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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征程一路血全文阅读

作者:飞一样感觉     一路征程一路血txt下载     一路征程一路血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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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灵性较量

    千年灵性火髓一出现,天鬼就紧张的盯着这细如丝线的火髓,随着它的飘移腾挪,眼珠也在滴溜溜的乱转。他心里不住的暗暗嘀咕着:往万年寒铁哪儿飘、往万年寒铁哪儿飘。

    灵性火髓不知是听见天鬼的心愿声,还是斩邪刃的灵性吸引,虽说在它懵懂的心智中,对这块半个“烧饼”般的万年寒铁很不喜欢,但还是不用自主的飘到万年寒铁的上方。

    扭捏着纤细的身躯,灵性火髓在半个“烧饼”上方,拟人化的探头探脑的看着“烧饼”上的一人一刃,但明显灵性火髓的对斩邪刃的兴趣要远远大于王恒这个大活人。

    一个飘逸,灵性火髓飞闪到斩邪刃的旁边,而在它飞闪的身后,一道黑黑的空间出现了。王恒的目光看到这一道细如丝线的空间,不禁在内心里爆了一句粗口:“靠,买噶的,竟然是空间裂缝,这得需要多大的能量才能弄出来?在我的记忆里,就是高如师傅那样的天段中级修炼者,都弄不出什么空间裂缝的。难道这就是千年灵性的威力?那它的威力岂不是超过了天段中级?”

    灵性火髓在斩邪刃靠左的位置,离这小子还有两米多的距离,但一种超高温的炙热感已然迎面扑来,干燥、刺痛而又带有微微的恐惧感的氛围一下就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灵性火髓一靠近斩邪刃,斩邪刃上十八地岳图跳跃的更加剧烈,朦胧的虚影竟然一点点的实化起来,带动着丝丝寒意越加浓重。

    十八地岳图的寒意渐渐的出现了隐隐白霜,与灵性火髓的金黄火焰接触在一起,发出滋滋的声响。丝丝白雾诡异的出现在斩邪刃与灵性火髓的中间,像是一片光幕的结界,光幕的这边是火热的烈焰,光幕的那边是冰冷的寒冰。

    光幕般的结界在灵性火髓与斩邪刃之间,不断的来回移动,就如同两个大力士在用一片光的幕墙在较劲一般。忽的,斩邪刃的力量加强,光幕向灵性火髓这边移动一点;猛地,灵性火髓的威力增加,光幕又向斩邪刃那边移动一块。

    动作看似缓慢,但时间只是发生了一刹那而已。

    突然,灵性火髓剧烈的颤抖起来,就如同一个发怒的孩子一般,焦躁、狂怒、愤恨等一系列的情绪波动竟让发散出来,离它们较量一米多远的王恒清楚的感觉出来。

    同时,斩邪刃的灵性一声哀鸣,就如同一个被打哭的孩子那样,那么的委屈、那么的不甘、那么的嚎啕大哭,在王恒的心中怪异的产生。在这些斩邪刃的性情中,王恒还清楚的感受到,斩邪刃在不断的哭诉,那意思是让主人和天狮灵兽给它做主,它被这个金黄色的家伙给欺负了、打哭了。

    感觉到斩邪刃灵性的哭诉,王恒内心哭笑不得。心里想着,“你这种灵性都被这金黄色的火焰给欺负了,我能怎么办。跟它较量一下,怎么较量?

    别说我现在无计可施,就是能和这个灵性火焰打,那该怎么个打法。给它来个“浮屠再现”?它是个细如丝线的火焰,怎么砍中它?”

    王恒不由得想起天狮灵兽来了,要是小家伙来,可能还有些办法,毕竟它是灵兽之王,当时的斩邪刃灵性就是在它的帮助下收服的。

    面对这种滑稽、诡异的局面,王恒根本无法对付这灵性火髓,只能直愣愣的看着这撒泼、耍横的火焰,在他的斩邪刃上面不断的跳动燃烧。

    此时的王恒,脑袋大如篮球,都有些转不过个了。但这小子想了想,不会打也得打,这个灵性火髓既然被天鬼放出来,那指定是对付他的,即使现在他不主动出手,当灵性火髓击败斩邪刃的灵性后,也会转过身来灭杀他的。还不如,趁着斩邪刃灵性还有抵抗能力的时候,一起的攻击呢,成不成的也要拼一下不是?

    想到这里,王恒牙一咬、心一横,动手,干tm的,管它是人还是灵性,不拼一下,还以为我战豪是泥捏的呢?

    这小子右掌猝然一抬,猛地全力劈出一记劈空掌。没办法,对付这种火焰似的灵性东西,王恒根本没什么思路,总不至于用手脚进攻吧,可能他的手脚还没沾到灵性火髓的边呢,就先被烤熟了。

    一股凭空出现的小型龙卷风,带着呼啸猛地吹击在这细如丝线的灵性火髓身上,一阵扭曲的晃动,这个灵性火髓体表上的火焰,眼见着收缩了不少,连带着原有的炙烤热度都减少了不少。

    “哈哈,原来它是怕劈空掌里,有怕的就好办。”王恒一乐中,右掌又起,左右交换间,连连劈出十几掌,横的、竖的、斜的、歪的,各种姿势、各种方向,猛地聚合在灵性火髓的身体上。

    一声心灵间的欢呼响起,这是斩邪刃的欢呼声,就如同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家长为其报仇的时候的雀跃心情一般。

    斩邪刃体表的寒光爆闪,一股强大的寒气,随着一把长刀的虚影猛地向灵性火髓砍去。

    “我勒个去,斩邪刃的灵性竟然会主动进攻了。”

    当然了,这种虚影般的寒气进攻,对江湖上的修炼者是无用的。即使是普通人,也只是感觉是一股凉意而已,就像是空调的凉风而已。

    但此时对于灵性火髓,却如同一把实质的大刀砍在身上,刀起身断,细如一尺长的火焰竟然一下被一分两半。瞬间,整个灵性火髓的嚣张气焰丢失了一半。带动着周围的热度大减,几乎恢复到正常的温度一般。

    此时,王恒不由得精神大振,这个天鬼畏之如虎的灵性火髓不就是个看着凶猛、实则虚弱的纸老虎么?用的着这么恐惧么?

    这点,实际上是冤枉天鬼以及天鬼的那个天段初级师傅了。他们对灵性火髓如此恐惧,那是因为没有像斩邪刃这样的灵性武器,如果有的话也不至于功败身死了。

引子

    夏天的山区天空很少有蓝蓝的天的,不是下雨就是阴天。今天很特殊,又是个大晴天,但王恒的心情可不像蓝天那么晴朗。一条潺潺小河的旁边,王恒偷偷摸摸的走着,缩头缩脑的样子像是在防备什么东西,原本一米七六的身高缩小至一米三。

    突然,一声霹雳那么突厄的响起,“靠,又是晴天霹雳,难道我就这么招老天爷厌恶么?”带着一身白烟的王恒又一次的被劈到了小河中。

    王恒现在都欲哭无泪了,自从十六岁开始,每年一次,他竟然被雷劈了四次,而且次次都无任何征兆。现在他都被劈出经验来了,只要雷声一响,他立马身体离地而起,为的是避免把闪电引入到地底下,从而缩短被劈的时间。

    但老天爷是公平的,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上帝既然给你关上了门,也会给你开一扇窗”。虽然王恒悲催的被劈了四次,奖励也是丰厚的的,从第一次被雷劈,到现在的第四次,通过吸收草木能量和闪电能量,其体内的丹田内劲终于突破至玄段中级了。

    随着小河的漂浮,王恒熟门熟路的飘到了下游一处鹅卵石滩上,迷迷糊糊中已然进入梦乡。没办法,一年一次的雷劈,到现在已经是第四次了,怎么飘、怎么上岸、再怎么迷糊着,老有经验了。

    ————————————————

    这次的苏醒与前三次不同,王恒是被叫醒的。

    时间可能过了一个小时,王恒听见一个娇嫩的声音在呼唤着,“恒子,恒子,你怎么了?快醒醒、快醒醒。”丝丝微凉的感觉在脸上拂过,王恒感觉到这是丝丝微凉是河水。

    慢慢的、王恒艰难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高耸起的酥胸,随着按摩自己的胸膛在起伏波动。这小子第一感觉是,这酥胸真是大啊。从那微微低垂的胸口清晰的看到两个半球,细腻、白皙,带有特有的弹性。可惜的是,一摸黑色的护胸把里面的风光全部遮挡了。

    看完胸部,这小子才移动双眸向脸部望去。偶,这是一张多么精致的俏脸啊!淡淡的峨眉,白白的小脸,一双明眸善睐的大眼睛中满是焦急。

    咦,这不是邻居家的英姐么?她怎么在河边?

    转动还有点僵硬的眼珠,看到一边的一个画板,王恒知道,作为省城画院的英姐,这是来写生来了,恰巧发现自己。

    看到王恒睁开眼睛,满脸急色的英姐稍微的放下心来,语带关怀的问道:“恒子,你这么躺在这里了?出了什么事?”

    一丝苦笑浮山脸庞,这事还真没法说,要是和英姐说一个闪电把自己劈到河里了,英姐能信么?不得已,王恒虚弱的答道:“英姐,我是不小心掉到河里了,慌乱中被水呛到了,所以才昏迷的。”

    “你呀,真是长不大的孩子,都多大了,还能掉在河里。再说,这河刚多深啊,你要是镇静点,能让水呛到了么?你这毛躁的性格什么时候能改改啊,要不,王叔王婶也不会跟你那么操心了。”

    听着英姐那娇嫩的埋怨声,王恒没有丝毫不快,而是被那满满的关怀笼罩,丝丝感动悄悄的浮在心中。

    “英姐,你这次回来怎么没上我家吃饭啊,天天在田野中转悠,怎么?是不是有烦心事啊?要是有,和弟弟说说。”王恒关心的问道。对于英姐这么突然的回来,这小子还是有所怀疑的。王母也曾和叨咕过,说英姐这次回来不像以前,眉宇间总有愁事闪过。但英姐不说,谁也不好问。

    面对王恒的问话,英姐峨眉微皱,一丝烦恼爬上眉梢,“算了,恒子你别问了,问了也没用。有些事情得要自己去解决面对的。倒是你,从小就聪明,读书习武的,怎么不出去闯闯,即使不能搏个一官半职的,也好有个发展啊?”

    “呵呵”王恒一阵苦笑,他到是想出去走走,整日闷在小山村中,都闲出屁来了。但通过雷劈他知道,只有达到玄色中级才能离开大山,要不一旦没有群山与树木的灵气蕴养,会对体内经脉造成不可逆的损害。今天真是苦尽甘来了,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出去走走了。

    见王恒不愿回答自己问题,英姐也没追问,谁还没有个烦心事?

