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高中生的回忆
2009年6月，是高考的日子，他一个三流城市的高中生，周旭走进了考场，已经19岁的他，除了有个背影，几乎一无所有。无论哪一科，他都不会，除了上网打游戏，聊qq写日记，装扮51，他什么题都不会做，他知道这一次过后他就该走向社会了，在三年的高中生活中，他知道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也知道了他未来的路很艰辛，只是他还是很乐观的，因为他觉得作为一个青年人，只要努力一定可以有所成就的，而他也是有梦想的，他期待着高考完了他走向社会的一天。高考过后的半个月左右，成绩出来了，他心中有数，自己这三年都做了什么，六科220分，上学去他妈的上学，报名第一天老师就因为带少了钱报名没有给他好脸色，后来分班，因为没有心情学会军训会操他也懒的去，导致分班很差劲，再后来月考分班一次比一次差，他560分考进的重点高中，除了让他无地自容，伤害他，颠覆他的三观，蹂躏他的心灵，对于老师的认知，看清老师的嘴脸外他只看清了人的丑与恶。无论是不是他愿意的，高中三年他对于老师的映像就没有什么好的，一个数学老师喝的醉熏熏的来上课，问他题目，他说你不会自己研究啊！好嘛！这就是名校课堂，这就是出中央常委的名校，不错，我会研究研究你娘个逼。一个语文老师，也说是班主任，见他被其他学生欺负，从未想过帮他，因为成绩差，有学生帮他出头，老师却套出了他的话，开除了那个帮他同学，以至于他无地自容，周旭写文章讽刺他，他却记了三年的仇，这三年他把能用的丑陋嘴脸都用尽了，而周旭再也不相信老师是品格高尚的人生导师了，他只是觉的老师像一个唱戏的，或者像一个变脸的，真心会演川剧，实在是精彩绝伦了。另一个数学老师，大肚便便的，他看着看着总觉得好笑，经常想起那句广告语“我叫乳娃娃，顶着大嘟嘟，装满酸奶维生素。”就在这样千奇百怪的老师手里他过了完了高中生的生活，要说高中生活也不是全无所获的，至少他获得两份最好的友谊，还有就是让他明白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有，无论多么道貌岸然的家伙，总会露出狐狸尾巴，这操蛋的人生，比他妈的伦理电影还电影，如果不是非得演，老师靠演技派出道的还真是好演员。记得高中生活最难忘的无非是三件事，第一件是那年不知道哪里来的，跑来了一个老外，还有一个叫李阳的，听说是来宣传怎么学英语的，还说是“疯狂英语”听了一个下午，除了看热闹还是看热闹。同桌说你看报纸了吗？他说看什么？那李阳带来的外国人在中国吃米饭，一桌子饭粒，他不知道他非洲人民还在逃荒，他还不知道珍惜粮食，那天下午他和同桌乐了一个下午。第二件事是听说来了一个退下来的中央常委，全校为了迎接他来，比净水泼街，大扫三年还热闹，知道的以为是领导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上驾到了，那时候等领导来，第一次辛苦打扫不来，第二次辛苦打扫他也不来，后来都快忘了，领导出来了，这个欢天喜地哦！全校都轰动了。以为是皇上驾到了，其实吧！就是一个老猿猴来了而已，一个个抱着看戏的状态谁都想伸手摸一把，这猴子是不是真的，好在他没有去，因为他觉得，这个领导真心不算个东西，因为他虽然去中央做了常委，却从未想过为了这个县做点什么，一个贫困省，一个贫困市，一个贫困县，一个中央常委曾经的校友，真的是作了，除了排场大，一无是处，他在任的那些年，没有看见身边有任何的改变，一如既往地一片死水，欢迎，想的美。全校热闹的是他们的，他连教室都懒的出，空荡荡的教室，午后的阳光，幽暗的教室，吵吵嚷嚷的声音，记忆变的模糊了。他说如果有一天我要是有机会从政，一定造福乡里，为富一方。第三件事是那年汶川地震，他很激动，他把自己的仅有的生活费全捐了，他每天都在关注这件事的动态，没人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泪水，他觉得如果有需要，他愿意去那里帮助那里的人，只是他连怎么去都不知道，更没有路费，从未出过远门，他能做的就是转发，一起祝福，一起祈祷，一起默哀，一起加油。高中生活他什么也没有学会，只是看了不少小说，从《孤独战神》开始看，后来看了像《盘龙》《斗罗大陆》《斗破苍穹》《步步生莲》《一代医仙》等等，三年的时光就在一个个神采奕奕的人物中流走了，高考结束了，他很迷茫，也很害怕，迷茫的是他未来该做什么，害怕的是别人都在报大学，他作为村里出了名的好学生考了220分，除了被人笑话，还真的没有别的了。于是他把自己关进了小说里，让自己与整个世界分离，彻底的远离了人世，走上了修真世界。
第六章租房
从堂姐那里出来，他们就开始找房子住，总得找一个地方安定下来，才好开始找工作。这一找就是一天，找房子这件事是很不好找的。要租金便宜点的，房东却要年租。要租金贵的，又太奢侈，租不起。出门打工，就是来挣钱的。如果不找的话，又没有地方住，住宾馆根本住不起。周旭从堂姐那里出来，走到门口，往前走一点，发现自己很害怕了，也很晕了。因为出现在周旭面前的是一个异域风情，街上人来人往人很多，但是都是各色人种的外国人。他们操着流利的英语说着聊着，而他一句话也没听明白，让他以为他去了外国。姐姐告诉他”y市是一座国际小商品城，各国人都来这里做生意，生活在这里。”“那这里怎么没有看见中国人？”“因为这里是异国风情街，外国人中国人都有，只是你没有看见而已。”周旭像风一样，去找中国人去了，因为他害怕了。从词林小区往外走，走了一段路，过了异国风情街，到了化工路才看见中国人。周旭长长松了一口气:“终于看见中国人了，原来还在中国，这下放心了。”他们一路走一路找，看着满墙贴着各种招租信息，一路走一路找，走到了深夜。他们终于在香港城看见了一间单间400一个月的小房间，房间没有卫生间没有窗户，只有一间房。直到深夜才安定下来，此时周旭脚上，已经是满脚水泡。外面夜已经很深了，还不能睡，因为还没有被子，还要去买洗漱用品，还要出去。晚上周旭随着姐姐去了宾王夜市，姐夫没有去，因为他上班去了，毕竟都要生活。姐姐与周旭去宾王夜市逛逛，结果宾王夜市老外真多，这下他是彻底见识了一下。一个美国人与中国摊主在谈一单生意。摊主说:“fifteenyuan，“美国人摇头:“no，片衣一点”。中国摊子说:“没有便宜了，已经是成本价了。”“那酸了，我不妖了。”美国人走了。一个黑人骑摩托，横着突突的就过去了。那个阿拉伯酒店门口放着好几台水烟，门口摆着台电视机，电视机前面摆放着好几张桌椅，几个胖子坐在椅子上吸着水烟。电视里放着200斤的胖子在相扑。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看电视，偶尔吸两口水烟，那水烟很长的管子，特别像大号的酒精灯。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周旭憋着要笑的表情赶紧离开。因为他觉得胖子看相扑，还吸着水烟的表情特别滑稽，他怕惹麻烦就走了。晚上从夜市回家的时候，雨下的很大，路上的积水很深。为了保护新买的鞋子，他打着赤脚一路探着水回家的。姐姐看着有些为难，很自责的说:“姐姐没有照顾好你！”其实他只是在想，“明天要是要上班，鞋子白色的打湿了就坏了，路上的水太脏了。还有就是今天吃的东西真难吃，y市到处都是面，连米粉都没有。面这种东西真难吃，那种叫什么的东西味道真难吃(多年以后才明白那是花椒)。”回到出租房里，脚上的水泡已经破了，周旭拿凉水洗洗就睡下了。
第八章找工作
