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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全文阅读

作者:乔凡     总裁孽恋txt下载     总裁孽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八十一章 蒋丽点了点头

    一同进入房间,勾心斗角的谈话开始:

    “离开这里多日,具体情况有所不知,有谁可以介绍一下吗?要不,从第一兵团开始,先逐一介绍一下情况吧。”无疑,寒喧后进入主题由潘辰先发音,他主要还是描准燕氏集团这个大蛋糕,其次也是为找吴春幽会,还有那个邵夏,没从根本上得到她太不甘心。

    刘地首先汇报:“第一兵团无进无出保持稳定,前天我还电话联系了一圈,只有一位没电话的没法联系,昨天我亲自找了他,他还在花天酒地地挣扎着,盼望兵团聚合而有所事是,我电话告知了一位距他二里地的兄弟,有事由他代为传达,汇报完毕。”

    按顺序,赵承同义不容辞:“我前天在刘兄联系的同时,我也对第二兵团单一打过电话,也只有一人没有接听电话,昨天一早我去过他家,人去房空,打听左邻右舍,都说不少日子了就这样,恐外流去了,光棍一根,门没锁过,家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吃了上顿不顾下顿,是个一命人,没他也罢,在村里就是个惹祸精。”

    渚睑咳嗽一声,似威风八面的大人物作万人报告,可惜他是在汇报:“第三兵团变动也不是太大,只是死了一位,真是壮志未酬身先卒,是第一次碰瓷没掌握好距离,又撞上一个偷车贼第一次偷车,本来就是个新学会开车不久的新手,见人倒在车前,心里一慌,本来是踩杀车,反而踩了油门,使咱的兄弟变成了一个肉饼子。”

    点燃一支香烟,引得那四人也抽烟击火,友善一笑说:“我那边人数基本没有出入,新增了一位,但也进去了一位,真他娘的笨蛋一个,跟他表弟刚学会了开车,来安津偷车,做案却选择在公安局门口,看准一个人停车钥匙没拔,人家刚离开他便跳进去,必然的要从停车位倒出来再开走,那车有提醒装置,一倒车扬声器就不住声不住气地提醒‘请注意,倒车’,也不知是人家说笑话,真碰巧了,一个第一天上班的二百五百听见盗车,把同样听到盗车提醒的那位刚跳下车准备逃走的兄弟硬是给逮着了。”

    五人笑了一会,潘辰正色问道:“对燕氏集团的利益和安全,为了真正的武林盟主冬爷,我们负有不可推脱的绝对责任,近期没有对燕氏形成威胁的音素吧?一分哥与二分哥最有发言权,你俩谁介绍一下?”

    “我说一下吧。”刘地义无反顾,他自觉得他应该知道的最多,事实也如此:“在燕氏分裂后,名曰各自为正,自负盈亏,燕姓公司人事保持稳定,外姓的天地公司一把手没动,可财会人员都做了调整,全部换上了燕姓或者燕姓的亲朋好友,因大气候的关系,都比去年有大幅滑坡,外姓把持的公司一把手都有不同程度的幸灾乐祸,多亏调整了财会人员,否则有苦难分诉了,前期有一个阶段,以燕红为首的三姐妹发动了一次整合燕氏的逼宫,怎奈老燕头坚决执行燕凡的临终嘱托,要留给他的阴魂和他的两个儿子来整合。”

    “二分哥有补充吗?”潘辰转面赵承同。

    “关于燕氏集团的事,还是刘兄最有发言权和最具权威性,但,我有一个顾虑提醒大总哥,燕冬是否真的走了,我认为还是未知数,他的命特硬,当初燕氏内部有过内讧,都被他神奇的化解了,如果说内部只是想让他致残或者说教训他的话,那么江汉是外人,确实下了狠心,而且很成功,还抛尸恶浪滔滔的流浪河,他都能死里逃生,这次只是莫名失踪,请大总哥与各位细想一下。”赵承同受邵夏影响,不仅要退出对燕氏的窥视,还要说服这些人不要妄动心思,以感恩燕氏对邵夏的恩泽。

    “以赵兄所虑,燕冬还活着吗?”渚睑问道。

    “我不仅认为他还活着,而且正在暗处监视着我们,那天你看屏幕上他的双目,不仅有善良之光,还有洞察究底外泄,也许我们的一行一动正在他的掌控之内,不一定什么时间会面临血光之灾,他一度曾是江湖上的冬爷,得到过武林三分之二强的承认,我怀疑当今的江湖至尊就是恢复记忆后的冬爷重新重合了江湖的统一。”赵承同继续施以学说,他想彻底瓦解这些人以立功赎罪。

    “赵弟,别整些无用的,再说,就是蛊惑人心了。”终究是早先共过事的兄弟,刘地怕赵承同言多有失,招惹是非而被大总哥利用编外刀所害,留住他,就多了一个掠夺燕氏、暗地里与大总哥分庭抗礼的筹码。

    “二分哥,暂停骇人听闻的演说,咱言者无罪,还是说一下你要表达的高见吧。”潘辰知道二分哥三心二意,早已对他有所提防。

    “兄弟们切莫惊慌,都是兄弟,我明说了吧。”赵承同点燃一支香烟:“说为了冬爷保卫燕氏,只是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是为什么大家心知肚明,不说是法治社会对我们形成巨大压力,人家燕氏从无到有,也是展示了自身的实力,说我们蚍蜉撼树有些自不量力好似自贬,但是换一种说法,是洗脸盆扎猛也不为过,我们要量肚子吃泄药。”赵承同石破天惊的说法让其他三个分哥为他担心。

    “兄弟们不必惊慌,我轻易不会让编外刀出手,大家大可放心,我一向宅心仁厚,会包容兄弟们除了被叛以外的所有过错,其中包括言语冲撞,二分哥敢于表达内心之感,勇气可嘉,但不得不说,我们的制度还是太宽松,从即日起,必须从严治理,由于友善肩负两职太累,从现在起,只担任四兵团的分哥,官衔从分哥易名为团长,总哥易名为帮主,空出来的帮主之缺,我临时兼任,既然都不否认燕冬活着的可能性,现在,我们按原计划寻找冬爷和他的妻儿,找到后不要惊动他们,要立即通知我,因为你们谁也请不动他。”潘辰冷冷地说。

    “经费从哪里领?”渚睑问。

    “对了,总哥,我有重要信息禀告。”刘地拍了拍脑门,惩罚大脑健忘似的。

    “说。”潘辰转目。

    “前几天,江湖信息来信,说年前来取冬爷幕重修的专项资金,要我转达。”刘地又拍了两下脑袋,拍完的脑袋还晃了两晃。

    潘辰脑袋“嗡”一下大了,虽然已经备好了这三十万,也知道早晚会有被追还的那一天,但这是三十万,搁谁手里也挺重的,就这轻易交出去吗?既然冬爷墓里不是冬爷,那毫无疑问不用重修,那座冬爷墓已经拆了墓碑,而真正的冬爷墓只是埋了一些燕凡的日常用品,还在殿南,为什么不去重修一番,也就花个十几万元,还剩近二十万元呢。

    见总哥沉默不语,刘地知道那三十万元已被挥霍一空,但他不知道他已卖房子筹好了这笔钱,更不知道他在打鬼主义,为了让他在燕氏上减少注意力,于是添油加醋地说:“这笔钱一定年前交还。”

    “目前所谓的严爷,是江瑚至尊的名号已定,但是不是原先筹款的人在打鬼主意尚未得知,我有两个处理方案,一是在见到严爷,确定身份后交还,二是联系一下原筹款人,真的用于修缮冬爷墓上,年前完工,大家议论议论。”潘辰错把手下当同僚。

    “主意,请总哥自己拿,冬爷墓埋的不是冬爷,恐怕修缮之说难以服众。”渚睑说。

    “真正的冬爷墓在殿南,我随后的任务是与那几位筹款的总哥联系一下,你们的任务是寻找冬爷与他的儿子,一会我做详细分工,关于经费,还是让弟兄们吃眼目行时饭吧,我之所以总哥改帮主,是与他们划清界线,不受他们约束,兄弟们就大干一场吧。”

    不是蒋丽的处处小心免于了冯敬斋的骚扰,而是冯敬斋的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救了她,等到丽花病愈出院,冯敬斋再也没有找到机会,便开始懊恼,但他没有停止向蒋丽暗暗地输送糖衣炮弹。

    这天傍晚临近收工时分,蒋丽与丽花在办公室里正逗着孩子,丽花电话响了:

    “表姐,是你吗?”那端问。

    “你是兰表妹?”丽花回问。

    “是我呀,表姐在哪?”那端又问。

    “我在预制厂,你呢?”丽花回问。

    “你猜,表姐。”那端笑着说。

    “该不是在我村吧?”丽花也笑着问。

    “我在你门口呢。”那端笑了两声。

    “好,我马上回去啊,稍等片刻。”丽花言罢对蒋丽说:“反正已到收工时间,我表妹来了,走,我们回家吧。”

    蒋丽点了点头,又细心的检查了一遍抽屉与保险柜都上了锁,便抱起悯儿,与抱起怜儿的表姐一同往家走去,蒋丽问道:“我听声音有点耳熟,不是本地人吧,表姨?”

第三百八十二章 男人名字倒对

    “对,不是本地人,是我姑家表妹,说要来看我,还有一件主要工作要完成。”丽花边走边说。

    “这人姓兰,是不我也认识?”蒋丽继续问。

    “我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大概她会认识你。”丽花还是留有迷底,虽然表妹嘱咐过她要她对她的到来暂时给预保密,但她还是多多少少的透了一点底。

    冯家住宅距预制厂很近,不足二百米,拐过弯来就可以看到冯家那个比别人高大的南屋,在大门上锁的大门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相距也就百把十米,面貌轮廓看的还算清晰,分明是兰兰与江汉。

    赤胆忠心,让世界变的这么小啊,虽然江汉参预过对冬的谋害,但他既不是主谋,也多次挽救过孩子与燕氏,已经将功补过了,杀人无非头点地,跟他们讲清,让他们回大城市干舒适的工作吧。

    时已来到南屋的大门前,互相打着招呼,兰兰从表姐手里接过孩子,丽花倒出手来掏钥匙落锁开门,让进人后她才顺手闭门跟进来。

    往里走着,蒋丽埋怨道:“二位何必呢,您这样我整天坐立不安,总觉得瓜带两位心中有愧,我还有能力照顾两个孩子,请两位在表姨这里开开心心得玩两天,然后返回原单位工作吧。”

    说话间,已经走到客厅,分宾主落座,必不可少的寒暄几句别离往来,然后兰兰对蒋丽表示出不满。

    在和风细雨中争纠了一番,最后蒋丽问道:“两位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接近一千公里呀。”

    “原计划是到这里来,我也与表姐打了招呼,没有来,表姐不放心,打电话问我,我把当时情况跟表姐说了,但表姐没说你娘仨在这里,随后隔不了几天表姐就来电话,询问我俩与你的关系,我只说是朋友关系,最后这一次我才向表姐说了实话,表姐才告诉我说你娘仨在这里。”兰兰笑了笑:“表姐为了你娘三个的安全,开初不相信我俩。”

    蒋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蒋董,以后再走,不要丢下我俩,咱现在不仅仅是主仆之间,还是亲戚关系呢,再撂下我俩走,你自己说一下,是不有点不地道?”江汉说。

    “我俩是从安津来的,你离开达尔木的第三天,我就与江汉偷偷回了安津,没敢回家,更没敢回燕氏,只偷偷在夜间会了两位好友,并且得到了一重要消息,不过这重要消息,现在来说,时过境迁,已经不再重要了。”兰兰以为不必要再继续往下说。

    “是关系着燕氏集团吗?”蒋丽睁大了眼。

    兰兰点点头。

    “那请你细说一遍,我身在这里心在津,若您知道,我不仅要问这重要消息的重要性,还想了解整个集团现在的运营情况呢。”蒋丽忽然有些兴奋。

    “整个集团各个公司的运营现状,如咱们离开时基本一样,在大气候的影响下与全国的形势一样,燕红经理与其他燕家人一起闹过几次整合燕氏的举动,都被老老板否决了,不过各公司的财会人员都相应做了调整,一色燕家人把持,堵绝了资金与财产的外流,而且对财会人员,公司一把手无权解聘,事情就是这样。”兰兰说。

    蒋丽听罢,还是用求答的目光看向说话者,毫无疑问,是让她继续往下说。

    “我说吧。”江汉直性子,忍不住插言道:“刚才她说那时过景迁的重要消息,就是燕总裁遭遇了第二次不幸。”

    一句话把蒋丽说蒙了,她诧然地看着说话人。

    “协助你从燕家又邵夏家顺利出逃的人,是燕凡总裁是不是?”江汉问。

    蒋丽诧愕中点头。

    “其实,燕总裁第一次遇难后,他福大命大,大难不死,被抛尸避难河后,被一倒垂柳相救,然后在咱天地公司惠民大医院救治,最后脱险,落了一脸伤疤,最可惜的是失忆了,然后在殿南创业,与一位叫丁从从的人结婚。”江汉还要接着说,见蒋丽一摆手,便停住了。

    “停。”蒋丽大惊失色,摆手让言者暂停,她问道:“这属实吗?”

    “你细听我说,燕总裁不仅与丁从从结婚,为报恩他还暗着把救他的那位女性恩人娶到身边,他的两位妻子分别在他遇难后给他生了女儿,据说得到了老爷子的首肯,要他两个孙女懂事后认祖归宗。”江汉马上补充完。

    “二次遭遇不幸,两位是否大体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是遭得何难?”蒋丽后悔不己,当初就有所怀疑,忘了南飞二字既然可以刺上,同时也可以消失呀,多次相遇,也为怜儿的事多次打过交道,怪不得怜儿见了他那么乖啊,与他竟然夫妻当面不相识,悲剧!

    “据燕总裁最后的女人丁从从说,燕总裁从没缺追杀他的,多次都逢凶化吉,遇难那次,是在策划一个旅游景点,不知是一个什么山峰,峰下有一水深不见底的,叫什么神旋泉还是鬼愁泉的一湾清水,无论什么物体落入水中就会倾刻消失,从来就有找回的,据说二十多名来路不明的杀手参预了这次对燕总裁的杀戮行动,也不知是燕总裁寡不敌众自己跳水,或是失足落水,还是被害扔下水,就这样,燕总裁终于在坏人的阴谋中失算了。”江汉一口气完整的叙述完毕,长出了一口气。

    蒋丽站着听完,追悔莫及,一腚坐在沙发上。

    门响,冯敬斋走进来。

    丽花摆摆手言道:“守着他,莫提及小蒋是安津,就说穷山山沟里的小企业,以后聊,这类话题暂停。”言罢,转过脸来,向已经走进客厅,向他介绍已经站起来要打招呼的两位:

    “兰表妹和江妹夫。”

    还有两天,就到了与上峰会唔的日期了,江南春急的似热锅里的蚂蚁,找了一个多月,武林盟主竟然音信全无,这事非同小可,虽然他动用了整个江湖的查觅系统,仍然一无所获,他急病了。

    正当走投无路之时,他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受顶头上属所令,代替武林盟主发布一个重要决定。

    “请问阁下属哪舵哪帮?江南春似看到一线曙光,病一下子全好了。

    “请总舵主原谅,上属不准我讲,请不要难为我们这些执行指示的武林走卒。”电话里说。

    “那好,你颁布武林盟主的决定吧。”江南春无奈,只得先听一听是什么决定,再判定真假,然后根据线索寻找四严。

    “武林盟主指示,盟主闭关熟武,预计一年,一年内武林一切大小事物,统由总舵主代理盟主进行管理,并委托总舵主江南春代替武林盟主参加与上峰的会唔,随后把会唔具体内容用电话录音形式发给这个手机号上传。”电话里人的话用肯定口气。

    “好,既然你用匿名形式,违反江湖惯例,但是由上属所指令,本舵主暂不预追查,你退下吧。”江南春在那边答应后挂机,马上进行电话号码的地处检索,又直接去了电话通讯公司,一级一级追查,最后找到了武林之令发出地是殿南,他马上拨通了孔大雨的电话:

    “舵主请指示。”孔大雨马上回话。

    “根据电话线路检索,江湖至尊就在殿南一带,近期有没有发现在江湖内有什么风吹草动?”江南春问。

    “回禀总舵主,这一期我天天接长途活,一般早上四、五点钟启程,夜里八、九点到家是早,有时甚至到次日凌晨,所以没有见风吹草动,请总舵主海涵。”孔大雨实事求事,也一个多月没见燕凡了。

    “给你十分钟,问问你夫人,她天天在殿南,知道事肯定多,没出我意料的话,盟主最大的可能就在殿南一带,近期殿南是否经常出现一辆蓝色带棚三轮车,里面有音响,另外还有西北舵女舵主卫英在他身旁,卫舵主四十岁不足,身材苗条,惯穿男装及运动鞋,从没见过她着女人鞋,留女式超短发,一米六几,你让你夫人想一下,见没见过这样一个人?”江南春从两方面提醒对方。

    “好,总舵主稍等,我马上联系。”孔大雨马上联系了孟小云,得到了一条重要信息马上回禀:“是有这么一个女人,一切都对,不过小云没见她穿过男人服装,都是很鲜艳很时髦的现代女装,再,从没见她穿过运动鞋,永远都是高跟黑色,很好打扮,她是陪一位男士来应聘的,那男士也不是严爷,但却唱一腔好歌,其演唱水平好似不亚于严爷和严爷的前身燕凡燕总裁,已经来了有一月之久,男人名字倒对,也是四严,很有才华,在酒庄任歌手,还兼任婚礼主持,半月内便晋升为燕丁集团中华婚庆公司的经理,但还是与那女人兼任歌手和主持,因为目前还没有人顶起酒庄歌手的大台,我爱人见过你俩,她说在酒庄多次欣赏四严的歌唱,人与歌声都不是他。”

第三百八十三章 两头亮有点冲

    “噢,小云是否仔细看过四严的演唱全是盟主的风格?”江南春一边思索一边问。

    “可惜小云从没见过盟主的演唱,没有对比,因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请总舵主海涵。”虽没责任,孔大雨还是狠谦虚。

    “啊,这怪不得小云,那可是以两口子相称吗?”江南春还是怀疑:“四严与卫英你见过否?”

