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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四十六节 患得患失

    见望舒这副模样,易寒反而觉得好说话,最怕就是她一副在人前威严不容违抗的姿态,轻声道:“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了,让我自己来处理,否则被别人知道了,会认为我仗着你来耍威风,舒儿啊,可不要因为你的身份给我太大的压力。”

    望舒没有说话,依然背对着易寒,一副气还没消的模样。

    易寒突然也沉默了,过了一会之后,望舒反而耐不住xìng子了,“那你这么说,以后我是不是不管你的死活了。”. .

    易寒笑道:“这点你放心,我什么时候被人欺负过了,想要来欺负我的人最后都是吃了大亏,我和你之间希望不要掺杂太多的外界因素。”

    “难咯。”望舒突然应道。

    易寒听到她娇柔的声音,知道时机来了,轻轻的从背后拥着她。

    望舒冷声道:“我现在气还没消,你最好老实一点,你没听过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吗?”

    易寒哪里会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只听望舒突然冷喝道:“给我做好了。”

    易寒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了下来,嘴边低声嘀咕道:“怎么时候变得这么凶了。”

    望舒忍不住失声浅笑,怒气全消,见易寒突然朝她望来,轻浮不正经的笑容又从他脸上出现,望舒勉强露出冷冰冰的表情,“我说了我生气了,生气了就很凶!”. .

    易寒却眨了眨眼睛,挑拨了她几下。

    望舒缓缓吐出一口如兰香气,有些无可奈何,冷声道:“把衣服都脱掉。”

    易寒讪笑着照做,脱了外衫之后,望舒却继续道:“全脱掉,一件不剩!”说完却不管易寒意外的表情,转身往内寝的方向走去。

    易寒正犹豫要不要脱,脑子里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望舒端着一个小箱子走了出来,看见易寒身上的内衫还没有脱下来,恼道:“怎么还不动手,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

    易寒看着望舒手里拿着箱子,这才恍悟,原来她是想要给自己察看并医治伤势,三下五下就把身上的衣衫扒个干净。

    虽然两人已经是夫妻了,往rì缠绵交.欢都是在黑夜,这会大白天的易寒**着身子在自己的面前,望舒还是有些不自然的,垂下目光不敢多看,模样顿时变得温雅和蔼,让人忍不住要亲近。

    望舒缓缓靠近,易寒看见她变得像一个娇羞的少女,当望舒看到易寒身上的伤口,表情目光立即发生了变化,不忍心疼。

    易寒温柔的拉着她的手,轻松笑道:“没事,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望舒看着易寒的身体,“你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每一次看见了都触目惊心。”

    易寒刚要说话,望舒立即道:“不准你说话,你所有的辩解都是花言巧语的来哄骗我,我不想听。”

    易寒闭嘴不讲。

    望舒道:“你受了伤还浸水?”

    易寒只是露出微笑。

    望舒细心的为易寒身上那些细小的伤口敷上药,重新将他手臂上的绷带拆除,重新上药又重新包扎上,

    她jīng通医理,易寒也不必过问太多。

    做完之后,她似个大夫一样的坐在椅子上开方子,不忘说道:“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同样是处理包扎伤口,易寒穿上衣服之后却这一次感觉舒服自在许多,至少扭动手臂的时候不觉得不自然,贺兰只懂简单的处理,而望舒本来就是大夫,医术高明。

    望舒道:“我开了一些活血化淤的草药,吩咐宫令去熬制,你要老老实实一点不剩的给我喝完。”

    易寒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她语气有些严肃,却让他感受到望舒的关心。

    望舒道:“我先忙去了,你在这里待着,等宫令给你送来汤药。”

    见望舒这样就要走,易寒着急喊道:“慢着!”

    望舒停了下来,易寒轻声问道:“你还生气吗?”

    望舒沉默不语,易寒走到她的身边哄道:“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否则我接下来一整天会不安宁的。”男子说出这种话显得没有男子气概,但是女子却喜欢听,只要想明白了,其实也没有什么。

    易寒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望舒这才笑道:“好了,我不生气了,你好好在这里给我养伤,今天不准踏出寝宫一步。”

    望舒离开之后,易寒便在寝宫闲逛起来,看看摆饰布局,又看看各种珍宝,最后却翻起藏书来,他不善长西夏文字,一些用西夏文字所写的书籍他看起来却生涩难懂,还有望舒还收藏有许多大东国的书籍,其中最多的就是医学方面的书籍。

    易寒翻到了望舒的墨宝字画,都是他以前就看到的,看来后来望舒已经很少将时间花在这些上面,或许是因为她忙于政事吧。

    看着有些累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拓跋乌沁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看见易寒竟这样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轻轻走了过去,生怕打扰到他,可是这汤药又必须趁热喝下,只得轻轻的推了易寒的肩膀,“将军醒醒,起来吃药了。”

    易寒睁开朦松的眼睛,“宫令,是你啊。”

    拓跋乌沁笑道:“我按狼主的吩咐给你送汤药来了。”

    易寒勺子荡着热气冒发的汤药,拓跋乌沁在他身边坐下,问道:“将军,狼主没对你怎么样吧?为什么狼主会让我给你送来汤药,是不是你被狼主怒打了一顿。”因为早些时候的事情,她总是无法接受自己和易寒之间大逆不道的丑事就这样化之无形了,自己可是和易寒发生了关系,狼主怎么一点也不在乎,没有惩罚自己也没有惩罚易寒,甚至连半点怒气都没有,狼主不是太善良了就是太可怕了。

    易寒笑道:“宫令,你觉得望舒是个会动粗打人的女子吗?”

    拓跋乌沁好奇道:“狼主连杀人都会,怎么不会动粗打人。”

    易寒道:“杀人只是下命令,不必亲自动手,这动粗打人可不一样。”

    拓跋乌沁惊奇问道:“我走后,狼主真的没有找你算账?”

    易寒道:“别说是你了,连我都不太敢相信,但这却是事实。”

    拓跋乌沁道:“以后你和我保持距离。”

    易寒好奇的看着她,怎么背着望舒的时候,她敢做出来,这会望舒不计较不在乎,她却反而是这个态度。

    拓跋乌沁见易寒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淡道:“你先把药给喝了。”

    易寒喝了药之后,拓跋乌沁才道:“或许狼主是想给我们一个机会。”

    易寒问道:“此话怎讲?”

    拓跋乌沁道:“难道你不内疚吗?至少我很内疚,觉得对不起狼主,倘若狼主真的惩罚我,我心里反而没有这么大的负罪感,或许这是狼主的一种手段吧。”

    易寒笑道:“宫令,你会不会想的太多了?”

    拓跋乌沁苦笑一声,“你不常在宫里,不知道狼主的手段,否则你认为这些年西夏从战后恢复繁盛是谁的功劳,凭着她的柔善和处处让步的本xìng吗?”

    易寒道:“西夏的政事我不想管太多,我只知道我和望舒之间是没有yīn谋诡计的。”

    拓跋乌沁道:“或许狼主真的不会对你使用计谋,但是她会对我用手段。”

    易寒道:“你不是很了解她吗?”

    拓跋乌沁道:“不,我只是了解她的一些皮毛,却无法真正看透她,上品大人曾说,狼主的智慧千万不要自不量力的去低估她。”

    易寒笑道:“就算望舒对我使用手段,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拓跋乌沁笑道:“为了回报狼主的厚恩,我以后不会和你走的太近了。”

    易寒道:“虽然是一件惋惜的事情,但是我尊重宫令你的决定。”

    见易寒说的如此轻松,丝毫没有半点羁绊,拓跋乌沁内心不禁有些失落,站了起来,“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易寒道:“你不留下来陪我聊天吗?”

    拓跋乌沁淡道:“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以后我不会单独的和你呆在一起。”走出寝宫,心中有万千惆怅,从前对男子,她安之若素,淡然处之,失与得并不放在心上,如今终于遇到对手了。

    易寒望着拓跋乌沁方向,心中暗忖:“宫令,你让我小瞧了,或许她是受了望舒的气场压迫。”

    易寒这两天倒是老实了在待在寝宫里,拓跋乌沁也不出现了,这拓跋绰也莫名其妙的凭空消失,易寒白天就与瑞雪相处,暂时代替野利都彦教导瑞雪书文字画,只是换了个老师,瑞雪突然变得对书文字画充满兴趣,连练武也搁下了。

    晚上他就陪着望舒叙着话儿,rì子倒也过得平稳温馨,只是他知道这种rì子不会持续太久,他并无法永远这样呆在西夏皇宫之中,尽管这里衣食无忧,有望舒陪伴,有瑞雪陪伴。

    不知不觉的呆了十几天,是应该返回天峰了。

    易寒向望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望舒顿时十分伤感,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次,这些天我却没有好好陪着你,我是想早一rì卸下这个重任,永远在你的身边,我每r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易寒微笑道:“别说了,我明白,我了解,其实我这一次最大的收获就是见到你和瑞雪,我已经很满足了,明天我想花点时间见见老朋友好吗?”

    望舒笑道:“当然可以,这几天我让你呆着宫里,只是想让你养好伤,并没有约束你zì yóu的意思。”

    易寒笑道:“那我们好好珍惜剩下这不短的时光吧。”

    来西夏都十几天了,还没拜访沙如雪和苍狼,实在对不住这些老朋友,他们应该早就从野利都彦教口中得知自己来到西夏了吧。

    隔rì,易寒让拓跋乌沁安排拓跋绰带他出宫,而目的只不过想和拓跋绰见上一面。

    一会之后,拓跋乌沁返回,说拓跋绰不想陪他出宫去。

    易寒道:“乌沁你带我去见拓跋绰吧,我来跟她说。”

    拓跋乌沁道:“将军,请称呼我宫令。”

    这些天拓跋乌沁的语气,让易寒感觉两人变成初次见面的陌生,再没有亲密无间的感觉,他知道拓跋乌沁是在故意疏远冷落自己,自己马上就要离开了,就算恢复了亲密无间的关系又怎么样呢。

    拓跋乌沁见易寒沉默不语,说道:“将军,我带你过去吧。”

    见到拓跋绰的时候,拓跋绰并没有在房间里,而是在院子里擦着她的那把宝剑。

    见拓跋乌沁和易寒出现,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之后,又继续擦着自己的宝剑。

    易寒走了过去,“今天我想拜访沙元帅和拓跋将军,后天就离开。”

    拓跋绰原本不打算理睬易寒,听他即将要离开,猛的抬起头来看着他。

    拓跋乌沁惊讶道:“这么快就要走了,难道将军你不是要在西夏定居下来吗?你舍得了狼主和小王子吗?”

    拓跋乌沁说出了拓跋绰想问的问题。

    易寒笑了笑没有回答,对着拓跋绰道:“陪我走一趟吧。”

    拓跋绰点了点头。

    一旁的拓跋乌沁不满易寒冷落无视自己,冷声道:“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

    易寒还是笑了笑,有些事情是无法回答的,更无法解释的,难道说他舍得了望舒和瑞雪吗?

    拓跋乌沁有些忍无可忍,怒道:“你倒是说话啊!”

    拓跋绰有些意外的朝拓跋乌沁看去,堂姐一向谈笑风生,游刃有余,极少见她恼火失去分寸的模样。

    易寒笑道:“我会想念你们的。”听口气,好像把拓跋乌沁和拓跋绰当成他的女人。

    拓跋绰淡淡道:“走吧。”

    拓跋乌沁沉声道:“拓跋绰你先避一下,我有事情要和易将军单独谈谈。”

    拓跋绰话也没说一句,转身走进屋子。

    拓跋乌沁怒瞪着易寒,易寒却感觉这比冷漠疏远的眼神好许多了,笑道:“宫令,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

    拓跋乌沁问道:“你为什么要离开?”生怕易寒再露出微笑沉默,沉声道:“你必须回答!”

    易寒道:“我在这里住了好些rì子了,是该离开了。”

    拓跋乌沁怒道:“我知道狼主为什么要休了你,因为你根本不把自己当做你的家,你说你有什么事情非要离开不可。”

    易寒道:“你这么生气,又问这么多,难道因为你舍不得我。”

    “我”拓跋乌沁气的说不出话来,缓了口气怒道:“就算是又怎么样?”

    易寒笑道:“你看我这张脸是什么面相?”

    拓跋乌沁冷声道:“桃花脸,四处招惹女人。”

    易寒笑道:“那你觉得我在大东国会安分守己吗?”

    拓跋乌沁立即明白,低声道:“你还有其她的女人,狼主知道不知道?”

    易寒道:“宫令,不说了,有些事情越说越乱,越说越烦,你就把我当做一个花心滥情的男子好了。”

    拓跋乌沁淡道:“我知道你是,这是男子的本xìng。”

    易寒道:“还有问题吗?可以放我走了吗?”

    拓跋乌沁嗔道:“你的行为是我能够约束的了的吗?能早点回宫就早点回宫。”

    易寒漫不经心道:“哦,有急事和我商量。”

    拓跋乌沁淡道:“你不是想见识一下鬼面吗?早一点回来,我就如你的愿。”

    易寒笑道:“你想让我戴上鬼面陪你玩刺激的游戏?”

    拓跋乌沁轻蔑道:“不敢!”

    “不浪费你时间了。”说着转身扭动着动人的身段,散发万千风情离开。

    拓跋绰走了出来,淡道:“说完了吗?”

    易寒道:“人都走了,你说呢?”

    拓跋绰淡道:“那走吧。”

    离开皇宫走在大街之后,一直沉默的拓跋绰突然道:“宫令是一个让男人着迷的女人,她有无数种手段让男人为她魂牵梦绕。”

    易寒笑道:“你是想告诉我,不要和她走的太近对吗?”

    拓跋绰沉默不语,毕竟这是在背后说她的是非,虽然他只是在jǐng示易寒,也没有说她的坏话。

    易寒笑道:“似宫令这种绝sè妖姬,我自然巴不得能好好很她亲近一番。”

    拓跋绰冷声骂道:“好sè放.荡!”

    易寒反问道:“那你呢,你为我做过的那些事情又怎么说。”

    拓跋绰好奇的看着易寒。

    易寒笑道:“那是谁为我解了一品红香之毒的。”

    拓跋绰轻蔑道:“你该不会认为是我吧,告诉你,你的身体我碰一下都嫌恶心。”

    易寒心中一惊,难道不是拓跋绰,看她轻蔑的表情却不像在伪装,若不是她,就只有贺兰和红绫了,不管是谁,这个结果都让他惊讶。

    易寒内心狂涛骇浪,嘴边却淡道:“我知道了,看来我是误会了,本来我还想好好感谢你的。”

    拓跋绰听易寒轻描淡写的语气,内心一阵失落,看来他很庆幸救他的不是我,或许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连红绫都比不上。

    看着易寒的笑脸,一想到他马上就要离开,一时心乱如麻。

    易寒并不想和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有关系,他宁愿能够有一个人保持纯洁的朋友关系,拓跋绰被易寒选择,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落。

    一路上拓跋绰失魂落魄,话也很少,不知觉来到沙府门口,拓跋绰这才回神,让门口守卫通报一声。

    一会之后,沙如雪亲自来迎,见了面就道:“进屋再说。”

    两人进了厅堂,沙如雪这才道:“前些rì子,我就听内子说麒麟你来了,这些rì子我生怕错过你,一时在府内等候,怎知道你这会才来。”

    易寒道:“让沙元帅放下公务来等待易寒,易寒心里实在不安。”

    沙如雪晒道:“我们之间就不要说这些客套话,我们许多年没见,无论如何也要与你见上一面。”

    闲聊几句之后,沙如雪突然问道:“和狼主的关系处理的怎么样了?”

    易寒笑道:“一切如初?”

    沙如雪笑道:“别人一听说狼主把你休了都大吃一惊,我却一点也不感觉到惊讶意外,因为我了解麒麟你和狼主之间的感情,知道狼主这么做必有缘由,至于什么缘由我就不向麒麟你追问了,一切如初那就好,那就好。”

    易寒笑道:“沙元帅,不知道拓跋将军的近况如何?”

    沙如雪道:“这些rì子我还和苍狼提及你呢,这老头可是很怀念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rì子,我现在就派人请他过来一叙,免得你来回奔波,今天就在我府里设宴,我们边喝边聊。”

第三百四十七节 荒唐请求

    易寒有意无意的提起贺兰来,沙如雪一副笑脸顿时黯淡了下来,显得无奈又烦恼,虽说他这个人正直不阿,可贺兰毕竟是他的女儿,天下下有那个父亲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个好的将来,他只有贺兰一个女儿,至少让他尝尝抱抱外孙的滋味也好啊。

    易寒看到了沙如雪的烦恼,问道:“沙元帅,为什么不给贺兰找户人家呢?”

    沙如雪大声道:“动不动的就要动刀动剑的,动不动就要杀人,有谁敢娶她,就算真的有人不怕死敢娶她,你认为就她那副倔脾气肯屈服吗?若是知道谁不怕死准备要娶她,她准立马就带上剑杀上门去,我早就当自己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易寒心中暗忖:“或许因为贺兰和沙如雪矛盾重重,所以贺兰才住在一品堂并没有住在府邸。”却故意问道:“沙元帅,不如请贺兰出来一见,或许我能说动她?”

    沙如雪不悦道:“她不住在这里,她巴不得可以不见到老子。”

    易寒好奇道:“不住在府邸,那住在哪里?”

    沙如雪道:“缩在一品堂,整天就是练剑,不知道这武功练到天下第一有什么用?”

    易寒笑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追求,在我们看来那是一种非常无聊的行为,但是或许贺兰会觉得每天都有期待,每天都有追求。”..

    沙如雪道:“好了,不说她了,一提起她我就烦。”

    易寒道:“沙元帅,我与贺兰也好多年没见,不如让她回来见上一面,你们父女之间应该也好久不见了吧。”

    还真被易寒说中了,自从上一次沙如雪要杀了贺兰,父女间已经有了隔阂,贺兰搬出沙府一直住在一品堂,父女或时有碰面,但却从来没有交流,贺兰的脾气就算沙如雪也那她没辙,除非真的敢杀了她,一了白了,否则就妄想让她做出什么改变。

    沙如雪被说的心动了,自己确实好多年没有和贺兰说话了,这一直是他的心头病,而且妻子经常因为此事责斥自己,如今刚好可借麒麟到来的机会,让贺兰回家一趟,肯回来一切就都好办了。

    沙如雪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麒麟,你忘记了,贺兰上一次可是要杀了你,她恨你入骨。”

    易寒笑道:“可我一直将贺兰当做朋友,尽管她有想杀我的念头。”

    沙如雪赞道:“好胸襟,就是因为麒麟你是这样的人,才配让我沙如雪引为知己,与易天涯相比,我更喜欢你。”看来易天涯在西夏的那一段rì子和沙如雪也有交际,两个名将碰面,相处却不是想象中的那么融洽。

    易寒笑了笑,爷爷的xìng子和沙如雪相克,确实凑不到一起来,笑道:“家爷与拓跋将军一定相处的不错吧。”

    沙如雪淡道:“苍狼那xìng情和谁都和的来。”一语之后问道:“你真的决定要见贺兰一面?”

    易寒笃定道:“我坚信这么多年过去了,贺兰一定想明白了,我当时的无奈,若她心里也将我当成朋友,她会释怀的。”

    沙如雪狐疑道:“麒麟你就这么肯定。”

    易寒哈哈大笑:“沙元帅你信不信我易寒对付女人向来都有一手。”

    沙如雪摇头道:“贺兰不一样,她简直就不像一个女人,或许麒麟你能赢得狼主的心,当时贺兰”话说一般只是摇了摇头,

    易寒笑道:“沙元帅,你说贺兰哪一点不像女人,我看觉得她哪一点都像个女人。”

    沙如雪朗声道:“麒麟,只要你能征服贺兰,让她变成一个女人,给我沙家留个种,你有什么条件我都依你。”

    易寒闻言反而一愣,他可没有这个念头啊,怎么沙如雪却越说越乱了,忙道:“沙元帅,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说贺兰是个女人是说她有女人的弱点。”

    沙如雪朗声道:“我才不管你是什么意思,看在我老了,快入土的份上,你就帮帮忙,让我安心归西。”

    沙如雪见易寒愣住,低声道:“你放心,这件事你知我知贺兰知,不会走漏半点风声,狼主也不会知道了。”

    沙如雪什么意思,难道只是想向自己借给种吗?堂堂一代名将之女竟沦落到这种地步,总觉得此时有点荒唐离谱。

    沙如雪淡道:“反而我这个女儿是嫁不出去了。”一语之后朗声吩咐下人:“去把红绫给我叫过来。”

    对着易寒道:“红绫是我的侄女。”

    易寒是认识的,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一会红绫走了进来,“姑父,有什么吩咐。”目光暗暗朝易寒瞥了一眼。

    沙如雪道:“红绫,这位是麒麟将军。”

    红绫在沙如雪面前显得恭敬,没有傲慢,对着易寒施力道:“红绫见过易将军,久慕将军美名今rì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易寒笑道:“红绫小姐不必客气。”

    沙如雪道:“红绫,我要摆脱你一件事情,去一品堂将贺兰给带回来,就说易将军来了,想见她一面。”

    红绫闻言,立即露出难sè,“怕是小姐不肯。”

    沙如雪霸道道:“那你就给我想办法,快去。”

    红绫看了易寒一眼,只得硬着头皮退下,她知道表姐和姑父之间的矛盾,想让表姐回府却是难如登天,试一试吧。

    红绫离开之后,易寒道:“沙元帅,贺兰的事情我们还是先好好商量一下。”

    沙如雪猛的站了起来,朗声道:“商量什么,你若不肯帮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易寒苦笑不得,想不到沙如雪也会来硬的,无奈道:“这件事情实在太荒唐了。”

    沙如雪不悦道:“荒唐在哪里?我说不荒唐就不荒唐,麒麟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要不要我全部在狼主面前抖出来啊。”说着说着竟威胁起易寒来。

    易寒苦笑不得,“沙元帅啊,让我怎么说好呢,我易寒可是一片好心,你别把我当做衣冠禽兽,是女子就巴不得占为己有。”

    沙如雪沉声道:“我不要你的好心,你就看在我们朋友一场,帮个小忙。”

    说着竖起一个手指,“第一,我要在我活着的时候抱到孙子,第二,我受够她了,她不是不喜欢男人吗?老子就偏要给她安排一个男人,看看是她狠还是我狠。”

    明明是亲生父女却说得似有深仇大恨似的,易寒却摇了摇头,他还是有自己的准则的。

    沙如雪气的白胡子竖起,冷声道:“你若不肯帮忙,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

    这时,苍狼突然走了进来,刚好听见沙如雪的话,一头雾水,沙如雪和麒麟的关系不错啊,怎么一见面就闹翻了。

    忙朗声道:“什么事情非要闹僵呢,沙元帅有什么要求,麒麟你就答应他就是,这沙元帅老了,身体可不似当初。”说着连忙捶了沙如雪的后背几下。

    沙如雪将怒火转移到苍狼身上,冷声道:“苍狼,你说谁老了,你死了,老子还活的好好的,信不信?”

    苍狼笑道:“沙元帅,人都要服老的,你若肯服老,我就帮你劝劝麒麟。”

    易寒心中暗忖:“这人老了,可真是脾气越暴躁,大概因为他们身份特殊,隐忍了太多年了,也就老了可以撒撒脾气。”

    沙如雪沉默不语,算是默认,苍狼对着易寒笑道:“麒麟,到底沙元帅要你帮什么忙,你不肯帮?”

    这种事情,易寒怎敢随便做主开口,目光朝还气着的沙如雪瞥了瞥,示意苍狼问他。

    苍狼对着沙如雪笑道:“沙元帅愿不愿意和我这个老朋友说一说呢。”

    沙如雪却不肯开口。

    苍狼笑道:“凭我对你的了解,你沙如雪只有一件事情放不下,是不是关于贺兰的?”

    苍狼好厉害,竟一语就猜中了。

    见沙如雪朝自己瞪来,苍狼却笑道:“贺兰是你的心病,也是西夏的心病。”

    “此话怎讲?”易寒闻言也好奇起来了。

    苍狼笑道:“往往越难得到的东西就越有人想要得到,试问沙元帅,有多少勇士为了得到贺兰和她比武,却最后死在她的剑下。”

    易寒惊奇道:“难道整个西夏就没有人是贺兰的对手?”

    苍狼笑道:“真正的高手又怎么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呢?摩尼或许能胜过贺兰,可他知道就算自己胜了,得到的也只能是一具尸体,所以,麒麟你说这是不是沙元帅的心病啊,是不是西夏的心病啊,整个西夏的勇士竟连一个女子也征服不了,蒙羞啊!这心病不除,西夏男人无颜面啊。”

    易寒道:“有没有这么严重。”

    苍狼笑道:“麒麟,你知道为什么明知道贺兰剑下无情,却有很多人要找她比武吗?”

    易寒思索片刻之后应道:“我想是因为这里是西夏。”

    苍狼举起拧的紧紧的拳头,“不错,因为这里是西夏,西夏勇士的尊严名声高于生命!”

    一语之后淡道:“我想沙元帅是想让你出手,因为贺兰恨你入骨,麒麟你却依然活的好好的,或许她那把杀人无数的剑却伤不了你分毫,也因为你是个男子的身份,更是唯一一个能和贺兰似朋友一般交流的男子。”

    沙如雪沉声道:“苍狼你虽聪明,不过你这一次却猜错了。”

    苍狼有些意外:“猜错了?”

    苍狼好奇的朝易寒看去,“那到底是什么?”

    易寒一脸苦笑,却说不出那个荒唐的要求。

    沙如雪问道:“苍狼,我问你,麒麟最擅长什么?”

    苍狼立即应道:“领军打仗!”却立即改口道:“不对!是俘虏女人的心!”

    易寒听到这个答案,实在哭笑不得,这两个老头子该不是串通好了来故意调侃自己吧。

    苍狼问完,见沙如雪一脸平静,惊讶道:“你想让麒麟去若是如此,我也非但不会帮你劝说,而且还不会答应。”

    沙如雪怒道:“苍狼,你说什么?

    苍狼道:“沙元帅,说句不好听的,你可不要把麒麟给害了,你那闺女出手无情,别说杀了麒麟,就算对你动手,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你”沙如雪气的突然连连咳嗽起来,一口鲜血从嘴边流了出来,看来是急怒攻心。

    易寒顿时紧张道:“沙元帅,我答应你就是,你不要气着自己。”

    苍狼道:“麒麟,你不要”

    话还没说完,被就沙如雪打断,“苍狼,你再说话,我就把你轰出去。”

    对着易寒却温和道:“你答应吗?”

    易寒点头道:“我答应,我会尽力而为。”

    沙如雪微微一笑,伸出摸了摸自己嘴边的血迹,“说话太快,咬到舌根了。”

    易寒闻言,顿时目瞪口呆。

    苍狼淡道:“兵不厌诈,我曾跟你说他外表刚正不阿,其实是老狐狸,比易天涯还jiān诈。”

    苍狼一句话得罪了两人,却也道出了真相,那一个能被称为名将的不是jiān诈的,jiān诈的是智慧,正直的是人品。

    沙如雪这会心情好,也不跟苍狼计较,苍狼怎么说他都可以。

    苍狼看着易寒露出可怜不忍的目光,虽然麒麟御女有道,可贺兰却是一个挑战,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不是愚蠢吗?沙老这一次有些自私了。

    易寒也从苍狼的眼神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笑道:“在我们大东国,朋友之间要是两肋插刀的,我之所以不答应下来,并不是因为我畏惧担心,而是此事在我看来有些荒唐不可为,理不通,举无名。”

    苍狼好奇问道:“麒麟担心狼主那边?”苍狼并未完全了解沙如雪的要求。

    易寒道:“望舒倒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是无法衡量我自己心中的尺子。”

    这句话有些深奥,苍狼有些不太懂。

    沙如雪淡淡道:“我只不过想让麒麟给我沙家留给种。”

    苍狼哈哈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就是不那么棘手了。”

    文化背景不同,让易寒和两人对待事情的看法和认知不同。

    苍狼笑道:“这会我倒是期待凶狠的贺兰变成小女子是什么模样。”

    易寒苦涩的笑了笑了,江山易改本xìng难移,有可能吗?或许贺兰的心会变,但是xìng子却不会改的,就算她心里对你有好感,最多不会拿着剑指着你,想要她对你热情亲近,却是妄想。

    老天作证啊,他对贺兰可是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心里真的想把她当做朋友看待,现在经过沙如雪提这个荒唐的要求,关系好像突然间混乱起来,若是顺利发展,自然不错,最怕就是关系因此恶化,易寒都打算离开西夏了,怎知却摊上这事,早知道,这沙府他就不来了。

    沙如雪表情平静,虽然易寒答应下来了,却没有抱太大的期待,因为他知道贺兰是普天之下最倔强的人,怕是这一次让红绫出马,也请不动她回家来。

    红绫突然走进大堂,“姑父,表姐回来了。”说着不忘对着易寒和苍狼打了招呼。

    沙如雪有些惊讶,真的肯回来了,该不会是想回来杀易寒的吧。

    其实红绫一开始并不能说动贺兰,幸好拓跋绰同行,不知道和贺兰说了什么话,贺兰就改变主意了。

    沙如雪撇不下面子,冷淡道:“让她进来吧。”

    “不必了,我来了!”

第三百四十八节 骑虎难下

    这句冷冰冰的话语怕是近些年来,贺兰唯一对沙如雪说的话。

    沙如雪沉着脸,见到贺兰心里却有几分欢喜,他越来越老了,人一旦老了,所追求的东西就不一样,不是财富,不是名利,而是最普通的,家、儿女、亲情,这种感觉沙如雪越来越深刻,或许他不再是一个征战沙场战无不胜的名将,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贺兰和易寒之间的恩怨,沙如雪和苍狼是清楚的,他们认为贺兰之所以会出现会因为易寒,所以从贺兰出现的那一刻,沙如雪和苍狼已经有了提防,或许贺兰明白当着两人的面对易寒动手,她有可能会因此而毙命,但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就不会去考虑结果。 ..

    场中最能缓和这种僵局的就只有苍狼了,苍狼也当仁不让,露出微笑正要和贺兰打招呼,怎知道易寒却先出声了,“贺兰,好久不见。”

    贺兰淡淡的朝易寒瞥了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好久不见,几天前他们才明明见过一次面,难道他也跟自己一样,感觉几天是好久好久的吗?

    这些天贺兰感觉过的很慢,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起自己和易寒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总是让她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她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每rì就是专心练武,追求武道的巅峰,可现在她发现,如果心里有烦恼,就无法静下心来做好任何的事情,红绫的到来,她有一刻的冲动想要来见易寒,因为与其在一品堂烦恼浪费时间,还不如去满足自己想见的yù望,可与父亲的矛盾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知道拓跋绰告诉她,易寒马上就要离开西夏了,想见易寒的冲动才强烈到什么都阻止不了的,她到来的目的很清楚,只是为了见易寒,却不是与自己的父亲和好的。 ..

    贺兰淡淡的朝易寒点了点头,表现的很是温和友善。

    沙如雪和苍狼原本以为易寒定是自找无趣,贺兰一定会冷眼相对,见了贺兰的举动,心中不禁有些好奇,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甚至神态表情也没有半点仇和恨,他们知道贺兰是一个不屑掩饰自己喜厌的人,她脸上什么表情,心里就怎么想。

    苍狼呵呵笑道:“贺兰啊,你总算肯回来了,沙元帅可一直在我面前念起你来,就算有再大的矛盾,终究是血脉相连,终究是父女。”

    一句话却引得沙如雪和贺兰同时朝苍狼瞪去,瞪的苍狼心中暗忖:“父女都一样的倔一样的凶,我可是一片好意啊。”却将话题转移到易寒的身上,“麒麟啊,你和贺兰许久未见面,就好好叙一叙。”却忽略两人之间的恩怨,贺兰没有表现出对易寒的痛恨,他更不应该提起此事。

    沙如雪冷淡道:“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回一品堂了,你母亲想念你,每次想要见你的时候,却不容易见到,你不会想每一次她都拖着不便的身子去一品堂吧。”沙如雪这番话既照顾了自己的颜面,又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更让贺兰台阶下。

    贺兰冷淡道:“我不打算在这里住下,母亲我会时常来看望她。”

    一句话就把沙如雪给激怒了,他已经做出让步了,这个逆女竟还敢当着他的面忤逆他,怒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就立即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以后这沙府不准你再踏入一步。”人在愤怒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总是绝情的。

    贺兰冷冷道:“我本来就不打算回来的。”

    易寒总算见识了贺兰的倔强,这个时候她还能做出这样的决定来,和和气气接受沙如雪给她的台阶,不是很好的一件事情吗?可她偏偏就不干。

    沙如雪气的冲到贺兰的面前就要给她一巴掌,却被易寒拦住了,“沙元帅,你别激动,我来和贺兰讲。”说着暗暗和苍狼使颜sè,让他带着沙如雪先离开。

    苍狼立即知晓,上前拉着沙如雪道:“沙元帅,你都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动气了,年轻人的事情我们已经管不着了,任她们去吧,我陪你去喝酒。”

    苍狼扯着拉着将沙如雪拉走,沙如雪若是在场怕是僵局无法化解。

    两个老头走后,贺兰冷淡道:“你找我什么事情?”