清晨天气很好，周旭与姐姐一起乘公交找工作去了。他们由香港城出发，去劳务市场。在去的路上，姐姐与一个学会计的女孩子聊的很好，三个人决定，一起去找工作。从公交上下来，劳务市场到了。公交车站报站:“香山路劳务市场，到了。有到新希望英语洋话连篇的，请在本站下车。the labor marketxiangshan road has arrived，，，，，一遍中文，一遍英文。”劳务市场门口几个大字:“人力资源市场。“周旭看着这几个字，心中充满了希望。因为他觉得，终于可以去实践自己的梦想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再是学生了。20岁的自己，终于要摆脱了那个伪好学生的外表了，真是一种解脱。”劳务市场人很多，门口是伸缩门，只留一个进一个出的两个口子。进出分两边，只能过一个人。右进左出，里面人挨人人挤人的。招人的很多，找工作的也很多。招人的举着牌子，坐在一张长条窄白色桌子前，面前放着各种颜色的招工信息。好点的公司面前摆着展架。差点的小作坊，只有废纸箱写着字。当然还有那些临时板房搭建的中介，墙壁上放满了招工信息，大概有20家左右。周旭想去看看，姐姐说:“那些是中介，他们是两头收钱的，不如这些举牌的真实，也不如这些坐在白色桌子面前的好谈，毕竟中介隔着一层。”周旭一家一家的找，一家一家的看。一张红纸上写着这样的字:“服务员2000～2500/月，洗碗2000～2200/月，保安2000～2300/月。”周旭觉得不好，就去看下一家。下一家一张橙色的纸上写着:“拷边2500/月，压脚2300/月。”继续往下看:“注塑2500/月。”他看见写着“文员2200”，他很想问问，就壮着胆着问她。他朝她，看了一眼。一个化着淡妆的精致女人，留着长指甲。指甲上面画着紫色指甲油，穿着黑色丝袜，白色马甲，黑色短裙，长长的腿上踏着白色高跟鞋。年纪在25岁上下，一个典型的少妇。周旭问她:“你好，你们这里招文员对吧！”她说:“是的，不过我们只招女的。”“那打扰你了。”周旭继续往前找，一家一家看，一家一家找，时间过的很快，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姐姐也在找偶尔也问问，那个女会计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等到中午，周旭与姐姐一无所获的回去了。从满怀希望到满脸迷茫，也就一个上午的时间而已。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他们发现根本没有自己想要的。找半天，自己想要的工作一个也没有，只能满怀失望的回去了。晚上姐夫下班回来了问:“工作找的怎么样了？”周旭与姐姐除了叹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昏暗的灯光下，幽暗又潮湿的房间里，三人都很安静的坐着。似乎这一坐，就要很久很久。最后姐夫开口，打破了这种让人不安的宁静。后天我休息，我们一起去找找吧！姐姐说:“好的。”周旭点点头。
第九章姐夫帮忙找工作
日子过的很快，无论愿不愿意，时光一直在往前走。这天姐夫休息，周旭与姐姐还在找工作。早上八点他们出发了，由香港城三街出来，转到化工路。这一带都是商店，饭店，酒店等店铺林立。姐夫说:“周旭，我们就在这附近找找，看看有什么工作可以做的。你想找什么工作？”周旭有些期待的说:“我要找一份临摹方面的工作，不知道有没有？”“那就难找了，你最好要务实一点，毕竟梦想不能当饭吃。你一没文凭，二没技能的，临摹还真没有这方面的工作，你还是要做好准备做点别的吧！”姐夫认真的看着周旭说着。“那好吧！”周旭满脸的纠结。“你不是喜欢上网吗？去网吧当网管怎么样？”姐夫问道。“可以。”“我们去这家网吧问问，看看他们什么待遇？”姐夫看着缘心网吧玻璃门上的招聘信息，对周旭说:“进去看看吧！”网吧的老板很热情，向周旭他们介绍了待遇，工作时间等。姐夫说:“有什么福利吗？怎么休息的？”“工资2000，1000块的网费，包吃住，要有安装电脑的能力。”姐夫看着周旭，然后说:“看来不合适，他还真不会装电脑。”从网吧出来，他们去了宾王夜市，宾王那有一家彼岸咖啡。姐夫说:“这家在招人，你自己进去问问，毕竟你要学会怎么找工作。”姐姐说:“是的，你迟早都是要自己找工作的，进去吧！我们在外面等你。”周旭满脸的紧张，他鼓起勇气走进了那家咖啡店。这是一家整体以咖啡色装修的店面，有三层楼。周旭进去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是一个女服务员。她面带微笑着说:“欢迎光临，请问先生几位，可有预定？”周旭满脸通红的说:“不好意思，我是来找工作的。”“那好，你等一下，请先坐一下，我去找我们经理。”服务员走后，周旭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一会一个微胖的25岁左右的女人，穿着职业装走了过来。她问:“是谁要找工作？”周旭说:“你好，是我要找工作。”“那你打算应聘哪个职位呢！”经理问“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找工作。”周旭很紧张的说到。“不如这样吧！我们这里招服务员与传菜员，你自己觉得你想做哪一份工作？”经理看着周旭说着。周旭想了一下，觉得服务员做不来，最后选了传菜员的工作。经理给了周旭一张信息表格，他认认真真的填完了。经理看完信息表格说:“我看了一下，你条件不错，可以来我们这里上班。我们这里的着装要求都是统一的，你晚上去夜市买双皮鞋吧！你什么时候能来上班？”周旭看着经理说:“那就明天吧！”“那你明天九点来吧！我们这里9点开饭，10点开档。那好，我们明天见。”“好的，明天见。”说完，周旭就走出了咖啡店。姐姐问:“怎么样？工作可谈好了？”“嗯，好了，明天上午九点来上班。”“那就好，我们走吧！”找到工作，周旭他们三人继续看工作，毕竟姐姐也要找工作的。找工作一天的时间很快，天渐渐就黑了。姐姐的工作还是没有着落，只好回去了。晚上周旭去夜市买了一双皮鞋，就急匆匆的从夜市赶回了出租房。
第十章第一天上班
第一天上班，周旭早早地就来了，他怕自己迟到，一直在门口等着开门。差不多9点时候，员工们陆续的走进来，咖啡店的员工经理都来了。首先进来的是一个瘦高的个子。大概一米7左右的青年人，年龄在24左右。脸色偏黑有些蜡黄，黑色西装一双旧皮鞋，踏着节奏走进来了。他什么也没说，走进来坐在了待客的沙发上。一会又来了几个服务员，然后经理也来了。周旭见他们都来了，赶紧走过去向他们打招呼。经理说:“徐良，你过来。”那个瘦高个走了过来，他问经理:“你叫我，有什么事吗？”“这个是新来的传菜员，他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负责带会。”徐良很不满的说:“怎么又是我？每次来新人都是我带，您为什么不交给别人？”你也不要抱怨，你不是要离开吗？你把他带会了，就可以结工资离开了。”“那好吧！那我带着。”徐良应到。一会大家陆续去买早餐买烟，然后在一起聊着天。周旭因为是新来的很拘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玩了一会，上班时间到了，大家开始忙起来了。徐良对周旭说:“你以后就跟着我吧！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都会告诉你的。”“谢谢师傅。”周旭马上说到。“我们是十点开档，开档前怎么都有有几件事情要做的。第一要整理台面，把沙发的靠枕统一整理齐整，把桌子移好，查看桌子上的餐具是不是齐整。看看桌上是不是干净，不干净要干净擦好。