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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月生我     风流名将txt下载     风流名将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百三十一节 心随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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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一节 心随所欲</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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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刀女嗔怒道:“混蛋”,一块东西突然从她手中飞出朝易寒身上砸去。

    易寒眼睛手快一接,却是那个装有伤药的铁盒,望去,刀女已经走进山洞,声音飘来:“自己抹药。”

    易寒表情激动,跪在地上:“苍天啊!你终于肯放过我了。”

    刀女的事情一直困扰易寒,让他十分痛苦难受,如今他终于驱赶走阴霾,迎来光明,能驱赶人心中的仇恨只有爱。

    刀女悄悄的回头瞥了易寒一眼,见他如此激动,心中暗暗偷笑道:“德行!”

    易寒回到山洞,捣弄着铁盒,抹在自己身上那数不清细小的伤痕。

    刀女却也没有睡着,仔细聆听,却也没有说话,直到易寒不再捣弄了,安静下来,她才渐渐睡着。

    ——————————————————————————————————————————————

    “徒儿!徒儿!”大清早的,洞外就传来南宫婉儿的喊叫声。

    易寒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应道:“婉儿师傅,你终于回来了。”

    南宫婉儿嘻嘻笑道:“是不是想我了,我也想你,这不马上就来找你了。”

    易寒看着南宫婉儿美丽的眸子盯着自己,忙点头道:“想!十分的想!”他可不敢说错话。

    南宫婉儿笑嘻嘻,神情十分愉悦。

    易寒突然道:“婉儿师傅,你有黑眼圈”

    南宫婉儿立即紧张道:“真的吗?”说着纤细白皙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易寒问道:“是不是没睡好?”

    南宫婉儿道:“想徒儿你,想到睡不好了,不如今晚你陪在我的身边?好让我安心睡下。”

    易寒咳咳咳了几声,南宫婉儿声音骤然变冷:“怎么?你不愿意?”

    易寒神情立即大变,举动夸张道:“哇!我求之不得!”心中却暗暗道:“我怎么会求之不得呢?怕是便宜没捞到,要吃不少苦头。”

    刀女冷哼一声打断两人的私聊,南宫婉儿的喊叫声却也把两人也给吵醒了,刀女听见两人的对话越来无耻下流,心中有股莫名的怒火,恨不得把那个美艳放.荡的女子一刀给杀了。

    易寒连忙转身朝刀女看去,看着刀女冷冷的别过脸去,看都不看自己一眼,知道她在生气。

    转身道:“婉儿师傅,我们洞外说话去。”

    刀女突然喝道:“你敢走出去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却是把怒气发泄到招蜂引蝶的易寒身上。

    易寒还真的停下来,不敢再走了。

    南宫婉儿好奇的看着刀女,“我都不舍得打我这个徒儿一下,你是他什么人,竟敢如此对他。”

    易寒心中暗暗道:“婉儿师傅,你可没少欺凌我。”

    刀女冷笑道:“无耻放.荡,竟勾引自己的徒弟,我还从来没有看见你如此下贱不要脸的女子。”刀女终于找到唾弃的机会了,竟极为少见的出口狠辣,原来她的嘴也跟她的刀一样厉害。

    易寒和剑女闻言脸色大变,刀女不知道南宫婉儿的身份,他们两人可都是知道的。

    易寒第一反应是挡在南宫婉儿的前面,生怕南宫婉儿含怒突然出手,剑女却立即拉住刀女,手臂却立即被刀女挥开,“不要碰我。”

    南宫婉儿淡淡的看着易寒,笑道:“徒儿,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易寒笑道:“没有,婉儿师傅,我们外面说话。”

    刀女喝道:“你敢走出”

    话还没有说完却被易寒大声喝断:“闭嘴!”

    刀女被易寒一喝,竟呆住了,瞬间成了一尊雕像,他竟敢凶我。

    南宫婉儿微微一笑,问道:“徒儿,她是你的妻子吗?师傅给你做主,你马上休了她。”

    易寒摇头道:“不是!”

    南宫婉儿喜道:“真的?”

    易寒点了点头,只听南宫婉儿话锋一转:“那我现在立即把她扔下山去,免得玷污了我耳根清净。”

    易寒连忙道:“很快就是了。”

    远处的刀女闻言,身子似被扎到了一样,轻微颤抖了一下,心底忍不住欢喜。

    南宫婉儿笑道:“徒儿,为师问你一个问题,是她好还是我好?”

    易寒心中为难,嘴边呵呵笑道:“婉儿师傅,这怎么能拿来比较呢,你是我的师傅,她是我的朋友,都好都好。”

    “说!”南宫婉儿淡道,声音却给易寒无尽的压力。

    易寒转身看了刀女一眼,发现刀女也在看着自己,从她的眼神中能感觉到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易寒凝视着刀女,温柔目光透出几分爱意,刀女能感觉到易寒的目光穿透进自己的心中,似在呢喃低语道:“我爱你。”不用易寒回答,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易寒转身朝南宫婉儿看去,“婉儿师傅,当然是你好了,你相貌绝色倾城,武道天下第一,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任何女子也无法与你相媲美。”易寒越将南宫婉儿称赞到一个凡人无法企及的位置,越拉远了自己和南宫婉儿的距离,同时也不会让刀女产生误会。

    南宫婉儿轻轻笑道:“徒儿,你可不要骗我哦。”

    易寒忙道:“徒弟不敢!”

    南宫婉儿笑道:“那好,你都这么说了,为师就不再为难你了。”

    易寒闻言心中暗喜,连他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如此两难局面自己竟能化解,突然听见南宫婉儿道:“那你就不要娶她了。”

    “荡.妇,你说什么?”刀女怒吼一声。

    易寒转身对着刀女怒吼:”你给我闭嘴。”这个时候还来捣乱,婉儿师傅喜怒难测,若是突然出手,谁也意料不到,刀女不要命了吗?

    刀女有些愤愤不平,却还是被易寒给震慑住了,易寒淡道:“剑女,你和刀女说几句话。”显然是想让剑女告诉刀女南宫婉儿的身份,免得刀女自找死路。

    “徒儿。”南宫婉儿柔声唤了一声,似乎并未因为刀女的言语能发怒。

    “在”,易寒回过头来,朝清香白莲看去。

    “她这么凶,你就不要娶她了。”南宫婉儿淡淡道。

    易寒笑呵呵道:“婉儿师傅,我的事情你就不要插手了,省的你老人家烦恼。”

    南宫婉儿冷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易寒一脸疑惑,“我让师傅你不要插手,省的烦恼啊。”

    南宫婉儿冷声道:“你叫我老人家。”

    易寒闻言,心头一抖,“坏了,触碰到她的忌讳了。”

    表面呵呵笑道:“婉儿师傅,瞧你说的,我还以为什么事情,老人家三个字并不代表说你老,是表达尊重的意思,就算徒儿想诬蔑你老,你这么亭亭玉立一站,别人肯信吗?准会反过来骂我瞎了眼。”

    这张嘴啊,连天也可以说的破了一个洞。

    南宫婉儿嫣然笑道:“你不说清楚一点,为师可要误会了,看你犹犹豫豫的,为师现在就给你作决定,以后你跟她就没有关系了。”

    易寒为难道:“婉儿师傅,这可不太好吧。”

    南宫婉儿嫣然笑道:“徒儿你是不是觉得有些惋惜。&quot;

    易寒顺着南宫婉儿的心意点头道:“是是是。”

    南宫婉儿笑道:“刚才你说为师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不如为师嫁给你来补偿你可好?”如此重大的决定,南宫婉儿却说得轻描淡写。

    易寒愣住了,不自觉的脱口道:“真的吗?”话刚出口立即打了自己一个巴掌。

    南宫婉儿柔软的手抚上易寒的脸蛋,“怎么平白无故的打自己,为师可没有罚你。”

    南宫婉儿靠自己很近,易寒闻着她身上的幽香,看着她绝美的脸容,感受到她手指肌肤的柔软,身体完全无法自控,只感觉自己就要沦陷在婉儿师傅的女儿窝里面。

    突然刀女的厉喝声让易寒平静下来,“就算是她又怎么样!”

    原来是剑女向刀女说明了南宫婉儿的身份,刀女却根本不买账,毫不畏惧。

    刀女对着南宫婉儿沉声道:“我敬你是长辈,却不容许你对他指手划脚。”

    南宫婉儿眉头微微一皱,淡淡道:“徒儿,我要杀了她。”她本来就是魔,杀人根本不必讲理由。

    剑女一脸紧张担心,刀女却毫无惧色。

    易寒朗声道:“婉儿师傅,你不能杀了她,她肚里怀着我的孩子,可算是你的小徒孙子。”小徒孙子这四个字也不知道易寒从哪里掰来的。

    南宫婉儿喃喃自语道:“我这么快就有小徒孙子了。”语气之中却透着十分不悦。

    突然话调一转,幽怨道:“难道就任着她这样欺负我。”让人感觉似个娇滴滴需要袒护的小女孩。

    易寒早就喜欢了南宫婉儿的疯癫不羁,随性自然,可两人刚才看南宫婉儿和易寒打情骂俏,早就感觉怪异无法释然,这会再听这句话,只感觉难以相信这话会从她口中说出来。

    易寒拉着南宫婉儿的小手就往洞外走,“婉儿师傅,我们外面谈。”

    两女这会震惊无语,刀女却忘记了出声阻拦。

    易寒拉着南宫婉儿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突然看见南宫婉儿盯着自己看,疑惑道:“怎么了?”

    南宫婉儿低头看着两人捉在一起的手,易寒立即恍悟,淡定的松开手,“婉儿师傅,你不会这都计较吧。”想来自己和婉儿师傅都是疯癫不羁之人,也就不讲究这些繁文缛节。

    南宫婉儿笑道:“徒儿,你牵我手是不是代表选择了我?”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你又戏弄我,徒儿哪有这个胆子,你就不要逗我开心了,你是属于天上的人儿,我却是凡间的俗子,别说高攀了,就是瞻望也瞻望不得。”

    南宫婉儿冷着脸道:“既然不是,你为何牵我的手。”

    “这”这让易寒回答,难道牵个手还要理由吗?以前也没少过肌肤之亲,牵个手又算什么,可婉儿师傅真的责问起来,自己却无从回应。

    南宫婉儿冷声道:“我曾发誓,碰我的手的男子若不娶我,那个地方碰我,我就剁他那里。”

    易寒无语,我以前也没少碰过你啊,窘迫道:“婉儿师傅你以前也没说,而且我以前也早就碰过了。”

    南宫婉儿淡淡道:“我刚刚才发的誓。”

    易寒自认自己就很无赖,现在感觉与南宫婉儿相比,自己差远了。

    “什么东西?”突然南宫婉儿无征兆冒出一句来,手突然往易寒双腿中间掏去。

    易寒敏感之物,被南宫婉儿突然捉住,表情僵住,身子绷紧,不知道是紧张意外还是舒坦。

    南宫婉儿一捉之后立即离开,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看着易寒,看得易寒脊椎骨发凉。

    南宫婉儿似个小女孩一般扭捏的掰弄自己的手指头,“徒儿,我刚才可发过誓了。”

    易寒冤枉道:“婉儿师傅,不是我有意冒犯你,是你主动来碰我的,这怎么能算。”

    南宫婉儿沉声道:“我说算数就算数,你的申辩不算数。”话刚说完,易寒突然身子一软,软绵绵的瘫软在地上。

    南宫婉儿将易寒平躺,随地拿了一块比拳头大一倍的石头,轻轻分开易寒的双腿。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你想干什么?”

    南宫婉儿淡道:“把刚才碰我手的东西剁掉啊。”

    易寒道:“那你拿石头干什么?”

    南宫婉儿笑道:“这周围没刀,也就不麻烦了,就用石头砸算了。”

    这是什么话,手段方式这么一变,可就残忍了不止百倍。

    易寒脑子迅速转动,却感觉自己所有的花言巧语,阴谋诡计用在南宫婉儿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道也没有,婉儿师傅疯癫不羁,行事诡异,易寒也拿不准她是真是假,要是说先砸烂了之后,再用她那高超的医术来缝补好,自己死了算了。

    突然易寒看见南宫婉儿手持大石狠狠的朝自己胯下砸去,闭上眼睛大声喊道:“不要啊!”

    疼痛并没有传来,易寒被吓的心怦怦跳的飞快,只感觉就要晕眩过去,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来,只见南宫婉儿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笑道:“好吧,也不能不讲人情,就给你一次机会。”

    易寒连忙点头:“我会好好把握!”

    南宫婉儿看着自己的手指,似有意似无意道:“你知道我发过誓的。”

    易寒立即道:“我娶你!”先如婉儿师傅心愿,哄她开心再说。

    南宫婉儿抚着自己胸口,满脸欢喜道:“我终于嫁出去了。”

    “郎君,以后我们就在这山顶渡过余生,你说好不好?”

    易寒听完,当场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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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节 砸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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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二十二节 砸石头</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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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才苏醒过来,这跟婉儿师傅在一起可无时无刻在抽心肝啊,可若南宫婉儿不是这样一个女子,似其她人一般持重威严,易寒与南宫婉儿之间就有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别说与她亲密了,怕是连目光沾染半点都不行。

    凡事就是如此你得了便宜在其他方面就要吃些苦头,易寒想了想也就释然了,就当陪着婉儿师傅一起疯吧。

    南宫婉儿不是疯子,只不过她的行为没有尺度,没有东西能够约束,所以表现出来才那么的另类,倘若所有的人都跟她一样,那她就是正常的。

    易寒听到水声,这才发现自己就在湖边的岸上,心中暗道:“又在沐浴,你干脆变成一条鱼算了。”

    突然听见婉儿师傅清脆动听的喊叫声:“郎君,你醒了。”

    郎君这两个字会给自己带来无数的麻烦,他却没有办法拒绝,我得想个办法。

    易寒朗声回应道:“婉儿师傅。”

    南宫婉儿在水中探出头来,纤细白皙的藕臂高高举起,朝易寒招手,“下来!”

    这种话一般都是男子都女子说的。

    易寒看见地上有南宫婉儿褪下的霓裳纱衣,朗声笑道:“我帮你看衣服。”

    南宫婉儿道:“你一身酸臭,快下来洗一洗,否则我就跟你保持距离了。”

    易寒心中暗忖:“这样我可求之不得。”嘴边应道:“好好好,我马上就下来,你洗你的,我洗我的,我们各洗各的。”

    说着褪下衣衫下水,主要易寒发现自己确实好几天没有沐浴了,湖这么大,他与婉儿师傅都是不羁之人,也就不计较了,俗话说的好,清者自清,他心正又有什么可怕的。

    温暖的湖水浸透肌肤,易寒感觉十分的舒坦,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阳光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让人感觉十分悠然自在。

    易寒突然发现湖面一条箭一般的水线快速朝自己靠近,条件反射的往湖边快速游去。

    只是游了没几步的距离,那条水线却已经靠近易寒,易寒只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拉住,就立即游不动了,心中明白,是婉儿师傅,既然被捉住了,也就干脆不挣扎了。

    南宫婉儿突然在易寒眼前从湖面中冒出头来,“哗啦”水从她湿润的长发垂涎而落,湿发贴紧肌肤,南宫婉儿玉臂舒展,轻轻将贴在额前的湿发朝后抚去,露出绝美的脸容,水珠沾滑在她柔滑的脸颊,给人一种冷艳唯美的感觉,易寒心中暗暗赞道:“好美!这魂都要被她勾走了。”

    易寒痴痴的看着南宫婉儿,目光慢慢朝下,优美细长的脖子之下是露出水面凝脂般的肌肤,曼妙饱满在水波中若隐若现,让人魂荡魂消。

    南宫婉儿突然嗔怪道:“看够了没有!”

    这又恼又喜的女儿家情态,让易寒感觉就似阳光穿破了乌云,让人感受到不一样的动人,说她是个纯真少女,可她却是个老妖精,说她是个老妖精,可她无论身段容貌,言行举止却像极了个纯真的女儿家,人说返老还童只不过是外表,可婉儿师傅连心也一并返老还童了。

    易寒赞道:“婉儿师傅,你真是动人极了,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莫怪莫怪。”

    南宫婉儿道:“我是恼你只是打量我的身体,却不关注我。”

    易寒憨憨一笑:“美色动人比较扎眼嘛,想不看都不能。”

    南宫婉儿突然双臂就搂上易寒脖子,在易寒耳边亲昵道:“你忘记了我们现在是夫妻啦。”

    易寒道:“可你依然还是我的师傅啊。”

    南宫婉儿笑道:“我现在就将你逐出师门,从今往后你若再敢称呼我一句师傅,我跟你没完。”

    易寒这会那里还知道她在说什么话,只感觉婉儿师傅柔软的身子就这样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鼻中尽是她吐气如兰的气息,甚至胸膛能够感受到她饱满柔软的胸襟,整个人真是**欲堕,真像做梦一样。

    南宫婉儿满脸柔情,轻声软语,过了一会才发现易寒愣的成了一根木头,手掌摸着易寒脸庞,问道:“你呆拉?”

    那光滑的手指带着水的滋润抚过易寒的脸,让易寒身体一阵颤栗。

    易寒突然道:“婉儿师傅,不行,不行,我不能跟你靠的这么近。”

    南宫婉儿冷声道:“我不是让你不要再叫我师傅吗?”

    易寒这会整个人恍惚,也没有搞清楚原因,立即掰开南宫婉儿的手臂,迅速朝岸边的方向游去。

    南宫婉儿呆呆的看着易寒快速游动的身影,目光有种说不出来情感的流露。

    易寒爬上岸,立即穿上衣衫,刚穿一半,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女子的交谈声,望去,发现是刀女和剑女朝这边走来,只传了裤子就又往湖中钻去,不忘伸手将自己的外衫和南宫婉儿的霓裳纱衣一并拿走。

    南宫婉儿突然发现易寒又回来了,露出喜色,柔声道:“郎君。”

    易寒道:“婉儿师傅,我们找个地方躲一躲。”

    南宫婉儿露出好奇之色,只见易寒朝岸边一指,这才看见两女在岸边宽衣解带,刚才入神却没有发现。

    南宫婉儿淡淡道:“她们洗她们的,我们洗我们的,互不相干。”

    易寒着急道:“婉儿师傅,求你了,就当帮我一般,你是天上人儿不在乎这些,徒弟我可是尘俗之人。”这会湖中热雾弥漫,刀女和剑女还没有发现自己。

    南宫婉儿看着易寒紧张的表情,有些心软;“好吧,我就勉为其难。”

    易寒喜道:“我们找个机会在对面上岸。”

    南宫婉儿问道:“你难道不想偷窥。”

    易寒好奇道:“婉儿师傅,你怎么懂这些。”

    南宫婉儿笑道:“俗子,别忘记了我也是从尘俗中活过来的,我心无杂尘可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

    刀女已经褪掉身上的束缚,**着身子,一副玲珑饱满的娇躯,小巧的双脚,紧紧并着浑.圆的翘.臀,缓慢的涉水湖中,高耸饱满的双峰似乎不堪平静,轻轻颤动,她的脸却是英气逼人,只有那饱满的红唇才让人感觉到她是一个女儿家的气质。

    刀女身子浸在湖水之中,到非常舒适地发出了一声让人**入骨的轻哼,她的肌肤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水的湿润了,终于可以好好沐浴一番。

    剑女也下了水,与刀女的身材相比,她显得纤细消瘦,曲线没有刀女那般夸张夺人眼目,两女离的不远,各自沐浴清洗身子。

    易寒这会却和南宫婉儿潜在水底,他想离两女远一点,南宫婉儿却带着他潜在两女沐浴的湖水下面。

    在水底,易寒能看见,两躯动人的女性身体在水中荡着,洁白的身体与水融合在一起,涌动着神秘的生命气息,摇曳出女性无限的风韵来。

    易寒不想偷窥两人的,可这会他却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已经被两女发现,心中竟有一个念头,要是婉儿师傅不在就好了。

    易寒在水中无法说话,只是用眼睛表情示意自己憋不住气了,让她快点带自己离开这里。

    南宫婉儿娇嫩的檀唇突然印在易寒的嘴唇上,一阵淡淡的幽香气息从她口中传来,易寒需要呼吸,不停的吸纳这醉人的气息。

    南宫婉儿本来只是为了给易寒传气,易寒却迷醉在她动人的双唇之下,本能的吻着南宫婉儿的嘴唇,两人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烈的缠吻起来,易寒不知道这是欲在作怪还是情在作怪,或是男子的天性本来就无法抵御女子的吸引诱惑,他只知道什么都不要想,让这种满足的快乐一直持续到永恒。

    南宫婉儿的眼眸近在迟尺,虽然隔着水,易寒却看的清澈,只是他却看不透南宫婉儿眼眸流露出来的情感,是无悔还是放纵,活着只是随心所欲不受束缚。

    南宫婉儿被易寒看的目光垂下,她不是畏惧,只是迎着易寒炙热目光的本能反应,易寒认为她是天外之人,她却只是个凡人,一个凡女,有七情六欲的凡女。

    突然易寒感觉婉儿师傅托着自己的臀部往上一推,他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湖面拔起,似一条鱼一样在湖面上高高跃起,又狠狠的砸在湖面上,砸出巨大的水花。

    刀女和剑女惊叫一声:“什么人?”

    易寒被砸的晕头转向,突然听到刀女的厉喝声,心头一紧:“完了,这黑锅背定了!”

    易寒看见刀女和剑女单臂掩胸,冷视着自己,惊讶道:“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刀女冷冷道:“你怎么会从水底冒出来?”

    易寒应道:“我在练习一种龟息之法,刚刚才浮出水面就看见你们两个。”

    刀女狐疑的打量着易寒,看他一脸镇定不似在说谎,冷冷道:“滚上岸去!”

    易寒讪讪笑道:“我还没有洗够,既然偶遇,那就一起洗吧。”

    刀女冷笑道:“你不怕就尽管过来。”

    若是刀女冷声责喝,易寒倒不害怕,她这么说,易寒心头反而有点戚戚。

    突然朝剑女望去,见她手臂将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掩盖紧密,笑道:“挡什么挡,刀女在这里,我看她也不会看你。”却是与刀女相比,剑女似个发育还未完整的少女,刀女可是一颗完全熟透的桃子。

    “你”剑女恼怒挥动手臂泼了一下水洒在易寒的脸上,却也没有跟进一步的举动:冷冷道:“无耻!”

    剑女败兴道:“你们两个洗鸳鸯浴吧,我走了。”说着就朝岸边游去。

    剑女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易寒赞道:“剑女你真乖!”

    刀女虽对易寒心生情愫,亦受不了这样与他**相对,冷着脸道:“还不快滚上去。”

    易寒道:“你没听剑女说,让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说着试探性的朝刀女游近一点,若是无法打破这种亲密的肌肤关系,自己与刀女的关系永远是不上不下。

    刀女出奇的平静,没有过激的举动,垂下头平静道:“你就似吊死鬼一样的烦人。”

    易寒惊讶道:“刀女,你竟会对我说这种话。”

    刀女无奈道:“我懒的理你。”说着转过身去,将玉背露给易寒,自己的贞洁清白早就毁在他的手上,这会被他看见身子又算什么,况且自己大部分的身子浸在水中,他也看不到什么。

    易寒有些不敢相信的朝刀女游近,她竟任自己靠近她,会不会突然给我来一脚,怨不得易寒会这么想,想想刀女的脾性和性子,她能在**.身子的时候让男子靠近她吗?

    刀女感受到后背水波荡漾,知道易寒靠近了,突然出声问道:“早上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易寒问道:“什么话?”

    刀女声音变得低沉:“你不要装傻。”

    易寒道:“我早上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你指那一句,你明说吧,省的我越想越糊涂。”

    刀女的声音透着几分恼火,“你说我很快就是你的什么。”

    这一点拨,易寒立即就明白了,“哦,我说你很快就是我的妻子,那是我担心婉儿师傅突然下手,你不知道,婉儿师傅行事诡异难测,谁也不知道她下一步要”

    刀女沉声道:“我不关心这些,你只要告诉我你说的是真是假?”

    易寒笑道:“就算是真的,我也是痴心妄想,你那里会肯。”自己在刀女眼中劣迹斑斑,应该不是她眼中认为可以托付终身的丈夫。

    刀女的声音出奇的温柔:“你怎么知道我不肯。”

    易寒道:“你以前就看我不顺眼,现在又这么恨我,怎么可能肯嫁给我。”

    刀女轻声道:“你说的没错,但是你为什么不试着问一问我。”

    易寒笑道:“不必问我也知道。”

    刀女怒喝道:“叫你问就问!”这会又雌威大发。

    易寒有些无语,认为刀女要自己摆低身份架子,然后出言轻蔑自己,狠狠踩自己一脚,用吊儿郎当的口气道:“刀女,你肯不肯嫁给我啊。”

    刀女本来内心已经做好准备,神经绷紧,十分紧张,听见易寒的吊儿郎当一点也不认真的口气,怒火毫无征兆的冒出来,冷冷道:“就你这副德行,我怎么会嫁给你,简直就是笑话!”

    易寒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不悦的闷闷道:“我就知道”。

    刀女突然转过身来,盯着易寒,秀目闪过动人心魄的厉芒,恨的牙痒痒的,只感觉现在的易寒比以前更能折磨她的内心,气的真想把他给拧成肉酱。

    易寒突然发现刀女眼睛发红,竟渗出泪珠儿来,惊讶道:“你怎么哭了?”

    刀女冷冷的转过身去,话也不说一句。

    易寒柔声问道:“是不是又被我气了,可我刚才照你说的做了,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也不敢有违背你的意思啊。”

    刀女冷冷道:“是不是我叫你去死,你就去死啊。”

    易寒道:“若是你叫我去死,我是愿意为了你去死的。”

    刀女冷道:“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能行就是傻瓜。”

    易寒笑道:“你是不是舍不得啊!”说着游到刀女的前面,见她将头埋的低低的,柔声道:“我看一看是不是哭花了脸。”

    刀女抬头怒道:“滚开!”

    虽然俏脸如霜,眼角下的几滴晶莹却透出几分柔软动人,在她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上显得更耀眼。

    易寒伸出手指轻轻的擦拭刀女眼角下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我很心疼,都是我的错,若你有怨气就罚我吧。”

    刀女冷冷不应,只听易寒道:“我自己打自己算是给你赔罪!”

    低下头打算不理睬他的刀女,突然发觉易寒久久没有动静,抬头朝易寒瞥去,突然看见他两只手狠狠的拧扯着自己的脸颊,那模样又傻又丑,偏偏表情痛苦,眼神却透着无辜,终忍不住“哧”的笑出声来,“哼”的一声,旋即又恢复清冷自若。

    刀女从来没有感受到别人会委屈自己来逗乐自己开心,也是她从来就不让男子有靠近她的机会,又何从谈起有接下来的事情,易寒已经给她在其他人身上感受不到的感觉。

    易寒见她笑出声来,心中欢喜,“你笑起来的模样很动人。”

    刀女雪白的玉颊微微一红,佯怒道:“不准和我说这种轻薄的话。”

    易寒心中不满,这会我都与你近距离**相对,说几句轻薄的话又算的了什么,讪笑道:“我说的是真心话,没有半点虚假。”

    刀女俏脸绷紧,冷声道:“我准你松手了吗?”

    易寒“哦”的一声,又拧扯自己的双颊,刀女再看到他的傻相,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寒冰融化,柔水沁心,不知道多动人多惊艳!

    易寒突然将刀女搂住怀中,刀女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大胆真的敢动手动脚,顿时芳心大乱,怒责他没用,娇依他更是不可能,搓手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感觉到易寒已经将自己完全搂紧,刀女内心涌起一股冲动,得好好修理他一顿了,否则难消心头之怒,看你以后还放.诞不羁,看你还好色不检点。

    膝盖朝易寒双腿中间狠狠顶去,只听易寒痛嚎一声,搂住刀女的双手一松,向后一躺,忍着痛的哼声不止。

    刀女见状心中有些担心,他那地方脆弱,自己刚才会不会下手太狠,真的把他给毁了,忙游了过去,扶住他,关切问答:“你怎么样了。”

    “疼!疼!疼!”易寒口中只有这一个字。

    刀女见易寒痛苦的表情,心中越加紧张担心起来,拉着他往岸边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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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节 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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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三节 探亲</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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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刀女怒道:“明明只是一点淤青,又没流血,你怎么这么不软弱。”

    易寒问道:“你可知道那是什么部位,随便弄一下都要人命,何况你这么狠的一击。”

    刀女怒道:“我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就算如此有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东西?”易寒突然问道,他是故意的。

    “不就是下流丑陋肮脏的东西!”刀女涨红着脸怒道,为了掩饰心中的异样,补充道:“我不知道阉割了多少次。”

    易寒笑道:“你厉害,别的女子看到了都巴不得多看几眼,你却舍得把它给阉割了,你这可道男子这东西能让女子飘飘欲仙,享受上天一边的快乐。”

    刀女冷道:“我不稀罕!”

    易寒笑道:“一般未尝男女之欢的女子都这么说,可是尝过这滋味之后,久未滋润之后便魂不守舍。”易寒说的是事实,这就是妇人与少女的区别。

    刀女冷声道:“你莫要用妖言来迷惑我,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会相信。”

    易寒道:“那你敢不敢试一试呢?”

    刀女从来不怕任何东西,应道:“试就试!”出口之后才恍悟中了易寒的激将法。

    易寒心中暗暗欢喜,嘴边淡道:“那你脱掉裤子坐上来,谁先不支求饶就算输了。”

    刀女走了过来,易寒以为她真的被自己激到了,怎知道刀女“啪啪”却在易寒脸上扇了两个巴掌,怒道:“无耻!”

    用力不大,轻蔑的意义比教训的程度要高。

    也不理睬易寒了,扭着丰翘的臀儿离开。

    刀女离开之后,易寒又躺了一会,等到腹下的痛楚减轻了不少,这才起来。

    这与女子相处就似走在峭壁上的山路一般危险,随时都是失足丧命的危险。

    易寒在湖边呼唤南宫婉儿,南宫婉儿却没有回应,不知道要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

    隔日,易寒才又见到了南宫婉儿,这会易寒却也不跟南宫婉儿扯些有的没的,直接向她询问了宁雪和宁霜的情况。

    南宫婉儿告诉他,两女暂时在静修,不能受到打扰。

    易寒问道:“婉儿师傅,宁雪身上的伤疤真的有办法消除吗?”

