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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战国志全文阅读

作者:四维小生物     烽火战国志txt下载     烽火战国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百七十三章炎城有内乱,中原多慷慨!

    收拾好行装,众人又踏上了一个崭新的旅程,将士们一个跟着一个,在这个夏天里,他们还要经历许多困难,对于这些人间磨难而言,自己的心灵,自己的思想反而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

    星衡城的建设他们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指导和纠正了,他们还有自己的使命,星衡城就让那群商人去监督和实施吧,林懋霖知道,一个国家,一支军队,如果只有武力机构而没有办事处和后背部队的话,他想,这支军队总缺少了什么,似乎是灵魂和新鲜的血液!

    林懋霖深切了解,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不一样,自己一生都在碌碌无为中度过,他也不希望自己的一生因为某样东西而感到屈辱,他自问对百姓们问心无愧,这就足够了。

    大军浩浩荡荡向北行进,没有过多的阻拦,军队就像势不可挡的洪流一般,渐渐吞没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城镇,一些流匪和一些散兵在北伐大军的铁蹄下就像一群小鸡、小老鼠一般,毫无反抗之力。

    “林将军,我们已经向前挺进四百余了。”

    林懋霖回复道:“好的,我们继续前进!”

    他们知道,只要再多挺进一里,就会有一里的百姓回到中原的怀抱,就会有一里的人民在战役中解放过来。

    “将军,经过了前面的炎城就是嘉庆关和乌坦诚了。”

    林懋霖点了点头,“是啊,时间过的很快,这次长征也终将会结束的。”

    在战马的奔腾下,灰尘浓烟滚滚。

    出了星衡城,这里似乎是一望无际的荒野,四周就像沙漠一般,战马嘶鸣而过,留下的却是滔滔不绝的,冉冉升起的浓烟。

    林懋霖感受着鼻间的气息,这是他久违的味道,在这片大地上,多少生命在这里孕育,多少灵魂已然就在了故乡!

    他又过的地方和他经历的地方,全都就在了他的记忆里,有人说他是英雄,也有人说他了活的不够潇洒,可是,我要说,他就是他,一个值得留恋,值得被珍惜的人,因为他的执着,他的付出,这才是他最为重要的东西,因为他的使命,因为他的责任,所以,他的人生才更有意义。

    林懋霖抬起头,滴滴,滴滴,那是战马小步行进的声音。

    一个将军骑在战马之上,眼睛看向前方,慢慢的人群,战马和物资,两旁是络绎不绝的人群,在人群的中间,有他们赖以生存的时候,还有一些供他们使用的工具。

    “报告将军,前方就是炎城里,可是,在炎城之外,我们发现了一些人的尸体。”

    “尸体?什么样子的尸体,他们身上穿着那个军队的服装?”

    那个士兵摇了摇头,道:“禀报将军,我不知道。只是隐约间看到而已。”

    林懋霖命令,道:“给我靠近看,看看被杀的都是什么人?”

    “是!”一个士兵单手扣住马鞍,一个翻身而上,人轻而易举的就上了战马之上了。

    “架”一手拍打在马屁股上,一边哼着。

    随着那个人远去,战马在他们这个方向朝四面八方散开了。

    林懋霖骑着战马来到了一块空地上,这里空旷旷的,马蹄在一块岩石上,战马雄壮的英姿和这座城市构成了一副唯美的画面。

    “禀报将军,是北狄人!”

    北狄人的尸体?这件事情令人费解。

    又一个士兵来报:“在尸体不远,我们还见到有打斗的痕迹!”

    林懋霖问道:“可见到人么?”

    那个士兵摇了摇头,道:“未曾见到。”

    “好,你下去吧,继续探查,有消息及时来报。”

    “是”

    士兵退下。

    很快的,又有一个士兵跑了过来,“林将军,发现有活着的人。”

    林懋霖问道:“在哪里?有没有带回来?”

    士兵回答:“没有,我们只是远远的看到。他们正在被另外一伙人追杀。”

    林懋霖命令,道:“好的,你带点人过去,最好是给我带来活的。”

    “是”士兵退下。

    在这简单的交谈中,战场上的信息便一一进入了林懋霖的记忆中了。

    在他的意识形态里,北狄人也不全然是一群坏人,而这群北狄人中似乎有些许好人也不为过。

    刚刚的长廊,一望无际的广袤平原,这里已经离星衡城六百里之外了。

    一队人马朝着一旁追了过去,在这里,他们曾经看到一对北狄人遭到了另一队北狄人的追杀,似乎,在这里,北狄人的联系要更加密切的多了。

    在北狄的这个国度里,他们的思想制度似乎还不是很明确,然而,在这不是很明确的国度里,却有着别样的制度, 别样的秩序存在,他们也是因为这种制度和秩序才能在这个国家中生存。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人马已经追出去四五里的距离了。

    不知是什么深仇大怨,又或许是这群北狄人犯了某些不可饶恕的罪行。

    不用多想,眼前的北狄人离他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快点,就要接近目标了!”中原士兵说道。

    他们的步伐很快,很快,目标已然近在咫尺了。

    鲜血的味道很浓郁,在一个个坑坑洼洼的水塘里,躺着一具具尸体,尸体都是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已然没了生命迹象。

    “禀报队长,这些人已经死了。”

    这队士兵中,一些人对北狄人抱有些许好感,星衡城的那场对决似乎让他们有了一次近距离观察北狄人的机会,可是,就是那次机会和现在的情况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反差,以至于他们开始迷茫了,甚至对北狄人又有了身子层次的了解,或许说是迷雾。

    “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可是,将军,中原士兵已经很接近了,我们真的要这样做么?而且,身后已经有一队中原士兵尾随其后了,我们一意孤行的话很有可能会被俘虏的!”

    “可是?没什么可是的。这些人不服从管理,今天,他们必须死!”

    这是北狄人的一些对话,他们似乎对那些同为北狄的人抱有很强烈的杀心。

    “尸体越来越多了,这群人似乎动作更加迅速了,有点迫不及待的感觉了。真是让人头疼!”

    两队北狄人停了下来,握着满是血迹的利刃,还有那已然沾满了鲜血和污垢的衣服。杀戮和被杀充斥着整个泥泞的沼泽。

    在屠刀和战马的铁蹄之下,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消失在了这里。

    “上!”

    中原小分队已然来到了这里,看着所剩无几的战场,到了这里,这群北狄人中的逃犯似乎一个也不剩,全然死在了自己人的战刀之下了。

    收拾好焦虑,看了一眼自己曾经的战友,一些人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眼泛红,仿佛在滴血一般。

    “中原士兵来了!赶紧撤退!”

    中原小分队骑着高头大马而来,他们是打扫战场的精卫,他们是收拾人心的天使。

    北狄人起初逃窜,全然没有了当初的气势,也没有一点威严,就像过街老鼠一般,生怕被靠近这群中原士兵。

    战场很快便清扫干净了,一些跑的慢的北狄士兵被抓了起来。

    “你们为什么会自相残杀?”

    一个小士兵揪着那个北狄装扮的士兵怒斥道。

    然而,他似乎并不想说,眼睛已然没了任何神色。

    “自相残杀?他们是北狄的违背者,他们是北狄的耻辱,北狄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

    声音很是激昂,似乎将自己愤怒的情绪全然倾泻 了出来。

    中原士兵说道:“你赢了,不过,对于你这个想法我不敢多说什么,我想告诉你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恶人只有死路一条,你会为你错误的决定付出血的代价的!你们北狄做的事情就是有违常理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已有公道可言,滚回北狄才是你们最容易解决问题的方法,除此之外,别无他选。”

    北狄士兵犹豫了一下,然后目光又如死灰一般的死板。

    “你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 我们的将军,我们的国君曾经告诉过我们,有些时候,你不能光凭一时的兴趣和想法就去做一件事情,一些时候,需要从长久出发,只有长久的考虑,你才能更好的生活,你的家人也因此而得到回报。”

    “你这个都是骗鬼的,或许你也有过回忆,为什么你们那里明明提倡的是善良友爱,却让你们做最残忍的事情,甚至还美其名曰对待恶人就要用非常手段!可你们又认清楚,谁才是恶人了没有?”

    那个家伙摇了摇头,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更不想去思考什么,似乎在他们的记忆里,一切如同过往云烟一般,转瞬即逝。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身后,那个北狄士兵便被拎上了马背之上。

    “我们带你回去,你就是不清楚,什么才能被定义为邪恶,什么才是真正的正义,以至于,你们都被那一套所谓的正义者理论绑架了!其实自己扮演着邪恶主义者,你不是也有些许察觉么?要不然你也不会对我们莫不关系了,不是么?”

    在真正的正义和邪恶之间有着一种微乎其微的定义,有些人一但对这个定义不清楚或者有些许模糊的话,就会掉进那个所谓的正义者理论之中,从而堕入魔道而无法自拔。可是,嘴上依旧用那套理论去诓骗别人,并试图用这个来找到一点卑微的心灵慰籍。可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自己的这点微末道行还远远达不到传销头目的水准,以至于贻笑大方,也因此得到了改过自新的机会。犯下的罪恶少了,人也就更容易自我救赎了。

    当兵的不是想抓一个已经丧失了战斗能力的人,而是,他们带回来了一个需要被救赎的人。

    现在,他们以敌人的身份去做这件事情,未来,他们就会以朋友的身份去解说这一切,这是一个定义,也是一个道理,人和人相处的道理就在这细枝末节之中。

    马的步伐不是很快,可是, 这短短的数里路却只在转瞬之间。

    “林将军,全都死了,被北狄人追杀的人似乎

    是他们口中的反对者!这些人一个不剩,只留下一个追杀者,他还活着,就在这里,被我们抓回来了。

    林懋霖看着那个家伙,只见,那个北狄人从马背上丢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双眼依旧无神,没有什么言语,面如死灰,死气沉沉。

    林懋霖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你们国家的人?”

    “林将军,我很钦佩你,可是,我劝你,最好不要试图攻破炎城!”

    林懋霖问道:“为什么呢?炎城本来就是我们中原的土地,我们为什么不能攻破炎城呢?”

    那个士兵沉默了,他没有再说话,反而就像是一个古板木纳的铁木疙瘩一般。

    “我已经告诉你了,多说无益!爱信不信!”

    一连串的肯定语句,那个士兵似乎并不想再说下去,反而,在他的意识世界里,已然形成了一个绝对封闭的世界,他无力反抗这个世界,无力改变这个世界,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逃脱这个世界的桎梏,以至于,他选择了改变自己,不再去想,不再去思考,或许在他的世界里,有一个人生的转折正在酝酿,也就是这个关键时期,那种感觉很强烈,可是,却怎么也冲破不了最后一层瓶颈,也就有了后来的一幕,他们看到的这种情况。

    林懋霖直接转换了话题,问道:“那我问你,被你们追杀的到底是什么人?”

    “北狄的罪人!”

    “怎么个罪人法?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

    声音皆然而止,他没有说什么,双眼依旧无神。

    “你要知道,如果你支支吾吾,遮遮掩掩,你可知道,后果是什么?”

    他依旧没有说话,似乎并不惧怕林懋霖一般。

    “我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回答我,我可以网开一面,放你一马!”

    那个士兵依旧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缓缓的闭上了。等待着他的究竟是什么?

    是严酷的刑法?是暗无天日的拘禁还是茫茫无依的流放?

    答案都不是。

    “给我找一个好的房间,把他关起来,给他吃的喝的,不要虐待了他。”林懋霖说道。

    那人脸上依旧见不到任何的波澜,甚至是一动不动,就像一个木头桩子一般。

    “是。”一旁的士兵将他带了下去!

    林懋霖看着炎城莫名伤感,道:“这里还是以前那个地方么?这里还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地方么?炎城似乎已经不复存在了,可是,炎城之外,一些本该美好的东西也变了样子。”

    城外,林懋霖的大军已经集结,然而,城内的敌人却也忙碌在了紧张的行动之中,一个个就像是没了魂魄一般,对于这件事情,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忙碌在城头,心如死灰,这就是林懋霖对这群北狄人对看法。

    因为他的心灵力量足够强大,才使得他看到了这样一个世界,这是一个深层次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任何的一切都将逝去,唯独不变的就是这片土地。

    炎城由谁领军,城内都有什么战力,城池的基本构造是什么?这些都成了这场战争的关键所在。

    炎城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光泽,在这炎城之中,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力量正在牵引着,升腾着,欲将这座城市抬上九天之中。

    乌迪尔说道:“三弟,这完成和以往两座城市似乎并不一样,这里的城墙不是一般的泥土建筑,反而更像是某种东西的混合物。”

    旱魃趾高气昂的说道:“大哥,你忧虑了,不管是什么建筑物,在我们的铁蹄之下终将会为齑粉!大哥何必去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呢?我们要关注的是对面能不能在我的战戟之下撑过两个回合!”

    “两位大哥说的都对,不过,这打仗啊,他不能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炎城易守难攻,可最是难以攻破的地方才是最容易突破的。炎城有他存在的必要,可是,炎城也有他的软肋,这是我一直都相信,并且一直追寻的道理。”

    旱魃唏嘘,道:“三弟啊,你就是他或许犹豫了。一些事情就是要趁热打铁,趁胜追击,你现在这样子非常不好,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做人何必这样?想开点,义无反顾了,也就什么事都不是问题了。”

    乌迪尔抿嘴一笑,道:“三弟,你二哥教给你的人生的道理,你一定要认真领悟才是啊,别辜负了大哥对你的一片期许啊。”

    林懋霖点头,道:“一定虚心接受意见!认真改过,绝不辜负大哥二哥的期许和教导!”

    天空格外的蓝,滚烫的大地上,双方人马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好了攻击!野马随时都有可能撞在一起,以至于来个粉身碎骨,鱼死网破!

    旱魃站立在大军中间,眼眸中闪烁着杀气,他身后那匹战马显得格外的壮硕,烈日也为了衬托他的光华!

    炎城中,一队人马迎风而来,是他们根本不认识一队人,可是,在烈日下,他们,每一个都像是极为不简单一般,浑身散发着森然死气,同样的,他们手中的镰刀仿佛能收割人的灵魂一般。

第二百七十四章旱魃心智与坚韧

    林懋霖领着人马冲了上来。

    双方刚一见面便火星四射,有种剑拔弩张的气势,炎城和星衡城的两股势力虽然同属于北狄,可是,这两股势力却有着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

    这不,他们中一个带头的北狄人骑在那战马之上,有种雄姿英发的感觉。

    “让你们的旱魃出来!听说他很厉害?在我大哥面前,他算个屁啊!”一个北狄士兵对着中原士兵喊道。声音如同歇斯底里一般,无不令人面容一紧,精神也显得格外的抖擞了起来。

    “我们算个屁?你个小鳖孙,有什么资格侮辱我们旱大将军,就你这幅装腔作势的模样,你跟我们旱大将军提鞋都不够!”一个士兵怒斥道。

    “哟,哟,哟,没想到中原士兵也有硬气之人啊,我说都是一些胆小怕事之人啊,也不知道你这么硬气,是不是有那种实力呢?”北狄士兵对骂起来也是十分凶狠,似乎,在他的眼里,北狄才是这个世界的霸主一般,也只有北狄才是这个世界的王者,跟在王者身后,自然能让他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感觉来。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骂骂咧咧的,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场战斗不只存在于两人之间,一旁的士兵也纷纷加入了这场唇枪舌战之中。

    战场就是杀场,在社会没有稳定下来的时候,光凭谩骂和理论显然是行不通的,在谩骂和理论之间,需要一个有武力、有威严的人才能主持这场唇枪舌战,然而,在这个故事背景中,显然不存在这样一个人,所以,也就有了,谁强势,谁强大,天下就是谁的,这种说道!不过,这也只是局限在这个中原通往北狄边疆之上、在这被北狄人占领的土地上才会有的理论。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在这个充满生存和杀戮的世界里,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杀人以及被杀者,终究是怎样一层身份,这得他们自己去衡量,不是上帝和导演所能决定的。

    当你足够强大,当你足够伟岸,当你足够灵活的时候,你便多了一丝希望。生存下去不是苟延残喘,生存不是呆在家里,闲云野鹤,生存就是刀尖上舔血,当你能够伸手抓住弓箭的时候,你就有了生存下去的必备条件!

    就在这时,骑在战马之上,带着尘土而来的旱魃也就显得格外的雄壮!

    “怎么了?听说北狄人有人想挑战我?”

    众士兵起初还在和北狄人唇齿相对,可是,此刻,他们已经收回目光,让出一条道来了。

    旱魃骑在高马上,战马行进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来到了战场之上了。

    “谁找我?”旱魃大喝一声!

    北狄人群中,一匹马,一个人,缓缓的行进而出。

    只见那人面色消瘦,或许是经年累月的结果,或许是平常运动的消耗,总之,外人身上却没有丝毫正常消瘦的人干有的无力感,反而,在他的身上,一股子力量,就像是他身体里的一股气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溢出,也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强大无比的力量!

    一把弯刀在空气中猎猎作响,在微风中嗡鸣。

    旱魃战戟一挥,指着那人说道:“好样的,真不愧是北狄人,这身板看上去就不错,是一个锤炼的好材料!”

    那人一听,面色极为不好看了,不过,转瞬即逝只见,又恢复了以往的命令与从容。

    “你就是旱魃是吧!我很是钦佩你,我叫断阳皖,你们叫我皖就行了!自从你在星衡城一战成名之后,我就对你来了兴趣。很高兴你能来我们炎城!炎城欢迎你们,不过,想住进炎城里可十分考验你们的胆量和能力哦!”

    旱魃抿嘴一笑,道:“好,好,好,我最不缺的就是胆量了,至于能力嘛,你只见可以见识一下咯。”

    旱魃双脚一蹬马鞍,战马便朝着断阳皖冲了过去。

    战戟一挥,差点将那人击落马下,可是,断阳皖只是轻轻一个闪避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躲过去了,而且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一般。

    “你的力量不错,可惜,速度不够,无法触及我。”

    断阳皖手中弯刀挥出,一道弧线闪过,停留了一秒钟的时候,战刀和战戟碰撞在一起,竟然彼此之间都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似乎两人的对决才刚刚开始。

    战刀战戟同时离开原地,在他们碰撞的地方留下了一道火光。

    旱魃说道:“我虽然速度不够,但是我也不会傻到去追你,来个精疲力竭吧,再让你补刀?笑话,我的长处在于,我的力量,你想动我就必须来到我身旁,在没有暗器辅助的情况下,近战你根本不是我的的对手!”

    可是,断阳皖笑了,这一次,他笑的是那么的灿烂!

    “好,我承认你很强,但是,你要知道,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很强,我们也不错哦!”

    就在这时, 一道弯刀化作的幻影朝着旱魃就是凌空一击。

    战戟挡在身前,晃荡一声巨响在这次攻击中响起。

    旱魃虎目一瞪,面露凶光,道:“我很钦佩里,可是,你也太狂妄了点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触怒一头老虎!”

    “老虎?笑话,就你?软猫一个,给我滚开!”

    两人手上青筋迸发,彼此对抗着,丝毫不服输的模样。

    咩!

    战马发出了一声艰难的声音,四条腿的生物在地上挪动了一下马腿,然后微微后退,也算是平稳,没有倒下。

    一连数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

    断阳皖骂道:“旱魃小弟,看你也不怎么样嘛,对我,你都这么吃力,我还以为你有多强大呢,没想到你只有这点力量吧,真是太看的起你了。”

    旱魃可以说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刚才被敌人挡下了他的一击,再加上敌人的话语中那充满戏虐的味道。这一刻,旱魃真的怒了,他骑在战马之上,往前压了三里,战戟撞击在弯刀之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断阳皖一打一退,一退一打之间,人已经离开刚才那个地方四五里有余了。

    “给我上,抓住他!”

    一队人马冲了出来,显然都是有备而来的,他们冲出来的时候一个个动作非常快,一张大网在众人的手上朝着旱魃丢了过来。

    噗嗤一声旱魃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网里了。

    就在北狄人以为得逞了,网开始收的时候,一道亮光划破了那张大网,一匹战马奔腾而起,战马跑出去了很远,一个人影蹿上了战马,一人一马跑回了自己的营地之中了。

    留下一个声音,“断阳皖,你以为你爷爷我不知道你的小把戏,刚开始我就知道了,你激怒我的目的就是将我引到你们那边,可是,你不知道,我刚开始时并不是一个将军,当时只有我一个人被敌人追杀,那时候,不懂得埋伏和防止自己被埋伏的我不知受了多少伤,也正是那一道道伤痕,成就了现在的我!你还是太嫩了,相信下次见到你时,我能与你堂堂正正一战!”

    断阳皖笑道:“真的有点意思,战神也不是没有脑海嘛,可是,如果比拼男子的话,你还不是我断阳皖的对手!”

    因为,在他的心里,他已经看到了一点奇妙的东西了,似乎在他的心里,一切已然有了答案。

    一道惊雷闪过,在人的脑子里真的存在这种东西么?对于一个人来说,思想真的能改变思维惯性么?或者说,一个人能练到放下思维惯性的地步么?

    谁都不知道答案,没达到这种级别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这讲的到底是一个什么问题。

    旱魃已然离开,网也破了,北狄士兵收拾了负面情绪,回到了城池中,他们脸上的凶光依旧没有丝毫减弱,仿佛,刚才只是他们的开胃菜一般,后面才是重中之重!

    面露凶光,仅剩的残破网格已经被他们丢弃在城池之外了。

    等待他们的就是将来的,一个新网格的制造。

    旱魃回到军营之中,几个将军已然等着他了。

    “二弟,你还好吧?”乌迪尔问道。

    旱魃走进了屋子,道:“根据那个断阳皖展现出来的能力可以得知,在他的身上,其他隐藏着一种奇怪的能力,一种非常霸道的力量,只是跟我较量的时候有所隐瞒,所以就没有真正了解他。似乎,让我在意的还是他身边的那群人,那群拿网的人,虽然看上去,那群人并不起眼, 总而言之,他们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十分强烈的威胁感。”

    “好,二弟,你三弟也跟我们说了,他让我们多加注意断阳皖身旁的那几个人,看来,你和你三弟的看法是一样的。”乌迪尔说道。

    旱魃坐下来,拿起了水杯,一口干完。

    “旱大将军,这可是酒。”一旁一个小将说道。

    可是,就在他说完话多时候,旱魃已经将酒喝了个一干二净了。

    然后随手抓起了一旁的一只烤乳猪,大快朵颐了起来。

    一旁的士兵目瞪口呆的看着,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然而,就在这时,就在旱魃大口大口的吃着肉的时候,一个人拍了拍旱魃的后背。

    原本他以为是他的两位兄弟中的一位,可是,当他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个人之后,他才发现,那不是他的两位兄弟。

    这个人有点陌生,看向他那双眼眸中,似乎有着某种魅力,两双眼睛相对的时候,旱魃的目光再也无法移开,猎猎的看着那名小将。

    “旱魃大将军,你看看你,吃东西的时候要细嚼慢咽,这样大口大口的吃会对身体不好的。”

    那个声音也富有一般人所没有的磁性。

    然而,旱魃却摆了摆手,只是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拿开,道:“这位小兄弟,你不要说话这样阴阳怪气的好么?要像一个男人一样,像你们的将军一样!可是,为什么,你的手一点也不像男人?”

    小将军低下了头,道:“我没有经历过战争,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懂,不好意思啊,旱魃大将军,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犯了。”

    旱魃这才缓缓回过头来,继续吃着他手里的肉。

    乌迪尔说道:“这位是新招募的将军,你别看他外表文弱,其实他可强大着呢。听说在星衡城征兵办,他可

    是以一人对抗了十几名货真价实的军人呢。”

    旱魃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他,道:“小兄弟,这战场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擂台可比不得战场,战场之上,有阴谋,有轨迹,还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东西,你以为,你这样就算参军了?其实不然,你恐怕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吧?”

    “我知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参军。别人为了报效国家,可我不一样,我来这里纯粹就是找一个人!”

    “找一个人?找谁?”旱魃问道,同样,这也是其他士兵想知道的。

    “找一个男人。”那个年轻的小将军说道。

    众人噗嗤一笑,“你来军营中找男人?你确定?”

    那人点了点头,“嗯嗯,我确定!”

    “不是你的什么亲戚,父亲之类的?”

    “不是,不过,我是我的一个亲人!”

    一听亲人,众人似乎知道了一些什么,便纷纷没了兴趣。

    “好吧,好吧,你赢了。只要那方面没有问题就行了。祝你成功。”旱魃说道。

    小伙子低下了头 。旱魃也吃完了,只是在余光中微微观察了一下这个人而已,他吃完食物,对着那个将军说道:“找人可以,可你知道他愿意见你么?”