第二就是楼梯过道都要把地拖好，放盘子的推车要擦干净。第三厨房放菜的台子要收拾干净，把需要准备的调料提前调整好。”徐良一一把这些交给了周旭，周旭认真的用一本小本子记下来了。徐良说:“周旭你第一天上班，还没有好好看看这里的环境吧！我带你先熟悉熟悉环境。”“一楼是大堂，左边有1，2，3，5，6，7，8，9号台。右边是10，11，12，15，16，17，18，19号台。右侧边上是厨房，咱们平时没有事的时候就在厨房门口这个小空间等菜。一楼是普通座位。二楼是小单间。二楼有111，222，333，555，999五间包间。三楼是666，888，两间大包间，可以容16个座位。你平时注意台号，不要搞错了就行。”周旭随着徐良一路走，一路看，一路记。“二楼右边是厕所，记住别忘了。”徐良叮嘱着。“好的，师傅我记住了。”徐良介绍完这些，就让周旭随他一起去干活了。先去传菜区整理桌面，调整需要用的炉子，配置调料。忙完这些，已经快到9点半了。“周旭拖地的拖把在咖啡店后面，咱们去厨房接点水。放点洗洁精拖楼梯，记住洗洁精不能放多，不然咱们跑菜很容易摔倒。”“好的，师傅。”周旭应着，就去拿拖把去了。十点的时候他们已经忙完了，也该开饭了，徐良说:“咱们去吃饭了。”“嗯，好的，只是我没有碗，怎么办？”周旭问师傅。“大家都是统一的，店里有碗的，筷子也是有。只是要自己洗，洗完了放好就行。”“那样啊！好的。”吃饭的时候，那个保安说:“这些广东佬太坏了，自己吃好的，把这些烂菜叶做给我们吃。他们吃肉，我迟早收拾他们。该死的吊毛。”经理说:“你看见了吗？如果真有这样的事，我会向上反应的。”保安说:“怎么没有看见！我看的清清楚楚。”“那好，我们下班的时候，一起找总经理。”吃完饭，厨房开始忙起来，我们在检查有没有没有做到工作。到了饭点，陆续来了客人。”一个菜竹桶青豆，师傅让周旭和他一起上菜。那上面的菜单写着，“竹桶青豆，水蒸蛋，一份，6号。”他随师傅走向6号桌，服务员接过菜然后身体微侧，对客人说:“先生你好，您点的竹筒青豆，水煮蛋，请慢用。”然后就规矩站回了她刚才站的位置。师傅托着呈菜的盘子，很规矩与周旭回到了传菜区。“你刚才看见我是怎么传菜的吗？”“看见了，就是没有完全明白。”周旭满脸尴尬说着。“那好，我再给你做一遍。大托盘是左手托着，如果力气大就左手一只手托着上菜。如果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就左手托着，右手扶着，实在太重就两只手端着。当然小托盘，只能用右手托着。四支手指扣住托盘底部，大拇指分开顶着，托盘不能靠进掌心。”“像这样子，你仔细看。”周旭仔细学着，徐良见他做了几遍，已经学会了。对他说:“走路的时候，无论多忙也不能跑，因为咖啡厅需要的是优雅的环境，不能跑起来乱糟糟的。”“那忙不过来怎么办？”周旭担心的问师傅。“没事的，要是我们真忙不过来，经理服务员会来人帮忙的，不要担心这些。”徐良淡然的说到。 12点一到，各种菜单都出来了。2号，梅干菜扣肉。3号，青椒炒肉。6号，花蛤。8号，小乳鸽，等等，菜单出的很快，对讲机上喊，2号桌，可以上菜了。5号桌，可以上菜了。然后厨房摇铃，一个广东厨师说着广东话，根本听不懂。师傅传菜去了，另一个小伙子传菜的也没有回来，剩下的周旭听不懂是什么菜，更不知道往哪里送，只能等！结果那个广东厨师叨叨的，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脸色还不怎么好看。周旭看他说自己，觉得很委屈，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等着徐良！一会徐良来了，“怎么了？”徐良问。“我听不懂那个排菜的厨师说什么，他说我。”徐良满脸通红的小声说着。“没事，时间久了就听懂了。就是听不懂你看菜，看台号，总会明白的。”“每一菜都有一张台号，记住就行。”“好的，谢谢师傅，我知道了，那我们快点去吧！桌上菜都摆满了。”周旭端着托盘就出发了。
第十一章下班后遗症
周旭一个人托着托盘走上了二楼，台号是333。这是一道干锅鸡，炉子上放着干锅，锅底放着蓝色的可燃冰，锅里是刚出锅的菜。周旭左手托着托盘，右盘扶着。一步一步的走向二楼，上楼时看见了经理。经理说:“小心点，不要慌。”然后经理随着周旭一起上了楼，经理穿着高跟鞋一步一沓的，弄的周旭很紧张，生怕把菜倒了，还好一切如常。周旭晕晕乎乎的跟着经理上了楼，到了333门口，服务员把菜接过来。她把干锅端下来，打开锅底的剪刀似的开关，用打火机点着，然后端菜进去上菜。回去的时候，经理把周旭叫住了。“回去的时候，把菜架子上的空盘子带进厨房，交给洗碗阿姨。”周旭带着比来时重很多的盘子，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厨房。第二次经理不在大家都在忙，周旭一个人端着托盘送222的菜。结果忙晕了，直接差点端进了2楼的卫生间，好在看见那个蓝色的男厕标志周旭反应过来，赶紧往回跑。可是已经晚了，还是让服务员看见了。服务员说:“快到这边来，客人开始催菜了。”然后周旭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从早上9点上班，一直要做到下午两点才能彻底闲下来。下午从3点开始准备工作，一直要到晚上8点左右下班。中午休息的时候，周旭已经和师傅以及另一个叫冯源的小伙子打成一片了。三个人配合的很默契，只是饭点的时候太忙了，经常是三个菜一起跑，多的时候甚至跑5个菜的。刚开始周旭还觉得很轻松，等到下午两点的时候发现脚已经开始很疼了，皮鞋顶着脚跟那是火辣辣的疼啊！经常想找一个地方去歇会，真的很累！腿疼的很！但是没有办法，这或许就是生活吧！周旭内心深处在期待，早点休息吧！下午休息的时候到了，周旭问冯源:“兄弟，你脚不疼啊？”“怎么能不疼！最初跑菜的第一天，下了班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好在坚持下来就习惯了，没有什么的。”“那好，我也要向你学学，坚持坚持。”周旭满脸疲惫的说着。第一天上班，你会发现认真工作，腿真的很痛。真心想多休息休息，只是晚饭时间来的很快。四点钟吃过晚饭，又开始忙起来了，而这一忙就是晚上8点了。当夜色降临，路灯已经亮了很久的时候，周旭下班了。累了一天的他，双腿颤抖着，一瘸一拐的往香港城出租房走回去。晚上的异国风情街，宾王夜市依旧很热闹，只是他累的很，也没有那个心情去留意那些，他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从咖啡店到化工路，再到香港城。本来没有多少路，因为脚疼周旭走了20分钟。等到家的时候，已经快8点半了。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里没有一个人，姐姐去哪里不知道！姐夫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空荡荡的出租房里，让周旭觉得很害怕，这是一种像黑暗吞噬一切的害怕，他脱了那新买的皮鞋躺下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梦里他梦见回家了。在梦里他见到了妈妈，很亲切也很温馨。后来他听到声响就醒了，原来姐姐回来了。而他自己发现自己的枕头，已经被梦里的泪水打湿了。在姐姐没有发现之前，他把枕头赶紧翻了个面，然后坐起来。“你们去哪里了！”周旭把情绪控制好，抬起头问姐姐姐夫说。“明天你姐姐就去我那里上班，房子还没到期你先住着，我们搬去我的宿舍。”“那你们搬哪里去？”周旭问“宗泽路，基督教新恩堂黎明村那里，你休息了可以来看看我们。”姐夫看着他说到。“那今晚就搬走吗？”“今天已经快12点了，太晚了，明天再搬。”“今晚你再打一晚上地铺，明天我们把床让给你睡。”“好吧！那晚安了，我累了。”周旭对姐夫说完，懵着头就睡觉了。这一夜他睡的很浅，脚疼的钻心。在被子里，他拿大拇指使劲按，真的快按出血来了。可是还是很痛，当然眼里早有泪水，只是蒙着被子，夜里很黑，谁也看不见。在迷迷糊糊中，周旭睡着了。