    南宫婉儿笑道:“看她的造化吧。”

    易寒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她?”

    南宫婉儿应道:“估计要一段日子。”

    易寒突然问道:“那师姐呢?”

    南宫婉儿表情怪异,过了一会才应道:“她没事,你不必担心。”一语之后打断易寒询问不断的问题,“郎君,我们去沐浴吧。”

    易寒笑道:“婉儿师傅,我昨天刚洗过了,我是男子,不似你们女子那么爱干净,就不洗的这么勤了。”

    南宫婉儿道:“那我一个人多无趣啊。”

    易寒岔开话题道:“婉儿师傅,既然来西夏一趟,我想下山去见望舒一面。”

    南宫婉儿道:“你的那个小情人。”

    易寒笑道:“算是吧。望舒给我生了个孩子,我也好多年没有看见孩子了,我想去看一看他。”

    南宫婉儿道:“好吧,早去早回。”说着似个雀悦的小女孩朝湖泊的方向奔去。

    易寒看着南宫婉儿的背影,笑了笑,心中暗忖:“婉儿师傅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易寒转身返回山洞,看见刀女和剑女各坐一处,什么事情也没干,显得无聊。

    易寒出声道:“我刚才问过婉儿师傅了,宁雪和宁霜在静修,要过一段日子才能出来,我要下山一趟办点事情,你们这段日子就自己照顾好自己。”

    刀女站了起来,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易寒不便明说,笑道:“去办一点私事。”

    刀女道:“反正我在这地方也呆不习惯。”话中之意是想要跟易寒一起走,却没有明说。

    易寒却不想让刀女跟着,他这会是想去见望舒,如何能让刀女跟在身边,柔声道:“你就留下来好好休养身子,你的伤还没有好。”

    刀女冷声道:“你怕我拖累你,你放心就算”

    易寒打断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真的担心你的身子,你乖乖留在这里养伤,就不要让我担心了。”不知不觉言语隐隐透着情人间的亲密。

    刀女冷声道:“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易寒道:“刀女,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刀女站了起来,朝洞开走来。

    剑女见两人走了出去,心中暗忖:“看来进展不慢,师姐已经被易寒征服了,真是女子的克星,师姐这么固执的人,又对他怀有如此大的仇恨,易寒竟能让她由恨转爱,真是一个可怕的男子。”

    两人走了出来,刀女冷声问道:“你要去哪里?”

    易寒道:“我要去见个朋友。”

    刀女冷清道:“飞见不可?”

    易寒道:“好多年没见,是该见一见了。”

    刀女问道:“这个人很重要?”

    易寒点了点头道:“很重要。”

    刀女问道:“男子还是女子?”

    易寒笑道:“是个小男孩,怎么?你关心是男子还是女子。”

    刀女一脸清冷自若,沉默不语。

    易寒道:“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易寒走了几步,突然听见刀女道:“这是别人的地方,你小心一点。”

    易寒笑道:“你放心吧,我对西夏很熟悉。”

    刀女突然追了上来,“易寒。”她第一次称呼易寒的名字,声音是温柔了。

    易寒转过身来望着她,只见刀女失去了一向的清冷,目光透着热切,她盈盈站着,看起来似乎很孤单。

    易寒突然拉起她的手,刀女并没有抵抗,任他拉着,只听易寒问道:“你心里还恨着我吗?”

    “我心里还恨着他吗?”易寒的话让刀女再次想起这个问题,她已经不知道恨是什么了,这会非但对易寒没有恨,而且多了一份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从恨他变成了爱他,这一切是如此的奇妙,又是如此的自然。

    刀女骄傲道:“你觉得我若还恨着你,会这样和你说话吗?”

    易寒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动着头温柔的摩挲着,“那你后不后悔我们之间发生那间事情吗?”

    “后悔?”刀女不知道现在想起来自己后不后悔,只知道现在心里能够接受。

    刀女沉默不语,没有回答,只听易寒道:“你知道让我感到最骄傲的是什么吗?就是你快乐的活下来,并不是带着仇恨忍辱偷生。”

    刀女不屑道:“你太高估自己了,我并不快乐。”

    “是嘛?”易寒突然夹住刀女的蜂腰,将她搂住紧紧的贴近自己,低头俯视这张属于刀女森寒冷傲的脸。

    刀女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只听易寒用有些霸道的语气道:“做我的女人,我会让你快乐。”

    刀女冷笑道:“你够格玛?”其实她的心里已经动摇,只不过脸面上挂不住,不愿意承认。

    易寒低下头打算强吻刀女,嘴唇才刚凑近,就听刀女冷声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舌头咬下来?”

    易寒却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一股沁心的气息钻进易寒的口中,易寒含着刀女湿润的嘴唇肆无忌惮的吻了起来。

    刀女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沦陷在易寒的温柔之中,这次不一样,因为易寒已经向她表白了心迹,让自己做他的女人。

    刀女显得生涩,全是易寒在主动,可接吻代表的亲密关系却是相同的。

    过了一会才唇分,两人的嘴唇都吻的湿润红辣,刀女那双锐利的眼睛已经变得脉脉含情,她的双手也从一开始抵在易寒的胸前,变成搂着他的身子,上半身紧紧的贴在易寒的胸膛之上。

    易寒柔声道:“刀女,以后不要整天冷着脸对待我了。”

    刀女轻轻的“嗯”了一句,却没有多言。

    易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凝视着她那张动人美丽的脸,刀女第一次任一个男子用他的手掌触摸自己的身体,“不要对我大凶大喝。”

    刀女轻轻的点头,模样温柔了一百倍,情不自禁伸出手想要触摸易寒的脸庞,突然却有些生涩的停了下来,她还不习惯如此温柔的动作,或者说她不习惯对男子如此温柔。

    易寒主动将脸颊枕在她的手掌上,刀女只感觉这一刻无比的温馨,原来男女间的情爱是如此的奇妙动人,有了他就有了一切,所有的付出所有的伤痛,所有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易寒离开,他与刀女并没有缠绵太久,两个人虽然两情相悦,但是刀女还不习惯还不自然,太过亲密反而让刀女难堪不自然。

    顺着峭壁攀爬下山,突然目光瞥到刀女黝黑的腰刀挂着一棵树的树枝之上,微微一笑,爬过去将刀女的腰刀取下,带在身上,刀女若是知道她的刀还在一定很高兴,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刀女惊喜的表情,不过这会他要去看望舒,看看自己多年未见的孩子。

    易寒下了山,这才恍悟自己并没有代步工具,这样徒步走到兴庆府可是要费上不少时间,不过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还能凭空变出一匹马不成,先走着呗,看能不能找到一户牧民借一匹马,想想自己可是借了好多匹马没有归还,这信用早就败坏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让这些纯朴热情的西夏牧民不再相信陌生人。

    徒步走在辽阔无际的草原,天空的太阳为他指引方向,这样漫步草原倒也是一件惬意的雅事。

    草原辽阔,要见到人烟并不容易,这些牧民一般都在有水的地方扎篷定居,随着时节河水变化,有些也会改变地方,算是居无定所吧,但是有经验的人懂得,有河水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人。

    易寒走了大半天路还没有发现人烟,这要是有一匹马纵横狂奔,这会早就到了兴庆府。

    突然天空间传来一声厉嚎,一只雄鹰从高空坠落,“砰”的一声,刚好砸落在易寒的身边。

    易寒将雄鹰拈起,只见这只雄鹰身上中箭,明显是被人射落的,刚想着什么人有如此厉害的箭法,突然听见马蹄声迅速靠近过来。

    易寒望去,不止一匹,大概有七八匹。

    很快这一伙人就奔驰到易寒的身边,六个三十多岁四十不到的中年汉子,身穿西夏便服,不过易寒从他们的神态眼神能够看出他们不是普通的牧民,让易寒惊讶的中,其中四个呈四角方向将中间一匹马护在中间居然是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因为易寒发现只有这个孩子手中有弓箭,而其他人都只是背着箭囊。

    难道刚才这只雄鹰是这个孩子射下来的,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能似大人一般骑马狂奔已是不容易,何况能够射下天上飞的雄鹰,不论箭术,单是这份臂力就是常人所不能及,易寒心中暗忖:“这个孩子将来的成就定是无量。”

    易寒打量着这些人,这些人也在打量着易寒,只见易寒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就似个穷困的流浪汉一样。

    前面两个骑在前面的中年汉子,骑马靠近易寒身边,坐在马上用轻蔑的目光俯视的易寒,一人用西夏语朗声道:“男人,把我家小主人的猎物拿过来。”

    易寒很不喜欢对方这种说话的语气,不过他为人随和,也不想为难对方,刚举起手,要把猎物归还,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朗叫声:“不要给他!”

    易寒闻言,立即将手抽回,让马上的男子掏了个空。

    只见一个年轻壮汉靠近过来,用最快的速度下马,奔到易寒的身边,双手捧着易寒手中的雄鹰,蹲了下来,顿时痛哭起来,口中不停的念着两个字:“噶答、噶答、噶答。”

    看来这雄鹰是人驯养的,却不是无主,还有一个名字叫噶答,很快易寒就了解到这些信息。

    马上的男子冷声道:“这是我家小主人射下的猎物。”

    蹲在地上的男子突然转身,目光火红,透着仇恨,“是谁杀了我的噶答?”

    “我射的!”骑在马上的小男孩突然朗声应道,那语气让人感觉这是一件骄傲的事情,却不是什么难以启齿。

    雄鹰的主人怒吼道:“我要杀了你!”说着朝小男孩冲了过去,从他的反应举动可以看出他与这鹰感情很深,否则也不会因此对一个小男孩动手。

    马上的两个中年汉子闻言,目光立即透出冷锐的杀气,胆敢杀他家小主人者,一律处死。

    其中一个男子突然从腰际掏出一把匕首,闪电一般对着朝小男孩奔驰的男子脖子割去,那男子一心报仇恍然忘记了死亡接近。

    易寒也知道这男子见自己驯养的爱鹰被射杀,情绪有些激动,有些过激的行为也是难免,但罪不该死,想不到马上的中年汉子下手这么凶狠,立即就要取人性命。

    易寒上前一步,一脚将马上汉子的匕首踢落,同时将年轻汉子揪了回来。

    见易寒露出这么一手,这帮人讶异的看着易寒,想不到这个流浪汉竟是深藏不露。

    “你是什么人?”

    一把响亮悠长的声音突然响起,就似号角一般,这时众人才发现这个年轻汉子手里拿了一个形状怪异的物品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一把冷冷清清的女声突然传来,“不要惹事,把鹰还给他,我们走吧。”听口气大概忌讳什么。

    小男孩不甘心道:“我的猎物为什么要还给他,我要拿回去给母亲看。”

    易寒这个时候发现小男孩一伙人之中还有一个女子,骑在马背上的人儿身段婀娜,英姿飒爽,一头微红的卷发,尾端带着浅浅的波浪,在西夏人中是少见的种族,两撇浓却长的眉毛下,一对长长的睫毛,一双明亮的眼睛充满火焰一般野性,眼珠子有些泛蓝。

    这个女子体态健美,五官看起来有种异样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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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节 路见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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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四节 路见不平</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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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子之所以忌讳是因为这个年轻男子所属的部落来头不小,近年刚刚有一支部落迁移到临近兴庆府贺兰山一带的高原,这个部落便是谷浑氏,说起谷浑氏之所以会迁移到这里,却有很多复杂的原因,暂时先不赘述。

    还是先说说谷浑氏的来历吧,原本谷浑氏这个部落的活动范围是在叶护一带,叶护位于西夏国的西北边缘,临近北敖领地,原本这个部落过着无法令,无徭赋,不知庄稼,土无五谷的游牧生活,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西夏八大部落的统一,大东国文化的融合,加上临近北敖的压力,这个部落不再是独立自由了,资源越来越少,生活越来越艰难,西夏名臣野利都彦三十年来多次前往叶护与谷浑氏部落首领洽谈回归之事,终于在望舒成为狼主之后,谷浑氏的回归时机成熟,望舒的名声终于让这个部落下定决心,当然望舒承诺将会划出一块肥沃的土地供他们栽植五谷,并亲自派人传授栽植技艺,并不受西夏管辖,也就是说谷浑氏部落的事依然由部落自己决定,西夏不会插手。

    说起来在很久很久以前这谷浑氏与西夏八大部落一样,都是共同生活的西夏这片土地的人,同为一脉,只不过后来因为部落王者之争,谷浑氏整个部落才迁移到偏僻遥远的叶护一带生活下来,而野利都彦和望舒都认为谷浑氏随着时间的推移最终会被同化,属于西夏管辖的一个部落,国家统一,族人回归,意义重大。

    这个女子正是由于知道这个年轻男子的来历方才有些忌讳,若是因为此事闹僵了,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马上女子并没有回应小男孩的话,对着那年轻男子道:“我们不知道这鹰是你驯养的所以才将其射杀,这是个误会,这鹰就还给你。”说虽然是在道歉讲和,神态表情却表现的十分的骄傲。

    “不行,这是我的战利品!”小男孩一脸不悦朗声喊道。

    年轻男子冷笑道:“若是我将你们全部杀死,然后说是误会,你们肯是不肯!”

    易寒原本对这年轻男子印象不错,觉得一个对自己驯养的鹰如此重感情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在他说出这一番话来之后,印象大打折扣,易寒是个性情温和中庸的人,不太喜欢这个性格的人,只是西夏人大多桀骜不驯,都是用武力来讲道理。

    女子闻言,表情平静,对着身边的小男孩道:“你要自己的战利品?”

    小男孩点了点头,女子道:“那你现在就把他射杀!”从这个年轻男子的言语表情,就算自己主动让步,事情也谈不妥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对方的人到来之前将其射杀,然后一走了之。

    年轻男子闻言,表情一惊,想不到这些人竟敢杀人灭口,朗声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这伙人却没有人理睬他,显得无论他是谁都不重要,目光朝小男孩看去,重要的是小主人的决定。

    小男孩应道:“我从来没杀过人。”

    女子淡淡道:“你总是要杀人的,只是早晚的事情。”

    小男孩低下头犹豫了一会,突然抬头,目光锐利的朝年轻男子看去,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箭矢,张拉弓弦瞄准年轻男子,就在年轻男子想要仓惶逃窜的时候,易寒挡在年轻男子的前面,朗声道:“你们不准杀了他!”

    女子冷声道:“射!”本来这个男子也是应该死的,她不能让这件事情泄露出去。

    在女子一声“射”之后,小男孩真的将箭射了出去,朝易寒喉咙射来,易寒的武艺不是白练的,在小男孩松手那一刻,拉扯着身后的男子朝一旁滚去。

    他为什么要救这个年轻男子,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却是因为这个小男孩,从这个小男孩的表现,他觉得这个小男孩将来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自己却不想他小小年纪便犯了错,至此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几人见易寒居然在这么近的距离将箭躲了过去,表情一讶,只听女子娇叱一声,夺过小男孩手中的弓,张弦射箭,动作一气呵成。

    连续射了好几箭都没有射中易寒,突然女子改变目光朝身后的年轻男子射去,易寒为了护住年轻男子,终于在几箭之后,大腿被射中。

    女子将弓箭归还给小男孩,冷声道:“杀了他们。”她想要让小男孩来完成这一切。

    小男孩并没有犹豫,张拉弓弦瞄准易寒,就在这时,屡次受易寒保护的年轻男子突然站了出来,朗声道:“我父亲是谷浑氏部落的首领,我部落的人马上就到了,你们若敢伤他,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几个中年汉子,闻言才脸色一惊,狼主早有赦令,不准任何人与谷浑氏部落的人起冲突矛盾,目光朝女子望去,征求她的意见。

    “杀!”女子冷冷一言,已经做出她的决定。

    “能珍惜生命,才能因为爱护生命而战斗,没有人教过你吗?”

    易寒这一句话是针对小男孩而讲的,小男孩表情顿时一滞,耳边响起母亲的教诲,过了一会之后,缓缓的放下弓箭来,“这战利品我要带走。”说着先掉转马头,准备离开。

    这时易寒看见女子隐蔽一个动作,小男孩马上一件东西掉落在地上。

    一个中年汉子听到吩咐,取了鹰跟随小男孩一并离开,这一次年轻男子却没有阻拦,他知道若是自己再阻拦,自己和这个救自己性命的人都要死。

    一帮人渐渐走远。

    年轻男子这才道:“兄弟,刚才多谢你,我叫谷浑笮,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道:“你的鹰。”

    年轻男子黯然道:“都已经死了,却不能再因此而连累你。”

    易寒莞尔一笑,还算不愚笨,懂得分清孰轻孰重。

    男子道:“我部落的人很快就到了,我先送你回我的部落疗伤,再好好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话刚说完,就听见马蹄声响起,谷浑笮露出喜色望去,却看见远处一人一骑朝自己奔驰而来,人马合一飒爽健美,马上之人身段婀娜,却是刚才那个女子。

    两人心中一讶,怎么又回来了?

    这个女子很快就来到两人的跟前,手里多了一把剑,神情冰冷的盯着两人,眼神透着不善。

    女子先用剑将刚才小男孩掉落的物品挑起,然后指着两人道:“今日你们两人必须死!”

    年轻男子心中一惊,暗叹完了,朝远处望去,希望能够看到自己的族人,可是空荡荡的草原却让他绝望了。

    易寒冷笑道:“老虎不发微,你当我是病猫。”刚才在女子朝她射箭的时候他只是躲避,并没有还手,当然也是不想惹出是非来,这女子还以为他好欺负的。

    易寒朝身边的身谷浑笮微微一笑,安抚他的情绪,然后拔出刀女的腰刀。

    谷浑笮惊讶道:“你是一个武士?”

    易寒对着女子朗声道:“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个动不动就要取人性命的小女子有几分本事。”

    女子目光透出恼怒之色,驰马朝易寒冲来,手中的剑朝易寒胸口挑起,打算将他开膛破肚,易寒将谷浑笮推开一边,敏捷的躲了开来,骏马从身边经过的时候,女子又一个会马枪,“叮”两人的兵器触碰到一起。

    第一次交手之后,只见易寒身上的衣衫从两边裂开,却是刚刚被女子所割裂,易寒哈哈笑道:“我有点热,谢谢你替我宽衣,难道你迫不及待的要做我的新娘子。”

    女子目光透出阴冷之色盯着易寒,表情却认真严肃起来了,眼前的男子是个厉害的对手,自己是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除了一品堂的十大高手,西夏几乎没有什么人是自己的对手,所以刚才她才信心百倍能够杀死对方,可是交手之后,对方的实力却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对方的人马上就要来了,必须速战速决,想到这里,女子有驰马朝易寒冲来,借助马上之威,居高临下,占有一定的优势,可是同时也失去了灵巧,这是一对一,并不是两军交战的冲锋陷阵,更讲究技巧和灵活。

    两人靠近,易寒这一次却不和对方硬碰硬,凌空跃起,从女子头顶飞过,两人又一次擦肩而过,这一次易寒的手里多了一把青丝,却是从女子的身上斩落。

    能斩落她的青丝也就能砍落她的头颅,易寒明显是在戏弄对方,却不打算杀了对方。

    女子何曾受到过这种耻辱,她一直高高在上,受人敬畏,今日却被一个流浪汉戏弄,正要再次和易寒拼个你死我活的时候,易寒却朗声喊道:“小心胸前,不要春光外泄了。”

    女子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胸前衣衫被易寒割裂开一道口子,一对饱满的酥.胸正要吐衣而露,那颤微微的肉十分诱人。

    谷浑笮一时竟看痴了,心中暗忖:“这女子虽然凶狠冷酷,却无法抹杀她的美丽动人。”

    女子迅速取出一条布带包裹在自己的胸襟泄露处,这一勒,胸前变得更鼓更浑凸了。

    女子眼中透出杀气,今日必要杀死这个羞辱自己的流浪汉。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奔踏声远远传来,只听谷浑笮喜道:“我部落的人来了。”

    三人望去,只见远处有上百匹骏马朝这边快速奔驰而来,女子眼露狠色朝易寒狠狠瞪了一眼,掉转马头迅速逃离。

    易寒原本以为这个女子一定会和自己拼命,想不到她表现的如此理智清醒,心中暗暗道:“知难而退倒是明智之举,若不知不敌还是拼死相斗,可就是愚不可治了。”

    来的果然是谷浑笮部落的人,足足有上百人之多,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五十岁的黝黑汉子,从他的外表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经常吹风淋雨的人。

    谷浑笮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这领头的汉子自然是十分的愤怒,立即派了十几个人要去追捕那个女子。

    易寒出声道:“不要去了,这个女子很是厉害,人多了追不上,人少了又不是她的对手。”

    谷浑笮道:“谷浑毕,就是这位兄弟救了我。”

    与刚才的愤怒不同,谷浑毕向易寒表情诚恳的感谢,并邀请易寒到他们部落,准备报答一番。

    易寒婉拒一番,只提出一个要求,就是向他们借一匹马。

    这样的要求,他们当然不会拒绝,双方交谈了几句,就打算各自离开。

    谷浑笮突然想起易寒腿上的伤,关切道:“要不先回我们的部落治疗伤势吧。”

    易寒笑道:“小伤而已。”说着随便包扎了一下,骑上骏马,到了一声“再见”,便纵马离开。

    谷浑毕冷声道:“那帮人是什么来历,一定要调查清楚。”

    谷浑笮点了点头,“回部落再找父亲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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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节 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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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五节 进宫</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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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v id="content">

    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易寒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西夏国与大东国不同,部落旁系分明,每一个强大的部落就相当于一个独立存在的势力,但是这各支势力又受狼主王权所束缚着,只不过不似大东国的王权表现的那么的绝对不可违逆。

    一个部落就是一个大的整体,这些部落联合在一起就是现在的西夏国,而望舒所属的拓跋氏就是首领。

    易寒纵马奔驰,很快就进入兴庆府城内,看着城内的建筑和人群,易寒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易寒身上什么信物也没有带,想要这样直接进入西夏王宫不太可能,最好是去找一找老朋友,由老朋友来带路,老朋友的门槛可比皇宫的大门容易叩一些。

    野利都彦、沙如雪、苍狼都是他的老朋友了,想来也怪,自己倒是在异国他乡有了这么几个生死之交。

    想来想去,还是对沙如雪的府邸最为熟悉,易寒还在沙如雪的府邸住过一段日子,与沙如雪的妻子费听氏关系不错,不要见到贺兰就好了。

    走了几条街道来到沙如雪的宅院,这么多年过去了,沙如雪的府邸还是这么的普通,没有太大的改变。

    两个威风凛凛的侍卫把守在门口,这大概是沙府与其他府邸的差别吧。

    易寒上前道明来意,一个侍卫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问道:“你想见沙元帅?”说着目光认真的打量了易寒一番,想要从易寒的身上看出他的来历,只觉得普通,却瞧不出什么大来头来。

    侍卫见易寒腰带佩刀,问道:“你想追随沙元帅吗?”想来大概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易寒笑道:“是的,我是前来追随沙元帅的。”

    另外一个侍卫道:“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免得浪费了沙元帅的时间。”西夏人喜欢争强斗胜,这个侍卫却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想要和易寒切磋一下。

    一个回合,易寒就将对方打倒,笑道:“不知道我够不够格。”

    侍卫这个眼中多了几分尊重,应道:“沙元帅现在不在府内,你改天再过来吧。”

    易寒道:“那麻烦两位通禀老夫人一声,说故人来访。”

    其中一个侍卫不悦道:“你到底是来追随沙元帅的还是来惹事的,老夫人从来不管这些事情,你找她干什么?”这个侍卫忽略了易寒话中的故人来访四个人。

    易寒笑道:“我既是来追随沙元帅的,同时和老夫人也是旧识,劳烦通禀一声。”心中暗忖:“这人若是人卑位低走到那里都是要碰壁,看来人靠衣装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

    侍卫听完竟领着易寒就走了进去,倒不是大东国的大家大院一般,要完全确认身份之后才领进去,其实这侍卫认为易寒是费听氏部落的人,而老夫人又所属费听氏部落,眼前这人想攀上这层关系来投靠追随沙元帅。

    易寒在这里也住过一段时间,就算不必侍卫带路,自己也是轻车熟路。

    侍卫将易寒领到厅堂坐下,一会之后一个老妇人便走了出来,正是沙如雪的妻子费听氏。

    费听氏看到易寒,一脸惊喜,“原来是易将军,怎么来之前半点消息也没有。”易寒现在也算是个大人物,一举一动都引人瞩目,这突然就出现在自家的厅堂,自然是让人感觉惊讶了。

    易寒站了起来,笑道:“夫人,多年未见,你一点也不老。”他与沙如雪平辈交往,称呼费听氏一句夫人倒也不过分,反而显得亲近。

    费听氏笑道:“倒是将军成熟沧桑了许多,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了。”

    两人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费听氏神秘笑道:“将军你这一次来是为了狼主吧。”

    易寒表情一讶,只听费听氏笑道:“毕竟她是狼主,将军被她休了也不算丢人,确实是将军做的不好,哪有做丈夫的整天东奔西跑的,几年也不回一趟家,狼主也有她的难处,毕竟要照顾到自己的脸面威严。”

    易寒还未说话,费听氏就口吐连珠的说了一大堆。

    易寒没有反应过来,费听氏继续道:“将军此行定是要重新夺回狼主的心,只是将军现在有不少竞争对手,虽说没有将军的威名,但也是个个长的俊俏威猛,乃人中龙凤。”

    费听氏居然在调侃自己,这是易寒的第一反应,见费听氏目光透出些恼意,大概是恼恨自己的所作所为吧,毕竟她也是女子,自然站在望舒那一边,易寒作为一个丈夫确实不称职,说是调侃还不如说是在责备易寒,只是易寒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不好说的太明显。

    费听氏见易寒愣愣不应,笑道:“将军还不知道吧,狼主希望皇室人丁兴旺,已经招了好几个王夫了,这些年都是各大部落的年轻精英,将来的成就说不定不再将军之下。”

    易寒这才恍悟望舒曾向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只是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心想:“反正望舒都不准备当这个狼主了,这些王夫也只不过是个空名罢了,自己亏欠她太多,也不应该在这种小事上计较太多。“

    笑道:“是好事啊。”

    易寒的反应,让费听氏大吃一惊,易寒应该吃醋,难受,甚至愤怒啊,怎么变现的毫不在乎,难道他与狼主之间真的断了,轻声问道:“将军你没事吧?”

    易寒笑道:“我怎么会有事呢。”

    费听氏道:“那将军为什么表现的如此毫不在乎,难道将军当初对狼主的情意,都是因为政治原因,并非真心。”

    易寒道:“夫人,说来话长,日后你就明白了,我这次来是想让沙元帅带我进宫面见狼主。”

    老夫人道:“如雪不在府内。”

    易寒问道:“沙元帅什么时候回来。”

    老夫人应道:“他公务繁忙,很久才回来一趟。”

    易寒站了起来道:“那我先告辞了。”却是打算去找野利都彦或者苍狼。”

    老夫人道:“将军不必着急,我这府内有一个人能够带你进宫去。”

    易寒脱口道:“贺兰!”

    老夫人笑道:“我可不敢让贺兰跟你见面,是我的亲侄女费听红绫,她在皇宫担任要职,能够随意进出皇宫。”

    易寒笑道:“那好,那好,多谢夫人了,不过请夫人不要泄露我的身份。”

    老夫人笑道:“难道将军担心我那亲侄女听了你的大名会看上你,我那侄女可不敢跟狼主抢。”

    易寒笑道:“不是,我的身份敏感,不暴露身份能免去许多麻烦。”

    老夫人笑道:“也好,我就说你有重要的事情要面见狼主,请她安排一番。”

    说着站了起来,就要离开,突然身子一软,就要倒地,易寒连忙上前搀扶,“夫人,你怎么了?”

    费听氏笑道:“没事,人老了,谁也无法躲过这一关,将军,一会我就不奉陪了。”

    易寒关切道:“没事,夫人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易寒等了一会之后,大厅突然迈进来一个女子,两人一见面就四目相瞪,原来费听红绫就是那个在贺兰山下想要杀他的那个女子,想不到居然会在这种情形下见面。

    费听红绫目透冷意,倒也从容镇定,没有喊打喊杀的,沉声道:“是你!”

    易寒一脸苦笑,不是冤家不聚头,怎么就是她了,谁会想到自己还会与她见面,而且她还是以费听氏侄女的身份来与自己见面,早知道当初就不调戏她了,这会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易寒微笑道:“说起来是个误会,原本我们无冤无仇的,有得罪之处这里向小姐赔礼了。”说着施了一礼。

    费听红绫道:“我与你的恩怨日后再算,走吧!”

    易寒想不到她竟然如此好说话,想起在她的贺兰山下的举动,却反而感觉不太自然。

    两人离开沙府,这沙府离皇宫只不过几条街,却也不用骑马,易寒觉得这样闷闷的不说话不太好,出声道:“早上的时候”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费听红绫打断,“不要跟我说话,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易寒只能闭嘴,老实尾随其后。

    来到皇宫门口,侍卫没有询问阻拦任其通过,看来费听氏说的没错,费听红绫在皇宫担任要职,出入自由。

    进了皇宫,易寒问道:“红绫小姐,看你武艺不错,不知道你在皇宫担任什么职位呢?”

