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太香了吧
“咦？这……这……这怎么就有人用起膳来了？”
只是，当秦永真的是打开了那几个竹筒开始吃起饭来的时候，结果旁边的许多人等就纷纷地侧目了。
因为，那一股浓郁的饭香，掺杂着一种奇特的竹子香味，很快地就传到了整个号舍里面，于是，全部人的鼻子就通通都皱起来了，最后，当他们发现这是秦永在开始用膳的时候，一股难以言语的感觉就涌上他们的心头了。
“他……他没有搞错吧！这不是才刚刚开考吗？怎……怎么还有心情用膳了？而……而且，他带的怎么不是干粮？那香味竟然也这般的浓郁，这……这不是折磨人吗？”
没有错，事因如今整个号舍里面的考生们，多半都是才刚刚抄完主考台前的题目的。而抄好以后，谁不是一门心思的苦思冥想，力求是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将这十道的题目做出来啊？因为只有这样的话，他们才有可能是最后高中的。
十载寒窗苦读书，谁不就是为了这么一个“神圣”并且是“光荣”的时刻？恐怕也仅仅是只有秦永这样从后世穿越而来的人，才有可能是在这个时候，将吃饭看得比做题更为重要吧？
原来，在这个时代的科举考试里面的话，虽然大部份的仕子在考试的过程中也是会用膳的，可是，大多数人却只会是在饿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偶然吃上一些。可不会像是在平常的时刻里那样，还会定时定量的。
可是，秦永呢。却是偏偏在刚刚开考的时候就吃起饭来了，而且，那味道还弄得那么的大，所以，也难怪旁边的人会一时纷纷侧目了。
“怎么会如此？怎么会如此？他……他不是没有带食盒进来吗？”
其实在他们这些人当中，如今最为恼火的人，恐怕还是张守业这个所谓的汴京城第一才子。
因为要知道。他刚才心里还在得意着是给秦永下了好大的一个“绊子”呢，毕竟，如果是秦永的食盒真的是被验身官扣下了的话。那接下来的这两天一夜的时间里，那是绝对会饿肚子的。而一旦是饿了肚子的话，那多半一个人就根本是没有心思再答题了。而他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
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却是。没错。秦永确实是没有带着食盒进来的（估计也就是被他安排的那个验身官给扣下来的），可是，如今却仍然是开始用起膳来了，而且，这吃的东西，还是他在之前想也没有想过的普通饭菜。
“怎么不是干粮呢？怎么还有如此的香味呢？嗯，好……好像已经到饭点了，要……要不然。我也先用膳了？”
这就是现场几乎所有的人大致内心想法了，他们倒也不是嘴馋。所以，是连考试的顾不上了。事实上，像他们的这些人的话，虽然是有一些人来自寒门的，可是，在自己的家里的话，大多数也是衣食无忧的，特别是像张守业等等的这些王孙公子哥们，他们更是每天里都是锦衣肉食的，所以，像秦永眼前所吃的那些饭菜的话，如果是放在平常的时候，他们可根本是不屑一顾的。
可是，如今却是不同了，因为原本他们进了这考场的话，原就觉得是有些紧张的了，再加上刚才狂抄了一轮考试的题目的话，现在也是累得不行的。可是偏偏，就在他们以为自己是可以专心答题，大展拳脚的时候，结果却是突然闻到了这么一阵饭香。
要知道，他们之中的大部份人虽然是一门心思都已经是扑到了考题当中的，可是，却终究是抵不过日常的规律，因为如果是按照日常的规律的话，他们此刻都已经是到了饭点的时候了，所以，如果是闻到了这一阵浓郁的饭香的话，他们自然就是会觉得肚子饿了。
甚至有的人，已经是饿得肚子“咕咕”叫了，于是，他们也没有心思想什么考题的事情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只是，当他们拿出自己的干粮来一啃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还真不如不吃呢！因为，那味道比起普通的饭菜而言，可真的是差得太远了。
当然了，如果是大家伙的原本都是同啃一种没什么味道的干粮的话，那他们也并不会觉得有多么的难熬的，可是偏偏，在这之前，他们却是看到了人家秦永吃的都是普通的饭菜的，所以，这一两厢比较下来的话，他们的心里可是真觉得郁闷了。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的话，那……那我还是先饿着吧！”
没有办法，这种对比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了，所以，那些原本想要学着秦永一样，先拿出干粮来吃饱肚子再说的考生们，这个时候都只能是气馁地放弃了。当然，他们也不可能是完全地不吃这些干粮了，他们只想是等到秦永完全吃完了之后，他们再吃的，因为，只有这样的话，他们才有心思去啃自己的那些硬干无味的干粮。
那在秦永吃饭的这段时间里面，他们就真的只是闲等着吗？当然不是，最起码的是他们的内心里是不这么想的，所以，在收好了自己的点心之后，他们很快地就又想投入面前的考题当中了，可是，很无奈的是，事不如人愿，由于秦永所吃的那些饭菜，味道实在是太过“诱人”的原因，再加上他们的肚子是早已经被饿得“咕咕”的叫了，所以，他们之间的大部份人，根本是集中不了注意力的。
“这……这……这太可恶了，本公子若是考上不进士的话，那都是此人害的！”
秦永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作为，那是早已经使得现场的那十数位考生恨得牙齿痒痒了的。而且，他们还不只是恨而已，甚至已经是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了秦永的身上了。那意思就是说，如果是他们最后是不能够金榜题名的话，那可就都是秦永害的了。
只是，这样的一种想法，未免是太过牵强了一点了，因为，虽说是秦永的这一番作为，确实是让他们心烦意乱好一阵的时间的，可是，却也远远没有达到影响大局的地步的，因为，这个会试考试的时间，那可是足足达到两天一夜的，所以，只要是他们接下来能够收敛自己的心神，不再为外事所纷扰的话，那他们还是有机会发挥自己的正常水平的。
只是，在如今的这个情况下，真正还能够完全收敛心神的考生可是真的不多了，这其中吧，就包括了张守业，所以，在考试过后，当他第一次是得知自己并不是高中“会元”的时候，他直接就将这一切的原因都推到了秦永的身上了。因为，在他看来，若不是秦永在这个时候吃了一顿午餐弄出了这许多的味道搞得他失了精神的话，他是必定不会“发挥失常”的。(未完待续。。)
第372章 春江花月夜
“嗯，不错，很好吃！”
秦永倒是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那是犯了众怒的，他只知道，自己既然是一时想不出来的话，那先吃午饭转换转换脑子，似乎是无可厚非的。
毕竟，这在考场之内用膳，似乎是大周朝的律令所准许的事情。而既然是大周朝的律令所允许的事情的话，那你管他是在什么时候吃呢？而且，就算是弄出了多少的味道出来，这好像也是避免不了的吧？
而且，你还别说啊，自从是他吃了这个午饭，缓和缓和了自己紧张的情绪之后，他的思维可真的是活跃起来了，于是，在放下筷子的第一时间，就已经是被他想到了一首合乎题意的诗词了。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没错，他想出来的这首合乎题意的诗词就是后世北宋时期大词人秦观的那首《鹊桥仙》了。
这是一首专咏牛郎织女七夕相会事的诗词，同时，也是一首改变了古人爱情观念的诗词，“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很显然，这一惊世骇俗、振聋发聩之笔，使全词升华到了一个全新的思想高度。
所以，这样的两句诗词，即便是到了上千年后的现代社会，那也是深得人心的。所以，就更别提是在北宋的那个封建时代了。
要知道，在北宋的那个封建时代的话，虽然社会的风气也算得上是足够的清明的，可是，在男欢女爱的这一观点上，通常也还是将女子当作是男子的附属而已，而不是平等的男女关系。
特别是在那些偏房和姬妾，许多的男人甚至都只将她们当中了是自己的私人物品，在喜欢的时候。他们可以朝欢暮乐。可是，一旦是厌烦了之后，他们又可以无情到直接将自己的姬妾赠与旁人的，所以。所谓的爱情对于这种时代的女子而言。那自然是一种奢望了。
只是。在秦观的这一首词当中，他是明否定了那种朝欢暮乐的庸俗爱情观念的，而歌颂的是天长地久的忠贞爱情。在他的精心提炼和巧妙构思下。古老的题材化为闪光的笔墨，迸发出耀眼的思想火花，从而使得所有平庸的言情之作几乎都黯然失色了。于是，很多才刚刚第一次听到这首诗词的女子，在短短的那么一瞬间，芳心就会被俘虏了。
而现在，秦永既然是把这首诗词是写在了答卷上，那当这首诗词真正传扬了出去的时候，不必说，他也是同样会获得天下许多女子的芳心暗许的，只是，这些事情都是后话了，他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此刻就暂且不提了。
而秦永在写出了这首《鹊桥仙》之后，总算也是松了一口气。因为根据他自己认为的话，这首《鹊桥仙》和七夕的这个命题，应该是比较贴切的，也就是说，这一题他算是答出来了，所以，也就不必要担心会不会交白卷的问题了。
这其实才是他在考试最为担心出现的情况，因为，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他就算是有着韩山书院的推荐名额，所以是一定会金榜题名的，可是却肯定是那数百名进士当中的最后一位了，甚至还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是，他在考试中交了白卷的事情也被传扬出去，到了那个时候的话，你让他堂堂的一个“咏月公子”情何以堪呢？
当然，没有交白卷的话，也未必是能够保证他就不会排在全部新晋进士当中的最后一名了，可是，好歹却是能够保住最基本的颜面的，所以，他自然是放心不少的。不过，接下来的话，那剩下来的九道题目，还是需要他再继续好好地斟酌一番的，所以，他接下来，又只能是将精力放到第二题去了。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
……
“这……这难道是《春江花月夜》？可是，怎么好像只有半截啊？”
秦永在答完了第一题之后还没有轻松多久，结果，在他看清楚了第二题的题目时，他又直接愣住了。前面，他在抄录的时候是并没有去留意每一道题目的意思是什么。因为，在那个时候，是根本没有这个时间的。毕竟可就仅仅是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啊，而且，他们要用的还是毛笔，所以，秦永能够完全地把题目抄完的话，那就已经是相当的了不起了，再要苛刻他去理解每一题的意思，那可就是强人所难了。
“难道，这是一道‘填空’题？要求就是把这《春江花月夜》后半部份给填上去？可是，在这个时代里，有‘填空’这种类型的题目吗？”
秦永这个时候都有懵了，因为，他是突然间发现，自己对这个时代的所谓科举考试内容，那可真的是知之甚少的。没错，其实他在进这考场之前的话，虽然是有听柳落瑶还有他的父亲秦沛大致介绍过的，知道这里面要考的，就是作诗赋词什么的，可是，他却是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父亲大人，可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屠夫出身的，而柳落瑶呢？虽然是贵为扬州城的第一才女，可是，却毕竟只是一个女儿家，根本是不曾进过考场的，所以，所谓的考试内容和形式的话，她也是知之不多的，所以，她们最后说给秦永知道的情况，自然也不是太周全的。
“这……这些半文不白的话，可真的是看不懂啊！”
其实，有那几句诗词后面，还有多达十数句的具体条件要求的，只是，这些条件要求的话，基本上通通都是由文言文写就的，所以，这对于秦永来说，自然又是一个难题了。
没有错，刚才的第一题，他连猜带蒙之下，确实是已经蒙出来的，可是，这却不代表着他第二题也能够轻松蒙对了，因为，他在文言文的方面，确实是只有半桶水而已。有很多词句的意思，他根本就是看不懂的，所以，看了半天之后，他还是不知道人家所言的是何物。不过，有一点，他却是明白了的，那就是这首《春江花月夜》，居然是不完整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这首《春江花月夜》不是中宗、神龙时代的作品吗？”
秦永心里很有些不可思议地想道。作为一个来自于后世现代社会里的大学毕业生，他当然是知道《春江花月夜》这首诗的，而且他对它还极为的熟悉。因为即便是在后世社会里的话，这首名叫《春江花月夜》的诗也是极赋盛名的。它的作者张若虚，一生之中虽然是仅仅只有两首诗传世，可是他却也仅仅只是因为这一首《春江花月夜》，于是就被誉为了是“孤篇横绝，竟为大家”了。
当然，秦永既然是知道它的作者是何人，同时又对这首诗是极为熟悉的话，那他自然是知道，这首诗其实是诞生在中宗、神龙时期的，而在那一个时候，如今的这个大周王朝，可还没有完全地被建立起来的，所以，它的历史自然是与秦永曾经生活过的位面是完全一致的，也就是说，在这个时代里的话，《春江花月夜》这首诗应该也已经是被张若虚写了出来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何种的原因，所以，竟然是缺失了最后面的好大一截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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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答上第二题
“不对啊，如果是原文填空的话，那失传一事又从何说起呢？”
秦永原本是以为，题目的要求就是让自己把这首《春江花月夜》下半部份给填写完整的。可是后来细心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因为，后半部份既然已经是失传了的话，那这题目的要求就不可能是要求考生把这首《春江花月夜》给填写完整的。因为，其他的那些考生们可不会像他一样，还能从后世的现代社会里听到这首《秦江花月夜》的完整版本，所以，完文填空一说，自然就无从谈起了。
只是，如果不是原文填空的话，那还有可能是什么？秦永一时可真的是摸不着头脑的，不过，当他看到那一段完全看不懂的文言文里面出现了一个“鉴”字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难不成，这是要求自己对这首《秦江花月夜》来进行鉴赏？
“嗯，不错，这还是挺有可能的。不过，要对其进行鉴赏的话，不必说，是一定要用到古文的，嗯，我得好好想想！”
秦永猜到了这道题目的意思很有可能就是要求自己对这半首诗进行鉴赏之后，他很快就活动起脑子来了。
没有错，这个可能性还是存在的，虽说他在进这个会试考试的考场之前，从旁人的口中所得知的考题类型通通都是作诗赋词的。
可是，这却不能够完全地排除了就有要求对诗词进行鉴赏的题型的可能。因为，在普通人的观念里面，才子嘛，既然是能够作得出诗，赋得起词的话，那自然也是懂得鉴赏的，甚至还有可能的是，鉴赏远比作诗赋词要来得简单。君不见天下有多少人一旦是见着了一首好诗、好词的，他们都会同样觉得好吗？甚至还有可能说出好在哪些地方。可是，要是让他们自己来写出这样的一首好诗、好词来，那却又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因为，这其中所需要的急智和急才，那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具备的。
