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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十六节 幽幽美人玲珑心

    文比结束,最终于风雅颂最终胜出,时辰已临近中午,双方各自退场,下午再进行武艺比试,退场的时候,追捧风雅颂的人明显较花愁的人要多的多,风雅颂众人易寒最受人欢迎,相比易寒棋赛,画赛的表现,她们只知道易寒胜了,但其过程去不甚清楚,抚琴一曲却让人印象深刻,更让她们心灵享受一次爱恋的洗礼,众多美女在场,易寒也是装模作样,气质飘逸出尘,潇洒绝伦,表现出平时少有的冷漠高傲,淡漠如水,越是如此,那些少女越是对他疯狂。

    心中是乐不思蜀,有美女靠近,手上还不忘揩油,好嫩啊,果然是青春无敌。

    反观马画腾一副亲近和气,不时还主动向那些涌来的少女招手,却没多少人去理睬于他,马画腾虽还不赖,但是他不应该与易寒走在一起,两人一比,马画腾就比了下去,在那些少女心中,易寒是优秀的,虽然她们连他身份来历一点也不清楚,但这并不妨碍她们释放热情。

    用过午饭,休息了一段时间,午时过了五刻,众人又回到莫愁湖的场地,此刻,场地中间已经搭建好一个擂台,周围已经搭建好许多用深色布制成的棚子,当然花愁诗会与风雅颂诗会更不例外,他们是主角,待遇更好,周围还有人不时奉上茶水,所有的这一切都不知道是谁做的,大家觉的理所当然,他们心思在比赛之上倒也没人去深究。

    文比他已经出尽风头,这武比可就没有他什么事了,且当做一个旁观者,却不知这于杰是否早有对策。

    这个武比去要看霍涛,宋擎山,对了还有那个静明大师三人的安排。

    看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人都到齐了,霍涛上前用他粗糙的嗓门朗声道:“这个比武嘛,我们几位商量好了,就分三个阶段进行,第一个阶段呢,就是双方各派三人作为代表,一对一,各比上一局,一人只能比试一次,三局两胜者,为第一阶段的胜者,至于规则呢,点到为止,不能伤人性命。第二阶段,双方可随便派上一人比武,输的一方可以继续挑战,直到一方认输为止,第三阶段呢,是我们这些老头子手痒,静明大师就不参加了,你们双方可随便派人挑战我与宋少侠,只能在我们二人手中走上五十招而不败者都有彩头,至于胜负嘛,到时再定。

    于杰听完眉头一皱,这规则可是对他们这边极为不利,拿的出手的只有一个人,此时那人却还未出现。

    易寒对着于杰低声问道:“于兄,看情况不妙啊,你可有什么对策”。

    于杰四处张望,一脸急色,“怎么还不来”,突闻易寒问起,才回道:“我邀请了一个高手助阵,只不过此刻他还未到”。

    易寒没问,只是露出一丝讶色,于杰便解释道:“那天刚好有一位高人来到府里,那人少年时与我爹是好友,于是我便将今天比试之事告之于他,望他助一臂之力,哪知那高人却委婉拒绝,不过他答应了请一个人来相助,所以今日我才这么有信心”。

    易寒往身边看了看,“哦,于兄可认得他人”。

    “这人我倒还没见过,不过,我爹的那好友都说了,就必不会食言”,于杰一脸坚信。

    易寒道:“可是,比武就要开始了,这人还没到,如何是好”。

    “眼下只是先顶一阵子了,走一步算一步”,于杰一脸无奈。

    哪三人呢,于杰却一脸犹豫,选到谁就倒霉,左思又想之后只能硬着头皮道:“我已经想好了,就由先由画腾和我先上场”。

    岂料话刚才出口,马画腾目瞪口呆,惊道:“于杰,我没听错吧,你居然叫我上场,你这是要我的命”。

    于杰为难道:“这第一阶段我们估计是要输了,不过就算是输也不能扫了自家气势,画腾,你吃的多,身体也比明修,木森壮实,我都上场了,你为何不能上场”。

    见于杰都身先士卒了,马画腾只能苦着脸道:“好吧”。

    “那卫峰,厉风行,我都见识过了,他们随便一人都能将我们的护院打手打得屁滚尿流,那云孤天,我却从来没有见他出手,作为领头,武功定是不弱”,还未对,于杰先评估起对方实力。

    这第一场却不知他们会派何人上场。

    为壮气势,于杰身先士卒打头阵,那边却派上了卫峰。

    于杰硬着头皮登上擂台,卫峰早就虎视眈眈,他要找回花愁的颜面。卫峰什么人,而于杰又什么底细,一个自幼习武,一个却是手无缚鸡之力,卫峰就站在那里,摊开双手,挑衅着于杰,一副任你动手的意思,于杰大怒,他堂堂一个总兵家的公子,那曾这样被人小瞧,怒火攻心,也不知到那里来的勇气,大喊一声,冲了上去,拳头握紧,双拳不停的在卫峰胸口捶打着,卫峰果真站着不动,任于杰拳打脚踢,嘴边还挂着微笑,于杰的拳头打在他身上如挠痒痒。

    于杰打了不知多少拳,卫峰一点事也没有,反而他却气喘吁吁。卫峰笑道:“打累了没有,打累了,可轮到我了”于杰一惊,知道卫峰要动手了,往后一躲,说还躲,还不如说是跑更为恰当,卫峰一脚不偏不斜正中于杰屁股,于杰整个人飞下擂台,一动也不动,当场,群人哄笑起来,霍涛摇了摇头,这那里是在比武,一出闹剧还差不多,易寒闭着眼睛,都不忍心去看于杰的惨状,堂堂金陵太守之子,为争一口气,却落得如此狼狈,幸好上场的不是他。

    风雅颂等人赶紧过去瞧看于杰伤势,还好身体只是有些擦伤,撞伤,没什么大碍,这卫峰只想羞辱于他,并没有下重手。马画腾一想会一会自己就要上场,就双脚打哆嗦。

    易寒轻轻摇头,在高手未来之前,他都不忍心看下去,这那里是比武,简直就是上去挨揍嘛?面子真的很重要吗?

    第二场,马画腾对云孤天。

    云孤天衣袖飘飘,顾首举步之间可见龙虎之姿,反观马画腾,腰弯的像条虾,他被云孤天的气势吓坏了,未比已可见结果了。

    片刻之后,马画腾脸蛋肿的跟猪头一般,每次被云孤天打,他都假装要摔下台去,可是每次都被云孤龙拉了回去,又毒打一顿,毕竟这马画腾,不会武功,云孤天并没有下重手,可是一顿痛打还是免不了得。

    毫无疑问,第一阶段花愁已三局二胜,胜出,比起文比丰富多彩,这武艺比赛更具有戏剧性,更像是一出闹剧,为什么会这样,围观众人不明白,场面就这样离奇的出现了。

    比武的第二阶段是擂台赛,本来这是一个更加刺激火爆的场面,因为风雅颂一方的弱小,这就显得没有什么看头,不过已经订好了的事情,还是要继续的。

    花愁诗会第一个上场的是卫峰,落到他出出风头了,风雅颂这边众人面面相觑,于杰,马画腾已经负伤,剩下的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心中后悔,早知道把护院带来,顶顶数也好啊。

    最后于杰四人好像想到什么,眼光朝易寒看去,易寒被看的心麻,不会吧。

    明修笑道:“易兄,想来想去还是你最合适,你对卫峰有恩,我想他下手会轻点”。

    这是什么话,易寒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他可不愿意好不容易赢来的潇洒形象,在瞬间消失殆尽,可以想象,就算卫峰如何留情,这丢脸是丢定了。

    头摇的跟泼浪鼓似地,最后在众人恳切的目光中,只能硬着头皮上擂。

    怕不怕疼,当然不怕,整天被三军统帅揍的人,又怎么会怕疼了,怕不怕没面子,当然怕了,在美女面前最怕没面子。

    阁楼这边,“小姐,他会武功,我怎么没看出来”,宁雪嫣然笑道:“当然不会,不过他的那张讨厌的脸是该有人在上面留点东西做纪念”。

    “小姐,我们要不要帮他”。

    “我都忍不住要看他出丑,又怎么会帮他呢”,神情妩媚动人,眼神中却带着调皮,如此姿态任何人见了,都要魂之为销。

    “哎呀,他被打了,小姐心疼不”,绿衣女子见场下易寒被揍,急呼出声。

    宁雪美目瞪了绿衣女子一眼,悻悻道:“秋凌,你这小丫头找打是不是,我是那种随便就因为男人心疼的女子么”。

    凌秋作了个鬼脸,“小姐若不心疼他,心里肯定是讨厌他”。

    宁雪微一错愕,苦恼道:“不知为何,我是讨厌他,憎恨他,可却忍不住想将他搂在怀里”。

    啊!

    秋凌闻言瞠目结舌,“小姐怎么说出这样大胆而又有悖常理的话来,这话男子说出来才合适一点”。

    宁雪见秋凌神态,扑哧一笑,“怎么,不可以吗?我这么高挑,寻常男子还要矮我半分耶”。

    宁雪有一双长腿,可惜此时着裙装,却无法一窥其纤细修长的玲珑妙腿。

    易寒所使出的是易老爷子的一套狂风刀法,这一套刀法在战场厮杀,杀伤力极大,可是碰上颇有实力的江湖高手,效果就不是很明显,再说他用的是拳头,手上并无刀,气势就弱了许多。

    卫峰出招,想隔开易寒拳头,再攻向对方侧面,易寒的拳头他已经看的很清楚,噔噔,奇怪的一幕出现了,卫峰胸口中拳,后退两步,而他既连易寒都没碰到的,这是怎么回事呢,电光火石的之间,在场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人看了出来,原来易寒那拳凤厉厉的一拳居然是虚招,重点是这虚招骗过了卫峰,以为易寒这拳真的是十足十的一拳,势已如此,绝对不可能是虚招,以为这已经违反常理,拳势已至,怎么可能是虚招呢,但易寒真的是实实际际的把拳收了回来,让卫峰碰了个空,而易寒另外一拳暗里击中卫峰胸口,这拳虽然打中卫峰,却只能让他倒退两步,并不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现场欢呼一片。

    易寒不傻,他自己什么底细一清二楚,与卫峰硬碰硬那是找死,所以他将这狂风刀法的招式小小改良了一下,化实为虚,一招得手。

    卫峰稳住身子,双眼暴出精光,也不打招呼就攻了过去,易寒此刻没有能力与对方硬碰硬,只能避其锋芒,趁卫峰拳势已出,再趁机寻找破绽,卫峰拳风看似犀利,但没有全力而发,他留下几分力道提防易寒的偷袭,一拳至另一拳又到,根本没有任何给易寒喘息的空隙。

    易寒无法反击,如此高强度的运动,他已经感到有些气喘吁吁,而卫峰却是越打越快,卫峰雷霆万钧的一拳破开易寒双拳,直中易寒胸口,砰的一声,易寒往台下飞了出去,一个快如闪电的白影突然出现,在空中稳稳接住易寒。

    落地的时候,易寒已经被一个白衣男子稳稳抱住,只是嘴边一丝血丝,证明刚才卫峰那一拳确实不轻。

第十七节 傲世出尘

    那白衣男子正是颜罗,却不知为何会在此时出现,一袭白衣,身材高挑孤傲,气质卓越不凡,万千少女一脸痴态,希望自己就是颜罗怀中之人。

    霍涛与宋擎山站了起来,颜罗刚刚露的那一手,绝对是个高手。

    “小姐,有人帮他耶”,秋凌喜道。

    宁雪却是一脸不喜,“我看见了,害我看不成好戏”。

    白衣男子看了易寒一眼,冷冷道:“没用”,易寒此时却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什么时候与他有这么好的交情,身体被一个男人抱着,却感觉难受异常,全身起鸡皮疙瘩,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看也不看他一样就自顾往于杰等人走去。

    于杰过来扶了易寒一把,喜道:“易兄,没事吧,刚刚那人就是我说的帮手”。

    易寒嗯的一声,不再搭话。

    冷哼了一声,竟敢比我还要喜欢耍酷,耍酷就算了,还抢我风头。

    颜罗目露冷光,道:“你竟敢伤他,伤他的人只能是我”,语气听起来却不是对易寒的关心,好似只有他一人可以伤寒易寒一般,却让人感觉怪异极了。

    卫峰傲然道:“既是比武,拳脚无眼,错伤总是难免的”

    颜罗轻轻一跃,就登上擂台。

    卫峰大惊,颜罗虽然静静的站在那里,但是他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也是颜罗无意散发自己的气势,否则,卫峰感受的可是要比昨夜画舫之上更为窒息的压迫感,卫峰严阵以待,这是一个厉害的对手,他心中已经没有胜利的**,只希望自己不要输的太惨,颜罗原本想等卫峰动手,他却不愿意先行动手,可他也却不愿意再等下去了。

    颜罗身形一闪,人就来到卫峰眼前,却没有动手,若非如此,卫峰人此时早就在台下了,卫峰大惊,自我保护意识,双掌一挥,要把颜罗震开,颜罗此刻就是要等卫峰先行动手,他若动了,那就好办了,轻轻一推,卫峰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他用的是巧劲,卫峰看似被击打飞的老远,但并未受内伤,云孤天走了过去,查看卫峰伤势。

    此刻正好一阵轻风吹来,颜罗一袭白衣临风而飘,傲世而立,飘逸出尘,好不潇洒,场下万千少女疯狂呐喊,颜罗却一脸淡漠如水,是的,这次出手,恐怕花愁诗会的人,无人敢再挑战,颜罗正要离场,这时霍涛却跃上台去,这位公子武艺不凡,霍某想领教一番,他看不惯颜罗目中无人的姿态,年轻人虽身怀绝艺,但也要懂得审视时度,所以准备上台教训他一番,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那知颜罗看都不看他一眼,霍涛顿时大怒,他何从被人如此轻视过大喊道:“孺子狂傲”雷霆万钧的一拳就打向背对着他的颜罗。

    现场惊呼一片,这一拳打到背后,那还有命在,却见颜罗缓慢的转身,拳至,她人刚才转过身来,但是如何去应付这至刚至猛的一拳呢?颜罗轻轻抬手,把霍涛这一起稳稳的挡了下来,无法上前半分,一掌从另外一侧推向霍涛,霍涛刚猛一拳对抗,可是这看似柔弱无力的一掌,却暗藏一股惊人的劲道,霍涛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道,向右臂袭来,踉跄向我退了几步,右臂一阵酸痛,死死垂了下去,没有半点力气,没有任何花俏的动作,缓慢而又拙朴的招式,就将霍涛逼的如此难堪,此刻霍涛说的第三个阶段无异是个笑话,这神秘男子,两招就将他击败,还谈什么在他手下走上五十招而不败。颜罗看也不再看霍涛一眼,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有看过霍涛一眼,慢慢走下台去。

    阁楼之上,秋凌惊道:“比刀女姐姐还要厉害几分耶”。

    宁雪淡道:“世间武功天才就从来没有少过,不必惊讶”。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人群疯狂的涌向风雅颂诗会,恰当的说是涌向颜罗,他刚刚的亮相实在是太帅了,相比之下,反而盖过易寒风头,一少女赶在前面,面容羞涩,贝齿轻轻咬住嘴唇,弱弱的对着冷冷的颜罗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颜罗冷冷不答,易寒认得,这个少女就是早上刚刚进场所见的少女甲,她不是对明修心有独钟吗?

    易寒非常不爽,对这个白衣男子没有丝毫感激,妒忌,易寒他妒忌了。

    易寒朝小女甲轻轻笑道:“这位小姐,我叫易寒,我们聊聊吧”,见颜罗根本不搭理于她,少女甲显得有些伤心,气恼对着易寒道:“我不是跟你说话,你少自作多情”。

    易寒哈哈笑了起来,内心却是一阵心酸,抢我美女,哼我记住你了。

    随后有无数少女,疯狂的把自己随身之物,赠送给颜罗与自己,小巧的荷包,香囊,耳饰,簪子,玉佩,手环,有的实在没有随身物品,干脆撕开自己一片衣衫,更有甚者,居然也把自己抹胸扔了过去,颜罗冷冷不爱搭理,易寒可欢喜的收了下来,不管给谁的都一并收下。

    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最终已风雅颂诗会大胜而告终.