    哪有这样问的,这不摆明关系吗?若无正事,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

    易寒却擅长化解这种僵硬的气氛,笑道:“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

    贺兰冷淡道:“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可聊的。”

    易寒笑道:‘怎么没有可聊的,我和你之间能聊的太多了,例如前几天发生的事情。”

    贺兰俏脸一冷,霜冷冻人。

    易寒却毫不畏惧,“是不是你救了我。”

    “是!”贺兰决然应道,可是冰冷的表情却没有变化。

    易寒目光勾勾的打量着贺兰武士服下xìng感动人的身体,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真可惜,我当时不是清醒着。”

    贺兰被易寒的目光盯着却有了异样的感觉,这一刻她很排斥,却无法抵御,冷冷道:“你的眼睛最好收敛一点。”

    易寒露出微笑朝站立不动的贺兰走去,刚刚靠近的时候,贺兰下意识的就去拔剑,却被易寒按住,“剑不是我们要交流的东西。”

    贺兰低头看着易寒按住自己手背的手,又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倘若是朋友她可以不在乎身体的接触,若是涉及到男女方面的,易寒的这个举动已经很严重。

    贺兰看着易寒的眼睛,想从他眼睛看出他内心的想法。

    易寒的眼睛很清澈,没有半点sèyù的味道,关切坦诚友好,这让贺兰自然并接受他的靠近。

    易寒笑道:“贺兰,你救了我,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贺兰冷淡道:“不必感谢!”

    易寒笑道:“可我是个有恩必报的人,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办到。”这是一个诱饵,同样也是非常危险的,因为贺兰可以提出任何的要求。

    顺着易寒的话,贺兰不仅往这方面思考,自己会向他提出什么要求呢?她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若真想要的,是再尝到那攀登至巅峰的感觉。

    易寒一直在暗暗打量贺兰,试图寻找到这个女人身上的破绽,当他看见贺兰眼神流出丝少见的期盼,这让易寒欣喜万分,原来她也有期盼的东西,继续勾引道:“你想要提出什么条件,尽管说出来。”

    贺兰是不会提出心里想要的那个要求,因为这样,她就不再是一个有尊严的贺兰,能挺直腰板和易寒说话的人,她会变得受他掌控,被他征服而没有自我,对于一个独行dú lì的人来说,这个自我的念头是很强烈又很敏感的。

    易寒道:“既然你不想提要求,那我就用我报答的方式来报答你,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四个字让贺兰迷茫,一时无法清澈分辨正常的行为方式。

    易寒为什么要说我的朋友这四个字,因为他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必须要用我的朋友四个字来掩饰,他双手捧着贺兰那张霜寒冷漠的俏脸,凝视着她的眼睛,贺兰一时竟忘记了做出任何的反应来,她只是一动不动。

    突然一个吻印在她的额头上,当她恍悟这样的行为已经超越朋友的界限时,易寒又出声打断她继续思考的思绪,“这样最能表达我内心对你的感谢,贺兰,我知道你因为救我做出那样的决定是如何的艰难,你清高,甚至不屑沾染上半点有关男女间那点事,在你看来你所坚定的尊严重过你的生命,但是你还是做出来了,因为你把我当做朋友,为了朋友你放弃了你心中认为比生命更重要的事情,我的朋友,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因为朋友的分量是什么什么东西都不能够衡量的,包括生命,尊严。”

    易寒这一番鬼话却对贺兰极为有效,这也是易寒的本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贺兰依然沉默一动不动。

    “我的朋友,这个时候你需要一个拥抱!”说着轻轻的将贺兰拥抱在怀中。

    母亲也用这种方式拥抱着自己,贺兰想知道易寒的拥抱和母亲有什么不一样,她抬起头朝易寒看去,看着他的表情,看着他的眼睛。

    自然、无私、感激、欢喜。

    贺兰内心并不排斥反感,因为她感受不到其他男子对她的占有贪慕,那种要征服她的念头,她是不被任何人征服的,任何有这样念头的男人都该死。

    苍狼和沙如雪躲在暗处,看到这一幕惊讶万分,麒麟竟三言两语就将贺兰给抱住了,怕是他是唯一一个让贺兰心甘情愿被人拥抱的男人。

    比起喝酒,这一刻这两个老头更想知道,易寒是如何来征服贺兰,两个老头无法理解,只能认为易寒是女人的克星,就算贺兰也难逃其手。

    这个时候红绫突然走了进来,笑道:“易将军,那你又该如何感谢我呢。”

    红绫的声音让贺兰从迷茫中回神,轻轻的离开易寒的身体,离开他的拥抱,内心却莫名的生出一股十分厌恶红绫的情绪。

    易寒很是好奇的看着红绫,“红绫小姐,此话怎讲?”

    红绫笑道:“救你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否则你以为一品红香的毒是那么容易解的。”

    躲在暗处的两个老头,听到一品红香却不明白是什么东西,他们是领军打仗的大将军,可不是江湖人士。

    两个老头对视一眼,突然却发现贺兰目光朝这边冷冷瞪来,知道贺兰发现了她们,贺兰是个练武之人,听觉敏锐,刚才是因为易寒的话而迷茫,这会收敛心神却立即发现。

    贺兰话也不说,冷漠的离开大厅。

    沙如雪不悦红绫的突然出现,这妮子无端端来添乱干什么?

    易寒见贺兰离开,喊道:“贺兰,慢着。”

    贺兰却没有停下脚步。

    红绫挡在易寒的面前,笑道:“易将军,我也救了你的xìng命,你打算如何好好感谢我。”

    易寒却有些无奈,自己可是煞费苦心才搅乱贺兰的心神,被红绫这一捣乱全功尽力弃了,笑道:“红绫小姐,你在跟我开玩笑,故意来调侃我。”

    红绫笑道:“要不要我说一说易将军身上”突然却闭嘴不讲,因为她也发现了有人在偷听,话锋一转:“易将军,要不我们到院子走一走,慢慢说,你一定很想知道真相,我就是那个知道真相的人。”

    这句话说动易寒,易寒点头道:“好。”

    两人走到院子一处安静的地方才停了下来,易寒问道:“红绫小姐,你所说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

    红绫淡道:“一品红香是霸道的yín毒,而且你中毒很深,贺兰是想单独一人为你解毒,她武功虽高,却不善长此道,中间身子就承受不住了,是由我接下来为你的毒,这就是真相。”

    易寒有些惊讶道:“你们两个”他不知道红绫为什么向自己说出这个真相来,但是他却不想负责,却道:“红绫小姐,这毒是你下的。”

    红绫道:“是我下的,但是我有把握能解你的毒。”

    “为什么呢?”易寒这个为什么问了很多歌问题,他想让红绫全部回答,却不想一个一个来问。

    红绫道:“好多事情的发生都没有为什么?易将军我是来索取回报的。“

    易寒呵呵笑道:“红绫小姐你虽然也救了我,但是这下毒的人是你,恩怨相抵,可就是两不相欠了。”

    红绫目光锐利的看着易寒,嘴角却露出微笑,这个男人果然特殊,这么好的机会他居然是想方设法的拒绝,永远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想要得到。

    易寒也笑呵呵的看着红绫,这红绫笑盈盈的模样可比她孤傲冰冷的时候难对付。

    红绫笑道:“易将军,我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

    易寒“哦”的一声,“红绫小姐的品德让人佩服。”

    红绫笑道:“将军救了我,红绫也想报答将军,请将军提出一个要求吧,无论什么要求,红绫都会答应。”

    “真的什么要求都答应?”易寒佯装激动道。

    红绫心中一喜,看来主动出击,才是他一贯的做法,应道:“什么要求都答应。”

    易寒喜道:“我现在有一个烦恼。”

    红绫笑道:“将军请说。”

    易寒道:“沙元帅和贺兰都是我的朋友,我想让他们父女重归于好,不知道红绫小姐有没有办法帮助我。”

    红绫闻言,笑脸顿时yīn沉下来,“这个忙,我帮不了,因为没有人能说动贺兰。”

    易寒笑道:“红绫小姐有这一样一份心我已经很感激了。”说着深深施了一礼。

    面对男人,红绫向来都是得心应手,都是她在主导整个变化,可是易寒却让她一筹莫展,甚至有种挫败的感觉,她也是个骄傲的人,越是难以征服,越想要征服。

    红绫突然笑道:“将军其实还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易寒立即问道。

    红绫低声道:“由将军来说动贺兰。”

    易寒问道:“你不是说任何人都无法说动贺兰吗?”

    红绫笑道:“眼前的情况是如此,但是你若是能够征服贺兰,情况就不一样了。”

    “哦,怎么样才能征服贺兰呢?”易寒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红绫笑道:“将军再中一次一品红香的毒。”

    易寒道:“此事有些冒险,若这一次贺兰不肯救我,我岂不是危险。”

    红绫笑道:“贺兰若不肯救你,红绫会救你。”

    易寒笑道:“倘若红绫小姐突然改变主意,我不是要遭殃。”

    红绫笑道:“将军认为我会舍得你死吗?”

    那看着易寒的眼神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

    易寒笑道:“红绫小姐你是在玩火。”

    红绫嫣然笑道:“那将军想不想玩呢。”

    易寒笑道:“红绫小姐,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孤傲,清冷自若的女子,可是现在我却感觉你身上有种有种荡.妇的味道。”他停顿了一会才让自己说出荡.妇两个字。

    红绫笑道:“西夏女子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都是风情洒脱,并不扭扭捏捏,易将军或许是因为不习惯才会认为红绫是个荡.妇,我红绫其实什么男人都可以欺辱霸占的。”既抬高了自己的身价又解释自己的行为。

    易寒心中暗忖:“确实,她说的没错,谷浑笮想要沾染她半分却都不可能,她直率表达自己的情意,却有其特有的人格魅力。”

    易寒骨子里也是个风流的人,两人真可谓一拍即合,只可惜现在的易寒懂得收敛控制自己的放.荡本xìng。

    易寒朝红绫看去,突然看见红绫凝视自己的眸子透着温柔,心头一荡,却感觉到继续下去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易寒道:“红绫小姐,你的主意虽好,但是思考再三却觉得不妥当。”

    易寒的话,可让红绫大感失望,她感觉易寒有些懦弱,不敢勇敢面对前进,若是以前这样忸怩怕前怕后的男人,她是看不上眼的,只是因为他是易寒,她更欣赏的是,易寒那一次在河边面对贺兰依然能够放诞不羁,毫不畏惧的调戏贺兰。

    心中有一个念头,我征服不了这个男人,他软硬不吃,自己无论出什么招用在他身上都是软绵绵的没有效果,就让他永远美好的活在我的心中吧,想到这里也就释然,微笑道:“易将军,我有个要求,在我还是小女孩的时候,你就是我心中的英雄,我想给我心中的英雄一个吻,表达我的爱慕和尊敬。”

    易寒看着她诚恳的眼神,她就似一个需要怜爱安慰的小女孩,竟伸出手抚摸她的秀发,微笑的点了点头,这会心中感觉红绫刚才的把戏并不是狡诈,只是一个调皮任xìng的小女孩想要满足自己心中的那份期待。

    红绫感受到易寒温暖的爱抚,捉住他的手烫贴在自己的脸颊,十分依恋的摩挲着,已不是刚才那个谈笑自若,胸有成竹的红绫。

    红绫娇声道:“我要吻你。”

    易寒露出微笑,只感觉她的这个吻很纯洁,只是代表少女时的爱慕和尊敬,名声在外总是让人盲目的崇拜,但真正认识了解他,他却没有什么了不起,只是一个普通人。

    红绫俯视易寒,慢慢的踮起脚尖,将自己娇艳的红唇缓慢的移动到易寒嘴唇上,她的目光很诚恳,她的微笑很真实很迷人,点水轻轻一吻,易寒感觉到女子柔软的嘴唇,很温馨很美妙。

    易寒觉得足够了,这一个吻应该结束了,可是突然红绫却含住他的嘴唇,她的嘴角勾勒出一丝得意的微笑,眸子却是紧闭,让人感觉她的真诚,却不是在调戏。

    红绫的亲吻技巧熟练,摇摆的粉颈来增加和易寒嘴唇的摩擦,妙鼻轻轻吐香气全洒在易寒的脸上,她气喘嘘嘘,吮吻间若有若无荡人心魄的呻.吟声,似引诱又是恳求易寒快点回应她。

    易寒也不知道怎么就接受了她的引诱很恳求,或许他骨子里认为,男女接吻是一件美妙动人的事情,情感真实的交流,不应该错过浪费。

    易寒抱着红绫,嗅到她甜美的醉人气息,双掌抚摸她的颊颈,细嫩柔滑的肌肤传来微弱的体温。

    两人激烈的缠吻着,红绫的熟练让易寒不必花心思去引导她,他只需要使出自己的全部本事。

    红绫柔软的丁香小舌不知疲倦,让易寒畅快淋漓。

    远处,两个身影出现,正一动不动的看着热烈缠吻的两人,她们看到这一幕,心中都充满着愤怒,一个是放.荡!一个是下流!

    贺兰想转身就走,眼不见为净,可是她的双脚却似被钉在了地上,一步也迈不动。

    而拓跋绰的反应更为激烈明显,捂紧拳头,小脸绷的铁青。

    易寒正沉醉于男女间最美好的交流,红绫却注意到两女的存在,她将丰满的酥.胸紧贴易寒胸膛,娇呼道:“抱紧我,我的英雄!”

    易寒抱紧红绫,此刻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应心而生,自然而发。

    拓跋绰终于克制不住了,怒吼道:“红绫,你这个荡.妇!”

    拓跋绰的怒吼声让易寒回神,立即离开红绫的身体,尽管靠近她贴近她很美妙,但是易寒还是克制冲动,保持理智,原本纯洁的一吻已经变了味道,充满**裸的爱.yù。

    回头看见贺兰也在场,心中立即有种不好的预感,其实贺兰又不是他的恋人,他与其她女子亲密又和贺兰有什么关系,但是易寒却觉得这一幕让贺兰看见是一件坏事,影响很大。

    贺兰心中恨不得在红绫身上刺几个窟窿,可是她凭什么,就算他们做出再丑陋的事情,自己也无权干涉。

    贺兰很平静的朝两人走了过来,她的脚步似平时一样的平稳,但是易寒却感觉莫名的压力。

    反倒是红绫,却充满着兴奋,心中感觉自己似在想贺兰炫耀什么。

    易寒看见贺兰盯着自己,他能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是怎样的无所适从,怎样的无奈,他和红绫亲密纠吻没有什么大错,错就错在被贺兰看见了。

    贺兰突然很平静的道:“你说过你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可以向你提出任何要求。”

    易寒一愣,却点了点头。

    贺兰突然看着红绫,红绫脸上露着淡淡的微笑。

    贺兰把目光转向易寒,淡道:“我要求你以后不准和红绫有任何亲密的行为。”

    易寒听到这个要求,傻了,这要求有些怪异。

    红绫顿时变脸,直呼其名怒道:“贺兰,你凭什么管我的事。”

    贺兰却懒得回应红绫,对着易寒道:“你答应不答应!”

    拓跋绰心中暗暗得意,活该!

    易寒想点头,却有那么一丝犹豫,因为事关红绫的尊严。

    红绫突然站着易寒的面前,朗声道:“看着我,你愿意让别人控制你心里的意向吗?”

    易寒看着红绫那张坚定又认真的脸容,轻轻抚摸她的秀发,“你很美丽动人,美丽动人到任何男子都为为你动心。”

    红绫露出微笑,易寒却转移目光对着贺兰道:“好,我答应你。”话说出口的瞬间,从也从红绫的头上离开。

    红绫内心十分愤怒,生平没有的愤怒,愤怒到她无法控制自己,突然指着贺兰道:“贺兰,我要和你生死决斗!”

    原本暗暗感觉痛快解气的拓跋绰,听到这话却是一惊,只听贺兰淡淡道:“好,我答应你。”

    易寒头立即大了,他小看了红绫了,心里有种莫名的感动,对着红绫摇头道:“红绫,不要这样。”

    红绫却冷笑一声,“你是个懦弱胆小的人,我要让你知道,你的勇气连一个女子都不如。”

    贺兰冷淡道:“现在就开始,还是另择rì子。”

    易寒怒喝道:“贺兰,你闭嘴。”

    极为少见的,贺兰被易寒一喝,却保持沉默。

    易寒大声道:“我宣布,你们的比武无效。”

    红绫冷笑道:“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易寒大声道:“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是我风流放.荡,你们要比武就找我比武好了。”

    红绫淡道:“明天一早,在你习惯杀人的地方。”说完转身就走。

    贺兰也冷漠的离开,看着朝不同方向离开的两女,易寒不知道该去追谁。

    只要拓跋绰还站在原地,过了一会,讥讽道:“自寻烦恼!”

    易寒道:“现在怎么办?”他知道这并不是玩笑,这很严重。

    拓跋绰恼道:“我没有办法,在明天早上之前,你自己想办法阻止她们。”

    易寒怎会想到一个吻,竟会惹出这样的事端来,他真的只是想满足红绫简单的要求而已,明天之前,想想只要能够阻止贺兰,红绫那边并不是太难,我豁出去了,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搞定她。

第三百四十九节 复杂烦恼

    拓跋绰突然道:“你这样子不行?”

    易寒回神好奇道:“什么不行?”

    拓跋绰道:“你太温柔了,软绵绵的不行。”

    易寒又好奇道:“我那里温柔了,软绵绵了?”

    拓跋绰道:“你想不想听我的建议?”

    易寒道:“当然,这能给我帮助。”. .

    拓跋绰思索着如何更直观的把自己内心想要说的表达出来,突然朝着易寒怒道:“打我?”

    “啊!”易寒张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拓跋绰沉声道:“打我,狠狠的扇我一巴掌!”

    易寒道:“拓跋绰,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拓跋绰道:“我让你打我,你都不敢打,你这么的软,如何能比贺兰霸道强势,一旦让贺兰感觉自己处于强势的位置,就会一直压迫你,让你无法翻身,你也永远没有机会征服她,就似当rì在河边,你知道为什么最后能够化险为夷吗?就是因为你够男人,够勇气,够霸道,你一旦足够强势霸道就显的她软弱了。”

    易寒淡道:“我从来不打女人。”. .

    拓跋绰朗声道:“可是你要征服贺兰,就必须学会打女人,在西夏女人并不是靠甜言蜜语就能哄到手的,更不是仅仅靠温柔就能够让她屈服的。”

    易寒道:“你是在颠覆我为人处世的准则。”

    拓跋绰道:“相信我,不要对贺兰太温柔,否则你们之间永远都没有太多的话语,永远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易寒笑了笑的看着拓跋绰,“难道你比我更懂得如何俘虏女人的心?”

    拓跋绰道:“你不懂西夏的女人,你不懂从一品堂出来的女人,更不懂贺兰。”

    易寒道:“你说我不懂女人,那我与望舒之间算什么?”

    拓跋绰道:“狼主不一样,她的xìng子更像大东国的女子,她曾是人间人间至美至善的御月公主,你花言巧语善于欺骗,所以才能夺走御月公主的心,可这一套用来贺兰身上根本没用。”

    易寒想了想,思考拓跋绰这番话的可行xìng,贺兰的xìng情有点似刀女,冷漠冷酷,对男女之爱不屑轻蔑,想想若不是宁霜设计陷害,自己和刀女发生那件事情,他与刀女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刀女曾恨他入骨,现在却对他有爱,这有点先破后立的味道,倘若没有选择最正确的方法,凭着自己那套对付女子的手段用在贺兰身上只是隔靴搔痒,或许有一天靴底会被自己挠破,可那许多多么漫长的一段时间啊,如今在明rì一早之前他却必须搞定贺兰,若不用霸道厉害一点的招数,如何能成功搞定贺兰,想到这里应道:“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拓跋绰突然问道:“你有信心在一rì之内征服我吗?”

    易寒好奇的看着拓跋绰,问道:“征服你?”

    拓跋绰道:“倘若你连我都征服不了,更征服不了贺兰。”

    易寒道:“这有关系吗?”

    拓跋绰决然道:“有!”

    易寒盯着拓跋绰,出声道:“我有信心征服你,但是没有信心在一rì之内征服你。”

    拓跋绰突然莫名其妙的扇了易寒一巴掌,“那你为什么还婆婆妈妈的不赶快行动。”

    易寒捂着自己的脸,只感觉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征服你。”

    拓跋绰一脸轻蔑,冷笑道:“连我打你,你都不反击,一点尊严也没有,我最看不起你这种没有血xìng骨气的男人。”

    易寒淡淡道:“我从来不打女人,尽管她们犯了很大的错误,我也不会违反我的准则。”

    话该说完又挨了拓跋绰一巴掌,拓跋绰一脸轻蔑,挑衅道:“来,打我啊!”

    易寒克制自己的怒气,“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却退后一步,小心提防拓跋绰突然再次出手。

    易寒真的太温柔了,太有风度的,温柔到让人感觉这是懦弱,让拓跋绰不知道该爱还是恨。

    拓跋绰大声喊道:“来打我啊,你这个孬种!”

    “你为什么要故意激怒我?”这个时候易寒还保持理智,并没有让自己做出冲动的举动来,他真是温文尔雅翩翩公子的典型代表。

    拓跋绰怒道:“我怎么做,你才肯打我。”

    易寒微笑道:“你见过我欺负女人吗?”

    拓跋绰怒道:“你的那些行为比欺负女人更可恶,是欺辱。”

    易寒淡道:“那是你才这么想的。”

    拓跋绰沉声道:“我问你,我怎么做,你才肯对我动手?”

    易寒想了想道:“除非你做出像滥杀无辜这样恶劣的行为来。”

    拓跋绰道:“好,你等着!”

    没过一会,她就擒着一个沙府的侍卫来到易寒的面前,这么健壮的一个汉子却被拓跋绰一个小女子揪在手中,无法挣扎。

    易寒正在为这一幕景象感觉怪异的时候,拓跋绰突然道:“我现在就杀了他。”

    易寒还以为拓跋绰在恐吓自己,却突然看见她手上的剑朝那侍卫的脖子上割去,一道血痕,“呃”,那侍卫应声倒地。

    易寒大怒,没有多余的思考,一巴掌就狠狠扇在拓跋绰的脸上,冷青着脸,指着拓跋绰,怒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拓跋绰捂着火辣辣,已经印出一个鲜艳掌印的脸,却露出了笑容,“我没有杀了他。”

    易寒一讶,立即低头查看那侍卫的鼻息,气息平稳明显还活着,那脖子上只不过被割了一道浅浅的伤痕,却是被拓跋绰用暗劲打晕了。

    拓跋绰的声音传来,“你总算像个男人了,就这样打着贺兰吧。”

    易寒道:“你是恨我,所以巴不得我让贺兰杀死吗?”

    拓跋绰露出微笑,“我是恨你,但已经是过去了,否则你认为我挨了你一巴掌还能够无动于衷吗?”

    易寒不悦道:“可你打了我两巴掌。”

    拓跋绰道:“那你为什么不再打我一巴掌,不够的话,再打十巴掌,再不够的话,让你的拳头让我屈服求饶。”

    易寒道:“就算我杀了你,你也不服屈服求饶。”

    拓跋绰道:“我会,但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做到。”

    易寒走进拓跋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拓跋绰被自己扇的发红的脸颊,温柔道:“还疼吗?”

    拓跋绰却毫不客气的膝击易寒的小腹,怒吼道:“不是怜悯,不是温柔,你要的是征服,男人征服女人的那种霸道,威风。”

    一语之后还愤愤不平道:“你以为孤傲的红绫喜欢的是你张俊脸吗?喜欢的是你这些下流放.荡的手段吗?她之所以动心是因为你早就是她心中的英雄,威风凛凛的男子汉,她崇拜你,倘若你不是麒麟,你在红绫心中什么都不是。”

    拓跋绰冷冷的补充一句,“连条卑微的狗都不如,红绫会像一条卑微的狗献吻吗?”

    尽管最后拓跋绰侮辱了他,易寒却没有生气,淡淡道:“原来你贬低别人起来也是这么的毒辣。”

    拓跋绰如何会贬低他人,若真的激怒了她,她的剑就是最好的回应,岂会似跟易寒这般纠缠着,不停的气着自己,她不是为了贬低易寒而说这些话,而是要让他明白清楚一点,拓跋绰大声喊道:“对于你,再毒辣的话我也说的出来。”

    易寒淡道:“或许我无法了解你们西夏女子吧。”

    拓跋绰突然解开自己的黑sè腰带,将武士服从中间摊了开来,露出贴身长裤和亵衣。

    易寒明显惊讶,看着她那被撑着的饱饱的胸襟,这显然有异她一贯的作风。

    拓跋绰显得平静从容,冷冷道:“你不是好sè如狂吗?我现在就站在你的面前,只要你敢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确实能够沾染到拓跋绰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的身子是一件让人激动兴奋的事情,易寒却淡淡道:“我对你没兴趣。”

    拓跋绰朗声道:“是没兴趣还是不敢做,你的眼睛望着哪里,告诉你,这种眼神我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你瞒不过我。”

    易寒没有说话,他的眼神瞥到拓跋绰身上动人的部位,只是本xìng对女子身体美丽的欣赏,并不代表他就是想占有拓跋绰,易寒轻轻的将她的武士服拢合,淡道:“不要再闹了。”

    拓跋绰扯开易寒的手,再次将武士服摊开,暴露女xìng动人的玲珑曲线,沉声道:“你若是想证明自己是个男人,现在就脱光我的衣服。”

    易寒淡道:“脱光你的衣服就能证明我是个男人吗?我并不这么认为,拓跋绰你的身体就是你的尊严,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践踏你的尊严。”

    为什么刚刚认识他的时候,他不是这个态度呢,若但是他是这个态度,而不是轻浮放.荡,自己对他一定很有好感,当自己想要他证明自己的时候,他却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过分,这个时候她要的不是易寒的温文尔雅,她要的是易寒能够征服女人的气概,只是他太温和了,这并不能够征服贺兰。

    拓跋绰挺起胸膛,十分靠近易寒,将自己饱满的胸襟抵在易寒的胸口,昂起头看着他,表情充满高傲。

    易寒一动不动,很平静的看着她,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

    拓跋绰突然托着易寒的下颚,让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嘴唇突然凑了过去,檀唇印在易寒的嘴唇上,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但这很明显是一个吻。

    “既然你不是男人,那我就将你当成女人,让我来告诉你西夏男人的本sè。”

    易寒闻言,只感觉很可笑,小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

    拓跋绰却用行动来证明,她的手指捉过易寒的脖颈,留下一道鲜红的指痕,粗鲁的撕开易寒的衣衫,粗鲁的揉压着易寒的胸膛。

    虽然她没有什么技巧,这滋味也不让易寒感觉**,但是她的逆袭,却让易寒感觉很是撩拨人。

    拓跋绰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易寒,手指突然狠狠的扎入易寒胸口的肌肉,似乎要把他的心给挖出来一样,举止的粗暴,表情的凶狠,完全就不像是一个女子。

    易寒感觉胸口有些痛楚,虽然他还可以忍受,但是却不想拓跋绰继续下去,伸手去捉住拓跋绰扎入他胸口肌肉的手,拓跋绰却突然把他的手给扇开,狠狠一巴掌就打在易寒的脸上,“老实点!”

    易寒感受到火辣辣的脸庞,心头一阵茫然,这已经是第三巴掌的,让他感觉自己的脸生来就是给拓跋绰来扇的,耻辱吗?可是从拓跋绰的眼神却没有感受到侮辱的味道,那是凌厉霸道的眼神。

    拓跋绰冷笑道:“不服吗?那我就cāo到你服为止!”

    她既然会说出这种粗鲁到极点的话来,易寒的脑袋已经晕头转向了,完全无法适应这种节奏。

    看着易寒依然木讷的表情,拓跋绰的内心都要气疯了,这一刻她感觉易寒是世上最懦弱胆小的男人,什么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都是狗屁,狗受到凌辱都懂得反咬一口,他却连半点反应也没有,拓跋绰内心充满愤怒,愤怒的她失去了理智,她必须立即将这愤怒全部发泄到易寒的身上。

    她粗暴的将易寒推到在地上,已经被震撼住的易寒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就这样任拓跋绰将他推到。

    直到拓跋绰残忍的要用剑鞘敲断他的双腿时,易寒才本能的做出闪躲,看着草地上留下的痕迹,刚才那一下被拓跋绰敲中,可真是要断腿。

    拓跋绰立即压住易寒的双腿,她无需用什么技巧,只需要简单粗暴就可以了,因为此刻在她眼中易寒只是一只不会反抗的羔羊,他是这么的软弱可欺。

    拓跋绰身子压了上去,一对饱满的胸脯就落在易寒的脸上,沉声吼道:“舔着,让老娘爽。”

    舔着!老娘!爽!短短的一句话,却有好几个让人刺激扎人的字眼,天啊!易寒完全被震撼的脑袋飘在云端,这还是那个冷若冰霜不容男人亵渎半分的拓跋绰吗?此刻的她是如此的泼辣粗鲁。

    拓跋绰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他惊讶,每一个变化都是那么快,让他刚刚适应一个举动就被拓跋绰接下来的举动给震撼了,这让他一直都处于震撼无法及时做出反应处理的状态,所以他成了一根木头。

    拓跋绰将饱满的胸襟压迫蹭着易寒的脸庞,双手揪着他的头发,又冷又硬道:“再不动嘴,我就把你的舌头给割下来。”

    木讷愣了许久的易寒终于做出一个正确的反应,用力的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拓跋绰推开,这力道足足将拓跋绰推离一丈远的地方,在拓跋绰后跌落地的时候,易寒的怒吼声传来:“拓跋绰,你疯了吗?”

    拓跋绰没有回应,却立即站了起来,似头雌狮朝易寒飞扑过来,整个人将刚刚站起来的易寒又扑到在地上。

    拼了拼的扯着易寒的裤子,“老娘要cāo.死你!”

