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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二十九章 你怎么在这里

    王军被扯进沙发,朝窗口走那仅仅是向她释放信号:燕家已着手注视你们的行动了!他没必要非到窗口不可,因为刘地已进了银行是不争的事实。

    吴春把大姐夫摁坐在沙发上:“小妹亲自为大姐夫泡茶。”

    王军站起来,笑着说:“多谢了。工作时间,你又这么忙,我不耽搁你了,以后再来拜访吧。”

    吴春因急着要见总哥,也恨不得王军立马滚蛋,便随之而站:“今天确实有点忙,请大姐夫见谅,随时恭候您到访。”

    王军心里骂道:什么熊玩艺儿,忙着搞阴谋诡计吧?他的恨没有表露,平静地离开了行长室。

    吴春急忙打通刘地的电话:“王军下楼,避过他后马上请总哥上楼。”

    刘地三人在营业厅,电话铃响刘地接通,没顾上说没请到总哥:“好,知道了。”说罢,他把注意力移注院内,见王军驾车离开,忙率赵承同与渚睑上去。他原本不想带这二人,因为得不到发泄机会。没请到总哥,是打算让这二人共同担责。

    没见南、西两总哥,莫非真让丧门星给搅了?吴春问道:“两总哥呢?”

    刘地一五一十的做了说明,怕引火烧身坏了大事是惟一理由。

    “废货,也就是找女人个顶个!”吴春本想继续发火骂两句,想想刘地也是个男人,于是生气的吼道:“快去追,刚才来信息,他仨刚乘尾号为二二三的出租车在南云路往南下去了。追不回,从此后别来见我!”

    “好。”刘地伙同同党往楼道奔去。楼道上刘地对赵承同低语言道:“你俩去追,一定追回,我先上去给她消消火。”

    赵承同知道多日没碰女人的他要干什么。嘴里应诺着,心里骂道:狗改不了吃屎,刚挨过骂,还不知让不让你上。即便霸王硬上弓,又有什么意思?不知死活的东西!

    看着赵承同与渚睑驾车急驶而去,刘地飞一般上楼钻进行长室。

    吴春正生着气,见生气的对象钻进来,骂道:“你他娘的回来干什么?”

    来硬的,刘地有三颗牙的教训,只好卑躬屈膝地说:“我微染感冒,有些晕车。承同保证会完成任务的,你放心。”

    吴春信以为真,自己消了消火,问道:“那你不找个地方休息会,来干啥?”

    刘地甜脸蜜面地说:“还不是想你了嘛,好多天了。”

    吴春待消的气重新来:“好多天有个屁用!劳而无功不说,人家来了都请不到。养个狗还看门呢,养你有何用!”

    刘地喜眉笑眼地走上来:“可以侍候我的春啊。这些日子,真的想的我好苦呀。刚才要不守着渚睑,真想扑向我的春。”

    吴春并不反对,她没识破刘地的用心,以为他在外地真的没找过女人,否则见了她不会这么急,但她还是说:“不是感冒晕车吗?不晕女人了?”

    “见了春,什么病也都好了,晕,可以坚持,轻伤不下火线,重伤也要坚持,因为春是我的幸运女神,身在外地心在家呀。”刘地说着,跑上来抱起吴春走向休息室。

    吴春忘了总哥一事,她恐怕刘地正晕摔了她,紧紧揽着刘地的脖子。

    久别胜新婚,虽然他俩没有结婚,只有意向却没希望,但刘地一扫奴隶本质,俨然一个国王,行使着至高无上的职权。

    吴春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好象武则天重生。在女人中,也只有她能够向男人垄断的皇位发起挑战而且功成名就。

    赵承同牢记着尾号二二三,忙不迭声的催促渚睑顺南云路急赶速追。

    最大档位,油门到底,还是一路绿灯,箭出弦一般,渚睑的眼睛落后于车速硬撑着,还得忍耐着赵承同的忙不迭声。

    追出安津又窜了十几里,前面一辆出租车明显放慢了车速,追近了一看正是尾号二二三。赵承同要渚睑超过去停在出租车前挡路,渚睑照办。

    再往南二里,便是十字路口。两总哥与潘辰将在那里分路而行,且聂志杰与聂志分别有两名和三名兄弟早已租车在那里等候。

    一向细心的潘辰无意中,见有一辆出租车正以不寻常的车速在追赶。职业嗅觉使他意识到自己被盯上了。他告诫两总哥注意,谁知两聂并无惧色,让驾驶员降速,看看车里是否有他们的天敌。赵承同们超车时,见除了驾驶员只有一人,就更不放心上。车被卡住,聂志下车吼道:“滚开!”

    赵承同早已下车:“大哥,我有事相求,请借一步说话。”

    聂志对赵承同的第一眼认象颇反感,在他的意识形态中要教训他,这些人被跟踪总有芒刺在背的不舒服感受,于是伪装平静:“前边几里地有茶楼,里面讲话。”

    没想到这么顺利竟大功告成,赵承同激动之余握紧双拳在胸前往下一垂,发泄心中的兴奋。

    车上车下的两聂把赵承同的握拳看在眼里。等聂志上车后,两聂一对视,心有灵犀一点通地电话通知了自己的兄弟。车前行,二里路一分钟,只见各自的兄弟急忙出来迎接。

    十字路的四个角上都有建筑,地理优势集中了几十家商店铺子。有两家相隔六米,可能是有一商户还没来建设。两聂及潘辰令出租车司机停车,两个总哥向兄弟们施了一个眼色,如是那七人携赵承同与渚睑跟在总哥后面走向杨树林深处。

    赵承同与渚睑越走心中越发毛,该不是挨揍吧?还没想出答案,便被人摁倒捆了起来,挣扎没起半丝作用,所起的作用只是在挣扎中挨了结实实的几巴掌。

    潘辰与两聂走过来。潘辰冷笑着问道:“鸡鸣狗盗之辈,为何跟踪我?”

    “先教训教训他,答话才老实!”聂志杰说着,照赵承同就是一脚。

    “对,让他知道跟踪他大爷的滋味!”聂志照渚睑也狠狠踹了一脚。

    “别打我,我是开出租的。”渚睑跪地求饶。

    “开出租的?那为什么要跟踪我?”潘辰点着烟,厉声问。

    “不是跟踪,是有事求各位,真的,相信我。”赵承同也跪在地上。

    “你是谁的人?”潘辰又问。

    “我是燕氏集团的人,求大哥帮忙的。”赵承同乞求道:“先放开我吧。”

    两聂仰面笑罢,示意言语权让给九哥。

    “笑话!我们同燕氏集团的蒋董事长欢宴刚散,还用得上你等无名小辈出头露面不成?有事,董事长会电话联系。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整!”潘辰咬着牙说。

    五个兄弟毫不手软的大打出手。

    两个被打人一个喊“饶命”,一个喊“救命”。

    “用土把他俩的嘴塞严实,叫他胡吆呼!”聂志杰说着抓土走向前。

    “大爷饶命,我说实话,我说实话。”赵承同一边嚷嚷一边叩头。

    聂志杰走过来,一脚踹倒赵承同,那把土在聂志杰手里已逼近赵承同的嘴,怒道:“有屁快放,有臭味就真给你堵死!”

    “大爷,我真的是奉了吴行长的命来找您的,有吴行长的亲笔信,是给两位总哥的。”赵承同真后悔没拉刘地来,让他只吃了屎没来吃土。坏了,信在他身上,这如何是好!

    潘辰注意着赵承同的表情,见他担心携信人没来的惊恐样子,料定那封信是子虚乌有,吼道:“快点,拿出信来饶你一死!”

    “信在刘地身上,大爷您跟我回去就见了。”赵承同这时改后悔为恨,他娘的你搂女人我挨揍。

    潘辰见赵承同脸上有忿容,只当冲他,便气急败坏地大声怒吼:“堵死嘴,整死他!”

    两聂也认为赵承同在有意拖延时间,说不定他会有人往这边赶,忙指使手下人又打了一会,将他俩束住四肢,吊在树上。《西游记》红孩儿吊树上的镜头启发了他们的灵感。

    走出杨林深处,来到十字路口,道过再见,连原先的出租车,加两聂的手下早租好等在路边的出租车,分别朝东、南、西的方向驶去。

    王军并没走远,他把车停在天地连锁超市一店小广场,为不引起吴春注意,换乘了一辆黑出租又返回了银行。他偷偷下车,悄无声息地用脚尖登上行长室所在的二楼。轻轻拥了拥门,里锁着。逼之无奈,他敲了敲。

    吴春正与刘地在休息室酣战,虽然敲门声不大,也被敲了个六神无主,兴趣荡然无存。二人急忙着衣,刘地留在休息室,吴春捋了捋头发,轻轻打开了门。

    王军笑着走进来,径自走向沙发,好象在寻找什么。

    “大姐夫,找什么?”吴春心里有鬼。

    “手机丢了。”王军顺竿爬,不想裤袋里手机响了。正好借机进休息室,这电话来的也正是时候!王军点点头:“骑着驴找驴,你看我。好,我去接个电话。”

    眼看王军敞开休息室的门,吴春急得直冒冷汗,怎么办?

    “你怎么在这里?”王军朝里问。

    刘地本以为不出门便万事大吉,被王军问了个目瞪口呆。

    王军回过头来:“吴行长,我没想错的话,刘地已被蒋董事长调保险公司那边去了,而且现在又已经被解雇,那他来这银行重地,如无他事,实有不妥吧?”

第二百三十章 撼蒋丽之职难

    “大姐夫,我被撤职了吗?你来宣布通知?”吴春已经恢复正常,且有点处事不惊,坦然面对。

    “吴行长,这是什么话?我哪有权力撤你啊。不过,外面沸沸腾腾的,想必吴行长已经知道,劝你为了燕氏注意一点形象,这是我的忠告。”王军侧面敲打。

    “说是外人,你是燕家的女婿,我是燕家的媳妇;说是燕家人,你姓王,我姓吴,都是寄人篱下。银行的事,在没接到免职通知前,还由我主持。谁在行长室,好似对高档餐饮形不成什么影响,还是请大姐夫不要干涉。”吴春沉下脸来。

    “不是干涉,一家人总得互相关心吧?我做为燕家的老大女婿,对内弟已经不在了的情况下,关心一下还在燕氏的内弟媳妇无可厚非吧?”王军话中也带刺。

    “关心未尝不可,但对工作的过度关心,似乎会让人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有被干涉的嫌疑。”吴春咄咄逼人的口气。

    “王经理,你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刘地思好计策插上一句。

    这真是肆无忌惮地挑衅!王军要借以发泄。

    “你拿着高额工资,我却是无业游民。好容易费尽心机,找好一个地理位置不错的门头倒弄点服装,可租赁和进货要十几万。想想我也曾为天地银行出过力,所以来求吴行长贷款。有什么不对吗?还要经过你王经理这道手续吗?”刘地抢在王军发泄前。

    理由还算牵强,王军却不愿罢休:“来要求贷款,我无权过问,但你去休息室干啥?”

    吴春知道,刘地的牵强理由已经耗尽了他运筹帷幄的所有智慧,忙反问道:“大姐夫去休息室又是干什么呢?”

    “我干什么你不知道吗?可刘地你自己回答,一个人躲在只有内部人员才可以进来的休息室里,你在干什么勾当!”王军穷追不舍。

    “大姐夫来查**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性点灯?你可以进去接电话,他为什么不行?他不是银行内部人员,但干过行长,但大姐夫到目前为止,还是位餐饮的经理吧?好象还没调任行长是不?”吴春在反驳的同时,还在为刘地开脱。

    “是接听电话吧?”王军还问。

    刘地点头。

    “那好,明人不做暗事,你马上调出你的通话记录。如果是,我王军立马向两位行长道歉。”王军的“两位行长”不仅有讽刺没一位正式行长之意,更是对已被扫地除门的刘地一种污辱。

    刘地得到吴春暗示,摸出手机要递给王军。

    吴春一个箭步冲向前,掠过手机:“不给他!眼中也太无人了!冬在时,连他都受压制,现在他不在了,对待我这可怜的孤儿寡母就更不在话下了。把我们母子当牛粪凉在一边还不行吗?何必苦苦相逼,斩草除根!也太露骨了!人在做,天在看,也不怕报应!”

    “是。”王军知道吴春不敢让看记录,忙用她的话回应她:“人在做,天在看,也不怕报应!”

    吴春气极败坏,露出狰狞面孔:“尊敬你,叫你一声姐夫。你如何待冬,怎样对我母子,你扪心自问!狗逼急了会跳墙,我不是狗,逼急了,拼一死,不能甘受虐待压迫!”

    事情已清清楚楚摆在桌面,无须多言。虽然自己强壮,怎奈吴春不是善茬,又是两个人,便冷笑一声,点点头下楼而去。

    吴春一肚子火,只有刘地在,也就是惟一的发泄目标:“干女人有本事,刚才哑吧了?把我弄得里外不是人!”

    吴春在发泄,刘地还没有来得及发泄呢,又凑上来:“我的春呀,不受苦中苦,难为人上人,出头之日不是遥遥无期,就在眼前啊。”

    吴春一把推开他:“眼前里是什么?挨骂受辱!别你娘的不知道孬好,死了也不知道怎么死的。下三滥,蠢货!”

    刘地被推了个趔趄,他知道来硬的行不通,还得用下三滥的手法,又凑上来:“可我能让春高兴欢乐啊。就如农民的老黄牛,舒服一时就省下两犁。别生气了。春,我们再来。”

    吴春生气的甩掉了他朝她胸部伸来的手:“先打电话,问问赵承同。这次再失利,你要负绝对责任。以后,老娘的身子你休想再碰,我另找人代替你这个蠢货!”

    刘地只好掏出手机,拨了赵承同的电话,打通却无人接听,这?

    “怎么了?没一个中用的!”显然,又一股火在顶着吴春。

    刘地摸摸脑袋,没法预测现实。

    “马上滚出去,把事情弄明白。如果再一次失利,我立刻阉了你!除非你不敢来见我,那就你王八犊子滚的远远的!”

    “这有点儿属于秘密行动,如若租车,恐怕多有不便。我看你目前尚无紧迫工作,求你前往,方妥些。”刘地没了底气,低三下四的哀求。

    也是,怎么说此乃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是自己的事,刘地又是孩子的爸,还是亲自去放心。于是,吴春点头答应。

    王军没有再乘出租车,步行到了一店小广场上了车,才想起有一个未接电话。他没启车,先掏出手机,原是连襟侯波打来的。正要回拨,侯波又打来了,王军急忙接通。

    “王兄,什么工作这么重要,电话都不顾得接,旧病复发在玩女人吗?”那端传来笑声。

    “侯弟说笑了。刚才在一店见刘地、赵承同还是坐那辆尾号为321的可疑出租车在鬼鬼祟祟的藏头露尾,我驾车跟踪,一连几个红灯追丢了。我又去银行,结果走在刘地前边了。我借故离开,随后返回,只在休息室里发现了刘地,赵承同与那司机不见了,也不知他俩干什么坏事去了。看来,他们加快了干坏事的步伐,我们不动手不行了。你在哪里?”王军说:“我马上去找你,再联系一下孔弟。”

    “我就在孔兄这里,你过来吧。”侯波说。

    “在他的办公室?”王军问。

    “正是。”侯波回答。

    王军挂机,驶车前往设在第一食品厂的总部。到达食品厂,王军直奔办公室敲门而进。

    孔伟、侯波站起相迎。

    王军坐下,开门见山:“主要议题,是不专对那***?确实该解决了,我们不能再姑息养奸!”

