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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犼帝     盗墓派txt下载     盗墓派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零三章 人类的起源(下)【明天可能三更,喜欢的朋友打个赏吧】

    三爷爷对着清透的夜空,嘬了一口酒,“啧,哎呀,这蚩尤水族啊,要真的说起的话,就要追溯到人类的起源了。”

    二爷爷听三爷爷的口气噗嗤一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望着夜空,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我见三爷爷都要聊到人类的起源,这有点聊大了吧,登时也就来了兴趣!

    “三爷爷,这人是什么出现的,还是个未知数吧,至于起源不都说是从一种猿类进化而来的吗?”我也学着三爷爷的样子,嘬了一口。

    三爷爷嘴角微微上扬,“事是那么回事儿,谁都看得出来,咱们人和古猿长得极为相似,而现在古猿消失了,那么去哪儿了,当然是变成咱们现在这副模样,但我跟你说的可能会颠覆你的认知!”

    “啊,还能颠覆我的认知?那您快说来听听看。”我放下筷子,端坐了起来,表示很郑重,这时候二爷爷也回过神来,看向我们。

    三爷爷也放下了碗筷,用手帕擦了擦嘴巴,“你从古籍文献上看来的那些古猿人,其实只能算是北猿人,而北猿人是从南方古猿发展过去的,那是一次大迁徙!”

    “大迁徙?您是说,当时的南方古猿从南方一路迁徙了到了北方?大迁徙不是只有当自然灾害发生的时候,才会引起自然界的迁徙嘛。”这种分析难不倒我,而且这种古籍文献并不是很多的,其中很多都是记载一些什么雪怪啊多毛怪啊什么的。

    三爷爷给我比了个大拇哥,哈哈笑道:“嗯!行,分析得很到位,这倒是省的我跟你过渡了,简单来说,当时是全球大洪水期,在那个远古时代,因为小行星撞地球,而毁灭了恐龙和一些大型生命,同时也导致了一个整块儿的大洲,分裂成七个大洲,每一年版块都会运动,如果发生地壳碰撞的时候,就会引起台风海啸、还有大洪水之类的大型水灾,所以在远古时代,洪水灾害是最普遍的灾害。”

    “古猿人的祖先其实是来自赤道和亚热带,远古森林中的灵长猴类,这些灵长猴类因大地被恐龙占据,所以是行走在树冠的种族,当时大地被恐龙占据着,它们根本就没有话语权,于是只能在树上称王称霸,随着地球被小行星撞击后,它们的进化史才刚刚开启,也预示着它们的春天到来了,其实恐龙真正灭绝的原因,不全是被小行星撞击给什么烧死的呛死的,它们很多的是死于板块运动后的气候变化,以前地球就一块大陆,是聚集在赤道上的,而且总的来说那次小行星撞击地球,使地球运行的轨道远离了太阳一大截儿,这样远古的那种大型植被,像什么只吃草的恐龙,它们引以为食的很多植物,都因为气候的变化和温度的骤降,而灭绝了,多是一些藤蔓类的植物,今天的煤炭就是那时候深埋在地下,恐龙专门吃的一种植物。”

    “其实说白了啊,恐龙就是被冻死的和饿死的,恐龙不像灵长猴类一样,有着长长的毛发,可以保暖,所以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时候啊,地球的下一个主角也就登场了。”

    “灵长猴类生存在热带雨林的边缘地带,有一些古树也因为气候的变化而枯萎,热带雨林中心北有势力的灵长猴王霸占着,这些无家可归的灵长猴类在无奈之下,选择了到地上生存,经过了几百万年,由于经常在地上奔跑狩猎,所以它们的后肢逐渐地进化成可以直立行走、奔跑的大腿,腿部的发达,使他们的长途耐性上,要优胜于其它任何一种动物,虽然爆发力和初始速度不如一些大型食肉动物,比如剑齿虎,但是这些已经进化成古猿人的灵长猴类,都懂得群居群猎,所以一时间也成为了当时大陆上的霸主之一。”

    “后来它们掌握了钻木取火和取火山之火,来挖地窖存储火源,因为有一次一个古猿人不小心把刚打回来的猎物掉进了火窖里,那时候分一块肉不容易,所以这个古猿人把肉搞上来的时候,发现被烧糊了,但它不想挨饿,于是就吃起了这被烧糊了的肉,没想到还贼好吃,从那以后,古猿人因为吃了熟食之后,得病率下降了,而且寿命也跟着增加了,同时大脑也得到了发育,所以那时候各地就进化出了什么智人啊什么的。”

    “经过长期的原始社交,和不同的进化,不同的人种开始有了自己种族部落,那个时候就开始拉帮结派,今天这个部落灭了这个部落,明天那个又灭了那个部落,所以最后只剩下了一种古猿人,在咱们东亚被称之为南方古猿!当他们正没得对手的时候,由于板块的地质运动,又产生了全球性的大洪水,大洪水使得古猿人开始被迫往陆地内部迁徙,但是没赶上进度的一批古猿人,只能生活在浅水地区,他们开始捞鱼吃,由于鱼肉细腻,他们又经常在水里泡着,于是它们皮肤的毛囊为了避免大量进水,而抛弃了粗粗的毛发,也就是从那时候,这批生活在潜水区的古猿人,正式进化成了海猿人,这海猿人才是咱们人类真正的祖先!”

    我听得入迷,才发现自己的嘴巴是一直张着的,刚才没好意思打断三爷爷,现在趁他喝酒润桑的时候,我疑惑地说道:“哎,三爷爷,不对呀,不是说是燧人氏才是第一个用火的吗?”

    三爷爷害了一声,摆了摆手,“不对不对,那是咱们老祖宗给别人洗脑的,钻木取火这种简单的东西,少说在一千万年以前,古猿人就掌握了,其实古猿人的进化是非常缓慢的,改变基因是一点一点的,不是几百万年就能改变的!”

    “而我们的祖先海猿人,由于脑容量的变大,智力的提高,开始逐渐地进军内陆,而内陆也就是北方古猿的地盘,以前双方同时南方古猿,但是现在大家不同了,互相见面一看长得不一样,就引发了冲突,海猿人因为没有了毛发,皮肤变得光滑,自然是看不惯北方猿人这些丑八怪的,所以就引发了几百年的战争,以海猿人的智力,灭掉北方古猿是很快的,所以在南方古猿到北方古猿,中间的四百万年,之所以是空白期,就是因为是那是一个海猿人的时代。”

    “这些咱们家族早就做过学术研究,其实海猿人当时杀光了所有其他的古猿人,成为了地球上的群居人类,再也没有其他古猿人可以跟他们叫板了,于是才开始出现了部落和简单的文化,我们把这个称之为原始文明——石器时代。”

    “当然了葬儿,我跟你聊人类的起源,是给你个基础理论,因为我们要聊的不是石器时代以后发生了什么,而是要聊蚩尤水族是怎么来的。”

    “对对对,三爷爷,你这样说我就有头绪多了。”我赶紧点头道。

    三爷爷一拍桌子也是越说越兴奋,“好!那我接着说,刚才跟你说的只是海猿人其中的一个分支,其实你看,灵长猴类也好,当时的南方古猿也好,都并不是去这都去这儿,去那都去那儿,并不是去一个地方都会去一个地方,他们中间也有社会关系和群体关系,有走的也有留下来的,其实从海猿人一共是分离出三个人种,一批就是咱们人,另一批觉得在浅水区生活也不错,就留下来了,这批人就是咱们要聊的蚩尤水族,而第三批觉得既然都可以能在浅水区生活,那么深海也可能是更好的选择,而这一批就进化成了人鱼,也就是美人鱼!”

    “什么?美人鱼?!”我立马站了起来。

第二百零四章 海猿人的进化

    二爷爷觉得好笑,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吓我一跳,一惊一乍的,坐下好好听你三爷爷给你讲,最近这些日子没人陪他说话,嘴巴闲的都能搭鸟窝了。”

    三爷爷一听自己的嘴巴要变鸟窝,着实老脸一红,冷哼了一声,“我说老二,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我的嘴要是能搭鸟窝,你的嘴估计都能闲的冒烟烧火做饭了。”

    我一见他俩斗起嘴来,不由得直郁闷,便不客气地拍了拍桌子,“行了行了,都多大人了,三爷爷我要继续听,你不能说到一半儿就不说了吧,小心半夜你睡着的时候,我趴你屋窗户上。”

    二爷爷哈哈地笑了笑自顾自地饮酒,吃小菜儿,三爷爷也拿起筷子,夹了两口,然后又努努嘴地咀嚼了几口,看那样子好像是在给自己的嘴巴做保健操,他见我实在耐不住了,才咽下去说道:“其实人类并不孤单,至今这个地球上,有三种人,都是从海猿人发展而来的。”

    “第一,是我们人类,咱们之所以能够蜕掉毛,是跟沿岸浅水区的生活环境有关,我们的皮下有脂肪层,流出的汗有盐分,血液也是一样,这都是证明,有很多人认为咱们是从北方猿人进化而来的,其实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真相是咱们的祖先海猿人将北方猿人屠杀殆尽,我们占据了北方大陆,才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

    我噢了一声,心说听我的娘啊,原来人是这么发展而来的!我还真以为是从毛猴子,呱唧一下就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呢!“哎,三爷爷,我有件事不明白,这上古到底有多少次陨石撞地球啊,恐龙时期也有,盘古时期也有,晋朝年间也有。”

    三爷爷望了望夜空中的星辰,放下酒杯,“你看月亮上不也是有很多的坑嘛,每年或者每隔几年其实都有陨石光临地球,只不过分体积大小罢了,不还是有流星雨嘛,有些傻娃子还对它许愿,哼,脑袋瓜儿被驴踢了!”