“好，就用唐汝询的版本吧！”
秦永低头想了一下，很快就有所决定了。其实，如果仅仅是要求对这首《春江花月夜》来进行鉴赏的话，那秦永还是没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因为，在后世的社会里面，早已经是有无数的大儒、学者对它进行过无数次的解读了。
原来，这首《春江花月夜》虽然是张若虚仅传后世的两首作品之一，可是，它的华丽和完美程度，那都是后世几乎所有人所公认的。民国时期的学者闻一多就曾经说过，这首《春江花月夜》是“诗中的诗，顶峰上的顶峰”。所以，不管是对它用上再怎么华丽的措辞，那都是不过分的。
而这首《春江花月夜》，既然是一首这样好的诗词。那在它问世之后的数百甚至是上千年间，自然就是会有无数的大儒又或者是学者在鉴赏过后，都会留下一些感慨之言了。
而秦永呢，恰好就是看过很多有关这首诗词的评语。甚至其中有些难度不是那么大的，他还有比较深刻的印象，因为。这首《春江花月夜》也是他最为喜欢的诗词之一。所以，这个时候，他只要是挑其中的一个版本写上去，那也就可以了的。
当然了，他也不可能会将一个版本的评语是记得一定不差的，毕竟，这也不是正式的诗词，所以，他只能是通过自己的修饰，所以，将那个大概的意思是写出来了。
“此望月而思家也。言月明而当春水方盛之时，随波万里，靡所不照。霜流沙白，状其光也。因言月之照人，莫辨其始。人有变更，月长皎洁，我不知为谁而输光乎？所见惟江流不返耳。又睹孤云之飞而想今夕，有乘扁舟为客者，有登楼而伤别者，己与室家是也。遂叙闺中怅望之情，久客思家之意。因落月而念归路之遥，恨不能乘月而归，徒对此江树而含情也。”
这就是所谓的唐汝询版本的评语了，唐汝询其人，事实上就是明末清初的一个学者。但是，他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地方就是他是瞎的，而且是五岁的时候就瞎了的。可是，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是激励了他刻苦学习的劲头。最后，动尽脑筋，他终于是创造了条件——用手摸，他的结绳记事法得到了很好的效果，再加上他刻苦学习的劲，于是终于成为了举世闻名的大诗人。
以上那一段对《春江花月夜》的评价，也是随着他出名以后，于是才逐渐流传开来的。所以，秦永是有幸在后世的现代社会里看过，而在此刻，倒是可以用来答题了。
“不过，这样好像也并不能保证万无一失啊！要不然，我还是把这首诗的下半部份也写上？否则的话，如果是答非所问的话，那岂不是全功尽弃了？”
秦永心里想道，于是，就又是提笔在后面写道了，“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可怜楼上月徘徊，应照离人妆镜台。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指还来。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春半不还家。江水流春去欲尽，江潭落月复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这就是《春江花月夜》的后半部份了，秦永原本在写出这一部份诗句的时候，他的出发点仅仅只是为了要确保万无一失而已。因为，他担心自己是不是误解了题目的意思，并不是要自己进行什么鉴赏之类的行为的，而是根据上半部份的内容，自己写出下半部份。
当然，这可能性是比较低的，因为，像《春江花月夜》这样的诗句，就算是已经有了上半部份的话，下半部份也根本是没有几个人能靠自己的本事接得出来的，因为，这其中涉及到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只要是稍有不慎的话，那写出来的下半部份就与上部份的意境、措辞等等就是差天共地了。
所以，这题目的出题者，应该不是要求考生自己写出这个《春江花月夜》的下半部份的，可是，秦永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将原文写上去了，反正，在这会试大考的考试的要求里面，也并没有提到什么不准胡乱答题的要求的。所以，他只要是有一部份答案正确的话，相信也是很有机会拿到这道题目的分数的。(未完待续。。)
第374章 最后一题，咏月？
把《春江花月夜》的下半部份都写了上去之后，秦永的这第二题才算是答完了。而此时再看看时间？似乎已经是又过了一个时辰了。
而到这个时候的话，他的心里就不由得是在一阵感慨了，看来，这会试大考所规定的两天一夜的考试时间，那还真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最起码的是，他要想完全答完那十道的题目的话，估计最后剩下来的时间也就没有多少了。
其实吧，这中间制约他的最主要的因素就是对题目的理解，因为，他在文言文上的水平是相对有限的，所以，有的时候要搞懂其中的一道题目的意思的话，那就已经是花费了相当多的时间了，所以，他的很多答案虽然都是从后世的诗句中照抄的，可是，最后所花费的时间也是不短的了。
当然了，这倒不是说，因为这样，所以，其他人的速度就会比他更快了。因为，虽然他们那些人在对题目的理解上是并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是，在答题方面，他们却是有着更大的难题了。
因为，这是要考究到一个人的真才实学的，可是，在这个天下间，又有几个人是能够做到像古代的曹植那样，七步成诗呢？
所以，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是，他们对一道题目，一般都要花费一两个时辰甚至是更多的时间，那才能够勉强写出那么一两首比较合乎命题的诗词来的。
可是，这也仅仅只是写出来而已，要想使得诗词的质量更高，那就更是需要精雕细琢了，也就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所以，你别看是秦永在经过了那么一两个时辰的时间之后才能答完两道题目，可是事实上，他的速度在同一个号舍里的十多名考生当中。那还算是比较快的。
而答完了两道题目之后呢，秦永对于这个科举考试的内容和形式，大致上就已经是了解了，所以，对于可能要遇到的意外情况，那也是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于是，在接下来的两三个时辰里，他也是不急不躁了，只管是埋头答题也就是了。
只是。他虽然在这两三个时辰的时间里，大半的时间都是埋头答题的，可是，等到了酉时，接近平常用晚膳的时候，他是又拿出来了那些放在竹筒里的饭菜来吃了。经过了那么几个时辰的时间的话，这些饭菜的温度肯定是会有散失的，不过，相比较起来的话。还是比较的温热的，所以，当秦永又在大快朵颐，像张守业等等的这些同一个号舍里的考生们的话。可又是被那些“刺鼻”的味道给弄得心神晃忽了。
“真真的是太可恶了，本公子此次若是不能高中会元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你！”
此时的张守业，那可真的恨秦永恨得牙痒痒的了。于是，在心里就不由得是暗自想道。
只是，他自己也不细心地想想。秦永无意中使得他分神的事情就已经是让他这般的难受了，可是，他蓄谋让验身官扣下秦永的干粮，那又什么样的行为呢？那岂不是更加的可恶？只是，由于秦永的准备比较充分，所以，他的“奸计”才没有得逞而已。
当然了，像他这么自私和小气的人，是绝对不会记得这一点的。他只记得，自己是被秦永所坑害了的，可是，他自己坑害秦永的事情，那就是完全地不放在心上了。
“唉，这么快就天黑了啊！算了，我还是睡一觉再说！”
酉时过后，天色也就逐渐地暗了下来了。而这场会试考试的话，那一般是没有什么暂停休息一说的，而是两天一夜的全部时间，都由考生自由安排。
于是，等到天色是真正地暗下来了之后，整个号舍里的那些考生们，就大部份都已经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白蜡烛点燃了。
因为，他们的计划就是挑灯奋战，就算是不能整个通宵的都要答题的，可是，最起码的也是要将睡觉的时间压缩到最短，因为，只有这样的话，他们才会有足够的时间答题的。这也是科举考试里的常态了，可是，秦永却是不打算这么干，因为，他是觉得吧，这平常的生活习惯既然都是这样了的话，那还是不要随便地打破比较好。
而且，他如果是不休息好的话，难保第二天会不会有足够的精神来答题，所以，略作权衡之下，他很快地就选择了依时睡觉了。
只是，他的这么一个决定，顿时又是引得了整个号舍里面，在座每一个考生的纷纷侧目了。因为，他们是实在是没有见到，有人在这会试大考的考场里面，还会睡得是如此的心安理德的。
这也难怪了，像他们之间的这些人的话，虽然大部份人到凌晨时分也是会打个盹的，可是，那也最多只是支撑不住的情况下，所采取的一种临时措施而已。可是，秦永如今的作为却并不是如此啊，他是整个人都放松了，所以，在睡下以后没有多久，竟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打起呼噜来了。当然，其实他的呼噜并没有多大声，可是，在此刻是显得如此安静的考场中，那就是相当刺耳了，于是，像张守业他们这些同一个号舍里的考生的话，那就又等于是生受了一番不小的折磨了。
好在，这种折磨的程度比起之前的饭菜的味道，那还是轻了不少的，所以，在不久之后，他们就又是投入了自己的答题当中了。
一直等到了第二天的寅时时分，秦永才幽幽地从睡梦中醒来。
其实吧，如果是放在平常时候的话，他在这个时辰更多的时候是赖在床上的，可是，也没有办法了，毕竟如今已经是四月的下旬了，天气早已经是热到了一定的程度了，而在这个贡院里面呢，散热效果又远远达不到他们的府邸的程度，再加上是各式各样的蚊虫鼠蚁是这般的多，所以，他能够睡到寅时时分。那已经是相当的难得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苛求的了。
“这……这是真的？”
既然是睡不着的话，那秦永也是不会再勉强的，毕竟已经是睡了有四五个时辰了嘛，所以，那个时间早已经是够了的。
可是，他是睡够了，周围的考生们却正是到了最为疲惫的时候，所以。当他提笔准备是要继续答题的时候，周围的许多考生们，这个时候却是纷纷“睡”下了。
当然，这并不会影响到秦永的心情，毕竟，他可不会像其他考生们那样，还把这一次的会试大考看得是多么的重要的，于是，他很快就把其他人的事情是忘到脑后去了。接着是继续投入到了答题的工作当中去了。
只是，要全部完成那剩下来的几道考题的话，那也真的是相当不容易的，大多数时候拿不准题目的意思也就算了。可是，当他看到最后一道题目的时候，他直接就是愣住了的。
“不是吧？咏月？”
没错，秦永通过自己的一番推断和猜测之后。所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这最后的一道题目就应该是“咏月”的。
“咏月”这个命题吧，对于秦永而言，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毕竟。他当初初次显露“本事”的时候就是因为“咏月”，而且，他也因为这个命题，最终才获得了“咏月公子”的名号的。
所以，他就算是只把那首《水调歌头》和《静夜思》搬上来的话，他也算是能够答上这道题目的。只是，这两首诗词的话，终究是已经是被写出来了的，而且，时间也已经不短了，虽然在以往的时候，这两首诗词大多数只流传于江南一带，可是，谁就能够肯定，到时候批卷的阅卷官就一定没有听过这两首诗词呢？所以，最后如果是被评定为了抄袭的话，那岂不是冤枉了？
当然了，其实就算不是抄袭的话，像这样子直接沿用考生自己以往所作的诗词的话，按照科举考试的规矩，那也是不允许的。因为，这样的科举考试，考的是考生的临场应变能力，所以，不管是抄袭了其他人的诗词，又或者沿用了自己以往所作的诗词，那都算得上是违规的。
只是，如果你以往所作的诗词是没有发表过的话，那如今用上来倒也是无人知晓的。可是，这样的情况一般比较少见，因为，一般要在会试考试当中，真正地撞上这样的一道以前做过的命题，那是比较困难的，所以一般人根本就不会多费这个心思了。
而且再说了，才子一般都比较喜欢显摆，特别是在诗词的方面。所以，他们在平常如果是一旦作出了一首所谓的好诗、好词出来的话，那是多半会对外直说的，这样一来的话，他们的诗词就很有可能是传到别人的耳中了。
而一旦是传到了别人的耳中的话，那最后就很有可能会有人出来指证他们的违规行为了。因为，每一个最后高中了进士的考生们，他们的诗词都是需要对外公示的，特别是那些排名比较前列的进士们，他们的诗词更是会被全天下的读书人们所传诵，所以，如果一旦是有抄袭或者违规的行为的话，那是根本逃不掉众人的耳目的。
甚至就算是过了十年八年的话，只要是指证的人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考生是有抄袭或违规行为的话，那朝廷方面都很有可能是会追究他们的责任的。
嗯，只是沿用自己以往诗词的人，罪行还小一点，一般也仅仅就是革职查办而已。可是，如果是用抄袭的手段最后成为进士的话，甚至有可能被定为欺君大罪的。
这也算是这个大周王朝吏治比较清明的一个例证吧，因为，有这一点制作条件存在的话，想要在科举考试中徇私舞弊的人，就不免是要掂量掂量了，考不上进士的话，那还算是小事的，真被定成了欺君大罪的话，那可是有可能会诛连九族的。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是能够想得明白的，所以，在大周王朝的科举考试中，抄袭的现象可算得上是比较少见的。
“怎么办，抄哪一首比较好？”
其他的那些考生们，是不可能敢抄袭其他人的同样的诗词的，就算是略作变化的也不可能。可是。在秦永这里的话，这个问题就完全不存在了。因为，他要抄的话，可通通都是另外一个位面上，各唐宋大家的诗词。可是偏偏是在这个时代里的话是没有的。所以，他如今要烦恼的，其实倒不是要不要抄袭别人的诗词，而是抄哪一首比较好。
因为在后世社会里的话，像这个“咏月”题材的诗词，最为有名的就是《水调歌头》和《静夜思》这两首了。这两首诗词的话，甚至是就连三岁的小孩都有可能会念的。再加上一首由于长度比较长，所以流传并不像前两者那么广的《春江花月夜》，那基本上就是整个“咏月”一题上的巅峰代表了。
而既然是巅峰代表的话，秦永要想从其他剩下来的那些诗词中找到一首能与这三首来媲美的，那基本上是很困难的。可是，他不找到也不可以啊！因为，他既然是被人家称作为是“咏月公子”的话，那到了最后的诗词公示阶段的话。有关“咏月”这一命题的诗词，想必他就会受到很多的关注了。
毕竟，有了《水调歌头》和《静夜思》这两首巅峰代表作在前面作示范的话，知道他名号的人。多半是会对他有所期待的吧？而他呢，如果是只写出了一首质量一般的诗词来的话，那与他“咏月公子”的名号，也就不符了。
“抄王维的《山居秋瞑》？那一句‘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倒是挺美的，不过写得更多的好像是秋雨初晴后傍晚山村旖旎风光的，于命题不太符合；嗯。要不然，抄白居易的《暮江吟》？切题是切题，不过质量却也不一般……”
