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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一曲广陵散

    第419章 一曲广陵散

    长武县以东,自古就有片浓密的榆树林,如今初冬来临,这里早已繁华落尽,由于离着县城有些远,冬日里很少有人来这里的。因为在唐时,并不比现代,冬天里,老百姓大多都窝在家里,因为那时可没什么棉衣之说,那保暖的绸缎厚衣也只有有钱人家才穿得起的。

    房遗爱纵马狂奔,眼看就要追上红衣了,却见红衣弃了马一头钻进了榆树林里,房遗爱未及细想,赶紧把黑虎扔一边去了,这榆树林里纵横交错的,可是骑不得马的,在这里骑马恐怕还没两条腿快呢。

    进了榆树林,房遗爱却发现怎么找也找不到红衣了,这时他才想起,这榆树林他并不熟悉。唐刀横在身前,房遗爱警惕的看着前方,仔细搜寻了一番,却依旧没有发现红衣的踪迹。既然进了榆树林,房遗爱自然不会轻易离开的,也许前方有着什么诡计在等着他,但是他却不愿退缩。

    林子里很静,只有风声在吹动。

    走了大约一刻钟,房遗爱离林子边缘越来越远了,此时已经进入榆林深处了,令他失望的是,红衣却依旧没有出现。他不敢放下戒备,因为红衣那女人不知道在哪里等着给他扔一刀呢。

    一声和鸣响起,是那么的突然,房遗爱皱了皱眉头,谁会在这里弹奏呢,随分不清是琴音还是古筝,但是房遗爱却听得出来,这声音真的很好听,想来那弹奏之人也是位曲艺大家了。不自觉的,房遗爱慢慢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很快。他就知道是弹奏之人是谁了,那灰色的袍子,颀长的背影,不做束缚的长发,不正是李月兰么?

    房遗爱知道的曲子并不多,平生所知的无非就两个曲子,《高山流水》和《广陵散》,而李月兰弹奏的恰恰是房遗爱最喜爱的那首《广陵散》,琴音铮铮,铺天盖地。静静的飘进了人的心里,也许李月兰的曲子并不是那么的完美,在她的曲调里仇恨多了些,杀伐却少了些。一曲广陵散,人间断水缘。大地惊春雷,英雄总迟暮。若是荆轲刺秦王。嵇康又会笑么?

    古筝十三弦,弦弦动人心,来大唐这么多年,也许这是他听得最动听的仙音了,声音停了,那余韵却荡在心里。无法挥去。

    “房将军,你很喜欢这首《广陵散》?”李月兰早就觉察到了身后有人了,但是弹曲的时候,她却没有中途中断的习惯。一曲终了。一回头,却惊异的发现站在身后的居然会是房遗爱。看着房遗爱那深邃的眼眸,没来由的,李月兰心动了,那种心动是无法言表的,友情、爱意、甚至是仰慕。

    “当然,房某平生最喜两曲,《高山流水》与《广陵散》,今日有幸听月兰一曲,也可谓大慰平生了!”房遗爱收起刀,慢慢的朝李月兰走去,虽然收了刀,但是房遗爱耳中却听着周围的动静,他可不想被红衣偷袭得手。

    “房将军过誉了,月兰可当不得你如此夸赞,要说这《高山流水》和《广陵散》,月兰也只是略知其中三味而已。若真论其中韵味的话,那便只有前隋杨大家了,只可惜,世人是不可能听到了。不过房将军倒有希望可以品味一番呢?”李月兰叙述着,眼眸里却透露出了一丝无奈和几分伤感,对于那个扬大家,房遗爱自是不清楚的,对于他来说,名师的名字恐怕还没个花魁的名字响亮呢。

    “月兰,倒不知这是为何?”房遗爱巧妙的靠在一棵树旁坐了下来,他做的这个位置,可是非常讲究的,身后背靠大树,其他三个方向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至于身后吗,自然有李月兰看着呢,而且就算有危险,也有这棵大树当挡箭牌呢。

    听了房遗爱的话,李月兰带着几分疑惑的问道,“房将军,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骗你作甚,房某确实不知道这位杨大家是谁!”房遗爱神色自然,他可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

    “哎,房将军,你倒是让月兰越发好奇了,明明喜欢《广陵散》,但却为什么不知道杨大家呢?”苦笑着摇了摇头,李月兰幽声道,“房将军,你不知杨大家,那总该晓得齐王妃杨宛之吧?”

    这?房遗爱还真有几丝无奈了,说真的听到这个名字,还带着几分的尴尬,那杨宛之如今可在太极宫里呢,严格上说,杨宛之可还是李恪的姨母呢,可是来大唐这么多年了,房遗爱却从来没见过杨宛之。在太极宫里,从来只有一个杨淑妃,至于另一个杨妃,是没人会提起的,因为那就是个禁忌。杨淑妃,房遗爱见过好多次了,说真的,她是个很好的女人,性格温厚良善,仿佛对任何人都没什么坏心思。只可惜的是,她的身份真的很尴尬,前隋公主,仇恨、亲情,压在她身上的东西太多太多了,更何况她还为李世民生下了李恪,对于杨淑妃来说,也许李恪是她幸事也是她的不幸了。

    房遗爱无法评价李世民的行为,玄武门之变本就被人诟病,他又夺了齐王妃杨宛之,太极宫里的悲伤有多少,也许只有杨宛之知道了。吸了口气,房遗爱叹道,“月兰,说真的,在长安城里待了这么多年,房某见都没见过那小杨妃。”

    “哎,也许这就是命吧,女人哪,太出众了不好,也许,武德九年的时候,杨宛之就不该活着了,活着,不如死的痛快!”李月兰收拾着木铮,嘴上却娓娓说道,“房将军,问你个事,听说杨宛之疯了,是么?”

    “月兰,禁忌祸从口出,这事还是少问的好!”房遗爱可不知道这种破事,为免尴尬只好装起了老先生。

    李月兰掩嘴轻轻的笑了,那双灵动的双眼转了转,“房将军,你是不知道吧?”

    “咳咳。不谈这事啊,都说了,祸从口出!”房遗爱干咳几声,赶紧起身转移了话题,“对了,月兰,忘记问你了,你这没事跑这么远干嘛?”

    “房将军,你难道不觉得这榆树林很静么,月兰很喜欢这里呢。只有在安静地地方,月兰才能静下心来弹这首《广陵散》”李月兰收拾好古筝,便将铮挂在了肩上,那样子倒真像个苦行的女居士,刚走了几步。李月兰回身笑道,“倒忘了问你了。你来这地方做什么。这里可不是什么打猎的好地方。”

    “哎,房某可没你这么好的心情,我可是追刺客追进来的!”房遗爱左右瞧了瞧,却一点发现都没有。

    李月兰看了看周围,有些迟疑地问道,“是真的?”

    “当然。那刺客是个红衣女子,心和可狠着呢!你也小心点,省的被那女人迁怒了。”

    “红衣女子?难道是慕容雪姑娘身边的红衣?”

    “就是她,对了。她叫红衣,这名字还真挺贴切的,不过要是在加上三个字那就更贴切了!”

    李月兰很是好奇的眨了眨眼,“怎么说?”

    “红衣黑寡妇,不是更贴切?”说完房遗爱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这五个字说得特别大声,相信红衣只要在的话,定当能听见的。

    一棵枝桠繁多的榆树上,红衣拿把匕首不断地戳着树干,嘴里还念念有词道,“混蛋,王八蛋,我让你骂我,一会儿姑奶奶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李月兰头前走了两步,却发现房遗爱还站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她忍不住停下身问道,“房将军,莫不成你还要留在这里抓刺客不成,这榆树林这么大,聪明人早就跑了,谁还会留在这里让你抓?”

    “呵呵,那倒也是,既然如此,那就一起走吧!”房遗爱说着便跟了上去,离着李月兰近了,房遗爱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兰花香水?”

    “房将军倒是挺懂的,这香水还是雪雁送的呢,听她说这些都是房将军倒腾出来的?”说着李月兰一双美目,甚感兴趣的看向了房遗爱,房遗爱摸摸鼻子呵呵笑道,“偶有妙想而已,登不得大雅之堂,倒是月兰的琴音,可不是常能听到的。”

    “房将军,你就这么喜欢听《广陵散》?”在李月兰的心里,这首曲子可不是什么好取,通篇都有着一种英雄迟暮的悲凉,《广陵散》就像嵇康的人生一样,跌宕起伏,令人悲伤,嵇康的仇,到死都未曾报了。

    房遗爱轻轻的点了点头,也许很多人都喜欢魏晋以来的《十面埋伏》,但是房遗爱却喜欢《广陵散》,因为战争总有着无法预料的危险,说不得就会让自己置身于死地之中。杀伐、纷扰,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才是《广陵散》的味道。似是触动了心中的思虑,房遗爱有些慨叹的说道,“《广陵散》,杀伐中带着一丝无畏的决断,也许会死,但也要勇往直前。月兰,你知道真正的战场么,真正的战场从来不像书中所说的那样美丽动人,在那个地方,时时刻刻都有可能面临死亡的威胁。英雄,谁不愿意当呢,可是,一将终成万骨枯啊,世间的一切,就像那《广陵散》一般,充满无奈、悲情、死亡和未来!”

    李月兰有些怔怔的看着面前的房遗爱,她总觉得此时的房遗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不复之前的随意了,在李月兰想来,也许这个房将军心中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吧。之前,李月兰觉得房遗爱是自豪的,因为如此年纪就已贵为龙虎卫大将军,还娶了当朝最尊贵的公主,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美好。可是这一刻,李月兰突然有点理解房遗爱了,所谓地位越高,责任越大,责任大了,对他这个年轻人来说,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情。

    “房将军,也许你真的该试着去找找杨宛之,听她一曲《广陵散》,你当回味无穷,月兰虽有心,但总是弹不出这曲子里的味道!”李月兰不知为何,总觉得总有一天房遗爱会见到杨宛之的。

    杨宛之?房遗爱淡淡的笑了笑,太极宫的禁忌,他是不会触及的,小杨妃的悲剧,注定是王朝更替的牺牲品。就像那《广陵散》一般,是有必然,终是无法改变的。

    “房将军,你说陛下真的爱杨宛之么?”

    “月兰,房某早就说过了,这种事还是不要问得好!”

    “出的你口,入得我耳,你又怕什么呢?”

    房遗爱苦笑了一下,这女人还真有种八卦狗仔队的潜质,“哎,要我说呢,爱是爱的,但是爱的是美貌,还是她的人,那就不得而知了。”

    前路蜿蜒,两人并肩走着,静静地榆树林,又真是那么的安宁么?(未完待续。。)

第420章 月兰,咱们一起尿?

    第420章 月兰,咱们一起尿?

    人生短短几个秋,不得自在不罢手。这靠在李月兰身边,房遗爱还真有种不自在的感觉,跟李月兰谈起曲艺来,房遗爱觉得自己就像个土包子。

    走啊走的,马上就要走出榆树林了,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娇叱,“王八蛋,你给我去死吧!”

    房遗爱一听这个声音就知道红衣又杀回来了,刚想拔出唐刀应战呢,就听李月兰一声尖叫,“房将军,小心,脚下!”房遗爱还纳闷呢,脚下?低头一瞧,除了土也没别的啊,不对,这土咋这么软乎呢,不好,有陷阱,房遗爱想着就要逃,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嘎吱”一声,房遗爱就陷了进去,连带着旁边的李月兰也倒了霉,李月兰本来还想伸出小手拉房遗爱一把呢,结果把自己也带进去了。

    掉进陷阱里,房遗爱摔了一身的土,这一下可把他摔得不轻,脑袋里七荤八素的,更别提身上还压着个人呢。李月兰从房遗爱身上爬起来,看房遗爱没事后,刚舒展了下眉头就又叫了起来,“完了,完了!”

    房遗爱一阵腻歪,什么完了,他房某人还没说完了呢,这李月兰倒是担心起来了。房遗爱正想问问呢,李月兰就抱着自己的古筝苦着脸说道,“房将军,你瞧,这铮都散架了!”

    “我晕”房遗爱捂着额头差点没疯了,还当啥事呢,都大难临头了,这女人居然还想着那个破铮。

    “红衣,你个傻娘们给我滚出来,赶紧放我出去。否则老子决不让你好过!”

    “叫什么叫,你个无耻之徒,还放了你,你想美事呢,有本事你自己爬上来啊,你房大将军不是一直都很聪明的么?”红衣很快就现身了,蹲在陷阱旁边就冷嘲热讽了起来,话了还不忘捧一把土扔了下来。房遗爱赶紧用手挡住了脸,脸是保住了,但是头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房遗爱恨恨的想着。等爬上去非好好折磨下这女人不可。仔细观察了下陷阱,房遗爱就有点失去信心了,这陷阱十多丈高,四丈宽,想他房某就是再牛叉也爬不上去啊。这江湖上倒是一直流传一门壁虎游龙功。怎奈何他房某人没地方学啊。房遗爱都有点佩服红衣了,这女人居然不声不响了挖了个这么大的坑。

    “红衣姑娘。你这是作甚。多大点事,非要弄这么僵!”李月兰巴拉巴拉头上的土,可怜巴巴地说着。

    “是啊,红衣,有事你冲房某来,先把月兰姑娘弄上去再说!”房遗爱也觉得有点对不住李月兰。人家好好地,却跟着他房遗爱掉进了陷阱里。现在回头想想,这红衣也够精明的,出榆树林的路也就这里比较宽敞一些。她就在这里挖这么大个坑。至于来的是时候为什么红衣不经过这里,那就很好解释了,那时候房遗爱小心翼翼的,能中招才怪呢。

    红衣拍拍手,气哼哼的说道,“你别想美事了,把李月兰放上来,让她去通风报信么?”

    “那你待怎样?”房遗爱没辙了,这红衣也太小心了。

    红衣拿着匕首比划了一下,嘴里咯咯笑道,“简单了,你先把下身的东西割了,本姑娘自然会放你上来。”

    房遗爱脸涨成了猪肝色,这女人也太狠了,居然要让他玩自宫,就算是死,他也不会自宫啊,这要是当了太监,家里的媳妇怎么办?没有多想,房遗爱拣一块土疙瘩就扔了上去,红衣一侧身轻飘飘的躲了过去。

    “混账东西,大难临头了,居然还不老实!”红衣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个弓弩,笑眯眯地望着房遗爱,“老实点,否则现在就把你射个对穿!”

    “我擦”房遗爱暗骂一声,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时候还是认怂吧,再惹这女人,还真有可能变成刺猬,举起双手房遗爱一边脸色,笑眯眯的说道,“女侠,打个商量,房某投降了,你先把这弓弩那旁边去如何,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女孩子没事玩这玩意干嘛?”

    李月兰晃了晃脑袋,她以为自己眼花出现幻觉了呢,可事实上房大将军确实认怂了,而且还怂的让人说不出话来。红衣看着房遗爱的表演,心下也有点服气了,她没好气道,“房遗爱,本姑娘真怀疑你这人还有没有脸,刚还不是嚣张的要死的么,怎地这回说变就变了?”

    “啊?谁嚣张了,是谁,房某揍扁他!”挥了挥右手,房遗爱一本正经的冲李月兰问道,“月兰姑娘,刚看到谁嚣张了么,没有吧,房某可是一直都很敬慕红衣姑娘的,怎么可能对她嚣张呢。”

    李月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前后差距也得大了,红衣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呢,实在被恶心的不行了,红衣扯着嗓子娇叱道,“王八蛋,你给我闭嘴,你再多嘴,现在就射死你!”

    “好好,不说就不说了,那红衣姑娘你说,房某听着!”

    “房遗爱,你少废话,把刀扔上来!”红衣一声令下,房遗爱老老实实地把刀扔了上去,以为事已经完了呢,红衣又扬扬头娇声道,“匕首,快点交出来,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

    我靠,这女人查的这么详细,这简直不给人活路啊。没办法,房遗爱蹲下身把靴子里的匕首抛了上去。这下他房遗爱算是惨到家了,这办事的家伙全都被顺走了,这可怎么出这个大陷坑啊。“红衣姑娘,瞧,房某可是很听话的,这下你该放了我们了吧?”

    “放你,你做梦呢,你俩就好好呆在里边吧,要是运气好了,还有人来救你们呢,要是没人来,就怪自己命苦吧!”红衣起身就要离开。这下可把房遗爱吓坏了,赶紧急声道,“臭娘们,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房遗爱你说啥?”红衣蹲下身,皱着眉头冷冷道。

    “还能有啥,你的身子,老子都摸了,你不是我媳妇又是啥,哼,没教养的娘们。居然敢谋杀亲夫,这要让人知道了,侵猪笼,知道不?”房遗爱说着手里便飞出去块土疙瘩,红衣躲过后。也捡起了快土疙瘩扔了下来,一边扔还一边骂道。“我扔死你个色狼。我让你谋杀亲夫,我让你摸姑奶奶!”

    这特么的地势高,战斗力就是强啊,这对扔下去,吃亏的绝对是他房某人啊,这不一会儿。脑袋上就中了好几下了,“停,你这娘们还有完没完了,本公子不就摸你一下么。大不了让你摸回来就行了,来吧,本公子这身上随你摸!”

    “摸你个大头鬼,本姑娘稀罕么,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这下红衣说走就走,任房遗爱怎么叫骂都不回来了。

    “媳妇,臭娘们,红衣?快滚回来啊,你个黑寡妇!”房遗爱怎么叫喊,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叫了足有一刻钟,叫的嗓子都有点累了。看来这女人真走了,房遗爱坐地上喘起了粗气,没想到这女人还真说走就走,她这一走,他和李月兰岂不是成了悲情鸳鸯了?

    李月兰摸着四周的土壁,有些闷闷的说道,“房将军,现在该怎么办?”

    “额,我也不知道!”房遗爱有点愣愣的,这坑又深又宽的,还这么陡,他房某人也没什么好办法啊,除非能飞。要是平常还能用笨办法,挖些着力点慢慢爬上去,可是现在刀和匕首都被红衣夺走了,他房大将军总不能用手去挖吧,这泥土这么硬,他房某人就是挖破手指头也爬不上去啊。

    李月兰悻悻的坐在了房遗爱身边,她觉得自己挺倒霉的,这真也算得上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房将军,你和红衣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她就这么恨你?”

    “也没多大点事!”接着房遗爱便把冒充色狼的事情说了一遍,听着房遗爱的话,李月兰苦笑的不得嗔道,“房将军,你这人也真是的,想什么法子不好,非冒充个色狼。”

    “这不是急的么,也怪那娘们,当时她叫两嗓子不就结了,非让我下狠手!”房遗爱无聊的那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就是不知道这诅咒管不管用,要是不管用再换个地方画,非诅咒红衣终生守寡不可。

    李月兰也说不清谁对谁错,总之这事全因房遗爱而起,如今蹲在这大坑里,也只能等着别人来救了。两个人找这些有趣的话题,不知不觉的两个时辰就过去了,这天色越来越暗了,可是救兵却迟迟未到,房遗爱不断的想着,这铁靺和天刀不会这么无能吧,找不到人直接找黑虎不就行了么?

    房遗爱正百无聊赖的数绵羊呢,无意间却发现李月兰红红的,嘴唇抿着,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房遗爱一动脑筋,就有点明白了,想通了一切,他站起身就去解裤腰带,这下可把李月兰给吓坏了,她靠到角里,护着胸脯弱声道,“房....房将军,你干嘛?”

    “干嘛?解裤腰带还能干吗,当然是撒尿了,这憋了这么久了,你就没点尿意?”

    听房遗爱这么一说,李月兰总算松了口气,可是这一放松下来,她这尿意就更急了,刚本来就憋得不行了,只是不好开口而已,现在房遗爱这么一闹,这更是憋不住了。房遗爱一看李月兰那脸色,就忍不住腹诽了起来,女人啊,就是脸皮薄,算了还是他大公子当这个恶人吧,“月兰,要不一起尿,放心,房某绝不会偷看的。”

    “嗯,你...你不准回头,等我喊你了,才准回头!”李月兰声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似的,说完这些她就把头埋了起来,这辈子长这么大,唯独这话说得最难了,居然要当着男人的面小解。

    “行,都听你的!”房遗爱晃着裤腰带,站在土壁面前养起了神,不一会儿就听身后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房遗爱抽抽嘴角,要不要回头瞧瞧呢,真的,只是好奇而已,他只是想知道男人和女人尿尿的时候有啥区别。最终还是良心战胜了好奇心,等李月兰的声音传来,房遗爱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丫的,这正人君子当起来可真够难的。

    李月兰嘘嘘完了,可算是舒爽了这时她才发现房遗爱还没行动呢,不由得好奇了起来,“房将军,你这...不小解了?”