    “好了,我们接着说第二种人类,也就说蚩尤水族,当时大批量海猿人赶赴北方大陆,是因为洪水退潮以及海平面儿下降,沿岸的搁浅区域愈加少了起来,才是引起海猿人北上的真正原因,随着地壳的运动,以前多以平原著称的古大陆,开始隆起巍峨的山脉,气候也变得多样起来,而植物也进化出了新的形态,这吸引了海猿人。”

    “但是也有一部分保守派和极端派,所谓的保守派是继续生活在沿海搁浅地区,继续以鱼类等海洋生物为主食,而这部分人就是蚩尤水族,它们由于又在浅水区生活了很长时间,身体也跟着进化了,身体变成了绿色,手脚都开始长出蹼!”

    “直到最后,我们人类因为开始向种族发展,衍生了不同的部落,有的部落被打了败仗,被迫逃向了沿海,到了沿海碰见蚩尤水族一看,这是什么绿不拉几的怪物,于是大打了一番,最后由于蚩尤水族不会制作复杂的武器,便被打到了海里去,而那时候它们脸两侧的腮帮,开始长出鳃,通过沿岸的地下水系,开始找地下河,它们被迫去到了地下河里生存,所以蚩尤水族是很畏惧光的,它们在强光下,几乎就是失明的状态!”

    说到这儿,三爷爷指了指我的下巴,“你现在可以沿着你的下巴,往两个槟榔角下摸,那里有很多的毛细血管,是和我们的支气管相连的,如果我们的祖先继续在浅水区生活一百万年,我们现在也会有鳃!”

    我一摸软软的,不知道三爷爷说的是不是那么回事儿,但是感觉真的很有道理!

    “第三个人种是人鱼,是有那时候海猿人的极端一派发展而来的,它们认为大海才是真正的家,必须要向深海领域征服,才是未来,因为地球上经常会有洪水期,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必须能在水中生活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于是它们真的进化成了人鱼,人鱼都是以前古代渔民出海发现的,它们的身影真的很少,恐怕现在真的变成了一种鱼了吧。”

    三爷爷说完叹了一口气,我也跟着叹了一口气,心说生命太不易了,在大自然面前,要么进化适应生存环境,要么等死,现在人类倒是占领了地球,但是国家与国家之间,还是要打仗,看得出人类是不消停的一种生物,有的时候人也是人的灾难,毕竟人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不得不说,我听得非常的过瘾,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说实话,感觉心境清透了不少,我高兴地和三爷爷二爷爷碰了一杯,正准备一口干,忽然冷不丁地想起来一件事情。

    “哎?三爷爷,上官云僧说蚩尤水族,是用了种蛇术,才会变成那副样子的,这和你说的有点出入啊!”

    三爷爷哼了一声,看了一眼山洞的方向,“他们家族在古时候就是玩种蛇术的,顶他们家玩的溜,所以遇到蚩尤水族这种鲜为人知的人类,他们麒麟族理解不了,就说是自己的种蛇术搞出来的,这属于小伙子抹胭脂膏,不害臊啊!”

    二爷爷看着三爷爷鄙夷的嘴脸,不由得开口大笑,笑罢后,二爷爷也打开了话匣子,“咱们家族专攻古药术和各种动物的基因实验,由古到金都是如此,但是麒麟族不一样,他们前半段主要玩的就是种蛇术,后来才发展古药术,所以咱们家的人才比他们家的人活得长,后来他们看着眼馋,就提联姻,想方设法沾咱们混元家族的光,通过后代的血脉,来优化古药术,所以这也是为什么麒麟族的人,和咱们家族成完婚,要进行传承,说白了传承中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继续优化血脉。”

    心说以后谁说话,我还是当放屁吧,没想到上官云僧也有放空炮的时候。

    时间一晃,就到了年底,腊月二十二那天,老麒麟王和西王母,以及二奶奶三奶奶、上官云僧和上官介龙出关了,他们出了修迦古墓之后,面色都非常的疲惫。

    直到腊月二十七才陆续恢复了过来。

第二百零五章 1946年完满【此卷终】

    腊月二十八,按照麒麟族和混元族两族的婚约,我和朱砂也是要在昆仑山,再举行一次婚礼的,昆仑山的婚礼,才是最让我满意舒适的,这里真的很淳朴,人与人之间真的很信任,平等又不分彼此,像即使是上官云僧这样的人,在这里最多表现出来的,也是和善两个字。

    最心烦的是朱砂的身体,虽然没有刚上昆仑山一样的严重,但是明显身子骨很虚,经常走几步路,都要累地出汗,看来所谓的传承对于她来说,是迫在眉睫了。

    偶尔,我会背着朱砂,跟着上官介龙和三姑郭嘉妍,裹着厚厚的棉袄登上雪峰去看日出。

    昆仑山,真的很冷,也真的很寂静,我们望着远处的天巅和东方的鱼肚白,静静地呆立着,许久朝阳的金光洒在了我们的脸上,朱砂哭了,这次我没有哄她,而是任由她发泄出来,具体来说,她哭的原因有很多也很复杂,但我真的不想细究,因为我不会辜负她。

    三姑拍了拍朱砂的背,挽住了上官介龙的手,上官介龙是个榆木疙瘩,他没有任何反应,但也不做任何抗拒,只是轻轻地握着三姑的手。

    这也许,是我们两族子女注定的人生,就像三姑和上官介龙,看得出来三姑很喜欢上官介龙,但是上官介龙却像一潭幽静的水面,他好像对男女关系并没有过多的要求,我很难知道他到底对什么感兴趣。

    相对于他来说,他不需要做什么麒麟王,因为他是老二,而且现在也不是什么古代,可以到山下浪一圈,像轩辕一样混个黄帝当当,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又如同如鲠在喉,总之他很沉稳,以至于沉稳到往那儿一坐往那儿一躺,像个植物人一样。

    我经常怀疑,这是不是小时候被上官云僧给打傻了,索性他对我还是偶尔愿意多说几句话的,他倒是不像上官云僧一样,是宠妹狂魔,而是像兄弟一样朋友一样,经常会跟我干个杯,约我去看日出。

    也许,很多人都不懂他,觉得他高冷,但是我总能从她身上的一些安静也好、内向也好,看出几分朱砂的影子,甚至是有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奇怪,我觉得我喜欢这个男人。

    但不是爱人的那种喜欢,也不是兄弟之间、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欢,或者说,我对他的这种喜欢,根本就不需要语言去表达。

    1946年的最后一天,也是腊月三十,今年的年味儿,和以往不同,这都跟爷爷们有关,爷爷们和三姑说,过年应该包饺子,否则麒麟族这个年,就过得太没意思了。

    所以今年就由爷爷们和三姑主持,整个儿的麒麟族一派喜庆,我们大家都吃上了饺子,还包红包玩儿,搞得上官介龙也有了一丝乐模样。

    有人说,水是抓不住的,但是时间更是这样,转眼间,就来到了次年1947年的三月份,朱砂马上要去传承了,幸好有她父母陪着,这样她也不会太孤独。

    前一天的晚上,朱砂抱着我哭了半宿,舍不得离开我。

    我摸着她的头发,闻着她的发香,“好了,才十年而已,每年的腊月我都会不迟到,回来好好陪你,我们的寿命这么长,以后大好时光多得是。”

    朱砂依偎在我的怀里,抬眼看我,“我是怕你有危险,你说你也没什么身手,还要去办那么多的事,是有二哥跟着你,但二哥也是人,他也不是三头六臂,万一你出了事,我可怎么办。”

    我一想也是,但人生不就是这样嘛,人生,哪有那么多固定的结局,都是由无数个未知数组成的,是生是死,除了运气,更多的是还是要靠自己的应对能力和智慧。

    拍了拍朱砂,安慰地说道:“放心吧。”

    将朱砂背到修迦古墓的外面,发现修迦古墓也是依山洞而建,巨大的青铜门能有三十多米高,十米宽,我很难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巨大的青铜门,青铜门上没有过多的花哨,连什么雕刻和花纹都没有,好像就是由两块巨大的青铜板做成的门!

    而且这种青铜应该是一种极为古老的老式青铜,除了厚重之外,感觉就像是石头。

    两扇门上各有一个眼,一扇青铜门上垂下来一个巨大的青铜铃铛,像水缸一样!

