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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柳乙     释灵逸志txt下载     释灵逸志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零七章 都是为了自己

    凡间有句话叫做“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意思很清楚,只有那些你亲眼看到的才是真的,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往往都是假的,这也是很好解释的事情,看到的不用说什么,自己是不会欺骗自己的,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往往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中间经历了很多传递,每次的传递或多或少都会多点什么少点什么,少了的很好理解,人总是会忘记一些东西。

    至于多的也很好解释,生灵都是有情绪的,有自己的喜恶和想象,毕竟能让人提起兴趣的事情都还不错,一个人的改变或许并没有什么,一群人的改变就很大了,这是一个事实,基本存在的事实,呙锦和严浩然之间并没有这样的顾虑,她们彼此不过才认识了三天,三天之中说过几次话,见过几次面,也仅仅就是这样。

    在呙锦看来严浩然这个人还不错,应该不是个坏人,严浩然是修道者,他出现在莫问的原因除了机缘,也是他想做件好事,莫问有了封印的存在,自然和其他的地方不太一样,对严浩然的第一印象是这人很消极,真正的消极,如同人间的一个懒汉,什么都不想动,什么都不会动,他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过完这一天,用最省事的方法过完。

    这样的人没有任何雄心壮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了,死了也就是死了,不会给其他人留下任何念想,就仿佛这个人从来都没有来过一样,严浩然还没有到那样的程度,只是从他的眼睛里也看不出任何的激情。

    呙锦也很清楚为什么是这样,严浩然是一个修道者,他们这样的人总是有一腔抱负,觉得只有解救天下的百姓才是自己最应该做的事情,他们有本事,能做很多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他们的修为并不是很高,但凡是遇到一点困难也就解决不了了。

    对他们来说这并没有什么,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时刻准备好了牺牲,这个念头非常纯净,只要能做到这一步,他们也就没有任何失败了,说的更清楚一些,但凡要是牺牲了,他们心里也就好受一些,毕竟是为了心中的念想牺牲的,也是死得其所,呙锦不知道这样的想法是从什么地方开始。

    无疑这样的想法是很危险的,任何生灵任何时候,不是在非死不可的情况都应该活下去,这是所谓的正道之士的一个弊端,天下最好的结果是活着,其次才是为了正义而去死,是真正的正义,本身这就是很矛盾的事情,正义是什么没有谁能说的清楚,或许根本就说不清楚,天地本来就是阴阳形成的,阴阳本来就是相互协调的,独占了一方就已经错了。

    不管怎么样严浩然就是这样的想法,在他的想象之中,要是能为了一件值得的事情死了,一定要比活着好的多,莫问这里的事情就是其中的一件,遗憾的是严浩然的愿望并没有实现,他没有解决莫问的问题,他也活了下来,或者更准确的说法,他根本就死不了,单是这件事情对严浩然的打击就已经很大了,更严重的是严浩然还不得不在这个村子里生存,不得不面对这里的村民。

    开始的时候,严浩然给了村民一个梦,一个她们都想要实现的梦,等到梦醒的时候,才发现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村民并没有任何责怪严浩然的意思,相反她们还是很感激严浩然的,毕竟严浩然这样做全都是为了她们,村民的想法和严浩然是不一样的,严浩然心里想的更多的是愧疚,这种愧疚会随着见村民的次数而在增加。

    到了这个时候,严浩然才真正的明白,先前的那种修行真的什么都不算,清心寡欲这种事情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他还是一个凡人,一个真正的凡人,严浩然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以什么样的态度接受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严浩然的处理方式有些不太一样,这些事情并没有谁对呙锦说,呙锦见过太多这样人,只要是看上一眼,大概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即便这样,呙锦还是觉得严浩然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是不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的,严浩然的那些表现,那些话在呙锦看来就是在拖延,拖延时间,阻止苟不痴做他将要做的事情,不知道苟不痴是看出了严浩然的心思,还是根本就是那样想的,苟不痴让严浩然对呙锦动手,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如此,苟不痴这样做意图也就很明显了。

    严浩然照例还是推辞,严浩然说的实话,他不是呙锦的对手,从哪个方面都不是,呙锦看着苟不痴,她想看看苟不痴到底要干什么,苟不痴告诉严浩然不是对手没有问题,就看他要不要出手,只要出手了也就能证明他的意图了,严浩然还是没有动,他告诉苟不痴这样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呙锦的对手。

    严浩然说的很真切,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来这些,苟不痴再次笑了笑,双手抱臂看着呙锦道:“我说过,总会有人为你们做些什么,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是错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总有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觉得自己很厉害,做的事情也是滴水不漏,就好像我们都是傻子一样。”

    呙锦不自禁的笑了笑,呙锦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很有深意的看着苟不痴,苟不痴说的是什么意思,呙锦非常清楚,这个地方也确实没有傻子,有一个聪明人,不是别人就是苟不痴自己,苟不痴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他的一个念头,苟不痴没有任何顾忌,他也不需要任何顾忌,莫问这里就是他的主场,严浩然也不是傻子,他自然也听出了苟不痴是什么意思。

    严浩然拱了拱手道:“如果真的能拜你为师的话,就真的是太好了,我真的是这样想的,我需要有你这样修为的一个师父,有了你的帮助,我的修为的才能快速的提升,才能做很多原先不能做的事情,我说的是真的。”严浩然说的是真的,呙锦能听出来,严浩然的语气中充满了真诚,同时还有很多的无奈。

    天下修行的人太多太多了,他们当中开始修行的原因有所不同,一定有真心想要为其他人做事的,所谓的替天行道就是如此,严浩然应该就是其中的一个,修行是件需要机缘的事情,谁都可以修行,想要有所成就太难了,凡人修行的成果是能看的见的,腾云驾雾翻江倒海这些都是,这都是修行后的成果,也就是力量的成果。

    修行的目的一定不是为了力量,力量不过就是一个附加品,所有修行的人都是这样教的,修行的人也都是这样想的,想法都是会改变的,特别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不是那么重要的力量就变得如此重要了,有了力量能做的事情就会很多,就拿严浩然来说,如果他的力量足够大,也就不会被困在这里,也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

    苟不痴看着严浩然,严浩然低着头,那一瞬间苟不痴似乎想要笑,最终并没有笑出来,苟不痴说想要获得力量是需要付出代价的,首先严浩然就要放弃他现在身份,做一个坏人,因为他苟不痴就是一个坏人,他的徒弟自己也就是坏人,严浩然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是问苟不痴做了坏人之后是不是还要受到惩罚,这个问题严浩然已经问过。

    其他的不去考虑,单从这句话来说,严浩然是有很多问题的,作为一个修道者怎么能贪生怕死呢,这是很不对的,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定然不是什么能成事的人,苟不痴也问严浩然为什么一定要弄清楚这个问题,他说过会帮助严浩然解决的,严浩然想了想说他很相信苟不痴的话,如果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苟不痴一定会出手相救的,但是最好的方法还是能自己救出自己,这样更稳妥一些。

    这依然是句实话,天大的实话,这个世界上真正能靠得住的就只有自已了,其他人都不会像是自己这样帮助自己的,这话也许根本就不需要说,这就是一个事实,呙锦看着严浩然,呙沐也看着严浩然,从刚才开始,严浩然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呙锦已经开始糊涂了,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拖延时间,还是真正想要表达自己的想法。

    严浩然说过,偷偷他的看了一眼呙锦和呙沐,笑了笑说要是能确定的话,他就会那样做,要是不能确定的话,他有需要考虑的,苟不痴盯着严浩然道:“你说的不错,凡事都要靠自己的,只是我想问一下,你现在就靠自己,拿什么靠呢,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严浩然摇摇头,苟不痴眉头微微一皱。

    严浩然接着说他虽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他却能承受这样的代价,此刻的他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所以有任何后果都没有问题,苟不痴问这是什么意思,严浩然说意思就是他现在还保护不了自己,他能承受保护不了自己的代价,说的更直白一些,他是能承受死亡的,说了那么多最终还是回到了这个问题上来。

    呙锦也终于明白严浩然的目的,严浩然确实是一个好人,一个敢舍生忘死的人,应该算是一个好人,严浩然确实能承受那样的结果,死了对严浩然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从一开始就是这样,苟不痴看着严浩然,呙锦的想法是苟不痴这个时候应该是要生气了,严浩然等于是耍他了,苟不痴这样的身份的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给耍了自然是会生气的。

    苟不痴并没有这样做,他再次笑了起来,看着严浩然轻轻叹了口气,很平淡的问严浩然知道不知道,有很多种方法是能让人生不如死的,苟不痴的语气很平淡,他这句话的作用却非常的大,严浩然明显愣了愣,想笑似乎又有些笑不出来,苟不痴转向呙锦道:“你知道我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吧,你也很清楚我是能做到的,或许这样的话要是你说的话,显得更加真实一些。”

    呙锦说没有这个必要,按照苟不痴这样的修为,他说的话没有谁会不相信,呙锦看着严浩然,严浩然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苟不痴再次把注意力转到严浩然身上,说严浩然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至少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一个人要清楚自己的实力,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一旦要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会承受什么样的后果就不好说了,不是所有的后果都能承受的住的。

    苟不痴最后问小芜他这样说是对的吗,小芜还没有反应过来,严浩然就站在小芜前面道:“这是我们大人之间的事情,和小孩子没有关系,我知道你很厉害,可是你厉害也没有什么用,你就是杀了我们也没有什么用。”苟不痴问严浩然这说的是什么话,严浩然不说话。

    苟不痴再次对呙锦说道:“你看到了吧,这就是凡人,你们要保护的凡人,对她们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重要的,他们在乎的就只是他们自己,你也应该很清楚,既然这样的话,你还要那样做吗?”呙锦说该怎么做是她自己的事情,和其他人是没有关系的。

    苟不痴哦了一声道:“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要问一下,没有关系的话,要是我有什么危险的话,你们会来救我吗,按照你的说法应该是会出手的,你们会这样做吗?”苟不痴看了看呙锦又看了看呙沐,呙沐正在思考问题,没有理会,呙锦反问苟不痴会有什么危险,苟不痴说这个不是问题的重点,呙锦这样做算是在逃避问题。

    呙锦想了一下道:“如果真的有一天,你遭遇了任何危险,如果我能看到的话,我会出手相救的,不管怎么说,你也是吃过我做的饭的人。”苟不痴嗯了一声说就冲着呙锦这句话,也要给呙锦她们面子,苟不痴告诉呙锦,只要她们两人不动,他就不会伤害莫问这里的人,要是动了话,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呙锦问苟不痴要做什么,苟不痴让呙锦看着,很快就知道了。

    苟不痴瞄了一眼严浩然和小芜问她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在小芜开口之前,严浩然立刻就道:“我说过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小孩子没有关系,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也清楚,我要是死了,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在我死之前,不会让你对她做任何不利的事情。”苟不痴看着小芜,小芜就只是笑笑,苟不痴并没有揭穿小芜的身份,只是说给严浩然一个机会,让他明白他们之间的差距。

    之后苟不痴问谁先上,小芜依然没有机会说话,苟不痴话音刚落地,严浩然就冲了过去,这场战斗完全没有任何必要,从开始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知道了结果,谁都知道是这样,苟不痴并没有出手,只是在严浩然攻击的时候告诉他哪里的力度用的大了,哪里用的少了,这样就成了一副很有意思的场景,根本就不是严浩然在攻击苟不痴,而是苟不痴在告诉严浩然该怎么出手,再加上刚刚他们的对话,就真的是严浩然拜师一样。

    不知道的一定会这样想,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明白,苟不痴不过就是为了好玩,只要他愿意,随便动一个指头,就能击败严浩然,十几招过后,严浩然忽然跳开,苟不痴问他是不是玩够了,严浩然说他已经切实的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差距,他还有最厉害的一招,不知道苟不痴敢不敢接,苟不痴问什么意思?

    严浩然道:“你的修为很高,我无法击中你的要害,因为你的速度很快,但也仅仅就只是快,未必就敢和我硬碰硬,我这里有一招非常厉害,只要你能接下的话,我就心服口服。”苟不痴大笑起来,看了一眼呙锦问她觉得怎么样。

    呙锦道:“还是没有这个必要吧,猫捉老鼠的游戏你应该也做的差不多了,还是不要再玩了,反正结果也都是一样的。”呙锦这话是在和苟不痴说,更是在和严浩然说,严浩然应该很清楚,不管他有什么招式,都不会有任何效果,他不是苟不痴的对手,这种差距是弥补不了的,趁着苟不痴还没有生气,严浩然最好的方法就是放弃,什么都不用做,这样还能保住一条命。

    呙锦并不确定苟不痴一定会杀了严浩然,呙锦心里有一种担心,这种担心是如此强烈,呙锦真的怕苟不痴就此什么都不管不顾,将整个莫问都夷为平地,苟不痴应该有这样的本事,严浩然根本就不懂呙锦的苦衷,还没有等苟不痴说话,他就盘膝坐了下来,苟不痴笑了笑说现在不是他想做什么,是严浩然要做是什么,他是被动的,严浩然出什么招他就做什么。

    呙锦不知道严浩然要做什么,也看不出来这样做有什么用,只是从严浩然说出那话开始,小芜的神情就有些不淡定了,小芜很紧张的看着严浩然,又时不时的看向院子外,呙锦并没有感觉到外面有什么异样,这种情况下呙锦也不好说,呙锦很清楚严浩然的招式不会有任何用处,即便这样也不想让苟不痴提前这样,这样对严浩然是不利的。

    苟不痴真的就在那里等着,身上的门户大开,看样子还真的准备接下严浩然这一招,小芜没有现身的时候苟不痴表现的很着急,看他的意思想立刻就让呙锦跟着他走,等到小芜严浩然她们来了之后, 苟不痴就没有在催促过,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只是在和严浩然他们玩,呙锦看了一眼呙沐,呙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屋子里暂时进入到安静之中,或许是心理作用,呙锦觉得整个莫问都安静了下来,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很少,周围一切陷入死寂,给人的感觉很不好,特别是在心里有事的情况下,这是很奇怪的事情,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会跟着你的意志在改变,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周围就变成了什么。

    还不只是这样,两者之间是相互的,心里想的变成周围的一切,周围的一切又影响着心理,要是不注意的话,这就是一种美好,一旦意识到的话,就会变成另外一种处境,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好在很快就消失了,越过有半盏茶的功夫,严浩然的身影忽然一动,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苟不痴,这里所说的不可思议是针对严浩然自己说的。

    严浩然的修为呙锦很清楚,这样的修为之下断然不会有这样的速度,不单单是速度,还有那种力量,呙锦感受不到严浩然的灵力,严浩然行动时的那种音浪,呙锦能切实的感觉到,几乎是在眨眼之间,严浩然的拳头就击中了苟不痴的腹部,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严浩然的拳头还没有从苟不痴的身上挪开。

    苟不痴脸上满是笑容,低头看着严浩然道:“这就是你的招式啊,还不错,速度和力量都提升不止十倍,这样的招式还真的是不得了,就是准备的时间太长了,你的修为太低,要不然的话我还真的用些力呢。”苟不痴说这话的时候,严浩然慢慢的站起来,严浩然的表情很不好,面如死灰嘴角似笑非笑,整个气质都完全不一样了,呙锦并没有看到这些。

    严浩然冲出去的时候,小芜整个的人都瘫软了下来,呙锦忙扶着她问她怎么了,小芜脸色苍白,额头满是汗水,整个人都已经昏迷了,苟不痴看了一眼严浩然道:“我看你应该没有其他的招式了吧,要是有的话,我还可以等等,反正有的时间,你可以再想想。”

    严浩然这才抬起头,苦笑了一下,顺势坐在椅子上道:“不打了,我在你面前什么都不算,谢谢你让我有这样的体验,这样的机会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严浩然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严浩然动作尽力保持镇定,可惜他的手还是有很多颤抖,呙锦把小芜放到床上,转头问苟不痴对小芜做了什么。

    苟不痴有些疑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什么都没有动,你应该是看到了,再者说我要是想做什么的话,用得着这样偷偷摸摸吗?”苟不痴说的是实话,严浩然回头看了一眼小芜叹了口气说她不会有任何事情,睡一觉也就好了,呙锦问严浩然这是什么意思,严浩然什么都没有说,于此同时,村长和很多人都走了进来,她们看到严浩然的那一瞬间,神色都有了些变化。

    苟不痴看着村民道:“看来你们还真的是很厉害啊,竟然都来了,你们不会也是要对付我的吧,我暂时可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你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我苟不痴依然是一种很戏谑的语气,呙锦知道他不过就只是说说,村民的反应有些奇怪,都低着头就好像真的如同苟不痴说的那样,事实也确实是这样,村民们确实做了那样的事情。

    严浩然的招式是集合了所有村民的力量,这是严浩然很早之前就拥有的,正如苟不痴所说的那样,招式威力固然是很厉害,准备的时间太长,根本就不适合战斗的时候,生死关头的时候没有谁等你准备好的,这样的招式严浩然一共用了两次,这一次要比上次厉害的多,上次是对付封印的,可惜并没有什么效果,上次小芜并没有参与。

    严浩然和村民说的时候,小芜就知道是不可能成功的,莫问这里的封印不是那么容易就破除的,当时小芜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次却不一样,小芜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全力,小芜说过,她很清楚这样做是没有任何用的,苟不痴的修为摆在那里,一个莫问村能有多少力量,全部加起来也不过就比她高一些,远远不够对付苟不痴,这次的意义是不同的。

    正如严浩然说的那样,她们都是村子的一员,自然要为村子出一份力,很多情况下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或许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去做,或者心里非常清楚,做了也没有的什么用,还是要去做的,不为别的,就只是心里的一个的念头胸口的一口气,这是莫问村的村民第二次团结在一起,依然没有什么效果。

    呙锦也曾问过严浩然,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怎么做到的,毕竟那么短的时间,单是组织村民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严浩然说这就是莫问村的特点,也是她们被封印这里的好处,在这样一个空间,很多消息很容易就能探听到,大家也很容易就能集合起来,最重要的是大家的心是在一起的,她们都会为了莫问做出很大的牺牲。

    最后这句严浩然说的很认真,呙锦听着总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这些都是之后才知道的,当时并不是很清楚,苟不痴看着村民,问她们要干什么,村长出来对着苟不痴行了一下礼道:“先生能来我们这里便是我们的客人,是客人就应该好好的对待,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要是先生不嫌弃的话,还希望你能在这里多待一下。”

    村长这话有些莫名其妙,苟不痴并不清楚,看着村长笑,村长继续说莫问已经存在很多年了,由于某些缘故,她们被困在这里,她们很想出去,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效果,即便这样他们还是很爱这个村子,不会让这个村子有任何危险。

    苟不痴这次听出来了,扫视了一下村民道:“我明白了,你们都是来这里出头的是吧,我不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觉得自己有能力,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有什么本事,阻止我总需要是有本事的吧。”村长说她们都是凡人,没有什么本事,唯一有的也就是这样一条命,要是命都没有的话,其他的也就不在乎了,苟不痴微微一笑,问村长是不是想出去,村长点点头。

    苟不痴又问了一些问题,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告诉村长他是能帮助村民的,只要村民愿意他随时都能让封印消失,而且还不会有任何危险,不知道村长的意思如何,村民已经小声开始议论,呙锦始终没有说什么,就这样看着,苟不痴要做什么呙锦心里也清楚,莫问这里的封印确实不是很厉害,苟不痴却也没有办法,他的修为是不一样的。

    呙锦想要揭穿苟不痴,又怕会惹出其他的事端,不得不说苟不痴还是非常聪明的,呙锦她们来这里已经一段时间了,呙锦也说出了她们的方案,莫问这里的封印是能解除,她们没有这样的本事,需要小七的帮忙,呙锦的顾虑也告诉她们了,莫问能维持在此刻的状态都封印的作用,贸然的破除封印,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确认,要不要解除封印,是莫问村民的问题,他们有权利知晓一切。

    呙锦告诉她们的是最坏的结果,这是一种可能,呙锦的意图也很明显,要是能承受的住最坏的结果,其他的自然也没有问题,本意是好的,只是被苟不痴这样一说,呙锦两人就很被动了,村长知道村民的意思,他看着苟不痴问是不是真的,苟不痴说只要村长相信他的话就是真的,要是不相信的话,问也是白问。

    苟不痴看了一眼呙锦,他的那种表情就好像是在问呙锦怎么样,他这样做呙锦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村民的议论更大,村民的想法很简单,她们想要离开这里,她们已经被封印了那么多年,都想出去看看,虽然她们都想过要是能出去的话,就是死了也是值得的,这不过就是一种选择,被逼无奈的选择,要是有更好的,她们不会这样做的,村长走到呙锦身边问她是不是这样。

    苟不痴道:“你不要问她,她们是没有本事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你们也真的是傻,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高人的,她们都很厉害的,为什么一定要靠她们呢?”村长有些犹豫,呙锦告诉村长事情都是注定的,该怎么样是一定的,强求也不会有好结果的,苟不痴笑了起来说呙锦就会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这样的话骗人是最有用的,怎么说都是对的。

    苟不痴走到凳子边坐下,告诉村长要早早的做决定,他不会在这里待很长时间的,村长和村民商量了一下,都在一个屋子里,呙锦就是不想听,也能听的到,村长问苟不痴要是帮助了她们的话有什么需要她们做,苟不痴说村长还是很聪明的。

    苟不痴做出思考的样子道:“其实很简单,你们也都清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这个地方被封印了那么多年,不会这么容易就能破除的,我能帮你们,但是只能帮助其中一半的人。”村长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说就是莫问这里的人只有一半能重新恢复自由,其他的一半会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村民们骚动起来,她们已经忘了苟不痴说的这话未必就是真的,此刻的她们情绪完全被苟不痴给带动了,很多细节都没有机会去想,村长立刻就否定了,说她们的目的就是能离开这里,全部离开这里,只有一半人能走,这怎么能行,这里都是亲戚 朋友,留下谁都会难受的,村长再次对着苟不痴行了一下礼请求苟不痴帮助她们。

    苟不痴说帮助她们是非常费力的,他能救下一半已经是非常消耗灵力的,他不能冒这样的险,苟不痴的这话等于重新给了村民们希望,苟不痴明确告诉她们,不是不能那样做,而是不想那样做,村长立刻就跪了下来,对着苟不痴磕了几个头,其他的村民也都开始磕头,这样的场景呙锦总是会见到。

    对凡人来说最宝贵的就是生命,活着的时间最重要的就是尊严,尊严这东西并没有实在的本体,确实是能看的见摸得着的,在凡间尊严并不是任何都有的,至少很多人看的并不是很重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对很多人来说,单是能活下去已经很不得了,尊严什么的根本就是可望而不可即。

    尊严跟很多事情都有关系,最简单的有那么几个,权势金钱,当你的权利足够大的事情,你的尊严就是特别重要的,别人是这样看的,不管走到哪里,总会有很多人簇拥着你,但凡你有任何要求,别人都会尽量的满足,有钱同样也有这样的结果,不管这样的现象合理不合理,凡间都是这样做的。

    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凡人都是普通人,他们没有太大的权势,也没有很多钱,他们也是有尊严的,只是她们的尊严大多和自己有关系,别人并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尊严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呢,做应该做的事情,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已经足以,说白了就是不做亏心事,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还是资源的问题,资源从来都是不平等的,普通人的资源都是很有限的,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他们不得不为了资源而放弃尊严,这样的说起来似乎挺气人的,觉得不应该这样做,当你真正经历的时候就会清楚,想要生活下去真的不是容易的事情,最丢人的事情,莫过于跪下,跪下不单单表示屈服那么简单。

    一旦有人向你跪下就表示你能随意处置这个人,甚至他的生命也都交给你了,跪下从来都不是跪下那么简单的,这一跪什么都没有了,为了生命而失去生命,凡人最爱干的事情,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呙锦也说不清楚,总之莫问村的村民都跪着苟不痴,她们请求苟不痴帮助她们,苟不痴很享受这样的事情,他再次笑了起来,这次是真心的笑。

    在村长她们乞求了几次之后,苟不痴终于松口了,他说要帮助所有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在做法的时候需要绝对的安静,莫问这里有些人对他是不利的,他需要村民把这些人给制服了,这样他就可以做法了,苟不痴的指向很清楚,村长也是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村长有些为难,他看了看呙锦,又对着苟不痴行礼说呙锦两人也是她们的客人,她们这样做不合乎礼法,这是不对的,更重要的她们对付不了呙锦。

    不管村长心里是怎样想的,这样的回答都是非常完美的,等于把问题重新交给了苟不痴,苟不痴早就有准备,问村长要是有能力的话会不会那样做,村长不回答,苟不痴道:“我给你们一些时间,你们好好想想,就在这屋里,好好想想是你们的自由重要,还是别人重要,这个村子的命运就交给你们了。”

    村长站了起来,村民也站了起来,她们都围在一起,小声的嘀咕,这次呙锦就不再听了,呙锦悄声问苟不痴想做什么,苟不痴说这样做不好玩吗,他想看看凡人到底会不会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利益,即便是猜到了苟不痴的意图,听他这样说,呙锦还是笑了笑,苟不痴这样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呙锦的这笑,苟不痴看在眼里,很得意的问呙锦是不是害怕了,呙锦说她没有害怕,只是觉得苟不痴这样做是多此一举,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意义,苟不痴说他不觉得是这样,他就是让呙锦看看,努力去救的那些的凡人到底是怎么去背叛她们的,呙锦看着苟不痴,问他要是村民的回答超出他的意料。

    苟不痴立刻就说了句不可能,而后微微一愣,看了看村民说他有的是办法,只要村民还在这里,他就能验出来,反正呙锦一定会看到的,呙锦说她看到并不重要,苟不痴想要的未必就一定是真的。

    苟不痴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说这样的话,你们也真是厉害,她们都已经露出真面目了,你是不是也不用隐藏了,大家不都是一样的吗,都是为了自己。”呙锦点点头,重复了苟不痴的话,都是为了自己,这是事实,天大的事实。

第一百零八章 攻击

    不知道为什么苟不痴好像对这件事情很有兴趣,似乎忘记了要让呙锦跟着他走的问题,苟不痴告诉村长,他不知道呙锦会对他做什么,一旦帮助了村民,他的灵力就会消耗,到时候就不是呙锦的对手了,呙锦要是对他做不利的事情,他就不能保护自己了,村长告诉苟不痴不会这样,呙锦她们是好人。

    苟不痴看着村长笑了笑道:“你知道什么是好人吗,你知道好人是要对付坏人的吧,她们是好人,可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而且你所说的好人就是你自己的想法,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谁也不知道,我还是更相信我自己。”苟不痴这话就是在故意刁难,村长应该是没有听出来,立刻走到呙锦面前行了一下礼问呙锦不会那样做吧,呙锦笑了笑问她说什么有用吗?

    村长转头看苟不痴,苟不痴正慢慢的喝着茶,呙锦也想试一下村长是怎么想的,就告诉村长不用白费力气,还是想想该怎么对付她们的吧,呙锦指了一下自己,这件事情是苟不痴跳起来的,不管他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最终一定不会有任何效果,呙锦也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要看看村长会怎么处理,会不会真的对她们的动手。

    村长情绪有些低落,看看了苟不痴,看了看呙锦,最终慢慢的走到村民那里,村民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她们一边时不时的小声议论,一边问村长该怎么办,村长再次盯着呙锦看了一下,常常的叹了口气,此刻严浩然正坐在桌子边喝茶,更准确的说法是在发呆,村子走上前,拱了拱说该怎么办,村长连续说了两次,严浩然都没有任何反应。

    苟不痴告诉村长不用问严浩然,严浩然正活着自己的世界之中,严浩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我倒是真的希望是这样,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这样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也就不用再有其他的感觉了。”苟不痴说从严浩然的语气中能看出来,严浩然对拜他为师已经没有兴趣了,严浩然还剩下的仅有的一点生气也都消失了,低声说他这样的人,怎么能拥有这么厉害的师父呢,他还是过他自己的生活比较好。

    严浩然的反应超出了呙锦的预料,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似乎也能说的过去,严浩然一定知道自己的修行,也明白天下比他厉害的修行者多的是,这种知道更多的是自己的认识,时间一长就会出现舒适度,这种舒适度是很可怕的,它会让人慢慢的麻痹,下意识的想先前的那种念头或许并不正确,毕竟修行这东西是看不到的,是需要比较的。

    而他根本就没有比较,没有比较也就没有差距,也许真的就没有差距,呙锦她们的出现,应该是第一次让严浩然认识到这种差距,但也不是很形象,找出差距最好的方法就是打一架,苟不痴给了严浩然这样的机会,这个机会让严浩然清楚的感觉到,这种差距以为着什么,凡事都清楚未必就一定是好事,呙锦很同情严浩然。

    很多情况下,不知道未必就一定是坏事,即便这样,呙锦也不认为严浩然会到这种程度,严浩然还是很坚强的,严浩然的情况还没有清楚,呙锦也没有多余的力量去管,她现在要看的是村民的反应,看看她们会怎么做,呙锦自己的想法是村民是不会动手,不管出于哪个方面都是这样的结果,首先村民并不能确定苟不痴一定能做到,就是真的能做到,未必就一定会帮助她们,这都是未知数。

    还有就是在呙锦看来,她们在村民心里应该不算是坏人,甚至还有可能是好人,毕竟在此之前,呙锦是帮助过村民的,还有就是面子问题,这也是很重要的,不会轻易的当着面就做不仁义的事情,呙锦想的都不错,村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她们也都有这样的顾虑,当然对村民来说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她们不是呙锦两人的动手,这也就意味着,就是真的动手了,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村民的想法就只是她们的自己的,在这件事情当中,起到决定作用的不是村民,也不是呙锦,而是苟不痴,苟不痴铁了心要让村民对付呙锦她们,苟不痴问村长决定好了没有,村长回头看了一眼村民对着苟不痴功守道:“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当然要是能帮助我们解决这里的问题,我们自然是感激不尽的,我们虽然是凡人,也不能只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损害其他人的利益,我们做不到。”

    苟不痴似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微微一笑,走到村长身边问他在顾虑什么,村长有些慌神说他要表达的都说清楚了,苟不痴说他知道村民的想法,不就是担心不是呙锦的对手吗,完全不要有这样的顾虑,他有办法让呙锦不会出手,村长看了呙锦一眼,再次拱手道:“你的好意我们真的是心领了,我们这里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能出去固然是好事,就是真的出不去了,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还是保持这样吧。”

    村长说着就要带着村民离开,苟不痴拦住了他,让他不要那么着急,至少要听听他的建议啊,村长和村民都留了下来,逃离这里是他们的一种手段,要是真的能走出去了,也就不会再有接下来的事情,村民心里的想法也就消失了,她们都留在这里,总体来说,村民还是想出去的,她们已经被困在这里这么多年,能出去是她们的一个愿望,平时没有条件也就算了,一旦有了成为现实的可能,她们还是想要抓住的。

    苟不痴真的想要做成这件事情,他告诉村长,莫问这里的反应确实比较厉害,他要破除的话要费很多功夫,为了不这样做,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就是提升所有村民的力量,让她们从凡人一下子就变成神仙,最终用自己的力量走出这里,听到苟不痴这样说,呙锦觉得有些可笑,呙锦知道苟不痴有这样的能力。

    同时呙锦也非常清楚,苟不痴是不会这样做的,没有是愿意会把自己苦苦积攒的灵力交给别人,这是损耗自己的功力的,而且真的这样做了,村民所得到的那些灵力也会很快的消失,怎么说呢,苟不痴的灵力就好像是水,村长她们就相当于是装水的桶,苟不痴给她们多少,她们就拥有多少,她们用了多少就少了多少。

    这只是在呙锦的角度来说是这样的,更重要的是苟不痴面对的是村民,她们都是凡人,凡人对灵力的认知是非常有限的,在她们眼中苟不痴所说的这些东西都是天方夜谭,和故事是一个性质的,呙锦的想象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在这里却不适用,莫问这里和其他的地方是不一样的,莫问村的村民确实是凡人,她们又不是普通的凡人,那些神话中的故事对她们来说是真实的,她们是能体现到的。

    别的不说,单是一个长生不老她们就非常清楚,再加上村长的某些变化,严浩然的出现,呙锦她们的到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们,苟不痴所说的未必就是假的,苟不痴真的有这样的能力,村长稍稍想了一下问苟不痴为什么要这样做,苟不痴第一次来这里,村民也确实没有做过什么对苟不痴有利的事情,苟不痴回答的很简单,说他喜欢这样做,喜欢了也就没有其他的理由的。

    村民再次小声的嘀咕起来,先前破灭的希望再次出现,村长问苟不痴还有没有其他的条件,呙锦是她们的客人,是来帮助她们的,不能做无理的事情,苟不痴摇摇头,呙锦无奈的笑,村长这话看似是站在呙锦这边的,从他的语气中能听出来一些,他已经动摇了,已经答应了,就在村长犹豫的时候,严浩然忽然大笑起来。

    严浩然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苟不痴脸上满是笑容,苟不痴问严浩然有什么事情,严浩然说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情况不管你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最终的结果也都是一样的,既然这样的话,预期痛苦的面对,不如高兴的去接受,苟不痴问这是什么意思。

    严浩然回头看着村长道:“你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这么好的事情,要是不同意的话才是真正的傻,你们知道拥有灵力意味着什么吗?你们就是神仙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不用再被困在这里了。”严浩然的很兴奋,单从他的语气上真的会觉得他就是这样想的,苟不痴问严浩然是不是想通了,决定拜他为师。

    严浩然反问苟不痴会不会收他,苟不痴并没有立刻就回答,想了想想说还是要看机缘的,机缘这东西就是这样,什么时候来并不确定,村长小声问严浩然是不是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严浩然道:“我当然知道,不过这件事情不能光说说的,还是要有实际行动的,一定要等到灵力到手之后才能做答应的事情,灵力不来的话,说什么都不能动手的。”

    呙锦噗嗤笑了起来,她忽然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严浩然,根本就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呙锦这一笑,苟不痴似乎也明白过来,他看着严浩然道:“我是是应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说你傻呢,你好像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处境,是我在帮助你们,不是你们在讲条件。”

    严浩然呵呵一笑说帮助都是相互的,她们之间也是相互的,正是因为是苟不痴在帮忙,所以苟不痴占据主动权,她们是弱势的,还是要得到好处才能动手的,严浩然说的并没有任何不对的,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多少都是很有意思的,苟不痴盯着严浩然看了一下,问他是不是莫问村的人,严浩然点点头说之前不是,现在已经是了。

    苟不痴道:“你不是莫问村的人,不是的话也就不能参与莫问村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要是我动手的话,你也就不会再站着了,所以为了自己好,你还是少说话的好,我也不知道自己生气了会做出什么事情。”严浩然立刻就劝苟不痴不是要生气,说生气是很容易伤身体的,呙锦赶快把严浩然拉到一边说他该做的已经做了,现在就看看其他人的反应了,这里的事情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

    苟不痴不再理会苟不痴,让村长赶快做出决定,村长看了一眼呙锦,呙锦有意回避村长的眼神,村长再三确认苟不痴是不是在欺骗她们,苟不痴开始时的说辞是一定不会这样,后来实在被问的不耐烦就道:“是不是真的又能怎么样呢,你们有能力去阻止吗,你就决定要不要这样做,要不要出去,出去的话就同意, 不是想出去的话就维持原状,就是这么简单。”

    苟不痴说过就坐在那里晚上喝水,村长忙解释说他不是这个意思,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所有村民的幸福,他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要是万一有什么意外的话,她们就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村长的态度如此的卑微,而苟不痴根本就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看到这样的场景,呙锦心里有了很大的触动,这样的事情她之前见过很多次。

    她们是修道者,所有的修道者都清楚一件事情,任何生命的出生都是需要很大的机缘的,任何生命都是很伟大的,她们都值得别尊重,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遗憾的是在人类漫长的生存当中渐渐的出现了很多变化,其中最明显的就是这个世界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平等,同样的都是人,却有了不一样的命运。

    说的更直白一些,人是分三六九等的,她们的身份是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也就意味着她们的地位是有差距的,所能享受的资源也都是不同的,凡人为了更好的统治所有人,就出现了阶级,位于最高的那个人的拥有最大的权利,拥有最好的资源,凡人对他们的称呼是帝王,帝王是权势的象征,他们能做人类极限的事情。

    帝王就只有一个,一个人是无法面对那么多人的,于是就产生了管理者这样的人,他们的数量不是很多,他们的权势却非常的大,凡人对此有一个很好的称呼叫做父母官,这是一个很好的词,有非常好的寓意,天下很少有人是会不疼爱自己的子女的,父母对子女一定是最公平的,所谓的愿望都是很美好的,所有的美好往往都不是现实的。

    很少有官员会真的以父母对待子女的态度去对待百姓,他们往往总是高高在上的,平民百姓想要见到他们并不是容易的事情,见到他们之后的态度是如此的卑微,呙锦始终觉得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是两方面都有责任的,两者都形成了习惯了,第一次见这样的场景,呙锦出手了,她教训了那个当官的,当官的也是非常诚恳的,说一定改正。

    呙锦也告诉百姓不需要这样,当官的就应该帮助她们,百姓并没有什么感激的意思,相反满脸都是恐惧,呙锦最终的做法是消除了他们之间关于这一点的记忆,那是呙锦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很多情况下灵力是没有什么用的,再次见到村长这样,呙锦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村长走到呙锦身边拱了拱说问呙锦觉得怎么样,呙锦笑了笑说这是村长的事情,自然是他自己说了算的。

    村长再次行礼说他也不是有意要这样做,只是村民们都想出去,她们被困在这里已经很长时间了,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从村长问苟不痴那样的话,呙锦就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呙锦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妥,仔细想一下的话,她们来到这里不过也就几天的时间,这段时间之内,她们并没有对村民做任何实际的事情,她们和村民之间是没有任何羁绊的。

    事实就是这样,呙锦来到莫问村,只是告诉村民她们是有可能帮助村民破除这里的封印的,这只是一种可能,而且这种背后隐藏着很大的代价,就是破除封印之后,村民可能会失去生命,这不是一个好结果,对村民来说是这样的,在苟不痴没有来之前,村民都在考虑这件事情,她们并没有同意一定会那样做。

    从这一点来看的话,村民没有任何要感激呙锦的地方,至于村长口中所说的那种礼仪,这样的事情就只是说说,平时还没有什么,一旦牵涉到真正的利益,也就不会有人在乎了,现在苟不痴来了,告诉村民他是有办法帮助她们的,村民自然会非常乐意的,呙锦劝说自己应该理解,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只是心里始终有些不舒服。

    呙锦明白,让村民这样做不过就是苟不痴的一个计谋,苟不痴想要的就是让村民做决定,这样的事情是不会真的发生的,也就是说这件事情到了这里也就结束了,苟不痴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呙锦也看到了村民的反应,呙锦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苟不痴接下来的举动,结果超出了呙锦的意料,苟不痴并没有任何要停止的意思,他问村长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村长回头问村民觉得怎么样,没有一个人说出真实的想法,支支吾吾的,苟不痴告诉村长他是这个村子的领导者,一切都是他说了算,只要他点头也就可以了,村长偷看了呙锦一样,对着苟不痴拱手道:“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一切都听你的,你说了算。”

    村长一句话重复了两遍,是说给苟不痴听的,也是说给呙锦听的,村长是个聪明人,他在表明他的态度,他这样做不是自己的意愿,呙锦要是恨的话也不要去恨他,弱势的人总会有这样的表现,这个世界上原本没有什么坏人,也没有什么坏事,她们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能活下去,能活的更好,为了这个目标总是会做一些不得已的事情,做一些不是自己初衷的决定。

    这些决定绝大多数都是对自己好的,不过就是好的方式不太一样,村长做的就是如此,村长不想伤害呙锦,这一点是完全可以确定的,村长想要表达的主要意思就是这一点,村长要让呙锦明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的,都是为了村民考虑,呙锦明白村长的意思,也不会觉得村长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的,凡人就是凡人,他们单是想要活着就要耗费所有的精力。

    苟不痴问村长是不是决定了,村长拱手点头,苟不痴问他还需要不需要考虑,村长一愣,看着苟不痴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笑了笑道:“没有什么,毕竟这件事情很严肃的,还是要考虑清楚的,万一有什么没有想明白的话,可是没有后悔的地方。”村长的脸色已经开始难看了,有些不知所措,再次问苟不痴是什么意思。

    苟不痴呵呵一笑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问清楚你,真的,有些决定不能轻易去下的,下了就没有后悔的地方,你清楚我的意思吧。”村民们也开始不安,呙锦有些看不过去,让苟不痴不要这样做,村民已经这样了,他还需要做什么,苟不痴问呙锦是什么意思,听她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觉得他做的不对。

    呙锦道:“你要做什么我很清楚,你也很清楚,你的目的应该是达到了,她们都只是凡人,凡人能做的事情都是有限,你还想怎么样。”苟不痴说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能这样说,他还不确定村民到底会不会做,会不会对呙锦动手,村长看着两人的反应,面如死灰,村民是个聪明人,怎么不可能听不出来,呙锦看着村长,不再说什么。

    村长问苟不痴这是怎么回事,苟不痴说没有什么,呙锦这样做不过就是扰乱她们的心思,让她们不好意思出手,村长很尴尬的笑了笑问接下来该怎么做,苟不痴嗯了一声说该进攻了,而后又说该给她们输入灵力了,村长回头安抚村民,这次却不太好用,村民还是在低声议论,所谈的内容也都是在疑惑,不知道该怎么办。

    村长的处境很尴尬,就好像是骑在老虎的身上,想要上上不去,想要下又下不来,苟不痴的目的很清楚,为了让呙锦看到凡人都是为了自己,她们为了自己会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呙锦不会有任何问题,苟不痴也不会有,有问题的就只有村长,村长等于是里外不是人,村长再次行礼问苟不痴能给她们多少灵力。

    苟不痴问村长想要多少,村长立刻就说越多越好,而后又道:“当然这还是要看你的决定,你给我们多少,我们就做得到多少,在这个范围之内,自然是越来越好。”苟不痴说村长还真是有些不客气,村长说他需要力量,整个村民都需要力量,有了力量她们也就不用在忍受这样的孤独了,有了力量能做的事情也就多了。

    村长说的很真切,村民的想法应该也是一样的,至少她们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不过就是没有说出来,这就是凡人,她们的力量很有限,她们能做的事情很少,她们能活着就已经很不得了了,为了能活着,她们要做很多努力,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几乎所有的情况都不是她们能决定的,她们能做的就是承受,承受一切能承受的,不能承受的事情,这就是最基本的。

    村长的心志也是很坚定,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也就不用再隐瞒了,干脆一条道走到黑,这也是一种选择,一种很好的选择,苟不痴本来就没有任何想法,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的呙锦,村长不过就是一种工具,实现这个目的的工具,呙锦早早的就清楚是这样,她很懊悔没有阻止苟不痴,尊严这种东西人人都是具有的,只是平时很少表现出来,它和很多情况都是有关系的。

    村长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在莫问村这里是这样的,在这么多人面前,遭受这样的侮辱,心里不会好受的,造成这样的结果是苟不痴的问题,村长要恨的话也应该很苟不痴,这样想不会有任何不对的,从苟不痴和呙锦的对话中,村长也明白了呙锦的意思,呙锦也参与了进来,或者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呙锦的话也就不会这样,这样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这就是一个事实。

    村长也应该要恨呙锦,在苟不痴和呙锦之间一定要选一个的话,村长自然是更倾向于呙锦的,不是因为苟不痴的作用少,而是呙锦是一个好人,这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一个好人是不会对他做不利的事情的,恨一个好人,就只是自己的事情,不管怎么样,呙锦都不会报复村长的,正是明白这一点,村长才选择那样做,这都是后话。

    呙锦不清楚村长自己也不清楚,村长大概清楚是什么意思了,他还不想放弃,既然面子已经没有了,就努力实现自己的目的,明白整个过程就很清楚,村长这样想无疑是错误的,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意识就是这样,很多情况下是很难说的清楚地,说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去考虑了,村长再次问苟不痴什么时候做。

    苟不痴看着村长,问他是不是真的想做这样的事情,村长很肯定的说为了能逃离这里,他做什么都是愿意的,苟不痴呵呵一笑道:“我清楚你的想法,也明白你的心情,正是因为这些,我才会决定要帮助你,我想到一个问题,她的修为也是很高的,就是我真的传给你灵力,恐怕你也不会是她的对手,这样一来你做的事情就是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事情还需要做吗?”