    易寒一边拉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扯着拓跋绰的双手,在纠缠中,双臂已经被拓跋绰留下许多火辣辣的指痕,易寒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拓跋绰疯了,就似走火入魔了一样,她不是拓跋绰。

    纠缠了一会,拓跋绰见无法将易寒的裤子扯下来,改变策略,化爪为拳,双拳疯狂的落在易寒的肩胛之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易寒只感觉自己双臂疼痛酸麻,他并非不是拓跋绰的对手,只是此刻要对付发了疯的拓跋绰必须从真格,易寒的理智还是清醒的,他不想伤害拓跋绰,所以在纠缠中他就吃了大亏。

    拓跋绰见易寒那双烦人的手总算老实下来了,立即动手扯下易寒的裤子,那属于男人的阳刚立即暴露在她的眼中,拓跋绰现在只有狂躁,见到男子的**.部位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

    她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干什么,可是看见易寒的**.部位缩成一团,却停顿下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易寒哈哈大笑起来,“你奈我何啊?”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还有心情取笑拓跋绰。

    拓跋绰目光透出凶狠之sè,“我自然有办法。”说着干净利落的扯下自己的抹胸,一对白嫩秀气的酥.胸顿时微颤颤的呈现在易寒的眼幕之中,刚从束缚中挣脱开来的胸脯轻轻晃动着,像一个优雅的生命,它舞蹈着,又撩拨勾引着。

    易寒看见拓跋绰表情中带着得意的冷笑,目光朝自己的小腹瞥去,他也低着头望了过去,自己的**.部位已经本能的昂起。

    拓跋绰突然扑了上去,那架势似乎要用臀儿将易寒给压死,易寒心中暗忖:“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这一下去,你如何能受的了。”

    易寒双臂已经疼痛酥麻,可是他的双腿依然能用,双腿并着用力的将拓跋绰踹开。

    拓跋绰的身子又再次被易寒踹的老远。

    易寒连忙将被拓跋绰强行扒下的裤子扯了上来,这个时候拓跋绰却立即翻身跃起,**的胸脯在空中荡漾出一道美丽的波纹,她的身体虽美,可是举动却是凶残,双拳一击落在易寒左右大腿之上。

    易寒只感觉痛的双腿都麻痹起来了,这可真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就像要杀了我一样。

    拓跋绰捡了自己褪下的腰带,开始捆绑易寒的脚腕。

    这会易寒认为已经不能再让步了,再让步,局面就无法收拾了,自己在沙府院落一个隐蔽安静的地方被拓跋绰强暴,他无法接受这个设定。

    双腿被拓跋绰按住,易寒靠着腰里直坐起来,躬着身子向前,肩膀一扭,用肩胛狠狠的朝拓跋绰脸上撞去。

    拓跋绰专注于捆绑易寒双脚,这一击却却全无防范,吃了个实,身子狠狠的摔撞在地上。

    半边脸颊淤青,嘴角流出鲜血,她没有生气,却露出了笑容,只是这一刻的笑容看在易寒的眼中却显得那么恐怖。

    “今rì你若无法征服我,我就会让你知道女人也可以残忍到让你在痛苦和耻辱中结束生命。”

    声音变得越来越轻,“我占有你之后,就会阉了你,再慢慢的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慢慢品尝我刚刚饱尝这温暖的**它的诱人秘密。”

    她一定疯了,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必须不顾一切的制止她,易寒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易寒笑道:“好啊,我还从来没有尝到如此刺激的游戏。”

    拓跋绰闻言,内心愤怒到极点,她不是要易寒的屈服,她要的是易寒那不可一世让她胆战心惊的强势,他的冷酷,他的凶残霸道,拓跋绰发了疯的一脚朝易寒胸膛踩了下去。

    易寒突然在地上翻转身子,躲避拓跋绰愤怒的一脚,用肘子朝拓跋绰的另外一脚撞击,拓跋绰双脚离开,整个人失衡落地,易寒毫不客气的一掌打在拓跋绰的后颈之上,这是人身体上的弱点,这一掌的力道虽然不大,却足够将拓跋绰打晕过去。

    见拓跋绰晕了过去,易寒才松了口气,联想刚刚发生的事情,简直让他难以置信这是真的。

    虽然易寒四肢被拓跋绰拳头打的麻痹无力,但是他却不想再这种地方呈现这样的局面,对自己对拓跋绰都不是一件好事。

    稍微处理了自己纠缠中凌乱的衣衫,连忙将扔落地上的抹胸给拓跋绰穿上,看到她那张依然愤愤不平的脸,心中莞尔:“在我心中,你还是个女孩,发起疯来却也是个凶狠的女孩。”

    将武士服给拓跋绰穿上,基本已经遮掩住她大部分动人的chūn光。

    易寒认定拓跋绰是走火入魔了,先将拓跋绰的双手双脚给捆绑住,捆着她双手的是拓跋绰的腰带,捆着她双脚的是自己的腰带,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扯了块布条塞住拓跋绰的嘴巴。

    现在身处沙府,可无法这样就将拓跋绰带走,易寒决定先将她弄醒,看她恢复正常了没有再说。

    偷偷摸摸的找了工具弄了点水,沙如雪的府邸也不是什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卫森严的地方,倒也没人去发现注意他。

    易寒将水泼洒在拓跋绰的脸上,“哗”的一声,拓跋绰立即就清醒了过来。

    易寒十分认真的打量起拓跋绰来,“你好点了没有?”他这句话的意思是想问你正常一点了没有。

    拓跋绰狠狠的朝易寒瞪了一眼,习惯xìng的想要开口,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边被塞住了,很快她就发现,非但自己的嘴巴,连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心中却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暗忖:“总算觉悟了。”

    拓跋绰虽然要易寒霸道的将她征服,但还是骄傲的昂起头,瞥都不瞥易寒一眼。

    易寒见了她这习惯xìng孤傲的姿态,觉得她应该恢复正常了,伸出拿掉塞在她口中的布,怎知道拓跋绰趁机一口死死的咬住易寒的指头。

    易寒痛的哼叫起来,拓跋绰却挑衅的瞪着他,一副你奈我何,来打我啊的姿态。”

    易寒冷声道:“再不松开,我就不客气了。”

    拓跋绰却将他的话当做放屁,非但不松口要咬的更狠,血丝从她嘴唇流了出来,可那是易寒的血,易寒气的真想狠狠扇她一巴掌,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可是一看见她刚才被自己撞击的淤青的脸颊,却不忍心在往这张俏脸上动手。

    易寒认为拓跋绰依然在发疯还没有恢复正常,难道就忍着她这样咬着,没有办法。

    拓跋绰见易寒还无动于衷,贝齿又加了点劲道,似乎真的要把易寒的指头给咬断。

    打又不能打,劝又劝不动,手指的疼痛又在加剧,在这个时候,突然瞥到拓跋绰摊开的武士服那两团似

    安静小兔随着呼吸一般轻轻起伏颤动的酥.胸。

    易寒立即有了主意,只剩下一只能够zì yóu活动的手就朝拓跋绰探去,虽然他的手指被疼的厉害,可是易寒的动作却不粗暴,而是将拓跋绰的酥.胸包裹在掌心。

    当易寒手掌触摸到拓跋绰的胸脯,拓跋绰立即“嗯”的发出一声闷哼,牙根也微微一松。

    易寒得意的认为自己得手的时候,拓跋绰的牙根又是一紧,让易寒感觉刚刚舒缓的疼痛立即又强烈起来,看来刺激还不够,这一次我要让你身体酥软无力,连合拢上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掌心隔着抹胸轻轻的抚摸着,随着易寒的抚摸,拓跋绰的鼻息越来越重,可是却死命咬紧牙根不跟松开。

    易寒运用技巧,指尖隔着抹胸似有意似有意的划过拓跋绰顶端的嫣红,每一次都让拓跋绰身体颤栗,他的手指故意停留在胸脯与脖颈之间那片暴露的肌肤,每一次滑动到抹胸的边缘就又返回,每一次让拓跋绰感觉他的手指要进入她的抹胸就抽回,撩拨着她,吊着她。

    从未尝过男女之欢的拓跋绰那经受的住易寒这般撩拨,她能感觉自己身下已经湿润泥泞呢,这还根本没有开始呢。

    易寒太过专注的撩拨拓跋绰的情.yù,以至于他忘记了拓跋绰的嘴巴已经微微张开,用来发出时断时续鼻音宛转的哼声。

    情.yù冲昏拓跋绰的头脑,让她脱口喊道:“来吧,证明你是个男人。”

    易寒这才恍悟,自己的手指已经恢复zì yóu,看着迷离动情的拓跋绰,这那里是刚才那个凶残冷酷的拓跋绰,简直就是一个引人犯罪的美娇女。

    “你好点了吗?”在这关键时候,易寒却说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蠢话。

    易寒的声音听在拓跋绰耳中是无比的讽刺戏弄,她好点了吗?她已经被撩拨的yù罢不能,难道费尽心思撩拨起她的情.yù,只是为了问这句话吗?

    拓跋绰内心情.yù、愤怒、耻辱、难堪纠缠着,这让她闭上眼睛。

    拓跋绰垂下眼睛,长长睫毛漾着娇柔,一头青丝凌乱散在那飞红又淤青的雪白脸颊,娇羞又怜弱不堪,

    这是怎样的一副姿态,从拓跋绰口鼻荡出一股股幽幽香气钻进易寒鼻子,让易寒顿时动情。

    易寒一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一手却主动凑到她的檀唇边,“咬吧。”

    拓跋绰睁开眼睛朝易寒看去,不是自己期待的霸道阳刚的男子神态,却是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

    她缓缓的微张开檀唇,那动作慢的就似淑女在优雅的品尝美食一般,易寒就这样看着她秀美无伦的檀唇呈现出一种优美柔嫩的形态,微微张开的檀唇喊着易寒的手指慢慢的合拢,就似闭合的花朵一样的优美。

    轻轻的含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来,再伸长脖子含了一口。

    易寒感觉她不是在含着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含着自己的心肝,她微张檀唇时,双唇间流露出一抹的洁白

    贝齿就似在撕裂自己心中所有的道德伦理,让他变成一个充满**裸yù望的雄xìng动物。

    看着易寒的脸容慢慢的变得柔和,拓跋绰的嘴角勾勒出一丝甜入心头的微笑,深情呼唤道:“易寒,吻我。”

    或许这句话是真实的,所以从她口中吐出才会如此的动听。

    易寒觉得这个时候拒绝她是一件残忍的事情,他吻上了拓跋绰娇艳的檀唇,心中流淌着不知道是yù还是爱。

    他热烈的吻着拓跋绰,将身体的热情全部释放开来,拓跋绰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迎合,是羞涩还是动情,这个吻总是停停滞滞,并不是那么的完美无缝。

    易寒的双手已经情不自禁的去抚摸拓跋绰玲珑浮凸动人的身体,他扯下了拓跋绰的抹胸,将手掌覆盖在女子的圣女高贵处,另一只手去扯开拓跋绰的长裤,抚摸感受她大腿光滑充满质感的肌肤,甚至慢慢的望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探去。

    当易寒指尖触碰到那湿润泥泞的地方,拓跋绰身体一阵颤栗,一声娇.吟声脱口而出。

    这一声让易寒收敛了些心神,低头只见拓跋绰一片冰肌玉骨之上是那如脂如玉的一对绵软酥嫩。

    易寒下意识的将拓跋绰的武士服掩拢上,别过头去,片刻间,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耳边是拓跋绰那粗缓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拓跋绰突然说道:“我错了。”

    易寒好奇回头,只听拓跋绰继续道:“你根本就不是那种霸道阳刚的男子,或许霸道阳刚能征服的了女人一时,却无法征服一世,你却能让女人永远对你死心塌地,西夏女子风情洒脱,所以她们放.荡。”

    “我一直逼你,逼你像个西夏男子一样征服我去征服贺兰,但是这不是你,你也做不来。”

    易寒动容道:“拓跋绰!”

    拓跋绰淡淡道:“我被你征服了,不是霸道阳刚的征服我的身体,而是温柔的征服我的心。”说到这里她莫名其妙的眼眶红润,掉落眼泪。

    易寒感觉拓跋绰现在一点也不凶狠了,而是像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他伤害到了她吗?刀剑是无法伤害到她的心,只有情能伤人于无形之中,动情了才会受伤。

    易寒轻轻的擦拭她的眼角的泪痕,微笑道:“其实你哭的时候也很美丽动人。”

    拓跋绰垂下头,一片红晕悄悄的飘上她的脸颊,娇羞之状,动人不可方物。

    易寒轻声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先穿上衣衫。”说着已经松开她双手双脚的束缚。

    拓跋绰穿衣整戴,恢复英姿飒爽,清冷自若的姿态,只是她脸上的粉红与淤青,总是让易寒难以忘记释怀刚刚发生的事情。

    两人站着面对面,目光却故意瞥向别处没有看着对方,彼此沉默着,过了一会拓跋绰才出声道:“我带你去见贺兰。”

    易寒道:“拓跋绰”

    “不要说了”,幸好拓跋绰打断他的话,否则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是的他没有办法给拓跋绰交代,更无法对她负责,能留在心中的只有一份似有似无的露水姻缘。

    拓跋绰突然微笑道:“不管如何,我不遗憾!”

    这是拓跋绰第一次向他露出温和动人的微笑,他见惯了拓跋绰冰冷的表情,这温和动人的笑容让易寒感觉惊艳。

    易寒心中想表达对她的怜爱,可是他知道此刻自己最好沉默,默认拓跋绰的话,看着周围的花草,心中感慨这是多么复杂烦恼的一天啊,什么时候yù能肆无忌惮的放纵,那就没有情了。

    前往一品堂的路上,易寒感觉自己的步伐是那么的沉重。

第三百五十节 境界

    易寒变得安静,拓跋绰反而觉得不习惯了,这会更怀念易寒一副风流放.荡的模样来调戏她,悄悄的朝易寒看去,见他眉头紧锁,一副严肃的表情,心中暗忖:“他这会正正经经的模样,我却觉得不如浪荡不羁的时候更迷人。”

    拓跋绰想打破这种压抑的气氛,出声问道:“你打算如何劝说贺兰。”

    易寒“哦”的一声回神,应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到说辞。”. .

    拓跋绰问道:“你都没有主意,那现在去看她有什么用?”

    易寒道:“人的关系无时无刻在发生变化,时间、地点、举动、表情都可以让内心发生微妙的变化,进而让两个人的关系发生一种质变,就像这样。”说着突然快步追上前面的一个西夏女子,与她同行,露出笑容侧望着她。

    那个女子本来与易寒不认识,各走各路,因为易寒的这个突然的举动,让她很好奇的打量的易寒,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表情,猜测他心里的想法。

    本来易寒这个时候应该说话,可是他却沉默,那表情让女子猜测不透,西夏女子忍不住问道:“你干什么啊?”

    易寒道:“我在看你脸上的一颗痣。”

    西夏女子说了一句“犯癫”之后,疾步远离易寒。. .

    拓跋绰道:“西夏女子不会介意别人对她的赞美。”

    易寒道:“我与她根本不认识,因为我的举动,她却对我产生好奇,又因为我说了一句话对我产生厌恶。”

    拓跋绰问道:“你想表达什么?”

    易寒道:“人与人之间的微妙根本无法靠想象去设定,没有发生,你根本无法知道结果如何,很明显刚才那个女子并没有耐心,若换一个人,也许会问我为什么要看她的痣。”

    拓跋绰似乎有了些了解,“你是说,在没有见到贺兰之前,你根本不知道事情会往那个方向发展?”

    易寒点头道:“是的,就似我根本猜测不到在沙府,你居然会做出要强暴我的行为来。”

    拓跋绰道:“一开始我只是想激怒你对我动手,我想让你明白,真正的男人才能够征服贺兰,可是后来我却被你激怒了。”

    易寒问道:“我不是真正的男人吗?”

    拓跋绰道:“我无法评判你是否是真正的男人,但你是充满神奇的男人。”

    易寒问道:“神奇在哪里?”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应道:“你能让狼主爱上你,你能让贺兰不杀你,你能让红绫为了你和贺兰决斗,这都是别的男人做不到的。”

    易寒道:“凡事有因必有果,若你说这是神奇,我的神奇却要付出代价的,就似我这一刻内心十分的苦恼。”

    拓跋绰道:“你担心若你无法阻止,她们之间就有一人必须死亡吗?”

    易寒道:“我担心她们,也担心你。”

    拓跋绰表情一讶,不知道怎样来形容那种诡异的感觉,她无措,只能保持沉默,一直以来她都想将心中那份模糊不清的情感深埋,这样让她苦恼,但是很显然现在更苦恼,甚至现在不能堂堂正正的给易寒脸sè看。

    有一种女子能让世间的男子为之疯狂,也有一种男子,他就是为俘虏女子的心而生的。

    易寒笑道:“别担心,顺其自然,就似这rì落月升,雨后晴天。”说着轻松的朝拓跋绰眨了眨眼睛。

    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有些嬉闹的表情,拓跋绰真的感觉轻松了许多,心情不再那么的苦恼压抑,倘若此刻他要来吻自己,自己一定不会拒绝,可是易寒却没有这么做。

    两人来到一品堂,有些人认出了他们,这个男人不是答应和贺兰决斗了吗?看见贺兰回来,他们还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死在贺兰的剑下,可是他为什么还活着,这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了解贺兰,所以这个男子还活着的事情,让他们惊讶,仅仅这一点,他们已经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神奇之处。

    拓跋绰带着易寒在这些武士好奇的目光下朝贺兰的住处走去。

    易寒问道:“他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因为我又跟你在一起了。”

    拓跋绰道:“因为你还活着,这让他们很惊讶,贺兰剑下无情。”

    易寒道:“倘若有人问我为什么还活着,我会告诉他们,我诈死。”

    来到一处小院一件普通的屋子门前,拓跋绰道:“贺兰不在屋子里,她去见宗师了。”

    易寒好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绰道:“因为每一次贺兰与人决斗的时候都会去见宗师一面。”

    易寒道:“那上一次要与我决斗的时候为什么她没有去。”

    拓跋绰道:“也许贺兰根本就没有想要胜出,她不是想杀死你,而是死在你的手上。”

    “真的吗?”易寒抱着十分怀疑的态度,哪有人平白无故的要找死。

    拓跋绰道:“你不了解西夏的武士,更不了解贺兰,这一些也是后来我才恍悟过来了,所以我说你是一个神奇的男人。”

    易寒问道:“宗师是谁?”

    拓跋绰道:“他教导贺兰武艺,也教导我和红绫的武艺,却不是我们的师傅,经过他点拨的人最后都成为西夏十大高手,他想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可是高手如摩尼也让他失望,贺兰的武艺虽比不过摩尼,但是她冷酷无情的心xìng却让宗师更为欣赏。”

    易寒道:“我就不明白,武功练到天下无敌又怎么样,这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就能改变什么。”

    拓跋绰道:“我不知道,宗师曾是个流浪汉,与上代狼主达成某种约定,宗师要寻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上代狼主想培育出高手,就有了现在的一品堂。”

    易寒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记得许多年以前,别人都不敢看着贺兰的眼睛,贺兰说在别人眼中她就是一个魔鬼。”

    拓跋绰淡道:“很久之前,贺兰就没有给人这种感觉了,我听说宗师曾说过那是因为贺兰的心中有了一丝破绽,破绽愈合之时就是破茧重生之时。”

    这番话却说得易寒糊里糊涂的,他不懂这些高深莫测的武道。

    拓跋绰突然看着易寒,“或许就是你让贺兰有了这一丝的破绽,让别人见了她不再闻风丧胆。”

    易寒道:“那这是好事啊。”

    拓跋绰道:“是好是坏,只有贺兰心里清楚。”

    易寒笑道:“那你们那位宗师一定不高兴。”

    拓跋绰道:“宗师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这又是一句高深莫测的话,易寒也不想去理解的太透彻,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带我去找贺兰,还是在这里等她。”

    拓跋绰想了想之后,道:“我带你去找她吧。”

    这一品堂内有天地,拓跋绰带着易寒经过一片竹林之后,蓦然出现一个亭子,亭子周围花草树木拥护,此刻过了中午,周围却雾气氤氮,若是不是抬头依稀可见晴朗天空,还以为置身世外之地。

    拓跋绰看出了易寒的好奇,解释道:“这里原本是一片迷林,雾气严重,后来才建的一品堂,建了些建筑,栽种了些花草树木,处处有物,处处可循,这迷林重雾也就不再是迷林重雾了。”

    易寒明白这个道理,便似一片荒寂之地,有了人烟,有了屋舍,几步一人家,几步一烟囱,便不再是荒寂之地了。“

    易寒突然看见一身英姿勃勃黑sè武士服的贺兰挺拔身姿立于亭子之内,她的正前方还有一个人,一身便服坐在亭子中的石桌旁,执笔心无旁笃的书写着,他的模样看上去四十来岁,平静的脸容却让他的真实年龄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让易寒无法肯定他到底多少岁了。

    易寒低声问道:“这就是你们的宗师。”

    拓跋绰点了点头。

    “嗯,颇有点宗师的风范。”易寒淡淡道了一句。

    贺兰察觉到什么,突然转过身朝易寒这边望来,看见两人,心头突然一颤,静若止水的脸容突然出现一点波动。

    中年男子突然道:“我终于知道你心里为什么会有破绽了,你的心深的连我都看不出来。”

    贺兰自己也无法清晰自己内心的破绽,可是这一刻,她知道了,因易寒而起,他以为朋友的名义接触自己,干的却是窃心的勾当,贺兰不得不承认,因为这是事实。

    中年男子淡道:“杀了他就能让你的破绽愈合,你就能够破茧重生,就是现在。”

    贺兰表情决然,脱口应道:“不!”

    中年男子道:“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很难,就似冲破武道的瓶颈,可是做到了就能够看见一片豁然开朗的天地。”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我能帮你。”

    “不!”贺兰还是毅然的说出这个字。

    中年男子却站了起来,只是走了两步,贺兰却挡住他前进的路。

    中年男子微笑道:“你会拔剑对吗?”

    “对!”贺兰说完拔出自己手中的剑。

    中年男子笑道:“我很高兴,因为一品堂之内除了你没有人敢对我拔剑,这也是我欣赏你的地方,你的冷酷无情,一视同仁,噢,我说漏了,除了他。”手指轻轻的往贺兰身后一指。

    贺兰脸容坚毅,却没有说话,中年男子又缓缓的往前走了一步,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离贺兰的剑靠近半分,因为贺兰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

    “杀了我活着杀了他,你没有多余的选择了,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很高兴。”

    贺兰冷声道:“我选择杀了你!”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果然是冷酷无情,你丝毫不念我的教诲之恩,甚至没有半点犹豫,我太高兴了,贺兰你虽然不是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但是你天xìng的冷酷或许能够弥补这个缺陷,其中我动手和你动手都一样,只要他死了,结果都是一样的,到时候你会感觉我的,我比你看的更远。”

    贺兰沉声道:“有我在,你杀不了他的。”

    中年男子淡道:“我说过的话,有那一次是办不到的。”

    淡淡的一语却让贺兰感到沉重的压力,虽然她心中充满信心,可是这或许是一场用xìng命也无法扭转的败局。

    中年男子淡道:“出剑吧,让我切身感受你的冷酷无情。”

    贺兰出剑了,这一剑无比的坚定,比以往杀人的任何一剑都要坚定,不是因为她想杀对方,不是因为对方是个她没有半点胜算的绝顶高手,而是他要杀了易寒。

    中年男子等贺兰这一剑刺穿自己的衣衫,胸口的肌肤感受到剑尖的冰凉,才躲开了这一剑,贺兰刺空了,尽管这一剑无比的坚定。

    远处的拓跋绰感受到危机,“我们快离开这里。”

    易寒好奇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就在这时,只听一把声音飘来,“贺兰,睁开眼睛看着他死去!”

    贺兰怒吼一声:“不!”

    易寒看见中年男子突然来到自己的身边,他能看见对方的手掌缓缓的往自己的胸口印去,他想躲,可是这一掌快的他无法躲避,易寒想不到这一趟竟是自己的死期。

    轻轻“啪”的一声传来,就似轻轻鼓掌一般微弱,只见中年男人身体却诡异的在空中逆行后退。

    一切发生的太快,易寒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立即嗅到一个熟悉的幽香,他知道这幽香属于谁的,完全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云观月,可是这熟悉的幽香又是谁的。

    中年男子稳稳的在几丈远的地方落地,淡道:“我曾以为你也是一个流浪的人。”看来他对于对方的出现并不感到奇怪。

    易寒看见一身白衣的云观月修长优美的倩影映入自己的眼幕,姿态是那么的清冷出尘,她绝美的脸容静若止水,不见半点波动,甚至她都没有看易寒一眼。

    贺兰和拓跋绰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都很惊讶,什么会凭空冒出来一个白衣女子,更让她们惊讶的是,这个女子竟能与宗师平分秋sè。

    易寒喊道:“云观月!”

    云观月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甚至身子都不曾动一下,轻轻的声音飘来,“你退后!”

    易寒脑子里实在想不明白云观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在千里之外感受到自己的危险,瞬息来到自己的身边,可这也未免太诡异难以想象了吧。

    听到云观月三个字,中年男子的表情稍微有些动容,欣然道:“原来是剑道至尊云观月,云仙子大驾移步一品堂,斡道直却怠慢了。”

    云观月淡道:“你要杀他,我就要杀你。”

    斡道直仰天长笑,又是一个女子对他说出了同样的话,不过眼前的女子的话比起贺兰有分量,因为她不是口出狂言,“云仙子,莫非身后之人是你的徒儿。”

    云观月淡道:“我没有徒弟。”

    斡道直双手负后,目光如电,嘴角带着笑意,欣然看着傲立眼前,静若止水的云观月。

    贺兰和拓跋绰两人都以为宗师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了,准备动手了,那里知道斡道直却似怕了云观月一般,笑道:“那你为何要护着他,莫非他是你的至亲好友。”

    易寒闻言,心头一阵激动,想起两人旖旎的情景,忍不住要亲近,朝云观月走了过去,刚迈出一步,便听云观月冷淡道:“离我远一点。”

    易寒听到她冷漠的言语,为之愕然,她突然出现救了自己xìng命,难道不是关护自己吗?怎么用这种冷淡陌生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她是绝傲的云观月,想到这里心中也就释然了。

    斡道直见云观月回应自己的话,笑道:“看来今rì交手是难以避免的,既然这样我们就挑个宽敞一点的地方,如何。”

    两人眼神交接,其他三人立即感觉周围环境发生变化,到底是什么变化他们也说不出来,只感觉这是一场真正的巅峰对决。

    在贺兰和拓跋绰心中,宗师是深不可测的,没有人是他的对手,眼前的绝美白衣女子却能让宗师说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这个白衣女子的武道已经到了一种她们难以窥探的境界。

    突然两人不约而同的化作一道疾星朝远处飞驰,瞬间消失在三人的视线之中。

    三人都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虽然易寒知道云观月厉害,但是刚才年轻男子让他无法反抗的一掌,却让他为云观月担心起来,若不是云观月突然出现,易寒都忘记了这世上还有一个叫云观月的女子。

    “她是谁?”贺兰和拓跋绰异口同声问道。

    “云观月”,易寒还是只有这三个字,他不知道如何来介绍云观月,和所有人一样,他对云观月的来历曾经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她是剑道至尊,他只不过比别人多和云观月相处了一些rì子。

    “她与你是什么关系?”贺兰和拓跋绰又异口同声问了出来。

    “朋友。”易寒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两人的关系,云观月的突然出现让他脑子有些混乱。

    贺兰问道:“她就是你们大东国最厉害的绝顶高手。”很显然贺兰对这些更感兴趣。

    易寒淡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让她早点回来。”

    两女同时感受到了易寒语气中对那个白衣女子的关心,这让她们觉得易寒和那个白衣女子的关系不仅仅是朋友这么简单,可是这样一个风姿高傲,宛如仙子的女子有可能和易寒有其他的关系吗?对于云观月的印象,让她们不太能够接受这个可能。

    易寒问道:“他为什么要杀我。”

    贺兰没有正面回答易寒的问题,却道:“我不会让他杀了你。”

    易寒却讥讽道:“刚才若不是云观月突然出手,我已经被他杀了。”

    贺兰怒吼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他杀了你。”心中很庆幸,若不是这个叫云观月的白衣女子突然出现,易寒很有可能已经毙命,她清楚宗师的深不可测,更清楚从宗师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最后都会得到证实,刚才她持剑指着宗师的时候心是平静的,这一刻反而心有余悸,因为她想到了,易寒很有可能在她面前死去,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事实。

    易寒见贺兰情绪有些激动,淡道:“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我想跟你说清楚,我正式取消你明rì和红绫的决斗。”此刻他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情和贺兰慢慢谈,直奔主题。

    “不可能!”

    这个答案在易寒的意料之中。

    拓跋绰道:“你刚才可以为了易寒可以拿着剑指着宗师,你为什么就不肯听他的话呢?”

    贺兰等着拓跋绰,冷声道:“拓跋绰,你想要找死。”

    拓跋绰冷笑道:“我也不怕你。”

    易寒沉声道:“都闭嘴。”突然出现的意外,让易寒心有些乱,云观月、贺兰、红绫、拓跋绰、要杀他的中年男人,这让他心情很烦躁,两女的声音让易寒真的生气了。

    拓跋绰垂下头安静下来,贺兰却冷冷的朝易寒看去,“你无权管我的任何行为。”

    易寒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贺兰一巴掌,“你到底想证明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烦,多令人厌恶,成为你的朋友真是世间最倒霉的事情。”

    易寒的话似乎一把锋利的剑刺入贺兰心中的最深处,这无形的伤比刀剑外伤更厉害百倍,让她的心在流血,是那么的痛!

    贺兰的脸变得难以形容,狰狞扭曲还是在艰难的克制压抑内心的伤痛,她握住剑柄的手露出根根青筋,似乎要用所有的力气来拔出这把剑,剑没有拔出来,眼眶却湿润了,无声的泪水流过她的脸颊,让她尝到了泪水的滋味,她为什么会流泪,难道这一次的伤害真的严重到让这个坚韧不拔的女人也流出泪水吗?

    拓跋绰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易寒真的打了贺兰,这是她一直想要易寒做的,可当易寒真的做出来的时候,她的内心却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易寒逼着贺兰,怒吼道:“拔出你的剑杀了我啊,你不是冷酷无情吗?”

    贺兰一动不动,易寒又怒吼一声:“拔出你的剑。”

    贺兰的身子在颤抖,可是她握住剑柄的手臂却僵住了。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手,情绪也瞬间发生了十八度的转变,用轻柔的声音道:“你不会杀人了,也不敢杀人了,就不要再用剑了。”

    贺兰手中的剑几乎没有半点反抗就被易寒拿走了。

    贺兰刚恍悟自己的剑被易寒夺走,想要夺回的时候,易寒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顺着她手臂朝自己伸来的姿势,一把的将她搂在怀中。

    易寒将贺兰的身子勒紧,那架势就似别想从他怀中逃脱一般,武艺高强的贺兰似乎不习惯这种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肉搏。

    易寒大声喊道:“贺兰,你得到我了。”

    贺兰在听到这句话,挣扎扭斗的身子一下子又僵住了,易寒没有给贺兰太多思考的时间,疼爱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你那些所谓的尊严能抵的过我吗?你不要尊严就能够得到我。”

    贺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句话充满诱惑力,她的脑子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行!自己的尊严是任何东西也无法比较的,她若听了易寒的话就失去自己的尊严。

    易寒见她神sè犹豫矛盾,知道还无法说动她,喊道:“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尊严。”他不知道突然间怎么会说出这句无从考究证实的话,可是这句话对他有利。

    贺兰被易寒的话所震撼住了,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尊严!只听易寒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放下你沾满鲜血的剑,放下你那些可笑的尊严。

    她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麻木,只感觉易寒说什么就是什么。

    易寒见她表情安静下来,身子一动不动,轻轻的将她头按在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很宁静温馨,凶狠的贺兰变成一只温顺的绵羊。

    易寒心中无比了宽慰,就似刚刚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

    突然胸口一阵疼痛,贺兰却想着小母狼狠狠的咬着他的胸口。

    易寒脑中浮现起一个无奈的念头,依然不行吗?

    可是过了一会,贺兰却自己轻轻的松开了口,昂着头看着易寒,温和的目光中透着迷茫,她的嘴唇还沾有易寒的血,怎是这张脸让人看起来都没有半点可恨可畏。

    “我要你证明你刚才对我说的话。”

    易寒露出严肃的表情,吻上了贺兰的嘴唇,给予她无比神圣的一吻。

    这一刻,贺兰感觉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他被自己所俘虏,她感到无比的荣幸,这才是她的尊严,他说的是真的。

    拓跋绰看着贺兰心甘情愿的被易寒吻着嘴唇,她不敢相信,易寒这么快就将贺兰征服了,而这个过程是那么的莫名其妙,那么的诡异离奇,终于有男人能够将贺兰征服了!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甚至它的难道要难过去征服一个国家。

    易寒看着被自己抱着怀中的贺兰,一时之间也感觉似在做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刚刚自己的言行举止就不是自己在cāo控的,他觉得自己又犯了疯癫,不知道是情癫还是痴癫,可结果出人意料的好。

    清醒理智的易寒,没有底气的道:“答应我,取消明天的决斗。”

    贺兰看着易寒的眼睛,看到他眼神中的恳求,“我答应你,而且以后我也再不会杀人。”

    易寒问道:“那你追求武道的巅峰呢?”

    贺兰微笑道:“我已经找到了。”

第三百五十一节 梦幻之恋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心有默契的沉浸在这融洽的一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观月和斡道直突然同时出现。

    贺兰和拓跋绰立即朝斡道直看去,而易寒却望向云观月,看见她毫发无损,心头一阵喜悦,只是云观月却没有望着他,她的一身白衣让人感觉清新出尘,她清冷站着,姿态充满庄重和圣洁,易寒这才想到她也是一代宗师,这是她的风范,自己和她太熟了,以至于他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注意这个问题。 . .

    两人交手的结果如何,其中又发生了什么,除了两人没有人知道,但是至少清楚两人都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宗师回来了,贺兰并不担心易寒的安危,因为这个白衣女子在场,她关心的是宗师对易寒是否还有杀心。

    斡道直并没有看易寒,一眼都没有,似乎他已经不关心自己刚才想要杀的男人,他朝贺兰看去,平静的脸容突然有了一丝的变化,一眼他就看出了贺兰的变化,仅仅一会的功夫,贺兰已经不是刚刚的贺兰,斡道直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地上那把属于贺兰的剑,连佩剑都任其丢弃在地上,这说明什么呢。

    斡道直突然出声道:“贺兰,跟我来。”

    贺兰看了易寒一眼,却发现易寒一直凝视着那个白衣女子,而白衣女子却一副清冷的姿态,望都没望他一眼,这场景似乎很熟悉。 . .