第十二章开列会
第二天醒来，发现姐姐姐夫已经搬走了，周旭满脸的疲惫，更是感觉到很孤独。因为他从今以后就一个人了！看看时间已经是8点多了，还有10分钟到8:30。“该起床洗漱了！去吃了早饭上班去！”周旭心里感叹着。他拖着拖鞋，挤好牙膏，在公共厕所里刷牙洗脸。然后穿上传菜员的服装，在穿衣服的时候，周旭内心深处鄙视了咖啡店一万只草泥马。这么难看的外套，也是人穿的。一个全黑的外套，加上白色寸衣，寸衣领口要戴上黑色蝴蝶结。左胸口挂上工作牌，一条全黑的裤子。本来周旭就不白，穿成这样更黑了，还要戴一顶像和尚似的帽子。如果就是这样周旭也就忍了，可是这些东西还不是新的，还他妈的是别人穿过的。就这样还不算，他姥姥的还是上次丢下没洗的，真的没有地方说理啊！都有怪味了！“什么优雅的环境！毛线！坑人的货。”虽然很鄙视，但周旭还是穿戴整齐，认认真真的装扮，然后满心不情愿的去上班了。到了上班的地方一切如常，只是有些服务员休息了，今天比昨天累一点而已。等到晚上下班前，经理把大家喊到外面开了一次例会。顺带让周旭以及一个新服务员做了一个自我介绍。轮到周旭的时候，周旭说:“大家好，我叫周旭，周是周公的周，旭呢！是旭日东升的旭，我来自己江西景德镇，一个美丽的瓷都，我后面是鄱阳湖边上小镇鄱阳，左边是fl县，至于别的就不清楚了。今年20岁，标准的90后，以后就要与大家一起工作了，希望大家互相帮助。”然后周旭鞠个躬，回到队列里。经理说:“那下面就请这位新来的服务员，做一下自我介绍。”周旭与大家一起鼓掌，只是等了半天也不见一个人上来。最后过了好一会，一个16岁的小姑凉，满脸通红的走上前，结结巴巴的声音像蚊子似的，根本听不见她说了什么。经理说:“你可以大声一点的，胆子大一点别害怕，大家鼓励一下。”掌声响起，大家还在看着她:“我来自贵州，我姓王，我，，，叫王娟，今年16岁，很高兴认识大家，谢，，谢大家。”在有些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声中，落荒而逃的回到了队列里。经理说:“王娟，你要声音大点，作为服务员要让客人听见你的声音。我就不浪费大家时间了，咱们对这几天的工作做一个总结，该批评的批评，该改进的改进，总之我们就是要把彼岸咖啡带向更好的未来。”“你们谁能告诉我彼岸是什么意思？”经理满脸堆笑的看着大家，然而却没有一个回答。“你们不回答，那我就点名了。”“徐良，你回答一下什么是彼岸？你是老员工了，不要告诉我不知道。”“彼岸，佛教里说彼岸就是苦海的尽头，佛教的乐土。咱们彼岸咖啡就是要把我们彼岸的客人服务周到，让大家都能快乐的享受美食。要把我们彼岸的员工带向成功的彼岸，这就是我们彼岸的初衷与愿景。”徐良认真的回答着。经理很满意的点头，“那我再问一下服务员，咱们彼岸有什么特色菜，特色酒。谁来答一下？”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没有人答。经理说:“不能总让徐良来答，既然大家不明白，我就给大家再讲讲，顺带着把新来的小伙伴也培训一下。”咱们彼岸的特色菜是“小乳鸽，彼岸花肉，干锅鸡，糯米花生团子。至于酒，有雪花金樽，三星白兰地，奥尔良干红，贵州茅台，小糊涂仙等。”“大家清楚了吗？”“清楚了。”大家异口同声的喊到。“除了这些，还有几个事大家要改一下。第一件事，周旭你昨天把菜端进厕所的事，希望不要再发生了啊！虽然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客人看见影响不好。”周旭满脸通红，心里想着那个女服务员真是个小人，竟然打小报告，以后不要再搭理她。“第二件事，王娟你是新的，我们可以理解你还没有学会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服务员，但是请你以后胆子放大一点。说话声音大一点，上菜的时候记得把菜名报一下。能认识的菜多报报，希望你能早点成长起来。”“冯源，有人说你经常去抽烟，一抽就是半个小时，上班还是要认认真真上班的。大家都是同事，都在忙，你一个人躲清闲，其他人多累啊！大家的工资一样，你让别人怎么看？”对于刚才的那些事情，希望大家记得改起来，大家一起进步。当然我也耽误了大家不少时间，就不再嗦了，省的大家嫌我烦，那就这样吧！解散。”之后大家就下班了。
第十三章梦里的爱人
下班的时候，周旭准备走了。冯源对他说:“你下班了，打算去哪里玩？现在也就8点多，不会睡那么早吧！”“没有，我打算去网吧玩一下。”“哪家网吧？”“我打算去香港城那边的缘心网吧，玩一下游戏，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周旭说到。“那我们一起吧！我也去网吧玩玩，反正已经下班了。”周旭与冯源一起去了缘心网吧。他们由宾王向往香港城这边走，脚跑多了快的很，一会就到了。缘心网吧在二楼，上去要爬一段楼梯。楼梯是铁的，两个人的皮鞋踩的楼梯踏踏的响，两人脸上虽然疲惫却挺开心。周旭感慨“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是啊！真累！”两个人一人开了一台电脑，然后他玩炫舞，周旭往春秋q传。打开电脑，登上qq，发现黄有明留下不少信息。他问:“最近好吗？工作找到了吗？有什么打算。”周旭答:“最近还好，工作已经找到了，只是有些忙，没有手机也不能联系，让你担心了，谢谢你的关心。祝你工作顺利，开心幸福。”周旭写完，打开游戏。找半天发现没有春秋q传，只有天龙八部。想想有天龙八部也行，至少他也有号。打开酷我音乐，边听音乐边玩游戏。电脑里响起了那首他最经常听的歌，套马杆。“嘿嘿嘿，嘿。，，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配着游戏里人物，骑马行走在茫茫沙漠，蜀山剑阁，打怪游泳。然后一个任务，接着一个任务。时间过的很快，听着歌打着游戏，在不知不觉中就到了11点了。冯源说:“周旭，你不会通宵吧！”“没有，明天还要上班，不然我就通宵了！哎！还没玩够呢！”周旭一游未尽的说到。“没事，反正总会有时间的，咱们先回去吧！”周旭与冯源一起下机回家了。在女人帮店门口，周旭说:“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我要往香港城里走，你去哪？”冯源说:“我回宿舍。去彼岸咖啡后面的宿舍。”“那明天见。”“明天见。”从女人帮店铺往前走，往右拐，经过那个亭子通过去再走一会，就到出租房了。周旭心里想着“反正家里也没人，晚上去网吧也是不错的选择，早睡早起，明天好上班，省的明天起不来。”晚上周旭在梦里梦见了她，她是周旭从小就埋在心里的暗恋对象。在小学时，就特别喜欢她。她长的像青蛇的样子，很妩媚也很温柔。记得那年她来过他家一次，让他激动了好几天。梦里梦见她来到周旭身边，牵着他的手说:“周旭你知道吗？我一直很喜欢你，但是你总是太孤傲了，以至于我也不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我。自从初中二年级分校，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还好吗？”