    “盟主我以前见过,这个与盟主同名的四严外人都觉得是两口子,是不是同居关系我不得而知,也很想去看他的演唱,却总没能实现,所以没见过。”孔大雨回复。

    “好,你忙吧,我亲自前去落实,真假,一见便知。”江南春挂机。

    如果是他,他不会继续沿用四严的名字,但所有的特征非他而谁?盟主失踪,卫英失踪,是退隐江湖吗?盟主的个性不是这样的,他有事会明出来,就他的武底和悟性,根本不用闭关熟武,已经不会给江湖至尊的名号抹黑,至少,不说有万夫不敌之勇,在单人较量中没人敢说有把握赢他,既然如此,他还是不愿出头去参加会唔,即便找到他,惟恐也说不过他。

    江南春泄气了。

    这时的江南春已转回安津,从安津到殿南,也就两个小时多点的路程,即便找到他说服不了,也要去看看,江南春打车奔向殿南。

    江南春从安津奔向殿南,而此时燕凡与卫英则由丁从从陪同,且亲自驾车奔向安津,此行是外地第一次慕名聘请燕凡与卫英来主持婚礼,聘金达到一万零八百元,这在当时已是破天荒的薪酬了,这也难怪一个独资集团的总裁会亲自驾车相送,当然,还有一个不让人知的因素。

    丁从从不乏追求者,丁浩是最卖力的一位,尽管他有她所谓的姥娘做后盾,且丁浩本人潇洒帅气又有能力让集团在不利因素下继续着强劲发展,还仿佛得到了丁从从的默认,但他从不敢放松,他知道,不知有多少双贪婪的眼睛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丁从从没有再嫁的念头,她也知道,在失去了燕郎之后,丁诰应是她的最佳选择,但这想法一旦产生,就自然的拿丁诰与燕凡做对比,那就有差距了,起码喜欢k歌的丁从从,从未听过他唱过,有时候为答谢丁诰不厌其烦的宴请及送象征爱情的礼品而请他去k歌,多数是在宴请之后他都频频应约,而赴约的他只是坐而听之和鼓掌,这一点与多才多艺的燕郎有天壤之别。

    假象使丁诰更有了信心,甚至滋生了舍我其谁的狂妄想法,只有一点他在等待,因为燕总裁的匆忙离去,丁从从再不注重自己的仪容,再也不见她出门时穿那标至性的高跟皮鞋,如果发现她从哪一天开始注重仪容打扮,或者穿高跟皮鞋恢复标至性,那将是投入他怀抱的喜兆。

    来安津送主持人,丁从从自燕郎走后第一次显示了标至性,一来她要去问候公公、公婆,不能在公公、公婆面前丢脸,因为燕郎不只有一个女人,更不能在她们面前掉架子;再则,四严的说话声里,尤其是在主持风格和演唱中,往往有燕郎的影子忽隐忽现,这勾起她莫名的冲动,明明知道这位是她手下的一个部门经理,不是心中的燕郎,但她却往往与燕郎硬性挂钩,甚至产生并实施了在他面前赚取他好感的举动,这次也不例外。

    车到达喜主别墅楼下,人们窜里窜外一片繁忙景象,但也早有人在门外等着这位出道不久,但名扬东部沿海一带的著明歌手兼婚典主持人。

    出得出大价钱雇佣著明主持人的这位喜主,当然不是小门小户的一般平民百姓,是安津一位有影响有地位的人物,在当时过万请主持人还是鲜有所见。

    安津电视台派来了资深摄像录影师,当然全是免费的,为了增加效果,摄像录影两位师傅也在等候之列,打算捕捉这位主持人的一举一动。

    车内三人,停车后除丁从从戴太阳镜,燕凡与卫英都佩戴了大片墨镜,让人们见了后心目中颇有些来头的感觉。

    喜主虽然西装革履、皮鞋铮亮,然而他的脑袋也铮光瓦亮,相信这两头亮被摄录师捕捉去也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他不知怎么得到的消息,也快步出门迎接,身后跟着两名又象保镖又似随行的两个壮年男子。

    三人下车,慢悠悠地好似也别具一格的同时,喜主两头亮也已赶了过来,因为男性只有燕凡一位,所以不用介绍,喜好女人的两头亮还是伸来双手,大概也是第一次首先把目光用在男同胞身上。

    燕凡挪出右手,指一指卫英:“俺那口子。”又指向丁从从:“顶头上司,燕丁集团总裁丁从从。”

    两头亮随着介绍,看一眼卫英:脸浮杀气,虽苗条却不失女汉子之气,又随着燕凡的介绍,啊,世上哪有这么靓丽的女人,莫非古人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词是为这位丁总裁预设的吗?否则,哪位古人能配得上这句话?什么四大美人,呸!这一万零八百元没有白花,即便四严没有来,见一见这美女也不冤枉,两头亮有点痴呆了。

    理应随着介绍的先后进行握手,虽然卫英做好了握手准备,一见两头亮的眼神,已经知道了他是个什么人,大概握手顺序会颠倒。

    两头亮在燕凡为给他倒空与被介绍人握手而松开手后,才有点苏醒,迫不及待的伸向丁从从。

    丁从从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怪四严将她压后介绍,因为惯例都是把职称高的人介绍在最后彰显气质,也做着与两头亮的握手准备,他戴着好久没戴的那副珍贵的镶金挂人的手套,打算在两头亮与卫英握手时摘除,没想到他竟丢了卫英首先与自己握手,手套是来不及摘除了,虽然尴尬,她还是把手伸出来。

    两头亮流出了性涎,他失态了,但他不愿失去良机,急忙两手去抢一只手。

    丁从从的装饰手套上,往外有放射状银针,她忽地想起来,便打算抽回手来摘除手套,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让手套伤了人家。

    两头亮意识到在大庭广众失态,又见丁从从只伸出一只手,他急忙抽回左手迅速擦去性涎,用单手去迎单手,却见丁从从又往回抽手,心在砰砰跳地两头亮哪有注意银针,结实实的握了上去。

    丁从从还是慢了一拍,手被动的被人家强行抢去且紧紧的握着了。

    是对不按顺序握手的惩罚吗?虽然银针不长,还是随着两头亮的力度无私地刺进了他的手指头。

    卫英看得一清二楚,心内不禁连声叫好。

    丁从从纠结着束手无策。

    燕凡对无声的惩罚也不乏高兴。

    手指头面

    血管还算丰富,黑红色的血液竟然挣脱了血管的束缚,来到了这个充满光亮的世界。

    燕凡顾全大局,示意录影师把对准握手的镜头移开。

    无比尴尬的两头亮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全部映在了在场人的眼幕,这对于自己的身份地位无疑是个无情的嘲笑,忙把手抽回插进裤兜,不让人看见手上的血迹。

    燕凡小声嘱咐录影师只留初握手的镜头,握上手的镜头一定要全部删去,见录影师点头并开始删除,才现出满意的笑容并点了点头。

    两头亮更加佩服燕凡的为人处事,于是面向丁从从尴尬一笑:“丁总裁,刚才不好意思,看你这么年轻,就让一个企业从无到有搞得这么红红火火,本人表示无比钦佩,所以在钦佩思想的强烈驱使下急着握手,没想到总裁还有暗器呀,哈哈哈。”

    “谁不说呢。”燕凡马上插上打岔,也笑了两声:“第一次丁总裁会见我,我也没想到这么个大美女会用暗器伤人,我流了比你多的血呢。”

    “不好意思,见您伸手来了,没来得及摘除手套,心里怕耽搁你,让您不满,要知道您的名气如雷灌耳,与您握手也是一种荣幸,一激动,结果赚了个暗器伤人,请海函。”丁从从也从尴尬中走出来。

    “丁总裁真会说笑,比起你的芳名,我连个无名小卒都算不上啊,请问,丁总裁,我什么名字?”两头亮有点冲,他真的希望她知道他的名字。

    “看您说的,您的名讳是随便可以称呼的吗?否则哪有先生与后生之别呢?”丁从从脑袋瓜也挺灵敏的,她早上才知道接了一个外地活,又忙着自燕郎走后第一次注重仪容,哪有工夫去打听喜主是谁,没想到两头亮竟问他的名字,便圆满的做了回答。

    至此,尴尬已渐渐遁去,为了让其完全消失,燕凡又接着丁从从的话茬:“我们没有耽搁贵公子的庆典吧?”

    “没有,没有,请主持人做个计划,举行完婚礼要在十二点以前,最好十二点,您有经验,您定。”终于,尴尬消失。

第三百八十四章 到底是不是呢

    “举行婚礼的酒店离这里多远?”燕凡进入工作状态。

    两头亮看一下金表:“还不到九点,走,到敝舍一坐,好好计划一番,千万不能超过十二点午时。”

    燕凡三人一齐走进这座不算宏伟,却内部装饰十分富丽堂皇的私人别墅。

    一扫尴尬的两头亮一进客厅,马上有人奉茶,两头亮伸伸手:“请严星夫妇、丁总裁就座用茶。”

    “谢谢。”燕凡、卫英异口同声。

    “严星?四严经理的原名是严星吗?”丁从从先是面向燕凡,后又转面两头亮。

    两头亮却面向燕凡笑道:“是姓严,对吧?”

    燕凡没有吭声,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姓严,又是远近闻名的明星,简称严星,有错吗?看年龄,严星也就三十左右岁吧?方便的话,请问令堂令堂的名讳。”两头亮好似有点谦虚的样子,但有装的成分。

    “啊,我今年就是三十岁,周岁,身份证上的姓名就是严星,您真的象位活神仙能够未卜先知啊,说来也巧了,老爸也姓严,名字是现思。”燕凡看准这位是喜奉承之辈。

    两头亮哈哈一笑:“我不是未卜先知的活神仙,请问现思兄身体状况很理想吧?他跟你差不多高,老本行还干吗?”

    燕凡感到有点滑稽,我这真是明星你攀我还有情可原,可我现在就是一个确确实实的二百五,有啥可攀的?也说不定他真的会认识一位严现思呢,于是笑着回道:“老爸身体康健,只是上了一些年纪,再演唱有些气脉不接,从去年开始,就与老妈一起照看孙辈,安享晚年了。”

    “啊,我与现思兄是好兄弟,已有多年不见,看过他的演唱表演,真不愧为民间表演大家,相信严星一定会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两头亮伸出拇指配合其语。

    “过奖了,相信人们是因为我老爸的才艺抬举我,我沾我老爸的光了。”你骗我也哄吧,燕凡想。

    “等有时间了,我一定会登门拜访老兄现思的,还住老地方吧?”两头亮一派诚实的表情。

    燕凡点点头:“还在老地方,故土难离啊,我代表老爸向您表示无比的感谢并诚恳的向您发出邀请。”燕凡随杆爬。

    “好,就说倪**向老友问好,方便时一定前往探视他,请用茶,各位。”真不能瞧不起人,两头亮也有表演天赋。

    江南春赶到殿南,他并不认为是扑了个空,虽然说服他去参加会唔的几率非常渺茫,但他还是希望此行有所收获。

    他首先去了中华婚庆公司门市,以真面目说要谈业务。

    一位值班的帅小伙热情接待了这位陌生的顾客,并拿出婚庆价格表让江南春选择。

    江南春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会,问道:“我家是不富裕的低层农民,日思夜盼着四严给主持婚礼,能不能再降低点价格让俺得到点实惠。”

    “这个价目是无可更改的,今天接了一个外地活,本婚庆公司只出了两位主持人,当然其中有四严,酬金就是一万多,叔叔若嫌贵了,可以选择其他主持人,有些价格差五分之四呢。”帅小伙细心劝说。

    “可新娘子彩礼都没要,只这一个条件,就是要四严当主持人呀。”江南春一脸愁容。

    “想必叔叔家生活确实不富裕,这我相信,你可以找俺经理沟通,看他怎么说。”帅小伙慈眉善目。

    “价位还是可以活动的了,这么说?”江南春愁容中掺上了一丝欣喜,望向建议者。

    帅小伙还是非常耐心:“公司的价位是没有浮动的......”

    “那不是白沟通百废唾沫吗?净还给经理出难题,俺再回去商量商量女方吧,千万别黄了这门亲事。”江南春为抢时间,打断解释说。

    “可俺经理就是四严,只有他才说了算。”帅小伙没因为话被打断而生气,还是耐心没变。

    “能行吗?别给经理些难为啊。”江南春刚要打听外地是哪里,没想到帅小伙大概为那次解释被打断而心生报复,他的话也被帅小伙打断。

    “告诉你个秘密,经理主持婚礼,不过两千的佣金是一千元,超过两千元的佣金他劈一半,以前他经常把应得的部分优惠了不富裕的雇主,相信你如果真的有困难,经理决不会袖手旁观的。”

    “懊,谢谢你的提醒,那严经理去了哪里主持婚礼?”江南春终于把话题转正。

    “是去了东边安津一大户人家,叫倪**的那里去了,大概得五点左右回来,你如果不急,还是明天中午来联系他吧。”帅二小伙热心肠,却不知对方心中正急。

    “请给我严经理的联系方式好妈?”江南春笑着。

    帅小伙双手各捏了一张名信片的一个角递着:“这是严经理的名信片,上面有严经理的电话号码,您可以联系他。”

    “谢谢。”江南春也很有礼貌的双手接过来,大步流星的走出婚礼门市,并立即拨打严经理的电话,核实一下是否是燕凡,在他心目中,即便这个严经理不是百分百,也**不离十,就说把自己应得让利给家庭困难户这一项就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但他的号码差最后一位没摁却停住了,我的这个号码他倒背如流,隐性埋名不就为避我吗?去用公用电话吧,江南春走向公用电话亭。

    电话亭里,有一中年人正在拨号,而且一连串的拨就是打不通,看了看电话,差点要摔话筒。

    江南春等的有点不耐烦,走进来说道:“这位兄弟快点好不?我有急事呀,请你快点。”

    “这破电话不好用,我拨了快半个小时了,老是拨不通,谁不是急事呀,只你急吗?哎,你谁呀,还管得了我?公用电话,谁投币谁用,你急火个啥呀!”拨打不通,拨电话的人竟把火洒在问话人身上。

    “好了,兄弟,你打就是了。”江南春刚想换一处拨打,忽又想到把手机与那人换了使用,于是笑道:“这位兄弟,我给你手机,咱对换了使用如何?”

    “你这人好逗,自己有手机不用,跑这里硬抢公用电话,什么意思?是不用心不良?”中年人一脸不友好不。

    “什么用心不良,这是有原因的,好,你打,我另找地方好了。”江南春想息事宁人。

    “不,不,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是不是个坏手机让我打,想嫁祸于人,让我给你赔部新手机啊!”中年人竟不依不饶,抓住了不松手,把打不通电话的火全释放出来。

    “请松开手,我没空与你开玩笑。”由于与燕凡经常住在一起,受他性格的影响,江南春改掉了原有的火暴脾气,还是尽量忍耐着。

    “呦呦,还成了开玩笑,电话还不够我打的,谁有工夫与你个不知好坏的人开玩笑?”中年人挂上话筒,倒出手来好似专职教训这不知好坏的人。

    “松手!”江南春还是尽量压了压性子没暴发。

    中年人鼻笑了两声吼道:“本来在要放过你,可你又出这熊样,我还就不放你了,这叫为民除害,懂不?你这比碰瓷还先进,碰瓷还有危险性呢,你他娘的清拾钱!”

