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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犼帝     盗墓派txt下载     盗墓派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十章 执着的女人(下)

    晚上也没见得肥龙和孙耗子回来,天色一暗下来,天气反倒是凉快了一些,我便去外面走廊的阳台,去瞧天空的月亮,此时的月亮正值半圆,多了分残缺的美。

    我往下一瞧,没想到的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熟悉的长头发女人,从下面的街道,进了这家旅店,虽然是晚上了,但是路边的灯笼,照亮了她的半边脸。

    一晃而过,让我心惊肉跳,眨了眨眼睛,心说这果然是真的,她真的还是来了,至此我也明白肥龙为什么对我发火了。

    我转向走廊的楼梯口,彷徨着等着她出现,心中默默数着……1、2、3、4、5……10……30,时间一下子被无限的拉长了,心说上了楼梯也带这么慢的,真的是,她来这干什么,我一定要好好训她。

    我抬起手看了看表,过去了将近5分钟了,她还是没有上楼,走廊里静悄悄的,来回飞舞的蜻蜓震动翼的声音,清晰可闻,我擦了擦额角沁出来的汗水。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心头咯噔一跳,“谁?”扭过头来。

    一看之下,竟是王惠珍,她还是老样子,只不过的是比上次清瘦了许多,穿了一身维吾尔族的红色纱裙,把她的皮肤衬的非常白,她的头发在风中飘曳着,斜靠在走廊的窗边上,干笑了一声,“呵呵,郭葬你这是在害怕我呀?干嘛流这么多的汗,是心虚还是热的。”

    哎?心说这丫头怎么不叫我郭大哥了,估计是跟我太熟了,就不跟我客套了,她本来是比我大三岁的,不过还是感觉哪里味儿不太对。

    我啧了一声,把她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做了个责怪的表情,对她说道:“我说惠珍,好好的北平不待着,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外面很危险的!”

    她嘲讽地看着我,捋了捋肩膀上的长发,又把唇上的头发挑起来,一甩头整理到脑后,抿了抿嘴,指了指可以依稀看得见那雪白的银光洒向天空的昆仑山,虽不见其形,但却能感受它的存在,良久才说道:“呃……怎么样?你是不是和你的意中人订婚了?”

    我抹了一把下巴尖上聚集的汗水,心说这丫头消瘦成这个样子,估计都是因为我,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总也不能欺骗她,否则事情只能往越来越糟的方向发展,便只能干巴巴的点了点头,“嗯。”

    没想到的是,她腿弯一软,竟往后退了两步,她用手指扶着额头,看着像要晕厥过去,我立马上前抓她的胳膊,“你这是怎么了?惠珍!”

    她伸手抓住阳台上的护栏,把我的手挡开,语气略带发虚地说道:“我没事。”

    她撑在护栏上趴了半天,过了良久,才说道:“我没事……我没事我没事,外面有没有危险与你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你的谁,我为什么要来这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哈?我是来帮你这个负心汉来的啊!”

    “哈哈哈……”她又哈哈地笑了起来,拍了一把护栏,抽泣着说道“去他的……我为什么遇到他呀!这都是什么啊……”

    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心里直别扭,心说一开始我也是把你当妹子啊,你怎么当成什么负心汉了。

    但又见不得她这样哭,她也不小了,我抬起胳膊想去拍拍她肩膀,安慰安慰她,刚拍了一下子,就被她一把紧紧地抓住,我登时心中一惊,想把手抽回来,但又怕她更难过,她抓住我的手,过了好一会儿,她将一块东西放在了我的手心里,擦着眼泪走向了另一边的房间里。

    我一看手心里的东西,那居然是是一块双龙鱼玉佩!

第八十一章 传人车尔库(上)

    我盯着手中的双龙鱼玉佩,两眼发直,不自觉地吸了一口凉气,心说惠珍是从哪倒腾出来的这玩意儿,那幅藏匿着七块双龙鱼玉佩的风水藏宝图,其实大有讲究,中间的五块都藏在风水宝地,只有第一块和最后一块是含糊的藏在和田玉沙镇和吐鲁番,和田玉沙镇的那一块是因为机缘巧合发现的,说白了就等于是一头撞到的,可最后一块,我居然没费吹灰之力便手到擒来。

    哎?我越想越不对劲,心说这可是双龙鱼玉佩啊,说白了就是阴阳玉佩,这种东西放在和田玉沙镇能起了异变,在这里会不会也生了什么祸端?

    量惠珍那丫头也不懂高层次的堪舆数术,她是怎么在这么大的吐鲁番里找到这最后一枚的呢?

    本想去她的房间问个清楚,但是又觉得现在去问有些不妥,她刚跟我赌完气,这回再去问,不是给母老虎提鞋找抽嘛,心里还是尽量抑制住那份冲动,心说算了算了,明天好好对她献献殷勤,把所有的事儿都给套出来不就得了。

    于是回去便倒头睡觉,半夜的时候,孙耗子搀扶着已经喝得大醉的肥龙回来了,我也给他们留着灯,我见肥龙喝的这也太大了,脸红脖子脖子胀,我赶紧起来去给他倒口水喝,连忙说道:“哎!我说你大爷的肥龙,你喝这么多干什么,啧,耗子你怎么回事儿?怎么不劝劝他。”

    孙耗子也是一嘴的酒气,摆了摆手说道:“哎您可别提了小师爷,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把这龙爷给惹着了这,那是把你骂个底儿朝天啊,还说您欺负惠珍妹子,还说您霸王硬上弓呀,玩完了就扔在一边了,还不管不认了,有没有这事儿呀小师爷这?”

    我气的肝都疼,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肥龙,对孙耗子说道:“你可别听他胡诌,我什么时候对惠珍妹子硬上弓了这,惠珍妹子什么身手,我什么身手,我能硬的上去嘛我,肥龙喝多了说什么你也信啊?”

    孙耗子眯了眯眼睛,打了个饱嗝,一拍桌子指着我说道:“你看你看,虽然你硬不上去,可不代表你不想啊,想当初惠珍妹子牵着你的手去摸宝城,我告诉你北平圈子里的人就没有不知道的,惠珍妹子花容月貌的,那身条可着整个北平也没人比得上的,是个男人见着就流口水,感情你还不动心,谁他他娘的……他娘的信啊,我可告诉你小师爷,这事儿你做的可不地道,我孙耗子也是个讲究人,我可告诉你小师爷,今儿个要是不表明认错的态度,我耗子精变身嗑你到家我!”

    “快别扯淡了,快他娘的睡觉去。”我气的不行,对他说道。

    孙耗子站起身原地打转直晃悠,眼睛都变成了斗鸡眼,指着我说道:“嘿!合着这是什么态度这是,怎么认错呢?怎么说话呢这是,虽然包拯包大人已作古,今来又没有狗头铡刀,但我这双小手也要扇你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接招儿吧你。”

    啪地一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孙耗子,我还真不敢想象他会打我,他精瘦的如同枯柴,手上没多大的力气,打在我脸上也不怎么疼,但我心里可就火了,可又一想我跟一个耍酒疯的人生什么气。

    正待我傻愣的时候,孙耗子嘿了一声,将我死死地给抱住,“我说龙爷,快快他娘的起来胖揍这这孙子!他今晚可就别想逃了他。”

    谁知肥龙是在假睡,一掀桌子冲过来,就对着我来了个冲天炮,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多少体质强壮了不少,下意识也增强了,脖子一扭,险险地躲过了肥龙的这一拳,可谁知肥龙一出就是两招,腿一抬将我和孙耗子踹倒。

    孙耗子妈呀了一声,被我踹到了旁边,我刚想站起身,肥龙像头人熊一般猛扑了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阵乱打乱踹,我护着关键部位,让他打了一通,最后实在是吃痛了,胳膊一用劲一炮将他掀到了一边。

    他俩虽是喝酒耍疯,但诬赖我霸王硬上弓我哪能咽的下这口恶气,孙耗子的吓得直哭,指着我大喊:“不好了,小师爷要杀人了!”