    孔伟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侯波说:“不仅是***,咱的元首已基本证明与***同流合污了。冬弟去世,她也怀了野种。”

    “蒋丽有可能自成一派,与***同流合污的可能性很小。无非,都对燕氏企业的财产暗中窥视而己。目前,他们还没有能力进行瓜分争夺。不过,治理也是应该的。”孔伟不以为然。

    “孔弟的话有一定道理,但也不能否定一滩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防患于未然不是没有道理。实在不行,咱们请示老爷子后实施冬弟的最后一道遗令,各自为政得了。”王军想到了最后一招。

    “那等于变相瓜分燕氏企业,而且关系到银行与保险公司两大支柱产业是否旁落他人,我们就会成了燕氏的罪人。这个罪名,我们在座的三人都承担不了。”侯波摇摇头。

    “各自为政,正是为了保全燕氏。银行和保险公司,如果蒋丽近期内不辞职,咱动员燕氏三姐妹共同向老爷子及蒋丽施压,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换掉那两个女人。”王军坚决的说。

    “换掉那两个女人,咱可以共策共力。关于各自为政是为了保全燕氏一说,似乎有点站不住脚。有怜儿,我们可以共同辅佐。可现在,怜儿被偷了,杳无音讯,谁知他在哪里?为今之计,先借蒋丽之手,除掉那两个卑鄙、败坏门风的坏女人,再慢慢对付蒋丽。”孔伟没有少动脑子,他已将自己的这个设想反复推敲了多遍。

    “借蒋丽除掉那两个女人,在重压之下或许能够成功,难在随后对付蒋丽上。要知道,她集燕氏的几个要职于一身,且手握七成股份,又巧舌如簧博得老爷子的支持。真可谓撼山易,撼蒋丽之职难。”侯波整日也为燕氏着急,也仅仅是着急。

    “饭一口口吃,事一件件做。先清除那两个女人,同时高薪雇人暗查怜儿。只要找到怜儿,各自为政是眼前最好的选择。当然,这也取决于蒋丽是否真为冬弟站好岗。她若继续行走在歪门邪道上,我们可以强行罢免她,咱也不得不为保全燕氏这么做。”王军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

    “也是,为今之道,也只有听王兄的了。我看,先摸清蒋丽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再说。如果是冬弟的,那我们除了怜儿之外,还有更宽的选择范围。对蒋丽,咱们也要象对待冬弟那样宽忍对待。”孔伟投了赞同票,又加以完善。

    “她与来历不明的江姓男子形影不离,打得不可开交,即便怀得是燕家血脉,同样是有辱燕家家风。我们可以全力保护燕家血脉,但她也在清除之列,为燕家纠正门风,重振燕氏,才能对得起冬弟为拯救亲情而付出的十个亿。”侯波亮出自己的观点。

第二百三十一章 倒也是个法子

    “或许,蒋丽与江姓男子关系密切是个假象,怜儿丢失也是个假象,老爷子不是好糊弄的。怜儿真的丢失,老两口子不应该这么平静。当前必须的,是清除这两个女人。燕家三姐妹肯定也有这个想法,咱今晚在二店聚聚,统一口径,马上实施。”王军做出决定。

    “其实,她们三姐妹比咱连襟三个还急。以我看,就推举大姐为代言人吧。论在燕家的地位,我们现在还不如那两个女人。终究,我们是燕家的女婿,是外姓外人。而她俩,则是燕家的媳妇,名副其实的燕家人。”孔伟道出条件的不利。

    “屁,哪来的名副其实?没领证就名不正而言不顺。她姐妹仨至少握有三成股份,而那两个女人手中空空,拿什么与咱抗衡?自不量力而已。”侯波有些蔑视。

    “问题,就出在这里。两个卑鄙无耻的女人,大肆宣扬孽种是燕家血脉,其中心目的不言而喻,是奔着这股份来的。在三店,我的手下人告诉我,她俩分别宴请了谭律师,估计他们己勾搭成奸。姓邵的善于惟妙惟肖的模仿,就怕她模仿出冬弟的文件来,那我们在歪曲了的法律下,恐怕有理讲不清。”王军讲出顾虑。

    “我与谭眚素来关系密切,我单独约他聊聊,探探他的口风咱再做定夺吧。”孔伟说。

    “可以,不过要抓紧。最迟明天,把咱聚聚的日子再拖一天。那我们等你的通知,但不能太延迟。”

    “好吧,就这么定了。”孔伟站起来:“明天原计划去三厂有点事,我挪了现在吧,不留各位了。”

    吴春与邵夏又推敲了一遍由刘地与赵承同去南边和西边寻觅两总哥前起的草稿,觉得天衣无缝了,便卷了一个纸圆,外面用纸封了,锁在邵夏的保险柜里,邵夏告诉了吴春三个密码中的中间那个密码。这件事算办妥了,另一件却让二人忐忑不安,寻找总哥的人没回来。

    “承同也不知怎么样了,死活没有信。昨天失踪,今天一天了,打通电话无人接听。急死人呐。”邵夏刚才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没时间想这事。现在保险柜封了,挂念赵承同成了主题。

    “放心吧,两个大男人,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或许他的手机丢了也说不定。出租车停在路边,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以我推测,很可能两总哥不愿意插手,他二人跟随着当说客去了。”吴春只得安慰。

    “当说客就把车扔在十字路口,徒步而去?”邵夏不信。

    “一样是坐他们的车去了也说不定。”吴春随便找一借口。

    “实在不行,只得报案了。”邵夏急头燥脑。

    “这些事能报案吗?关系着黑道兄弟,公安机关插手性质就变了,那是引火烧身,我们明天再分头寻找就是了。”吴春陈述利害。

    “昨夜失眠,今夜也甭想睡了。”邵夏还是愁容满面。

    “睡就是了,别去多想,造罪”吴春还要说却被打断。

    “不是刘地,当然你不造罪了。”邵夏有几分不满:“明天、后天再找不到,大后天农民歌手大奖赛第一场四分之一决赛我还得去当评委,真是的,事赶事,不顺心。”

    “就是刘地,我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吴春不以为然的表情。

    “可他总是乾坤的爸呀,乾坤长大我怎么向他交待?”邵夏更加不满,瞪了对方一眼。

    “天下,我只爱冬。他走了,还有谁值得爱慕?对燕天,我只将他当成燕家之后,让他心安理得地继承燕家股份,不给他的思想上造成半点瑕疵。”吴春也有些不满:“别添乱了。今天谭眚找我说,孔伟找他问过我你分别宴请他的事,看来已有警觉。要不为寻找赵承同,本来打算明、后天咱就在蒋丽和两个老东西的见证下开启保险柜。”

    “开启保险柜,那是最后的摊牌,是在不得以的情况下不得不为之。”邵夏的心终于分散了。

    “他们业已开始行动了,时间对胜利无比重要。我们必须先发制人才是王道。何时找到赵承同,何时开启保险柜,绝不能后拖,以免延误战机,让他们颠倒了王候和贼的位置。”吴春进一步说。

    邵夏陷入沉思,她在权衡着得与失和德与怨的区别。

    丁诰官复原职,没有改变初哀。应该接受教训的他并没意识到现实,偏爱丁从从的心从没动摇过,就是丁从从有什么明显的缺陷,他都认为是她的优秀所在。丁从从撤了他,是燕凡重新启用,论说该感恩戴德,而他却变本加厉的更加仇恨他。不仅平价让所有的库存瓶装水被人拉走,还一再向丁从从施加压力,逼燕凡在长期供货合同上签字。而燕凡不仅不签,还指示不准低价出厂。丁诰只当耳旁风,以减轻库存和瓶装水过半的利润已相当可观为借口继续我行我素。

    燕凡已经看透了丁诰的心思,可他又舍不得人才,便打算借助于丁从从之手搞定他。这天晚饭后,二人回了卧室。

    “再有两天,你便开始参加决赛了。这次感觉如何?”丁从从笑着问。

    “闯入三十二强的,都是全国所有参赛的业余歌手中最强的。进入八强我很有信心,甚至我会杀入最后的一、二、三名。对于冠军,我有强烈的渴望。”燕凡握住了她递来的手。

    “这么有信心?实力使然所致?”丁从从的习惯,吻着他的手,幸福地枕在他胸前。

    “人上有人,渴望是希望的升级版。民间藏龙卧虎,我不敢妄自尊大。但有我漂亮的从从做后盾,我努力一博就是了。成功,企业不用找代言人,杀入三强就是胜利。失利了,咱拼博过,不后悔,是咱技不如人,咱也不想吃这碗饭。这也不算是我的正式业余爱好,我真正的业余爱好是拍戏。如果这次成功,或许能在业余时间拍几场戏,我就心满意足了。”燕凡亲昵地抚摸她的秀发。

    “可你每年上一个项目的计划就此做古吗?”只是询问,丁从从没有要求和强迫的意图。

    “我在燕丁集团的号令不好使,故已对每年一个新项目渐失信心,怕上的项目万一不赢利,对不住我深爱的、而且也深爱我的从从。”燕凡多少带有责备之意。

    “你?”丁从从抬起头:“已在各个公司公示过,你是第一总裁,有谁能对你的权威提出挑战吗?”

    “你表弟呀,他就敢明目张胆地跟我对抗,肆无忌惮地挑战我的权威,还得到了你的大力支持,让我的信心大打折扣,就差心灰意冷了。”燕凡第一次对这表姐弟表达不满。

    “我在什么时间支持过他挑战你的权威?你的这句话,忽然让我对你以前说过的大话产生了怀疑。是不是你死猫撞见了一个死耗子,上了一个赢利可观的矿泉水项目而让成功冲昏了头脑,使其晕晕乎乎地吹了几句大话。”丁从从不是心里话。

    “可我现在尚存雄心。”因为她的头又埋在他的胸前,燕凡又开始抚摸她的秀发。

    “有雄心你就干,谁束住你的手脚了?有拌脚石,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搬开他,更可以将他扫地除门。”丁从从这次没有抬头,依然将头埋在他怀里,任凭他的抚摸,她感到幸福。

    “包括你的表弟吗?”燕凡问。

    “谁让你恢复他的原职?自己做错了事反来污陷为妻,你对得起你自己吗?还谬称我大力支持丁诰,你拿出证据。否则,今夜别动我!”丁从从假意生气,讨回头来。

    “掉了井里找干地方,强词夺理。商量的好好的,矿泉水的出厂价比他们至少高出五成,你却三番五次的让我在平价合同上签字,出尔反尔,你这是支持我还是支持丁诰?”燕凡也佯装生气。

    “可你也是醉死不认那半壶酒钱。平价,已经赢利可观,避免了挤压呀。自从那次你有点生气的让我代笔,我怕惹你生气,一直到今天,我提过那个字吗?丁诰你看不惯,可以踢了他,现在就踢。”丁从从伪装出的四成生气又试探性的加了一成。

    “可丁诰是位人才,经营企业还是有一套的。他并不是不理解我的经营理念,是另外一种思欲做崇。我真情告诉你,也多亏那次你不但没有签字,也没有再动员我签字。否则,我会坚辞这名不副实的第一总裁。”燕凡似乎是开诚布公,实则在吓唬她。

    “真没看出来,我的燕郎心眼这么小。当初喜欢你这个丑八怪,好似喝了**汤,怎么睁眼闭眼都是你这个小肚鸡肠的人!”丁从从轻轻出拳,打在他肩头上。

    “谋害亲夫啊,你个贱婆娘。咱又没登记,不用离婚,你与丁诰领证,他从此后也会全力支持我的工作。一石二鸟,何不尝试一番?”

    “倒也是个法子,燕郎确实是智者,还没落上户呢,急什么?”丁从从不甘落下风。

第二百三十二章 快去救他俩吧

    “与姐成两口子也是不错的选择。她无私的救我,为我疗伤,是真心与善心的体现。虽然她已近年五十岁,但我尚不知自己的实际年龄,或许与她同龄呢。你说我是丑八怪,也坦诚当初是鬼迷心窍,现在改正也为时不迟。落下户口,我是阮追,与姐便是合法的夫妻。”燕凡深知她爱他,出言有唬她的意思。

    言者幽默本无意,闻者悲伤却上心。丁从从立即坠入万丈深潭。天黑地暗中,好似真的失去了他。她失态了。

    燕凡话刚出口便后悔了。女人对这事会相当敏感,幽默用得不是时机。他急忙拉起已一头扎在床上的丁从从,一边轻轻用手给她擦着泪,一边深情地说:“从从,为夫在开玩笑。我向你保证,即便我恢复了记忆,从从也是我燕凡铁打铜铸的妻子。”

    “那你答应我,不去参加歌手大奖赛了,可以吗?”丁从从不放心,忽然提出一个条件。

    燕凡略一思索,点头表示同意,心里却暗道:一句玩笑,或许会丧失了一百万奖金和失掉了企业代言人,可惜。

    “你还要答应我,你不用姐夫的名字落户,而用燕凡的名字落,并马上与汪姐离婚,与我领证。”丁从从又提出条件。

    “不用阮追的名字落户,要费许多周折,因为毁容就已经是变更之一了,还牵扯到离婚的名字。所以,我保证在落户后的一个星期内,先离婚,后改名,再与你登记,可以吗?”燕凡征求意见。

    丁从从点头,又问道:“如果你恢复记忆,真的不会抛弃我吗?”

    燕凡毫不迟疑地回答:“从从永远是我的妻子,你毋庸置疑就是了。”

    “如果你恢复了记忆,家中又有三妻四妾,其中有领证的原配,你会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丁从从放眼未来。

    “从从开什么玩笑?当今社会一夫一妻,再说咱也不是王公大臣,哪来的三妻四妾,真逗,你。”燕凡表示出不可思议。

    “如果,我说是如果。假设真有这种情况,你会做何选择?”丁从从相信她的燕郎迟早会恢复记忆,看他给个什么承诺。

    “你要听真话是吗?”燕凡问。

    丁从从点头。

    “既然如此,那你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或许会有你不希望听到的话。”燕凡脸面呈现严肃,好似事实摆在面前,真要吐露实言。

    丁从从又点点头,心里祈祷着不要听到最令人沮丧的话。

    “假设我原先就有三妻四妾,事实证明她们都真心爱我,我又与她们发生过关系,就没有理由因为有了你而无情的抛弃她们。相对而言,你要吃点亏,我会分散一些爱给她。加你,成了四妻四妾,是同等的爱。不能守着从从,我就说爱从从多一些。你问的所谓位置,三妻四妾者会有一人与我领过证,很快你也会与我领证,两位领证者当然同处第一的位置。退一步说,即便你不与我领证,因为你与我朝夕相处的日子一定会很长,恢复记忆还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也许咱会终老一生,你当然没领证也会与领证的同处第一。这,就是对你假设的回答,我是认真的。”燕凡说完轻轻摇了摇头,对滑稽问答感到没必要的动作。

    “刚才摇头,对你刚才的陈述否定吗?”丁从从的眼光非常细腻。

    “不是,是对你的这个假设觉得无中生有,不可理喻。”燕凡笑笑。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今天看似荒谬,说不定明天就会变成活生生的现实。再假设,你的女人出轨,而且生了他人的孩子,你会如何处置?”丁从从严肃的问。

    “你怀的孩子不姓燕吗?”燕凡诧异地问。

    丁从从点点头。她暗中派人到安津调查过燕氏集团的人文、地理等诸多详细资料,知道了燕凡原在安津现存的女人中,除了领证的蒋丽外,还有两个为他人生有孩子、名声不好的女人。丁从从的问话,是对那两个人等燕凡回归后能不能继续待在燕凡身边,而自己最终要损失多少爱有个大体数目而心中有数。

    “首先确定的是,孩子无辜。也要看她是在我来这边的前后而定。”燕凡轻松了许多,因为他知道,虽然她点头,但这问话不再关系着丁从从。

    “前后有什么不同吗?”丁从从继续探讨他的心理。

    “前后也各有两种界定,即被迫和自愿。如果在之前,尤其在与我结合之前,无论是否自愿又生了他人的孩子,可在最大范围内预以忍受。在与我结合之后我来这里之前,出现这种情形,不管她是否给他人生没生孩子,可以任其住在燕家,但我不会再爱她。我来这里之后出现这种状况,将与前者一样对待,如果她能回到我身边的话。你怀孕期是在我来之后吧?你的胎儿是什么姓氏的种?”燕凡笑道:“他是无辜的。”

    “姓南,是南飞的种。”

    燕凡将她摁倒在床,狠狠的惩罚她令人窒息的热吻。

    丁从从本想抵抗,她还要问落户口的进展情况和对待汪姐不嫁的看法。怎耐男人的暴发力太强,还不说抵抗的原因仅仅是往后拖一拖时间,就是真正的反抗,也架不住男人发疯般地猖狂。在很短的时间内,零零碎碎地抵抗演变成了辛福的欢笑。

    邵夏寐食不思,她既怕赵承同遇难失去依靠,更怕赵承同触犯法律被公安机关逮去吐露了实情。虽然吴春应承与其共同寻找,而且电话里说已同刘地上路,但是不是真的还两说着。既然是打算跟两总哥碰面,那他肯定是打探黑道了。黑社会的人喜怒无常,说不定为一句不投心意的话就顿生杀机。出租车,还在那里停着,确实没有打斗的痕迹。既然蒋丽宴请过两总哥,肯定知道他们的电话号码,何不让江汉打听一下?没有江汉的电话,只有再次拨通吴春的电话。

    “夏姐,我正在路上,我也很急,这直接关系着胜负,我会尽力的。看见你的车了,别走,等我。”吴春的声音。

    邵夏从后视镜里也看见了吴春的车,急忙敞门下车。等吴春车驶过来停下,她走过去。

    吴春与刘地分别从车两边下来,吴春说:“往南我昨天找过了,咱今日分东西去找吧。”

    “春妹有没有江汉的电话?”邵夏问。

    “有。”吴春从手机上翻出来亮给邵夏。

    邵夏很快拨通了江汉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江汉给蒋丽当了保标,说话办事大有改进。