周旭使劲的点头哽咽的说:“我挺好的，我喜欢你，我做梦都想见你，多少次路过你家门口我都想看见你。在你家门口徘徊了最少3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如果能让我与你在一起，哪怕只有几天，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那你为什么不早说，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什么来不及了？”周旭问“今天爸爸给我介绍了一个相亲对象，家里都看中了，要我与他结婚。”她伤心的说着。周旭满脸痛哭:“为什么会这样？这都是老天爷的作弄啊！我现在才出门第一年，我想着等我有了钱，有了身家再向你表白，向你家提亲，因为我一直都是被贫困折磨的很自卑，看来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好吧！我祝你幸福。”这样说完，她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并留下一句“你真心让我失望。”周旭满脸的泪水，睡梦中的他额头紧皱，眼角都是泪水，枕头早已湿了一片。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平静下来，而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也醒了。醒来时，他深吸了一口气，幸好这只是一个梦。苍天啊！还好是一个梦，不然真的要崩溃了。
第十四章元宵节
今天是元宵节，周旭他们还在上班，并且今天比昨天更忙。因为徐良师傅辞职了，经理答应过他，只要把周旭带熟，他就可以走了。反正他早想走，只是因为没有人而已。周旭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还是很不舍的，毕竟师傅教了他不少东西。师傅收拾了一下行李，与以前的同事絮絮交情，然后结完工资就离开了。上班的时候发现，没有师傅这个传菜员的工作比前几天更累了。等到中午忙完休息的时候，周旭与冯源直接坐在传菜区歇着了。每次呼吸都很深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把刚才那些劳累吐出来似的。虽然在休息，但是他们不敢睡。因为睡了一觉醒来后，你会发现腿会很麻，而且再想继续晚上的工作就很困难了。虽然他没有试过，但是师傅是这样告诉他的。周旭心里想着师傅，他在心里祝福师傅能一路平安，早点重找一份工作，前途无量。晚上的工作更忙一些，因为是元宵节，很多人来这边消费。冯源与周旭忙不过来了，喊经理来帮忙，经理来了，只是三个人也忙不过来，只能喊服务员。结果服务员只来了一个，算勉强能对应着这个点。等忙完了饭点，经理说:“现在慢慢闲下来了，你们去收收空盘子吧！我去忙别的。”周旭去收盘子，冯源留着继续传菜，一直忙到晚上8点左右。下班前，经理把大家聚在一起开了一个短会。“今天是元宵佳节，大家都辛苦了，为了犒劳大家，领导给你们每人发一个小玩具奖励一下，并且祝大家元宵节快乐，”经理微胖的脸，突然在周旭眼里觉得好温柔，让他觉得经理人很好。他们每人拿了一个娃娃就下班了。周旭拿着布娃娃，套上自己的皮衣外套，就往网吧的方向去了。冯源说:“我今天就不去网吧了，我要去陪女朋友，毕竟今天是过节。”“真羡慕你，你还有女朋友，我连着母蛳子都没有，要是网吧里能凑一个多好。”周旭感慨万千的说着。“兄弟早晚都会有的，我先走了，拜拜。”“拜拜。”在网吧里周旭拿着娃娃拍了一张照片，一个大男孩拿着一只小老虎，满脸油腻一脸疲惫，一件皮衣外套多少有些违和。无论如何，这都是值的纪念的日子，毕竟这是在外地过的第一个元宵节。周旭看了湖南卫视的元宵喜乐会，跟着一起乐。只是乐着乐着心里难受的就想哭了，因为毕竟每逢佳节倍思亲，更何况还是第一年。他想去找姐姐，结果发现没有任何联系方式，姐姐又不常登qq，只能拿袖子把红红的眼睛擦擦，然后继续玩游戏。每次听着歌玩着游戏他就能忘了一切，这样的时候他也不会感到难过了。毕竟游戏里还是很有趣的，加上他喜欢网吧。他说:“如果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开一家网吧，然后把游戏玩个遍，什么好玩玩什么。哪里有网吧！哪里就是家！”快10点的时候，周旭回出租房了。因为他觉得今天很累，今天工作太累了，加上又有些情绪激动，人特别疲惫。当他打开门时，内心一下开心起来，因为家里来人了。谁来了，姐姐来了，姐夫来了。姐姐说:“今天是元宵节，我们一起去玩一次吧！”“好的，我们去哪里？”周旭问。“去宾王夜市吧！反正我也要买几件衣服的。”“好的，我们现在就走吧！”周旭与姐姐姐夫一起去宾王夜市逛去了，直到半夜12点多才回来。虽然今天一天很累，不过大家都挺开心的过了一个元宵节。
第十五章辞职
早上9点准时上班，周旭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只是还没开始忙，经理就来了。经理说:“小旭，你跟我来吧！”开例会的时候经理很严肃，私下了经理都是很和蔼的也很温柔。虽然有些微胖，但是很有亲和力，特别像一个邻家大姐。“好的。”周旭跟经理去了咖啡店后面，后面是员工宿舍。杂物堆的乱七八糟的，都快堵住过道了。经理说:“今天你就暂时把这里清理干净吧！能卖废品的就整理一下捆起来，那些垃圾泥土都清理干净，一会我来看。你忙吧！”说完，她就走了。周旭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心里却并不开心。“什么嘛！上班时间收拾垃圾，把我当什么人了，这些又脏又乱的还要整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至少来了也是要做的。”先把纸箱子一个个拆开叠好，然后用绳子捆起来，再拿簸箕与扫把把垃圾处理掉。然后把那些铁啊！甘蔗，没有用的扔掉，能卖废品的留下。等把过道与楼道清理出来，已经快到吃饭时间了。“也不知道经理忙什么呢！还没来，我都忙好了。不管了，先去吃饭。”周旭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他就走了。周旭刚到厨房，却发现除了自己一个人也没有。反正到了吃饭时间，管他呢！他洗了个碗把饭盛好了，准备去拿点菜。这时候，一个人走了过来。一个从未见过的人一个服务员，黑色的套装，没有帽子，短寸头，一双新皮鞋，偏瘦却没什么精神。女里女气的，娘炮的很。周旭虽然瞧不上他，却也没得罪他，只是对他说:“你好，你是新来的吗？”“我不是新来的，我是你们组长，我叫汪经纬。”“哦！抱歉啊！我没见过你，还以为是新同事呢！”周旭讪讪的说着，然后挠挠头。接着拿碗去打菜去。刚走出去没两步，他说话了。“你等一下。”“有什么事吗？”周旭问。“现在是吃饭时间吗？”王经纬问着。“是啊！时间到了啊！早上没吃饭，现在还挺饿的，吃完好干活。”周旭说完，准备转身就走的。“你现在不能吃饭，要等大家一起来。”“我盛好了饭怎么办？一会凉了！”“倒回去就是了。”“倒回去，你确定。”“倒回去吧！”周旭满脸通红，已经开始愤怒了。“我倒回去，我倒你妈的逼，你以为你是谁？你给老子死远点！”“你不倒试试看。”“周旭把碗直接摔在传菜台上。“老子就不倒，你他妈爱谁谁去吧！汪精卫你个狗汉奸，你还是组长，老子去你妈的逼，爷不伺候了，你个娘娘腔。”“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你给我滚一边去，我不做了，上个狗屁班，人都走光了，累的要死，还要受你这个人的气，再见！