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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7章 死都不嫁长孙涣

    第627章死都不嫁长孙涣

    三里堡的老百姓全都没了睡意,被瘸子刘一哭丧,村里就组织了几十个汉子往村西边的天地走去,他们拿着火把,提着公鸡,还有几个人拿着铁锹锄头。

    来到埋葬刘红的地方,便看到那里的土早已翻出,棺材也是空空如也,这下几个胆大的也不由得往后缩了缩。

    夜sè之下,铁靺和天刀呼哧呼哧的往长安而去,天刀倒是轻松些,铁靺却就有些不满了,因为他背着个女尸呢。

    “刀兄,你能不能慢点?”铁靺刚发了句牢sāo,天刀便转过身嘟哝道,“老铁,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做事情的时候小声点,瞧,这次让人发现了吧,亏得那家伙胆小。”

    “你说的倒是轻巧,做这种事哪能没动静?”铁靺相当的不服气,本来就是盗尸,要是再不说电话,那气氛还不压抑死。

    就这两天,天刀和铁靺几乎逛遍了长安四周的村落,挖的坟也不少,但就这个刘红还合适。铁靺也不知道房遗爱弄个女尸干啥,而且还弄得神秘兮兮的。

    房遗爱躺被窝里打着盹,长乐从后边戳了戳他的脊梁骨,小声的问道,“夫君,你把铁靺和天刀弄哪去了,这两天都没看到他们了!”长乐挺好奇的,那俩人几乎是彻彻底底的狗皮膏药,如今两天不见,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俩啊,去外边弄东西了!”房遗爱可不敢告诉长乐实情,转过身伸出手指刮了刮长乐的鼻子,他的手指慢慢滑落,很快便捉到了美人胸前的柔软。长乐忍不住娇媚的撇了房遗爱一眼,“夫君,妾身要...”

    房遗爱一副傻兮兮的样子,“长乐,你想要啥?为夫给你买去!”

    “你...夫君....你真是坏透了!”长乐实在是受不了房遗爱如此调戏,她主动的咬住了房遗爱的肩膀。

    一番**之后,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长乐手指柔柔的放在房遗爱胸口,有些娇喘无力的哼道,“夫君,昨个又领着合浦做啥事去了,那丫头现在连宫都不回了!”

    “嗯?又没走?”房遗爱嘴巴歪到一边,这个李簌,估计赚钱赚上瘾了,天天谋划着怎么坑人。

    “没走,睡小兕子屋里了,对了,你以后少领着合浦胡闹了,母后这两天正跟我商量着给合浦找个夫家呢!”

    “....长乐,你这媒婆还当上瘾了?襄城姐姐的事情解决了?”房遗爱伸舌头舔舔长乐的额头,搞得没人撅嘴娇嗔道,“夫君,你就会瞎说,妾身何时要当个媒婆了,襄城姐姐那事可不好弄!”

    “怎么?以襄城姐姐的情况,还不好找?”房遗爱感觉很不可思议,就襄城这样的御姐,就算是个再嫁那也是个抢手货啊。

    “你说得轻巧,主要是襄城姐姐的心思不是太大,上段时间给她提了下户部主事王哲,只是襄城姐姐却没个表示!”长乐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当时和襄城谈这事的时候,她还有些闷闷不乐呢。

    “王哲?长乐,你咋想起他了,那家伙都三十六七了,你让襄城姐姐嫁给他?”

    “夫君,那王哲也不错啊,虽然年龄是大了些,但主要是他还缺个原配啊!”长乐的想法明显和房遗爱有所不同,房遗爱想的是配不配,而长乐想的却是一种颜面。公主再嫁,虽说要求不会太高,但起码也不能给别人当妾啊。

    “真服了你了,不跟你们这群古代人谈人权了!”房遗爱说完,把被子往上一拽,头就扎了进去。

    长乐蹙蹙眉头,捶着被子笑骂道,“夫君,你说谁是古代人呢,哼,看来妾身得好好管管你了!”

    第二天一早,房遗爱就被合浦吵醒了,看着站在榻旁的李簌,房遗爱脸有点黑,长乐更是气道,“合浦,还不赶紧出去!”长乐脸有点红红的,她可还没起床呢。

    李簌打个响指,很潇洒的转过了身,“长乐姐姐,你们快起来吧,再不起,太阳就要晒屁股了!”

    房遗爱看看外边灰蒙蒙的天sè,这明显卯时还没过去呢,又哪来的太阳晒屁股?等李簌离开后,房遗爱两口子也不好意思再赖床了,房遗爱利索的很,三两下就套上了衣服,可长乐就没那么容易了,海棠和琴语适时的进了屋。

    早饭一过,房遗爱想去襄城府上聊聊天,当然了,他要找襄城也是有着目的的,从宫里弄个人出来,那必须有个遮掩才行。房遗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马车,只有少数几个公主的马车,才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长乐也是有马车的,可房遗爱却不敢用,因为他怕到时候会解释不清楚。

    房遗爱想去哪,李簌和李明达两个小跟班就在后边黏着,对于这两个跟屁虫,房遗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院门还没走出去呢,迎面碰上了长孙纳兰,对于这个长孙家的美人,房遗爱是不甚感冒的,“咦,兰儿,你咋来我这里了?”

    房遗爱话语里透出的讽刺意味,长孙纳兰也听得出来,她微微笑了笑,“呵呵,找长乐姐姐商量点事,怎么,你这是领小兕子她们出去玩么?”

    “哈哈,哪有那么闲,想去襄城姐姐那,你要有事,就先进去吧,长乐就在屋里呢!”房遗爱让开身,长孙纳兰便点头走进了院。房遗爱眯眼吸了吸,真香,长孙纳兰用的不是那种浓郁的香水,但给人留下的感觉却是如此的深刻。一直以来,在面对长孙纳兰的时候,他都觉得很矛盾,不管怎么说,长孙纳兰也只是个女人,把对长孙无忌父子的仇恨加到她身上,又真的公平么?

    转身想要往外走,李簌伸手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袖子,“姐夫,先别走,咱们去听听,这个长孙纳兰想干嘛,合浦总觉得她那眼神有点怪怪的!”

    “怪怪的?”房遗爱很无语,怎么他就没看到呢?瞧房遗爱这傻乎乎的眼神,李簌就不满的撅嘴道,“姐夫,你那俩眼都快翻天上去了,哪会注意到这些?”

    房遗爱和李簌打好主意要去听墙角,李明达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跟着了,谁让他人少式微呢?

    三个人贴着墙蹲在窗口下,海棠一出门就瞧见这三人了,看到房遗爱摇头的样子,海棠识趣的没有说话,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慢慢的走掉了。

    屋里长乐亲热的拉着长孙纳兰的手,对于这个表妹,长乐还是非常喜欢的,而且从小,俩人关系也非常的好。

    “兰儿,你今天来可有什么是?”

    “怎么?长乐姐姐,小妹要是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长孙纳兰一副伤心的样子,小嘴也扁了起来。长乐对长孙纳兰的招式早就熟悉了,她捏捏长孙纳兰的手背,哼声道,“你这丫头,就别跟姐姐装了,说吧,到底为了什么事?”

    长孙纳兰揉揉自己的手,咯咯笑道,“长乐姐姐,不瞒你说,今天小妹是为涣弟来的!”

    “涣弟?他又惹什么祸了?”长乐也落下了脸,她就怕长孙涣又去惹自家夫君,如今长孙冲还在牢里关着呢,要是再把长孙涣弄进去,那舅舅非得上火不可。

    “长乐姐姐,你想哪儿去了,不是那回事!前几天涣弟找我问合浦的事情,最近又听说姑母想给合浦找个夫婿,所以,小妹想请长乐姐姐帮忙说说话!”

    长孙纳兰说完后,长乐也松了口气,她觉得给说说话倒也没什么问题,“兰儿,给涣弟说点好话倒也不是不行,就是涣弟和合浦真的合适么?”

    “呵呵,长乐姐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涣弟现在对合浦可着迷了,至于合适不合适,那倒不是太重要,这过rì子么,过着过着就习惯了!”

    房遗爱觉得这个长孙纳兰也太能扯了,什么叫过着过着就过习惯了,搞得自己很懂似的,貌似到现在长孙纳兰还没嫁人呢。别说房遗爱了,就长乐也觉得长孙纳兰的话特别不靠谱,长乐是知道合浦的xìng子的,当然她也了解长孙涣的为人。

    别看李簌大大咧咧,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长乐却知道她xìng子泼辣得很,更兼胆子有特别的大。就长孙涣那三天两头混青楼的生活方式,李簌能受得了,要是这俩人成婚的话,估计吵架是常有的事,如果依着李簌的xìng子,那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李簌气的身子都打哆嗦了,房遗爱蹲后边很明显的感受到了一股子冷气,乖乖,这个暴力妞终于要爆发了。房遗爱是不看好长孙涣的,就这个软蛋,哪镇得住李簌啊,估计两年过不了,李簌就得上山找和尚玩去。

    “兰儿,我试试吧,至于成不成,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你姑母心里可是有着普的!”长乐也不敢把话说太慢了,说白了,李簌和长孙涣的事情还得商量着来。

    “嗯,那就谢谢长乐姐姐了,你不知道,这两天小妹都让涣弟给烦死了!”

    “呵呵,看来这小子还挺急的嘛!”长乐点头笑了笑,“兰儿,你也看着涣弟点,可别让他学长孙冲!”

    长孙纳兰神sè有点抑郁,她总觉得长乐说话带着点刺,那西市大乱斗可还有房俊呢,怎么能把责任全都推到长孙冲身上去?

    长孙纳兰想说点什么,却被门口的脚步声打断了,李簌俏脸含煞,她握着小拳头怒气冲冲的朝长孙纳兰走去。

    “长孙纳兰,你别烦长乐姐姐了,我告诉你,我就是去感业寺当尼姑,也不会嫁给长孙涣的!”

    长孙纳兰的脸sè有点青,长乐站起身虎着脸朝李簌叱道,“合浦,你这是怎么说话的,还不赶紧朝纳兰道歉!”

    “不,长乐姐姐,别的事合浦都听你的,但是要我嫁给长孙涣,那绝对不行,就长孙涣那个没种的男人,合浦才不会稀罕呢!”

    长孙纳兰也知道长孙涣的xìng子,可让李簌指着鼻子说出来,那就有点太过分了,她一拍桌子,站起身怒视道,“合浦,你要不愿嫁就不嫁,何必说的这么难听?”

    李簌听着胸脯一点惧sè都没有,她掐着柳腰,冲长孙纳兰冷哼道,“长孙纳兰,你也别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要不是看长了姐姐面上,本公主才懒得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呢!”

    “合浦,你....”长孙纳兰也不知道哪得罪李簌了,怎么她就这么看不上长孙家呢。

    长乐有点两头为难,她也知道李簌这么做,主要还是想表明自己的决心,但因为这点事,和长孙纳兰闹这么僵,真的值得么?(未完待续。)

第628章 陪你去看流星雨

    第628章 陪你去看流星雨

    长乐表情如此尴尬,房遗爱就知道该自己出马了,他咳嗽一声,就走进了屋子。

    李簌还在冲长孙纳兰瞪着眼,房遗爱心里一阵窃喜,脸上却表现的非常愤慨,他一把将李簌拽到了身后,接着朝长孙纳兰拱手道,“兰儿,得罪了,合浦这丫头就这臭脾气,等会儿我好好训训她!”

    房遗爱不说还好,他这么一道歉,长孙纳兰就更生气了,这个无耻的房二郎,心里都快笑翻了吧。

    才懒得管长孙纳兰啥表情呢,房遗爱转身推了推李簌,“合浦,你还不出去,站这里气人吗?”

    “姐夫,合浦不嫁长孙涣!”李簌一双眸子水汪汪的,小嘴还微微上扬,房遗爱心里一哆嗦,这姑奶奶可别笑出声啊,就是想笑也得等跑远了笑啊。想到这,房遗爱拉着李簌的手就往外走,“你这臭丫头,看来把你惯坏了,今个非得好好教训你一下!”

    “姐夫,你就是打死我,合浦也不嫁!”李簌很有表演天赋,她双手抱紧房遗爱,俩腿却一动不动的,就这么让房遗爱活生生的拖了出去。

    一到院外,房遗爱就和李簌飞奔而去,等离开府门老远后,两个人才停住身形。合浦扁着嘴,小脚不断地亲着房遗爱的大脚面,“臭姐夫,你真是太可恶了,明明心里笑翻了天,还装成好人的样子!”

    “嘿嘿,合浦,你把人家长孙纳兰气成那样,姐夫总得先想办法把你救出来吧!”

    李簌嘟嘟嘴,两手紧紧地挽住了房遗爱的胳膊,她一对丰满不断地摩擦着。小嘴还无比诱惑的呻吟道,“嗯哼,姐夫,你是不是也舍不得合浦啊,要不,咱们今晚.....”

    房遗爱整个人火热火热的,这个时候的李簌,真的好诱人,尤其是那种腻人的声音。房遗爱有点呆愣愣的,李簌也是一副得胜的心思。俩人越靠越近,眼看四片嘴唇就要凑到一起了。

    “哼,遗爱哥哥,你跟合浦姐姐跑这么快干嘛?”李明达的声音传来,房遗爱也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李簌那近在咫尺的脸蛋,暗叫一声好险。要是真亲了李簌。那乐子可就大了。

    李簌很是失望的踩了踩房遗爱的脚丫子,真是气死人了,都表现这么明显了,这个臭姐夫还不行动。嗯,还有这个小兕子,等有机会了。一定要好好整整她,竟然搅了她合浦殿下精心营造的好局面。

    房遗爱觉得自己以后真得离李簌远点了,这丫头越来越会勾引人了,最可怕的是。她还特别喜欢刺激,好像偷情比洞房还有吸引力。做为长乐驸马,房遗爱深知跟李簌勾搭起来,会承担多大的风险,除去戴绿帽子不算,光李世民的大砍刀就够吓人的。

    到了襄城府上,李簌就领着李明达去淘金了,房遗爱可没这种心思,他坐屋里和襄城东拉西扯了起来。

    “襄城姐姐,那些猪,奶的怎么样了?”房遗爱这话一出口,襄城就伸手打了他一下,“俊哥,你咋说话呢,什么叫奶...”襄城实在说不出口,长这么大就听说过奶孩子的,还没听说奶猪的呢,听房遗爱那话,搞得她襄城跟头母猪似的。

    房遗爱嘴角抽了抽,王家这是大唐朝了,想想后世奶孩子奶猪奶爸奶妈的,啥不能奶啊。

    “嘿嘿,口误,口误,就是想问问你,那些猪长得如何了!”

    “还成,都好着呢,跟你一样,能吃能睡的!”襄城也想学学房遗爱,只是她这话杀伤力太小了,亦或者说房遗爱承受能力有点强。房遗爱也没啥反应,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茶。

    “襄城姐姐,昨个听长乐说,你好像对那个王哲不太感兴趣啊,难不成嫌他老?”

    听了房遗爱的话,襄城手里的针线活也停下了,她想了想后,略有些苦涩的说道,“俊哥,其实这种事又哪能由得到我,若母后真的决定了的话,我想不想,又有什么意义呢?”

    房遗爱愣了愣神,倒是没想过这么多,看来襄城恐怕对任何人都会是那种淡淡的态度吧。

    襄城其实想的很简单的,她并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虽说一个人过日子,但她却不觉得怎么空虚,有空了就去养猪场看看,其他时间还得忙活养鸡场和松花蛋的事。人这一忙起来,生活也就有了盼头,对于男人,襄城并无太大渴望,只不过长乐那边有点热心罢了。

    虽然才二十多岁,可襄城却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老了许多,她不喜欢逛街,不喜欢结交太多人,这两年,她的生活也固定了许多,太极宫、房府、顾家庄、自己的公主府,她几乎时常奔走在这四个地方之间。

    房遗爱有点接不上话,襄城却有些笑意的安慰道,“行了,俊哥,这种事都是妇道人家管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襄城姐姐,倒不是小弟想操心,实在是有些事往你身上找啊,就刚才,长孙纳兰还想让长乐撮合长孙涣和合浦的婚事呢!”

    “啥?合浦和长孙涣,这是母后的意思,还是长孙纳兰的意思?”襄城忍不住笑出了声,满长安城里的人都知道合浦公主多么彪悍,就长孙涣还真不一定能镇得住她。

    “不知道,听长乐的意思,好像母后也有心思让合浦嫁个好人家!”房遗爱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点酸味,李簌的命可真够好的,虽不是长孙皇后亲生的,可长孙皇后却一点都没亏待她。当然还有李世民,恐怕除了嫡出的长乐和李明达外,就属着李簌最受宠了。

    襄城静静地沉思了起来,一会儿后,她摇头苦叹道,“俊哥,你也别不放在心上,要是母后有这个心思的话。说不准合浦和长孙涣的事还真能成?”

    “不会吧,母后可是知道长孙涣是什么人,应该不会答应吧?”房遗爱觉得挺不可思议的,长孙皇后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把李簌和长孙涣整到一起去呢。

    “俊哥,要是只有母后的话,当然不用担心,可是你不要忘了,还有父皇呢。当初长孙国舅递上休书,父皇就对长孙家有种愧疚之情。要是把合浦指给长孙家,也是不无可能的!”

    襄城倒不是想吓唬房遗爱,她可深知皇家的事情,有时候儿女的幸福真的不重要,与长孙家比起来。一个合浦殿下真的不算什么。

    “这.....”房遗爱也不得不承认襄城说的有道理,要真想起来。恐怕李簌是替李明达担罪了吧。如果李明达早生个几年。嫁给长孙家的就是她了。

    “别这个那个的了,反正这种事你也管不了,就是不同意,也只能让合浦去闹,这丫头厉害着呢!”

    “是挺厉害的,都快把我家当金饭碗了。天天在我那搜刮东西!”房遗爱没好气的哼了哼,李簌是个尤物不假,可性子着实气人得很,就在西跨院住了两天。玲珑的金钗子没了,闻琦的珍珠链消失了。房遗爱觉得自己的女人太心善了,李簌一说喜欢,她们就送给她,这不是白送么?

    襄城有些生气的瞪了房遗爱一眼,“你还说呢,那玉如意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呢!”

    房遗爱挑挑眉毛装糊涂道,“襄城姐姐,你怪小弟干啥,那玉如意又不是小弟要走的!”

    “哼,还不是你跟合浦说的,你要不说,她哪知道我这里有个玉如意?”

    “嘿嘿,这可怪不得小弟,只能怪那丫头才无耻了!”房遗爱可不会把罪责揽自己身上。

    “哼,我看哪,那俩丫头都让你带坏了!”襄城心里可明白的很,那俩妹妹天天跟在房二郎后头,别的没学会,倒把他那股子无耻劲学了个十足十。想想以前的小兕子,襄城就觉得这世道变化好大。

    “怎么能说带坏呢,你没瞧见那俩丫头现在过得多滋润么?”

    “是挺滋润的,以后谁要能把合浦去了,那就相当于找了个小金库啊!”襄城翻翻白眼,有些心动的笑了笑。李簌搜刮了那么多首饰宝贝的,肯定是自己藏起来当嫁妆用的。

    被襄城这么一说,房遗爱心里也痒痒了,要是真能把李簌调教好了,那还真能得到个小金库。只是这种事也只能想想了,就李世民那种要脸皮的人,打死都不会让李簌和长乐共侍一夫的。

    “襄城姐姐,跟你说个事,明天晚上会有贼星雨的,你想不想看?”

    “贼星雨?那有什么好看的,俊哥,你莫非想要倒霉?”襄城觉得这房二郎挺能来事的,别人碰到贼星雨,躲还来不及呢,他还想着去看,当真是另类的很。

    房遗爱挑挑眉毛,心里也是一阵叹息,真不愧是古代人,看流星雨是多么浪漫的事情,让襄城说的这么猥琐。

    “真是没见识,贼星雨可是代表幸运的,准确的说应该是流星雨才是。你没听过一个故事么,流星是仙女的眼泪,划过夜空收回的是一个愿望,对这流行许愿,可比对着佛祖许愿灵多了!”

    “俊哥,就偏你会胡说八道,那什么流星雨是谁传出来的,还许愿呢,是倒霉的吧?”