    村长看了一眼呙锦说不试一下的怎么能知道会不会成功呢,苟不痴迟疑了一下道:“我想到一个很好的解决方法,我不用传给你灵力,你也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这样是不是最好的。”村长问什么办法,苟不痴从怀里掏出一把刀,这刀很短,本身并没有特别的地方,看的时间长了,心里就会生出一股寒意。

    苟不痴介绍这把刀是非常厉害的,不管任何修道者,只要被被它给刺中,就不会再有任何生还的可能,苟不痴把刀递给村长,村长并没有去接,问苟不痴要做什么,苟不痴呵呵一笑说只要村长肯把这把刀刺中呙锦,他就会帮助村长修行,村长颤颤巍巍的接过刀,盯着呙锦看了看,村长并没有出手,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呙锦是修行者,他就是一个凡人,他不是呙锦的对手,根本就刺不中呙锦。

    苟不痴说这个不是问题,他能保证呙锦不会动,呙锦知道这又是苟不痴的把戏,她不是在让苟不痴这样胡闹,还没有开口,就听到耳朵里有人说话,说话的就是苟不痴,苟不痴让呙锦最好不要动,为了村民她也应该这样做,还告诉呙锦不要担心,那刀就是普通的刀,不会有任何伤害的,呙锦问苟不痴要做什么,苟不痴根本就不回答,呙锦也真的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苟不痴是什么人,呙锦已经很清楚,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呙锦要确保村民的安全,苟不痴告诉村长呙锦已经被他给制服了,站在那里不能动了,现在村长可以安心动手了,刺中呙锦,他就会帮助村长,村长手里握着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村长的身上,大家都屏住呼吸看看村长究竟会怎么做,时间慢慢的过去,村长还是没有挪动脚步。

    期间村长看了呙锦一眼,和村长对视的那一瞬间,呙锦能看出来,村长心里的矛盾和不甘,还是那句话,村长是不是一个好人,无法确定,村长是一个凡人,这是不会改变的,天地间最没有力量的人就是凡人,她们什么都做不了,对村长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离开这里的机会,村长想离开这里,他已经在这里待了太长的时间,他想要出去,安全的出去。

    村长曾想过,其实留在这里也不错,这里都是他熟悉的人,如果没有什么机会,村长这样的想法就会固定起来,也就真的这样做了,此刻有了这样的机会,他不想就这样放弃,放弃了也许就真的就没有了,也不会再有了,这是可以确定的事情,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代价的,这个代价对村长来说并没有什么,他没有任何损失,只要走到呙锦的前面,把刀子送出去也就可以了。

    至于呙锦会有什么后果,不是他能考虑的,他也不需要考虑,他和呙锦没有任何关系,呙锦是一个修道者,一个修道者就应该做出这样的牺牲,更重要的是呙锦来这里就是为了帮助她们,这也是帮助的一种,从这一点来看的话,村长这样做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所有的这些念头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到底怎么样,村长并不清楚,苟不痴也没有催促,就这样等着,他要等村长做出选择。

    终于村长慢慢开始动手,他确实是在向呙锦的方向移动,速度非常慢,按照他这个速度的话,等走到呙锦身边的时候,天也就黑了,更重要的是村长走走停停,能看的出来他是非常矛盾的,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会清净,就在大家都觉得村长做不到的时候,村长忽然快走了几步,停在呙锦面前,此刻村长和呙锦之间,就只有很短的距离,只要村长愿意,抬起手刀子也就会刺中呙锦。

    村长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回头看着苟不痴,问他说的话算数不算数,村长的语气很平淡,苟不痴却感到一股寒意,凡间有这样一个常识,永远不要欺负一个老实人,因为你不清楚老实人什么时候会发作,而老实人发作的结果是非常严重的,老实人很少动手,一旦动手一定是要见血的,这几乎是一种常识。

    村长不能算是老实人,村长见过很多事情,经历过很多场景,他能应付这里的情况,知道该做什么,在凡人当中,村长也算是一个佼佼者,遗憾的是这次村长面对的是苟不痴,苟不痴不是一个人,他是一个神,在没有动手之前,他就已经清楚你的一切,你要做什么,心里是怎么想的,所有的这一切他都是清楚的。

    和这样的人战斗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在这样的人面前,没有的任何老实不老实的,大家都是一样的,村长已经被逼到一定的程度,在这种情况下,村长还能坚强的站着已经很了不起了,凡人都是很脆弱的,他们往往经不起任何打击,同时凡人也是很厉害的,她们身上有无限的潜能,当这些潜能被激发出来的时候能产生非常大的能量。

    村长就是这样的情况,这也是苟不痴犹豫了一下的原因,看着村长的样子,苟不痴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迟疑了一下之后说他已经说过了,村长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在莫问这里就是这样,村长能做的就是按照他的意思来,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那就要看天意了,苟不痴明显是在推辞,这样的利理由没有任何价值,村长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苟不痴的回答,还是有意要再问一句。

    村长道:“你能不能确定一定会帮助我。”语气依然很平淡,这话背后藏着不一样的东西,苟不痴再次愣了愣,呵呵一笑道:“你大概是没有听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在这里你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不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的,你们就只是凡人,凡人的力量是很有限的。”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也就很清楚了。

    村长无奈的笑了笑,叹了口气,微微抬头,忽然向苟不痴冲了过去,就在他动的那一瞬间呙锦拉着了他,村长手里的刀 也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声响,呙锦问苟不痴闹够了没有,苟不痴看了呙锦一眼说呙锦不应该阻止村长,要让村长明白他这样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呙锦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她们就只是凡人,你和一个的凡人较劲到底有没有意思?”

    苟不痴笑了起来说不管到什么时候,呙锦还是会站在凡人这一边的,呙锦的这种行为的应该算是本性如此,还是说就只是在作秀,毕竟这里有这么多的凡人,让凡人产生一种错觉,觉得她们才是最厉害的,她们的做法才是神仙该有的风采,这样凡人就会更加的供奉神仙。

    苟不痴总结道:“神仙不都是这样做的吗?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骗取凡人的香火,提升自己的修为,你们不觉得这样很虚伪吗,而且这样提升的力量,真的不会有任何问题吗,不会觉得的心里难受吗?”呙锦并没有回答苟不痴的这个问题,就告诉苟不痴永远都不要小看凡人的力量,只有真正的尊重凡人,才能从中得到无上的力量,不把凡人放在眼里,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成就的。

    苟不痴冷笑一下道:“收起你的那副嘴脸吧,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假惺惺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你们口口声声说着一切生命都是平等的,背后却干着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正义之士,天下最应该惩罚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该失去自由的也是你们。”

    呙锦明白和苟不痴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她们的想法根本就不在一个点上,呙锦她们要做的是保护村民的安全,只有这些村民安全了,她们心里才会好受,她们的修为才能提升。

    苟不痴做的就简单了很多,她们想要提升灵力,也可是从凡人那里获取,只要吸收了凡人的阳气也就可以了,这样做的后果,凡人定然是活不成了,最终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方法看起来还不错,最终的结果却完全不相同,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谁能说的清楚,事件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都是说不清楚的。

第一百零九章 事情是会改变的

    呙锦还不清楚和苟不痴之间有什么恩怨,她心里所想的那些也都是在自己的意识之中,到底是不是对的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从苟不痴这些表现来看,确实是在对付呙锦,只是苟不痴并没有用直接攻击的方法,更像是一种旁敲侧击,如此一来倒霉的也就是村长,从一开始苟不痴就没有打算帮助村长,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向呙锦攻击。

    呙锦并没有任何损伤,苟不痴也应该清楚是这样的结果,两人之间的战斗,对两人都没有任何影响,对村长的打击确实是非常大的,苟不痴给了村长一个允诺,不管这个允诺是不是真的,村长都认为是可行的,这是村长的软肋,同样也是村民的痛楚,她们想要离开莫问这里,她们已经被困在这里很多年了,只有失去了自由才会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

    这是她们所有人心中最真实的痛楚,为了离开这里,她们愿意做任何事情,这是她们潜意识里的想法,当然只所以会被苟不痴这样利用,其中也有呙锦的原因,村民想要离开这里,为此她们做了很多尝试,可惜的是都没有成功,希望从来都没有消失过,也不是那么明显,直到呙锦的到来,重新给了她们希望。

    不仅如此,呙锦还让希望多了一层选择,呙锦告诉她们能更好的离开这里,让她们的愿望达到最大化,更重要的是村民和呙锦之间并不是帮助与被帮助的关系,她们之间是平等的,更像是在买东西,村民有选择买不买的权利,呙锦又提供卖不卖的权利,这是呙锦一贯的作风,在呙锦看来,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如果能顺利进行下去的话定然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怎么说呢,由于呙锦的缘故,村民本能的觉得有了回旋的余地,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她们不再是那无力的凡人,这些想法都是无意中形成的,就是她们自己也未必就能说的清楚,村民们有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她们面对的是呙锦,呙锦是一个好人,一个好人总是要为别人考虑的,在好人面前,身份才是平等的,可惜苟不痴并不是什么好人。

    苟不痴的想法和呙锦是不一样的,苟不痴来的太突然,村民根本都没有反应过来,她们还是以同样的姿态去面对苟不痴,后果也就很清楚了,苟不痴不在意会有什么后果,因为他面对的是凡人,凡人能有多少本事,不要说她们不敢做什么,就是真的做了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她们的力量是很弱的。

    呙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并没有很在意,呙锦的不在意,更多的是一种疏忽,这种疏忽所造成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特别是对村长来说,经历过这件事情,对村长的打击是灭顶,他再次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力量是多么的重要,只要力量足够大的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些都是后话,苟不痴的做法让村民从新回到了呙锦这边。

    呙锦心中也曾好奇过,她问过村民是不是真的会对她动手,村民的回答也很真实,说会的,这样她们也就能出去了,当然她们也都清楚,呙锦是有很高的修为的,就是真的对她怎么样了,也不会有任何后果的,呙锦只当这样的话是一种安慰,对村民来说是,对她也是一样的,呙锦让村长带着大家先离开,村长虽然照做了,行动却慢了很多,如同失了魂。

    等村民都离开之后,苟不痴笑了起来,很得意的问呙锦觉得怎么样,他说的没有不对的吧,呙锦瞪了苟不痴一眼,问他这样做有意思吗,他面对的就只是村民,就只是凡人,苟不痴说他觉得很有意思,而且永远不要小看这些村民,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凡人引起的,如果说他是坏人的话,那凡人所做的一切比他要厉害的多,他伤害过的人是能数的过来的,而凡人伤害的是无穷无尽的。

    呙锦没有再和苟不痴讨论下去,她们之间本就没有要说的,呙锦不说是因为不想说,这样一来给苟不痴造成了一个错觉,觉得呙锦是输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苟不痴并不想就这样放弃这个话题,他问呙锦如果这件事情继续下去,村长真的刀真的刺下去的话,呙锦会做什么,呙锦没好气问苟不痴希望她做什么。

    苟不痴想了想道:“我倒是觉得这个村长很有意思的,你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一股不一样的东西,这东西我是很喜欢的,要是能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说不定问哦还会真的喜欢上他,他和我是一样的。”呙锦冷笑一下,说村长可和苟不痴不一样,苟不痴可是很厉害的,苟不痴笑了起来说村民已经走了,这里就只剩下她们了,也该说说她们之间的事情了,呙锦坐到床上,说她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小芜还再昏迷,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力量已经耗尽,严浩然也靠着墙,蹲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看着她们,呙锦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下意识的觉得力量真的很重要,有了力量也就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呙锦并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疑惑,呙锦的修为很高,从一出生就注定是这样,再加上他的身份不同,并没有遇到过什么困难,呙锦身份是高高在上的,所遇到的问题也都很容易的解决了。

    在呙锦的印象中,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即使真的遇到了困难,也有很多人在帮助她,直到遇到灵之后,呙锦才第一次体验到什么是困难,虽然是第一次遇到的,呙锦的性格已经形成了,她的心志已经非常坚定了,不会轻易的就被破坏掉,总之呙锦是不会理解村长的那种心情,她也不会清楚严浩然的痛楚。

    呙锦想要解决这里的问题,想要解决就需要力量,力量在很多情况下都是非常有用的,想法这东西就是这样,有了什么样的想法就会做什么样的事情,遇到不好的想法是有危险的,很多不好的事情都是从想法开始的,呙锦很清楚,她的这个想法很危险,心里一旦有了郁结,有很多事情就会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之后就容易钻牛角尖,做法也就会极端,会引起什么麻烦就不清楚了。

    苟不痴有句话说的是对的,很多事情都是凡人引起的,力量是很奇怪,一般来说只有修道者才具有,这里所说的具有是指那些比较大的,厉害的力量,小的力量人人都有的,吃饭穿衣走路都拥有的,力量的产生是没有谁能说的清楚,凡人的想法是来自食物,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这是一个最基本的事实。

    修道者认为来自天地间的灵力,只要灵力足够充足,力量就会产生,就会非常大,两种说法都正确,都不全面,世间很多东西都是能产生力量的,诸如树木,雨水太阳,她们的力量来自于本身,尤其是太阳,太阳是盘古大神的眼睛,拥有了无尽的力量,正是由于太阳的存在,时间才有万物生成的可能,生灵也是具有力量的,情绪的力量,喜怒哀乐都是能产生力量的。

    一个普通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力量涌出来,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谁能真正的解释清楚,七情六欲蕴含了无尽的力量,只是并不会轻易的爆发出来,而一旦爆发出来之后,就是不容小觑的,有太多这样的例子,凡人的情绪是很不稳定的,她们情绪往往会根据周围的环境有相当大的变化。

    这些波动一旦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就会生成力量,这样的力量往往是不好的是无法控制的,想要激发力量就需要一些特殊的情况,这些情况大多都是绝望的时候,这也就是妖魔产生的一个原因,呙锦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呙锦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能明白自己的人才能更好的控制一些。

    从严浩然失败之后,呙沐就待在那里,不说话也不动,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呙锦和呙沐只要两人在一起,在做事情的时候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其中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人就会在思考,其中一个人关心,另外一个人就会失神,若是换做其他人,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她们之间则是不一样的,因为她们就只是她们,苟不痴不知道其中的缘故,还以为呙沐是害怕了。

    苟不痴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苟不痴走到呙沐身边,问他怎么了,呙沐笑了笑说他在想一些事情,苟不痴说呙沐果然是不简单的,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厉害了,苟不痴这话充满了嘲讽,呙沐自然不会在意,就只是笑笑,苟不痴继续问呙沐有没有想明白,呙沐说该明白的都差不多了,不该明白的也正在想,苟不痴哦了一声,问呙沐都明白什么了?

    呙沐看着苟不痴说他大概明白苟不痴的身份了,苟不痴忽然笑了起来道:“你这是什么话,我不就是我吗,我就站在这里有什么好明白的,再者说你明白了我有什么用,你要想办法打败我才有效果。”呙沐说只要明白了苟不痴的身份,也就有打败他的可能,苟不痴似笑非笑的看着呙沐,问他都明白了什么。

    呙沐站了起来,走到呙锦身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小芜,问了句她怎么样,呙锦说没有问题,呙沐走到严浩然身边,把他扶起来,严浩然抬头看了一眼呙沐,微微一笑,严浩然的眼睛里满是悲哀,呙沐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他怎么样,严浩然苦笑一下说这是他第二次遭受这样的打击,比第一次稍微好一些,第一次的时候,他觉得要是再来一次的话,他一定能轻易的就过去。

    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呙沐笑了笑问严浩然是不是觉得自己的修为特别低,严浩然点点头,呙沐又问严浩然觉得自己的修为在什么程度,要是足够大的话,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做到,严浩然用力的点点头,看着呙沐,那样子就好像是在问本来就应该这样吗,呙沐问严浩然觉得女娲娘娘的修为怎么样,严浩然有些震惊,一时没有回答出来。

    呙沐又问了一次,严浩然小心翼翼的说这个的问题根本就不用考虑,女娲娘娘是无上的存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娲娘娘给与的,没有什么事情是女娲娘娘做不到的,严浩然一口气说了很多,语气明显有了好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最后严浩然看着呙沐,很是疑惑的问呙沐为什么能很轻易的就说出这样的话,女娲娘娘是能随便谈论的吗?

    呙沐再次拍了拍严浩然的肩膀,呙沐并没有回答严浩然的问题,又再次问了严浩然一个问题,呙沐的问题是严浩然认为天下有什么事情是女娲娘娘不能做到的吗,严浩然直盯盯的看着呙沐,这次眼里就不单单是疑惑了,更多的还是一种震惊,一种不可思议,呙沐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反应,只是不知道严浩然的这种反应,是因为呙沐还是因为呙沐说的话,严浩然并没有回答,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严浩然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说,他问呙沐想要表达什么,呙沐道:“其实很简单,你说的对,女娲娘娘是非常厉害的,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天地间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感谢女娲娘娘,理论上说女娲娘娘是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到的,事实并不是如此,还有女娲娘娘也无能无力的事情。”严浩然的表情已经做到了极致,呙沐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

    严浩然整个人就这样呆了,眼睛一动不动,如果不知道的话,一定会觉得严浩然就是一个雕像,呙沐让严浩然坐下,严浩然毫无意识的就这样坐了下来,屁股刚挨到凳子就又站了起来,速度很快,就好像是凳子上有什么东西一样,严浩然看着呙沐,嘴唇有些颤抖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厉害,但是你说这样的话,我觉得是女娲娘娘最大的不尊重,就是你真的不害怕有什么报应,也不能这样说,她是女娲娘娘啊。”

    呙沐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呙沐再次把严浩然扶到凳子上,呙沐说他说的都是实话,女娲娘娘也有做不到的事情,要不然这个世间也不会有那么多不平的事情,严浩然还想要解释,却不能再说什么,呙沐这话是对严浩然说的,也是对苟不痴说的,呙沐说话的整个过程,苟不痴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一个人坐在那里开始喝茶。

    呙沐转头问苟不痴他说的对不对,苟不痴眉头一皱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见过女娲娘娘,我怎么知道她厉害不厉害,也有可能真的就有做不成的事情也是可能的。”莫问呵呵一笑问苟不痴真的没有见过吗,苟不痴也笑了笑道:“听你这意思好像觉得我见过,这都是你一个人的说辞,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也说不明白,有些事情本来不就说不明白吗?”

    呙沐说既然苟不痴没有见过女娲娘娘的话,他就给苟不痴讲一个女娲娘娘的事情,呙沐就把灵的事情给说了,当然灵的真实姓名都没有说出来,就说灵是一个厉害的人如此而已,呙沐始终观察苟不痴的脸色,特别是在说灵被关起来的时候,苟不痴脸上并没有任何变化,这是呙沐没有想到的,呙沐觉得个苟不痴就是灵,最后一个灵,有很多事情是能证明的,本身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苟不痴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上的灵力是很奇怪的,严浩然他们感觉不到,呙沐自己也感觉不到,从这一点来看的话,似乎能证明苟不痴不是灵,灵的修为很高,可是也没有高到无法感知的地步,呙沐的感觉却不一样,他觉得苟不痴就是灵,为了验证这个问题,他才说了那些话,灵和女娲娘娘之间是有很大的矛盾的。

    当初灵被封印是女娲娘娘的缘故,按理说苟不痴应该是很恨女娲娘娘的,这种恨是无法隐藏的,也是无法磨灭的,当灵听到之后,一定会有某些反应的,可惜事实并不是这样,呙沐很奇怪的看着苟不痴,苟不痴问哪里有什么不对吗,呙沐道:“没有什么,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如此镇定,难道你就不痛恨女娲娘娘吗,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苟不痴反问呙沐为什么要痛恨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又没有对他做什么,呙沐再也绷不住了质问苟不痴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谁,苟不痴有些疑惑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到底怎么了,你想到什么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不要一个人瞎想,想多了也没有什么用。”

    呙沐微微一笑,语气轻松了很多说他没有瞎想,有些很不合理的事情,知道了其中的原因也就明白了,明白了也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了,苟不痴坐下来看了一眼严浩然道:“我觉得你还是和他说一下比较好,看他的样子好像真的有些受不了了,他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可是你的责任,这样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呙沐回头,严浩然的状态比刚刚更加厉害,整个人就好像是丢了魂一样,呙沐没有理会他,转头问苟不痴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苟不痴说他来这里是呙锦她们请他来的,他自己是没有想来的意思,来了之后觉得呙锦做的饭菜是非常好吃的,就想着要请呙锦给他做一些饭菜,毕竟那样的美味是很难得的,他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过,没有遇到过的事情自然要尝试一下。

    问题再次回到最开始的时候,稍稍梳理一下就明白,苟不痴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除了苟不痴的要求有些过分之外,其他的都能说的过去,呙沐有些糊涂了,刚刚所想到的所有的合理的事情再次模糊起来,他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推断,呙沐有些失神,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事实上这样的事情遇到的还真的不少。

    从第一次见到灵开始,呙沐的生活就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很多事情都变得不太合理起来,至少和他之前遇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灵是一个分界点,在此之前,呙沐觉得他的心志还是比较坚定的,更重要的是呙沐不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们生活在瑞族。

    瑞族就是一个很小的地方,这里没有太多的人,这里的很多事情都是非常简单的,大家可以修行,也可以不用修行,甚至修行的时候可以放弃修行,一切都随着他们的想法来,这里没有太多事情发生,没有很高兴的也没有很悲伤的,一切都是很平常的,呙沐是被选中的人,还是被女娲娘娘给选中的人。

    咋听之下这是很厉害的事情,通常被选中的人一定会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大的英雄,开始的时候呙沐也是这样想的,对于这样的生活呙沐说不上喜欢,但也绝对不讨厌,毕竟这是女娲娘娘的意思,女娲娘娘也说过这不是她的意思,这是上天的意思,呙沐问过女娲娘娘他要做什么,女娲娘娘说她也不清楚,等到了时候也就明白了。

    呙沐本能的认为这是女娲娘娘再敷衍他,女娲娘娘这样说的目的一定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呙沐能想到的最坏的事情就是死了,死了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呙沐并不担心死亡,任何死亡都是新生,新生才是最重要的,开始的时候呙沐还是有些期待,不是因为他要成为英雄了,而且想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等了很多年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呙沐被选中的身份也仅仅就成为了一个调侃。

    身份就只是身份,并没有任何实质的作用,直到灵出现,呙沐隐隐觉得一定是他发挥作用的时候了,昆仑山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呙沐的想法和之前是一样的,死了就死了,死了才是最终的归宿,慢慢的想法就有些改变了,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呙锦的缘故,因为有了呙锦,呙沐才觉得活着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有了呙锦,呙沐忽然就不想死了,死了就见不到呙锦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每每想到这一点,呙沐的心都是痛的,不管呙沐喜欢不喜欢,该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的,该做的一切还是要做的,按照女娲娘娘的说法,灵还有一个,她们需要找出来,只有这样她们才能真正的放心,到了这个时候,呙沐所谓的选中的身份依然没有任何用处,最终消灭灵的还是女娲娘娘,在整个过程中呙沐几乎没有出什么力。

    呙沐看着苟不痴问他有什么隐瞒的吗,苟不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告诉呙沐他没有什么隐瞒的,就是真的有也不能就这样告诉呙沐,毕竟这是要隐瞒的,苟不痴这样说是在嘲笑呙沐,呙沐也明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呙沐很无奈,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会你想怎么样就会怎么样,等了一会之后,苟不痴问呙沐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呙沐摇摇头,苟不痴又看了呙锦一眼,问她是不是也是一样。

    呙锦没有任何回应,苟不痴道:“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还是早早的离开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办的,在这里是什么回事,你现在是愿意跟我走了吧。”苟不痴这话是对呙锦说的,呙锦还没有回话,呙沐就否定了,苟不痴回头看了一眼呙沐问这是什么意思,呙沐道:“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她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她跟着你走,尤其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弄清楚的情况下。”

    苟不痴冷笑一下问呙沐还想知道什么,呙沐看着苟不痴问他和呙圭是什么关系,苟不痴这次没有否定,反问呙沐道:“我觉得你真的有些奇怪,怎么老是问我和其他人有什么关系,有关系如何,没有关系又如何,对我们要做的事情有影响吗?”

    呙沐道:“当然有影响,如果你要是认识呙圭的话,这件事情还好商量,要不然你是带不走她的。”苟不痴说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要带走一个人这么困难,还要认识什么人,这样的事情合理吗,苟不痴似乎真的在抱怨,听起来是这样的,忽然苟不痴的话锋一转道:“你大概不清楚我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要请你们去的,我是要带走她,是带走,不需要你的同意,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应该要弄清楚这件事。”

    呙沐说他很清楚,他说的也很明白,只要有他在,苟不痴是带不走呙锦的,苟不痴冷笑一笑的说呙沐还是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事情不需要任何人同意,苟不痴说这就往呙锦这边走,呙沐瞬间挡在了苟不痴的前面,身上的气势大盛,大概是呙沐灵力的缘故,屋子里充满了温暖,严浩然痴痴的看着呙沐,他大概也没有想到,呙沐会有如此的修为。

    苟不痴看着呙沐道:“看来我还真的是小看你了,你还有这样的修为,不过我们之间不是较量过了吗,你好像不是我的对手,你打不过我,既然这样还要动手吗?”

    呙沐微微一笑道:“我是打不过你,你就真的确定你能打过我吗,很多事情都是有例外的,不试试是不知道的。”单看呙沐的这句话是有一些问题的,两人较量一定是会有输赢的,对一个人来说不是输就是赢,呙沐打不过苟不痴,这是呙沐自己承认的,也就是呙沐输了,苟不痴赢了,此刻呙沐说这样的话,明显是很矛盾的。

    苟不痴并没有反驳,这次他问呙沐准备怎么做,呙沐说他的意图很清楚,就是要保证苟不痴不能带走呙锦,而且他能做的到,这一点苟不痴不需要有任何怀疑,苟不痴还是没有反驳,只是问了呙沐觉得他是什么样的人,呙沐不知道苟不痴说的是什么,也不清楚该怎么回答,苟不痴叹了口气说在呙沐的眼里他是一个坏人,也确实就是这样,他就是一个坏人。

    呙沐有些疑惑,苟不痴忽然说这样的话,一定是不正常的,苟不痴又问了呙沐一个问题,为什么坏人是坏人呢,呙沐依然很糊涂,这样问题该怎么回答,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就在呙沐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苟不痴道:“所谓的坏人就是做坏事的人,所谓坏事就是不需要考虑后果的人,我就是这样的人,你是好人,你知道什么是好人吗?”

    呙沐下意识的觉得苟不痴这就是在胡扯,根本就不需要理会,呙沐的心思都在怎么防备苟不痴的身上,并没有往其他地方考虑,自然也就不清楚苟不痴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呙锦却听明白了,她从床边站了起来,走到苟不痴跟前笑了笑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我今天是必须要跟你走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苟不痴笑了起来,说呙锦是个聪明人,按照呙锦的做法才是最好的,呙锦嗯了一声道:“我也不是不能跟你走,只是你总是要让我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之间并不认识,你也知道,想要做出好吃的菜,是需要有一个好心情的。”苟不痴不说话,呙沐也明白苟不痴刚刚是什么意思,苟不痴是个坏人,他要是想达到一个目的,是有很多方法的,就比如现在一样。

    苟不痴想要呙锦跟着他走,可以从呙锦这里入手,这是最常用的,也是最简单的,这样一来就需要突破呙沐这一关,并不是很容易,苟不痴也可以不从这方面入手,莫问这里有很多村民,苟不痴是可以用村民来威胁呙锦的,呙锦她们不能不在意村民的生命,这样一来就简单的多了,明白了这一点,呙沐身上的气势也就消失了,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做什么,呙锦碰了一下呙沐,呙沐苦笑了一下。

    呙沐心里满是苦楚,所谓的好人未必就一定是好事,她们有太多的顾忌,不管做什么都是如此的缚手缚脚,什么都需要考虑清楚,哪一方面都需要照顾,为了得到一个更好的结果,不得不牺牲自己,所谓的更好,不过都是为了其他人,这是她们的责任,她们必须去那样做,没有什么对错之分的,这就是本分。

    唯一的原因仅仅就只是她们是好人,这是一个主观上的问题,好人坏人未必就能分的那么清楚,好人坏人未必就一定不会有任何改变,很多事情都是会改变的,也都是需要改变的,呙沐的这些想法来的快,消失的也快,所有的事情都是从想法开始的,很多巨大的改变,都是从很小的事情开始的。

    苟不痴看着呙锦道:“你说的也对,其实早晚你也是要知道的,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在此之前,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情,你确定能承受的住所有的真相,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吧。”呙锦点点头,呙沐也看着苟不痴,苟不痴说这话是很有深意的,他一定是在表达什么,呙沐心里有了感觉,先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要确认苟不痴的身份,始终都没有成功。

    此刻苟不痴忽然说这样的话,呙沐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难过,苟不痴的身份如果真和他想的一样,该怎么办,苟不痴是灵,能消灭灵的就只有女娲娘娘,而且整个过程并不是那么轻松的,是需要很多条件的,而且是需要消耗很大的力气的,封印灵是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任何都不能少,呙锦并没有告诉女娲娘娘灵力消耗的事情,除了第一次之后呙锦亲自见到过,之后就没有经历过。

    呙锦也曾问过女娲娘娘,都被女娲娘娘给轻描淡写的错过去了,女娲娘娘越是这样,呙锦心里就越担心,这不是件小事,呙沐也是一样的,她们所有人都清楚对付灵不是那么简单的,这样就有了一个问题,如果苟不痴真的是灵的话,她们该怎么办,这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们断然不是苟不痴的对手,还有那些村民,她们的生命是无法得到保证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呙沐变得优柔寡断,呙锦问苟不痴让自己跟着他走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苟不痴看着呙锦说这个问题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没有必要再重复了,呙锦笑了笑说如果她一定不会跟着苟不痴走的话,苟不痴会怎么办,苟不痴道:“你觉得你能这样做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莫问这里的事情不是你们能说的清楚的,除非你能可以不管不顾村民的生死,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苟不痴的话验证了两人的猜测,呙沐很清楚,这话对苟不痴来说,不单单是说说那么简单,他真的会这样做,呙锦笑了笑说她们的是好人,好人是不能不顾其他人的生死的,这样做不是她们的作风,苟不痴看着呙锦,他的表情就是在问呙锦既然如此的话,还想怎么样,呙锦说她们不会不顾是其他人的生死,她们能却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

    苟不痴一愣问这是什么意思,呙锦道:“你觉得你有多少把握能在我自杀的的时候把我给救下来,如果不能的话,我就说谈判的条件了,这是我的资本。”苟不痴脸色一变说呙锦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呙锦说这要看看苟不痴会怎么做,苟不痴看了看呙锦,又看看呙沐道:“你这样说就没有意思了,好歹你们也是修道者,修为也都不错,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呢,你们应该很清楚,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你们去做的,不能就这样就是死了,这样不好。”

    呙锦说眼前的事情都的做不好的话,以后的事情也不管不了了,这个才是最基本的,苟不痴在笑,很无奈的笑,呙锦的话很有意思,一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就是真的说了,也会被当做是在开玩笑,没有谁会那么简单的就牺牲自己的生命,凡人不会这样做,修道者就更不用说了,呙锦确实是在开玩笑,这也是她的一种测试,看看苟不痴会有什么反应。

    最终的结果和呙锦想的一样,苟不痴真的很在意,这是很不正常的,任何不正常的事情背后都有一个合理的原因,呙锦大概也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呙锦看着苟不痴道:“你倒是很在意我的生死,从你的表现中能看出来,你知道我能这样做的,我们非亲非故的,你为什么不想让我死呢?”

    苟不痴有些不知所措道:“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样和我有什么的关系,我不过在想你要是死了,我就吃不上那么好的东西了,这是多大的损失,我不能这样做。”呙锦笑了起来说到了这个时候苟不痴就不用说这样的话了,她们都是明白人,也都清楚彼此的身份,苟不痴问呙锦这是什么意思,呙锦问苟不痴和呙圭有什么关系,苟不痴说他不认识呙圭,呙圭是谁和他没有关系。

    呙锦道:“既然这样的话,你还是离开这里吧,今天你是带不走我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试一试,反正我们也不是你的对手。”苟不痴直盯盯的看着呙锦,而后问她是不是真的的敢那样做,呙锦说她们是好人,好人是不的害怕牺牲的,能救下那么多人,她的死亡也算是值得了,苟不痴愣了一下说要是呙锦死了,他依然会杀了这里的人该怎么办?

