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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九十六章 看你信是不信

    在邵夏的意识形态中,是混沌在半死不活中,好在乾坤很聪明的样子,虽有与赵承同远离安津寻找安谧之地的打算和计议,怎耐每年二十万的薪酬好似不劳而食般地易得,又有怀念永生、铭记心中的冬的足迹在此,怎能舍得一步离开这具有生死存亡的既存留念空间同时又是伤心之地呢?

    潘辰在此已是英雄没了用武之地。

    通过接触,吴春好似还有向往于配合的举动,但号令在她这儿也渐渐变成了建议。

    邵夏那边似乎已经拒绝了合作,赵承同这枚棋子仅仅能够起到一个中国象棋中一个小卒子的作用,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好在还可以横着走一小步。

    那邵夏见到他潘辰好象视而不见,几乎连礼节性的问候都省了,看来比预想的难度还大。

    好在四个兵团的力量保存完好,这是他最大的本钱,鱼死网破之时是否经得住考验,还待看日后行动中的表现。

    潘辰在计划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一旦成功,他将一晃成为百万、万亿富翁,反之,身败名裂提前做古人。

    蒋丽与兰兰、江汉还在广成的冯家夼,虽然江汉两口子在再三的催促她马上离开这里,但蒋丽经过再三推敲琢磨,觉得这里临时还会处于安顿状态。

    冯敬斋妄想从燕氏身上得到好处,不得不对蒋丽刮目相看,并细心留意身边的人与事,处处为蒋丽娘仨的安全着想,以尽可能的博取蒋丽的好感。

    光阴不以人们的意志为出发点,公正的日出日落让人们在幸福与悲痛中消磨了近一千天,在过了三个春节,出了正月后,已是两年半过去了。

    燕丁集团虽然步伐有些减缓,比起身边其他的企业集团来还是一枝独秀,燕凡三年以前的预测也充分考虑到了现在面临的形势,有看不到的地方,现实中的他故意漏话给丁诰,而不敢对丁从从言起,即便这样,让贤也一直是丁从从这将近三年的主旋律。

    丁诰属于一点就通的人,这两年半多以来,他也暗暗佩服了丁从从的识人,对待燕凡他也使以小恩小惠,见燕凡得到小恩小惠的高兴劲,丁诰放心了,瞧这出息,真的没有大处,看对的这几步棋是瞎猫碰着了一个死耗子,虽然这样认为,出了难题却不自然的就想起了燕凡,尤其三年来对丁从从的追求,每每都感觉到就要成功时,往往又都是功亏一篑,这锨土加上,还是功亏一篑,无论多少次,都差一锨土,逼之无法,丁诰只得来求这位没出息的人。

    半个下午,丁诰磨破了嘴皮子,又许了好多好处,直至燕凡应承说试试才告一段落。

    等到客人走后,已是晚饭时分,燕凡的内心却在滴血,不答应,人家已经求到门上,不帮人不是他的风格,帮他,这是把自己妻子亲手推进人家怀抱,这让任何一位丈夫都难以做到。

    卫英忙完她的工作,下班回家看出了他的郁闷,等做好了饭,即将吃完时才问起他郁闷的因由,方知道了这扎手的事,沉寂了片刻,做出了牺牲自己的卫英喃喃说道:“你告诉他,他是你的妻子,让他斩断情丝。”

    燕凡咽下最后一口干粮,抬头看着这位没有名份,但已默默陪伴了他三年的女人,轻轻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打算怎样?我能否帮上你?”卫英必不可少的失望写满脸上。

    “我能打算怎样呀,我的真实打算,是把你心情的流露挪往我脸上,让英子以及丁总经理脸上现出灿烂的笑容,让一人失意换成多人开心。”读着卫英的脸,已看出了她的心,燕凡急忙安慰。

    “不要只为别人着想,该照顾自己时,请不要吝啬,要与照顾他人一样,那样才会公平,对自己的不公,也是不公啊,学会公正才会无愧于天地。”卫英也不知道怎样回答自己深深爱着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表达的对不对。

    “英子,啥也不用说了,你我已经共同过了三年的夫妻生活,应该对我的为人处事有个大概了解了吧?”燕凡看上她,求答的面容。

    这次一定要表达明白,卫英点点头。

    “放心吧,英子,我已离开燕丁三年,虽然当年是为躲避第二次不幸而造了个第二次不幸逃离了燕丁,但汪玉的辞世是我亲手造成的,之所以我再三谢绝了去燕丁大厦居住,就是我无颜面对汪玉以前生活过的足迹,在燕丁大厦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她点点滴滴的影子,我不愿去触景生情,永远生活在愧疚里,想想那时,应该还有第二条路甚至第三条路可走,一切全怪我过于莽撞,以致于后悔都来不及了。”这次轻轻摇头,燕凡终于派对了地方。

    “你,心里只有他人。”卫英心情复杂。

    这时,燕凡的手机响了,他掏着手机说:“英子,信不信这是丁总裁的电话?”

    “信。”卫英没理由不信。

    “这次让丁总经理高兴高兴吧。”说完,燕凡摁了接听键:

    “丁总裁,请指示。”

    “听总经理说,你可以答应我的要求?”丁从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兴奋。

    “丁总裁,首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总经理只知道劝,但你没有明确告诉他为一桩什么原因让他劝我,希望您先与他沟通后再做打算,怎么样,总裁?”燕凡也并非十分乐意让她一头钻进他的胸怀,无论多么豁达大度的男人,在这件事上都会犹豫。

    “好,你晚一会休息,希望今晚办成我三年以来的惟一愿望,关健在你,希望得到你的无私配合。”丁从从言罢挂机。

    “你若答应,是不是绕了一个大弯又回到了起点?白白让汪玉送了一条命,两个女儿不敢认,还要把名正言顺的妻子送进别人的洞房?”卫英提出最后的异议。

    “英子,你让我怎么做?”燕凡开始采纳别人的意见,说实在的,他也有点不甘心。

    “过去干总裁你担心遭遇不幸,难道现在不担心了吗?”卫英直言利害。

    “那咱不干?”燕凡对于应承丁诰有点后悔,好在丁诰并不知道他是来劝他任总裁的,一旦丁从从揭开真相,丁诰也许会反卦,但看他对丁从从那么痴迷,这个反卦不够份量,确实水份太多。

    “决定权在你,我只不过是提出不同意见。”卫英知道决定权她没有。

    “英子,说好了,我把决定权赋预你,你点头,我干,你不点头,我推。”燕凡拿起她一只手。

    “我不会替你做决定的,我连自己都做不了主呀,是个没主心骨的人。”卫英恨不得做主,但她害怕他在他那里根本就是暂时用来充肌的粗粮。

    燕凡耐心解释:“先不要急着下定义,我分析一下利害你听,虽然丁诰对丁总裁有点不择手段地热追,但丁总裁的心大概不在他身上......”

    “很显然,丁总裁的心在你身上。”卫英一针见血的打断了他的话。

    “所以,她让我干总裁可以,我有两个条件,我的条件是随时可以辞职,另一个条件是逼丁总裁答应再嫁,她已经为她的燕郎守了三年,她若答应,只有丁总经理,别无选择,我把法码加在你身上,我答应了干总裁还不算,他答应了嫁丁总经理也不算,就说最终的决定权在你手里,非你点头,我不会出任总裁,相比之下,让贤在丁总裁那里是重中之重,如果我预测正确的话,他俩会共同做你的工作,让你点头,那主动权就在你了。”燕凡一口气解释清楚。

    忽然响起有礼貌的敲门声。

    “这是两丁一起来了,就安我说的办啊。”燕凡见卫英上牙轻轻咬着下唇微微点头便起身前去敞门。

    “严经理,我和总裁打扰了你与彬彬嫂子眼看就要做的好梦,是不是得罚两杯呀?”丁诰这是馋饭后酒了。

    “今下午老严没敢让你,你丁总经理觉得吃了亏,约了总裁来让俺加倍付出是不?”卫英不甘在嘴上落下风。

    “我属猪,除了吃喝其他都是小事,彬彬嫂子你就辛苦点吧。”丁诰把手中兜递给卫英:“饭后酒,四个人就照顾这四个菜两瓶红酒吧,菜吃不多少,不用添啊。”

    “你要来扰乱别人休息,你先说吧。”丁从从首先把干扰休息的责任推给别人。

    “很简单,我说我做通了严经理的思想工作你不信,特来让严经理亲口对你讲,看你信是不信。”丁诰边说边用随酒专用开塞工具开着葡萄酒瓶塞。

    “我不是不相信你,也不是不相信严经理,关健是你没把我委托你让严经理答应的事说明白,所以不放心,不怨你,我对你说也是有一事希望严经理答应,我也没指出具体是一件什么事。”丁从从在自揽责任。”

    卫英用四个盘拆好袋装食品端上桌。

第三百九十七章 本是对她有利

    “你说过,什么事严经理早就知道,所以我没问,知道你要说不用问,不说问也无用。”丁诰学会了吸烟,摸出烟来。

    “严经理,知道是什么事吗?你就答应了?”丁从从问罢,各人喝各人的酒,好似互不相干。

    “丁总经理没说,我也没问,有他的面子,无论什么事,在我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都会有求必应,丁总经理走后我还纳闷呢,求了一大顿,怎么没说什么事啊,这不是求了干求,答应了白答应了吗?”燕凡笑着说。

    “都怨总裁,她说你知道,我信以为真,咱现在当面锣,对面鼓,一同了结了吧。”丁诰有破釜沉舟的想法。

    “下午,我答应也就答应了,今晚我只能主一半,那关健的一半在彬彬手中,好,总裁有什么吩咐就直接开言吐语地说吧,没有外人。”燕凡看了卫英一眼。

    “很简单,让贤。”丁从从就让贤一事先前跟丁诰多次言起过,她看准了严经理不仅仅是位单位经理之才,他的才华真可以跟燕郎相媲美,她在心里庆幸着,这是苍天在燕郎走后因她心好送给她的回报,可丁诰不同意,照顾到大局,就这样拖了近三年,借今晚人齐而提,她宁肯答应嫁给丁浩作为先决条件,这样他很可能会答应,先前他暗示过。

    丁浩看上她,带有不满。

    燕凡看向卫英,有让她点头的暗示。

    “怎么,三位表表态吧。”这次端杯一致。

    “得祝贺我家严经理高升了,是副总经理还是副总裁?”卫英假意诧愕。

    “那两个有副字的差事是任命,这是个让贤,是丁总裁退居二线,严经理走向前台,任燕丁集团的首脑。”丁诰变为平静,自己说不准他是输了还是嬴了,如果以前她表示让贤时,他暗示娶她她听懂了的话,他的输是有补偿的,否则是一败涂地。

    “你说错了还是我听错了?从总裁和总经理嘴里说出来的可不是开玩笑,是要负责的。”卫英作被吓懵状。

    丁诰的大脑在快速转动,要补偿这也是最后的机遇,过了这村哪里还有店啊?他不得不直接问道:“总裁,你让贤我退一步,且把我的意见抛在脑后,严经理能不能挑、挑不挑得动也暂不说,这也算一喜,自古道双喜临门,不知道有没有那一喜。”

    “小偷跟着个卖蒜的,咱按头来,严经理,先定你这里,愿不愿换个头衔?”丁从从全神贯注。

    燕凡故作思考了半刻,说道:“丁总裁,不是我卖不着,我可以换头衔......”

    丁从从鼓掌,只有她一个人,停下问道:“知道你有附加条件,好,你说,我就与你刚才表的态一样,力所能及,我一定会答应。”

    “好,本人才疏学浅,惟恐难以胜任,彬彬还思念三年前的流浪生活,其实我也向往,就与旅游一样,走遍祖国的山山水水,真的很留恋,难得总裁这么信任我,只好暂时打消流浪的念头,我有两个条件,第一个,如果我不能胜任,或者流浪念头难以磨灭等个人源因,将不得不辞职,望总裁体量我。”燕凡看向总裁。

    “这不是个条件,答复就是,但你辞职一定要有我信服的理由,否则我不准,说第二个条件。”丁从从堵路。

    “第二个条件,我让给彬彬,因为我就是她,他就是我。”燕凡把手划上卫英。

    丁从从顺着他手划上的方向看向卫英:“好,嫂子,夫唱妇随,别提高门坎啊,您说。”

    卫英早有准备:“我没特殊苛刻的条件,可也有两条,第一条,只要我想出去时,就想让他陪我,实在人家不愿意,我只好独闯天涯了......”

    “好,我答复。”丁从从急着答复,抢了话头:“知道嫂子知情达理,快说第二个条件。”

    “因为老严欠丁总经理一个有求必应,我把第二个条件让给丁总经理,如果对我与老严,这就不是一个条件,如果对您提什么要求,这也算个条件吧。”如果燕凡真任了总裁,那与丁从从的联系必然会骤增,就不愁出事,丁浩的条件,正好可以堵了这个漏洞,何乐而不为呢?

    “堪比两万五千里长征了,你不会也有两个条件,自己提一个,留一个给严经理,周而复始,就这样循环推下去吧;”丁从从现出苦笑。

    “不会,我只有一个条件,正应了好事成双这句古人的吉言,看总裁答应不。”丁浩直言。

    “我可以答应。”丁从从言罢一停,嘴角动了两动,不知是哭还是笑,大概就是人们说的苦笑:“但我首先声明一点,我的爱已经全部给了燕郎,现在我跟个冷血动物差不多少,当你后悔时就晚了。”

    “以前的爱,你给燕郎没错,现在的爱,我让你有了归宿不是?”丁诰没因她的声明而灰心。

    “现在的爱早就有了归宿,我告诉过你,一半给了淋儿和楚儿,一半给了燕丁,只要你不后悔就行,这里有严经理和彬彬两口子做证,我丑话说在前边。”丁从从还是那副表情,这会掺上了头不抬,眼不睁。

    “只要你同意嫁给我,你的一切我都答应,无论你现在和将来提出多么苛刻的条件,在我这儿就是圣旨,现在有,你就提吧。”丁诰兴奋中愿意答应一切。

    “好,第一,不去民政局办理婚姻登记,你答应吗?”丁从从目光专注一个人。

    一时的犟劲会被我的爱所感化,不怕你以后不答应:“好,从从,我答应,你接着说第二个。”

    第一次从丁浩那里听见直呼“从从”二字,而且又是那么亲切,燕凡心中酸楚一震,他尽量不让情感外露。

    自己尽量控制,但没有逃掉情感细腻的丁从从之眼,倘若没有彬彬,原先这些苛刻条件应该是对严经理讲的,但人家严经理不一定会看上自己,自己这是在欺骗男人为燕丁效力,有点不道德,她扫严经理智一眼,却正巧发现了他酸楚反应的一刹那,难道?