    房遗爱不乐意了,还想领着这寡妇玩玩浪漫呢,“襄城姐姐,你这么说可就伤小弟的心了,这流星雨的事,小弟可是只对你说了,本想让你去体验下的,偏你这么说!”

    襄城一双美目盯着房遗爱那张脸看了好几遍,她总觉得这家伙是心口胡诌的,可看他脸色倒不像是在说谎,良久后,襄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问道,“真的?连长乐都没说?”

    “当然,骗你是小狗,王八满街走!”

    “那行,我就试试这流星雨,要是倒了霉运,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嘿嘿,这就对了嘛,做人就得勇于尝试,万一许愿灵验了,那你可就找到宝贝了!”

    虽然说得很好,可房遗爱心里一点信心都没有,他又不是天文学家,哪知道明晚有没有流星雨啊。他也想好了,明天晚上就盯着天空看,看那颗星星移动,就说它是流行,反正襄城一个古代长发女,也不懂这些玩意。

    “襄城姐姐,说好了啊,明晚亥时,我来找你,咱们坐马车去!”

    “就咱俩?”襄城蹙蹙眉头问道。

    “嗯,这种事,人太多,就不灵验了!”

    房遗爱很快离开了襄城公主府,当然俩小跟班自然是跟着的。

    站在门口,襄城有些出神的想着事情,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儿,又说不上来。(未完待续。。)

第629章 咱也能当爹了

    第629章 咱也能当爹了

    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星球上。想着后世的流行歌词,房遗爱心里就是一阵腻歪,流星雨要是落在地球上,那地球人估计也活不了几个了。

    出了东市,房遗爱并没有朝北走,而是转到朝西走去,俩小跟班也没啥意见,对于她们来说,能多玩一会儿就多玩一会儿,至于去哪里,她们才没啥意见呢。

    仙梦楼,一个熟悉的地方,李簌来过,李明达来过,房遗爱就更不用提了,当年芊芊可是这里的花魁呢。

    领着两个小美人逛青楼,那也得有无穷的信心才行,当房遗爱迈进仙梦楼后,整个楼里就安静了下来。老鸨子以为自己眼花了呢,这年头逛青楼的还有带女子的?她擦擦眼睛,又仔细瞧了瞧,错不了,那就是地地道道的两个美人。

    “哎哟,我的二公子,今个这是想怎么玩啊?”老鸨子抖着丰臀贴了上来,她还以为这位房二公子想玩点新花样呢。

    李簌可不是好伺候的,她一看老鸨子这股骚劲,伸手摸了摸她的丰臀,“哎哟,我说老鸨子,二公子咋玩,跟你有啥关系,赶紧把婉柔喊出来,姑奶奶要跟她玩!”

    老鸨子冷不丁的打了个机灵,这是怎么说的,小美人要玩婉柔?老鸨子觉得自己也算是见多识广了,见过玩娈童的,还没见过到青楼玩百合的呢。

    “花姐,你还等啥,领我们进屋吧,惹怒了这位姑娘,本公子都保不住你!”

    老鸨子一头的冷汗,听房遗爱这么一说。她就知道这俩小美人身份不简单了,连房二公子都惹不起的人,她一个老鸨子敢惹么?

    到了婉柔门前,房遗爱就把老鸨子轰走了,推开门,他就领着俩丫头进了屋。拿眼扫扫房间,婉柔居然不在,正纳闷呢,就听里屋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房遗爱暗自一笑。估计婉柔忙着戴面纱呢。

    婉柔刚从里屋门口走出来,房遗爱就呵呵笑道,“哎呀,神仙姐姐,咱们又见面了!”

    “房将军。你这是?”婉柔一肚子的疑惑,本以为房遗爱会自己来的。怎么还把李簌和李明达带来了。

    “嗯。也没啥大事,我这个妹妹对你特别感兴趣,就领她来看看你了!”房遗爱话还没说完,李簌就走到了婉柔身前,她看到婉柔那面上的白纱,就忍不住撅嘴道。“真是的,蒙着个脸,玩起来还有啥意思!”

    婉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李簌这是要玩什么?本想问问的。却看到李簌那右手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她的胸脯,如此也就罢了,李簌还很邪恶的使劲儿捏了捏。婉柔好久没被人摸过这里了,身子一僵,就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虽然声音很轻微,可房遗爱还是听到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悲剧,多少次想把婉柔抱上床,可努力了那么久,还不如李簌这一抓。看看婉柔那似水的眸子,房遗爱就郁闷了,难道这个神仙姐姐是天生玩百合的?

    房遗爱和李明达以一种观摩学习的态度坐旁边去了,李簌也不含糊,抱着婉柔的身子上下其手。婉柔心头一股子火,要不是不敢暴漏身份,她现在就拿剑戳死房遗爱,这混蛋是诚心让李簌来恶心人的。

    “你...你放手....”婉柔本想说李簌的名字的,可话没出口,就忍住了,她很清楚,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忍住,就是再屈辱也要挺过去。都怪房遗爱这个王八蛋,婉柔都不知道他那脑袋是怎么长的,简直是坏到家了。

    李簌从没对女人下过手呢,她觉得这种事还挺有意思的,要不是房遗爱嘱咐过,她还真想把婉柔扒成小白羊,然后再跟她比比谁的胸脯更丰满。

    婉柔被李簌整的娇喘吁吁的,心里愤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如此消磨了一盏茶的功夫,李簌就放开了婉柔的身子,“真是的,连叫都不会叫,也不知道为啥那么多男人喜欢你!”

    婉柔眼神有点冷,房遗爱却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李簌真是太彪悍了,只是让她侮辱下婉柔而已,没想到她会把婉柔气成这个样子的。

    “婉柔姑娘,别生气啊,实在不成,本公子明晚补偿你一下!”

    房遗爱一副色狼相,李簌还在一旁配合的伸手在婉柔身上抓了抓,弄得婉柔直往后躲,“房将军,依奴家看,补偿就不必了,这位姑娘就挺不错的!”

    “嘻嘻,本姑娘对你可不感兴趣!”李簌瞪瞪婉柔,笑着撅嘴道。

    传递了消息,还顺便调戏了下婉柔,房遗爱觉得此行非常圆满。走在西市街道上,李簌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姐夫,你真是太坏了,不过合浦好喜欢,哈哈!”李簌真的很邪恶,论起整人来,房遗爱都要自愧不如。

    李明达牵着房遗爱的手,翻着白眼气哼哼道,“合浦姐姐,你这人坏主意太多了!”

    李簌也不生气,反身往回跑了两步,她搂着李明达的小腰,一脸坏笑道,“小妹妹,今天晚上姐姐好好疼疼你哦!”

    “哎呀,遗爱哥哥,你快管管合浦姐姐吧,她真的好吓人!”李明达还真怕李簌,她这位九姐,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小兕子不怕,她要敢欺负你,你就大声叫出来,本公子一甩手能把她扔渭水河里去。”

    李簌小嘴撅着,放开李明达,就抱住了房遗爱的另一种胳膊,她用胸脯蹭蹭房遗爱,有些可怜巴巴道,“姐夫,你真的舍得把合浦扔出去?”

    房遗爱非常干脆的点头道,“嗯,舍得,非常舍得,所以,你自己求多福吧!”

    “坏姐夫。臭姐夫,我咬死你!”李簌也不管是不是大街上,张嘴叼住了房遗爱的胳膊,这下李明达可就乐了,拍着小手在一边笑了起来。

    回到加后,还没进院门,芊芊就一头撞进了房遗爱怀里。房遗爱瞧这芊芊一脸喜气,又有些焦急的样子,不禁出声问道,“芊芊。你这是要干啥去,连个路都不看!”

    “夫君,当然是找你了,你不知道,刚才郎中来瞧过了。说二夫人有了!”

    “啥?你再说一遍?”房遗爱脑袋有点蒙,他真怕自己听错了。

    “我的二公子。你没听错。玲珑有身孕了!”芊芊晃晃房遗爱的身子,满怀欣喜道。

    房遗爱彻底的傻掉了,这人生大起大落,又是生又是死,当转首回眸的时候,才发现这幸福来得太他娘的突然了。房遗爱像个小孩子般跳了起来。他觉得自己穿越大唐,终于有了根了。

    “哇哈哈,老子要有娃了,干你娘的老天爷。让你坑老子!”房遗爱一边叫,一边朝玲珑房里跑去。等他进了屋,玲珑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呢。

    不知怎地,房遗爱觉得自己的侍女姐姐越来越漂亮了,他走到桌旁,伸手将玲珑抱了起来,看着侍女姐姐乖巧的样子,房遗爱无比幸福的笑道,“什么时候发现的!”

    “嗯,三天前吧,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找郎中来一瞧,才知道是有了!”玲珑贴着房遗爱的下巴,轻声地呢喃着,当再抬头的时候,她却发现房遗爱脸上竟然流出了两道泪痕。

    房遗爱不光是欣喜,更多的是摆脱了一种恐惧,他曾经担心穿越会影响他的生育,可现在再也不用有这种担心了,他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说一声“老子是正常的男人”!

    玲珑多少能理解些房遗爱的心思,院里这么多女人,却没一个有动静的,恐怕压力最大的还是他吧。

    擦擦房遗爱的泪水,玲珑轻声安慰道,“夫君,妾身怀了咱们的孩子,你该高兴啊,怎地就哭了呢,难道你不喜欢?”

    “玲珑,你胡说什么,为夫这是高兴地,高兴地,你懂么?”房遗爱拉着脸,看着侍女姐姐的坏笑,他忍不住狠狠的亲了两口。多好的侍女姐姐,跟了他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

    玲珑有些喜讯,对于整个房府都是一个莫大的安慰,别说卢氏了,就连房玄龄都显得特别的激动。当天夜里,老爷子就把家里人拉到了祠堂里,还跪地上泪流满面的说了一堆话,总之,老爷就是很高兴,很激动。玲珑怀的是男是女并不重要,只要房二郎能弄出动静就行,玲珑怀上了,那其他女人还能远了?

    如今玲珑已经成了稀有保护动物了,那地位也是腾腾的往上飙,卢氏对这个儿媳妇爱护的不得了。

    府里一片喜庆,西跨院的女人们更是精神百倍,一个个像饿狼般的望着自家夫君。长乐也是高兴地,可高兴的同时又有点小郁闷,玲珑都怀上了,她这个占用夫君大部分时间的大夫人却没动静。

    夜里,房家三个男人凑在一起喝了点小酒,老爷子除了夸二儿子有出息外,就是说大儿子不争气。房遗爱一个劲儿的笑,房遗直却是很窝火,房遗直决定了,等回了东跨院,就找媳妇好好乐呵下,不管说啥,今年也得整出点动静来,否则老爷子能把他叨叨死。

    唱着歌,房遗爱从长乐屋里走了出来,本来想跟长乐大战一番的,谁曾想长乐却来了那事,没办法,房遗爱只好去找闻琦了。

    推开房门,屋里没有灯,可房遗爱却熟悉得很,就闻琦的屋,他闭着眼都能摸床上去。

    关上门,房遗爱轻手轻脚的摸到了塌边,伸手摸摸被子,嗯,被子鼓鼓的,想来美人已经钻进去了。搓搓手,房遗爱迅速解除了武装,他嘿嘿一笑,浪声道,“琦儿,为夫来也!”

    也不知为何,这一回闻琦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发出声娇吟,相反还有些拘谨,房遗爱摸摸软软的圣女峰,美人的身子变得更僵硬了。不对劲儿啊,房遗爱正想下床点灯呢,这手就又摸到了一个温热的身子,这下房遗爱脑门上就多了一层汗,床上居然有俩人,如果一个是闻琦的话,那另一个又是谁呢?

    几乎用屁股想,房遗爱都知道自己摸的是谁了,“珞...珞丫头?”

    “嗯,死房俊,你怎么停手了,快点啊,本姑娘都等你半天了!”闻珞的声音幽幽传来,房遗爱却是打了个哆嗦。都等半天了?难道闻琦安排好的?

    “夫君,你还愣着干嘛,就你和珞儿还不是早晚的事,你要是舍不得下手,那妾身就让她回屋了!”

    闻琦的话还是那么的悦耳,可落在房遗爱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这叫什么意思,难道他房某人都已经拔枪了,再让女犯人跑了?(未完待续。。)

第630章 夜色顶塔楼

    第630章 夜色顶塔楼

    房遗爱也看不清闻琦的脸色,但他知道这女人一定是被玲珑的事刺激到了,否则她才不会急着把闻珞拉下水呢。对于这女人的想法,房遗爱也能猜出点来,无非是想早些给闻家留个血脉罢了。

    “珞丫头,你先别急,我摸摸,怎么这里好像没你姐姐的大哦!”房遗爱不无邪恶的伸手捏了捏小樱桃,虽然闻珞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可还是被房遗爱弄得呻吟了一声。

    她最恨房遗爱这种轻蔑的语气了,当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就是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所以闻珞打算主动一回。她握紧房遗爱的手腕,身子一翻,就把房遗爱压在了身下。

    “房俊,今天本姑娘就骑了你,让你再嚣张!”闻珞说完话,小嘴就吻了下来,闻珞真的很用心,但是她毕竟没什么经验,没办法,房遗爱只好伸出舌头引导着。两个人很快就渐入佳境了,房遗爱的手也很不老实的顺着纤腰摸了下去,再怎么说,房遗爱也算饱经考验的人了,一番挑逗之下,闻珞就已经开始了娇喘声。

    手落在那柔软的丛林上,轻轻地触摸了下,闻珞就轻轻地打了个颤。房遗爱也不禁嘿嘿偷笑了起来,真不愧是双胞胎,连体质都是如此的相同,这俩女人都是水多的典范。

    “臭房俊,快点...你...你那个东西....好硬了!”一向彪悍的珞女侠竟然害羞了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下去。房遗爱也有点扛不住了,这个时候还管谁骑谁啊,先跃马扬鞭一回才是真的。

    将闻珞压在身下,房遗爱慢慢的进入了美人的身体,起初由于紧张。闻珞很是不适,但在房遗爱和闻琦的帮助下,她很快就呻吟了起来。

    初次破身的闻珞哪是房遗爱的对手,摆平闻珞后,房遗爱就对着闻琦上下其手了起来,这一夜,春水如潮,这一夜,风光无限好。

    当太阳出来,房遗爱第一次赖起了床。一对双胞胎姐妹慵懒的睡在两旁,尤其是闻珞,两条长腿还勾着房遗爱的腰,嘴角还不断地咀嚼着,也不知道在做着什么美梦。

    房遗爱还真不知道闻珞还有如此可爱的时候。他忍不住在闻珞小嘴上啄了啄。被房遗爱一折腾,两个美人就醒了过来。闻琦毕竟是过来人了。可闻珞倒害羞的捂住了房遗爱的眼睛。

    “喂,珞丫头,昨晚上那股子泼辣劲儿呢,本公子就喜欢你那样子!”房遗爱口花花惯了,他这么一说,闻珞不得不腾出只手堵住了他的嘴巴。“臭房俊,不准说,你个臭流氓!”

    房遗爱真搞不懂闻珞,昨晚上浪的不得了。天亮了又成了这幅样子。

    起床后,房遗爱就跑玲珑屋里问安去了,玲珑瞧着房遗爱那早乱的头发,就给他梳起了头。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房遗爱也是感慨颇多,现在想想,好像已经好久没让玲珑伺候过他了,自从长乐嫁过来,这梳头的破事全都是海棠和芊芊做的。

    “夫君,今个要有时间,陪妾身去趟秦府吧!”玲珑当然可以自己去,可是她却希望这次房遗爱能够陪着她,贾氏可是盼这天盼了许久了。

    “呵呵,没问题,吃了早饭,咱们就过去,另外我给师傅写封信,让秦文送到可汗浮图城去!”

    “嗯!”房遗爱能有如此安排,倒让玲珑省了不少心思。

    过了辰时,房遗爱和玲珑就坐马车来到了秦府,如今玲珑就是想骑马都不行,卢氏可是下过死命令的。

    贾氏还以为那小两口又来串门子的呢,所以也没有多想,当房遗爱把玲珑怀了身孕的事情说了后,贾氏一张脸可就精彩了。兴奋之下,贾氏少不得合什祷告了一番,最后还让秦猛把府里的人参啥的一股脑的丢到了马车里。

    “师娘,我知道你对玲珑好,可你弄这么多人参、鹿茸干啥,玲珑可吃不得这个啊!”

    “臭小子,你怎么知道不管用,你是郎中?”贾氏可不会理会房遗爱的劝告,在她眼里,玲珑可是个宝贝,比那些人参啥的可重要多了。

    小两口离开的时候,贾氏还很不放心的嘱咐道,“丫头,你最近可得小心着点,要不搬为娘这里来?”

    “母亲,你可别说笑了,孩儿会注意的!”玲珑觉得贾氏太小心了,现在才刚有喜,哪有那么娇贵,再说了,依着卢氏的脾气,那绝不会让她来秦府住的。

    辞别了贾氏,房遗爱就搂着玲珑叨叨了起来,“玲珑,这段时间就忍忍吧,母亲那估计得给你上好的几道枷锁,等过个俩月,你家门都很难出来了!”

    “咯咯,妾身晓得的,母亲羡慕别家羡慕了这么多年,如今自己家里有指望了,小心些也是应该的!”

    “你倒是挺通情达理的,为夫可就难了,见见自己媳妇,还得有母亲的同意!”房遗爱还真是挺无语的,卢氏怕他乱来,特别交待了十条规定,其中一条就是没她允许,不准和玲珑乱来。

    把宝贝侍女姐姐送回家,房遗爱就悄悄地来到了城南,洪帮在城南有多处破宅院,房遗爱想搜刮个院子,也不是什么难事。铁靺和天刀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夜了,每天守着个女尸,睡觉都睡不肃静。

    房遗爱进了院子,天刀就走了过来,“主人,尸体已经找到了,你来瞧瞧成不成,不成的话,再去找!”

    房遗爱瞅瞅屋里丢着的女尸,除了脸上有个胎记外,倒也合适,“刀哥,不用再找了,就这个吧,反正用火一烧,这尸体也就看不出样了。对了,你们想法子往死尸鼻孔和喉咙里灌点草灰!”

    “主人,还得灌草灰?”铁靺觉得有点头大,死人他不怕,杀人更不怕。可喂死人吞东西,就有点恶心了。

    天刀倒不会多问,他拿着刀背蹭蹭铁靺,出声道,“老铁,别废话了,赶紧干活吧!”

    房遗爱也能体验俩忠仆的辛苦,但是这事也没辙,只能交给他们办,秦虎领着亲卫门跑陵阳县去了。秦文又让他派到了可汗浮图城。俩忠仆升火烧了把灰,铁靺负责撑嘴巴,天刀负责塞草灰。鼻孔还好说,可是这食管就有点问题了,人死了。可是吞不下东西的。

    铁靺有点急,他看着女尸嘴里的草灰咽不下去。就想拿个东西戳一戳。房遗爱赶紧制止了铁靺。就他那个办法,还不把女士的嘴巴戳烂了,房遗爱找来些芦苇杆,往里边弄点草灰,轻轻地插进了喉咙。

    这一天,房遗爱过得是有些忐忑的。毕竟把死尸弄进太极宫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入夜,铁靺和天刀偷偷的把女尸绑在了马车下边,随后就藏在了一边,他们生怕女尸掉在半路上。那样的话,可就要糟透了。

    房遗爱和长乐交待了一声,便骑着马出了府门,来到襄城府上,就听到了一声猫叫。瞅瞅围墙拐角处,铁靺和天刀正冲他挥手呢。

    进了公主府,房遗爱就让黑虎跑一边去了,今晚上全都靠襄城的马车了。

    看着一身贵服的襄城,房遗爱忍不住赞了一句,今晚上的襄城显得特别的不同,也不知为何,房遗爱觉得襄城好像开朗了许多。

    “俊哥,来的挺快的啊,咱们去哪?”

    “皇宫顶塔楼!”房遗爱话一出口,襄城就差点晕过去,大半夜的去皇宫,这也忒不靠谱了吧。

    “俊哥,你在拿我寻开心呢,看个破流星,还要跑顶塔楼去?”