秦永考虑了很久，从唐代想到宋代，甚至是后面的元、明、清，结果发现，好像确实是找不到一首比《水调歌头》、《静夜思》、《春江花月夜》等这三首诗词更好的“咏月诗”了，于是，他最后不由得是傻眼了。这么下去可不行啊，没错，这已经是整个会试考试之中的最后一题了，也就是最后的一个难关，这个难关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必须啃下来的，可是，除了是想出一首质量比《水调歌头》、《静夜思》、《春江花月夜》更好的诗词以外，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呢？秦永一时间是陷入了沉思当中。
“咦，对了，《月下独酌》！《月下独酌》可以啊！”
秦永埋头苦思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什么结果，于是，正是满头发懵的时候，结果，当他想到了《月下独酌》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突然觉得眼前大亮了。
没有错，若单是从质量的这个角度来讲的话，其实什么《月下独酌》的质量，也绝对是没有《水调歌头》、《静夜思》和《春江花月夜》这三首诗词高的。可是，这个《月下独酌》却是有着另外的一个优势，那就是，它其实不是一首诗的，而是四首。
“嘿嘿，没错了，既然是不能以质量取胜的话，那以数量取胜，也未尝不可啊！”
秦永的如意算盘是打得很响，最主要的依据，还是考场方面并没有对多答题的什么倒“扣分”的规定。甚至还很有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是，如果他是一连写出了四首符合题意的诗词来的话，那还会“加分”的。
当然了，这也仅仅只是秦永自己的猜测而已。不过，就算是没有在主考官的心里是“加分”，可是，当最后要公示各进士所作诗词的时候，他也算是能够交了差的，毕竟，他如果是一连作出四首同样题目的《月下独酌》的话，即便是在质量方面是还不如《水调歌头》等那三首诗词的，可是，也是足够的震惊世人了。因为，这绝对是整个会试考试里的独一份了，除了他以外，谁还会有这样的时间和力，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对一道题目作出四次不同的回答呢？
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吧！甚至是在很多的考生心里面的话，他们如果是有那个时间的话，倒不如是把一首诗词是作得更为好一点了，这也胜过了还要再多想三首吧？更为重要的是，让他们在短时间内再多想三首同样题目的诗词的话，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其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其二：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贤圣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酒中趣，勿为醒者传。”
“其三：三月咸阳城，千花昼如锦。谁能春独愁，对此径须饮。穷通与修短，造化夙所禀。一樽齐死生，万事固难审。醉後失天地，兀然就孤枕。不知有吾身，此乐最为甚。”
“其四：穷愁千万端，美酒三百杯。愁多酒虽少，酒倾愁不来。所以知酒圣，酒酣心自开。辞粟卧首阳，屡空饥颜回。当代不乐饮，虚名安用哉。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
以上四首，也就是唐代诗仙李白的《月下独酌》组诗作品了，秦永将这四首诗全部细心地抄录到答卷上之后，这一场历经两天一夜的会试考试，也总算是功德圆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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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考得如何
“快看，快看，出来了，出来了！”
其实秦永自抄完了那四首《月下独酌》之后，距离最后要交卷的时间，那是还差了一个时辰的。
可是，很无奈，由于在这个时代里没有“提前交卷”这回事的原因，所以，他还是等到了固定的交卷时间，这才慢慢地踱出考场的。
当然，出到贡院门口的时候，秦屠夫、柳落瑶他们这些人早已经是等在那里了，所以，一看到他的身影，顿时是迎上来了。
而且，这其中速度最快的是琴棋书画这几个小丫头，因为她们这几个小丫头，原本就是被她们的小姐安排就在贡院门口的边上等着的，所以，秦永一走出来的话，直接就是被她们围住了。
“永儿，怎么样？考得还顺利吧？”
而不久之后，秦屠夫和柳落瑶他们也是来到秦永的身边了，于是，秦屠夫就满脸关切地问道了。
相较起琴棋书画这几个小丫头的开心，他的心里面其实是担心的情绪更甚的。
因为，这毕竟是事关他们秦家前途命运的一次考试，而且，秦永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科举考试，在这之前，他甚至是连最为基础的童生试都没有经历过的，所以，秦屠夫是一直在担心着，他到底会不会太过紧张了，所以会导致发挥失常？
这种事情还是有可能的，因为就秦屠夫自己的感觉来看的话，他要是也进了这贡院里考试的话，说不准连坐都坐不稳了，可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答题呢？
“嗯，还行吧，应该能进二甲。”
秦永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于是犹豫了一下之后，很快就说道了。
“二甲？二甲好！二甲就很好了！那……那走吧。我们回家。”
秦屠夫可不管秦永答题的过程到底是怎么样的，事实上，就算是秦永说出来的话，他也不会懂的，毕竟，他连真正的大字也不识几个嘛。可是，一旦是听到了秦永说他是能够考进二甲之后，他顿时就高兴了，因为，那意味着。在高中的名单当中，那已经是一个不低的名次了。
原来，在封建时代的会试考试里，取士的人数一般是数百人的。
像这个大周王朝吧，就是每一年的会试考试，都仅仅只是取三百多人为进士，而其中，第一、第二、第三名，就被称之为三鼎甲。而且，如果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殿试过后，他们就是状元、榜眼、探花了。算一甲。
一甲是只有三个人的。可是，二甲不同，二甲大概会有一百余人。然后是三甲，大概有两百人。
可以说。一甲那是极为难名次，一般的应试考生，那是根本不敢想这三个万众瞩目的位置的。可是。二甲不同，因为二甲的话，人数是比较多的，同时，排名比起三甲来，又高出了不少，所以，大多数的应试考生，还是祈祷着自己能够考进二甲的。
因为，就算只是二甲的话，那也足够是让他们光宗耀祖的了。
而秦屠夫的想法，恰恰好也是如此。虽然，他的内心里也不是没有想过最好秦永能够高中一甲的，甚至为了要支持秦永的话，他还追随着丁磊他们的意思，直接是在秦永的身上下了重注的。
只是，下注归下注，他的内心里对秦永的期待，那是从来都没有脱离过现实情况的。毕竟，秦永只是第一次来参加会试考试，所以，他如果是能够高中二甲的话，秦屠夫其实就已经是很开心的了。
至于是如果是因为这样，从而是让他输掉了一万两的白银的话，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们的秦家，有的就是钱。
当然了，这一点的话，他在事前之前，那是绝对不会说的，免得是分了秦永的精神。可是，在事后的话，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所以，他自然是可以表现出来自己的真实情感的。
“恭喜官人，贺喜官人了！”
听到秦永说自己应该能够高中二甲，柳落瑶也笑了，于是也是心花怒放地说道。
其实，她也不是不希望自己的夫君能够考中一甲的，可是，这个在难度方面的话，毕竟是大了一点了，所以，她原本心里也是太大的没有苛求的。
更何况的话，她是知道秦永的性格的，一般来讲的话，就算是他很有把握的事情，他也是会保留着三分的余地的。所以，这秦永既然是说他能够考进二甲的话，那事实上就算是一甲也是很有希望的，只是，他不愿意把话说得太满而已。
想到了这里的话，柳落瑶自然是觉得开心了，于是，自然就是满脸笑容地上来恭喜秦永了。只是，秦永听到她的这番话，倒是有些苦笑了。
“哎，恭喜的话，那还真的是不能够太快说啊，要不然的话，等到日后公布高中名单的话，自己若是不在那二甲之列的话，那岂不是笑掉人的大牙？”秦永心里想道。
其实，他刚才之所以会对秦屠夫说自己应该能考进二甲，主要是因为不想让秦屠夫他们担心而已。可是，他对于这个二甲的把握的话，还真的是没有太大的信心的。
因为，他是根本不知道，他所答的那些答案，到底是不是切题的。特别是那第二道题目，他到这个时候都还有犹豫着人家问的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
所以，要说到这个信心的话，他是并没有十足的信心的。不过，为了要让秦屠夫他们放心的话，他还是决定了说自己应该能考进二甲了。毕竟，这也是比较有可能的事情。要知道，他刚才所抄的那十多首古诗词，那可都是后世流传千古的名篇啊，所以，只要是他猜中了那么两三道题目的命题的话，他就有理由相信，主考官是一定会给他高分的，所以，要名列二甲的话，还是有可能的。
当然了，就算是最后失手的话，他也是没有多大关系的。因为，他毕竟也是韩山书院推荐而来的人，所以，日后公布名单的话，他是一定会榜上有名的。
而到了那个时候的话，虽然秦屠夫他们会有一些些的失望，可是，最后也还是会高兴的。毕竟，这考中了进士的话，无论放在哪个家庭都算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了。可哪里还管到底是二甲还是三甲呢？
二甲的话，也仅仅只是高兴的程度要多一点而已。而三甲的话，也就是略略地有些遗憾，可是，高兴还是得高兴的，毕竟，这也是中了进士啊。(未完待续。。)
第376章 柳落瑶的心事
不管怎么样，会试考试至此算是暂告一个段落了。
因为想要等到最后公布上榜的名单的话，那还要等到六月的下旬。毕竟是数千人的一个考试啊，而阅卷的工作，也不能像后世那样，还能调集多少的老师共同去参加的。
在这个时代里的会试考试，一般能进行评卷工作的人只有皇帝所任命的主考官。当然，主考官下面也有几个辅助他进行工作的普通考官，但是，他们通常仅仅只是进行一个初步的审核，最后要决定每一份试卷的高低的话，还得全凭主考官的意思。
所以，这么一来的话，速度自然是足够慢了。而且，六月底所公布的上榜名单的话，那还仅仅只是会试的排名而已。在会试之后，还有殿试，虽然这个殿试多半与那些二甲或者是三甲的考生无关，可是，那也是整个科考考试流程里的一个重要组成部份。
当天晚上，汴京城内的各处酒楼客栈里真实上演着众生百态。
因为，在这些酒楼客栈里面的话，所住的客人，无非都是那些赴京赶考的考生，又或者是考生的家眷、仆人什么的。他们如今看到会试考试是结束了，所以每个人自然都是各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
像是那些考得比较好的吧，那就是志满意得，呼朋唤友地聚到一起准备是大肆庆祝一番。而至于是考得不好的呢？那就只能是低头垂泪，暗自流泪到天明了。
当然了，也有部份考生是如同秦永一般，压根就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考得什么样的。所以，他们多半只觉得考完了试，一身轻松了，所以，正是疯狂发泄的时候。于是逛青楼的有之，喝得酩酊大醉的有之，总之就是一副醉生梦死的景象。
“官人，您不去吗？听说今天晚上，城南会放烟火的！”
秦府中，秦永并不像其他的那些考生们一样，个个都陷入了疯癫的状态。他仅仅只是比平常放松一点，只多喝了两杯水酒，连府门都没有出过一步的，所以。落在柳落瑶她们这些人的眼里，甚至那还是严于律己的表现呢！
可不是严于律己吗？现在会试考试都已经结束了，而且，根据他所言的，他还得也不差，所以，按照一般的常理来推论的话，他当然是应该好好地放松一下了。嗯，什么狂青楼、喝花酒等等的事情。柳落瑶她们还是能够接受得了的。毕竟只是逢场作庆嘛，在这个时代里，女人们还真的是没有反对的理由的。
只是，事实上。秦永真的是如此的严于律己吗？当然不是，他其实仅仅只是因为天气热，所以，才根本懒得动弹而已。更何况的是。他对于柳落瑶她们口中所说的什么烟火的话，那还真的是连半点的兴趣都没有的。
“烟火”吗？那岂不就是后世的“烟花”？这个东西，他在后世的社会里。那可真的是看过太多了，而且，后世里的“烟花”，那也绝对是比这个时代的要好看的。毕竟，技术不同，做出来的产口，终究是有差别的嘛。所以，早就已经看过了许多高质量、大规模的烟花燃放过程的秦永，自然是对这个时代里的普通烟花根本没有多少兴趣了。
“唉，不去了，没意思。对了，娘子，为夫上次说过，要教会你一些新鲜的花样的。不如，就在今夜里吧。”
“啊？今......今夜里？可......可是，官人，你才刚刚考完试，昨夜里，又......又没睡好。”
柳落瑶一听秦永的那一番话，她的俏脸瞬那间就是红到了耳根边了。
没有办法啊，因为秦永所说的什么新鲜的花样，事实上就是他们闺房里的一些“乐趣”。而说起这个事情了，柳落瑶其实还真的是有点不明白秦永的，因为，她是发现秦永对于这些事情，可真的是有着相当不凡的见解的啊！
不管是怎么“弄”，不管是什么奇特的“花样”，秦永的想法好像总是会层出不穷的，因为像是有些事情的话，那根本就是柳落瑶以往想都不敢想，同时，也是完全想不到的。
“看来，官人以前真的是很喜欢上青楼呢！”
柳落瑶对于秦永的这么些个“新鲜花样”，她最后倒是归结到秦永以往的名声上去了。因为，秦永在娶到她以前的话，在扬州城里，可是个著名的纨绔公子的，而且，是终日的流连花丛，所以，他如果是知道多少闺房之中的“妙事”的话，那还是有可能的。
不过，难为可贵的是，自从是他娶了柳落瑶之后，那是已经极少地去青楼的了。而且，就算是去了青楼，多数也仅仅只是找林黛儿、红娘子等等这些的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来进行切磋。这一点，她还是非常清楚的，因为日常一直跟在秦永身边的琴儿、棋儿两个小丫头，那可是她原本来的贴身丫环，所以，秦永每日里的具体举动，她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而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柳落瑶的心里的话，那是很为秦永这个夫君而感觉到感动的。因为，秦永这般的变花，落在她的眼里，岂不正是因为娶了她这个娇妻，所以，才不再留宿青楼的吗？所以，这个中的情意自然是不需要多言的，而柳落瑶，自然是开心的，同样也是感动。
而这一感动之下的话，基本上她就对于秦永在闺房之内的许多要求，那都是来者不拒的了。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这么一个闺房之内的私密事，最后居然也是能够弄出那么多的花样的，所以，也常常是搞得她很有些有心无力的。在这个时候的话，她就是千般地愿意林黛儿这个预定的姬妾，尽快地过门从而是分担一下她肩上多少的“责任”的，可是，一旦是想到了那一件一直压在自己心头的事情的话，她数次的欲言又止之后，最终还是忍下来了。(未完待续。。)
第377章 闺房事
“官人，你说，妾身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看大夫？这是为何？”
“官人，你知道的，妾身待奉官人已有一年的时间了，可是却一直没有子嗣。”
......