    “嗯,刚闻听仙音,房某这尿意一点都没有了!”

    听了房遗爱的话,李月兰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什么仙音,那不是她小解的声音么,这人,真是恼死个人了!(未完待续。。)

第421章 见色忘义的畜生马

    第421章 见色忘义的畜生马

    长武县的院子里,慕容雪不断的走来走去的,神情也是有些局促不安。

    白刀走进来后,慕容雪蹙眉问道,“红衣还没找到么?”

    “没有,姑娘,我很担心红衣忍不住去找房遗爱的麻烦,那样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听着白刀的话,慕容雪却是摇了摇头,“白刀,你是不是太过担心了,红衣不会那么莽撞吧?”

    不会?白衣苦笑了一下,就红衣那性格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就在这时,院里的房门被人敲响了,白衣打开门口,就看到白正堂正站在门外四处张望您呢,那脸上还带着一股子惊慌之色,见了白刀,白正堂便出声道,“白使者,赶紧带姑娘离开,再晚就来不及了。”

    “白正堂,你慌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白刀把白正堂让进院里,随手把门关上了,白正堂进了院子,便坐门口的台阶上说了起来,“慕容姑娘,昨个红衣姑娘让属下派人去停尸房里打探消息,哪只属下的人刚进停尸房就被房遗爱抓获了,还好属下跑得快,否则早被房遗爱的人抓住了。”

    慕容雪气的直跺脚,指着白正堂的鼻子就骂了起来,“混账,这事你怎么不早说,红衣呢?”

    “慕容姑娘,是红衣姑娘不让属下说的”白正堂缩了缩脖子,虽不知道慕容雪具体是什么身份,但是他知道这女人想捏死他白正堂还是轻而易举的。

    “少废话,本姑娘问你红衣呢?”

    “啊,红衣姑娘还没回来?这下坏了,她不会去找房遗爱算账去了吧?”白正堂说到这里,脸就变得惨白惨白的。房遗爱那种人是好惹的么?慕容雪心里都有点抓狂了,“白刀,赶紧派人去找红衣,千万别让她做傻事。”

    “好的,姑娘,我这就去!”白刀反身就要出院子,这时院门便被人推开了,红衣一脸兴奋的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那把从房遗爱手里抢来的唐刀,“姑娘。赶紧走,哈哈!”

    “红衣,你做什么了,不会真把房遗爱杀了吧?”白刀一恍神就问了出来,同白刀一样。慕容雪也定定的看着红衣。

    红衣摇了摇头,有些郁闷的说道。“哪有。我只是把他扔坑里罢了,快走吧,估计过不了多久,那家伙就能查到这里了!”

    白刀总算松了口气,要是红衣真把房遗爱宰了的话,那三仙阁可就惹上大麻烦了。慕容雪叹了口气。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跑了,“白刀,走吧,把屋里收拾一下。别给自己留下麻烦。”

    “是,姑娘!”白刀拱手应了一声,不久之后,慕容雪几人锁上院门,便骑马向南而去。

    自从有了小解事件后,李月兰就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搞得房遗爱都有点别扭了。李月兰从怀里掏出支钗子,不断地把玩着,这钗子还是她母亲生前留下来的呢,李月兰满怀心事的看着钗子,却没发现房遗爱看到钗子,两眼都直了。

    一阵风声传来,李月兰就发现手上的钗子不翼而飞了,她望着房遗爱,语气焦急的说道,“房将军,你这干什么,快把钗子还我。”

    “月兰,你急什么,借用一下,等过一会儿就还你!”房遗爱掰了掰钗子,还挺结实的,想来这应该是实金的吧,这要放在市面上,恐怕能卖不少钱了。他打量了下大坑,找了面土壁就挖了起来,看到房遗爱的行为,李月兰总算知道房遗爱想干嘛了,他居然拿她的金钗子去挖土。

    “房将军,你快还我!”李月兰跑上来用力拉着房遗爱的袍子,那泫然欲泣的样子,真的是可怜极了。房遗爱瞪瞪眼,很是无语的张了张嘴,“月兰,莫闹,不就一个钗子么,还能比命重要了?等出去了,房某给你买个十个八个的!”

    “你!”李月兰杏眼圆睁,这人怎么这么恼人呢,那钗子可是她母亲留下来的遗物,那是钱能买来的么。李月兰虽心有不甘,但也拗不过房遗爱,她一个小女子哪是房遗爱的对手。

    房遗爱吭吭哧哧的在土壁上挖着把手,一边爬一边挖,可想有多不容易了,累了就蹦下来歇一会儿,如此往复,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总算爬到一半了。房遗爱扒着把手暗暗想到,按这个进度估计天黑了就能爬出去了,等出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红衣那女人抓来当奴隶,让她天天给他房大将军倒洗澡水。

    “咯咯,哟,这不是房大将军么,怎么何时对这怕土坑感兴趣了?”

    女人,听这声音咋这么熟悉呢,抬起头,就看到个美女正蹲坑边笑呢,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啊。这女人房遗爱又怎能不认识呢,这前几天还一起滚床单来着呢,看着娇笑的郑丽琬,房遗爱黑着脸叫道,“你这娘们还笑,还不想办法把为夫弄出去!”

    “夫君,妾身还以为你用不着呢!”郑丽琬托着下巴一个劲儿的笑,笑得时候,一双媚眼还不断地打量着旁边的李月兰。房遗爱三两下就重新跳进了坑里,现在媳妇来了,他干嘛还跟个傻彪似的去挖把手呢。

    “丽琬,你就行行好吧,为夫这都快累个半死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房遗爱可不敢说啥重话,要是惹恼了郑丽琬,这女人再来个三不管,那他房某人就得躺土坑里看月亮了。

    “等着!”不一会儿,就顺了根绳子下来,房遗爱先送李月兰上去后,自己才吭哧吭哧的爬了上来。这一到上边,房遗爱就看到周边居然还守着十几个汉子,瞧他们那样子,明显不想刚到的。

    “丽琬,来抱抱!”房遗爱这多日没闻腥味,这一见到郑丽琬,一颗心思就活络了起来。见房遗爱扑来,郑丽琬赶紧往后退了退。“站住,你全身是土的,脏成什么样子了。先去洗个澡吧,否则休想碰我。”

    瞧瞧身上的尘土,房遗爱无奈的撇撇嘴,看来今日是爽不了了。招招手,喊来一个负责戒备的汉子后,房遗爱便张口问道,“你们何时到的?”

    “早就到了啊,得有一个多时辰了吧。这经过林子的时候,就看到了黑虎,当时郑夫人就让小的们来这里了!”

    “早就到了?”房遗爱气的脸都青了,他马着脸就哼了起来,“混蛋。早到了,不把本将救出来。是不是活腻歪了?”

    “少将军。是夫人不让小的们救你的,还让小的们躲得远远的,说是有话要跟少将军说!”

    “额!”房遗爱赶紧朝郑丽琬跑了过去,他举着右手,赶紧发起了誓,“丽琬。为夫可什么都没做啊!”

    “夫君,你这是作甚,妾身又没说什么!”郑丽琬伸出白嫩的玉指轻轻地点了点房遗爱的胸口,那神情妩媚极了。看的房遗爱真想立马把这女人蹂躏一番。似是感触到了房遗爱的心思,郑丽琬娇媚的白了房遗爱一眼,“夫君,怎地,还不把钗子还给月兰姑娘!”

    “嘿嘿,忘了!”房遗爱尴尬的笑了笑,这媳妇都发话了,他还能不还么。将钗子递给李月兰的时候,李月兰却是头都没有抬,只是轻声“嗯”了下。

    李月兰现在什么都不想,就想赶紧离开这里,这当着男人的面小解也就算了,还被别人知道个十足十,这岂不是要羞死个人了。虽然郑丽琬什么都没说,但凭着李月兰的聪明,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呢。

    “夫君,你现在也安全了,就赶紧回去吧,妾身也得去办事呢!”郑丽琬说着便笑着走了两步,这回房遗爱就有点纳闷了,拉住郑丽琬的手就问了起来,“丽琬,你不跟为夫一起回去?”

    “夫君,你忘了,来的时候,切身就说过了,你查你的,我查我的,放心吧,妾身不会丢下你不管的!”郑丽琬踮起脚尖,在房遗爱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一下,郑丽琬这大胆的行为,可让李月兰惊得不轻,她还没见过哪个女人会如此大胆呢。

    “行,那就这么着吧,对了,你先帮我查查慕容雪一行人的身份,最好是能把她们逮住!”

    “算了,夫君,你就少做这想法了,那慕容雪一行人早就跑了。至于她们的身份,妾身倒是查到点,三仙阁,你应该知道的,至于慕容雪为什么来长武县,这点你就要问问月兰姑娘了,说不得,她能帮咱们点呢!”郑丽琬双手背在身后,煞有几分绝代女诸葛的风范,她不断地朝林外走着,“对了,夫君,黑虎先借妾身用两天!”

    “这?你只要能带走它,为夫自然不会有意见的!”房遗爱抱着膀子嘿嘿笑着,自今为止,还没见谁能带走黑虎呢,想在江南的时候,叶枫可没少挨黑虎的蹄子。

    “夫君,你这是小瞧妾身哦!”郑丽琬回身一笑,手指轻轻地摇了摇,她走到黑虎面前小声地说道,“黑虎,随我走,便让白凤跟你待一个马圈里。”

    “嘶!”黑虎喷喷鼻子,迈开马蹄就随着郑丽琬走了,自始至终都没回过头,只给房遗爱留下一条晃悠悠的马尾巴。一帮子行动处的鸟人,也拱拱手随着郑丽琬消失在了榆林中,房遗爱哭笑不得的摸摸自己的脸,这叫什么事,黑虎就这么走了,这匹色马,见色忘义的牲口,等有机会了,非让它禁欲十年不可。

    李月兰到现在还有种晕乎乎的感觉,这事情也太搞笑了,她拉了拉房遗爱的袖子,蹙着眉头说道,“房将军,你...你的马,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思议个屁,房遗爱都郁闷死了,这往哪说理去啊。

    “那破马,走就走吧,等回来了,房某就找口大锅把它煮了,这畜生也太有异性没人性了!”房遗爱狠狠地诅咒着,可是听了房遗爱的话,李月兰却笑的前仰后合的,“房将军,你舍得么,再说了,它本来就是头畜生,还要什么人性?”

    “谁说舍不得了,等吃马肉的时候,房某也给你送一块!”房遗爱说着还抹抹嘴角,不过却摸了一手的泥巴,吐了口唾沫,房遗爱有些认真的问道,“月兰,现在该对我说实话了吧,到底是何人让你来找慕容雪的?”

    “这”李月兰有些迟疑的动了动嘴唇,不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说道,“房将军,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万花谷,月兰只是得了万花谷的嘱托,给慕容姑娘送了一封信而已,至于那三仙阁,月兰却是一点都不晓得!”

    房遗爱暗暗摇了摇头,他倒不觉得李月兰在撒谎,因为就李月兰的生活轨迹来说,她根本不可能知道三仙阁的。

    走出榆林,房遗爱却有点愣住了,“月兰,你是怎么来的?”

    “走着来的啊!”

    完蛋了,忘记跟郑丽琬借两匹马了,看来只能两条腿走回去了。(未完待续。。)

第422章 珞丫头,本公子教你吹箫吧

    第422章 珞丫头,本公子教你吹箫吧

    和李月兰并肩走在落日的路上,官道上行人少的有些可怜,想想也是,这么大的冷风,又有谁会出来闲逛呢,估计也就李月兰这样的人,会跑这里来体验生活吗。房遗爱也能理解,这搞艺术的么,脑袋都有那么点不正常。

    走了一会儿,李月兰估计感觉到冷了,两只胳膊也抱在了一起,只可惜她那软薄的灰袍,就算再收紧,也挡不住那寒风的。助人为乐乃是做人之本,更何况是帮助美女呢,房遗爱责无旁贷的当了回大男人,李月兰推辞不过,便将房遗爱的披风裹在了身上。

    夜色来临的时候,房遗爱两人却还在官道上奋斗着呢,快靠近县城的时候,房遗爱便听到前边传来了嗡嗡的谈话声。

    “天刀,这是在回事,主人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回来,难道和李月兰姑娘耗在树林子里了?”

    “老铁,你别乱说话,主人不是那种人!”天刀忍着笑吭了吭声,铁靺一副啥都知道的样子,“行了,就主人的能耐,拿下李月兰又有什么稀奇的?”

    听着俩人的嘀咕,李月兰一阵羞怒,这俩人怎么这样,不知道这是在污人清白么。房遗爱也好不到哪里去,枉他房某人蹲了半天的坑,这俩大忠仆却在这里研究什么八卦消息,“铁疙瘩,你个夯货,再乱说,老子把你送回吐蕃去。”

    “啊!”铁靺嘴巴张的大大的,她看了看天刀,有些后悔的嘟哝道,“天刀,你听。这好像是主人的声音。”

    “听个屁,就是主人回来了,还愣着干嘛?”天刀不怀好意的瞪了一眼铁靺,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刚那张嘴跟个破娘们似的,逮啥说啥。

    打着火把,铁靺腆着个脸凑到了房遗爱身前,瞧见房遗爱身旁的李月兰后,铁靺就咧着个大嘴嘿嘿笑了起来。“主人,你回来了?哎,你这身上咋弄的?”

    “咋弄的,掉土坑里了,这都看不出来么?”房遗爱气愤的说着。这一抬头却发现这铁靺正盯着李月兰看呢,俩眼珠子还转来转去的。房遗爱踢了一脚铁靺。骂道,“看什么看?我告诉你,我们真的没什么?”

    “没有就没有,主人你不用这么急吧,俺又没说啥!”铁靺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房遗爱,心里却是早有自己的想法了。这俩人根本不像没事的样子啊。

    房遗爱才没心情跟铁靺磨嘴皮子呢,他很好奇,这俩人明知道他在林子里,怎么就不去救他呢。“铁疙瘩,你俩是咋回事,明知道本公子在榆树林,怎么不去接我?”

    一听房遗爱的话,铁靺就有点郁闷了,他扯这个破嗓子嘀咕道,“主人,不是你让行动处的人捎信,说是不让我们去的么,还说什么要体验下两人世界的。”

    “我体验你个大头鬼,我何时让行动处的人传信了?”房遗爱心里那个郁闷啊,现在算是弄明白了,敢情这一切都是郑丽琬搞的鬼,其目的就是要让他房某人受点罪。真是没想到,这女人表面上大度的很,这暗地里,醋劲居然这么大。到了这个时候,李月兰哪还有脸再待下去,今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的,整颗心都七上八下的。和房遗爱说了些话,李月兰就告辞而去。

    李月兰走后,房遗爱就拎着铁靺教训了起来,“铁疙瘩,不是我说你,你到底怎么追人的,一个大活人都能追没了。”

    “主人,不带这样的啊,那红衣女子跟个鬼魅似的,七拐八拐的,就不见了。倒是主人你,你不是一向说什么穷寇莫追的么,怎么这次就亲自追出去了,还一个人都不带!”

    “呃!”房遗爱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他可不好意思说是被红衣勾引去的,那也显得他房某人太无知了,所以呢,唯一的办法就是装迷糊了,“好了,不谈这个了,赶紧回去吧,还得回去洗个澡呢。”

    回了院里,闻珞看到房遗爱这副鬼样子,忍不住掩嘴娇笑了起来,“哟呵,房大将军,你这是去滚土堆了?真没想到这么大个人了,还如此童趣!”

    “珞丫头,不在这么损人的啊,本公子这是掉陷阱里了,你以为我愿意搞成这副形象啊!”房遗爱甩甩头,一粒粒的土粒便飞了出来,跟扬沙尘暴似的,“盼儿,去,赶紧给本公子弄点洗澡水,对了多准备点!”

    “哎,二公子,你稍等,婢子这就去准备!”盼儿掩着嘴就去准备了,刚一出门,就碰到迎面而来的李雪艳了,李雪艳拦住盼儿,一双美目看着房遗爱,毫无善意的哼道,“房俊,你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盼儿是我的人,你少指东指西的。”

    “.....额,雪雁,房某错了还不成,盼儿,还不赶紧向你家小姐请示下?”房遗爱说着俩眼毫不避讳的冲盼儿挤了挤,盼儿伸了伸舌头,很配合的朝李雪艳问道,“郡主,这洗澡水....”

    “好了,你去准备吧,另外拿件新衣服出来,把他这件脏衣服仍外边好好洗洗,这脏的跟个什么似的!”李雪艳吩咐完盼儿,便坐在椅子上生起了闷气,这个臭房俊,就不能安生几天,时不时就弄点事出来。

    等盼儿来喊人后,房遗爱飞快的跑进了厢房里,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泡个热水澡,真是舒服多了。搓呀搓的,把皮肤都搓红了,就这样房遗爱还觉得有点不放心呢。洗个澡,换身衣服,舒爽多了。

    等回来的时候,屋里早已备好了饭菜,房遗爱也是饿了,坐在桌上啥都没干,先扒拉了碗米饭。李雪艳眼神里一阵笑意,这个房俊还跟当年一样,洒脱的很呢。

    “房俊,你这后边是怎么打算的?”吃着饭。李雪艳悄声问道。

    “过两天,先去崔家一趟,然后再去王家会会这个王丹怡,这长武县的事情总是要解决的,还有那个卷毛鬼,事情可多着呢!”提起这些,房遗爱就觉得郁闷,这大唐的土地上,一个洋鬼子居然能躲这么严实,也不知道这洋鬼子以前是干啥的。不会是江洋大盗吧?不过仔细一想,房遗爱又自嘲的摇了摇头,这年头,加勒比海还毛都没有呢。

    “嗯,这样也好。等你走了,我也该动身回任城了!”

    房遗爱诧异的望了望李雪艳。“雪雁。怎么这么快,不多待些时日了?”

    “算了,还不是一个样,迟早都要分开的,再说了,父亲都催促了好几次了。我这要是再不回去。他就该派人来了!”李雪艳心里有着许多的不舍,和房遗爱这几天,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的上书院,那时候有着房俊。有着小兕子,还有那个爱哭鼻子的李治。

    看着房遗爱的双眼,李雪艳淡淡的笑道,“房俊,你若想跟我说些话,就去趟任城,要是觉得无话,直接回长安就是了。”

    该怎么回答呢,房遗爱很为难,他觉得当年要是狠狠心把李雪艳留在长安就好了,只是现在一切都晚了,经过了和亲一事后,李雪艳仿佛特别厌恶长安了。

    第二日,房遗爱便来了一趟县衙,他这次来是让黄维安放人的,如今四家的人在关在牢里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他们知道的也不多。房遗爱曾经尝试过郑新木和王胜权,但是这两位爷除了对打架有点印象外,其他的就一问三不知。

    人放了,至于四家的人会不会再闹事,那就不是他房遗爱能预料的了,不过他也不怕,因为薛仁贵的五千铁骑已经进驻魏州城,只要房遗爱一声令下,这五千铁骑就可以快速南下。

    黄维安现在整个人都有点虚脱了,自从发生白正堂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末日到了,这眼皮子底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个大蛀虫,这钦差要是不整他一顿,那才见鬼了呢。结果呢,今日一见,房遗爱却提也没提白正堂的是,相反还勉励了黄维安几句,黄维安顿时就有点感激涕零了,要不是房遗爱年纪太小了,黄维安真想跪地上喊声叔父。

    院里,事少了,闻珞也少有的抱着个东西不断地吹着,房遗爱还纳闷呢,这丫头大中午的窝走廊里干嘛呢。走近一看,好家伙,这不是长箫么,“哈哈,珞丫头,真是奇哉怪哉了,什么时候你对这玩意感兴趣了?”

    “要你管,要是不懂,就少打岔!”闻珞柳眉倒竖,很不客气的撵着房遗爱,房遗爱又不傻,才不会放过这个挖苦闻珞的好机会呢。

    “呜呜呜”的声音,是那么难听,房遗爱却是抱着膀子靠在柱子上一个劲儿的笑,笑得闻珞脸都有点红了,吹了一会儿,闻珞就羞怒交加的气道,“你笑啥笑,你会吹么,要是会,就给本姑娘表演一下啊!”

