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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女秘书全文阅读

作者:小楼春色     办公室诱惑:女秘书txt下载     办公室诱惑:女秘书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办公室诱惑:女秘书全文阅读

生日礼物

    夏季的浅溪城,阳光如水般倾泻,明晃晃地照耀着浓绿植物,割草工人刚刚用割草机平整过草地,空气中散发着青草气息。

    浅溪城是圣光市富人区别墅,远离市中心,清净而隐蔽。

    张小雨手执红色酒杯,在冷气开得很足的别墅内,透过落地窗,优雅地望着外面的行人。

    今天是她二十八岁生日,张小雨准备了丰富的食物和酒水等待为她庆贺人的到来。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深v长裙,羊脂色的半圆胸部平滑细腻,几乎夺了**之间硕大的璀璨钻石的光芒。

    内层没有穿底裤,冷气从双腿之间凉凉地滑过,她喜欢裸睡,更喜欢不穿底裤或者只穿丁字裤,性感的最大程度就是闷搔,一个人独自地享受这个秘密。

    张小雨身材凸凹有致,今天的她仿佛公主般精致,棕色的卷发充满弹性而自然地垂着,头上别了一个缀满钻石的公主头饰,她喜欢把自己打扮得低调而奢华。

    当然,首先来到的是公司董事长黄德仁,他拿着钥匙从外面直接打开了门,这栋别墅是他出资赠与给张小雨细的,张小雨欣然接受,她知道这是自己用蓬勃充满汁液的青春换来的,她的青春换来价值千万别墅和董事会秘书这个拿着年薪和公司股份的高管职位,她认为,这一切基本可以划等号。

    只是,她觉得或许自己可以得到更多。

    她上前,热烈地拥抱着这个身材已经走形的中年男人,和她纤细的身体相接触的是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张小雨微微一笑,明艳的唇轻轻印在黄德仁暗红色散发着烟臭气息的嘴巴上,但是,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气息,虽然难以忍受。

    谁会和钱过不去?她时常这样安慰自己,除了自己难以忍受的贫穷,其他的没有什么不可以忍受的,她努力闭了闭眼睛,不去想那个贫瘠的小山村和外面下大雨屋内下小雨的破旧不堪的房子,以及母亲因化疗而衰败的如秋叶般摇摇欲坠的身体和对生活绝望而空洞茫然的眼睛。

    “在想什么呢?宝贝”,黄德仁的手已经覆盖住她充满弹性的臀部,轻轻地揉捏着。

    “没有想什么,想你呢”,她浅笑着,高耸的胸部柔软地贴在黄德仁的胸前,她能感受到他下体的苏醒和逐渐变得坚硬的昂扬,这一切在她的预料之中。

    “宝贝,生日快乐”,黄德仁口中浓重的烟臭气息随着他嘴巴的开合在空气中轻轻飘荡。

    “就嘴巴说说”?她妩媚的眼睛含娇带嗔地望着黄德仁,胸部软绵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递给黄德仁。

    “当然不能,谁让你是我的小心肝呢”?他的一只手已经从的深v裙子领口处斜插了进入。

    张小雨的身体阵阵酥麻,变得有些湿润,羊脂色的肌肤上升腾起蔷薇色。

    “怎么样?宝贝,来感觉了吧”?黄德仁的眼眸里荡漾着邪气的笑意,“想知道礼物在哪里吗?宝贝”。

    “讨厌,人家当然想了”。

    “那好,看看我这里”,不知何时,黄德仁的裤子已经解开,张小雨知道,黄德仁和她怒放的青春相比,他的身体已经衰败,像秋后的玉米一般残留着些许的汁液,每一次的昂扬都是伟哥催生下的雄壮。

    昂然巨物的根部挂着一个鸽子蛋一般大小的钻戒,在别墅内水晶般吊灯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宝贝,喜欢吗”?黄德仁有些急不可耐。

    “当然”,张小雨的双眸莹然含春,令黄德仁心醉不已,他喜欢金钱下购买的青春,这令他觉得自己从来不曾老去。

    “用嘴巴给解下来吧”?

    张小雨低头,用牙齿轻轻啃噬鸽子蛋钻戒一头的绑绳。

    “黄董事长,你看我今天漂亮吗”?

    “漂亮,如同公主一般”。

    “你这样就破坏了我的妆容了,一会客人都来了,我就来不及补妆了,那多不好看,你看”。

    她轻轻提起裙摆,修长白皙的双腿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她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的大腿,诱惑性的动作令黄德仁的昂然巨物忍不住地抽动了几下。

灭灯之后

    几乎是扑到性地,黄德仁将她压在乳白色的沙发上,黄德仁手忙脚乱地退掉自己的裤子,掀开她的裙子。

    黄德仁在别墅的灯光下,看得心神荡漾,多少次都是在办公室里交合,偷腥一般,匆匆忙忙地结束,而此刻,他的手指轻轻揉着小小雨,每揉一下,张小雨的身体都会轻颤一下,酥麻的感觉令她头皮发紧。

    “哦”,她轻轻呻吟着,海藻般的长发垂下来,她羊脂色的脸颊上飞起两片桃花。

    黄德仁的眼眸几乎要流出春*,望梅止渴只会令人更渴,两人缱绻地滚到在沙发上,彼此传递着快乐。

    “咚咚,咚咚”,门外传来有节律的敲门声。

    两人如梦初醒。

    黄德仁愤恨地望着门口处,因为意外打扰,昂然巨物变得柔软,挺而不坚,无法进入,男人在这个时候最是接受不了任何的打扰的。

    黄德仁意犹未尽地狠狠地揉了几下张小雨的私密处,提起裤子很快恢复了原状。

    张小雨配合地做出**的表情,性感的唇瓣微微带着渴望的开合。

    她吃吃地笑着,“今天很不和适宜哦,亲爱的”,她站起身来,丝质的裙摆垂下来。

    一切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张小雨优雅地打开门,来人竟然是李市长,黄德仁有些意外。

    李市长意味深长地看了黄德仁一眼,“竟然还有人比我来得还早”。

    “是的,黄董事长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谈,所以我提前预约他,让他早点来了”,张小雨打着圆场。

    “什么时候我也有幸可以得到张大美女的预约嘛”,李市长爽朗地笑着,环顾着别墅内奢华的摆设。

    “那当然,如果李市长有需要,可以随时命令我”,张小雨盼顾生辉。

    公司高管同事,陆陆续续地到齐了。

    参加她生日宴会的人都是政企高管,这给了她十足的面子,只是,张小雨面色沉静,她知道这表面的繁华是自己背后无数个夜里的付出,但是,她喜欢这种表面的繁华,令她充实而满足,以及物质上的丰富回报。

    生日宴会在各种高档名酒的酝酿之下,整个气氛变得狂躁不安,肆意的高声歌唱,琉璃般的玻璃杯与玻璃杯之间的碰撞,气氛在这栋宽大的别墅里几乎嗨翻了天。

    李市长和黄董事长斯文地坐着,彼此客气地攀谈,因为年轻人的热闹的缘故,他们俩之间的谈话被喧嚣和沸腾遮盖。

    灯忽然灭了。

    而在这几十秒钟的空隙,有一双厚实带着些茧子的手从她臀部悄悄地撩开了裙子……

    张小雨的身体很快湿润,皓齿轻轻咬住下唇,忍受住来自身体的愉悦的声音。

    不用猜测,这是董事会副董事长赵明达的那双手,这双手带着干裂如同地缝般的焦渴企图从柔软中获取一些滋润。

    蜡烛点燃,蓝色的烛火在幽暗的室内淡淡地燃烧,带着温暖的色调。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为她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赵明达的手恋恋不舍地从张小雨的下体拿开,赵明达佯装从地上捡起手机,镇定自若地和周围的人一同唱起了生日快乐歌。

    “许个愿吧”!周围的同事提议。

    “是啊,是啊”,有人随声附和。

    张小雨蔷薇色的唇瓣带着轻轻的微笑,仿佛是天使,在众人等待的目光中,她闭上了双眸。

    “上帝啊,赐个我个家庭吧!可是,谁若要知道我不堪的过去,哪个男人会愿意要我呢”?

    她内心抽搐了一下,狠下心来,任何事物的获取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自己没有金钱没有靠山,只有一副男人人见人爱的躯壳,不用这副漂亮的躯壳也是浪费。

    张小雨咬了咬牙,多少次,她就是在灵魂的自我纠结中不断走向别人床笫。

    李市长看着张小雨的表情微微一笑。

    “小张啊,许的什么愿啊”?