    于杰等人庆功去了,在金陵城最繁华的滨江长街,燕子楼,包了一间雅间。易寒等人一入燕子楼,整个燕子楼顿时就爆满起来了,众人无不在谈论今天风雅颂与花愁的比文比武。

    于杰叫了满桌的菜,小笼包、煮干丝、鸭血粉丝、如意回卤干,烧鸡,都是金陵的特色小吃,还有一些主食。

    因为雅间并不大,无法容纳风雅颂诗会所有的人,雅间之人,就易寒,于杰,明修,林木森,马画腾五人,其他的人都分在了其他的雅间。

    于杰看了众人,这才发现颜罗没有在场,于杰讶道:“咦,颜兄去了那里,我怎么不知道,今天他可是第一功臣啊”。

    易寒道:“管他干什么”。

    于杰道:“易兄啊,这话不能这么说,今日若不是他,我们可要丢脸了,只是他年纪轻轻,为何武艺如此之高”。

    马画腾道:“对啊,实在太厉害了,连那霍涛,正义镖局的当家,居然在他手下走不过两招,如果不是今日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敢相信,你没看那云孤天,脸是又臭又怕,实在太爽了”。马画腾被那云孤天打成猪头,恨死他了,无奈他没有本事报仇,这颜罗实在为他出了一口恶气。马画腾边说边哈哈大笑起来,由于笑的太开心,扭到脸上的伤口,“哎呀”疼叫起来。当场几人哄笑起来。

    林木森道:“只是看他性子好像不喜欢与人交往”。

    明修道:“像颜罗兄这样的奇人,性情谦和倒显得怪异,他如此冷傲淡漠也符合高手的风范,我们就不要在强求,能有幸得见这样的人物,已是福气”。于杰的心思在场许多人都明白,如果能拉拢到颜罗这样的人物,那风雅颂诗会的名号不知要响亮到什么地步,毕竟那是一个两招就击败霍涛的年轻公子。

    于杰道:“好吧,我们不谈论颜兄了,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好好庆祝一番”。众人畅快豪饮,易寒酒量不差,也是来者不拒。

    于杰道:“易兄,你可曾想过在金陵常住”。

    易寒道:“这我还没作打算,金陵如此繁华,我是会在此住上一段时间,至于什么时候离开那就说不准了”。

    于杰道:“易兄,你若想在金陵住上一段时日,我倒有一个想法,你老住客栈也不是办法,不如由我们兄弟几个,替你在金陵城内购置一处房产,一者,我们几人可方便寻你,二者,易兄也有自己的落脚之地,这客栈之处毕竟龙蛇混杂,做什么事都不太方便”。易寒一听觉的还不错。

    易寒道:“那要不少钱吧”,他随身有一些银票,但要在金陵买上一所宅院那还是远远不够的。

    于杰道:“能识得易兄这样的知己,钱那算什么,易兄放心,这点钱我们兄弟几个还拿的出来”说着对马画腾道:“画腾,你有钱,这个大分就由你出了”。

    马画腾爽快道:“这个没问题,就是要我一个出也是易事”。明修道:“这个怎么行,这是我们对易兄的心意,怎么能让你一人独占。”

    易寒道:“我把各位作为知己好友,就不跟各位客气了,以后如果有用的着我易寒的地方,尽管开口”。于杰哈哈笑道:“易兄太客气了,你不知道,画腾花在女子身上的钱,足够购置十几处房子了”。

    这顿饭一直吃到深夜,众人这才各自回家。

第十九节 奇怪的要求

    这顿饭一直吃到深夜,众人这才各自回家。

    易寒迷迷糊糊的返回客栈,推开房门,点灯之后,房间里却坐着一个人,竟是那颜罗。

    易寒失声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向你讨还一件东西”,颜罗神态依然冰冷,淡淡的烛光照在他的脸上,竟有几丝女子独有的红润。

    易寒想到这里全身起鸡皮疙瘩,摇了摇头,狠狠的拍打自己的脑袋,最近想女人想疯了,不行明天一定要去释放身体多余的精力。

    “我有什么东西可给你,若你想要银子,我倒可以给你一些”,易寒根本不知道这颜罗所要何物,照他的本事怎么沦落到打劫的地步。

    “我要银票何用,你将东西还我”,颜罗言语没有任何感情,冷冰冰的像个冰块。

    易寒哑口无言,不作一声,他什么时候拿过这个男人的东西,想到东西这两个字,心中一阵恶心,目光直视颜罗”。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接。

    不知为何,颜罗冷漠的眼光乍与易寒碰撞,竟闪过一丝退却,微微低头,不敢与对方直视。

    易寒冷哼一声,知道三更半夜闯入别人屋里理亏了,带着强硬的语气道:“你速速离开,这件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颜罗突然抬头,目光爆闪出凌厉的光芒,与易寒对视,似乎要用眼神将他杀死。

    被颜罗这么一看,易寒心中顿时冒出一股凉意,这难道就是传说的杀气,只要释放发来就能让人胆战心惊。

    “什么东西,你说”,语气变得温和一些,却不打算妥协。

    颜罗似乎也不愿意在此多做停留,率直道:“雕凤玉佩”。

    原来不是像他借那东西,易寒松了口气。

    他怎么知道我有雕凤玉佩,只是这东西当日为了换二牛子家的毛驴,一并送走了,眼下他可拿不出这东西来,想到这里,淡道:“我倒有一块雕凤玉佩,只不过前些日子我送人了”。

    颜罗突然双眼冷如冰霜,那股寒意比冬夜寒风更厉三分,用使人心颤的语气道:“你竟敢将那玉佩随意送人”。

    易寒目瞪口呆,心里顿时来气,我将玉佩送人关你屁事,只不过碍于颜罗厉害,将心头怒火强压了下去,随身抽出一张银票,递到颜罗前面,“玉佩没有,你拿这些银票去店里买个够吧”。

    银光一闪,银票瞬间化为碎屑,我的妈呀,易寒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缩了回去,手上还拿着一小角碎屑,此人刚刚若想取他性命,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从小到大易寒还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离死亡这么近。

    这大爷可是个不好打发的主,脑筋转的飞快,寻找脱身之法。

    颜罗冷道:“玉佩拿来,如若拿不出来,今夜就取你性命”,脸上那冰冷神色丝毫没有在半分开玩笑。

    死了,死了,二牛子,你要害死我了,这人拿什么东西不好,偏偏要那雕凤玉佩,一时间让他怎么拿的出来,易寒直冒冷汗,这男子一脸冰冷,沉默不语,平静的盯着易寒,眼睛连眨也不眨一下,气氛在一瞬间诡异到了几点。

    片刻之后,见易寒始终没有动作,颜罗手轻轻的往佩剑处出移动,在握住剑柄的一瞬间,易寒急涨着脸脱口道:“容我几日时间,我定将那玉佩还你”,心里委屈,明明是自己的东西,谁叫人家手里有剑呢。

    颜罗脸色一暖,这让易寒放心了许多,悬在胸口的心松了下来,太险了,以后若见到这个人,绝对毫不犹豫跑人。

    颜罗指着床角上的黄色包裹,易寒脸色一变,里面可都是那日在服饰店买的暴露女子亵衣亵裤,他该不会想玉佩藏在那里吧,这玉佩难道真的对他如此重要,锲而不舍。

    易寒苦笑道:“那里面都是些随身衣物,你还是不要看了,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有胆子骗你吗?”

    颜罗眼神之内闪过怜悯,平静道:“我现在随时可以杀死你,为何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声音隐隐带着几分温柔,只是听到易寒耳中更让他毛骨悚然,杀人于谈笑之间。

    此时,除了乖乖照办还有别的选择吗?只怪自己书读的太多,武练的太少,今日才会落到任人鱼肉的地步,伸手出将包袱递给颜罗,人却尽量往后面缩,与颜罗保持距离。

    颜罗用剑鞘挑开包裹,映入眼中的是,各式各样的抹胸亵裤,款式大胆的让人心跳加快,颜罗冰冷的脸不恰适宜的露出一丝红润之色,这一丝神色稍显即逝。

    易寒心里担心颜罗把他的那些珍品也像银票一般搅成碎片,用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语气道:“小心点,别弄坏了”。

    颜罗突然伸手往怀中掏去,易寒大吃一惊,暗器,毒药,还是血滴子,内心大叹不妙,坏了,难道他要夺宝杀人,朝颜罗弱弱道:“你若喜欢这些衣服随便拿走,不要杀我”。

    待看见他手上之物,却是一条女子才会随身携带在身上的汗巾,他竟也有收藏这种东西的爱好,却半点也没有往另外一方面想,皆因颜罗丰神俊朗,英气耀人,没有半点女子的扭捏姿态,还有他太相信自己的鼻子了,连宁相这种从小做男装打扮的人身上的味道都逃不过他的鼻子。

    颜罗只是看了易寒一眼,神态清冷,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语气道:“过来”。

    易寒微一错愕,却只能照办,每往前走一步,心噗通噗通跳的飞快,一丈的距离他足足费了好多时间才走完。

    待易寒靠近,颜罗手上动作快如闪电,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条汗巾却挤成一团塞到他的嘴里,他刚要动手将那汗巾从口中取出,一个冰冷的让人发麻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可以试一试”,没有半点威胁,好像隐隐还带着几分鼓励,只是却让人感觉此话不可信。

    他连忙收回双手,不敢有任何动作,嘴巴被堵住了,无法言喻,只能朝颜罗露出疑惑不解的眼神。

    颜罗别过头去,只留个易寒一个侧面,平淡道:“我讨厌你的声音,更讨厌你这张脸,三日之后我会再到,到时候你若不将玉佩还我,必取你性命”。

    易寒一听,心中大喜,无论如何今晚算是有惊无险,明日再到那玉器铺寻一雕凤玉佩就是了。

    人无声无息的来,去的也快,颜罗走后,易寒才松了一口气,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怎么会惹上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男人,天下这么大,找谁不好,偏偏来找我易寒,想起颜罗,恨的是牙痒痒的,心里诅咒他暴毙而亡。

    将口中的汗巾取出,狠狠的扔到地上,汗巾落到地上,却是韧劲很好,没有了束缚,慢慢的舒展开来,汗巾之上绣着一只凤凰,咦,好东西耶,易寒捡了起来,收入怀中,你不要,那我就收藏起来。

    在床上辗转良久,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十九节 良善之心

    隔日,于杰四人就结伴同来,说地方已经找了,如果易寒满意,今日就能入住,这效率真的好的没话说,昨晚刚刚提起的事情,只是用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就办好。

    易寒随着几人来到城南,城南在金陵城的南面,这里多是富贵人家的聚集地,有好几条街,四围远眺,里外的村庄尽落眼底,进入此地,极少见到普通百姓人家,随处多可见华丽马车经过。

    从巷口入,来到中段,终于在一处宅院处停了下来,比起易寒刚刚瞧见的那些大宅,一扇不算大气的门,屏门上匾额上写着玉兰居。

    几人夸过门进去,便是一条砖切甬道,两旁种了些花草树木,木兰居多,甬道尽处是一间大厅,左右各三间厢房。

    进入大厅,厅内家具一概俱全,几人坐了下来,于杰笑道:“易兄可曾满意”

    易寒笑道:“这宅子如此宽阔,住上六七个人都没问题,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不过这个一日三餐就稍显的有些麻烦?”

    林木森笑道:“不知,易兄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巷口处,站着不少妇人汉子”。

    易寒回道:“是的,我有瞧见,他们是干什么的呢?”

    林木森道:“这些人多是一里之外,村庄上的人家,这些人都想在这里找份工作,补贴生活”。

    明修道:“易兄,这人还是你自己去挑的好,我们兄弟几人不好替你做主,所以就没提你安排,易寒赶快安排一切,我们几人改日再来拜访”。

    易寒奇道:“几位有什么事情吗?为何要匆匆离去”。

    马画腾得意洋洋道:“我们风雅颂诗会那边啊,平时静悄悄的,今日却热闹异常,早上为易寒物色宅子已经耗了半天功夫,那边在催,再不去不行了”。

    易寒愧道:“有劳几位了,既然如此,你们快快去吧”。

    于杰抱拳道:“易兄客气了,我们这就离开,改日再来拜访”。

    于杰等人走后,易寒关闭大门,独自一人来到巷口处,果然看见那里有几个妇人三五成群站在一起,不远之处还有几个汉子,那些汉子见有人过来,倒显得不好意思,反观那妇女偷偷看着易寒,窃窃私语起来。一般来这里聘用佣人多是一些管家,易寒虽然衣着华丽,那些人都不觉的易寒是来聘用下人的。

    易寒经过几处,几个妇人聚集站在那里,那些妇人闲着无事便问道:“这位公子老爷,你要佣人吗?我们三人都是一个村的,勤快的很,三人一月只要两百文”。

    易寒笑道:“三位大姐,我只需一人,你们谁愿意随我而去呢?”

    其中一个妇女道:“这位公子老爷,我们三人都是好姐妹,可不能分开,公子如果只要一人,那边倒有一人”,那妇人指着远处角落的一个中年妇人。

    易寒与三人道谢,便完角落的那妇人走去。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额头已经有淡淡的皱纹,一身粗布长衫,洗的很是干净,因为长年劳碌,双手显得有些粗糙,体态偏瘦,嘴唇有些干裂,大概是好长时间没有喝水。

    见易寒过来,那妇人显得有些紧张,羞涩,弱弱道:“这位公子老爷,有什么事情吗?”

    易寒笑道:“这位大姐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他要先问清楚一点。

    妇人神色有些紧张,弱弱道:“公子老爷,我是不远村子的人家,像在这附近找份活,帮衬家里”见易寒没有回话,妇人又急道:“公子老爷,你别看我人瘦弱,其实我力气大的很,一次能挑两桶水都没有问题,而且我饭量很少,不会偷懒”。

    易寒见妇人如此陈恳,倒显得有些不自在,“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妇人见易寒似乎不要她,急道:“公子老爷,我什么粗活重活都能做,只要公子老爷请我”。

    易寒给了一个让妇女宽心的笑容,道:“好,大姐,我请你,随我来吧”。

    妇人喜道:“谢谢公子”,“不过”妇人又微微低下头去,弱弱道:“公子老爷能否再多给我点工钱,我一个人能做几个人的工作”。

    易寒哑然失笑,道:“大姐,先随我到宅子喝口水,你看你嘴唇都裂了,工钱的事情好商量”,那妇人半信半疑的看着易寒,以前在村子的时候就听说这些老爷们对下人很严格,动不动就打骂,还经常克扣下人工钱,她第一出来打工,没有什么经验,这人该不会是人贩子吧,可是仔细一看,这位公子笑容可掬,又不像是坏人。

    易寒答:“大姐,还愣着干什么,快随我来吧”,易寒这一督促,那妇人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那妇人随着易寒来到宅子大厅,一路上没敢说上半句话。进了大厅,易寒坐了下来,那妇人却一副不自在站在那里。

    易寒讶道:“大姐,请坐啊”,妇人却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态,弱道:“公子老爷没有吩咐,小妇人不敢放肆”,易寒向来随和,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与下人打打闹闹,没多大计较,倒是这妇人道听旁说,也懂的一些规矩。

    易寒笑道:“大姐,既然请你来帮忙,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客气,我这人挺随便的”。

    妇人坐下以后,易寒亲自给妇人短来杯水,本来坐在椅子之上的妇人就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见易寒亲自给自己倒水更是受宠若惊,诚惶诚恐。

    易寒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问道:“这位大姐怎么称呼呢?”

    妇人道:“小妇人夫家姓苏,我也姓苏”

    易寒道:“那我就叫你苏姐吧,你怎么会出来找工呢,家中生活困难吗?”

    易寒一问,这妇人才娓娓道来,原来这妇人与丈夫,本来与一般寻常人家一样,平时种种菜,种种粮食,而妇人闲时做些手工,生活虽然平淡,倒也过得幸福,只是半月之钱,她七岁的孩子得了病,硬是医治不好,家中多年省吃俭用积累下来的钱却花的干净,没有钱替孩子看病,妇人只好出来找些工作,她已经在巷口站了好几天,人家一听说她要拿几份工钱,干几分人的活,都推卸不要。

    易寒叹息一声,道:“那苏姐,你一月要多少工钱呢”。

    妇人弱弱回道:“半两银子”。

    这半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够普通人家半年的开支,那些人会请你才怪,倒是易寒对钱没有什么概念了,半两银子对他来说,九牛一毛,既然妇人家境如此,算是做件好事。

    妇人开口之后,显得紧张异常,她不知被人拒绝了多少次,这位公子老爷看起来人很好,但他舍得这个钱吗?