    一句骂激起了江南春的火气,他抓过中年人一用力,便将他甩出电话亭五六米之远,为抢时间,他马上用抓起话柄的那只手拨着号,另一只手准备对付随时都可能前来进犯的中年人。

    中年人哪里肯服输,虽然江南春常年戴面具脸上水分保持的好显得年轻,怎耐岁月的无情还是让皱纹爬上了他的额头和眼角,从而暴露了他不再年轻,于是中年人大怒**拳冲进来报复。

    电话接通了,中年人的拳头也随之而来,江南春先是接过中年人的拳头将他扭倒,然后平静地对着电话问道:“请问,您是中华婚庆公司的严经理吗?”

    中年人在江南春对着电话说完第一句话后爬起来,他竟然觉得自己是没打正目标反而把自己闪倒了,于是又恶狠狠地甩来拳头。

    回话还是与拳头同时而至,按照上次的安排,江南春还是先撩倒了中年人,不过他这次在他身上加了一只脚,办完了才说:“我是殿南的一个农民,女方什么彩礼也不要,只有一个条件,婚礼由你主持,可以吗?”

    中年人费尽力气,搬不动那只脚,只得嚷道:“好了,服你了,让俺起来吧。”

    在中年人说话时,也正是严经理的回话时间,第一次回话那端只回了一个“是”字,辩别不了是否是燕凡,这次他没有抬腿,只是做了一个让他闭嘴的手势,怕被严经理听见中年人的告饶声,他还是堵住了下端话孔。

    这时,那边也传来了说话声:“噢,你好,我在外地,如果不急,下午三点半后回去谈好吗?”

    声音多少有点类似,但还是以殿南人的腔调为主,到底是不是呢?先把脚底下的人打发走了,好好听听吧。

第三百八十五章 婚礼一帆风顺

    中年人随着那只脚的抬起,爬起来灰溜溜地撒腿就跑。

    电话那端传来声音:“怎么样,不行吗?”

    声音里多少有点燕凡的影子,为进一步核实,江南春又问道:“很忙呀你,你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

    “我在安津倪先生的客厅里,正准备往天地大酒店去主持婚礼呢,对不起,我上路了啊,有业务回去谈。”那端挂机。

    江南春看了看话筒,拍了拍挂回原处,大概把没核实清楚的一部分原因归罪于话筒了,但有收获,可再返回安津,到天地大酒店现场观查一下到底是不是他。

    没见到孔大雨,江南春多少有点失望,他走出电话亭,巧遇一辆打着空车广告的出租车,好熟悉的车牌号码,是孔大雨,他急忙手指地,示意停车。

    孔大雨没见过总舵主的真容并不认识他,打方向到他身边稳稳停住,从下了玻璃的车门窗伸出头来:“叔,请上车。”

    惯例,江南春坐了后座。

    “叔,到哪啊,请吩咐。”孔大雨手握方向盘,温和的问。

    “安津,天地大酒店,以最快的车速,我有急事。”看看车已加速,江南春把要简明自己的话咽了回去,怕分散他的注意力。

    一路无言,临进安津市郊,路上行人车辆渐多,孔大雨放慢了车速,问道:“叔,安津的天地大酒店,只我知道的就不下五、六家,遍布安津,不知您去哪家。

    江南春埋怨着自己的粗心,没问明白是哪家,也不能问,如果真是盟主,那会起到打草惊蛇的不良后果,虽然自己有些变声,但睿智的他百分百会识破,既然能高薪远程聘请主持人,一定这家人家不是普通百姓,那一定会去规格最高的五星级,全安津五星级只有两家,那家是中华酒庄,江南春回说:“只知道是天地大酒店,哪一家没问清楚,先去那个五星级吧,不在再去另一家。”

    常来之地,孔大雨并不陌生,点点头,却脱离了话题,问道:“叔,你的声音好熟呀。”

    “我是江南春。”车速慢了,他又问起,江南春回答。

    “总舵主呀,您别怪我眼拙,不知您的现在是否真容,别怪我失礼之罪,车在进行中,不便用礼,请海涵。”孔大雨知道了声音相似的原因。

    “不知者不怪罪,这次来,我主要是来拜寻咱的盟主四严,燕丁中华婚庆公司的四严与盟主是不是一个人倘不明确,我来揭迷底的。”江南春公开了此行的目的。

    “武林至尊有什么事瞒着总舵主吗?虽然他的身世因特殊原因不能公诉于众,但至尊从来就是光明磊落的,您可以直接问他,他一定会告诉您。”孔大雨不知道会唔之事,只是提出建议。

    “他要闭关熟武一年,武林事务交于我打理,但有些重大事情我做不了主,还得请示他,一个多月了,总是联系不上,你提供的四严经理最为可疑,所以我才去殿南找他,却碰上他第一次出差来这里主持婚礼。”江南春没有透露会唔之事,那是绝密。

    说话间,天地大酒楼呈现在眼前,可孔大雨找不到停车位:“请总舵主下车,我找地停好车后,再来找您,陪您寻找盟主。”

    江南春一边敞门下车,一边说:“你去停车吧,我在此等你,相信今天人不少,不好找啊。”

    孔大雨答应一声,寻找停车位去了。

    等了好大一会,约摸有三十多分钟,才见孔大雨满头大汗跑回来,江南春掏出一叠纸巾递给他。

    孔大雨接过来,一边拭擦一边说:“跑了二三里地才好不容易停下,还是有一辆驶去新空出来的车位,让您久等了,耽误大事。”

    江南春一笑:“少费话,走吧。”他说完率先甩开步子向礼堂走去。

    不亏是五星级,富丽堂皇地,两人顾不上欣赏,顺着显示着灯光的指示牌向**大厅快步走去。

    **大厅确实大,可容纳一百桌计千人同时欢饮,但今天还是显得有些拥挤,有不少不在邀请单上的人员,在大厅的左、右、后三周挤挤拥拥,但也跟着不要命般的起劲鼓掌,无形中抬升了大厅里的欢乐气氛。

    江南春与孔大雨迈进大厅,立即被热烈欢乐的气氛所感染,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大厅正南舞台上,四严与新化名彬彬的卫英正在演唱著名的黄梅戏天仙配中的选段夫妻双双把家还,当然卫英还是对口形,此起彼伏的欢叫与掌声虽然表达了气氛,但刚停鼓掌的人却有点恨那些刚鼓掌的,妨碍了他们的欣赏。

    江南春与孔大雨尽量往前挤,以尽可能的近距离辩认四严是否是四严。

    燕凡的主持已经结束,现在是为大家献唱,惯例是每次过千元佣金的是献歌曲两首,因为倪**与四严的父亲是故交,所以今天燕凡的演唱可以增加一倍,达到四首,刚才的夫妻双双把家还就是第四首终结剧目了。

    刚进大厅时,听着四严的歌声里有八成燕凡的成分,当他俩挤到前面与四严近距离时,那八成锐减为两成,是八成吗,刚进来时?江南春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和辨别力,是不是太希望四严就是四严所致?看相貌,好似没戴面具,这位四严是位貌不惊人普通百姓,竞然唱的这么动听,那位女主持也不是卫英,卫英好象没有这么高,也没有这么好的歌喉,是我这个来回白忙活了?

    燕红姐妹仨及三位老公,携同父母以及燕氏集团的各个天地公司的一把手,都无一例外的出席了这次盛典。

    倪家婚礼有专人负责,婚礼大厅宴会桌旁早有红条在座椅上,所以入厅应邀人员各入已座,显得井井有序。

    燕文正,徐英兰,王军,燕红,孔伟,燕紫,侯波,燕青,郭延汉,吴庆生,十人一桌,在右侧前边,当然享受高级别待遇。

    从婚礼开始,徐英兰就注意到了婚礼男主持人,因为在右侧,而主持人老将脸偏东,看身材,脸的轮廓,都与冬儿相似,只是声音不一样,那可能与受伤有损声带有关,之所以这么注意男主持人,这与她的一个梦有关,梦里,也是在今天,主持完婚礼的主持人来到她老两口面前双膝跪下,声称儿子在外漂泊受尽折磨,回家了。

    燕凡之所以脸偏东,是他有意为之,因为蒋丽求支援让他假扮燕冬时,在网络里曾见过燕家人,凭他过目不忘的超强记忆力,一眼便认出了在座的燕家人,虽然戴着面具,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徐英兰侧身偏脸面对老伴,为了更加准确的送话,双手成筒对准他的耳朵:“注意一下男主持人,是不是有咱家冬的影子,仔细看一下。”

    燕文正虽然没说,在这婚礼就要完毕之时,他也早就发现了男主持人的动作类似于冬的习惯,于是小声答道:“有,确实象冬儿。”

    声音虽小,还是被坐在老爸身边的燕红,坐在徐英兰身边的燕紫听到,也开始注意起男主持人来。

    对呀,虽然声音相貌不符,其他方面都与冬弟如出一辙,难道真的是他吗?

    吴庆生与郭延汉坐燕文正两口子对面,显然听不见老两口的对话,却也发现这男主持人的主持风格,吐言用语,肢体习惯与燕冬出奇的一致。

    他们一个共同的发现,是女主持人的相貌,巧合般的酷似蒋丽,只是高了一点,瘦了一些,瘦可以减肥,可这么短的时间内长不了十公分,穿十公分的高跟可以弥补,可她出走前穿的鞋跟已经达到十公分以上,再加十公分,近一尺了,往下看,裤腿下面漏出的鞋跟只有五公分左右,根本看不出有多长。

    有了重大发现与疑点,吃喝慢慢退出了主题,继而开始交头接耳。

    吴春,邵夏坐在另一张桌上,她俩心里有些酸楚,如果一切正常,上首桌上吴庆生与郭延汉的位子无疑应垓隶属于她俩,如果说初出轨是为了他和燕家的利益,那么后来的继续是缘于自己的不检点,再无其他借口,看看右前桌上的燕家人都在窃窃私语中又对男女主持人指指点点,也开始了关注起主持人,很明显的发觉了与燕凡相似的那些点点滴滴,于是两人分别陷入沉思。

    婚礼接近了尾声,燕凡答应再为新人与嘉宾演唱两首歌曲,吴春与邵夏关注起燕凡的演唱,多亏前桌交头接耳的提醒,这才发现,除了貌与声,一个活脱脱的燕凡就在面前。

    婚礼一帆风顺,燕凡、卫英结束了最后的演唱,进入前左首席找座,丁从从身边两个座上红条金字是四严,彬彬,在人们的掌声中,二人也用鼓掌回敬着人们的热情而款款就座,进入填饱肚子的程序。

    愿望美好,现实骨感,首先是前排三桌上的要人们前来敬酒,并要求合影签字。

第三百八十六章 丁从从较熟悉

    静水被一石击起千层纹,各个桌上人们都效仿主席桌上人的做法,纷纷前来请求签字合影。

    燕家人当然不会错过,还硬把燕凡拉到燕家人的桌上同饮,致使百分之七十的人没有达到签字合影的夙愿,便围这桌评理。

    王军理之当然的成了发言人:“知道大家喜欢四严,但也得让我这位好友填饱肚子不是?等他酒足饭饱后,我想他会满足大家的愿望,各位请回。”

    走了一些,还有心不甘者不依不饶。

    “大家请回,四严一定会满足大家的,请放心。”燕文正不得不出面干涉,继而脸转主持人:“是不?严经理?”

    燕凡的判断力无疑是超出常人的,但没有事实依据,他不敢妄下定论,可睿智让他想到了自己是一位燕家人,本不想无事生非,当王军及孔伟、侯波不仅盛意邀请还连拉带拽,他也想再熟悉一番燕家人,这些燕家人有的有一面之交,有些因工作原因打过交涉,因为并不十分陌生,而且还避开了江南春万一的纠缠,也就来到了燕桌就坐,听见老爷子动问,急忙点了点头。

    心不甘者,这次甘心了,纷纷退回原桌等待四严的用饭完毕。

    燕凡见场面已经稳定,首先擎杯站起,面向燕文正笑道:

    “您是长辈,先祝叔、婶身体康健,生活幸福。”

    燕文正、徐英兰一个心思,是这老两口让三个女婿去拉来的这位主持人,为得是近距离观察,由于专心一致,竟没意识到人家在敬酒,坐在那里无动于衷。

    燕紫轻轻拽了一下母亲的手臂,轻言叫了一声”妈“,以示提醒。

    这边燕红也轻轻拥了拥父亲,不管是不是冬弟,别在场面上让人家尴尬。

    醒悟后的两老口一边端杯,一边要站起来。

    燕凡摆摆手,脑袋习惯性的轻轻摆点结合:“两位是长辈,我是下辈,请叔、婶您二老坐着用酒。”

    燕文正老两口还是执意站了起来,异口同声一个“谢谢”,笑着喝了一口,燕文正伸手示意让对方坐下。

    燕凡用同样的动作,让长辈先坐:“您先请。”

    江南春与孔大雨混在下席中草草吃了点饭,夹杂在要求合影签字的嘉宾中同样得到了签字合影,看他那镇定自若的样子,不象是武林盟主。

    字,还在签,影,还在合,不死心的江南春与孔大雨还在费心辨别着,怎奈在一起的日子终究有限,还是没法象燕家人那样在细节上加以推敲,这时江南春的手机铃声响了,他急忙走出喧闹的人群,号码是卫英的:

    “总舵主,盟主露面了吗?”卫英那有些近乎于哭的声音。

    “你在哪?你不是一直与盟主在一起吗?我正要找你要人呢。”江南春似抓着了一根救命稻草。

    “总舵主,您有所不知,自从把那娘三个安全送走后,盟主就嚷着闭关熟武,我再三劝解都不行啊。”卫英原腔回答。

    “你现在哪?他在哪?简明回禀!”江南春着急的问。

    “我刚刚回到圣延,现在圣延市,这还没吃午饭呢,盟主二十天前独自去达尔木,不许我随行,他走后第十天就联系不上了,电话被拉黑,我去达尔木找了十天劳而无功,我这是刚从达尔木回来,忽然想到您俩可能在一起,所以请示一下总舵主,他是不在您那儿也说不定,为什么忽然躲着我。”卫英还是很急的声音。

    “好了,你们男女私情之事别对我说,也别在江湖圈里大张旗鼓的张贴寻人启示,注意盟主不能受男女私情的影响,你也尽力在不损伤盟主威望的情况下,替我抓紧找到他。”江南春言罢挂机,转面向迎他走来的孔大雨:“这趟安津折返跑大概是白窜了,起码女主持人不是分舵主卫英。”

    “刚才电话里说的吗?”孔大雨来自且近站住。

    “电话就是卫分舵打来的,她人在圣延呢。”江南春有点沮丧失落的说。

    “肯定是她吗?”孔大雨有些怀疑。

    “错不了,我敢肯定是她的声音。”江南春深信不疑。

    “对,她很可能在圣延,这里这位女主持人根本不是卫分舵的声音。”孔大雨恍然大悟的样子。

    江南春看向女主持人的方向,彬彬正彬彬有礼地在与严经理并肩让热情的人们尽情的合影拍照,难道,男主持人真的不是盟主吗?