    小将军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愿意见我的。”

    听了他后面的话,旱魃离开了这个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去了,他有点累,需要休息一下,他是那种善于思考,善于独处的人,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种特性,才使得他每次都能通过战争去领悟一些东西,也使得他在当初那个追杀中存活下来,现在的他虽然很强大,可是,如果让他冷静下来,不去思考,不去努力,相信他自己做不到,也不会那样去做,因为,对于他来说,那样做并没有太多的好处。

    低迷消沉终会消磨了意志,只有不断进步,勤力思考的人生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份执着之外的东西。

    “旱大将军,你需要热水么?”一个小侍女对着营帐内喊道。

    “不用了,不要来打扰我。”旱魃依旧躺着,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体没有丝毫变化,似乎这就是他最舒适的生活。

    在军营里,他能吃饱喝足,对一些别人担心的问题,他甚至不用过于操心,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强大带来的种种好处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会议上的人越来越少,一些人甚至离开了会议桌之后便来到了露天处,进行着能让他们变的强大的训练。

    军队之中衣食无忧,可是,在美食和女人的诱惑之下依旧能保持向上的志气的人终究是少数。

    他们不说是少数人中的一个,可是,他们敢说,在酒肉女人的诱惑下依旧坚持着一天的训练,这是他们长年以来坚持的事情。

    为了保持头脑的灵活性,林懋霖经常一个人翻山越岭,穿越田间地头,似乎外面的氧气才是自己头脑的必要养分,也只有外面充足的绿色才能使自己精神抖擞,容光焕发。

    炎城之外并没有什么广袤无垠的土地,反而这里就显得贫瘠的多了,当选上千里之外似乎都没有多余的食物,在这里,岩石和乱木已经是这个干瘪的土地上不可多得的景象了。

    双脚在乱木、岩石之上行走,每一步都跨出了好久,这些岩石并不是规则摆放的,所以,行走起来并不是那么的轻松。

    在这里,林懋霖感受到了些许轻松自然,也在这里,他才能感受到平日里感受不到的东西,这是一个充满童年记忆的地方,曾经,年少时,他和师傅一起玩过,和野鹤自然一起玩过,现在,他自己再次玩的时候,身边已没了那些督促自己的人了,可是,他依旧玩的那么开心,那么自然。

    “林将军,你也在啊。”

    林懋霖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的士兵正看着他,双眼泛着独特的神色,似乎在说,“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知己。”

    林懋霖一边跳跃着一边说道:“你好,你经常来么?”

    那人回答,道:“经常来,军队中,所有人都比我努力,我不能躺在温室里,等待着他们超越我,然后回过头去,抱怨敌人的强大,自己却帮不上战友一点忙。”

    林懋霖点了点头,道:“你这个想法是对的,那你找到你要找的那个男人了么?”

    那个士兵点了点头,道:“找到是找到了,可是,他并不想跟我回去,我希望自己也变得更他一样强大,在他有困难的时候,我可以帮助他,带他回去。”

    林懋霖给他竖了一个拇指,道:“你真棒,为了你的魄力,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会尽我所能帮你的。”

    那个士兵说道:“谢谢你,林将军!可是,我需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留住属于我的东西,我不希望别人过分的帮助,也不希望被我要找的人看扁了。”

    两人同时跳到岩石上,两人就像小兔子一般,每一步都很灵动!

    自然,淳朴,汗流浃背,这就是自然的味道,一种本性的训练方式。

第二百七十五章炎城多酷热

    简单的训练,练久了也会让人疲惫。能力大了,干的事也就更有意义了。可是,能力大了,有时候这种能力也会成为你的累赘,让你负重前行。

    这种负重的状态下,他经历的远远比一般人多的多。

    那个士兵跑起步来似乎都要比他轻松的多,不是说同样的一个动作,跑起来就会收到同样的阻力,其实不然,当你身处高位的时候,你再去跑步,你的压力就会不知不觉间增大,这就是责任和心态的问题。

    训练完成之后,两人喝了一点在训练过后极为渴望喝到的盐水便离开了。

    那个士兵说,“他之后会天天来,因为他想变强。”

    林懋霖跟他说,“你的这种心态我能理解,可是,如果有一天你改变了自己的看法,你一定要跟我说,这也算是作为曾经拥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的彼此间的一句问候吧。”

    那个士兵点了点头,在他的脑海里,曾经和现在,改变了很多,可唯独不变的表示那份初心,那份坚定不移的信念。

    林懋霖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他知道,在他的世界观里,他对待一些人,一些志同道合的人都会莫名的产生敬畏感来。

    回到了房间,此时的天气极为炎热,脱光了衣服,走进了浴室,当然,在他回来的时候,他身上的汗水已经流干了。

    走进浴室的时候,他依旧回味着,没一次清水从在身上都会有一种韵动,一股暖流顺着身体缓缓流下,聚集在人体的丹田之上。

    感受着水流的冲击,或许这一天才是最轻松的。

    没有残酷的战争,水流冲澡变成了鲜血淋浴。

    林懋霖体内的热血在一点点聚集,流淌。流淌再聚集,这样一个反复而富有活力的过程里,享受着这个过程的人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因为那种感觉真的很爽,或许这就是运动的意义和运动的价值吧。

    洗了很久,他缓缓的走出了浴室,古铜色的肌肤, 透露着典雅的气质,紧绷的线条勾勒出男士的伟岸,消瘦,除了肌肉的轮廓,他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没有太多枯燥乏味的东西,没有太过于消瘦,反而,古铜色的肌肤之下隐藏着一道随时爆发的寸劲,呈现流线型的肌肉才是最完美的。

    “林将军,林将军,不好了。旱魃大将军又和敌人对上了。”一个士兵来到林懋霖的营帐前,大声喊道。

    这时,林懋霖已经穿好了衣服,“知道了。”

    士兵缓缓的退下,或许这就是军队之中胡同情报的网络所在吧。

    林懋霖是这些士兵的头领,虽然已经有人替他分析每天送来的情报,可是,他依旧要靠自己去收集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那个断网皖究竟有什么手段?为何每每第一个选择的都是旱魃呢?这是一个他不知道的原因,可是,旱魃在对待这个人的时候也是极为上心,以至于,现在的他看上去精神饱满,精力充沛。

    双方来到阵前,炎城上空的太阳照的人心都染上了一层薄纱。

    旱魃对着他,呵斥道:“断阳皖小将,为何喋喋不休?三番两次与我一战?”

    断阳皖微微摇了摇头, 道:“将军,谁让你太过于耀眼?你的光辉,你的英勇事迹确实令我钦佩,可是,也正是对你的事情感到好奇,所以,我才选择挑战你!而不是别人!”

    战马有点控制不住的往前冲,可是,都在林懋霖的手中化解了。

    “你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看你我不是什么没本事的人,这样吧,你拱手将城池交给我,一会打斗的时候我可以手下留情,饶你一条小命。”

    断阳皖改变大笑,道:“我很想得到旱大将军的这句承诺,可是我做不到。我是一个无能的人,我在军中扮演的角色并没有那么巨大,虽然我想答应你,可是,以我现在的能力,我的承诺分量比不得旱魃大将军的一个承诺。”

    旱魃摇了摇头,“你不会是诓骗我?你说你不行?这我可不信,除非你们北狄都是一些狼狈为奸,勾结上位之人,以你的能力,做这一城之主又如何?为何偏偏要屈身人下?”

    “屈身不屈身不是我说了算的,你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必须的,我这种人没有太多的想法,如果说唯一的想法,那就是打败你!”

    “好的,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也让大伙看看,你是不是在吹牛皮。”

    两人相向,冲刺。

    战马嘶鸣,弯刀,战戟再次碰撞在一起。

    这一次,两人似乎都没什么残留,所以,战斗之间,一时陷入了连续攻击和抵抗之中。

    地上已是浓烟滚滚,一轮弯月和一片刀光交相呼应,形成了一个唯美的世界,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蕴含着有史以来十分少见却又非常精彩的盛况。

    弯月挥砍而下,就在快要触碰到旱魃的身体的时候,只见旱魃一个闪身,右手拴住马绳,微微一用力,战马嘶鸣,只能移动一寸的地方,可是,就是这一寸的地方,却足以躲过战刀的攻击了。

    收刀之间,刀身上出现了一轮明月,仿佛

    天旋地转一般,照亮了自己的眼球,也照亮了敌人。

    可是,旱魃虽说能够移动寸毫之间,可是,也正是因为他的这点自动,迫使他向一旁倒去,几乎要摔倒在地。

    战马嘶鸣的厉害,仿佛被战刀刺穿了心脏。

    可是,他身上却没有丝毫的血迹。

    一个踉跄,旱魃从马上滚轮而下,战马也在这一次翻滚着,哀嚎着。

    刚爬起来的身子又不自觉的倒了下去,两下过后,战马就没有再去尝试,而是躺在地上呻咛。

    旱魃总算稳住身子,他刚刚的力量是训练时候的,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的战马依旧抵抗不了,仿佛有某种魔力一般,战马就是突然间挽到腿了一样,跌落而下。

    断阳皖骑在战马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旱魃,一手弯刀在手中挥舞了起来。

    “旱魃大将军,你这下可是要栽在我的手上了哦。”

    旱魃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以整个眼睛去看他了,似乎在说,我并不这么认为。

    那把战戟在这一刻握的紧紧的,失去了战马,站在地面上,似乎更有感觉。

    弯刀一闪而过,在浓烟之外的众人更是看不到旱魃,依稀可见战马之上的断阳皖挥舞着弯刀,场面十分血腥,十分残酷。

    “不要!不要!”一个穿着小将军服装的士兵哭泣着,此刻他已经脱离队伍,骑着一匹战马朝着两人打斗的方向而去。

    奈何战马的速度就是这么快了,这几百米的距离和那个将军挥刀的速度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看着挥砍而下的战刀,马上的那个士兵几乎就要跪倒了下来,声音嘶哑,就快要哭出声来。

    可是,隐隐间,战刀已经砍下去了没错,可是,并没有提上来的动作。

    马蹄声越来越近,当他看清楚的时候,旱魃手持战戟挡住了断阳皖的攻击。

    “住手!”战马之上,那个消瘦前面喊道。声音有点娘娘的,弱弱的,可是,声音之中却没有丝毫动容,仿佛自己做的这件事情非常符合自己当时的想法一般。

    两人纷纷看向第三人,短暂的停顿之后,旱魃说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不跟你回去了么?”

    那人说道:“你是说过不跟我回去,可是,我怕你死在这里了。”

    声音婉转,仿佛有眼泪溢出。

    旱魃忍住,道:“你不要过来,我没事的。”

    “可是,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战场就是这样,哪里没有危险的?等我跟这个家伙打完再跟你说。”

    “你准备好了么?”旱魃对战马之上的那个将军说道。

    断阳皖反应过来,“哦?准备好了。你刚才可以偷袭,为什么还要提醒我?是不是对生活失去希望了?还是说对这个小妮子厌烦了?”

    旱魃右手握住战戟,用力一挑,只见,旱魃的战戟穿过断阳皖的弯刀攻击到了战马之上,一声惨烈哀嚎传来,断阳皖由于控制不住身体,整个人倒了下来,已经在弦上的战刀随着他的身体倒了下来。

    “真令人扫兴。”战刀低落在断阳皖的身旁两米远的地方,然而,此刻他并不没有去拿战刀的想法,因为,在他的眼前,战戟逼迫着他,发出了耀眼的光芒。

    “我输了。”断阳皖低沉的说道。

    没想到,刚才你的落马只是一个诱饵,一个引诱我攻击的手段而已,不过,也只能怪我,控制不好,站的越高,攻击更雷厉的同时也会摔的越狠。

    对于这个道理,自己自然是领悟的非常深刻了,可是,就在他领悟的时候,就在刚才,他以为一切都将结束了的时候,一个破天荒的结果自然涌上自己的脑海里。

    高手之间的对局只在一招一式之间。

    刚才他输了,他因为敌人的失误,因为敌人的落马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他已经输了。

    他不该冲上去,干那个自以为是的乘胜追击,他的手段,他的把握还没有用出来。

    他看了一眼旱魃,对于这个男人有了些许了解,他确实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旱魃胜利了!”

    欢呼声响彻了整个军营。

    其实他知道,虽然自己脾气过人,有时候容易莽撞,容易意气用事,可是,当他学会一个人思考的时候,这种感觉突然便消失不见了。

    这就是人生,旱魃的人生都是在大起大落之间完成的。

    现在的他,可以说是光辉万丈。可是,又有谁知道,以前的他究竟过着一个怎样的生活?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是战斗!

    他手中的武器在猎猎作响,内心深处的战意点燃了这把武器,人器合一,方为大成。

    一队人马来到旱魃身旁,拱手道:“将军辛苦了!”然后就转身,将地上的那个男人绑了个结结实实。

    旱魃跳上了小妮子的战马,其实,小妮子的伪装不是很出色,一些眼力还算不错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在军营之中,林懋霖已经看出来了,只是,他不想说而已,他不想看到这个

    女孩子在人前丢脸,也不想拆穿她,因为,那样的话,她就会被遣返回去,什么将军?曾经的努力都会化作泡影。

    众人知道,这个小丫头来到这里已经实属不易了,让她回去就有点不近人情了。

    旱魃走回了部队之中。

    小妮子跟在他身后,不离不弃,道:“旱魃!你这样是不对的,这里并不是你的家!你还有属于你自己的东西,你拥有的一切难道你都不要了么?”

    旱魃摆了摆手,道:“你来就是跟我说这些的?我感觉这里很好,我想在这里呆着,回去过那样的生活,我实在做不出来,也不会去做,就让我那个该死的哥哥拿去吧。”

    “你的脾气真是又臭又烂,你的哥哥同意让我来找你,他希望你能回去,其实他什么都不想要,你误会他了。”

    两人从众士兵身旁走过,两人的对话令他们迷惑。

    就在这时,旱魃来到了军营中,林懋霖和乌迪尔等人纷纷给他道贺。

    一杯,两杯,三杯……

    酒肉穿肠过,往事随烟去。

    他不是不想回去,他也想回去,可是,现在毕竟不是时候,他的回去毕竟又掀起一场腥风血雨,那种烧脑又残忍的事情他不愿意去做,对于那些手足相残的情节,他已经厌倦了。

    “你回去吧,跟着我没用,我说过了,我不会回去的!”旱魃酒后对那个小妮子说道。

    可是,小妮子现在已经是北伐军队中的一员了,而且身份还不低。

    “你不回去也行,不过,我也不回去,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做的都是为了你好,现在的你虽然表面风光,可是,随时都有可能送命的呀!如果你跟我回去,相信你哥哥会给一个王爷做做的。”

    旱魃楠楠,道:“来,兄弟们,我们干了这一杯。别听这个小子的话,他的脑子有点问题的。”

    其他人也知道这个人为什么非要带他回去了,想比,这是某个国君的儿子啊!

    旱魃不是什么名人,他也不是什么十分出色之人,在一些大是大非面前,他能做出很好的判断,他知道这个小妮子的话里,隐藏着对他深深的爱,也知道,这个小妮子能够屈身来找他已实属不易。

    当然,他不想说太多伤害他的话,可是,他依旧不的不拒绝他。

    这一天,他干了很多事情,将断阳皖带回来了,这就是, 他对中原士兵最好的馈赠,在战争的关键时刻,任何人都没空机会其他事情,旱魃也打算将这段往事忘却了,可是,无论他怎么抛之脑后,无论他怎样再另找兴趣,可是,事实证明,不去想根本就不可能。

    林懋霖问道:“二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非要回去不可,那么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你兄弟!”

    旱魃点了点头,他不想回去,无论如何,那都不是他的选择,他知道,这个小妮子并不是骗他,他回去之后或许能得到一些好处,可是,他也知道,再得到好处的同时,他同样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比如,夜晚睡觉的时候都要对自己那位兄弟提起戒备之心。那样生活已经被他却抛弃了,北伐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一个新的旅程。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去爆发中原对他们国家的照顾与庇护之恩。仅此而已。”

    小妮子说道:“竟然你不会去,那我也不回去,我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天为止。”

    小妮子脸上的稚气不减反增,也是这股子倔气,使他翻山越岭,来到这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国家中的一座城市之中。

    “好,好,好,小兄弟,你也过来喝一杯。以前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你要相信,未来,就跟我们相信,中原迟早会统一一样。让我们为了我们彼此的梦想干了这一杯!加油!”

    小妮子站在旱魃的身边,两人形成了鲜明的身高差,可是,小妮子的气势却一点也不弱,反而多了些许东西,那是一往无前的倔强之色。

    一个人的性格和一个人的脾气是相辅相成的,在他们两个人身上,脾气、执着是不会因为一个的体重而有所差异。有差异,最多也是因为彼此的心境所产生的。

    “林将军,你看他们多像一队呀。”小海棠眼光中充满了异样的色彩,似乎,看待这两个人的时候,小海棠也憧憬着,自己未来的生活,有时候,你真的会怀疑一个小孩子他究竟拥有什么样的心境。

    这个小丫头很好的阐述了这句话的真谛,他似乎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懵懂的,看到爱情,看到一些形形色色的东西就会产生共鸣的年纪。

    林懋霖打断了他的话,道:“小海棠不要乱说,他们两个都是男的,怎么可能是一队?”

    “可是, 可是……”

    小海棠的话还没有说出,林懋霖已经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了。

    “喝酒吃肉,别说其他的。”

    小海棠在一旁,嘟着嘴,看着林懋霖,似乎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了。

    酒后的生活很短暂,这是他们对佛祖的一种祈求方式,也是他们对手上血迹的默哀,对灵魂的缅怀!

第二百七十六章断阳皖的逃离

    “听说旱魃大将军还是王子呢。”

    巡逻中,一个士兵先生呢喃着。

    在他的身旁,跟着数名士兵,或许是因为氛围太严肃了的原因,那个士兵的话语反而成了他们茶余饭后的美谈。

    “旱魃是王子,林将军是龙的儿子!这军队中的三兄弟真可谓是中原的福气啊!中原这次恐怕要崛起了。”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我们又有谁不钦佩他们三兄弟呢?跟在他们手下做事,又有谁有过怨言?”

    “也是,也是。别人都是不能轻易讨论自己的长官,可是,我们的将军却并不忌讳这个,这就叫真正强大的人从来不怕别人在背后说闲话。”

    “我们哪里算是闲话,我们这叫赞扬和模仿,这是爱学习的表现。”

    众位士兵你一言我一语,吐露的也算快。气氛极为安逸。

    然而,就在他们闲谈的时候,在一个士兵的眼中看到一个黑影掠过。

    那个士兵揉了揉眼睛,可是, 当他再次选择去看的时候,黑影却不见了。

    “我这不会是错觉吧,刚刚我看到一个人走过去了。”

    他身旁的一个士兵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摇了摇头 ,再看了看他身旁的那个人,道:“你是不是傻了?这里哪里有人?”

    “可是,可是,刚才,我明明看到有人走过去的。”那个士兵指着前方,然而,前方空空如也,什么也看不到。

    “你自己看,我又不会骗你。”那人劝诫道。随后便继续着他们的闲谈去了。

    在这个世界里,他们相信,他们的将军,也相信,在他们的世界里,真的有神明存在。

    这里的每一道光都是神明向地球播撒希望,照亮人间的黑暗。

    “林将军是我的偶像!我以后也要像他一样,守护这里的人民!”

    “你就别做梦了,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巡逻吧,我想你们两个都有同样你幻想症,一个幻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大神,一个幻想着有某种东西正在接近他,随时都有可能迫害他。”

    “去,去,去,老王头,你总是喜欢打碎别人的梦想,你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你知道么?有些时候,破坏和击碎别人的梦想远远比杀了他更加残忍!”

    老王头哈哈大笑,道:“小三子,瞧你这话说的,我又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想跟你们说,做事不能太过于自信,有些时候,太过自信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小三子和老王头的对话渐渐远去,然而,在黑暗中,在道路的一个转角处,一个人正躲在那里,胸口上下起伏着。

    “这群人真是一个个话痨,如果有一天让我有回到炎城,我一定带兵将他们的嘴巴打歪。”

    那人站了起来,摸着屁股,站直了脚,刚才,他躲在这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才免过了敌人的视线,可是,躲在这个地方也令他承受了不小的折磨。

    在他刚刚做的地方,一块尖锐的石块显得格外的亮眼,锋芒依旧,如果太阳能照到上面,或许会为他的锋芒而赞叹不已。可是,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锋芒终究没有露出头来,在黑暗之中,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里。

    那个身影来到了道路上,这里就是一条泥土路,由于人走的多了,路也结实了,干湿适中,也就显得这里,格外的平滑。

    我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刚才那队人马刚刚离开,身后应该没人多余的人马了,可以安然通过街道了,可是,动作要快,因为,他知道,在他的身后还有几个曾被他打晕的士兵。

    那人的面容出现在荧幕上,断阳皖!

    他不被俘虏了么?怎么现在在街道之上?因为什么原因?难道他越狱了么?

    只见一个人,每当遇到了巡逻而来的人群便躲起来,躲到一旁的小路旁,小小的偷瞄一下路上的情况。

    突然,一个小家伙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清楚的记得,在他被抓的时候,那人就是来找旱魃的。

    然而,此刻,就在他将要逃出去的时候,那个人再次出现,打斗的画面瞬间消失不见,换来的是他被抓的画面,现在的景象在告诉他,无论如何,他都要去那个他向往的自由世界,在那个地方,他才能展现自己的能力,而成了俘虏,他不但不能发挥自己的武学,甚至还有可能在敌方将军一个不高兴间便断送了性命。

    “赶紧上前线了,断阳皖被我们抓了之后,炎城表群龙无首了,趁胜追击才是取胜的关键。”小将军带领着一队人马朝着战场上走去。

    然而,此刻的断阳皖就躲在一旁的马路边,正看着这里的一切。

    在他的心里,莫名的对炎城产生了些许的担心来。

    他虽然知道炎城的情况,可是,在炎城之中,少了他,一些有力气却没有脑子的莽夫,他们可是会毫不客气的冲出来,炫耀一下,他们那身铁疙瘩,然后弱弱的说一句,“你们都不行,让我上,我非揍扁他们不可。”

    听到中原士兵依旧透入了攻打炎城的消息,他的心狠狠的

    揪了一下,然后,躺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祈求敌人没有发现自己。

    看样子,上天是庇佑他的,中原士兵很快便离去了,正如他们口中说的那样,攻打炎城!

    再次出现在马路上的断阳皖正在努力思考着,他究竟要做什么?他要怎么做。他是要回炎城呢?还是趁这个机会逃跑呢?

    一边走,他也一边思考着,今后的人生方向。

    可是啊!越狱这种事情总会还是会被人发现的。

    断阳皖来到马路上,一声警报声响起,随即,一声急促的声音从警报声中传来,“不好了,断阳皖逃跑了,而且还打伤了我们数名士兵,这是一个极为危险的人物,请各位一定要看清楚了,小心一点,不要到时候被人在背后捅了刀子还后知后觉的,衣服和物品都成了别人的战利品,为我们将来的抓捕工作带来麻烦。”

    这个声音很大,很大,然而,此刻,断阳皖脚底下正躺着一个士兵,那人不高不瘦,从现在的情况可以清晰的看出来,因为那人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光溜溜的身子,如果不仔细看,真的还以为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呢。

    一身衣服盖住了那个士兵的身体,一个崭新的人出现在银幕上。

    断阳皖对着那个人说道:“不好意思了, 得罪了。可是,你的脸真的很有用,再加上你刚才的话语,似乎,你是一个不错了人,在战场上,如果有人能送来一份快递,那是一件多么让人感动的事情啊。这波不亏,当他们发现你时,你已经不是你了。”

    断阳皖将那人一通操作之后 ,只见那人穿上了衣服了,然而,断阳皖却看着那人赞叹,道:“有时候 ,我自己都会被自己的这幅容貌所吸引,真的是太美丽了。”

    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气息了,就在这时,他喊道:“来人啊,来人啊,这里竟然有一个人躲着,快来人啊,断阳皖在这里!”

    他喊了不止一声,甚至很久都在重复着这件事情。

    刚才,他本想沿着河道顺流而下,逃离这个鬼地方,可是, 当他真的来到这里的时候却发现,河道旁已经招满了中原士兵。

    就在广告来临不久,他发现一个士兵正在那里窃窃私语,似乎对巡逻这件事有些许不满。

    断阳皖抓住这个机会,一个纵身一跃,惯性动作加上大手一挥,轻而易举的就将这个人抓住了。

    在断阳皖这种可以称之为将军的实力面前,一个小兵自然很轻易的就断送了自己的性命了。

    动作还挺快的,可是,你们不知道,我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哎呀,那个人掉进湖里了,似乎要逃跑了。”

    要逃跑了?

    此话一出,士兵们就像蚂蚁一般,非常迅速的来到了这里。

    当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江面上浮现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并没有太多的动作,而是浮在水面上。

    来人中,一个士兵指了指喊话的士兵,道:“人在哪里?”

    那个士兵指了指江面上那个浮着的身影,只见身影在他们能看到的地方,然后,一个下潜,人便消失在了水面上了。

    士兵头目看到这一幕急忙命令道:“他真的要跑了。”

    你们赶紧下去,将他抓上来。

    然而,此时,断阳皖看到敌人一个个进入了湖面之中,他说道:“兄弟们,加油!抓住断阳皖可就是大功一件啊!”然后就消失在了一旁的空地上了。

    一边走一边小声的嘀咕着,“这么拙劣的逃跑方式,只有一些匹夫才会做出来,这个世界上的防护系统似乎也都是为了阻止匹夫逃跑的,这也太坑害匹夫人士了吧。”断阳皖一边走着,一边呢喃,道。

    当他走了很远的时候,稍微感觉轻松了的时候,突然,一队士兵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朋友,你是不是掉队了?”