    英姐看了看略微西下的太阳,时间快下午三点了,此地离村子倒是不远,问题是看王恒的虚弱架势,恐怕是无法行走了。

    看着英姐的表情,王恒立即明白了。他挣扎的想要站起来,但疲惫万分的身躯根本动不了,这简直比小时候练了一天功夫还要疲惫。想想也是,都差点被劈死,如果再没有点后遗症,他都觉得自己是老天爷的宠儿了,只不过这个宠儿被宠的有点另类。

    王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英姐,看样子我是动不了了,要不你先回村上找俩人来,把我抬回去吧。”

    “回村子找人,那还算了吧。你不是不知道这在山脚下,而且还靠着小河。村里人经常能看到五步蛇,以你这虚弱劲,连动都动不了,万一来条蛇,你不就完了。”

    五步蛇,一种带有剧毒的蝮蛇,传言被咬后五步必亡。虽说现在有解药了,但英姐可没随身带着。

    “走吧,我扶着你。”说着,英姐把王恒的右手搭在自己香肩上,左手环着王恒的腰部,身体一用力,竟然把王恒搀了起来。

    王恒虽然较廋,毕竟个头在哪呢,少说也有120斤,英姐竟然能把他搀起来,这种力气在女子中还真不多见。

    看见英姐把自己搀起来,王恒呵呵一乐道:“英姐,你这些年锻炼真没白练,劲可真大啊。”

    漂亮的大眼睛微微白了一下王恒,“恒子,谁叫你是我弟弟了,要是村里其他人,我才懒着管呢。”

    身体整个的依靠在英姐的香肩上,王恒的脑袋自然而然的顶在英姐脸盘边,阵阵幽香缕缕传到鼻中。这种幽香暗暗的、淡淡的带着兰花的味道。虽然不懂化妆品牌,但王恒知道,这种带有淡淡兰花香味的护肤品绝对是高级货。

    经过短暂的休息,王恒的身体已经恢复一些了,至少是可以独立行走了,这可能是被雷劈后的附带奖励吧,其身体恢复能力特别快。但这小子已经迷恋上英姐的那柔软的身体了,尤其紧靠肩膀的那柔软中带有坚挺的半球,顶的这小子心中痒痒的,连身体都有些反应了,就更不可能自己走路了,那多辜负英姐的一番好意啊。

    在这四年来里,王恒被雷劈了四次,每一次都会使身体、经脉以及内劲得到极大的加强,按这小子估计,现在他与江湖上的玄段硬手交手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王恒从小接触江湖,非常了解江湖上的内劲级别,那就是天、地、玄、黄四大段位,每个段位又分为初、中、高、圆满四个小级别。

    王恒轻轻的动了下脑袋,让自己的脑袋在英姐的香肩上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前额恰好微微贴在英姐的耳后位置。一个带有小小钻石的耳坠,微微颤动中,映衬的美玉般的娇耳异常美丽。

    虽说英姐体力较好,毕竟是女子。扶着王恒走了二三十米就得站立住休息一两分钟。在二人休息的这短短时间中,丝丝肉眼不可见的气息从站立处的青草中进入到王恒的体内,在能量球中转了转,又涌出身体返回到绿草中。等二人再次出发后,所站之处的绿草晶莹透彻,好像被雨水清洗过般翠绿。

    对于绿草的变化,王恒根本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英姐那高耸的酥胸上。每当英姐扶着她往前走的时候,胸口处的衣裳会上下起伏,而这小子的贼眼必会透过那瞬间的空隙瞄向圆圆的白色半球。哎,多希望英姐穿的是那种低胸上衣啊,那他可就有眼福了。

    走了能有十几分钟,英姐娇喘吁吁的问道:“恒子,你用什么洗发啊?怎么有一种淡淡的青草气息?”

    “青草气息?”王恒禁不住的一愣神。立刻知道那是青草气息的转化所致。

    英姐见王恒没有答话,以为他仍处于半昏迷状态中,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但那种淡淡的青草气息真的很好问,比她自己的化妆品的味道都清新。借着这股清新的青草味道,英姐停下脚步又一次的歇息一下。

第一章 惩治(一)

    突然,一声带有猥琐、猖狂的笑声把王恒从享受幽幽清香的意境中惊醒。

    一个满头卷的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挡住了英姐的去路,从满头卷那充满**的色眼中,不难看出对英姐的馋涎欲滴,宛如色狼看到了一只白白的小绵羊。在满头卷的身旁站着两个小弟,一头的黄毛,岁数比满头卷要小。

    这三个人王恒都认识,满头卷叫银三,村长的儿子。至于为什么叫银三,是因为银和淫同音。银三去年刚从大牢里放出来,罪名么,从他的名字中就可以猜出来。要不是他老子花钱打通关节,这银三还得蹲上五年。

    银三觊觎英姐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英姐常年在省城居住,很少回村上。再有是英姐家势力雄厚,根本不是银三敢招惹的。

    但这次不同了,银三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英姐是因为违背家族意愿被惩罚才回村里散心的,用一句斯文话语是被家族放弃了。听到这个消息,银三那个**的色心终于爆发了。这几天带着两个小弟一只在观察英姐的出行路线,今天下定决心是要拿下英姐,一偿多年的淫心。

    英姐一见银三挡住了去路,满脸厌恶的看了一眼银三,语音冷淡如冰的道:“银三,好狗不挡道,赶紧让开。”对于银三,英姐是深恶痛绝,当年被银三糟蹋的女孩就是他私塾老师的一个远房亲戚。由于被糟蹋后,村里人一直对女子指指点点的,半个月后,女子因为心情抑郁跳崖自杀了。

    银三见状嘿嘿的淫笑了几声,“小英,别啊,咱两好多年没见了,这次机会多难得啊,要不我请你吃顿饭,咱两好好聊聊,叙叙旧。”

    “叙旧?银三,你配么?佳芬怎么死的你不知道?你这杀人的凶手,怎么不把你判死刑?”

    听见提起他曾经糟蹋的佳芬,银三恬不知耻的贱笑道:“嘿嘿,你是说佳芬啊,那是她自己跳的崖,管我什么事?”

    “管你什么事?你可真不要脸。你要算是个人么?当年要不是你的行为,她能被村里人指指点点么?能跳崖么?你、你、你还算是个人么?”英姐被气的俏脸通红,都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嘿嘿,小英子,你不提佳芬我还忘了呢。当时我是想找你聊天的,只不过你没在村里,所以只好随便找一个了。嘿嘿,佳芬的味道还真不错。”说着,银三回味般的舔了舔嘴唇,宛如一只刚吃过屎的野狗。

    这种恶心动作差点把英姐气昏过去,她满脸寒霜的喝道:“银三,还不给我滚一边去,要不我就报官了。”

    “报官?”银三嘿嘿冷笑中抢前一步,一个健步冲上前来,满脸色样的瞅着英姐道:“小英,别那么绝情啊,我可是对你一片痴心啊。在大牢里天天想你,夜夜爱你啊,爱得我狱中的小爱爱都受不了了。”随着这狗东西用手淘了淘裤裆,猥琐的简直不成个人样了。

    此时的王恒真是装不下去了,开始的时候,他以为以英姐的背景,对方根本不能为难英姐。但听到最后他知道,不出手是不行了。别说英姐和自己的关系,就是别的人碰到了这种情况,他也得出手。男人可以色色的,但不能下贱淫荡到如此地步。

    轻轻的用手一拉英姐,把英姐护到身后,脸色微冷的看着银三道:“银三,都是一个村的,别太多份了。”

    银三早就认出靠在张小英肩头的王恒了,看这小子一身湿漉漉的样子,一定是落水后被救的。对王恒根本没当回事。别说这小子落水后体力不支,即使身体强健的时候也不够他打的,他可是在监狱中一个打两的。

    轻蔑的看了看王恒,银三满脸不屑的道:“小恒子,别tm的装,就你这小子体格还想英雄救美?别tm的美没救成,自己成了狗熊。”

    看见大哥猖狂的模样,旁边的两个黄毛小弟嘿嘿的赔笑起来,“就是,小子,还刚在大哥面前装,一会叫你满地找牙。”

    “哼哼哼”有点嗡嗡鼻的另一个黄毛手指着王恒叫嚣着:“m的,有多远滚多远,别让老子动手。要是老子动手,百分百的卸你一条小腿。”

    看着英姐那惊惧的俏脸,银三拉下了自己最后一点的遮羞布,张狂的笑着,“小英,我早想就一尝你的芬芳了,哈哈哈,老天开眼了,让我出狱后能够再次遇到你,要是你一直在遂城,即使我想,我也没办法啊。哈哈哈,今天就让你银哥好好稀罕稀罕你。”

    英姐此时有些害怕了,她那见过如此低俗、**的丑脸,悄悄的用手一拉王恒,“恒子,怎么办啊?他们这是有预谋的。”

    王恒稍微的捏了捏英姐那微微发凉的柔夷,微微转头安慰着道:“放心,英姐,一切有我。”

    说完后,这小子伸手拿出几张被水洇湿的银票,笑模笑样的道:“来,三个,这钱你先拿着,先去喝几杯。”

    看见王恒服软的模样,银三更加嚣张的笑了起来,看来银爷我的声明远播啊,村里的横小子都服软了,老天爷让我成就好事啊,“哈哈哈,小恒子,你还真懂事,放心,三爷不会动你的。来,你让让,让我和小英好好聊聊,没准三爷一高兴,还让你尝口汤喝。”

    “就是,你小子如此上道,一会三爷也让你尝尝女人味。嘿嘿,三哥,你说是不是?”嗡鼻子的黄毛满脸淫笑着对着银三说道。但其眼睛不住的瞟向英姐,对于那充满女人味的**,这家伙可是垂涎三尺了。

    此时的英姐已然花容失色了,这时再不明白银三的企图,她还是女人么?而王恒的举动更是让芳心沉入了海底。王恒作为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英姐内心十分溺爱,这里面有王家父母的照顾之情,也有女人般的姐弟之情。

    虽然对王恒服软动作非常失望,但作为姐姐的张小英还是原谅了王恒,自己是姐姐,从小就照顾弟弟已然成为习惯,罢了罢了,能让恒子平安,就算我让狗咬了一口。

第二章 惩治(二)

    英姐想罢,银牙一咬,就想把王恒拉到身后,还没等英姐伸出手,情形骤然突变。

    但见王恒左手一抖一扬,“啪”的一声脆响,手中湿漉漉的银票宛如抹布般贴在了银三的双眼上。左脚支地,右脚猝起,铁锤般捣中银三的小腹。没等银三的身体飞起,王恒一个健步突进一米,用他那坚硬的额头狠狠撞击在银三的鼻子上。

    “咔”的一声脆响,银三那圆圆的酒糟鼻子被撞的扁成一块硬币,两股带着鼻涕的鲜血涌泉般喷出。

    原来这小子以前的奉承动作是为了迷惑对方,现在王恒的体力并没有恢复,只有平时的十分之一。他也不知道银三的战斗力如何,既然是流氓,还进过大牢,其战斗力应该不低,为了保险起见,不得已采取了点手段。

    银三被突然的攻击打晕了,混了社会这么多年,哪有这样动手的,前一秒还奉承的递钱,后一秒就tm动手。晕头晕脑中还没反应过来了,一连窜的铁拳狠狠的凿在左右脸盘上,身体宛如一颗枯木,被打着左右摇晃。随着脑袋的左右摆动,鲜血和碎齿不断四溅,“呃呃啊啊”的惨叫嗷嚎不绝于耳。

    在银三一声高亢的嚎叫声中,被王恒狠狠的一脚直接踹到草丛里,叽里咕噜的压倒了一片野草。

    此时的两个黄毛彻底的懵逼了,两双斗鸡眼直愣愣的看着王恒。他们的脑袋根本转不过来个了,原本小绵羊怎么秒变老虎了,而且是一只恶狠狠的饿虎。看那一连串的动作,快如闪电,还没等带头大哥有任何反应,已经被打的飞了出去。看那惨状,没个把星期别想恢复。

    看见懵逼的俩黄毛,王恒可没有任何留手,左脚狠狠的一踹地面,消瘦的身躯腾空而起,双脚猛风,带着凌冽的劲风猛踢俩黄毛那还留着口水的臭嘴。

    “咣咣”两声,几乎不分先后的同时响起,在牙齿、鲜血混撒出口外之时,俩黄毛像两只鸟蛋般的飞出四五米远。

    瞬间的口中剧痛,一下子惊醒了俩黄毛,还没等王恒的下一个动作施展,“扑通”一声,两黄毛同时跪在地上,含含糊糊的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恒哥我们服了。”两颗黄呼呼的脑袋像两只黄色老母鸡般一个劲的给王恒磕起头来。

    这俩黄毛可真害怕了,原本他俩就是普通的村里子弟,从小也没打过什么架、斗过殴的,只是看着乡里的那些古惑仔很牛b,也跟着弄个头型。前两个月,银三回到村里,听银三讲过几个牢中故事,喝过几回酒,就信以为真的把银三当成了带头大哥,想一起混混江湖。

    但刚才王恒的那一顿狠毒的暴风骤雨的打击,一下把二人吓破胆了,别说什么反抗了,能让让他俩赶紧跑就算烧高香了。

    英姐小小的樱唇,自王恒的左手扬起的一刻后一直长着,洁如玉石般的银牙简直合不拢了,这还是我那个老实巴交的弟弟么?怎么如此凶狠、蛮横,简直是一头发怒的公牛,横扫了所有的牛鬼蛇神。

    但不知为何,看到怒牛般的弟弟,英姐那原本有些暗淡的芳心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有如电击般的阵阵麻酥。

    王恒看场面已经控制住了,扭头看了一眼英姐道:“英姐,你先到那边大树后等我一下,我处理眼前的这三人。英姐,你别往我这边看啊。"

    面对弟弟的吩咐,张小英没有任何反驳柔顺的扭身向旁边树林走去,只是那水汪汪的大眼带有关心的看了王恒一眼。张小英自己知道,从这一刻起,原本老实内向的弟弟已然变成了雄伟的巨山,是那么的让人得以依靠。

    王恒微微点点头,意识是让她放心。

    随即王恒走上几步,拽起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银三的右脚,死狗般的拖到草丛深处,同时命令俩黄毛跟过来。

    两黄毛互相对视了一眼,胆战心惊的跟了过来。现在王恒不说让他们走,他俩根本没胆量跑。没看到曾经牛b猖狂的带头大哥,被这狠小子打得口鼻窜血、昏迷不起么?