    肥龙一抹嘴头子,吐出一口血水,骂道:“啊呸!姓郭的,老子就等着这一天,看龙爷我不好好教训你!”

    他又想站起来揍我,我上去一脚将他踹倒,骂道:“别他娘的没完没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是吧你……”

    我抡起拳头,就想把他给揍晕,心说你快睡吧你,可是胳膊才刚举起来,一只手抓住我的胳膊向后大力的一拽,我扭过头来一看,原来是热娜!

    心说你来凑什么热闹,便不由得啧了一声,刚想说句话,她啪地就是对着我一耳光,打得我火辣辣的疼,心说今天老子撞邪了,怎么谁都要打我?

    “你在干什么呢?欺负两个醉酒的人算什么本事?”哐地一脚又踹在了我的肚子上,说道。

    像肥龙和孙耗子这样的货色,我还能对付上一阵子,可热娜是练家子,心说难道今天葬爷我要栽了?

    热娜一把抓住我的领子,狠狠地拎起来,抓住我的头发,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她眼眶上竟然湿润了,对我说道:“嫖了女人不负责任是吧你?嗯?你知道我最恨什么男人,对吧?说!你想怎么死?”

    说到这,她又往我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冷冷地说道:“我真是看错了你伪君子!还给你!”

    我抓住我头上热娜的手去掰,结果怎么掰都掰不开,心中大急,心说肥龙肥龙啊,你可害死我了,这热娜这小妞子可是恨透了乱搞的男人,今天保不准她得要了我的命。

    我忙解释道:“你听我说,你误会我了热娜,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哦。”她头一歪,略带嘲讽地看向我,说道:“误会你?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酒后吐真言!”

    说到这,她抬起腿一膝盖顶到了我的肚子上,疼得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这还没完,接着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扇到了我的脸上!然后又是一顿揍。

    打得我脑袋嗡嗡直响,心说他娘的这次算是栽了,彻底歇菜了。

    热娜抓住我的领子拖到墙边,将我架起来,掐住我的脖子,她已经打红了眼,噌地在腿上拔出匕首,指着我的胸膛,说道:“认识一场,我送你归西,留个全尸!”

    我登时吓得魂不附体,喊道:“不要!热娜你冷静点!”

    她正要动手,门外闯进来一个红色的身影,是惠珍,她眼眶全是泪水,一把抓住热娜的手腕,对她说道:“放开她!”

    热娜有些吃惊,她好像吃了痛,看来是惠珍抓疼了她,但见惠珍哭的不像样子,也没有发怒,便问惠珍道:“你是谁?凑什么热闹?”

    惠珍擦了擦泪水,看着我说道:“我就是那个女人。”

    热娜顿时觉得匪夷所思,反问她道:“什么?他那么对你,你还护着他?”

    惠珍低下头,咬着嘴唇轻声地说道:“不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到我房间里来,我解释给你听。”说完便走了出去。

    “先留你口气。”热娜拍了拍我的脸,跟了上去。

    我身子一软,一出溜坐到了地上,旁边的肥龙和孙耗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我,看样子好像是酒都吓醒了。

    肥龙一拍大腿,骂了句:“我去他娘的坏事了,这母老虎打人不要命,耗子快救老郭,快去掐人中,快快。”

    我双眼一迷糊,看到的东西都是重影,我颤颤抖抖地指着肥龙,艰难地张开嘴,骂道:“他娘的肥龙,老子跟你没完!”

    下一刻,两眼一抹黑,便晕厥了过去。

    耳边只传来孙耗子喊道:“哎小师爷小师爷……”

第八十二章 传人车尔库(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疼痛,倒没达到皮开肉绽的程度,但也不是很好受,好多地方都有淤青。

    而肥龙和孙耗子还在睡大觉,我早早起来,照了照镜子,感觉自己还能看,这时候双显性血脉的优越便显现了出来,恢复力是很强的。

    想了想双龙鱼玉佩的事情,我去了楼下买了早饭,热腾腾的肉馅饼和两碗香喷喷的米粥,整理了下心情,敲开了惠珍的房门,她的眼睛微红,又有一股子酒香的味道,估计肯定是她借酒消愁了。

    惠珍往里让了一步,躲闪了一下我的目光,低下头说道:“你来干什么?还疼不疼?”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对她说道:“不疼不疼,热娜那小丫头片子,打人就和没吃饭似的,回头我让她再好好练练。”

    惠珍听我这般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掩了掩嘴,说道:“那……好吧,一会儿我再叫热娜妹妹,拿你练练。”

    我脸色顿时一红,也不好意思说个不字,便转移话题道:“来来,我买来了早餐,惠珍妹子我们一起吃,你看你都瘦了。”

    她挡住了我手中的托盘,抿了下嘴唇,摇摇头,用犀利又神伤的眼神说道:“别人的男人送的东西,我王惠珍不要,还有……我从今以后也不想做你的什么妹子!”

    我心中急转,心说智者如水,要善于变动,我径直走了进去,她也没阻拦我,我将早饭放在桌上,自顾自地坐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都是家族安排的婚姻,我有什么办法。”

    听我这么说,惠珍也坐了下来,试探着看了看我,去打开饭盒,对我说道:“啊?跟你订婚的那女孩儿,长的怎么样?”

    “唉!一言难尽,我们先吃完早饭再说。”我见她消瘦的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便跟她卖了个关子。

    惠珍看见我不高兴,以为是我对这门婚事不满意,她反而窃喜,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装作一脸愁闷的委屈,陪着她一起吃,她见我的样子,越来越高兴起来。

    她吃地很快,不一会儿就完事了,她放下筷子,嘻嘻一笑,催促我用银铃般的声音说道:“快说快说,她好不好看?”

    “她……一言难尽。”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因为我实在不想跟人说谎话,但双龙鱼玉佩也让我很上心,便只能跟她拖。

    惠珍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看了我一眼,嫌弃地说道:“怎么了嘛?是很丑还是身体有病,还是个一把年纪的老大娘?你倒是说呀!”

    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道:“这个嘛……你先能不能告诉我,你昨晚那块双龙鱼玉佩,是从哪来的?我想知道这个。”

    王惠珍露出了大失所望的样子,怒道:“你!好吧,我告诉你之后,你要好好回答我。”

    我点了点头,严肃地说道:“嗯,你放心吧。”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跟一个叫车尔库的人有关系。”

    “噢?怎么讲?”我的兴趣一下子被提了起来,心中想,这车尔库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第八十三章 传人车尔库(下)

    经过王惠珍的陈述,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自从上次王家从魔沟退出来,回到北平便老老实实做起了生意,因为去的伙计九成九都死了,都是多年的心腹手下,这无疑让王家非常受伤,索性还能救回王排龙的儿子蛋蛋,不过千手菩萨说,什么时候能够醒过,那就要看天意了。

    王惠珍自从上次与我接触,便对我萌生爱意,大姑娘家年纪到了,一旦喜欢上就真的难以放下,何况王惠珍本身就是一个特别拗的人,一来二去日子久了,便茶思饭想难以就寝,长此以往,已然消瘦的不成样子了,王家人上上下下都焦头烂额,害怕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出事儿。

    于是,便把无所不能的神医千手菩萨请来,替王惠珍把了把脉,叹口气说道:“羊毛出在羊身上。”

    千手菩萨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没有办法,王排龙只能让肥龙带着惠珍来见我,正好肥龙也兑现对发丘指的承诺,所以才又把好兄弟孙耗子找来,一来二去三忽悠,说新疆那地方宝贝无数,尤其是宝玉如同草芥一般随处可见,倒腾回来准保能够发大财。

    但具体肥龙和发丘指间的约定是什么,王惠珍不知道,孙耗子也不知道,当然肥龙也没说过。

    进入新疆的时候,正赶上过完年正月末,惠珍本来身上瘦的没几斤肉,一遇上寒冷的天气,便感冒了,所以才跟肥龙和孙耗子二人分道扬镳,去了吐鲁番等我们。

    当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好像正在走一盘别人已经下好的棋,为什么王惠珍会认为我一定要来吐鲁番,为什么肥龙会认为只要到了和田玉沙镇就能遇到我,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按照一个看不见的计划在进行着,而实施这个计划的人到底是谁呢?