    易寒脸露微笑,淡道:“好,苏姐,我请你”,言语之中没有半点犹豫。

    妇人听完目瞪口呆,片刻之后,泪流满面,跪了下来,对着易寒磕头,泣道:“谢谢公子老爷,谢谢公子老爷”。

    易寒大惊,赶紧上前,将妇人搀扶起来道:“苏姐,不必如此,你干活,我出钱,天经地义,不用谢,不用谢”,这一跪可跪的易寒心里不安。

    易寒从包里掏出一两碎银子递给妇人,道:“苏姐,这是两个月的工钱,你先拿着,你家中还有孩子要照顾,明日再过来吧”。

    那妇人一边对易寒鞠躬,一边答谢,脸上挂着快乐的微笑离去,那微笑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快乐

第二十节 世路不平谁来扶

    隔日,易寒想起玉佩之事,一早便外出。

    着来到城中,逛了几家玉器店愣是没有找到那款雕凤玉佩。

    忽见前方一处空地,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许多人,他向来爱好热闹,便挤了进去,里面一个少年正在敲着铜锣,一个劲装打扮的女子正在舞着刀剑。少年一边敲着铜锣,一边朗声道:“各位乡亲,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来,瞧一瞧,看一看啊。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那少年转了一圈,看的人多是平常百姓,盆中只有寥寥几枚铜板,那女子舞的满头大汗,围观众人大声喊好,却没几人往盆内任钱。女子舞完,满头大汗,看了看盆内只有几枚铜板,失望之情显形于表。

    那少年在女子耳边低声几句,女子微微皱起眉毛,似乎不太答应。不过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少年又敲起铜锣朗声道:“各位乡亲,千万不要走开,下面还有更精彩的,由我来未大家表演胸口碎大石”。

    少年寻的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用脚扫了扫,躺了下去,深深呼了一口气,腹部挺了起来,对着那女子道:“姐,来吧”众人这才知道,这是一对姐弟。

    只见那女子看着地上的少年有些于心不忍,最后还是贝齿咬了咬嘴唇,神情坚决,搬了一块大石头轻轻放在少年胸口,这大石一压在少年胸口,少年顿时整个脸崩的紧紧的,不停的呼气,女子拿起早以准备好的铁榔头,眼睛微微有些通红,似不忍心,少年道:“姐,来吧,快点”。

    女子神色一坚,抬起铁榔头,用力一锤,砰的一声,大石碎成几块,少年却完好无损,众人欢呼叫好,大概是女子刚才的神色博得众人的不少同情分,也可能众人被这对姐弟感动,也可能因为少年的表演实在精彩,众人纷纷朝盆中扔去铜板,看着盆中上百枚的铜板,姐弟两都露出微笑,女子抱拳对众人道:“谢谢各位捧场,请各位明日再来,我们姐弟两为各位乡亲表演更加精彩的表演”人群渐渐散去。

    少年数了数盆中铜板,喜道:“姐,足足有一百二十七文,我们赚大了”。

    易寒没有离开,若不是所迫,谁愿意背井离乡街头卖艺,他易寒出身不差,走的时候还带着银票,若是普通人家一路上就要辛苦许多,他虽纨绔风流,但对事态炎凉也是心存怜悯。

    劲装女子,抬头见还有一人道:“这个公子,今日的表演完了,请明日再来捧场”。又低下头去数那铜板。

    易寒笑道:“你们二人武艺不弱哦”。

    女子一脸疑惑,不知易寒话中何意。

    易寒笑道:“我看你们在街上卖艺挺辛苦的,不如跟我吧”。

    话一出口,那男子好像误会易寒意思怒视着他道:“你说什么,我们虽然出身贫穷,也不是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想玩弄就玩弄的”。

    那女子却显然不愿意与易寒多做牵扯,拉着弟弟,收拾东西转身离开,易寒远远跟在身后,两人注意到身后的易寒,更坚信了心中的想法,走的更快了。

    冯千思本来以为今天可以饱吃一顿,昨晚两人根本没吃,饿了一宿,再加上刚才一阵表演,已经饿得有些头昏昏的,两人背着东西走在街上,看着酒楼内飘出来的酒香菜香只能嘴馋,却不敢入内,这一百多枚铜板除去要交今晚的住宿费用,剩下可用的已经没有多少。

    冯千思道:“姐姐,你饿不饿”。冯千梅微笑摇了摇头。她岂能不饿,可是她心里却不想让弟弟担心。

    冯千思笑道:“姐姐,我饿了,要不我们买点东西吃吧”。冯千梅笑道:“好,吃什么好呢”

    冯千思指着卖馒头的小贩道:“就吃馒头吧,我好久没吃过馒头了”。

    两人走道卖馒头的小贩那里,冯千思指着馒头道:“老板,馒头怎么卖呢?”

    小贩陪着笑脸道:“小哥,两文钱一个,便宜的很”

    冯千思道:“数了数手上剩余的铜板,老板,来三个馒头”,他已经算好了自己吃一个勉强能顶住饥饿,姐姐吃两个那就差不多了。

    小贩一愣道:“小哥,你们两人就买三个馒头,吃的饱吗?我这里的馒头可是好吃的出名”。

    冯千思冷道:“我现在肚子饱,吃不下,你不卖我就走了”。

    两人狼吞虎咽各自吃了一个,冯千思将剩下的一个馒头递给冯千梅道:“姐姐,给你吃”冯千梅摇了摇头道:“我不饿,还是给你吃吧”。

    冯千思笑道:“我们也不要争了,一人一半可好”说完就把馒头掰成两半,分一半给冯千梅。冯千思一口就把那馒头吞了下去,抬头一看却看冯千梅眼睛红红,看着那半个馒头愣在那里。“姐,你吃啊,味道真的不错”。“嗯”冯千梅慢慢的咬了下去,两人开心的笑了起来。

    “老板,这馒头怎么卖的”,“公子,两文钱一个”,“老板,给我来十个”,“公子,十个你吃的完吗”,“我爱卖十个,你管的着吗,吃不完扔了,你到底做不做生意”,“做做,马上就拿给公子”。

    易寒就在姐弟两旁边买起馒头来了,一口气就买了十个,“哎呀,老板,你这馒头怎么这么滑手啊”易寒一不小心就把馒头掉到地上,这小贩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馒头滑手,这公子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易寒道:“算了,老板再来十个”。

    姐弟两人已经看见易寒,可是根本不去搭理易寒,冯千梅看着地上染上了尘土的馒头,觉的有些可惜,弯腰捡了起来,用衣袖擦了擦道:“弟弟,还很干净,给你”。

    冯千思怒道:“姐,你干什么,我不要”一挥手就把冯千梅手中的馒头打掉落在人群之中被人踩在脚底,冯千梅愣愣不言一语。

    易寒走了过来将手中的馒头递给冯千梅用商量的口气道:“给你吧,我买太多了,吃不完,帮帮忙”,这两人性格如此要强,绝对不会接受别人的施舍,易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以为意一些。

    冯千梅突然一愣,这男子嘴边淡淡的笑意让她如沐春风,陈恳的眼神让她不忍心拒绝,心中顿时一股暖意,若跟了他也算不差,至少自己跟弟弟就不用辛苦,手上竟不知不觉的接受馒头。

    冯千思咬牙切齿道:“你是何人,我们不需要你可怜,姐姐把馒头还给他”。

    冯千梅这才注意,自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接过人家手上的馒头,见弟弟神情,只得将馒头还给易寒,“谢谢这位公子,我们不需要”。

    易寒淡道:“两位恐怕是误会了,我宅子里还差两位护院,我见两位武艺高强,想聘请两位”。

    两人一听,顿时一愣,这可是凭空掉下来的好事啊,这公子一表人才,何患没有佳人相陪,以冯千梅的姿色,对方也不一定看的上,这也不难怪两人,在家乡的时候,冯千梅走在路上就经常受一些登徒子调戏,条件反射,就把易寒也当做那类人,他们其实想的也没错,易寒调戏女子的事情可没少过,只不过今非昔比。

    姐弟两人一脸歉意,这冯千思换了副表情,忙向易寒道歉,这冯千梅也在一旁赔礼。

    易寒呵呵一笑,并不放在心上,易寒带着冯千梅姐弟两返回宅子,一路上姐弟两人沉默不语,不知道自己的未来。

    待进了易寒宅子,都目瞪口呆,一想到易寒如此生活,而自己却如此落魄,两人都暗自伤神。

    苏姐见易寒回来,身后还跟有两人,放下手上工作,赶上前道:“公子老爷,家里来客人吗?我这就去做饭,准备酒菜”。

    易寒笑道:“这两人是我刚聘请的护院,你去安排一下,差什么东西就去买”。

    苏姐当场愣住,她一个粗鄙农妇,不知易寒为何给她如此权力。

    易寒宅院虽说不大,但找几件空房间还是绰绰有余,苏姐领着两人住下,空房久置,有些尘土,苏姐把杂物清理出来,腾出空间,给两人倒来了水。冯千梅道:“这位大姐谢谢你了”。

    苏姐笑道:“谢什么,我也是穷苦人家,理应相帮,对了,以后你们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苏姐好了”

    冯千梅道:“谢谢苏姐,以后还要劳你多多帮衬”。

    苏姐道:“公子老爷是个好人,我们如果不是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他是不会轻易责骂”。冯千梅只能微笑不语,冯千思点了点头。

    苏姐呵呵笑道:“你们先休息一会,我先给公子老爷做饭,再送点吃的过来”。

    冯千梅道:“谢谢苏姐了”。

    易寒走到院中,突然发现有一个鬼鬼祟祟身影背着两筐菜正要出门,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只有一只手臂,脚还有些瘸。易寒喊道:“什么人,站住”。那人一惊,站着不敢再动。

    易寒走了过去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我家”。那汉子受到惊吓吞吞吐吐只是“我我我”下面的话却说不出口,这时苏姐赶了过来,低声对着易寒道:“公子老爷,这是小妇人的夫家,早上上城内买菜,中午过来看看我,顺便有个地方歇脚,我原想先禀报公子老爷,可是公子老爷不在,无奈之下,小妇女只好让夫家先行进来,再行禀报公子”。

    易寒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你夫家啊,没事没事,我还以为是小偷呢”说完用力的拍了拍那汉子肩膀道:“大哥,力气蛮大的嘛,这么重的胆子挑起来跟没挑似地,家中孩子可曾好些”。

    那汉子松了一口气,回道:“出身苦寒习惯了,小人在这里提小儿谢公子关心,小儿昨日看了大夫,病情暂时稳定了下来”。

    易寒道:“大哥,中午吃了吗?”汉子摇了摇头,易寒明白了,没有自己准许,苏姐不敢私自安排。于是和气道:“大哥,不如你就于苏姐一起吃吧,以后上城卖菜,中午就在这里歇脚,晚上再一起回家,这样苏姐不是一个人回家,我也放心许多”。

    夫妻两顿时都跪了起来道:“多谢公子老爷”易寒连忙把夫妻两人扶起道:“我年纪比你二人小上许多,那能轻易朝我下跪”,“哦对了,苏姐,快给我做饭,我肚子饿了”,“好的,我这就马上去给公子老爷做饭”。

    汉子对着苏姐道:“昨晚,你来告诉我,我还不信,今天特意来看看你是否被人骗了,这公子老爷果真是个好人,我夫妻两那辈子修的福分,能遇见这么好的老爷”。

第二十一节 隔户丽人多窈窕

    “小姐,真被你料到,他真的就住在隔壁”。一个婢女装扮的女子兴致匆匆的跑进一间布局典雅幽静的房间,房间之内,一女子盘坐于画桌之下,纤手执笔静静的正在作画。女子一脸凝神聚目,黛眉微微下垂,根根黑丝将她半边脸庞盖住,举止优雅,整个人看起来有种仙袂飘飘韵味。

    人突然闯入,女子并未理睬,神情依然不变,手上动作还是那般优雅,婢女见到这般情景,不敢再吱声,一旁静静候着,直到女子停笔,往门口望去,那婢女装扮的女子这才喜道:“小姐,真被你聊到,他就住在隔壁”。

    女子听完神情淡定道:“这我早就知道,又有谁能逃的过我的安排”。

    婢女顿时一愣,惊道:“小姐,原来都是你安排的,我以为怎么会这么巧”。

    这一主一仆正是画舫之上的宁雪与秋凌,此刻她们就居住在易寒宅子的隔壁。

    宁雪淡笑道:“傻姑娘,世间能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我从来不相信巧合,我只相信自己”。

    秋凌佩服道:“知道啦小姐,我那能不知道小姐本事,就连宁霜小姐见了你都要怕你三分,说来也怪,以宁霜小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见到我家温柔如水的小姐,却没有平时的那份冷傲”。

    宁雪美目一睁,眼神之中带着聪慧的光芒,粉嫩的小嘴逸出一丝笑意,道:“我是姐姐,她尊敬我,那是应该的,何奇之有”。

    秋凌想了一想,疑惑道:“可宁霜小姐一点都不尊敬老爷”。

    宁雪淡淡一笑,纤细的手缓缓动了一下,将画画时候垂挂在肩上的长丝轻轻撩到脑后,露出她绝美的姿容道:“你想不想知道,宁霜为什么那么敬我”。

    秋凌入神的盯着宁雪那对女子也有杀伤力的绝美容颜,愣道:“小姐刚刚不是说了,你是姐姐,她是妹妹”。

    宁霜静若秋水的明眸闪过一丝灵动,道:“我这妹妹诡计百出,狡猾奸诈,可是她却知道她斗不过我这个做姐姐的”。

    秋凌神色一惊,手捂着嘴,道:“小姐,你的意思是你比宁雪小姐还要”后面的词语觉的用在气质高雅的小姐身上实在太不恰当了,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宁雪樱桃小嘴微微一翘,这个动作顿时让这个气质如仙的美女,顿时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她伸出一指轻轻在还未干透的画作上面划着什么,马上,那纤细白皙的指尖就染上了一丝抹黑,这个行为好像就是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女孩,用她那柔而不腻的声音道:“我觉的用聪慧来形容我更为恰当”。

    “小姐,这两天你不是惦记着那个易寒吗?现在他就在隔壁,要不我先去打个招呼,查探一下虚实”。

    宁雪妩媚一笑,透出无限风情,淡道:“傻丫头,那有女子主动去追求男人”。

    秋凌急道:“那怎么办,他好像不知道小姐就住在隔壁”。

    宁雪笑道:“笨,他不知道,你不会想办法让他知道吗?再说对于男人的了解,你还嫩着呢,男人就是那个德行,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他是不会珍惜的,至于如何撩拨他,只要你在他眼前出现,让他看到了,却摸不着,还怕不能把他魂勾掉”,易寒此时如果听到宁雪的话,绝对会目瞪口呆,这向来是他的把戏。

    秋凌叹道:“小姐,你又要欺负男人了,我看易公子挺好的,琴弹的又好,正能配上小姐”,那日听易寒一曲,这丫头心里不由自主对易寒印象大为改观,因此那些坏印象都忘在脑后了。

    宁雪笑道:“也不知道谁整天在我耳边说他坏话,你实话说,你是不是被他迷住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将他哄骗过来服侍于你可好”。

    秋凌一脸羞涩,这些话如何能从女儿家口中说出,小姐却淡淡说出,没有一丝羞涩,急嗔道:“小姐,你胡说些什么,小婢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宁雪嫣然一笑道:“算你识相,却不知当日那白衣男子与他什么关系,对旁人冷冰冰,对他却好像挺在意”

    秋凌惊道:“小姐你难道想一箭双雕”。

    宁雪淡然道:“有何不可,准男子三妻四妾,就不准我们女子身边多几个伴儿”,秋凌不如如何来形容心中的震撼,小姐太强大了,这些想法换做其她女子,谁人敢想,也就是小姐这样集美貌,才智于一身,性情骄傲,视世间男人如无物的人才敢有这种大胆想法。

    见秋凌愣愣无语,宁雪突然开口,“秋凌,去找几根软细一点的竹子”。

    “小姐,你要竹子干什么”。

    宁雪叹息一声,道:“我这么聪明,怎么我身边的丫头却一点也没学到,你快快取来自然就知,小姐我已有妙计,靠你这丫头,什么事情能办成”。

    秋凌取来几根软竹,宁雪用使用刚刚绘制的画作,心灵手巧的,一会功夫,一只漂亮的风筝就制作完成,秋凌叹道:“小姐,我还从不知你会做风筝”。

    宁雪没好气道:“你有见过我有不会的事情吗?”

    秋凌笑道:“小姐,今天天气不错,我们是不是要出去放风筝”。

    宁雪淡道:“是去放风筝,不过就在院子里放,不出去了”。

    秋凌讶道:“这四处都是房子,地方又这么小,怎么放啊”。秋凌将风筝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宁雪笑道:“你的任务就是将风筝放到他家屋子去”。

    秋凌似有领悟道:“明白了,小姐是想借物寄情”。宁雪站了起来,狠狠就往秋凌脑门一瞧:“寄你个大头鬼,我是想你去他家取风筝,顺便查探虚实,如果他家有仆人在,你就打好关系”。

    秋凌这个时候才一脸恍然大悟。

    秋凌在院子里放起风筝来,费了些功夫,好几次的失败,这才将风筝稳稳落在易寒的院子里。

    秋凌一脸欢笑,就兴致满满跑去易寒的宅子。

    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苏姐连忙放下手上的活,跑到门口,却见一个可爱的姑娘家正一脸笑容站在门口,苏姐迎了上前问道:“姑娘,有什么事情吗?”

    秋凌这才笑道:“姐姐,我的风筝落到你家院子里,你能让我进去找找看吗?”

    苏姐迟疑片刻道:“姑娘,我只是个下人,我家公子老爷不在家,做不了这个主”。这个又怎么难得了玲珑八面的秋凌。

    秋凌甜甜一笑道:“姐姐多心了,我一个女孩子家,你家公子老爷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责怪你的,再说了,我就住在隔壁,以后我们是邻居了,应该多多来往才是,要是你家公子老爷知道你将邻居拒之问外,才会责怪你无礼”。

    苏姐低头想了一想,她一个普通人家的妇女,不太懂礼数,也不知道秋凌说的对不对,感觉中秋凌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犹豫片刻后道:“好吧,你进来找找看吗?”