    而另一扇门是一条从外通向里面的青铜锁链,估计这条就是通向修迦古墓主墓室主棺椁的,不过修迦古墓到底是不是一座古墓,那只有麒麟族人自己才知道。

    上官云僧说,朱砂并不是去修迦古墓,这青铜门是总门,里面还有三个青铜门,一个是通向传承地的,一个是通向修迦古墓的,第三个是通向种蛇术秘地的,不过种蛇术秘地的青铜门,是封死的,那里面有很多的怪物,是很危险的地方,是上古种蛇种出来的怪物,说白了就是麒麟族的祖辈,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些怪物到今天是死是活,就是一个薛定谔的猫的问题了,而能做的就是不要去打开那扇远古的青铜门,不去好奇潘多拉宝盒。

    当青铜门打开的时候,里面竟然漆黑一片,外面的光线根本照不进去,仿佛被吸进去了一样,就像是个黑洞,不过麒麟族好像不需要光也照样可以随意进出的,我把背上的朱砂交给了西王母,西王母在朱砂的脖子上轻轻一捏,她就昏睡过了去。

    可能西王母这样做,是为了避免朱砂更加的悲伤,西王母和麒麟王意味深长地看着我,麒麟王对我说道:“别迟到。”

    西王母看了一眼上官介龙,又看了看我,“诸事小心。”

    我和上官介龙都点了点头,当巨大的青铜门合上的时候,我仿佛有一点无法接受,朱砂在的时候我并不觉得分离的滋味儿,但当真正的分开了,巨大的青铜门仿佛将我们的世界给切割了,我的心不由得一痛。

西夏妖陵篇 第一章 消失的世界

    【第四卷·《西夏妖陵》篇】

    中国道教的阴阳学说,起源于伏羲,盛行于晋唐,**于明清,它有三大特点,分别是统一、对立和互化,是简朴而又博大精深的中国古代哲学。

    俗人看阴阳,观以为昼夜;学士看阴阳,皆为察善恶;不过中国的堪舆术数是起自我混元家族,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眼里的阴阳,并非前二者所总,直白的说,我们所处的世界是来源于坍缩奇点的爆炸,产生了无数个能量元素,但是大多数的能量元素皆互相抵消融合成暗物质,只留下两种元素构造了世间万物,而我们把这两种元素,称呼为“阴阳”。

    阴阳比例对等的世界,就会有生命孵现,譬如日月、譬如水火、还有我们的动脉静脉左右手,这都是阴阳之构理,故此阴阳是万物的基础,相较于各大朝代和乡野井市,类如王阳明拓展的心象唯心论体系,是将阴阳而心于内化,这确实是堪舆阴阳意外的发展。

    不过,阴阳并不限制于发展成任何形式,因为阴阳就是万物的本身。

    阴阳之外便是宇宙之外,有非常多的学者,认为宇宙之外到底在哪里?是太阳系之外?还是银河系之外?答案都是错误的,宇宙本就是阴阳构造的一个虚设名词,宇宙其实并不存在,我们人类是很渺小的万物之中的单一生命体,不亚于沧海一粟,只能辗转于阴阳两种能量之间,我们虽然有七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尝尽酸甜苦辣,嗅万般气味,但却逃不出阴阳。

    那么阴阳之外是什么,是暗物质,暗物质就像是水一样,它无孔不入,穿梭于阴阳之间,和存在于阴阳之外,我们人在暗物质面前就是一个瞎子和聋子。

    从去年刚回昆仑山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我的父母,而爷爷们也没做过多的解释,但是我知道,父母就在我的身边,我只是看不见他们,这证明作为占卜引子的我,只是用尽了预知之力,却还未真正的解除。

    当我尝试打开天眼之后,确实能够发现我身旁的一些东西,比如茶杯能凭空地悬浮起来,同时有两个透明人穿着衣服,守在我的旁边,我并没有过多的言语,知道父母此时可能和我处于不同的空间。

    这中间我尝试过与父母交流,但都失败了。

    后来我忍不住把这件事说给爷爷们听,爷爷们却说天机不可泄露,叫我心知即可,否则法破就会受到占卜的反斥,落得个像王家王排龙的父亲、爷爷和曾祖父的下场,是必遭报应的,占卜就像是一个链条,必须重首重尾。

    3月3号,在朱砂进青铜门的两天后,上官介龙约我去雪峰看日出,日头攀上天边的时候,他拿出一个苹果缓缓地吃掉,随后拍了一下我的肩头,“苹果被我吃掉了,苹果还在吗?如果你认为还在,那我们明天就下山办事。”

    我茫然地拿起他递在我手心里的苹果芯子,转头看了看他回族的背影,在白茫茫的风雪中,他的身影渐渐远去,很快手里的苹果芯就冻僵了,但很快我醒悟了过来,苹果依然还在,苹果虽然被吃进了肚子里,但苹果依旧在阴阳里世界中,之所以表面看上去消失了,但是苹果却进行了转化,往恶心点说,它最后会变成粪便,但是粪便又通过能量转化,供养出了新的苹果,那么说粪便就是苹果,也不为错,这就是阴阳当中的互化之理。

    消失的苹果,就像是我眼里消失的那一部分世界,而父母就在那一部分世界当中,所以我看不见他们,只能通过天眼观察出一些端倪,他们肯定不是死了,搞不好爷爷可能就在昆仑山的,只是我真的看不见他们,按照我的猜测,我爷爷和我的父母,还有我,可能同时都被下了占卜引子,只是我的占卜引子和他们的不同,所以才近在眼前却视而不见。

    我暂且把占卜引子归类为暗物质空间中的一种行径,而且空间的维度要在五维以上。

    将苹果芯埋在脚下的雪里,然后跺了跺脚,长望了一眼北平的方向,心绪略有些复杂,手抄进棉兜,徐徐地向回走去。

    3月4号的清晨,我和上官介龙告别了爷爷奶奶们、以及上官云僧,虽然我看不见爹娘,但是我还是打开天眼,与他们依依告别。

    本来他们也是要去神农架的,可以一同下山,但是现在上官云僧一走,麒麟族就没了主事人,所以要做很多的安排,我们的路途要要远一些,所以先叫我们走。

    由于上官介龙话比较少,所以我们下山的一路上,有一搭无一搭地都没怎么说过话,有时候我都会怀疑他的嘴这么长时间都不说话,他的嘴会不会粘上!

    在昆仑山热闹的时候,觉得他是个安静的人,就觉得他百般的好,现在下山连个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甚至又有点讨厌他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北平去,找个人好好的吹吹牛侃天侃地侃大山。

    昆仑山快下到一半的时候,他见我瞪他,也没理会我,而是很平静地拿下背上的金剑,发呆地看,他这把金剑是用黄金青铜打造的,极其的锋利和坚韧,黄金青铜武器在云纹寺可是违禁武器,因为它的杀伤力太大了,只能用作建筑上。

    每天的清晨,他都会把我给拍醒,倒是比大公鸡都准时,想睡个懒觉都麻烦,他带着我走的,是一条极为险峻的僻径,能节省不少的时间,不过我每天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

    我不开天眼的情况下,没有他的目力好,而且他根本不需要戴墨镜,有好几次都险些跌下悬崖,不过都被他接住了,要是上官云僧肯定会骂我怎么怎么不小心,但是他不一样,他只会当做没事一样,不过他这样的性格,在这种下山的过程中,更让我崩溃。

    三月底的时候,我们终于下了昆仑山,便直奔青海而去,在我强烈的提议下,牧民老阿妈家,成为了我们的中转站。

西夏妖陵篇 第二章 再度北平(上)

    到了牧民阿妈家,我就别多提倍感亲切了,因为之前他家对我们的印象不错,我们放回的牦牛又都平平安安的回来了,阿妈家也经常念叨我们的好,这次我们一年不见,围着火盆我抓着阿妈的手,嘚不嘚地就开始唠起来,而上官介龙则不知道出去干什么了。

    傍晚回来的时候,他打回来许多的野兔,什么也不说就静静地交给阿妈,阿妈以为他舌头坏了,也没过多的在意,就这样,我们晚上吃着兔子肉,聊起来很多关于外面的事情,这其中包括整个国家的形式,不过大都是从外面传过来的道听之说,真假不敢说,反正我们别的没得聊,也都是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最后我嘴巴都快说抽筋儿的时候,上官介龙才过来拉我一把,只说了两个字。

    “睡觉。”

    次日,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阿妈一家人,我们按照路线赶赴了四川,四川境内就有火车了,这样我省的我们再走路了。

    一到了四川境内,人就熙熙攘攘的愈来愈多了,虽然说日本投降撤兵了,但是1947年也是民国三十六年,全国还未统一,像一些犄角旮旯的山头村镇,都会有一些地头蛇,所以做买卖的一般都不开门店,主要是怕被抢,都是赶着驴车马车或挎着篮子出来游街,看见风头不对,滋溜地就钻进了胡同里,或者是藏进预先挖好的柴火垛。

    看得我也是心里直发毛,心说这种地方枪杆子就是话语权,子弹壳弹出去,子弹头是不长眼睛的,这要是来个血窟窿,还不得坐地歇菜。

    幸好我们穿的都不是很好,而且长时间没洗头发了,搓巴搓巴揉巴揉巴还真就有点像叫饭花子,但很显然上官介龙并不害怕,他只是戴起风帽算是装低调了,由于之前的铁轨被炸断了,所以一时间找不到哪里还有火车站,所以我们才找了户人家,歇了歇脚。

    这户人家以前是做绸缎生意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在这里看了那么多人,顶她还显得穿的干净些,现在老百姓消费力跟不上去,她们很多上好的绸缎只能偷偷藏到地窖里,再不出手都快烂糟了,一开始她以为我们是远商,所以绕来绕去一直说她的货。

    远商啊,说白了就是从远处来的脚商,一般会牵着马队来买一些当地卖不出去的存货,然后再运回去大城市卖出去,说白了就是低买高卖,和倒爷差不多少。

    上官介龙不想和她磨叽,直接给了她块儿金豆子,“我们不是你说的什么远商,我们只是赶路路过这里,这颗金豆子够你一年赚的了,我现在想听当地的情况和国家的局势!”

    那老板用牙咬了一口,看见下陷的牙印,眼睛直放光,激动地用川话的口音说道:“要的要的,这里有座盘蛇山,所以这里就叫做青龙镇,是当地的霸王临时起意起的名字,以前就叫十八沟,这里的情况很不妙,怎么说呢,就是人太杂了,前几天还有几个日本女人逃到这儿,被一些山匪给抓去了,那些山匪以前都是一个老军阀的部下,我呀也就是过了季了,要不然我早也就被抓去了,不过前天还听说国共合作破裂,又要打仗,有一支军队要过来收剿山匪,所以也都是搞得人心惶惶,到时候免不了一阵枪林弹雨的。”

    说到这儿,她眼珠了一转,“按理说,我不收外人的,不过看你们对此地也不是很熟悉,暂且就先和我家躲到地窖里去,一日三餐我给你们送着,你们再给我一颗金豆子,就算是两清了。”

    我拿不定主意,看了一眼上官介龙,心说他虽然不说话,可活的比我太长了,这种事还是交给他处理比较好,听了女老板的话,上官介龙下山后第一次生气了,他冷哼了一声,“贪心不足蛇吞象,最毒不过妇人心!”