    费听红绫回头瞪了易寒一眼,却没有说话,似在警告易寒不准再与自己交谈。

    一路走来,可见宫女和侍卫上前和费听红绫打着招呼,他们似称呼费听红绫的职位,易寒却不明白这个职位的含义,毕竟他不是真正的西夏人,对西夏的文化还没有了解透彻。

    费听红绫是西夏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是小王子瑞雪的师傅,教导瑞雪骑马弓射,武艺兵器,但是她要见到狼主也不容易,平时都是狼主主动召见询问小王子的学习进展。

    拓跋宫令是皇宫的一把手,要见到狼主最好是先找到拓跋宫令,费听红绫这会就是领易寒去见拓跋宫令,随随便便就带一个外人进入皇宫说要见狼主,费听红绫感觉有些唐突不合礼法,但这是姑母的指示,她自然不能拒绝,若不是因为姑母,在见到易寒那一刻,她早就拔剑报仇了。

    费听红绫找了一位宫女,让她带自己去见拓跋宫令,她要见狼主不易,拓跋宫令在皇宫里事无巨小,均能找她处理,倒是合情合理。

    宫女将两人带到一处庭院,这会并不见侍卫,路上所见均是宫女,易寒一个男子出现在这种地方倒显得怪异。

    突然易寒听见院内传来女子的声音,声音有些喧哗,好像不少人。

    这个小宫女突然对易寒道:“你是男子不能进去。”

    易寒问道:“为什么?”

    “因为”小宫女顿时吞吐起来,因为宫令正在教导这些新进宫女的宫中礼仪,其中有一项就是穿衣礼仪,这会里面的宫女衣衫单薄暴露,易寒是个男子自然不能进去了,这也是一路上没有见到侍卫的原因。

    费听红绫沉声道:“你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走。”说着和这个小宫女走了进去。

    费听红绫进了院子,只见院内站了好几十个宫女,身上只穿着抹胸亵裤,一个老宫女正在教她们如何系上身上的抹胸,由于受大东国文化影响,这西夏皇宫的宫女所穿衣物的料子都是从大东国引进的,衣服的款式也与大东国相似,这些女子平时都是穿着西夏服饰,对大东国的贴身衣物自然不是很熟悉。

    至于拓跋宫令正坐在亭子里观察着她们的学习情况。

    小宫女将费听红绫带到,“宫令,红绫小姐要见你。”

    拓跋乌沁站了起来,笑道:“红绫小姐,有什么事情吗?”

    费听红绫道:“我想请宫令帮个忙?”

    “请说。”拓跋乌沁显得很客气,她知道费听红绫是小王子的师傅。

    费听红绫道:“我想带着人面见狼主。”

    “哦,什么人?”是什么人,她当然要问清楚。

    费听红绫道:“我不清楚,是受姑母所托,所以我方才敢领进宫来。”

    拓跋乌沁道:“狼主公务繁忙,怕是不妥,这人你先带进来吧。”

    费听红绫道:“是个男子。”

    拓跋乌沁闻言突然微微一笑,“原来沙夫人是这个意思,那就让我先为狼主把把关吧。”狼主曾暗示野利都彦、沙如雪等人为其寻访年轻俊彦,招为夫婿,她作为狼主身边的红人,自然清楚,这会却认为沙夫人找了一个男子,想要让狼主见一见,能否看的上眼,说起来这招夫一事,大多还是她在把关,狼主挑选的那几人还是听了她的意见。

    费听红绫讶异道:“现在?这里?”

    拓跋乌沁笑道:“就这里,这宫里美女如云,我要先看看他能不能过了红粉阵这一关,能不能为狼主守的了贞。”说着却吩咐小宫女领着费听红绫去将人带进来。

    费听红绫却有些糊涂,不明白拓跋宫令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两人离开,拓跋乌沁却让这帮宫女暂时停下来,低声在身边的宫女吩咐一番,准备考验来人。

    (头疼得厉害,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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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节 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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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六节 纠缠不清</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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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绫走了出来,对着正在外面等候的易寒道:“我带你去见宫令,她会带你过去见狼主,宫令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多问,不要多说,还有规矩一点,不要四处张望。”

    易寒并不能够完全理解红绫整句话的意思,不是由你来带我去见狼主吗?怎么又扯出来一个宫令,突然心头一悸,这宫令该不会是拓跋乌沁,若真是拓跋乌沁那可真是太好了,就不必看费听红绫的脸色了,说起来他和拓跋乌沁可是老相好了,说老相好有点太过了,比普通的男女关系要更亲密一些,只是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红绫突然道:“还愣着干什么?跟我进来。”心中暗忖:“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姑母为什么要安排我带他来见狼主,狼主岂是一些无名小辈轻易就可以见到了,突然想到了拓跋宫令刚才的言语表情,又联系到最近狼主招夫婿的消息,莫非这个人是姑母相中送进宫来,让狼主看看是否中意的。”想到这里回头朝易寒看去,除了武艺勉强还过得去,就这德行,那一点能让狼主看上眼,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姑母怕是徒劳无功了。

    易寒见红绫看着自己,还摇了摇头,便问道:“红绫小姐,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红绫冷淡的应了一句。

    刚走进院子,红绫发现刚才排列整齐的那些宫女都不见了,心想:“大概是为了避嫌吧,这些宫女衣衫不整,一个男子走进来,总是不太妥当,看来宫令做事还是懂得把握分寸的。”

    小宫女却有意将红绫和易寒的距离拉远,对着走在后面的易寒低声道:“你等一等。”

    易寒也不知道有什么安排,就照做了。

    红绫以为易寒跟在后面,直接往坐在亭子的拓跋宫令走了过去。

    易寒突然发现从两边冒出几十个宫女,身上只穿抹胸亵裤,手里拿着是褪下来五颜六色的宫衣,易寒还没搞清楚什么回事,那五颜六色的宫衣就朝自己的头上罩来,层层叠叠的披在头上,一下子就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紧接着无数女子的体香扑鼻而来,不知道多少娇躯就贴身挨来,无数只手就在自己身上摸索起来,耳边回荡着女子的嬉笑声。

    易寒一下子被搞的措手不及,完全反应不过来,身体被非礼了好一会儿才恍神,这阵势可比青楼女子一拥而上还要厉害,只感觉自己的脸都不知道被亲了多少下,染上了多少口红,自己的身体不知道被沾染上了多少胭脂水粉味,更过分的是自己的双.乳和腹下敏感也难逃一劫,都说西夏女子风情洒脱,也不该洒脱到这种地步,就似没见过男子似的。

    易寒朗声道;“不要争不要抢,都让开,一人一百两银子。”这是他以前对付青楼女子的手段,只是自己喊出这句话,这些青楼女子准一个个列队站好,只可惜这些不是青楼女子,她们这么做是受人指使的,在她们看来就是宫令对她们的考验。

    红绫听到声音,回头望去,这才发现易寒被一群衣衫不整的宫女给纠缠住,顿时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对着拓跋乌沁道:“宫令,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拓跋乌沁微笑道:“红绫小姐你不必担心,我只是在考考他,要成为狼主的人,不仅仅要长的一表人才,还要聪慧能够随机应变。”

    红绫闻言,心中暗忖:“真的是这样的,原来姑母真的让我带他来给狼主相一相的。”

    红绫这会也不着急了,转身朝易寒所在的方向看去,想起早上他对自己的调戏,这岂不是如了他的心愿,心中恨道:“就让你原形毕露,我不用收拾你,自然有人会收拾你,胆敢调戏宫女,这罪无论如何也不轻。”

    确实,宫女调戏易寒就可以,易寒反过来调戏非礼她们就不信。

    易寒腹下一痛,心中暗暗骂道:“妈.的,这到底是在调戏老子还是折磨老子,就不知道轻点。”别以为他这会艳福不浅,被这么多人纠缠着的滋味可不好受,推开一个,又一个涌上缠紧,易寒又不舍得太过暴力,只感觉自己就似深陷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过了一会之后,拓跋乌沁笑道:“也算老实,懂得怜香惜玉。”却不知道她这番话是对眼前的男子满意还是不满意。

    其实拓跋乌沁以前也用过这样的方式来考验其他人,这些人不是粗暴的将这些宫女甩开,就是亮兵器将这些宫女吓的躲得开开的,绝对没有人傻的在这种地方和众宫女嬉戏,就算心里想,也不能做出来。

    拓跋乌沁朗声道:“好了,都退下吧。”

    众宫女这才陆续退下,易寒连忙拨弄掉罩在头上的女子宫衣,若是以前这些东西他定会好好收藏,可是这会却厌恶无比。

    红绫看见易寒的脸被亲的满是口红,身上的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的,头发凌乱,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连她看了都想笑,心中解恨道:“这个模样,我看你还怎么去见狼主!”

    听见拓跋乌沁的声音,惊魂未定的易寒朗声喊道:“宫令,快救命啊。”

    拓跋乌沁闻言,表情大吃一惊,忙走下石梯朝易寒走去,易寒的声音她太熟悉了,就似印在心里一样,心中惊讶:“怎么会是易寒,难道他为了被狼主休了一事而来。”

    拓跋乌沁走到易寒跟前,看见他的模样,忍不住嫣然一笑,“你怎么来了?”

    易寒回神,问道:“宫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进来,她们就将我给包围了。”

    拓跋乌沁风情万种的娇笑起来,一对眸子顾盼生姿,显得千娇百媚动人无比,见易寒还愣头愣脑的,这才道:“我以为你是别人引荐而来,让狼主把目的人,所以就让她们来试试你的定力。”

    突然又道:“狼主也不缺你一个,这西夏的男儿任她挑选,她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说这句话不知道是在故意刺激易寒,还是想让易寒有深深的悔恨。

    易寒道:“好了好了,快带我去见望舒吧。”

    拓跋乌沁道:“你现在凭什么直呼狼主的名讳,要知道你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

    易寒也不想纠缠,说道:“那带我去见你们至高无上尊贵无比的狼主总可以了吧。”

    拓跋乌沁问道:“你想见她干什么?当初你可以随意见到的时候不见,这会见不到的时候偏偏要见,男子就是如此得到了不珍惜,得不到了就后悔想念。”

    一见面,易寒就挨了拓跋乌沁一顿批,笑道:“是是是,我后悔想念了,所以我才立即赶来西夏见她。”

    拓跋乌沁道:“世上没有后悔药,你走吧。”

    易寒轻轻问道:“狼主的意思?”

    拓跋乌沁道:“我不知道狼主是什么意思,这是我的决定,狼主有王夫们陪着,不再需要你了。”

    易寒哈哈笑道:“这怎么能一样呢,怕是再招一万个王夫也无法弥补我的空缺。”这句话倒说得自信。

    拓跋乌沁当然不会真的让易寒回去,无论如此,毕竟夫妻一场,情分还在的,她岂会这么没有人情味,她只是故意这么说得,冷笑道:“你倒还是这么的傲慢不要脸。”

    易寒道:“乌沁,这你可冤枉我了,说我不要脸我承认,可我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傲慢的人。”

    拓跋乌沁听易寒直接称呼自己的名字,只感觉两人的关系瞬间亲密了无数倍,他的念着自己名字的声音在心中是那么的清晰强烈。

    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拓跋乌沁薄嗔羞怒道:“叫我宫令!”

    远处的红绫看见拓跋宫令居然和他交谈起来,看两人的神情似乎很熟悉,关系不简单,心中惊讶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和宫令如此熟悉,据她所知,拓跋宫令是狼主身边的红人,宫内大小事情都是她全权操办,就连见了上品大人和姑父,拓跋宫令都表现的平淡如水,不尊不卑,极少看见她对别人有这样一份过分的亲热”,红绫可以断定,这人来头一定不小,到底是什么人呢?她的内心充满好奇,联想到早上发生的事情,不仅有些担心,不过自己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小王子,就算这个人再重要,这分量也绝对比不上小王子,还有谁比小王子的分量要重呢?她想不出来任何一人。

    红绫当然不可能认识易寒,易寒上一次来到西夏的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在费听氏部落苦练武艺的小女孩,她就万万想不到至少有一个人的身份比小王子的分量要重,就是小王子的亲生父亲。

    易寒道:“宫令,你行行好,就带我去见狼主吧。”口气有些妥协。

    拓跋乌沁笑道:“大元帅,你是在求我吗?”

    易寒讪笑道:“宫令,凭我们的关系用的着说的如此见外吗?”

    拓跋乌沁好奇道:“是吗?我和你很熟吗?”

    易寒低声笑道:“当然很熟了,我还记得宫令你亲自替我宽衣沐浴呢,我的肌肤可依然怀念你柔软光滑的小手。”

    拓跋乌沁冷声怒道:“闭嘴,你再说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易寒笑道:“怎么,敢做却不敢当。”

    拓跋乌沁冷笑道:“我拓跋乌沁做事从来是堂堂正正的,有什么不敢当的,只不过我看不惯你这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别说是你了,这那个王夫的身体不是经过我手,可不单单你易将军有这福分,说句难听的,就易将军你最好色!”

    易寒问道:“难道他们都是正人君子?”

    拓跋乌沁想起其他人的反应,那一个不是畏畏缩缩的,受宠若惊,连表现出半点色态都不敢,可她又十分清楚,男子在美色面前动心动欲是本性,倒是只有这个易将军大方欣然接受,却也没有动手,想起那些王夫被自己撩拨欲.火焚身却不敢发作的窘态,忍不住笑了出来,嗔道:“对,就你不正经!”

    易寒十分气愤道:“对宫令你的美艳动人视目无堵,他们实在太过分了!”

    拓跋宫令恼道:“说你不正经,你还越不正经!”她向来惜语如金,只是碰到易寒话儿就不知觉多了起来,其他男子在她看来都稚嫩的像个小男孩,只有易寒有趣,能撩拨她冰冷外表下一颗骚动的心,一个擅长男女之欢的女子又怎么会没有情.欲呢,只不过其他男子在她的眼中淡的如白开水一般。

    易寒的风趣又岂是木讷粗鲁,只懂喊打喊杀的西夏男儿可比,她拓跋乌沁生错地方了,应该生在大东国,当烟花之地的一个老鸨。

    在易寒眼中,拓跋乌沁也算是半个红颜知己,彼此关心帮助过,微妙就微妙在红颜这两个人,男女间的朋友总是比男子之间的友谊要多一丝微妙。

    易寒道:“宫令,既然你不愿意让我见狼主,那我们就找个地方叙叙旧,老朋友多年未见,我可很是想念。”

    拓跋乌沁冷声道:“你以为本宫令是闲人一个吗?有那么多闲工夫和你叙旧,你要清楚你现在不是王府,你的将军身份来到这西夏皇宫,我说你什么都不是,你就什么都不是,我现在就可以因为你擅闯进宫调戏宫女为由,将你治罪。”

    易寒笑道:“宫令怎么舍得这样对待老朋友。”

    拓跋乌沁硬邦邦的吐出几个字:“宫刑!且要悬挂城门示众!”

    易寒不以为意,笑道:“又来吓我。”

    拓跋乌沁冷声道:“我有那一次只是吓你,不是来真的,你是要束手就擒还是我叫人将你绑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你说真的?我是来见狼主的。”

    拓跋乌沁笑道:“看来你不想束手就擒。”

    什么束手就擒,易寒当自己回来探亲的,就算因为自己名义上不再是西夏的王夫,也是客人啊。

    拓跋乌沁转身对着费听红绫,指着易寒道:“红绫小姐有劳你将他拿下!”

    这易寒是红绫带进宫来,这会拓跋乌沁却要让红绫将易寒拿下,事情变得有些怪异。

    连红绫也搞不懂,刚才宫令不是和他聊的很熟络吗?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只不过拓跋宫令在宫里的命令就相当于狼主的命令,红绫心里也巴不得易寒遭殃,没有想得太多,说动手就动手。

    易寒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逼和红绫交上手了,这可是沙夫人的侄女啊,他怎么能伤了她,却是步步让步,加上红绫身为一品堂十大高手之一,一时竟难分高下,这拓跋乌沁正与一个小宫女低声说些什么,只听这小宫女点头,就迅速离开。

    一会之后,红绫已经骑虎难下了,她是小王子的师傅,倘若败在这个男子的手中,自己可就颜面无存,再没有资格成为小王子的师傅了,红绫狠下心来,手上没有半点留情,一定要将对方拿下。

    全副心神与红绫交手的易寒,突然感觉臀部一阵刺痛,似被什么细小的东西扎到,怒道:“谁暗算我。”

    一个灵巧的身影从空中潇洒的落地,表情冷漠淡定。

    易寒望去,讶道:“拓跋绰!”

    拓跋绰听到声音,也朝易寒望去,一脸震惊:“是你!”

    拓跋绰忙走到拓跋乌沁的跟前,“他是”

    拓跋乌沁打断道:“我知道!”

    拓跋绰道:“知道,你还”

    话还没说完又被拓跋乌沁打断道:“你见过我办事没有分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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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节 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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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七节 风流</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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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绰所用的暗器能让人变得无力反抗而束手就擒,这也因为能最快制服潜入宫内的刺客,避免在争斗中将其格杀而能够生擒拷问。

    易寒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暗算,若非这些人都不想杀他,他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这就是人常说的不幸中的大幸,谁一生都是一帆顺风,没有个磕磕碰碰的,主要是不要磕碰的太厉害了。

    红绫见拓跋绰出手将对方制服并没有说些什么,心中反而暗暗庆幸,若不是拓跋绰及时赶到,自己可真要颜面无存了,也愧为一品堂的十大高手之一。

    不过现在这男子被宫令定罪拿下,自己却不知道如何向姑母交代,说起来也不是她的原因,她确实是想暂时放下两人间的恩怨,完成姑母的付托。

    突然听见拓跋绰和宫令两人断断续续欲言又止的谈话,心中暗暗吃惊,难道连拓跋绰认识他,为什么她们两人都认识,我却不认识呢?

    只听拓跋宫令朗声道:“将他绑起来。”

    几个宫女冒了出来,用宫衣拧成绳子,将易寒捆绑成一颗粽子,却也没有惊动外边远处的侍卫。

    拓跋乌沁走到红绫跟前,笑道:“红绫小姐有劳你了。”

    红绫淡淡应了一声,“不必客气。”却问道:“不知道宫令要如何处置他呢?”这个时候却反而关心他来,主要是担心不好向姑母交代。

    拓跋乌沁淡道:“按罪论处。”

    红绫道:“宫令,他是姑母托付我带进宫来的,恳请宫令看在姑母的份上,网开一面。”

    拓跋乌沁佯作犹豫片刻,点头道:“好,我会从轻发落。”

    红绫道:“那我先告辞了。”她还要赶回去向姑母禀明此事,同时询问这个男子的身份,她总觉得事情的发生很是蹊跷,只有这个男子的身份才能解开谜底。

    红绫走后,拓跋绰问道:“红绫还不知道他的身份?”

    拓跋乌沁微笑点头,说着目光朝易寒瞥去,“估计我们的易大元帅又扮作小流氓调戏了红绫。”她当然也能看出红绫对易寒的憎恶。

    拓跋绰冷声道:“也没少干过,不足为奇。”一语之后问道:“姐,你打算如何处置他?”

    拓跋乌沁微笑道:“给他打扮一番,带他去面见狼主呗,还能拿他怎么样?”

    拓跋绰内心微微一松,疑惑道:“那为何要拿下他?”

    拓跋乌沁笑道:“难道不该给他点教训吗?居然还敢调戏我。”

    “什么!他敢调戏你!”拓跋绰的声音透着几分愤怒。

    拓跋乌沁见拓跋绰的情绪有些激动,反而安抚道:“也不算什么,你也不要太当真。”话虽如此,她还是很喜欢和易寒这种亲近的相处方式。

    一语之后淡道:“拓跋绰,你下去吧,剩下的交给我。”

    拓跋绰也没有多问,知道拓跋乌沁做事从来不出差错,看了易寒一眼之后准备离开,两女并不是同胞姐妹,只是堂姐妹。

    远处的易寒见拓跋绰要走,喊道:“拓跋绰是我啊,你怎么走了。”

    拓跋绰见易寒被捆成粽子一般,有些于心不忍,应道:“你放心,宫令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最多把你阉了。”

    易寒大声道:“这还说不会对我怎么样。”

    见易寒情绪激动,拓跋绰内心有种想笑的冲动,却不想逗留太久怕拓跋乌沁看出玄机来,她明白,这个堂姐一双眼睛可是清明到什么都能看出来。

    易寒有点不敢相信,拓跋绰就这样扔下自己不管走了。

    拓跋乌沁走了过来对着易寒妩媚笑道:“怎么样?易将军现在没有人帮了你了,你是我的了,我会好好对待你。”她原本就是个充满诱惑的女子,这会展露风情,更是充满魅力。

    易寒半信半疑道:“宫令,你不会来真的吧。”

    拓跋乌沁脸上挂着夺人心魄的淡笑,却没有回答易寒的问题,沉声道:“带走。”

    突然只听拓跋乌沁道:“慢着。”说着将一条细长的手帕蒙住易寒的眼睛,易寒眼前一黑顿时什么的看不见,只闻到从手帕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宫廷女子,奇香百种,易寒却也问不出什么味道来。

    易寒不知道拓跋乌沁要将自己带去哪里,他也始终不相信拓跋乌沁真的会惩戒自己,或许她只是想将自己带到刑房之类的对方,恐吓一下自己。

    只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一间屋子,仅凭耳朵分辨出不少宫女在忙碌着什么,难道在准备阉刑的工具,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啊。

    在这种又刺激又忐忑的等待中,终于听到拓跋乌沁的声音:“你出去吧,我亲自来。”

    不会吧,这种血腥残忍的事情她想自己亲自动手,难道她有这方面的嗜好,喜欢折磨男子,看男子痛苦,不会骨子里跟宁霜一样变态吧。

    易寒轻轻道:“宫令,你松开我的双眼,就算让我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一点。”

    拓跋乌沁闻言咯咯娇笑起来,“怎么,似易将军这种男子也会有害怕的时候。”倒真的解掉了绑住易寒双眼的帕子。

    易寒一看,眼前一张脸容,秀发高挽,发间插上一支挂翠的珠钗,显得雍容华贵,一张白皙娇艳的容颜,鼻梁挺.翘,颇具风情,樱唇红润,一双动人的眸子闪烁着烛焰一般的妩媚。

    一袭淡粉色的宫衣裹着她美妙的身姿,流畅的曲线似山峦一般起伏有致,这副娇躯真的火辣辣的成熟,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蹂躏一番。

    易寒喉咙咽了下口水,爱是爱,欲是欲,拓跋乌沁是属于那种能将男子的****裸的勾引出来的女子,因为她实在谙练男女之道,就似美酒越酝酿越香味浓郁,让人回味无穷,而单纯外貌的娇美只是空壳子。

    易寒问道:“不是将我定罪,要行刑吗?”

    拓跋乌沁笑道:“马上。”

    易寒道:“先说好了,这美人计对我可没有用,一会折磨不到我,你可不要灰心丧气,打骂泼洒。”

    拓跋乌沁嗔怪道:“没一点正经,你啊,我不敢碰。”

    易寒道:“对了,宫令,你有没有跟其他王夫勾搭成奸过?”

    拓跋乌沁娇笑道:“想哩,只是总是半途而废。”

    易寒好奇问道:“为什么?”

    拓跋乌沁咯咯笑道:“还没开始,都就不支泄.身了。”

    易寒一脸不相信道:“你有没有这么厉害。”

    拓跋乌沁正色道:“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身份。”说着当着易寒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她身上的饰品不少,头饰、耳饰、链子、手镯,举止优雅的一件件从她身上拔除。

    易寒笑道:“不必脱的这么彻底,你把衣服给全脱了就可以了。”心中暗喜道:“想不到宫令竟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

    拓跋乌沁也未理睬易寒,似就自己一个人,慢而优雅的除去身上的束缚,

    褪去身上的饰品之后,拓跋乌沁一头长发披散开来,荡落的一瞬,散发着女性妩媚的风情。

    易寒看着她的神情举止,就似在欣赏一场动人心魄的春.宫秀一般,心中暗忖:“姜还是老的辣,这个成熟浓郁的女性风情岂是稚嫩少女可比的,女人有一种妖到骨子里,说的就是拓跋乌沁这种女子,她熟悉男女之道,并不感到羞涩。”

    拓跋乌沁将宫衣也一并脱下,易寒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要在自己面前完全**。

    拓跋乌沁褪的只剩下抹胸亵裤的时候却停了下来,看着她那要甭裂衣衫的胸脯,浑圆玲珑的臀形,易寒的**也慢慢的被勾引起来。

    不过他还能保持平静,毕竟受过的诱惑太多了,这也是一种经验,好戏还在后头,太快冲动可不好。

    易寒道:“怎么不脱了。”

    拓跋乌沁一脸微笑,神情端庄没有半点放.荡,“衣冠是礼,我若褪的**就是非礼苟合,易将军你要背负这个罪名吗?”

    易寒笑道:“其实你这番模样更是动人,若有若无,若真若虚,就似不停的挠着我,让我不上不下悬在半空。”

    拓跋乌沁微笑道:“将军是什么感受是将军的事。”说着拿出一把剪子来,目光撇向易寒微微隆起的腹下,笑道:“似将军这种伟岸的男子,那个地方也应该是过人一等吧。”

    易寒心中暗忖:“该不会想在老子热血沸腾的时候一刀剪掉吧,这可就过分残忍了。”嘴边笑道:“要不你先瞧看一眼,觉得是珍稀宝贝,就不忍心下手了。”

    拓跋乌沁双眼一眨,抿了一些嘴唇,却没有说话,那表情就似乎要用檀口来将易寒吞下一般。

    剪子却慢慢的朝易寒大腿朝上易寒,易寒不知道是刺激还是紧张,双腿忍不住打了个抖。

    拓跋乌沁淡道:“别抖,否则一会剪不准了。”

    “嚓”的一声,拓跋乌沁却没有往易寒的敏感部位下手,却是剪断捆绑在他身上的宫衣。

    易寒笑道:“吓死我了。”

    拓跋乌沁道:“将军喜欢这样对吗?”

    易寒笑道:“蛮有趣的。”

    易寒解除束缚,突然将拓跋乌沁一把搂在怀中,一手捉住她拿着剪子的手,讪笑道:“似你这种柔弱如水的人儿,可就不要动这没危险的东西。”

    拓跋乌沁笑道:“我拿着剪子的时候可不少。”

    易寒顺着她的手腕蜿蜒抚摸她光滑柔腻的手背,“叮”的一声,剪子掉落地上。

    易寒笑道:“宫令,你真听话。”

    拓跋乌沁臀儿突然轻轻扭动起来,浑圆饱满的翘.臀磨蹭易寒隆起的敏感和大腿,一阵快感袭来,易寒**的喘了口气息,双手不知觉的垂下。

    拓跋乌沁臀儿滑动到易寒的膝盖处,身子垂直立起,却挣脱开易寒的怀抱,盈盈站在易寒的面前。

    易寒笑道:“宫令,好手段,不知道有多少男子死在你的胯下。”

    拓跋乌沁道:“将军,我不是一个荡.妇,任何人都有自己擅长的本事,就似将军擅长领军打仗。”

    易寒道:“错,本将军最擅长的不是领军打仗,而是这床上之道,今日棋逢对手,不如较量一番。”

    拓跋乌沁微笑道:“那将军要先问狼主肯不肯,若狼主有安排,我自然奉陪到底。”

    一语之后淡道:“好了,水温应该刚刚好,请将军沐浴一番,更衣整带,我也好带你去见狼主。”

    易寒这个时候才看见屋内有一个大桶,桶中雾气袅袅升腾,散发的着淡淡的芳香,“原来是准备让我沐浴啊。”

    拓跋乌沁娇笑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此刻易寒衣衫都被刚才那帮宫女给撕裂了,这脸上就更不用说了,满是唇印。

    易寒道:“多谢宫令体贴关照。”这模样确实不好去见望舒。

    拓跋乌沁笑道:“凭我和将军的情分,将军不必客气,别人可就没有这么好的照顾。”

    拓跋乌沁为易寒宽衣,手脚熟练没有半点拖泥带水,表情自然并不因为易寒是个男子而感觉异样。

    倒是易寒,感觉到拓跋乌沁柔嫩的手指触碰自己的肌肤,忍不住生出了感觉,腹下敏感已经昂起。

    拓跋乌沁瞥了一眼,笑道:“我以为将军定是伟岸惊人,想不到也是普通人一个。”

    易寒笑道:“活好不在器大,再者说着这男女之道讲究个情调,没有个情调,找跟树一般粗的来满足宫令,宫令肯是不肯啊。”

    拓跋乌沁啐了一声,她自然明白这些,再者说了,易寒的尺寸也远远超过普通人,只不过在故意调侃易寒。

    突然易寒贴近拓跋乌沁低声道:“宫令内中狭小紧密,可不要太贪心了,免得承受不住了。”

    拓跋乌沁突然感觉一股暖流涌出,暗恼道:“居然敢来撩拨调戏我。”

    却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毕竟易寒不是无关紧要的人,淡道:“将军下水吧。”

    热水浸润肌肤,让易寒感觉温暖舒适,如沐春风,阵阵暖流涌上心头,他身子懒洋洋的靠在桶便,闭目享受。

    忽觉一对温软如玉的小手,缓缓搭在他的头上,揉.捏起来。

    易寒只感觉头皮发麻,全身舒坦无比,拓跋乌沁的手法真的太好了。

    易寒闭着眼睛享受着拓跋乌沁的拿捏,突然感觉拓跋乌沁双手从他肩膀滑下,落在他的胸膛上,用指缝摩擦他胸口的敏感点,突其不意的,指尖拈住他的敏感点,易寒顿时颤栗起来。

    这什么意思,撩拨我。

    只听拓跋乌沁淡淡道:“推拿天池穴、中脘穴、神藏穴、鹰窗穴这四个穴道能让人疲劳尽消。”

    “真的?”易寒已经感觉拓跋乌沁正在往下移动了。

    “真的”,拓跋乌沁只是应了两个字。

    由于拓跋乌沁双手又探入手中,身子必须下俯,身上渐渐沾上了水,而她饱满的胸襟就枕在易寒的后颈之上,压的易寒抬不起头来,个中微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易寒道:“这桶好像有点大。”

    “不大”,只听拓跋乌沁说完,便绕到易寒的前面,一条腿抬高迈过桶面,光洁的小脚一现便涉入水中,另外一条腿屈膝着跨了进来。

    亵裤紧紧贴着她大腿的肌肤,线条无痕,易寒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她修长双腿的动人春色,拓跋乌沁身子已经浸入说中,面向着自己,水波荡漾了几下,荡到她的脖子又漾了下来,抹胸湿透变得透明,胸前浑圆饱满如玲珑珍宝一般,顶端的凸挺的嫣红也映入眼中,湿润贴身的抹胸,看起来色温润美玉。泛着晶莹的光泽。酥.胸颤巍、抖动不停。

    易寒顿时感觉心头如火烧一般的热,伸手就将拓跋乌沁搂在怀中。

    拓跋乌沁想不到易寒会突然如此激动,沉声道:“易将军请松手,我才好为你擦拭身子。”

    易寒道:“我被你擦出火来了。”

    拓跋乌沁情急之下喊道:“将军忘了狼主了吗?”