    这个声音很熟悉很熟悉,他沉下心来,回过头来,脸上挂着笑容,可是,笑容也不是很浮夸,以至于不暴露他脸上的妆容。

    “你好,我不是掉队了,我是送信的差使,由于某种原因,我的马跑死了,现在还上面还没给我配送马匹,以至于只能在这里闲逛。”

    “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吧,你过去吧。”一个士兵对他说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他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给我好好看看你,我似乎在那里看到过你,有点眼熟却认不出了。”

    “哦?将军我当初给你送过信?”断阳皖回应道。

    这个人就是小妮子,就是因为他,断阳皖才落网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姑娘出现的时候,他本来还是优势的,可是,却突然从优势变成劣势了,真的很奇妙,原因不明。

    然而,这时,断阳皖却不得不露出微笑来。他不知道这个人的实力,自然不会冒险,更何况,现在这么多敌人,如果被发现了,就算自己能够打败眼前之人,可那又如何?他真的能逃出去么?一人杀出重围?显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

    他也没寄希望在这上面。

    “哈哈哈,我只是看你熟悉而已,我在中原可没有什么朋友,一般情况下可收不到什么信封,自然不会因此而见到你,可是,你的容貌让我感到些许的寒冷?”

    “大哥,你这话说的,我和你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你何必要在乎我呢?我手头还有点事情,马匹倒是一个问题,就不陪你唠嗑了,再见哈。”

    小妮子看这人还挺可爱的,也就没有阻拦。

    “好的,改天再见。”

    “行,祝我们早日收回炎城!”

    断阳皖话锋一转,眼睛滴溜溜的乱转,最后,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个小妮子似乎并不强大,甚至还有几分善良。对于这样一个带着几分软弱的人,他心中有些许欺骗之后的愧疚感。

    离开了这里,他很轻易的回到了炎城。

    可是,就在他回到炎城的时候,敌我双方似乎已经打起来了。

    而且我方莽夫遭受了敌人无数次打击,而且每一次都是从身后,或者是正面会转弯的打击。

    都说了这个世界上都是针对莽夫的,这话一点也不假。

    断阳皖为什么不提倡自己的军队不要成为莽夫就是这个道理,针对一个莽夫的杀伤力,人类可以说是绞尽脑汁也要将莽夫陷在泥泞之中,这是一个事实也是当今社会的前沿,所以说,如果想要使用武力,一枚的攻击,终将被敌人利用。

    看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士兵,断阳皖说道:“怎么了?又被阴了?”

    士兵们低着头,不想说话,可是,一些人看到断阳皖回来了,竟然全都兴奋的跑过去,赞叹的说道:“将军,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然后,断阳皖骄傲且自信满满的说道:“能有什么技巧?都是因为我足够聪明呗。我的能力,我的手段可多着呢。”

    一个个充满了崇拜的目光看向断阳皖,看到这个男人就像是在看一个光彩熠熠的光环一般。

    断阳皖小声的说道:“今天我能回来已经实属不易,可是,对于我的这些举动,我只想跟你们说一句,希望你们能够多加学习,将来成为像我一样的男人。”

    学习之外,有些时候,一些特殊的东西才是最关键的。

    当你有武力的时候,你就不能光想着武力。

    也就有了战场之上,旱魃差点被俘虏的事实,还有,就是他掏出来的东西,易容术和那些越狱的本领,如果给他一根铁丝,他能轻而易举的打开一道门而不费吹灰之力,这就是古代牛人的厉害之处,一切都是纯手工完成的他们,对于这些东西可谓是更加耳熟能详,也就显得自然了许多了。

    断阳皖说道:“你别看那个旱魃为人憨厚,可是,在打仗方面,这个人却也成熟的很,要不然,他早就成了我的阶下囚了。”

    众位士兵纷纷笑了起来,

    一个士兵来到断阳皖的身旁,道:“将军,你要我们做的那些事情我们已经办妥了。人那队人马已经被我们杀的七七八八了。”

    断阳皖眼神中流露而出一股杀意,似乎在他的世界里,任何阻碍他前进的东西都会成为他手下的亡魂,这就是他在军队中有些一点威严的原因所在。

    “那三个人有没有留下?”断阳皖问道。

    “禀报将军,三人已经两人落网了,然而,还有一个女的却不知去向了。”

    断阳皖一拍桌子,大骂,道:“怎么会这样?我都跟你们说了,那个石景花要多照顾一点,因为这个人并不知表面上那么简单,现在他的两个兄弟都在我们手上,我看她怎么办。是不是回来救自己的兄弟?你跟我放出消息,只要拿下对面大将军的人头,我们就放了她的兄弟,否则,这一对人马继续执行追杀令。”

    那个士兵问道:“将军,王室那边下发的追杀令我们真的能撤销么?”

    断阳皖犹豫了一下,道:“能!”

    那个士兵缓缓的退下了。

    消息很快就传来了。

    然而,就在消息传来了的时候 ,不知是他们想将消息传给的人,中原的探子也收到了消息。

    “听说北狄人对石三兄妹进行了追杀活动,也不知道,现在的他们究竟怎么样了?也只有一人能够逃脱追杀,也就是那个石景花。”

    显然,在这个虐待莽夫的世界里,一些人成了莽夫的保护对象,再加上他的一些手段,在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多了的敌人时,他们才是最容易逃脱的。

    这时,一个女人从一条管道里爬了出来,身体卷成了一个圆形,就像管道一样,身体玲珑的曲线还有凹凸有致的身材使他的身体在空气之中显得格外的轻盈律动。美艳无双!

    “大哥,二哥,我一定会救你们出来的,相信我!”石景花面容中多了些许倔强,似乎在他的世界里,一贯强势的他,从来没有屈服过,可是,今天她竟然栖身在一条管道之中,看着自己的两个哥哥被那些人带走。

    他打定主意了,一定要救出自己的两位兄弟。

第二百七十七章炎城新鲜事

    “来人,给我将他们拖回去,这里不是你们想的吗那样的,炎城中,军队由我指挥。”断阳皖呵斥道,怒发冲冠,太阳的烈日照在他的脸上,脸颊胀的通红。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出发?”一名羽发冲冠的大汉走了过来,面容中多了些许凶恶,自古有面目狰狞,人心险恶一说,在他的身上,足以看出,此人的匹漏像。

    断阳皖和他站在一起都有种大人和小孩的感觉来。身高上的问题显而易见。

    “原来是你啊,我就猜到你会干这种事情!”断阳皖一字一句的说道,似乎在他的心里,已经打定了这个人会搞事一般。

    “我们两个都是炎城的将军,你说过你能打败中原士兵,我也同意你,相信你,可是,你究竟干出了什么?竟然你没有这个能力,那就由我助你一程,炎城现在全权由我来统帅!”

    断阳皖眉头一皱,思绪一紧,随后虎光四散而开。

    “华成年!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指挥的好好的,为什么不给我指挥了?”

    华成年声音高昂,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气势。

    “断阳皖,你说你好听,可是,你这么说有什么用呢?你的成绩,你的表现,还有你被俘虏这事,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当这个将军?笑话,我此次就是为了我们的这些兄弟而来,让他们早日摆脱你的枷锁,免受中原士兵的屠戮!”

    断阳皖指着他,骂骂咧咧,道:“好你个华成年,你这是过河拆桥咯,没想到你竟然还是这样的人,我看错你了。”

    随后,他转过身去,道:“兄弟们,有谁愿意跟随我小皖的请过来。我能带领你们收住炎城!”

    士兵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犹豫不决,似乎在他们心里并不反感这个将军!

    华成年走了出来,呵斥一声,“断阳皖,你给我老实点,你看看这是什么?你没权继续担任北狄将军了,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留在炎城,第二是现在返回北狄!”

    士兵们的犹豫停止了。他们站立在远处,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令牌意味着什么。

    北狄最高指挥部的令牌,也是耶鲁家的最高指挥令牌,这不是一个将军可以改变的,也不是一群士兵无脑的拥戴可以左右的,除非他们愿意与北狄为敌!

    断阳皖冷冷一笑,道:“你手上怎么会有这个令牌?”

    华成年自得的样子,骄傲的说道:“你以为我偷来的?不怕告诉你,这是耶鲁陛下的亲儿子交给我的。你还不知道吧,我跟咋们皇子的关系吧。”

    断阳皖点了点头,道:“你醒了,竟然由你担任炎城的将军,那么我也没理由留在这里了,我明天就走。”

    其他士兵一听,自己的将军要离开这里,立马有人上去拦住他,道:“阳皖大将军,我们需要你,你别走好么?”

    其他士兵纷纷投来了挽留的目光,似乎在他们的心里,这个将军才是他们真正的依靠,而那个华成年并不在他们依靠的范围内。

    其实,华成年刚取出令牌的时候,断阳皖看待这个将军的目光已然变了。

    什么狗屎华成年,还有那个木愣子皇子,两人肯定会给北狄带来毁灭性的灾难的。

    在断阳皖的心里,他是这么想的,可是,这么多年的官场生涯使他早已熟悉了官场的生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都清楚,在关键时刻,他这个念头刚刚蒙生便很快的就被掐灭了。

    断阳皖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兄弟,这一刻,他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个弱小的孩童跑过来,奶声奶气的说道:“阳皖小哥哥,你辛苦了,可是,我们真的不希望你离开啊!”

    看着这个男孩,所有士兵都拥护这个将军。

    这些都看在了华成年的眼里。他嘴角微启,两个眼睛蹬的大大的,上眼皮微微下垂,不怀好意的说道:“要走就走,这里可容不得你。”

    断阳皖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不为所动,反而继续看着那个孩子,眼神中充满了爱与包容。

    “你还好么?你爸爸呢?他今天怎么不来了?”

    小男孩小声的说道:“我爸爸他有事来不了,我一直跟着爷爷。”

    “那你爷爷呢?”断阳皖问道。眼睛朝着四处望了望。

    “我爷爷在那里,他说,这里是军队,他就不过来了。”

    断阳皖朝着小孩儿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小男孩老人,拄着拐杖,一双老花眼镜,目光坚定的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爷爷!”小男孩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童真。

    “嗯”老人家回应道。

    在小男孩面前表现出了开心快乐的样子,可是又不愿意过来,足以说明这个老人家心里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这般,脸上的笑容更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你好啊,老人家!”

    断阳皖朝他挥舞着手臂,看人家笑道:“你好!”

    华成年走过来,挥舞了一下手中的令牌,道:“你们说够了没有?我才

    是炎城最大的官!”

    众人纷纷后退,华成年的出现令他们脸上多了些许愁容。

    “给我离开,回到你们的岗位上!”

    这些士兵也不想丢了工作,所以便纷纷退后了。

    留下断阳皖站立在原地,看着华成年,似乎一点退后的余地都没有。

    “大胆断阳皖,你看看我手上的是什么,你最好给我瞪大你的狗眼。”

    华成年的话很大,也很犀利,似乎一点面子也不给。

    “不要生气,我不是不想离开,只是,我刚刚的话能不能收回?我也想在这里工作。”

    断阳皖低下头,委屈的说道。可是,他的目光中多了些许坚定。

    “算你识相,我们走。”

    跟在华成年身边的几个士兵纷纷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

    两三个士兵凑了上来,道:“阳皖将军,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留下?”

    断阳皖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嘛,如果把你们独自留在这里,我于心何忍?还有,这个华成年的心狠手辣你们也见识过了,以你们的能力,如何在他的手下活下来?”

    一个士兵跪了下来,涕泪横流的说道:“将军,不好意思,都是我们的错,刚才让你受委屈了。”

    其他士兵也纷纷跪了下来,道:“将军,对不起!”

    断阳皖将他们一个一个的扶了起来,道:“大家不要这样,我断阳皖何德何能,让诸位如此垂爱。”

    前面的士兵都被扶了起来,后面的士兵怕自己的将军受苦便自己站了起来。

    一两个士兵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可以看出,军队之中,最受尊敬的还是断阳皖,而那个华成年虽然掌握了兵权,可是已经人心不齐了。

    “将军,石氏兄弟已经被抓了,听说还有一个在外面,不过,他们要林懋霖的头,才肯放过他的其余几个兄弟。”一个身穿锦段,身材萧条的士兵说道。

    断阳皖来回走了两步,“我现在就算是被罢官了,你不用这样跟我说话的。”

    “不,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将军,只要有你在,我们便誓死效忠!”

    断阳皖掩住即将掉下来的泪水,道:“多谢你们的信任, 能陪在你们身边就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啊!”

    士兵们仿佛更加珍惜现在的生活了,那个华成年原本并不是炎城中的一员,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星衡城败了的时候,他刚好就来了。

    就是这突然之间,一群想要进入炎城的士兵在华成年的迎接下,反而成了被追杀的对象。

    华成年为什么要追杀石氏兄弟呢?

    据说是受了耶鲁班赛军的命令。

    然而,第二波追杀,如果不是断阳皖,石氏三兄弟估计全都死于非命了。

    这是一条糟糕的信息,耶鲁班赛军似乎要改革军队的风气,或者说是在立威,宣扬自己的政治地位。

    然而,他这么一改革,换来的真的是正面的效果么?答案谁也不知道。

    不过,那个刺杀行动他们却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或许可以试一下,因为,这可是一次不错的机会。

    断阳皖为什么会选择留在这里,或许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真的舍不得,不想离开他的这帮兄弟。

    两种情感纠葛在一起,便会擦出友情的火花,这就是人,人类联系彼此的纽带就是感情。

    断阳皖因为感情而留下,当他看到那个小孩的时候,当他看到那个老头的时候,当他看到自己的兄弟的时候,一切似乎都已经注定好了。

    众人回到了寝室之中,然而,一道命令却让他们有点范迷糊他。

    炎城是一个大城,炎城有充足的能力保卫一方。敌人的弱小在你们面前就是一个轻易之间便可以荡平的存在,拿起你们的武器,保卫住我们的领土,这是属于我们的,敌人无法剥夺。

    这是一则公告,公告落款数名为皇子陛下,耶鲁参赛军。

    似乎那个男人已经感到害怕了,或许,曾经的乌坦诚风云再次浮现。只是,这一次,这个男人比上一次那个更让他感到恐惧。

    这是一个警告俄公告,虽然看上去并不清晰,没有时间地点也没有行动目标,可唯独,这个公告上已经点明了,地方的弱小和我方的强大,强大的一方应该在能力允许的范围内对能力弱小的一方进行压榨!

    不过,具体情节还得华成年才能给出答案。

    经过了一晚上平静的生活,似乎,刚才的停战对于炎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在炎城之外,北狄军营之中,似乎有一股不好的气息升腾。

    林懋霖的营帐之中,一个将军已经脱去了外套,浑身湿漉漉的,为了退去这充满味道和液体的衣服,他打算洗一个冷水澡,在这个临时搭建起来的帐篷前,冷水固然不会缺少,可就是,洗澡池就显得有点简陋了。

    一个弯身,双手拿住洗澡盆,腰间用力,在双手和腰肢的带动下,冷

    水很轻易的泼到了自己的身上了。

    轻轻凉凉的感觉,很是让人舒坦。

    在他这个位置上,透过帘幕,外面隐隐间可以看到里面的风光。

    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将军,或许现在的他已经和兄弟们站在集体的一个大的澡堂里了。

    就在这时,林懋霖洗过了澡之后,缓缓的走了出来。身上披着一块薄薄纱巾,肌肤和纱巾的轻微触碰带着一种极为美妙的视觉体验。

    拿起了一个酒杯,喝了一口已经倒好了茶水,小声说道:“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跑步和洗澡很配,出来一杯甘露,这就是人生最享受的事情了。如果还有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就在这时,床榻一声闷响,一把匕首朝他刺来。

    匕首很快,似乎训练有素的样子。

    在林懋霖的身后,他根本就看不到匕首的到来,然而,就是短暂的一下锋芒,令他后背一冷,一个侧身,刚好躲过了匕首的攻击。

    刚才出来拿水杯喝水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桌子上的东西似乎被我刻意摆放过了。而且茶水似乎和以往喝的不一样。

    一个女人出现在林懋霖的面前,只是,他的眼睛越来越模糊的时候,依稀可见,那个女人正朝着他走来。

    “不好意思了,林将军,你是一个好人,不过,好人往往都不长命。”

    匕首伸向林懋霖的脖子,狠狠的扎了进去。

    就在匕首扎下来的时候,原本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可就在这时,一双手抓住了她。

    近在咫尺的匕首却怎么也前进不了。

    “你是不是很想杀我?”林懋霖问道。

    那个女孩子神色紧张,显然一副训练有素的模样,道:“你,你,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你喝那杯水了。”

    就在这时,林懋霖无奈的说道:“你是说那杯水?我是喝了,可是,你不知道,杯中的清水是最纯洁的么?只要掺杂着一点点杂质便能看出来。你的那杯水在哪里,我没有喝。”

    女刺客思索了一下,道:“你,你,你竟然能分别哪一杯是有毒的,哪一杯是没毒的。可是,我明明把那杯有毒的放在最靠近你的位置了。而且你喝的那杯也是那个位置的那一杯呀。难道,难道,你有鬼手?”

    林懋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然后掂量了一下自己抓着的匕首,道:“你决定呢?”

    女孩惊讶的差点将比拼丢在地上。

    “石景花,你是一个不错的刺客,可是,你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女人!”

    石景花犹豫了一下,脸色微红,道:“林将军,你,你的纱巾太薄了吧。”

    林懋霖微微一笑,道 :“死到临头了,还讨论我的纱巾?不过,很谢谢你,星衡城如果不是你的放水,恐怕我们没那么容易拿下来。”

    石景花犹豫了一下,放下了刀子,找了一个舒适的地方坐了下来,道:“林将军 ,你说的没错,是我放水了。可是,我不以为这能使我活命。我也希望林将军不要手下留情!”

    林懋霖坐在他的身旁,道:“石景花,你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只是你不会用感情去处理一些事情,一味的追求杀人的感觉是不好的,一个女人,甚至都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这样的感觉真的好么?”

    石景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道:“你说说你,你是一个将军,这么早就结婚了,你决定好么?你觉得舒服么?这样的生活真的是你想要的么?”

    林懋霖笑道:“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么?有一份牵挂,有一份寄托,这样的人生难道不好么?”

    石景花犹豫了一下,不急不慢的说道:“林将军,你说的对,但是,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希望和那些朋友在一起, 以兄弟的姿态生活,在一起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的,那该有多好啊。可是,那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切也学车挽回了。”

    石景花说完朝着生命的床铺上躺了下去,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发呆。似乎在他的世界里,一切都已经没了兴趣一般。

    林懋霖站了起来,道:“好好生活,对未来充满希望!”

    然后,林懋霖背对着石景花,道:“你不忍心动手,因为,你知道罪恶,漂勇!我这边不是罪恶的一方,反而你们北狄才是。在北狄生活,已经压榨了你太多的精力,你想要跟你的兄弟一同快快乐乐的生活,可是你做不到,因为你人生已经被绑架好了。现在,你兄弟的性命全在你手上了。这又让你无奈。”

    石景花眼中流下了两滴泪水,“我是一个无用的人,我救不了我的两位兄弟,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这一次我必须来,因为,这就是我的命。改变不了的!”

    林懋霖说道:“不是改变不了,而是你能力有限,觉得无力摆了,我可以帮你,帮你改变这个操蛋的命运!”

    石景花淡淡的说道:“你凭什么帮我?你能得到什么?”

    林懋霖回答,道:“炎城就是最好的回报!”

第二百七十八章石氏兄弟

    炎城也算是一座大城了,然而,就是因为这座大城,使得无数人死在了这里,同样血腥遍野。

    “林将军,这样真的行么?”石景花有些羞涩的说道。

    “行,你这是不相信我咯?”

    “不敢,不敢……”

    两人的对话很短暂,以至于在这个夜晚中留下了一道令人回味的风景。

    夜晚过的很快也很安逸。转眼间就过去了。

    林懋霖营帐前的两个士兵已经论过岗了,可是,见到这幅画面, 两人依旧有些茫然。

    心里在想,林将军怎么还和一个女人同处一室呢?这个女人是怎么来的呢?难道,林将军是那种极为花心的人?

    林懋霖从两人身旁经过的时候,两个小兵的目光有些许奇异,不过,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你们两个怎么了?难道是熬夜太辛苦了?怎么都垂着脑袋?”

    “不好意思,林将军,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什么意思?你们两个给我说清楚一点。”

    通过他们两人的眼神,林懋霖看到了一旁的石景花,道:“你们是说她啊?昨晚她在我这里住了一晚上,不过,我们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你们不要乱说,也不要瞎传,否则,我非割了你们两个的舌头不可。”

    两人急忙说道:“林将军,小人不敢,小人绝不敢在外人面前讨论将军的事情,更不敢说将军的那些个私事。”

    “私事?你们两个问问别人女孩子,看我跟人家有什么关系么?”

    两人面面相觑,石景花说道:“你们两个挺有意思的,有些事情我不好说,你们也懂的,我一个女孩子嘛。”

    石景花的这一句话使得本来坚定自如的林懋霖急忙一个转身,惊讶的看着她,紧张兮兮的说道:“我可是有家庭的男人,你不能这么害我呀。”

    两人面面相觑,看着彼此,突然,两人一股盎然之色流露了出来。

    “你们不要乱说,否则我非割了你的舌头不可。”

    两个士兵捂住了嘴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你说林将军和这个女的是怎么认识的?我们在这里这么久了,怎么都没有发现?”

    “让你发现了还得了?这个女孩子其实是一个刺客。”

    “刺客?”

    “哎呀哥,我跟你的说的,她能悄无声息的进入林将军的心里。这就是两人在一起的原因了。”

    当林懋霖离开时,两人再次闲聊着,不过, 看着林将军和那个女孩子的离去,两人很快又进入了工作状态了。

    “你说说你,刚才为什么不好好解释?跟他们说一句,我们没什么难道就这么难么?”

    石景花似乎并不想机会林懋霖,然而,她还是不知觉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林懋霖,道:“你也是那种在乎清白的人?我一个女孩子都没有嫌弃你,你竟然还先嫌弃起我来了?”

    林懋霖走上来,一把抓住了石景花,道:“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能不能救你们两个兄弟就看你的了。”

    石景花点了点头,道:“我一定会成功的,只是,林将军,那样有点委屈你了。”

    林懋霖摇了摇头,道:“不说那些了,竟然已经决定了,那就开始吧。”

    两人的步伐很快,一晃的功夫已经走出军营了。

    当他们来到军营前的时候,在林懋霖的带领下,他们便很轻松的走到了敌方城门前。

    就在这时,石景花吹响了一声口哨。只见口哨之外,一队人马赶来,将众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林懋霖,没想到,你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你以为,天上真的会掉美女?还是那种甘心做了的小情人的女人?”

    林懋霖犹豫了一下,连忙后退,道:“阿花,你,你,你不是跟我说只是单纯的出来看看炎城的风景么?你说这里曾经是你的家乡, 现在被敌人侵占了,你只是想留在这里,希望再看一眼这个城市的么?现在,你怎么这样子?你欺骗我的感情,你是一个坏女人!”

    “坏女人?你以为谁都是那种单纯的小女生么?跟你出来?还给你当小三那种事情已经不复存在了。”

    两人一唱一和之间,气氛被调动起来了。

    一两个北狄士兵甚至还挥舞着手上的匕首,喜笑颜开。

    “你们两个,一个是风骚,一个是单纯,不过,你们两个如果真有一天能在一起,男的一定会被榨干。”一个北狄士兵露出了坏坏的笑声。

    其他几人,听到这个声音,纷纷看向那个女人,似乎,他们的脑海中回忆了一副什么不堪入目的画面。

    突然,一个将军走了过来,“来人,给我将这个将军拿下!”

    他还没走进,林懋霖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断阳皖,你和我二哥交手的时候我见过你,不过,我不是听说你回到炎城的时候不是被罢官了么?现在怎么还在这里?还有脸面呆在炎城?”

    断阳皖挥了挥手,

第二百七十九章炎城做客

    “林懋霖,你好!怎么突然想来我们炎城做客了?”

    林懋霖恭维,道:“我这不是想皖兄弟了,所以过来看看他嘛。这不,竟然华大哥也在,那我们就一起不,有人说酒桌出兄弟,我也想看看炎城的酒桌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华成年走进林懋霖,怒目而视,“林将军,你真的不怕炎城成了人生中最后一趟旅程了么?”

    对于这个目光,林懋霖本能上是拒绝的,两人眼眸相对之时,一股热浪翻涌,似乎,在这短暂的凝视之中,经历了很多一般。虽然没有**上的较量,但这个较量是心灵上的,精神层面的。

    “哈哈哈,林将军不仅身手不凡,就连眼神都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言之过以,我华将军才是人中龙凤,当世少有的奇才。”

    华成年微微扬起了头颅,对着断阳皖,似乎在说,你看看我,谁说我只是没什么能力的,能得到敌方大将的认可才是真正的力量!