    “耨耨耨(nonono)!珞丫头,我可跟你说啊,这吹箫可是门高深的学问,而且这箫啊,可是有很多讲究的,这女人吹得,但是男人却吹不得,这男人吹箫,会被人耻笑的!”

    闻珞哪知道房遗爱在说啥,只好皱着眉头疑惑道,“真是这样的?”

    “当然,本公子骗你干嘛啊,这回吹箫的女子,是很受男人喜欢的。知道么?一门好的吹箫技艺,能让人舒爽无比,如临仙境。你要是能练到这个地步,那本公子到不介意聘请你一下!”房遗爱邪邪一笑,这闻珞还真够天真的,不就个吹箫么,回去找闻琦讨教下不就行了,他房某人的理论知识可都被闻琦学去了。

    “嗯,本姑娘才不稀罕呢,对了,这箫谁吹得比较好,本姑娘好找她学学去!”闻珞一脸认真的问着,为了学吹箫可是请教过李雪艳了,只可惜李雪艳懂琴瑟,却不懂这吹箫。

    房遗爱摸摸鼻子,不怀好意的瞄了瞄闻珞的薄唇,也不知道这丫头吹起来如何,会不会很温柔呢?听了闻珞的问话,房遗爱咳嗽两声,一本正经的说道,“珞丫头,本公子教你两招吧,这吹箫的时候呢,嘴唇不能凑得太紧,舌头能一定要灵动才行,对,就是舌尖,一定要灵活才可以吹出好箫来!”

    “这么难?”闻珞说着苦着脸伸出舌头卷了卷,那模样可爱极了。

    房遗爱心里都快笑翻了,脸上却是淡淡的说道,“也不是太难,你只要找个人带带你就可以了,这吹箫啊,重在实践!”

    “那该找谁呢?”闻珞歪着脑袋,样子很诚恳。

    “哎,真傻,这还用问,练吹箫,上青楼啊,那里会吹箫的多着呢,要不要本公子给你介绍几个?”

    闻珞俏脸寒霜,一双美目也喷着火,她长箫一指怒道,“房....遗.....爱,你找死!”

    跑吧,房遗爱又不傻,再待这里倒霉的就是他了。(未完待续。。)

第423章 梅花三弄动人心

    第423章 梅花三弄动人心

    日光红,红得像血落在人世间,想见的人,总是分离的如此快,房遗爱还未南下,李雪艳就已经踏上回家的路了。马车行走在官道上,李雪艳趴在车窗不断地张望着,这天地之大,能够留下想念的地方,却是那么的少。

    风还是那么的凄凉,肆虐在北国的大地上,房遗爱紧了紧披风,贞观十三年,注定是个多难年啊,这灾荒还没过去,天又凉的这么早。也不知道今年什么时候会下雪,房遗爱最担心的就是这雪来得太早,都说瑞雪兆丰年,可是雪下早了,下多了,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因为唐朝的百姓和房子,在大雪之下是那么的孱弱。

    送走了李雪艳,房遗爱一行人也该南下青河了,亲卫们正在收拾着行李,房遗爱则靠在门口和闻珞练着瞪眼神功。“珞丫头,听说过伯牙和子期没,你看咱俩像不像?”

    “你是不是傻了,那是两个男人!”闻珞伸出手在房遗爱面前晃了晃,房遗爱打了打闻珞的小手,嘿嘿笑了笑,“不错嘛,珞丫头你懂得还挺多的,连这都知道,我还以为你跟男的没啥区别呢。要不这样吧,咱们结拜如何?”

    房遗爱已经准备开溜了,刚做好防御的架势,哪知道闻珞突然纤手一伸轻轻的摸上了房遗爱的脸颊,一双眼还极具魅惑的眨了眨,“房将军,小女子求之不得呢,要不,让小女子给你吹吹箫如何?”闻珞伸出小舌头,娇媚的舔了舔红唇。那样子跟个青楼女子也差不多了。

    房遗爱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让闻珞给他吹箫,除非是不想活了,这丫头要是一口下去,那他房某人可就雄风不再了。闻珞越是温柔,房遗爱越是害怕,瞧着闻珞那双媚眼,房遗爱赶紧把闻珞推开了,“这个,还是免了吧。小弟这身子骨怕扛不住啊。”

    “哼,知道就行,再不老实,给你剪了!”说着闻珞两根手指头夹了夹,那动作。下的房遗爱赶紧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小娘们也太狠了,动不动就要断人命根子的。

    和闻珞正闹着呢。便有人登门拜访了。一看来人,居然是李月兰,“房将军,月兰是来给你送披风的!”房遗爱本还想客气两句的,闻珞却一把将披风接了过去,嘴中还喃喃道。“月兰姐姐也太较真了,一个破披风,还送回来干嘛!”

    “....”瞧这话说的,房遗爱都不知道说啥了。啥时候闻珞也如此会说话了,就是这丫头眼神怎么那么的不对劲呢。李月兰倒也没理会闻珞的挑衅,淡淡的笑了笑,“房将军,披风已经送回,月兰也要回去了,在此,月兰先恭祝你万事顺利了。”

    “彼此彼此,房某也祝月兰一路顺风!”房遗爱拱手一笑,这李雪艳都走了,想来这李月兰也不会久待的。

    “那就谢房将军吉言了,对了,房将军你这南下清河是打算走水路还是陆路?”

    “当然是水路了!”房遗爱也没多想,这大运河如此方便,走水路是最合算的了,而且他的黑虎也被郑丽琬借走了,还不知道那破马在哪逍遥自在呢。

    “水路?月兰也要走水路呢!”李月兰双眼灼灼有神的,只可惜房遗爱却根本没有注意这些,他显得有些开心的说道,“那巧了,不如咱们一路吧,也好做个伴,正好,房某也要派人去江南一趟呢。”

    “也好,房将军,那月兰先去把船夫的船资要回来,还能省些钱呢!”

    “....”房遗爱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没想到这李月兰还挺会过日子的,听了房遗爱一笑,李月兰神色洒然道,“房将军,你可莫笑话月兰,如今月兰可是穷得很呢。”

    李月兰离开后,闻珞跺了跺房遗爱的脚,便扬起下巴看起了天,房遗爱摸摸大脚面,很气愤的问道,“珞丫头,你这是干嘛,踩我干嘛?”

    “我脚痒,磕磕!”闻珞一点悔意都没有,说话还是理直气壮地。

    房遗爱翻了翻白眼,要磕磕就去找墙角磕啊,这女人就不能找个更好的理由?

    换来秦武,房遗爱便把一封信递给了他,“阿武,等到了清河,你就和李月兰一起去趟扬州,把整封信亲手交给武老板。此外,你让阿华的人盯好邓朝阳,若是稍有异动的话,立刻回报。”

    “少爷,你放心好了,阿武晓得如何做的,倒是那邓朝阳,阿武认为,还是趁早将他换了为妙!”秦武和邓朝阳接触比较多,自然是了解些的,邓朝阳这个人是个典型的两面三刀的货色,也就现在房遗爱强势,要是哪天房遗爱落难了,保不准这家伙就会跳出来狠狠地咬上一口。

    “阿武,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除了邓朝阳,还有更合适的人选么,莫要忘了,这些事不能太过明显的!”房遗爱也有自己的难处,这一是没有合适的人选,二是还不能引起李世民的注意,因为那个皇帝也不喜欢拉帮结派的,尤其还是这种暗中培植势力的行为。

    “少爷,这人可以慢慢找,但是邓朝阳的事情还需尽早做好打算才是,当初去苏州大营的时候,那家伙就差点翻天!”

    “我明白的,阿武,这次去江南要小心些,记住,这信一定要亲手交到武老板手中!”

    “阿武明白,少爷,你就放宽心吧,这次下江南的时候,阿武打算装作月兰姑娘的随从,想来应该不会有人注意的!”秦武也明白这可能事关重大,这信里估计也是与猴灵有关的,否则房遗爱不会这么小心的。

    “明白便好,对了,要是有时间的话,你去见见秦文远和叶枫,就说明年开春让他们来趟长安!”

    “好的,少爷。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么?”

    “没了,你下去准备下吧!”秦武走后,闻珞便倚着门框娇笑了起来,“房大将军,你这人可真够阴险的,人家李月兰如此信任你,你却要利用她。”

    “珞丫头,少给本公子扣屎盆子,这也谈不上什么利用吧,我也是借机发挥而已!”房遗爱很从容的笑了笑。他可不觉得这是在利用李月兰,相反这可是在保护李月兰,想那李月兰一个美女,独身回江南,也怪危险的。想着想着。房遗爱就撇了嘴,咋越想越没自信呢。难道真是别有用心?

    南下的路上静悄悄的。要说这大运河,可真是撑起许多的地方,就拿这北方来说,因为这大运河的存在,就有了两个出名的地方,清河和临清州。这两个地方。一南一北,承担着运河中转的重任,也直到清末随着现代铁路的兴起,这两个地方才没落下来。

    因为人比较多。房遗爱这次调了艘大点的船,坐在船上,也没什么娱乐,便听李月兰弹起了琴,虽然弹奏的还是那首《广陵散》,房遗爱却是百听不厌。想来,他房某人能欣赏得了的也就这仅有的一点曲子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咋了,闻珞好像对这曲艺特别的感兴趣,听了李月兰的弹奏,她诚恳地问道,“月兰姑娘,你懂的箫么?”

    “略懂一些!”李月兰说话很谦虚,但是房遗爱觉得这李月兰一定是个中高手,像她这种人说会,那就是精通的意思了。

    闻珞很快便把玉箫递给了李月兰,李月兰取过玉箫,沉思了一下,便轻轻地吹了起来,也许是巧了,这李月兰吹奏的居然是东晋桓伊所写的《三弄梅花》,要是别的,也许他房遗爱还真不知道,但是这首曲子,他可是能听出来的,因为后世那首《梅花三弄》如此的火,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呢。

    梅花一弄戏风高,薄袄轻罗自在飘。半点含羞遮绿叶,三分暗喜映红袍。

    梅花二弄迎春曲,瑞雪溶成冰玉肌。错把落英当有意,红尘一梦笑谁痴。

    梅花三弄唤群仙,雾绕云蒸百鸟喧。蝶舞蜂飞腾异彩,丹心谱写九重天。

    【这首诗,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试着背一下,号称泡妞神曲啊!】房遗爱听着这首梅花曲,心中却想起了后世那首《铁血丹心》,若是什么时候有人能够琴箫合奏一下就好了,只可惜他房某人却不懂曲谱。

    “月兰,你的天赋在乐理,却不在修行!”房遗爱看着滔滔的河水,心中却有一番感触,就李月兰这样的女人,她又这能彻底离开这滚滚红尘吗?

    听了房遗爱的话,李月兰却是没有回话,若是有值得留恋的,她又何必一心要出家呢。

    “月兰,也许你可以多呆一天呢,我那侍女海棠也跟你一样,一直痴迷于乐理,说不定你们能结成很好的朋友呢!”

    “真的?”李月兰这次眼里有了亮光,对于她来说,这能感兴趣的也只有这些了。

    “当然,那丫头估计已经到清河了吧?”房遗爱淡淡的想到,想来海棠也该赶到清河了,一直以来海棠可比他这位主子懂事多了,这去拜访崔家老爷子,当然得用心些了。

    到了清河,李月兰最终还是没有留下来,上了岸,房遗爱就见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海棠。

    “公子,你可是晚到了一天呢!”海棠搀着房遗爱的胳膊,双眼里还透着种欣喜,“婢子都已经把礼物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去崔家?”

    “明天吧,对了,你来的时候,老太爷说什么了么?”

    海棠抿嘴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让你赶紧去范阳一趟,说是想你了。”

    “想我了?这老太公还真会找理由,这月前刚见面,就这么想念了?”房遗爱觉得自己这位外公,还真有种老顽童的味道,别的老头是越老越有威严,他倒好,人越老越没谱。

    “呵呵,婢子瞧啊,老太公还真有些想你了,你人还没去呢,他就让人把东厢房收拾了出来!”海棠陪着房遗爱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儿,便进了一处不错的院子。这院子严格上来说是属于卢家的,只是老太公疼外孙,便一挥手送给了房遗爱。

    进了院子,房遗爱眯着眼享受着海棠的按摩,这在长武县的时候可没这个待遇的,这让闻珞杀人还行,让她按摩,那还不如给自己来两巴掌舒服呢。

    “公子,二小姐日前来信,说是让你有空去趟莱州!”

    “嗯,肯定得去的,不然二姐又得唠叨了!”说起来,房遗爱也是很想房美银的,与房奉珠不同,房美银对她这个弟弟可温柔多了。

    夜里,一个不知何处的屋子里,一位紫袍人拿着封信神色冷峻的说道,“没想到这房遗爱反应如此之快,调兵也就罢了,居然连莱州的水军都调到了渤海湾。哼,只可惜,本座会蠢到往你的口袋里钻吗?”

    “传令众人,这段时间都老实些,没本座的命令,什么都不要做!”

    “是,堂主,属下这就去传令!”(未完待续。。)

第424章 崔老头,好厉害

    第424章 崔老头,好厉害

    枕着海棠的腿,房遗爱专心想着明天该怎么应对崔家老太爷,以前他和崔家可是一点交集都没有,再加上崔璨这老头有特别难缠,想来明天得费些脑子了。

    海棠搅着发丝,有些调皮的用头发刮着房遗爱的鼻尖,不一会儿,房遗爱就有点受不了了,他捉住海棠那只作怪的手,皱眉笑道,“丫头,别闹,正想事情呢。”

    “公子,可是明天去崔家的事情?”海棠咬着粉唇,一点认错的意思都没有。

    “既然知道了,你还问,那崔家老头可不是好糊弄的!”房遗爱捏了捏海棠的手面,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会勾人了,看着海棠那张俏脸,房遗爱有些感慨的说道,“丫头,这些日子,倒有些让你受苦了。”

    “公子,你这说的甚子话,婢子可不觉得有什么苦的,虽然事情是多了些,但是婢子还是很高兴的。要不小姐遇上公子,说不准婢子现在还窝公主府里吟诗弄月呢!”海棠伸出手掩住了房遗爱的嘴,眸子里还闪烁着一股莫名的情愫。

    房遗爱伸手摸了摸海棠的脸庞,说起来,还真有些对不住海棠,这无论下江南还是来河北道,每次海棠都是默默的跟在他身边,不仅要操心那些生活琐事,还要管着些他注意不到的地方,“海棠,你真不觉得委屈么?”

    “有什么可委屈的,公子待婢子如此好,婢子又不傻。公子,你不知道的,以前婢子总是伺候人,忙这忙那的。可是一到吃饭的时候,却只能干巴巴的看着。自从跟了你后,那就不同了,每次吃的都是一样的,也就跟在你身边,婢子才觉得活的有些意思!”海棠深情地望着房遗爱,那俏脸上还伴着些淡淡的红晕。房遗爱呵呵笑了下,也饶有兴致的盯着海棠看了起来,没想到自己这个主子还挺有地位的。

    两个人正深情地对视呢,这时恼人的大灯泡就出现了。“咳咳,别看了,这还不早晚都是你的人,还看得这么起劲的。”

    “嗯?”房遗爱很郁闷,这闻珞也太不给面子了。如此温馨的场景,她都舍得去破坏。“珞丫头。下次进来前先敲敲门行不行,我这要是在洗澡,难道你也要闯进来?”

    “那又有可不可,男人嘛,本姑娘看多了,还稀罕你不成?”闻珞拿着个苹果。还学房遗爱的样子晃着二郎腿,活脱脱一个女流氓的形象。

    “不可理喻,海棠,一会儿给闻珞送本《三字经》过去!”

    海棠笑得有些艰难。“公子,送《三字经》做什么?”

    “你瞧珞丫头,很明显是从小野惯了,本公子这是在给她进行思想启蒙呢!”

    “咯咯”海棠聪明的不再接口了,这要再接口下去,这房遗爱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对于房遗爱的挖苦,闻珞早就司空见惯了,这要是房遗爱不损她几句,她还觉得痒痒呢,“行了,房大将军,找你有正事呢,你那位郑夫人让人传信来了,说是对方并没什么异动!”

    房遗爱不由得坐了起来,这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按说猴灵不会这么老实的啊,难道这猴灵换了种做事风格?见闻珞啃苹果啃得如此在劲,房遗爱就有些郁闷地问道,“珞丫头,先别吃了,我问你,要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那还用说,当然是一不做二不休了,既然都整死崔庆元和卢成志了,那再想法弄死几个有头有脸的就更好了,不然前边做的岂不是都白做了?”闻珞觉得房遗爱问的问题真的好傻,这明眼人都知道该去做什么啊。

    “哎,那这就不对劲儿了啊!”房遗爱很头疼,既然猴灵想搅起四大家族的矛盾,那总不能半途而废啊,就大牢里那点事,还远远达不到搅乱四家的目的。难道猴灵的人又开始玩什么阴招了?想到这里,房遗爱就有种要抓狂的感觉,这跟一帮子阴人打交道就是费脑筋。

    看房遗爱走来走去的,闻珞都觉得有点眼花了,“房大将军,你停下可以么,这晃来晃去的有什么用,还不如抱着你家海棠去睡觉呢。”

    “....珞丫头,有你这么打击人的么,本公子这是在思考呢,偏你不懂事!”

    海棠倒没觉得有啥害羞的,这被人调侃的次数多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了,她起身把房遗爱按在椅子上,柔声笑道,“公子,我看珞姑娘说的没错,你呀还不如放松些呢,你不是常说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的么?”

    房遗爱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这话他是说过不假,但是他没说下句话啊,这“车到山前必有路”,后边接的那可是“一路直通地狱谷”啊!

    清河崔氏,繁荣于东汉末年,后经魏晋时期,又有五代之乱,崔氏都未曾被削弱,相反却在这动荡的年代里,慢慢成长了起来,时至唐代,已经成长为大族之首了。有些事情,必学的承认,那就是离了崔家的支持,房遗爱这趟差事真的办不下去。为了能够迎合崔璨的喜好,海棠精心准备许多的礼物,其中最名贵的当属一支碧玉宝瓶了,这支宝瓶可还是长乐从自己私房里拿出来的呢,就房遗爱,以前有几件宝贝也被他拿去当了。

    “丫头,你说本公子这钦差是不是太窝囊了点,好歹也是个三道观察使,当朝驸马爷,怎么却要给一个老百姓送礼呢。那玉瓶可是长乐的宝贝呢,就这么送给别人了?”房遗爱真的有些不甘心,别人当钦差都是走到哪收到哪,别人也是争着给你送东西,搞得不收都不好意思。现在倒好,他房遗爱收不到东西也就罢了,却还要给别人送东西,弄到最后,把自己媳妇珍藏的宝贝都拿出来了。

    海棠蹙着眉头劝慰道,“公子。你就别想不开了,不就是个玉瓶么,只要你能顺利熬过这关,就算再送与崔老太爷几件宝贝又如何?这些东西,不能吃不能穿的,放那也是放着。”

    “哎,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是本公子这心里就是别扭的慌,你说这钦差当得,当初。咋就举手了呢?”房遗爱那个悔啊,不行,等送完礼,就找机会见见郑丽琬,得让这娘们想法把东西弄回来才行。

    “老爷。钦差房大人在外求见!”大管家崔招财站的恭恭敬敬的,如今这府里就他这个管家了。这迎客的事情也只能他担着了。谁实话。崔招财真不想管这事,是个人都知道那驸马爷可不是好惹的,可是偏偏崔庆元又去见了阎王。

    崔璨眯着眼,任谁也看不出他是个啥表情,过了半晌,才听崔璨语气平淡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好的,老爷,那把房大人带这里来,还是带到客厅呢?”

    “嗯....就带这里来吧。老夫倒想和他聊聊呢!”崔璨抚了抚胡须,对于房遗爱这个年轻人他还是非常感兴趣的,唯一不好的就是这小子已经当驸马了,只可惜那个外孙女了。要是平时,崔璨绝对不会同意程灵儿给别人当平妻的,但是这次却有所不同了,因为这年轻人的前途太光明了。

    在崔招财的带路下,房遗爱和几个随从七拐八拐的走了好一阵子才来到了崔璨居住的后堂。自从进了崔家后,房遗爱就有种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这崔家真不愧是世家豪族,光看这十进的宅邸就可以了,处处都透着一股儒家的威严。去卢家的时候,房遗爱也是这个感觉,也许这便是世家大族的特点吧,都是那么的讲究门第规矩。

    这也算是第二次见崔璨了,房遗爱很恭敬的行了个晚辈礼,“晚辈房遗爱,见过崔老。”

    “免了,房俊啊,也别客气了,做些说话吧!”崔璨显得很是和蔼,等房遗爱落座后,崔璨又打量着房遗爱说道,“房俊啊,这过段时间,就该娶灵儿过门了吧!”

