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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尝谕     重活了txt下载     重活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05章【捏三女的油】

    墅一层客厅。

    捏着手里那张冰冰凉凉的麻将牌,任昊终于理解了谢知的意思,方才她右脚脚底压着左脚脚面伸过来,就是为了把麻将夹在两脚之间,递给自己,继而帮她作弊。麻将是张红中,显然不是姨需要的牌,那么,她的意思无非是想和自己交换一张,否则,她的十三张基本牌该少下去一张了。

    哦哦,原来不是让我摸你啊……

    想着想着,任昊着实有些郁闷,我自己都快喝不下去了,哪还有闲心帮你作弊啊,而且晚秋是我女朋友,范绮蓉是我姨,要是帮了你,我不成胳膊肘往外拐了吗?

    “二条!”

    “昊,到你抓牌了,犯什么傻呢?”

    “哦,嗯嗯……”任昊回过神儿,忙是抓了张牌,随意又打了出去,心思已然不在牌面上了。身旁夏晚秋落了牌,到谢知抓牌了,她捻着麻将打出一张后,眼睛对着任昊眯了眯,食指不动声色地在桌上的几十张麻将里轻轻一点,指甲落到了一张九万上,只是短短半秒钟,谢知便收回手臂,笑吟吟地看着他。

    你想要九万?

    任昊在自己牌面上一扫,嘿,还真有一张,那是个对子,有用的牌。

    呃,到底是给她还是不给她呀!

    正做思想斗争呢。大腿上搭着地两只脚丫动了动。好像在催促任昊一般。等了片刻。见他没啥反应。右脚地两个脚趾头微微露出一道缝隙。扣在任昊大腿地嫩肉里。使劲儿夹住。用力一拧!

    幸好谢知穿着短款丝袜呢。否则这种架势。任昊非得被她拧紫喽!

    算了算了。反正就是个游戏。给你给你!

    任昊顿时无所谓起来。把手心里地红中码到自己地牌上。旋而捏着九万将手探到牌桌底下。撩开谢知地西装裤子。略微扒开丝袜上檐。将其塞入丝袜里。末了。任昊苦闷之下。还抱怨般地在谢知地小腿肚子上捏了把油。以表示自己地不满。

    不得不说。醉酒后地任昊胆子很大。

    谢知暗暗瞪了他一眼。噙着笑意收回美腿。左右看看。趁人不注意时取出九万。随手堆入自己地牌面里。

    有了这一状况,任昊对自己的牌也不再上心了,舒舒服服地往后一靠,一边儿喝茶一边儿欣赏着三个大美女。

    一个比一个漂亮!

    真养眼!

    这一把,自然是谢知>自摸胡,喝酒时,任昊还在看着她们仨,头发,脸蛋,脖颈,胸脯,啤酒下了肚儿,似乎也没那么难受了。

    任昊把三女当做了下酒菜,不过旋即又是想到,好嘛,我要是不给你牌,你也自摸不了,现在反倒我还得喝酒,这叫什么事儿啊?

    下一局,谢知地小脚丫再次伸了过来,在任昊大腿上晃了晃,有意无意间,手指落到了牌桌上的一个三筒那里,任昊看着谢知威胁的眼神,无奈,只得把自己的三张三筒拆了,塞进了姨地丝袜里。

    任昊越想越不平衡,翻翻白眼,随即把椅子往前挪了挪,让整个腿部都埋进桌布下,任昊接着酒劲儿抬起双腿,学着谢知方才的样子,右脚随意搭在左脚上,轻轻向前寻觅,当碰到一个软乎乎触感地物体时,才渐渐停下。

    这感觉,是姨的大腿吧?

    任昊的脚后跟往谢知丰腴的大腿上一搭,悠悠哉地靠在那里,姿势很是舒服,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满足,同时也是心理上的。

    任昊打出一张牌,就见谢知表情一滞,抬着眼皮瞅瞅自己,一只小手儿慢慢滑动到自己地脚上,缓缓摸了起来。

    呃,你摸我干嘛?

    任昊心中痒痒的,顿时就起了生理反应,这样被一个女性摸来摸去,他还是第一次尝试,脚心,脚趾,都被谢知地嫩手滑了个便,最后,竟然连自己的袜子也被她扒开了,小手儿在里面探了探,似乎在找着什么。

    任昊当即恍然,看来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谢知哪会给他按摩脚啊,肯定是以为自己也要跟她换牌,这才在袜子里寻找着麻将。果然,没有丝毫发现地谢知瞳孔登时一缩,一缕危险地气息射了出来,直直打在任昊脸上。

    任昊讪讪一笑,却没有收回脚。我给你作弊让你胡牌,脚丫子在你腿上休息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这是等价交换嘛。任昊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应该拿一些报酬,无视了谢知犀利的目光,继续跟她大腿上搭着。

    脚后跟上那软绵绵地触感,让任昊不舍得离去。

    “南风!”

    “唉……八万……”

    范绮蓉愁眉苦脸地盯着牌面,开始一直都是她赢,但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竟然好几把没开胡了,再这么下去,第一个倒在桌子上的肯定是自己。

    蓦地,任昊悬在姨腿上的两腿被什么东西猛然撞了一下,受力在膝盖反面,直接把他落着的双腿打散了开来。

    这个方向,是蓉姨!

    应该她翘了下二郎腿,结果无意间碰到我了!

    等任昊回过神,错愕得方是发现,自己的左腿小肚子上竟然有两股软软的东西垫在下面,大概……大概是范绮蓉的大腿面吧?

    任昊清楚的看见,蓉姨身体顿时僵硬在了那里,她皱皱眉头,余光偷偷瞄了瞄任昊,见得任昊也在看她,蓉姨飞快将视线收了回去,迟着身体顿了顿,慢悠悠地打出一张麻将:“……六万!”说罢,范绮蓉还看了看谢知>和夏晚秋,没再说什么。

    任昊的左腿就这么搭在蓉姨腿上,一动都不敢动,见其好像默许了自己的动作,任昊长长松了口气,动了动腿,末了,也没收回来,将错就错了。另一边,任昊地右腿仍然还在谢知身上,刚才蓉姨那一个撞击,使得自己右脚跟也移动了位置,现在地感觉,脚跟处陷进了一个凹槽里,除了脚趾头,脚面四周都有软软的东西挤压着,甚至,还有着些许热度。

    任昊一想便明白了,现

    脚,应该是埋在了谢知的两腿之间,脚后跟隐隐可|硬邦邦的椅子面,而前脚心的热度最甚,想来,离姨的那个部位已是不远了。任昊万分小心地瞅了眼谢知>地表情,只见她垂着眼皮盯着牌面,神色之中似乎没有什么异样,然而细细注意下就会发现,>姨胸口起伏得速度比正常时候快了很多,呼吸有点急促。

    “呃……七条,有人要不!”

    任昊如坐针毡,两条腿也稍显僵硬,不敢轻举妄动。

    夏晚秋似乎发现了桌面上的仨人都有些不对劲,沉目看看她们:“……都醉了吗?”闻声,谢知这才想起该自己抓牌了,范绮蓉清清嗓子,抓起茶杯喝了一口,侧面的脸蛋儿泛起了两抹酡红。

    任昊脸上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瞧瞧夏晚秋,继而从桌子底下伸手过去,轻轻摸在她左边地大腿上。夏晚秋浑身一绷,悄悄看看他,又瞅了瞅范绮蓉和谢知,慢慢的,娇躯才是软化了下来,默默低头琢磨着牌面,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任昊心中大乐,一下子调戏了三个大美女,一种优越地成就感不禁在心头蔓延开来,那种心理上的满足,绝不亚于在床上将顾悦言征服时的感觉,不足为外人道也。

    既然仨人都没有抗拒的意思,任昊渐渐活络起来,小心思动了动,开始着手于对三人的进攻。他右手慢慢伸进夏晚秋的衣服里,在她腰际处停下,解着她地皮带。在谢知双腿间的右脚,缓缓向前挺进,直到将右腿伸直到不能再伸,任昊方是将脚面微微落下,在姨肉呼呼地大腿内侧上下运动着。

    在范绮蓉身上的左脚,则是稍稍一曲,收回了一些距离,这一下,脚后跟便滑着她地左腿面后退了些,恰好落入她双腿的凹槽里,可惜地是,蓉姨把两腿并拢得很紧,无法向下深入。

    这一套动作是三管齐下,同一时间内完成的。

    顿时,范绮蓉、谢知和夏晚秋的脸色都不自然起来,甚至在那一刻,她们似乎是商量好一般,都齐齐抬眼看了看对方,六目相对,三人愣了愣,马上装作好整以暇的样子,继续打着牌,那小模样,似乎都有点心虚的味道。

    这一闹,或许是把三人的思路全都打乱了,这局牌,竟然在最后的时刻,让任昊一个海底捞月给胡了牌:“呵呵,终于赢了一把啊,不容易,不容易,嗯,喝酒吧……”谢知和夏晚秋出其地没有讽刺对方,全都拿起啤酒咕噜咕噜喝起来,范绮蓉喝得稍稍有点费劲,每咽一口,都要停顿很长时间。

    “九点多了……”范绮蓉通红着脸蛋儿迷迷糊糊地看了眼挂表,揉着脑门道:“明儿知和晚秋还得上班呢吧,别玩了,我是实在喝不下去了。”

    谢知眼眸向着自己两腿上瞅了瞅:“……再打两圈吧,十点结束。”

    夏晚秋淡淡嗯了一声,看来是同意了谢知的提议。

    “是啊,再来两把……”任昊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能同时在蓉姨、>姨、晚秋身上捏油的机会可是不多的,他还未享受够呢,怎么舍得叫牌局散了?

    再说,夏晚秋虽是什么时候都能摸到,但,想摸范绮蓉和谢知>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这里面,酒精的作用居功至伟,若想再找这么个机会,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众意难违,范绮蓉瞟了下身一眼,耳朵根红了红,无奈一点头。

    ……

    半个小时过去。

    任昊一鼓作气扭转了范绮蓉和谢知常胜的势态,连庄四把,势头很凶。他的右手已然解开了夏晚秋的裤腰带,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腹部,却是不能向下再进一寸,因为稍微把手探进她内裤一点,便会招来夏晚秋狂风暴雨般地袭击,不过这样任昊已经很满足了。

    他身子比先前矮下去不少,尽量让右脚前探,脚趾头慢慢在谢知>小腹上徘徊。>姨是三人里最好说话的,她只是将双腿紧紧并拢,阻碍任昊地前进,却没什么其他保护动作。

    左脚则是没什么进展,蓉姨虽然醉得有种随时倒下地感觉,但却用手死死守在双腿之间,只让任昊把脚搭在那里,却不让他进一步前伸或下探。

    短短三十分钟,任昊可是占够了三女的便宜,他也是真喝多了,否则,哪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调戏蓉姨和姨啊?

    “呼……呼……”输了喝酒的范绮蓉重重放下啤酒罐,手头上已是没了轻重:“最后一把吧……等晚秋……下了庄……呼……就别……玩了……”范绮蓉的舌头有些卷,说起话来都不利落了。

    夏晚秋的眼皮也因为酒精的作用不自觉地下垂着,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谢知>肘部抵在桌面,单手拖着下巴,晃晃悠悠着身子也点了下头:“嗯……最后……一……一把……”

    看来,仨人都有点不行了,相比之下,任昊的情况还算稍好一些,至少他能捏油打牌两不误。

    “抓牌吧……”

    任昊正了正身子,把两腿和右手全部收了回来,这是最后一局,起码得给她们整理衣服地时间。夏晚秋在任昊把手抽走后,逐不动声色地系着腰带。谢知>也是抬眼瞅了任昊一眼,慢慢把手下身到两腿间,理着裤子的纹路。范绮蓉衣服没乱,倒是不用收拾。

    任昊感觉着手掌和脚掌间的温度渐渐消失,心中没由来一阵小失落,巴巴眨眼看看她们,最后又把目标放在了范绮蓉身上,左手埋进桌布里,慢慢探索到蓉姨的大腿上,捏了捏那丰满地小肉,心头一荡。

    这还是任昊第一次用手调戏蓉姨,心里稍稍有点紧张,生怕蓉姨当场翻脸。

    不多会儿,在任昊又摸又捏下,范绮蓉终于坐不住了。

    一只小手儿不悦般地捏住了任昊的腕子,死死将它按在大腿上,不让它乱动。任昊看了看施施然打牌地范绮蓉,腕子一扭,反手将蓉姨的小手儿擒住,顺势

    在手里,慢慢把玩起来。

    范绮蓉脸色微变,看看他,唯有换了左手抓牌打牌。

    任昊胆子大了些,五指分开,卡着蓉姨手指的缝隙插了进去,掌心对掌心,与她纠缠在一起。

    范绮蓉醉眼朦胧地瞅瞅他,却没说话。

    任昊发现,自己卡住的蓉姨的手指,略微一犹豫,顿了顿,便徐徐拢了下来,与自己的手掌相握在一起。任昊心头一颤,眼巴巴看着范绮蓉,然而,后者却低头打牌,没有跟自己对视地意思。

    任昊就这么暧昧的跟蓉姨手拉着手,打完了这最后地一局。

    “呼……终于打完啦……嗯……明儿个再玩……睡觉喽……”谢知>如脚踩浮云,飘飘忽忽地站起来,看样子是想朝楼上走,可没走两步,却被椅子腿拌了一下,跌跌撞撞地扶在楼梯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夏晚秋还算清醒,扶着范绮蓉去一起去了卫生间洗漱。

    任昊一看谢知那个架势,显然是自己上不去楼的,不然磕了碰了就麻烦了,他快走两步,一把将谢知地左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搂住她的腰,扶着姨一步步上楼去了。

    “臭小子……”谢知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得醉话,反正她地脑袋此时无力地耷拉在任昊肩膀上,含含糊糊地叨叨着:“就知道占……姨的便宜……咯咯……是不是……想借着上楼的机会……对姨动手动脚啊……咯咯……小心……被你家晚秋瞅见……打你这头小色狼的屁股……”

    谢知>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任昊的臀部。

    “呃,姨你喝……多了。”任昊的舌头也不太利落,他打了个酒嗝:“我是扶你上楼的……不然你自……己走……肯定得摔着……咳咳……我……哪敢占你……便宜啊……”

    “你就说吧!”谢知满脸红晕地吃吃笑了笑:“刚才在麻……将桌底下……是谁拿脚趾头往……姨那里蹭的……嗯……不是你……难道还是绮蓉……和晚秋吗……嗯?”

    任昊下意识往楼下看去,见得卫生间里亮着灯,范绮蓉和夏晚秋都没有出来地迹象,方是放下了心,这话要让她俩听见,恐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地。

    “那个……姨你醉了……咳咳……先别说话了……马上就到屋……”

    任昊脑子也晕晕的,他不敢分心,一边抓着走廊扶手一边抱着姨慢慢向上,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十分艰难。直到踏入二楼走廊位置,任昊方是松了口气,略微放开了些抱着姨的手臂,慢吞吞地向前挪动而去。

    此时的谢知老实多了,她一语不发地眯着眼睛,全部重量都压在任昊身上,任由他拖着自己走。

    “姨……到了……你回屋吧……早点……睡觉……明天不是还上班呢吗……”

    任昊在次卧的门前停下脚步,拍拍她的后背,让她离开自己的身体。谁知,谢知>却如死猪一般懒洋洋地挂在自己身上,紧紧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姨……醒醒……你醒醒啊……”

    崔雯雯还在屋里睡觉,这么晚了,任昊不方便进去,抬起手来想要敲门,让崔出来扶>姨进屋,可是手到半空,又是停住了。

    任昊忽然想起,谢知和崔雯雯曾经因为自己闹过矛盾,虽然现在看似没有了隔阂,但一旦产生过地怀,却是很难消除的。若是让崔看见自己半抱着她母亲进去,不知道小丫头会不会想复杂了。

    酒精在头上打转,但任昊的脑袋非常清醒,只是听觉、嗅觉、视觉等等略微有点变差而已。

    “姨……快醒醒……”任昊趴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唤着她,那红扑扑地妩脸蛋儿近在咫尺,不禁让他心头微跳。

    任昊对着谢知>丰满的女体咽咽吐沫,色心大起,借着酒劲儿和方才调戏她地胆量,慢慢伸手摸在了谢知的肚子上。

    谢知嘴里哼哼唧唧着什么,却没有睁开眼。

    任昊心定,手从>姨衣服里进了去,撩开衬衫,徐徐向上摸着,甚至,还拨开那层碍事的文胸,缓缓揉了起来。片刻后,任昊瞄了瞄楼体位置,瞅得范绮蓉没有上楼,旋即头一低,先是吻住了谢知长长卷卷的睫毛儿和在眼皮下面咕噜噜打转的眼珠子,缓缓向下,终于,噙住了>姨厚厚性感的嘴唇,撬开牙齿,用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着。

    门后就是谢知地女儿,下面还有即将上楼来的范绮蓉,这个当口,一种类似偷情般刺激地感觉油然而生。

    任昊心中燥热,动作渐渐粗暴起来。

    谢知全身无力地瘫软在次卧的门板上,两只胳膊被任昊单手控制住,高举而起,死死贴在门上,就好像古代刑场捆犯人地那般姿势。被任昊摸来摸去,亲来亲去,谢知却只是闭着眼睛喃喃梦呓着,似乎没有一丝知觉。

    谢知全身都是腻腻的细肉,和夏晚秋略有骨感地身体截然不同,那丰满的身段摸在手里软软绵绵的,舒服极了。任昊一时间,竟然有些不舍的放手了,从她内衣里抽回手臂,任昊将手下探,生生从她后腰的西裤挤出一个缝隙,伸手摸进去,捏了捏姨那丰腴的美臀,顿时,任昊口干舌燥起来。

    咔……

    吱呀……

    蓦然,一声细微的颤动从姨身体里传来过来,任昊一愣,下一刻,只觉得全身一轻,那种做海盗船一般的感觉徒然遍布全身。

    任昊眼睁睁看着自己与姨的身体直直向门里倒下去,落地之前,他还瞥见了崔雯雯那张满是错愕的脸庞。

    “任,任昊!妈!?”

    碰!

    咚!

    任昊压着谢知的身体砸在了地板上!

    那只伸进谢知>裤子里捏油的手,都未来得及抽出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06章【推倒夏晚秋!?】(求打赏)

    墅二层。

    次卧内。

    崔愣愣看着木地板上压在一起的谢知和任昊,小嘴儿微微张大,连眨眼这种本能动作都忘记了。

    幸亏任昊在落地的一刻用手撑住了身体,与>姨保持了稍许距离,不然,他还真得和姨亲密接触上,任昊龇牙咧嘴地叫痛了一声,眼角瞥见崔雯雯所在位置,快速用身体遮挡了一下,旋即,任昊不动声色地把摸在姨屁股上的手掌慢慢从她裤子里抽出来,扶着地板,站起了身子。

    谢知好像也被摔得不轻,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哼哼两声,却还是没睁眼。

    “任昊……”崔雯雯脸色惨白地看看他:“你跟我妈怎么在门口?”

    任昊心知崔已经有点觉得不对劲了,酒劲儿瞬间褪下去些许,忙解释道:“哦哦,我们跟楼底下打牌,姨喝了不少酒,跌跌撞撞的也上不来楼,我怕她出意外,就扶她过来了,谁知道姨一到门口,就倒门板上睡着了一般,我刚想拧门,你就打开了,结果……”

    崔雯雯低着头轻轻哦了一声,赶紧弯腰扶起谢知,任昊一看,也上去帮忙,夹着>姨将她平放到床上。末了,任昊注意了一下崔雯雯的表情,“……那……我回去睡觉了……”

    崔雯雯瞅瞅他,一点头:“谢谢你。”

    “不客气。”

    开门出了谢知>地卧室。任昊后背隐隐印出一片细密地汗珠。看崔样子。应该是没有往歪处想。否则还真地麻烦了。

    危险一过。被姨撩起地欲火再也止不住地从心底燃烧起来。任昊做了个深呼吸。视线下意识地朝顾悦言所在房间看去。然而思想斗争了一会儿。任昊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顾悦言是有孕在身地。无论从什么角度讲。都不应该现在去打扰她。

    吱呀……

    任昊身后突然传来开门地声响。回头一看。只见范绮蓉从屋里慢慢走出来。看见自己后。蓉姨苦笑着揉了揉太阳穴。一步步向他走去:“陪姨下楼聊会儿天吧。刚才姨一躺下。就感觉天旋地转地。差点吐出来。不行。姨得先醒醒酒再睡。要不可该难受死了。”看来范绮蓉是在自己跟谢知房间里地这段时间上楼回屋地。听蓉姨地声音。也比刚利落多了。虽然还不能完全避免卷舌头发出地古怪音节。

    “我原来喝酒就这样。本来没醉。可往床上一躺。晕了晕乎地。反倒醉得一塌糊涂。”任昊陪着范绮蓉一起下楼。不放心之下。还把手臂搂在她地腰上。护着她地身体。“晚秋呢。睡觉了吗?”

    范绮蓉嘴巴往一楼卫生间那边儿努了努:“她洗澡呢。唉。还是晚秋酒量大啊。咱们四个里。就属她喝得最多。姨喝地最少。结果。倒是晚秋最清醒。姨最晕乎。呵呵……”说起来。也着实有点滑稽。那几十局麻将里。夏晚秋胡牌地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地过来。两箱啤酒。一大半都是进了她地肚子。

    亮着灯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流水声。

    任昊想象了一下里面的镜头,心头一热,目光看向范绮蓉,略微犹豫道:“蓉姨,我给您沏杯茶去,要不去我屋聊会儿吧,声音太大的话,我怕吵醒我姐和雯雯她们。”这一说法纯属是扯淡,只要楼上几人不趴在门板上使劲儿偷听,显然,声音不可能传到那么远的距离。

    范绮蓉蹙眉看看他,迟了片刻,侧眼瞅了下浴室,继而对着任昊微微一点头:“……好吧。”

    不久,任昊端着热腾腾的茶杯走进自己卧室,进屋后,他随手就想把门关上,可门堪堪掩上一半,坐在床头地范绮蓉便说话了:“有点热,开着门吧。”

    任昊眨眨眼,嗯了一声,重新打开门,又把茶杯递到范绮蓉手上。

    热吗?

    没觉得。

    蓉姨应该是为了避嫌吧。

    范绮蓉回屋的时候,已经换上了那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肩膀锁骨自然裸露在外,**地四分之一和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下方裙摆处在臀部和膝盖地正中间位置,半条白花花的丰满大腿着实晃眼,跟超短裙地感觉差不太多,性感异常。

    范绮蓉似乎是发现了任昊**裸的目光,大腿不禁微微一动,往另一边挪动了稍许,脸上却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做喝茶的姿势。

    任昊攥拳头在嘴边咳嗽一声:“蓉姨,你说不让我请保姆,这段日子你照顾她,那么,你不打算走了?”这是任昊最关心的问题,“我前天跟我妈说你至少还要留一个月,你是不知道,当时我妈多高兴,估摸电话那头,她都跳起来欢呼了。”

    “瞎说……”范绮蓉噗嗤一笑,妩媚的大眼睛白了他一眼:“哪有那么夸张,要是让大姐知道她儿子这么形容她,肯定得揍你一顿。”

    “呵呵,您要是能留下来,别说揍我一顿了,就是十顿百顿也没关系啊。”

    “贫嘴……”范绮蓉直起食指娇笑着在她脑门上狠狠点了一下:“悦言怀孕的事儿,她家里人早晚得知道,就算她和她丈夫离了婚,难道悦言父母也不管悦言了?这不可能的,到时候等她爸妈接她回去,姨就该去南方了。”

    任昊巴巴看着她:“要是我姐一直都住这里呢?”

    范绮蓉翻了翻白眼:“那姨就照你说的,给悦言请个保姆,然后姨再离开。”

    任昊郁闷地撇撇嘴巴,抱着后脑勺往床上一躺,垂着眼睛看了下坐在那里的蓉姨。卧室和客厅均未开灯,这个角度,正好借着月光瞧见了范绮蓉真丝睡裙间的两点淡淡地凸起,好像没穿内衣,胡思乱想下,任昊又看向她地裙摆位置,果然,那里的睡裙没有印出内裤的边缘痕迹。

    咕噜……咕噜……

    任昊喉结涌动不止,嗓子眼干巴巴地冒火。

    大概是酒精太烈,范绮蓉才如此大胆,否则,平时的她可不会真空穿着睡裙在自己面前出现,就算蓉姨睡觉时不穿文胸,但至少也会穿着内裤吧?

    酒啊,真不是个……呃……真是个好东西。

    都能让蓉姨这么

    统的人变了性格。

    忽然,任昊想起在麻将桌底下的那一幕镜头,看看她,试探着伸手抓住了范绮蓉的小手儿。蓉姨愣了愣,瞧着自己被人抓住的手,轻轻瞪了任昊一眼:“调皮……”不过,范绮蓉却没什么反感的样子,至少,她没抽回手臂。

    这跟麻将桌那次一样,算是默许了吧?

    任昊心中渐渐有了胆子,横着身体在床面上蹭了蹭,朝蓉姨那边儿移动过去稍许,旋即,略有暧昧般地用食指在蓉姨手心里搔痒痒,一圈一圈,一点一点。

    范绮蓉显然有点受不了任昊的撩拨,熟媚地身体变得不自然起来,恨恨瞅他一眼,蓉姨反击似地在任昊手背上掐了一把:“别闹,老实一点儿行不?”说罢,范绮蓉手臂一缩,从任昊手心里将手掌拿了回来,不给他做坏了。

    任昊手臂抓过去,想再次拿回蓉姨的小手儿,可偏偏,范绮蓉却不让他如愿,两手抱在胸口位置,卡在腋下,死活都不给他。

    “呃,蓉姨,你再给我拉会儿手吧。”

    “不行。”

    “我保证不使坏,不胡闹了。”

    “信你才怪……”范绮蓉撅着嘴巴威胁般地瞪瞪眼睛:“你要是困了,就盖上被子睡觉,姨坐会儿就走,要是不困,就陪姨聊聊天,哼,小色胚,别净想着欺负姨,不然姨真的打你屁股喽,哼,你还真以为姨舍不得打你是不是?”

    任昊无辜地眨眨眼睛,快速将袜子脱下来,吱溜一下钻进了被窝,“聊点啥,您说吧。”任昊挪了挪枕头,舒舒服服地侧头看着她,范绮蓉靠着床头坐着,她丰腴的美臀离任昊地眼睛只有短短几厘米,或许是觉得有点不好,范绮蓉不动声色地往下坐了坐,捧着茶杯浅浅抿了一口。

    “聊什么?姨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屋里这几个女人都跟你是那么关系!晚秋不用说了,这我知道,雯雯地事,大家也都能看出来,可悦言和知>呢,她俩怎么对你那么那啥呢,嗯?”说着说着,范绮蓉的语气略微有些严厉的味道。

    任昊呃了一声:“我们没什么的,普通关系而已,您看啊,她们不是也误会您跟我有啥关系吗,可咱俩不是也什么都没有么,这都是……”

    没等任昊说完,范绮蓉的小手儿便气呼呼地拧住了他的耳朵:“说什么呐!还敢拿姨做比喻?”或许是想到前一阵自己为任昊用手解决过生理问题,范绮蓉稍有些心虚。

    任昊忙是闭嘴。

    范绮蓉瞅瞅他,丢了个白眼过去:“早晚有一天姨会查清楚地。”说到这里,蓉姨语气一顿,沉吟着看了他一眼,不知怎么的,她脸上瞬间火辣辣起来,不多会儿,范绮蓉便唬起脸瞪着他,看似有点凶巴巴地感觉,可那脸上的红霞却未曾褪去:“这几天,姨怎么总感觉晚秋看我时地眼神不对劲儿?昊,你实话告诉姨,那天……那天晚上的……事儿……嗯……你跟没跟晚秋说?”

    任昊脸一红,装傻充愣地闭上眼:“嗯?那天晚上?什么事儿啊?”

    范绮蓉狠狠捏了他脸蛋儿一把:“是不是找揍?”

    “呃,啊,哦哦,我想起来了……”任昊尴尬地咳嗽了咳嗽:“那个,我可没跟晚秋说过,真地。”

    范绮蓉皱着眉头:“那姨为啥总觉得……”

    那还不是你自己心虚!

    这话,任昊是万万不能说出来的,不过想到那天的荒唐,心中也渐渐燥热起来,盯着蓉姨的白花花的大腿看了会儿,手臂不自觉地就摸了上去,轻轻扶在她大腿与裙角的位置上。

    啪!

    范绮蓉恼怒地在他手上重重拍了一把:“干什么!”

    任昊厚着脸皮憨憨笑了笑,蓉姨下手力道很轻,根本不疼不痒地,所以,任昊地手也没离开,仍然摸在那条丰润的大腿外侧,“……您腿真白。”

    范绮蓉显然被这句话给气到了,呼呼一喘气,又是狠狠拍了他手背一下:“小色胚,把臭手拿开……”

    你掰开我手不就得了,打来打去又不使劲,我干嘛拿开呀?

    任昊舔着脸道:“咳咳,再让我摸一会儿吧,我保证不乱动。”也不等范绮蓉同意,任昊就岔开话题道:“蓉姨,你皮肤保养得真好,我看连现在的小年轻,也没你这么白的皮肤吧?”

    范绮蓉无奈地撇着嘴角,看看裙子上的坏手,随即,在任昊脑门上敲了一下:“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见不到阳光,皮肤当然白了,哼,你就欺负姨吧,早晚有一天,姨你屁股打开了花。”这话说完,范绮蓉倒是没在打他,只不过眼神却紧紧盯着他的手,煞是警惕,好像只要任昊一乱动,去摸什么不该摸的地方,范绮蓉蓄好力的攻击便会随时杀出来。

    先是拉手,后是摸腿。

    看着一步步妥协了的蓉姨,任昊砰然心跳不止,看来,以后这种麻将赌酒地游戏,要经常组织一下啦。

    哐当……

    敝开的卧室门外传来一声关门的动静,声音挺大,想必是夏晚秋洗完澡出来了。

    任昊看到,范绮蓉飞快从床上坐正了身体,甚至还把睡衣往上拉了拉,掩住乳沟。可能是感觉到了任昊好笑的视线,范绮蓉看看他,脸上一烫,使劲儿扒开了他摸在自己大腿上地手掌。

    任昊听着夏晚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蓦地,他快速伸手擦过那层绸缎般地角,勾起手指,在蓉姨大腿内侧摸了一把油,这才收回被窝里来,假假式地与范绮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这是明目张胆地偷袭!

    范绮蓉气得呼呼直喘,忙将睡裙理了整齐。这时,夏晚秋也走过了客厅,忽地,回头往这边一看,皱皱眉头,一身长袖睡衣的她顿了顿步伐,慢慢朝任昊卧室走来,相比于蓉姨性感的睡衣,夏晚秋的就显得普通了一些。

    “洗完了?”范绮蓉笑看着她:“正好跟我们聊聊天吧,头晕的厉害,我想等酒劲儿过了再睡觉。”

    夏晚秋瞧了眼床上的任昊,嗯了一声,走过去坐在他大腿不远处地床垫上。

    觉,否则酒劲儿可不是轻易就能过去的。

    三人在一起扯东扯西,最后话题谈到了女士衣服上,任昊没啥发言权,静静闭上眼,忍着头晕目眩听起她俩说话。

    平常,若是三两白酒,一两个小时缓一缓,也就没那么难受了。可今天喝地是任昊最不擅长的啤酒,陪几人聊天地工夫,任昊觉得越来越不好受,眼睛发花,手感下降,耳鸣阵阵……

    “晚秋,你这身睡衣跟哪买的?”

    “不知道,我妈给我地。”

    “嗯,我觉得这款式有点死板,好像不太适合你。”范绮蓉拖着下巴上下打量了夏晚秋几眼,抿着嘴,轻轻一点头:“对了,我那儿有件睡裙,真丝的,跟我现在这身是一个款式,连号码都差不太多,只不过,那件是浅肉色的,嗯,我穿了不合适,你要是不嫌弃我穿过一次,就拿去试试吧,呵呵,我洗干净了,你放心。”

    范绮蓉的皮肤偏白,还是穿白色衣服更显得靓丽。

    “不用了,我觉得这身挺好。”

    任昊一听,眼睛顿时睁开,些许光芒在眸子里闪动,他早就对夏晚秋的睡衣有意见了,既古板又没啥味道,确实不好看,于是乎,任昊跟一旁道:“晚秋,你就试试呗。”

    结果这话一出,登时让范绮蓉和夏晚秋瞪了他一眼。

    任昊讪讪笑了笑:“呃,我是觉得,蓉姨反正也不穿,放着不是浪费吗?”

    范绮蓉暗暗骂了句“小色胚”,旋而也劝着她:“是啊,扔了怪可惜的,而且肉色挺适合你,走,咱俩去翻翻睡衣,你看看合适不。”顿了顿,蓉姨看了眼挂表:“哟,时候不早了,昊,你睡觉吧,明天还上学呢。”范绮蓉不由分说地拉着夏晚秋走出门,甚至,还把门给关上了,拐弯,奔去那间厨房改造的卧室。

    范绮蓉因为搬家,行李都在里面,包括了她这些年买过地所有衣服。

    任昊暗道一声郁闷,他本还想看看夏晚秋穿上是啥效果呢。

    ……

    二十分钟以后,任昊偷偷摸出门,拉开门缝往外看了看,只见范绮蓉和夏晚秋正拿着一堆衣服在沙发上窃窃私语,而夏晚秋,此时也穿上了那件肉色真丝吊带裙,虽然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但隐隐约约间,却流露出一种冷艳地性感。

    任昊看得是一阵目瞪口呆,回身合上门,推倒夏晚秋的念头不自觉地冒了出来。

    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

    顾悦言的事情没准就被夏晚秋发现了呢,所以,越早将她拿下,就越早安心。

    否则,若是等顺其自然,以夏晚秋那口是心非的性格,决然不会主动的,恐怕就算结了婚,任昊要不来点硬的,她也很难就范。

    没办法啊,人家就这个脾气!