    呙锦说那就是苟不痴自己的事情了,和她是没有关系的,她已经死了,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的事情自然也就不用管了,苟不痴又是看了看呙沐问他是不是会是出手阻止,呙沐点点头道:“我会阻止,也可能阻止不住,我直接告诉你后果,阻止不住的话,我们也就一起死了,结果一定是这样的。”苟不痴叹了口气说话不能说的那么早,很多事情都是会改变的,不是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第一百一十章 阴阳变化

    呙锦是不会牺牲的,更不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应付将要来的困难,呙锦就是在开玩笑,呙锦这招并不算高明,一般人是不会上当的,不知道为什么,对苟不痴的效果还是好的,苟不痴停止自己的动作,直盯盯的看着呙锦,苟不痴还是再重复那句话,问呙锦这样做值得吗,莫问中的人都是凡人,凡人的命真的那么尊贵吗,很容易也就消散了。

    呙锦说她没有觉得也有多尊贵,只是觉得要是这么多的人在自己眼前消失的话,她心里会不好受的,苟不痴笑了笑道:“我真的越来越讨厌你们这些人,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还说是造福人类,帮助众人,之后还不承认是自己做的,你们是不是认为这样是很谦虚的说法,错了,大错特错,你们这样比说出来更加可恶,你们是要那些凡人感谢你们一辈子,一个小小的举动,就能得到一辈子的感激,你们得到的利益要比我们厉害的多。”

    呙锦没有说什么,隐隐中她认为苟不痴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这也是一个事实,凡人如此的敬佩神仙,不单单是神仙能帮助她们解决困难,更重要的是神仙是很是神秘的,越是神秘的事情,她们越要好好的去对待,这就是本性,呙锦的意图很明显,这样做能大致猜测出苟不痴的身份,事实也是如此,通过苟不痴的反应,呙锦能确定一件事情,苟不痴的真正目的就是她,苟不痴不希望她出什么问题。

    不管苟不痴是不是灵,他和呙圭都是有关系的,呙锦不想这么快就面对呙圭,这件事情拖得时间越长,呙锦的心里也就会越矛盾,刚开始的时候,呙锦认为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呙圭和她之间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修道者是不会在乎血缘这样的关系的,瑞族有很多修道者,不管是过去的还是现在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们都是有家庭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们的家人渐渐的都消失了。

    修道者当中有一句话一切都是注定的,所有的关系不过都是彼此的过客,有开始的时候,就一定会有消失的那一天,开始不需要在意,失去了也不用在乎,对凡人来说这种关系一直都是这样,凡人往往被表面上的所迷惑,她们喜欢拥有,不喜欢失去,他们并不是很清楚,拥有的时候有多高兴,消失的时候就有多悲伤,呙锦是不在乎的。

    慢慢的呙锦的想法就改变了,她想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知道呙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呙锦潜意识里给了自己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他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呙圭,而是为了她的母亲,母亲给了她生命,她有权利知道这一切,这样的想法一旦生成就不会消失了,慢慢的还会衍生出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来。

    呙锦也开始矛盾了,要是遇到呙圭该怎么办,是动手还是不动手,关于这个问题,呙锦还能分辨的清楚,自然是要动手的,动手的原因不是为了能制服呙圭,而是呙锦心里很清楚,她不是呙圭的对手,这是一个理由,很好的理由,呙锦更加在意的是,如果有一天她们要是制服住了呙圭该怎么办,呙锦想不明白,思绪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就会莫名的消失,呙锦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苟不痴看着呙锦问她是不是一定要这样做,呙锦有些犹豫,苟不痴似乎看出了什么,微微一笑道:“我给你们机会了,你要是想知道我的身份的话,可以直接问我,为什么要旁敲侧击呢,这不是你们的行为啊,机会一旦失去就没有了。”呙沐道:“这样说来,你真的和呙圭是有关系的,你的修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感觉不到,她们也感觉不到,这是不可能的。”

    苟不痴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看你相信不相信,要是相信的话,一切都是有可能的,呙沐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笑了笑没有回答,凡间的景色算不上很美,凡间的一切都是自然的,很少有人为的干涉,原来什么样,看的时候就是怎么样,凡人的感情总会因为看到美丽的景色而高兴,在她们的想法来,她们看到的从来都不是死的景物,而是活的想法。

    这是好事,有了这样的情绪就产生了不一样的想法,这个世界也变得丰富多彩起来,莫问这里不美,这里没有山,也没有水,凡人对山水有一种不一样的痴迷,在她们看来山水才是造物主最重要的手笔,通过山水能看到很多不一样的东西,莫问就是一个小山村,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这样的村子在人间有很多很多,莫问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正是因为有了阵法的存在,莫问村能长久的生存下来,莫问村的村民不用经历死亡的威胁,单从这一点来看的话是好事,任何东西都是平等的,有好的一面自然也就有坏的一面,莫问村的村民得到了好处,自然也就承受了坏处,她们失去了自由,这种失去是强制性的,不是她们想不要就能不要的。

    从封印开始的那一天,就有很多村民尝试过离开这里,始终都没有任何人成功,在尝试的过程中,她们还发现一个问题,呙沐这里的情况不是她们能控制的,她们的生死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等着她们的唯一的选择就是活着,永远活下去,长生没有什么不好的,很多凡人都在寻找长生的方法,甚至有很多帝王为了长生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从这一点来看的,莫问这里的人算是得到了恩赐。

    长生的目的是什么?很多人应该都想过这个问题,活的时间长,经历的事情也就会多,能享受的也就多,这算是一个很好的答案,自然也会有人说,享受的时间长了,痛苦同时也会长的,这样说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坏的被好的一映衬也就没什么,莫问这里的情况不一样,她们没有享受什么,就被困在这个地方,能做的事情就那么多,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多,对她们来说莫问这里就是一座监牢。

    村民都被困在这里,长生对她们来说就是无尽的痛苦,她们自然想要冲破出去,以外人的眼光来看,莫问已经和外界脱钩了,外面的世界已经过去很多年,莫问这里还是一样的,这也是呙锦考虑的一个因素,莫问的封印破除了,村民们也都得到了自由,她们该怎么去适应这个新的社会呢,最坏的一种情况,破除了封印不过就是破除表面上的禁锢,她们心里的禁锢是不会消失的。

    即便是这样,呙锦也是要帮助她们的,破除了封印村民能选择的机会就会多起来,莫问的情况就是这样,呙沐她们的处境也不是很乐观,首先能确定一件事情,她们不是苟不痴的对手,当然苟不痴想要击败她们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莫问这里的参与者不单单就只有她们,还有村民,苟不痴和她们对待村民的态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样的担忧很快就得到验证,苟不痴告诉呙锦一句话,大致的意思是他能在呙锦做那件事情之前,动手杀了村子里的所有人,而且呙锦两人根本就是阻拦不住的,这是一个事实,无法改变的事实,呙锦问苟不痴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苟不痴道:“不是我要做的,是你们逼着我要做的,我也想好好的,不用动手,遗憾的是那是办不到的,我要怎么样,你们却一定不会怎么样,这样一来就只有那样了。”

    苟不痴说的有些糊涂,屋子里的人却都能明白说的是什么,苟不痴表现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呙锦道:“你说的对,我们是好人,好人做事总是缚手缚脚的,看来今天我必须要跟着你走了,我们要到哪里去。”苟不痴站起来说让呙锦跟着他就可以,呙锦还没有说话,呙沐再次站出来,说呙锦哪里都不能去,苟不痴眉头皱在一起,看着呙沐问他是不是不明白自己的说的话。

    呙沐不说话,苟不痴愣了一下再次阐述了一下自己的观点,告诉呙沐,要是她们不按照自己的话行动,他就会对村民动手了,呙沐瞪了苟不痴一眼道:“你动手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关心的就只有呙锦,其他的人我不在乎。”此话一出,不仅苟不痴有些糊涂,就是呙锦也盯着呙沐看,苟不痴迟疑了一下问呙沐说的是什么意思。

    呙沐冷冷的说他不会让苟不痴带走呙锦,苟不痴说了两个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直盯盯的看着呙沐,眼神里满是疑惑,呙锦拉了一下呙沐,呙沐对着她笑了笑,呙沐的笑很温暖,呙锦脑海里闪过一些质疑,呙沐此时的笑容有些陌生,有很多呙锦不明白的东西。

    苟不痴低头想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看着呙沐道:“我知道了,你们真的很聪明,这就是你们的招式,我还觉得你们所谓的正义之士是不会这样做的,看来还是没有到最危险的时候,你们和我们也是一样的。”呙沐没有回答,苟不痴说呙沐这样做没有什么用,他不会上当的,说着就要动手,苟不痴身上的灵力大盛,还充满了杀气 ,慢慢的向周围散去。

    苟不痴做这些时候看着呙沐,呙沐始终都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还拉住了要动的呙锦,苟不痴应该是动了杀心,最先波及到的是严浩然,他忽然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下去,只一下就瘫痪在带上,面目狰狞,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呙锦大声喊让苟不痴停止,苟不痴并没有这样做,呙锦想要动手,被呙沐给拦住,呙锦根本就挣脱不了,呙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去看呙锦,就这样静静的站着。

    就在严浩然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苟不痴忽然停了下来,他的脸上满是疑惑,看着呙沐道:“你当真不做什么,还是觉得我根本就不会痛下下手,你们可是正义之士,看到他受苦就无动于衷吗?”苟不痴伸手指了指严浩然,严浩然已经昏了过去,几乎听不到呼吸之声,呙沐问苟不痴要是他阻止的话,苟不痴会停手吗,苟不痴看着呙沐没有回答。

    呙锦已经挣脱了呙沐的束缚,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脸色神情看着呙沐,那一刻,单看呙锦的表情,一定不会觉得两人是夫妻,完全就是陌生人的表现,苟不痴还是坚定的这是呙沐的计谋,他告诉呙沐要做下一次攻击,这次就不会停手了,呙沐依然没有理会,苟不痴有些慌乱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啊,我可攻击了,我要是真的攻击了,她们可就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了,她们可都是要死在你面前的啊,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你的罪过。”

    呙沐看着苟不痴一眼淡淡的说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苟不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呙沐的话冷冰冰的,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呙锦看着呙沐,眼中流露出的已经不是惊讶,呙锦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无数的念头冲进她的脑海,根本就不清楚哪一个是哪一个,苟不痴比着刚刚好了一些,他看着呙锦笑了笑说她们都是聪明人,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做什么样的举动,这样的想法对付凡人还是可以的,对他是没有效果的,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修道者,还是明白了很多道理的修道者。

    苟不痴能说出这样的话,听起来是很好笑的,此刻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能笑的出来,事实上屋子里能听到这话的也没有几个,小芜还在昏迷,经历了刚刚那一下,不知道此刻怎么样了,严浩然就清楚的多了,躺在地上,他的气色还没有恢复,说是奄奄一息也不为过。

    呙锦直盯盯的看着呙沐,她的整个思绪都是乱的,她想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谁回应苟不痴,苟不痴就只是笑了笑,依然说呙沐这样做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他是不会上当的,本来苟不痴的语气还算是平和,很快就不行了,谁也受不了被这样对待。

    苟不痴盯着呙沐道:“你当真觉得我不敢,你一定会后悔的,不要以为你真的很聪明,你就是愚蠢,天大的愚蠢,这样的事情你也能做的出来,实在是可笑,我现在就让你后悔。”说着苟不痴再次发作,呙沐完全不理会,拉着呙锦就要走,呙锦本意是不想走的,不知道为什么忘记了反抗,就这样被呙沐拉着,两人刚走到门口,苟不痴就拦住她们。

    苟不痴看着呙沐道:“你当真要走,真的不阻止我?”苟不痴的语气松软了很多,听起来真的是在问呙沐,呙沐看了苟不痴一眼说他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吗,苟不痴脸色难看到极点,大声道:“不要以为你真的很聪明,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现在我杀了她们,就从屋子里的人开始。”

    苟不痴说着就向严浩然冲去,周身都充满了杀气,苟不痴并没有成功,呙锦挡在了他前面,呙沐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一动不动,苟不痴看着呙沐,呙锦也看着呙沐,呙沐就这样站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苟不痴笑了笑说呙锦还是很在乎的,两人在这里演戏是没有任何用的,他是不会上当的,苟不痴这话是对呙锦说的。

    苟不痴的眼睛也似乎都在呙锦身上,只有苟不痴自己心里清楚,他一直都在观察着呙沐的神情,想从那里看到什么,苟不痴的用心不是那么明显,呙锦的就比较清楚了,她眼睛里满是泪水,直盯盯的看着呙沐,呙锦已经糊涂了,她不知道呙沐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想知道呙沐为什么要这样做,此刻她的心中就只有一个声音,这不是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呙沐不会这样做的。

    呙沐是什么人,他是最在意其他人的安全的,这一定是呙沐的计策,就好像是苟不痴说的那样,一定是这样的,呙锦的心里糊涂急了,苟不痴也好不到哪里去,特别是说过那话之后,呙沐完全没有反应,苟不痴盯着呙沐看了一下,而后快速的走到他身边,问呙沐是不是真的要这样做,是不是真的就觉得不会动手。

    呙沐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呙沐一转身,走到桌子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起来,苟不痴实在忍受不住,走到呙沐身边一把就打碎了桌子,问呙沐这是什么意思,桌子上的杯子摔倒地上,有几个都已经碎了,呙沐手中还拿着一个,呙沐慢慢的喝了一口,小心翼翼放到地上,与此同时那碎掉的桌子又恢复了原来的味道。

    呙沐看了一眼苟不痴道:“你要做什么,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想做就做了,没有必要经过我的同意吧,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呙沐的语气依然很平淡,若是放在平常,听到呙沐这样说一定会觉得很有意思,呙沐这话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告诉苟不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和他是没有关系的,在这种情景下,这算是苟不痴的软肋。

    此刻呙锦却没有丝毫这样的意思,呙锦的情绪还是非常乱,她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这就是呙沐的计谋,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苟不痴,这样做是非常有效果的,也只有这样做,她们才能成功,很显然她们不是苟不痴的对手,虽然苟不痴也不能伤了她们,莫问村的村民就不好说了,一旦苟不痴要是动手,她们是没有能力救下所有人的,所以呙沐才不得不这样做,一定就是这样,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

    呙锦努力维持这样的想法,可惜的是冥冥之中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让她想另外一种可能,完全不一样的可能,一切都不是这样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呙沐就是这样做的,这样的呙沐根本就不是呙沐,呙锦慢慢的站起来,走到呙沐身边,问她怎么了,呙锦的声音很低,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中间还有一些哽咽。

    呙沐抱着呙锦道:“没事,什么事情都没有,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很快就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呙锦趴在呙沐的怀里,所感受的都是熟悉的气息,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呙锦的心才是安静的,呙锦才能清楚呙沐就是呙沐,呙沐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苟不痴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大笑起来道:“你们还真会演戏啊,可惜啊对我来说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我早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休想骗我。”苟不痴的话还没有落地,呙沐就消失在他眼前,苟不痴一愣,也跟着追了出去。

    整个过程都是呙沐在操作,呙锦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等到呙沐把呙锦放开的时候,她们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是一片荒野,呙锦抬头看着呙沐,呙沐也看着他,呙锦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立刻就掉了下来,也哭出了声音,呙沐一边给呙锦擦眼泪,一边劝慰她说没有事情了,一切都过去了,呙锦再次抬头看着呙沐道:“我还以为你真的变了,要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该怎么办,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你变了的话,我该怎么办啊。”

    呙沐笑了笑说人那么容易变呢,他就是他,永远都是他,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他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苟不痴从莫问出来,才能保证莫问村民的安全,呙锦的脸色忽然一变问村民不会有危险吧,呙沐摇摇头说应该不会,苟不痴真正的目的是呙锦,她们出来了,苟不痴也就不会做什么了,呙锦左右看了看,问苟不痴不会追过来吧。

    呙锦的话音还没有落地,苟不痴就出现在她们面前,苟不痴看着呙沐道:“人人都说我们坏人是狡诈的,没有想到正义之士也是如此,你们以为能逃走吗,也未免太小看了我。”呙沐说他不敢小看苟不痴,他只是想看看苟不痴到底有什么本事,苟不痴哦了一声,问呙沐都看出来什么了。

    呙沐道:“到了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再隐藏什么了,你身上的修为和我们是一样的,虽然我还不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定是有原因的。”苟不痴笑了起来说确实是这样,话刚说完,苟不痴身上的灵力就显现出来,呙沐能清楚的感觉到,虽然就只是一点点,呙沐还是很吃惊的,她们一直都在证明这件事情,等到真的出来之后,心里的那种感觉还是很难受的,原因也很简单,她们对付不了,对付不了的结果是很明显的,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不好说了。

    呙锦两人对视一眼,呙锦道:“所以我猜的没有错,你确实是和呙圭有关系的,你就是他的手下,所以你才做那样的事情。”呙锦很紧张的看着苟不痴,这又是一个她很想知道答案,有担心知道的问题,苟不痴笑了笑说他确实和呙圭认识,却不是他的手下,呙圭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呙沐也笑了一下道:“这样说来你就是最后一个灵了,我们已经找了你那么多年,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苟不痴说一切都是注定的,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躲是躲不掉的,苟不痴的语气有些哀伤,单看这一点的话,总觉得他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呙沐问苟不痴什么时候出来的,苟不痴说他也不记得了,好像已经很长时间了,又好像没有多长时间,这些都不重要,呙沐问苟不痴是怎么出来的。

    苟不痴看了呙沐一眼道:“你为什么老是问这些我不愿意提及的问题,知道这些有什么用吗,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还是说你们还想把我封印住,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提及呢?”苟不痴的回答超出了两人的预料,这应该是灵的状态吗,灵应该这样表现吗,灵不是都很厉害的吗,都是要做坏事的吗?

    呙沐问苟不痴,既然出来那么的长的时间,为什么没有去找女娲娘娘呢,为什么就伤天害理的事情呢?后面的这个问题,呙沐问的很小心,一来这些年确实没有听说有什么大的灾难发生,更重要的是这算是一个提醒,提醒苟不痴去做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除此之外呙沐还有一个担心,要是苟不痴真的说出她们都不清楚的事情该怎么办?

    苟不痴的回答再次让两人吃惊,苟不痴说他为什么要去找女娲呢,她们之间的恩怨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怎么说都应该要结束了,苟不痴说的很真切,语气中还有一丝不舍,这样的话不应该从苟不痴的嘴里说出来,更不应该是这样的一种态度,呙沐两人彼此看了一眼,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们,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很大的问题。

    呙沐大声道:“还说我们会演戏,你才是最厉害的,你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改变的是,谁知道你背后做了什么事情,我们彼此都清楚,没有必要这么假惺惺的。”苟不痴深深的叹了口气问在呙沐的眼中,是不是一旦成为了坏人,就没有再变成好人的机会了,是不是只有做了坏事,才符合他的身份,苟不痴多少有些愤怒。

    呙沐看了一眼呙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呙锦告诉苟不痴坏人是可以改变的,她们不清楚的是苟不痴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苟不痴反问呙锦她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呙锦说当然是真的,世间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多了一个好人,少了一个坏人,苟不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所以我还是一个坏人,不管我以后做什么,只要之前我是坏人了,就一直都是坏人了,是不是这样?”

    乍听之下这个问题是很好的回答的,人都是会改变的,不会一直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坏人也是可是变成好人的,这是最好的事情,凡人对此有很多种说法,诸如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都是如此,只是这话苟不痴说出来,就不好回答了,也很好解释,苟不痴是灵,灵被封印了那么多年,灵本来就是坏的,这种坏不是行为上的,更像是本质上的。

    苟不痴想要维持住灵力,就一定要做坏事,呙锦不想这样想,但这确实就是现实,实在的现实,呙锦不是不相信苟不痴会成为好人,会不再做坏事,只是承受不了如果不是这样,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呙锦自然也不敢轻易地说不会,这样说不定会激怒苟不痴,更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有转好的可能,就因为呙锦的一句话而不成了,后果还是非常严重的。

    苟不痴也没有等呙锦回答,他笑了笑说他已经累了,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是要提升修为的话,此刻他的修为已经非常高的,别的不说,想要制服他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可是之后,之后该怎么办呢,好像没有什么是他感兴趣的,以此刻这种状态活着,和死了是没有什么区别的,苟不痴看着呙锦,问她觉得什么样的生命才是最好的?

    呙锦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也无法感知苟不痴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在呙锦看来这是很诡异的事情,苟不痴能说出来这样的话吗,苟不痴为什么要说出来,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如此的不合理,呙沐倒是干脆的多,告诉苟不痴之所以觉得生命没有意思,不过就是生命太长的缘故,要是生命会消失的话,苟不痴也就不这样想了,苟不痴看着呙沐想笑又没有笑出来。

    呙沐告诉苟不痴,他不觉得苟不痴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如果真的这样想的话,就不会帮助呙圭了,苟不痴愣了一下说呙圭帮助过他,他也帮助呙圭,这才是最基本的,这样做才是符合道理的,呙沐告诉苟不痴跟着呙圭永远都不会找到生命的真谛,苟不痴笑了起来道:“我不知道你们和呙圭之间有什么恩怨,不过从他的举动之中,能看出来,呙圭还是很在意你们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

    呙沐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说没有什么意思,不管呙圭做了什么,始终都帮助过他,所以他要回报呙圭,要把呙锦给带过去,呙沐道:“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只要我在这里,你就不能把呙锦给带过去,只要我还在就一定是这样,你可以试试。”苟不痴看着呙沐问他是不是很在意呙锦,呙沐没有回答,这样的问题根本就不需要回答,苟不痴继续问呙沐知道不知道对呙锦来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

    呙沐看了苟不痴一眼,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苟不痴说对呙锦来说,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最爱的人给伤害,没有谁能承受的住这样的痛苦,呙锦到时候一定会崩溃的,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早早的就做好准备,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避免,呙沐觉得苟不痴是在说呙圭,从苟不痴的话中能听出来,他和呙圭的关系是很亲密,呙圭既然让他帮忙,自然要把其中的厉害告诉苟不痴。

    苟不痴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觉得对不起呙锦,这样就能让呙锦跟着苟不痴走,呙沐是不会上这样的当的,呙沐告诉苟不痴,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呙锦受任何伤害,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是这样,苟不痴看着呙沐道:“那你知道你是谁吗,你知道你的身体和你的灵魂不是一回事吧,那么是你的身体重要,还是你的灵魂更重要的,这一切你都考虑过没有,如果有一天你要是对她怎么样,你能控制的住吗?”

    呙沐笑了起来,呙锦也觉得很好笑,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呙沐不会对呙锦怎么样,看到两人的反应苟不痴并没有多说什么,呙锦问苟不痴呙圭是怎么帮助他的,苟不痴笑了笑说呙锦还是很关心呙圭的事情的,呙锦脸色一红道:“我自然是关心的,我要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阻止他,阻止他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所有人瑞族人的责任。”

    苟不痴看着呙锦问如果有一天呙锦要是和呙圭相遇了,呙锦会做什么,如果有一天呙锦要是有能力伤害呙圭的时候,呙锦会怎么做,呙锦心头一沉,这是她心中的问题,她不知道为什么苟不痴会知道她的想法,这样的事情她从来都没有说过,就是和呙沐也不是说的很详细,呙锦盯着苟不痴,苟不痴也看着呙锦,苟不痴的眼睛是如此的清澈,在这双眼睛下好像什么事情都能看清楚。

    呙沐让苟不痴少在这里说废话,她们之间根本就不需要多说什么,苟不痴叹了口气说这个世界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有些人永远无法改变自己的想法,有些人总觉得一切都是固定的,谁又能想过,阴阳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只有变化才会永恒的。

    呙沐冷笑一声,说苟不痴这些完全都是废话,不要说修道者,就是一个有点常识的凡人也会明白,阴阳本来就不是一成不变的,只有阴阳相济这个世界才会有生成的可能,苟不痴看着呙沐问他知道不知道阴阳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知道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什么样子的。

    呙沐不耐烦的道:“我不知道命运将会是什么,我知道的是我的命运一定会把握在我自己的手上,我和你们不一样,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轻易放弃的。”苟不痴依然笑了笑,又问了呙沐有没有想过,他会出现的问题,很有可能就是因为他的不放弃呢,任何事情都不能做到极致,这样下去会有危险的,而且危险一旦发生,就不是那么阻止的。

    呙沐冷笑道:“你还真是厉害,是不是真的想要收徒弟,就是真的这样,你也不应该和我说这样的话,你不要忘了,我们可是敌人,我不会拜你为师的,自然也就不会相信你说的话,而且这些话你应该自己考虑,要是有什么问题的话,你或许也会遇到的。”

    呙沐的态度很明显,呙锦碰了他一下,呙锦这样做自然不是为了苟不痴,呙锦对苟不痴也没有什么好感,只是觉得呙沐的这些话会让他生气,要是发作起来就不好了,从苟不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呙锦就一直在想办法,这里就只有她们两个人,想要阻止苟不痴是不可能的,要是现在去报信的话也是来不及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拖延,不让苟不痴发作,至于拖到什么时候,就看具体的情况了。

    呙沐也知道呙锦的用意,不知道为什呙沐见到苟不痴心里就来气,总觉得苟不痴身上有一种不一样的气息,这样的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许是在苟不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之后,这是在其他的灵身上从来都没有的事情,呙沐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也清楚什么是轻重缓急,此刻她们不能激怒苟不痴,她们不是苟不痴的对手,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可考虑的,苟不痴的修为比两人要厉害的多。

    呙沐心里也是有疑问的,从苟不痴的话中能听出来,他已经破除封印很多年了,为什么世间没有他的消息呢,要知道她们一直都在关注着这样的失事情,还有苟不痴身上灵力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如何做到隐瞒的,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呙沐也是有想法的,会不会苟不痴真的就变成了好人了,要知道灵被封印了那么多年,心里一定是非常怨恨的,出来之后就是不去找女娲娘娘,也一定会做很多坏事的,以此来发泄情绪,这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苟不痴并没有这样做,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诡异,呙沐自然不相信苟不痴的话,这样的人嘴里不会有任何实话的,他们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想到这一点,呙沐心里多少好了一点,只有当苟不痴是敌人才是最正确的。

第一百一十一章 身在局中

    很少有谁能说的清楚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不要说凡人如此,就是神仙也是一样的,呙锦为什么会修行,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根本就不需要去想,呙锦从小就生活在女娲娘娘身边,天地间没有谁比女娲娘娘的修行更加透彻,也没有任何地方,比在女娲娘娘身边更好的修行地方,呙锦根本就不用想,修行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呙沐就更不用说了,他的父母都是修行的人,他所认识的人也都是修行者,而他又是选中的人,选中的人自然不能是一个凡人,呙沐也成为不了一个凡人,在呙沐的角度上,他不修行的几率还没有的凡人修行的几率大,就仿佛这一切都是注定的,都是安排好的,呙沐的目的就只是负责出生,生出来的那一瞬间他的生命就注定了。

    呙沐适合修行,他有非常好的资源和条件,修行的人都明白,一切都是需要造化的,呙沐是非常符合这一点的,呙沐的资质还算是不错,修行进步的速度也是很快的,当然呙沐把这个原因主要归功到他们生活在瑞族,瑞族是最适合的地方,从某些角度来说,呙沐这样说更像是在自嘲,和其他师兄弟相比,呙沐并没有很突出,就是很普通的速度。

    单是这一点就可以说明呙沐不行,因为他是被选中的人,被选中的人自然是要与众不同的,要不然就是不行,呙沐很庆幸他生在瑞族这里,没有谁刻意说这样的话,他自己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对她们所有人来说,修行都是自然的事情,不知不觉之间,也就进步了。

    她们修行时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修行的目的是什么,当初的说法很多,什么为了更好的造福于人类,为了让自己的德行得到提升,为了了解什么是道,归根到一点就是为了了解道,道是什么?用女娲娘娘的话来说,道就是天地间最自然最纯正的东西,只有了解到它,才算是真正的得道,对于这样的说法呙炎曾调侃过,说没有任何一个名词的解释还要把名词本身给带进去的。

    呙炎总是说些莫名其妙又觉得很有道理的话,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女娲娘娘说过天地之后的道是有迹可循的,这是她和盘古大神共同努力的结果,这个解释的意思是此刻的道并不是真正的道,修行此刻的道最终会得到什么并不能确定,呙炎问过一个问题,按照女娲娘娘的说法,其他的修道者就是再修行的话,也不会达到女娲娘娘的地步,也不会超过胖的盘古大神的威力。

    大概没有谁问这样的问题,也没有谁会说这样的话,这就是一个事实,没有谁能比女娲娘娘还要厉害,女娲娘娘的说法是道是非常奥妙的,根本就不是谁能完全拥有的,女娲娘娘的举了一个很好的例子,道就是一片无尽的干柴,而她做的不过就是填了一丁点的火,就形成了漫天的火焰,女娲娘娘问呙锦能说那些火焰都是她拥有的。

    呙炎笑了笑说不能说那些是女娲娘娘拥有的吗,于是大家就都笑了,很开心的笑,女娲娘娘说此刻的道是正义的,这是因为其中有了她的意志,她不喜欢看到悲惨的事情发生,只有正义才能创造出美好的人间,所以修道就应该去帮助别人,帮助了其他人才能进步,进步了才能更好的理解道,最终才能帮助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帮助自己。

    呙沐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很是不理解,为什么最终是帮助自己,自己有什么可帮助的吗,要是帮助自己的话,岂不是和舍己为人的宗旨是违背,呙炎也有同样的疑惑,他问女娲娘娘为什么会这样,女娲娘娘笑了笑说这个问题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这就是一个念头,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脑海中,有的时候来的很快消失的也快,有的时候也停留那么一阵子,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或许这就是她的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清楚。

    呙炎想了一下很认真的说他知道了,所谓的帮助自己就是抹去过去的所有的一切,只有这样才能达到真正的自我,那时的呙炎不过也就是十几岁,就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说的话没有谁真正的相信,一个孩子说的话总会让大家付之一笑,这种笑没有认同,自然也不会有任何反对,孩子就是孩子,孩子做的事情总是天马行空的。

    在修行的道路上,呙沐最激动的有那么几个时刻,第一个就是他刚刚拥有灵力的时候,过去呙沐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就是看到的听到的,等到拥有了灵力之后,呙锦才明白除了这些还有哪些看不到的,看不全的,听不到的,感觉是很有意的,只要用心的去体验的话,能感受到这个世界上很多不一样的东西,那种奇妙的心里是如此的有意思,很多事情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灵力也是一样的。

    呙沐比呙炎晚几年进入坪瓶颈期,那时的呙炎已经不是那么活泼了,他一直在寻找突破口,呙元无告诉他突破口一定是有的,指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要等,等到该来的时候也就来了,第一次听这样的话,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毕竟是有了目标,有了目标也就有了干劲,呙炎就更努力的去修行,很多天过去了,始终都没有任何效果,呙炎难免就着急起来。

    呙炎的理由也很简单,一来他一定要比呙沐修行快,这样呙沐就不好意思说他什么了,呙炎的这个理由不能算是理由,所有人都知道呙炎和呙沐两人是非常亲密的,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攀比,更重要的是他们心里没有这样的想法,正是这样的原因,呙炎说的越是认真,呙沐也就觉得呙炎的样子很好笑,呙炎也就笑了起来,还有很多师兄有意去逗呙炎,呙炎总是很认真的说他说的都是认真的,非常非常的认真。

    呙炎认真的样子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让人看到了就觉得好笑,第二个理由就正常了很多,呙炎说他先进入瓶颈,自然要好好的突破,这样呙沐进入的时候就会容易很多,两个理由都是出自呙炎的口中,分开听没有觉得有什么,放在一起的话就会觉得怪怪的,好像是很矛盾的,只要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也就可以了。

    当然呙炎之所以会那样,和呙元无的表现也是是有关系的,呙元无总是用一种很轻松的态度告诉呙炎会过去的,一定会过去的,呙元无每次都会重复两次,还看着呙炎笑,怎么看都有一种敷衍的态度,就是知道呙元无的特点,他们也难免会这样想,呙沐还劝呙炎,说这是需要时间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根本就不用着急。

    呙炎则是一副你根本就不明白的样子,开始的时候还不是很了解,等到自己进入瓶颈期之后呙沐就知道为什么了,之前你努力一点就有一点收获,这些收获几乎是能看到的,进入之后,不管你做什么,做的有多努力就如同石牛入海一样,根本就没有任何波澜,越是这样,你就越是想要努力,因为你很清楚,不努力的就一定会倒退的,越是努力越是没有效果。

    那种感觉呙沐很快也就承受不住了,两人都是如此,商量了一下,拦住呙元无一定要告诉是他们该怎么做,呙炎还拿出杀手锏说他们两个是呙元无徒弟,要是比其他师兄弟修行低的话,丢人就是呙元无,呙元无在我呙元初面前就更没有威望,呙炎很清楚这话对的呙元无没有任何效果,呙元无甚至都没有任何反应,看了呙炎一眼问他觉得这方法有效果吗。

    呙炎笑了笑说还是有效果的,只要时间足够长,只要说的足够多就一定会有效果的,呙元无很鄙视的笑了一下说呙炎根本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和呙元初之间的感情比呙炎和呙沐都好,这种激将法对他来说是没有效果的,听到呙元无这样说,呙炎来了兴致,告诉呙元无道:“我知道你和掌门之间比我们还要好,毕竟你们是那么多年的感情了,我们还很短,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们都是有徒弟的,你们的事情不单单是你们的事情,也是我们的事情,你就不担心其他师兄弟会欺负我们。”

    呙炎有意说的很可怜,还惺惺作态的想要流眼泪,呙沐不好说什么,时不时的看一眼呙炎,两人是商量好的,用激将法,让呙元无出手帮助他们,呙元无告诉过他们,要是有外人的帮助的话,很容易就突破瓶颈了,只是这样一来很多经验也就没有了,而且并不是很稳固,一般来说都是要自己努力的,这样会有很多好处的,这话要是不说也没有什么,既然说了,呙炎心里也就痒痒的。

    本来两人是商量好的,只是在实行起来的时候,呙炎都是自由发挥,根本就不按照商量好的来,呙沐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路,更重要的是看着呙炎的所作所为呙沐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呙炎这样做是非常愚蠢的,呙炎说的那话根本就不是激将法,而是明着告诉呙元无要用激将法,而且还在一步步的化解,呙沐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听着。

    呙炎所说是师兄弟欺负他们的话完全就是瞎话,呙元无也清楚这一点,呙元无似乎也和呙沐一样有疑问,呙元无看着呙炎问他要做什么,呙炎反问呙元无说如此明显的事情呙元无难道还不明白吗,他们想要呙元无的帮助,呙元无说他自然知道这一点,只是他疑惑的是呙炎想要让他帮助,他不想帮助,呙炎就应该用些计谋,这样才会有效果。

    呙炎说他正在用计谋啊,还是激将法,呙元无看着呙炎,呙沐也看着呙炎,两人都是一副完全无法相信的样子,呙元无说激将法不是这样用,所谓的激将法就是找到对方的一个弱点,从这个弱点上下手,让对方一冲动就不得不按照自己的方法行事了,呙炎说他就是这样做的,呙元无眉头一皱道:“我一直觉得你小子是很聪明的,没有想到我看错了,你就是一个傻子,不是傻子也是一个笨蛋。”

    呙元无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呙炎说他可不是笨蛋,笨蛋是不能修行的,呙元无不理会他,坐在那里生闷气,呙炎继续说他被师兄弟欺负的事情,呙元无时不时的回复两句,说呙炎这样做是不对的,呙沐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真的是很认真的,呙沐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呙炎想要用计谋让呙元无帮助他们,呙炎用的计谋是如此的愚蠢,完全没有任何计谋可言。

    呙元无很生气,呙元无生气的原因是呙炎用的计谋是如此的儿戏,呙元无生气的同时还在教呙炎要好好的做,这样的场景大概也只有在他们这里才会出现,呙炎的计谋不能算是计谋,也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很容易呙元无就承受不住了,他看着呙炎非常认真的道:“你这样做是不对的,你是我的徒弟,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方法,如此愚蠢的方法你怎么能用的出来,你要是这样的话,你的修为也就这样了,也没有办法提升了。”

    呙炎也很认真的问是不是这样,呙元无瞪了呙炎一眼,呙炎问该怎么办,呙元无气愤的道:“能怎么办,我的徒弟竟然做出如此丢人的事情,我能怎么办,还说是为了突破瓶颈,我看你还要等几十年啊。”

    呙炎啊了一声道:“要等那么长的时间,看来我是没有这样的福分了,可是我还想修行,我舍不得修行,这该怎么办了,看来我只有去求那些师兄,让他们帮助我了,大不了答应他们的要求,其实也没有什么,毕竟他们是我的师兄,不会不帮助我的。”呙炎的声音很低,而且还是越来越低,听起来有些凄凉,又有些倔强。

    呙炎这话是和呙元无说的,又好像是跟自己说的,总之呙沐已经分不清楚呙炎到底是在演戏,还真的就是如此,呙元无看着呙炎道:“你这是什么话,谁能帮助你啊,我不是说了吗,这是要靠自己的,你只有好好的修行,就能突破瓶颈,多么简单的事情,你怎么就不清楚呢,我在这里我看谁能帮助你,要帮也是我帮,他们怎么能和我比。”

    短短的一句话,呙沐听的此起彼伏,心情忽上忽下,呙沐也被瓶颈折磨的不像样子,他也想快点度过去,这样也就不会有这样那样的烦恼了,不管呙炎所表现的是不是真的,呙元无的前半句话对呙沐的打击都是很大的,话都这样说了,也就意味着他们失败了,这样的结果也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呙沐也清楚呙元无的用心,修行这东西就是这回事,一定要靠自己,只有自己的努力才能取得更好的进步,单是靠别人的话是不会有大的出息的,呙沐他们的本意不是让师父完全的帮助他们,只是多少出手指点一下,呙元无的话对他们是非常有用的,呙元无都那样说,呙沐也没有什么可想的,一定不会帮助他们的。

    呙元无后面的话却来了一个大反转,这话的意思就是要帮助他们,也是在这个时候,呙沐明白呙炎为什么要那样做,呙炎确实在用激将法,只是激将法的主题不是师兄,而是他自己,呙元无也确实是上当了,正在呙沐忍不住要庆祝的时候,呙炎忽然站起来大笑了起来很得意的告诉呙元无他上当了,他说了要帮助他们的。

    呙沐心里咯噔一下,不管呙炎过去是什么样的,此刻都是如此的愚蠢,他们让呙元无上当的目的是帮助他们,只有帮助他们之后,呙元无才真正的上当,什么还都没有做,呙炎就说这样的话,完全是暴露自己,在还没有得到想要的就暴露自己的目标,无疑是愚蠢的。

    呙元无看着呙炎,脸色先是一变,而后慢慢的笑了起来道:“我确实是上当了,可惜没有什么用,你提醒我了,我还没有帮你们你就提醒我了,我好好像没有任何损失,这样也就不算是上当了吧。”呙沐无奈的叹气摇头,呙炎则依然在笑,呙元无很奇怪,问他不是这样吗,呙炎道:“自然是这样,你没有上当不是因为你厉害,是因为我告诉你的,这样说来是还是我比较聪明,是不是这样,我的激将法也成功了。”

    呙元无不解,呙沐也很奇怪,呙炎解释说他并没有要呙元无帮助他的意思,不过就是想看看呙元无是什么反应,只要知道了呙元无的反应,也就够了,他们的瓶颈还是需要他们自己去努力,呙炎说的很认真,呙元无听的也很认真,微微愣了一下问呙炎说的是真心话。

    呙炎道:“我们师徒之间还需要说瞎话吗,我是谁啊,我可是你的徒弟,我可是非常厉害的,既然这样的话,师父你看能不能帮助我们一下,对我们真的很好的。”呙炎的话莫名其妙,呙沐都不理会他,呙元无就更不用说了,等到只有两人的时候呙沐问呙炎真的是那样想的,呙炎则一脸的懊恼说他真的是愚蠢,眼看着就要成了,又被他给弄糟了。

    呙沐呵呵一笑,呙炎就是这样的人,总是做一些看似很无理取闹的事情,说的话也是颠三倒四,这就是呙炎的可爱之处,和呙炎在一起应该永远都不会有有烦恼的时候,后来呙炎也问过呙沐,如果师父真的帮助他们的话,呙沐会怎么样选择,这本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在当时的情况下更是如此,他们的目的就是寻求呙元无的帮助,呙元无要是同意的话自然是需要帮助的。

    呙炎问了这样的问题,呙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假如呙元无真的要帮助他们,他们会同意吗,呙沐不知道,呙炎说他也是看到呙元无上当的时候才想到的,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的话,也就不要让这样的问题出现,呙沐问呙炎觉得呙元无真的上当了吗,呙炎笑了笑说真的假的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师徒之间不都是一样的吗,之后他们的瓶颈期很快就突破了,修行也就顺利了很多,对于修行的认知这就是最深刻的地方。

    呙沐他们的宗旨就是造福人类,他们生活在瑞族,瑞族没有谁是需要他们帮助的,修行也就变成了悟道,道本来就是很模糊的概念,未必就真的清楚,或者未必就真的存在,不存在的事情去追寻,最终会是什么样的就很难说,灵力本来就放在那里,所有人都是可以的,修行之后的结果却完全不一样,有好的也有坏的,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谁说的清楚。

    正如女娲娘娘说的那样,在她的加持下灵力修行本来就是好的,要是没有她的帮助呢,修为是会是什么样子呢,这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苟不痴的话让呙锦心中满是疑惑,这样的问题她们也都想过,似乎也认为已经想清楚了,她们和呙圭之间是没有任何情分的,她们是这样,呙圭也应该如此,呙圭要对瑞族动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是这样的结果。

    这里面有个问题,这多年来,呙元无一直都在瑞族之外行走,呙锦也是如此,她们始终都没有任何呙圭的消息,到底他在什么地方藏着呢,藏在哪里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呙圭到底为什么要在灵出现的时候动手,是为了借助灵的力量?从目前的形式来看是这样的,灵的出现的都和呙圭有一定的关系。

    按照已经知道的内容,呙圭确实是为了帮助灵,灵出现了瑞族也就危险了,灵一共有四个,被封印了三个,剩下的一个就是苟不痴,在没有确认苟不痴的身份之前,所有人都认为最后一个灵是最厉害的,他所造成的伤害一定会比其他人要大的多,这是大家的猜测,在一般情况的下确实是这样,灵的修为很高,呙锦她们都不是对手。

    呙沐她们也是很庆幸的,已经出来的三个灵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这是她们从来都不敢奢望的,这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在她们的认知中,灵出现之后一定会打量的攻击三界,按道理来说是这样的,他们并没有这样做,不管是先出去来的,还是后出来的都是如此,昆仑山很好说,坤在出现之前,呙沐就去了那里,坤也没有出来多长时间就又被封印了,他没有机会做其他的事情,这是能说的过去的,凡似乎也是如此。

    呙沐的想法是灵出现都是有一定的征兆,在还没有造成什么危险之前,就消灭他们,他们也就没有什么厉害的,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灵的修为非常高,瑞族的人没有谁是他们的对手,他们出现也给呙沐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很多人都走在生死的边缘,好在最终都没有什么,灵到底做了什么,呙沐并不是很清楚,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唯一的伤害就是瑞族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之中。

    这并没有什么,瑞族本来就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更何况还有女娲娘娘,只要有女娲娘娘在,她们就不会有任何问题,这样看来的话,灵并没有任何了不起的,解决了梧镇的事情之后,她们都有这样的想法,同时也都更加担心,所有的事情都是相对的,有不好的地方,就一定会有好的,前面的都非常容易,后边一定有一个更大的阴谋在等着她们。

    苟不痴就是这个阴谋,等到真的见到苟不痴的时候,呙沐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了,苟不痴的修为很高,可是他并没有要做坏事的意思,用苟不痴自己的话,他已经冲破封印很长时间了,整个期间并没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生,苟不痴似乎也不想那样做,他的目的就是吃,吃很多好吃的东西,这是最好的结果。

    按照呙沐对灵的理解,对灵来说最好的东西就是凡人,从凡人身上他们能得到很多好处,没有什么比凡人更加重要,苟不痴没有这样做,呙沐让自己想象,这一切都是装的,苟不痴装的这样,目的就是为了吸她们过来,苟不痴一定不是好人,他替呙圭办事就能看出来,呙沐她们也讨论过,对瑞族来说最大的危险也许不是灵,而是呙圭。

    呙圭是一定要与瑞族为敌的,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她们给否定了,唯一的原因呙圭的修为虽然很高,却也不是无敌的,呙元无和呙元初都能和他交手,不一定会胜利,很少能失败,更何况呙圭就只有一个人,瑞族却有更多的人,只要她们联手,呙圭就没有任何取胜的机会,事实也是如此,之所以还没有对呙圭动手,更多是呙锦的缘故,中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搞清楚,呙锦有权利知道这些。

    女娲娘娘了解呙圭的事情,呙元无两人也都清楚,她们都没有告诉呙锦,女娲娘娘的说辞不想让呙锦产生混乱,女娲娘娘的用意是很好的,凡间有句话说的很清楚清官难断家务事,不是因为事情不好说,而是所有的事情牵涉的都感情,很多情况下都是因为感情做错了事情,想着要帮忙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呙圭也是如此。

    已经知道的情况是呙圭当初是因为过分追求力量才被赶了出去,而呙圭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帮助瑞族,经历过大战的她们都清楚力量是多么的重要,后来发生的事情似乎能证明这一点,如果呙圭的力量要是足够大的话,如果瑞族所有人都再提升一个层次的话,灵也就不算什么了,就是没有女娲娘娘的出手,灵也不会很嚣张。

    从开始的时候呙圭就是这个考虑,呙圭知道灵的事情,呙元无两人也都知道,为了这样的目的做那样的事情错了吗?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不是因为都对的,而是都错的,错的并不是那么明显,呙沐问苟不痴的目的是什么,苟不痴说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呙沐道:“我也说过很多次了,她不会跟你走的,你的修为确实很高,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想要击败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苟不痴嗯了一声说他知道呙沐有乾阳镜的保护,乾阳镜是个好东西,他暂时还没有办法击败它,即使不动手,想要呙锦跟着他走也是有很多方法的,呙沐冷哼一声道:“还有什么办法,还拿那些村民要挟我,我也想明白了,既然她们注定要死亡的话,也就不用去阻止了,为了一些利益必须要牺牲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呙锦抓着呙沐的手用了一下力,呙沐看了看她,呙沐的眼睛是温暖的,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呙锦很奇怪呙沐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是有意拖住苟不痴的,苟不痴这样的人就是这样,越是不让他怎么样,他就越是要怎么样,从这一点看的话,呙沐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他用的这是计谋,计谋没有什么好坏之分的,计谋的初衷都是好的。

    苟不痴看着呙沐,迟疑了一下问呙沐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呙沐问有什么不对的吗,苟不痴摇摇头说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不对的,所谓的坏人就应该要有坏人的样子,呙沐这样做是非常好的,对呙沐来说就不行了,呙沐是好人,一个好人怎么能去损害其他人的利益呢,呙沐说他这样做是为了更好的帮助更多的人,有时候总是要舍弃些的,丢掉小的保住大的才是最好的。