    易寒似受到了什么刺激,立即松开手,苦笑道:“宫令,你这不是故意折磨我吗?”

    拓跋乌沁手掌抚摸易寒的脸颊,笑道:“你是男子,我明白,先忍忍,一会我会让你舒坦的。”

    拓跋乌沁一双柔滑的手为易寒擦拭清洗身上的污秽。

    易寒只能默念静心咒,压抑住澎湃暴涨的欲.火,沐浴在水中,额头的热汗却不停的渗出来。

    拓跋乌沁见他忍着难受的模样,心中暗暗偷笑:“也没见过这么老实的,我叫你不要动就真的不要动,看他平时嬉笑放.荡,这关键时候还真把持正经起来。”双手有意无意的朝易寒腹下敏感摸去。

    易寒顿时喘着粗气,大喊大叫道:“不行了,再被你撩拨,我真的忍不住了,我可不是圣人。”

    拓跋乌沁却捏的紧紧的,“这也地方也要洗干净,将军不是小孩子了,难道还感到羞耻。”说着掌心重重的推揉了几下,立即能感觉到易寒的敏感膨胀,筋脉搏动就似乎握住一颗条状的心。

    易寒道:“我不羞耻,问题是我把持不住了,你别太高看我,把我当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易寒下边被拓跋乌沁蹂躏的呜呼一声,既想让她松手,又不想让她松手,只得强行克制。

    拓跋乌沁听到易寒的叫声,问道:“痛了?”

    自语道:“我知道这地方敏感脆弱,这样吧,我换种方式。”

    说着捡了一片飘在水面的花瓣喊在嘴里,突然潜入水中去。

    易寒突然感觉自己进入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与女子的幽地不同,这地方显得空阔一些,不会紧紧的将你纠缠住,却有一股吸力,还有一条如蛇一般湿润柔滑的东西蜿蜒盘绕着。

    易寒脑门一悸,顿时感觉天昏地暗,忘乎所以

    过了一会,拓跋乌沁冒出水面呼气,气息嘤咛,鼻息喘急。

    易寒看见这张娇艳如花的脸容,立即吻上拓跋乌沁嘴唇,拓跋乌沁想把他推开,手掌搭在易寒肩膀的时候,却立即紧紧缠住他的脖,心中想到:“不管了,放纵吧。”

    羊脂白玉般光滑浑圆的酥.胸紧贴住他的胸口,与他疯狂的吻在一处

    沐浴一事已经完全变了味,成了纵情尽享鱼水之欢,喘息声,呻.吟声掺杂难分。

    拓跋乌沁就似一个吞噬男子精华的狐狸精,一次又一次的耗尽易寒的精力,一次又一次的让易寒举旗再战。

    拓跋乌沁可以慰籍自己的方式太多了,强壮器具雄伟的男子,制作精妙的工具,或者是自己灵动随心所欲的双手,但每一次都是在宣泄自己的**,只有这一次感觉到多了一份男女之爱,爱.欲交融,心灵被融化了。

    两人面对着面,累的不停的喘息,过了许久易寒才道:“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拓跋乌沁道:“你占有了我。”

    易寒突然恍悟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自己怎么可以占有拓跋乌沁呢?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作为一个男子进入作为女子的她的身体,似乎就似梦一般不真实。

    拓跋乌沁道:“起来吧,我帮你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去见狼主。”

    易寒道:“我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下。”

    拓跋乌沁道:“水已经凉了。”说着竟主动扶着易寒起来,她其实也很疲惫,幽地还一阵火辣辣,就似还有几只虫子还在不安的蠕动着,这时她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和易寒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交.欢还是苟合。

    心中真想把他当做一件泄.欲的工具,可是看着他的脸,她知道这当中还多了几分情爱。

    易寒穿好衣裳,问道:“狼主知道了会怎么样?”

    拓跋乌沁笑道:“杀了我。”

    易寒道:“会吗?”

    拓跋乌沁笑道:“可能吧。”

    易寒道:“那我不是害了你。”

    拓跋乌沁微笑道:“我活的也够长了,能**一次也不错。”

    易寒讪笑道:“你承认刚才**了。”

    拓跋乌沁愉悦的微笑不可否认,“确实,欲在男女情爱间占有很大的原因,但不是唯一。”

    易寒道:“那你就把这当做彼此让我们愉快的方式之一,就似我们愉聊,身心都感觉满足愉悦。”

    拓跋乌沁道:“倘若你是个无情的人,绝对要伤透无数女子的心肝。”

    易寒道:“但是我是个有情的人。”

    拓跋乌沁道:“太多情也不是好事,这会让你情债累累,勒的喘不过气来。”

    易寒道:“宫令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必对你负责。”

    拓跋乌沁笑道:“西夏对贞洁看的并不似你们大东国那么重,再说了我早非处子之身。”

    易寒道:“那你的处子之身献给谁了,是否还惦记着他。”

    拓跋乌沁淡笑道:“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处子之身已经被上位狼主夺取,那并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他进来没多久就泄.身了,不似你能让我**欲仙。”

    易寒轻轻将她拥入怀中,问道:“你孤单吗?”

    拓跋乌沁淡道:“习惯就自然了。”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嫁人呢?”

    拓跋乌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将军,我有四个名义上的丈夫。”

    易寒一讶,“你已经嫁人了,还有四个丈夫?”

    拓跋乌沁笑道:“我没嫁人,不过他们四人履行丈夫的职责。”

    易寒道:“例如呢?”

    拓跋乌沁道:“例如会关切照顾,会促膝长谈。”

    易寒道:“你们会交.欢吗?

    拓跋乌沁微笑看着易寒,许久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却笑道:“这个问题对你重要吗?”

    易寒道:“不重要,我只是随便问问。”突然又问道:“你爱他们吗?”

    拓跋乌沁想了想,应道:“就似朋友,又似亲人吧,我也不知道我爱不爱他们。”

    易寒道:“你回答的如此模糊,我可以肯定你不爱他们。”

    拓跋乌沁目光深远道:“我想所谓的爱只是情.欲在作祟,所谓的专一是占有欲在作祟,所以世间才有变心一说,否则爱了又怎么会变心呢?”

    易寒道:“爱和欲本来就很难分清楚。”

    拓跋乌沁温顺在依偎在易寒的胸膛,“就让我这一刻做一个小女子,做你的妻子吧。”

    易寒抚摸她的秀发,心想:“她真是一个成熟而睿智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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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节 父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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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八节 父子之间</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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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衣整戴之后,拓跋乌沁帮他把胡子也刮掉,看着容神英武,丰采耀人的易寒,拓跋乌沁微微露出满意的笑容,他这个年纪刚好到了人生中最有魅力的年华,加上他身上风流与睿智的气质,已不是寻常男子就能比较的了。

    拓跋乌沁笑道:“这才像点样子。”

    易寒照了下镜子,也发现自己经过一番更衣打扮,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刚进宫像个流浪汉,这会却成了一个优雅华贵的佳公子,“多谢宫令了。”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见了你这副模样一定心花怒放,说不定会回心转意,将其他的王夫打入冷宫,专宠你一人。”拓跋乌沁阅男无数,既然这么说自然是有一定的根据。

    易寒笑道:“你是说我将他们全部比下去了。”

    拓跋乌沁点了点头,“也不是说你长的比他们英俊威武,而是你身上透出一种经过岁月沉淀的魅力,这是女子最难抵挡的。”

    易寒笑道:“不知道宫令能不能抵挡的住。”说着肆无忌惮的搂着她的细腰。

    拓跋乌沁轻轻将他的手掰开,“你不是已经得手了吗?”

    易寒笑道:“我得到的只是宫令的身子,却不知道得不得到宫令你的心。”

    拓跋乌沁淡笑道:“这有什么关系吗?男子得到女子的心不就是为了得到她们的身子,满足自己的占有欲。”

    易寒笑道:“此话差矣,假如仅仅得到宫令你的身子,没有得到宫令你的心,在宫令看来,我只是宫令泄.欲的工具罢了。“

    拓跋乌沁笑道:”那得到了身子又得到了心又当如何呢?”

    易寒哈哈大笑:“那我就完全得到宫令你,宫令你也完全属于我。”说着嘴角的笑意意味深沉。

    拓跋乌沁道:“好啦,我带你去将狼主,希望狼主看到你能够因此而回心转意。”

    易寒笑道:“她怕是不会回心转意了。”

    拓跋乌沁好奇道:“为何?女子总是心肠柔软的。”

    望舒休了自己本来就是为了自己,根本不存在变心一说,又怎么会重新纳自己为王夫呢,拓跋乌沁却不明白个中缘由,看来望舒却没有向她吐露此事。

    易寒笑笑不语,淡道:“我们走吧。”

    拓跋乌沁转身,摇摆着她玲珑浮凸的身材,步步生莲,风情万种,让易寒着迷,心中暗忖:“真是一个迷死人的妖精,我刚刚才与她激烈纠缠结束,这会就又忍不住了。”

    拓跋乌沁领着易寒来到望舒批阅奏折的书房。

    拓跋乌沁道:“狼主这些日子变得更勤快了,除了休息就是在处理国事。”

    易寒知道望舒是为了快点能够让瑞雪继承狼主之位而做好准备,她已经等不及了。

    坐在大案上的望舒轻轻抬起头来,神情有些疲倦,尽管她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国家政事上面,却感觉永远处理不完,没有尽头,她尽量不去想易寒,把自己当做一个不需要情感慰籍的女子,因为一想到易寒心中就会充满思念,思念无法转为了相见,心情就会变得幽怨,这心神不宁还如何处理好国家政事。

    一个宫女立即端上茶水,并拿出一条帕子擦拭望舒额头渗出的几点汗水,批阅奏折处理国事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就似在处理一道又一道的难题,极为耗费心神。

    望舒看着窗外黄昏的红光,什么时候我才能似从前一样自由自在,人人都争着要当帝王,却又岂能体会帝王的苦处,似个平民一般三餐基本能够饱腹也是一天,成为帝王锦衣玉食也是一天。

    天还没黑,望舒又埋下头来。

    拓跋乌沁的声音在书房外传来,“狼主。”

    望舒抬头微笑道:“宫令进来。”

    拓跋乌沁走了进来,露出愉悦的笑容道:“狼主,我带了一位男子来见你,也许狼主会相中。”

    望舒明白拓跋乌沁的话中之意,若是自己相中就纳入宫中,过段时间就正式封为王夫,淡道:“已经够多了,我没有太多时间精力用在他们身上,让他回去吧。”换做别的时候或许她会见一见,因为她喜欢从别的优秀的男子身上看到易寒的影子,一点点相似也好,可是这会她却没有这个兴致。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这个女子不一般,或许你不想错过。”

    望舒看着拓跋乌沁的神态表情透着深意,好奇道:“什么男子我没有见过,好吧,你就带进来让本狼主瞧一瞧。”

    一个身段雄伟,头戴星冠,身穿金缕华衣的男子埋着头走了进来,似其他男子一样,在自己面前显得很卑微。

    拓跋乌沁沉声道:“还不叩见狼主。”

    望舒却朗声道:“慢着,先抬起头来。”

    当望舒看见易寒那张充满微笑的脸,用他充满温柔的眼睛凝视自己的时候,欢喜的像个小女孩一般差点就要跃条起来,身份养成的雍容华贵让她没有失态,站了起来朗声道:“除了他,你们都退下!”

    拓跋乌沁看见狼主的神态,心中已经清楚了,看来狼主对易寒还有情意念念不忘,这一个休了的王夫依然抵过好几个新欢。

    两人站着彼此凝视对方,直到书房只剩下两个人,望舒见易寒愣愣站在原地,嗔怪道:“你怎么还不过来。”

    易寒道:“没有狼主的吩咐,不敢对狼主无礼。”

    望舒咯咯笑道:“你就爱作怪,你若是真的把我当做狼主就不会这么大胆的看着我。”

    易寒闻言立即垂下头,似其他的男子一般。

    望舒恼道:“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若再敢离开我半步,我就砍了你。”声音有几分威严也有几分娇俏。

    见易寒抬起头来,望舒道:“过来。&quot;

    易寒老老实实的走到望舒的身边,却没有挨的太近,保持一段距离,没有任何的举动,显得尊畏。

    望舒觉得起来,好奇问道:“你怎么啦,见到我不高兴吗?”

    易寒用官方的口吻道:“能见到狼主当然高兴了。”

    “那”

    望舒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在生我的气,我虽然招了好几个王夫,可是我一个也没有碰。”

    易寒好奇道:“那你怎么向他们交代。”

    望舒笑道:“你果然在意,凭什么就准你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可以厮混,我就不可以有几个王夫。”说着嫣然笑道:“我是狼主,就算不给他们交代,他们也不敢向我索要,不过你既然问起,我就告诉你,免得你堵在心里难受,夜深人静,熄灯漆黑,安排个女子慰籍他们就是了。”

    易寒问道:“那天亮了,他们不就发现不是你了吗?”

    望舒笑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当然是他们来我的枕宫为我侍枕,完事之后就立即送出去,你以为还可以在我的枕宫待到天亮啊。”

    易寒好奇道:“你有没有偷听过啊。”

    望舒淡道:“时有耳闻,不过大多时候我都不在。”

    易寒道:“那你就忍的住。”

    望舒笑道:“这就是女子与男子的区别,紧紧是情.欲并不能诱惑一个女子。”

    易寒道:“狼主,真委屈你了。”

    望舒道:“还不走近一点,让我好好看看你。”

    易寒朝前迈了一小步,望舒恼怒道:“再靠近一点,没挨碰到本狼主不准停下来。”

    易寒迅速两大步挨紧望舒,突然就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望舒“呀”的讶叫了一声,却欢笑起来,这才满意易寒的表现。

    易寒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凝视着她那张有些疲惫却充满愉悦的脸,“看你这么辛苦的模样,我好心疼。”

    望舒心中一甜,柔声道:“无碍,你能来见我就很开心了,对了,你是不是太过挂念我,所以才千里迢迢来看我。”说着目光已经有点感动了,兴庆府到京城可是一段不近的路程,快马奔程也要二十来日。

    易寒此刻只想让她开心,善意谎骗道:“是,我是专程来看你了,顺便处理一些私事。”

    望舒说完,温柔的依偎在易寒的胸膛,柔声道:“你知道吗?刚才我还在想你,你就突然出现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心中的喜悦,原来快乐有时候只是这么简单,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易寒笑道:“那是因为你太久没见我了,若是看久了,你就会烦,腻味了。”

    望舒轻声道:“不会的,我永远看不够,看不腻。”

    感受到望舒的爱意和温柔,易寒情动,将望舒抱坐在书案之上,望舒立即感受到易寒的粗鲁、狂野、**,轻声道:“这是书房。”

    易寒看见望舒从帝袍中探出的一双穿着贴身亵裤的腿,腹下立即有了反应,立即感觉胀痛酸麻,刚才与

    拓跋乌沁太过激烈,已经完全被她榨干,这会却是有心无力,将情.欲攻势转化为柔情攻势,柔情道:“我只是想好好看着你,恨不得将你捧的高高在上,你想到那里去了。”

    望舒脸颊发红,有些尴尬,自己竟误会他了,嗔道:“谁知道你啊。”

    “你不必再捧我了,你已经将我捧成狼主,我却只想当你的小妻子。”

    易寒单膝蹲下,在望舒面前似只是一个卑微的人,“将你捧成狼主还不够,我要把你捧上天,当做女神。”

    望舒咯咯笑道:“我不要做女神,女神太神圣了,我想做个有七情六欲的女子,尝尽凡人的喜乐,夫君你想我吗?你爱我吗?”她似其她女子一般,柔情爱意面前,心里话脱口而出。

    易寒道:“我想你,我害你,我的舒儿是如此的动人美丽。”

    女以悦己者为荣,男子的情话能够让她们感觉欢愉,这也是爱情酝酿的方式之一,时日一久情意越浓。

    望舒坐在大案上,似一个小女孩一般荡的一双脚儿,易寒顿时迷醉在她动人的情态中,忍不住扒掉她的鞋子,看着她粉嫩白皙的小脚,只看见可爱极了,恨不得将其捧在怀里呵护一番。

    就在易寒要扒掉望舒另外一只鞋子的时候,望舒却调皮的轻轻朝他脸上踢了一脚,看到易寒脸上立即多了一个鞋印子,咯咯笑道:“我不让你脱。”她感觉自己在易寒面前就放下了所有的防备,放下了身份,只是当初那个第一次遇到他的望舒,随心所欲,无拘无束,易寒会哄着她,疼爱她。

    易寒此刻无法形容自己到底有多爱她,他真想把望舒都融入自己的身体,将所有的所有的给她,只要她能够开心,听见她开心的笑声,竟有些下贱的把脸又凑过去。

    望舒看见易寒的举动,有些好奇道:“你干什么呀?”

    易寒道:“你不是踢的开心吗?那就让你再踢一次。”

    望舒能够感觉到易寒话中的包容与溺爱,他为了自己可以受委屈,也可以变得卑微,轻轻晃动小脚道:“不踢了,踢够了。”

    见易寒笑的很开心,望舒柔声道:“夫君,你站起来。”

    待易寒站起,望舒跃下大案,依偎在易寒的怀中,“我要你比我高,这样我就能够俯视你。”这句话的意思并不仅仅字面上表达的如此而已,她想告诉易寒,无论什么时候,易寒都是主,她是副。

    易寒柔声道:“舒儿,今晚由我来为你侍枕好吗?”

    望舒心头一荡,她也是女子啊,她也有情.欲啊,何况在自己的情郎面前,这种情.欲在爱的鼓动下越发澎湃,她能感觉到自己幽地已经暖暖湿润起来了,她已经情动了,却骄傲道:“我已经将你休了,自有其他人给我侍枕。”

    易寒道:“那你是感觉我让你快乐一点还是别人让你快乐一点。”

    望舒生恼,小嘴朝易寒的胸口就咬了一口,不偏不斜刚好咬到易寒的乳.头。

    咬了一口之后,有些恼怨道:“这是我的地方,我要怎么折磨你就怎么折磨你,谁也救不了你,你不是好色如狂吗?我就将这皇宫的宫女排好队,一个一个上,看你受的了受不了。”

    易寒道:“我只要你一个。”

    望舒闻言立即转恼为喜,紧紧抱住他的腰,“我也不舍得的。“

    就这样,两人在书房里亲亲热热的说着情话,恍然不觉时间的流逝。

    直到天完全暗了下来,书房内漆黑一片,两人都看不清对方,这才恍惚时间流逝飞快。

    望舒安排陪着易寒用了完膳之后,一起躺在属于望舒一人所有的那张垫起金黄的软絮的大床之上。

    两人挨的紧,聊起天来,说着说着,望舒竟累得,满足的在易寒的怀中睡了过去。

    易寒感受到怀中望舒的呼吸声,心灵已经得到足够的慰籍,我能与她同床共枕,彼此感到到地方的体温气息,已经是前生修来的福分,心中只有爱没有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在拓跋乌沁身上耗尽了精力还是他对望舒的爱已经到了另外一种境界,有爱则是欲。

    隔日一早,望舒笑道:“相见瑞雪吗?他现在不是一个婴儿,已经是一个小男孩了,会骑马射箭,会舞刀弄枪了。”

    易寒喜道:“想,那他会不会写字作画呢?”

    望舒笑道:“好像对这些不感兴趣,并没有继承你的天赋。”

    易寒道:“那一定不是我的孩子。”

    望舒闻言,泼辣的朝易寒屁股踢了一脚,“再说一遍,我砍你的头。”

    易寒挨了一脚,却笑嘻嘻道:“我跟你开玩笑的。”

    望舒冰雪顿时融化,走了过来揉着易寒的屁股,“夫君,我也跟你开玩笑的,疼吗?”

    易寒道:“你现在越来越调皮机灵了。”

    望舒娇笑道:“都是从你身上学来的。”

    这是宫女在外朗声禀道:“狼主,小王子来了。”

    易寒顿时紧张起来,不知道瑞雪见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会怎么样,自己从来没有在他身边,他看到自己会有什么反应,脑子里顿时胡思乱想起来。

    望舒看着易寒笑道:“你紧张什么,他是你的儿子。”

    易寒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见他就有些紧张,舒儿你说他会不会怪我这么多年没在他的身边,他会不会怨我不肯认我。”

    望舒一句话却将易寒打入无底深渊,“他并不知道你是他的父亲。”

    易寒道:“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望舒淡淡道:“我说他的父亲已经死了。”

    见易寒顿时呆愣住的模样,望舒笑道:“不过我告诉瑞雪,他的父亲是个不可一世的英雄,他很崇拜你,你知道有些事情我根本无法向他解释。”语气中却有深深的无奈。

    易寒释怀道:“舒儿,不怪你,怪我。”

    望舒嫣然笑道:“也不怪你。”

    易寒道:“那怎么向他表面我的身份。”

    望舒却没有回应,对着外面朗声道:“让小王子进来。”只穿着单薄的便服坐在大炕上,易寒却四处张望,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因为这会他还只是穿着内衣长裤,就似一个与狼主通奸的男子一样。

    望舒朝易寒招手,“你”

    易寒却钻进内卧去,看着易寒紧张的模样,望舒忍不住嫣然一笑。

    瑞雪迈步走了进来,他已经快八岁了,西夏男儿十三岁就可以从军,再过几年他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瑞雪施礼道:“儿子见过母亲。”在正式场合他会叫狼主,私底下就叫母亲。

    望舒却不似在易寒面前表现的那般娇俏可人,一脸威严端庄,“瑞雪,上品大人说你最近的书可学的不怎么样。”

    瑞雪道:“母亲,儿子都把时间用在其他方面了,所以搁下了。”说起扬起手中的鹰,有些骄傲道:“母亲,这鹰是我亲手射下的。”

    望舒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母亲,你没仔细看吗?这是一只雄鹰,我一箭就射中了它。”发现母亲并没有称赞自己两句,瑞雪显得不太满意。

    望舒淡道:“我看见了,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瑞雪表情有些失落,望舒见此温和道:“要成为一国明君,文治武功缺一不可,这文你要多加补习,要治理好一个国家并不仅仅靠马上英勇。”

    瑞雪点了点头,突然凑到望舒的身边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母亲,你什么时候再邀请易爷爷来做客。”

    易天涯在西夏时日不短,护短的易天涯对于自己的亲孙子自然疼爱有加,已经和瑞雪有了深厚的感情,只是碍于特殊原因,瑞雪并不知道易天涯就是亲爷爷,只亲昵的称呼一句易爷爷。

    望舒温柔的抚摸着瑞雪的头,柔声道:“想他了吗?”

    瑞雪点了点头,“我还想让易爷爷带我去杀狼呢。”

    望舒心中暗忖:“你怎么不想让自己的父亲带你去呢。”说着目光有意无意的朝内卧的方向瞥去,不知道易寒听了这话会不会伤感。

    望舒多虑了,易寒这会只有即将相见的紧张,哪有什么伤感。

    瑞雪突然问道:“母亲,你在看什么?母亲是不是又给瑞雪做衣衫了。”

    望舒在闲暇的时候曾亲手为易寒缝制衣衫,也就顺便为瑞雪做了一套。

    瑞雪说完就双脚下地,朝内卧走去。

    易寒躲在里面,望舒刚想喊住,想想还是算了,怎么见面都是见面,让瑞雪看见自己和易寒关系到亲密无间可以同床共枕,或许他更容易接受。

    易寒看见轻细的脚步声朝这边靠近,知道瑞雪走进来了,十分的紧张,心想:“我还是不要这种情况下和他见面的好。”躲在更衣之所,半点声音也不敢出。

    瑞雪走进来,突然看见床褥零落,又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他自幼习武,嗅觉听觉敏锐,否则怎能一箭射中天上的雄鹰。

    瑞雪听到人的呼吸声,那是易寒紧张发出的声音,大声喊道:“是谁!”难道是亚父,可是母亲从来不留他们在自己的寝宫过夜的啊。

    瑞雪在皇宫长大,见识通理远超同龄孩子,毕竟有这么的智才睿士在教导他。

    瑞雪一喊之后,竟聪慧到没有轻举妄动,朗声问道:“母亲,你屋内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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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节 形形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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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九节 形形色色</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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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望舒淡道:“你想好怎么跟他说了吗?”

    易寒讶道:“不是由你来说吗?”

    望舒眼睛睁大,一脸无辜的看着易寒。

    易寒无奈道:“好好好,由我自己亲口来向他说。”

    “我来服侍你更衣。”

    由西夏最至高无上的女子来服侍他更衣,易寒心中可充满了成就感,满足感。

    拓跋乌沁不请自来,“狼主有什么吩咐吗?”心想,易寒昨夜留在狼主的寝宫过夜,看来两人已经和好了,看到狼主荣光满面,是不是靠着他的床上功夫将狼主征服了,想起易寒被自己榨干了精力,还要卖力侍候狼主一定很辛苦,心中暗暗偷笑起来。

    望舒淡道:“宫令,辛苦你了,不必操心了,我和王夫去看看瑞雪。”

    拓跋乌沁心里明白,退了下去,临走之前还不忘暗暗朝易寒抛了一个媚眼。

    让易寒看的心惊肉跳,这个狐狸精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当着望舒的面和自己**。

    “宫令是不是很动人。”望舒的声音突然飘来,做过一国之君少不了要察言观色,望舒的这份本事已经练的炉火纯青,见易寒表情有异,试探性的问了出来。

    拓跋乌沁明明很妖媚很动人,易寒自然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往往你越想掩饰事情的真相的时候越适得其反,相反堂堂正正说出内心的想法却至少能够赢得别人的信任,易寒笑道:“舒儿,你常在宫里,不是比我要清楚。”

    望舒声音有些冷,“我是问你,又不是让你来问我,在你眼中她到底是怎么样的?”

    易寒一副之乎之也的模样道:“俗话说的好,食色性也,似宫令这种成熟美艳的女子当然能够撩拨男子的情.欲,但不可否则的是,宫令也是一个厉害的女子,就似一朵娇艳的玫瑰,在你想要去摘她的时候,往往会被她扎伤,我还是老老实实念着我家的舒儿。”

    望舒这会却不吃他甜言蜜语的这一套,“你是什么德性的人,我很清楚,好色如狂,否则也不会去招惹那么多的红颜知己。”语气有些幽怨不满。

    望舒虽然早就心宽释怀,但人是有脾气的,有时候借此来责斥易寒也是难免。

    “我问你,你现在心里是不是想占有她?”

    这个问题可是问的十分的尖锐,让易寒一时难以回答,他刚才已经说了拓跋乌沁成熟美艳,难道这会能说自己不想,怕是说出望舒也不行,可是又不能说行,讪讪笑道:“我们还是快点去看瑞雪吧,我迫不及待要见他。”

    望舒微微一笑,知道易寒故意岔开话题,微笑道:“夫君,我可不是以前的舒儿了,倘若不懂看透人心又如何能成为明君,又如何能将国家治理的条条有序,你想就想吧,我也不能泯灭你的本性。”

    说着凑到易寒耳边低声道:“宫令有一向职责就是教导狼主御女欢爱,更兼教导宫女闺房之欢,她了解男子,也知道男子想要什么,更懂得让男子快乐,别看我挑的几个王夫英姿雄伟,在她面前可就软弱无能,我劝你没有几分本事不要去招惹她,免得被她看了笑话。”

    易寒道:“我有没有本事,难道你不清楚。”

    望舒脸微微一红,道:“好了,不说了。”

    易寒笑道:“是你先跟我说的,我才配合你。”

    望舒冷斥道:“都说不说了,还说,我真的该好好安排一下,将你送到她的面前,让你明白到底是乐还是苦。”拓跋乌沁也曾向自己说起这方面的话题,毕竟是她职责所在,望舒为了易寒也就姑且一听,听了内容之后,才知道这是一门学问,越了解越深不可测,环境、心态、情感、技巧,太多太多了。

    易寒试探性讪笑问道:“若我真的和宫令发生关系,舒儿你会怎么样。”

    望舒冷声道:“立即把你阉了。”

    易寒心头一阵凉意,却笑道:“那这么做你不就得不偿失了吗?我以后可不能让给你侍枕了。”

    望舒一副毫不在乎的语气道:“我爱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身子,你可知道西夏皇宫有一种叫鬼面的工具。”

    易寒道:“不清楚,不过听着名字就感觉应该是很恐怖的东西,是型具吗?”

    望舒咯咯笑了起来,“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是一个面具,戴上这个面具,五官就完全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到,在面具的嘴部镶有一根微微向上翘的象牙,原本象牙白润如玉,却被纹刻上“云拓”的图案

    ,充满邪恶的气息,所以这面具就被称为鬼面。”

    易寒问道:“云拓是什么?”

    望舒应道:“云拓是西夏传说中最邪恶的鬼神,喜淫”话说一半却突然停下来。

    易寒好奇问道:“那这面具干什么用的?”

    望舒恼道:“就是戴在你们这些男子的脸上不说了,走吧。”

    望舒话说一半,吊的易寒不上不下的,“说清楚一点嘛?”

    望舒嗔恼道:“都说不说了,你再惹恼我,晚上我就给你戴上。”说着冷傲的转身先行,留给易寒一个清冷的背影。

    易寒忙追了上去,没有望舒陪同,他在这西夏皇宫可是寸步难行。

    书房内,野利都彦正在教导瑞雪书文功课,见瑞雪魂不守舍,朗声道:“小王子,你有没有在听?”

    瑞雪应道:“在听呢,老师。”其实是因为母亲一会要过来,他有些分神。

    而红绫在离书房不远处的兵器库呆着,思索姑母对自己说的一番话,姑母并没有告诉自己那个男子到底是谁,当知道那个男子被宫令拿下之后,姑母却没有半点紧张,表现的十分从容,难道姑母根本不担心那个男子的安危,只是对自己说:“不必在操心那个男子的事情。”

    越是如此,红绫心里越是感觉好奇,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她也不例外,他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连姑母的表现也是这么的奇怪,她实在想不出来在西夏有那个人能够符合这一些列奇怪的事情的人。

    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拉住一个神色有些紧张的宫女问道:“发生什么事情?”