    似乎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一般, 在他的心里,林懋霖也好,断阳皖也摆,都将成为他玩弄在掌心你的旗子。

    “林将军,你客气了。你不知道,我断阳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其实我才是最将义气的。”

    林懋霖夸赞,道:“华将军才是当世的豪杰。刚才我只是和断将军切磋一下而已,请您不要介意。”

    华成年拍了拍林懋霖的肩膀,道:“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竟然林将军过来了,那就和我们好好喝一杯,怎么样?”

    林懋霖一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连忙说道:“好的,好的。全听你的。”

    华成年听到林懋霖同意了,笑的更加开心了。

    “小皖,以后多和林将军这样的人交朋友,知道了么?”

    断阳皖拱手,道:“是的,倾听教诲!”

    这两人,一个北狄的将军。一个中原的将军,两人同时站在花成年的身后, 仿佛使他更有成就感一般,走起路来都想是在炫耀。

    然而,在其他士兵眼里,他们并不是这么认为的。

    北狄的高官在北狄占领的城池中公然邀请敌方的将军做客,这将是一件轰动非常大的事情,花成年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坚定,似乎他也不是那种什么能力都没有的庸才,要不然,他我不可能做到这么大的官了。

    林懋霖的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北狄的士兵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就这样看着三人走向了北狄的军营。然而,就在他们走向军营的时候,在军营之外,已经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了。

    “听说林将军孤身一人来了炎城,还是被敌人阴来的,然而,不知为什么,他们似乎并没有动林将军!”

    “是啊,是啊,我听说林将军是一个拥有非凡实力的强者,也不知道,是不是林将军太过于强大了,以至于,就算是以万敌一,敌人都不敢寸进分毫!”

    几个百姓议论者,似乎林将军就像神话人体一般。

    然而,一个人来到他们身旁,那几个人便不再闲聊了,反而更着来人,消失在了炎城的街道上了。

    另外一队人马走了过来,他们一个个目露凶光,面容中多了些许狠辣,走过这条街道,虽然他们看上去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但如果你站高点去看的话,你就会发现其中的秘密。

    星罗棋盘,鬼魅身影,穿梭在街道之上,人来人往之间,仿佛存在着某种规律,与这古朴的街道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然而,这时,林懋霖跟随着两人已经来到酒桌之上了。

    当他们坐在那张诺大的桌子上时,一个个美丽动人的丫鬟端着酒菜穿梭在饭桌之间。

    “林将军,你请坐,就把这当做是自己的家一样,不要客气就是了。”花成年说道。

    林懋霖也毫不客气,这一刻,他似乎并不想跟他们客套,竟然来了,那么,开心就好了。

    花成年笑着也坐了下来。

    此刻,一众人等走了过来,不再是丫鬟,而是一群身穿制服的军官。

    “见过大人!”

    “见过大人!”

    ……

    所有人等都给花成年行礼,然而,对待林将军,他们就像看不到一般,似乎也不想理会这个将军。

    林懋霖说道:“兄弟们,多谢多谢你们的款待,我林懋霖何德何能,承蒙你们的厚爱,我倍感荣幸!”

    华成年站起来,右手拿着酒杯,双手高高举起酒杯,道:“林将军,我们敬你一杯!”

    一众军官全都站了起来,“林将军,我们敬你一杯!”

    林懋霖也同样站了起来,一个又一个酒杯碰撞在林懋霖的酒杯之上,米酒哗啦啦的向下洒落,掉落在桌子上,使那张桌布带着晶莹剔透的色泽。

    “今天承蒙款待,我林懋霖受之有愧啊。”林懋霖摇了摇头,道。

    华成年动了动筷子, 夹了一块菜放在嘴里,道:“林将军怎么受之有愧了?”

    林懋霖说道:

    “我的愧在于百姓,我们吃着百姓辛苦种出来的粮食却不能为百姓分担,不能解决百姓的焦虑,此为第一愧。第二愧对朝廷,拿着丰厚的俸禄,不干实事,所来这里享乐饮酒,此为第二愧事。第三就是愧对你们了,明知你们盛情之后必有要求,可我却不能答复你们,此为第三愧事。”

    华成年吃了一块肉片,道:“林将军,你那是多心了。我见你和我投缘,所以才带你来吃个饭,仅此而已。”

    其他军官看了一眼华成年,然而,这个将军似乎没有下文了。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就很没事人一样。

    三分酒量下肚之后,华成年一拍桌子,道:“林懋霖,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邀请你吃饭?今天这顿你吃的好就可以留在我北狄,如果吃不好,那你也不用走了,人留在这里!我们好给你找一块上好的坟地。”

    林懋霖停下了筷子,将嘴中的食物咽了下去,抿嘴,道:“华将军这是喝醉了。快点将华将军抬下去,醒酒去。”

    然而,并没有动。

    华成年哈哈一笑,道:“林将军才喝醉了,这里不是中原军营!你们看,林将军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全场一片哗然,众人全都笑了起来。

    “林将军啊,林将军,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是归顺我们,第二就是去死!”

    林懋霖摇了摇头,一副没有听到的模样,道:“华将军真是说话,我就一个将军,我的死活似乎对你们来说并不重要吧。”

    然而,他身旁,石景花用力扯了扯他的衣角,似乎是在提醒他。

    林懋霖一副没有醒的样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身体倾斜着,最后,重心朝着酒桌的方向倒去。

    林懋霖本来坐的这个位置就不是很好,这一次,他直接倒了下来,一旁的官员纷纷让开了一条道来。

    就在众人以为林懋霖要摔了个狼狈的时候,林懋霖一个用力,酒杯和盘子直接甩飞了出去。砸在地面上,无数光盘,瓷碗,肉食,蔬菜,酒杯全都掉落在地面上。一片狼藉。

    华成年急忙从桌子上移开,一副惊讶的看着林懋霖,却被眼前的一幕惊的不轻。

    “林将军你这是怎么了?酒喝的好好的,你看你,这一下,酒杯都倒了,还怎么喝酒?”

    看着其他人离开了桌子,林懋霖呵斥,道:“今天这是一个什么地方我知道,在这里,我不是强势的一方,不过,我也不是一个软柿子,你们放心,你说的那些都不会出现。”

    石景花站在林懋霖身旁,不知该不该帮林懋霖。

    然而,就在这时,一群不明来历的人冲了出来。

    为首之人人高马大,身旁几个人皆是一众百姓打扮。

    这里本来就是军营,而且在军营之中,一群百姓冲了出来已经是一件惊为天人的事情了。

    华成年指着他们,骂骂咧咧,道:“难道你们都不想活了么?来了就不用出去了。来人,给我抓起来。”

    北狄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战刀在手,个个膘肥体胖,就如一头猪一样。

    林懋霖说道:“不错,不错,不过,你的这些兵马并不强,你难道看不出来么?”

    “给我抓起来!”

    北狄士兵迈着那肥胖的身体走了过来,手中长刀朝着林懋霖逼来。

    眼看着战刀来到身前,林懋霖却一动不动,就跟没事人一样。

    “华将军,你看看,演过了,演过了哈。”

    华成年却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站立在远处,在他的手后,一杯酒出现在他的手上,轻轻的抿了两口。

    能够感觉到,战刀伸到了他的脖子旁,已经触碰到他的肌肤了。然而,战刀却始终没有再寸进分毫。

    林懋霖轻轻的用手捻了捻身前的一把战刀,道:“这是怎么了?有这么对待客人的么?”

    就在林懋霖拿起战刀的时候,那个士兵的手一阵扭曲,似乎在林懋霖的手上,一股旋转的腕力将他的手腕带的动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华将军,敌人攻进来了!”

    华成年一惊,急忙跑上前去,借着酒劲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炎城城池坚固,不是一般人能攻进来的,不可能。”

    那个士兵喘着粗气,道:“禀报将军,是炎城中有人给他们来了城门了!”

    “炎城?还有这种人?是谁?让我抓到,我飞将她千刀万剐。”

    “属下不敢说,属下也不太清楚。”

    华成年一脸恨意,“到底是谁?你说。”

    那个士兵依旧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突然,华成年身旁,一个声音传来,“华将军,是我干的,其实,我们早就不相信你了。”

    华成年一个转身,看向了一旁的一名将军。他的口中哽咽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断阳皖,你,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在他的心里,似乎曾经想着

    如何巩固炎城的实力,可是,想归想,现在却不是他想的时候,炎城已经不是他的了,想又有什么用?

    他看着林懋霖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林将军,这就是你淡定从容的来吃饭的原因所在?”

    林懋霖说道:“还得谢谢你们的皖将军,如果不是他,我们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华成年问道:“断阳皖!你真的和中原勾结了?”

    断阳皖说道:“是的,其实,这里的将军都知道了。只有你还蒙在鼓里。或许只有你还没知道吧,在林懋霖进来之前,我们已经心有所属了。林将军就是来接受炎城事宜的。要不然你以为呢?”

    华成年捏着手里的令牌,脸色苍白,怒斥,道:“没想到啊,你一个武将,不应该无脑的才是你么?”

    然而,这时,林懋霖说道:“无脑的是你,你以为在炎城之中,只要掌握了兵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一定要去皇子那里告你一状!你等着吧,你还我回北狄的希望么?你的亲人,你们的朋友都会因为你们的决定而受尽耻辱。”

    “北狄本不该来到别人的地盘上,霸占别人的地盘不说,还烧杀抢掠,这样子,不论是北狄,就是,在地球之上,终有一日,恶有恶报之时,就是你们后悔之日。”

    在炎城中,一些士兵已经对他们的行为感到由衷的愧疚,在他们的世界里,在他们的眼里,北狄人已然不想北狄的书上写的那么神圣了,反而更像是一群土匪,强盗,地痞流氓。

    人心不向的时候,一支军队就已然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炎城这样,北狄军队也是这样,他们已经没了刚开始时的斗志了。反而,一个个就像形势有所一般,当他们见到自己的将军被霸官的时候,他们的心已经死了。

    将军在外,带兵打仗,时间久了,也就更有感情了。

    有人想要打破这种感情,那就是在迢性,是对他们的侮辱,竟然是侮辱,那么,等待着他们的就不再是背叛,而是一雪前耻。

    兵马涌入炎城,没有经过太多的抵抗便直接沦陷了。

    一道又一道身影经过进入炎城之中。

    宛若进入家里一般,别说是抵抗了,就连一点的阻挠都不敢。

    甚至有一些人已经在收拾着他们的东西了。逃跑的时候带上一些包袱,细软之类的,还有一些人带着妻子儿女,还有眷属之外的一些年轻的仆人准备逃离炎城。

    站在林懋霖身旁的华成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呢喃着,“怎么会这样?你们给我上,你们给我上,挡住敌人,收住炎城。”

    然而,一个人都没有动,他们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或许是林懋霖站在这里。

    一些人跑到林懋霖身旁,摇曳着林懋霖的手 ,恳求着说道:“林将军,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都是华成年指使的,都是他指使的。有事情你就找他吧。”

    林懋霖甩开了他的手,道:“你来求我有什么用?去找他呀。把他抓过来我就不计较了。”

    那个士兵急忙站了起来,两个,三个,四个,刚才那些官员中,一些人走了过来,试图要围住华成年一般。华成年端坐在地上,看着周围的人,眼睛已经毫无光泽可言了。

    “你,你,你们,反了你们了。我可是皇子身边的人。”

    然而,人群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将他围了个严严实实,满满当当。

    留下华成年还在那里,看着他,目光中已满是死灰,似乎,当结果已经注定了的时候,一个人便开启渐渐接近绝望的。

    华成年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前的一切,那种残忍已经不再了,留下的只有对未来的一点点奢望。

    炎城可以说是他的栖身之地,他知道失败以为着什么,他当然不会轻易去尝试,但是,如果,士兵成为事实的话,那么,他将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诠释自己的生命的意义,还有,他这个将军的价值。

    他特派过来的,当然,在炎城中,他也杀过一些人,干过一些坏事。不过,在他的心里,当他临死之前,终将会让他再次回到善良的时候,或许这就是人心,这就是华成年的一声吧。

    “林将军,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这么做了。你才是炎城的主宰,你想要我干什么都行。”

    林懋霖却无奈的说了一句:“你,刚刚要杀我,你以为,我现在会饶了你?”

    华成年哭的梨花带雨的,“林将军,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你一定不会杀我的对吧?”

    他看着林懋霖,眼神中多了些许惊讶之色。

    可是,他不敢回头,因为他的畏惧。

    那双带着死亡之气的双眼,那双令人畏惧的眼眸中,透露着,无尽的寒冷,仿佛隔空都会将人的眼睛给冰住一般。

    林懋霖停了下来,不再看他,也不再理会他,炎城才是他一直想要收复的,看着炎城的归来,一切又回到了平静状态之中了。

第二百八十章宴会也是一个开始!

    炎城的收复似乎容易了些,太过于平淡了。

    炎城内外,喧闹声嘈杂着欢呼雀跃的声音,交织在炎城这片辽阔的疆域之上。

    一些北狄士兵成了中原人和炎城百姓猜忌的对象。

    断阳皖没感觉到什么,可是他的士兵却觉得炎城并不想他们像的那些,一些人对他们的目光中多了些许质疑。

    林懋霖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懂,不过,他的大哥对这方面的东西却是轻车熟路了。

    “多谢北狄的兄弟们,今天是我们收复炎城的第一天,经过了一晚上的奋战,兄弟们多加休息一下,白天休息,晚上开篝火晚会!为北狄的那些帮助我们的人庆功!”

    庆功?为北狄人?这个消息令整个场面瞬间炸开了锅一般。

    一些人已经着手准备了,还有一些人等待着,更多的人是好奇,北狄人中竟然也有愿意帮助他们的。竟然帮助了他们,那么一些人他们也有好感,或者说认为北狄人干的事情纯粹就是北狄高层,皇室、贵族所为。

    平淡无奇的睡眠时光很快便过去了。

    夜晚和篝火如期而至。

    一些人正在忙碌着,他们虽然表面上不看好北狄人,毕竟,对于这个今晚的主角,他们自然也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表面上客客气气的,背地里就是在等待着今晚的篝火晚会。一些人甚至打起了歪点子。

    “听说篝火晚会很快就开始了呢。以我们现在的速度,恐怕天黑了都搞不定哦。”

    一个人走过来,拍了拍他的小脑袋,道:“谁让你们起来这么晚的?都说了早点起来,就能顺利摆好这些东西了。隔壁的二营已经着手去杀鸡宰羊了,我们可不能落后别人了不是么。”

    “是的,请排长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加油!”

    排长做了一个鼓励的手势便离开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拦住了那个将要离去的排长,道:“排长好,请问我们能够帮他们么?”

    那个排长犹豫了一下,道:“你们两个有什么证明么?看你们应该是北狄的吧?我们的长官同意你们过来了没有?”

    一个北狄士兵神色紧张的说道:“答应了,林将军答应了。我代表我们那帮北狄士兵过来的,请排长接纳我们。”

    “好吧,竟然林将军都同意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你们准备好上手吧。”

    “是的。”北狄士兵拱手,做了一个中原士兵的敬军礼!

    看着三个北狄士兵走了下去,那个排长摇了摇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他不再走下去 ,而是回到刚才的位置上,对刚才的那几个士兵说道:“你们可以放慢一点了。一会有人过来帮你们的忙。”

    一个士兵看向了他们的排长,兴高采烈的说道:“谢谢排长,加派人手过来那再好不过了。”

    排长这才转头,道:“兄弟们,辛苦了,我去处理一些事情先,一会,你们要互相工作完成任务呀。”

    看着排长离去的身影,保证完成任务这种简短的结束语并没有结束,一队灰色服装的人出现在了会场之上了。

    “你们是什么人?”一队建设治安队的人拦住了他们。

    “我们是为了今晚的篝火晚会过来帮忙的。”

    “篝火晚会?你们是北狄人?林将军已经下发命令了,让你们进去。”

    “多谢,各位大哥辛苦了。”

    就在这群北狄人离去的时候,一旁的士兵说道:“还是这帮北狄人有修养,如果北狄人个个都像他们这样就好了。仗都不用打了。”

    “谁说不是呢。他们也是,估计这会家也回不去了,只能在外流浪,漂泊异乡了。”

    “可怜,不过,他们似乎是跟随某个人而来的,并不是因为我们,也不是因为中原有多少吸引他们的地方,总之,中原的那位将军才是他们来这里的原因所在。”

    林懋霖三个字出现在屏幕之上!

    出现总会出现,可在林懋霖你心里,他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北狄人弃恶扬善本来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然而,在北狄中,至少他们看到了一些心存善意之人。这些人给了他们太多的东西,这些,都将成为他们美好记忆中的一个。然而,这将是北伐这个漫长过程中比较靠后的阶段才会发生的事情了。

    “你们都是北狄人,可是,我们怎么才能相信你们会好好工作呢?”一个士兵不耐烦的说道。

    此时,一个北狄人士兵站了出来。

    “你们可以不相信我们,可你们总得相信我们的将军吧,我们将军和你们的将军已经商量好了。中华和北狄人恩怨将得到缓和,不过,林将军答应了我们,会帮助我们推翻北狄皇室的暴 政,尽力保护保护我们在北狄的家人。当时,一个带着眼睛的男人也在场。”

    一个士兵犹豫了一下,道:“竟然这样,那你们就随我们一同完成任务吧,不过,我不希望

    出现什么纰漏!”

    “是的,请将军放心,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一种北狄士兵掺合着进入了中原士兵的队伍中。

    在中原士兵的带领和安排下,北狄士兵很快便成了主力军了。

    摆放物品,放置篝火的任务很快便完成了。

    一些人也都依次上台来,在各自的位置上,不过,一些士兵跟在中原士兵们身旁不愿离开。似乎眼里,北狄士兵并不都是一群十恶不赦之人。

    一些人有说有笑,快乐非凡。

    就在这时,一些重量级的人物登场了。

    林懋霖身旁是断阳皖、乌迪尔、旱魃、还有北狄的石氏三兄弟。

    林懋霖说道:“今天篝火晚会的主角是北狄士兵,是他们的弃恶扬善,是他们的热心帮助才有了炎城的收复,也正是因为他们,才有了我们现在的生活。现在有请北狄的英雄们闪亮登场。”

    “有请北狄士兵闪亮登场!让我们认识一下他们,他们像一道光,照亮我们前进的脚步;他们就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给予我们前进的方向。他们是这夜晚中最璀璨的夜华!美丽中带着些许神秘,他们的到来就有点奇妙,不过,他们的到来却一点也没有迟到。”不知什么时候,旱魃也学会念台词了。而且还一点也不好笑。

    场下一片嘈杂。断阳皖带着其余几个士兵走了上来。

    “大家好,我是断阳皖!是一个北狄的将军,虽然在这里我不应该说这几个字的,我也为这几个字感到耻辱,不过,在这里,我想说的是,如果我们不反抗,将会有很多的人死去。我不是不喜欢自己的家人,我也不是不想继续坚持下去,苟延残喘下去 ,可是,自从那件事开始,我知道了,一昧的忍让只能让你越陷越深,等到坑深破直之后,再想挽回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几个人走了上来。

    断阳皖接着说道:“这三个人相信你们并不陌生,也知道他们存在的意义,他们是北狄的将军,可是,你们说,他们犯了什么罪过呢?竟然沦落到被北狄人追杀的地步。真让人痛惜,这就是我决定和北狄人决裂的真正原因所在。”

    石云虎站起来,说道:“以前跟我们一起的两个将军都被他们杀害了,一个忠心耿耿的张大人,一个敬职敬业的左大人。他们哪一个不是人才,可是,他们两个都没有得到好的下场,这就是我们对北狄失望的原因了。”

    石锦标说道:“我挺佩服林将军的,他虽然并不是一般的人,可是, 就是凭借着这不一般的身体,却创造出了非凡的成就,他就像一个奇迹一般,一切不可能的东西都成为了可能,我认为他很了不起,我也愿意跟随他。”

    石景花看了一眼林懋霖,目光含情,说道:“林将军,我们当初可是有过一晚上的**的哦,你该不会把我忘了吧。我喜欢你,以前,你是那般的高不可攀,现在,近在咫尺了,却感觉陌生了。”

    场下,掌声一片,众人纷纷鼓掌。

    林懋霖上了台来,因为一个人提到了他。

    “我上来就是为了一件事是你,我和石景花并没有发生什么,我也是一个有妻儿的男人,我不是那种烂性的人,对待感情,我一向恪尽职守,不曾忘却自己的职责,也不会破坏一个女孩子的大好年华。”

    掌声再次传来。

    石景花看了一眼林懋霖,道:“我来玩心大,请大家不要介意。”

    众人听到这里,有为林将军叹息的,有为林将军的忠贞而竖起大拇指的。

    今天是林懋霖收复炎城的大好日子。也就是在这一天里,林懋霖同样收到了洛阳幻灵磬寄过来的信。

    信中提起了,在洛阳中,他已经怀孕了,而且,林懋霖那短短几天,便玩耍便干事,果不其然,他成功了,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他欣喜若狂,激动不已。

    对于石景花的话,他自然要澄清的了,因为,他不想让怀着自己的孩子的幻灵磬伤心。更不想在他刚刚大婚没多久 ,又来了这样一个女人。

    宴会正式举行!

    一行人来到了桌子上,大口大口的喝酒吃肉,似乎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才是最快乐的人一般。

    酒肉美食,佳肴美女,这里也算是一个热闹的地方,人们忙碌着,等待着在这里表演一番,然而,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切都已经接近尾声了。

    一两个女孩子蹦蹦跳跳,欢乐打闹,可是,眼神中一直在偷瞄着一个男人,那是他们心目中的偶像,也是他们最钦佩的一个男人,不过,随后他们便低下了头来了。

    他们只是一些卑微的宫女,对于这个将军,他们不敢奢望,只能远远的看着。

    林将军站起来拿着酒杯又坐下来的样子真的挺迷人的。

    一些人把这个看作了人生中的一桩美谈了。

    还有一些人,他们看到林懋霖的时候,眼神中流露着憎恨,一个人太过于耀眼了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更不用说像林懋

    霖这样的了。

    高高在上的感觉很好,能得到很多这个位置才能得到的便利,然而,也正是因为在这个位置上,他也同样的,最容易遭受到攻击。

    如果一个将军,光鲜亮丽,没有兄弟朋友的帮助,他注定呆不久,因为,这样的人生,这样的位置是不长久的,掉落神坛的时候也注定着树倒猢狲散。

    “喝,喝,喝……”林懋霖一连举起酒杯,和兄弟们碰撞在一起,很快,他们便喝的酩酊大醉,虽然将军的酒量比一般的将是要厉害的多,可是,任谁都顶不住这么个灌法啊。”

    “林将军,林将军,你没事吧?”一个女孩子在林懋霖身旁使劲的摇晃了他一下。

    林懋霖一个翻身,在女孩子的大腿上转了一圈。

    “哎呀,我醒了。我很高兴,我就要当爸爸了。当爸爸了!当爸爸了!”林懋霖兴奋的喊道。

    “英雄的后代,英雄的子孙最容易上位了。这话一点也不假。”

    “哈哈哈,这个我同意你说的。如果你也有老婆了,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金枪上马,奇快无比了。”

    “你小子才金枪呢?老子这叫铁杵!留像我的武器一样,就像我的战友一样,它永远是最瞩目的。”

    那个士兵调侃,道:“你就拉倒吧。就你还那啥,你就吹吧。如果你真的这么厉害,你早有小孩了。”

    那个士兵说着便身手到了自己的裤腰带上,将要脱下裤子,然而,就在这时候,一双手制止了他。

    “兄弟,冷静,冷静,这里兄弟多,容易走火,也容易被发现,不想你光辉的往事在军队中流传开来,你最好不要这么做,我相信,酒后,你绝对会后悔的。”

    酒桌很快就过去了,在黑暗之中,他们等待之人却迟迟没有出现,仿佛炎城真的如同奇迹一般,回到了祖国的怀抱了。

    第二天一大早,横七竖八的丢弃着破旧的酒杯和茶壶。

    一些负责收拾东西的人已经忙碌起来了。

    昨晚他们吃的最早,结束的也最快,对于今天的任务,相信很多士兵都没有醒,包括一些昨晚轮流值夜的士兵,他们没有喝酒之外,其余的士兵都喝了个酩酊大醉。

    林懋霖昨晚睡的很香,他隐隐间听到一个女人在他耳畔旁悄悄说着什么,然而,他依旧听不清楚,再加上他头晕的厉害,以至于他醒来之后依旧处在一个半睡半醒的状态。

    清醒了一下身体,他做了起来,只有他一次一个人。

    反复拍打了两三下他的脑袋,总算平稳了一下心神。

    林懋霖站起身来。

    昨晚的一切慢慢的浮现了出来。

    兄弟们,北狄人,众人沉浸在酒肉之中无法自拔。

    很快的,他们便从睡梦中醒来,迎接他们的将是一如既往的训练。

    为了明天的生活,为了未来的人生,他们必须这么做,今天不努力,明天就早草草结束这个漫长的人生了。

    那样对自己,也是对家人的不尊重。

    竟然是这样,不如好好的生活,等待着他们的必将是更加美好的未来。

    在这个北狄人和中原人聚集的地方,在这个温馨而又美好的世界里,一切终将成为过去,留下的也将会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再次回首时,一道风景线会让人着迷,会让人留恋,会让人心有所感,想有所鸣。

    一些人却在抱怨着,今天为什么又是我,又是我值班?没能喝醉的我被叫起来收拾这些破烂东西,真是扫兴。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人走到了他的旁边,轻声说道:“兄弟,想不想改变命运,不想再被他人踩外脚下?想不想一觉成名,功成名就?”