    此时王恒的心里已然在思考如何处理以后的影响了,打到银三不难,那俩黄毛也不难处理。问题是银三是个滚刀肉,还进过大牢,十足的败类、流氓。但现在他是自由的,没法再给他扔进大牢里。

    即使报官,说银三耍流氓了也没什么用处,顶多关几天也就完事了。那他再出来了怎么办?他王恒不怕,英姐也没什么问题,回省城就是了,他要想报复英姐也十分困难。

    最棘手的是,自己的父母还在村子了,银三要是对父母实行报复该怎么办?自己也不能一直呆在村里啊。再说,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不行,得想办法杜绝后患。

    王恒,原本性格就很刚强,尤其这四年来,一年一次被雷劈,尤其是前三次,简直是在鬼门关口转了三圈。无论是任何人,要是经历过生死关口,性格绝对会改变的,更别说王恒这经历三次生死、四次雷劈的现在更加的刚毅果决。

    王恒蹲下身来,拍了拍银三那变形的脸庞,语如坚冰的道:“来,银三,咱们说说以后的事。”

    “以后的事?”银三费力的睁开那肿如核桃的双眼看了一下眼前的人。这家伙略一思索就明白王恒的想法了,这是怕我日后报复啊,md,都把我打成孙子样了,我要不报复你,我还能在社会上混么?

    想到这儿,银三沙哑着嗓子嘿嘿笑着,恶狠狠的道:“怎么?小子,想起后果来了?你以为银爷白打了? md,我是打不过你,但我弄得过你爸你妈。我不信你能天天守在村里。你记住喽,等你一开村,我就去弄你爸妈。”

    一听银三的话语,王恒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还没等王恒说话,银三又阴狠的道:

    “小子,你甭想其他的,你今天不弄死你银爷,银爷必然报复。”随即又狂笑起来,“再说了,你敢杀了你银爷么?杀了我,你也得给我偿命。你不是斯文人?不是什么tm的天之骄子么?银爷我美酒喝过,美女操过,你干过**,可能连女人味都没尝过吧?要不你先去把张小英干一下,然后再杀了你银爷?你舍得用你的命换你银爷的命么?你舍不得吧。”

第三章 惩治 (三)

    这一番话银三说的真是荡气回肠,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流氓滚刀肉的痞性来。就连原本懵逼的两黄毛,再次燃起对银三崇拜的火苗,真不愧是进过大牢的牛人啊。

    还没等银三笑声消失,“咔”的一声脆响在惨叫音中悚然响起。只见银三左后食指成直角的反立而起,食指被王恒活生生的掰断了。

    看着王恒那平静的面容,两黄毛那燃起的火苗一下熄灭了,这都什么人啊?话都没说,直接动手了,还是直接掰断一根手指,看着那直角的手指,两黄毛皆感到自己的手指也折了般的酸痛。

    但是,手指的剧痛没有打掉银三的嚣张气焰。他恶毒的看着王恒,仍然嚣张的大笑着,“怎么?小子,你就这点能耐?有能耐你杀了我,掰我手指头算什么?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不杀了我,我就弄你全家。”

    听见银三凶狠的威胁,王恒的脸色很平静,静的宛如一池春水,连丝涟漪都没有。一双白净的手温柔的放在银三的左小腿上。

    看着王恒那平静的不像话的面容,银三的心第一次害怕了,他害怕的不是王恒的手,而是王恒那平静得过份的脸,还有那平静得过份的心。语出有丝丝的颤抖,“王恒,你,你,你小子要干什么?这可是法制社会,杀人是会犯法的。”

    听见自己的带头大哥竟然说出“杀人犯法”“法治社会”等字眼,两黄毛彻底蒙圈了,就像有一万只草泥马从心头跑过,这还是银三爷,这还是那嘴中挂着杀人、混社会的带头大哥么?怎么变成了守法公民?

    “别害怕,啊,乖啊,我的银三爷。”“爷”字的韵脚还在空中漂浮,王恒那双充满巨力的双手猛的一掰,“咔嚓”一声,银三那直直的小腿竟然被掰折了,白白的骨叉突兀的支棱出来,鲜血瞬间“咕咕”的涌出断处。

    突然的剧痛把银三疼的一下昏了过去,他不是不想喊,而是没时间喊就两眼一黑,但他那抽搐的四肢显示出剧痛是何等的猛烈。

    这掰腿一幕可是把两黄毛吓尿了,原本跟过来半蹲的姿势,“扑通”一下再次跪倒,“md,以后再也不混社会了,还是回家种地去。”瞬间,相同的心声同时在二人心中响起。

    王恒脸色还如万年坚冰般丝毫不动,只是蹲在那里看着银三抽搐的身躯,不说话,也没什么后续动作,就是那么平静的看着。

    在这一刻,空气宛如凝固了,连原本的丝丝微风也停止了浮动,两双恐惧的眼睛,一双平静无波的双眸,那么静静的看着银三。

    仅仅只有五分钟,但在俩黄毛的心中感觉像是过了五年,煎熬、害怕、颤抖,无数种想法,无数种滋味,宛如把上百种的调料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都快把二人窒息过去了。

    银三那双原本充满**、猖狂的眸子睁开了,但已经没有了嚣张,剩下的只有恐惧。看着眼前平静的王恒,他宛如看见了那个杀了三家十一口的跨省大犯,银三曾经见多那个大犯。那是在执行砍头的那天,他们这些被判十年以上的罪犯,都被押到刑场上,目的不言而喻。他就是在那天,看见了大犯的眼神。和眼前的王恒非常相似,不同的是,一个年老,一个年轻。

    微微的张了张口,银三想求饶了。

    还没等银三说话,王恒张嘴了,很平淡、很冷漠,宛如在说一件不相关的事情,但语气却很温柔,“银三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想求饶啊?那还是不必说了。我告诉你,你不说要弄我全家么?你再看看、、、、、、”

    说着,王恒双手一用力,“咔嚓’又是一声脆响,宛如一声死亡的魔音,吓得两黄毛屎尿皆流。银三那右小腿也被活生生的折断了,这次,黄三没疼晕,可能跟适应有关系。但惨嚎声可是声震田地,太tm的疼了,他活了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在惨叫声中,一声淡淡的语音响起,“我说,银三爷,你能不能不叫唤了,再叫,我可再动手了。”

    一句淡淡的话语,声虽不大,却充满了魔音,银三那震天动地的惨嚎戛然而止。

    “银三爷,听说你要弄我全家,不得已啊,我先弄断你的双腿。这样,你去我家就得拄拐或坐轮椅。如果你真想去了,下次见面我就弄断你双手,然你以后你就躺在担架上去。第三次见面呢,我就弄断你身上的所有骨头,怎么样?三爷,我的这个办法好么?”

    随即王恒带有歉意的接着说道:“对不住了,第一次弄,不太会弄,你两腿断的不太均匀,下次一定改正。要不,我现在重弄一次,让它俩均匀喽?”

    银三彻底歇菜了,别说报复了,以后他再也不见王恒了,回家立马搬家,能离这小子有多远躲多远,这哪是什么读书人,这简直就是魔鬼。

    看见两黄毛抬着银三仓惶离去,王恒笑了,他感觉这是算是告一段落了。唉,虽说被雷劈了四次,但第一次他感觉到被雷劈——也挺好!

    在英姐震惊、欢喜复杂的目光中,王恒携美慢慢悠悠的回到了村里。

    靠山屯,大山里的一个小山村,在大夏王朝的版图上连个小点都算不上,但好在山清水秀、灵气充足,非常适合武者修炼。夜幕悄悄降临,靠山屯内寂静一片。由于地理位置相对较为偏僻,交通也不便利,一到夜晚,屯子里除了杂货铺还有几个人出出进进的买点东西,其余地方都没有村民走动。

    王恒的父母去县里走亲戚去了,只有王桓自己一个人在家。如果算上小白的话,可以说是一人一犬。小白,一只白色的狮子犬,出现于王恒十六岁被雷劈的第一次,在他苏醒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小白,一只灵异的白色狮子犬。王恒经常和小白聊天,说它是上天送给他的礼物。而作为一只随雷电出现的狮子犬小白,不但聪明异常,天赋异禀,还具有极高的攻击力。按王恒自己估计,小白的武力值还在他之上,尤其在一年前,小白竟然可以变化其体型大小。大的时候体长一米七十公分,而小的时候只有五十公分。

    王恒从小拜在一个武学宗师天龙道人门下,学艺十年。在其十六岁时内劲突破至玄段初级,其师天龙道人留下几本门中秘籍后飘然而去,让其继续修炼。而这小子也是在天龙道人离开的那年被雷劈了,要说原因也很荒唐,是他对着天空吹了一下牛,自夸自己多么多么的优秀,准备出山闯荡江湖,成为江湖中亘古流传的神话。随后的结果很悲催,他被雷劈了。老天可能心眼很小,在以后的四年中,王恒又被连劈了三次,直到其二十岁。

第四章 草木气息

    事情就是那么奇妙与守恒,有苦就有甜,有雷劈既有奖励。老天给王恒的奖励是其修炼时不仅仅可以提增内劲的容量而且可以吸收草本能量。顾名思义,其丹田可以直接吸收草木气息转化成内劲,而内劲又可输出体外促进草木生长,一出一进,循环往复。

    晚上,王恒按部就班的进入草本气息的吸收中。王恒的房间不大,也就十多平米,一张床、一个书桌,还有四颗盆栽的西红柿。这四颗盆栽的西红柿,还是在王恒发现丹田可以吸收草木气息后,用其做实验的。在实验中发现,通过能量循环后,西红柿的生长得到很大改变,最重要的是带有循环能量的西红柿提高了强身健体的作用。而每颗西红柿都会生长出一个最小、最红的西红柿,在柿子的底部有一丝金色的纹路,其功效是普通柿子的十倍,被称为柿王。