    “我是天地保险公司的邵夏,请问你可是江汉大哥吗?”邵夏问

    “我是江汉,邵经理有事请吩咐。”江汉表示出彬彬有礼。

    “江大哥有没有南、西两总哥的电话号码?”邵夏又问。

    “我没有,蒋董有,但总哥不让其他人知道。如果邵经理有事,可以直接找蒋董联系。”江汉说:“我不在她身边,没法代劳。”

    “好,谢谢江大哥,再见。”邵夏挂机后,面向吴春:“也只好求助蒋丽了,别无他法。”

    吴春点点头,示意她快打。

    邵夏拨通后开门见山:“蒋妹,有事相求。”

    “夏姐请说,自家人不用客气。”蒋丽非常爽快。

    “我有一个亲戚的朋友在南边与黑道惹了点麻烦。那天听你宴请过两位总哥,我亲戚在他归回时坐出租车,在安津南边十字路口拦住他们求情,可能是话不投机弄了误会。亲戚的亲人求我帮忙,我别无路可走,只有求你了。”邵夏求人的口气。

    “夏姐,你是要救你的亲戚呢,还是要救你亲戚的朋友?”蒋丽问。

    “我只救我的亲戚,他直至现在打通电话不接,他的家人非常着急。至于亲戚的朋友,我对其没有责任,亲戚的亲人也没有求我,我也不打算给你出难题,只要亲戚能够平安回来即可,这就够麻烦你了。”邵夏脑子挺快。

    “好,夏姐一等,我马上联系。”那端蒋丽关了手机。

    刘地插言道:“不受磨难成不了佛,这是我们干大事的人必经之道。邵妹不用悲观,胜利之神正在前边向咱招手,成功就在眼前,我们团队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渴望,是目标,是动力,但不是胜利的保证。向我们招手的,谁知是胜利之神还是死亡之神?”邵夏心灰意冷了。

    “夏妹相信我,我一生不打无把握之仗,真的距成功只有咫尺之遥。”刘地胜利满满的样子。

    “就你?满脸浑身都是屎,还被绑得结结实实。要不我去救你,说不定直到现在你还和屎尿为伍呢。”邵夏还要说,手机铃声将话掖了回去,她急忙接听。

    “邵姐,我问过了。出租车是不还在?”蒋丽的声音。

    “在,我就在出租车旁边。”邵夏回答。

    “你现在从出租车往前走几米,有一处没盖房子的地方,一直往东,就在杨林深处,那两个人可能一位是出租车司机,另一位就是你的亲戚,他二人被吊在树上。快去救他俩吧。”蒋丽说。

第二百三十三章 但我身在港城

    “蒋妹,谢谢你,隔日我做东。不多说了,先救人。”邵夏挂机,也不多言,急匆匆拐弯奔东而去。

    吴春、刘地随后紧跟。

    急步走了一程,已看见有两个人被吊在树上,脚步更快了。来至树下才看明白:此树不高,倾斜为四十五度角,赵承同的四肢缚在一起,面朝下。渚睑四肢同样被捆成块,面朝上。虽然都距地只有半米距离,但也确实难受。直至邵夏等人

    赶来,渚睑、赵承同才有了微弱的反应。五十个小时了,这两人有点奄奄一息的样子。刘地急忙向前,先放下了赵承同,又放下了渚睑。看见邵夏,赵承同意欲扑过去搂着痛哭,以表示委曲。但他还没站起来便摔倒了,体力透支严重。做为以后的精神支住,邵夏有些心痛,忙跑过去扶他坐在地上,并掏出纸巾为他擦泪。

    这边,渚睑无疑由刘地照顾,他也扶他坐在地上,好言安抚。渚睑没有落泪。他知道,这些人没人真正痛他,泪落下也没有丝毫价值。心里,还牵挂着他的出租车,少气无力的问道:“刘兄,我的车还在吗?”

    刘地点点头:“放心,还在。我们先回去调养调养再说吧。你还能开车吗?两天没吃饭了,从这里雇个开车的吧。”

    渚睑沮丧地摇摇头:“头昏眼花,哪还开得了车,雇司机吧。”

    “好了,我们回吧。刘地搀着渚司机,我与夏姐扶着赵兄。”吴春说。

    一行五人奔公路拉拉塌塌地走去。

    到了公路边,渚睑自己走了两步,对众人说:“甭雇人代驾了。活动了活动筋骨,血脉流通好多了。”

    这次都聚在燕红家里,三女三男在策划着燕氏集团的走向。

    “昨天在三店与谭眚会面,虽然他貌似坦然,但也不乏心虚的言行。他托辞说,邵夏与吴春找他是分别咨询保险与银行的法律法规问题。当我问及具体内容时,现蒸热卖的痕迹便露出了蛛丝马迹。在我一再追问下,他都基本岔今言昔。估计这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用了卑鄙手腕,不排除财色两方面。

    当我开玩笑问他单独与漂亮女人相会的感觉时,他竟一反常态,责备我开这样的玩笑。所以,我提议燕氏集团必须立即采取措施,更换律师。”孔伟公布他的成果和提出建议。

    “可以更换律师,可这条路咱堵不死。那两个女人,还可以用糖衣炮弹俘获新律师。我建议,这事由大姐出头,与谭眚好好沟通沟通。月薪一万元加年终奖及福利,数目相当可观。如果他起了邪心,燕氏马上解雇他。我想,他会分清孰轻孰重的。”侯波抒己见。

    “也是。”燕青夫唱妇随。

    “找他谈时,直接告诉他,不与燕家一心,马上解雇。记得当初冬弟与他签续期合同时,增加了一条只要有损于燕氏利益,随时可以解雇他的条文。这,为随时弃用他提供了方便,真佩服冬弟那超人的智慧。”燕紫为约谈再加筹码。

    “贪了钱财可以退回来,就怕谭眚与她俩勾搭成奸发生了关系,那他会死心塌地的为两个女人服务,咱就难办了。所以,我坚持换掉他的提议。再聘律师,大姐以燕家主人的身份参预,签合同前就向新聘律师陈述利害,要他以谭眚为戒。”孔伟坚持。

    “费那些周折干啥?要换,换一名女律师不全结了?无非,那两个女人用金钱拉拢她,咱可以经常敲打敲打,懂法律的人都神经质,不敢越雷池。”侯波改变了主意。

    “大姐与大姐夫一言不发,是不有更好的主意?也啦出来,让我们高兴高兴。”燕青说。

    “我赞成侯弟的意见。不过,与律师签合同时,我建议让燕家三姐妹以燕家人的身份全都参加,让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增加燕家的说话权和份量,给新律师以精神压力。走歪路时,总也得先考虑考虑。”王军综合了大家的意见。

    “这事还要经过蒋丽批准方能成行,不知老爸怎么就这么信任蒋丽。如果能动员爸把董事长的位置空出来,咱六人谁干都会为燕氏着想的。”燕红发表见解。

    “爸是用心良苦。他之所以借冬弟的安排维持原状,是为了让冬弟用十个亿换来的亲情能够继续。让蒋丽干董事长,会形成对我们的无私制约。她的靠山冬弟已逝,掌管燕氏大权,她也不容易,还得前后左右寻求平衡。”燕青说出领悟。

    王军点头表示理解。

    “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可以补充?”燕红问。

    “先撤换了谭眚再说吧。”孔伟说。

    “不能这么简单草率,先让大姐与谭眚谈谈,看他的态度再做决定。或许,每年二十万的报酬他不会白拿。关健时刻,会站出来维护燕家的利益。”王军对谭眚还存一线希望。

    统一了意见,先试探谭眚,如果不可救药,就对蒋丽施加压力,逼其更换燕氏的专职律师。

    燕凡为了让丁从从放心真的退出了决赛,他电话告知了安殿电视台。不仅安殿电视台感到震惊,就是收到安殿决赛录相的总决赛第一赛区的安津组委会也深感可惜。于是,安津台朱台长约了安殿的乔台长,伙同组委会的负责人丌导演,共同经汪家庄转来殿南。

    丁从从接待了三位客人,并没有说出真相,只是强调因工作忙,没有做准备,很可能比不出好成绩。又加上改名换姓会让人误解而多有不便,是不得以而为之。

    “丁总裁是另有想法。否则,不会阻拦南飞争夺冠军的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可以继续沿用南飞之名,作为艺名。就他的演唱水平,比一般的专业演员都高出不少。通过安津电视台的民意调查,南飞是独一无二的冠军人选,不去实在可惜。”朱台长说。

    “但他也没有时间,现正在港城整容。放弃比赛不是我强迫了他的意志,是他自愿的,实情。”丁从从佯装认真。

    “你可以告诉我南飞的手机号码吗?”朱台长问。

    丁从从知道燕凡答应她的事不会更改,于是掏出手机,麻利地摁上号码,放心的递了出去。

    “从从,刚来过电话,这又什么事?不用牵挂,我自己一切都行,你放心吧。”燕凡亲切的声音。

    “南飞,我姓朱,是安津电视台的台长,你在港城整容吗?”朱台长问。

    “是朱台长啊,我如今已改名为燕凡。是,我正在港城整理这张见不得人的丑脸。”燕凡有点诙谐。

    “南飞做为一个艺名也非常响啊。如今,南飞几乎就成了整个安津的代言词,与燕氏集团齐名了,恭贺你。”朱台长说。

    “朱台长不是来劝我参加比赛吧?”燕凡笑着问。

    “我正是为南飞这个冠军而来。你不想要这个冠军,安津电视台还想要呢。你,没有理由拒绝为安津争光。否则,你将是安津人民千秋的罪人,遭人唾弃!”朱台长不亏是台长。

    “朱台长言重了。我,一个月后,这总可以了吧?你再拒绝,那是无理取闹。好了,南飞,这是最终决定。给你一个月的准备期,现在无须你挂机,看你还尊不尊敬安津人民!我挂机,省得让我下不了台阶。”朱台长最后一招。

第二百三十四章 最后一次机会

    丁从从见朱台长挂机,燕凡的回话她听得非常清楚,不再对他有所怀疑。他能为她丢弃了爱好,加之从前获取他永远不会抛弃她的承诺,还得到了能与他原配夫人同居第一的保证,也就彻底放心了。于是,她决定改变不让他去参赛的初衷。

    “丁总裁,不去参赛,你的因素占相当大的份量。”丌导演笑着说:“你怕失去南飞。”

    “何以见得?他丑的让人厌恶,躲他还来不及呢。”丁从从已领会到是导演已知内情。

    “看过他的转播和资料,恢复旧容,他是帅男子。你怕他出名后离你而去。但,他现在已经有很多女粉丝。可你大可不必担心,因为我见过的女人,没有人能与你相媲美,南飞爱你爱得会根深蒂固的。否则,他不会屈从于你的压力而不参赛。”丌导演笑道。

    “记得我台《谁是大明星》的决赛,那位总冠军燕冬,因为忙没为他参演的电视剧演唱主题歌,差点被人又恨又爱的撵下台,相信丁总裁不会让南飞做第二个燕冬,最终会做出明智选择,会旗帜鲜明地支持南飞参赛。”乔台长出言相激。

    “我如果支持他参赛,三位今天中午谁做东?”丁从从思想解放了,在燕凡的耳熏目染下也滋生了幽默细胞。

    “只可惜南飞不在,否则,我会以安津电视台的名义宴请你俩。”朱台长兴高采烈,他没有白来。

    “说笑了。你们大远来我殿南,我不尽地主之谊,岂不让各位笑话?我给燕凡打个电话。时间还早,中午回来误不了。”丁从从说罢拨上了燕凡的号码,手机提示她对方已关机。这,更使她坚信他爱她的承诺是真的,殊不知燕凡真的已经开始手术。

    “丁总裁,也许南非已经开始手术了,以后还有时间。届时决赛你陪他,我以个人名义也尽地主之谊,为贺南飞当之无愧的冠军而单独请你俩。”朱台长笑言。

    “被其他选手听见你这句话,冠军有点内定的嫌疑。”丁从从幽默的说。

    “只要南飞正常发挥,只有他有资格参加在北京举办的总决赛。否则,我仨也不会跑这么远来求你。总决赛,我想他有八成把握为安津捧来奖杯。”丌导演也笑着说。

    燕红约见谭律师,在蒋丽的董事长办公室。由于蒋丽要到天地惠民医院履行常规巡视和到妇幼保健部查体,只给了燕红钥匙,并同意了燕红约见谭律师的根本意图,由于集团的利益所在,也承诺了根据燕红的意愿处理此事,应承办完事尽快回来后便匆匆而去。

    谭眚正在银行与吴春苟会。吃早饭时,他接到吴春的电话,要他在银行上班时提前一个小时赶到行长室。他知道并不是单纯的幽会,绝对少不了给他知法犯法的犯罪机会。

    形势紧迫,吴春与刘地沟通后,计划把强行夺权提前。虽然司法公证的亲子鉴定尚未露出成功的端倪,但有迹像表明马上有被逐出燕家的危险。上午与谭眚计划好,下午便约蒋丽和燕文正两个老东西,与邵夏开启保险柜。谭眚按约而至,不过一见面就动手动脚。有求于人家,也就一面配合,一面说:“你只知道玩女人,到底公证一事有没有眉目?”

    “不是伟人有话吗?不要着急,慢慢来。”刚说完,谭眚硬把舌头往她嘴里塞,让她发不出音。

    无奈,吴春也只好暂停了发问,闭眼接受。

    谭眚年迈却富有冲劲,既然有事求助于他,她就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于是便适时提出了硬性要求以达到长期占有她的目的,并豁上老命,想让征服来让这个女人没有拒绝的理由。

    好这口的吴春果然应允,一次次的微量满足让她做了随时都满足他的最新决定。什么亲子鉴定的司法公证,什么强行夺权等都消声匿迹了。眼前的,只有男人和女人。

    付出体力,就得休息,谭眚接近体力透支,仰躺着休息。

    兴奋,终究会过去。现实,还是要解决,吴春终于想起了中心目的:“谈正事吧?”

    “休息一会再说。”谭眚微闭双目。

    手机铃响,是从谭眚裤袋里传出。吴春抓来他的裤子摸出手机,是燕红的号码。怎么,真的开始明刀明枪了?

    谭眚接过手机,在她的示意下摁了接听键。

    “是谭眚谭律师吗?我是建筑公司的燕红。”那端平静的声音。

    “是我。燕经理,是不是有什么吩咐?”谭眚问。

    “我有些棘手之事请教你,可以吗?”那端声音依旧平静。

    “燕经理,是建筑方面的?我只懂法律,与我沟通无非这类问题。但,深谙建筑的您,想必这方面的法律意识比我还要强,燕经理不要强人所难。”谭眚错误的认为又一美女与金钱向他招唤。虽然她比吴春、邵夏晚了一步,但搞这丰盈的女人一定也很有韵味。

    “谭律师,吴行长不懂银行法呢,还是邵经理不懂保险法?她们不请你便自去,人真的还分三六九等啊,我燕红压根就充不起你的眼眶子?”那端声音不再平静。

    吴春靠近了手机听得也很清楚。为弄清楚燕红是不是专对她,点头示意让他答应过去。

    “那好吧,我马上去建筑公司总部拜访燕经理。”谭眚只得答应。

    “我在董事长办公室,也就是原策划部大楼。好,我等你。”那端挂机。

    在董事长办公室?燕红取代了蒋丽?那事情更难办了,燕红心狠手毒,不象蒋丽那么好欺负,那抢权计划更该提前。想罢说道:“现在就去,一定搞清楚她的意图,我在这里等你。”

    两个女人最后的话都是等你,等我是凶是吉?谭眚忽然品出不祥的预兆。先去看看再说吧。他告别了吴春,开着新买的车奔向董事长办公大楼。五里地,他很快敲响了董事长的办公室门。

    女秘书小胡拉开门:“请进。”

    谭眚走进来,见燕红起身迎他时面带笑容,心里扎实多了:“燕经理,召我来有何见教?”

    燕红笑道:“你是燕氏的律师,我是燕氏的一个公司经理,沟通可以吗?”

    谭眚知道遇事了,说:“我知道不仅是沟通这么简单,燕经理有吩咐就开门见山吧。”

    小胡秘书懂事的走开了,蒋丽嘱咐她对燕红要与对她一个待遇。

    房间里又独剩他与一个女人,与那两次的不同只是酒店与办公室的环境之别。看看眼前丰盈的燕红,刚刚精疲力竭的谭眚又开始了心猿意马。但他知道,她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惜向他奉献金钱与其身的。看来,有了前面两位,这位是到了口的美味佳肴不敢张口了。

    燕红迟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莫非也是让我上吗?如今燕凡已逝,燕红是燕家的老大,或许她的胜算最大,转而帮她或许更实惠。如果她也用钱财色相引诱我,这丰盈而不太胖的女人更是诱人啊。上吧?慢,再观察一会儿再说。

    燕红没急于出言,是为了称称他的斤两。当她发现他目微斜光时,又决定看看是位什么货色,有没有和吴春、邵夏发生过关系。如果是个随便的人,那肯定是个色鬼,也就一定与那两个女人勾搭成奸,非换不可了。她向他露出了迷人的媚笑。

    甭等了,表面看起来这么文静的女人也好色,倒向这边吧。谭眚向燕红扑过来。

    燕红用力甩开了他,怒道:“你这是干什么!”