    前一次,任昊已经有了计划,不过自己没经验,在推倒她的前一刻,被夏晚秋发现了,最终导致了失败。但,今天看来是个好机会,夏晚秋喝了不少酒,睡着的话,恐怕轻易不会被吵醒。

    嗯嗯……

    任昊做出了决定,顺手从床垫子下面拽出一袋避孕套,撕下一个,死死捏在手心里,然后,他要做的唯有等待,等待机会地到来。

    ……

    时间已是凌晨两点。

    客厅中已然没有了范绮蓉和夏晚秋的踪迹,任昊蹑手蹑脚地摸到夏晚秋的卧室前,搓搓手,左右四顾,方是拧上了门把手。

    咔……

    任昊微微一愣,咦,门上锁了?

    前次的偷袭,任昊进来地很顺利,大概是夏晚秋为了防他,从那以后开始睡觉锁门了吧?

    不怕,咱有钥匙!

    任昊岂会被这一点挫折而击倒,在客厅电视柜里翻出那串长长的钥匙,折身而回,捅进了钥匙孔。

    他地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门,开了。

    任昊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先把钥匙放回原处,否则哩哩啦啦的响几下,肯定会把计划破坏。再次回来时,任昊才敢轻手轻脚地拧开门把,推门进到这漆黑一片的卧室。

    与上次一样,夏晚秋睡觉时习惯把窗帘拉死,几乎没有光亮能够照射进来。

    不过,任昊早已熟悉地形,走了两步,在床头不远处停了下。

    他没有再犯原来的错误,直接先将自己的短裤和内裤脱了下来,旋而,把那只撕开口子的避孕套艰难地带了上去,末了,任昊才一步步走向床头。

    经过前次地教训,任昊没有急着在夏晚秋身上摸索,他的任务是推倒,**什么地等推倒后再说。

    浓浓黑暗中,一只手臂慢慢伸了过去。

    一厘米……

    两厘米……

    突然,指尖有略微的触感,感觉了一下,似乎是真丝睡衣,位置约莫在夏晚秋地腰部偏上一些,因为向下的地方有个很大地弧度,大概是胯骨。

    任昊脑海里构成了这幅画面,也不犹豫,慢慢摸着她的裙子边,将其缓缓推到了腰际位置。夏晚秋是背对着自己侧身而躺的,所以,压在她右胯上的睡裙没办法掀到腰上了。

    不过,这不碍事。

    任昊探索着再次摸了摸。

    嗯嗯,没穿内裤,这下更好办了。

    任昊没敢碰触到夏晚秋的身体,都是用手指肚擦着她的衣服甚至汗毛感觉出来的,当然,对于头晕耳鸣的任昊来说,这相当有难度。

    咕噜……

    任昊咽了口吐沫,强行压了压酒劲儿,随后,一腿徐徐跨上床垫,一手扶住床板,对着曲腿而睡的夏晚秋轻轻靠了上去。

    这个姿势虽然有些难拿,不过勉强可以进入。

    左手摸着她的臀部找了找位置,任昊再不多说,按着夏晚秋的蛮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一声吃痛地叫声随之传来。

    咦?

    这声音……

    怎么这么像蓉姨的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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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推倒蓉姨】

    啊……”

    那声叫痛的惊呼让任昊愣神儿了半秒钟,他越听越熟悉,好像声音是蓉姨的一样,不过,仅仅只是顿了片刻,任昊便搂住她的膝盖向前轻推,俯下身趴在她侧面的肩膀上,再次动了起来。

    酒精的劲道很大,任昊相信,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毕竟,现在耳朵里还嗡嗡作着响,就像有层保鲜膜贴在耳朵眼里一般,每次咽吐沫都会有种吸涨感,听错声音也不足为奇。

    任昊此时的姿势,够不到夏晚秋的脸蛋儿或者嘴唇,情动之下,只能吻住她的左手的大臂,酒精的味道与女人淡淡的清香索绕在鼻尖,香甜异常。任昊的左手顺其自然地从推到腰际的睡裙里伸进去,慢慢向上,抓住了她的胸脯,享受起来……

    夏晚秋是第一次,且各方面准备都不充分,那种艰涩的快感让任昊渐渐有些迷失的味道。说来也是奇怪,在那第一声错愕的惊呼后,她便没再发出任何声响,就宛如死人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任昊折腾来折腾去。

    晕过去了?

    任昊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心中徒然一痛,随之,动作也慢了下来。

    他不想给夏晚秋留下什么不好的回忆。

    “啊……咝……”

    直到那种生涩感消失,耳边再次响起女人的呼声,任昊方是微微松了口气,适当地加大了一些力度。

    咚!

    一只小手儿重重在自己后背锤了一下!

    咚!

    这是第二下!

    咚!

    第三下!

    与此同时,女人的双腿也不安分起来,她不停挣扎着用脚后跟向后磕着,一下下踢在任昊左面的臀部和胯骨上。或许是疼痛的原因,女人大腿略微有点抖动的感觉,颤颤巍巍下,对任昊没有太大伤害。

    “……咝……啊……咝……”身下,随着任昊运动方向一起晃动的女人嘴里不停倒吸着冷气,声音中略有压抑,好像极力忍耐着不发出太大动静,“……咝……放开……咝……快点出去……”

    任昊又是一愣!

    这声音,好像真的是蓉姨的!

    一次听错没什么,可两次也听错就不是很对劲了吧?

    任昊的手掌摸在女人身体上,从胸脯到腹部再到大腿,来来回回感觉了一般,那肉肉的手感,很是丰满地味道,而夏晚秋的身材偏瘦,根本不可能产生如此细腻的触感!

    我靠!

    真是蓉姨!

    任昊煞那间停住了动作,整个人都呆在了那里,下一刻,他顶着身子向前一冲,与范绮蓉的呼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那墙壁上的壁灯,嗒嗒,幽幽闪闪的光芒瞬间照亮了卧室!

    任昊眨巴眨巴眼睛,冷汗一下遍布全身!

    半裸着女体的范绮蓉颤抖着咬着嘴唇,脸上一片通红,睡裙隐隐被汗水浸透,那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眸儿,不时有恼怒的色彩一闪而过。

    离两人相连着地身体的不远处,赫然是一个熟睡着的女人——夏晚秋!

    她睡得很香,似个小猫一般对着里面地墙壁,蜷缩着身体,静静闭着眼睛。范绮蓉被弯起的膝盖,只差几个厘米就能碰触到夏晚秋的臀部。

    这是张双人床,足够容纳两人的空间。

    床上,夏晚秋盖着一层薄薄地小棉被,周围,也零零散散地落着几件时尚衣装,有吊带小衫,有黑色短款热裤,有到穿到大腿的蕾丝边肉色丝袜,等等等等。

    我的天!

    我上错人了!

    蓉姨咋和晚秋睡在一起了!?

    酒精本来就会让人思维和身体变得迟钝,加之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任昊一下就呆住了!

    范绮蓉咬着嘴唇看看任昊的表情,睫毛儿轻轻一颤,强忍着疼痛撑着身体向后一退!

    咝!

    范绮蓉终于脱离了任昊的侵犯,不过那惨白地脸色,看来是疼得够呛。

    “蓉姨,我……”

    任昊刚要开口解释,这时,身旁夏晚秋的眼皮在刺眼的光线刺激下,略微动了动,咕噜咕噜,眼皮微微一张,缓缓眯了起来……

    夏晚秋醒了!

    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袭击了任昊的身体,他再没有说话,用最快地速度从床上翻身而下,咚,整个落在了地板上,发出重重的声响。任昊龇牙咧嘴地暗暗叫痛,也顾不上什么了,抓起刚刚脱在地上的内裤和短裤,趴着就往床底下钻!

    他地头部堪堪没入床下,就听上面传来夏晚秋迷迷糊糊的嗓音:“……怎么了?干嘛开灯?”

    任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用最柔和地动作慢慢继续往里趴着,生怕发出一丝动静,而招来夏晚秋的怀。任昊心中祈祷着,蓉姨,你可千万别跟晚秋说我坏话啊,我,我发誓我不是故意地!

    “咦……”当夏晚秋揉着眼睛看到范绮蓉裸露出的臀部,明显怔了一下:“这是……”

    范绮蓉呼呼喘了喘,瞅瞅她,轻轻将腰际的睡裙重新拉到了腿上,盖住了那丰腴的臀部,然而,裙角和床单上的那一丝鲜红的血迹,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了,范绮蓉咬牙沉吟了一会儿,方是一抬头:“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

    夏晚秋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盯着那血迹看了看,皱眉,若有所思着却没说话。

    范绮蓉注意到了她的视线,脸上泛起火辣辣的酡红,“……没算计好时间,提前来了。”

    虽然颜色稍浅,而且上面还有不少其他的透明液体,不过,夏晚秋好似没注意这些,恍然地一点头,“……把床单换了吧。”旋而自枕头旁拽出几张餐巾纸,递给范绮蓉:“先堵一下,这里我收拾。”

    “不好意思,那我回屋睡了……”范绮蓉歉意地勉强一笑,接过纸张按进裙子里,想了想,方是步履蹒跚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床下的地板,吸了口气,转头离开了夏晚秋的卧室。

    趴在床底下的任昊轻轻一松气,耳朵动了动,静静听着上面的动静。

    不多时,两只小脚落在了地面,任昊

    夏晚秋走去门边儿将床单丢在卧室的角落,也没出单,直接折身回了床上,嗒的一下,将灯关上了。

    随着几声悉悉索索的被子摩擦声,屋里便再无动静。

    夏晚秋好像睡觉了。

    任昊也不知道她何时能够真正睡熟,只能干巴巴地等在这里。

    蓉姨那边儿可怎么办啊!

    我,我竟然把蓉姨给那啥了!

    这不是……这不是……

    别看任昊几个小时前还调戏着范绮蓉,然而,那也仅限于暧昧而已,他当然知道,蓉姨是绝对不可能与自己走向那最后一步的,可现在,自己那啥那啥了她,与蓉姨的关系还能像往常一样吗?

    而且范绮蓉就要南下安家,这一事件会不会致使她永远都不回丰阳了?

    任昊越想越焦急,越想越忐忑,恨不得马上飞到范绮蓉身边看清她地表情,问清她的想法。

    ……

    保险起见,任昊约莫在床底下等了足足一个小时,听得上面均匀的呼吸声,这才敢慢慢钻出来,将拖鞋拎在手里,袜子踩在地面,悄然无息地出了夏晚秋的房间。站在门口如释重负般地吁出口气,任昊琢磨了一下,还是先回了自己屋子,毕竟,全身上下还光溜溜着呢。

    吱呀……

    开门进屋,任昊就是一愣,只见一脸阴沉之色的范绮蓉正巴巴望着窗外的月色,根本就不回头看他。

    任昊尴尬地笑了笑,先是将裤子穿好,旋而把手心里的避孕套包在卫生纸里,丢进垃圾桶,这玩意儿可不能叫别人发现了。

    “蓉姨……”忙完这些,任昊方是壮着胆子走到范绮蓉身边坐下,“你怎么会在晚秋屋里啊?我明明看见你俩跟客厅聊衣服,聊完以后你没回自己屋?”

    范绮蓉也不回头,仍然直勾勾盯着窗外:“我让晚秋试衣服,好的话,便留给她穿,然后跟她去了她屋,试过衣服,我脑袋里还是有点晕,我俩便躺在床上继续聊着,不知什么时候,我和她都睡着了……”出乎任昊的意料,范绮蓉竟然回答了他的问题,甚至,没有主动发问。

    任昊心中焦躁了一会儿,只能解释道:“我本来是想找晚秋那啥地,您也知道,她睡觉爱挂窗帘,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我脱了衣服就往前摸,结果摸到了您,可我以为是晚秋呢,就……咳咳……对不起蓉姨……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

    范绮蓉淡漠地看他一眼,却不说话。

    任昊清楚地看见,蓉姨那绸缎睡裙上,赫然印着一抹扎眼的鲜红,心中一揪,犹豫着张开双臂,从侧面将蓉姨的身体紧紧搂了住:“蓉姨,对不起……”

    范绮蓉身子霍然一颤,扭着腰部挣巴了两下,小拳头也如狂风暴雨一般打在他的胸口,情绪十分激动:“放开!我让你放开!”最后,还用食指和大拇指掐在了他地腰上,狠狠一拧,这一下,范绮蓉足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任昊口中“咝”了一声,却依旧抱着她,说什么也不放开。

    范绮蓉手上沉吟着松了松,一秒钟,再次发力,持续了一会儿,她看着任昊痛苦的脸色,喉咙中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收回手臂,也停住了挣扎,转头望向那天空尽头的幽幽月色:“……我们这是……在作孽啊……”

    任昊深情地抱着她,头一低,吻在了范绮蓉的脑门上:“蓉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上你了,或许是上小学地时候,或许是上初中的时候,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反正,就像现在这样把你抱在怀里,轻轻吻你的额头,是我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情了……”

    感觉着额头上暖暖的温度,范绮蓉眼皮一垂,动动嘴唇似乎要说什么,不过末了,还是换成了无穷无尽地轻叹声:“……作孽啊……唉……这是作孽啊……”

    “作孽?作什么孽?”任昊不经意地撇了撇嘴巴:“你又不是我亲姨,只是跟我妈大姐大姐的叫着,这也叫作孽?再说,你父亲跟我爷爷是连结拜兄弟都不太算得上的,顶多是称兄道弟罢了,这也能算亲人吗?”

    范绮蓉虽然还是那般静静坐着,不过渐渐地,却把自己身体的重心慢慢偏移在任昊胸膛,靠着他看起月亮:“……晚秋呢?你不是口口声声要娶她吗?”

    “蓉姨,你是不是觉得,我挺不是东西地?”任昊把头埋在蓉姨地头发里,这种温馨地场面让他心中无比舒适,只想就这么睡上一觉:“爱着晚秋的同时,还喜欢着你,喜欢着别人……”

    范绮蓉抬眼瞅了瞅贴在自己脸上的小下巴,脸色微微一变:“……别人指的谁?”

    任昊呃了一声,哼哈打着哈哈:“呵呵,我就这么一说,没谁,呵呵,没谁……”

    范绮蓉顿了顿,摇头一叹,慢慢推着他的胸口从任昊怀里挤了出来,看看他,伸手溺爱地摸着他的头发:“或许男人,就是这幅德行吧,见一个爱一个,永远不会知足,昊,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坏……”

    任昊愣愣看了眼范绮蓉的下身:“你不怪我?”

    “你在姨眼里,就是个淘气的小孩子……”范绮蓉下意识地用手捂在裙子上,两条洁白的大腿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现在已经这样了,怪不怪地,还有什么用?”范绮蓉摸了摸他的脑袋,缓缓收回手臂,眼帘低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咱俩以后……”任昊的话点到为止,不过,他想蓉姨应该听得明白。

    果然,听到这里,范绮蓉当即板起脸:“什么咱俩?什么以后?你还嫌把姨欺负地不够吗?你还想要姨干什么!”不知不觉,声音略略大了些许。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任昊郁闷地挠挠头,其实,他还就是那个意思,但看范绮蓉反应这么大,也没好说出来,毕竟,要是把关系闹僵,就没啥意思了,“我是说,你能不能不走啊?”

    范绮蓉绷着脸色摇了摇头,没说话。

    他不知道蓉姨到底爱不爱自己,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对自己有着好感

    女感情的那种好感,否则,这次莫名其妙的**后,如此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你睡觉吧……”范绮蓉慢慢拉着裙子站起身,艰难地走了出去,任昊想扶她上楼,却被蓉姨拒绝了,无奈,他只得目送范绮蓉,直到听见一声关门地响动,方是关门进屋,脱力地后仰到床上。

    看蓉姨的样子,似乎是没有计较的意思,唉,可能是她觉得自己过些日子就要离开了,没必要再跟我计较了吧?

    想着想着,任昊渐渐失落起来。

    难道就这么让蓉姨走了?

    可,可我舍不得啊!

    虽然方才说的时候,任昊对两人的“姨甥”关系很不以为然,可那也就是劝蓉姨心安而已,任昊心里又怎能没有这个坎?

    如果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任昊估摸,自己绝没有胆子把蓉姨弄做情人,顶多将这份暧昧关系持续下去,毕竟,他已经有了夏晚秋。

    然而现在,任昊的心却乱了起来,他真地有种将无耻进行到底的念头。

    这次将范绮蓉推倒,绝对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就像顾悦言那回一样,对蓉姨,任昊也蒙上了一缕深深的内疚感,本来他就是喜欢蓉姨的,现在两人已经发生了性关系,虽然有些无耻,但任昊还是打消不了对蓉姨念头。

    反正已经无耻过一回,再多一次,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任昊郁闷地发现,自己的心理底线再一次被降低了很多。

    晕,你色心也忒重了吧?

    少一点会死吗?会死吗?

    任昊鄙视着自己,不过漫骂之间,他也暗暗做出了决定。

    ……

    次日清晨。

    任昊特意起早了一些,洗漱过后,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蓉姨下楼,每天这个时候,都是范绮蓉最先起床地。自己给自己沏了杯花茶,任昊端着茶杯浅浅抿了抿,呼,淡淡的清香缭绕在口鼻之间,仅仅睡了三个小时地他不由得精神一振,仿佛整宿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好茶啊……”

    茶叶是谢知带来地,她家里的东西,自然没有便宜货。

    嗒嗒嗒嗒……

    别墅二楼处传来几声拖鞋踩在地板的声响,缓慢轻柔,不过,节奏却稍稍有点乱。任昊抬眼看去,只见一身长袖真丝睡衣的范绮蓉出现在了楼梯口,上面地她显然也看见了任昊,微微一楞,犹豫了片刻,方是才踏下了楼梯。

    任昊快速丢下茶杯,殷勤地迎了上去,扶着蓉姨的手臂护送她下楼。

    范绮蓉奇怪地瞅他一眼,却没拒绝任昊的好意,等到了一楼,她手臂一扭,从任昊手里拿了回来:“你再睡会儿去,等姨洗漱好了就做早餐……”看范绮蓉的表情,似乎没什么不对,平平常常的模样。

    任昊二话不说地给范绮蓉打开卫生间的门,旋即奔去厨房:“不用不用,我做饭……”

    范绮蓉皱皱眉头:“昊,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虽然任昊平时也很体贴自己,却也没这般殷勤的微笑过,那笑容,让范绮蓉感觉到一丝不妙。

    “没事啊……”任昊站在厨房中耸耸肩膀:“我能有什么事啊,呵呵,你这么些天都一个人做饭,我就是怕你累着。”

    “是吗?”范绮蓉凝神看看他,旋而一摇头,缓步进了卫生间。

    哗哗哗……

    洗了洗脸,范绮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深一叹,脖子根也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纵然极力保持着冷静的姿态,可看到任昊的那一刻,范绮蓉心中还是掀起了一阵窘迫,恨不得远远躲开他才好。

    单手摸在了自己地左胸处,仿佛昨夜那只男人的手掌仍在那里一般,范绮蓉低头看看,怔怔出神……

    回到卧室穿好衣服,范绮蓉再一次回到客厅,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进厨房帮任昊的忙。

    “一起吧。”范绮蓉挤开了在案板前切香肠地他,从任昊手里拿过刀具,自顾切起来:“你把牛奶热一热就行,剩下的姨来。”范绮蓉背对着他,说罢,也不再回头。

    瞧着蓉姨耳朵上泛起的红霞,任昊呆了呆,大概也明白了她尴尬的心思,表面上地平静淡然,十有**是装出来的。

    “那你小心点,别切到手。”

    范绮蓉迟着想要回头看他,不过,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轻轻嗯了一声。

    任昊从后面巴巴看着她,眼神扫了扫厨房外面,旋而向前走去,慢慢抱住了蓉姨。

    “干什么!”范绮蓉手上一抖,菜刀险些掉在案板上,她奋力扭动了几下,脸上露出恼怒与羞赧的两种情绪:“……别这样!放开姨!昨天姨的话你没听懂吗?快点!别胡闹了!”

    任昊再次一搂,把范绮蓉的两只手臂也控制在了怀里,嘴巴贴着蓉姨的后脑勺轻轻道:“我真不想放你走,蓉姨,你是喜欢我地吧,留下来,行吗?”

    范绮蓉好像被任昊惹急了,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留下来?我留下来干什么!看着你跟崔雯雯谈对象?看着你跟夏晚秋结婚?是吗!这就是你让我留下来的目的?”

    范绮蓉这一大喊大叫,任昊反倒愣住了,他从未见过如此愤怒的蓉姨,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她是不是……吃醋了?

    范绮蓉挣开他地怀抱怒然地瞪着他,宛如彻底爆发了一般:“夏晚秋才是你正正经经的女朋友!你抱我干什么?我算你什么人?”

    “那个……”

    喊完这些话,范绮蓉盯着他的眼睛,呼吸渐渐缓和下来,慢慢趋于平静,紧随其后地,便是两抹浓浓的酡红飘上了脸颊,范绮蓉迅速一个转身,背对着任昊深吸了一口气,语调立刻低了下来:“……刚才……嗯……刚才我什么也没说……你什么也没听见……是……是幻觉……知道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08章【做情人的提议】

    觉?

    任昊有点哑然失笑,蓉姨的话语偷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应该可以理解为她在吃醋,那这么说来,蓉姨对自己真的很有好感,不然,也不会在此大发脾气了。或许,范绮蓉真正想离开丰阳的原因就在这里。

    当下,任昊没再说什么,只因崔雯已经睡醒下楼了。不多会儿,夏晚秋开门出屋,她的眉头微微蹙着,不过看起来应该没事,谢知>就没她那么好的体制了,揉着太阳穴嘟嘟囓囓着“头疼”,显然,是昨夜酒精引发的后遗症。

    吃早饭前,任昊接了个电话,是家里打来的,听着卓语琴命令般的语气,任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在大家吃早餐的时候对范绮蓉道:“蓉姨,我妈说让咱俩今儿晚上回家吃饭,她想你了,说要跟你聊聊天……”

    范绮蓉低头迟了一下,看看顾悦言:“可悦言这边离不开人啊。”

    顾悦言喝着豆奶摇了摇头:“我没事,这才六个月不到,不用管我的。”

    任昊也道:“我妈就说让咱俩晚上去,白天您不是还在吗,而且晚上的话,晚秋她们都回家了,雯雯也会做饭,耽误不了什么的,呵呵,主要是我妈听你下个月就走,想多跟你唠唠嗑,你要是不去,我妈非得揍死我……”

    “把你屁股打烂才好呢……”范绮蓉瞥瞥他,吃了口松软的面包片,方是淡淡一点头:“你放了学就直接回家吧,姨五点半到。”

    ……

    今天的任昊和崔雯雯都不用穿校服,星期五,也是运动会开始的日子。热身完毕,由老师带着学生入场,什么方队正步走,什么升国旗唱国歌之类的过后,才正式开始比赛。

    任昊是扔铅球地。不过纯属糊弄事。没准备拿名次。无精打采地胡乱丢了三个球。他自然被淘汰了下去。连预赛都没能杀出。任昊倒是没觉得什么。他对这些不怎么看重。但是远远给他打气地崔雯雯却无比失落。巴巴盯着他。那表情。仿佛是自己失败了一样。

    下午五点左右。

    翠林小区。一号楼。

    卧室内。任昊嗒嗒点着鼠标在网页上浏览着。脸上地郁闷之色无以复加。他地身旁。是范绮蓉地好友慈娟娟。估摸是蓉姨离开在即。有很多事要跟她商量。这才打电话叫她也过来地。

    住平房地时候。慈娟娟就没少来过任昊家。跟卓语琴和任学昱也都很熟悉了。

    “娟姐……”任昊关闭了一个网页。叹息着转头看看兀自偷笑地慈娟娟:“外面那人是谁啊?”刚才一进屋。任昊就瞅见卓语琴跟一个三十岁左右地帅气小伙聊天。看那人地衣服款式。就知道是个富裕地主儿。

    对门邻居李婶也来了。

    “卓姐不是告诉你了吗……”慈娟娟笑嘻嘻地惦着二郎腿:“他是对门李婶儿子的老同学,发小,据说是一个广州大老板地儿子,有钱的很呐。”慈娟娟的语气里,明明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任昊听得一阵来气:“我说,我妈不是想把他介绍给蓉姨吧,我地天,她怎么又来了,这都给蓉姨介绍五六个了吧,没一个成的,我妈咋还而不舍上了?”跟慈娟娟面前,任昊没啥好顾忌的,反正她也知道自己对蓉姨有想法。

    “谁说不是呢……”慈娟娟翻着白眼嘻嘻一笑:“我看卓姐就应该是这个意思,蓉蓉不是要去南方吗,不过却没觉得去那个城市,如果他们俩能成,蓉蓉过去了也能有个照应,还能把卓姐的一桩心事了了,一举两得嘛,不过呢,这次可不是卓姐先张罗的,是那个叫詹东的人,前几个月来李婶家串门时正好碰见了蓉蓉,立时惊为天人,这次撺掇着李婶上门说亲。”

    任昊不经意地撇了撇嘴巴:“娟姐,你说他有什么好啊,哪陪地上蓉姨,嗯,咳咳,要不你去跟我妈说说,你说蓉姨不喜欢那样的,别让她操心了。”

    “你怎么不去说?”

    任昊挠挠头发:“我去不行啊,我妈不听我地。”

    慈娟娟似笑非笑地看看他的眼睛:“看卓姐那热切地眼神,估摸谁去说都没用,除非是蓉蓉自己PASS掉他,呵呵,小昊啊,我看詹东还不错哦,人长得帅气,有钱,家世好,而且能跟南方照顾蓉蓉,呵呵,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啊。”

    平心而论,詹东第一眼给任昊地印象非常不错,然而知道了卓语琴的心思,任昊对他的感官便直接下降到了最低。

    “我还是那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任昊这叫一个气啊:“看他温文尔雅的,谁知道究竟是个什么人呢,娟姐,你可别被他的外表迷惑喽。”

    “你就埋汰人家吧,嘻嘻,这事儿我说了可不算,关键是得看你母亲和蓉蓉的意思。”

    “要不……”任昊眼睛亮了一下,巴巴看了眼慈娟娟,从上看到下,从里看到外:“娟姐,我记得你没男朋友呢吧,啊,这就是了,其实吧,这个詹东真的不错,我觉得,你应该努努力,争取把他给拿下。”

    “你个臭小子!”慈娟娟当即给了他一个暴戾:“刚还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咋的一转眼又夸上他了?越说越没边,为了你们家蓉蓉,连娟姐都想出卖了?嗯?”

    任昊干笑了两声:“我就这么一说,呵呵,这么一说。”玩笑话说到这里,任昊也认真琢磨了起来,约莫半晌的时间,他转过身,劈腿反坐在电脑椅上,略微担忧地看了眼慈娟娟:“你说,蓉姨会看上他吗?”

    如果是以前,任昊也不会太过担心,毕竟,有几个条件不错的人,都被范绮蓉拒绝过。可是,任昊还清楚记得郑斌那次,由于看出了自己喜欢她,蓉姨竟然答应考虑考虑。昨晚,任昊可是把她那啥那啥了,天知道蓉姨这回会干出什么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蓉蓉会不会看上他,这我可说不好……”慈娟娟的笑容也收起了些许,表情稍稍凝重了一些:“我觉得蓉蓉打一开始就没想要结

    该是个独身主义者,不过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好啊藏得深,从来不跟我说,唉,就是想猜,也猜不出来。”

    任昊连连点头:“独身主义者好啊,嗯,好。”

    慈娟娟忍不住打击了他一下:“别的我不敢说,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蓉蓉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哼哼,小子,实际一点吧。”

    叮咚……叮咚……叮咚……

    “蓉姨来了……”任昊听到门铃响,就往门前走去,旋而一个回头,对着身后的慈娟娟嘘了一声,他拧开门,拉出一道缝隙,看着客厅的沙发处。

    只见卓语琴和詹东都站了起来,迎着大门位置走了两步,随后,范绮蓉的身影边出现在了视线,她与李婶打了招呼,由卓语琴和李婶介绍后,方是跟笑呵呵的詹东握了握手。两个似乎有过一面之缘,而且看样子,都还记得对方。

    这一发现让任昊极为不爽,慈娟娟告诉他,两人最多就是打过照面,可这样短短地时间都能记住詹东,蓉姨这是啥意思啊?

    莫非真对他……

    然后,任昊侧身让慈娟娟出去客厅,自己则是跟这里扒着门缝往外看,观察着蓉姨地反应。

    或许是为了给她俩留出说话的时间,卓语琴看看表,便拉着任学昱一起去厨房做饭,路过任昊屋时还叫了自己几声,不过任昊嚷嚷自己肚子疼,没出去。

    他的心思可不在这里。看着李婶、詹东和范绮蓉说说笑笑在一起,任昊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任昊将门缝拉得很细很细,里面的他能将将看清外面,外面地人却不可能看到里面。

    这时,与范绮蓉坐在一起的慈娟娟轻轻拽了拽她,瞥眼往任昊的房间甩了个眼色,范绮蓉也跟着看过去,皱皱眉,缓缓一摇头,却不说话。

    慈娟娟凑过脑袋悄悄道:“你要是再不去,小昊非得急死,咦,蓉蓉,平白无故地,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没事……”范绮蓉迟着看看任昊的方向,跟李婶和詹东说了一声,方是一个人走了过去,拧门开门,就见仰天躺在床上的任昊紧巴巴地盯着天花板看,看他表情,好像跟吃了苍蝇一般。

    咚……

    范绮蓉反手将门慢慢合上,犹豫了片刻,还是在床头处坐了下去:“闷闷不乐的,谁欺负你了?”

    任昊翻了翻白眼,不说话。如果单单詹东一事,还不至于让任昊如此郁闷,可蓉姨没几天便要离开,种种事件压在心头,让任昊有些喘不过来气。

    范绮蓉看得有些好笑:“娟娟说要是姨不过来,你就急死了,说说吧,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任昊吐出一口气:“蓉姨,有件事得请教你,给我出个主意吧。”

    “你说……”

    任昊语气一顿,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有什么方法能让你打消离开地念头啊?”

    范绮蓉一愣神儿,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姨已经决定了,谁说都没有用。”

    “哦,这样啊……”任昊没啥失望的表情,而是定了定神儿,组织着语言望了范绮蓉一眼:“蓉姨,我有个提议不知道行不行哈,嗯,那个,你得先保证你不生气,我才说,行不?”

    “你先说事儿……”

    “不行,你得答应不生气。

    ”

    “那可不行,姨不知道你要说什么。”

    “那算了,我不说了。”

    范绮蓉眼眸儿中闪过一缕迷茫的神色,当然,更多的则是好奇,盯着任昊看了好一会儿,她沉吟着微微点点头:“嗯……你说吧,姨保证不生气。”

    任昊摸着鼻子笑了笑:“这是你说的,咱可不带骗人的哦,万一你要是生气了,那你也不能走了,行吗?”

    “你快说吧,什么提议?”

    “我就当你答应了,记住,绝对不许生我气……”任昊低着脑袋考虑了一下,方是一抬头,静静看着范绮蓉:“咳咳,这个要求有点无耻,那个,蓉姨啊,那什么,嗯,我知道你是不想看我跟别人谈对象……”见得范绮蓉要开口反驳,任昊忙是一摆手,阻止了她说下去,“您先听我说完,嗯,你要离开地原因,我大概知道了些,而且吧,你应该是怕我爸妈知道咱俩的事儿,所以不能跟我明目张胆地那啥那啥,既然这样,呃,咳咳,你能不能……嗯……做我情人啊?”

    情,情人!?

    范绮蓉脸色霍然一变,转瞬间,薄怒的情绪浮上了脸颊:“你再说一遍!”

    任昊无辜地眨眨眼,举手投降道:“都说了不许生气地,归根究底也是个提议而已,你要是不同意,呃,咱再商量,呵呵,再商量……”

    范绮蓉咬着嘴唇压了压火气,瞅瞅他,板着脸看向一旁,不再搭理他。

    “真生气啦?”任昊拉拉她地衣服:“蓉姨……蓉姨……说句话啊……”叫了她好几声,范绮蓉都无视了她,绷着脸色看向窗外,好像在想着什么心事一般。

    咦?

    看到这里,任昊心中微微一动,蓉姨地反应没有想象般那么巨大,莫非……莫非她是在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能性吗?

    如果按照正常情况讲,范绮蓉和自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偷偷摸摸的做情人,恐怕是唯一可实施地手段,唉,就是不知道蓉姨是不是真的心动了,如果她不答应,任昊想无耻也无耻不起来。

    “饭快熟了,要不咱俩先去吃饭吧……”任昊谨慎地瞧瞧她:“呃,您别生气了,我随便一说罢了,别当真,呵呵……”

    范绮蓉的眼角难以察觉地跳动了几下,侧过头,略微正色地看着他:“姨当你是开玩笑,这种话以后都不许再说了,晚秋对你不错,别辜负她,知道吗?”语气一滞,范绮蓉拿出手机胡乱按了按,低头不再看他:“你帮大姐做饭去吧,姨得回几个短信。”

    “那好……”

    咣当……

    待得任昊出屋关门,范绮蓉喉咙间发出一声长长地叹息,随手收起电话,

    巴,思索着望向窗台。

    ……

    “吃菜吃菜,别客气,当成自己家一样。”

    “谢谢,您也吃吧,别管我了,够得着。”

    饭桌上,卓语琴十分热情地招呼着詹东和李婶,还特意让范绮蓉跟詹东的座位挨在一起,想来,是有意撮合他们,任昊虽然不高兴,不过毕竟有外人在,他不好拂了卓语琴的面子,只得将慈娟娟挤到一旁,自己坐在蓉姨边儿上。

    范绮蓉穿得是那身任昊给她买的休闲小西装,外面黑色,里面白衬衫,搭配上漆皮高跟鞋,别有一番干练地色彩。这不,把詹东迷得天旋地转,一边儿吃饭一边儿瞅着蓉姨的脸蛋儿,弄得任昊更不舒服了。

    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吃了干醋的任昊伸手下到桌布里,徐徐探去,摸在了左手边的蓉姨身上,捏了捏,肉呼呼的感觉,似乎大腿的中部偏上一点。

    范绮蓉夹着豆腐地筷子徒然一抖,一块油炸豆腐迅即掉回了盘子里,她飞快向任昊看了一眼,脸色微怒,顿了顿,目光在床上扫了一圈,末了,范绮蓉皱眉将豆腐重新加起来,慢吞吞地送入口中,没说什么。

    任昊摸了半天,也不见蓉姨阻拦,当下便不再顾忌了,在那条丰满圆润的大腿上摸来摸去,捏去捏来,没过多久,范绮蓉洁白地脖颈慢慢升起一抹红润的光泽,甚至,扩散到了脸蛋儿,那红扑扑地小脸儿,着实洋溢着妩媚的味道,似个熟透了地苹果,让人一看就有咬上一口的冲动。

    卓语琴看看范绮蓉,立刻笑了起来:“詹东啊,吃饭就吃饭吧,干嘛老看我们绮蓉啊,瞧瞧,看得人家脸都红喽。”

    詹东尴尬地笑了笑,瞥眼看向范绮蓉,顿时露出几分欣喜。

    能被人看得害羞,说明对其肯定也有些许好感,而且被看一下就能脸红的女人,现在真的不多见了。

    “大姐,说什么呐。”

    卓语琴笑逐颜开:“好,好,我不说了,吃饭吃饭。”李婶和卓语琴都是过来人,看得范绮蓉羞赧的模样,心中便有了一二,这门亲事,怕是**不离十了。

    范绮蓉是有口难言,她真想告诉卓语琴,你儿子正跟桌子底下摸我大腿呢,詹东和李婶的注意力都在我这里,我腾不出手来阻止他啊!