    宫女应道:“狼主马上就要过来了。”狼主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并不常来,这能来一次,对这些宫中下人来说可是隆重的大事。

    众多宫女忙着迎候,掌事宫女早早就让众宫女列队站好等候狼主的到来。

    红绫也就跟着等待狼主的到来。

    一会之后一个御侍宫女前面带路,领着狼主走了过来,待看见狼主身后跟着一个衣装华贵的男子,心中暗忖:“难道那个男子就是狼主最近招的王夫,可是狼主从来没有将王夫带在身边过啊。”说实话,这会宫中有几个王夫,都是谁,长着什么模样,这帮住在皇宫的宫女也不完全清楚,也只能将他当做王夫看待了,若是侍卫却不是这样的打扮。

    红绫看到易寒有些惊讶,觉得有些熟面,待仔细瞧看了几眼之后才认出原来是易寒,前后对比,可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现在的易寒俊朗出众,那里还像个流浪汉,这份气质,难怪呢?难怪姑母会将他引荐给狼主,看这情况,狼主是真的看上了他,立即将他招入帐内,这成了狼主的男人可就飞上枝头变凤凰。

    红绫虽然有些惊讶,心中却暗暗轻蔑道:“一个靠女人的软骨头罢了。”特别是看见易寒尊敬的尾随狼主身后,越感觉这个男子卑贱,就算成为王夫又算什么,只不过是狼主身边的一个宠腐罢了。

    易寒也看到了红绫,心中感觉怪异,怎么哪里都能遇见她,这个女子在宫中到底是什么身份?他马上就能够知道了。

    望舒走近,掌事宫女立即领着众宫女跪下问安,红绫也跪了下来。

    易寒沾了望舒的光,看见众人跪在自己的脚下,他从来没有这种待遇,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难怪人人都想当帝王,仅凭这份风光华贵,就让人云霓之望。

    望舒道:“都起身退下吧。”

    望舒已经习惯了,易寒却感觉麻烦,这走到那里都有人拥护着,一点自在自由都没有。

    众宫女站起有序离开,红绫也要退下,只听望舒道:“奉武训,你留下来。”

    奉武训乃是西夏一个特殊的职位,专门教导王子武艺,无品,但因为是王子的老师却受人敬仰。

    “是!”在外人面前显得冷傲的红绫,在望舒面前却表现的卑微恭敬。

    望舒道:“早上,小王子拿了一只鹰来找我,说是他射杀的。”

    红绫应道:“是,是小王子亲手张弓射下的,小王子的箭术进步神速,假以时日定能成为西夏第一神射手。”

    望舒点了点头,“一起过来吧。”说着雍容迈步朝书房走去。

    易寒正感慨,望舒在人前和在自己面前两个样的时候,红绫走到他的右边,尾随望舒身后前行。

    两人不约而同的朝对方看去,目光交视,易寒的目光是好奇,红绫的目光却是轻蔑。

    碍于望舒在场,两人心中都有话却没有说出口。

    书房内,野利都彦正在念念有词,三人远远的就听到了,易寒听到野利都彦熟悉的声音,想起这位老朋友,心中感慨,竟把要见到瑞雪的紧张给忘记了,几年过去了,野利都彦又老了几岁,若不曾机会多与这位老朋友聊聊,怕是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听野利都彦声音中朗有力,算是一点安慰吧。

    瑞雪托着脸腮,显得无精打采。

    野利都彦目光突然瞥到门口处,连忙施力,“老臣叩见狼主”。

    望舒温和道:“上品大人不必多礼,快起身。”说着连忙进房扶着弯下膝的野利都彦。

    野利都彦是国之重臣,西夏还要依托他,如今年事已高,加上望舒对他心怀尊敬,所以表现的亲近,更似晚辈与长辈,却不是仅限于君与臣。

    瑞雪也行礼道:“儿臣见过狼主。”一双眼睛却飘向站在母亲后面的易寒,这个男子他从来没有遇见过,难道早上刚刚在母亲寝室的男子就是他,心想:“这个男子也算配得上母亲。”

    易寒的目光却没有朝瑞雪飘去,反而看着年岁越发苍老的野利都彦,目光深邃。

    野利都彦直起腰肢,这才朝狼主背后淡淡瞥去,这狼主背后的无非就是红绫。

    可是一视之下,老脸却是呆住了,易寒正微微笑着看着自己,他和易寒可是至交啊,这份友谊,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表达清楚的。

    野利都彦愣的就像一根木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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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节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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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四十节 真相</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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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些年了,野利都彦没有见到易寒,他年纪也越来越大了,只感觉自己和易寒是许久许久没有见面,还曾认为自己在有生之年没有机会和易寒再相遇,对于一个老者来说,他想要的不是美女财富,而是能与知己好友相聚的机会。

    如今要射中百步之遥的果子,目标小了,要求的准确度高了,却不用预判了,总体来说更难了,一方面精至极度总是比各方面优秀要难。

    在母亲面前,瑞雪十分的认真,想要将所有的本事展露出来,假如能够胜过麒麟将军,母亲一定会很高兴,夸奖自己几句。

    易寒看了身边的认真的瑞雪一眼,心中暗忖:“可不能输给了他,免得让他小看了。”

    红绫朗声道:“射中果子的就是优胜者。”

    很简单的规则。

    望舒道:“瑞雪,你先来吧。”她想让易寒看看自己孩子的本事是怎么样的,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自己的丈夫,她心中还是希望易寒能胜的。

    瑞雪将弓拉了个满弦,虽然他臂力过人,百步之遥对于还是孩子的他却是有些吃力,瑞雪绷紧着脸,额头汗水已经渗透出来,他感觉还不够,又加了把劲,弓竟被他拉扁下来。

    瑞雪在瞄准目标,可是一心无法两用,他的全部力气已经用在拉弓,却没有剩余的力道来控制准确度,手里的弓在颤抖,突然放箭!

    箭矢瞬息即至,所有人都看着结果。

    箭矢从果子旁边擦过,仅差一点点,实在可惜了。

    红绫心知肚明,是她教导瑞雪武艺弓射,瑞雪有几分能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比试箭术的方式虽然简单,但是她知道,这种难度对瑞雪来说,十次有一次射中就不错了,做儿子的怎么能胜过父亲,她是有心帮易寒一把,若是把距离设定为五十步,就是比果子再小的东西,瑞雪也能够射中,瑞雪差了臂力,就少了控制箭矢准确度的能力,就似刚才瑞雪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射程上面,他的准确度就处于偏锋。

    易寒原本以为瑞雪能够射中,却没有想到他射偏了,见他失落的神情,安慰道:“没关系,你还小。”

    瑞雪心情不好,不悦道:“我不小了,我连天上飞的雄鹰都能射下来,我要再射一次。”

    红绫沉声道:“瑞雪,既然是比试就要遵守规矩。”在某些时候,红绫的话似望舒一样对瑞雪同样有威慑力,瑞雪虽然是小王子,可红绫却是他的老师,师者为尊。

    望舒非但没有责怪,反而心中暗暗赞赏。

    对于易寒来说,这场比试,他的优势在于他的臂力,百步之遥对于他来说根本不是问题,但是论箭术他确实比不上瑞雪,他的预判能力也比不上瑞雪,可是自己要射的是一个死物。

    易寒张弓射箭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滞,正中目标,他觉得并不难,军中许多神射手就能够做到的。

    胜负以分,望舒很满意这个结果,瑞雪却是优秀,但是却不能让他变得骄纵目中无人,应该让他懂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瑞雪“哇”的一声,显得十分惊讶,真的中了,敬佩道:“你的箭术真的比我厉害。”

    年纪尚小的他却不知道被大人们摆了一道。

    若是让易寒射中天上飞的雄鹰,他可没有什么把握,可结果确确实实是他胜了。

    易寒笑道:“你年纪还小,现在虽不如我,将来却一定能够胜过我。”

    瑞雪道:“那你跟老师也比一下吧,若是你能胜过我的老师,我就跟你学箭术。”

    “好了,够了。”望舒却打断瑞雪的这个馊主意。

    易寒突然蹲了下来,与瑞雪平视,“其实其实我是”却怎么也无法出口向瑞雪说出真相来。

    望舒道:“奉武训,你先退下。”

    红绫明白,这是他们的家事,自己不适合继续留在现场。

    易寒突然站了起来,“算了。”明明很简单的事情,他就是说不出口来。

    只听瑞雪突然道:“母亲说我的父亲就是像你一样的英雄,你认识我的父亲吗?”

    易寒内心深深道:“我就是你的父亲,我怎么会不认识他呢?”

    “让我抱一下好吗?”易寒突然向瑞雪恳求道。

    瑞雪看着易寒的眼睛,许久之后,竟点头道:“好吧。”眼神是内心最真实的反应,就算人与动物之间,无法用言语交流却也能眼神交汇而感受到彼此,瑞雪从易寒的身上感受到一种他想得到却从来得不到的东西,笼统模糊的父爱,是的,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父爱。

    当然他并不知道易寒就是他的父亲,他只是想切切实实感受的深刻一些,所以才答应下来。

    易寒双臂将矮小的瑞雪紧紧搂住,瑞雪立即感觉到结实、温暖,他强大到就算天塌下来也会为自己撑住,而自己是那么的释然,那么的安心,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妙,他既然有些沉醉依恋,向来他都是独立自强的,自认并不需要别人的保护,可这一刻他就像在保护自己一样,自己甘愿弱小,也应该弱小。

    瑞雪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朦朦胧胧的做着一场真实而又模糊的梦,他的父亲还活着,他的父亲就在身边。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他的父亲在心中是何等重的分量,几乎是他的一切,他期盼却从来没有的东西,突然间又获得,这是何等的激动,何等的欢愉。

    可他不是我的父亲,理智让瑞雪清醒,他主动推开易寒,强者不应该迷恋在美梦之中,强者不应该纵容自己受人保护。

    易寒感觉到了,轻轻的松开了手,他从瑞雪的眼神中看到了坚韧不拔,看到了自强自立,或许他并不需要自己了,想到这里易寒显得黯然,他有些心虚的问道:“你想念你的父亲吗?”

    “不”,瑞雪毅然应道。

    瑞雪的回答连望舒也有些意外,瑞雪时常向她询问有关于他父亲的事情,他怎么会不想念,突然想到哪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瑞雪越来越少在自己面前提及易寒。

    瑞雪的回答让易寒十分伤感,让他再没有勇气在瑞雪面前承认是他的父亲,他确实是一个不称职的父亲,这一点无可置疑。

    “对不起!”易寒有声无力的吐出这三个字。

    望舒有些不忍道:“易寒。”

    易寒转头微微一笑:“没事。”他经历的太多了,这点小挫折又算什么,并不完美当也不是不可接受。

    瑞雪不明白易寒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三个字,“你认识我的父亲吗?”他再次询问,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一定对自己的父亲很熟悉,他是个英雄,自己的父亲也是个英雄。

    易寒应道:“我可以肯定他一定很想念你,很想陪在你的身边,尽管你一点都不想念他,作为一个男人,往往有许多身不由己。”

    “我”瑞雪的表情有些迟疑了,口吻不似刚才一般毅然坚定,试问他怎么会不想念,只是作为一个强者,他不能承认,更要去克服面对,父亲已经死了,永远也不会在自己的身边,这是一个事实,而想念也是徒劳无功。

    望舒突然道:“瑞雪,倘若你父亲依然活在这世上,你会怎么做?”

    瑞雪没有丝毫的犹豫,“我会不顾一切找到他。”

    这种突如其来的问题,这中脱口而出的回答,才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情感,任何一个强者都有其软弱处,何况他只是一个孩子。

    望舒指着易寒道:“你不必去寻找,你的父亲就在你的眼前,他就是你的父亲。”

    易寒有些紧张,因为望舒突然道出他的真实身份,这让他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可是同时心头的大石落下,让他感到无比的轻松,说出口很难,可当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其实也不算什么。

    瑞雪目瞪口呆的看着易寒,过了一会问道:“你就是我的父亲。”他的声音在发抖,可以看出他内心的激动,一个孩子的内心突然面对这样的真相,内心是狂涛骇浪的。

    易寒这会反而表现的镇定,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瑞雪有些怯怯的后退了几步,突然十分愤怒吼道:“母亲,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

    对于瑞雪的责问,望舒肃颜冷声道:“你敢责问我。”

    瑞雪眼眶一红似要流出眼泪,可是他却咬紧牙根坚持,不让泪水掉下来,扭头就奔跑。

    易寒喊道:“瑞雪!”

    望舒淡道:“不要追了,随他去吧。”

    易寒道:“他是不是在恨我。”

    望舒淡道:“他是在恨我,气我。”

    一语之后对着野利都彦道:“上品大人,有劳你安抚一下瑞雪的情绪。”

    野利都彦看着易寒,“这”他还想和易寒好好叙一叙,可不想掺和此事。

    易寒道:“上品大人,有劳你了。”

    野利都彦笑道:“麒麟,你就放心好了,他只是个孩子,一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罢了,我了解瑞雪,他是个坚强的孩子,没多久之后他就会正视这个事实,并接受。”

    瑞雪当然生气,气母亲欺骗他,至于对易寒却没有恨意,反而暗暗欢喜父亲终于活着到自己身边,一个人待在隐蔽安静的地方,这会却开始想念易寒的容貌,他的声音,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这个印象在脑子里又开始变得模糊了,因为“父亲”这两个字。

    从来,那就是一个模糊的影子,突然间他慢慢的清晰,自己反而无法去把握,这一刻他真想返回再好好看清楚他,父亲,对他来说,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字眼。

    “瑞雪!”上品大人的声音突然传来。

    待野利都彦喊了许久之后,瑞雪才犹犹豫豫的站了起来,朗声应道:“上品大人,我在这里。”

    野利都彦听到声音一副慈爱的走了过去,“怎么啦,难道不是一件值得万分高兴的事情吗?”

    瑞雪道:“我不知道,上品大人,我现在脑子里有些乱。”

    野利都彦道:“你恨你的父亲吗?”

    瑞雪摇头道:“我从来不恨他,我心里一直很敬仰他,就似对母亲一样。”

    野利都彦又问道:“那你想念过他吗?”

    瑞雪点头道:“难过割舍。”

    野利都彦道:“那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有什么好为难烦恼的。”

    瑞雪道:“上品大人,我对他还很陌生,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他,就似突然冒出一个陌生人,却是一个至亲的人,上品大人你懂我的感受吗?”

    野利都彦笑道:“我当然懂得,是会让人心理感觉差异难以自然,只是父子之间又有什么讲究的,你难道没有感到到你父亲刚才对你的爱,虽然你们从来没见过面,但是这种爱是与生俱来的,不受空间时间约束,从你是他儿子那一刻开始,你不是也从来没见过他,但是你一直想念他,只因为他是你的父亲,不是吗?”

    “谢谢老师指点。”

    野利都彦哈哈笑道:“狼主和麒麟可把你给小瞧了,真不愧是我们西夏未来的国君!”

    望舒和易寒离开,望舒从容淡然,似乎根本不当一回事,易寒表情有些忧愁,心中几分烦恼。

    望舒静静瞥了易寒一眼,微微一笑,却什么话也没说。

    回到寝宫,望舒给易寒倒了杯水,这才出声道:“不必担心,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吗?易爷爷一开始不是和瑞雪不熟,可是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就亲近了,早些时候瑞雪还向我提起易爷爷来呢,你在西夏多住些日子,和他多多相处,毕竟血溶于水,这父亲终究是父子,却不是外人。”

    易寒微微一笑,心情开朗许多,期待如此。

    望舒道:“我要处理政事,就先安排宫令招待你,晚上再回来陪你。”

    易寒在望舒额头吻了一下,柔声道:“不要太劳累了。”

    易寒一个人在房间里想着瑞雪的事情,瑞雪让他感到骄傲,他就似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一样。

    一会之后,千娇百媚的拓跋乌沁轻移莲步,袅娜走了进来,“将军。”

    易寒抬头,见拓跋乌沁婀娜娉婷站在自己面前,姿态优雅,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充满撩人的韵味,削瘦披肩的紫色纱衣,发髻一根白玉簪子,让他雍容高贵中透出几分娇俏迷人。

    拓跋乌沁露出美丽的微笑,这让易寒受她感染,有些闷闷不乐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应了一声:“宫令。”

    拓跋乌沁笑道:“将军,看你模样可不是很开心,莫非又和狼主闹僵了?这天底下敢惹恼狼主除了将军没有第二个人,将军可真了不起。”这番话半调侃半轻松气氛。

    易寒笑道:“不是,是因为瑞雪。”

    拓跋乌沁道:“小王子。”过了一会之后恍悟道:“小王子不肯认将军你?”

    易寒道:“我不知道他肯不肯认,反正这会他没在我的身边,我总是无法安心下来,脑子里老念着他。”

    拓跋乌沁笑道:“将军以前怎么不念?”

    易寒道:“也念,只不过不似此刻这般深刻,毕竟我的儿子就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他的模样,他的声音,他鲜活的形象,却不是靠想象就能够达到的”

    拓跋乌沁坐下来静静聆听,却没有出声打断。

    过了一会之后,易寒才不好意思道:“让宫令听我唠叨了。”

    拓跋乌沁嫣然笑道:“要听到一个男人内心真实的情感流露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是我的荣幸。”

    易寒道:“宫令,你是个成熟睿智的女子,所以我才情不自禁的向你坦露这些。”

    拓跋乌沁笑道:“你不将我当情人也可以将我当朋友。”

    她黑漆的眸子凝视着易寒,冷艳中充满撩人的丰姿。

    易寒笑道:“倘若我将宫令你当做情人,宫令你也可以将我当做情人,我们之间是平等。”

    拓跋乌沁娇笑道:“我可不敢!”

    两人聊着聊着,话题却越来越远,易寒也忘记了再提及瑞雪的事情,这是拓跋乌沁有意的,这种事情本来就不该多想,顺其自然。

    拓跋乌沁能将易寒引导到另外一种心境,这也是她的本事。

    话题越来越远,易寒突然问道:“宫令,你知道鬼面是什么东西吗?”

    拓跋乌沁闻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意,“将军,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东西?”

    易寒道:“望舒无意中跟我提起,却不肯说清楚,让我很是好奇。”

    拓跋乌沁掩口而笑,发出银铃一般动听的笑声,“狼主当然不好跟你说清楚了,毕竟这种东西太过于邪恶淫.秽了。”

    “邪恶淫.秽?”拓跋乌沁越是这么说,易寒越是好奇,“宫令你先说说云拓是什么?”

    拓跋乌沁盈盈笑道:“云拓是西夏传说中最邪恶的鬼神,喜淫.女子,有一条又长又湿.滑的舌头,喜欢用舌头来舔女子的身体,他的口水是最厉害的催情春药,任何坚贞的女子在他面前都会变成淫.妇,待女子发情,便用他的那条舌头钻进女子的身体,让女子**欲仙,忘乎所以。”

    易寒道:“原来如此,那将鬼面上的象牙纹刻上云拓的图案就是有很深的象征意味了。”

    拓跋乌沁道:“说起来,这鬼面的由来还得从西夏的一位女后说起。”

    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两人望去。

    居然是瑞雪。

    瑞星表情有些怪异,“我是来找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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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节 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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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附和道:“对,留下来等一等。”说着主动朝瑞雪招手,“过来坐。”

    瑞雪是小王子,这皇宫内外自由自在没有半点拘束,易寒在场,这会感觉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自己反而成了外人,有些不自然,心里想与易寒相处交流,可是内心的不自在又让他想立即离开这里,他突然前来,还不是为了好好看一看自己的父亲,这人看到了,他却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了。

    易寒见瑞雪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话也不说,于是站了起来,轻轻的朝瑞雪靠近,看着瑞雪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心中暗忖;“看来他心里还不是很排斥我的。”

    瑞雪见父亲一步一步靠近自己,内心紧张,一颗心噗通跳得飞快,直到这种刺激让他承受不住,突然转身就要逃。

    易寒见瑞雪要逃,也顾不得太多,几个大步追上瑞雪,将他抱了起来。

    瑞雪大声喊道:“放开我!你放开我!”

    易寒一边抱紧瑞雪,一边用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头发,安抚他激动的情绪,瑞雪感受到似母亲一样的关怀爱护,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易寒轻轻问道:“瑞雪,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瑞雪昂起头,骄傲道:“我什么都不怕。”

    易寒又问道:“那你为什么见了我就要跑。”

    瑞雪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对啊,自己见了他为什么要跑,就算他是自己的父亲,自己也不应该畏惧他,躲避他。

    瑞雪保持沉默,易寒也没有继续追问,却道:“我放你下来,我们一起出去走一走好吗?”

    瑞雪依然沉默,却是默认了。

    “宫令,我陪瑞雪出去走一走。”

    拓跋乌沁点头笑道:“去吧。”

    父子两人走在皇宫里的走廊院子,也没有目的地,只是无目标的走着,易寒擅长与人交流,却不知道如何来与一个八岁的小孩子交谈,他对什么感兴趣,又是理解自己的话到什么程度。

    两人都沉默不语,虽然只是无聊的走着,但是两人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相处!这个意义已经足够了。

    易寒指着前边一处亭子,“我们到那边坐一坐吧。”

    瑞雪没有出声,却与易寒保持同样的方向。

    易寒见石凳上有些灰尘,用自己的衣袖扫干净之后,让瑞雪坐了下来,平时他可没有这般讲究,可是这会却自然而然的做了出来。

    瑞雪凝视了易寒一眼,心中暗忖:“这就是父亲吗?因为他是我的父亲所以会无条件的为他做这些事情吗?”突然感觉父亲这个字眼要比母亲跟亲近一些,父亲随和平等,母亲却高高在上,令人敬畏,就算身为她的儿子,身份上却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

    瑞雪坐了下来,似乎变得很温顺很听话。

    易寒会心一笑,问道:“瑞雪,平时你都在干什么?”

    瑞雪应道:“跟两位师傅学习。”

    易寒问道:“都学些什么?”

    瑞雪道:“跟上品大人学习文治,跟奉武训学习武功。”

    在一问一答中,易寒显得很无趣,瑞雪根本不会主动说话,只有在自己询问的时候,他才会回应,否则就保持沉默。

    易寒突然用土捏了一个玩意给瑞雪,瑞雪看都不看一眼,却盯着他的腰刀。

    原来这才是他感兴趣的东西,讨好女子的把戏用在瑞雪身上一点也没用。

    易寒主动将刀解下,递给瑞雪。

    瑞雪结果问道:“母亲准许你在她的寝宫带刀吗?”

    易寒反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我与你母亲是什么关系吗?”

    瑞雪应道:“可是任何人进入母亲的寝宫都必须解除兵器,包括王夫在内。”

    易寒道:“我不知道有这个规矩,我既是王夫,也是你母亲的丈夫,你能理解吗?”

    瑞雪并不能够理解,“狼主是独一无二的,王夫只不过是附属罢了,对于自己来说是特殊的,因为他是自己的父亲,对于母亲来说,父亲与其他的王夫没有什么两样,淡道:“母亲是狼主,是一国之君!”

    易寒基本能够理解瑞雪的话,微微一笑,没有做太多的解释,自己与瑞雪的关系可以是独立的,可以不必将望舒的身份也掺杂到其中来。

    瑞雪拔出刀,眼睛一亮透着喜欢。

    易寒知道他喜欢这把刀,可这却不属于他,说道:“这把刀不属于我,否则我就送给你。”他是小王子,想要什么宝刀宝剑还能没有。

    瑞雪道:“奉武训说我还不足以驾驭锋利的兵器。”

    易寒道:“宝剑在手,就有种杀人饮血的**,你年纪还小,不懂的克制,奉武训大概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

    瑞雪道:“但是我总是要杀人的,早晚而已。”

    易寒问道:“你怎么看待杀人呢?”

    瑞雪道:“要成为一个强者,就要杀人,直到不畏惧杀人,习以为常。”

    易寒道:“杀人是亲手剥夺一个人的生命,倘若我被人杀了,你会有什么感受。”

    瑞雪决然道:“我一定杀了他,为你报仇。”

    易寒摇了摇头,“就算你杀了他,为我报仇,能够弥补吗?不能!我依然无法复生,只有懂得珍惜生命的人,才懂得如何杀人,为了国家为了万千黎民,面对敌人的大刀,我们毫不畏惧,这才是真正的勇气,却不是将杀人当做一种习惯,习以为常!”

    易寒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这些表面道理,凭瑞雪的年纪难道理解,当时通过故事,或许能有所点悟。

    “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小男孩”

    故事讲完了,瑞雪似乎颇有体会,整个人陷入沉思之中。

    易寒慈爱的抚摸他的头,瑞雪回神,看看周围,天色已经不早了,将刀递还给易寒。

    易寒笑道:“借给你一晚,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不要试图尝试它的锋利。”**有时候会驱使你的行为,易寒要让瑞雪学会忍耐克制,瑞雪喜欢这把刀,自然想尝试宝刀的威力,他就是要让瑞雪克制这种**。

    看着易寒的目光,瑞雪点了点头。

    回到寝宫,望舒还没有回来,拓跋乌沁却还在。

    拓跋乌沁先出声道:“狼主还没有回来。”

    易寒讶道:“天都快黑了。”

    拓跋乌沁道:“狼主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已经吩咐下去准备晚膳,免得饿坏了将军你。”

    易寒笑道:“我也感觉有点饿了,多谢宫令了。”下午和瑞雪聊了一会,发现两人的关系并不似想象中的那般恶劣,这会心情愉快,也就有了食欲。

    晚膳不丰富也不简单,普普通通,拓跋乌沁站立一旁伺候,拓跋乌沁是宫令,在宫中的身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算易寒真的身为王夫,她也不必伺候,只不过易寒与别的王夫不一样。

    易寒问道:“宫令,你用膳了吗?”

    拓跋乌沁笑道:“没有。”

    易寒道:“那一起吧。”

    拓跋乌沁笑道:“没有这个规矩。”

    易寒用过晚膳之后,拓跋乌沁又安排几个宫女服侍易寒沐浴。

    易寒以为拓跋乌沁会亲自服侍自己,可这一次她没有,待易寒更衣整戴之后,拓跋乌沁又出现了。

    “将军,你的心情好像好了许多?”

    易寒点头道:“如你今日所说,我和瑞雪的关系只不过是因为太陌生罢了。”

    拓跋乌沁笑道:“那将军你就在宫里多住一些日子,陪陪瑞雪,似易老元帅一样。”

    易寒笑道:“怕是不能,不过我会尽量和瑞雪多相处。”

    拓跋乌沁道:“走吧!”

    易寒问道:“去那?”

    拓跋乌沁神秘笑道:“将军想去哪里呢?”两弯秀眉下的一对明眸,撩人遐思。

    易寒笑道:“我不知道,这皇宫我又不熟,至少比宫令你不熟。”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还没有回来,倘若将军不怕一个人闲着无聊的话,我就陪将军你说说话。”

    两人走在皇宫的走廊,易寒问道:“宫令,我与你这样走在一起,宫里人看见难道不会说闲话吗?”

    拓跋乌沁反问道:“说什么闲话?说我与将军你私下相处吗?”

    易寒点了点头。

    拓跋乌沁笑道:“我是听从狼主的吩咐在你身边照顾左右,若是有人说闲话也是说将军你的闲话,将军害怕吗?”

    易寒笑了笑,“那就任他们去说吧。”

    拓跋乌沁带着易寒来到布置雅致的厅屋坐下。

    易寒问道:“狼主什么时候回来?”

    拓跋乌沁笑道:“将军,这会天色还早,你就等不及了。”

    易寒哈哈大笑,“宫令误会了,我是怕狼主太过辛苦了。”

    拓跋乌沁道:“狼主处理完国事就会回来,将军还是耐心等候吧。”

    易寒点了点头,却沉默起来,突然没有聊天的兴趣。

    拓跋乌沁见易寒无聊,又不太敢放开手脚与自己调侃,笑道:“将军,要不要继续我们下午的话题?”

    易寒问道:“什么话题?”

    “关于鬼面的话题?”拓跋乌沁。

    易寒想起望舒说晚上要给自己戴上鬼面,听口气似乎是一种惩罚,这还是先了解清楚一点,免得糊里糊涂的。

    顿时来了兴趣,“对了,宫令下午话说一半,就从那女后说起吧。”

    拓跋乌沁道:“西夏曾有一位女后,叫阿玛雅。”

    易寒插话道:“是不是也是一位女狼主?”

    拓跋乌沁道:“不是,女子成为狼主从古至今也只有狼主一人,阿玛雅的身份有些特殊,因狼主年幼不能主持国家政事,就由她独揽朝纲,但是阿玛雅却不敢称王。”

    易寒点了点头,他能明白其中的原因,只听拓跋乌沁继续道:“阿玛雅本性好淫,利用其权力明里暗地让西夏的美男子拜在其裙下,终日与众美男嬉戏淫欢,越是纵欲其中越是寻找刺激,想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淫欢方式,这鬼面便是她一时兴趣,想出来淫欢的方式之一,让英俊美男戴上面具,跪下俯首在她的裙下,让美男将象牙顶入其身体之内,让其攀上快乐的顶峰,据说,阿玛雅完事之后喜欢亲手摘下美男的面具,看见美男脸上沾满从她身体分泌出来的爱露,会满足的哈哈大笑。”

    易寒心中暗忖道:“这阿玛雅可真会变着花招享受,听起来确实很刺激。”

    突然问道:“慢着,不是戴着面具吗?又怎么会沾到这些美男子的脸上。”

    拓跋乌沁笑道:“面具扎有细小的空,液体可以渗透进去。”

    易寒好奇道:“宫令,不知道可否拿着鬼面让我开开眼界?”

    拓跋乌沁轻轻摇头,微微笑道:“却是不能。”

    “为何?”易寒忍不住问道。

    拓跋乌沁笑道:“没有狼主的许可,我怎么可以将如此淫.秽的东西拿给将军看,将军若是想看,就亲自跟狼主说吧。”

    易寒突然问道:“不知道宫令可否尝试过?”