    是发丘指吗?还是说是那个神秘的它?还是说是我爷爷?

    不过说到我爷爷,那疑点的地方可就太多了,他为什么不回来?是怕跟麒麟王和现任的西王母见面吗?即使还没有去魔沟之前,他有这么多的人脉关系,也能调动昆仑山的人做帮手,那他为什么不去救我奶奶呢?

    还有更为奇怪的是,那么多人都有能力来完成这个任务,为什么要交给一个18岁的孩子来做?这是不是有点好笑?我奶奶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用来磨练我的砝码,冷静分析下来,甚至觉得这整件事情有点可笑,但是如果我奶奶已经去世了,那么让我去云纹寺的话,奶奶就只是一个借口了。

    可最诡异的是,我看似能够看到整个全局,却观察不到每个关键点上的真相,即使是我不久前经历过的事情,到底是谁赢了?到底谁达到了目的,其实在风水局上,杀死狼蛛是一个错误的选择,这会破坏大墓风水的格局,那个虚拟风水局看似诡诈,其实是一把锁,正好可以把下面的大墓给锁住,但是却被我给破了,可是当时的处境,又不得不把所有的着力点推向了狼蛛,在这上面来说,是它赢了。

    想到这,我不禁下了汗。

    这种事情我是不敢深想的,因为越往深想,反而觉得自己做的都是错误的,但这种东西只能是后知后觉的东西,将来该怎么收场,这是一个非常头疼的事情。

    这些先不深究,咱们单说王惠珍在吐鲁番等我们的这期间,遇到了一件很匪夷所思的怪事,而这个怪事,和这个叫车尔库的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帝的话】:书友们好,通知大家一件事情,明天我要去天津一趟,去考察一个项目,预计两天完毕,大约是在17和18号回来继续更新,大家看我也挺忙的,都是为了生活和心中的姑娘,而努力奋斗着,别忘了给我投上宝贵的支持!有个作者朋友,去年还是1级,今年就是4级了,都是通过努力拼搏的,可能是他三十来岁了压力太大了,我觉得我压力现在也不小了,他现在一个月能拿1万5千的稿费,我觉得我到那个字数,也是可以的,大家看我最近更新的速度也提上来了,都是因为生活所迫,还有想要追求的人与东西,预计不夸大的说,年底能达到150万字,估计2021年会完本,天津第一次去,先学习两天,回来见。

第八十四章 家族使命

    惠珍经过长途跋涉,只靠着一头骆驼才走到了吐鲁番,她的感冒也更加的严重了,到了这里便就近原则住在了这家旅店,这家店叫千里歇,是川陕的汉人合开的,凡到了这家店的汉人,看到眼熟的饭菜和久违的格局装饰,都有一种到家的安逸感。

    刚入住的当晚,便从窗外莫名飞来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了圆桌上,惠珍仔细观瞧之下,竟发现鸽子腿上绑着一个纸条,她没有多想,只是很生奇,当然以她的身手,绝对不可能放过,于是来个一个鹞子翻身外加一个燕子打翔,那只灰色的信鸽,便被她逮住了。

    抓住之后,才发现其实这只灰鸽很温顺,她抽下纸条观看上面的内容,只写着一行汉字:郭葬,你到了就来见我,我一直在等你。

    王惠珍心中一禀,心想在吐鲁番这地方,怎么会有人认识郭葬,但惠珍是何其聪慧的人物,一切只要找到送信人不就真相大白了。

    于是她把那只灰鸽用绳子拴起来,等第二天凌晨,灰鸽饿了一晚上,正是要急切回到主人身边的时候,惠珍早早地将头发扎于脑后,绑在鸽子腿上的绳子解开,鸽子一下子摆脱了束缚,扑闪翅膀飞出窗外,惠珍之所以选择在凌晨放了这鸽子,正是这时候街巷上没什么人,她可以施展飞檐走壁的功夫,找到鸽子的主人,探明送信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单说惠珍追着信鸽,来到一处吐鲁番城边的一个大院子里,院子里全是骆驼,鸽子正飞向了院子里的圆簸箕里,开始吃食,惠珍在墙外定睛观瞧,发现在院子里有一个男人,正起早伴料喂骆驼,看样子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新疆人。

    惠珍是一个干脆的人,她拔出后腰上的匕首,翻越墙头脚踩骆驼背,施展起了蜻蜓点水的功夫,闯过骆驼群之后,她用匕首把怼在了那男人的太阳穴上,那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被打的跪在了地上,惠珍不给他任何机会,转到他的身后,匕首刀尖点在了这男人的后颈上,给刺出了血。

    “想要命,就别动。”惠珍警告这个男人。

    这男人方才只是眼前一花,没想到下一刻,已经有人挟持了自己,他手里的麻袋掉在了地上,身子一紧,说道:“你,你是谁?”

    惠珍对于他能说汉语有一点点惊讶,于是试探地说道:“郭葬来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男人一听这话,显得有些激动,说道:“你是郭葬的人?我是车尔库!有一件东西要交给他,并且要陪着他完成一个家族使命。”

    说着他从脖子上解下一块吊坠,惠珍接过来一看,是一枚雕刻了一对鱼的精致玉佩。

    “对不起了,我们会再来找你。”惠珍说着就是一手刀,打在了这车尔库的后颈上,给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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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阿德玛的信(上)

    心说惠珍这也太狠了,怎么说这也是与我家有约定的,这么多年还能遵守承诺,这份诚信十分值得尊重。

    不过心中冷不丁吃了一惊,车尔库一直在等我?他等的是我,不是别人,也就是说早在爷爷那时候,就已经决定了今天,这让我不寒而栗,想起来都发怵,难道我今天走的路,在很久以前就被设定好了吗?

    惠珍没有说完,我继续听她陈述。

    打晕车尔库之后,惠珍为了不惊扰车尔库的家人,便回到了千里歇店里。

    吐鲁番美食很多,药铺也不少,而且气候没那么冷,惠珍又精通医术,把自己的感冒给治好了,待上半个月以后,不晓得在一个清晨,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之前来送信的灰鸽又来了,而且又落在了屋里的圆桌上,惠珍将信取下来,阅览一遍之后不由得吃了一惊。

    内容是这样的:小姐你好,我是上次被你敲晕的车尔库,这些天我一直都在关注着你,我不是太明白一件事,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谎?你并没有其他同伴,我也并没有看见郭葬,还有你可能不知道的是,我才是千里歇这家店的老板,一直由我的妻子打理,每次有汉人来这里,我们都会格外注意,因为整个吐鲁番有这种汉式风格的旅店,就这一家!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在我手里抢的那块双龙鱼玉佩很重要,你必须给我一个答复,郭葬是注定的千古风暴之眼,我不管你是他的朋友还是敌人,我们必须无条件帮他,世界才能和平。

    惠珍看了这张纸条,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但她可以确定的是,车尔库知道的远比她知道的多的多,所以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她回了一封信。

    内容是:车尔库,你好,感谢你还遵守着过去的约定,我替郭葬谢谢你,我叫王惠珍,是摸金派和发丘派的人,我因为身体不适患了感冒症,才先来这里,不出意外的话,郭葬也会在一个月左右来到这,我是他的……朋友,我们也许永远不会成为敌人吧,如果他负了我的话,先不说这些,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郭葬会是千古风暴之眼?