    苟不痴愣了道:“我记得你们口中有这样一句话说什么生命没有大小之分,都是宝贵的,怎么这样的话你们就只是说说吗,不应该啊。”呙沐说此一时彼一时,凡事都会变化的,他自然也应该有变化。

    苟不痴呵呵笑了起来道:“你说的对,凡事都是会变化的,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你也是会变化的,我只是很好奇你究竟会变到什么程度,要是有一天你比我们还厉害的话,这个世界就好玩了,我觉得这一天是会出现的。”呙沐不知道苟不痴在说什么,呙沐很清楚自己的想法,他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管做什么一个先决条件就是不能让呙锦跟着他走。

    呙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从来都没有过,呙沐总认为呙锦要是去了,一定会受到不少的伤害,当时候就真的很危险了,呙沐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苟不痴问呙锦要不要跟着他走,呙沐立刻说不会,苟不痴继续问呙锦想不想知道过去的事情,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和她有关的那些事情,呙锦立刻就问苟不痴是不是知道。

    苟不痴摇摇头说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谁清楚,呙锦也知道谁清楚,呙锦脑子有些混乱,呙沐告诉苟不痴这些事情她们会查清楚的,根本就不需要苟不痴在这里多说什么,苟不痴问呙沐准备怎么查,呙沐一愣道:“这是我们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你如果要是战斗的话,现在就可以,要是不战斗的话,我们就要走了。”

    呙沐并没有动,苟不痴也没有动,接着苟不痴说呙沐她们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些事情吗,想要知道真相就必须去找呙圭,只有听了呙圭的说法,才知道该怎么办,想要找呙圭就一定要跟着他走,为什么如此简单的问题呙沐就不明白呢。

    呙沐说不明白的是苟不痴,他虽然不知道苟不痴到底是怎么隐藏自己的灵力的,可是一旦是暴露了出来就无法隐藏了,瑞族的人很快就会来这里,女娲娘娘也会来的,苟不痴要是足够聪明就应该立刻就离开这里,要是等人都来的话,想走也就走不掉了,呙沐这话算是在吓唬苟不痴,当然说的也是有一定的事实的。

    苟不痴是灵不会有什么改变,能对付苟不痴是女娲娘娘,苟不痴不出现还不说,一旦出现了,女娲娘娘也就知晓了,也就会来这里,她们是不会是允许苟不痴在这里撒野的,苟不痴就只是笑了笑,问呙沐就是瑞族的人来了又能怎样呢,呙沐没有想到苟不痴会这样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是一个问题,瑞族的人就是来了,也不能把苟不痴怎么样,目前为止瑞族还没有人是苟不痴的对手。

    呙沐微微一愣,立刻就想到了女娲娘娘,只是他还没有说话,苟不痴就又问就是女娲娘娘来了又能怎么样呢,呙沐有些疑惑,能封印灵的就只有女娲娘娘,女娲娘娘想要封印灵是需要一定的条件的,这些条件是非常那凑在一起的,但也不是没有一点办法,前三个灵都是如此,苟不痴没有理由不害怕,呙沐所想的是这一点,苟不痴说的却是另外一回事。

    苟不痴问呙沐女娲娘娘来了凭什么要封印他呢?呙沐不客气的说这根本就不需要理由的,苟不痴的所作所为就能证明这一点,苟不痴道:“你应该好好的问问女娲娘娘我出来之后,做过一件坏事没有,至于说之前的那些事情,我已经收到了惩罚,我没有做坏事,你们就把我抓起来的话,这件事情未免有些过分吧。”

    呙沐冷冷的说对苟不痴这样的人没有什么过分不过分,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这是天道,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苟不痴道:“天道恐怕不是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吧,也不是女娲娘娘能决定的吧,天道有自己的意识,你要是小心一些,不要让你口中的天道阻碍你做事情,这话对女娲娘娘也是也偶一定的作用的。”

    呙沐正在气头上,不会在意苟不痴说的是什么意思,呙沐本能的觉得,这就是苟不痴在狡辩,天道从苟不痴这种人嘴里说出来,本身就是一种侮辱,呙锦问苟不痴知道不知道呙圭在什么地方,呙沐拉着一下呙锦,问她怎么回事,呙锦笑了笑说这件事情早晚都是要面对的,逃避是解决不了的,既然这样的话,还是早些动手,这样也就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了。

    呙锦再次问了句苟不痴,苟不痴说他就是来接呙锦的,肯定知道在什么地方,只是呙锦要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呙锦道:“我们之间什么都不用说,他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跟着你走,不过他要和我一起去。”呙锦拉着呙沐的手,用尽最大的力量,这是呙锦想了很久得出的结论。

    正如苟不痴所说的那样,她有很多问题需要弄清楚,想要弄清楚这些问题就一定要找到呙圭,清楚了当时的事情,才能决定要怎么做,逃避是没有用的,这是她们事情始终都需要她们自己解决,呙锦很清楚呙沐的担心是什么,她也明白,如果不让呙沐跟着的话,呙沐一定不会罢休的。

    不知道为什么,呙自己的想法有了很大的改变,过去呙锦和呙沐两人心意相通,所谓的相通就两个人就是一个人,这话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夸张一些,对她们来说却不一样,等到梧镇的事情结束之后,呙锦忽然觉得有些放不下呙沐,这种放不下是不能让呙沐有任何危险,说的更直白一些,如果可以用自己的命却交换呙沐的命的话,她一定会这样做的。

    过去是不会这样想的,她和呙沐就是一体,如果她要是死了,呙沐一定非常难过,对她们来说非要选择去死的话,一定会一起去死,非要活下来一个的话,一定会牺牲对方,活着才是最痛苦的,过去的这份感情是非常纯粹的,她们就只是她们,和她们没有关系,呙锦和其他人说过这样的话,呙沐也说过只是没有谁能真正的明白,总觉得两人是在看玩笑。

    等到成亲之后,就更是如此了,呙锦不想让呙沐受到任何伤害,一点都不可以,为了呙沐她可以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死了,就是自己死了,也一定不会让呙沐死了,这就是呙锦的想法,这才是正常的想法,呙锦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有了这种改变,始终却没有办法,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局中人,身在局中,根本就无法看清楚。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知在什么地方

    要不要跟苟不痴走是一个问题,也不是一个问题,走或者不走都是呙锦两人的事情,她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呙圭,这么的多年来呙圭并没有露面,显然是在躲着她们,苟不痴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跟着他就是找到呙圭的踪迹,从这一点来看的话,应该跟着苟不痴走,苟不痴是灵,他的修为非常高,呙锦两人断然不是他的对手,走或者不走,又好像不是她们说的算的。

    呙沐的心思呙锦很清楚,呙锦要是去见呙圭,能不能解决问题是一回事,呙锦的心理一定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事实上最近这些年已经在变化了,呙沐担心呙锦真的和呙圭站在一起,这应该是不会出现的事情,呙锦有自己的判断,天下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你应该做什么事情,而是你明明不想去做却又不得不去做,因为做了才是正确的,心里的那种苦楚只有自己清楚。

    呙沐担心的就是这一点,苟不痴很聪明,从他的对话中能听出来,他应该明白呙锦的想法,越是这样,呙沐就不想让呙锦跟着苟不痴去,非要去的话,自己一定要跟着,其实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不管是在呙圭还是在灵面前,呙沐都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呙沐的想法基本上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苟不痴等了一下,问呙锦想清楚没有。

    呙沐依然在呙锦之前开了口,呙沐说根本就不用想,呙锦不会跟着他走的,苟不痴应该不是第一次问这样的话,呙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回答,如此的重复不要说是她们,就是凡人也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事实就是这样。

    苟不痴看了呙沐一眼说在他的想象中,所谓的夫妻关系是所有关系中最不牢固的一种,只所以会成为夫妻,不过就是阴阳在作祟罢了,至于那些感情了完全就只是听上去好听,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是不能不活的,只要时间足够长,呙锦和呙沐之间也是一样的。

    呙沐冷哼一下说不管她们会不会这样,苟不痴是看不到的,而且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根本就不用去为他狡辩什么,从跟上就已经错了,这个时节是凡间最好的时节,特别是在着深山之中,山里的空气清新,万物都欣欣向荣,山的灵力冲散了太阳的热气,使得温度不高也不低,对凡人来说若是能在这个时候在山里待上一阵子,一定会非常的享受。

    呙沐她们是修道者,天气什么的对她们没有任何影响,冷热寒暑不会让她们痛苦,这是好事,是凡人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的境界,相对来说也是有坏处的,总觉得生活少了很多乐趣,这些东西不会对她们造成影响,呙沐她们也是能感觉到的,当微风吹在脸上,那种惬意也是很舒服的,山里的风往往都是有味道的,特别是夏季,不管是花的清香,还是树木的清新,都是生命的味道。

    呙锦很喜欢是这味道,所有的生命都是伟大的,所有的生命都是应该被尊敬的,苟不痴告诉呙沐,他已经的快要入魔了,修道者是不应该对一件事情那么执着的,这样的做是很影响修行的,而且不及时阻止的话,还有可能会进入魔道,一旦进入魔道就晚了,呙沐告诉苟不痴他的这些理论应该和别人说,要是实在闲的没事做的话,可以去收一个徒弟,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苟不痴看着呙沐道:“我觉得你的资质就不错,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拜我为师,我能教给你很多东西,保证比的你的师父要厉害的多,甚至会比女娲娘娘都厉害,只要你愿意这样做。”苟不痴的语气很兴奋,就好像真的是这样一样,呙沐问苟不痴能教给自己什么,苟不痴想了一下说很多,比如阴阳的真谛,这是他最近才想出来的,还不是很清楚,但已经有眉目了。

    呙沐没有理会,就只是笑笑,看着苟不痴笑了笑,呙沐觉得真的很好笑,如果苟不痴说要教给他一些灵力,这也是能说的过去的,很显然苟不痴的修为是非常高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现在苟不痴竟然说这样的话,就显露出他的无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女娲娘娘更了解阴阳,甚至这个世界只所以会是现在这样都是因为女娲娘娘的缘故。

    从某些角度来说,女娲娘娘也算是呙沐的师父,在女娲娘娘面前苟不痴说这样 的话,就显得非常可笑了,苟不痴似乎也看出了呙沐的心思,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在说谎,呙沐哎了一声,笑了笑,这笑容就足以表明一些,苟不痴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看着呙沐问他知道不知道什么是阴阳,呙沐一愣,下意识的摇摇头,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她们一直都在追寻的问题。

    这也不能算是一个问题,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不能算是一个问题,什么是阴阳谁都不能说清楚,更多的这就像是感觉上的一个事情,还不是那种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的感觉,无法说出来,苟不痴等了一下道:“怎么样,你也说不上来吧,你们也算是修道者,连最基本的东西都说不上来,还好意思觉得我不行吗?”苟不痴的语气充满了挑衅。

    这又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没有答案的问题是不需要回答的,呙沐心里是这样想的,并没有说出来,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苟不痴后来的话却让呙沐不得不多一点其他的想法,苟不痴问呙沐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坏人,呙沐看着苟不痴一眼没有说话,苟不痴也没有等呙沐的回答,继续问这些坏人是真的坏人,还只是被其他人定义为好人,被那些所谓的好人。

    呙沐依然没有回答,心中却多了对苟不痴的鄙视,他大概明白苟不痴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苟不痴这样的人就是这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总会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在他们眼中,从来都没有做错过,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就好像呙沐她们这些正义之士一样,都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活下去有什么不对的吗,并没有。

    苟不痴这样的人心思都是很敏捷的,他们看待问题的角度是不一样的,理论上来说这也没有什么,万物本来就是多样性的,怎么想都有一定的道理,他们总是会拿一些例子,诸如什么蛇吃老鼠,老鹰吃蛇的例子,总会问蛇有什么不对的吗,也是祸害生命,可是蛇要是不吃老鼠的话,他自己就会死,吃了老鼠老鼠就会死,世界本来不就是这样的吗?

    对于这样的问题呙沐也不好去回答,所有的生命都是值得尊重,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是不是说明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是不是这样呙沐并不是很清楚,他能确定就只有一件事情,苟不痴这样的人这样想就是错误的,他们的目的是不一样的,就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就是错的,这样的想法在他们的脑子里已经扎了根,他们自己根本就意识不到。

    苟不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呙沐,就是在等呙沐的答案,呙沐想了一下道:“当然不是定义的,那些人本来就是坏人,他们做了坏事不就是坏人吗,坏人总是会做坏事的,总是会给自己的做事找个理由的,你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苟不痴笑了笑,呙沐是有意这样说的,和苟不痴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其他的话的,因为是说不明白的。

    苟不痴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只会根据自己的想法去想问题,这是呙沐的意思,事实并不是这样,苟不痴说事实确实是这样,那些坏人就是坏人,他们做了坏事自然也就是坏人,没有谁给他们定义,呙沐看着苟不痴,心中满是疑惑,苟不痴会说这样的话吗,苟不痴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那一瞬间呙沐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都是关于苟不痴的,都是关于苟不痴为什么要这样做的。

    苟不痴看着呙沐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会狡辩,狡辩是没有用的,事实就摆在那里,谁都能看到,谁都能听到,越是隐藏,就越是会被公布出来,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苟不痴这话应该不是再撒谎,呙沐很糊涂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有阴谋的,而后苟不痴问呙沐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

    听了苟不痴的话,呙沐慌乱的心一下子平静了很多,这就是苟不痴的目的,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总是会说出这样那样的理由,呙沐看着苟不痴,心里想着看他能说出什么理由,苟不痴接下来的话和呙沐想象的差不多,苟不痴说这个世界之所以会这样,都是注定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存在都是这样的。

    苟不痴问呙沐既然坏的也存在,想过为什么没有,苟不痴是不会改变的,到了什么时候都是如此,不管他说出什么话都是为了自己,呙沐说坏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好的价值,呙沐这话是气话,是有意和苟不痴说的,目的也是为了堵住苟不痴的嘴,苟不痴会说什么,基本上已经清楚了。

    苟不痴笑了笑说她们都是修道者,都清楚修道的本质就是阴阳相济,阴阳是万物产生的根本,没有阴阳,其他的也就不会生出来,有了阴阳就说明这一切都是合理的,不管好的坏的都应该是一起的,就好像是白天和黑夜一样,有了白天自然也就会有黑夜,呙沐问苟不痴到底想说什么,苟不痴说的这些东西呙沐都是了解的,这都是最基本的,同时也不是很了解。

    阴阳本身就很奥妙,了解了阴阳就等于是了解了道,道是什么,没有谁能说清楚,就好像是灵力一样,只要用心都能感受到灵力的存在,稍稍用力还能运用灵力,想要达到一定的程度就很困难,想要完全操控灵力根本就不是不可能的,就是女娲娘娘也不能如此,呙沐她们曾讨论过这样的问题。

    如果到达了灵力的巅峰会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想怎么样就怎样样,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知道过去未来,不会有任何危险,要是愿意的随便就能创造出一个世界来,这是她们想象的终点,也是唯一能想象出来的可能,到底是不是这样谁也不能证明,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或许所有的想法都不一样了。

    此刻所有的认知都不同了,就好像是到了一个境界,不一样的境界,那个境界不是她们能想象的,她们能想象到的最高是那样,能想象到的最低就是什么都不是,到了那个境界之后,一切都回归到本真,什么都不会想,什么都不会做,没有想干好事的愿望,也没有想干坏事的想法,或许就根本不是一个人,是一切也不是一切,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自然不会有任何意义。

    要真的是这样,修行也就没有了任何动力,还是那句话那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到底会怎么样谁也不清楚,苟不痴说的是事实,阴阳为什么会存在阴阳到底是怎么运行的,她们目前已经知道的是少之又少的,她们始终都脱离不了生命的本质,女娲娘娘是如此盘古大神也是如此,而这个世界不单单是由生命组成的,甚至所谓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的占比是少的可怜的,就好像是一滴水与大海一样,怎么能清楚这一点呢。

    呙沐在想自己的事情,没有在意苟不痴的问题,苟不痴继续说既然存在是合理的,为什么不能共同发展,谁都清楚只有阴阳相济这个世界才会有存在的可能,可是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这样,阴的部分被阳的部分压制的不行,阴阳不平衡的话,这个世界能好吗?

    苟不痴看着呙沐和认真的问道:“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你想过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定想过,想过也是没有用的,你的想法已经被某些东西给占用了,根本就不想其他的。”呙沐说这个世界本应该如此,就应该好的事情占据主导地位,要是坏的出头的话,这个世界就不是世界了,就是地狱,到处都充满了悲惨的事情。

    呙沐还不忘嘲讽一下苟不痴,说要真的的是这样的话,苟不痴一定是高兴的,他们这样的人就希望是这样的结果,苟不痴笑了笑,他的那笑呙沐看起来很不舒服,说不出来到底有什么感觉,苟不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思考问题,而后苟不痴问呙沐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只所以会这样,不是因为那些好人努力才会如此,正是因为那些好人的努力才会这样。

    呙沐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听出来苟不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夸好人,还是在批评好人,很快呙沐就明白,苟不痴的意思很清楚,他在告诉呙沐,这个世界只所以还有那么多的悲伤的事情,不是因为好人做了努力,阻止了更多的坏事发生,而是因为好人才是这样,要是没有好人的话,这个世界会更好,最终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

    呙沐冷笑一下,他的思绪再次安定起来,他对苟不痴已经没有任何好感了,苟不痴这样的人怎么会说自己的坏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一切,为了自己的好处,最终的目的一定就是这样,呙沐笑了起来,如释重负的笑,呙沐看着苟不痴道:“我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还觉得你和那些人不一样,看来是我是错了,你这样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苟不痴问他说的不对的,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呙沐就道:“当然不对,要是没有那些正义之士阻止的话,那些妖魔鬼怪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到了那个时候,这个的世界也就不是世界了,到处都是一片地狱,你还好意思说那样的话,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想看的吧,有了那么多坏事,你的修为也就会更高,可是你想过没有,总有人比你更厉害,到了那个时候能说了算的未必就是你。”

    苟不痴没有再狡辩,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苟不痴的样子有些可怜,这是呙沐一瞬间的想法,也是最真实的想法,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呙沐和苟不痴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呙锦也在想自己的问题,看起来很简单的问题,呙锦还从来没有这样优柔寡断过,她不是这样性格,任何事情,只有努力去做才会有结果,单是想的话是不会有任何结论的。

    要不要跟苟不痴走,这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无非也就两个答案,一个就是跟着走,一个就是不走,很简单的事情,呙沐已经下过了决定,唯一的不对的地方,就是呙锦的这个决定,总是在改变,不停的改变,为什么会这样,呙锦也不清楚,呙锦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很显然按照目前的情况,她必须要跟苟不痴走的,只有这样才能见到呙圭,才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呙锦有一个想法,所有的问题产生都是因为误会,因为事情没有说出清楚,等都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了,误会也就消除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问题,呙锦隐隐约约想过这样的事情,要是呙圭和瑞族之间真的就只是有误会的话,要是误会能解开的话,这场战斗也就可以阻止了,没有什么比没有战斗更好的结果,对瑞族来说是这样,对呙圭也是如此。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呙锦觉得有,能否出现这样的结果,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呙锦,呙锦是呙圭和瑞族之间的一个纽带,能处理好就一定会得到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这是最好的,也有最坏的,呙圭不会听呙锦的话,她们之间的误会根本就无法解开,呙圭一定会找瑞族报仇的,呙圭不是瑞族的对手,这是一定的事情,要不然呙圭也不会带那么多年才会动手,毕竟瑞族有女娲娘娘在。

    呙圭不是瑞族的对手,这并意味着呙圭的攻击不会对瑞族造成任何伤害,这是必然的,任何战斗都会有死亡的发生,呙锦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尤其是那些死亡可能会跟自己喜欢的人有关,在呙锦的心里生命是没有可比性的,都是一样的,都应该好好的活着,过去是这样,此刻却有了些变化,要是和自己的有关的人出事情的话,呙锦会非常难过的。

    这种难过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呙锦的脑海里曾有过这样的场景,呙沐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被绑在一起,而她就只能去救一个人,救了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必须去死,呙锦该怎么做,呙锦自己并不是很清楚,呙锦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去救呙沐,这是她潜意识的想法,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她不能这样做,这是她的责任告诉她的结果。

    不管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都不能这样做,这样做是不对的,她的良心是会不安的,呙锦王福安解决这个问题,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是这样的场景,呙沐不会和一个陌生人被绑在一起,她也没有必要做这样的选择,不管怎么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呙锦总觉得自己的修为已经不是那么坚定了,过去不会出现的事情总是会莫名的出现,她心里在意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呙锦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修行人,就是一个凡人甚至还不如一个凡人,凡人没有那么多的烦恼,凡人在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能轻易的就解决,她没有这样的能力,无法做出选择,和凡人相比呙锦就只是灵力大一些,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这样的念头出现了,呙锦就努力让它消失,正如苟不痴所说的那样,她们也是有成魔的可能的。

    所谓的成魔不过就是心里有郁结,无法解决这些事情自然也就会那样,除了跟着苟不痴,还有一个就是不跟着,这也是一种选择,看起来更合适的选择,这样做原因有很多种,最主要的有那么几个,其中就有一个呙沐,呙沐很反感呙锦这样做,根本就不用刻意去隐藏,呙锦就能看出来,有变化的不单单是呙锦自己,还有呙沐。

    呙锦能感应到呙沐的那种关系,一点都不比自己少,呙沐为什么会这样,呙锦心里清楚的很,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呙沐不想让呙锦有任何危险,所谓冥冥之中都是注定的,呙锦越来越相信这样的话,除了呙元无两人,瑞族最先与呙圭接触的就是呙沐,在昆仑山的时候,呙圭险些就要是呙沐的命,呙锦很庆幸呙圭没有做到这一点,要真的出现了那样的结果,呙锦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没有清楚呙圭的身份之前,她一定会给呙沐报仇的,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是这样,呙锦和呙沐两人心意是相通的,她们能感受对方的想法,也知道对方的安慰,如果呙沐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呙锦会怎么做呢, 她会一个人生活下去吗,过去的答案是肯定的,只有活着才能更好的体验人生,即使活着的人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也应该这样做。

    今天就不一定了,呙沐要是有任何问题的话,呙锦一定会活不下去的,呙沐都没有的了,为什么还要活着,这就是她们之间的理论,其他人未必就能看的懂,她们也不需要谁能理解她们,呙圭杀了呙呙沐,呙锦一定要给呙沐报仇,等到呙锦知道呙圭的身份之后,会有什么感觉,能否过去呢,在凡间呙锦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当时只是觉得有些残忍,同时也比较理解这一种。

    凡人的生活有两方面,一个就是重生,体验新的生命,做该做的事情经历该经历的人生,还有一点就是悔过,为过去的一切赎罪,这也是为了警告世人好好的做好事,这一切的操作都是天庭的手笔,当然他们只是决定一个开始,至于会怎么发展,是不受他们控制的,这也是公平的一方面,呙锦的决定就在两边摇摆,走还是不走,如此简单的问题,让呙锦犯了难。

    呙锦她们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灵和呙圭,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想法是这样,真正的做起来的时候未必就是如此,在呙锦矛盾的时候,苟不痴看了一眼呙锦,问她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呙锦脱口而出问能不能让呙沐也跟着,苟不痴微微一怔道:“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讨论这个吗,答案你们应该很清楚,还需要多说吗,我得到的任务就是让你跟着我走,没有说其他人。”

    呙锦笑了笑说任务都是死的,人是活的,该怎么做还是要看人的表现,苟不痴怎么决定,就应该怎么做,一切都是苟不痴说了算的,苟不痴看着呙锦问她这样说算是再求自己吗,呙锦道:“我不是再求你,只是觉得这样做是最好的结果,能省下不少事情,我们目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会轻易的就跟你走的,你也应该学会变通。”

    苟不痴笑了笑说她们之间根本就不像是战斗,倒更像是一起合作,怎么舒服怎么来,呙锦说本就应该如此,能好好的解决,为什么一定要动手呢,对谁都是没有好处的,呙锦说话的时候,呙沐就要阻止她,呙锦的意思很清楚,要跟着苟不痴走,呙沐怎么会不着急,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谁也不清楚,呙沐不能让呙锦有这样的危险。

    呙锦不让呙沐说话,呙锦怎么想的呙沐也清楚,这就是她们的责任,出来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此刻马上就要成了,怎么能放弃了,唯一还能让呙沐接受的就是呙锦的条件,不管是不是苟不痴的对手,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苟不痴想了一下说其实呙锦是没有条件和他说这些问题的,呙锦有太多的牵挂,有牵挂不是什么好事,此时是这样的。

    呙沐道:“你还想用那些凡人的生命来威胁我们是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们不会是就范的,非常时期就应该用非常的手段。”苟不痴笑了起来问呙沐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呙沐没有回答,苟不痴说他很清楚呙沐的想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下了那个决定,呙沐也从莫问出来了,之所以会成功就是因为时间短,呙沐来不及思考,有时候短时间内做的决定,往往是最好的,要是有足够长的时间,是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呙沐还是不说话,这次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苟不痴说的很准确,用凡人的话呙沐这样做就是冲动,冲动很多问题都没有想明白,没有想明白,会有什么后果就不清楚,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也不知道,冲动不是什么好人,不的考虑周全,做的事情一般都是坏的,对呙沐来说是好事,呙沐并没有来得及庆祝,苟不痴就说出了他心思。

    苟不痴告诉呙沐要是再次给他一个机会,呙沐一定不会那样做的,而恰好他有这样的条件,呙沐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说这个地方虽然是荒山野岭的,想要找几个人也是很容易的,他手里还是有这样的筹码的,呙沐很鄙视的道:“你一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这样的人也只有这样做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坏人有理由做坏事,就是这样,你要是不这样做,那就不是你了。”

    呙沐这话充满了嘲讽,和说出来没有任何两样,苟不痴没有生气,他说是就是不用其他人的人,他也是有办法的,呙沐说是不用那么麻烦,她们都已经从莫问出来了,虽然再次进去也不是困难的事情,还是不要这样做了,呙沐也算是是在提醒苟不痴,遗憾的是这样做没有任何用处。

    苟不痴道:“你说的对,我们要是回去的话就太麻烦了,不过我还是有办法的,对我来说这并没有任何问题,我已经把这个莫问给带过来了,你想要看吗?”呙沐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要是一般情况下,苟不痴确实有这样的能力的,苟不痴的灵力对凡人是有效果,对修道者就不行了,莫问就有很多修道者,而且还有外面的封印,苟不痴应该没有这样的本事。

    呙沐的想法是这样,可惜的是他想做出,苟不痴确实做到的,做的还是很彻底,莫问就在苟不痴的手上,整个莫问村就如同一个模型,呙沐能清楚看出村民的活动,呙沐来不及想苟不痴是怎么做到的,他厉声质问苟不痴为什么要这样做,村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苟不痴的事情,苟不痴看着呙沐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和村民之间是不认识的,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苟不痴立刻就笑了起来道:“我说的怎么样,你之所以能成功,就是因为时间短的问题,要是有足够的长的时间,你一定不会这样,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总会用这些无用东西束缚自己,何苦呢?”那一刻呙沐的理智已经失去,并没有想很多事情,看到呙沐的表现呙锦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呙沐并没有任何变化,他还是是那个呙沐。

    除此之外呙锦还发现一个问题,呙锦笑了笑说苟不痴这样做似乎还有其他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毕竟拿着一个村子也是需要灵力的,想要要挟她们的话,随便做些什么都是可以的,苟不痴说他可没有要要挟呙锦她们的意思,他非常清楚,呙锦一定会跟着他走的,之前所做的那些不过就是为了好玩,若是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呙锦未必就会相信,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为了好玩呢?

    苟不痴这样说就无法确定了,苟不痴这样的人或许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办,苟不痴重新把莫问收了起来,是真正的收了起来,呙沐问他想做什么,苟不痴说他要做的事情一直都很明显,呙沐为什么老是要问呢?苟不痴说的真切,再加上他的语气,到真的像是一个小孩在说一句很幼稚的话,她们面对的是苟不痴,苟不痴可不是什么小孩,天下没有苟不痴这样的小孩.

    苟不痴问呙锦决定什么时候走,呙锦反问苟不痴还想玩到什么时候,苟不痴说在没有遇到呙锦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在这里并不是很有意思,虽然喜欢吃饭,那些饭并不是很美味,呙锦做的不一样,呙锦有这样的手艺,就是不修行的话,也一定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呙锦说做菜是最简单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苟不痴道:“那可不一样,你做的完全不一样,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我过去有那么一段时间也想学习,后来又觉得学了也都是一样的,就像是那些凡人,做什么都不会有太大的进步。”

    呙锦问呙圭在哪里,苟不痴摇摇头说他也不清楚,呙沐立刻就忍受不住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跟你走,就是为了见呙圭,现在你说你也不知道呙圭在什么地方,那我们之前做的都是什么?”呙沐是真的生气,他并不乐意去见呙圭,至少此刻是这样,呙锦既然那样说,他也不好再反对什么,呙沐是在逃避,见呙圭本来就是她们的目的,她们出来就是如此.

    呙沐担心呙锦会有什么意外,这件事情能拖下去就拖下去,至于要拖到什么时候并不是很清楚,至少也应该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之后,呙沐的这想法本身就是有问题的,什么叫做充足的准备,怎么才算是充足的准备,她们是灵的对手,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异议,在过去呙沐还有一个的说辞,就是女娲娘娘的封印,能封印灵的封印是有很多条件的,只有是这些条件都聚在一起,才有成功的可能.

    所谓的准备就是对这些封印说的,只要封印的条件成了也就可以了,后来证明并不是这样,封印灵的那些条件到底会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地方出现并不是很清楚,而且根据以往的经验,那些条件往往会在灵出现之后才具备,也就是说她们必须要找到灵,然后战斗,在战斗的时候条件才能聚齐,这本身就是很荒诞的事情,当然这也只是她们的想法,到底是不是这样谁也不知道.

    再者说呙沐她们已经准备了那么长的时间,或者说让她们准备的时间完全是充足的,从昆仑山的事情到现在,少数也过去几千年的时间,还有什么事情是几千年都不弄不好的呢,她们准备的结果怎么样,不用想也清楚,没有任何进步,呙沐本来就是在忍耐,苟不痴这样说自然也就忍受不住了,苟不痴的态度和呙沐是完全不一样的.

    苟不痴看着呙沐道:“我让你们跟我走,说是为了见呙圭,可是我有说过立刻就可以见到吗,没有吧这期间是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而且这些和我知道不知道呙圭在什么地方,没有任何关系吧,我找不到他有什么奇怪只要他能找到我就可以了。”苟不痴说的是实话,没有任何地方可狡辩,如此一来倒是呙沐有些没事找事了,呙沐很无奈,可是又不能做什么,只得无奈的笑.

    呙沐心中很是气愤,不是期苟不痴,而是气自己,之所以会这样,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的修为太低,他的力量不够,如果有足够大的力量,什么呙圭,苟不痴之类的,只要一挥手就能消灭他们的话,也就不会是在这里和他们废话了.

    呙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危险,之所以会出现呙圭的事情,就是因为力量,呙圭想要追求力量,天地间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定的规律的,当破坏规律的时候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呙圭还没有明白,他的行为有多大的影响,呙沐这样的想法很危险,一切都是注定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发生的时候谁知道,谁又能弄的清楚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 去更远的地方

    呙沐无法判断苟不痴说的是不是真的,苟不痴来这里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让呙锦跟着他走,这是呙圭给他的命令,呙圭为什么要这样做,意图也很明显,呙圭和呙锦之间的问题,不单单是呙锦想要解决,呙圭也是如此,呙圭在梧镇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呙圭对呙锦还是有情谊的在的,俗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

    呙圭之所以会和瑞族为敌,其中的一个原因是呙锦的母亲因为瑞族死了,目前所知道的就是这些,呙圭和呙锦母亲之间的感情是非常好的,女娲娘娘也说过,瑞族的修道者在成亲这件事情上,和凡人是不一样的,没有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她们都是根据自己的心意,喜欢了也就说出来,同意了就成婚。

    呙圭非常喜欢呙锦的母亲(呙锦的母亲大家都称呼她为晓雯)呙锦的母亲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瑞族人,她并不是姓呙,晓雯很漂亮,用女娲娘娘的话,晓雯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是站在哪里,就会给人无限的温暖,晓雯很喜欢呙圭,呙圭当时有任务在身,并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最后在一个生死关头,呙圭坦露了自己的心声。

    女娲娘娘就说了这么多,从这些对话中可以看出来,两人之间的爱情更像是一种造化,缘分到了谁也阻挡不住,任何事情都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楚的,特别是经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女娲娘娘不说就是为了让呙锦自己去寻找,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的更真实,单从女娲娘娘的这些话中呙锦有一种感觉,呙圭和她的母亲之间应该像她和呙沐之间一样,两人是心意相通的。

    每每想到这一点,呙锦的心里就有一股温暖,这是呙锦的想象,未必就真的是这样,事实上在这个想象的基础是上,呙锦还是有一些疑问的,如果两人真的心意相通的话,为什么呙圭做的那些事情晓雯是不清楚的,要是清楚的话为什么不去阻止呢,晓雯也是修道者,怎么会不知道这样做的危害的,或者说晓雯是清楚的。

    要是这样的话,呙圭做的事情晓雯也是默许的,一个人错了还能说的过去,要是两人都错了,真的会是这样吗?呙锦的心思就是这样开始混乱的,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呙锦的想象,到底是不是这样,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知道这些事情的就只有呙圭,想要了解是不是这样,就要去问呙圭,只有等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呙锦才能知道该怎么做。

    这是呙锦的想法,从某些角度来看,这也算是呙锦逃避的一种方法,越是晚些接触,越是晚些知道真相,越是晚些,越是不用那么早去承受自己承受不住的,自己承受不住的,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呙锦很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要是得到了她不想知道的答案,要是那些答案她解决不了的话,要是她的母亲真的因为瑞族而死的话,这是呙锦能想象到的最痛苦的事情。

    在刚接触到呙圭的时候,呙锦对他没有任何好感,此刻虽然好了不少,还是没有很大的改变,有了这样的想法,呙锦就下意识的把所有的问题都归到呙圭身上,觉得这一切都是呙圭的错误,要是没有呙圭的话也就不会这样,呙圭犯的错自然要呙圭一个人承担,呙锦对瑞族的感情是非常深的,有三方面的原因,其一因为女娲娘娘。

    瑞族的存在是因为女娲娘娘,呙锦和瑞族之间的关系也是从女娲娘娘这里的开始的,对于女娲娘娘喜欢的东西,呙锦也都是喜欢的,之后就因为瑞族本身,瑞族这个地方和凡间是不一样的,到处都充满了祥和,这里的人都是非常友善的,她们说的做的都是如此的淳朴,在这里呙锦感到非常的舒适,有一种亲切的感觉。

    当然此时的呙锦还不知道自己和瑞族之间的关系,真正熟识起来把瑞族当成家的感觉,还是和呙沐的感情确定之后,呙沐是瑞族人,呙锦早晚是要嫁给呙沐的,自然也就是瑞族人,当家这件事情,开始只是别人的说法,带着开玩笑的情绪,呙锦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她们是修道者,对修道者来说哪个地方都是家,她们没有固定的地方,慢慢的呙锦心里就这样想了。

    瑞族这里确实是一个家,自己的家,只有在这里她才能彻底的放松下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就这样呆着就是好的,知道呙圭的身份就是在这样的情绪最浓重的时候,和瑞族相比,呙圭父亲的身份就显得尤为的不重要,还不仅这样,刚刚知道这一点的时候,呙锦对呙圭是非常恨的,完全没有一点好感,那个时候更主要的还是呙圭做的那些事情。

    呙圭为了自己的利益,让灵提前出线,虽然灵一定是会出现的,在那个时候,呙锦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灵是非常邪恶的,他们出来了就一定会做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整个人间都有变成地狱的可能,这样的罪过不是谁都能承受起的,一切的根源都是呙圭,呙锦的心里怎么会放过他,可以这样说,那个时候呙圭和呙锦之间的身份,不仅没有给他增加任何好处,相反完全是坏处。

    呙锦是修道者,对他来说一切都是平等的,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即便是呙锦有了小心思,在这件事情上也是没有区别的,呙圭断然取决不了瑞族在她心里的地位,这就是基础,是不会改变的,血缘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是不好说的,人类之所以会出现是女娲娘娘的缘故,女娲娘娘创造了第一批人类,也只创造了这样一群人类,之后阴阳的作用就开始发挥,凡人就进入正统。

    直到现在,凡人对女娲娘娘的尊敬都没有减少半分,这种尊敬更多的是放在心上的,谁都有自己的孩子,哪个孩子都有自己的父母,父母对子女的恩情是比天还要大的,没有父母就没有子女生存的可能,这就是血脉,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修道者对这样的事情不比凡人明显,修行稍稍的成功生命也就加长了,凡人的生命是很短暂的,时间会冲淡一切的,这是不会改变的。

    这也是有一个先决条件的,父母已经不再的情况下,如果父母也是修行的人,就好像呙元初和呙沐一样,呙沐对呙元无的感情是非常明显的,平时或许还没有什么,一旦到了关键的时刻,这份不一样也就会显现出来了,呙锦的情况很特殊,大概除了她自己没有人有这样的经历,呙锦是修道者,还是一个成功的修道者。

    呙锦已经生活了很长时间,经历过很多事情,瑞族和神仙的修行是不一样的,她们不需要忘记七情六欲,单看这一点的话,她们和凡人是一样的,呙锦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她不是一点都不想知道父母的消息,相反呙锦还问过女娲娘娘,得到的答案就是她们已经不在了,在没有遇到呙圭之前,呙锦认识到的不再就是死了,死亡这个词不是好词,就是凡人也不能轻易的就说出口。

    呙锦倒是能看的很开,没有任何生物是不需要死亡的,就是她们修道者也是一样的,总有一天她们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死去,或者是牺牲掉,这是非常有可能的,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好人和坏人的,不是你自己的修为就一定是最高的,总有其他人的修为是高于你的,总有人是要和你作对的,一个和你作对的人,一个修为比你高的人,最终会有什么结果就很清楚了。

    呙锦她们讨论过这样的情景,用呙炎的话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们不应该有任何难过,相反还应该非常开心,这是一个修道者最好的归宿,为了正义的事情而战斗到最后一刻,这是生命最伟大的地方,呙炎有意有非常夸张的口吻说出这样的话,呙炎的表现赢得了喝彩,也有反对的声音,呙沐告诉呙炎要是为了伟大的事业去死的话自然没有什么,要不是这样的目的,而她们也没有做应该做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这样还要去死吗,呙炎立刻就说呙沐这种想法是是错误的,大错特错,她们是谁,她们可是修道者,好的修道者,一个好的修道者能做出那么龌龊的事情吗,最出来了她们还是她们吗,呙炎最后拍着呙沐的肩膀道:“你说的那是坏人的死法,一个坏人死了就是死了,他们能和我们一样吗,对他们来说死了才是最好的归宿。”

    呙炎说过还摇摇头,说呙沐有这样的想法是非常危险的,怎么能说自己的坏话的,应该是要对自己负责的,这才是最应该的,呙炎依然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对于这样的说辞呙沐她们就只是觉得好笑,所有讨论的问题都是没有发生的,所有没有发生的都未必一定是那样,中间是有很多变数的,呙沐说的是不可能的,她们是修道者,怎么会出现那样的事情呢。

    除了这一点还有一个可能,她们瑞族所特有的,她们是可以放弃 自己的修行的,也就是成为一个普通人,瑞族有很多人都这样做了,呙锦一直都想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修行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有了那样的修为为什么要放弃了,为什么要做一个凡人呢,凡人什么都做是不了,更重要的是凡人是会死的,很容易也就死了,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这是一个问题,呙锦为了这个问题还特意问了呙沐的母亲,那个时候呙母已经成为凡人很长一段时间了,呙锦和呙母之间的关系是很好的,呙母对呙锦的关心一点都不比呙锦少,大概是因为呙沐的原因,呙锦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在呙母是面前,呙锦一点都不敢放肆,不是因为害怕,是觉得不能这样做,没有什么理由,这是很有意思的。

    呙锦和呙沐之间的关系,瑞族没有谁是不知道的,别人说的时候,呙锦也没有任何感觉,这就是事实说了也就说了,唯独在呙母身边,呙锦特别的拘谨,总觉得只有这样心里才会安定不少,呙锦心里尊敬呙母,呙母心里也有呙锦,两人心里都有,就是不说,呙炎为此还开个玩笑,想要呙锦改变,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

    只要是站在呙母面前,呙锦就是另外一个人,谁也说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呙锦也是如此,或许正是这样的原因,呙锦和呙母之间,在外人看来并不是那么亲密,到底怎么回事就只有她们自己清楚,当是呙母决定要做回凡人的时候,表现最大的就是呙沐,呙沐看到过呙炎的反应,当呙炎的父母去世的时候,呙炎心里的痛楚呙沐能感受的到,呙沐不想经历那样的事情。

    呙沐哀求母亲不要这样做,呙母的心意已决,任凭呙沐说什么都无动于衷,呙锦虽然心里也有疑问,碍于身份也没有多说什么,等到呙母做了一段凡人之后,呙锦问过她后悔过没有,呙母看着呙锦很慈祥的笑了笑,呙母本来也是很漂亮的,在呙锦的心里,除了女娲娘娘就数呙母最好看,修行的期间,时间对她们来说什么都不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成了凡人之后就不一样了,呙母已经有些苍老,虽然比凡人不会那么明显,还是能看出来的,呙母对呙锦说呙锦最应该问的是她为什么会放弃修行,呙锦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很普通,被问及的次数也不是很少,呙锦心里也有这样的疑问,甚至对她来说,这个问题除了呙沐没有谁比她更想知道,想法是这样,呙锦并没有问,呙母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呙母不想说也是有原因的。