    “是啊,是啊”。

    “这是个秘密,当让不能说了,说出了就不灵了”,她娇憨一笑,宛若一朵白色的栀子花在微风中摇曳。

    “吃蛋糕,吃蛋糕了”,众人围着蛋糕高声叫着,一块大大的三层蛋糕很快被切开。

被偷拍了

    “小张,你过来一下,我给你说点事”,李市长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向她摆了摆手。

    “黄董事长,你看”?张小雨走了过来,对着黄德仁面露难色,这是,她故意做样子给黄德仁看的,这么多男人,她需要灵活地旋转在他们之间。

    “这个不需要向你上司报告,黄董事长,东郊的那块地还是需要小张努把力啊”,李市长似乎有些不高兴。

    “是,是,是,小张,好好和李市长说啊”,黄德仁一脸媚笑,压制住内心的淫火,向张小雨挥了挥手。

    黄德仁知道,自己无论在公司多么耀武扬威,在政府高官面前,自己不过是等待他们施舍的企业主,他们一发话,自己就得跑的比小马驹都快,他们一不高兴,自己就向哄孙子似的巴结他们,一个女人算什么……

    在几个男人淫邪的眸光中,张小雨风情万种地和李市长走到自己卧室。

    张小雨对自己的卧室布置要求很高,她喜欢将生活中的疲倦和与人周旋的劳累统统抛弃在门外,而,自己就要舒舒服服地在这个美妙的环境中睡上一觉。

    室内是主体风格是后现代主义,桔色几何形造型一下子推进了时尚感,檀香木壁柜,柔软的欧式大床,褥子是白色底纹黑色雕花的丝质面料被罩,床头是铁艺雕花,飘窗处是一对乳白色的沙发,白色的窗纱在微风中轻轻飘荡。

    床的一侧是红色的躺式沙发。

    一关上门,李市长的色性暴露,一下子将张小雨扑到在床上,他的坚硬已经触到她柔软的皮肤。

    李市长的唇从她细长的脖颈开始一路吻下去,轻易地从她深v领口,寻找到了她的敏感的部位。

    这个中年男人的鼻尖轻轻摩挲着,在享受她胸前的芳香。

    触不及防地,他的唇含住了她的红粉。

    一股酥麻如电击一般透过皮肤蔓延至全身,张小雨忍不住地轻轻地发出一声叹息。

    她的裙子被撂倒高处,修长的双腿如同芭比娃娃一般,细白,诱人。

    李市长看得发呆,使命地拧了一把她丰满的臀部,叫了一声“小妖精”。

    “啊”的一声淫叫,张小雨说,“亲爱的市长大人,我纵使是小妖精也没有你这个神通广大的神仙厉害”。

    “我这就把你这个小妖精收了”,李市长提枪就准备长驱直入。

    张小雨海藻般的头发在床的一侧垂着,美丽而魅惑。

    她迷离的眸光往后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她几乎要窒息了。

    一个黑色的摄像机在对面的楼层里,如同一个眼睛一般在对着自己卧室窗口的方向,她迅速抓起床上的褥子盖住了自己美艳的**。

    “你看,你看,李市长”,她吓得瑟瑟发抖。

    对面的摄像机似乎感应到了自己被发现,迅速地撤离,窗帘紧拉。

    李市长迅速提上裤子躲到了窗口一侧,满面阴森,“还不快把窗帘拉上,东郊的那块地你是不想要了”。

    张小雨拖着被子赤脚走在纯羊毛地毯上,将窗帘拉上,随即,打开了柔和的台灯。

    李市长的这句话比对面的摄像机更为厉害,张小雨不得不掂量这句话的分量。

    惊恐退却,妩媚的微笑在她嘴角荡漾。

    “不要吓我嘛,市长大人”。

    “我怎么会吓你,连窗帘都不拉上,你是想让我下台吧”?李市长几乎是在怒吼。

    “是我不小心,小张给你赔罪了”。

    “不行”,李市长恼怒着往外走。

    这一走,那么东郊那块地真的就泡汤了,自己的董事会秘书的位置遥遥可及,那么自己多年的付出就付之东流了。

    张小雨怎么可以轻易放过这个市长大人呢?

    她突然双手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楚楚可怜,泫然欲泣。

    “市长大人,我求你了,你看这也不是我故意的不是”,她的傲人的双峰死命地抵住他的后背,并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她的柔软如电流一般在消除李市长的怒火。

    他转过身来,“不是我生气,小张,我这个位置多少人在虎视眈眈地望着,稍微不小心就会被抓住把柄”。

    “对面是个窥视癖,我有时候在卧室一个人,都会发现有人往这里看,你放心好了,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去搞定,市长大人,真的没有事的”。

人间尤物

    “真的”?

    “真的”!

    “那好吧”,李市长叹口气,“东郊那块地的事情,你让黄董事长找我面谈”。冰@火!中文

    “不嘛,我还没有伺候好你啊”。

    “哪里还有兴致”?

    她的手已经解开了李市长的皮带,那个昂然巨物此刻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耷拉着脑袋。

    张小雨心一横,一脸媚笑,半跪下去,白皙的手指轻轻握住了这个没有力气的小东西,张开樱花般的嘴唇轻轻给含在口中。

    李市长轻哼一声,微闭着双眸,他的巨物在她温润的口中慢慢地苏醒,慢慢地膨胀。

    空气中充斥着口水的声音和暧昧的气息。

    李市长在床沿坐了下来,双眸微闭,沉浸在云里雾里神仙般地境地。

    “哦,就要来了,快点啊,宝贝”,李市长发挥着指令,呼吸急促,双手抓住张小雨的头部,他的手指在颤抖。

    “东郊那块地呢”?她不失时机地询问。

    “给,给,全给”,李市长此刻已经迷失在**之间。

    “我就知道市长大人最疼我”,张小雨含糊不清地说道。

    “嗯嗯,是的,张宝贝的功夫是一流的,哦,哦”

    良久,张小雨终于伺候舒服了李市长。

    “你这个妖精越来越会哄老子开心了”,李市长叹息着从胸前的口袋摸出一支烟来。

    她不失时机地打开打火机,凑上前去,帮他点燃。

    “李市长,你还是那么厉害,磨得人家嘴巴好麻,手都快抽筋了”,她娇笑着,扑到他的胸前。

    “哈哈”,李市长满意地笑着。

    “你这个人间尤物,真是要命”。

    “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还像以前那样罩着我,行不行”?

    “当然行,小宝贝”。

    李市长俯身过来,要亲吻她的唇。

    张小雨细轻轻挡住了他的唇,张小雨有个底线,就是自己的初吻一定要给自己的老公,虽然身体给了别的男人,那是身不由己,这个别的男人一定不能碰触。

    李市长蹙眉。

    张小雨抱住他的头,将他的唇覆盖到自己的胸前,温热的唇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双峰。

    “小妖精”。

    张小雨淡淡地笑着。

    “我该走了,外面的人恐怕都等不及了”。

    张小雨和李市长穿戴整齐走出卧室。

    外面的人都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有的同事等不及已经离开。

    “什么事情谈了这么久”,黄德仁似乎有些醋意。

    “当然是公事”,张小雨风情万种地冲他打了个ok的手势。

    一瞬间,黄德仁心花怒放,这个女人本事真是不小,别人占了便宜就让他占去吧,反正,自己得到了这块地,他内心笑开了花。

    黄德仁和李市长又坐了一会喝茶,这两个神,她一个也得罪不起,她只有坐着陪笑着为他们添茶续水,不断地奉承他们,哄他们开心。

    期间,手机响了好几次,她都给挂断了,会是谁给自己打电话呢?张小雨暗自思忖,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但是,她始终不动声色,脑子里再次想起窗户对面黑色的摄像机,仿佛是一只眼睛窥视着自己,真的只是窥视?还是另有其他意图?

    张小雨心里有些忐忑不安,只能怪自己太不小心了。

    终于他们走了。

    张小雨疲倦地坐在沙发,瘦弱的身体仿佛一根稻草一般,这个二十八岁的生日宴会表面充满了奢华狂欢,实际上她比任何人都累。

    手指无意识地反转着手机,贝齿轻咬下唇,陷入了深思,黑色的摄像机谜一般地牵引着她的思绪。

    手机再次震动,一个陌生的号码,张小雨轻轻蹙眉,这个时候来电会是谁呢?

    “喂,你好”,张小雨声音甜美,含糖一般令人**。

    “喂”,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

    “哪位”?

    “师姐,我是王耀强,你还能记得我不”?

    “记得,记得,有事吗”?

    “想见一见张师姐,顺便问一下张师姐,我的钱包是不是落到你那里了”?

    “哦,是,是有一个钱包,应该是你的,你在哪里,我去给你送过去”。

    “家里太乱了,我们在夜色咖啡见面如何”?

