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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柳乙     释灵逸志txt下载     释灵逸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三章 可能的想法

    莫问村的事情很复杂,有村子本身的复杂,呙锦两人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单单就只靠一个阵法的话,是怎么让所有的村民都能保持长生不老呢。

    按照村长的说法,村民的表现不能算是长生不老,更像是一种没有死亡的轮回,他们会老,会和其他人一样,身体慢慢的出现衰落,只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又开始慢慢的逆生长。

    怎么说呢?普通人的生活轨迹是从幼儿阶段一步步的长大,经历青壮年,到老年,最后慢慢的死去,莫问村的村民却不是这样。

    对他们来说生命的起点是村子出事的那一天起,之后年纪就会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一倍,每个人增加的还都是不一样的。

    到了一定的岁数之后再慢慢的减少,一直降到最开始的时候,如此的周而复始,经历过一次就相当于活了自己岁数的两倍。

    这是村长的说法,呙锦也问过村长这样的事情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毕竟时间对他们来说没有明显的界限,没有时间的参考,很难做出那么准确的判断。

    村长说他们也没有绝对的标准,不过就是根据自己的感觉,大家觉得是这样,他们也就认为是这样。

    这样的说法即便不完全正确,也不会有太大的偏差,他们的身体上的变化确实还是有的,特别是对那些青壮年来说,他们外貌上的变化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至于老人和孩子,变化并不是很大,村长还特地把小芜说出来当做证据,小芜这些年根本就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

    对此呙锦并不奇怪,小芜能控制自己的生命,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也让呙锦多了一个想法,莫问阵法的事情,或许和小芜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小芜不过也就困在这里的。

    从见到小芜的第一面起,到小芜知道莫问的阵法困不住呙锦她们,小芜从来都没有说过这阵法是她弄的,也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呙锦的意思是莫问的事情,是小芜她们自己的事情,还是她们主动说出来的好,呙沐已经证明能自由的出入莫问村,村民们也都知道了这一点,对他们来说这应该是一个契机,能更让他们下定决心的契机。

    呙锦觉得这是好事,村民真的想出去的话,有了这件事情作为基础,她们的积极性就会提升很多,这是呙锦的想法,当她说出来的时候呙沐笑了笑,呙锦问呙沐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不是这样的。

    呙沐说这件事情还真的不好说,如果莫问村的事情不是很长的话,他们就真的愿意出去,要是太长的话会怎么样就不清楚了,他们已经习惯了,养成习惯是很困难的事情,同时想要改变习惯也是很不容易的。

    呙锦有些不太明白说按照村长的说法,莫问村对村民来说就是一个灾难,这里什么都没有,为此呙锦还一度怀疑村长,觉得他说的不是实话,从呙沐的这个角度来说就是这样的。

    呙沐笑了笑道:“习惯不过就是长时间作用的结果,和周围的环境并没有太大的关系,至少习惯形成之后就是这样。”

    呙锦还是不解,说如果村民要是不同意的话,为什么知道她们能出去之后会显得如此的兴奋,呙沐说他们的兴奋来自于他们的心中的那个愿望,过去曾有的积压在内心最深处的愿望,而且就只和愿望本身有关。

    呙锦想了一下点点头问村民们要是不想离开,她们应该怎么做,呙沐笑了起来说呙锦担心的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太早了,毕竟她们未必就真的能解决这里的问题。

    呙沐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想要解决莫问村一定要从两方面下手,其一就是阵法本身,这是基本的,阵法消除了,问题也就不存在了。

    这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对呙沐她们来说,以及在她们的认为之中都是这样的,就像是呙锦说的那样,不管是小七来还是杨柳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除了这一点还有就是村民的想法,他们要不要离开这里也是很重要的,那一刻呙沐是这样想的,很快就觉得没有这样的必要。

    莫问的村民或许真的是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这种习惯并不是离开了就活不成的意思,更好的解释是他们留在这里没有问题,离开的话也没有问题。

    凡人的想法就是这样,他们的意志并不是很坚定,他们更需要的是别人给他们做出选择,他们被安排就行了。

    听了呙沐的话,呙锦的情绪明显的低落起来,她看着呙沐道:“如果我们什么都做好了,村民忽然不让我们做了,让我们离开,我们该怎么办,或者说我们根本就解决不了这里的问题又该怎么办。”

    呙沐看着呙锦道:“你觉得村民生活在这里有什么危害吗,按你自己的意思来,不用去考虑村长的那些话,你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呙锦想了一下说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首先他们能长时间的活在这里,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所得到的承受的都是很长的,好的东西是这样,坏的东西也是这样,不一样的情景,自己也会有不一样的选择,这才是最基本的。

    呙沐说也许是相反的也说不定,呙锦一愣,随即明白过来道:“即使是相反的也是一样的,不同的想法自然也就造就了不同的生活,而且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时间一长都会受不了的。”

    呙沐说这些就只是她们的想法,她们和村民是不一样的,村民怎么样还是要看他们自己,呙锦道:“所以不管我们说什么都没有什么用了,既然这样的话也就不用去想了,反正也没有什么用,干脆我们先离开这里,转一圈再回来,这样也是不错的调节方法。”

    呙锦很认真的看着呙沐,呙沐也看着她再次笑了起来问呙锦是不是真的想要这样做,呙锦不说话,呙沐说这个时候她们要是走了,还不知道村民会怎么样想,眼看着就要抓住希望了,要是就这样丢了的话,日子就不好过了。

    呙锦觉得呙沐说前后矛盾,明明刚才还说不清楚村民的想法,怎么此刻又这么确定,呙沐在他看来这就是事实,呙锦问呙沐村里还有什么奇怪的人是她们没有见的。

    呙沐想了一下说就剩下王海了,刚才村民来的时候,呙沐特意留心查看了一下,王海并不在村民当中,呙锦点点头说她也能确定这一点,她们已经知道的是王海是一个魔,和鬼是不一样的,是不需要躲避阳光的,不出现不知道是不方便还是为了她们。

    呙沐道:“这个也不好说,王海为什么会成为魔这个是需要调查的,村长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目前还不能这样明着去问,免得引起他的怀疑。”

    呙锦问除了王海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不一样的人,呙沐依然摇摇头,说这个问题也是没有答案的,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她们自己觉得莫问的事情已经在她们的控制之中,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的,她们有太多不清楚的地方,而且这些都是非常重要的。

    呙沐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们的灵力不一样,在莫问她们和这些村民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呙锦本来坐着的,慢慢的站了起来,从桌子边走到床边,又从床边走到桌子边,最后又走到床边坐下说她已经决定了,现在就开始联系小七,让她让这里来,先把阵法破坏了再说。

    呙沐道:“我觉得还是要等一等,一来小七很忙的,还有就是我们真的要破除阵法的话也是要看看可以不可以。”

    呙锦站了起来,快步走到呙沐的身边,打了他一下道:“你怎么老是和我作对,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要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丈夫,你应该是要和我一心的,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老是和我唱反调可不行。”

    呙沐扶着呙锦的肩膀,让呙锦对着他,看了她一下问呙锦这样做是为了告诉这个道理,还只是再打他,呙锦脱口而出这有什么区别吗,呙沐笑了笑说刚才还不知道,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区别的。

    呙锦重新坐下道:“我觉得女娲娘娘单独让我们两人出来,除了让我们寻找灵之外,还有其他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还是非常重要的。”

    呙锦看了呙沐一眼,呙沐不太清楚,还没有问,呙锦就说了出来,说这个就是夫妻的相处之道,呙沐下意思的问她们之间还需要这样吗。

    呙锦笑了笑道:“我觉得还是非常需要的,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们的身份发生了变化,相处的方式也是要发生变化的,彼此之间的那些小的细节也是要变化的。”

    呙沐忽然笑了起来,呙锦看着他问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呙沐摇摇头,说没有什么不对的,好在这里就只有他们两个,要是其他的人知道的话,一定会笑话她们,觉得她们不知道害臊,这样的事情不能明目张胆的就说出来的。

    呙锦也笑了起来说从某些程度上来说是这样的,而后叹了口气说本来还没有什么,呙沐这样一来,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就放弃了。

第十四章 不一样的灵力

    呙锦说的那些话就只会和呙沐说,也只有在和呙沐说的时候,才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从某些角度来说,呙锦的这些话并没有任何问题,身份的不一样很多事情都会不一样,就是呙沐她们也是不例外的。

    别的不说,自从她们成亲之后,呙锦的一些想法就发生了转变,如果此时再见到呙圭的话,呙圭再让呙锦跟他走的话,呙锦一定不会这样做,她即使不敢保证会和呙圭为敌,也一定不会跟她是走的。

    从这点说的话,倒是和凡间的那些情况一样,其实会不会和呙圭为敌,呙锦还真的想过这件事情,呙圭是她的父亲,这一点是完全可以确定的,不要说她们是修道之人,就是一个凡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未必就一定会怎么样了。

    从呙锦生下来没有几天,呙圭就离开了,呙圭的这个父亲,除了从伦理上来说是她的父亲之外,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呙锦是女娲娘娘养大的,从懂事起就在瑞族里,瑞族里从大人到小孩,不管经历了多少代人,都清楚一件事情,呙锦是瑞族人,就更不用说她和呙沐之间的关系。

    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能说明一个问题,在平等的条件下,也就是没有任何事情的时候,呙锦更偏向于瑞族这里。

    现在的情况还不仅是这样,呙圭已经表明了自己态度,他是对瑞族复仇的,也是要对女娲娘娘复仇的,至于理由吗,呙圭自己心里清楚,呙锦也清楚,这下事情就变得不太一样了,呙锦心中的天平也就不自觉的倾斜了,自然是偏向女娲娘娘这里,偏向呙沐这里。

    或许这正是呙圭所担心的事情,也是他一定要让呙锦离开这里的原因,遗憾的是任何事情的形成都不是一朝一夕的,想要改变也不是随便都可以的,呙锦的态度已经渐渐的明朗起来。

    这样的事情放到谁的身上都是很复杂的,会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呙锦自己是控制不住的,呙锦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最基本的,一个人的经历始终都是有限的,不想去干一件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去干另外的事情。

    这种方法对呙锦来说很有用,她强制自己去想莫问村的事情,还是顺着刚刚的那个问题,村子里除了他们知道的那些人,还有没有其他的人,王海为什么还没有出现,是他自己的原因,还是因为呙沐她们,这都是需要考虑的。

    呙锦的这些问题没有想出答案,正在苦恼的时候,山人再次出来,呙沐把他放到桌子上,山人伸了一个懒腰,不停的打着哈欠。

    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说一看山人的修为就不行,对于修道者来说,就是养精提神,所谓神满不思睡,山人的怎么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山人也不客气说谁能让呙锦她们一样,不睡觉的那种修为,他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获得了,呙锦立刻提起来玉佩就要把他放到茶壶里,还特意摸了一个茶壶,很烫的。

    山人立刻就跪下求饶,口里不停的念道:“母亲大人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用这样态度和你说话,都是我的过错。”

    山人的样子很滑稽的,呙沐忍不住笑了起来,问山人为什么这么快就屈服了,怎么不反抗一下。

    山人回头道:“我倒是敢啊,你媳妇的脾气你自己不清楚吗,很少吓唬人,从来都是认真的,我还想好好活着。”

    呙锦提着玉佩放到眼前,山人看着呙锦笑,那笑容怎么看都是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呙锦也笑了起来说这么可爱的小孩子,她可不舍得伤害他。

    山人立刻点头道:“是这样,就是这样,哪里有母亲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那样岂不是让人笑话,我跪拜的时候可是天地都能当证人的,你就是想要是反悔也是不可以的。”

    呙锦无奈的摇摇头说她要是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一定会被人笑话的,山人说他还是很不错,最起码是非常听话的,等到修为再高一些,能做的事情就是更多的,所以呙锦一定不会后悔的。

    呙锦把山人放下道:“我这样做不过就是让你适应一下,以后见到小七之后免不得要有这样的经历,到时候再害怕就晚了。”

    山人下意识的问还有比呙锦更让人害怕人存在吗,山人想要说更无理取闹的存在,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一点呙沐是不清楚的,只是看到山人那一脸庆幸的样子,也知道他不会说什么好话,呙锦倒没有什么反应,继续说着小七调皮之处。

    山人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呙锦说过之后,呙沐忍不住问山人为什么又醒了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山人说他也不太清楚,本来是他是需要睡觉来储存经历的,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有力气,呙沐立刻就意识到什么,问是不是和这里的阵法有关系。

    山人摇摇头道:“这一点不清楚,怎么说呢,如果把这一点比作灵力的话,那灵力根本就不需要我自己去提取,自己就冲着我来了,虽然程度不是很高,确实是纯在的。”

    呙锦和呙沐彼此看了一眼,忍不住想,这里的事情果然要比她们想象的复杂一些,呙锦看着山人忍不住抱怨起来,说她们三个人之中,就只有山人灵力是和这里一样的,可惜山人被控制在这个地方,一点忙都帮不上。

    山人看着呙锦,又看了看呙沐忽然笑了起来道:“没有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说出了这些事情,我还以为还要等很长时间的,害的我白白担心了那么长的时间,还真的是太憋屈了。”

    呙锦也没有很吃惊,笑着问山人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又为什么会害怕呢,山人说从他见到呙沐和呙沐的第一眼就觉得有些奇怪,一点也感受不到两人的修为。

    当时他的想法是呙锦她们的修为太高,对他来说这是好事,毕竟不是谁都能见到那么高修为的人,当进入到玉佩之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玉佩之中明明有一股力量,他能感觉到,却感应不到。

    那种情景就好像是一个隐形人,对他指手画脚,而他就只能想象的到是有人的,却看不到任何踪迹,是很难受的,最终他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结论,呙锦她们的修为,和自己是不一样的,唯一能解释的就只有这样了。

    呙锦看着山人,山人的神态看起来有些得意,从他的眼睛里还能看出一些担忧,呙锦不会放过戏耍他的机会,笑了笑说山人真的很聪明,可惜没有用到对的地方。

    山人明显楞了一下,问这是什么意思,呙锦轻轻的说,在很多时候,聪明都是非常好的,但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聪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山人脸上虽然还笑,眼睛里的担忧却更明显了,这也怪不得山人,呙锦虽然是笑着说的,语气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好了,山人问什么时候不能太聪明,呙锦盯着他道要是人家不想他聪明,他再聪明的话就不好了。

    山人微微低头,而后又抬起头道:“我觉得我的猜测是对的,你们的灵力和我的确实是不一样的,我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呙锦笑着问山人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山人深吸一口气说就是这样,他想知道,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呙锦问山人有没有想过她们为什么一定要带着山人,难道就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吗,山人问什么想法,这话不是问呙锦的,是看着呙沐问的。

    呙沐笑了起来道:“没有什么想法,她是在吓唬你的,你也真是为什么每次都会上当啊,我们真的就那么像是坏人吗,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山人半信半疑说不是所有的好人都是会做好事的,呙锦说既然这样的话她也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向山人慢慢的靠近,山人这次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呙锦说这样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山人看了看呙锦,又看了看呙沐道:“所以我猜测的是真的,你们的灵力和我是不一样的,我们之间是不能彼此作用的?这样的事情真的存在吗,为什么会是这样,怎么可能呢?”