没有错，这其实就是柳落瑶的心事了，而且已经是不短的时间了。
因为，既然是已经嫁作人妻的话，为秦家开枝散叶，就是她不可推辞的责任。可是，自从他们成亲以来的话，虽然平日里的“恩爱”是平不比人少，可是却不知道是何方面的原因，柳落瑶的肚子却是一直不见什么动静的，所以，她的内心里自然是有些着急的。
可是，一方面是由于她们成亲的时间还短，同时，在会试大考之前的话，秦屠夫的心思还是全盘放在秦永的出身上，所以，也并没有给她太大的压力的。可是，如今会试大考既然已经是结束了的话，那她就再也没有理由不为秦家繁衍子嗣了，所以，这个问题才算得上是真正地浮现出来。
因为，她如果再不为秦永生下一男半女的话，她这个名媒正娶的正妻地位都有可能是遇到极大的“挑战”的。毕竟在这个时代里，“不幸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是深入人心的。
其实吧，就别提是在这个时代里了，事实上，就算是到了数百年之后的现代社会里，女人的天职，也还是被大多数的人认为是生儿育女的。
于是，真正是成为“丁克”一族，甚至是终生不生育子女的女人就非常罕见了。
因为，很多时候，家庭的压力会逼迫着你去就范。而且，在传统国人观念里面，传宗接代这样的事情，也是一个家庭的头等重要大事了。所以，一个女人如果是不能够生育的话，她的婚姻生活很有可能也是不幸福的。
“哦，是这事啊？没......没关系的，娘子，时间还短嘛，以后一定会有的。”
秦永闻听到柳落瑶的担心之后，他略略沉思了一会就说道了。其实相较起柳落瑶的担心和不解，他的心里大致上是知道怎么一回事的。
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在他的计划当中的。
而且，这说起来的话，其实还是因为他对柳落瑶比较怜惜的关系，所以，才故意是让她不那么早地就怀孕的。
因为根据后世的医学研究表明的话，一个女人的最佳生育年龄，应该是在二十三岁到三十岁之间的，而柳落瑶如今呢？不过仅仅是接近双十的年华而已，所以。秦永是不愿意让她那么早就怀孕的，毕竟，他自己也没有做好什么当父亲的心理准备。
这其实也是难怪的吧，毕竟他在后世的现代社会里的话。可是一个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几回的吊丝，所以，什么结婚生子的事情的话，距离他还真的是挺遥远的。
当然了。这并不说明了他就没有钟意的了。他当时确实是喜欢着一个看上去挺漂亮的女孩子的，甚至，在他的心里的话。还将对方视作了是“女神”。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女神”最后还是投进了别人的怀抱，而他也莫名其妙地穿越到这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这个大周朝来了，所以，在对做父亲的思想准备上，他确实是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的。
于是，他就想了一个办法了，在平日和柳落瑶的同房过程中，他是应用了后世一种比较实用的安全“避孕”措施，于是，虽然是历经了一年多时间的同床共枕，可是，柳落瑶的肚子终究是没有大起来的。
“呵呵，没有想到，这个办法还挺有效的。”
秦永偶尔想起这一点的时候，他心里会想道。其实，他所采取的这个所谓的安全“避孕”措施，说穿了就是极为简单的，那就是根据一个女人的生理周期，所以，大致上是推断出了她的所谓“安全期”，于是，秦永就只选在柳落瑶的“安全期”与之同房了，其他的时候，他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避开与柳落瑶的同房。
像是什么他要看书了，今日乏了，等等的理由，柳落瑶虽然有时候也觉得奇怪的，可是，毕竟是没有摸到什么规律，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了。
可是，虽然是没有多说什么，可她的心里却始终是着急的，因为，她是想不明白自己的肚子怎么历经了这一年多的时间，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她不会想得到这是因为秦永对她的怜惜，因为像她这样年纪的漂亮女生，如果是放在后世的社会里的话，十八、九岁的年龄，那可还躲在父母亲的怀里撒娇呢，又哪里是承担得起什么做母亲的“责任”了？
可是，在这个时代里是不同的，因为在这个时代里面的话，十三、十四岁就成亲成家的人，那也是大有人在的，所以，像是什么在十五、六岁的年纪就已经是为人父、为人母的情况，那也是非常常见的。
当然了，秦永所采取的这个方法，事实上也是并不会太过保险的，因为，这女人的生理期，也很有可能是会受到情绪、饮食等等方面的影响的。
所以，他原本对于这件事情的期望性也并不是太高。他只是想着，能够拖得了一天的的话，就算一天。最起码的是，柳落瑶的身体是一天比一天更趋向成熟了，而他心中的准备，也是越来越高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措施最后竟然是会这般的有效，于是，虽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是全然地没有将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可是，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最后却已经是成为了柳落瑶心头的一个梗了。而且，如果不是柳落瑶此刻向他提起来的话，他恐怕还会一直被蒙在鼓里呢。
当然了，如今柳落瑶既然是已经提出来的话，那他自然是不能再置之不理的。要不然的话，谁知道柳落瑶到最后会怎么样的胡思乱想呢，可是，要解释的话，轻易也是解释不清楚什么的，毕竟，像他这样“怜惜”人的方法，在这个时代里，恐怕就仅仅是只有他自己才会明白了，而在这个时代里的其他任何人的话，估计是会认为，对一个女子如果是表示“怜爱”的话，那就应该是让她生一个子嗣了。
毕竟，母凭子贵，就算是没有儿子的话，一个女儿也是好的。同样也能够极大的巩固一个女人家的地位的，否则的话，一个女子如果是无子无嗣，在一个大家族里面的话，她是根本立不了足的。(未完待续。。)
第378章 委屈了她
“可是，都已经那么久了。妾身听说，寻常女子，常常成亲半年之后便会有子嗣。”
“可……可是，妾身却已经是得到官人的专宠一年时间了，却是还没有身孕。官人，要……要不然，还是让林妹妹先过门吧！也……也许她会比妾身有福分一点，也便能够早一点帮秦家开枝散叶。”
……
虽然听到秦永一直在说没有关系，以后一定会有的。可是，柳落瑶却始终是不能够释怀，于是，在面对着秦永的好意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之后，反而是说道了。
没有错的，虽然在此之前，她由于记挂着自己没有子嗣的问题，所以反而是希望秦永迟一点再纳林黛儿为妾的，可是，在如今看到秦永是这么爱护她、体贴她，甚至是在她那么久的时间之内都没有身孕的情况下，对她也仍然还是没有丝毫的怪罪，所以，她的心里反而是觉得不好意思了，于是，心里一感动之下，反而是劝秦永纳妾了。
因为，她心里是觉得，虽然这个事情是有可能分薄了她在秦永心目中的地位的。可是，她却不能因为这个事情而自私地阻止秦永纳妾，因为她既然是不能够生育的话，让其他的女人怀上他们秦家的孩子，那也是好的。
毕竟，秦家的香火，还是需要继承的，而她，如果是恃宠而骄，不让秦永纳妾，从而是使得秦家的香火因此是受到什么影响的话，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于是，她的心里在激烈地斗争之后，最后还是决定了劝秦永纳妾了。
“呃，这……这个不好吧！而……而且，为夫这才刚刚考完会试，名单都还没有公布，这就开始纳妾的话？岂不是太显眼了？”
秦永听到柳落瑶的建议。倒也是心神恍惚了一阵，他是联想到了林黛儿那一副娇美无比的身子了啊，所以，心里还是有些痒乎的。这也是天下几乎所有男人的通病了吧，看到是漂亮、美丽的女子的话，多少还是会有那么一点额外的念想的！
特别是在这个重男轻女，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而男人又是女人的主宰的时代里。一个男人如果是没有什么三妻四妾的话，那基本上都可以算得上是失败的了。
当然了，这样的事情放在后世社会里。自然是为世俗所不容的。可是，在这个时代里，却又是那般的寻常普通的。
而秦永，虽然是来自于后世社会，可是既然如今是身在这个时代里的话，自然也是不能够免俗的。
“有何不可的？只要是不过份操办的话，外人也未必知道林妹妹是还未曾过门的。只是，如今一来的话，倒是委屈了林妹妹了。”
柳落瑶说道。她心里既然是已经转变了心态。同意了秦永纳妾，所以，自然是希望这件事情尽快成行的。毕竟，这秦家的香火问题。还是要抓紧的。
不过，这么一来的话，确实就有点对不住林黛儿了，因为。虽然她以后在秦家虽然仅仅只是一个妾的身份，可是，又有哪一个女子是不希望自己出嫁那一天风风光光的？而如果是无声无息地被人抬着从侧门进出的话。那就算是过门了，恐怕也未必是会有多么的高兴吧？
当然，这也是因为事急从宜吧，因为，在等待放榜的日子里纳妾的话，传出去了，确实是不怎么好听的。当然了，如果是他们秦家不大肆操办的话，旁人也未必是知道林黛儿是在这个时间之内被秦永娶进门的。
毕竟，这林黛儿跟着秦永，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除了他们的家人以外，就算是那些同样是来自扬州的考生们，恐怕也未必是有人知道，林黛儿其实是还没有过门的。所以，这到最后，估计也不会成为什么问题的。
只是，这需要林黛儿做出的“牺牲”就是大了，毕竟，这女人的婚嫁，一般人可都仅仅是只有一次的。而且，也期望是只有一次，否则的话，那岂不是说明了她们的命运坎坷？要不就是青年丧夫的，要不然就是被夫家遗弃，不管哪一种情况，那可都算不上是什么好事的。
“呃，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不过，不能堂堂正正地将黛儿姑娘娶进门来，确实是有些辜负黛儿姑娘的情义。”
秦永听到柳落瑶的话之后，倒也不是没有心动过那么一会的。不过，想到那林黛儿对自己的情义，他若是就这么草草地将人家纳进门的话，确实是有些对不住人家的，于是，他顿了顿之后就说道了，“唉，娘子，此事还是容后再议吧！娘子虽然多时没有身孕，可是，毕竟也还年轻嘛，还是再看看吧，来日方长嘛，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也可以看看大夫。”
秦永自然是知道柳落瑶之所以会没有怀上身孕的原因，那完全是不在她的身上的，而是在于他这个丈夫的身上，所以，自然是不同意柳落瑶马上给自己纳妾了，也不同意她去看大夫了。
毕竟，在这个时代里的大夫的话，水平一般都是有限的，到时候，他们若是真的开些乱七八糟的药给柳落瑶吃了的话，说不准才会吃出什么毛病来。到那个时候的话，那才是真糟了，所以，他只是劝柳落瑶放松心，说是来日方长，可是，却没有说明原因。于是，柳落瑶当时就已经误会了，只以为秦永是在心疼自己，所以心里自然就是更加感动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那几日时间里，她对秦永的服待可称得上是更为周到的。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生理期限并不是那几天，于是，秦永看到她那么热情又着急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了，好在，在秦永的劝说之下，柳落瑶倒是真的没有去找什么大夫开什么药来吃的，因为，她打心眼里也认为，自己应该不是那种不能生育的人，所以，既然夫君是能够体谅她的这片苦心的话，她还是打算再由自己努力看看。
毕竟，在这个时代里的看法里，一个女人若想要在夫家站稳脚跟的话，多半还是需要一子半女的，否则的话，等到自己年老色衰的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未完待续。。)
第379章 蒸馏酒的威力
子嗣的问题，柳落瑶虽然是心里着急，秦永也是从心里决定了，不再故意避开柳落瑶的“危险期”了。
可是，这却也不是一朝半夕的事情，因为，就算他是不再避开什么“危险期”，可是，要怀上子嗣的话，那也是需要讲缘份的。
因为，像普通的新婚夫妻的话，在一年之后才怀上孩子的，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情。而且，这也并不代表着他们的生育就有问题了，而仅仅只是正常的自然规律而已。当然了，如果是缘份来的话，一夜风雨过后就怀上孩子的，那也不少见，总之差的都是缘份而已，所以，根本是急不来的。
“姑爷，当初您答应了要请道先生请饭的事情，可曾记得？婢儿今天是府门前，可见到道先生的车马从我们府门前经过呢。”
子嗣的问题暂时是急不来的，可是，另外一件比较紧急和烦心的事情却已经是刻不容缓了。那就是宴请帝师道授业的事情。
因为当天秦永与道授业分开的时候，是曾经答应过道授业，在会试大考结束之后，一定会找一天的时间，在府上宴请他的。
可是，这结束会试考试已经是有几天的时间了，而秦永却一直没有付诸行动。所以，也难怪道授业会着急了。
当然，倒不是说他此时的时间就是特别的空闲的，毕竟，他可还要帮着朝廷批阅那些“明算科”的试卷呢。可是，一想到秦永这样百年难得一见的“明算学”天才就住在自己的隔壁，所以，他忍不住就想上门来讨教了。
这不，这一天的晚上，他批卷已经是批到了傍晚时分了，可是，回来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叫车夫驾着车来到了秦府的门前。