    说着忽地伸出手去,一把捏住女老板的脖子,女老板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已经眼白一翻跌倒在地,金豆子也骨碌在地上,我一下子傻眼了,“哎!你咋把她给搞晕了?多少也得吃点儿热火气儿的东西填饱肚子啊,怎么,难不成你想给我露一手?也不见你会做饭呢!”

    他拿起装裹金剑的长条皮囊背在了身上,冷声说道:“她做的饭你敢吃啊?向她这种眼神我见不过不知道多少个了,不是什么好货色,不就是想把咱们关在地窖里闷死,然后她坐收咱们的金豆子嘛!这种小算盘,我早就替她打好了,我们走!”

    我做了个苦瓜脸,心说前胸都贴后背了,怎么也要喝口水再走啊,我低头要去捡回金豆子,他却阻止我道:“放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用之有道,说给她便是给她了。”

    “不是吧,这蛇人心的刚才不是要屠害咱们,你现在倒是菩萨上身了,跟她用发什么慈悲!”说着我就捡了起来,放在手里掂了掂,“想不到你还有金豆子,私房钱藏得挺深嘛!”

    上官介龙眯起眼睛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我不是对她慈悲,而是让她吃饱了,她就会少害很多人,这年月饿死的比比皆是,人吃人都不稀奇,你今天拿走了这颗金豆子,可能又要有好几条人命搭进地窖去,以前很多客栈的后院也有地窖,吃饭住宿给不上钱,就要关进去写家信,家里没钱的,都是落得了被包人肉包子的下场!”

    听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手上一颤扔掉了手里的金豆子,心说乖乖啊,本以为云纹寺就够烧脑细胞的了,没想到外面的世界,更是人心隔人心,没想到一颗金豆子,还能救很多的人命!心说这女老板气场看上去,也是一家的顶梁柱,莫不也是被逼的,不由得叹口气。

    我们出了青龙小镇,顺着大道往东走,遇到一些赶车的旱鸭子,旱鸭子在这个年月,是四川有些地方对长途脚夫的送货郎的俗称,多有一些贬义的意思,因为能走长途送货的基本上是没有的,但还能有人走,说明马车上拉的东西不干净,有的时候可能是一些走贩二战战场上的枪械,一般都是占山为王的土匪买去壮大队伍。

    还有的情况下,可能是在外地抢得新媳妇、小姑娘,拉到各地卖给土地主,更有一些时候,他们会接一些拉死尸的活儿,不过说白了旱鸭子也是不善的流氓茬子,我本不想与这些人问路,看它们车上挂的镰刀就不是好惹的货色!

    但是上官介龙手掌一伸,却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西夏妖陵篇 第三章 再度北平(下)【正版次日精修】

    “停下!和你们谈笔买卖!”说到这儿,手掌一翻弹出去一颗金豆子,这一队旱鸭子共十三辆马车,每辆马车上都坐着三四个包着白头巾的糙汉子,打头儿这辆马车上坐的是一个独眼龙,脸上的几道刀疤显得十分的狰狞,他嘴巴一张咬住飞来的金豆子。

    看来是有点儿身手的人物。

    上官介龙见他用嘴巴接住,也有点吃惊,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那,我是盘海条子的,知道你们旱鸭子有通天的本事,手笔大,我嘛,最近在夹喇嘛,实不相瞒缺三十把喷子!搞得到,两颗金豆子兑一把喷子!”

    那为首的独眼龙举起拳头,整队马车全部停了下来,他拿下金豆子摸索了一下门牙,阴鸷地看向上官介龙,“哼!手劲儿够大的啊,瞧你手上的功夫,怕不是在发丘派混饭吃吧。”

    上官介龙收起袋子,脸色阴沉了下去,“老子没时间和你对山门,这生意做不做给句话,我的人都在两边的林子里,你敢耍花样儿,我送你们去阎王爷那儿报道!”

    这句话可够狠的,这些旱鸭子也一下子震蒙了,平日里虽然都是他们吓唬别人威胁别人,却不想今天被别人给逼供了,不过看他们慌张四下望去的眼神,都显得很为难,看来发丘派在南方名号还是很响的。

    独眼龙看样子也害怕了,“做倒是没有问题,不过现在喷子货源很缺,价钱也是水涨船高,而且我们是脑袋瓜子别裤腰上干这档子事儿,恐怕一把喷子你要给三颗金豆子,否则你另烦他人,行情都是一样的,小日本滚蛋了,好喷子也不多了。”

    “成交!我给你三十颗金豆子作为定金,你到时候再给我拉五十袋三十斤装的石灰粉,我们加固盗洞用。”上官介龙说着将刚才那一袋金豆子都扔了出去,独眼龙眼睛都直了,赶紧上前双手接住,打开袋子一看,不由得双眼放起金光,哈哈地笑起来。

    “你真爽快!发丘派也是老门派了,果然出手阔气,那你定点货的地方,我们大约十天后给您办妥喽!”独眼龙亲了一口装着金豆子的袋子。

    上官介龙面色如水,冷眼旁观地说道:“这附近的火车站被炸了,其它地方还有没有得火车站,拿了东西我们好转移。”

    “有的有的!”独眼龙脑袋像捣蒜一样,“你们顺着大道往东走二十里地,能见得一个大车店,大车店的老板也做包车的买卖,你们租车过了甘孜州到了雅安,就有能通大地方的火车站了,不过从这到那边儿得要四五百里,有点远了,那可能会耽误我们其他的生意,你看这样行不行,十天后我们去大车店和你们交接,租车的钱我给你们包了,怎么样?”

    上官介龙背过手啧了一声,来回踱了几步,才点了点头,“那好吧,就依你所言。”

    旱鸭子走后,我对上官介龙好奇地说道:“你们刚才对的是黑话吧,海条子和喷子是啥意思啊?”

    他看了我一眼,“海条子就是龙的意思!盘龙就是寻龙,翻译过来就是盗墓倒斗的意思!这喷子就是火枪的意思,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抓紧赶路去大车店。”

    我跟上他还是觉得奇怪,“哎我说,这些旱鸭子做的都不是人的勾当,哪里有什么信誉可言,你出手倒是阔气,你不怕他们放你鸽子啊?”

    他冷哼了一声,掏出脖子上的一个吊坠,这吊坠是黄金青铜雕刻成的一只金眼泪,没错儿,是一颗像眼泪一样形状的吊坠,他见我看完又放了回去,“这是一种项颈瓶,通常是南方苗家有一些老家族养蛊的瓶子,不过这个是仿的,这里面装了黑洞痂的粉沫,你看到的那些金豆子并非是金豆子,而是我用一种树脂配合黑洞痂的粉沫,制作而成的假金子,不用化学药水的话,谁也分辨不出来那是假的。”

    我登时就是一怔,立马用一种看老狐狸的眼光看向他,“原来是这样啊!好啊你,怪不得你这么大方。”

    “大方什么!”他啧了一声,平静地瞄了我一眼,“黑洞痂可比金子贵重多了,虽然只用了那么一捏粉沫,本来也没想和他做生意,我只是问个路而已。”

    我咿呀了一声,心说你就问个路,搞这么铺张干什么,“虽然是假的,但是也和真的差不多少,流通市场也不易被发现,我总感觉我们还是赔了!”

    他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你懂什么,除了化学药水,这种用黑洞痂点金石点出来的金豆子,因为是用树脂制作的,到了一定的热度,会自动汽化掉。”

    说到这儿他便没有再说什么了,直到我们到了大车店,我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叫来店主问这附近有没有军队,店主说有,然后给了店主十颗金豆子,叫店主命人去给军队里当官的捎口信,说十天后会有旱鸭子来送枪,叫他们来蹲点抓他们,然后他还吓唬店主说自己就是军队里的情报员。

    休息了一晚,我们就离开了大车店,4月9号我们乘上了雅安的火车,在车上我称赞他为了甘孜州的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儿,他闭上了眼睛,戴起帽子,抱着剑囊安静了睡了过去。

    他好像又回归了平静,而我则望向了火车的车窗外,飞逝而过的连绵山丘,再度让我想起了当初在北平的点点滴滴,本以为去北平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教训当初欺骗我的人,让他们知道知道耍人是要遭报应的。

    但是当我们辗转几个车站,真来到北平的时候,我发现其实我并没有做好见他们的准备,因为我觉得他们还是我最好的伙伴和好朋友,我是一个没有什么朋友的人,我想既然王家是和我家谈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条件,那是不是我和肥龙的关系,还能有挽回的余地?

    不过很快,火车站出站口的几个街溜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他们手上举得木牌上写着“郭葬,我是周天凌,看见木牌就来找我!!”