    呙锦道:“这是你自己得出来的答案,怎么又不相信呢,自己否定自己可不是什么好事,我觉得你应该相信自己,不管怎么样都应该相信自己。”

    山人无奈的说他也想相信自己,可惜这件事情太过于无奈了,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不好做,山人解释了一下,他想告诉自己,他的修为很低。

    在他这个修为当中,有很多事情都是不知道的,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不能说他是错误的,修为不同这件事情他就当做是不知道的事情,也就是说是存在的。

    呙沐看着山人,脸上露出些许惊喜说山人是第二个能分析出她们修为不一样的修道者,单是这一点就不是其他人能做到的。山人无奈的笑了笑说他并不觉得知道这一点是多么厉害的事情,他还是很担心的。

第十四章 身份的确定

    山人能猜测出来她们的身份,两人并不是很吃惊的,呙沐腰间的玉佩从开始的时候就跟着他,上面自然也就蕴含了他的力量。

    从呙沐把山人放入玉佩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呙沐也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对于山人他并不想隐瞒什么,呙沐大致解释了一下她们是谁,为什么会是这样。

    在呙沐看来这件事情是很简单的,山人却并不是这样,呙沐说的整个过程之中,他都是很吃惊的,即便是很用力的克制,还是能看出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这些不一样东西,一直持续到呙沐停止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

    呙沐说过之后就安静了下来,呙锦也不再说什么,山人的眼神不停的在呙锦和呙沐之间游走,最终山人看着呙沐问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 毕竟她们才刚刚认识,很多事情并不是很清楚。

    呙沐说这就是事实,本来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呙沐说的是实话,只是这个理由,显然还不足以让山人打破自己的疑虑。

    山人盯着呙沐看了好一会道:“所以你们和我是不一样的,你们的事情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当然这一点和我自己有很大的关系,我的意思是是我知道的事情太少了,灵力这件事情不一样是真的可以吗?”

    呙锦说应该没有什么比她们站在这里更好的证明了,而且她们和山人之间也不是刚认识的关系,她们是非常亲近的关系,呙锦看着山人笑了笑,山人微微一愣,也笑笑了。

    山人问呙锦是不是真的这样认为,关于她们之间的关系,呙锦故作吃惊状说不应该这样认为吗,而后又看着山人问他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其他的想法,山人颇有意味的笑了一笑说有没有其他的想法,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从此刻起他就没有任何想法了。

    呙锦一愣道:“听你的这意思,我们一定是要做你的父母了,只是我们好像不是这样的关系,至少和人间是不一样的。”

    山人说如果这件事情放在一盏茶之间之间确实是这样,此刻却不一样,已经没有任何事情是不可能的了,山人说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对着呙锦和呙沐再次磕了三个头。

    这次和上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速度稍稍慢了一些,态度也诚恳了很多,之后山人站了起来说这次她们的关系就不一样了。

    呙锦愣了愣问有什么不一样,不是已经做过了这样的事情吗,山人非常认真的说这次是用了真心的,呙锦还没有来得及嘲笑他,山人就随手一挥,从头顶就冒出两滴血一样的东西,快速的飘到呙锦和呙沐的手上消失了。

    呙锦问这是干什么,山人道:“你不是说我们和凡人不一样吗,这次就一样了,可千万不要小看这两滴血,这可是我生命中全部的精华部分,完全可以代表我自己的生命。”

    呙沐说山人完全不用这样,她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联系,山人说还是需要的,呙锦则不停的看着血液消失的那个地方,问山人为什么会这样,山人还是很得意的说这样的诚意可不是谁都能得到的。

    呙锦道:“你刚才这一弄就很有诚意,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样的事情能这样吗,这不是你和我们之间的共同的事情吗,怎么你自己能决定呢,这是有很大的问题的。”

    呙锦说的如此认真,山人则非常疑惑的看着呙锦,愣了一下之后才问呙锦这是什么意思,呙锦并没有回答,而是问山人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有了那一滴血就能控制山人的性命。

    山人说这个是自然地,能不能杀死他并不清楚,毕竟这样的事情没有谁真正的试过,消耗掉修为是确定的,而且这种消耗是不可恢复的,呙锦笑着点了点头,山人先是笑了笑,而后看着呙锦,山人的表情很奇怪,不知道是担心多一点,还是恐惧多一点,看着两人的样子。

    呙沐忽然把这呙锦的肩膀,看着呙锦的眼睛道:“你不要再这样,把他吓着了对你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而且你这样的说话方式吓人的效果是最好的。”

    呙锦看着呙沐道:“你不会是真的把他当做你自己的儿子了吧,你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啊,不管怎么样,这是我们的事情,是要商量的。”

    呙沐忽然笑了起来,呙锦的脸色一红也跟着笑了起来,山人依然是一副很无奈的表情看着两人,之后呙锦说她不会再吓唬山人的了,还告诉山人,他这个人多少是有些不聪明的,好话坏话都听不出来,这样,她是好人,好人是不会做坏事的。

    山人苦笑一下,说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好人,好人不都是别人来说的吗,呙锦说让别人来评价自己的事情,一开始就是错误的,错误的事情不管表现的有多好,都没有什么用。

    山人想了一下说确实是这样的,山人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在真正的交心之前,呙沐还是问了一下山人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轻易的就交了出来。

    山人想了想说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他愿意这样做,这是最重要的,而且是高于能不能做的级别的,还有就是他是非常相信呙锦和呙沐的,他也想让呙锦和呙沐相信他,呙锦说这样让人相信得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山人只说了句也许是吧。

    呙沐说不管山人要不要这样做,都注定她们之间的关系是不一样的,有一件事情呙沐说他要说清楚的,他和呙锦的修为和山人是不一样的,在灵力这方面是无法给山人提供任何帮助的。

    山人看着呙沐说他的修为虽然不是很高,能遇到呙沐她们也是自己的服气,他还从来都没有想过从呙沐这里得到什么,呙沐笑了笑说他是清楚这一点的,这么说的目的不过就是告诉山人一个事实,最基本的事实。

    山人想了一下说本来他还没有什么的,呙沐的话倒是提醒他了,他也是可以做很多事情,关于修行这方面的,呙沐楞了一下。

    山人看着呙沐道:“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我没有说你,你们我是指望不了了,早知道就不用那么冲动了,好在你们都认识很多厉害的人,通过你们认识他们,才是最重要的。”

    呙锦问山人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贪心,而且是对不起她们的,怎么听都觉得山人是利用了她们,山人并没有否认这一点,说他被困住的时候,才明白生命是多么的美好。

    这样的感觉越是靠近死亡的时候越是强烈,也是经过了这次事情之后,他明白了一个很好的道理,要是能活下去的话,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去死,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要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

    山人很清楚自己的资质,也知道自己的上限在哪里,为了能好好的发展,需要人指导,这是很重要的,呙锦点点头说活着真的挺好的,为了活着,一定是尽最大的努力。

    山人看着呙锦笑了起来道:“你不用用这样的话来考验我,我是想活着,想通过自己的努力活着,我也是有底线的人,该怎么做,该不该做还是能分的清楚的。”

    呙锦说能分的清楚自然是好事,只是人一点有了**,很多事都会变得不一样,也不是说怎么就能怎么的,或许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山人看着呙锦道:“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让我就这样放弃了,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管,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是遇到危险了也顺其自然。”

    呙锦摇摇头说她是在想该怎么帮助山人,是让小七来,还是让杨柳来,反正女娲娘娘是不可以的,山人要是跟了女娲娘娘的话,最终就成了她的师弟,这样的事情不能让它出现,山人小心的问呙锦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认识女娲娘娘吗。

    呙锦看着山人道:“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吗,所有的修道者不都是要认识女娲娘娘的吗,所有的生灵不都是要知道女娲娘娘的吗?”

    山人说那是不一样的,他们认识女娲娘娘,可是女娲娘娘不认识他们啊,呙锦道:“你这样说就错了,三界六道之中所有的人女娲娘娘都是知道的,也都是认识的,女娲娘娘也肯定是认识你的。”

    山人立刻就明白呙锦说的认识是怎么一回事,女娲娘娘是世界的主宰,知晓世间所有的生灵,山人就是其中的一个自然也是知道的。

    山人并没有再说下去,女娲娘娘认识不认识他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呙锦她们会怎样也不重要,他已经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后悔的。

    山人下意识的觉得这对他来说是个机会,虽然不知道是哪方面的机会,确实就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见识到过去从来都不会见到的事情,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山人很兴奋。

第十五章 不容易的事

    从此刻之后,山人和两人的关系就近了很多,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理论上来说她们之间并不是这样的。

    呙沐和呙锦两人救了山人,对呙沐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不管什么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们都会这样做的。

    对山人来说却有些不一样,呙沐两人给了他重生的机会,后来山人也说过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呙锦和呙沐的话,他未必会真的死,不过就是壮士割腕的壮举。

    最开始的时候山人就有这样的打算,山人无法承受那种想象中的痛苦,就这样拖着,一直就拖到了呙锦她们出现的时候。

    对呙锦她们,自然是有感恩之心的,感恩的方式有很多,山人这样做无疑是很灵论的,毕竟在天地之间,没有任何一种关系像父母与子女之间的关系特殊。

    这样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山人就这样做,至于为什么他并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呙沐和呙锦也没有明显的反对,至少没有说出不同意那样的话。

    怎么说呢?在外人看来做这样的事情无疑是很儿戏的,也确实是这样,没有什么一定要做的理由,也没有什么做不了的话就一定不会怎么样的后果,她们就这样做了。

    按照一般情况下不付出相应的代价就一定是得不到相应的后果的,这句话对她们来说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关系是不会存在很长时间的。

    这是一个还没有发生的结果,怎么样她们都不清楚,如果不知道以后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山人对于呙锦和呙沐的身份还是好好奇的,而且还越来越严重。

    山人一直在问这样的事情真的存在吗,呙锦有些不耐烦,问山人,她和呙锦的身份就是山人自己发现的,既然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可怀疑的,要是怀疑的话,为什么又要发现呢,这是很不合理的。

    山人解释说这才是最合理的,先前他的那种想法更多的是假设,假设这东西是可以很夸张的,而且假设是由一个结果去推一个原因。

    这条线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也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假设到底不是事实,当假设成为事实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很多问题也就出生了。

    看着的山人说的有模有样的,呙锦忍不住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的身份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好像没有吧,你知道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吗?”

    山人说区别还是有的,他要是知道了,心里也就舒服了,心里舒服的时候,很多事情也就变得不一样了,这是很重要的。

    呙锦无奈的摇摇头说山人的心里应该是不会再舒服了,山人不理解,呙锦说她们的身份是不会改变的,身份无法改变,心里自然也就舒服不了。

    山人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道:“既然你们的身份改变不了的话,那我就改变自己的想法,这样也是能解决的问题,而且还是很容易的。”

    山人说着就深吸一口气表现出真的忘了一样,呙锦再次笑了起来,说她这一生中也见过很多不一样的人,山人也算是其中的一个,虽然不是最厉害的,绝对是够新颖的,还没有那个人能这样,也不是什么事情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山人说想要做到这一点是非常容易的,只要心里不装那么多的事情,该有的也就有了,呙锦点了点头说能认识山人还真的很好玩的事情,呙沐说好玩不好玩还需要以后才能知道,此刻对她们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解决这里的事情。

    呙锦看着山人道:“我们的身份,你已经很清楚了,所以这里的事情我们是没有什么办法了,全都要看你了,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山人看着呙锦问她是不是在看玩笑,呙锦没有说话,山人连忙摇头说他就是一个人参精,也就几百年的修为,随便一个妖怪都会比他厉害,他能做什么,他什么都不能做,甚至他连从玉佩中下来的机会都没有。

    山人说的是事实,他的能力太小,离开了独山就不能自由行动,莫问这里的问题很复杂,单是山人一个人的话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呙锦说山人是不用下来的,只要感应一下这里的情况也就可以了,山人笑了起来道:“你这话一定是在嘲笑我,我的修为那么低,怎么去感应,能感应到什么呢?什么都不可以,我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待在这里,什么时候能从这里下去了才有机会去做其他的事情。”

    山人说过就伸了一个懒腰,哈欠连连眼看着就没有了精神,呙锦忍不住抱怨说山人这人是不行的,还没有让他做什么的,他都这样了。

    山人说他这可不是装的,就是最真实的表现,山人就如同一个快要睡觉的孩子一样,不受控制的躺了下去,消失在玉佩之中。

    呙沐解释这是山人的正常反应,事实上山人的表现算是最好的,呙锦自然清楚这些事情,她不过就只是说说,说着的时候忽然笑了起来,呙沐忍不住问她怎么了,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呙锦说她没有想到和山人的关系就这样确定了,不管怎么样听起来都是很幼稚的事情,她们两个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儿子,要是小七她们知道的话一定会狠狠的嘲笑她们一番的。

    呙沐也笑了起来说事情就是这样,不知道怎么的就发生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呙锦看着呙沐,故意逗他说她们的身份不一样,一定要对得起自己的身份,要不然的话可就是做了对不起山人的事情的,也就是凡人所说的暗中父母不慈,结果也就导致了儿女不孝。

    呙锦边说边笑,最终就只剩下笑了,呙沐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们两人已经是夫妻了,夫妻自然是要有孩子的,两人没有刻意去强求,也没有躲避什么,对她们来说,没有什么比顺其自然更好。

    说白了,她们的人生和凡人是一样的,结婚生子,除了不会老去,其他的都一样的,按照凡人的标准来看,她们的年龄已经很大了,不管是经历的事情,还是明白的道理要比凡人多的多,心志也比他们要坚定的多。

    她们做过了很多事情,也有很多事情是没有做过的,其中有一点就是为人父母,对她们来说这是必然的事情。

    没有做之前就是没有做,不管在心里想了多少次,不管预测到了多少问题,不管见过多少这样的场景,没有成为就是没有成为,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不一样的,该怎么去做好父母,这个问题是很复杂的,稍微有一点不慎,所产生的问题就非常的麻烦。

    呙锦她们都是修道之人,很清楚天道是什么,她们也能很好的利用天道,天道是非常伟大的,总之在不知不觉中就做好了一切。

    所有的生灵,特别是所有的女性生物,在成为母亲的那一刻,就会知道怎么去做一个母亲,这是很神奇的事情,也是真正的骨子里就有的事情,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谁能说的清楚。

    小七曾说过,呙锦要是做了母亲,一定是最好的母亲, 呙锦问为什么这样肯定,小七笑了笑说因为所有的母亲都是最好的母亲,呙锦并没有反驳,因为她一点都没有这样的意思。

    总体来说这样的事情还是很害羞的,不能轻易的就说出来,呙锦她们谈论也仅仅就只是随便说说,而且周围一定是没有什么人的,当然杨柳一般也是要在场的。

    杨柳比呙锦早一点成亲,她们之间有很多话是能说的,呙锦也问过杨柳,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杨柳的回答是还不知道。

    这里面除了顺其自然的意思,更重要的是这还是一种责任,有了孩子就需要为了他负责的, 特别是在他还不能自理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父母的责任。