    “想。”随后他又摇了摇头,“不想。天地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想要加害于我?”那个士兵紧张兮兮的说道。

    然而,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又一个人走过来。

    “想不想要成功,不用在这里打扫,不用在这里受气,不用看着别人,看着别人眼色,看着别人的姿态,听着别人的命令才去行动,这样的人生是不完美的,希望摆脱那样的生活的话,跟随我们,你才能成为自己的主宰,点亮自我人生这盏明灯。”

    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在那个士兵的脑子里满是这样一副画面。

    然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个人走了出来。

    阳光一扫而过,满是狼藉的土地上,多了些许光明,一切污秽都已化作一缕尘埃,潜入大地中去了。

    然而,这时,地面上,一个个人影仿佛出现了些许波澜一般,人开始变的虚无缥缈了起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有强大的一方也有弱小的一方,每个岗位都需要人,然而,就是在各自的岗位上,恪尽职守,军队这台大机器才能运转,如果没有了运转的灵魂,随便拨动机器的开关,或者说,人人都以自我的强大为准则,那么,这个世界也将陷入崩溃的边缘。

第二百八十一章打扫街道

    一行人已经在打扫着两旁的街道了,忙忙碌碌之间,有说有笑,这或许就是军营中,一些琐事过程中的娱乐方式了吧。

    然而,这次,他们在娱乐的过程中感受到的却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几天,几十天,数个月,日子越久,人就越无趣,人越无趣就越想找寻刺激,然而,就在这个找寻刺激的过程中,一些人却迷失了方向,误入了歧途。

    在他们的心里,一点点黑暗的影子正逐渐扩散着。

    这块地方,炎城里,似乎拥有某种奇特的、不边际的力量正在形成。

    一些易拉罐,破瓶子之类的东西在他们的扫把下,一点一点的聚集了起来,堆砌在一旁的角落里。

    满头大汗的感觉有时候会让一个人觉得很充实,有时候又会让一个人很疲惫,就是在两种状态之中,磨练着一个人的心性。

    一旁的士兵,累了就坐下来,吃一点昨晚剩下的时候,还有一点瓜子,水果之类的东西,似乎,这样的生活才是最充实的,也是最迷人的。

    人类因为聚会而彼此相识,因为团结在一起才能创造出更多美好的东西。

    他们在一起, 一边工作,一边聊天,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聚集在一起,打闹和工作才更有意思,更有仪式感。

    生活在这个大家庭里,在将军的带领下,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没有流血,不在于牺牲,似乎他们的将军跟他们讲述了一个非常动听的故事,在那个故事里,他们似乎并不是故事中的角色,而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故事中的人物从弱小到强大的一个过程,不过,在强大的过程中往往会伴随着牺牲,他们为了自己的活着而感到庆幸的时候,一些人却已经没了疼痛,躺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四四方方的木盒子中了。

    “兄弟,你知道为什么林将军让我们来打扫卫生么?”一个士兵问道。

    另外一个士兵回答:“林将军这是在帮助我们呢。打扫卫生总比亲赴战场要容易的多。”

    “是啊,这里有饮料,这里有水果,虽然是过夜的,不过,吃起来也挺美味的。这不是很好么?”

    “兄弟,你也来点?这里的瓜子挺香的。”

    “来,给我来点。”

    另外一个士兵伸出手来。

    瓜子在军人的手上反复搓娜,最后,朝着那个士兵扔了过去。

    啪一声,抱着瓜子的袋子落到另外一个士兵的手里。

    “多谢兄弟了。”

    “不客气。”

    其他士兵三两成群,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地方相处的也算融洽,其乐融融。

    打扫清洁这种事情轮到一个男人的身上,那中场景和其他地方一些由女人主宰的战场有些天壤之别。

    “好了,好了,很久就要结束了。我们也该回到各自的营地之中,进行一些简单的训练工作了。”

    “训练归训练,打扫归打扫,其实,这两件事情有些相同点,做好一件事情之后再去做另外一件事情,或许只有这样的人生才是充足的。”

    突然,一个带着金色项链的士兵走了出来。

    “兄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做事情也有一个轻重缓急,高低贵贱之分。我们现在这种工作就是一些最基础的活,没什么技术含量,也不会得到他人的尊重。只有摆脱现在的困境才能使你们成长。”

    众人纷纷望向了他,似乎在他们的心中,这个人说的这些话格外的刺耳。

    越是刺耳的话越多的观众。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为了听一听,一个陌生的观点,工作之余全当是消遣生活,战友之间促进感情的桥梁就是聆听。

    “很高兴你们对我说的话感兴趣,我相信自己也不会让你失望的。人生之路多磨难,可是,磨难之间有多少,大小之分。这就在于你们选择的道路是不是一条康庄大道了。”

    一个士兵站起来说道:“兄弟,我们这条道路难道还不算康庄大道么?”

    “不算,你这最多就是小本之末,登不上台面的。”

    “小本之末是什么意思?能不能说的简单,通俗一点?”

    “哈哈哈,这个小兄弟说的好。其实小本之末就像你们的工作一样,没有杀伐,没有令人称道的成就,在这里,就算做的再出色也不会有人记得,也不会有人去理会,这就是一个人的选择问题。为什么不能考虑一下好好的活着呢?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呢?”

    一些人的斗志被点燃了。他们站起来,挥舞着拳头,宣泄着他们的意气风发,少年壮志。

    “当然了,只有变强才能做你说的这些更有意义,备受关注的事情。然而,不变强怎么敢上战场去吆喝?一会人头落地的时候,就不像想象中的这般美好了。”

    这时,那个带着金项链的汉子说道:“这个兄弟,你很有见解,不过,只要你们相信自己,一切便有可能了。你们都不相信自己,又怎

    么有可能咯?”

    另外一个士兵又问道:“竟然你这么说了,那你一定足够相信自己吧?你有什么能力咯?”

    “哈哈哈,不怕被你们看到。我这个能力可以主宰战场!”

    说着,在那个带着金项链脑子的手上,一股黑色气息笼罩而来。气息出现的一瞬间,一股奇妙的力量接踵而至。虽然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是,就是这个看上去并不特别的东西,却在下一刻形成了一股恐怖的威压,将他们震的缓缓后退。

    “想不想拥有这股力量?让力量加持你们吧,你们才是最强的。”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跑开了。

    在军队中,一些禁忌语是不允许说的,然而,这个家伙却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有种挑拨军队关系的感觉。

    对于这样的负 面 消 息,很容易就进了林懋霖的耳朵里了。

    他也想看一看那个带来别样思想的男人究竟有什么特殊的能力。

    在那个士兵带领下,林懋霖来到了会场之上。

    看着周围的士兵,再看了一眼台上那个男人。

    林懋霖问道:“就是你说什么,这些人可以上战场的么?你要为你的言行负责!”

    只见那个男人挥舞了一下手臂,摆动了一下身体,只见挂在那个男人脖子上的项链摇晃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这就是林将军了吧。很高兴认识你,不过,你并不是我的目标,我的演讲也快接近尾声了,我要离开 。你可以问我两个问题,我绝对会回答你。”

    “你也算明事理,叫我来了不是直接走,反而还答应可以问你两个问题?你真是一个可爱的人。”

    “林将军,请开始吧!”

    林懋霖看了一眼四周,道:“你有多少力量可以借给我们这群兄弟?”

    “不怕告诉你,就算你们来再多的人,我都可以满足大家。”

    “哦?那现在可以试试么?”林懋霖走上了台前。

    那个少年看着林懋霖却是无比的从容与淡定。

    “不可以。不过,竟然你强烈要求,那我不妨给你这次机会。”

    “你用什么武器?”林懋霖很是礼貌的问道。

    “我们像是那种使用武力的人么?自然成念,自然成拳,屏气凝神,一切皆在自然之间。”

    就像一个口令一般,在那个带着金项链的男子身上,散发着一种奇怪的光芒,光芒大盛,随后,光芒停下的时候,那个男子整个人悬浮了起来。

    林懋霖同样一个冲锋,右手化成掌,凭空拍了下去。

    “竟然你这么直接,那我也拐弯抹角的了。如果你能接下我三下攻击并且得到了我的认可你才能那个这里继续说教下去,否则,不好意思,我要赶人了。”林懋霖说话的时候,容不得半点马虎,他就像一座佛陀一般,屹立着,双手探出,十几次横、劈、挥、砍都无济于事之后,林懋霖一个停了下来,道:“不错,第一次攻击你算是接住了。接下来就是第二次攻击。你看好了。”

    林懋霖的身体腾空而起,空中十八式,每一个招式都透露着强烈的进攻**。

    然而,就在他进攻的时候,那个男子就像没有感觉一般,很快便消失在了空气之中了。

    “林将军,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就不和你多唠嗑了。以后我们还会有机会再见面的。听完了我说教的这些年轻人,你们是不是动容了呢?想不想拥有强大的力量?想不想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想的话就加入我们吧。我们能给你更加美好的生活。”

    声音消失不见了。

    一个士兵走上前来,道:“林将军,那是一个什么人?怎么有这种级别的能力?”

    林懋霖说道:“这股能力很诡异,很有可能会伤害你们,所以,你们最好不要去尝试,为了你们着想。”

    “是的,请林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照着做的。”

    在和士兵的交谈中,林懋霖感受到了一种亲近之感,就是这种感觉,使得他们对彼此有了依偎来。

    “不多说了,各位辛苦了,下去领点食物吧。”

    “是,多谢林将军!”

    士兵们纷纷点头,下了台下,领取着属于他们的食物去了。

    就在这时,一群北狄士兵跑过来,道:“林将军,为了感谢你将我们留在这里,我们决定追随您,不论将来遇到什么都不离不弃。”

    林懋霖说道:“你们才是受罪的一方,我希望你们能够开开心心的生活着,其他的倒是没有过多的要求。”

    断阳皖走了过来,将自己胸前的令牌摘了下来递给林懋霖,道:“林将军,这是给你的。你收着,如果我有二心,你捏碎令牌,我的性命也不复存在了。”

    林懋霖接过了他的令牌,说道:“皖将军,你帮助我们就已经能说明一切了,我不需要你的什么承诺,你人在这里就行了。”

    然而,此时,断阳皖跪

    了下来,“林将军,我知道,你收留我们是因为你的善良,可是,在你这个善良的背后,你将会付出比平常人还要多的精力和挫折。为此,我深感惭愧。”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又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起初是你们帮助了我,后面,我给你们一个安静的房间,给你们一个舒适的生活,难道这有错么?我认为不仅没错,我还做了一件十分正确的事情。”

    就在断阳皖走过来的时候,石氏三兄妹也走了上啦。

    同样的,他们将自己手中的令牌交给了林懋霖。

    “请林将军放心,虽然我们来自北狄,可是,我们不会做那些背地里耍阴招的事情,请林将军收下我们的令牌,以便真心。”

    林懋霖将他们的令牌拿在手上,只感觉沉甸甸的。

    这里隐藏着太多的感情,情感这种东西最是沉重,它可比真实的质量要沉重的多了。

    无形之力最为致命!

    “你们四个都是北狄的人中龙凤,为何要屈身在他人之下呢?”林懋霖问道。

    然而,就在这时,断阳皖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林将军,你是一个不错的将军,我们因为你而自豪,不过,在我们北狄,只要投靠了敌人就会受到北狄祭坛的诅咒,人也会隐上一层死灰,随时都有可能逝去。”

    林懋霖不解的问道:“你们口中的祭坛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你们的生命不是应该只有你们自己才能主宰么?为什么你们的人生还要受到其他东西的诅咒呢?”

    断阳皖咳嗽了一下,道:“在我们出征的时候,北狄皇室都会举行一场接风仪式,仪式之中就有一个祭坛,祭坛之内隐藏着极为恐怖的力量,只要一个人靠近祭坛便会被祭坛的力量所诅咒。然而,我们四个就是诅咒体。”

    林懋霖看了一眼两人,目光中多了些许怜悯。

    “你们都是好人,不过,我不想看到你们就这样死去,请问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帮到你们呢?”

    断阳皖摇了摇头,道:“没有用的,祭坛的诅咒无时不在,就算林将军找到了破解之法,估计那时候我们也应该升天了吧。”

    林懋霖拿着手里的令牌,道:“兄弟们,你们都是一些强大的人,这个令牌在我手上,我就有义务帮助你们绝不会让你们死在我的手里。”

    “多谢林将军!”一排排的北狄士兵全都跪了下来。一个接着一个,场面非常壮观。

    林懋霖说道:“各位请起,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因我而起,我有责任帮助你们,也有义务让你们摆脱束缚。不过, 你们总的告诉我,你们北狄那个祭坛究竟是一个什么东西吧?”

    断阳皖说道:“林将军,你有所不知,北狄的祭坛是一个非常神圣的东西,祭坛旁边每时每刻都会有一群人过来打坐,冥想,一些强大的人能得到祭坛认可,便可以拥有这个世界所赋予不了的能力。进而成为祭坛之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林懋霖说道:“竟然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不过,得到了不属于他们的力量,那股力量有什么反蚀作用么?””

    石锦标说道:“想当初,我见到一个,他浑身上下都是火,比炎城上的温度还要恐怖,烧的人面目全非,甚至是一旁的人想窥探里面的情况都十分困难。”

    “那些信徒是不是呈现着黑色的身影?还有点掠影?走起路来全然就是一副飘飘忽忽的感觉?”

    石锦标点了点头,虎头虎脑的说道:“是的,就像林将军说的一样,他们行动起来,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这也是我们选择投靠林将军的原因所在。我们决定,这群人迟早会危害了北狄。希望林将军能帮助我们。”

    石景花有过来,接上他这个哥哥的话,道:“林将军是天命之色在,空的儿子,相信林将军一定能够带领我们走向胜利的。”

    林懋霖总算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投靠自己的理由了。然而,在听到这个秘密的时候,林懋霖的心里一阵涟漪。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实力打败那个禁忌,那个传说中的人物。

    然而,他却又不得不去尝试,或许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都要去尝试,就是这万分之一的机会,却衬托着千万人的寄托,承托着千万人背后无数个家庭的期盼。

    林懋霖不敢说自己是一个好的将军,不过,他喜欢对别人说的一句话就是,我不是一个坏将军!

    或许有人说,打仗就像是爬上,爬不上去,等待着他们的就只有死亡!无尽的深渊和永无止境的沉沦,在这个世界上,沦陷下去就是最好的结果,至少比用被洪水猛兽所践踏他们死亡之后仅存的一点肉身。

    不过,是否还有更好的结果呢?这是一个值得深究的问题所在。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你们全都平平安安的,你们不是信徒,你们只是北狄的一些普通将领,然而,因为你们的行为,到底你们与北狄的决裂,所以,我希望你们聚在一起,尽量少单独一个人出去。恐遭不测。”

第二百八十二章信徒伊始

    “好的,多谢林将军关系,可是,我们也知道,温室里的花朵永远也不可能长大,只有经历了风雨,历经风霜的小树苗才能成长为苍天大树。我们会用自己的能力,帮助自己也保护朋友的。”一个士兵充满志气的模样,说道。

    林懋霖对他说道:“你这个想法是挺好的,可是,我不希望你只有嘴上功夫!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不考虑给你来点特别待遇。”

    另外一个士兵走出来,道:“林将军的特别待遇就是非人训练,教你做人。”

    “是先让你疲惫,然后再让你欲哭无泪,最后让你在战斗中重获新生!这个过程他就很香,兄弟,珍惜这份机会,把握住命运的轨迹,成功属于你!”

    那个士兵听到这么多人这么说,他的脸色一阵煞白,煞白的。

    “你们都是坏人,不想跟你们说话了。可是,我真的想特殊训练,请问林将军,我能去么?”

    “能,早在丰远城的时候我就已经训练了一支军队了,你想特殊训练你话你可以跟他们一起。”

    “多谢将军,我也想跟你一样强大。”

    “加油!”

    “嗯嗯”

    剪短的对话表达着两人对军队的向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阐述着军队这个大家庭中的友谊,这是一件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呀。

    看着那个士兵兴高采烈的样子,林懋霖的心里多了些许欣慰,是对朋友的特殊情感,是对战友的由衷的祝福。

    一件十分严重的事情等待着他处理, 敌人的过早暴露将为他们的提前准备埋下伏笔。

    现在该是他们行动的时候了。

    林懋霖一个命令,一队士兵匆匆赶来。

    所有人给我出来,在这里,你们必须面对一个事实,彼此表露你们的心声,不得有所隐瞒。

    士兵们走了出来,一个接着一个,排成了一条悠长的队伍,队伍中,一些人却没了什么气色,不过,表现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晚上没睡够时候的模样而已。

    “我希望能够变强,我不想再过这样一个碌碌无为的生活了。只有改变命运,改变蹉跎的人生,才能找到光明和活着的价值。一的颓废下去,迎来的将是漫无天日的等待,等待的过程中,也将是死亡的最有力的帮手。”

    众人看向他,只见,他的眼眸中多了些许的暗淡,一双原本硕大的眼睛中,突然掩上了一层灰褐色的光泽,眼皮卡在半空中,有种颓废的模样。

    温华中鼓掌,道:“说的非常好,你可以追求你想要追求的东西,你能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过,一切都得需要你自己的努力。想要变强,你就必须通过自己的努力,去下面登记,进入特训班中,进行训练,你们是最强的,相信你们能成功的。下一个!”

    一个士兵走了出来,挥舞着拳头,跳跃了两下,道:“我要像林将军一样,一拳打死一个敌人?我想拥有无上的神力,干倒这苍穹的力量!”

    场下一片笑声,这个男人不是很大,看山去却很精明,一看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至少,没了第一个的颓废气息了。

    在这个军营中,似乎只要表明自己的想法就能得到训练的机会,就有改变命运的机会,这也是他们人生中的一个转折点,把握住了,命运就随时逆转,把握不住,人生便依旧平淡无奇。

    生活就是一把锁,找对了钥匙,锁便会非常灵活,找错了,这把锁就毫无意义了。

    林将军就是他们的钥匙,只是,林懋霖不想其他人一样,一把钥匙对一把锁,他这个更像是万能 钥匙一般,开了数千人的锁芯。

    突然,一个士兵走上台来,他的眼神已经暗淡无光了,浑身上下,一种森然的气息流淌而出。

    整个人看上去阴阳怪气的。

    “我叫游轮,从小,父母便希望我能像大海上的一条帆船一般,在大海中自由翱翔,驶向远方,然而,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希望自己能够成为别人眼中那条船帆,能载着很多人通向自由的大海,去到一个名为解放自我天性的大陆。在那里,我们能为所欲为,随心所欲。”

    几个士兵看向了林懋霖,似乎在询问林懋霖,他们该怎么去做?

    林懋霖给了他一个上的眼神,轻声说道:“抓住他。”

    士兵们收到命令,便冲了上去。七八个人围着那个士兵。

    “放下你的武器,神灵会宽恕你的罪责,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的。”七个士兵中,一个拿着战刀的士兵模仿着那个家伙的声音说道。

    “不,神已经降临到我身上了,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浇灌人生,我将是神灵之主,我将是神灵在这片大地上的第一个信徒,正是因为我的付出,点亮了一盏通向光明的康庄大道。”

    “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给我醒醒,邪恶的力量不是你该有的,请将它们丢弃,光明之主将会洗涤你的罪恶,还你圣洁无暇的心灵,给予你正确的方向和人生轨迹。”

    “我不,我不想在这里生活

    了,我要离开这里,天地辽阔,我要释放自己的天性,为军队做事,不是我的夙愿,我希望为了自己而活。生活在这个苟且的社会里,我后悔,不过,我要改变,希望在另外一个环境中,我能够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一切。力量属于我,我就是力量!”

    七人冲了上去,可是,那七人还没触碰到那个人的时候,七人手中的兵器直接掉落了下来,似乎有某种力量冉冉升起,将他们的身体控制住了一般。

    “信主的力量就是好,我希望拥有你的力量,给你我的身体,你是最无私,也是最无拘无束的主神之一。”

    林懋霖想看看,这些信徒的力量究竟有多大,他想看一下,这个人的力量究竟是一种什么样子的力量,有没有值得关注的地方。

    就在这时,那股力量用来,将七人轮番掀起。

    这七人都是林懋霖精心挑选的,他们都是军中的翘楚,然而,在这个家伙面前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信徒的力量真的不容小视。

    “上,我们一起上,一定要拦住他,别给林将军丢脸。”

    拿着被掀飞出去的士兵再次爬起来,目光中多了些许杀气。

    “林将军给了我们美好的生活,林将军就是我们的救世主,我们不想一直在将军的庇护下,我们不想过着等待老死的生活!我们要主宰自己的命运,给予挡在我们道路之前的混蛋重重的一击,让他们滚回他们那肮脏的地下,去见那个所为的君主,这显然就是一件十分有趣 的事情。”

    士兵们就像疯子一样,冲锋而上的时候,突然,一个士兵拦在他们的面前,这个士兵面露凶煞之气,样子极为恐怖吓人。

    “这里还有一个!”

    他的舌头裸露在外,不是因为天气原因才有的动作,更像是在解放天性,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身上,微光一闪而过,那个身影就像是天空中一道带着杀气的魑魅一般,舌头惨败,惨白的。

    “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手指上的指甲微微的长出了一截,露出了锋芒。

    游轮和大海,大地和獠牙,两个仿佛就是一体一般,发出了他们那极为诡异的怒吼。

    然而,此刻,一个将军走了过来,来到林懋霖身旁,笑声说道:“林将军,能不能搞定,需要我们出手么?”

    林懋霖拦住了他,道:“不用,你们就好好的待着就是了,看士兵们的表演,他们不是说能打倒一切挡在他们前面的敌人么?我倒像看看,他们将用什么去阐述他们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一群士兵冲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跟那两个几乎就像是变异了的士兵挥砍而去。

    就在这时,那两人手中没有任何的武器,可攻击起来却显得熟练异常。动作快到毫厘。

    一个个士兵倒飞了出去,信徒的力量,信徒的獠牙凸显了出来。

    那个叫做游轮的家伙,干掉眼前的家伙可谓是轻而易举了。

    他的眼睛转过来,看着林懋霖,似乎在说,将军,你才是我的目标。

    身影脚踏地面,腾空而起,朝着林懋霖冲刺而来。

    “不好,他朝着林将军去了。”

    底下的士兵纷纷惊讶的说道。

    就在这时,坐在场外的林懋霖一个跳跃,没有丝毫后退,迎着那个叫做游轮的家伙正面冲了过去。

    两掌相撞,感受着手上的巨大力量,林懋霖稳住了身体,用上了两三层的力量。

    游轮倒飞了出去 ,重重的摔在地面上,鲜血浸染着大地,似乎,刚才的那一击已经用力了少年的所有力气。

    一个身影出现在游轮的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渐渐的,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了。

    “给我抬下去,这个人显然是一个重度患者,需要特别救治,否则,不仅有生命的危险,还有可能身死命消。”

    “是。请林将军放心,我们这就照着做。差点让林将军出事,是属下们无能。”

    林懋霖摆了摆手,道:“不怪你们,这些显然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范畴了,就算你们再强大也无济于事,因为,他们的力量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所能权衡的,也不是你们所能抵挡的。努力训练,相信,只能会有你们出手的机会的,也给你们崛起的机会。”

    众人就像听到了世间美妙的音符一般,在他们心里,一直隐藏着的那颗对大义的执着,那颗对未来的渴望,对强大的追求的向往高尚情操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们,打仗就是在磨练着自己的情操和心智。

    成功的人生需要自己去努力。

    游轮被林懋霖一招秒杀了。那个后面出来的人在这些充满斗志的士兵的手里,不出片刻的功夫便轻易的倒下了。

    两人被抓住的时候,浑身上下就像没有丝毫生气的傀儡一般,眼睛久久没有睁开,一会哀嚎和挣扎。

    就在这时,那些士兵给了他们重重一拳。从两个人口中吐出来的是一些绿色的液体。

    沉浸在嘴上, 看上去令人恶心,然

    而,就是这个恶心的过程中,他们感受到的却是,比以往的杀戮更加令人无法忍受的情绪。

    就像是看着一个人,慢慢的等待着死亡,原本鲜活的**在空气中,一点点的氧化,浑身上下,就像是透露着死灵气息一般,身体有如万千虫蚁啄咬一般,一点点将那鲜活的肉质和血液叼进了嘴里,活着的人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心脏没有了丝毫的跳动,然而,人却依旧能够行走自如,灵魂的力量,行走的身体,没有了任何的气质,没有了任何的生机,却在伤害自己的同时,也在伤害着别人。这就是信徒的鬼魅人生。

    “有什么办法能够净化他们么?”一个士兵对着正在看着值得场景的林将军说道。

    林懋霖摇了摇头,道:“有,我听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专门净化黑暗,净化邪灵。”

    “林将军,赶紧救救我兄弟,我不想他这么死去。”

    看着那个士兵略显焦急的模样,林懋霖怎么会不难受呢?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了,看着他们死去,对他自己来说就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我会救他的,不过不是现在,救赎污秽的能力虽然有,可是并不是谁都能用的,也不是谁都会的,只有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出现才能改变这个结局。”

    “好吧,刚刚我失态了,其实都是兄弟,有感而发而已。”

    林懋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想开点,他们本就有此劫,事已至此,后悔也无济于事,不如面对他,并且想办法改变他。”

    林懋霖说道:“你们能够平安快乐的生活,相信你们的兄弟都会为你们感到高兴的。竟然人已经死了,挽回不了的就不必去后悔,珍惜当下才是人生之道。”

    那两个士兵点了点头,道:“是,请林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的。”

    看着他曾经的朋友挂在木板上,自己却无能为力,那种深深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林懋霖说道:“我们先下去吧。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一定有办法可以救他们的,大家稳住心态。”

    “嗯”

    “嗯”

    士兵们异口同声的点头低语道。

    林懋霖离开了这个地方,心中开始焦虑起来,他走过了一个房间,停了下来。

    敲了敲大门,喊道:“大哥,开开门,我是林懋霖呀。”

    “三弟请进!”