    “是的,准备在腊月二十三把婚礼举行了,到时候还请崔老一定到场!”

    崔璨白眉一挑,有些不高兴了,“这是何话,我那外孙女大婚,老夫又岂能不到场,否则别人再借机会欺负我那外孙女!”

    欺负程灵儿?房遗爱忍不住干咳了两声,这满长安城里还有人敢欺负程灵儿的?您老程家那群带把的,还不把他给削成人棍儿?房遗爱赶紧打着哈哈笑道,“崔老说笑了,小子自然不敢欺负灵儿的。”

    “呵呵,老夫可没说你,谅你也没这个胆子,老夫说的可是那个李...”说到这里,崔璨看了眼一旁的海棠,巧妙地住了口。房遗爱肚里一阵子倒腾,这崔老头可真厉害,这摆明了在说李世民呢。房遗爱可不会掺合这种事,反正媳妇娶到家里,还不是他说了算,至于崔家和李家的破事,让他们自个争去吧。

    “海棠啊,来,把给崔老带来的东西送上来!”房遗爱说着朝崔璨拱了拱手,“崔老,小子知道你喜欢琢磨些古玩意儿,便特意带了支玉瓶来,还请你一定笑纳!”

    “还带礼物来了?”崔璨表情有些诧异,脸上还带着股子笑意。房遗爱暗地里撇了撇嘴,这老头装的还挺像的,这有没有带礼物来,这老头能不知道?恐怕他房某人一到清河,这底细就已经被这崔老头摸清楚了。

    玉瓶拿上来后,崔璨就用心看起了玉瓶,一边看一边发出啧啧的赞叹声,看着房遗爱身旁的海棠,崔璨颇有意味的说道,“你就是长乐殿下身边的那个大丫头吧,果真不错,不错!”

    “谢崔公夸赞,婢子愧不敢当!”海棠甜甜的应了一声,倒是房遗爱有些纳闷了,这老头到底是啥意思啊,怎么这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儿呢。

    “这玉瓶当真是个好东西,房俊啊,你自己在这府里看看吧,老头子就不陪你了,这人老了,精神头也不好了!”崔璨说着就抱着玉瓶巍颤颤的走出了屋子,搞得房遗爱愣愣的,这老头精神头足得很啊,怎么就走了呢。这是不对啊,他貌似还没跟崔璨提崔庆元和卷毛鬼的事情呢。

    崔璨走得很干脆,半点说话的机会都没给房遗爱留下,房遗爱坐在椅子上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姜还是老的辣啊,从一进崔家,他就被崔老头牵着鼻子走,到最后连来的目的都没说出来,相反事没办了,却还搭进去了一个玉瓶。

    海棠也知道房遗爱心里不好受,任谁被人摆了一道都不会多好受的,“公子,慢慢来,千万别灰心!”

    “丫头,你真当本公子那么经不住打击呢,我是可惜那个宝瓶啊!”房遗爱一脸心疼的抬起了头,海棠哭笑不得的瞄了瞄自家公子爷,这真是,都这时候了,还惦记那个破玉瓶呢。(未完待续。。)

第425章 美女,摸摸你的咪咪可以么

    第425章 美女,摸摸你的咪咪可以么

    在屋里闷了一会儿,房遗爱就被海棠催着走了出来,这如今崔老头是搞不定了,就只好另辟新路了,这个新路么,当然就是崔老头的宝贝孙女崔思颖了。

    “崔管家,请问思颖姑娘在府上么?”房遗爱努力让自己装的沉稳一些,他可不能让别人以为他是色狼呢,这样忠心耿耿的崔招财可不会带他去见崔思颖的。

    “额!”崔招财愣了一下,便答道,“在的,不过小的得去通报一声才行,这时候小姐可能在静思呢。”

    “静思?”房遗爱一个头两个大,还静思,怎么不静夜思呢,做不了主就说做不了主嘛,还整什么静思,崔思颖一个千金大小姐,还能静思什么,挥挥手房遗爱便露出了真面目,“快点去请示下吧,崔管家,不是本官说你,你这人就是不实诚!”

    崔招财那个尴尬啊,这位小房大人可真够直接的,这话都敢硬邦邦的说出来,亏得崔招财承受能力比较大,直接把房遗爱的牢骚话给过滤掉了,“房大人,你稍等,小的这就去给你通报!”

    崔招财一走,房遗爱就拉着海棠悄悄地跟了上去,催家负责伺候的两个下人刚想上来拦着,就被房遗爱那双犀利的电眼给电回去了。看那两个仆人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房遗爱暗自得意,小样的,还真把本大人不当官看了,这崔家也真是的,给点阳光就灿烂,整一个没有自知之明。他房某人唬不住崔老头,还唬不住别人么?

    西院里。以为玉人正抱着只雪白的小猫咪不断的笑呢,旁边的丫鬟也一个劲地跟着笑,“小姐,这咪咪好乖哦,婢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乖巧的猫呢,也亏了灵儿姑娘有心,给你弄了个这么好的东西。”

    “行了,少夸她了,那丫头还不是为了她的未来夫君,否则哪会费这心思?”

    说话的自然是崔家孙小姐崔思颖了。瞧她的容貌也就比程灵儿大一岁的样子,但是说话的语气却比程灵儿成熟多了。崔招财进西跨院之前还老老实实的拽了拽门前的铃铛,得了崔思颖的允许后,崔招财才敢走进西院。站在崔思颖面前,崔招财毕恭毕敬的说道。“孙小姐,房大人要见见你!”

    “是那个房俊吧!你带他过来便是了。还来请示什么?”崔思颖有些疑惑的看着崔招财。之前她已经吩咐过带房遗爱来见她了,怎么这崔招财还来请示一下呢,莫非这大管家记性不太好?

    “额,这个....孙小姐,这还是老爷吩咐的,说一定要请示你一下。老爷说怕你临时改变主意!”

    “莫名其妙,爷爷这是搞什么鬼?”崔思颖蹙起眉头,这老爷子越老越神秘了,做起事来总让人有几分摸不着头脑。

    得了崔思颖的吩咐。崔招财就想回身去请房遗爱,哪知道刚转头,就看到房遗爱和海棠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到崔招财张大嘴巴的样子,房遗爱拍了拍崔招财的肩膀哈哈笑道,“崔管家,谢谢你带路了,现在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忙你的去吧。”

    崔招财有点晕晕乎乎的,这到底是谁的家?怎么这房遗爱跟主人似的?

    崔思颖暗自笑了两声,一直听说这房遗爱不拘俗礼,没想到已经另类到这种地步了。崔思颖也不想计较什么失礼不失礼的,扬扬下巴就让崔招财离开了。

    “瞄”,小白猫看到房遗爱后,那慵懒的眼睛也睁开了,也不知道房遗爱身上有啥吸引它的,总之是一个劲的叫。

    “好可爱的猫咪,思颖姑娘,没想到你还喜欢养宠物呢!”

    “宠物?”崔思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房遗爱一看崔思颖那个表情,就差点没给自己一巴掌,瞧这张嘴,咋就蹦出句现代话呢,这大唐可还没宠物这个词呢,“哦,宠物呢,其实就是指的什么小猫小狗之类的。”

    “原来如此,虽然新奇,但这名字也挺贴切的。俊哥,随便坐吧,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的!”崔思颖如此随意,房遗爱也不会客套,找了张椅子就坐了下来。粗略的看了下,这崔思颖的屋里摆设的倒是挺简单的,也不看不出有什么值钱的,不过周围墙上却挂满了许多的画。房遗爱对这画是一窍不通的,倒是海棠看到几幅画后,脸色都有些变了。

    “海棠,你识得这些画?”崔思颖略感兴趣的看着海棠,只是房遗爱从她的眼神里却看出了意思挑衅的味道。

    海棠似是没有看到崔思颖的眼神,饶有兴致的走到了那几幅画前,“孙小姐,若是婢子没有看错的话,这几幅应该是顾恺之的《洛神赋》、卫协的《上林苑》、索靖的《稽车轻诗图》还有陆机的《平复帖》!”

    “好,海棠姑娘果然是博学多才,看来从这点上,我家灵儿是怎么也比不上长乐了,就她啊,能知道个《洛神赋》就谢天谢地了!”崔思颖笑得很开心,房遗爱却一点笑容都没有,俩眼这愣愣的盯着墙上的那几幅画。他不知道索靖和陆机,但是顾恺之和卫协还是知道的,那可是晋朝有名的书画大家啊,今天居然见到了他们的真迹,尤其是那幅《洛神赋》图,前后两辈子也就看到这么一回,真是舍不得啊,这要是收藏起来,再拿市面上甩一甩,得卖多少钱啊。想着想着,房遗爱口水都流出来了,有了这几幅画,谁还稀罕什么玉瓶啊,就拿破玉瓶子,崔老头要几个给他几个。

    “俊哥,俊哥?”崔思颖喊了两声,房遗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不禁皱着眉头看向了海棠。海棠心里一肚子苦水,她还不知道自家公子爷的性子么,敢情正在琢磨如何把这些画打包走呢,走到房遗爱身前,海棠隐蔽的掐了掐房遗爱的胳膊。“公子,这画是很难得,但也不用这么入神呀!”

    吃疼之下,房遗爱才收回了神,一看崔思颖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房遗爱就知道自己又露傻味了,丢人不可怕,最重要的是丢了人在想办法捞回来就行了。房遗爱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坐正身子。一本正经的严肃道,“哎,没想到思颖姑娘也是爱画之人啊!”

    “哦?呵呵,俊哥,你这可就猜错了。思颖可不稀罕这些破画,这些都是我从爷爷那里拿来装饰屋子用的!”崔思颖这话一说完。房遗爱脸就有点白了。这人跟人真是没法比啊,人家崔思颖一座金山都不放在眼里,他房遗爱却拼死拼活的想着法的赚钱。看来这不管生在哪个世代,都得拼老子啊,这拼起官来,那房玄龄是技高一筹。但是比起有钱来,这是个房玄龄也追不上一个崔璨啊。如今崔思颖在房遗爱眼中就是个活生生的小富婆,还是那种永远都吃不穷的富婆,要不是已经娶媳妇了。房遗爱真想冲崔思颖大喊一声,“求包养!”

    人家崔思颖不喜欢破画,他房某人总不能在纠缠什么画吧,只好把话题转移到小白猫身上去了,“思颖,你这猫挺可爱的,起名字了么?”

    “有的,这小东西就叫咪咪!”崔思颖甜甜的说着,房遗爱却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好家伙,这名字好有现代感啊,只是这咪咪怎么可以只有一个呢?搓了搓手,房遗爱嘿嘿笑道,“思颖,房某可以摸摸你的咪咪么?”

    崔思颖很是纳闷,这房俊搞什么鬼,不就一只猫么,有什么不可以的,所以崔思颖咯咯笑道,“给,俊哥,咪咪随便让你摸!”

    房遗爱好激动,这话真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一伸手,小白猫就被提留了过来,也许是手劲大了点,高的小白猫“瞄瞄”的叫了两声。房遗爱摸着手里的小白猫,心里那个邪恶啊,要是小白猫变成小白兔,那就更爽了。

    崔思颖很是无法理解,摸个猫也能笑成这样?

    摸了会儿咪咪,房遗爱便把猫还给了崔思颖,这猫又不是真的咪咪,摸起来总没那种感觉。喝了口茶,房遗爱便将一封书信拿了出来,“思颖,这是灵儿写给你的信,你看看吧!”

    房遗爱递过书信,崔思颖却是没有接,嘴上淡淡的笑道,“俊哥,这信不看也罢,那丫头写信无非是想让我帮你一把而已。放心吧,看在灵儿面上,思颖定会帮你一下的。”

    好聪明的丫头,虽然崔思颖答应的爽利,房遗爱却是有些没信心的问道,“思颖,你不在考虑下了,刚崔老可是.....”

    “呵呵,俊哥,你是你,我是我,既然说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的,今天肯定是没戏了,你明天再来府里一趟吧!”

    “嗯?”房遗爱好无语,这崔思颖是不是有点自信过头了,想那崔老头就是再宠崔思颖,会为了她放弃卷毛鬼的事情么?

    虽然对崔思颖没啥信心,但是房遗爱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下来,成不成,明天就知道了,晚上,房遗爱也没留在崔家吃饭。回到运河边的院子后,房遗爱还没坐下呢,闻珞就摇着手中的一封信,咯咯笑道,“房大将军,你家狐媚子又给你来信了,你要不要看?”

    房遗爱一把夺过了书信,嘴中还埋怨道,“珞丫头,真没礼貌,狐媚子是你能喊的么,你得喊姐!”

    “为什么要喊她姐,哼,本姑娘偏不喊,就喊狐媚子了,你在咋样?”闻珞依着门框,一点惧意都没有。

    房遗爱也没辙,只好摆摆手道,“得了,你爱喊啥就喊啥,我就是问问你,你为什么就不喊她姐呢,这喊长乐姐喊得顺溜呢,咋轮到丽琬,就不行了呢?”

    “不为啥!”闻珞语气霸道的吐声道。

    瞧闻珞那昂首挺胸的样子,房遗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整一个魔宫小霸王,土匪霸王花呀!

    拆开书信,房遗爱变粗略地看了一遍,信确实是郑丽琬亲笔写的,郑丽琬让他晚上去趟运河码头。正好,房遗爱也要找郑丽琬商量下猴灵的事情呢,收好信房遗爱便朝海棠说道,“丫头,我出去一趟,今晚要是过了亥时还没回来,你就不用等我了。”

    “那公子,你小心点,莫忘了明天还得去趟崔家呢!”

    “记住了,走了!”

    房遗爱迫不及待的领着几个忠仆出了院子,这都禁欲好几天了,再不找媳妇乐呵下,就得憋出毛病来了。(未完待续。。)

第426章 累不死的老黄牛

    第426章累不死的老黄牛

    让我们都能幸福着,在各自的生活快乐!

    唱着一首不着调的歌,房遗爱慢悠悠的来到了运河码头,抬眼望去,码头上果然停靠着一艘不错的楼船。摸摸鼻子,房遗爱心中有些不爽的想着,这女人还真是挺能享受的,从长武县道清河这么点路也单独弄艘楼船,至于楼船是从哪里弄来的,房遗爱并不是太感兴趣,凭着郑丽琬的聪明劲,估计有很多人抢着给她送船呢。

    郑丽琬站在船舱里,微笑着看着外边的房遗爱,见房遗爱站在码头边,就是不上船,她忍不住蹙了蹙眉头,这家伙又在想什么?

    房遗爱愣了一会儿,便上了船,船上的人一看到房遗爱,便笑着拱手道,“少将军,你来了,郑夫人等你许久了。”

    许久了?房遗爱快步走进了船舱,船舱里,郑丽琬静静地躺在榻上,见房遗爱进来,她娇媚的勾了勾手指,“夫君,你可让妾身好等啊”。听着那诱人的声音,真有种全身酥麻的感觉,房遗爱大脑袋晃了晃,这女人,真是太会勾人了。

    趴塌边,房遗爱摆弄着郑丽琬的纤手,“丽琬,为夫都想死你了!”说着,房遗爱的一只手便慢慢的摸到了美人的胸口上,郑丽琬打了下房遗爱作怪的手,笑骂道,“夫君,你先忍忍吧,妾身还有正事跟你说呢。”

    “哎,又是正事,既然如此,就别逗弄为夫嘛,搞得为夫这心里火燎火燎的!”房遗爱很痛恨这种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觉,这肚里一股子热能量,就是没个爆发的地方。郑丽琬手指刮了刮房遗爱的嘴唇,娇笑道,“急什么,妾身还能跑了不成?”

    “嘿嘿,那倒也是,丽琬,跟我说说,这段时间有什么收获么?”房遗爱脱掉鞋子,搂着郑丽琬滚到了榻上。

    “夫君,这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郑丽琬抓住房遗爱的手,有些疑惑的说道,“妾身本来已经查到卷毛鬼的下落了,可是一路追到衡水后,那卷毛鬼却一点踪影都没有了,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

    “会不会被人杀了?”房遗爱小声问道。

    “不可能,如果真被人杀了的话,那尸体不可能消失的,别个对他的尸体又不感兴趣。所以,妾身觉得一定是有人在帮他,而且这个人还jīng通隐匿藏身之法”郑丽琬想不通的就是这个了,这卷毛鬼一个外来人,又有谁会不要命的帮他呢?

    “会是四大家族的人么?”房遗爱也是一筹莫展的,除了四大家族外,房遗爱实在想不出谁会有这么大的能量。三仙阁的人倒是有可能,不过这种可能xìng也是非常小的,慕容雪那些人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继续留在河北道的。

    郑丽琬蹙着眉头摇了摇头,“夫君,想来不可能是四家之人所为,发生了大牢事件后,那些老狐狸就看出点端倪来了,他们想要的是丰收之法,绝不会掺合到猴灵之事的。如今,卷毛鬼的事情牵涉如此之大,四家之人绝不会自找麻烦的。”

    “那这可就奇了,三仙阁的人也早撤出河北道了,为夫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对卷毛鬼有如此大的兴趣!”房遗爱有些唉声叹气的呼了口气,这河北道如今早被他暗中监控起来了,这卷毛鬼一个洋鬼子还能跑哪里去呢。

    郑丽琬伸手摸了摸房遗爱的脸,笑着安慰道,“夫君,莫发愁了,相信妾身,只要这卷毛鬼还在这河北道,妾身定能把他找出来。”

    “为夫当然相信你了,对了,有件事想听听你的想法。丽琬,你说猴灵为什么也没动静呢?”

    郑丽琬掩嘴笑了起来,她妩媚的看了房遗爱一眼,“夫君,你真的想不明白?”

    “我若想明白了,还能问你,快说吧!”房遗爱一看郑丽琬这样子,就知道这女人定然是想明白了。果然,静了一会儿,郑丽琬便张口道,“夫君,你知道盗匪的心思么?”

    “这是何意?丽琬,快跟为夫说道说道”房遗爱本能的感觉到郑丽琬如此说必有深意,忍不住焦急的追问道。郑丽琬侧了侧身子,示意房遗爱稍安勿躁后,轻声说道,“这盗匪啊,无论是盗窃财物,还是盗卖人口,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xìng,那就是一定会事先找好下手目标,并且观察好撤退路线。若是,做了事,却有跑不了的可能,那么他们是万万不会做的”。说了这些,郑丽琬挑着房遗爱的下巴咯咯笑道,“夫君,你觉得这猴灵是不是和那偷东西的小贼很像呢?”

    “这....”房遗爱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原来是因为他做的太过明显了,怪不得这猴灵变得这么老实了呢,完全不似江南的时候,看来自己有必要改变下行事方法了。亲了亲郑丽琬的额头,房遗爱欣喜道,“丽琬,亏得有你,否则为夫到现在还不知道错在哪里呢。等过两天,为夫就让薛仁贵和莱州水师撤回去。”

    听了房遗爱的话,郑丽琬却是摇了摇头,“不,夫君,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

    “那该如何做?”房遗爱挑了挑眉毛,一副老好学生的样子。

    “撤回莱州水师可以,但是薛将军的人马却不能撤,相反,你还要传令薛将军,让他率军东进,驻守棣州!”

    “这?”房遗爱有些不解了,这棣州在魏州以东,沧州以南,齐州以北,可算得上兵法要地了,这让薛仁贵驻兵棣州,岂不是更容易引起猴灵的jǐng惕么?