    秋凌进门后,她一眼就看见风筝挂在树上,可是她却假装没有瞧看,这瞧瞧那瞧瞧,苏姐不敢大意,任秋凌随意行走,放下活儿,跟在秋凌背后,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秋凌身上,所以并未发觉风筝就挂在树上。

    秋凌一边佯装找着一边问道:“姐姐,你家老爷这院子挺大的,应该住有十来人吧”。

    苏姐道:“没有,这院子就住着公子老爷,还有两位护院”。

    秋凌佯装可惜道:“这么大的宅子就住这么几人,会不会太冷清了点”。

    苏姐道:“是啊,我也觉的冷清的很,平时公子老爷出门去,就剩下我一人,也没有个人可以聊天说说话”。

    秋凌突然热情的拉着苏姐的手,喜道:“姐姐,我平时也一个人,没有人聊天,要不我常来陪你说说话如何”。

    手被拉住,苏姐只是一惊,却没有拒绝,这小姑娘挺可爱的,她心里也喜欢的紧。

    脸上却有些犹豫,沉吟道:“好是好,我也愿意,可是我一个下人,公子老爷没答应,我不敢乱来”。

    秋凌急道:“怕什么,等你老爷说回来,你告诉他今天我来过了,看他什么表情,如果真的不行,等他在的时候,我再等门造访”。

    苏姐笑道:“按理说,老爷那么好的人应该不会反对的是。”

    聊着聊着,秋凌与苏姐渐渐熟悉起来。

    秋凌道:“姐姐,我要回去了”。

    苏姐一愣道:“不找风筝了”。

    秋凌笑道:“找不着就不找了,再做一个就是了”。

    秋凌走后,苏姐回过神来,却看见树上正挂着一个风筝,她惦着脚,拿了下来,追出门外去,那还有秋凌踪影,喃喃道:“也好,等她下来过来,再拿给她吧”。

    大门应声而来,大喊一声:“我回来了”,苏姐一望,却是易寒回来了。

第二十二节 本性难改

    易寒整好看见苏姐手里拿着一只风筝,易寒走了过去笑道:“苏姐,好兴致啊,放风筝啊”。苏姐却是一惊,以为易寒认为自己活儿不干,却有闲情逸致放风筝,急忙答道:“这风筝不是我的,我刚从树下拿下来了”,见易寒一头雾水,这才将秋凌来这里的事情如实告之易寒。

    易寒笑道:“好啊,我也觉的让苏姐一人整天闷在屋里有些过意不去,你有个伴儿说说话,也是不错,再说,邻居嘛,理应多多亲近才是”。

    苏姐心道:“果然不如秋凌所料,公子老爷真的这么说”。她正要将风筝收好,等秋凌下次来拿,易寒却瞧见了风筝纸上的字画,一副山水画,旁边写着几个娟秀俊美的字体,易寒顿时就被那画吸引住了,真是一副好画,再看那字,也是好字,字体却略显霸道不足,柔美过多,很明显出自女子之手。是什么样的女子有如此才学,这不由引起易寒的好奇心。

    易寒问道:“苏姐,刚刚那女子真的说自己住在隔壁,长的怎么样”。

    苏姐再笨也明白易寒心思,便道:“是一个长的水灵灵的小姑娘,好像和她小姐住在一起”。

    “小姐”,易寒明白了,这字画肯定是她家小姐所作,美女难寻,才女更是难得啊,隔壁就住着这么一个女子,想到这里,易寒暗心欢喜,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去会上一会,他这些天正闲着慌。

    易寒问道:“苏姐,家里有梯子吗?”

    苏姐一愣回道:“老爷,你要梯子干什么,家里面没有梯子,你要的话,我马上出去找别的人家借去”。

    易寒一听没有,淡道:“算了,你去给我拿张椅子来”。苏姐一头雾水,不过还是按照吩咐给易寒拿来一张椅子。

    易寒接下来的行为苏姐目瞪口呆,只见易寒将椅子推到院子墙角,站在上面,踮起脚尖,头微微越过围墙就往隔壁望去。苏姐也没想到平时斯文有礼的公子老爷竟然也会干这种宵小行径,顿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易寒头越过围墙,朝院子望去,空荡荡的并没人,正当他要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不远处晾了些女子衣物,让他久久不肯移开目光的是,竿子之上那些黑色的抹胸,亵裤,一看到这么有诱惑性的物件,易寒顿时浮想联翩,是什么样的女子才会喜欢穿这么阴暗神秘的颜色,那些抹胸,亵裤用上好的苏纱所制,薄的透明,看到这里越激起易寒一睹庐山真面目的**,他就站在那里等啊等,哼,我就在这里守着,还怕你不出来。

    屋内之内,却有两个女子透过窗子的缝隙仔细观察易寒的一举一动,看到易寒流口水的痴态,偷笑起来。

    秋凌笑道:“小姐,你怎么知道他肯定会来偷看呢?”

    宁雪浅浅一笑,道:“要是连男人的这点心思都猜不透,我还能是你家小姐吗?他在画舫之上的表现,这性格我已猜透七八分,再加上我略施计谋,还不乖乖上当”。

    秋凌羞涩道:“小姐,可是女子家的私密衣物被他这样看去,我心里总觉的怪怪的”。

    宁雪妩媚笑道:“怕什么,只不过是一些衣物而已,要不是让他看你身子,怕什么,这种东西衣店里多的是,只是男人就是这种动物,一想到那些东西是女子的贴心之物,他们就会浮想联翩”。

    秋凌道:“小姐,那接下来,怎么办”

    宁雪淡道:“让他看个够,鱼儿已经上钩了,他看的越久,这就表示,鱼儿咬的越紧,我们拉起来才不会那么费力”。

    冯千梅走了出来,却看见易寒站在椅子之上,踮起脚尖透过围墙在偷偷看着什么。

    走了过去,“公子看什么呢”,易寒正看的入神,恍然未觉,突闻女子声音,顿时大惊,他正浮想联翩之中呢,咋一受惊,整个人就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冯千梅一急就要去接住易寒,哪知这一下摔的太狠,接不稳,易寒整个人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正捏着女儿家羞人的双峰。

    饱满无骨的手感,好柔好滑,易寒虽然回神,却不舍得松手,冯千梅脸一红,羞道:“老爷,你快起来”。

    易寒讪讪一笑,双手离开那个温柔地,那冯千梅耳根红润,连看易寒一眼都不敢,灰溜溜的跑进屋子去。

    宁雪与秋凌见易寒脑袋下坠,接着“哎呀”叫了一声,也明白易寒摔了下去,却忍不住嬉笑了起来。

    两屋只差一墙之隔,加上宁雪秋凌突然发笑并未掩饰,这嬉笑声却清楚传入易寒耳边,易寒听到了,笑声如此美妙,真是**啊,这更加深了易寒一窥庐山真面目的**。

    隔天一早,听到从隔壁传来女子的嬉笑声,易寒内心又蠢蠢欲动。

    他就这样低着头在院子走来走去,一副心不在焉,苏姐看见易寒如此,心想:这老爷怎么了,那里知道易寒此刻色心难耐

    他想去隔壁拜访,想了想,这好像又太唐突了,雕凤玉佩还没找到,三日之限马上要到,还是先办正事要紧,想到这里心思一定,走出大门。

    苏姐正在挑着水,突然大门被人用力推开,苏姐一看,却是自己的夫家,背着两筐菜,一脸仓皇小步跑了进来。

    苏姐一惊急忙问道:“他爹,发生什么事情,你不上集市卖菜,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现在离中午还早着呢?”

    苏阿牛一脸无奈道:“我一早上集市卖菜,还知没一会儿,就跑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地痞流氓,见我是外乡人好欺负,要我收起管理费来了,我不给,他们就要砸我东西,我见形势不妙,假装答应,趁他们不留神,推开其中一人,撒腿就跑,那几人连续追了我好几条街,我跑着跑着就跑到这里来了”苏阿牛喘着气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苏姐是又心惊又害怕,丈夫没事就好,可是一会那群人追到这里,那不是要给老爷添麻烦了吗?老爷现在也不在家,另外一位又整天呆在屋子之内,不准别人打扰,要将自己丈夫赶出去,又心有不忍,这可如何是好,苏姐顿时措手无策,一脸愁色。

    突然,门外传来几个男子的交谈声,“大哥,我看见他就是从这里溜进去的,看起来不是普通人家,进还是不进”。

    只听一男子怒道:“妈的,敢推老子,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老子也一样不放过,不是普通人家又怎么了,给我闯进来,将这个混蛋揪出来,不打断他另外一只手,老子这口气咽不下去”。

    苏姐一惊顿时就要将苏阿牛找个地方藏了起来,可是望来望去,空荡荡的院子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那屋子那里,她又没有勇气。

    大门一推,几个男人闯了进来,这样可好了,也不用烦恼没地方可躲了,这人活生生得就已经被人家发现了。

    带头的男子哈哈大笑:“你跑啊,你倒是跑啊,还不是被大爷找到”。他身边几个衣着普通的汉子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带头的男子冷道:“光顾着笑,难道还要我开口,还不赶快打断他的手”。说完,他身边的几个男子就往苏阿牛走了过去。

    苏姐见有人要打自己男人,也不知那来的勇气,挡在了苏阿牛的前面,一脸决然。一个男子往苏姐身上一推,苏姐整个人就摔倒在地上,苏阿牛见妻子摔倒,就赶了过去,要将苏姐扶起,几个男子拳脚就往苏阿牛身上轮了起来。

    “住手”,冯千梅,冯千思姐弟突然出现,两人身为护院,受易寒恩惠,今日刚好有可以作为的地方。

    带头的汉子冷笑道:“我倒你那来的胆子敢推大爷我,原来是有帮手,怪不得呢,也好既然如此,我就一起收拾”。带头的汉子见冯千梅姿色不弱,换了副表情,淫笑道:“那小娘子,如果愿意跟着大爷我,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如何”。

    冯千思听完大怒道:“大胆狂徒,让你尝尝爷爷厉害”。说完就冲了过去,冯千梅也没闲着,姐弟两人就跟那几个大汉斗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冯千梅姐弟两这拳脚功夫还真不是白练的,对付几个空有蛮力的大汉还是绰绰有余,带头的汉子见势不妙,正要开溜,冯千思打的兴起,那容的下罪魁祸首跑了,一脚踢出,正中汉子后背,那汉子踉跄扑到在地,摔的个满脸开花。

    冯千思刚要动手狠揍一顿,那带头的汉子却转身,跪地求饶,那还有刚刚的嚣张气焰,冯千梅道:“弟弟,算了,反正也出气了”。冯千思这才松手,冷道:“滚,不要让大爷再看到你们”。那些地痞流氓狼狈逃窜,却没有发现带头的汉子脸上露出阴冷之色。

    苏姐一脸喜色赞道:“小梅,小思,没想到你们武艺这么好,难怪老爷会请你们做护院,这是太谢谢你们了,多亏了你们”,她见冯家姐弟几下就将几个大汉打的狼狈逃窜,又惊又喜。

    冯千思从来没被人夸奖过,顿时露出了憨憨的笑容。冯千梅笑道:“苏姐,小事一桩,我们平时也蒙你照顾,应该的”。那苏阿牛却低着头,一脸愧疚。

    转头对着苏阿牛道:“他爹,今天你就先回去吧,明日再来”。苏阿牛诺诺的点头,背着菜就离开了,院子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第二十三节 辣女无情

    一会之后,大门再次被人重重的踢开,三个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当先两人,一个虎背熊腰,着灰色短衣长裤,另外一个身材有些消瘦,着蓝色长衫,手里却执一把扇子,折扇轻摇,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后面跟着正是刚刚那个带头的汉子追着苏阿牛的汉子。

    走在前面的两人在金陵一带却小有名气,那虎背熊腰的外号大力金刚,姓高名孝耸,那着蓝色长衫的男子,外号风流浪子,叫周立皮,喜好美色。两人是猛虎帮的两大高手,本来这种事情也烦不着他们出手,只是这周立皮一听有美女,就兴致勃勃的将高孝耸拉来,讲好了,高孝耸练练拳头,美女归他,这两人在金陵一带也算是横行霸道,强的他们不敢惹,弱的又怕他们怕的要死,所以最近,高孝耸可真可谓淡出了鸟来,无聊的要死,听说有架打,被周立皮一拉,就一同前来。

    高孝耸对着身后那汉子道:“野狗,是他们吗?”,野狗点头道:“高大爷,就是他们几个”。

    周立皮却是一脸微笑,似有深意的望着冯千梅,彷佛这才是他的兴趣所在。

    苏姐一惊,刚想逃跑,想到有冯家姐弟在,紧张的神色才有几分镇定。

    冯千思大步上前,手指一指,对着野狗怒道:“好啊,你还敢再来”。

    野狗见有人撑腰,胆子也大了起来,大喝道:“我帮两位大爷在此,小子快快受缚”。

    高孝耸一个巴掌就往野狗脸上刮去怒道:“就你这手艺也敢唧唧歪歪,他受缚,老子没架打还有什么意思,一点前途也没有,难怪你进不了十强”。

    高孝耸淡淡看着冯千思道:“过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竟敢做起好人来,不过可不要让我失望”。

    冯千思受激,一拳就往高孝耸身上打去,高孝耸一脸无视,任冯千思出手,当冯千思拳头碰到高孝耸胸膛时候,心中一喜,打中了,可是片刻之后,却大惊,拳头传来一阵火辣的剧痛,看看对方却好像没有感觉。

    对方什么来头,冯千思往高孝耸杂草一般的头发望去,心中疑惑这么一个看起来像乞丐的男子竟成承受他全力一击。

    高孝耸摇了摇头叹道:“你就这点手艺,算不得达人,这架打的无趣的很呐”。

    周立皮眼神却是始终不离冯千梅。

    冯千思心中怒火焚烧,他苦练二十年,今天站在这个舞台之上,却被人家说他不是达人,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达人,使出最强的招式,一拳往高孝耸攻去,可是这一次,高孝耸却动了,他手掌一伸,稳稳的将冯千思拳头一握,拳头就稳稳被高孝耸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一阵剧痛从拳头传来,他吃痛喊了一声,额头冒出冷汗,这两拳也是片刻的时间,冯千梅见弟弟受阻,跃上前来想要帮忙,可是一个身影却阻挡了她的去路,周立皮挡住了冯千梅的去路,一脸猥琐,嘻嘻笑道:“美人儿,你怎么也学男人动粗,还是哥哥来陪你聊天”。

    冯千梅怒道:“无耻”,一拳就往周立皮胯下踢去,可是周立皮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冯千梅踢中,他灵活闪了过去,往冯千梅头上一扯,冯千梅回身要攻,这周立皮早就跃到里冯千梅几丈远的地方,手里正拿着刚刚从头上扯下来的头发,放到鼻子一闻淫笑道:“好香啊”。冯千梅受辱,大怒,冲了过去又是一脚,可是人没打着,脸上一凉,却又被周立皮摸了一下。

    如此一般几个回合下来,冯千梅身上好多地方却都被周立皮非礼了。她是又气又怒又着急,可是偏偏拿地方没有法子,当她想要去帮冯千思,那周立皮却又挡她的去路。

    苏姐在一旁只能干着急,心乱如麻伊不能静,她再笨也明白,这次来的两人比冯家姐弟要厉害,有心要帮两人过关,可是自己除了一张嘴能咬人,再也没有其它的能耐,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脸虔诚朝自己信奉的神灵祈祷,“哈林,请救救我们”。

    神灵却没有显灵,冯千梅姐弟二人处境危险,苏姐心中黯然,难道她做错了什么吗?神灵哈林没有来帮他们。

    正当她靠自己拿起扫把要去帮忙的时候,大门却走进来一个女子,正是秋凌,咋一看到这个场面一脸疑惑。

    苏姐急道:“秋凌,快去报官”。

    秋凌机巧,随即明白发生什么,转身离开。

    那高孝耸与周立皮却是毫不在意,“报官,你也不打听打听,大爷在金陵是什么身份”。

    冯千梅姐弟又与两人争斗了一会,对方实力远远在她们之上,好像在故意戏弄姐弟二人。

    片刻之后,秋凌去而往返,旁边站着一个黑衣女子,腰挂长刀,神情冰冷,此刻秋凌正一脸笑意。

    苏姐眼前一黑,这秋凌怎么这么笨,我不是叫她去报官吗?怎么又带了一个美艳女子来,这不是白白送上门吗?