    顶塔楼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太极宫里最高的建筑物了,襄城实在搞不懂房遗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襄城姐姐,你要相信我,小弟是有原因的!”房遗爱一副高深的样子,他还真怕襄城继续追问下去,因为他可解释不清楚。总不能说想用襄城的马车运尸体吧,那襄城还不直接甩他两巴掌。

    襄城左看右看了一番,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房遗爱,她走下台阶,房遗爱就伸手将她扶上了马车。

    襄城也没进去,就坐在车辕上,她看看旁边的房遗爱,蹙眉问道,“俊哥,不用马夫了?”

    “嘿嘿,坐稳了,今夜小弟就是最好的马夫!”房遗爱吆喝一声,两匹马就缓缓的驶出了公主府。其实房遗爱也一直提留着心,生怕那俩忠仆固定的不牢靠,要是女尸掉在地上,他房某人可就没法向襄城解释了。

    初冬的凉风轻轻地吹拂着两人面庞,马儿欢快的行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襄城屈腿坐在车辕上,她的手还轻轻地拖着自己的下巴,她也不晓得为什么会答应房遗爱去皇宫,要是换做平时的话,她绝不会半夜去顶塔楼的。虽为长公主,可襄城深刻的明白自己的权力,也许长乐可以随时随地的出入太极宫,而她襄城却不能。长公主和嫡长公主始终有着一道不可跨越的横沟,那横沟宽不可测,犹如天与地的距离。

    凌风从袭来,入口在东门,延喜门前,八名羽林卫紧紧地守在那里,房遗爱也让马车停了下来。

    羽林卫们拿着灯笼瞧瞧马车上的俩人,立马露出了一副古怪之色,“小的们参见襄城殿下,房将军!”

    “免了,兄弟们,都让个道,本公子要请襄城殿下看流星呢!”

    几个羽林卫面面相觑的,流星是个啥玩意?看到襄城点头后,几个羽林卫粗略的看了看马车内部后,就放了行。等进了太极宫,房遗爱心里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刚才都快吓死了,要是那几个王八羔子看看车底下的话,他房某人就要逃命了。看来让襄城跟着来,真的没有错,如果不是襄城在,那些羽林卫绝对不会如此放松的。

    按照太极宫的规定,只要过了戌时,来往人员就要严加查探的,尤其是过了亥时,如果没有特别紧要的事情,羽林卫是绝不会放人进宫的。

    顶塔楼位于太极宫西北方向,过了池塘,房遗爱就把马车停在了过道处,瞧瞧远处的西宫,房遗爱手里就捏了把汗,今夜能不能将李婉顺带出宫,就看这把火顺利不顺利了。

    襄城早就开始怀疑了,因为这一路上,房遗爱提都未提流星的事情,她希望能从房遗爱脸上看出点端倪,可搜寻了半天,依旧没什么收获。

    顶塔楼高为十二丈,乃是前隋阴世师所建,至今也有三十年的时间了。本来顶塔楼是不属于太极宫的,在李世民登基后,就将顶塔楼圈了进来。李世民之所以如此做,一切都为了李佑的母亲阴德妃,只可惜阴德妃终究忘不了李世民对阴家的所作所为,就连李佑也延续了阴德妃心里的仇恨。

    如今顶塔楼立在太极宫里,阴妃却是很少来,和襄城上了楼,却看到顶楼居然还站着个人。(未完待续。。)

第631章 一趟茅房着了火

    第631章 一趟茅房着了火

    房遗爱嚣张习惯了,张嘴就想问问这女人是谁,瞧她披着个红色的披风,好像东方红娘子似的。

    房遗爱刚走了一步,襄城就使劲的拉了拉他,襄城都快气疯了,这个死房俊,难道连这个女人都不认识?房遗爱可纳闷了,咋襄城好像挺怕这个女人呢?

    “襄城,见过德妃!”一句话,房遗爱就蒙圈了,德妃是谁?整个太极宫里就一个德妃,那不就是李佑的老娘阴德妃么?这阴德妃不是一向闷在水纹殿的么,怎么今天就突然诈尸了,还大半夜的跑到顶塔楼来了!

    房遗爱是大条了点,但也不敢得罪阴德妃,据说这位阴德妃性格古怪的很。以前听李恪说过的,阴德妃对谁好的话,那一定是死命的护犊子,一旦看谁不顺眼的话,你就是给她两箱子金菩萨,她都不带理你的。

    “小子房俊,见过德妃!”房遗爱老老实实地行了个礼,他觉得自己今天挺倒霉的,本来就担心襄城会坏事,现在又出来个阴德妃。

    也不知道这世上为啥会有人姓阴,听上去就让人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阴德妃仿佛对身后的两人并无兴趣般,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过身来。当透过亮光,看到阴德妃的脸庞时,房遗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好美,阴德妃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几岁,她有着一张近乎完美的脸蛋,淡淡的眉毛,粉色的嘴唇,每一处都是那么的精致。

    房遗爱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李世民会将阴玉凤据为已有了,当年阴世师可是挖了李家祖坟的。要是阴玉凤长得不是如此倾国的话,恐怕早随着阴世师进地狱了。

    “襄城,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阴德妃语气有些冷淡,她看了看襄城身旁的房遗爱,蹙眉说道,“你就是房俊房遗爱?”

    房遗爱点了点头,他觉得阴德妃说起话来跟个死人似的,好好的话,让她说的冷飕飕的。襄城两手扣在一起,略有些心虚的说道。“我们是来看流星的!”

    “流星?这又是何物?”阴德妃也是第一次听到流星这个名字,襄城也不好解释,最后还是房遗爱出声道,“回德妃话,这流星其实就是陨星。俗称扫把星!”

    房遗爱不解释还好,等他解释完了。阴德妃就像看到了一对傻子般的露出了点笑容。“襄城,你是怎么想的,那扫把星躲还来不及呢,你还大晚上的出来看?”

    “德妃,不是的,房俊说那扫把星其实代表的是幸运。许起愿来,很灵的!”襄城倒是相信了房遗爱的鬼话,可阴德妃就没那么好忽悠了。

    “房俊,襄城说的可是真的?”阴德妃眼神有点犀利。弄得房遗爱后背都起鸡皮疙瘩了。

    “这个,是真的,不过也不敢保证事事灵验!”

    “你倒是滑溜的很,把襄城骗到这里来,可是有什么企图?”阴德妃的话,让房遗爱和襄城全都不安了起来,襄城是有些不知所措,房遗爱则是有点害怕,大半夜的跑皇宫里非礼长公主,这可是要被砍头的。

    “德妃,真的,我们就是来看流星的!”房遗爱有点怕阴德妃了,怪不得李祐那个小王八蛋会如此极端呢,有这么个老娘,他还能好到哪里去。

    “那成,我也留下来等等,要是真有流星,那也能许个愿望!”阴德妃也不等房遗爱说话,靠着栏杆坐了下来,她拍拍身旁的空位,朝襄城招了招手,“襄城,来,跟我说会儿话。”

    “哦!”襄城倒也听话,乖乖地坐了过去。这两个女人一坐在一起,房遗爱就有种眼花的感觉,怎么看这俩人都像是一对姐妹,而事实上,襄城还得叫阴德妃一声娘亲呢。

    这世上的事,有时候还真是特别的奇妙,上一刻房遗爱还盼着流星划过呢,下一刻天边就出现了一道白色的光芒,一颗硕大的流行,从天边自南向北飞过,它那长长地尾巴,也留在了三人的视线里。几乎不用房遗爱吩咐,阴德妃和襄城就不约而同的闭目许起了愿。

    当有了流星,房遗爱也大大地松了口气,看来还真是赌准了,这冬天的季节里,几乎每一个晚上,都会闪过几道流星,而问题就在于你有没有细心观察而已。

    当看到了第一个流星后,襄城便对房遗爱多了几分信心,与阴德妃的从容不同,襄城却显得特别的开心,这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小的时候,追逐的东西很多,也很快乐,可自从长大后,襄城就再也没有过过轻松的日子了。

    “襄城,你陪德妃说会儿话,小弟上趟茅房!”

    也不待襄城答话,房遗爱就腾腾的下了楼,襄城是有点头疼的,这个房俊就是不靠谱。襄城一直盯着房遗爱离开的方向,就连天上的流星也缺了心思。阴德妃略有些温柔的笑道,“襄城,你对房俊有心思?”

    “啊?”襄城显然被阴德妃的话吓了一跳,她赶紧摇头否认道,“德妃,没有的,房俊一直把我当姐姐的!”

    当姐姐?阴德妃轻轻地挑了挑眉毛,房俊是把襄城当姐姐了,可襄城未必把他当弟弟吧。阴德妃觉得这种事还真是挺有意思的,要是李世民和自己女婿斗起来,又是副什么样子呢?

    房遗爱出了顶塔楼,就一路悄悄的来到了马车停靠的地方,将女尸从车下取下后,房遗爱边扛着尸体来到了西宫。西宫的巡逻力度差得很,羽林卫在这西宫也就安排了两班人马,而且巡逻的间隔时间几乎是两个时辰,就这种松懈的态度,房遗爱根本就不需要有什么担心的。

    进了小竹林,就瞧见李婉顺正躲在角落里东张西望的,看她的样子,好像已经来了许久了。将尸体丢在竹林里。房遗爱轻轻地来到了李婉顺身后,他拍拍李婉顺的肩膀,这女孩就吓得往前跑了两步,转身看到是房遗爱后,她才轻轻地吐了口气,“你可来了,这里黑乎乎的,快吓死人了!”

    房遗爱咧咧嘴,还吓死人呢,这里就有个死人呢!当然房遗爱是不会告诉李婉顺的。他掏出准备好的加强版的蒙汗药小药丸,冲李婉顺晃了晃,“喂,这药是御寒,你先吃一个。一会儿我领你去个地方!”

    “哦!”李婉顺也没怀疑,接过小药丸就咽了下去。闻珞弄得加强版的蒙汗药还是很牛叉的。尤其是李婉顺这种弱女子,刚吃下去,整个人就开始犯迷糊了。

    “甄..公子,婉顺好头晕...”话还没说完,李婉顺就软软的躺了下去,房遗爱怕引起响动。伸手扶住了李婉顺。将女尸拖过来,房遗爱便将李婉顺的衣服换在了女尸身上,至于李婉顺身上的廉价饰品,也一股脑的戴在了女尸身上。做完这些后。他扛着女尸进了李婉顺的小破屋。

    屋里大部分都是木质的,只要生把火,就不怕烧不旺,将女尸扔在桌子上,房遗爱就将准备好的酒洒在了尸体和木桌以及木床上。点燃火折子,木桌子就噼里啪啦的烧了起来,最后看了眼女尸,房遗爱转身出了房间。

    火势能烧到什么程度,房遗爱是没心思管的,将昏迷不醒的李婉顺塞到马车里边,他用帘子遮住后,就反身去了顶塔楼。

    那俩女人好像真被流星吸引住了,耐心的观察着天上的动静,听着身后的动静,襄城头也未回的问道,“俊哥,你这上茅房的速度也太慢了!”

    “没办法,路有点远!”房遗爱内心一笑,就瞅准顶塔楼附近没茅房了,否则的话,他也不会选顶塔楼看星星了。

    “房俊,你倒是个不错的人,之前李祐的事情,要谢谢你了!”阴德妃还是第一次冲房遗爱笑,可他却觉得阴德妃好像感谢的意思并不是太多,这让房遗爱很是奇怪,阴德妃可是李祐的亲娘,怎么态度会如此冷淡呢?

    挠挠头,房遗爱很是谦虚的说道,“呵呵,德妃过奖了,其实遗爱也没做什么,只是跟齐王殿下聊了聊而已!”

    阴德妃的表情很复杂,说她在笑吧,你却感受不到一点温暖,说她是冷笑吧,却也是不像。她仔细的瞧了瞧房遗爱,略有些突兀的说道,“房俊,这两天有空的话,去我的水纹殿坐坐,想跟你商量点事!”

    房遗爱本能的想要拒绝,可又找不到理由,只好点头应道,“是,到时,还请德妃莫要嫌房俊太烦!”

    “嗯!”阴德妃很满意房遗爱的表现,她还待要说些什么,就见西宫那里冒出一道浓烈的火光,伴着这大火,好传来一阵阵糟乱的叫喊声。

    “西宫那起火了?”房遗爱大吃一惊,他这倒不是装的,瞧这火势估计都引燃一排房子了,当时放火的时候,他可没想到火势会这么大啊。都怪这帮子羽林卫,连个火势都控制不住,也不知道这把火会死多少人,造孽啊。

    襄城有些急切的望了眼西宫方向,额头上还渗出了一丝焦急的汗,“房俊,咱们去瞧瞧吧,真是的,大冬天的,怎么就如此不注意呢?”

    襄城所要求的,正是房遗爱想说的,他朝阴德妃拱拱手说道,“德妃,遗爱先去瞧瞧了!”

    “嗯,去吧,难得你如此忠心,陛下一定会好好夸你一回的!”阴德妃情绪并没有多大波动,而且这话说得也是如此的巧妙,在房遗爱听来,还是讽刺的意味居多。

    出了顶塔楼,房遗爱和襄城就快步来到了池塘旁,房遗爱正欲转身向西宫走去,却被襄城伸手拉住了。此时襄城脸色有些凝重,颇为生气的问道,“房俊,你跟我说,你今晚上到底做什么了,你去了趟茅房,西宫就起火,别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襄城姐姐,你为何如此说,小弟可真的什么都没做!”房遗爱矢口否认道,他也知道襄城会有所怀疑的,不过只要能将李婉顺送出宫,宫里就没有查下去的必要了。

    “你骗我!”襄城是不会相信的,她气房遗爱骗她,要是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她多数是不会拒绝的,可她就受不了房遗爱这种态度。

    待要说些什么,她却注意到了马车,对,问题一定是出在马车身上,今个来的时候,房俊不骑马,又要亲自当马夫,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了。襄城气呼呼的朝马车走去,就在她将要掀开车帘的时候,就觉得颈部一疼,人就没了知觉。

    看着怀里的襄城,房遗爱也只能道一声对不住了,这个襄城,等出了宫再反应过来多好?(未完待续。。)

第632章 专门背黑锅

    第632章 专门背黑锅

    将襄城放到马车里,又将李婉顺用毯子盖住,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房遗爱就赶着马车慢悠悠的朝东门而去。

    几个羽林卫一个个凑过了脑袋,因为他们看到车辕上就坐着房遗爱一个人,“房将军,襄城殿下呢?”

    “喏,睡着了!”房遗爱掀开车帘一脚,将襄城的脸露了出来。此时襄城靠在车厢一侧,腿上还盖着毯子,她闭着眼,呼吸匀称,倒真像睡着的样子。羽林卫看了眼后,也没仔细检查,就放马车出了宫。

    南城破院子里,婉柔静静地等在那里,子时刚过,马车就停在了院门口。听着响声,婉柔心急如焚的走了上来,“房俊,婉顺呢?”

    房遗爱没答话,掀开车帘将李婉顺抱了出来。这么多年来,婉柔估计还是第一次见李婉顺,无例外的,婉柔双眼红肿了起来。房遗爱可没心思耗下去,他看了眼李婉顺后,皱眉说道,“婉柔,你赶紧带婉顺走吧!”

    说完话,房遗爱就驾着马车向东而去,至于婉柔如何将婉顺带出长安城,那就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依着万花谷的能力,想将婉顺弄出城,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子时一过,长安城里静悄悄的,房遗爱安心坐在车辕上,也不知道西宫的火势如何了?也许是因为马车有些颠簸,襄城很快就清醒了过来,醒来后,她首先检查了下身子,发现安然无恙后,就回想起了房遗爱的蹊跷之处。

    “房俊,你把车停下来!”襄城一声娇叱。房遗爱也苦笑着拉住了马,哎,襄城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襄城掀开车帘赌气的跳下了马车,真的,襄城就是用跳的,只可惜,襄城两只小脚一落地,就发出了一声“闷哼”!襄城揉着左脚腕坐在地上,房遗爱却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这女人。逞什么能呢,这下崴脚了!

    跳下马车,房遗爱弯腰去扶襄城,可襄城却执拗的推开了他的手,“房俊。你离我远点!”

    “襄城姐姐,小弟不是有心骗你的。我瞒着你也是为了你好!”房遗爱倒不是再骗襄城。对于李婉顺的事情,襄城还是不知道的好,这种事,知道的越多,陷得就越深。

    “你胡说!”襄城撑着边上的槐树慢慢的站了起来,她顺着墙壁一瘸一拐的往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叱道,“那你说说,把我打晕了,也是为我好么?”

    房遗爱牵着马。无可奈何地跟在一旁,“襄城姐姐,有些事情,知道太多的话,不是好事的!”

    “房俊,你想让我原谅你,就把事情跟我说一遍,否则,就别说那么多没用的....”襄城想的不是什么好不好,她讨厌被人骗,襄城从来没有如此信任过一个人,大半夜的和他去顶塔楼,可结果却是这样的。

    “对不起,襄城姐姐,小弟不能说!”房遗爱坚定地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李婉顺的事情那绝对得保密。

    襄城转过头冷冷的笑了笑,她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一般,“房遗爱,你给我滚,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

    房遗爱吞吞口水,没想到襄城的脾气这么大,拍拍车辕,他皱眉问道,“我滚可以,这马车?”

    “马车我不要了,你现在,立刻给我滚蛋,别再让我看到你!”

    房遗爱无法,只能扔下马鞭子,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东大街。等这房遗爱消失后,襄城却靠着墙壁蹲了下去,此时她好恨,恨自己,也恨房遗爱,难道信任就这么难么?襄城觉得自己在乎的真不多,什么朝堂政事,什么生命安危,她所在乎的只是那一点真诚罢了。襄城不明白,她如此信任房遗爱,结果却是被他利用的命。

    救出了李婉顺,房遗爱却半点高兴不起来,看到襄城那伤心的眼神,他就知道这件事对襄城的打击有多大。本心里,房遗爱不想利用襄城,可不利用襄城,有利用谁呢?长乐吗?呵呵,那就是在妄想,要是长乐跟着去,估计他别说放火了,能不能离开顶塔楼还是个问题呢。

    回了西跨院,房遗爱就钻进了郑丽琬的被窝,郑丽琬根本就没有睡,她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了。见房遗爱闷闷不乐,郑丽琬伸手摸着他的脸笑道,“夫君,可是和襄城殿下闹僵了?”

    “是的,襄城姐姐说了,以后绝不见我,这倒是次要的,我现在就怕她找陛下唠叨去,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今晚上的事情,估计猜都能猜得出其中的蹊跷!”

    “放心吧,襄城殿下不会这么做的!”郑丽琬信心满满的,房遗爱却不这么认为。

    “丽琬,你就这么确定?”房遗爱从没这么乐观过,襄城可是李世民的女儿,所以发生告密的事,也不稀奇。

    “夫君,妾身这么跟你说吧,襄城殿下是个很平和的女人,她对谁都不会有害!”

    “算了,不扯这些了,先睡吧,明天还得进宫里应付那些破事呢!”房遗爱是真有些累了,明天还不知道会有什么麻烦呢,羽林卫也不是傻子,估计一定会找他问话的。

    天亮后,赵冲就领着一票羽林卫来到了房府,长乐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还以为西市赵冲来,是为了西市打架的事情呢。她缓步来到院门,打量着赵冲说道,“赵冲,你这是要做什么?”

    “呵呵,殿下莫担心,就是昨夜西宫失火,由于当时房将军进过宫,所以赵某想找房将军问个话而已!”

    “哦?西宫失火?”长乐不禁皱起了眉头,宫里可就好久没起过火了,她不由得有些担心道,“伤亡如何?”

    “这个,昨夜引燃了八处下人房,造成一死五伤,至于财物倒没什么损失!”听了赵冲的话。长乐很明显的松了口气,一场大火,就造成一人死亡,也算是佛祖保佑了。

    眉头刚有些舒展,长乐有觉察到有点不对头了,如此小的伤亡,赵冲还找夫君问什么话?难道死的那个人不平常?想到这里,长乐轻声问道,“赵冲,这等破事。你还找房俊做什么?”