    没等到那第二个条件,见她的眼耵住严经理,这足以令天下所有男士都难以接受的苛刻条件我都答应,是不是你错误的以为我不会答应而找借口?你耵着他看,什么意思?就等你表达。

    卫英感到了尴尬,举杯言道:“三位大人物,来,为双喜临门干杯。”

    共同的尴尬,共同解除,四个人的努力终于成功,丁从从开言:“可以对外称为夫妻,但对内分床睡,就这两个条件,你可以不答复的。”

    相比于第一个条件,这第二个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实在让人难以接受,燕凡、卫英瞄向丁诰。

    要我的命我也给你,让你无隙可乘,生米成了熟饭,就会用我这碗盛:“好,我答应,再提第三个,第四个,放心,只要你能提出来,我就能答应。”

    “就这些,你以为还不够吗?”丁从从并没觉得奇怪,她知道他会答应她的所有要求。

    “丁总裁,婚姻是双方的,是不是也问一下丁总经理有没有个人请求?”燕凡听了两个条件,心里好受一大些了,他换位思考,丁诰会什么感受?既然要成全人家,这边还有英子,慈悲之心归慈悲,心仍在滴血。

    “严总裁发话了,你有条件也提吧。”这头我理顺了,看你接不接总裁!丁从从一语双关。

    “慢,丁总裁先别急着让,听听丁总经理有什么说法以及你的最终表态再说吧。”卫英当然十分乐意促成二丁合婚,这样她与燕凡的基础才会牢固。

    “我没条件,只是希望经理改称总裁与我你的婚事同时宣布,而且要在最近一个黄道吉日举办婚礼,在婚礼上宣布严经理晋升总裁,并由总裁主持婚礼,还请总裁与彬彬嫂子为我俩献歌。”日子一延怕是中途有变,丁诰早就打好了主意,来个趁热打铁。

    丁从从有如登华山,只有一条路,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爽快的答应了,自己这头理顺了,还有让贤这一关键事主没有彻底表态,她知道这关健的关键不在于事主,因为事主送了一个天大的人情给了彬彬,于是她转面她:“彬彬嫂子,说句话呗。”

    本是对她有利,可卫英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让我说什么啊。”

    “我应了,你应不应?”丁从从又问。

    “决定权在他,我不干涉,他不怕累我倒是无所谓,我帮不上他,但也不会扯后腿,会做好后勤工作,但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在我需要时,一定要陪我流浪天涯。”卫英还是把决定权还给了燕凡。

    燕凡知道卫英是在给他留后路,于是先朝她点点头,对内表示谢意,对外意味着延续承诺,然后面朝两丁分眼视之:“这是彬彬的唯一条件,如果她真的再次向往流浪,那我一定会与她风雨与共,请两位见谅。”

第三百九十八章 我照样瞒你俩

    “那就找人查日子吧,严总裁上任,我的大婚,一定要找个黄道吉日,今晚这腿没有白跑,严总裁与彬彬嫂子也没有因打扰而扫幸。”丁诰怕夜长梦多,为总裁上任是虚,为自己的大婚是真。

    “后天就是黄道之日,下一个黄道之日还要等二十五天,恐怕两位后天大婚来不及,还是等二十五天后,风风光光的热闹热闹,怎么样,二位?”三百六十五天,哪天宜啥忌啥,燕凡了如指掌,虽然知道丁诰不会后拖,燕凡还是根据实际情况做了提议。。

    “肯定?也就是慌促点,总得遍告亲友,新房等方方面面总得布置一下,不是说好饭不怕晚吗?”卫英就事论事,支持燕凡。

    “明天一整天,来得及,两位放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从从并没有邀请亲朋好友的安排,也不打算大张旗鼓地进行宣传,似乎倾向于偷偷摸摸、敷衍了事的举办,从从,是不?”丁诰已看准了她的心理。

    “既然你也有此意,我们就这样低调处理吧,亲朋好友一位也不邀请,就明天,宣布经理晋升总裁后,由严总裁上任后第一次就为我俩主持婚礼,也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以后由于工作需要,严总裁也就不能继续任歌手与主持人了。”丁从从做了决定。

    “总裁放心,体制不变,只要丁总经理用的人都是言行一致者,我还能兼任歌手和主持人,不能我一易职,就让婚庆部减少收入,那样我会变成燕丁的罪人。”自己失踪的两年半时间里,燕凡有两年时间没有离开燕丁,而且一直在,知道除了新上项目提拔了新人,其他企业人员保持了稳定,且新人中多数也是从原有副职负责人中提拔的,百分之九十他都熟,坐阵指挥,他有把握。

    “严总裁,我不得不说,过去,从从任总裁,有部分业务我越俎代庖,你上来后我工资不少挣,少干三之一的活,你份内的工作得你自己亲自出马了啊,别给你个争权的假象。”丁诰倒说得心里话。

    “燕丁集团是个家,家庭成员可以分工,但工作不能计较,谁多干点都行,当然,该我干的我自然会干,遇有特殊婚礼与工作有冲突时,也还得您两口子顶起一头来,我可以顶名总裁,但丁总裁不能卸任当甩手掌柜。”燕凡为往后的工作提出明确要求。

    蒋丽娘仨,江汉两口子在广成冯家夼一呆就将近三年,冯敬斋对蒋丽高眼相看,并细心留意着身边的人与事,虽然蒋丽在南边,她们的安全,燕凡却没有交给南总哥聂志,而是让西北帮的总哥兼北舵分舵主卫英具体负责,这必然会多多少少引起江湖内一点小磨擦。

    聂志兼任天下五舵当中的南舵分舵主,又是南帮总哥,在全国中有五分之一的版图,昔日,曾与西帮的聂志杰对立过,被当时已盛名远播的燕凡所禁止,退回自己的地盘后,总对聂志杰怀有戒心,时时派人混到西边打探消息。

    广成的冯家夼东边的南北公路,基本是广成县界,由于历史原因,公路以西,只有这冯家夼属广成,其他三周全属莱中县管辖,江湖划界,广成属南舵,莱中属西舵,所以冯家夼名意上属南边,可西边的触角自古时就已伸探到这里,实为武林版图重叠地带。

    那个冬爷不存在了,但在聂志心目中却活生生的存在,冬爷的江湖一家,武林同心他更不会忘记,否则在他继任分舵主后,首先会对西帮下手,西舵分舵主与中舵分舵主都是他的要好朋友,总舵主又对他的为人十分看重,昔日在与聂志杰的对峙中,无疑他也占据上风。

    都想将冯家夼拿入自己的势力版图,自打春节以后,两边时常派人来巡视,自然逃不出冯敬斋的眼睛,便告诉了丽花,他怕告诉蒋丽,蒋丽会怀疑他在找借口往外轰她。

    丽花没有直接告诉蒋丽,而是偷偷跟兰兰说了说。

    因为蒋丽解除了人身安全警报,两个孩子也大了,就由蒋丽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孩子,有时候蒋丽活急,照顾孩子时丽花加加把,兰兰工夫大了便到加工点领了一批沾花的手工活,她停了手中活,专门注意了一些日子,终于发现了可疑人物时常在村子里出没,觉得事情已经十分严重,立即与江汉商量。

    江汉也早已经注意到村子里有些反常,三年了,村子本来不大,不足二百口人,基本都认识了,年后鬼鬼祟祟的生面孔时有出现,但他暂时没有告诉兰兰,怕引起恐慌,当他感到了形势严峻要告诉兰兰时,兰兰却首先开口告诉了他,二人经过商量,决定晚上通知蒋丽。

    下班回来,等蒋丽安排两个孩子睡了,兰兰便把蒋丽叫到她的屋里。

    “住了快三年了,为了绝对安全,蒋董咱是不是该考虑再换个地方了?”如果她愿意换地方,江汉不打算把形势的严峻告诉她而让她担忧。

    “江兄与兰姐是不嗅出风头不对?”蒋丽也看出了村里时常出现生人,早在计划着如何逃走,她不想再瓜带兰兰二人跟她逃亡受磨难,这次巧了,逃难地是一个地方,再一次一定不会再这么巧。

    “以前聊天时,你不说在一个地方不能住久了吗?一般一年或一年多,最多不能超过二年,而咱们在这里住了已经接近三年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下一个地方了吧?”兰兰也根据商量的统一意见相劝。

    “二位不用瞒我,其实,我也发现风头不对,也想今晚跟二位交流一下看法,拿出一个共同主意。”蒋丽早已计划好了,虽然面容真切,却言不从心。

    “我俩想与你母子三人马上离开这里,明天你俩准备一下,我联系出租车,这村子里连辆象样的车也没有,还得出去找,一切准备停当,夜十点后马上走。”江汉丝毫不容人商讨的口气,好似他才是这几个人的领头。

    “蒋董觉得怎么样?请发表见解。”兰兰急切而又城实的面容。

    “这事急不得啊,总得先找好落脚之地是吧?我真的是山穷水尽疑无路了,也不知何时才能见柳暗花明。”

    “蒋董可从没灰心过,今天怎么了?怜儿和悯儿不仅是柳暗花明,更是灿烂阳光,无论遗传谁的基音,将来不久都是将门虎子,又有燕氏这擎天大树,苦去甘来就在眼前。”兰兰启舌鼓励。

    “我看还是继续往西南走,在与尼泊尔国接壤的边界线附近,我还有一个表亲,已经联系好了,我们可去投他。”江汉看兰兰一眼,有点怨她没有回答主要问题。

    “那个地方是不走私猖獗、毒品种植等泛滥之地?本身就给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呀。”蒋丽决定提提不同见解来迷惑这两个人,好似很认真找落脚的样子。

    “放心,多年前我去过那个地方,那里确实是大山连着大山,但也有平地,那个村子就处在一个小平原地带,那里民风淳实,很好相处的,那里并非是走私和毒品种植之地,蒋董放心。”江汉耐心解释。

    “啊,那还可以,兰姐的意见呢?”蒋丽有集众思的意思。

    “不瞒蒋董,我俩早就同那边联系了,怕事来的突然,只是没跟你说,万不得以,我们可以租车直扑那里。”兰兰道出实情。

    “行吧,就这样决定,明天夜里十二点以后启程为好,十点左右太早了,倘若真有人暗地里监视,十点肯定走不成,为安全见,江兄明天告假,说感到身体不舒服,到市人民医院去查一下体,由于手中缺资金,正好今天是月末,请求早支这个月的工资,我也支取这个月的工资,不过我不告诉他,也不去占他便宜,只拿走眦应得得那份,我明天上午照常上班,下午因感冒头痛头晕咳嗽请假一下午,又没有什么家当,几件子衣服,打两个包即可,如果两位没有异议,这样吧?”蒋丽假意安排。

    兰兰目光投向男人。

    江汉点点头,转面蒋丽:“好,就按你说办,但这次你可千万莫下**啊。”

    “上次蒋董可真不够意思啊,说好的一同走,却害的我俩坐着睡了一夜。”兰兰瞅她一眼。

    蒋丽笑了笑,说:“放心,兰姐,这次我打算偷走,不给二位下药了。”一种手段只能用一次,次数多了就不好用了,不下药,我照样瞒你俩,蒋丽心里说。

    “蒋董,千万别拿着实话骗人啊,我与兰兰现在真的是将功折罪,真心保主,你如果不给俺俩这机会,无疑是火上浇油,请蒋董不要丢弃我俩,我俩在,孩子就会增加两份安全呀,蒋董。”江汉有些不放心。

    “这次蒋董安排的这么详细,不象会用**,或瞒俺俩偷偷一人溜掉是不?蒋董你说呢?”兰兰用激将。

第三百九十九章 这是江湖规矩

    “二位放心吧,咱们这是缘分,但我不愿听到将功折罪、主仆什么的一类字眼,如果让我听到,我真的会拒绝你俩的施舍。”蒋丽提出要求,非常认真。

    “好好,我赞同缘分一说,真的,无论谁与谁在一起,都离不开一个‘缘’字,以后这类词汇我一定不会用的,也请兰兰禁用。”江汉表态。

    兰兰点头:“再不会用了,放心。”

    三个人就移地南边又议论了一会,因为不用商讨什么细节,便岔开话题又啦了一会家长里短。

    快十点了,蒋丽才离开了兰兰与江汉的寝室,回到了她与两个孩子居住的东间。

    白天,她用预制厂里的座机拨打了孔大雨的电话,因为孔大雨那次护送她到过广成的县城,从广成到冯家夼又是正西没有岔路,对路线熟悉,而且确实象一位江湖人士那样讲信用,快三年了并没出卖她娘仨,另外用谁的车都不放心。

    蒋丽多次思虑过,虽然事实证明两个孩子的干爷爷很可能就是武林盟主,其中心意图也是在真心保护冬爷的血脉以及遗孀,但蒋丽却想尽量不依靠别人的救助,尤其不愿与江湖人士打交道,在她意识形态里,江湖与黑道她分不清,甚至混为一谈。

    对落脚处的选择,她近两年的思想斗争弄明白了古人的一句带逻辑性的名言: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但真正让她有决心返回老家的动力是思乡思亲之苦。

    江汉、兰兰放心的进入了梦乡,心中有难舍难离之苦的蒋丽多次抹去了无声的泪水,找出了春节期间去县城时购买的小儿口用麻醉剂,先看了一下有效期,又仔细看了几遍用量及注意事项,这种药要严格控制用量,以免给孩子造成终生的伤害,看看房主人留下的老式石英钟,已是十一点,按照说明书上用药后半小时生效的注释,她给两个孩子稍稍减了点适用量喂上,这样十二点正在有效期内。

    还是两个包袱,蒋丽早准备好了。

    十一点半,蒋丽悄悄地、轻轻地拉开房门、屋门,又把大门开栓半敞着,为顺利出走做好了最后准备。

    然而,蒋丽刚刚蹑手蹑脚进了东间,就听见西房屋门响,借着暗淡斜泄过来的月光,因为东间房门也亮着,只看见是兰兰的身影,内穿睡衣,外披一个外套,拱着布拖鞋走出来,径直向院内走去。

    蒋丽到了炕前,见兰兰先去了厕所,又去关了大门,进屋顺手关了屋门还不算,走过来顺便把东间门给带上了,嘴里还嘟囔道:“些粗心鬼,马大哈,也多亏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可盗,里外门都亮着,给坏人提供着方便啊。”

    这好,白费了一顿事!看看石英钟,十一点四十九分,这要误事的节奏。

    刚刚过了五分钟,蒋丽再次蹑手蹑脚地重复了敞门的动作,还好,西间的呼噜声一阵大一阵小的,完全覆盖了敞门发出的微小的声响。

    蒋丽没换掉布拖鞋,布拖鞋落地声音太小了,她朝鼾声如雷的西间深深一躬,然后返回东间,每肩挎了一个包袱,右手抱起怜儿,左手抱起悯儿,快挪脚,轻落地,非常吃力的往外走。

    走到当门,忽听的兰兰嚷道:“要了命了,这好象打雷似的,谁受得了,再这样,我到东间找蒋董睡去。”

    蒋丽恨不得插翅飞出这间屋,却听见江汉口齿不清地喃喃道:“蒋董不等,抱孩子走了,快追。”

    惊出一身冷汗,江兄怎么知道了呀?看样子非用药不可了!蒋丽吓得马上转回身准备返回东间,忽听兰兰抱怨说:“就这打呼噜就要了俺的命了,这连夜的梦话,还净说吓人事,从明晚开始坚决不与你一个屋了。”

    好似江汉梦中听见了兰兰的威胁,呼噜与呓语骤停,西间恢复了谧静,而且连喘气的声息也听不到。

    蒋丽咧嘴无声的苦笑了一下,重新转回身,再次快挪步,轻落足,屋门,大门,终于来到街上。

    离开大门有三十多米,她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从东间出来一直到长出气,她竟然忘了这段时间她喘过气没有,而且也没感到累。为保险起见,她联系孔大雨时没敢让他下土路,只让他在公路上等候,给孩子喂了麻醉剂,为安全逃离创造了有利条件,同时也为她携带带来了麻烦和不便。

    路经水泥预制厂,厂在村东路北,晚上冯敬斋雇一老年人在办公室左侧一间独门独窗的屋里守夜看门,无非是聋子的耳朵,摆设而已,这人不仅也鼾声如雷,而且睡觉挺死,过去集体时,生产队民兵轮流值夜班,与他一起值班的伙伴恶作剧,把他脸上抹了锅底灰,又把他弄进饲养室后边一个没有猪的猪圈屋子里,没想到他竟立了一功,把一个清晨去偷粪的人吓得不轻,竟然腿打软,一腚坐破了自己的粪篮子,几个伙伴不放心脸抹锅灰的人去查看,将盗粪人一并噙之,受到了队长的表扬,但蒋丽不知道,也屏住呼吸,快挪步轻落脚的往东边公路奔去。

    离公路还有一百米,孔大雨跑过来接过了怜儿,并把他右肩的大包袱拎去。

    “谢谢啊。”蒋丽轻松了。

    “孩子这样都不醒,你给他用药了?”孔大雨。

    “对,怕他们出声坏了大事。”蒋丽实情相告。

    “什么药?”孔大雨又问。

    “麻醉剂一类的药品。”蒋丽只注意了用量及意事项,药名太长她没有去费那脑子。

    “这么小的孩子,别用这类药品,对身体不利。”孔大雨提醒说。

    “我严格了用量,不会对孩子有害的,放心。”蒋丽心存感激:“孔大哥,谢谢您的提醒。”

    “给孩子用点安眠一类的药物,也要严格用量,会对大脑有损伤的,以后注意点。”孔大雨一向用药都格外细心。

    “名月麻醉剂,我咨询过卖药的师傅,其实就是催眠一类的药,不超量是安全的。”蒋丽再做解释。

    说话间已踏上了公路,孔大雨帮蒋丽将怜儿放躺在后座上,蒋丽抱着悯儿也坐在后座上,孔大雨将一大一小两个包袱放进后备箱,然后登车,边启动马达边问:“蒋董事长,这次要去哪?还没考虑好吗?”