    还装!谭眚做出了错误判断:想吃鱼还装怕腥,他依然我行我素。

    燕红不得不喝斥道:“住手,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提条件吗?既然倒向你,不妨答应你:“好,你说。”

    燕红整了整被他扯偏的上衣:“吴春和邵夏分别在三店请你,到底是为何事?你是否已同她俩发生了不正当关系?”

    谭眚灵活的大脑快速做出反应,答道:“只是询问我蒋董事长和老爷子最近有没有过让我去公证新的决定。中心意图,他俩担心职权不保,以及让我参谋变代理为转政的机会。关于发生不正当关系一事,寡妇门前是非多,又加她俩名声不好,尽管挑逗我,我也没有突破底线。”

    燕红轻蔑一笑:“就凭你刚才的冲动,已经暴露你伪君子的本来面目。没突破底线,谁信。”

    谭眚毫不迟顿的回答:“我心中只仰慕一个女人,那就是燕经理你哪,其他女人在我心里,都贱如粪土,分文不值。”

    燕红现出不屑一顾的神情:“谭律师,你拿着燕氏的奉禄,理应为燕氏服务。但,你却助纣为虐,为恶不良,让燕家寒心。现在,看在你以前还算为燕氏兢兢业业的工作过,燕氏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机会,望你好生把握。”

    怎么会这样?我成为了燕家内讧的牺牲品?当初不该上了邵夏和吴春的钩,这怎么办?一年二十万,还不误接别的案子,二十万是白拾呀。这?谭眚痛苦于进退唯谷之间。

第二百三十五章 谭眚口气生硬

    看来,他不珍惜在燕家任专职律师的机会,那也只好分道扬镳了。

    谭眚抬起头,见她脸上并没太多恶意,是她接替了董事长的位置?否则怎么会在这里与我谈话?真的凶多吉少啊。

    “谭律师,你忙就请回吧,看来你已经不愿意再为燕氏服务,我们也不会象你说得那样强人之难,和平分手倒也是不错的选择。”燕红不愿再多费唇舌,既然人家主意已定。

    “燕经理的意思是要解雇我吗?可我没犯根本性的错误,你是没权解雇我的。请燕经理指出我何以渎职而被解雇。”谭眚不想白丢二十万,他要运用法律手段保护自己。

    “说过要解雇你吗?我是个部门经理也没那权啊。记起来了,好象说过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那不仅是用词不当和失言,实际是让你坦白与那两个女人的龌龊之事。”燕红故意用模糊语言。

    “光明正大之人,何行龌龊小人之事。燕经理可以看低我们这些为燕氏工作的下层人,但不能贬低我们下层人的人格。”谭眚想一步步挽救秃势,不想丢这饭碗。

    “你是光正大之人?刚才,你还要猥琐我,这是君子之为吗?亏你还说得出口!”燕红有些忿意,仅仅让细心人查觉。

    “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你在老板桌后,我在老板桌前,都在言论端坐,哪来猥琐?请燕总不要强加无妄之罪。”谭眚正色。

    燕红指指摄相头:“谭律师还是个敢为不敢当的主。如我主政燕氏,会对你提出批评和警告。可现在燕氏临近四分五裂,是让你为其主持正义之机,看你怎么做了。”

    并无解雇我之意?对啊,她们不是都在向我靠拢嘛!蒋丽对我在法律上都是言听计从,你们能耐我何!谭眚忽然来了底气:“我会主持正义。刚才一时冲动,心生猥亵之念,但我还是用坚强的毅力挺过来了。不过,我还是说声对不起做为道歉。机会,是让人用来把握的。好了,我也挺忙,燕经理别无吩咐的话,我告辞了。”

    “只想知道吴行长和邵经理找你的意图,你还是以实告之为好。在这里,董事长办公室里,我用你说过的话再送给你,机会是让人用来把握的。”因为说过了,这次燕红没重复最后的机会。

    “已经以实告之了。那我这就告辞。”既然你不接纳我,有现成的两个女人我知足了。以后,全心全意地与这两个女人互相利用,财色照收不误,也称得上上之策。

    燕红挤出几丝笑意,说道:“有劳谭律师,你忙吧。”心里却做了决定:告知蒋丽,马上撤换律师。

    港城专业整容医院,燕凡的全部整容手术耗时三百分钟,从上午九点一直到下午两点。他的整容有三处重点:一是两个眼睛,彻底抹除了疤痕和做了左右相称术。原本因受伤形成的一大一小及眼外角一上一下被纠正过来;二是鼻尖向左错位了两公分及鼻侧缺失,被巧夺天工的修复;三是嘴部右嘴角被撕裂增大了的两公分半整回了原尺寸。其他伤疤,轻者已经在前期药物治疗下康复,有起伏不平整的伤痕也做了整平术。手术完成,满脸纱布的燕凡被人拥进病房。

    病房里有一位刚过了二十岁生日的姑娘,她生得眉清目秀,已是标准的美女。只是鼻梁稍平,但瑕不掩瑜,在大街上能赚取人们百分百的回头率。她来此已经三天,但主刀医师都不愿当她的主治医师,缘于她的身份最高层里名号响当当的一位首长的千金。姓王,名思思,就读于名牌大学,请假二十天来做整容。

    丁从从昨天送来燕凡,王思思几乎不敢正眼看燕凡的容貌。但见丁从从美艳无比,怎么会看上这丑大汉?大概受伤前是位帅男子。对,看脸盘,是典型的东方美男类型。原决定丁从从来陪床伺候,可丁诰打来电话,要再平价让所有瓶装矿泉水出厂,理由是库存已到了极限,而且说完挂机,并一直不再开机,拒绝接收不准出厂的电话。两人商量后,丁从从赶回殿南制止。

    伺候王思思的是两位训练有素的女兵。一位姓王,名云,一位姓侯,名彩,二人满口答应替丁从从照料燕凡。

    说是照料,名实难副,燕凡一切都可以自理。见燕凡被推进房,云彩急忙飘过来。

    “他做了嘴部的恢复手术,不便于交流。有什么事,他可以凭借这块抹字板与大家沟通。希望大家也不要说笑话,以免让本来很成功的手术失败。”护士说完又去忙了。

    “不要紧,我用舌头说话。”燕凡应该是用笑笑结束言语,但他没敢,刚才医生还嘱咐过。

    “上午手术前,听你在电话里的对话,电视台的导演和台长亲自到过你家,是动员你参加比赛吗?”王思思第一次与他说话。

    “是。”燕凡尽量答得简单明了。

    “是业余歌手大奖赛吗?”王思思再问。

    “是。可我参加地方台预选赛时叫做农民歌手大奖赛。这次,是东部赛区安津的三十二进八强决赛。”燕凡说。

    “那半道里改变了比赛的性质。农民,只限于一个行业。业余,除了专业外都可以参加,面广了,难度大了,你借口整容不去参加,是实力欠缺吗?”王思思自谓聪明。

    “是。”燕凡不愿说出迷底。

    “你是安殿的南飞吗?”在燕凡手术时新住进的一位待整容者小女孙插嘴问。

    “是。安殿比赛时我住安殿农村,现我居殿南城。”燕凡回答。

    “安殿,是个县。殿南,顾名思义是安殿的一个乡镇还差不多,而今却是仅次于安津的新兴工业强市,真不可思议。”王思思根据地名做着分析,提出不解。

    “清朝以前,安殿是府,直辖安津和殿南。随着各地的经济和城镇发展,安殿不进则退。安津,是下一批的国家重点单列市。我是安殿人,给大家普及一下地理知识。”小女孙继续说:“安殿决赛我到过现场,我这里有当时的决赛录相,只保留了南飞登场后的资料。”

    王思思原本要对小女孙的“给大家普及一下地理知识”的大言不惭给预反驳,忽听她说有当晚的比赛录相,急忙改变了主意:“是吗?那快找出来让我欣赏欣赏。”

    小女孙从随身所带的兜里掏出平板,点了几下递给身边的王云,王云转身递给王思思,并与侯彩一齐凑过来看。

    声音不是很大,由于灯光适宜且距舞台较近,画面质量还是很不错的。等这一主二仆聚精会神地看完,都在心中竖起了拇指。王思思还在没请示平板主人的情况下开始播放第二遍。

    王云在欣赏完第二遍时抢在主人头里:“有这才华,不参加比赛确实可惜,怪不得人家登门聘请。”

    “是资金原因吗?我可以资助,不要回报的。”王思思说的非常认真,为证实她的真心。

    “不是资金原因,是时间冲突。”燕凡回答。心里却有一丝不痛快:通过比赛上次银屏没指望了。

    “既然能上门聘请,我想,组委会可以通过调整赛程来让你参赛。”王思思说。

    躺在床上的燕凡轻轻摇了摇头。

    “有实力呀,为什么?”侯彩不知是问人还是自问。

    “你问为什么,这很显然,人家与助唱成功牵手了,演唱给自己媳妇听,你管得着嘛!”小女孙不知是激将还是有偏见。

    “那位助唱就是送你来的媳妇吧?你不参赛,她的因素占主导。”王思思好似知道真相,一语道破。

    “不知道那个南飞是不是男人,是个男人就应该识抬举,别让人跑孙腿,届时参赛才不失众望。”这次小女孙点明了,激将。

    “燕凡会去参赛的。姓丁的美女再来,看我怎么教训她!”王思思发气。

    “你们不要猜疑,不参赛是我自己的决定,与他人无关。要知道,天上有天,人上有人。自己活多大不知道,但吃几碗干饭还清楚。”燕凡极力为丁从从开脱,为自己正名。

    众人不再言语,都运着劲,等丁从从来时围攻她,让她知道民众联合的力量不可低估。

    谭眚有点自大,错误的认为燕家人都离不开他,好似地球离开他就不会转了。本想马上遵照吴春的嘱咐去汇报,忽然产生的自大让他改变了主意。然而,手机响了,他接通。

    “谭律师,你在哪?”吴春问。

    “刚从董事长大楼出来呢。”谭眚简单回答。

    “说话方便吗?”吴春又问。

    “我在车里,门窗都关着。”谭眚故意不做正面回话。

    “她跟你谈了些什么?”吴春急要了解没有计较语气。

    “鸡毛蒜皮,与你和邵经理异曲同工,只是想了解你俩宴请我的原因,别无他事。”谭眚似对待下属的腔调。

    “你做过何种答复?”吴春有些不放心。

    “你真嗦,够烦人的。我不是七、八岁的玩童,还得你教我说话吗?无聊!”谭眚口气生硬。

第二百三十六章 自不量力之辈

    “姓谭的,你今天吃了**?是不是与那臭胖婆娘激情苟合了?别忘了你的身份,要与老娘为敌吗?凭你?我临时无权收拾你,但拳头在我胳臂上。你羞辱过我,我可以正当防卫,费了你个吃里爬外的狗杂种,老娘任你摆布?休想!还学法律,你也就专配乞讨!”吴春一下子暴发,就要曝破对方的话筒,言罢挂机。

    身份二字清晰的提醒了他:我就是人家利用的一条狗啊,在人家面前摆什么谱?燕红那边对罪了,再惹恼这边,岂不两边不是人吗?他急忙拨上吴春的号码,那端拒绝,他只得拨通了邵夏的电话。

    在保险公司休息室里,邵夏的思想斗争刚刚做完。赵承同连遭**,她当然心痛,因为她已将他定为下半生的生活伴侣。心里,爱燕凡的主旋律还在回旋,但现实不能不接受。他走了,自己不能就这样寂寞到老。看来,正义在燕家这边,吴春、刘地他们的阴谋终究会邪不压正。

    他想到了向老爷子坦白,身嫁赵承同,得到燕家谅解后,还可以在燕氏谋取一份差事,在平平庸庸中度过自己的一生。她也曾思索过重返娱乐圈,但一身绯闻无疑堵死了重返的希望。

    赵承同更是心灰意冷。身上的屎刚洗净,好似还在意识中闻到臭味,却又被吊在树上两天两夜多。所以赞同邵夏退出的想法,又经不住刘地和吴春“一日为贼,终生是寇”那软硬兼施的劝解,关健是参预了杀人策划的把柄人家篡,,二人商量后暂不退出,来个且行且看。

    邵夏见是谭眚的号码,接通后问道:“有什么好消息吗?谭律师。”

    “是向邵经理求救。”谭眚声音沮丧。

    “谭律师,开什么玩笑,有事你请讲。”邵夏无心开玩笑。

    “邵经理,不是开玩笑,我言语不当,气着了吴行长,她赌气不接我的电话,你替我求求情吧。”谭眚哭丧着说:“你跟她说说,我会感谢你,请你客的。”

    “好了,我问问春妹再打给你吧。”邵夏挂机,又联系了吴春。吴春以为是半个小时前的劝说白费了,没想到还是起了作用,她表达了对谭眚的不满,并要邵夏转告他,下午两点在夏姐的单间开启保险柜,要谭眚两点以前必须赶到燕墅做公证。再出差头,要谭眚负全部责任。邵夏一字不漏地全部传达给了谭眚。

    谭眚点头,再不敢胡说八道,应允两点前到达燕墅。

    谭眚离开,燕红在董事长办公室向几位妹妹与妹夫分别打了说明电话,都一致同意换掉谭眚另寻一位女律师。这点事,无须让老爸知道,事后告诉也不迟。所有的电话打完,燕红觉得还是告诉爸好,便向他做了汇报。燕文正没提出什么不同意见,只是嘱咐一定要经得蒋丽同意,并由蒋丽亲自任免方能有效。

    蒋丽回来,已近十一点。二人又议论了一会,终于达成了一致意见:新律师定为女性,由燕红与蒋丽共同寻找。因为两点吴春请蒋丽和谭眚及老爸老妈去邵夏的房间议事,燕红建议暂缓宣布撤换谭眚的决定,自己也跟去邵夏的房间看看邵夏们演得闹剧。

    蒋丽给市律师事务所打去电话,讲明要聘一位业务能力超强的女性律师。副所长是位女性,她爽快的答应,并亲自应聘。

    燕红与蒋丽似乎于结成了临时统一战线。燕红承认蒋丽在燕氏集团的统治地位,蒋丽则同意燕红做为燕家老大的地位参预高层管理,默认她代替燕凡的身份。

    中午,蒋丽回燕墅邀来公公婆婆,在一店再加王军,五人共进午餐时,江汉因故撞见,燕红便也邀来同坐。

    王军对江汉入座颇为不满,在燕红再三用眼光暗示下勉强坚持到用餐结束。一顿饭耗费一个多小时,他基本无语无行,除了给岳父母倒茶。

    借江汉之手探听对方的阴谋及保护燕家血脉的计划,燕红听蒋丽叙述过。虽有点半信半疑,但因蒋丽只对自己讲了秘密而让相信的成分多了一些。也确实是,蒋丽的怀孕处在二不加四的夹缝里。但她不知道,被贬多赞少的蒋丽一直守身如玉。

    燕文正只是在蒋丽和燕红的言语中零零碎碎地悟出一些道理,但这老两口信任蒋丽的主要动力缘于儿子那智冠天下、无人能及的先觉先知。对吴春、邵夏迟迟不肯动手,也是儿子的因素在控制着。对于撤换律师,是一件小事,因环境在变。他持支持态度。

    午餐后,燕红送父母回燕墅。蒋丽现生心在这次初步较量中让江汉参加,贴身保标不离左右已是人们司空见惯,她也拉上他,紧随在燕红的车后驶进了燕墅大院。

    一行人进了一楼客厅,孙妈端茶倒水,表面看来幽闲自在。听见敲门声,孙妈敞门。

    王军走进来。他对今天下午两点有点不放心。两个卑鄙女人和两名龌龊男人预谋已久,不行的话真与他们干就是了。新买的违禁手枪压满子弹,不怕你吴春拳脚利害。

    门又响,孙妈再敞门,燕家召集内部会议?