西夏妖陵篇 第四章 道骨舍利(上)

    下了火车,我和上官介龙我俩的回头率是蹭蹭地往上涨,只因为我俩的个头又高,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除此之外就是我们的头发,我们的头发都太长了,无论是昆仑山还是云纹寺的人,都是像古人一样留着长头发的,在他们的眼里这是一种美。

    由于我们都长得很清秀,尤其是上官介龙,如果不看身材就看脸的话,乍一看去就和女人似得,那几个举着木牌的街溜子一下子就注意到我们了,看着我们不想别的乘客一样,大包小包的拎着,直接就扎了他们的眼睛。

    这些街溜子我之前在北平的时候,就听肥龙讲过,都是一些平日游手好闲的年轻人,不上学不参军的,一般都以狗腿子相以论之,为了生活他们经常接一些跑腿捎信儿的活,或者丧事喜事也跟着滥竽充数凑热闹,只为了混口饭吃,不过也有一些街溜子不是好惹的,一般老百姓还是很惧怕他们的,因为有的街溜子也会做地头蛇的眼线。

    若是哪个小贩或者是商户惹到了他们,他们就要搬来地头蛇的打手过来收些保护费,所以街溜子也就成了蹭吃蹭喝的一种人群,不过眼下看着这些街溜子,混的有点惨,估摸着小日本一撤,中国的格局清明了很多,再想浑水摸鱼吃,估计很难了。

    几个街溜子一下子向我们聚了过来,其中一个痞里痞气地往下抠了抠墨镜,和他后面的几个街溜子,打量了我们几眼,“哎呀呵,瞧着,您二位爷和我们的雇主的形象有的一拼啊,您们怕不是生活在山里的南方少数民族吧,长得还不错。”

    上官介龙淡漠地看了他们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他这种表情,就是很讨厌这些人,不过事先我在火车上,跟他说过周天凌这一茬儿,他这意思是让我自己解决。

    我啧了一声,心说周天凌是短发啊,难不成这么长时间,这小子没理发吗?

    我学着上官介龙平时说话的口气,淡淡地说道:“劳烦你们带路。”

    “得嘞爷,我们这就带您们去见那位爷。”为首的街溜子重新戴好眼镜,在前面给我们带路。

    北平是是一个走官腔儿的地方,礼仪比其他省市多,而且复杂,主要讲究的是一个关系链,在这地方谁也最好不要轻贱,因为这里有很多有背景的人,之前清末在宫里谋过官职的,出来后又是吆五喝六的,就连一些宫女出来,嫁的也是当地的土地主,几十年发展下来,其实大部分人还是老一代的那一帮老油条,换汤不换药,只不过是时代不一样了,贴的标签也不一样了,你总不能说一个乡下的农民,没什么人脉关系,来北平混巴两年就是这里的爷了,那是不现实的。

    北平的老地主瞧不起的是外地人,像一些暂时失意的达官富贵的后代,有些人不认识还要帮衬一把,因为这样的人物,上流社会的人脉关系太多了,你没准哪时候他就又发达起来了,有句话不是叫做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不过也有的人看走了眼,得罪了不少人,最后落得个里外不是人的境地,像没人缘儿还是轻的,重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所以北平这地方,你看上去,哎挺讲究倍儿有面儿,大家说话都那么好听,但是这都是表面现象,在上流社会里,礼仪对于他们来说,是掩饰他们丑恶嘴脸的面具。

    我们跟着这几个吊儿郎当的街溜子,走出火车站,又辗转了几条街巷,来到了一个看上去还有些门面的旅店,店名叫做“客来香”。

    来来往往有些油光满面的老板来这里借宿,看着街溜子就直朝着地上吐口水,然后嫌弃地离开,而街溜子将我们带到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位爷,我们就留步了,进去柜台喊一声周天凌周爷就可以了,咱们兄弟就先有事走了。”

    我见他们刚要走,便叫做他们,“几位小哥,周天凌有周天凌的买卖,我们也有我们的生意,我这里有颗豆子。”

    这里人多眼杂鱼目混珠,我没敢说金这个字,立马将金豆子塞在他手里,他赶紧摘掉眼镜去看,也是用牙一咬,赶紧放回兜里去,吃了一惊,“这位爷,您有何吩咐?咱兄弟虽然是人见人烦的街溜子,但是北平大大小小的事儿就没有我们不知道的,除了杀人放火我们不做,别的你尽管开口就是。”

    我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道:“是这样,我要你们给我调查清楚王排龙他们家的现在情况,具体一些,还有个叫孙秀才的,还有一个叫千手菩萨的,这几个人明天一早,我要确切的情报,明天我再给你们三颗金豆子,再者,我不希望你们拿我们调查王家的事情,再和王家做生意,如果你们出卖了我们,难听的我就不多说了,以后恐怕就不能再和你们合作了。”

    为首的街溜子显然听出我话中有话,他赶紧一抱拳,“这位爷,瞧您这话儿说的,我们街溜子有自知之明,我们都是跟小打小闹的老板和外地人做生意,像王家那种家境,我们可不敢去蹭油,他们这种大家族做事手才最黑,办完事儿把你嘴漏说出去,几乎利用完就把你给办了,所以我们接谁的活儿也不接他们的活儿。”

    听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就与他们约定好,然后进了旅馆,柜台有一位穿着旗袍的招待女郎,胭脂粉抹了不少,见我俩走进来,立马迎上来,“呀,两位公子哥儿,可真俊俏!咱们客来香可真是有日子没来过这么漂亮的客人了。”

    说到最后她怕其他住宿的人挑理,就把声音压低了一些。

    我懒得和她废话,直接直奔主题,“你们店里有个叫周天凌的吧,领我们去见他,我们的小费他会付给你。”

    这招待女郎害了一声,一挥手里的香手帕,“爷,瞧您客气的,那位周爷也没少给,来来,二位公子哥儿跟我来,周爷啊,他在三楼呢!”

西夏妖陵篇 第五章 道骨舍利(下)【大章4000+字】

    走到三楼向阳的一面儿,我打眼瞧了瞧门牌号,是301,正好是在楼梯口,到了楼上这招待女郎就闭上了嘴,更多的是以眼神和我们沟通,为的是不吵到其他的住客,凡是能来这儿住的,大多有点小钱儿和势力,她一个招待女郎还是轻易不敢惹嫌的,她轻轻地扣了扣301的房门,小声道:“周爷,您的贵客来了。”

    “门没锁,请他进来。”这客来香旅馆看样子隔音不是太好,屋子里传出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招待女郎嘎吱一声推开了门,对着我们彬彬有礼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刚才还觉得她有些轻浮,不过此时看她显得极有教养,便不由得颇生好感,果然北平的女子真是不一般,我微笑着点头示意,她脸色一红转身下楼去了。

    上官介龙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我忽然觉得是不是刚才我看那招待女郎的眼神出了问题,不过幸好他不是上官云僧,我悻悻地缩了缩脖子,挠着头进了房间。

    上官介龙随手在后面将门给带上,也跟着进来。

    这屋子不算阔气,中规中矩的也就三四十平,不过幸好是阳面儿,一个身穿黑色长衫的人趴在窗台上,扎着丸子头,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坐在了椅子上,也把上官介龙拉着坐下,“喂!周天凌,有屁快放,你又不是娘们儿,往那一戳谁看你啊。”

    当他转过头来的时候,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险些站起来,“我去,你是谁?周天凌呢?”

    我一看这人不是周天凌啊,这人长得很清瘦,两颊微微凹陷,眉梢长的已经入了鬓角,年纪不大但是已然有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他走到我的面前,也坐了下去,微微一笑,“瞎喊什么你,我就是,上次戴了人皮面具,现在才是我的真正本相。”

    “哦,你小子也玩人皮面具啊,有机会也给我搞几张戴戴,我要装上官云僧,我看你挺害怕他的。”我玩味地看着他,心说你别真的是个演技派吧。

    他没有理会我,而是去看上官介龙,没想到上官介龙早就闭目养神了,完全对他不感冒,他小声说道:“喂,老郭,你小点儿声,这北平的旅馆隔音可不好,咱们说话注意点儿。”

    我捏起茶几上的橘子扔给他,“你小子就这么招待客人的,到你这儿来说话还得憋着,再者说,你们搬山派这么紧巴么?你怎么住这么寒酸的地方?”

    这话他当然十分的不乐意听,把橘子又给我扔了回来,“这哪儿寒酸了,那招待女郎多靓,别的家店都是老大妈,我这是让你饱饱眼福知道么你,再者说,这里是北平我告儿你,你得夹着尾巴做人,住这么大房间已经不错了,再大一点儿,店老板就合计地头蛇搜刮民膏了你知道嘛你,四六不懂!”

    他说了这一堆差点没把我的鼻子给气歪,我刚要反驳回去,他又说道:“你知道隔音儿他妈的为什么这么差吗?这老板晚上雇伙计过来趴墙根儿,专听你是干什么的,比如你从哪来到哪去,喜欢吃什么穿什么,来这儿办什么事,那老板都要掌握着,有的时候你还没说话,他就知道你要说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哪路神仙呢。”

    我剥开橘子吃了一瓣儿,努努嘴,“这跟我有个鸟关系,我可跟你说啊,我是得了我曾祖父的传承,但是现在还不知道那些药理知识,说不定是跟我占卜引子还没解开有关系,等我去了王家解开,再看看吧。”

    “我知道,刚才我在窗户上都看到了,你真是笨啊,你以为你小声说话就完了,有点功夫的看看你嘴巴也能翻译出点什么来,那些个街溜子有几个精明的,真精明的人谁能混成街溜子,下次你再找这种人办事,能不能把嘴捂上时候,还有你叫他们也把嘴捂上,我在上面看你们就和掩嘴盗铃一样。”他揶揄了我一顿,然后支棱起二郎腿,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注视着我。

    我把橘子皮一甩,心说不就说个话嘛,还得把嘴捂上,难不成有一些女人捂着嘴说话都在说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比如说荤段子?我指着他,“哎我说你能不能说正事儿,如果这个世界都像你活的这么累,还不如死了算了,该你当道士。”

    “道你妹啊,你见过道士娶妻生子传宗接代啊,这搬山道人只不过是我们行走江湖混饭吃的身份,一切只为了行个方便。”他又瞄了一眼上官介龙,“哎我说,他坐着也能睡觉啊,我给你们俩在隔壁订了房,困了就去睡觉,别在这儿金鸡独立,我这儿也不能亏了昆仑山的二王子不是。”

    我啧了一声,皱起眉头,“我说你扯够了没有,你三哥周天童找到金香姑姑了吗?”