只是，当他掀开了车帘准备下车的时候，他突然是联想想到，这结束会试的考试好像才仅仅是只有几天的时间啊，而且秦永也早已经是答应过了他，要宴请他的，所以，倒不必是急于这一时了。而且，他此时如果是上门耽扰的话，那好像是有些不太礼貌的。所以，他在秦府门前面犹豫了那么几次之后，最后竟然是没有进门的。
可是，这个情景早已经是被刚想出门的丫环诗儿看了个正着了，于是，自然是马上来禀告秦永了。毕竟，秦永当初与道授业的约定，她们几个小丫环可都是知道的。
“啊？不是吧？那看来是再拖延不得了。嗯，娘子。那你明天就准备一下吧，就定在明天吧。”
秦永这个时候其实正与柳落瑶在下着棋，那种闲情逸致的话，可真的是称得上是享受。可是。一听到丫环诗儿的那番话之后，他顿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了。
因为，他是突然间发现了自己像是遗忘了许多重要的事情啊，像是宴请道授业的约定。像是答应与蓉娘子见面的要求。其实，这些事情也不全然是他想忘记的，也根本是不可能忘记得了。
可是。刚刚才从会试大考的“压力”中缓过劲来，他自然是不希望马上就让自己忙起来了，所以，很自觉地就先将它们“忘记”到脑后去了，所求的，不过仅仅是几日的清闲而已。可是，就算是他仅仅只想要几日的清闲，那却也是不容易的。
这不，仅仅只是结束了会试大考的时间没有几天，结果道授业就已经是找上门来了。虽然，他最终是并没有递贴进来，可是，这却并不能改变他已经是“急不可耐”的事实，否则的话，他又何必是亲自上门呢？毕竟，他可还是堂堂的帝师呢，而秦永呢？不过是一个从扬州城来的“乡野”小子而已。
“官人，会不会是道先生刚好路过？并非是上门来催促的？”
柳落瑶听完秦永的担忧之后，她就忍不住说道了。其实秦永每日里空闲的时间，她也是极为喜欢的。因为，他们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待在闺房里面。
虽然，这白天宣淫的事情一旦是传扬了出去的话，那确实是会给秦永的名声带来不小的影响的。
可是，柳落瑶却是想到，这多一点待候官人的时间的话，估计自己怀上子嗣的机率就更大一点，所以，她自然就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了。
反正，他们也仅仅只是在自己的府上是这么做的，后院内外，基本上都由他们最为信任的琴棋书画这几个小丫头看守住了，所以，也不必担心这样的事情是传出去了。
“路过的？那怎么可能？他要回府的话，可不需要经过我们这里的。”
秦永听到柳落瑶的话，他苦笑了一下说道。事实确实是如此啊，虽然道授业的府邸事实上也正好是在这条大街附近的，可是，却并不是在主干道上，甚至秦府也不在主干道上。所以，不管是道授业要从哪一个方向、哪一条大街上回府的话，其实都是不需要经过秦府门前的。而他如今之所以会出现在秦府门前的话，那就仅仅是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专门前来的。
可是，过来了最后却没有进门？秦永心里是猜想，道授业自己也是不太好意思仅仅在会试结束之后几天就前来打扰自己的，可是，这却并不代表着他是不着急的。他若是不着急的话，也就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上门了，而既然是上门了的话，就代表着他其实已经是有这个心了，只是碍于情面，所以，最后才放弃了而已。
“嗯，好吧。官人，那妾身明天让下人去准备一下。”
听到秦永这么说，柳落瑶再细心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于是，点了点头就说道了。
她虽然是喜欢秦永比较空闲地待在家里陪着她着急子嗣的问题的，可是，她终究也是明白事理的，知道这样的事情是由不得秦永做主的，所以，也只能是答应道了。
“嗯。简单一点就行了，我想，他也不会有心情吃什么东西的。”
秦永看到柳落瑶答应了。他又是苦笑了一下说道。
他自然是知道，道授业之所以会那么急着上门来找他，自然不会是因为嘴馋，所以还记得他之前说的那一餐饭的。
好歹，他也是帝师，家中的产业虽然是并不算太多，可是基本的用度还是足够的，所以，什么样的山珍海味他没有吃过？
所以，他自然不会记挂着秦永的这一餐、半餐饭的。他看重的是。在这个吃饭的过程中，可以向秦永讨教的机会。
毕竟，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常有的，而且他在经过这么多天的练习和自我领悟之后，他对于那个名叫“阿拉伯数字”的计算方法，又已经是有了全新的认识了。
所以，如果是能够有机会和秦永待在一起的话，估计他的全盘心思全都放在怎么请教秦永的问题上了，可哪里还有什么机会吃东西？所以。秦永才会让柳落瑶不必要过份准备，因为，他估计到那个时候的话，道授业很可能是根本连动一下筷子的兴趣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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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落瑶果然就是派人拿着秦永的请柬去请道授业了。
而据被派去的仆人回禀是说道，道授业在收到秦永的请柬之后，果然是高兴得满脸是笑容的。同时他还说了，“秦公子盛情难却。老朽必定会准时到的。”
“呃，我哪里有什么盛情了？”
听到仆人的回禀，秦永哭笑不得。
说到这一点的话。他可真的是没有什么盛情可言。这不，虽然他在会试结束之后的第二天晚上，其实就可以是宴请道授业到家里来吃饭的了，可是，他为了多得几日清闲的话，硬是把它拖到了今天的。
这件事情如果是落在其他人的耳中的话，多半是会有人觉得他不可理喻的。毕竟人家道授业是帝师，愿意被你宴请的话，那是一件多么自豪和光荣的事情啊？更何况的是，通过他这个帝师，那是有可能搭上大公主殿下武梓香的这条线的，到那个时候的话，锦绣的前程那就是唾手可得了。
可是，秦永却偏偏是不这么认为。他是觉得吧，那武梓香虽然是身份极其的高贵的，可是，却始终不像她的那一股子异域风情更加地吸引他的目光。当然了，这一点，那是绝对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否则的话，那可就是大逆不道的欺君大罪了。不过，虽然是不能够随便说出来，可是，在这整个大周王朝当中，和他一样抱着相当想法的人必定是很多的。
“哈哈，秦公子，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当天晚上的酉时，道授业就已经是出现在秦府的门前了，于是秦永夫妻二人，还包括了他的父亲秦屠夫，自然就是迎了出去了。只是，道授业见到秦永，根本就顾不得柳落瑶和秦屠夫两个人了，他只顾着高兴地拉着秦永的手，于是“哈哈”大笑地说道了。
他是有理由高兴的，因为就在前一个晚上的时候，他还想着要来找秦永的呢，只是想着，这么一来的话，似乎是并不那么礼貌的，所以他这才忍了下来而已。
可是，虽然是忍了下来，可是，事实上他的心里却并不是那么痛快的，因为像有些“明算学”上的问题的话，他已经是憋在心里有好几天的时间了，早就是急着想要找秦永来一起研讨了，可是，没有想到，这会试考试都已经考完有好几天的时间了，结果秦永却是始终不派人来请他去赴宴，所以，他心里自然是着急的，同时多少也有那么一点“怨言”。
当然，他心里其实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怨言”，其实根本是没有必要的。毕竟，人家秦永当初虽然是说过在会试考试之后是一定会宴请他的，可是，也没有说过具体的时间啊，而且，这会试考试结束之后，距今也还没有几天的时间啊。所以，你要是说人家秦永不够热情甚至是失礼的话，那倒也未必的。
当然了，他心里的一点点失望的情绪是免不了的。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种失望的情绪仅仅是在一天的时间之后，就一扫而空了，因为，秦永居然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已经是派人给他送来了请柬了，于是，他自然是大喜过望的。
“呵呵，道先生能够大驾光临，敝府蓬荜生辉！来，里面请。”
秦永被道授业拉住了手。他一时是觉得挺为别扭的，可是，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挣扎了去，于是，只好虚笑着也说道了。
“好，好！那快走吧。”
道授业可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他不在乎于这一顿的酒菜到底是准备得怎么样，可是。能够向秦永请教“明算学”知识的任何一个机会，他都是不想浪费的，所以，马上就拉着秦永往里面走了。
“这……这……”
到了里面之后。一直不在意什么酒菜、酒席的道授业，倒是被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很有些惊呆了。因为，他是突然间地发现啊，秦家所准备的一这桌酒席。那可真的是相当的丰富的，不过，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从其中的几个酒坛子里传来的那一阵一阵的酒香，那可真的是让他食指大动了。
没有错，说起来的话，这个道授业其实也算是上是一名“酒鬼”的。当然，在这个时代的“酒鬼”的话，意思是不大等同于后世的。因为，在这个时代里的“酒鬼”的话，那一般是喝不醉的。
没有办法啊，在这个时代里的话，所谓的水酒，酒精浓度都是相当低的。所以，许多的贪杯之徒，就算是喝了数坛子的酒的话，那也是醉不了的。
这就是所谓的“千杯不倒”的由来了，可是，如果是换作了是秦永所知道的那种后世的高纯度白酒来喝的话，他们还能够做到“千杯不倒”吗？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有一些人的体质是相当的彪悍，所以，依然是被有被醉倒的话，可是，喝上了这上千杯的高纯度白酒，相信他们也早已经是酒精中毒了。
“道先生，请吧。这是在下亲自酿的水酒，名叫‘女儿红’，您试试味道如何？”
秦永一看那道授业的神态，事实上就猜出来了，他究竟是在“震惊”什么了。事实上，这也是他事前所预料会出现的情景了。没有错，那桌面上所摆着的几坛子的水酒，正是他当初在扬州城里所酿制出来的高度蒸馏酒“大窖酒”，后来也改变叫“女儿红”，意思是说，女子只喝一杯的话，俏脸就红了。由此可知，这种酒的浓度是有多高了。
而道授业作为一个好酒之人的话，果然就是被他的这一个精心准备给吸引了注意力了，所以，虽然他原本的一门心思可都是在怎么向秦永的讨教上面的，可是，这个时候多少已经是有那么一些分神了。而这，其实也就正是秦永的目的。
原来，秦永虽然是前一天的晚上吩咐过了柳落瑶，这席酒席，其实是没有必要办得太过的隆重的。可是，柳落瑶能听他的话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毕竟，人家道授业也是帝师，所以，就算是他不在乎，完全是不吃这一桌的酒席的话，事实上，这一桌的酒席也仍然是要办得比较好看的，否则的话，那就算是失礼了。
而秦永呢，也正是因为看到这一点的话，他才灵机一动，突然是想到，如果是想办法分散一下道授业的注意力的话，那他在这一天的晚上，会不会过得更为容易一点？结果嘛，当然是肯定的。可是，怎么样才能够是分散了道授业的注意力呢？秦永在一开始的时候，那确实是想不到这一点的。可是，当他注意到了，自己当初从扬州城里所带来的那些“大窖酒”之后，他心里顿时就已经是有了主意了。
“嘿嘿，我就不信了，你还能抵挡得住这高度蒸馏酒的威力？到时候，只要是你能花上一半的时间来喝酒，那我可就轻松多了。最好是你直接喝醉了，那我可就更省事了。”
秦永当时心里得意地想道，于是，最后他直接就是让柳落瑶把那些“女儿红”和美味佳肴一同是摆到酒桌上了。因为，在他的认知里面的话，在这个时代里的男人，甚至上就没有人不是所谓的“贪杯之徒”的，相信那道授业也会是。
而这些“贪杯之徒”的话，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对于好酒，他们是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力，所以，他的目到最后自然是能够实现的。
“什么？是……是你亲自酿的？好，很好，那老朽就不客气了。来，来，给老朽满上。”
果然，原本应该是对这样的酒席没有没有半点心思，而只想着拉着秦永讨教什么“明算学”知识的道授业，这个时候在听到秦永的话之后，直接就是被转移了注意力了，于是，他马上就坐下了，对着旁边站着准备侍伺的琴棋书画几个小丫头说道了。
“是，是。老爷子，您慢点，这……这酒，呛得很呢。”
琴棋书画这几个小丫头，她们自然也是知道自己姑爷的心思的，所以，这个时候看到计划已经起效了，于是，她们一边帮道授业倒着酒，一边就是开心地说道了。
只是，道授业会相信她们的“鬼话”吗？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作为一个“千杯不醉”的好酒之人，道授业对自己的酒量一直是有着十足的信心的，于是，他在听到琴棋书画这几个小丫头的话之后，就哈哈大笑地说道了，“呛？哈哈，小丫头，那你可是太小看老朽了。老朽的酒量吧，不说是全天下第一高的，可是，在汴梁城里起码也是数得着的，所以，还怕这小小的一点‘呛’？嘿，看着吧，老朽这就干了一杯给你瞧瞧……”(未完待续。。)
第380章 醉倒了
“呛？哈哈，小丫头，那你可是太小看老朽了。老朽的酒量吧，不说是全天下第一高的，可是，在汴梁城里起码也是数得着的，所以，还怕这小小的一点‘呛’？嘿，看着吧，老朽这就干了一杯，给你瞧瞧……”