呸，是再也不见。”说完周旭饭也没有吃，就走了。周旭心里很气愤，本来收拾垃圾就够烦人的了，吃饭还要倒回去。我倒你娘个逼，彼岸咖啡王八蛋，再也不来了。刚出来就看见姐姐姐夫，堂姐也来了，堂姐说:“你穿成这样，都快认不出来了。”周旭满脸通红的说:“那个，细姐姐，我辞职了。”“为什么？”三个人同时问我。“回去再说吧！”周旭余气未消的说到。大家一起到了出租房，周旭说:“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结果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组长，看着就不是好人。我对他挺客气，可他对我是真不客气。把我一上午的好心情全毁了。”“怎么了，你说吧！”姐夫问。“这不吃饭时间到了嘛！我把饭都打好了，结果他不让吃，还让我倒回去。说要和大家一起吃，我饿了我先吃饭又没有的。他要我倒回去，我就火了。把碗给摔了，然后我就走了，不做了。”姐姐姐夫堂姐听完后都是哈哈大笑“你们还笑的出来，我都气死了，他真以为他是谁！吃饭都管。”姐姐说:“毛啊！你晓得吧！到歪头打工，就是个宁个，这个很常编。”“当然哦呀很粉弩，呗过嘛！粉弩街绝不了问题。”“一何宁呗勒！”周旭问姐姐。姐姐说:“咱们在外地还是多说普通话，要习惯外地生活。”“在外地上班都是能忍则忍，受不了还得忍，不然就像今天一样，负气走了，什么也做不成的，你要学会忍。”“姐姐我实在忍不了”。周旭很认真的说到。“那你迟早是要吃亏的，记得我的话吧！”姐姐说着就没有再说了，之后三人一起去吃了顿饭。这次是姐夫请客，主要是还一下堂姐的情，毕竟亲友的往来，都是你来我往的，用乡下土话说的好这叫“右进右出。”
第十六章劳务市场寻仇
人力资源市场一直都是那么多人，无论你去不去！那里2，3，4月份总会有不少人，求职者早上8点总会是人挨人，人挤人的场景。早上周旭乘公交来这里，照常是一家一家看。姐姐姐夫上班去了，堂姐也忙去了。他一个人在找工作，内心深处是想找临摹的工作的，只是这个城市招工的还真没有。但是无论如何还是得找工作的，不然总不能让自己在城市里流浪吧！早上8点人流量过后，10点左右大家就都走了。没走的就坐在劳务市场里面聊天睡觉，或者玩手机。找工作的着急，招人的着急，除了等，谁也不知道做什么。一个老板说:“劳务市场天天这么多人，要做事的早去做事了，剩下的这些逛鬼，除了逛劳务市场什么也不做。”另一个招人的老板说:“可不是嘛！一个个脏的要死的，好多天都不洗澡了，浑身都是怪味。看着他们都烦，除了逛就是混，根本不是干活的主，这群盲流活该受穷。”另一个老板娘说:“你是不知道那个女子多可恶，在我家上班勾引我儿子。结果肚子还大了，我也是没有办法，让他们结婚了。既然有了孩子，没有办法成全他们好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其他人问:“怎么着？”“那女的要去医院打了那孩子，还说我儿子欺负了她。她也不看看她什么德行，小学还没毕业，出门打工的贱女人。我儿子那可是大学生，能看上她！准是她勾引了我儿子，既然有了孩子我成全她吧！她还装上了，真是即当婊子又立牌坊。”“那后来怎么样了？”“还能怎么样？她去把孩子打了，还要我赔钱，我又没让她打的。”其他人问:“现在那女孩子还在你那里上班吗？”“她哪里还有脸呆着，早走了！只是我儿子还挺上心，把她亲自送上回乡的车子。”周旭坐在椅子上，迷茫的看着这个劳务市场，满心的鄙视。“你们这些人真心不是东西，大学生了不起吗？就你这个死老太太，尖嘴猴腮的就不是什么好人。你的儿子也是坏人痞子，看着都让人恶心。”坐了一会实在听不下去，就往外走。只是没有走多远，就看见一女孩来找那个老太太了。“哥，就是这个老虔婆让他儿子请我们几个女孩子吃饭，把我们都灌醉了。欺负我，还要我嫁给他那个长的丑八怪的儿子。仗着她家里有人在公安局里有人，欺负了我好几个姐妹。我们几个打算去公安局告她，结果公安局说我们拿不出证据，我们没有办法只能作罢。警察不管，那我也就只能忍了。没想到的是，今天让我又看见了她在这里招人！这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那个被她喊哥的男孩子彻底蒙了，“妹妹，你说的可是真的。”“难道我还能骗你吗？我可是你亲妹妹。”“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如此欺负我妹妹，你的那个该死的儿子呢？死哪里去，你把他喊出来。”这个愤怒的年轻的人，怒火中烧的问这老太太。“你说谁呢！就你这个婊子一样的妹妹，勾引我儿子，还好意思说我，真的是不要脸，一个人人骑的货也好意思说。”年轻人实在控制不住情绪，一把抓过老太太的头发，手就开始打。一边打一边骂:“你个该死的老东西，欺负我妹妹还要骂她，今天跟你没完。”老太太被他打的脸红的发烫，那个耳光涮的啪啪啪的，根本没有停过。“我去你娘的老不死的东西，要不是今天看见你，我妹妹就把这件事忍了。你们就真会欺负我们外地人，真不是东西。既然警察是你家亲戚不管，我一定会找到你儿子的，除非他钻了土。”老太太被打的血都出来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说:“打死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白活这么多年了，这么坏，打死她。该死的老东西，臭不要脸。”不知道过了多久，警察来了，人群有人喊:“”快跑啊！警察来了。”那个年轻人带着妹妹，赶紧从后面走了。等警察赶到身边，就发现老太太满嘴是血趴在椅子上，人早走了。警察抓着周围人问情况，周旭二话不说就赶紧离开了。他和很多人一样，迅速的从后门走了，愿意留下的都是被警察逼的没有办法留下的。周旭从劳务市场出来更加迷茫了，这就是现实吗？真心的残酷啊！打工的人，不只是累，内心的苦，谁又知道呢？周旭想着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些人的事情记录下来，因为这个阶层的人活的太不容易，钱挣不到几个，被剥削就算了。还要忍气吞声，各种煎熬，如果不是因为被逼无奈，谁会出来讨生活，这些资本家就是坏。
第十七章令人无奈的劳务市场
周旭从劳务市场后门出来，后门是一条胡同，对面就是香山酒店。周旭从那个铁门里出来，去厕所方便了。结果他进去了，大吃了一惊。因为劳务市场厕所，根本不敢恭维。虽然有人打扫，但是依旧看不得。尿骚味，臭水味，根本难闻的很。当他急着方便没有办法，打开厕所门，门里更是熏的人受不了。门里贴着一些这样的信息，找迷药电话，，，，，，，，，。一个胸大屁股大的女人，印在上面穿着情趣内衣，双飞199，白领，女大学生上门服务。电话，，，，，，。有人用黑笔写在厕所里的，枪支，电话，，，，，，，，。等等让人感觉社会黑暗面的东西。甚至还有颠覆三观的东西，女同，男同，联系电话，，，，，。周旭满脸惊愕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厕所里味道实在熏的难受，方便完周旭赶紧跑了出来，但是他出来的时候，发现门口已经有很多人在等着，或许这就是“我们的生存现状吧！”周旭想着就释然了，淡淡的从厕所里出来。把手在洗手的地方洗洗，然后就离开了。从劳务市场出来，已经是中午了。周旭准备去吃饭，却看见劳务市场这些又脏又乱的地方堆满了各种行李，一个满头油腻的小伙子正躺在地上他的被子上睡觉。旁若无人的样子，睡的呼呼的。另外几个正坐在那脏的很的地上打扑克，一个个还很激动的样子。