    呙锦说这是呙母的决定,她不好问什么,那时呙锦已经改口叫呙母为母亲,这个过程很短,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呙锦曾觉得,形式这东西对她们来说没有任何用处,她们完全不需要这样,如果呙母要是不开口的话,呙锦大概永远也不会这样问,此刻呙母说了出来,呙锦随声附和一声,呙母笑了笑问呙锦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呙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呙母的做法有些奇怪,从她的话中似乎能听出来她是想说出来的,忽然又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对劲,呙锦要是回答想知道的话,似乎又好像是自己想知道一样,不回答又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就在呙锦犹豫的时候,呙母笑了起来说不应该这样折磨呙锦,毕竟这样的决定是她自己的问题。

    呙锦没有说她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只是问呙母她后悔了吗,成为凡人之后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原先不会出现的事情都出现,而且这些问题会越来越严重,呙母真的就不后悔吗,这些话说出来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呙锦强忍着,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呙母笑了笑说要经历什么她心里都清楚,过去她也是修道者,这些事情还是清楚的。

    呙锦立刻就道:“那是不一样的,看到的事情,和亲身经历的是不一样的,来自别人的感受,和自己心里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你应该清楚。”呙锦低着头,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面前的是呙沐的母亲,自己也把她当成母亲,不应该这样说的,呙锦的话中所包含的不单单就是话的意思,呙锦在为呙母不值,也是在为呙沐不值,她看到过呙沐难过的样子,她不想让呙沐那样,呙沐不好呙锦也不好。

    呙母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呙锦是怎样想的,呙母告诉呙锦她做的这个决定是以她自己为中心的,并没有去考虑那么多,这样做或许有些自私,却是最好的结果,所有因为自己和别人有关的事情都去除掉,也就不会对别人造成什么影响了,呙锦问呙母那些已经造成的影响还是可以改变吗,呙母叹了口气说任何事情都不能做的如此的纯粹,不是想怎么样就怎样的。

    呙锦心情低落,她觉得自己想哭,胸口就好像被憋屈的炸了一样,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呙母都没有说什么,直到呙锦重新恢复平静,呙锦问呙母是不是要告诉她什么,呙母笑了笑说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这是她自己的决定,不管是谁都要对自己负责的,想要了就要去做,做了也就不会后悔了,呙锦说她没有这样的本事,她有太多无法舍弃的东西。

    这样的话不应该是一个修道者说出来的,一个修道者最主要的就应该好好的修行,明白道的真谛,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实现正果,呙母问呙锦明白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正果,呙锦摇摇头,这是一个问题,就是女娲娘娘也不清楚的一个问题,呙锦看着呙母,那样子就好像是在问呙沐明白不明白,呙母看出来呙锦的心思说就是因为她不明白所以才要放弃修行。

    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呙锦更加糊涂了,修行就是为了更好的明白什么是道,明白了道才能做一些其他人不能做的事情,道就在那里,你要好好的去努力,才能真正的得到道,呙母说的话明显是错误的,一个人如果不修行的话又怎么能得道呢,呙母后来也解释了,她知道自己的造化,就是再怎么努力的话也是不可能有更大的进步的,她已经累了,不想再做那样的事情,想要换一个活法。

    这样的话呙锦就更不能理解了,她们是修道者,她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更好的修行,在修行过程中总是要是帮助别人的,她们是正正义之士,正义之士就应该做正确的事情,只有这样才能有非常好的结果,她们都生活在瑞族,瑞族并没有太多不平的事情需要她们去做,相比较而言,瑞族是修行最好的地方,既然如此为什么呙母还要是说这样的话,呙锦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呙母有什么难言之隐。

    很快就证明呙锦这是多想了,呙母告诉呙锦,所有的这一切想法都是以她自己为中心的,没有任何外界的力量,更准确的说法是她脱离了外界的力量才做出了那样的决定,至于说为什么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也说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呙锦问呙母有新的感悟吗,呙母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呙母是有改变的,而且还是很大的改变,说话的时候意志不是很坚定,思想是跳跃的。

    呙母比较同意这样的说法,她说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不是唯一的也不是固定的,总是在时刻变化的,呙锦问呙母如果还能有选择的话,她是否还愿意开始修行,呙母并没有直接回答,看着呙锦道:“你所有的问题都在这一点上,一点改变都没有,看来你是真的担心我,或者是担心呙沐,我知道你们的想法,也希望你们的这种关系能永远的都进行下去,永远都这样,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都要保持住。”

    呙母到底也没有说出为什么要放弃修行,从她的话中能听出来,放弃修行对她来说是件很有感触的事情,在为人的这段日子里,呙母就真的像是一个的凡人,做一个凡人该做的一切,呙锦经常去看望呙母,两人总是有很多话要说,呙锦也不再拘谨,对她们来说日子不再是无限延长的,过一天就少一天,总有会消失的时候,而且很快就会到来,能活着的是非常庆幸的事情,要是能永远的活着呢。

    对于这样的问题不同的人自然有不同的答案,对那些渴望产生的凡人来说,这是永远都得不到的事情,要是能让她们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天大的好处,对于呙锦她们来说,这并不是很困难,她们已经活了那么长的时间,最后还能活多长时间也不太好说,活的时间长是有很多好处的,能经历非常多的事情,能见到更多的人,能做更多的事情,似乎没有什么不好的。

    过去呙锦就是这样想的,经历了呙母的事情,呙锦有一种想法,觉得成为一个凡人也不是什么坏人,凡人能做的事情也很多,她们对生命的感悟会更加透彻,所谓的生命包含了两个部分,有生必然也就有死,光是有生的话,是不彻底的,想要更好的了解,就一定要经历死,呙母这样做或许就有这方面的原因,不定什么时候,呙锦也想和呙母一样做一回凡人,站在是凡人的角度上去看所有的事情。

    这样的想法在呙母走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有的,慢慢的才开始好起来,呙圭出现之后,这样的想法就出现的更加频繁了,经过呙圭的事情,呙锦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情,活着并不是绝对的好事,一直活着,就一定要一直去经历事情,完全没有任何方法避免,不管是你能承受的,还是不能承受的都是如此,呙锦认为这样做是很累的。

    呙锦知道自己的想法出了问题,很大的问题,最近变得老是很消极,很多问题都想的不是那么彻底,先出现的一定都是不好的,呙锦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想着要改变,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呙锦问苟不痴准备要去什么地方,苟不痴有些兴奋问呙锦有没有做过凡人,真正的凡人,就是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不使用灵力,一切都用钱去解决。

    呙锦笑了笑说苟不痴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凡人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钱去解决的,最重要的是凡人的钱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苟不痴看了一眼呙锦说这已经是他的底线,用灵力不能用,那种感觉是非常难受的,他做的已经很好,每次吃凡人的东西,都给凡人钱的,而且还是真的钱,这一点已经做的很好,呙沐问苟不痴为什么要这样做,苟不痴微微一怔说为了好玩。

    呙沐冷笑道:“堂堂的一个修为那么高的灵,竟然会为了好玩做哪些无聊的事情,你也是真的很厉害,你这样做就不怕其他人发现你吗?”苟不痴说不害怕,而且就是哪些人真的发现他了也没有任何关系,他有的是逃走的办法,呙沐立刻就又问了句要是逃不走呢。

    苟不痴看着呙沐道:“我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可惜你们的修为还不够,不能对我怎么样,而且我已经说过 了,我没有做什么坏事,你们不能的对付我的。”苟不痴说的很认真,这不是苟不痴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从某些角度来看,苟不痴说的确实是实话,他确实没有做什么坏事,没有做坏事就不应该受到惩罚。

    呙沐道:“你说的不对,你并不是没有做坏事,不过是是现在没有做坏事,过去做了坏事,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坏事。”苟不痴说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的还没有到来,这两样都不是是她们能控制住的,她们在意的应该就是现在,现在做不好的话,其他的说什么都是废话,这又是非常有道理的。

    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苟不痴也笑了起来道:“怎么样,我说的没有什么不对的吧,事实不就是这样吗,你们也是修行着,也是有灵力的,也能知道过去未来发生的事情,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一切还不都是今天说了算的。”呙锦告诉苟不痴,如果她们不是敌人的话,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苟不痴说她们可不是敌人,她们甚至连认识都不认识。

    呙沐问苟不痴难道就不的恨女娲娘娘吗,这个问题呙沐一直都想问,又是觉得要是这样轻易的说出来,苟不痴会有什么反应还不清楚,万一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说不定,毕竟的这样说有一种让苟不痴这样做的意图,苟不痴想了想说他还是很生气的,一想到被女娲娘娘困了那么多年,让他失去自由那么长的时间,他还是非常难受的,对一个活着的人来说,失去自由是最痛苦的。

    可是后来他想了一下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女娲娘娘是好人,是正义的代表,在女娲娘娘的眼里,他苟不痴就是一个坏人,十恶不赦的坏人,一个好人自然要的对坏人动手的,只有这样才能体验出一个好人的价值,更何况对方是女娲娘娘,就更应该如此,在他被困的这么多年来,他也想清楚,报仇是没有什么用的,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呙沐看着苟不痴,脸上一种无法说出的表情,这样的话应该是苟不痴说出来的吗,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人间,苟不痴就是一个犯了很大错误的人,而且苟不痴还为了这个错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这样的人会变好吗,答案是肯定的,所谓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任何人都有知错就改的机会,苟不痴也不例外。

    在凡间就是这样,这里却有些不同,苟不痴是什么样的人,苟不痴可是灵,他有巨大的灵力,而且他有做坏事的各种的条件,这样的人会改好吗?应该不会那么简单,如果苟不痴都能成为好人的话,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什么坏人了,苟不痴一定有巨大的阴谋,这是呙沐的想法,而且呙沐还想了一个很的极端的念头,不要说苟不痴不能的改好,就是真的改好,也不能轻易的就相信。

    苟不痴可是非常厉害的,这样的人一旦要是做坏事就不是小问题,关键是没有谁的能阻止的的了他,所以一定要消灭他,这样才是最干净的,有了这样的想法,说出来的话也就很随意了,呙沐告诉苟不痴不用说这样的谎话她们是不会是相信的,苟不痴看着呙沐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一定要做些坏事,你才认为我是真的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是很乐意的,怎么这就是你们的意图吗?”

    呙沐不再说什么,更准确的说法是不敢再说什么,呙沐不相信苟不痴能真的变好,想要看到苟不痴的真面目,也不能随便就让苟不痴发作,这对她们来说是没有好处的,呙锦告诉苟不痴她们虽然不是很相信苟不痴,绝对不希望苟不痴成为原来的样子。

    苟不痴看着呙锦笑了起来道:“你们还真是夫妻,说话的意思都是一样的,不过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我更喜欢你的说法和态度,让人听着很舒服,话说到这里了,我问你们的一个问题,你们总觉得我会做坏事,我为什么会那样做,有什么理由吗?”在呙沐看来,苟不痴这话就是一句废话,不是因为没有什么理由,而是根本就不用说,苟不痴做坏事还需要理由吗,他自己就是一个理由。

    苟不痴见呙沐没有搭话,就继续问呙沐知道不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呙沐没有回答,这次就有些真的不知道了,不过也能想象的出来,苟不痴不是什么好人,他和一般的妖魔鬼怪是一样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有一个想法,就是为了要统一三界六道,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吗?为了得到更大的权利,得到之后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同样的活着。

    这一点和凡人是不一样的,凡人的资源是有限的,对她们来说有太多无法拥有的资源,为了能拥有这些,她们才如此的渴望权利,权利足够大的时候,能得到的就很多,修道者不一样,她们大多是为了提升修为,当修为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先前的那种方法就没有什么用,举个最简单的例子,一个妖怪灵力还很小的时候,能从别人那里得到灵力。

    这种效果并不是很好,不过就是相比自己努力更容易一些,等到了一定的程度,别人就无法帮助了,修行就需要靠自己了,灵的的修为已经非常高了,从凡人那里无法得到更好的提升,所以真正到了能统一三界六道的程度,也就真的没有什么需要的,这是呙沐的想法,过去也想到过,都是很偶然的,这次倒是坚固了不少,苟不痴问呙沐他有什么目的要这样做呢。

    呙沐很不耐烦说这样做的目的很多,最好的一个就是提升自己的修为,苟不痴呵呵笑了起来,看着呙沐道:“提升修为?你觉得我还需要是提升多大的修为,你认为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到的,别的不说,就说你们的女娲娘娘,你认为如果我一直不出现的话,你们能找的到我吗?”

    苟不痴说的依然是实话,如果他真的不出现的话谁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苟不痴见呙沐什么都不说笑了起来说呙沐这样的人总是用一样的眼光去看人,这样是很危险的,任何事情都是会改变的,自己不去改变,也就不会有任何好处,呙锦笑了起来,问苟不痴是好人吗?

    苟不痴立刻就否定了,说他不是好人,他也不愿意做一个好人,好人实在是太累了,总是要照顾其他人的感受,这个世界上有太多需要帮助的人,要是都去帮助的话,根本就忙不过来,他还是过好自己的生活,只有自己好了,才是真谛,其他的什么都不算,呙锦笑了起来,呙沐也笑了起来。

    呙沐的笑更多的还是嘲笑,苟不痴就是在说谎,此刻他说的话,和刚刚说的话完全是不一样的,是非常矛盾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不过就是找了一个更好的说辞,呙锦问苟不痴准备上哪里去,苟不痴说最近的这些地方他都已经去过了,没有什么意义,她们应该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哪里有什么好吃的。

    呙锦说苟不痴要是为了吃的话,根本就不用跑那么远,她什么东西都会做,而且能做的比其他的地方都好吃,苟不痴说那是不一样的,呙锦做的固然好吃,只是少了原来的味道,食物本身的味道也是要记住的,要不然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呙锦有些不明白,问所有的食物,不是应该越好吃,越好吗。

    苟不痴想了一下道:“确实是这样的,但是也不一定都是这样,我想要的是都有,好吃的不好的都尝一尝,这样才能得到一个更好的结果。”呙锦问苟不痴想要什么结果,苟不痴的脸色立刻阴暗了起来说他也不知道要什么结果,他这次出来之后,总觉得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做,又实在是想不到该做什么,这样的感觉还从来都没有过的。

    苟不痴说了很多话,他的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在抱怨,此刻的苟不痴一定不会觉得他就是灵,苟不痴的表现很奇怪,短时间内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样子,呙锦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呙沐不理会苟不痴,他对苟不痴已经没有任何好感,或许是因为呙锦的个缘故,呙沐认为呙锦做的不对,听呙锦的意思,她已经准备跟着苟不痴走了。

    苟不痴说他不知道呙圭的踪迹,呙沐是不相信他的,怎么可能这样,苟不痴来这里就是听呙圭话,怎么会不知道呙圭在什么地方,所有的这一切都是苟不痴的计谋,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呙锦反抗,她们不是苟不痴的对手,可是要真的打起来,苟不痴未必就一定会占到什么好处,当然苟不痴这样做,和呙锦也有很大的关系。

    呙锦说的那话不都是假的,呙锦自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为什么要是去死呢,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活着才能把事情做好,呙沐的想法就是这样,呙锦和呙圭之间是需要解决很多问题,这些问题一定是要见面的,这是必然的,同时也是呙沐不愿意见到的,呙圭的修为很高,更重要的是呙锦见到呙圭之后,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

    单单只有呙圭的话,呙沐不觉得有问题,后面牵涉的还有呙锦的母亲,呙沐了解呙锦的性格,知道呙锦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其他人还好说,特别是在母亲面前,这是呙锦的一个永远无法越过通,这是呙沐看到的,也是呙锦告诉他的,呙锦就只有在呙沐面前才会说这样的话,呙锦的母亲和瑞族有很大的关系,呙沐非常担心,其中有他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发生。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为她做到什么程度

    苟不痴和呙沐两人之间,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呙沐不想做什么,和要不要做什么也不是一回事,呙沐也想象过其中不一样的地方,要是从一开始苟不痴并没有那么客气,上来就用武力解决,结果会怎样就很不好说了,这里的不好说,不过就是一个过程,最终还是一样的,苟不痴的修为很高,呙锦不是他的对手。

    单是从战力上来说就是这样,更何况对苟不痴来说,根本就不用从这一点出发,苟不痴说的很清楚,他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坏人是不会遵从规则的,总之在和苟不痴的这种交锋之中,呙沐两人是处在完败的地步,呙沐之所以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觉得有利的处境在自己的手中,唯一的原因就是这一切发生的是很慢的,给了呙沐足够的反应时间。

    这一切都是苟不痴给的,苟不痴自然是可以收回去的,呙沐很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他只是在逞,在耗时间,心里的念头就是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能让呙锦有任何危险,这是呙沐能考虑的到的唯一的一个问题,呙锦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呙沐很清楚是这样的,从已经知道的那些事情中,呙圭对呙锦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呙圭并没有想要伤害呙锦的意思,从梧镇那场战斗中就能看出来,呙圭的修为很高,昆仑山的事情之后,呙圭的修为打了很大的折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呙圭本来就很厉害的,再加上这么多年的修正,灵力几乎已经恢复了,按照呙圭目前的修行,呙沐不是他的对手,就是用上和合也是一样的,梧镇的时候呙圭并没有为难她们。

    当然这是呙沐她们自己的出来的结论,梧镇的事情她们都在那里,还有小七和杨柳,要是拼命的话未必就一定会输,至少也是能撑一些时间的,梧镇那里主要的战力是小七和杨柳,两人的灵力是不一样的,呙圭不会对她们造成什么伤害,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只是很多事情并不理论上的,呙圭不能对小七和杨柳造成什么,同理小七两人也不能对呙圭造成什么。

    如果真的动手,小七和杨柳能做的就是阻挡呙圭的攻击,招式上的攻击,能否成功主要取决于两人的速度,小七的修为很高,杨柳比小七又好了一点,能挡住攻击似乎很容易,事实并不是这样,呙圭的修为比两人都高,修为高了,速度力量自然也就快了,只要呙圭认真起来,小七两人就没有任何办法,更重要的是呙圭的攻击根本就不需要招式,这样的失败她们已经体验过,知道其中的滋味。

    总之遇到了呙圭,想活下来的唯一机会,就是呙圭不下杀手,这是很无奈的事情,也是她们解决不了的事情,在昆仑山之前,能对付呙圭就只有一个人呙杉,呙沐问过呙元无呙杉的问题,呙元无并没有多说,呙圭和呙杉之间有很大联系,从目前已经知道的来看,似乎和呙锦的母亲有关系。

    一切都是注定的,呙沐去昆仑山是注定的,遇到呙圭也是注定的,这就是她们之间的缘分,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会消失,这也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种下什么因自然也就结出什么果,任凭你有天大的本事,都不能去改变什么,呙锦同意跟苟不痴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苟不痴也做了让步,让呙沐跟着,只是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苟不痴说了一句话,呙沐跟着未必就是好事,不管对谁来说都是一样的。

    呙沐自然不觉得这话对他有什么好处,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呙沐不同意呙锦跟着,却也没有什么办法,这就是她们的职责,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呙锦问苟不痴要上哪里去,苟不痴说走到什么地方就是什么地方,呙锦笑了起来说苟不痴这话和原先是不一样的,苟不痴叹了口气说生活就是这样,不管计划的有多好,到了最后还是要根据发生的来。

    呙锦问苟不痴就真的不担心女娲娘娘来找他吗,毕竟和她们在一起,女娲娘娘一定会知道的,苟不痴笑了笑说他没有什么课担心的,他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就是有人找到他也没有问题,女娲娘娘就是再厉害,也不能对一个没有犯错的人做什么,呙沐依然是很鄙视,说苟不痴这样说不过就是在痴人说梦,苟不痴不是没有做坏事,只是现在还没有做坏事。

    苟不痴看了一眼呙沐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个问题原本我是不应该和你讨论的,我们之间讨论不出来任何结果,你不觉得我会变好,这也没有什么,我依然不担心,因为你们想要抓住我,是需要条件的,很大的条件,你们未必就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呙沐微微一怔,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问呙沐知道不知道他们的前身,呙沐摇摇头。

    苟不痴说从一开始他们的出现就是注定的,就好像是阴阳两面,有阴必然有阳,有女娲娘娘必然也就有他们,呙沐还是不清楚,苟不痴说只要女娲娘娘不消失的话,他们也就不会消失,就好像是那些妖魔鬼怪一样,神仙的力量那么厉害,为什么就不能一举消灭他们呢,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根本就办不到的。

    这个世界就应该是这样的,有好的自然也就有坏的,单是有好的,是存活不了的,但是有坏的也是一样的,呙沐说这就是苟不痴再狡辩,这个世界就应该充满美好,所有的邪恶都应该消失掉,而且她们正在努力做这样的事情,苟不痴问呙沐成果如何,呙沐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苟不痴看了呙沐一眼问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是谁,呙沐想要回答女娲娘娘,可是又觉得苟不痴这样问一定会有问题,没有开口。

    苟不痴道:“不用不好意思,你们一定会觉得是女娲娘娘,至于你为什么不回答,大概我能想象的到,你觉得我一定会问为什么女娲娘娘不消灭那些不好的,不消灭也就证明了我的观点是不是这样?”

    呙沐脸色已经很难看了,明明知道这是苟不痴计谋还是硬着头皮说根本就不是这样,女娲娘娘之所以还没有消灭他们,不过就是给他们机会,他们做的还不是很过分,这是他们自己的造化,所有的罪大恶极的那些人都被消灭了,就好像是灵一样,呙沐很激动,说过之后心里也有些缓和,特别是最后那句话呙沐是很满意的,他等于是将了苟不痴一军,没有什么比这个事实更有说服力。

    呙沐对苟不痴已经的产生了敌意,在这种情况下,不管苟不痴做什么,呙沐本能的就觉得他是错误的,错误的地方自然要好好的利用,这样就能得让苟不痴下不来台,呙沐的很多说辞都是有很大的漏洞的,呙沐并没有在意,此刻的呙沐已经的不能算是一个修道者了,他就是一个敌人,苟不痴的敌人。

    苟不痴的态度和呙沐完全不同,不急不快,问苟不痴一个问题,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女娲娘娘没有消灭掉他们,就只是把他们封印了呢,不仅问出这个问题,苟不痴问说出了一个事实,不要说当时女娲娘娘的修为不高,那个时候的女娲娘是修为的顶峰,这是呙沐知道的事情。

    一般来说修为的高低和修行的时间长短有很大的关系,修行的时间越长,修为也就会越过,所谓的修行本来就是想靠吸收天地灵气,对几乎所有的修道者都是如此,女娲娘娘却是一个例外,女娲娘娘的修行不是靠自己,而是靠造化,机缘到了,女娲娘娘的修为的也就来了,而且女娲娘娘的修为从一开始就是最厉害的。

    这么多年来单看修为的话,女娲娘娘几乎没有什么进步,女娲娘娘已经到了顶峰,剩下的就是突破瓶颈,至于之后会是什么样,没有谁能说的清楚,呙沐她们也想过这样的问题,当时为什么不能直接就消灭灵,要知道当时除了女娲娘娘还有那么多修道者,以及盘古大神帮助,这是什么样的阵容,没有任何的人能承受的起,最后的结果却只是封印。

    不仅这样,她们还提出了一个更坏的结果,那个时候都没有把灵消灭的话,为什么此刻就可以了呢?这又是一个问题,非常大的问题,最终她们也得到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凡事都有两面性的,女娲娘娘要消灭灵,不仅和女娲娘娘有关,还和灵有关,当时的灵非常厉害,消灭他们是不可能的,随着时间的消耗,灵的修为低了,这样也就能消灭他们了,这是一个可能,完全能说的过去的理由。

    这个结果是呙沐她们谈论时得到的,到底是不是这样,没有谁能说的清楚,此刻苟不痴说出来,呙沐心里咯噔一下,苟不痴说的和她们谈论的差不多,女娲娘娘那么厉害,还有那么多人的帮助,为什么还是没有能消灭他们,这说明了什么,苟不痴看着呙沐,这话是问他的,呙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低着头,呙沐脑子有些乱,下意识的觉得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

    苟不痴告诉呙沐不是因为女娲不想这样做,而是她不能这样做,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呙沐回答道:“好在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管过去怎么样,以后才是最重要的,你们最终是一样的命运,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苟不痴笑了起来,告诉呙沐不要只相信眼睛看到的,有时候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三人就这样走着,速度并不是很快,不知道的话还以为就是三个游山玩水的人。

    呙锦问苟不痴他们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修行的方法完全不一样呢,苟不痴问呙锦这样问有什么意义,呙锦想了一下道:“我们之间是敌对关系,不管怎么样应该是有一场战斗在等着我们的,知道了多了,对我们是有好处的,当然这对你们是不利的,你也可以不用说。”苟不痴笑了起来,说他很喜欢呙锦的这种态度,说是激将法吧也不是,说不是吧,好像又有些那样的意思,很好玩的。

    呙锦说她说的都是实话,在这样的情景下似乎也只能说实话,她们彼此都是很了解的,苟不痴想了一下说就是说出来也没有什么不行的,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都是注定的,做什么都于事无补的,接下来苟不痴说的话改变了呙锦她们的认知,从苟不痴的话中,她们都感受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是她们不知道的,那些不知道的同样是非常有用的。

    苟不痴先问了她们一个问题,说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生命是谁,呙锦回答是盘古大神,苟不痴笑了笑,问呙锦有没有想过,盘古大神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就能存活呢,毕竟当时还没有什么阴阳的概念,呙锦沉吟了一下问苟不痴是不是想要问第一个生命到底是怎么产生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生命,苟不痴点点头说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不是谁都能解答的,同时也不是谁都能想的出来的,凡人都清楚他们的祖先是女娲娘娘创造出来的,他们从来都不会去想,女娲娘娘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这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住的,这完全是超出了他们认知的界限,呙沐她们讨论过,也问过女娲娘娘,女娲娘娘也告诉过她们。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娲娘娘的出生和盘古大神有很大的关系,两人之间不能说父女关系,准确的说法是女娲娘娘借由盘古大神而生的,他们的问题也就到这一步了,很少想为什么盘古大神是怎么出生的,这是一个问题,最根本的问题,说是生命的起源也是不为过的。

    在人间有这样的说法,说这个世界并不是唯一的,有很多不同的世界,她们彼此是不相连的,除非某些大能,她们能自由的穿梭在任何一个世界,每一个世界发生的时间都是不一样的,有早的也就晚的,这个想法能解决一些问题,更多的还是偷换概念,没有问出最根本的事情,第一个生命是怎么产生的,第一个生命之前又是什么样的,意志不坚定的话,单是这样一个问题就能让人入魔,这是永远都解决不了的。

    苟不痴也没有深入,只是从盘古大神说起,他之前的生命就不说了,苟不痴问呙锦知道不知道第二个生命是谁,呙锦点点头,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是女娲娘娘,女娲娘娘出生之后,这个世界才真正的丰富多彩起来,呙锦的回答很谨慎。

    苟不痴并没有反驳,只是问呙锦知道不知道女娲娘娘当时并不是唯一的生命,除了盘古大神还有其他的生命存在,只是他们和现在的生命是不一样的,用现在的话说,他们是没有实体的,是一种能量,就好像是现在的灵魂一样,呙锦说这样的事情她也听说过,只是并不是很清晰,苟不痴继续说他们灵就是能量的一种,呙锦有些疑惑问出了灵还有其他的东西。

    苟不痴摇摇头道:“我也不是很的清楚,当时的情景更像是一种梦,知道梦是什么意思吧,并不是很清晰,而且还是看不见摸不到的。”呙沐忍不住嘲讽起来道:“说了那么半天,还是什么都不是,你说的这些话,还不如凡间的那些说书的,他们的故事要是比你精彩的多,没有人会相信你的。”苟不痴的笑了笑说他没有让任何人相信的意思,他说的就是事实,事实就是如此。

    呙沐说过去的不管是什么都已经过去了,苟不痴还是不要说什么,还是想想以后吧,苟不痴的下场他是能看到的,苟不痴瞪了呙沐一眼道:“我什么的下场还真的不是你说了算的,你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你的下场吧,你未必就比我会好很多,说不定比我还惨。”

    呙沐道:“你不用吓唬我,我虽然打不过你,你也不能对我怎么样,我们两个应该是平等的,就算你真的出手,我也不会害怕你的的。”苟不痴笑了起来说他和呙沐之间不是敌人,不仅不是敌人,说不定还能成为同伴,他相信那一天一定会出现的,呙锦拉了一下呙沐,呙沐不再说什么。

    呙锦很担心呙沐,在莫问村的时候就是这样,呙锦知道呙沐这样做都是为了她好,越是这样,呙锦的心里也就越难受,她真的不想呙沐有任何问题,这样对她的打击是非常大的,呙锦不想失去呙沐,永远都不想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当然苟不痴说的话,呙锦并没有在意,不管怎么样,呙沐都不会和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这是一定的事情。

    呙沐是好人,苟不痴不是好人,呙锦也想象过一个场景,这样的事情在凡间总是会出现的,总有人会为了某些事情做自己不喜欢的举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谁都有在意的东西,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出现在呙沐身上,呙沐有乾阳镜的保护,没有谁能真正的对他做什么。

    呙锦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忘记了最关键的一个点,想要呙沐做什么,并不需要直接对呙沐动手,对呙沐在意的人动手就可以了,甚至根本就不用其他人动手,只要呙沐的心里还有牵挂,就会做出不一样的举动,苟不痴没有理会呙沐,继续说他要说的事情,从某些程度上来说,灵和女娲娘娘是一起产生的,甚至要比女娲娘娘还早。

    呙锦就不明白了,说既然这样的话,灵的修为应该和女娲娘娘一样的,为什么就不同呢,苟不痴问呙锦她说的不同,是有区别的,有区别到底是谁错了呢,是女娲娘娘错了,还是他们灵错了,呙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苟不痴解释了一下说与区别就一定是有对错的,这不就是呙沐她们思考问题的方式吗,苟不痴看了呙沐一眼。

    呙沐心里本来就很不舒服,看着苟不痴道:“哪里会有错误,要是错了也是我们错了,你们是不可能错的,可是错的为什么能生存那么长的时间呢,或许这就是造化吧,天意如此。”苟不痴笑了起来说呙沐这样说是对的,她们都没有错,她们修行的方法都是一样的,怎么会是错误的呢,苟不痴的话锋一转说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有对的就一定会有错的,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错在什么地方了呢。

    呙沐冷笑了一下问苟不痴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她们错了就是错了,没有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苟不痴道:“我没有说你们错了,你们错了也就是我们错了,你也很清楚,要是修行错误的话,会有什么后果,我们也不能站在这里讨论这些问题了。”呙沐根本就没有听苟不痴再说什么,对苟不痴他有态度的不满,呙锦却听的很清楚,她微微迟疑了一下问苟不痴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苟不痴笑了起来道:“你是不是有感觉了,如果我们都是对的话,事实证明确实是这样我们都是对的,那么的是谁错了呢,错误的地方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呢,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呙锦就真的思考起来,抛开其他的问题,按照苟不痴的思路去想确实是这样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相对的,有对的就一定是有是错的,错误的就一定会受到惩罚。

    女娲娘娘和天下所有的修道者修行的方法都是一样的,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瑞族和灵的修行是一样的,也没有什么错误,同样的修行有很多种方法并没有问题,可是得到结果不一样就很奇怪了,不管呙锦的想的对不对,她都进入到一个循坏,这个循环是苟不痴给他的,这样进行下去没有好处,呙沐没有这样的顾虑,他根本就没有听苟不痴说的是什么。

    苟不痴的话说了没有多长时间,呙沐就笑了起来道:“你说的不对,我们之间不是没有不对的,是有不对的,就是你们,你们灵,要不然你们也不会遭受这样的惩罚,从出生的第一天你们就注定是这样了。”

    苟不痴笑了笑看着呙沐道:“你对我的成见太深了,我们做错了什么事情吗,就是过去真的做错了,我们也已经受到了惩罚了,这还不够吗,你们一定要赶尽杀绝吗,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不会得到一个好的结果,你要是能换一种方式,或许更好。”

    呙沐脸色一变说从一开始她们之间就注定是这样,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苟不痴问呙沐如果有一天让他做出选择,是会选择呙锦的还是选择他们呢,呙沐笑了起来说苟不痴的这个的问题根本就不算是问题,他和苟不痴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自然不会选择他,苟不痴接着问要是莫问和呙锦之间呢,呙沐一愣,他不知道苟不痴要做什么,应该不是什么好事,这个问题到了这里就结束了,呙沐也不至于陷入更尴尬的境地。

    呙沐并没有的打住,他非常不喜欢苟不痴态度道:“这个问题还需要问吗,我不是都做出来了吗,你也不用多费事,再来一次结果还是一样的,所以也不要是想着用莫问让我做什么。”这是呙沐的想法,在莫问的时候,呙沐之所以会那样做,完全就是因为自己冲动了,如果再多一点时间思考的话,一定不会是那样的结果。

    呙沐不会用莫问村村民的生命去换呙锦的安全,这个问题他也想过,真的有一天必须要这样做的话,他会做什么样的选择,不这样做的话,呙锦就真的会死,做了的话,其他人也就会死,这样的问题非常困难,呙沐她们曾是不止一次的说过,她们是修道者,她们的任务就是让世界变得更美好,这是她们的责任,如果说其他人有这样的想法,还有可能是因为面子,或者其他的原因。

    这是很好解释的,这个东西就如同一个枷锁一样,控制着她们做出选择,这个选择未必就是最好的,也不一定就是她们想做的,可是她们不能不这样做,所有的修道者都是人,真正做到大公无私的几乎没有,就是女娲娘娘也是有私心的,只是女娲娘娘更加清楚什么是造化,人力是永远都无法阻止天意的,该怎么样是一定的,有时候做的再多,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女娲娘娘都是如此,呙沐就更不用说了。

    瑞族的修行和神仙的修行是不一样的,她们不需要放弃**,之所以会这样,也有女娲娘娘的作用,女娲娘娘说瑞族算是一个试验,如果有非常好的效果的话,她们就会按照这种方式去做,出于这样的原因,瑞族的所有人都是是凡人,她们和凡人的想法几乎是一样的,当然要比凡人做的好的多。

    只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她们知道的多,知道的多了就会更加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也就不会只看重眼前的利益,长远的才是最应该的,即使这样,她们也还是凡人,**在她们身上从来都没有消失,平时的时候还没有什么,等到关键时刻也就暴露出来了,神仙对这一方面做的很严格,他们的统治者不允许她们有任何私人的感情。

    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神仙都掌握着很多事情,这些事情都关乎着凡人的生死,不能就这样放弃,一旦她们有了自己的感情,做起事情来就不大公无私,就不能做到绝对的公平,人不是木头,总是会有自己的想法,为了更好的执行这样的行为,神仙的统治者做了很多规则,来限制她们的自由,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有情爱。

    给出的解释也很明显,情爱是最容易让人扰乱心智的,一旦拥有了这样感情,心中的公平就会有所偏失,得出来的结果也就不是最好的,而且情爱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事情,他所牵涉的非常多,所造成的形象也是非常大的,不管这样的规则合理不合理,效果却非常明显,几乎所有的事情都不会被这样的事情困扰。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总有那些不太一样的,她们总是会做错事情,破坏规则,所有破坏规则的人都受到了应有的惩罚,凡人倒是很羡慕这样的事情,在人间流传着很多这样的故事,都是和神仙有关系的,呙沐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最终的结果也还不错,这是女娲娘娘出手相助的结果,其他人就没有这样的好运,过去呙锦她们都觉得,神仙的这些规则是非常不仁慈的,这样是在抹杀生灵的本性。

    如果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女娲娘娘让她们不要这样说,神仙也是为了更好的修行,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规则,神仙的整体修为才那么高,他们才能统一三界,让这个世界维持更好的运行,不得不说,神仙当中很多人的修为都是很高的,没有了私欲,他们做事情就更加的公平,不会被眼前的一切所干扰,在众多的结果中找出一个更好的。

    呙锦她们不需要这样,没有刻意的去放弃**,甚至对她们来说**还是一种动力,只要肯用心,一切都是力量的源泉,过去的想法是这样,经历的事情多了,呙锦就觉得这样做也是有问题的,别的不说,就是因为她和呙沐的这种关系,在做决定的时候,心里总是会有非常多的顾虑,这些顾虑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它们的存在不过就是在干扰自己,影响最后的结果。

    在山的时候,呙沐的表现也是如此,呙沐非常担心呙锦的安全,做出来的事情就有些任性,甚至几次都差点丢了的性命,如果没有乾阳镜的保护就是这样的,呙沐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保证呙锦的安全,有了这样的想法就会做出很多极端的事情,这样的结果的就是该提供保护的没有提供,该放弃的也没有放弃,反而让呙锦的处境更加危险。

    从这一点来看的话,做法是完全错误的,更严重的是这些**完全不是呙沐能控制的住的,用凡人的话这就是失去了理智,呙沐的修为是非常高的,力量也是非常大的,一个力量这么大的修道者失去了理智,谁也不能保证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这是一个问题,非常大的问题。

    呙沐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这些并没有什么用,都是苟不痴说的谎话,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的心乱了,心乱了做的事情也就乱了,呙沐对苟不痴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在呙沐的严重,苟不痴要比呙圭可恶,当时的想法就是这样,苟不痴问呙沐为什么要这么讨厌他,呙沐没有回答,苟不痴笑了笑说他也不是什么恶人,已经做过的事情不会再做第二遍,不会用莫问的事情去要挟呙沐的。

    呙沐对这样的说法没有任何感觉,话虽然这样说,苟不痴并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问呙沐如果让他在小七和呙锦之间选择一个的话他会怎么办?呙锦已经听出来苟不痴什么意图,阻止苟不痴说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的。

    苟不痴看着呙锦笑了笑道:“你怎么知道不会发生,就是真的不会发生,我们在这里做一个选择,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所有的事情不都是这样吗,最坏的结果要是能接受的话,好的自然也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呙锦语气已经不好了道:“不会发生的事情就不要去想,想了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是增加自己的烦恼罢了,你也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永远都不会发生的。”苟不痴说未必就是这样,说过看着呙沐。

    呙沐道:“你要干什么我很清楚,我不会上当的,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我不会上你的当了的,你死了这条心了吧。”呙沐努力让自己镇静,还是能听出来语气并不是很好,苟不痴并没有急着问,过了一会就只说了一句话问是不是这样。

    呙沐大声道:“就是这样,你以为你是谁,你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吗,不要以为这个世界就没有谁能制服的了你,你的下场早就注定了,还是考虑一下你自己吧。”呙沐声音很大,语气也不是很好,谁都能看出来呙沐很生气,在这样的情况下,越是生气说明心里越是在乎,越是声音大,说明心里就越虚,呙沐就是如此。

    苟不痴看着呙沐说不要生气,她们就只是讨论一下,随便讨论一下,未必就是真的,就是真的也没有什么,呙沐不说话,此刻他的拳头攥的紧紧的,随时都有攻击的可能,呙锦拉着呙沐的胳膊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知道你会怎么做,你也知道你会怎么做,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生气呢,你是故意让他看的是不是,完全没有这样的必要。”

    苟不痴笑了起来,说呙锦不用说这样的话,呙沐心里想的什么他也很清楚,不管是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 这样的事情出现,呙锦说她有这样的把握,呙锦这样说是在安慰呙沐,她很清楚呙沐是怎样想的,要是真的遇到了那样的事情,呙沐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什么样的选择是正确的呢,呙锦根本不清楚。

    很多年之后,呙锦明白了一个道理,在那样的情况下,正确的选择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没有做出来的,或者说的更直接一些,不管你做什么,只要做了就一定是错误的,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此刻的呙锦并不清楚,她只是不想让呙沐有这样的烦恼,此刻就是这样的。

    苟不痴说这个问题太笼统了,而且应该不会出现,小七的修为虽然不是最高的却也不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制服的,更重要的就是真的被制服了,还有女娲娘娘的,大概没有谁能挡住女娲娘娘的攻击,所以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出现,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假设,假设的东西未必就是真的,所有真的东西未必就会出现,呙沐也许是太在意了。

    这样的困难并没有结束,苟不痴又问了一个问题,如果说一天要是呙锦被人捉住的话,呙沐会为了呙锦做到什么地步,这是苟不痴的原话,并不是很具体,和小七的那个还不一样,同样不好回答,而且想的越多,就会发现这个问题是如此的困难,呙沐能为了呙锦做到什么程度,不是那么容易能说的清楚,呙沐她们心里都明白两人都会为了对方去死。

    凡人就是这样做的,对她们来说保护住对方的生命,为了对方放弃自己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呙锦她们不一样,过去的想法是为了对方好好的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活着才是最好的,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样的想法慢慢的有了变化,她们两人也讨论过,对她们来说生死的问题从来都不不要去避讳的。

    呙锦的意思是为了对方活着也不是最高的境界,这样也算是有选择,有了选择就一定会有比较,有了比较再做出的决定一定不是最好的,她们应该没有选择,遇到什么就是什么,呙沐问那是什么,呙锦没有给出一个具体的答案,呙沐能为了呙锦做到什么程度,这里面所牵涉的不的单单是两个人的问题,和其他人也是有关系的,呙沐能做到什么程度他不知道。