    孔大雨的目光,几乎是与江南春的目光同时捕捉到目标的,说道:“卫分舵是不是在圣延不敢下定义,但这位女主持人断然不是卫分舵了。”

    “那这男主持也不是盟主了?”不是否定口气,江南春是在征求同伴的认知、

    “那可说不定,严爷仪表堂堂,是个人见人爱的潇洒帅哥,这位女主持人虽说不上倾城倾国,但也是一位漂亮的美女丕子,一见钟情而定终身也说不定。”孔大雨没有吝啬语言,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看来阵势已经临近尾声,也快返程了,那咱们准备好,走在他前边,找个人少的地方拦住他问个究竟。”江南春好似被点破了单方面的误解,重新做了决定。

    孔大雨答应一声,跟在总舵主身后,走出大厅。

    这边的签字与合影也因结束而告一段落,为答谢曾与燕家人合过桌,燕凡与卫英双双走向燕家人。

    燕家人已准备离开,女人们的小跨包已抡在肩上,男人们也已推开座位,看两位主持人走来,忙在笑的同时迎上去,并准备握手。

    礼节很快完成,睿智的燕凡不知道,燕文正已决定让燕红出头,雇佣私人侦探,从明天起监视和彻查燕凡的来龙去脉,燕家人一致认为,此主持人至少有百分之五十的嫌疑是燕家的冬。

    丁从从的心情有些复杂,本来丁诰不遗余力的追求就让他有点招架不了,自从四严来到燕丁后,丁从从自觉着燕丁集团比从前增加了不少热情向上的气氛,也给她带来了振奋,她说不准这种振奋的因素是什么,但她恨不得在中华大酒店天天举办婚礼,她也有借口天天来凑热闹,是凑热闹吗?是来欣赏严经理的主持风格和演唱风彩。

    昨晚,快十点了,丁从从还坐在电脑桌前既没上网也没睡意,满脑子就是四严的主持演唱与丁诰的狂轰滥炸,当分不清轻重时,燕郎就会及时出现,将两个魔影赶走,但清静不了一会,主持演唱与狂轰滥炸又东山再起。

    是此生献给燕丁与琳儿的初衷夭折吗?如果夭折,目标是丁诰吗?人品,智慧,人材,虽然不能与燕郎相提并论,但世界上向哪再找个燕郎?四严吗?主持、演唱确实与燕郎有一拼,但这太单一了,哪有燕郎的全才?提成经理,是有点偏心所致,在经理位子上,四严干得也是得心应手,可这也是单一工种啊。

    还有一个彬彬,是四严的爱人吗?很恩爱的样子,即便四严有与燕郎的才智,可古语为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是中华的传统美德。

    想哪里去了,初衷不改,明天还要驾车赶路,为什么还应承亲自前去送四严?无非还是为了前去欣赏他的风彩,因为他的风彩里有燕郎的影子,还是强迫入睡吧,丁从从找出安眠药片。

    到了安津,在喜主家坐了坐,一起去了大厅,原准备婚礼结束后专程去拜见公公、婆婆,找到左首席还没坐下,便见正西首桌上坐着燕家人,她急忙过去问安,目前在燕家,真正的儿媳也只有这一位了,当她说明还要去燕墅拜谒二老时,徐英兰首先表了态,而且表态前还批评儿媳应该把琳儿带来让二老亲亲,再就是回殿南还这么远的路,给文正过生日也没有多少日子了,希望那次能够看到琳儿与楚儿,本来丁从从要求来同桌,一看十个人已经满桌也就作罢了,当三燕婿来请男主持人时也请过她,那桌上就会更加拥挤,虽有所不妥但还是拒绝了。

    燕凡与卫英与人们合影签字时,丁从从走过来坐婆婆身边,拉着婆婆的手亲亲热热的啦了一会,见人们已陆陆续续退席,也就起身告辞,正逢两位主持人过来话别。

    丁从从走出大厅,恰遇孔大雨,二人聊了几句,知道孔大雨是来送一位燕家亲戚参加婚礼后,钻进了自己的车,等候两位给燕丁集团创造财富的主持人。

    孔大雨首先驾车,载着总舵主离开了天地大酒店,半路上还有拦阻丁从从车的计划。

    燕凡与卫英走出大厅,敞门上车。

    “两位坐好了,马上行驶。”丁从从先发动了马达,又系上了安全带。

    燕凡问道:“从安津到殿南,还有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有,走南线。”丁从从回答。

    “比这条路远近?”燕凡又问。

    “能近点吧,不过有一段沙石路面,跑起来颠人,所以一般不走。”丁从从较熟悉。

第三百八十七章 是在提醒对方

    “既然近一点,可放慢车速,减少颠簸,是不多费不了多少时间?”燕凡预料到江南春与孔大雨会在半道设伏,为尽量减少摩擦而提出建议。

    “严经理是顺路有事要办吗?”丁从从没有停车而继续前驶,无论走哪条路都要从前面十字路口相岔。

    “那您走原路吧,我没事,只是想沿途看一下风景而已。”既然已提出请求,她一定会答应,燕凡装出无所谓。

    燕凡的思路没错,丁从从还是安照他事先想好的路线在行驶着,车速要降了三分之一,但还是感觉到了颠人。

    “回了殿南,你下车后马上转乘出租车回老家,处理完事物再回来,在家要住一宿,明天回来。”燕凡料想到江南春说不定会去圣延,以核对卫英电话发出地是否真的是在圣延。

    守着丁从从,卫英点点头没有吭声,她怕言而有失。

    江南春看看路段上行人车辆稀疏起来,这里已经离开安津百里左右,最佳的“做案”黄金地段。

    孔大雨刹边停车,二人走下车来,看看来的路上,没有丁从从车的踪影,又重新上车,他俩不相信她的车会飞。

    等了有半个小时,二人有些儿急,怎么还没来?

    “应该到了吧?”孔大雨问了一声,似他问,也似自问。

    “时间是应该到了,但丁从从既然来了,不会不去燕墅请安,一去就得个把小时这不足为奇,耐心等待一会吧。”江南春仍然有信心,可又一想,万一截住,男主持人不是盟主那该有多失望啊,愿时间从此定格,永远停留在揭开事实真相以前,让希望保持着暂不消失。

    又过了一个小时,这一个半小时,在这二人眼里,必然在感觉中是漫长的,孔大雨称不住气,说:“拜竭公公与公婆,也该早结束了,万一她们走了另一条路,我们在这儿不是白等吗?”

    “有了。”江南春一拍脑袋,笑咪咪地摸出了手机,见孔大雨丈二和尚摸着头脑地样子,解释道:“我现在打一下卫英的电话,给她来个措手不及,看她怎么说。”

    电话打通,等了得有二分钟,那端问道:“总舵主,有了盟主的消息了吗?请您快告诉我。”

    “你在哪啊?”江南春严肃的问。

    “我在圣延啊,总舵主知道的。”卫英很平静的声音。

    “我知道你在圣延,我是在问你现在身在何处,是一个总舵主在问话。”江南春的声音有点严厉。

    “我在家里,总舵主,有什么不满吗?您的声音不如以往那么和蔼可亲啊。”卫英好似有些拘束的声音。

    “可我就在你的门口,门坠大锁啊,你是被人锁在屋里了吗?”江南春不解的声音。

    “总舵主,没见您开过玩笑啊,我去超市买了点生活必须品刚回来,就在门口接的电话,您在哪?有隐身术吗?怎么没尊驾呀,是在附近吗?与盟主在一起吗?请现身,小可为两位献茶。”卫英当然知道他在试探她。

    “我寻主心急,恨不得一步就到你门口,既然盟主真的不在你那里,那算了吧,我到别处找找,你忙吧。”江南春挂机对孔大雨说:“如此说来,他们买卖人到处都是商机,说不定又去谈买卖了,我们也走吧。”

    “回殿南吗?”孔大雨请示。

    “不,那男女主持人很可能就是群主与卫分舵,都用了新的面具,瞒天过海,让我们上当受骗,现在马上去圣延,如若扑空,再连夜赶回殿南,料盟主想不到这步棋,就会原形毕露了。”

    “也不用去圣延,有v信号关联,你让她打开视频,看看他是否在家里不就得了?省下车马劳顿。”孔大雨并非吝啬那点油钱。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江南春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又拨通了卫英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

    “家里啊,刚禀报过的,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这次是燕凡替卫英接的,他知道江南春不会就此罢手,于是接过手机以随机应变,并模仿卫英的声音。

    “这么说你真的在家里了?”江南春咳嗽一声:”如果你真在家里,马上用v信视频把你家的客厅让我看一下,不是不相信你,这事非同小可,关系到我没法向江湖交待的大事,不得不如此。”

    以防万一,燕凡接过手机时已打开了免提,并离开了丁从从的车有二十几米,卫英听的清楚,庆幸着临去殿南时,遵照燕凡的嘱托,把住宅全部摄录了一遍,当时她还以为是多次一举,抱怨燕凡多事,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过去的抱怨换成了今日的拇指,卫英接过手机,登上v信,不仅在放着客厅的录相,还有卧室等。

    “好了,好了,你忙吧,知道你没骗我。”既然卫英应求做到,再怀疑便没了理由,江南春便对孔大雨说道:“走吧,回殿南,恐怕又一次失望在将我们召唤。

    车子开始行驶,逐渐加速,很快到达殿南,直奔设在殿南市中心大街上中华婚庆公司的门市。

    还是那位帅小伙主持门面,见江南春再次过来,忙站起来,如上午一样热情地招待他。

    “严经理应该回来了吧?请问今下午能来这里吗?”江南春一副老实憨厚的老农民样子,他没忘记上午承办的角色。

    “回来了,但在休息,不妨您也坐在这里休息一会,相信他不一会儿就会来的,每天他都会来一次,您放心。”

    江汉当了水泥预制厂工人,兰兰没法在当地找工作,就与蒋丽一起照顾孩子,丽花轻松了一大些。

    冯敬斋叫苦不迭,他恨丽花生病那天,那么好的机会不去利用,怎么却捣鼓出一个放长线钓大鱼的屁计策!凭她那弱不禁风的小腰板,用武力征服不说是不费吹灰之力,那也会手到擒来,这好,完全陷入了被动,那兰兰无时不刻的整天与蒋丽在一起,丽花又到了村中借了一套房子,人家已经搬出了,没借口又不能去找人家,得想个法子,把兰兰倒动走,方能大展鸿图。

    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还是来了。

    丽花身体在迁来了南边以后出现了不适,每年都要住院两三次进行调整,今年好似适应了一些,一直到立秋没有出现特别不适的反应,前期因肺部感染住了几天院,因挂念蒋丽的处境,还没治愈就提前出了院,埋下的祸根迟早要买单,结果没过多少日子,不得不再次住院。

    不巧,女儿刚刚出差在外,毫无疑问,兰兰义不容辞的担负起了陪床的义务。

    水泥预制厂办公室里,又出现了蒋丽和两个孩子的局面,只可惜上午来厂里要货的太多,又是早交了定金的客户,让冯敬斋好一顿着急。

    下午上班,又来了订货者,谈价钱,说质量,莶合同,每一份最少得一个小时,且一个接一个,络绎不绝,往常日冯敬斋会异常高兴,而今天好似吃了一个绿头苍蝇,真的很不好受。

    就这样,一天的好时光匆匆流逝了,冯敬斋将野心的实现寄希望与第二天。

    次日,阳光明媚,入秋来少见的好天气,既没有要货者又没定货者,这是老天安排的吗?大概是在昨天已经干了今天的事,留着昨天的好梦今日一并圆,冯敬斋想:老天确实是太公正的。

    安排好工作,冯敬斋故意安排了距办公室最远的地方让工人们打檐板与小型过木,以免蒋丽呼救惊动了他们,败坏了名誉还耽误了好事。

    工人们已经下手干活,冯敬斋心里有鬼,一头扑进办公室怕让工人们看破,实则工人们哪能会考虑那么多,他在工作场所转了转,吸了一支香烟,做悠闲的样子向厂外走了几步,又若有所思似的折回身来走向办公室。

    办公室里,蒋丽正在担心,以往她从他那几乎就要流着性涎,且又露出那荒谬的眼神里,已经看出了他的野心依然存在,今天,无疑又是他的机会,她正设计着对付他的招,还没整出个头绪来,门开了。

    冯敬斋虽然后悔上次错失良机,但他还是打算启用先礼后兵的模式,那样虽然少了一些刺激,但如果成功会多了一些悠情,会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孩子还没睡,但这几天两个孩子的睡眠时间从九点半不约而同的提前到了九点左右,而此时已经快九点了,孩子不睡,大小不说,总还是个碍板,但怜儿已分明漏露睡意,甚至坐不稳了,前倾倾后仰仰的,你怎么不快长大呀,还有悯儿,快长大保护你的母亲,但她还是叫了一声“姨夫”。

    “孩子是打盹了,先照顾他俩睡觉吧,工作不用急着干,照顾孩子要紧,反正是自家的买卖,我说了算。”冯敬斋故意把工作和他说了算咬音发重,是在提醒对方,这份工作是他给的,他索取回报也是天经地义的。

第三百八十八集 蒋丽陈述利害

    “我陪孩子玩,您自己冲水啊,对不起了。”蒋丽尽量把话题远离睡字,好似睡对她相当不利。

    “还不渴,渴了不用你嘱咐我自己会冲的,谢谢漂亮小丽的关心。”很早就称她小丽,今天加漂亮二字是一试虚实。

    “姨夫,刚才接了一个电话,说来跟你定货。”蒋丽突生一计,用拖延战术,能避一时是一时。

    “知道了。”冯敬斋信以为真中计了,但他还是在想完成今天的计划,先计算一下时间吧:“哪里人?没说什么时间来吗?可留电话号码了?”

    “他说马上过来,不用留号码,听他话外音,你们好似很熟的。”蒋丽没有改变战术。

    冯敬斋点点头,多亏设计的先礼后兵,还不误事,于是又问道:“看你姨夫我如何?对你是不照顾的还算周到?如果有疏忽的地方,不是请你担待,而是让你开言吐语的说出来,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一家人嘛。”

    “姨夫,就这样,您已经做的很好了,千万别走了样子,我困难是暂时的,不说我的冬还活着,即便他不顾夫妻恩爱,狠心扔下俺娘仨走了,就是俺怜儿,悯儿有他父亲一半的智慧,以后也会来盛情报答俺姨夫的大恩。”看来,再隐瞒自己的身份,今天是难逃魔掌了,这里虽然对两个孩子安全,可对自己的清白已构成巨大威胁,以后的日子还要继续逃亡,不如先掏出自己的身后背景唬他一唬,以躲过这次业已面临、且敌强我弱的对峙。

    “冬?”冯敬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是振惊全国,誉满世界的燕氏集团,且黑白道通吃的燕凡吗?”

    提起她的冬,自豪感充溢着蒋丽的心底,竟忘了面临的处境,她好似一位胜利者,在等待那英雄救世主般的、神秘的燕冬凯旋后来接她,蒋丽心里,燕凡又活了,他福大命大,他重情重义,不会独自去享受安谧!

    冯敬斋真的被唬了一惊,这就是丽花嘴里说的那位蒋董事长兼总经理吗?对,姓蒋名丽,怪不得这么有气质呢!

    自豪归自豪,蒋丽又回到了现实,即便冬还在人世之间,那更要为他保持己身的清白,且此时不能助她一臂之力,忽然,她的思想开了小差:如果冬还活着,他今天一定会保佑自己不落入魔掌,否则,就是自私的冬去独享安谧了。

    冯敬斋也回到了现实,坊间传言,燕凡用一己之力维护了燕氏的统一,还有被人们津津乐道的死里逃生有菩萨保佑那有鼻子有眼的传说,在外地用半年多的时间,又创办了一个与燕氏相仿的大型企业集团这不是传说,在这附近就有他们燕丁公司正在开发的旅游项目,据说明天在旅游区中华大酒店举行盛大庆典,集团高层今天已到达县城,原定县委领导悉数到场迎接,据说就有燕凡失忆后娶得另一位妻子丁姓小姐也是才貌双全,蒋丽是否知晓?不妨一问:“哎呀,是蒋董事长到此,失敬!失敬!想请问您件事,不知您能不能答复我。”

    “姨夫,看您说的,还不说现在俺寄人篱下,虎落平阳被犬欺,即便在我主政时,我也三番五次的想让我丽花姨到我那里去,姨夫有事尽管问,我会知无不言的,你是俺姨夫啊。”蒋丽放心了,这招管用。

    “你的冬死里逃生,你知道吗?”冯敬斋看着她问。

    “冬根本没走,在我潜意识里一直是,得知他那次死里逃生是江汉两口子偷回安津得到的信息,然后来到这里找到我告知的,可同样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冬又遇难了,但我的冬大难不死,一定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毋庸置疑。”蒋丽异常自信的面容。

    “您敢保证?”问者持疑。

    “敢。”答者坚定。

    “您有什么依据吗?”冯敬斋的野心暂时无影无踪了。

    “还是潜意识。上次还有尸首,还做过鉴定,但我总以为冬还在,这次,没有尸首,在我的意识中他还在,因为我听到他二次遇难时,都一点也不难过,还不如第一次见那假尸时的心情痛苦。”蒋丽实情相说。

    “是不第一次的经历,给你造成了第二次的假象所致?”冯敬斋半信半疑。

    “冬还活着,但肯定不是在创业,一种苦他不会吃三次,他在创造着一项你料想不到的事业,不一定哪一天,冬会来接俺娘仨的。”信心写满蒋丽脸上。

    冯敬斋的半信半疑没有完全解除,万一是她唬我呢?不如问一个一清二楚:“你的冬又取了两房妻子,你知道吗?”

    “知道,而且仙逝了一位,因为他失忆,这不怪他。”蒋丽宽宏大量。

    “有一位叫丁从从的,你认识吗?”冯敬斋随口问。

    “当然认识,当面交涉过几次,不过当时的冬一脸伤疤,受伤又伤了声带,所以错过了机会。”这时提起来,蒋丽真的很后悔。

    一箭双雕,既能在蒋丽是否真假上个个水落石出,又能一睹丁从从的芳颜:“无论如何,他娶你在先,纳她在后,如若知道你落难在此,是不应该来拜见你?”