    “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蒋丽一笑说:“今天上午没瞒你,两个地址我斟酌了半天,一个是老家蒋家楼子,一个是原先的出逃地达尔木,都是最危险的地方,傍晚才决定去老家蒋家楼子的。”

    “啊,我理解,是亲情的呼唤,让你选择了老家,换做我,我也这样选择。”孔大雨笑了笑。

    “请孔大哥为我保密啊,所以我找你,不用别人的车。”蒋丽提要求时,还用信任打动他。

    “对他人我可以完全做到,但对严盟主和江总舵主,我不敢隐瞒,这是江湖规矩,但这两位爷是向着您的,您为什么不完全相信两位爷呢?再说,两位爷您不但认识,而且很熟的。”孔大雨早已知道严爷就是冬爷,有总舵主的僵令他才守口如瓶。

    “我不想任何人插手,只希望平平安安、默默无闻地将两个孩子抚养成人,还请孔大哥成全。”不是不相信,在蒋丽大脑里,正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指导,她从小就受“江湖险恶”这句话影响。

    “在殿南名声远博的燕总裁,就是你的冬,你知道吗?”孔大雨在不破坏江湖规矩的情况下,想尽可能的让她多知道一点燕凡还活着的信息,这样他的日子才有奔头。

    “知道,兰兰两口子在找不到我时,曾潜回过安津,在那里妇孺皆知,他俩告诉过我。”蒋丽如实回答。

    “可惜好人不长寿,在越秀峰,燕总裁二次遇难,好象比第一次还荒唐,第一次,据人们传言,虽然不是他,但坟墓里的骨灰盒里还装了一个人的骨灰,可第二座坟墓里,慢说是骨灰,压根连个骨灰盒都没有,这段传奇,恐怕古今中外都没有过,成了奇谈了。”孔大雨没说对燕总裁的死表示怀疑,只从侧面言起。

    “你是说,对冬的第二次遇难有所怀疑吗?”蒋丽是谁,小脑子相当灵活,尤其是关于冬还是不是在这个世界上的话题,她真有些百说不厌。

    “蒋董认为呢?”孔大雨巧妙地问了回去。

    “无论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我认为都是偶然碰巧造成的假象,因为在我心目中,冬的慈悲一定会感化老天,他不会轻易丢下我们,上有老,下有小,他能忍心自己走吗?”蒋丽只是嘴上在说,但她也看到了现实,有冬在,她娘仨至于在这半夜五更的窜在这马路上吗?

    “那么,蒋董,我冒昧的问一句,在你的意识形态里,燕总裁在你心目中,一定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不?”孔大雨好似专职问号专家。

第四百章 他好把握机会

    蒋丽没有多想,她并不知道孔大雨在间接地向她透露一个令人十分兴奋的信息,只觉得他是好奇而已,已经上路到了安全地带,蒋丽暂停了感兴趣的话题,先给两个孩子喂了解药,然后说道:“幻觉也好,奢望也好,我总觉得好人会有好报,冬会逢凶化吉。”

    “我与蒋董的看法出奇的一致,其实好人好报是自古留下的定律,一定二不可的,我也坚信燕总裁一定会有好报,虽然也是希望的成分居多,可冥冥中我总感到有一种神奇而又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在控制着人间的喜怒哀乐,论说我也是一个无神论者。”孔大雨说得又深入了一点。

    “谢谢孔大哥的良好心愿,您老来老去也会有好报的,一定会子孙缠腿,其乐融融的。”人家为她说了一堆好话,蒋丽知道不欠人情的道理。

    燕氏集团的银行业务与保险业务继续滑坡,而且一滑再滑,在这两个公司里都是倒数第一的扯后腿单位,邵夏与吴春虽然近来不太和睦,但面子上夏姐春妹的看上去倒是非常亲热,外人一点也感觉不出来。

    有些事情,还是在表面上有合作表示的,两个孩子仍旧住在一起,还共同商定一起去殿南做一番调研,以扭转经营不利的落后局面。

    到了殿南,两人分开,各自去了各自的分公司,其实也没有服务不到位的具体表现,其主要原因,这里是燕丁集团的驻地,当然业务占主导地位是不争的事实,分公司的主管都递了辞呈,两位领导都没有批,料定换谁来也很难搞上去,临近中午,吴春联系邵夏去吃饭,相约去隔她俩最近的中华饭店主店用餐。

    两人同时驶车奔向中华主饭店,下车时,遇见王军与燕红也从车里下来,邵夏与王军没有大的隔阂,与燕红也没有什么大的血海深仇,便上前寒喧了几句。

    王军与燕红最反感的是吴春,吴春当然感觉得到,平时见面都互相躲着对方,但在外地相遇,关系好象没有那么紧张,而且有朝着和解方向发展的迹象,吴春率先伸出手,表示出大度。

    王军自然要装出更大度,他私藏的违禁手枪的假想敌就是吴春,没想到在殿南握手,也弄不清握手的含意。

    “都是燕氏的,对他们而言可能是喜宴,对我而言,恐怕是讨厌,我们到一个房间共同用餐吧。”燕红提议。

    两个以前所谓的燕家媳妇,都争着去找大堂,为买单抢据有利位置。

    “都回来,俺是俩人,再说,你俩是为燕家创造财富,我身为燕家的女婿,理应由我招待你俩。”王军叫回那两季妹,径直走向大堂经理,聊了几句走回来说道:“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又一位燕家媳妇改嫁出水了。”

    “丁总裁吗?”吴春问。

    “是丁从从总裁,昨天刚定的,还给老爸打电话,名义上是请示,实则是下通知,撇清与燕家关系。唉,也是,冬弟不在了,从从为冬弟守了三年,也算是功德圆满了,什么不登记,不同床,不给新郎留后,婚庆时不邀请亲朋好友,那都是嗓子外的话了,哪一条也不好做到。”燕红的建筑公司在这里没有商务活动,是老爸老妈派遣来的,两个孙女还在从从身边,不为大人还得为孩子,虽然她说不相信,但却肯定了为燕总裁的三年守寡,这与邵夏和吴春的所做所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起码有一条是办到了,就是不邀请亲朋好友出席婚礼这最后一条,我们可以原价进入单间,也可以半价进入大厅,大厅里马上举办婚礼,让我们前去充数,首先声明,我不是为半价而去大厅的,一是为燕红担负着燕家的责任,二是我爱热闹,相信两位也是爱热闹的人吧?”王军为了说明自己不是吝啬之人而大费口舌。

    “姐夫走吧,去找前排坐,你听那边都开始放音乐了。”邵夏要挪步的意思。

    “好,我们走吧。”王军率先头前走去,大堂经理告诉了还要往里走几步路的大厅。

    人,还不是太多,大厅里的座也就占用了四分之一,王军领着她们找了一个座,并招手服务员,让她们每人点了两个爱吃的菜,自己也点了几个,时间已近十一点。

    大厅里没有着意装饰,如果没放喜庆音乐,跟平常没有两样,但隶属本集团中层以上的干部一传十,十传百的,每人又带了几个手下,准备好的红包,或在手里,或在衣袋里,或在小手提兜里,但从外到内不但没有专人收红包,而且新郎新娘就是不出面,众人干急。

    十一点,汪兵首先走上舞台,拿起麦克风:“各位先生,婚礼咱马上开始,各位准备好了红包的朋友们,请卸去红包皮,我受新人委托宣布,对红包一律谢绝,再,我受燕丁集团原总裁丁从从女士委托宣布,现在请婚礼主持人、燕丁集团新任掌门人严总裁闪亮登场。”

    音乐响起,掌声热烈,燕凡微笑着走上舞台,他弄不明白今天的掌声格外热烈的原因,是因为他独居风格的主持演唱还是因为晋升了总裁,但他明白,大厅里所有的人,只有那位外人叫她彬彬的人,才真正理解他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的那种令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催残,他挥了珲手,大厅里相对的安静了下来,他抬了麦克风:“先生们,女士们,朋友们,我们用最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新郎丁诰,新娘从从闪亮登场!”

    丁浩与丁从从一前一后走上台来。

    丁从从的嘴角虽然有点上挑,但不太明显,而且今天并没有穿婚纱,只是穿了一身表示喜庆的偏红色衣裙,是一前一后,不但没有牵手,而且没有并肩。

    复杂的心情,燕凡真心不愿来主持这个婚礼,已经给自己留后,而且还深爱着他的美丽妻子,今天就要嫁人了,虽然不登记、不同床,可这婚礼却是实实在在的。

    插上草就得卖,燕凡看了看大厅内,刚才还缺一半人,眨眼工夫人满为患了,无奈,燕凡开始了主持工作:“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燕丁集团的大喜事,两位丁老总今天结为连理,婚礼盛典现在开始,音乐响起,锣鼓喜庆,鞭炮齐鸣,人神同喜,热闹起来!”

    主持人是婚庆指挥官,话音方落,立时响起欢庆的音乐,婚庆部的欢庆锣鼓及唢呐手虽然今天挣不到钱,但还是卖力得演奏,但不知为什么让新郎官有些不满,向主持人快速的倾斜。

    燕凡见状,忙附耳过来。

    “严总裁,婚礼开始了,摄相师怎么还没来?是不再等一下?”丁诰的脸略挂不满,这要是换一项事务,丁诰并不是不满这么简单。

    “你看。”燕凡脸朝台下一点:“多少人在记录着人生最美妙的这一刻啊,虽然是在用手机摄录,但现在的手机像素还是蛮高的呢。”

    “怎么也不如录相师会捕抓镜头的,兔子能拉车,谁还要骡马啊。”丁诰表达不满。

    “待会把所有摄录者摄录的影像都留下,单份分析,留优去劣,如果相信我,我给你编辑一下,保证让你满意,我微机里装套天影小金刚,会给你组合好的。”燕凡没有说明是丁从从不让摄相师来的。

    “摄相师为啥不来?昨天我都电话联系好了的。”丁诰一向办事认真。

    锣鼓鞭炮的声音淹没了人们的言语与欢呼声,但丁从从还是弄明白了丁诰是在为摄相师没来难为主持人,急忙插嘴说:“好了,快主持快束,我今天身体欠安,再不赶快结束婚礼,我怕靠不了。”

    燕凡看了一眼丁诰:“摄相师身体欠安,来也录不好,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丁总经理。”

    丁诰终于明白了,不是摄相师身体欠安,是丁从从耍的鬼把戏,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燕凡见丁总经理向自己点头,也用点头回答了他。

    主持人因为没来摄象师而与新郎进行交流,鞭炮、锣鼓、音乐没接到停止指令却自行终止了,大概是因用时过长的缘故吧。

    燕凡心里不痛快,仍然装出逼真的笑容,刚要继续主持节目,不想新娘又伸过头来,看样子也有怕人的话要说,他没有多想,忙附耳过去,自达制造了第二次遇难的假象后离开殿南,到如今将近三年的时间内,还是第一次与自己心爱的妻子靠这么近,她的气息扑向他的脸,他也吸进了他曾一度那么熟悉的气息,这时的他真的希望时光倒流,哪怕只回到过去时光的短暂的一天,他好把握机会,好好享受那一天,好好爱她,但,这是不可能的,现代的科学技术还没有达到让时光倒流的先进程度。

    丁从从没有想到给他当主持的人就是她的燕郎,虽然是她的喜事,可她正在痛苦中徘徊着。

第四百零一章 我叫你老弟吧

    每常素日丁从从都在不间断的想她的燕郎,每次见到优秀帅哥时,她都会拿她的燕郎与其做对比,那可真应了那句“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的名句了,哪怕是有一个人有一点能与燕郎相媲美者,她也会说服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燕郎,丁浩三年的追求,虽然她心中不爽,没有再嫁的向望,怎耐他在死皮赖脸追她的同时,还为她的集团拼命工作,不仅如此,追求她的人还在逐渐增多,最近一个月,每天还有人在花店定花给他,一个星期之内,还又增加了一位送花者,那些媒人也纷至沓来,为了尽快排除这些干扰和麻烦,她不自然的想起了把丁诰当做一个挡箭牌,但又觉得这种做法不道德,当她把不登记、不同床、不留后的三不政策告诉他后,他竟不犹豫地答应了三次,包括前天晚上那次,又加让贤争取丁诰做让步时又提了这个条件,周谕打黄盖,愿打愿挨,也就促成了今天的婚礼,但她满脑子全是燕郎,婚礼时间全是她脑子受损伤的时间,所以不希望婚礼拖地太长,于是小声对主持人说道:“简单点,越简单越好,不怕马上结束,严总裁,拜托了。”

    正合燕凡心意,心想,只有对不起丁诰了,他点点头,轻声说道:“总裁,明白了。”

    丁从从点头表示感激:“谢了,别超过十分钟。”

    燕凡见丁诰也在用心听丁从从说什么,他与丁诰相距丁从从距离相等,相信他也会听清楚,没有表示反对也就是默许了,十分钟,没有献唱的时间了,燕凡问道:“丁总经理,还用我献歌吗?”

    “当然,不怕你献歌十分钟后宣布婚礼结束啊。”丁诰又在让步,我是事听你的,日子长了,不怕你不同床,成了夫妻,就不怕外人笑话。

    几乎一夜未眠,不仅深爱的妻子做了别人的新娘,傍晚时分又接了孔大雨一个电话,汇报了他昨晚送蒋丽的全部过程,这也是一个让他难入南柯做官的因素。

    倘若两个燕凡是一个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五十,那蒋丽就有一半是我的妻子,那怜儿和悯儿就是我的亲骨肉,我虽在动荡和受威胁的危险之中,但我不能只顾及自己的安危,我到底是谁?

    找到蒋丽,抛开我武林盟主的身份,她必然对自己的男人相当熟悉,一点点的做对照,不难分出自己到底是不是那个燕凡,以前不是燕凡没想到找蒋丽落实自己的身份,而是他不敢面对现实。

    自己在燕丁,已经有了两位爱妻,倘若再添上几位妻子,违背国家一夫一妻的政策不说,自己还要千百倍小心的周旋在几个女人之中,万一协调不周到闹出笑柄,那该有多么的懊恼啊。

    如今,殿南的两位妻子,一位为了古人,我的汪姐啊,你救了我一命,我却恩将仇报,让你撒手人寰,抛下刚刚生下的女儿,她的眼是那么容易闭呀?另一位,我亲为主持人,把她送进另一个人的怀抱,唉,我这是什么人啊,燕凡长长叹了一口气。

    一夜未眠的还有卫英。

    论说,丁从从嫁给丁诰,对她而言应是幸事一件,开始她也兴奋过,但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使她扪心自问,这换了谁也受不了啊,天快亮时,她忍不住劝了一声: “别胡思乱想了,合合眼吧。”

    燕凡知道她也没睡,便伸臂搂着她:“你不是也同样没睡吗?大概你在换位思考,我也不用解释了,你说,这与生离死别有什么两样啊。”

    “是啊,也就是我的盟主能够办到,换另外一个人,无论是谁,不管他调弹地多高,都没有办法办到,包括我卫英,杀了我也做不到。”

    “单独把女人往别人怀里送,这点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那汪姐,独自一人走过了奈何桥,是我亲手把她推上桥的,等我了那边去见到她时,让我何颜以对。”燕凡有些哽咽,似乎说不下去了。

    卫英翻一个身,伸手搂住了他,似对搂她进行回报或者报复,因为她不知道怎样安慰他。

    燕凡用了用力,是双手,既然天已破晓,就是睡也睡不了多长时间了,在一条死胡同里来回折动,不如出来,这里也有爱的链接,或许这种链接在这时间段发挥的作用会超出想象,那就阴天打孩子,将就工夫吧。

    已经同居了三年,卫英知道男人开始时的前奏,当然,她更知道她做什么他最喜欢和最卖力,才能让她也达到她所喜欢的程度。开始,她还有因他不高兴在她心里造成的阴影,逐渐的,随着她单方面的升级,阴影在迅速遁退,直至无影无踪,眼前里只剩了她的男人。

    燕凡干什么都是行家里手,本为转移思路而逼自己向爱的行为靠近,没想到她会这尽力的帮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用心用力,他知道她现在是他最需要的时候,该男人占主动的运动,他从来都是义不容辞。

    看看自己的男人要改被动为主动,她心里也产生了冲动后的万分豪情,夫妻只有你恩才有我爱,且不说投桃一定要报李,为了达到自己的最高境遇也不能私留力气,为他人着想的初衷,随着眼看要在爱的同时爆发,除了感受到被爱人的不懈努力,心目中只有自己的高光时刻。

    他的脸,两腮在她的掌中,也许是为了报复,燕凡的两手松开了他所没有的东西,也学她的样子硬是抱向了她的双腮,看来,向爱进攻的第一炮就要打响。

    卫英可能空城计看多了,知道在兵少将寡时迷惑敌人,竟将城门大开,只是少了五百老弱病残的兵士来清理城门内外的卫生。

    你卫英不是足智多谋的诸葛亮,那燕凡更不是生性多疑的司马懿,见是空城就是空城,燕凡没用挥鞭,单身独马,身先士卒,没费吹灰之力便占领了城池。

    痛失城池的卫英,大概早就有意投敌叛国,敌人那比势如破竹还痛快的胜利,并没有让卫英感到亡国之痛,反而用让人听来,腿肚子都酸地站不住的也不知是什么词语来庆贺胜利。

    灯光失去了光泽,卫英率先起床做饭,这一户二人,一个集团总裁,一个婚庆经理,为官率为百分之百。

    燕凡穿好衣服洗刷完毕,觉得感觉有些异常:装死、失妻、流浪、江湖、盟主,转了一个大弯,还是燕丁集团的总裁,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端过饭菜来,燕凡好似没觉得饿,在卫英的催促下刚拿起一个馒头掰了一半,门响。

    丁诰有点沮丧的走进来。

    “丁总经理好长腿呀,虽然没有好饭菜,我的手艺又差,但这也是刚端上桌呀。”卫英看他那沮丧的样子,心里已知道了**,于是与他聊逗。

    “我的彬彬嫂子,就是有海参鲍鱼,我也没心思吃呀。”丁诰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不用问,是洞房花烛夜,两床分睡之了,对不?”燕凡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感到好笑,夫妻夜间事,谁能管得了?