    “找到了。”他指了指床边的手提箱,“喏,在那里边儿呢,我误会我三哥了,我三哥这次在祁连山折了一条胳膊,并且他也没有找什么赶尸派帮忙,这次就等着你配好解药,我拿回家里救命了。”

    说到这儿,他低下了头,看上去很难受的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拍了上官介龙大腿一下,“走吧。”

    然后对着周天凌说道:“火车上叽叽喳喳的全是人,我们这几天全是用来赶路,你带我们去订好的房间休息,再去喊那个招待女郎给我们安排几个饭菜,明天那帮街溜子来了,再定下一步,你也不用急,不过那个大黑怎么样了?”

    “它好得很。”他见我问大黑,不由得眼神躲避了一下。

    忽然间,我想到了大黑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起来,大黄的真实身份是阿依古丽啊,大黑也能口吐人言,证明也不是一头牛啊,“在我们去休息之前,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大黑的身份啊,你们搬山派也有长生古药术吗?”

    周天凌打了个机灵,“有啊,行你们家有就不行我们家有啊,谁们家还没有点秘密,谁再问谁掉门牙啊!”

    我刚想说话,立马捂住了嘴,我指了指他,“好你个小子,嘴够损的啊,快带路,老子要休息!”

    本来周天凌不知道上官介龙也会来,所以只给我订了房间,他想下楼再去订一个房间,上官介龙看了看我,对我说道:“不用了,我刚才看这些房间里都是大床,我和你睡够了。”

    说着自顾自地就开门进屋了,周天凌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俩,张大嘴巴小声说道:“你俩大老爷们儿挤在一张床上?你确定?”

    被他这么一问,我脸上也僵住了,心里直打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快去叫点饭菜来,把我饿坏了谁给你家治病!”

    周天凌呲着牙嘿嘿一笑,“得嘞,管饱儿管饱儿啊,一会儿我亲自给你们送过来。”

    我回到了房间,却见上官介龙显得真的很疲惫,他脱掉外套脱掉鞋子,铺好被子上床直接睡觉了,我好奇地走过去,低下头说道:“哎,你困了啊?等会儿吃完饭再睡也不迟。”

    他睁开眼睛疲惫地看了我一眼,抓住了我的手腕,“一会你喂我。”

    我的手就像是触了电一样,赶紧抽了回来,心说以前也不见你这么肉麻啊,怎么还上手了,“哎,你干什么了这么累,这一路上你除了闭眼还是闭眼,我告诉你啊,长辈欺负小辈,晚上可是会尿床画地图的。”

    他闭上了眼睛,再也表情,只是说道:“你欠我的。”

    我欠你的?我心说这傻帽比上官云僧强不了多少,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懒啊,不过也拿他没办法,过了一个钟头,周天凌和那个招待女郎托着托盘送饭来了,那招待女郎一见上官介龙躺在床上,偷偷笑了笑,“呀,这不早不晚的睡哪门子觉,咱们客来香别看盘的地方不是很大,但是北平的美食也都是随手捏来。”

    周天凌见这招待女郎不当自己是外人了,赶紧就塞了一大把金圆券,这金圆券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是一种通货膨胀中的流通货币,用以代替法币,人们害怕它贬值,所以见什么买什么,这招待女郎一看这一大把的金圆券,倒也没怎么惊讶,她收了之后就会意地退了出去。

    我盛了一碗米饭,端起托盘,发现上官介龙已经坐了起来,我把饭菜放在床柜上,他看了我一眼,没打算动手拿筷子,我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我对着周天凌使了个眼色,“哎,回你屋去,我们要吃饭了。”

    周天凌纳闷,嘴巴一撇,端着另一个托盘,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啧了一声,“吃饭害怕被看?你怕不是把自己当做没出闺的大姑娘了吧,我也没吃,正好,我有个东西要问他。”

    “问谁呀?他们麒麟族又不欠你的,问个毛?有事跟我说就行,没看他困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吗?”说着我喂了一口上官介龙。

    周天凌盯着上官介龙看了一会儿,露出疑惑地表情,不过他还是问我道:“上次不是跟你说我们家三十多年前在一个金牛岭的古墓里,得到了一个至宝嘛,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反正配药方子也不得不说起它,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道骨舍利’啊?”

    他说到这儿,我分明看到上官介龙以快速地目光刷地看了一眼他,那速度太快了,让人极其的不易察觉,看样子这个道骨舍利很不一般啊。

    我装模作样地沉吟了一下,用冷淡地口气说道:“你怎么问起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太邪乎了!我劝你抓紧上交给我帮你处理掉,你们家感染的病毒,就是与它有关。”

    我赌了一把,心想这很明显啊,这道骨舍利肯定跟他们家,中的病毒有关系。

    果然,周天凌老实交代,“对呀,这猪头都能想得到,肯定也瞒不过你,这道骨舍利我家几个老爷子,也没少翻阅了各种古籍资料,但就是没找到有关于这种东西的记载,只听过佛骨舍利,没听过还有道骨舍利啊。”

    我冷哼了一声,“以你的智商和阅历,不知道这个东西很正常,现在你正在吃饭,我明天再与你说,你现在还是把你的上一辈们,怎么进金牛岭的事情说一遍吧。”

    “好吧,那我就跟大致上复述一遍。”周天凌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看着我,娓娓道来:“三十四年前,我爷爷接到了一封神秘的来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只是压在我们搬山派大门口的石狮子地下,看样子这个人力气不小!”

    “我爷爷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张有关于金牛岭的藏宝图,我们搬山派自古也是与你们伏羲前辈,学得了八卦之道,看些风水还是没问题的,用了摸金派的排龙点穴口诀一算,这金牛岭确实是一个大墓,这风水非常不错,山似金牛,吞吐日月精华,里面定有巨大的山体空腔。”

    “我爷爷带着家族里的好手,前去打探,居然还是十成十的新墓,不过我们搬山派比较讲究人道,我们只追求至宝,不问金银,即使拿也不多拿,敲开封龙石门后,我爷爷发现这个大墓居然是元代的,这可把我爷爷乐坏了,倒斗界内都知道,除了春秋战国墓,就是元朝古墓能给人的惊喜是最多的了,尤其元朝各大民族被成吉思汗忽必烈统一征服,各大民族合在一起,不知道能有什么宝贝。”

    “而且最省事的是,元代的古墓一般不会设太多的机关,因为元代在中原一带一般都会盛行简葬,那时候蒙古人天天打造,恨不得梦游都打仗,都打到欧洲去了,所以一般老百姓有什么物资都支援战场,一般太富裕的没几个。”

    “我爷爷们进了主墓室,本以为会放着一口棺材,全没想到,主墓室坐着一具穿着道袍的干尸,爷爷们一打开主墓室,那道袍直接就氧化成灰了,不过那干尸手里,却托着一具玉质的袖珍棺材!”

西夏妖陵篇 第六章 千手菩萨(上)【为顾海云道长加更,恭喜盟主!】

    我难以置信地啊了一声,“啊?啥玩意儿?袖珍棺材?!棺材还有袖珍的?确有其事么?”

    周天凌赶紧要上来捂住我的嘴巴,但见我说完了,又把手撤了回去,无奈地看着我,“哎,你是属鱼的吗?记性怎么这么差!刚才不是跟你说了,这破地方隔音儿特别的差,你叫唤什么玩意儿,北平倒斗的你以为少嘛?走漏了风声晚上是要割脑袋的。”

    心说这货可真够谨慎的,自己都被他搞得有点毛了,但这小子把我当儿女一样训斥,我焉能给他台阶下,于是就去喂上官介龙吃饭,“哎,这家客来香的饭菜好不好吃啊?”

    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作回应,然后懒洋洋地对我说道:“袖珍棺材最早起源于春秋战国时期的犬戎族,春秋战国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文化交流的鼎盛阶段,那个时候袖珍棺材就在军队中流行起来,这要从犬戎族的习性说起,他们跟当时的东胡都是游牧民族,活动在今陕、甘一带,因为他们长途狩猎或者打仗,擅长轻装,并不能将死去的士兵尸体运回家乡,受周朝的棺葬影响,才发明了袖珍棺材,确切的说,袖珍棺材里装的是死者的灵魂。”

    说到这儿,他用眼角瞥了瞥周天凌,“你说那是元朝墓,也确实,元朝多是行军作战,流行袖珍棺材并不稀奇,不过据你的描述,那主墓室的道士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上官介龙很少说话,但只要一说话,肯定都是一针见血的话,周天凌打了个寒颤,诧异地啧了一声,看那样子上官介龙的一席话,已经说到他的心眼儿里去了,他苦笑了一声,做了个自嘲的表情,“哎呀,瞒谁也瞒不过昆仑山的二王子呀,活得久就是知道的多,我之前要是再多说几句,恐怕您就能下结论了。”

    我踹了他一脚,嗔怪道:“你丫的方才没说实话还有理了,还想不想治病了?还不把实情都抖漏出来!”