    贺兰迈出步伐,朝斡道直走去,跟着宗师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斡道直突然对着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拓跋绰道:“拓跋绰你也来。”

    斡道直给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拓跋绰一个选择,两女跟着斡道直不知道去哪里。

    贺兰和拓跋绰已经不需要易寒去关心了,他关心站在他眼前的云观月,云观月会在这里并非偶然。

    看着眼前清冷若仙的身影,易寒脑子里想的却是与她旖旎缠绵的场景,想着她动人的情态,她若仙若凡,让易寒感觉自己游离在现实与梦幻之中,看着现在清冷的她,心中却想着她香汗淋漓,妩媚潋滟的模样,易寒心头一阵激动,他想知道到底那一个才是她,大步走去,揖手道:“谢云仙子救命之恩。”其实凭借他和云观月的关系根本不必如此客气,可易寒却想用这种方式以被动化主动,先知道云观月的反应再做出变化。

    云观月此刻仍没有向易寒望来,淡淡道:“我本不想见你。”

    很冷漠还是冷傲易寒也分不出清楚,但是为什么云观月言语没有半点的热情亲近,他的内心却有一种感动呢,因为他清楚。

    他默默的就这样看了云观月好一会儿,似乎等待着她转身来望着自己,可是云观月就这么站着,行云流水自若从容,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改变她现在的姿态,难道自己就这样和她遥立对着吗?

    想要与云观月比淡定比心xìng,易寒不是对手,他出声道:“那你为什么要出现见我。”

    云观月依然沉默不语,却轻移莲步朝前缓慢走了几步,头微微抬起看着前方,似在思考易寒的这个问题,因为他有xìng命危险,其实却没这么简单,她为什么要救他,他与她又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一想下去却深的没底。

    “为什么?”易寒见她久久没有回答,却又重复了一遍,字眼越少,涵义却变得更深。

    云观月缓缓转身,绝美的俏容朝他望来,微笑道:“因为我想见你。”越简单的理由越能直透人心。

    易寒原本以为云观月转身,他看到的将会一副冰冷高傲的表情,可是云观月温和的表情却与她清冷的姿态形成鲜明的对比,易寒感觉自己似身在迷雾之中,无法看清云观月,无法看清楚两人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一种关系,无法辨识他所认知的人和事。“你”却发现脑袋一片空白,向来口若悬河的他却不知道和云观月说什么好,这或许是人所说的无语吧。

    云观月表情恢复平静,淡淡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易寒心中骤然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只感觉云观月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自己好像就是才第一次认识她一样,她平静无染的让自己陌生,“你一个人来,叶白衣呢?”易寒不知道自己无端端为什么要扯上叶白衣,或许提起叶白衣才能让他感觉自己和云观月有一丝的联系,叶白衣的形象还清晰的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可是云观月呢,就似一朵千变万化的云,让他捉摸不透。

    云观月又转过身去,淡淡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易寒听到她的话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孤独感,让他不忍心看着云观月孤独的一个人站着,脱口道:“你不是一个人。”

    云观月目光注视着前方景sè,仿佛没有听到易寒的话,易寒又忍不住重复道:“云仙子,你不是一个人。”

    云观月一动不动似死寂了一般,易寒好奇问道:“云仙子,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云观月这才转身,微笑道:“我听见了。”

    易寒道:“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云观月微笑道:“我在想你为什么会叫我云仙子,是世间让人的情感和关系变淡吗?”

    云观月的话,又勾起易寒脑海中那些与她旖旎缠绵的往事,是啊,他们之间已经做了男女间最为亲密的事情,为什么还是这么的陌生呢。

    易寒道:“或许因为你是云仙子吧。”

    云观月一双清澈而美丽的眸子好奇的看着易寒,一会之后才目光收回,眸子微微垂下,淡道:“你刚才说什么?”

    易寒立即道:“我说因为你是云仙子,天上的仙子总是充满神秘,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云观月嘴角勾勒出一丝巧俏的笑意,“我说的是我刚才入神思索时你说的那句话,不是这句。”

    易寒并不相信她刚才没有听见,她为什么要让自己再次重申,但是他喜欢回到那个关键的问题,“我说,你不是一个人。”

    云观月淡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

    易寒却决然否决,“你不是一个人。”

    云观月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微笑道:“为何这么说。”

    “因为”易寒却吞吐起来,他心里想说,因为我在你身边,可是这句话出口有太多的歧义了,云观月这个给他的感觉高贵脱俗的他不敢有半分亲近亵渎,这就是人常说的敬而畏之,因为她一代宗师的风范,易寒不清楚。

    “我在听。”云观月的话表达她这刻认真在聆听,不会再走神错过了。

    易寒道:“云仙子有叶白衣他们,他们是你的徒弟,是你亲近的人,所以云仙子你不是一个人,所以你不孤独。”易寒又扯上了叶白衣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或许他想表达自己心中的想法,又不想将自己牵扯在和云观月之中去。

    云观月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停顿了一会之后又缓缓道:“我孤独。”

    这一句话就像一招厉害的招式,让易寒无从招架,无从应付,只听云观月突然问道:“叶白衣是谁?”

    易寒闻言,表情一讶,她怎么会连叶白衣都不知道,叶白衣不是她的徒弟吗?难道云观月也离奇的失忆了,呆了一呆之后道:“白衣是云仙子你的徒弟,在他心中云仙子永远是他最重要最尊敬的人,我想在他心中没有人能够代替云仙子你的地位。”易寒在陈述叶白衣这个人的重要xìng。

    云观月漫不经心道:“哦,或许我忘记了。”

    易寒看她淡然平静的表情,只感觉好似无论自己说的是真是假,在她心中叶白衣都是一个并不重要的人,易寒忍不住问道:“云仙子真的忘记了叶白衣是谁?”

    云观月轻轻道:“我也忘记了昨天的云朵是什么样子。”说着突然朝易寒露出微笑:“但是我记得你。”

    她的话她的表情让易寒感觉了她真的失忆了,却只记得了一些最深刻的人和事,她依然记得自己,是不是说自己在她心中是深刻的呢?易寒心头迷茫,忍不住问道:“云仙子记得我什么?”

    云观月眸子微微垂下,“我记得”嘴角微微露出了动人的笑容,那种无声的美丽,让人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心灵震撼,女子最美丽的笑容就是想到自己的爱人。

    在易寒不愿意面面不愿意承认的时候,他的思维微微变得呆滞。

    云观月就这样一直保持这个垂眸微笑的表情,易寒凝视着她,心里想知道她到底都在想着什么样的往事,是和自己缠绵交.欢的场景吗?不,她的清冷脱俗不应该让人往这方面联想,因为这样云观月就彻彻底底变成一个凡俗女子。

    易寒想让云观月主动一点,但云观月的表现让他感觉自己面对一个娇羞的少女,自己需要说好多的话才能撩拨她应上一句,易寒表情颓废,叹了一口气。

    云观月听到易寒的叹息声,她刚才所想的都是记忆,易寒的叹息声让她刚到了真实,自己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活生生的他,却不是仅仅活在记忆之中,她盼切的睁开眼睛,带着热切的目光朝易寒看去,“我在想你。”

    她的声音,她的眼神像一根无形的箭准确命中易寒的心,让他心头一颤,有些动容道:“云仙子。”

    云观月脸上笑容依旧,却用平静的口吻问道:“你记得吗?”

    她的话让易寒感觉充满压力,就连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沉重起来,易寒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混乱的情绪,应道:“我记得。”

    “记得什么?”云观月轻轻朝他走近一步,轻轻问道。

    易寒用颤抖的声调道:“记得你的身体,记得你的呻.吟。”说着忍不住打量起云观月来,可是这一刻她并没有**着身子,一身白衣若雪,显得清冷脱俗,妖媚动人**着身子的云观月和一身白衣飘飘若仙的云观月总是无法在脑中重叠。

    “你为什么不忘记呢?”云观月又朝易寒走近一步。

    她身体的幽香随着她的靠近的淡淡传来,是发香还是体香易寒也分辨不出来,只是刚才她移动一步时,一头青丝荡漾,丝丝温柔的情景真的很美丽,看着她一头透着女xìngyīn柔的青丝,易寒心想:“我为什么要忘记,因为我还记着是亵渎了她吗?她要让我忘记吗?”突然瞥到她的秀发没有任何的饰品,唯独脑后扎着一根蚕丝,若不是她的秀发黑的透亮,易寒根本难以发现这根细小的蚕丝,他一眼就认出那是绿绮琴的琴弦,问道:“你头上扎的是绿绮琴的琴弦?”

    云观月顺着易寒的目光,伸出手轻轻的抚摸扎在自己脑后的琴弦,易寒看见她那只白玉无瑕的手从衣袖中探了出来,一切都是这么的唯美。

    云观月微笑道:“是。”

    易寒道:“我记得绿绮琴的琴弦都已经被我重新结了起来。”

    云观月朝他望去,谦然笑道:“不小心被我弹断了。”

    易寒立即朝她双灵巧的手望去,除非她故意弄断,否则这样一双灵巧的手怎么可能弹断琴弦,那不是普通的琴弦,那是坚韧的绿绮琴的琴弦,试探xìng的问道:“怎么弹断的?”

    云观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道:“我很轻也很温柔,可是琴声让我的心乱了。”

    易寒笑道:“那是一把断后修补的琴,只能拿来纪念,若真的拿来弹奏,声音却难以入耳。”

    云观月淡淡笑道:“是吗?”

    易寒应道:“难道不是吗?”

    云观轻轻摇头道:“不是,就算无声,我心中自有一曲妙音,我现在依然能够听见。”

    易寒感觉她话中隐含玄机,云观月现在也会和自己耍高深莫测了,问道:“仙子为什么要用琴弦来扎头发,难道怕风儿吹乱你的秀发吗?”

    云观月嫣然一笑,“或许吧,我想顺便把它带在身上。”

    “为什么要带在身上?”

    “因为我想让你帮我把琴弦结上。”说着伸手解开扎在脑后的琴弦,缓缓的朝易寒伸出手去。

    易寒低头看着她白嫩无暇的掌心上的那根琴弦,这是她的心弦吗?

    云观月见易寒久久不动,笑道:“你不愿意。”

    易寒立即道:“我愿意,你绿绮琴带来了没有?”

    云观月嘴角逸出一丝笑意,“没有。”

    易寒好奇道:“那我怎么帮你结上?”

    云观月轻轻道:“结在我的心上。”

    易寒表情突然一愣,呆呆的看着她,看着她微微笑凝视自己的表情,说道:“这怎么结啊?”

    云观月却笑道:“你刚才答应了。”

    易寒刚才答应,是认为云观月要让他重新结到绿绮琴上,怎会想到她是让自己结在她的心上,她不说出口,鬼才能猜得出来。

    易寒苦笑道:“这我恐怕无能为力,你是仙子,我却不是神仙。”

    云观月笑道:“我可以把心挖出来,你还能不能办到呢?”

    “这”这让易寒怎么回答,难道他说他能吗?“仙子,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云观月淡笑道:“你刚才答应过我的话,要不要再重述一边。”

    易寒连忙道:“那是我以为你是要让我算了。”现在也没有解释的余地了。

    云观月闲雅站着,脸带微笑,似乎很喜欢看到易寒一副为难无措的表情,只是她依然凝视易寒的目光却让易寒感觉无从遁地,让他无法回避。

    易寒突然伸手拿起云观月摊开手,掌心上的那根琴弦,手指尖触碰到她掌心的肌肤,心弦一动。

    心弦!脑中顿时一动,从容的走到云观月的背后,手指将她散发在肩膀的秀发一拢,拢在手指的时候,手指微微触碰到云观月的后颈,云观月身子微微一颤。

    那跟琴弦又重新扎在云观月的秀发之上,云观月轻轻问道:“好了吗?”

    易寒面向着她,笑道:“结好了。”

    云观月又问道:“紧吗?”

    易寒笑道:“紧了。”

    云观月问道:“会不会再断?”

    易寒笑道:“不会。”

    “真的不会?”

    易寒坚定道:“不会!”

    云观月突然摊开手掌,问道:“那我手心是什么?”

    只见那根易寒刚刚扎上的琴弦又神奇的出现在她的掌心,易寒望去,云观月的一头秀发又荡垂双肩。

    这是故意调皮吗?易寒当然不会这么认为,云观月想让自己说出这句话,“我刚刚为你结的是心弦,永远都不会断。”

    云观月嫣然笑道:“琴弦刚刚接好,你为什么不弹奏一曲,试一试声sè是否动听。”

    易寒愕然道:“不好吧。”

    云观月笑道:“有何不好?先说来听听。”

    易寒只得在她目光注视之下,硬着头皮,颤颤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嘴唇刚刚触碰到云观月洁白的肌肤,心中立即响起一曲美妙动听的曲子。

    待易寒嘴唇离开她的额头,云观月依然闭目一脸陶醉,呢喃道:“很动听。”

    易寒与云观月以琴相识,以琴相约,又以琴相交。

    易寒感觉这会身心被云观月捆绑的死死的,她没有威迫自己,一直很温柔的轻声细语对自己说话,这心弦一结,怕是无法再撇的干干净净的。

    云观月盈盈一笑。问道:“后悔了?”

    易寒却问了一个十分奇怪的问题,“你不是欺负我吧。”

    云观月目光宁恬的看着他,突然娇笑起来,“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易寒笑道:“你喜欢开心就好。”

    突然问道:“刚才的交手结果如何?”

    云观月淡道:“我们只交手一招,就知道结果胜负难分,也没有再继续的必要。”

    易寒道:“那为何去了那么久?”

    云观月应道:“他向我讲了一个故事。”

    易寒好奇道:“为何平白无故的给你讲了一个故事?”

    云观月淡道:“因为这是我们胜负难分的原因。”突然笑道:“你想听吗?”

    易寒道:“我不好窥探别人的**吧。”

    云观月笑道:“好吧,反而与你我无关。”

    突然看着易寒的眼神掠过一丝凄迷,易寒感受到了,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他讲的那个故事让你有感触了。”

    云观月微笑轻轻摇头,淡道:“我走了,想见我就来山庄找我。”她的声音就似第一次相识,邀请易寒,却多了几分伤感。

    易寒突然发现自己有好多话想说,好多事想问,他想要问云观月是不是一直就在她的身边,他想问云观月是不是爱他,他想听云观月亲手说出那些话,可是见了面,一切就都匆匆结束。

    云观月看到易寒难受的表情,心头既欢喜又不忍,情不自禁的缓缓抬手,想要触碰他那熟悉的脸庞,易寒动也不动,等待云观月的肌肤触摸自己的脸庞,可是云观月突然停下收手,说了一句“珍重!”化一道白云飘远。

    这一切突然快速的易寒来不及说任何挽留的话,甚至来不及抬手,她已经飘远了。

    易寒心中一阵迷茫失落,她见自己一面难道就是为了结一根心弦吗?这段那么不真实,如梦如幻的恋情。

    再见依然是恋人,这是他心中唯一的安慰。

第三百五十二节 情敌

    在一间普通的房间内,斡道直坐了下来,贺兰和拓跋绰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斡道直脸上露出微微笑意,似乎将刚才贺兰要杀了他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贺兰表情冷漠从容,也没半点的不自然,也没有表露出半点的内疚。

    斡道直突然出声道:“你们知道,我还从来没有收徒弟。”说完朝两女的脸上看去,两女脸无表情。

    斡道直稍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我想找一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收为弟子,将毕生的绝学倾囊相授。”..

    两女听到这里表情还是平静,这一些她们是知道的,宗师虽然传授指点她们武道,但是她们并不是宗师的弟子,所学到的也只是宗师的一点皮毛。

    “我想收徒弟了。”斡道直突然道,两女的表情立即动容,难道宗师已经找到那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了吗?这个人是谁,那个白衣女子,不不不,那个白衣女子武道深不可测,与宗师平分秋sè,又怎么可能被宗师收为弟子,宗师刚刚所见到了人,除了那白衣女子就是易寒,莫非这个人是易寒,联想到刚才宗师放弃杀了易寒的念头,难道他想收易寒为弟子,易寒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人。

    两女带着同样的念头不约而同的朝宗师看去,等待宗师说出答案,说出那个人。

    斡道直笑道:“难道你们不惊讶吗?我突然有想收徒弟的念头。”..

    拓跋绰道:“宗师是否找到那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

    斡道直轻轻的摇了摇,淡道:“没有。道似人心,或许我参悟的不够透彻,殊途同归,是不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又有什么关系呢?”

    两女无法领悟斡道直这番深奥的话。

    斡道直又道:“你们又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一心想收一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为弟子。”

    未等两女回答,斡道直就自问自答道:“因为我想打败一个人,可是这个人我又无法打败,我只能让我的徒弟来打败他。”

    两女惊讶,“似宗师这等境界的人还追求胜负吗?世间还有人让宗师提起他的时候却是那么没有信心,这种人怕已经是天人了。”

    斡道直笑道:“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还会去争一胜负,其实这是一个约定,一个可笑用来欺骗小孩子的约定,我已经忘记了这个约定多久了,但是这个约定就似胎记一般永远的印在我的身上。”

    宗师的话让两人感觉无从思考,只听宗师缓缓道:“在我六岁的时候,她就和我定下了这个约定,她告诉我,只要我能打败她,她就把父亲还给我,年幼的我,对这个约定我坚信不疑,当时我看着她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她心中的真诚。”说着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凄然道:“人死岂能复生。”

    两女从来没有看见宗师这个神态表情,他向来都是淡然从容,或许任何一个人心中都有弱点。

    两女似乎明白了,这是一件很久远的事情,宗师当时还很小,宗师的父亲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死了,有一个人为了不让宗师伤心,坚强的活下去,欺骗他,与他定下了一个不可能承诺的约定,或许他知道宗师永远不可能打败他,这个约定他也就永远不必承诺,但是宗师心中却可以等待他父亲,永远有期盼。

    宗师轻轻道:“这已经是很久很久的事情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多久了,四十年,五十年了,好像还不止。”说着突然从身上透出一件东西来,两人打量一番,终于看清楚是一个泥塑,是一对依偎在一起的泥人,与一般的泥人不同,这泥塑染有已经并不清晰的颜sè,泥塑表面陈旧暗淡,让人感觉就似年代久远出土的古物一般。

    这泥塑一定对宗师很重要。

    斡道直看着泥塑露出微笑,指尖轻轻的指着其中的一个泥人,轻描淡写道:“这个就是我的父亲。”

    两女闻言却另外一个泥人看去,由于泥塑年代久远,已经难以分辨出容貌来,但是从身段和依偎的姿态可以猜测出来是个女子,这一目了然,莫非另外一个就是宗师的母亲。

    斡道直抬头微笑道:“你们一定会认为另外一个就是我的母亲,她不是我的母亲,是那个和我约定的人。”

    宗师的话让两女感觉这个故事越来越复杂了,从这个泥塑可以看出宗师的父亲与这个女子关系不简单,但是这个女子却不是他的母亲,那宗师的母亲呢。

    斡道直似乎有些思绪混乱的转移故事的主线,淡道:“我的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就难产而死,我的父亲并没再娶,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这个女人,他疯狂的爱上这个女人,甚至我能感受到他爱这个女人胜过爱我母亲百倍。”说着突然诡异露出微笑,“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我也明白了我的父亲为什么突然间似掉了魂魄一样,我也知道了,我的父亲永远不可能得到她,因为她是无情之女,她的出现是要让世间的男子受尽情爱的折磨。”

    随着故事的深入,两女只感觉变得诡异难懂了,从刚才那个女子和宗师的那一个约定,可以了解到她是一个有情的人,可是宗师却说她是无情之女。

    斡道直笑道:“你们的困惑就似我年轻时的困惑,后来我知道,正是因为她杀了我的父亲之后,似乎破了禁忌,从无情之女变成有情之女,这个世上怕是除了我,没有人知道这个真相,这是十七年后我第二次见到她之后我看到她那一刻所感受到的,她对我露出笑容,她的眼神充满温柔的爱,她对我说“你来了,打败我,我就还给你父亲。”。

    “那个时候我已经明白,就算打败她,她也无法把我的父亲还给我,但是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真诚,让我相信她真的是实现承诺,前提是我能够打败她,是的,从她的眼神中我又再次坚定了这个约定,我想要打败她,可是我却没有出手,她只是轻轻的抬手,我就立即感觉到我在她面前是那么的渺小,当时我害怕她会杀了我,因为我依然记得她杀死我父亲那一刻,眼中没有半点怜悯,甚至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好似杀我的父亲只是心随意动,没有经过多余的思考,我若死了,就再没有约定了,我等待期盼了这么多年就一切成空了。”

    两女心中感觉怪异,宗师明明已经成年,懂得这个约定不可能承诺,为何还如此重视这个约定呢。

    斡道直见两女疑惑的表情,笑道:“我说过,我相信她真的会实现承诺,

    拓跋绰道:”可是宗师,人死不能复生。”

    斡道直笑道:“我知道,可是你们所坚定认知的东西难道就不曾发生过转变过。”

    一句话让拓跋绰无从辩驳,确实我们一直坚定熟知的东西,有可能发生转变,就似她一直认为不可能爱上易寒这样的男人,最后她还是爱上了他,可能与不可能只在一念之间。

    斡道直问道:“你想继续听我唠叨吗?”

    贺兰道:“宗师请说。”宗师突然心血来cháo,错过这一次怕是再没有机会了。

    斡道直笑道:“我从来没有对其他人说过,因为这确实很可笑,有时候清醒的时候,我会责问自己为什么这么的糊涂。”

    一语之后又继续讲述他的故事,“我四处流浪,寻访名师,苦习武道,我活着似乎只是为了打败她,让她实现承诺,我怀着这样的期盼努力着,渐渐的我再没有遇到敌手,当我感觉我足够强大的时候,我再次去找她,这其中无声无息的又过了十几年,她见到我之后,看着我问了一句话,“你快乐吗?”当时我听到这句话,我自问自己我快乐吗?答案是我很快乐,因为我的心中有期盼,有等待,只要想到这些我就觉得我的生命充满动力,确实过去的十几年,我每天确实充满动力。”

    “宗师,你打败她了吗?”拓跋绰充满期待的问道。

    斡道直笑了一笑,“过去的十几年,我在从战胜对手那里获得无比强大的信心,我坚信我能够打败任何人,在前往见她的路上,我甚至心生怜悯,不要将她伤的太重,可是见到她的那一刻,我所有的信心都瞬间崩塌,尽管如此,我还是对她出手了。”

    说到这里,斡道直突然停了下来,贺兰和拓跋绰异口同声问道:“结果如何?”

    斡道直笑道:“没有结果,我全力挥出的一拳,她却轻轻的伸出手,将我的手牵起,似乎我根本没有对她攻击过一样只是向她伸过手去,她的举动她的表情我依然记得,因为在我六岁那年她就是这样的牵起我的手将我父亲送给她的泥塑递到我的手中。”

    说到这里,两女目光立即朝斡道直的手中望去,原来这泥塑是宗师的父亲送给她的,她却送给了宗师。

    “我当时就愣住了,我不知道怎样形容心中的惊讶,我只知道我似看着神仙一样的看着她,当时我竟脱口喊道:“把我的父亲还给我。”这是一个小孩子才会说的蠢话,可是当时我真的相信她有这个能力。她对我说:“你不要恳求我。”为什么她的眼神这么温柔,笑容这么美丽,说出来的话却这么绝情呢。我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她,她却突然低头看着我的手,我当时竟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从没感受过母亲一般的爱。”

    说到这里斡道直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意,“岁月匆匆,我已经是个中年人了,她却依然貌美年轻,若我们站在一起,别人一定会认为我是她的父亲,可是她却用着我六岁时看我的眼神看着我,当时我就明白了,在她心中我依然是那个六岁的孩子,我连让她改变对我的观感都没办法做到,又如何能够打败她呢,或许在她眼中我依然是那么的弱小。”

    斡道直轻轻道:“最后,她没有杀了我,这一次我也从来没有想到她会杀了我,约定依然有效,临走之前,她对我说了一些话,这些话才真正让我窥视了武道的门径,流浪几年之后,我就在这一品堂定居了,每隔三年我都会去见她一次,每一次都让我越加清晰和她之间的差距,而约定也成了我去见她的理由。”

    两女听到这里,不知道这持续了几十年的约定,宗师到底是为了让那个女人把父亲还给他,还是想报杀父之仇。

    见宗师久久没有下文,拓跋绰问道:“宗师,她死了吗?”

    斡道直应道:“没有,她依然活着,她依然还是那么的年轻美丽,就似活在我的记忆中,岁月根本没有在她身上发生半点变化。”

    两女有些不敢置信,哪有可能有人永远年轻不老,这除了神仙,凡人那有可能做到。

    斡道直轻轻道:“当你们窥视武道的门径,你们就会明白。”

    斡道直淡淡的一句话又让两女对武道充满好奇心,有了追求之心。

    拓跋绰问道:“宗师,那你为什么一直要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

    斡道直道:“因为我永远无法打败她,我想让我的徒弟来打败她。”

    拓跋绰道:“这样做,约定还有效吗?”

    斡道直笑道:“约定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是想因为我而打败她。”

    “为什么?”拓跋绰立即追问。

    斡道直露出了轻轻的微笑,沉吟片刻才道:“陪伴在我心中六十余年的她才是我心中最爱的人。”低头朝泥人看了一眼,“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我素未谋面的母亲,我爱她,可是在她心中我却只是一个永远停留在六岁的小孩子,尽管我现在老的可以当你们的爷爷,她年轻美貌的可以当我的孙女。”

    两女有些动容,故事发展到这个地步,结果可真是出人意料的离奇,仇怨、约定、六十余年、最后却变成了爱慕。

    “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打败她呢?”拓跋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也说了贺兰想问的问题。

    斡道直双手拉开一段距离,“我与她之间有一段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用我的方式打败她,才能改变她对我的观感,我早不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我并不需要她的怜悯和同情。”

    宗师的话让贺兰感到迷茫,她第一次主动问道:“宗师,那你对她的爱是什么样的爱。”

    “敬畏?亲近?仰慕?不不不,早已经不是了,我对她怀着深深的爱恋,我变得跟我的父亲一样,心中只有她一人,我是多么怀念我第二次见到她,她牵起我的手,可是后来她为什么不再牵我的手,只是仅仅对我露出微笑呢?”

    斡道直脸上的神往,让两女感觉陌生,只觉的他不是自己所熟悉的宗师,却是一个痴情的男子。

    故事讲到这里,因果缘由基本清楚,宗师想找一个万中无一的武道奇才只不过想打扮那个女人,跨越隔在两人之间的那道鸿沟,或许宗师想得到的远远不止如此,只不过他必须先这么做。

    贺兰突然道:“宗师,要让她改变对你的观感,跨越鸿沟,只需让她明白,你是一个男人。”

    斡道直惊讶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你说什么?”

    拓跋绰被斡道直激动的表情看的有些心慌,稳定心神道:“宗师你是一个男人,她是一个女人,占有她的身子。”

    斡道直突然激动道:“这怎么可以。”他就表情就是这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连想都不可以想。

    六十余年了,所以的一切已经成了习惯,在斡道直心中根深蒂固,他当局者迷,迷了数十年,却不及拓跋绰一个旁观者看的透彻,斡道直千辛万苦,只是为了跨越两人之间的鸿沟,能更进一步,甚至连让她牵着自己的手,也是心中的一种期盼,可此刻拓跋绰竟让自己占有她,就似领悟武道奥妙,一步到位,水到渠成。

    斡道直突然无比伤感道:“我竟迷惑其中,六十余年啊,早就该跟别人说起这件事情。”

    斡道直用无比感激的眼神看着拓跋绰,“拓跋绰,谢谢你的点拨。”

    拓跋绰受宠若惊,她如何有资格点拨宗师。

    斡道直苦笑道:“难怪我在她眼中一直都只是个六岁的孩子,chūn风,这一次我要打败你。”这个名字在心中默念过无数次,他终于敢第一次堂堂正正的念出口,从他念出口的那一刻,那到鸿沟也似乎化之无形。

    两女就这样看着宗师若痴若狂,表情时喜时悲。

    只发现宗师再次朝她们望来的时候,却不再那个高深莫测的宗师,他就像一个充满喜悦的年轻人,或者说一个满心期待的孩子。

    斡道直笑道:“我本想收你们为徒,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jīng力教导你们,这样吧,我就将我毕生所学所悟传授你们,剩下的就靠你们自己去领悟了,作为对你的感谢,拓跋绰。”

    突然朝贺兰看去,“你也一样,贺兰,我喜欢你以前的那双眼睛,虽然现在不是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这么多年一直期望得到的东西突然一瞬间全得到了,贺兰发现自己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的兴奋,脑中不禁浮现起易寒的影子来,武道已经不是她的追求,易寒才是她的追求。

    斡道直站了起来,笑道:“我走了。”

    拓跋绰问道:“宗师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斡道直笑道:“去赴约,永远也不回来了。”似乎他又重新找到人生的目标。

    两女看着宗师欢快的走出大门,这么多年他一直漫步悠然,只有这一次脚步是轻快的。

    易寒站着一动不动,还继续沉浸在云观月离开的迷茫失落,突然听到脚步声,惊喜喊道:“云观月。”

    望去却是被称为宗师的中年男子,易寒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觉得这中年男子再没有他初见时候的那种高深莫测,却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普通了。

    中年男子朝他走了过来,易寒心中暗忖:“难道他还想要杀我。”想到这里心中没有担心反而有几分期待,他一动手,云观月或许会再次出现,竟暗暗呼喊道:“来吧,朝我动手吧。”

    中年男子离他越来越近,易寒的心情越来越激动。

    近在迟尺的时候!

    中年男子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好似他只是一尊死物。

    易寒转身,茫然的看着走远的中年男子,他刚才分明看见了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那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他却说不出来。

    脚步声又传来,声音有些密,不止一个人。

    贺兰和拓跋绰朝他走近过来,拓跋绰突然道:“宗师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

    易寒淡道:“他死了都与我无关。”

    拓跋绰有些生恼道:“你说什么?”

    易寒看着两女,茫然失落的心情得到平抚,笑道:“你们两个以后该不会跟我闹别扭吧。”

    贺兰和拓跋绰两女听到这句话,没有看着易寒,却彼此看着对方,似乎从易寒的话中了解到一些什么。

第三百五十三节 本来如此

    决斗的事情只是两人私下约定,并没有大肆宣传,这贺兰都答应易寒不会和红绫决斗了,这场决斗还有可能进行下去吗?

    尽管觉得已经不可能发生了,拓跋绰还是问道:“红绫那边怎么办?”

    易寒闻言立即朝贺兰望去,观察她的表情,贺兰却脸无表情,似乎拓跋绰的问题一点也和她没有关系。

    易寒问道:“贺兰,你是怎么想的?”..

    贺兰淡淡道:“我答应你了,不会和她决斗了,至于她会做出任何的决定都与我没有关系。”

    易寒露出微笑,说道:“你们毕竟是表姐妹,关系也不必闹得那么的僵。”

    贺兰冷淡道:“在我眼中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易寒拉住她的手,轻声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不要做出一些让我担心的事情来。”

    倘若是以前,她的行为与易寒又有什么关系,可这一刻贺兰却感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与他有关系。

    拓跋绰见易寒对着贺兰亲近,却冷落自己,心中有一丝的不悦,故意出声打破两人融洽的气氛,“你还是去见红绫一面,和她说一说吧,她会听你的劝的。”..

    易寒望着天空,笑道:“今天好像过的很漫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天还没黑。”

    易寒对着贺兰道:“我要返回沙府,你要一起回去吗?”

    贺兰摇了摇头,“那个地方不适合我。”

    易寒淡道:“那我走了,珍重!”说着转身要走。

    贺兰喊道:“慢着!”