    “她的眼光倒比我强,严总裁确实是总裁之才,不用问,就知道我为什么来,这事我来麻烦严总裁,确实有点过份,但我又没其他人可找,也只好死皮赖脸地来找您了。”丁浩苦笑着。

    “总经理啊,不是我替俺那口子往外推,夫妻床头事,皇上问无权呀,总经理,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卫英当然希望双丁两口子恩爱有加。

    “彬彬嫂子,总裁还没拒绝呢,你先来个顶门栓,是在暗示总裁吧?”丁诰又加上了惨悲。

    “那总经理暗示一下花烛夜吧。”燕凡平静的面容。

    “不用暗示,就彬彬嫂子在,实说了吧,不但分床睡,还穿着外衣,结婚了,两口子,你俩说,这是什么事啊。”丁诰沮丧中摊开双手。

    “总经理,没守着外人,我叫你老弟吧,老弟,当初你为什么答应她不同床、不留后的条件啊,那就不是条件!”燕凡还是那么平静。

    “如果不答应,就没有昨天的婚礼。”丁诰摇摇头,就要哭的样子。

    “换作我,宁愿不要昨天的婚礼。”彬彬想进一步激将丁诰,他成功,她放心。

    “你是想把生米煮成熟饭,但先决条件不仅要有锅和水,关健是要有火,只有火的热度才能让米成为熟饭,否则一切都是空谈,我不知道她以前的那位燕郎长什么样子,但我相信他一定是位很会哄女人开心的人,你要达到他那个程度,恐怕不是一日之功,你要有个长期的思想准备,还要有铁棒磨成针的韧性。”燕凡的心放松了,只要丁从从有为自己守身如玉的想法和行动,他知足了。

    丁浩仔细听着,细心领会着,严总裁的话有道理,以前他为燕丁的出谋划策不是瞎猫撞上个死耗子,是有真才实学的。

第四百零二章 这风确实管用

    “真正成为夫妻,还不知猴年与月,可我心里只有她没有别人的半席之地,也不乏追求者,其中也有不错的女孩,但我一个也看不上,邪门了。”

    “你的恋爱观不正确,在相同条件下,你喜欢和喜欢你,有这么两个女人,无疑,你会娶你喜欢的女孩,不会娶喜欢你的女孩,对吗?”燕凡问。

    “那是必然。”丁诰不掩饰自己的观点。

    “错了,老弟,娶你喜欢的女孩,娶到家,说不定你是娶了一个娘,娶个喜欢你的,说不准你就是爷,说法有点夸张,但这是唯物辩证论得出的共鸣。”燕凡以开玩笑的方式。

    “彬彬嫂子,你是娘还是严总裁是爷?”丁诰被燕凡带进玩笑之中,心情好多了。

    “俺是姐与弟,非要说娘,除非是你的。”卫英笑着说。

    “不对呀,是严总裁的唯物论让我问的,是总裁喜欢彬彬嫂子,还是彬彬嫂子喜欢总裁呢?你没嫁我,就没有谁喜欢谁之说,也就成没爷没娘的孩子了,我。”丁诰也开起玩笑。

    “自古说老嫂比母啊,怎么到你这儿就不好使了?”卫英抓住自古说较上了劲。

    “强将手下无弱兵,在严总裁的耳熏目染下,彬彬嫂子也成了铁嘴了,佩服佩服。”丁诰完全忘记了来的目的,他话题一转,进入另一主题:“从从让你俩搬进燕丁大厦居住,她已找人收拾房间,一切都是现成的,看这里也没有大的物件可搬,找搬家公司,一车就拉了,今天下午就可以搬进去,两位准备一下吧。”

    “不去为好,燕丁大厦,顾名思义,是燕家和丁家的建筑,燕总裁不在,你们丁家在啊,我们既不姓燕,又不姓丁,所以住进去名不正言不顺不说,关健是不习惯。”未等燕凡开口,卫英首先拒绝。

    燕凡知道卫英怕他见物思主,这种在外人看来确实有点自私,但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基本利益不受侵犯,燕凡表示赞同的点点头。

    “怎么,严总裁,你还得听彬彬嫂子的吗?这可不是严总裁的一贯做法啊,这可是大相径庭啊。”丁诰也用激将。

    “两个人过日子,代表自己的观点,每人各占百分之五十,彬彬是五十了,我不拥护不反对,处中立,也就是服从了她的决定。”燕凡笑着说。

    “信我送到了,去不去我不是决定的关健,再,从从让我顺便问问,是不是今天召集集团中层以上的干部,当面进行总裁的交接仪式?”

    “不用了,昨天丁总裁已把燕总裁对集团的长期规划交给了我,我粗略的看了一下,百分之九十的还符合当前的形势,只不过我们前期的执行慢了半年的速度,以后往前赶一赶,尤其是京部的房地产,比燕总裁的设想少了八十个百分点,这我明天去看一下,如果不行,我们撤回来,在县级市的利润也比这高,正好明后天主持断档,还是个机会,你去照望一下刚投产的化肥企业,相信化肥投产后,又是一个盈利点,彬彬今天第一天上任,一定与他们搞好协作沟通,有不明白的地方打电话给我。”燕凡天生就是一个搞企业的人材,对紧迫工作从容不迫。

    经过一个月的不懈努力,燕凡终于扭转了他走后那百分之十的背离了他原先计划而走的弯路,得到了全集团包括丁从从与丁诰的一致认可。

    最费劲的,莫过于京部的房地产,缘于一把手生病长期住院,丁诰让他一个表亲兄弟赵统充任,此人嘴上夸夸其谈,听上去满腹韬略,其实干真事啥也不行,却很会找理由搪塞,丁诰曾先后五次亲临京部,都被其兄天花乱坠哄得信以为真,虽然利润骤减,但总得来看还有利可图,尤其他忽略了王思思这条主线,直接走要害部门,在京部赵统算老几啊,所以才经营得这么惨淡。

    也该当燕凡露脸,他到京部的第一天,恰逢原一把手病愈报到,赵统竟让他做文秘一类的工作。

    燕凡到来,要把原一把手安排在赵统之后任二把手,赵统竟然觉得总裁还不如他这个京部房产经理大,因此根本看不起他,仗着总经理表弟的权势还动口骂了他,燕凡来时得到了丁诰嘱托,不胜任可以直接拿掉他,但燕凡并没有这样做,只是让他俩换个位置,赵统感到受了**,还要挥拳动粗,可哪里是燕凡的对手,为挽回脸面,他当众拨打了丁诰的电话,被立地免职。

    燕凡去联系思思,谁知思思拒见,因为三年以来音信全无,由爱生恨,第二天才由第一天得到满足的八差巴相劝得以相会,因为燕凡的假面具还差点被轰出来,燕凡系统的介绍了第二次不幸,思思埋怨他为何不来找她,差点第二次被轰,最后终于取得了谅解,必不可少的一夜缠绵,思思答应继续帮他,但她也瞒了他一件大事。

    安津中华饭店,一位穿中山服的中年人在独饮,一个人竟然上了六个菜,少不了糖醋鲤鱼和排骨,这是燕凡来着手调查他与燕家的关系。

    燕凡一早来到安津,与坐街头的一些老头老太太们唠嗑,说什么的也有,占主流的看法,是殿南的那个假媳妇利欲熏心,想借重名来获取不正当利益,有一老者向燕凡透露,在中华饭店,这一个月来经常有一个蹭吃蹭喝的头面人物,据说对此事知道的比较详细,不妨前去打听,据说此人既在安津燕氏干过,也在殿南燕丁干过,是目前对两燕集团最熟悉的人。

    燕凡刚打开一瓶啤酒,果然来了一位象那位老者所形影的中年人,大大咧咧地站在燕凡对面,燕凡朝他一笑。

    “这座没别人吧?”貌似彬彬有礼的人,坐前先问。

    燕凡点点头,笑而不答。

    “那我坐下了啊。”中年人相貌堂堂,西装革履。

    燕凡仍然点点头笑而不答。

    中年人拿出较高档香烟递给燕凡,见燕凡摆摆手,便自己叼上嘴,摸出气体火机,击火又熄了,问道:“这位先生,我可以吸吗?”

    “可以,请随便。”这次燕凡没有吝啬语言,怕他暗中认为他是个哑子。

    中年人点燃了香烟,又搭讪问:“你还有客人吧?”

    燕凡摇着头说:“没有。”

    “六个菜呀,你吃得了吗?吃不了不浪费吗?”中年人若无其事的问。

    “早就听说这饭店这六个菜味道独特,所以来品尝,价钱很合理,所以全点了品品是否如人们所说。”燕凡还是微笑着。

    “对,你说得很对,这里不仅这六个菜,所有菜都这样,不仅物美,还价廉,你是来得早,稍晚点就没座了,你看,上客了,不信你看,不到十一点,就坐无虚席了。”中年人在烟灰缸里磨灭烟蒂。

    “你也来用餐吗?”燕凡问。

    “对,你稍坐,我去点几个菜。”嘴勤却腚沉,中年人坐在那里闻风未动。

    “不用了,够吃,酒不足再要。”燕凡想:真是个蹭吃蹭喝的主呢,他递给他一瓶啤酒。

    “请问老弟是何方神圣?”中年人边接酒瓶边问。

    “我殿南,老兄又是何方神圣?”燕凡对神圣二字反感,他问回去让他体验一下。

    “老弟你问着了,我出生还就是在神圣,我的名字也叫神圣,不过上面要加上一个吴字。”吴神圣笑着说。

    燕凡笑着站起来,一边伸手一边说:“巧了,我也出生在殿南的神圣,我的名字也叫神圣,不过上面要加一个友字。”

    “老乡啊,我没说市名,咱是一个镇子里的老乡,无非长大后在城里居住,那得好好喝两杯。”吴神圣喜形于色。

    没人出面笑话他俩,殿南去哪找神圣这个地方呀,无非各人有各人的目的。

    两个神圣热情了一会才开始欢饮,一个是殿南,一位是安津,不自然的扯上了两燕集团,又不得不说起了两个掌门人,并涉及到两燕**。

    在听完了吴春邵夏被燕家扫地除门后,燕凡借机问道:“两个燕凡是不一个人?”

    “才不是呢。那是你那边那位叫丁从从耍得一个手腕,虽然燕丁的规模完全可以与燕氏抗衡,却正应了古人那句‘越有了越贪财’那句话,两个燕凡根本不是一个人。”吴神圣是个假名,他本是刘地兵团的一个富有心计的小头目,潘辰窥视燕氏集团的财富由来已久,他当然已经知道了两个燕凡其实是一个人,之所以煞费心机的否定是一个人,是为了断绝殿南那边与他有一样的野心,虽然他临时对取得燕氏的财产一筹莫展,但少一个对手还是对他有利,于是潘辰物色了几个能言善辩的兵团成员出来放风,这个假名吴神圣就是其中的一个,这风确实管用,燕家姐妹也受其影响,财贝动人心,也相信了两个燕凡就是两个人,丁从从是来抢财产。

第四百零三章 我给您跪下了

    燕凡点点头,有点莫可置否的问道:“可殿南盛传两个燕凡是一个人,而且有根有据,就和真事的。”

    “那是必然,殿南是丁从从的地盘,言论当然会倾向于她,你想,此燕凡是彼燕凡,算了,用这些高文化的学术用语你也不懂,我说普通话吧,如果那个燕凡就是这个燕凡,那他这里有万贯家财不回这里发展,却费尽心血的在殿南另起炉灶,他傻啊。”吴神圣有点漫不经心。

    “不是说他得了失忆症吗?”燕凡又问。

    “是有那可能,可现在燕家三姐妹也不承认是一个人,不信你去问啊。”吴神圣说时很认真。

    “以我看,两个燕凡就是一个人,也罢,一个也罢,两个也罢,不仅与咱无关,人家的钱咱一分也捞不着花。”燕凡似乎有中止这个话题的意思,他怕引起他的怀疑。

    “酒中闲聊吧,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破解给你听听,燕凡墓里埋的是燕凡的骨灰,火化前,公安机关都做了dna司法鉴定,这有假吗?燕氏的燕凡是车祸,发生在安津正西不远的地方,一辆新宝马烧得只剩了一个骨架,公安机关在现场都拍了照片,还有在场的不少目击者都做了笔录,这还有假吗?而殿南的那个燕凡,是被人打死抛尸避难河的,那个燕凡恐怕有点不务正业对罪了人,或是拈花惹草,是被人追杀的,而这里的燕凡不仅是个明星,还是个大善人呢,没人追杀他的。”吴神圣一口气说完两个燕凡的依据。

    燕凡静静地听着,时而照杯而饮,心里细细琢磨着言语的可信性,基本与街头巷尾地议论相符,只有个别细节也大同小异,出入不是很大,万一有不良用心者从中做梗,是非是特别容易混淆的,要找出事实真相,就必须找到蒋丽,只有她能分出真假,好在听孔大雨汇报,蒋丽已来到这边,距离不是太远。

    蒋丽回到老家蒋家楼子,父亲蒋少波、母亲丽沙当时很兴奋,快三年了,就这么一个女儿和一亲一疏两个外孙子,能不亲吗?可没落太阳,父母又开始了担心,当初凭着豪门那花天酒地的生活不在那里享受,跑来这山高皇帝远的穷山沟是为什么?又跋山涉水地跑到西北的达尔木,又转辗到南方,不就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安全吗?

    蒋丽也知道这是一步险棋,怎奈思家心切,回来后见父母一切比她想象的好,便打算再次出逃,这次母亲向他提供了一个避难场所,东北蒋丽的大姨丽漠那里。

    来到老家一个月了,蒋丽虽然觉得危险无处不在,但在她的感觉中,这次去东北不是三、五年就能回来的,恋家情结特别浓厚,临时钱不是问题,她手底下现有近七万现金,斟酌再三,为了两个孩子的安全还是下了决心,给父母留了一万,其余近六万现金带在身上,雇了一辆出租车,将她娘仨送到安殿火车站。

    蒋少波、丽沙夫妇舍不得女儿和外孙儿走,但还是走了,于他两口子一再催促有关,当真的离开了他的眼底,泪就一直流着,忽然听见破大门有被敞的声音,莫非女儿与两个外孙回来了吗?