    黑衣女子眼神巡视一周冷冷道:“给我滚”

    野狗,高孝耸,周立皮奇怪的看着这个姿色胜过冯千梅的女子,一脸诧异,竟敢有人对他们这样说话,高孝耸松开冯千思的手,一推,将冯千思推的跌坐在地,周立皮也不再调戏冯千梅,准备看好戏。

    高孝耸看着黑衣女子道:“我可不是周立皮,只要过瘾,可不会对女人留情”

    黑衣女子冷笑一声:“你要过瘾”。

    身形一动,刀鞘轻轻一格,高孝耸只见自己肩膀一凉,好想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一种痛入骨髓从肩膀传来,他的两条肩膀,却掉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像泉水一般冒了出来,整个人在地上哀嚎起来,这冯千思拳头对他造不成任何伤害的身体,在黑衣女子手上却如豆腐一般。事情发生的很快,只在一瞬间,可是所有的人都呆了,脊椎骨冒着冷意,特别是看到黑衣女子毫不动容,冰冷的神色。

    心中各有想法,冯家姐弟心中想的是:“她是怎么做到的”。

    周立皮颇有见识,他明白了,今日遇到了传说中高手中的高手,苏姐想的却是:“难道仙女下凡,会使仙术”,这野狗呢,更不堪,脚如滩泥,软的站不稳了。

    周立皮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溜,此刻他使出自己拿手本事,跃到空中,突然感觉脚上一酸,整个人就直直从空中摔了下来,全身毛骨悚然,从她出手就知这人冷漠无情,想到她冰冷的眼神,身子竟打起哆嗦来了,死亡的念头一直在脑海徘徊着,什么叫恐怖,他总算明白了,无穷无尽的恐惧感,只感觉自己胯下一凉,竟被吓的失禁了。

    黑衣女子缓缓的往周立皮走去,她的动作极其轻缓,踏地无声,可是每前进一步都能让人感觉极度不协调的窒息感。

    黑衣女子望着如一滩软泥的周立皮,骤然看见他胯下一片潮湿,细细的眉毛一蹙,不悦道:“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能,污了我的眼睛,手上一个动作,弯刀出鞘,银光一闪,没有人看清楚怎么回事,一团东西飞到天空,红红的尾巴像烟花的余光一般,在天空中洒出鲜红的血花。

    周立皮哀嚎一声,只见身下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大腿根处喷出血柱,那属于男人的东西不翼而飞。

    苏姐,秋凌,冯千梅三人看了一眼,愣了一下,脸上闪过红晕,便别过脸去。

    在场的女子,只有黑衣女子一人依然淡定从容,淡道:“刚才你看了我一眼,我本该取你一双招子”。

    周立皮双手捂住那个碰出血柱的伤口,哀嚎之间,吃力的求饶道:“饶命,以后不敢了”。

    黑衣女子淡淡问道:“舒服吗?还要不要”。

    周立皮摇了摇头,急喊道:“不要了不要了,很舒服”,心里很难受,口上却要说舒服,心灵的折磨比**的折磨更痛苦。

    “刚才你看我的时候,那东西抖了一抖,你再抖一次给我看,我就饶你性命”,语气平淡,不喜不悲,没有丝毫感情。

    乍闻此话,周立皮似乎想起什么伤心事,眼泪哗啦哗啦直流,悲伤道:“我抖不了了,那东西没有了”。

    “机会给你了,你不珍惜就不要怪我无情”。

    野狗已经吓得发抖,拼命的给院子里的其他人磕头,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吓的尿出来,却紧紧憋住,苏姐等人却是无暇理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强悍而又美艳的女子。

    秋凌轻轻摇头,喃喃自语道:“刀女姐姐什么时候也学小姐一般这样爱戏弄人,肯定是小姐教的”。

    就这在这个气氛紧张的时刻,大门应声而开,“何兄,这就是鄙宅了,请”,是易寒的声音。

    却见易寒带着一个与俊美的男子踏门而入。

    易寒进门一看却没有仔细看清楚,愣道:“怎么这么多人在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待再仔细看一眼,失声怒道:“谁把我布置优雅的院子搞的这么乱了,血,我最讨厌血了,这一团血淋淋的东西是什么,是谁弄的,给我滚出来”,易寒一脸捉狂。

    回过头对那男子笑道:“何兄,失礼了,本来不会这么乱的”。易寒身边的那个男人却挂着微笑,一脸淡然,回道:“易兄,家事先忙,我不着急,站在这里等着就好”。

    院子里,有人站着,有人跪着,有人躺着,有的在流血,有的在哭泣,有的吓的神志不清,胯下湿透一大片,待看见秋凌与黑衣女子,却脸色一讶,她们两人怎么会在这里。

    苏姐给易寒行了一礼,欲言又止。

    “苏姐,是谁将我屋子弄成这般模样,又臭又腥”,易寒带着严厉的语气问道。

    苏姐心中想说是三个恶人,眼光却忍不住的往黑衣女子飘去,听到易寒的问话,一旁的冯千梅也忍不住朝黑衣女子看去。

    易寒往三人目光注视方向看去,却是当日在画舫之上的黑衣女子,一身劲装束身黑衣,起伏浮凸的曲线像是在向他证明这是一个成熟的女子,黑色的衣服温柔而又贴身的包裹着她修长纤细,乍看弱不禁风的娇躯。

    映入眼中的却是一张森寒如雪,薄如窗纸的冰脸,俏丽中带着三分英气,不堪一握又充满弹性的纤腰之下一张修长俏立的腿,衣服束身将她娇人的美好身段衬托出来。

    最后,易寒将目光停留在她高翘而又浑圆硕大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臀儿,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贪婪,小腹一把剧烈的火焰燃起,一阵快感袭来,腰一动,忍不住抖了抖。

    “公子老爷”

    “公子”

    “老爷”

    苏姐,冯千梅,冯千思,三人异口同声惊呼,“不要抖”!

    易寒一愣,我有这么明显吗?怎么都知道我有点激动。

    三人朝黑衣女子望去,见她没有动手,才深深的松了口气。

    易寒对着黑衣女子讪讪笑道:“既然是熟人,这事情就这么算了,怎么有没有兴趣一起喝个茶,聊会天”。

    苏姐等人额头直冒冷汗,替易寒担心起来,想提醒却不知道从那里开始说起好。

    黑衣女子冷冷朝易寒看了一眼,眼中神光暴涨,秋凌急喊道:“刀女姐姐,不要”,这易寒若是变成阉人,小姐那里还有兴趣。

    黑衣女子沉默不语,从易寒身边走过,淡淡道:“放心,他,我做不了主”。

    见刀女姐姐离去,秋凌才松了口气。

    “秋凌”,“秋凌姐姐”,两个男子的声音同时发出。

    “何公子,易公子,小婢这厢有礼了”,秋凌笑意吟吟的朝二人行了一礼,“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便直奔门口离开。

    易寒虽然惊讶这何兄也识得秋凌,但眼前还是把这麻烦事料理了再说,也没细问。

    苏姐三言两语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易寒一脸无奈,只得道:“好了,该干嘛的干嘛去,苏姐你们几人把人拉出去,乱七八糟的东西也都清理干净,哦,对了,扔远一点,别扔在我家门口,顺便再把院子打扫一下,今日有客来访可不能失礼”。

    冯家姐弟当场愣住,这易寒见到这种场面,怎么能淡定到如此地步,行为举动怪异的让人无法理解,好像分不清楚事情轻重。

第二十四节 大胆行径

    易寒将这个儒雅斯文,称着为何兄的男人请进客厅,吩咐苏姐泡上一壶好茶,那男人微微露出笑容,一脸淡然,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毫不动容。

    原来易寒今早又逛了几家玉器店,终于找到雕凤玉佩,随后在回家的路上见这个男子在大街之上,拿着一副画卷,正询问过往来人,这种事情往常易寒可不会理睬,可是当他看见这个男子的时候,那从骨子儒雅斯文,一举一动让易寒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易寒走上前去,那男子也像问别人一样,拿着画卷让易寒看,问道:“兄台,见过这个女子”。

    画中是画的是一个女子,一身长裙拖地,态妩意纯温且雅,双眸含水透幽情,素齿红唇,撩人微笑如一轮新月,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披霜,其神若何,夜月阑干,看到这里惊呼出声,“嫦娥仙子”。

    那男子见易寒眼神之中的惊讶,笑道:“不是嫦娥仙子,是活生生的人间绝色,兄台可曾见过此女”。

    他不甘路途遥远,追到金陵,就是为了再见到她一面,他让手下的查探此女踪迹,自己却是独自一人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金陵,他完全可以让下人带着他找到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何不争却独自一人而来。

    易寒摇了摇头道:“仙子哪能轻易下凡,我岂能有此福分”。

    何不争又道:“那兄台识得这个地址吗?”说着将写着地址的小字条拿给易寒看,易寒却的不识得,他根本不是金陵本地人,就算他现在住的地方,别人问起,他都不知道是在那里。

    何不争一脸失望,正要离开,易寒却与他攀谈起来,这一聊起来,两人却是一见如故,这何不争却原来在琴棋书画上也有一番造诣,两人聊着,易寒就开口请何不争到家里做客,何不争想想也好,这事情也不急在一时,于是就接受易寒的邀请。这何不争虽然没有道出自己来历,易寒也不问,但从他的言行举止,易寒能感觉到,这是一个不平凡的男子。

    两人分主客坐了下来,闲聊了一会,何不争道:“易兄,竟然你不知道此地址,却不知你府邸是否有本地人”,易寒大悟道:“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说完就将苏姐叫来,苏姐一脸茫然,不知公子唤自己来有何事,何不争对着苏姐礼貌道:“这位大姐,不知你可识的这个地址”,说完就将小纸条递到苏姐眼前,苏姐却是一脸愕然,看看易寒,又看了看何不争道:“公子,小妇人不识得字”。

    何不争微微一笑,也不着急,将地址念了出来,苏姐更是一脸不解对着易寒道:“公子老爷,这地址可不就是我们隔壁吗?怎么你会不识得”,两人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何不争喜道:“谢谢大姐了”。

    苏姐微微行礼,道:“公子不不客气”,心想,怎么这个公子也跟老爷一样和气,对待下人也不恃势凌人。

    易寒讶道:“嫦娥仙子就住在隔壁,我却一点不知”。

    何不争笑道:“怎么,易兄不曾见过她”。

    易寒笑道:“现在的小姐,那能这么容易就被你见到,更别说这天仙的嫦娥仙子,再说兄弟我也刚来这里住没有几天”。

    何不争看着画中女子久久凝视,片刻之后才道:“易兄,我要亲自登门拜访,如果易兄有意的话,我也可以介绍你的这位邻居让你认识如何”。

    易寒笑道:“何兄,你难道就不怕我抢了你的梦中情人,我看还是免了吧”,这当然是客气话,嫦娥仙子岂能不见。

    何不争微笑道:“易兄,蒙你盛情相邀,我又岂是心胸狭隘之辈,她若看不上我,让易兄有机可乘又如何,他若看的上我,有没有易兄还是一样,这男女之事讲究的是一个两情相悦,恐怕易兄见到她之后,跟我一样屡屡碰壁,心中却对佳人念念不忘,到时候不要怨我多事就好”。

    何不争言语之中透露出强大的自信心,自小到大,从来就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这女子却是他命中克星。

    易寒笑道:“何兄,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

    何不争一脸淡然道:“确实,她是一个让人看不清底细的女子,看上去那么冷漠孤傲,冰霜如玉,可是相处之后,却发现她性格却是温婉动人,温柔多情,这气质高贵而典雅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娇憨聪慧的心。

    易寒道:“何兄,我们马上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嫦娥仙子了”。

    何不争见易寒老将嫦娥仙子挂在嘴边,哭笑不得,不过这个称谓宁雪也有资格配的。

    两人便一同来到隔壁,敲了敲门道:“有人在家吗?”,“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打开大门,秋凌与易寒都一脸惊讶,易寒心道:“原来是秋凌,那这么说何兄口中的女子就是当日画舫之上的主人”,秋凌却惊的是这么快就找来了。

    何不争道:“秋凌姑娘好,你家小姐在家吗?”

    秋凌道:“在,你稍等片刻,我去禀报一声”。

    秋凌回到卧室,宁雪却是悠闲的在品着茶。见秋凌急急忙忙的跑回来,淡道:“他忍不住了吗?”

    秋凌却道:“小姐,你绝对猜不到谁来了”。

    宁雪笑道:“除了我们的好邻居,我实在猜不到有谁会来找我”。

    秋凌道:“小姐,何公子来了,而且是和易寒一起来的”。

    宁雪一脸茫然道:“那个何公子,我在金陵不识得啊”。

    秋凌道:“是钱塘何公子”。宁雪低头沉思片刻道:“是他,怎么这人阴魂不散,我走到那里便跟到那里,太讨厌了,不见”,撇了撇小嘴,一脸不喜。

    秋凌道:“那易寒呢?”

    宁雪玉脸一寒,带着恼意,道:“谁让他跟别人一起来的,也不见”。

    秋凌讶道:“小姐,以前你对何公子很热情的,再说何公子人也不错,比易寒也是不差啊”。

    宁雪品了一口茶水,这才淡道:“以前是以前,那是我觉的这人看起来还不错,可是相处一段时间后,却发现整天就会聊些琴棋书画,这人无趣的很,我才懒的再见他哩”。

    秋凌惊道:“那易寒不是整天琴棋书画,为何小姐却对他另眼相待”。

    宁雪妩媚笑道:“易寒此人,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无不精通,他却不爱显摆,他很懂得生活情趣,而且他性情多变,这点跟我很相似,他表面看起来风度翩翩,儒雅斯文,骨子里却又卑鄙无耻,下流好色,圆滑而又不狡猾”。

    秋凌叹道:“哎呀,小姐,你到底是想找个人陪你,还是想找个人跟你斗啊!”

    宁雪眨了眨眼睛,露出少有的天真可爱道:“我呢,既想找个人陪我,又想他能每天跟我耍心机”。

    秋凌无奈道:“现在小姐对易寒兴趣满满,估计过几天又腻了,爱理不理,可是何公子真的好可怜”。

    宁雪嫣然笑道:“你若真舍不得那何公子,那我就勉为其难也收服了,让他服侍我们二人可好”。

    秋凌顿时羞的不敢抬头,道:“不说了,小姐老欺负我,我出去告诉他们,小姐没空”。

    秋凌缓缓行来,何不争一脸期待,却没有以往的淡然。

    秋凌淡道:“两位公子请回吧,我家小姐没空”。

    何不争一脸失望,就要道别,易寒却捉了捉何不争的手笑道:“何兄,怎么人家小姐说没空你就信呢,说不定这是在考验我们的耐心,你说对吗?秋凌姑娘”,说着便朝秋凌看去。

    秋凌心想,“这小姐说的没错,这易寒圆滑的很,却不是跟何公子一样彬彬有礼。

    秋凌道:“小姐是这么说了,我一个小婢女,却不敢妄自猜想主子心思,两位公子要等,那就等会”,说完,大门一关,将两人拒之门外。

    何不争看着易寒,埋怨道:“易兄,小姐不愿相见,我们应该礼貌离开才是,这下可好,让小姐以为我们没有礼貌”。

    易寒却一脸微笑道:“何兄此话差矣,听兄弟的没错,有时候不能太老实”。

    秋凌回去后,如实将事情告之宁雪。

    宁雪淡然道:“我就知道他这人没这么老实,还好没让我失望”。

    秋凌道:“那就让他们这样在门外等着吗?”

    宁雪一脸自信,道:“他才不会那么老实,定是准备搞什么把戏,你就看着好了,先坐下来,陪我喝茶聊天”。

    秋凌道:“小姐,如果他们想对小姐起坏心思怎么办,刀女姐姐刚好回去了”。

    宁雪伸个懒腰,这个动作在她身上出现,却让人感觉这么优雅自然,道:“我还怕他们没这个胆子呢,人家现在无聊的很呢?”

    门口外边。

    何不争道:“易兄,难道就这样干得着”。

    易寒笑道:“我倒有一个法子进去,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做”。

    何不争急道:“易兄有法子进去,快说出来”。

    易寒望了望并不算高的围墙,道:“我们爬进去”。

    何不争连连摆手,惊道:“不可不可,这不就变成偷香窃玉了吗?我种下流行径,与采花贼有何不同”。

    哎,难怪那妞不见你,就你这样墨守陈规的男子,怎么弄博得仙子般美丽女子动心呢,她又有什么男子没见过呢,若要降服这种女子必须另辟蹊径。

    易寒笑道:“何兄此言差矣,如果能让美人心甘情愿,那我们就是采花,却不是贼了,如何”,何不争还在犹豫,他的身份家教,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无疑是个挑战,想来想去,还是不太妥当。

    易寒也不再浪费时间,往何不争双腿一抱,扶到墙上,等何不争双手触到墙垣,便松开了手,这个时候何不争不想往上爬都不行了。

    助何不争爬上去以后,随后,易寒轻车熟路的爬了上去,爬墙,嘿,小爷不知道干了多少回,这点障碍如何难的了他,两人越墙过,落到内院。

    易寒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微笑着看着何不争一脸狼狈,看样子这何不争该不会从来没有做过这类事情吧,小小的一片墙,对他来说好像打了一架,朝何不争笑道:“何兄,你这样子不行,应该多运动运动,不然身子骨太弱了”。

    何不争一脸无奈,心中是又气又觉的荒唐,怎么自己就真的翻墙进来了,既然进来了,也不要想太多。

第二十六节 争风吃醋

    秋凌却时刻注意这边的一举一动,从何不争爬到墙上,秋凌就发现了,她还真的就不敢相信,向来以斯文形象的何不争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待见易寒也爬了进来,准时那个易寒教唆的,不然这何公子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她猫在角落,易寒两人并没发现她。匆匆回屋,将看到的事情告之宁雪。

    宁雪看秋凌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淡道:“怎么,他们是不是闯了进来”。

    秋凌一脸惊讶,她这还没说了,小姐却好像早就猜到了,而且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宁雪淡笑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

    这易寒果然是个不老实的主,果然不出乎自己所料,想到这里,宁雪微微笑了起来,这样的男人才有意思嘛,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让自己失望,以前宁雪只要稍微露一下面,那些男子就会被她风采所倾,想这样主动引诱易寒还是第一次。

    秋凌低着头从窗口偷偷望了出去惊道:“小姐,不好了,他们正朝我们晾在杆子上的衣服走去小姐,那易寒太无耻了,居然用手去摸我的内衣亵裤完了完了,我一世清白全毁了小姐,你不要拦着我,我一定要痛打那易寒一顿”,她又朝窗外望了一眼,惊呼出声,“天,啊他居然下流到在上面闻了闻”。

    秋凌表现的很冲动,宁雪只是好奇的看着她,却完全没有拦住她的意思。

    秋凌涨红着脸,有些尴尬,撒娇道:“小姐,怎么你都不打算拦住人家的”。

    宁雪扑哧笑了起来,“他们两个大男人就在外面,你若是不怕被他们撕裂衣裳尽管去好了,一会听到你的呻吟声,小姐我可无能为力”。

    秋凌顿时脸色一青,双眼入神,想象被两个大男人按在地上,将她身上的衣裳一片片扒落下来的恐怖场景,手忍不住抖了抖。

    何不争远远离着易寒,脸上表情十分怪异,结结巴巴道:“易兄,你你你”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挥了挥衣袖别过脸去,非礼勿看。

    秋凌再也忍不住了,看见易寒将自己的抹胸收入怀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冲了出去,当着易寒何不争的面慌张的将衣服收起,狼狈的跑回屋子去。