    “可以,几点钟见面”?

    “要看张师姐你的时间”。

    “那下午四点钟吧”?

    “那就这样定了”。

撞破偷欢

    张小雨的思路哗然给拉到上月同学聚会时候的情形,她无力地闭了闭眼,当初那个衣着朴素的农村小姑娘惊艳般地出现在大学同学聚会上,全班同学都亮瞎了眼睛。<冰火#中文

    刚刚毕业的张小雨一身质朴,衣着破旧,素面朝天,当毕业的大潮轰轰烈烈地到来的时候,其他人都找到心仪的工作,唯独张小雨没有背景没有靠山,面试处处碰壁,在社会上始终晃悠着,打着零工挣钱勉强应付着吃饭。

    同学都以怜悯的目光看着她,在家人的庇护下衣食无忧,过着朝三暮四的上班族生活,同学之间每一次在一起谈论的时候,大家都在叹息着,获得精神上的满足感。

    甚至,村里有人对她的母亲也开始说三道四。

    “女孩子读什么说,早晚都要嫁人的,你看当初我就建议你不要让她读书,你偏偏不听,现在工作也找不到……”邻居阿婆叹息着唠叨她的母亲。

    “各人有各人的命,孩子要读书我不能不让她读,孩子他爹去世的早,孩子乖巧听话,我不能勉强了孩子,再说读书总会有用的”,张小雨的妈妈在她上学这一点上还是相当支持的。

    “可是,你看看现在找不到工作,太着急人了,你一身病,连吃药的钱都没有,她都毕业这么久了怎么没有见她给你拿回来一分钱,你这种病不能再拖了”。

    “咳咳,咳咳……”张小雨的妈妈咳嗽得肺都要出来了,她母亲长年累月地劳作,身体早就如弓一般地累弯了,陈年旧疾肺炎缠身。

    一口鲜血从母亲口中咳出,这病真是拖不得了。

    如果父亲在身边,或许经济条件会好一点。

    怎么可能呢?

    父亲是煤矿工人,整天下矿,永远洗不干净的双手,长年累月地劳作,双手粗壮,长满厚厚的茧子,手指永远弯曲状,再也伸不直。

    在她七八岁的时候,有一次过年了,矿主还欠着父亲一年的工资,一家人都是靠着父亲微薄的工资生活,没有工资这个年无论如何是过不下去的。

    虽然父亲和工友们堵过矿主的门,但是工资还是一份没有给。

    年关一天天在逼近,别人家都在集市上欢天喜地购买年货,而她们家没有钱,只能等。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张小雨懂事地不哭不闹,坐在破旧的院子一角,拿着微微散发着温气的发黄馒头在慢慢地啃着。

    天气很冷,昏黄的天空冷冷地刮着风,似乎要下雪了。

    脚边的阿黄在摇着尾巴冲她可怜巴巴地叫着,等她分给一口吃的。

    “阿黄,乖,不要闹,爸爸不开心呢”,她分给小狗阿黄一半的馒头。

    小柴狗阿黄吞咽着馒头。

    父亲正用纸卷着烟叶,划了一根火柴,跳动的火苗点燃了不规则的烟头,红红的烟头明明灭灭,从父亲口中长长地吐出烟雾。

    张小雨想,或许,父亲的悲愁正从这烟雾中吐了出来。

    愁云在阴沉笼罩在这个贫瘠的山村家庭。

    张小雨棉袄的袖口已经磨烂了,露着破旧的棉花。

    “老张,我们还得去找那个死矿主,拖欠我们的工资这么久不给,我们去堵他”。

    张二棍透过他们低矮的墙头冲着父亲喊。

    “好”,父亲慢吞吞地站立起来。

    张小雨紧跟着父亲,阿黄欢快地在脚边跳跃。

    外面的风很大,村子距离矿区有一段时间,张小雨的头发凌乱地翻卷着,想去矿区玩玩。

    矿区除了留守的值班人员,没有了什么人。

    空荡荡的矿区只有一排房子,关着门,冷冷清清地没有人影,值班人员早就躲到屋内生火取暖去了。

    张二棍和父亲一间一间地找人,透过窗户死劲地往里面望。

    “哇,刺激”,张二棍一脸的淫笑,拉过父亲,满脸是张小雨看不懂的笑容,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张小雨从张二棍和父亲身体的缝隙里垫着脚尖往里面观望。

    是喷血的一幕。

    煤窑主李大发身体脱得光光地,撅着屁股,使命地压着身子底下的王翠花,王翠花白花花的身体在下面,大腿分得开开的,双手抓入身下的褥子,拧着眉,表情痛苦,王翠花是这个煤窑上的小会计。

    怪不得,王翠花平时打扮得风情万种,穿金戴银,在村子里经常姿高气昂地走过,原来,她是被煤窑主睡过的女人。

    张小雨不懂得这些,她只觉得好奇怪,肯定是不好的东西,否则,也不会被父亲生硬地给拉到一边。

    “赶紧回家,小孩子不要看一些不该看的东西”,父亲在生气地冲她怒吼。

    她眨了眨无辜的眼睛,说实话,刚刚的情形,她真的不懂。

    阿黄因为父亲的生气开始汪汪汪地叫着。

凶多吉少

    小狗的叫声惊动了里面正在**的两个人,王翠花睁眼一看,我类个天,外面的张二棍看得如痴如醉。

    “啊,有人”,从窗户飘出王翠花的惊叫声。

    接着,就听见里面的人慌乱的穿衣服撞到桌椅的声音。

    “你们在外面干嘛”?是煤窑主李大发粗声粗气的声音,因为好事被撞破,李大发显得有些烦躁。

    “我说工资怎么老是发不下来,原来是老板和会计搞到一起了,那还能我们这些工人饭吃”?张二棍阴阳怪气地嘲讽李大发。

    “我不是给你们说等我卖煤炭的钱要回来就给你们发工资吗?你们怎么这会功夫来这里要钱了”?李大发抽出一支黄鹤楼,弹了弹,“啪”的一声打开打火机点燃了。

    张石堆用力吸了吸鼻子,果然李大发抽的是好烟,是自己从来没有抽到过的香味。

    “老张,别这么没有出息了,要到了工钱你也去买一盒,我就不信了一年的工钱还买不起这么一盒烟”?张二棍鄙视老言的行为。

    “来来来,兄弟们,一人一支”。

    “切,穷人抽不起,赶快发工钱,我们一家大小还等着这钱过年呢,你倒好吃着锅里看着盆里”,张二棍捉狭地瞅了瞅用被子裹住白花花身子的王翠花。

    “是啊,我们穷得都揭不开锅了”,老张闷声闷气地说道。

    “滚犊子,别给我扯这些没有用的”,李大发显得不耐烦。

    “那我们给你扯些有用的,发工钱,除了发工钱其他都是没用的”,张二棍转到正题上。

    “没钱,真的没有钱”,李大发出了名的铁公鸡,整天拖欠工人工钱,在这个小山村,男人们除了依靠给李大发打工挣钱外就是编些篮子筐子去集市上卖钱,可惜后则太不挣钱,男人们边纷纷将注意力转移到给李大发打工的主意上来。

    李大发自然是一人说了算,什么时候有心情了就什么时候发工钱。

    可是,这一次,张二棍心里有底了,他和老张抓到了李大发的把柄。

    “如果你不介意王翠花的男人拿个刀来砍你,你尽管拖欠”,张二棍双手插到油腻腻的袖筒里,蹲下来,一副你自己看着办的模样。

    “好,你有种”,李大发被揭到短处,气短了。

    “大发,你看我们账面上不是还余一些钱吗?不行先给二棍和石堆兄弟工钱”?王翠花怯生生地提议,她可不想自己的丑事给捅了出去,那她以后怎么在自己孩子面前抬起头,怎么在村子人面前抬起头?

    “那可不行,要发,就将弟兄们的钱都发了”,张二棍打断了王翠花的提议,他今天来不能就争取自己的工钱,否则,其他村里的弟兄们怎么看他?

    张二棍此刻是有一定的豪气的。

    “对”,老张闷声闷气地附和,和张二棍比起来,老张的话语很少,是个很老实的山村人。

    “好好,你们厉害,你们先出去吧,明天上午八点来矿上办公室领工资”,李大发不耐烦地哄他们走,王翠花还没有穿衣服,裹在被子里,张二棍不时地偷瞄一下王翠花白花花的肩膀,给他无限的想象。

    “好,我这就回去通知弟兄们”!