    丽沙坐在炕上窗下,忙从小窗的竖窗棂里往外看。

    蒋少波在明间坐着木墩正闷头闷脑地吸旱烟,屋门本来敞着,破大门响,他抬头就能看到。

    进来了两个人,一穿中山装,看样子三十多岁的人,一穿西装、年龄也在三十几岁样子的人走进来,不认不识地,蒋少波起身欲问何事。

    在院子中间相遇,对面而立。

    “叔,请问这是燕氏董事长蒋丽女士的家吗?”没等主人开口,燕凡率先开腔。

    “两位风尘仆仆来到寒舍,有何指教?”蒋少波早些年读过一年书,虽然识不了几个字,但在蒋家楼子一带,蛮可以称为秀才了。

    “特来拜访蒋董事长,还望叔提供方便。”燕凡恭恭敬敬的说。

    “可惜,可惜两位来晚了。”蒋少波说:“今早上才走的,我送她到东公路,可巧从南边来了一辆出租车,上车走了。”

    “三岔路口,蒋董事长是往哪走了?”燕凡有点失望的问。

    “我活五六十了,到那地方就晕向,我想想,她上车后,出租车是右拐,很可能是太阳升起的地方吧。”蒋少波比划了一阵,说。

    “往东?奔安津的方向。”孔大雨插言。

    燕凡朝孔大雨笑笑,意思是绝对不会往东,在他看来,往北的可能性最大,但他没有当面点破。

    “两位,还有什么事吗;”蒋少波有逐客的意图。

    “这位大叔,我们都是蒋董事长的部下,在她手底下出过力,再者,远来是客,站在院子当中说话,也不是待客之道啊,给点清水也好啊。”孔大雨微微表达着不满。

    “穷家贫庭,怕你俩看着笑话是小事,关健是怕你俩厌恶恶心呀,既然两位不厌恶恶心,请进寒舍。”蒋少波心中不满没有表达出来,示意两位进屋。

    丽沙早已下炕,听见客人要进屋,忙下去用大锅烧开水。

    蒋少波找出女儿此次回家捎的茶叶,只可惜没有茶壶茶碗,他只好重洗了唯一的两个白碗,将茶叶放进碗里,等丽沙把水烧开了冲茶。

    水喝上了,蒋丽没有线索,这趟腿白跑了。

    蒋丽顺利乘上火车,一路到达东北长青市,长青是个比较大的地级市,人口近百万,又没有确切地址,蒋丽早上七点到达,打听到中午,被打听者不是回以不认识,就是摆手摇头,弄着两个孩子,还有一大一小两个包袱,一上午窜得腿痛仍然一无所获。

    路摊上买了半斤油条,蒋丽又开始了茫无目标的寻找,在菜市场,买菜的人很多,为了省点腿,便开始了打听。淘气的怜儿竟趁人不注意,给一位近七十岁的老妇人放在水泥地面上的篮子里撒了一泡尿,蒋丽与老妇人同时发现,菜归蒋丽,蒋丽赔钱让老妇人重新买菜,好在老妇人没让她掏误工费,菜有价,工无价。

    有位七十多岁的老者,看这娘仨挺可怜的,便领着这娘仨进了菜市场附近的一个派出所,他儿子是所长。

    户籍警经过查找,原来丽漠改成了丽倩,就在菜市场一带居住,是位不识字的孤寡老人。

    老者对这里非常熟悉,他也是附近的居民,便自告奋勇给蒋丽带路,并抱起怜儿。

    十分钟,到了丽倩的住宅小区,是一楼,出来迎接的,却是蒋丽赔钱的那位老太太,不知者无罪,再说,处理这个事时双方都抱着谦让的友好态度。

    丽漠,因为年轻时在老家,也就是蒋丽的故乡蒋家楼子以南一公里的丽家屯,生活比较困难,因为高山薄岭,地里不收粮食,故糠菜半年粮,当时东北号称中国的粮仓,所以不少关里姑娘都嫁了东北男人,丽漠就是其中一位。

    到了东北农村,她有点忍受不了气候,差点跑了回来,当时医术没现在发达,丽谟一去三年没有怀孕,找算命先生算了一卦,两口子都犯水,漠字有水,所以改名为倩,因为倩字有人,代表添丁的意思。

    名字改了,字面添了人,实际生活中并没添人,反而在十四年后减了人,丽倩的爱人是石场爆破工,在一次处理哑炮时不慎爆炸坐了飞机。

    一年以后,丽倩改嫁到长青市,嫁给一个说话不清楚的半哑吧,仍然没有生育,两人相依为命了半生,去年冬天半哑吧才撒手人寰,丽倩变成了孤寡老人。

    孤寡还不到半年,在丽倩感觉中已经好久好久,忽然增加了一个大人两个孩子,使本已冷冷清清的家庭增添了无穷乐趣。

    两个孩子,正是入托年龄,可附近的幼儿园人数已满,入托成了难题,如果不是刚从农村来的孩子,找找熟人幼儿园还是可以接纳的,可最近的两个幼儿园一听是刚从农村来的,都以人满为借口拒留,直把蒋丽差点急出病来。

    拒收归拒收,急病归急病,解决孩子的入托是重中之重,腿跑细了,唇磨薄了,还是一用不管。

    一个月了,蒋丽天天为这事窜来跑去,这一天早饭后,她好似幼儿园里的幼儿教师来上班一样,打算为两个孩子去给正副院长下跪,谁知她连下跪的机会人家也不给她,门卫放过了其他人,惟独将她拦在门外,说是上头指示的。

    看样子,还得先给看门的这个干巴老头下跪了,蒋丽献出可怜的笑脸:“好心的大伯,行行好,谁家都有孩子,都得入托呀,大伯,我给您跪下了。”边说,蒋丽的膝盖就要触地。

    门卫手急,迅速抄起她的两根胳臂,别看干巴老头已六十开外,劲头还蛮大的:”你不要这样,我担当不了,这是上支下派,不是我老头子故意难为你,请理解。”

第四百零四章 你我没见过面

    “大伯,我不怪您,也完全理解您,但我的孩子已经三岁半的四岁半了,再不接受学前教育,真有可能耽误孩子的一生了,自己的孩子还有情可原,可四岁半的我怎么向他爸交待呀,大伯,权做为我冲进去的,您在后面跟着追我,边追边喊,料院长也不会怪罪您,可以吗?大伯,我不跪,我求您了。”无声的泪水流在蒋丽脸上。

    门卫刚来不久,人们都暗地里议论他有背景,可他心软,看这女孩子虽然气质不凡,但也确实够可怜的,便同意了她的请求,放进了蒋丽十米,蒋丽前边跑,他在后面边追边喊:“你不能进去,回来......”

    正值孩子入院,幼儿教师等也向大门这边走来,准备在大门边接孩子,责任关系,正副院长也与幼儿教师们一起,见蒋丽向里飞奔,副院长大声喊道:“快点,拦住这个疯子,把她拖出去。”

    一大堆正当年的年轻女性往外擒一个女人,不难想象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蒋丽好容易进来了,机会难得,拼命挣脱了众人的纠缠,向两位院长方向跑去。

    靠近院长,还没等蒋丽下跪,便被身粗力大的女副院长一把抱住,几乎将她抱离了地,往大门边快速走去。

    副院长已亲自下手,众女将们无权观战,便一齐下手,连拖带拽把蒋丽弄出大门外。

    一辆轿车停在门边,从车里走下来一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挥手让人们松开蒋丽。

    来人是郑市长,大家认识,年前来做过视察和调研工作,见市长挥手,急忙恢复了蒋丽的自由。

    蒋丽见这中年人说话顶用,猜想一定是位教委的什么官员,却见门卫大伯向中年人走去。

    中年人更是快步奔向门卫,还非常亲切的叫了一声“爸”,众人大吃一惊,且不说市长的父亲能来看大门,就门卫本人,市里人几乎家喻户晓,市长的父亲在部队是军级高干。

    其他教师去接陆续到达的孩子们,市长身边只站了郑门卫、蒋丽和院长,都带长字,大概院长比市长差点火候,她在恭恭敬敬的陪着市长,还不如没带长字的那个老门卫。

    “你不是这儿的教师吧?”郑市长转面蒋丽,和蔼的问。

    “您是市长?”刚才听见其他人打招呼都叫郑市长,蒋丽怕弄错了,问。

    郑市长点点头,又问道:“为什么她们那样对待你?”

    院长插嘴:“我说不公平,让门卫大叔说,这女人一天两趟来,严重的妨碍了教学工作。”

    郑市长看向父亲。

    “院长说一天两次基本靠谱,他有两个长得齐头齐脑的小子,两人合计八岁了,还没入托,急燥也是可以理解的。”郑门卫一碗水端平说。

    郑市长掏出手机,搜出教育局长的电话刚要按键,院长急忙说:“郑市长,我让小一班挤挤 ,您与局长都这么忙,俺就替您分担点吧。”

    蒋丽双手相捧一个劲的表示谢意。

    “怪不得都想当官,官有用处啊。”郑市长平静地说完,又电话通知了教育局长,随后目光似箭射向院长:“这次来,顺道看看我爸,主要还是奔着你来的,光检举你的人民来信每月都两、三封,看来,这里面不是误会就是有问题,象这位女士,每天两次来你都不接纳,明明可以安排你却让人象对待杀人犯一样,你这个院长至少要写检讨,具体情况让教育局长酌情处理吧。”

    院长的脸立时掉了色,虽然粗心人看不出来,但她确实已经开始筛糠,而且频率越来越快。

    蒋丽千恩百谢,回家领孩子,当把孩子领来时,正副院长正准备接受教育,因而没安排小一班的教师接纳,蒋丽站在办公室门外,欲进又停,突然感到了害怕,对罪了正副院长,县官还不如现管,小鞋是创上了,正在进退维谷之中,大门口外又停了一辆车,下来了三男两女,除了一位男士留下外,其余四位奔里面走来,蒋丽才想起,门口悬牌:为了幼儿安全,车辆勿进,那位留守男士大概是位司机。

    进门的正是教育局局长一行,办公室里的人也不知怎么知道的,一齐出来迎接,蒋丽想,大概是郑门卫电话通知的,这时那两男两女已走至办公室门前,见领着孩子正往外躲准备腾路的蒋丽,局长问:“孩子们都上班了,你领两个孩儿在办公室门口有事吗?”

    “您是领导吧?我领着两个孩子刚到,是外地的,都说孩子入托难,可这里不是,我早上来问的,两位院长一商量,就让我早饭后把孩子送来,办事效率之高实在令人敬佩,这里的不正之风好象不同外地那么盛行,也与您这些大领导的领导有关啊。”蒋丽为不穿小鞋,违心的夸着两个院长,还捎带着院长的上级。

    “眼看是实,耳听是虚,关于入托难与走后门之说,大概是无稽之谈,此事就不用调查取证了,如果这位女士没有做假证的话。”局长草率下达指示。

    院长感谢的目光送给了蒋丽,在局长下达指示的同时,院长示意副院长安排怜儿和悯儿去插班。

    吃完晚饭,丁从从便回了卧室。

    习惯,丁诰是饭前酒饭后茶,丁从从回卧室时,丁诰才端起保姆给泡的茶开始喝,他计划今晚与丁从从破釜沉舟,名副其实的成为丁从从的老公,茶刚泡上,太热,但心里急的他还是吹一口气喝一口,竟很快将一大杯热茶喝光了,好象没有被烫的感觉。

    丁从从并没睡,趴在床最远端的电脑桌上与qq好友聊天,时而大笑不止。

    丁诰走过来,看见丁从从正在一个群里与男男女女们聊天,丁从从的网名是四人,正与她聊天的是四严,看看在屏幕的话,也没什么笑意,莫非有笑料的部分顶消了?

    “傻笑什么?也没笑料啊。”丁诰打算先礼后兵。

    “你看。”丁从从按着鼠标上拉后下拖。

    丁诰特别注意的仔细看起来,是四严做得自我介绍:不要以为我是殿南的四严,更不是江湖盟主那个四严,这仅仅是我的一个网友,名字与他俩撞车了,本人七十不到,八十多点,身高一米二十八,体重二百斤,大脑袋,三根黑不黑白不白的长发,一个外眼角朝上,一个外眼角朝下,别具一格的是鼻子,你们两鼻孔眼朝下,而我的朝上,阴天就不敢出来,怕雨水灌,血盆大嘴,只剩一个两公分半长的门牙,左腿比右腿不但粗,而且还长十八公分,但我有四色胡须:黑、白、红、黄,人送外号“装篓”,介绍完毕。

    再往下是四人的介绍:好,我做介绍:本人一百公岁以内,身高一米一十八,体重,我二百五,小头,两根红黄短发,眼嘴倒一致,竖着,你鼻孔眼都朝上,俺的朝左上一个,朝右上一个,剩了半颗牙也有两公分长,俺右腿粗,却比左腿长十九公分,我没胡须,鼻下唇上只有深达一公分的竖纹,人送外号“妖圣”。

    丁从从慢慢拖动鼠标,以让丁诰能看明白。

    丁诰不客气,往下看着:四严发来两个抱拳的图案,四人回以疑问图标,四严发来两个笑脸,文字:很久我就在找一位朋友,好容易找到了。

    往下没了,丁从从离座:“此人太厉害了,你与他斗两个回合。”

    丁诰天下只佩服燕凡,而严总裁在企业上的造诣也好似得到了他的一些肯定,此时的他颇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莽撞状态,便坐在丁从从通常坐习惯了的位置上,开始了与四严的较量:

    屏募上虽然显示是四人,却是丁浩在打字:四严,你有哪四严?请回答。

    四严:你有哪四人?

    丁浩:忙人,良人,好人,善人。

    四严:忙而有活,赚钱;良而多衣,御寒;好与不好,评判;善而与否,众言。

    丁浩:我已答四人,请答四严。

    四严:忙严,良严,好严,善严。

    丁浩:望解。

    四严:忙而有严,常情;良而有严,纳荣;好而有严,分清;善而有严,分等。

    丁浩:刚才,你笑什么?找一位什么样的朋友?何时找到的?

    四严:刚才找到了你这位可笑的朋友。

    丁诰:你我没见过面,怎么就可以认定为朋友呢?

    四严:你自己介绍的。

    丁浩:怎么讲?

    四严:我想找位二百五做朋友,结果没人承认是二百五的,你说你是二百五,好容易找到了。

    丁诰:我没说过我是二百五,好不?

    四严:你实实在在的、千真万确的说过。

    丁诰:我确确实实的、百分之百的没说。

    四严,你不是四人,你用四人的qq号与我聊。

    丁诰:一派胡言,我就是四人,四人就是我!

    四严:你如果承认是二百五,就是四人,否则不是。

    丁诰:你怎么蛮不讲理呢?怎么对一位女孩子这样讲话!没礼貌!野人一个!

第四百零五章 找好正确方向

    四严:你是女人吗?这句问话我不是轻视女同胞,而你男不男,女不女,俨然一个四不象子。

    丁诰:抗议!我抗议,你在侮辱好人!

    四严:抗议无效,你可以删掉我,比抗议好使。

    丁诰:有点神秘,难不成你真是神人?

    四严:世上本无神,所以我非神,人也。

    丁诰:我发字迷,半分钟内猜中,我服你。

    四严:可以,你出字迷吧。

    丁浩:独缺一二三,亚洲一边偏,只是大一点,敖游石人边,你当即答对,我拜你为师!

    四严:既然我太傲,拜师无意,还是免了吧。

    丁浩:你若有本事,你可以也出字迷,看我能否答出。

    四严:好,独缺一二三,入字却压反,王屋与太行,想夹一竖穿。也是四字,你猜吧,猜出是兄弟,猜不出是朋友,你愿意的话,否则悉听尊便。

    丁浩:四人,四人......

    四严:四人如何?我没猜错的话,四人确实是位漂亮贤惠的女子,你是她的另一半,对否?

    丁诰:你,你把迷面的后两字说出迷底,如果合情合理,无论你年龄大小,我都会认你为兄,一言为定。

    四严:好,夹字,第二横下加一竖,是不个来字?

    丁诰:我认,王屋与太行呢?

    四严:王屋与太行,是挡住愚公门前的两座山,二山为出,不知你承不承认。

    丁诰:兄在上,小弟佩服,这厢有礼了。

    四严:我年龄肯定在你之上,称兄你一点不吃亏,好了,qq号你知道,可加友,随时聊,我还有点事,弟若无事,兄告辞。

    丁诰:先不加,我与我另一半有工夫二人治你一人,再输了,我俩共同拜师如何?

    四严:不用拜师,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殿南燕丁集团的总经理丁诰,四人是总裁丁从从,对不?我们天天见面的。

    丁诰:你是严总裁?

    四严:然也。

    丁诰:从前,我只佩服一个半人,整人是燕凡总裁,哪方面都高我一筹,半人是严总裁您,在企业方面我甘拜下风,其他方面我自认为可以与你相抗衡,然而,我错了,你与燕凡总裁如出一人,各方面都胜我一筹,现在,让我真心佩服的,是两个人,一燕一严俩总裁。

    四严:言过其实,人各有所长。

    丁诰:不是太忙,给我解一个迷好吗?

    四严:好,你说,我知无不言。

    丁诰:刚才聊天,你怎么知道我顶替了从从?是不你早就知道四人是从从?