    见秋凌一脸气喘吁吁,宁雪轻轻摇头,道:“你怎么就忍不住,他分明就是要逼我们出去,你这一露面,我们再想不见他已经没有什么理由了,好了,随我一起出去迎客吧”。

    秋凌小脸还羞的通红,委屈道:“可是小姐,那易寒实在太可恶了,幸亏小婢刚刚跑的快,若是被他捉住,小姐就要眼睁睁看着秋凌被他们凌辱而无能为力了”。

    宁雪见秋凌可怜兮兮的模样,叹息一声,“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有我在,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把他们两人按倒在地上,凌辱他们”。

    易寒见何不争一脸哭笑不得,这才道:“何兄不要以为我下流,其实我是不得已才这样做,我敢肯定她们现在正在偷看我们,本来我们越强私闯,虽然进来了,却只能偷偷摸摸的行径,不能光明正大的拜见主人,如果能激得她们亲自来迎,那情况就不一样了”,何不争点了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忽然间想到什么,摇了摇头。

    这时候却见一个女子步法轻盈,姗姗而来,不是宁雪又是何人,后面跟着一人正是秋凌,这小丫头正低着头,不敢正眼看着两人,何不争此刻心中佩服易寒到五体投地,因为宁雪出现了,他做梦都想见到的女子。

    何不争向宁雪行了一礼,易寒笑道:“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不知这些日子你过的可好”,宁雪笑道:“本来还不错,不过现在感觉有些烦恼了”。

    易寒也急忙上前行了一礼,尊道:“不知嫦娥仙子有何烦恼,不知能否告之,也许我和何兄能帮上什么忙”。

    宁雪听到嫦娥仙子四字,微一愕然,美目好奇的看着易寒。

    何不争急忙解释:“是这样的,我这里有一副小姐的画像,易兄见了,认定画中女子就是嫦娥仙子”。

    宁雪美目往易寒瞪了一眼,心中却有几分欣喜,嫦娥仙子,没想到在他眼中对我竟有如此评价,嫣然一笑道:“两位公子有心了,就是这个隔壁最近住着一个下流胚子,惹的人家心慌慌的,我都打算搬家了”,何不争顿时朝易寒看去,一脸茫然,这下流胚子难道说的就是易兄。

    易寒哈哈大笑道:“该不会是嫦娥仙子心思思,老胡思乱想吧,现在世俗男儿都彬彬有礼,那有你所说的下流胚子,你看何兄还有我都是这样的斯文君子”,何不争见易寒提起他,点头道:“确实如此,小姐是不是太多心了”,虽然宁雪那样说了,但是他始终还是认为易寒不会是那样的人。

    好一个死不要脸的易寒,睁着眼睛说瞎话,看在那嫦娥仙子四字,就勉强原谅你一回。

    易寒能在宁雪这样美貌的女子面前如此淡定从容,就算被人家说是下流胚子,还能厚着脸皮狡辩,那是因为对付女人他只有一套方法,该淡定从容是淡定从容,该装模作样是装模作样,该色迷迷的时候就色迷迷,像宁雪这种魔鬼身材,仙女姿容,狐狸心思的女子,更应该无所不用其极。

    宁雪嗔道:“我一个小女子能说的过你们两个大男人,请吧,两位公子”。

    四人进屋,秋凌送上茶水,在来到易寒身边还不忘狠狠瞪了易寒一眼,易寒却假装没有看见,手却深入衣怀之中把玩着那抹胸,秋凌顿时一愣,整张脸都僵起来,呆呆的,身体突然觉的很热,好似易寒把玩的不是她的抹胸而是她的酥胸。

    “易公子,你衣怀之中是何东西,我见公子一副依依不舍的神情,何不拿出来看一看”,宁雪突然盯易寒道。

    何不争大惊,这种东西如何能在宁雪面前出现,害怕易寒真的拿了出,转移话题道:“宁小姐这房间布局虽然简陋,却幽静清雅的很,咦,这画难道是小姐所画”,

    秋凌退到宁雪身后,恶狠狠的盯着易寒,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以平心中愤怒。

    二人望去,却是易寒当日在画舫之上西湖夜景”。

    宁雪并没有马上回答反问道:“何公子认为这画如何,能否比的上你钱塘江大潮”。

    易寒不知宁雪为何这么问,他也知道何不争也是画中高手,只是他还未有幸见过宁雪口中的那副钱塘江大潮。

    何不争走近画,凝视片刻后道:“我的画艺还未到率性而挥的地步,没想到宁小姐的之才已经到如此地步,在下不如”。

    易寒心中暗暗得意,这宁雪将自己所绘之画挂在房内,看到她对自己应该有三分意思,不对不对,三分那够,以我易寒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怎么说也得七分,看了看道貌岸然的何不争,心中念道:“何兄,对不住了,嫦娥仙子那能让给你,改天遇到嫫母娘娘,兄弟一定不跟你抢”。

    宁雪闻言,将修长的玉颈缓缓的从画作的方向收回来,对着何不争道:“公子过奖了”。

    两人见宁雪动作优美,随意的一个动作就婀娜动人,却忍不住呆呆的看着丽人,缄口无言,眼里心里除了宁雪,再无他物。

    宁雪见两人痴态,扑哧笑了起来,“两位公子不要这么盯着人家看,看的人家心里发慌哩”,娇莺初啭的声音萦绕耳边,黛羞春华的神态,加上绝美的姿容,两人心里震撼,同时打了个抖,却是情不自禁,真实流露出来。

    何不争还一脸呆滞,易寒却先回过神来,这个女子太危险了,轻易就能将我内心的罪恶勾引出来,此女不除,还有天下男儿的活路么,不行,我易寒一定要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勇气,将苍生男儿从水深火热之中拯救出来。

    她干脆的默认了那副画是自己所作,微微朝易寒看去,却看见他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嘴边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人该不会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吧,唤道:“易公子在想些什么呢”。

    易寒讪讪一笑,“没有,没有,你们继续,我在听着呢”,他怎么可能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该不会对宁雪说,宁小姐,我想泡你吧。

    见宁雪屋内有琴,何不争有意在美女面前表现,便抚琴一曲,何不争虽然琴艺高超,曲乐美妙,但是宁雪与秋凌那日见识易寒琴艺之后,却没有什么惊讶,倒是易寒一脸沉迷于琴音之中,何不争见宁雪表情淡然,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想想这宁雪岂是普通女子,想到这里也就释然。

    一曲完,易寒赞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见易寒夸奖,何不争暗淡的脸微微有些暖色,带着期盼的眼神朝宁雪望去,“,不知宁小姐有何看法”。

    宁雪似有深意的朝易寒看了一眼,却见他眼光盯在自己饱满胸脯之上,神情垂涎欲滴,宁雪心中有些恼怒,这个登徒子,真的有那么好看么,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

    偷窥是一门技巧,在趁对方注意力放在别的地方的时候,易寒刚刚就是这样,他本来以为宁雪注意力在何不争身上,那知道她突然朝这边看来,一不留神却被捉了个正着,心中大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是此女魅力太大,他眼光在上面停留的时间太长了。

    被宁雪一瞪,易寒故作无辜不解之态,点评道:“宁小姐,你这件衣裳实在是太漂亮了,特别符合你的气质”。

    宁雪好气又好笑,这人脸皮怎么如此之后,更是狡猾,被捉了个正着,也能编出一个这么荒唐的理由。

    何不争正等着宁雪回话,却看见两人眉来眼去的,完全把他当透明了,“咳,咳,咳”。

    易寒笑道:“何兄,身体不舒服啊,这日暖夜凉可是要多注意身体啊”。

    宁雪淡淡一笑,“何公子,你所奏琴音虽然不错,不过小女子却曾经听到过更好的”。

    何不争一惊,他自家人明白自家事,他自认琴技在同辈之人高出一筹,“却不知是那位大家所奏,愿闻其祥”。

第二十六节 挑战传统

    易寒一愣,这婆娘说的难道是我,可是我与她今天才是第二次见面,难道当日她也在场,这与他合奏之人会不会是她呢,想到这里,易寒颇有深意的看了宁雪一样,宁雪却一脸淡然,让易寒瞧不出个端倪。

    “我只知道他是位年轻公子,年纪与何公子相仿,至于叫什么名字我并不知道”,宁雪淡淡道。

    何不争一听是位年轻公子,心中一慌,待听到宁雪并不知道他的名字,心中的放松了下来,看来那年轻公子与这宁小姐并不相熟,不然怎么会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他虽与易寒讲对宁雪不甚在意,但心中却在意的很,邀易寒前来,那是因为有绝对的自信,他之才貌若不能取得宁小姐的倾心,天下又有何人能够做到。

    何不争叹道:“真是可惜,若是知道那人名字,在下一定登门拜访,知音难求啊,宁小姐,不如你奏上一曲如何”。

    宁雪淡道:“小女子琴技粗挫,怎敢在两位公子面前献丑,不知道易公子在琴艺方面可有研究,不如就请易公子奏上一曲如何”,一双美目往易寒飘去。

    易寒百般推脱。

    见易寒推脱,宁雪秀眉轻蹙,难道他不想在我面前展现风采吗?轻道:“易公子,无须害怕,就算吓到这院子的花花草草,它们也不会与你计较”。

    何不争听出宁雪话语之中带着讽刺,心中大喜,看来这宁小姐心里还是多倾向我一些,至少对待我彬彬有礼,易兄,你的放.荡不羁在宁小姐面前可失算了。

    易寒心一横,小娘子,敢捉弄我,今日我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非吓的四邻鸡飞狗跳不可。

    易寒道:“在下琴艺不精,不敢献丑,倒对琵琶略有研究,不知道宁小姐府内可有琵琶”

    宁雪先是一愣,认为这又是易寒的借口,“秋凌,去那我的琵琶过来”,哼,我看你这次如此辩解。

    何不争一愣,他还从来没有听过男子也会弹奏琵琶,这易兄该不会真的会吧。

    秋凌去而忘返,手里抱着一把琵琶,易寒接到手中,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弦,这是一把造工精细的琵琶,比起他以前所见的不知道好上不多倍,只是这弦在他看来还是偏弱,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他下来要弹奏的曲子。

    易寒笑道:“宁小姐,不知道在下如果将你的琵琶弹坏了,你会不会责怪”。

    对于易寒这个奇怪的问题,宁雪先是一愣,随后微微一笑道:“我这琵琶可不是用马尾毛所做,所用之弦,乃是天山寒蚕所吐银丝,坚韧无比,就算刀剑触碰也完好无损,公子若能能将琵琶弹坏,小女子只会惊讶,又怎么会责怪呢”。

    易寒哈哈一笑,“如此甚好,那我就放心了,两位请坐好,记住要淡定”,此话说的两人一脸糊涂。

    易寒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爵士好呢,还是摇滚,想了想还是摇滚吧,既然要弹就弹一首来劲的。

    宁雪与何不争正悠闲品茶,准备欣赏曲调幽怨的琵琶音,突然一声尖锐而又的音调响起,两人顿时被声怪异的调子吓到,何不争更是不堪,口中茶水喷了出来,整个人一动不动,呆呆着看着易寒手上疯狂的弹奏了琵琶弦,那声音比敲打战鼓还有激扬急促,一声接着一声让人喘不过去了,节奏快速而曲调变幻莫测。

    宁雪咋一听也被吓了一跳,她还从来没有听过如此繁杂无须的音乐,但听着听着却听出一些端倪,这曲风听上去奔放如万马狂奔,激烈如瀑布冲击岩石所发出的怒吼,但却能从中感受到,演奏者发自内心富有激情的情感,这种情感可以是放.荡不羁的,也可以温和如水,对,就是把内心的情感通过演奏释放出来。

    富有节奏感的音调,让人忍不住随着调子而晃动身体,易寒奏的越来越快,快的让人看不清楚他手上的动作,不知不知中,易寒已经融入到自己的激情之中,手上用力一扫,噔的一声尖哮之后,音乐哑然而止,弦竟真的被弹断了,易寒大感扫兴,何不争却被这像猛虎咆哮的音调吓的歪坐一边。

    宁雪等人回过神来,三人脸上均带着无法言喻的神色,秋凌那妮子头晃了一会才停了下来。

    三人回神之后,可是脸上依然残留惊讶之色,心中有言要吐,可是又不知道从那里说起。

    易寒知道他们一定难以接受,他倒无所谓,自己爽就好,管你接受不接受,朝宁雪讪讪笑道:“宁小姐,真抱歉,还真的把你的琵琶弹坏了”。

    宁雪笑道:“易公子,比起你将琵琶弹坏,我更惊讶你刚刚弹奏的曲子”。

    易寒愣了一下,心里好笑,看这小娘子比那何不争镇定多了,还有心情调侃一二,“不知宁小姐如何个惊讶法”。

    “说不出个所以然,就是感觉怪异的很”,宁雪轻轻抿了口茶水,压一压心中激荡起伏的心情。

    一旁的何不争大概是镇定下来了,问道:“易兄,不知你这曲子是何人所作”。

    易寒那里会说实话,将别人的劳动成果占之己有,“正是在下,不知能入何兄之耳否”。

    何不争显然没有想到,沉吟道:“易兄创新的想法是好,请恕在下直言,实在难等大雅之堂”。

    易寒哈哈一笑,并不在意,“音乐本来就为休闲娱乐而生,登不登大雅之堂,我倒不是很关心,听起来爽快,让人心情愉悦就够了”,朝着一旁的秋凌戏道:“秋凌姐姐,你刚才听的爽不爽,我可看你有舞蹈一番的冲动”。

    秋凌见易寒突然将话题转到自己,想起刚刚他在院子干的好事,想狠狠的批判一番,可内心却是矛盾,这怪异的调子,确实让她身心爽快,内心就好像有一股激动,跳跃狂欢,还是给他留点面子吧,“虽然不怎么样,尚可一听”。

    本来这是好话,那知易寒毫不领情,“看来秋凌姐姐对音乐方面是一窍不通,领在下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秋凌一听,易寒将她比喻作牛,顿时怒道:“易寒,你欺人太甚”,说完看了看宁雪,希望她为自己做主,宁雪只是微微一笑,并不打算搅合其中。

    三人闲聊了几句,两人也起身拜别。

    屋内,等两人走后,秋凌道:“小姐,他们两人表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却为你争先吃醋”。

    宁雪笑道:“你又知道”。

    秋凌得意道:“小姐,虽然我站在一旁,可是时刻在注意他们脸上表情变化,一开始,易公子与何公子还没什么,只是后来何公子见小姐对易公子多说话而冷落了他,何公子表面上对易公子彬彬有礼,心里却十分不服气,说话的口气也尖锐了许多”。

    宁雪嫣然一笑,“那你倒说说那易寒如何个吃醋法”。

    秋凌神秘笑道:“那易寒虽然隐蔽的很深,但是还是被小婢瞧出来个一二,特别是他老趁着小姐不注意的时候盯着小姐的身子看,怕小姐不相信,秋凌又道:“我可是在一旁严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绝对错不了”。

    “那吃醋一说又如何来之”,宁雪依然神色淡然。

    “小姐,你这是要考我了,那易公子所奏的曲子是在向何公子示威,我可听出来里面直接向小姐表露爱意的味道,不知小婢说的可对”,秋凌一脸得意。

    宁雪美眸轻触,孤傲道:“也许吧”。

    对于宁雪来说,易寒只不过一个好玩的男子罢了,此刻虽敢兴趣,过些时日,腻味了,这易寒也就成了另外一个何不争,要征服宁雪这种孤傲的女子实在难如登天,更无解的是此女那可怕的控制欲,将一切都控于掌心,这就像一场战斗,两个强大的对手相遇。

第二十七节 纨绔本性

    隔日醒来,踏出门口,苏姐早已过来,向易寒行了一礼问道:“公子老爷要用餐了吗?我准备好了”,易寒笑道“我出去走走,一会再回来,不着急”。

    踏出宅门,却看见秋凌也走了出来,易寒从背后无声无息走近道:“秋凌姑娘,早啊”。

    无声无息的背后突然冒出一个声音,秋凌吓了一跳,猛一回头却见是易寒,拍拍胸口道:“是你啊,大清早,你想吓死人吗?”

    易寒讪讪笑道:“哎呀,吓到了,这可不得了,来,我来瞧瞧你身子那里被吓到了”,说着一双魔掌就往秋凌身上凑近。

    秋凌急忙一闪躲开袭击,顿时大怒,“易寒你敢胡来,我马上告诉小姐,狠狠收拾你一顿”。

    易寒无所畏惧,笑道:“秋凌,你真的被吓傻了,你拿你家小姐来吓我有什么用,她又不是我娘子”。

    秋凌一愣,“为什么是你娘子就会害怕?”

    易寒讪讪笑道:“若是我娘子知道我一早便当街调戏妙龄女子,还不把我往死里打”。

    秋凌咯咯笑出声来,“易寒,我倒没想到你这么懦弱,连女子都打不过”。

    易寒手一摇,啊!忘记手上没有拿扇子,这个风采可是差了很多。

    温文尔雅道:“非也非也,不是我打不过女子,我从来不对女子动手”

    秋凌瞅了易寒一眼,看他装模作样,故作风流,让人好笑却又不可恨,笑道:“没想到你这人看起来放.荡,还挺会怜香惜玉的吗?”