    时间过得很快,当黎明的一丝亮光出现的村子东山上时,王恒的草本气息吸收也结束了,内劲突破到玄段中级后,王恒惊奇的发现在其丹田的内劲中出现一抹亮色,不断的在丹田内游荡、穿梭。通过实验,王恒发现这抹亮色赫然是闪电的能量,可能是雷劈时候的附加电能。虽然附加的闪电不多,但王家院内的鸡鸭可是造了大罪,不是这个被电倒,就是那只被电晕。最后这小子实验到猪圈中肥猪身上,在消耗全部能量后,这头肥猪被悲催的电晕,以至于王家的所有家禽与肥猪见到王恒就跑。通过近一个月的摸索,王恒发现每天的草木气息吸收与循环都会增加一丝电能,虽说很微弱,但如果往返循环,随着修炼天数的增加,其电能一定会达到一个强大的数量。

    一个月很快的过去了,英姐也在三天前返回省城画院。这一个月时间中,英姐经常到王恒这儿坐坐、聊聊,字里行间中总有一种淡淡的温情在流动,明媚的双眸中时常含有一种让王恒心麻麻的感觉。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到进入大夏80年的八月底了,县里的王母妹妹稍来消息,说自家的小媛要上省城高等学府了,想请王恒一家三口去县里参加升学宴。由于王恒父母刚从外地回村,暂时不想出门,于是吩咐王恒代表全家去参加小媛的升学宴。大夏王朝有些类似西方国家,社会风俗以及男女求学、工作比较平等。

    第二天上午,王恒背着装有简单衣物的行囊前往县城。

    甘南县,位于江省偏东的位置,城中心人口还不到10万,算是省内的中等规模县城。王恒到了县城后,顺着商业街慢慢的向前溜达着,王恒的脑袋琢磨着是不是给王姨一架买点什么?王姨,是王母高等学府的同学兼闺蜜,由于都姓王,就成了手帕姐妹。

    走着走着,王恒发现前面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围了一帮人,隐隐约约还有几声哭声。作为夏国人,围观、看热闹绝对是标准的习惯。据说还有个轶事,曾经的一个闹市区,一个陌生人抬头望天,久久不变姿势,结果引来了数十人的围观,跟着一起望天。最后始作俑者都奇怪了,自己是由于昨晚没睡好觉----落枕了,走到这儿的时候,脖子实在难受的很,这才抬头望天想缓解一下疼痛,却没想到引来好几十人围观。

    王恒也是这样的人,看见热闹绝对参合一下,很怕错过好事。

    到了人群外层,只见在围观的中心区域停着一辆黑色带有琉璃装饰的高架马车,车前一辆轱辘瓢圈的手推车横到在地,旁边坐着一位稍胖的中年妇女正低声抽泣,她的左膝盖有隐隐血迹渗出,看样子是被撞了。

    这是一起典型的撞车,无论是什么原因引起的,其马车都要负责伤者的治疗。奇怪的是,被撞的委屈哭泣,撞人这却趾高气扬的高声叫骂。意思是你这不懂事的妇女。,推个车咋不看道呢?没看见我架车过来了么?为什么不让道,咋的?想碰瓷啊?

    周围的人群议论纷纷,王恒略微一听就明白了事故经过。中年女子推车穿过十字路口时,被马车所撞。被撞后,马车车主不但不道歉、赔礼,反而叫骂不止,嚣张跋扈。

    围观中有人劝中年妇女,说算了吧,如果没撞坏就走吧,你惹不起车主,那是蓝翔武馆的车,架车的是武馆馆主的司机。

    蓝翔武馆,甘南县最大的武馆,据说馆主蓝翔功力高超,横扫整个牡市五区六县无敌手,黑白两道通吃的大人物。

    马车司机是个彪形大汉,圆圆的大脑壳,通红发亮的酒糟鼻,粗粗的脖子上系着一个粗大的金项链。如果仅从体格上看,绝对是了练武的材料,但那高耸如孕妇的大肚皮说明他只是个酒肉之徒。

    这个依仗蓝翔武馆的酒肉之徒的态度极度蛮横,两只黑黑的鼻孔快仰到天上了,一张臭嘴正满嘴喷粪道:“快让开,快把道让开,我这还有急事呢。”

    倒地的中年女子低声的抽泣道:“你,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你撞了人,连道歉都不道歉,一个劲的让我起开,哪有这么强横的?”

    随即中年女子对周围围观的群众道:“各位乡亲,你们给评评理,他撞了人,不道歉反而怨我挡了他的路。他车子从旁边窜出来,速度还快,一下就冲了过来。要不是我及时的闪了一下,百分百的被撞到人了。”

    听到儿,酒肉之徒反而来劲了,指着倒地妇女喝道:“你看看,你看看,你都承认撞到手推车了,你人根本没撞到,那你还坐在地上干什么?我看你就是想碰瓷,只不过碰瓷技术没掌握好,反而露馅了。赶紧的起来,我不管你要车杠掉漆的钱就不错了。赶紧起来,别给脸不要脸。”

    对于酒肉之徒的蛮横,周围有个老者看不下去眼了,“我说年轻人,你还讲不讲理?撞了人就领她去诊所检查一下不就得了。这位女施主也不像是没是找事的啊。”

第五章 酒肉之徒

    “呦呵,从哪又冒出来一个?我说老头,你是干什么吃的?有你什么事?不会你和这女的是一伙吧?”

    “你,你说的什么话?我是看不过去了才说话的,什么是一伙的?”老者有点被气着了,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不是一伙的?我看就是一伙了,要不你能蹦出来?”酒肉之徒简直是一条疯狗,谁说话就咬谁。

    周围的人都气得够呛,但一想到蓝翔武馆那黑白通吃的背景,还真没几个有胆量像老者那样仗义执言。

    看到这一幕,王恒在人群外耸了耸肩,双手轻轻一分人群走了进去。

    此时的酒肉之徒斜着眼看着周围的人,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左脚尖点在地上抖啊抖的,那意思是你们能把我怎么样?有能耐咬我啊?

    王恒几步走到黑色马车旁,看了看地上抽泣的妇女,又看了看不可一世的酒肉之徒。

    面对走过来的王恒,酒肉之徒随意的扫了一眼,见是一个消瘦的年轻人,穿着随意,一看都是地摊货,一身上下加起来还不值他一条褂子值钱呢。扫完一眼后,酒肉之徒再也不看王恒一眼了。

    对于酒肉之徒的轻蔑,王恒也没在意,在当今社会,笑贫不笑娼。看一个人有没有地位,首先看你穿着,尤其像他这样一身地摊货的,更是没有人注意。

    轻轻用手拍了一下酒肉之徒的肩膀,王恒笑呵呵的道:“我说,哥们,差不多就行了。这位大姐腿都出血了,你是不是有点表示啊?”

    “呸”的一声,一口痰差点吐在王恒的脚面上,酒肉之徒居高临下的望着王恒道:“呦,你又是哪瓣蒜?从哪冒出来的?有多远滚多远,蓝爷的事也是你能掺和的?”

    “哎呀,原来是蓝爷啊?那我就……掺和、掺和。”王恒嘴上闲闲的说着,手上可是不慢。左手一撩,闪电般扣住酒肉之徒那硕大的后脑壳,五指一用力,铁钳般抓住脑壳狠狠的磕向马车的车辕上。

    只听“咣”的一声巨响,车辕上出现了一个圆盘大小的坑。

    “哎呦啊,你小子敢动手,看蓝爷不削死你个小犊子。”酒肉之徒疼的一声大喊,就想挺起脑袋反抗。

    现在的王恒劲多大啊,别说他一个普通人,即使习武十年的武者也没这小子劲大。

    在酒肉之徒的喊声中,王恒面色沉静如水,手上动作连贯而又有序。

    “咣咣咣”的一连几下,撞的酒肉之徒头昏眼花,瞬间,红红的脑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了起来,那是与车辕亲密接触后的效果。

    酒肉之徒现在才反应过了,这小子绝对不是普通人,要不没这么大的力气。自己虽说没怎么练过武,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猪跑么?在武馆的这些年,看着二叔的徒弟们练武,深深知道普通人和习武之人之间的巨大差距。

    “嗡嗡”着鼻子,酒肉之徒大声的讨起饶来,“兄弟、小兄弟,别磕了,别磕了,我服了,我服了。”

    “嗯,你服了?那你怎么个服法?”说着,王恒又“咣”的一声狠狠的再次撞击车辕上。

    “赔钱,我赔钱。”酒肉之徒疼的大声叫着。

    “赔多少?”王恒的左手稍微停顿一下。

    “五十两”

    “五十两?”

    听见这个数字,冷笑声中,王恒的手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吓得酒肉之徒立马升价,“五十,额,不对,是一百、两百。”

    看到价格加到两百,王恒略微满意的停下手来。当时夏国的经济水平一般,小县城一般务工的收入也就是每月五十多两。而马车也没有撞到人,只是撞在手推车上,中年妇女的腿是磕在马路上才出血的。

    “嗯,两百,那手推车怎么办?”王恒问道。

    “自行车,我也陪,我陪八十。”酒肉之徒怕出钱少了王恒再动手,麻溜利索的给了个高价。

    见酒肉之徒服软了,王恒也不再动手了,命其立即付钱。等中年妇女离开后,人群也就散了,王恒也继续逛逛街,看看买点什么东西好去王姨家拜访。

    突然,一个中年男子来到面前,手一伸道:“年轻人,人也打了,钱也赔了,你是不是也给我个说法?”

    嗯?王恒微微一愣,定睛看了一下中年人,一身的淡灰色劲装,一抹白色的抹额系在那圆圆的脑壳上。身体矫健有力,四肢匀称,其双目中不时闪出的一摸精光,看得出此人绝非一般人。

    自从内劲提升至玄段中级后,王恒的眼力大涨,他可以看出面前之人是个武者,并且功力不低。

    王恒打量完后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这对方,他知道,对方会自己会介绍自己的。

    还没等中年人自我介绍,酒肉之徒喊了起来,宛如丧家之犬找到了主人,瞬间满血复活,“二叔,就是这小子打的我,二叔,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你给我闭嘴,你个混账东西,等回到武馆再找你算账。”中年人狠狠呵斥着酒肉之徒。

    随即中年人面对王恒微微一拱手,施了一个江湖上的礼节道:“自我介绍一下,在下蓝翔,武馆的馆主。”

    “咦”,王恒意外的看了一眼蓝翔,心里想着,“这世界真是小,刚打完恶狗,主人就出现了。但看这人训斥车夫的话语,此人还是满正直的么?”

    见对方施礼,这小子也有样学样的拱手回了一礼,“王恒,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蓝翔的嘴角一翘,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恒道:"年轻人,你是普通人?我看你刚才的出手可是不像啊?"

    对于蓝翔的出现以及随后的话语,王恒有点摸不着头脑,说是为车夫出头吧,好像不像,要是出头的话,也不会呵斥车夫并和自己这般说话。但不是为其车夫出头的话,干嘛还拦着自己?他可没自大到蓝翔想要结识自己的地步。

    王恒摸了摸额头道:“蓝馆主,你就直说吧,拦着我有什么事?别像打哑谜似的,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能接着我就接着。”

第六章 馆主

    “能接着你就接着?”蓝翔笑眯眯的重复了一句,心里暗自揣测着,这年轻人够鸡贼的,连一句大话也不说,真是聪明。

    “好,既然小兄弟打开窗户说亮话,那我蓝翔也不兜圈子了。我这个车夫事是做的不对,打了活该。但他还有个身份,是我的一个远房侄子。小兄弟这你明白了吧?”

    听到这,王恒“呵呵”一笑,手一伸,那意思是接着说。

    “小兄弟,道路不平有人铲,这是我辈义之所在,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你打了我的家人,得给我个说法?”