    谭眚走过来,向燕文正一躬:“总裁好。”

    “谭律师,快请坐。多年来,多亏你在燕氏任劳任怨地为燕氏保驾护航,我真的殷切希望你在燕氏终老一生。”燕文正隐隐送出信息。

    “总裁放心。吃着燕氏的奉禄,当然为燕氏奉献。我谭眚已经辛辛苦苦在燕氏耕耘了二十年,往后还要贡献二十年呢。”谭眚津津乐道。

    “但愿如此吧,谭律师请用茶。”一朝君子一朝臣,你的历史使命完成了,谁让你晚节不保呢。燕文正嘴心不一。

    再传来敲门声,孙妈又快步敞门。刚才来了律师,看来议程非常重要。

    吴春前边,邵夏随后走进来。她俩在邵夏屋里密谋前,邵夏又差点掉队。吴春用尽唇舌,好容易把她拉回她所谓的正义之师中。商量好具体步骤,抬头一看,快两点半了,二人才匆匆来到客厅。问候了心目中的两个老东西,除了江汉也问了其他人。

    根据午餐时的早商定的计划,燕文正佯做不知的面向蒋丽问道:“丽儿,谭律师都请来了,有什么安排吗?还有谁要来?”

    “我也不知道,是春姐电话通知的,说两点到夏姐的单间里,有什么重要文件在谭律师的见证下向大家公布。还有什么人参加,我也不知道,你还是问问春姐吧。”听起来是推卸,实际上蒋丽在释放进攻信号。

    “这不对啊。”燕文正退休后第一次呈现严肃,用力一拍茶几,生气的喝斥道:“你身为董事长,却推卸责任,扔给吴春!什么是冬儿不在了,撤换你对不起冬儿。否则,马上罢免你!你有身孕,谁知是谁的?是不是燕家血脉谁预评判!”

    “是啊。”王军看向妻子问道:“蒋董事长辞职,吴春就任董事长了?我不是董事,你是,另选举了?”

    “没有啊。”燕红呈现惊诧:“换了董事长,董事也换了?可我的股份呢?爸还没收回吧?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还一头雾水呢。你问我,我问谁?这到底唱的哪一出?”燕文正摊开双手,无可奈何的样子。

    “春姐,你答复吧。既然你通知我与谭律师两点到夏姐的单间,想必真的会有重要文件展现,我们拭目一待吧。春姐,烦你把重要文件拿出来给大家看。”蒋丽转面。

    吴春难以插言,只对老爷子的话感兴趣:一会找到文件,蒋丽算个狗屁,我任董事长怎么了?先撸掉你王军,看你猴嘴尖舌的还在这里含沙射影!这时找出冬的文件,其威力无异于遗嘱,是原老板的遗嘱!虾兵蟹将们,这是遗嘱!当蒋丽又一遍催促她说话时,吴春正在心里喊遗嘱,便顺口答道:“是一份遗嘱。”

    “遗嘱?谁留下的?与燕家无关吧?”燕文正诧愕地问。

    “冬的,当然与燕家有关,而且至关重要!”吴春还没意识到失言。

    “冬弟的?才二十几岁的人立遗嘱?是你逼冬弟写的吗?那你是谋杀冬弟的嫌疑人!”王军喝斥道。

    “你血口喷人!我们恩爱还来不及呢,你的话是信口雌黄!”吴春意识到失言,但仍趾高气扬。

    “什么重要文件和遗嘱会交给两个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女人!有本事说出文件的大概内容!”王军理直气壮。

    “你算老几?里面的内容我俩都不知道,那有谁知道?自不量力之辈!”自知因失言而有些缺理,吴春带有骂腔。

    矛盾激化了,邵夏坚定了退出的决心:“你们的事不关我的事,总经理我不干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谁任命你为总经理?有聘书吗?”燕文正更加诧异。

    “揭实底吧。冬对身后事早有安排。春妹任董事长,我任总经理。里面还有重新分配的股份。”邵夏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全盘托出了所有模拟燕凡字体时写得内容。

第二百三十七章 立即扫地除门

    燕红确信了自己两口子对***要颠覆燕氏的判断,气愤的面对吴春:“不是不知道内容吗?怎么邵夏知道要被任命为总经理?那不用问,你董事长也对了?可惜你零点零的股份也没有!”

    吴春气极败坏,但还是把事先想好的理由搬出来:“冬生前透露过,他承认让蒋丽任董事长和领结婚证对我俩不公。为了弥补,冬商量着董事长与总经理于我俩分担。夏姐原为董事长主要候选人,但他极力推辞,才改为我。我推辞时,冬大发雷霆,我俩才不得不应承下来。当然,这是平常素日闲聊时冬说的,不是枕边风!”

    “你说给谁听?让猪狗来任职,也轮不到一点股份没有、又生了野种的你!怜儿被偷,存亡未知,这就是阴谋!”王军怒不可遏。

    “怜儿被偷,我也愤恨,你怎么反污辱是我的阴谋?我的燕天是正统燕家血脉,冬不让做鉴定就是对我的信任。你敢血口喷人,明目张胆的**我,我与你势不两立!”吴春更加气急败坏。

    “你不早就与燕氏势不两立了吗?不要脸!”王军以牙还牙。

    吴春只恨的牙根痛,指着王军的脸威胁着骂道:“真他妈的混帐!你骂谁?有种你再说一遍不要脸!”

    “死不要脸!臭不要脸!”王军回骂着,手伸进裤袋摸着手枪。

    吴春哪里咽下这口气,握拳向前。

    王军拔出手枪,拨开保险,对准正一步步逼来的吴春的额头:“你娘的,你敢动我一指头,我马上为燕家除害!”

    江汉还是刘地的把兄弟,或许蒋丽把他带来的用途就在这里。他急忙向前,背对王军,面对吴春。他知道出拳速度与硬度不及对手,但力气却不逊一丝一毫,反而有过之而不及,他出手拥着吴春逼其后退,一直把她拥坐在原座上坐下。

    吴春虽然面无憷色,心里也害怕黑洞洞的枪口。她巴不得有人给她台阶下。虽然感激江汉,但还是悠悠地推了他一把,并马上站起来:“有种的往这里打,不敢不是你娘养的。今天打不死我,我就检举你私藏枪支!”

    “除非枪让他们搜去。否则,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这个有爷娘生长、无爷娘教养的**命丧我枪口下,不信你去检举试试!”王军咬牙言罢,上了保险掖进裤袋里。

    “不与你这个寡廉鲜耻的小人一般见识!爸,妈,蒋妹,我们办正事吧。”吴春在气愤中要按原计划完成夺权。只要有了权,第一分钟先把王军给办了,看你还猖獗几分钟。

    蒋丽手机响了:“我是蒋丽,好,你马上来燕墅一楼客厅,我等你。孙妈,麻烦你过五、六分钟后去敞门迎一位女客人。”

    燕文正本要答复吴春的话,为不妨碍蒋丽接电话而暂停。等孙妈答应一声提前去恭迎客人走后,才面向蒋丽:“办正事,必须严肃认真对待。蒋董事长,走程序吧。”

    蒋丽转面吴春:“春姐,这次别怪我不支持你展现文件。第一,你没有事先说明是什么文件和具体内容;二,只有爸、妈与我,代表不了董事会。如果事情重大,根本做不了主;三,你没有集团会议召集权,且还没有经得我的同意,便电话请爸、妈赴会,还私自请谭律师到场,而谭律师眼里没有燕氏集团董事会,直接与公司经理私会甚至秘密活动,而且还有出格行为。这些你们不用争辩,三店摄像头的资料我压下了,不必再为龌龊之事多费唇舌。综上所述,春姐,对不起了,这次我否定你的计划。你有权向董事会的燕总监提出复议。”

    “冬走了,怎么复议?”吴春在三店的行为被录相,心里憷了几分。为了抢权,她还在孤军奋斗。

    “我兼任总监不符合程序,所以任命燕红为股份特别代表,兼燕氏董事会总监。”蒋丽马上答复。

    “不行,冬儿不在了,任命权我收回,仍由蒋丽任代理总监,红儿任副总监。总裁的名誉,永远留给我的冬儿。”燕文正想起儿子,声音有些苍结。

    吴春强忍愤怒:“爸、妈,燕冬的话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数。”燕文正夫妇异口同声。

    “夏姐保险柜里的文件是燕冬签署的,他说过,在集团遇到挑战时,由父母、董事长、律师见证,我与夏姐掌握着密码,当众打开,这是他的遗愿。到底打不打开?”吴春使出最后一招。

    “那,燕氏遇到了什么挑战?”燕文正问。

    “枪指额头了,还不是挑战?真出人命了才是挑战?是,俺与燕天现在是孤儿寡母,真的是打死了没有找狗皮的?”吴春挤出两粒泪珠。

    “吴春,不要强词夺理。你大姐夫用枪指你,是你们言不投机形成的,你首先离座挑衅所致。再说,这是个人恩怨,与集团利益毫无纠葛,算哪门子挑战?再说,人才广多,愿在就在,不愿则离,没人拦你,不差你两个人。”徐英兰忍不住加了一句。

    这时门响,孙妈让进一位三十多岁,衣表华丽的女人。孙妈介绍了所有在座的人。

    来人逐一问候后马上做了自我介绍:“我姓兰,名兰,各位可以叫我兰兰。有幸成为天地集团的律师,我与谭眚律师同属一个律师事务所。初来乍到,言行有所不周,还请各位担承。”

    在座人包括吴春、邵夏在内,兰兰单一握手并单位问候。

    谭眚已看到了自己的穷途末路,显得有点灰溜溜的。

    “谭律师,感谢你近二十年对燕氏的付出,由于集团调整结构,因为年龄的原因,集团决定不再与你续约,希望能得到你的谅解,我代表燕氏集团祝福你。”蒋丽伸出手。

    自从蒋丽说过三店摄相后,谭眚已知凶多吉少。自做孽,不可活,他怨不得别人。好在不续约的借口是年龄原因,自己还不至于名誉扫地,是个体面的弃用,也只好将驴下驴了。他握过蒋丽的手,向各位点点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在谭眚身上,真可谓下了血本。如今打了水漂,吴春几乎气炸心肝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以前为之奋斗的一切,难道都成了滚滚长江东逝水?吴春不甘心失败:“那,冬亲手签署的文件怎么办?让其永远被封锁在保险柜里不见天日?”

    徐英兰插嘴道:“燕氏不是还没遇到挑战吗?“

    燕文正抢着答复:“蒋董事长听好了,只要我俩都活着,要打开保险柜,或我手喻,或英兰手喻,别人无权开启。好,把两把钥匙交出来吧。”

    邵夏无置可否,目光投向吴春。

    吴春倒不含糊:“这不能交。爸,这是冬对我俩的信任。我,决不可能辜负他。”

    “那好,都听明白,蒋董事长宣布吧,连同保险柜及不交钥匙者,立即扫地除门,永不再用!”燕文正再次露火。

    蒋丽目光落上吴春,期望的眼神。

    虽然蒋丽年轻,但说一不二是她鲜明的特点。一旦让她说出口,自己在燕家便无了立足之地。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能屈能伸是真正的智慧,只有交出钥匙了。

    在赵承同的出租房里,刘地正动用三寸不烂之舌,鼓动赵承同有点摇摆的立场。而邵夏单间房里的进展是游说他的重要筹码。他不相信,自己与吴春那天衣无缝的处心积虑会遭受失利。

    渚睑被从树林救回没有回家,也在出租房躺着,他也有心退出刘地的阴谋,但巨大的经济利益在引诱着他,刘地慷慨应诺在事成之后给他一百万,但目前只给加油和提供生活。

    积极的劝说着赵承同,焦虑的等待着邵夏单间里传来的消息。人们在等待一个热切结果时,一分钟几乎就好似一个小时那么漫长。刘地从两点到两点半,他拿手机看了不下十次时间。从两点半开始,他干脆不看了,他知道不是好消息就是坏消息,却对赵承同的摇摆立场具有决定性的作用,便专心一意的对赵承同鼓舌如簧。

    四点,花言巧语中的刘地听见了手机提示音,他急忙停语掏出手机观看,是江汉发来的:吴行长今天在燕墅被压制,差点与王军大打出手,是我挺身而出给拉开了,特此告知。

    赵承同伸头看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刘地马上按了江汉的电话号码,那边却拒接。停了有半分钟来了短信:我在蒋身边。

    吴春没有忘记电话通知刘地的承诺,可彻头彻尾的失败虽没令她败走麦城,也令她气焰嚣张的势头被完全压制。心里生气,便无心打电话。

    丁从从从殿南赶回来,已是下午四点半。昨天她迟到了半个小时,库存瓶装矿泉水被平价全部拖走。她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在她赶回殿南时,燕凡有话在先,如果他库存的矿泉水再被平价出厂,将永远不再干这有名无实的总裁。丁从从已摸透燕凡的性格,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这,又得在燕郎跟前卑躬屈节。

第二百三十八章 蒋丽貌似闲问

    丁从从的到来,招来病房内所有人的围攻。虽然丁从从再三承诺尊重燕凡的个人的意愿,但人们依然“同仇敌忾”。

    燕凡出面,应承再考虑考虑,大家才停止了围攻。参不参赛固然关系着他能不能实现上次银幕的夙愿,但他目前关心的主要是矿泉瓶装水出没出库,他一边坐一边问道:“水,拦下没有?”

    丁从从扶他坐起来,摇了摇头。

    燕凡极善于模仿似的,也轻轻摇了摇头。

    在其他人眼里,这两口子仅仅是在语言交流中附加的肢体语言。而在丁从从心里,知道他的总裁卸任了。一急,她竟哭了起来。

    “哭啥?”燕凡在人们诧异中问。

    “虽然仅仅是拉走了一批库存水,却关系着燕丁集团的兴衰。如果你为这事扔担子,我就让燕丁关闭。”丁从从忽然计上心头。

    “你恐吓我?”燕凡问罢又说:“医生要我少说话,但不说不行。你指责我扔担子没依据。这批矿泉水平价出库,近十万元白扔。那句话是激励你坚决禁止出库的。”

    丁从从破涕为笑:“吓死我了,你这个该挨刀的真挨刀了。”

    燕凡又轻轻摇了摇头:“话说回来,我身为总裁,竟不如一个部门经理权力大,你身为总裁,连库存捂不住,成何体统?太让人失望了。”

    丁从从解释说:“我赶回去,已经车去库空,如之耐何?不过,昨天接待电视台的领导后我找到了丁诰,他拿一部新手机,说不是拒接,是手机故障。但我没听他解释,经过再三考虑我把他解雇了,并说过不再录用他。现在,他已回家,类似事情不会再发生,你请放心。”

    燕凡又摇了摇头:“你的决定太过于草率。一,丁诰是一位经营企业的高端人才;二,有办法可以杜绝这种损失。”

    丁从从好似有怨言:“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还让我得罪了人。快说,有什么好法子。”

    燕凡这时的表情应该是一笑,医生的警告又使他没敢:“有两个法子,一个省事,而且于我还是个解脱,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另一个也不算太烦索,算不得皆大欢喜,可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我觉得。”

    丁从从拧了他胳膊一下:“卖什么关子,快给我说。”

    燕凡又差点一笑:“处理事要从根本上。丁诰之所以这么做,是他爱你至深。只要你与他结缘,一切都会迎刃而解了。娶你这么要貌有钱,要钱有貌的女人,使我生活在高压之中。娶个平常女人,互恩互爱,自由自在,对我来说也是个解脱。”

    真的欠拧,丁从从又拧了一把:“真这样,我关了这个企业,也不要你这个皆大欢喜。快说另一个。”

    燕凡幽默地说:“关闭和拍卖。”

    丁从从看准他是言不由衷,说:“是个不错的主意,等咱回去就拍卖。”

    王思思还没动手术,问道:“是低价倾出库存吗?”

    丁从从回答:“在全国同行业中,是最高出厂价。”

    王思思又问:“那不是好事一件吗?怎么又撂挑子,又关闭,又拍卖的?”

    燕凡解释说:“这水,比推销员们推销的什么营养品都强一百倍。曾有检验机构人员的亲友要签合同,亲承的出厂价格是同类企业的一倍半。着眼瓶装水的质量和未来的市场,被我婉然谢绝了。目前欠缺的,是一个全国性的广告效应。我现在非常矛盾。参加比赛,获得了好名次,就不用找代言人了。又怕实力不济,名落孙山白忙活了。”

    “就你在安殿的表现,配上你那伤疤,就是一个难找的绝妙素材。如果再在安津夺冠,那就更好了。可惜你已整容,否则更有说服力。你只用药物去疤大大超出了医生们的预料,他们不是说与水土有关吗?你饮得是不就是那水?”王思思问。

    “当然是那水。里面微量元素众多不说,有被人体极易吸收的钙也不说,稀贵的是里面含有人工难以合成的人类进化必须的一种极为珍贵的元素,人工目前还不能合成。”丁从从回答。

    “我大学主修就是广告系。如若你两口子能信的过我,又能帮我完成两件事,这个广告我设计,保你一举成功。”王思思竟然走过来,挨丁从从坐在燕凡的床上,并用手摸摸燕凡没用纱布盖着的伤疤。

    药物治疗,人类进化之水辅助让药物增效,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创益,燕凡改变了对王思思娇生惯养的认象,赞道:“思思的学没白上。”

    看见燕凡肯定的眼光,丁从从问道:“哪两件事?你开价吧。”

    “一,帮我说服医生让我马上手术;二,南飞参加比赛。”王思思开出条件。

    丁从从对于第一个条件没有把握,目光描向燕凡。

    燕凡微微点头。

    “好,我努力说服医生与他,但我不敢保证百分百的成功,尽力就是了。”丁从从笑着答应。

    “第二个条件没有了,第一个条件,从从去把给我主刀的医师找来。思思,保你明天手术,你开价吧。”燕凡知道丁从从已同意他去参赛。

    王思思起身拿起床头橱上燕凡所用过的半瓶矿泉水:“这是吗?”