    “殿下,你有所不知啊,昨夜烧死的是虺庭县主!”赵冲说完话,便闭口低下了头。

    长乐心中的惊讶是无法言喻的,死的竟然是婉顺。既然起火,婉顺不知道跑出来么?刹那间。长乐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婉顺是自己想死的,很有可能这把火还是她自己放的。

    李婉顺葬身大火,也许是一种最好的解脱了吧,承载着建成太子的血脉,过着十几年的非人生活。长乐曾经想过去照顾下婉顺,可最终未能实现。小时候无能为力,十三岁又嫁入长孙家。当来到房府后,长乐已经不再想管宫里的事情了,尤其是西亭峡谷的事情发生后。

    海棠将房遗爱唤来后。长乐拉住他的手,轻声说道,“夫君,你随赵冲去一趟吧,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将婉顺好好地安葬了吧!”

    房遗爱也感受到了长乐心中的自责,当年李建成对长乐可是非常好的,也许正因为如此,长乐才会这么的愧疚吧!对海棠使了个眼色,她便扶着长乐回了屋,这时房遗爱走到赵冲面前问道,“老赵,你搞什么鬼,宫里起火,你找房某叨叨啥,难道怀疑房某放火杀了虺庭郡主?”

    赵冲一听这话,赶紧摆了摆手,“二公子,你可别乱说,陛下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你也知道虺庭县主的情况,这么无缘无故的被烧死在西宫,要是没个说法,可是很难交代的!”

    “靠,敢情做做样子呢?”房遗爱瞪瞪眼,这个李世民可真够虚伪的。

    赵冲可不敢接话,数遍大唐朝,敢这么说陛下的也就这一位小爷。随着赵冲进了宫,房遗爱就乖乖地来到了甘露殿,一进屋,就遭到了李世民一阵白眼,“臭小子,到底是谁向你下毒,查出来了么?”

    李世民这么一问,房遗爱就糊涂了,他伸伸脖子,小声问道,“父皇,你找小婿不是为了虺庭县主的事情?”

    “朕问这个干吗,难道你会放火烧死她?”李世民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房遗爱。

    瞧瞧李世民的浓眉,瞧瞧这位陛下鄙视的眼神,房遗爱就暗骂一声糊涂,自己和李婉顺无冤无仇的,李世民咋会怀疑呢?真是自己吓自己,收敛下心神,房遗爱拱手道,“父皇,那破事很难查,投毒的人死了,再往下查也没什么线索!”

    “反正你自己小心点,人家就想弄死你!”李世民放下手中的毛笔,眯眼问道,“会不会是猴灵的人?”

    “父皇,小婿也不太确定,光看投毒方式和毒药的话,好像不是猴灵的人!”

    “呵呵,这可就奇了,除了猴灵的人,谁还会这么恨你?”李世民很缺德的咧嘴笑起来,看着他那抖擞的胡子,房遗爱就想点把火,这个李二当真是腹黑。

    “这个,慢慢查下去,总会查出来的!”房遗爱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当然他也必须对拓跋惜月抱点信心。

    “你爱怎么查就怎么查,可别连累长乐就行!还有啊,一会儿你去趟西宫,给我好好查一查,没什么情况的话,就给刑部和宗正寺递个文书,也好把着火的事情了了!”

    “好的,小婿这就去办!”房遗爱心里一阵骂娘,这李世民完全把他房某人当枪使了,好像他房某人是专门用来背黑锅的。

    来到李婉顺的小破院,就看到眼前是一片狼藉,估计昨晚一把火烧的挺厉害的,现在那破屋子就剩下点土胚墙了。几个仵作围着个黑乎乎的死尸研究来研究去的,看他们那认真的样子,房遗爱就想笑,那尸体都烧成棍了,要是不解剖,能研究出个啥?

    “几位,情况怎么样了?”站到旁边,房遗爱出声问道。

    “房将军,依小的们所查,这火应该是虺庭县主自己放的!”那个说话的仵作刚说了一半,房遗爱就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后脑勺上,“你好好查查,是县主自己放的么,县主生活这么好,怎么会想自杀?嗯,你们再给本将研究下,看看是不是意外起火!”

    赵冲站后边想笑不敢笑,看来陛下让二公子办这事还真是找对人了,估计也只有二公子才有这样的厚脸皮。

    其实从一开始,房遗爱就知道李世民是让他来扭曲事实的,李婉顺死也就死了,那绝对不能是自杀,要是自杀的话,不就是告诉别人李世民在虐待自己的侄女么,那也显得他这位皇帝陛下太过小心眼了。当初留着李婉顺就是为了标榜仁慈的,李世民可不想被这一场火,坏了自己的名声。

    几个仵作都不是傻蛋,被房遗爱一通吼,也知道该干啥了。(未完待续。。)

第633章 到底有多累

    第633章 到底有多累

    仵作们也没心思管尸体了,他们现在就想找个最完美的起火原因,要是不把这位房将军伺候好了,那绝对好受不了。

    房遗爱背着手在院里走了两圈,就对赵冲说道,“老赵,你在这盯着点,房某去别处查查,看看有什么异常的!”

    赵冲俩眼一翻,这个二公子也忒不要脸了,想偷懒就直说,还去别处查查,查个毛啊。房遗爱才不会理会赵冲愿不愿意呢,晃着膀子出了小破院。

    在这西宫,房遗爱就认识两个人,一个李婉顺,一个杨宛之,李婉顺的屋子被烧成灰,房遗爱就想到了杨宛之。和李婉顺的院子不同,杨宛之的小院子不满灰尘,那窗户上还有这许多破洞,从外边看上去,你不会想到这破屋子里会住着人。

    那门轻轻一敲,就开了。房遗爱也愣了一下,这个杨宛之连门都不插的?门开了,房遗爱却想往回走了,因为他根本没想过要进去。

    “谁啊,是那个送鸡蛋的么?”随着一串悦耳的声音,门口探出了一个脑袋。

    房遗爱瘪瘪嘴,啥时候成送鸡蛋的了?转过身,房遗爱就深深地呼了口气,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杨宛之的脸,杨宛之看上去并不像疯子,她的长发挽成一个雅致的发髻,那张脸是极美的,可就是显得有些苍白了。房遗爱不知道杨宛之已经多久没见过阳光了,她那皮肤,就像得了白血病般,那细腻的样子,好像轻轻触碰一下,就能要了她的命似的。

    “你是给我送鸡蛋的小将?”杨宛之的话语里没有半点的感情波动。她的双眼,只是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房遗爱。

    “嗯,我就是那个小将!”房遗爱有点搞不明白杨宛之了,记得之前她看到过他啊,怎么就不记得了呢?还没来得及细想呢,就看到杨宛之露出了一丝惊讶之情,“坏了,我的娃娃,嗯,你是谁。站门口做什么?”

    房遗爱郁闷了,敢情碰到双重人格了,怪不得别人总是说杨宛之一会儿疯一会儿好呢。

    “给你送鸡蛋的!”房遗爱懒得多说了,反正说再多,过一会儿。她就会忘了。

    走在西宫的小路上,冬日的冷风轻轻地打在脸庞上。房遗爱觉得杨宛之还是挺幸运的。如此疯疯癫癫的,什么也不记得。如果杨宛之和李婉顺一样,那她早就愁白头了,一个终日生活在仇恨里的人,老得很快,尤其是那种想要报仇。却又报不了的人。

    对于那个奇怪的男子,杨宛之是颇有些兴趣的,只是她的记忆只能持续那么一小会儿,不知何时另一个自己就会占据这个躯壳。杨宛之略有些兴奋的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着什么。可画到一半,她就停下了,她很是不解的看着自己的手,“我这是在做什么呢?”她看看案上的纸,上边是半张人脸,杨宛之想继续画下去,可她终究想不起那人的样子。

    毛笔丢在案上,杨宛之又坐到了那架古琴前,一曲《广陵散》响起,杨宛之的心也找到了一丝宁静,在那铮铮琴音里,有着杀伐,有这仇恨,更有着无奈。

    房遗爱眯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杨宛之,变得太快了,也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当再次回到李婉顺的小破院后,仵作们已经把死因记录交了上来。

    贞观十四年,十一月十七,虺庭县主屋中炭盆引燃枯木桌,导致一场大火,虺庭县主也葬身大火之中。

    房遗爱非常满意仵作们的结论,只要把死因记录递给刑部和宗正寺,再由他们记录在案,这事就算了解了。恐吓仵作们一番,房遗爱就拿着那张纸去了宗正寺。

    虺庭县主李婉顺的死,在朝堂上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动,好像人们早就意料到李婉顺会死,只不过是怎么个死法罢了。

    江山代有人才出,不同的是能引领多少年,房遗爱有一颗伟大的心,他想要引领大唐八十年,可是这种信心总是会遭受到无数的打击。这不,一场小型的辩论,就把房遗爱给难住了。

    “姐夫,你快跟媚娘说说,那个拿破仑大帝是怎么回事,还有什么叫火枪!”武曌坐在旁边一脸认真地问着,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本子,准备随时作好记录。张绚丽对那个拿破仑可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拿破仑又抢了几个女人,嗯,在她看来,那个拿破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土匪,抢了这里抢那里,好像永远不知道满足似的。

    房遗爱恨不得朝自己脸上来两巴掌,丫的,太能白话了,居然把拿破仑给叨叨出来了。

    “媚娘啊,那个拿破仑也没那么厉害,就是用有轮子的车对付拿棍子的土著而已!”

    武曌恨恨的瞪了瞪房遗爱,这个姐夫就是能扯,她才不相信什么这些鬼话呢。收起小本子,武曌皱着眉头追问道,“姐夫,上次长孙冲闹事的时候,你说过的话可是真的?你要告诉媚娘,否则,否则....”武曌咬咬嘴唇,后边的话终究没有说出来。

    房遗爱头有点大,这个武娘子怎么还记着这事呢,上次他装晕蒙混过去了,可这次就没那么容易了。

    挠头想了想,房遗爱一脸认真道,“媚娘啊,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姐夫是个色狼!”

    武曌不解,是不是色狼,跟这事又有什么关系?看武曌那神色,房遗爱只能接着解释道,“那个嘛,嗯,媚娘,你真的好漂亮,只要是色狼都会动心的!”

    武曌本就聪明,稍一寻思,就知道房遗爱的意思了,敢情这位姐夫是有贼心没贼胆啊。她白了房遗爱一眼后,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张绚丽真有点服了这个房将军了,真是啥话都敢说,在自己家里调戏自家小姨子。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少不得要聒噪两句。

    把武娘子哄高兴了,房遗爱也觉得轻松不少。过了一会儿,武曌那银铃般的笑声就停下了,与此同时,她的脸上还挂起了意思疑惑之色。武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要是这个姐夫真对她有心思,为何又要如此防着她呢?到现在为止,武曌手里一点事情都没有,还没在江南的时候好呢。想想郑丽琬。武曌眉头就紧锁了起来,她武曌一点都不比郑丽琬差,为什么就什么都不能做呢?

    权力,这才是一个根本的问题,武曌觉得自己除了能说话外。什么都做不了。她这位姐夫话说得好听,但终究是假的。没来由的。武曌对西跨院有了种疏离感。

    房遗爱也没有注意到武曌的变化,他还以为武曌笑得有点累了呢。

    十一月二十,纨绔们被放出了天牢,一出天牢,李恪就把人组织到了丽人楼,至于理由吗。当然是为了庆祝纨绔们平安滚出天牢了。柴令武奉命前来拉房遗爱,结果人没进院,就被长乐骂跑了,纨绔们自不会放弃的。第二次,李恪把大杀器程处默派了过来,结果程处默比柴令武还惨,直接让闻珞送了一对熊猫眼。

    顶着俩黑眼眶,程处默气呼呼的回到了丽人楼,一看到李恪的坏笑,程处默就大叫道,“为德兄,下次你去拉俊哥,那个闻珞,下手忒狠了!”

    “处默兄,你不是自诩大唐第二高手的么,咋连个女人都制不住了?”

    “老子那是让着她呢,要是真把闻珞打伤了,俊哥还不找程某拼命啊!”程处默脸也不红,坐位上喝了杯酒。

    柴令武直接冲程处默竖了根中指,这货真是太能白扯了,难道他们程家人真就这么厚脸皮么?

    二十一日的时候,秦虎就领着人从陵阳县返回了长安,回来的时候还把宋玉带来了,对于宋玉这个女人,房遗爱还是有点心虚的,当初可没少气她。

    武曌正在向徐贤传授些坑人招数呢,就被房遗爱打断了,“媚娘,随我去见见那个宋玉!”

    “嗯?姐夫,难道还让媚娘说装作一问三不知?”一听宋玉的名字,武曌就想起了当初气宋玉的场景,记得当时都把宋玉气哭了。

    “不用了,这回你做主,本公子装哑巴!”房遗爱知道宋玉难缠,本来想让郑丽琬应付她的,如今郑丽琬不在,就只能让武女王上场了。

    宋玉是不想看房遗爱那张嘴脸的,可拗不过老爹宋无祥的唠叨,只好随着秦虎等人来到了长安城。

    虽然好几个月不见了,可宋玉一点都没变,依旧是那么的漂亮,当然那神色也是那么的不友善。房遗爱做椅子上,拱手笑道,“哎呀,宋姑娘如此贵客,可是让房某这破屋子多了不少光啊。”

    宋玉暗骂一声不学无术,不就是蓬荜生辉么,偏他说的这么粗鲁。起身回了一礼后,宋玉挤出个笑容说道,“房将军说笑了,以前还挺担心房将军呢,如今看你安然无恙的,宋玉也松了口气呢。”

    担心?房遗爱直接撇了撇嘴,担心他房某人死的慢吧,这女人也太狠毒了,不就是气了她几回么?

    “那个啥,让宋姑娘操心了,老公下回好好补偿你一下!”

    “房将军,这老公是何意思?”宋玉还真跟不上房遗爱的节奏,每次谈话的时候,房遗爱都能蹦出些稀奇古怪的话。

    房遗爱眨眨眼,很稀松平常的说道,“那个老公啊,就是本公子的意思,是大食人的鬼话,房某也是从月氏国学来的!”

    宋玉点点头,武曌肚里却快笑抽了,她可知道老公是什么意思,这姐夫摆明在占人家宋玉的便宜呢。知道归知道,可武曌是不会拆穿的,她看着宋玉轻声笑道,“宋姑娘,你这次来,可是有什么事么?”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那岭南大营是怎么回事,前些日子看秦虎将军拆东西,难不成房将军打算放弃岭南大营了?”

    “怎么会?宋姑娘多想了,我姐夫只是让秦虎将军改建一下而已,因为以后那里会做为左武卫大营的!”

    “左武卫大营?那龙虎卫呢?”宋玉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这军营还能随便换人的?

    “嗯,我姐夫已经辞去龙虎卫大将军之职了,所以龙虎卫已经不归他调遣了!”

    宋玉觉得好高兴,真是太好了,房遗爱这个混球也有今天啊,什么辞去大将军之职,估计是李**得吧。

    心里高兴,宋玉表面上还很可惜的叹道,“哎,怎么好好地就辞了呢?”

    “我姐夫太累了,再加上身上有伤,得好好将养一番才行!”

    累了?这得有多累?宋玉睁着美目瞧了瞧房遗爱,这家伙哪里像有伤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634章 出走的武则天

    第634章 出走的武则天

    宋玉在客厅里坐了半天,啥内幕消息都没捞到,房遗爱直接眯眼装哑巴,武曌也是应对自如,宋玉一点便宜都没捞到。临走的时候,宋玉还颇有深意的看了武曌一眼。

    “房将军,你这个妹妹可是不简单啊!”宋玉话音刚落下,房遗爱就忍不住飞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么,武媚娘能简单了,别说宋玉了,就拓跋惜月都不一定是武女王的对手。

    送走了宋玉,武曌背着手邀功似的仰着头笑道,“姐夫,媚娘表现如何?”

    “嗯,非常不错,大大的有前途,等过了年,姐夫给你买个官做做!”

    武曌面上笑着,心里却叹息了一声,这个姐夫终究是防着她的,总想让她做事,却一点权力都不给她。

    长安城里,最热闹的地方还得属利人市,武曌烦闷之下,就想来这里逛逛,看看周边的小玩意,再听听那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武曌脸上露出了些苦笑,虽说这小贩手里的东西不值钱,但至少那些东西是他们自己的,何时她武曌也能拥有自己的东西呢。

    武曌有着莫名的信心,如果能给她一间小铺子,她能在两年之内经营出一家可以抗衡清风楼的存在。武曌渴望有一丝权力,这渴望是强烈的,尤其是今天,那个郑丽琬脸上的自信是那么的从容,这让武曌非常的不舒服。

    长孙冲一直在留意着武曌,对于武曌,他无法不心动,他知道自己看上这个女人了,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房遗爱的小姨子。

    “武姑娘,你怎么也来这地方逛了?”长孙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武曌却一点都不惊讶,她很清楚长孙冲的心思,这种贵公子一旦对哪个女人起了心思,那一定会想法设法弄到手的。

    武曌不觉得长孙冲有什么不堪的,至少,长孙冲很珍惜她,“长孙公子,你有什么事么?”武曌神色有些平淡,没有喜悦,也没有惊讶。

    “呵呵。就是想和武姑娘聊聊,嗯,前边不远处有家茶楼,咱们去那里说会话如何?”

    武曌没有反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利人市的茶楼。那可是非常高档的,长孙冲点了壶茶。又要了三份小点心。长孙冲是精于茶道的。煮茶、加水、去苦头,长孙冲做得很详细,一番功夫下来,那茶自然是好喝的。

    武曌倒也没过长孙冲居然还有如此一面,在她眼里,这些王公子弟应该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当然,她那位姐夫是个例外。房遗爱下过厨房,烧过火,却从不会煮茶。因为他对这个一点兴趣都没有,记得他曾经说过,茶水到了他嘴里,就是一碗白开水。

    “长孙公子,真没想到你还精于此道,好像这长安公子们,可很少有人会煮茶的!”武曌露出了几分舒心的笑容,虽然仅仅一个微笑,可长孙冲的心却砰砰跳了起来。好一个角色俏佳人,也不知道房遗爱那蠢货怎么会放她到现在。

    “呵呵,武姑娘过奖了,当年和房俊他们胡混的时候,冲就经常往茶楼跑,只可惜房俊那人不喜欢这玩意!”

    “嗯,我那姐夫平生爱酒,却不爱茶!”武曌点点头,抿一口茶水,又放在了桌上,她看着长孙冲的脸,蹙眉说道,“长孙公子,你若有什么事,可以直说,若没什么事的话,武曌还得回家呢!”

    长孙冲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他想了想,挑眉笑道,“武姑娘,不瞒你说,冲最近弄了个银号,情况和贵通银号比较相似,所以想请武姑娘来当个主事的!”

    “长孙公子,满长安城里能人多得是,你为何要找武曌呢?”

    “嗯,冲就明说了吧,我知道武姑娘的能耐,这长安城里的能人是不少,但能争得过贵通银号的,也只有武姑娘一人!”长孙冲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他已经调查武曌许久了。江南暮春楼武顺的亲妹妹,一手搭起了苏州的生意网,可以说武顺之所以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与这个武曌是有很大关系的。

    其实就算武曌没有这么优秀,长孙冲也会这么做的,因为武曌这个女人太有味道了,不光生的美,还能给人一种特殊的感觉。长孙冲自认见过的美女也不少了,可唯独这个武曌最是不同,她不招摇,但举手投足间照样能给人一种诱惑,尤其是那眉间的一点殷红,更让人生出种心醉的感觉。

    武曌确实心动了,来长安已经八个月了,可她的生活却没了半分色彩,整日待在西跨院里,就像一只笼中鸟。

    “长孙公子,你觉得武曌为什么会答应你呢?”

    “无他,就因为冲能给你想要的权力,只要你答应了,我长孙家就是你最大的支撑,冲手中的势力可以任你调动。当然这些不是没有要求的,冲对武姑娘的心思,想来你也能看得出来,而冲的权力也只能交给长孙家的女人,否则家父也是不会同意的!”长孙冲毫不忌讳自己的觊觎之心,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是武曌这样的才貌双绝的女人。

    武曌真的好心动,那个好字就快脱口而出了,可她终究还是忍住了,“长孙公子,待武曌思虑几日如何?”

    “当然可以,若武姑娘想通了,可以拿着这块牌子来我长孙家,到时,冲一定会倒履相迎的!”