    “靠,真是有点晕,不就是想出头讨回场子么?至于这么绕么?真是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王恒暗自嘟囔着。

    眼睛一撩,王恒毫不在意的问道:“蓝馆主,你想怎么办吧?请直说。”

    “好,小兄弟快言快语,这样,按着武林规矩来。我俩交一下手,小兄弟胜了,我蓝翔武馆毫无二话。如果我胜了,小兄弟对我说声抱歉。毕竟胖子是我的侄子,即使犯错了,也得有我来处罚,还轮不到像小兄弟你这样的外人。”

    “偶,蓝馆主的意思我明白了,意思是我胜了,我就有资格处罚这家伙了?”

    “是的,就是这个理。但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吧?”此话说出时,蓝翔双眸一聚,一股武者不容侵犯的威严瞬间爆出,原本没走远的一些普通群众不由得一缩缩头,宛如看见了一头苏醒抬头的山间猛虎。

    面对蓝翔突然爆发出的气势,王恒丝毫不为所动,也是,都是被雷劈惯了的狠人了,连老天爷都不怕,还会怕一个江湖武者?

    这小子眯缝了一下双眼,一脸淡然的问道:“蓝馆主,咱们怎么个较量法?在这儿还是在哪儿?”

    此时的蓝翔内心激荡不已,自己刚才爆发的气势,是融入了门派绝学——摄心境,一种震慑心神、令其恐惧的精神法。可别小看此种精神类武学,在比武拼杀中,勇气至关重要,一旦勇气丧失、心存恐惧,其原有功力、武学的发挥会大打折扣。在以往的较量中,摄心境的运用无往而不利。仅仅出现两次意外,一次是对上江湖大盗飞天狂鹰;另一次是遭遇深山一座古刹的老和尚。但那都是功力深厚的玄段圆满以上的武者,而这次面对的却是年龄不大的王恒。

    原本轻视的心里已然悄悄的转变,蓝翔脸色郑重的道:“小兄弟,我们先找个地方切磋一下功夫。至于胜负无关紧要,无论输赢,此次冲突都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面对蓝翔的态度转变,王恒也理解了,这是刚才气势逼人不管用,从而转变了想法。对此,他也挺高兴,能不结仇最好,天知道蓝翔功夫到底如何?自己只是被雷劈四次,才劈到玄段中级,谁说马上要晋级到高级了,但自身能力到底达到什么程度?与蓝翔这种在江湖上打拼多年的玄段武者到底有何差距?这些还是一头雾水。当前最重要的是搞清自己江湖武力中所处的位置,而交好蓝翔便是一个了解自己情况的简洁途径。

    想到这,王恒也不板着脸,面带一丝微笑道:“蓝馆主,就以你的意思为主,无论胜负如何,此事一笔勾销。”

    “好,哈哈,小兄弟真是快言快语,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哈哈,江湖上老话说的好,不打不成交,在下真心希望能交上小兄弟。”蓝翔心情颇为高兴的笑道。

    对于面前的年轻人,蓝翔已然将其放在与他平等的位置上。作为老江湖,深知要小心五种人:老、残、妇、外、小,分别是老者、残疾人、女人、方外之人以及年龄小的人。真正具有武力的这五种人,既然敢行走江湖,绝对有让人忌惮之处。

    看着自己馆主与王恒越说越投机,竟然快变成朋友了,酒肉之徒都有些懵逼了。这是怎么一个情况?二叔不是替我出头的么?不是要教训这小子么?现在怎么攀谈的快成朋友了?那我的仇还报不报了?

    想到这里,酒肉之徒有些气急的道:“二叔,你不是要”

    还没等他说完,蓝翔扭头狠狠的瞪了远方侄子一眼,“老九,以后记住喽,不许打我招牌在外面惹是生非,要是让我知道了,家法伺候,明白了么?”

    蓝翔一瞪眼,酒肉之徒顿时怂了,他可是知道二叔的厉害,吓得他唯唯诺诺的低头称是。

    教训完远房侄子,蓝翔笑呵呵的道:“小兄弟,这样,先到我武馆转转,认认门,然后咱哥俩再切磋切磋,中午我摆酒宴请你这位小兄弟,怎么样?”

    面对蓝翔的热情,王恒连连微笑的表示,怎么能让蓝馆主请呢,要请也得我请。

    听见王恒的回答,蓝翔心情愈发的愉悦起来,花花轿子大家抬,你好我好才能大家好。蓝翔微笑着装着生气的道:“小兄弟,我都把你当成兄弟了,你怎么还一口一个蓝馆主?这不是见外了么?怎么?莫非你不认我这个当哥哥的?”

    “哎呦呦,蓝馆主,额,不对,蓝大哥,我怎么会不认你这哥哥呢?这不是高兴的给忘了么,怨我怨我,等会兄弟一定好好敬你一杯酒。”

    “哈哈哈,小兄弟,既然我们已成兄弟,那就不见外了,走,到我武馆去,今晚咱哥俩不醉不归,哈哈哈。”蓝翔大笑中,拉着王恒上了马车。

    江湖就是那么奇妙,刚才还要动刀动枪的,一转眼即成兄弟的。但别忘了,这种转变是要以武力为基础的,假如王恒没有达到蓝翔认可的程度,还会是兄弟呢?百分百打得他连妈都找不到。

    蓝翔武馆坐落在县城南部的一条商业街上,临街五层大楼被涂抹成天蓝色,一个大大的“武”字临摹在面对大街的整体楼面上,霸气十足,威猛异常。无论何人,只要看到这幢“武”字大楼,必然会感觉出蓝翔武馆的底蕴与势力。

第七章 切磋

    大楼一、二层为武馆教练场,一般的武师与学员在此教学、习武。三层为办公区,四层为食堂。至于最顶层则为蓝翔一人独有,除了会客厅、卧室外,还有一个独立的练武场。

    蓝翔、王恒二人直接上了五楼,略微寒暄后走入了练武场。

    练武场整体有四百多平方米,铺设特质的地板,至于地面、墙面皆是特质材料建造。

    整个练武场除了王恒二人外,没有任何徒弟、学员在场。蓝翔想的很周到,此次比武纯属切磋性质,没有必要让外人在场。再说,蓝翔也摸不准王恒的功力如何,仅从精神力上看,绝不弱于自己。一旦有学员、徒弟在场,无论谁胜谁负,彼此脸面上都不好看。

    蓝翔面色一正,拱手道:“小兄弟,来者是客,你先出手。”

    “好,既然如此,兄弟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王恒左脚一踏地面,脚尖用力,劲随腿动,身体腾空而起,右脚猝然而出,在蓝翔眼角一跳中,已然踢指面门。

    蓝翔微微退了两步,随即向前,双臂交叉,吐气中硬封袭来的右脚。他这是想试试王恒的力量,以双臂顶单脚,属半斤对八两,可初步判断出双方的力量大小,从而为以后的攻守奠定基础。

    王恒也领会出对方意图,单脚加力,涌发出七分力,此为切磋时的适当力量。

    “碰”的一声闷响,蓝翔脚步后移动三步,而王恒被震腾空一个空翻,从双方的移动距离上看,算是平分秋色。

    轻喝一声,王恒翻滚的身躯在空中一转,风车般转动,手脚互动,分别击出五拳三腿,从上往下的罩落。自从被雷劈后,王恒的脑海中凭空出现了一些攻击法门与招式。

    蓝翔“哈哈”大笑,雄壮的身躯猛往上顶,双手变拳为掌,拳掌纵横相连相交,闪电般连迎十一掌,玄幻出一片罗网反兜王恒。

    “啪啪啪”的连串肉击之声不绝于耳,宛如雨打芭蕉般密集,两人拳掌腿脚密集而又迅猛的连连暴击。

    王恒被连续的十一掌封住了下降的空间,同时满含内劲的双掌使得攻出的硬腿、铁拳无功而返。

    此时王恒那消瘦的身形在空中连弹连动,宛如鹰凖般起起落落,带动着空气吱吱爆响。每一次下落皆是拳脚互用、劲风袭体;任一次腾空都闪转速飞、翻转踢击。不错,这是王恒的一种武学,名为鹰飞式。

    面对王恒飞鹰般的弹飞攻袭,蓝翔不动如山,双脚生根般立在地面上,一双铁掌如穿花蝴蝶般来往纵横。灌满力量的双掌挥动中劲风四射,威猛异常。

    转眼间,两人已然交手数十招,虽说仍属切磋性质,但攻防中,力大如山,快如火石。

    飞腾中王恒心明如镜,以自己目前的工夫想要击败蓝翔几乎没可能,但对方要想取胜也十分困难。

    突然间,王恒在对方铁掌相撞下,身躯猛然升高三米,在达到最高点的一刻,身体一转一折,宛如平沙落雁的飘向左方。

    地面上的蓝翔一看落雁般的王恒,以为在难分伯仲时分,对方欲罢手收工呢。但就在这一刻,即将落地的王恒猛一转头,口中轻喝:“电闪!”

    一股拇指粗细的亮色闪电骤然出现在蓝翔的双眉之间,“滋滋”的清音爆响摄人心魄。凭空出现的闪电,吓得蓝翔亡魂皆冒。

    闪电啊,那可是凭空出现,没有丝毫征兆、任意准备,尤其是在这练武场上,就那么诡异、那么突兀的显现了。

    不愧是修炼三十多年工夫的玄段高级武者,蓝翔脚尖猛点地面,身形骤然而退,瞬间闪出三米外。但是任他退的再快,闪电仍然离其双眉三寸,宛如追魂魔影。

    一丝电闪的亮光更是照白蓝翔那发白的脸颊,王恒“呵呵”小笑了一声,闪电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闪电的出现即是王恒丹田的存量,以他现有的能力,对于闪电的控制已然得心应手,完全不需要身体上的接触也可使用,只不过威力会下降很多,只有身体接触带电量的五分之一。

    以刚才闪电的威力算,也仅仅能把蓝翔麻上半秒钟而已,但起到威慑作用却无比巨大。

    此时的蓝翔心中已是巨浪滔天,自习武至今也有三十多年了,但从未在比武切磋中看见过闪电,而且是人为制造出的闪电。闪电啊,那可是自然之物,带有雷霆万钧之力。只有在小说杜撰中有过描述,但现实中不可能被人为祭出。

    现在的蓝翔满脑蒙圈,面带痴呆的望着王恒,如果不是刚才交手的时候知道这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他都以为遇到神话中的仙人了呢。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兄弟,刚才出现的闪电是你弄的?”

    在王恒一脸平静的回答后,蓝翔彻底的被吓到了,会制造闪电的牛人,而且还可控制闪电做出任意动作,这样的人竟然存在?这简直是神话故事中神仙了。但不论眼前的王恒是什么,皆是他惹不起的存在。

    想到这里,蓝翔禁不住的后怕不已,自己前些时间的决定真是英明无比啊,这要是真的惹上王恒,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结局。一个会使用闪电的牛人,能是普通的武者么?能是他所能招惹的么?即使整个门派也招惹不起啊。

    一瞬间,蓝翔已然下定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交好王恒。这小子,不但武功高超,而且会传说中的神仙之术,前途绝对无可限量,没准这就是他蓝翔走向光明的一盏明灯,而且是光芒万丈的明灯。

    决心即下,蓝翔止口不提闪电一事,只是面带钦佩、恭敬之色抱拳认输,同时请王恒到餐厅用餐。

    对于蓝翔的反应,很是让王恒这小子满意。他施出闪电,也是不得而为之。面对蓝翔这习武多年的武者,仅凭武功是无法击败对方的。而王恒也心存结交之意,所以才弄出了闪电之法。既让蓝翔认输、恭敬,又可结交对方,岂不皆大欢喜。

第八章 媛媛

    武馆的餐厅贵宾厅中,一个偌大的餐桌只坐了六个人。王恒被让到了主位,蓝翔在左手为作陪,剩余的四个人分别是蓝翔的八大弟子中的三人,最后一个赫然是酒肉之徒——蓝汉,蓝翔的远房侄子。

    蓝汉被叫来作陪,主要是来赔礼道歉的。蓝翔知道,要想交好王恒,必须要让对方满意,而蓝汉则是一根被王恒厌恶的鱼刺。

    酒是好酒,菜是好菜,几乎厨房里的那些最好的食材都被搬上了餐桌。仅从蓝翔那恭谨、热情的态度上看,蓝翔的三个弟子就知道,这是师傅的贵人,其热情程度远远超出门派中的任何来人。他们都暗自猜测,难道是古武世家或是江湖中一流大派之人?