    “那是自然,不过我既是落难在此,就不宜大张旗鼓的做出动静来,为了两个孩子的安全。”蒋丽又开始担心,为了自己的清白让两个孩子处在危险中不上算。

    “不用大张旗鼓,让那两口子中的一位去送封你的亲笔信,让丁从从神不知鬼不觉地来拜见你有何不可?”冯敬斋为达目的而献计。

    “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安全不想召见他,否则一个电话,只要她真爱我的冬,就会前来参加会见。”蒋丽听兰兰两口子介绍过,冬娶的这两房媳妇去安津专程拜见过公公和公婆,公公和公婆不会对她娘仨的失踪不闻不问,为圣在公公婆婆那里赚取好认象,找到这娘仨无疑是天大之功,所以蒋丽敢断言丁从从一定会来。

    “不见得,要不,你联系一下,在她眼里,冬已是去了,本来与你就是水火相融之系在电话里,还不知道能不能叫你声大姐呢。”冯敬斋动用激将。

    蒋丽似乎看透了他的用心,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冯敬斋也笑了笑,也摇了摇头。

    “姨夫笑什么?我真的是为了孩子的安全,即便没有冬这层亲情,从从也会来看孩子的,怜儿在她那里好几个月呢。”蒋丽相信从从。

    “我不说了,其实,这里就你我,还有跟随你的那两人,他俩知根知底,再就是你表姨,还有我两个外人,还是你亲戚,而且也知道了事实真相,你应该没有后顾之忧。”冯敬斋还是希望一箭两雕会实现。

    蒋丽听罢,表姨夫说的在理,见见丁从从,以后遇到难题说不定能用上她,如是笑着问道:“我可以用一下这里的电话吗?”

    “当然,以后用电话随便打。”冯敬斋很慷慨。

    蒋丽拾起话柄,毫不犹豫地拨上了号码。

    不一会,话筒传来清晰的声音:“您好,我是丁从从,请问您是哪位?”

    “丁总裁,你好。”蒋丽并不急于出手。

    “好熟的声音,让我想想......啊,蒋董......”那头顿了顿,大概以前叫蒋董妹叫习惯了,好容易想起这声音有些许激动就忙着喊出来,可妹子还没出口,同嫁一夫人家在前,再以岁数相称不合适,不如改口称职务:“董事长啊,您在哪啊,可惜我正在外地,后天回去,一定前去拜见您,请告诉我地址好吗?”

    “丁总裁,你现在哪里?”蒋丽好似有点若无其事,但也很亲切的问。

    “我在南方广成这边,您一等啊。”传来高跟磕地板的响声,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又恢复了通话:“蒋董事长,爸妈急得要命,你拐走了他两位老人家的心头肉啊,你知道不辞而别,无论你的出发点是什么,两位老人怎能接受?我知道你是为了保全燕郎的骨血,两位老人也认同理解,可你起码要保持与爸妈的正常联系啊,不是吗?”丁从从有些不满的声调,大概是想让蒋丽向家报个平安。

    “总裁,你没与两位老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过,不知道二老的脾气,如果有了两个孩子的信息,隔不了一个月就要见一面,那我出逃还有什么意义?据可靠消息,坏人又暗暗潜回了安津,危险随时都可能发生,他们还在暗地里访察打听,所以我在一个地方也不能待久了,最多一年还得继续挪窝,等孩子有了自卫能力再说吧。”蒋丽知道丁从从会劝她与二老联系,早想好了根据实际面临做解释的言语。

    “董事长,那我们保持联系,通过我向父母做传达,可以吗?”丁从从退了一步。

    “不行,你会经不住二老的纠缠,整天不到黄河心不甘,你要每天至少拿出一半的时间来面对二老的死缠烂打,你会招架不住的。”蒋丽陈述利害。

第三百八十九章 虽然早该吃了

    “您现在在哪?我不仅迫切想见您,关健是想看看怜儿,好久不见了,可以告诉我吗?”丁从从又恭敬又哀求的声音。

    “我,也在广成,不过是在农村。”蒋丽回答。

    “把您所在的位置说具体一点好吗?”丁从从真的有点迫不及待的声质。

    “好,由我姨夫告诉你,刚来一个月左右,对这里的环境还不是很熟,但这里没有饭店,只有吃农家菜饭了,还请总裁将就着点啊。”蒋丽虽然为暴露了目标有些闷闷不乐,但也为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感到一丝欣意,目标是暴露给了自己的姐妹,也不会带来危险,总之她有喜忧参半的感觉。

    这边冯敬斋接过话筒:“丁总裁,您好。”

    “既然董事长称您姨夫,我也跟着叫吧,姨夫,请告诉我具体位置,我好前去打扰。”丁从从笑着回话。

    “总裁说笑了,我这里是广成市的冯家夼村,从广成中心大街往正西,没有岔路,遇一条南北柏油路时,再往西是土路,也有八米宽,走一公里后,通往村里的东西中心大街,这个村子就是冯家夼,我的水泥预制件小厂子就在村东,到时我们会在村口迎您,也就是说,出了广成往西直行,遇到弟一个村子就是,最多,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车程,路上开车慢点,注意安全,这里比不上北边的路平坦。”很简单一句话就可以阐明的事,冯敬斋竟颠三倒四的说了一堆。

    “好,谢谢姨夫,我向市里的领导说一下马上过去,姨夫别怕打扰啊。”丁从从还是笑着说。

    蒋丽的担心云消雾散,两个孩子也安宁的睡去,悯儿往日都是吃着奶水渐渐入睡的,而今天大概是看着母亲已确保了人身安全而放心了,所以竟自己睡着了。

    冯敬斋回去请人做菜,一会回来告诉蒋丽,一切准备妥当,专等客人到来。

    一个小时,在等待中过去。

    远远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在颠簸中驶来,到村口慢慢减速。冯敬斋拉开车门,却下来一位男士。

    汪兵走下车:“您好,您就是冯敬斋先生吗?我是燕丁集团的汪兵,丁总裁还要迟一会才能过来,请海涵。”

    “我是冯敬斋,欢迎汪先生,您先到办公室一坐用茶,我在此等等丁总裁大驾。”冯敬斋有些恭敬。

    “丁总裁大约还要二十至三十分钟才能到来,还要与政府部门有关单位做最后的沟通和签订工作合同细则,中午他们会设宴的,丁总裁听蒋董事长在此,推辞了宴请,只应允谈好工作,并打算在贵地住一宿,明天早饭后直接去参加庆典,我们还是一同进你办公室坐坐吧。”汪兵笑着说。

    冯敬斋点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人并肩进厂。

    汪兵迈进办公室,急忙伸出双手奔蒋丽:“蒋董事长,多日不见,你可好。”

    蒋丽从容不迫的也起身往前走了一步,在冯敬斋眼里确实有董事长的气魄,她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说:“汪总啊,你好,你是来为山区人民谋福利,为燕丁创造财富的,我是来给表姨和表姨夫添麻烦,为自己安危逃难来的,能好吗?”

    “蒋董事长说重了,知道您肩负着燕氏重任和燕氏后人的安危,丁总裁来了,一切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您放心。”汪兵只得从侧面劝解。

    水,早充好了,孩子正睡,三人来到谈业务的类似会客室坐定,冯敬斋先给汪兵倒了一杯茶,继而倒蒋丽面前的杯子,赚取了两声谢谢。

    喝了几杯水,汪兵看了一下手机时间:“眨眼间已过去了近半小时,丁总裁好到了,我们去迎一下吧。”

    三人同时站起来。

    “蒋董事长别去了,万一孩子在这空里醒来什么的。”汪兵笑着提出建议。

    蒋丽笑道:“我知道,你俩去吧。”

    时间就掐地这么准,二人刚到厂大门,车也停住了,冯敬斋还是抢了几步拉开车门。

    丁从从一边下车,一边伸出右手:“冯先生,打扰了。”

    冯敬斋没敢用往日看其他女人的那种目光,改用尊敬的眼神:呀,燕凡这么好的福气,他的女人一位比一位漂亮啊,他用双手去迎接伸向他的一只手:“丁总裁,久闻大名,如雷惯耳,幸会,幸会。”

    不能失了礼节,丁从从不得不又加了左手:“冯先生,过奖,过奖了。”

    “蒋董事长因得照看睡觉中的两个孩子,所以不能前来相迎,还请丁总裁谅解,他和孩子在办公室,我们过去吧。”冯敬斋不得不松开那双感觉中似海绵的白嫩小手。

    丁从从点点头,从驾驶室拿出一个包,向办公室走去。

    汪兵扯一下冯敬斋的后衣,小声言道:“冯先生,我们在外面吸根烟吧,办公室里有孩子,不便吸烟的。”

    “好,丁总裁先去,我们吸支烟随后就到。”冯敬斋料想到在辨明了身份之后的弟一次见面,恐怕会行什么礼节,也就礼貌性的提出避让。

    “两位,请随便。”早在汪兵来冯家夼之前,丁从从就授意她见蒋丽时,希望是两个人单独相会,希望他能帮上她,虽然不是什么怕人和有辱尊严的事,但让她去拜见一位比他小的人,也好似脸上有点挂不住。

    汪兵与冯敬斋异口同声的道了一声“谢谢”做为回答,两人开始互相让着同一牌号的香烟。

    室内,蒋丽的心神不宁,她弄不清是尴尬还是纠结,却有些六神无主的脑荒芜。

    丁从从接近办公室时,慢慢停下步子,从包里取出瓶装凉茶旋盖,又找出一个精致的贵重金属茶杯倒了大半碗,双手擎杯一步一步向里走去。

    蒋丽已然发现了丁从从放慢到停步的原因,看来是要行封建迷信那套老规矩,有这心就够了,她不愿给她这难为,想立即奔出办公室,在办公室门里相遇,蒋丽双手去接杯的同时说道:“自己姐妹,陈规陋习免了。”

    丁从从的杯子被接去,叫了一声“姐姐”欲行大礼。

    蒋丽手急,忙把杯子放在门接窗的窗台上,双手拉起了已经比身高低了三分之一的丁从从,二人经过瞬间的对视,相抱大哭起来。

    二人的缘分来自一个人,丁从从知道,虽然女人的显著特点是吃醋,可她相信睿智过人的燕郎一定会处理好这层关系,而今,不用处理,他省心了,可他呢?不禁让他触景生情,悲痛万分。

    她草草结束公事并拒公宴前来拜谒自己,无疑只是因为冬,这关系当是与冬一脉相承,虽然冬还生存在世界上的念想一直控制着蒋丽,可最起码他不在面前,是他的两个苦命女人在与命运周旋着,这怎么不令人伤心落泪?

    久久的相拥,久久的落泪,还是理智战胜了伤感,公而忘私的情感流露让两人同时掏出纸巾,给对方擦拭着,仿佛超脱了人世间的凡尘。

    时间已经很充沛,吸了两支香烟的两个男人故意高声言谈着走进屋来。

    至此,两个女人已经整好了仪容,笑着面对两个有说有笑的进来的两个男人。

    “贪顾你们大人话谊,两个孩子醒了都不闻不问。”汪兵眼尖,想越过这两位女人奔到内室去照顾孩子。

    两位女人恍然大悟,距离的优势还是让两位女人首先接近了孩子。

    丁从从虽然有了自己的女儿琳儿,但并没有忘记跟她生活了一段时间的怜儿,就是在港城的那些日子,她与燕凡也是隔三岔五的去看他,已经把他视为己出,她首先抢向前把已经坐起来的怜儿抱起来亲着。

    一岁多一点的怜儿好似已经懂事,竟配合着丁从从进行亲昵,还露出灿烂的笑容。

    悯儿比怜儿醒得早,但他还不具备哥哥能独立坐起来的本事,只是转着小脑袋在看着两个大人相拥流泪,或许他怀疑这两个大人在掠夺应属于婴儿的他的哭啼权益。

    也许是悯儿有了攀比心理,虽然早该吃了,但他仿佛已经忘记,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哥哥与丁从的亲昵,还有往丁从从身上去的肢体动作。

    丁从从看出了悯儿的攀比心理,一只手抱着怜儿,另一只手接过悯儿,悯儿的小脸蛋立即绽开了笑容,红红的,一朵鲜艳的牡丹般的笑容。

    “快晌了,我们到我的寒舍用餐吧?”冯敬斋看一眼墙上的电子挂表。

    “那到贵舍打扰了。”丁从从将悯儿递给伸过手来的蒋丽,一同向预制厂大门口走去。

    冯敬斋,蒋丽一同上了丁从从的车,因为丁从从率先打开了后座的左右门。抱孩子开车有所不便,冯敬斋伸手想把孩子要过来。

    丁从从一笑:“无妨,你看怜儿手抓方向盘这阵势,长大一定也是位开车好手。”

    冯敬斋也无声的笑了笑:“往西过了厂子围墙右拐,第二条街左拐,就看到我家南屋了。”

    一前一后,两辆轿车驶进了村子。

第三百九十章 越说越离谱啊

    等的久了,江南春有点称不气,问帅小伙:“你打电话问一下,严经理他什么时间能回来,或者还回来不回来行吗?”

    “好。”帅小伙马上用座机进行了联系,随后放下话筒,站起来抱歉地说:“对不起,不好意思,耽误了您好长时间,严经理在津南受聘主持一场文艺晚会,今晚不能回来了,请明天再来定吧。”

    “谢谢你,这不怨你,那我另找时间再来找严经理吧,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再见。”江南春深信那男女主持人就是燕凡与卫英,他走出婚庆门市。

    孔大雨扔掉烟蒂走过来,低声问道:“总舵主,弄明白了吗?用了这么久的时间。”

    “弄明白了,那男女主持人是严爷与卫分舵毋庸置疑。”江南春毫不怀疑神情。

    “相信总舵主的眼光和辨别能力,您的依据是什么?”孔大雨嘴上奉承,心里却迷一样,你怎么就那么肯定?

    “接待我的小伙子说,严经理在津南受聘主持一个文艺晚会,通常,象津南这样的县级市有文艺晚会,都有电视台的专门主持人主持,决不会聘请外人来担任主持人的。”江南春满有把握的说。

    孔大雨还是不相信,又不敢给总舵主泼凉水,只好保持沉默,等待任务。

    “持怀疑态度吗?走,我证实给你看。”江南春走向车。

    这是要去津南吗?还有七十多公里呀,孔大雨这一期全接了跑长途的活,身体有点透支,本来有希望今天晚上到家早,早睡好好休息一下呢,这可好,来回还有一百五十多公里呢,跑回来还得半夜五更,明天接得还是一个长途活,必须三点上路,身在江瑚飘,不得不挨刀,这来了这句话了,没法子啊,孔大雨只得陪着笑脸登车,在总舵主坐好后,启动马达,调向津南的方向。

    “你这是要去哪?”江南春急忙问。

    “不是去津南找严爷吗?”孔大雨看总舵主一眼,马上回过头来目视前方,对总舵主和自己的安全重要。

    “我没说去津南啊,去津南也找不到他,你知道他在津南是真是假?大概不到百分之一的概率。”江南春说。

    孔大雨刹住车,问道:“那我们去哪?”

    “圣延。”江南春一笑说:“虽然冬爷智慧过人,但年龄太浅还是暴露了他的短板,他绝对想不到这么远的距离我会去核查,为让他口服心服,我马上再给卫分舵打个电话并录音,以免她反悔。”

    “总舵主,您别生气,我上午接了明天一个长途活,等我辞了活再上路行吗?”孔大雨是试探一下明天他还用不用车,虽然接了活也是真的。

    “去圣延,比去津南远不多少路吧?只是去落实一下卫分舵是否真在圣延,保证你晚上九点以前回来,辞不辞活你自己琢磨。”江南春有些不高兴了:“记好用车次数和金额,元旦前一并结清。”

    “总舵主,您看您说地,我这不是怕在圣延逗留太久嘛,既然如此就不用辞活,费用好说,什么钱不钱的,这是给自己干活。”孔大雨显示出不在乎。

    江南春点点头,掏出手机拨上了卫英的号码。

    “总舵主,有什么吩咐请指示。”卫英已接近了圣延,心里有底,回答的从容。

    “还在圣延吗?真的没有盟主的消息?”江南春问。

    “真的没有盟主的消息呀,我与盟主的事你也知道,心里也很急啊,怎么,总舵主不相信吗?”卫英委屈的声音。

    “不是不相信,大事非他露面不可,你还在家里吗?”江南春略做解释又问。

    “在家的,请求总舵主若有了盟主的消息千万莫忘了通知在下一声,在下好去伺候。”卫英似乎也有些急。

    “好吧。”江南春挂机,本是询问你,可我却成了被问!好在是问你在不在家,这又录了音,等我去圣延扑了空,看你怎么答复!

    丁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丁从从看四严的目光,分明带有欣赏与喜欢的成分,所幸的是四严身边有个女人,且没看出四严有讨好丁从从的意向,可那彬彬虽也有几分姿貌,与丁从从比起来不能说有天壤之别,差距也不是一星半点,前不久,去南边广城参加旅游处建成开游典礼,本来说好由自己陪同,临行却让自己与汪兵做了调换,堂而皇之的借口是汪兵没过全面掌管集团的经验,这是不要有甩开我的意向?好久没到过安津,只听那里的公司汇报业绩还可以,实际状况却不得而知,本计划近期前去做个调研,今天顺便送四严两口子去安津,顺便查看一下企业不正合适吗?可丁从从硬是坚持自己去,理由是去拜见婆婆公公,是婆婆公公不错,但前边要加一个“前”字,燕总裁没了,公公婆婆也应该名存实亡了,是不在向我表达一个信号,恢复从前她不再另嫁的初衷?