    张二棍和老张一路轻松地走回去了,这个年终于可以丰盛地过一次了。

    张小雨抱着阿黄在半路上等待着他们。

    “要到钱了吗?爸爸”。

    “嗯嗯,明天领了钱给你买新衣服”,老张一向沉重的眉头上难得欢悦。

    “好棒,好棒,爸爸好棒”,张小雨抱着小狗阿黄一路蹦蹦跳跳地沿着向下的山路。

    身体微微的热汗抵御了山风的寒冷,阿黄从她怀抱里挣扎着跳出来,一路跟着她狂奔。

    第二天,父亲张石堆果然领到了钱,哗哗的票子看得言若纤心驰神往,这么多钱拿预示着等着夏天来临,在夏季风的吹拂下自己就可以随着同村的孩子们一起背着书包去自己喜欢的学校读书了。

    可惜,还没有等到夏天的到来。

    春日的一个午后,张石堆的工友张小毛慌里慌张地跑回村子,隔着墙头,冲着正在洗衣服的张小雨的母亲大喊。

    “嫂子,嫂子,不好了,老张出事了”,作为煤矿工人家属,这种消息时不时地会传来,而一旦传来都将是噩耗。

    张小雨停止了手中木头制成的风车玩具,忐忑不安地望着张小毛,等待着他的下文。

    “小毛,老张到底怎么了”?

    “嫂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老言他今天上工,可是,煤矿井下瓦斯超标,凶多吉少,现在他和张二棍还没有上来”。

雪上加霜

    “小毛啊,瓦斯超标是什么意思?你意思说老张不行了”?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黑色的粗布衣服上沾满了尘土。<冰火#中文

    “就是毒气的意思,嫂子,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张小毛想了想,用黑黢黢的手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反正在井下,没有氧气就是毒气。

    张小雨惊恐不安地看着母亲的反应,她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从母亲和张小毛的表情张语老看,一定是非常严重的事情。

    黑压压的人围着井口,等待着下面的救援,鼓风机在拼命地送着风,在瓦斯没有降到标准线以前,没有人敢冒着生命危险下井。

    很快李大发带着人驱散了围观的人,他需要将这件事情掩盖起来,否则,一旦上面揭发,他的煤窑将被关闭,那么意味着自己的财路就断了。

    煤矿是煤矿工人的活死人坟墓,尤其是这种小黑煤窑,安全没有保障,透水事故、瓦斯超标事故时有发生。

    这些是张小雨长大后才明白的。

    是夜,抬到家里的是一具黑黢黢的尸体,被煤灰掩盖,张小雨看不到父亲死之前的表情,张小雨悲哀地想,父亲一定很憋气,没有氧气,一定很痛苦!

    伴随着父亲尸体的还有十万的丧葬费,这笔钱在贫瘠的小山村成了一笔巨资,人人艳羡,就仿佛狗看到了骨头一般。

    况且,这大过年的,穷人的日子就是越是节日越难熬,在喜庆的鞭炮声中,孩子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家的孩子穿红戴绿地迎新年,而自己的孩子依旧是破旧的衣服和难以下咽的饭菜。

    穷疯了,就会有人动了歪心邪意。

    张石堆的头七还没有过,压在墙角空心旮旯处,用石头和破旧衣服堆着的被包裹了十几层的十万块钱,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不翼而飞。

    那可是张石堆的命钱!

    张小雨的母亲几乎哭得断了气,将偷钱贼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

    甚至,拿了个破锅盖,用烧火棍敲着,在各个巷子里边哭边骂,声嘶力竭。

    路过的二婶、大妈都带着一副同情的模样安慰着张小雨的母亲,回家之后,自然成为炙手可热的话题。

    这一度成为村子里最大的新闻,端着碗的村民们聚成一堆儿,对着昏黄的太阳,撅着屁股吃饭,响亮地吧唧着嘴巴,一顿饭便下到肚子里去了。

    懵懂的张小雨不懂钱的重要性,只看到母亲的眼泪,这种眼泪令她恐惧,她陷入了无依无靠的感觉。

    她更伤心的是没有了爸爸。

    每一次在夜里她想念起父亲,她都是捂住被子无声无息地流泪,家里虽然穷,可是充满了爱,那个如山一般的男人就这样如蝴蝶一般地飞走了,仿佛自己的心被挖走了。

    张小雨知道母亲在暗夜里流泪,每一次,她都陪着母亲醒着,只是母亲不知道一个孩子的脆弱和痛苦。

    母亲的身体仿佛抽去了支撑,越来越差,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肺炎悄悄地纠缠上了母亲。

    可是,母亲一直坚持日夜不停地编织筐子,每天天不亮就弯着腰去集市上卖筐子,紧巴巴地省钱供应张小雨读书,不舍得吃喝,更不舍得自己吃药。

    ……

    每次想到此,张小雨的心情都是沉重的,从父亲离开她这么多年,她的心一刻也没有轻松过,她发誓要为母亲争气。

    二十余年的读书生涯,令家里更穷了,母亲的腰更弯了,母亲没日没夜地用藤条编织着筐子,第二天早早到集市上去卖。

    懂事的张小雨放假或者星期天的时候会帮助母亲去集市上卖,她既体会过冬季寒风吹得瑟瑟发抖,也体会过夏季的烈日暴晒,这只会令她更加心疼自己的母亲。

    张小雨躲到屋内,面对这破旧的窗户和风一吹就掉渣的泥墙掉下了眼泪。

    她暗暗发誓这一次回到圣光市一定要找到一份工作,为了母亲的病也要下狠心。

    五年之后。

    她以拿着年薪的董事会秘书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开着卡宴,住着别墅,高档服装,优雅的姿势着实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成功人士啊”,同学个个羡慕,与他们几千块的薪水相比,张小雨仿佛生活在天堂。

    “哪里,我也只是一上班族”,张小雨谦虚地回应。

    “那也是打工皇帝”!同学羡慕的表情令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暂时的满足,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贫民,贫民”,张小雨始终保持着谦虚的态度。

    一群人围在她身边想请教她的成功经验,她谦虚地笑着,“哪有什么成功经验,努力而已”。

今非昔比

    努力?是的,她相当努力,在觥筹交错之间,多少次她是被抬着走的,醒的时候在不同男人的床上,母亲给自己的一副好皮囊再次拯救了自己。

    否则,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打着零工,过着月光族的生活。

    张小雨端着酒杯浅笑着,蔷薇色的脸颊保持着二十岁的光鲜。

    “今天我埋单,有什么好菜只管点”,她向聚会的同学发出声音。

    “啧啧,果然今非昔比”,同学之间不断发出感慨的声音。

    是的,她已经得到了完美的蜕变,就是没有人知道她在暗夜里流血的伤口,一个人的时候,她仿佛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轻轻地舔舐着别割裂的伤口,安慰着自己那颗残存自尊的心脏。

    同学们在剑南春的发酵之下,东倒西歪,相互叙旧,当年有着恋爱关系的同学彼此脉脉含情。

    酒精成了多少事,坏了多少事,张小雨一手端着红酒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休息默默感慨。

    “小张,你比当初更加漂亮了”,邓建军步履有些踉跄地走了过来,坐在她沙发的扶手上。

    “是吗”?她浅笑,樱花般的唇瓣性感夺目。

    “当初,我应该坚持追求你的,我怎么可以轻易地放弃”,他懊恼地一手拍在脑门上。

    “你追求我?我怎么不知道”,她惊讶,自己在朴素的衣着下还有人看得上?遥想当年,她似乎觉得邓建国看她的眼神有些暧-昧,那是在青春荷尔蒙的催生下的男女情愫。

    只是,她已经自卑的无暇他顾,她是丑陋的灰姑娘,没有资本去谈恋爱。

    “对,那,那是暗恋”,邓建国的舌头有些发硬,说话有些不灵光了。

    “代我向你老公问好”。

    “我还没有结婚,哪来的老公”?

    邓建国混乱的思想在她还没有结婚的这几个字的刺激下变得有些清醒。

    “不能因为事业耽误了终身大事”。

    “我还是没有人要的丑小鸭,哪里是因为事业”,她浅笑。

    “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她站立起来,双手抚平坐的有些发皱的裙子的下摆,丰满翘臀充满了诱-惑-性,她的s形身材凸凹有致,胸-器-傲-人。

    一回头,发现邓建国跟了过来。

    “你干嘛”?