    林懋霖推门而入。

    乌迪尔坐在床板上,努力修炼着某种心法,只见,他的手臂有着一道微光缓缓升起。

    一亮一亮的,衬托着手臂的轮廓来,宛若千年古木一般,手臂上的纹路在光芒的衬托下,熠熠生辉,光芒万丈。

    “大哥,你这个手臂力量是什么时候才有的?”

    乌迪尔若有所思,最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依稀记得,当年,我还小的时候,跟随父母经过一个峡谷,经过那里的时候我隐隐间感觉有种强大的力量朝我涌来,令我心烦意乱。然而,又遇上了土匪,我和父母走丢了。差点被土匪杀害的我意外中被某种东西感染了,当时我记得很清楚,一团黑色雾气笼罩在我的身体上,黑色雾气侵蚀入我那断裂的左臂骨骼处。从此,没日没夜伴随着疼痛,习惯了在夜晚哀嚎的我,在遇到三弟的时候明显感觉手臂好了许多,也从此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从那时起,只要我微微运气,左臂表不再疼痛,这也给了我力量,让我坚持着,活到了现在,还有一个美丽的妻子。”

    林懋霖问道:“大哥,你当时在的那处峡谷是什么地方?”

    每当乌迪尔暴走的时候,身体里的力量就会不受控制的迸发而出,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人,可是,最近听说好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像冒险时候一样,强烈过后就是风平浪静。

    “三弟,你也想拥有像大哥一样的麒麟臂么?”乌迪尔朝着林懋霖做了一个眼色,意思十分明了,那就是,只要林懋霖说出来,他绝对帮助自己的这个三弟,让他得到属于自己的力量!

    林懋霖撇了撇嘴,道:“大哥,你就不要调侃你三弟了,我哪里是那种人?我不需要。”

    乌迪尔伸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摆了一个有点帅气的模样,道:“大哥告诉你,什么才是力量!如果拥有了大哥的手臂,你才能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林懋霖摇了摇头,“大哥,我真的不想要,不过,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的手臂力量是在哪里得到的,因为,我感觉,突然出现的这个信徒和你的手臂有点像。”

    “哦?三弟,你该不会是头脑发热了吧?跟你大哥的手臂像?”

    林懋霖说道:“是的,他们能够爆发出非常强大的力量,只是转瞬即逝,一瞬间而已,而且,在他们打斗的时候,没有丝毫的疼痛。”

    乌迪尔说道:“三弟,带我去看看。或许我能告诉你,他们究竟是怎么了。”

    “行”

    两人又来到了监狱之中。

    准备着审问这个两个家伙。

第二百八十三章失控和自曝

    两人走进了监狱,然而,那个家伙就在他们的眼前, 一副颓废的模样。

    “林将军,你来了?这两个家伙昨晚闹腾了一晚上都没有听过,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冲出来一般,我们兄弟也不敢怠慢,一直盯着他。”

    “辛苦兄弟们了。”林懋霖说道。

    那个士兵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林懋霖和乌迪尔便来到了两人身旁。

    突然, 一个家伙对着林懋霖咆哮了两声,声音中带着点凄婉和愤怒。

    “你究竟怎么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就跟鬼没什么区别。”

    傲~

    献血顺着嘴唇流淌而出。

    那个士兵满身都是献血,一股淡蓝色的液体流淌而出。顺着他们那破烂的衣服,看上去极为恶心,难耐。

    手臂上,两道伤口,因为昨晚挣扎而形成的,伤口已经腐烂不堪了。

    乌迪尔来到他的身旁,左手抓住了他的脑袋,用力向上抬。

    只见那个士兵的面容渐渐变了形态。

    獠牙也有了雏形,肌肤龟裂,伤口不是很深,却有种身不见底的感觉。

    “三弟,这是最近才出现的傀儡症状,听说这种症状第一次在北狄中出现,逐渐流入中原,不过,当时很少,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一次性出现两个。”

    林懋霖点头,道:“确实,不过,在他们出现之前, 伴随着一种奇怪的说辞,也就是神鬼论!”

    乌迪尔也问:“什么是神鬼论?”

    “神鬼论就是强大自身的法则,不过,他们的核心就是信徒,信徒的力量一旦形成,那些信封神主的人就能得到一股力量,然而,得到力量的代价就是人体,一个人的身体和灵魂,将出现易变,至于其他的症状,我现在还不知道。”

    乌迪尔“嗯”了一声。

    “怪不得你说和我的手臂力量有点想,我的力量像是被感染的,他们的力量却是信仰,可以说不同也可以理解为相同。在控制身体和解放心性上,我们几乎都有一样的症状。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被感染的地方是信仰,就跟信仰一样。当一个人因为信仰而放弃了自己的生命的时候,他们就不属于他们自己了。你看!”

    乌迪尔说话的时候,左手一用力,那个信徒胸口的衣服便轻而易举的撕裂开来。露出了肌肤和**。

    林懋霖放眼看去,只见一个深黑色的犹如蜘蛛一般的印记刻在那个信徒的胸口之上。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乌迪尔用力拍了他的胸口,只见,一口淡绿色的血迹喷了出来。

    啊~我,我不想死!

    短暂的恢复,随后又回到了原来你状态,没有任何的言语。

    林懋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中毒了?”

    乌迪尔摇了摇头:“其实不是,他体内积怨太多,再加上他不想过着平凡的生活,在现实这条路上,某种强大的东西进入了他的体内,将他的神元榨取的一干二净,也给他留下了不可挽回的床上。”

    林懋霖指着他的胸口,道:“大哥,刚才见你拍打他一下就好了,现在能不能继续拍打他,让他醒来。”

    乌迪尔指着自己的手臂说道:“你说大哥能不能在每次疼痛的时候都咬自己的手臂一下呢?那样确实可以减轻疼痛,可是,那样的话,也会对一身造成伤害,一道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很有可能导致他的心脏出现问题,从而导致死亡的现象。大哥也是因为感染了手臂才去获取这种信息的。”

    林懋霖一脸坚毅,说道:“三弟我果真没有找错人,看来大哥确实是这方面的专家啊。”

    乌迪尔摆了摆手,“大哥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那样,我也跟你一样。”

    林懋霖指着他,问道:“大哥,竟然你知道这种东西,那你知道什么才能帮助他么?”

    乌迪尔思量了一下,道:“有办法,不过,这关乎一个神秘的家族,听说那个家族中,能成长为精英的人很少,基本上就是十不存一。如果那个家族能出一个圣人,那那个圣人便有通天的本能,能够净化一切邪祟。”

    林懋霖好奇的问道:“是什么家族?大哥有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

    “没有,我也一直在寻找他们,可是,多年来,就连繁华的都城都不见他们的踪影,估计现在有可能已经绝迹了吧。”

    “这下不好办了,存在于传说中的人物,没有联系方式,这件事情看来不好办了。”

    两人陷入了焦虑。

    乌迪尔放开了那个士兵,向前走了两步,那个士兵竟然自己抬起了头来了。

    獠牙从他的嘴里露了出来。

    鲜血在他的獠牙之上,显得十分狰狞恐怖。

    那个家伙张开了血盆大口,朝着乌迪尔扑来,但是,由于身体被绳子绑住了,此刻,他并没有冲上来,反而停滞在空中,面目狰狞。

    鲜血顺着牙齿流淌而下。

    乌迪尔继

    续走着,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士兵浑身散发着一种恐怖的气息,仿佛要挣脱绳子的征兆。

    突然,“吱啦”一声,随即,一股浓烟缓缓升起。

    “走。所有人离开这里。”乌迪尔说道。然后,整个人朝着监狱大门之外走去。

    林懋霖跟在他的身后,其他士兵也跟着出来了。

    “监狱里还有其他人么?”乌迪尔问道。

    一个身材瘦小的士兵,就站在乌迪尔的身边,左右看了一下,道:“没有了,今天就我们三个人值班,他们都出来了,监狱里现在只剩下一些囚犯了。”

    “那就好。不过,这时候肯定不是转移囚犯的时候啦,看好自己人就行了。”

    “大将军,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监狱不是好好的么?咋们为什么要跑出来呢?”

    乌迪尔看着监狱,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自己当初也被这股力量侵扰,深知其中不易,现在好了,或者这就是他们最好的解脱方式吧。”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传来,整个监狱就像被掀开了锅一般,顶棚飞起,四处冒着滚滚浓尘,三四秒之后,监狱的外墙连同瓦片全然被炸飞了。

    林懋霖指着监狱,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昨晚还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就这样了呢?是不是因为毒素太深了?”

    乌迪尔说道:“因为他们将要彻底变异了,为了不伤害更多的人,在他们最后一丝精神状态还在的情况下,他们选择了放弃生存的最后希望。自我终结是他们最后解决问题的手段了。”

    林懋霖叹息,道:“这些人跟着我没有享过几天福,现在倒好,死了都不能留个全尸。”

    “不能怪你,要怪就怪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他从北狄中流出,在北狄中也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随着监狱的倒塌,听到声音的士兵成群结队而来。

    当他们看到乌迪尔和林懋霖站在远处观看时,众人这才放下心来。一切让自己的将军去操心吧,自己也想不来啊。

    “来人,给我掀开它。”林懋霖命令道。

    “是。”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来到了破砖破瓦前,一个士兵微微一用力,一块石头在他的手上甩向了一边。

    一块又一块石头被丢到了一旁。

    “加油!兄弟们能行的。”林懋霖给他们打气,道。

    “我们能行的!”士兵们给士兵们打气道。

    “大家都行!”这是一种自我激励方式,走着时候,自我心理暗示永远不如兄弟们之间的激励,或许,这才是最好的,最有效的方法。

    时间过的很快,一下子,整个监狱便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林懋霖和乌迪尔来到光秃秃的监狱之中,引入眼帘的是一块黑色的土地,土地上,砖块已经被炸裂了。留下一道乌黑的痕迹还有两旁乌黑的土地。

    “三弟,身体都没有了。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东西能够救赎他们,我希望他早点到来,让这些人少受点折磨。”乌迪尔心有所感,道。

    “我也想让他们好过一点。看着他们折磨自己,伤害自己,我的心就开始一阵一阵的疼痛。他们都是我的士兵,我很爱他们,可是,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东西,人体有时候很脆弱,生命转瞬即逝。”

    其他士兵看着两个将军,他们也不是滋味,众人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一个个露出了疲惫的模样。

    “如果有一天,我们也能像将军一样,那就好了。如果不能,那也没有关系呀,我们在各自的岗位上,跟兄弟们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那有什么不好呢?”

    “好,我喜欢这样的生活。我不需要改变。”

    众人挖开了砖石,然而,这话似乎是出于本能的,似乎在刚才,一股阴寒之气侵入他们体内,可是,随后,众人依旧是那个眼神,并没有收到影响。

    “你们都让开。”乌迪尔说道。

    众人听到声音,没有任何迟疑,一下子让出了一条道路来,和乌迪尔保持着很远的距离。

    乌迪尔站在原地,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肌肉上下起伏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暴走。

    乌迪尔的手指微微跳动,心脏跳动的频率也加快了许多。

    他的眼睛开始变的红润。

    最后,左手挥动,一拳重重的砸在地上,地面都为之之一颤。

    寸寸龟裂,大地宛若细屑碎石一般,一道道裂痕蔓延而出。

    强行控制住自己的破坏,乌迪尔站起身来,双脚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头野兽在自己体内,随时都有可能暴走。

    使他癫狂,使他焦虑,使他狂躁。

    “大哥,你没事吧。”林懋霖问道。

    “三弟,你放心好了,大哥能控制的。”

    就在这时,乌迪尔坐在了地上,右手捂住自己的手臂。

    突然,手臂不受控制的,挥舞了一下,重重的砸在一块石头上,石头应声碎裂。

    随后翻腾了一下,乌迪尔咬着牙,坚持着,纵使他忍受着疼痛,也丝毫不减锐气。

    这时,一个士兵还没有离开太远,由于好奇,他靠近了乌迪尔,道:“大将军,我可以帮助你,我家里是行医的,对于一些疑难杂症,我可是手到擒来呀。”

    就在这时,那个士兵来到乌迪尔身后,可是,一道残忍的攻击将他打飞了出去。

    重重的衰落在一旁的建筑废屑上,鲜血流淌而出。

    “将军,我只是想帮你看一下,我是行医的。”话音刚落,那个士兵就闭上了眼睛了,昏迷过去了。

    “大家不要靠近他,大哥的身体好像失控了。”

    一个鬼魅的,只有乌迪尔能听到的声音传来:“感染体,你还好么?不想继续痛苦的活着,那就加入我们吧,我们有能力帮助你,免除你的一切疼痛。”

    乌迪尔双眼失神,摇了摇头,道:“不,你想不用骗我,你们是什么人我都知道。加入你们迟早跟那两个家伙一样,最后的结果都是死亡。”

    “不,其实你不知道,加入我们才是你最好的选择,你的手臂就是最好的见证,这股力量是我们渴望的,也将决定你未来的发展。只有回到我们的怀抱,你的能力才能得到最大化的利用。”

    “我不需要你们,如果代价是死亡,我宁愿痛苦的活着,至少那样还有感觉。”

    就在这时,那个声音停止了。

    一道黑烟冉冉升起,飘向了空中。

    乌迪尔站直了身体,走向林懋霖,道:“三弟,如果有一天,大哥变成了一个魔鬼,你一定要杀了大哥,不要手下留情,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懋霖不知所措的看着乌迪尔,道:“不会的,大哥,你一定没事的,你的身体好着呢,我希望看到这个强大的你,我希望看到一个健康你,你是我的骄傲!”

    乌迪尔似要哭泣,可是,又没有哭出声来。

    在他的口中,三弟才是他最担心的,然而,在他的心里, 自己才是他最担心的,因为他的手臂,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隐藏着一股令他恐惧的力量。

    他承认自己不是圣人,他不敢说自己无所不能,可是, 一些时候,他能告诉自己,无论什么情况,他都能行的,他能做的很多,很多,包括保护自己身边的人。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今夕不同彼时,当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他的力量再强大也没有,只有反过来害了自己而已。

    乌迪尔此刻就是这样的想法。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手臂轻轻的搭在乌迪尔的肩膀上。

    “大哥,没什么好伤心的,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们的,不是还有人能救你们么?只要找到那个人,就不用畏惧什了。”

    乌迪尔拍了拍他,道:“三弟,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其实都不容易,一但失控就是成百上千的人牺牲,我也不想,可是, 奈何控制不住自己。”

    “大哥,没什么控制不控制的住自己,你是最棒的,我希望有一天看到你强大的时候,而不是听着你的抱怨和颓废下去你话,你能理解我的心情么?”

    旱魃抛弃了刚才的话,语重心长的说道:“三弟,大哥知道了,大哥就是想告诉你,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一定不要收下留情,一切以国家和大义为重。”

    林懋霖停顿了下来, 说道:“大哥,我会的,请你相信我,国家和大义为重,兄弟我也不想失去。”

    “哈哈哈,三弟,你是一个好孩子,不过,有时候你比大哥还要死板,不说了,大哥支持你,加油!”

    “好的,我们还有更加宏大的事情要去做,这些东西的话就暂且搁置了,等以后遇上了再说吧。”

    乌迪尔停顿了一下,拍了拍林懋霖的手臂,道:“行,以后再说,希望别人不要再来惹我们,否则我会让他见识我的怒火的。”

    两人走出了已是一片废墟的监狱。

    这些都是军队的产业,看着这些东西的离去,林懋霖的心情不是很好,虽然说能够报销,可是,当这件事情真的发生了的时候,一切想法都显得幼稚无比。

    一队人马走了过来,紧接着,一群百姓也开启忙碌在他能各自的工作之中了。

    一些人推着小三轮车,车上装着一些干草和水果,看来是要上镇上赶集的。

    没想到,炎城中依旧可以看到一些百姓朴素的身影,年老的和年幼的,全都聚在一起,欢乐中带着点俏皮,俏皮行带着感慨,对生活的热爱,对自然的憧憬,对朋友的悉心照顾,这就是他们,无私奉献,彼此关怀。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炎城真成了人间地狱,那么,这里的一切终将会改变你,变成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在陌生和熟悉中徘徊,那是一件多么令人茫然的事情呀。

    生活不该这样,生活可以很丰富,很美好,大家聚在一起,享受着人间的美好,跟自己你家人朋友说一声,我永远爱你们, 这就足够了。

第八十四章追逐的夜晚

    “最坏的结局有时候就是最好的开始,不要慌,一切都会朝着朝阳前进!相信自己,多大的困难都将会为你绕路。”乌迪尔故作饱含诗情画意的模样,展现着身为大哥的风姿卓才。

    林懋霖本身就不是很聪明的人,在自己的大哥身边也没有过大的显示自我,反而低调的拍了拍手,赞誉道:“乌大哥果然是进能文退能武,如此这般,真乃天人下凡也。”

    乌迪尔朝着林懋霖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笑容里包含着他对弟弟的关怀。

    “好了,好了,大哥就不在你面前显摆了,咋哥俩下去喝两口,也好度过这个糟糕的一天。”

    乌迪尔揽着林懋霖的肩膀,两人朝着营地走去。

    酒素来都有人间绝品的美誉,能喝上那一汪甘甜的美酒,胜过人间十载山珍海味陪伴。

    然而,这酒说来也不容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任谁能喝的下去?

    “兄弟们,收拾完记得训练哦。”林懋霖朝着士兵们略带命令的口吻说道。

    看着一个个稚嫩的脸庞,林懋霖充满了怜爱。

    “是的,请林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努力修炼,争取早日亲赴战场!杀敌报国!”

    林懋霖便他们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那是对下属的关怀。

    “行,加油!我们一起努力。”

    在那些士兵的眼里,林懋霖和乌迪尔仿佛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是他们膜拜的对象,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隐隐间发现了两人身上的一些特别之处。

    或许是因为相处的久了,彼此间产生感情来了。又像是同伴之间,心生亲近,也不无可能。

    两人留下一道雄浑的背影,背影之中,两人的样貌在烈日下如同蒸腾而上的水蒸汽缭绕形成的幻影一般,虽然飘忽不定,却依旧能看到他那高悬在天际的绝美的容颜。

    留下两句恳切的话语,在高空中盘旋,飘香远方。

    诗和酒乃人间两大奇迹,一解人心,二通畅身心。

    两者合二为一,生活便心富和心盈。

    富指的是富足,衣食无忧的富,美食能使人心安,更能使人心定,心富指的就是这个意思,泛指拥有了安置肉身的食物和保障物质前提的财富。

    心盈则是在心富的前提之上升华而来的。盈代表溢,正如人生金字塔一样,享受着现在,满足了基本的物质基础之后就是享受人生,上升到的就是一个盈字,不满足,不退缩,人生就要一往无前,跟这个世界说一声,我喜欢拼搏奋斗的日子,是心灵与智慧层面上的,而不是单纯停留在**上的一味的体力训练。

    诗也有了酒也有了,那么,剩下的就是找一群可以一起饮酒作诗的人。

    军队之中,饮酒的将军一大把,可是,作诗的人却不是很多。在他的记忆里,温世义,姜焕都是文人墨客,可是,唯独少了一些情操。

    至于岳武那一批小将,和他们恐怕没有太多话题,也就难以谈到一块去了。

    突然,一名士兵拦住了林懋霖,大声呵斥道:“林将军, 你答应我们的,让我们进入训练营,难道这都是假的么?”

    只见一个瘦瘦削削的少年心有不甘的说道。

    乌迪尔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的三弟,不知道,那个士兵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林懋霖走上前去,一脸祥和,问道:“我不是让你们去报道了么?你们怎么回来了?”

    “林将军,以后你说话之前最好负点责任,我和我的两个兄弟兴高采烈的过去,结果他们说我们几个不符合资质。你说气不气人?”

    林懋霖劝说道:“兄弟,你有没有说是我林懋霖让你们过去的?是直接过去报道,而不是说拥有资质才能进去哦。”

    那个士兵摇头的时候脸上依旧满是恶意。

    “我们说了,可是,他们还是不让我们进去。”

    林懋霖问道:“你知道那个管事的叫什么名字,担任什么职务么?”

    “林将军,这里,我们特地把他的名字记了下来,拿给林将军看。”

    林懋霖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营督办刘熹!”

    “大胆,我安排过去的人他都敢拒绝!”林懋霖在这两个士兵面前摆出一副非常气愤的模样来。

    两人傻愣了一下,开始坚信,这件事情不是林懋霖搞的一出戏之后便消了气。

    “林将军,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再过去,一定跟他将清楚,是林将军你安排我过去的。”

    林懋霖点了点头,安慰道:“辛苦两位兄弟了,你们拿着我的手谕过去,如果他再不让你们进去,你直接来找我。”

    “是的,麻烦林将军了。”两人接过手谕,满怀着喜悦继续踏上了进特训营报道去了。

    乌迪尔看了一眼林懋霖,道:“三弟,你的事情挺多的。我还以为你欺骗他们呢。见他们两个生气的模样真叫人心痛。”

    林懋霖轻轻笑了一声,道:“大哥, 瞧你这话说的,我想那种人么?骗两个小兵,我这个将军还要不要脸面了?”

    “哈哈哈,也是,也是,三弟,不错,不

    愧愧是我三弟。越来越能说会道了。”

    林懋霖撇了他一眼,两人便朝着军营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远处一片茂密的草丛中似乎有什么蹿动了一下。转瞬即逝,沙沙声不绝于耳。

    乌迪尔抽出了双刀,就要冲上去,林懋霖左手挡住了他。

    “大哥,没什么,只是一只老鼠而已。”

    两人从那片草丛中路过,声音戛然而止。

    留下的只有一片宁静,夜晚的漆黑和杂草的飘逸勾勒出了一个别致的晚间形象。

    “三弟,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大哥,我也知道,不过,我们要干就干大的,这点小虾米还不足以让我们两个出手。”

    乌迪尔问道:“还有人在追杀他们?”

    林懋霖点了点头 ,不过没有说话。

    两人穿过了布满杂草的地方。

    就在这时,两个人扶着一个手上的女孩子走了出来,其余人在一旁放哨。显然不像是刚来炎城的模样,看他们熟练的姿态,一看就是对炎城的地理位置极为熟悉。更像是,就在炎城周围跟敌人打了一架,而且,拼死才得以逃命一般。

    血迹一直蔓延数十里,染红了杂草,相信这么明显的痕迹,第二天一大早一定会被发现的。

    隐隐约约七个人的身影出现在林懋霖的眼前。

    两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然而,就在这群人走过去的时候,身后又出现了一队人马。

    看上去,后面的人动作却比少年那七个人快了很多。

    两人看了一眼彼此,追了上去。

    相信照这个速度,前面那群人很快就会被追上了。

    两人的速度加快了几分。

    追着拿到身影,然而,刚开始那七人已不见了踪迹了。

    两人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喝酒的事情也被抛在脑后了。

    “三弟,你说这帮人都是些什么人?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林懋霖指着远处一个身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男子,说道:“大哥,你看,那里还有一个,这身衣服在夜晚最是不惹人注意。”

    乌迪尔朝林懋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见一个移动的黑影。

    “三弟,你是怎么发现他的?”

    林懋霖用鼻子嗅了嗅,一股气流到鼻子上,腥气十足。

    “就是这个,戾气。”

    乌迪尔试着用鼻子嗅了嗅,然而,却什么也没闻到。

    “三弟,你的鼻子怎么这么灵敏?为什么你闻得到而我却闻不到?”