道授业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居然就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然后一昂头之后，竟然就是直接咽了下去。
在咽之前吧，他的心里其实还在想着，不过就是区区的一杯水酒而已，就算是有一点“呛”的话，那又能够“呛”得到哪里去呢？所以，他一口气喝下一杯的话，自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种水酒的酒精浓度，那是远远地超乎想象的。于是，就可以看到，他的这一杯水酒下肚之后，脸色直接就是变了。
“咳咳咳……”
“咳咳咳……”
“怎……怎么如此之辣？这……这是什么酒啊？”
道授业喝下那一杯水酒之后的感觉就是，那肚子里就像是燃起了一堆火一样，烘烘的烈火越烧越高，一直是将他烧得面红耳赤的时候，这才算开始消退的。于是，他当时就忍受不住了，于是一边咳嗽着，一边不可思议地说道。
“老先生，刚才我们姑爷说过了啊，这酒名叫‘女儿红’，是我们姑爷亲自酿制的。怎么样？味道还可以吧？”
琴棋书画这几个小丫头是看到道授业的狼狈模样，于是，她们的心里就忍不住偷笑了。
“嘿嘿，怎么样？让你刚才不听我们的话，还不把我们姑爷酿的酒当成是一回事。怎么样？这下子受苦了吧？”
当然了，她们也仅仅只能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在表面上可是不敢这么和道授业说话的。毕竟，道授业的身份可不知道是比她们这些小丫环高了多少倍了。
“呃。还可以，还可以！不……不过，就是呛了一点。”这个时候，道授业也终于是缓过劲来了，于是，连忙是放下了自己的酒杯，仍然是不可思议地说道。
“嘻嘻，老先生，刚才婢儿们就说过‘呛’了，您还喝那么快。您老试试慢点喝啊。那才能够品尝得到这种‘女儿红’酒的真正妙处呢。”
琴棋书画这几个小丫头笑过之后，她们也是不与道授业怎么计较了，于是，又是开心地对道授业说道了。她们可是不愿意让道授业认为她们的姑爷所酿制出来的这种水酒仅仅只是“呛”的，事实上，它的高浓度性才是它真正的“卖”点。不过，这一点确实是需要静下心来，慢慢地品尝的，所以。她们也就“好心”地告诉道授业了。
“好，好。那老朽就不客气了。来，再给老朽满上。”
道授业说完之后，直接就坐下了。而这个时候的秦永呢。早已经是不在他的意识范围之内了。他只想着的是，先好好地品尝品尝这一种水酒的滋味，然后再来向秦永请教什么“明算学”问题了。毕竟，这一种的水酒的话。看起来像是一种他前所未见的好酒。
他的这一个猜测倒是没有错的，虽然，他身为帝师的话。这天下之间的大多数好酒、名酒什么的，他都有品尝过、试喝过的，就算是那什么专供宫庭的御酒，他在皇宫里教武梓香算数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尝过的。
可是，可以明确的一点是，不管是他从外面买回来的任何一种好酒、名酒什么的，又或者是专供宫庭的御酒，其实那都是没有任何一种酒的酒香是能够达到这样的一种地步的。所以的话，他今天既然是遇上了，自然是需要好好品尝一番的。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试之下，倒是试出一个问题来了。那就是，原本“千杯不醉”的他，这一次却是不胜酒力了，于是，在接二连三的推盏之下，他居然是醉倒了。
“好，真的是好酒。秦公子啊，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还会酿酒的。而且，还酿的这般好喝，这……这应该是全天下，烈度最高的一种酒了吧？好，很好，来，再给老朽满上一杯。”
道授业在没有彻底醉倒之前的话，是一直都没有吃过任何一口的饭菜的，而这个时候的秦永的话，反而是在担心他的身子是不是受得了了。因为，像这样的一种高纯度的蒸馏酒的话，如果是不吃多少的饭菜来适应一下的话，那是很快就会醉倒的。
当然了，他如果仅仅只是醉倒的话，那反而是正好符合了秦永的心意了。只是，怕就怕的是，他并不仅仅只是醉倒了，反而是身体也跟着出了什么毛病，到那个时候的话，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于是，他最后就忍不住劝道授业道了，“呃，道先生。你……你已经喝了三杯了，要……要不然，还是等等再说吧。嗯，这些饭菜，可全都是在下吩咐厨房专门做的，味道也是极好的。您试试吧。”
“饭菜？饭菜老朽就不吃了。老朽只喜欢喝酒而已。对了，秦公子，这酒，你到底是如何酿造出来的？可否跟老朽说说？老朽多少也是知道一些配制的办法的，可是，似乎是没有任何的一种办法，能够配制出如此浓度的水酒来的啊。”
道授业说道。他果然是对于柳落瑶所准备的那些饭菜根本没有半点的兴趣的。可是，对于秦永所准备的这些水酒，却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甚至到最后的话，他还对这种水酒的酿制过程感了兴趣了，于是，就忍不住问秦永道了。
“这个……”
秦永听到道授业的问话，他忍不住愣了一下。这也难怪，因为他在这之前的话，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道授业会问到这一点的。而他之所以会犹豫的主要原因，倒也不是因为这个“蒸馏酒”的酿制过程是不能说的，而是，他一时可真不知道是从何说起。
因为，这种所谓的蒸馏酒的制作过程，事实上是比其他的水酒的酿制过程要来得更加容易和简单的，无非就是在其他水酒的基础上，来作一个提纯的处理嘛。只要是处理好的话，自然就是能够获得比较高浓度的蒸馏酒的。
“什……什么？制作这种酒的原料是其他的水酒？”
好不容易听秦永解释清楚了这种蒸馏酒的具体来源了，于是道授业就又觉得是惊讶了。
因为，无论是他之前再怎么想的话，恐怕也不会想得到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的。从来都是听说，水酒的制作原料都是什么谷粮、稻米等等的粮食的，什么时候听过，还能用其他的水酒来当原料的？
当然了，若仅仅只是如此的话，那倒也算不上是一件多么令人震惊的事情，可是，最难能可贵的是，这种水酒制作出来之后的浓度实在是太高了，甚至是以往全天下最为好喝的水酒，那也是达不到如此之高的浓度的，所以，这其中所折射出来的方法就异常的重要了。
因为，这用谷粮、稻米等等这些的粮食来制作普通水酒的难度是不大的，可是，要制作出一种好喝和酒气极高的水酒却是困难的。可是，秦永如今却等于是有办法将困难的事情转化成简单的，所以，道授业自然是觉得惊讶了。
“没错。其实这种酒就是普通的水酒，不过，是经过了一定程度上的提纯的。”
“提纯？如何提纯？”
“呃，很简单，就是采用蒸馏的方法。”
“可……可是，何为蒸馏？”
“呃？蒸馏就是……”
秦永原本以为，道授业既然是将自己的注意力是全然放在了这种蒸馏酒上的话，那他今天就不需要跟道授业讨论什么“明算学”上的问题的了。可是，没有想到结果却是，他们如今确实是不再讨论什么“明算学”上的其他问题了的，可是，却由这种蒸馏酒的话，反而是牵扯出一个“格物学”上的讨论来了，那就是“蒸馏”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吧，秦永原本是以为，道授业只对所谓的“明算学”一科感兴趣的认知是错误的。因为，这在后世里都有一句话是早已经说明了“明算学”与“格物学”之间的关系的，那就是“数理不分家”。
这其中的“数”的话，代表的就是数学了，也就是在这个时代里的“明算学”，而至于是“理”，后世特指的是物理。可是，在这个时代里的话，物理和化学也是根本分不开的，全统称为“格物学”，所以，这个“理”代表的自然就是“格物学”了。
而“明算学”和“格物学”既然是不分家的话，那对“明算学”有着相当高造诣的人，在“格物学”上，自然也是会有多少的兴趣了。
当然了，眼前的道授业就是如此的，所以，他一旦是听到了秦永说出了“蒸馏”这么一个全新的说法之后，他直接就是上心了，于是，最后是追问着秦永，一直到秦永将这蒸馏的什么具体原理，和具体的操作过程等等的通通都说明白了之后，他才最终“放”过秦永了。
当然，说是他“放”过秦永的，其实那也是不太恰当的，因为，真实的情况是，他在连喝了数杯的蒸馏酒之后，结果酒气反作，于是只听到“噼啪”的一声，他是直接醉倒了在酒桌上的。(未完待续。。)
第381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官人，这可如何是好？”
看到道授业醉倒了，秦永一开始时还很松了一口气的。
可是，没有想到，柳落瑶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是让他哑口无言了。
是啊，道授业是醉倒了，可是，应该要怎么“处置”他呢？因为，秦永原本的计划吧，其实只是让道授业喝了个酩酊大醉，但是，却还是保持着一定的活动能力的，这样一来的话，他最多，也仅仅只是耍耍酒疯而已，可是，却并不防碍他离开秦府回家的。
可是，如今既然是全然醉倒了，甚至是完全地不醒人事的话，那秦永倒是不好意思直接将他送出门去了，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显得他太没有人情味了吗？人家都还没清醒过来呢，结果却是要将人家赶出门来，这无论是说到哪里去，估计也是说不过去的吧。
“呃，那……那就在后院收拾一间厢房，让……让道先生住下吧。还有，马上派人去道府告知一下道先生的家人。”
既然是不能够将道授业送出门去，当然也是不可能任由他趴在这里不醒人事的，所以，秦永最后也只能是这么说道了。
只是，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保留着些许希望的，那就是希望道授业府上的人，一旦是听说了他是醉倒了在外面的话，他们是不是会派人来接道授业回家去静养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可就是松了一口气了。因为，接下来的事情的话，可就与他无关了。
可是，他的这个如意算盘，最后却是根本打不响的。因为，他是没有想到，道授业的府中的人的话。根本是没有一个人能够“管”他的。
当然了，这也并不是说他就没有什么“亲人”了，事实上，他在他的府邸之中的话，还藏着三位的姬妾，十多位的通房丫环的。
而且，除了是这些女人以外，他还有十多个的子嗣什么的。只是，这些姬妾、通房丫环，毕竟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他们家里的女主人。早在十多年前便已经过世了，而道授业呢，感怀发妻的情义，所以，是一直没有让人取代她的位置的。
所以，在这个道府之内的姬妾，终究还是姬妾而已，可根本是不能在他的面前说上什么话的。而至于是他的那十几个子女的话，多半是并没有在身边。而在身边的，多半也还年幼，所以是根本没有什么人能够“管”得了他的。
“罢了，罢了。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让道先生在此住上一晚吧。”
秦永在得知了道府根本是没有要把道授业接回去静养的消息之后，他也只能是无奈地说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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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秦公子啊，老朽昨天晚上不胜酒力。居然是醉倒了，差点耽误了大事。其实，老朽昨天晚上。是准备了许多的问题，要向秦公子讨教的。嘿嘿，贪杯误事，贪杯误事啊！”
“呃。”
第二天一大早，秦永就知道了，自己留下那道授业过夜的话，到底是什么样的结果了。那就是，他前一天晚上，好不容易是用酒菜搪塞过去的事情，今天居然是又接着重复了，而且，恐怕是比昨天更甚，因为，昨天仅仅只是预备了一个酒席的时间而已。可是道授业如今呢，却是已经住在了秦府了，谁知道他还要住几天呢？他要是说还要住个一头半个月的，秦永难道还能拒绝他不成？
“唉，这才是真正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呢。”
秦永想到这里的时候，可真的是后悔不已。早知道是如此的话，他倒不如是不耍那么多花样，直接是花一个晚上的时间，好好打发了道授业离开不是挺好的吗？可没有想到，如今不仅是不能够好好地打发道授业离开了，甚至是还有可能被他多“缠”好几倍的时间的。
“道先生如果是喜欢的话，等先生回府的时候，在下多送几坛子给先生也就是了。”
秦永说道。其实，他话里是有那么一点提醒道授业尽早离开的意思在的，可是，道授业却是根本就无暇多想这一点了，于是，听到他这么说道之后，很快就高兴地说道了，“哈哈，如此，甚好，甚好啊！好了，秦公子，如果你用过了早饭的话，不如，我们就来继续昨天的话题吧。”
道授业果然是很着急，秦永虽然还想用同样的方法诱惑他尽可能的分神，可是，他在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一夜宿醉之后，却仿佛是突然对那种蒸馏酒有了非凡的免疫力了，所以，对于秦永的话，他是没有半点的反应。
“好吧，既然道先生有兴趣的话，在下自当是要奉陪的。”
秦永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于是，只能是规规矩矩，认认真真地和道授业探讨起什么“明算学”和“格物学”上的问题来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虽然他是规规矩矩、认认真真地和道授业探讨起什么“明算学”和“格物学”的问题来了，可是，麻烦的事情却是并没有得到半丁点的缓解的，于是，就可以听到道授业不断地“叫”道了。