    告诉这个孩子该有的一切,什么东西是好的,什么东西是坏的,什么是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这都是需要父母去引导的。

    天下最幸福的事情应该就是有自己的孩子,对所有的夫妻都是这样的,天下最辛苦的事情就是把一个孩子养大,这所需要的不仅仅是时间,孩子始终都是处在危险之中的,只要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受到来自各方面的伤害。

    所有的这些伤害都是很严重的,孩子所付出的代价也是很严重的,这就需要父母的守护,没有什么比一个无助的孩子更让人心痛的事情,没有什么比一个母亲爱惜孩子更伟大的事情了,所谓的生命大概就是这样,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

    对呙锦好呙沐来说,山人的出现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们适应一下的机会,这件事情听起来是很无奈的,事实却就是这样,她们成了父母。

    这个父母就简单了很多,毕竟山人已经那么大了,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去为他做了,甚至在莫问,山人是能帮助她们的,不管怎么样,这就是她们的遭遇,刚刚开始的遭遇。

第十七章 生存

    呙锦并没有说出王海的名字,这件事情还没有确定,呙锦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就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呙锦两人想要找一个突破口,可是这个突破口又不能随便找,是要讲究度的,控制的不好就会产生诸多的问题。

    在所有的人当中,身份最复杂的是村长,最难处理的也是村长,村长背后连接着村民,村长的一举一动都和村民密切相关,呙锦不想轻举妄动。

    呙锦也不是什么计划都没有,她们商量过,准备到了晚上再去看看,莫问这里的情况,白天和晚上是完全不一样的,就好像是两个不相同的世界。

    白天是以村民为主的,他们都是凡人,凡人的所有一切都是很薄弱的,承受能力很低,有些事情是他们承受不了的,按照村长的说法,待在这里就能保证一件事情,不会死去。

    这是好事,有了这个基础能做很多事情,包括过去那些不可以做的,尽管这样,真正要出手的时候,呙锦还是很小心的,有些决定不是轻易就能下的。

    后来呙锦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她的这种行为就是所谓的优柔寡断,这样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不好说,唯一能肯定的是耽误事情的。

    之所以会这样,呙锦也明白,主要是她对事情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确定一定会成功,而不成功之后的代价是她承受不起的。

    呙锦是修道者,和凡人相比,她更加清楚什么是天道,天道从来都不会以人的意志而改变,天道时刻都在进行着,反映到人的身上,事情没有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这就是最基本的。

    还是那句话想象和事实从来都不是一回事,想象的东西始终都只是想象的,呙锦她们并没有等到晚上。

    下午刚刚过了一半,姜文中就来到这里,姜文中径直坐在桌子边,头微微低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呙锦看着他,暗暗下定了决心,如果他要是不开口的话,自己也不开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呙锦自己也不清楚。

    姜文中在开口之前深深的叹了口气,呙锦紧跟着就笑了起来,姜文中看着呙锦问有什么好笑的,之后脸色一红,呙锦说没有什么好笑的,她这样做不过就是一种习惯,说话开始之前的习惯,所有生灵都会这样的习惯,不过是表现的方式不一样吧了。

    姜文中微微一怔,迟疑了一下说在他看来呙锦和呙沐根本就不能算是修道者,他所知道的修道者总是会说些听上去很高深莫测的话,呙锦和呙沐却并不是这样,她们两人说的和普通人是一样的,甚至还不如普通人。

    呙锦说语言本身就没有什么复杂简单,不过是生灵加入了自己的心情,听的时候加入了自己的理解,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变得异常的复杂。

    姜文中想了一下道:“从这一点来看的话,你们确实非常的厉害,当然这也是不需要证明的事情,你们已经证明过了。”

    呙锦道:“你来这里一定是要告诉我们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好像这事情其他人也不能知道,所谓的机密的事情,不可告人的事情。”姜文中笑了起来,他的笑有些不一样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并不清楚。

    姜文中说他来这里就是问问呙锦是不是真的能破除这里的封印,呙锦点点头说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就是这样,她还让姜文中放心,她们会努力的。

    姜文中看着呙锦,呙锦也看着他,姜文中的眼神有些奇怪,在呙锦看来他应该是有话要说,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甚至不知道要不要说,遇到这样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着,不要让自己的意志去影响他的想法。

    姜文中的矛盾应该是很严重的,呙锦等了很久他都没有说,最终还是呙锦忍受不住,问他是不是有其他的想法。

    呙锦这样说是有根据,经历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姜文中会做出什么选择都是有可能的,呙锦自己也想过,如果她要是姜文中的话,估计也会这样。

    姜文中问呙锦如果这里的阵法消除了之后,村里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呙锦说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样的事情她也没有遇到过,有很大的可能是会恢复到原样,也不排除会产生其他的意外。

    姜文中紧张起来,问会有什么样的意外,呙锦道:“我要是清楚的话,就不会告诉你那些事情了,莫问的事情很复杂,最终会怎么样,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

    姜文中道:“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还会产生一些你们无法控制的事情,比如要是这个阵法会反噬的话,你们控制不了,最终是不是要我们承受。”

    呙锦盯着姜文中,姜文中避过呙锦的眼神,呙锦问姜文中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从他的话中能听出来,姜文中对阵法也是很了解的,这好像不是一个凡人会知道的事情。

    姜文中笑了笑反问莫问村里的人还算是凡人吗,时间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只要时间充足,想做任何事情都是可以的。

    对于这样的说法呙锦也不好反驳,呙锦也清楚姜文中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姜文中最担心的应该还是香儿。

    呙锦也想过,其他人的结果或许还不清楚,阵法破了之后,香儿的变化一定会是最大的,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情况,香儿都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甚至能不能投胎转世都是一个问题,如果按照一般情况就是这样。

    天地发展到今天,已经非常完善了,即便是有黑暗的东西存在,也都是很少的一部分,都是无法避免的。

    所谓的三界就是天地人,天上住的是神仙,他们都是有很多**力的修道者,他们能做的事情很多,掌管者三界之中的所有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凡人的事情。

    凡人本身很简单,只是要处理起来就不一样了,凡人的生老病死,吃喝拉撒睡,所有的一切都是要有规矩的,其中最主要的有两点,生死,这是所有生灵都关心的两点。

    凡人的生死总归来说,是阴阳相济的结果,是天道运行之后的产物,天道虽然无时无刻不在,却是看不见摸不到的,特别是对凡人来说,他们的意志不是很坚定,很容易就受到外部环境的污染。

    为了能更好的让这个过程进行下去,神仙就肩负起这个责任,生的问题稍稍有些复杂,死的就简单的很多,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身份,死后都是要归地府管的。

    生灵分为肉身和灵魂两部分,活着的时候肉身和灵魂相互作用,死了之后肉身就会消失,灵魂就会来到地府,或者承受生前该承受的罪过,或者为重新投胎做准备。

    地府对灵魂有一种特殊的吸引,死了之后就会自动去地府报道,即便是有些不想去的,地府也会派人把他给抓过去,所谓人有人生活的地方,鬼有鬼活动的场所,彼此之间是不能僭越的。

    凡事总有例外,有人生前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他们死后并没有归于地府,这样的生灵算是一个异类,从存在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是要被惩罚的,他们就和妖怪一样,时刻都要小心来自各个方面的追捕。

    从死后都进入地府,这段时间是有限制的,一共有七天的时间,超过了这个时间段,就是想要进入地府也是不可以的,也就成为孤魂野鬼,人间是人生活的地方,这些鬼魂是不能长时间存在的,他们会慢慢的消散。

    想要生存就要做些事情,很显然这些事情都不是什么好事情,做了坏事就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管是修道者,神仙还是鬼差,他们都会出手的,他们的下场通常都是很惨的,死亡之后进入地府是唯一的出路。

    香儿的情况很特殊,她已经死了,却没有去地府报到,由于阵法的作用,她以现在这样的方式生活着,可以这样说,香儿之所以还能活下去,完全是阵法的问题。

    阵法一旦消失了,香儿也就成为了一个没有地方生活的人,不管是天上人间还是地府都没有她的藏身之地,到时候不管是她的肉身,还是灵魂,很快就会消散。

    姜文中不会不清楚这样的问题,香儿的话题让姜文中自己说出来比较好,这对姜文中来说不是那么容易,姜文中看着呙锦不停的叹气。

    呙锦道:“你来是和我们商量事情的,你的想法我们都不清楚,你在这里什么都不说的话,我们怎么清楚?”许久之后姜文中问知道不知道香儿的事情。

    呙锦紧接着问姜文中说的是哪一方面的,姜文中一愣道:“我倒是忘了,你们是很厉害的人,又是来帮助莫问的,这个问题怎么可能不知道,就是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一定会清楚的。”

    呙锦问姜文中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准备亲自告诉她们一些原本不知道的事情,姜文中再次陷入沉默之中,呙锦也没有去逼迫他,这个时候,等待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第十八章 只是有可能

    姜文中的问题在于不知道香儿的想法是什么,也没有办法替香儿做主,这是最根本的原因,从呙锦的角度上来看,姜文中是非常在意香儿的。

    姜文中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说完全是为了香儿,她的问题也是占据最重要的一个,香儿心里也应该是有姜文中的,不管是文婆说的事情,还是香儿的神情都能看出来这一点。

    凡人的爱情很多情况下都是不纯粹的,与其说是爱情,还不如说是占有欲在起作用,这是每个生灵身体之中都存在的,没有努力是无法消除的。

    凡人的爱情往往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庭,乃至很多家庭的事情,凡人向来讲究的是门当户对,在他们看来只有这样,以后的日子才会幸福。

    这样的观点未必就是错误的,在这个观点的基础上,从一开始,爱情的事情就和爱情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了,绝大多数的少男少女会按照这个路线去进行。

    当然也有不太一样的,对她们来说,爱情就只是爱情,为了爱情她们可以和天下所有的事情作对,结果无外乎两种,其一就是失败了。

    对她们来说是这样,不管怎么样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只是此时的生活就只是生活,和单纯的活着没有区别。

    还有一种就是成功了,她们的成功,就意味着很多人的失败,失败的原因很多,不管是妥协还是亲情,都算是一种不愉快,不愉快的那么多人,是能造成很多不一样的影响的。

    关于爱情的故事人间流传的有很多,最为广泛的大概是后羿和嫦娥,她们之间的故事有很多的版本,绝大部分都是积极向上的。

    凡人是很奇怪的生物,对于这样的事情,当他们作为一个观众去听的时候,心中所散发的那种感动,认同惋惜都是真实的,甚至会情不自禁的想,如果自己也能这样该多好。

    要是这样的问题真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们的想法又完全不一样,唯一的解释大概也只有一句话:“现实能打败一切,包括想象中的事情。”

    凡人的角色在不停的转变,处在不同的身份就会有不一样的想法,而且这样的想法跨度是非常大的,甚至可以是完全相反的,至于为什么,还是不知道。

    姜文中和香儿的问题很复杂,如果能处理的好,或许她们也会像嫦娥和后羿那样,最终铁树开花,苦尽甘来,多久的等待都是值得的,如果处理的不好,其实也没有什么。

    之所以还有这么多的事情,不过就是你还活着,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死了并不是一个坏的结果,死了是一种解脱,最好的解脱。

    呙锦很清楚姜文中的想法,有些话他说不出来,呙锦也没有问,从姜文中的口中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呙锦能确定一件事情,姜文中可以为了香儿做任何事情。

    姜文中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平淡,眼神也没有特别不一样的东西,呙锦清楚,越是这样,就说明姜文中的意志越坚定。

    呙锦问姜文中是不是已经为香儿做了很多事情了,姜文中微微一愣,继而笑了笑问呙锦为什么会这样问。

    呙锦说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她遇到的很多人很多事都是这样的,姜文中她们已经在莫问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期间有很多事情是可以做的,一旦有这样的机会,姜文中应该是不会放弃的。

    姜文中迟疑了一下说她们就只是凡人,一个凡人的力量始终都是很有限的,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做了和不做并没有什么区别。

    呙锦道:“这么说来,你是做了的,凡人的力量虽然很小,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你们这里的人已经不能算是凡人了,一个不是凡人的人,能做的事情还是很多的,你们从来都没有试过吗,我的意思是按照你所说的凡人的方法,比如挖地道什么的。”

    姜文中问这样做有什么用吗,那一刻呙锦有些恍惚,不知道姜文中说的是没有用,还是有用,呙锦停顿了一下,看着姜文中道:“你可知道出去之后意味着什么,你们或许还没有什么,香儿肯定是会出事的,不管出什么事情,都是你承受不了的,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姜文中苦笑起来,叹了口气,看着门口发了一下呆,转头问呙锦是不是真的有把握能解决这里的问题,呙锦并没有回答,不过就笑了笑,姜文中说虽然他和香儿之间没有太多的话,他清楚香儿的心思,只要能解除此刻的状态,什么样的结果她都能承受的起。

    呙锦眉头微微一皱,而后告诉姜文中,其实姜文中想的方向有些错误,为什么一定要承受呢,还是可以有其他的方法的,诸如让香儿恢复成人之类的。

    呙锦不清楚她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她所说的是一种可能,这种可能是会出现的,可惜不是呙锦能左右的,小七和杨柳估计也不能轻易就做到,女娲娘娘有这样的能力,会不会这样做就不好说了,生死的事情是不能轻易的去触及的。

    所有的这些情况,呙锦都是非常清楚的,既然如此的话,断没有说那样话的理由,呙沐看着呙锦,呙锦说过之后心里也后悔了,正如呙锦所担忧的那样,那一瞬间姜文中的眼睛里多出了些许的光芒,直盯盯的看着呙锦。

    在姜文中开口之前,呙锦说到这就只是一种可能,就好像天灾**一样,都是有可能发生的,会不会真正的发生谁也不知道,姜文中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离开过呙锦,呙锦也不清楚姜文中到底有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姜文中慢慢的站了起来,猛地一下又跪了下去,还没有等呙锦反应过来,他就对着呙锦磕了几个头,呙锦忙把他拉了起来,不停的说姜文中不用这样,磕头这件事不能轻易就做了,就是要做也要等成功了之后。

    姜文中还要磕头,呙锦忙制止了他,姜文中就再也跪不下去,姜文中忙问呙锦说的是不是真的,呙锦说她一向就只说实话,姜文中露出笑容。

    呙锦接着道:“虽然我不想扫你的兴,我还是要告诉你,我说的是实话,更重要的是这实话是和后面有关系的,我的意思是这样的事情很少能发生,几乎不会发生。”

    姜文中一点也没有失落,说即便是这样也是可以的,总比什么都没有好的多,呙锦笑了起来说姜文中倒是还很知足的。

    姜文中说他也不想这样,他想要说的结果都变成好的,对他有利的,可惜的是老天是不会按照他的想法去进行的,他做的越多,错的也就越多,能起到作用的也就越少。

    呙锦道:“不管为什么会这样想,只要是这样想了就是有效果的,你要是修行的话,一定能有很好的的效果,可惜啊。”姜文中并没有问为什么可惜,只是问他能做什么,不管做什么,只要他能做得到就一定会尽力的,就是不能做到也会这样的。

    呙锦想了一下道:“如果没有这个阵法的话,你们这个村子倒是和其他的村子一样,没有任何区别,村民很好,村长也很好,特别是你们的村长,他看起来非常的不错,所有的事情都为你们着想。”