    惠珍回了这封信以后,本以为车尔库会再回信,但事与愿违,只不过的是,车尔库的妻子坎曼尔亲自来了惠珍房间一趟,并嘘寒问暖,以后的饭钱都会被免掉,有任何需要帮助的直接吩咐店员就可以,而且每隔三天,坎曼尔都会为惠珍送来几件漂亮的衣服,这让惠珍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有了一丝的欣慰,不过让他最为起疑的是,郭葬到底背负着什么东西。

    听完惠珍讲述完整件事的经过,我心头莫名的直跳,我怎么会是千古风暴之眼?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郭葬,现在能说了吗?跟你订婚的那女孩,到底好不好看?”惠珍敲了敲桌面问我道,她的目光徘徊在我的睫毛和下巴的地方,显得有些焦错不安。

    我脸腾地泛了红,心说他娘的这么说?我啧了一声,刚要张嘴,打算说句各有千秋应付过去。

    没想到她打断了我,用手指按住我的嘴唇,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我,说道:“不如我们私奔吧。”

第八十六章 阿德玛的信(下)

    ###作者帝:“感谢鹏博书屋打赏了100起点币!感谢(震声);感谢经常书荒的人投了2张月票,以及9张推荐票!感谢(震声),有了你们的鼓励,我多写点,犒劳犒劳大家,今天很开心呐!”###

    我吓得向后一退,将王惠珍的手拿开,站起身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说道:“惠珍,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我现在不知道我奶奶是否还活着,我必须要成为巫葬派的族长,我冥冥之中也有自己的使命要去完成,逃不掉的惠珍,我知道你……喜……喜欢我,我在不知道还有未婚妻的时候,我对你确实也喜欢,可是人生就是这样,要么向前要么向后要么向左要么向右,总之方向只能有一个……”

    说到这的时候,之前与惠珍接触的一幕幕接踵在眼前回闪,其实在未登上昆仑山见到朱砂之前,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她,我们在摸宝城牵过手,那是第一次我也女生牵手,我们在神农架都为对方拼过命,也一起风餐露宿过,如果我没有婚约的话,我相信我们是一对。

    可是,人生毕竟如同一场戏,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当我看到朱砂眼睛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才是渴望得到的女人,而且命运还安排我俩在一起,我的心里便再也没有其他的女人。

    眼前闪过的那一幕幕,让我无法再说半句话,满是泪水的惠珍,迷茫地看着我,她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裙子,胳膊上的青筋在清晨的阳光里,显得晶莹剔透,这一刻,也许是我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记忆,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一个巨人将她扔向了灰色的深渊,她的人生失去了色彩。

    我的胳膊缓缓抬起,眼睛也不由得红了起来,我不敢盯着她的眼睛,只是看着她披散的长发,走上前去,轻声说道:“惠珍……冷静点。”

    她低下头,像中了枪般的向后踉跄了一步,躲过了我的手,用手将鬓角的头发别到耳后,扭头望向了窗外,淡淡道:“别碰我。”

    她轻轻地抽泣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把她给抛弃了,她的侧脸深深地定格在我的心底。

    我刚想再劝他几句的时候,忽然窗外咕咕咕传来了鸽子的叫声,紧接着扑啦一声从窗外飞进来一只灰色的鸽子,落在了圆桌上,这鸽子的腿上绑着一个纸条,我一看断定这就是车尔库的来信。

    我摸了摸灰鸽的头,解下纸条,内容是:郭葬,我是阿德玛的孙子车尔库,我们整个家族等你很久了,按照你爷爷的约定,如果你要来找我做向导,必须集齐七块双龙鱼玉佩,你选择的六个人,对你夺得巫葬派族长之位,起着至关的重要性,记住,集齐七块双龙鱼玉佩,再选择六个陪你进入云纹寺的人,定好之后,就来找我,我们最好尽早出发,一个月以后将很难再进去,你必须抓紧时间,你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下,我爷爷……不,确切的来说,是你爷爷,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惠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过头来,盯着我手里的纸条,问我道:“上面写的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说,就把纸条递给她,心中暗惊这果然是一个设好的局,只不过设计这个局的人,却是我爷爷,我在心中琢磨,我要选择哪六个人呢?进入云纹寺内,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形式,里面是怎样一个环境,也一概不知。

    若夺得巫葬派之位靠的是文斗,我一个就够了,因为巫葬派拿手的定是堪舆数术,爷爷让我寒窗十年肯定是有用意的,要是武斗,我最怕的便是这个,所以要选择身手好的人,陪我一起进去,我的胜算才更大,大黑牛和黄皮狗、热娜、卸岭派魁首这些都很厉害,看来要去卸岭派一趟,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帮我了。

    “郭葬,算我一个。”王惠珍将纸条拍在了我的手里,静静地说道。

不忘初心,有感而发

    《盗墓派》的读者们,你们好!我是这本书的创作者帝。

    时至今日,小说写到这个层面上,有些真心话想说一下,我本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也算是一个热爱推理和追求真理的人,其实静静地想一下,我又是一个极其复杂化的人,有自卑也有自负,当然这可能跟我的成长因素息息相关吧。

    聊聊我写这本书的初衷和起点吧,当然还有我这个人,那就先说我这个人吧,我出生在内蒙古赤峰市管辖下的一个小镇上,94年生人,生肖属狗的,我是第二胎,当时我大哥要是生的顺利,恐怕就没有我了,他属猴的,因为那时候禁止要二胎,是要罚款的,我们家很穷很穷,我老爸跟我老妈结婚的时候,都没有房子,还是我姥爷接济我老爸几百块钱来着,500还是2000块?真不记得了,就听我老妈跟我讲过一次,反正买了一个大院子,带一个土房子。

    我真的是从人类社会最底层长起来的,第二卷主人翁生活的村子,有一条大沟,我们村儿真有那么一条大沟,是被洪水冲出来的,天晓得过去发生过什么洪灾,反正那地方四面八方走出一里地去,就有坟地,小时候跟发小出去玩耍,都见怪不怪了,凡是有人死了举办丧事,举着白帆穿孝衣戴孝帽,有什么福根儿的说法,大人们叫我们不要去捡那只用白纸做的哭丧棒,总之小时候感觉挺刺激又害怕的。

    我上学是比较晚的,别人八岁都上一年级了,其实我也可以的,我爷爷当时在大队是厨师,可是发小们都吓哭了,他们与我同岁,我一下子跟一年级的人相处,记得有个姐姐,问我这个字会不会写,说实话那种环境太陌生了,我又小没怎么见过世面,第一节课下课了,我拎起书包跑回家去了,当时很害怕,跑了半里地,回家了,直到第二年和发小们才上学,但是第二年的形式不一样了,那个学校只能教育到3年级,那一年正好没有一年级,我们又从幼儿园读起,说实话还挺后悔的。

    我写字是很认真的,也很用力,把中指的关节都磨出个茧子包,田字格都写透了七八页,放学了又怕把书丢了,差不多都背回了家,虽然有时候不一定看,但是我觉得书挺重的,丢了学什么啊,二年级下学期,我们又去了另一个更大的营子去借宿读书,过了两年半又去乡里读,五年级的时候,才上了半年,我就与农村告别了,来到了赤峰市。