旁边几个人围在那看着，倒是像极了丐帮开堂会的样子。走过他们身边，周旭闻到了一股怪味。他内心很苦涩，难道以后自己也要这个样子吗？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周旭从他们周围走了过去。因为身上快没钱了，周旭想着吃点便宜的饭菜。毕竟是在外地，从劳务市场到对面吃饭去。劳务市场旁边有饭店，那种快餐店似的地方，一个江西小炒的地方坐满了人。周旭还没走进去，在门口闻见的就是一股恶臭。清洁工正在打扫着摆摊的人留下的垃圾，周旭走了进去，看着里面摆满了桌子。饭店里面坐满了人，这群人前面高挂着一台电视剧。他们则各自吃着饭，看着电视剧。电视机后面是饭桶，饭桶边上是汤桶。电视左边是碗柜，碗柜前面是菜柜子，玻璃柜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大锅菜。昨天的今天的，反正卖不完的继续的，看着就不想吃。可是没钱了，周旭没有办法，只能要了两个菜，花了8块钱。一个中年妇女在边上喊:“6块钱吃饱啊！8块钱吃好啊！一荤一素6块钱两荤一素8块钱，进来看看了。”周旭要了两荤一素的菜，一个豆干，一个青椒炒肉，一个鸡腿。“这些东西的卖相就不新鲜东西，基本上最少有两三天，但是饿啊！凑合吃吧！”周旭心里很难受。周旭拿着碗去打饭，米饭很糙，属于那种陈米做的饭，无论如何都要吃啊！为了把饭送下去，他打了碗紫菜汤，汤都苦的很。无论愿不愿意，反正以后或许都要与这样的生活打交道了，周旭叹口气，吃吧！填饱肚子要紧，周旭吃了一块鸡腿，结果他闻到一股腐味，就再也吃不下了。他多少吃了点饭，吃了点豆干，就匆匆逃了劳务市场。回到出租房他更迷茫了，他想家了但是他回不去了。因为他不是小孩子，他要追求梦想要生活，总不可能啃老吧！家里的仅有菜园子，让国家征收了。记得那年老百姓不让，村里的流氓把村民扔上车，强征的。后来有村里的劳模去告状，去中央上告，结果赶上2008开奥运会，劳模只能回家了。没有办法，他回来吧！结果等待他的是七天的牢狱之灾，说他盗窃把他拘留在市里监狱了。老爷子周旭见过，一脸的愤怒说:“这世道黑社会啊！”周旭说“老爷子算了吧！咱们普通百姓，哪里斗的过他们。咱们村里的村民也不团结，得了点钱打麻将，哪里还会管那么多，算了吧！只要国泰民安，能活的下去就好。”老爷子无奈的笑笑就走了。周旭想着如果家里能种田，老老实实种田不是挺好，只是土地征完了，除了便宜了当干部的，便宜了开发商。普通的人，只能随着从农村走向城市。如果能多读点书也有出路，只是周旭读不下去，除了迷茫，除了打工，还真没有什么办法。曾经有人对周旭他爹说:“你为什么不去告状，你不是会打官司吗？”他笑笑:“官打民不丑，父打子不羞，就我这平头百姓哪里弄的赢那开发商。”“不要官司打不赢，还把自己气出个好歹划不来。”爹爹曾对他说过:“要相信政府，政府这些年多少是救济过我们贫困户的，不要最后弄的连贫困户的东西都没有了。毕竟有点养老钱不容易，全村还有没有的，不是一样过。”周旭觉得爹爹说的挺对，加上他觉得一个人有手有脚，总会做出一番事业来的。只要国泰民安，其他都无所谓了，何必去理会那些有的没有的，只要能吃能睡，这些都无所谓。
第十八章谁能告诉我们出路在哪里？
周旭沿着香山路往前走，他想去网吧玩玩。因为这样子迷茫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整天无所事事的，还不知道做什么好。必须拿什么东西，拿忘了这个事情。路上周旭心里难受，根本不想理人。路上两个协警在检查身份证，周旭旁若无人的走了过来，打算直接走过去。他们把周旭喊住，周旭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懒得搭理他们。他们硬是喊住了他，随后一堆人围了过来，要不是看他们人多，周旭根本不想理他们。他又怕吃亏，毕竟他们也是野狗一样的人物，打完人也可以当临时工开除的，协警有时候和城管是一样的，周旭还是有些害怕的。协警要搜他的身，抢过他外套就一阵摸，什么也没问就一阵搜，鬼知道是谁给的他们权利。周旭满脸狐疑看着他们:“你们在做什么，不怕侵犯人权吗？把我钱包与衣服还给我。”他们也没搜出来什么。他们问他:“你是做什么？在哪里上班？”周旭满心的不想理他们，但他们人多啊！只好老实的跟他们说了。“我是来找工作的，还没上班。”“你住哪里？电话是多少？”周旭说:“我住在香港城，还没有手机，没钱买。”那老一点的协警说:“带身份证了吗？”“你们不是抢走了我衣服吗？身份证在衣服的钱包里。”周旭满脸的鄙夷不屑。“衣服给你，身份证拿出来。”那个年轻的协警说到。周旭把身份证给他，他们拿着身份证输进了一个平板电脑里，一会公安信息出来了，周旭没有任何犯罪记录，就让周旭走了。周旭走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骂了出来“你妈的逼，一群野狗子，臭不要的东西，就差拦路打抢了，这什么东西！”周旭骂骂咧咧的走进了网吧！劳务市场的网吧，那真是够了，基本上都像难民营。电脑一台台摆在那里，劳务市场找工作的人都在这里。无论是不是上网，都逗留在网吧。烟味，臭鞋子的味道，拖地留下的潮味，很多人边上网边抽烟，一个个吞云吐雾的。然后一个个打游戏语音都在说:“你妈的，你倒是上啊！你个吊毛，小学生不会玩，就不要玩啊！你麻痹的龟儿子。”周旭在找，找一相对安静，相对干净的地方。结果是除了破电脑，除了有人在上网的，没人上网的，都有人坐在沙发椅子上睡觉。醒着的在抱怨，在骂。睡着的，脱着鞋，脑袋搭在沙发椅子上，烟雾弥漫，臭味弥漫，除了熏死人，还是熏死人。周旭看了一眼找不到地方，就往外走了。去下家网吧，结果发现只要是劳务市场附近的网吧都差不多，没有办法，周旭只能去更远的地方。周旭走到一个公园，公园很漂亮，只是好像一股怪味。公园的石墩上劳务市场找工作的人躺在石头上睡着了，太阳很大他们睡在凉亭里的石墩上，最少有七八个人。他们满脸疲惫，满脚都是灰尘，身上衣服脏的很，浑身发臭，脸色发黑，百无聊赖的躺着。外面的太阳很大，他们睡的很香。公园里的人，见到这些人在这里睡觉，都走的远远的。周旭在旁边的草地上坐了一会，也走了。从劳务市场回来，周旭几乎感到是绝望“这样子的生活，还能看见希望吗？”周旭心里发誓，自己绝对不能这样子。回到出租房，周旭就出去上网了。他去了香港城的网吧，他打游戏听着歌，觉得这种情绪低落的情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他多么希望有人告诉他“这样的日子如何改善？那么多的专家，那么多的智慧，那么多的人才，你们却从来没有在意过我们这个群体，我们该如何过上好日子？我们也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子民啊！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拥有幸福吗？我们真的都是懒汉吗？也不尽然吧！我们只是迷茫，迷茫到最后流浪在城市里，而被当成了嫌弃的对象。我们曾服务于这座城市，然而这座城市却没有给我们以温情，我们需要一个安稳，谁又能给呢！”周旭心里难受，多想哭一场，可是网吧人太多了，他只能闭上眼睛，然后用双手盖住眼睛，擦掉泪水，离开了网吧。回到出租房里，一个人哭了一整夜。哭到累了，睡着了。