    好在这个问题苟不痴似乎并没有想要得到答案,只说了一下就结束了,给出的理由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眼前没有解决的问题,没有必要去考虑那么多没有发生的事情,想多了也没有什么用,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做出的选择没有任何实际的作用,也就不用去选择。

    苟不痴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堆,说过之后就又笑了起来,从他笑容中听不出来有其他的意思,呙沐不知道苟不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苟不痴的问题不是问题,苟不痴的问题也是问题,一个会一直困扰呙沐的问题。

第一百一十五章 相同不同

    苟不痴要上哪里去,没有谁知道,用苟不痴自己的话说走到哪里就算到哪里,颇有一番浪子的味道,苟不痴不是浪子,没有那个浪子有这样的修为,如果苟不痴不是一个坏人的话,那他一定是个散仙,不受任何规矩的约束,畅游在天地之间,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却有很少会停下来,单看这一点的话,呙锦还是非常羡慕的。

    呙沐及其不愿意跟着苟不痴走,又不得不这样做,他要是离开的话,不知道苟不痴会做什么,更重要的是呙锦想要留下来,呙锦为什么要这样做,呙沐心里很清楚,呙沐不情愿呙锦这样做,又不得不这样做,所有矛盾的事情同时发生,行为上看起来便也合理了不少,呙沐不再说话,他心里清楚,只要他开口,就一定会找苟不痴的麻烦。

    这不是好事,在这里是这样的,一旦苟不痴什么都不管不顾,倒霉的还是呙沐,呙沐看不惯苟不痴所做的一切,呙沐想和苟不痴作对,是在苟不痴能忍受的情况下,苟不痴能忍受呙沐的胡作非为,是因为想要呙锦跟着他,双方都有绝对有利的条件,又谁都不敢太放肆,此刻她们的状况就好像是一个湖面,看上去风平浪静,低下不知道有多少暗流涌动,不知道什么事情就爆发了。

    虽然处在同样的情景当中,呙锦的心里就平静了很多,有些事情呙锦已经想明白了,就这样跟着苟不痴走也挺好了,总算是有了目标,比她们没有头绪的去找要好的多,苟不痴嘴上说不会对莫问村的村民做什么,整个莫问村还是在苟不痴的手上,呙锦还是很担心的,莫问之所以会这样,和她们有很大的关系,要是有了什么伤害,她们的过失就大了。

    呙锦旁敲侧击问苟不痴为什么要把莫问待在身上,这样做不是很累吗,苟不痴看了一眼呙锦说他也想要轻松,只是生活就是这样,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了,很多情况下不的不遵从天意,即便你非常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你所需要的,忘记苟不痴的身份,他说的这话是非常有道理的,你想怎么样做,和你要怎么做从来都不是一回事,呙锦问苟不痴是怎样和呙圭相识的。

    苟不痴倒也没有隐瞒,说那时很久的时候,苟不痴还被困在封印之中,呙圭就出现了,还安慰苟不痴让他不要着急,早晚都有出去的时候,呙圭的话对苟不痴的影响很大,没有呙圭,苟不痴也不会这么快就安静下来,也不能想明白那么多的道理,呙锦哦了一声,问苟不痴都想明白什么道理了。

    呙锦的语气很温柔,苟不痴也没有任何反抗,两人就好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在一起谈一下近况,她们的氛围很好,呙沐却有些忍受不住,拉了拉呙锦的衣袖,呙锦和呙沐使了一个眼色,一个坏人真的会变成好人吗?这是一个问题,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所谓的没有答案,只是因为答案不是固定的,有的可以的,有的不可以的。

    人间很多这样的例子,也有很多这样的俗语,凡人很少去修行,可是凡人懂的道理确是非常多的,他们对阴阳的理解,就是很多修道者也达不到的,最简单的就是凡人对同一件事情往往有完全相反的看法,关于好人或者坏人也是如此,其中有句非常有名的话,叫“浪子回头金不换”这应该就是行为坏人变成好人的。

    当然也有和这相反的,说的最难听的就是“狗改不了吃屎”道理很清楚,大概不会有人讨论为什么会这样,他们在意的就是其中的道理,那些未必能说的明白,心里却非常清楚的道理,苟不痴说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不想和女娲娘娘她们做对,只是她们的身份不同,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既然出生了就应该好好的活着,为什么要去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苟不痴看了她一眼说知道呙锦是什么意思,在呙锦的认知里他就是一个坏人,一个坏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呙锦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苟不痴所说的就是她的想法,这些想法不是全部的,有很多模糊的地方,呙锦说不清楚,但一定是和那些清晰的是不一样的,苟不痴并没有惹生气,他问呙锦像他这样的人是不是就只会为自己考虑。

    呙锦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这笑容已经能说明一切,苟不痴说他就是这样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呙锦看着苟不痴,她心里已经开始糊涂,不知道苟不痴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此刻的话和上面的内容是完全相反的,呙锦下意识的去分辨苟不痴那个才是真的,很快呙锦就明白,她的这些想法是完全没有必要的,苟不痴告诉她一个道理,一个很深的道理。

    苟不痴先问呙锦怎么做才是最自己最好的呢,呙锦想了一下说应该所有喜欢的都拿过来,所有的有害的都抛弃,苟不痴问呙锦有多少几率能成功,呙锦想了一下,笑了起来,这是很难办到的,所有喜欢的都拿过来是没有办法的,就是靠武力也是不行的,因为总有人会比你厉害,抛开那些不好的也同样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呙锦想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笑了笑,呙锦的笑是出自真心的,苟不痴好像了解呙锦的心思道:“你是不是想到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我不是最厉害的,就算是想要成为最厉害的,也是不可能的,这需要很大的努力的,而且我越是想这样做,越是不能得到这样的结果。”

    呙锦来了兴致道:“既然如此的话岂不是到了一个绝路,做什么都没有用的,那你到底是想明白了什么?这就是一个无法解答的问题。”苟不痴说想到得到的多,就一定要付出多,最终得到的和付出的未必就是一样的,甚至很多情况下,付出的要比得到的多的多,这样做是得不偿失的,如果换个思路的话就不一样的,不想得到什么,就一定不会失去什么,或者只想要得到很少的,就一定只失去很少的。

    呙锦似懂非懂,苟不痴说的话和他这个人是相反的,也就是说,苟不痴说的道理都是最真实的,按照呙锦对苟不痴的理解,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正在呙锦糊涂的时候,呙沐忽然笑了起来,苟不痴看着呙沐问他是不是明白了,呙沐没有好气的说明白了也不明白,苟不痴问这是什么意思,呙沐说他明白苟不痴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苟不痴是想做个好人,这样就不会失去很多。

    遗憾的是苟不痴并不是一个好人,如此矛盾的事情,苟不痴根本就是无法解决的,苟不痴看着呙沐笑了一下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明白了,原来也不过如此,是不是在你们的眼中,就只有好人和坏人两种人?”呙沐反问还有其他的吗,苟不痴叹了口气说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是相比较而言的,有了比较也就有了利害,有了利害也就有得有失,这和他想法是不一样的。

    呙沐两人对视一样,苟不痴此刻的语气怎么看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苟不痴这样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吗,苟不痴就是一个坏人,苟不痴给出的答案很意外,苟不痴说他想出来的道理就是不要去做坏人,也不用做好人,呙沐知道苟不痴说的是什么意思,也很疑惑为什么苟不痴能说出这样的话。

    正如苟不痴所说的那样,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是需要舍弃的,就好像是呙沐遇到了做坏事的人,他自然是要阻止的,为什么做坏事就不清楚了,凡间有一个很注明的故事,说一只老虎要吃掉在一只鸽子,一个人告诉老虎它不能这样做,鸽子是一条生命,怎么能随意伤害一条生命,这是很不合理的。

    老虎就问那人,如果它吃了鸽子,鸽子就死了,这是伤害了一条生命,要是他不吃鸽子,他自己就会饿死,同样这也是伤害了一条生命,而且还是他自己的生命,老虎问那人怎么办?那人无法就从自己的身上割了一块肉去喂了老虎,这样做似乎是两全其美的,遗憾的是这就只是一个故事,故事未必就是真实的。

    且不说一个凡人怎么能从自己的身上割下一块肉去为老虎,这人还能否安全的活下去,就是真的活了下去,他解决的不过就是老虎的一顿食物,很快老虎就又会饿了,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办呢,所有的修道者都在劝人向善,这没有什么不对的,向善也是需要条件的,就好像是故事里的那人,他要是死了,老虎照例还是要吃掉鸽子的。

    老虎这样做错了吗,未必就一定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人救了鸽子一命,遗憾的就只是暂时的,未来会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如果那人要是不这样做的话,鸽子就一定会丧命,老虎就一定会活下来,他也未必就要承受那样的痛苦,呙锦大概清楚苟不痴说的是什么意思,结合他之前的说法,不做坏事就不是一个坏人,不是一个坏人就没有所谓的好人和他作对,这样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胆,害怕会被捉到。

    从这一点来看的话趣确实是很不错,这不过就是理想条件下的一个**,他不去寻找别人,别人未必就不来寻找他,当别人用坏的方式对付他的时候,他要是不还手就会死的时候,或者说到了必须要做坏事的时候,不做坏事也会死的时候,就好像是那老虎一样,他不吃鸽子,要是到了的快要饿死,吃了鸽子就能活命情况下,他会怎么做,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去想的,想的多了烦恼也就多了。

    这是呙锦的想法,她没有对苟不痴说,说了就好像在提醒苟不痴要那样做一样,呙锦问苟不痴想明白了没有,苟不痴迟疑了一下说本来已经想明白了,他觉得自己想明白了,可是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很坚定,分分钟都在变化,现在他自己也糊涂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呙沐说他有一个好方法,苟不痴现在就放了她们,让她们离开这里,莫问村的村民也是要放了的,要是能和她们一起对付呙圭就更好了。

    苟不痴看着呙沐,呙沐也看着苟不痴,呙沐并不敢和苟不痴对视,至少不敢对视那么长的时间,呙沐就是在开玩笑,他很清楚,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现的,苟不痴要是真的这样做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苟不痴问呙沐是不是这样他就安全了,女娲娘娘就不会找他的事情了,呙沐微微思考一下说这还不够,要是能和她们一起做个好人就更好了。

    呙沐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是他自己也觉得这话哪里有问题,到底哪里有问题,呙沐并不清楚,苟不痴似笑非笑的看着呙沐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帮助你们就是好人了,只要我是好人了就不用遭受那些惩罚了,也就是说我要是做了足够多的好事,你们眼中的好事,就可以弥补我的过错了。”

    呙沐心里猛然一咯噔,苟不痴的逻辑一定是错误的,任何事情不能做错了之后再去弥补,这样就来不及了,更重要的是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就好像是生命,一旦失去了也就不会再来了,所谓的重生,和活着完全不是一回事,可是呙沐又不能说这样做不对,一个人一旦犯了错误,就应该尽量去弥补,只有这样才会减轻自己的罪孽,这是在犯错的情况下。

    呙沐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总觉得一旦有任何地方说的不对,后果就会非常严重,苟不痴在等着呙沐的回答,呙沐不得不去回避苟不痴的眼神,呙沐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想要逃离这里,又害怕有任何动静,动了那不舒服就会蔓延,就会更加严重,最后是呙锦回答的,呙锦的答案特别的简单,呙沐也完全清楚。

    呙锦说最好的情况就是不要去做坏事,不做坏事也就不用去弥补,做了坏事最好去弥补,已经错过一次,就不能再错第二次,答案就是如此简单,听了之后就觉得非常的有道理,这些话呙沐也能说的出来,甚至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可惜他并没有说出来,苟不痴问事情真的那么简单吗,呙锦笑了笑说从简单方面入手就一定是简单的,苟不痴愣了一下说他要好好想想,说不定就会找到一条适合他自己的路。

    呙锦让苟不痴要想的快一点,要是晚了的话,就不好了,三人继续请进,不管什么样的路对她们来说都没有任何问题,期间呙锦还回了一趟莫问,正如她所看到的一样,整个莫问都已经乱了套了,每个人都人心惶惶,到处寻找呙锦的踪迹,看到呙锦出现,所有人的都迎了上去,村长问呙锦到底怎么回事,呙锦笑了笑说没有什么,莫问这里的情况有些复杂,想要彻底解决还需要一些条件。

    呙锦让大家放心,一切都会解决的,村长满脸狐疑的问呙锦苟不痴到底是什么人,呙锦看了村长一眼,问他觉苟不痴是什么人,村长忽然脸色一红,对着呙锦拱手说他那样做也是没有办法,他真的想出去,同时他也清楚,不管做什么都不会对呙锦有任何伤害,呙锦的修为是那么的高,正是明白这一点他才会那样做的。

    呙锦说她都理解,村民的所有想法她都清楚,既然她来到这里,就一定会帮助村民解决这里的问题的,让大家放心,小芜已经醒过来,问呙锦到底怎么回事,呙锦告诉她莫问的事情已经不单单是莫问自己的事情,莫问的事情和她们有很大的关系,这里的麻烦不是小芜她们能解决的,呙锦告诉小芜,她要做的就是保护莫问里的村民,让大家不要胡思乱想,其他的就交给她们就可以了。

    小芜看着呙锦道:“所以苟不痴根本就是来找你们的,他来到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偶然,一切都是注定的,莫问就是你们这些大人物的牺牲品。”呙锦一愣,问小芜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小芜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呙锦也不需要瞒着她什么,呙锦她们的修为要比莫问里的人高的多,她们之间的差距,不是任何事情能弥补的,所以在呙锦面前她什么都不会做,因为做什么都没有任何用处。

    呙锦看着小芜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能理解你这是把我们当成敌人了,刚刚我们可还是并肩作战的,而且你好像为了我们还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怎么到了这个时候就不可以了呢?”小芜的脸色一红,说她没有要救下呙锦的意思,而且她那样做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呙锦两人的修为不是她能帮助的。

    呙锦笑了起来,抱了一下小芜道:“修道者是不能说谎的,你心里怎么想的,就应该怎么说,你这样让我很不好意思啊,不要忘了,我做的饭菜可是很好吃的,要是有机会的话,你应该还想吃吧。”小芜脸色更红,不自禁的笑了一下,用力挣开呙锦说没有什么想吃的,修道者怎么能说吃就吃呢,这可和修道者做法是不一样的,呙锦呵呵一笑说小芜这样倒是有些人间小孩的样子,她还是很喜欢的。

    小芜看着呙锦道:“我看你也不是真的喜欢,你要是喜欢的话,完全可以自己生一个,你们的不是夫妻吗,我看你们还是很恩爱的,修道者为什么可以成婚呢,真是奇怪。”对于这样的话,呙锦完全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相反她还取笑小芜,说小芜这个年纪是不是懂的太多了,还是想起了自己的事情来。

    小芜眉头微微一皱,转过头去道:“你还会赶快离开这里吧,要是有人想吃你做的饭菜,而你又不在身边的话,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到时候你要是后悔的话就来不及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修为高的人是怎么想的,甚至连我们都比不上。”呙锦笑了笑,拍了拍小芜的肩膀也就离开了。

    小芜在莫问的身份并没有公开,这是小芜自己的意思,呙锦也不好干预什么,小芜能保护莫问村村民的安全,莫问村的事情本来很奇怪的,只是苟不痴来了之后,莫问村就显得没有什么,等处理好苟不痴的事情之后,莫问村的问题一定会解决的,呙锦的想法是这样,在这件事情呙锦犯了一个错误,她们所遇到的所有事情,都不是独立存在的,彼此之间都是有联系的,这些都是后话。

    呙锦出来之后,苟不痴说呙锦还是很关心那些凡人的,呙锦说这是她们的职责,苟不痴问呙锦觉小芜怎么样,呙锦愣了一下看着苟不痴,苟不痴说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觉得小芜的话很有意思,既然呙锦那么喜欢小孩子的话,可以自己生一个,呙锦说她也想这样做,只是条件并不允许,天下还有那么多不公平的事情需要她们去处理,不能花太多的时间在自己的身上。

    苟不痴问呙锦这样做觉得累不累,天下有那么多不平等的事情,也有那么多人去管理根本就不差呙锦一个人,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放松一下呢,呙锦反问苟不痴知道不知道之所以会这样就是苟不痴这样的人的问题,他们要是想着把所有的一切都占据,资源本来就是有限的,一旦有人不遵守,就一定会有人遭殃的,苟不痴说这些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他没有这样做,就是吃饭他也是付钱的。

    呙锦无奈的摇摇头,有些道理和苟不痴根本就说不明白的,苟不痴问呙锦不想生孩子,是不是因为担心有亲情存在,亲情这东西是最难出来的,亲情是很多问题的根源,呙锦不理解,苟不痴呵呵一笑问呙锦真的就不想知道自己和呙圭之间的关系吗,呙锦立刻紧张起来,问苟不痴是不是知道什么?

    苟不痴说他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也没有这样的闲心,他还有很多自己的事情没有做完的,只是呙圭在让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告诉他一些最基本的东西,而看到呙锦她们的表现就知道呙锦是很仇视呙圭的,这是他不理解的地方,苟不痴说着做出思考的样子,呙锦冷笑一下说让他不用想了,想是想不明白的,这一切都是呙圭的罪过。

    苟不痴问呙圭是不是不做了对不起呙锦的事情,呙锦道:“他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他也不会这样做,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没有关系,自然也就不会这样做,你应该知道。”苟不痴笑了起来,说从呙锦的这语气中就能听出来呙圭一定是做了什么,而且还做的很过分,要不然呙锦也不会这样,只是他不明白,一个父亲会做什么,让自己的女儿这样的恨他,一定是和呙锦的母亲有关系。

    呙锦瞪了苟不痴一样让他不要多管闲事,有些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苟不痴道:“我说过我没有这样的心情,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知道,我问你只是想弄清楚,你做的饭菜为什么会这么好吃,到底有什么秘诀,不知道我能学会不能。”呙锦不理会他,苟不痴又把目光放到呙沐身上,苟不痴告诉呙沐在和呙圭的战斗中,呙沐的处境是最困难的,因为不管对呙圭做什么,呙锦的心里都会不舒服的。

    呙沐愣愣的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处境吧,我还真的想要问问你,你的修为那么高,为什么就要听一个呙圭的吩咐,据我所知,他并不是很厉害。”苟不痴叹了口气说这就是仁义,他们做坏人的也需要在意这些事情的,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去,呙沐不屑的笑了笑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很多问题就能解决了,苟不痴不再说什么,呙沐也不再说什么。

    三人就这样走了,她们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也不管眼前有没有路,一直就这样走,她们正在正东,走的是一条直线,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人家,到处都是一片寂静,对于修道者来说,在地上这样慢慢的走着,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体验,这样就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修道者的眼睛都是很好的,随便就能看几百里地,这样就会错过一些细节。

    而且一下子把一件东西的整体都看到了,就会失去一些乐趣,很多情况下,结果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过程,就好像是凡人那样,他们有句很有名的话,说什么看山不是山,山自然还是山,只是在他们的眼中,这山会勾起不一样的回忆,凡人总是这样多愁善感,这不是什么好事,自然也不是什么坏事。

    生活的乐趣就在这上面,很多人只所以会有那么多的烦恼,就是因为不懂得去发现生活中的美,当你有一双能发现美的眼睛,你的生活就不会是没有乐趣,这样的道理呙沐两人也都清楚,过去她们也是这样做的,此刻却没有了这样的兴致,她们在跟着苟不痴,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

    和她们相比苟不痴就轻松了不少,一路上不是停下来看看花草,就是和呙沐她们讲一讲那个地方有什么美丽的景色,呙锦她们没有心情去听,又不得不这样做,这个阶段一切都是苟不痴在做主,等到苟不痴问的烦了,呙沐就忍不住问他是不是没有更好的东西,苟不痴反问呙沐是不是见过最好的。

    还没有等呙沐回答,苟不痴就自言自语说哪里有什么最好的,景色之所以会美好,不单单和景色本身有关系,和鉴赏她的人也有关系,如果那人没有美好的心灵,再好的东西也不过就是一处死物,相反要是心里有了美好,一切就都是好的,呙沐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笑容中充满了无奈,他实在无法想象苟不痴能说出这样的话,一个妖怪能有这样的觉悟?

    呙沐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苟不痴装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们放松警惕,忽然又觉得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可笑,在她们面前苟不痴不需要这样做,她们的修为比不过苟不痴,只要苟不痴愿意,随时都能制服住她们,更何况想要实现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要用力,苟不痴有的是方法,苟不痴越是这样,呙沐就越是无法放松,他不知道苟不痴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苟不痴说的是不是假话。

    这是呙锦的真实想法,在呙沐看来这里的事情就是这样,苟不痴的性格真的很难猜测,呙沐不敢轻易的就下结论,苟不痴说过呙圭的事情之后,呙锦的心里就没有平静过,不管她怎么努力都是这样的结果,呙圭就是呙锦心里的一个劫难,这个劫难还在不停的扩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发了,到时候呙锦该怎么做,能不能承受的住,都是一个问题,一个很大的问题。

    呙锦也在想亲情这件事情,如果没有呙圭,就没有呙锦出现的可能,不管怎么说是呙圭给了自己生命,要与一个给了自己生命的人为敌,不单单是大义灭亲就能去总结的,呙圭到底对瑞族做了什么,到现在还不清楚,更重要的是这里所牵涉的的不单单是有呙圭,还有呙锦的母亲,所有的生灵对母亲的感情都是非常纯粹的,呙锦也不例外。

    呙锦甚至有过这样的想法,要是能让她的母亲再活过来的话,就是让她牺牲自己的生命也是值得的,这是一种本能,无法说清楚的本能,这是呙锦控制不住的,呙锦脑子里的念头很多,快速的出现又快速的消失,正当呙锦为此烦恼的时候,呙沐拉住呙锦的手,呙锦的心立刻就安定了下来,这个时候能安慰自己的也就只有呙沐了,遗憾的是这样的安慰只有短暂的作用。

    呙锦的心很快就有混乱起来,在呙锦的烦恼中,还有和呙沐有关的部分,呙沐是瑞族的代表,是被女娲娘娘选中的人,虽然还不清楚到底让他做什么,有了这样的身份就一定有特别的原因,呙锦真的很担心和自己有关系,呙锦不害怕死,过去就是这样的想法,此时却不一样,呙锦不想死,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自己还没有什么,呙锦最担心的是呙沐为了自己死,这是最坏的结果,每每想到这里,呙锦的心就一阵绞痛,让她承受不住的痛,呙沐看出了呙锦的心思,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呙锦点点头,苟不痴在一旁笑了起来道:“现在你们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吧,在一起固然是好的,能有非常的多乐趣,这是好事同时也会成为你们的枷锁,一旦有任何痛苦的话,就要承受双倍。”

    苟不痴说的如此轻描淡写,这话是和呙锦她们说的,又好像不是和她们说的,苟不痴根本就没有看她们,正蹲在那里研究地上的一朵花,呙沐不理会他,苟不痴抬头看着呙沐问她们知道不知道,在人间什么花是最好的,呙沐没有答话,呙锦微微一笑道:“刚刚你还说过,景物的好看不好看,不单单和景物本身有关,和看的人也是有关的,既然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最好的吗?”

    苟不痴迟疑了一下道:“那就分一个类别,人间有很多花是表示爱情的,就好像此刻的你们一样,你们应该知道最好的花是什么吗?”呙沐不想理会,心里还是忍不住想了一下,凡人的想法是很奇特的,她们总是有很多比喻,把所有的东西都往人身上靠拢,因而生成了很多美好的寓意,形容爱情的花朵很多,呙沐一时竟然想不起来。

    苟不痴并没有等她们给出答案就道:“我看来,最好的花朵应该是连理枝,俗话说的好‘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所以连理枝是最好的,其他的就要靠边站了。”苟不痴显得很得意,就好像发现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呙沐忍不住笑了起来,就是呙锦也在低头偷笑,苟不痴问哪里说的不对。

    呙沐道:“都对,不过你弄错了一件事情,连理枝可不是什么花,你见过叫枝的话吗,根本就不是花,也就没有什么最好的不是吗?”苟不痴沉吟一下问不是所有的植物都叫做花吗,不是所有的植物都会开花吗?

    呙沐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呙锦稍稍的说了几句,苟不痴想了一下道:“不管是不是花,你说是不是最好的吧,连理枝我没有见过,或许已经见过了根本就没有发现,比翼鸟是个什么地方,你们知道吗?”呙沐下意识的摇摇头,关于比翼鸟不过就是人间的传说,到底有没有这样的鸟类根本就不清楚,或许这根本就是凡人创造出来的,他们总是很大的精力去做这些事情。

    苟不痴并不关心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东西存在,他问了呙锦两人一个问题,不管是连理枝还是比翼鸟,她们在一起是因为彼此喜欢呢,还是不得不这样做呢?这是一个问题,也不是一个问题,说他不是一个问题,大概没有谁会这样问,有些事情之所以美好,不是因为本身的美好,不过就是人间强加给它的一个愿望,所谓的愿望美好,就好像是镜花水月一样,只能看到,不能去触碰。

    当然这也是一个的问题,任何事情存在都可以被询问,都有一定的问题,顺着苟不痴的思路去想,呙沐觉得自然是因为感情才会在一起,没有感情谁会这样做,完全没有任何意思,正是因为这样才能感受到他们的美好,呙锦也是这样的想法,对她们来说所有的事情都是美好的,美好的事情就应该用美好的感觉去看她们。

    苟不痴给出的答案却完全不一样,他说这些东西在一起不过就是为了更好的生存,她们的力量是弱小的,这样单纯的力量很容易就会成为别人攻击的目标,想要存活就要依靠大家的力量,就好像是那些鱼群,她们聚在一起不过就是为了躲避天敌,以最小的牺牲,换取种族最大的希望,苟不痴说的或许是实话,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苟不痴这样说出来,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呙锦问苟不痴问什么不能往好的方面去想,凡事不都有两面性的,苟不痴说他想的就是好的方面,就是最基本的,对任何生灵来说,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要是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活着是基本,呙锦忍不住问了句要是活下去之后呢?

    苟不痴看着呙锦道:“你是不是觉得活下去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对你们来说是这样的,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你们的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你们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最好的,你们有没有想过,还有很多人根本就没有生存下去的可能,她们做错了什么吗?”苟不痴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很难看,声音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遭遇了这样的事情。

    可是他是灵,一个灵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一个灵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呙锦看着苟不痴想要伸手去扶他,那一刻苟不痴身上流露出来的不是一个修道该有的,也不是一个不得了的灵该有的,那一刻苟不痴就是一个弱者,一个弱小生命,身上所表露出来的都是脆弱的气息,这样的人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是往那里一站,就能说明一切。

    呙锦有一种错觉,眼前的苟不痴和她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不是灵,就是一个的想要活下去的生命,苟不痴身上有很多特性,呙锦根本就来不及去考虑,甚至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苟不痴就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苟不痴伸了个懒腰说人间景色还是很不错的,只是每个地方都差不多,看的时间长了也就没有可看的,这种重复的事情不好,他要想办法改变一下,苟不痴说着脚下的速度加快,只留下呙锦两人在那里,很久才缓过神来。

第一百一式六章 这里有神仙

    此刻她们所处在的朝代已经和平了一百多年,战争时期所有创伤几乎都已经痊愈,百姓虽然不是人人都富足倒也都过去的,这个时期相对来说还是很公平的,只要稍稍的努力一下,就一定能吃上饱饭,没有什么,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不管是凡人还是神仙都痛恨战争的,任何一场战争都是以白骨累累生灵涂炭为代价的。

    战争只所以会发生,有两个原因,其一就是为了那些统治者的私欲,他们想得到更多的更好的,为此而发动战斗,当然所有的战争都需要一个名分,对那些统治者来说根本就不算是难事,他们总有本事把自己的过错转移到外边,总有让她们心甘情愿为他们卖命的理由,之所以会这样,并不是那些百姓愚蠢,很多情况下是因为不得已,更多的也是想要得到好处。

    这是主动发起的战斗,除了主动还有被动,有的是来自外边,别人攻击你的时候自然是要还击的,谁也不愿意看着自己的生命被杀害,赖以生存的资源被争夺,来自内部的就简单的多了,统治者忘记了把所谓的好处也分给百姓,他们太过于贪婪,百姓为了活命,不得不起来反抗,然后推翻统治者,选出来一个新的统治者,如此的周而复始,一代又一代,从这一点来说,任何战斗都能找出很多不得已。

    所有的战争到了最后都是不情愿的,但凡有一口吃的,也不会去拼命,神仙很厉害,战争的事情却无法阻止,神仙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按理说只要他们出面,凡人自然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不是没有做过,效果不是很好,或者还非常坏,凡人的那种想法意念是会影响神仙的,最终的结果就是神仙也参与了进来。

    神仙的战斗对象也是神仙,再加上那些妖魔鬼怪趁机出动,本来很小的一场战斗,就变得无法收拾,再者说凡人之所以会发动战争,最根本的起源就在于神仙,战争是他们开始的,唯一说的过去的解释,他们的力量太过于强大,力量足够大的时候就很少能安分守己,就这样凡间的战争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每过一段时间也就会发生。

    等到无数的生命死去之后,从剩下的还能用的资源中拿出有利于自己的,而后休养生息,慢慢的恢复自己的力量的,战争的目的是为了争抢资源,最后他们中的某些人似乎也能得到更多的资源,其中的原因不是资源多了,相反资源相对少了,不过争抢资源的人更少了,人少了自然也就能体现出来好来了,没有谁能想明白这样的事情吗,他们不过是不在意罢了,毕竟统治者是少数。

    绝大部分都是那些普通人,他们的生命和他们自己没有多大的关系,他们只有在被人成为人的时候才是人,这是一个事实,也是一个契机,每每听到这样的话,呙沐的心里就很难受,他问过女娲娘娘为什么就不能不发生战争,大家都不能好好的吗,呙沐问的不是一个问题,而是自己的愿望,很迫切的愿望。

    女娲娘娘叹了口气说任何东西时间长了总是会生病的,生了病是需要救治的,就好像是身上长了一个疮,最好的办法就是割掉,疼是肯定疼的,疼过之后也就好了,呙沐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也清楚自己说的不过就是废话,还是忍不住问出来为什么就不能不生病呢?女娲娘娘笑了笑,没有给出答案,只是重复了一下呙沐的话为什么就不能不生病呢?

    在瑞族的时候,呙沐就只能听到这样的事情,无论多么悲伤,从别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就淡化了很多,等到呙沐渐渐习惯的时候,他才真正的亲眼见到这样的场景,开始的时候呙沐还很愤恨,很快也就习惯了,慢慢的也就只是出手帮助那些在自己眼前的,就是帮忙也都是很浅显的,天下有那么多悲伤的事情,单是呙沐一个人是无能无力的。

    也是在这个时候,呙沐渐渐的明白女娲娘娘的话,有了病自然是要动手去治疗的,至于为什么会得病,呙沐大概也明白了,得病是正常的,不得病是不可能的,这是呙沐知道的原因,也是说不出来的原因,战争发生之后,需要一代人去努力才能好转起来,距离上次战争已经很多年了,这个时候是最好的事情,旧的顽疾已经去除,新的病患还没有生成,这个时代的人是最好的,是以牺牲他们父辈为代价的。

    呙沐两人跟着苟不痴,开始的时候三人还走在一起,经过了刚刚的讨论苟不痴走在了前面,呙沐忍不住问呙锦准备做什么,呙锦看着呙沐笑了笑问他不知道吗,呙沐说他知道,也不知道,知道呙锦要怎么做,不知道呙锦为什么这样做,呙沐这话说的并不是很正确,他也不是真的不知道,他心里很清楚,不过就是不想承认罢了。

    呙沐担心呙锦出问题,呙沐的心思是无法瞒过呙锦的,呙锦说只要这样做才能见到呙圭,只有见到呙圭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有知道了这些,才能更好的解决所有的问题,呙锦尽力说的很平淡,她告诉呙沐一切都是注定的,该怎么样就一定会怎样,呙沐担心也是没有用的,这是呙沐听过的最多的话,自己也常常说这样的话。

    呙沐不认为这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相反这里最基础的一个事实,当然呙沐也清楚,这里的注定也包括自己要不要努力,这一切都包含在内,你做的一切都在注定之中,呙沐有些疑惑,就只是这样的话,干脆什么都不做,这样才是最好的,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这不单是呙沐的想法,呙炎他们也是如此。

    在瑞族有很多时间是空闲的,没有事情做的时候,她们总会讨论这样那样的问题,这些问题都是非常有意思的,一旦有她们解决不了,或者无法确定的事情,她们就会请教女娲娘娘,这一方面没有任何人比她们的更加方便,女娲娘娘给出答案也很简单,就一个问题,问她们真的能保证什么都不做吗?有些事情听起来或许没有什么,却不能去细想的,想的多了自己也就糊涂起来。

    正如女娲娘娘说的那样,她们真的能保证什么都不做吗,大概谁也不能这样说,且不说遇到所谓的看不惯的事情,或者是心里有了想法,都会产生这样那样的问题,这根本就是控制不住的,能真正什么都不做的就只有死人了,这是一个问题,非常大的问题,不能不做就要看看该怎么做,呙沐她们都是修道者,从一开始她们就被教育要做正确的事情。

    什么样的事情才是最正确的,要做好事,什么样的事情才是好事呢,这又是一个问题,一个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分辨的事情,从出了瑞族之后,呙沐自问没有做错过什么事情,他有这样的把握,阴阳的奇妙之处,在这里就体现出来了,呙锦没有错过什么事情,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对的,两者不是同一个问题,呙沐也不敢保证。

    例子也不用多说,就是此刻跟着苟不痴是不是错的都不好说,呙锦看出了呙沐的担心,告诉他不用这样想,她们的处境已经这样了,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做,就按照事情的发展来,反正也不会再恶化下去了,呙沐问呙锦真的就不担心吗,呙锦下意识的问指的是什么,呙沐瞟了一眼苟不痴,呙锦也看了看苟不痴,苟不痴的速度快了不少,他也不回头,根本就不担心呙锦她们不跟着自己。

    刚刚苟不痴还有很多话,此时却什么都不说了,呙锦心里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苟不痴到底是不是灵,这个问题是不用去讨论的,苟不痴已经承认了,再加上苟不痴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灵力,这些就足以证明这一点,这些都是呙锦清楚的事情,为什么心里还有这样疑问呢,呙锦说不明白,呙沐用力拉了一下呙锦,呙锦停了下来,呙沐双手抱着呙锦的双肩,直盯盯的看着呙锦。

    呙锦和呙沐对视的那一刻,竟然有些害羞,微微一笑, 眼神转了过去,呙沐说她们应该有些问题要解决了,呙锦再次抬起头,看着呙沐问什么问题,呙沐放开呙锦,拉着她往前走,和刚才相比脚步慢了很多,呙沐道:“你想的什么我很清楚,你要考虑一下如果遇到了呙圭,如果我们之间有冲突的话,你该怎么办,该做什么选择,这很重要的。”

    呙沐走在前面,拉着呙锦的说,呙沐没有回头,呙锦只能看到呙沐的一个侧脸,呙锦脑子很混乱回答说这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她是瑞族人,就这么简单,呙沐的脸色应该不是很好,呙锦能看出来,呙沐还是没有回头,拉着呙锦的手更用力了,又走了一段距离,呙锦忽然停了下来,呙沐一顿也停了下来,呙沐问呙锦怎么了,呙锦看着呙沐问他有什么打算。

    呙沐不解问这是什么意思,呙锦道:“你会和他为敌吗,如果是因为我的话,我的意思你应该清楚,我不是说真的为了我做什么,而是,而是”呙锦很着急,眼睛红红的,到底没有说出来而是什么,低着头,双手摆弄着衣襟。

    在瑞族所有的修道者当中,最厉害的是呙元初两人,他们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心志早就不是那么脆弱,在他们面前就只有尽力去解决的问题,至于那些所谓的解决不了怎么办,能不能妥协,很少会出现在他们的意识里,他们的任务就是如此,有几个师兄也有这样的心志,这是好事,当然他们也都清楚,这份心志背后所代表的是什么。

    任何收获都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一件事情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呢,呙锦的心志也非常的坚定,从她表现出来的是这样的,呙锦从小就跟着女娲娘娘,除了修为提升很快之后,经验包括对这个世界的认识都非常了解的,凡人再教训小孩子的时候有这样一个方法,想要足够坚强就只有两个途径,其一就是经历的足够多,慢慢的训练,习惯了也就好了。

    其二的就是足够聪明,能透现象去看到其中的本质,明白了透彻了,也就不会被眼前的事情所迷惑,也就能做出最正确的举动,很明显两种都不是容易的事情,都需要背负很多,呙锦给人的感觉却不太一样,她似乎两者都具备了,即经历了足够多的事情,又明白的够清楚,呙锦说过很小的时候,女娲娘娘就让她看凡间那些事情,还问她有什么想法。

    呙锦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就是人间发生了一件悲惨的事情,一个女孩子被人给害死了,她的父母来讨个公道也被人给打了,女娲娘娘问呙锦有什么感觉,关于那个女孩子的,呙锦说她很可怜,不应该遭受这样的痛苦,还问能不能去帮助她一下,女娲娘娘没有允许,说这样的事情很多,呙锦根本就管不过来。

    等到几年之后在遇到差不多的同样的事情,女娲娘娘再次问了她的感受,呙锦说如果当时她要是帮助了那女孩的话,那女孩会怎么样呢,会不会就这样好起来了,还是更加痛苦,这些都是说不好的,呙锦最终没有得出一个结论,女娲娘娘也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告诉呙锦没有发生的事情她也不清楚会是什么后果,又过了一段时间,呙锦再次遇到同样的事情。

    这次呙锦没有说什么,静静的看着事情的进展,女娲娘娘问怎么样,呙锦说很可怜,这是呙锦说的唯一的三个字平淡的语气,眼睛里有了一些怜悯,也仅仅就只是怜悯,这件事情呙锦就告诉了呙沐一个人,呙沐问呙锦最后一次的感觉是什么,呙锦说她觉得那个女孩很可怜,问题是天下哪有什么人是不可怜的呢,这一切都是自己造下的,一切都是注定的。

    呙沐问呙锦是不是冷酷了,呙锦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说应该就是这样,她确实没有要去救那女孩的想法,做的越多错误的也就越多,呙沐告诉呙锦她说的这些话只有在看到她的时候才能想起来,而且还只有她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呙锦道:“你应该感到庆幸,我把最真实的一面表现出来,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要是有任何不好的事情,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呙沐问是不是所有人都有两面性,呙锦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好在她们两个就只是她们两个,换做其他人的话,一定会误会的,呙沐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与人相处,到现在呙沐都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呙锦只有在呙沐身边才会表现软弱,更准确地说法是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就好像是呙沐自己说的那样,人都是有两面性的,有让人看到的一面,也有不让人看到的,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会什么都不在乎。

    呙沐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按照凡人的说法,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姿态,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都是一定的,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女孩子都是需要男孩子去保护的,呙锦自然不需要谁去保护,呙锦就是呙锦,呙锦也不是每次都这样,她们是修道者,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们解决不了的,这是一定的事情,呙锦表露出这样的事情,就说明她遇到了难过的事情,这个事情就是呙圭。

    对呙锦来说呙圭的问题要比灵复杂的多,面对灵的时候,呙锦就是呙锦,她能做到最好,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是一样的,对呙圭则不一样,呙沐很担心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会发生的,呙沐告诉呙锦,呙圭的问题一定要处理,呙沐问的那个问题,呙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呙锦也问了呙沐一个问题,呙锦问呙沐会和呙圭为敌吗?