    姜文中点点头说村长是个好人,村子刚刚出现了这件事情,如果没有村长从中间调停的话,村民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快的就缓过神来,这样的事情不管放到谁的身上,都是很无奈的。

    呙锦道:“我想问一下,我们刚来的时候村长露出了那样的面孔,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你应该知道吧,我看你们一点都不好奇。”

    姜文中说他知道,这是村长的障眼法,是和那些修道者学到的,对他们来说最多的就是时间,这么多的时间,又被困在这个地方,总是要做些事情的,要不然日子根本就没有办法过,单是无聊就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的。

    呙锦笑了笑说姜文中这样说,他自己应该也做了什么事情吧,姜文中稍稍迟疑了一下说确实是这样的,他也修行了,没有什么人指导,完全没有什么进步最终也就放弃了。

    呙锦道:“也是,虽然说人人都能够修行,这也是需要造化的,如果没有一个人领着自己的话,效果是非常不好的,不过等入了门之后就可以了,到时候能得到什么样的进步就看自己了。”

    姜文中点点头,看了呙锦一眼,又快速的回避了,呙锦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说,姜文中想了想道:“我还是想问一下,你说的香儿能恢复成人是不是真的有这个可能,有没有什么依据,这样的事情就只从书里看到过,我只当那就是故事。”

    呙锦说如果造化如此的话,是有这样的可能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可能的,人类本身不也是从无到有的吗,所以死而复生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了了。

    姜文中难掩兴奋,呙锦问他是不是真的想要香儿活着,姜文中说如果真的有这样的可能自然是希望这样的,无论怎么样,活着总是比死了要好的,呙锦说是不是这样也不太好说,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想法也就会不一样。

第十九章 都是会改变的

    姜文中的问题很复杂,事实上所有住在莫问村的人的问题都不简单,之所以没有显现出来,不过是被姜文中她们给比下去了。

    莫问这里的事情对一个凡人来说是非常巨大的,很难去解决的,还是那句话他们就只是凡人,一个凡人的能力是很有限的,很多事情不是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这里的村民为什么会永生不死,呙锦还不清楚,也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莫问村的村民的还都活着,按照村长的说法,他们几乎所有人都想要过去死,始终都没有成功。

    呙锦她们开始时的所有注意力都被这一点给吸引了,这一点之下还隐藏着不一样的事情,比如凡人的心性是很活泛的,他们总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而改变。

    呙锦不认为他们都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肯定不都是好人,人要是不用死的话,能做的的事情就非常多了,要是再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的话,心里的恶魔也就会出现了。

    从进入莫问村的那一刻,呙锦就能看出来,这些村民都是很淳朴的,除了比较特殊的那几个,其他人和凡人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这样的念头在呙锦的脑海里一闪就过了,呙锦也没有很在意。

    姜文中说了几次,始终都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姜文中的事情,呙锦基本上知道的差不多,姜文中越是这样,呙锦越就觉得不能轻易的告诉他事实,凡人都是很脆弱的。

    姜文中走了之后,呙锦看着他的背影,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说他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呙沐接着就问什么样的人才是可怜的人呢,呙锦看着呙沐笑了笑说反正不是她们。

    呙沐也笑了笑说这样说未免太绝对了吧,呙锦盯着呙沐看了一下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呙沐摇摇头,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是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谁也不能保证一直都能这样。

    呙锦呵呵笑了起来道:“好在这话是你对我说的,是我听你说的,要是换做其他人的话,彼此的关系就该有些影响了,说不定还会恶化。”

    呙沐说会恶化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要恶化的,不会恶化的始终都不会这样,呙锦问呙沐对这里的事情怎么看。

    呙沐道:“我觉得我们也调查的越深入,发现的问题也就会越多,或者干脆说,我们根本就没有深入,问题自动就找上门来了。”

    呙锦说其实她最希望的是一个人能找上门来,可惜这人不在这里,呙沐道:“那人应该是不会来的,至少不会这么快就来的,他是有心结的,这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的,同时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消除的。”

    呙锦想了一下说这也不一定,不管是谁都有承受的极限,超出了那个极限,所有的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原先不合理的东西也就都合理了,呙沐问要是真的这样的话,呙锦准备怎么办,呙锦说也好办,该留的留,该走的走,呙沐问该怎么去判定呢。

    呙锦看着他道:“你是在和我说话,还是在问我问题,我觉得应该是在和我说话吧,这样才符合你。”

    呙锦是坐在椅子上的,呙沐挨着她坐了下来道:“在你看来,莫问这里的突破口会在谁身上,或者说谁会主动和我们说出来他并不是很想说出的问题。”

    呙锦摇摇头,而后说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是不是有人说出来之后,莫问的问题就能解决了呢,呙沐笑了起来道:“这样说来我们不过是在为自己找麻烦吧了,觉得能解决问题,进行了之后才发现是一个麻烦,找到一个麻烦,后面的麻烦就又跟着来了。”

    呙锦并没有回话,整个身子都靠在桌子上,看着她的背影,呙沐才突然意识到,呙锦不过就是一个小女人,身子很单薄的小女人,过去她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很多都和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天底下没有什么事情是该做的,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应该做的,做了也就做了,好的坏的都没有关系。

    正当呙沐想的入神的时候,呙锦忽然站了起来,呙沐看着她问怎么了,呙锦说她决定了,不能在这里干等着,她要做些什么,既然不知道哪个是突破口的话,就自己去找一个突破口,这样至少是不用闲着的。

    呙锦说着就往外面走,呙沐忙拉住她,不知道是呙沐太用力了,还是呙锦走的太着急,呙锦往后退了几步,眼看着就要摔倒的时候呙沐伸手扶住了她。

    呙锦并没有站起来,保持这个姿势回头看了呙沐一眼道:“你应该再早些出手的,这样我就不用考虑要不要用灵力,很麻烦的,你身为丈夫,不就是应该这样做吗。”

    呙沐说呙锦应该早些使用灵力的,这样他也就不用考虑要不要伸手去扶,这也是很麻烦的,呙锦瞪了呙沐一眼说这不是一个丈夫应该说出来的话,呙沐说这也不是一个妻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呙锦笑了起来,一转身重新坐在椅子上问呙沐要是其他人听到她们的话,看到她们之间的这些事情,会做什么感想?

    呙沐想了一下道:“按照凡人的想法大概就会觉得我们不是夫妻关系,至少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夫妻的关系,大概也会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要到头了。”

    呙锦说应该会这样,呙沐问呙锦要上哪里去,呙锦说去香儿那里,目前摆在明面上的不一样的人就之后香儿的,去香儿那里是不会被怀疑的,说不定就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还有她和香儿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之间是有很多话可以说的。

    呙沐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说她们这样是不是转变的太快了,短时间想法一点都不一样,这样一来和那些凡人有什么区别呢,呙锦道:“我们和凡人是不一样的,从一开始就是不一样的,我们就只是修道者,修道者怎么会和凡人一样的呢?”

    呙沐道:“就是去找香儿又该说些什么呢,该说的我们的都已经说过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看香儿的意思,她不想说的事情始终都是不会说的。”

    呙锦很神秘的笑了一下问香儿有没有可能和她们一样,想法也在不停的改变,上午还不想说,下午就想说了。

    呙沐道:“香儿会不会这样,我不清楚,不过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待在这里了,一定是要出去的,香儿不过就是一个借口,像其他的借口一样。”

    呙锦笑着问其他的借口是什么,呙沐没有回答不过就笑了笑,呙锦并没有出去,准确的说她们没有机会出去,还没有站起来村长就来了。

    看着村长风尘仆仆的样子,呙锦忍不住道:“你看到了吗,想法改变的不单单是我们,还有他,而且从他的样子来看,他要比我们改变的跟多的。”

    村长一进来就说有新的情况,呙锦忍不住打趣问什么情况,不会是说村民都不愿意离开了吧,村长微微一怔说当然不是这样,确实是和破除封印有关的事情。

    呙锦等着村长的回答,村长迟稍稍迟疑了一下道:“他们想让我问问,破除了封印是不是真的和你们说的那样,恢复到原来的情况,原先怎么样,现在就怎么样,不会有任何损失。”

    呙锦道:“这是村民的意思,我想听听你的意思,你有什么想法,而且我很奇怪,按照你说的这里的人都会成长到本身生命的一半,我看这里的人都不像啊,没有年纪很大的。”

    村长说这种情况以前也出现过,就好像是所有人都轮回了一次,又回到开始的地方,彼此的差距都不是很大,上次出现已经很久,呙锦点点头,再次问村长的想法是什么。

    村长道:“我已经和你们说过了,我已经没有任何牵挂,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在那里都一样,在这里就是没有自由。”

    呙锦笑了笑说莫问这里的村民想法改变还是很大的,本来都想着要离开这里,怎么又忽然不想走了呢,村长忙说不是不想走,不过就是他们想知道走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还没有等村长问完,呙锦就反问如果真的很严重呢,村长猛然一愣,迟疑了片刻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呙锦说就是这个意思,如果阵法破除了,莫问的村民都会或多或少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是非常有可能的。

    呙锦的话就说到是这里,这确实是一种可能,会不会真正的发生,谁也不清楚,理论上来说这样的话是不应该说出来的,对村长和村民都没有任何好处,呙锦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村长,为了哪一方面呙锦也不清楚。

    村长想了一下问会死吗,呙锦道:“如果能离开这里,会死,但不会立刻就死,能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也不会很长,你会怎么选择,是你,不是村民。”

    村长不说话,不由自主的作用走了走,呙锦照例不去打扰他,很久之后村长才给出了他自己的答案,他强调了一下,这就是只是他此刻的答案,如果真的发生了,他会不会这样做还真的不知道,人都是会改变的。

第二十章 不好办

    村民想法的变化并没有超出呙锦的意料,所有的决定在经过考虑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的有些改变,呙锦也没有什么意外的,村民的想法并不是很重要,这也是呙锦问村长那些话的原因,如果村长同意了,村民也就好解决了。

    莫问村的情况很复杂,从开始的时候呙锦就清楚这个问题,村长的问题更复杂,呙锦总觉得村长身上有不一样的东西,这将是解决莫问村的关键,呙锦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去问村长,可惜最终并没有成功。

    总体来说呙锦还是有很多顾忌的,还是那句话莫问就如同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想要救治它就需要下猛药,即便是这样,猛药和猛药之间也是不一样的,一旦用的过度,不仅不会治病,还会要命,呙锦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把握这个度,这个要是掌握好了,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

    呙锦的想法是这样,经过昨天晚上的情景,莫问村的很多事情都已经了解到了,这里分布了很多不同的势力,他们彼此之间并不是很和谐的,其中王海就想要找香儿的麻烦。

    至于为什么呙锦还不清楚,这些人的村长村民是不是知道的,呙锦也不清楚,这是很重要的,在呙锦看来村民应该是不知道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不表现出来,村民早早的就睡觉,是为了躲避这些人,还是这些人造成的,都是需要弄明白的。

    所有的这些都需要一个突破口,这个突破口并不好找到,呙锦不知道该从哪里入手,此刻呙锦最需要的是有一个人站在她面前,心甘情愿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

    一定是要心甘情愿的,这样也就意味着他们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会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心里也清楚,有了这个基础也就不会造成新的麻烦,这是最好的结果。

    开始的时候呙锦觉得这个人是小芜,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小芜和她们之间的关系是最近的,有时候呙锦有种错觉,小芜就是她们的朋友,朋友之间是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这个人还有可能是严浩然,严浩然是修道者,严浩然并不是村子里的人,严浩然来到这里是为了帮助村民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中间发生了一些事情。

    严浩然是有心结的,即便这样,他也应该清楚,呙锦和他说的那些话,是为了他好,只要摆脱了心结,严浩然就是一个正常的人,而且一定是呙锦她们这边的人。

    当然呙锦也想到了香儿,香儿的事情就是在莫问村里也是很特殊的,太多的事实证明,香儿生活在这里并不是很乐意,甚至是很无奈的,她想逃离这里,呙锦她们的出现是最有可能帮助她实现这个目的的。

    从这一点来看,香儿和呙锦她们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香儿有足够的理由告诉呙锦所有的事情,姜文中也应该这样做,姜文中是先有这样的苗头的。

    事实上呙锦觉得姜文中就要把其中的事情给说出来了,结果并不是这样,任何事情的做或者不做都是有一点的理由的,在呙锦两人看来,这些人都应该说些什么,她们却什么都没有说,至少对呙锦有利的都没有说。

    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什么样的原因,呙锦不清楚,她要找出来,正如呙沐所说的那样,她们在这里,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是在制造问题,老的问题一个都没有解决,新的问题远远不断的冲出来。

    好在这些影响并不是很大,呙锦她们有的是时间,只要她们愿意,有的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村长的回答算是很诚实的,他想离开这里,有离开这里的理由。

    莫问就那么大个地方,有的也都是很普通的,这里不是什么世外桃源,这就是一个村子,一个被遗忘了村子,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关键的是这里的资源是非常的有限的,单是这一点就限制了很多行动。

    呙锦仔细的看过,如果让莫问和外面的村庄相比,这里落后了不知道多少年,这也是呙锦担心的一个问题,就算这里的阵法解除之后,村民不会有任何危险,她们想要重新融入现在的世界,是需要时间的,很长一段时间,这之中会产生什么影响就不知道了。

    很多事情都不能去想的,想的越多,也就越复杂,最终就陷入到一种无法自拔的阶段,村长走后呙锦问呙沐怎么看村长,呙沐道:“我觉得村长很矛盾,不管是走是留都有很多不舍得地方,很难做出决定的。”

    呙锦笑了一下说呙沐的话其实可以换一种方法的,对村长来说,不管是走还是留都有不想放弃的东西,而这些是必须要放弃,呙沐说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凡人不都是这样吗,他们最大的痛苦就在于不想舍弃根本就不该自己拥有的东西。

    呙锦道:“既然是不该拥有,为什么还会拥有呢,拥有了不就是该拥有的,你这样说是不是有些不对,我觉得不对。”呙沐想了一下说这样的事情要是能弄清楚的话,她们也就不用困在这里了,呙锦问呙沐她们这种说话的方式是不是有些特殊。

    呙沐摇摇说他不知道是说话方式是不是特殊,能确定的是,她们的很多问题都开始重复了,呙锦笑了起来,重新趴在桌子上,呙沐问她不是要出去吗。

    呙锦说此刻就是出去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香儿这样的人不想说的话,不是多见几次就能说出来的,更重要的是她此刻不想出去了,就想呆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最好不要有任何人来打扰她。

    呙沐道:“待在这里是没有问题的,我觉得不管待多长时间都没有问题,我们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要做,这样也算是一种休息了。”呙锦说她们是有事情要做的,她们是来找人的,找一个叫做苟不痴的人。

    呙沐道:“我想了一下,觉得这个苟不痴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就是真的不是人类,应该和灵也没有什么关系,他也没有做什么坏事,找到找不到都没有关系的。”

    呙锦问呙沐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武断了,任何事情都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的话就不应该做任何决定,做出来的都是错误的,即便是好的,也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呙沐道:“你说的对,确实是有些武断了,不过你刚刚说的这句话同样也是武断的,这下我们扯平了。”

    呙锦说她们之间是没有办法扯平的,而后呙锦笑了起来,呙沐问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呙锦说她想到一件事情,她们是为了苟不痴来到这里,莫问很奇怪,超出了她们所有的认知,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一起的,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不会就更容易解决了。

    呙沐一时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呙锦解释说任何事情都不会是独立存在的,每件事情之间都是有联系的,莫问这里是这样,苟不痴也是这样,要是这样的话,两件事情为什么不能是一件事情呢?