    至于酒肉之徒——蓝汉,在道歉前简直要双膝跪倒了,他知道,眼前的年轻人绝对是其无法招惹的巨头存在,没看二叔那么恭敬、热诚么?

    对于蓝汉的忏悔,王恒一笑而过,本来他也没什么损失,倒是蓝汉被磕得满脸是血,连鼻子都磕扁了。王恒也就坡下驴随便的说了几句高大上的训话。

    酒宴在蓝翔一心交好下,以及三大弟子与蓝汉的尊敬恭维中进行的极为热烈、美满,最后在蓝翔的欢送下,结束了一场盛宴。

    走出武馆,谢绝了蓝翔的相送,王恒顺着商业街向王姨家走去。毕竟这小子还没忘记此行的目的。

    王姨家位于县北,自建的一个四合院,虽说面积不大,但胜在环境优雅,排排绿树承托出小院的清幽。

    在小区门口随便买了几样水果,王恒来到了王姨家小院门口。

    轻轻的敲了敲门,一声清脆的问声在屋里中传出,一开门,一张青春靓丽的娇美小脸出现在门口。这是王姨的独生女王媛媛,由于从小相识,王媛媛一直称呼这小子恒哥。

    王媛媛从小就极为粘王恒,每次到靠山屯,必然粘在王恒身边,无论是上树掏鸟时的接应,还是下河摸鱼的看衣服,王媛媛绝不离王恒半步,人称小尾巴。

    看见王恒,王媛媛首先习惯式的一个大大拥抱,一双小手不断敲打着王恒的后背,嘴中娇憨的埋怨着,“恒哥,你怎么才来?我高考都结束多少天了?你连看我都不看我。老实交代,你干嘛去了?”

    看着树袋熊般的小妹,王恒满是溺爱的用手唬撸一下王媛媛的小脑袋,“媛媛,怎么还像小孩似的,都多大了?还往恒哥身上挂?在挂,恒哥可真挂了。”

    王媛媛不乐意的退了一步,“哎呦,恒哥,你还不愿意呢?我王媛媛大小也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有多少人天天追着我呢。也就是你这臭哥哥我才理你。要是别人我都懒得说话。”

    “好好好,我的亲爱校花妹妹,是我不对,是我不对。最近我一直忙,这不,一有时间,我不立刻来看我的媛媛妹妹了么?对了,王姨和姨夫在家么?”

    听着王恒的解释,王媛媛的小脸也不板着了,对于自己这个哥哥,虽然好久不见心中也十分想念,只不过少女的心思不能表露的那么直接。

    “恒哥,我爸出去访友,我妈去店里转转,得晚上才能回来呢?对了恒哥你吃饭了么?要不我给你做点?”

    面对媛媛那热情的表现,这下子吓的一哆嗦,什么?媛媛要给我做饭?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呢。媛媛做的怎么能称作为食物?记得又一次在村里,王媛媛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非得给王恒煎个鸡蛋。结果好家伙,鸡蛋煎完后,把王恒家的小白吃的几天不出窝。没办法,那鸡蛋煎的比黑暗料理还黑暗,王恒真是没胆量下口,只有把黑不出溜的“食物”扔给小白了,最后,小白一见王媛媛就跑。此时的王媛媛还有些不自觉的问王恒,为什么不把小白带来,她都想小白了?

    对于王媛媛的问话,王恒选择性的把关于小白省略了。至于做饭,王恒是满脸黑线。

    面对王恒的反应,媛媛的小脸不高兴了,“怎么?恒哥,你敢嫌我做的饭不好吃?不行,我必须给你做顿饭吃。告诉你,自从高考后,我是天天勤学苦练,就是想成为一代大厨,好给你做饭吃。”说着,媛媛的小手拉着这小子就往厨房走。

    这一拉可是让王恒头皮发麻,实话实说,媛媛的小手柔软滑腻,绝对是一双不多见的玉手,要是在平时,这小子握都握不够。但现在,他恨不得立即逃走。

    就在王恒心中怕怕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王家的保姆匆匆从院外跑了进来。进屋后焦急的问道:“媛媛,县尉大人在家么?”

    王媛媛奇怪的看着保姆道:“张妈,你怎么这么着急?你不是跟着我妈去店里了么?怎么自己回来了?”

    从保姆焦急的描述中才得知,媛媛的母亲在店门口与人发生争吵,看其对方颇有势力,保姆见事不妙,自己回到王宅寻求王父的支援,毕竟作为县尉在县城是属于第一流的人物。

    王媛媛听说母亲与别人发生争执,内心也有些慌了,第一反应是寻找父亲,但王县尉出门已有两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到哪去了?想立即找到也不现实。

    见此情形,王恒轻轻的拍了拍媛媛的肩膀道:“媛媛,别着急,我和你先去看看,如果实在不行就找王叔去处理。”

    听王恒这么一说,王媛媛急三火四的与王恒赶去出事地点。当到达纠纷地点,王恒自己都有点奇怪了,这不是刚刚教育完酒肉之徒的地点的么?只不过从道中间变成了旁边的一个女士化妆品店。

    在女士化妆品店门前站立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只不过脸色有些发青,明显看出是被气的。而在她的面前一位脸敷白色脂粉的年轻女子次高气扬的在叫骂着:“你一个破店,老娘买你东西是看得起你?你还敢不给我打折?告诉你,今天还不用你给我打折了,老娘我就一分钱不花的买你的东西了。你旁边打听打听,老娘我买东西用花钱么?”

第九章 嚣张女

    王恒一听这嚣张女的叫喝,立马明白怎么一回事了?他与媛媛悄然走到王姨身边,低声劝道:“王姨,别和这疯女人一般见识,你先回店里消消气,这面我和媛媛来处理。”

    王媛媛此时气愤的对嚣张女道:“你什么态度?有事说事,别说一些没用的。你买东西不花钱还有理了?”

    嚣张女听到这里,斜着眼睛看着媛媛道:“呀,你个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呢?别说没用的,现在老娘我就不花钱了还要买东西,怎么的了?你知道我是谁么?你们惹得起我么?赶紧,麻溜的滚蛋、让开,本姑奶奶还有宴会参加,别耽误我功夫。要是耽误了我功夫,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嚣张女强横的“叭叭叭”一顿说,满空气的嚣张和不讲理,外加话语中夹杂着一堆的脏字。气的媛媛俏脸都泛青了,几丝带有微微青色的血管不断的在其额头上崩现,这是王大小姐发怒的前兆。

    此时王恒用手轻轻一拉王媛媛道:“媛媛,你先扶王姨回店里休息一下,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虽说自己仍然怒火满腔,但王媛媛还是顾全大局的点点头道:“那行,恒哥,我先扶妈妈回店里。你一定不能轻饶了这女的的,太嚣张了,买东西不给钱,还满口脏字的瞎吵吵,不狠狠收拾她一下,我真不甘心。”

    王恒此时心中火燎燎的难受、闷燥,对于自己的亲人朋友,他是无比的挚爱。别说受到辱骂,就是受一点委屈那都不行。

    王恒强压着内心的愤怒,脸色深沉的对媛媛说:“媛媛,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今天我要是不把这开嚣张的收拾出屁来,我就不姓王。”

    王媛媛听及王恒的承诺,俏脸微霁,重重的点了一下头道:“恒哥,你先弄着,我把妈妈劝回店里。”

    王恒见王氏母女回到店里,自己也转过头来,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嚣张女。

    嚣张女此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招惹上了一个即将火山喷发的怒男,还在那满嘴喋喋不休的说着,“我说,你这小屁孩,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马上把道给老娘让开,老娘还要赴宴呢,耽误了宴会,老娘叫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机灵点,赶紧的让开。”

    面对满是吐沫的喋喋不休,王恒阴沉着脸,二话不说,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右手抡圆了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嚣张女的大脸就被狠狠的来了一记耳光。带有丝丝白粉的化妆品随着巴掌上的风声,飘飘洒洒的飞向了空中。

    此时周围已经围了一些看客,也都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对于这个买东西不给钱还恐吓店家的嚣张女是一点好印象也没有。对于王恒二话不说的一记耳光,不由得有人就叫起好来了。

    “好,打的好,对于这种女人就应该揍她,要不就满嘴喷粪。”

    “就是,有点势力就牛叉的不得了,好像天老大,她就老二似的。对待这种人就应该打,打的她认错为止。”

    “md,现在的女人都不知道怎么了,嚣张的没边了。买东西不花钱不说,还tm的在哪儿叫嚣。小伙子揍她,揍到连她妈妈都不认识她。”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谴责起这个嚣张女来,一耳光和阵阵谴责的话语,并没有让着嚣张女服软、认错。反到像个被激奋、好斗的蛮牛,再次的冲了上来。嘴里喊着:“你个小兔崽子,敢打老娘,你不知道老娘是谁么?老娘tm的弄死你。”

    手上尖尖、红红的手指甲,就如同十把锋利的尖刀,劈头盖脑的朝王桓的脸上挠来。

    对于面前这蛮横、狂妄的嚣张女,王恒的心中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也没有什么男人女人之分。在他的心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自己的亲人朋友,另一种就是敌人。

    而面前气到王姨的嚣张女更是敌人中敌人、仇恨中的仇恨,并且是属于最令其痛恨的一种。

    王恒脚尖一点,身形轻轻一闪,右手上下翻飞,就如同一个环绕花丛翩翩起舞的蝴蝶。上下左右,十个耳光,如泉水喷涌,似大江流淌,顺畅无比的打了出去。

    以王恒手上的速度,别说嚣张女一个普通女人,就是修炼有成的玄段武者也不一定躲得过去。

    “啪啪啪”,一连串的脆响,就如同雨打芭蕉般的传了出去。

    这时再看那张牙舞爪的嚣张女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满脸的红肿,刹那间出现在她那精致的脸上。但现在不是美丽漂亮了,而是像一个圆圆的猪头,一个被煮熟了的猪头。

    嚣张女此时已经被这一连串的耳光打傻了,也不“逼扯”了,也不“吵吵”了,呆呆的像个木头坐在地上。这嚣张女自从傍上金四爷后,别说被人打耳光了,就是大声和她说话的都没有。今天,碰到王恒这生硬的小子,真是被打傻了、打怕了,连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敢说了,很怕这狠毒的小子再上来一顿胖揍。

    这时候,在嚣张女后马车后面,走来了四个壮汉,手中都拎着一个黑管,一看就是混社会的打手一类。

    人还没到,嘴里已然开始骂骂咧咧,“md,让开,给老子让开,都tm的不想活了,敢挡大爷的道?”