    虽然话一句带过,但是我在农村经历了很多,我见过牛、马、土狗、鸭子、鸡等等家畜,跟着三舅掏过家雀窝,但我是不敢动手的,还牵过毛驴骡子什么的,在地里种过地,比如打马杆打滚子,我估计一般人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我现在也不太想解释,我之所以敢写民国和改革开放前期的剧情,可能跟我的经历也有关系,毕竟经历是没有坏处的,我的见世面是宽广的,总之一系列吧,我在农村生活的十四年时间里,我见识了很多过去的东西,也听到了很多只有在农村窖藏关于过去的传闻,那一帧帧一幅幅只要我去想,就能出来,这是我跟那些城里人不一样的地方。

    到了城里,我老爸就出轨了,而且我又要蹲级一年,我老妈说实话没什么能耐,她没读过书,去到大街上不识字的那种,我老妈也挺后悔的,我要是要交给她,她就是不学,说学不了,在我看来那是可怕的事情,她好像被诅咒了一样,好像这辈子都跟文字无缘了,开始我学习很好,可以说名列前茅,而且写诗歌也是从小学开始会写的,估计有苦恼的人,更容易适合创作吧。

    我老爸很少回家,其实我少年是非常纠结和灰暗的,家庭对我的影响很大,直到高中我爸妈才离婚,如果我拥有一个和谐的家庭,我绝对会考一个更好的大学,虽然不敢说清华北大,但估计也很容易接近,我爸也就五年级文化,很多亲戚也劝我说,你爸妈的事跟你没关系,我不知道他们这话怎么说出来的,反正我的成长是非常不易的。

    一般的作者可能不会把自己的过去,说出来,毕竟现在社会都是人往高处走,又不乏狗眼看人低,都怕折了面子,但我跟他们是不一样的,我只是想变的真实一些,而且能说内心话的朋友,在现实生活中几乎没有,我有时候也装装,要不然真的显得太另类了。

    很多作者写作前,看过很多书,但我跟他们不一样,我也看过但不是很多,什么名著啊,也没看多少,即使现在有这个经济条件,我也不会去买,只是看过几本什么怖客杂志啊,什么意林啊,对于网络小说,我也没看过几本,不超过3本,其中有一本还没看完,相比较的,我看的关于各个领域知识的资料,体量是非常庞大的,至于什么关于历史化学物理天文地理风水人文等等……这样的知识看了太多了,我是一个会看很多具有真材实料的知识的人,对于其它剧情类小说,有的时候不屑一顾,因为有的地方我并不觉得出彩。

    之前看过一个采访视频,是采访的一个知名作家,他说读书很多的人,不见得能写出什么好书,因为看过的书很多,说白了都是剧情书,不一定看书的人都有文化,当一个人见识了很多好书,没学到知识,看到都是剧情,那么他就会发怵,也没自信写出更好的东西,他也很难想的出来好的故事。

    大学我学习了编导影视界的知识,其间传媒大学博士导师,也给我们拉了书单,说实话没太看进去,大量的人生哲理和层层套套的规矩,看了也不想记,但印象还是有的。

    最后再说说,我写《盗墓派》的起源,我是看到了偶像三叔盗笔改编了网大,我以前看过很多电影电视,有想拍电影的情结在里面,所以想拍个电影什么的,期间大学四人间要全部改成八人间,我就出去租房子写小说,有一次还差点疲劳过度出事,但没人知道我为什么出去租房子写小说,也很少有人九成九的知道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对于他们是一个迷,对于我自己来说,那可能是一份无法言表的孤独。

    这是个中间插曲,我只想让你们知道我认识我,是一个有着什么经历的人,而且也希望看盗版的伙伴,能够下载个起点app订阅观看,让我多少拿点分成,帮扶帮扶我一把,人心都是肉长的,人心本善。

    其实,谁没有一些秘密呢,谁没有一些不想说的话呢,都有难以启齿的一些**吧,但是能说出来就轻松些,而且有人愿意听,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好朋友的,可以加我的读者群,觉得想跟我做朋友,我们也可以加微信,能互相说心里话的人,都是且亲近又不孤单的人,我希望我们会是互相尊重的好朋友,我希望我能写好这本书,给你讲个难忘的故事。

    当然,关于我的经历,我只是说了一部分,我是一个经历过很多的人,我们下次说(握手),接下来,我书接上文,讲《盗墓派》的故事给大家听。

第八十七章 卸岭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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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惠珍话音刚落,房门嘎吱一声被人在外面推开了,我心中一惊,回头去看,却见热娜与黄皮狗站在门外,热娜看了看王惠珍,又看向了我,脸上的情绪很复杂,有哀伤有欣慰也有无法捉摸的情绪,她看我看了良久,开口说道:“算我一个,也算大黄一个,郭葬,你和我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是一样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热娜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也许我不是一个坏人,她才情愿帮我。

    我心中暗暗盘算,王惠珍加上热娜,还有黄皮狗和大黑牛,这就是四个人了,不,是两个人和两个畜牲,还缺两个得力干将哇,看来必须要去卸岭派走一遭。

    中午午饭的时候,我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大家听,肥龙顿时就不干了,一拍桌子,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哎呦我去,老郭你这也太把我当外人啦啊你!说的我还不如两个丫头片子了,我跟你说,我这虎背熊腰,十个老爷们儿都近不了身的人物,龙爷可不是白叫的昂!”

    孙耗子看肥龙都表态了,也不得不站起身,啪地一拍桌子,道:“哎,我说小师爷,您这是怎么着?把我们兄弟俩踢旁边儿去,偷着在背地里泡妞子耍娘们儿是吧你?”说到这,他用眼角的余光瞅瞅热娜和王惠珍。

    我脸皮可没那么厚,我见惠珍和热娜脸色都不太光彩,便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指着他啧了一声,说道:“说什么呢耗子,我是那种人嘛我,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好不好,老子已经是订过婚的人了。”

    这话一出口,我显然知道自己说错了,去看惠珍,只见她一听这话,已是热泪盈眶了,放下酒杯,站起身就要离开。

    孙耗子一缩脖子捂起嘴,吃惊地看着惠珍,刚要拉住她,惠珍轻吐一个字“滚”,随手一耳光将他扇到了一边。

    热娜看着非常关心惠珍,说了句,“你们是吃饭呢,还是斗嘴呢?”也跟了出去。

    肥龙和孙耗子蔫头耷拉脑的不说话了。

    次日,我们又骑着骆驼队,赶往吐鲁番西部的一个边城,而卸岭派便就在那里,我需要去跟卸岭派魁首孙宝云搬兵请将。

    以前爷爷在我小时候,曾讲过一个关于卸岭力士的故事,传言卸岭派的祖先,与鲁班一派是同渠一脉,都能兴造器械,兵工犀利,不管是古代征战还是盗墓,都是聚众行事,卸岭派是从古至今行走的孤儿院,经常收留一些无家可归的孩子,进行培养锻炼,所以卸岭派是一个大家庭,也非常的团结,当年楚霸王项羽能够铲平骊山火烧阿房宫,破坏始皇墓,也是有卸岭派相助一时,可见卸岭一派有多厉害。

    卸岭派后来扎根在西域,听说是发现了一个宝藏,那是一个古王城,是同古楼兰一个时代的巨大王城,据说是被一阵遮天盖地的沙漠风暴,给掩埋在了地下,王城之中奇宝无数,卸岭派便是靠着这座古代王城,兴旺了一代又一代,传言他们骑着长长地骆驼队,去远古王城筛金子,此言并非虚假。

    这一次首见孙宝云,虽说是去搬兵将来助自己一臂之力,可他们也是吃倒斗这一碗饭的,如果他跟我讲条件,那我万万也不能用他的人,以免暴露了云纹寺的位置,那样还不如让肥龙和孙耗子跟着同去。

    大约下午三点左右,我们看到了一座白石塔,塔宇上落了一层的乌鸦,远远眺望过去,有些阴沉。

第八十八章 卸岭派(下)

    这地方位于吐鲁番西部边城,是方圆大约二里地左右的占地面积,整个石城子全是用白石砌成,远远看去如同白骨一般狰狞。

    我打开皮囊壶的盖子喝了一口水,指着前方的白石城,问热娜道:“你们卸岭一派,所众都在于此?”