    易寒转身,贺兰走到易寒跟前,沉默良久,却什么话也没说,终于从她口中吐出“珍重”这二个字,贺兰不善言辞,心中的情感更不懂如何表达出来。

    易寒笑道:“你想说的话,我已经从你的眼睛中看到了。”

    离开一品堂,返回沙府,天还没有黑,主要是这沙府离一品堂并不远,时间并没有浪费在路途上。

    早上易寒见了沙如雪和苍狼,原本三人打算好好聚一聚,怎知道中间因为贺兰的出现而发生了变化,两人也从沙府下人的口中知道了易寒离开了府邸,当然他们也能估计易寒必有要事,否则不会无端端的将两人各撇下,自己一个人离开。

    易寒返回,三人总算可以好好的聚一聚了,沙如雪设宴,三人边喝边聊,席间也不再谈论有关贺兰的任何事情,三人曾经共同的往事,近些年发生的趣事,话题天南地北。

    易寒喝的并不多,因为他不能喝到烂醉,还得花点时间和红绫谈一谈。

    三人喝的不少,易寒感觉差不多了,易寒毫不掩饰,直接道:“差不多了吧,我还有事要和红绫小姐谈一下。”

    两个老头早些时候偷听到红绫和易寒之间的讲话,也知道两人必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苍狼带着醉意道:“麒麟,你可不要太贪心了,否则这西夏要被你搅翻了天。”

    易寒笑道:“拓跋将军,我会注意分寸的。”

    沙如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贺兰的事情,心情有些沉闷,“苍狼,来,我们继续喝。”

    易寒劝道:“沙元帅,可不要喝的太多伤了身子。”

    沙元帅怎会听劝,易寒也就不多说了,都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这顾及那顾及还有什么意思,就算能多活几岁又能怎么样,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活着,早死几年就早死几年,又什么大不了的。

    在一名婢女的带领下,易寒来到了红绫所居住的院子,远远的就听见红绫练剑时发出的娇叱声,临时抱佛脚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学贺兰一般平静自己的心神,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红绫的道行比不上贺兰。

    其实红绫又何曾不懂得这个道理,明天就要比武决斗,这个时候练武又有什么样,她只不过借练剑发泄自己内心复杂浮躁的情绪。

    红绫专心练剑,似乎没有发现有人来访,婢女刚要喊出声,却被易寒阻止,示意她退下就好。

    易寒不知道红绫到底练了多久的剑,只是她的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凝水般柔嫩的脸颊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由于身体出汗的原因,素绿的衣裳贴近身体,愈加突出她匀称饱满的动人身材,这样子的红绫透出几分娇艳,几分妩媚,几分英气。

    易寒只感觉自己与红绫认识并不久,却没有陌生的感觉,或许因为两人之间已经发生了某些事情。

    易寒站了一会,红绫却没有理睬自己,他清楚红绫不会不知道他来了,她可不是一个普通的女流之辈,她是一个高手。

    易寒朗声喊道:“累了就歇息一下吧。”

    红绫停了下来,朝易寒走了过来,身上散发着一种风韵迷人的气质,盈立易寒面前,冷淡道:“你来干什么?”

    就是两人初次见面时的冷漠轻蔑,但是易寒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能感觉到红绫的眼神是一种看着熟人时才有的眼神。

    易寒笑道:“我想念你的吻,想念你的嘴唇。”

    红绫一讶,因为这句话太主动了,太突然了,以至于她根本反应不过来,轻轻笑道:“那你可要赶紧的,或许过了今晚之后,你就永远的吻不到了。”

    红绫话刚说完,就发现易寒的嘴唇朝她吻了过来,什么时候他变得如此主动热情了,早些时候她撩拨许久,易寒却像个木头一样。

    红绫立即感受到易寒的热情,既然吻上了,她是个风情洒脱的女子,也不忸忸怩怩,立即回吻易寒。

    这个吻变得越来越激情,越来越狂野,哼声,喘息呻.吟声,嘴唇摩擦的啧啧声,两个人就似**。

    红绫情不自禁的搂着易寒健实的腰,易寒的手掌也不知觉的移动到她水蛇般的细腰,进而失控的抚摸她充满质感弹xìng的臀背。

    yù.火燃烧着,越来越旺盛,红绫的哼声变得越发动听撩人,让人血脉喷张。

    这个吻就像是一场难分高下的决斗,两人都已经气喘吁吁了,但就是谁也没有认输先停下来,你吻我一口,我就吻你一口,你含着我的舌头,我就含着你的舌头,你来我往,又缠绵吮.吸在一起,彼此使尽了自己所懂得技巧,既想让对方感受到强烈的快乐,又想借此来征服对方。

    易寒搂着红绫的双臂越来越紧,紧的红绫感受到疼痛,忍不住哼吟起来,这叫声顿时成为引爆易寒yù望的导火线,按住红绫臀儿,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那丰满的酥胸立即紧紧的贴在易寒胸口,似乎在逆袭揉压易寒身体,易寒感受到这动人微妙,心跳加快,抱着红绫往走廊的屋檐下走去。

    易寒狂暴的举止让红绫的一只鞋掉了下来。

    易寒将红绫压在走廊的墙壁上,手上用力一托,将红绫的身体托高,后背卧贴在窗纸之上。

    易寒喘了口气,红绫娇笑一声,“这样就累了吗?大将军。”

    易寒朝她脸容望去,那微微翘起的细长眉毛,那似嗔非嗔的动人眸子,那渗着汗水的娇艳俏容,还有那充满诱惑的笑容,还有修长脖颈下那动人的曲线。

    易寒眼神一凛,右手臂箍紧她水蛇一般的细腰,让红绫的身子向自己荡来,束缚在衣衫之内的饱满胸脯,摇晃出一波浪cháo,啪的撞击在易寒的脸庞,让易寒有些头昏目眩。

    红绫双脚趁机紧箍易寒腰部,小脚贴在他的后腰之上,那只早已掉了鞋子变得**的玉足用脚尖将另外一只脚上的鞋子也踢掉。

    红绫一对小脚调皮的挠着易寒的臀部,让易寒感受它的灵巧纤柔。

    易寒呼吸变得粗重,喊了一声:“红绫!”

    红绫娇声道:“将军,你现在好威武,我动人吗?”

    易寒点了点头,他之所以只是紧抱红绫,迟迟没有下一步贪sè的举止,是因为他们彼此都擅长男女欢爱之道,在酝酿暴风雨到来的一刻。

    红绫妩媚一笑,心中感觉无比欢愉,我征服他了,我让他为我而疯狂着迷,其实她能够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为她而疯狂着迷,只是这个人是易寒让她更加的激动。

    红绫伸出红润的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刚刚吻的发烫发肿了的嘴唇,在这举止看在男人眼中是充满多么激烈的视觉诱惑,只听红绫娇声道:“那你为什么还一动不动。”

    易寒再次吻上了红绫如花瓣般娇嫩的檀唇,再者感受她那清香润滑的香舌。

    由于动作激烈,那窗户上的墙纸竟被压破了,红绫上半身朝屋内倒去,易寒刚要用力把她抱回来,红绫双脚却箍着他的腰拉着易寒一起往房内倒去。

    “砰”的一声,两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易寒的双手,一手护在红绫的后脑和地板之间,一手垫在她的臀儿之上。

    易寒道:“你真大胆,撞伤了怎么办?”

    红绫笑道:“似你这么贴心温柔的男人一定会保护我的。”

    易寒莞尔一笑,觉得她妩媚中有些调皮可爱,女子永远都是这么的动人,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文化的不同让易寒感觉红绫给他一种新鲜奇异的欢愉,西夏女子风情洒脱,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她们会表里如一,而大东国含蓄文化的氛围下,大东国女子在享受男女之欢的时候却担心自己的姿态自己的言语会不会让爱人认为自己是放.荡的,所以她们会掩饰,会羞涩,会放不开,对于爱人的挑逗撩拨,她们更羞于回应,一切在默默承受进行。

    男女之欢要享尽欢愉,就要共同营造溶为一体,没有彼此,而不是一个主动一个被动。

    一个女子床上功夫要高超,要能将男人迷的神魂颠倒,经验是其次,首先必须懂得在床上和男人**,懂得用自己的言语和表情来捉住男人的心,红绫做到了,她不会感到羞耻,反而以此为荣。

    易寒要将红绫抱起来,红绫不情愿的“唔”的一声,“就在这地上。”

    易寒有些讶异,“地上很脏。”

    红绫娇声欢笑起来,“你满身的酒气,我满身的汗臭味,还干着一些一会变得很肮脏的事情,那就脏个够吧。”

    易寒笑道:“你从前就不墨守成规,喜欢跟男人玩一些新鲜刺激的吗?”

    红绫坦然应道:“是啊,不够他们都不够劲,犹犹豫豫的,不似你这般放.荡,毫无顾忌。”

    易寒微笑道:“谁说我毫无顾忌。”

    红绫好奇道:“你顾忌什么?”一语之后试探xìng的问道:“狼主吗?”

    易寒笑道:“你怕了吗?”

    红绫轻轻一笑,“任何的刺激都需要付出代价的,倘若我因为而掉了脑袋,我一点都不后悔。”含情脉脉的看着易寒,“因为值得。”

    易寒笑道:“西夏女子都似你这样懂得花言巧语来哄骗男人吗?”

    红绫笑道:“在大东国,这种女人是坏女人对吗?”

    易寒笑道:“世俗是这么认为的。”

    红绫问道:“那男子呢?用花言巧语来哄骗女人的男人世俗又是怎么的认为。”

    易寒想了想笑道:“世俗会认为这是风流倜傥。”

    红绫突然道:“我心里只喜欢你一个,他们都是我的久鞋,我以后都不会穿了。”

    易寒笑道:“我可无法做到一直让你穿着。”

    红绫笑道:“我的野心已经被你撑大了,只有你这只鞋合脚,就是让我再穿那些久鞋也穿不上了,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很放心。”

    西夏虽然风俗洒脱,但是一个女子同时和几个男人有纠缠,却不是人能忍受的,除了望舒这种身份尊贵无比,别人才会感觉合情合理。

    易寒微微一笑,“似你这么风情洒脱的女子,懂得享受情爱的快乐,赤脚太久,你会忍不住的。”

    红绫娇嗔道:“忍不住也没有办法,其他的鞋子又不合脚。”

    一语之后,幽怨嗔道:“才和你说了一会的话,你就软下去了,你没有坚硬的抵着我,我就感觉离你好远好远了。”

    易寒莞尔笑道:“大概我喝了酒有些累了。”

    红绫笑道:“许多男人不争气也会为自己寻找许多理由,我不是也练了好久的剑。”

    易寒轻轻一笑:“我无须向你证明。”

    红绫笑道:“言语上的理由都是空谈。”轻轻将嘴唇移动到易寒的耳边,妖娆道:“我的身体也被你撑大了,除了你,别人也不合身。”

    易寒闻言,心头一荡,腹下一热,又坚硬的抵压在红绫大腿柔软的肌肤之上。

    红绫开心的娇笑起来,身体的欢愉远远比不上她内心得到的慰籍,无论和易寒做什么,她都是开心快乐的,她不是要从易寒身上索取从其他男人身上也能索取得到身体的快乐,易寒不是一具只能给女人带来快乐**的躯壳,他是一具有灵魂的身体,而摩尼之辈却只是她索取快乐的工具罢了,既是工具就随时可更换,易寒并不比其他男人伟大多少,只因为红绫选择他是自己的那个独特的唯一,看待易寒,她的感觉已经超越了情.yù。

    易寒道:“你真的一个美丽动人的女人,有多少男人为你着迷?”

    红绫嫣然笑了起来,傲慢道:“那是他们的事情,我是不会让他们得到的。”

    易寒道:“我们大东国有句俗语叫女为悦己者容,你知道什么意思吗?”

    红绫笑道:“这句话在很久以前就传播到西夏了,我岂会不懂。”

    易寒问道:“那你感到骄傲吗?”

    红绫笑道:“喜欢玩弄折磨男人的女人才会感到骄傲,我不会。”

    易寒问道:“你不玩弄折磨男人吗?那你身上怎么会有一品红香这种yín药?”

    红绫笑道:“别人想随意玩弄折磨我的身体,我会让他们得逞吗?我不愿意,就算我死了,他们也不会得逞,我所说的可不是为你守贞。”

    “谷浑笮呢?”易寒突然想起这个人,随口问了出来。

    红绫眼神一狠,yīn冷道:“你不提起他,我还差点把他给忘了。”

    易寒问道:“你是个洒脱的女人,为什么碰你一下你的反应就如此激烈呢?”

    红绫不悦道:“我感到厌恶、恶心,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易寒笑道:“别生气,我只是好奇,没有其他的意思。”

    红绫似乎还没有消气,“风情洒脱,并不代表人尽可夫。”

    易寒“哦”的一声,“你这么解释我就完全了解了,请恕我是一个从大东国来的客人,还没有完全融入西夏的文化之中。”

    红绫嗔怪的恼瞪了易寒一眼,却微笑看着易寒,似乎气消了,“算你会说话,不与你计较了。”

    易寒问道:“倘若你不喜欢我,我又如何做才能追求到你呢。”

    红绫笑道:“这很简单,你变成一个我喜欢的人。”

    易寒道:“那这一点我要是无法做到呢?”

    红绫道:“那就是愚蠢了,既然要得到某些东西,就要用最正确的方法,用错了方法,无论你多么努力,都是徒然的。”说完好奇问道:“为什么问我这一些?”

    易寒笑道:“我想写一本书,书名叫御女秘本。”

    红绫好奇道:“有什么意义?”

    易寒笑道:“男女相吸本是天赐,若因世俗伦理而隔开,岂不枉顾,多一些人生乐趣,助人为乐嘛。”

    红绫笑道:“就似我们这样子吗?”说着手指朝易寒大腿根际捉去,“活像剑柄。”捉着掌心又用了些力握住。

    易寒笑道:“什么招式?”

    红绫应道:“仙人指洞!”

    话刚说完,两人便在地上翻滚起来,比招论式。

    房间内很快一片chūnsè,覆雨翻云,靡费之音,不绝于耳。

    一番缠绵之后,满地的狼狈污秽,两人躺在地上,易寒捡起她那素绿的衣裳披盖在红绫**的身体之上。

    红绫喘气道:“你还有力气动吗?”

    易寒惊讶道:“你还要?”

    累得够呛的红绫被易寒的话逗得控制不住娇笑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还有力气动?”

    易寒淡道:“举手之劳罢了。”

    红绫微微一笑,表情却突然黯然起来,伤感道:“明天我就要和贺兰比武了,或许”突然改口问道:“你希望我们二人之中谁获胜?”

    易寒问道:“可以不比吗?”

    红绫决然道:“不可以,非比不可!”

    易寒道:“可以为了我吗?”

    红绫柔声道:“我就是为了你才非比不可,不是为了占有你,只是为了能够堂堂正正的站在你的面前。”

    易寒道:“那我要求你放弃决斗。”

    红绫苦笑道:“不止你们男人有尊严,我们女人也有尊严,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男人去和贺兰决斗,男人就如衣服,穿久了就换掉,只是我穿上了一件换不掉的衣衫。”

    难道这句话就是红绫开的先河,这句话在后世广为流传,只不过这男人却换成了女人。

    易寒道:“贺兰已经放弃和你决斗了。”

    “什么!”红绫大吃一惊,立即道:“这绝无可能!”

    易寒淡道:“贺兰已经亲口答应我了。”

    红绫突然转身朝易寒看去,披在身上的衣衫垂落下去,莹白动人的玲珑酥.胸又暴露出来,引得易寒情不自禁的瞥去。

    红绫恼道:“别看了,我要问你话呢。”她不是恼易寒看她的胸脯,她是恼易寒在这个关键时候转移注意力。

    易寒笑道:“情不自禁。”

    红绫突然低下头,思索片刻之后,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只不过我想不到你能这么快就做到,她会这么快就屈服。”

    易寒道:“贺兰不是屈服,她是想明白了。”

    红绫轻蔑道:“笑话,我也是女人,我会不了解吗?若不是你征服了她,让她心甘情愿,她有可能会放弃自己的尊严吗?”

    易寒反问道:“那你呢?”

    红绫道:“贺兰既然这么做了,我就不会跟她一样,我要让你知道我是一个不一样的女人,倘若你先来劝我,我会答应的,现在却不可能了。”

    易寒无奈,原本以为贺兰棘手,想不到红绫居然更棘手,劝道:“何苦你,你们是表姐妹。”

    红绫道:“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她了,见到她我就生气。”

    易寒淡淡道:“我是不会让你去找贺兰决斗的。”口吻虽然轻淡,却让人感觉他已经下定了决定要这么做。

    红绫眼神挑衅,笑道:“除非你杀了我。”

    易寒道:“我自然不舍得杀了你,将你捆起来,我还是舍得的。”

    红绫一惊,刚要动,易寒立即扑了上去。

    纠缠扭打的房间里传出红绫的声音:“让我先穿上衣衫。”

    易寒淡道:“一会我把你包在被子里就是了。”

    红绫怒道:“你这是在侮辱我!”

    易寒淡道:“我都把你给上了,还在乎侮辱你吗?”

    “这不一样”,红绫辩驳道。

    “老实一点,你这么细皮嫩肉的,我怕被你弄伤了。”

    “说我细皮嫩肉,有本事尝我一脚。”

    “你不提醒我,我还忘记捆住你的脚。”

    突然传来易寒的痛叫声,“松口!”

    一会之后,传来红绫的大笑声:“看你明天还怎么坐下。”

    笑声突然哑然而止,红绫“唔唔唔”的乱踢乱撞起来。

第三百五十四节 终须一别

    嘴巴却是被易寒不知拿了什么东西给塞住了,这手脚被捆绑住想要反抗又是不能。

    易寒仅用一边屁股坐了下来,看着红绫在床上蹦着身子,不劝也不阻止,一会之后,红绫自己就感到累了,一动不动的老实了许多,今天她练了一天的剑,刚才又与易寒激烈缠绵一番,这体力基本耗费完了。

    老实躺了一会之后,红绫又感觉十分的难受,身上都是汗迹,刚才与易寒在地上翻滚了沾染了许多的污秽,既疲惫的想立即睡下又想沐浴一番,清洁一下身子。. .

    “唔唔唔”红绫又发出声音吸引易寒的注意。

    易寒并没有理睬,红绫又哼叫了几声,易寒这才走到床头,不耐烦道:“又怎么了?我是不会给你松绑的。”

    红绫又“唔唔唔”的发生声音,身子朝易寒身上蹭了蹭,易寒只好拿掉塞住红绫嘴巴的束缚。

    红绫立即重重呼了一口气,嘴巴被塞住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身上粘糊糊的很难受,我想洗个澡。”

    易寒道:“你只好忍耐一晚上了,过了明天中午,你们的决斗无效,我就会松开。”

    红绫突然道:“若是别人这么对待我,我一定非杀了他不可。”. .

    易寒没有应话,一脸入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红绫见易寒没有应话,又说了一句。

    易寒淡道:“听到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红绫道:“关系大着呢。”

    易寒道:“你答应我吧,这样我现在就能回皇宫一趟。”

    红绫笑道:“我不会答应你,既然你做了决定,那就陪我呆一整晚吧。”

    这时候门外传来拓跋绰的叫声,“易寒!”她发现易寒去了许久还没返回,所以寻来。

    易寒朗声应道:“拓跋绰,我在屋里,进来吧。”

    红绫却不悦道:“这是我的屋子,你凭什么做决定。”说着朗声喊道:“拓跋绰你不准进来。”

    拓跋绰却毫不客气的推门进屋,“怎么不点灯。”

    易寒应道:“没空。”

    拓跋绰将灯点上,照亮屋子,“我们该回宫了。”

    易寒无奈道:“红绫不肯答应我。”

    拓跋绰朝易寒走了过去,脚上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却是女子所穿的亵衣,巡视一圈,发现房间内有些乱,女子的外衫内衣散落地上,也不胡乱猜测,走到床边,这才发现红绫被抱在被子里,外面被死死的捆绑着,红绫表情冰冷,也不看着她,易寒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

    拓跋绰问道:“你们刚才在屋里打斗了?”

    “是”,易寒应了一声。

    红绫突然出声笑道:“是啊,打的还很激烈,都把我打的飞上了天。”

    拓跋绰自然明白红绫的话中之意,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朝易寒望了过去,只听易寒道:“拓跋绰,要不这样好了,你来看守红绫直到明天中午,我先回皇宫。”

    “不!”红绫和拓跋绰闻言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拓跋绰出声道:“我不想和这个荡.妇呆在一起。”

    红绫隐蔽的朝拓跋绰瞪去,目光透出yīn冷之sè,却娇滴滴的对这易寒道:“将军,你可不能离开我,你一走,说不定拓跋绰心生妒忌,要借机加害与我,一rì夫妻百rì恩呐。”

    易寒立即道:“红绫你放心,拓跋绰不是这种人。”易寒的话让拓跋绰差点要爆发的怒气平抚下来。

    红绫当然知道拓跋绰不是这种人,就算拓跋绰恨得要杀了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她只不过要激怒拓跋绰,以牙还牙。

    红绫娇声道:“那可不一定,妒忌中的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易寒表情犹豫起来,他这么一犹豫却立即激怒拓跋绰,只听拓跋绰怒道:“你居然怀疑我。”说着转身就要离开,不想在屋子内继续呆下去了,心中暗暗骂道:“jiān夫yín.妇。”

    易寒追上拓跋绰,“慢着。”突然身后的红绫娇呼一声,易寒无奈的回头,“你又怎么了?”

    拓跋绰哼的一声,“摔门离开。”

    红绫见拓跋绰被自己气走了,开心的大声娇笑起来。

    笑声突然止住,红绫的嘴巴又被易寒给塞住,只听易寒不悦道:“早知道就不给你说话的机会了。”

    这会任红绫“唔唔唔”叫,他也不理不睬,心想,顶多就再延误一天,又有什么关系。

    一夜过去,易寒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中午了,第一反应就朝床上的红绫看去,发现她依然被捆在被子里,这才放心。

    红绫却早就醒来,眼睛瞪着易寒,易寒拿掉她口中的束缚,只听红绫道:“现在可以把我松绑了吗?”

    易寒微微一笑,一边帮红绫松绑,一边笑道:“我也是为你好。”

    红绫刚解除身上的束缚,也不顾赤身**就朝易寒身上扑了过来,怒道:“敢将我绑了整整一夜,可知道我难受的要命。”

    易寒一边推开她,一边喊道:“别闹了。”

    红绫在身上挠了几下,这才解气道:“便宜你了。”

    易寒道:“你和贺兰之间的决斗就这么结束了,以后你们还是一家人。”

    红绫轻蔑道:“谁跟她是一家人。”

    易寒怒道:“我不管了,以后我不在,你们打个你死我活也不关我的事。”

    红绫笑道:“真的不关你的事?”

    易寒决然道:“不关我的事!”

    红绫突然道:“若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难受。”

    “又来?”易寒有些无可奈何。

    红绫轻轻一笑,“我也发现我自从认识你之后变得有些矫情了。”

    易寒轻声道:“你就当为我着想。”

    红绫应道:“我是肯为你着想啊,但是我也得为我自己着想。”

    易寒不悦道:“你怎么比贺兰还要固执。”

    红绫看他折腾了一天一夜,有些心疼,应道:“好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听你就是。”

    易寒闻言大喜,狠狠的在红绫的脸上吻了一下,“这样子才乖吗?”

    红绫心中一暖,其实她也不是故意为难易寒的,只是不知道怎么就做了出来,或许她想让自己在易寒的心中更有分量吧。

    易寒道:“你身上脏兮兮的,去洗个澡吧,我先走了。”

    红绫喊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易寒头也不回,“不要等我,你会真正找到一双合脚的鞋子。”

    满脸笑容的红绫表情突然愕住,突然心中伤感袭来,泪水无声顺颊滑下,心中默默道:“我只穿你这一双鞋,就算我不得不**双脚。”

    她终于肯为男人流眼泪了,与易寒的甜蜜欢愉才刚过去不久,可这一刻他已经离开自己了。

    易寒赶回皇宫,进入望舒的寝宫,发现望舒和瑞雪都在,还为易寒准备了许多的东西,似乎早就在等他回来。

    易寒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尴尬一笑。

    望舒微微一笑,“你回来了。”

    易寒点了点头,突然发现望舒旁边的瑞雪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父亲,你又要走了吗?”

    易寒点了点头,瑞雪突然道:“带我离开吧。”

    若是往常望舒一定会责斥瑞雪,可是这一次她却纵容瑞雪尽情挥洒心中的情感,毕竟父亲刚刚相聚没多久,这会易寒就要离开了,这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命运,她不是普通人,易寒也不是普通人,瑞雪的将来更不是普通人,他是未来的狼主。

    望舒笑道:“瑞雪,你跟你父亲说会话,我去那件衣衫给你父亲换上。”

    易寒能从瑞雪的眼神中看到他的不舍,心中感到安慰,笑道:“从我看到你shè落天上的雄鹰,我就不是把你当做一个小孩子了,你知道男人一生之中固然有伤感离别,却不是一种遗憾,有相聚有分别,有生有死,这才是完整的人生,你懂吗?”

    瑞雪摇了摇头道:“我不懂,我不想你离开我。”

    易寒笑道:“但是我必须离开你。”

    “为什么?”瑞雪立即问道。

    易寒笑道:“有很多理由,就算说出来也无法抚平心中的伤感,那为什么还要说呢,你已经是个坚强的男人了。”

    瑞雪闻言表情顿时坚韧起来,这是父亲对他的肯定。

    望舒拿了一套衣衫走了过来,只是一套很普通的衣衫,并不奢华。

    望舒微笑道:“我给你换上吧。”

    易寒道:“我自己来,在皇宫你毕竟是狼主。”

    望舒突然瞥到易寒脖子上的捉痕,微微一笑。

    易寒道:“望舒,你想听我解释吗?”

    望舒淡淡一笑,轻轻摇头,“你是个男人,男人征服女人就似征战沙场一样,天经地义。”

    易寒道:“你别说这些话来骗我了,我已经看到了你的眼神。”

    望舒微微一笑,“我是个凡人,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并不生气。”

    易寒道:“你这是在纵容!”

    望舒笑道:“我是纵容你好呢?还是让你陷入痛苦纠结之中,我爱你,不受任何人任何事影响纯洁的爱。”

    易寒满腔柔情的将望舒搂在怀中,瑞雪也凑了过来,三个人抱在了一起。

    易寒离开西夏皇宫,心中却没有太多的伤感,他心中怀揣着望舒和瑞雪对他的爱,满载而归。

    (今天很忙很累,请见谅。)

第三百五十五节 赴约

    这一次西夏之行,虽然惹了些事端,但是易寒没有半点后悔,因为他见到了望舒和瑞雪,他的妻子和儿子。

    曾被情爱纠缠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易寒,对待男女间的恩爱纠葛看的更开,更淡了,是的,对于一个经历了那么多爱情折磨的男人,得与失其实都不那么重要了,就像他已经忘记了奥云塔娜和彩云,她们是自己生命当中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人生若是完美的,没有遗憾的,就不是人生了,他已经得到了许多,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或许这一刻,他才达到了一个浪子该有的境界,宁霜说的没错,他太痴情了,以致于他所有的东西都不肯松手,这样的举动最后折磨的将是他自己,而该放的时候放弃,心中虽有遗憾,一切却变得那么的美好,让人永远怀念。

    站在天峰的脚下,易寒这会没有太多的感触和激动,就似回到家里一样,一种很平缓的心情,天已经黑了下来,易寒没有冲动的连夜登上峰顶,他竟耐下xìng子来,打算先在山下住一个晚上,明天一早再登上峰顶。

    易寒发现自己的心xìng越来越平稳了,变得不太容易就心cháo澎湃,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就似一个小孩子和一个老人吧,小孩子心中多充满活力激情,可是举止却鲁莽冲动,老人心xìng平稳,做事睿智有分寸,可却没有活力激情,见惯了太多,还有什么能够让他激动的呢,怕就是生死,也能够淡然面对。..

    弄了些吃的,点燃了一团篝火,铺了些枯草,易寒打算这样平淡度过这一夜,卧在枯草上,仰望天空,发现天空的月亮很圆,但是还不够圆,明晚大概就是圆月了吧,想想自己有多少rì子没有这么充满闲情逸致的欣赏月sè,自己这些年一直过的很忙碌,忙碌了一眨眼就过去了很多年,他的生命中有忽略了多少的美景呢?

    突然脚步声轻轻传来,易寒回神,jǐng戒的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是一个男子的身影。

    “今天的月亮很圆。”男子先出声道。

    易寒听到对方的声音,脑子里立即浮现起一个人来,贺兰和拓跋绰口中的宗师,那个高深莫测的中年男子,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易寒感到好奇,拓跋绰说过,他不会再回一品堂了,难道这是他流浪途中的一个落脚点。

    易寒应道:“还不够圆,明天才是圆月。”

    中年男子深深道:“是啊,不够圆,明晚才是圆月,人生就像一个轮回,每一刻都是不同的,就算在同样的地点,天上的月亮也会提醒你,曾经的已经过去的,这一刻是新的开始。”

    中年男子的话有很深很深的感慨,在这种时间这种环境下发出感慨,他的内心应该很复杂,而不是心静无尘,易寒看着天上明月,淡淡应道:“我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是好久没有静下心来欣赏明月皎洁了。”

    中年男子笑道:“我可以坐下来吗?”

    易寒笑道:“可以,不过请先让我为你铺一个坐位。”说着腾出一般的枯草,扑了一个可以坐下来的地方。

    中年男子哈哈笑道:“多谢了。”

    易寒毫无敌意,似乎把斡道直要杀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斡道直似乎也不记得这件事情了,表现的从容自若,坐了下来。

    易寒笑道:“兄台怎么称呼?”

    斡道直直言道:“我叫斡道直。”

    “哦,兄台是西夏人?”

    斡道直应道:“我父亲是西夏人,我母亲是大东国人,我随父姓斡道。”

    易寒笑道:“这两个字念来拗口,我还是随拓跋绰称呼你为宗师吧。”一句话立即拉回两人曾见过面的事实。

    斡道直笑道:“不妥,你还是直接称呼我的姓名吧,可我又该怎么称呼你呢?”

    易寒笑道:“易寒。”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知道我昨rì为什么要杀你吗?”

    易寒笑道:“愿闻其详。”

    斡道直道:“因为贺兰。”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易寒淡笑道:“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由。”

    斡道直道:“可是我的理由却以你的xìng命作为代价。”

    易寒道:“这又如何呢?”

    斡道直看着易寒,笑道:“易寒,你果然非比寻常。”

    易寒笑道:“你夸奖了,宗师也非凡夫俗子。”

    斡道直笑道:“我若自认不是凡夫俗子,那我就没有自知之明,我是个凡夫俗子。”斡道直却驳回易寒的话。

    易寒淡淡一笑,问道:“宗师你何以在此落脚,难道这是你流浪的第一站?”

    斡道直应道:“不,这是我的终点站。”说着朝高不可及的天峰望去,问道:“你可知道这天峰之上住着什么人?”

    易寒心中清楚,却笑道:“神仙吗?”

    “神仙?”斡道直闻言一讶,却笑道:“神仙永远是凡人无法触摸企及的,可是我却要试一试。”

    易寒笑道:“宗师在世人眼中已经是天人,何以如此自贬自己。”

    斡道直笑道:“我说过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

    易寒道:“但是别人不这么认为。”

    斡道直笑道:“那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何干?”

    易寒沉默不语,眼前的这个人,心境和睿智已经到了一定的境界,就似自己一开始遇到玄观一样,说起话来很累,他还是喜欢通俗一点清晰一点的交流,却不太喜欢这种高深莫测话中有话的交流方式。

    斡道直问道:“易寒,你怎么不说话了。”

    易寒笑道:“宗师,恕我直言,和你说话没有什么趣味,我喜欢说些低级趣味的话题,宗师你一言一语无不高深莫测,充满深意,让我难懂。”

    斡道直笑道:“恕我不是故意如此。”一语之后问道:“易寒,你有什么追求。”

    易寒笑道:“追求是一种很虚幻很飘渺的东西,无法清晰。”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这句话算不算高深莫测,充满深意呢?”

    易寒笑道:“至少宗师你听的懂。”

    斡道直笑道:“不,我听不懂,我也无法理解,我心中的追求很清晰很明确,并不是像你所说的那般虚幻飘渺。”

    易寒笑道:“人的一生,对追求先是清晰,后是模糊,最后又变得清晰,我只能说宗师你的已经到了第三个阶段,返璞归真。”

    “或许如你所说一般”,这一次斡道直却没有反驳易寒,突然目光又瞥向高不可及的天峰,心情激动澎湃,多久我没有如此过,或许如易寒所说,我返璞归真,心境从一个老人又变成一个小孩子,或许这样才能解释我心中激动澎湃的心情吧。

    易寒突然问道:“宗师,你何以如此激动,似你这等人物,世间还有让你感到激动的事情吗?”

    斡道直笑道:“被你看出来了吗?”