    “md,谁tmd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金爷的人,老子卸了他两条腿。”

    凶恶的汉子一出现,周围的人如同滚油泼雪,“哗啦”一声都让到一边去。有明眼人低声说着,“金爷的人,难不成是火焰厅的金爷。”

    “什么,火焰厅的金爷,那这小伙子可是惹大祸了。谁不知道火焰厅的金爷是县里的老大。”

    “是啊,咱们也别吱声了,火焰金爷不是咱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招惹的起的。这小伙子这回可要遭大罪了。”

    此时马车的车夫已经把嚣张女扶了起来,而车后走来的四个汉子快步来到王恒面前。二话不说,“呼啦”一声就把王恒围在中间,手中一米多长的铁制黑管,齐齐扬起,看样子一声令下就动手了。

第十章 跟班

    嚣张女这时也从呆傻中明白过来了,一看金爷的手下已然把动手打自己的这个小子围了了上来,心性又“扬波”“嘚瑟”起来了,张牙舞爪的咆哮着叫道:“给我打,狠狠的打,老娘我要卸了他两条腿。给我往死了打,打死了我负责。”

    话音一落,四个汉字的黑管已经带着风声狠狠的砸了下去。

    嚣张女红肿的猪头脸上,带着狠毒、快意的笑容。两个原本大大的媚眼,由于肿胀的变成了两条缝,但丝丝狠光却不断在缝隙中闪烁,就如同一只见到猎物的残狼一般。

    但很快的,这狠毒的光芒又一次的变成了呆傻。

    在黑管扬起的瞬间,王恒的左脚一点地,如同一个弹簧一般,重压之下身体“嗖”的一下凌空弹起。在空中,右腿闪电般的一??一弹,一条人影随着一声惨叫飞起。在飞出的身体还没有落地的一刹那,王恒的右拳狠狠的撞在另一个汉子的面门上,溅起了丝丝鲜血与三颗破碎的门牙。

    借着拳击面门的反作用力,王永恒身体在空中一翻一转,鹞子翻身后两腿成风车般的扫中剩下的两个汉子,两人同时捂着腹部退了下去。

    交手的一瞬间,四个人连出手都没有出手,就被王恒两腿一拳给击退了。

    快捷的攻击、辉煌的战果,充分体现了王永桓这一段时间的修炼结果。当然也和这四个壮汉轻敌有关,在这四个金爷手下的心里,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年轻,在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被击中面门的一个,在头一扬的瞬间,右脚猛踹王恒的小腹。随之右手的黑管带着凌厉的风声,从上向下狠狠的砸了下来,目标正是脑门。

    这家伙的黑管一出手即是死招,以黑管的重量和抡起的力量算,这一下要是打实喽,一条命指定是没了。

    面对这致命的一击,王恒面色丝毫没变,宛如千年冰山,冷漠而淡然。充满力量的双手十指左右穿插、交叉成网,虚幻中向下一按,正好将其脚面按住。

    按住的瞬间,双手力发野马分鬃,右手闪电般握住对手的脚踝,用力的往后一拉。随即头微微后仰,在闪过黑管的临头一击的同时,双腿猝然交叉踢出。

    “啪啪”两声,左右两个脚尖带着风声,几乎不分先后的踢在汉子的下阴位置。惨叫声中,这个汉子手捂下阴翻滚中向旁边摔去。

    王恒也是恨其下手歹毒,所以这两脚使出了三分力气。即使这样,这个汉子的生育功能也从此全无,至于能不能再站立行走,那就得看大夫的手艺了。

    被扫中腹部的两个家伙,狂叫声中,力透双臂,双手紧握中两个黑管成两条黑线从两边交叉着横击王恒的前胸后背。

    身形微转,王恒双手如同秋风中的杨柳,看似柔软绵绵却又快似雷霆般的搭在两条黑管上。手指微微颤抖,如同琴键上跳跃的精灵,一股股内劲顺着黑管传到持管汉子的指掌间。

    一股麻麻的、如同电击的刺痛感,瞬间传送至手臂。“啊啊”两声惨叫,两条黑管带着呼啸,从持管人的手中飞出。在黑管飞向空中的须臾,王恒那跳跃的手指精灵已然出现在二人的咽喉部位。五指一曲一伸中力透指尖,两人捂着喉咙,痛苦不堪的退了下去。喉咙的刺痛,让其在五分钟内完全失去了战力。

    王恒微微一转头,如电的目光看着最后一个扬起黑管的汉子,在凛冽的目光下,这个汉子迟迟的不敢冲上前来。

    是啊,他的三个弟兄在第二轮的交手中,连衣角都没沾上,就被打的爬的爬、蹲的蹲。剩下的他这老哥一个,上去也就是一盘菜,除了被揍没有第二种可能。

    嚣张女呆呆的看着这转瞬即逝的局面,一张嘴大大的张着,好像空气中有一种美味而又巨大的食物,撑的她闭不上嘴巴子了。

    这时,人群外面传来一阵严厉的呵斥话语,“让开,让开,都围着这儿干什么呢?是不是都闲的没事了,赶紧的都散喽,这是交通要道,怎么还堵塞交通了。”

    随着人群一分,从外面进来三个身穿制服的捕快。说是捕快也不完全对,只有一个是真正的捕快,其余两个是临时捕快,也就是零时工或帮闲。这种临时捕快没有正式的编制,但却穿着正式的捕快制服,行使着正式捕快的权力。

    三个捕快一进来,面膜女眼前就是一亮,“刘所,刘所,你们可是来了,赶紧把这行凶的小子抓起来。”

    最前面的一个老捕快,能有四十多岁,听见有人叫他,顺着声音往这面看来。只见一个猪头般的女人坐在地上,张着缺有牙齿的大嘴,冲着自己熟络的喊着。

    “这谁呀?怎么像个扒猪脸啊,红红的、肉肉的,倒是蛮有食欲的。我也不认识这个人啊,怎么感觉和自己那么熟悉呢?”

    面对着这熟络的“猪头”,老捕快迟疑着、呐呐的问道:“我说,这位女士,你谁呀?我认识你么?”

    “我是花花啊,张花花啊,金爷的对象。前两天咱们还在老厨家吃过饭呢,刘所你怎么忘了?”

    “老厨家,花花,金爷。”这几个词语在老捕快刘副所长的脑海里闪过,一副完整的画面回想了出来。“啊,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金四的对象张花花么?怎么在这儿?这脸是怎么的了?是不是让人给打了?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打四哥对象的脸。花花,你别怕,有事跟刘哥说,刘哥给你做主。”

    当刘副所长的这几句话一说,张花花的红肿猪脸上,“唰”的一下,两行热泪就下来了。磅礴大雨般的哭声瞬时就传了出来,就如同死了爹妈般的伤心,真是听着伤心、闻者流泪啊。

    “哼…,哼,啊…,啊,刘哥,你可不知道啊,就是前面的那小子。我在这家服装店买东西,店家卖我残次品,还要高价。我跟她们理论,她们就叫人打我,就是站在这儿的家伙。我后面车上的几个金爷弟兄见况不妙,想和这小子理论,也被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是一顿打。刘哥你看看,你看看,打的都动不了了。”

第十一章 捕快

    这时原本趴的、蹲的几个家伙也站了过来,纷纷指责王永桓强横不讲理,不但强买强卖还打人。

    这个刘副所长眼睛一转,就知道这几个金爷的手下和这“猪头”对象说的不对路。从他们的一向作风来看,别说被打了,就是他们打别人,那都是好的。看这样子,一定是他们耍横不成,被人修理了。

    然而金爷的面子得兜着,自己每年可是吃了不少金爷的孝敬,那还不得向着金爷。虽然从目前看是金爷的一方吃亏了,但也不能袒护的太明显,毕竟周围一大群的老百姓可是知道真相的。

    想到这,刘付所长满脸威严的道:“前面站的年轻人,和我到捕快所里录下口供,看看是谁的错?”随后手一指被打的几个金爷手下道:“你们几个也跟着一起回所里,我得调查一下谁对谁错?”

    说完这番话后,刘付所长转过头,和蔼的低声对“猪头”女道:“花花,你先回去上点药,别时间长了,容貌再受到影响。放心,这小子,刘哥替你出气。”

    听刘付所长要替自己出气,张花花也不哭了。咬着牙,噘着“胖猪嘴”狠声说道:“刘哥,我要他一只胳膊,要不这事不算完。”

    听见张花花嚣张的口气,刘副所长嘴角一撇,心里想着:“张花花,你以为你是谁,说是金老四的相好,实际上就是一个姘头。一张嘴就要人一条胳膊,tm的也太狂了。”

    但表面上也不能说呀,只有笑吟吟的哄着这张花花道:“放心,花花,刘哥心里有数。”

    这张花花虽说只是金老四的姘头,但心里还是有点数的。见刘副所长敷衍的答应自己,心里也挺不舒服的,想着,“刘扒皮,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了金爷那么多的东西,现在这么一点小事也不给办。好,等我回去告诉金爷去,让金爷跟你说,看你答应不答应?”

    想到这,面膜女抽抽嗒嗒的站了起来。在司机的搀扶下,钻进了一辆马车中,一溜烟的往烟厂火焰厅的方向驶去。

    刘副所长见张花花走了,也一脸严正的带着王永桓与四个金爷的手下,回到了文化捕快所里。

    文化捕快所在文化市场的后身,是一个破旧的二层小楼。

    到了捕快所,刘副所长把几个人带到办公室,对手下的的临时捕快道:“李刚,去那屋给这几个人录一下口供,给他们调节一下,看看怎么了结喽这个纠纷?”

    在刘副所长的心里,并没有把张花花的话当一回事。按他以往的处理程序,这种打架斗殴没什么了不起的,调节一下就ok了,犯不上弄大喽。

    再说,以张花花那种嚣张惯例,怎么会有人敲诈她?百分百的是她们动手在先,只不过这次碰到了硬茬子,反被修理了一顿。今天也就是看在金四往年的孝敬上,才伸手管了一下。要不,他才懒的理会呢。

    李刚把王永桓和四个汉子领到另一个办公室去录口供。刘副所长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叶,悠闲的喝了口茶叶。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今晚不值班了,找个人替一下,晚上还有个饭局呢。

    按照大夏捕快所的规定,每天晚上必须有一个所领导值班,以备随时出现的紧急情况。但这个刘副所长是一个酒鬼,每晚必须喝几杯。

    正在刘副所长琢磨的时候,门外想起“铛铛”的敲门声。

    “又是什么状况?真是的,这大周末的也不让人消停。”

    嘟囔声中,刘付所长有气无力的问道:“谁啊”

    一阵轻轻的声音传了进来,“刘所,我是金四的账房,想和您说点事。”

    “啊,是钱账房啊,进来吧。”

    随着“吱呀”一声门轴的转动声中,进来一位带着眼睛的三十多岁消瘦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白折扇,真实火焰厅的账房。

    金四,原名金拥军,在家排在第四位,所以大家习惯称作为金四。

    金四原本是县里的一个普通工匠的儿子,但其从小好吃懒做,根本干不了什么活。未成年时由于偷窃被教育了一年。教育后,金四浪迹到社会上,也不学好,打架斗殴、坑蒙拐骗是无事不做。终于在前些年的严打期间,被抓进大牢,判了十年的有期徒刑。

    也不知道金四怎么运作的?在服刑期间,竟然弄了个立功奖励,提前五年放了出来。

    从大牢出来后,金四靠上了一个黑道组织,在其资金资助下,在烟厂的旁边开了个火焰厅的饭庄。说是饭庄,实际就是个涉黄的赌窝。

    火焰厅一楼摆了几张桌子,美其名曰叫饭店。而二楼就是赌场。赌场周围房间就是涉黄的休息室,有几十个小姐二十四小时的服务。

    两三年的时间下来,金四逐渐的发展壮大,变成了现在的金四爷。

    对于火焰厅是怎么一回事,刘副所长心里倍清楚。原因么,也是很简单,一是火焰厅正在文化捕快所的管辖范围内;二就是对于里面的服务,刘副所长可是享受了不少。当然了,对其都是免费的。并且在走的时候,还要兑换一些赢来的赌场筹码,每次没有一百也有八时的。

    多年的交往,刘副所长和金四俨然成了一对好朋友,一黑一白交往甚密,不能不说是一种黑白混交的典范。

    看见钱账房进屋来,刘副所长心里清楚的知道其前来的意思。今晚带回的这四个人,实际上都是也案底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不抓而已。