    呙沐笑了一下说就是真的是一件事情的话,也有可能会更加困难,毕竟牵涉的太多,其中的想法也就不一样了,呙锦想了一下忽然问呙沐要是遇到了呙圭她们该怎么办,呙锦的问题转换的有些太快,呙沐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呙沐有些为难的样子,呙锦笑了起来道:“不要告诉我你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这是不可能的,我也想过,就是不想想都不成,我就是这样,你就更不用说了。”呙沐说他当然是想过,可惜不管他如何努力都不能想出个所以然来,想不明白的事情和不想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

    呙锦道:“其实抛开这件事情本身,你能想象出来的最好的结果是什么,最坏的结果又是什么?这都是很重要的。”

    呙沐说最好的结果就是这件事情和平解决了,她们什么损失都没有,就好像是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至于最坏的,他不敢想下去,那样的结果不是他能承受的了的。

    呙锦说已经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存在,就是风过去了也是会有草跟着动的,更何况是她们呢,呙沐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呙锦就站了起来说她决定了,她还是要去找香儿去的,有些事情就只有香儿才能解决,不能在这里等着,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呙锦说着就往外走,呙沐这次并没有拉她,跟着她一起走,莫问就是一个村子,这个村子并不是很大,人数也不是很多,从表面看,这个村子除了久一些和其他的村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里的村民很朴实,过着他们自己的生活,如果不知道村子的其他的事情,莫问就是这样,所有事情都有几方面的,有的能一眼就能看出来,该是什么就是什么。

    有的需要慢慢的去寻找,如同盖了很多黑布的盒子,每揭开一层,里面就会有未知的事情发生,最终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对呙锦她们来说又复杂了一些,她们还是要考虑该怎么去揭开,什么时候去揭开,这都是问题。

第二十一章 晚上的风景

    呙锦的意思是去香儿家,不管能不能问出些什么都是需要问一下的,从呙锦她们住的地方,到香儿的院子并不是很远,也遇到几个村民,无一例外他们的态度好的不得了。

    每个人除了笑脸相迎之外,还主动的上前嘘寒问暖,还不停的要送给呙锦她们东西,这是凡人表现好感的一种最好的方式,对他们来说,肯送给你东西,就表示他们心里是喜欢你的,这种喜欢意味着在尽可能多的范围之内,为你做更多的东西。

    呙锦很清楚这种事情,村民的东西却没有要,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的东西,吃的喝的,呙锦自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还有事情,带着这些东西是很不方便的。

    呙锦处理的方式是很好的,至少能让村民心甘情愿的接受,这是很重要的,没有什么比送出的东西被还了回来更让人尴尬,除非有一个非常能说的过去的理由。

    呙锦的理由很简单,她们是修道者不需要吃太多凡间的食物,吃的太多了,灵力就会受到影响,她们还需要好好的想个办法,对于这个理由没有谁那么不识趣,毕竟这可是为了他们才这样的。

    从村民的反应中能看出来,他们应该是想要呙锦破除这封印,有些事情是隐藏不住的,呙锦能看出来,为了能更好的确认一下,呙锦还适当了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诸如在这里最不方便是什么,出去之后最想做的是什么。

    对于第一个问题,呙锦在问的时候就知道答案是什么,村民的回答也比较统一,莫问就这么大个地方,他们住在这里,说白了就是被困在这里,能去的地方,能做的事情都是非常有限的,每个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都有些许的忧伤,呙锦能看出来,也不好说什么其他的话。

    第二个问题就不相同了,他们每个人都有很多遗憾的事情,呙锦也听了个大概,这些事情都是过去想做而没有做的。

    开始的时候人很少,慢慢的就越聚越多了,呙锦无奈,只得告诉他们,自己还有事情要做,还请他们放心,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还给他们自由,村民也都听出来呙锦是什么意思,很快就都散去了。

    呙沐看了一眼呙锦说她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个承诺,呙锦反问说除了这个方法还有其他更有效的吗,呙沐说看这些村民的反应似乎并不想着要留在这里,为什么村长会说那样的话,可是村长也没有必要说谎话。

    呙锦停下来拉了一下呙沐道:“我是女的,你是男的,刚才的那些事情不是应该你应付的吗,为什么要让我冲在前面,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呙沐说她们之间是不能用要一般的条件去考虑的,而且从事实出发,呙锦处理事情的能力,要比他好的多,他才出来多少次,这样的场景根本就没有见过,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她们之间是不需要分男女的。

    呙沐说的时候非常的认真,说过之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呙锦也笑了起来说从天地初开到阴阳相济,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因为呙沐的一句话让本来存在的关系就这样没有了,呙沐说他说的和呙锦说的不是一回事。

    两人径直来到香儿的院子里,刚进入就看见香儿在门口站着,呙锦笑笑问文婆怎么不出来,这个时间闷在屋子里不太好,香儿说这个时间留在屋子里才是最好的。

    呙锦看着香儿道:“你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不过和文婆相比,你应该留在屋子里,可是你并没有这样做,看你现在的样子到好像是在等我们。”

    香儿本来是倚在门框上的,听了呙锦的话,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还真的有些不好说,我在这里,你们来了,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我要是不等你们的话,你们还会不会来这里?”

    呙锦笑了笑道:“你这话说的很有意思,如果把后面的那一句给去掉的话,就更有意思了,既然你是等我们的,应该是有什么话要和我们说吧?”

    香儿走了出来,在离呙锦一仗远的地方停下来,盯着呙锦不停的看,呙锦问有什么问题吗,香儿问呙锦她们到底是不是修道者?呙锦说这个问题根本就不用去考虑,已经得到验证了,她们能自由的从阵法中是出入就已经能证明了。

    香儿道:“能从阵法中自由出入,就只能证明这个阵法对你们是没有作用的,单是这一点的话,不能说明什么。”呙锦微微一怔,本能的问香儿还需要证明什么,而后又问香儿说的这是什么意思,香儿没有回答。

    呙锦走到凳子上坐下,左右看看了,说这个位置是看风景的好地方,要是能有一壶茶就更好了,时光是不能辜负的,香儿道:“在这个地方看风景,是不能持续很长时间的,能看到的也只有那么多,你这话如果只是在说风景,明显是错误的。”

    呙锦笑了笑,给呙沐使了个眼色,呙沐瞬间就消失了,香儿愣在那里,很久之后才问这是怎么回事,呙锦说她不明白香儿说的是什么意思,香儿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脸色沉重,应该是在想什么。

    在香儿再次开口之前,呙沐重新出现,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具,一个茶壶,三只杯子,呙锦这个方向一只,呙锦对面一只,呙沐给两只杯子都倒满水,一股清香随即也就产生了,做好这一起之后,呙沐把茶壶放在靠近自己的地方,挨着剩下的那只杯子。

    呙锦端起自己面前的茶闻了闻说这样才能好好的享受风景,呙锦把茶杯举向香儿,也没有说什么,就只是笑了笑,香儿再次愣了起来,而后轻轻的走到桌子边,香儿并没有坐下,看着那杯水发呆。

    呙锦说茶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看的,这茶绝对是要比莫问村的茶好喝的多,香儿一笑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那杯水,又慢慢的退了回来。

    呙锦再次让她试一试,香儿说茶就只是茶,试不试都是一样的,之后看了一眼呙锦问修道之人不是不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吗,呙锦说那就只能证明她的修为还不是很高,还没有达到道的境界。

    香儿道:“若是其他人说这样的话,或许我还认为是在谦虚,若是你们的话,或许还真的就是这样,谁知道呢?”香儿说着笑了起来,呙锦猜不出来她笑的是什么。

    呙沐也没有把香儿的这句话往其他的方面想,淡淡的说了句,不管是不是谦虚都不重要,把握当下才是最好的,呙锦喝了那杯茶,给自己倒上,也给呙沐倒上,并递给他,呙沐接着,呙沐就站在呙锦的身边,手里端着那杯茶,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香儿看着呙沐又看了看呙锦道:“你们是夫妻?且不说你们是不是修道者,就是普通人,也不应该是这样,至少和平时的那种夫妻是不一样的。”

    呙锦忍不住问平时的夫妻应该是什么样的,香儿说自然是要与一般关系是不一样的,夫妻之间的相处至少是应该对等的,所有不对等东西都是不能长久的。

    香儿说到这里笑了一下,这次呙锦能看出来,她的笑容里有很多的酸楚,对于这样的事情呙锦是不会问的太多,这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此刻是这样的。

    香儿再次碰了碰那杯茶,还是没有端起来,呙锦劝她应该尝一下,好东西是不能光看的,看是看不出来好歹的,香儿说好东西更不能糟蹋,暴殄天物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呙锦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香儿就问呙锦是不是修道者,尽管无法看清楚香儿的表情,从她眼神中能看出来,她不像是在开玩笑,正是因为这样,呙锦本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很认真的回答她们就是修道者。

    香儿道:“我看不太像,你们虽然表现的很精彩,但都是表面上的东西,除掉这些就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修道者应该很有多不同于常人的东西,比如说对危险的感知力。”

    呙锦想了一下问香儿要是有什么话就说,她们之间是不需要这样遮遮掩掩的,有什么就说什么,香儿说她没有遮掩,这就是最正确的表达方式,在莫问村就应该这样,看到的看不到的,都是需要考虑的,一旦有任何疏漏的地方,倒霉的就是自己。

    呙锦道:“你说的对,我们毕竟是初来乍到的,很多事情都不知道,不过你在这里生活的时间很长,你可以告诉我们该怎么办。”

    香儿说她没有这么大的本事,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困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不过她能确定的是,呙锦要是老待在这个院子里看风景的话,是不会有任何收获的,香儿说着就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呙锦也没有拦着她。

    就在香儿快要进入屋子里的时候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呙锦道:“我不知道你们晚上为什么能睡的那么安稳,换了一个地方不是应该警觉一下吗,看风景没有什么不对的,也不要厚此薄彼,白天和晚上是一样的,莫问的星星月亮和外面是不是一样的,你们真的就不想知道吗?”香儿进屋,重重的关上了门,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样的故事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管生活在哪里,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种,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只要你还活着,所要面对的就是这样,这样的事情是适应在所有情景之中,不管是呙锦还是其他人。

    腊月二十一,今天阳光依久好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我再次睡到日上三竿,这次很是有情可愿,两天来的昼夜不分,疲惫彻底攻占了我的身体,酸痛从各个层面蜂拥而来,兵不血刃我缴械投降。这让我不由自主的邪恶的想到:很多幸福都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本来是想在我这温暖的两米见方的香塌上,再努力做上个春秋大梦,以此来虚度这无聊的一天,无奈母亲的命令下来,让我马上起现在就起。对于眼钱这个双鬓已经范白的女人我言听计从。从我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我欠她的永远还不完。

    虽然不是很积极,我还是麻利的穿好衣服。其实懒床的境界要在大学里才能表现的淋漓尽致,大三下半学期,我们寝室的几个姐妹再也没有人逃课了,千万别误会像我们这样成分很纯的顽固份子,是不可能突然之间改邪归正的。

    之所以如此是归功于我们的辅导员,她曾怒气冲冲的通告我们全班,如果谁再干逃课不发毕业证,面对如此一更年期的老女人**裸的威胁,我们竟温顺的如同一只绵羊对她言听计从,谁也不敢去惹一个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的神经敏感着。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辅导员,我们班所有人都逃过课,很多更是面临被退学的危险,辅导员这是恨铁不成刚。她这样做只是在挽救我们这些已经到悬崖边上的失足小青年,可谓是用心良苦。在如此环境之下我们陷入一个矛盾,一方面是不得不起,一方面是还想再睡。

    特别是冬天,每天早上我们都要于另一个自己进行殊死搏斗,等到我们奄奄一息残胜时,离上课就只还有十分钟了,于是我们匆匆忙忙穿衣洗淑,之后变跌跌撞撞得往教室里跑,很多时候我们都伴随着十秒的上课铃声气喘吁吁的入座,看着老师那无可奈何的表情我知道自己又逃过一劫。

    这种特性在我开店的第一天就销声匿迹,就像从来都没有过一样,这让我唏嘘不少。我们家离店大概有五里路,我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匆匆吃几口饭便推出我的小羊马不停蹄的出发,每天我都冻的不知道手在哪里。

    特别是下雪天,那叫一个冷,走到店里时我已经浑身冰凉,除了嘴里还有口热气能证明我是活的,其他的所有地方全没有知觉,我曾不只一次怀念起大学生活,那日子真是幸福到死啊!中午堂弟领着小媳妇上我们家来玩,也许是还不熟悉的缘故,弟妹害羞不已。

    看着她们幸福的模样,这两个年轻人已经不单单是个孩子了,她们已经为人妇为人妇,从此就要肩负起一种不曾有过的责任。我很喜欢教堂式的婚礼,当牧师问道无论他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疾病,你都愿意陪伴他左右吗?