    易寒笑道:“宗师,你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似宗师这种人该不会故意弄虚作假吧。”

    斡道直笑道:“一颗参天大树,虽然枝叶茂密可遮风挡雨,屹立不倒,可却呈现枯老暗寂,一颗青翠小苗,虽柔弱易折,却给你茂盛的生机,易寒,你可有这种感觉过。”

    易寒点了点头,斡道直笑道:“我的外表虽然是一颗参天大树,可我的内心却是一颗青翠小苗,所以我的内心才会变得激动。”

    易寒笑道:“宗师是怕我听不懂,所以才给我打了这个比喻。”

    斡道直笑道:“人心与这世间本来就是充满奥妙,或许用这种方式来印证,会显得更加的清晰,道理还是道理,是我们越想越多,才会变得越来越糊涂,可笑的是,人人自认自己阅历丰富,看透了人情世情。”

    易寒道:“宗师,月很园,我们赏月吧。”

    斡道直应道:“好的。”

    两人静静看着无边无际的星空,不知道是在赏着星空还是在赏着心中的一轮明月。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突然道:“宗师,你困了吗?”

    斡道直笑道:“易寒,你又忍不住想说话了。”

    易寒笑道:“明月虽美,但是我总感觉缺少什么?”

    斡道直笑道:“缺少美人在侧吧。”

    易寒赞道:“妙言。”

    斡道直笑道:“圆月高挂,总是让人忍不住挂念团圆美好的往事。”转身看着易寒:“我也一样。”

    易寒哈哈笑道:“我现在相信宗师你是个凡夫俗子了。”

    斡道直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别人这么认为,是因为比我更糊涂罢了。”

    斡道直突然道:“易寒,你想一览天峰之上的美景吗?”

    易寒笑道:“宗师想让我与你一起攀上峰顶,欣赏这高处不胜寒的美景吗?”

    斡道直笑道:“我们小的时候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喜悦与人分享,我想你分享我的喜悦。”

    易寒笑道:“宗师不怕因为我的分享,而让你的喜悦减少。”

    斡道直哈哈大笑:“易寒,你又糊涂了。”

    易寒微微一笑,他也觉得自己说了一句糊涂的话,喜悦不是食物,怎么会因为和别人一起分享而减少呢。

    两人又安静起来,过了一会斡道直道:“你困了就睡下吧,不必陪着我。”

    易寒道:“那宗师自便。”

    他为什么会来到易寒的身边,或许真如他刚才所说的,他想把心中的喜悦和别人分享。

    夜越来越深,斡道直凝视着明月的眼睛却没有再眨过,似乎是恒久。

    隔rì一早,易寒的心态发生了变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借明月之感融入斡道直,就似两人之间突然间又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阻隔着。

    斡道直却依然如初,脸上挂着微微笑容,是一个温和友善的中年男人。

    斡道直问道:“易寒,你打算与我一起同行吗?”

    易寒原本就是要上天峰去的,可是却没有告诉斡道直,突然脑子了出现一个念头,似斡道直这等人物见了婉儿师傅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婉儿师傅在他心中是高深莫测难以捉摸的,而眼前的斡道直也同样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或许似斡道直这样的人物才是和婉儿师傅同等级的人物,而自己无法掺和其中。

    斡道直笑道:“走吧。”因为他看到了易寒望向天峰的眼神,那是想到达的眼神。

    易寒终于见识了斡道直的本事,这天峰在他看来就似如履平地一般,登来没有半点难度。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已经立于天峰之上,易寒心中又深刻了斡道直与自己不是同一种人的印象,就好似一个凡人遇到一个神仙,彼此之间是没有比拟xìng的。

    奇怪的是,这一会,易寒心态平稳,斡道直却让人感觉他有些激动紧张,他的表情,他的呼吸都无不暴露这一点,或许如斡道直昨夜所说,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斡道直是被屹立天峰之上,所见所感而激动吗?易寒却感觉不像如此。

    易寒突然问道:“这天峰你是第一次上来吗?”

    斡道直道:“不,这天峰之上住着一个神仙,我只在瞻仰她的时候才会来。”

    “神仙?莫非斡道直口中说的神仙就是婉儿师傅。”

    这天峰之上,除了婉儿师傅,易寒还真不知道谁算得了神仙,可婉儿师傅在易寒心中绝对不是神仙,她是一个魔女,能摄魂夺魄,让人生不如死的魔女。

    易寒的表情看在斡道直眼中,却让他认为易寒好奇疑惑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与易寒同行,斡道直却没有感受到前几次到来时,那种压迫的他无法呼吸的紧张,或许是身边人一副轻松淡定的神态无形中缓解了他应该有的情绪。

    易寒心中虽有好奇,但是没有多话,一切等见到婉儿师傅的时候就全明白了。

    刚刚走到奇石突兀,青松黛sè,奇花瑞草的地方,斡道直却突然停了下来,朗声喊道:“chūn风,我赴约而来。”声音响亮传遍整个天峰。”

第三百五十六节 浅而易懂

    易寒闻言,心中暗忖:“果然是来找婉儿师傅的,看来只婉儿师傅俗世中的老朋友,否则不会知道她的名字就叫chūn风。”

    等了好一会儿,南宫婉儿却没有回应,易寒心想,“难道婉儿师傅不想见斡道直,这斡道直该不会就是婉儿师傅的老情人吧,想想却很有可能,斡道直的外表虽然像个中年人,可易寒总感觉他已年至古稀了,老情人来访,想起疯癫无人可比的南宫婉儿,也不知道这斡道直能不能受的了她,这倒是让易寒很感兴趣。”

    易寒看见身边的斡道直倏地转身,易寒自己也立即感觉到什么跟着斡道直一起转身,骤然脑际轰然一震。

    他从来没有见过婉儿师傅这么风华绝代,温柔优雅的模样,她的姿态让易寒顿时忘记了她是一个魔女,而确确实实的感受到这才是真正的仙女,亭亭玉立,纤纤弱质,淡雅如仙。

    当男人看到美轮美奂的绝sè女子,都会用仙子来形容她,可是这一次易寒是真真实实感觉她就是神仙。

    南宫婉儿清澈的眸子温柔的看着斡道直,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玄妙,好似充斥了世间所有的情感。

    斡道直在看到南宫婉儿的一瞬间,已经情不自禁痴痴的望着chūn风,他的表情就好像世上最痴情的男子在看着自己的爱人,他已经放开了心怀,不再畏惧chūn风的目光,可是他的内心为何怦怦直跳,紧张的都要冒出寒来,一代宗师的风范荡然无存,来之前他自认自己已经看开了,也看透了,可是真正看到chūn风的这一刻,一切的心境都变了,无法淡定,在她的面前,他依然似个小孩子一般,显得紧张。

    斡道直在凝视南宫婉儿的眼神和表情,易寒却在打量南宫婉儿的身子,只见她一头秀发有些湿润,晶莹如玉般的雪肌玉颊还沾上几滴水珠,很明显她刚刚在沐浴,身上那件如云如雪素雅洁净的霓裳羽衣,与她的洁白的肌肤溶为一体,竟让易寒分辨不出肌肤和羽衣的颜sè,南宫婉儿的身上只披着这一件羽衣,显得有些暴露,但是易寒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放.荡,反而感觉婉儿师傅身上透着一股一种玉洁冰清的气质。

    南宫婉儿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脸容绽出一抹笑意,轻声道:“对不起,来晚了,让你久等了。”

    这句话显然是对斡道直说的。

    易寒大为惊讶,婉儿师傅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客气的,她不是应该我行我素的无理取闹的,看她对斡道直这么客气友善,莫非斡道直真是她的老情人,想到这里易寒忍不住有点酸酸 ” ” 的,婉儿师傅对待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半点客气,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这对待别人却是另外一番亲近友好的态度。

    斡道直看见南宫婉儿的笑容,深吸一口气,他依然无法从容对待,chūn风的一言一举对他太有杀伤力了,他想说话,可是发现自己无法开口,心不停的怦怦直跳,他不知觉的低下头,避开chūn风温柔看着他的目光,因为他害怕chūn风看透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习惯xìng的说出那句话,“把我的父亲还给我。”

    易寒听到这句话,愣了一愣,好奇的朝南宫婉儿看去,只见南宫婉儿目光带点俏皮的盯了他一眼。

    易寒顿时又迷糊了,婉儿师傅本来俏皮疯癫,只是她刚才给自己的感觉,让易寒有点无法接受她这种气质的迅速转变,等易寒再要看清楚的时候,南宫婉儿却移开了目光,就好像他突然间的变的无足轻重,透明了一般。

    南宫婉儿温柔动听的声音突然飘来,“你不是来找回你的父亲的,你是来找我的。”

    很明显,这句话是对斡道直说的,易寒也沾了斡道直的福听到到这么美妙动听的声音。

    斡道直唰的脸突然红了,就似小孩子被揭穿心底的秘密。

    易寒不敢置信,似斡道直这种人物竟会被人轻轻一语说的脸红,难道他的脸皮真的有那么薄,就算真的是来找婉儿师傅的,又有什么可害羞脸红的,这等神奇的女子,那个男人不想一见,真是奇怪又奇妙。

    斡道直深深呼了一口气,似乎在酝酿接下来要出口的一番话,细若蚊音道:“是的,我不是来找我父亲的,我是来找你了,因为你,我的父亲已经永远活在我的心中。”说着突然从身上掏出一尊泥塑来。

    南宫婉儿的眼眸忽然眼睛shè出锐利的光芒,深深的凝视着斡道直的泥塑,充满温柔的绝美脸容线条美的起了动人心魄的奇异sè彩,轻轻的伸出手去。

    斡道直看见南宫婉儿的举动,心头一震,她的手是自己梦寐以求,他也缓缓的伸出手去,想再次感受到被她牵着手那一刻的奇异滋味,突然他的手握了个空,chūn风却拿起他手上的泥人,这让斡道直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之中,露出尴尬的表情。

    易寒一直静静的打量着两人,只感觉这斡道直突然间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像一个青涩的少年,难道婉儿师傅的妖女气场真的这么的强大,连斡道直这等人物也被她迷了心智。

    南宫婉儿痴痴的看着手中的泥人,似乎沉浸在.. ””久远的往事之中,她的眼神变得那么的温柔,她的微笑是那么的动人,这一刻似恒久又似乎只是一刹那之间。

    斡道直和易寒惊异的看着南宫婉儿的神态表情,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来无穷的生命力,这生命力比大山还要雄壮浩大。

    南宫婉儿突然微笑道:“谢谢你。”

    这三个字,让斡道直内心充满着欢愉,多么让他激动的三个字,她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突然出声问道:“这么多年,你一个人难道不孤独吗?”

    南宫婉儿表情一讶,好奇的看着斡道直。

    易寒却较为清明,这样的泡妞手段用在婉儿身上怕是没有什么用处,要知道她可是一个大魔女,估计魔王来了也惧她三分。

    南宫婉儿嫣然一笑:“是啊,好孤独。”说着目光似有意似无意的朝易寒瞥去。

    却吓得易寒连忙避开她的眼神,心想:“婉儿师傅该不会无聊又想拿自己消遣吧,自己可承受不足她的折磨。”

    斡道直听了南宫婉儿的回答,心头的勇气也壮了几分,心中不停的念着拓跋绰对自己说过的话,男人和女子的关系只是一念之间,“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让自己不孤独呢?”

    南宫婉儿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却问道:“你孤独吗?”说着目光却瞥向手中的泥塑。

    易寒听到斡道直的这个问题,也自问自己孤独吗?却莞尔一笑,突然悠闲的就在地上坐了下来,看着虚幻缥缈的天际,只感觉整个天地充满生机,有这天地为伴,又怎么会孤独。

    南宫婉儿突然走到易寒的身边,也盘腿坐了下来,两人目光一视,却没有说话,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易寒感到自然适意,他与婉儿师傅没有交流和接触,却感觉身心和她紧密交.合在一起,自己的天地又多了一个南宫婉儿,他突然知道了婉儿师傅心中的答案,她不孤独。

    斡道直在等待chūn风的回答,并思索chūn风的问题,他感觉自己古井不波的心境在遇到chūn风那一刻,已经开始泛起涟漪,那么的乱,那么杂,以至于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他都回答不出来,我孤独吗?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是那么的丰满,父亲一直在他心中从没离开过他,chūn风让他一直等待期盼着,可是他又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孤独,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都是那么的不真实,父亲从来就不在他的身边,chūn风永远是那么的虚无缥缈,遥不可及。

    ”风流名将 第三百五十六节 浅而易懂”斡道直脸sè变得苍白,突然蹬蹬的后退了几步。

    南宫婉儿突然站了起来,易寒立即感觉自己与婉儿师傅之间那道无形的联系断了线。

    南宫婉儿缓缓的走到脸上苍白的斡道直身边,轻轻的抬起手用她那双洁白无暇的手指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柔声道:“你心中所坚信的一直都是对的。”

    斡道直脑际轰然一震,立即脱离走火入魔的危险,只听南宫婉儿微笑道:“你的道行还不够高,你就不该问我这个问题。”

    斡道直目光突然锐利的直视南宫婉儿,出声道:“chūn风,我爱你!”

    易寒听到这句话,立即动容,原来如此,虽然是美好的表白,但是易寒却感觉,斡道直的话无法让婉儿师傅有半点的动容,这是他的感觉。

    南宫婉儿充满温柔的微笑的脸容变得素淡恬静,没有说话,伸手捉起他的手,柔声道:“你不要向我撒娇,我会罚你的。”

    斡道直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他不是要听到这样的话,他不是要听到这个让他感觉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话,他怒瞪着chūn风,突然看到她那嫣红的檀唇,美丽动人的令人心醉,他的心中如万马狂奔那般的激动,斡道直朝那美丽的嘴唇亲吻下去。

    如梦如幻,终于一切都变成了真实了,可是还没有等他吻上那美丽动人的嘴唇,他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揪心的剧痛。

    “砰”的一声,斡道直整个人撞在了山石之上,身后的大石顿时化为碎片,斡道直缓慢的站了起来,嘴角流出鲜血,易寒心中惊骇万分,想起自己曾经的举动,心有余悸,这婉儿师傅出手可真不留情,看来自己运气不错,没有遇到她似此刻的坏心情,可是看她的模样不像心情不好的样子啊。

    南宫婉儿突然对着斡道直轻轻道:“你怎么变得调皮了。”

    斡道直怒吼道:“为什么,你对我这么温柔,又对我这么的绝情。”

    南宫婉儿用好奇的表情看着他,“我有对你温柔过吗?”说着看着手中的泥塑,“我只不过在抚慰故人在天之灵。”

    斡道直不相信这个答案,她一定用这个借口来拒绝自己的心意,责问道:“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这个问题与上一个问题没有什么两样。

    南宫婉儿露出俏皮的表情,噗哧”娇笑道:“对小孩子太凶,岂不把他给吓坏了。”说着突然转身狠狠的瞪了易”风流名将”寒一眼,吓了易寒立即收敛慵懒随意的姿态,站立端正姿态。

    一切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吗?六十余年,我一直在自作多情,我一直在心存期待,我一直可是竟是这个结果,他宁愿这一次没有到来,心中的美好期盼永远存在,直到自己死去也不知道这个真相,脑海中不禁回忆起她对自己的温柔,不!这一切都是假的,就似她欺骗自己会把自己的父亲还给自己,斡道直将心中对chūn风的温柔形象驱赶。

    斡道直目光突然一变,身上的衣衫忽然飞扬,猎猎作响,根根黑发瞬间变为白丝,迎风飘荡,站在远处的易寒立即感受到斡道直身上散发着无穷的杀伤力,足以毁天灭地。

    斡道直面向南宫婉儿,朗声道:“chūn风,我要打败你,你要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面对斡道直如此威严坚定的姿态,南宫婉儿却花枝乱颤的娇笑起来,那颤动的霓裳羽衣就似云雾一般的美丽迷幻,轻轻道:“你越来越叛逆了。”

    斡道直怒吼一声,“我早就是不是你心中的那个小孩子,我要让你知道,在我眼中你已经只是一个女人。”

    南宫婉儿俏脸一寒,冷斥道:“rǔ臭未干,口出狂言!我心情很不好,我劝你及早收手。”

    斡道直脑中突然回忆起自己的过去、现在、将来,所有的一切融为一体,包含爱等待期盼和爱恋痛苦,这种情绪与天地事物一起入cháo水洗刷他的心灵,他感觉已经踏破天人之限,充满无穷无尽的力量。

    面对chūn风,心中莫名的信心十足,不再畏惧,哈哈笑道:“chūn风,你必败无疑!”

    南宫婉儿表情一讶,旋即却微微一笑,“你终于踏破天人和一的境界。”

    “轰隆!”一声巨响,易寒已经无法看透这种等级的较量。

    只见迷幻散去,斡道直倒在地上口头鲜血,一脸不敢相信,而南宫婉儿却屹立不倒,安然无恙,她那依然轻轻飘荡的霓裳羽衣似乎象征着她不可战胜。

    斡道直道:“为什么我依然无法打败你。”

    南宫婉儿淡道:“天外有天。”说着走到斡道直的身边,轻轻将他扶起,柔声道:“别闹了。”

    斡道直问道:“是否我永远无法与你亲近。”

    南宫婉儿听他口吻充满童趣,又忍不住“噗哧”娇笑起来,“我们不是离的很近了,你还想要怎”娱乐秀”么亲近。”有时候南宫婉儿的姿态就像一个天真娇憨的小女子,说着突然拧起斡道直的脸来。

    易寒看的目瞪口呆,斡道直一头白发却被美貌青chūn的南宫婉儿当做小孩子拧起脸来,这副景象,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斡道直冷冷道:“不!我想你把我当做一个男人,chūn风,难道你依然是无情之女吗?你依然不会爱上男人吗?”

    南宫婉儿浅笑道:“你错了,我一直想弥补我生命中的欠缺,丰满我的一生,但不是你。”

    斡道直道:“可我与你相知相识六十余年,除了我,还有谁有这个资格。”

    南宫婉儿垂下螓首,突然转身朝易寒幽幽看了一眼,看的易寒心发慌,婉儿师傅该不会想拿我来当挡箭牌吧,只听一个“他”字从南宫婉儿檀口吐出,易寒脑袋轰然一震,“完了!”

    斡道直朝易寒看去,突然哈哈大笑起来,“chūn风你又想欺骗我,就凭他也够格,我早不是六岁的小孩子了,你再也无法欺骗我。”看到chūn风的眼神依然充满温柔,突然道:“你是否因为我父亲的死而耿耿于怀不肯接受我。”

    南宫婉儿“咦”的一声,好奇道:“这算什么理由?”说着突然转身面前易寒,柔声道:“我爱的是他。”

    易寒听到这句话立即双腿打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颤,不是挺美的事情吗?只见婉儿师傅缓缓的朝自己走近过来,这腿颤的更厉害了,刚才仓惶逃窜,南宫婉儿却喝道:“站好。”

    易寒的身体顿时僵住了,突然易寒看见南宫婉儿的檀唇吻上自己的嘴唇,这个吻是那么的震撼人心!

    一个吻之后,易寒已经呆若木鸡,而此刻斡道直脸上的表情无法形容。

    只见南宫婉儿轻轻的搂着易寒,那姿态就似一个不正经的泼辣女子,“他才是我心中的男人。”

    南宫婉儿心中怦怦直跳,终于找到机会趁机向徒儿表白了,也不知道徒儿会不会答应我,这会她的心情就似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从来没有爱过人,这便是她所说生命的欠缺。

    易寒那里会想到南宫婉儿是想像自己表白,她认为南宫婉儿又在犯疯癫了,而且这种疯癫对斡道直太残忍了,太冷酷了,比宁霜还要残忍冷酷百倍。

    斡道直呆滞了好一会儿,突然哈哈大笑道:“实在太可笑了,chūn风你为了欺骗我,居然主动亲吻别人,我与你认识六十余年,你却从来就没有给我一个吻。”

    南宫婉儿淡淡道:“随你怎么想,与我无关。”突然口风一转,恼怨道:“太可恨了,我又不能欺负小孩子。”

    突然又温柔的看着易寒,“徒儿,我们去聊天。”

    这是婉儿没有对自己怎么样,可是易寒发现自己又被折磨疯了。

    “慢着!”斡道直突然朗声喝道。

第三百五十七节 愤愤不平

    斡道直的喝声只引的易寒的回头,南宫婉儿却不理不睬。

    易寒看着斡道直,目光诚恳,心中暗暗道:“斡道直,救命吧。”

    斡道直根本不把易寒当回事,所以他心中对易寒并没有恨,倘若心中真对易寒有什么看法,那也是chūn风用来拒绝自己的工具。

    斡道直拦住南宫婉儿的面前,倘若南宫婉儿不是带着易寒,斡道直根本拦不住她,此刻,南宫婉儿感觉眼前的人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是的,她有些生恼了,俏脸yīn冷瞪着斡道直。

    斡道直虽然刚才被她打的吐血,但是面对南宫婉儿yīn冷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畏惧,死又有何惧,倘若这样任她离去,他已经生无可恋了。

    南宫婉儿冷冷道:“下次再来吧。”她的口气已经不是那么温柔了。

    斡道直突然说道:“chūn风,我爱你,让我陪你度过余生吧。”

    这才是真正的恳求,斡道直并不觉得羞愧,他习惯向chūn风恳求,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恳求chūn风。

    南宫婉儿伸出她那双欺霜赛雪,羊脂白玉般的纤手,轻轻的按在斡道直的脸上,淡淡道:“不要恳求我。”

    斡道直突然捉住南宫婉儿触摸自己脸庞的手掌,将脸庞紧紧的贴着她的手掌,感受她掌心的温柔,一脸的依恋。

    多么痴情的男子,易寒心中不禁暗暗为斡道直感到惋惜,可惜他爱的这个人是婉儿师傅,婉儿师傅岂是凡人能够爱上的,怕只有神仙才配的上她,可神仙又岂会有情爱,婉儿注定一生孤独一人,想到这里又心疼起心中这个尊敬的师傅。

    南宫婉儿并没有抽回手,而是静静的看着这个用脸颊和手掌摩挲自己手掌的人。

    南宫婉儿静静道:“不要恳求我,不要对我撒娇,我不会可怜任何人。”

    斡道直突然感觉chūn风变得好像杀了父亲时那么的绝情,她对自己的温柔那里去了,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六十余年积累的印象,岂能在一瞬间说改变就改变的。

    斡道直虽然认识南宫婉儿六十余年,可是每一次的相见都是一见而别,他与南宫婉儿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他其实并不了解南宫婉儿,他想的太多,心中对南宫婉儿的印象一直都是他的幻想。

    斡道直依然没有松手,似乎永远都不会松开这只按在自己脸颊的手,南宫婉儿突然对着易寒道:“徒儿,你就看着别人对我亵渎而无动于衷吗?”

    易寒心中暗忖:“这那里是什么亵渎啊,婉儿师傅你想要,还不只是举手之劳,又何须来为难我。”其实他心中更希望斡道直捉住婉儿师傅的这只手温存的久一点,得到的慰藉更多一点,斡道直没有错,婉儿师傅也没有错,错的是斡道直不该爱上婉儿师傅。

    易寒出声道:“婉儿师傅,我在前面等你,你们好好聊一聊,有什么事情 ” ” 说清楚一点,不要糊里糊涂的。”让斡道直心存期望,藕断丝连会让他活的更加的痛苦。

    易寒刚转身,南宫婉儿就喝道:“站住!”

    易寒老实的停了下来,只听南宫婉儿道:“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我很生气。”

    易寒心中可笑自己怎么会掺杂到这种离奇的爱恋之中,我只不过是你的徒弟,又如何你处理的了你那复杂难以解释的爱恋,两人相识的时间可比自己的岁数还要长。

    南宫婉儿说出这样的话,易寒却还没有任何的反应,易寒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似平时一样哄婉儿师傅开心吗?他清楚,这一刻做这些并不合时适,他觉得自己该离开,让斡道直和婉儿师傅六十余年的故事有一个了解。

    感受到chūn风手掌温柔的肌肤,斡道直沉醉了,心中满足快乐,这种等待许久的期盼突然间得到了,让他激动的差点要热泪盈眶,他看着chūn风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却感觉美的天底下所有的美女加起来也抵不过她的万分之一。

    斡道直缓缓的将chūn风的手从自己的脸庞移开,手上却没有松开,依然牵着,南宫婉儿冷冷的瞪着一动不动背对自己的易寒,似乎完全忽略身边牵着她的手,身子缓缓朝她靠近的斡道直。

    斡道直眼中只有chūn风,再无其他,看着chūn风凛然高贵,神圣不可侵犯的绝美脸容,他却要侵犯,坚韧的心志,让他克服了这种神圣高贵对自己的抗拒,嘴唇终于无声的印在她绝美的脸颊,所有的期待所有的美梦在一瞬间得到了,这种感觉是多么的奇妙啊。

    可是突然间斡道直火辣辣的疼痛,“啪啪啪”chūn风瞬间在他脸上扇了数十个巴掌,只见chūn风对着自己怒道:“不要来烦我。”

    斡道直却感觉她生气的时候也是如此的动人,他从来没有看见chūn风生气的模样,这让他感觉新鲜激动,自己又目睹了chūn风鲜活的另一面,斡道直用笑容来回应chūn风的愤怒与冷视。

    斡道直脸上的笑容让南宫婉儿的目光多了一丝冰冷,突然南宫婉儿一掌拍在斡道直的胸口之上,一口鲜血从斡道直口中狂喷而出,斡道直应声倒地,一动不动。

    易寒闻声转身,看见倒地一动不动的斡道直,真不敢相信婉儿师傅会杀了一个对她如此痴情的男人,这就是无情之女吗?六十余年的相知相识,六十余年的痴心迷恋,她想杀就杀,没有半点留恋。

    易寒惊讶的朝南宫婉儿看去,南宫婉儿瞪着易寒,冷声道:“再看,我把你也杀了。”说着拂袖离去,似一个xìng情暴躁,冷酷无情的魔女。

    易寒知道,这一次婉儿师傅是真生气了,她本来就喜怒无常。

    走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斡道直,他的脸上还挂着满足的微笑,突然间感觉自己很幸运,自己的痴情得到了回报,他的痴情却是这样的后果,易寒不禁有些可怜起斡道直来了,怎么想到,似斡道直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有一天也会让自己感到可怜。

    .. ””易寒蹲了下来,轻声道:“斡道直,你听的见吗?这是一个错误,你是否还能够回头呢?”

    斡道直没有回答,他依然一动不动,易寒继续道:“倘若你无法回头,那就释然吧,你已经认识了她六十余年了,至少她在你心中陪伴了你的大半生,应该感到满足了,得到与得不到其实都是一样,人生到了终点一切成空,又何须在意这刹那消逝的时间呢。”

    易寒就这样坐在斡道直的身边,不知道过了多久,斡道直突然咳嗽一声醒了过来,一个念头在易寒脑子浮起,“婉儿师傅并没有杀了斡道直。”他感到高兴,因为至少可以清楚知道婉儿师傅还是有情的,否则她就不会留情了。

    斡道直似乎很清醒,对着易寒道:“你看见了吗?我亲了她。”斡道直的表情就似一个雀跃兴奋的小孩子。

    易寒点了点头道:“我看见了,可你也挨了她一掌,差点死去。”

    斡道直开心笑道:“这算什么?她打我,是因为将我当做一个男人,而我亵渎了她。”

    易寒心中暗忖:“你想多了,婉儿师傅只不过有点烦躁,想让你安静一会,不要再烦她。”对南宫婉儿了解更深的易寒看的更透彻清明。

    此刻斡道直在易寒眼中就似一个智慧未开的小孩子,情爱真的能让人变得痴,何况这如此深刻,六十余年的情。

    斡道直站了起来放声大笑:“我在她心中终于是个男人,而不是一个小孩子。”

    一旁的易寒暗暗摇头,斡道直已经痴了,已经无可救药了。

    易寒突然问道:“斡道直,你这一生活的快乐吗?”

    斡道直想了一想,应道:“我这一生活的无比快乐,我每一天都是充满期待,父亲和chūn风一直活在我的心中。”

    易寒道:“那你的一生可以满足了。”

    斡道直道:“不,我还不满足,我现在有更高的追求,我要得到chūn风。”

    易寒道:“你们练武之人,是否痴迷于追求巅峰吗?”

    斡道直道:“你错了,武道是永无止境的。”

    易寒明白了这个道理,倘若人心中没有追求期盼,那就会很孤独很寂寞,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斡道直心中有追求,这就是活着的意义,不管他是否能够做到,看到了斡道直脸上的喜悦兴奋,越加肯定这个想法。

    易寒道:“看来我才是错了。”这会想来,婉儿师傅刚才的话并不残忍冷酷,因为她并没有让斡道直绝望,而是让斡道直充满期待追求,尽管易寒知道斡道直无法得到婉儿师傅,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易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与斡道直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只得道:“你的伤严重吗?”

    斡道直露出潇洒的笑容,“她”风流名将 第三百五十七节 愤愤不平”从来就不舍得杀了我。”

    斡道直自信心的膨胀让易寒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沉默了一会之后,淡道:“那我先走了。”

    斡道直远远喊道:“你知道chūn风喜欢什么吗?”

    易寒心里立即浮现起一个念头来,婉儿师傅喜欢什么?大概是折磨人和沐浴吧,只是他却没有说出口。

    朝山洞的方向走去,突然看见一个美丽的身影迎面朝自己走来,易寒有些讶异,看着一尘不染,高洁如白莲的清香白莲,师姐的伤好了。

    眼前的清香白莲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一头白丝又重新焕发黑亮,玉容辉映着雅洁的光泽,师姐是婉儿师傅的弟子,师姐这会看起来像个仙子,婉儿师傅却像个魔女,易寒发现自己跟这些尘外之人相处久了,迟早有一天会变成疯子。

    易寒还是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欢喜,“师姐,你的伤好了?”

    清香白莲微笑点头,问道:“师弟,你是不是惹师傅生气了?”

    易寒表情有些怪异,“没有,不关我的事。”

    清香白莲露出微笑,眼眸却透着不相信,“除了你,谁还能让师傅生气。”

    “真的不关我的事。”易寒有些着急了,“算了,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斡道直与婉儿师傅的事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的清楚的。

    清香白莲露出少女般动人的甜美笑容,轻轻道:“你不必紧张,我没有盘问的意思,只是随口问问,师弟,谢谢你带我来天峰,圆了我的心愿。”

    易寒淡然道:“师姐,跟我客气什么,反正我本来也想来看看婉儿师傅。”

    清香白莲的眸子突然变得深邃,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看着易寒,“师弟,你是个神奇的人,师姐很佩服你。”

    易寒知道清香白莲这番话另有深意,他却不想去问的太清楚,难得糊涂,想的太多就会像斡道直一样,岔开话题道:“师姐,刀女她们呢?”

    清香白莲应道:“我不知道。”

    易寒又轻轻问道:“宁雪和宁霜呢?”

    清香白莲淡道:“我也不知道。”

    易寒突然想到什么,带着期盼问道:“师姐,宁雪是否有什么变化没有。”

    清香白莲微笑道:“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易寒压抑心头的激动,“那她现在在哪里?”

    清香白莲微笑道:“你自己去找吧。”

    易寒道:“师姐,那我先走了。”

    清香白莲突然间易寒喊住:“师弟,好好照顾俗儿。”

    易寒点了点头,却没有想得太深入,这一刻迫不及”风流名将”待想见到宁雪。

    进了山洞,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将整个天峰基本找遍了,不但没有找到宁雪宁霜,甚至连婉儿师傅,刀女剑女也找不到,心中好奇,这人都去那了呢?

    找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人,天都快黑了,打算回去找清香白莲好好问问,奇怪的是,连清香白莲也似凭空消失了一样。

    无奈之下,易寒只好返回山洞。

    夜深人静,易寒卧在山洞的一处墙壁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易寒迷迷糊糊的感觉一个柔软的身体贴近自己,让他感觉自己似在做梦,迷糊之中他的双手将这副身体搂住,感觉好光滑好柔软,突然间摸到了软绵绵,弹xìng十足的物体,让他顿时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火光照清了身下这人的脸容,让他有些惊讶,既然是婉儿师傅。

    此刻她的身子软贴在自己的身上,脸颊烫贴在自己的胸口之上,身上依然只穿着那一件薄薄的霓裳羽衣,在火光的照耀下,那霓裳羽衣轻柔的如此的赏心悦目,薄薄的霓裳羽衣若隐若现,透出她凝脂白玉般动人肌肤,因为姿势的原因,她的纤纤手臂和纤细修长的**都暴露出来,

    易寒看着她睡着时安详至静的模样,心生怜爱之情,暗忖道:“婉儿师傅好温柔好动人啊,难怪斡道直

    会痴恋她六十余年,她的身上还有世间女子对男子所不具备的诱惑,那就是永远没有男人能够得到她。”

    易寒静静的看着睡着的南宫婉儿,一声不响,不想打破这一刻的安详,突然看见婉儿师傅眉毛微微一蹙,心头一荡,婉儿师傅心中似乎很不开心,很是忧郁,难道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吗?