    但金四派钱账房来可不是因为这四个手下,他自己也明白,即使不派人来,这四个手下,在好朋友刘副所长的关照下,也不会有任何事情的。

    只是在几分钟前,自己宠爱的女朋友张花花哭哭咧咧的跑到自己的办公室内,一进屋哭的那叫一个凄惨。抽抽搭搭中,详细的学了一遍被打的历程。

    看着自己女朋友张花花肿如猪头的面颊,金四也是心痛不已。md,这两年中,自己连打都舍不得打的小脸,竟然被打成了猪头。

第十二章 捕快所(一)

    但一想到,张花花答应只要收拾下那闹事小子的一条胳膊,她就让他夜里直接射到脸上,金四就激动不已。以前是精致化妆的小脸,今晚是肿如猪头的胖脸,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射”,可是让其产生一种激动异常的畸形兴奋感。

    由于倭国的一些“文化”传到了大夏,金四也经常的模仿,对于一些里面的动作、行为,金四是门清的很。想想夜晚的动作,他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就开始了蠢蠢欲动。所以特意派钱账房来交涉。

    钱账房满脸堆笑的道:“刘所,金爷想求你点事。你也知道,花花被打的快成猪头了,这仇要是不报,金爷我的名号也就毁了。所以,金爷的意思是,卸了这小子的一条腿。当然了,刘所,不用你的人动手,只要创造个机会就行。”

    刘副所长一听金四的要求,第一反应并不是违法的事情不能做。而是在窃喜中,认为赚钱的机会又来了。

    刘付所长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拉长了声音道:

    “钱账房,你也知道这件事不好办啊,在我所里怎么能出现重伤现象呢?那我这工作还要不要了?再说,这事要是被县尉知道,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说处分都是轻的,弄不好我也得进去。所以说,这事办不了,办不了,你就是找县里的人也办不了。”

    钱账房听着这“义正言辞”的话语,心里不由得暗暗骂道:“什么办不了,你这个喂不够的狗,不就是狮子大张嘴想多要点好处么?”

    想到这,钱账房低声笑道:“刘所,怎么能让你为难呢。对了,前两天金爷看中了公园对面的一个铺位,金爷准备和令公子一起合伙开个饭店。刘所,你也知道,金爷对于管理是一窍不通,所以没办法,想求刘所的公子帮助一下。按人才入股的规定,小江占三成股份负责管理,金爷占七层股份负责一切的资金事务。你看刘所,这样行么?就当帮帮弟弟了,让小江来饭店当经理吧。”

    小江,大名刘小江,正式刘副所长的大儿子。

    刘副所长心里一合计,公园对面的的那个铺面,他早就有意拿下开个饭店什么的。只是由于价格的问题,他一直没狠下心盘下来,今天可好,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了。

    三成股份,那也得小十万呢,既然给的价格不错,那就帮他金四一把。

    脸色一转,刘副所长严肃的声音,“钱账房,我仔细的考虑了一下。为了能尽快的弄清真相,准备在审讯的时候,让你的两个手下参加旁听,看看这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诬陷?对质的时候,希望你的手下要以事实为依据,法律为准绳,实话实说,知道么?”

    钱账房一听,ok,这事成了。忙不迭的答道:“好,好,刘所,这事就这么定了,麻烦你叫老七来一下,我有点事问他。”

    “好,我这就给你叫去。”

    刘副所长出去把金四的手下叫了进去,随手把门关上后,对着走廊喊了一声,“李刚,来一下,我找你有事。”

    李刚,处理此事的临时捕快,刘副所长的心腹。听见副所长叫他,连忙嘱咐一下另一位临时捕快就跑到走廊。

    刘副所长在李刚的耳边低声的吩咐几句,转身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李刚那黑魆魆的脸上,闪现出一种领会领导意图的诡异笑容,施施然的回到临时捕快办公室,对另一位临时捕快道:“老二,刘所说了,把这几个人带到问讯室去,在哪儿录口供。”说完,一挑眉毛给老二一个眼色,意思是领导吩咐的。

    老二也没在意,既然是领导吩咐,照办不就得了。至于有什么猫腻,也不是他这临时工所能管得了的。再说,他这临时捕快位置,还不是刘所帮着办的。

    在捕快所,老二也是以刘副所长嫡系标榜的,还时不时的和李刚争宠一下,显示一下自己的竞争力。

    今晚,刘所竟然吩咐李刚,而没有叫他。这让老二很是有点危机感,正琢磨怎么搬回这一局呢。听到李刚的话后,老二先把王恒带到讯问室。

    而李刚走到金四的四个手下前问道:“老七,你们老大的吩咐是不是都知道了?你和谁一起进去?”

    老七是被王恒打掉门牙的那个家伙,听及问话,狞笑一声道:“我和老五进去,李捕快,这事麻烦你了。事后,金爷说了,请你去火焰潇洒一下,时间长短不限。”

    李刚也是去过火焰厅几次的,但也就是扔点色子,打了几炮而已。对于他这种临时工,金四是不屑理会的。他也就是沾了点刘副所长的光,蹭了几次免费而已。

    要是让他拿那点工资去潇洒,两炮就没了。今天听老七说可以无限时间的潇洒,可是让其兴奋不已。

    前两次李刚到是相中了一个小姐,可惜不是没档期,就是不免费。他惦记了煞是很长时间,也想了很久,但也只有在“五姑娘”的帮助下意淫而已。今天帮金四办完这件事,倒是可以光明正大好好的玩上一玩。

    嘿嘿的淫笑中,李刚带着老七、老五走向了讯问室。

    讯问室是一个十多平米的小屋子,只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一张椅子在桌子后面,是讯问者的位置。

    而另一张椅子,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个凳子,只不过这个凳子是固定在水泥地上的。两条铁链子死死的把凳子绑在地上的一个铁管上,这是防止犯人在讯问时,情急之下做出什么危险动作。

    李刚也知道王恒的厉害,虽说十字路口的动手经过没有看见,但一打四而且全胜,却是不争的事实。

    李刚一进屋,趁着王永桓漫不经心的时候,突兀的把王永桓的右手拷在了凳子上。

    这也怪王恒自己太大意了,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意识到捕快会和那几个家伙串联到一起。在他的想法里,到这捕快所也就是履行一下程序而已。

第十三章 捕快所(二)

    这小子从进捕快所后,一直是以观光、访问的态度来着。而刚才录口供的时候,对其也是客客气气的。

    但现在询问室中手铐出现后,使得这小子产生了一种危险的感觉。

    王恒眼睛不由自主的在讯问室中转了一圈,感觉好像事情不妙,难道这捕快要下黑手?

    正在王恒想着的时候,“咣当”一声,讯问室的铁门被关上了。旦见李刚和老七、老五一起坐在了桌子后面,弄得好像这三人都是捕快,只有他王恒是犯人似的。

    王恒眉毛一挑,声音略沉的问道:“这位官爷,怎么把我也拷上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刚阴沉的笑了笑道:“没办法啊,小家伙,你身手不凡啊,一个打四个。这要是在讯问室里打起来,那还不得闹出人命来啊。”

    此话一说,王恒的心里就是一沉,这是tm的要闹什么“妖蛾子”啊?听着捕快的口气,是要动手?

    王恒脸色未变的接着问,“那官爷,同是被讯问,那俩家伙怎么坐在桌子后面。什么时候他俩也变成捕快了?”

    “捕快?no、no、no,他俩不是捕快,只是证人,证明你动手伤人的证人。对了,我得去趟厕所,你们三个先好好交流一下,看看谁对谁错,一会我再录口供。”

    说完,李刚起身出了讯问室,对站在讯问室门口的老二一使眼色,意思是看着点。他则直接走到讯问室走廊的另一头,站在哪儿点了一支烟,边吸边观察其他的办公室。

    李刚这是要防止其他捕快往讯问室方向走,毕竟这是违法的事情,而刘副所长也不是在这文化捕快所中一手遮天的,还是有一些反对力量的。

    李刚一出去,老七、老五嘿嘿冷笑中站了其来,各自手中一动,精钢打造的黑管闪现在二人的右手中。

    此时王恒再不知道被警察算计了,那他可真就是棒槌了。猛地一挺身,想要站起迎敌。但右手的手铐在其起身的一瞬,狠劲的一拉,把欲起的身子一下又固定住。身子成一六十度的斜角,歪站在地上。

    在王恒身子一挺的时候,吓得老七、老五往后猛的一闪。说实在的,半小时前的一战,可是给这俩家伙很大的震撼,要不是说这小子被铐住了,他俩连照面的胆量也没有。即使这样,王恒的动作还是让其惊恐不已。

    但看见王恒的身子被斜斜的拷在了凳子上,根本无法站立,这俩家伙的胆量又回到了胸膛中。

    老七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子,还猖狂了不?md,从小到这么打,第一次被人打的这么惨,今天我可要捞回本来。”

    “不错,小子,今天让你小子把我踢的老惨了。我tm的一定要卸下你一条腿来,要不,根本不能出了我的气。”

    面对如此战不能战、躲无法躲的被动局面,王恒反而镇定下来了。他自己内心知道,这回是被警匪合伙给坑了,但慌张、激动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使自己更被动。

    王永桓心中不断的揣摩着,“媛媛和王姨百分百知道我被捕快带走了,一定会通知姨夫的,而姨夫是县尉,主管全县的捕快。现在我只要拖延一下时间,等姨夫赶到警察所就会没事。即使我现在找机会能和这俩家伙动手,但手被拷在凳子上,根本无法解脱。md,这手铐太坚硬了,以我现在的修为根本挣不脱。”

    王永桓心里不断的想着对策,他也第一次对自己的修为进度不满意了。这要是修炼玄段圆满,完全可以凭借强横的内劲,挣脱这副手铐。但现在玄段中级的修为,其内劲是挣脱不了这特制手铐的。

    面对如此恶劣、危机的局面,王恒的大心脏里已然想到了解决之法。一丝淡淡的微笑浮现在脸颊上,王恒左手一扬道:“等一下,我想问一件事?”

    老五见王恒一扬手,防备的把黑管一立,嘴里冷声道:“小子,又想玩什么花样?告诉你,在这里,是龙你也得盘着,是虎你也得给我卧着。”

    “两位,我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知道,是谁让你们动手的?好歹让我知道谁坑的我啊。”

    面对这突兀的问题,金四的两个手下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俩家伙平常打打杀杀的事情干了不少,但智力也仅仅在及格线而已。

    尤其面对刚刚把他们打惨了的王恒,心中惧怕的同时还存有那么一丝丝的尊敬。对于混社会的,强者的力量既是惧怕也是尊敬的。所以当王恒提出这个问题时,这俩家伙第一反应是不想回答,但又怕不回答再拉下点什么东西。

    矛盾中,俩人面面相觑,不得已,老七压低声音问道:“小子,就是告诉你,那又怎么样?不告诉你,又如何?”

    “如何?两位,今儿即使你们动手了,且不说你们能不能得逞?即使得逞了,我想,你们的主使人也不会让你们干掉我吧。顶多也就伤我一条胳膊腿什么的。这里是捕快所,你们老大再有势力,也不会在这捕快所里闹出人命来。我这个人是非常记仇的,假使我从这出去了,我一定会找回场子的。你们不说谁是主使人,那我就找你们俩去。你俩一看也是本地人,也不会因为这件事炮路吧?到时我找到你们,嘿嘿,那今天你怎么弄的,我会双倍要回来。”

    王恒一番狠烈而又有点逻辑的话语,一下就把这俩家伙僵住了。这俩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拿不定主意了。想想也是,这小子绝对是个硬茬子,四个打一个都叫人家打的那叫一个惨。这要是被这小子记恨上,一旦从捕快所出来,再找到自己,还真没什么好果子吃。

    再说了,这小子说的还真对,金爷只是让他们动手卸一个胳膊,可没交代把他弄死了。要是弄死喽,那还好了,一了百了,也没什么后续之说了。但这只是弄断一个胳膊,这小子好了后,百分百的会找后账啊。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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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征程一路血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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