    易寒将秋凌的赞美全盘收下,“那是那是,我家娘子可好”。

    “你不说我还忘了,小姐喜欢吃老娘面食店的薄皮包饺,我这是要赶去买呢”,突然想到什么,恼道:“好你个易寒,竟敢占我家小姐便宜”。

    易寒哈哈大笑,“我可没说哦,是你主动承认的,我劝你还是老实保密的好,若闹到你家小姐那里,我倒没什么,你可要惹来责罚”。

    秋凌恼道:“真倒霉,大清早就碰见你这个讨厌鬼,不理你了,我要去买饺子了”

    “那我就陪你去,免的路上你被色狼骚扰”,易寒厚着脸皮道。

    秋凌心里冷哼一声,你不就是色狼,阴沉着脸。

    两人走过几条街道,路过妓院一条街,大早上的,妓院就敞开大门,几个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站在楼上挥舞着手中的手帕,勾引着路过的男子,几个却站在大街之上,只要有男子路过不管美丑老壮,靠了上去就往青楼内拉。

    “公子,来嘛,来嘛,来玩玩嘛”,不知什么时候,易寒就被一个青楼女子拉住胳膊,往一间妓院内啦。

    不知是心里真的想进去还是因为这些青楼经常拉人,力气忒大,竟将易寒拉的踉跄往青楼门口方向走了几步。

    易寒苦笑不得,这也太热情了,笑道:“我还没吃早饭呢,再说了这还大清早呢”。

    那青楼女子向易寒抛了一个媚眼,“公子,怕什么,大清早才适合做运动,运动完了,我用小嘴喂公子吃早饭”。

    咋闻如此有诱惑性的勾引,易寒停下脚步,低头沉思,脸上犹豫不决。

    秋凌停下脚步,怒视着易寒,冷道:“你不是要跟着吗?还不赶紧”。

    青楼女子见状咯咯笑了起来,踮起脚尖将嘴凑近易寒耳边,低声道:“公子,那是你家娘子”。

    这个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易寒脸主动往青楼女子小嘴靠去,啵,一个香吻就到脸了,哈哈笑道:“不是,那是我娘子的婢女,若是我娘子在场,你就是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瞄你一眼”。

    青楼女人突然被易寒占了便宜,笑的花枝招展,若是所有来妓院的人都像这位公子一般俊俏,人又懂情趣,这日子就好过了。

    青楼女子笑颜如花,调戏道:“公子,你倒是说说看,刚刚瞄我那里了”。

    两人就在大街之上**起来,那秋凌看的怒火中烧,冲了过来,狠狠地退了那青楼女子一把,将易寒拉走,快步离开这个烟花之地,只听见后面“哎呀”一声,“公子,吃完要来找我哦”。

    易寒愣道:“秋凌,你怎么这么凶,你把她弄伤了怎么办”。

    秋凌瞪了易寒一眼,恶狠狠道:“怎么,你心疼了,心疼你可以回去扶她啊”。

    易寒见状,也知道这妮子正在为自家小姐吃醋了,这吃醋也可以代替的吗?心里总感觉怪怪的,淡道:“其实这些青楼女子也很可怜,如果你愿意仔细去聆听她们内心,就会发现笑颜如花的背后都有一个心酸的故事”。

    易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对秋凌讲这些话,他虽经常逛青楼,但对这些青楼女子向来尊重,不是手上的尊重,而是人格的尊重。

    秋凌以为易寒在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推脱,冷道:“易寒,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难道你就不害怕我告诉小姐”。

    这个小丫头跟了一个富家小姐,衣食无忧,不懂人间疾苦,想到这里释然一笑,对着秋凌谄媚道:“秋凌,你人这么好,该不会多嘴吧”。

    秋凌一脸不屑,“你越不希望我说,我越是要说,让你在小姐心中留下一个非常坏的印象”。

    走到集市,来到一间排起长队的小店

    易寒道:“这么多人,什么时候才能排到”。

    秋凌却还在生易寒的气,不打算跟他讲话。

    秋凌往人群走去,她并不是排在长龙后面,而是从一旁走过,直接来到店面,易寒尾随其后,他倒想看看这个妮子有什么本事。

    一间并不算大的店面,上面挂着牌匾,写的正是老娘面食店,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还有二个年纪稍轻一点的姑娘家家站在一张长桌之前,乘着饺子的是用竹子编织而成的平扁,店里面有几个伙计整在忙活着,有的在碾面皮,有的在包着饺子,有的在剁着猪肉。所有的人手脚灵活,尽管这样还是应接不暇,后面的长龙却是越来越长。

    中间的女子容貌较为耀眼,比起身边的两个姑娘家家,她身体发育成熟,散发出女子独有的韵味,二是这女子容貌在寻常百姓家算是颇有姿色,加上她围着白色长裙,脸上粘上白色的面粉与汗水,如果认真打扮一番还要美上几分,这算是一种独特的自然美,勤劳美,朴素美。

    秋凌走上前去,甜甜道:“书真姐姐”。

    “秋凌妹妹,你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到”,女子停下手上活来对着秋凌道。

    前面那几人见突然有人插队,纷纷叫嚷着表示不满,谁知道这个时候,对着秋凌还一脸温柔的女子却怒目一睁,对着那叫嚷着不满的几人骂道:“爱买不买,吵什么吵,老娘忙的要死要活,跟自家妹妹说上几句话,喘口气都不可以”。

    哇,好火爆的性子,人倒长的不赖,就是这脾气让人不敢恭维。

    那几人顿时就闭上嘴巴,这老板娘素来脾气火爆,性格直率,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掩盖自己的真性情,易寒微微一笑,他觉得这女子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这种骂骂咧咧倒别有一番独特的女性风情。

    秋凌道:“姐姐,我要两斤饺子”。

    那女子一笑道:“妹妹,吃上瘾了吧”,女子这才注意到秋凌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子,长的还不错,于是调侃道:“妹子,是你相好吧,嗯,人长的还不错”。

    秋凌被女子这么一逗,再加上周围都是人,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头低低垂下,恼道:“姐姐胡说什么呢”,这种神态让女子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女子对着易寒道:“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和我妹子好上的,我怎么从来没看见过你,你小子挺有福气的”,口吐连珠,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问的易寒都愣愣发呆,心里却苦笑不得,“小子”还从来没人这么称呼过他。

    女子见易寒不答,对着秋凌问道:“他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不成”。

    秋凌是又羞又气道:“姐姐,莫要问我,我跟他不熟”。

    女子哦的一声,脸上一丝失望,对着易寒道:“小子,要买饺子,去去去,后面排队去”,一前一后对易寒态度天差地别。

    向来习惯调戏女子的易寒,今天却哑口无言,微微一笑就真的走到长龙后面排队去了。

    秋凌咦的一声,他今天怎么这么老实了。

    女子道:“来,妹妹,这是你的两斤饺子,拿好了”,将用竹叶包裹的饺子递上,秋凌一边递钱给上去一边接过饺子。

    女子朝易寒望去,“准是个不学无才的公子哥,妹妹才看不上”,“姐姐,这回你可看错走眼了,他之才,可是连小姐这样眼高于天的人都要倾慕不已,只是这人放.荡不羁,是个下流胚子。

    秋凌走过易寒身边特意瞪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已经再没人来排队了,他们如果要来买老娘面食店的饺子,那就要早早就来,像秋凌这样可以随意插队的就没多大关系,易寒却是排在最后的那个人。

    易寒上前,因为没有人了,其它两个小姑娘去忙别的事情,就剩下那女子一人。

    女子大声道:“要多少”。“一斤吧”,女子给易寒称了一斤,易寒拿到手里掂量了一下。

    这个动作立刻引起女子的不满,嚷嚷道:“愣着干嘛,快给钱,老娘做生意向来从不缺斤少两”

    易寒一愣,“哦”,往兜里一掏,却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钱,脸上顿时有些尴尬,女子一瞧,见易寒始终没有动作,也明白了,雷吼道:“没钱,没钱你买什么饺子,滚滚滚”,说完就将易寒手中的饺子又抢了回来。

    这时突然走过来一个仕子模样的年轻男子,那老板娘连忙换了副表情,“文公子,来来来,这是你的饺子”。

    那年轻男子拿了饺子,也没付钱就走了。

    易寒耳尖突然听见店里面两个帮工正在窃窃私语。

    其中一人道:“读书人就是好,只要写上几个字,以后吃饺子就不用给钱”。

    另外一人道:“你那里知道,老板娘大字不识一个,特别崇拜读书人,这不那文公子只是随便给老板娘写了个摘牌,老板娘就奉为珍宝,我真不明白,这几个字有那么值钱吗?”

    易寒抬头,似有深意看着牌匾上老娘面食店五个大字,看来这老板娘脾气虽然火爆,但对读书人印象还是蛮好的。

    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他也是读书人,自认勉强算得上才子一个。

第二十八节 美人出浴

    宁雪与秋凌正吃着薄皮饺子,宁雪问道:“秋凌,今天怎么买这么多,我们怎么吃的完”。

    秋凌买了两斤,打算一斤送给易寒,后来生他的气,就没有给他,如实将遇到易寒地经过说了出来。

    宁雪摇了摇头,淡道:“真是个让人猜不透的男人”。

    秋凌道:“小姐,书真姐姐特别崇拜有才学的人,那易寒又风流好色,你说他们会不会”。

    宁雪全情投入吃饺子之中,淡道:“这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秋凌道:“小姐,其实接触以后,我才知道书真姐姐是个不错的人,性格率真,有时候说话虽然粗鄙了点,但让人感觉不反感,书真姐姐一直想读书识字,却没有机会”。

    宁雪抬起看着秋凌,奇道:“你不是在教她了吗?这难道还说不是机会”。

    秋凌俏脸一红,不好意思道:“我都是小姐教出来,我那有资格去教别人”。

    饺子没买到,易寒空手而归,刚吃完早饭。

    门外传来敲门声,易寒应声而望,是何不争。

    何不争笑道:“易兄,又来打扰了”。

    易寒走上去,挽着何不争手臂笑道:“我欢迎还来不及呢,来,里面坐”。

    何不争推脱道:“易兄,我就不进去了,我要去拜访宁雪小姐,易兄与宁雪小姐认识,特来邀易兄一同前往”。

    易寒摇了摇头笑道:“何兄,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我下午还有事情要做呢?”

    与何不争这个墨守陈规的男人去见宁雪,是没有什么进展,要见就单独去见,独会美人,气氛才够带劲。

    “何事”,何不争讶道,在他看来竟有别的事情比去看宁雪还要重要。

    易寒神秘笑道:“我要去学做饺子”。

    何不争一愣也不再多问,两人就此别过,易寒往老娘面食店走去,而何不争却往宁雪住处。

    秋凌急急忙忙往屋子跑去,“小姐,何公子又来了”。

    宁雪淡淡道:“易寒呢,来了没有”。

    “没有,就何公子一人”。

    宁雪淡神色清冷,道:“那你说我没空”。

    秋凌显得有些为难,“去,还愣着干嘛”,宁雪语气之中充满了冷漠。

    秋凌去而又返,“小姐,我说了,何公子却还站在那里等着,好傻啊”,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可怜。

    宁雪一脸淡漠,突然语出惊人,“他如果敢爬墙进来,我就见他”。

    秋凌叹息一声,小姐此话无异给何公子判了死刑,没有易寒在旁边怂勇,何公子又怎么敢翻墙入院。

    再说这边,易寒来到老娘面食店,店面此刻显得安静了许多,易寒走了进去,早上站在桌台前其中一个少女道:“公子,要来点什么”。

    易寒摇头道:“我是来找老板娘的”。

    小姑娘露出神秘的笑容,朝店里朗声喊道:“老板娘有人找你”。

    人还未出来,就听到一把声音:“谁啊,老娘喝口水休息一下,都有人来烦我”,走出来见是易寒绷着脸道:“你找我何事”。

    易寒一脸淡然,口中吐出两字,“卖字”,老板娘一愣,指了指易寒,“你”。

    易寒没等老板娘招呼便自个落落大方的坐下,“怎么,不像,我可听说有人几个字就卖一辈子吃饺子不用钱,我也想来试一试”。

    文书真一脸疑惑,从头到尾看了易寒一边,道:“那文公子乃是远近闻名的才子,一手书法受的金陵各书法大家赞赏,你有过什么成就没有”。

    易寒摇了摇头,轻摇折扇,这次有带了,一副儒雅斯文的姿态,“在下没有名气,金陵无人识得,不过对书法颇有自信”。

    文书真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当下也不好妄作决断,心想还是先让他试一试再说。

    “口说无凭,你若真的能给我写出几个好字,不说胜过文公子,只要差不多,以后你吃饺子都不用给钱”,文书真决然道。

    “哦,你如何能判断出我的字优劣与否”。

    文书真咧道:“我是大字不识几个,自然无法判断,但来我店里的客人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别人说好字,那就是好字”。

    易寒微微一笑,心中顿时有了主意,“那好吧,我就在你这店里,留下几个字,好是不好,只有分析”。

    文书真匆匆返回内屋,取出笔墨纸砚,亲自为易寒研磨,易寒看文书真研磨动作看似颇为熟练,其中却有颇多错误,只是付之一笑,也不指出。

    易寒提笔,却不在纸上下笔,而是走到店门口,在旁边的墙上写了起来,那文书真与几个店伙计也跟了出来,待易寒完成之后,虽然不识得上面写的是什么,却心中一震,她虽不怎么识字,可是却能感觉到这字写的好看,很大气,给人一种气势磅礴的感觉。

    文书真讶道:“这是你写的”,易寒摊了摊手作不解状,“老板娘难道是你写的”,说完哈哈大笑的离开。

    他在上面留下的是一首词的首句,路过此地的才子见此好字好词,难免手痒,定会在上面接下句,每人留下一句,到时候那文书真的店门前自然有无数才子留下墨宝,而一些实力不足之人,也不会献丑,敢填词者定都是书法颇有成就之人。

    路过宁雪住处的时候,却发现何不争站在门口,易寒走近笑道:“何兄,刚出来,还留恋不肯离去啊”。何不争却一脸苦笑,他根本没有进入过,何来留恋之说,惋惜道:“我还没进去呢”。

    易寒大吃一惊,什么,这何不争居然在门口等到现在,怒道:“这么无礼,何兄,你等着,我替你说理去”,当下借机闯了进去,何不争劝说着,易寒却是不理,狠狠的敲起门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大门应声而来,秋凌打开大门,易寒道:“何兄”,后面没有反应,回头一看,何不争却在易寒敲门的时候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易寒大声道:“你家小姐呢?”。

    “易寒,又是你,找我家小姐何事”,因为早上的事情,秋凌没给易寒好脸色。

    易寒理直气壮道:“我要替何兄评评理”。

    秋凌一脸冰冷,“我家小姐现在没空说完”,说完大门就要关上,易寒手掌一推,挡了下来道:“不用了,我自己进去找她”。

    秋凌一不留神,易寒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大步往房间走去,秋凌这才匆匆关上大门,从后面追来上去,喊道:“不可,小姐正在”,易寒却没有听清楚,他闯进大厅,空空无人。

    来到一间房间,屋门并未关,推门即开,屋子烟云缭绕,还有轻轻的水声,当中一只大桶,朦朦胧胧中,桶内好像有人,易寒脑子顿时清醒,这么幸运,撞见她在沐浴,怒喝一声:“何方妖孽作怪,竟将宁小姐的房间搞得乌烟瘴气,看贫道祭出法宝将你轰成碎片

    屋内传来入骨酥软的声音:“易道长,千娇百媚的狐狸精你也舍得吗?”

    易寒冷哼一声,“凡是妖精,贫道均不会手下留情”,大步上前,双手透过层层烟雾探去,眼神露出骇人神光,入手之处一片酥软。

    娇喝一声,“道长,竟然你这般无情就不要怪奴家狠心了”,朝他脸上猛泼水,热水浇的他睁不开眼睛,掩住眼睛,躲闪水花。

    秋凌赶上进来,指着易寒气怒道:“你你你怎么能这样无礼呢,却使出全身力气将他拉了出来。

    易寒急道:“秋凌,我在降妖呢?”

    秋凌爆粗口:“降个屁,里面是小姐”。

    易寒佯装吃惊,“那她刚刚怎么自称狐狸精”。

    秋凌将易寒推出宅子,砰的一声大门关上,在院内大声道:“小姐本来就是狐狸精,你却不是那个能降负她的道士”。

    沐浴完毕,宁雪更换衣服,“小姐”,秋凌一脸愧疚低声道。

    宁雪面无表情,往院子走去,秋凌老实跟在后头一言不发。

    树下,宁雪任风吹拂着垂下并未干透的头发,几点晶莹的水珠从清丽脸颊滑落,夕阳透过林木的树缝间,水珠之上闪耀着彩虹般的光圈,微风轻吹像一个调皮的孩子般挠动着宁雪湿润的发丝。

    宁雪淡淡道:“我并不怪你,只是觉的可惜”。

    秋凌不解,宁雪突然神情一变,娇笑道:“我还以为他胆子大到敢来看我沐浴,看来是误会,可惜被你捣乱了,不然我们也许此刻是一对共沐鸳鸯”。

    小姐向来语出惊人,尽管她有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是被宁雪一番话吓到了,男人与女人可以这么随便的吗?