    丁诰越想越害怕,也越失望,马上驾车回了燕丁大厦,他要问个清楚。

    客厅里冷冷清清,保姆常云告诉丁诰,总裁正与婚庆的严经理在特殊会客厅在密谈。

    在密谈?密谈?什么事在客厅还解决不了,还得在密室会谈?不好,不好,不是在办那事吗?丁浩不禁头皮一震,醋意油然而生。

    丁诰快步走往特殊会客厅,并且放轻了脚步声,见特殊会客厅的门带得并不严,但心跳并未减缓,他悄然无声的靠近了密室,想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总裁,丁总经理确实是少有的人才,你要珍惜,人才就是财富,相信你会明白这个道理。”

    “知道,人都有所长,也有所短,往往优点明显的人,会用优点掩盖了其同样明显的缺点。”

    “总裁言外之意,总经理也有缺陷吗?”

    “金亦无赤金,人有完人吗?”

    “啊,有道理,高明。”

    有屁道理,高明个屁,真是个马屁精,阿谀奉承之辈,虽有音乐、主持之才,我瞧不起你!

    “你对本集团的发展有什么高见?”

    “我才疏学浅,哪有高见?承蒙总裁不弃,任命我为婚庆部经理,不仅是您高抬我,也是我该当走运。”

    这不是谦虚,还说了一句符合逻辑的话,算你有自知之明,还不算太狂妄之人。

    “可我觉得有点大才小用,你应该在更高的岗位上,才能凸显你真正的真才实学,你敢接受挑战吗?”

    要顶替你,还是我?坏了,真的坏了,此人不仅有可能取代我的职位,而且还会把我的意中人活生生掠走!

    “一个小小的婚庆部,我都应接不暇,在高一点的岗位上,不仅会使我晕头转向,还会让我负责的事务办的一塌糊涂,得不偿失,你千万别有这种想法,否则,你是对集团的不负责任。”

    这还差不多,没在洗脸盆一试深浅。

    “那我一定要坚持自己的观点呢?我有一腻好,那就是强行任命,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请问,你将如何面对?”

    “那我只有唯一一种选择,其他再也无路可走,总裁,结束谈话吧?”

    “你为什么不问一下,我要委任你哪一种职务呢?”

    “不用问,也不劳你答,我的工作单位虽小,但顶头上司直接是丁总经理和您,这在您的职权范围内,不可能在我同级别任命,因为在婚庆公司,目前还没出现比我更合适的经理人选,所以,我还用问吗?”

    这小子还挺有脑袋瓜,小瞧你了,料你也不敢应承在我手下任副职,还不说你的能力不可能胜任,即便有能力,我也不可能让你有这个可以与我争夺意中人的平台!

    “你的意思是逼你干总经理吗?如果你能答对我想任命的职务,我会重新决定,你说吧。”

    呀,顶替我啊,那我没招了,从从你不会卸磨杀驴吧?

    “说呀,你相貌不及我的燕郎,可你的智慧,很可能与那燕郎差不多少,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总裁,越说越离谱呀,今天你高兴,拿俺下人寻开心呢,不过,俺也有尊严、有底线、有一定的承受力。”

    “你的承受力没有底线,我看的出,我关心的,是让你的尊严受到应得的尊敬,可以马上结束谈话以便于放你回去休息,但你必须预测一下,我会强行让你担任何职,预测正确,我会另行做出决定。”

    “总裁,我知道你的话挽着一扣,但我很明确地告诉总裁,要么,继续干我的婚庆部经理,要么,马上辞职,继续我爱好的流浪歌手之路。”

    “好,我不强迫你,但我还要你的预测,这总可以吧?”

    “让贤。”

    这小子真是口出狂言,尽狠让你顶替有点吃力、整天嚷着要辞职的汪兵,再不然让你顶替我那有职无权、兼任的副总裁之职,还不说总裁,我这总经理之位你连想也别想!你这真是屎壳郎打喷嚏,怎么张开你的臭嘴啊!

第三百九十一章 丁诰正在生气

    “彬彬回了老家去处理一点私事明天回来,我好回去做晚饭了,无论我预测正不正确,全当是我开了一个不知深浅死活的玩笑,好不好?”

    “再留十分钟好吗?要不今晚在这里吃点吧,省得你一个大老爷们回去自点炊烟之累,否则我拉你去饭店喝两杯,就你我两个人,可以吧?”

    真的完了,没那方面的心思,有酒局怎会少了我啊,而是两个人偷偷摸摸式的会餐,在单间里,孤男寡女会有事,我必须当机立断地进去打乱她的计划,丁诰刚要破门而入,可惜没闭严的门被闭严了。

    特殊会客室内,丁从从看准了四严是位难得的人才,不仅思维敏捷,关健是他身上附有燕郎的影子,他喜欢四严,不是真正喜欢这个男人,还是衷爱燕郎的一个具体表现,青春在此,狂热度任人可知,每当夜晚烈焰将要点燃她寂寞之心时,可任何人也顶替不了燕郎的位置,还不如用最古老的法子,一边回忆着燕郎那不遗余力带来的幸福,一边自行解脱,虽然四严有燕郎的影子,不说他还有彬彬陪伴,即使四严是单身,起码在目前是达不到取代燕郎的资格,对于以后,以后谁能看透?

    喜欢四严,用严格的逻辑观念,是他带有燕郎的影子和燕郎的才艺,当然,智慧的灵感也仿佛与燕郎如出一辙,当丁从从被热火烘烤时,也没有忘记四严不是燕郎,燕郎根本没有替代品。

    带上门,丁从从给了她心目中的四严三个条件:一,留下在燕丁大厦用晚餐;二,去饭店喝两杯;三,接任总裁一职,马上上任。

    经过斟酌,不好薄了总裁的面子,燕凡答应了第一个条件,但丁从从并没有亮开门,为避嫌燕凡笑着说:“总裁,你不通知常嫂加做三人的饭,你吃不饱别怨我啊。”

    “你不说彬彬回老家了吗?就是她在,是加做两人的饭,为什么要加做三人的饭?你还约谁啊?”丁从从问。

    燕凡粲然一笑:“我,大充食,一个顶俩,另外,门外还有一位,等候多时了。”

    “你的耳朵这么好使?我怎么不知道?真的吗?”真有燕郎那未卜先知的特异功能?不行,如若门外果然有人,这贤我得千方百计的让出去,丁从从走向门口。

    燕凡随后而跟,本意打算一起去客厅,但人的智慧不可能会预测到天的风云变幻。

    丁诰越想越沮丧,他怕室内时间长了,孤男寡女似**,一点即燃,万一生米成了熟饭,那不吃也得吃呀,这让我怎么下咽,想到这里,他用上平生的力量,用膀子撞上了他以为是上了锁,其实没上锁的门。

    丁从从走到门边,见四严跟过来,回头想让他再坐会,没等开口,被丁浩撞开的门便向丁从从急速拍来,人在危急时刻总会有自救措施,她急速展开手臂。

    燕凡本在她身后半米,可丁从从转回身时,与燕凡同时迈了一小步,这一米的距离就没了,见丁从从将要被门拍倒,急忙伸手相救。

    这扇单扇门得到了丁浩的平生之力,毫不客气地横扫着阻碍前进方向的一切物体,在丁从从与燕凡毫无准备之下,其结果可想而知。

    虽然燕凡神力,怎耐没有准备,丁从从情急之下寻找保护,双手自然扑向可以让她避免摔倒的物体上端,近在咫尺的燕凡必然成了她的不二选择。

    即便没有慈悲之心,也不能见死不救,燕凡用身体挡住了她的身体,怕出意外,他揽住了她的腰。

    四只脚没顶住一扇门的袭击多亏地面是木质的。

    丁诰用力过猛,也跌倒在特殊会客厅的地板上,没顾上品评身上的哪个部位跌痛了,首先搜索那两个目标,无疑,那两个抱成块的男女映入眼帘。

    燕凡大脑反应相当快,他早就隐隐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并断定是热追丁从从的丁诰在偷听,也料到迟早会过来干涉,当单扇门拍倒他与丁从从时,一刹那的空间想象是丁诰要用暴力强行澄空特殊会客厅,这算哪门子买卖,俺是夫妻相抱,却让你追她不说,在你面前还得避嫌,燕凡急忙抽回了抱丁从从的双手。

    丁从从一时有些晕向,她只知道单扇门将她拍倒,其他大脑一片空白,惊吓甚至使她忘了被她压在身下的是谁,更不用说为避嫌抽回自己的双手,收缩的神经,反而使她那双手抱得更加有力,不知是不是为感谢对方避免了她头破血流的恩惠,还是被拍倒时自然的惯性,她的脸竟贴上了他脸的下部。

    这一切,丁诰看得一清二楚,他在倒地时,右腮曾撞过一个座椅的边沿,立时就撞青了,但他只感到麻麻的一阵热浪,当内心的苦楚超常发挥时,身上任何部位的痛疼都会被忽视,他产生了离开这个世界的荒谬想法,事业上,一个生人竟然就要凌驾在他之上,爱情上,眼前活生生的实例说明了一切。

    燕凡用力拥起还没恢复理智的丁从从,并将她扶坐在沙发上,看看那位还倒在那里进行生死对比的吃酸男,忙走过去拉他的双手搀扶。

    丁诰敌意地抽回双手,回以怒目。

    燕凡不想解释,此时解释会越描越黑。

    丁从从问心无愧,她从惊悚中醒来,无疑,那惊悚是丁诰给他俩今天的见面礼,她有些生气,但还是忍耐住用平静的声调说道:“那你自己起来,说说为什么。”

    还是很听话的,丁浩乖乖爬起来,自己找座坐了,这才感觉到了右腮在痛,用手轻轻摸了摸,肿了。

    “这么莽撞,为什么?”丁从从还想用平静的声音。

    “不为什么。”丁诰没敢质问,他想要在自己打的百分之一的分数中用百分之百的努力,挽回她的心。

    “不为什么?起码是为了让你的腮变色吧?”丁从从仍沿用不发作的声音,但言语中掺进了轻蔑的成分。

    丁诰既为冲动而后悔,也为避免了室内两个人的冲动而高兴,只要生米还没入他的锅,我就可以抢来也好,偷来也罢,这生米我做成熟饭,那就得入了我的口。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都出丑你就心满意足了?”丁从从说的出丑,是指丁诰脸上的青肿与她和燕凡的摔倒。

    这句话差点让丁诰用醋呛死,你二人在那样啊,否则怎么是出丑?这百分之一的渺茫希望还值得努力吗?

    燕凡也觉得出丑二字用在这里不妥,便改变了不辫解、不解释、不出声的三不决定:“不就是个鼻青脸肿,人仰马翻吗?有什么丑可出,言重了。”

    “出丑还是小事,关健是惊人,不愁吓炸了肺,我的心还跳呢,吓死人。”丁从从还在表达着不满。

    吓炸肺怨谁?谁让你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干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总裁,心跳正常啊,如若不跳,那可就不正常了。”为了缓解一下气氛,燕凡开了一个不是玩笑的玩笑。

    燕凡没有做到三不,一门子恼火的丁诰却保持了不出声的记录,既然已经破了记录,为了下次破记录更容易些,就开口说话吧:”对不起啊,坏了二人的好事。”

    “信口开河,还不如放个屁,放个屁还有声有味,污辱我不说,还圬辱了严经理,快向他道歉,否则我不会原谅你?”丁从从再也忍耐不住了,接近了她的爆发临界线。

    都这样了,难道连百分之一的希望也没有了吗?即便有,还值得用百分之百的努力去争取吗?这就完蛋了?

    “何必道歉呢,误会酿造的醋恼,醋恼造就的冲动,总裁不必在意的,君子坦荡荡,没什么。”燕凡看准丁诰不会在醋意十足的状况下道歉,早找台阶让丁从从下。

    什么君子坦荡荡,纯小人之为,你这不是明火执仗的抢夺掠取吗?大概丁诰后悔没让纪录延长,更加气愤的心理促使他往上纵了纵鼻子有出声,他忘了右腮青肿,用右边纵,痛疼才使他感觉到用错了方向。

    “你道歉不?”丁从从上来了倔劲。

    丁诰看了她一眼,僵持着。

    “好了好了,到客厅用饭吧,天黑了。”燕凡再次打圆场。

    “不行,先道歉。”丁从从第一次这样倔犟,或许她还在坚持是出丑的原定义。”

    燕凡为早些结束这尴尬场面,便拉起丁从从,硬是连拉加扯来到了客厅,返身回到特殊会客厅,再来拉这位。

    丁诰正在生气,见燕凡进来,无好气的吼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不准靠近我,脏了我的身子!”

    “放心,一,我不会在集团内担任高层领导,因为我知道自己能吃几碗干饭;二,不会对丁总裁有任何不轨想法和行为,我有深爱我的彬彬陪伴;三,如果上两条还不会让你放心,我可以马上离开这里,明天就走。”燕凡不想费话直捣他死穴。

第三百九十二章 蒋丽不思而答

    丁从从坐在茶几边生着气,见丁诰与燕凡一前一后走过来,只把眼光送给她以为能够接替她总裁之职的严经理,似笑非笑的:“对不起,本来是好意留下你吃顿饭,省下自点炊火之烦,没想到却让你生了一顿气,不好意思啊。”

    “就怕让我这个大充食的外人,把饭抢着吃完,让您丁姓本家吃不饱呢,吃一口也是吃了一顿,全部抢着吃完也是一顿,那我等饭上来了就不客气了啊。”燕凡为了活跃气氛,便多说了几句。

    有了燕凡的三条保证,丁诰心里好似扎实了一点,便打算再试探一下燕凡;“严经理要辞职,是留是准,他是你亲自提点的将,你丁总裁拿主意吧。”

    “今天我就把挽留严经理的任务留给你,办成算你将功折罪,办不成,你的一切职务全免,何时劝得严经理回来,再恢复你的职务,但从现在开始,我暂是燕丁的惟一总裁。”丁从从变着法子要回了副总裁的职务。

    你丁从从虽有让贤之意,但根本不可能舍得不用我,那我暂时离开燕丁,逼走这个后患,你感觉累了就自然会请我出山,于是说:“不是说我忍心看你吃累,我感到身心俱倦,正打算休息一段日子,再看看那几家规模比较小的企业哪家合适,今天就等于与严经理同时递了辞呈,省的被免职传出去让人笑话。

    有点反常态,波澜不惊的丁从从现出从容的笑容,对往茶几上端菜的保姆笑道:“有食材的话,烦你再做几样菜,我为两位送行。”

    “常嫂做饭多少?我,可是个著名的大充食饭桶,吃饭又快,如果少了,你们可能吃不饱了。”燕凡还是为了气氛。

    常嫂看了一圈,没发现哪里不对,大概总裁在开玩笑吧,于是说道,你与丁总经理过来,我就知道会留下吃晚饭的,所以我做了五个人的饭,放心,够用。”

    “就四个人,常嫂为何要做五个人的饭菜?”丁诰心里正在害怕,见了丁从从超常规的笑容,他怕他真的休息几天,会把总经理的位子给休息没了,真这样,不正合你从从的胃口吗?不用让贤,让四严顶替我,倒如了你的意,这还要把辞职之事婉转的收回来,先从与常嫂的对话开始吧。

    “这还是燕总裁立的规矩,每次做饭都要这样。”常嫂怕提起她的燕郎让她伤心,顿觉自己失言,忙又说:“酒在下层,三位慢用,我再去加几个菜,很快就好。”

    望着常嫂退去的背影,丁从从叹一口气:“难得的忠厚之人,任劳任怨,从不抱怨辛苦。”

    丁诰庆辛着来了他接轨的话题:“难道我抱怨过吗?我不是忠厚之人吗?”

    “你没有抱怨,也确实是忠厚之人,但各人有志,任何人没有理由和权力制约任何人的意志和发展,两位说,是吗?”丁从从还是挂着微笑,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好好的交流渠道还没修好就让设计者破坏了,当然,燕凡已经看出了丁诰的狼狈,于是打算修另一条渠道让二人交流:“两位都是忠厚之人,丁总经理开一句玩笑,丁总裁竟信以为真,更是忠厚的具体呈现,丁总经理开玩笑的目的,不外乎觉得自己老黄牛般尽力,大概不善于表扬人的丁总裁从没过表彰和赞许,两位,不知我说的对不对,如果不对,我自罚三杯。”

    “算了吧,你自罚三杯,万一醉了,彬彬不在家,少不了我伺候你,还不如罚我呢。”丁诰知道燕凡在给他圆场,虽然还有妒嫉之心,却比刚才轻多了。

    酒,这玩艺确实是神秘有争议的液体,酒局中成就了多少美满幸福的好事,酒后也促成了多少没法挽回的坏事,本来两位丁姓就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修复的交流渠道也起了点缀作用,气氛开始了和谐。

    饮酒接近了尾声,丁从从又一下子把话题转过来:“严经理,还执意要走吗?”