    “老同学,叙、叙、叙旧,你喝酒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走过来,我搀扶你一把”,邓建国口齿不清。

    一只手已经轻轻放在她纤细的腰部。

    她作势要推开,他的手如钳一般牢牢地扣紧了她的腰部。

    一个转身,她的腰和他的腰紧密地贴在一起。

    “你不怕同学发现?你不怕你老婆知道”?她樱花般的唇瓣带着嘲讽。

    “不怕”!这两个字吐字清晰。

    看来那喝醉做遮羞布,张小雨轻轻一笑,如花一般颤抖带着十足的魅-惑。

    邓建国已经贴身将她逼进了卫生间内,女性卫生间是两个单独的隔间,四面封闭。

    隔间的卫生间内传来轻微的娇吟。

    压抑地,暧昧地传来。

    可以想象到,隔间的卫生间两个人的疯狂。

    “嘘”,邓建国的食指放在她樱花般的唇瓣上。

    “偷*的男人还怕被发现”?她压低声音浅笑,她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炙热。

    邓建国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薄薄的隔间,似乎有着一个不被人轻易发现的缝。

    张小雨凑了过去,她几乎愕然了。

    隔间的卫生间,当年的情侣王小贝和李海此刻缠绵在一起,两人衣衫凌乱,裤子掉到足底,上衣被推到高处。

    张小雨看得脸红心跳。

    “什么情况”?邓建国压抑地在她耳边轻轻说。

    “嘘”!

    “我看看”,邓建国不放手地将她推到一边。

    透过细细的缝隙,邓建国几乎鼻血喷张,简直是现场版的av。

    那边似乎结束了战斗,在慌乱地穿衣服,邓建国喘着粗气,搂过张小雨的腰肢,紧紧地,蓬勃的身体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你要干嘛”?张小雨看出了邓建国的异常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问道。

    “你说呢”?散发酒精气息的唇在她耳畔轻轻说。

    张小雨的耳垂敏感,身体慢慢地在发热。

    他的唇从她的耳垂滑向她修长的脖颈,张小雨几乎失去了心魂。

明升暗降

    张小雨听见黄德仁在慢慢地安慰这个绿帽男,“你反应的情况我也了解,我会酌情考虑王主任的情况,我这边做她的思想工作,你也好好考虑考虑,毕竟成一家不容易,而且还牵涉着小孩子的成长问题,夫妻两人都要好好反思,好好反思……”

    张小雨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这个黄德仁都是她的姘头能劝出来个什么东东。

    没有想到这个杜顺明顺杆子就来到综合办公室,不是黄德仁有会议要开吗?这个化工公司他还认识这个张小雨,他必须找张小雨了解了解情况。

    他拉着王丽娜就奔到张小雨的面前。

    “张小雨,你给说说,王丽娜平时在公司的作风怎么样”?这个男人咄咄逼人,直视张小雨的眼睛。

    张小雨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王丽娜一下,王丽娜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杜顺明,到我办公室,咱们自己的事情私下解决”。

    杜顺明一下子甩开了王丽娜的手不理会她。

    其他人都在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

    张小雨站起来热情地杜顺明说,“来来来,坐下来说话,不要激动,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王丽娜的脸都绿了,这架势是要长侃吗?

    “不用了,小张,我不渴”,杜顺明继续拒绝,王丽娜愣了一下,这个杜顺明怎么知道张小雨姓张?

    张小雨反应太机智了,“你认识我”?

    “哦,刚刚黄总是称呼你小张来着”,杜顺明顺着就说了,他还不能将张小雨给出卖了。

    张小雨心里一阵乱跳,差一点漏了陷。

    “小张,我看你是个诚实的姑娘,你一定要告诉我你们这个王主任到底在公司怎么样”?杜顺明接过来张小雨倒的水穷追不舍。

    “这个你一定是误会了,王主任在公司可是尽职尽责,怎么会是你说的风流成性呢,你在酒店里看到的或许是个误会,人一喝多难免分不出四五六,你一定不要乱想”,张小雨说得诚恳极了,貌似在护着这个王丽娜。

    周围的人一听都听出来个门道了,张浩然的脸色变得煞白,这个张小雨千万不要把自己给卖出去才好,其他人一脸暧昧的神采,大家也都开眼了,终于认识了这个主任姐夫长得什么样子了,也算帅气难道无法满足王丽娜?

    “妹纸,你不要袒护她,不要以为她是你的上司你就不敢说了”,杜顺明还继续在引导张小雨。

    张小雨一看火候差不多了,不能再这样下去,就给杜顺明说,“看在你俩是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咱们去王主任办公室说话好吗”?

    杜顺明低头想了一下,站立了起来,“行,小张,我听你的”。

    王丽娜的脸更绿了,这叫外人来看是什么事,经过杜顺明这一闹腾,她觉得自己的颜面顿失,以后还拿什么来领导这群各怀心思的小青年们?

    张小雨没有跟着王丽娜去她办公室,毕竟是人家夫妻的事情自己搀和多了不太好,她回到办公室,顿时一群人都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问张小雨,“今天这是闹哪一出?王主任她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你看到了,我和你们一样”,张小雨那眼神看了看李梓娜,一群人顿时作鸟兽散。

    但是,她的qq开始蹦跶个不停,全是支着耳朵想获取八卦消息的,张小雨打着哑谜,这事还用问吗?

    她在关心黄德仁怎么处理这件事?

    在周一的周例会上,张小雨算是见识了什么是领导艺术,黄德仁在听取了各部门巴拉巴拉地汇报了工作之后,开始一脸正色地安排本周的工作,“销售工作也加大拓宽各个渠道,你们要走出去,年底了,劳资科也要多关注猎头市场,和猎头公司联系,多挖掘一下有能力的人才到我公司,供应部要保证充足的原材料供应,保证充足的供给……”

    各部门都在记录,张小雨迅速地记着不敢有疏漏。

    “接下来,我做个重要的宣布,由于此次环保验收工作圆满完成,环保部门的同志们都辛苦了,吴部长你给打个申请走一下奖金审批流程,要慰劳一下同志们,同时,考虑到综合办公室的同志配合得力,对办公室主任王丽娜的职位调升一级,以后王丽娜就是公司的工会主席”。

    张小雨愣了一下,这是什么状况,算是对公司的交代吗?她张小雨鞍前马后地跑来跑去脚上磨了几个泡,有了危机让她张小雨去解决,结果光让驴拉磨不让驴吃草。

鞭打快牛

    但是这个王丽娜听了之后愣住了,这就是传说中明升暗降,自己真是时运不济,偏偏在关键时刻杜顺明出现了,真实倒了八辈子的霉,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就这样被她这个名存实亡的丈夫给毁了。

    **丝逆袭还真难,张小雨出着会议纪要和王丽娜的任命文件心里各种郁闷,但是,让她吃哑巴亏还真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张小雨趁着将草稿给黄德仁审阅的工夫,她端端正正地坐在黄德仁的办公室,这种姿势令黄德仁很不适应,以前都是期期艾艾婉约地傍在他身上,这一次怎么了?

    “黄总,我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张小雨首先发问。

    “没有啊”?黄德仁一头雾水。

    “那我最近表现怎么样”?张小雨继续着自己的质问。

    “表现很好啊,我很满意啊”。

    “你满意怎么其他人都奖励了,单独就没有我张小雨的份儿”?张小雨一脸正气。

    “哦,是这个啊,你不是安环部的人,综合办公室这一次也就你和王丽娜参加了,王主任最近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必须给他家属和公司员工一个交代,那天你也看到了,王主任她老公非缠着不放,办公室主任是不能让她继续当下去了,给她个闲差事,也算明升暗降”,黄德仁从办公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

    “我不想管王丽娜的事儿,我只想说我,我,黄总,你也看到了我既有功劳又有苦劳”,张小雨继续为自己争取。

    “呵呵呵”,黄德仁吐了一口烟圈,“小姑娘还真是小姑娘啊,稚嫩着呢,还是需要继续沉淀,这一次会有你的奖励,我会安排安环部将你的名单加上,对于职位上的事情你一定要克制住自己的急躁情绪,有一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些地方你还是需要学习的,你也要考虑公司的困难”。

    又是tmd的客套官话,怎么还要继续学习?吃的是屎拉出来的是奶,全奉献给公司,还好黄德仁发话了给自己一部分奖金。

    没有想到,张小雨继续说,“黄总,奖金就免了,我知道公司困难,你看如果王丽娜调走了,综合办公室主任这个岗位不是空着呢”?

    话一出,黄德仁笑得更意味深长了,精明的目光里满是闪烁不定,吊人胃口是他常用的管理伎俩,“这个岗位先空着,你要是表现的好我会酌情考虑你的”!

    又是一口浓重烟雾喷出,张小雨呛得直咳嗽,“黄总,你是鞭打快牛啊”。

    张小雨叹了一口气。

    “小雨啊,你的辛苦和对公司的忠诚我看在眼里,但是你知道这么快就给你晋升,公司人多嘴杂,会有杂音的,在基层多锻炼一些日子总是有好处的,还有,这一次如果你能将公司的贷款的事情给弄成了,这个位置我留给你”,黄德仁说的信誓旦旦。

    “嗯?公司的资金还没有解决”?张小雨一头雾水,那一次不是风风火火大张旗鼓地请来了赵明达他爹过来给予财力支持的吗?