    呙锦问的很复杂,呙沐理解的很简单,呙沐说如果呙圭不和他为敌的话,他也没有必要和呙圭为敌,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瑞族人,修行都是一样的,呙锦笑了一下说呙沐这样回答应该就是在逃避,呙沐则回答说事实就是这样,他不会有意去和其他人为敌,他就是这样,别人不对他做什么,他自然也就不会对其他人做什么,呙锦道:“你确实是在逃避,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到其他人身上,等于是被动的。”

    呙锦迟疑了一下继续说呙沐的意思就是要和呙圭为敌了,呙圭一定不会放过瑞族的,呙沐道:“我们之间已经较量过了,而且还是生死之战,我们从一开始就是敌人,而且这个敌人对我来说,比对你更加重要,他想要找你的话,应该先来找我,只有过了我这一关,才能去找你。”呙沐抱着呙锦,呙锦的身子抖动了一下。

    呙锦心里很清楚,呙沐所说的一切都是在安慰她,这是呙沐的心意,该她面对的一定是要她自己面对的,很多事情其他人根本就帮助不了自己的,就是呙沐也不行,此刻呙锦的想法和呙沐是不一样的,呙沐说的就是他想的,他和呙锦已经成了亲,呙锦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这是一定的,他是呙锦最亲近的人,不管是谁都不允许伤害呙锦分毫。

    呙沐放开呙锦再次看着她道:“你很难受,我心里很清楚,但是有些事情该做还是要做的,我现在要问一个你最不想面对的事情,这件事情或许不会和我说的一样,但你一定是会知道的。”呙锦有意嗯了一声,说没有想到呙沐也有认真的时候。

    呙沐迟疑了一下道:“如果,我说的是如果,虽然是如果,但也是一种可能,如果你的母亲牵涉进来,我的意思是以一种我们都不在意的状态牵涉起来,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呙锦问该做好什么准备。

    呙沐眉头一皱道:“为了瑞族和你母亲作对,为了你母亲和瑞族作对,要是这两个你都能接受的话,其他的也就不算什么了。”呙锦嘴角露出笑容,很不自在的笑容,能笑是一件好事,笑容不仅能表达出你的高兴,还能掩饰内心的想法,诸如高兴或者不高兴都可以,呙锦就是在掩饰,掩饰她的慌张,这始终都是呙锦的事情,她不可能不去考虑。

    呙沐说的两种结果她都想过只是,每次都只是一个念头,出现的很快,消失的就更快了,不是呙锦不想想,而是根本就无法去想象,每次都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阻挡,此刻呙沐这样说出来,让呙锦怎么能不吃惊,只是呙沐说的多出来一种选择,呙锦幽幽的说应该不会为了母亲去找瑞族的麻烦吧,瑞族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呙沐说是凡事都有可能的,不管什么原因,也不管是不是有意的,呙锦的母亲就是死于瑞族之手呢,呙沐这样说已经打了不少的折扣,他最担心的是比这更加严重,呙锦母亲的死不仅和瑞族有关系,还和呙元初有关系,甚至和女娲娘娘有关系,两个可能,呙沐都不敢想象,呙锦说应该不会这样吧,一定不是这样的,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再提的话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呙沐知道会是这样的回答,笑了笑说确实没有什么意义了,正在这个时候,苟不痴走到两人身边问她们怎么不走了,呙锦说她们说点话,苟不痴狐疑的看着两人,最终目光放到呙锦的身上道:“你们在说什么话,是商量着怎么对付我吗,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想和你们战斗,我们就一起走着就可以了。”

    苟不痴说过就继续走,呙锦紧跟着上问了他一个的问题,呙锦问苟不痴是真的不记恨女娲娘娘吗,苟不痴说当然记恨,记恨归记恨他却没有什么办法,要是他能制服女娲娘娘的话,早就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可惜的是他没有这样的本事,一旦没有了本事,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耗着,等到有机会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们之间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再说也没有什么意义。

    三人的速度很快,没有多长时间就到了一个集镇,这个地方不算很大,虽然什么东西都有,更多的还是为了服务过往的客商,这样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有,任何事情都会发生,刚到集镇上苟不痴在一个做混沌的摊位上坐了下来,老板是一个四五十岁老头,腰上穿着一个粗陋的围裙,正在给人下馄饨,看到苟不痴她们笑了笑继续手里的活,呙锦挨着苟不痴坐下,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呙锦并不喜欢吃混沌,馄饨的做法很简单,主要的功夫在馅上,只要馅做的好,味道也就不会差到那里去,呙锦不喜欢馄饨的吃法,只是单纯的这种吃很没有意思,呙锦问苟不痴为什么坐下,苟不痴说这是他的一个习惯,不管到了任何地方,都要先吃第一眼看到的能吃的东西,而且一定要吃的很尽兴,呙锦问苟不痴是不是认识那老板,看老板的表现倒像是两人很熟悉。

    苟不痴摇摇头说他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怎么会认识这里的人,至于那老板的表现,苟不痴说这是很正常的,凡事都应该有个先来后到,特别是吃饭的时候,顺序是非常重要的,必须要等到前面的人吃好了,才能来照顾他们后面的,苟不痴说的很认真,呙锦看着他忍不住怀疑起来,问苟不痴是不是真的灵,灵要是都像苟不痴这样有规矩的话,这个世界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好的事情了。

    苟不痴呵呵一笑说在吃饭这方面他绝对是非常认真的,老板给先前的那人做好之后,就来到苟不痴面前,非常热情的欢迎她们,所有做生意的都是这样,她们的态度是非常好的,只有这样才能让顾客常来这里,看着老板的样子,呙锦笑了笑问老板的馄饨是不是很好吃,老板就真的夸了起来,说他的这个摊子虽然不是很大,馄饨的味道却是最好的,三里五村的没有比他这更美味的混沌了。

    看着老板一副无比认真的样子,呙锦笑出来声,之后问具体怎么卖的,还没有等到老板回答,苟不痴就问他还剩下多少,老板说还有十来碗,后来呙锦才明白,老板说的十来碗并不只是这么多,这是老板的一种说辞,说的越少,就证明他卖的越多,让老板没有想到的是苟不痴竟然告诉他全要了,老板显然有些不太相信,看着苟不痴说全要了。

    苟不痴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道:“自然是全要了,再来人的话就让他去别的地方吃,你也不用等了,全都做了,这些钱应该是够了吧。”老板很高兴,忙说钱是够了,只是担心呙锦她们要是全要的话会吃不完,老板特意说他的馄饨分量是非常足的,呙锦让老板不要担心这个问题,苟不痴在这里就不存在吃不完的东西,老板收好钱就去做了。

    呙锦看着苟不痴说他这样明目张胆的是不是有些不好,毕竟这里还是有很多人的,要是这些人看到苟不痴吃那么多,一定会怀疑的,苟不痴根本就不担心这些问题,他说吃饭是最重要的事情,不允许任何事情打扰,而且他吃饭就只和他有关系,其他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呙锦无奈的笑了笑,老板还算是会比较做生意,第一次做好了三碗,给三人端上。

    苟不痴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说还是没有呙锦做的好吃,低着头呼噜噜的就吃起来,苟不痴再次展现什么叫做囫囵吞枣,根本就没有看到他动嘴,碗里的馄饨就没有了,而呙锦两人还没有开始吃,呙锦看着苟不痴把自己的馄饨往他那里推了一下说让他先吃,苟不痴重新推了回来说这是呙锦吃的,他的在后面,呙锦忍不住问苟不痴觉得这味道怎么样。

    苟不痴嗯了一声说还不错,反正就这样,肯定是没有呙锦做的好吃的,呙锦问苟不痴确实是这样,苟不痴道:“我哪里有说的不对的地方吗,就是这样,很好吃的,没有你做的好吃,也都差不多,应该是这样吧。”苟不痴还不忘催促两人,让她们两个快点吃,要是凉了的话就不好吃了,后面的情况基本就是一样的。

    老板端来几碗,苟不痴就吃几碗,老板根本就来不及做,老板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苟不痴这么能吃的人,苟不痴说这都是因为老板做的好吃,老板倒也高兴,也就不再说什么,等到吃完之后,她们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原因也很简单,苟不痴身边的碗已经堆得很高了,就这还是在重复利用的情况下,众人指指点点小声议论都在问苟不痴是怎么吃下的。

    老板倒也精明,觉得这是不错的宣传手段,告诉众人说这就是因为他做的好吃,苟不痴才吃了那么多,周围没有比他做的更的馄饨了,人多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呙锦担心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竟这个地方应该有修道者和神仙的存在,呙锦催着苟不痴赶快走,苟不痴却一点都不心急,说这样的场景虽然不少见,每次都能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他要好好的享受一番。

    越是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从人群里走出一个少年,这人的年纪不是很大,一身书生的打扮,他的眼睛很明亮,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修行者,这少年的名字叫做张海武,就是一个修道者,张海武先是对着苟不痴三人行了一下礼,说他很羡慕三人的饭量,特别是苟不痴,一个能吃这么多的人,一定不是一般人。

    呙锦笑了笑说她们都是一般人,张海武看起来倒不是一般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修道者,张海武脸色一变,问呙锦怎么知道的,呙锦道:“看公子的样子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周身散发着不一样的气息,肯定不是一般人。”

    张海武看着呙锦道:“我是不是一般人到没有什么问题,至少我还是人,至于你们,我看就不一定了吧。”呙锦心里一怔,本来她说这样的话就是像吓唬张海武一下,她们修行的方式不一样,张海武是感应不到的,呙锦并不是很担心,只是张海武忽然说这样的话,呙锦愣了一下,苟不痴看着张海武问他怎么知道她们不是凡人。

    张海武往后退了一下,一只手已经伸进怀里,应该是要拿什么东西,看到张海武的动作,周围的人也都谨慎起来,都往后退了不少,张海武问呙锦她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苟不痴想说话,呙锦制止了他,站起来笑了笑说她们就是凡人,光天化日之下的哪里有什么妖怪,说不定她们是神仙也不一定。

    之所以会这样,和呙锦有很大的关系,呙锦看到张海武在行礼的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应该是在运用灵力,呙锦本来想吓唬他一下,没有想到张海武竟然如此认真,与其让张海武说三道四,还不如自己说出来,这样还能占据主动权,张海武冷笑一声说神仙身上可不会有什么妖气,呙锦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周围人议论的声音更大了,她们都看着呙锦。

    呙锦道:“这位公子还真是奇怪,且不说我们什么都不是,就是真的是妖怪,你就这样把我们指了出来,是不是有些太鲁莽了,这么多人,你就不担心我们会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张海武微微思考一下,手慢慢的放下,问呙锦要做什么,呙锦说她们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在这里吃点饭,如此简单,没有那个妖怪吃饭会给钱的吧。

    张海武看了苟不痴一眼,又盯着呙沐道:“也没有那个凡人能吃这么多,吃这么快的,你们到底是谁,我告诉你们,这个地方可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这里可是有神仙的,真正的神仙。”呙锦说神仙都是帮助凡人的,有神仙自然是最好的,可惜神仙对她们也没有什么用。

    呙锦说的实话,到了这个时候她不想再让事情弄大,唯一想要的就是快点结束,她和呙沐不会有任何问题,要是苟不痴发作起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张海武也是倔脾气,越是不让他怎么样,他就怎么样,挡着苟不痴根本就不让她们走,苟不痴说他不会离开这里的,他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吃呢,一定要吃好之后才会离开,这几天是不会走的。

    张海武讽刺说呙锦她们还真的嚣张,根本就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处境,就在这里胡说八道,妖怪就不应该出现,就应该好好的待着,出来了就不要后悔,呙锦有些不耐烦问张海武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有什么证据,张海武看着呙沐道:“他身上的妖气那么重,还不是妖怪吗,不要以为你们能藏的住,是妖怪永远都是妖怪,不管到什么地方都不会改变的。”

    张海武说了这话呙锦才意识到,莫问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玉佩,来到这里之后,呙沐还没有在意,山人活泼了很多,似乎想要出来,呙锦还没有想好怎么办,苟不痴就看着呙沐笑了起来道:“你身上到底藏着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东西,怎么又称为妖怪了,有你这样的妖怪吗,听他的话你们应该是一伙的,看起来好像不是啊。”

    张海武恶狠狠的道:“谁和他是一伙的,天下的妖怪都该死,你们是妖怪就应该好好的待着,出来了就做好被捉的准备。”苟不痴噗呲一声笑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张海武道:“不要说他是不是妖怪,就真的是妖怪也不是你能对付了的,我看你很痛恨妖怪,是不是妖怪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苟不痴就是在开玩笑,张海武忽然愤怒起来道:“你住口,你们妖怪有什么可说的,说了也没有什么用。”说话的同时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符咒一样的东西,贴在呙沐身上,张海武的修为很低,速度也不是很快,呙沐并没有躲避,他觉得最好的证据要比解释好的多,呙沐慢慢拿下那符咒问张海武这是什么。

    张海武很是吃惊的看着呙沐道:“我还真的是小看你了,你身上流出出来看来就是一小部分,不要太嚣张,你们来到这里,就不要想着走出去。”

    呙沐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这样未免也太鲁莽了吧,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如果我们真的是妖怪,你此刻还能站在这里吗?”呙沐说的是实话,张海武太嘀咕别人的实力,这样做是非常危险的,意识不到差距的时候就是危险开始出现的时候,张海武根本就不明白呙沐的用心,口里一直说着不会放过呙锦她们的。

    苟不痴已经很不耐烦了,问呙锦能不能解决,要是解决不了的话他就动手了,呙锦拉着张海武走到角落的地方,张海武非常不情愿,问呙锦想做什么,呙锦看着张海武问他为什么会觉得她们是妖怪,张海武还是很愤怒,多少还多了一些不好意思,张海武道:“这还用说吗,身上有妖气的自然是妖怪,再说你们都已经承认了,再说这样的话还有什么意思吗?”

    呙锦说她还是很喜欢张海武这种脾气的,张海武立刻就警惕起来问呙锦想要做什么,呙锦忽然笑了起来道:“你放心我可不会引诱你,就你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孩子能有什么好引诱的,我不是妖怪,你告诉我这里的神仙是谁,你刚刚说的那神仙。”

    呙锦本来还想和张海武开些玩笑,又觉得这样做不好,和张海武是没有办法说了,这里的神仙不知道她认识是不认识,要是认识的话还能解决一些,呙锦小看了张海武的决心,他对妖怪真的非常痛恨,根本就不理会呙锦这一套,还有去对付呙沐,呙锦担心他出为什么问题,忙拉着他,呙锦的力气多大,张海武根本就挣脱不了,只能愤怒的看着呙锦。

第一百一十七章 对不起别人

    呙锦她们来到的这个镇子叫做“平安镇”,很普通的名字,这样的名字在这个国家还有很多,名字没有什么特殊的,寓意也很简单,就是希望能平平安安的,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望,所谓额愿望就是未必都是能实现的,这个镇子也是如此,这里的居民不是很大,绝大多数是农民,他们的所有收入都在地上,而地里能否有一个好的收成就要靠老天了。

    凡间几乎所有的农民都是一样的,他们能吃上饭,时不时的还能改善一下生活,他们都饿不着,绝对也吃不饱,但凡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的生活也就坍塌了,不知道谁曾经说过一句话,想要一个普通人死亡根本就不需要多费劲,随便做些什么也就可以了,除了农民也有做什么的,平安镇这里算是一个好地方,离大城市不是很远,过往晋商的人一般都会在这里歇歇脚。

    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并不是很大,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抓的住,即使得到了,生活也不能有很大的改善,他们都是穷人,这个世界上最多的就是穷人,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也是不能多想的事情,这个世界的运行是要考穷人的,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就是穷人,最不被人当回事的也是穷人,很少有谁能说明白其中的道理。

    这确实是一个事实,天大的事实,平安镇过去并没有经历过大的事情,呙锦她们来了,平安镇的问题也就开始了,对呙锦她们这些修道者来说,距离什么的根本就不算回事,一个眨眼之间就能飞个十万八千里,她们的战争不应该固定在某个地方,如果一定要战争的话就应该如此,情况往往却不是这样,一定要在某个很普通的地方。

    对她们来说不会有任何问题,对那个地方生活的凡人来说是无疑是最痛苦的,他们承受不起又不得不承受,这就是最基本的,张海武很痛恨妖怪,后来张海武也说了其中的原因,他的家人就是被妖怪给害死的,这也是他修道的目的。

    呙锦告诉过张海武,他的选择无疑是错误的,最应该做的事情不是去弥补错误,而是要开始新的生活,忘掉过去,任何弥补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新的问题产生,已经犯下的错误定然会生成新的错误。

    张海武自然不服气,质问呙锦,她只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仅仅就只是呙锦没有遭受过哪些磨难,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再者来说犯下错误的是那些妖怪,为什么要让他为妖怪的错误而买单,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呙锦说没有什么不公平的,一切还是要靠力量,只有力量足够大的时候,才能去做那些事情。

    呙锦说过这话就后悔了,无疑她再给张海武传授一个错误的观念,认为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是力量,这话对吗,过去呙锦觉得不对,修道者都清楚,力量不过就是修道过程中产生的附加品,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了解道,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呙锦的心思就开始动摇了,很多情况下力量足够大的话就能产生非常好的结果,甚至当你和别人讲道理的时候,有了力量的加持,别人也更容易接受。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呙锦不清楚,她也想过这个问题,觉得应该和力量没有关系,而是和人的秉性有关,一个好人拥有了力量就会更多好的事情,一个坏人要是拥有了力量,自然会做坏事,这才是最重要的,这样的想法让呙锦心里舒服一些,但也只能到这一步,再往下想的话,就又会矛盾起来。

    这都是后话,呙锦当时并不知道会和张海武之间有这些事情发生,对呙锦来说最要紧的就是让张海武离开这里,苟不痴这人会做出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张海武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和呙锦算是杠上了,说什么都不走,呙锦有些无奈问他想做什么,张海武看了一眼呙沐道:“这人要跟我做,他身上有妖气,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不能让你们在这里撒野。”

    呙锦笑了笑说张海武虽然一身正气,可惜脑子笨了些,根本就不知道变通,这样不会带来任何好处,不过就是给人增加麻烦罢了,张海武并没有答话,呙锦问了张海武一个问题,要是她们此刻动手杀了张海武,张海武会怎么样呢,呙锦看着张海武。

    张海武没有弄清呙锦说的话重点在什么地方,高声道:“你不用吓唬我,从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只要能把你们这些妖怪收伏了,我就是死了也是值得了。”张海武情绪很激动,直盯盯的看着呙锦,苟不痴已经不耐烦了,拉着呙沐就要往前走,说这里的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呙沐没有动,告诉苟不痴要走他自己走。

    苟不痴瞪了一眼呙沐,又看了看呙锦好张海武,微微一笑道:“我就在这里等你们一下,快点处理啊,我可不会等很长时间,而且你们要是处理不了的话,让我来,我有很多办法,这很复杂吗?”苟不痴双手交叉在背后四周看了看,呙锦问张海武如果他要是死了,问题也没有解决怎么办,说的更直白一些,如果说张海武要是白死了该怎么办。

    张海武微微一怔说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呙锦没有关系,反正不管怎么样呙沐不能离开这里,呙锦忍不住叹了口气说张海武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如果她们要是妖怪的话,还会在这里心平气和的和张海武在这里说话,肯定早就动手了,张海武冷哼一声道:“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你们不过就是不敢,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里这么多人,你们的妖气是有耗损的,我还真的奇怪,竟然大白天的就出来了,你们还真的是胆大。”

    呙锦笑起来道:“从这一点看,你还不是一无是处,还明白一些道理,要是能知道变通的话就更好了,我要是你的话,就悄悄地跟着我们,然后再想办法去通知更厉害的人,这样就有双层的保护了,也就万无一失了。”张海武问呙锦怎么知道他没有这样做呢。

    呙锦嗯了一声道:“你就是这样做了,也没有用,这个地方没有厉害的高手,我看都是一样的,就是谁真的来了,也不会有任何变化,还是不要白费劲了。”张海武让呙锦不要这样得意,这个世界还是有是正义的,妖怪是一定要收到惩罚的,呙沐走到张海武身边让他好好看看自己是不是妖怪。

    张海武上下打量了一下呙沐道:“雕虫小技,以为隐藏了妖力就没有办法了吗,就不要妖怪了吗,妖怪始终都是妖怪,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呙沐已经有些急躁了告诉张海武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张海武好,要是张海武再这样下去,出了什么问题就不要怪他了。

    张海武往后微微一退,做出要防御的姿势道:“妖怪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你们就是这样的人,不管做什么都是一样的,早晚都会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呙沐无奈,呙锦拉了一下呙沐,呙沐往后退。

    呙锦看着张海武道:“你真的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我说的不明白吗,不管我们是不是妖怪都不是你能对付的,一个明知道没有任何结果的事情你还要做吗,这样不是在浪费时间吗?”呙锦的话音刚落地张海武就发动了攻击,张海武的身形一动,冲着呙沐就过去了,张海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呙沐能看的清清楚楚,张海武手里还多了一柄短剑。

    呙沐并没有任何躲避,短剑直接击中了呙沐的腹部,仔细看的话就会明白,短剑并没有真正的碰到呙沐,仅仅就只是刚挨着呙沐的衣服,张海武的攻击戛然而止,张海武还保持着攻击时的姿势,他的脸色有些难看,额头上已经多了一些汗珠,他应该在用力,只是那剑就好像是长在那里一样,丝毫不能前进半分。

    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张海武不得不放弃,愤怒的看着呙沐,呙沐绷着脸问张海武觉得怎么样,张海武没有好气的说他不是呙沐的对手,呙沐故意冷冷的问仅仅就只是张海武不是他的对手吗,张海武一愣问这是什么意思,呙沐说意思很简单,平安镇这里应该还有修道者,他们当中应该有高手,按照张海武刚才的试探,平安镇的这些高手会不会是他的对手呢。

    张海武不说话,呙沐继续道:“我们本来就这是过来吃个饭,是你非要找我们的麻烦,我们不想暴露身份,是您在这里不依不饶,我们要是做出什么事情的话,你觉得你有多少把握能阻止我们。”张海武眉头几乎皱在了一起,眼神还没有放弃说不用这样来吓唬他,修道者是不害怕的,呙沐说修道者是不害怕死,可是能不死的话还是不要死。

    而且这只是张海武一个人的意见,不能代替其他人的,张海武不怕死,要是其他人害怕死呢该怎么办,平安镇这里又有多少不是修道者,她们的安全谁来保护呢,张海武慢慢低下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能看出来他依然很愤怒,除了这一点还有些许的后悔,呙沐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弃,继续告诉张海武说就是因为他的鲁莽,才会让那么多人陷入危险之中。

    张海武再次抬起头,脖子上青筋暴起,眼睛红的能喷出火来,尤其是那眼神,怎么看都像是要把呙沐吃了一样,张海武恶狠狠的道:“这都是谁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如果没有你们的话,这个世界上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痛苦的事情,都是因为你们,为什么老天会让你们存在,明明从来都没有做过好事,为什么这样?”

    张海武很痛苦,他的这些话用了很大的力气,却还有努力压制着,那种憋屈的样子看了让人很是心疼,张海武慢慢蹲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呙沐两人就站在他身边,这样静静的看着,呙锦想要去安慰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生灵都是有感情的,这些感情彼此之间都是有共鸣的,看到别人的痛苦,心里莫名就会生出一种怜悯。

    呙锦和呙沐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张海武离开这里,她们不想惹任何麻烦,这不是凡人能承受的了的,这是为了张海武他们好,她们的想法是好的,只是忘了一件事情,任何人都是有自己的想法的,这些想法和她们所经历的事情有莫大的关系,那种痛苦不经历是不会理解的。

    很多年之后呙锦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轻易的去劝别人怎么做,她们所经历的和你不一样,你不知道他们的痛苦就没有权利要求她们做什么,两人就这样站着,等了很久之后呙沐才去把张海武扶起来,张海武甩开呙沐的手说让他不要这样假惺惺的,他不会就这样放弃的,张海武说过这样的话也就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呙沐无奈的叹了口气。

    苟不痴则在一旁不耐烦的说,他还以为要等很长时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苟不痴告诉呙锦她们其实根本就不用那么复杂,凡人就是这样,你越是心平气和的和他们讲道理,他们就会越来劲,这样做完全是浪费时间,只要稍稍的吓唬他们一下,什么问题也就都解决了,呙锦问苟不痴之所以会这样知道不知道因为什么。

    苟不痴想了一下说都是因为那些凡人遭受了太大的折磨,根本就没有力量去反抗,而这样的情况一直压着她们,他们在等待机会,一旦有翻身的机会,她们也就会反弹过来,这就是人的本性,都是一样的,呙锦又问为什么会受到压迫了。

    苟不痴笑了笑道:“这就非常简单了,她们的力量太过于弱小,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要是他们有足够的力量也就不会这样了,从这一点来看的话,拥有力量是非常重要。呙锦问苟不痴是不是觉得有了力量什么都能做到,苟不痴反问不是这样吗,这个话题到此也就结束了,苟不痴说的未必就是对的,在一般的情况都是有用的,这就是最基本的事实,当你有足够大的力量你想做什么也就做什么。

    三人在城镇中走着,苟不痴又吃了很多饭,每次都是一样,都是慢慢的吃上一口,说了句还不错,之后就开始囫囵吞起来,在呙锦看来他的这种吃饭的方式几乎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不过就是把饭菜倒进嘴里如此而已,呙锦也说出了心中的疑问,说苟不痴这样完全就是在浪费钱,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苟不痴说这就是他的爱好,一个人总应该是有爱好的,有了爱好生活也就有了乐趣,要是没有什么目标的话,活着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每次苟不痴都能说出这样的话,而呙锦又不得不佩服,如果不知道苟不痴的蛇身份,或许她们之间还有很多话能说的,最终三人来到一个酒楼,苟不痴说就住在这里,呙沐问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坐下,她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

    苟不痴看了一眼呙沐说当前最重要的不是等呙圭吗,呙沐道:“就是因为要等呙圭,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停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苟不痴笑了笑径直往酒店走去,呙锦告诉呙沐不用那么着急,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呙沐笑了笑说还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又要胡乱的在这里等着,什么都做不好。

    呙锦说这就是她们的使命,该怎么做做什么都是一定的,正如呙沐所说的那样,她们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做不好,她们此次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呙圭,呙圭是所有问题的关键,也是为了灵,此刻灵就在她们面前,呙圭也只有灵清楚他的藏身之地,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着急离开呢,离开了之后要去什么地方呢,所有的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她们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清楚该做什么。

    呙锦也不想在这里停留,要找呙圭是一方面,更重要的还是经过了张海武的事情,这个镇子已经不安全了,谁也不知道张海武还会做什么,一旦他有了举动,就难保苟不痴不会做些什么,苟不痴的修为那么高,不是谁都能阻止的,呙锦也一直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苟不痴要把莫问放在身上,有这样的必要吗?

    如果说仅仅就只是为了要挟她们的话,就是多此一举了,即便是苟不痴不让她们跟着,她们也会这样做的,只有这样才能找到呙圭的踪迹,只有这样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能不能解决和要不要解决不是一回事,两人上楼之后,苟不痴已经要了一桌子菜,苟不痴并没有吃,说是在等两个人,呙沐冷笑说苟不痴应该没有这样好的善心吧。

    苟不痴让呙沐不要老是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不管怎么样她们也算是一起的,彼此之间还是要有照应的,呙沐坐了下来道:“我们是一起的,只是我们之间不需要照应,我们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旦找到呙圭,我们就是敌人,你最好不要对我们那么好,这样你会吃亏 的。”呙沐说的这是气话,他心里很清楚不能这样说,又实在是忍受不住。

    呙沐不是苟不痴的对手,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呢,凡事都需要时机的,该怎么样是一定的,苟不痴倒是没有介意,只是告诉呙沐话不要说的那么早,该怎么样是一定的,她们之间未必就一定是这样,说不定还是有转机的,正如他说过的那样,也许就成为朋友了,呙沐问坏人有变好的可能吗?

    苟不痴微微愣了愣说坏人很少能变成好人的,因为做坏人有很多眼前的利益,只要把这些东西做好了,其他的就好容易弄了,好人却不一样,好人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感情,说的更直白一些,她们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她们心里也是有各种各样的想法的,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如此而已,呙沐嘲讽苟不痴还是明白这些道理的。

    苟不痴笑了起来道:“我是很明白,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好人在压抑自己的感觉,总有时候是压不住的,一旦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会怎么样就不清楚了,也就是坏人不一定就能变成好人,好人却非常容易就变成了坏人,要是按这样算的话,我们还是有可能在一起做事的。”呙沐瞪了苟不痴一眼不再说什么。

    呙沐不会把苟不痴的这话放到心里,他是修道者,一个修道者是不会变成坏人的,他也不可能这样做,这是最基本的,呙锦的感觉却不太一样,听到苟不痴这样说的时候,她心里猛然跳动了一下,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呙锦问苟不痴是不是真的想要做个好人。

    这是苟不痴自己的话,此刻被问起,苟不痴没有肯定,他说自己会做个好人,他自己认为的好人,不是呙锦她们口中说的好人,那不是真正的好人,呙锦问为什么会这样想,苟不痴笑了起来说好人的标准很难去界定,因为人和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想法不一样答案也就不一样,呙锦道:“我并不这样认为,是不是好人,主要看有没有做好事的想法,如果做了好事,自然也就是好人。”

    苟不痴很是不屑的笑了笑问呙锦一个问题,一个人要是正在遭受危险,眼看着就要失去生命了,这样的人该救不该救呢,呙锦点点头,苟不痴继续问要是这个人是一个坏人呢?在苟不痴问之前,呙锦大概能猜测出他要说什么,等到真的说出来了,呙锦还是无法立刻就回答,呙锦告诉苟不痴即便那人是坏人也是要去救的,她救的就只是一条生命,和他是什么人没有太大的关系。

    苟不痴道:“你说的对,要是有两个人,一个是好人,一个是坏人,而你就只能救一个,你准备怎么办,是救好人还是救坏人呢?”呙锦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从某些角度上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天下没有这样的事情,刚好坏人和好人一起出事,苟不痴就是在刁难她,因为呙锦已经说过了,对她来说要救的就只有生命,和这人是什么并没有太大的关系,既然这样的就不能取舍,呙锦无法回答。

    苟不痴等了一下问呙锦是不是没有办法回答,呙锦笑了笑,苟不痴道:“你是不是觉得挺困难的,甚至觉得我有些无理取闹,既然这样的话,我就换一个,两个人都是好人,而你只能救一个人,你准备救哪一个,不要问我为什么就只能救一个,确实就只能救一个。”

    呙锦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呙沐说根本就不用理会苟不痴,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怎么只能救一个,这样的事情不会出现,苟不痴问呙沐是不是这样,呙沐无法回答,苟不痴继续给呙锦降低难度,让呙锦不要去想要放弃那一刻,而是想着要救哪一个,这样心里就舒服了,同样的事情不同的说法或许就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未必,所有的事情都是这样,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不管苟不痴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事实的真相,最终都会有一个人在呙锦的眼前死去,要是真的出现这样的事情,呙锦心里一定会非常难受的,苟不痴问呙锦是不是没有答案。

    呙锦无奈的笑了笑苟不痴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好人,总是把事情想的过于复杂,这件事情不是很简单吗,不是你不想救,而是你不能救,因为你的能力是有限的,你刚刚说过这样的话,力量大了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这两个问题是一样的。”

    呙锦问苟不痴要是他会怎么选择,苟不痴说简单的很,要是想救就去救,要是不想救就不去救,为什么要为了别人而让自己难过过,至于说要救谁就更不用说了,救谁都是一样的,反正别人也都不会感激你,呙锦叹了口气,这样的话根本就不用去问苟不痴,一定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苟不痴这样的人是不会考虑这样的事情的。

    抛开其他的不说,如果只是想象结果的话,苟不痴这样是最好的,反正都是一样的结果,也就不要让自己难过了,也就不会再有任何愧疚之心呢,呙锦想的更深一些,要是有一天她真的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去处理,呙锦生出了一个念头,很快就又消失了,呙锦无法再想下去,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出现,最后的办法就是努力提升自己的修为,只有力量足够大的时候,才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如此便又遇到了另外一个问题,该怎么样才能算是力量足够大呢,什么样的力量的才能这么大呢,呙锦不清楚,也不知道,这是苟不痴想出来的,未必就一定是这样,呙锦认为到了这里也就结束了,并不是如此,苟不痴接着问呙锦,要是那人救了之后,没有多长时间就变成了一个坏人,到处去做伤害其他人的事情,呙锦会后悔吗?

    苟不痴强调了一下只是问会后悔吗,并没有其他的后果,这个问题和第一个问题是一样的,呙锦觉得就是这样,她的目的就只是为了救人,至于这人之后会成为什么样子,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人都是会变的,此刻的人和上一刻的人完全是不一样的。

    其实比苟不痴这个的问题更高级的还有一个问题,在之前救了一个人,如果不出手的话这人一定会死的,换句话说没有你的话,这人定然是活不了的,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能重新夺走这个人的一切呢,不考虑其他的东西,法律什么都不用去在意,就单纯的从这件事情出发,这确实是一个问题,一个很不得了的问题,能夺走这个人的一切吗?

    不用想也知道不能这样,这个人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了,他经历过很多事情,这些事情都是他人生中的一个经历,等于是获得了新生,这样的话能夺走他的一切,换一种方法似乎也能说的过去,这个人之所以会有此刻的一切,都是因为当初你出手相助,没有你也就不会有他的今天,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就不可以呢,怎么就不可以呢,自然是可以的,这样想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苟不痴这样问的目的是什么,呙锦不清楚,苟不痴看起来如此的随意,就好像这一切和他都没有关系一样,呙锦无法回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终呙锦什么都没有说,就在苟不痴再次开口的时候,呙沐阻止了他,呙沐问了他一个问题,要是苟不痴不做坏事的话就能修成正果,一定会是这样的,苟不痴准备怎么做,苟不痴问呙沐什么是好事。

    呙沐道:“我们之间就不要做这样的文字游戏了,你清楚我说的是什么?就好像你问的一样,这就是一个假设,没有那么多实质的条件。”苟不痴呵呵一笑问要是修成正果能有什么好处呢,呙沐说好处很多,最简单的一个就是能一直生活下去,苟不痴迟疑了一下问呙沐怎么就知道他想活下去呢?

    呙沐就真的有些吃惊了,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说就是字面意思,苟不痴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呙沐看着他,而后又看了看呙锦,呙锦有意说这是苟不痴在说笑话,没有谁会想着去死,活着多好,活着才是最开心的事情,呙锦说过就看着苟不痴,她真的无法确认,苟不痴是真的在说着玩,还是再说实话。

    苟不痴本来正在吃饭,抬头看到两人的反应笑了起来道:“我就是说说,你们不会真的相信吧,这个世界这么美好,我可不想就这样死去,我要是死了,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有我这样一个对手,也是很好玩的事情。”苟不痴说过就笑了起来,很开心的笑,从苟不痴的笑容里看不出来他的意图是什么,只是他的笑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接着苟不痴又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苟不痴的意思是所有的生灵都是要经历生老病死的,只有这样这个人生才是完整的,每个生灵刚生下来的时候很小,根本就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无法去感受,死了也是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这样就是不完整的,感受也都是不真实的,这样很不好,要是都能感受的话才是最好的。

    呙锦告诉苟不痴就是自己不能感受,也能从别人那里看到一些,看到别人的也就能感受到了,苟不痴说那是不一样的,两人正说的高兴,呙沐忽然开口问苟不痴是不是真的想死,苟不痴微微一怔问为什么要会这样问,呙沐道:“虽然我不太相信你,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能感觉到的,我觉得你说的可能是真心的,虽然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苟不痴快速的吃了两口菜,看了一眼呙沐说有些事情不能轻易就这样相信的,倒霉的就一定是自己,感觉这东西就是这样,根本就不靠谱,不靠谱的东西还是不要相信的好,呙沐看着苟不痴,就这样一直看着,终于苟不痴忍受不住问呙沐要做什么,呙沐说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看苟不痴的真实想法是什么,苟不痴疑惑的问呙沐不是不相信他吗?

    呙沐并没有否定,从开始的时候,呙沐就不相信苟不痴,不单单是因为苟不痴的身份,呙沐是在担心,担心呙锦的安全,在这场博弈之中,最危险的最难做的就是呙锦,她的难处不仅仅在于能不能做到,更多的是在于该怎么做,该怎么面对呙圭,还有最担心的,该怎么去面对她的母亲,呙沐和呙锦说的那些话都是他真实的反应,一旦呙锦的母亲和瑞族之间有什么问题的的,呙锦根本就承受不住。

    凡人有句话叫做关心则乱,呙沐能深深的体会到这话是多么的有道理,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对呙锦的关心,呙沐也没有办法去控制,听到苟不痴这样说,呙沐真的有那样的想法,在他看来死了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死了能做的事情也很多,特别是对苟不痴来说,苟不痴是一个坏人,一个坏人死了,就会有很多好人得到好处。

    呙沐很清楚,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他不应该这样想,他控制不住自己,要是苟不痴死了,要是呙圭也没有出现的话,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这一切也就不会再出现,呙沐很怀念以前的日子,那时候的她们没有什么烦恼,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修为,修为这东西就是这样,只要安心就能得到,不管是谁在任何一种环境中待的时间长了,就会慢慢的习惯了,习惯了之后就想着要去改变。

    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就在那里待着,安安稳稳的才是最好的,呙炎曾问过呙沐一个问题,她们就这样一直待着,什么都不做,这样和死人有什么区别,生活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不能这样,一定不能这样,呙沐觉得呙炎说的对,不要说她们就是一个凡人也不能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待着,整个人都颓废了,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呙沐问苟不痴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

    苟不痴看了呙沐一眼道:“你这样问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如果我真的那样想了,你们也就有机会了,那是不可能的,就是我真的怎么样了,和你们也没有多大的关系,我就是我,和你们不一样。”呙沐眉头微微一皱,不知道苟不痴说的这是什么话,从哪里说起来的,呙沐告诉苟不痴他没有那样意思,他就是想知道苟不痴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他也有这样的感觉,总觉得要体验所有的一切才算是真的好,要是什么都不做就离开了,也就没有的什么意思了。

    苟不痴笑了起来道:“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真的我这人是能算的知道过去未来,我们一定会并肩作战的,早晚都会这样的。”呙沐问要是那样的话,他们作战的敌人会是谁呢,苟不痴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呙沐问苟不痴不是真的灵,苟不痴点点头,呙沐又问既然是的话,苟不痴为什么完全不一样。

    苟不痴说不管是谁总是要有些区别的,这并没有什么,如果所有的事情都一样的话,这个世界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呙沐问苟不痴为什么一定要待在这里,是不是这里有她们想要的东西,苟不痴问呙沐为什么一定要与呙圭为敌,这样对呙沐没有什么好处,呙沐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他也不想这样做,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是他不想做也是不可以的,不是她们要与呙圭为敌,而是呙圭要和她们为敌,这是不一样的。

    苟不痴问呙沐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是这样,呙沐摇摇头道:“有可能是他想要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或者是做错了事情,从来都没有想着要改正,总觉得这一切都是别人的过错,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别人身上。”苟不痴说呙沐现在的状态和他说的是一样的,都是把自己的过错发泄到别人身上,这样做是不对的,有没有想过根本就是自己做错了,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不过就是自己想不明白,不是别人对不起自己,而是自己对不起别人,这才是问题的根源。

    呙沐问苟不痴这样说是什么意思,苟不痴微微一笑说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说其中的一种可能,凡事不都有可能的吗,把所有的可能都找出来,先想要该怎么去应付,一切都处理好了之后,便也没有其他的伤心的事情了,任何事情都不是一样的吗,呙沐看着苟不痴,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苟不痴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老是说这样的话,让人矛盾的话。

第一百一十八章 携手共进

    苟不痴是什么样的人呙沐一时搞不清楚,呙锦也很说的明白,如果不知道苟不痴的身份,她们或许会觉得苟不痴很有意思,从某些方面来说苟不痴和呙炎有很多相似之处,总是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这些话乍听之下很不以为然,稍稍想想又觉得不是完全没有道理,苟不痴自然没有呙炎有意思,呙炎是真的就是那样想的,而苟不痴更多的是有自己的目的,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

    苟不痴说的那话呙沐考虑过,未必就一定是假的,苟不痴也是一个修道者,修为也不是很低,这样的人或许真的能修成正果,修道者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正果,凡人对正果的理解很简单,就是成为神仙,在他们的眼中,神仙就是万能的,腾云驾雾呼风唤雨最重要的是能长盛不衰,单是这一点就足以让人羡慕。

    神仙说的更直白一些,就是为天庭工作的人,他们主要的任务就是维持三界的运行,阻止那么快要出现的问题,解决那些已经出现的问题,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所在,每个人在自己是职责上都要做到最好,只有这样的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从这一点来看他们和人间的那些统治者也没有什么区别,至于说的长生不老,他们确实有这样的功能。

    那都是属于级别很高的神仙,他们不需要经历轮回,他们的法力高强,一般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到的,当然修行到了这个境界,也没有了那么多私心,也就不会再做凡人所热衷的事情,至于那些很小的神仙,他们也是会死去的,只是他们死去的方式和凡人是不一样的,他们叫做历劫,目的是为了更好的修行,所有的生灵都是一样的。

    正如苟不痴所说的那样,人生本来就应该经历生老病死,只有这样才算是完整的,对凡人来说,生的时候根本就不自知,死了之后是能知道一些事情,重生之前却完全完全,这样的人生是不完整的,神仙就更不用说,他们很少会死去,不死也就无法体会死为何物,当苟不痴那样说的时候,呙沐还真的有些好奇。

    苟不痴的观点和他们瑞族一些人是一样的,瑞族很多修行者都放弃了修行,甘心做一个凡人,他们给出的理由也很简单,累了,想要换一种活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呙沐不好去指责什么,呙沐不觉得这样的方式是对的,相反他还觉得这样就是在逃避,逃避自己该承担的一切,呙沐这样的想法主要来自于自己的母亲。

    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他的母亲已经死了,对他们这些至亲来说不应该用死这个字眼,就是凡人也是有所忌讳的,他们总是说走了,走了就是走了,走了就表明再也见不到了,这是瑞族的命运,瑞族和凡人还不太一样,凡人都是有轮回的,瑞族并不是这样,在瑞族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不会再有重生的机会了。

    凡人之所以不敢说的完全是因为他们惧怕死亡,他们心里清楚的很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他存在的痕迹,过去所有的一切都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这些就只是以后的,最大的感觉就是见不上了,呙沐很清楚那种感觉,呙沐从来都没有和自己的母亲谈论过伤心的事情,就是母亲放弃修为,呙沐也是同意的,这是母亲的选择,他没有任何权利去干涉。

    呙沐心里分的很清楚,母亲是他的母亲,不过就是母亲众多角色中的一个,母亲还是别人的妻子,还是一个修道者,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一个独立的人,一个独立的人就应该有独立的思考,她做的所有的决定最终都要和他自己有关系,其他人的不是说不能干涉,其他人的干涉一定要经过他的同意,呙沐早早的就知道这样的事实,他也是这样做的。