    丁从从点着头,从床底拖出一箱,想拿瓶给她品尝。

    王思思等不及似的,慢慢饮用着手中的半瓶水。喝完,又注视了一会品牌和商标设计,问道:“这是谁做的?”

    “他。”丁从从指着燕凡回答。

    王思思回头看了一会燕凡,朝他伸出手:“有价了。”

    燕凡被动地握手后说:“开。”

    “认我这个妹妹。”王思思当即回答。

    燕凡看向丁从从,这是些女人敏感的问题,他不敢私自做主。

    丁从从知道,认下这个妹妹,等于认下了一份危机,留下了一枚**。又鉴于王思思的家庭背景,攀交这样的家庭对搞企业的人来说有利无弊。无非加快燕凡的落户步伐,与汪姐快速离婚,和自己马上登记。权衡厉害后,只好勉强点头。

    蒋丽担心吴春不会善罢干休,又思念怜儿,便在董事长室里对全天的工作安排向小胡秘书做了交待,与江汉一起启程去殿南。

    “汉兄,双重身份,真的为难你了。”路上,蒋丽为利用他又不给他真情而感到惭愧。

    “丽丽,我已改邪归正。只要在你身边,我成习惯了,也满足了。你从不问我的一些个人情况,却这样信任我,这使我无以为报。丽丽,你信任我也好,利用我也好,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用多心。再,我姓江,名汉,不是汉江,我今后会一点点向你吐露真情实况,包括一些秘密,来报答你的信任。”江汉并不傻,第一次指出了自己是被利用。

    “啊,江兄来汉兄走了。既然你这么坦诚,那我也告诉你,我知道你是江汉。用一个人,用人者不可能不知道被用人的一些具体情况。说到利用,确实有这种因素。坦诚相待,我今天也向你说一说心里话吧。”蒋丽为安全放缓车速。

    “丽丽,不用讲了,我虽愚笨,但这事我明白,你用心开车吧。”江汉已怀疑她的孕源。

    “江兄,说真的,天下人在我眼里没有贵贱之分,虽然有聪蠢之别。冬在我心里永远活着,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的!”蒋丽充满自信。

    “可见你对燕老板用情至真。如果那两个女人有你对燕老板一半的爱,我将失去被利用的价值,我就没有机会跟随在你左右。一切都是老天安排好的,我无怨无悔。但,燕老板确死无疑。或许,车祸那位不是,但他已经真的走了。由于你的爱之深,情之切,给你造成一个错觉。”江汉没再细说,怕失言暴露自己凶手的本来面目。

    “他没有死于车祸?”蒋丽并没到吃惊。

    “很可能。”江汉后悔多说了话。事已至此,也得躲躲闪闪将对话继续下去了。

    “你敢肯定吗?”蒋丽貌似闲问,无关紧要似的,但心里异常兴奋。她的一系列猜想和幻想初步相吻合了。

    “我只是根据他们的言语听下音,肯定不敢下,却也有个七七八八。”江汉思索着说。

    “江兄,如果他真的不在了,你不再是我下半生的候选。经过这些天的交往,已经成为了我的首选。既然车祸受害人不是他,如果你或警方找到他遗体的那刻,我就将成为你的女人。所以,你把一切真相都告诉我吧,这是我第一次问你。”蒋丽似看到了真相。

    “燕老板的死确是他们的阴谋,但具体操做尚且不详,他们只是让我潜伏在你身边索取信息。谋害燕老板,原计划杀害燕老板后制造车祸假象者,主要策划是刘地、赵承同,吴春、邵夏可能不知道。偷怜儿,两个女人插过手。对于其他事情我不甚明了。除非,我再回到他们身边,一点点挖掘他们的阴谋和留心他们的罪证。但,我又真心舍不得离开你。”江汉真假兼之。他不是不想告诉她真相,他害怕她知道了真相会把他绳之以法。

第二百三十九章 但也最讲义气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好了,今天已经告诉我不少了,你让我好好的慢慢消化吧。如果,我是说如果参预了谋害我的冬,你从现在起要注意安全,防止他们杀人灭口,这事你不用答复我。殿南快到了,这次聊天我收获颇多,以后再谈。”已看见了燕丁大厦,很近了,蒋丽没有加速,但也很快停在了燕丁大厦的小广场上。

    蒋丽与江汉一前一后进了大楼。

    常云已经认识了这主仆二人,领进客厅热情招待。

    “怜儿呢?”蒋丽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几天不见了,我不知道育婴师和怜儿去了哪。”常云说。

    “我不信。”蒋丽把脸一沉。

    “蒋董事长,你家的保姆能知道你要做什么吗?”常云用问当答。

    “也是。我问一下丁总裁吧。”蒋丽马上打通丁从从的电话:“总裁姐你好,我是蒋丽。”

    “啊,是蒋董妹呀。这两天忙,本来要早联系你的。矿泉水你的超市已经不从这里进货了,你知道吗?”丁从从问。

    “我知道,现在早进的货销售了不到三之一,所以暂停了进货,还请总裁姐谅解。你现在哪?”蒋丽友好的问。

    “我与你姐夫在外地旅游,一星期后回殿南,那时欢迎你去做客,我俩随时欢迎蒋董妹光临。”丁从从少不了一些热情的客套话。

    “总裁姐,我现在就坐在燕丁大厦里。”蒋丽说。

    “我没猜错的话,主要是来看怜儿吧?”丁从从问。

    “怜儿呢?”蒋丽以问答问。

    “前两天,有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燕丁大厦周围转悠,鬼鬼祟祟地,有些不怀好意。我亲自驾车将怜儿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这你放心。”丁从从说:“我答应过你要把怜儿抚养成人,相信我不会食言。”

    “在什么地方,我想见他。”蒋丽有些怀疑,想见也是实情。

    “蒋董妹,你不以为你会给怜儿带来危险吗?他现在千里之外。就是在燕丁大厦,为了怜儿的安全,最好你也不要见他。”丁从从为了一步步让这对母子间互相疏远,怜儿被她送燕凡去整容时带去了港城,她早找好了落脚点,并聘了保标。

    “我想念他。你不会是故意不让我见他吧?”蒋丽提出疑问。

    “怎么会呢?我喜欢孩子,我怀孕的消息告诉过你,你不怀孕更早吗?快临产了吧?很快,我们都会有自己的宝宝。将怜儿抚养成人,是俺两口子对你的承诺,我已拨出专项资金并立户。如果蒋董妹要追回抚养权,我可以还给你,还可以带去这笔专项资金,只要你能够保证怜儿的安全。要不,你跟燕凡沟通一会?”丁从从一箭双雕,既想让燕凡的智慧说服她,又看一看蒋丽愿不愿意与燕凡对话,是不是还怀疑两个燕凡是一个人,顺便观察一下燕凡是否对蒋丽有好感。

    蒋丽略加考虑,怜儿还是由丁从从带比较安全,便答道:“不用与姐夫对话了,咱姐妹谈得好好的。但,总裁姐不能掠夺我的探视权,否则我会后悔的。”

    “蒋董妹放心。怜儿是不幸的,但他又是幸运的。这里,有妈有爸,安津也有妈有爸。有朝一日,于他执掌燕丁和燕氏,咱两个女流之辈退出历史舞台,连同他两个爸咱组成***周游天下,那是什么日子。”丁从从好似憧憬着未来之时。

    “那好,总裁姐,你旅游回来咱面谈,我该回去了。”蒋丽扑空,她怪自己没有早用电话联系。

    “别呀,蒋董妹,我让常姐代我尽尽地主之谊。天快晌了,留下吃午饭吧。”丁从从仍然不忘客套热情。

    “不了,不给常姐添麻烦了,赶回去吃午饭不迟。总裁姐,挂机了。”蒋丽言罢挂机。

    失败,吴春不愿意承认。立场坚定的,只有她和刘地臭味相投。

    邵夏不言不语,又萌生退意,刚坐下时便表达出来。

    赵承同闷头抽烟,坐邵夏车来时,二人沟通过,向老爷子及蒋丽在不瓜带他人的情况下坦白,领证结婚过平凡人的日子。

    渚睑端坐目直。还在权衡着得失,要不然就走这五个人多数人的路子。

    在一个私人小酒馆的小窄单间里,吴春在耐心说教:“困难是暂时的,是完全可以克服的。干什么工作,都不会一帆风顺。”

    刘地接着打气:“对,做事最忌讳半途而废。张口说,插上草就要象卖的,失败是成功之母,困难是胜利的必经之路。”

    吴春继续耐心鼓动:“攻克了律师,就成功了三分之二。对于燕氏的新专职律师兰兰,要攻克当用异性最合适。当然,我舍不得刘兄,夏姐也舍不得赵兄。渚兄,你有没有兴趣拿下她?她三十岁左右,打扮时髦,人长的也很漂亮,又是个大知识分子博士生,很有韵味的,你试试?”

    “我家里养着母老虎,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让她知道,还不让他吃了我。”渚睑实话实说。

    “她自己一身碎瓷,怎敢说别人有炸璺?这样的女人你也敢要了当老婆,不怕传染性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刘地耸耸肩头。

    “用渚兄确实也不合适,咱不能平百无故地破坏一个家庭。要不,我们从外面找个男人,要漂亮一点的,最好让他与兰兰保持长期的同居,会对我们大大的有利。”吴春发表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美差自己不能去干,刘地觉得可惜。自己不知不觉中摇了摇头。

    “你有更好的办法?”吴春误解了。

    “不是。我是在对这三个人的陈旧思想而不解。在经济观念席卷而来的当今社会,他三人的意识形态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与形势格格不入,真的落伍了。如今脱鞋赤足追赶,也要耗费不少时日。三位,醒醒吧,已经落后三、四十年了,真的有被历史淘汰的危险。”刘地偏离主题,力量单薄取胜不易。

    “陈旧思想的转变确实要有个过程。不过,夏姐与赵兄这个过程也太漫长了,还不及渚睑兄对胜利充满信心。渚兄,你说说自己的立场。”吴春也被带离了主题。

    “我走大家的路。”渚睑模棱两可。

    “夏姐,赵兄,荣华富贵在向你招手啊。”吴春期待的目光。

    邵夏与赵承同没有吭声,互相对视着。

    “赵兄,夫妻恩爱,生活平静,那你要与我夏姐到深山老林没人烟处啊。否则,花花世界不会让你平静。谁没有在冲动之下做过错事?谁没有三情六欲?每一件错事,你把握不好都要买单的。”你想过夫妻恩爱的生活?我提醒你曾与我发生过关系,让你们中间塞一个楔子!吴春暗示要挟,她最后的一招。

    虽然是四个人都愿意,无论如何是同她发生过关系,而且起初是自己主动。虽然邵夏知道,人家那么漂亮,又是四个人一齐冲动,那是明着。但暗地里同吴春多次苟同也不应该,不如暂时先屈从你们:“那就再继续昧着良心吧。”

    “赵兄言之有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天下之物,人人有份,他们可以抢劫掠夺,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机会在世界上是平等的,就看自己的把握了。夏姐,回来吧。”吴春目光生硬地缠上邵夏。

    邵夏见赵承同答应,也跟着有条件的再次投进这个阵营:“好,我答应,答应再干次。如果再失败,我将完全退出。不过春妹与刘兄放心,我与你姐妹一场,决不会出卖你们。”

    “要不,让江汉去搞妥兰兰如何?”赵承同也想这份美差,但他也没有胆量毛遂自荐,立功心切的他刚返回阵营便献策。

    “我怎么没想到呢?最合适的人选。”吴春眉开眼笑。

    “可他在蒋丽身边已不少日子,真怕被赤化。”渚睑也立即插言。

    “从偷怜儿的事上看,他还没有变心。要不,我们再试探试探他未尝不可。”刘地对江汉仍然表示相信。

    “这些人虽凶残,但也最讲义气。那天王军举枪的危机时刻,他先是用胸口挡住我,然后把我拥回原座,我对他不怀疑。试探,也是个好主意,以防万一。让他攻取兰兰,咱还不用付出报酬,就这么定了,由赵兄亲自安排。由于保险柜事件发生了没几天,行动往后适当一拖,先把兰兰的个人情况摸清,再做针对性的安排不迟。”吴春在次次失利后又成竹在胸。

    在港城,丁从从有一处近二百平米的住宅,在三楼。当年汪向前迁来殿南还不放心,在阔太太丁秀珍的授意下,为藏匿丁从从而购置,主要怕汪玉万一查到殿南,就说汪倩已经夭折。

    历史有惊人的相似。现在为了藏匿怜儿,这座住宅起了相同的作用。

    在整容医院,燕凡仅仅住了六天便神奇地康复出院了。大夫们证实,石老人矿泉水能够让药物成几倍增效。成因很简单,里面有人类进化之必须和增强吸收的强大功效。当然,这对王思思的广告制作可谓是锦上添花。

第二百四十章 她又直奔主题

    此时王思思已经在燕凡的交涉下,交了大额的女性意外整容整形保险后成功的做了手术。丁从从与燕凡离开时,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

    毫无疑问,出了整容医院,燕凡与丁从从还是去了在来港城进医院前先去过的地方,那二百平米住宅。

    保安和育婴师及主要是做饭任务的保姆都在,他们都在为高待遇而尽心尽力。

    怜儿正在熟睡,让人喜爱的小脸蛋时而呈现出讨人喜欢的喜怒哀乐。心有灵犀一点通?当怜儿的四式容貌表现完成,慢慢地睁开眼睛,在燕凡和丁从从脸上交换着注视。这小家伙没偏没厚,好似要讨这个妈的欢心。

    丁从从喜不自禁,一下子抱起他,脸贴脸。

    “从从,如果咱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你还会这么亲怜儿吗?”燕凡幽默地问。

    “我不知道会不会这么亲,但,我可以还这么爱,减你加他,让你吃醋。”丁从从用幽默作回答。

    “我才不会对你偏爱怜儿而吃醋呢。我告诉你原因,我对怜儿的爱早早超过了从从你,所以不吃醋。”燕凡还不知道怜儿是他亲生儿子,否则他不会这么说。

    “我知道,也承认,你对怜儿的爱迟早会超过我。这,我不嫉妒。”当然,你们是父子,有血缘关系,你玩笑开错了时机,丁从从想。

    “还让我吃醋呢,你看谁在吃醋?”燕凡有点粗心,没发现她瞬间的表情变化。

    丁从从把怜儿递给燕凡:“你抱抱亲亲他,我们该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他,不早了。”

    “这是燕总裁吗?”育婴师从燕凡手中接孩子时吃惊地问。刚进门时,原在的三人都不认为是燕凡。伤痕满脸的丑男怎么会变成潇洒倜傥的帅哥?虽然知道这次是专为恢复原貌而来。当听了两口子的对话后才得以肯定,育婴师因为燕凡处人随合所以问。

    “那个燕总裁被这位新来的燕总裁淘汰了。”丁从从笑着说:“不是常言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吗?有新的,谁要旧的?否则就没有喜新厌旧之说了。但不知道是我还是他,凭良心吧。”

    燕凡知道丁从从的心事。在病房,主刀医师与护士从他脸上除去纱布时,病房内所有人的眼光有了聚焦点。尤其王思思,他从她眼光里读出了他读不懂的东西。在互留联系方式时,本是两位女人的事,可王思思以便于联系广告事宜要收存他的号码。多亏他多了一个心眼,说近期内要更换手机与号码,才让丁从从放了心,于是燕凡说:“真后悔没给她留下我的联系方式,好以后以新换旧,让旧的去,迎新的来。”

    “你敢。”丁从从威胁的词用悠情腔调。

    “真的不早了,走吧。”书归正卷,燕凡站起来,又亲了亲怜儿。

    丁从从随后站起来,用与燕凡相同的动作亲了亲怜儿,与育婴师等告别,启程回殿南。

    董事长办公室里,江汉见秘书等人都去忙了,靠近蒋丽说:“丽丽,他们给了我一个新的任务,一个我不可能完成、也不愿完成的任务。”

    “不会是杀害我吧?”蒋丽一边翻看各公司的报表,一边问。

    “我已经恬不知耻地说你是我的人了,他敢!谁说这句话我费了谁!”江汉不是撒谎。

    “说吧,什么任务不可能完成?为了配合他们与我的工作,只要不对燕氏伤筋动骨,我会帮你完成。”蒋丽眼不离报表。

    “他们要我攻克燕氏的新专职律师兰兰,并要牢牢控制住她,一定让她服服贴贴的为他们服务。”江汉压低声音说。

    “这就难办了,我帮不上忙啊。”蒋丽离开报表,抬起头来:“他们的具体措施是怎么部署的?”