    乌迪尔故意扬了扬头颅,故作信心十足的模样,说道:“大哥,怎么样?是不是非常羡慕?”

    两人并没有聊太久,林懋霖压着乌迪尔趴下了头颅。

    “沙沙沙……”

    声音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等声音消失了之后,两人才冒出头颅来。

    “第三队人马?”乌迪尔质疑道。

    此刻,前面两队人马已经不知去向了,林懋霖和乌迪尔这才追上去 ,不过, 他们真的追的上么!答案不得而知。

    穿梭在炎城中一处偏僻的杂草横生的荒郊野外。两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七人保护着一个受伤的女孩子拼命奔跑着,身后跟着不知是一队还是两队人马。

    两人跟了很久,依旧不见任何踪影。

    “搜索一下,这群来历不明的人,竟然就这样出现在炎城之中,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竟然被我们遇到了,那么,一定要好好处理一下。”乌迪尔拔出了双刀,不过,他似乎并不打算冲上去,而是转头,道:“三弟,要不然我去召集人马过来?”

    林懋霖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大哥,你终于有点脑子了,不过,你现在回去叫人,别说你不知道我和那群人去哪里了,等你找人来,估计我这里都要凉凉了。”

    乌迪尔傻笑着,“叫人只是最基础的策略,要不然,三弟你去,大哥给你追他们,至少你鼻子比大哥灵敏,不会迷路的。”

    林懋霖拍了拍他,对于自己的这个大哥,他真有中说不来的想揍他的冲动。

    然而,就在这时,林懋霖说道:“你回去搬救兵,不过,找最近的,那帮在监狱四周巡逻的家伙,监狱也毁了,正好闲下来了,给他们找点事情做才行了。”

    乌迪尔拱手,然后将双刀插进了身后的刀鞘中。

    “看你大哥的,保证在关键的时候给你将人找来。”

    林懋霖朝他拱了拱手,道:“那就辛苦大哥了,每经过一处,我都会用枪在树上留下一个醒目的信号,你顺着信号来就行了。”

    乌迪尔说道:“好的,大哥知道了。三弟保重。”

    看着这个大哥,林懋霖心中升起一股无奈的感慨之情来。

    然而,林懋霖这个跳跃,身体隐入了黑暗之中。

    “大哥,找人就靠你了,救人还得看我。”小小的嘀咕了两声,林懋霖便朝着那群人追过去。

    果然,这一次,也就热闹了,不知道有多少人,黑压压的一片,整个山头都是。在林懋霖的眼睛里

    ,那些人就像是一个个在黑暗中的黑点一点,显出了藏匿的位置。

    这大体方位加起来,也是一个十分恐怖的数字,万一一不小心,就掉入包围圈了。

    林懋霖小心翼翼的穿过了一个黑点所在的人群之中。

    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就像是一道幽光一般,散发着阴冷的杀气。

    林懋霖心想,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看来,这个夜晚有好戏看了。

    林懋霖自觉自己的身手还算不错,就算在五六个人围攻的情况下也能轻而易举的离开。

    然而,一道冷光打在他的后背上。

    冷光瞬间将他的自信轰的粉碎。

    不好,被发现了。一步做而不休,趁没多少人发现自己,现在赶紧行动,将它解决了,以免夜长梦多。

    一道金光从林懋霖的身上激射而出。

    那双目光停留在原地,已是空洞洞了,穿过亮光,一个身影被一杆长枪没入胸膛,插在树干上了。

    林懋霖的身体化作一道白光,犹如闪电一般,划过枪边,顺手将长枪拔了出来。一脚踏在树上,朝着一边消失了。

    在夜晚之中,林懋霖的身体很快,很流畅。可唯独少了一些杀意。

    在他眼前,一队人马出现了。

    长刀短剑,喊打喊杀声,声声入耳。

    躲在黑暗中的人就像没有听到一般,并没有对他们出手,林懋霖只能理解为他们是同伙。

    “很快就追上他们了,记住,长官交给我们的任务,一定给我解决了那个女人!”

    林懋霖从一旁的树木中移动了一下身体,刚好换了一个姿势,看的更加清楚了,这些人不是别人,就是刚才追杀那七人的黑衣人。

    隔着很远,林懋霖都能闻到一股很强烈的血腥气味。

    在这群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林懋霖一个冲锋,躲到了一旁的角落里了。

    那群黑衣人左右看了一眼,不见什么便收拾了手上的东西,继续出发了。

    林懋霖冒出了头来,他感叹道:“对于一群弑杀之人,你必须隐藏自己的杀气,否则,这群人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嗅觉。”

    依稀能够听到前面众人的谈话。

    “你决定是不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没有吧,这里埋伏着什么人你不会不知道吧,如果不是通了关系,我们进来也只有死路一条,还有谁能轻而易举不被发现就进来了,呢?”

    这群人三两成群,相互依靠着,朝着远方追去。

    林懋霖在他们身后看的真切,想要捅一刀子给某个不上心的刺客,显然也不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索性跟在他们的身后,可是, 他明显感觉到,敌人行进起来如履平地,然而自己却要提防前面的黑衣人,更要提防埋伏在黑暗中的猎手。

    他走的很快,一晃的拱手,右手十分娴熟的树干上刻上大大的这个x字样。

    他不知道自己的大哥能不能找到他,还有如果被这些埋伏在黑暗中人发现了,也免不了一场恶战。

    所有的机缘巧合加在一起, 足以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件事情非常棘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一帆风顺。

    黑衣人加快了步伐,林懋霖并不知道这群人是什么人,不过,经过了他这么久的观察,他发现这群人只是会短暂的说一些话而已,随后便追逐着目标而去了。

    说来也奇怪,林懋霖试图在他们身上找寻一点生气,可是,他们身上的这股气息十分微弱,微弱到几乎看不见,嗅不着。

    另外一队人马已经不见了。

    突然,一声炮竹声响起,声音很响亮,震耳欲聋,令整个黑暗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不仅是鸟兽,就连漂浮在黑暗中的猎手也感到了恐惧。

    难道这是第三队人搞起的?不过,也够匪夷所思的。

    炎城本就临近山脉,这样一捣鼓,他们试图上了群山沟壑之上了。

    黑色雾气笼罩而来,众人不敢有丝毫的分神,因为,一个不经意间,自己就可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黑衣人加快了步伐,林懋霖跟着他们,消失在了夜空之中了。

    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犹如盲人一般,在夜晚踩点最是不易,林懋霖索性干倒了一个黑衣人,换上了他的衣服,跟随这群人而去了。

    在林懋霖的心里,跟踪的最高境界就是潜入敌人内部,而敌人丝毫未曾察觉,还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战友。

    但是,林懋霖知道,这种方式虽然更省力,可是,干倒一个黑衣人,并且换上衣服出来,这本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可是,他却做到了,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做到了,令他的敌人都不知所措。

    大哥啊,大哥,你带的兵马估计是进不来了。不过,没事,三弟能一探究竟的。

    林懋霖认定的事情一定会去做,就算明知道不可能尽善尽美,可他依旧选择面对,这就是他,最亮眼的特点就是执着,来自林懋霖身体里,最本能的**。

    血迹渐渐浅了,一两具尸体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第二百八十五章被追杀的少女和他的伙伴

    “兄弟们,再坚持一下,敌人就在我们眼前,一切的努力都将有所回报。”一个士兵热情澎湃的说道。

    “是,请将军放心,我们一定能够成功的。”

    看着他身旁的士兵跟着喊着,刚开始林懋霖也没反应过来,差点被一旁的士兵看出了点端倪来。

    “是的,请将军放心,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虽然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不过,众人在听到声音之后便不再关注他,反而继续他们的行动去了。

    嘭~

    有一道声音传来,在他们的记忆里,一般的烟花也没那么大声呀?可是,这声音很是真切,以至于,令他们都为之一振。

    众人行走了很远,那个大哥说道:“兄弟们,都懂了吧,一会,按照命令行事,不准给我出现什么披露。”

    众人齐刷刷的回应,道:“是的,将军!清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按照行动指示去做,保证完成任务!”

    “好的,两个两个一起,行动吧。”

    林懋霖跟着一个士兵朝着一旁的小道行进。

    “兄弟,这次行动你怕不怕?”林懋霖问道。

    然而,只见那个抬头张望的前面却没有太多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中多了些许冷漠。

    一会之后,一个声音传来,“在我们中没有害怕这个说法,只能最好也不要说。”

    林懋霖闭上了嘴,跟在他的身后,道:“大哥,你一定很强吧,我以后能跟着你混么?”

    一如既往的冷漠,就像这个黑暗一般,寂静而又冷清。

    “好的,我愿意收你做小弟,不过, 你得跟在我身后,不得乱跑,否则,会有生命危险的。”

    那个士兵在前面走的时候还小声嘀咕着,“星哥不是说了,跟我们一起来的都是些能人异世,大家都不是普通之人,怎么还会有什么都不懂的人出现呢?难道这个星哥说的是假的?总之,现在,只有两人,也不算违背了星哥说的,不准交谈的选择,索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林懋霖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估摸着已经在这个人身上失去信任了。想想以后,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想背后下刀子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嘭嘭嘭……

    声音很强烈,林懋霖和他身前的那个汉子一路追了上去,然而,就在他们快要追上去的时候,一个穿着怪异服装的男子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怪异物品,手指握住把手,一头对着上面的人就开始扣动扳机。

    一个个如同疾驰而出的极具杀伤力的石子一般,声音落下的瞬间,一个人倒了下来。

    “不要再跑了,你们是跑不出去的。有我们在,你们休想逃走,现在出来投降,兴许我们还能给你们指一条明路。”

    一个满是伤痕的女人躺在地上,然而,此刻,他们背后是一座大山,也可以说一个悬崖峭壁,一般人的根本爬不上去,更不用说逃离了,简直就是上天给他们来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这个玩笑既有可能要了他们的性命。

    “桃叔,李叔,你们有吧,不要管我了,你们先离开。”

    只见,两个老人看着这个女孩子,眼神中流露出了疼爱之情。

    “你桃叔没能力保护你,不过,我不会轻易放任他们伤害你的,有本事就让他们冲我来好了。我也能杀个痛快,一把老骨头了,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

    另外一个老头撕下了一块衣服,将它放倒那个女孩子的手上,道:“你李叔能为你拼命,只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离开小燕子,小燕子会想你们的。”女孩显然已经成年了,身体玲珑有致,前凸后翘,婀娜动人,可就是她身上的鲜血有点渗人了。

    两位叔叔就像完全听不到一般,已经花白的年纪,苍老的身材,可是,他们依旧能够亲赴前线,毫不屈服,形同一个没事人一般,一点都没有畏惧。

    “李叔,桃叔,你们回来,我不希望你们出事,你们给我回来,平安无事就是小燕子无法的幸福了。”

    两位老人身后尽是苍劲,雄壮的背阔肌,虽然皮肤已经不再像年轻那样光滑水嫩,可是,从他们的身上依旧可以感受到那股子深藏在骨髓里的力量,在这个苍老的容颜中,依旧漂浮着。

    一个穿着怪异服装的人手持着那个怪异的物件,只见,那人手指轻扣,一颗如同石子一般的物体飞射而出。

    朝着桃老头子飞了过去。

    晚间,子弹已经来到桃老头的眼前了。那个老头一转身,轻而易举,轻描淡写的躲过了攻击,身体很快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太多的疲惫,说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想当年老夫亲临现场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干练,现在好了,终于有人能见识一下我真正的本领了。”

    李老头哈哈大笑,道:“来,让我们最后一起,做那最后的拼搏吧。”

    两人仰天大笑。

    然而,他们身后的那个女孩子已经哭的泣不成声了。

    “桃叔

    ,李叔,你们快回来,我只要你们健健康康的活着。其他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嘭~嘭~嘭~

    一连三四发子弹都没有打中。

    那个身穿怪异衣服的男子看向了他身旁的几个同伴,道:“大家给我上将这两个老头给我放倒咯。”

    我只要他身后的那个女子活着就行了。

    “是。是。是”

    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一些人从他们身旁的剑鞘中抽出了一把怪异的武器。

    刀身蜿蜒,如行走的龙蛇一般,只是,这战刀和一般的刀剑不一样,比如他的收缩,远近皆宜。

    一个身着怪异服装的人用他那把怪异的武器攻击向那个老头。

    只见,武器攻击过去的时候,那个老头依靠着经过的身体,硬生生躲过了无数次攻击。

    那群人似乎并没有什么耐心,只见,这个人手上的武器在最后一刻,令人直接伸长了数十厘米。

    桃老头身体向后一仰,可是,利刃如同毒蛇一般,攻击快了许多。

    攻击到他身旁的利刃如同猎手一般,将他小腹上你衣服咬碎,狠狠的扎入他的身体之中了。

    桃老头一个闪躲,任由利刃撕咬他的身体,到处一大块肉和血迹斑斑猩红的鲜血。

    “桃老头,你没事吧。”

    就在这时,倒下来的桃老头看了一眼一旁李老头,道:“小心点,那个武器有问题!”

    李老头收到消息,便对敌人手上的武器何在的注意起来了。

    一个转身,李老头和这群人拉开距离了,相处这么久,他甚至桃老头的实力,自然不会轻易的靠近,以免受伤。

    就在这时,又一道攻击朝他涌来,李老头右手横在身前,两只手拼接在一起,嘴唇凑到心形手掌合成的手背上,一呼气,一股强烈的能量波顺着掌心冲了出去,宛若一道激光,又像是一道能量波,能量强大异常!凶悍无比!

    随着能量波冲击而过,三个身穿怪异服装的汉子应声倒在了地上,捂住耳朵,哀嚎着,痛苦之声不绝于耳。

    林懋霖和他的那个兄弟刚好路过,不过,那个人捂着耳朵,十分恐怖你模样,似乎在哭泣,又像是在哀嚎。

    “大哥,你怎么了?用不用我扶你起来?”

    林懋霖说话间,人已来到那个大汉身边了。

    一手扶起了他。

    林懋霖说道:“不好了,大哥,这样恐怕不行,我过去看看,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我回来找你怎么样?”

    那人只能摆了摆手,无奈的说道:“兄弟,还是你懂事,那就这样吧,大哥谢过你了。”

    林懋霖挺了挺胸膛,故作无所畏惧的模样,说道:“请大哥放心,小弟一定能打听到消息回来的。”

    “嗯嗯,大哥相信你,你快点去吧。”

    就在林懋霖离开时,身后的那个士兵身体微微后仰,想要离开, 心中一阵后怕,道:“还好,没有惹怒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了。你真以为我是傻瓜么?其实你问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你并不是我们中的人了,连暗号都不懂的傻子,如果不是四处无人,你又跟在我后边,我真的撒腿就跑,叫人来围攻你了。”

    那名汉子说他不怕那是假的,其实刚才,林懋霖手中的长枪已经抵在那个士兵的腰后了。

    如果刚才这个小子刚出声,相信林懋霖的长枪一定能第一时间杀了自己。

    “来人啊,来人啊,有人混进我们能小队中了。”

    就在这时,就在那个士兵说话的一瞬间,一道银色的钢针穿过了那个家伙的脖子,飞射而出,最后落到一棵大树旁边。

    林懋霖可没闲功夫机会这个小喽啰,不过,竟然他发现自己了,林靠近自然也不会手下留情,至少,在他的心里,这群人也不算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至少他们身上充溢着另外一股力量,这股力量带着血涌澎湃的戾气,焦灼着他和身边的一切。

    兄弟,你死就死了啊,你的身体总归不会受你控制, 你还是早点解脱吧,也少犯下一道罪孽!

    林懋霖潜入黑暗的丛林之中,桃,李二老正在和那群身着怪异服装的人打斗着,林懋霖从一旁绕了过去。趁着其他人都没有发现他,他来到了那个女孩身边,这就叫趁乱偷鸡。林懋霖可是演绎的淋漓尽致了。

    至少,这里还有一个女孩子呢,虽然不知道他的来历,可是,林懋霖清楚,这个人一定来历不小,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

    可是,哪里一般,他却说不出口,只是觉得,便觉得。

    “你是谁?”女孩子尖叫道。

    林懋霖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有点吓坏那个女孩子了,不过,对面那群服装怪异的人还在盯着这里看呢。

    桃李两个老人正在和敌人厮杀,互不相让,他们最后的希望就是保护这个女孩,这也是他们的指责,可是,现在好了,他们最后一刻依旧不忍心看到自己任务失败的那一刻,以至于先战死,然后就不用看到那残忍的一幕了。

    “我叫林懋霖,这是我令牌

    ,我是中原的将军,彼此见到你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不过,我也不是什么见死不救之人,我就带你走,能不能活下来全靠天命了。”

    说着,少女一般搂住了向他走过来的林懋霖,眼泪哗啦啦的响下流淌,哽咽的声音不绝于耳。

    林懋霖安慰,道:“姑娘,不要哭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成么?现在这里可不安全,你是要等死么?”

    姑娘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不好意思的说道:“林将军,见到你,我太高兴了,一时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请林将军恕罪。”

    林懋霖看了一眼她的肚子,道:“你能坚持住么?”

    小燕子不知所措的点了点头,“嗯嗯,我没事的。我能站起来,我能自己走。”

    然而,就在这时,林懋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身体横在自己的肩膀上。

    “痛,痛,痛,林将军,不要顶着我的小腹,会流血的。”

    林懋霖这次反应过来,将这个女孩的身体微微向前移动了一下,以至于,他的胸脯贴在自己的肩膀之上。下半身在林懋霖的身前,可是, 这个女孩身上一点一点的流淌着鲜血。

    “不好了,有人要带走那个女孩。”一个打扮怪异的前面惊奇的说道。

    林懋霖刚要离开,可是,这会,一个人手持着怪异武器,眼睛微眯,一颗子弹朝着两人射来,林懋霖一个跳跃,径直的躲过了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又一个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又是一发子弹,可是,依旧没有打中,你的身着怪异服装的男子用一口奇怪的话语说道:“我就不信了,他们有什么上天遁地的本领了?来人,给我追!”

    然而,桃、李两个老头子走过来,看了一眼彼此,挡在了他们身前,道:“想要我们两个的命可以拿去,可是,所有威胁小姐身体健康的行为全都得被抹除,包括你们!”

    特别是桃老头,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身体上还受了重伤,本来就没多少时日的他,忍受着身体上流淌而出的鲜血,挡在了这群人的面前,面容中多了些许坚毅。

    “让开。”那个身着怪异服装的男子说道。

    然而,两位老头就像没有听到声音一般,挡在他们身前,一动不动,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你们给我处理他,其他人给我追。”

    一行人和桃李两位老头子打斗在一起,他们身上已经满是伤痕了,这一刻,再继续这个战斗,显然更加加剧了他们伤口中血液的流淌速度。

    很快的,两人便败下阵来。

    桃老头捂着胸口,看着一旁,伤痕累累的李氏老头,道:“想我们两个也一大把年纪了,死也就死了,没什么好伤心的,可是,小姐他还小,这样一个花季年华就离开这个世界了,显然有点上天无眼了。”

    “上天无眼?你们还是担心、担心你们自己吧。”

    一群士兵朝两人走来,怪异的武器插入了他们的心脏中。再轻轻的挑出,两人便躺在地上了,不过,那些士兵似乎早已见怪不怪了。

    随后,两人说道:“不一会,这两个人就会出现和身后那群人一样的症状,想想都让人激动不已呢,这里还没见到这么实力雄厚的老头呢,如果这两个人能够为我们所用,那么,情况一定会更加完美的。机会又得提前了!我要看大快人心的场面,我想看看那群猴子,会是怎样一个下场?惨叫连连,痛不欲生!那样的场景最容易激起人心对鲜血的**了。”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我想看看两个老头子身上究竟有什么隐晦的,不愿示人的东西。”

    两人的对话很快就结束了,没人去理会两具尸体。

    他们跟上了大哥的步伐了。

    然而,此刻,林懋霖看着那个丫头已经跳跃着上了山去了。

    只见那群人中,一个士兵甩动了一下手中的那把左轮手枪!

    手枪这个名词在当时还是朦胧期,所以,在本书中,将手上描写成怪异物品也正是这个原因,不过,后文将怪异物体改成左轮手枪,来讲诉这样一件故事。

    林懋霖上了悬崖,可是,他身上却背着一个女孩子,几颗子弹打在他们身后,却都被他躲过去了。

    “林将军,你出汗了。”小燕子用那微弱的声音说道。

    然而,此刻,当林懋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参着这个小丫头的鲜血,林懋霖只感觉自己有种难言的苦闷来。

    “不说了,先把你弄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吧,在这里迟早会被敌人发现的。”

    “嗯嗯,不过,林将军,我快撑不住了,现在我的那帮兄弟全都死去了,估计我也快去见他们了。林将军,你就不用白费力气,瞎忙活在我这个废人身上了。放我下来吧,将我埋在这里。”

    林懋霖顿时就慌乱了,他以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你不能死,你对不起你的那帮兄弟,对不起我!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才把你救出来,可是, 你却说这种丧气的话。”

    林懋霖背着他,朝着远处蹿去,然后,此刻,身后峡谷之上,那群人竟然缓缓的爬上来 。

第二百八十五章神秘山洞

    “林将军,我听说过你,你堂堂北伐大军的头领,为何一个人来救我?燕子,你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小燕子带着一丝哀婉,道。

    林懋霖扛着她穿过了一块乱世堆积而成的小山岗上。

    “北伐是我的指责,可我也是一个人啊!我也需要磨练啊,身为一个将军,如果整天呆在温室里,又怎么会有出息哦?”

    小燕子忍着疼痛,艰难的说道:“也是哦,不过,你以后还是少冒险了。万一哪天,我的狗嘴灵验了,我难免成为千古罪人了。”

    林懋霖颠簸了一下,道:“叫你乱说,这是对你的惩罚,也让你清醒清醒,万一睡着了,就枉费我的一番苦心了。”

    小燕子挪动了一下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点的位置靠在林懋霖身上。

    “好了,好了,你稳着,点,一会儿,慌忙跑路的时候把你弄掉了就不好了。”

    林懋霖吓唬她,道。

    然而,那个小丫头,刚才挪动的幅度并不大,这会,没了声音了。

    就在这时,一声轰鸣声,从他们的身后响起。

    一颗如同钢珠一般大小的子弹朝他们射来。

    “给我上,就是死也要把他们留下。”身着怪异服装的男子怒骂道。

    然而,林懋霖可不傻,哪有人会站在空荡荡的山顶上任由敌人疯狂扫射的?他又不嫌自己命太长。

    “你还行么?我们得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给你疗伤了,要不然,再这样走下去,估计,还没逃离,你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了吧。”

    “嗯嗯,林将军,你放下我吧,我感觉我不行了。”

    你们看了一眼小燕子,只见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轻如蚊蝇。

    “你会没事的,一定要撑住啊,我这就帮你治疗,撑住啊。”

    林懋霖说话间,目光看向了一旁的一条山间小路,光走下去显然有点困难,因为那条小路虽然蔓延向山下,可是,就这陡峭程度而言,跑下去估计会摔个粉身碎骨吧。

    敌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依靠山体的遮掩,林懋霖和小燕子两人不被敌人发现,现在好了,这里唯一的一条路却根本不是人走的。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一棵木桩给了他信心。

    然而,就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怪异服装队伍已经来到他们身上的高山上了。

    “小子,那是我的猎物,你最好把他给我放下,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林懋霖做过头来,看了一眼那个男子,道:“兄弟,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个女孩子我可以交给你们,不过,你得放我离开!”

    听到林懋霖这话,那个男子仰天大笑,道:“还是你小子识相,不过,我死了这么多兄弟,我不为难你,你把她交给我们,我答应不杀了,不过,就废了你一条腿,也算给我这些死去的兄弟陪葬了。”

    林懋霖连忙赞同,道:“好的,多谢兄弟你的大人大量。”

    那个身着怪异服装的男子一脸洋洋得意的模样,似乎,这就是他取乐他人的癖好吧。

    不过,林懋霖对这个人漠不关心,当然不会去理会他了。

    “你们下来的话不要从这里过来,一不小心就会滑下去了。”

    那个男子听到林懋霖话,匆匆忙忙停了下来,一只手抓住了一旁的一根细小的藤蔓,用来稳住身形。

    “还好,还好,多谢兄弟提醒啊,怪不得你不跑了,原来是没有路了呀。”

    一排人站在高山上,俯视着两人,就像到了嘴边的猎物一般,等待着他们的就是看着猎物挣扎的痛苦模样。

    然而,林懋霖却并没有挣扎,而是将小燕子拖起来,放到靠近前提的地方,道:“大哥们,前面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个女的也跟我非亲非故,我就将她交给你们了啊。我只想留一条活路。”

    十几个士兵全都露出了那近乎变态的笑容。

    “好,好,等我下去,这个女孩子交到我们手上之后,你就有了生存下来的机会了。”

    一个士兵走了过来。

    小燕子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睛,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林将军!你赶紧走!”