    詹东和李婶的座位跟范绮蓉在一条直线上,只要她伸手进了桌布里,定然会被他俩发现,若被他们知道,自己就别活了。所以,范绮蓉只得故作镇定地吃着菜,尽量不让众人发现自己的异样,不过,她还是趁着几人不注意的时候,暗暗瞪了任昊一眼,示意他不要胡来,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可转念一想,任昊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默许了他地动作呢,范绮蓉登时着急起来,使劲晃了晃右腿,可却怎么也甩不掉那只作乱地手臂。

    “我吃饱了,大家吃好,我去弄些果盘给你们……”

    范绮蓉也顾不得失礼不失礼了,再让任昊这么放肆下去,自己还不被他脱了裤子?

    她果断离席,抱着一篮子水果去厨房洗了干净,一块一块削皮切块,待得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范绮蓉才摸着脸蛋呼出口气,端着果盘走出厨房,“詹东,李婶,这都是时令水果,你们多吃些。”从茶几底下拿出一盒牙签,一个个插在果肉上。

    “谢谢……”

    詹东在沙发上坐下,李婶刚要挨着他也坐,谁知范绮蓉却先一步坐到了詹东身边,热情地与他聊起天来。李婶自然高兴,笑眯眯地对卓语琴使了个眼色,卓语琴也笑着点点头。

    任昊差点被蓉姨给气死,看看他们,重重一声咳嗽:“蓉姨,我语文有几道题不会,你帮我讲讲呗。”话音刚落,卓语琴怒然的目光就瞪了过来,人家俩聊得好的,你填什么乱!

    李婶和詹东也齐齐看着任昊。

    范绮蓉看都不看他一眼:“让娟娟给你讲吧,嗯,詹东,听你口音是北方人吧,一直在丰阳住?广州那边环境怎么样?”

    “我爸跟广州做生意,我小时候就跟着我妈和我舅舅来地丰阳……”詹东娓娓道来,俩人直接将任昊无视过去了。

    慈娟娟瞧着咬牙切齿的任昊,掩嘴偷笑不迭,拉了他一把:“走吧,娟姐给你上上课,不是跟你吹牛,高中那会儿,蓉蓉的语文成绩可不如我好。”

    任昊气结,我不就是摸你两下大腿,至于吗?

    范绮蓉吃饭时还对詹东客客气气地,结果几分钟后,就热情得跟换了个人一般,显然有些不符合她做事的风格。任昊隐约感觉到,蓉姨不是真心想接近詹东,而是在跟自己怄气。想到这里,任昊心中又平衡了一些,怄气好啊,这说明蓉姨在乎我!

    在任昊患得患失的时候,慈娟娟已然拉着他回到卧室。约莫一个小时候,詹东与范绮蓉交换了联络方式,方是与李婶一起告辞回了家。

    客厅。

    慈娟娟和卓语琴一起讨论着詹东的事情,人品啊,工作啊,任学昱则自顾看着报纸,也不插话。范绮蓉见得慈娟娟两人总是问自己对詹东地印象,她含含糊糊地答着,却也没说出什么,末了,范绮蓉无奈躲去了任昊的房间。

    一进屋,范绮蓉就拉长了脸,一言不发地重重坐到床上,鼻尖里“哼”了一声。

    半靠在床头的任昊平静地看了看她,也学着蓉姨的样子“哼”了出声。

    俩人就这么僵持了整整五分钟。

    任昊突然傻了吧唧地嘿嘿一笑,伸手摸了下鼻头:“我怎么感觉,咱俩已经是情人的关系了?”

    范绮蓉:“……”

    “蓉姨,说真的呢,刚才那建议你考虑考虑行不。

    ”

    范绮蓉:“……”

    “呃,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无耻?”

    范绮蓉看着他,认真地琢磨了十几秒钟,赞同地重重点了点头。(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09章【吻啊吻啊】

    昊,跟你蓉姨出来一下。”

    卓语琴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任昊与范绮蓉对视一眼,均是起身,缓步走出去在沙发上坐下。慈娟娟在卓语琴身边喝着茶水,任学昱此时也放下报纸,面色凝重地看着任昊,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说似的。

    “妈……”任昊警惕了一下:“啥事儿?”

    卓语琴看他的眼神,有点监狱长看犯人的味道,“你小舅前几天来了,我从他那儿听说,你交女朋友了?是这样吗?”慈娟娟闻言眼睛一亮,哟了一声,饶有兴致地巴巴看起任昊。

    任昊心里咯噔一下,他早就让小舅卓谦给卓语琴做做铺垫,避免夏晚秋的事情太过突兀,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时机不够成熟,没想到小舅还是说了。

    怎么办?

    实话实说?

    “这个……”任昊支支吾吾着。范绮蓉脸色不太好看,担忧地皱皱眉,却没说话。

    任学昱脸色一板:“你小舅说的是真的吗?”

    任昊抬手在头发里挠了挠:“嗯,算是吧。”听到这里,任昊又感觉到了不对,爸妈的反应很平常啊,要是知道了夏晚秋的事儿,不可能是此时的表情吧?

    “什么叫算是?”卓语琴气得一瞪眼。唬着脸瞅瞅儿子:“行啊。长本事了。刚赚了点钱就飘飘然了是吧?你刚多大啊。现在要以学业为重。谈什么对象!哼!还知道找你小舅求援。我听说你还把她带谦子家里去了吧?怎么?怕我跟你爸不同意?让你小舅给我打预防针来了?”

    任昊讪讪一笑:“没有……”

    卓语琴不耐烦地摆摆手:“说说吧。你那小朋友是哪个班地。开家长会时我见过没有?”

    听到这里。任昊也不知道是该松气还是该失望。看来卓谦是打算一步步地来。只跟卓语琴说了自己交朋友一事。最重要地信息却没透露给她。嗯。这样也好。保险。一步步来。我刚十七岁。暂时不着急。

    范绮蓉古怪地瞅他一眼。这时。任昊从茶几上捡起一个开心果拨了起来。慢慢送入嘴中。吃完了果子。他心中也组织好了语言。抬头看了眼卓语琴和任学昱。沉吟道:“嗯。基本就是这样了。呵呵。那个。我怕你跟我爸揍我。就先跟小舅小舅妈说了一声。想让他们帮我通通气。咳咳。您看吧。我也老大不小……呃……不是……我也上了高中了。你想啊。二十年前。您跟我爸不也是谈恋爱地时候吗。那时你们也不到二十岁吧。跟我地情况差不了多少。咳咳。您俩都能谈。那我咋不能啊?”

    到最后。任昊地声音越来越小。他眨眼注意着他俩地表情。看着卓语琴和任学昱脸色一变。任昊忙道:“这个。您俩先别生气哈。咱们可以商量地。嗯。可以再商量。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应该提前跟您俩打招呼地。嗯。我在这儿道个歉。”

    任昊做足了低姿态。

    任学昱微微点头,继而拿起报纸不再说话了。卓语琴的面色也缓和了一些,看看他,审犯人一般地语气道:“她是你们年级的吗?那个学校?多大了?”

    任昊略微一犹豫,谁知,身旁的范绮蓉却替他说了出来:“她跟昊一个班,十七岁。”任昊讶然地瞧了一眼范绮蓉,瞅得她对自己使眼色,任昊逐苦笑一声,没再插话。

    看来,蓉姨也反对我跟晚秋在一起啊,相比之下,她还是喜欢崔雯。

    不过,反正时机也不成熟,嗯,暂时不让晚秋露面最好。

    想通了关键,任昊也没阻止范绮蓉说下去。

    卓语琴倒是稍微怔了怔,把目光从任昊那里拉到了范绮蓉身上,“你见过那孩子?”

    范绮蓉轻轻点了点脑袋,“您也应该见过的吧,她叫崔雯雯,长得很可爱。”

    得!

    任昊暗暗叫苦,如果可以,他不想把崔雯雯拿出来,最好就是让爸妈有个自己谈了对象的概念,但却不让他们知道那人是谁,然后,一步步地来,最终再将夏晚秋介绍给他们,这无是最好的计划。可,既然蓉姨已经说了,也没办法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卓语琴嘴里念叨着崔的名字,眉宇皱着,进入了思考,似乎是在回忆着任昊班里的每一个人。末了,还是任学昱的记忆力比较好,抖了抖报纸看她一眼:“崔雯雯?不就是开学第一天来咱家给小昊送书本地那个女孩吗?”

    “啊,对对,我想起来了!”卓语琴猛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崔雯可不就是她吗,当时我还说这丫头看咱家小昊的眼神儿不对劲呢,原来如此,我还真猜对了,嗯,几次开家长会我也见过她,学习成绩好像是全班第二,模样长得也水灵,嗯,不过,我记得她爸妈一次也没参加过家长会吧,小昊,她家里是不是……”

    范绮蓉先一步点头道:“她母亲工作忙,怕是没时间来家长会,她父亲呢,很早以前就去世了。

    ”

    “去世了?”卓语琴面露忧虑的色彩,皱眉看看任昊:“崔雯雯这孩子各方面都还不错,可她家里情况……嗯……单亲家庭是不是有点……有点太……”

    任昊苦笑着眨巴眨巴眼睛:“妈,我咋听你这意思有点不对呢,刚才你不是还气哼哼的不同意吗?”

    “你哪只耳朵听我说不同意三个字了?”卓语琴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气的是你跟我玩迂回战术!谈对象就谈对象吧,还指使你小舅跟我玩阴谋诡计!哼!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算了……先不说这个,你那小朋友家庭条件是不是不太好?她母亲啥工作?也跟工厂上班?”

    在卓语琴的印象里,一般单亲家庭地孩子注定性格稍有偏激,而且家庭条件也不会很好,虽然卓语琴有钱了,不缺那十万二十万,但这方面她还是很看重。暴发户也要讲究门当户对嘛。

    看任昊有点难以开口的样子,范绮蓉再一次站了出来:“大姐,雯家条件很好,嗯,至少不会比您家差的,这个您放心,而且雯雯这孩子很懂事理,成绩和相貌

    一数二,说真的,这样地女孩不多,让昊赶上啊,气。”

    蓉姨这么夸崔雯雯,看得任昊心里有点犯嘀咕,她要是喜欢我,要是在乎我,那干嘛不吃雯雯地醋,这不符合常理啊,难道蓉姨不喜欢我?是我自作多情了?

    这个问任昊姑且只能埋在心底。

    卓语琴和任学昱对范绮蓉还是很放心的,她把崔雯雯评价得那么高,自然有她地道理,断断续续又问了些崔雯雯的情况,看样子,老两口是默认了任昊谈对象的事实,也没有什么反对或不满地情绪。

    任昊明白,这是他创业埋下铺垫,如果自己没写脚本,庸庸碌碌地做着学生,爸妈也定然不会同意这种事,毕竟在他们看来,学好习才能有好工作,继而找到顺心如意的对象,这,才是正经路数。

    “绮蓉,今儿别走了,你跟我一起睡里屋,让学昱去小昊屋里睡。”

    “还是不用了,我最快下个月才走,您要是想我来,就打电话给我。”

    “唉,好吧……”

    “那……也不早了,我跟昊该回别墅了。”

    “行,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小昊,这些天陪你蓉姨到处玩一玩,记得别给她添麻烦,知道不,还有,你那个小朋友,哪天带回家来让我和你爸看看。”

    女朋友?

    呃,小地怕是带不来,哪天给你们带几个大的回来。

    任昊如是想着,嘴上应付地答应了几声,逐和范绮蓉、慈娟娟一起收拾着东西,出了家门。慈娟娟好像有什么约会,在楼上就与蓉姨告辞,边看着表边急匆匆地打车走了。

    区门口。

    天色渐渐暗淡来,一股凉爽地气息充斥着全身。

    任昊与范绮蓉两人慢悠悠地走在去车站的路上,不多时,任昊左右四顾,见得周围没有熟人后,趁着蓉姨不注意,嗖地一把拉住了她嫩嫩地小手儿,也不说话,拽着蓉姨转了个方法,朝着对面一个新建的小区里走去。

    “干什么!”范绮蓉一边焦急地四下看了看,一边甩着任昊的手:“先放开姨!这是要去哪啊!”

    “这么早回家也没事儿干,去对面小区花园里坐坐吧。”

    “你快松开手!大哥大姐晚上会弯的!”

    “没事,他俩不走这条路。”

    范绮蓉挣脱无果之下,对着任昊的背影幽幽一叹,高跟鞋紧跟着他,并排走到一起。任昊没穿校服,模样呢,倒有点大学生的感觉,范绮蓉干练端庄,也不像三十岁地人。两人手拉着手,宛如小情侣一般,全然不显得突兀。

    这里是翠林小区对面新盖的十几栋塔楼,占地面积颇广。中心广场围绕在一个小花园里,一到晚上,便有不少小孩和小年轻来这里滑旱冰,老头打太极,老太太扭秧歌,总之,热热闹闹的很。

    随着散步的人流进入绿葱葱的小花园,远远看到一圈中年男女跳着舞蹈,前方的大理石地面有台挺大个儿地录音机,播放着优雅绵绵的舞曲。

    众人舞姿良莠不齐,不过,贵在参与而已。

    这时,身旁的范绮蓉突然向任昊这边挪动了半步,自己的肩膀与他的肩膀紧紧贴在一起,连带两人握住地手掌,也被夹在了中间,如果不是正对面的看,根本瞧不出两人手拉着手。范绮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人群,似乎是看看有无熟人,生怕别人认出她来。

    任昊莞尔一笑,拉着蓉姨穿过广场,朝斜对面地一处人少的石廊处走去,这里是单排座位,在花园地最外端,郁郁葱葱的草坪包裹在四周,藤蔓植物也顺着石柱爬上了顶。任昊先一步坐了下,旋而拽拽蓉姨。

    她看了任昊一眼,微微叹息,眉宇间颇为无奈地挨着他坐下。

    “这是暗处,就算有熟人也看不见咱们,除非离近了。”任昊分开五指,插着蓉姨地手掌握了上去,后者手臂一僵,却也没有躲闪,随着任昊的意思与他紧握在一起,只是喉咙间不断发出着叹息的声音。

    范绮蓉侧眼瞅瞅两人相握的手掌:“早晚有一天,姨得被你害死!”说罢,略微抬起头,目光望着幽蓝的月色,怔怔发呆。

    任昊看着如画般幽美地蓉姨,一时间,远处的嬉闹歌舞声都好似消失了一般,他的眼里,只剩下了范绮蓉。任昊吸了口草籽味道的清新空气,其中还夹杂着稍许蓉姨地味道,顿时,心头泛起一丝甜蜜的感觉。

    “蓉姨……”任昊轻轻拽了一下她的手臂,登时,范绮蓉都未来得及惊呼,便被他拉向了侧面,旋即,任昊的脑袋迎了上去,吻在了范绮蓉的脑门上,她的身体,也被自己紧紧锁在怀中。

    “你!你!”范绮蓉气得说不出话来,想抡起手臂给他个巴掌,又想指着他鼻子大骂他一顿,然而最后,一声长长的叹息下,范绮蓉还是什么都没做,她颤抖着睫毛,手臂顶在他胸前,慢慢推着他:“别闹……”

    任昊也不理她,嘴唇向下移动,在蓉姨的眉毛和睫毛上轻轻吻着。

    “别……别这样……”范绮蓉缓缓扭着脑袋,一边推着他,一边躲闪着,不过,她的动作和力度都很适中,却没有拼命地样子,“……咱们不能……昊……别……求你……别……”

    感觉着怀中轻轻扭动的女体,任昊心神一荡,嘴唇从她的鼻尖上慢慢向下挪动,先是吻在了蓉姨左边的脸蛋,而后便是不远处浅浅的嘴角。范绮蓉的皮肤白嫩得似个美味地蛋糕,不禁让任昊伸出舌尖来舔了那么一下。

    “别……那里不行……”范绮蓉使劲侧着头,脸蛋已被染成了熟透苹果的颜色,她的视线一会儿看向远处人群,一会儿看向任昊的脸蛋,慢慢在他怀里扭动了起来,“……你再这样……姨真的生气了……别……昊……那里不能吻……最多……最多让你亲一下脸蛋……行吗……嘴唇不行……求你别……”

    范绮蓉低喃间,任昊的舌尖已经伸进了她性感地唇瓣里。范绮蓉娇躯霍然一震,立刻紧绷着身体开始不断推搡着

    口,脑袋扭来扭去,想把那条舌头甩出去,“……唔…昊……我们……唔唔……我们会……下地狱的……唔唔……”

    任昊突然止住了动作,脑袋向后微微一退,静静看着范绮蓉的眼睛:“是我逼你的,要下地狱,也是我一个人下。”言罢,任昊再一次噙住了那红润润地双唇。

    就在范绮蓉欲拒还迎间,两人完成了第一次接吻。

    离开蓉姨的唇瓣时,任昊特意自下而上地舔了舔她嘴角流下地液体,方是坐正了身子,巴巴看着她。

    范绮蓉低着头用手背抹了抹嘴唇,迟着看了任昊一眼,长长地叹了声气,面无表情地望着远处跳舞的人群,却没有说话。

    任昊心知自己离成功不远了,想了想,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别墅地固定电话打了去,这个电话在客厅有一部,主卧次卧也各有一部。

    “喂,这是任昊家,请问您哪位?”

    “……”任昊多少有点好笑,不过这“任昊家”三个字,听起来也外舒心,不知道内情的人,恐怕还以为崔雯雯是自己地小媳妇呢,“……我姐那边没什么事吧?”

    “顾老师没事,宝宝也很好的,我刚才听了听,她好像还能踢人呢。”

    “那就好,都谁在家呢,吃饭了吗?”

    “我妈和夏姨都在,晚饭蓉姨走之前差不多把菜码准备好了,我一炒就可以,昊,你在哪里呢,什么时候回家?”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崔雯雯就学着范绮蓉的叫法,叫上了“昊”。

    “哦,我俩跟家呢,待会儿你跟姨她们说一声,晚上我俩不回去了,呵呵,我妈舍不得蓉姨走,非要留她在家住一宿,我也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干脆也明天跟蓉姨一块回去。”任昊说罢,范绮蓉就皱眉看向他,动动嘴唇说了一个字,便被任昊打断了,他竖起手指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不让蓉姨吱声。

    范绮蓉急急砸了下嘴巴,呼呼喘了喘气,她重重一叹,漠然地看向远方。

    “哦,是这样啊,那好吧,我一会儿跟她们说,呀,昊,就先这样吧,我挂线了哦。”

    “咦,别急别急,出什么事了?”

    “我妈跟夏姨抢遥控器,好像又要打起来了,我得去劝架,唉,真是的,今天她俩都吵了三四次了。”

    任昊哑然失笑:“那你快去吧,我挂了。”夏晚秋和谢知>简直是水火不容的两人,自己和范绮蓉一不在,恐怕家里得被她俩闹翻了天吧。放下电话,任昊看向好似生气了一般的范绮蓉:“呃,我是觉得,咱俩好不容易独处一天,晚上就别回去了,你看行吗?”

    任昊伸手拉住她,可却被范绮蓉狠狠甩开了:“你都决定了,还问我干什么!”范绮蓉眉梢上挂着几丝小愤怒,慢慢转头瞅瞅他:“独处就算了!你要去哪住?”

    “不是我去哪,是咱俩去哪……”任昊咳嗽了一声,试探着看看她:“这个,嗯,附近吧,我知道有家……咳咳……有家宾馆……”

    “宾馆!?”范绮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一下神儿,呼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去宾馆干嘛!昊!你可真行啊!你还真把姨当你情人了是不是!”范绮蓉一口气没喘上来,气得脸都白了,“……呼……姨听你地口气……对这种地方很熟悉啊……你是不是经常去啊?嗯?”

    任昊忙是精神抖擞表明态度:“没有没有,我发誓,我没跟女性去过那里。”

    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范绮蓉看了眼周围被自己声音引起来的目光,咬着下嘴唇瞪眼盯着任昊:“你个小色胚!小时候咋没看出你这么……呼……真是越大越能耐啊……”

    任昊哭丧着脸巴巴眨眼道:“蓉姨,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咱俩先溜达溜达,去商场也好,去喝咖啡也行,到了晚上呢,咱俩就不回别墅,直接去宾馆,呃,我可没说要住一个屋啊,咱俩当然是得要两间房了,蓉姨,你思想咋这么龌龊呢。”

    范绮蓉差点没被他给气死,到头来,自己反倒落了个思想龌龊的名头?

    “要去你去……”范绮蓉咬着牙别过头:“姨一会儿去娟娟家住,走吧,不早了。”说着,范绮蓉已经抬步往外走去。

    任昊急急追在她后面:“别啊,娟姨那样子你还看不出来吗,肯定是约会去了,您说,娟姨交个男朋友容易么,你去了不是搞破坏吗?”

    “那姨就回别墅……”

    “可我打电话说咱俩不回去了啊。”

    “谁让你打地!你经过姨同意了吗!”范绮蓉回头看他一眼:“你再打个电话!就说突然又想回去了!哼!昊!姨告诉你!别打姨的歪主意!知道不!”

    任昊佯作郁闷地哦了一声,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转:“嗯,要不这样吧,咱俩回我家住,你跟我妈睡里屋,她正好也想跟你聊天呢,我爸睡小屋,我就睡沙发,这样总行了吧?”

    范绮蓉脸色好看了些许,想了想,轻轻点了下脑袋:“……走吧。”任昊几次想再拉她的手,结果都被范绮蓉拼命甩开了,无奈,只得颠颠跟上了她。

    ……

    一号楼内。

    两人慢慢向上爬着楼梯。

    任昊在前,范绮蓉在后。这时,范绮蓉道:“一会儿说咱俩没去车站,而是遛了会弯,累了,这才想着回来的。”

    “我明白……”任昊心不在焉的向后摆摆手,快跑了几步,先一个上到五楼,随后,任昊飞快掏出钥匙打开了防盗门和里面的防火门,于是乎,他折身而回,把即将上到五楼的范绮蓉一把拽了过来,拉着她往屋里走。

    “嗯?503?这不是我家吗?”

    两秒钟后。

    碰……

    门关。

    随之而来的,还有任昊的拥抱。

    “蓉姨,我大概从上初中开始,就在打你地歪主意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0章【冰箱里有保鲜膜!】

    楼室。

    这里是范绮蓉曾经的住所,在房产证改名不久,她就拿着证件和衣物搬了出去,但家中其他物品却是没动,直接折做人民币卖给了对家,所以,除了大衣柜空空如也外,屋子里其他物价尽在,电视机,洗衣机,沙发,茶几,等等等等。

    被任昊抱在怀里的范绮蓉也没顾得上把他推开,呆呆地把房间看了一遍:“昊,你哪来的钥匙,房子不是卖出去了吗,那人没换新锁?”搬进来的第一件事就应该是换门换锁,这是常识。

    任昊耸耸肩,拉着范绮蓉的手走到沙发上,按着她坐下:“我也不知道,拿着你原来的钥匙就进来了,你坐,我去烧壶水沏茶,呃,茶叶好像没了,那喝白开水吧。”进厨房之前,任昊还把电视打了开,将遥控器塞到蓉姨手上,“……看会儿电视。”

    范绮蓉蹙着眉头想了想,越觉得对劲儿,转头看向厨房:“昊,你跟姨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房子姨都卖出去十几天了,就算那人不着急住,也应该换锁啊?”

    “暖壶都没了?”任昊家的暖壶坏了一个,那还是卓语琴和任学昱结婚时买的呢,后来蓉姨搬走前好像把家里的暖壶给了卓语琴,这不,无法保温的情况下,任昊只得做了很少的开水,将将倒满了两个杯子,从厨房走出来递给范绮蓉:“喝水,呵呵,不瞒你,房子吧,其实是我找人买下来的。”

    范绮蓉看看他,轻轻一叹:“姨就知道是这样,你啊你,让姨说你什么好。”

    “你啥时候知道的?”

    范绮蓉捧着热水浅浅抿了一口:“那人拖着不签合同时,姨就想到这种可能了,唉,你说,你买下来干什么啊?”

    “给你住啊……”任昊理所当然地翻翻白眼:“你要是不走了,这房子自然还归你,要是走了,以后也保不准再回来呢,到时候房子还是你的,咳咳,不过嘛,你住回来的话,户主可就是我的名字喽……”

    范绮蓉暗暗啐了他一口。一把拧住了他地腰部。狠狠一扭:“然后姨就变成你包养地情人了?你是不是想这么说?嗯?”范绮蓉手里地力度越来越大。掐得任昊一阵龇牙咧嘴。“……咝……停停……疼……咝……什么包养啊……蓉姨……你今儿个思想咋这么龌龊呐……我啥时候说过这种话啊……真是地……老往歪处想……”

    “我。我龌龊?”范绮蓉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腾地一下站起身:“你想地什么你自己清楚!哼!我说你怎么提出要回家住呢。原来还是在打姨地主意啊。昊。你爱住你住。姨去大姐家了!正好。大姐家也没你睡地地方。你就跟这儿眯着吧!”

    范绮蓉说着就往门那儿走。谁知刚走两步。腕子上便传来一股大力。整个身体竟生生被扯了回去。咚地一声。蓉姨跌进了任昊地怀里。

    “来都来了。住一宿呗……”任昊可怜巴巴地眨着眼。一手抄起范绮蓉地后膝盖。将她两腿横着搭在自己大腿上。另一手搂住她地腰。使劲儿压着她往自己身上贴。“这不是有两间屋吗。你一间我一间。咱俩又不一起睡。怕啥啊?”

    “姨信你才怪……”范绮蓉扭着身体往外转:“放开……听见没有……”

    任昊痛快地嗯了一声。乖乖松了手。

    “姨走了……”范绮蓉从他腿上站起来,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西服,红着俏容瞪了他一眼,瞅瞅大门处,她抬脚走了两步,徒然一顿,回头看了看任昊,皱皱眉,范绮蓉叹息着折身回了来,默默在沙发上坐了下去,“……不许欺负姨,姨就答应今天住这里,行不?”

    任昊笑着点了点头:“行,行,呵呵,我哪敢欺负您啊。”

    “也不害臊……”范绮蓉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越大越调皮,哪有小时候那么可爱啊,唉,你上小学时,姨只要一说热,你肯定找你母亲要五毛钱,然后颠颠去咱家门口小卖部买一根冰棍,献宝似的拿给姨吃,那小模样,简直乖极了,哼,再看看你现在,有了机会就欺负姨,姨可是你长辈,是你说亲就亲的吗,哼,哪有你这样的呀。”

    任昊摸着头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蓉姨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自己有点无耻了。

    范绮蓉撅着嘴巴瞧瞧他:“最可恨地是,还舔脸让姨做你情人,哼,没羞没臊,你长大啦,姨打不过你,要是放在以前,姨早把你屁股给打烂了,看你还敢瞎说不……”

    任昊嘟囓一句:“小时候你也没舍得打过我啊……”

    范绮蓉眼睛一瞪,凶巴巴地唬起脸:“那你趴下,把小屁股露出来,看姨敢不敢打你!”丢个了白眼过去,范绮蓉在他脸蛋上拧了一把:“没大没小的,记住,以后不许吻姨了,知道了没?”

    “再说吧……”

    “什么叫再说?”

    任昊哼哈打着哈哈,忽然指着电视屏幕:“啊,重案六组,你不是挺喜欢看的吗?”

    范绮蓉无奈摇摇头,视线落到屏幕上,不再说话。

    客厅地挂表也给了卓语琴,任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约莫九点钟了。

    “您困吗?”

    范绮蓉警惕地侧头瞅瞅他,沉默了片刻,慢慢一摇头:“你睡你的吧,被子都跟床垫底下的凹槽里呢,你拿出来空空,不然有消毒球的味儿。”

    “我也不困呢……”任昊挪着屁股往她那里凑了凑,“我给你揉揉肩膀和颈椎吧,你一天到晚都一个姿势坐着写书,颈椎肯定不好,来,稍微侧点身,把脖子留给我……”

    “不用……”

    “快点……”

    任昊也不管她,直接伸手按住了蓉姨地肩膀,捏了两下,可西装太厚,力度总是传不到里面去,逐单手伸到前面,擦着范绮蓉的胸脯给她解扣子,“穿着西服不好捏……”

    范绮蓉怏怏把他捏油的臭手打了开,“别瞎摸,姨自己会脱……”刚把三颗扣子解开,身后的任昊就上赶着拉着她西装的两边,帮她脱了下来,期间,自然

    占她的便宜,气得范绮蓉暗骂一声“色胚”。

    蓉姨地表情,任昊看在眼里,总觉得跟一个小时前地她不太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用,他又说不上来。

    “疼吗……”

    任昊一下下捏在蓉姨地肩膀上,这按摩手艺,还是从谢知身上练出来的呢。

    范绮蓉吸气眯起眼,嘴角也妩媚地抿在一起,“嗯,力度正合适。”她地脸上有些痛苦,不过,更多的则是舒爽愉悦地表情,“……再……往上一点……对对……咝……嗯……就是这儿……前一阵可能受风了……咝……”

    “受风了?”任昊关切地揉了揉靠近脖颈的地方:“那得刮痧啊,这样才好得快,嗯,家里没刮痧板吧,找个梳子其实就行,然后涂点擦脸油之类的就凑合能用,咋样,给你刮刮?”任昊把她后领上地衬衫往下扒了扒,捏在她细腻的小肉上,加大了一些力度。

    刮痧?

    那还不得脱衣服露肉?

    范绮蓉脸上微微一烫,眯眼摇摇头:“没事,揉揉就得了。

    ”

    任昊可是卖足了力气,捏完肩膀捏颈椎,捏完颈椎捶后背,不过多一会儿,范绮蓉眉宇间便掠上了一抹慵懒的困意。

    “呼……右手有点累……左手先给你揉吧。”任昊单手摸在她脖子上,用食指和大拇指不断按着她颈椎两侧,右手则是拿了下来,凭空垂着,微微有些发抖。

    范绮蓉嗯了一声,瘫软着半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他的按摩服务。

    不久,任昊的右手恢复了些力气,抬起来想继续给她按,然而手到半空,任昊滴溜溜转了转眼珠子,又是把手放了下,试探着徐徐下落,摸在了蓉姨地大腿上。

    范绮蓉身子轻轻一抖,眼皮跳了跳,却没睁眼。

    任昊紧巴巴地瞅瞅她,见她不动,逐一手揉着她颈椎,一手在她大腿上捏揉起来,松弛着她腿部僵硬的肌肉,慢慢的,方才还硬邦邦地美腿渐渐放松下来,范绮蓉不断跳动的眼皮也趋于静止,不过,脸蛋儿却好似喝了酒一般,荡漾起一**红晕。

    任昊偷笑一声,为自己明目张胆地占便宜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老坐着不活动,腿上肌肉就该老化了,长此以往,体力就越来越差……”

    范绮蓉也不睁眼,淡淡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任昊手上尽是软绵绵的触感,感觉地出,蓉姨西裤里面没有穿东西,捏得任昊一阵心痒难耐,恨不得把她裤子撕掉,直接揉上那白花花的大腿。两人沉默了好久,任昊抬头注意了一下她的神色表情,方是眨眨眼,右手轻轻一滑,插进了她两条大腿的内侧部位,慢慢捏着。

    大腿内侧可比外侧敏感了许多,只见范绮蓉美腿霍然紧绷,反射性地一下子夹住了任昊的右手。任昊心虚地看看她,停顿了一会儿,逐再次摸了起来。而范绮蓉虽然没有说话,但两条长长的美腿却是用力夹紧着,丝毫没有松缓地趋势。

    范绮蓉的默许,使得任昊地胆子徒然大了些许,左手也不再老实,捏了她肩膀两下后,轻轻搭在上面,缓缓前伸,自范绮蓉前面的领口处滑进了衬衫里。

    先一个摸到地,是蓉姨的锁骨,凹凹地,很深的样子,顺着锁骨继续下探,任昊中指指甲立刻陷入了一片柔软之地,手指肚上也有了腻滑的感觉。这时,一只默然了很久的范绮蓉终于阻止了他,她左手啪地拍在胸口,连带任昊的手臂一起压在了那里,不让他再继续移动。

    范绮蓉仍是闭着眼睛,睫毛儿微微有点颤抖的意味。

    任昊的力气毕竟比范绮蓉大了不止一分,左手向下挤了挤,煞那间,连手指的第一个骨头节都有了软软的触感,甚至指甲盖,已经碰触到了她文胸的最上端。指头微微一挑,将衬衣领扣掀起来稍许,任昊看到了她文胸的颜色——是白色的。

    任昊上下其手,左手继续摸索着前进,右手则是往小腹处移动。

    嗖!

    范绮蓉霍然起身,一边整理着被任昊弄乱的衣服,一边往卫生间走去:“不揉了,你歇会准备睡觉吧,姨去洗澡……”话音刚落,范绮蓉地身体已然没入了厕所,碰地一声,门被关了上。

    任昊意犹未尽地撇撇嘴,觉得自己离成功又进了一步。他关了电视,听着耳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旋而去蓉姨屋里将薄被取出,抖了抖,平铺在床垫上,枕头和床单都在,也不用准备其他东西了。

    然后,任昊也没拖鞋,后仰着往床上一躺,等待蓉姨进屋。

    大约半个小时。

    高跟鞋“嗒嗒”的声响越来越近,接着,就见穿得整整齐齐的范绮蓉站在了卧室里,散下的长发滴答滴答落着晶莹的水滴,在地板上溅起浅浅的痕迹。

    “这是啥意思?”范绮蓉板脸看看他,脚步没停,走到床边拍了拍枕头:“还不去睡觉?跟这儿等什么呢?”