    “把握在你身边的机会,说我蓄长了发称得上人才。利用这两点所谓优势一步步接近她。据他们搜集的资料,兰兰原先的男友抛弃了她,所以她至今单身。如果我不能俘获她,他们就安排用药物或强硬手段让她就范。”江汉还是低低的声音。

    “不错啊。真能降服兰兰,你会得到三方信任,还有美色可餐,说不定还会成为生活伴侣,你这是一石五鸟。”蒋丽笑道。

    “我心中只有丽丽,没有其他女人的位置。你让我这样做,是不是嫌弃我?要我离你远点?”江汉这次声音略高。

    “江兄,我感到惭愧。你愿意等,到了冬的尸首展现,让我死了心,保证给你做女人。在这之前,我真的不反对你与任何的健康女人有染,也包括你与她人组成家庭。人,都有思想需求和生理需求。如果有一天,事实证明我的冬真的离我而去,你与我结了婚,从那时起,我不会再允许你与其他女人有任何爱昧关系。我可以为你接近兰兰提供更加便易的有利条件,促成你实现那种的需求。我不是故意考验你。”蒋丽坦然的说。

    “你是丽丽吗?俨然一个陌生人啊。”江汉诧愕地。

    “江兄,等我是无限的,也可能是个永远的等待,指时间。获取兰兰也是无限的,指你可以达到两方合理的生理需求。我也派人了解过兰律师的一些基本情况,她确实单身。你,可以乘虚而入。我已明确表态,那是真心,你不要有丝毫怀疑。”蒋丽尽量把话声放平静。

    “丽丽,恕我难以从命。”江汉表示不满。

    “江兄,对不起。本来,我要任命你为保镖和特别助理的。你如此的顽固不化,我不仅不做任命,还要把有可能嫁给你的承诺一并收回,并宣布你被解雇。”蒋丽很明显是生气了。

    “你?”江汉束手无策。

    “我怎么?你走吧。”蒋丽扭过头去。

    江汉一时间觉得天塌了,好似无力站稳,腿一打软顺势跪倒在她面前。

    “滚!”蒋丽横眉立目。

    江汉在没了希望后站起来,渐渐靠近他的老板。已经毫无顾虑了,他要为自己的付出泄气,拳头也已运力握好,打算挥出去后马上回东北,离开是非。

    蒋丽第一次在他面前产生了畏惧,不是他的拳头,怕他欲行不轨。但她没有示弱:“强盗就是强盗!改变不了你卑鄙恶劣的本质!”

    江汉拳头的目标本是面前这不可一势的女人,而出拳的距离也已在范围之内。眼前的小鸟依人的蒋丽原本是个小胖妞,而今变得这么单薄,他突发的怒火被可怜和可爱所遏制。拳握了,距离找好了,不能就此罢休!他运足了力气,将老板桌代替了蒋丽。

    老板桌上有点份量的物件都被震的离桌面飞了起来,蒋丽顺手接住了离桌面跃起有一尺的不锈钢水杯还莫名其妙的喝了一口。看着江汉愤然离去的身影,喝道:“你个王八蛋,站住!”

    江汉充耳不闻,步伐加快。

    “有本事,你站住!”蒋丽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句什么,无意中却正确地运用了激将法。

    江汉已接近了门口,他忽然又后悔自己的冲动。就这样离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句无意中的激将又把他激朦了:有本事站住,无本事离开?我没本事也不离开,你能怎样?就站住,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一句自己也听不懂的话,却收到了出人意料的效果,那就不妨再用一次:“没有本事,你就别在沙发上坐下!”

    江汉还是在惝恍迷离中一腚坐在沙发上。你一个女流之辈能奈我何?我就坐下。

    蒋丽真怕他就这样离开她,她还要利用他做好多事。于是,她恢复了原有的腔调:“你,什么意思?”

    “滚的意思。”江汉回答,也用平和声音。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滚吗?”蒋丽的声音依旧。

    “不知道。”江汉回答的有点违心。

    “男人膝下有黄金,你懂不懂?”蒋丽的口气进一步软化。

    “我懂,但我屈服于我心中所爱的女人没有错。我跪过天地,跪过父母,再这就是跪我心中的至爱,问心无愧,没有错。你却让我滚,伤了人心不皱眉头,算你狠。”江汉恢复了常态。

    “我恨你没有骨气。”蒋丽也恢复了往日心态。

    “我对你一片痴心,却换来一句滚,你让我伤心欲绝。你的两个无限,我宁愿在第一个无限里等待、失望、寂寞、终老,也不会在第二个等待里享受快乐、甜蜜、情爱、幸福。”江汉誓言铮铮。

    “愿意继续与我交往,留在我身边吗?”蒋丽不再纠结于刚才,她又直奔主题。

    “我为什么不愿意?没有滚,不就是恬不知耻的想留下吗?但我不会强人所难,我也不是强盗,所以也不会暴露强盗本质,实在不想留我,我该滚还会滚,滚回东北老家,远离你燕家的是非恩怨。”江汉的话软中有硬。

    “强扭的瓜不甜。但,我还是希望你留下,而且必须攻取兰律师,让她为我所用,让燕氏的专职律师真正为燕氏服务,保住燕氏企业不被瓜分,保住燕氏永远姓燕,你已经关乎于燕氏的安全了。”蒋丽说。

第二百四十一章 随心所欲之法

    “我江汉愚拙,但还不至于不知道自己一文不值。你可以肆无忌惮地利用我,我可以心甘情愿地被你利用,但你无需给我戴高帽。一个差点暴露强盗本质的人,对燕氏有个屁用?你还不说关乎中华民族的安危。”江汉表露不满。

    “她们调理谭眚,如今又调理兰兰,其中心目的只有相同的一个,那就是要掠夺燕氏。那天,你在场见证过了,如果不是你探听到她们又要有什么手腕要耍弄,也多亏红姐事先与谭眚谈话坚定了我换律师的决定,几乎就要使她的阴谋得逞。那两个女人真的不辱破鞋的光荣称号,每人与其有奸情的男人不下三名。你若有兴趣,又不怕传染病,不妨也穿穿这两双破鞋,很容易的。临时看,以她们热衷掠夺财产的言行可以猜出,患传染病的概率不是很高。不过,等你有机会要娶我时,你要做一个全身的健康检查。江兄,答应我。”蒋丽几乎是苦口婆心。

    与此同时,江汉的手机来了短信,他掏出观看。随后,又把手机递给了蒋丽。

    蒋丽接过手机,见短信的内容是吴春约江汉到银行相见,便笑道:“江兄的机会来了,快去干死她!”说罢,她替他发回了短信,就说自己正在愁与女人打交道没有经验,马上找吴行长取经去。

    江汉接过手机看了看,说道:“我的人身自由也被你限制,看意思是不去不行了。”

    “你说生来不知道女人啥味道,说不定她会主动上你。即便她不愿意,那也是假装。你霸王硬上弓,她也许会佯装拒绝。你去时早打开手机录音,回来时交给我。”蒋丽说:“可你千万不要真的投靠她,与她联手对付我,你记住了。”

    江汉犹豫着。

    蒋丽拉过他一只手,破格对他第一次做了一个亲密举动,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吻:“去吧。”

    江汉终于下了决心,还没去就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在蒋丽点了点头后,离开了董事长室,拦出租车奔向银行。

    燕凡以阮追的名意如意上了户口,是汪玉代办的。没想到以恢复原姓氏为由要改名字还很麻烦。也是,模样都变了,那需要有力的证明。燕凡也只好跑东窜西寻拼证明材料。丁从从的意思是让挂名的阮追先离婚,可身份证与燕凡不符,她也只好同意先改名字办好身份证再说了。

    改名在努力中,工作不能耽误,丁从从要回姥姥家,由燕凡陪同,这次去姥姥家是燕凡的主意。

    外祖母身体还可以,而外祖父则因为自己的一双儿女离世使其变成了一位没有意识的老人。吃饭,也是老伴一勺一勺的喂他。

    车,停在姥姥门口。拥开门,丁从从前边,燕凡随后走进院子。

    外祖父丁义坐在院内的马夹上。虽然没答复两个年青人的问候,却也痴痴地看着他俩。

    屋门敞着,屋内显然无人,否则外祖母会迎出来。虽然丁从从不是女儿所生,但丁从从一向很孝顺。在港城时,又是一手把她带大。日久相处,也就把丁从从当成了亲孙女。

    这时,外祖母从大门外走进来,原本生气的面孔见到两个年轻人,马上变成了慈祥。

    “姥姥,在外面谁惹你生气了?”丁从从快步走过来搀扶并问。

    “还有谁,小诰!”外祖母脸上恢复了几分气愤。但她马上压下去,问道:“这位?”

    “他都叫你姥姥了,你还不知道?”丁从从笑着回答。

    “这是难得的一表人材啊,与小浩形影的完全相反,这个不讨人放心的孩子,气死我了!”外祖母刚压去的几分气愤又补了回来。

    “姥姥别生气了,丁诰没有骗你,我被毁过容,以前确实不受人待见,丑得吓人。现在,我刚整过容,所以您看我才顺眼。”燕凡笑着说。

    外祖母看向丁从从,见外孙女点头,说道:“噢,这事没骗我。”

    “姥姥,丁诰呢?”燕凡问。

    外祖母又呈现气愤。

    “今天来,一是让燕凡陪我来看望你,也让你看看我的眼光。二者他也是为了丁诰而来。他呢?”丁从从笑着说。

    “他没别事,赌!”外祖母说出了生气的原因。

    “我们去看看。姥姥,烦您指路。”燕凡的慈悲之心要治病救人。

    “我领你俩去,狠狠地克他,走。”刚才外祖母没治服领回孙子。这回好了,来了救兵。

    “远吗?”丁从从问。

    “二里地。”说话间已走出大门口。

    “上车吧,还快。”燕凡说。

    丁从从驾车,不一会停在一处不太起眼的住宅前。旁边还停着一辆破轿车。小小的三尺门楼破旧不堪,破门却闭地很严。

    走进院内,只有一条不足一米宽的小道,两边待枯的杂草还在顽强地与自然抗争。

    声音从西间传来,姥姥在前率先走进去。

    丁诰坐正中间,一脸悔气,看来出师不利,输的不少。破桌上铺了一块新布,一副扑克在他手中一边洗着,一边诧异地看着丁从从和燕凡,却没有打招呼。对燕凡的敌意显然还在继续,对丁从从撤他也满腹牢骚。

    “今天怎么了,又来了一位高手?”一位挨丁诰而坐、手中拿一沓钱的中年人说,看意思今天他好似赢了。

    “不是高手。我从来没玩过,今天来试试手气。”燕凡转面丁从从:“给我一万。哪位是高手,我领教领教。”

    “你来干啥?是为赌而来?”丁从从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在交友中交到一位好友,虽从未赌过,但已学会了全部只胜不负的顶尖赌秘。

    燕凡抢来她的小兜,拿出了本来给姥姥准备的一万元。

    “不行,这是给姥姥的,不能当赌资!”丁从从要抢回去。

    虽然钱在燕凡手里,由于丁从从妄图夺回去,燕凡没法参赌。

    “这位兄弟,既然守着娘们不行,那你就偷偷的干,别在人眼前里丢人现眼。”坐在丁浩对面一位其貌不扬的人在激将,就是今天第一次来的那位。

    不就是一万元吗?再一次给姥姥带来也不迟,不给他丢脸了。丁从从松了手:“好,我不与你抢了,输了你给姥姥磕头赔罪!”

    燕凡一笑:“我一向手气不错的,打牌真的没输过。可惜今天兜太小了,怕装不下。”他走过去拍拍丁诰的肩膀,示意让他倒个位置,他单独与这位输小赢大的陌生高手过过招。

    丁从从刚过来时,丁诰虽然知道燕凡已去整容,没想到竟能脱胎换骨成了一位风流倜傥的帅哥。甚至不认为跟在丁从从身边的男人就是让他吃醋的情敌。回来不少日子了,意志消沉的他每天都来这里消磨时间。那几日有赢有输,但出入不大。今天他每次一千,已输了七局。巧合的是,哪次他不参预,哪次他身边的那位手拿钱的人都会赢。手里还有三千,急着翻本,他不愿腾座位。

    那位手拿大沓钱的男子高风格,愿意让地方。

    只剩三位在赌。

    燕凡扔出那一万后出言:“每人一万,一把定胜负,别磨蹭时间。”

    “好,我赞同。”陌生人从兜里甩出一万。

    “三千。”丁诰手里只有三千了。

    “就三千。”陌生人收起那一万,从兜里的散钱里数出了三千元。

    燕凡衣袋里也有点,一点,正好三千,他扔在桌上。

    第一局每人三千元,丁诰发牌,丁诰赢了。

    第二局每人五千元,陌生人发牌,陌生人赢了。

    第三局每人五千元,丁浩钱不够组,只有燕凡与陌生人参预,燕凡发牌,燕凡赢了。

    第四局一万元,分牌前燕凡修改规则,再往后等牌人可以与分牌人换牌,但燕凡没换却又赢了。

    第五局两万元,燕凡发牌,陌生人换牌,燕凡赢了。

    第五局都倾本为四万元,陌生人发牌,燕凡又没换,一万赌资变成了八万元,大获全胜。

    在没有赌资的情况下,燕凡反常的同意了让陌生人留下身份证,写八万欠条再开第六局。这次燕凡发牌,陌生人继续换牌,结果输了个一败涂地。

    陌生人沮丧地说:“我车上还有一万元,我拿来再改改欠条,明天再来与这位兄弟翻本。”

    “可以,你拿那一万来,我就将你的欠条撕了,一万抵八万。”燕凡边说边将身份证递给他。

    陌生人接过身份证,点点头,看起来还是那沮丧的样子,步速并不快,朝外走去。

    “一准跑了,身份证还他,你失算了。起码,扣住他的车。”象主人模样的人提醒着。

    “是跑了,我知道。他的车不值钱,万一坏了不够拖车费。身份证是假的,还与欠条不符。身份证是朱淮,欠条是未准。我,故意放他的,他扔下了近七万,一会你们输了多少都拿回去,以后别赌了,没你们的赢。”燕凡拿出其中一万递给丁从从。

    丁从从接过钱递给外祖母,面向燕凡:“新开封的扑克,你用了手法还是障眼法?”

    “随心所欲之法。”燕凡说。

第二百四十二章 他是第一总裁

    “我不信。随心所欲,只是一个收放自如的形影词。不相信你有这方面的特长,吹吧。”丁从从斜他一眼。

    “牌你们洗,洗完给我,你们点牌,我再洗十秒,马上放在桌上,第一张便是你们点的牌。有谁不相信,咱做个试验。谁输了谁请客。”燕凡又拾起桌上还没开封的新牌递着。

    丁诰根本不相信他会有这个硬本领。不管自己同意与否,中午准是奶奶管饭。虽还埋怨丁从从在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撤他,让他很没面子,又恨斜楞里杀出的这个丑八怪横刀夺爱,不留情面地抢走了他的从从。其实,他也知道,她从没爱过自己,也算不上抢。今天的燕凡这么风度翩翩,自己在人家面前真的算不上什么。他恨燕凡的程度弱了许多,于是接牌来启封,抽出一张红桃8又插入牌中央,洗了一会递给燕凡。

    燕凡洗了十秒左右,将牌放在桌面上:“第一张便是,下面三张是同点不同色,你们自个看。”

    还没等丁诰伸手翻牌,旁边一位将牌翻开第一张,红桃8,往下是三张不同牌色的8,众人无不拍手称奇。

    翻牌人转面燕凡:“收不收徒弟?多少学费?”

    燕凡笑道:“我只希望大家不要参赌,也不会教你们这个技术去害人害己,有生命之忧啊。刚才,算为大家表演了一个魔术。谁是这家的主人?”