    心中暗忖:“婉儿师傅,难道这世上还有让你忧郁烦恼的事情吗?我还以为任何的俗事都已经无法打扰你的无拘无束的心境。”

    易寒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轻轻拨弄南宫婉儿微微蹙起的秀眉,直到那秀眉顺了,弯了,妩媚了,易寒才露出会心的微笑,他潜意识里不想看到婉儿师傅不开心,所以才会做出如此无聊的举动来。

    当目光再次瞥到她绝美的脸颊,幽幽一叹;“你是天上的仙子,沦落世间就是来祸害这人间的男子。”试想,那斡道直那种人物都如痴如狂,其他男人又如何能抵御她的魅力,怕是真的见了她更是不堪。

    突然想到,那我自己呢,我能不能抵御婉儿师傅的魅力,很显然他也不例外,只是他的心中已经有太多的爱,无法腾出太大的空间来念及自己和婉儿师傅的关系,这或许就是他能够和婉儿师傅从容相处的原因吧,又或许他对这个有名无实的师尊的一份尊重。

    见南宫婉儿的身姿有些孤落,易寒道:“婉儿师傅,徒儿无礼了。”说着将贴近自己的南宫婉儿搂住,这是男人对女人的本能,或许对待别的女人,易寒不会累赘的说出这样一句话,可南宫婉儿不同,他一直就从没有把她单纯当做一个女人来看待,朋友,师尊,一个充满诱惑的女人”娱乐秀”。

    被易寒搂着,南宫婉儿似乎感到舒服许多,轻轻的“嗯”了一声,易寒露出她的手顿时僵住,心头怦怦直跳,自己明明光明正大,没有邪念,为何会像做贼心虚一般的紧张,偷偷的朝她脸容瞥去,却看见她依然安睡着,只是那秀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蹙了起来,易寒感觉她似个小女孩一般让人无可奈何,微微一笑。

    婉儿师傅该不会是在装睡吧,不知道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还是为了其他,易寒轻轻唤了一声:“婉儿师傅。”既不想因此把她吵醒,又想知道她是否睡着了。

    南宫婉儿应也不应,双手却搂抱起易寒的身体来,似女儿依恋父亲一样,易寒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物体,饱满又柔软的东西在颠了颠,他清楚那是什么,身子僵住,却不敢有过分的行为,脑子里却有种克制不住的冲动想要低头朝婉儿师傅的胸脯瞥去。

    不行,婉儿师傅这么信任我,我绝对不能有邪念,这一刻易寒坚持让自己做一个正人君子,克制住自己心中那不堪的念头,将目光撇向别处,突然却气血上涌,只是婉儿师傅那双**从霓裳纱衣的下摆中探了出来,这霓裳纱衣,说白了顶多就是一个外披,本来就难以遮掩她身体动人的chūn光,这会姿势卧贴自己,双腿卧直,就似直接送呈到他面前一样,这双腿是那么的珠圆玉滑,那么的丰腴修长,那么的柔润雪白,看见一次动心一次。

    易寒目光从南宫婉儿娇小的小脚一直朝上,一直到那霓裳羽衣遮挡,chūn光若隐若现,霓裳纱衣半遮的大腿根际,婉儿师傅的私密部位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否与其她女子一样呢。

    他缓缓的伸出手去,心中有一个魔鬼在控制他去解开那半遮的纱衣,一窥那神秘那人遐想的部位。

    在易寒手指触碰到半遮大腿根际纱衣的时候,他没有撩起,却往下拉了拉,遮住了那雪白的让人目眩神迷的动人大腿。

    易寒重重的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南宫婉儿的身子半眼,可是就算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却不停浮现南宫婉儿的身子,他的身体绷直,默念起静心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感受到阳光照shè进山洞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是一夜未睡,低头看着安详熟睡的南宫婉儿,心中却有一份莫名的骄傲。

    一晚未睡,易寒感到有些疲惫,真想好好躺着休息一下,可是又不敢乱动,生怕惊醒南宫婉儿,突然却看见一双眸子正在打量自己,婉儿师傅柔美的脸容正面对自己。

    易寒欢喜道:“婉儿师傅,你终于醒了。”心中暗暗庆幸,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南宫婉儿温柔的伸出手抚摸易寒的眼睑,“徒儿,你一晚没有睡好吗?怎么那么憔悴。”

    易寒莞尔一笑:“没有关系,婉儿师傅你睡的香就好了。”

    南宫婉儿哼的一声,“我还没有消气呢,昨晚我气的睡不下,本来打算来好好揍你一顿,见你睡着了,就打算今天再揍,你别以为让我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我就会饶了你。”

    易寒苦笑不得,“婉儿师傅,你就算有气也不该拿我出气,徒儿又没得罪你。”

    南宫婉儿冷声道:“你惹我生气,我不找你算账,难道找别人算账。”

    易寒忙道:“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说着总感觉自己在哄小女孩。

    南宫婉儿突然瞥了易寒搂住她腰肢的双手,又朝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胸脯盯去,表情顿时表的不是那么的友善。

    易寒心中是有苦难言,“你自己贴到我身上来了。”

    南宫婉儿淡淡道:“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易寒不悦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无辜的。”

    南宫婉儿淡道:“我不信!”

    易寒也豁出去了,“那随便你,反正我打也打不过你,讲理也讲不过你,你想怎么处置随便!”心中愤愤不平。

第三百五十八节 生命的丰满

    南宫婉儿突然掩嘴一笑,神态娇憨,盈盈笑道:“竟被徒儿你识破,我是在吓你的。”

    易寒闻言不由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他心里还是不想婉儿师傅生气的,这婉儿师傅生气,他每一次都没有好的结局。

    可就在易寒放松下来的时候,南宫婉儿突然表情怪异,好奇问道:“徒儿,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暗算了我?”

    易寒听到这话也是好奇,出声道:“没有啊,就我这三脚猫功夫有可能想暗算你吗?”

    南宫婉儿道:“那我怎么感觉大腿上有什么东西,很痒。”

    “很痒?”易寒重复了南宫婉儿最后两个字,“会不会是婉儿师傅你沾上什么毒花毒草了?”

    南宫婉儿若有所思道:“估计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摸了。”说着目光朝易寒的双手瞥去。

    易寒立即抬起双手道:“我保证我连摸一下都没有。”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那应该似徒儿所说一般,被什么沾上什么毒花毒药了。”

    易寒点了点头:“应该如此。”只要能表达自己的清白,婉儿师傅假设什么可能都没有关系。

    南宫婉儿淡道:“那你帮我看一下吧。”

    易寒顿时张大嘴巴道:“怎么看啊?”

    南宫婉儿恼道:“蹲下来看。”

    易寒闻言,低头看着南宫婉儿那刚刚及膝的纱衣下摆,我一蹲下来,不就窥视婉儿师傅藏在纱衣里面的chūn光了吗?

    南宫婉儿用妩媚的眼眸盯着易寒,轻轻问道:“你不肯吗?”

    ” ” 就算婉儿师傅在玩弄自己,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易寒蹲了下来,目光朝上望去。

    层层叠叠的下摆隐约可以窥视臀儿勾勒出挺翘的曲线和修长的双腿,易寒不敢亵渎,刚想说没看到有什么异常的,就听见南宫婉儿道:“撩起来,朝上面看一点。”

    倘若这是在**,一定十分美妙刺激,可是易寒拿捏不准南宫婉儿是真是假,轻轻的撩起她的下摆,看着近在眼前白皙温玉一般的大腿肌肤,这强烈的诱惑让他感觉再看下去就要出事了,可是自己此刻的任务就是仔细观察她的大腿有什么异常。

    真要命,随着深入观察,大腿根际部位若隐若现,婉儿师傅可没有穿亵裤的习惯啊。

    突然听见南宫婉儿柔声问道:“徒儿,我美吗?”

    易寒下意识的抬头朝她脸上看去,只见她脉脉含情的俯视自己,突然出声道:“徒儿,我喜欢你。”

    易寒却认为婉儿师傅又在戏弄自己了,笑道:“婉儿师傅,我也喜欢你啊。”

    不知道是不是易寒的表情太过轻松随意,这个答案却不能够让她满意,恼怒道:“你有没有把我当女人看待?”

    易寒立即点头道:“婉儿师傅是女人中的女人。”

    南宫婉儿冷道:“那到嘴的肉你怎么还不吃?”

    易寒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他有胆子吃吗?怕是还没真正品尝,就被噎死了。

    “回答我”,南宫婉儿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易寒一脸怯怯,低声道:“我不敢吃。”这句话怕是再真实不过了。

    南宫婉儿沉声道:“. . ””你现在就吃!”

    易寒目瞪口呆道:“怎么吃啊?”

    南宫婉儿一脚就将易寒踢了个后倒地,坐在他身上,恼道:“就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男人,你别告诉我你还是一个青涩的处男?”说着手指往背后探去,捉住易寒的敏感要害。

    只是这一捉,易寒顿时就呼吸急促起来,只听婉儿师傅yīnyīn笑道:“再不吃,我就让你以后永远都没机会吃。”

    易寒半信半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南宫婉儿生怕易寒认为自己又在戏弄他,用很认真的表情轻轻道:“这一次是真的!”随着声调的降低,这句话充满无穷的诱惑力。

    易寒却突然猛摇起头来,“不行不行,你是我的师尊,我不能干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这番话倒是大义凛然,充满道德感。

    南宫婉儿的双手突然从易寒的衣裳下摆滑进他的衣衫里面,抚上他的胸膛,撒娇道:“我还从来没有尝过男人,徒儿你就当帮帮为师,让为师知道男人是什么样的。”

    易寒这个擅长**撩拨女人的老yín徒遇到南宫婉儿却变得木讷呆滞了,主要南宫婉儿太妖了,无形中勾引人的本事比他厉害多了。

    南宫婉儿见易寒依然不为所动,幽幽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知道拿你这个胆小鬼如何是好了。”瞥了木讷的易寒一眼,微微俯下身来,娇艳的檀唇轻轻的印落在易寒的嘴唇之上。

    易寒立即感受到温柔入骨的醉人味道,舒快美妙就快要立即死去,他不是没有和南宫婉儿亲密过,可是这个吻的含义却不是yù和亵渎,而是透着爱的含义。

    南宫婉儿只是淡淡一吻,并没有打算和易寒缠吻,檀唇离开易寒的嘴唇娇声道:“”风流名将 第三百五十八节 生命的丰满”放过你了。”说着就要从压在易寒身上起身。

    易寒突然却拉住她的手,南宫婉儿整个身子又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南宫婉儿脸露好奇之sè,“你现在不怕死了?”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是个仙女,可是我是邪恶之人,我想亵渎婉儿师傅的仙躯圣体,看婉儿师傅chūn.难抑的媚浪之态。”只是一瞬间易寒就从敬畏客气变得放.荡露骨。

    南宫婉儿听到这么下流的话,没有生气,反而娇笑起来,“徒儿,原来你还是这么坏?”这番口吻已经与风尘女子无异,只是从南宫婉儿口中说出来,却妩媚而不下流。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还要感受你的吻。”

    南宫婉儿露出羞涩的浅笑,轻声道:”不给了。”

    易寒道:“那我就自己来索取。”说着抬起头来。

    南宫婉儿却把他按了下去,娇声道:“我说不给了。”

    易寒有些窘迫,刚才不停的撩拨自己,这会自己放开了,大胆想要,她又百般拒绝。

    南宫婉儿看着他的窘态,花枝乱颤的娇笑起来,嗔道:“叫你刚才在我面前装正经。”

    易寒诚恳道:“刚才我确实不敢亵渎婉儿师傅你。”

    南宫婉儿笑道:“那现在为什么敢了。”

    易寒笑道:“还不是婉儿师傅你百般恳求,让徒儿心疼你了。”

    南宫婉儿不悦的哼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今天偏偏不让你得逞。”说着腰肢扭动的几下。

    易寒立即感觉到婉儿师傅背臀贴体磨的**感觉,身体立即有了反应,想翻身将”风流名将”南宫婉儿压在身下,只是身子却被南宫婉儿按住,动弹不得。

    只听婉儿师傅的动人声音飘来,“徒儿,可感觉舒坦?”

    易寒连忙道:“舒坦,婉儿师傅,劳你再往下移动一点。”心中充满邪恶念头,等你这要害被我抵住,看你还能不能扭的如此有开心。

    南宫婉儿娇声道:“哎呀,我身体突然间酥软无力了,动不太了了。”

    易寒心中暗忖:“尽说鬼话,你身体酥软无力,为何按住我的双手却这么又力道。”说道:“婉儿师傅,你不要再折磨人了,我好不容故起勇气,怕一会又不敢做了,要来就马上来。”

    南宫婉儿笑道:“你先打动我再说。”

    易寒闻言讪讪一笑,双手突然朝南宫婉儿的胸脯捏去,笑道:“婉儿师傅,我这样的勇气够不够打动你。”

    南宫婉儿将掰着他的双手,痛的易寒叫了出来,只听南宫婉儿冷声道:“没打动我,却把我惹怒了。”

    对待女人,易寒向来没有什么尊严,忙道:“婉儿师傅,先松手,我们再慢慢说。”

    南宫婉儿见他疼的额头汗水都渗出来了,这才松手,淡道:“这么娇弱弱的,经受不住半点折腾。”

    易寒道:“你要知道,我只是普通人。”

    南宫婉儿淡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这才若无法打动我,我就把你下面那个东西给掰断。”

    易寒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婉儿师傅,其实徒儿一直暗恋你,只是因为婉儿师傅你高高在上,又是我的师尊,所以徒儿一直不敢对你表白爱意。”

    南宫婉儿表情一痴”娱乐秀”,柔声道:“是这样的吗?”

    易寒坚定的点头,心中暗忖:“女人都是这样好哄骗,婉儿师傅也不例外。”

    南宫婉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温柔,“我哪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说着轻轻的抚摸易寒的脸庞,“徒儿,刚才没弄疼你吧。”

    刚才还凶巴巴的,这会却温柔如水,女人真是善变。

    易寒低声道:“婉儿师傅,我的话打动你了吗?”

    南宫婉儿“嗯”的一声,表情欢喜无比。

    易寒道:“那婉儿师傅你那香甜小嘴还不赶快凑过来。”

    就算是痴癫的南宫婉儿听了易寒这句,也大感吃不消,也就是这个徒儿能闹得她心中一波涟漪,娇嗔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舌头给咬下来。”

    “来,给你咬。”说着易寒真的伸出舌头来。

    南宫婉儿“咦”的一声,感觉又些恶,又感觉有些刺激,这样活着的滋味才是真正活着,却俯下身,将易寒的嘴唇含在嘴里。

    易寒的舌头被她含住,无法zì yóu发挥高超的吻技,却反而像被强吻的小女子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可是感受到婉儿师傅的檀口包裹住自己的舌头,却让他是那么意畅神舒,无比美妙。

    南宫婉儿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柔软,她正渐渐探寻着自己生命缺少的那部分,情爱还是yù望的本能,身体

    火烧般灼热,渴望着易寒的呵护爱怜。

    易寒也顺着他的心意,将身子柔软的她反压在剩下,看着她脸红耳赤的动人模样,轻轻抚摸南宫婉儿代表仙子身份清雅高贵的秀发,我将要做的事情就是亵渎婉儿师傅的仙躯,这让他感觉似在做梦一样。

    南宫婉儿眸子深情的凝视着易寒,没有调皮,没有作怪,百变魔女变成一个需要男人怜爱的小女子。

    易寒虔诚的吻上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优美的脖颈,似乎就要这样吻遍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南宫婉儿心中对易寒的纯爱终于抵御不住情.yù的肆虐,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来,娇.吟声声入耳勾引易寒邪恶的灵魂,她的身体似chūn风一般吹拂易寒身体的贴近抚慰,那种chūn心摇荡,温驯的妩媚风情,让人魂消,谁能想象南宫婉儿这个无情之女也会露出妖荡的神态来。

    易寒用嘴唇不停的撩拨南宫婉儿的yù望,让她yù海荡出狂cháo,她情不自禁道:“徒儿,我受不了了。”

    易寒见她无法自抑的模样,心中暗忖:“婉儿师傅难道初尝此欢。”便不再撩拨爱抚,撩起她的纱衣,抬起她的双腿,缓慢而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

    南宫婉儿感觉热浪送进她的身体,惹的她水蛇腰扭动翻缠起来。

    易寒看着身下的这条美人蛇剧烈地颤抖着,气喘吁吁的发出阵阵**蚀骨的呻.吟声

    过了许久,一切风平浪静,南宫婉儿终于丰满自己的生命,沉沉睡了过去。

第三百五十九节 凡人

    南宫婉儿沉沉睡去,易寒可就没有这么好命了,他感觉自从和婉儿师傅交.欢之后,身体经脉出现了无数条气劲,这些气劲似乎要撕裂他的经脉,从他身体内部将他整个人瓦解,他正承受这无法言语的痛楚,这痛楚一点也不亚于拂樱曾对他使用过的摧魂十八手,是的,就似在摧残自己的灵魂一样。

    同样的,在承受剧痛的时候,易寒也感受到身体内部有一道暖流在治愈自己受伤的经脉,这种感觉便似挨了一剑,又敷上伤药,再挨一剑又敷上伤药,只是这种速度变得外伤快了不知道多少倍,让他密集的承受这痛楚,却又死不掉。

    易寒痛的无法说话,吃力的朝南宫婉儿看去,希望她能救自己,可是南宫婉儿却闭上眼睛沉沉睡了过去,她的模样很安详,很甜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停摧残他筋脉的气劲弱了许多,易寒所承受的痛楚也减弱了许多,脑袋空白,身体疲沉,迷迷糊糊的晕睡过去。

    易寒发现他到了一个广阔无际的空间,那空间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不停的奔跑着,想要到达这个空间的边缘,可是他发现自己奔跑了许久,奔跑到自己累的动不了,也无法看见边际,他累了,累的倒了下去。

    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原来是一个梦,看着天sè,依然是早晨,心想,原来我只是昏迷了一会而已。

    梦中梦,让易寒感觉与婉儿师傅发生的事情也是一个梦,他却不知道他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

    望去,发现婉儿师傅已经穿上那件霓裳纱衣,盘膝端坐,脸无表情,秀发披垂,表情庄严神圣的似菩萨一样。

    易寒看着她仙态圣洁的模样,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突然传来婉儿师傅温柔甜甜的声音:“徒儿。”

    易寒立即望去,当看到她的神态表情,易寒顿时痴呆,这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充满温柔,充满慈爱,充满怜悯。

    尽管她的神态如此的温和亲近,易寒却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凛然神圣不可亵渎,让他虔诚膜拜的想跪在她的面前,就算是祭拜神佛菩萨,易寒也从来没有如此强烈的感觉,突然间他感觉婉儿师傅虽脸露微笑,却离自己好远好远了,远的就似在刚才的梦境中,永远无法到达边际,永远无法靠近她。

    南宫婉儿微笑道:“徒儿你过来。”

    易寒想打破心中那种距离感,连忙朝南宫婉儿走了过去,轻轻唤了句“婉儿师傅。”想要触摸她的身子又不敢。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轻轻的抬手手来,“扶着我起来。”她心里清楚是什么原因,易寒和自己的差距太远了,以至于他对自己产生了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易寒连忙扶着她的手,当触碰到婉儿师傅藕臂的时候,他激动道:“婉儿师傅,我感觉又回到你的身边。”

    南宫婉儿一脸恬淡圣洁,轻轻道:“徒儿啊。”她只说出这三个字来,口气却透着深刻之极,复杂之极的情感。

    易寒立即道:“婉儿师傅,什么事情?”

    南宫婉儿微笑道:“我有点迷茫了。”

    易寒忙释解道:“人都有迷茫的时候,婉儿师傅不必介怀。”

    南宫婉儿笑道:“可是我很久没有迷茫哩。”

    易寒一脸不解道:“婉儿师傅,我不太理解你的话。”

    南宫婉儿嫣然一笑,“我自己都迷茫了,可更无法向你解释。”

    易寒忙道:“那就不要解释了,婉儿师傅你也不要多想。”

    南宫婉儿嗔了易寒一眼,“你这俗子明明道行浅薄,偏偏往往能够吐出妙言至理,好了,就依你说的,不解释,也不去想了。”

    易寒看见她娇美动人的模样,忍不住将她搂在怀中,南宫婉儿嫣然笑出声来,倒是任着易寒搂抱着。

    南宫婉儿问道:“徒儿,你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易寒心中暗忖:“我当然知道,我和婉儿师傅你yīn阳结合,男女交.欢了,只是这对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福分,却不敢祈求婉儿师傅成为自己的妻子。”

    易寒点了点头,“徒儿该死,占有了婉儿师傅的仙躯。”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 ” ” 不要说的那么严肃庄严,其实只是一件很平凡的事情,就似你牵着我的手这么的简单。”

    易寒好奇道:“这能一样吗?”

    南宫笑道:“这就是你尘俗的眼光了,交.欢本是天理常事,就似动物一般,只不过我们人强加赋予神秘难以启齿。”

    易寒道:“那婉儿师傅,以后我还能牵着你的手吗?”

    南宫婉儿淡然自若道:“可以。”

    南宫婉儿正正经经的说话,不再疯癫,易寒倒反而不适应了,说道:“婉儿师傅,我发现你变了。”

    南宫婉儿笑道:“我一直没变,只不过是你一直看不透我,师傅是不是高深莫测啊。”说着露出一个调皮的表情来。

    易寒见状,恍然大悟道:“原来婉儿师傅你一直都在装模作样戏弄我。”

    南宫婉儿忍不住娇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放.荡迷人。

    易寒双手突然摸上南宫婉儿的酥.胸,“看来我得更加深刻了解婉儿师傅。”

    南宫婉儿嗔嗔的瞥了他一眼,轻声道:“轻点。”

    易寒疯癫xìng子大发,却揉的更用力,似乎要这样破坏南宫婉儿在自己心中庄严圣洁的形象,让自己的心与她拉到同等的位置。

    南宫婉儿娇哼一声,万般柔情的看着易寒,她此刻只是个平凡的女子,与易寒越加恩爱缠绵,自己生命就丰满一份,撒娇道:“够了,让我喘口气先。”

    易寒讪笑道:“婉儿师傅你何须喘气,你就是永远闭着气也难不倒你。”

    南宫婉儿娇嗔道:“我干嘛要闭气啊?”

    易寒笑道:“这样婉儿师傅动人的喘息娇.吟声就不会被我听见,好保留婉儿师傅你的颜面啊。”

    南宫婉儿娇哼道:“你要来干就来干,何须说这么多的废话,我难道怕你不成,偏偏来说这些什么保留颜面的话,我在你面前还有颜面吗?若真有你现在岂敢动我的身体半分。”

    易寒豪气道:“好,我现在就来羞辱婉儿师傅你的身体。”话刚出口,却突然想到自己与婉儿师傅交.欢之后所承受的那种无法言语的痛苦,却心生畏惧。

    南宫婉儿淡道:“怎么,徒儿你害怕了。”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有一事不明,为何和你交.欢之后,我会感觉身体的经脉被一股无形的气劲摧毁着。”

    南宫婉儿淡道:“记得我说过吗?我的身体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能进入的,不过现在你可以了,因为我早就在你的身体种下了根。”

    易寒想了想,婉儿师傅确实曾经说过,自己一旦和她交.欢就会死去,想到这里笑道:“婉儿师傅,看来你早就窥伺徒儿的身体,忍到现在很难受吧。”

    南宫婉儿生恼的敲了易寒的脑袋,“胡说,就凭你这姿sè岂能入我法眼。”

    易寒听到这轻蔑的言语,呆了一呆,有些失落。

    南宫婉儿心中不忍,哄到:“徒儿姿sè是一般,不过你的这张小嘴惹人喜爱,却是天下无双,勉强可以抵数补缺”

    易寒这才有几分宽慰,本来自己就不是什么美男子,与孤龙之辈相比,姿sè更是远远不如,可自己还不是在与孤龙争夺玄观中获得玄观的心,说道:“其实,我已经别无所求了。”说着轻轻的撩着南宫婉儿的纱衣下摆,他并不是真的急sè,只不过想在南宫婉儿面前表现的更随意自然一点。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宁雪她们呢?”

    南宫婉儿淡道:“被我赶走了。”

    “为什么呀?”易寒好奇问道。

    南宫婉儿笑道:“因为我想独占徒儿你呀。”

    易寒顿时脸露难sè,“婉儿师傅,我不能这么做。”

    南宫婉儿幽幽一叹,“你不愿意啊。”

    易寒忙道:“不是不愿意,是不能这么做,宁雪对我情深意重,徒儿欠她太多,绝对不能辜负她。”

    南宫婉儿表情一冷,怒喝道:“那你还要上我。”

    易寒被她喝的腿软,低声道:“大不了我让你上回.. ””去。”

    南宫婉儿冷冷道:“这可是你说的。”

    易寒一听这话就知道不妙,反正婉儿师傅心中想干的事情,一定不是让自己感觉是美妙的事情。

    南宫婉儿道:“徒儿,你可听过娈童。”

    “娈童?”饱读诗书的易寒对这个词语并不陌生,娈童是供贵族女子狎.玩的美男子,当然一些达官贵人也有狎.玩娈童的爱好,甚至在某个比较开放的朝代,狎.玩娈童成了一种攀比的风气,想到这里吟道:“娈童娇丽质,践童复超瑕。羽帐晨香满,珠帘夕漏赊,翠被含鸳sè,雕床镂象牙。”

    南宫婉儿冷笑道:“徒儿,这么说你懂的娈童是怎么回事了。”

    易寒何止是懂,他还有一定的研究呢,古今闺房秘籍不乏是出自女子之手,这些书写闺房秘籍流传后世的女子,无不都是一些生xìng好yín,放.荡开放的贵族女子,而她们的经验技巧便是从狎.玩娈童中得到的,易寒知道其中更有邪恶到难以言喻的yín.乱方式,却不知道婉儿师傅是否有这方面的藏书,婉儿师傅也会有这方面的藏书,他觉得宁霜有这种藏书不奇怪,婉儿师傅就奇怪了。

    易寒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淡淡应道:“略有所知。”

    南宫婉儿冷笑道:“那我就把你当做一个娈童来上你。”

    易寒一愣,“婉儿师傅,咱们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么邪恶。”

    “邪恶吗?你可以上我,我为什么不可以上你。”南宫婉儿却是一副合情合理的神态表情。

    易寒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回应。

    南宫婉儿轻轻道:“那你听过没听过活木人啊?”

    易寒自然听过,活木人就是将娈童捆绑在固定好的木架之上,娈童的双腿会被木架撑开,臀后大露,若是男子直接就上,若是贵族女子却要套上一根角先生,同样是满足自己施虐的变态yù望,这些在流传后世的野史孤本都有提及过,因不堪入目,为人所不齿,只有博览群书的人才知道这些。

    若自己被当做活木人,所受到的耻辱可真是永世不得翻身,婉儿师傅的这个威胁可比要杀了他还要厉害。

    易寒道:“婉儿师傅,你在我心中是纯洁的,可不要做这些邪恶的事情。”

    南宫婉儿却道:“我今天就要邪恶,我要让你尝尝被人上的滋味。”

    一个仙女一般的女子跟自己说这样的说,易寒心头实在无法释然。

    只听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师傅要动手了。”说着揪着易寒就往洞外走。

    易寒喊道:“婉儿师傅,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南宫婉儿冷声道:“你让我上你,我怎么能不上你呢?”

    一会之后南宫婉儿真的用藤条将易寒捆绑在一块大石之上,虽然不是活木人,不过也差不多了。

    易寒的身子,脸庞都死死的贴在石头表面之上,只感觉婉儿师傅纤手拍了拍了自己的臀部,笑道:“徒儿,你其实长的也蛮动人的吗?”

    易寒心中暗忖糟糕,婉儿师傅又变成魔女了,既是魔女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冷声威胁道:“婉儿师傅,你若真敢做出来,我就永远和你恩断义绝。”

    南宫婉儿贴身过来,在易寒的耳边轻声道:“你放心,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一只手缓缓的从背后褪下易寒的裤子,“徒儿,别绷的那么紧,放轻松一点,让为师看的清晰一点。”

    易寒心中只能呼喊道:“妖孽啊,我易寒一世英名今rì就要葬送于此。”

    南宫婉儿一只手指在易寒脸庞轻轻滑过,淡淡道:“徒儿,一时找不到可代替的,我就用手指你看行不行。”

    邪恶,邪恶到了极点了,比宁霜还要邪恶。

    “要不,你若嫌细小,那就三根。”南宫婉儿突然又改变主意。

    易寒凛然道:“你杀了我吧,你这个妖女。”

    南宫婉儿口气突然变得温柔,“只要你答应我只爱我一人,永远在这里陪着我,我立即放了你。”

    易寒决然道:“绝无可能!”

    南宫婉儿”风流名将 第三百五十九节 凡人”轻轻道:“何苦呢,你明知道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易寒沉声道:“就算如此,这件事我也不会妥协,我知道我斗不过你,就当陪你玩一个游戏。”

    南宫婉儿道:“那徒儿你以后怎么在我面前抬得起头来。”

    易寒淡道:“我本来在你面前就抬不起头来,那一次你不是仗着自己的本事乒我。”

    “chūn风!”突然一声喊叫声响彻天峰。

    是斡道直!易寒心中暗喜,有救了!

    只听南宫婉儿冷声道:“我正愁找不到人出气呢?”说着对易寒柔声道:“徒儿你等着,我一会就回来。”

    易寒哪管斡道直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他现在只想找一个人来垫背,婉儿师傅是好,可是他是凡夫俗子承受不了,想办法溜走才是首务之急。

    南宫婉儿并没有把易寒捆绑的多结实,当然南宫婉儿若在场,易寒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但是现在她不再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易寒用尽一切办法想要挣扎掉身上的束缚,突然听到背后微弱的脚步声,心中一凉,“完了,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师弟。”却是清香白莲的声音。

    易寒闻言大喜道:“师姐,救命啊。”

    清香白莲道:“师弟,你又得罪师傅了?”

    易寒苦涩道:“师姐,我怎么敢得罪她老人家,婉儿师傅是故意要折磨我,师姐你快为我松绑。”

    清香白莲却一脸犹豫,沉默不应,易寒督促道:“师姐,你要救我啊,否则我的一世英名就尽毁于此了。”

    清香白莲道:“师弟,就算我现在放了你,你逃的了一时也逃不了一世,没有人能够逃出师傅的手掌心,我倒是不怕被师傅责备。”

    易寒道:“师姐,你是不知道师傅要对我做什么?”

    清香白莲好奇道:“你倒是说说看呗,我倒是觉得师傅最疼你,不舍得伤害你,你就放心好了,说不定一会之后会好好补偿你。”

    这种事情,易寒如何说的出口,他总不能说婉儿师傅要将他当做一个娈童要上他吧。

    “怎么,有难言之隐?”清香白莲见易寒久久不应,于是问了出来。

    易寒道:“师姐,你不要再问了,你救了我,我定会以身相许!”

    清香白莲哧笑一声,“我才不稀罕呢。”

    “你先跟我说师傅要对你做什么,我再放你了,没见你如此担惊受怕的模样,我很好奇哩。”

    易寒心急如焚,清香白莲却一副调侃的口吻,易寒也顾不了太多,脱口道:“婉儿师傅要上我。”

    清香白莲闻言好奇道:“怎么上你啊?”

    看来师姐才是真正的纯洁之人,不似婉儿师傅一般邪恶,解释道:“将我当做女子,逆袭欺辱,懂了吗?”

    清香白莲轻轻摇头道:“不懂,你本来就是男子啊,又怎么将你当做女子?”

    这种事情若不是真正了解过,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明白的,易寒无奈道:“算了。”

    清香白莲轻声道:“我为你松绑就是,别这么垂头丧气的。”

    易寒闻言大喜道:“谢师姐救命之恩。”

    清香白莲淡道:“别说的这么严肃。”说着为易寒松绑起来。

    易寒理了理衣冠,说道:“师姐,今rì别过,怕是后会无期,我永远都不会来天峰了。”

    清香白莲心头一紧,喊道:“师弟!”

    易寒回头,清香白莲却淡淡道:“走吧,保重!”