    拓跋乌沁反问道:“将军认为我会不会尝试。”

    易寒笑道:“人都是好奇的动物,何况你又对鬼面了解的如此清楚,你一定忍不住想尝试其中的滋味吧。”易寒没有正面回答,却试探起来。

    拓跋乌沁微笑道:“西夏的男儿都是马上的英雄,天上的雄鹰,脚踏地,头顶天,他们对爱的表达是用双手保护爱人,用眼睛来融化爱人,虽然我内心很想尝试,却不会用这种方式来践踏侮辱他们的尊严。”

    易寒道:“这么说你从来没有尝试过?”

    拓跋乌沁道:“对,我从来没有尝试过。”

    一语抹平易寒的邪念却也得到了易寒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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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节 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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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四十二节 插曲</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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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易寒在西夏皇宫一住就是十天,这十天来他也没有闲着,将最多的时间用在陪伴望舒和瑞雪,只是望舒却不是个闲人,她时不时要花时间在处理国事上面,所以易寒也就将精力基本全花在瑞雪的身上,瑞雪喜欢骑马弓射,易寒就自作主张,带着瑞雪到草原上骑马射猎,甚至有时候瑞雪必须跟野利都彦学习书文,也被易寒简单一语就免了,一开始望舒还有些担心,生怕母亲知道了会怪罪下来,后来发现母亲根本就不会过分,似乎有点纵容的意思,望舒自然不是插手,她巴不得易寒和瑞雪多多相处,关系日渐亲密,也就例外不过问了,易寒是瑞雪的父亲,他自然会为了瑞雪好,却也不会枉纵瑞雪。

    跟易寒在一起,瑞雪终于尝到了什么叫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别看他贵为小王子,上边一个狼主,就让他行动受到限制,别人也不敢违抗狼主的命令私下大胆做主,可现在好了,父亲会带着他去做他喜欢做的事情,瑞雪感觉父亲就是自己的靠山,有父亲在什么也不必担心,就算母亲也不必畏惧。

    易寒与瑞雪的关系日渐亲密,一者两人是父子,瑞雪从小就对自己的父亲充满敬佩,这种关系大大的催化了两人的感情,其次,易寒对瑞雪的关爱,瑞雪能够切身感受到,加上他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非常的开心。

    这段日子可以说是瑞雪生平最快乐的日子,每天都充满期待,与自己的父亲在一起是多么有意义的一件事情啊。

    看到瑞雪与自己越发亲近无隔阂,易寒心中也暗暗高兴。

    原本瑞雪比较粘红绫,因为红绫能带他去做他喜欢做的事情,渐渐了瑞雪将这种粘转移到易寒的身上,因为父亲非但能带着他去做他喜欢做的事情,而且父亲还能做到红绫做不到的事情。

    红绫感觉自己被冷落了,内心感到失落,但是没有办法,麒麟是小王子的父亲,这个地位就是自己永远无法替代的,她只能尽量做得更好。

    易寒和红绫的关系还处于客客气气的阶段,红绫知道易寒的身份之后,当初不会似当初对他一般抱着轻蔑无视的态度,言行举止多了一份敬重,而易寒也丝毫没有提及两人的过节,处处有礼客气。

    日久见人心,红绫这会才发现自己当初看错易寒了,他确实是一个风度让人倾慕的男子。

    红绫对易寒有好感,但她绝对不会让这种好感变得更深,别说他是麒麟,就凭借他是狼主的男人这一点,红绫也不会愚蠢到做出来。

    这一日,三人骑马在草原上纵横奔驰,瑞雪说不出的开心快乐。

    他们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人发现,而危险即将到来。

    这些日子谷浑氏部落的人不停的在搜寻红绫的下落,行踪终于被人发现,这会谷浑氏部落出动百余骑精英正朝他们靠近。

    红绫突然发现远处有百余骑正迅速朝这边靠近过来,来势汹汹,看架势是不怀好意,她虽然自恃本事高强,可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凭自己一个人如何能面对百余人抱住麒麟和小王子。

    红绫朗声道:“不好,这些人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

    易寒好奇道:“还有谁敢向你们动手,难道草原上也有强盗吗?”

    红绫道:“我不知道,我们还是快走吧。”

    易寒道:“晚了。”说完手一指,只见在另外一个方向,有一群人包围了过来。

    易寒淡定道:“是敌是友,先看看再说吧。”

    红绫见易寒如此淡定,心中暗忖:“果然是征战沙场的人物,若是平常人早就惶恐不安了,又如何会如此镇定。”一颗心也微微平定下来。

    瑞雪问道:“发生什么事情?这些人是冲我们来的吗?”

    易寒笑道:“不必担心。”

    这帮人靠近,瑞雪已经看到他们扬起手中锋利的马刀,那闪着寒芒的马刀让人心寒,但是父亲的笑容,让瑞雪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

    数十个杀气腾腾的汉子立即将三人给包围起来,虎视眈眈,预防三人逃跑。

    易寒拉住瑞雪的手,安抚他,瑞雪却没有易寒想象中的那么害怕,反而目光大胆的巡视这些带着杀气的人。

    红绫低声问道:“什么办?”

    易寒道:“这些人看样子不打算立即动手,迫不得已可以亮出真实身份,我想草原上没有人有胆子敢对小王子下手。”

    红绫低声道:“好像是谷浑氏部落的人。”

    易寒好奇道:“知道他们的来历不是更好办,难道西夏还有那个部落不是狼主的臣民吗?”

    红绫道:“这个部落不一样,不受管辖,他们是独立自主的,部落实力不在西夏八大部落之下,不容小瞧,狼主想要西夏团结统一,却也不想和他们闹僵。”

    这时包围圈让开一条道路来,一个年轻男子和一个四十来岁的黝黑汉子骑着马慢慢的走到前面来,看样子是这帮人的头。

    易寒一看,有些惊讶,这不是当日一面之缘的谷浑笮和那前来救援的谷浑毕,这些也明白了这帮人为什么会杀气腾腾的杀来,却是因为当日红绫和谷浑笮的恩怨。

    当日他是站在谷浑笮那边,今日却是和红绫一伙,角色的转变,人生真是奇妙。

    谷浑笮还没有认出易寒来,毕竟易寒当日是流浪汉的模样,这会却衣冠华贵,谷浑笮将焦点放在瑞雪和红绫身上,确认就是他们无疑,却将易寒当做当日的随从之一。

    谷浑笮冷声道:“是要束手就擒还是我们动手。”虽然这个女子美艳,但是当日可是要杀了她,其美艳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一颗冷酷残暴的心,谷浑笮当然不会客气。

    见三人保持沉默,畏惧了自己不再嚣张,谷浑笮很满意,当日不是恃强凌弱的想要杀了自己吗?现在轮到他了。

    反而是瑞雪出声了,“原来是你,你还敢来。”不知道瑞雪为什么会说出这番话来,大概因为自己的父亲在场,让他感觉没有什么可怕的吧。

    易寒暗感无奈,你虽然是小王子,也要懂得查看形势啊,现在明显是对方人多势众,我们根本讨不到半点好处,幸亏来了是谷浑笮,还有迂回的余地。

    谷浑笮沉声道:“我见你是个小孩子,我就让一让你,当日你朝我射箭,现在只要你能躲过我的箭,我就绕过你。”

    红绫娇喝道:“你敢!”

    谷浑笮冷声道:“没有我什么不敢做的,你当日敢要杀我,今日我就敢杀你,不过”口风突然一转,“只要你答应嫁给我,我们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杀死对方,远不如征服对方成为自己的妻子更威风。

    此话一出,百余人齐声欢呼起来,成了少主的妻子,看你还怎么威风。

    红绫冷笑道:“就凭你这我想杀就杀的窝囊废,简直可笑。”

    “你说什么?”谷浑毕已经忍不住怒吼出声,侮辱谷浑笮就是侮辱他们整个部落。

    不知道为什么谷浑笮却不生气,红绫越是冷傲,他就越是想得到她,尽管这个女子曾经想要杀死他,他却生不出一点厌恶。

    谷浑笮沉声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红绫冷冷笑道:“尽管来吧,我看你们能奈我何?”说着拔出剑,作为一个武者,亮剑的意义已经很深刻。

    谷浑笮脸露为难之色,他并不想和对方争的你死我活,当日见到这个女子之后,他就念念不忘,雄鹰被杀的事,自己生命受到威胁,这些已经抛之脑后,他之所以花费人力搜寻对方,明是为了报仇,实却是为了眼前这个让他动心的女子,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只是见了一面,就深深的映入自己的脑海里,如今对方已经放出狠话,若自己再不动手可就颜面无存了,可是他真的不想动手。

    谷浑毕大喝一声:“先将这个女人给捉起来,若敢反抗就杀了她。”

    谷浑笮刚要说话,突然只听易寒大喝一声:“慢着!”

    这声音有些熟悉,仔细打量易寒一番,一开始还不敢确认,待看见易寒那把腰刀,终于认出来了,心中惊奇,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当日不是因为要帮自己和这个女子闹起来吗?眼前的事实实在让他难以理解,不过对方出现的很是时候,化解了他最不愿意看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谷浑笮喜道:“兄弟,怎么是你。”对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

    谷浑笮举手让众人不要轻举妄动,因为他也认出对方来了,还是想搞清楚状况再说。

    易寒安抚红绫让她不要冲动之后朝谷浑笮走了过去,谷浑笮也下了马朝易寒走了过来,两人接近,谷浑笮热情的捉住易寒的手,却问道“兄弟,你怎么会跟他们走在一起。”

    易寒转身看了瑞雪一眼,回头对着谷浑笮笑道:“其实他是我的儿子,我在他还是一个婴儿的时候就离开了,见到她母亲之后才知道她是我的儿子,谷浑笮可以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将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

    谷浑笮道:“他们虽然要杀我,可是兄弟你却救了我的性命,这一来一去,之间的恩怨也就抹平了,我谷浑笮虽然是有仇必报,可也是有恩必答,兄弟,我可以不计较了,兄弟你可以带着你的儿子离开,但是这个女人必须留下!”说着朝红绫指去。

    易寒自然不可能这么没有义气的撇下红绫,低声道:“谷浑笮,这个女人不能动,否则可会给你们部落带来灾难,她可是西夏一品堂的十大高手之一,你动了她就相当于动了西夏一品堂。”

    谷浑笮却道:“别人害怕一品堂,我们谷浑部落却不害怕一品堂,兄弟,我只能做到如此了,这个女人必须留下。”

    易寒问道:“你打算如何处置她呢?”

    谷浑笮道:“倘若她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就是我部落的人,所有的事情可以不计较,可若是不愿意,可就是要杀死我的敌人。”

    易寒心中暗忖:“原来如此,谷浑笮是看上了红绫,想要得到红绫,他却知道,凭这些日子对红绫的了解,谷浑笮想要得到红绫是不可能的。”

    易寒道:“我回去跟她商量一下。”

    谷浑笮表面却淡淡的点了点头,心中暗喜,这人可真是自己的福星啊,遇到他什么事情都变得顺利。

    谷浑毕从认出易寒那一刻,已知道打不起来了,只是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会跟他们在一起,走到谷浑笮的身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谷浑笮应道:“那小男孩是他的儿子,我已经打算看在恩人的面子上不予计较,不过这个女子却必须留下,他回去和那女子商量。”

    谷浑毕闻言有些意外,竟是如此巧合。

    易寒返回对着红绫道:“谷浑笮想要你成为他的妻子。”

    红绫闻言,脸色骤变,未得易寒说完,冷声道:“我现在就杀了他,看他还敢不敢有这个念头。”说着就骑马朝不远处的谷浑笮杀去。

    易寒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心想女人就是误事,就算不肯也不必如此冲动莽撞啊。

    谷浑笮突然看见红绫骑马朝自己奔驰过来,见她英气勃勃的模样,不禁有些痴了,竟恍然不知道对方是要来杀他的。

    谷浑毕却是一眼就看出红绫的意图,将谷浑笮往后一推,口中大喊一声“杀”,几个汉子便手持马刀和谷浑毕一起迎了过去。

    双方一交上手,谷浑笮都已经无法阻止。

    红绫果然厉害,以一敌几丝毫不落下风,面对还有一个骁勇善战的谷浑毕,便是如此,不停有些被她打伤坠马。

    眼看这个女子凶残厉害,硬碰不得,只能智取,谷浑毕让人使出早就准备好的绊马索,先将红绫的坐骑绊倒,在红绫坠马的时候,一张用粗绳结成的大网就罩了上去。

    红绫被大网罩住之后还不肯屈服,使劲挣扎,可是蛮力对抗又如何抵得过几个大男人。

    易寒和谷浑笮见红绫被擒反而安心下来。

    瑞雪忙道:“父亲,快救救奉武训!”

    易寒道:“你不必紧张,我保准她没有事,凡事不要靠蛮力冲动为之,要根据局势而变,懂吗?”

    瑞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很相信父亲的话,父亲说奉武训没事,奉武训就没事。

    红绫被绑了起来,谷浑笮面对易寒有些尴尬,说道:“请体谅我的难处。”

    易寒笑道:“一码归一码,我能够理解,毕竟红绫有错在先,既然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谷浑笮想不到易寒如此通情达理,他还以为对方会因此而自己翻脸呢,只听易寒笑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还不一定呢。”这番话可是意味深沉。

    谷浑笮闻言心中暗忖,原来他是这么想的,想撮合我和这个叫红绫的女人,难怪他一点都不担心紧张,低声道:“兄弟,其实我不想伤害她的,还请你好好劝一劝,我将来是谷浑氏部落的族长,做我的妻子一点也不委屈她。”

    易寒笑道:“不打不相识,姻缘也是如此,若不是当日的事情,你们不就不会见面吧。”

    谷浑笮道:“兄弟你若是不放心她,就和我一起回部落走一趟吧,一者我要好好感谢兄弟的救命之恩,二者兄弟你也可以为红绫的安危而放心。”其实他是想让易寒一起回部落劝劝这个倔强冷傲的女人。

    易寒点了点头,心想,凭着自己的本事,半夜将红绫救走的可行性还是很大的,刚才若非红绫冲动,其实还有迂回的余地的,反正瑞雪的身份还是一道保命符。

    其实之所以不暴露瑞雪的身份,是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望舒插手可就不仅仅是私人恩怨这么简单了,有时候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并不必越闹越大。

    回到谷浑氏部落,谷浑笮设下好肉好酒宴请易寒,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说的最多的就是关于谷浑氏部落的事情,易寒也就渐渐了解了这个部落,看来这个谷浑氏部落之所以在在贺兰山下的草原定居还有很深的政治缘由。

    这个部落就似游动在西夏边缘的一股势力,望舒为了大统团结所以才让野利都彦屡次游说将其说动,越是如此可越不能暴露瑞雪的身份。

    尽管谷浑氏部落有不俗的实力,但是望舒当然不会惧怕,她要消灭这个部落只是一句话而已,大军出动,一个谷浑氏部落如何是对手,可是望舒却不能这么做,她的目的是让谷浑氏部落融入,成为西夏的一份子,若是靠武力来征服,就会带来不良的影响,一国之君总是要从大局考虑,这也是为什么她对谷浑氏部落许以优待。

    夜幕降临,谷浑笮还让部落的勇士准备了许多精彩的节目,瑞雪常年居住在皇宫,对部落的生活并不了解,却充满新奇兴趣,竟参与其中,玩的不亦乐乎。

    一切都是这么的和睦,丝毫没有因为红绫的事情而产生隔阂。

    易寒将玩了累睡了过去的瑞雪抱回谷浑笮专门为两人准备的毡房之后,和谷浑笮单独烧着篝火的草地上,这会节目已经结束,周围安静下来了。

    在易寒看来,谷浑笮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讲理还懂得知恩图报。

    易寒知道谷浑笮想和自己谈什么,主动问道:“红绫呢?”

    谷浑笮道:“被绑住关了起来。”一语之后苦笑道:“虽然我想给她松绑,可是她太凶太危险了。”

    易寒笑道:“你既然知道她又凶又危险为什么还要娶她呢?”

    谷浑笮苦笑道:“当日见了她一面之后,我竟对这个想要杀死我的女人念念不忘,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就是喜欢她,心里想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易寒道:“男女之间的爱情是要两情相悦的,你这样做岂不是在用武力胁迫她吗?”

    谷浑笮道:“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她居住在何处,只有这样我才能见到她,或许过短时间,她看清我的内心,会对我改观。”

    易寒心中暗暗摇头,坠入情网的男子往往总是一厢情愿,站在他的角度上,红绫和什么人谈情说爱他无权去管,可是这一次是自己和她一起出来,他就必须把红绫安然无恙的带回去,却不能将她撇下。

    易寒淡淡应道:“也许有可能吧。”

    谷浑笮充满期待道:“你能帮我吗?”

    易寒点头道:“我们去看看她怎么样了。”至少也应该先了解红绫被关在何处。

    来到一个有人看守的毡房,守卫见是谷浑笮就没有阻拦,任两个人走了进去。

    易寒走进去,看见红绫的待遇还不错,地面上垫着毛茸茸的毯子,只不过红绫手脚都被缚住捆绑在一根木柱边,嘴边也被塞住了,大概是不想听到她大吵大骂的声音吧,想不到高傲的红绫也有被人绑起来的一天。

    红绫好像睡着了,不过很快就突然睁开了眼睛,怒瞪过来。

    谷浑笮被她眼神一瞪,有些紧张害怕。

    红绫目光又冷冷的瞥了易寒一眼,易寒知道她怨自己妥协,可是在那种情况下,难道让他带着瑞雪和对方拼命,事情还不至于如此严重,何须拿生命开玩笑,若非自己和谷浑笮相识,现在的情况可就不会这么好了。

    易寒道:“谷浑笮,我想和她单独谈一谈。”

    谷浑笮感受到红绫对自己的不善,留在这里也没用,还不如让易寒劝说一番,于是点头应下,暂时走了出去。

    易寒走到红绫的身边,“你不要大喊大叫,我就帮你将口中的布给拿掉。”

    红绫不点头也不摇头,易寒就当她默认了。

    “你是来劝我嫁给他吗?”红绫沉声道。

    易寒朝外面看了一眼,见谷浑笮站在远处并没有在偷听,这才应道:“你觉得这是有可能的事情吗?你的自由我凭什么来干涉。”

    红绫沉声道:“那你来干什么?”

    易寒笑道:“做做样子,知道你的位置,半夜好救你出去。”

    红绫冷声道:“我今日受此侮辱,必须杀了他方才泄恨。”

    易寒道:“说起来也是你先要杀她,他报复你并没有错。”

    红绫道:“我不跟你讲道理,在西夏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要武力才是道理。”

    易寒反问道:“既然道理讲不通,为什么我会安然无恙的在这里,而你却被别人绑起来。”

    红绫应道:“我不知道,你走吧,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易寒道:“你不知道谷浑氏部落的来历吗?希望你能理智一点,不要越闹越大,好吗?”

    易寒的语气竟有点恳求。

    红绫很想答应,可是她咽不下这个口,特别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受了这样的侮辱,若不找回点颜面,她真不想活了。

    红绫摇了摇头。

    易寒也就不多说了,说再多也是废话,人的性格要是这么容易改变就不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了。

    “等我”易寒只说了这两个字就离开。

    谷浑笮见易寒走了出来,满怀期待的走来,“怎么样,她肯听劝了吗?”

    易寒笑道:“你早些时候也看到她的性子了,若我说她肯了,你也不会相信,不如放了她,让她心中欠你一个人情。”

    谷浑笮道:“除非她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否则我无法当着全部落人的面将她给放了。”

    易寒心中暗忖:“说到底你还是不想放,若真想放了她,暗地里将她放走就是,这又岂能难得倒你。”

    谷浑笮见易寒沉默不语,说道:“我担心等我父亲回来,他会下令对红绫进行处置。”

    易寒问道:“什么处置?”

    谷浑笮道:“若是男子,是要处死的,红绫是女子却要去衣受刀刑。”

    易寒问道:“你们私自刑罚难道不怕追究吗?”

    谷浑笮好奇的看着易寒,“她试图要杀我,我们报复,有谁会追究呢?”

    易寒看着谷浑笮理所当然的表情,也知道了这里不是大东国,自己对西夏的民风民俗并不了解,安慰道:“耐心一点吧,她会看到你的心的。”说这句话连易寒自己也不信。

    易寒返回毡房休息,在夜深人静的半夜悄悄醒来,瑞雪依然熟睡,易寒温柔一笑,悄悄观察外面的情况,发现谷浑笮并没有派人来看守自己。

    溜了出去,潜到关押红绫的毡房,大部分已经熟睡,并没有设下岗哨,不过关押红绫的毡房外,两个男子还守职的看守着。

    要处理这两个人对易寒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将两人打晕,潜入毡房。

    易寒一进去,红绫就睁开眼睛,看来她一直没睡。

    易寒割掉红绫身上的束缚,红绫淡淡说了一句:“你来晚了,让我等久了。”

    易寒低声道:“我要等他们都睡着了才好行动,别说了,我们走吧。”

    红绫固执道:“不!我要先杀了他!”

    易寒这会当然不会说什么不要冲动之类的傻话,因为这样根本没用。

    “你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这样乱找岂不是惊动了别人,最后自投罗网,还连累了我和瑞雪,只要我们现在离开这里还怕报不了仇。”

    红绫立即改变主意道:“走吧。”

    易寒道:“我观察过了,他们的马圈养在东南方向的牢圈里,你先到那边等我,我回去带瑞雪和你汇合。”

    红绫问道:“你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情。”因为此刻的易寒镇定,部署的条条有序。

    易寒道:“别说了,走吧。”

    易寒返回毡房,将瑞雪叫醒,告诉他什么都不要问不要讲,让他的吩咐做就是了。

    瑞雪年纪不小了,也懂,见到红绫欢喜道:“奉武训!”

    红绫已经准备好了三匹骏马。

    易寒却有些不放心,“瑞雪和我骑一匹吧。”这是逃跑,可不是游玩。

    三人无惊无险的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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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节 人间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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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1>风流名将 第三百四十三节 人间祸害</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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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雪与易寒相处,潜移默化的受他的影响,瑞雪在西夏皇宫长大,受周围环境影响,性格上坚韧不拔是足够了,却不懂的变通,要治理好一个国家,更需要的是智慧而不是武力。

    回到皇宫已经是早上了,瑞雪依然神采奕奕充满兴奋,对他来说这种经历实在是太刺激了。

    在半路上,红绫就与他们分离,易寒也不劝她,现在的他,有些事情他管不着就不去管了,红绫要报复什么的,都不关他的事情了。

    望舒在寝宫里等了一夜,可是她却耐着性子,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来,直到看见易寒和瑞雪风尘扑扑的回来,才露出了微笑。

    望舒不必问也知道发生了事情,不过她却没有问。

    这会瑞雪终于露出疲倦之色,早上他还要跟着上品大人学习书文呢,可这会他真的提不起精神,只想好好睡一觉。

    望舒竟破例道:“瑞雪,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瑞雪欣喜若狂,立即领令退下,临走前还不忘对着易寒眨眼。

    瑞雪走后,望舒笑道:“看来你跟瑞雪相处的还不错。”

    易寒笑道:“我们是父子,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

    望舒问道:“你累了吗?”

    易寒应道:“有点。”

    望舒道:“我也累了,那一起休息一会吧。”

    易寒这才发现望舒容身疲惫,似乎一晚没睡,柔声问道:“你担心了?”

    望舒笑道:“是有点担心。”说着转身,迈着依然优雅的步伐,斜卧在奢华的卧榻之上,

    黎明的阳光映入进来,照在插花瓶里纯白如雪的兰花,花贵动人,望舒披着一件鹅黄的丝绸披风,体态悠闲,却垂下眼睛,一只手托着脸腮,在闭目养神,撩起的披风之内只穿亵衣亵裤,脚上一双白色的绣花鞋翘翘撩人。

    易寒轻轻的走了过去,能听到她平缓的气息声,随着她的呼吸,丰满的胸脯起伏着,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看着她娇慵懒散的姿态,易寒有些动心,此刻的望舒倒像一个贵妇人。

    易寒在她身边不远处也坐了下来,这张卧榻可容三五个人平躺着都不嫌挤,易寒轻轻唤了一声:“舒儿

    ”

    望舒却不应,易寒细瞧,这才发现望舒竟睡着了,莞尔一笑,他也累了,也就在榻上躺下,闭着眼睛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易寒醒来,却发现望舒不在了,当看见自己身上披着一件薄被,心想,大概是她不想打扰自己,所以静静离开。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问自己为什么一晚没有回来。

    望舒是一国之君自然不可能整天闲着来陪伴自己,在这里,易寒倒是感觉自己是个闲人了。

    他刚醒不久,拓跋乌沁就来了。

    “将军,是不是感觉有些无聊?”拓跋乌沁笑吟吟的问道。

    易寒笑道:“有点。”

    拓跋乌沁笑道:“那要不要到皇宫外面走一走啊?”

    易寒问道:“宫令你陪我?”

    拓跋乌沁笑道:“将军就真的这么想让我陪你,只可惜这宫中大小事情少不了我,要不,我安排个人陪你出去逛一逛吧?”

    易寒笑道:“也好,来这么久了,我还没和老朋友叙叙。”

    拓跋乌沁笑道:“那好,我先给将军安排午膳吧。”

    易寒用过午膳之后,拓跋乌沁就安排了一个人到来,却是拓跋绰。

    其实易寒一开始就估计这个人会是拓跋绰,果然是拓跋绰。

    拓跋绰一身西夏武士劲装打扮,腰配兵器,显得英气勃勃,一看就是不好惹的。

    易寒站了起来,笑道:“拓跋小姐,有劳了。”

    拓跋绰显得很冷漠,转身道:“走吧。”

    易寒知道拓跋绰是属于那种性情冷漠的女子,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两人走出皇宫,易寒道:“拓跋小姐看你好像不太愿意跟我在一起,若是不愿意的话,你就先回吧,这兴庆府的街道我也很熟。”

    拓跋绰冷然瞥了易寒一眼,淡淡道:“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危。”

    拓跋绰素来孤傲自赏。对男子话都不愿多说半句,能这么说已经是难得了。

    易寒道:“那好吧。”却是他心里不愿意跟这块冰在一起,显得不自在,若是换做拓跋乌沁这个知心人可就有趣多了,拓跋绰又冷又硬的没有半点情趣,那张冷若冰霜的脸生生把易寒骨子里的风流潇洒给压抑住。

    拓跋绰问道:“你要去哪里?”

    易寒笑道:“这西夏的青楼我还没有去过,不如你带我去逛一逛吧。”

    拓跋绰冷冷道:“西夏没有这种地方?”

    易寒好奇道:“那西夏的男子平时都是到哪里寻欢。”

    拓跋绰冷笑道:“你若有本事,这大街上你看到那个就可以勾搭那个。”

    易寒惊讶道:“有这么好的事情,若是遇到良家妇女可怎么办?”

    拓跋绰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易寒道:“那带我去良家妇女最多的地方?”

    拓跋绰阴沉着脸,话也不多说一句,转身带路,走到热闹的街道之上,满大街风情洒脱的西夏女子,拓跋绰却没有放慢脚步来。

    易寒忙道:“这里不就有好多良家妇女吗?你怎么走的那么快,给我点时间勾搭啊。”

    拓跋绰突然拉住易寒的手,走到一个身段丰腴的妇人身后,拉着易寒的手重重的朝妇人肥.翘的臀儿拍去,然后立即松开了自己捉住易寒的手。

    妇人“呀”的惊叫一声,转身回头,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易寒,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易寒却朝以一旁冷冷不语的拓跋绰看去,心想:“拓跋绰也会有这么调皮的时候。”

    拓跋绰那里是调皮,她是生恼。

    易寒突然认真的凝视着这个妇人,他的表情让妇人好生奇怪,突然易寒出声道:“十年不见,你容貌变得更加的美丽动人,我却沧桑老态,若不是你丰翘的臀儿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

    这番言语若是在大东国自然是荒唐下流,但是在风情洒脱的西夏,男女间身体的接触却不是那么泾渭分明。

    妇人顿时被易寒轻柔婉约的声音给打动了,听他语气有些伤感悔息,竟生出怜惜之情,非常不愿意的道出真相来:“你认错人了。”

    易寒激动道:“不可能,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不辞而别,我那是有万般的无奈啊!谁让我是一个男人。”

    从易寒的语气,这个妇人可以感觉到这个男子一定充满故事,甚至她多么想自己就是他口中说的那个女子,十年,他依然记得,多么痴情的男子啊,竟出声道:“我不怪你了。”

    拓跋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怪异的一幕,甚至以为易寒真的与这个女子十年前就认识,否则否则怎么可能如此。

    “真的吗?”易寒突然激动的将妇人搂抱在怀中。

    妇人被易寒强壮的臂膀一搂,娇哼一声,身子软绵绵的贴在易寒身上,似乎这一刻他对自己做什么事都不在乎。

    拓跋绰见事态突然演变的不可收拾,凶狠的将妇人从易寒的怀中揪开,冷声道:“你认错人了。”

    妇人顿时不悦,泼洒道:“不用你管。”目光不忘狠狠的瞪着拓跋绰。

    拓跋绰冷声道:“刚才那巴掌是我打的。”

    妇人顿时恼羞成怒,扑上去就要与拓跋绰扭打起来,拓跋绰毫不留情一脚的把她踹倒在地,骂道:“荡.妇!”

    易寒见事情越闹越大,拉着拓跋绰迅速离开,这西夏女子虽然风情洒脱,却没有大东国女子的温婉含蓄,似刚才那妇人,男子见了都吃不消。

    两人快步走了几个街道之后,这才放慢脚步,拓跋绰狠狠的把易寒的手甩开,冷冷道:“松手!”