    宁雪美丽的小嘴闪过一丝笑意,“不过这样也好,总算让我逮到个机会好好责难他,我们走吧,去他家走一趟,这次我看你往那里跑”,这语气让人无法承受,好像要逮贼一般。

    冯千梅正在忙活着,苏姐刚刚离开,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冯千梅以为苏姐去而又返,忘记拿什么东西,小步跑去开门,打开大门,却是当场愣住,秋凌她见过一次,另一个女子却是冰肌玉肤,细润如脂,气质举止端丽冠绝,她从来不知道女子也可以美到如此地步,超凡出尘,同样作为女子,在这个女子面前,她有种自卑。

    冯千梅礼貌道:“两位找谁”。

    秋凌甜甜道:“姐姐,我们有事找易公子”。

    冯千梅心中嘀咕,易寒什么时候识得如此美丽的小姐,“两位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第二十九节 怕你不成

    易寒坐着房中,嘴边哼着小曲:“社会虽稳,治安无常;安全第一,时不可忘;炎炎夏季,更需堤防;沐浴睡觉,时时提防;关好门窗,防贼防狼;麻绳菜刀,身边常放;”

    梅千梅敲了敲门对着屋内道:“老爷,外面有人找你”。

    易寒一愣,这个时候谁还会来找我,难道是于杰他们找我去找乐子,随口应了一声:“谁啊”。“好像是隔壁的,是一位美丽的小姐和她的婢女”。

    易寒一惊,这么快就找了来,镇定道:“你就说我不在家”。

    冯千梅有些为难,这说不见还好,要她说谎却为难了她,她显得进退不得。

    易寒思量再三,觉得还是不能避而不见,怕什么咱是一片好意,降妖除魔。

    果真是宁雪与秋凌,她们这是来找我算帐,还是请我去捉妖呢,走上前哈哈大笑:“宁小姐,秋凌姑娘,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可真是稀客啊,两位美女一来让鄙府蓬荜生辉啊”。

    宁雪行了一礼,淡淡道:“易公子,刚刚我们才见过面哩”。

    易寒讪笑一声,“宁小姐那里话,我今天可还没见到你,倒偶遇一只狐狸精”。

    宁雪嘴边却挂着甜甜的笑容,“易公子,你所见的那只狐狸精便是我”。

    “哎呀“,易寒佯装大吃一惊,“小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若不然我可要摆堂作法,将你收服”

    宁雪嫣然一笑,“易公子,我就在这里,你尽管来收拾我啊”。

    易寒淡道:“为了不错捉好人,我却须先试一试你是人是妖”。

    “如何试法”,宁雪露出一副妩媚的表情,惹的易寒心痒痒的。

    易寒淡淡道:“找一个没人的地方,除去小姐身上的衣服,再用秘法检查一番”。

    乍闻此话,秋凌顿时怒目圆睁,一声河东狮吼,“易寒,你这无耻之徒”。

    冯千梅听到声音急匆匆跑来,易寒轻轻朝她挥手,表示无事,却对秋凌道:“秋凌姑娘为何如此动怒,难道你家小姐真是的狐狸精,我倒忘了你刚刚才主动坦白”。

    秋凌正要发飙,宁雪一个眼色却朝秋凌看去,看的秋凌弱弱道:“小姐,我刚才是不小心说出来的,其实小婢没有这个意思”,眼睛却朝易寒瞪去,都是这个混蛋害自己口不择言。

    宁雪带着弱女子的口吻道”易公子,我就算是狐狸精,这白白身子也不能让你给白看了”。

    “这个”,易寒沉吟片刻,道:“你说的倒有道理,这样吧,这这白白身子也给你看,这样就算扯平了”。

    宁雪苦笑不得,她虽冰雪聪明,玲珑百变,可遇到这个无赖却没有丝毫办法,除了易寒,天地下又有何男儿在她面前如此信口开河,美目瞪了他一眼。

    易寒见宁雪无言,笑道:“宁小姐,其实你这只美丽的狐狸精,我还真下不了手”

    宁雪淡道:“你就不怕我今后祸害你吗?”

    “哎”,易寒叹息一声,“情关难过啊,没想到我会喜欢上一只狐狸精”。

    宁雪扑哧一笑,淡道:“好啦,占便宜就占便宜,非要寻这么一个荒唐的理由,我就算是狐狸精,你也不是降妖的道士,我又没打算怪你,若想责罚你,此刻你这算眼睛哪里还在”。

    既然对方都挑明了,易寒也不好再装,笑道:“是我错了,不提这个了,过门是客,来来,边喝茶边聊”

    秋凌冷道:“你有叫人上茶吗?,一点代客之道也不懂”

    易寒哦的一声,“这我到忘了,秋凌姑娘你也要吗?”

    秋凌气道:“我不用”,易寒这个故意让她难堪,明知道小姐在场,她这个做小婢的没有资格,还故意问她。

    易寒朝院外朗声道:“小梅,泡两杯茶进来”。

    片刻,冯千梅拿着茶水进来,在送到宁雪身边时,还不忘再偷偷看她一眼,刚好宁雪也在看她,两人目光对视,宁雪微微一笑,冯千梅顿时心跳加快,太美了,连她都被她美丽所吸引,不知公子老爷能不能把持的住。

    公子老爷当然把持不住了,心里已经暗暗在打鬼主意了。

    冯千梅退下后,秋凌这才用质问的口气道:“易寒,你偷窥我家小姐沐浴的事情怎么算”。

    易寒淡淡笑道:“这不算偷窥,应该叫误会,再说了,你家小姐都说算了”。

    宁雪淡道:“易公子!我只是说不责罚你,没说不怪你哦,没想到你却是个敢做却不敢承认的人”,易公子三个字还特意加重语气。

    易寒一愣,上了这小妞的当了,这么一拐,他岂不是已经承认偷窥之罪,勉强哈哈笑了起来,道:“宁小姐,我只是摸到一团棉花,别的什么都没碰到”。

    宁雪尽管大胆,还是处子,与这个无耻之人相比还是差的多,耳根一红,压抑情绪,淡道:“如此说来,我还要告你一个非礼之罪”。

    易寒佯装错愕万分,惊呼道:“难道难道那团棉花竟是小姐的”。

    “闭嘴”,易寒话没说完,宁雪怒喝一声打断,岂能让易寒将那个词语说出来,当面被人如此调戏,让向来擅长主动的她一时乱了分寸。

    易寒讪讪一笑,“不说,不说,宁小姐面子薄,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秋凌刚要开口,宁雪手轻轻一按,秋凌生生把话咽下。

    宁雪平心静气,笑道:“做过的事情怎么能当做不发生呢,我不准你讲,却要你认错”。

    易寒笑道:“是我鲁莽了,在这里向宁小姐赔礼道歉”,说完,深深鞠了一躬,道:“不知者无罪,希望宁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宁雪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得意,总算扳回一城,轻柔道:“易公子认错了”。

    易寒点了点头,见易寒点头,宁雪脸色突然脸色一变,冷冷道:“我的清白就这样毁了,不知你要如何交代”。

    易寒心中大骂狐狸精,他见宁雪始终挂着笑容,老说不计较,谁知道这女人说变脸就变脸,一棍子就敲来,让他防不胜防,懊恼道:“宁小姐,你有何要求说吧,只要你能释怀,就算让我娶你了也不会皱眉头”。

    宁雪眼睛微微一眨,两道细长的娥眉泛起柔柔的涟漪,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挂着一丝笑意,“易公子,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易寒闻言哈哈大笑,“你把我说的也太不堪了,怎么说我也是翩翩佳公子一个”。

    “呸!”,秋凌毫不留情面,啐了一声。

    易寒淡淡一笑,“秋凌,你毛都还没长起,那里懂得男人味”。

    秋凌顿时大怒,“混蛋,我跟你拼了”,却被宁雪拦了下来。

    宁雪淡道:“第一件事情呢,我希望公子今晚能过来陪小女子一晚”。

    易寒一愣,急道:“停停停,第一件事情,宁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还有第二件”。

    宁雪那双像朝露一般清澈的美眸散发着狡猾的光芒,“易公子为何惊讶,你刚刚不是说只要我能释怀你都答应,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让你答应我三件事”。

    易寒顿时傻眼,太不小心了,

    完全低估了这个妖女的玲珑心机,还好第一件事不算太难办到。

    宁雪接着道:“易公子,难道你要反悔么,这么不是堂堂男子所为”。

    其实陪她一晚,对他是天大的好事,可是看着宁雪脸色诡异的笑容却有点怕怕,这妮子想干什么,难不成打算将我阉了报复一番,却不能输了气势,大胆道:“你就不怕我”。

    “怕不怕是我的事情,公子答应不答应呢?”宁雪出声打断易寒的话。

    我靠,这气势比我还要强,去不去呢,能与宁雪这种绝色美女独处,可是天赐的艳遇,只是不小心又着了她的道可就糗了,抬头见到宁雪妩媚的姿容,顿时决然道:“好”。

    “小姐,你怎么能提出这样的条件呢?你明知道他是个色胚子”,路上秋凌问道。

    宁雪道:“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喜欢他呢?”

    “可是刀女姐姐不在,我怕小姐被他”。

    宁雪叹道:“如果他真有这个胆子,我只好把他给阉了”。

    秋凌顿时咂舌,看小姐一脸温柔,下手却这么狠,哼,那个混蛋确实应该阉了,免得祸害苍生。

    越危险的游戏,越能让宁雪感到刺激,这个女子生来就是不怕什么叫危险,何况她还是一个擅长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女子。

第三十节 流风回雪,轻云蔽日

    皎月悬空,易寒像贼一样轻轻的敲着宁雪家的大门,秋凌提着灯笼过来开门,灯火一照却笑了起来,只见易寒用一块黑布将自己半边脸蒙了起来,秋凌指了指易寒脸上低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打扮的跟采花贼一样”。

    易寒回头查看周围,轻道:“我怕别人知道是我,坏了名声”。

    秋凌冷笑道:“除非你也把眼睛蒙住,不然,就你那色迷迷的眼神,认识你的人都知道是你”。

    易寒讶道:“真的吗?”

    秋凌见他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模样却忍不住嫣笑一声,“真金一样真”。

    易寒惊讶的看着她道:“秋凌,你在对我笑!”

    秋凌啐道:“呸,我是在对月儿笑”。

    将易寒领到一件点着灯火的房间,正是今天易寒闯入那间,秋凌道:“进去吧,我要回去了”,易寒讶道:“你不进来”。

    秋凌冷笑道:“你就不怕我坏了你的好事”。

    “不是,四周黑乎乎一片,阴森森的,我有点害怕,有你在,人多好一点”。

    秋凌一脸鄙视,不再搭理易寒,提着灯笼就走了。

    一阵凉风吹来,四周漆黑一片,顿觉毛骨悚然,却是左望右望看看有没有什么陷阱,确定安全了才敲了敲门。

    “进来吧”,传来宁雪酥软娇柔的声音。

    推门而进,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铺上毛绒绒地毯,自觉的脱下鞋子,房间里香气缭绕,一张方形短桌之上摆放着一盏小灯,房间里泛着淡淡的昏黄,地上铺着一张白色的貂皮,宁雪半卧半躺在上面,小手抵着耳腮,一双眼眸似水含情,半眯着,有些懒散,水遮雾绕地散发着丝丝魅惑,白皙无暇的肌肤,一张妖艳的红唇。

    平时看来,宁雪的气质是淡雅高贵的,只是改变一下唇色,露出不一样的神情,就让这个女子气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身披一件外套,修长的玉颈之下,一片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可见黑色的抹胸,修长的小腿伸出袍子,裸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秀美的小脚妖娆的缠在一起,这是什么意思,易寒心噗通噗通跳了起来,这番风情不得不让他心猿意马,暂时先忍住,安全第一。

    宁雪见易寒脸色涨得通红,扑哧笑了起来,男人啊,永远都是一个德行,她也并不是有意勾引易寒,晚上她都是这么穿着的,就算知道易寒要来,她也感觉这样穿的轻松惬意,倒没有想到能把易寒迷成一脸痴态。

    易寒看够了才假装一脸正经,别过脸去道:“小姐请将衣服穿好,非礼勿视”。

    宁雪轻声嗔道:“你那里学来这么多规矩哩,晚上我都习惯这么穿耶,你要看不顺眼就把眼睛闭上,再不然,我懒的动了,你替我穿上好么”。

    听到这里引诱性的话语,易寒整颗心都要扑出来了,有陷阱!一定要坚持,他脑子里把宁雪想象成一个老和尚,可心绪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平定下来,当他再次朝宁雪望去,小巧的嘴角,鲜艳的唇色,却瞬间老和尚就烟消云散,脑子里满是宁雪妩媚的笑容,丰腴的身子。

    淡定,一定要淡定,强行将自己变的严肃一点,“我乃守礼之人,请小姐尊重我”,这番表现真可谓道貌岸然。

    话刚说完,宁雪红唇微张道:“帮不帮忙嘛”。

    这声音**入骨,易寒顿时脚软,差点就站不起来。

    内心犹豫不定,刚狠下心来要答应,宁雪却扑哧又笑了起来,道:“好了好了,坐下吧,来陪我下盘棋”,她坐了起来,将袍子拢了拢,把腰带绑上,尽管还充满诱惑,不过易寒感觉自然了许多,心里默念道,真是千年狐狸精修炼成正果,看来我的法力还不足以将她降服。

    两人坐下,下起围棋来,易寒却心不在焉,他不知道为什么,眼神老不由自主的往宁雪外套开口处那片白皙的肌肤看去,无论如何也定不下心来,也不知道自己在下些什么,时间过的很快,终盘,易寒输了,输的迷迷糊糊。

    他刚要起身活动筋骨,身上却没有一点力气,宁雪笑道:“乏了吧”,易寒道:“对啊,怎么会全身突然提不起劲来呢?”

    宁雪轻道:“既然乏了,我们就安寝吧”。

    易寒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好、好、好”,一脸期待之色。

    “那我先过来咯”,宁雪勾魂的看了易寒一眼,便往床边走去,拉开帐子,钻到被子之中,只见被子撑起抖动了几下之后,宁雪探出头了,这一双颀长而水润匀称的藕臂暴露出来,肌肤光滑如绸,粉粉嫩嫩,充满活力的色泽,手里拿着的正是她那件外袍。

    宁雪大胆的把她的袍子脱掉了,那被子里的她岂不是只穿着亵衣亵裤,易寒马上就想到了这一点,心中顿时激动万分,黑色的,贴身的,包裹之处令人产生无限遐思。

    宁雪举起拿着袍子的手,这一个动作,被子稍微往下褪了褪,黑色抹胸边缘露了出来,顶端处两条银色织锦细带结成花式蝴蝶结点缀在上面,凝脂白玉的胸膛露出半颗酥胸,摇摇欲坠。

    灯下的宁雪,杏眼桃腮,秀发披垂,写意的垂落在床上,耳边,美眸半闭朝易寒投来柔柔的眼光,如此妩媚娇态,看在易寒眼中,那是何等的惊艳。

    只有诱惑,深入骨髓的诱惑,易寒垂涎欲滴,恨不得马上就冲上去,奈何全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眉如轻烟,口似樱桃,肤如凝脂,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瑶鼻小巧挺拔,正笑意融融的看着易寒,红唇微微动了动,一声娇弱酥腻的声音响起:“还不赶紧过来”,光滑的藕臂轻轻一挥,那件刚刚穿过的袍子慢悠悠的飞到易寒头上,这个动作,优雅,诱人,性感,勾魂,妖娆,百般难描。

    袍子不偏不斜刚好盖在他的头上,一股女子独特的幽香袭来,易寒能感觉自己内心的**顿时暴涨,他感觉到此刻自己已经成了三脚怪侠,只是却有心无力,心里祈求着,小宇宙快爆发吧。

    勾魂的声音又响起,“你不来,那我自己先睡了”,被子往上提了提,将那美妙春光藏了起来。

    易寒大喊出声,“宁小姐不着急,我马上便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全身没有半点力气。

    宁雪见易寒使尽全身力气,额头青筋暴起,还是无法动弹分毫,扑哧笑道:“是不是没力气了呢?”,易寒连连点头,“我晚饭吃了许多碗,此刻应该精力充沛才是啊”。

    “我这房间里的香气,闻久了,人就会感觉全身无力”。

    易寒大惊道:“那你怎么没事”。

    宁雪轻轻撩了黑发,散发出阵阵妖媚,淡道:“我跟你不一样,我闻多了,习惯了”。

    易寒恼羞成怒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今夜前来可是一片诚心,你岂能如此对我”。

    宁雪嫣然笑了起来道:“瞧你,吓的脸都发青了,我只是想证明你是不是有能力欺负我”。

    易寒苦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啊,我的能力都给你的迷香给收走了,此时他心中正憋着一股火而发泄不得,实在难受,妖女果然是妖女

    宁雪道:“看你那委屈样,该不会生气了吧,我已经让你占了很大的便宜,都不委屈”。

    易寒佯装生气,怒道:“我要走了,你把解药拿来”。

    宁雪淡道:“这东西可没有解药,过几个时辰就会恢复体力”。

    易寒怒道:“那怎么办”。

    宁雪淡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就这里待着呗,该不会叫我一个小女子背你回去吧”。

    见易寒没有回答,宁雪打算睡觉,警告道:“我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吵到我,不然我把你扔外面吹风去”。

    天色越来越深,不知为何今夜天色大变,气温骤冷,他感觉有点冷,又有点困,曲成一团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宁雪却没有睡着,过了很久却发现易寒没有动静没有动响,忍不住,还是披了件外套,下床,揭开布帘子,却看见易寒睡的挺香味,宁雪摇了摇头,这样也能睡下,难道不怕我一刀把你给杀了,却从床上拿了一件毯子盖在易寒身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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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