    燕凡暂时还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只是在安慰丁诰时所应允的三个条件的最后一招,自己真的离开,于己没有多大害处,对于丁诰却是有弊无利,他看准了丁从从还会以他要挟丁诰,何不就此送丁诰一个面子呢?想罢,燕凡笑道:“就我本人而言,离开不离开倒是无所谓,两位都知道,俺与彬彬来这里前是流浪歌手,在外野惯了,一时享受不了这里的安逸生活,所以彬彬一直嚷着要走,我辞职是为了彬彬,别无他因。”

    “酒饮是私事,公私应分明,酒前的决定不变,你俩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你看着办吧。”丁从从好似又来气了,看了丁诰一眼,没有举杯,一昂头,干了自己的杯中已经所剩了了的那点酒。

    “如果我无官一身轻,是辞职还是撤职?”丁浩开始寻找下驴石。

    毋庸置疑,不说搞企业成功者都是精英超人,起码也是智慧型人才,自然不会漏掉每一个都寻台阶的细节,丁从从正色言曰:“当然是撤职。”

    “为什么?”燕凡早明其意,为不让丁诰妒才,他故意问。

    “我宣布他留不住你免职在先,他因为身心俱倦说辞职在后,你说是辞职还是撤职?”丁从从也被燕凡的假象所迷惑,但还是在尊严中找着台阶。

    燕凡做恍然大悟状,笑向丁诰:“愿意劝我吗?如果你愿意,那我也愿意好好劝一番彬彬,让她为你的名誉,暂时与我留在燕丁,照大了,照公说,是为了燕丁的发展,照小了,照私说,是为了改变居无定所,过个安逸的生活,丁总经理,怎么样?”

    话说到这里,这不是给台阶下驴,是在把他从驴背上讨好般地往下抱,丁诰没理由不识抬举,拿酒瓶先给燕凡倒满杯子,又倒满自己的,然后举杯:“严经理,什么也不用说了,一切全在酒里,来,我先干为敬。”

    又是一天的日出日落,江汉买了一台二手的黑白小电视机,晚饭鼓捣了两三个小时,由于山区信号不佳,也没有放出图像来,看看手机,快九点了,只好暂时作罢。

    蒋丽在兰兰住的土炕上坐着,怜儿坐在她身边拿着从安津带来的一串铃铛玩着,虽然铃铛不时发出声响,悯而在母亲怀里安祥的睡着,丝毫没受铃响的影响,大概习惯了。

    江汉洗了洗手进来,坐在炕前的一个凳子上,从上衣袋里掏出半盒香烟,见兰兰瞅了他一眼,便知趣地笑了笑去了明间,并带上门。

    “九点了,江兄干一天力气活挺乏的,您快休息吧。”一边说着,蒋丽一边伸腿准备下炕。

    “才九点,早上将近七点才出太阳,不用急着睡,夜长梦多,睡早了做些恶梦,就和真事似的,醒了还害怕呢。”兰兰主要是聊天还没进入主题。

    “再坐会?”蒋丽似问人,也似自问。

    “他还有个顾虑,这两天就想跟你说,怕你有所反感,一直没有开口。”兰兰倒了一杯水。

    “咱和一家人一样,会有什么反感啊,有事尽管说。”蒋丽露出笑意。

    “江汉认为你与丁从从联系存在着一定的风险,我亦有同感,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兰兰认真的说。

    “跟你聊过的,当时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因身处危难时刻,为了先顾眼前,所以铤鹿走险,但我认为危险指数很小。”蒋丽回复的同时头也微微摇了两摇。

    “没大不了的,单身女人,不只一个男人窥视,你躲了这个,避不了那个,落入虎口是迟早的事,虽然燕总裁你总认为还活着,那只是活在你的心中,与现实有不小的差距,暂时不想嫁人,就没有对不起谁的内疚产生,你也太死心眼了,那冯老板虽不是什么百万、千万富翁,但你终究是生活在他的屋檐下,还是心眼灵活点好。”兰兰用自己的世界观相劝,她自觉得有点偏离主题,停言。

    “兰姐,知道你要表达什么,以我的才貌,冬能够呵护和娶我,我以死相报也报不了恩,只有守身如玉和将他的骨血抚养成人,心里才能有点平衡,从小生活在父母身边,贫穷落后的小山村,陈规陋习的封建思想培养了我,请兰姐别怪我思想落后。”蒋丽并没表现出让人原谅的表情,她以为她并无不妥。

    江汉推门而进:“蒋董,你的守身如玉和抚养燕家骨血,把什么放在第一位?”

    “同等重要。”蒋丽不思而答。

    “如果有一种情况,要你在两者之中必择其一呢?”兰兰插话相问。

    “当然是后者,我视怜儿和悯儿比我生命都重要。”蒋丽还是未思便答,因为这是她人生轨迹的主旋律。

    “可你的做法与你的指导思想正相反。”江汉抢回话语权,并且一针见血。

    蒋丽抬起头,她有些懵懂,不知道错在何处。

第三百九十三章 二人一同进店

    “两个孩子的安全你放在第一位,守身如玉第二位,可见你是位重情重义之人,你说两个孩子比你生命都重要,我信。但那天对你的生命没有丝毫威胁,只是对你的守身如玉提出了挑战,不否认你当时手足无措,但你还是对冯敬斋暴露了两个孩子的藏身之地,这还不算,你又招来丁从从,将藏身之地再次向外泄露扩散,当然,我俩没资格对你指手画脚,其目的是提出衷告,为了安全,是不是另择藏身之处?”江汉绕了一个大弯回到主题。

    “如果有一天我回归燕氏,冯敬斋会寻求燕氏集团进行合作,他会从中渔利,出卖我,对他有害无利,所以两位放心。”蒋丽似乎不以为然,她做过推敲。

    “可丁从从也知道了。”兰兰插言提醒。

    “兰姐,你认为从从会对怜儿和悯儿构成危险吗?”蒋丽反问。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因为燕总裁的不存在会减轻争风吃醋的因素,但也不可不防,只是减轻,不是根除,就会有纠葛,还有利益的诱惑呀。”兰兰耐心的陈述利害。

    蒋丽笑着微微摆头:“说你俩是危言耸听,对不住你俩对燕氏的一片忠心,但丁从从我理解她,起码,她与怜儿曾经生活过一段难忘的日子,那天她还提出过重新领回去抚养我没答应,他还放下了三千现金和一张五万元的银行卡,对她,我百分百的相信,否则,也是天意,两位,说句大不敬的话,你俩有点杞人忧天了。”

    燕红因销售不力有点心烦,上午召开了销售部会议,加大了奖励额度,中午又与王军议论了一会,刚想驾车去各处看一下,忽然手机传来铃声,是个陌生的号码,她马上接通:

    “请问,您是燕红燕经理吗?”传来比较陌生的声音。

    “我是燕氏集团的燕红,请问您哪位?”多少有点耳熟的感觉,在哪儿见过吗?

    “大姐您好,我是您弟媳丁从从呀。”那端笑了一声。

    “啊,原来是弟媳妇丁总裁呀,你好你好,冬弟没了,你心目中还有我这个大姐啊,怎么忽然想起与大姐通话?”无事不扰,难道会有什么事吗?燕红心想。

    “大姐,看你说的,起码我怀里正在吃奶的琳儿和楚儿都是您的亲侄女吧?怎么,难道身为女性的大姐也重男轻女,心目中只有怜儿和悯儿吗?都是燕郎的血脉啊。”声音平静,但平静中仿佛掺杂着少许的不和谐音符。

    “这个没错,我这个大姑的地位无人可撼动,琳儿、楚儿,怜儿、悯儿,是我的至亲,四个孩子身上流得都是燕氏的血,在大姑心里,怜儿是半斤,悯儿是八两,楚儿是零点五公斤,琳儿是二百五十克,我是根据年龄排序的,弟媳妇,公平不?”燕红不是敷衍,她心里就是这样。

    “大姐,谢谢你的公平,谢谢您还承认我这个弟媳妇。”不和谐音符不复存在,换成一种很欣慰的口气。

    “何时何地,有我和我侄女琳儿的血缘关系,你都是我弟媳妇,就是你再婚,无非弟媳妇加个前字,你也撇不清与燕家的渊源,琳儿可能会再有一个爸,但他也没有权力剥夺我与琳儿的血肉亲情,琳儿和楚儿还有一个家,我可怜的怜儿和悯儿啊......”伤心让燕红抽泣。

    “大姐,别哭,别伤心,怜儿和悯儿好好的,都在健康成长,相信不远的将来,两个活蹦乱跳、英俊少年定会给大姑请安,你放心。”那边立即传来安慰。

    “总裁妹呀,我也在老爸老妈面前这样安慰他,这只是一种良好的愿望而已,可谁知两个侄儿在哪啊。”燕红还是在抽泣中回答。

    “大姐,先别哭,我知道您忙,所以不好意思打扰您,现在,我向您报告关于两个儿子的身份......”那边传递来让人振奋的消息。

    “有两个孩子的消息了?你个坏弟媳妇,还拐弯抹角,快告诉我,你想挨骂是不?”燕红急不可待。

    “前几天我接到大姐蒋董的电话......”那边奉令急回。

    “别费话,直接说,小丽娘仨在哪里,是不要回来?何时回来?他的三个姑都去接,快说,快点说。”燕红有点生气。

    “大姐,我正在说呀,只是接了蒋大姐的电话,说一切安好,让我转告大姐您,再让您转告父母和其他近亲亲人,并为他娘仨保密,不让其他外人知道。”终于那边一口气说完。

    “就这些?”燕红激动中嫌弃好消息太短。

    “就这些。”对方确实是与蒋丽共同策划了这几句。

    “盼望一回,好容易有了她娘仨的消息,你不多说两句?”不是嫌语言精炼,燕红是想得到更多消息。

    “可蒋大姐就对我说了这么多,你再让我说什么呀。”共同策划的不能增删,答应过蒋丽这条件。

    “弟媳妇什么时候接的电话?”为向父母汇报,父母一定会问这话题,不是燕红多事。

    “正好一个礼拜,别遣责我啊,这是蒋大姐这样安排的。”对方的回答很干脆,不象臆造。

    “好,谢谢弟媳妇丁总裁,您忙吧,我先把这好消息告诉老爸老妈,让二老高兴高兴拜。”燕红为父母早得到好消息,没等弟媳妇回声“拜”便挂机摁上了父亲的手机号码。

    “是燕经理吗?”不是老爸,是保姆孙妈的声音。

    “是我,我老爸呢?”燕红问。

    “老爷子老两口去了二姑爷那里去了,才去了没多会,估计一时半刹回不来,且忘了带手机,您若找他,可以拨打二姑爷的宅电。”孙妈说。

    “好,谢谢您,孙妈。”燕红又拨打了孔伟的家庭座机。

    “大姐,是您啊。”燕紫的声音。

    “紫妹在家啊,老爸老妈在吗?”燕红急忙问。

    “不在,在外地转了一些日子,近一个月,没到家我就回了燕墅一趟,想看看老爸老妈,可孙妈说老爸老妈来了我家,我这急着赶回来,刚到家,还没换拖鞋呢,我回安津前接了老爸的电话,我说今天到家的,或许老爸老妈想女儿了,来看我呢。”燕紫说。

    “老爸偏心哪,大、小女儿不想,想中间的。”有了侄儿的消息,燕红却不让妹妹分享,却有了心情开玩笑。

    “大姐与青妹整天在老爸老妈面前得瑟,只有我快一个月没回家了,当然老爸老妈会想我了,你别没有什么好攀比的了。”燕紫笑着说。

    “我问一下青妹,莫非去你家看你锁着门,你与青妹家相距不远,或许去了青妹家也说不定。”燕红忽然记起有好消息禀告,于是又寻找其二老来。

    “不会去青妹那里,老爸有敞我家门的钥匙,会自己进来的。”燕紫劝大姐别干劳而无功的事。

    “你们都不在家,老爸老妈进去干啥?”先把好消息告诉你吧:“急着找老爸老妈,是想告诉一个好消息,燕丁的丁总裁接到了蒋董妹的电话,说两个侄儿都很好,好了,我问一下青妹。”

    “慢着,大姐把这振奋人心的好消息说详细一点好吗?”燕紫的声音也有些激动。

    “你不是有丁总裁的电话号码吗?你问一下吧,我急着找老爸老妈呢,好了,就这样。”没等燕紫回话,燕红结束通话又摁上了燕青的号吗,得到了已关机的提醒,她急忙回拨燕紫的电话,得到了正在通话中的提醒。

    过了十分钟后,燕红接到了燕紫的回拨电话:

    “大姐,是没打通青妹的电话吧?”燕紫首先动问。

    “是,刚才与丁总裁聊了?”燕红回问,语速极快。

    “聊过了,跟没聊一样。”燕紫兴奋中有点沮丧。

    “我们一同去青妹家看看吧?”燕红商量的口气。

    “我也正有此意,走。”燕紫好似比大姐还心急。

    燕红挂了电话,急忙驾车奔燕青的住宅而去,路程走了一半,在天地酒店四分店看到了路边停着燕青的车,燕红也找到停车的地方停好车,这时燕紫的车也赶来了,燕红走向也刚下车的燕紫。

    “还是大姐车快呀,早到了。”燕紫打着招呼。

    “刚到,青妹的车在此,想必青妹也一定会在店里的。”燕红指指燕青的座驾。

    二人一同进店。

    大堂经理见是燕家两姐妹,不仅抢先打了招呼,而且殷勤地领着两姐妹敲响了燕文正所在的房间。

    燕青半敞门走出来,见是大姐和二姐,一边闪身示意两位姐姐进屋,一边问道:“两位姐姐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爸的电话扔在家里,你的电话无法接通,想是老爸老妈在你家里,本打算去你家看看,你的车告诉我你在这里。”燕红回答着燕紫走进房间内,除了老爸老妈在座外,还有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也坐在老爸身边,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燕紫叫了一声“爸,妈”,走过去给老妈轻轻按摩着颈椎。

第三百九十四章 由于开着免提

    徐英兰拍拍燕紫揉颈椎的手,笑道:“一夜好梦,想必你姐俩急着找我和这个老东西,有什么喜讯要报吗?”

    “当然有好消息,让大姐说吧。”燕紫不抢功。

    燕青正要入座,腰已弯下,屁股已差几厘米就贴实椅面了,听见老妈好梦标至着好消息,就那样定格了。

    其他人与燕青大同小异,都好象被悟空点了定穴,除了都快速的把目光瞄向了燕红,个个像蜡馆里的腊像,但时间的秒针并没有停留,还在一如既往的转动,只要动力充沛,且部件没故障的话,是存在于人世间最无私最公平的了。

    “接到了燕丁集团丁总裁的电话,哎,这位先生是谁呀,我不认识,这里是燕家人在言燕家事,您如果是其他业务,还是请回避一下为好。”燕红忽然记起了丁从从的嘱托,下了驱逐令。

    定格的人们又好似冬天里好事的人们做的雪人,季节一下子变成了三伏天又有烈火烘烤,一下子发生了剧烈变化,燕青的屁股坐实了,其他人也恢复了常规。

    “如果是企业私密,范先生可暂避,如果是关乎怜悯两个孩子的消息,我们正谈这事,你但说无妨,红儿。”燕文正还是有节奏地晃着他的脑袋。

    “正是关乎两个孩子的消息,我接到弟媳妇......的电话,说她娘仨一切安好,让老爸老妈放心。”燕红庆幸着没说出丁从从的名字,这范先生是经燕青经手聘请的寻找蒋丽娘仨的私家侦探,燕文正一度许以百万的巨额并签了合同,但合同的苛刻之处是劳而无功就没有一分钱的汇报,她怕透露了丁从从的名字给她添麻烦。

    “红儿说详细点。”燕文正对女儿的回答不满意。

    燕红怕燕紫补充出卖了丁从从,于是说:“紫妹也怪我说的太简单了,明知打不通弟妹的电话却故伎重演,结果还是劳而无功,弟妹的号早就停用了。”

    “打不通是事实,那你怎么会打通?是她打给你的?是用公用电话打的吗?就一句话?”燕文正基本消了气。

    “就是这样。”燕红看一眼燕紫,见燕紫朝她点头,知道她已领会了暗示,也放心的朝她点了点头。

    燕文正转面那位范先生:“因为你的信息不实,还给燕家带来了痛苦,因此我决定终止与你的合同。”

    “那我们出工破日的干了这么些日子,白干了?”范先生沉下脸来。

    “合同第三条明确指出,因工作不力达不到甲方满意或燕家已找到目标,甲方可以随时终止与乙方签定的合同,范先生应该知道甲乙双方是谁吧?”燕青起的草稿,是她代表燕家签字,当然知道合同内容。

    “燕老板,说句不中听的,这是不有点卸磨杀驴的味道?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啊。”范先生摊开双手。