    斡道直艰难的站了起来,挺直腰肢,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无惧的朝南宫婉儿看去。

    南宫婉儿却像个任xìng的小女孩,不停的踩踏着地上散落的花朵,这些花是斡道直摘来送给她的。

    看到这一幕,斡道直也无法淡定了,目瞪口呆,因为chūn风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优雅高贵,怎会想到她会做出这样任xìng调皮的举动来,可是斡道”风流名将”直笑了笑,她像个小女孩,自己便可以溺爱她了,他又说了刚才那句话,便是因为这句话,他挨了chūn风一掌,“chūn风,我爱你。”

    南宫婉儿迅速到达斡道直的跟前,什么话也没说,就是一掌,一掌将斡道直打成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喷出一口鲜血,幸亏斡道直的底子好,若是换做易寒早已经承受不了第二掌。

    斡道直又再次艰难的站了起来,南宫婉儿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斡道直还真说出口,“chūn风,我爱你!”

    南宫婉儿有些捉狂,怒吼道:“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躲在远处的易寒暗暗幸灾乐祸,婉儿师傅你总算也尝到了被人折磨的滋味了。他本来想逃离的,只是必经之路被两人堵住了,无奈之下只得耐心等候。

    斡道直沉声道:“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该改变这个念头。”

    “真的吗?”南宫婉儿突然yīn冷道。

    斡道直道:“绝不改变。”

    南宫婉儿冷声道:“是你逼我欺负小孩子的,我就先拿你来试一试,免得不知轻重弄痛我可爱的徒儿。”

    易寒听见婉儿师傅又提起自己,心中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南宫婉儿似提着一个小孩子一般就斡道直提到一个大树的旁边。

    斡道直并不知道chūn风要干什么,只是感觉能跟她近距离相处就是一件美妙动人的事情。

    南宫婉儿在斡道直身上点了几下,封住了斡道直的经脉。

    斡道直见南宫婉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这笑容既熟悉又陌生,她要干什么?心怦怦直跳起来,有些紧张有些忐忑,还有些激动。

    南宫婉儿将站着一动不动的斡道直面向大树,轻轻的捉住他的双手,让他的双手抱住大树,这个姿势让斡道直感觉十分的怪异,怪异到无法形容,忍不住问道:“chūn风,你要干什么?”

    南宫婉儿冷笑道:“一会你就知道了,你不是爱我吗?那就享受我对你的爱怜吧。”说完走到离开斡道直二十丈远的地方,随手在地上捡了小石子,轻轻一挥,斡道直的双腿立即被小石头打中,膝盖微微向前望去,双腿自然了分开许些,这个姿势怪异极了。

    南宫婉儿又在斡道直身上打了几颗小石子,就似在慢慢雕塑一个泥塑的模样一般,一会之后,斡道直的姿势更加的怪异,双腿微曲分开,臀部上翘,那姿势就似青楼女子准备翘.臀承欢一般。

    南宫婉儿也不着急,颠了颠把玩着手中的小石子,眼神中却透出yīn冷之sè,她已经三番两次的放过斡道直,他还继续来折磨自己,还说出爱她这样可笑的话,她打算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不知悔改的小孩子,还是徒儿可爱懂事。

    一颗石子突然朝斡道直飞去,这一次的目光不是他的双腿,而是他的臀部,石子陷入臀.沟之中,隐之无形。

    斡道直立即感觉自己的臀部就似要爆炸开来,那种痛苦,耻辱让他无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他只知道他有一腔的火焰要从口中发泄出来,可是他却把嚎叫声生生压抑在喉咙处,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

    斡道直死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承受这种侮辱,这种无法言语的侮辱,可是一想到对他施加这种侮辱的人是chūn风,他又感觉理所当然,无论chūn风对他做什么样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

    见到这一幕的易寒,心头狂涛骇浪,他如何敢想象婉儿师傅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也许自己是个凡人,所以对此感到无法释怀,可是在婉儿师傅眼中这也许只是一种惩罚人的手段,就似在婉儿师傅心中牵手和交.欢是一样的,想到这里有些释然,可是这种惩罚的手段未免太过

    南宫婉儿看见斡道直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心中好奇,难道真得有这么厉害,我打了他几巴掌,这小子一点都不怕,反而挺起胸膛面对这里,想到刚才对他无可奈何,这会终于将他收拾,心中有些得意,难怪徒儿吓成那个模样。

    南宫婉儿走到斡道直的身边,见他满头的汗水,脸容已经绷的狰狞,有些不忍道:“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老老实实回去吧,不要再闹了哦。”

    斡道直艰难的从口中迸出几个字来,“我爱你。”他已经无法加上chūn风这两个字了,不知道是痛苦折磨着他如此难受,还是那钻进身体莫大的侮辱。

    ”娱乐秀”南宫婉儿眉毛一皱,“从来没有人敢威胁我,你是第一个,我看你也活够了,省的继续烦我。”

    她逼上眼睛,手掌按在斡道直天灵盖之上,只要她落手,斡道直就必死无疑,她虽然有情,但不代表她不冷酷。

    斡道直感觉到chūn风要杀了他,他第一次感觉那么的强烈,勉强露出微笑道:“就算死了,我也无怨无悔。”

    南宫婉儿的杀气,易寒也同样感受到了,他觉得不能让婉儿师傅这样杀了斡道直,斡道直是一个多么痴情的男子,同是同道中人,易寒觉得自己应该挺身而出,他走了暗处走了出来,朗声道:“婉儿师傅,手下留情。”

    南宫婉儿睁开眼睛,暂时放下手来,她并不是真的打算饶了斡道直,只是想先缓一缓。

    易寒走到南宫婉儿的身边,看了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斡道直一样,心中暗忖:“就算斡道直这等人物也难逃婉儿师傅的妖女之手,他的心里真的可怜斡道直,尽管他在贺兰和拓跋绰眼中是那么高高在上,是那个尊贵,可是在婉儿师傅的面前只是一个卑微的灵魂。

    易寒道;“婉儿师傅,放了他吧。”

    南宫婉儿轻声道:“徒儿,你在求我?”

    易寒看着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斡道直,点头道:“婉儿师傅,徒儿在求你。”

    南宫婉儿淡道:“那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易寒无言以对,只听南宫婉儿笑道:“徒儿,只要你说你只爱我一个人,永远在天峰陪我,我心情好了,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去做。”

    这番话听到斡道直耳中是多么的震撼,这是他多么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可是chūn风竟主动向别的男人索取,为什么?为什么她肯向别人索取,对于我的爱却这么的不屑一顾,心中痛苦的就似自己的灵魂被一点一点的撕裂。

    易寒道:“婉儿师傅,这个我不能答应你。”

    南宫婉儿幽幽一叹,“你终究就是不肯。”

    易寒柔声道:“婉儿师傅,放了他吧。”

    南宫婉儿淡淡道:“好吧。”说着手掌轻轻一拍,只见斡道直双腿及膝部位连着粗壮的树干瞬间被拍成了碎片。

    南宫婉儿随手将折断的大树连着斡道直轻轻一扔,扔下了天峰。

    这一切南宫婉儿做来是那么的轻描淡写,可是看在易寒眼中是如何的惊骇,婉儿师傅竟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她竟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她竟斩断了这个对她痴情不变的男人的双腿,这一刻易寒感觉,南宫婉儿就是魔鬼中的魔鬼,她是如此的可怕。

    南宫婉儿淡淡道:“我心情不太好。”

    易寒已经惊的无法应话了,斡道直何其伟岸的一生,却落得如此悲惨的结局,只因为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女人。

    南宫婉儿轻轻的朝易寒伸出手,那么的温柔,与她刚才的残忍形成鲜明的对比,易寒不由自主的退后一步。

    南宫婉儿轻轻道:“我已经饶了他的xìng命,可是以后他却无法登上这天峰来折磨我了。”

    “徒儿,你不要怕我。”说着表情却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对她心生怜爱,可是刚才她轻描淡写斩断斡道直双腿的一幕依然深深的印在易寒的脑中。

    易寒忍不住问道:“你是否真的冷酷无情?”

    南宫婉儿轻轻道:“你是这么认为的吗?”她的声音轻柔,可是眼神却带着责问。

    易寒看着这双美丽的眼睛,无法回答,突然这双美丽的眸子滚动着晶莹的湿润,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出,在绝美的脸颊上流出一道泪痕。

    为什么我会感觉婉儿师傅是这么的怜弱凄怯,她明明刚才冷酷无情的斩断了斡道直的双腿,一个爱她到xìng命都可以不顾的男人。

    南宫婉儿幽幽道:“我早该把他给杀了,徒儿就不会这么看我了。”

    在易寒面前南宫婉儿只是一个有着情爱的小女孩,面对斡道直她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南宫婉儿,这或许就是双重xìng格,她的心境已经到了可以将情感人事轻轻楚楚的分离开来。

    易寒没有这种境界,自然无法了解南宫婉儿的举动,甚至他感觉就似遇到一件无法解释,无法参悟,神秘难懂的事情,他只能认为,自己和婉儿师傅是两个世界的人。

    南宫婉儿似乎小女孩一般央求道:“徒儿,陪我,现在我的心很乱。”

    易寒真想大声喊道:“我的心才是真的乱的无法收拾了。”

    南宫婉儿道:“你可怜他?可是他并不可怜,在我眼中他甚至是可恶的,我能饶了他的xìng命已经是格外的仁慈,徒儿,你可知道正是因为你,我才格外的仁慈,我做事向来是无拘无束随心所yù,可是我的心却因为你而心生羁绊。”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想知道你和斡道直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

    “好吧,那我就说给你听。”南宫婉儿轻轻道。

    “在六十余年前,我杀了他的父亲,虽然我杀了他,但是我很感激他,因为他让我感受到人世间的情,我第一次对人用情,便是斡道直,我把突然获得的情感,满腔的温柔和爱护都应该还是小孩子的斡道直身上,我不想他悲伤痛苦,所以我对他许下了一个约定,为的是让他满怀期待的活下去,甚至忘记了丧父所带来的痛苦,这个约定就是他能打赢我,我就把他的父亲还给他,有了这个约定,斡道直满怀期待的活下去,生命充满动力的活下来,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来赴约,每次看到他脸上并没有痛苦,我都会露出微笑,我都希望我对他的温柔和爱护的情感能永远持续下去。”

    易寒忍不住责问道:“可是你刚才冷酷无情的斩断他的双腿。”

    南宫婉儿淡道:“徒儿,我虽爱护过他,可是他这些rì子的行为让我生厌生恨,我为什么就不能斩断他的双腿,若不是徒儿你相劝,我还要杀了他呢,爱是爱,恨是恨,两者并不能抵消。”

    易寒沉声道:“那我做出一些惹恼你的行为来,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冷酷无情的对待我。”

    南宫婉儿淡道:“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徒儿,为师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你生厌生恨,有也是一点点。”说着拈起莲花指,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来。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无法理解你的情感。”

    南宫婉儿道:“我说过我迷茫了,是徒儿你让我不要多想的。”

    易寒无语,他哪里会知道婉儿师傅竟是这种迷茫。

    南宫婉儿道:“徒儿,若你喜欢我,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又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事情而发生改观,徒儿你并不爱我。”说到这里,神情无比的悲悯怜弱。

    易寒闻言,脑袋一震,婉儿师傅这番话细细一品可真是深奥难悟,他似乎领悟到一些什么,可是又无法捉在手心,“婉儿师傅,恕徒儿只是个凡夫俗子。”

第三百六十节 花前檐下

    南宫婉儿轻轻道:“你是凡夫俗子,难道我就不是凡女一个吗?”

    易寒轻轻摇头,他并不赞同婉儿师傅的这一句,婉儿师傅可是仙女也可以是魔女,但她就不可以是凡女,若她是凡女,她就不是南宫婉儿了。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什么时候你才能和我一般心有所感。”言词之中透着深深的叹息。

    易寒柔声道:“婉儿师傅,徒儿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徒儿也没有责怪你的资格,只是希望你能”心中想说的话突然打住,这心中想说的话或许对别人有理,可是对婉儿师傅而言,自己说的话显得那么的浅薄,自己凭什么要求她的行为符合自己的道德观,人生观,也许需要点悟的人是他自己,这就好像铁匠教农夫种田一般的可笑。

    南宫婉儿却期待道:“你希望我怎么做,你倒是说出口来。”

    易寒尴尬笑道:“我没有训导婉儿师傅你的资格。”

    南宫婉儿问道:“你准备训导我吗?”

    易寒道:“我之所以没有说出口,是因为突然间我感觉,我并无法要求婉儿师傅你的行为要符合我的道德观,人生观。”

    南宫婉儿轻轻道:“徒儿,我感觉好复杂啊,你是那么的复杂,我和你之间又是那么的复杂,但是我并不感到痛苦,只是心里堵的慌。”

    易寒轻声道:“婉儿师傅,你知道凭我的境界根本无法看透你,徒儿也无法为你释疑,因为婉儿师傅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神秘的谜团,怕是穷究我一生的jīng力也无法解开。”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道:“徒儿,你是不是打算走了?”

    尽管有些话很难说出口,易寒还是点头道:“是,婉儿师傅,我没有办法一辈子留在这里陪你。”

    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易寒闻言一惊,婉儿师傅刚刚不是还胁迫自己吗?

    南宫婉儿见到易寒惊讶意外的表情,轻轻笑道:“徒儿,我只是在戏弄你,我喜欢听到徒儿你对我说出那些动听的情话,可是徒儿你却是个胆小鬼,我只好想些法子来胁迫你了。”

    易寒激动道:“这么说,婉儿师傅你刚才逼我说出那些话都是假的了?”

    南宫婉儿表情宁恬安静,淡淡道:“你觉得我是那种愚拙的人吗?”说着朝易寒望来,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轻声道:“思念也是一种快乐,不管徒儿你身在何方想着徒儿你就是一种快乐。”

    易寒立即从南宫婉儿身上感受到一种大爱无私,一种睿智的爱,人常说男女之间的爱就是互相伤害对方,因为占有贪婪的**让男女间的情爱不似亲情那般的纯朴,玄观、望舒、还有婉儿师傅都给他上了这一课。

    易寒道:“婉儿师傅,你一半是魔,一半是仙。”

    一个吻轻轻的印在了易寒的额头之上,南宫婉儿口吐幽香拂颊而来,“我爱你的时候是仙,想占有你的时候是魔,徒儿,我现在是魔还是仙。”

    易寒道:“亦魔亦仙。”

    南宫婉儿俏脸一红,易寒痴痴的看着她那娇艳yù滴的姿态,只听婉儿师傅柔声道:“那来探索我的身体吧。”

    易寒轻轻的褪下南宫婉儿仙子飘飘的霓裳纱衣,看着眼前美丽的胴.体充满虔诚尊敬。

    南宫婉儿身体轻轻颤抖,耳根和玉颈通红,她的神态亦凄亦羞,就向一个处子。

    易寒的手掌似在抚摸世间最美的珍宝,他的吻是那么的轻柔而缓慢,南宫婉儿颤抖喘息着,这让易寒感到骄傲满足,因为他竟能撩拨起婉儿师傅的情.yù来,就是撩拨起一个仙女的情.yù来,让他惊叹惊奇。

    易寒的双手在南宫婉儿身体的神秘部位爱抚着,探寻着,似乎要将南宫婉儿所有的秘密**裸的暴露在自己的面前,让南宫婉儿在自己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两人以交.合姿势纠缠在一起。

    激烈的动作狂野地进行着,进行了原始的,雌雄之间的交.欢。

    易寒一次又一次的把南宫婉儿送上了极乐高峰,作为南宫婉儿生命残缺的再一次丰满。

    易寒感觉与她难分彼此,他只记得身下这个承欢的女子是他尊敬的师尊

    “师傅,师弟走了吗?”

    面对清香白莲的询问,南宫婉儿沉默不语。

    “师傅,竟然你想师弟留下来,为什么要让他离开。”清香白莲又再次问道。

    南宫婉儿轻轻道:“因为我想让他快乐,心中没有羁绊纠结。”

    清香白莲好奇道:“师傅,你真的想得到他吗?”

    南宫婉儿淡道:“我不是想得到他,我是想得到他的爱。”

    清香白莲道:“徒儿不懂。”

    南宫婉儿转身嫣然一笑,“白莲,我已经入了魔道。”

    清香白莲还是不懂,南宫婉儿淡淡一笑:“我已经把他的生命留在我的体内,一想到我要做的事情,我就那么的可怜我的那个徒儿。”

    清香白莲闻言一惊,“师傅已经肯定自己怀有师弟的孩子了吗?”

    突然南宫婉儿“哼”的一声,“他不经常回来看我,我就经常折磨他的儿子。”

    清香白莲突然感觉师傅又变成一个痴狂的魔女,是的,见到了师傅之后,她已经明白易寒曾经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她已经看不透师傅了,好似她的任何举动都是无迹可寻。

    易寒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贺兰山下,与婉儿师傅最后的交.欢,就是印象深刻的道别,他望着飘渺直插云端的天峰,这个地方并不属于他,婉儿师傅只是他生命中的奇缘。

    他却不知道,南宫婉儿让他没有羁绊纠结的离开,可是却用一根无形的绳索牢牢将他困住,是的,他一辈子也别想飞出她的手掌心,就算他逃得再远,终有一天会老老实实的回来,清香白莲将是他儿子的师傅,而南宫婉儿是他儿子的师祖。

    易寒离开了西夏,顺利前往镐京,无论如此宁雪她们还是要见上一面的。

    当易寒走到大东国的境内,却立即听到一些消息,贵州方家已经和华中华东两府交战,京城方面也在积极筹备,准备参与内乱之中,相信西王府和南王府也会有一定的动作。

    华中华东王府这些年被几股势力孤立,这会敢开战一定背后有人撑腰,很明显就是紫荆国,没有想到赶走了狼,安定没几年,又来了一只猛虎。

    同时紫荆国以东海所属华东王府的港口为补给根据地,向南入侵,打算将朝南的所有海岸口都占据,海上战斗力,一直都是大东国最薄弱的软肋,幸好福州宋家有先见之明,在很久以前就大力建造海上战船,以宋家为首组建起一支大家族反抗军,抵御紫荆战船的侵略,但是又如何是有海上霸主之称的紫荆国的对手,双方交战几次,宋家为首的反抗军损失惨重,战略方针从正面交战转为全面防守。

    幸好紫荆国的战船虽然厉害也是人所cāo控的,需要边战边停靠补给,这样给了宋家所组织起来的反抗军赢得了防守的时间,只是若局势没有改变,从华东地区到南疆东海的所有港口被占据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大东国再没有海上阻击的能力,紫荆国就可以全面登陆,配合华中华东王府,这大东国的半壁江山基本上可以说是沦陷了,而席清镇守的南疆也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镇守吧,紫荆国的大军可以从东海港口登陆,不镇守吧,紫荆国更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入侵。

    易寒还想到一个隐患,那就是战后修养生息了几年的北敖和安卑会不会趁此机会反扑而来,报战败之仇,或许北敖和安卑经过战败之后,国力大不如曾前,但毕竟是两个国家,而且当年大东**民齐心抗击外夷,如今华中王和华东王却叛国勾结外夷、局势看起来似乎更加的严峻了。

    但是宁雪坐镇西王府,还是让易寒对北敖和安卑潜在的危险感到轻松了许多。

    想到这里易寒觉得自己还是先到镐京,详细了解局势,毕竟宁雪知道的肯定要比自己道听途说的要准确。

    抵达镐京的时候,易寒并没有发现西王府的军队有任何活动的迹象,难道宁雪还没回来,所以西王府方面才没有任何的动作,而镐京的百姓也知道战争又要到来了,只是镐京暂时没有波及战火,显得镇定并没有太过惊慌,毕竟镐京也是一座曾经经受过战火的城市,当年北敖大兵压境,局势是如何的严峻,可最好还不是转安为危,何况现在战火还在千里之外。

    易寒直接来到西王府,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就见到了齐子明,由齐子明领着他去见宁雪。

    齐子明并不知道也是刚才西夏回来,还以为易寒专程从京城赶来和小王妃商议局势,及早做出应对之势,西王府虽离华中地区很远,可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战事却通过探子,得到了及时的了解,这局势说严峻也严峻,说不严峻也不严峻,就看怎么演变了。

    见到齐子明之后,易寒才知道宁雪其实已经回来了,只是为什么她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呢,难道西王府打算不插手其中了吗?易寒将心中的疑惑向齐子明问了出来。

    齐子明说他也不知道小王妃心里有什么打算,却让易寒见了宁雪之后自己问个清楚。

    齐子明一直领着易寒来到了岚院花雪,这个地方曾经是宁雪的幽居之所,寂静不受外人打扰,外人都不知道小王妃还活着,看来宁雪居住在岚院花雪是为了避免这个消息泄露。

    易寒心想,宁雪身上的伤脑袋还没有恢复吗?为什么还没有公布自己活着的真相。

    易寒也许忘记了一点,宁雪若公布自己活着,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而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若是这样又如何成为他易寒的妻子呢,宁雪隐瞒自己活着的真相,同样也可以躲在背后出谋划策,同样的将西王府的大权交在易寒手中的遗嘱也不会作废,她宁雪活着,这西王府怎么轮也轮不到他易寒来掌权。

    进入内庭,来到一座厅堂之前,走廊一个女子似恭候多时,却是安容。

    安容上前微笑道:“将军,主人早已经恭候多时了。”

    易寒好奇道:“她知道我要来。”

    安容微微一笑,却是不答,抬手邀请道:“将军,请。”

    齐子明止步,并没有跟上去,将易寒带这里,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安容领着易寒进入厅堂,大厅之内却空无一人,易寒已经自己要坐下等候,待安容去请宁雪出来相见,怎知道安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领着易寒从大厅左边的偏门走去,看来宁雪并不打算在大厅和自己会面,心中莞尔一笑,搞得如此神神秘秘,莫非要给我一个惊喜。

    走过几道花墙,几条走廊,终于在一间阁楼前停了下来,但见这阁楼建筑简朴工细而不庸俗,屋瓦、屋檐,柱子呈绿sè和素白搭配,给人一种安静闲适的感觉,一看这里就不是会客的地方,却是主人家的幽居休养之所,能走到这里的人,可以看出关系和主人家不简单,否则又怎么会带到这内卧之所。

    安容在阁楼门口停下,笑道:“将军里面请,主人就在里面。”

    易寒走进阁中,便看见一个女子盘腿坐在坐墩之上,身前一张矮小方桌,桌上小炉烧水焚茶,屋内散发着香气,香气中混杂了茶香味和炉香味,还有那若有若无女子淡淡的体香。

    但见那女子一身白sè纱裙,脸遮面纱,正悠然的饮着最后一杯茶,举止典雅幽静,充满韵味。

    易寒不请自坐,就坐在女子的正对面,笑道:“你倒是好闲情逸致。”

    女子淡淡应了一句:“不可以吗?”

    易寒笑道:“可以,当然可以,这让我想起在金陵那个悠然充满闲情逸致的宁雪。”

    女子应道:“你可以不想吗?多看看眼前。”

    易寒笑道:“客人来了,怎么不冲茶待客?”

    “嗳,你都无心品茶,岂不是浪费我的好茶。”她轻轻应了一声。

    易寒笑道:“谁说我无心品茶,我现在可口渴的很,恨不得喝上个几杯润喉甘肠。”

    女子嫣然笑道:“你既想品茶,为何一直盯着我的手指,莫非你想品的是我手上的茶渍?”

    易寒笑道:“我想先品茶再品美人。”

    女子叹息道:“哎,可惜我算不上美人,你能品茶却无法品美人了。”

    易寒心中一紧,难道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难道就算婉儿师傅也没有办法,想着目光朝那个遮上轻纱的脸容望去,黛眉依然典雅秀气,眸子依然恬静悠远,易寒忍不住缓缓伸出手去,想要揭下她脸上的轻纱。

    手中半空,却被她的纤手捉住,女子浅笑道:“你想干什么?”

    易寒直言道:“我想看看你,我已经好久好久没看你了。”

    女子微笑道:“你不是说我已经在你心中了吗?看看你心中的镜子就好了。”

    易寒有些着急道:“宁雪!”

    “嗯。”宁雪柔柔应了一声,却没有后文。

    易寒道:“让我看看你的脸。”

    宁雪微笑道:“你为什么非要看呢?莫非你在意我的容貌?”

    易寒道:“我当然不在意你的容貌,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宁雪淡道:“既然不在意,为什么非要看呢?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又能见到我的人,看与不看还不是一样的。”

    易寒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学的如此善辩了。”

    宁雪嫣然笑道:“我向来如此,傻瓜,以前我让着你呢?你还以为你雄辩天下无敌了。”

    易寒笑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只是你蒙着脸和我说话,我感觉怪异极了。”

    宁雪笑道:“那你大可以也蒙上脸,免得说我占了你的便宜。”

    易寒苦笑道:“你还变得无赖了。”

    宁雪不应,纤手拈着开始冲茶,易寒感觉她的动作就似在作画一般,那么的典雅那么的优美,心中竟生出想要去触摸那纤细白皙的手指的冲动,只听宁雪轻轻道:“你若要品美人,这茶我就不冲了。”

    易寒道:“不能两者兼得吗?”

    宁雪抬头朝易寒看来,静若秋水的眸子闪过一丝灵动,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易寒不悦道:“我都是你的夫君,莫非要与你亲近一番,你这做娘子的都要考究一番。”

    宁雪有些调皮任xìng道:“就是要如此。”

    易寒笑道:“若我无法过关岂不是干馋嘴,我受些委屈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委屈娘子你要受寡妇之苦。”

    宁雪淡笑道:“男子我有的是,一千个不够,就一万个。”

    易寒笑道:“你怎么也学起宁霜那般邪恶来,你说什么我谦让就是,莫要再刺激我了。”

    宁雪笑道:“那你现在的心是被针扎着一般难受,还是被刀割着一般痛苦。”

    易寒摇头道:“都没有,因为我知道我的雪儿是不会这么做的。”

    宁雪嗔哼道:“你别老是一副看透我的模样,我讨厌这样,惹得我干出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来。”

    易寒哈哈大笑,饮了一杯茶,赞道:“这茶香极了!”

    宁雪眉角微微一扬,显然露出笑容了,只听易寒却还有话,“不过还是抵不过美人身上的幽香,快说你是否刚刚沐浴,等待我品香而来。”

    宁雪轻笑一声,“自大,这美人香今rì你是品不到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品你的茶香吧。”

    “为何?”易寒一脸不解。

    “什么为何?当然是我不肯了。”宁雪理所当然应道。

    易寒问道:“为何不肯呢?莫非你今rì不太方便?”

    宁雪闻言“噗哧”娇笑起来,典雅娴逸的姿态顿时多了几分小女孩的娇俏,“你不要把任何事情想得都是有原因的好不好,我今天还真是方便的很。”这口吻是越说越调皮了。

    易寒很喜欢这种和宁雪娓娓而聊的感觉,让他感觉回到和宁雪初识的那段rì子,细细想来自己并没有多少和宁雪这样闲谈的次数,更多是时候像一对冤家,你恨我,我恨你,易寒深深的感慨道:“真好!”

    宁雪笑道:“好在哪里呢?”

    易寒道:“好在可以这样和你聊天。”

    宁雪笑道:“这样就满足了吗?”

    易寒应道:“这样的满足了吗?”

    宁雪讥讽道:“你刚才可是不满足。”

    易寒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美sè虽然迷心,却抵不过一刻悠闲。”

    宁雪轻声道:“看来你肯好好品茶了。”

    易寒诚恳道:“雪儿啊,再给我冲一杯吧。”

    宁雪也不应话,却抬起那只优美的手,轻轻点落茶水。

    易寒也静下心来,品着茶香,却是越品越香,回味无穷,赞不绝口。

    宁雪细心服侍,也不说话,倒像个茶师一样。

    易寒连品了几杯之后,宁雪问道:“还要吗?”

    易寒笑道:“这是在品茶,你怎么似在灌我酒一般,莫非你想把我灌醉。”

    宁雪淡道:“既然你这么说,我就不伺候了。”说着缓缓放下茶盅。

    易寒突然捉住她那双白皙柔嫩的纤手,吟道:“含香带露情无限,冶态香风韵更长。”

    宁雪目光淡淡的朝易寒那只捉住自己的手瞥去,笑道:“你要调戏人也该说些符合时景的话来,随口编出两句就来唬人,松手吧。”

    易寒“嗳”的一声,“谁说不符时景,谁说随口编来。”说着手指轻轻滑过宁雪的手背,白皙的手背顿时多了一行水迹,晶莹润肌,原来易寒刚才的手特意沾了些茶水,“这不是含香带露吗?”

    宁雪淡道:“你就这样糟蹋我的好茶。”

    易寒哈哈笑道:“我没糟蹋你,你就应该感到庆幸了。”

    宁雪轻轻嗔怪道:“俗人,你自己品个够,含香带露个够吧”说着抽回手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易寒站起,伸手一拉,将宁雪拉到自己的怀中,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抬起她的脚,白裙轻盈,香风摇荡,好一副美人微仰图,只听易寒笑道:“你这裙底香风源源不断,是不是深韵悠长啊。”

    宁雪笑道:“你就尽管使坏,我不理你,看你这独角戏如何演下去。”

    易寒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说着搂着宁雪的腰,控制着她的身体合舞起来。

    广袖舒展,美人踢踢弯腰,裙角旋动,飘飘若仙,好似一曲仙子霓裳舞。

    易寒笑道:“怎样,我这洛神凌波,起舞弄清影如何?”

    宁雪眸子动人盈盈含情,“越动人心,我越担心哩。”

    易寒喜道:“这么说你动心了。”捉着伸手缓缓去揭她脸上轻纱。

    突然脚下一痛却被宁雪给逃脱了,只听宁雪咯咯笑道:“你当我是柔弱可欺的弱女子吗?”

    易寒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是我的妻子,这不是已经证明了结果吗?”问道:“为何不肯揭下面纱?”

    宁雪轻声道:“我自己来揭。”说着抬手缓缓揭露脸上面纱,一张美艳动人的面孔顿时出现在易寒的面前,美貌如初,只是此刻她霞颊满面,垂头含羞,多了几分婉柔蕴藉。

    易寒惊讶道:“你既伤愈,为何遮脸不肯真容相对?”

    易寒突然恍悟道:“定是你怕我看见你脸红耳赤的羞人模样。”

    宁雪依然垂头,也是不应,更印证了易寒的心中的判断,易寒喜道:“雪儿,抬起头来,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张动人的脸。”

    宁雪突然抬头,眼神透着几分锐利,“你莫要用这种轻佻的眼神望我。”

    易寒好奇,“怎么,难道你感觉害羞不成,我们都不知道对视过多少次了。”

    其实不然,两人已是夫妻,那层道德的隔膜不再,这种对视却有很深的交.欢味道,让人情不自禁的情动生yù。

    说起来宁雪虽已是妇人,但男女之欢还没有熟至成惯,还保留几分羞耻风情。

    易寒朝宁雪走近,自然是要亲近一番,宁雪却喊道:“你给我站住!”

    易寒好奇笑道:“又怎么了,你这模样可让我不敢轻亵。”

    宁雪挺胸昂头,骄傲道:“就是让你不敢轻亵。”

    易寒笑道:“你是我妻子,莫非我要与你亲近还要过三关斩六将不成。”

    宁雪笑道:“你要与我亲近也是不难,不要你过三关斩六将,只需你扮一回乌龟逗我开心就好。”

    易寒道:“你是越来越调皮了,怎么让我扮起乌龟来了。”

    宁雪笑道:“我就是想知道,你这大名鼎鼎的麒麟将军肯不肯为我这个小女子弯腰腰低。”

    易寒决然道:“别说弯腰低头了,就算要我xìng命也在所不惜,我就为了你扮一会乌龟。”说着真的曲膝要扮乌龟。

    宁雪认为易寒机灵百变,定有托词,怎知他真的扮来,疾步上前,将易寒扶起,又疼又爱道:“我叫你扮,你怎么就真扮了。”

    易寒一把将她搂在怀中,哈哈笑道:“要不然怎么能引的你上当入怀呢?”说着吻上她娇美的檀唇。

    宁雪娇哼一声,沉醉在他热烈的缠吻之中。

    待觉易寒手掌探入她的裙内,顺着大腿要抚她臀儿,这才觉悟,把他推开,红着脸道:“光天化rì的,莫要如此,先谈正事,夜深再续。”

    易寒笑道:“曾前我认为你最风sāo放.荡,现才知你最保守。”

    易寒的双手不再她身上作怪,宁雪眼神很快恢复清明,“莫提这些了,你匆匆而来却是为何?”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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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