    任昊嗅了一口淡淡的清香,呵呵笑了笑:“这不是等你呢吗,嗯,现在就睡?”任昊询问地目光看了看她,旋即舔着脸开始脱衣服。

    呼!

    范绮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棉枕头,狠狠给了任昊后背一下:“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出去!给我出去!”

    任昊衣服刚是拖到一半,冷不丁被她打退了两步,呃了一声,赶紧将T恤衫穿好了:“您这是干嘛呀,咳咳,有话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地……”范绮蓉威胁般地举起枕头,作势向他打去:“姨就问你一句话,出不出去?”

    “得,得,我出去,我出去还不行吗?”任昊说是这么说,可脚步却没有移动半分,无辜地瞅着蓉姨,“不就脱个衣服吗,又没犯法,急个什么呀。”

    范绮蓉没给他好脸色看,哼了一声:“得寸进尺!一次两次也就算了!还三番五次欺负起姨来了?怎么?当姨真的好欺负是不?”范绮蓉把枕头举过头顶,蓄势待发地朝他走了过去:“有本事你再摸姨一次看看,不打烂你小屁股的

    任昊不服气地翻了翻白眼,快速伸手在范绮蓉大腿上摸了一把。

    “你!你非要把姨气死是不是!”范绮蓉手上的枕头呼地一下带起一阵风声,碰地落到任昊脑袋上,然后她提起枕头,再一次砸了过去。

    任昊一看蓉姨这凶巴巴的架势,也蔫吧了下来:“别打了别打了,我出去,我出去……”任昊逃也似地跑出了卧室,正当他重重松了口气时,范绮蓉竟然抄着枕头追了出来,高跟鞋嗒嗒踩着瓷砖:“我打死你个小色胚!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姨了!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姨了!”软枕头跟不要钱似的向任昊打去。

    “呃,我不是出来了吗,咋还打啊?”任昊捂着脑袋继续往后退。

    在被范绮蓉追杀了近十分钟后,任昊终于得以喘息。

    “哼……”范绮蓉呼呼喘着气,看来是累的不轻,她瞪瞪沙发上地任昊,一屁股挨着他坐了下,“以后不许跟姨没大没小的,知道不?”

    任昊撇嘴嘀咕:“小气劲儿,这能赖我吗,要不是您长得那么勾人,我也……”

    “勾人!?”范绮蓉瞪大了眼睛,枕头再次被她举了起来:“那你的意思,还赖姨了是不?”

    “那可不……”任昊色迷迷地在她身上看了一圈,理直气壮道:“您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从我出生开始,您就在我眼前晃啊晃啊的,对我一个小孩那很不坚定地心智来说,我能不起小心思吗?”

    范绮蓉被他气得直咳嗽:“你!你还有理了是不?”手上一晃,枕头打在了任昊的腿上。

    任昊借势一拉,拽着蓉姨的手腕将其拉到怀里,轻吻在她额头。

    “你!你怎么又来了!”范绮蓉左右甩着肩膀扭了扭:“说好了不许欺负姨的!听话,放开姨!”

    任昊却不说话,动情地在她脸上吻着,眉毛,眼睛,鼻子,脸蛋。

    范绮蓉见他呼吸急促,仿佛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一般,不由得深深一叹,略微挣扎了一会儿,便全身软了下去,一手横捂住胸口,一手挡在下身,她扭着脑袋尽量不让他吻在自己的嘴唇,其他地部位,也就随便他怎样了。

    “……你也就……会欺负姨……早晚……呼……早晚……姨得被你害死……唔唔……嘴不行……别……唔……别吻嘴……啊……那儿也不可以……不能摸……别闹……唔唔……昊……别闹了……那里不行……把手……唔唔……拿出去……嘴唇给你亲……嘴给你还不行吗……别摸了……唔唔……扣子要扯开了……”

    任昊吻着她的脸,手已经顺着两颗扣子插进了蓉姨地衬衫里,揉了一会儿,腕子总是卡在外面,很不舒服,任昊另只手也跟了上来,没轻没重地解着她衬衫的纽扣,虽然有蓉姨地阻拦,但第一颗扣子还是顺利的解开了,不过第二颗却费了些劲儿,任昊有点急躁,两手一瞥,就想把衣服撕开。

    “你干什么!别弄!撕坏了姨还得缝!”范绮蓉急急抓住了他地手,苦着脸叹了一口气:“轻点儿!姨自己脱还不行吗!你起开!姨自己来!”范绮蓉倍感无奈地只能自己将衬衫的几颗扣子一一解开,在完毕后,她一把将分开的衬衫拉住在胸口,不让春光外泄,“昊,关上灯行吗?”

    任昊很急色,根本不理她,继续摸了上去。

    “……先别闹……关上灯……”

    任昊不耐烦地砸了下嘴,横着一抄,抱着蓉姨就往她的卧室走去,脚后跟向后一磕,屋门隔绝了客厅的光线,借着月光,蓉姨焦急的脸庞依稀可见。

    “……先别这样……昊……跟姨坐下来谈一谈好吗……”范绮蓉说话时直打着哆嗦,随即,只感觉身子一轻,咚,范绮蓉被他轻丢到了床上,“……先别……咱们不能……最多给你亲一亲……哎呀……别……别脱姨裤子……你……你要干嘛呀……快别……给你摸摸还不行吗……别来真地……”

    范绮蓉胡乱扒着他的手,不多会儿,腰上一松,西裤就这么被扒到了膝盖:“……那里不行……昊……你再不住手……姨可生气了……啧……别闹……跟姨好好谈谈行吗……先别……唉……这样你看行不……姨……姨用手……用手给你……哎呀……别再脱了……真的不行啊……那是作孽……你让姨以后怎么见大哥大姐啊……昊……别让姨难做行不行……”

    见得蓉姨一步步退着底线,任昊也不说话,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在木地板上,全身光溜溜地朝蓉姨扑过去,也没将她脱光,而是把关键位置露出来即可。

    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

    范绮蓉没辙了,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重重一声叹息:“……早知道这样……姨小时候就不对你这么好了……唉……昊……过几天……不……明天……明天再弄行吗……姨那儿有点疼……今天不行……”

    任昊也抓着范绮蓉地头发吻在她地嘴角:“一会儿就不疼了。”

    范绮蓉气哄哄地垂了他脑袋一下:“你,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姨快被你给气死了!一天你都等不了吗?”

    “我觉得我一秒钟都等不了了。”

    “啧……真的不行……昊……别……”范绮蓉死死并着双腿,不让他劈开:“……唉……那至少……至少戴上那个……这是姨最后的底线……不能再退了……”

    任昊装傻充愣:“戴上啥?”

    “你说呢!”范绮蓉双手捂在下面,死也不松开:“没有那个绝对不行!明天好吗?乖!再等一天!”

    “蓉姨,你想急死我啊?”

    “是你想急死我!”范绮蓉呼呼喘着:“没那个不安全,要不,你出去买一趟,小区外面就有个二十四小时店。”

    见他还在使劲摆着自己地美腿,范绮蓉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胸口:“……冰箱里有保鲜膜!去!拿出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1章【保鲜膜的正确用法】

    保鲜膜?”任昊哭笑不得地盯着黑暗里的范绮蓉,伸胸脯上,“那玩意儿咋用啊,蓉姨,你快别闹了,躺下,劈开腿,乖……”曾经跟顾悦言做的时候,任昊主动戴过一次,然而却感觉有点不舒服,以后便没在用过。

    范绮蓉闻言微怒,立刻把身子蜷成一个球,两手抱着膝盖窝在那里:“姨早晚被你给气死!早晚被你给气死!哼!没有那个你就出去!姨要睡觉了!”范绮蓉心里多少有些小委屈,自己退了一步又一步,从吻到摸,最后都同意给他那啥了,谁想这臭小子还不知足,连自己仅有的一丝底线都仍要进攻。

    任昊一边擦着汗一边巴巴眨眼询问:“干啥非要戴套啊?”

    “你说呢!”范绮蓉上牙轻咬着下嘴唇:“要是怀了你的孩子!姨就真的不用活了!”

    任昊郁闷地叹了叹气,下了床,弯身在地板上摸索着自己的衣服,,终于,找到了裤子的所在,拿在了手里。

    范绮蓉见他这么痛快就要离开,反倒是愣了愣神儿,那唉声叹气的模样,弄得她心中微微一软,把手从下身部位拿开,侧身瞅瞅任昊:“要不你等等,姨去小区外的**保健买还不行吗?”见任昊不言不语,范绮蓉眉宇间露出稍许幽怨的色彩:“姨跟书上看过用保鲜膜的,姨做给你用,这总行了吧?”

    “我可没说要走……”任昊从裤子兜里翻出钱包,自夹层间拿出一枚正方形的红色杜蕾斯,丢掉裤子,刷地一声将杜蕾斯撕开一个口,慢慢爬上床去,好笑地看了范绮蓉一眼:“呃,保鲜膜地用法?您平时净看什么书啊?蓉姨,你在我心中的完美形象现在已经轰然倒塌了。”

    范绮蓉气血上涌,脸上又羞又怒:“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姨,姨还不是为了你!”范绮蓉委屈得一扭头,赌气似地再次捂住下身:“姨是荡妇!行了吧!你们家晚秋纯洁!你找她去!”话里话外,透着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别别,别别,我这不是开玩笑吗……”任昊赔笑着凑过头去,手上却没闲着,生疏地将杜蕾斯戴好,“您要是都不纯洁,那世界上就没有纯洁的人了,嗯,小蓉蓉,乖,躺好,手拿开,腿劈一劈,乖……”

    范绮蓉被这个“小蓉蓉”的称呼弄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满面通红地瞪他一眼,伸手刚要掐他,谁知手一离开,任昊立刻身子向前一顶,啊,范绮蓉嘴边上的话立刻被一声长长的呻吟取代了下去。

    一室春色。

    ……

    次日。早。十点三十一分。

    503主卧室。

    离床体不远处地写字台玻璃面上落着一条白色地文胸。书桌底下地凹槽里。是一条男性地长裤。床与大衣柜中间过道地地板上。零零散散着几件女性衣物和一条棉薄被。

    场面有点乱糟糟地感觉。

    床上,是两个呼吸均匀的男女,全身**的任昊与仅穿了一件白衬衫地范绮蓉相拥在一起,静静处于熟睡的状态。

    不多久。

    任昊先一个睁开了眼睛,打了个大大地哈欠,他略一低头,就瞧见了散发着妩媚光晕的范绮蓉。蓉姨皱巴巴的衬衫扣子全部解开着,里面空空如也,下半身也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形成了一副旖旎的画面。

    任昊怕她着凉,轻轻挪开她抱着自己的手臂,弯腰下床,捡起那条掉落的小被子,重新躺好,盖在两人身上。

    这一下,却是将范绮蓉吵醒了,她睡眼朦胧地看看天花板和四周,最后,娇媚地视线落到任昊身上,脸一红,闭眼靠在了他的臂膀处,左手前伸,捋着他右侧地头发一下一下温柔地摸着,手指间给人的感觉,有一种溺爱地味道。

    “你都跟我那啥了,咋还老摸我头发啊?”任昊面露苦色,以牙还牙般地也摸了摸蓉姨长长的发丝,学着她地动作,有条理地一下下捋着。其实,任昊不太反感范绮蓉这似乎哄小孩一般的小动作,每每如此时,都有一种温馨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出的舒服。

    “在姨眼里,你可不就是个小孩子……”范绮蓉脑袋略微动了动,在他肩膀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了下去,说话间,也没再继续摸他头发,而是慢慢抚着任昊的脸蛋,“姨身子乏了,懒得睁眼,你看看几点了。”

    任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随便按了个键位:“……哟,都十点四十了。”任昊想了想,转手给别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们自己和蓉姨中午不回家吃饭,晚上再说。

    “这么晚了?”范绮蓉调整过时差后,还是第一次起得这么晚,睁开眼,用手掰着任昊的下巴让他脑袋面向自己,继而嗔怒着瞪瞪他:“还说你不是小孩呢?哪有你那么没休没止的?一次还不够,非要……哼……”

    范绮蓉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任昊折腾得无法动弹了,每个细胞都处于懒洋洋的形态,只想就这么慵懒地躺下去。

    任昊反唇相讥地撇撇嘴巴:“切,也不知道是谁昨晚咿呀乱叫的……”

    啪!

    范绮蓉的小手儿气哄哄地拍了他胸口一下,可能是觉得不解气,甚至还俯身上去咬了一口:“你再说一次试试?信不信姨咬死你?”

    蓉姨脸上的那抹红润妩媚的光泽,更为她增添了几分诱惑,成熟女性的味道一览无余。任昊看得一阵砰然,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蓉姨的脑门:“蓉姨,你真漂亮。”

    范绮蓉下意识地微微低头,感觉着额头痒痒的燥热,不由得呼吸渐渐急促,噙着舌头吐出来,在任昊地下巴上轻轻一舔,随后,迎着他落下的嘴唇吻了上去,两条柔软的舌头顿时纠缠在一起……

    五分钟过去。

    “别闹了……”范绮蓉把头向右一偏,躲开在了他的嘴唇:“收拾收拾屋子,姨去给你做午饭,啊,对了,家里什么菜都没有,嗯,好像就冰箱里有几袋方便面,要不,咱俩外头吃去吧?”

    “没事,方便面就方便面,蓉姨做

    那都是美味。”

    范绮蓉笑眯眯地用手指重重点了他脑门一下:“……贫嘴。”

    那因为眯眼而拉长的眼角,登时流露出一股子成熟女性特有的媚态,任昊看得心跳不跌,又是情动地吻了过去,末了,将范绮蓉的脑袋抱在怀里,鼻尖埋进她的头发中嗅了嗅:“蓉姨,你为啥这么诱人呢,看见你,我就有点控制不住呢。”

    “也不害臊……”范绮蓉媚媚地丢了个白眼过去,手指肚轻抚着他的脸蛋,宛如在摸一件珍贵地艺术品一般:“……那你说,是姨地身子诱人,还是晚秋的诱人?”

    “呃……”任昊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问:“……当然是蓉姨的了。”

    范绮蓉笑着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口不对心。”

    “没有,我是说真的。”

    “好了好了,快起床吧。”

    “对了蓉姨,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任昊实在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瞅得时机还不错,也就抓住机会道:“是这样地,你……哦不……是晚秋,晚秋她默许雯雯跟我接触,好像还不吃醋的样子,你说这是咋回事啊?难道雯雯可爱得让晚秋连醋都吃不起来?不能吧?还是说,她跟崔雯雯父亲地关系极好,以至于对雯雯很特别?”

    其实,任昊是想问蓉姨,为啥她当初知道自己和崔雯雯交往(假)的时候,表现出一种欣慰的模样,可一听说自己与夏晚秋才是一对,她却有些吃味儿的感觉呢?

    不过想来范绮蓉也会回答,逐,任昊换了夏晚秋做主角,不过问题还是一样的。

    范绮蓉那也是跟社会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表面看上去,她对任昊很是溺爱,几乎到了百依百顺地地步,所以给人一种傻傻呼呼的感觉,实际上,蓉姨骨子里却是极为精明地女性,听他这么一说,范绮蓉脸上立刻荡漾起一片红霞,也没点破,淡淡笑了笑:“姨猜,晚秋也不是不吃醋,而是相比于其他人,她吃崔雯雯醋吃得最少罢了。”

    任昊迷迷糊糊地点着头:“然后呢……”

    “然后你还不明白吗……”范绮蓉爱抚着他的脸颊,轻轻摸着:“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不是很喜欢崔雯雯,晚秋觉得雯雯对她没有丝毫威胁,所以,才会这般地,知道了没,小傻蛋……”

    任昊稍有恍然,挠了挠头发:“其实雯雯不错啊,我对她也挺好的,什么叫傻子都看得出我不喜欢她?”

    “要不说你是小傻瓜呢……”范绮蓉嘴角挤出一丝无奈地笑意:“看人,不能光看表面,顾悦言,谢知,夏晚秋,这仨哪一个是善角啊,都是人精般的女人,啥事儿能瞒过她们啊,你最喜欢谁,不喜欢谁,人家一看就知道了。

    ”

    “人精?”任昊对此并不认同:“这不对吧,姨我承认,精明得跟个老狐狸似的,我姐嘛,嗯,也算是聪明吧,可晚秋……咳咳……你这就有点说笑了吧,她精明?这不是扯淡吗?”

    那做事大大咧咧的夏晚秋都能精明?

    任昊有些啼笑皆非。

    范绮蓉苦笑着摇摇头:“其实在姨看来,最精明的人,就是晚秋了,人家也不哭也不闹,还白白把崔雯雯往你手上送,可到了怎么样,你还不是被晚秋拿得服服帖帖的?呵呵,你还能说她是愣头愣脑吗?这何尝不是大智若愚呢?”

    蓉姨的话,让任昊陷入了沉思,“呃,我怎么有种被晚秋算计了的感觉啊,蓉姨,你不是要埋汰晚秋,继而霸占她的位置吧?”

    范绮蓉脸色又红又白,气得她用牙齿在任昊胸口上印上了两道痕迹:“想得倒美!你还真以为姨是你情妇了呢?嗯?”

    任昊巴巴眨着眼睛:“那你是我啥?”

    范绮蓉呼呼喘了半晌,最后蹦出几个字:“我是你姨!”

    任昊咳嗽了一声,斜眼看看她动人的身躯:“有你这么当姨地吗?”

    “你以为姨愿意啊?”范绮蓉死死瞪着眼珠子,看样子,有种一把掐死任昊的念头:“你也真好意思说?姨还不是被你给逼的?呼,呼,昨天就跟你说了不行不行的,可你却非要,呼,现在又在这儿说风凉话,你,你气死姨得了!”

    任昊盯着她的眼睛:“说实话,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那就是爱我喽?”

    范绮蓉一扭脖子:“……不爱!”

    晕,你咋跟晚秋一个德行啊?

    任昊把范绮蓉先前的评价原封不动地丢了回去:“口是心非,哼哼,起床喽……”任昊此时的心情不错,在蓉姨脸蛋儿上捏了一把,旋而光着屁溜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着。

    范绮蓉视线躲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不去看他:“都赖你,到处瞎扔,昊,把姨的衣服扔床上来。”范绮蓉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领口以下地身体都被死死包裹了住。

    “自己下来拿,不就跟地板上呢吗?”

    “姨里面没穿衣服!怎么拿啊!”

    “哎哟,你大腿根儿上地~子我都知道多大,还怕啥啊?”

    任昊不以为然地瞥瞥她,见得范绮蓉怒目圆瞪,他无奈捡起或地上或桌上的内衣裤,轻轻丢到床面上。范绮蓉嗔白了她一眼,将衣服塞入被窝下,埋头进去,一点一点艰难地穿了上。出了被窝,范绮蓉已是将整齐的西装套在了身上,捻着手指摆弄了摆弄褶皱的衬衫,对着镜子照了照,方是洗漱做饭去了。

    十一点十分。

    两晚热腾腾的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摆在了客厅地茶几上。

    任昊这碗是辣椒红色的汤面,而范绮蓉跟前地那碗,则是清清亮亮的浅黄色,一问才知道,这面是跟万客隆超市买东西送的,放了很久都没吃,蓉姨因为吃素,煮面的时候根本没放油包和蔬菜牛肉包,只是撒了些盐,姑且能有点味道而已。

    面条在任昊嘴里发出“吱溜吱溜”的声音,不久,长长吁出口气:“真香啊,蓉姨就是蓉姨,连煮袋方便

    么好吃……”一般时候,任昊吃饭还是很腼腆的,兴,才狼吞虎咽了起来。

    “吃饭时不许说话,呛着……”范绮蓉疼爱地视线落在任昊脸上,随手抽出张餐巾纸,伸手过去,在他脏兮兮的嘴角上沾了沾,蓉姨埋怨地一撅嘴:“瞧你,弄得满嘴都是,吃那么快干嘛,又没人跟你抢。”

    任昊呵呵一笑:“嗯嗯,您也吃,甭管我了。

    ”自己在蓉姨面前,总是可以肆无忌惮,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吃完面,任昊帮着范绮蓉一起刷碗收拾桌子,期间,自然也没少在她身上占便宜。直到两人踏踏实实在沙发上坐下来,静静看着电视屏幕,任昊方是试探了一句:“蓉姨,要不等过些日子,您搬回来住得了。”

    范绮蓉看似心不在焉地回问道:“为啥?”

    “我妈就让我跟别墅住一个月,再过十天,我就得回家了,到时候你要是住别墅,咱俩见面多不方便啊?”

    范绮蓉佯装奇怪地看看他:“见面干嘛?姨都跟娟娟说好了,让她帮姨留意机票地事儿,用不了几天也该去南方了,嗯,以后姨每年都回来几次,到时候住附近旅馆就行,这房子啊,姨看你还是卖了吧,听话。”

    任昊心里咯噔一下,“你还是要走?”

    “那可不……”范绮蓉爱怜地摸着他的头发:“姨走以后,你可不许到处沾花惹草,雯雯和晚秋都是一等一地女人,选一个,然后好好对她,听见了没?”

    任昊哭丧着脸巴巴一眨眼:“那你走了,我咋办啊?”任昊刚刚跟范绮蓉确立了关系,正是蜜月期,自然舍不得她离开,心中蓦然一痛,任昊一把将蓉姨拉在怀里,用双臂紧紧锁住她:“不行,你不能走。”

    范绮蓉嘴角微微一翘,轻轻推开他,唬起脸看着任昊:“不许胡闹,姨又不是不回来啦。”

    “你一年回来二三次,这跟不回来有啥区别啊!”任昊拉长了脸:“不行,反正我不同意,你证件在哪,娟姨那里吗?”

    “你要干嘛?想把姨证件撕掉?”范绮蓉好气又好笑地扭了他脸蛋一把:“你啊你,都是挣了大钱的人了,咋还跟个小孩子似地,昊,姨问你,你……真不想姨走?”

    任昊眼睛一亮,重重点着头。

    这是……有转机啊?

    范绮蓉淡淡哦了一声,下面的话差点把任昊给气死:“没事,姨就这么一问,嗯,看电视吧。”

    “我的天!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啊?”任昊心中燃起了希望,瞅瞅嘴角勾起的范绮蓉,他一把将其抱在腿上,狠狠吻了上去。

    范绮蓉惊呼一声,下一刻已是坐到了任昊腿上,扭着身子挣了挣,末了,还是没逃过他火热的嘴唇,身躯慢慢从僵硬变得柔软。

    任昊登时起了反应,将范绮蓉双腿一劈,让她分开腿横跨在自己身上,接着,开始迅速脱她衣服,纽扣,腰带,都被他一一解开。

    “不行!”范绮蓉徒然变得强硬起来,死死抓着即将被脱下的西裤:“姨还没缓过来呢!今天绝对不行了!放开!不然姨可翻脸了!”

    任昊却不理她,我行我素地继续扒着她。

    范绮蓉委屈地咬着嘴唇,随后,小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任昊后背上:“早晚被你给气死!早晚被你给气死!”范绮蓉气呼呼地捶了他几下,便默许般地任由他将西裤褪到膝盖上。

    刷刷……

    范绮蓉除了西裤和内裤挂在大腿上,其余的衣服均是完好,眼见任昊脱了裤子,就要把自己往那边拽,范绮蓉立时一惊:“干嘛?”

    “你说干嘛呀?”

    “姨,姨还穿着衣服呢?”

    “我知道啊……”任昊眨眨眼:“我就想你穿着衣服做,那样多有味道……”

    范绮蓉顿时觉得自己三十几年间都没有今天一天生的气多,“你个臭小子!你个色胚!你个……你个……不行……松开姨……你……你让姨把衣服脱干净行不行啊……啊……别别……裤子还没脱呐……别闹……至少让姨把高跟鞋脱了啊……不行……姨咬人了哦……放开……”与其穿着大半衣服与其**,倒不如被拨得白白净净的呢。

    范绮蓉想骂他一句“小变态”,可又觉得这个词不太雅,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好好……你先别急行不行……穿着就穿着……可……可你得戴上那个啊……”

    任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没了,钱包里就装了一个,呃,凑合吧,没事。”

    “你是没事!可姨有事!”范绮蓉听得他没了避孕套,登时从他腿上跳了起来,哩哩啦啦着裤子就往后跑:“不行!没有那个绝对不行!”

    任昊从后面追了上去,终于在五米远的位置抱住了蓉姨。

    范绮蓉见得逃不过去,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地表情,拼命向前伸着手,将冰箱门打开,取出一个圆筒地保鲜膜:“用,用它吧。”也不等任昊同意,范绮蓉就拉开透明膜,扯下了一块足足能包住三个盘子大小的长方形,折了三折,她苦着脸看看任昊,哀叹一声,慢慢蹲在地上给他摆弄起来。

    层数太少,容易破掉。

    层数太多,会失去快感。

    宽度太短,则容易使保鲜膜掉进身体里。

    宽度太长,就有些不伦不类。

    两人试验了好几次,方是才找到了保鲜膜的正确用法。结果,任昊也懒得去沙发或卧室了,直接把蓉姨按到冰箱上,一手抄起她的左脚,握着那只黑色漆皮的高跟鞋,在范绮蓉“不行不行”“这姿势不行”地叫喊声中,身子前压了上去。

    不过多一会儿。

    在范绮蓉身子即将抖动僵硬的时刻,任昊掐准时机,杀出一句话:“别去南方了。”

    “啊……不去了……咝……姨哪也不去了……啊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2章【脱衣扑克】

    厅内。

    任昊整理好自己和范绮蓉的衣服,逐坐在沙发上点了支烟,吞云吐雾起来。范绮蓉身体横躺在沙发中,瘫软无力,似乎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她白晢的肌肤已是荡漾起一层浅浅的红霞,端得妩媚。

    时,任昊本就没脱掉范绮蓉的衣服,此时的她穿得整整齐齐,任昊手一托,蓉姨的脑袋便搭在了自己腿上,只见她习惯性地含着左手食指在温润的嘴唇里,不时发出咕咕咝咝的声响,下意识吸允着手指,呈现一种很是**的气氛。

    “蓉姨……”任昊休息了片刻,体力稍稍恢复了些许,轻抚着范绮蓉的脸蛋儿:“你身子真软。

    ”

    范绮蓉好像此时才从**中的余韵解脱出来,脸上不自觉地飘起红晕,忙是将舌头卷着的手指头吐了出来,遮掩般地把手埋在身下,表情中,倒有点失态的窘迫:“废话,姨身子不软,难道还是硬的?”

    范绮蓉手臂一撑,想从他沙发上坐起来,然而感觉着下身的酸痛,身子一抖,终于还是没能起身,嗔白着瞪瞪任昊,蓉姨干脆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任昊腿上,面朝天花板巴巴看着他:“……腿都动不了啦,哼,没大没小,就会欺负姨。”

    任昊呵呵笑了笑,手指顺着她的发丝滑到她的脸蛋,旋而勾起食指,一点一点送到了蓉姨的嘴唇上,摸了摸,继而轻轻往里塞着。

    “讨厌,唔唔,越说越来劲儿……”范绮蓉扭捏着别过头去,紧紧抿着嘴角,不让他手指进来,可偏偏,任昊却锲而不舍,一个劲儿地追着她,末了,蓉姨一看没辙了,羞赧般地幽幽一叹,看着他的手掌迟疑了一下,嘴唇动了动,微微开启了一道缝隙,沉吟着将任昊的手指头含进性感的唇瓣,“……唔……满意了吧……唔唔……早晚……被你给气死……”

    最后那句话,似乎成了范绮蓉的口头禅,任昊这两天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

    看着范绮蓉吸入自己地手指。一种心理上地征服感蔓延至了全身。任昊心中畅快异常。眨眼笑笑。“……舌头。”

    范绮蓉脸色微微变了变。抬眼看看他。鼻尖中传来气愤地喘息声。不多久。她眼皮一垂。慢吞吞地颤了颤嘴巴。脖子向前一探。将任昊食指根儿也全部含进嘴里。似乎都碰到了嗓子眼。随即。一股温润湿滑地触感包裹在了指头上。

    蓉姨就这么用舌头仔细地舔着他地手指。吸。勾。卷。舔。甚至。还移动着脑袋前后吞吐着。那因羞涩而眯起地眼角。媚态十足。

    不过多一会儿。

    范绮蓉在他手指上重重一咬。颇为幽怨地看他一眼:“行了吧?”

    任昊装傻:“……什么行了?”

    “……咝……你不是让姨用舌头舔你手指吗?”

    任昊故作错愕地看看她:“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说舌头的意思,是想问问你刚才吻了那么久,舌头酸不酸,麻不麻,你瞎想什么呐?”

    “你……咳咳……你……”范绮蓉气得咳嗽了起来,怒气冲冲地拧了他腰间一把:“你自己想地什么龌龊事儿,你自己清楚!”

    “呵呵,好了好了,说正经的吧。”任昊弯身张开臂膀,将蓉姨的身体抱了起来,轻轻放在自己腿上,而后揽着她地小腰,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蓉姨则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最后,把头搭在他肩膀上,手臂上探,一把把摸着任昊右侧的头发和脸蛋,“说什么正经的?”

    她的语气声调,从嗔怒的怨妇骤然变成了对他颇为溺爱的长辈。

    “蓉姨,你刚才说的话,不会是忘了吧?”

    范绮蓉愣了愣:“……姨说什么了?”

    “我问你还去不去南方了,你说不去了,哪也不去了……”任昊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有这回事吧?”

    范绮蓉一扭头:“……没有!”

    “你明明说过!”

    “那……那时候说的话……不能当真!”事实上,范绮蓉记不起那时说过什么了,任昊这么一问,她稍稍有了点印象,好像在自己即将**地那一刻,任昊说过那么一句。

    “为啥不当真呢?”

    范绮蓉重重三拳打在他的后背上:“你还说?就知道欺负姨!就知道欺负姨!”

    “那你是说话不算话啊……”任昊立刻板起脸,作势就要脱她裤子:“你现在给娟姨打电话,跟她说别给你订机票了,快点!”

    “别闹……”范绮蓉扭着小腰不让他碰,然而毕竟她力气太小,三下两下,腰带就被解了开,范绮蓉脸色变得惨白惨白的,求饶般地按住他作乱的手臂:“别别……不能再弄了……疼着呢……唉……你个没良心的……姨打……姨打还不行吗……”

    “早说嘛……”任昊回身拿起手机递给她,满意地笑了。

    范绮蓉苍白的脸色有所回暖,心有余悸地把腰带系好,这才拿着手机拨去了慈娟娟的电话,嘟嘟响了几声,却没人接电话,直到自动断线后,范绮蓉再次拨了一个号码,方是接通了。

    “娟娟,是我……”范绮蓉的声音有点低,有些不好意思道:“嗯,是这样,飞机票地事儿暂时算了吧……嗯,你没听错……”谁知这时,任昊的手掌突然从她衬衫领口处滑进了文胸里,范绮蓉下意识“嘤”了一声:“别,别闹!”

    任昊邪恶的念头微微一动,把手支撑在沙发上,窝身过去吻着蓉姨的脖子和耳朵。

    范绮蓉用力拿手垂着他,嘴里故作镇定地对电话那头的慈娟娟道:“啊……没谁啊……就我一个人……对……嗯……是地,不订机票了……没什么啊……嗯……突然不想走了……去你的,别胡说……不是……没有地事儿……别瞎猜了,谁也没说什么,就是不想走了……嗯……挂了吧,有时间再细说……哎呀……没人……我一人跟家呢……我没出声儿啊……你听错了……不说了,就这么着吧……”

    范绮蓉匆匆挂上电话,旋而重重一把将胸脯上的臭手抽了出来,恶狠狠瞪着他。

    任

    一笑,用袖口给她擦了擦脖子和耳朵上地唾液,顺便上轻轻一吻。

    ……

    今天是周六节假日。为了避开卓语琴和任学昱出门的时间段,任昊和范绮蓉直到下午一点半左右才收拾行装动身离开,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被熟人看见。不过还好,搬家过来地这段日子还短,加之任昊和蓉姨很少出门,认识的邻居缪缪无几,倒没有被发现。

    俩人做贼一般地悄悄摸出小区,打了辆出租车。

    二点二十进入了四季青桥别墅区。

    一进屋,斜对面的长沙发上就传来一阵嚷嚷声。

    只见夏晚秋满脸沉色地盯着谢知的眼睛:“……你偷牌!”说罢,她将手里地五张牌重重摔在翻起的扑克上:“……不玩了!”

    谢知笑眯眯地瞅瞅她:“输不起就是输不起,话可不能乱说。”

    夏晚秋呼呼喘着气:“那张方片~;明是我打出去的,怎么最后跑到你手上了?”

    “你打地是红桃,我那张是自己抓来的。”谢知>瞥瞥拿着椅子坐在茶几旁的崔雯雯:“雯雯,你说是不是?”顾悦言也拿着一把牌坐在那里,静静看着她们,却不插话。

    看样子,四人是在玩捉黑A。

    崔雯雯苦着脸一手抓住谢知和袖口,一手拽着夏晚秋的手腕,轻轻摇晃了几下:“妈,夏姨,你们别吵了,算,算我输了还不行吗,下把我进贡。”

    “不行,没你的事儿!”

    “对,进贡的应该是她!”

    “明明是你作弊!”

    这时,崔才看到苦笑着的任昊和范绮蓉,急急对他投了一个求助的目光。

    任昊一边摸着鼻子一边走过去,看看牌,看看她们,无奈摇了摇头:“不就是进贡吗,又没赌什么,算了算了。”看得夏晚秋还要说话,任昊瞪她一眼:“雯雯都比你俩懂事儿。”这话他也就敢对着夏晚秋说,不过那“你俩”两字,显然也把谢知包含在内了。

    谢知眼睛徒然一眯,勾着嘴角笑吟吟地看了任昊一眼,却不说话。

    夏晚秋瘪瘪嘴巴,委委屈屈地模样:“……她耍赖!”