    “青儿,给他一万,做辛苦费吧。”燕文正不仅摆头,这次还加上了摆手。

    “燕老板,我实际开支的费用是三万多呀,那个多不要了,你齐着给我三万好吗?但愿以后我们有机会再次合作。”范先生本是在提要求,却用了强硬口气。

    “一万行不行?你可以用一个字或两个字回答,超过两个字就是否定,你可以走人了。”燕文正本意给他两万,预计费用不会超过此数,说一万是为了他讨价还价,如果态度再好一点,也有可能满足他三万的请求,但这种强硬口气让燕文正生气,所以改变了主意。

    “路费,住宿费,雇工费......”范先生还在做最后努力。

    “范先生,请。”燕文正手指向门口。

    “一万一万吧,给。”再不要,这一万也要打水漂了,范先生听说过这老头说一不二的犟劲。

    “晚了,请。”燕文正刚要撤回手,见范先生还在说什么,便省下了撤回再抬的烦索。

    “一万也不给了?”范先生终于在干这行当后第一次栽在雇主手里,以前的客户,虽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合同不达标,但他都以种种借口让客户补尝他。

    “你走不走?”燕文正到了暴怒临界线。

    “拿那一万来,我走人。”无论如何,也得把已经应承的这一万弄到手,这样才能少亏点,范先生退而求其次。

    “红儿,叫保安把他请出去。”燕文正起了高嗓。

    看来,栽你手里了:“好,你财大气粗欺负人,好,姓燕的,你等着,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太阳不能光在你门口。”

    看着范先生甩袖而去,燕红随后闭上门走回来,徐英兰说:“这会红儿你说吧,没有外人了。”

    “刚才打电话是二老的儿媳不假,却不是蒋丽,而是丁从从,是从从接了蒋丽的电话,而且是一周前,从从说是蒋丽安排在今天告诉二老和燕家人,并要求保密,刚才我说紫妹没打通,现在更正一下,是打通了,也是跟从从打的,可以让紫妹补充的。”燕红道出实情。

    “我没有补充的,大姐你全说了,从从说这是蒋丽的原话,不过从从说过不了几天,她会寄蒋丽娘仨的照片来。”燕紫很快补充完毕。

    “为什么现在不寄?青儿马上拨好从从的号码给我。”看来,公公要训儿媳了。

    燕青立即拨上了从从的号码,把手机递给老爸。

    燕文正刚接过手机,那端就发话了:“二姐,没骗您,蒋董就是这样说的,我几乎一字不错的传达了,别无他知啊。”

    “我不是你二姐。”燕文正冷冷的说。

    “是爸啊,我让大姐和二姐代我问您和妈以及所有婆家人好了,爸,我是照丽姐的安排做的,若有不妥,还请爸和妈海涵,我不是故意的。”电话里的丁从从轻声细气。

    “从儿,我问你,知不知道丽儿她娘仨的具体地址?”燕文正改用平静口气。

    “爸,我向您坦白,刚才我骗了大姐和二姐,蒋丽大姐在家时,我们是qq好友,自从她离家后我们就没联系过,一周前我忽然发现了她的信息,是那天白天发的,我晚上才看到,他是在网吧上的网,就说了我转达的那一句,再一句就是她用无卡的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今天忘了带手机,说过几天把照片发给我,还是让我转发给您,爸,妈,就是这么个经过。”丁从从又加了一句:“爸,妈,相信您的儿媳,我真的不想骗您的。”

    “我想尽快得到丽儿娘三个的确切地址,也想得到四个孙辈的照片,从儿,能否满足我与你妈的这些要求?”燕文正哀求的声音。

    “爸,妈,我可以答应和能办到的,是马上把琳儿和楚儿的照片发给姐姐们和您,对于其他吩咐,恕儿媳无能为力,爸,妈,对不起啊。”丁从从惭愧的声音。

    由于开着免提,徐英兰听得很清楚,急忙夺过手机:“好,那你先把琳儿与楚儿的照片发给你大姐吧,我对两个孙女也情有独衷,就这么个事了,挂机发片吧,都大忙忙的。”

    范先生不姓范,而是姓刁,全名刁范,因为觉得祖上做姓太随意产生了怨祖厌宗之意,所以对外不说自己刁姓,而用名字代替,他是外地人,也没几个真正知道他底细的人,久而久之,人们都以为他姓范,也就开始了范先生。

    刁范没什么真本事,小心眼、坏主意倒不少,但贯于偷机取巧的他很圆滑,往往在关健时刻会博取那些粗心于事的人信任而从中获利。

    改革开放潮涌般在大陆各地展开竞争,刁范瞅准时机,钻了安津一个大空子,与另两位圆滑人士华心、纪奎联合,在没有取得经营许可证的情况下,成立了第一家私人侦探机构,开业当天的庆典,遍请了安津企业界有影响和部分知名人士,并花重金从外地请来赝品中央歌舞团助兴,一时使其名声大噪。

    人们没有注意到,刁范、华心,纪奎是三位私探首脑,三人的名信片上都印着:安津第一私探无限公司第一司长,而且都印上了自己的名字。

    华心负责招揽买荬,纪奎负责侦探,刁范负责善后,成立至今已接了上百个案子,每个案子最少薪酬也得过万,除了与燕家的特殊合同没有预付款外,其他都有比数不等的预付款,不过万的百分之二十上下,过两万的百分之十左右,金额高,预付矮。

    你别说,第一私探无限公司破了一个大案,也是成立迄今为止唯一破过的一个案子,安津一家大型白酒酿造企业法人的名车被盗,在公安机关报案后,又在第一私探无限公司立案,许以找回车后给预五万元的辛苦劳累费,并预交一半,限期一个月,开初三个司长乐于这五万元非吃即喝,肆意挥霍,一个月很快过去了二十八天,当法人问时,三个司长,三个门外汉,同时瞎了眼。

    两条路,一条是马上破案,一条是尽快逃走。走哪条?

第三百九十五章 燕家还算平静

    不够尺寸的二流子,差点火候的小混混,自觉得死与活没有什么特别太大的差距,再说,人们奋斗的最终目标不就是死亡吗?

    你别说,刁范在这三个司长中的智慧还是出类拔萃的,他建议去外地偷一辆同牌子的车子来交差,博取了那两位的掌声,那两个人没有驾驶技术,毫无疑问,这艰巨的任务自然落在了出谋者的身上了。

    不是件好事,搞不好会挨一顿胖揍,临死也要拉两个陪决的,华心与纪奎只好同意前往。

    三人连夜雇出租车赶到意州。

    很顺利,有一辆同牌号的车主不知因为事急还是位马大哈,竟然没拔钥匙便跳下车钻进了路边的大厦,三个司长立即钻进去,刁范驾驶着一溜烟逃到安津,因为是偷来的,出手越快越好,便直接驶到了白酒酿造厂。

    法人失主见车大喜,正是他失盗的那辆,公安机关破不了的案,人家私家机构立杆见影,一时私探无限公司的盛名在安津热传。

    就在此时,燕氏家族做出了雇佣私家侦探寻找蒋丽娘仨的决定,风头之下,燕文正便派了当时比较有闲时间的燕青前去联系并签订了工作合同。

    合同签定后,燕文正几乎天天打电话询问,本来没得到预付金三个司长就有一对半感到非常生气,再加上没有实际行动,那这种电话骚扰会一直持续下去,三个人碰了碰头,决定敲燕家一笔后终止合同,还是由公司里的智多星刁范前去找燕青交涉。

    燕青定在天地大酒店四店与范先生见面,并电话告诉了老爸,有工夫也来四店,有做不了主的地方好当面请教。

    燕文正用手机接听了三女儿的电话,正好多日没见紫儿了,打算去看看她,又不多走路,就先来了四店,燕青与范先生早已在此。

    刁范见老爷子两口子坐下,便迫不及待地提出解约,并回答了解约原因:有确凿消息有力的证明了蒋丽娘仨已离开了这个世界。

    本来燕文正两口子可以信以为真的,没想到燕红的到来没让父母的悲伤生成。

    终止合同,不受骚扰,三万劳务费,刁范只满足了前两条,最重要的第三条示弱了一番,受了耻辱没有得到,心里太不平衡了,被你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了,我岂能咽下这口窝囊气,安津从来不缺黑道,据说还有一股势力是以保护燕家为借口,实则在一步步蚕食燕家,何不前去寻求合作!

    吃了晚饭,卫英陪燕凡在租赁的住宅楼下散步,详细说明了那天早一步回圣延的过程,表达了对燕凡预见准确的佩服后说:“这几天一直没有消息,也不知道与上峰谈的会如何了,没见你说起,是你不知道还是不告诉我?”

    “你对江湖还是挺关心的,比我更适宜干这盟主的差事,要不,我让贤吧。”燕凡没有看他,好似自言自语。

    “说什么屁话,我是怕你被人架空,让天下江湖豪杰拿你当笑柄,提醒你而已,别拿好心当了驴肝肺。”卫英伸手挎起了他的胳臂。

    “本来我就不想出头,可企业又不能再干,我第一次失忆前,很可能就是在茫茫商海中遭受磨难的,第二次诈死使我下决心远离企业,没想到又与商字沾上了边,丁总裁却看好我,有让贤之意。”燕凡轻轻摇头。

    “你的从从,你见她,我注意到了,装得挺自在,心里在流泪吧?”卫英不知道燕凡离开燕丁的真正原因,对他为逃避在商海因比人快一步的决策引人愤恨而横遭暗害的理由深信不疑。

    “流过,一直在流,而且不是泪,是血,但终究已经过去,泪也好,血也罢,让其成为司空见惯吧,除了不舍琳儿和楚儿,其他一切抛耳后好了。”燕凡又轻轻摇头,肯定?否定?大概兼而有之。

    “血浓于水,亲情是任何力量分不开的,但爱情是刻骨铭心的,只要人尚有一丝思维,这一丝思维里一定会有爱的影子。”卫英横在这二人中间,虽然燕凡向她明确了不会回归的决定,可她心里总是有纠葛,以致于她在他面前从未提起过丁从从,总以为是个有忌讳的话题,她怕有一天他俩相认,将她扔在荒芜之地,今天提起让贤,不禁让卫英感到有些窒息,是不在释放回归信号?也顾不得忌讳了,先探一探自己未来的处境。

    燕凡停步,把她拎去的那胳臂抽回来,双手将她拢在怀里,紧紧的,紧紧的。

    在他宽大温暖的胸怀里,卫英不仅仅感到了幸福,更重的是向他表述了一个不会扔她的信息。

    “这几天我关机,所以没有信息,总舵主参加了会晤,我把江湖托付给他是对他的信任,当初他已整顿了武林的半壁江山,盟主理应是他,用人不疑,不开机不看信息,也是对他的相信,一年时间,我只与你厮守。”燕凡没有松开她,愈发抱得紧了。

    “就一年的厮守呀,这就是盟主对我的承诺吗?一年期满呢?”卫英的心一下子凉了。

    “这一年内,就在殿南安身住着,闭门不问天下事,一年期满,视当时的情况而适当延长,一直这样循环,我不想任这盟主,又推不出去,只有这样了,如果总舵主出了万一,那我就不得不出山,一旦露面,危险就会接连不断,一切都会随时发生,所以不敢轻易承诺,放心,只要有我存在,有我吃的,就饿不着我的英子。”不敢承诺的燕凡,还是做了有限的承诺。

    卫英懂了,燕凡是一位注重实际言必行而行必果的人,他反手抱紧了他,紧紧的,就这么多力气。

    燕家还算平静,虽然有外部势力在威胁,但正当企业的正当竞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理由进行干涉的任何借口,有了两个孙子的消息,总算揪着的心放松了。

    虽然将燕氏集团各个公司的分裂美其名曰各自为政,但对外好似人们都忘记了燕氏二字,取而代之的“天地”二字多了几分让人酸楚的回忆。

    燕文正身体焕发了第二春,老老板不放心地巡视着各个公司,把下象棋的爱好丢弃了,人们不客气的把燕凡的被害归罪于父亲,因为父亲的太过于健康而导致了儿子的短命,在安津人们津津乐道,甚至对老老板,不少人产生了莫须有的恨意,这足以证明了人们对燕凡的无限爱戴。

    贬也好,恨也罢,虽然不是一个整体,但保证了每一家天地公司没有亏损和倒闭,有如回到了燕文正七十寿宴以前的编制,不是法人的法人,凭空却牢牢地掌握着控制权。

    燕文正与徐英兰意志异常坚强,虽然没有明言,但老两口互相鼓励,一定要等冬儿回来重整燕氏江山,否则决不去搞地下工作,久而久之,徐英兰对等冬儿回来提出了疑问,那冬儿真的葬身神旋泉水底了呢?还有啊,燕文正只好退而求其次,一定要等到怜儿和悯儿长大成人,来联合重整燕氏企业啊。

    吴春受了周折之害,但最终还是保住了银行行长之职,并不是说要将这银行尽快纳入自己的私有企业,当然并不是没想,也在计划之内,但那是更要废一番思量,临时先保住行长之职就是留下了青山。

    从收入方面而言,单工资奖金就十分可观,但这点收入还不及她年总收入的十之一呢,常年依赖贷款生存的关系企业,五万六万的拿不出手,十万都觉得有些小气。

    作风方面,她并非觉得自己见不上人,开放的社会造就的开放人,无非人们中封建习俗的毒太深,一时半会扭不过弯来,凭着前卫船头不坐,为什么甘心去当封建势力的残渣余孽?在做好了防止传染病的措施后,她更加疯狂了,几乎到了忘所以的疯狂地步。

    首选还是刘地,但她借与他找岔为借口,将刘地移出了她家,这样她可以肆无忌惮,新宠韩帅,从木讷转变为柔女杀手,全凭吴春的**,在韩帅工作的营业室,四名女营业员竟然有三人成了他的地地女人,那一名是年内就要退休的老职工,韩帅看不上眼。

    与邵夏的关系不阴不阳,关健是赵承同不敢与刘地做对,他手里有被人攥着的小辫子,就形成了非敌不友的这么一种特殊关系。

    邵夏已获得大多数燕家人的谅解,并表示过愿意把权力还给燕氏,只要求在公司做一名经理人或业务员,依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和孩子。

    自食其力的决定得到了赵承同暗地里的全力支持,却不敢明言退出那条统一战线,邵夏认为是人情债所致,却不知赵承同是怕刘地等人揭了他的老底,那他一切全完了,不仅邵夏会离开他,由于有人命在身,那最低也是无期徒刑或缓杀,即便判死刑也不为过,起码自己这样认为。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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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孽恋介绍:
世界五百强企业安津燕氏集团总裁燕文正已年逾七十,一心让其子燕凡接班,而燕凡顾及到三姐姐及姐夫的心理承受力,推荐顶名继母石淑秀继任了总裁,石淑秀是二十几年前燕文正的原配夫人失踪后顶名的。 燕凡早先根据其父的安排,毕业后搬出燕墅独立锻炼了几年,与对门房客金秋、吴春、邵夏相识,后与金秋登记,吴春与邵夏也在金秋的默许下暗成了燕凡的女人。 燕凡的大姐燕红及姐夫王军与其三姐燕青及姐夫侯波,面和心不和的结成同盟,都想独霸燕氏,做出一系列卑鄙勾当,包括制造母子孽恋,丈母娘与女婿不伦之恋等。而燕凡用亲情和真情维护着家庭统一,并让燕青任了改制后的第一任董事长。 黑暗势力渗入燕氏,吴春、邵夏为了燕家的利益和燕凡的生命安全,不慎怀上了他人的孩子,其两个奸夫为掠夺燕家财产,硬说成是燕家骨肉,并与黑暗势力勾结妄想谋害燕凡,金秋与石淑秀当了替死鬼,好在救活了金秋的孩子怜儿。燕凡让蒋丽任了董事长,并怀了他的孩子。燕凡最终没有逃脱魔掌,被歹徒砸死后扔进河里,燕凡大难不死,却失忆了。又与汪玉、丁从从组成了新家庭,汪玉与丁从从虽不相识,却是母女俩,燕凡得知真相后内心深受遣责,在第二次被害后大难不死而离开了他重新组建的燕丁集团。江湖侠客江南春追随燕凡,教会了他绝世神功,但没有揭开燕凡失忆前的真实身份,陪伴着燕凡过起流浪生涯,也陪着他亲到了汪玉的葬礼现场及丁从从的再婚婚礼,在这以后,燕凡成了江湖至尊,燕凡有两副面具,所有人没有识破。安津燕氏集团的各个分公司被迫各自为政,蒋丽不仅抚养自己的悯儿,还受托孤抚养怜儿,坏人妄想致蒋丽三人于死地,蒋丽只得落魄而逃,几易其地,受尽折磨痛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蒋丽曾一度卖身救子,过着非人的生活. 十九年过去,怜儿、悯儿长大成人,与汪玉和丁从从所产两女在学院产生恋情,上一辈的孽恋差点遗传给下一代、多亏江南春病逝,燕凡整理他的遗物发现了江南春的手书,他急返燕氏,坏人又欲致他死地,却让燕凡恢复记忆,他寻回蒋丽,整合燕氏,重建燕丁,最终的胜利属于正义,全书终。总裁孽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总裁孽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总裁孽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