    易寒无奈道:“还不是你闹了。”

    拓跋绰冷声道:“你真够放.荡下贱的,这种货色,这种恶心的话你也说的出口。”

    易寒笑道:“我脸皮不厚,怎么可能得到你家主人的心。”

    易寒在拓跋绰心中有两面,一面是战无不胜威风凛凛的麒麟将军,一面是放.荡下流的好色之徒,这两面都是他,大概是他身上这特异的气质才让狼主对他另眼相待。

    其实拓跋绰想的太简单了,易寒得到望舒的心是靠一颗真挚的真心。

    一会之后,拓跋绰领着易寒来到一处地方,好像是一处道场,因为进出门口的都是西夏武士装扮,身揣兵器。

    易寒好奇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要找良家妇女吗?这里面的女子全部是良家妇女,却不是你在街上遇到的那些荡妇。”

    易寒好奇道:“真的?可我感觉不太像啊。”因为他刚才就看见一个从里面走出来的女子,装扮与拓跋绰差不多,神情冰冷,这一看就是硬石头,这拓跋绰该不是想阴我吧。

    拓跋绰没有回答,却领着易寒走了进去,易寒却没有注意大门牌匾上写着一品堂三个字。

    一品堂历史悠久,是培育西夏武士的地方,皇宫里的高手侍卫大多出自一品堂。

    进了大门,易寒这才发现内中竟是一个宽敞的场地,就似一个比武的场地一般,场地上罗列有十八般兵器,刀,剑,枪,矛,斧,匕首,只有你想的出的兵器,这里都有。

    有的独自一人练习,有的在交手切磋,场面看似混乱,却又井然有序。

    当中还有一些女子,这些女子几乎与男子没有什么区别,混杂在一起,男女不分。

    有人看见拓跋绰走了进来,目光都朝这边飘来,却没有人上前打招呼,却也不敢明着对视,心想拓跋绰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这一次来的目的是为什么,发现今日真是一个热闹的日子,红绫和拓跋绰都来了。

    一品堂是个凭武力论尊卑的地方,拓跋绰是十大高手之一,却不是他们这些人可以上前攀谈的。

    拓跋绰停了下来,对着易寒道:“这些女子全都是良家妇女。”

    易寒目瞪口呆道:“你带我来这里不是想让我调戏勾引她们吧。”

    拓跋绰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吗?调戏她们可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易寒摇了摇头道:“不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我可不想在这个地方被砍成几段。”

    拓跋绰讥讽道:“你就只会调戏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易寒道:“可我从来不强来的,都是你情我愿的,就似刚才。”

    拓跋绰道:“现在不是更好证明吗?你想强来也强来不得。”

    拓跋绰突然朗声道:“我身边这位,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他随便想勾搭那个就能勾搭那个,所以我就带他来见识见识,西夏的女子是不是都是荡.妇。”

    易寒心中大感冤枉,这话是你对我说的,这会却污蔑我是我说出口的,拓跋绰这话出口明显就让自己犯了众怒。

    这些武士中有人道:“是个汉人。”汉人和西夏人在容貌上差异不大,加上有许多人在西夏经商贸易,所以渐渐的也就不分西夏和汉人之别,只是有些时候还是要区分的,就似此刻。

    易寒苦笑无奈的看着拓跋绰,拓跋绰却一脸得意,期待看到易寒的洋相,这里是一品堂,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不差,这会看他如何应付。

    易寒朗声道:“误会!误会!我不是说西夏的女子都是荡.妇,我是说我身边这一位是荡.妇。”

    众武士闻言一惊,这男人死定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侮辱拓跋绰,拓跋绰的凶残冷酷可是众人皆知。

    果不其然,拓跋绰拔剑怒吼道:“你说什么?”

    易寒应道:“我说你是个荡.妇。”他可是一直对拓跋绰彬彬有礼,拓跋绰却拿他来开刷。

    拓跋绰怒火上头,她从来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侮辱过,也不顾的易寒的身份,一脚就踹去。

    易寒早有预防,躲了过去,嘴边说道:“动手动脚就好,可别动刀动剑啊。”

    拓跋绰还真是只动动拳脚,并没有出剑,打算就是凭着一双拳头也可以将易寒揍的惨不忍睹。

    众武士见易寒居然能在拓跋绰的愤怒之下安然无恙,均暗忖:“难怪敢戏弄拓跋绰,原来是有真本事,这拓跋绰平时对男人冷目相待,今日总算遇到对手了。”

    在两人打斗中,技高一筹的易寒还真的调戏起拓跋绰来,时不时摸摸小脸,蹭蹭臀儿,却是怀着报复的心理,你不是逼我调戏良家妇女吗?我就先来调戏你。

    拓跋绰像一头暴怒的雌狮,恨不得将易寒撕成碎片,今日易寒让他颜面扫地,若不是他的身份,这个男人死一百回都不够。

    突然一声娇喝声传来:“拓跋绰让开,我来。”

    来人速度如电,手持一把锋利宝剑朝易寒身上刺来。

    易寒虽然反应敏捷,手臂上还是被对方割了一剑,迅速后退几步朝来人望去,差点没有把他吓坏,来了一个跟难缠的,多年不见的贺兰!

    两人四目相对!

    众人心想:“这男子惹怒了小母老虎,把大母老虎也招来了,麻烦大了。”

    拓跋绰虽然凶残冷酷,可比起杀人不眨眼的贺兰,比较之下就是温柔了,在西夏,任何人都不敢招惹贺兰,因为她真的会杀了你,而拓跋绰却会手下留情。

    拓跋绰原本一肚子怒火,看到贺兰之后变的有些紧张,却反过来担心易寒的安危,朝易寒挥手:“你快走!”

    拓跋绰的举动可真让人看不懂了,难道拓跋绰和这个男人刚刚是在闹着玩的,可看拓跋绰刚才的举动可是真怒啊,再者说了依拓跋绰的性子,她绝对不会干这种无聊的事情。

    易寒却笑道:“见了老朋友,怎么能说走就走,这样太没有人情味了。”

    贺兰持剑对着易寒做了一个动作,其他人看见了,顿时惊呼出声。

    拓跋绰见了,这会却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要将易寒带到这里来了,这会贺兰要与易寒分出生死,这是武士之间的规矩,只要易寒答应下来,任何人也无权干涉。

    易寒见其他人的反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问道:“拓跋绰,贺兰是什么意思?”

    贺兰出声道:“我要与你生死比武!”

    拓跋绰暗暗朝易寒使眼色,让他不要答应。

    易寒道:“从我认识你那天开始,你就纠缠我,好!今日我就答应你。”

    拓跋绰大声喊道:“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这场比试只有一人死亡才算结束。”

    易寒道:“我只能说你们的规矩真是太野蛮血腥了。”

    拓跋绰将手中的剑朝易寒扔去,喊道:“接着!”

    易寒却扔拓跋绰抛来的剑在自己的面前掉落,没有伸手去接。

    这个举动让人感觉怪异,难道他想要空手与贺兰比试吗?要知道这是一场直到一人死亡才分出胜负的比试。

    易寒道:“贺兰,我不想在这里,我想找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不受别人的打扰。”

    “好!”贺兰爽快应了下来。

    众人闻言大感惋惜,原本以为可以看到一场巅峰对决,怎知道这个男人却出了一个馊主意。

    这时红绫也走了出来,看见易寒和拓跋绰都在场,又发现气氛有些怪异,心中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红绫走到拓跋绰身边,低声问道:“拓跋绰,发生什么事情。”

    拓跋绰脸无表情道:“贺兰要与易寒进行生死比试。”

    红绫惊讶的脱口道:“这怎么可以,我们要阻止他们!”

    拓跋绰无奈道:“易寒已经答应了!”

    他居然答应了,红绫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男子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他勇敢不畏惧死亡,可是这一刻红绫宁愿他是一个胆小鬼,她有些黯然的垂下头来,到底希望谁获胜呢?这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易寒和贺兰骑着马离开一品堂,远离兴庆府城区,来到城郊偏僻人烟稀少的地方。

    红绫和拓跋绰却也尾随,尽管她们心中不想看到残酷的结果。

    易寒与贺兰面对着面,两人相隔大约三丈远。

    贺兰淡淡道:“你不用兵器?”

    易寒一脸轻松,摊手道:“为什么要用兵器呢?”

    贺兰冷声道:“你不用兵器一点机会也没有。”

    易寒转移话题道:“贺兰,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直想要与我比武?”

    贺兰沉声道:“以前我是想攀登武道的巅峰,现在我想光明正大的杀了你。”

    易寒笑道:“你就这么恨你的老朋友。”

    老朋友三个字顿时让贺兰心头一颤,不由自主的想起和易寒初见时的种种往事,他嬉笑自然,潇洒无比,他下流卑鄙,狡诈奸猾,但是不管如何,当时的易寒都是她的朋友,她真的想杀了他吗?其实只不过这些年一直堵在心头的心结罢了。

    现在易寒又在她面前说起朋友这个字眼。

    红绫对着拓跋绰低声道:“表姐好像有点犹豫了。”话刚说完就听见拓跋绰朗声道:“出手吧。”

    易寒问道:“真的非比不可?”

    贺兰也不在废话,出招朝易寒刺去,这场比试易寒被迫开始,不过易寒没有还手,只是一味的躲避。

    手无寸铁的他被贺兰逼的身上满是剑伤,贺兰怒吼道:“出手!堂堂正正的战胜我,否则我看不起你!”

    易寒道:“可我不想杀了你,若你真下的了手就杀了我吧,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最后一句易寒也是怒吼出来的,这个女人顽固不化不可救药了。

    贺兰冷喝道:“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一剑朝易寒心窝口刺去。

    易寒这一次也不躲了,站着原地也不躲避。

    红绫和拓跋绰见此,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贺兰手中的剑在要扎中易寒心窝的时候,却锋头一斜,从易寒腋下滑过,她终究没有杀了易寒。

    远处两女见此情形,心头一颗大石顿时落下,暗呼好险!

    易寒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你不是要逼我吗?那就让你尝尝被人逼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贺兰看了易寒一眼,悲酸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易寒在看到贺兰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不其然,贺兰持剑朝自己脖子摸去,这场比试注定有一个人要死,既然她杀不了易寒,就只能自刎。

    “唰”的一声,贺兰却发现自己没有死,易寒用自己的手臂挡在自己脖子前面,他的手臂上被割了一道很深的伤口,鲜血从他的手臂溢出,染红了他的衣袖,也滴落在自己的鞋面上。

    拓跋绰已经克制不住要冲过去了,却被红绫拉住,“不要过去,我想事情已经有了转机!”

    易寒露出微笑道:“因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必须为你挡剑!”

    贺兰怒吼道:“当日在大东国皇宫,你怎么不把我当朋友。”

    易寒笑道:“我当日把你当做敌人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把你当朋友,所以你现在才能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贺兰怒吼道:“我宁愿你当日一剑杀了我。”

    易寒摇了摇头,竟似兄长一般的抚摸贺兰的秀发,“是你的固执冲动酿成的悲剧,为什么你现在还不明白,恨我吗?其实你不恨对吗?当日我若是纵容你,你越看不起我对吗?本身你就将我置于两难的境地。”

    贺兰悲酸道:“可现在我们两人必须有一人死,这是规矩。”

    易寒心中暗暗不屑,可笑的规矩,你死板到跟我讲规矩,那我就跟你讲规矩,“我手无寸铁,至始至终从来没有还手过,这算是比武吗?”

    贺兰一愣,“可你答应我了。”

    易寒道:“我只是答应你出来走一趟叙叙旧,却没有说答应和你比武啊。”

    见贺兰整个人愣住了,易寒继续道:“你仔细想一想,我口上可有说过答应与你比武的话。”

    贺兰咬牙切齿道:“你竟敢骗我!”

    红红的眼眶却成为破涕为笑的证据。

    易寒一副无赖的模样,淡道:“骗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这人我没办法和你正常说话。”

    贺兰推了易寒一把,怒道:“滚开!”

    易寒“哼”了一声,贺兰这才发现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流了许多的血。

    贺兰从自己身上撕了一条布,和伤药一起递过去,冷酷道:“先把伤口包扎了。”

    远处的两人看着这一幕,只感觉易寒这个人真是充满神奇,刚刚还要决出个生死,这会却像朋友一样。

    易寒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之后,突然说道:“还不够。”

    “嘶”的一声,伸手从贺兰的身上撕裂了一条布来,他撕的部位不太对,刚好是贺兰饱挺的胸脯。

    胸襟部位的武士服被易寒撕裂,顿时暴露出隐藏在里面如雪的肌肤,还有那一对包裹在亵衣内若隐若现

    优美浑圆的酥.胸。

    远处的两女见此,均闭上眼睛垂下头来,一脸绝望,原本已经转危为安,易寒这个举动怕是又闹出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只感觉原本强壮的心脏在易寒面前真的不堪折磨。

    易寒继续包扎手臂上的伤口,突然抬头好奇的看着贺兰,“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贺兰口中冷冰冰的迸出几个字来,“我后悔刚才没有一剑杀了你。”

    易寒哈哈大笑:“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平淡无味吗?多了我却有几分变化和乐趣,你不将我当男人看,视若朋友,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非你喜欢我?”

    贺兰冷笑道:“我是不将你当男人看。”

    突然毫无征兆的出剑朝易寒腹下敏感部位刺去。

    红绫和拓跋绰好不容易才顶着压力睁开眼睛,立即就又闭上眼睛,不忍看下去。

    易寒却安然无恙的站在贺兰一丈之外,笑道:“我知道你真的敢动手,所以这一次我”

    话没说完,贺兰一个旋风腿就朝易寒脸上扫来,这一刻她十分厌恶眼前这个男人的这张嘴脸。

    一个穷追不舍,一个拼命逃跑。

    看的红绫和拓跋绰有些无语,怎么看都不像真的,好像在嬉戏,可凭借对贺兰的了解,这却是真实的,不是在嬉戏,说到底,原因在那个毫不在乎,当做玩笑的男子身上。

    易寒被贺兰追的跳入河里,讪笑道:“有种你就也跟着跳下来,让我好好欣赏你湿衣贴肌的模样,我还真想看看你这只母老虎的身材是怎样的动人。”

    红绫闷闷道:“真是不知道轻重,这伤口浸水,简直是在自讨苦吃。”

    拓跋绰应道:“生命都可以拿来开玩笑,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拓跋绰可还真看不透易寒,易寒再怎么胡闹又怎么会拿生命开玩笑,其实刚才贺兰就算真敢刺下去,他也能保证自己不毙命,这叫艺高人胆大。

    贺兰干脆在河边盘坐下来,“我就在这里守着,看你能不能在河里呆一辈子。”

    易寒这下倒是愣住了,无话可说。

    远处的两女,见两人真的就这样僵持起来,有些无奈,一个无耻,一个无聊,倒也只有他们做的出来。

    一直僵持到黄昏,两人都没有要让步的意思,满身伤口却浸泡在河水的易寒开始感到不好受了,摊上贺兰这种女人真是倒霉八辈子了。

    两人也无法继续等下去了,两人走到贺兰的身边,“我们回去吧。”

    贺兰冷淡道:“你们先回去,等我阉了他就回去。”

    拓跋绰心中暗忖:“你阉的了吗?要是阉的了,早被我阉了。”

    红绫道:“表姐,他救过我的性命。”

    贺兰冷漠道:“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拓跋绰有些忍不了了,对着河中的易寒道:“你上来,我不会让她阉了你的。”为了易寒,拓跋绰居然敢跟贺兰叫板。

    贺兰冷冷的朝拓跋绰瞥去,拓跋绰毫不示弱道:“别人怕你贺兰,我拓跋绰可不怕。”

    怎么因为一个男人,而让拓跋绰和贺兰闹翻了,让红绫感觉河中的男人真是一个祸害,这祸害不除,这天下的女人就不太平,也带着怨气道:“干脆将他毒死算了,免得这么多事。”说着当真掏出一个瓷瓶来。

    疾步走到河边,将红色的粉末洒落河中去,易寒身上有伤害,这毒药可以立即通过伤口渗入体内。

    贺兰和拓跋绰同时一惊,一个夺走红绫手中的瓷瓶,一个将她推开。

    易寒大喊道:“红绫,没有想到你才是最凶残歹毒的那个。”

    红绫闻言心中暗忖:“傻瓜,我是在救你,不识好人心!”

    贺兰和拓跋绰竟不约而同的跳入河中,迅速朝易寒游去。

    红绫见此暗暗冷笑道:“装模作样,刀子嘴豆腐心,还不如我红绫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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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节 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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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名将 第三百三十四节 杂念



        人xìng本来就是很复杂很奇妙,例如一对吵架中的男女,彼此恶言相向,突然危险降临,会变得怎么样呢?

        易寒也拼命朝岸边游来,可是刚动几下就发现自己在河水中浸太久了,伤口处有种难以言喻的麻痛。

        两女游到他的身边,各揪着他的一只手臂就往岸边迅速游去。

        将易寒拉上岸之后,贺兰掏出短匕,一副要大刀阔斧的模样,拓跋绰却对着红绫沉声道:“解药拿来。”

        红绫突然惊呼道:“洒错了,我洒的是一品红香。”

        拓跋绰眉头一皱,不悦道:“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红绫道:“是从西普陀的妖僧那里夺来的。”

        一旁的贺兰闻言,仔细观察易寒来,发现他双眼发红,身体发烫,神智变得模模糊糊,一品红香原本就是烈xìngyín毒,易寒全是都是伤口,这毒药通过伤口进入体内血液,中毒很深。

        拓跋绰也注意到了,易寒中的毒真的是一品红香,这会就算怪罪红绫也改变不了什么,对着贺兰道:“怎么办?”

        贺兰沉默不语。

        红绫淡道:“既然是我的过错,就由我来负责。”

        贺兰和拓跋绰闻言不约而同的朝红绫看去。

        红绫淡道:“还能怎么样,难道任他这样死去吗?”她的话合情合理。

        拓跋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只能如此了,而且红绫又是心甘情愿的。

        贺兰什么话也没说,突然将易寒抱去,朝远处走去。

        拓跋绰愣在原地,看着走远的贺兰,问道:“她想干什么?”

        红绫淡道:“为他解毒呗。”口气十分轻松,一点也不担心。

        拓跋绰实难想象,贺兰会为一个男人做出这些事来,何况刚刚她还要杀死易寒,这种关系的转变快的拓跋绰难以接受。

        拓跋绰道:“那我们干什么?”

        红绫淡道:“等着吧。”

        拓跋绰恼道:“都是你,好端端的下什么毒药。”

        红绫道:“你又不是不了解贺兰,我若不这么做,她真的会在这岸上守上个三天三夜,我下药的时候就想过了,你们不愿意给他解毒,我就来给他解。”

        拓跋绰讥讽道:“红绫,人家都说你是妖艳外表冷漠心肠,想不到你也变得洒脱放.荡了。”

        红绫冷笑一声,毫不示弱道:“拓跋绰,你我都心知肚明,刚才你不顾一切扑到河里的一幕我都看在眼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也瞒不过我的眼睛。”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再胡说我就不客气了,就算失去xìng命我也要保证他的安危,这是我的职责,我和他清清白白的。”

        红绫笑道:“你和我什么男人没见过,这种男人没见过吧,奇异、特殊,你和我都有好奇心。”

        拓跋绰冷声道:“红绫,你竟敢打他的念头,你难道不知道他的身份吗?”

        红绫沉声道:“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我才会打他的念头,你敢我怎么不敢。”一语之后轻轻道:“试问,在许久就一直活在你耳边的男人,让你对他充满好奇,突然有一天他真实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难道你半点动容也没有吗?”

        拓跋绰冷笑道:“这种男人你吃的消吗?”

        红绫淡淡道:“等吃不消那天再说呗。”

        拓跋绰冷声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告诉狼主你的意图?”

        红绫微微一笑:“拓跋绰难道不心虚吗?”说着柔和的眼神突然变得锐利盯着拓跋绰。

        拓跋绰沉默许久才抬头淡淡看了红绫一眼,眼神已经变了味道,带着排斥厌恶。

        红绫笑道:“拓跋绰,我知道你现在讨厌我,因为你嫉妒了。”

        拓跋绰冷笑道:“你凭什么让我嫉妒。”

        红绫盈盈笑道:“因为我敢说出心里话,你却不敢。”

        拓跋绰笑道:“我承认他是一个奇异特殊的男人,我也承认我对他充满好奇心,但不代表我能接受他那些让人厌恶的行为。”

        红绫一脸惊讶道:“拓跋绰你也会厌恶别人的行为,只要不惹到你,你不是从来不管别人的行为吗?”

        拓跋绰怒道:“可是他惹到我了。”

        红绫若有所思道:“这样啊,照你的脾气,你应该杀了他,为什么他还活的好好的。”

        拓跋绰恼羞成怒,突然拔剑,“红绫,你再说一句,我就不客气了。”

        红绫忙道:“好,我不说了,你还是把身子弄干了再说,否则被那个倒霉鬼撞上了,你吃亏,他该死。”

        拓跋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武士服紧紧裹住自己动人的身躯,玲珑曲线完全暴露,似没穿衣服一样。

        红绫朝贺兰走远的方向望去,表情充满深意。

        贺兰抱着易寒走远,她想走的更远一点,至少能找到一个隐蔽一点的角落,可是怀中的易寒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烫。

        贺兰没有继续走下去,把易寒放在草地上,周围空旷,易寒就似躺在一张天然的草床上,漆黑的周围,就似熄了灯火的房间内,这让贺兰心头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感觉就像和一个男子共处一室。

        贺兰这会感觉衣衫湿透,反正是要脱衣服的,她褪下让她难受的湿衣,漆黑的环境给她一丝安全感。

        饱满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坚实挺.翘的臀儿,修长结实的双腿,贺兰是个习武之人,身体充满着健实的爆发力,又不失女xìng的yīn柔之美。

        **.身子的贺兰朝易寒脸上望去,他闭着眼睛,若是此刻盯着自己的身子看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反应,她知道至少不会似此刻一般从容淡定。

        只是脸上还有些犹豫,突然听见易寒口中痛苦难受的哼声,贺兰下了决心,弯下腰来,褪除易寒的衣衫,当她手指触碰到易寒身上那些数不尽的伤疤时,神态有些动人,父亲的身上也有很多这样的伤疤,这些伤疤证明了他是个勇敢的男人,他是个经历生死磨难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贺兰从来没有对男人动心过,易寒也没有过,她一直将易寒当做一个很好的朋友,可是这一刻她身为女子却被易寒的男子阳刚之气所吸引,内心有些动容。

        或许这即将要做的事情,让她坚不可摧的内心有了一道裂痕,人世间的男女之情趁机而入。

        贺兰眼力不错,就算在这漆黑的环境下,她的眼睛也基本能辨别事物,可是她别过头去,手掌顺着易寒的大腿朝上摸索,摸索属于男子的阳刚之物。

        不知道是不是贺兰手掌的抚摸,易寒的呼吸变得粗重,声音透着难受。

        贺兰的手掌触摸到绷紧的肉一样的东西,坚硬中透着温柔,圆圆的比剑柄要粗一些,手掌竟无法合拢,她知道这个就是属于男人特有的东西,当这个东西刺入自己的身体,就完成所谓的男女交.欢,贺兰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东西,似乎她从来就没有情.yù的冲动,可是这一刻她却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思考。

        一想到这东西即将要刺入自己私密从来没被人窥见的部位,贺兰有些难堪,有些排斥,有些刺激,心跳怦怦加快起来。

        想到易寒刚才手臂挡住自己自刎的一剑,你都肯为我挨剑,我这么做又算得了什么,不想及男女之异,仅仅因为友谊,贺兰反而感觉释然自在,将臀儿移动到易寒的小腹,双腿微微蹲了下来,易寒的阳刚只是轻轻的刮过她的大腿内侧,一股异样的感觉传来,贺兰立即感觉自己的腿有些酥酸,一把呻.吟声就要脱口吐出,却被她生生扼在喉咙内。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只是其中过程,却不懂其中的技巧,想来不就是刺进自己身体,可真正做起来却没有这么的简单,至少她不懂的做这种事情之前需要爱抚,女子的私密部位是个神奇的天地,虽可伸可缩,能容大物,但前提是需要刺激湿润。

        摆弄了几下,却没能让贺兰如愿以偿成功进入,反而被那阳刚撩拨的身体不自在。

        贺兰这时发现自己的姿态十分不雅,这姿势就似在“更衣”一样,想了一想,换了个姿势膝跪下来,双脚紧夹易寒双肋,臀儿压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慢慢的将自己臀儿的正中部位往易寒大腿根际靠近过去。

        还没完全接触,就被易寒那被自己压弯下去的阳刚给抵住了,贺兰只能收复翘起臀儿来。

        摆弄了几下,还是没有办法进入,那东西就似狂风中的乱草拂来荡去,好不容易准确的抵到贺兰的私密部位,蹭了几下,蹭的贺兰腿发软,没有进去反而从她的臀肌滑出来。

        这东西一直在挑战贺兰的耐心,她变得有些烦躁,怎么就这么的难,难道男女间做这种事情都要这么先折腾一番吗?

        贺兰干脆站了起来,若是易寒这会清醒,她一定大发脾气,只是易寒依然半昏半醒着。

        贺兰站了一会之后,又蹲了下来,这次却不着急,伸手捉住易寒的阳刚之物,认真打量了一番,又用掌心揉了几下,了解这东西的特质,突然感觉这东西又膨胀坚硬起来了,松开手,竟垂立不倒。

        这次还不进去,贺兰双腿落在易寒腰部两侧,瞄准目标,狠狠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感觉就似一把剑生生扎入自己的身体,然后要把自己的身体撑裂,这种刺痛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额头已经冒出汗来,心中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女人要做荡.妇,难道就是想这样虐待自己吗?这滋味真的就这么的好受吗?

        贺兰感觉自己内中火辣辣的疼,似乎受伤了,想想平白无故弄这么一根粗壮的东西扎入自己的身体内,不受伤才怪呢。

        可是饱满的东西却让她一种满足的感觉,就似这感觉暖洋洋的在宽慰她的伤痛,并捣弄撩拨她的心肝肺,贺兰感觉自己体内似流出什么东西来,暖洋洋的,十分的舒缓安详,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让人十分的愉悦,让她情不自禁的要扭动自己的身体。

        轻轻扭动一下,这种愉悦的感觉立即变得强烈,就似一个魔鬼一般勾引着贺兰继续下去,贺兰发现自己扭动的幅度越大,自己的身体就越欢愉,扭动的越快,这种欢悦就越尖锐,好像身体的每一片肌肤都在活跃的焕发生机。

        对于一个追求武道巅峰的女子来说,是很有追求和冒险jīng神的,贺兰无师自通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怎样动身体更欢愉,她就怎样动,慢慢的动作从扭动变成了耸.动,贺兰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激烈,就似在练剑一般,不知疲倦的挥出没一剑,而身体在寻在那种欢愉的巅峰。

        情.yù渐渐占据了她的身心,让贺兰将身下的易寒当做追求那巅峰欢愉的工具,她忘了自己,就似一个痴迷武道的人,不停的攀越,不停的追求着。

        终于贺兰身体紧绷,攀上愉悦的巅峰,脑袋一片空白,一种震撼人心的快感在瞬间弥漫了她的全身,身体里面有一股奇妙的热流在全身的经脉流动着,让她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忘记了一切,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内心深处在悸动和震颤着,就似死去又似上了天。

        过了一会,舒畅愉快的疲惫会慢慢的袭来,贺兰身子柔软无力的趴在易寒的身上,身下还不愿意离开易寒的身体,她不想让那暖洋洋的悸动离开自己的身体,她的身体敏感到能感觉身下的东西带着生命力在活动。

        贺兰不知道武道的巅峰在何处,可是这一刻她却尝试到了快乐的巅峰,看着易寒的脸,贺兰心头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爱意,让她的双臂抱紧易寒,在他的怀中躺着,似在云端飘着,身心轻柔舒适。

        原来男子的这东西这么厉害,难道有这么多的女子要做荡.妇,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成为一个荡.妇,但刚才的感觉让他永生难忘,人世间竟还有如此奇妙的感觉。

        贺兰很疲惫,只想好好在他怀中躺着,向来坚强的她,能夺人xìng命的刀剑也不能让她柔弱半点,可这会却被那看似无害毫无杀伤力的东西折腾的身体酥软无力,就似进入她的内心深处,从内到外将她完全征服。

        看着易寒的那张脸,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留恋,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易寒的脸庞,烫热却让她立即缩手,心中一惊,“怎么?难道还没好吗?”

        细细一看,确实易寒没有好转的迹象,可我刚刚已经和他交.欢了啊。

        贺兰也顾不得沉浸在他的怀抱中,立即站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双腿软的差点站不稳,露出苦笑,她竟会连站都站不稳。

        穿上衣服,迅速离开,要找红绫问个清楚。

        红绫和拓跋绰在河边耐心的等待着,突然看见一个身影迅速靠近过来,一辨之下却是贺兰。

        贺兰来到红绫跟前,立即问道:“怎么他还没好?”

        红绫问道:“表姐,你和他交.欢了吗?”

        贺兰冷若冰霜道:“做了。”

        红绫道:“那可能是他中毒太深了?”

        贺兰沉声道:“那怎么办?救不了他吗?”她的口吻已经预示她要发怒了。

        红绫道:“多与他交.欢几次。”

        贺兰闻言,表情似遇到什么惊畏的东西,心怦怦又快速跳动起来,这一次都让她变成这样,这要是多几次,甚至她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能再坚持一次,她从来不畏惧伤痛死亡,世间没有任何东西让她畏惧,可这一刻她发现终于有了。

        红绫道:“你若是承受不住,就我来吧,反正这件事因我而起。”

        贺兰冷然道:“不必了。”立即转身返回。

        在转身的一刻,她有些后悔了,可心里却不愿意和红绫分享易寒。

        红绫看着贺兰冷然的背影,脸上露出不悦之sè。

        拓跋绰却好奇问道:“很艰难吗?”

        红绫笑道:“你找个男人尝一尝不就知道吗?”