    任昊心头一软,走过去坐在夏晚秋身边,拉着她的小手儿捏了捏:“唉,你就不能少说两句啊,没个大人样儿,吵来吵去,害的雯雯都得操心你俩的事儿。”

    夏晚秋沉默了好久,淡淡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是随意还是故意,夏晚秋的眼神在范绮蓉和顾悦言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会儿,逐反手回握住任昊,嘴巴不经意地撇了撇,静静靠在那里。趁着机会,任昊赶紧对谢知>可怜巴巴地眨眨眼,谢知看都不看她,自顾抿着红酒。

    崔雯雯小大人般地深深一叹气。

    “悦言……”范绮蓉慢慢走了过来:“身体怎么样,感觉哪不舒服吗?”

    “谢谢蓉姐,都挺好的。”

    “那就行,我去做晚饭了,昊,来帮姨切菜。”

    任昊点头嗯了一声,起身就要走过去,谁知,夏晚秋竟然手上用力拽着他,生生将任昊拉回了沙发,随即手臂一挽,跨在了任昊的右手上,那充满弹性的小胸脯,若有若无地贴在大臂上,松松软软地感觉。

    “这个……”任昊也不明白夏晚秋是怎么了,抱歉地挠挠头,对着蓉姨苦苦一笑,有了夏晚秋抓着,自己显然去不了了。崔雯雯很懂事的站了出来:“蓉姨,我去帮您吧。”

    范绮蓉的脸色不太好看,盯着夏晚秋深深看了几眼,而后者竟然也毫不退缩地回视着蓉姨,俩人的对视让任昊惊出了一身冷汗,忙是重重咳嗽了一声。

    范绮蓉脸色微变,最后看了那边儿一眼,抬起脚步走去了厨房。

    然后,任昊左侧一直没有说话的顾悦言突然摸着肚子站起来,看了看任昊和夏晚秋相握在一起地手掌,眉毛儿轻轻一跳:“我乏了,回屋躺一会儿。”言罢,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

    沙发前,只剩下谢知、夏晚秋和任昊三人。

    任昊忽而感觉到右臂一痛,侧头瞧了瞧,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夏晚秋那半长不短地小指甲,已是深深陷入了任昊的大臂里,而且,她地嘴里还低低咕哝着什么,只是声音太轻,听不见。

    气氛,一时间凝重得可怕。

    唯有谢知一人笑得相当开心,方才任昊地话带着她一起埋汰了,记仇地知眉宇间尽是幸灾乐祸的味道,甚至还对着他巴巴眨了眨眼,眸子里满是笑意。

    自作孽不可活!

    ……

    夏晚秋就这么抱着任昊的手臂,直到晚饭前地一刻才是松开。

    众人坐着自己习惯的位置,围在餐桌前一语不发的低头吃饭,就连最爱聊天地谢知今天都出奇的安静,只是夹菜吃菜,再没有其他动作。

    不得不承认,这是任昊吃过最心惊胆战的一顿饭。

    六个大活人坐在那里,可偏偏,桌面上除了筷子嗒嗒的响动外,就再无动静,那种诡异的气氛,很难用语言形容。

    崔雯雯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眼巴巴地看看另外五人,不多久,心里竟怯生生起来,忙是低头扒拉着白米饭,不敢再看。

    夏晚秋黑着脸色一语不发。

    谢知眯着眼睛谁也不看。

    顾悦言面无表情地盯着菜肴。

    范绮蓉下瘪着嘴角直视前方。

    嗯,就是这么个局势。

    任昊觉得,自己怕是悲剧了。蓉姨说的果然不错,都三十岁上下的人了,哪个能是善茬啊?

    “我,我吃饱了……”崔在碗碟上放下筷子:“嗯,那个,我还有作业要写呢……”说罢,她匆忙起身上楼,从这水深火热的地方逃开了。

    任昊擦了把额头地冷汗,咳嗽了咳嗽,快速将手头的米饭吃完,也顾不得不饱了,也学着崔雯雯借口站了起来,谁知,还没等他说话,夏晚秋竟是先一个冷冷地开了口:“我觉得,咱们需要谈一谈!”

    “谈什么?”任昊以为夏晚秋是对着自己说话呢,不由得奇怪地问了

    谢知笑孜孜地把筷子一放,看了夏晚秋一眼:“……我同意。”

    顾悦言瞅瞅两人,淡淡说了一个字:“……好。”

    范绮蓉慢慢抬起头,用餐巾纸抹了抹嘴角:“我觉得也是。”

    就在任昊还兀自纳闷的时候,四个女人竟很有默契的齐齐站起来,相互使了个眼色,见得夏晚秋下巴朝二楼努了努,旋而,她们同时迈步,朝楼上走去。任昊看到,她们四人进了顾悦言所在的主卧室,碰,门关,客厅里静谧异常,再无一丝响动。

    “怎么回事?”任昊迷茫地眨着眼睛:“她们谈什么去了?”

    任昊还没弄清楚眼前的突变呢,只感觉心中略有不安,原地转了几个圈,他一边抽烟一边向楼上望着。

    不行!

    不能坐以待毙!

    任昊当然知道,这女人间的战争是极为可怕的,一个不好,别说夏晚秋了,就是蓉姨和顾悦言也没准会离他而去,主要地问题是,任昊根本不知道她们要谈什么。

    偷听吧!

    任昊说干就干,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猫着腰,从楼梯处一直向上,慢慢摸索到了主卧室门口,回身朝崔雯雯所在的次卧看了一眼,任昊深吸一口气,附耳在门板上,静静听着里面的声响。

    或许是隔音效果太好,或许是几女说话很低,除了一些听不清发音的动静传来,便没有什么了。

    既然声音不大,那就说明她们没吵架。

    任昊心里有点急躁,手扶在门把上想推门进去,可踌躇着想了想,又是收回手臂。人家几人心平气和的谈着,自己进去,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万一她四个将矛头对准自己,自己该说啥?

    晚秋是我未来老婆?说悦言肚子里地孩子是我的?说蓉姨是我情人?说姨跟我暧昧过?

    想着想着,任昊头疼了起来。

    不行,怎么着也得进去!

    自己犯地错,那就得自己担着!

    任昊一咬牙,壮着胆子一把拧开门把手,猛然间推门进了去!

    “咦?”

    任昊怔了怔,眼前的场面,着实有些滑稽。

    四人并非像任昊想象地那样唇枪舌战,也没有像夏晚秋说的那样谈话地场面。她们围坐在席梦思床上,一个人占据了一边,而那床单的正中央,赫然是几张散乱的扑克,几女手中,也各有各的牌。

    打牌?

    捉黑A?

    这什么情况?

    战争呢?

    唇枪舌战呢?

    任昊错愕着看了半天,而四女却仿佛没有看见他一般,都不说话,只是面色凝重而谨慎地打着牌,看她们地表情,仿佛是几百万的大赌局似的,一个不好,就会倾家荡产。

    姐姐们,打牌而已,不至于吧?

    突然间,范绮蓉抹了把额头上地汗水,不耐烦地瞅瞅任昊:“出去!锁上门!”说完,范绮蓉的注意力再次回到自己的牌面上,每打一张牌,都仿佛下了必死的决心一样。

    任昊呃了一声,再次细细瞧了瞧她们的表情,方是按上了门锁,碰地关上门。

    “不对啊……这咋回事?”任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难道真是大赌局?几万几万的?可,不能啊,不应该啊……”

    这女人的战争,似乎有点不对啊?

    好像男人争斗,才常用赌钱的招数吧?

    若不是钱地话,她们赌的是什么?

    任昊又想到一种可能,难道她们是拿了自己做赌注?

    不会,肯定不会,自己明显是偏向夏晚秋的,那么,她一定不可能跟另外三人赌,因为,这完全没有必要。

    越看不透的事情,往往越让人着急。任昊在楼下客厅已是抽了半包烟了,掐灭烟头,他习惯性地再次看向楼上,挂钟的指针,已是指在九点位置。

    三个小时了,整整三个小时了!

    可那边儿似乎一点动静也没有,依然那么安静。

    “不行……不能再等了……得去看看……”任昊早已按耐不住地走到楼梯口,顿了顿,又是折身回去拿了钥匙,这才一溜小跑地来到别墅二楼。蓦地,随着距离缩近,主卧室里传来嘲笑般的嗓音和几声叱喝,似乎,是在吵架打架的感觉!

    任昊心中一紧,咔咔拧了拧门把手,可是自己先前出门时,把门从里门反锁住了,当即只能用钥匙打开。

    咔……

    门锁刚一弹开,隔着门板便杀出几声冷喝!

    “任昊!不许进来!”

    “别进来!”

    “出去!”

    “你要是敢进来,我就咬死你!”

    她们这么一喊,任昊更不能坐视不管了,事情归根结底是自己弄起来的,要是几人因此打架受伤,任昊肯定会内疚一辈子。他地手指在金属门把上犹豫了短短零点几秒,便一个踏步推开了房门。

    迎接他的,是四女愕然的视线!

    显然,她们没料到任昊真的会进屋!

    “你们这是……这是……这是……”

    任昊不敢置信地眨眨眼,身子微微后仰,倒吸了一口冷气!

    离他最近的,坐在床尾地谢知。任昊清楚的记得,她上楼前是穿了一件黑色西装地,然而现在的她,上身地西服和衬衫早已褪去,露出丰腴的女体,那条自己送她地金项链,正一晃一晃地摩擦着紫色文胸。而谢知>的上衣,则是整齐地叠在身旁。

    她的左边是夏晚秋。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丝袜和内衣内裤,剩下的肌肤均是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气里,魅惑得有点晃眼的味道。

    靠在床头的顾悦言和范绮蓉的状况要稍好一些,她俩没了上衣,但衬衫还是很好地裹在了那里。

    几人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她们的拖鞋和丝袜都脱在了地板上。

    场面猛地一看,着实令人心悸!

    任昊一下子就呆在了那里!

    我的天!

    这是……脱衣扑克?

    赌注是……衣服?(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3章【谢知婧的邀请】

    墅二层,主卧室内。

    任昊和衣冠不整的几女对视在一起,一时间,众人全都愣在了那里。任昊是没想到能看见如此令人心悸的画面,几女是没料到任昊真的会进屋。

    “你给我出去!”

    最先喊出来的是夏晚秋,满脸怒色的她一把抓过床头的双人小薄被捂在胸前,将黑色文胸和肉色丝袜埋进被窝里。顾悦言和范绮蓉衣冠倒还算完整,她俩倒不怕被任昊看见。只是穿了紫色内衣的谢知>,被任昊的眼睛占了便宜。

    不过,谢知却身子微微后靠,眯着眼睛盯着任昊,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

    范绮蓉一看,咬了咬下嘴唇,拽起夏晚秋的被子就往谢知身上盖,直到将她上半身遮挡而住,蓉姨方是气呼呼的瞪了任昊一眼:“还傻看什么!都说了不让你进来的!”

    任昊脸上一红,激起群愤的他马上一个扭身,踱步出了屋子,可脚步徒然一顿,他原地想了想,又是折身看了回来,挠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呃,我不是故意的,听你们里边吵架,我怕……咳咳……那什么……不早了,都睡觉吧?”任昊不想她们再激战下去,大家好不容易能保持和平共处,万一把关系闹僵,可就不好办了。

    “你困了你睡……”谢知睫毛儿上下扇了扇:“我们还得再玩会儿……”

    这时,就在任昊想着再劝她们几句的当口,身后传来开门的声响,旋即,崔雯雯的声音飘了过来:“昊,怎么啦?”

    任昊想也没想就飞速后退,咚地一声将门合上,干笑着看了眼崔雯:“哦哦,没事没事,姨她们正玩扑克牌呢,我让她们睡觉,她们说还得再玩一会儿。”

    崔雯雯低头看了看手上那款精致地电子版。略一沉吟。走上去两步要拧开门:“是挺晚地了。得叫我妈睡觉。”

    “呃。别别。好不容易放两天假。让她们多玩玩吧。”任昊捏了一把汗。忙将崔雯雯握在门把上地手抓住。拉着她往楼下走。崔雯雯脸上立刻红扑扑起来。扭扭捏捏地跟在任昊身后。回头看了眼。却没有再说话。

    ……

    当天夜里十二点。

    躺在床上熟睡地任昊被对面夏晚秋房间地关门声吓醒了起来。

    哐当!

    这一声响动竟夹杂着几分怒意。看来,脱衣扑克的赌局,夏晚秋是以惨败告终地。几女兴致也真高,一个破扑克,都能打六个小时。

    不过,任昊也明白,这种赌博输的不仅仅是衣服,更多的则是面子。

    即便都是女人,但当着另外三人地面脱得一丝不挂,也是件极为尴尬的事情。

    第二天清早。

    吃过早餐地任昊坐在餐桌边儿品着茶,眼神瞄向几个女人,顿时觉得如坐针毡。夏晚秋和谢知>在沙发上抢着遥控器,崔从中调解着。顾悦言摸着肚子在角落的躺椅上看着前几天新买的言情小说。范绮蓉板着脸一下下擦着厨房的玻璃。

    难得的休息日,不过,大家情绪看起来都不十分高涨。

    任昊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他左右看看,先是走去厨房,随手从煤气管子上拿起一条抹布,“蓉姨,我帮您擦。”范绮蓉凝眉瞅瞅他,轻轻将他手中的抹布夺了过来:“用不着,陪你们家晚秋去!”

    “这个……”任昊摸摸鼻子,见得范绮蓉不理自己,他有些讪讪然,想了想,悄悄退出厨房,走到看书的顾悦言面前,试探道:“姐,你喜欢看言情小说?我同学那儿有几本,明天我去给你借来吧?”

    顾悦言抬眼瞅他一眼,淡淡一摇头,什么也没说,继续看着书。

    得!

    任昊心说,我也没怎么得罪你们呀,咋都不理我了?

    正当他向长沙发上走去时,崔雯雯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起电话:“喂……哦,舅妈……嗯,正看电视呢……一会儿?哦,好好……对,刚吃完早饭……我妈估计……嗯……您等等……”崔雯雯捂着话筒对谢知>道:“妈,舅妈问您中午去不去她那儿吃饭?”

    谢知抿着茶水慢慢一摇头:“累了,妈想跟家歇歇。”

    崔雯雯哦了一声,拿起手机:“舅妈,我妈说不去了……嗯,那我一人过去吧……好……嗯,我知道……嗯,舅妈再见……”

    每隔几个星期,崔雯雯都要去薛芳家里吃顿饭,跟众人告了个辞,她从谢知那里要了两百块钱,便拿着月票夹出门坐车了。

    不过多一会儿。

    谢知、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竟然全部坐在了沙发上。任昊一看几人地架势,立刻躲得远远的,并且竖起耳朵听着她们的谈话。

    她四个声音挺大,丝毫没有避讳任昊的意思。

    “晚秋啊……”谢知笑呵呵地看着她:“昨儿个是不是冻着了,要不咱今天别玩儿了,最近天气冷,我怕你身体受不住啊……”

    夏晚秋脸色微变,撇嘴瞧瞧她:“我不像某些人,身体素质那么差!”语气一顿,夏晚秋沉着脸庞盯着电视屏幕:“姓谢的,别高兴的太早,昨天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

    这个时候,任昊万万没有想到,从来都不声不响地顾悦言竟然插进了一句话:“知姐,其实你跟夏姐都算输了,你最后还剩一条内裤,可你来之前却穿得西装,而夏姐只穿了衬衫,你比她多了件衣服吧?”

    顾悦言的加入,顿时让火药味越加浓郁起来。

    谢知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把目光放在了范绮蓉身上:“绮蓉,时间还早,你们今天也没啥急事儿,我看呢,咱们不如再来一局,如何?”

    范绮蓉看看她们三人,“……可以。”

    “你们的意思呢?”

    “我无所谓。”

    “好,那就说定了,一会儿吃完中午饭就开始。”

    夏晚秋哼了一声,不知何时,一叠新扑克已被她拿在手里:“要玩就现在,干嘛等到中午!”

    “好,现在就现在,去哪?”

    “还是老地方!”

    “

    ?”

    “走!”

    几人非常迅速地决定了继续,齐刷刷地占了来,鱼贯一般涌入主卧室。任昊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他想上去劝那么一句,然而,任昊自己也知道,他的话,怕是没人会听的。任昊拍着脑门郁闷了好久,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打是亲骂是爱。

    于是乎,任昊暂时也不管她们了,抽了几根烟,旋而去到欧尚超市买肉买菜,回到家就奔去厨房,准备给她们做顿丰盛地菜肴。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眼看快到十二点,任昊的菜也准备的差不多了,逐想上去叫她们吃饭,可有了昨天地教训,任昊琢磨了一下,还是用手机打到了家里的固定电话,接电话地是范绮蓉,听得出她地呼吸稍显急促。

    “饭熟了,你们下来吃吧。”

    范绮蓉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嗓子,就直接挂下电话。

    十分钟后,四女依次下了楼,洗手落座。

    任昊把菜一盘盘端上桌,趁着这会儿工夫,他观察了一下几人地表情。谢知>依旧笑眯眯的模样,也不知道脱了几件。夏晚秋面无表情,似乎没怎么输。顾悦言垂着眼皮,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唯有范绮蓉跟她们不太一样,蓉姨面色通红,微微低头,似乎谁也不想见,神色之中,稍稍有些羞赧地尴尬。

    呃……

    看来这一局,是蓉姨脱光了。

    胡思乱想间,任昊口干舌燥了起来,咳嗽一声,赶紧为她们准备筷子。

    “哟,今儿啥日子啊,弄这么多好吃的……”谢知咀嚼着菜肴,不住赞许地点着头:“好手艺,一道菜比一道菜香,呵呵,雯雯可没这口福喽……”

    夏晚秋不说话,只是夹菜吃菜,很机械化地动作。

    范绮蓉吃了一口油菜,直到咽下了肚子,方是看似不经意地来了一句:“我们家昊的厨艺,自然是没的说,连我都比不上他呢,嗯,知>,一会儿还继续吗?”

    谢知笑着耸了耸肩膀:“我随便,主要还是听你们的。”

    一向不争强好胜的蓉姨此时也有了一雪前耻的念头,可见,面子这东西有多么可怕。范绮蓉再一个看向顾悦言:“悦言?”

    顾悦言当然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轻轻一点头,算是答应下来。

    没等范绮蓉问,夏晚秋就主动道:“我吃饱了,去楼上等你们。”

    得!下一次的“豪赌”也被订了!

    输人想一雪前耻,赢的人想乘胜追击,大家都是要面子的人,而且加上任昊这个因素,恐怕,战局不会在短时间内结束。

    吃过饭,任昊郁闷地发现,客厅里再次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无所事事下,他拿起电话跟姜维、蒋贝贝等人了会儿电话粥,甚至还跟卓语琴聊了十几分钟,挂下电话看看表,呃,刚是两点钟不到。

    “写脚本吧,尚晴那边儿正催呢……”

    任昊一直写脚本的时间放在上课,难得的休息日,自然想好好放松,可别墅里的气氛着实诡异,想来想去,只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暂时压下躁动地心情。

    继《凉宫春日的忧郁》后,任昊还先后递给尚晴两部动画,都是短篇,十一集到十三集的那种,算算时间,稿费也差不多该到了。这部新动画,任昊狠狠下了一番工夫,因为这部片子跟以往不大相同,它是一部有着系列版权的动画——高达。

    高达是日升公司的,如果动用它地世界观,势必会造成侵权,但任昊跟日升已经合作过不是一次两次了,高达SEED正在放映,而尚晴与日升的讨论结果是,下一部高达的脚本,交给任昊来制作。

    高达是日升地招牌动画,为了避免损失,势必要求精益求精,任昊完成的《反叛地鲁鲁修》便是类似于高达系列机甲动画,所以,日升对任昊还算放心,不怕他把高达系列的名声给毁掉。

    而任昊要做地,就是将《高》重现在纸张上,当然,那些印在脑海里的机体设定、人物设定、音乐插曲,他也不会放过,这些可都是一块块肥肉。

    然而,这钱却不是那么好拿的。

    相比于以往地动画来说,高达00中的人物关系,势力组成,甚至比鲁鲁修都要复杂一倍,给人一种很乱很杂的感觉。任昊记得自己第一次把高看完,脑子里都还有些晕乎呢,更别说要将其细节都描述清楚了,很有难度。

    就这样,一个下午地时间,任昊都在叼着签字笔挠着头发,进展极慢。

    当感觉到疲惫时,他抬头看了看挂表,好嘛,都七点多了!

    走到客厅准备饭菜,结果发现,范绮蓉等人竟是没有下楼,看样子,似乎还在战斗。任昊暗暗叫苦一声,也不敢上楼,打了电话叫她们下来,旋而将中午的剩菜剩饭用微波炉热了热。

    嗒嗒嗒嗒……

    稀稀拉拉地拖鞋声踩在了楼梯。

    这一次,看来是夏晚秋输了。她咬牙切齿地沉着目光,踏着重重的步伐向前走着,小拳头死死攥在两侧,脖颈上的那抹酡红之色格外显眼。

    就像任昊预料的那样,当晚饭结束后,夏晚秋提出了继续战斗的要求,除了范绮蓉略微有些犹豫外,其余两人都立刻点头同意,无奈,蓉姨只能舍命陪君子。

    “先等等……”任昊叫住了她们四人,小心翼翼道:“老玩扑克还不腻味喽,我看麻将不错啊,要不你们打麻将得了?”之所以提出这个方案,是因为卧室里没有麻将桌,她们如果要玩的话,只能在客厅,那样,有任昊这个男人在,想必她们也不会玩脱衣服的游戏了。

    不过,任昊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话语权,几女只是看她一眼,脚步都没停地朝楼上走去。

    唉,她四个肯定是杀红眼了。

    任昊设身处地地想了一下,如若自己跟姜维等男生玩这种游戏,眼见着自己衣服一件件变少,和周围几人嬉笑的目光,恐怕,自己脸上也得挂不住,更别说她们几个关系不太和谐的女人了,甚至可以预

    人早晚有彻底撕破脸的一天。

    咋办啊……咋办啊……

    打是亲骂是爱的话,任昊已然不抱希望了。

    ……

    天色渐黑。

    太阳公公在消失的刹那,甩出了自己最后一丝光芒,漆黑地夜空慢慢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来气。

    与此同时。

    客厅的电话的来电显示里蹦出了崔雯雯的手机号码,她说薛芳非要留她住下,晚上不回别墅来了,还很不好意思地告诉任昊,让他第二天帮忙将书包给她带去学校。任昊满口答应,并叫她睡觉前别忘了吃药。

    “得跟姨说一声,正好,劝她们早点睡觉。”任昊一边想着,一边走上了楼梯,拐了个弯儿,最后站在了主卧室的门口,清清嗓子,对立面大声道:“姨,雯雯说晚上不回家了,跟薛姨那里住,嗯,你们也别玩了吧,咱们看会儿电视?”

    门内,一声不耐烦地女声回应道:“知道了……”

    任昊站在门口等了等,却不见她们打开门,无奈摇了摇头,正想转身下楼,谁知屋里却有人嚷嚷起来。

    “姓谢的!你玩得起玩不起!”这明显是夏晚秋的嗓音。

    “我这不是脱衣服了吗,咋叫玩不起?”

    范绮蓉地语气也稍显不悦:“大家的筹码都是一样地,拖鞋,袜子,裤子,外衣,衬衣,内衣,内裤,一共七件衣服,可你怎么出来八件,而且,你见过谁穿两条丝袜上街的,这不是明摆着作弊吗?”

    夏晚秋恨恨道:“这个不能算,你两条丝袜必须都脱了!”

    顾悦言也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成了众目之矢地谢知笑道:“我脱了其实也没啥,不过道理咱们得先说清,首先,咱们之前设定赌注的时候没有规定不能多穿衣服吧?我无论披上大衣棉祅,还是穿两条丝袜,都不违反规则,再来,你们咋知道我平时没有穿两条丝袜的习惯呢?”

    “姓谢的,我算看透你了,开始你说发卡也算衣服,我就没好意思理你,呼,你越来越过分是不是?”

    范绮蓉道:“这牌没法玩了!”

    谢知道:“说起来,我还有三件衣服呢,而你们一个是两件,一个是一件,只要在玩一把,就全都结束了,呵呵,现在你们倒说不玩了?好算计啊,是啊,你们人多欺负人少,这牌确实没法玩了。”

    任昊跟门外听得直冒虚汗,用袖子擦了擦,咚咚拍着门板对立面大声道:“冷静,大家都冷静一下,呃,出去喝杯茶吧,我弄了点水果,都是你们爱吃的。”说罢,过了一会儿,屋里却是没有任何动静了。

    任昊把耳朵贴在门上,哭丧着脸巴巴听着。

    屋内的几女似乎进入了僵持阶段,谁也没说话。

    任昊不是没想过下楼拿钥匙冲进去,可毕竟几人都没穿衣服,自己去了,恐怕会起到反效果,前后考虑了一会儿,任昊还是原地没动,静静趴在门上偷听着。

    她们算是积怨已深吧?

    唉,这可怎么是好?

    终于,在两分钟后,谢知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好吧,我退一步,这局作废,咱们可以从头来过,不过先说好,下一把就凭自己本事了,我可以多穿衣服,你们当然也可以。”

    “这样不好,倒不如把规则完善一下。”范绮蓉冷静地提议道:“大家都是七件衣服,同一个起跑线,不管穿多少,如果七局失败,那就必须脱掉所有衣服。”

    谢知笑道:“这是竞争,就有输赢胜败,你们为啥如此强调公平公正呢?谁有本事穿百八十件衣服,那也算能耐,前期的准备一样重要,归纳到胜败里面,这有什么不好?”

    这或许就是性格上的冲突了。

    范绮蓉没什么争强好胜的心思,性子温和,自然追求公平公正。

    而谢知>则是讲究为了达到目地可以不择手段,她喜欢动脑子,越复杂,她越感兴趣,越能从中牟利。

    谢知道:“换句话讲,大家都可以用自己的办法多穿几件衣服,也是同一个起跑线,这很公平嘛,穿的多了,自然在之后地牌局里占据优势,穿的少了,那是技不如人,处于劣势也无话可说,悦言,晚秋,绮蓉,据我所知,你们带来地箱子不少,里面全是衣服吧,而我的箱子你们也看到过,缪缪几件西装而已,说起来,反倒是我处于劣势呢。”

    夏晚秋开始是打算跟这里长住一段日子,甚至连过冬的衣服都拿来了。顾悦言最初衣服较少,不过怀孕后,她便打算跟别墅里生下孩子,也趁着肚子将将可以隐瞒的当口,回家拿了不少东西。衣服最多的人,便要属范绮蓉了,她准备去南方,几乎所有的衣物都搬到了别墅里。

    范绮蓉依然不同意:“你这么说,自然有多穿的办法,再者,雯雯的衣服你也一样可以利用地,怎么会处于劣势呢?”

    谢知呵呵笑了笑,点着下巴在三人脸上扫了一圈:“小昊肯定也在门口偷听呢,有些话嘛,我想在这儿说一说,呵呵,大家各自打着什么小九九,咱们都心知肚明,说出来反倒没什么意思了,这样,玩牌脱衣服的目的,无非是让对方丢脸没面子而已,根本得不到其他的利益,不过看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啊,嗯,我有个提议,能让输的一方脸面无存,不知道你们感兴趣不?”

    四人经过两天的拼杀,积怨已深,争得就是一个面子。

    夏晚秋淡漠地看看她:“你说。”

    “这个提议,对你们最为有利了。“谢知>笑着竖起一个手指头,轻点了自己脸蛋儿一下:“其实,我地脸皮很薄的,尤其是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这种事,恐怕……呵呵……你们应该明白了吧?”

    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三人脸色齐齐一变。

    谢知回头看了眼门外:“小昊,准备准备,咱们五个一块玩!”(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4【脱,脱,脱】

    知回头看了眼门外:“小昊,准备准备,咱们五个”说罢,谢知先一个穿起衣服,将衬衫和西裤慢慢拿在手里,瞧着目瞪口呆的另三人笑道:“瞪那么大眼睛,你们不是怕了吧?”话音里,挑衅意味十足。

    夏晚秋的脸色最为难看:“……不行!”

    谢知瞅瞅她:“你跟小昊是男女朋友吧,你敢说他没见过你光溜溜的模样吗,这就是了,对你来说,就算脱光了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小昊看也看过,摸也摸过,呵呵,我就不同了……”

    “你们吻都接过!”夏晚秋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鬼才信他没看过你身子呢!”

    谢知无辜地耸耸肩:“你爱信不信,危险与利益并存,你想让我脸面无存,又不想自己丢脸,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儿?”谢知把视线挪到顾悦言身上:“悦言,如果小昊进来,这里就咱俩吃亏最大了,你觉得呢?”

    顾悦言看着门口想了想,也拿起西服穿上了衣服:“……我随便。”

    “随便的意思就是同意喽,绮蓉,你呢?”

    范绮蓉的态度比夏晚秋还要坚决强硬,他断然摇摇头:“没得商量!绝对不行!”

    “为什么?”

    范绮蓉的脸颊不自觉地火热起来,她咬着下嘴唇道:“昊是我外甥!怎么能让他看我……总之,我不同意!”

    夏晚秋沉思般地看看范绮蓉地表情。脸色微微一变。余光又瞥瞥谢知>。一边拎起身边散落地衣物。一边沉吟道:“……好。一起玩就一起玩!”

    “晚秋你!”范绮蓉瞪着她。

    谢知呵呵笑了笑:“还记得小昊订地规矩吧。如果大家意见有分歧。就少数服从多数。我。晚秋。悦言。三人都同意了。那么绮蓉。你也得无条件服从吧。呵呵。不过。你若是不想一起地话。也没关系。那就我们四个人玩喽。”

    对范绮蓉来说。自己地面子都还算其次。主要地一个原因。她不想让任昊看到其他女人地身体。然而看着几人沉默了片刻。范绮蓉心下轻轻一叹。从那次床底下相遇地事件推论。任昊该看地怕是早就看了吧?

    范绮蓉没答应也没不答应。默默穿着衣服。一言不。

    门外。

    任昊都听傻了!

    让我也加入?

    扑克牌?

    脱衣服?

    任昊怦然心动,对男人来说,这种机会一辈子或许都没有一次,能和四个大美人玩这种游戏,那简直……

    可偏偏,任昊又想到一句话,利益往往与危险并存,眼前,看似是个充满诱惑的牌局,实则却是个危险的大火盆,一个不慎,很可能引火焚身。就在任昊衡量利弊的时候,主卧地门吱呀一声打了开,顺着谢知>身侧向里看去,无论夏晚秋还是范绮蓉,均已穿好了衣服,陆陆续续走出来。

    “姨,这个嘛,咳咳,我看我还是不来了,你们玩你们的吧。”

    谢知>头也不回地往次卧室走,背对着任昊笑吟吟道:“大家都去穿衣服吧,能穿多少穿多少,不过,只能算穿上的件数哦,拿在手里的可不行。”范绮蓉第二个出了来,咬牙看看任昊,没说话,直接走去楼下放行李的房间。

    任昊把求助的目光放在夏晚秋和顾悦言身上,俩人出来后也没理他,各自回了自己地房间。

    任昊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站在原地挠挠头,琢磨了不多久,他干脆呼出口气,快步回屋,也做起先的准备。他虽然想看几女脱光了衣服的模样,但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按照她们先前的规则,应该是只要一人没了衣服,那牌局就会结束,当下,任昊只是多穿了一件衬衫,就再没加衣服。

    大学三年地全部课余时间,他几乎都是与扑克打交道的,任昊对自己的牌技还算很有信心,之所以不多穿衣服,正是进可攻退可守的计划,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任昊就故意输牌,把自己的衣服输没了,牌局自然结束。

    这样虽说看不到诱惑的镜头,但至少可以避免矛盾激化。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任昊是不会放过那令人喷血的画面地。

    “唉,随机应变吧……”任昊做好了打硬仗的准备,抽了根香烟提了提神儿,最后挂着一幅慷慨就义的表情毅然冲上了主卧室,谁知道,十分钟过去,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到,几人似乎还在穿衣服。

    ……

    繁星点点。

    深邃的夜空被漫天星辰点缀起来,不时闪烁着妖异的光泽。

    嗒!

    最先走进卧室地谢知将屋顶吊灯关上,顿时,房间陷入了黑暗的状态,拖鞋声响起,谢知>离席梦思床越来越近,紧接着又是一声嗒,她俯身将床头墙壁上地壁灯打了开,浅黄色的光晕挥洒在房间,给人一种朦朦胧胧地舒适感觉。

    任昊坐着的地方是床体地正中位置,臀部卡在两个枕头中间,背部开在床头。

    谢知>也没跟任昊说话,悠然自得地微微曲腿,在床尾处慢慢坐下。任昊惊讶的现,谢知>裤子里好像穿了条保暖裤或类似秋裤的衣服外,竟然跟方才一般无二,西服,衬衫,内衣,内裤,西裤,秋裤,丝袜,鞋子,似乎只比原来多了一件,嗯,最多也不过九件衣服。那么,她去了这么长时间,都干什么了?

    难道姨想故意输给她们?

    不能吧?

    还是>姨对她的牌技也很有信心?

    紧接着进来的,是一身厚重装束的夏晚秋。任昊一看,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笑岔了气。她头上是两顶落在一起的遮阳帽,有一顶还是任昊的,夏晚秋上身穿了一件妮子大衣,从领口看去,里面好像有两个西服领,厚度而言,任昊推断她应该是勉强穿了三件衬衫,她的裤子也肥肥厚厚的,臃肿异常。

    谢知也是噗嗤一声掩嘴笑了起来,捂着肚子,好似看了一场郭德纲相声似的。

    夏晚秋眉梢一黑,埋着沉重地步伐费力地坐在床边,不过看得谢知>竟然没穿多余

    ,不由得稍稍惊讶了一下。

    范绮蓉和顾悦言也陆续走进来,她俩跟夏晚秋打扮差不多,稍显臃肿,不过倒没有夏晚秋那么夸张。

    “嗯,都准备好了吧?”谢知憋着笑意的眼眸看看他们:“那我说一下规则吧,既然是五个人,而且大家都穿了不少衣服,如果一局一件的速度脱,恐怕明天早上也没个输赢,那么,就得稍微变化一下了,我的提议是,捉黑A,被手持黑桃A地人捉住的输,每个都要脱一件衣服,而放跑了的赢,放跑几个,黑A持有就要脱几件衣服。”

    “如果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了呢?”