“呀，原来是如此啊……”
“啊，果然是如此……”
“妙，妙，妙啊！秦公子可真不愧是‘明算学’上的天才，如此算法，老朽可真的是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哈哈，秦公子在‘格物学’上也有着如此的造诣，难怪大家都说你是懂得武侯神技的。”
“对了，秦公子，这个武侯神技，到底是何原理？”
“什么？是因为空气？可是，空气又是什么？氧气，又是什么？二氧化碳呢？”
……
而他们的这一番讨论的话，开始之后，根本就是不那么容易停下来了的。
当然了，这并不是因为秦永不想停下来，而是，道授业根本没有想过让它停下来，所以，他的问题可真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而且，是越来越多了。到了最后的话，他甚至是和秦永探讨到“武侯神技”的问题上来了。
而秦永呢，也没有想着要骗他，所以，可称得上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于是，是使得各种各样的“奇言怪谈”通通都冒出来了。
像是什么他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上，是有“空气”这么种东西的。而且，这种空气当中的“氧气”成份，那是保证人类生存的最重要的一种气体。当然了，空气在遇到明火的时候，就会热胀冷缩，所以，纸灯笼就在热空气的推动下升上天空了，这就是“武侯神技”的基本原理。
秦永就是这么直接用后世的物理、化学上的语言向道授业介绍各式各样的物理、化学原理的。而那个道授业呢，虽然他是对这样的物理、化学原理还处于完全地不能理解的状态，可是，他却仍然是听得津津有味的，这一点，可就让秦永实在是很难理解了。
毕竟，这如果是听不明白的话，那再怎么听下去也是没有用的。可是，他却不知道的是，道授业虽然是被他那些所谓的“空气”、“氧气”等等的新名词给弄得“晕头转向”的，可是，他却是基本能够判断出来，这些所谓的新原理，那是确有其事的。因为，这其中的很多结论的话，那是与道授业平日里的感知是一样。
就像是秦永所说的，人是靠空气来存活的，而风呢，也是空气流动的结果，等等。像这样结论的话，道授业平时其实都是能够感觉得到的，所以，他自然是能够判断得出来，秦永所说的这些东西，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而也正是因为他能够判断这些东西的对错，所以，他才对秦永见识的渊博，那是更为地喜好和惊叹的。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秦永好像是在这一将的会试考试中是考了进士科的，于是，他不由得就是更为地是痛心疾首了。
因为，像秦永这样的“明算学”和“格物学”上的天才的话，他认为，如果如果不是全身心地投注精力到这两个科目上来进行长期性的“研究”的话，那绝对是一个天大的浪费的。
因为在他看来的话，像秦永这样的“明算科”和“格物学”上的天才，那可真的是百年，甚至是千年都难得出一个的。
所以，想到了这里之后，前面一个早就已经被压下去的想法却又是冒出来了，那就是，秦永真的是不应该考什么“进士科”的，而应该是考“明算科”。因为只有“明算科”的话，那才能够是让他的所学，最终得到施展，于是，想到了这里的话，他就忍不住向秦永说道了：
“呃，那……那个，秦公子，你今年如果是考不进‘进士科’的前三名的话，来年会不会改投‘明算科’？”
“嗯，老朽可以保证，虽然‘明算科’的名声是没有‘进士科’好听，可是，如果是你来考‘明算科’的话，必定是高中头名的。嗯，以后的仕途，也一定会不比‘进士科’的头名差……”(未完待续。。)
第382章 客座教授
“改投‘明算科’？还是算了吧。”
秦永听到道授业的话，当时心里就想道了。
要说这种科举考试的话，对他难度最大的地方，其实并不是题目的实质，而是对题目的理解。
因为在这个时代里的题目，那都是用文言文来写就的，而且，还引经据典的。他能够是一次性地理解出那“进士科”的十道题目来，已经算得上是十足的幸运了。
而如果是要让他再一次地去尝试？他还真的不愿意了。谁知道下一次的题目，到底是不是难到他完全就看不懂的地步？要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就不管是“进士科”又或者是“明算科”，他都是一样答不出来的。
“好吧，既然如此，老朽就不多劝秦公子了。不过，老朽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秦公子答应。”
道授业听到秦永始终不愿意转投“明算科”，他略略有些失望地说道。
当然了，这其实也是他一早就可以预料的结果了，所以，也谈不上是多么的意外，但是，他也不是那么轻易地就会放弃的人，于是，在略作停顿之后，他就又开口向秦永说道了。
“哦？是什么事？道先生但说无妨。在下如果是能够做到的话，是一定会答应的。”秦永说道。
他听到道授业说是不再劝他改投什么“明算科”之后，心里是很松了一口气的。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道授业接下来的这个请求，也是不简单的，最起码的是，对他而言，很不简单。
“真的？那太好了！老朽要说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秦公子加入‘阴山学会’！嗯，这也是大公主殿下首肯的。”道授业说道。
“啊？加入‘阴山学会’？”
秦永一听他的这句话，当场就是傻眼了。
“阴山学会”嘛，他也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无非就是武梓香那群中外混血的金发碧眼们所搞出来的一个组织，专门研究的就是什么“格物学”等等一类的东西。
这在主流文坛的观点上看来，简直就是不学无术了。好在，在他们的组织当中，还有武梓香这样的靠山，所以。外头的许多文人雅士也是不敢公开多说什么的，只是私底里的鄙视和冷嘲那就是少不了。
当然了，秦永并不会鄙视和冷嘲。事实上，他还觉得，这样的一个学会，比什么专门研究诗词的“朝阳学会”还要有意义得多呢。毕竟，如果是用后世的观点来看的话，这些所谓的“格物学”和“明算学”，那可是比“诗词歌赋”要有用得多了的。
只是。秦永总觉得，他们的所谓“格物学”，实在是太过肤浅了一点了。有些时候，甚至是异想天开。不切实际的。
例如是之前那个闹得全城沸沸场场的什么木鸟载人飞天的实验，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证。他们的追求是真的够大了，可是，根基却未免是太过浅薄了。所以，最后极有可能就是变成一个笑话而已。
所以，秦永是没有想过要加入这个所谓的“阴山学会”的。他虽然是知道，自己从后世带来的许多观点，那是可以极为快速并且是重大地改变这个所谓的“阴山学会”的，可是，他却知道，他自己根本是没有这个能力。
因为，他在这个“阴山学会”里的话，可算得上是一个异类。
毕竟，他又不是什么中外混血的混血儿，与此同时，他的身份和地位，也比不上那些金发碧眼的公子、小姐们，所以，就算是他加入了这个“阴山学会”的话，事实上，也很有可能是根本没有多少人愿意听他的话的。
更别提是，他与这“阴山学会”的领头人物之一张守成，那可是结了不小的梁子的。所以，综合以上的几点原因的话，他是根本没有想过要加入什么“阴山学会”的，可是，没有想到，道授业却开口就是说这是武梓香同意的，所以，也不由得他不答应了。
“没错，以秦公子的大才，只有加入了‘阴山学会’，那才不至于是荒废了的。你放心吧，虽然是加入了学会，不过，是并没有影响你的前程的，甚至如果你有意思要进工部为官的话，老朽还可以帮你向尚书大人进言几句。到时候，官至五品甚至是四品，那就是指日可待了。”
道授业也许是担心秦永会不答应，于是，在秦永没有作出反应的情况下，他又是继续说道了。而且，这其中利诱的意思是再明显不过了。
当然了，他这所说的，其实也不是什么虚话。毕竟，他们这些研究“格物学”、“明算学”的人，通常与工部的关系是最为友好的。因为，工部的许多工匠、官员等等之类的，那都是需要他们这些人来专门教授或者是指导的。
而他们这些“明算学”、“格物学”学生的出路，大多也仅仅只是在工部，因为，只有这个部门，他们才算是有用武之地。其他的各个部门，多半都只是与他们的所学无关的。
“可……可是，道先生有所不知，在下前些时候与‘阴山学会’的张二公子，多少是闹得有些不愉快的，此时，在下要加入‘阴山学会’，张二公子能同意？”
秦永是打心眼里地不想加入这个所谓的“阴山学会”啊，于是，只能是继续找着借口说道。只是，在他看来，这个还算是合理的借口，在道授业这里就是简直不值一提了，于是，就可以看到他摆了摆手说道了，“秦公子，此事你就放心吧，老朽已经是听大公主殿下说过了，说到底，此事只是由于张守成不自量力而已。”
“嗯，你若实在是担心的话，老朽可以禀明了大公主殿下，就……就让你成为学会的客座教授吧！嗯，这也符合你的身份，毕竟，在‘阴山学会’内部，也找不出与你水平相当的人……”
道授业最后说道。只是，他最后的这一句话，却又是让秦永很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客座教授”？那是什么东西？这东西，好像是只有在后世的大学校园里才有的吧？怎么？在这个时代里，难道也有了吗？(未完待续。。)
第383章 城外会馆
秦永猜得没错，事实上，客座教授确实是已经出现在这个时代里了。
而且，意思也与后世大抵相似。也就是“客情”聘请的先生，不定期的来授课或者办活动的人。其人也不一定是名人雅士，也可以是官员、商贾什么的。
当然，这样的客座教授是相当的少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在于是，真正的名人雅士们，基本上都已经是固定在一个书院里教书了。
而至于是官员什么的，多半又是因为公务繁忙，所以，根本是没有多少时间去哪一个书院或学会里担任什么客座教授的。
至于是最后的商贾的话，一般也仅仅是只会出现在像“阴山学会”这样的组织里面，因为，也只有这样的组织，才有可能是请一个身份低贱的商人来当老师吧？其他的各种学会，基本上都是与诗词歌赋为主的，所以，自然是没有商人的什么事。
“好吧。既然如此的话，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永在搞清楚了这个客座教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之后，他最后也只能是无奈地答应了。
他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这个客座教授，既然是不用常常地去到那个“阴山学会”里去授课的话，那一切其实都算还好的。
毕竟，他平常就算是在府邸里面的话，估计也是不可避免地要常常接待道授业和武梓香的。所以，既然是如此的话，他倒不如是直接去那个“阴山学会”了。因为，这么一来的话，道授业和武梓香会找上门来的机会，应该就是少多了的。
“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一早。就是‘阴山学会’的例行集会了。秦教授可不要迟到啊！”
道授业终于是走了。可是，他走之前的所留下来的这么一番话，却又是让秦永哭笑不得了。
唉，不是吧，这就要去什么例行集会了？可是，这也太快了吧？因为，他原本来还想着，在答应了是成为这个所谓的客座教授之后，他是总能够得到几日的清闲的。可是，没有想到。仅仅只是过了一天的时间，结果就要去参加什么例行集会了。
“官人，反正这两个月里，也没有什么大事，不如就去一下吧。等到日后金榜公布之后，官人如愿当了进士，外派为官，这道先生就算是想找官人去参加什么例会，那也是不可能的啊。”看到秦永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柳落瑶就劝他了。
而秦永听到她的劝解，果然是觉得眼前一亮，很快地就肯定了这种说法了。
没有错，他都已经是预定的进士了。等到真正的高中之日的话，那其他的事情就已经多不胜数了。到那个时候，去不了什么“阴山学会”，那不是很自然的吗？特别是。如果是他真的被外派了放官的话，道授业就更是拿他没有办法了。总不能是，他还会跟着秦永到外地里去为官吧？
只是。这毕竟只是秦永的个人想法而已。事实上的情况是不是如此？那可就真的两说了。
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的，那就是，秦永可真的是小看了道授业的决心了。他是明知道在秦永这里能学到许多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明算学”和“格物学”知识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地就放手的。
到时候，跟着秦永去外地为官又算得了什么？要知道，他为了要学到这些“明算学”和“格物学”的知识的话，他可是曾经不惜想要下跪要拜秦永为师的。只是后来秦永实在是不能答应，所以，这才作罢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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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你说这‘阴山学会’也奇怪，怎么把会馆设在城外？”
“就是，就是。怕不是什么深山老林吧，那......那可是吓人得紧。”
......