    热闹的利人市,拥有着无数的笑声,可没一个是属于自己的,武曌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西跨院的。

    房遗爱站在大树下,闻珞和李明达骑在树上放着风筝,闻珞抖着绳子,李明达还拍手咯咯笑着。

    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武曌迈着小步子,慢慢的来到了房遗爱身后,她拉拉房遗爱的袖子,轻声道,“姐夫。媚娘想问你个事!”

    “嗯?”房遗爱很无语,武娘子怎么天天有问题问呢?他转过头,歪着脑袋笑道,“媚娘,又有什么事?”

    “姐夫,如今二夫人怀了身孕,那养猪场和养鸡场的事情也不能没人管,要不,让媚娘去帮衬一下吧?”武曌微微笑了笑,她在等着房遗爱的回答。她觉得自己渴求的真的不多,只要姐夫能点点头,她武曌就还是他的,一生一世都会是他的。她发誓,只要姐夫点头。她再也不会在意那么多的女人,再也不会生那么多的气。

    房遗爱托着下巴想了想。如果让武曌管养猪养鸡的。这不是大材小用么。过了年,左武卫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少不得要让武曌当个女军师呢,还有情报处的事情,龙虎卫的情报处用不上了,他还得组建个私人的情报部门。这些事情不可能让郑丽琬一个人担着,而最合适的人选还是武曌,至于拓跋惜月,郑丽琬早把她分到行动处去了。

    “媚娘。那个破养猪场你就别操心了,等过了年,我给你安排点事情!”房遗爱的话一落下,武曌的心里就涌起了一股冰凉,她点头嗯了声,有些心碎的笑道,“姐夫,那媚娘回房了!”

    也许人生就是这样的奇妙,如果房遗爱能把所有的话明说出来,武曌一定会欣喜万分,更不会心生离开之意。只可惜房遗爱没有明说,他还想着到时候给武曌一个惊喜呢。

    武曌的屋里除了些字画之外,最显眼的就是那把古朴的唐刀了,这唐刀是房遗爱用过的,因为刀刃有个缺口,房遗爱就还了把新的,而这把坏了的,就被武曌收藏了起来。

    每次看到这把唐刀,武曌就仿佛看到了那男人纵横沙场的样子。她体验过他的肩膀,那里宽阔又温暖,她清楚地记得,当尹瑞拿出匕首的时候是谁挡在她的身前。不知何时,武曌的双目湿润了,她不想这么做,她不想让姐姐伤心,可她也不能浑浑噩噩的在西跨院里当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啊。

    天亮了,武曌也走了,她除了那把唐刀外,什么都没带走。

    一封信摆在房遗爱眼前,可那信纸上却是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武曌不知道该写些什么,所以只能留了几滴泪。

    房遗爱觉得这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昨天武曌有点不对劲儿,可他却从没有往深处想过。房遗爱知道武曌有多大的能耐,可让他杀了她么?时间久了,他也下不去手了。

    长孙府,武曌递过牌子,长孙冲就笑着跑了出来,他想去拉武曌的手,武曌却巧妙地躲了过去。

    坐在亭子里,武曌仔仔细细的观察着长孙家,真不愧是大唐第一权贵,这府邸比房家要大上一倍都不止。武曌除了羡慕,心里还有着一丝不甘,总有一天,她会站得比任何人都要高,因为她武曌不比任何男人差。

    长孙冲是欣喜的,能将武曌挖过来,既能出口恶气,也能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帮助。

    看着长孙冲的笑脸,武曌蹙着眉头说道,“长孙公子,虽然武曌来了,但也有个条件,两年之内,你不能动我!”

    “好,武姑娘放心,两年之内,咱们只谈生意!”长孙冲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只要武曌离开房府,他长孙冲就有信心征服她,女人,终究是需要男人的。

    “夫君,刚麻子传来信,媚娘去见长孙冲了!”郑丽琬有些忧心的看着房遗爱,谁也不会想到武曌会离开西跨院,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武曌一直都表现得很平常。

    “去见长孙冲了?呵呵,媚娘这是要诚心跟我作对啊!”房遗爱苦笑着闭上了眼睛,武曌的性子真的是一点都没变。

    “夫君,要不,妾身让九手....”郑丽琬话未说完,就被房遗爱打断了,他睁开眼看了看郑丽琬,有些不悦的说道,“丽琬,这想法最好不要有,如果害了媚娘,你让我如何去面对碧娘?”

    房遗爱不会这么做的,即使武曌知道他许多的秘密,他也狠不下那个心,“呵呵,媚娘不是想争口气么,那就让她争,本公子什么大风浪没见过了,还会怕了?”

    长孙纳兰自然是认识武曌的,她是不太同意长孙冲这么做的,将武曌挖过来,无异于动了房遗爱的命根子啊。房遗爱一直都很小心眼的,本来房家和长孙家就不对付,如今又出了这事,房遗爱算是更嫉恨长孙家了。

    “冲哥儿,你赶紧把武曌送走!”长孙纳兰是不会允许武曌住在长孙家的,依着房遗爱的狗熊脾气,他能直接打上门来。

    听着长孙纳兰的话,长孙冲气道,“我的事,你少管!”

    长孙姐弟俩一争,武曌却笑了,因为她本身就不想住在长孙府上!(未完待续。。)

第635章 出浴的德妃

    第635章 出浴的德妃

    长孙纳兰和长孙冲的争吵声,很快就惊动了好多人,武曌并不想闹得太大,于是她起身走出了亭子。

    “长孙公子,武曌会在通途客栈住下的,既然想开银号,就希望长孙公子能够早日拿出个章程!”说完话,武曌便躬身朝长孙纳兰行了个礼。

    对于武曌的离开,长孙纳兰并没有太多的高兴,“冲哥儿,你和房俊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纳兰,我的事你不要管好么,你以为我把武曌弄来仅仅是为了气气房俊么?”长孙冲赌气的坐了下来,这一刻,他真希望老爹赶紧把这个妹妹嫁出去。

    “哼,我还懒你管你了,你就和房俊斗吧!”长孙纳兰心中又何尝不生气呢,她努力的想缓解两家的恩怨,可总是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两个兄弟整天找房遗爱的茬,父亲又持一种默认的态度。一时间,长孙纳兰觉得自己好委屈,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眼泪,闷哼一声快步回了自己的小屋。

    通途客栈里,武曌租了个很小的屋子,既然走出了西跨院,她就不想再依靠任何人了。武曌有一个目标,她一定要证明自己比郑丽琬强。

    武曌住在哪里,长乐是一清二楚的,当武曌来到通途客栈后,长乐后脚就跟了进来。武曌的小屋子里陈设异常的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床榻,至于饰品,只有床头上那把唐刀了。

    “媚娘,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跟我回家去。莫让你姐夫生气!”长乐拉了拉武曌的袖子,想让她回去,可武曌铁了心似的摇了摇头,“夫人,媚娘不会回去的,西跨院也不是媚娘的家!”

    “媚娘,你胡说什么,要让你姐夫听到了,他要怎么想?”长乐不知道武曌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在跟房遗爱赌气似的。她曾经劝房遗爱把武曌弄回来,可这男人也像吃了药似的。

    武曌现在一听到姐夫两个字,就一肚子火,她已经给过机会了,可他最终还是没有尊重她。

    长乐的努力是徒劳的。回到家里,就看到房遗爱坐在椅子上生着闷气。坐在旁边。长乐有些责难的埋怨道。“夫君,你也老大不小了,跟媚娘置什么气,说几乎好话,把她领回来不就行了!”

    “长乐,你让为夫去说好话。那也得知道为夫哪里做错了啊!哼,要生气不是不行,她跑长孙家又是怎么回事,是想试试我这张脸有多厚实么?”房遗爱不是小气。他就是搞不懂武曌怎么想的,有什么不爽的,就说出来,就算是生气,哪里去不行,非要找长孙冲,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他房某人决裂么?

    长乐自知劝不了,所幸就不劝了。过了晌午,房遗爱自己一个人出了府,他只想静一静,当来到延喜门的时候,连房遗爱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既然到了延喜门,就没有不进去的道理,走在太极宫的池塘小路上,他不断地往水里扔着石子。

    “房将军,德妃请你过去一下!”一个小宫女竟直朝房遗爱走了过来。

    “德妃?”房遗爱本能的想拒绝, 可以想起顶塔楼的事情,他犹豫了,“行,房某这就去!”

    申时的时候,房遗爱来到了水纹殿,来大唐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来水纹殿。小宫女走到门口,人就停住了,“房将军,德妃在里边休息呢,你自己进去便是了?”

    房遗爱有些奇怪了,这个水纹殿还真是挺邪门的,看看小宫女低着头,一副畏惧的样子,房遗爱就知道就算想问也问不出什么来。走到门前,轻轻一推,那两扇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走进屋里,房遗爱却发现这并不是客厅,更像是女子的闺房,拿眼扫了一圈,却没发现一个人影。

    正待要退出屋子的时候,就听到一个慵懒的魅惑声,“嗯,是房俊么?”

    “回德妃话,正是房俊!”房遗爱顺着声音的方向看了看,这才瞧见左手边竟然还有个小门,想来那里边才是休息的地方吧。

    “房俊,进来吧,咱们里边说话!”德妃话音落下,房遗爱却有些犹豫了,进后妃闺房已经有点不对了,要是还进了卧房,那就有点出格了。房遗爱深怕某个人会用这个理由整他,尤其是那堆御史们。

    “德妃,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房俊听得到的!”房遗爱还在等待着,就听到德妃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房俊,我命令你进来,难道你还想抗命不成?”

    房遗爱心里本来就有气,武曌的事情还没过去呢,又听德妃这么说话,他当即怒了,不就是进个卧房么,怕鸟啊。呼口气,房遗爱迈步推开了左侧的小门,屋里白雾缭绕,香风弥漫,这是个不大的屋子,眼前不远处,一个两人大小的床榻,而在此床榻旁,则是一个半透明的屏风。

    屏风后有个木桶,那些水雾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房遗爱猛地打了个机灵,德妃居然在洗澡。他这下什么火都没了,拱拱手有些慌不择路的往后退去,口中还急忙说道,“对...对不起,德妃,遗爱不知道你在沐浴!”

    德妃一点生气地意思都没有,相反她还很严厉的冷笑道,“房俊,你再往后退一步,我就将那夜西宫失火的事情传出去,要知道,有些事情,你瞒得了襄城,但瞒不过我!”

    房遗爱紧咬牙关,双拳也紧紧的握了起来,最怕的就是这件事。房遗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管德妃知道些什么,但一定要将她稳住,一旦李世民彻查起来,那他房某人可就要去见阎王了。

    房遗爱不说话,德妃却知道他怕了,随之德妃又恢复了那种慵懒的声音,“把门关上,然后将屏风上的毯子递过来!”

    如果可以的话,房遗爱会毫不犹豫的抹掉德妃。只可惜这里是水纹殿。就算他房某人有通天之能,也不能在这里动手,外边的宫女内侍们全都看到他了,只要德妃出事,那首先查的就是他房遗爱。

    看到屏风顶上有一条红色的毯子,怎么说呢,虽说是个毯子,可房遗爱觉得应该称呼为薄纱才贴切。那薄纱落在手里,一点重量都没有,深深的呼了口气后。房遗爱慢慢的绕过了屏风。木桶很大,完全容得下两个人,水里雾气蒸腾,还散落着些许的泡沫。

    德妃纤长的**搭在桶边,一只手还缓缓的划过那玲珑透剔的脚趾。房遗爱不敢再看下去了,所以他闭上眼睛。把头扭到了一边。将手伸出。房遗爱有些生气的说道,“德妃,你要的毯子...”

    “嗯?睁开眼!”德妃没有接房遗爱手里的薄纱,她的话语里还充满着一丝不可置疑的怒气。

    房遗爱没有睁开眼,他怕自己会做出蠢事,无论是和德妃苟且。还是杀了德妃,这都会给房家带来无穷的灾难,不管怎样,他什么都不能做。

    一串水花声。房遗爱知道德妃从浴桶里走了出来,那轻轻地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遗爱后退两步,就靠到了墙壁上。德妃一只湿濡濡的手缓缓滑过房遗爱的脸庞,她的脸贴的特别近,那身上的香味吸气可闻。

    “房俊,我命令你,睁开眼,你没听到么,你信不信,只要我现在喊一声,羽林卫就会把你交到宗正寺,到时候,就算长乐,也救不了你!”

    无法,房遗爱此时真有种无力的感觉,他只能睁开眼,当睁眼的那一刹那间,他看到德妃那妖艳的面容贴的是如此的近。德妃本来就美,更可况刚刚出浴的样子,即使是面对过无数的女人了,房遗爱的呼吸还是不免急促了起来。德妃有着一双修长的美腿,她的身子也不像闻琦那么丰满,可是胸前那一对伟岸却是如此的坚挺。看着粉红的艳唇,又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诱惑呢,房遗爱好像伸手狠狠地握握德妃的坚挺,而且他一直都没想当过正人君子。可是,这一次,房遗爱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德妃决不能动,只要他动了德妃,他这一生就要跪在德妃脚下了。

    房遗爱紧咬牙关,一句话都不说,德妃却毫不在意自己的身子落在房遗爱眼中,她一双美目已经看到房遗爱下身的反应了,所以她咯咯一笑,有些骚浪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房遗爱的下巴。一只玉手顺着房遗爱的胸膛滑下,很快摸到胯下那一根伟岸。房遗爱深深的呼了口气,伸手将那薄纱裹在了德妃身上。

    退后两步,和德妃拉开一定距离后,房遗爱拱手说道,“德妃,请你抹在逼迫我,否则,对谁都没好处!”

    看着房遗爱那凶狠的目光,德妃眯起眼冷冷的笑道,“房遗爱,你真是一条好狗,一条李世民养的好狗!”

    “德妃,遗爱承认你说得对,我就是一条狗,但是希望你能理智一些,因为逼急眼了,再好的狗也会咬人的!”

    德妃倒没想到房遗爱会承认自己是一条狗,所以她颇有些惊讶的笑了,“房俊,难道我不美么?”

    说着话,德妃就又向房遗爱走了过来,房遗爱有些恐惧的收缩了下眼孔,他觉得真不该给德妃披上薄纱,在那半透明的薄纱之下,德妃那若隐若现的身子更加的诱人了。

    “德妃,你很美,但只有陛下才配得上你的美!”房遗爱说完话,就躬身低下了头。

    德妃停住了脚步,看着胆怯的房遗爱,德妃慢慢地流露出了一种厌恶之情,“房遗爱啊房遗爱,你怎么也配当个男人呢,李世民让侯君集害你如此惨,你竟然还帮着他咬人,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德妃说笑了,狗不都是这个样子么,主人让咬谁,他就得咬谁!”房遗爱觉得自己还真就是条狗,而且在最近几年,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嗯,你说的也是,既然你喜欢当狗,那可否也给我当一回好狗呢?”

    德妃不无诱惑的舔了舔嘴唇,房遗爱有些生气的抬起了头,他知道德妃和李世民不对付,但他还不想掺合到这种事里来。看着德妃那妖媚的脸庞,他瞪眼怒道,“德妃,你又何必如此为难我,当初,房某可是救过齐王殿下的。”

    “呵呵!”德妃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她眯起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旁,看看自己平坦的腹部,德妃突然有些厌恶的嗤笑道,“房俊,那是你的齐王殿下,明白么,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孽种,一个不该存在的孽种!”

    听着德妃的话,房遗爱只觉得手脚有些冰凉,这就是李祐的母亲么,竟然称呼自己的孩子是一个孽种。房遗爱是怕,但他还是看着德妃冷叱道,“你就这么当母亲的,齐王是你的骨肉!”(未完待续。。)

第636章 当我的狗好么

    第636章当我的狗好么

    “骨肉?房遗爱,你知道你多么可笑么?呵呵,当年我父亲死的时候,我才九岁,最可笑的是,他没杀我,本来我想死的,可他就是我不让我死,十二岁的时候,他强要了我,就那一年,我有了孩子!多大的笑话,我才十二岁,却怀了孩子。你知道么,那一年,我差点难产死了,就是李世民,他只留了一句话,要小不要大!想想吧,这就是你效忠的主子,你这条狗,咬人的时候想过别人的感受么?”

    德妃轻轻的笑着,两行泪也慢慢地滑落了下来。房遗爱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十二岁的小女孩,那才多大,就算放到大唐朝,也鲜有结婚的啊,更遑论生孩子。房遗爱知道李世民腹黑,可从没想过他竟然干得出这种事。

    房遗爱有些同情德妃,就像同情杨妃一样,可这却不能让他臣服在德妃脚下,因为德妃明显失去理智了,她想要的是毁灭,甚至是不惜代价的毁灭。

    德妃这个人真的很古怪,刚还笑着流眼泪,现在就换了副样子,她看着房遗爱那有些柔软的目光,竟然低声问道,“房遗爱,你心疼了,呵呵”几乎在同时,德妃一只手如闪电般甩了过来,只听啪的一声,那手重重的落在了房遗爱脸颊上。

    “房遗爱,你记住了,当好你的狗,别的事少想!”德妃那轻蔑的眼神,让房遗爱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对他。

    看着德妃面容,房遗爱冷笑一声,他伸手锁住德妃的脖子,德妃的身子连百斤都不到,哪受得了房遗爱的力道。几乎没有反抗,德妃被房遗爱压在了屏风上,凑近德妃的脸,房遗爱狠声道,“女人,你最好不要逼我,房某是条狗不错,但也不是谁都能指挥得动的!”

    虽然房遗爱脸sè狰狞,可德妃却并无半点害怕,由于动作有些大,德妃身上的薄纱也有些松动了,尤其是那对**的**,更是呼之yù出。房遗爱本能的把眼放到了一旁,德妃看他那痛苦的养子,不禁咯咯笑道,“房俊,你最好听我的话,知道么,我真的喜欢你这条好狗!”

    房遗爱左拳举起,厉声威胁道,“你给我闭嘴,我告诉你,想让房某给你当狗,你休想!”

    “休想么?房遗爱,若是我将婉顺的事情说给李世民,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呢,恐怕到时候你就是想当狗,也不可能了吧?”德妃轻蔑的抬起手摸了摸房遗爱的脸,“房俊,给我当狗有什么不好的呢,只要你听话,我的身子就是你的,这样不比李世民强么?”

    “哼,你做梦,德妃,你没有证据,陛下不会信你的!而且,那尸体早已成了干尸,谁还能证明那不是婉顺?”

    “房俊,你真是太可笑了,只要事情传出去,李世民会不彻查么?而且这种事,也不需要什么证据!”

    “哼,你以为房某真会怕么,有本事你就去说,看谁会信!”房遗爱决定赌一把,骂了隔壁的,是死是活看德妃想闹到什么地步了,要是真从了德妃,他房某人这一辈子就是当奴才的命了。要是德妃不是李世民的女人,他房某人也不会如此为难,想这大唐朝晚辈纳长辈的也不少,只可惜皇家是个例外。李世民是个要脸面的人,即使他不动的女人,也不会允许别人动的。

    房遗爱松开了德妃,还伸手帮她系了系腰间的丝带,“德妃,你要真想两败俱伤,那也由得你,想让房某给你当狗,你还真不够格!”

    房遗爱转身朝小门走去,这时德妃却神经质的笑了起来,当房遗爱伸手拉门的时候,她大声喊了起来,“小韩子,去请陛下来一趟,就说我找他说说四天前的事情!”

    房遗爱浑身一哆嗦,脚也迈不出去了,他反身冲到德妃面前,近乎哀求的说道,“德妃,求你了....”

    德妃掩嘴咯咯笑了笑,她这一笑,她胸前的一对**也跟着颤了颤,看了房遗爱一眼,德妃又喊道,“小韩子,不用去了,你去拿点酒来!”

    “是,德妃!”叫小韩子的太监没有多想,因为这位德妃经常这样,想起什么是什么。

    房遗爱有些不甘心的瞪着眼睛,德妃却不会理会他有多生气,她将手放在房遗爱脸上不断地摩挲着,“房俊,这就对了么,听我的话,有什么不好的?”

    看着德妃的笑脸,房遗爱本能的想躲开德妃的手,因为德妃的手就像有一种魔力般。他的头刚一有动作,德妃便冷声道,“房俊,我让你动了么?”