    她看了我一眼,又眯起眼睛望向了远处天山的方向,淡淡地说了句,“天山上有一碣石崖,形似白净瓶,那里有一孤寂的白石塔,是卸岭派开派祖先直系后代居住的地方,不闻世事。”

    孙耗子揪了揪耳朵,一嘬牙花子,嘴上称奇道:“哎,这种生活方式又何尝不让人艳羡呢!纵有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之景色,也不切身其中,高瞻远瞩以上向下望断河川,又不失是一种难得的安逸啊,想我平头商贩沾染红尘的人,是没有这个福分喽。”

    肥龙却不以为意,嘴缝子一开就揶揄孙耗子道:“哎我说耗子,你这是干嘛呢?鱼肉美人乃不可多得的美差,游走世间一回也是前世今生修来的机缘,好酒就好菜,吃他个嘛嘛香,也是好不快活的事,你学他们当鳖躲山里干嘛?老爷们儿上炕就盘腿,你得拿出咱爷们儿的气概,可不能同他们一路货色,知道不?”

    热娜本身就是卸岭派的人,肥龙这话可真不大入耳,她啧了一声,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肥龙,冷冷地说道:“要不是看在惠珍的面子,今天奶奶给你分八段!”

    王惠珍赶紧扯了一把肥龙,小声警告他说道:“二哥,少说两句。”

    孙耗子一看肥龙吃了个瘪亏,捋了捋嘴边的八字胡,装模作样地说道:“就是说就是说,龙爷您这思想观念可得改改,这也太低级了这,都快赶上屎壳郎了,那种天人合一的超凡境界,岂是您这种大腹便便的人,能够感悟的了的,您没看见嘛,我和热娜这默契程度,就赶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莫逆之交的一样,不能再亲了,这可真是天作之合呀这,我看天上的月老也悔恨当初没把我们俩绑在一条红绳呀这是,哎,我看算了,他老人家日理万机忙不过来,我干脆替他老人家做主了得了……”

    还没等他说完,肥龙气的鼻子都歪了,拍了他一巴掌,说道:“得得得,先王八抬头喘口气儿昂,耗子,你可拉倒吧昂,你这真是臭豆芽子愣往白莲花上当拌菜,猪八戒想嫦娥想坏了,土行孙也想娶七仙女,这真是狼母猪响起了万年糠,王八羔子还能配花凤凰了这是,没有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说的就是你这号人啊,要说与热娜比翼双飞,也是我这能上天入地的龙爷最合适。”

    “嘿嘿,老郭你说是吧?”肥龙嬉皮笑脸地对我嘿嘿地一笑,说道。

    我汗都从鬓角淌下来了,只见热娜气的脸色通红,额头鬓角的头发都被气地支棱了起来,我赶紧推了他一把,骂道:“日的,滚你二大爷去,临死别拉上我给你当垫背。”

    孙耗子还不依不饶,小声对肥龙说道:“哎呀龙爷,您这是嘛呢?您这水桶腰在北平场面上一晃,得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抢破头皮嫁给你,什么模样的没有啊,兄弟我今天就想再攒一个三姨太太,你也要跟我分这杯没肉的稀汤,您可能不能横刀夺爱啊我告诉您,这可折寿呀这!”

    练武的人听力都很好,孙耗子与肥龙窃窃私语这番话,可都进了热娜的耳朵,气的热娜直喘粗气紧握秀拳,忍无可忍地在骆驼背上的鞍子上,抽出马鞭对着他二人就是一顿乱抽,打的是人仰马翻,看他俩也被热娜收拾,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心说好啊好啊,你俩前天晚上合起伙来还想群殴我,这回被母老虎殴了吧。

    热娜见我笑的好不得意,啪地一鞭子就抽在了我的肩膀上,疼得我直咬牙,“哎?热娜,你又不是斗鸡眼,怎么抽在了我身上?”

    热娜横了我一眼,又给了我一鞭子,说道:“看你交的这是什么朋友,我看你们都是一路货色,没什么好东西。”

    “惠珍,我们走!”热娜对王惠珍说道,便抽了一下骆驼,骆驼一吃痛,便跑向了白石城,黄皮狗紧随其后,王惠珍摇摇头,看了我一眼,也跟了上去。

第八十九章 孙宝云

    进入卸岭派的白石城,空气中冥冥变的有些黯淡,一开始觉得阴呼呼的,后来才发现是光被白石吸走了一部分,两相对应,才生出这种感觉。

    这里说是一个石城子,其实就是一个上百来户的小镇子,挨家挨户门宇整洁,且又厅堂干落,街巷两侧都种植着青松,这个季节上面正好有松塔,再加上这里有许多的水窖,会蒸发起乳白色的雾气,走进去一条街,便已经喜欢上了这里。

    这白石城的空气既潮湿,但又不失清爽,和着青草的淡淡香味,让人的脾脏不由得沉浸在非常舒适的状态。

    再跟着热娜辗转了几条街巷,我们在薄如纱幔的雾气中穿行,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白石塔前,这个白石塔能有五六层的样子,完全没有南杭那边木楼的风调,眼前的白塔更像是一个大肚子的火锅,可你又不能说它很丑,因为看上去确实有一种另类的建筑美,让人心生好奇。

    这时候,我有两件事非常的奇怪,当然这两件事都是后知后觉的。

    第一件,是关于热娜,这个细节非常让人不舒服,当时热娜并不知道车尔库给我写的内容,她是怎么知道双龙鱼玉佩的事情,换句话说,就算她不知道这整件事,那她为什么不问问我,问清楚再决定去,而相反又诡异的是,她什么都不问,直接说算她一个,这不免让人生疑。

    第二件事,是我们一路走进来,竟然没有看到卸岭派的一个人,现在可是下午三点多,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肥龙和孙耗子也觉得很出奇的诡异。

    前面热娜一偏腿跳下了骆驼,回头对着我们挥了一下手,那意思是下来吧,我下了骆驼,又四处张望,真的看不到一个人影,我便问热娜道:“热娜,这……你们卸岭派的人呢?”

    热娜的脸色反而很不好看,她皱了皱眉头,轻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道:“这个你们不知道,我们卸岭派家庭感和家族仪式很浓重,眼前这样的情况,恐怕是有重要的人物逝世了……”

    她的话语刚讲到这,从白雾中扑啦一声飞来一只白鸽,热娜抬起手臂接住了它,解下它腿上的纸条,热娜打开纸条看了之后,微微向后踉跄了一步,王惠珍上前扶住她,问她道:“娜,你怎么了?”

    热娜的眼泪流了出来,我吓得够呛,上前一步,瞪圆了眼睛,说道:“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肥龙和孙耗子也争相问她,旁边的黄皮狗更是呜呜直叫,过了好一会儿,热娜抿了抿嘴唇,把那张纸条丢在地上,纸条掉下来的时候是打着转的,我已经意识到又不好的大事发生了,热娜是何其刚强的人,她不可能会这样随便的去哭。

    她抽泣了一下,拍了拍王惠珍的手背,安慰道:“没事,我去去就回,你们进去塔里休憩一会吧。”

    说着走到骆驼队的后面,把最后一头骆驼背上胡大拿的人头罐子拿了下来,骑上自己的骆驼,向着另一条街道走去。

    王惠珍捡起地上的纸条,一看之下眉目上也是不由得一惊,肥龙问她道:“怎么了妹子?”