    见房遗爱还没想明白,郑丽琬脸上又露出了那种狐媚般的笑容,“夫君,你还想不明白么?进驻棣州,可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地,看上去有了棣州大营,猴灵做起事来更不方便了,可是,事实上呢。只要稍微用些方法,就能将棣州兵马调出来,例如,在琅琊制造民乱,亦或者冀州产生什么兵乱了。”

    “丽琬,你这方法?”房遗爱一点喜sè都没有,郑丽琬这个方法也太过狠辣了,这个方法即使能引出猴灵,那代价也是非常大的,凭着猴灵的手段,哪次行动,不死上些人呢。看着一脸兴奋的郑丽琬,房遗爱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她了,也许这就是他害怕郑丽琬的地方吧,这女人仿佛天生就是为了yīn谋诡计而生的。

    郑丽琬看到房遗爱的脸sè,面上的神情也慢慢地冷了下来,“夫君,经过了这么多事,你还看不明白么,所有的事都不可能完美的,有时候做些牺牲是非常有必要的。也许这样做,会有些死伤,但是这是在我们控制范围之内的,若是不这样做,那猴灵就可以随意做事,那样付出的代价会更大,还是我们无法控制的。”

    “丽琬,对不起,是夫君错怪你了!”房遗爱苦笑了一下,有些愧疚的将郑丽琬搂在了怀里。

    郑丽琬微笑着点了点房遗爱的胸口,有些幸福的说道,“夫君,不用说这些的,丽琬只是希望你能相信,无论何时,丽琬都不会伤害你的。而且,你觉得丽琬真的是个冷血之人么?”

    “不要说了,为夫发誓,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怀疑你了!”房遗爱说着心里话,郑丽琬听了,眼泪就簌簌的流了下来,“夫君,你就会赚妾身的眼泪。”

    房遗爱抱着郑丽琬的娇躯,手上还加紧了一些,这一刻,他感觉到真的很幸运,能得到郑丽琬这样的女人,还不知道是多大的幸事呢。

    “别哭了,你瞧为夫这胸口都让你给淹了!”房遗爱刮着郑丽琬的脸颊,不断地安慰着,郑丽琬小拳头擂了擂,撅嘴道,“哼,就哭,都是你害的。”

    闹了一会儿,郑丽琬才重新安静了起来,这个夜里,房遗爱饱受了郑丽琬一次又一次的蹂躏,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可是房遗爱却不这么认为,有时候犁也会出问题的,要是这地太硬了,犁也会被搁坏的。

    房遗爱努力当着头称职的大黄牛,到最后终于把郑丽琬伺候舒服了,趴在被子里,郑丽琬红着小脸笑眯眯的说道,“夫君,你这段时间没要了海棠?”

    “还说,这段时间这么忙,啥事都得靠着海棠呢,我敢要了这丫头么?”房遗爱捏了捏郑丽琬的鼻子,他房某人倒是想把海棠收了,可是这前前后后的事情都要海棠去做,房遗爱有哪舍得这时候让海棠窝在床上呢这初次破身的女人,又哪能不将养下呢。

    “呵呵,你还挺会体贴人的!”郑丽琬有些醋意的掐了掐房遗爱,一双玉足还不老实的在房遗爱的大毛腿上蹭来蹭去的,搞得房遗爱一阵火大,这个狐狸jīng,简直太要命了。

    夜里,崔家大红灯笼高高挂,将整个大门照的亮亮的,崔思颖摆弄着桌上的棋盘,自从有了这象棋,她就喜欢上这个东西了,每天晚上都要拉着丫鬟下上几盘,这要是不来上几盘,她晚上睡觉都没jīng神。

    今晚也不知咋回事,崔思颖还没下两盘呢,崔鹏和崔哲兄弟俩就一起走了进来。

    “父亲,叔父,你俩这是咋了,居然一起来看思颖了!”崔思颖看着坐在位上的两位,有些笑眯眯的问道。

    “思颖,先说好了啊,叔父可没啥事,是你父亲要找你的!”崔哲一看侄女那询问的眼神,赶紧摆手撇清了关系。崔思颖掩嘴笑了两声,“父亲,说吧,找孩儿何事?”

    “思颖啊,为父找你是想问问你觉得郑琉述公子如何?”崔鹏摆着张慈爱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崔思颖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又是婚事,这就不能有别的事了么,提起婚事,崔思颖就有些不耐烦的嘟哝道,“父亲,孩儿不是说过了么,这婚事的事情,你找老爷子商量去!”

    崔鹏挑挑眉毛,摆这个脸道,“你这孩子,为父这不是问问你的意见么?”

    “父亲,你真的想问?那孩儿可就实话实说了!”

    “说吧,为父听着呢!”崔鹏很大气的挥了挥手。

    “父亲,实话说了吧,孩儿还真看不上那郑琉述,他一个大男人,除了吟诗弄月外,还会干啥?”

    崔鹏被噎得不轻,他郁闷的挠了挠头,这郑琉述挺不错的啊,怎么这思颖就是看不上呢?

    “思颖,你怎么可以这么说郑公子呢?”

    “父亲,你不用说了,要是郑琉述的事情,你就去找爷爷谈吧,孩儿还得下棋呢!”崔思颖说着便开始撵起了人,崔鹏很不甘心的甩甩袖子走了,崔哲却是边走便嘀咕道,“丫头,你推叔父干嘛,这事又不是叔父搞出来的。”

    “行了,我的好叔父,思颖知道你的好!”崔思颖说着冲崔哲做了个鬼脸,从小到大,崔哲就对崔思颖特别好,搞得崔思颖都不怕崔哲了。崔哲捏了捏崔思颖的鼻尖,笑道,“行了,别推了,叔父走还不成,你这鬼丫头!”(未完待续。)

第427章 公子,婢子也可以的

    第427章公子,婢子也可以的

    崔鹏出了院子就抬脚来到了崔璨居住的后堂,不同于崔思颖,崔璨一直有着早睡的习惯,崔鹏来的时候,崔璨正准备去榻上睡觉呢。

    “父亲,不是孩儿说你,你该管管思颖那孩子了!”崔鹏做位上就发起了牢sāo,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崔璨挑了挑眉毛,无所谓的问道,“大郎,又怎么了,思颖惹你了?”

    “父亲,就今晚上,孩儿去找她商量郑琉述公子的事情,这话还没说几句呢,就被那丫头轰了出来!”崔鹏觉得很丢脸,身为崔家未来掌舵人,却镇不住自家女儿,崔鹏儿女不少,唯独这个崔思颖是个另类,也许是从小跟着老爷子的原因吧,搞得崔思颖谁都不怕。

    崔璨眯起眼,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大郎,这是谁让你管这事的,为父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么,思颖的婚事不用你cāo心了!”

    “这...”崔鹏有些郁闷,他已经听出老爷子有些不悦了,但是他还是接口道,“父亲,那郑琉述公子也不错啊,而且郑家的家世也是少有能配得上咱们崔家的。”

    “混账货,不是跟你说了,这事你别管,老夫自有打算。哼,整天就知道家世家世的,家世顶个什么用,就郑琉述那个人,能成什么气候?”

    崔璨语气有些霸道,搞得崔鹏唯唯诺诺的,只能小声嘀咕了起来,“不看家世,还看什么啊?当初我相亲的时候,不是一直说门当户对的么,怎么轮到思颖了,就变了呢?”

    “你嘀咕啥呢,真当为父老的听不见话了?”声音虽然小,但是崔璨还是听清楚了,“大郎,不是为父说你,你看事太短浅了,就拿卷毛鬼的事情来说,这长武县大牢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后,你还不把人领回来,还非得让房俊亲自放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父亲,那房俊一个毛头小子,难道还让孩儿亲自去求他不成,那咱们崔家的脸面往哪放?”

    “你...”崔璨抬手就要打,可是手在半空却又停住了,这崔鹏都一把年纪了,这要打了他,岂不是丢他的脸么,叹了口气,崔璨坐在椅子上和声道,“大郎,你总是如此看不开,人家卢子英做得的事,你怎么就做不得呢,难道你的脸要比卢子英的脸金贵不成?哼,真枉你多活这么多年了,连个轻重都分不清楚。”

    崔鹏有些不服气的撇了撇嘴,“父亲,那卢子英和房俊乃是表亲,他们说起话来当然随意些了。”

    “还要狡辩,越是表亲,就越是丢脸,你连这个都不懂么?行了,下去吧,思颖的事你不用管了,老夫自有安排。真是的,这孩子这么多,你非管思颖的事情干嘛?”

    崔鹏很窝火,这当爹的管女儿的婚事不是很正常么,偏老爷子不让他管,这往哪说理去啊,最后崔鹏闷闷不乐的被崔璨撵了出来。崔鹏离开后,崔璨神sè凝重的眯起了眼,想他崔璨纵横两朝,可是临老了却被儿子给气着了,就崔鹏这xìng格,真的不是个英明的家主。崔璨也没有办法,大儿子不行,二儿子更差,这整一个跳脱的xìng格。至于孙子辈的,那就更让崔璨失望了,一个个打架遛鸟,争风吃醋的角sè,好多人比那卢子豪还不如呢,人家卢家有个卢子英,郑家有个郑怀仁,偏他崔家一个杰出的人物都没有。若是正常情况下,崔璨也不会如此在意孙女婚事的,可是现在不同了,她的婚事可关系到崔家未来的命运呢,崔璨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不管在任何时候,联姻都能给家里换来强大的助力,但前提是这个人要对崔家没有想法才成,就郑家的人,哼,估计这崔家一有麻烦,他们就张开嘴啃上一番了,哪会管崔家的死活。

    “爷爷,父亲刚来找你了么?”崔思颖端着份米粥,巧笑嫣然的走了进来。

    看着崔思颖手里的粥,崔璨老怀大慰道,“丫头,这阖府上下也就你知道疼老夫,不像你父亲,除了气我,什么本事也没有。”

    听崔璨的语气,崔思颖就知道父亲一定来过了,否则爷爷何必说这话呢,服侍崔璨喝着粥,崔思颖安慰道,“爷爷,你也别生气了,父亲也是为了这个家好!”

    “他啊,想法也太多了,这女儿这么多,怎么偏对你的事情上心,哼,还不是因为你生得副好模样!”崔璨还是很护犊子的,这崔思颖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他才不会允许别人插手她的婚事呢,他一定亲自给宝贝孙女找个好夫家,免得她将来受欺负。

    “好了,爷爷,你先喝粥,等喝完了再说也不迟!”崔思颖甜甜的笑了笑,说实话,她对父亲的感觉,还不如姑母亲呢,从小母亲就去了,她是一直跟在爷爷身边长大的,抽空的时候就去长安城住上段时间,虽说那姑父确实有点不着调,但是对她还是好得不得了的。

    “行,听你的,爷爷喝粥!”崔璨宠溺的摸了摸崔思颖的秀发,这个丫头,就是招人疼,等喝完了粥,崔璨擦了擦嘴,笑着道,“丫头,要是你父亲再去啰嗦订婚的事,你就去长安住上段时rì,有你姑母护着你,量他也闹不出什么来。”

    “不需要吧?父亲还能逼思颖不成?”崔思颖蹙眉一笑,要是逃难的话去姑母府上倒是个好办法,就姑父那个浑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父亲见了他都得惧怕三分呢。

    “呵呵,丫头,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爷爷就是这么一说而已,要是真逼你了你就去你姑母那住上段时间,这段时rì爷爷可没闲工夫跟你父亲争辩,这长武县的事情就够让爷爷头大的了!”崔璨说着,就捏了捏眼角。

    “爷爷,你是说房俊吧,既然你头疼这事,那为何今天还如此敷衍他呢,搞得这家伙跑我院里发牢sāo!”崔思颖有些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崔璨的手,老头子享受着孙女的撒娇,呵呵笑道,“丫头,爷爷这是在考验下房俊的耐xìng呢,结果没想到这小子还这能忍,是块好材料。”

    “又是能忍,这忍多了跟个懦夫有什么两样?真要能忍的话,我瞧那郑琉述更合适!”

    崔璨翻了翻老眼,点了点崔思颖的额头笑道,“丫头,那能一样么?就房俊那小子可不是一味的忍,那小子要是狠起来可黑着呢,你还不知道吧,月前这小子出征贺兰山,一夜间屠了十四个突厥部落,这前前后后杀了不下七千人,就这样,这小子眼都不眨一下,最后还把达哈勒给气吐血了。”

    一夜屠了十四个部落,这得死了多少人啊?崔思颖有些愣住了,就房俊那吊儿郎当的纨绔样,实在看不出他还有这等魄力,看孙女的眼sè,崔璨叹气道,“怎么样,现在不觉得房俊是懦夫了吧。咱家里那些小辈,要是有一个赶上房俊一半的,老夫也就不用如此cāo心了。可笑你那个父亲,还一直自拿身份,不把房俊当回事,就长武县的事情要是真把他逼急了,这小子说不得又要当回屠夫了。”

    崔思颖瞪大美目,有些不信的问道,“爷爷,你这话是不是太过了,房俊还能对牢里的人下手不成?”

    “如何不能,你当他不敢?哼,那薛礼的五千人马是干什么用的,还不是为了应对我几家的,别看那小子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要真动起手来,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这....思颖还从没想过这一点呢!”

    “傻丫头,看事情不能光看表面的,这房俊来河北道,陛下就把左武卫的掉兵权给了他,这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防范我三家么?”

    嗯?怎么成了三家了呢,是四家才对啊?想着,崔思颖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崔璨。

    崔璨拍了拍崔思颖的手,叹息道,“你也莫怀疑,三家就是三家,那卢家可不会掺合进来的,自从知道房俊任钦差后,那卢老头就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想来,卢老头是不会给自己外孙子出难题的。”

    “真是只老狐狸!”崔思颖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崔璨却是安慰道,“丫头,这也没什么的,任谁碰到这事都会如此选择的,保住房俊的前途可比当下的事情重要多了。想来那卢老头早就打算好了,哼,爷爷敢保证,十年之后,这卢家定能取代我我崔家,成为这大唐第一豪族。”

    “爷爷,你是不是太过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

    “不信?丫头,你看着吧,十年之后,卢家是内有卢子英,外有房俊,再加上一个为人低调的房遗直,这卢家想不前进都难啊。可笑的是你那父亲,却永远都看不到这一点,总拿卢子英不当回事”崔璨有些苦恼的握了握老拳,若是放二十年前崔璨自然不会担心的,但是现在不行了,过个十年,他崔璨就是不死也老的做不了事了,到那时谁能带领崔家抗衡卢家呢。联姻郑家?那就是个笑话,郑怀仁那个小辈,可是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和卢子英比起来,这家伙可少了太多仁慈了。要是崔思颖大个几岁,崔璨就把崔思颖指给卢子英了,可是事与愿违,谁让崔思颖小了呢?

    “爷爷,你别发愁了,要不思颖给你招个赘婿如何?”

    “丫头,你这办法倒是不错,可是你也想想,这有本事的,谁回来咱家入赘呢?呵呵,你瞧瞧这年轻一辈的,郑怀仁、卢子英、房俊、处默、卫宏,就这些人会给人入赘么,别的不说,就拿卫宏来说,别看他家道中落,穷的跟鬼似的,但是你让他入赘,他绝对把你骂出来。这有本事的啊,从来都是有骨气的,而且暂时的困苦也挡不住他们,就如那卫宏,总有一天这个人会脱颖而出的。”

    “爷爷,思颖好像帮帮你,你都一把年纪了,思颖实在不想看你这么劳神。”

    崔璨有些感动的笑了笑,这家里如此多的人,也就只有这个孙女懂他,冷了给加被子,饿了给做饭,不舒服了就陪在这里照顾着,“傻丫头,爷爷知道你的好意,但是爷爷到老了,还能害了你不成?放心吧,你的事啊,爷爷自有打算,保准给你找个像样的夫婿!”

    “爷爷!”崔思颖摇了摇崔璨的手,有些羞意的娇嗔道,“好了,不说这个了,这明天房俊还要来,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要是还敷衍他,思颖就让他回去了,免得他又去我哪里唠叨。”

    “呵呵,放心,这次啊,爷爷一定跟他好好聊聊!”

    第二天一大早,享受了一夜风花雪月的房遗爱便风光满面的回来了,见了房遗爱,海棠张口第一句话就让房遗爱呆住了。

    “公子,其实那事,婢子也可以做的!”

    这声音好腻人,拿眼瞧瞧这漂亮丫头,嗯,真的是熟透了!(未完待续。)

第428章 有鬼吗?赶快去请大法师啊

    第428章 有鬼吗?赶快去请**师啊

    哎,真是恼死个人了,这海棠也学会诱惑人了,也不知道谁教的,闻珞?算了吧,那女人会舞刀弄剑,但是对男女之事,整一个白痴。

    摸了摸海棠的小手,房遗爱贴在海棠耳边小声问道,“丫头,说说,你会做啥?”

    海棠低着头,扭扭捏捏的扭了扭柳腰,说话的声音也跟蚊子哼哼似的,“那个,那个,吹箫,还有老汉推车,婢子都问过了,公子,真的,婢子可以的!”

    “额”房遗爱摸了摸海棠的额头,哭笑不得的问道,“丫头,你这是从哪学来的,谁教你的?”

    “昨晚,婢子去红花楼了!”海棠的头更低了,房遗爱却愣住了,红花楼?那不是清河县最有名的青楼么,他顿时有点急了,“你这丫头,那地方你也敢去,不怕歹人把你给洗劫了?”

    “没事的,珞儿姐姐在呢!”海棠抬起头,脸却红得跟抹了三层胭脂样,房遗爱叹了口气,宠溺的刮了刮海棠的鼻子,“你这傻丫头,净胡思乱想的,这做那事可是要出血的,你整天有这么多事要做,本公子哪舍得这个时候要了你,再等等吧,忙完了这段时间,如何?”

    “当真?”海棠有些欣喜的握住了房遗爱的手。

    “当然了,骗你干嘛,对了,你怎么就想起去红花楼了呢?”房遗爱拉着海棠坐在榻上小心的问着,海棠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了解么,要不是有人挑唆,她哪有胆子去那种地方啊。

    “是珞儿姐姐拉婢子去的,她说婢子不会伺候人。要多学学才行!”

    房遗爱差点把舌头给咬下来,这闻珞居然说海棠不会伺候人,这不是跟说老鼠不会打洞一样么,“丫头,这鬼话,你也信了?”

    “嗯!”海棠乖巧的点了点头,还解释道,“婢子觉得珞儿姐姐说的很有道理呢,不然,公子早就该要了婢子了。这段时间,婢子知道公子在忍着,却总是不动婢子的身子。”

    “你啊,还有道理,有道理个屁啊。以后别听珞丫头瞎说了,她说的话你也信。真是服了你了!”房遗爱捏了捏海棠的手。便冲外边叫了起来,“珞丫头,你给我进来!”

    闻珞果然是随叫随到,房遗爱这一喊,闻珞biu的一下就出现了,房遗爱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在听墙角了。

    “啥事?”闻珞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样子。

    “还啥事?以后少给海棠灌输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领她去青楼,瞧把你能的!”

    “咋地,这谁规定女人不能上青楼了?”闻珞掐着腰很是不服气的辩道。

    “行,你能耐。那你跟我说说,你去青楼能干吗,听曲?泡妞?聊天地?”

    “哼,不怕告诉你,本姑娘昨晚还玩了俩呢,你以为就你行啊!”

    “额”房遗爱有点傻眼了,玩了俩?这怎么玩的,难不成闻珞也跟闻琦似的,善于百合之道?房遗爱询问的眼光看了看海棠,海棠很善解人意的说道,“昨晚,珞儿姐姐让两个姑娘表演床第之术,还要把衣服都脱光了,结果演到一半,那俩姑娘就抱着衣服跑了,还说,珞儿姐姐是变态。”

    哈哈,房遗爱瞪大了眼,这闻珞还真是能玩,是有够变态的。

    “笑什么笑,你不是还得去崔家吗?哼,赶紧去办正事吧,本姑娘先去逛逛了!”闻珞也是扛不住了,饶她脸皮够厚,也受不了房遗爱那种暧昧的眼神啊,在房遗爱那种眼神下,闻珞觉得跟没穿衣服似的,全身臊得慌。

    整跑了闻珞,房遗爱站起身拉了拉榻上的海棠,“海棠,还想啥呢,赶紧准备下,这时辰不早了,可别去太晚了,那崔老头讲究着呢。”

    海棠点头应了下来,让房遗爱坐在梳妆台前,海棠温柔的替房遗爱整了遍头发,说实话,房遗爱的头发并不长,但是这要是不梳理一下,还真有碍观瞻。

    “公子,你也别跟珞儿姐姐计较了,她啊,其实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嗯?海棠,你还说这话干嘛,本公子才懒得跟她计较呢,要是跟她较真,早被气棺材里躺着了!”房遗爱呵呵笑了笑,就闻珞那女人,整一个惹事精,谁要是跟她置气,那离死也不远了。

    “公子,你这大早上的说什么浑话呢,婢子准备了点吃食,咱们吃了之后再去崔家吧!”

    “也好,这跟崔老头少不得得唠叨会,这要是不垫垫肚子,还真没那精力给他磨嘴皮子!”