第二天一早，秦永就带着琴儿和棋儿两个小丫头出门了。不过，在路上的话，这两个小丫头的话还真的是不少的。最主要的就是集中到这个“阴山学会”的会馆选址上。
原来，在这个时代的所谓学会等等的组织的话，那一般都是会有自己的会馆的。这其实就是提供给成员们经常聚集、交流的一个场所。像汴梁城里风头最盛的“朝阳学会”，那就是在汴梁城中有着好几处自己的会馆的。
当然，“阴山学会”并不是“朝阳学会”，所以，也没有那么多的会馆。不过，一处会馆是必须是有的，只是，秦永没有想到，他们会将其设定在城外。这要是想去一趟的话，那可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毕竟，这个时代里可是没有什么汽车、火车一类的，所以，就算是速度较快的马车，来回一次的时间，也是需要三四个时辰的，就更别提是步行了。
当然了，秦永其实也是可以选择骑马的。全速去跑的话，可以将时间缩短在三个时辰左右，也就是后世的六个钟头，可是，这对于秦永而言的话，也是足够久的了，更何况的是，他不管是前世或者是今生，那都是根本不会骑马的。
好在，以他们家的身世的话，要雇一辆马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所以，秦永至少是不用走路了。可是，虽然是不用走路，但尽早出门，就是必须的，否则的话，很有可能是没有等他们赶到那个所谓的会馆，结果天色就已经是暗下来了。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如此的话，所以，才引得了琴儿和棋儿这两个丫头是怨声不断的。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阴山学会”之所以会把会馆设定在城外，事实上，未尝是没有顺便游玩的意思，所以，原本来就是没有打算着一天来回的。
所以，也仅仅是只有秦永他们是会觉得时间上是比较紧急的了，可是，对于他们那些整天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公子、小姐们而言的话，那就是一个非常合理并且是适宜的去处了。(未完待续。。)
第384章 公主召见
“咦？姑爷，你快看，前面那是什么？”
经过了两三个时辰的颠簸之后，秦永主仆三人终于是乘着马车来到了那处“阴山学会”的会馆。
此处会馆，其实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讲，更像是一处农庄。只不过是规模比寻常的地主之家要大了许多而已。
当然了，这其实也并不是秦永他们此时觉得奇怪的地方，更让他们有点想不明白的是，这会馆的门口还熙熙攘攘地堵着许多人。但是，这些人也全然不是没有组织的，他们虽然是堵在了一起，可是，隐隐地却是护住了最为中心的位置。
“嗯，不清楚，走，去看看再说吧。”秦永说道。
他确实也是还搞不清楚状况，根本是不知道这些人熙熙攘攘地挤在门口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不想给他进去吗？应该不是吧，因为，他答应要成为这个“阴山学会”的客座教授的事情，还只是昨天才确定的呢。
而道授业，应该也是不会拿着它到处去宣扬，闹得人尽皆知吧？
要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他还不如是不当这个客座教授了呢。因为，这如果是被人堵着连门都进不了的话，实在是太让人难堪了。
好在，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发生。因为，随着他们的马车是驶近了之后，他们才发现了，这一群熙熙攘攘地堵在会馆前面的人，根本不像是那一群“阴山学会”的金发碧眼。
当然了，他们也不是普通的大周百姓，甚至他们的面相，基本上都是倾向于西域人的。用后世的观点来看的话，那就是一群中东人士。而且，他们不仅仅是外貌不同于中原人士，甚至是连穿着都是如此的。
“闭……闭门不见，这岂是待客之道？怎么？难道是你们大周人怕了我们大食国吗？”
“就是。就是！快点开门，快点开门！”
“再不开门，我们可要撞门啦！”
“撞门，撞门！”
……
看清楚了他们的衣着，再听到他们叫嚷着的话，秦永主仆三人，当时就愕然了。不是吧，大食国的人？可是，大食国在哪里呢？现在，是打到了汴梁城了吗？那怎么可能？可是。既然是不可能的话，眼前这群大食人嚷嚷着要撞门的场面是怎么一回事？
“姑……姑爷，这是怎么回事？大……大食国是在哪里的啊？”
看到这样的场面，琴儿和棋儿这两个小丫头就怕了，于是战战兢兢地问她们的姑爷道。其实，她们自己打内心里的也是认为，这个大食国应该是不可能已经打到了汴梁城的城郊的。否则的话，在事前，她们怎么是连半丁点的消息都没有听到？可是。像眼前的这样的场面的话，那又是根本是解释不通的。所以，也难怪她们会觉得害怕了，最后。只能是从秦永那里想寻求一点心理安慰。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呢。不过，应该是在西边的吧。”
秦永说道。提起这个大食国，他还真的是所知不多的。他只是大致记得，这个大食国。应该是位于大周王朝的西边。历史上，就是中东地区比较强盛的一个国家来的。当然了，那一个位面里的中原地区，处于统治地位的王朝还是唐朝、宋朝等等这些朝代的，而不是如今的周朝。
当然了，虽然中原地区的统治王朝是有可能出现了偏差，可是，中东地区是否也是如此，秦永就不知道了。不过，他猜想的话，区区一个大食国，理应也是打不到汴梁城附近的，否则的话，整个大周朝，岂不是要灭亡了吗？
可是，根据历史上的记载的话，中原地区的文明政权，基本上都只会是被北方的蛮夷种族给灭掉的。虽然如今这个位面的历史是发生了变化，可是，北方蛮族依旧强盛的现实却是没有多大的改变的。
所以，如果日后真有是有别国能够灭掉大周王朝的话，那也绝对不可能是位于西南边陲的大食国的，而更有可能是北方的几大蛮族。
可是，既然如此的话，那肯前的那一帮子的大食人，又是怎么回事呢？
秦永在一时不明所以之下，于是也只能是吩咐马车停在路旁，只等着看了。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远处是“轰轰隆隆”地传来了一片的铁蹄奔腾的声音。
“呀，快看，是骑兵！”
“这……这恐怕是大周朝的公主殿下到了，先……先别嚷嚷了，免得人家使用武力。我们是文明人，记得，要文明啊！”
……
随着那一阵铁蹄的临近，那一群原本还被秦永他们认为是有可能在攻打“农庄”的大食人，居然在一时间内变得鸦鹊无声了。
当然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更为重要的改变是，他们居然是一时之间变成文明人了，只嚷嚷了要举止得当，免得落人口实，给了人家动用武力的借口了。
这可就让秦永一时觉得哭笑不得了，不是吧，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刚才人家的骑兵没有来的时候，他们可是闹得比谁都凶的，可是，没有想到，等到人家真的动真格了，他们反而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记住了，我……我们此次前来大周，可……可是要凭本事让大周人好看的。就他们这些大周人，可哪里懂得什么‘格物学’？所以，此次是必定要让他们出丑的。”
接下来，对方的又一番说词，顿时是让秦永若有所思了。看来，这些大食人来到大周，果然是别有目的的。只是，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样。
“请……请问，马车里的可是秦永，秦公子？”
秦永正在发愣，心中猜想着那些大食人来到大周的真正原因。结果，马车外面却是传来了问话的声音了。
“没错，在下正是秦永。不知道阁下是……”
秦永掀开了车帘看出去之后，这才发现了，对方竟然是一个身披重甲的将军，于是，他也不敢怠慢，连忙是走了出来，拱了拱手说道了。
“我是大公主殿下身边的待卫，殿下正在后面的马车等着秦公子，秦公子请吧。”
“哦，好的。”
秦永自只听到了那群大食人叫嚷着什么骑兵的时候，他就知道，应该是大公主武梓香来了。
也是啊，除了她的话，在这个“阴山学会”里面，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排场呢？可是，他没有想到的却是，武梓香知道他在这辆马车上，而且，还要亲自召见他。所以，只到这一点的话，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意外的。只是，不管你是再怎么意外都好，公主的命令还是要听的，所以，他也没有半分的犹豫，很快地就跟着那个待卫去了。(未完待续。。)
第385章 来龙去脉
“草民秦永，参见大公主殿下！”
秦永可真的是对这个封建时代的等级制度深恶痛绝的，这不，虽然，他的内心里是极不愿意动不动就下跪的。可是，既然是身在这个时代里的话，避得了第一次，那也是避不了第二次，所以，最后也只能是“屈服”了。总不能是，为了面子上的这点事情，所以就弄得家破人亡吧？
说实在话，他其实还是蛮喜欢如今的这个家的，所以，既然是已经回不去现代社会的话，那留在这里，其实也是挺好的。
你看他现如今吧，家财万贯，还有一个爱他、疼他的父亲，再加上柳落瑶这个温柔体贴，美得还差点冒泡的娇妻，这种生活，他还真的是有点满意的。
“嗯，免礼，平身。”
马车上端坐着的大公主武梓香，一如既往地风情万种。
只是，秦永注意到，她的眉宇间此时居然多少的是有些忧色。当然，秦永不可能会知道，她此刻烦的到底是什么事情。他只是听到了武梓香是说平身之后，急急忙忙地就站起来了。
毕竟，这下跪的滋味，可真的是不好受啊。要不是他实在是没有办法的话，他实在是不想行这种跪礼，更别说是跪一个女人了。
虽然，这个女人的身材好到可以媲美后世的超级名模了，皮肤也是白得无人能及的，身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是，终究也只是个女人而已！就算是她的身份再怎么尊贵，可是，谁又不是爹妈生的呢？凭什么就要必须向她下跪？
当然了，这只是秦永内心里的一点想法而已。他也知道，这种不可时宜的观念，那是绝对不能够在这个时代里讲出来的。否则的话，就是大逆不道了。所以，他也只是敢在自己的心里想想而已。表面上可是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的。
“是，是！谢殿下。”
既然是不能够“反抗”的话，那秦永也只能是受着了。好在，武梓香此时的心思好像全盘都不在他的身上，于是，只是抬了抬手示意他坐下以后，然后就又是打开窗帘看着外面堵着农庄大门的大食人在皱眉了。
“呃，殿下。怨草民斗胆多问一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武梓香的马车，自然是最为宽阔和奢华的，秦永虽然是在这个马车上坐的并不是那么舒服，可是，好歹也算得上是坐下来的。而且，距离武梓香的位置还有点远，所以，也算是没有逾矩的。
“嗯？什么？此事。你还不知道？”
听到秦永的询问，武梓香才算是回过了神来，可是，却是一脸狐疑地看着秦永说道。
“呃。我......我知道什么？我这不是才刚来吗？”
秦永心里很无语，他昨天确实是答应了道授业，今天是要到这个“阴山学会”的会馆里参加什么学会例会的。可是，却是根本没有人跟他提过。这群大食人到底是怎么来的啊？可是，如今的武梓香却是问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是觉得他理所当然地应该知道。所以，他自然是觉得莫名其妙了。
“哦，那倒是本宫误会了。本官还以为，道老师请你来当学会的‘客座教授’，目的就是为了这群大食人。原本不是......”
“那也好吧。那本宫就来给你介绍介绍......”
武梓香终于是不再给秦永打什么迷语了，而是原原本本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原来，这群大食人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一切竟然都是因为两个学会的所谓交流切磋。这其中一个学会吧，自然就是“阴山学会”，而另外的一个学会，则是大食国的“格物学会”。其实大食国与大周相距甚远，两个学会本无什么瓜葛豆腐的。
可是，“阴山学会”的张守成却是一个骚包货，他自从是在汴梁城内与武梓香是成立了这个“阴山学会”之后，那是派了许多信使前往西域、北方的这许多国家去通传什么友好交流的意思的，因为，在这些国家里，反而什么格物学并不算什么奇技淫巧，所以，专门学习的人，还是不少的。
可是，张守成的信上却偏偏是说，格物学的正统在大周，虽然，他们这些人在大周，虽然并不算是什么文坛的主流，可是，那也终于是比什么异国番邦的水平要好得多了。所以，各国最好是能够派人到大周来跟他们学习，或者，也可以派使团前来大周，与他们交流切磋，那他们是欢迎无比的。
此番的说词一出，那自然是引得各国的有学之士大为的愤慨了。当然，大多数的国家在愤慨过后，也是置之不理的，毕竟，那只是一个小小学会的所谓的信函而已，又不是大周王朝的官方信件，所以，自然是当不得真的。
可是，偏偏就有一个国家较真了，也就是大食国。而且大食国比较较真的原因也与大周王朝有些相似，那就是他们的一个王子，是比较痴迷格物学的，所以，他也组成了一个学会，而且，学会里面的全部成员，也通通都是那些精通格物学的天才，然后，在准备了妥当之后，他们就启程前来大周找茬了。
而大周王朝呢，还不能不接待这个来自大食国的使团，因为，这其中，可有大食国的王子啊。其实大周王朝的这些年啊，与西域各国的关系都处的比较“融洽”。
小的国家呢，基本上都在依附着大周王朝的，而大的国家，很多也都与大周王朝结成了联盟，因为，它们其实都是需要共同应付来自北方的威胁的。
所以，这才使得双方的交流是比较通畅，同时，也是使得从西域来的各种人士，很多都出现在汴梁城附近了。于是，那些个风靡全国的胡姬风潮，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原因，所以，才最终引发出来的。
当然了，这种事情，与目前正在汴梁城的大食使团也无关。不过，既然是由王子领衔的，那大周方面，也不能不有所表示，于是，就派了人去查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结果，一查之下，才发现是“阴山学会”惹来的麻烦，于是，就正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使团，同时，人家也是冲着你“阴山学会”来的，所以，自然也是由你“阴山学会”来应付了。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应付的话，反倒是应付出点什么问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