    “哈哈哈,牺牲了你,保全他自己,你就不用担心她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跑了这么久,你还能活着,真是奇怪,不过,一切也将结束了。”

    一双咸猪手快要触碰到小燕子的时候,一只大脚朝着那个士兵的小腹就是狠狠的一脚过去。

    只见,那个士兵滚轮到了山廊旁,颤颤巍巍的样子,差点掉入深渊去了。

    还好,此刻他死死的抓住了一根藤蔓,这才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好险,好险。”

    “险什么险,再见了!”

    林懋霖一个脚步,将那块木桩拉到了身边,一个跳跃上了木桩,只见,木桩只是移动了一下就不动了。似乎是势能不够的原因。

    林懋霖用力,木桩勉强动了一下,悬崖上的士兵看着他们,露出了奇怪的脸色。

    “掏出枪来,给我死了他!”

    第一个过来的那个士兵算是看明白了,林懋霖的伎俩,此刻,他再也不死亡这个小子能束手就擒了。

    一把又一把左轮手枪从他们的裤兜里掏了出来。指着林懋霖的头和身体。

    “驾,快点走啊,求你了。”

    枪响了,声音很大,子弹的速度很快,树桩缓缓的流下了几步,那颗子弹打在了刚才他所在的位置上。然而,这时,还有自己人还没开枪呢,他们手中的左轮手枪枪口指着林懋霖,随时都有可能射击。

    一个士兵缓缓的扣动了扳机,然而,此刻,他满是惊讶的脸上已没了太多的自信了。

    嘭~

    子弹传入底下。木桩动了。

    林懋霖感谢上天的眷顾,可是在那群人的眼里,他们感觉自己被耍了。

    一屁股的颠簸,林懋霖顺手将小燕子揽在怀里,在木桩的带动下朝着山下滑去。

    “来人,给我射击,不要放炮他们了。”那个穿着奇异服装的男子右手摸了摸衣服上那古朴的裤兜,说道。

    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子弹出膛的声音响了起来,林懋霖的身后扬起了滚滚的灰尘。

    枪声有时可以威慑猎物,有时候也能掩盖队友的狼狈模样。

    只见刚才那个还摸着裤兜的男子此刻却掉下山崖了。

    不对,不是掉下山崖,而是悬在山崖中,两只手死死的抓着藤蔓,生怕自己一放手,小命便交代在这里了。

    枪声停止,换来的却是那个男子的求救的声音。

    “救救我,救救我。”

    一些人首先看到了这一幕,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枪支,伸手过去扶那个男子。

    尽管双手已经磨出水泡了,那个家伙依旧不肯松手,对于这个唯一的希望,他可不愿意站在就轻言放弃了,

    “来,抓住我的手,我拉你上来。”

    一个士兵伸手过去,要把那个不相信你家伙拉上来。

    然而,就在这时, 又一个身着牛仔服装的男子走了过来,阻止了他的行动,挥舞了一下手中的左轮手枪,一个子弹下去 ,那个还在求救的家伙就这样全身麻木间,放开了自己的手,僵硬的倒了下去了。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也不用跟我混了,去到下面什么都不用想了。人生不是给你用来浪费和嬉闹的,记住,以后,要做一个懂得珍惜时间的人。”

    其他人看着这个人却不敢多说一句话,似乎他就是众人的头一般。

    就在这时,一个长的有几分秀气的汉子走过来,道:“诺森-詹姆斯,不要生气了,山下,我们还有机会!”

    只见这个叫做诺森-詹姆斯的汉子停顿了一下,深呼吸了一下,刚才的怒火消了许多。

    “所有人给我去山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林懋霖和抱着小燕子一路滑行,前方树叶和野草极为繁盛,两人冲锋而下的时候 ,但是被野草锋利的叶子割伤了不少。

    林懋霖尽量护住小燕子了,可是,依旧有不少树叶割伤了她。真可谓是雪上加霜了。

    树桩急剧抖动了一下,随后,木桩跳了起来,将他们甩向了空中。

    林懋霖飞了起来,然而,小燕子离开了他的怀抱,飞向了一旁。

    林懋霖右手一挥,将小燕子再次揽入怀中,随着木桩飞向了远方。

    又是一阵的颠簸,林懋霖和小燕子随着木桩向山下移动。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出现在远处,可以看出,他们正朝着自己这边移动。

    可是,奈何木桩移动的太快了,一下子,便一头扎入水中了。

    林懋霖在水里游了一会,探出个头来。

    他目光四下望去,希望找到刚刚因为脱手不见的那个小女孩,可是,任他四下找寻依旧不见人影。

    见自己已经掉入水中了,那么,小燕子应该也在水里。

    他一个纵身,身子狠狠的扎入水中,找寻了一会,再次探出头来的林懋霖一无所获,然而,此刻,他的头发已经湿润了,所有的头发吊在眼前,感受着这一切,林懋霖开始慌张了。

    再次潜入水中,朝着水底游去。

    乱石和珊瑚引入眼帘。

    可是,他要找的人却不见踪影。

    林懋霖尽量睁大眼睛,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就在这时,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出现在林懋霖的眼前。

    他顺手一抓,连衣裙朝着水底沉去。

    顺着衣服,林懋霖来到了小燕子的身旁,看着他那张稚嫩的,漂亮的脸庞。林懋霖朝着他游了一下,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将她抱了起来,顺着河水游了上去。

    原本平静的水面上多了两个人的身影。

    林懋霖和睁开了眼睛,拉出了还是昏迷着的小燕子,他知道,这个女孩子经历的太多太多了,可是,他还没有死,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给他疗伤,否则,这个女孩性命恐怕不保了。

    二话不说,不顾身上潮湿的衣服,背上下丫头朝着千里走去。

    山下峡谷,顺着江河,一人背着一个满是虚弱的女孩子朝着河道走去。

    林懋霖故意探望了一下,只见,山间出,离水流不远的地方,一个生长着些许杂草的山洞出现在他的面前。

    林懋霖背着小丫头,面前爬

    了上去。吧啦来那些野草。

    一边走一边祈福着,千万不要遇到什么毒蛇猛兽啊,也希望这个山洞足够大,可以栖身他们两人。

    在林懋霖强壮的身体下,两人很快上到了洞穴之中。洞穴一片漆黑,黑的根本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一般人只能凭借着感觉走,可是, 林懋霖却能看到一点物品,是一些破旧的皮革还有一些人类的生活用品,他想不到,这里竟然还有这些东西,不过,那些东西就像是丢在这里几百年了一般。已是破旧不堪了。

    “好了,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找点东西,掩盖一下洞口才行,不能让敌人发现了。”

    林懋霖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不过,她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了解这件事情。

    简单的找来一些干草和枯木,将洞穴入口给堵上了。

    林懋霖这才原路返回。

    不过,他手里还有几块大大的木块,一看就是另有用途。

    林懋霖将他们竖着搭了起来。

    形成了一个篝火状,不过,现在唯一缺少的就是火源。还有,他的生命会不有危险?没有给他上药,换药,他会不会死呢?

    林懋霖摸了摸他的鼻子,只见,还有细微的呼吸声。

    林懋霖感慨道:“没死,真好。”

    不管了,先点着火,给你取取暖先。

    林懋霖在山洞里反复查找了一下,两块乌黑发亮的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引起了他的注意。

    林懋霖将那两块石头拿过来,反复打磨了一下,最后,一道亮光出现了,顺着干草,点燃了木头。

    不过,一转眼只见,就在亮光刚刚亮起的时候,林懋霖心中一喜,朝着一旁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嘴里念叨着:“不要跑啊,到我怀里来。”

    并且半弓着身体,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来。

    穿过了小燕子身旁,一个侧目,林懋霖双手向前,一个翻身,在地上滚动了两圈,手上抓着模样东西。

    只见,林懋霖双手掐着一条蛇的脖子,蛇不是很大,却也有半米长短,手臂般粗细。

    “好家伙,好家伙!刚愁没有东西吃呢,这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啊。”

    林懋霖顺手从他的衣服上拿出了一把小刀,将那条蛇一分为二了。

    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处理,蛇肉和蛇皮一起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林懋霖坐在一旁,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拖了和一干二净,也找了一些木头,石板将自己的衣服晾在上面去了。

    只见,小燕子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是冷到了。

    林懋霖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

    做了一些思想准备之后,林懋霖用他那有点微微颤抖的手将小燕子身上的衣服拖了个干净。

    “哎,女人就是麻烦。你再看看我,浑身上下就两件衣服。”

    不过, 随后他急忙捂住嘴,生怕被小丫头听到。也不知道她什么脾气,万一,一会儿,他醒来,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脱光了,她又会是什么反应呢?会不会大打出手,杀了自己?

    这是一个恐怖的故事,尽量不要去想还好点,真的去想了,真的会让人背后一凉,就怕那个女人拿着刀子站在自己身后,杀人的目光,更凸显了那把刀子的恐怖气氛。

    林懋霖向后缩了缩。

    就在这时,她不再去想,看见依旧躺着的小燕子,不过,说来,这个女孩还挺漂亮的。

    他决定了,一会自己的衣服干了一定要给这个女孩披上,以为弥补自己的过错。

    肉香传来,放在火上的蛇肉也熟了。顾不得多想,林懋霖用小刀将蛇肉一刀又一刀的刮下来,放到小燕子的嘴巴上,右手托心他的下巴,做了一个咀嚼的动作了。为了让这个小丫头维持她那微弱的生命,林懋霖做了很多,又是按压小腹什么的,可是,说来也奇怪,这个女孩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活着,这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衣服干的差不多了,林懋霖给这个女孩子披上了衣服,之后,眼睛却始终也离不开女孩身上那大大的伤疤,鲜血流淌而去,竟然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休克,也没有因为伤口而感染而亡,似乎一切都在悄无声息的自我恢复之中。

    “你等着,我给你采点草药过来,你一定要等你回来啊。”

    林懋霖缓缓的离开了。

    他只取来了一个大裤衩,至于上衣还放在山洞里,此刻,他离开山洞不会太久,草药也不会踩摘的太多,因为,他知道,敌人应该来找他们了,越少行动就越安全,他也知道,没有药物的辅助,光看自我体制的改良和恢复作用,那效果简直就是微乎其微的。

    林懋霖来到了洞口,走了没多远就看到了一群人在他身旁一晃而过,只见,他们似乎说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孩子,他身上可是有我们那哥事关战争胜败的秘密。

    林懋霖微微一愣神,伸出耳朵,渴望再次听到一些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可是, 令他失望的是,竟然什么都没有听到了。

    收拾了一下失望的心情,林懋霖顺着河边,将一些草药收集了起来便大步的朝山洞的方向走去。

    可是,他刚一进山洞,火药味便紧随而至。

第二百八十六章山洞栖身!

    “林将军,你回来了?刚刚,你都对我干了什么了?”小燕子捂着胸口,紧张兮兮的说道。

    林懋霖将他打回来的水和一些干草放了下来,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你都快嗝屁了,我这不是怕你着凉,所以才帮你换衣服嘛,别动哈,现在你还挺虚弱的,不适合生气。”

    一双略微带着点杀气的眼睛朝着林懋霖看了过来。

    “我说林将军啊,我也知道,都是我的问题,可是,我是一个女孩子哎,你这样,以后让我怎么嫁人啊。”小燕子略有些生气的说道。

    林懋霖闭上了眼睛,强行解释,道:“刚才我是闭着眼睛给你换的衣服,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否则,我天打……”

    林懋霖话还没说完,只见一声巨大的声音传来,仿佛电闪雷鸣的样子,就像是真的誓言经验了一般。他急忙收回话语,陪笑,道:“不说那些了,我采摘回来了一些药草,你伤势太重了,我这就给你包扎一下。”

    小燕子嘴唇微微发白,可是,她依旧倔强的说道:“林将军,你不要太靠近我,我自己能行的。”

    她跟林懋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也怕林懋霖会对她做什么,然而,她的这个担心在林懋霖心里根本就是一个不用去想的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儿。

    “瞎想什么呢,我对你没兴趣。”林懋霖说话间便朝着火堆旁走去,取来一块木头坐了下来。

    就在他进来的时候,特地找了一头石头遮挡地方生了火,使得火焰不至于蔓延到洞口去。

    林懋霖将那些草药放在手心里,反复搓揉,再倒一些水,加一些药草,这个动作持续了很久。最后,将草药放在火堆旁烘烤了起来,一股植物的清香飘溢而出。

    小燕子用力吸了两口,仿佛这股气味便能治病一般,只觉得他浑身舒坦了不少。

    “好香啊!你从哪里学到的技术?”小燕子问道。

    林懋霖坐着,若有所思,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简而言之是我师傅交给我的。”

    林懋霖的话引入小燕子的耳朵里,他微微一动,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林懋霖的身旁,找了一块同样的石头做了下来。

    “林将军,这是你的衣服,你先穿上吧。”

    看着小燕子递过来的上衣,他才发现自己此刻只穿了个裤衩就跑出来了。

    林懋霖接过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起啊, 一时没注意,让你尴尬了,我这里穿上。药也好了,你快点吃下吧,这里还有一点外敷的药物,配合着吃,一会我还给你采,今天的量算是够了,你好好的养病。”

    小燕子如同点头的小鸡一般,一副可爱模样。

    林懋霖只是微微看了他一眼便将药物放在他的手上去了。

    “你现在也能动了,也省得我还要喂你。”

    小燕子带着点羞涩,将药物含在嘴里,小声呢喃了一下,似乎在找水。

    林懋霖有点担心的爬起来,道:“你不要急哈,先含着,刚才我也顺带取来了水的,现在就拿给你。”

    林懋霖从地上取来了一个瓶子,只见瓶子上略带着点污渍。

    “好了,好了,水来了。你可当点心啊,这可是我话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搞来的,你吐了可就弄不来药材了。”

    林懋霖故意将问题说你眼中些,就是怕这个小丫头不懂的药物的来之不易。

    “嗯。”小丫头哽咽了一声,强忍着喉咙里快要喷出来的药物。

    接过了水瓶,一股子清泉涌入体内,小燕子发出了爽朗的轻哼。

    “现在好多了,多谢你啊,不过,你那个药丸也不懂的捏小一点,你看我这副小胳膊小腿的,能像那些大老爷们一样,胃药跟喂猪一样么?”

    林懋霖哈哈哈大笑,道:“小燕子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小胳膊小腿的,可是,比一些大老爷们生命力都要顽强。”

    林懋霖停顿了一下,说道:“小燕子,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呢?”

    小燕子喃喃自语,道:“因为他们认为我威胁到他们的统治地位了吧。”

    “威胁到他们的统治地位了?瞧你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也不想是有多大威胁的人啊!”

    小燕子摇了摇头,说道:“林将军,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在北狄之外还存在着一种奇怪的部落,他们那里存在着一种极为顽固的东西,听说只要人一沾上不仅说不出来来,就连意识都会变得模糊的。而且走路就和魑魅魍魉没什么区别。”

    林懋霖惊讶的问道:“小燕子,你说这话都是真的么?你对这种东西有什么看法么?他们又为什么要追杀你呢?”

    小燕子扬了扬眉毛,道:“林将军,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治愈疟疾的能力,所以他们要追杀啊。我们的族人多以四海为家,当我们从海外逃到北狄时,如果不是一个将军帮助我,估摸着我早就没命了。是他让我找你们的。”

    林懋霖急忙问道:“是谁?”

    小燕子叹了口气,道:“你

    还记得乌坦诚么?李将军还活着,不过,这会恐已经凶多吉少了。”

    小燕子脸色有些难看,带着点沮丧模样。

    林懋霖不可思议的说道:“你说他们还活着?你们在那里见到他们的?”

    小燕子思索了一下,道:“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我们被追杀的时候,当时,我们刚逃出北狄,便着中原地界奔来。可是,北狄人似乎早有准备,将我们的人马堵在中原和北狄道交汇口处。”

    看着小燕子伤心的模样,林懋霖安慰,道:“不要哭了,我们会保佑你的,当初的那名将军留下了丰功伟绩,现在,该是我们这群小辈出山的时候了,大人们搞不定的事情,我们来搞定!”

    林懋霖看了一眼小燕子,道:“不只是老将军有眼力见,我的眼光也不错嘛,看来,此刻没白来。捡到你这样一个妮子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

    小燕子俏脸一红,带着一丝不好意思的模样,说道:“林将军,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和刚才的你就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林懋霖一笑置之,道:“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们失误,喜形于色了。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我先躺会,有什么事都可以叫我哈。”

    小燕子琢磨着,感情这会林将军就是一个甩手和尚,什么事情都不管,什么事情都不关心你主咯。

    不过,这也让小燕子少了些许戒备来。

    他缓缓的坐到一旁的火炉旁,看着火炉和清泉,最后,眼睛落到一旁的地面上,一声尖叫不期而至。

    “啊,这是什么?”小燕子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林懋霖一激灵,人便站起来了。

    左手稳住小燕子,右手捂着他的嘴,道:“你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出声,否则别说两个将军救不了你,就算来十个将军都白搭。”

    小燕子连连点头,不再出声,林懋霖见她安静下来便放开了捂着她嘴巴的手。

    小燕子往林懋霖的方向挪动了一下,略显害怕的模样,说道:“林将军, 这是什么?也能还有蛇?”

    林懋霖哦了一声,不以为然的说道:“在你最微弱的时候是它的肉救了你一命。”

    小燕子急忙跑到一边,大口大口的呕吐着。

    嘴里抱怨的说道:“林将军,我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也不敢吃,你竟然这样对我……”

    看着小燕子一副恶心的模样,林懋霖摸了摸身后,将一串鱼儿丢到小燕子身边,道:“这就是今晚的食物了,那条蛇不想吃就不吃吧。”

    一听到吃蛇,小燕子便再次呕吐了起来。

    “自古美女怕蛇虫,就算是一些拥有特殊能力的美女也不例外啊。”

    林懋霖感叹道。

    不过,他还是希望刚才那个声音不要惊动了他人才好。

    他的耳朵一直关注着洞口的情况,最好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沙沙沙”的声音此起彼伏,人穿过森林留下的声音,不过, 声音很快便离去了,还好不是刚才就到洞口了,否则,他们的暴露表示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林懋霖收回了目光,只见那个小女孩竟然能动了,而且还将一条条鲜活的鱼儿插在削好的树枝上了放在火堆上烧烤了。

    “林将军,你说说,你们这些当将军的累么?”

    “累,怎么不累,如果可以,我也想想你们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去看更多更好的风景。”

    林懋霖的话令小燕子停顿了一下,哽咽声传来:“林将军,我爷爷他,他死了。”

    林懋霖收回了目光,看向小燕子,道:“小燕子不要伤心了。你爷爷他一定很希望你过下去,就像你的那两个叔叔一样,不是么?”

    一想到桃李两位叔叔,小燕子的眼泪便不知觉的流淌而出。

    “都怪小燕子,没能力保护你们,却拥有了这个给你们带来灾难的能力。最该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们!”

    见小燕子一副沮丧的样子,林懋霖说道:“不要伤心了,如果非要一个人来顶罪的话,那个人不该是你,而是那些北狄人还有那些身穿怪异服装的人。”

    小燕子收回了目光,然而,他一晚上不回来却引起了军队的休息。

    小海棠询问道:“林将军去哪里了?林将军怎么现在还不回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来到小海棠身边,小声呢喃道:“海棠战友,林将军出去救人了,不过,你放心,乌迪尔将军已经带人过去了,昨晚夜黑,来不及通知大家,特地派了一个小哨兵留下给我们通风报信!”

    小海棠眼角,两行泪水流淌而出,哭的就像一个小泪人一样。

    “林将军啊!林将军!你不会有事吧,听温世义哥哥说,一个人右眼皮跳就会有凶兆,不知道是不是你出什么事了呀,小海棠还等着你回来陪我玩呢。”

    见他哭泣着离开,一旁的士兵三番两次劝阻不见效果。

    小海棠哭的就像一个泪人一样,小小的身体穿过士

    兵中间,然而,整个人已经没了多少精力了。

    一个微微拘奤着的身体,看上去倒有些不是很开心了。

    “林哥哥,我右眼皮一直在跳,希望在灾难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小海棠渐行渐远的身体,看上去倒有几分沮丧来。

    林懋霖可不知道军营的事情,不过,他期盼着乌迪尔过来帮助自己。

    刀削树干已没有了。

    乌迪尔如果真的来了,能不被敌人发现么?能穿过那片满是敌人的山区么?他不抱着什么希望,不过,他希望自己的大哥可以平安无事。

    就在这时,山区之中,一个坑坑洼洼的山路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一些人已经进入山体之中了。

    然而,此刻,他们就像一个个行色匆匆的路人一般,见到什么稀奇古怪么事情都会停下来考量一番。

    炎城的得到简直太过容易了,有点让人不知所以。不太敢相信这个事实。

    然而,就在这时, 一块阻拦他们去路的牌匾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牌匾之上这些,此路不通,请绕行的字样。

    显然, 他们这大队人马已经被盯上了,看来,这次的追杀,对方的规模和人口都不小啊。

    炎城是一个很大的城市,然而,在炎城之内,竟然还有这样一股如此强大的势力存在,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乌迪尔命令手下将那块牌匾给拆除了。

    大队人马继续朝着这个方向前进,在一旁的树上,战刀刻画着一个大大交叉符号。

    “林将军就在前面了,大家加把劲,很快就能找到我三弟了。”

    “是的,请乌大将军放心,我们一定会见到林将军的!”一个士兵用他那稚嫩的声音说道。

    看着这群人,上一秒还在监狱之中巡逻,可是后一秒竟然看到他们加入了行军的行列之中了。真是变化万千,令人始料不及啊。

    显然,这群士兵队伍侦查工作不是很熟悉,更不用说如何去追踪了。

    乌迪尔看了一眼天空,视线走远及近。“三弟啊三弟,大哥对不住你啊,知道先前就很你过去救人了,回来带什么救兵?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乌将军,前方也有一个大大的叉字,请问我们是否过去?”

    乌迪尔说道:“走,顺着轨迹追过去,一定要赶在敌人找到他之前找到他。”

    众人沿着山脚下路行进,一早上的功夫,他们也来到了林懋霖留下小燕子的那块石坡上。

    看着两旁已满是灰尘的泥土块子,乌迪尔有些失落起来,这里已经没有痕迹了,他们难道就到此为止了么?真是一个糟糕的结果。

    对于乌迪尔的感慨,这群士兵更对自己的这次行动而充满信心,他们刚开始只是被用来关押一些犯人,可是, 对于犯人的入狱,他们可是并不多见,也不知道如何去操作,听到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众人自然高兴的不得了了。

    “你们是什么人?”乌迪尔发现了一队鬼鬼祟祟的人,拦住他们,问道。

    只见,那行人中,一个为首的汉子,说道:“不好意思了,我们来找人的。”

    乌迪尔放大了嗓音,说道:“你们来找谁?不过追杀别人的就是你们吧?”

    那人连忙摆了摆手,道:“大哥,你别误会,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我们要找一个小女孩,他身受重伤,现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如果你们能见到他,请你们能告诉我们,我们一定有重金酬谢。”

    乌迪尔说道:“可是一个身材消瘦,略显矮小的女孩子么?身上已满是伤害了,可是,奇怪的是,无论伤多重,她就是不死。”

    那个为首的身着民族服饰道人拱手,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我们要找的女孩子,有点特殊,不过,我们被一群怪异的人盯上了,他们可不想我们活着。”

    乌迪色说道:“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因为,你们要找的人和我们要找的人似乎还有不小的交际呢。”

    道人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交际?我们和你们刚开始的时候还不认识吧。以前也没见过,能有什么交际呢?”

    乌迪尔沉思了一下,说道:“因为你我们林将军飞要去救那个小女孩,所以,我才去带人过来支援他的。”

    道人思索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竟然是这样, 那我们就一起吧,这样也能互相帮助,找到人的机会也大几层了。”

    乌迪尔微微点头,两支队伍表奔着他们共同的目标去了。

    然而,此刻,天色也连连黑了下来。

    不过,高空中,一个滑坡引起了他的兴趣,信号到这里就断了,那么,也将在这里找新的线索了。

    在他的反复查找之下,一个滑坡,一道滑痕出现在他的面前。

    乌迪尔指着山坡之下,说道:“就是这里了,我们下去,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收获。”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下山的时候,一场危机如期而至。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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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战国志介绍:
大周末年,蛮狄入侵,战火不断,烽火硝烟,乡人义士,群起而报国,在弱肉强食的时代,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而跟随强者的那群人,虽有磨难,也经历过生离死别,但是,强者的荣光加冕,必是辉煌坦荡的阳光大道。
这是一个残酷而又温暖的世界,通过无数人的共同努力,在冷酷的战争下找寻着那一缕平静和安宁,在尔虞我诈的宫廷中、在大臣的馋言蛊惑下,终有执掌大局之人力挽狂澜,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带领国人平息战乱,开疆扩土。
且看林懋霖如何在乱世中成长,斗强敌,战倭寇,和战友们一起同生共死,患难真情,江山富贵同享,日月更替携手共度。
烽火狼烟之下,必是一场腥风血雨,战斗和热血,外加一点玄机科技,当乱世战争迎来异世修仙,动人的故事将会如何发展呢,是不是非常期待呢?
且看后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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