    这不是问题不是誓言更不是承诺,这是爱,是世间最伟大的东西,纵然它有很多种归根到底都回到了亲情上面,佛语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那要多大的缘分才能成为一家人呢?责任无处不在。

    从我们懂事的那天起我们就要承担各种各样的责任,我曾经很天真的认为卖东西只是一个卖的过程,一旦货到付款双方就没有任何一点关系了。这种想法我让我摔了很大一个跟头。

    先前进的一批货质量有些问题,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就上架了,而且卖的还很快,这让我暗自欢喜了一把,想好日子就要来了,可是不到一天的功夫她们又都把货退了回来,虽然我都给她们退钱还说了很多的道歉话,可她们每个脸上都写满了不高兴,这对我店的名义带来了重创。虽然最后别人也给我退了货返了钱,表面上我没有任何损失。

    可是我知道这次是内上,而且十分致命。名誉这东西对于一个店的未来自然是至关重要,而且名誉的形成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像是一个参天大厦想要高你必须日积月累往上添砖加瓦,反过来讲如果要想毁了它,只需要一块砖头的事。

    此事一出我的店雪上加霜,本来就少的可怜的人渐渐有绝迹的趋势。开始我很郁闷,觉得这些顾客太咄咄逼人,一点小错就致我于死地,再说我都补救了。对此我还怨天尤人很长一段时间。现在想想本应如此,就算把木板上的钉弄下来,孔隙却依久。

    堂弟在我家玩了下午才离去,我们在一起说了很多话,堂弟很成熟,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当我还理直气壮的以为理所当然的时候,他却随便一句话堵的我哑口无言,要是在半年钱我一定会对他反驳,就算不能使他信服我也会坚持己见,还会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他一下。

    我觉得我说的都是对的,至少照我这样做最合乎情理,难道人类不应该懂人事,不应该有别于其他物种吗?半年前我绝对是这样一种思想,十几年的教育让认为自己应如此,十几年的学生生涯让我觉得世界应如此。

    现在却没有半点勇气,理论上说两个月的时间应该不算太长,可它的作用大的超乎我的想像:两个月几乎颠覆了我所有的理念。很多时候我都会突然迷茫,我在学校到底得到了什么,为何我的心会阵痛,我的脑子会疑惑到旋晕…

    每当堂弟谈论到打工脸上总会闪现些许哀伤,弟妹是这样,就连所谓有好工作的哥嫂也是这样。堂弟说工作时你就是个机器,刚开始老板这样看你,等过段时候你也会这样看自己,一天十几个小时重复做一套动作,他们在这机械的摆动中失去青春以及所有和青春有关的东西。

    我们还都活着,这很庆幸,我们还都承受着不一样的痛苦,这也很庆幸。上学时每当有同学不高兴时我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以一个知心姐姐的身份安慰他们,曾经我觉的自己很厉害,给他们阐述厉害关系,告诉他们完全没有悲伤的必要,我所说的道理我认为自己都懂,每个都信以为真。

    后来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可恨,喜怒哀乐人之常情,我有什么本事剥夺生命本该有的东西,事实上我所做的恶还不止如此,我所谓的安慰不过是强制的在伤口上撒把盐,有没有消毒的作用不决定,疼痛是肯定的…

    我的后遗症还在肆机而动,它已经融入我的血液,对此我无能为力。我不是个坚强的人,我的懦弱深入到骨髓,同时我还是一个虚荣的人,两者相容,我就用另一种态度去掩饰:乐观。

    认识我的人都会觉得像我这种没心没肺的姑娘,一定也是天生的积极派,其实他们被我骗了,不怪他们,是生活给了我提供了充分条件,让我的表演足以以假乱真,时间一长我自己也很恍惚,认为自己很坚强,同时我也知道我这种坚强遇上一点事就会原形毕露一败涂地。

    这种结果在两个月里若隐若现,只所以还能继续只是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要么死要么重生机会,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但它一定会来。还是懦弱我不敢想像那时的情景,这又是一个证明。

    我们总能轻易的看出别人的症结,却永远找不出自己的毛病,准确的说是不敢承认吧了。这就像学校对于学生的关系,学校就是一个你可把它骂的猪狗不如而不允许别人说半句的地方,人人如此,生生如此,至于理由,就不知该从何说起了,也许这就是本性使然。

    送走堂弟后我的症状再次全面办法,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机器,脑子如同浆糊,眼睛没有半丝外露的精光,从哪里看都是六神无主的样子。它毫无征兆的发生,就像灵魂瞬间被人抽走了一样,等到脑子稍微清明一些,就开始快速的闪出很多没有规律的花面。

    我本能的觉的自己有病了,病根应该在心里,因为现在它又开始阵痛。在外小店开始的半个月里,这种情况发生了三次,每一次都撕心裂肺,甚至让我产生了活着真痛苦的想法,每次的结果就是痛痛快快的流些泪,疏通心里的淤积,然后恢复,此招百试百灵。

    第三次之后偶尔还会发生这种情况,心里依旧很堵,只是不再流泪。这让我明白任何东西哪怕是悲伤时间一长也同样会适应。与人打交道是门学问,而且作用非同一般,如果能精通此道,那成就必将名扬当世,那怕习得一二,也足以左右逢源平步青云。

    人是一种复杂的集合体,既有自己独立的意识,又容易受外界的影响,这就很难办。做生意就是于人打交道,我功力不足却正中枪口,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如果不能坚持我还能干什么。人无远虑比有近忧,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也许是要吗长痛,要吗短痛。

    “人啊!”我叹到,冲耳都是凄凉的腔调。当感觉到有人动自己被子的时候我正在做梦,这个梦足以让我心超速三倍以上:梦中的我正在一个堆满金子的空间,满眼的黄光闪动,砖头那么大的金锭子在我面前飞来飞去,我下意识的吞了下口水,本能的伸出双手去抓,脸都能笑出花来,就在我刚要抓到的时候,背后突起一阵怪风,那金子便渐渐模糊起来。

第二十二章 你们自己的事情

    香儿的话已经很明显了,呙锦也正好有这个意思,回头就问呙沐她们要是在这个地方等着有什么样的结果,呙沐想了一下说要是那样的话,大概莫问村的问题不想解决也都要解决了,呙锦稍稍一怔说这不就是她们想要的吗。

    呙锦说着喝了一口茶,呙沐则坐了下来看着呙锦让她想清楚了,呙锦微笑着看着呙沐道:“我真的有些奇怪,你怎么表现的这么不积极了,我们是一体的,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我,这样可不行。”

    呙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她们都是一体的了,还需要把事情推给谁吗?呙锦端着杯子闻了一下问呙沐是从哪里弄来的这茶,并不是上等的,呙沐看着呙锦问是她真正的能闻出来,还就是说说。

    呙锦问有什么区别吗,呙沐说区别还是有的,就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消失了,呙锦站了起来,把她的茶杯和呙沐的茶杯收走,只留下香儿那一个杯子,还有没有喝完的那壶茶,伸手把呙沐拉起来道:“你说的对,我们应该离开这里,不管是出于哪一方面都应该这样。”

    呙锦看了桌子一眼说一切还都不错,就是茶水有些少了,喝完了就没有了,还没有等呙沐开口呙锦就又说好东西是不能太多的,多了也就不知道珍惜了,再者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呙锦说着就拉着呙沐往外走,呙沐在她后面跟着。

    走到门口的时候呙沐稍稍停了一下,低声问呙锦桌子上的这杯茶谁能喝的上,呙锦再次回头而后又转了过来说不管是谁,反正不是她们。

    和昨天一样,从进入院子开始,周围的那些村民就变得小心翼翼了,待在一些不起眼的角落里时不时的往这里看一眼,他们之所以会这样,和呙锦有关系,和香儿也有关系。

    他们应该是惧怕香儿的,对于生灵来说,有些东西是渗入到骨髓中的,想要改变不是那么容易的,从人类出生的那天起,对于死的问题都是很忌讳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大概也就不会出现修行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会死亡比为什么会出生要复杂的多,大概女娲娘娘也不能很好的解释,从所表现出来的形式上来看,香儿的问题比生死又复杂了一些,怎么说呢香儿是介于生和死之间的,村民害怕也是情有可原的。

    即便他们很清楚,自己是死不了的,遇到这样的事情还是有些担忧的,毕竟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更奇怪的结果,呙锦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向村后走去,走着的时候呙锦问呙沐觉得严浩然还会不会在哪里,那么多的东西,不是一下子就能吃完的。

    呙沐不亲眼看到的话他也不知道答案,呙锦笑了起来道:“就按照你说的,是不是意味着亲眼看到了就能知道答案了,或者说是不是看到的都是真的。”呙沐说这个问题还是不要考虑的后,这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不管最终的答案是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

    呙锦说这个问题很复杂,眼睛能看到很多东西,同时看不到的也有很多,不能看见的依附在能看见之下,该怎么去判断呢,呙沐说呙锦的意思在人间有一个更好的词语,叫做人心隔肚皮,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呙锦道:“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看不到的,至少是看不全的,那任何事情都不能轻易的下决定了,好的未必就是好的,坏的未必就是坏的。”

    呙沐道:“也许好的就是好的,坏的就是坏的,才是解决问题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好的确实是好的,坏的也确实是坏的。”呙锦立刻就问那要是变了呢,好的变成坏的,坏的变成好的,呙沐想了一下说那也是一样的,好的还是好的,坏的还是坏的。

    呙锦笑了起来说呙沐的这种说辞,很像是人间那些所谓的半仙,说了模棱两可的话,故作高深,来掩饰自己真正的谎言,呙沐道:“话是没有对错之分的,道理就在那里,说出来就说出来了,就是自己不理解,也是说出来了,道理总归是道理的。”

    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看来真的不能讨论这样的事情,说的多了,心里也就乱了,本来都清楚的也都糊涂了,呙沐笑了笑说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村子后面,那里已经没有了严浩然的身影,连留下来的那些东西都没有了,如果不是能闻到一股酒香,真的很难想象她们来过这里。

    看着地上有些杂乱的青草,呙锦忍不住说严浩然这人还真的是不客气,那么多的酒水一点都不给她们留下来,呙沐说这本来就是送给他的,带走了也没有什么,严浩然这样做对她们也是有好处的,想要找出严浩然的藏身之地就容易的多了。

    呙锦坐了下来说不用那么费事,反正到了晚上他们都会出来的,呙沐挨着呙锦坐着道:“我们这样定然是没有什么,只是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出现呢,明着来还是暗着来,要不要和上次一样。”

    呙锦笑了笑说她不想重复上次的事情,不同的方法能得出不同的结果,这才是最重要的,呙沐也没有其他的要说的,对她们来说,莫问村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超出她们的控制,这是她们的想法,她们也是这样做的。

    在莫问村她们的事情不单单和她们有关系,和村长也是有关系的,到了快要睡觉的时间,村长找到她们,问她们要不要休息,呙锦说她们今天晚上不想休息,想看看这里的夜景。

    村长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说她们这里就是一个村子,不要说现在没有什么好看的就是过去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呙锦说所谓的美景其实不仅和景物本身有关系,和自己的心情也是有关系的,她们的心情很好,看什么都是可以的。

    村长笑了笑说呙锦她们不是一般人,想法自然也和凡人是不一样的,要不要休息本就是呙锦她们的自由,呙锦问村长要不要也看一下,村长说今天他已经很累了,要早些休息,莫问的一草一木他都无比的清楚,不需要刻意去看,村长说过也就走了。

    村长的反应远远的超出了呙锦的意料,本来呙锦想的是村长即便是阻止她们,也是会说些什么,村长并没有这样做,呙锦忍不住问这是什么意思。

    呙沐摇摇头说他也想不明白,或许村长也希望呙锦知道莫问的事情,或许村长明白,不管怎么样都是阻止不了她们的,呙锦想了一下说她也想到一种可能,就是今天晚上这些人都不会出来,村长也不会出来,这样和他也就没关系了。

    呙锦说这话的时候,才意识到他们应该是会出现的,香儿告诉她们晚上出来看看,能看到的也就只有那些人,至于村长会不会出现,这是一个未知数,也是有这种可能的。

    村长这样,让呙锦的心思也有些活泛了,她再想要不要和昨天一样,偷偷的进行,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确实有些不太好。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呙锦并没有那样做,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不同的处理方法就会有产生不同的结果,不同的结果对她们来说未必就不是好事,有些事情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要面对的,单是逃避的话是不会有任何进展的。

    呙锦问呙沐王海见到她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呙沐问为什么要这样问,立刻也就明白了,到目前为止,她们还没有见过王海本人,王海还不清楚她们的事情,要是没有人通风报信的话就是这样。

    理论上来说,王海应该会吃惊,但也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只要昨天晚上的那些人都见面了,也就都会知道,呙锦能自由出入阵法的事情,很显然,对他们来说,阵法是他们最大的障碍,也是他们被困在这里的原因。

    他们看到的是阵法对呙沐她们是没有什么的作用,也就知道他们不会是呙锦的对手,彼此之间的差距也不是一个层次,既然这样的话也就不用藏着掖着。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当差距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方法什么的就显得完全没有必要了,不管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做了不会有结果,和不做又有什么区别呢。

    呙锦想到了一个主意她们不去休息,也不现身,至少不能让在场的人看到她们,之后看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能不能得到对她们有利的结果,如果能这样的话无疑是非常好的,即使不能得到什么,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呙锦的心态已经变得不太一样了,对她来说待在这里就是为了消耗时间,她们彼此都明白,这种消耗更像是一种逃避,逃避那些对她们不利的事情,对她们来说不利的事情就是灵。

    对呙锦个人来说,呙圭的问题比灵更加复杂,她知道这件事情是她逃避不了的,同时她又想尽一切办法去拖延,能多往后就多往后,能多晚见到就多晚见到,想法和事实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好与不好之间

    晚上会发生什么,呙锦大致能想的出来,又不是很确定,所有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都是不能确定的,这次也不例外,好在结果是什么,很快就会来了。

    兰姐又推了我一下,焦急的问感觉怎么样,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是躺着的,此时那些白花花的腿正围着我,满屋子都是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猛的一下坐了起来,脸也同时红了起来,“我没事,”看着兰姐和满屋子疑惑的脸色,我拍了拍身上的东西,踉跄的爬到椅子上,四顾一笑:我没事,辛苦你们了,都下去吧“。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气魄,竟然完美的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她们显得局促不安起来,还是一个劲的问没事吧,没事吧。

    兰姐半蹲在我的旁边:你没事吧?你真的没事吧!说着便上下检查我的全身,摸着我的脸说:还是去检查下吧,脸怎么这么热啊,你真的没事吗?

    我抱了一下兰姐说没事,真的没事。旁边的站出了一位经理式的人物俯下身来很是关切的问道:姑娘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我们陪你去检查一下吧”她的语气很温和,弄的我更不好意思了,变站起身随地转了个圈“我没事,你们看”也抱了一下那位经理,她的身上和兰姐都是一股古龙水的味道,不过和兰姐的又不太一样,抱着她真的很温暖:我没事姐姐。起初她好像吓了下,本能的往后退,听见我说的话,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后背,没事就好。

    兰姐确认我真的没事了,便让她们出去,那位经理很不好意思的一直给兰姐道歉,兰姐没说什么,脸色阴沉着。等她们都退出去之后,兰姐趴在我的肩头上问你真的没事。

    看到兰姐满脸的焦急,我尴尬的笑了笑,“姐,那些服务员的腿真好看”兰姐愣了下,娇嗔的打了我一下“张欣儿真有你的,我都快急哭了,你竟然还好意思去看人家的腿”兰姐也噗嗤一下笑了,我忙站起来拉着兰姐的胳膊“姐,我真的没事,就是吃的太多了”

    兰姐听了我的话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又从头到脚的打量我一遍。看兰姐看我的眼神,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姐啊,我真的没事,要不我给你翻个跟头“说着我就要去翻,兰姐急忙拦住我“别别,真出了事我可担待不起,不过你这个人”

    不等兰姐说完,我又忙夹了一块肉,迫不及待的送到嘴里,说来也怪这次竟一点也不疼,而且我也不是撑的不行,暗自窃喜便又夹了两三块到自己的碗里来,还不住的说这家招牌菜真的不是盖的。

    兰姐有些无可奈何的看着我,满眼的不知所措:真不明白,你哪里像是一个受到高等教育的青年”我把一块最肥的肉塞到嘴里,支支吾吾的说“受过高等教育也要吃饭啊”事实上我曾不知一次的怀疑自己有人格分裂,而且是朝着两个极端分裂,人前人后完全是两个星球的人。

    看我确实没什么事,兰姐也跟着坐了下来,她就那么坐着,胳膊交叉在胸前,侧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嘴角不时的上扬,露出两个酒窝,似笑非笑,眼中满满的都是温情。我见过类似的眼神,与现在的差不多,似乎又不太一样。