    来了崔家后,崔招财便把房遗爱领到了昨天的客房,这一次不光崔璨在,连崔思颖也陪在一边说话呢。这敢情好,有崔思颖在,也能走点后门了。

    “崔老好啊,这一日不见,你这精神头更足了!”房遗爱张口就是一句漂亮话,这恶心的崔思颖差点笑出来,这家伙说话真是够甜的,就这副样子,崔思颖愣是看不出他哪像个当将军的。

    “好,托俊哥的福了,自从看了那玉瓶后,老头子这精神就好多了,说起来,那可是个福瓶啊,哈哈!”崔老头抚须大笑道。

    房遗爱一肚子腻歪,这老头还真是能说,这话都说得口,要真是管用,赶明给他拉几车破瓶子来,让他天天换着花样的看。心里那么想着,房遗爱还是拱手致谢道,“崔老过奖了,那都是小的应该做的,俗话说,好东西就得孝敬长辈,小子也是照规矩办事罢了。”

    编,接着编,这哪来的俗话,估计自己杜撰的吧,崔思颖实在是佩服房遗爱了,这不着边际的话张口就来。房遗爱说的飘忽,但是崔璨却一副愿意听的样子,“俊哥,快坐吧,老夫可是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今天咱们得好好聊聊,你可别嫌我这老头子烦就行了。”

    “哪里话,小子高兴还来不及呢!”房遗爱一拱手,心里就郁闷了,还高兴,高兴个屁啊,怎么昨天就是那副鬼样子的呢,拿了东西就走人,整一个川剧变脸啊,这变脸速度。估计那变色龙都得甘拜下风了。

    崔思颖实在是看不懂这一老一少,总感觉这俩人都太无耻了,这说个话一点根据都没有,全都是天马行空的,对。就是天马行空,崔思颖觉得没有啥比这四个字更贴切了。

    天南地北的扯了一通后。崔璨终于张口问道。“俊哥啊,那卷毛鬼找到了没有,老夫可是对那卷毛鬼感兴趣的很呢,要是抓住了,也让老夫开开眼。”

    房遗爱拿眼瞧瞧崔璨,你一个老头。都半截子入土了,对卷毛鬼有什么兴趣,是对那个丰收之法感兴趣才对啊。心里是明白的很,但是房遗爱却不能明着说。“崔老,那敢情好,等小子抓住他后,一定让他给崔老表现下番邦技艺,听说这番邦人爱好可多了。”

    崔璨眼珠子一转,心里暗道一声小狐狸,他闲的蛋疼去看卷毛鬼耍杂技,“嗯,俊哥,果然是体谅老夫啊,这人老了,也喜欢看些新玩意。”

    “这简单啊,既然崔老喜欢新玩意,那小子抽空给崔老弄些来!”

    “俊哥,当真有些新玩意?”崔璨老眼放光,一脸郑重的问道。

    “当然,小子哪敢骗崔老,只是这新玩意可不能全都给崔老,陛下可是有命令的,要是全都给了崔老,那陛下可会要小子偿命的!”房遗爱嘿嘿一笑,再装啊,看你这老头上不上当,咱手里有地瓜在,还怕你这老头不乖乖地听话?

    “俊哥,你说啥呢,老夫是那种不知足的人么,老头子就图个稀罕,稀罕,你懂不懂?”崔璨一转头,有些不高兴的嘟哝道。

    “....”还装?图个稀罕,这稀罕的东西多了,那马粪还能当药用呢,你这老头咋不去稀罕一下呢,这真够脸皮厚的,难道这老狐狸跟他房某人一样,喜欢把脸皮扔卧房里?算了咱不跟个老头计较了,房遗爱耸耸肩,一脸自信道,“崔老放心,小子敢保证,那玩意绝对是个稀罕物,保你看了会爱不释手的。”

    “那就好,那就好,俊哥,那咱们说好了,老夫就等着你那稀罕物了!”

    房遗爱身子倾了倾,趴在案上颇有意味的笑道,“崔老,那卷毛鬼的事情?”

    听了房遗爱的话,崔老头俩眼一瞪,一副苦恼的说道,“什么卷毛鬼?长矛鬼的?这有鬼了,请个大师不就行了,跟我个老头子说个啥劲儿?”

    我靠,这真是开眼界了,原来不要脸的最高境界是这样的啊,这一刻房遗爱深刻的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落后,为了练到这种地步,还得加倍努力才行啊。海棠抿着嘴,想笑又不敢笑,今个总算见识到比公子爷更难缠的人了。

    崔思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爷爷也太能扯了,刚还要卷毛鬼呢,这会就忘了,敢情拿老年痴呆当青龙偃月刀使呢。还真别说,这崔璨一说人老记性不好,房遗爱还一点招都没有,难道还请个御医过来帮崔璨看看?那不是自找没趣么?

    服了,房遗爱是彻底的服了,他觉得无论如何斗下去,他都不是崔璨的对手,因为这老头已经浑不知脸皮是何物了,哪像他房将军,虽然无耻了点,但还是要点脸面的。

    这一出谈判,崔思颖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到最后都没弄明白这俩人咋就谈好了。

    出了崔老头的后堂,崔思颖便追着房遗爱问了起来,“俊哥,你和我爷爷到底说了些什么,怎么本姑娘没听明白呢?”

    “没听明白啊?行,那本公子就给你解释下,思颖啊,其实刚才我跟崔老只是做了笔买卖而已,他呢放弃卷毛鬼,我呢,则给崔家提供样东西。这东西呢,不同于小麦和稻米,可以抗干旱和水涝,就算在恶劣的气候下,都能有个收成!”房遗爱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就是没有提地瓜的名字而已。

    崔思颖歪着脑袋想了想,便有点明白了,看着房遗爱的笑脸,崔思颖哼声道,“真是的,俊哥,你也是个鬼,鬼精鬼精的!”

    “嗯?”房遗爱一缩脖子,老害怕了,抓住海棠的手就叫了起来,“丫头,有鬼哎,赶紧去五台山请个**师来啊!”

    “....”崔思颖顿时无语了,还能说啥呢,真是太丢人了,这人无耻到这种地步还有救么,那可怜的表妹哎,居然喜欢上这么个人。

    “鬼呢?公子别怕,婢子会点捉鬼术呢!”

    房遗爱俩眼很崇拜的看着海棠,瞧这漂亮丫头,真是太聪明了!(未完待续。。)

第429章 这俩腿分的好开啊

    第429章 这俩腿分的好开啊

    崔思颖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一主一仆的,当着她的面唱戏呢,要不是看在灵儿的面子上,崔思颖真想一脚把这丫的踹海里去,老头子装疯卖傻,他也装疯卖傻,还捉鬼,看是养鬼还差不多。

    “够了,俊哥,你要是再说下去,本姑娘可就要撵人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崔思颖一阵娇吼,吼完就往前走,大有一种古代女侠客的范。

    “丫头,听到没,思颖姑娘生气了,哼,以后不准这样了知道不,什么捉鬼术,看,把人家气着了吧?”房遗爱捏了捏海棠的手,嘴里不断地说着,眼还朝崔思颖瞄了瞄。

    海棠憋着笑,啥也不敢说了,这公子爷也太坏了,背地里说人家思颖姑娘是鬼呢,好在崔思颖没有听出话里的意思,还以为这俩人又在打情骂俏呢。也许是怕崔思颖反应过来,房遗爱拉着海棠赶紧跟了上去。

    看着崔思颖屋里的字画,房遗爱总忍不住会浮想一下,这要是都变成自己的了多好?

    “思颖,咱们打个商量如何?”房遗爱没头没脑的说道。

    崔思颖愣了愣,莫名其妙的看着房遗爱,“商量什么?你跟我有什么商量的?”

    想哪去了?房遗爱觉得崔思颖智商有问题,这不商量大事,商量小事就不行了么,“思颖啊,你瞧这屋里这么多话,你又不稀罕,不如卖与我如何,真的,价钱好商量!”

    崔思颖杏眼瞪得圆圆的,就连海棠催她下棋都没在意。下棋?这时候谁还有心情下棋啊,崔思颖太生气了,这到底是个啥人啊,“房...遗....爱....,从现在开始,你给我立刻消失,立马消失,听懂了么?”

    “真的,思颖别这样啊,我给钱!”房遗爱真的被吓了一跳。这音声怪气的,不知道还以为贞子也跟着来了呢。

    “本姑娘会缺钱?真是个笑话,房俊,别说了,赶紧给我滚。本姑娘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房遗爱赖着不走,崔思颖立马喊来了俩下人。“你俩。把房大人送出府去,记住了,要快,要是再让我听到他的声音,你俩也别想好过!”

    “额?”俩下人可怜巴巴的看着房遗爱,一副求饶的架势。房遗爱本着不为难的下人的心态,灰溜溜的被赶了出去,这到了外边,就看到铁靺和天刀正站门口练大力神功呢。铁靺抱着个大石狮子。脸都憋红了。

    真是的,不就是有把子蛮力么,就把自己当大力水手了?

    “咦,主人,你咋出来了,不是说好留下吃午饭的么?”铁靺张这个大嘴,立马跑了过来。

    “吃吃吃,吃个啥啊,走了,回家吃饭去了!”提起吃,房遗爱就伤心,多少贡献了个玉瓶呢,这连顿饭都没捞着,还被崔思颖赶了出来。也巧了,铁靺这粗线条一点都没看出房遗爱的脸色来,还一本正经的嘀咕道,“主人,你跟崔家孙小姐聊得如何了,肯定是搞定了吧?”

    “嗯?你说啥呢,搞定什么?”房遗爱俩眼一瞪,不会好意的看着铁靺,这下铁靺反应过来了,这不会刚在里边吃了气了吧。铁靺后退一步,大手一指天刀张口道,“主人,不是俺说的,是刀兄说的,他说凭主人的本事,搞定思颖姑娘就如那探囊取物一般!”

    “老铁,少瞎咧咧,谁说过这话了?”天刀一听就急了,这不是给他扣屎盆子的么?

    “咋地,忘性这么快,就是你说的啊!”

    房遗爱那个伤心啊,这可咋所呢,被女人撵出来了,懒得理这俩忠仆,拉了拉海棠的手,房遗爱大义凛然道,“丫头,咱们走,别理这俩粗人,生气!”

    “听到没,生你气呢!”铁靺耸耸肩,慨叹着说道。

    “老铁,那是说你呢,老子才没你这么蠢呢!”天刀一梗脖子看太阳去了,跟铁靺斗嘴,最好的方式就是说句狠话,然后再用沉默气死他。

    “你俩给我闭嘴”房遗爱指了指崔家的门匾,气哼哼的吼道,“你们看到没,这是啥地方,这是崔家,这崔家可是有名的书香门第,大唐豪族,你们在这里炒,成何体统?”房遗爱的声音有点大了,别所俩忠仆了,就是崔家的人都听到了,崔思颖在府里听得直咬牙,这坏人是借俩仆人的事骂她崔思颖不懂礼貌呢,哼,你骂吧,本姑娘就当狗在叫呢。

    回去的路上,海棠靠在房遗爱身边小声说道,“公子,这俩人真该交给二夫人整治下了!”

    “能管用?”房遗爱表示很怀疑,就这俩忠仆还能矫正过来?瞧天刀那副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的样子,天知道谁能当他的先生呢,房遗爱可舍不得让玲珑去教这俩人。

    “当然管用了,公子,你没瞧见铁侍卫见了夫人那个老实劲,可比跟在你身边老实多了。”

    “丫头,咱不提这事啊,提起来就伤心!”房遗爱撇撇嘴,这养个大忠仆,却是个无间道的角色,这能不痛心么。

    “咯咯”海棠抿嘴笑了起来,到了住处,就看到闻珞坐在门槛上,一条腿还横在门口,大有副拦路打劫的架势。

    “珞丫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要淑女,懂不懂啊,既然是女人,就有个做女人的样,四书不经不求你记全了,至少有点淑女的风范啊。你瞧你这个样子,本公子真怀疑你以后怎么嫁人。哼,你姐姐要比你强多了,瞧人家那素质,简直就是大家闺秀,再瞧瞧你,俩腿分这么开,你是要拦路抢劫,还是想遭人强暴?”

    闻珞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轻巧的翻了翻白眼,大有想干嘛,你随便的意思。房遗爱算是拿这女人没辙了,只好低声下气的说道,“说吧。你想干嘛?”

    闻珞小手一伸,咯咯笑道,“简单,钱,给钱就让你过!”

    我靠,还真是来打劫的,房遗爱真想照闻珞的小屁股一阵胖揍,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他乖乖地掏了掏口袋,嗯。还不错,有个几贯钱,“给,都给你了,真是的。还不起来,你说丢不丢人?”

    “就这点?不行。还不够。要两千贯呢!”

    “两千贯?你买啥玩意用这么多钱,你真要开山当土匪呢?”要不是怕搞不过这丫头,房遗爱现在就把她绑起来蹂躏一番,两千贯钱,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闻珞撇撇嘴,很鄙视的说道。“给不给,不给我就自个想办法了!”

    自个想办法,房遗爱吓得一个哆嗦,她能有什么办法。无非又是杀人越货的老路子而已,叹了口气,房遗爱挥挥手苦笑道,“海棠,赶紧把这姑奶奶伺候舒服了,否则本公子活不过明天,非被气出毛病来不可。”

    “嗯”海棠朝闻珞招了招手,娇声道,“珞儿姐姐,你就别气公子了,要钱就随我来吧!”

    让开大门后,闻珞就随着海棠进了屋,一进屋子,闻珞就蹙着眉头问道,“海棠,这家伙是咋了,我看他好像是吃瘪了吧,以前要钱的时候,也没这样过啊!”

    “公子呀,是被思颖姑娘气的!”不一会儿,海棠便把房遗爱要画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这些,闻珞笑眯眯的拍了拍海棠的肩膀,“海棠,放心吧,这次姐姐不会亏待你的,那画的事情包我身上了!”

    “....珞儿姐姐,你可别乱来,对了,忘了问你了,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要是不方便说的话,就当海棠没问吧!”

    “也不是不能说,本姑娘这次拿钱可不是买东西的,替天行道,懂不懂?”闻珞把交子塞在怀里,便大摇大摆的出了院子。打发走闻珞后,海棠过来陪房遗爱了,见了海棠,房遗爱便问道,“丫头,问出来了么,这珞丫头要这么多钱干嘛,她又不缺钱花!”

    “公子,婢子没问出来,珞儿姐姐只是说要替天行道?”海棠揉着房遗爱的肩膀,笑呵呵的答道。

    替天行道?听到这四个字,房遗爱就想起了梁山泊,只可惜这闻珞不是扈三娘啊,瞧她刚才那挡大门的姿势,完全是一副要人强暴的节奏啊。笑了一会儿,房遗爱就猛地愣住了,不对劲儿啊,这清河县里,闻珞怎么替天行道啊?

    “秦勇,秦勇!”喊了好几声,秦勇才磨磨唧唧的跑了进来,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个鸡腿在啃,看到秦勇这样子,房遗爱心里就有点不平衡了,这房大公子还没吃饭呢,这群家伙却先开锅了,“阿勇,别吃了,你带俩人去查查,看看珞丫头去干嘛了,可别让她给我闯什么祸!”

    “就这事?少爷,你放宽心吧,我这就领人去!”秦勇说完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跑的那叫一个快啊。

    房遗爱决定了,今天中午一定要好好奖赏一下自己,“丫头,你觉得咱们今天吃点啥好呢?”

    海棠也没什么好想法,想了一会儿后,才略带兴奋的说道,“公子,咱们好久没吃过烤鱼了!”

    对啊,烤鱼吃,不过这大冷天的钓鱼是不用想了,但是可以去买鱼啊,买几条鱼,跑外边来顿野炊也不错啊,想到就去做,房遗爱拉着海棠就往外跑,搞得铁靺和天刀一阵迷糊,“咋回事,这刚回来,咋又跑出去了?”

    “嘀咕个啥,还不赶紧跟上?”天刀推了推铁靺,就头前跟了出去。

    崔家大院里,崔璨赶到客厅正想和房遗爱饱餐一顿呢,结果却发现人不见了,这转头一问才知道这房遗爱居然已经被宝贝孙女撵出去了,听了这个消息,崔老头一跺脚,抖着白胡子哼道,“这叫啥事啊,真是的,这丫头也太蛮横了。”

    崔老头怒气冲冲的赶到了西院,这一进院就像质问下宝贝孙女呢,但是一看到崔思颖那张娇俏的脸蛋,老头这颗心就又软了下来,这话到嘴边,就变了,“丫头,房俊呢,他不是陪你玩的么?”要是房遗爱在这里肯定会气的骂声老不要脸的,这堂堂一钦差是陪你家孙女玩过家家的么?

    “爷爷,你找他作甚,那家伙轰出去了!”崔思颖很英气的伸了伸手。

    “....轰出去了?”崔老头只能无奈的苦笑了,“丫头,给爷爷说说,你对房俊那小子到底是怎么看的?”

    “简单啊,一个字,坏,俩字,很坏,三个字,坏到家!”

    好干脆的点评,简洁扼要,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崔老头很无耻的给自家孙女鼓起了掌,“丫头,说得好啊,这房俊就是个坏,但是坏才好,坏才好啊!”

    崔思颖眼角轻飘飘的瞄了一眼崔老头,这爷爷到底是啥意思?(未完待续。。)

第430章 珞姑娘赌钱去了

    第430章 珞姑娘赌钱去了

    来了集市上,房遗爱才知道啥叫物价飞涨,一条鱼居然要一贯钱,这鱼是金子做的吧,没办法,为了满足自己的口欲,房遗爱还是很肉疼的让海棠付了钱。

    拎着七条鱼,房遗爱和海棠手拉手的走在运河边上,俩忠仆老老实实的跟在后边。七条鱼自然是扔给俩忠仆拿着了,不然让他俩干嘛的,这往哪烤鱼去呢?正捉摸着呢,就看到旁边有个小树林,房遗爱那叫一个激动,小树林好啊,有多少激情都是在小树林里诞生的啊。

    “走,就那了!”房遗爱一马当先的走了进去,找好地方,搭好架子,火一生,房遗爱便开始了烤鱼大业,铁靺熟门熟路的把买好的调料一股脑的放在了地上,接着便蹲旁边伸起了舌头,“主人,这好久没吃你的烤鱼了,对了还有那啥烤羊肉串!”

    “....铁疙瘩,你不是已经吃过了么,还吃?”

    “这走一趟道,早消化干净了!”铁靺拍拍肚子,一脸的坚决。

    哎,房遗爱只能无声叹息了,瞧这个大吃货,烤了鱼,房遗爱分给海棠一条后,把另一条给了天刀,必定天刀也算是新来的么,做为上司,怎么也得笼络下他吧。房遗爱觉得吧,自己一定要给天刀家庭般的温暖才行,否则这家伙在玩个无间道,那他房某人岂不是要倒霉了。

    铁靺不服,凭啥新来的都有鱼吃,他一个老保镖就没有鱼吃呢?

    “好,这味道真好,主人,没想到你还有这手!”天刀吃的那叫一个爽啊。满嘴流油也顾不得了。房遗爱很开心的点了点头,好吃就好,这调教忠仆,还得从他的胃开始啊。

    四个人七条半大不小的鱼,到最后却都没有吃饱,原因就是铁靺一个人就啃了三条半。房遗爱面色不善的瞪着铁靺,就差使出佛山无影脚了,“铁疙瘩,不是我说你,你属猪的啊。这刚吃饭了,还吃这么多,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主人,这不怪俺,是你买少了!”铁靺觉得自己说得很在理。就是买少了嘛,明明三个大男人一个小女子。却只有七条鱼。赶巧了这三个汉子还都是能吃的主。

    “行,铁疙瘩,算你狠!”房遗爱真想把这丫给撕了,这么长时间下来,这货的功夫没见长进,脸皮却是越来越厚了。这当初买鱼的时候。就没把俩忠仆考虑进去,这俩人都吃过了,还能消灭多少啊,顶多一人一条就够了。哪晓得铁靺一人就消灭了一半儿,这还是在房遗爱的严格控制之下,要是不控制,这货估计把另外五条全啃了。这饭吃的,拿眼瞧瞧旁边的漂亮妞,就看这美人正在鱼骨头上捡肉吃呢,明显是没吃饱啊,不过想想也是,人家一个大姑娘,才半条鱼,另外一半儿全都让给铁靺了。

    “主人,你别说老铁了,小的再去买几条来吧!”天刀倒是好心人,站起身就要去买鱼,结果一抹腰包脸就红了,身上半毛钱都没有,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从当了保镖后,好像根本就没用过钱了。

    “刀护卫,给!”海棠也是善解人意的,一看天刀那脸色,就知道这猛汉囊中羞涩了。其实这也怪不得天刀穷,别说天刀了,就是他房某人身上都掏不出钱来了。天刀走后,房遗爱那拿根棍子很无耻的戳着铁靺,“瞧见没,人家天刀多有眼力劲儿,要都跟你样,本公子非气死不可,想当年老子就不该收你,结果倒好,啥事不干,就知道吃!”