    “德妃,你到底想做什么?”房遗爱有种浑身有劲,无处用力的感觉,他现在才觉得襄城有多么的好。

    德妃似乎没有听到房遗爱的话,她翻身将房遗爱压在桌上,一只**,伸出薄纱,勾住房遗爱的**不断地蹭着。将小嘴凑在房遗爱耳边,她轻声哼道,“房俊,我一直很奇怪,你也就比李祐大几岁,怎么他就差你这么远呢,要是他有你一半本事,李世民的皇位也该他做了。”

    “你就真的想让李祐死?”房遗爱搞不懂德妃的想法,同样和李世民有着仇恨,怎么yīn德妃就这么极端呢?

    “房俊,你要清楚一点,我不是想让李祐死,而是要李世民死!”

    房遗爱无法接话,李祐有这么个老娘,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德妃一直没有停下过动作,她小嘴不断地吻着房遗爱的脸,从鼻尖,到嘴巴,德妃不断地吸允着,房遗爱却像个死人般任她施为。

    “房俊,记得,第一件事,想法让李祐回到齐州,我不想让他呆在长安城里!”

    这回,房遗爱却露出了一点笑容,“看来你还是在意李祐的!”

    “你话太多了,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了,懂么?”德妃有些眼神迷离的叱了一声,她的手顺着胸膛,很快摸到了那条紧束的腰带。德妃待想更进一步,房遗爱却按住了她的手,“德妃,最好住手!”

    德妃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你觉得你可以命令我么?想让我听话,那就想法子自己当主人!”

    随着这冷冷的话语,房遗爱的腰带,也松开了,德妃伸手摸着那胯间的伟岸,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德妃的手,真的很灵巧,她上下一**,房遗爱就发出了一声惊叫,那不是疼的,而是爽的。令房遗爱想不到的是,德妃竟然张开小嘴一口吞了下去,她的动作很生疏,可房遗爱却扛不住她的刺激,仅仅一盏茶功夫,房遗爱就败退了下来。德妃**的白了房遗爱一眼,喉头一动,那jīng华就落进了腹中。

    房遗爱呼吸越来越急促了,想他血气方刚的年龄,哪扛得住德妃的**,家里的女人也不少,但肯这么做的却没有一个。房遗爱眯着眼,大声的喘着气,德妃趴到房遗爱的胸上,小手挑着他的下巴,有些轻佻的笑道,“房俊,只要你好好为我做事,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不得不承认,德妃真的很**,可房遗爱真的消受不起了,他怕再玩下去,会把命都丢在这里。将德妃推开,他下地提好裤子,扣好了腰带。

    “德妃,我会想办法让李祐回到齐州的,但我们两个,也只能到此为止了,再玩下去,对谁都不好!”

    “记住,我叫yīn玉凤,你要走可以,但是没半个月,必须来我这一趟,否则我就让整个房家为你陪葬!”

    “放心,不过你也收敛点,只要有机会,房某不介意当个辣手摧花的人!”房遗爱觉得和德妃说话,根本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要是被狗咬了,那只能我这个当主人的差劲了!”yīn德妃却不甚在意,只要在这太极宫里,房遗爱就不敢把她怎么样,当然如果有一天太极宫已经控制不住他,那就另当别论了。

    “哼!”瞪了德妃一眼,房遗爱拉开小门气呼呼的离开了,当小韩子端酒上来的时候,屋里就只剩下德妃一个人了。酒并不是那种烈酒,这也是德妃喜欢的味道,端着酒杯,她还在想着之前的事情,不管如何,她都要承认房遗爱是个真正的男人,至少要比李世民有人情味。

    德妃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能让房遗爱坚持到现在,她有着信心,只要是男人,就扛不住她的**的。

    德妃其实是很恐惧的,她几乎每一天都能碰到那一晚上的事情,那一年她十二岁,而李世民却像个**般的占有了她。当时,她觉得自己就像狂风里的一片枯叶,是那么的不经摧残,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狼藉的衣服,身下的血渍,那个占有她的男人却早已没了身影。

    她恨自己,她觉得自己好肮脏,所以她想过去死,三尺白绫没有吊死自己,却查出有了身孕。自那之后,她再也没想过死,也许是为了腹中的胎儿,也许是为了心中的恨意。

    如果人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着么?当李世民再来找她的时候,她不会反抗,甚至连叫一声都觉得累,渐渐地,李世民对她没了兴趣,想想也是,谁又会对个尸体有兴趣呢?

    落rì的余晖洒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人影,房遗爱看着自己的影子,心中就生气了一股杀意。yīn玉凤,她有着自己的恨,可却不该把他房遗爱牵扯进来,从yīn玉凤吞下那一股jīng华的时候,房遗爱就知道自己已经脱不开水纹殿了。

    不管怎样,房遗爱脖子上都多了把刀,这把刀现在握在yīn玉凤手中,而某一天,也可能会握在别人手中。

    房遗爱信不过yīn德妃,同样也害怕自己会陷得太深,秽乱后宫,那可是天大的死罪,他房某人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李世民砍的。

    那冬天的风,吹着矮房枯草,孕育着一片大火。不管要挥下长刀,还是点燃火种,那都需要一种莫大的勇气。

    心无畏者得永生,天地皇者握幽冥。冬天的风,强迫着房遗爱,他知道,一定要冷静下来,yīn德妃就像一个炸药桶,随时都能炸的人粉身碎骨。

    有时候聪明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什么都不怕的疯子!

    当回到房府的时候,他看到府门前居然停着一辆马车,这辆马车异常的豪华,在房遗爱的印象里,他还没见过这么好的马车呢。

    家里来客人了,而且还是一位贵客,那么这个人是谁呢?(未完待续。)

第637章 把李孝恭拖下水

    第637章 把李孝恭拖下水

    西跨院里,一片喜庆的气氛,丫头们也活络了不少,房遗爱左看右看的,也没见多什么人?他就纳闷了,难道那客人是找老爷子的?进了正屋,看到长乐坐在榻上有说有笑的,而旁边还坐着两个妙龄女子。

    房遗爱生怕自己看错了,忍不住擦了擦眼,真是没想到,来的竟然是李雪雁和王丹怡。

    “房俊,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们来了,你不欢迎?”李雪雁本来挺高兴的,可一看房遗爱那平淡的表情,就有点生气了。这个臭房二,说好年前把婚事办了的,可现在都快过年了,他连个话都没提。

    李雪雁这次来到长安城,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用什么方法,也得让房遗爱把婚事解决了,要是再拖下去,她李雪雁就老的不成样子了。当然,王丹怡比李雪雁还要急切,毕竟王家比不过任城王府,而且王丹怡也已经渐渐脱离了王家事物,要是婚事告吹的话,她也没脸活下去了。

    房遗爱讪讪的笑了笑,这二女登门,可并不一定是什么好事,他心里可有着计较呢,“雪雁,丹怡,怎么来之前,也不给个信?”

    “你还好意思说,西亭峡谷的事情你瞒了多久?”李雪雁性子直爽多了,她离开床榻,单手摸着房遗爱的额头,那双目也有些微红了。

    房遗爱能理解李雪雁的不满,他握住李雪雁的手,苦笑道,“雪雁,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作甚?”

    由于李雪雁和王丹怡的到来。房遗爱不得不将阴德妃的事情压了下来。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房遗爱一个人坐在房顶吹了起了冷风。西跨院的女人们,也感觉到房遗爱有些心事,所以也没打搅他。闻珞的心思可没那么细,她见房遗爱一个人坐在房顶,便顺着梯子爬了上去。

    夜里的风真的好凉,闻珞刚站到房顶,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坐在房遗爱身后,伸手敲了敲他的肩膀,“房俊。你脑袋进水了么,大冷天的上房顶!”

    “嘿嘿,知道脑袋进水了,你还跟着上来?”房遗爱调侃一声,身子往后一样。头就枕在了闻珞大腿上。

    “你这个混蛋,还笑得出来。你是不是还在为媚娘的事情生气。要不,我去把媚娘捉回来?”闻珞自认为想的很明白,只可惜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问题会出在阴德妃身上。

    房遗爱心里默默的苦笑了下,如果说李婉顺的事情要特别保密的话,那阴德妃的事情就是谁都不能说了,有时候秘密压在一个人身上。真的好累。

    “珞丫头,你可别掺合了,媚娘的事就别管了!”房遗爱轻轻地抚摸着闻珞的手,如果不是担心阴德妃的话。他现在就把闻珞抱到闻琦房里去。

    当第二天清晨的时候,房遗爱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穿起了衣服,长乐看着房遗爱的背影,轻轻的蹙起了眉头,“夫君,你到底为何事发愁,媚娘?还是雪雁她们的婚事?”

    “长乐,你别瞎寻思了,跟她们没关系,昨天想起金山的事情了,所以没太睡好!”房遗爱回头解释了下,他永远都不会把阴德妃的事告诉长乐的。其实,房遗爱并不是怕丢人,最重要的还是怕长乐为难,李世民的妻子却引诱自家女婿,长乐又怎么接受得了呢?

    这一日天气非常的好,房遗爱闲暇无事,便打算去顾家庄瞧瞧,西跨院的女人们对养猪养鸡的事情都不甚感兴趣,也就王丹怡是个例外。

    这回房遗爱没骑马,王丹怡的马车如此豪华,他再去骑马吹冷风,那不是自己找罪受么?车厢里,房遗爱乐滋滋的眯着眼,王丹怡似有些幽怨的哼道,“房俊,这婚事真不能再拖了,否则就要起闲话了!”

    “丹怡,要相信我,本公子早有打算了!”房遗爱说这话,倒不是在吹牛。过几天李世民就要率众文武去泰山封禅祭祀,理论上四品以上的官员都要跟着去的。而朝中会留李承乾处理国事,房遗爱只要找个理由不去留在长安,等一帮老家伙离开后,完全可以进行闪电结婚么。等婚都结了,那些御史们还能干个啥,无非是磨磨嘴皮子罢了。

    房遗爱心里有数,可王丹怡并不知道泰山祭祀的事情,所以她忍不住好奇道,“房俊,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咱俩的事情还好说,你要是想娶雪雁郡主的话,那宗正寺和大理寺还有御史台的人能同意?”

    “嘿嘿,实话跟你说了吧,过几天陛下会领文武众臣去一趟泰山的,所以么,婚事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王丹怡一双美目有些喏喏的,总算知道房二公子咋想的了,敢情是想偷偷来个先斩后奏啊。

    顾家庄的养猪场已经初具规模了,听玲珑汇报过,如今养猪场里的猪总有两千多头了,至于鸡窝,效果也是不错。虽然到了冬天,母鸡下蛋的效率有点下降,但房遗爱也有办法,人可以烧地暖,鸡窝也可以嘛。

    自从来到顾家庄,王丹怡就被这养猪场和养鸡场吸引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养猪养鸡的,两头猪一个土坯圈,有水槽,有食槽,如此一分开,环境也好了许多,至少,王丹怡没有闻到那股常见的巨臭味。

    感受着鸡窝里的温暖,王丹怡也有些哭笑不得的问道,“房俊,这母鸡也需要地暖?”

    “丹怡,你这就不懂了吧,母鸡下不下蛋,跟温度可是有着很大关系的,你要不信的话,可以看看别人养的鸡。咱这里的鸡每个月普遍能下个十六七个,但别家的能有十一二个就不错了”房遗爱可没心思解释太多,说太详细了,他房某人也讲不出来。

    王丹怡嘟嘴翻了翻白眼,说得轻巧,谁还有心思专门跑到别人家看鸡下蛋啊。在顾家庄逛上一圈,王丹怡就有些叹服的笑道。“房俊,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你一个相府公子,怎么就懂这些养猪养鸡的门道呢?”

    “哎,这人哪,多看多学,连三岁的娃娃都能教人怎么吃奶!”房遗爱话没说完,王丹怡就气得伸手轻轻地挠了他一下,王丹怡自认抵抗力不低了,可还是扛不住房遗爱这种话。她不晓得这家伙到底有没有读过书。“房俊,好好地《论语》,让你演化成小娃娃吃奶了,你就不怕孔先生那棍子抽你么?”

    “嘿嘿,孔夫子可没闲工夫理咱!”想想上书院的少男少女们。房遗爱就呵呵笑了起来。

    孔颖达还真没那个闲工夫,这老头最近为了给王子们上思想教育课。都快熬出毛病来了。

    在庄上逛了一会儿。房遗爱就打算领着王丹怡回去了,没曾想马车还未驶出庄子,便看到一辆马车挡在路口,而襄城则透过车窗,有些面无表情的瞥了房遗爱一眼。

    看着襄城,房遗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自从发生了西宫之事后,襄城再也没去过西跨院了。如今,房遗爱可没心思安抚襄城,光一个阴德妃就够他头疼的了。再怎么说,房遗爱也不想给个女人当狗的。

    马车交错而过,房遗爱最终还是没有说话,襄城嘴唇张了张,有赌气的将头收了回去。她用力揪着手里的帕子,眼里还露出了中愤恨之色,这个混蛋,难道就这么不信任她么?

    过了午时,房遗爱便和长乐一起去了李孝恭府上,对于这位王爷,房遗爱还是尊敬有加的。李孝恭似乎也没预料到房遗爱和长乐回来,在他想来,这位房二郎估计又有事要求他了。

    “长乐,你和房俊怎么今个到我府上来了?”李孝恭是个精明人,所以他绝不会绕弯弯的。

    长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房遗爱闭口不语的样子,长乐只好说道,“叔父,六天后就是房俊和雪雁的婚事了,所以侄女想请你能帮忙操劳下!”

    李孝恭一张笑脸立马就垮了,他就知道不会有好事,什么帮忙操劳下,还不是想让他主持下婚礼么,李孝恭真不想掺合这破事,他要是当了主婚人,那非被那群御史们给烦死不可。

    “长乐啊,过几天还要随陛下去泰山呢,这个主婚人的事情叔父恐怕当不了喽!”

    房遗爱心里嘿嘿一笑,就知道李孝恭会这么说,他眨眨眼起身说道,“叔父莫担心,今个父皇已经说了,泰山祭祀的事叔父就不用跟着去了,太子殿下年纪轻轻,还有好多事情要劳叔父指点一下呢!”

    李孝恭手一哆嗦,胡子差点被揪下来,这个小年轻可真够狠的,连后路都想好了。

    李孝恭也不想吃这个闷亏,因为这次房遗爱摆明了是要玩偷袭,等老夫子们反应过来后,少不得要挨一阵口水,当时候他李孝恭就成了房遗爱的马前卒了。坐椅子上想了想,李孝恭手支着椅子腿,呵呵笑道,“房俊啊,让老夫帮你也不是不行,听说你那个香水弄得不错嘛....”

    一听李孝恭这话,房遗爱就暗骂了声娘,这个河间王也不是什么善茬啊,难道他们老李家人都擅长趁火打劫?

    “哎,叔父不用说了,赶明小侄儿就让长乐送些过来,嗯,长乐,咱家香水还多不多?”

    “夫君,瞧你说的,那香水....”长乐本想配合房遗爱一下的,哪曾想话说了一半儿,李孝恭就缕着胡子呵呵笑道,“长乐啊,也不用太多的,每个月送上百十瓶就够用了!”

    长乐抿嘴露出了一丝苦笑,每个月百十瓶,这位王叔是要自己开香水铺子么?

    没辙,为了讨媳妇,房遗爱也只能含泪献出香水了,不过经过这件事,他也算看清了李孝恭的真实面目,这位和气王爷,一旦下起手来,心黑着呢。百十瓶香水看上去不多,可再想想作坊的生产能力,就觉得肉疼万分。

    房遗爱这忙着玩偷婚,长孙冲那也没闲着,银号的事情,长孙冲也完全听了武曌的建议,他先将要好的纨绔们集结起来,着手弄了十几万贯钱。

    十一月二十八,长安城里多了家银号,名为恒丰银号,这家银号一出来,就抛出了一个香饽饽,只要在恒丰银号存钱的人,可获得百分之零点三的利润,这可比贵通银号的利息高多了。

    房遗爱真有点佩服武曌了,这种抢客户的手段,他还没用过呢,没曾想武曌就用出来了。

    往来于长安的商客们不少,尤其是那些与长孙家交好的巨富,他们当天就把大部分钱存进了恒丰银号,有着这些巨商的带动,恒丰银号也迅速打响了名气。(未完待续。。)

第638章 醉的好凄凉

    第638章 醉的好凄凉

    人这一辈子,总会面临一些难以捉摸的事情,就拿武曌和房遗爱来说,这俩人若是稍微低下头,也许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房遗爱想让武曌自己回来,而武曌呢,则想着房遗爱能够亲自去劝她,于是,慢慢的两个人越走越远了。

    十二月初,为了祈祷来年风调雨顺,长安城里的大佬们带李世民的带领下向东而去。对于祈祷天下安康这个理由,房遗爱是嗤之以鼻的,就李世民这个人,摆明了是想露露脸,高昌国打了个大胜仗,再加上登基已有十四个年头,要是再不去泰山露回脸,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了呢。

    送走了大佬们,房遗爱变心急火燎的回了府,在李世民离开长安城的时候,西跨院就已经忙碌了起来。虽说时间有些急迫了,可房遗爱也不能太委屈自己的女人啊,尤其是李雪雁,人家可是堂堂霖零郡主。

    房遗爱心里急得慌,可手上却闲得很,因为对于这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懂。房遗爱坐在后院里发着呆,旁边只有个曼妮娜陪着,倒不是曼妮娜懒,实在是这位大亚美尼亚王国的美女,不懂大唐朝的礼数。

    “主人,你想要女人,还用这么麻烦么?”虽然在长安城里待了些时日了,可曼妮娜还是搞不懂汉人的事,在她们亚美尼亚,男人只要有能力,想要女人,去抢就可以了。

    房遗爱差点没被口水给噎死,他伸出双手圈了圈曼妮娜的柳腰,很无语的问道,“曼妮娜。那你说该咋办?”

    曼妮娜很是认真的回道,“很简单啊,只要做了那事,不就行了么,在我们亚美尼亚,从来没有结婚这一说的!而且,还要送那么多礼金!”

    “噗”房遗爱哈哈笑了起来,用头顶顶曼妮娜的小肚子,他鄙视的说道,“曼妮娜。你们那整一个未开化的奴隶社会,哪能跟我们大唐比。你呀,还是好好学学吧,可别把你那股子野蛮思想延续给下一辈人!”

    “....”曼妮娜有点不同意的嘟了嘟嘴,“主人。这不是野蛮,这叫生存!”

    “你个洋婆子。还争上了。我们坐马车的时候,你们那的人还不知道穿衣服呢,你说你争个啥!”

    “哪有?”曼妮娜有点急切的哼了哼,那一头金发还轻轻地晃了晃。

    “怎么没有,当初在可汗浮图城的时候,是谁躲门外边脱衣服的?”房遗爱双手用力。将曼妮娜揽了过来,而曼妮娜也顺势坐在了房遗爱的腿上。

    房遗爱心里是很佩服娜鲁的,整这么个妖艳的女间谍,他房某人还真有点扛不住。

    曼妮娜汉话说的一点都不利索。尤其是斗嘴的时候,所以她老老实实地不接话了,反而转口说道,“主人,娜鲁陛下前天送来的信,你看了么?”

    “看了啊,你给她回个信,让她别那么急,那些贵族们再留些时日,这刚上台,就玩大屠杀,多不好!”

    房遗爱也知道娜鲁为什么这么急,自从他离开月氏没多久,以塞卡为首的贵族们就起了鬼心思。当然,塞卡这样做,也是因为娜鲁和房遗爱的关系,如果没有这些关系的话,塞卡还会一心为娜鲁卖命的。

    房遗爱说的很仁慈,但曼妮娜却是相当的鄙视,当初娜鲁的血腥手段是谁教的,还不是他么?“主人,你总要说出点理由啊,否则曼妮娜不知道怎么回信的!”

    “真笨,就说想宰羊,先把羊养肥了!”房遗爱的心思很简单,那些月氏贵族赚钱的能耐可不小,养的时间越长,获得的效益就越大。当然,这其中也有许多的风险性,例如这些贵族会趁机圈养一些私兵。但是一想到月氏国的老爷兵,房遗爱就没了担忧,有姚万林的几千人马,还镇不住月氏国的垮男们?