    “嗯,我打个比方吧,如果两个人在黑A之前跑了,另两个人被黑A抓住,那么,黑A将脱掉两件衣服,被他抓住的两人也要各脱一件,如若黑A把所有人都抓住,第一个跑了,那么,除黑A外的所有人均要脱一件衣服,还有个规则,就是持有黑桃A的人,可以开局之前将黑桃A亮出来,也既是所谓地‘鸣牌’,如此的话,衣服会叠加为原来的两倍,本来要脱一件衣服的话,也要脱两件。”

    “要是鸣牌的黑桃A被全体抓住,就要脱八件衣服喽?”

    “是这样地,对了,还有‘头鸣’也是翻番的一种,即所谓第一张牌就是黑桃A,如果在第二张牌抓起来之前,黑A持有鸣牌,便是头鸣,惩罚或奖励变成原先的五倍,嗯,规则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问题?”

    “没了。”

    谢知看着他们轻轻一点头:“那就开始吧,第一把是抓到黑桃三的人先出牌,以后呢,则是上一把的黑桃A出牌。”谢知从西服的兜口里掏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没开过封地,她撕开塑料包装,将扑克自绿色盒子中取出来,刷刷刷地熟练洗着牌。

    与此同时。

    几人各自找着座位。

    任昊没动地方,仍然靠着床头,盘腿坐在正中间。他的左手边是范绮蓉,右手边是顾悦言,因为两人裤子很厚,所以没办法抬腿上床,只能半靠在床头处支着身体。任昊的正对面是谢知>所在的床尾,右手斜对面,则是夏晚秋的位置。

    “好了,你们要是不放心,就再洗一遍。”谢知把洗好地牌丢到正中央,夏晚秋看了看,拿在手里随意洗了洗:“……抓牌吧!”

    刷刷刷……

    那一摞扑克渐渐变薄。

    任昊看着手里的一叠杂牌,微微皱眉,牌面小牌居多,不是很好。于是,他习惯性地观察着其余几人地表情,想从她们脸上或去谁是黑A的信息。

    “一对3。”顾悦言先出牌。

    “俩5。

    ”

    “对J。”

    “不要。”

    任昊打得很为难,他既要观察牌面,又要注意几女间气氛地变化。第一局结束,任昊心里渐渐有了底,不过,却是叫苦不迭。每当自己管上其他几人的牌时,对方都会用一种很幽怨地眼神看自己一眼,好像有些生气的感觉。

    任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装作啥都看不到,硬着头皮按照自己的思路打牌。

    第一局的黑桃A在范绮蓉手里,任昊跟谢知>先她一步清了牌,所以,范绮蓉脱两件衣服,夏晚秋和顾悦言各脱一件。

    蓉姨褪下的是一个针织毛线帽子和拖鞋,那黑色西裤地段露出深肉色的丝袜,看样子,是穿了两条,颜色才如此之深。

    这局紧紧属于试探,大家都没什么损失。

    第二局开始,火药味慢慢浓郁了起来。

    和先前的规则不同,这次一脱可没准就是四件八件,等于一下子就可能被扒光,大家每打一张牌都相当谨慎,生怕出错。因为衣服穿得多,一局两局她们可能还输得起,然而,运气不好的话,连输三四把,可就没有退路了。

    任昊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硝烟味道,擦了把虚汗,丢出三张牌:“五六七,同花顺。”

    “JO,顺子。”夏晚秋满脸严肃。

    谢知吃吃一笑,想了想,随手甩出三张牌:“QA,顺。”

    每当听到A时,大家的精神都会略微集中一下,看得谢知>那张牌,均是一愣神儿。

    黑A!

    黑桃A在谢知手上!

    煞那间,一股范绮蓉、夏晚秋、顾悦言对视一眼,产生了一股同仇敌忾的情绪,一起对付起谢知。

    OA是顶天的红花顺,根本不可能管上,于是乎,谢知>继续出牌:“3456789,有人要吗?”既然她能亮出黑A,应该就有了十足的把握,谢知>已然算好了牌面,知道他们出牌差不多了,肯定没有如此连续地顺牌,这才敢拍上一串小牌。

    夏晚秋对着范绮蓉微微摇头,范绮蓉也是蹙着眉头,看样子,她们仨人都管不上。

    “出牌吧……”

    谢知以优雅的动作捻出两张牌:“对2。”然后,她手里就只剩下一张牌了,如果没有对王的话,谢知就能把四人全歼,“我就赌两张王不在一个人手上,呵呵,要是被管上了,那我可傻眼喽。”

    话里的意思,似乎手里那张牌极小,很可能是5以下。

    迅即,范绮蓉、夏晚秋、顾悦言心中都是一紧,她们相互看了看,最终,把期待的目光放到任昊身上。任昊叹了一口气,摸着鼻子扔出大王和小王。

    谢知脸色不是很好看,有点埋怨地瞅瞅任昊,一垂眼皮,将手中地扑克扣在了床面上,好似放弃了一般。

    夏晚秋等人一时间气势大盛,接过任昊打出的一个对子,刷刷刷刷,将手里牌一股脑地出了去,最后留下一个小对子,被范绮蓉接过。

    不过一会儿,夏晚秋、范绮蓉、任昊均是没了牌,唯有顾悦言手中单牌太多,被谢知拿下了。

    顾悦言吐出一口气,低头将到脚踝的丝袜脱掉。

    谢知>则蹬掉了拖鞋,除去的西装,甚至还解开了衬衫扣子,将白衬衫丢在了床尾。不过,她衬衫的里面,仍然有一件深紫色的休闲衬衫,所以,还不至于春光外露。可看姨地打扮,似乎只要再

    ,便要露肉了!

    任昊喉结涌动,强自移开视线。结果,这一动作被范绮蓉现了,她不动声色地伸出右手,在任昊腰际狠狠拧了一把!

    “呃,洗牌洗牌……”

    任昊忙做精神抖擞状,两眼目不斜视地盯着扑克,不敢再多看一眼。

    夏晚秋抱着肩膀看看谢知>:“只要一个人脱光,牌局就结束,是吧?”

    “对的……”

    诚然,谢知还有至少两条丝袜没有脱掉,可毕竟她的丝袜不是顾悦言那种只到脚踝的,她穿得可是丝裤袜,想要脱掉,势必得先将裤子脱下,如果在裤子和上衣之间选择,想来姨一定会脱衬衫。

    就比上下其手,同时向一个良家女性胸部和下体袭击,对方重点防护的一定是下面。

    不得不说,谢知已然进入了最危急地时刻,仅仅两把牌,就要面临露肉的危险,可见竞争的激烈程度。她第一道防线马上就要破掉,夏晚秋和范绮蓉,定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一追到底的机会,几人若是联起手来,就算姨心机再深,运气再好,恐怕也无法躲过去。

    不过,老天爷似乎站在了谢知的一边。(更/新/最/快htt

    接下来的两把牌里,谢知牌势极凶,都是第一个跑掉地,幸好她不是黑桃A,不然几人都欲哭无泪了。

    夏晚秋、范绮蓉、顾悦言的衣服渐渐变少,几乎只剩下的衬衫西裤,离露肉的第一道关卡也着实不远了。倒是任昊,蔫巴巴的不说话,却从头至尾都没脱过一件衣服。不管他地牌好与不好,任昊总是能抢先一步走在黑A前面。

    谢知若有所思地看了任昊一眼,笑笑:“行啊,牌技不错嘛……”

    任昊苦笑一声,却不说话。

    在第五局的时候,谢知地好运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一把打到最后,黑A终于也暴露了出来,是任昊。

    然而,夏晚秋和范绮蓉齐心协力打压的对象,却不是任昊,而是谢知>。

    gt;姨地手里是一对和一张八,本来的话,对是任昊绝对管不上地,谢知>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在得到出牌机会地她,毫不犹豫地先出了对,留下一张八,就准备出手。

    谁知道,本来应该针对黑A的夏晚秋竟然出了对A压死了谢知,甚至,还放出了一个小顺子,卡死了她那手里唯一一张牌。

    范绮蓉顺势接过出牌的机会,刷刷刷刷,将手里的几张牌全部扔了出去,夏晚秋与她配合默契,等范绮蓉一走,她也将牌一股脑甩了出,剩下一个小对子继续卡主谢知。

    谢知脸上霍然变色,委屈般地咬咬牙,却没说话。

    顾悦言手里是一堆垃圾牌,早都放弃了。

    任昊手中是一对O和一张王,和一张三,如果接过夏晚秋的对四,再打出张大王,那么,任昊也就赢了。可看到谢知>看极为委屈地表情,心中徒然软了下来,“我不要,>姨,给你车。”

    夏晚秋看看他:“对四你都管不上吗?”

    任昊摇摇头。顾悦言虽然有对7,但她还是知道应该跟黑A作对,而不是谢知,所以,顾悦言也跳了过去。

    夏晚秋的对了谢知>车,她终于将手里那张小牌出了去,随后,谢知瞅了任昊一眼,浅浅勾了勾嘴角,以她算牌的技术,当然知道任昊手里有个对子,不然,以任昊的谨慎,是不会率先将黑A露出来的。

    “大王,对Q,3。”接过谢知的牌,任昊也出手了。

    看到两张Q时,范绮蓉和夏晚秋都是蹙了蹙眉头,也明白他是故意放谢知一马地。

    任昊轻轻一叹,心知蓉姨和晚秋对谢知很不友好,从方才的牌局中更能看出,几人几乎有点死破脸的味道了,如果再这么下去,怕是连缓和的余地都没有了。突然,任昊心生一计,左右考虑了一会儿,觉得还十分可行。

    “唉,终于到我脱了……”任昊轻松地笑了笑:“其实,我要是想赢,晚秋和蓉姨也跑不了的,不过突然觉得有点热,脱三件衣服正合适。”任昊把拖鞋和袜子脱掉,又是抖了抖衬衫,将其扔到身旁地椅子上。

    夏晚秋听任昊这么说,脸色也好看了一些。

    “贫嘴……”范绮蓉美目白了他一眼:“口气不小,听你的意思,一直都让着我们呢?”

    任昊理所当然地耸耸肩:“那当然了,不过从现在起,我可不让你们了,有本事尽管来吧,我也没几件衣服了,但在这之前,肯定能让你们脱得精光。”任昊的话,无疑是在向在场的四个女人公然挑衅。

    任昊的目的,就是要极其群愤,让四女同仇敌忾,将矛头对准自己。

    “好大的口气……”谢知相当配合道:“洗牌吧,我倒想看看是你先脱光,还是我们先脱光呢……”谢知那一个“我们”,已经有意无意地把几人绑在了同一个阵营。夏晚秋和范绮蓉听了这话,也不好意思再针对谢知了。

    不过,她们地矛盾,也不会就因为任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消除。

    在下一局抓牌过后。

    任昊做了一个让他们错愕的举动鸣牌!

    任昊把黑桃A一亮,示意赌注翻番,随即接着上一把也是黑A的优势,先出牌,直接打出了一个从三到J的大顺子,然后,一个小对子做了个铺垫,用对2了回来,最后,将手中剩余地纸牌全部甩出去。

    完胜!

    任昊还很可气地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咳咳,每人两件哦。”任昊对自己地计划暗暗赞许了一下,不但能解决几女的矛盾,还能养眼,简直是一石二鸟啊。

    让任昊兴奋地是,四人的外套都已经脱得差不多了,若是取下两件衣服,势必会露出肉来!

    “狗屎运……”谢知嘟嘟囓囓了一句,慢慢走到地板上,让几人诧异地是,她竟然没有选择先脱上衣,而是直接解开腰带,脱掉了裤子!

第215章【大腿们……】

    墅二层,主卧室。

    嗒啦啦……

    谢知伸手在腰际解着皮带,随着扣子的松动,黑色西裤眼看就要脱落在地。看得此处,范绮蓉和顾悦言同时皱皱眉头,夏晚秋更是先恨恨看了任昊一眼,一抿嘴,瞅瞅谢知:“……狐狸精!”

    不过,从谢知>的动作里大家也能猜测出来,她的紫色衬衫里除了内衣,应该再没有其他衣物了。不然,要脱两件衣服的她,一定会选择上面。

    这是女性的矜持。

    如果谢知脱掉衬衫后只剩下文胸,那么,她还要脱下裤子,等同于上下两处都被几人看光,得不偿失。然而,包括任昊在内的几个人,都不明白谢知为何穿了这么少,这个提议是她发起的,理所当然的应该早有准备吧?

    比如穿上两件文胸,比如在衬衫里加一个吊带衫,这都是有条件的啊。

    一个个惑充斥在众人心头,不过,当谢知的裤子叮当落地,答案终于揭晓。

    西裤被姨轻轻松开,成自由落体状擦着臀部和大腿处的丝袜滑落下去,皮带敲击在地板,发生一声刺耳的响动。只见谢知>浑圆的美腿被一抹深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简单目测了一下,那袜子的厚度,竟然足足有一厘米之多!

    要知道,一条丝袜的薄厚,也到不了一毫米!

    一厘米也意味着。抛去丝袜地间隔。她穿了至少七条以上地丝袜!

    本来地话。无论黑丝袜还是肉色丝袜。因为半透明地状态。势必会将内裤地痕迹淡淡显露出来。可此时地谢知。好似穿了一条厚厚地棉裤。别说内裤地颜色了。就连纹理都无法显出!

    谢知看了看几人错愕地眼神儿。略微满意地莞尔一笑:“别看我啦。大家都脱吧……”她斜着双腿重新坐到床尾。由于丝袜太厚地缘故。谢知根本不能曲腿。而且。大腿被勒得一阵酸一阵麻。这也是穿了七八丝袜地代价。

    其实。下午玩牌地时候。谢知就穿过两条丝袜。那时也给了她们启发。包括顾悦言在内地三人。此时也都套上了不止两条丝袜。可偏偏。她们不是来别墅长住地。带来地丝袜仅仅就那么几条。蓉姨是因为很少穿丝袜。所以。搬家地箱子里也没有多少。

    谁能想到谢知对丝袜如此热爱。只是一个月地住宿期。竟生生带来了如此庞大数量地丝袜?

    有备而来啊!

    夏晚秋恨得牙直痒痒,原本打算给谢知来个一击必胜,至少要让她露肉丢脸,谁曾想,人家不但轻易化解,自己这边反倒陷入了绝境。

    “领带算不算?”这是顾悦言问出的话。

    谢知想也不想地点点头:“当然算……”

    顾悦言呼了口气,把衬衫前的领带轻轻下拉,解开,放在大腿旁,看看任昊,随后拨开了白衬衫上的一颗颗扣子,露出雪白地肌肤和鼓鼓的小肚子,咖啡色文胸也随之暴露出来。任昊注意到,顾悦言肩头地吊带一共有四条,两条是棕色,两条是透明的,应该穿了两件文胸。

    顾悦言是第一个露肉地。

    奈何她脸皮颇厚,无所畏惧,无欲无求,可看得三女一男直巴巴的目光瞧着自己,顾悦言还是感觉有些不自在,微微低了低头,看着几人中间地纸牌,没有说话。

    有了顾悦言做榜样,夏晚秋的心理压力顿时少了些许,她侧目瞅了任昊一眼,脖子根一烫,很不甘愿的将脖子上的丝巾解开,迟着想了想,方是快速拨开衬衫纽扣,脱下,啪地一把拍在身边。

    夏晚秋里面还穿了件蓉姨头几天送给她的吊带薄衫,丝织,手感极佳的感觉,肉色吊带的下面,还隐隐约约覆盖着两条文胸的吊带——是黑色的。

    “哼……”

    夏晚秋强自表现出一副“有啥大不了”的姿态,不过耳朵根浮起的红霞,却是将她的窘迫出卖的一干二净。

    然而她的衣装还算完整,没有露肉。

    范绮蓉就不同了,她心知自己再脱两件的话,势必会和顾悦言一样,胸罩即将被人看到,不知不觉间,蓉姨的脸蛋已羞赧得似个苹果,气呼呼地瞪瞪任昊,还是愿赌服输,将脚上丝袜套着的短款丝袜脱掉,随即除去了衬衫,白颜色的文胸挺露出来,呼之欲出。

    “咕噜……咕噜……”

    任昊咽着吐沫,面前的春色看得他一阵眼花缭乱,定了定神儿,他故意挤出一个小人得志般的微笑:“说了前几把是哄你们玩的吧,切,还不信,继续继续,趁着势头不错,再赢你们几局,喂喂,都瞪我干嘛,抓牌呀……”任昊哄人的功夫很是差劲,但气人的功夫已练到了炉火纯青。

    几人一听,顿时气结。

    就连顾悦言都忍不住咬着后槽牙看了他一下。

    任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她们不抓牌,逐将牌拿起来,一张张发在她们身前:“得得,我发牌还不行吗,咱们赶紧的哦,争取四局之内结束战斗,哦不,三局差不多就够了吧,呵呵……”

    任昊大言不惭起来,对几女眉梢上的黑线浑然未觉。

    “呀,又是把好牌啊,啧啧,我先出是吧,嗯,三三四四五五,有人要不,没人要啊,哎呀呀,你们都啥牌啊,这么小都没人管的上?那我后面的牌你们更没戏啦,嘿嘿,算了算了,我也不能欺人太甚不是,放一张梅花8吧,这可是咱最小的牌喽,你们要是再管不上,我可就真没辙了……”

    顾悦言面色严峻:“黑桃1”

    夏晚秋喘息着压了压火:“……方片J!”

    谢知道:“红桃。”

    范绮蓉:“……不要。”

    任昊不耐烦地撇着大嘴:“啧,这么小的破牌你们也敢拿出来?唉,小王,管上你,呵呵,大王下不下来?不下我可出牌喽?我一出牌可就一把甩喽?”

    “我让你臭贫!”范绮蓉霍然发怒,啪地一把将大王拍在了牌堆里:“大王!”

    谢知眉开眼笑:“管地好,绮蓉出牌。”

    任昊郁闷地瞥瞥她们:“黑桃A还没亮出来呢,着啥急出大王啊,蓉姨,你会不会玩牌啊?”

    范绮

    喘气,被任昊气得手直哆嗦:“我不管黑A!管:<”

    夏晚秋沉目看看任昊:“黑桃A在你手里吧!”

    “得得,你们爱咋想咋想,出牌吧,反正我是赢定了,你们也就拖拖时间而已。”

    即便知道任昊是故意把矛盾都往自己身上引而使出的战术,她们也得往陷阱里跳,盖因,任昊的话着实拱火,大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势头。

    显然,几女都被气得不轻,她们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共同进退”的意思。

    两圈牌过后,任昊已然第一个胜出,出乎意料的是,黑A在夏晚秋手里,而且她们几人似乎算计好了一般,夏晚秋放走了衣服最少的范绮蓉,最后谢知>和顾悦言也不出牌,直接让夏晚秋赢了。

    这样地话,夏晚秋脱两件衣服,谢知和顾悦言一人一件。

    顾悦言摘下了那咖啡色的胸罩,不过,里面还有一条一模一样的文胸包裹着。谢知>则是站起身,轻轻从腰际拉下一条黑色丝袜,很是吃力的拖到了脚踝,慢慢丢到地板上。

    夏晚秋便稍稍有点被动了,她不但脱掉了丝织吊带衫,更连西裤也一并除去,露出两条肉色丝袜勒住地修长美腿。肉色看上去不深不浅,似乎夏晚秋穿了两三条丝袜的样子。不过她翘翘地臀部上,还是印出了内裤的形状,好像是黑色的。

    任昊食指大动,色迷迷的目光巴巴盯着她的大腿小腿。

    夏晚秋冷然的视线打在任昊脸上:“……看什么看!抓牌!”

    新地一局里,任昊终于失掉的运气,然而他地牌技弥补了一些,在四女联合上阵的情况下,手拿黑A地他竟然杀出一条血路,只放跑了夏晚秋和谢知,却抓住了范绮蓉跟顾悦言。

    登时,任昊脱掉了两件上衣,唯独剩下长裤和内裤了,也就是说,再脱两件,任昊便光屁股了。

    顾悦言和范绮蓉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她们也都到了第二个要命地关卡—脱裤子。

    继夏晚秋和谢知后,蓉姨和顾悦言也露出了丝袜美腿。

    四女的状况都差不太多,一条文胸,内裤,和数条丝袜。白花花的肚皮闪闪烁烁,朦朦胧的大腿若隐若现,一时间,场面看上去稍显旖旎。

    “我说大姐们……”任昊不住抱怨起来:“不带你们这样玩的啊,我黑A都没暴露呢,你们咋就针对我一个人封杀了,一对四,这不公平嘛……”

    谢知笑孜孜地看看他:“谁叫你大言不惭的,不是要我们四个光溜溜的吗,呵呵,我们等着呢,来吧……”除去了一条丝袜,但姨的内裤仍然显不出痕迹。

    范绮蓉和夏晚秋是这里面脸皮最薄的人,她俩不约而同地一手横在文胸前,一手挡在两腿间,避免着任昊邪恶的目光。顾悦言倒没脸红,只是微微低着头,两腿并紧在一起夹着。不过,游泳池里多半都是这种行装,心理上来讲,这也是她们可以承受的底线。

    第七局。

    开始。

    任昊一开始的目的便是让自己引发众怒,眼见大功告成,输了也就输了,可事到如今,任昊色心渐起,都已拼杀到这种程度,如果不看到几人脱下衣服,还真有点不甘心,至少,胸罩得离开她们的身体吧。

    任昊不想放过这难得的机会,重重咳嗽一声,注意力慢慢集中,每打一张牌都倍加谨慎。

    可却说,牌运不济的任昊再一次遭到了几女连番堵截和围攻,手里地大牌均已出尽,陷入了僵局,黑桃在谢知>手里,她竟然不管不顾地把顾悦言、夏晚秋和范绮蓉全都放跑了,最后留下杀招,将任昊一举擒拿!

    谢知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小昊,脱吧……”她尚有五六条丝袜,根本不在乎这一把地得失,而且她故意放走了夏晚秋三人的举动,使得陷入尴尬之地的她们得以喘息,也对谢知>的态度明显柔了许多。

    怕什么来什么啊!

    事情往往都是如此,越想赢,越赢不了!

    任昊尴尬地挠挠头发,低头看了眼裤子,深深一叹,舔着脸道:“咳咳,这个,我能不能先把内裤脱掉啊?”任昊的意思是把里面脱掉,留着外面的长裤。

    夏晚秋第一个断然道:“……不行!”

    范绮蓉和顾悦言也点点头:“这是我们之前订下的规则,要从外到里一件件脱。”

    “可是吧……这个……”任昊讪讪然地笑着,解开了腰带,可却依旧没能下狠心脱下裤子。

    谢知不耐烦地瞥他一眼:“快点快点,别磨磨唧唧地,不就脱个衣服吗,咋还不如我们女人痛快?”

    任昊苦苦一笑,一咬牙,干净利落地把裤子往下一拽,丢到地板上,旋而以最快的速度抱着膝盖曲起腿,脚后跟抵在臀部位置,用小腿肚子挡住她们的视线。

    可他速度再快,能快得过眼睛?

    范绮蓉一看,脸上立刻升起两片酡红,对着任昊轻啐了一口,嘟囓着别过头去:“……小色胚!”

    夏晚秋和顾悦言的脸色也不是很自然,都明白任昊为何扭扭捏捏地不脱裤子了。

    帐篷早已顶起,格外显眼。

    倒是谢知笑吟吟地看了过去,眯了眯眼睛:“该我脱喽……”

    任昊被谢知看得发毛,脸一红,扭过头去,不过余光还是巴巴集中在>姨的大腿上。谢知>大大方方地脱着丝袜,最先一条是肉色地,然后是白色的,黑色的,当谢知将第三条黑丝袜捏在手心时,隐约中,她的紫色内裤也显露出了踪迹,余下的几条肉色丝袜再也无法将其挡住。

    谢知蹙了蹙眉头,抬眼瞧瞧任昊,旋而学着夏晚秋她们的姿势将腿并拢,横搭在床上,顺势将手捂在内裤上端。想来,如谢知>这般厚脸皮,在一男三女地视线下,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

    算起来,大家的境况都一样地尴尬。

    谢知眼神略微一扫,浅浅一笑:“我还能脱七八次,晚秋、绮蓉、悦言也有四次左右的机会吧,小昊啊,现在就你剩下一件衣服喽,再玩一把地话,呵呵……”范绮蓉和夏晚秋也想通了关键,均

    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任昊哀声一叹,不满地撅撅嘴:“您几位联起手来对付我,我能赢吗?”

    “对了,事先再提醒你一句哦,我们还有个规则,那就是脱衣服的时候必须当着众人地面,而且最后,一件衣服都没有的那个人,必须要在屋里来回走几圈,这样才能结束。”

    呃……

    够狠!

    第八局开始。

    平常的时候,一局牌下来顶多十分钟,八局的话,也不到一个半小时,可几人打牌都相当谨慎,恨不得每张牌要考虑两分钟才敢落地,看看表,竟然已经九点多钟了。

    任昊准备孤注一掷,反正自己是不是黑A,另外四人都会携手对付他,而且,自己只剩下一条内裤,输多输少也没啥区别,所以,任昊干脆提前把黑A亮了出来——鸣牌!

    鸣牌过后,出牌权也落到了任昊身上。

    “一对3。”

    “对5。”

    “对8。”

    “不要。”

    “对J。”

    这时,到了顾悦言说话的时候,可她也没出牌,也没说不要,只是皱眉捂着肚子,任昊叫了她一声,她也没说话。

    谢知是过来人,神色立刻一正:“悦言,肚子痛?”

    顾悦言摸了摸宝宝,微微一摇头:“肚子露在外面,感觉有点冷了。”

    任昊懊恼地一拍脑门,飞快从身后拽出被子,呼地一下给顾悦言盖了过去:“盖上盖上,你要是感觉不好,咱今儿就先别玩了,早点睡觉吧。”

    顾悦言非常严肃地瞅瞅他:“不行,我得看着你脱光了。”

    果然是极其群愤了!

    任昊呃了一声,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谢知乐呵呵地点着头:“对,悦言,咱得把小昊扒光再说。”语气一顿,谢知也拉过顾悦言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腿上:“我也有点冷……”立时,大腿上地春色隐没在被窝里。

    这床被子是双人地,铺平的话,能覆盖满整张床体。

    “我也冷!”夏晚秋一看谢知借机盖住羞处,二话不说,拉过来也给自己掩住了。范绮蓉也照样学样。一来,她们几人的矜持,不想任昊和其他人看见自己这幅半裸的模样,二来,并腿侧伸的姿势极为难拿,血液不循环下,有些发麻,自然借此机会伸展一下。

    任昊巴巴眨眨眼,也不甘落后地伸直了双腿,一把将被子拉过来。

    打出去的扑克,被几人从被窝里检出来,放到被面上,就这么盖着大被子继续战斗。没了下身的拖累,范绮蓉她们明显放开了一些,脸上地红霞渐渐褪去。

    四女是侧退的时间太长,任昊是曲腿的时间太长,当进入被窝后,五个人很有默契地同时把腿伸直在跟前,交叉之下,在被窝的中心位置汇聚。任昊只感觉左侧小腿边有些柔软地感觉,似乎是蓉姨的小脚丫,右侧膝盖位置也有触感,不是晚秋就是悦言。值得一提地是,她们脚上都笼着一层或两层丝袜,细细腻腻的感觉不可谓不妙。

    任昊顿时起了反应,心头一热,未持牌的左手滑进被窝下,在侧蓉姨领域里探索着摸了一把,下一刻,任昊好像摸到了大腿,丰满异常。

    范绮蓉浑身一颤,恼怒地瞪瞪他,腿一收,换了个盘坐的姿势,不给他摸。

    任昊撇撇嘴,将牌交到左手,而右手却是下探进去,摸在了一条小腿上,看着夏晚秋黑下来的脸色,他立刻知道了此腿的主人。谁知就在任昊预警到了危险,想要收手去摸顾悦言时,自己地小腿猛然一痛,被夏晚秋蹬了一脚!

    被面上的扑克随之颤动。

    几女狐地相互对视,最终,将目光挪到任昊身上。

    “咳咳……789,有人要不?”

    任昊这叫一个郁闷啊,他一来是想借机占占她四个便宜,再者是想打乱她们地心境,以至于失去配合,让自己有机可乘,赢下牌局。谁曾想,几人对自己的气愤已然高过了预期,连摸都不给摸了。

    任昊虽然鸣了黑A,但牌面不算很好,而且被动地是,只要让一个人先自己一步跑了,那么,只剩一件衣服的他就彻底失败了。

    不行!

    得找个目标破坏她们地围杀!

    蓉姨和晚秋怕是不行,悦言的牌技不好,也差点意思,嗯,唯有>姨最合适。

    想着那个规则中要光着屁股在屋里来回走一圈,任昊就不想认输了,这么多女人看着自己,那得多丢人啊!

    要论脸皮,恐怕夏晚秋都比任昊厚上那么一些。

    “9,J。”

    任昊不动声色地将腿一夹,煞那间,两脚内侧就陷入一面柔软之地,腻滑无比。那里,正是坐在任昊对面的谢知>的臀部,>姨脸色微变,看看他,却没说什么。

    任昊用腿感觉着姨脚丫的位置,右手下伸着摸了摸,终于,配合着脚部的动作,将姨两只小脚抓在了手里,沉吟了片刻,任昊挪了挪屁股,往前凑过去一些,微微曲腿,把她的双脚夹在腿中,壮着胆子摸起来。

    任昊对谢知一直都有点惧意,赶紧观察着她的表情。

    谢知>嘴角依然勾着微笑,不过,眼皮却不为察觉地连连跳了几下:“J,O,。”

    任昊暗暗捏了把汗,看着姨将自己的牌路封死,他已是箭在弦上而不得发了,打出一把QA,便祈祷她们手里没有同花顺,不然,自己真的要脱衣服了。

    范绮蓉和夏晚秋均是皱眉,看样子是管不上。顾悦言对着她们摇摇头,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只有谢知的表情很值得玩味,她嘴角向上一翘,手指已是捻住了三张扑克。

    不好!

    要坏事儿啊!

    任昊没想到自己侵犯她的动作非但没能打乱姨的心境,反而变本加厉地偿还了回来!

    趁着她还未出牌,任昊来了一招破釜沉舟,抓紧姨裹着丝袜的美脚,捻住脚趾,让脚心向内,最后,将其搭在了自己的胯下,前后动了动……(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6章【牌与腿的较量】

    胳膊拧不过大腿,不过这话,是有前提条件的。

    谢知>只感觉自己被窝里的美脚上有一只臭手在那里摸来摸去,力度不轻不重,弄得她心中有些痒痒,当她捻住三张同花顺,想要管上任昊的OA时,双脚腕子就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了住,然后,脚心之间多出了一个硬邦邦的触感。

    这是……

    谢知当然明白自己碰到了什么,丰满的身体迅即僵硬了一下,大腿回抽,从左右后三个方向使劲儿往回拉,然而,面对那绝对的力量,她却怎么也逃不出来。

    任昊之所以仅仅一只手掌就控制住姨两条大腿,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力气太小。曾经有一次,任昊跟夏晚秋在客厅里闹着玩,逐提议要掰腕子,崔见状也觉得颇有意思,就跑去找母亲,也想跟她试试。崔身体一向不好,加之她年纪小,性格软,能有的力气可想而知。

    偏偏,谢知在跟崔雯雯的较量当中,用尽了全力,竟然与她僵持了整整七八秒钟才赢了女儿!

    可见,谢知因为懒惰而缺乏身体锻炼,力气仅跟崔雯雯相差不远。

    “呼……”

    谢知右眼眼皮以每秒两下的速度不断跳动着,她见大腿不听使唤,随即开始拼命地动着脚掌和脚趾,勾,挠,夹,抓,半晌之后,却仍不见任昊有放开的意思,抬头一看,只见任昊深深拧着眉头,吸着冷气,脸上的表情不停变化,非但没有痛苦,反而还一副享受的模样。

    谢知双脚一滞,下一刻,脚腕子上的大手便带动着她的脚心上下活动起来。

    臭小子!

    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还敢占姨便宜?

    谢知暗骂了一句。血液加速循环间。一朵朵桃花般地嫣红在皮肤上绽放蔓延。先是脖子。再是脸蛋。最后连身体都染上了淡淡红晕。一瞬间。尽是成熟妩媚地风韵。

    “他是OA。知>。有同花顺没?”范绮蓉看了谢知>一眼。或许是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脸红。眉宇间生出一抹狐地色彩。

    夏晚秋也看向她那里:“……管上他!”

    顾悦言道:“嗯。他牌不多了。别让他把小牌腾出来。拆牌也得管上。反正咱们只要跑了一个人。昊就输定了。”

    谢知>用成熟魅惑的嗓音轻轻嗯了一声,女体略微扭动,换了个姿势,顺势捻出三张牌,徐徐举到半空中,突然,手臂一顿,谢知>下意识用舌头在下嘴唇上舔了一下,慢慢一抿嘴,迟着瞅瞅任昊,“……不好意思,我看错牌了。”

    终于,谢知收回了出牌的手臂,将三张同花顺重新插回牌里,笑眯眯地望了夏晚秋等人一眼:“其实我也没花子,呵呵,吓唬他一下而已。”范绮蓉三人看了看满头汗水的任昊,恍然地哦了一声,也都认可了谢知的战术。

    殊不知,任昊的汗珠儿,根本不是被吓出来的。

    “小昊,OA没人要,你倒是出牌啊……”

    谢知犀利地眸子微微一眯,不动声色下,她用食指和大拇指捻起大腿上的被子,尽量让被窝悬空,以不受自己腿部颤动带来的余震。

    “哦,嗯,等我看看出哪张啊……”看得四人地注意力再次回到自己身上,任昊忙是止住手上的动作,用手背抹了抹虚汗,呼呼喘了喘,最后拍出一对四,这牌是他手里比较小的了,之所以不希望谢知管上他,还是怕这对小四窝在手里腾不出去。

    范绮蓉还算会玩牌,每每有小牌打过,到她那里,总会把她较大地牌顶上,让任昊很难受。

    “对6……”

    “对9。”

    “一对。”

    范绮蓉再一次抗上了大牌,不过,没了对四的负担,任昊便轻松多了,他马上打出一对2,手里仅剩下了两张牌,给人一种如果两张王不下来,自己就能走了的错觉。

    夏晚秋微微一皱眉,陷入了短暂的犹豫,看得出,她手里攥着大王和小王。

    抽空,任昊瞧了瞧也正在看着自己地谢知,眨眨眼,手臂再次抓起>姨似等在那里的小脚,不过这一次,捏住的是姨的脚背,这样的话,无论力度还是角度,都好控制一些。

    当然,如果谢知想抽腿的话,也能在第一时间逃开,毕竟,抓住脚背好控制上下移动,前后动作地话,位置便不是很好了。然而,方才任昊抽出左手打牌时,姨完全有时间把脚拿回去,她却没有,想来是不太反感自己这样。

    任昊略微心定,趁着夏晚秋算牌的当口,继续用姨裹着丝袜地美脚享受了起来,甚至左右看了一圈后,他还将内裤向下拽了拽,以便直接感受丝袜和脚心滑腻。

    “管不管?”