    “嘿嘿!”铁靺露出个大板牙一个劲儿的笑,那脸上是一点愧意都没有,“主人,你现在后悔都晚了,俺是不会离开你了。”

    “停,恶心不恶心,这不知道还以为本公子有啥不良爱好呢!”房遗爱赶紧朝海棠这边挪了挪,瞧铁靺这满脸胡渣,头发拉碴的样子,他房某人就是娈童也看不上他啊。

    天刀果然不愧是当杀手的,这赶路都比一般人快,一柱香的时间,天刀便拎着八条鱼回来了。又来了八条鱼,这下总算够吃的了,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爽快啊,吃完饭,房遗爱让铁靺把犯罪证据消灭了个干干净净,接着四人便来到运河边上洗起了手,这手一伸进水里,海棠就皱起了眉头,这水真凉!

    擦擦手,四人就打算回窝里去,这时运河官道上冲过来一匹马,到了房遗爱面前,秦勇便跳了下来,瞧他那满头大汗的,显然是找了很久了,“少爷,你快去看看吧,珞姑娘正跟人赌钱呢,这会儿都输了两千贯了,这要是再赌下去,她就要把自己押上了。”

    赌钱?房遗爱倒是不着急,要是有人能把闻珞收服了,他还省心呢,他就是有点纳闷了,这闻珞没赌博这项爱好的啊。拉了拉海棠的手,房遗爱笑着问道,“海棠,这阵子珞丫头喜欢赌钱了?”

    “没有啊,珞儿姐姐也就喜欢买个稀罕玩意罢了,何时喜欢赌钱了?”

    “那这就邪门了,阿勇,珞丫头在哪堵呢,带我们去瞧瞧热闹!”房遗爱这话一出口,就把秦勇给震住了,瞧这气魄,这房大将军居然浑没当回事,这珞姑娘可是三夫人的亲妹妹啊。

    瞧秦勇这脸色,房遗爱哈哈大笑道,“阿勇,枉你跟了我这么久了,这脑子还不长进,你觉得就珞丫头那人会把自己赔进去么?”

    “不一定啊,小的瞧珞姑娘没想用其他手段啊!”秦勇挠挠头,别说房遗爱了,就连秦勇自己也搞不清楚为啥会有这种感觉。

    “行了别说了,走吧,一起去瞧瞧!”

    大兴赌坊,位于清河西市最繁华的地段,按照正常情况,这地段一般都是酒楼啥的,很少有开赌坊的。赌博这个行业,虽说危害极大。但是却很容易调集人类的积极性,不信的话,瞧瞧这赌客们的脸色就知道了,一个个面红耳赤的,估计这时候让他们把媳妇押上,他们都敢。

    找了一会儿,房遗爱就找到闻珞在哪里了,此时这赌桌上就剩下俩人了,一个闻珞,还有对面那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瞧那公子哥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但是气场却是大的不得了。一身绫罗绸缎,头戴亮丽金冠,手上还拿着把破扇子。房遗爱不知道该不该骂他傻叉,这大冷天你那个扇子找死的呢。

    “阿勇。去查查这位爷是什么来路,瞧这架势。不简单啊!”房遗爱也不是啥莽撞之人。必定这时候可是个多事之秋,要是这公子哥背景太深厚的话,那还真得小心行事才行。

    “少爷,小的早就查过了,这家伙是清河第一财主张大户的独子张来钱,外号。钱不放走,妞不放手!”

    房遗爱听了这话,就呲牙咧嘴的皱了皱眉头,这外号。还真够长的,钱不放走,妞不放手,这很有他房某人的风范啊。歪歪脑袋,凑在海棠身前,房遗爱小声道,“丫头,我有收过这样的徒弟么?”

    “没吧?”海棠抿嘴直乐,这公子爷也太乱来了,这珞姑娘都输眼红了,他却还在这里开玩笑。

    张来钱那叫一个爽啊,从里到外的爽,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咋他张来钱就这么好运气呢,这前段时间刚抓来个妞,这两天又送上来个,还别说,这个妞可比上个漂亮多了,恐怕数遍清河县,也找不到比她漂亮的了,瞧那张小嘴,让人看了就想上去亲一口。

    “姑娘,你这钱可是不多了啊,还要继续赌下去么?”张来钱一双色眼一个劲的瞧着闻珞的胸前,他此时早想好怎么玩了,就么漂亮的女人,要是不玩出点花样来,那不是弱了他张来钱的威风么。

    “为什么不赌,本姑娘要继续赌下去,怎么,张来钱,你怕了?”闻珞此时早就输红眼了,哪还顾得了张来钱的眼神,在她看来,要是不赢他一回,她闻珞就不用活了。

    房遗爱耸了耸肩,眉头也皱了起来,这闻珞是咋回事,很少见她这样的,难道她赌博是有原因的?“阿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天珞丫头遇到什么事了?”

    “没听说啊,少爷,你也知道珞姑娘的脾气,她要有事情还能藏着掖着不成?”

    “那倒也是!”闻珞也是个藏不住事的女人,只不过这次却是有那么点不同。

    张来钱呵呵笑了恰来,还很骚包的拿着扇子扇了扇,“笑话,我张某人会怕,姑娘若要赌,本公子自当奉陪,只是你这钱还够么?本公子这里可还有五千贯之多呢,你呢,只有三十贯多,你说,你拿什么跟本公子赌?”

    闻珞红着眼一个劲儿的看着眼前的张来钱,她要是回头瞧瞧的话,就一定能发现房遗爱了,只是她却头都没回一下。思虑了许久,闻珞握紧粉拳,咬牙道,“本姑娘就赌自己了!”

    赌自己?张来钱那个高兴啊,就差没拿串鞭炮点来庆祝了,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啊,正愁怎么说呢,这美人就自己凑上来了。张来钱平生格言就是妞不放手,这自动送上门来的,哪有不要的道理?

    “好,姑娘果然有魄力,就算五千贯如何?”张来钱觉得自己很有风范了,但是房遗爱却暗地里骂了声娘希匹,五千贯就想把闻珞买了,这简直是做春秋大梦呢,就仙梦楼里的婉柔也比这个值钱多了啊。房遗爱以为闻珞会甩手给张来钱一大耳光呢,哪知道闻珞想都未想就应声道,“不行,这次咱们不赌钱,本姑娘要赌人!”

    “什么人?”这下张来钱有兴趣了。

    “你不是刚得了房小妾么,咱们就赌她,赢了,我带她走,输了,我跟你走!”

    张来钱差点没笑抽风了,这女人这么漂亮,但是脑袋却有点不灵光啊,生怕闻珞反悔似的,张来钱一拍桌子吼道,“好,就这么定了!”

    “.....”房遗爱一阵无语,这闻珞难道真的是脑抽风了,还是大姨妈光顾多了,把智商给拉下来了?转头瞧瞧海棠,海棠也是一阵的不解,海棠正想去劝闻珞呢,却被房遗爱拉住了。

    “公子,你怎么拉婢子,难道真让珞儿姐姐把自己赌了?”海棠很是担忧,这闻珞一向不会赌博的,这要是再赌一把可就真把自己赔进去了。

    “急什么,这时候你劝她能管用,还是我来吧!”

    房遗爱整整已装,就打算闪亮登场了。(未完待续。。)

第431章 咱啥都怕就是不怕官

    第431章 咱啥都怕就是不怕官

    闻珞正在养精蓄锐呢,现在她只能祈求老天开眼了,这把一定要赌死这个王八蛋,她还就不信了,难道这运气还能一直站在张来钱一边?

    “谁,别打搅老娘,否则宰了他!”觉得有人拍她的肩膀,闻珞张嘴就吼了起来,那股彪悍劲把对面的张来钱都吓了一跳。房遗爱也是一哆嗦,这娘们骂人就不能换句话么,动不动就要宰人。回过头一瞧,闻珞才知道来人是谁,本能的闻珞红着脸低下了头,“你...你咋来了?”

    “哟呵,你珞姑娘都快把自己赌进去了,我能不来么?”房遗爱挥挥手示意闻珞站一边去,这次闻珞倒是很听话,乖乖地把位子让开了,还拉了拉房遗爱的胳膊,“你小心点,这人有点邪门!”

    “嗯,一边看着吧,这赌钱不是你那么赌的,再说了,本公子啊,专治各种邪门!”房遗爱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闻珞的位上,张来钱看房遗爱器宇轩昂的,也是有点犯嘀咕了,“这位公子,请问你是?”

    “哎,张公子,这里是赌坊,问这些有意思么,不过也不是不能说,本公子乃江南楚州叶枫,闲来无事,来这里玩玩的!”房遗爱满嘴跑火车,至于叶枫叶大公子,正待叶园里陪媳妇呢,这正喝着汤呢,叶枫就猛地打了个喷嚏。叶枫揉揉鼻子,这不是有谁在说他坏话了吧?

    “原来是叶枫叶子处,这叶兄果真是器宇不凡啊!”

    房遗爱一阵腻歪,这次也只能对不起叶大公子了,谁让他的名号响亮了呢,“好说好说,在叶某看来。张公子也是甚为不凡啊,这过个三两年,也是数得上的人物啊。”

    “谢叶兄谬赞了,既然叶兄如此有雅兴,不知叶兄打算如何赌法呢?”

    “嗯!”房遗爱佯装思考了一下,“这样吧,其实呢,叶某早对这娘们有想法了,不如张公子卖叶某个面子,这把咱们就赌钱了。一把十万贯,你赢了,钱带走,但是这娘们留给我,若我赢了么。这就要看张公子能给什么了!”

    十万贯?我的娘哎,这得多少钱啊。赌坊里所有人都吓傻了。就连赌坊的老板都过来看热闹了。闻珞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摇了摇房遗爱的胳膊,“你....你别啊,这也太多了!”

    “美人,不多,不多。才十万贯而已!再说了,你难道瞧不起张公子么?”房遗爱这话也太伤人了,摆明了说人家张来钱没脾气呢,张来钱心里一肚子火。想他张某人纵横河北道,除了那崔家的人,他怕过谁啊 ,不就是叶枫么,怕个毛啊,这里可是河北道,又不是江南道。心下一横,张来钱笑道,“就这样了,难得叶兄有如此魄力,张某又岂能不奉陪?”张来钱之所以敢说这话,就是因为他相信自己的赌术,要真是正常赌,他张某人哪有这么多钱来赌啊,恐怕这张府上下要拿出这么多钱都有些吃力,别看什么清河第一财主的,那也就是别人捧起来的,要真论财力,崔家扔出根牛毛都比张府厉害。

    房遗爱暗自里提了提神,瞧张来钱这样子有些手段啊,看来得想点办法才行啊,“老板呢?”

    “在呢,叶公子,你有何吩咐?”赌坊老板biu的一下就跳了出来,房遗爱撇撇嘴,这老板也是练有一身神功的啊,瞧这蹦出来的速度,“老板啊,这样,叶某赌钱有个毛病,就是喜欢立个字据,你看能不能弄点笔墨来?”

    “当然可以,叶公子稍等,田某这就让人去取!”

    立字据?这不是瞧不起他张某人吗,这下张来钱还能忍得了?拍了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叶大公子,你当张某是那种输了不认账的小人不成?”

    “绝对没这个意思,张公子稍安勿躁,叶某这也就是个习惯而已,绝没针对张公子的意思!”房遗爱赶紧安慰了张来钱一下,这要是张来钱一怒之下不赌了,那他房某人岂不是亏大了。瞧桌上这钱,恐怕闻珞连自己的孩子的吃奶钱都给抖搂出来了,这要是不把钱赢回来,闻珞还不得心疼死。

    任张来钱再气愤,这字据还是立下来了,画了押,张来钱就等着给房遗爱好看了,哼,好你个叶子处,这江南待得好好的,非跑清河来撒野,今天张某非让你连人带钱一块输。想着,张来钱一双眼便看向了房遗爱身后的海棠,恰巧海棠也看到张来钱这个眼神了,接着,海棠便向天刀使了个眼色,天刀也不是个善茬,这有了海棠的示意,他攥着拳头就想把张来钱拉出去胖揍一顿。天刀还没动呢,房遗爱就发话了,“你们都在旁看着,不准插手,今个本公子要好好玩玩!”

    “是,主人!”天刀无奈的退了回去,海棠也是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张来钱,这傻男四道临头了还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张来钱心里可就不这么想了,要是多赢几把,把这俩美人都赢过来多好,只要有了这俩美人,他张某人还去什么青楼啊,光守着这俩美人就够了。

    赌钱,赌的是什么?胆识、气场、眼色、技术,一样不能少,可惜的是房遗爱除了胆识和气场外,啥都不占了,论技术,估计张来钱都能甩他十条街了。

    赌的很简单,就是猜大小而已,谁的大谁就赢。由于赌资巨大,田老板亲自给摇起了骰子,田老板手法真的很不错,这上下一甩,左右一晃,搞得人眼花缭乱的,张来钱支棱着耳朵仔细听着,而房遗爱却啥都没干,看手法他看不出来,听声音更是个笑话,所以很干脆当起了看客。田老板摇了一会骰子,便将碗倒扣在桌子上,也就这一瞬间,房遗爱猛地拍了下桌子。

    房遗爱这一下拍得是震天响,有几个看得入神的都吓得坐地上了。田老板也是被吓了一跳,赶紧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好家伙,这叶大公子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咋手劲这么大呢?没人责怪房遗爱拍桌子,因为这么大的赌注,还不允许别人发泄下内心的激动之情么?

    别人没啥感觉,但是张来钱可就不一样了,这时候他有点慌了,因为他居然没有听到骰子停止的声音。要是可以的话,张来钱一定会耍赖,但是现在人家有字据在手,自己又画了押,这想耍赖都不行啊。

    “张公子。你先说吧,是大还是小?”房遗爱表情很轻松。不就是二选一么。他房某人最不怕这个了,上一辈子蒙abcd四选项可比这个难多了。

    张来钱狠狠地瞪了一眼房遗爱,这王八蛋看出他的技巧来了,刚那巴掌是故意拍的吧,“叶公子,你真要张某说?”

    “那是自然。否则叶某怎么选?叶某总不能跟张公子选一个吧?”房遗爱这话一出口,满屋子人都是大惊失色,这傻鸟会不会赌钱啊,这赌钱肯定是先开口的占便宜啊。赌的人只有两个。这要是张来钱选的是正确的,那房遗爱就是明知是对,也得去选错的了,因为总不能俩人都选一个大小吧。

    听了房遗爱的话,张来钱五味杂陈的眯了眯眼,没办法了,不管怎样,自己都得先选,这俗话说得好,又便宜不占王八蛋,人家都让他先了,他还能矫情不成?“张某就选大!”

    “那叶某只能选小了?”房遗爱嘿嘿一笑,他才懒得管结果如何呢,这要是猜错了,就大不了再耍次无赖就行了,反正这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田老板手有点哆嗦,他这一掀开碗,那可就要见证清河县历史上最伟大的赌坊奇闻了。

    “大大大大,一定要大!”张来钱心里念叨着。

    闻珞和海棠手拉手,一脸紧张的喊着,“小,小,小啊!”

    碗开了,看着桌上的骰子,张来钱眼一黑就晕了过去,麻痹,居然真是小!张来钱找周公骂娘去了,海棠和闻珞却一人抱着只胳膊摇了起来,“赢了,哈哈,公子,咱们赢了!”

    房遗爱被摇的一阵头昏脑涨的,真是的,这俩女人没赢过钱么,不就是数额大了点么,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多钱,“停,你俩再摇下去,本公子就得变白痴了。”

    过了好一会儿,田老板才把张来钱弄清醒过来,此时张来钱哪还有一点意气风发的样子啊,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要大难临头了,他老子可不会给他付这么多的赌钱。得了,都这时候,还要这张脸干嘛?

    “叶兄,你看这赌资,是不是宽限则个?”

    这钱都赢了,房遗爱也懒得装了,拍了拍张来钱的肩膀,“张公子,不是叶某不讲道义,你觉得这赌资能宽限么?大家说说,这赌资能拖么?”

    “不能吧?这赌输就要认账,要是不认账还进赌坊干嘛啊?”赌客们议论纷纷的,总之没有一个看好张来钱的,一个个的都开始支援房遗爱了。

    张来钱差点气得破口大骂,他要忍住,他并不是没有机会,对,刚才叶枫拍桌子了,就那一下,扰乱了他的思绪,“叶枫,你耍诈,刚你拍那下桌子,影响了张某的思绪,这把不算。”

    “你有毛病啊?这哪个赌坊禁止拍桌子了,脑子出问题了吧?”房遗爱还没说啥呢,一旁的赌客们便开始指指点点了,说的张来钱都想变成地老鼠钻地球另一端去了。既然不要脸了,张来钱就决定来个狠的,反正这里是清河又不是江南,在这里衙门可是朝他们张家开的,叶枫算个屁啊。

    “叶枫,这把不算,你要是不承认,本公子去衙门里告你去!”

    房遗爱差点没笑翻了,告官?摆摆手,房遗爱是生怕张来钱不去似的,“赶紧啊,还报官?本公子啥都怕,就不怕见官了!”

    张来钱还以为房遗爱吹牛皮呢,伸了个手指头,跟个外星人似的,“你等着,本公子这就去。”

    张来钱走了,房遗爱一行人也回到自己的院子。这一关上大门,房遗爱便拉着闻珞数落了起来,“珞丫头,你说说,你整的这叫什么事,好好一姑娘家,学啥不好,学赌钱,你头被门板挤了。本公子还当你去买什么呢,这要了两千贯钱,就是去赌的啊,真是能耐了,还把自己赌上了,你不就不怕输?”

    “不怕!”房遗爱骂得唾沫横飞,闻珞却是一个劲儿的笑,末了还甜滋滋的说道。

    “不怕?见鬼了,珞丫头,你凭啥不怕了,你以为你是无敌女侠客呢,要是你敢玩横的,人家还有官府呢,官府你懂不懂啊,你现在抛头露面的,不比点星楼那会儿,你以为还是那个蒙面杀手九幽呢,你的脸,早被人看眼里去了!”房遗爱着实气得不轻。

    “这....这不是还有你么,你总不会看着我被人拉去当小妾吧,你要是不管我,我姐姐还能让你舒坦了?”闻珞这话一出口,房遗爱就有种要跪下的感觉,竖了根大拇指,房遗爱很是佩服的说道,“珞丫头,你厉害,本公子算是明白了,你这是有恃无恐啊!”

    “嘻嘻,明白就好!”闻珞眨了眨眼就去榻上坐着了,至于生气的房遗爱,谁会管啊。(未完待续。。)

第432章 眼长屁股上去了

    第432章眼长屁股上去了

    张来钱到底有多恨房遗爱呢,不,应该是有多恨叶枫呢,从他出了赌坊就往县衙跑就知道了。只是一场赌,张来钱就输掉了全部的家底,别说钱了,就连希望都输掉了,俩美人得不到了,还要变成穷光蛋,要是知道这些,这不知道老爹会怎么弄他。

    “咚咚咚!”县衙外的鼓敲得是震天响,一听见这响声,县令何向明就赶紧拿着官帽跑了出来。

    “怎么回事,何人击鼓?”一边戴帽子,何向明一边朝堂上走,要说起这何向明来,那还真是个好官,但是一听说报案的是张来钱,何向明就有点不想升堂了。这张来钱一来,那准没啥好事,要不是看在他老子张则安的面子上,何向明真想把张来钱轰出去。

    到了堂上,张来钱就跪了下来,要说这张则安也够郁闷的,白有那么多钱了,这二子却是不争气,搞到现在连个功名都没有。自从这隋炀帝以来,便有了科举之说,本来按照他张则安的家世,供养个书生还是没啥问题的,但是偏偏这个儿子不学好。惹事也就罢了,还要让张则安跟在后边擦屁股。

    “张来钱,你又怎么了?”这张来钱来县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何向明也没跟他客气,张嘴就问道。

    张来钱也没想这县老爷会这么直接,搞得他都有点慌了,赶紧趴地上哭丧道,“县令大人,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刚小的在赌坊里玩乐,哪晓得一不留神,就被那叶枫骗取了十万贯钱。”

    十万贯?何向明也吓了一跳,他本能的怀疑张来钱在撒谎,就张家的财力能拿十万贯去赌,虽怀疑,但是这事他还不能不管,只好小声问道,“张来钱,本官问你,那叶枫真骗了你十万贯?”