第十九章再出发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周旭不曾出门，只知道饿的人都开始打晃。周旭颤颤巍巍的走出门，去一家饭店吃饭。此时他跟那些劳务市场的人没有任何差别，浑身无力发着怪味。这些天，他都没有出门。自从上次从劳务市场回来，他看见了冯源，两人一起聊了聊。冯源告诉他:“自从他走后，工作更累了。传菜员就他一个人，每天累的人都不想上班，工资还是老样子。他实在受不了也走了，就去了附近的酒吧上班。”结果他骂骂咧咧的说:“一个客人你不知道有多过分，我端着一瓶红酒从他身边走过，他故意伸出腿，绊了我一下。结果红酒淬了，我也摔了一跤。我就跟他理论，他让我赔他的红酒。经理也让我赔，我很生气，就和经理吵了一架，然后就被开除了。今天遇见你，你还好吗？”“我还不是那个样子，有什么好不好的。”周旭唏嘘的说着。“我想回家，可是回家的路费不够了，还差点你能不能帮帮我。”周旭觉得能帮就帮一下吧！“也不能让你白帮忙，这只手机虽然已经很烂了，还多少能用一下的，算你60块钱，正好我多点路费，你看行吗？”冯源在认真的说着。周旭从衣服淘出60给了他，问他“有没有充电器？”他告诉周旭，“有一个万能充”，并教他怎么用。周旭把手机与充电器接了过来，然后说到:“一路顺风，保重！”“”嗯，再见！”那天回来周旭就拿手机下了好几部，现实生活实在太迷茫，太苦了，他想逃避，于是就恢复了以后的生活，再次走进了修真的世界。只是他不是神仙，他也会饿的，第一天不吃饭，第二天不吃饭，结果也不知道几天了，他饿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只能出去找吃的。而这时候那种迷茫的感受，早已抛出了九霄云外，他甚至觉得现实生活的种种特别像一个故事，他从未经历过。第一天出门吃饭，他衣服也很脏了。他很饿，去附近的兰州拉面要了一份青椒炒肉盖浇饭。吃饱了，有了力气，就慢慢往回走。这次出来，他想的很明白，他要重新开始工作，继续去寻找自己的理想。他要好好生活，认真上班。回到出租房，周旭去厕所用凉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洗完澡冻的直发抖，好在天气很好，温度不低。洗完澡他去网吧了，这次去网吧不是去打游戏的，他是去投简历找工作的。他在58同城，赶集网，百姓网，前程无忧网，猎头网各填了一份简历，然后也看了很多家的招聘信息，他发现自己能做的会做的真的少的可怜。除了普工，服务员，传菜员，保安，销售，其他的，都没有他会的，他也只能做这些工作了。在翻这些招聘信息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他很想要的工作，动漫学徒，一份关于画画的工作，这让他很兴奋，觉得终于有希望了。他真的好高兴，很激动的投了简历，期待着能成功这份工作。当然为了生活，他还投了其他公司的简历，然后等着回应，就这样投完简历玩了一会游戏，天也差不多黑了。回到出租房，姐姐姐夫来了，姐姐说:“你细姐姐回家了，前几天走的。”周旭说:“这么早就回去了吗？”“她去年过年不是没有回去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也是哦！去年她就一个人在这城市里过年，现在才回去也不算早了。”周旭对姐姐说:“我有手机了，你把电话号码报给我吧！有事咱们电话联系。”“好的。”姐姐答应着。姐夫对周旭说:“工作找的怎么样？”“有人来电话说让我过去面试，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去试试。”周旭心里在期待着那份画画的工作。“尽快找到工作吧！毕竟是在外地，每天都要花钱的，加油吧！”姐夫鼓励他说到“我们去吃饭吧！我们去匆忙客吃，三个人也花不了多少钱，一起点三个菜，正好。”姐夫精打细算的过着日子。周旭也没说什么，反正他也认为不该大手大脚的。毕竟自己没上班，也没挣钱，还吃着姐夫的。关上门，他们就一起出发去了匆忙客。
第二十章太平洋的面试
“套马地汉子，你威武雄壮。奔驰地骏马，像疾风一样。一望无际的原野随你去流浪，你的心就像大地一样宽广。”手机铃声响起了，周旭抓过手机看了一下。一个陌生的电话，现在是早上9点了。站起来揉揉眼睛，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周先生吗？”“是的，你好，你是哪位？”周旭问到。“我们这里是太平洋保险公司的，您昨天给我们投简历了，你什么时候可以来面试，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哦！面试，大概下午有时间吧！”周旭迷迷糊糊说着。“那好，下午两点，请您到宾王化工路235号三楼面试，祝您生活愉快，再会。”周旭听完说了声:“谢谢！我会准时到的。”对方把电话挂了。周旭起床，洗漱吃早饭，然后就是去周围转转，顺便活动活动。下午的时候，周旭去太平洋保险公司面试了。外面开始下雨了，周旭撑着伞，等找到地方已经1点40了。坐电梯上只能二楼，往上走一点，进门有一张桌子，有一个女孩负责接待。她让周旭填表，填好了，她让周旭等等，先在外面坐一会，然后就把填好的表格送给里面的一个女人。周旭看着这些忙忙碌碌走来走去的人，感觉这些人好像很疯狂。他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的是湖南卫视快乐大本营为太平洋保险公司录制的一个短片。这些人疯狂的程度，总让周旭觉得是一个传销窝点。不过他知道这是一家正规的企业，只是企业管理方式如此而已。在等待面试的时候，一位西装革履的青年走上了前面的演讲台，电视机的电视节目停了下来，周旭打量着这个男人。一米7的个子，国字脸，很年轻，有点帅气，人很精神，就是似乎有些亢奋，在激情四射的讲着什么。周旭听着，却似乎是什么不重要的事情。“平时一滴水，难时太平洋。你今日不努力工作，明日就要努力找工作。”周旭只是记住这么几句话，其他的他真没有听进去。台上他热情洋溢的说着，周旭只是在审视着他，其他人听的很认真。等他演讲完了，别人也讲了一下，最后他们就被一一安排面试。周旭本来对这份工作也不怎么上心，只是来见识一下，面试都会问什么，怎么答题才算正确。仅此而已。别人都是拿着简历来的，周旭则是空着手的。那个接待的女孩对周旭说:“轮到你了，你跟我来吧！”说着把周旭填过信息表给了周旭，周旭随她进入了一间小玻璃门的办公室。周旭推开玻璃门，走进去，见到的是一个女面试官。这个女人一米65的个子，长头发马尾辫，白色的寸衣，黑色的裤子，短平的女士低根鞋，年纪在30岁左右，瓜子脸，长相一般，显得人很干练。“你好请坐。请做一下自我介绍。”她看着周旭说到。“我来自江西景德镇，一个美丽的瓷都，今年20岁，单身，今年第一年参加工作。人很诚实肯吃苦。”周旭认真的答复着面试官的提问。“那你有什么理想啊！有什么人生规划吗？”“我的理想是开一家动漫公司，做一些老少皆宜的动漫，让动漫走向成人化，而不止是动画片。至于人生规划吗？我打算认真上班，多攒钱，等有了钱再去好好规划一下未来。”“你有什么爱好吗？会什么技能？之前做过保险行业吗？我想听你这三个问题答案”“爱好吗？我喜欢看书，喜欢临摹，喜欢打网游。技能还真没有会的。之前没有接触过保险行业，今天第一次接触。”周旭认真的答着“那你对于保险这个行业有什么映像吗？”“我知道的无非是车险啊！人寿保险啊！什么的。”“你有没有兴趣接触保险这份工作呢！对于这份工作有多少热情可以投入。”周旭不知道怎么答这题了，他绕绕头，然后想了想说:“我觉得我还是有兴趣了解一下的，至于多少热情，没有做过我也不知道能投入多少热情，我如果真来上班，我会尽全力去投入吧！”她收好周旭的信息对他说“你回去等通知吧！再会。”她伸出手，周旭也伸出手，两人握握手。“再会。”周旭说完就走出了面试官的办公室，然后离开了太平洋保险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