    象主人模样的人就是主人,他站出来:“我是。”

    燕凡拿起一万:“你拿去,以后只可以打牌、下棋,不能动钱,记住。否则,你会后悔。”

    主人点头接钱,“谢” 字忙不迭口。

    燕凡看了众人一眼“你们谁输了多少,这里有六万,拿着回去吧。”

    丁诰拿起一万,掏出了上衣兜里的一千放在桌面上。

    其他人也破捆,数走了数量不一的所输钱数,桌面上还有四捆未解,大约还有八千元左右的散币。

    丁诰的奶奶早站在了孙子身后,她怕孙子再赌。

    燕凡看了看桌上的四万多元人民币,回头问丁从从:“我说手气不错嘛。这些就是逃跑那位留下的,你处理。”

    丁从从拿起两万外数了十张,递给房主人:“以后可以把你家变成娱乐场所,这两万你用以装修和购买文娱用品,以后不许再聚众赌博。这一千元你领他们去饭店坐坐,等于向赌博告别的宴会。”

    房主人千恩百谢,接钱在手:“也请您三位去坐主席。”

    燕凡摆手拒绝:“不了,你们去玩,我还有工作呢。”

    丁从从在燕凡说话的工夫转过去搀扶着外祖母:“姥姥,我们回去吧,他找表弟还有事呢。”

    外祖母点点头,因为右手被外甥女搀着,便用左手又拥了一下孙儿:“快往回滚!”

    丁从从三人往外走,得到实惠的众人跟在后面相送。燕凡摆摆手钻进车,丁从从放下玻璃,摆手后奔向姥姥家。

    到了外祖母家,外祖父还坐在那里,多亏临冬的秋日不再那么晒人。丁从从与丁诰搀着老人进屋。

    姥姥要叫菜,丁从从反对,最终上车去了饭店。下了车,正遇那伙赌博人也来到了饭店,少不了又一番客气。

    丁诰找了一个单间,好在没喝白酒的,都喝饮料。

    吃喝间隙,姥姥替孙子向外甥陪罪。

    丁从从借机又重重的教育了表弟一番。说到生气处,她带出了脏骂。

    等到骂完,丁浩抬起平静地面容,先看了燕凡一眼,又看向骂人者:“表姐,丁总裁,骂够了吗?要不再骂会?否则,以后没机会了。”

    奶奶开了腔:“你个小兔崽子,还敢回嘴,讨打!”

    丁诰转面奶奶:“你告诉表姐,今天她打我,我也不敢还手。还不说是两个人,只姐夫自己我就敌不了,我才好汉不吃眼前亏呢。”

    叫出了姐夫,丁从从知道燕凡已被丁诰承认,心中不免有些高兴。

    奶奶却不知道孙子的心理:“你这小兔崽子,姐夫不在,也不许欺负你表姐!”

    “姥姥你误解丁诰了,他这是在向他表姐表示,以后再不出错,所以表姐再没机会骂他了,是好事。”燕凡插嘴。

    姥姥半信半疑。

    丁从从本来没悟出,经燕凡剖释也意识到了:“我不怕他,小时候住姥姥家,每次都被我打的哭,记得有一次还被我打的拉裤子里了。”

    “那天,本来就肚子痛加腹泄。”丁诰转面燕凡:“服你了,今后不再与你竞争,你会受她一辈子剥削和压迫。”

    席中,燕凡获悉丁从从确不是姥姥的亲外甥女。丁从从对外祖母的出言不悦,外祖母刚说了一句“你与小诰不是亲表姐弟”便停言了。

    原本,丁从从拿表姐表弟是近亲不能谈恋爱结婚为由,来寻求不刺激丁诰的自尊心,不想这事姥姥站在孙子的立场上。

    燕凡向丁诰发出邀请,要他重回燕丁集团工作。

    丁诰听过丁从从一气之下说出的再不录用之语,心里在翻着个。

    丁从从也没忘记自己发过的狠言,揣摸着找个什么借口下台阶。

    燕凡看出二人的尴尬,忙从中调合道:“邀请归邀请,批评是批评。丁诰你说,不听指示,为情绪私自处理库存,你错了没有?”

    丁诰本来想凭借自己漂亮的长相和工作能力而获得丁从从的芳心,就是燕凡的出现他也没放在心上,一个满脸伤疤且嘴大了的人对他构不成威胁。就是知道他俩同居了,他甚至还有信心夺回来。经过几番较量,丁从从眉头不皱地站在丑八怪一边,而事实证明丑八怪的工作能力都在他之上,现在恢复的相貌更是无与伦比,今天又出招替他赢回了九千元。至此,他再也没有资本与燕凡竞争,只得说:“没说得,即便我不参预燕丁的工作,这次的损失我承担。”说着,他掏出一张天地银行的天地银联卡双手递给燕凡。

    燕凡没有接,笑着。

    “姐夫接了吧,里面有十万,这次的损失基本够了。”丁诰还递着。

    燕凡笑向丁从从:“今天我做个决定。只要丁诰回去工作,还是原职务,但款还是要罚,没规矩便不成方圆。看在以往为燕丁集团不遗余力工作的份上,看在燕丁集团‘丁’字的份上,本不预处罚,但明知不对,还情绪用事,给集团造成损失,还得公事私办,私事公办,以儆后尤,咱就减半处赔。那次损失不足十万,你就赔四万五吧。”

    每月工资加奖金一万多,四个月的就绰绰有余。干一年除了赔罚后还剩七万多,比在其他单位工作还要多出不少。再说,情绪用事造成损失,赔偿也不过份,丁诰口服心服:“姐夫,我就赔五万吧,五万买个教训不贵。”

    看看丁诰还双手递着工资卡,燕凡用手挡回去:“今天我替你赢了近六万,用其顶了吧。回殿南请我和你表姐一个大客。”

    丁诰转面丁从从:“表姐,姐夫说了,你不表态,是不点头吗?”

    丁从从笑道:“我是他,绝对不会原谅你!因为你的所做所为无不是针对他。他是第一总裁,决定做了也就做了。”

    吃喝正式开始了。

    外祖母在帮着外祖父进餐,三个年轻人在与饮料做对,忽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丁诰义无反顾地去敞门。

    两位青年妇女,一位中年妇女,一位老年妇女在那家房主人的引领下走进来,并介绍说:“就是这位英俊的小伙子。”

    四位妇女不约而同的给燕凡跪下。四位中不知是谁,或许感恩之心太专注了,竟然无意中送给了大家一个连环响屁。本来都要感激涕零的,连环响屁扰乱了人们的情绪,响屁制造了响笑。

    燕凡知道了妇女们的用意,急忙离座去搀扶那位上了年纪的妇女,还打趣地说:“都说响屁不臭,这还很熏人呀。”

    除了外祖父,其他三人也急忙去搀扶那三位,听她们的感恩之言。

    燕氏集团的新专职律师兰兰来到董事长室,江汉为其敞门。兰兰走进来,握住离座起迎的蒋丽递来的双手:“蒋董事长,兰兰来报到。”

    “没说的,兰律师,欢迎。”蒋丽笑着说:“请坐。”

    落座后,秘书小女胡马上端来三个扣杯,今天破格放在与蒋丽坐一边的江汉面前一个,因为昨天在董事长室新加了一个老板桌,江汉正式任董事长助理。

    “初来乍到,还望董事长教诲。”兰兰不愧是律师,出言谨慎。

    “兰律师太谦虚了。”蒋丽言语也到位得体。

    “一往知道燕氏集团是全国500强企业,也略知一些集团的企业布局。既然我应聘了,希望多了解一些基本情况,望董事长指示我该怎么工作。”兰兰要不辱一年那近二十万的薪奖。

    “如果你有工夫,可到附近的公司转转,市外的就不用去了。我让江助理陪你,就这位。”蒋丽指指江汉。

    兰兰马上立起伸手。

第二百四十三章 兰兰没用腰带

    江汉跟在蒋丽身边也不少日子了,学会了不少社交礼仪。他也当即站起来握住这位很有姿色的女人手,嘴里说:“欢迎你成为我们燕氏集团的律师。”心里却说:“那天没仔细看你,还真是位美人,搞定你了!

    又说了一会客套话,天已近午,蒋丽便邀兰兰到了天地公司高档餐饮二店就餐,又邀请了她信任的燕红来做陪。蒋丽事先已把江汉任助理和利用他降服兰兰窃知信息的事告知了燕红。怕人多嘴杂,除了让已做了心腹的二店经理杜芹上桌外,其他人一概没有通知。

    刘地与赵承同有些萎靡不振,伙同渚睑除了整日酗酒便是倒头醉睡。这天中午,吴春与邵夏电话约了他三人也来到了二店。

    “这里很危险的,不一定是谁就是他们的眼线,被他们发现那可麻烦了。”渚睑第一次受邀与两位绯闻艳妇同座有点受宠若惊,但也害怕选店之错。

    “渚弟多虑了。越是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这是公认的事实,你放开肚量海吃海喝就是了,安全绝对没问题,放心。”赵承同说。

    刘地埋怨这次让渚睑参加,因为他守着渚睑没机会发泄自己及眼看着那对的发泄对自己形成的刺激,他生着闷气没有吭声。他挨吴春坐着,对她直翻白眼。

    赵承同紧挨邵夏而坐,因有桌面遮挡,手早在她大腿上抚摸着。

    渚睑自己坐在一边,他知道这四人都谁也不忌讳谁,只有自己是自己人中的外人。他已发现了赵承同的小动作,已是有些控制不住,便伸手向刘地:“不掺乎你们了,给我一百,一个小时后回来。”

    大家都心知肚明,眼看着渚睑接钱而去,四个人两对就摔起跤来。

    邵夏是一柔弱女人,没有摔跤技巧,很快败在赵承同身下。

    吴春虽然拳脚利害,也曾一度把刘地骑在跨下,大概还是刘地富有摔跤技巧和经验,不一会也将吴春压在身下。吴春也和邵夏比起声音来。

    渚睑并没走开。虽然门闭着,但他还是听见了两个女人的声音。他更加控制不住,想马上离开去找女人。忽然一个人影一闪,好似江汉。本打算跟去看个仔细,却又有人走过来,是蒋丽,他认识。还有一个女人,很陌生。他往他所在的房间对门一个闲间里一避,怕被认出来,出去找女人的念头一扫而光。揣摩工夫已经过去了,便敞门窥视,见他们进了他房间的隔壁。啊,也是来进餐的,回去告诉刘地他们,是不是又是针对他们?他快速敲响了房间的门。

    正在兴头上,四人同时觉得太窝火了。除了渚睑谁会找来?刘地一边劳作一边说:“不管他,真会找时候来。”

    赵承同率先在败兴中完成基本工作,起身整好仪容站在门口等着,刘地完成任务后他立即敞门。

    刘地更加扫兴,没有达到预期效果的他草草了事,整着仪容,心里极度埋怨着渚睑和赵承同。

    门开了,渚睑走进来,只看到了四张不高兴的面孔。但他没有在乎,刚要说话却被人抢去话语权。

    “窑子不趁心还是压根没找到窑子?”刘地一脸不痛快。

    “我还没去。”渚睑回答。

    “那你回来干嘛!”赵承同也脸挂不满。

    “我发现江汉与蒋丽还有一个容貌不错的女人去了西边隔壁,这么重要的事,所以急着回来说,谁还顾去窑子。”渚睑一副对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

    “冤枉你了。”刘地掏出手机开始摁键。

    “慢,你给谁打?”吴春拿开他摁键的手。

    “给江汉呀,怎么了?”刘地问。

    “回去后再打电话问他,别让小狐狸精猜疑。”吴春出言制止。

    “她知道咱在哪里?我不问他在干什么,只问他在哪里,不说其他,看一下他是不是骗咱,测量一下他的忠诚度而已。”刘地说。

    “可以。不打电话,短信联系。”邵夏也插言。

    刘地见吴春点头,忙发出了你在哪里的短信。

    那端很快回复:我与蒋丽、兰兰在天地二店刚坐下,说话不便,以后联系。

    在座的五个人传看了回复,对江汉确信无疑了。他们不知道,不仅是渚睑发现了江汉他们,而蒋丽也发现了渚睑而佯装没看到。

    江汉没有驾照,兰兰饮了两杯啤酒自以为不会被查酒驾,不听蒋丽明天再转的假意劝告,坚持要快速溶入燕氏,吃完饭便与江汉上了路。

    江汉席中,在兰兰上洗手间的空隙已偷偷在她的啤酒里下了性药。他今天在去董事长办公室前早出发了一会,不仅在蒋丽的眼光下买了一套可体的西装,还在蒋丽的主持下到理发厅刮了脸和给头发做了型,江汉这一打扮果然不同反响,不说是潇洒倜傥,也算得上风度翩翩。加上贯名董事长特别助理,一时间也变成了一个成功人士。

    兰兰在江汉的建议下,打算先去最近的天地惠民医院看看。她被动地用了的这种慢性性药,在全面起效前先有小便的感觉,正好又路经她的住宅楼下,便停车说要上去一趟,并礼貌的让江汉也“上去看看。”

    要搁在往日,江汉会一口拒绝。而今天,是一个绝妙机会,他不会错过,答应道;“有点口渴,打扰你讨口水喝。”

    同时下车,同时进了电梯,江汉几乎到达了难以控制的程度,恨不得马上将兰兰拦腰抱住。

    电梯平稳的停在十楼。兰兰从小兜里摸出钥匙开门。

    江汉跟上来用手轻轻地,装做无意识地触碰了她的臀部后又拿开了手,软软的触觉使他心律加快,心里埋怨着她敞门磨磨蹭蹭。

    兰兰不是磨蹭,药力正步步飚升。她背对着江汉,生气地朝那地方抓了两把,随后打开门,先让进了江汉,她随后闭门进来。这时,尿觉转变成需求之欲,药力已全部俘获了她的身心。

    刚走到客厅,完全丧失了控制能力的江汉看了一眼脸色已经红润的兰兰,一步向前就要吻她。

    无论如何,兰兰是女性,女性往往处于守势。男人要吻她,她复杂的心情既想拒绝又迫不及待,左手表达拒绝,用五分力往外拥着男人的腮;右手表示接受,搂着男人的脖子往自己脸上使劲。

    江汉已忘却了两边的恩怨和任务,一心一意地搂着兰兰亲吻。自己的舌头都不想要了?硬往人家嘴里塞。

    兰兰本意咬牙拒绝的,但好似自己的舌头找不着了,急需一个外来舌头代替似的,无比珍惜那个外来入侵的舌头,含住就不想松口。

    贴得太紧了,专神一致亲吻的江汉忽然感到了来自她胸部那柔软的挤触。他松开了搂他腰的手,从臀上部摸上衣内脊梁。光滑滑的,一条带子挡手,他就顺着带子往前游走,解开了带扣,两只手轻重适度的揉着她胸部最高点。吃食之物应该越揉越软,同样是吃食之物在这里却越揉越硬。

    兰兰完全放开了,身子软绵绵地,好似被造物主抽走了浑身的骨头支架,就要瘫倒在地下。

    这次江汉麻烦了,在应付着舌头战争的同时,还有揉捏任务,而且又加上了不让她瘫倒的义务。这,恐怕有所分散他的注意力,不如在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那样更容易有所最大程度地进行全方位的关心和照料。如是,他暂停亲吻:“那间是卧室吗?”

    人家为言语把有言语功能的舌头抽回用于发音,以为自己少了舌头的兰兰想抢回那个还带有烟草香味的舌头。怎奈人家的舌头如蜗牛缩进壳里似的,她得不到了。这时,她已被江汉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忽然,她感到自己嘴里还有个舌头,不知她的还是别人的,是人家的就应该还给人家,当江汉边走边又把嘴靠近她嘴的时候,她把舌头真的往人家嘴里还。

    江汉左手揽着兰兰的腿弯,右腿上抬顶住兰兰腰部,脚尖点墙为着力点,腾出右手打开门。

    卧室内,兰兰好似知道今天会有这次艳遇,被早铺好了。其实,她每天都是这样,都是早上起来铺好晚间的被。因为单身,没人进过她的卧室,有客人都是在客厅招待。她被轻轻放在床上,好似人家并不象她那样贪心要吞并人家的舌头,把她放在床上的同时把她的舌头又还给了她,人家江汉无功不受禄。

    江汉是第一次在给一位不但不反对,而且是心甘情愿的让他脱高跟皮鞋的女人脱鞋,或许因为激动,好久竟没有脱掉一只。虽然他下手早,还不如人家兰兰把脚一甩,高跟皮鞋便飞了出去一只,还是人家兰兰又一甩,才解放了江汉。

    有了工夫的江汉,好似只对女人的胸部感兴趣,奔上边拿开她的手。怪不得他不喜欢舌博呢,原来是急着寻找小时候在他母亲怀里时的感觉呀。虽然兰兰心里嗔怪他还不直奔主题,但还是分出心来诙谐地原谅他。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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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