    “没有”!黄德仁叹了一口气,作为公司的经营管理者,没有谁比他更头痛。

    “怎么回事”?张小雨爱操心又开始泛滥了,刚刚还被打击得伤心欲绝,觉得公司辜负了她,转眼间又开始关心公司的长计久安了。

    “从谁口袋里掏钱都不容易啊,你以为赵总会轻易掏钱?他精明着呢,他需要的是高速盈利的公司机器,而不是负荷前行的这个状况,你看公司销售出去的货款不容易要回来,这么的车间又是整天需要大量的原料供应,到处都需要钱”,黄德仁倒着苦水。

    张小雨第一次发现当上总经理也不容易,下面千条线上面一根针,自己还想往上爬,每一个岗位都是那么难。

    “那怎么办才好”?张小雨想知道黄德仁是如何打算的。

    “哎,继续做银行的关系了,财务部也是整天往外跑贷款,要不公司怎么运转”?黄德仁的苦水如绵绵江水一般奔流不停。

    公司真到了难关了?是黄德仁说严重了?

    “砰砰,砰砰”,黄德仁办公室的门响了,张小雨知道是自己该走的时候了,“黄总,你先忙,我先过去了”。

    “嗯”,黄德仁将烟摁灭,“请进”。

    门开了,是王丽娜那一张有些暗沉的脸,虽然涂抹的很白,但是仍然很难看。

    张小雨迎面和王丽娜碰上了,“王主任,恭喜啊,升迁了,什么时候也请我们吃一顿,庆祝庆祝”。

    王丽娜的脸抽搐了一下,勉强地笑了一下,“小雨,改天再说吧,我找黄总说点事”。

堵悠悠之口

    “嗯,你们聊”,张小雨此刻是多么想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东西。

    张小雨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下,不知道如何是好。

    “黄总”,从门缝里飘出了王丽娜幽怨的声音,接着就开始了抽泣,压抑的,低低的。

    黄德仁似乎抽了一张面巾纸给王丽娜,“情绪不要激动嘛”!

    “黄总,我跟了你那么多年,我的辛苦你是看在眼里的,你难道对小娜真的没有感情吗”?抽泣声越来越重。

    小娜?张小雨都快吐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十八的,太无耻了。

    “我当然知道了,小娜,你看我不是给你提了一级吗”?黄德仁假惺惺地走到了王丽娜的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这是哪里提啊,你是给我降级了”,王丽娜不情愿地声音。

    “你清闲了,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更多了,而且,有空了还能陪我出去走走,女同志不能再整天喝酒拼命了”,黄德仁似乎抱住了王丽娜。

    “我就知道,你不是无缘无故地这样,不过公司的闲言碎语越来越多了”,王丽娜的声音明显带着撒娇。

    “我这样给你提级别就是为了堵住别人的悠悠之口,我要是给你降级了,闲话才会多”,黄德仁继续用三寸不烂之舌进行攻势。

    “讨厌,黄总,你的手摸哪里了”?王丽娜已经暴雨转晴,咯咯咯的笑声带着脆亮。

    “怎么,你不喜欢啊”,是黄德仁暧昧的声音。

    王丽娜似乎已经情不自禁,两人的声音越来越粗重,最后声音变成噗粗噗粗的啪啪啪声,这两人肯定又是滚到一起来。

    张小雨摇了摇头,女人总是那么好哄,这个王丽娜跟着黄德仁这么久了,青春也奉献了,身体也奉献了,最后落得了自己的感官享受,老公还会要她吗?

    突然,张小雨冷冷地打了一个寒颤,自己千万不能步入王丽娜的后尘才好。

    晚上,芦苇喊张小雨吃饭,“小雨,下班了一起呗”。

    芦苇晃晃悠悠地拎着包,将手搭到她的肩膀上。

    “怎么,有事了”?张小雨挑着眉毛看着芦苇。

    “当然了,你现在是公司的万能美女,这个题我得找你破”,芦苇继续吊着她的胃口。

    “成,冲着你这句赞美我也得去”,张小雨收拾着手头上的文件,整理到文件夹,关上电脑和芦苇一起走出了公司的大门。

    “去哪里吃饭”?张小雨揉了揉咕咕咕乱叫的肚子,这时候最想暴殄天物,什么美味佳肴都砸过来吧。

    “你想吃什么”?芦苇问张小雨。

    “去吃个海鲜什么的吧”,张小雨有点馋了。

    “嗯,好吧,既然小雨大美女提出来了我就破费一下”,芦苇拉长着声音,“你说这一次王丽娜会不会给滚回家”?

    “什么呀,人家王主任升职了,你不知道吧”?张小雨瞅了一眼芦苇。

    “什么?说来听听什么情况,怎么就升职了,做了丢人的事情还升职了”,芦苇惊诧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不要胡说,人家王主任是为公司奉献了自己,我们得高度赞扬她,这不黄总就给提干了嘛”,张小雨低调的笑着说,她知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在其他同事面前说长道短,这是办公室大忌,因为只有共同的利益没有永远的朋友。

    “张小雨,你听没有听说过你的笑容永远是蒙娜丽莎式的招牌笑容”,芦苇哼唧着发出鄙夷的声音。

    “我谢你夸我,你一夸我我就容易嘚瑟”,张小雨摇晃着肩膀,活像缩着肩膀走路的鹌鹑。

    芦苇笑得前仰后合。张小雨说,“你的后槽牙都露出来了,注意形象”。

    说着两人就已经到了一个海鲜大排档,用张小雨的话来讲,只要不考虑卫生程度,这里就是乞丐的消费水平,贵族般的享受。

    冬天的海鲜都是冷冻的,在厚厚的冰雪覆盖中,张小雨说,“这要是在南方城市那多好,随时都能吃到新鲜的,送到这边都给冻住了”。

    芦苇说,“张小雨,你有点脑子好不,南方这会也是冬季,南方不是南半球”。

    张小雨说,“芦苇,我还有点脑子,你那脑袋里就是面和水”。

    “怎么说”?

    “晃一晃就是面糊”,张小雨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发现自己越老越会损人了,芦苇耷拉着脑袋,“你怎么了,不会生气了吧,芦苇,我可是开玩笑的”。

    “没有,我现在就是一盆浆糊”,芦苇看起来灰头土脸的。

    “什么意思?你当真了”?张小雨看见服务员将大闸蟹给闷红后端了上来,红色莹润,秀色可餐,张小雨的一双大爪子就上去拧下来一个蟹腿,油腻腻的手指剥着壳就开始吃,还不忘招呼芦苇,“赶紧吃,不吃就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芦苇食欲不振地用筷子巴拉着青菜配料,很淑女地吃着菜叶,“小雨,我给你说个事呗”。

摊牌了

    “嗯,我就知道你有事,说吧,耳朵闲着呢”,张小雨吧唧吧唧地吃着。

    那种吃相怎么看也不像是办公室白领,用张小雨的话说,白领还不如街头拿着碗的乞丐,说不定他们还开着车上班,而自己要不是有领导补贴早就客死他乡了,物价房价水价电价价价高昂,最重要的是家里不能有人生病,在中国式家庭一有人生病那就要家底朝天,况且生着逼死人的病,想到此,她愉快的心情就变得低落。

    “小雨,那个,孙永辉向王舒宁摊牌了”,芦苇慢吞吞地吐露了这几个字。

    张小雨腾地就站了起来,又坐了下来,“芦苇,这是几个意思?你和孙永辉还在一起”?

    “我是不答应他来着,他天天上门不走,说我为他付出了太多,他必须好好补偿我”,芦苇继续肥鸭子似的慢吞吞地讲话。

    “然后呢?你就答应他了”?张小雨嘴巴张的几乎合不拢,这个芦苇和孙永辉还真能闹腾,白白地可惜了一个孩子。

    “是的,他答应我和王舒宁摊牌,然后他就摊牌了”,芦苇缓慢的节奏真是急死个人了,张小雨看着她不愠不火的样子,合着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和自己无关?

    “那能怎么样”?张小雨说,“你都答应他来,那是你们两个的事情了,和我说这个有什么用”?