    孙耗子也说道:“哎这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是,莫名其妙啊。”

    王惠珍把纸条递给我,对我们说道:“我去劝劝她。”

    说着也骑上了骆驼,我打开纸条,一看之下,立马心中就是一惊!

    这居然是车尔库来的信,信的内容是告诉热娜,卸岭派魁首孙宝玉去世了,现全派上下正在墓地给他办葬礼。

    我把纸条塞到肥龙的手里,也骑上了骆驼,追了上去。

    心头乱成了一锅粥,很多事情都不在自己的意料之内,孙宝云好好的怎么死了?怎么偏偏在我来的时候他死了?还有车尔库为什么要给热娜送信?那他们一定是认识的,如果这么去推断的话,那车尔库,或者说就连当初与爷爷有过交集的安德玛也是卸岭派的人。

    不过我又觉得这不太可能是真的,爷爷怎么会把关于云纹寺的路线,或者是秘密,告诉卸岭派的人,还有,如果热娜跟车尔库是认识的话,那么她说算她一个的时候,就解释通了,因为热娜从始至终,都知道我是什么人,她就像一个引路人一样,把我带到了吐鲁番,看上去她去和田玉沙镇的目的,更像是去完成一项任务,而我也有可能是她的任务之一。

    那她姐姐帕蒂曼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呢?我想一会儿到了孙宝云的墓地,就能看出个大概了。

    虽然是在炎热的下午,但是风丝却变的有些微凉,从老家梧桐花出来到现在,一幕幕都浮现在眼前,其实有很多事,我都没有看懂,也许我看到的都只是表面,我总觉得,而且这个感觉,现在愈加强烈,那就是有一些像爷爷这样的人,在暗中以我们为棋子,在下斗棋,可我又不得不按照爷爷的意思去走下去,因为爷爷最起码不会害我吧,只有这样才能明白他的目的,也才能明白我看不到的真相,它到底是什么?

第九十章 看不清的关系(上)

    ###作者帝:“在这里再次澄清一件事情,《盗墓派》里面的女主上官朱砂,其实和我现在的责编朱砂,没有半点联系,这个名字在我小说还没签约的时候,我写大纲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这个名字,而且那时候子良朱砂还没有来起点做编辑,我只是想说明一下啊,因为有一些作者也在看我的书,我还是说清楚一点比较好,千万别误会,这完全都是巧合,别在qq私聊我这个问题,这就是个人物代号,请对编辑尊重一点,还有对我也尊重一点,别说我暗恋抱大腿什么什么的,没有的事!!!说实话,要不是有一些铁粉一只跟着看,我都不想写了,那么多人都说我写的好,但没什么推荐关键是,别人的小说写个10来万字都有推荐,我这真没啥推荐,散仙建龙的粉丝都说我写的是好书,评论区也有人留言,好书不火等等,这本小说根本没有曝光出去,适合的观众群体还没有发现这本小说,这是个问题,哪怕来些推荐,也好点吧,我可能写的没有鬼吹盗笔好看,但对比其他同类型题材来说,强了不少倍吧,我第一个编辑是子良,他说我的这本小说不适合市场,那么我想问,我连个推荐都没有,就pc端一个蚊子腿,谁能看得到?现在谁还用电脑看小说?都没有大推荐,也没听到什么读者的反响,就断定不符合市场?都是差不多的年纪,都是上过大学的人,也看了很多年的小说,怎么就说没有市场了?这些年尤其最近鬼吹盗笔电影网大改编的不亦乐乎,这么大个蛋糕就说没有市场了?后来我们实在没法沟通,朱砂才成为了我的责编,其实朱砂挺好的,我这本小说都是人家给我上架的,要是没有她,我估计都无缘入v,但是朱砂编辑说我写的一般般,这我就不服了,有心的读者去榜上,什么月票榜、什么推荐票榜、还有热销榜,上面的内容小说,您抽出一本,打开章节,再打开我这本小说的章节,对比着看,看看干货多少,看看文笔高低,看看有没有搞笑的段子,看看是不是读了这本小说,你能学到一些平常不怎么接触到的知识,要是有推荐能是今天这个字数吗?估计360万字早完本了,编辑是掌握着作者的推荐与否,未来能不能火,但大起点是像星光大道一样,是所有百姓的舞台,而不是对我有意见的编辑的舞台,这本书我已经不打算写了!!!个别一直跟着我也一直打赏的读者和作者,我十分表示感谢,您们的作品我也会捧场,就因为写个小说我耽误了很多事情,也失去了重要的女朋友,所以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对着电脑打字根本没什么任何回报!我可以看资料到深夜,我可以研究剧情,即使有的时候写一千字,但最起码有这个质量在,我这样认真写小说的又能有多少,不以为然的读者朋友您可以每卷去翻看,我用没用心写,我想问编辑组,是作者听话拍马屁重要,还是作者兢兢业业认真且热爱写小说重要?我想让这本小说改编,是不是也能给咱们平台带来利益,我独吞了是怎么的,都是为了大家好吧,好了,话不多说,既然今天我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这本书我也不打算写完18卷写到360万字了,写完第三卷《罗布泊云纹寺》我也不写了,就完本了,谢谢各位的陪伴,我可能会去其它频道写小说,毕竟还是很喜欢起点的,如果起点编辑组集体封杀我,那我去别的网站就是。”###

    正文:

    跟随着热娜,来到了白石城的西北方向,这里有一片墓地,犹如刀削的灰色墓碑排排的矗立在干狞的土地里,显得有些萧条和淡淡的死寂。

    在墓地的中间,有一片圆形区域,里面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放眼过去,大约能有三百来号人,乌泱泱的一大片。

换封面啦~

    书友们早安~最近醒的早,三点多就醒了,嘬了一口脉动,实在睡不着,就起来打开电脑,想发布一个消息。

    先说老封面,是我自己设计的,中间是三元血和乾坤墟,不是铁粉,根本不知道封面的寓意,但是封面对于消费市场来说,还是太……太没有吸引力了,可能缺个美女什么的吧,如果以后精品出版当然还会采用老版本。

    再说新封面,emmm……也是本人设计的,有个大美女,相对过去来说,可能更惹眼一点,而且我保证比原来还脱颖而出,这样很多读者看到都会走进来瞧瞧。

    那么,再说说简介,我觉得写的已经非常牛顶天了,可现在是快餐网文节奏,我这么写有些人大脑反应不过来,就是他们更愿意看简单的还不费脑子,最好无脑那种的,就好像《易经》,你说它是好书吧,它当然是好书,但是有多少人会去看?这对读者的素质就有很高的要求了,所以《盗墓派》好不好?那肯定是好的,但也犯了像《易经》这样的毛病,浓度太高了,其它小说都是小雪碧小可乐,我这直接就是上世纪的老茅台,一般人喝不了,喝了几杯才发现我这本小说的好处,所以听我说要封笔要完本,会有几个读者,其中七八成还是一些作者,就来问我真的假的,为什么不写了看得好好的,这就是茅台现象。

    所以简介我也要修改,当然老封面和老简介也不能扔了,我会叫人放到书评区窖藏,哪天书大火了,我再原封不动的改回来!