    四严:从说话的方式到对事务的判断,都象丁总裁,加之网名是四人,从从是由四个人组成,中途你接聊,换成了你的口气,我才肯定了是你两口子,这不是迷,你遇见了熟人,你也会知道是谁,我正准备一个项目,别无事我下了啊。

    丁诰:好,严总裁你忙吧。

    聊天结束,坐在一边的丁从从走向她一直一来的那个小单人床。

    “从从,到大床来吧,咱是两口子呀,不是阶级敌人,也不是过去的地、富、反、坏、右。”丁诰开始文攻。

    “你要换床睡吗?你睡觉翻来覆去,怕你掉下床,还是睡大床吧,我从小睡小床,习惯了。”丁从从不可能不知道他的目的,只是故意为之。

    “这叫双人床,是夫妻共用的,你我已然成为夫妻多日,两床分睡会被外人笑话的。”丁浩沮丧事的说。

    “一家门口一个天,早与你讲好的,不同床,后悔还来得及,不用到门政局办理手续就可以离开我,恢复你的自由之身。”丁从从面容镇。

    “你这是什么话呀,是夫妻,就应该有夫妻之实,象咱这样能叫夫妻吗?在外人眼里,郎才女貌,堪称绝配,可有谁知道分床而睡!”丁诰音质透出不满。

    “这怪不得我啊,我与你举行仪式前已经早已讲好,还是那句话,你可以随时离开我,社会上有多少花容月貌的好女孩,你可以随时随地的追求。”丁从从面容仍然平静。

    “你是我的妻子,这句话好似不应该从你嘴里说出,这令我十分失望,希望从从重新给你我的这桩婚姻定位。”丁诰的沮丧进一步升级。

    “你听我解释......”

    “我不要解释,我要事实,要你做一个合格的妻子,我也会做一个优秀的丈夫,来等价交换。”丁诰口气有点生硬。

    “就这样了,不听我解释,那我保持沉默,随便你好了。”丁从从音质有所提高,面容不变。

    “随便我好了?这可是你说的,发生什么那不要怪我,是你放权。”丁诰似乎看到一丝希望,也许多日的夙愿就要实现。

    “我指言语上的随便。”丁从从料定他也是随口而说,没有实质性的强硬打算,已经忍了这么多日子,有强硬打算他早就实施了。

    “你补充晚一步,我今晚已经打算与你成为真正的夫妻,

    就在今晚,就在此时,马上实施。”丁诰放出暴力信号。

    “不要过高估计自己的实力,鱼死网破,翻脸无情的话,不如这样和和睦睦来的心里舒服。”丁从从提出警告。

    “你,还要坚持原先的思路是不?那今夜势必会鱼死网破,责任全在你,怨不得别人!”丁诰来了个寸步不让。

    “那你就来个鱼死网破,我就看你一个人的力量还会获得成功,我还就不信呢。”丁从从话音又提高一点。

    “好,从从,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丁浩跃跃欲试。

    “那你来,我也不客气了。”丁从从做好殊死一博的准备。

    一看那架步,丁诰的心就凉了半截,即便自己力气大,最终竭力战胜了她,那个如愿以偿也要大打折扣,有什么意思呢?自己光明正大的第一次,也不能在这有些龌龊的黑暗中打上不光彩的符号,但他不甘心就此放弃原来的计划,他向她走去。

    “死回你大床去?”丁从从临近怒火边沿。

    “我在你床坐一下也不行吗?玷污了你的被褥吗?我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当初,为什么答应我的求婚?你那近乎要杀人的苛刻条件我都答应你不觉得我可怜吗?我,是情感的乞丐吗?”丁诰听见死字有点镇怒。

    不过份就会有面临,丁从从不后悔,但怒火还停留在临界线上,不知是生气还是惧畏,眼睛有些湿润。

    丁诰拐方向一腚摔上双人床:“好,你好好祈祷,让我早死,你好早解脱!”

    答应嫁给人家而且当众举行了仪式,就是为了**,不尽妻责,丁从从被几个问号打动了,于是软了软音质:“我用心告诉你,并不是你不够优秀,也不是我心里有了他人,因为燕郎总在我心中活着,所以任何人也无法取代他,尤其你在大床上离我这么近,这么多日子了我还没有习惯过来,如果是他该有多好,你强行与我同床,我更会想起他,让我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我的心在痛,在滴血,一直在痛,一直在滴,有时梦到他,他说,他为燕丁不遗余力,可连个归宿没创上,他说他也心痛,每每想到这些,都心如针扎,所以,我不是不接纳你,真的燕郎还铺占着我整个心灵,我真的是没法接受除燕郎以外任何人的感情,你与他一样,为燕丁不遗余力,但你终究不是燕郎,请原谅,对不起。”

    丁诰仰倒床上,心里说:可我心里也没有她人一席之地呀,你让我怎么活啊!

    “我的心,一在俺俩的孩子身上,二在燕丁企业上,没有三,我知道我提得条件是世界上最苛刻、最没人性的,压根我就是不想让你应承,没料到你竟会无条件的答应,丁诰,对不起了,真的对不起,我强迫过自己忘记他而接受你,但没有成效,已经无能为力了,惟恐今生走不出他的阴影圈子了,所以我诚心劝你废除这段不是婚姻的婚姻,去寻找真正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丁从从语音恳切,发自内心,她不想欺骗他和自己。

    丁诰猛然坐起,紧耵着不是妻子的妻子,足有五分钟,才慢慢地问道:“从从,我给你走出圈子的时间,我可以等,无条件的等,等到地老天荒,等到海枯石烂,就怕你不给我等你的权力,你说吧,给不绐时间?”

    “怕你等不起啊,人的生命有限,等待是无期的,为你好,还是别等了。”丁从从又诚恳地劝道:“单位里美女如云,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位吧,保你满意。”

    “算了吧,你只说给不给我等你的时间即可。”丁诰打算放弃暴力占有的原先计划。

    “时间在你手里,好似你说的给我走出圈子的时间一样,时间充沛,可没有走出圈子的丝毫把握和希望,因此,你是在浪费自己的大好时光,还是希望你好自为之,已经走了一段弯路,希望你及时回头,找好正确方向,把握人生。”丁从从还是良言相劝。

    丁诰再次看了看她那无动于衷的面容,叹息着自己。

第四百零六章 又找不到燕郎

    丁从从出于对燕凡的思念和丁诰的同情,悲伤混合着怜悯制造出了实际产品,不用检验就可以出厂且又没人计较合不合格的泪水滚落,她没听明白他又用商量的口吻说了一些什么,心里为他着想,正孕育着一个计划,泪流得差不多了,计划也终于定出来,又对计划的可操作性给预了百分之百的评估后停止了泪水:“你愿意等,原则上权利在你,能否走出那个阴影圈子,貌似主动权在我,但我没有驾御能量,倘若你不听劝告一意孤行,那就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吧。我累了,我要休息。”

    “你可以穿睡衣入眠,我不会强摘不熟的瓜儿,那样你或许会提高休息质量的。”丁诰用了心计,想骗她自行宽衣解带,在她睡熟时一举占有。

    “这就是我以后的生活方式,希望在你改变以后我能得以解脱,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提供一个双赢的机会。”丁从从大概制造的泪水倘不够签约数量,又在补充。

    “从从,你的情感是自私的,我的也是自私,两个自私的意识酿就了这场尴尬荒唐的姻缘,让人啼笑皆非,我想自私的名副其实,你想自私的逃脱,造成了两人的痛苦纠结,你心里装不下他人,我心里同样只有你,这是个任何人也解决不了的难题,没法子,说了这么些,又回到了我原先表的态,我可以等,无非无休止的等下去,我有时间,等不来我想要的结果,那是天意,我不会怨你,放心,从从。”丁诰彻底放弃暴力占有。

    “错过了,就不会再拥有,好了,你休息吧,我乏了。”丁从从关了她的小床头灯。

    再没有传出说话声,又一小会儿,窗口的明亮消失了,多少万分之一的特殊夫妻的夜另一种生活在自己的心中悄然开始。

    邓云君是总裁助理,跟着丁从从已有一年之久,燕凡就任总裁后,理应配合新总裁工作,而燕凡自己日以继夜的工作,却把邓云君当一个基层经理使用,往往指派一些日常的无关紧要的索烦小事给她,好似让她打发平常往日无事可干的寂寞日子。

    大学毕业于企业管理系,此时二十四岁的她心比天高,甚至觉得在丁从从身下工作是绝对的屈才,经过一年的工作学习,才懂得知识来源于实践,经验出自于教训。

    既然丁从从让贤,邓云君把严总裁想象的十分神密,如果严总裁的智慧与丁总裁相仿,那么丁总裁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贤,她看过他的主持,他的演唱,心里佩服的五体投地,但对于搞企业,虽然也是一种学问,但不是多才多艺就能轻易效仿的。

    邓云君协助丁从从随丁诰去京部处理房地产低盈利的问题达两次之多,每次都一个礼拜左右,却都是空手而归,人家严总裁单枪匹马,只去待了两天,丁从从就在中华饭店设盛宴欢迎他胜利凯旋,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吗?是传说中的又一个燕总裁吗?

    她十分渴望协助他工作,但他没让她接近他,只是在宴会上与他同席了几次,在酒宴上,严总裁得体的谈吐,自然大方的肢体语言,都让她羡慕。

    虽然长相较三十几的年龄稍显老态,可那老态又是那么养眼,皮色有些暗,可暗的又这么自然,一切事情,都办得那么合理得体,她被他彻底征服。

    燕凡之所以让她远离他工作,因为他已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她的内心之想,他不想连累无故,有时候大脑放松时也觉得她与丁诰很配,因为丁诰正在肆无忌惮地追丁从从,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这天早饭后,燕凡本打算去外地一趟,还没走来了电话:

    “严总裁,忙不?”丁从从的声音。

    “总裁有事请说。”虽然丁从从已不担任任何角色,但对她的总裁之称他从未改变。

    “有个事想与你探讨一下,不知你的工夫许可不,有工作你先忙工作。”丁从从以工作大局为重,看来是私事。

    “我已安排好了,想去港城走一趟,但可以不去,只因为我亲力亲为习惯了,总裁有事就说吧。”燕凡放弃了去港城的计划。

    “严总裁不怕你笑话,你促成的我与丁诰的荒唐婚姻,会造成一个什么样的后果想到了吗?”丁从从有点抱怨。

    “既为荒唐,能有啥后果?说小了是尴尬和纠结,说重了是悲伤和痛苦,总裁是否说一下你的感受?”燕凡知道,她是在找到一个解决办法后让他参谋和参预。

    “严总裁,佩服我的眼光吧?”丁从从忽然岔了话题。

    “总裁,该不是激将我吧?”燕凡知其用意。

    “实事求事,任命你为总裁是我一生中做的最聪明的一件事情,对你我一千个放心,一万个满意,但不知除了创业,对其他事你善不善于处理。”丁从从试探,看他肯不肯出手。

    “我知道总裁已有了高见,你说说吧,我协助你实现。”燕凡一语道破。

    “看来,严总裁不会看我笑话,会出手相助的,在此首先表示谢意,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丁从从欲言又止。

    “总裁请明言,我会尽力去办。”燕凡一口答应。

    “必须要有个我的替代者,用她帮忙,才能从火坑里把丁诰拉出来,他顺便放手会还我自由。”丁从从说出自己想法。

    “总裁是不已有了或者说找好了替代者?”燕凡问。

    “在本集团,你看谁合适?”丁从从不答而问。

    “总裁先说,是不已经有了人选?我好象还没有注意。”燕凡继续问。

    “切莫管我的眼光,我在征求你的意见。”丁从从还是不答,而让他提供。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总裁会把目光瞄向邓助理,因为她各方面都很优秀。”燕凡已看透他的心理。

    “严总裁,我的知己啊,可惜与你有缘无份,你与燕郎似乎是一个人,睿智超人一筹,料事如神,无论什么事,都看在别人头里。”丁从从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是奉承。

    “总裁,接下来我该干点什么,敬请吩咐。”燕凡请示着,心里说:我,就是你的燕郎啊。

    “严总裁,工作上你尽心尽力是应该,那是你份内之事,这方面拖累你实有不妥,你要什么条件吧。”丁从从会答应给他巨额财富,以养住这不可多得的人才。

    “端着你的饭碗,就没有份内份外之事,总裁有事尽管吩咐,我最起码证一至三年内不会离开燕丁,否则我就是对不起你这位知己了。”燕凡在没人要求的情况下做出承诺。

    丁从从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一年之内不用为这位与燕郎有一拼的总裁离去而犯愁,难过的是最多三年后这位人才将会留不住:“严总裁,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会离开燕丁呢?”

    “暂时没法答复呀,情况在一天一个变化,人也在变,我们应该适应变化着的社会,所以一至三年内不会因为个人的原因而离开,不包括天灾**,但总裁放心,说不定我会终老燕丁的。”燕凡又造出一粒宽心丸。

    “相信你,严总裁。”丁从从发自内心地说:“三年后,只要你不离开这里,我会答应你任何条件,包括燕丁企业变成严经理的私人企业,我丁从从在所不辞,不会皱一下眉。”

    “总裁说哪里话,不是有重大变故我不会离开,真的。”只一说,因前面承诺过,燕凡再不下保证。

    “从下半年开始,你的年奖金翻番至百万,月薪也翻番至十万,来年在此基础上,再加,无论企业利润如何。”丁从从为留住人才煞费苦心。

    “总裁,来年再说来年的话吧,就邓云君的事请,你做何打算告诉我,让我在协助你时有章可循。”聊的不少了,燕凡把主题岔了回来。

    “只是想到了她,一不知她的想法如何,二我也不知从何处下手,还得借重严总裁的智慧。”丁从从恳求的口气。

    “好吧,中午我请客,俺两口子,加你要求的三角恋爱的主人公共五人,在中华主店我请客,午后我去港城,让邓助理随行吧。”燕凡主动安排。

    “三角恋爱?还不知道几角呢。”丁从从知道严总裁为什么不用助理。

    “总裁,该不是你暗恋我吧?”燕凡心里说:忠贞不屈的从从,谢谢你。

    “严总裁,我真的没有暗恋你的资本和权力,我们可以成为心灵交往的知己,如果有来生,又找不到燕郎,或者燕郎移情别恋,那时我再暗恋你不迟,中午的宴请我买单,因为是为我。”丁从从从侧面表达了对他的喜爱。

    “我用天半的时间,与邓助理在工作间隙里与她沟通,但主要一环,还需要你亲自出马,否则将一事无成,要不,下午你没别事的话,不妨与我俩同行,争取成功。”燕凡说。

第四百零七集 又对不起总裁

    燕凡驾车,丁从从与邓云君坐后排,向港城驶去。

    “两位总裁,下放我去基层工作吧,相信我的能力不会给企业造成损失的,我在燕丁的总裁助理也就是个摆设。”邓云君在车驶出殿南后首先开腔。

    “牢骚太重防肠断啊。”燕凡不失时机的接言。

    “云君,车里只有一位总裁,那就是独一无二的严总裁,我现在仅仅是代理燕郎做临时法人。”丁从从更正。

    “严总裁自上任至今,除了在宴席上遇到过,一次也没吩咐过我,不知是我的工作能力不被认可,还是严总裁看我不顺眼的缘故。”好容易有了机会,邓云君马上抱怨恨。

    “错了,邓助理,今天在车上正往港城进发啊,难不成是请你去旅游的吗?”燕凡幽默地开着玩笑。

    “没错啊,总裁,我从未接到过你的指示,从未在你身边工作过,说我错了,难道我跟随过您一次吗?”邓云君撅嘴。

    “先回答我,这是去干什么?是谁通知你来的?”燕凡问。

    “干什么我不知内情,赴宴是丁总裁电话通知的,来这里是您安排的。”邓云君马上回答。

    “这就了,去港城,是为了工作这毋庸置疑,这起码算一次吧,怎么能说一次不次呢?刚才你是语法错误。”燕凡知道她伶牙俐齿,但在无理争七分的他面前,死人也会被说活了的他面前,他不会缺理。

    “严总裁,张口说,情理永远是姑娘的,不是都是丫环的,是我强词夺理好不?我认错就是了。”邓云君当然知道他的利害,但她以为自己有理而心不甘。

    “不用你要求,也会给你个充实的工作干,我不用助理,因为无论什么工作,我都亲力亲为,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新工作岗位上的新挑战。”燕凡不再与她在嘴上计较,进入实际工作。

    邓云君大失所望,不管有多苦多累,她都愿意跟着严总裁的脚步,虽没有实际跟着他干过,但她实在不愿离开他,她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丁从从。

    丁从从用二指朝燕凡指指,示意她不要插言,让燕凡继续说下去。

    “是丁总裁禁止了你说话了吗?现在是我问你,需要你立即回答我。”燕凡已从室内反光镜中看到了发生了什么。

    “撤消我的助理吗?”邓云君马上回问,她早就担心有这么一天,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又这么突然。

    “助理倒不用撤,但要换一换名字,不仅集团的工作 你要一丝不苟地完成,另外还有关系着丁总裁的一件天大的任务需要你来完成,只有你是最适合的人选,除你没有第二人选,不知你敢否答应这严峻的考验。”燕凡首先在言语上做好文章,划好圈等着她。

    “严总裁你说吧,是不你二人早已商量好了,划了圈等着我去钻啊。”邓云君知道事情棘手。

    “对,你很聪明,所以此事非你莫属,关于职务一事,这我说了算,关系着丁总裁的私事,这你有权拒绝,丁总裁的面子你可以不给,这事与我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嘴里说着,燕凡心里却想:一毛钱?还不知多少钱呢,这关系着天大的、说不出口的痛心事。

    至此,邓云君已预料到丁从从有说不出的**,这**的结构恐难为人知,不是生育的事,琳儿聪明伶俐惹人喜爱,那有什么事呢?