    周天凌嫌弃地看了一眼我的脚,指着揶揄道:“哎我说你能不能别拿你的驴蹄子尥蹶子行不行,你们丫的赶了这么久的路,估计都没洗脚吧,肯定很臭,别往我身上蹭,不许动手动脚的啊,实话告儿你,要不是你还没解开占卜引子,要不是有他给你坐镇,我早丫的捏你回去直接配解药了。”

    我噗嗤一笑,“我说周天凌,我们是什么血统你又不是不知道,臭字在我们身上是不可能出现的,不过脚确实好几天没洗了,可是你说这话能不能掂量掂量自己的良心,我们赶路这么急,还不是为了你这破事儿,否则现在我们早在王家吃香的喝辣的了,你娘个腿的,还不快说说那道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爷爷和他亲嘴儿了。”

    “哎!姓郭的适可而止啊,不就骂了你驴蹄子,你还骂地没完没了了,你爷爷才和肉粽子亲……亲嘴儿了呢。”周天凌饭也不吃了,将托盘放在一边,叉起腰就给我来了一顿嘴炮。

    听到肉粽子我的心头咯噔了一下,“嗯?你是说那道士是一具血尸,而不是干尸?”

    周天凌低着头叹了口气,“干什么尸,干尸的话我爷爷他们就不会这么惨了,还真让你蒙对了,那地方风水太他妈好了,是绝佳的养尸地,尸体是不可能腐烂的,而且还能白骨生肉,重生血脉,我爷爷他们刚打开主墓室的墓门,氧化的不止是那道士的衣服,还有它的皮肤,我爷爷们一看这是血尸,还了得,忙不迭地抢了那袖珍棺材就跑路了,可谁知道那玩意儿太厉害了,而且血尸的尸毒就像他妈的硫酸一样,具有腐蚀性,被咬伤了是四肢的话还好说,截了肢也就没事了,但是咬到主干的部位,那就等死吧,所以那次我们搬山一派,差不多折了一半的人在里头。”

    上官介龙冷眼旁观了一下周天凌的嘴脸,轻哼了一声,“你出去吧,我要吃饭了。”

    “这……”周天凌一看上官介龙的口气,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很显然,他害怕上官云僧的同时,也更害怕上官介龙,很难想象昆仑山麒麟族对搬山派有过什么样的威慑。

    没有办法,军令如山倒,周天凌悻悻地走了出去,头也没敢回。

    我看了一眼上官介龙,啧了声,“怎么回事儿,你怎么赶他出去了。”

    他淡淡地看了眼托盘里的饭菜,又看了看我,命令道:“继续喂。”

    之前他没让我喂过他吃东西,不过这次看上去他的脸色真的确实很累,想想闭关接受传承的朱砂,心说这也是我的二哥呀,喂个饭算什么,估计他是生病了,这麒麟蛊虫是不是很不稳定呀。

    吃完了,他看了看茶几那边热气腾腾的饭菜,然后躺下说道:“没我的允许不要再和周天凌接触,他刚才撒谎了,再没有弄清楚之前,他是个危险人物!你去吃饭吧,晚上的时候,记得叫我。”

    说着就闭眼去睡觉了,我揪了揪耳朵,嘶哑了一声,“嗯?周天凌这小子居然撒谎?妈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恶心了,圈老子是何用意啊?”

    实在想不通,就坐下去吃饭,饭菜一入口才觉得太香了,这北平的饭菜是结合了东西南北中,不是非常辣,也不是非常的酸,更不是很甜,比较适合我这种北方口味的人。

    晚上的时候,我一看他睡了差不多一天,也确实不能一直睡着,便叫他起来,他醒来的时候确实感觉精神好多了,拍了我一把,“你睡吧,我来守夜,这里不安全。”

    什么!不安全?我诧异地看向了他,“怪不得你这么困!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睡觉啊?!”

    他没有看我,而是下床穿好了鞋子,盘腿坐在床边,然后将金剑横放在腿上,又开始闭目养神了,他的耳朵动了动,好像是在听四周的声音。

    我才知道,其实他所谓的闭目养神并不是真的在睡觉,反而是一种高度的警惕,通过闭眼睛的方式,更能精准的判别方位,很难想象这几天我睡着的时候,都发生过什么!

    难道越接近北平,想害我们的人就越来越多了吗?那这股势力究竟是谁呢?!

西夏妖陵篇 第七章 千手菩萨(中)【明日万更】

    我见他不搭理我,心中不免有些窝气,心说再大的局我也见识过,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哎,是不是华胥梦派来的蓝血人啊?有什么话你就告诉我,不要藏着掖着的好不好。”

    他仿佛是长舒了一口气,过了半天才冷哼了一声,“这种事你应该比我知道才对啊,你怎么反倒是来问我,快睡觉,现在是七点钟,凌晨三点我会叫醒你,然后你接着再值四个小时的班,明天去王家的场子要养足精神。”

    听到这里,我一下子从床上跪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这种事我应该知道?你是说这几天打我们主意的人,是我认识的人?”

    静静地在他背后看着他,等着他的答复,但果然我的话,在他这片沉静的湖水里像沉底的石头,再也没有任何的起色,索性一下子瘫坐在床上,想破脑袋也很难想象得出,这个势力到底是谁呢?刚才他说的话像是否定了华胥梦。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只能选择睡觉,走一步看一步,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相早晚会浮出水面的。

    次日的凌晨三点钟,他果然拍醒了我,不过很意外的是,屋子里多了十几具身穿黑衣的尸体,乍一看去像是在睡觉,但很显然他们早已经没有了呼吸,脸色煞白煞白的,窗户外头吊了四五根麻绳,看样子这些人是从房顶下来的,但都被上官介龙给咔嚓了,不过屋子里没有留下一点血迹,甚至是没有留下任何的打斗痕迹。

    我看着这些尸体头皮直发麻,指着地上问他,“你怎么搞死这么多人啊,以你的身手弄晕他们不就行了,刚来北平你就背上了人命案,哎,我们现在快跑路吧!”

    “会解决的。”他说完将我拎到一边儿,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

    “你怎么还有心情睡觉……”我正要数落他的时候,门忽然开了。

    周天凌领着一个身穿中山装胖乎乎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上官介龙,就去和那个穿中山装的人小声搭话,“老板,事情大概你也知道了,害我们的这些人,你可知道是北平这个地界哪方势力的人,票子我们有的是,您看怎么处理为好?”

    原来这个人是这家客来香的老板,不过油光满面胖的发福倒像是个老板该有的模样,他很忌讳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上官介龙,又打量了一下我,转而去看地上的尸体,很为难地叹了一口气,“恐怕票子不管用啊,你给我我也不敢收,虽然说是他们主动找你们麻烦,但是这些人背后的手腕儿不是我能掰的,我只能把这些尸体给送回去,今天上午十点我就雇辆马车,你们在这之前正好坐火车离开为好,我下楼去找伙计。”

    周天凌不由得眉头一皱,一把抓住了他,“喂老板,说话不说半,你不妨告诉我这些人的幕后主使是谁!”

    老板做了个为难的表情,长叹口了气,盯着地上的尸体,“周爷,您看这些人都是穿着夜行衣,黑巾蒙面的,这分明是不想暴露身份,我就不能多言,秋后算账我这小本买卖是遭不住的啊!”

西夏妖陵篇 第八章 千手菩萨(下)【多互动吖,人气越旺写的越好】

    周天凌还要再继续追问,我啧了一声,并且给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意思是算了吧,不要再问了。

    待伙计把尸体都搬出去,我关上房门,“好了,店不欺客就不错了,在北平这地界做生意不简单也不容易,赚的钱也不少打点,这老板摆明不想惹事,假如我们今天坐火车离开,这老板肯定会走漏消息给那个幕后主使,做的个两全其美,摸算盘的都是打太极的,跟他们直来直去不管用的。”

    周天凌眼珠子一转,仿佛是计从心来,“啧!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直接跟踪运送尸体的马车就行了?”

    我嘴角微微上扬,冷笑了一声,“还有更好的方法吗?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周天凌警惕地打量了我一眼,“问我什么问题?这些家伙肯定是冲着你们来的,尤其是你,那幕后主使还没无脑到要打他的主意吧。”

    说着他瞅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上官介龙,继续说道:“我在这儿安生了这么些天,都没得事,而且他们能精准地找到你的房间来,看样子早就监视你们了,也许现在……”

    说到这儿,他冷不丁趴在我耳朵上,“也许现在这家店的伙计里,就有那个人的眼线,刚才你没发现有两个伙计一直盯着床上那位看嘛,我们最好是现在就撤,离开他们的监视范围!”

    “往哪儿逃?要是能走那位早就走了!”我扭头看了一眼上官介龙,又把头转回来,“你他娘的能不能别打岔!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你给我老实点,否则你们搬山派的事情,我可不掺和,这人情跟活人还有的讲,但跟死人那就是放屁,所以你最好老实交代知道吗?”

    周天凌咬了咬牙,皱起眉头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那你问!”

    看他还跟我摆脸色,我给了他一拳,“怎么?找我救你们家的命,你还对我撒谎,这袖珍棺材装的是死人的灵魂,可你之前说是道骨舍利,你不觉得前言不搭后语么?”

    周天凌做了个揶揄的表情,叉起腰非常不忿地怒视我,“哎我说还讲不讲理了,我当时不是没讲完,你们家二王子就轰我走,这能怪我嘛这,我爷爷拿到的那玉质的袖珍棺材,里头装的不是什么死人的灵魂!而是一块股骨头,里头有一只金光闪闪的虫子,还是活的!可谁知我爷爷他们看到这虫子后,神志就不清起来,仿佛开了阴阳眼一般,经常幻听幻视的,搞得他们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的,有好多长辈忍无可忍已选择了自杀解脱。”

    嗯?金光闪闪的虫子?我摸索着下巴,默默地嘟囔着,“这怕不是金蝉子吧……”

    他点点头,“没错!我爷爷也这么说过,不过金蝉子是起灵派的镇派至宝,没有具体的画像,也只能去猜测,我爷爷说他们应该中了起灵虫了,起灵虫专吃内脏,爷爷们都靠着家传的老药方支撑着,也算是苟延残喘了,后来通过查阅了家族的笔记资料,才知道长在祁连山的金香姑姑可以杀死起灵虫,但是金香姑姑只是一种极阴的菌菇,必须要配置药引子才能焕发它的毒性。”

    我眯了眯眼睛,心底一股寒意顿时莫名的就升腾而起,“金蝉子能够复制和储存人的记忆,如果我没想错的话,那道士其实是想守护这个金蝉子,而这金蝉子可能代表着一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当年曹操的一个分身!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也把金蝉子带来北平了?”