    终于最后一块肉被我塞进嘴里,心满意足的打个饱嗝,仰靠在椅背上,来回的抚摸着肚子。最近一段时间很少有吃的这么饱过,我这人有一毛病,总是在吃报纸后检测自己的人生。我觉得自己真是好失败,失败的都找不到理由,哎人生啊!我没由来的叹口气。

    兰姐显然是不明白怎么回事,“怎么了,不会又吃出什么毛病来了吧”我笑笑,哪那么容易就吃出毛病,好歹我的胃也正常运转了二十多年了。

    不过刚刚发生的事情真的让我想不通,不过现在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至少我吃到了平时两倍的饭菜,人不逼一下自己,还真不知道会有这么大的潜力。

    确认我吃饱了之后兰姐从包里掏出一叠塑料袋,很自然的打包桌子上的剩菜,我也开始动手帮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兰姐的包包,它不是很大,典型的女士挂包,造型别致,米黄的颜色时不时的闪出一丝丝金光。

    对于包包我没有太深的研究,不过包包正面两个不起眼的英文字母lv就足以证明此物价值必然不菲。看着兰姐飞快的动作,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下,这些菜她打算怎么处理。“这是我们的晚餐”。

    我本能的楞一下,继而淡淡的一笑,不自主的耸耸肩,心里嘀咕道早知道就不吃那么多了。兰姐点了六菜一汤,我们打包了五个袋子,也就说我们只吃了很少一部分,这让我深深的疑惑起来,我差点连命都豁出去了,那我到底吃了些什么。

    等一切都弄好了之后,兰姐假意瞪了我一眼“要不是为了你,也不至于这么浪费”我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夺过兰姐手中的两个袋子:苦力的事情我来就好了。

    兰姐并没有反对,她仔细的整理了一下衣裳,顺手把剩下的塑料袋装进lv的包包里,优雅的推开门,等我出去之后,轻轻的把门带上,从容的向大堂走去,身后留下我满眼的羡慕,心中一个声音久久不能散去,小女子当如是。

    等到我双手带着装满剩菜的袋子赶上兰姐时,她正在付账,而收钱的正是那个经理一样的女子,她看到我手里的东西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继而微微一笑,用一种相当甜美的声音问道:“姑娘,你好些了吗”“没事”我笑道。

    她点了点头又对着兰姐说道:“这位女士,由于本店照顾不周,给您带了一些不便,所以作为补偿,您此次的消费我们给您打八折”我本来还想解释一下,刚刚的事情并不怪她们,完全是我自己贪吃的结果,看了兰姐并没有说什么,便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等一切都完成时。

    兰姐说:麻烦您帮我安排下,明天上午十点我要定一间商务间,最高级的那一种,十个人的位置,中间需要服务员在场”或许是来的太突然,那经理愣了一下,激动的拿出笔,边写边问兰姐,十个人,商务间,明天上午十点对吗?

    兰姐不住的点头,要走的时候,兰姐看了一眼那经理说: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希望由你来服务”那经理高兴的答应后,连说了几个没问题,最后还把我们送到门口。

    我知道兰姐说过明天要谈一笔生意,这家店是这里最好的地方,在这里自然不会错,只是我所不知道的是所谓的商务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概念,看那位经理的表现,一定是一种吃一口就能花掉我整个学期学费的大餐,光想想就足以让人窒息。

    我们又在各个商场逛了一下午,看着兰姐购买的各样的商品,我的心一次次的窒息,深深的明白有钱真好,兰姐给所有人都买了礼物唯独没有我的,我并不介意,事情从来都是公平的,晚上我们住在城里最好的酒店。

    虽然是一个三星级的,里面的各种设施足以让我产生一辈子都不离开的念头。这里面最让我能以忘怀的是他们的床,绝对是我这半辈子住的最舒服的一张,那柔软,那味道,我忍不住的大叫道:我要长眠于此。

    兰姐无奈的看着我在床上滚来滚去,“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还没有等兰姐说完,我就一个饿虎扑食,把她也拉到床上”你也来一下,很好玩的“兰姐显然是被我的举动吓住了,不知道所错的挣扎一下,大叫了一下。

    等完全回过神来时,我已经拿着一只枕头扔向兰姐,兰姐挡了一下,枕头又飞向我,刚巧我正要坐起来,枕头不偏不倚的砸在我的脸上,这一刻我好想突然回到了童年时候,心中猛然升起一股暖流,四肢百骸舒服极了。

    我笑的直不起身来,随手抓起另一个枕头扔向兰姐,兰姐也不示弱的砸向我。十来天的阴霾终于完全散去,我到底是一个凡人。我们停下来的时候服务员正要给我们送东西,我和兰姐互相看了一下。

    又看了一下四周纷飞的鹅絮,最后把目光都锁定在服务员身上,大笑起来,服务员吃惊的打量我们以及四周的情形,又上下看看自己的衣服,也跟着不知所措的笑起来。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等到房间再次回复到它本来面目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兰姐重重的躺倒床上,以一种及其不雅的姿势看着天花板,哀怨道:都怪你,害我又要多买连个枕头”说着她把只有一半的枕头扔给我“还是没有填充物的枕头”继而忍不住的笑起来:不过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这种疯的感觉是什么滋味了“我接过枕头也跟着笑起来。直到此刻我再次觉得兰姐也是个女人,一个像我一样十足的小女人,不过她好像自己都忘了这件事情。

梦境

    呙锦和呙沐是修道者,修道者是不用睡觉的,自然也就不会做梦,呙沐曾经想过,他要是能做梦的话,梦里的世界会是什么样的,梦里的他还是他吗,梦里发生的事情还会和她们以后关系吧,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短时间内是这样的。

    我觉得任仲仁从骨子里就不是一个安份的人,这是我很久以后才发现的。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不十分相信自己的想法,因为从小我就觉得任仲仁一定没有什么大出息,太多的事情告诉我们大人物的童年一定很不平凡,要么天资聪明,要么就特别成熟,可任仲仁很长时间都是很平凡的,而且还特别的讨厌。我曾想如果我要是不认识他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我认为一定会比现在要好的多,应该是这样的我觉得。

    对于失恋任仲仁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打击,反正第二天酒醒以后他又恢复了原来的他,只是和热恋中的他没有多大的区别,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任仲仁说很多事情过去了就无法挽回了,既然如此又何必为已失去的东西苦闷呢?这又让我实实在在的佩服了他一回。我个人觉得所有的事情过去了都无法再挽回,只是苦闷应该会有的要不岂不是只剩向往,岂不是很没有意思。学校是一个大集体,当然也会发生很多事情,这些事情不光是男生和女生之间的,还有很多是男生和男生之间的。

    教育真的是个好东西,经过了她的洗礼,受教育者的很多东西都会有所改变,认知就是其中的一个。人与其它动物之间的一个很大差别就是人有独立的思想,而教育则是充分的使这种想法发挥到极致。在学校这种事情体现的最明显,如果你留意,就可以很容易发现只要有人谈话,就一定会有人争论,奇怪的是这种争论似乎没有一电必要,更奇怪的是你很难判断他们到底谁是对的,他们每个人的论证都是那么天衣无缝,有时候我甚至觉的他们都没错,只是问题本身有毛病罢了。如果他们做什么事都像讨论问题一样,那也许所谓的国内教育制度的问题就不是什么事了。

    兄弟这个称谓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本身的概念,只所以会这样与桃园三结义有莫大的关系。我觉得我和任仲仁不只是同学关系,而任仲仁和官儿子则隐约有兄弟的关系,如果说兄弟是有难同当,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是好像共患难要比共享福更容易些,太多的历史证明了这一点。官儿子说如果将来他发达了一定不会忘记我和任仲仁,我觉得这句话多半是不能实现的,未来还有很长的时间,最重要的是未来只是未来,而所谓的未来完全就是指不能知道的事情,这里面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每个人都可以说以后怎样怎样,即使以后不怎样了,那怎样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所以是不会有人在意的。

    很多事情虽说承诺在将来不会兑现,但现在却真真且且的说了,这还是很让人感动的。任仲仁说那是自然,谁让咱们是铁哥们呢。我很激动以至于都不知道改说什么好。官儿子说也许高中这个阶段他得到最多的应该是认识我们两个。我觉得这句话我说也很合适,他们两个确实给了我很大的帮助,无论是生活方面还是学习方面。任仲仁说这些事情还是不说的好,万一以后要是忘了那可是很尴尬的。官儿子似乎很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很不爽的说反正我说到做到,至于你们就不知道了。任仲仁看着官儿子有些恼怒的脸,无奈的笑笑。我觉得任仲仁没有继续说下去是最明智的决定,这件事多半只是个玩笑,可它也许开在合适的场合时间,一旦错了后果就不好说了,我想凡事只要牵涉到某人的利益,即使明知道是玩笑也高兴不起来,毕竟它多少有些真的成分。

    到目前为止是他们两个帮了我不少,而我也成了百无一用的书生,知识就是力量的名言并没有在我身上得到体现。任仲仁也曾说过如果是读书我绝对是第一,我觉得这句话是在夸我,所以就不由自主的害羞了一会。就像我所说的那样,学校就一个要同时装下很多人的地方,并且这些人的年龄相似,接受的教育相同,但是性格却是各异,这也许就是天生我才的原因。由于以上的种种原因,似乎应该发生点事情以刺激一下这日复一日的枯燥生活,虽然我没有置疑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的名言,可是仍然觉得这日子真的如一谭死水。

    官儿子也许是被这生活刺激了,所以总是感觉他看到什么都烦,即使一些很正常的行为或事情,他也能品味出烦燥来。任仲仁说他这是更年期综合症,只不过提前和加速了。官儿子便问该怎么办,任仲仁好像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明显的愣了一下,又有些认真的说刺激一下就好了。

    我认为这是以毒攻毒之法,一般都在死马当活马医时用,似乎有些不太乐观。官儿子却非常当真的问那该怎么刺激啊任仲仁实在装不下去了,笑道我和你开玩笑呢!你当真啊。官儿子听了之后并没有什么反应,自言自语道也许真该刺激一下。这下任仲仁开始迷惑了忙推了一下官儿子说,你小子傻了吧?我开玩笑呢!官儿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你小子上当了吧?我这叫连环机,让你也尝尝被耍的滋味,任仲仁先是愣了一下,又自潮的笑了笑浪费我的感情。

    他们的反应实在是太快了,忽然又觉得自己真是太笨了,为什么自己就是听不出来呢!官儿子一回到寝室就显的相当气愤,没等我们问就激愤地说三班那小子实在是太可恶了。任仲仁打趣道看来你这病的真是不轻啊!官儿子说他实在是太嚣张了。我忙问出了什么事。官儿说我在水塔边接水,那小子便大声的说不要挡他,还说了脏话。

    我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算什么,如果说谁要有责任的话那一定是学校,毕竟水龙头和学校的比例差距太大,所以碰撞的事也经常会发生。如果发生了,一句对不起或者是歉意的微笑就算完事,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事没必要放在心上,再说你挨一次碰却收到一句对不起,这也不是什么很吃亏的事情。我说这应该没什么吧!官儿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没发生在你身上你当然没什么。

    我本来还想说什么,任仲仁给了我个制止的手势说:他个混蛋真是太不像话了。我和官儿子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任仲仁清了清嗓子说他不知道我们小宝即将过另一种人的生活吗?官儿子扑哧一声笑了说你才变态呢!我想了很久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跟着一起笑。官儿子叹了口气说唉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他实在压不住自己心中的火。任仲仁说看来你真的需要刺激一下。

    我觉得官儿子的这种情况是一个信号,接下来也许会发生些事情,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那么严重。日久仍旧一分一秒的过着,对我来说除了曾加些数学和物理的公式,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晚自习的时候有人匆匆走进教室,和任仲仁低声说了些什么便又匆匆的走了任仲仁也跟着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又转了回来把我叫出来,我想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因为从没见过任仲仁的表情会这么的严肃,我想问可始终没敢问出开,只是再心里默默的想着会是什么事情。刚出校门任仲仁就说一会你不要说话,万一…反正你就站着别动,我点点头。

    看来真的是发生大事了,我也开始紧张起来。在校门外的一个拐角我看见了官儿子和几个人站在一起,他们风成两边站着,人数似乎都有五六个。

    我突然明白这件事和官儿子有关,也明白了这真的是一件大事,因为打架要比早恋更为严重。任仲仁又重重的对我说记住一会什么话都不要说,也不要动。我非常认真的点点头。官儿子看到我们来先是忍不住笑一下继而又皱了一下眉头。

    对面的那个像是领头的说这就是你找的人。官儿子愤愤的说你少管,咱们的事今天要做一个了断。我突然想起了武侠小说中的场景,只是人家的是单挑罢了。任仲仁到后什么话都没说说,只是拿出两根烟点上,递给官儿子一根,他大口抽了自己的那根,又吐出一大口烟雾来,这种场景似乎在那里见过,也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任仲仁对对面的头说这位同学不知道我朋友怎么得罪你了。

    那头冷笑道我得罪他,那敢啊!他多厉害啊,看到没有,说着他把脖子上的衣服撤开,看到没有,这就是他的杰作。他的脖子上有道明显的血痕。官儿子咬牙道那是你自找的。任仲仁并不去问原因,说那你想怎么样吧!

    那人说怎么办,至少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吧!官儿子把烟头重重的摔地上骂道你他们的说什么,那人也骂道怎么样,你以为老子怕你啊!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没断奶的,说着就上来打官儿子,官儿子也不相让,两边的似乎也蠢蠢欲动,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我的身子忍不住的哆嗦起来。任仲仁忙把烟扔掉,站在两人之间分开他们说都住手。两人停止推搡慢慢的分开,眼中满是怒火,好像要把对方吃掉一样。

第二十三章 最后一只灵

    那天晚上,在香儿她们看起来呙锦并没有出现,事实上呙锦就站在香儿旁边注意着周围的一切,这是呙锦的意思,她以一种别人看不到的方式出现,这样做有没有必要,呙沐并不是很肯定,到了最后就是这样的。

    天气还算是不错,星星也很多,莫问的星星和其他地方的星星并没有什么区别,对此呙锦两人的意见是一致的,两人早早的就隐了身,也没有留下伪装。

    时间还早,呙锦看着天空发呆,忍不住说其实她们是可以不用待在这里,至少可以不用老待在这里,可以出去转转,吃些好吃的,给莫问的人也留下些空间。

    呙沐还没有说同意不同意,呙锦就有否定了,说应该待在这里,这里有很多事情,不能就这样离开,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或者要是离开了就不想回来怎么办,反正她们留在这里最终是没有什么用的。

    呙锦说着慢慢的低下头,刚好一阵清风经过,吹动了她是几缕发丝,呙沐一时看的有些怔住,不自觉的抬头给她整理一下,呙锦回头微微一笑,呙沐的心中骤然升起了一阵暖流,说她们成亲这件事情是非常正确的。

    呙锦笑着问为什么,呙沐摇摇头说不知道理由的事情往往都是最正确的,没有情由就发生了,不就是天道的映照吗?