    曼妮娜真想伸手堵住男人的嘴,只可惜她没这个胆子,那种与生俱来的主仆观念,可不是轻易能够改变的。

    十二月初四,房遗爱再一次轰动了整个长安城,仔细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三次大婚了,想想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别说房遗爱了,就长安城的老百姓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房二郎的丰功伟绩,那可真算是个传说了,别的不说,就光说结婚的事,大唐朝就没一个比得上的。

    三次大婚,第一次娶了大唐朝最尊贵的公主,第二次娶了程公爷的独女和银城公主,第三次娶了郡主和王家嫡女,这到底是不是要逆天的节奏呢?

    既然要结婚,房遗爱就要结的有效率点,凑着这个机会,他直接把幽兰鼓捣进了花轿。对这位成熟诱人的熙儿姐,他还是万分尊重的。

    这次结婚,真正掌握大局的也就一个李孝恭,剩下的则是以李承乾为首的青年派。看着院里噪杂的人群,还有那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李孝恭好像快点主持完婚礼。等过个十几天,那些老夫子们还不知道要怎么编排他呢,让一个公主和一个郡主嫁一个男人,这不是在辱没皇家么?李孝恭不觉得这样有啥不好的,问题是那些老夫子们不这么认为啊,在他们眼里,礼仪至上!

    房遗爱站前头,三个新娘子一字排开,而上边则坐着卢氏。这次由于没有大佬们坐镇,那些无良的纨绔们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俊哥,夫妻交拜,快拜啊,拜了,洞房!”说话的是程处默,纨绔里边,也就这货能说出这种鸟话了。

    李孝恭听得直皱眉头,他这个正版主持人还没说话呢,那看热闹的倒先叨叨上了,心里一气,李孝恭朝着程处默瞪了瞪眼。还别说,李孝恭一拿出威严来,纨绔们还真收敛了许多。

    卢氏显得特别的开心,儿媳妇多了。预示着儿子有能耐啊,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可以多抱几个孙子。给了红包,拜了天地,几个美人就扭扭捏捏被送进了西跨院。房遗爱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反正没人管,纨绔们直接把新郎官拖到了酒桌上。

    有时候房遗爱真的挺恨程家兄弟的,这几个大舅哥喝起酒来不要命,再加上尉迟双胞胎和段瓒,他房某人就是再大的酒量。也得趴桌上装死狗。做为太子兼大舅哥,李承乾多少还得护着房遗爱点,看这位新郎官已经开始翻白眼了,便主动将火力吸引了过去。

    尉迟双胞胎可是很少和李承乾碰酒杯子的,好不容易逮住一回。那怎肯放过,于是乎。桌上觥筹交错。乒乓作响。李承乾喝的酒水哈喇子一起流,房遗爱则趁着这个机会连滚带爬的出了院。逃出院子,房遗爱便摸着墙往西跨院走去,此时他看东西都花了,一个人能看成两个人,就别提正常走道了。虽说发的帖子并不是太多。但是来随礼的人却不少,有好多人还是房遗爱不认识的。

    正想找个地方吐两口呢,就撞到个软软的身子,抬起头瞧瞧。看到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擦擦眼睛,他才看清站在面前的是谁。襄城喘气都有点粗了,这个混蛋撞哪里不好,偏要撞胸口,本来还想骂两声的,可看房遗爱那狼狈的样子,她就张不开这个嘴了。

    搀着房遗爱的胳膊,襄城忍不住埋怨道,“房俊,你喝这么多干嘛,亏得长乐还说你喝不醉!”

    “那...那有啥办法....嗝...那群王八蛋不是喝酒的,简直是要人命的!”

    襄城听得直皱眉头,她掐掐房遗爱的胳膊,出声道,“行了,别逞能了,我扶你回去!”

    “好...别...我先吐...”话没说完,房遗爱挣开襄城的手,踉踉跄跄的跑到大树下呕了起来,吐了两口,这肚子总算舒服了些。

    襄城就闻不得这股子味,真搞不懂这些男人,喝多了又难受,吐出来还膈应人,也不知道喝这么多干嘛。

    用力搀住房遗爱的胳膊,襄城就想拉着他回西跨院,可不知怎地,房遗爱却动都没有动,还很突然地说道,“襄城姐姐,真的不是有心要骗你的,我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房遗爱一边说,还一边晃着脑袋,不知何时,居然连眼泪都出来了。房遗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就是觉得心里闷得慌,好想找个人说说话。

    听着房遗爱的话,襄城一双美目也渐渐的泛起了泪花,虽说下了狠心不想理他,可又能真的不理么?她不知道房遗爱到底是因为什么,也许他有着自己的理由,可襄城也有着自己的不满,她信任房遗爱,所以她希望这种信任能够是相互的。

    “房俊,今个不谈这些了,真想说,等醒了酒再说!”襄城抽抽鼻子,努力控制了下自己的心绪,房遗爱醉了,但她却不能由得他乱说,因为现在人多嘴杂,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不....我要说....襄城姐姐,真的,我是在乎你的...”

    襄城表情有些木木的,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看着远处来往的人们,襄城猛地惊醒了过来,这个时候,决不能让房俊乱说,即使是她再想听的话都不行。

    “海棠,你过来帮我把房俊扶回去,他喝得太多了!”喊了两声,在院里忙碌的海棠就慌忙跑了过来,看房遗爱那颓废的样子,海棠这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二公子已经好久没醉过酒了。

    其实海棠心里也看的出来,这段时间二公子心里一直压着些东西,还是那种无法对人说的。

    将房遗爱送到长乐房里后,襄城就怀着满腹的心事出了屋,而海棠则留下伺候着。躺在床上,房遗爱也安静了许多,很快就沉沉睡去。

    梦境,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它可以预示将来,也能怀念过去。沉睡着的房遗爱,并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松,因为他又看到了阴德妃,此时的她披头散发,满脸鲜血,她手里拿着一把尖刀,伴着一串刺耳的惨笑朝房遗爱慢慢走来。

    怕,房遗爱真的好怕,他想去夺刀,却动都动不了,无可奈何,他只能大声喊了出来,“停下....”

    睁开眼,没有阴德妃,旁边只有海棠流露出一丝讶然的眼神。

    “公子,你做什么噩梦了,叫这么大声,可吓死婢子了!”海棠拍拍胸口,轻轻地吐了口气。

    房遗爱砸吧砸吧嘴,只觉得口里干巴巴的,喝了口海棠递过的茶水,他讪笑道,“丫头,啥时辰了?”

    “戌时了!”

    “酒席还没散?”虽然刚醒,可房遗爱还能听到一阵轻微的吵闹声。

    “快散了,现在就太子殿下那桌还在喝着呢!”

    房遗爱脸有点黑,这群鸟人把房府当酒缸了么,从午时喝道戌时还不散,简直是想死了啊!(未完待续。。)

第639章 嗯,我还要

    第639章 嗯,我还要

    对于那帮狐朋狗友,房遗爱真心没啥好客气的,要是不把他们轰走,今晚上就别想安心入洞房了。喝酒喝通宵的事情,这些人也不是没干过,所以房遗爱是异常的小心。

    “丫头,走,去把那帮子混蛋撵走!”房遗爱坐起身就想下床,只可惜人刚坐起来,就觉得脑袋嗡嗡的,完犊子,酒劲还没完全过去呢。

    看房遗爱皱眉苦脸的样子,海棠那块热毛巾敷了敷,“公子,你就别急了,夫人都去了。你就耐心等着吧,你要是再去了,吴王殿下他们就更不会走了!”

    “敢不走,本公子揍他们,嘿嘿!”房遗爱也就是嘴上说说,哪敢真动手啊,一个打十几个的蠢事,他可不会做。等着头舒服点了,房遗爱拉着海棠的手不好意思道,“丫头,把牙膏牙刷弄来,我这嘴里熏得很!”

    海棠抿嘴咯咯笑了笑,她拿头蹭蹭房遗爱的额头,小声地问道,“婢子一会儿就去拿,就是,公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是有的话,可以跟婢子说说的!”

    房遗爱心里暗叹了口气,海棠还是那个海棠,一点都没变,不过,他是不会告诉海棠的,免得她又担着心。伸手揉揉海棠的脸,房遗爱轻巧的笑道,“想什么呢,哪有什么心事,去那牙膏来,难不成你不想让本公子洞房了?”

    “公子,你可少吓唬婢子,要是让郡主听见了,还不得生婢子的气?”海棠努努嘴,微笑着走到了外屋。

    房府的客人已经非常少了,唯独客厅里的主席还没有撤。菜已经吃干净了,可那群王爷公子的还在喝着。李承乾早被东宫侍卫搬回去了,如今领头的剩下李恪和程处默了,作为聪明的吴王殿下,李恪喝酒喝得很无耻,程处默又哪是他的对手。

    “为德兄....你这手啥时候多了俩手指头?”程处默俩眼飘乎乎的,嘴上说着,手里却抓着李业诩的手摸来摸去的,至于李业诩,趴桌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恪鄙视的看着发酒疯的程处默。什么俩手指头,整一个连人都分不清了,“处默兄,什么手指头啊,那是脚趾头。不信你舔舔!”

    “嗯?”程处默不信,当即张开嘴把李业诩的手指头吞了进去。大舌头舔了会儿。程处默呜呜嘟囔道,“呃,有点咸.....”

    李恪笑得最都咧一边去了,这能不咸么,就刚刚李业诩整只手都落菜汤里了。

    长乐看了一小会儿就看不下去了,真是一群烂酒鬼。都喝成这熊样了还不散。招呼来一帮子下人,长乐蹙眉厉声道,“去,把这些人都丢马车上去。另外吴王殿下的马车就免了!”

    “夫人,真不给吴王殿下备马车了?”房全有点晕,他还真没这个胆子。

    “没听清楚么,别人都用马车送回去,就吴王殿下不用!”长乐这次说话声音有点大了,半醉半醒的李恪迈着醉拳步,耍着疯猴拳呼哧道,“好妹妹,怎么能这么对待为兄...额...”

    “三哥,你这么清醒,还用得着马车?”长乐气得直瞪眼,要不是人多,她直接泼他一盆凉水,不好好管着这群人,倒挑唆着拼酒,最后新郎官喝多也就罢了,连太子也喝成了三步倒。

    李恪有点不服气,还想理论两声,但是长乐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摆摆手,两个人驾着李恪就往外拖。

    等把一帮子纨绔清干净了,长乐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西跨院,忙活了这么多天,她也是乏得很。房遗爱也望见长乐那憔悴的面容了,他猿臂一伸,将长乐抱了起来。说实话,房遗爱很想对长乐说声谢谢,但他觉得如果那样说了,长乐一定会说他傻。

    虽说是新婚夜,可房遗爱却先伺候长乐脱了衣服。房遗爱执意如此,长乐也没说什么,等躺进了被子,她才亲亲房遗爱的手背微笑道,“夫君,快去雪雁那吧,妾身也得睡了,这些天,可真是累坏了!”

    “嗯,你休息吧,为夫就不打扰你了!”转身的时候,房遗爱感觉到了长乐那温柔的目光,他知道,不管将来如何,长乐都会一直陪着他的。

    冬日的月光很亮,只可初几的月亮并不圆。推开门,屋里红烛闪耀,李雪雁早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听了门口的响动,她有些羞怒的嗔道,“房俊,快点把这破布掀了,都等你半天了。”

    “雪雁,你就是急也没用啊,那些混球不走,咱们也没法洞房啊!”房遗爱最怕那些酒鬼跑过来闹洞房,说起大唐朝的闹洞房,房遗爱就有点发蒙的感觉,说浑话也就罢了,还逼着新娘子喝酒。

    “什么混球不混球的,还不都是你交的一帮子浑人!”李雪雁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房遗爱的那些朋友,她差不多全都认识,像程处默那群人,数来数去的,也就李恪还文雅点,剩下的全都是一帮子操刀子骂娘的夯货。

    按照规矩俗礼还是不少的,不过在房遗爱和李雪雁的催促下,那些事能省就省了。掀了红盖头,喝了交杯酒,李雪雁就抱着一碗饺子吃了起来。说实话,房遗爱的肚子也有点空,看李雪雁吃的如此开心,房遗爱忍不住伸手抓了几个。

    小两口填了填肚皮,房遗爱就搓搓手抱着李雪雁上了床,别看李雪雁平常很彪悍,一到床上了,她却羞得连眼都不敢睁了。房遗爱哆嗦着手要去解喜服上的扣子,李雪雁却捂着胸口轻声哼道,“房俊,把灯吹了!”

    “成!”房遗爱抓起地上的鞋子朝拉住扔了过去,还别说,房遗爱的准头也不错。灭了灯,屋里黑乎乎的,这下房遗爱可就后悔了,先脱了衣服再熄灯多好的事?现在俩眼一抹黑。只能演绎出猪八戒摸媳妇了。

    倒腾了半天,房遗爱还没解除掉李雪雁的武装,倒把美人急的嗔怒了起来,“房俊,你到底行不行,脱个衣服脱半天!”

    “你还说,不是你让灭灯的,这黑乎乎的,为夫看得见?”房遗爱也急了,这时候还解扣干啥。他一咬牙,大手一用力,只听嘶啦一声,李雪雁的喜服就被撕成了两半。

    “房俊,你真是流氓!”李雪雁娇呼一声。她可没想到房遗爱会这么玩。

    “嘿嘿,本公子就耍流氓了。你不是就喜欢流氓吗?”房遗爱把美人扒成小白羊。大嘴就扑了上去,至于亲的是哪里,就不用管了,反正亲的是美人就行了。

    李雪雁从没有过床上经验,半会儿的功夫,就让房遗爱整的有点娇软无力了。虽说有点轻飘飘的。可李雪雁那一双丰润的美腿还是紧紧的缠着房遗爱的腰,伸手掏掏房遗爱的胸,李雪雁软绵绵的哼道,“夫君。我..还要..”

    “.....”房遗爱算是服了,别看李雪雁一副文雅气质,可性子却执拗的很。

    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一滴汗水一份希望,将李雪雁伺候好了后,房遗爱才有机会去王丹怡的房间。比起李雪雁的豪放,王丹怡就内敛了许多。王丹怡是个地地道道的淑女,就到了床上还是那么的大气。

    一番**后,房遗爱搂着王丹怡的娇躯上下其手,尤其是对那一对柔软的双峰,“丹怡,你这里好大!”房遗爱这话可不是瞎说的,以前还真没看出王丹怡还有如此傲人的资本。

    “哪有,夫君,你怎么啥话都说?”王丹怡也看出房遗爱喜欢她这里了,心里还是有点得意的。

    “这有啥,夫妻一体,还有啥不能说的?哎,丹怡,跟你说啊,以后就用胸罩吧,别束胸了,那样太委屈这一对小白兔了!”

    王丹怡羞得颔首埋进了房遗爱的臂弯里,什么胸罩,什么小白兔的,她还是第一次听说呢!王丹怡深吸口气,小声的问道,“夫君,胸罩何物?”

    “呃,这个也说不清楚,赶明让海棠教教你!”房遗爱说着嘴巴就翘了起来,最好海棠能当着他的面表演下,这样他房某人就又可以过过眼瘾了。

    天亮后,按照规矩,王丹怡和李雪雁给长乐奉了茶,由于老爷子不在,这见长辈的事也可以拖后下了。本想陪着一对新来的佳人探讨下人生乐趣的,长乐却又给他抛出了个难题。

    “夫君,昨个见到小兕子跟合浦了么?”长乐也是才发现那俩人不见了的,昨个光忙活了,根本没注意这俩妹妹的踪影。

    房遗爱挠挠头,很是无语的耸肩道,“夫人,你是不是想多了,那俩丫头是不是回宫里了?”

    “怎么会?你又不是不知道,父皇和母后都不在,她们回宫里做什么?”

    海棠似是想起什么,有点不敢确信的小声道,“夫人,昨个婢子看到两位公主殿下端着点心进了雪雁郡主的屋!”

    “啊?”李雪雁瞪大美目,她想了想才摆摆手苦笑道,“不可能,昨天我都没见她俩!”

    “怎么会?”房遗爱觉得有点不对头了,想想李簌的行事风格,他额头上就开始冒汗了,这俩丫头不会跑去观摩人生教育片了吧?

    心里想着,房遗爱便虎着脸冲进了李雪雁的屋,长乐她们还没反应过来呢,不过看房遗爱走得急,她们也跟着进了屋。

    站屋里,房遗爱瞧瞧布局,看床边有个屏风,他就低头走了过去。走到屏风后边,房遗爱就忍不住咧嘴苦笑了起来,李簌和李明达俩人正抱在一起睡的正香呢。她们身上盖着张厚毯子,在加上烧的地暖,倒还真不会觉得冷。

    朝长乐招招手,房遗爱悲情的喊道,“夫人,你来瞧瞧,这可咋办?”

    “嗯?”长乐有些莫名的走了过来,当看到李簌和李明达后,她那张笑脸就绷了起来。

    长乐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真是太不像话了,身为皇家公主,竟然做出这等事来。心里一生气,她伸手拧了拧李簌的小耳朵,这回长乐是真的用了几分力,被她一拧,李簌就猛地醒了过来,她眼未睁,就气呼呼的吼道,“哪个不要命的,不想活啦,我可是合浦.....”

    看着眼前的长乐,李簌说不下去了,她脑瓜子也好使,转而呵呵笑道,“长乐姐姐,这是哪里?我和小兕子怎么跑这里来了?”

    瞧这李簌装疯卖傻的样子,长乐瞪着眼瞟了房遗爱一眼。被长乐这么一瞧,房遗爱就郁闷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长乐懒得跟李簌废话,伸手晃晃李明达,将这俩丫头折腾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640章 哭泣的英雄塔

    第640章 哭泣的英雄塔

    在长乐的怒视下,李簌和李明达老老实实地擦着迷糊眼走出了屏风,这时候,李雪雁捂着嘴直翻白眼,想起昨晚上自己的呻吟声,她就想哭了。新婚第一夜,就被俩丫头听了个清清楚楚。

    李明达低着头,李簌却昂首挺胸的,刚当门口,李雪雁就揪住了李明达的耳朵,“小兕子,跟雪雁姐姐说说,这是谁的主意?”

    “合浦姐姐说的,她说雪雁姐姐会很高兴的!”别看李明达年龄不大,可脑瓜子好使着呢,一看李雪雁眼神有点冷厉,她立马把李簌供了出去。

    李簌也有点怕了,她那一对眼珠子骨溜溜的转着,脚也慢慢地朝房遗爱靠了过来,等离房遗爱近了,她揪住房遗爱的袍子很是可怜的说道,“姐夫,合浦不是有意的,你帮帮合浦吧!”李簌使劲的挤了挤眼,可除了两坨眼屎外,一滴眼泪都没有。

    房遗爱被李簌气得不轻,惯啥也不能惯李簌听墙角的毛病,否则,以后还怎么和媳妇安心滚床单。

    伸手捉住李簌的胳膊,房遗爱朝李雪雁努了努嘴,“雪雁,合浦交给你了,至于怎么处置她,你看着办吧!”把李簌丢给李雪雁,他便和长乐等人出了屋,当然李明达也被房遗爱领了出来。

    谁也不知道李雪雁是怎么教训李簌的,反正等房门打开的时候,李雪雁满脸笑容,李簌却是愁得眼眉都跑一起去了。

    虽然刚忙完了婚事,可房遗爱却没时间享受美人的温存,恒丰银号就像一个绿巨人般迅速的成长了起来,才短短半个月。长安城三分之一的客商就成了恒丰银号的客户。面对步步紧逼的恒丰银号,封四柳自然是心急的,前些日子忙婚事,封四柳也不敢提,但现在已经忙完了,他就不敢再耽搁了。

    客厅里,封四柳面带愁容的坐在椅子上,“东家,恒丰银号势力越来越大,您看。咱们是不是也把银号的利息往上调一调?”封四柳知道恒丰银号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什么,所以他才想着去调下贵通银号的利息。

    “不,阿四,银号的事情你先别管了,先把江南和洛阳的声音打牢实了!至于恒丰银号。我自有安排!”

    “东家,既然你有安排。阿四就不多说了。不过,武二姑娘的事情,是不是要知会武夫人一声?”