    “我突然变得好怕,好怕面对王舒宁,原来她是个领导我就挺怕她的,整天板着脸孔,现在变成了她的情敌,我不知道她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什么样子,但是,只要我一想象就怕的要命”,芦苇慢吞吞的样子有些可怜。

    “王舒宁知道是你了吗”?张小雨放慢了吃螃蟹的速度,但是作为吃货而言,吃是第一使命。

    “孙永辉还没有告诉她,但是,她肯定会知道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芦苇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孙永辉站在你那边呢,你怕啥”,张小雨忙活着手中的大闸蟹,吃到肚子有些圆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饱嗝,超爽。

    “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丝,好歹你也是一美女”,芦苇忍不住地说道。

    “哈哈,我原本就是一**丝”。

    “看到你的扁桃体了,注意形象”。

    张小雨一口水没有咽下给呛住了,剧烈地咳嗽了半天,“芦苇,你现在的学习能力越来越强了,对了,芦苇,以不变应万变吧,现在你总不能跑到王舒宁面前去坦诚吧,好好地过好你每一天,要不,你能怎么着”。

    张小雨也不知道这个王舒宁知道他们家的小三是芦苇之后反应会是如何,不知道会主动放弃还是继续纠缠着,这都不好说,作为一个女百合,一是可能继续不放弃孙永辉,用他来遮盖这个事实,毕竟她在社会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二是她自己想明白了,直接放弃孙永辉,朝着自己的幸福生活轰轰烈烈地奔去。

    “小雨,你就给我这样的建议啊,我心里特难受,都已经下定了决心和他划清界限了,可是看到他死乞白赖的模样,我都心软了”,芦苇红着眼睛。

    “嗯,没事,有我和他在,不用担心,会好起来的,见招拆招吧,现在我们出击无力不是”?张小雨用餐巾纸擦着手指。

    “小雨,王舒宁不是你表姐吗?我的事情你没有给你表姐说吧”,芦苇小心翼翼地打探消息。

    “噗”,张小雨一口水喷出,“芦苇,你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做背叛朋友的事情呢?我们朝夕相处,我的为人你是知道的,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啊”。

    “嗯,小雨,你要是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小雨如果你支持我,就替我们保密,王舒宁万一有什么行动,麻烦你通知我一下,我好担心她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会发疯的”,芦苇忐忑不安地祈求到。

    张小雨停止了嘴里的动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啊,拿别人的手软吃别人的手短,自己怎么就搅合到这件事情当中了呢?

    “芦苇,你让我很不好做人啊,我只能替你保密,其他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如果有什么危险动作,我当然会通知你的”,张小雨无奈地说道。

    “来,喝一杯”,张小雨倒了一杯啤酒给芦苇,“去去油腻”。

    “李主任”,芦苇无视张小雨递过来的酒杯,毕恭毕敬地站立起来,张小雨没有转身就已经生气了,这个芦苇见了李梓娜怎么像是见了她大姨妈一般,能不能不这样装孙子?

很不淑女

    “没有想到你俩跑这里吃饭来了,哟,小雨,你的吃相很不淑女啊”,李梓娜拿着手包转到张小雨的面前,跟着李梓娜的还有几个衣冠禽兽。

    “是啊,哪里有李主任淑女啊,无论如何也比不上,要不坐一起喝几杯”?张小雨盛情邀请着,后面的几个男人跟着说,一起喝几杯,这个衣冠禽兽也就喜欢看着几个女孩子斗气喝酒。

    李梓娜的脾气来了,喝几杯就喝几杯,端起酒杯就咣咣咣地倒了起来,拿啤酒不当酒当矿泉水的架势。

    张小雨心里顿时就后悔了,自己不能喝酒还装什么大尾巴狼。

    “要玩就好好玩,不能玩就认输咯”,李梓娜笑得如同站街女一般妖艳。

    张小雨想啤酒不过就是多尿几次就行了,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玩,一定要玩”,几个人看着张小雨漂亮的脸蛋就跟着瞎起哄起来。

    李梓娜已经端着酒杯,一脸挑衅地看着张小雨。

    这个时候,芦苇发话了,“李主任,出来玩,开心就好,这么酒,小雨也不会喝”。

    “她怎么不会喝,小雨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比你我见得场面都大的多了,你就不要帮她说话了”,李梓娜似乎非逼着张小雨将这杯酒给喝了。

    张小雨的火气上来了,一仰脖咕咚一口下去,凉凉的也不觉得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张小雨想,李梓娜你最好在佛主面前多烧几柱香,否则,到时候不小心落到我的手里你就活该了。

    芦苇真是个小女生的模样,看着这两人斗气,一句话也插不上。

    渐渐地,张小雨觉得眼前有些晃动起来,芦苇眼中的美瞳变得五光十色起来,李梓娜的眼睛闪着妖媚的光芒,这个世界变得轻飘飘的。

    “芦苇,你们怎么在这种小地方吃饭”?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张小雨背后响起,张小雨一惊,回头一看竟然是孙永辉。

    “李主任,你看今天喝的也不少了,小雨不能再喝了”,芦苇为难地看着李梓娜,她也不想让李梓娜看到自己和孙永辉在一起,就李梓娜长舌妇的模样一定会闹得满城风雨的,她在下着逐客令,宁愿得罪这个顶头上司也不想曝光自己的**。

    “好,下一次一起拼酒”,李梓娜意犹未尽,今天算是给自己长脸了,这么多天的郁闷之气终于一扫而光,兴高采烈地被一群男人拥趸着离开了张小雨和芦苇这桌。

    “孙行长,你怎么也来了”,张小雨客气地站起来,笑容像花朵一般。

    “路过,给芦苇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你们在这附近”,孙永辉拉了一条凳子坐了下来。

    “吃饭没有,来喝一杯”,张小雨看着自己桌子前的一堆蟹壳一脸黑线,在芦苇面前丢人也就算了,现在在孙永辉面前,怎么着也要保持形象不是。

    孙永辉倒也不在意,依旧风度翩翩得像是英国绅士一般,在张小雨看来就是一大尾巴狼,人前人模狗样,人后还不是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的主。

    张小雨、芦苇和孙永辉左一杯又一杯地碰杯喝酒,芦苇说,“小雨,你不能再喝酒了,你都醉了”。

    “没有,我没有醉”,张小雨挥舞着双臂,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失去了控制,还大叫着“来,来,喝酒”。

    放下杯子的时候都已经不知道几点了,张小雨步履踉跄得走不成直线,孙永辉时不时地拉她一把,她把他推开,“还是照顾芦苇吧,好好地对待芦苇,她是个好姑娘,你要珍惜,珍惜知道吗”?

    孙永辉无奈地看着张小雨,她刚才和李梓娜拼了多少酒才会这样,“你要注意点,小心,前面有个车子”。

    一辆车子呼啸而过,从车窗飘出司机骂骂咧咧的声音,“tmd想死不要拉上老子”。

    芦苇也喝的原形毕露,拉着孙永辉的胳膊一个劲地高声唱歌,唱外婆的澎湖湾,张小雨使劲地瞪着迷离的眼睛,这个女人刚才还说自己害怕呢,现在不是又是蹦又是跳的。

    “咱们去唱歌吧”,芦苇提议,孙永辉看着眼前这两个祸害,估计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来陪他们喝酒,现在自己就是一男保姆。

    张小雨一听唱歌顿时来精神了,上前抱住孙永辉的胳膊就说,“大哥,请我们去唱歌去呗”。

    要是在清醒的时候,张小雨绝对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更离谱的还在后面。

    坐上出租车就飞奔向灯红酒绿的嘉年华练歌房。

    一路上,张小雨的头一经风吹立即晕得转了方向,开车的司机嘿嘿地笑着,笑得特别内疚,以为自己开车技术有问题让张小雨给晕车了。

醉酒后的混乱

    张小雨将车窗打开,透了透气,外面的空气像刀子一样凌厉,芦苇软绵绵地靠在孙永辉胸前像小绵羊一般,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车子又冲上高架桥,张小雨从车窗望出去体会着一览众山小的感觉,那些灯光纷乱地在下面流淌,如同水一样一晃一晃地。她觉得头昏,表情痛苦跟咬着块黄连似的。

    出租车司机估计是从倒后镜里见着张小雨的表情了,又是一脸歉意的微笑。张小雨就特想安慰他。

    在ktv张小雨拎着酒瓶子就咕咚咕咚一通猛灌,对着麦克风不着调地唱着歌,孙永辉看着这两姑娘各种无奈,芦苇还闹腾着让孙永辉喝酒。

    张小雨趁着去卫生间的时候,吐了翻天覆地,那吐的可都是银子。吐过之后人就好了,张小雨觉得从来没这么精神过,跟修行了万儿八千年的妖精顿悟似的,灵台一片空明澄澈。

    后来,张小雨摇摇晃晃地出来的时候,看见芦苇抱着孙永辉两人甩开了膀子在嘶声力竭地唱歌,那歌声鬼哭狼嚎一般,张小雨想自己唱歌也好不到哪里去,别人忍受了自己,自己就得忍受别人。

    在震翻天的歌声中,张小雨逐渐地丧失了意识,坐在沙发里头脑就一片麻木空白了,等她清醒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ktv里面的字幕在来回滚动着,散发着幽兰色的光芒,拍鬼片一般。

    张小雨迷迷瞪瞪地揉了揉眼睛,脖子枕在一个硬硬的物体上难受的如同落枕一般,身体被紧紧地楼在一个人的怀抱里。

    张小雨凝神看了看,吓了一跳,孙永辉竟然左拥右抱,左边是芦苇,右边是自己,看着三人凌乱的衣衫,她就知道是酒后乱性了,至于这个过程怎么样,她完全想不起来,喝酒喝到失忆还是第一次。

    张小雨真相扇自己几个嘴巴子,怎么会喝到这样,她看着三人几乎是半裸着身体半躺在沙发上,刚刚到底经历怎么香艳的一幕?