    呙锦道:“你说的对,来到凡间之后,我的很多事情都改变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大概也算是一种天道吧,你也变了,是不是天道就不清楚了。”

    呙沐说过去他觉得,两人在一起和时间的长短是没有关系的,一天也好,一年也好,只要彼此的心里有对方,一刻就是永远,此刻却有了些改变,他想永远就这样持续下去。

    呙锦问如果一直这样的话会不会厌倦,呙沐笑了笑,灵的事情之后,呙沐从瑞族出来的时间越来越长,频率也越来越多,以前还没有什么,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对付灵,没有这个理由的话,呙沐是不会出来的。

    呙沐很少想过要上人间来看看,不仅仅是因为瑞族和人间并没有表现上的区别,更重要的是呙沐很清楚,人间的很多事情都是不可思议的,不管是悲惨,还是高兴,都超出了呙沐所理解的范围。

    在呙沐的想象中,一件事情的结果应该是这样,一个人在这件事情中的表现应该是这样,事实并不是如此,呙沐心中会有很多触动,单是想象就是这样,呙元无曾说过有些东西是不能碰了,碰了心里就会受伤,这种伤痕会慢慢的转好,一定也是会留下不一样的印记的。

    呙沐并没有贬低烦人的意思,女娲娘娘曾说过,不管是什么样的生灵都是阴阳相济的结果,有阳就一定会有阴,有好的就一定会有坏的,再者说任何事情,一旦到了一定的数量,很多问题就都会出来了。

    女娲娘娘问呙沐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呙沐点点头,女娲娘娘也点点头,而后呙沐又问该怎么去解决,修行可以吗,女娲娘娘笑了起来,说呙沐早晚都会明白的,都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呙沐觉得女娲娘娘最后一句话是有问题的,明白了也就是找到答案了,重复一次并没有什么更好的结果,这次出来很多事情都是不一样的,她们照例还是为了灵。

    女娲娘娘说过,当时封印中的灵有四个,已经被封印了三个,还有一个,等到这个灵解决了,瑞族人的使命也就结束了,就能像以前那样生活了。

    接着女娲娘娘的话,呙炎问了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呙炎的原话是他们瑞族的存在就是为了灵,灵消失了,他们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女娲娘娘并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呙炎,呙炎大概也意识到了气氛不对,笑了笑说这就是一个问题,问题就只是问题。

    女娲娘娘笑了起来,问呙炎在灵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一百年钱的他和一百年后的他有没有变化,呙炎立刻就说当然有变化,呙炎那是的表情很严肃,在呙沐看起来是这样的,呙炎看着女娲娘娘,从他的眼神中能看出来,他多少是有些慌张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这个问题是会继续下去的,并没有这样女娲娘娘没有问什么,呙炎也没有再说什么,像开始的时候那样,这个问题结束了。

    事后呙炎很小心的问他是不是做错了,还解释说他真的就只是随便问问,看着呙炎着急的样子,呙沐本想捉弄他一下也放弃了,他很少,或者根本就没有看到过呙炎会这样。

    这确实就只是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是不会造成任何伤害的,呙炎为何会如此的认真,是问题本身的问题还是其他的,呙沐想不明白。

    好在不管任何情绪发生在呙炎的身上都是不会持续很长时间的,很快呙炎就恢复了过去了呙炎,而那个问题也终究只是一个问题,被他们给遗忘。

    灵就只有一个了,对她们来说是好事,也不尽然是这样,通常来说越是留在后面的困难就越难解决,每次只要灵出现,呙沐她们的日子就不好过,别人不说,单是呙沐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走了几次,虽然呙沐此刻还活着,那种感觉确是无比的清晰。

    呙炎曾总结过他们的遭遇,和真正的死亡相比,他们又活了过来,小七说这样的说法是不对的,他们都没有死过,怎么能说又活了过来呢,呙炎这次没有和小七争论,只是让她说说什么才是正确的。

    小七努力想了一下说反正呙炎说的就是不对的,呙炎叹了口气说不管怎么样,那样的遭遇他不想再遇到了,不管遇到几次,那种绝望的感觉都不会减少半点,太折磨人了。

    小七立刻就嘲笑呙炎说他不是说过根本就不怕死吗,不怕死还说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矛盾,呙炎看着小七说这没有什么矛盾的,这样不过就证明了他的勇气是多么的厉害,即便这样他也不想再经历了,在活着的时候体验死亡的感觉,只有再死了之后,这种感觉才会完全消失,唯一庆幸的是就是他不用睡觉,要不然的话一定是会做噩梦的。

    这次轮到小七沉默,她放弃了非常好的,取笑呙炎的意思,呙炎说的呙沐都清楚,呙炎并没有任何夸张,那种感觉是存在的,那种感觉用任何文字都不能表达的十分准确,那种感觉用什么样的语言都不过分。

    呙炎的愿望是好的,只是会不会实现,很难说,昆仑山的事情之后,整个瑞族人都明白了一件事情,他们和灵之间的修为是有差距的,那种差距是巨大的,回到瑞族之后,每个人都在努力的修行,目的很简单就是要减少这种差距。

    等到山的事情,他们才发现,几百年的修行对弥补这种差距几乎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之后他们还是在努力的修行,只是已经不再那么刻意了,就只是当做日常的训练。

    梧镇的灵叫做无,和他们认识的那个无不是一个人,当时发生了什么就只有参与的人知道,除了女娲娘娘还有谁参与了就不清楚了。

    呙沐她们想要知道具体的经过,为什么女娲娘娘先前不让她们参与,毕竟对付灵始终都是她们的事情,为什么灵已经消失了,又让她们出现呢,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女娲娘娘解释之所以没有让她们参与是因为没有这个必要,在灵快要出来的时候,那阵法的条件就已经聚齐了,这场战斗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呙锦不明白,问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梧镇还会有那么多的事情,蒋府的那个院子还有存在的必要吗,女娲娘娘说她并没有立刻就动手,从灵出来到真正的消灭他整整用了三年的时间。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问为什么会这样,条件已经聚齐了就应该动手,难不成还等着无作恶不成?

    女娲娘娘说她这样做才是最符合天道的,在天道的范畴之中,消灭从来都不能真正的解决问题,听了这话呙炎瞬间站了起来,甚至忘记了行礼,问女娲娘娘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灵还没有消失,还在梧镇?

    女娲娘娘说当然不是,呙炎的这个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听到女娲娘娘的回答,她们的心才放了下来,而呙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笑了笑道他觉得也是这样,灵是什么人,要是留着的话,后患无穷啊。

    总之无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相对于上两次事情,在梧镇她们所有人都失去了灵力,所遭遇的困难确实最少的,基本上什么都没有遇到,这是好事,对她们中的绝大多数是这样的。

    呙圭的问题也是在梧镇之后,一切就都清楚了,呙锦本想问更多的事情,女娲娘娘的意思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过去了终究是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的,呙锦最当紧做的应该是呙圭的问题,所有的一切都应该从呙圭那里知道,如果先入为主的话,对呙锦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女娲娘娘的苦心,呙锦很清楚,这次她不是一个人,有呙沐陪着她,事实上呙锦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不管是呙锦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

第二十四章 想要出去吗?

    最先出现的是严浩然,这一点倒是超出了呙锦她们的意料,毕竟从昨天的情况来看,严浩然的修为应该算是最高的,一个修为很高的人,应该是要留在最后的。

    天刚黑了没有多久,严浩然就出现了,呙锦并没有看出出来他具体从那间房子出来的,就这样低着头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酒壶。

    严浩然出现的地方,到他坐到香儿的院子里不过就十几步路,整个过程中,他至少喝了十次酒,单考虑这一点的话,怎么看都是一个醉鬼,还是那种走路颤颤巍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下去的醉鬼。

    这样的情景在人间很多,他们的下场通常都是一样的,倒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睡下,睡下的那一刻,他们和死人的表现没有什么区别,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任何事情,他们都不会记得,当然一般来说也没有谁会刻意对他们做什么,即便是路过了,也会躲的远远的。

    自从酒被发现了之后,这样的事情总是发生,酒是好东西,不管是对不喝酒的,还是对喝酒的,有人曾总结过,酒大概是唯一能让人活着的时候体验死的珍品。

    因此酒也就成为了那些不愿意面对的现实的一种方法,就好像他们喝了酒就能真正的死了,就能真的忘记所有的一切。

    在呙锦看来这样的行为是很愚蠢的,同时也是最无能的一种表现,是不敢去死的一种借口,当然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并不是很普遍,酒更多的时候还是会被用来表达喜悦的。

    从表现来看,严浩然应该是没有喝醉,除了脸色稍稍有些红了之外,其他醉酒的特征他并没有,严浩然就坐在凳子上,不说话,对周围的一切也没有兴趣,抬头的频率却多了不少。

    呙锦看着他忍不住问呙沐弄了多少酒回来,呙沐看了看严浩然说要是按照严浩然的这种喝法,估计撑不了今天晚上,呙锦又问严浩然这种情况算是醉了吗?

    呙沐摇摇头道:“应该不算吧,一个喝醉了的人,应该不是这种表现,而且我倒是觉得,这酒对严浩然的好像是没有什么用的,要不然的话也不应该到了现在还这样。”

    呙锦微微一愣,问呙沐这话是什么意思,是酒掺假了吗?呙沐说不是酒的问题,是严浩然的问题。

    严浩然这样做,香儿自然是清楚的,她就倚在门上,已经很久都没有转身看严浩然了,香儿的表情还是看不到什么变化,看着她的姿势,还是能明白,她是有心事的。

    在呙锦两人的角度上,此刻的香儿和严浩然就好像是生气了夫妻两人,丈夫在门外喝闷酒,妻子躲在屋子里生气,看起来是这样的。

    不知道是严浩然出来的太早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再来,呙锦等的有些不耐烦,坐在地上抱怨,说她们这两个观众,实在是太没有意思了,就这样干等着。

    呙沐还没有开口,呙锦就忽然笑了起来,看着呙沐说要赌一下,看看接下来出现的会是谁,呙沐问有这个必要吗。

    呙锦很用力的点点头,说看戏最重要的是要参与进来了,要不然的就没有任何意思,别人的始终都是别人的,只有从别人的事情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才能产生诸多的感觉。

    呙锦决定的事情,一般是不会轻易就改变的,特别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呙沐选择了姜文中,理由也很简单,姜文中关系的香儿,说不定就在哪个地方藏着的,呙锦说只要不出现就不算。

    呙锦选择的是王海,在所有人中,只有王海和她们没有交集,按照昨天的顺序一定是王海,最终结果是什么并不是很重要,不管是谁先出现,对她们来说都没有什么,这样一来,呙锦兴趣稍稍的好了一些,这是最有用的。

    这次出来之后,呙锦改变了很多,人是很奇怪的生灵,身体中藏着各种各样的自己,在面对不同的事情时,就会表现出来不一样的性格,在其他人面前,或多或少都是要有些隐藏的,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最真实的自己。

    呙锦是一个修道者,修为很高,这些并没有什么,呙锦的心志是非常坚定的,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她都能冷静的分析,很好的处理,呙锦给人的表现就是这样。

    在人间有一种说法,说这就叫做成熟,什么是真正的成熟,尽最大的可能去接近事实的真相,而不是幻想会怎么样,呙锦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成熟往往是用来形容大人的,和成熟相对的就是小孩子的表现,小孩子不成熟,总是做一些幼稚的事情,在大人的眼中是这样的。

    呙沐觉得这样说对,也不对,小孩子的想法很奇怪,却不能说他们的想法幼稚,在他们心中自己的想的事情都是符合自己的逻辑的,在这些逻辑的基础上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对的事情自然不能说是幼稚。

    呙锦已经活了十几万年,所经历的事情太多,不管从任何角度,呙锦都不能算是一个小孩,在呙锦她们的意识里,小七应该算是一个孩子,她的很多做法就如同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孩子,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好奇,所说出的那些话都是很奇特的。

    呙炎也算是一个,在考虑这个问题时,这样的想法一定是有的,一定不会长久,呙炎的这种做法更多的是奇怪,奇怪的事情和幼稚是不一样的。

    只有呙锦和呙沐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论呙锦要做什么,呙沐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呙锦似乎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都是些听起来很没有必要的想法,好在她们此刻并没有很重要的事情,这也是呙锦会有这些想法的一个条件。

    在谁先出现的这件事情上,两人都错了,最先出现的是村长,村长显得很谨慎,注意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发现了被人跟踪的人。

    村长早早的就看到严浩然,脚下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到了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直盯盯的看着严浩然,呙锦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些惊讶。

    严浩然看着村长笑了一下,村长立刻走到他身边,严浩然抬头的喝了一口酒,村长对着严浩然行礼,表情异常严肃道:“你已经知道她们了,她们已经见过你了,这酒是她们的!”

    严浩然让村长坐下还问他要不要喝一杯,这酒可是真正的酒,是从外面带过来的,村长刚坐下,又忽然站了起来,对着四周行了一下礼高声道:“两位既然来了就现身吧,我们始终都是要经过这样一遭的,早晚都是一样的,没有必要躲躲藏藏的。”

    村长等了一下,并没有谁答话,,眉头皱在一起,刚刚听到这样的话,呙锦还真的吓了一下,立刻问她们是不是暴露了,呙沐摇摇头说暴露不暴露他不清楚,能确定的是村长是看不到她们的。

    呙锦看着村长笑了起来道:“我明白了,他这样做不过是在诈我们,根本就不确定我们就在这里,只是觉得我们在这里。”

    呙锦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村长这样做确实是在炸他们,她们就在这里,她们确实是在这里,村长的心里也明白她们不会到哪里去,村长一定是检查过她们住的地方,明白她们就在这里,看不到她们,而她们又不出来,这样的事情该怎么算。

    呙沐说这算是一个问题,不需要解决的问题,村长重新坐了下来,深深的叹了口气,严浩然道:“你可不是这样的人,我不觉得她们就在这里,不过也说不定,她们的灵力我可是一点都感应不到,就在我身边我都感应不到。”

    村长看着严浩然道:“听你这话的意思,她们是能破除这阵法的,是能帮助我们离开这里的,这是好事,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们不现身的,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吗?”

    严浩然说神仙的想法他们这些凡人是不会明白的,严浩然还在喝,表现的也更加积极,俨然如同一个正无聊的喝着闷酒的人,突然出现了同伴,村长说呙锦她们确实算是神仙,至少能自由的出入这里的,这样看来村民真的是要出去了。

    村长刚来得时候严浩然就问村长要不要喝酒,到了最后,严浩然也没有真正的给村长倒酒,村长也没有喝上,严浩然道:“她们有没有本事是一回事,村民要不要出去是另外一回事,这两件事情要合成一件事情的时候才能真正的从这里走出去,你想出去吗?”

    村长一愣,盯着严浩然看了一下,低头摆弄着自己的双手,之后常常的叹了口气,而严浩然则大笑了起来,呙锦看着村长,又看了一眼呙沐问这是怎么回事。

    呙沐说就是这么回事,不管村长在这里困了多久,想要出去的愿望有多么的强烈,愿望到了真正要实现的时候,很多事情就都变得不太一样。

    呙锦想了一下问村民是不是也是这样,呙沐说这他就不知道了,应该也差不多吧,莫问村的情况很奇怪,从根本上看,村民并不是真正的被困在这里,他们更像是待在另外一个世界,愿意不愿意从这个世界中走出来,答案未必就是一致的。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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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灵逸志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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