    房遗爱想了想,才点了点头,他觉得这种事也瞒不了多久,以武顺的能耐。很快就能听到些风声的,“阿四,到了扬州后,你给武夫人说一声。让她不用担心媚娘。”

    封四柳皱眉苦笑了下,那可是武二姑娘,武夫人能不担心?当然,除了担心外,恐怕更多地还是生气吧!

    等封四柳走后,郑丽琬才出声劝道,“夫君,你为何不答应了阿四的提议呢,只要将贵通银号的利息往上提一提,恒丰银号就竞争不过咱们了!”

    “呵呵,哪有那么简单,你提利息,恒丰银号就不能么?这双方一拼,谁也得不到好处,而且呢,既然媚娘想争,那就给她点东西!”

    郑丽琬伸手拍了拍房遗爱的腿,看来这个夫君还是很在意武曌啊。既然房遗爱打定主意这么做了,郑丽琬也不会坚持,反正房遗爱的根基又不在长安,“夫君,你打算让丹怡打理河东和陇右的生意?”

    “嗯,为夫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还得听听你的想法!”房遗爱早就想过了,他必须把那些累人的生意别人才行,长乐管生意不方便,而他又不想让郑丽琬太劳累。尤其是出了西亭峡谷的事情后,他觉得越来越离不开郑丽琬了。

    “呵呵,交给丹怡倒也不错,本来妾身还打算将这些烦人的生意交给惠儿呢,不管从哪方面说,惠儿才是最佳的人选!”郑丽琬考虑的比较多,王丹怡处理生意是不错,但她太稳了,远没有徐惠更具有侵略性。

    “惠儿?”房遗爱抚着额头苦笑了下,想起徐惠,他就觉得头疼。

    “夫君,不是妾身说你,你也该和惠儿好好谈谈了,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到如今,都有一年了!”

    “你以为为夫不想,可惠儿对我是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哎,媚娘也是的,赌的哪门子气,本来还想明年让她操持下情报处的!”房遗爱有个伟大的设想,郑丽琬给他当贴身军师,纵览全局,拓跋惜月管行动处,武曌管情报,这样,他房某人就可以像个螃蟹一样横着走了。只可惜,武曌很不给面子,不仅负气出走,还跑去给长孙冲当军师了。

    郑丽琬双脚搭在房遗爱大腿上,使劲的磕了磕,她抿着嘴埋怨道,“夫君,你还说媚娘,你还不是一样在赌气?”

    “那能一样么?她要是没去找长孙冲,本公子就是跪她面前又何妨?”房遗爱圈着郑丽琬的脚踝瞪了瞪眼,有道是,男人活在世上,争得就是口气。反正不管别人咋说,他房某人是绝不会跑长孙冲面前丢人现眼的。

    “你啊,男儿心作祟,大夫人倒是想出面找长孙冲,你又不让!”

    “找啥找,丽琬,你记住啊,咱家就是穷裤裆里去,也不能给那些小人当笑柄。什么长孙冲,什么陆爽,以后见一次扁一次!”

    看着房遗爱那睚眦欲裂的样子,郑丽琬挽着他的脖子咯咯笑了起来,虽没说什么,可郑丽琬却是幸福的,虽然这个男人略显霸道了些,可她就是喜欢他这个样子。

    当房遗爱要把陇右、河东以及山南道生意交给王丹怡的时候,她还不敢确信的指着自己问道,“夫君,你跟妾身开玩笑的么,妾身可是对酒和香水的生意一窍不通啊!”

    “丹怡,你也别这么说,以你的本事。想学点东西还不快得很,再说了,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多问问玲珑嘛!”

    “夫君,你真的决定了?”王丹怡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总觉得这担子有点大了,要是只有香水生意,她还能适应得了,可一下子,就是三道所有生意。那可出乎她的意料了。

    “丹怡,为夫也知道有点难为你了,不过你也担待些,丽琬忙的事情太多了!”

    王丹怡有些理解的点了点头,她也知道房遗爱为什么要这么做。说白了房家的生意再好,那也影响不了房府的地位。房府能走到哪一步。还得看朝堂。西亭峡谷的事情,王丹怡是晓得的,所以她觉得自己有必须得担好这份责任,毕竟她也是房遗爱的女人,没理由把所有的压力都交给郑丽琬。

    “夫君,那妾身就试试。不过,媚娘的事情,你得跟妾身交个底!”王丹怡和武曌接触过很多次了,她知道这个女人的能力。既然打理三道生意,那以后免不了双方会有些磕磕绊绊的。

    “嗯,只要媚娘别插手咱们的造纸和醉不归,其他的,随她折腾!”房遗爱想给武曌上堂课,再怎么说,他房某人也是二十一世纪的商场经营,难道还斗不过一个女人么?

    玩政治,房遗爱自认就是三个自己也不一定能玩的过武娘子,但是玩生意,他还真不虚。

    王丹怡一对凤眼笑眯眯的瞥了眼房遗爱,口中还轻声笑道,“夫君,妾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嘻嘻,晚上让你好好听听为夫的心声!”房遗爱腆着脸凑到王丹怡额头上迅速的亲了一口。

    “夫君....”王丹怡媚眼含春的娇嗔了声,都怪这个夫君,弄得她这颗心都慌慌的。

    十二月十一,巳时,宜祭祀。当太阳划破秦岭浓雾,秦岭大营也迎来了新的一天。自从房遗爱辞去龙虎卫大将军之职后,秦岭大营就注定成不了龙虎卫大营了。高昌国之战仅存的三千嫡系龙虎卫也全都进了秦岭大营,从今以后,龙虎卫再也不会分什么骊山大营和秦岭大营了,有的只是房遗爱的左武卫特战营和林逸的龙虎卫。

    虽说林逸只是龙虎卫左营将军,大将军的职位还没人选,但房遗爱知道,那只是李世民在给他房某人一个面子罢了。毕竟上一任年轻的大将军刚辞职,就立马任一个新的大将军是非常不好的,尤其这个新任大将军还是当年的普通将校。

    经过秦虎的一番改造后,秦岭大营有了很大的改观,其中最为显眼的还是正对大营门口的方塔,这塔高为两丈,上窄下宽,其中上边宽为两尺,而下边则宽约一丈。

    塔四周刻着许许多多的名字,正对大门的一面,还写着三个大字“英雄塔”!

    塔上一共刻着九千一百四十三人的名字,这些人全都死在了西亭峡谷以北的突厥土地上,这里没有尸体,只有名字,而这座塔,也成了他们唯一的家。

    房遗爱永远忘不了那些死去的兄弟,近万人葬送在了突厥的土地上,而他这个大将军,却连他们的尸体都带不回来。立这个塔,房遗爱并没有什么目的,他只是想让兄弟们有个可以怀念的地方,不能人死了,连个念想的地方都没有吧。

    如果说房遗爱的出现,让大营的士兵们讶然的话,那么长乐等人的出现,就无异于平地起惊雷了。

    让女人们跟来,也是房遗爱要求的,他希望自己的女人们能够站在战士们面前,他希望如果有天他死了,他的女人们可以继续主宰这座秦岭大营。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说的是爱情么?天地苍苍,水茫茫,花海纷纷,一片汪洋,赤水河畔的勇士们,转身之后,迎着的是寒冷的刀锋。

    如果说李世民的泰山祭祀是一种高昂和兴奋,那房遗爱的祭祀就是一种低沉和悲凉。

    泰山之上,祭祀品琳琅满目,英雄塔下却只有几千个酒碗,举起酒,齐喝一声,酒水洒在地上。去掉虚伪的面具,房遗爱沉重的跪在了地上,因为,这个跪是他欠下的帐。

    随着房遗爱的跪拜,士兵们齐齐的跪了下去。做为房遗爱的女人,长乐没有理由不陪着,虽然她是大唐最尊贵的公主,但是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将军夫人。长乐跪下了,玲珑跪下了,西跨院的女人们,都毫无怨言的跪在了房遗爱身后。

    当起身抬起头的时候,房遗爱的早已泪流满面,转过身,他高高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长拳向天,大声的嘶吼着,“左武卫,万胜!”

    “左武卫,万胜....”

    霸道的吼声此起彼伏,传的悠远,刺破苍穹。

    站在大营外,宋玉的心深深地震撼了,这才是真正的房遗爱么?也许男人,就该如此吧!

    梦里金戈铁马,转身血色年华,这苍茫的人生,也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主宰沉浮!(未完待续。。)

第641章 打就狠狠打

    第641章 打就狠狠打

    房遗爱清楚地知道,从离开龙虎卫开始,他的未来就已经踏上了另一条路,这一条路,悠长又曲折,甚至能不能走到终点,都是个很大的问题。

    营外的宋玉踌躇了良久,终究还是没有进去,她说一声话,马夫就驾着车远离了秦岭。

    腊月十四,离着年关越来越近了,虽说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但房府上下就已经准备起年底的物品了。房遗爱倒成了没事人,和长乐知会了一声,他便领着女扮男装的闻珞去了西市。如今的西市更加热闹了,好多写字好的人也搭着小摊子卖起了对联。

    来到街上,房遗爱也是漫无目的的闲逛,倒是闻珞东看看西瞧瞧的。本来李簌也想跟着出来的,只可惜自从出了听房的事情后,长乐就给她下了禁足令。

    “房俊,要不咱们去仙梦楼?”逛了一会儿,闻珞便趴房遗爱耳边,悄声说道。

    仙梦楼?房遗爱忍不住斜着眼瞄了瞄闻珞,这女人不会也学着闻琦玩百合了吧?摸摸闻珞的小手,房遗爱笑嘻嘻地问道,“珞丫头,去仙梦楼干嘛,你要是想的话,咱们回家就是了!”

    “房俊,你个没脸皮的,本姑娘不就是想去玩玩么,走啦,今个我请客!”闻珞抬手拍拍房遗爱的脸,转身朝仙梦楼方向走去。没办法,房遗爱也只能跟着了,谁让珞女侠如此彪悍了呢。

    老鸨子老远就看到房遗爱了,估计是心理阴影有点多了,老鸨子那表情特别的复杂,因为这位房二公子出手是大方,但眼睛也忒毒了。老盯着楼里的花魁。芊芊被他弄府里去了,婉柔姑娘跑得快,如今楼里就剩下个新培养出来的樱萝了。对于樱萝,老鸨子看的特别紧,生怕再被哪位爷给挖走了,要是樱萝再没了,她这个仙梦楼得少一半的客户。

    脑里想了一堆东西,可老鸨子面上还是异常的亲热,扭着肥臀靠在房遗爱胳膊上。

    “哎呀,二公子。今个啥风把你吹来了,奴家可盼了你好久了!”老鸨子啥话说不出口?房遗爱也习以为常了,反正这个老鸨子天天都盼着他,不过后边还得加个钱字

    闻珞就看不得老鸨子这样,见个男人就往上贴。还真把自己当风流花了。扯扯老鸨子的袖子,闻珞捏着嗓子沙哑道。“哎。老鸨子,那个樱萝呢,赶紧领我们去瞧瞧,放心,钱少不了你的!”闻珞很大方的扔出了两张票子,老鸨子脸上堆着笑。俩眼缺一个劲儿的看房遗爱,她生怕这位二公子再把樱萝给收了。

    “看啥看,赶紧带路啊,惹怒了珞公子。你这仙梦楼就别想开了!”房遗爱一虎脸,老鸨子就有点愣住了,难不成这位珞公子是哪位王子?

    “二公子,樱萝在三楼丙字号房里...”老鸨子话没说完,房遗爱就和闻珞并肩往楼上走去。离着老鸨子有点远了,房遗爱才贴着闻珞的耳朵问道,“珞丫头,你咋知道樱萝?貌似本公子都还不知道呢!”房遗爱可没有撒谎,这些年他已经正经不少了。

    “嘿嘿,听房全说的,听说自从芊芊走后,老鸨子就把樱萝捧了起来,虽说樱萝还比不上芊芊,但名声也不算小了!”闻珞用手指戳戳房遗爱的肩膀,有些坏笑的说道,“二公子,要不咱把樱萝买回去?”

    “嗯,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房遗爱快走两步,扭回头挑着眉毛笑了笑。

    闻珞哼了哼,撇嘴笑道,“当然是假话,我可警告你,玩玩没问题,要是真敢把樱萝领回家,你就跟贴膜睡去吧!”

    跟铁靺睡?房遗爱想想就觉得可怕,抱个长毛大汉,能睡着觉?就知道闻珞没那么好心,敢情是防着他呢。

    樱萝今年也就十七岁,当年房遗爱把芊芊领回家的时候,樱萝还是个小丫头呢。虽说年龄小,可樱萝懂得却不少,尤其是这位房二公子,那可是响彻整个长安城的。娶了长乐公主不说,还把程国公的女儿和霖零郡主纳进府里,光这一项,就可以让大唐的人顶礼膜拜了。

    真要说起来,这还是樱萝第三次面对面的看房遗爱,当年她搞不懂芊芊姐姐为什么会跑到房府当个侍女,可现在她有点弄明白了,这位二公子,那可是与众不同的主。

    “二公子,您请坐,奴家这就让人弄点饭菜上来!”樱萝也有点摸不准房遗爱的心思,所以笑得有点勉强。

    房遗爱对樱萝可没啥印象,他让闻珞坐旁边后,便笑着问道,“樱萝姑娘,你见过本公子?”

    “嗯,四年前,二公子来找芊芊姐姐的时候,奴家还给你奉过茶呢!”

    听着樱萝清脆的话,房遗爱就挠头想了起来,记得当初跟芊芊扯皮的时候,是有个小丫头在一旁伺候的。仔细瞧瞧樱萝的相貌,房遗爱就摇头苦笑了起来,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当年扎着两个小尾巴的丫头片子,都变得如此娇媚动人了。

    来的时候兴致非常高,但在樱萝屋里坐了一会儿后,闻珞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樱萝显然看出她是女儿身了。

    长孙涣已经好久没到仙梦楼来了,今天还是好不容易才跑出来的呢,自从西市大乱斗之后,家里管得特别严,尤其是那个姐姐,天天盯着他。

    进了仙梦楼,长孙涣就把老鸨子招了过来,他浪浪的掏了把老鸨子的肥臀,嘿嘿笑道,“花姐,领本公子去见见樱萝,这好久不见,心里都想死了。”

    老鸨子有些傻傻的笑了笑,长孙二公子和房二公子碰头,这不是要出乱子么?老鸨子绞尽脑汁想把这俩人错开,“长孙二公子,瞧你说的,你先喝着,待奴家去瞧瞧樱萝。那丫头最近身子不太舒服,免得给二公子带来晦气!”

    “咋地,樱萝病了?哎,那本公子就更要去瞧瞧了!”长孙涣心疼美人,撇开老鸨子就往楼上走去。

    “哎呀,长孙二公子,你别急啊,先让奴家去通传一声呐”虽然是腊月天里,可老鸨子却是一头的汗。

    瞧瞧老鸨子那恐惧的眼神,长孙涣就有些冷厉的哼道。“花姐,樱萝房里是不是有客人?”

    “没....呃....有..是房二公子..”老鸨子没胆子骗长孙涣了,因为他知道,这位长孙二公子也是出了名的浑人,要是把他惹怒了。就是把仙梦楼拆了都有可能。

    房遗爱?想到这三个字,长孙涣就一脑门的怒气。姥姥的。这个房老二是专门跟他长孙家做对的么?芊芊让他收府里去了,现在又惦记上樱萝了,当真是欺人太甚。长孙涣决定了,这次说啥也不会退缩了,本来对樱萝没那么大念想的,但有房遗爱在。他说啥也要把樱萝收床上去不可。

    正聊得开心呢,房门就被人踹开了,长孙涣一脸煞气的站在门口,樱萝也吓得粉脸煞白。她看看房遗爱。有些颤抖的小声道,“二公子...这....”樱萝当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呢。

    房遗爱放下小酒杯,满不在乎的朝长孙涣勾了勾手指,“长孙涣,你这是作甚,要是肚子不舒服,就绕长安城跑两圈,别跑这里来影响本公子的雅兴!”

    “房俊,你放的什么屁,识相的赶紧滚蛋,你要是敢动樱萝一根手指头,小爷就让你躺着出去。”

    长孙涣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房遗爱伸出大手摸了摸樱萝的粉脸,粗糙的大手落在樱萝脸上后,樱萝一张脸就变得粉红粉红的,那样子就像个苹果似的,诱人极了。感受着那只手的温度,樱萝本能的低下了头,原本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可看在长孙涣眼里,却无异于在打脸了。他长孙二公子往樱萝屋里跑多少次了,还从来没见过这女人这么羞过呢。

    “长孙涣,瞧见没,五根手指头,你待怎样?是不是要打人啊,那赶紧让那群狗腿子上来吧!”

    房遗爱是有恃无恐,就长孙涣那两下子,他一只手都能摆平了。房遗爱如此嚣张,长孙涣气的呼吸都有点重了,他瞪瞪眼,指着房遗爱骂道,“房二郎,你就嚣张吧,等着武曌成了长孙家的人,我看你还能不能笑出声来!”

    “长孙涣,你最好识趣点,房某可以告诉你,武曌永远也成不了长孙家的人!”

    房遗爱最恨有人拿武曌说事了,要是武曌真成了长孙家的媳妇,那他房某人还不被人笑话死。

    “嘿嘿,房遗爱,你生气了?本公子偏要说,实话跟你说了吧,那武曌可骚得很呢,把我大哥迷的快下不来床了!”说起恶毒话来,长孙涣一点都不输于房遗爱,常年混迹青楼的人,啥话学不来呢?

    房遗爱拳头紧紧握起,一双眼也渐渐的锐利了起来。听着双方斗嘴,闻珞一点插手的意思都没有。

    看房遗爱说不出话的样子,长孙涣觉得特别的开心,看来要打房遗爱的脸,就得想办法抢他的女人啊。长孙涣眯起眼嘿嘿笑了起来,等他在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硕大的拳头。只听闷哼一声,长孙涣就像个软球一样飞出了房门。

    靠在栏杆上,长孙涣摸了摸嘴角的血渍,摊开手,他就怒了,这个王八蛋下手这么狠,把他的大门牙打断了一颗。

    “房二,本公子弄死你!”长孙涣虽然手上功夫不行,可真发起狠来,还真有股子彪悍劲儿。

    长孙涣这一吼,楼下的一群狗腿子也冲了上来不过有闻珞在一旁帮衬着,房遗爱也没有费多大劲儿,很快就把长孙涣收拾服帖了。

    房遗爱还是有点理智的,这个长孙涣整整也就罢了,最重要的还是治治他身后的长孙冲。仙梦楼是薛铮的地盘,怎么说也得给薛铮个面子,所以房遗爱拖着死狗般的长孙涣出了仙梦楼。

    将长孙涣拖到外边,房遗爱就用一条长丝巾把他捆在了楼外的旗杆上。那长丝巾可是房遗爱从樱萝屋里顺来的,用来绑长孙涣,也算是个给他面子了,要是平常情况,这货还不一定能有这福气呢。

    老鸨子都快吓傻了,这貌似闹得有点大了啊,推推樱萝的胳膊,她苦着脸说道,“丫头,你去劝劝?”

    樱萝嘟嘟嘴,动都未动,人家两个二公子的事,哪是她能管得了的?

    “你们去把长孙冲叫来,告诉他,要是一个时辰内到不了,本公子就割了长孙涣的舌头!”

    一帮狗腿子吓得都打哆嗦了,要是长孙二公子的舌头没了,他们还能活命?(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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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介绍:
什么?我是房遗爱,大唐绿帽王,上帝你在玩我的吧?当房遗爱拥有了一个现代人的灵魂,还会成为那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绿帽子吗?高阳公主还会仰着高傲的头走过来吗?
一个不一样的房遗爱纵横在贞观的天空之下,猴灵案、征吐蕃、灭突厥、扬州案、鬼门关、万花谷,处处都有着房遗爱的影子。于是房遗爱成为了风骚的人,做将军、抱美人。
李世民:房遗爱,乃上天赐予大唐之瑰宝也!
长孙无忌:此子哪里傻了,他这是在挖我长孙家的墙根啊!
长乐公主:我夫俊郎,真乃文曲星下凡。
郑丽琬:房遗爱,你敢娶我吗?
晋阳公主:遗爱哥哥,我要布娃娃!大唐绿帽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大唐绿帽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大唐绿帽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