    “丁总裁,麻烦你亲口告诉云君,你到底需要她帮你个什么忙。”只有丁从从才能澄清她的赝性婚姻,在大众眼里男恩女爱的这对夫妻的假象没人怀疑。

    “严总裁,我难以启齿,还是请您给说吧,求您了。”丁从从对他从未称为您,这次连称两次,看来难以启齿不假。

    燕凡表面一笑,和风细语地说:“云君,我就明说了吧,打算给你介绍一个痛苦与幸福共同时搅拌的婚姻,一不知你有没有意中人,二不知道你答不答应我与丁总裁合力给你保的媒。

    “我有意中人啊,两位总裁,这可不能勉为其难呀。”邓云君想都没想,一言便从侧面否定了。

    “啊!”丁从从近乎于惊叫,她失望了。

    燕凡人脉关系向来不差,他知道邓云君并无恋人,于是笑道:“云君哪,意中人你可能有,我不否定,但有没有可能呢?你如实回答我,好吗?”

    “虽系日想天开,但心中没有他人的位置,可我不后悔,请严总裁一不要问我的意中人是谁,二不要逼我嫁人,好吗?”邓云君提出两个请求。

    “我不问你,但我宣布对你的新任命。”燕凡从副驾驶座上拿起公文包,往后递给丁从从。

    邓云君知道是聘任书,她从她手中接过来,只见上面写着:特聘邓云君女士为燕丁集团总经理助理。

    “由于严总裁把部分权力下放给总经理,无疑会加重总经理的负担,所以让你分而担之,以后,你的顶头上司是丁总经理,直接向他负责。”丁从从从失望中走出来,既然你不愿接手这婚姻,还是谈工作吧。

    “与丁总经理长期工作,总裁放心吗?他可是你的白马王子啊。”虽然从严总裁名下易主丁诰,但也算有了正式工作,也会与严总裁时常打交道,起码避免了工而不作的尴尬,还转移了敏感话题。

    “云君,丁诰是总裁的白马王子,是你刚才说的吗?”燕凡暗喜,你的一句玩笑,竟传递了可以说服你的可能。

    “严总裁,难道不是吗?他的经营理念比您可能欠其火候,但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材,与您一样,也算是人中龙吧?”邓云君不知他人之思,帮人挖坑。

    “谈一下你对丁总经理的看法怎么样?”燕凡进一步让她挖坑,他看她挖的坑还不至于能埋掉她。

    “不好吧?一则背后议论人是不道德的事情,二者议论总裁的老公,未免会带有多誉少贬之嫌,有失公允的。”邓云君好似意识到了她在挖坑。

    “正因为丁总裁在此,所以议论总经理算不上名副其实的背后,说真实话即可。”燕凡要她继续挖坑。

    “刚才我说过了,丁总经理智勇双全,比你严总裁虽有不足的逊色之处,但也无愧于白马王子之称。”邓云君在挖坑的意识淡薄,经人一鼓动又开始继续挖坑。

    “邓助理,你不是碍于丁总裁的面子在奉承吧?”坑的尺寸略欠,燕凡要她修理。

    “绝对没有奉承之意,丁总经理的的确确是经营理先进,人才出众的白马王子,这毋庸置疑,那严总裁的认象是什么说给我听好吗?”自己挖好坑,邓云君邀功似的问。

    “我亦有同感,不过我给你更正一点,丁总经理有他我不如的鲜明的特点,这缘于人各有特长,非要做对比,也是半斤八两而已,是不?”燕凡要继续巩固一下坑的质量。

    “实事求是的说,总经理比总裁略有不足,但已经是十全十美的企业家了,丁总裁的眼光没错,同时选对了一个严总裁,一个老公丁总经理。”邓云君伸出两个拇指。

    “对丁总裁和丁总经理的结合,你羡慕吗?”燕凡逐渐要她上套了。

    “不仅仅是羡慕,似乎还有些许妒嫉呢。”邓云君不知不觉的为跳坑做好了充分准备。

    “可惜,可惜呀。”燕凡抓紧时间长叹一声。

    “你,严总裁什么意思,该不是也生妒嫉之意吧?”邓云君彻底步入他设计的轨迹。

    “荒唐的婚姻荒唐的爱,荒唐的假象荒唐的人。”言罢,燕凡又叹了一声。

    “你......”邓云君迷茫了,在他心里猜不出答案。

    丁从从适时配合,竞抽泣起来,无比伤心的样子。

    邓云君从小兜里掏出纸巾递给丁从从。

    “邓助理啊,一家不知道一家啊,当初丁总裁为了让我干总裁,才误打误撞成就了这有名无实的荒唐婚姻,是我一手造成的,既对不起总经理,又对不起总裁,我内心有愧,所以,我有心化解这段不是孽缘的孽缘,想取得邓助理配合,不知你意下如何。”燕凡列好了架步,准备将她推进她挖的坑。

    “慢,严总裁,把话说明白,我能帮则帮,会尽力而为,不,我还是先问一下丁总裁,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总裁姐,到底发生了什么?”邓云君在坑边跃跃欲试。

    “为了让贤,我让丁总经理去劝当时的严经理,劝成了,严经理却有两个条件,一个是他保证最少干一年后可以随时辞职,让人始料不及的是严经理把另一个条件让给了丁总经理,丁总经理的条件是让我嫁给他,当时让贤心迫,提出了不登记,不留后,不同床的苛刻条件,没想到他竞然一口答应,让我彻底被动了,这时我才意识到,是这两个坏男人早做了我的饭。”丁从从说着,从背后给了司机悠情的一拳,好象往下拍灰尘。

    邓云君知道了两总裁的用意。

第四百零八章 我也不会例外

    “两位总裁要我当第三者吗?严总裁出于某种目的还有情可原,可丁总裁绝对没理由这么做呀,两位总裁如果有一位对我不满意或看我别扭,有权单方面解雇我的,也不用这样费尽心机的败坏我的名声啊。”车在寂静沉闷中走了二里路程,邓云君心里矛盾着问。

    “怎么会故意败坏你的名声呢?只是求你帮忙,你帮是人情,不帮是公道,没人强迫你非这样做不行啊。”燕凡马上预以更正。

    “云君,我们自从没去民正局登记而举行了仪式之后,名义上是夫妻,出双入对,恩恩爱爱的,那都是表面现象,虽然在同一个房间里就寝,但散席后我故意领你参观过我与他的卧室,里面有双、单两个床,大床是他的,小床是我的,晚上各人睡各人的,从没同过床,一点不骗人,这是真的。”丁从从的眼又开始红润。

    “**,孤男寡女,这么些日子了,你硬说没同过床,恐怕是无稽之谈吧?不仅仅是我,任何人也不会相信。”邓云君实话实讲。

    “你可以不信,却是真的,我俩手也没牵过,没有一次肌肤接触,更谈不上亲热与热吻。”丁从从无比痛苦,泪水如断线之珠坠落。

    “这么说,丁总经理只是外表是位男人,而他根本不是一位正常的男人吗?”邓云君虽然在问,心里却打了一个问号。

    “不,他是一位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毫无疑问。”丁从从知道这些问题不能让严总裁答复,她义不容辞。

    “这就矛盾了,既然这么长时间没有肌肤之亲,你又怎么会知道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呢?”邓云君有些怀疑。

    “他要求过,迫切要求过,是我拒绝了,不止一次。”丁从从的泪还在流。

    “为什么?”邓云君开始怀疑两位总裁在算计她。

    “我心中只有燕郎,没有他人的丝毫位置,他在我身边,我感到别扭事小,但他会勾起我对燕郎的思念,我最怕晚上的时光,因为他每天晚上都与我同处一室,见到他我心都如刀割。”丁从从泪水激增。

    “丁总裁切莫太悲伤,事因我起,我会另寻人帮我,让你脱离苦海,既然邓助理不愿意帮我。”燕凡口是心非,他已认定了这个帮手。

    “两位总裁不要误会,不是我不肯出手相助,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帮您,我无从下手啊。”邓云君不知不觉地走在燕凡给她铺设的路上。

    “只有云君有资格与能力帮我,换了你,任何人都不成。”两位总裁没有事先商量,但丁从从还是走上了燕凡同样为她设计的路上。

    “那您说,要我怎样帮你吧。”邓云君出于怜悯,还是屈服了。

    “邓助理,马上收回承诺为时不晚,不要因一时的妇人之仁而让你后悔。”燕凡在给她堵后路。

    “帮助人为什么要后悔?其实我是个乐于助人的人。”邓云君对领导的指示执行起来不打折扣,也确实是个热心肠。

    “那我会坦诚的告诉邓助理,只要你真心帮助总裁和我,会出现一个非常特殊的结果,你一定要有思想准备。”燕凡开始透露其打算。

    “骇人听闻吧?帮助人,为什么还要有思想准备?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即便是有,为了总裁我也会义不容辞。”邓云君下了非跳坑不可的保证。

    “好,我说给你听,不是有可能,是百分百的后果,那就是会组一个......怎么说呢?如果知足,就是个幸福家庭,在乎名份,就是美中不足,就是这个样子的。”燕凡靠路边将车停住,打算打赢这场攻坚战。

    “你把我坠入十里迷雾阵中了,帮忙为何还牵扯到婚姻满足不满足上?你葫芦里卖得啥药?”邓云君已清晰意识两个总裁的意图,却在明知故问

    “你与丁总经理,可谓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你亲口承认他是白马王子,他单身,你单身,为婚姻提供了第一需求,成为夫妻的先决条件有了,剩下的工作就是水到渠成了。”燕凡转回身来。

    “说来道去,还是要我做第三者,恕我这忙帮不上,再说我还有意中人,说过的。”邓云君直接拒绝。

    “好,这事不求你帮了,现在我帮你,说吧,你的白马王子是谁,我撮合。”燕凡不急于求成,走路还得步步挪呢。

    “多谢燕总裁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不会告诉你白马王子是谁,也许会成为我心中的秘密,让其伴随我一生,直至后人们把我和我的秘密埋葬。”邓云君平静的说。

    “相信不?我会把丁总裁的事会妥妥的办好。”燕凡反常态地拿起她一只手,并用她的手拍打着他的手。

    “我相信,但我与我心中的白马王子是无缘的,也相信你会给丁总裁解除烦恼忧伤。”她的手被外力引导着她的手在轻轻拍打着他的手,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爽意。

    “信不信连同你的事我也会一同解决了呢?”燕凡信心十足,他知道他会成功。

    “相信你的智慧会给总裁一个满意的结果,也相信你有能力给我实现我的夙愿,但,我一人的幸运会造成不止一人的痛苦,这对于一个乐于助人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讽刺。”邓云君有点沮丧。

    “我知道你的白马王子是谁,鉴于你的美好心灵,我谨代表你的白马王子表示谢意,你的心灵太高尚了,就是有点见死不救的嫌疑,开玩笑啊。”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攻心战就要早做心理准备。

    “知道严总裁不是开玩笑,是在用激将法,好,你若猜出谁是我的白马王子,无论要我怎样帮丁总裁,我在所不辞。”

    “口说无凭,不是我不相信你,事关自己,给自己留后路天经地义,我说张三,你改成李四,我永远猜不对。”燕凡想:此事只设想到这里,往下要现蒸热卖了。

    “这好办,我写在手上,你说出人名,我马上伸手对照,这可不用怀疑吧?”邓云君下了赌注,觉得他不会猜对。

    “好,我也写在手上,这属于**,不能让丁总裁获取,我保证与你写得同一人,字都是一样,错一个字算我输了。”燕凡又一句:“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邓云君背过身去。

    丁从从替燕凡,也替自己捏一把汗,你既不是他脑中之蛔虫,怎么会知道她写什么呀,他带姓,你不带姓,猜对了也是没赢啊,严总裁,你不该拿解除我的痛苦当儿戏而与她开这个玩笑啊。

    这时间,两人各转回身子,邓云君瞒座把左手伸向前边,完全背离了丁从从的视线。

    燕凡是左手写的,将右手伸在探出上身的邓云君面前:“你无需开拳,只我自己开,对了,一击掌,不对,亮拳,咱去港城,往后,不再提及此事。”

    “好,就这么决定。”邓云君以为她胜券在握。

    燕凡的拳躲开丁从从的视线,亮向邓云君。

    在那一刹那,丁从从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严总裁白费心机了,你不是神人呀,就是神人也有失算的时候啊,她正灰心失望着,却见二人击掌,她晕了。

    邓云君没写人名,只写了一个“你”字,她猜想:即便你猜对了,不过也会写人名,没想到燕凡手掌心也端端正正写着一个清秀的“你”字,她输了,输了个一败涂地,心服口服,无奈之下履行承诺而击掌。

    “好了,车行驶,接下来的任务是丁总裁的了。”燕凡启动马达,车行驶。

    “邓助理,知道为什么把你的总裁助理变更为总经理助理了吗?”丁从从开始了脱离痛苦纠结的第一步。

    “原先不解,现在知道了。”邓云君终于明白了俩总裁的良苦用心。

    “知道以后怎么做吗?”丁人人虽然心急,却不得不非常从容的问。

    “知道,别人会骂死我的。”邓云君开始担心自己的名誉。

    “邓助理,你的担心不止这些,我再补充一下,我担心你在一段时间内,不仅名誉受损,惟恐你还会名不正且言不顺,因为丁总经理对丁总裁还存有幻想,对你,好像有***的嫌疑,不是三天二日的那么简单,少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年甚至更长,你要有思想准备,倘若你忍受不了,马上废除条约,或者有什么要求请马上提出来,以免后悔。”燕凡一手托两家,不得不考虑后患。

    “我相信丁总裁的为人,她关健时刻会站出来替我说话的,丁总裁的人格没有问题。”邓云君看了被她信任的人一眼。

    “那最好不过,我是中间人,有了万一,我会毅然挺身而出,主持公道,不过,我请丁总裁表个态,直至邓助理满意为止。”燕凡希望把事办的完美。

    “严总裁,不用多此一举了,我相信丁总裁是善良之人,更包括您,都是可依赖之人,我坚信不疑。”邓云君说。

第四百零九章 一旦追杀成功

    “我不会辜负云君对我的信任,干企业的人都把信誉看得比生命重要,我也不会例外,请云君放心,如果我存有不良之心,天诛地灭,云君,愿意握手成为姐妹吗?”丁从从伸出了双手。

    邓云君先是与她双手握双手,忽然往左偏了一下身体,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是高兴?是激动?泪水落在对方的身上,好久,好久。

    命运在捉弄着人,也在开着玩笑,这两个女人同时在喜欢一位男人,正在开车的燕凡,不过是两种截然的喜欢。

    丁从从的喜欢,如果说她喜欢燕凡这个人,倒不如说她喜欢他的经营理念和多才多艺,倘若没有先前的燕郎出现,无嶷,他就毫无疑问的达到了她的择偶标准,而现在,用一个不确切的词语形影,就算是暗恋吧,她也不会与他领证。