    “你有双王?”

    “嗯。”

    “他手里可能还剩下个对子,要是不管,没准就放跑他了。

    ”

    “可他要不是对子呢?”

    “也是,反正,你拿主意吧。”

    几女相当无耻,竟然明目张胆地交换起意见,是以寻求对任昊的完美击杀,这种行为,基本属于作弊地范畴了。不过,此时的任昊也没心思管她们,望着小舌头舔在性感嘴唇上地谢知>,那眉宇间的媚态,让任昊不知不觉加快了动作。

    “他肯定是在赌双王不在一个人手里!嗯!一对王!”夏晚秋咬牙将两张最大的扑克拍在了被窝中心的牌堆里,结果这一掌,正好落到谢知的大腿上,连带作用下,她的脚掌也跟着猛然一颤。

    “……咝……呼……咝……”

    任昊倒吸着凉气迅速低下头。

    与此同时,谢知也感觉到了温湿的液体引入丝袜,她垂目看看其余几人,却没说什么。

    范绮蓉见得任昊“痛苦”的样子,忍不住露出笑容:“晚秋,出牌吧,最好出三张的。”

    夏晚秋淡淡一摇头:“……我牌散,只能放单。”

    当下,她打出一张6,谢知>迟钝地跟出一张8,范绮蓉的大牌全都扛出去了,

    有一张Q是最大的,想了想,就打了出去。

    任昊缓过了劲儿,呵呵笑了笑:“等的就是你们放单,四个2和一对王都没了,A是最大地牌吧,一张A。”此牌一出,几女脸色都是一变,胜负也已知晓,因为任昊鸣牌的缘故,每人都得脱两件衣服。

    “该死的!”夏晚秋怒气冲冲地把牌一摔,转头瞪着任昊。范绮蓉也伸过手在他腰上拧了一把,以表达她的愤怒。

    “脱吧脱吧……”

    任昊趁机对谢知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如果她那同花顺拍上,自己可就惨了。

    一时间,气氛突然沉默了一下。

    范绮蓉看他们都不说话,咬了咬嘴唇,扒开腰上的丝袜,将手探入被窝里,一点一点地向下脱着,可这时候,任昊却是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蓉姨,你们订的规则不是要当着大家地面脱衣服吗?”

    范绮蓉变了变脸色,嘴里嘀嘀咕咕诅咒着什么,看看他,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当着任昊的面通红着双颊,快速脱掉两条丝袜,这一下,范绮蓉白腻腻的大腿便一览无余,再没有任何阻挡了。她还剩一条文胸一条内裤,够输一两局地。

    夏晚秋一看范绮蓉将注意力全部引走,逐与顾悦言对视一眼,两人飞快走到地板上,拉下两条丝袜脱了掉,不过,这种镜头任昊自然不会错过,在她俩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之时,任昊的目光刷地一下打了过去,正碰见精彩的地方。

    气得夏晚秋只想上去咬他一口。

    当几女钻进被窝里时,终于轮到了谢知。她沉吟了一会儿,略有埋怨地目光看看任昊,随即挪着臀部向后退了退,从被子下抽出两条丰腴的美腿,慢慢脱起丝袜,不过仔细注意就会发现,谢知的脚丫却没有挪出被窝,待两条丝袜被拿在手里,姨吱溜一声又钻了进去,稍一甩手,丝袜便重重落在地板上,与自己先前脱掉的丝袜凌乱地洒在一起。

    末了,谢知地小手儿还在床单上反复抹了抹,似乎是蹭着什么东西。

    范绮蓉皱皱眉头,看了丝袜一眼,突然奇怪地咦了一声:“知>,你脱了几条?”

    “两条啊……”

    “不对吧,我怎么感觉你是一下脱了四条的样子?”丝袜的重量很轻,自由落体在空中,势必会有空气的浮力向上挤压,从半空落下的两条丝袜,肯定也是轻飘飘地落地,然而心细的范绮蓉发现,谢知丢出去地丝袜却很是有点重量,快速落地,宛若四五条叠加在一起的重量一般。

    谢知故作自然地浅笑一声:“就是两条,来,打牌吧。”

    “不对,你肯定多脱了。”虽然范绮蓉事先跟谢知>有过些不愉快,但方才有一把,谢知故意认输帮过自己,加之她们四人属于一致对外地同盟,范绮蓉自然不希望她多脱衣服。于是乎,蓉姨起身,看样子是想检查一下那刚刚落地的丝袜。

    只要再近一些便可看出,瘫软在那里地肉色丝袜上,有抹白色的晶莹挂在上面,黏黏糊糊地感觉。

    任昊冷汗顿时流下,他咳嗽一声以吸引范绮蓉的注意,随后,色迷迷的目光盯着蓉姨大腿,看个不停。堪堪出了被窝的范绮蓉回头而视,脸上登时火辣辣的一片,呸了他一口,往丝袜那里瞅瞅,无奈,终于还是坐了过去。

    “开始吧……”

    战况越加激烈。

    谢知衣服数量不详,夏晚秋、顾悦言、范绮蓉都只剩下两件而已,几乎下一局便能分出胜负,任昊也有了反败为胜的机会,局势再不是一面倒的情况了。

    “我先出,3456。”

    任昊可惜了一下,自己这把牌相当不错,但却不是黑A,不然鸣牌的话,绝对可以结束战斗,而且至少能让夏晚秋、范绮蓉和顾悦言三人一起脱光。

    当然,好事儿也不可能让他一个人赶上。

    在任昊的小王下来之后,姨拍出了大王,然后一把大顺子直接扔掉,手里竟是只剩下一张牌,任昊简单判断了一下,姨之所以敢这么出牌,手里必定剩了一张黑桃A,不然如果她走了,自己也走了,那么手持黑桃A的那人必然要脱掉两件衣服,牌局就会结束。

    不过,也不排除>姨是在给自己施压,如若她不是黑桃A,怕是别人出什么牌她也不会要的,只定将其攥在手里,到这把牌结束也不出。

    但是,任昊不用赌,他的牌之所以好,就是因为有个顶天的大顺子,而姨地顺子只是到Q,任昊很简单的管了上,再放出一张2,打了一个单牌,手里边空空如也了。

    谢知等人脸色一沉,在她们的配合下,直接让谢知赢了牌,那样,四女每人只需要脱一件衣服就可以了。而且,就算她们不放牌,以>姨手里的一张A,也是必然能赢的。

    任昊心里笑开了花,但脸上却做出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

    “早晚让你笑不出来!”夏晚秋一下就看透了任昊的心思,眉梢隐隐有几道黑线溢出。

    范绮蓉附和着咬咬牙:“对,还有一局呢,别得意地太早!”

    顾悦言低头顿了顿,看向她们:“蓉姐,夏姐,你们要脱那件?”

    三人都沉默了。

    脱内裤的话,势必要被任昊看光,但钻进被窝后,又能遮住春光,等同于只被任昊看上一次。脱文胸的话,也可以用被窝盖住,不过隐隐约约下,不免就能被任昊看到一些。当真是两难地抉择。

    范绮蓉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瞥瞥任昊:“……我觉得,还是脱胸衣比较好一些。”顾悦言淡淡一点头,也没起身,就坐在那里解开了文胸后带,轻轻将其摘下,而后拉着被窝,盖在了胸口,几乎把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夏晚秋冷冷盯着任昊的眼睛,那意思谁都明白。任昊当着女友的面,自然不好意思看别地女人,忙是直视前方,用余光扫着两边的动静。

    继顾悦言之后,范绮蓉也脱掉了胸罩,不过被子有限,她只

    挪动,再将身体遮住。可任昊的位置就在她侧身后那腋下鼓起的丰满,和臀部挤出地嫩肉,自然瞧得清清楚楚。

    夏晚秋那边的视角就略微欠佳了,她脱掉黑色文胸盖上被子后,只能看见一道深深的乳沟。

    唯有谢知>衣着相对完整,穿了不少丝袜的她,此时还有一件紫色休闲衬衫没脱呢,而且丝袜的数量,估摸也还剩下两三条的样子。

    “不出意外,这应该是最后一局了。”谢知>搓搓手,分别看了三女一眼:“咱们可让这臭小子占了不少便宜了,这把,只许赢不许输哦。”包括夏晚秋在内地三人齐齐一点头,此时此刻,她们均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暂时抱起了团。

    在姨一口一个“咱们”下,任昊直接被划分到了反面角色。

    “抓牌吧……”

    气氛,骤然凝重到了极点。

    四女一边儿要护住胸口以不外露,一边儿还要分析牌面,不给任昊机会。任昊暗暗叫苦,方才虽然用>姨地小脚发泄了一下,但看着蓉姨晚秋脱掉文胸时,再次起了反应,这种状态要是脱光了跟屋里给四女看见,那自己就丢死人了。

    不行!

    必须得赢!

    任昊燃起了斗志,两只脚丫在被窝里胡乱摸索着她们柔软的大腿,务必要打乱几人地节奏,反正,她四个都跟自己有不明不白的关系,也怕摸错人。

    被面上是牌与牌地较量。

    被面下是脚与脚的争锋。

    “这把我黑A……”任昊亮出了黑桃A:“一件和两件也没啥区别,鸣牌吧。”其实鸣牌对任昊反倒有一丝不利的因素,毕竟夏晚秋三人也只剩一个内裤,倒不如踏踏实实打呢。但任昊这把牌看似不错,实则却需要一个先出牌的机会,如果没有,恐怕会输得很惨。

    所以他选择了鸣牌。

    “三三四四五五。”任昊甩出六张牌,看看她们:“有人要不?没人要我继续出喽?嗯,6,7,8,9,1说罢,还在被窝下面用膝盖拱了拱旁边不知是谁的大腿,任昊采取的双线作战的模式。

    接触之下,大腿前端的脚掌似乎碰到了自己左边的臀部,顿时,黏黏地接触感传之而来,任昊心头一跳,知道大腿的主人必是谢知了,他悄悄把手伸进被窝,抹了把屁股上的粘液,随后前探伸手,恶作剧般地抹到了姨的大腿上。

    咦,这腿咋没丝袜?

    只见范绮蓉娇躯猛然一绷,她愣愣地摸摸自己的大腿,拿出来,借着吊灯瞅了瞅手心的东西,这什么呀?

    蓦地,蓉姨似乎明白了,恼怒地看向任昊!

    色胚!你往姨腿上抹的什么啊!

    任昊也知道摸错了人,冷汗刷刷直下:“咳咳……6,7,8,9,0,没人要吗?”

    范绮蓉怒急攻心,微微曲腿蓄力,照着前面就是一脚。

    顾悦言地手持在半空:“我要,8,9,1!咝!”她话没说完,就疼痛地捂住了小腿肚子,搓了搓,显然是被踹的不轻。

    范绮蓉心知踹错了人,脸一红,赶紧低头看着自己的牌。

    顾悦言浅浅咬着牙,一丝愠怒浮现在眼底,她巴巴看着任昊,我手里有牌,凭什么不能管你,你踹我干嘛?

    顾悦言越想越气,本来准备出手地小顺子,直接被她封了顶:“0,J,O,,A!”

    任昊这叫一个委屈啊,偏偏还有口难言,“我不要,你出牌吧。”在顾悦言打出一张单牌后,任昊就看见她的手伸进被窝,慢慢滑向自己这里。五个人都是伸直腿交叉在被窝中间,任昊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去,可中途却有条大腿阻碍了自己的行动,轻轻抬起,躲了过去。

    ……”夏晚秋随手垫出一张小牌,紧接着,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怒然地目光打向任昊,你,你敢掐我!

    任昊都快哭了,我,我冤不冤啊?

    那是夏姐的腿?顾悦言怔了怔,斜眼看了夏晚秋,眨巴眨巴眼,别过头去,顾悦言全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夏晚秋是个不能吃亏的人,她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踹。

    谢知口中的那个“8字还未吐出,就被生生憋了回去,手中地扑克也哗啦撒下。她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抬眼给任昊送去一个可以杀人的视线,小混蛋,你想死了是不是,连我都敢踹?

    任昊一拍脑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相比于扑克上的竞争,被窝下的大腿们战况才是惨烈!

    当然,大部分都是误伤。

    ……

    末了,任昊在这混乱的局势下杀出一条血路,仗着自己牌硬,竟是把对子拆开了当单牌,一张一张垫了出去。

    “呼……”任昊轻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终于结束啦,呵呵,姨衣服还够,不过我姐、晚秋和蓉姨都应该没的脱了吧,咳咳,也就是说,您三位得……呃……别瞪我啊,这规则可是你们订地。

    ”说罢,任昊拿起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旋而眼巴巴地看着她们仨,意思很明显。

    脱吧!

    不得不说,任昊地眼神极为拱火,反面角色的形象愈加高大起来。

    四女暗暗交换了一下眼神,好像是在商量牌局结束后如何如何对付任昊。

    不过,愿赌服输,终于到了最关键地时刻。

    范绮蓉恨得牙直痒痒,看了眼同样尴尬着的夏晚秋和顾悦言,她尽量让声音柔和一些:“昊,先欠着行吗?”

    任昊断然地撇撇嘴:“不行,你们联起手来对付我,这本来就不公平,要是我输了地话,也说欠着,你觉得您四位会同意吗?”如果换做以前,都不用蓉姨开口,任昊肯定就不让她们脱了,但如今,他的目的就是充当恶人的角色,自然不能中途放弃。

    他算看出来了,自己越混蛋,几女越团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7章【四个女人的爆发!激起群愤了!】

    卧内。

    范绮蓉、夏晚秋和顾悦言正面临着一个尴尬的局面脱光光。

    看着任昊对自己连连拒绝,范绮蓉脸色一下就白了起来,呼呼喘喘气,竖起手指戳着任昊的鼻子头:“死东西!你!你别得意!姨把话撂这儿!等过了今天,看姨不收拾死你的!你给姨等着!”

    任昊微微一耸肩膀,无所畏惧的模样。

    范绮蓉强行压了压火气,沉吟着低头看看自己半露的酥胸,最后瞧了眼窘迫在那里的夏晚秋和顾悦言,蓉姨攥紧了小拳头:“昊,放过晚秋和悦言,姨一个人脱,行不?”

    任昊眨眨眼睛:“规则不是说,输了的人都要脱的吗,您三个衣服数都一样,当然得一起脱光喽。”

    “任昊!”范绮蓉唬起脸来做了个要扇他嘴巴的动作:“你再得寸进尺,信不信姨现在就揍死你!”因为太激动的关系,这一抡手臂,右半边的小薄被慢慢落下,半个胸脯就这么从里面跳了出来,蓉姨感觉着前胸微凉,立即回手捂住,脸上尽是羞赧的色彩:“姨把晚秋和悦言的份全做了!规则不是在屋里溜达一圈吗?姨溜达三圈!这样行了吧?”

    任昊还没言声,夏晚秋接着火了:“不行!绮蓉和悦言的份我替了!”说着,夏晚秋就松开勒住胸部的手臂,想要开脱。

    顾悦言的小手儿拽住了要脱衣服的夏晚秋,轻轻摇摇头:“还是我来吧,我牌技最差,要不是我拖累你们,大家也不会输。”

    “不赖你,我来!”

    “都别争了!我脱!”

    “是我!”

    “我!”

    谢知若无若无地瞥了任昊一眼:“小昊啊。你可激起民愤喽。姨送你一句话。见好就收。知道不?”语气一顿。谢知瞅了瞅尚在争吵中地夏晚秋三人。眼珠子转了转。忽而笑了一声:“你们也别争了。还记得咱们昨天订下地另一个规则吗。就是可以代替别人脱衣服。也就是说。你们所脱地件数。都能加在我身上。”

    范绮蓉三人当即止住声音。她们奇怪地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任昊哪还看不出来。明明没有这个规则。定然是姨信口开河地。“>姨。不带这样地啊。待会儿你再冒出一个赢了地人也得脱衣服地规则。那我还……呃……”夏晚秋四人凶巴巴地目光。让任昊没再说下去。想了想。无奈一摊手:“好吧好吧。>姨带你们脱。那就还得再玩一局吧?”

    自己能赢,多亏了谢知>手下留情,加之方才用她美脚那啥那啥过,任昊自觉理亏,不敢为难姨。

    范绮蓉犹豫地瞅着谢知:“知,你……还是算了吧,我脱。”

    顾悦言道:“是啊,你也没多少衣服了。”

    夏晚秋看向谢知的目光也比以往柔和多了:“你还剩几件?”

    “你们仨欠了六件吧?”谢知皱着眉头摸了摸大腿,低头一沉吟,强笑道:“没事,呵呵,我正好还剩七件呢,足够,足够……”

    范绮蓉三人明显松了口气,“谢谢……”

    “都是好姐妹,客气个啥……”谢知的话很能打动人,说起来,先前的牌局还是属她功劳最大,不但牌技很好,而且极为照顾另外三女,不止一次主动认输,就为了不让衣服较少地她们仨人再添负担,“其实,本来就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叫了小昊来,也没这事儿,唉,引狼入室的代价啊。

    ”

    范绮蓉她们看任昊的眼神越加愤怒了。

    “好了,我脱衣服啦,你们洗牌吧,咱们继续玩……”谢知说完话,却是仍然没有动,抬眼看看任昊等人,眉头微微蹙着,似乎很是犹豫地模样,末了,终于还是叹息着解开了紫色衬衫的扣子,将那肥腻地暴露了出来,“这是第一件……”

    丢掉衬衫,谢知把手背后,摸在了深紫色文胸的扣子上。

    瞧着谢知停顿下来的双手,范绮蓉心知她也是脸上挂不住了,不由得砸了下嘴巴:“知,要不还是我来脱吧,昊,姨替……”

    “不用……”谢知笑呵呵地看看她:“扣子有点难解罢了,嗯,呼,开了。”话音落下,被谢知>饱满胸脯撑起的文胸忽地一松,耷拉在那里,轻飘飘的感觉。她轻轻一拽,丢到地板上,顿时,饱满却不下垂的胸脯一览无余。

    “呵……第二件……”

    虽然谢知没有脸红,但谁都看得出,她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任昊偷偷瞄着姨地丰腴的身体,咽吐沫地速度都快赶上眨眼的速度了。夏晚秋和范绮蓉都不再看谢知>,而是气呼呼地瞪着任昊,像吃人地老虎一般。

    接下来,谢知徐徐站起身,下到地板,用床尾落下的床单挡住丝袜尖端地白色粘稠痕迹,抬起手在腰际,快速将一条条肉色丝袜拉了下去,最后用脚踢到一旁。

    肉色丝袜两条,白色丝袜一条,还有一条到脚踝的短款丝袜穿在最里面。

    众人错愕。

    这时她们才现,谢知>剩余的衣服数刚好是六件,也就意味着,偿还完三人的债务后,谢知>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知,你……你……”范绮蓉愧疚地看着她。夏晚秋走过去抓住她要脱内裤的手臂:“你不是说有七件吗?别脱了!”

    顾悦言也挺着肚子凑了过去:“知姐……”几人都不在顾忌裸露的身体了,纷纷围在谢知身边,莺莺燕燕,春色盎然。

    她们也都知道,谢知这次牺牲太多了,一个个感动得跟什么似的。

    “哟,你们这是啥眼神啊?”谢知故作轻松地笑眯眯道:“姐姐我是过来人,什么没见过,任昊他一个小毛孩子,姐姐怕他干啥,晚秋,松开,我把内裤脱完地,去,都钻回被窝去,瞅瞅你们啥样啊,胸脯一个个都露着,羞不?”

    害臊,那真是假地。

    对谢知来说,单单几个女人在,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偏偏,里面有任昊这个小男人,别看谢知跟任昊独处

    有些风骚的感觉,可她毕竟是良家妇女,即便面子上所谓,骨子里仍旧抛不掉那一丝女人的矜持。

    “姐……”顾悦言横身在谢知与任昊的中间,轻轻唤了她一声:“本来就是我们仨输了,要脱也是我们,怎么能让你担着?”

    那“姐”的称呼,明显比“知姐”亲近了太多。

    谢知不禁莞尔一笑:“昨天咱们玩牌,那是愿赌服输,可今儿个这局却不一样,谁知道小昊这么不是东西啊,他是姐姐我叫来的,这里姐姐年纪最大,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仨被她欺负吗,呵呵,都起开,咱们输得起,省得那臭小子说咱闲话。唉,你们可还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呢,赶紧把衣服穿好喽,姐姐我孩子都生过啦,他愿意看就让他看,又不能少块肉,姐姐不在乎这个。”

    范绮蓉闻言,呼地一下转过身:“任昊!你不是要看我们脱衣服吗!好!姨给你看!”范绮蓉怒气冲冲地一把将内裤拉到膝盖:“看见了吧!满意了吧!你还想怎么样!一口气说出来!”

    夏晚秋惨白着脸色挽着谢知的手臂:“任昊!你太让我失望了!”

    顾悦言只是咬着嘴唇摸着肚子,却没说话,不过,她那眼神里的怒色,谁都看得出来。

    呃,>姨,你说得也忒煽情了吧?

    任昊好一阵郁闷,他那是真冤枉啊。

    莫名其妙地被拉入牌局,从中看到了让几女融洽相处的办法,逐而说了几句挑衅的话,这可倒好,她们关系是融洽了,可跟自己的关系却是霍然紧张起来。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得,得……”任昊举手投降,扭过头不去看她们地身体:“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吗,别脱了,都别脱了……”

    几女好像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就这么光着肥臀,唧唧喳喳地教训了任昊一通,什么白眼狼啊,什么忘恩负义啊,什么色胚流氓啊,整得任昊跟个十恶不赦地恶人似的。

    十点四十五分。

    几女终于骂累了,穿好衣服陆陆续续走出主卧,任昊听着脚步声,四人好像同时进了谢知所在的次卧室,都没回自己的屋子。

    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任昊挠挠头,颠颠下楼,钻被窝里睡觉去了。

    唉,好人难做啊!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

    这事儿闹的!

    ……

    第二天,星期一。

    任昊顶着两只黑眼圈走进班级教室,打开窗户换换空气,随后趴在窗台上若有所思。蒋贝贝见状,拿着语文课本抡过去拍了他屁股一下:“耗子,咋了,失恋了吗?”

    任昊哀声一叹,回头看看她:“没吃早餐而已……”

    姜维惊奇道:“不能吧?”

    “怎么不能?起晚了!”

    同桌崔听得此言,也不由诧异了一下,她想问任昊,蓉姨为啥没给你做,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早上,任昊给自己拿来书包一事就被蒋贝贝和姜维等人追问个不停,含含糊糊还没解释清楚呢,她可不想平添事端,不过,这话也不全对,崔雯雯还是愿意跟别人说她与任昊同居了地,但又怕惹得任昊生气。

    任昊是有苦说不出,早晨六点半才起床,已经晚了,结果出屋时,正看见谢知>几人吃完早点,去厨房翻了翻,竟然没自己的份。那种郁闷,着实不足为外人道也啊。

    “唉,被彻底孤立啦……”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一个大上午,任昊都处于一种无精打采地状态,直到崔雯雯舔着脸皮去跟一个不算很熟悉的同班同学要来了半个面包,任昊方是得以获得能量,对着连连道谢,没看出来,这小丫头还真会体贴人儿。

    任昊心头热乎乎地。

    结果这一幕,惹得姜维、冯莉等人纷纷抛来暧昧地眼神儿。而崔追求程歌则是咬牙切齿。

    ……

    五点左右。

    崔雯雯偷偷对任昊说一起回家,可任昊对“回家”这俩字比较过敏,甚至稍稍有点犯怵,略微一犹豫,干笑了两声:“你先回吧,我还有点事儿。”

    崔雯雯哦了一声,也没多问,直接去政教处找夏晚秋了,看样子,是想跟一起走。任昊在教室里写着作业,拖了好一会儿时间,方是苦笑着收拾书包,坐车朝别墅区驶去。短时间内,他已然不奢望四女能给自己好脸色了,任昊只求她们四个能给他留口饭吃,那自己就谢天谢地了。

    像往常一样慢步在别墅区内绿油油的草坪边儿,任昊深呼了两口气,是为转换心情,以迎接那未知的危险,走着走着,自家别墅的楼梯便是映入眼帘,每每看到,都会让任昊产生一种温馨如家的感觉。

    “哟,小昊回来啦?”

    远远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任昊抬眼一看,赶紧快走了几步:“柳叔,这么早就下班了?”说话的是住在任昊家南边别墅的柳岩海,休闲打扮,三十多岁的样子,感觉上跟小舅差不多,背头,做房地产生意地。

    能住在这里的,那都是跟丰阳混得有头有脸的主儿。

    “今儿公司没啥事,我下午就给自己放假了。”

    “呵呵,也是,您是老板,想休息还能有人拦着您?唉,还是您活得滋润,这么个大公司,一年得挣多少钱啊,柳叔,等我毕了业您可得安排我工作。”

    柳岩海哈哈大笑,旋而故意板起脸:“你寒碜我是不?你爸妈一句话,那还能没了你工作?”能花三四百万买下别墅的人,岂能为找工作愁?

    在柳岩海看来,任昊地父母也是个做生意的,奈何任昊解释他俩只是普通工人,柳岩海也全然不信。

    柳岩海在搬过来地头几天就跟任昊随意聊过天,因为邻居这层关系,大家相处还算比较和谐,任昊对这个不拿架子的房地产老板也是颇有好感,主要还是他说话痛快,从不拐弯抹角。

    “我婶做饭呢吧,老远就闻见香味儿喽。

    “可不是吗,我接了她的旨意出来浇浇花,回去就吃饭。”柳岩海的老婆王月珍是个喜欢花草的女人,有时任昊打开二来过道的侧窗户,就能看见她提着小喷壶蹲在别墅前,摆弄她那几分不知名地花花草草。

    “呵呵,我姨也挺喜欢花呢,她跟家也无聊,改天我跟她找婶子请教请教,柳叔,您忙吧,那我回家了?”

    “别别……”柳岩海放下在泥巴地上放下喷壶,“我这儿也完事儿了,走,跟叔喝两盅去。”柳岩海也挺喜欢任昊这个高中生,盖因,这小子全不像普通学生那般拘谨,而且说话做事都大大方方,招人喜欢。

    “谢谢柳叔,还是不用了,我家饭也熟了。”

    “那怕什么的,给你爸妈说一声,都来我这儿吃。

    ”

    “真不用啦。”

    柳岩海横眉瞪眼:“怎么着?不给你叔面子?”

    任昊这才确认他不是客道,低头想了想,回家也不见得有饭吃,倒不如去柳叔家蹭一顿呢,思绪至此,任昊笑着点点头:“那就麻烦柳叔了,我吃您一顿,但改天您也得吃我一顿。”

    柳岩海呵呵一笑:“行啊,我回去让月珍多备俩菜,你把你爸妈也请来吧,这么久邻居了,我都还没见过他俩呢。”

    “呃,我爸妈不跟这儿住,嗯,我跟我姨说一声吧,您稍等。”任昊走上去两步,对着一个拉着窗帘地玻璃喊道:“蓉姨,我去旁边柳叔家吃晚饭了,您吃您的,甭给我留。”等了好一会儿,还是崔雯雯拉开了窗帘巴巴看他一眼:“蓉姨说她知道了,嗯,那个,嗯,她还让我告诉你,本来也没打算给你留饭。”

    “咳咳,那你们吃吧。”

    “昊,蓉姨和夏姨她们怎么啦,好像……”崔无不担忧道。

    任昊讪讪一笑,打了几句哈哈,便走去十几米之外地别墅。别墅区内地局基本相似,至少柳岩海家和任昊家地房子大相径庭,门没关,客厅里晃眼的光线顺着门缝挤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柳岩海就站在客厅鞋架子前的灰地毯上等着他,任昊换了拖鞋,俩人朝西边的餐桌走去。他家的厨房没有单分出来,路过厨房门口时,任昊跟王月珍点着打了招呼:“婶……”说罢,还迎了上去:“打扰您啦,呵呵,您也甭拿我当外人,我给您打打下手吧。”

    王月珍翻翻铲子,眉开眼笑地看他一眼:“你跟我们家老柳坐着等吧,菜这就得。”

    柳岩海也一把抓住任昊,按着他坐到餐桌前:“你小子少来这套,吃饭就吃饭,还能让你跟着忙活吗,说,抽啥烟?”

    “哦,您甭拿了,抽我的吧。”任昊掏出另一个兜口的中华烟递了他一根,拿火机给他点上,随意聊起天。不多会儿,王月珍也端着几道精致的小菜坐了过来,打了瓶五粮液,给任昊和柳岩海一人倒了二两。

    “来,先走一个。”

    “好,我敬您二位。”

    “什么敬不敬的,没那么多讲究,喝痛快了就得,来,干!”

    王月珍拿起茶杯,简单意思了一下。

    仨人一边儿吃菜,一边儿天南海北地扯着,忽然,任昊好像想起了什么,略微一愣神儿:“哟,瞧我这脑子,柳叔,您儿子今儿咋没回来吃饭?”柳岩海的儿子似乎是十四中的初中部,初一还是初二,任昊记不太清了,反正跟卓敏差不多大。

    王月珍和柳岩海闻言立刻苦下脸来:“嗨,甭提那混小子了,一提我就来气!”柳岩海闷头喝了一大口酒,他喝酒上脸,粗糙的脸蛋通红通红地:“这不,前几天跟同学打了架,让人给揍了,虽说后来他又找人打了回去,可他说当着同学们丢了脸,受不了他班学生的眼神儿,不好意思再回去了,哼,屁大点地事儿,都是叫我俩给惯的!”

    他儿子叫柳明,有两次放学时正好在家门口碰见过,看上去是个挺文静的小男孩,估摸是脸皮太薄吧。

    王月珍叹了一声,接口道:“白天老柳接了他们班主任的电话,说明明今天没来上学,也没请假,问我俩怎么回事,唉,后来一打听才知道,明明去了他奶奶家躲着了,非要我俩帮他办转学手续,不然就不回家。”

    柳岩海气得重重放下酒杯:“这死孩子,一点人事儿都不懂,他以为他爹的钱来得容易呢,转学?现在转学是那么好转的吗?哪个不得拿钱砸啊!”

    人家地家事,任昊也不能多说话,就这么默默听着。

    王月珍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任昊,见他不说话,又道:“老柳,我看你还是给明明办了吧,咱也不缺那点钱。”

    王月珍的这一个眼神,让任昊品出了一些意味,莫非他俩是想求自己办事儿,才请了这桌酒?

    是了,不离十。

    有几次,姨教育局地车就停在家门口,大概是他们是从车牌或其他地方看出来的吧。想到这里,任昊苦苦一笑,这顿饭吃地,也不踏实啊。中国人办事就讲究一个托人,请个客吃个饭,如是而已。对此,任昊倒没什么反感,静静听着夫妻俩说话。

    “办事儿还不得找人?钱要是给错了地方,那就算白扔了!”

    “你二哥的儿子不是分到教育局工作了吗,让他给张罗一下?”

    柳岩海摇摇头:“科员,连官儿都算不上,这事儿难办啊。”顿了顿,柳岩海也不做作,直接看着任昊:“小昊,叔知道你爸妈是能耐人,你看……”柳岩海和王月珍能确定地是,任昊父母或他家亲戚肯定是当官的人,之所以隐瞒成“工人”,显然是怕人说闲话。

    像姨这种级别,每年也才几万块收入,怎么可能买得起几百万的别墅?

    只有贪污啊!

    其实转学这种事,根本不算什么,无非花点钱而已。

    可家里内乱还未解决,任昊能舔着脸求姨办事儿吗?

第218章【任昊的怒火!】

    昏,别墅客厅。

    任昊略微考虑了一下柳岩海的话,为难地抿抿酒,抬头看了眼夫妻俩:“您俩想明明转到哪个学校?”

    王月珍知道他八成是有路子,给任昊夹了筷子菜到碗里:“明明说想去其他重点中学,不过跨区的话不太好办,如果可以,还是宣武最好,十五中啊,回民中学啊,师大附中啊……”王月珍说的这仨学校,都比十四中强上些许,大本升学率极高。

    柳岩海在一旁没说话。

    任昊想了想,沉吟道:“我也跟您两位交个底,其实我爸妈就是普通工人,我家也没什么大官小官,这是实话,我不骗您,嗯,教育局和学校里我倒是认识人,不过这事儿能不能办好,真不敢打包票,我尽力而为吧。”

    柳岩海和王月珍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那行,叔和婶就先谢谢你了。”

    “您甭客气,待会儿把明明的简单资料给我一份吧,哦,还有您的电话,要是没问题,办事儿的时候我让人联系您。”任昊已经寻思怎么找>姨开口了,唉,实在不行就跟雯雯说,让她吹她母亲枕边风去。

    此事基本谈拢,柳岩海开始一个劲儿地灌任昊,二两下了肚,他竟然还要把酒倒满。任昊急忙拒绝,他不敢多喝,怕回家又出事儿。

    ……

    八点不到。

    别墅地大门被任昊吱呀一声推了开。换上拖鞋。他紧巴巴地望了眼沙发处。结果。入眼地场景当真把任昊弄得一晕。咋回事?

    长沙发地正中央位置。坐着谢知。她左手被范绮蓉挽着。右手被顾悦言挽着。而顾悦言地右手则挽着夏晚秋地手臂。崔雯雯地右手挽着范绮蓉。三米长地沙发顿时被五个女人占了个满。手挽着手。宛若亲姐妹般。极为亲昵地样子。

    任昊进屋时。除了崔雯雯起身迎了过来。另外四个女人只是淡淡瞅瞅他。都没说话。

    “吃饭了吗?”崔关切地递过一杯茶水:“还有些剩菜。我去给你热热?”