        拓跋绰闻言顿时俏脸一绷,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脸变得更冷了。

        贺兰返回,看着易寒,看着他那依然屹立拔起的阳刚部位,牙一咬,心一狠。

        这一次可比刚才顺利多了,很快就进入自己的身体,那熟悉的愉悦很快就有袭来,原本疲惫的身体在愉悦的刺激下,又活跃起来。

        突然贺兰感受到一股热浪在自己体内迸发爆开,在被这股热浪冲刷下,贺兰又再次尖吟一声,只是这一次没有刚才那般到达顶峰却差了一点点。

        贺兰离开易寒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私密部位脆弱的只要轻轻一触,就让身体发软。

        她就这样在草地上躺了许久,恢复了点体力,这才想起刚才在自己体内迸发的东西,望去这才注意到易寒那部位的顶端流出似口水一般粘粘的东西。

        她也不是全然不懂,却也半懂不懂的。

        扭动着身体,伸出手去触摸易寒的脸颊,她已经尽力了,这对手太强大了,不但摧毁她的身体还摧毁她坚强的灵魂,这是一个无法战胜的对手。

        易寒依然呈现中了yín毒的迹象,可她已经没有能力再继续帮助他了。

        贺兰吃力的站了起来,尽量让自己的腰肢保持挺拔,迈着酥软的双腿再次来到河边。

        比起上一次,拓跋绰看出了贺兰的吃力和疲惫,心想还有什么能够将贺兰折腾成这副模样,就算身上负伤累累,贺兰也是会挺拔腰肢,不会倒地的。

        红绫嘴上却挂着得意的笑容,心中暗忖:“表姐,你这会知道厉害了,知道吃力了吧,你这不畏惧任何东西的女人,也知道世间还有东西能折服打败你。”

        贺兰道:“我累了,你们两人谁愿意救他。”

        红绫故意朝拓跋绰看去,冷若冰霜的拓跋绰唰的脸就红了。

        红绫淡道:“表姐,你好好休息,我来吧。”说着迈步从容离开。

        贺兰突然想对红绫说些什么,突然又闭上嘴巴。

        拓跋绰很好奇,为什么坚韧不拔的贺兰会变成这个模样,可是她又不方便问出口。

        突然贺兰出声问道:“拓跋绰,你和男人交.欢过吗?”

        “没有!”拓跋绰决然应道。

        贺兰问了一句之后却没有下文,将拓跋绰吊的上不上下不下的,忍不住问道:“到底是怎么样的?”

        贺兰问道:“这知道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这么多的荡妇吗?就似我们攀登武道的巅峰让人yù罢不能。”

        拓跋绰狐疑道:“有这么的奇妙?”

        贺兰没有回答,闭上眼睛休息养神。

        比起贺兰,红绫熟悉许多,她了解男人,更了解和男人交.欢的过程,在这方面与贺兰相比她更像个正常的女人,并不压抑yù的本能,红绫在一品堂其中曾有过爱人,但是她冷漠的和恋人分开,却和十大高手的摩尼在一起,就算优秀如摩尼,红绫也离开了他,她发现她对这些男人根本没有爱,只是**的本能让她追求新鲜刺激,与是男人就要的荡.妇不同,经过了这两个男人之后,红绫宁缺毋滥,许久了,与男人不再有任何纠缠,好像她本来就是一个孤傲清高的女人,了解红绫情爱经历的拓跋绰才会说她妖艳外表冷漠心肠。

        摩尼很优秀,但是红绫还是离开了他,没有半点留恋后悔,直到遇到易寒,就像再次遇到一座可以攀登征服的高峰,在没有遇到易寒之前,红绫就对麒麟充满好奇,并幻想过。

        红绫看到躺在地上**.身子的易寒,兴奋的就似看见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已经开始湿润涌动了,那熟悉的感觉又再次回来了,就似一个攀登到武道巅峰的人,突然惊奇的发现自己可以再上一重天。

        红绫虽然情动,却没有似荡.妇一样扑过去,她伸出手掌温柔的抚摸易寒的脸盘,动情的凝视着易寒的那张脸,温柔道:“你知道吗?你是多么的神秘,让我多么的好奇,就似一个让我永远无法解答的问题,今rì我终于可以解开这个答案了。”

        红绫俯下身来,亲吻易寒,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他的每一片肌肤,他身上的伤疤让她着迷,就似品尝着这个男子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故事,她的心在激情澎湃,可是她的动作却依然温柔,生怕错失任何一点细节,她便吻着边数着伤疤,从来没有人似我这么耐心细腻过,对吗?红绫心里暗暗问道。

        她似乎要用自己的檀液来褪去易寒身体的热.烫,中毒不浅的易寒迷糊的哼了起来,声音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

        红绫柔声道:“我会让你好起来的,我会让你快乐不再痛苦的。”

        她移坐在易寒的身上,并没有压下去,而是虔诚的将那阳刚扶着,对准自己早已动情泥泞的私密部位扎去。

        异物进入,许久未与男子交.欢的红绫有些不适应,有些不堪忍受的哼了一声,轻轻活动几下之后,渐渐适应下来。

        她的眼睛充满爱恋痴迷一直凝视着易寒,就似要将他的脸,他的身体,他的所有完全融入自己的身体。

        激烈的交.欢让易寒额头渗出汗水,他的脸是绷着的,痛苦的快乐交缠其中。

        尽管红绫很快乐,她想更快更激烈一点,攀登到愉悦的巅峰,可是她却停了下来,俯倒在易寒的身上,手掌温柔的擦拭他额头的汗水,并宽慰的在易寒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温柔的吻。

        她将耳朵贴在易寒的鼻尖,一手按在他跳动的心脏,聆听他的气息和感受她心脏跳动的频率,身下顺着这个节奏扭动着,似乎要达到天人合一无缝的交融。

        体力大量的消耗,红绫感到有些累了,男女交.欢,一般都是男人让女子快乐,“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红绫心里暗暗问道。

        她不清楚,她只知道她愿意,他与易寒交.欢,不仅仅是要从他身上索取快乐的,或许还有想用自己的身体证明对他的价值。

        她不知道倘若用自己的身体来向别人证明,就相当于把自己置于卑微似东西一样可变卖的境地。

        红绫感受到了,她感受到易寒似恶魔一般朝自己冲了过来,要将自己撕裂成脆片,她尖呼着:“出来吧,将你体内邪恶的东西全部发泄到我的身上来。”

        那些yín毒,那些邪恶,泉喷爆发,红绫承受不必,她需要将这股压力通过声音发泄出来,尖锐的一声嘶叫响彻草原。

        远处的贺兰和拓跋绰突然表情一变,她们都是习武之人,听力敏锐。

        拓跋绰紧张道:“怎么回事?”

        贺兰睁开眼睛,她明白红绫和自己一样,攀登到愉悦的巅峰。

        红绫看着两人私密部位的交.合处,yín.秽的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最肮脏的却是最美妙的。

        以前红绫会认为是肮脏的,可这一刻她却没有这样的感受,为什么人会感觉花儿美呢,却将这个视若yín.秽肮脏,因为人xìng故意抹黑。

        突然听见易寒呼吸平缓,红绫欢喜的扑到他的怀里,她身体的血液、经脉、肌肤都快乐的跳跃着,让她铭记一夜夫妻百rì恩。

        这是红绫从来没有过的,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她第一次爱上男人。

        贺兰和拓跋绰等了许久,红绫却没有带着易寒归来,贺兰站了起来道:“我们过去看看吧。”

        拓跋绰却犹豫道:“若是他们在进行当中”

        贺兰没有回答,她已经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定。

        当贺兰看见红绫将易寒紧紧抱住,心头一股莫名的恨意骤起,恨不得就红绫揪开,然后告诉她这个男人属于自己,突然一惊,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念头!

        拓跋绰却松了口气的摸了自己的胸口,还好已经结束了,若是还在进行中,她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地,暗暗骂道:“红绫真是个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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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四十五节 风波不断

        趴着抱紧易寒的红绫自然知道贺兰和拓跋绰到了,她却没有起来的意思,依然赤身**与易寒紧贴在一起,那玲珑婀娜的身段,丰翘富有生命力的臀儿就这样背对着贺兰和拓跋绰,就算同是女人的贺兰和拓跋绰,看到这动人的chūn光也感到不自在。

        红绫微微半转过身来,单臂遮胸,并没完全暴露自己的动人酥.胸,看着贺兰,露出微笑,那眼神,那表情就似在挑衅。

        贺兰冷声道:“还不起来!” . .

        红绫慵懒道:“我累坏了。”说着又回头朝易寒的脸容看去,淡淡道:“就算是昏迷着,也将人折腾的快要死去。”

        这话倒没有什么,只是红绫娇声娇气的说来,就让人忍不住去联想她被折腾的快要死去的过程。

        贺兰什么话也没应,走了过去,红绫既然不滚开,自己叫一叫把她踹开。

        红绫灵巧的朝一侧滚去,躲过了贺兰的一脚,娇笑道:“表姐,你下手还是这么的凶狠。”

        贺兰冷声道:“还不快点穿上衣衫!”

        红绫不再忤逆贺兰的意思,慢悠悠的穿上衣衫,她刚才只是想向两女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易寒的关系亲密,贺兰她还是不太想惹的。 . .

        贺兰倒是从来没有看见红绫风sāo放.荡的模样,她将红绫的表现归咎于很自己一样,受上天赋予的情.yù所致。

        贺兰蹲了下来查看易寒的情况,明显有了好转,yín毒应该解了,只是因为他伤口在水中浸泡太久,伤口恶化,额头有些发烫。

        先给他穿上衣服再说,这些衣服是她褪下来的,还是由她给易寒穿上。

        贺兰将易寒背了起来,淡道:“我们先回去吧。”

        红绫问道:“回哪里?”这会红绫穿上衣衫,又恢复那个妖艳外表中透着冷傲的红绫

        这个问题也正是拓跋绰想问的,照理应该由她带着易寒返回皇宫,可是易寒现在这个模样,被狼主见了,追究下来,三人都有麻烦。

        贺兰道:“拓跋绰,你随我回一品堂住一晚,红绫你想回哪里就回哪里。”

        红绫问道:“表姐,那我那件事情怎么办?”她说的是关于谷浑笮的那件事情。

        贺兰道:“以后再说吧。”说着背着易寒离开。

        拓跋绰和红绫也跟了上去,一路上三女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诡异,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挡着三人的中间,让她们无法似当初一般自然的交流。

        中途红绫和她们分道,她住在沙如雪的府邸,偏偏贺兰这个沙府小姐却住在一品堂。

        回到一品堂,贺兰将易寒背入自己居住的屋子里,贺兰对着拓跋绰淡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拓跋绰也是一品堂的人,对这里熟悉,能够自己照应自己。

        拓跋绰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说道:“我还是留下了帮忙吧。”

        贺兰也没有拒绝,说道:“那去打盆盐水过来,我要帮他清洗伤口。”

        易寒的衣衫又再次被两女扒的干净,身上的那些伤口已经发肿了,呈现恶化,让人看了触目惊心,这会也顾不得易寒是不是赤身**,用盐水将易寒身上的伤口全部清洗擦拭了一遍,然后再用最好的伤药给他敷抹上。

        其实,对于两女来说,这些伤根本不算什么,她们平rì里见到比这更严重的伤势多了,只是这一次十分的在意。

        贺兰坐在床边守候着,疲倦袭来,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相比贺兰,拓跋绰的jīng神要好上许多,突然发现贺兰睡着了,也就轻轻掩门离开。

        隔rì,易寒醒来,头有些晕沉,对于昨rì后面发生的事情一概记不起来,只记得自己中了毒,后来就昏迷过去,不省人事,现在自己还活着,大概因为她们救了自己,而此刻自己头有些晕沉,大概是中毒之后的后遗症。

        看着趴在自己小腿上睡着了的贺兰,此时的贺兰脸上的冰冷凶狠尽消,取而代之的是恬然祥和,这一张脸分外娇柔,散发一种与平时不同的美态。

        易寒心中暗忖:“你终究是个女子,再如何的冷漠凶狠,你还是一个女子。”

        轻轻挪动身子,坐了起来,手指轻轻的拂着她鬓发的发丝。

        贺兰突然睁开眼睛,眼神锐利的朝易寒望来。

        易寒笑道:“你醒了,谢谢你。”

        贺兰冷然站了起来,突然伸出手去扯易寒的衣领,举止有些粗鲁,将他衣领的扣子都扯开了,看见他的伤口好转了,冷淡问道:“你能自己起来吗?”

        易寒道:“当然。”说着下了床,好似为了显示自己的健壮,挺拔腰肢。

        贺兰冷淡道:“这地方你不适应久留,我现在就去通知拓跋绰,你们马上离开。”自从昨夜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她潜意识的想躲避易寒。

        贺兰转身离开,易寒喊住道:“贺兰,昨天后来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救了我。”

        贺兰冷声道:“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件事情。”

        一会之后,拓跋绰推门进屋,拿着一件干净的衣衫,说道:“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易寒边穿起衣服边问道:“拓跋绰,昨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拓跋绰惊讶道:“你不知道吗?”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我怎么会问你。”

        拓跋绰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乱子。”

        易寒却打破沙锅问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好歹说清楚,省的我糊里糊涂的,是不是你们逼着红绫拿出解药。”

        拓跋绰脱口道:“一品红香是没有解药的,只”

        话说一半,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却突然住口不讲。

        “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易寒好奇问道。

        拓跋绰沉声道:“你不要再问了,我不想再跟你谈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件事情,她的心情就烦躁,只感觉好像不平等一样。

        路上,拓跋绰轻声道:“这件事情若被狼主知道了,贺兰可就有麻烦了。”暗示易寒将这件事情咽到肚子里,别说是贺兰了,恐怕红绫和自己都难辞其咎。

        易寒笑道:“放心吧,我怎么会傻到和望舒说起呢?”

        拓跋绰问道:“可你身上的伤?”

        易寒笑道:“我随便编个谎话,难道你家狼主还会对我严刑拷打不成。”

        拓跋绰感觉无语,心中暗忖:“这欺君之罪也只有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能够保密吗?若是泄露出来,会是怎样的一种严重的结果,自己和贺兰红绫是不会说的,他却还蒙在鼓里,想到这里才有些心安。

        回答皇宫,已经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进入望舒的寝宫,望舒却不在寝宫,过了一会却走了进来,见面就笑道:“你怎么昨夜没有回来,我跟狼主说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帅重逢,把酒言欢,喝的烂醉在沙府过夜了。”

        易寒道:“沙元帅若留我过夜,定会派人来向狼主禀报一声,宫令,你犯了欺君之罪了。”语气却有些担心起来,望舒如此聪慧,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破绽。

        拓跋乌沁却笑道:“这点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暗中知会了沙元帅,相信沙元帅会有安排的。”

        易寒惊道:“你们两个竟敢联合起来蒙骗望舒。”

        拓跋乌沁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而且我也想让狼主睡个好觉,她今天还有一大堆国事要处理,难道又要让她一晚没睡吗?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来吗?你要是想去告状,我就认了。”

        易寒道:“宫令,平时看你规规矩矩的,胆子倒是蛮大的。”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有一张慧,我还是心怀好意,还是心怀鬼胎,她心里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会睁着眼闭着眼。”

        易寒道:“难道这就是为官之道。”

        “好了,快跟我说说你昨夜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神态轻声,语气调侃。

        易寒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你不肯说,我去问拓跋绰也会知道,她一定会将你做的的每一件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我。”说着转身就要走。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诉你。”

        拓跋乌沁笑盈盈道:“那开始说吧。”

        易寒道:“我们先坐下来。”

        两人坐了下来,易寒问道:“宫令,你为什么想知道我去做了什么事情呢,难道你派拓跋绰在我身边不是一片好意而是为了监督我。”

        拓跋乌沁笑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论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应该转入正题了,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调戏良家妇女,怎知道却反过来被良家妇女给调戏了。”

        拓跋乌沁笑道:“哪户人家的良家妇女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你给调戏了。”

        易寒突然又岔开话题道:“宫令,你知道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吗?”

        拓跋乌沁听到一品红香这四个字,双眸一睁,明显有些惊讶,却笑道:“一品红香也不算什么杀人的毒药,却是一种霸道的yín毒,出自西普陀的僧人之手,因其奉行双修纵乐的修行之法,所以才会研制这种东西,毒药本无罪,罪在人心,因恶人用其作恶才惹上yín毒之名。”

        易寒道:“宫令你可真是博闻广见啊。”捧了拓跋乌沁一句之后问道:“那这yín毒怎么解,可有什么解药?”

        拓跋乌沁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道:“既是yín毒,只要男女交.欢,自然就解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药?”

        拓跋乌沁淡道:“没有!”

        易寒听到这两个字,内心一阵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红香,这会又解了毒,那就是说有人为他解毒,和他交.欢了,会是谁呢?贺兰吗?念头刚起,很快就否决,贺兰都根本不算是个女人,自己才稍微调戏她一下,就穷追不舍的要阉了自己,又怎么会为自己献身呢,再者说了,她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女人的味道,那会不会是红绫呢?想来也不可能,自己才与她认识没几天,再说下药的可是她,这更没有可能了,倘若贺兰可以因为友谊而救自己,那红绫,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会救自己。”

        想来想去,只有拓跋绰最有可能,他与拓跋绰相处的rì子也不短了,拓跋绰其实是个冷面热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个非常守职的人,职责所在,就算丢了她的xìng命也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联想到早上她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难言之隐,易寒越坚定给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绰。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间许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发生,推测是推测,而真相却是真相。

        拓跋乌沁见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rì必有故事发生,问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红香,后来别人又给你解了。”

        易寒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你觉得我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吗?这点都看不出来,你怎么不来找我,”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来的及吗?”

        拓跋乌沁轻轻笑道:“或许吧。”

        易寒忽然问道:“拓跋绰住在哪里?”

        拓跋乌沁眼睛一眨,低声笑道:“给你解毒的该不会是拓跋绰吧?”

        易寒道:“我当时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易寒有些担心道:“要真是她,我该怎么办啊。”

        拓跋乌沁笑道:“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当然是咽到肚子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怎么行呢?她可是为了救我才把身子给我了。”

        拓跋乌沁表情有些讥讽,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对她负责不成,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绰在西夏算是个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才与狼主破镜重圆,难道你又想闹出一些麻烦来。”

        易寒道:“怎么,若真是拓跋绰,我良心总是不安。”

        拓跋乌沁冷冷讥讽道:“你占有我的身子,怎么没有半点良心不安的模样。”

        易寒讪笑道:“宫令你不一样,你风情洒脱,本来就没有当一回事。”

        “怎么?我难道就不是女子,我的身子就轻贱,拓跋绰就高贵了。”拓跋乌沁言语透出浓浓的不悦。

        易寒好奇道:“你吃醋了?”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我吃谁的醋也不吃你的醋,我是恼你太当回事了,太愚蠢了。”说着手指尖轻轻往易寒额头一戳。

        易寒笑道:“宫令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

        拓跋乌沁笑道:“你能让我开心,我当然希望你活的好好的。”忽然低声道:“你要得到拓跋绰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暗示狼主,并得到她的默许,你想对拓跋绰怎么胡来都没有关系。”

        易寒惊讶道:“宫令,当初你斥责我无情花心,不够痴情专一,怎么这会却又来诱惑我犯错。”

        拓跋乌沁轻轻一笑,“此一时彼一时,我当时是为你好,生怕你做错了事情掉了脑袋,现在我总算看清楚了,就算狼主也奈何不了你,是你压在狼主的头上,可不是狼主压在你头上。”

        易寒讶道:“因为如此,那宫令你平时所说的可大多都是鬼话了。”

        拓跋乌沁嗔怪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论起来,我能和你比吗,只不过我身处这个位置应势而为罢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狼主会肯吗?”

        拓跋乌沁笑道:“看来你还是有这方面的心思,从颜面上讲,她是一国之君怎肯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宫中的女子鬼混,当时从西夏的风俗文化来讲,却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特别是皇宫本来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古今不知道发生过多少不能被外人知晓yín.乱之事,就看你的本事了,能不能让狼主默许,睁着眼闭着眼。”

        易寒却道:“不妥,望舒守贞保洁,我怎么可以反过来这么对她。”

        拓跋乌沁突然愣住了,过了一会之后才惊讶道:“你是说狼主除了和你,从来没有和别的王夫发生过关系。”

        易寒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

        拓跋乌沁怒道:“简直岂有此理,凭什么,她才是狼主才是一国之君,你只不过是她的男人之一,简直本末倒置,颠倒是非黑白。”

        易寒不明白拓跋乌沁为什么这么愤怒激动,大概他受男权文化的影响,却不太适应西夏的这种文化,当然还因为虽然望舒是西夏狼主,自己与她相处却没有明显的君臣之别,尊卑之分,拓跋乌沁却不同,在她心中君就是君,臣就是臣。“

        易寒好奇问道:“宫令,你生什么气啊。”

        拓跋乌沁怒道:“我气你将我西夏国的尊严践踏。”

        易寒更是好奇,“我什么时候践踏西夏国的尊严了。”

        拓跋乌沁道:“我西夏国的国君被你似儿童一般玩弄于鼓掌之中,难道这不是在践踏我西夏国的尊严吗?”

        易寒不悦道:“宫令,你这话说得有点过分了,我从来没有玩弄望舒,我与望舒的感情已经高于世间的俗见,权势,她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就这么简单。”

        拓跋乌沁冷声问道:“那你凭什么能与其她女子鬼混,而狼主却必须为你守贞。”

        易寒无言以对,确实,自己凭什么,只得无力应道:“这大概就是男子和女子之间的区别吧。”

        拓跋乌沁怒道:“屁话!鬼话!胡扯!”拓跋乌沁气的胸前一对酥.胸起伏不定。

        拓跋乌沁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转身,“我现在就去安排一批美男子供狼主挑选宠幸。”

        易寒连忙快步拉住她的手臂,“我都说我不打拓跋绰的念头了,你这人真是奇怪,调戏惹恼你的时候笑吟吟的,这种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反而大发雷霆。”

        拓跋乌沁冷声道:“松手!”

        易寒摇了摇头,“先说清楚。”

        拓跋乌沁冷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向狼主请罪,揭发我与你之间的关系。”拓跋乌沁为什么会如此生气,她气易寒也气自己,狼主高高在上,她有无上权力,但是她身心只交给易寒一人,这份爱,这份坚贞,让她钦佩,更让她感到圣洁不可欺辱,可自己竟在瞒着她在背后与易寒交.欢。

        易寒问道:“难道你不怕?”

        拓跋乌沁冷笑道:“xìng命又如何比的过信仰和尊严!”

        拓跋乌沁这番话可笑又不可笑,她私下与易寒交.欢,却来说什么信仰和尊严,可这会连xìng命也不顾,岂不是真的有自己的信仰和尊严。

        易寒无奈道:“我错了,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尽管讲。”

        拓跋乌沁冷笑道:“我那里敢让你怎么样,连狼主都让你三分,又有谁能够奈何的了你,我不敢!”

        易寒苦笑道:“好好好,我现在就去向望舒澄清,是我贪慕你的美sè,强行占有你,好了吧。”

        拓跋乌沁冷冷道:“事实不是这样的。”

        易寒道:“是你说的,事实是一回事,真相又是一回事。”

        拓跋乌沁道:“我不跟你辩了,你马上松手!”

        易寒决然道:“说清楚再走!”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纠缠不分的时候,望舒突然走了进来。

        两人立即分开,拓跋乌沁立即平复自己的情绪,喊了一声“狼主!”

        望舒笑道:“宫令,因为什么事情和他争执起来。”

        拓跋乌沁刚要开口,易寒抢先出声道:“我来说,狼主,是我贪慕宫令的美sè,强占了她的身子。”

        拓跋乌沁闻言一震,这蠢货真的说出来了,却不知道狼主信还是不信,无痕迹的暗暗朝狼主看去,只见狼主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不惊也不怒,暗暗惊忖:“狼主毫不在乎!”突然感觉狼主很可怕。

        易寒见了望舒的表情,也无法理解,轻轻问道:“狼主,你听清楚了没有。”

        望舒微笑道:“我听清楚了。”一语之后淡道:“宫令,既然如此,我时常忙于政事,就由你多多照应他。”这是什么样的恩宠,居然纵容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子发生关系。

        易寒不敢置信道:“舒儿,你没有事吧?”

        望舒淡笑道:“有吗?是你太小看我的心襟了,宫令是我的臣子,只要你老老实实呆在西夏,你想要什么,我就赐给你什么?包括美女,宫令是个贴心又动人的美女不是吗?”

        这已经不止是恩宠了,是已经被他迷的神魂颠倒。

        就算是拓跋乌沁也被望舒的彪悍魄力说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

        望舒见两人无法释怀的表情,笑道:“你对妒忌自己的孩子吗?会因为他获得的太多,过的太好而心生不悦吗?这才是没有私心的爱。”当然望舒还没有到了超越凡人的境界,拓跋乌沁只是一个女人,只是她的臣子,就似她掌握的其他政治工具一样,在她心中,拓跋乌沁并不是与她平等的,就似她刚才所说,属于她的而来赐给易寒,便是因为这么想,才没有男女间的私yù而吃醋大怒。

        从她认识易寒,后来知道易寒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他有许多红颜知己,到了为易寒和玄观的婚事甘愿作出让步牺牲,她的心态一直在蜕变。

        “狼主,其实”

        “你先退下吧,宫令,我想和易寒单独好好呆一会。”,拓跋乌沁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望舒打断。

        “是!”拓跋乌沁退了下去。

        易寒看着望舒一脸微笑的表情,心中却忐忑不安,望舒在搞什么把戏,该不会想来个先赏再罚吧。

        望舒走到卧榻坐了下来,对着易寒笑道:“你怎么看着我干什么,快过来坐下啊,我这两天很忙,都没有怎么和你说话,这会抽空回来想看你回来没有,难道你想要时间在沉默中浪费吗?”

        望舒越是如此,易寒越是不安,“舒儿,你有没有听清楚我刚才所说的。”

        望舒怒拍扶手,喝道:“你好大的胆子!”

        易寒猛的被吓了一跳,不过感觉望舒这样才正常。

        望舒看见易寒受了惊吓的模样,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你不是应该吓的腿软吗?这会知道我听的很清楚了吧。”

        易寒小心脏有点不受折腾,轻声问道:“你真的不在乎?”

        望舒笑道:“这整个皇宫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来当这个明的狼主,你来当这个背后的狼主,我管着她们,你来管着我,你这个背后的狼主宠幸宫中的女子,这么想是不是望舒习惯自然了,能够释怀一点?”

        易寒道:“可你才是狼主啊!”

        望舒笑道:“在我心中你才是狼主,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傀儡。”

        易寒讪讪笑道:“这么说有点过分了,你还是狼主,我还是王夫。”

        望舒突然俏脸一绷,冷声道:“你若是这么说,我可就要问罪了,你私自勾搭宫中女子,与之鬼混,该当何罪?”

        “问了,你也不清楚,直接告诉你吧,先阉了再剥去脸皮,让你无颜活在世上。”

        易寒低声道:“这惩罚可真重。”

        望舒笑道:“那你还要不要来当这个背后的狼主。”

        易寒点头道:“好好好,我当我当,不过我只管你一人。”

        望舒垂头含羞,娇声道:“那妾身就在这里,难道不动人吗?你怎么还不过来。”

        一会威严震慑,一会娇声细语,易寒可被弄的心魂都丢了,谁说望舒圣洁不是狐狸jīng,她明明就是。

        易寒靠近,一把就将望舒横抱起来,“我马上就来疼爱我的小美人。”

        望舒恼羞的打了易寒的手臂,“大白天的,行.yín.yù之事成何体统,我是让你坐在我的身边陪我说说话。”

        易寒笑道:“这不怕被你阉了又剥去脸皮,自然得献殷勤让你开心啊。”

        望舒突然发现易寒手臂包有绷带,撩起易寒的衣袖,惊讶道:“你的手臂怎么了?”

        易寒心中一慌,嘴边笑道:“你莫问了,小伤而已。”

        望舒沉声道:“放我下来!”

        易寒心中暗道:“坏了,要来盘问我了,我得先想好说辞。”

        望舒托起易寒的手臂,凝视那包扎绷带的地方,关切道:“你是我的夫君,你受了伤,我怎么可以不过问呢?疼吗?”却认真的瞧看易寒的身体。

        易寒笑道:“不疼,就算疼,听到你的声音,疼也变成快活了。”

        望舒嗔怪道:“都伤成这样了,还嬉皮笑脸的,没句正经,这都是剑伤,你和人打斗了?”她是西夏第一圣手,什么样的伤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而且易寒手臂上还有其他伤的不重的伤口。

        易寒淡道:“是一个误会。”

        望舒淡道:“我也不插手你的事情,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却要跟我说清楚,免得我一直为你的安危担心不安。”

        易寒心想,我与拓跋乌沁私下通.jiān,她都不计较,看望舒一副关切的表情,说道:“我在大东国皇宫的时候和贺兰结仇,当时”

        望舒眼神透出杀气,冷声道:“是贺兰!”刚才轻声淡语却是想诱易寒说出真相,易寒似乎忘记了望舒是一个当了八年狼主的人,她有自己的手腕,只是极少用在自己身上。

        易寒看见望舒的激烈的反应,愣了一愣,只听望舒冷声问道:“她难道不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吗?”

        易寒一时反应不过了,只是点了点头。

        只听望舒冷笑道:“我知道贺兰不怕死,什么也不怕。”

        易寒听望舒的口气不对劲,似乎想报复贺兰,忙道:“舒儿,我与贺兰已经冰释前嫌了,而且我一直将她当朋友看待。”

        望舒不悦道:“你将她当朋友,她却不把你当朋友,我不发威,还以为我好惹的,拿我丈夫的xìng命来练剑。”

        这会的望舒可真是凶,凶的让人听见她冰冷的语气就感觉有人要人头落地。

        易寒道:“我都不在乎,释怀了,你怎么反而生这么大的气。”

        望舒恼道:“你是我丈夫,你的xìng命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你应该为我和瑞雪负责,你刚才对自己xìng命轻描淡写的模样让我很生气。”

        突然转过身去,似撒娇一般,“我生气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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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名将介绍:
    主人公易寒四处沾花惹草,恶名传遍整个村庄,多年后他颠覆沙场,转眼成为一代风流名将。公主,侍女,名家千金,诗词才女,皆入帐内来,看他如何御女三千。碧沙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汉回身转。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肯辞一半儿肯。风流名将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风流名将,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风流名将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