    邓云君则不然,如他愿意,她会毫无条件的让他拥有她,虽然她答应了他设计的一石二鸟之计,但她还是渴望在行动前先取得他怀中的温暖,否则,她会费除了今天所做的承诺,平常素日她也曾设想着不计后果的扑进他怀里,就在这样的局势下,虽然她承诺了帮助丁从从,但他认为他会暗着接纳她的第一次,她有着无人可比的窈窕身材与靓丽面容,赚取的回头率是百分百,所以算不得要挟。

    细节,丁从从早已考虑成熟,但邓云君摆摆手,她也就放弃了嘱咐,守着一位男性,确实也有所不便。

    “邓助理,这次港城回来,再与丁总裁沟通,有不明白的地方,尤其是你为了帮助我俩,碰到棘手事,要向她请教,怎么说她也是过来人,实在难以处理,又没法向我张口,可以告诉彬彬要他带信,会会尽力而为。”燕凡也觉得继续话题有些别扭。

    安津中华酒楼所属的低档旅馆的房间里,正在组织秘密会议,潘辰坐吃山空,虽然面积不是太大,一处房子被他快吃光了,便召集了兵团最高级会议。

    四六不上拐尺的潘辰吐着苦水集众思:“兄弟们,没有外人,我就实话实说吧,一百多人,我自己不顶吃,谁有高见就出一招。”

    都不出声,不像刚才吐苦水那么热烈,只是互相对视着。

    “刘弟一向足智多谋,今天怎么了?”潘辰有些生气 ,他控制着不让外泄。

    “总哥啊,人逢喜事精神爽,如今诚门失火殃及池鱼啊。”刘地摇摇头。

    “刘弟何出此言?”潘辰没控制好,露出一些破绽。

    “总哥,我分析一下当前的形势,一切正朝着不利于我们的方面发展,就这样。”刘地点烟。

    “刘老弟,未免有些太悲观了吧?这叫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潘辰当即表示不满。

    “事实如此,你看,那个做鬼的燕凡确实利害,他怕他身后的企业总管让企业崩溃,死前竟捣鼓出一个各自为政的险招......”刘地还想继续分析,话被别人抢去。

    “他不也是死了吗?有能为别死呀,我任大总哥期间,也有不少反逆分子暗地里想谋害我,但人算不如天算,我毫毛未损。”潘辰特反感夸别人的智慧超过他,他以为自夸以后会有不少人随声附和。

    刘地三番五次被叫停,其他人原本就不想说,前辙之鉴,房间内鸦雀无声了。

    “咋了?诸位都变成哑吧了吗?”潘辰继续表达不满。

    又哑然了一会,当过一阵子有职无权的总哥友善打破寂闷:“大总哥,俺都是些莽撞之汉,不堪大用,您拿定主意,我们干。”

    “我早已胸有成竹,想听听大家的,不是有句集众思吗?众人是圣人。”潘辰先肯定了自己,又抬他的兄弟。

    又是一段沉寂时间。

    “怎么了,大家真的无语了吗?巨大利益,共同分享,他们发的是不义之财,其中有我们一份,我们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利益天经地义,但明义上还是在保护他们。”潘辰用利益诱导。

    还是没人开口。

    “赵弟许久没来参加活动了,是否带头发表一下你的高见呢?”潘辰又压了压心中之火。

    “一病多日,这边和那边的情况不甚熟悉,没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不熟悉情况乱发言,等于胡说八道。”赵承同还生存于夹缝之中。

    “赵弟,知道你立场不坚定,经不住风吹浪打,你这样会被历史的惊涛骇浪所吞噬,人生舞台,还没有开始你的表演,就该谢幕了,因此,请不要辜负了你自己,珍惜生命的每一分钟。”潘辰又在鼓动。

    “对,富也一辈子,穷也一辈子,看人家吃香的喝辣的,都是两个肩膀顶着一个脑袋,都是红口白牙,凭什么我们就该寄人篱下?不做不穷,不做不富,有的人左拥右抱,美女如云,我们就该光棍一根!”渚睑前年离婚,虽然老婆不正干,但他名义上是个出租车司机,可他整天狐打狗干,更不务正业,除了给潘辰当专职司机,挣了若干纸上饼,其他时日跟在潘辰屁股后又充当义务勤务兵,他算了一笔帐,只当司机这一样,潘辰开的这些欠条,就每天平均近二百元,他只交给了老婆一半,另一半欠条他留出做私房钱,快一年了,他老婆手里的欠条金额已达三万元,便起了疑心,跟踪了渚睑一些日子,终于弄清了他的职业,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起诉离婚,法院当时未判,回娘家住了半年,再起诉终于离了婚,渚睑手中已是分文没有,快一年了,油钱都是潘辰代付的,欠条还是继续,他寄希望于潘辰取的成功,他会得到一笔巨款,所以对潘辰死心塌地。

    “你的感叹我深有同感,不做不穷,不做不富,更是亘古至今之真理,人生就是奋斗,奋斗就是希望,希望就是理想,理想就是动力,有动力,为什么不去拼一把!”潘辰又做一番鼓动。

    出于意料,本来经过一番鼓动后应该来个掌声,掌声后是效忠的表态,可没有出现,除了火机击火声,接下来便是五个人在吞云吐雾,吞云者没得到掌声虽然扫兴,但他希望听到效忠的语言,然而,四个吐雾者可能有所误会,他们或许认为,同时跟在大总哥之后点燃香烟,就是向大总哥坦诚的表了决心。

    “其实,人与人之间并没差距,都是三根筋顶着个脑袋,穷也一生,富也一生,做动也是一辈子,不做动也是一辈子,成了王候败了贼,最后归宿是变做一把灰,一个**,为什么不轰轰烈烈的干他一番!人家刘、赵两兄有年薪几十万乃至百万的、又倾国倾城的美女做后盾,咱们仨,三个光棍子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口大个疤,何不甩开膀子大干一场!”友善摇头晃脑的说。

    “我身边美女如云,不过,现在还不是享受的时刻,大丈夫志在四方,事业为重,切忌儿女情肠,等我们的事业有成,什么样的美女还不乖乖的投怀送抱?到那时,咱们兄弟也弄个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他们看看,兄弟们,加油!”潘辰既扫兴又兴奋,扫兴的是友善将他划入光棍圈里,兴奋的是终于有人表忠心。

    借助前车之鉴,还是没有声音,仍然是五个人吞云吐雾,好似有人生炉子。

    潘辰忽然肆无忌惮地狂笑起来、

    你看我,我看你,四个人迷惘了两对,你笑什么?至于气成个痴呆吗?

    “诸位,有人在看我潘某人的笑话,不瞒诸位,我也开始看自己的笑话。”言罢,潘辰又狂笑。

    四双眼睛没有互视,个个眼皮耷拉着,是在看自己的鼻子吗?

    “刘、赵两位兄弟,我潘某人虽暂时龙陷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但我重情重义,有异心的,有思退的,先看好退路,然后再规划自己的行为,切莫划虎不成反类犬,请记住亘古真俚,开弓没有回头箭。”潘辰在警告,每次都有回头箭这句比喻。

    即便他不提名字,刘地也知道是在说他和赵承同,后悔当时因急着抢功而把谋害燕凡的事告诉了他,但他并不十分担心,因为所有亲手杀害燕凡的人除了江汉,已全部被他雇佣杀手除掉了,因对江汉晚了一步被其逃脱,目前也正在暗暗的追杀之中,一旦追杀成功,他将再无后顾之忧,对了,还有眼前的赵承同,再劝劝你,如果还一根筋的要退出,就别再看兄弟和邵夏的面子,让你去会合那几位再去干伤天害理的事吧。

    刘地没出声,赵承同看他沉思的样子,知道他在思索什么坏心眼子,耽搁了大总哥,抹了他面子会让他生气是小事,主要每次都拿以前的事威胁,这何年何月是个头?万一惹了他,自己退不成还是小事,倘若让他到法院检举了,岂不小命不保?也许刘地正在考虑怎么对付他。

第四百一十章 咱们基本相同

    两个人不吱声,而且都在低头思考,潘辰并没意识到他俩正在萌生对付他的念头,只当在考虑如何答复他,于是假意一笑:“当然,忠心莫过友善、诸睑二位,忠心且有谋略的当数刘赵两弟,看两位老弟的样子,是不在为我们共同的伟业而运筹帷幄?”

    “不敢。”终于,刘地开口:“一人之力,是多么轻微和渺小啊,只有民众团结的力量是无坚不摧和无敌的,所以,我们应该真诚团结。”

    “对。”潘辰看房间内烟雾已经散尽而接近消失,好似拿烟雾维系团结似的,急忙点燃一支:“若考虑成熟了,请发表高见。”

    一人点烟四人效仿,一片烟雾。

    “象现在这样,恐怕挨到猴年马月,也会坐吃山空,一无所获,所以,要有针对性的制定具体策略,让我们有章可循,才能一举致胜,这就要大总哥动一下脑子,拿出超人的智慧。”刘地开腔了。

    意见是发表了,跟没发表一样,潘辰差点气歪鼻子,终究是开腔了,他又压了压火,说道:“这次高级会议的内容,就是制成一个章程,不能个人独出心裁,所以集众思,广忠义,谁知变成了一个哑吧会!”

    “大总哥莫误会,对于大政方针,包括赵兄,我们都是粗人,出大力还可以,所以请大总哥掌舵拿出主意吧。”为了共同对付潘辰,赵承同有拉拢刘地的企图。

    刘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刘老弟是出名的智多星,你点头表示同意赵老弟的话,等于责任外推,是极端不负责任的,共同的利益,不仅要点担风险,更需要共同努力!”潘辰还是在表达着不满。

    “其实,我从没闲着,为这共同的利益跑前跑后,真的不辞劳苦,赚取了什么?抱怨和威胁。”刘地故意吐露不满,然后再和解,装做驴肚子装不下马粪的样子,打消潘辰对他的怀疑程度,然后处理掉他,因为自己手里已经握有兵权,他已没有可利用的价值。

    “刘老弟说什么呢,抱怨,因为是自己人,威胁,是提醒,难道不是吗?你还有回头路吗?现在,咱只有一竿子到底,荣辱与共了,所以,我说话直点,诸位别在意。”潘辰差点回不过脖来。

    “那我还是发表自己的见解,请问大总哥,就目前来说,解决我们的生存危机是第一还是为取得巨大利益是首位?”刘地又端起智多星的架子。

    “就安你说的顺序来,但获取最后胜利也是重中之重,今天一并解决了。”潘辰真的中计,以为他发两句牢骚就没事了。

    “那好,燕氏集团于十几个天地公司组成,每个公司收他个三、四万元保护费,在他们身上简直就是九牛一毛,咱们就可以有四、五十万元的收入,解决危机不成问题,当然,这要大总哥代表江湖前去与老老板谈判,成功与否这要看大总哥的临场发挥,关健是夺取最后的胜利,是个棘手问题。”刘地不想将燕氏集团变成潘氏集团,在这方面不打算贡献他的智慧。

    “好,我也想用这法子解除生存危机,关于最后的胜利,我看要用各种可以想到的手段,诱惑、强迫老老板交出法人代表的资格,实在不行我们强行夺来,一切就万事大吉了。”潘辰倒是与刘地想到一起去了,他低估了刘地的野心,并认为他为他所牢牢控制。

    “至于这个问题,不但要有深谋远虑,还有一个关健问题不好处理。”刘地在泼冷水。

    “什么问题?”潘辰伸长脖子,刚点的烟没吸几口掉落地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还是伸长脖子看向刘地,下腰捡烟,顺便又吸一口,拿倒了,当烟头烫痛了嘴唇时才意识到了,刚要恶狠狠的扔掉,可又觉得可惜,又重新调整过来,转为狠狠的吸。

    众人欲笑,看他恶吸的样子没敢。

    “老老板不是法人代表,而是死了没尸的燕凡。”刘地倒是笑了一声说。

    “没关系,法人死了,法人自然变更,燕家除老老板,别人无权接任,只要有老老板的签字,自然发生法律效力,这毋庸置疑,只看我们怎么做。”潘辰充满自信。

    从港城回来,邓云君在丁浩身边工作了几日,配合很流畅,丁从从很是满意。

    这天,是邓云君法定休息日,正值燕凡到安津出差,邓云君早进了燕凡专用车的驾驶室。

    燕凡一边与送行的丁从从握完手后挥手做别,一边用另一只手拉开车门,却见邓云君坐在驾驶座上,忙笑着说:“邓助理,是看我车好来坐坐过瘾呢,还是给我当驾驶员?”

    “后者,你请那边上车。”邓云君手挥向右边的副驾驶座。

    “谢谢了,但我相信我的车技比你差不多少。”燕凡已经知道了面临。

    丁从从走过来,笑道:“邓助理,我没猜错的话,是不要去偷师啊。”

    “丁总裁,您猜对了不能点破啊,这点破了,让我何以偷师?”邓云君知道丁从从已知其用心,但她相信她不会反对。

    “严总裁,路上有个伴好啊,一定要好好待成我妹子,达不到她满意,我可不答应啊。”她当然知道她的用心,虽然心里酸了吧唧地,但还是希望严经理满足她,她才会死心塌地的履行诺言。

    燕凡何尝不知,但他不希望变成事实,那样他会无颜面对同僚丁诰。

    “请上车,严总裁,请相信我的驾车技术,别看年龄小,车龄五年以上了。”邓云君还在伸右手示意。

    “你真要去吗?好容易一个休息日,不在家好生休息,出来窜什么?”燕凡虽然知道自己在白费口舌,但他还是要尝试一番。

    “偷师啊,不用拜师,不用交学费,多合算呀,不放心我的驾车技术吗?放心,一流的,绝对保证你我的安全。”邓云君一笑俩酒窝。

    “一定要去吗?”燕凡平静的、不咸不淡的问。

    “对,这次偷师我偷定了。”邓云君异常坚决。

    “那好吧,但车还是由我驾驶,别人开车我不放心。”燕凡不容人讨价还价地说

    邓云飞只好乖乖下车,转过去坐了副驾驶。

    “你鞋根的长度都可以做锨柄了,就没打意驾车啊,别人坐车能不害怕吗?开车要穿平底鞋。”燕凡善意提醒。

    “人家女孩子要漂亮嘛,不理解人。”邓云君有些嗲声嗲气的说。

    燕凡肯定了刚才对面临的猜测,虽然不愿意真的发生,但也得坦然面对了,他祈祷着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以期能够在丁诰面前抬起头来,他不再言语,闷头开车,准备来个船到桥头自然直。

    邓云君倒很自觉,因为她不知道所喜欢的这个男人竟然有一心几用的特异功能,为了双方的安全,她老老实实的当了一位乘客,一路无言,安全抵达安津。

    办完了上午办的事情,天已午时,就近在中华饭店用了餐,中午两人在饭店负责人安排的两个房间里稍做休息,燕凡打算把时间前赶,不到一点就出了房。

    负责人迎过来,低头哈腰地小声问道:“总裁,晚上安排一个房间还是两个?”

    “你什么意思?你指责我的作风不正,还是看不起邓云君的人格?”燕凡知其问话人并非恶意中伤,所以平静的问。

    负责人只当捅了娄子,忙抬起右手,意欲扇自己嘴巴。

    燕凡手快,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脖子:“好了,没有指责你的意思,不过,你想着,除了我领彬彬来,其余我一人一房,永远这样,以后接待他人,不能这样问,千万注意。”

    “是,总裁,我记住了,他们都四、五十了,领着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同房,所以才问您的,请总裁原谅。”负责人有些无地自容。

    “没事,你去忙吧。”燕凡摆手,打算上车打电话给邓云君,没想到拉开车门,她正坐在副驾驶上似乎睡着了。

    邓云君似睡非睡,听见敞车门声睁眼抬头,抬腕看了看腕表,笑着说道:“总裁,还不到一点,不是一点半去吗?怎么不多休息会呢?”

    “往前赶比拖后要好一点,以防有意外出现,什么事情要往好处着想,朝坏处准备,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将成功率提到最大化。”燕凡不怕被人偷师,只要她不实施他的猜疑,那将是他所期盼的。

    车,开始行驶,邓云君好似看破了他有一心多用的特异功能:“严总裁,可以说话吗?”

    “说吧。”燕凡目视前方。

    “我发现总裁你有别于常人的地方。”邓云君笑着说。

    “是吗?没感觉到,也是工作休息,一日三餐,一顿不吃就饿,夜伏昼出,没两样啊。”燕凡仍然目不斜视。

    “我看你有左右脑同时利用的特长。”邓云君还是笑着。

    “我并没觉的啊,咱们基本相同,一切都非常正常,无非是动作比较敏捷一点罢了。”燕凡偏脸看了她一眼。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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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