    唉。咱还是有人关心地嘛。

    任昊颇为感慨。接过杯子喝了口水:“谢谢。我吃过了。你们晚上吃地啥?”

    “雯……”不等崔雯雯说话,谢知那边儿就传来一声呼唤:“过来坐……”

    崔雯雯无奈朝任昊吐吐舌头,颠颠跑过去,继续抱着蓉姨的手臂看起电视,而后,趁着她们不注意,冲他使使眼色。

    任昊撇撇嘴,从兜里掏出一张柳岩海给他的资料和电话,走过去递给谢知:“>姨,求你点事儿,刚才咱邻居柳岩海说他儿子想转学,他在十四中,想去宣武的其他重点中学,十五中啊,回中啊,都行,你看能不能跟人打个招呼?谢谢了!”

    谢知也不接那份文件,也不看任昊,就这么盯着电视,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放桌上,再说吧……”

    夏晚秋蹙着眉头:“任昊!你给我让开点!挡着电视了!”

    任昊压了压火,挪开了半个身位,继续道:“这事儿挺急地,柳明估摸办完转学手续前都不会去上课了,所以……”

    谢知不耐烦地摆摆手:“回头我问问……”

    任昊呼了口气,揉着太阳穴冷静了一下,继而看向顾悦言:“姐,你看咱学校那边儿能办吗,要不你帮着联系联系?”

    顾悦言面无表情地摸着肚子:“办不了。”

    坐在最外头的崔雯雯有点看不下去了,隔着蓉姨拉了拉谢知地肩膀:“妈,你跟你秘书说一声呗,又不难办。”

    谢知唬着脸瞪了女人一眼:“没你的事儿!回屋做作业去!”

    崔雯雯撅撅嘴巴,赌气似的一跺脚,蹬蹬跑上了楼。任昊在离开后也不再自讨没趣,把那张表格平放在茶几,慢步回了屋。

    任昊的郁闷可想而知,躺在床上越想越烦,干脆脱了衣服睡起觉。

    客厅内。

    四女相互对视一眼,很有默契地将电视关掉,手拉手走去楼上,开了主卧室的门,陆陆续续地走进去。她们四人围坐在席梦思床上,低声议论起来。

    “咱们会不会有点过分了?”范绮蓉忧虑重重,她疼了任昊十几年,这突然的转变让她颇感不适应,今天一早没给任昊做饭,就让范绮蓉稍有内疚,生怕他跟学校饿着:“我看给他个教训就得了,适可而止吧。”

    夏晚秋咬着后槽牙恨恨道:“……不行!”跟夏晚秋这里,是完全没有道理可讲地,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被任昊气得死去活来。

    顾悦言坐着不说话,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也是同意夏晚秋地话。

    谢知笑吟吟地看看她们:“绮蓉,昨天不是说好了吗,给小昊三天脸色看,然后再说,这刚一天啊,你咋就心软了呢,呵呵,再不整治整治那个臭小子,以后还不知道他能过分到什么地步呢。”

    “可我看他今天脸色不太好……”

    “没事的,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跟咱几个翻脸啊,你说是不?”谢知>眯着眼睛看她一眼:“别忘了,咱们可都在他面前丢尽了脸面,绮蓉,你是最惨地吧,连那里都被他看过了,呵呵,怎么也得出了这口恶气吧?”

    心眼,似乎是大部分女性的通病。

    范绮蓉脸上烫了烫,幽幽一叹,迟了片刻,慢慢一点头:“好吧,那我明天也不给他做留饭了。”

    ……

    第二天一早。

    任昊再一次饿着肚子上学,不过今天起得很早,他跟路边小摊吃了油条豆浆,才是去地学校。心情不佳的他也没怎么聊天,整整一天都埋头写着《高》的脚本,直到放学,任昊方停下笔,让崔雯雯先走,自己则是慢吞吞地出了学校,跟街边地小饭馆简单凑合一了顿。

    鱼香肉丝盖饭,六块钱。

    任昊不是没想过拉下脸来跟几女道歉,可一来,昨晚几人甩了自己脸色,如果就这么道歉的话,任昊心里有点接受不了,二来,他也觉着

    啥过错,无非是愿赌服输,自己还妥协了很多,没溜达,这已然很上道了吧?

    算了,再忍忍吧,她四个能缓和关系就是最大的成功,自己委屈点也无所谓。

    任昊如是想着,叹息了一口,坐车奔去别墅。

    别墅前。

    或许是有心,王月珍竟然擦着黑在小院子里浇花,看得任昊背着书包回家,她急忙叫了一声,寒暄了几句话,她愁眉不展道:“眼看就期末考试了,这段日子学业重,老师讲的课含金量也高,我家明明死活不去学校,怕是课程等耽误一大截儿啊,小昊,你别怪婶嗦,我也是着急……”

    可怜天下父母心。

    初中高中最是要劲儿地时候,耽误一天都损失不少,这个,任昊自然理解。

    “行,您放心吧,我去催催,尽快帮明明争取下来。”

    王月珍不断道谢,还邀请任昊去她家坐坐,任昊借口有事,回了自己家。家里地气氛跟昨天大相径庭,几个女人手挽着手坐在沙发看电视,曾经因为抢遥控器的争吵声,已然无法听见了。

    任昊摸着鼻子想了想,一咬牙,过去跟四个女人挨个道了歉,态度还算诚恳,看着几人面色不变,任昊面向谢知:“姨,柳明那边的事儿您看?”

    谢知有点不依不饶的味道,爱答不理地敷衍了几句,显然没打算帮任昊办事儿。夏晚秋、顾悦言、范绮蓉好像也没有原谅任昊的意思,一个个板着脸,却不说话。

    任昊砸了下嘴巴,往茶几上一看,那种表格竟然还放在那里没动窝,呼呼喘了口气,任昊强自保持着耐心,将表格往前推了推:“我知道您一句话就能办完,姨,人家求到我头上,我真不好意思拒绝,也没多大事儿,您帮着打声招呼行吗?”

    谢知不冷不热地微微一点头:“放哪儿吧。”

    “那我当您是答应了。”任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前世,都是任昊求别人办事儿,很少有人求到他地头上,所以,任昊感觉压力不小,要是真给人家耽误了,没把事儿办成,自己的脸可就丢尽了。

    当天晚上,十点半。

    次卧室内。

    崔雯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瞅得母亲进了卫生间,不由得嘟嘟嘴:“妈,你们干嘛那么对任昊啊,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们啦?”那幽幽怨怨地声音,显然是在为任昊抱不平。

    “死丫头,心疼啦?”谢知>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崔脸上红扑扑了一片,扭捏道:“没有……”语气一顿,崔雯有些不满地瘪瘪嘴:“您还没告诉我呢,到底怎么回事?”

    “具体啥事,这你甭管,雯雯,妈交代你的事儿做了没?”

    崔雯雯迷茫地嗯了一声。

    “那就好,记住喽,这两天尽量对任昊殷切一点,必要的时候,你夏姨和我的脸色你都不用管,把小昊伺候好了就行,知道没?”谢知>苦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妈为了你,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你要是不给妈争脸,看我不收拾你的!”

    “知道了,妈……”

    ……

    次日清晨。

    任昊刷牙洗脸过后,就回到卧室收拾书包准备上学,让他意外地是,崔雯雯竟然偷偷摸摸地端来了一盘热乎乎的早餐,鸡蛋,牛奶,全麦饼干。任昊两天都没跟家见到早点地,他肚子很没出息地咕噜咕噜了几声。

    “雯雯,这是……”

    崔雯雯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看,快速关上门,将早餐地托盘放到写字台上:“趁热吃吧,你,你可千万别告诉蓉姨她们哦。”崔是趁着几人都不在客厅时,把任昊的早餐准备出来地,心里紧张的很,生怕蓉姨和夏姨因此责怪自己。

    要是不感动,那真是假地。

    任昊心中一热,瞧着崔雯雯那深情款款的眼眸儿,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种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冲动,于是乎,任昊付之了行动,拉着她地小手儿轻轻一拽,缓缓将崔雯雯纤细地身条搂在怀中。

    崔雯雯完全傻掉了,巴巴等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里面满是错愕的色彩,“昊,我,你,我,我,你,……”她全身都僵硬住了,动也不会动,只是口不择言地叨念着不知所谓的东西,震惊过后,却是欣喜异常。

    崔雯雯壮了壮胆子,一咬牙,羞涩地把脸蛋贴在任昊脸上,身子一颤,两只小手儿垂在半空,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手足无措的感觉:“我们这是……这是……”

    “谢谢……”任昊噙着微笑一下下抚摸着崔雯雯地头发,心中充满宁静祥和,“好了,吃早餐,可不能浪费我们雯雯一片心意呢。”任昊松开她,回身捻起鸡蛋咬了一大口,咀嚼着,嘴里含含糊糊道:“你吃了没?”

    “吃过了……”崔飞快整理着衣衫,看看任昊,她双手啪啪在脸蛋上轻轻拍着,想要褪去脸上的红霞。

    这一突发**件,让任昊与崔雯雯地关系瞬间拉近了很多。

    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愫,缭绕在两人心头。

    ……

    当天下午五点四十。

    谢知第一个下班回家,接着是崔雯雯、夏晚秋和顾悦言一起进的别墅。屋内,已是蔓延开饭菜的香气,令人食欲大振。谢知>支开了崔,和范绮蓉等人围坐在餐桌商量了起来。

    “小昊估摸又跟外面吃饭了吧,嗯,等他晚上回家,咱们再甩他一次脸色,待他气势最弱的时候,就弄点果盘什么的给他吃,随意聊聊天,让他尝尝甜头,今后也就没事了。”谢知>发起提议。

    范绮蓉第一个点头:“我看行,给他个教训就好了,别弄得他情绪反弹。”

    年纪最大地两人发了话,夏晚秋和顾悦言也没说什么,点头同意。

    起来,她们也就是想把丢了的面子找回来,打压一下他得寸进尺地气焰,倒不是真的要跟任昊翻脸。

    可偏偏。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也不

    回家。

    范绮蓉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可终究还是放下了手机,崔雯雯在楼上做作业,四女则摆下阵势,继续等待着,

    八点十分。

    别墅那扇厚重地大门“吱呀”一声被人推了开。任昊一边儿换鞋一边儿丢掉书包,“抱歉,门口遇见柳岩海一家子了,非要请我吃饭。”任昊有些疲惫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抹了把汗水:“哦对了,>姨,那事儿我跟他们说最近几天就能办完,嗯,还是越快越好,学业可耽误不得,您看,是不是这星期就能转过去了?”

    谢知>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视屏幕:“办什么?哦哦,我想起来了,你不说我倒忘了,嗯,让他们把表格再给我一份。”

    “我不是给过您了吗,茶几上那份……”

    “哦,上次那份丢掉了。”

    “丢了!”

    任昊骤然沉下脸来。

    “谁叫你那么快答应他们的,转学不好办啊,就算手续齐备,也得下个月再说了,小昊啊,我看还是等等吧,下个学期正好赶上升级,那时再转多方便?”谢知根本没看见任昊地脸色,她的注意力全在电视上呢。

    范绮蓉第二个发难了过去,她板着脸不悦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到了家门口不会进来说一声啊!打个电话说你晚点回来也行啊!”

    夏晚秋冷言冷语:“从没见你办事儿这么上心过!他家孩子是女孩吧!”

    顾悦言凝眉而视:“下次别回来这么晚!”

    任昊脑子里轰了一下,他怒然地抡起手臂在茶几上一甩,咔嚓,一个玻璃茶杯飞出去五米,砸在墙壁,摔得粉碎:“没完没了是不是!我他妈怎么得罪你们了?玩扑克是你们逼我去的!愿赌服输!这话是个人就听说过吧!好!你们输了!无中生有地弄个假规则!我不说什么!也没让你们脱光吧?你们还要怎么样?”

    夏晚秋、顾悦言、谢知、范绮蓉一个个全都愣住了。

    看着不远处粉碎的玻璃碴子,谁也没说话。

    任昊头一次发这么大火,弯腰把手伸到茶几下面,在四人愕然的视线下,拎出一把削水果的刀具,啪地一把重重拍在桌面上:“好!你们不是要闹吗!不是生气吗!给你们!一刀捅死我!要是眨眨眼睛我他妈跟你们姓!”

    崔雯雯听得楼下地争吵,立刻跑了出来,结果就看到满脸煞气的任昊拿着小刀,崔当时腿都软了。

    任昊见几人不言声,刷地一下将刀具抄在手里,走到吓傻了的顾悦言面前,掰开她的手掌,将刀狠狠塞进去:“不让我晚回家?这两天你们谁跟我说过句人话!我早回家干嘛?没饭吃!没人理!我贱啊?早早回来看你们脸色!你不是埋怨我吗?我就晚回来了!我还告诉你!我他妈以后天天晚回家!你弄死我?”

    顾悦言耳朵都被任昊大喊大叫地声音震得嗡嗡作响,躲开他地视线,一言不发地低下头。

    任昊看看她,一把将刀子抢过来,顺势拍在范绮蓉的大腿上:“你也是!摆着张臭脸给谁看呐!还让我打电话跟你说一声晚回家?我回了家干嘛?等你们吃晚饭我再去做饭自己吃?我他妈有病啊!告诉你!以后我就跟外面吃饭了!您身子娇贵!我麻烦不起!”

    范绮蓉一缩脖子,快速把大腿上的小刀丢给身旁的夏晚秋。

    “呼……”任昊把目光挪到夏晚秋身上,指着她的鼻子喝道:“你刚才说什么?柳岩海家孩子是女孩?你瞎呀!那张表格上舔着柳明地个人资料!你他妈看不见啊!找茬是不是!好!我告诉你一个解决的办法!你拿刀捅死我!来!照这儿来!”任昊掀开校服指着自己地肚子:“别跟我来这套!夏晚秋我告诉你!就算我给女的办事儿也轮不到你管!”

    夏晚秋瘪着嘴巴不敢说话,旋而,似丢烫手的山芋一般把水果刀扔给谢知。谢知>脸色惨白了一下,眼疾手快,马上又把刀子丢了回去,看着望向自己的任昊,谢知气势顿时一萎,抱在胸口的两只手臂也慢慢垂下来,平放到大腿上。

    “谢知!这里面就属你最能耐了!是!我是求你办事儿!平心而论!这转学手续对你来说是很难办吗?我都低声下气跟你们四个道过歉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要是不想办!你早说一声行不行!答应了我以后又不张罗?还跟我打官腔?你他妈逗我玩呢!表格丢了?好!您是我祖宗!您是教育局的大官!我麻烦不起您!一会儿我就跟柳岩海说!这事儿办不了!爱他妈找谁办找谁办!”

    一直以来,任昊都拿她们四人当自己人,吵架也好,赌气也好,任昊就算占着理,主动跟她们道歉也无所谓,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好说地?

    再者,他是男人,本就应该让着女人一些。

    可这一次,任昊是给别人办事儿,而谢知却全然不给面子,又是拖拖拉拉不张罗,又是不好办不好办的打官腔,这才导致任昊地爆发!

    范绮蓉、夏晚秋和顾悦言那一张张臭脸也让任昊无名火起,直接把她们四人全都骂了一遍!

    谢知>有点小心虚地半叩着首,没敢触及任昊的锋芒,眼神瞥见楼梯边地崔雯雯,忙是朝她打眼色,可崔雯雯却小脸儿惨白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样子,也是不敢跟此时的任昊说话。

    一时间,这四个见过无数阵仗地成熟女人均被任昊震住了,任凭他骂的狗血淋头,却是谁也不敢吱声。

    谢知暗暗叫苦不迭,用膝盖顶了夏晚秋的大腿一下,意思是:你是小昊女朋友,赶紧圆场。

    夏晚秋迟着看看任昊,低头捅了捅范绮蓉,你是任昊他姨,快点说两句啊!

    范绮蓉顿了顿,却拉了一把顾悦言,你怀孕了,昊不敢多说你的。

    顾悦言闭着眼睛装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c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19章【都蔫巴了……】

    当!

    任昊卧室的门重重关了上,客厅里似乎还回荡着他的喝骂声,久久不能散去。

    看得任昊回屋,客厅里的几个女人相互对视一眼,一个个都蔫巴巴了起来。范绮蓉急急苦着脸,压低了声音悄悄道:“我就说咱们玩过火了吧,唉,这,这下可咋办啊,也没多大点事,早知道就不给他脸色看啦!”

    夏晚秋看向谢知,卡着嗓子眼轻声恨恨道:“都赖你!出的馊主意!”

    “怎么赖我了?这提议可是咱们四个一块商量的吧?要有责任的话,咱谁也跑不了!”谢知冤枉地巴巴眨着眼,身子向后一靠,无精打采地垂着眼皮:“再说,我也不知道他会这么大反应啊,唉,这可坏事儿了,嗯?对了对了!表格!我把表格放哪了?”

    谢知霍然起身,翻了翻自己的兜口后,开始在挎包里找来找去,终于,她如释重负地将表格拿在手里,也不多想,飞快套出手机给秘书打去电话,将柳明转学的事情全权交给他,并让他在最快的时间内办好。

    谢知打电话时声音很大,话语中流露出一丝急切的味道,就是为了给屋里的任昊听的,可挂下电话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任昊出屋。

    “谁出个主意啊,现在该咋办?”

    几个人大眼瞪着小眼看了对方很久,末了,另外三女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落到谢知身上。

    “你们看我干嘛?”谢知略微有点心虚,很没有底气道:“我也不知道咋办啊,你没看昊那表情?咱几个里他单独点了我的名字,可见是最恨我啦。”谢知>心里也乱糟糟了起来,胡乱伸手摸了个茶杯,也不管是不是自己那杯,就咕噜咕噜喝了两口,继而眼珠子一转,瞧向了范绮蓉:“绮蓉,你跟小昊是十多年的关系了,比我们都亲,要不你去跟他说说呗?”

    夏晚秋重重一点头。巴巴看着蓉姨:“……他向来听你地话!”

    顾悦言也期待地瞅瞅她:“我看行。蓉姐。你去最合适。”

    “别啊。我。我不行地……”范绮蓉连连摆着手:“他方才骂我骂得多凶啊。把刀都拍我腿上了。我。我咋跟他说啊?再说。从小到大他都没这样过。不怕你几位笑话。说真地。我这心里真有点犯怵。反正。嗯。我不去。那个。嗯。晚秋。对。晚秋最合适了。”范绮蓉把担子加给了别人。

    谢知>赞同地看看夏晚秋:“对。晚秋是小昊女朋友。他最紧巴你。骂一顿之后火气也就消掉了。绝对不舍得再说你啦。晚秋。我看你挺合适地。去吧。跟他说说话。顺便给我们几个求求情。成不?”

    顾悦言握住了夏晚秋地小手儿:“夏姐。拜托了。

    ”

    “别看我!我,我也有点怵!”夏晚秋躲开了几人紧巴巴地视线:“平常他总打我的!我治不了他!”没人的时候,任昊经常打夏晚秋的屁股教训她,“悦言,你进去看看吧……”

    “我也,我也不行啊……”

    谢知眨巴眨巴眼睛,望着顾悦言鼓鼓地小肚子:“对对,悦言你怀孕了,小昊就是再犯混,也不可能对你不依不饶的,你看前几天,他又给你背孕妇菜谱,又紧着扶你上楼,生怕你孩子有点意外,对你多好啊,甭怕他,你肯定没问题。”

    范绮蓉隔着夏晚秋摸了摸顾悦言的手背:“对,甭怕他,你去最合适。”夏晚秋也是一副“交给你了”地表情。

    你们要是不怕他,你们咋不去?

    顾悦言心里犯嘀咕,嘴上仍小声儿道:“他第一个就骂的我,肯定恨死我了,我,我也不去……”

    “唉……”这声叹息是五个女人同时出来的。这下过后,那声娇柔的叹气吸引了四女的目光。只见崔雯雯拿着笤帚清理着地板上的玻璃子,神色有点怯意。

    谢知沉吟着眨眨眼,眸子忽地一亮,抬头望向她:“雯雯,你来一下……”

    夏晚秋瞅了她一眼,抬起屁股给崔雯雯让了个座位:“坐这里!”

    范绮蓉和顾悦言也变了一个眼神,颇有些殷勤地一左一右拉着崔坐到沙上。顾悦言最先一个说话了:“记得有两次你都没交语文作业吧,其实没事,你语文好,写不写作业对你意义不大,我也不会在班里点名批评的。”

    崔雯雯小脸儿有点惨白:“那两次是我家停电啦,顾老师,谢谢您帮我瞒过去。”

    顾悦言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小事情……”

    范绮蓉挤开顾悦言,一把抓住崔雯雯的腕子:“上次姨送你地衣服还喜欢吗?”

    “喜欢,任昊也说挺适合我的,呃,那个,谢谢蓉姨。”

    范绮蓉笑呵呵道:“没事没事,咱都是一家人,谢个啥啊,姨下本书也快写完了,听说你爱看姨的书?嗯,等完本以后,姨不给编辑审稿,第一个先给你看,行不?”

    “谢,谢谢蓉姨……”崔雯雯声音已经开始打起哆嗦了。

    这时,夏晚秋叫了她一声,待崔雯雯忐忑不安地坐过来后,夏晚秋挽住她的胳膊:“英语作业无非是抄抄课文,你语法知识和词汇量都很扎实,我特批,你以后不用写英语作业了。”

    “谢谢夏姨……”

    崔雯雯都快哭了。

    继夏晚秋之后,谢知伸手揽着女儿肩膀,将她搂了过来:“雯雯啊,等你放了暑假,妈也厚着脸皮去请个长假,咱娘俩到海边走走,放松放松心情,呵呵,你看行不?”

    “妈……那个……我……”几人都说到这份上了,崔雯雯哪还不明白啥意思啊,俩腿登时有些软。

    谢知语重心长地摸着她的脑袋:“别有心理负担嘛,小昊就骂了我们四个,跟你没关系的,去吧,进去看看他。”然后,谢知趴在她耳朵边嘱咐道:“探探他的口风和态度,要是隔夜就能消气的那种,你就多陪他待会儿,给我们四个说说好话,要是你感觉小昊真恨上了我们,你就赶紧出来,咱们再商量,知道不?”

    “可,可我……我行吗?”

    夏晚秋断然一点头:“你肯定行。”

    范绮蓉拍拍她地肩膀:“进去以后机灵点。”顾悦言也送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那……那我去了?”崔雯雯一步一回头看挪动着脚步走到任昊的卧室门前,咬了咬牙,她伸手轻轻敲了几下门,见得里面没有声音,崔拧开了门把手。

    吱呀……

    门开。

    屋里静悄悄地,唯有圆珠笔与纸张接触的刷刷声不断作响。亮白色节能灯雾蒙蒙地光芒撒在卧室内,让崔雯雯诧异的是,任昊竟然坐在写字台前专心致志地写着作业。她心里紧张地怦怦跳动着,走过去两步站定在他身后:“昊……”

    任昊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她一眼,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旋而接着写起作业,默然不语。猛地这么一看,他似乎没有愤怒地意思,跟先前相比,简直换了一个人。

    崔雯雯也不知道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可阿姨姐姐们交给自己的任务不能不办,她一边儿观察着任昊地一举一动,一边儿小心翼翼地坐到床上,迟疑着张张嘴,顿了一会儿,方怯怯道:“你……你没事吧?”

    任昊淡淡笑了一下:“没事啊,我能有啥事,明儿个地作业还得交呢,这不,正赶进度呢。”

    任昊淡然地姿态让崔雯雯松了一口气,“其实,我妈她们不是故意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知道,嗯,她们好像是跟你面前丢了脸,就想出这么个甩脸色的招数,昊,你别生她们气了好不好啊?”

    任昊嗯了一声,也没抬头,笔尖快速在作业本上写着什么:“我明白,她们要面子,想给我个下马威尝尝,女人嘛,这无可厚非,嗯,刚才是我太冲动了,没事的。”

    崔雯雯喜上眉梢:“真的吗?”

    任昊笑着点点头:“我骗你干嘛?”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你。”崔雯雯拍着胸脯呼出一口气,欣喜地看看他,慢慢起身:“那你写作业吧,我不打扰你了。”

    ……

    屋外,别墅一层客厅。

    “这么快就出来了?”

    “咋样啦?”

    “雯雯快说!”

    “他跟屋砸东西了没有?”

    看着母亲四人紧张巴巴的目光,崔雯雯感觉有点好笑,平时她也看惯了四女仗着年纪大而欺负任昊,谁曾想,任昊一飙,几人全都蔫巴巴的了,这一反差不可谓不大。

    有道是敌强我弱,敌弱我强,说地就是这个理吧?

    “没事啦……”崔雯雯邀功般地唧唧喳喳叙述起进屋后的情景,在谢知>和范绮蓉的要求下,崔雯雯甚至把任昊开始到结束的表情和动作都叙述了出来,“……嗯,大概就是这样,他已经不生气了,还说是他刚才太冲动了呢。”

    事有反常必为妖!

    崔雯雯本以为告诉四人任昊没有生气后,她们会跟自己一样松下一口气。

    可偏偏,几人非但没有露出欣然的表情,甚至她们四人均是一副凝重的样子,沉默了好久,谢知最先一个苦下脸来,唉声叹气地靠在沙上,昂起头,仰望天花板:“这回可能真玩过了,赖我,赖我啊……”

    范绮蓉脸色也不太好看:“知,你也别这么说,当初是大家一起出的主意,责任咱们都有,唉……这可……唉……”

    夏晚秋抿着嘴巴看看谢知:“你花招多,想个招儿!”

    “等等,夏姨,妈,蓉姨……”崔雯雯彻底糊涂了,眨着清澈的大眼睛:“咋回事?昊不是没生气吗?你们怎么还……”

    顾悦言幽幽一叹,习惯性地摸着自己地肚皮:“前一刻他还站在客厅指着我们鼻子大骂,十几分钟后,就能把气消掉?这绝对不可能,再说,就算他不生气了,也不会主动承认是他自己冲动了吧,我们没道歉,没说话,等于是还没给小昊台阶下,他怎么会先一个不计较?这不合理……”

    谢知接着她的话道:“唯一的解释就是,小昊已经恨我们恨到骨子里去了,这就好比夫妻,那些成天打架吵嘴的夫妇,不见得是感情不好,而真正没了感情的夫妻,是属于那种形同陌路地感觉,见了面,却没话说,即便对方犯了错,另一方也不会生气,这才是真正没了感情的人,雯雯,你明白吗?”

    崔雯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范绮蓉站起身,急得她绕着别墅客厅来回溜达起来:“我倒希望昊多骂……唉……现在可好……唉……你说我也是……跟昊面前还有什么脸面可言啊……瞎逞能……这下老实了吧……真是活该……”

    范绮蓉不停埋怨着自己。

    回过神儿来地四人往回一想,自己这边做的还真是有点过分了,邀请他玩牌,任昊也拒绝过,是她们非要将他拉进来地,可几人输了吧,耍赖不认帐不说,还把气撒在了任昊头上,你说,他招谁惹谁啦?

    三天都没给他做早餐,晚饭更是没给他留过,一进家门就拉长了脸色给他看,人家能不生气吗?

    崔雯雯看着母亲等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提议道:“要不我再去和昊说说?”

    谢知>点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轻轻一摇头:“去已经不合适了,事儿是咱几个惹出来地,咱四个要是不出面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唉,躲是躲不过去啦,雯雯,你先上楼休息吧,我们姐几个再想想办法。”

    崔雯雯应了一声,乖乖听话地回了楼上卧室。

    “知……”范绮蓉朝她看了过去:“你把雯雯支走,是有主意了?”

    谢知挤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其实,想想也知道,小昊不可能真地跟咱们形同陌路,无非是时间长时间短的关系,而且最主要的是,决不能让他心里落下疙瘩,不然,咱们以后的关系可真就越来越远喽。”

    顾悦言垂头丧气地看着宝宝:“咱们这回真把他伤着了,唉,知姐,你主意多,我们都听你的,有啥就说吧……”

    谢知妩媚的嘴角向下一瘪:“我能有啥招儿啊,要

    别人还好说,可你们也知道,老实人一旦起火来,后果?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嗯,我的意思是咱们派出个代表,跟小昊道个歉,甭管他啥反应,咱至少先得把咱几个的态度亮出来,咳咳,你们看这个代表……谁来?”

    范绮蓉自然而然地看向夏晚秋:“晚秋是昊女朋友,还是你去吧。”

    夏晚秋想也不想地沉目看着吊灯:“……我不去!”

    范绮蓉勉强笑了笑,摸上了谢知地手背:“知,那你去?”

    “我也不合适,绮蓉,我觉得你行。”

    “我不行的,悦言,要不你考虑考虑?”

    “我哪行啊……”

    按理来说,无论谢知还是范绮蓉,无论顾悦言还是夏晚秋,她们对任昊都占据了年龄上的心理优势,根本不可能怕任昊,加之他平日里那个老好人的小形象,不欺负他就不错了,怎么会对他产生畏惧的情绪呢?但,方才任昊那凶神恶煞的表情,着实来得太过突然,措手不及下,已然深深烙印在了几女心底,加上她们理亏,这一下,可就集体犯了怵,全都蔫巴了起来。

    大家推推辞辞,谁也不肯做那个外交代表。

    “啧,这样也不是个事儿啊……”谢知皱眉看看她们:“咱们手心手背得了,谁输了谁去,公平吧?”几人想了想,也就答应了下来,全都攥着拳头举在肩膀上,“准备,手心手……背!”

    刷刷刷……

    四个女人全都是出的手背。

    “再来,手心手……背!”

    结果,还是四个手背。看姐几个的情况,似乎是不打算换了,毕竟,谁都不行做那个出头鸟强行换成手心,也就意味着不会有输赢。

    谢知眼珠子微微一眯:“不变是小……狗!”

    刷刷刷,依然是四个手背。

    我晕,宁愿当小狗也不变吗?

    “继续,这么僵着也不行啊,这局谁不变谁去哦……手心手……背!”

    终于,上当地人物出现了。

    是夏晚秋!

    其他三人依然手背到底,而夏晚秋却是出了手心。

    “好了,晚秋你进去吧,记得把我们道歉的话带到了哦。”

    “不行!”夏晚秋苗条的身材当即绷紧了一下:“你们耍赖!说好了谁不变谁去的!我变了手心!那就是你们仨去!”夏晚秋打小就没玩过这种游戏,此时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她二话不说,身子一背,双手死死抱住沙背:“我不管!反正我不去!”

    谢知哭笑不得地看着她:“你赖皮是不?”

    夏晚秋瘪着嘴巴:“赖皮就赖皮了!说到底也是你用话做的陷阱!我没输!不去!有本事你拿刀捅死我!”

    “喂喂,你别拿小昊刚才地话吓唬我们行不?”谢知苦恼地揉揉太阳穴:“三十岁的人了,咋还跟十几年前一样,长不大地傻孩子,唉,这样吧,咱们次剪刀石头布决胜负,行吧?”

    夏晚秋嗯了一声,这才松开沙背,坐正了身体。

    “剪刀石头……布!”

    谢知是石头,范绮蓉是布,夏晚秋和顾悦言是剪刀,因为分不出胜负,只能继续。

    “剪刀石头……布!”

    除了范绮蓉是石头外,另三人都出的布。

    “呵呵,绮蓉你输啦。

    ”

    范绮蓉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在几人鼓励地眼神下,她壮着胆子站起来,脚上跟坠了铅块一般艰难地迈向任昊屋门,然而只走了三步,范绮蓉便迅速退了回来,咬咬牙,也学着夏晚秋的模样跪在垫子上,紧紧抱住沙背:“刚才就是晚秋输了,她都没去,我也不去。”

    范绮蓉也顾不得形象了,厚着脸皮耍起赖。

    “哎呀,你们……你们……”

    夏晚秋瞥眼看了看蓉姨:“绮蓉,愿赌服输,赶紧去吧。”

    范绮蓉气得直瞪眼:“是你先耍赖地好不好?”

    “姓谢的也说了,是她话里有陷阱!”

    “那我们咋没中陷阱?”

    谢知头痛万分地插嘴道:“行了行了,已经这样了,咱们就别内讧啦,唉,我估摸谁输了也不可能独自去的,那就这样吧,咱们四个一起进屋跟他道歉,行不?”谢知年纪最大,社会地位最高,所以在这里理所当然地充当起领队的角色。

    “好。”

    “行,大家一起去,要挨骂也是一起挨骂。”

    “不好吧……”夏晚秋这个威严果断的女人竟然露出一丝扭捏的味道:“嗯……嗯……我看还是在门口跟他道歉……别进屋了?”

    “那样没诚意!”

    “啧,要不等他消消气,明天咱再去?”

    “万一他消不了气呢?”

    “哦……那……那好吧。”

    这一提议几女全票通过。

    人多力量大,这话看来针对。与其一个人送死,倒不如拉上几个垫背的,心理上总会舒服一些。

    “对了,说到诚意,咱们就这么进去,是不是也不好啊,毕竟好几天没给他做饭了,我觉得,咱们只是该准备个果盘吧,至少比干巴巴的道歉有力度多了。”范绮蓉看看她们:“你们说呢?”

    “是个办法……”谢知给予了肯定:“分工一下吧,尽快完成,嗯,悦言去阳台拿水果出来,晚秋负责洗干净,切水果和削皮的任务交给绮蓉,拼盘工作我来干,好吧?”大家出奇的团结,谁也没抱怨,应了一声,分工准备果盘。

    不多久。

    人手一个托盘地四人齐刷刷站在门边儿。

    范绮蓉和顾悦言都轻轻推了谢知一把,示意她先进。

    谢知>苦着脸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敲了三下门板,沉吟着拧开门,带着三女踏入任昊的卧室。

    看着头也不回的任昊,四人忐忑地依次坐到小双人床上,对视一眼,你捅捅我,我捅捅你,却谁也不说话。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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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040/ 第一时间欣赏重活了最新章节! 作者:尝谕所写的《重活了》为转载作品,重活了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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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介绍:
脸颊的伤疤,让任昊在面对女人时都处于一种极度自卑的状态。
一次意外车祸,任昊回到了高中时期。
消除了伤疤的困扰,他首先做了两件事。
一:将09年的热门动画编成脚本(剧本),发给01年的日本动画制作公司。
二:给他暗恋了近十年的语文老师寄去了一封赤裸裸的……情书!
故事。
就这么华丽丽的……开始了。
重活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活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活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