    他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又不敢确定,吓得后退了一步!“郭葬,你想干什么?”

西夏妖陵篇 第九章 颠覆的王家(上)【订阅正版,我能写的快点】

    “干什么,当然是要知道那金蝉子里装的到底是不是曹操的记忆!”我笃定那金蝉子一定还铭刻着曹操的记忆,当年曹操在盗墓三十六派中实行了诛族延令,就用金蝉子复制了大量的分身,才会有七十二疑冢之说,七十二在堪舆中代表的是一种数最之极,这代表着曹操的分身可能不计其数!

    通过魔沟的占卜引子,显而易见曹操是离时空桥真相最近的人之一,那么如果将这只金蝉子储存的记忆复制在一个人身上,然后逼他说出来,那么自己离时空桥的真相则会更进一大步,这样的话自己可能不需要三十年的时间,就可以找到时空桥的具体位置了!

    周天凌做了个意料之中的表情,冷笑道:“确实有这种可能!这我家很早就想到这块了,据传言曹操的大批量分身都被你们云纹寺抓去了,估计也只有你们家才晓得金蝉子的用法,否则谁拥有了金蝉子,可真的等于拥有了长生不死的法宝。”

    “这起灵派和你们巫葬派,还和发丘派、抱月派,可是并称盗墓派的四大元老派,也是盗墓派的建派初始,这金蝉子虽没有你们巫葬派和发丘派延寿古药术那么霸道,但是金蝉子在长生之道上,却要比你们的长远一些、更灵活一些,男女性别自由转换,甚至是消无声息地摇身一变成贵族,甚至是统治者!”

    “近千年来,曹操可能不在地面上活动,否则早找我们的麻烦了,他这个人太危险,你们云纹寺和昆仑山还有天时地利之势,但我们搬山派可没这么好运!所以爷爷交代我要把这只金蝉子交给你们云纹寺处理,尽快查明真相。”

    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走到窗边将窗子关上,“你为什么不早放屁,如此说来这件事比天都大,事关着我们各大家族的生死,现在已经不是古代了,是用刀片子的,现在是嗑子弹的兄弟!你刚才说错了,曹操并没有消失掉,也并没有失去活跃,就在前年曹操化身牛北斗还深入神农架魔沟的!”

    “确切的来说,曹操其实并没有真正的真身,其实所有的分身都是他!只不过每一个拥有的记忆是不一样的,这跟后来的经历有关,所以曹操可能无处不在,也许就在我们的身边也不一定,这种金蝉子长生术太过难以捉摸,而且滥用人命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曹操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周天凌面色僵硬,也失去了之前玩味的嘴脸,“我不是不想趁早告诉你,都跟你说了,这北平的地界趴墙根儿太他娘的厉害,尤其是这种寄宿场所,你就不要挑拣我了,当下还是赶早不赶晚去到王家,才是最安全的,前年北平王家夹喇嘛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当时不是还有个美**官艾狄生,不是跟你们都有过节,你说这次是不是是他搞的鬼?”

    “嗯?艾狄生?啧,你还别说,他的嫌疑最大,当时我和王家人杀死了他很多的部下,要说这次是来寻仇报复的话,倒是也不为过!”本来还不知道到底是哪个鬼再打我的主意,不过周天凌说到艾狄生这个家伙,还确实是他嫌疑最大了!

逐渐恢复更新啦

    这本书眼见快四年了,但我不会放弃它,已经是全订看过来的朋友,都知道其实《盗墓派》的故事,才刚刚开始,这确实是一本既真实又烧脑的悬疑之作,值得一提的是,这本小说特别受到著名演播散仙周建龙的看好,经常在围脖扶持我这个晚辈给我转发宣传,每次阅读量都是好几万,有声书场我们早已约好!
    过去我是孤独的,但现在并不是这样,我有很多老师帮助我,首先他们肯定来说是认可我的作品,也谢谢顾海云道长打赏给我的第一个盟主,我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雪中送炭的老师和朋友我都会记住,我也是你们最可靠的朋友!
    这本小说我计划完结河洛,就主写《盗墓派》了,写完我会再写一本同类型题材的第一人称小说,就开始转战悬疑破案中篇小说,三十岁以后我会从戎历史题材、科幻题材了,后续新书我会表于在围脖上,几个月不更新说实话我已经对起点陌生了起来,断更的这些日子我没有闲着,除了工作就是看史书,实在是太有意思了,古人是可爱的。
    最近,我会有意识的梳理剧情大纲,然后每周一更新是最基础保证,之所以这么少,是为了明年河洛的有声书场,要演播的太多了,我得要具体安排一下,编辑只关心订阅,因为这和他们的工资挂钩,他们不会关心一本书的IP打造,而我现在做的就是IP孵化,虽势单力薄但真的有这个意识在,新章节更新这些感言就会删掉,以免影响剧情,希望老友们不要忘记《盗墓派》的剧情哦~

聊聊《盗墓派》为什么会有龙的存在?

    中国文化离不开“龙”,而且很可能龙就是中国文化的核心之一,因为我们是龙的传人!

    其实并不是因为龙是一种文化象征,才会写它,太多人认为龙就是虚构出来的一种神兽,可我并不这么认为,我认为龙恰恰是真实存在的一种高级动物,甚至是比人类还要高级,另一个证据就是十二生肖里,也有龙的位置,其它十一个动物都是真实案例,为什么会虚构出一条龙,而且龙这么强大,为什么不排在第一位,所以龙肯定不是被虚构出来的高级动物,而是真实存在的。

    那么,直到最近四五千年的时间,龙的出场和相关记载,便不断的递减,在真实存在的情况下猜测,第一,龙这种高级生物灭绝了;第二,龙隐藏了起来,毕竟从相关特征和古典记载来看,龙是高于人类的,所以它躲起来,人类肯定也不好发现。

    不过,要从《盗墓派》的世界观出发,龙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但是它在地球上几乎灭绝了,所剩无几,那么这件事,你要从《盗墓派》的第一卷《青龙诡宫》和第三卷《罗布泊云纹寺》找出答案,现在在这里,我只能告诉你“人蛇”起源于伏羲女娲,而“龙”起源于黄帝,在《盗墓派》的世界观当中,龙的起源是人,而它和人蛇的终极起源,是长生术!

    《盗墓派》是传统悬疑小说,不会写特别玄幻的东西,都是跟现实世界分不开的,且息息相关的,比如《盗墓派》的另一大核心——“三星堆文化”,是一个巨坑,都会以最扎实最知识性的角度,去为读者呈现。

引子

    盗墓,起念为贪,如闻生派,则当另论。

    民间,风言风语,有传四派。

    黄河以北,有一官僚主义十分浓重的盗墓派别,唤作摸金派。此派规矩甚多,且习俗也保存的相对体系,观山能起诀,嗅气知朝代,入穴跪三拜,进墓矮三分,胆儿小的要在墓室门口点上一支蜡烛,开棺一尺绷一条绳头,以防起尸,摸宝前须戴金丝手套,行里话讲叫做以金换金来者不拒,穷的也要备上一副棉手套,一来敬畏墓主赏财,二来也以免感染尸毒。

    长江以南,苗疆一带素来有一些怪人的故事,这些人非常低调,手指奇长,身材多为精瘦,口吐老苗语,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向何而去,在深山之中,采药的老中医和打哨的放牛娃子也鲜见他们的身影,据传言他们便是干倒斗行当的土夫子,是发丘中郎将的后裔,与摸金派不同的是,他们更注重研究进墓的技巧和如何破解消息埋伏。

    秦岭以东,乡野山陵里,破庙古刹里,多居扎着一些掌握八卦数术的搬山道人,他们向来不问世事,也不掺和南北两派的斗争,一心吃斋吞淡饭,喜爱游荡大山大河,求仙问道,追寻远古秘宝。

    秦岭以西,荒蛮沙漠石城一带,据传言是卸岭力士的隐居之所,有老人说他们穷的只能吃沙,早就饿死了,也有人说,他们经常骑着骆驼队去远古王城筛金子。

    我只想跟你说,盗墓的行当里并非只有四派,它应该有三十六派。

    而我,却是一个说来话长的人。

    我的名字叫郭葬,是盗墓三十六派中巫葬派的传人,身负三元血,堪舆数术神相,风水大师,千古博弈的风暴之眼。

    一生经历的诸般事迹如要一件件讲来,且非震人肺腑不可!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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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0292/ 第一时间欣赏盗墓派最新章节! 作者:犼帝所写的《盗墓派》为转载作品,盗墓派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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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派介绍:
此传《盗墓派》以主人公手中的残书《盗墓三十六派》为引,继而展现纵横古今历史不为人知的密案,一系列来自墓穴的真相足以让观者震惊。
昆仑山里最原始的麒麟血士,神农架里最神秘的野人世界,死人墓里最惊悚的腥猛鬼怪。这些华夏大地底下的奇闻异事足以让人神经崩弦,汗流浃背。
本书作者犼帝,占卜龟卦,算尽风水,从公元两千零七年讲起,以巫葬派传人郭葬为中心,以盗墓为主题,以渤海下曹操起尸为开河,彻底拉开黑暗远古的谜云。
盗墓派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盗墓派,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盗墓派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