    “当真,小的句句属实,若违此誓,天打五雷轰!”张来钱张口便说,也不怕真打个雷把他给劈了。看张来钱说的如此庄重,何向明只好道,“那叶枫乃是何人?”

    “回大人,那叶枫乃楚州富商,近rì刚好路过清河!”

    “楚州叶枫?”何向明眉头皱得紧紧的,貌似没听说这叶枫来清河啊,“姚捕头,你去寻下这个叶枫,找到他后请他来县衙一堂!”姚振邦拱拱手就想去拿人,就在他动身的时候,何向明又趴在他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

    “县令大人放心,小的定当办妥。”

    运河边的院子里,房遗爱生了会儿气也就舒缓下来了,他算是想明白了,跟闻珞置气,那都够他气死八回了,要是他是九命猫还能练练抗击打能力,既然不是九命猫,那还是老老实实地认命吧,这辈子算是被闻珞祸害上了。

    “笑,还笑,真是服了你了,也就你姐能治了你。说说吧,干嘛找那张来钱去赌?”

    闻珞坐榻上,俩脚还晃呀晃的,“我可不是有意气你的,这次我可是为了救人才去找张来钱赌的。”

    “咦?真的?这变化也得大了吧,你救人照他身上戳几剑不就行了么,还用得着赌钱这么文明的方式?”房遗爱看闻珞就跟个稀有动物似的,真还真是没想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也学会玩文的了。

    “哼,你当本姑娘不想啊,还不是怕给你惹麻烦!”闻珞气呼呼的,说完就呈个大字型躺在了榻上,瞧这架势,房遗爱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珞丫头,你赶紧给我坐好了,瞧你这姿势,想男人啦?”

    “去死!”闻珞猛地坐起身,便随手把枕头丢了过来,房遗爱一伸手就把枕头接住了,见闻珞这样子,房遗爱才算放下了心,“这才是你闻珞女侠的风格嘛,刚还以为你变了呢,敢情也就那么一小会儿。对了,你还没说要救谁呢?”

    “救的人我也不认识,只知道她叫韩秋娘,是城东绸缎庄刘老板的媳妇。前天我去东市逛,就碰到刘老板的老娘在那里哭,我瞧她哭得怪可怜的,于是便动了恻隐之心,这一问之下,才知道这张来钱居然做下了这等恶事。人家刘阔亮借了他十贯钱而已,结果却变成了千贯,这刘阔亮哪有钱还啊,最后人被关进了大牢,媳妇韩秋娘也被张来钱给抓走了!”

    “十贯变千贯,好厉害啊,整整翻了一百倍,这张来钱不是一开始就在打人家媳妇的主意的吧?”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气不过,便想去跟张来钱赌上一赌,也好把韩秋娘救出来!哪知道,哪知道结果却.....”

    “咋不说了,哼,是不是想说差点把自己搭进去?真服了你了,你既然想管闲事,直接跟我说声不就行了,用得着用这些扯淡的法子么?”房遗爱也不怪闻珞了,这女人既然想办好事,再怪她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见你那么忙,光崔家的事就把你愁成那样了,哪还想麻烦你啊,再说了,虽然你是钦差,也怪不到这破事啊!”

    房遗爱和闻珞还有海棠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时姚振邦也领着几个衙役找到了这里,这敲开门后,姚振邦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这院子里咋这么多人,还个个带刀的,这光眼神里就带着股子彪悍之气。

    秦勇看是官差,便板着脸问道,“你们做什么的,来这里干嘛?”

    “这....我等是县衙当差的,想请叶枫叶公子去县衙协助办理个案子!”

    “少跟老子打官腔了,什么协助办案,这话老子听多了,说吧,是不是要拘捕我家公子?”秦勇这话一出口,原理闲着没事干的汉子就围了过来,铁靺右手晃着个大板斧呲牙咧嘴的笑道,“兄弟,本事不小啊,居然要抓我家主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上去几个,把他们给我卸了,一会老子亲自送他们回县衙!”

    “是,铁统领!”几个家伙不怀好意的走向了几个衙役,这下可把姚振邦吓懵了,这搞鸟啊,怎么这帮子人不怕官差呢?姚振邦又不傻,他也看出来了,这院里住的估计根本不是什么叶枫,就叶枫一介商贾哪有这个胆子揍官差啊。

    “别个,兄台,真的,我家县令大人真没什么恶意,就是想让叶公子去趟县衙而已,今个,张来钱那王八蛋就去了县衙,我家大人也是没有办法,才派我来请叶公子的啊!”姚振邦骂张来钱王八蛋,还真是骂对了,他要是不骂,铁靺还真就动手了。

    “老铁,先别乱来,既然是张来钱的事情,还是先去问问主人的好!”天刀拦住铁靺后,秦勇喊了声等着,就进屋找房遗爱了。

    “少爷,那张来钱真把你告县衙里去了,现在县令都派人来提你了!”

    房遗爱张大嘴,有些不可思议的笑了起来,“这家伙不会这么不要脸吧,还真告到县衙里去了?”

    “是的,少爷,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把那几个衙役轰出去!”按照秦勇的想法,房遗爱是绝对不能去见何向明的,不管从哪方面说,都应该是何向明来向房遗爱行礼才对啊。

    “别,我还是去趟吧,我也想看看那张来钱能说出个什么花样来!”房遗爱说着便起了身,海棠也跟着房遗爱走了出去,到了门口,房遗爱才发现闻珞居然坐床上没有动,那样子还有点扭扭捏捏的,“咋了,珞女侠,这事是你搞出来的,你还想在一旁看热闹不成?”

    “好了,别聒噪了,本姑娘陪你去还不成?”闻珞说着还把短剑带上了,房遗爱赶紧把短剑给没收了,嘴里还嘀咕道,“咱们是去县衙,你拿个剑干嘛,想打劫县衙?”

    “哼,当然是给张来钱准备的,那王八蛋要是再敢乱说话,我就戳死他!”

    房遗爱是走出来了,但是姚振邦咋也没胆子给房遗爱上镣铐,就周围这帮子虎视眈眈的汉子,谁敢乱动啊。拱拱手,姚振邦无比恭敬的说道,“叶公子,请随我来。”

    房遗爱暗暗点了点头,看来这何向明也不傻啊,知道事有蹊跷了。来到县衙大堂,张来钱就叫了起来,“何大人,就是他,就是这个叶枫骗了小人。”

    何向明可没听张来钱胡说八道,他一个劲儿的盯着房遗爱看呢,这年轻人到了堂上,却不行礼,不说话的,显得那么的从容,这股气势可不是商贾应该有的。看看房遗爱旁边的两个女人,再看看身后的俩猛男,何向明突然有点明白了,最近钦差房大人不是正在清河和崔家人商量事情的么,这张来钱不会这么倒霉吧?

    “何大人,不知你喊我来所谓何事啊,听说是这张来钱告的?”房遗爱这话可把何向明问倒了,何向明踌躇了半天,才站起身拱拱手苦笑道,“这位公子,咱们后堂叙话如何?”

    “呵呵,那就叨扰何大人了!”房遗爱也不啰嗦,朝秦勇使了个眼sè后,便随着何向明来到了后堂,到了后堂,何向明便俩腿一弯跪在了地上,“下官清河县令何向明,参见观察使大人。”

    “起来吧!”房遗爱也没难为何向明,至于何向明能猜出他的身份,他一点都不奇怪,这当官的那不知道点小道消息呢,估计自己一离开长安,这河北道官场便把他身边的随从给摸清楚了。

    “房大人,这张来钱所告之事,到底是?”何向明很想问问是不是有啥内情,要是没内情人家堂堂钦差闲的蛋疼去跟张来钱赌钱。

    “这事到不麻烦!”房遗爱说着,海棠便把字据交给了何向明,何向明一看那字据,心中便明了了,敢情闹了半天是这张来钱赌输了不认账啊,“房大人,有这字据就好了,请大人放心,这事交给下官了。”

    何向明刚想退回去审问张来钱,房遗爱便喊住了他,“何大人,莫急,本官这次来不全为了这事,我问你,那东市绸缎庄的刘老板是不是被你关起来了?”

    “确有这事,当时下官便觉得不对劲,那刘阔亮也一直喊冤,但是那借据上写得明明白白的,确实是一千两,这下官也没什么好办法,就只好先把刘阔亮关了起来。”

    “何向明,你是不是糊涂了,那刘阔亮一个小老板,借得了一千贯么,居然还把他关起来,真是糊涂到顶了!”

    “房大人,你错怪下官了,下官这也是为了保护刘阔亮啊,这把他关大牢里,多少还有人护着,这要是放到外边,那张来钱还不整死他?”

    “这....”房遗爱也没料到何向明会这么说,这仔细想来还真是这么回事,人家张来钱有物证,这何向明总不能啥都不做吧。

    房遗爱不说话,何向明可就忐忑了,他现在都恨死张来钱了,这个张来钱眼睛长屁股上去了,得罪了房大人,估计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未完待续。)

第433章 海棠也变坏了

    第433章海棠也变坏了

    房遗爱也没有太过责怪何向明,必定他这个县令怎么也得给张则安点面子,据房遗爱了解,这张则安可是当地出了名的大善人,这修桥铺路的事没少做,就为这些,何向明也得照顾下张来钱。有时候这太过两袖清风,一心求正也不是啥好事,相反何向明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为百姓做事,为人有原则,却又不缺乏变通。

    “何大人,倒是本官错怪你了!”

    “房大人哪里话,你不怪下官做事乱来就行了!”何向明还是很感激的,本来还有点轻视这个年轻驸马爷呢,这会儿,何向明一点轻视之心都没有了,一个能屈能伸之人,才是做大事的啊。

    “何大人,也莫客套了,说说刘阔亮的案子吧,要怎么才能帮助刘阔亮?”

    “回大人话,刘阔亮的案子,重点就在那借据上,只要能在这里找出破绽,便可以还刘阔亮一个清白了。”

    “借据呢,拿来我看看!”

    何向明不敢怠慢,赶紧让人从库房里把借据取了过来,房遗爱看着那张借据,也看不出啥破绽来,难不成这刘阔亮这傻乎乎的写了千贯不成?房遗爱正和何向明瞪着个眼相视苦笑呢,这时海棠轻声道,“公子,你瞧这个千字(繁体的)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没看出来啊,何大人,你看出来没有?”房遗爱没看出啥来,只好向何向明问道,何向明也是一筹莫展的摇了摇头,这个千字有啥特别的?

    “公子,反正婢子也说不上来,总之这个千字绝对有问题,不信的话,你让人将刘阔亮的账本取来,再让张来钱当堂写个千字,这样应该就可以看出点端倪了!”海棠虽然说得不太明了,但是房遗爱和何向明却有点明白海棠说的是啥意思了,房遗爱倒没什么,何向明却照脸上来了一巴掌,还很兴奋的说道,“这....这法子下官咋没想到呢?”

    房遗爱翻翻白眼,这有啥兴奋地,所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又有谁能啥都想得到呢?

    很快衙役便将刘阔亮家的账本取了过来,看了账本后,何向明就重新上了堂,“张来钱,你听着,本官命你立刻写下千字和个子(繁体中,这俩字都是带单立人的)。”

    张来钱被何向明搞迷糊了,睁着眼问道,“大人,写这个干啥?”

    “少废话,本官让你写,你就写!”何向明一摆脸sè,便让衙役把笔墨端给了张来钱,张来钱没辙,只好乖乖地写了两个大字。

    等取了笔迹后,一切就明了了,刘阔亮的竖拐弯,但是张来钱的竖不拐弯,很明显这左边的单立人和上边的那一撇,是张来钱加上去的。

    “何大人,案子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本官就不掺合了,还有那个张则安,你让他把刘阔亮的媳妇放了,再陪刘阔亮些钱吧!”房遗爱吩咐完,何向明就拱手退了出去。

    大堂上,张来钱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此时他已经知道事情有点不对劲了,自从那叶枫进了后堂后,一切的事情就已经不在他控制范围之内了。

    “张来钱,你与别人赌钱输了也就罢了,还不认帐,更可恶的是还要诬告他人,真是其心可诛。此外,刘阔亮一案也取得进展,经本官查明,那刘阔亮本就收了你十贯钱,你为何非要篡改借据,诬告他借了你千贯钱?”何向明一串话,直接把张来钱说蒙了,过了好一会儿,张来钱才哭丧道,“何大人,小的冤枉啊!”

    “你还冤枉,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不成?哼,这是你和刘阔亮的笔迹,你自己看看差在哪里吧!”说着何向明便将比对的字迹扔给了张来钱,张来钱看了两眼后,便瘫在了地上,不一会儿大堂上便闻到了一股尿sāo味,“何大人,我要见我爹,我不能坐牢啊!”

    何向明皱了皱眉头,真是个软骨头,这还没宣判呢,就怕成了这个样子?拿起令箭,何向明就让师爷读了遍判决书,这下张来钱车垫蔫了,何向明也没有办法,谁让张来钱这次犯这么大的事呢,骗人钱财、赌钱都是小事,可是这掳人妻女可就是太可恶了,他何向明可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来呀,将张来钱押下去,另外,即刻释放刘阔亮,再从库房取十贯钱交予他。”

    “是,县令大人!”衙役们一个个兴冲冲的将张来钱架了起来,这多少年了,终于看到张来钱进大牢了。

    何向明叹了口气,这事弄得,刚想会后堂复命呢,张来钱的老爹张则安就嚎叫着跑了进来,这张来钱一看到张则安,算是看到救星了,立刻鬼哭狼嚎了起来,“爹,就孩儿啊,孩儿不想坐牢啊。”

    “何大人,先且慢,老夫之道这孩子又闯祸了,不知是坑了谁家的钱,老夫替他赔,只求何大人能放这混账回家!”张则安老泪纵横的,想他一把年纪了,就这么个儿子,怎么舍得让他蹲大牢啊,他要是蹲了大牢,那家里的儿媳妇怎么办?到现在,张则安还没个孙子呢。

    “张员外,不是本官不帮你,实在是张来钱犯的事太严重了!”

    看何向明不像是在开玩笑,张则安抹了抹眼泪认真地问道,“何大人,不知这孽障闯了什么祸事?”

    “掳人妻女,知道么,哼,要不是今rì钦....嗯,本官得到回报,你儿子把人家刘阔亮的媳妇给抢走了,你说这事严重不严重?”

    “这?不可能啊,老夫不知啊!”张则安一愣,脸都黑了,看他那样子还真不像是作假的。张则安也顾不得求情了,一把将地上的张来钱揪了起来,“逆子,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抢了人家刘阔亮的媳妇?”

    张来钱吓傻了,唯唯诺诺的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瞧张来钱这幅样子,张则安就知道事情是真的了,他提着张来钱的脖子就是俩耳刮子,这声音那叫一个响啊。看张来钱嘴角的血丝,可见张则安有多气愤了。何向明一看这情况,赶紧让衙役把张则安拉开了。

    “张员外,你真不知道这回事?”何向明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张则安苦笑着摇了摇头,心若死灰的说道,“何大人,老夫要是知道这事,还会厚着脸皮来求你放他么,呵呵,可笑,老夫终rì行善,却就是求不来老天开眼,唯一一个儿子,还这么混账,真是作孽啊。”

    “张员外,先莫如此,事情也不是没得救,但是前提是先把韩秋娘找到啊,要是刘阔亮的媳妇有个三长两短的,就算本官替你说话也不管用啊!”

    “何大人说的是,是老夫糊涂了!”张则安呼了口气,黑着脸吼道,“混账,还不给我说,你把人家刘阔亮的媳妇藏哪了?你要再不说,就别怪为父不帮你了!”

    “在....在东院马圈里绑着呢!”

    何向明一听张来钱开口了,面上一喜急声问道,“你动她没有?”

    “哪有,那女人烈得很,我....我还没来得及呢!”张来钱刚说完话,就觉得俩眼直泛黑,原来是张则安,气不过,直接一脚踹了过来,这一脚可把张来钱踹得不轻。

    韩秋娘被顺利的找到了,解决了刘阔亮的案子,也算是替闻珞了了一桩心事,闻珞也终于体验到了一把当侠女的滋味。

    县衙后堂,何向明恭恭敬敬的坐在一旁,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是何向明还是替张则安求起了情,“房大人,这张则安也就这么个儿子,要是真把张来钱关了,恐怕这张员外真就要.....”

    “何大人,本官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让张来钱给张员外留个后对么?”

    “这....房大人,下官却是这个意思,不知你以为该如何处置?”

    “呵呵,莫问我,何大人,这清河县该你说了算才对,这张来钱的事情你看着办吧,总之不要再让他出来祸害人了。嗯,就这么着吧,时候不早了,本官也该回去了。”

    “下官自行处置,这....这....是不是有些?”何向明有点闹不明白了,这让他自行处置,不是摆明了睁只眼闭只眼了么?

    “何大人,在本官看来,你是个好官,这做事啊,只要不昧良心就行了,你之前做的已经很好了,现在也不需要有什么改变”房遗爱拍了拍何向明的肩膀,错身的时候,他低声笑道,“何大人,据本官所知,这洛州正有个别驾的缺,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洛州别驾?那可是堂堂上州别驾,当朝五品上阶啊,像他这样的七品县令得爬多久才能爬到那个位置呢,没有多想,何向明拱手小声道,“下官,谢房大人栽培。”

    “好,何大人好好做吧,朝廷不会忘记你的!”房遗爱哈哈大笑着离开了县衙,何向明却是有些呆滞的想着,朝廷?恐怕现在他何向明连个屁都算不上呢,看来这当官就得有条路走啊,也许他选择的这条路是太年轻了些,但是何向明愿意冒这个险,因为再惨还能比当五年县令惨么?

    “公子,你真打算提携这个何向明?”有些话海棠没有明着说,她不知道公子爷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决定这件事还是瞒着小姐的好,海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决定。

    “怎么,海棠你不觉得这个何向明很有能力么,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个人还不拘俗礼,懂得变通,他可比那些只懂之乎者也的老先生们强多了!”朝堂上的御史们,房遗爱可见的太多了,要是让他们当这个清河县令,还不知道能不能处理好官府和崔家的关系呢。至少表面上看,何向明为官这几年,清河县政治清明,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也没和崔家闹什么矛盾。

    “公子说的倒也是,婢子觉得啊,这何向明倒真的很会做官!”

    “这就对了,走了,海棠,咱们晚上弄点清汤喝喝,最近火气旺,需要消火了!”

    “行哪,那就多弄些汤,就怕公子喝不了!”

    “笑话,本公子会喝不下?别说两碗汤了,就是你,本公子都能吃得下去!”说着,房遗爱嘿嘿笑了起来。

    海棠脸一红,手轻轻地摇了摇房遗爱的胳膊,“公子,要不晚上,婢子试试?”

    “额?”房遗爱瞧了瞧这漂亮丫头,揶揄的笑道,“丫头,你变坏了哦!”

    “公子,婢子也是跟你学的!”海棠眨了眨美丽的眼睛,那模样好不诱人。(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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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介绍:
什么?我是房遗爱,大唐绿帽王,上帝你在玩我的吧?当房遗爱拥有了一个现代人的灵魂,还会成为那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绿帽子吗?高阳公主还会仰着高傲的头走过来吗?
一个不一样的房遗爱纵横在贞观的天空之下,猴灵案、征吐蕃、灭突厥、扬州案、鬼门关、万花谷,处处都有着房遗爱的影子。于是房遗爱成为了风骚的人,做将军、抱美人。
李世民:房遗爱,乃上天赐予大唐之瑰宝也!
长孙无忌:此子哪里傻了,他这是在挖我长孙家的墙根啊!
长乐公主:我夫俊郎,真乃文曲星下凡。
郑丽琬:房遗爱,你敢娶我吗?
晋阳公主:遗爱哥哥,我要布娃娃!大唐绿帽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唐绿帽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唐绿帽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