    还是好好写吧,希望读者越来越多,编辑给的pc推根本不行,现在没人用电脑看小说的,必须给书城推荐,有些作者全程陈述式的写,没有人物对话,就是一顿什么一刹那,一瞬间干枯的描写,还有两三本江郎才尽的小说,也是看的脑瓜仁儿疼,好好个盗墓你给我写神话故事?好好个小说你给我一吨水?但那人家编辑还给推荐,可能是更新稳定。

    如果起点高层能看到,请聘请我做起点的频道风格设计,我会让起点每个频道每个题材,都具有独立性,能够将市场元素聚拢,我会给出三套大方案,还有如何划分起点编辑与作者的关系,提高整体效率,避免因为编辑作者不合,影响起点市场进度。

    除此之外,起点固有的传统改版,我有更好的建议,可以让3g和4g、5g相结合,如何避免免费小说和盗版小说的冲击,如何管理作者,如何不让起点大神流失,如何实现ip大神捆绑化,将阅文利益最大化,如果相信我的能力和设计、策划能力,就聘请我,我可以免费服务,但是要给我相应的职位和权力,我可以让以文字市场的小说,升级成捆绑各大娱乐模块,再呼应国家政策,这必然会将很多传统作者引流进来,也会将无脑小说淘汰一些,进行高端引流,进行最大无限制的拓客与锁客,股份制终身绑定分润,提升阅文的市值。

    今天更新一章吧,我想说的是,如果按照我的设计,那么所有大神将会回归,那么其它网文网站也将会灭亡,如果起点不用我,那么有一天我可能会把这套方案,卖出去。只要一经采纳实施,我有把握会将抖yin快shou等各大直播平台打垮,还会将吃穿住行四大行业进行文化垄断,虽然听着不太现实,但在未来5年,绝对会有人去做。

完本了

    想想,我还是辜负了某几位读者,每天都给我投推荐票,关注我给我打气,可是人这一生得有自己的目标,我不能在这死磕,浪费的还是我自己的时间,那不值得。

    最起码给过我打赏的朋友,您看过之后,也多多少少收获了一些东西。

    我也得到过很多人的认可和不认可,有一点怀才不遇的辛酸。

    其实导致我不想写的有很多因素影响,并不是说我不能继续写了,其实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写,但我觉得没意义了,因为这本小说承载了很多对我不是很好的回忆。

    本来写这种题材,精神压力是很大的,又是无人能够理解的,还有就是pc端的那种两三个小推荐,也让我成绩起不来,既然编辑组不想给推荐,我也不想在这个频道待着了。

    很多好的想法,我会用到新的作品,我在此声明,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创作此类题材的任何作品(签约作品),要创作我也会走出版社,本来这本小说是被几个导演看中的,但都因为觉得与网站联系会牵扯很多,就没合作成功。

    还有就是,我坚持三年,没什么结果,我没必要再牺牲三年,有可能不让我等三年,就是编辑的一个动动手指的动作而已,所以你们应该知道我的难处。

    我会退出灵异频道,进入玄幻频道,正式连载我的小说《封神之道》,期待你们的关注,这本小说没有憋屈没有迷茫,就是一个字爽。

    写《盗墓派》也不是没有收获,我学习了很多知识,让我不想写的有三大因素,第一,我写了这么久没什么好的推荐,第二,我和前女友因为这本书认识,再写我就会想起她,我谈过两次恋爱,第一次分手,我悲痛的去医院了,大半年才缓过来,这次我估计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我要逃避这个回忆,那就是关掉这本小说,第三,写这种题材,面对的都是负能量,人就活一次,我不想一直沉浸在这种情绪中,这会扭曲我的人格,让我这辈子都不会幸福。

    那么,《盗墓派》完本了。

第九十一章 看不清的关系(中)

    我再望向热娜,却见她已经泪流满面,将手里胡大拿人头罐头放在地上,跪在了孙宝云和帕蒂曼墓碑的前面,眼泪啪嗒啪嗒一滴一滴的浸入土里,空气中仿佛凝固着一股冰冷的幽怨。

    热娜紧紧地捂住嘴,我上前捏住她的肩膀,拍了拍,轻轻道:“好了,仇已得报,你姐也不希望这样,在她面前开心点。”

    她强忍着悲痛嗯了一声,对着眼前两座安静的墓碑,说道“姐,姐夫!我把……把胡大拿的狗头给带回来了,你们在天堂,一定要恩恩爱爱。”

    热娜哭罢,孙宝胜命人将胡大拿的人头浇油点了天灯,卸岭派众人无不唾弃与愤恨!

    待葬礼作罢,我们回到白石城白石塔,孙宝胜和孙宝堂二兄弟设宴请我们几个,也顺便为热娜接风洗尘,他二人将胡大拿的死因,前前后后问了个明白,随后他二人却沉寂了下去,老三孙宝堂一拍大腿,唉了一声,道:“这胡大拿却是不该死之人啊,连累了我哥哥。”

    热娜和我们都不由得大为吃惊,心说大仇得报才是,如何来的这种话,莫不是孙宝堂喝醉了?

    我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便问老二孙宝胜,试探地问道:“二哥,不知道宝堂三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孙宝胜看了看我们,举杯又喝了一口酒,啧了一声说道:“唉!造化弄人啊,也许我父亲都没有料到今日这个结局吧。”

    热娜可坐不住了,虽然孙宝胜孙宝堂现在是卸岭派的当家人,理应尊重一些,可胡大拿侮辱他们大哥孙宝云的未婚妻,害了自己姐姐了解生命,此等大仇焉能口出胡大拿是不该死之人!

    热娜把酒杯往桌子上一砸,愤愤地说道:“我说二哥三哥!你们糊涂了是不是,胡大拿这么伤天害理,就应该放任不管,随便让他逍遥法外吗?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孙宝胜啧了一声,这才娓娓道来其中的缘由,他说道:“当年我父亲孙青德去南海看望故友,回途中正巧在四川境内遇到胡大拿家被被小军阀抄家,那帮军阀就像土匪一般,烧杀抢砸无恶不作,胡大拿的家在那地方算是个大户人家,良田百顷,牛千头马百匹,用富的流油来形容也不为过,要不然军阀怎么会看上他家。”

    “那时候,胡大拿正赶巧被他母亲刘氏抱着逃出,后面跟了几个喽兵,我父亲孙青德本心不想掺和进中原的斗争,可架不住刘氏口中呼喊救命,于是他手腕一翻,从百宝囊中拔出四枚钢钉,打了出去,将那几个喽兵送了西天。”

    “经过我父亲的再三详问,刘氏才道出自己孩子的生辰八字,当时我父亲孙青德听了好险没背过气去,这一切全被南海那位故友给说中了,说自己的大儿子孙宝云八字和一个孩子的八字是阴阳配,要是其中有一人死于非命,那么另一个人也会相随而去!而且南海故友说,就是在这次回途中会遇到,叫我父亲孙青德一定谨记,本来我父亲没当回事,却不晓得真遇上了这事,这使我父亲不得不信!”

    “而且这孩子的名字叫胡浩,浩势成云,和宝云二字前后因果,这真是上天有意,由于刘氏遵从了裹小脚的习俗,脚太小跑不远,又一波喽兵举枪奔赴前来,我父亲不得已才放弃刘氏,只带着胡浩这孩子归了卸岭派。”

    “我父亲把胡浩当亲儿子一样栽培,待他成年破了弱冠以后,我父亲见胡浩热爱杀伐,便起了忧虑,于是就命人起哄,给胡浩改名,改成胡大拿,父亲去世前临床叮嘱我们三兄弟,不管胡大拿做了什么坏事,切记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所以即使胡大拿霸占我大哥孙宝云的未婚妻帕蒂曼,我们也不敢杀了他,我大哥孙宝云动刀伤了他以后,自己也无缘无故生了病,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胡大拿死了,我大哥也很难逃得掉,都是前后脚的事,我父亲孙青德临终前曾安排我和宝堂,假若大哥宝云不幸去世,便立刻下葬,否则就连我们二位兄弟,也会被克死!”

    孙宝胜说完,我们皆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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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派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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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山里最原始的麒麟血士,神农架里最神秘的野人世界,死人墓里最惊悚的腥猛鬼怪。这些华夏大地底下的奇闻异事足以让人神经崩弦,汗流浃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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