    张小雨心脏咚咚咚地跳着,作死啊作死,好歹芦苇也算是自己的好朋友,怎么能玩这个?喝酒误事,酒精害人,李梓娜你等着我要灭了你,张小雨恨得牙根都痒的。

    她站立起身体,偷偷摸摸地拿着衣服准备逃到卫生间,一不小心踩到了酒瓶子上,身体在空中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摔倒了下来,猪啃泥一般爬到了孙永辉的身上,那散发着酒味的身体让张小雨脸红心跳起来。

    孙永辉哼哼唧唧了一声,扬了扬胳膊,继续鼾声震天地睡觉。

    张小雨吓得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准备再次偷偷溜走,身体被孙永辉的胳膊牢牢地固定住了,肌肤相亲,温热相传,张小雨咧着嘴呲着牙,将孙永辉的手从自己臀部上拿开,没有想到如铁箍一般,下面有凉风穿过,在等一会会感冒的,虽然开着暖气。

    很显然,这个孙永辉是没有睡着,他到底意欲何为?男人都是一样的,感官的动物。

    张小雨几乎要为芦苇感到不值得了,她咬牙切齿地俯身到他的耳边,双峰已经压倒他结实的肌肉上,她顾不了那么多,只要芦苇不醒来就好,“孙行长,你如果还爱芦苇就把你的爪子给放开”!

    这句话的威力很大,孙永辉放开了手,张小雨拿着衣服就狼狈跑到了卫生间,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出来准备离开的时候。

    芦苇已经醒了过来,惊慌失措地抓衣服遮盖身体,张小雨心说,你还以为我没有见过你们的身体似的,有什么,不过是一个躯干四条腿,好吧,张小雨将双手也归结为腿了。

    孙永辉装着刚刚清醒的样子,头抬了抬又重重地落在沙发上。

    芦苇用手指捅了捅孙永辉,“赶快醒醒,弄得乱七八糟的”。

    孙永辉抓起衣服盖住了自己身体,缓慢地坐起身来,身体似乎有些麻木,重重地喘着气。

    张小雨笑靥如花,“孙行长,你俩可真是大胆啊,哪里都敢**,我还有事,你俩继续”。

    张小雨装着很无辜的样子准备离开,孙永辉笑得意味深长。

    张小雨垂下眼睑笑了笑,心里说,人生可以乱,但是要乱得有章法,比如说自己,没有对象没有老公,这个时候乱对得起自己,到有了老公再乱就对不起老公对不起家庭了,所以,张小雨很鄙视孙永辉,犹豫不决游移不定的男人会死在自己手上的。

    张小雨第二天上班头还痛的要命,看见李梓娜,李梓娜笑得惊天地泣鬼神。

兔子要吃窝边草

    半响才李梓娜捂住肚子给张小雨说,“小雨,你昨天真海量,我算见识了,以后还找你拼酒,办公室有你这人才以后接待的工作我再也不发愁了”。

    张小雨为昨天的事情恨得牙根还很痒,“李主任,王主任高就了,现在办公室的工作都落在你的肩头了,你也要好好给领导们表现一下,挪挪副主任的位置给小兵们一些想头”。

    张小雨的话扎到了李梓娜的心窝子上了,她昨天就是因为这事感到不爽才喊了几个狐朋狗友去喝酒的。

    王丽娜当工会主席去了,办公室主任这个位置空牢牢的谁看着都眼馋,管着公司后勤、车辆、三公经费,好歹也是一肥差事。

    李梓娜也眼前,好像是狗看到了肥肉,自己最有可能去争取,那自然要努力,努力将自己从副主任扶正成正主任。

    于是,李梓娜就摇曳生姿地去找赵明达去了,只见李梓娜进屋就大刺刺地做到赵明达办公桌对面,双腿分开着,身体呈放松状态,她以为她和赵明达有了男女关系之后就什么都好说,她不知道还有这么一种人,吃干抹净不认账的。

    “赵总,最近也没有给你汇报工作,今天特地给你汇报近期工作”。

    李梓娜的坐姿令赵明达的眼睛如一百瓦的灯泡一般发亮,看着她的白色底裤如白色玫瑰一般含苞待放,他身体上的血就开始王某个地方涌,憋得生痛。

    “嗯,你说吧”,赵明达咕咚一下咽了一口吐沫,口水实在太多了。

    “哟,赵总杯子空的?我给您倒杯水”,李梓娜站起身来俯身去去赵明达面前的水杯,顿时春光泄了一地,那白色衬衣下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内衣发出诱人的光芒,半圆形的山丘光滑得蚂蚁都攀爬不上去。

    赵明达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直直的,无法转移视线。

    “赵总,你看什么呢”?李梓娜嘴角带着笑意,她的精心设计看来是成功的,男人没有不好色的,送到嘴边总是要吃上一口的。

    “咳咳”,赵明达发现失态,手握成拳头装掩口掩饰自己。

    李梓娜的身体柔软而充满弹性,在合体的灰色工装下,身材格外的游人,她聘聘婷婷地走到饮水机前,弯腰,打开,水顺着杯子汩汩而下。

    臀部紧俏,腰部下垂,双膝并拢微曲,似乎在发出**的信号,赵明达在她的身后看的心神摇曳,仿佛李梓娜朱唇微启正发出摄人心魂的欢叫,而他在身后正握住她的纤腰不停地进攻着……

    很显然,岛国的爱情动作片出现在了赵明达的眼前,兔子不吃窝边草简直是天大的浪费,自己不吃还让别人去吃吗?他的身体变得火热。

    于是,赵明达走上前去,从背后环住了李梓娜的腰,“工作好不好就看小娜表现得怎么样了”。

    李梓娜嘤咛一声,保持了弯腰的身体姿势,开水还在接着,臀部已经被赵明达给紧紧地顶住了,“赵总,别这样,不好”。

    李梓娜欲说还羞,身体在赵明达的手中已经变得潮湿一片。

    赵明达已经开始在外围研磨,李梓娜的小腹一片火热,身体条件性地反射收缩着,只有对比才知道身强力壮的好处。

    有些事情,女人会上瘾的,比如李梓娜,自从将自己的处子之身交出去之后就知道了其中的滋味,只是开发她身体的人年龄有点大,总是让她有无法满足的感觉。

    赵明达着急忙慌地寻找入口,一个用力仿佛一只脚踏入了沼泽,被紧紧地吸引却无法拔出,越挣扎陷入的越深。

    李梓娜闭上了双眸陷入了**的快乐中,却不注意热水已经满了。

    赵明达快速的前顶,李梓娜一个始料不及,啪地一下,杯子跌落在赵明达的脚上,赵明达嗷地一声蹦了起来,一下子给萎了。

    捂着脚就嗷嗷地蹦起来,嘴直抽冷气,李梓娜一下子傻了,原本想欢愉一把然后再给赵明达哼唧哼唧工作上的事情,看着赵明达痛苦的表情,李梓娜知道这一下子就泡汤了。

    李梓娜心里七上八下,自己的技术太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的差,以后赵明达再看见自己心里会有阴影的,“对不起,对不起”。

    李梓娜嗫嚅着,使劲地道歉,一边将自己的裙摆从腰间给捋了下来,刚刚的爽感荡然无存,只剩下尴尬的气氛。

    “你先走吧,走吧”,赵明达一脸黑线,挥着手不耐烦地赶李梓娜走,脚不被烫破那就万幸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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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诱惑:女秘书介绍:
一个刚刚毕业的漂亮女大学生,在求职四处碰壁和困苦生活的双重压力下,职场第一课便将初夜交给了政府要员,自此以后步步陷入情欲、职场和官场的复杂陷阱中,副总,老总,行长,市长……一路困难重重,一路香艳化解,见招拆招,统统将他们臣服于自己的石榴裙下,在职场中混得风生水起,踏上了职场的巅峰,她的人生最终情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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