    在这件事情做的最好的是他的母亲,甚至比女娲娘娘都要好,从女娲娘娘选择呙沐当选中的人之后,她就做出了选择,做出了干涉,呙沐并不反对自己被选中的身份,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是被选择的,说的更直白一些,呙沐根本就没有选择,有的就只是适应,呙沐适应的很好,呙沐的母亲是个很好的人,在呙沐整个人生之中都是这样想的。

    呙沐的母亲很漂亮,在呙沐的眼里甚至比女娲娘娘都要漂亮,呙沐很喜欢和她待在一起,母亲的修为很高,用瑞族人的一句话,呙母是瑞族第二女高手,第一就是女娲娘娘,呙沐也很奇怪这一点,从他记事时开始他所讲过的修为的女性就只是女娲娘娘和他的母亲,从这一点来看的话,呙母为第二高手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呙母自然不是女娲娘娘的对手,除了她们两个没有第二个自然也就第二。

    总之呙母的修为是非常高的,呙沐却从来都没有见过她出手,自然也没有指导过呙沐,呙母和呙沐在一起最多的话就是问呙沐想要吃什么,呙母做的饭菜是最好吃的,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呙锦之所以有这么好的手艺,就是因为呙母的真传,呙母从来都不吝啬,谁想要吃她做的菜她都会做,她做的菜谁都能吃,在瑞族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所有人都喜欢呙母,呙母也喜欢所有人。

    有人曾说过,很多时候她们都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女娲娘娘更好还是呙母更好,这里的更好有她们自己的理解,说出来未必是一样的,大概是因为呙元初的缘故,他的那些弟子并不敢在呙母面前放肆,每个人都恭恭敬敬,呙母也没有刻意说什么,呙沐问过呙母,呙母对待那些凡人总是很好,稍有拘谨的人都让她们放松,不用这样,为什么对师兄们什么都不说。

    呙母笑了笑说她这样做是最好的选择,毕竟那些是徒弟的身份,毕竟有些礼仪他们还是要遵守的,不是为了呙母,而是为了她们自己,呙沐并不是很理解这样的话,当然他也不是很放在心上,有人拘谨就有人是例外的,一共有两个其一自然是呙沐,还有一个就是呙炎,呙炎在呙沐面前,甚至比呙沐都轻松的多,没有任何顾忌的。

    用呙炎自己的话说这辈子能认识就是一种缘分,要是能彼此熟识并且成为朋友的话,就更是天大的缘分了,单是这些就足以好好的去对待,有了血缘关系就更不用说了,那可是数都数不出来的情分,他不能辜负了这样的情分,这样的话或许是对的,从呙炎的嘴里说出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更重要的就是真的血缘关系也是呙沐,而不是呙炎。

    呙炎对此的解释是呙沐的母亲就是他的母亲,呙母也很喜欢呙炎,说呙沐能有这样的朋友也算是福气,还希望两个人能相互扶持,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一起度过,呙炎说这是必然的,这辈子估计想要躲过呙沐也做不到了,呙锦倒是小心了很多,没有在女娲娘娘那份小心,也没有在呙沐面前那份紧张。

    呙母第一次见呙锦的时候就是很热情,问了呙锦很多问题,还执意把她当成女儿,只是碍于女娲娘娘的身份没有明说,呙锦也没有任何讨厌,呙沐问她为何表现出来这样时,呙锦说她没有母亲,不知道该和呙母怎样以那样一种方式相处,这是呙锦的痛楚,呙沐也不好多说什么,从呙锦第一次吃了呙母做的饭之后,就决定要和呙母学习。

    呙锦的做法倒是简单的很,走到呙母身边跪下,接连磕了两个头,当时有很多人在,都看着呙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而后呙锦站直身子道:“你做的菜很好吃,我想向你学习怎么做菜,我只对女娲娘娘磕过头,而且每次只磕了是三个,这是最少的,所以对你磕了两个,请你考虑一下,我真的想和你学习。”呙锦的语气无比认真,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觉得好笑,又实在不好笑出声来。

    呙母看着呙锦并没有立刻就答应,在瑞族呙锦的身份是很特殊的,没有和呙沐确认关系之前,呙锦的身份是女娲娘娘的徒弟,和女儿一样的徒弟,大家对她非常尊敬的,从这一点来看的话,呙锦和呙元初的身份是一样的,弟子们见到她也都是毕恭毕敬的,这成为了呙沐的一个疑问,呙锦是呙圭女儿的身份应该很多人都清楚,他们好像都不说,就是呙元无似乎也是在呙圭出现之后才正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没有谁说的清楚,呙母问呙锦为什么想要做菜,呙锦的回答是呙母做的菜非常的好吃,她想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呙母笑了笑说想要做菜一定要明白是给谁在做菜,只有这样才能认真起来,才会有动力,这样才能学得更快。

    呙锦真的就思考了起来,想了一会之后回答说她也不知道具体给谁做菜,应该是给女娲娘娘,可是女娲娘娘不吃这些东西,也可能是给呙沐和呙炎,她们是朋友,有呙母在这里,呙沐就不会少了的菜吃,所以她也不清楚要给谁做菜,反正就是想学做菜,呙锦依然是一副非常认真的的样子,呙母忍不住笑了起来说和女娲娘娘在一起的人就是不一样,凡事都是这样认真的。

    呙锦问呙母是不是同意了,呙母开玩笑说要等一等,看看呙锦的资质怎么样,呙母就是在开玩笑,呙沐却有些着急,他觉得呙母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是第一个开口的是呙炎,他一副很遗憾的样子道:“可惜,真的很可惜,我还以为以后能吃到呙锦做的菜,还觉得呙锦做的要比您做的好吃,看来是不行的了。”

    呙沐并不知道呙炎说的是不是真心的,也根本就没有来得及考虑就道:“我觉得母亲应该答应呙锦,您说过要让着这份手艺传下去,呙锦是最好的人选。”呙母很欣慰的点点头说能看到她们这样也真的是很好,她答应了,呙锦重新跪下给呙母磕了三个头,呙母忙扶她起来,从那天起呙锦来瑞族的次数就多了很多,呙锦很用心,而且呙锦对做菜非常的有天赋,根本就不用刻意说什么,就都学会了。

    呙母对呙锦的关心多了很多,呙母自己的说法是她已经是呙锦的师父了,呙锦也磕了头,自然要好好对待她,要不然就是女娲娘娘也不会同意的,呙炎说呙母早就有这样的打算,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呙母对呙锦要比他们好的多,磕头什么的不过就是个幌子,呙母说本就应该如此,呙锦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自然需要男孩子的保护。

    呙炎忍不住道:“她需要保护?您还真的会开玩笑,不要说我们瑞族,就是整个三界六道之中有谁敢对她怎么样吗,她可是女娲娘娘的徒弟,甚至是女娲娘娘的女儿,再者说她的修为那么高,就是真的想对她怎么样也不是对手啊,用不了几年,那些师兄就不是她的对手了。”

    呙炎这话是在开玩笑,同时也包括了真心,呙锦的修为非常的高,要超出呙沐两人很大的层次,这是呙锦努力的结果,同时也是她的天赋问题,呙锦和呙炎并不是很对付,这里的不对付并不是讨厌,呙炎本来就喜欢开一些玩笑,而当时的呙锦还是非常严肃的,在女娲娘娘的身边待的久了,很多规矩都已经长到骨子里去了,这也是耳闻目染的结果。

    所有的生灵没有不对女娲娘娘的恭敬的,这种恭敬是发自内心的,根本就是装不出来的,于是她们也就显得很谦卑,这样一来是呙锦觉得本来就应该如此,呙炎的性子却不是这样,这主要是因为他们的师父,呙元无是最不遵守规矩的人,用呙元无自己的话说最大的规矩就在心里,只要心里知道了,表面上的这些东西不要也罢。

    呙元无不仅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他这个的师父完全没有师父的样子,呙炎在这方面得到了他的真传,这样也是有好处的,呙炎的性格和呙沐两人是互补的,这样能做的事情就多了起来,也容易了起来,呙锦不喜欢这样的,呙炎又控制不住自己,每次呙锦都会制止呙炎,呙炎自然不会这样容易就屈服。

    可惜呙炎不这样做也没有办法,他根本就不是呙锦的对手,而呙锦也没有任何手下留情的意思,每次都是等到呙炎亲口认输才放手,开始的时候呙沐还加在中间,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放弃了,呙炎虽然每次都要被制服,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他的修为进步了很多,后来不知道是呙锦的性格有所改变,还是看穿了呙炎的心机,竟然很少再动手。

    呙炎倒是很不习惯,呙炎说的那话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呙母却还是很上心的,呙母告诉两人,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女孩子始终都是女孩子,是需要大家的保护的,这是男人的职责,也是最基本的东西,呙锦是拜了呙母为师,可是对呙母的态度更加恭敬了,呙母倒也没有说过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这是呙母的宗旨。

    呙母不知道女娲娘娘的确认她们两人的关系时是什么感觉,应该是高兴的吧,那天呙母很着急把呙沐叫到了身边,问他觉得呙锦怎么样,呙沐不明白怎么回事,问呙母为什么要这样问,呙母就问呙沐知道不知道什么是注定的事情,注定的事情就是无法改变的,就是不管怎么样都一定会有那样的结果的,呙母说了一大堆,她的兴致没有任何减少,在那里滔滔不绝。

    呙沐已经不知道母亲这个样子是什么时候了,直到后来呙沐才明白,天下所有的父母在儿女婚姻这件事情上都是一样的,每个人都表现的如此的兴致勃勃,特别是在比较满意对方的情况下,而那时的呙沐不过也就几岁,活着看上去就那么几岁,根本还没有到那个时候,正在呙沐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呙元初也来了,同时跟过来的还有呙元无,是各位师兄。

    总之呙沐很少见到人这么齐的时候,呙沐还一度担心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呙炎应该是清楚一些,对着呙沐不断的做鬼脸,还小心的说呙沐要倒霉了,呙沐问怎么回事,呙炎说这是好事好事,看着呙炎的表情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呙沐的请性格很恬静,平时并不会想那么多,这次却不得不考虑一下到底做错了什么,很明显他是想不起来的。

    等到女娲娘娘出现的时候,呙沐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想不管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错一定不会小,要不然女娲娘娘也不会出现,呙锦跟在女娲娘娘后面,低着头慢慢的走,偶然抬起头看了一眼呙沐,脸红的像朵云彩,呙沐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呙锦这样,女娲娘娘坐在正堂上,呙母和呙元初站在一边,其他人也都恭恭敬敬的站着,女娲娘娘让她们都放松些,说今天是个好日子,不要这样紧张,弄的给做错了什么一样。

    听到这话呙沐心里才好受一些,至少能确认不是他 犯了从什么错误,女娲娘娘低声和呙母说些什么,呙母脸上的笑容始终都没有消失过,而呙锦站在女娲娘娘身后低着头,倒是呙元初的脸色不一样,比平时要严肃的多,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呙元初,呙沐从心底就有一种胆怯,虽然呙元初并没有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

    呙沐还是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根本就是自己无法控制的,呙炎告诉过呙沐他也很害怕呙元初,但是他的这种害怕和呙沐是不一样的,呙炎的害怕是因为身份,呙元初是瑞族的掌门人,而呙炎不过就是一个的修道者,从这一点来看就一定有了差距,这种差距是人为规定的,从开始的时候就注定是这样,已经长在所有人的心里根本就无法改变。

    呙元初是很严厉的,从来都是不苟言笑的,这几乎是所有管事者的一个基本姿态,只有这样,她们才能更好的去管理,和蔼这种东西在管理者的眼中是不能存在的,而呙沐则不完全是这样,甚至这样占据的成分是非常少的,呙元初是呙沐的父亲,任何生灵,特别是对人来说,父亲是儿子眼里的英雄,不管这个父亲怎么样都是这样,更何况呙元初本来就是一个英雄。

    这是呙炎总结出来的,是不是正确的呙沐不好说,却又一定的道理,对于父亲这个称呼呙沐并不是很陌生,从一开始呙沐就非常敬佩呙元初,不是因为呙元初有多厉害,而是呙元初是这里的掌门人,这样说或许是矛盾的,呙沐的感觉就是这样,呙元初并没有对呙沐很上心,也不是不管不顾,在呙沐还很小的时候,呙元初还是给呙沐做很多好玩的,买很多好吃的。

    那时候呙元初的脸上满是是笑容,等到呙沐开始修行之后,呙元初就变的严厉起来,呙母给呙沐解释过,呙沐是一个修行者,呙元初是掌管他们这些修行者的,这是呙元初的第一个身份,其次才是呙沐的父亲,呙元初一定要秉公处理其他人才能信服,呙沐问有这样的必要吗,呙母点点头说非常有必要,这是呙元初的职责,谁也改变不了。

    开始的时候呙沐还是很相信的,慢慢的就有些怀疑了,呙元初并没有对他们有特殊的要求,而呙沐是呙元初儿子这件事情,所有人都清楚,甚至大家还因此调侃过呙沐,说呙沐早晚就是莫问的掌门人,这是那些凡人说的,没有谁会真正的当真,特别是那些师兄弟,他们对呙沐都是非常好的,呙元初是瑞族的掌门人,只是他这个掌门人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做主的,都是大家商量着来的,没有说一定要怎么样。

    在瑞族这里掌门人就是为了更好的给大家是做事,完全没有任何优势可言,呙沐问呙母这是怎么回事,呙母的解释就有些含糊了,说这样才能让呙沐更好的和大家相处,看着呙母一脸的笑容,呙沐也就不说什么,有些事情不知道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是呙沐对呙元初的印象,他非常尊敬呙元初,虽然很少说出来,心里的感觉就是这样,同时呙沐还是很害怕呙元初的。

    呙元初真的很严厉,特别对那些犯了错误的人,总是不留任何情面,曾经有一个师兄犯了错误,呙元初直接让他面壁几十年,呙沐觉得这样做太过于严厉,这样的事情只出现在呙沐的想象中,面壁这件事情是师兄们告诉他的,呙沐自己并不是很清楚,他问是哪个师兄也没有谁告诉他,总之当时看到呙元初的那个表情,呙沐心里还是很紧张的。

    女娲娘娘和呙母说过之后转头问呙元初觉得怎么样,呙元初行了一下礼说一切都听女娲娘娘的,女娲娘娘笑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呙锦,问她要待在这里吗,呙锦脸色更加红说要出去,女娲娘娘就让呙炎跟着呙锦一起出去,呙沐也想离开,被女娲娘娘留了下来,女娲娘娘看着呙沐问他觉得呙锦怎么样。

    呙沐心里一愣,脑海里多了很多念头,其中最主要的一个是犯了错误的不是他,而是呙锦,女娲娘娘这样问不过就是想确认一下,呙沐拱手道:“呙锦很好,我们也很好,呙锦总是帮助我们做很多事情,呙锦做的菜也很好吃,一切都没有不对的。”呙沐说的是实话,同时也有自己的私心,他更加确信是呙锦犯了错了,一定要给呙锦说好话,只有这样,女娲娘娘才会放过她。

    女娲娘娘笑了笑道:“你觉得呙锦很好就好,你也清楚呙锦从小就跟着我,既是我的徒弟,我也把她当做女儿,我要是把她托付给你你觉得怎么样的?”呙沐根本就不清楚托付是什么意思,他看着女娲娘娘说一切都听女娲娘娘的,女娲娘娘说这个可不能听她的,主要的还是要遵循呙沐的意见。

    呙母在一旁道:“他同意的,他一定会同意的,女娲娘娘还请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呙锦的,一切都会好的,这是好事。”呙母不忘给呙沐使眼色,呙沐始终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得说同意的,呙沐说过之后,其他人都小声议论起来,都说什么很合适很的般配的话。

    女娲娘娘又看了看呙元初,呙元初说他没有意见,这一切都是注定的,女娲娘娘说那就这样了,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大家也都各自散去,走的时候还不忘恭喜呙沐说他这么快就有老婆的人了,就是在这个时候,呙沐大概明白是什么意思,所谓的托付是就是如此,对呙沐来说这本身没有什么奇怪的。

    呙沐很喜欢呙锦,作为朋友的喜欢,他从来都没有觉得呙锦是一个外人,他所理解的托付就是和自己的父母一样,那样做没有什么不好的,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呙沐一个人待在屋子里,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而是觉得这样做有些可笑,他还以为犯了什么错误,过了一会呙炎就走了过来,拍了拍呙沐的肩膀问他有什么的感觉,呙沐眉头微微一皱问能有什么感觉。

    呙炎道:“你不要在这里装了,你就要和呙锦成亲了,你就要成为呙锦的丈夫了,不管是高兴还是难过总是要表现出来的吧。”呙沐有些糊涂问他为什么要难过,呙炎说也是这样,呙沐和呙锦之前的关系很好,和他不一样,呙沐是不会讨厌呙锦的,那就应该高兴,呙沐又问为什么要高兴。

    呙炎仔细看着呙沐道:“你要是再这样的话就没有什么意思了,我们可是朋友,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这样隐瞒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对你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你明白吗?”呙沐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正说着呙锦也过来了,呙炎很得意的告诉呙锦从今以后她就不能这样嚣张了,呙锦也是瑞族的人,从辈分上看她们就是一样的,呙锦就不能用辈分做什么了。

    呙锦看着呙炎,她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呙炎下意识的往呙沐身边靠了靠,呙锦问呙炎她什么时候用辈分压过他,每次不都是呙炎不是她的对手吗?呙炎道:“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以后小心点,要是欺负我的话,我可就的不客气了,不要以为我真的打不过你,我不过就是让着你,让着你你知道吗?”

    呙锦不理会他,看着呙沐问他怎么想,呙沐说他同意了,呙锦脸色微微一变,问他同意了是怎么同意的,呙沐想了一下道:“我实在找不到任何反对的理由,也就同意了,我好像忘了,她们不知道有没有征求你的意见,毕竟这是关于你的。”呙锦说只有她同意了,呙沐才有同意的机会,呙锦说过也就走了。

    看着呙锦的背影,呙炎有些恍然大悟的感觉说他才想明白一件事情,呙锦要是和呙沐成亲了,两人的关系就更加亲密了,到时候他就是一个外人,等到再有矛盾的时候,呙沐就会帮助呙锦,而不会帮助他了,这是很危险的,呙炎盯着呙沐道:“我知道以后肯定是你们相处的时间长,但是之前是我们相处的时间长,所以你不能重色轻友,不能不帮助我,而且我们都是被选中人,呙锦不是。”

    呙沐笑了笑,觉得呙炎很有意思,就好像他和呙锦之间真的有深仇大恨一样,大概呙炎自己也忘了,两人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动过说,本来呙沐觉得事情就这样算了,这是他和呙锦之间的事情,修道者参与进来就可以,只要她们清楚就可以了。

    事实却并不是这样,女娲娘娘决定要搞一个大的庆典,目的有两个,一来这么多年没有发生过那么高兴的事情,趁着这个机会要好好的轻松一下,还有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两人的关系,这样以后见面也就没有什么尴尬的了,本来呙沐还觉得没有什么,这样一来就很是不好意思了,呙沐的身体还是一个孩童,毕竟是一个修道者,心智早就高于常人,他很清楚这样做意味着什么。

    按照凡间的规矩,她们这样不过就是娃娃亲,根本就不用当真,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的,大家会嘲笑她们的,这种嘲笑或许没有恶意,呙沐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呙锦也是同样的感觉,之后两人单独见了个面,呙锦问呙沐有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呙沐说没有想过,不过感觉挺好的。

    呙锦道:“女娲娘娘告诉我,我们之间是注定的,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样,最终一定是这样的结果,我觉得挺好的,只是估计我们要尴尬几天,这也没啥,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呙沐嗯了一声道:“我觉得没有什么,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那么多事情,我们都清楚,只是其他人未必明白,真不知道为什么要弄得那么隆重,明明就只是我们的事情。”呙锦说确实是这样,这样下去她很难做的。

    呙锦摘下腰间的玉佩递给呙沐道:“女娲娘娘说我们要交换一下信物,我们的玉佩本来就是合在一起的,我的给你,你的给我,这样也算是符合礼节。”呙沐笑了笑,从腰间取下玉佩,送到呙锦手里问她们这样算什么,明明什么都清楚,还要在这里这样,是不是有些多此一举,呙锦笑了笑把玉佩放好说这样也不错,趁着她们这个空挡,可以让其他人都热闹热闹也挺好,毕竟所有人都喜欢开心的,开心了很多烦恼就都能的去除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宴会也就开始了,在开始之前,呙母特地把呙沐叫了过去,呙元初也站在那里,呙母问呙沐高兴的不的高兴,呙沐说没有什么高兴的,呙元初道:“你现在好要是后悔还来的及,这个消息就只在我们之间,要是宴会开始了,就没有办法撤回了,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吗?”

    呙元初的语气并不是很好,呙母瞪了他一眼,呙母并没有多说什么,看着呙沐,两人都在等他的回答,呙沐道:“没有什么可后悔的,我也想不到后悔的理由,呙锦挺好的,我们也挺好的,不过就换了一种身份,并没有什么。”

    呙元初立刻就道:“换了一种身份?你到底明白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你是一个修道者,更是一个男人,说出去的话就要去负责,你真的觉得你有这样的本事,真的认为自己能保护一个人。”呙元初往前走了两步,呙沐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呙元初的语气很严厉,除了严厉还听出来其他的意思。

    呙沐想了一下说呙锦不需要他保护的,在瑞族没有谁需要保护,如果真的要这样的话,他一定会好好的修行,不会让呙锦受到任何危险,哪怕是牺牲自己的生命也是可以的。这不是呙沐第一次说出要牺牲生命,之前他说过两次。

    第一次是刚开始修道的时候,呙元无告诉他们的第一句话就是修道者要做好随时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准备,不要去问值得不值得,也不要有任何犹豫,如果非要到了牺牲生命才能去救人的情况下就这样做了,呙沐那时还不太懂,不过记住了这样一句话,第二次是和呙炎说的,呙炎问呙沐要是以后他有了危险该怎么办,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成为了朋友,彼此之间的了解也加深了不少。

    呙沐知道呙炎来自普通人的家庭,呙沐知道呙炎要面对的什么,呙沐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份就比人高贵多少,只是修道者的家庭和普通人还是不一样的,呙沐本能的觉得呙炎是不习惯,是担心失去什么,就说了这样一句话,呙沐是出自真心的,说过之后心里忽然就咯噔一下,他好像明白了这话意味着什么,呙炎听了很高兴,告诉呙沐他也会这样做的。

    此次说出来,呙沐的意志更加坚定,他已经非常明白,这话到底意味着什么,呙元初看着呙沐说还是希望他能想清楚,呙沐当时只是认为呙元初让他明白这样做意味着什么,要肩负什么样的责任,这本来就是呙沐该做的事情他不会错过的,以后呙沐才明白,呙元初是在担心,他一开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呙沐回答的很认真。

    呙元初还想问,呙母有些看不过去,阻止呙元初说该怎么样是一定的,有些事情就是他阻止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这都是注定的,呙元初看着呙母道:“你可要想好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决定,不要到了那个时候你又说什么都怪我的话,我是不会承认的,女娲娘娘也真是的,不是都说好了吗?”呙元初说过就离开。

    呙沐问呙母到底怎么回事,呙母说没有什么,就是呙元初舍不得呙沐,或者说这是呙元初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还有些不习惯,之后呙母又把呙锦叫了过来,问呙锦是不是都想清楚了,呙锦说女娲娘娘已经和她说清楚了,这就是注定的事情,根本就无法改变。

    呙母说那都不算什么,最关键的是呙锦自己要满意,现在虽然这样说还有些早,但是终归两人是要一起过日子的,如此彼此心里没有对方,这个日子是没有办法过好的,呙锦说她们是修道者,应该和那些凡人是不一样的。

    呙母笑了起来说一切都是一样的,凡人的事情和她们都是一样的,修道者也是人,只要是人都无法摆脱最基本的东西,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会改变的,呙锦想了 一下说她会慢慢适应的,呙母忍不住抱住呙锦说她一开始就把呙锦当自己的闺女,没有想到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反正都是一样的,从今天开始她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一定要相互扶持,共同走向未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 无法回答的问题

    晚上的时候异常的热闹,所有人都来到初无殿这里,修道者本来不是很多又加上那么多的平民,几乎是忙不过来的,呙锦和呙沐也是要帮忙的,众人不允许,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两人准备的,两人只需要管好自己就可以了,这是个热闹的庆典,大家都很高兴了,高兴了就是忙一点也是可以的,对于这样的理由,呙沐没有什么好说的,两人就在后殿等着,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彼此无聊。

    呙锦说这明明只是她们两个的事情,和其他人是没有关系的,此刻看来倒是和她们没有什么关系了,呙沐说大概庆典都是这样吧,呙锦看了一眼呙沐说也没有什么可庆祝的,她们就是她们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那时的呙沐还没有出过瑞族,对外面世界的所有认知都来自于呙元无和呙锦的讲述,不知道外面结婚是什么样子,她们这也不是再结婚,最多就是订婚,订婚一定要搞成这样吗。

    呙沐问呙锦外面怎么样,是不是和这里的一样,呙锦说订婚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是有钱人家才会做的事情,越是有钱,这样的事情做的也就越是热闹,表面上的说法是一切都是为了热闹,当然高兴的成分在里面,更重要是让更多的人知道她们是高兴的,呙沐有些不太清楚,呙锦说就是为了让别人知道,做出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别人看的。

    从主家做的这些事情能看出很多东西来,诸如主家的实力,财富,人脉,这一切都是炫耀的资本,凡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对她们来说尊严是生活的一部分,呙沐第一次听这样的事情,在当时他觉得是很没有必要的,无论如何生活都是自己过的,即便是让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有任何好处的。

    呙沐这话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当然也不是全对的,生活从来都不是一个固定的东西,不是说怎么样就怎样的,生活更多的是在一个范围之中,超过了这个范围,多出来的部分就和生活本身没有太大的关系了,穷人自然没有这样的条件,对他们来说光是生活中的吃喝拉撒都已经很困难了,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其他事情。

    富人是有这个资本的,他们的生活从来都不只是生那么简单,呙沐问呙锦是不是穷人和富人也都是注定的,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就不用活了,那时的呙沐不过修行没有多长的时间的小孩子,对于道的理解并不是那么深刻,所有的一切在他的意识里都是很模糊的。

    对于这个问题呙锦想了一下说她也不知道,或许是真的,或许不是真的,反正都是这样她也说不明白,呙沐的意识里一直在想一个的问题,到底什么才是注定的,为什么一定要去修行,除了增加力量之外,好像也没有直接的好处,道的本质是什么,到了道又能怎么样呢,这样的问题一直都在困扰呙沐,呙锦告诫过他不要想那么多,想的越多也就越糊涂,就这样等着,等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也就可以了。

    呙沐也想这样,可是他做不到,这些念头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呙锦说她也有过这样的阶段,过去了也就好了,呙沐问呙锦外面什么样子的,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悲惨的事情发生,呙锦说具体的她也不太清楚,所有的事情都有它自己运行的规律,就好像是到了那个程度一定就会怎么样的,就好像是背后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推着这一切慢慢的前进。

    呙沐看着呙锦笑了起来,呙锦问他怎么了,呙沐说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呙锦就好想是呙元无一样,对这个世界的感悟是不一样的,有自己的见解,在自己的见解之下能说的非常的清楚,呙锦说她就是像也应该像女娲娘娘,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跟女娲娘娘学得,呙沐说那是不一样的,女娲娘娘身上有一种她们都没有的气质,呙锦问该怎么说。

    呙沐道:“女娲娘娘更像是一个人,很普通的人,如果女娲娘娘就这样走到街上的话,看到她的人一定就只是认为她就是一个凡人,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凡人,和父亲是不一样的,父亲身上的那种气质是显露出来的,让人看了就心生敬畏,女娲娘娘是不一样的。”呙锦问呙沐说的是不是返璞归真的意思,呙沐说也不完全是那样,返璞归真也是一种状态,而女娲娘娘身上的不是一种状态,根本就没有状态。

    呙锦沉吟了一下说她明白呙沐说的那感觉是什么,女娲娘娘是最接近道的人,也许这就是道的真谛,以后她们应该都会明白的,呙沐问呙锦这样的身份是不是有些不习惯,呙锦说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单是她们两个的话一定是这样,要是人多的情况下就不清楚了,不过也没有什么,适应一下也就好了,呙沐说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她们两个的事情,不会让呙锦一个人承担的,这是她们的命运。

    正说着呙炎急匆匆的跑过来,呙沐问他什么事情,呙炎看了一眼呙锦说他想明白了,呙锦和呙沐这样的身份对他是非常不利的,两个人绑在了一起,如果他要是和一个人作对的话,就是和两个人一起较量,他没有功夫对付两个人,呙沐知道呙炎这是什么意思,也明白呙炎这样说就是再说笑,三人是要好的朋友,不会有任何作对的事情,这就是她们的相处之道。

    呙沐告诉呙炎说这是呙炎和呙锦之间的事情,怎么解决她们两个说了算,他是不会参与的,呙锦看着呙炎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和自己的作对,呙炎往后退了退道:“是不是就只和我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你,我不过就在让着你,呙母说的对,男孩子不管怎么样都是要保护女孩子的。”

    看着呙炎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呙沐觉得很好玩,她们之间本来就是这样,整个瑞族年龄相仿的修道者就只有她们了,她们早早的就成为朋友,对于朋友这个定义呙沐并不是十分准确,从字面意思来理解朋友最好的定义就是彼此相互陪伴,相互扶持,彼此有任何困难的时候都要出手相助,这是最基本的理解,和呙炎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不管有什么问题她们都是一起解决的。

    呙炎曾经说过,朋友做到最好的境界就是为了对方去死,不是说一定要死,而是在必要的时候去死,对于这句话呙炎纠结了很长时间,不管怎么说都表达不了他真实的意图,最后呙炎就告诉呙沐反正他是知道的,呙沐点点头,忽然又心生疑问,要是真的要死的话,不是两个人都要死了,为什么还要为了对方去死呢。

    呙炎迟疑了一下说那是不一样的,为了对方才是最高的境界,这是最基本的,呙沐没有说什么,这样的事情和呙炎说是永远都不会得到一个结果的,呙沐自己想过这样的事情,当两人同时遇到危险的时候,眼看着就要丧命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做的呢,最简单的例子,当一支箭冲着自己过来的时候,他们无法躲避,一个人是不是应该为了另外一个用身体去挡箭呢?

    呙沐一定会这样做的,呙炎也一定会这样做,一旦要是没有了其他的方式,就这样去挡箭的话是不是就一定能成呢,呙沐觉得这是不能成立的,身体是挡不住的,既然这样的话还有必要去那样做吗,反正都是没有想过,这是呙沐自己的想法,并没有和呙炎说,他很清楚说过之后会是什么后果,呙炎一定是要有一个所以然来。

    呙沐还想到了另外一个结果,如果一个人因为另外一个人的牺牲而活了下来,那活下来的人会怎么样呢,是要好好的活着吗?这个问题和复杂,呙沐解决不了,对于解决不了的事情,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去考虑,呙锦和呙炎的争论还在继续,呙锦问呙炎每次战斗是不是都是呙炎失败了。

    呙炎很不情愿的点点头,说那都是因为呙锦的修为很高,在这样的修为之下,他自然不是呙炎的对手,只所以呙锦的修为高,完全是因为女娲娘娘的缘故,谁都知道呙锦是跟着女娲娘娘的,要是他也跟着女娲娘娘的话,一定比呙锦还要高,呙炎这话曾说过很多次,呙沐很清楚,这就是呙炎的借口,而且呙炎的这个借口并不是很高明。

    呙锦也曾不止一次的说过,她的修为高,是她自己的缘故,和女娲娘娘是没有关系的,因为女娲娘娘的灵力和她是不一样的,就是女娲娘娘想要是帮助也是不可能的,呙炎说关系非常大,女娲娘娘是所有修道者的引导者,女娲娘娘一定有什么秘诀告诉呙锦了,要不然呙锦一定和他一样的,每次呙炎这样说的时候,呙锦就说她们可以不比灵力,比什么都可以。

    呙炎也确实这样做过,遗憾的是不管比什么,呙炎都会失败,等到呙炎实在没有理由的时候就告诉呙锦,之所以会这样都是因为自己在让呙锦,呙锦是个女孩子,要是失败的话,呙锦会承受不住的,谁都知道呙炎这话就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却又没有真凭实据,毕竟呙炎是怎么想的都不知道,呙炎和呙锦的争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也不清楚什么时候会结束,反正会持续一段时间,这次却不一样。

    呙炎忽然说他不和呙锦吵了,看在呙沐的面子上,两人都奇怪的看着呙炎,呙炎道:“你们看我干什么,从此刻起你呙锦就多了一个身份,就是呙沐的老婆,我是呙沐最好的朋友,人间有句话说的很好,叫做“朋友妻不可欺”这样做都是为了呙沐,和你没有关系。”呙炎看着呙锦,脸色很是他得意,呙锦想说什么又实在是开不了口,最终呙锦说她也会看在呙沐的面子上绕过呙炎的。

    呙锦的话并没有什么,也算是跟着呙炎的话开了一个玩笑,这样一来呙炎就好像抓住了把柄一样,说女孩子就是不一样,一旦嫁了人就什么都改变了,只是呙锦这样未免太快了些,毕竟她们就只是定亲,还没有成亲,即使这个地方就只有她们三个,呙锦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冲着呙炎就是一拳,呙锦用足了力气,呙炎哪里承受的住,一下子就飞出了好远,两人忙上前看他怎么样。

    呙炎蹲在地上,嘴角已经多了一丝血迹看着呙锦道:“你应该知道我这是开玩笑吧,你竟然下这么重的手,什么意思,是不是真的想要把我杀了,我要是死了你们就能双宿双飞了。”如果不清楚她们的身份,听到了这些话一定会非常奇怪,三个小孩子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她们这个年纪该有的,好在这里是瑞族,即便是真的有人看到她们也不会奇怪的。

    呙锦一出手就后悔了,只是呙锦的力量还没有到随心所欲的地步,想要收回来已经晚了,呙锦很着急,忙查看呙炎受了什么伤,立刻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药丸,让呙炎服下,呙炎倒也不客气,之后呙炎看着呙沐说这算是送给她们两个最好的礼物,这样呙沐两人就会记着他一辈子的, 呙沐很紧张,问呙炎那里有什么不舒服。

    呙锦没有好气的道:“她没有那里不舒服,不要说他没有死,就是真的死了那个药丸也能把他给救过来,只是可惜了我这好药,就这样没有了。”呙炎忽然做出很痛苦的样子,嘴角的血也更多了,呙沐忙问怎么回事,呙锦摇摇头说她也不清楚,这药丸是保命的,非常有效果,呙炎刚刚受的本来就不是致命伤,应该不会这样,呙沐忙站起来就要去叫人。

    呙炎拉着呙沐腿道:“不用这样了,我看我是不行了,我们也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也算是值得了,我走了之后,你们要好好的活着,为了我也要好好的活着,实在是抱歉,在你们大喜的日子出现这样的事情,都是我的过错,你们要怪的话就怪我吧。”呙炎的语气很弱,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的,呙沐已经吓的不行,忙抱着他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呙锦则有些狐疑的看着呙炎。

    呙炎伸手去拉呙锦,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呙炎道:“呙锦不要自责,一切都是我自己找的,和你没有关系,实在抱歉啊,让你浪费了那么好的药丸,不要再做无用的努力了,你是救不好我的,不要在浪费药丸了。”说着呙炎就闭上眼睛,呙沐已经乱了分寸,忙问呙锦还有没有,要救呙炎啊。

    呙锦说有是有,这药丸确实是非常好的东西,吃了之后能提升很高的灵力,就算只有一丝气息也能救过来,只是不能多吃,吃了就死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呙锦说着就要喂呙炎吃,呙炎忽然站了起来道:“还是算了吧,我还想多活一段时间,生活那么好,要是就这样死亡了就不好了,我还是好好的活着吧,不过你这药丸我就收下了。”

    呙炎忽然动**走了呙锦手里的药丸,呙沐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着呙炎,呙炎呵呵一笑说这算是送给呙沐的一个礼物,这个礼物是不是特别的有意思,呙沐永远是不会忘记的,呙锦道:“你这是送礼物吗,我看你这就是打劫,就是想要要走我的东西,不得不说,你的演技还是很好的,我还真的觉得你不行了。”

    呙沐还想说些什么,看着呙炎的样子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次应该算是呙沐第一次体验死亡,除了慌乱完全没有其他的感觉,在这样的事情面前,呙沐所修行的所有的镇静,理智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一切都是在本能的驱使下行动的,而呙沐的本能就只有一个,不想让呙炎出任何事情,那一刻他会为了呙炎做什么事情,遗憾的是他什么都做不了,是真的做不了,就只能在这里着急。

    呙沐每每想到这一刻都在问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那次呙炎是装的,如果呙炎是真的,呙沐的那种做法不仅不会有任何帮助,还会错过最好的时机,呙沐最应该做的就是去找人,找能救呙炎的人,呙炎的无意举动,让呙沐明白了一些道理,很容易就能明白的道理,呙炎问呙锦给他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的效果,呙锦点点头。

    呙炎立刻就高兴起来说要是这样的话,挨了这么一下也没有什么,呙炎看着呙锦,苦笑着问呙锦有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早早的拿出来,现在他知道呙锦修为高的原因了,呙锦无奈的道:“这么名贵的东西,这么容易就能得到吗,你也太看的起我了吧,我也是刚刚得到的,女娲娘娘说给我的礼物,一共就三颗,本来就有你的份,没有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给你。”

    呙炎问不是真的,呙锦点点头,呙炎看着那药丸迟疑了一下,递给呙沐说这是他应得的,呙锦笑了起来说呙炎还是很懂规矩的,呙炎道:“那是,呙沐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当然你也是的,刚刚我真的感受到了呙沐的紧张,他一定会觉得我出了什么事情,能有个这样的朋友,是非常了不得,我要好好的珍惜。”

    呙沐也笑了起来,呙炎说这是给他的礼物,呙沐觉得这个礼物非常好,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礼物,呙沐不希望呙炎出事情,他不希望认识的任何人出事情,这愿望是如此的强烈,在这件事情之前,呙沐的愿望是能好好的修行,早一天能得道,这样就能帮助更多的人,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呙沐本能的觉得那些所谓的修行并不是那么重要,生命才是最宝贵的,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第一项自然是女娲娘娘讲话,对瑞族这里的人来说,女娲娘娘是不陌生的,几乎所有人都和女娲娘娘说过话,女娲娘娘已经算是半个瑞族人了,女娲娘娘也喜欢待在瑞族,她说只有在瑞族的时候才能感受到那种轻松,瑞族人并不只是把她当做是一个人,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个朋友,一个能说上话的朋友。

    当然她们对这个朋友是非常尊敬的,那种尊敬她们都放在心里,并没有刻意的表现出来,这是那些神仙不具备的,神仙对女娲娘娘太过于拘谨,在她们的眼里女娲娘娘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这个人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不要女娲娘娘不能轻易的和她们说话,就是真的说了她们,她们也不敢轻易的就去接受,她们和女娲娘娘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这种不对等是与生俱来的,无法去改变的。

    女娲娘娘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很多情况下她又不得不这样做,女娲娘娘是一个管理者,一个管理者总是要有一些威严的,这是必不可少的,女娲娘娘说她喜欢瑞族,只有在瑞族她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一个生灵,对于女娲娘娘的演说,大家都是热烈欢迎的,女娲娘娘说的也很有意思,她说今天这个日子是因为呙锦,这个日子早晚都是会来的,这是注定的,她们都应该感谢呙锦和呙沐,因为她们,这个日子才能如约而至。

    村民们自然欢欣雀跃,女娲娘娘是非常民主的,在这里谁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于是就有人问呙锦和呙沐虽然已经活了那么长的时间,可是她们看起来还是孩子,两个孩子就这样定了亲是不是有点早了,女娲娘娘立刻就说不早了,这都是注定的事情,既然一定要发生,就不要在等那么长的时间了,时间是非常宝贵的,村民们都欢呼起来。

    呙沐就站在女娲娘娘的后面,村民的反应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呙沐所在意的是女娲娘娘说的那句如约而至,这话的意思是非常明显的,他和呙锦之间的这场婚事是注定的,是一定会发生的,这也就是所谓的注定的,如果什么事情都是注定的,这个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吗,一切都按照规定的去发生,最终会有什么后果也都已经算好了,这样一来的话是不是就很不好玩了。

    呙沐还在想自己的此刻的想法是不是也是注定的呢,呙沐想不明白,想到这里觉得好玩忽然就笑了起来,呙锦问呙沐怎么了,呙沐摇摇头说想到开心的事情,呙锦问是什么事情,呙沐也说不明白就这样笑。

    呙炎在一旁开口道:“我知道是什么事情,真的没有想到呙沐是这样的人,用凡人的话这就叫做重色轻友,他和你结婚,心里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按理说也应该这样,呙锦也算是漂亮,当然呙沐也是不错的,你们在一起就叫什么?”呙炎有意看了看两人,呙沐知道他什么意思,呙锦也很清楚,瞪了呙炎一眼。

    呙炎看着呙锦道:“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挺奇怪的,虽然你们都是修道者,这件事情毕竟是很害羞的,特别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你们一直都没有这样的感觉吗,特别是你呙锦,一个女孩子应该这样吗?”

    呙锦反问应该怎样,呙炎想了一下说他也不是很清楚,从他听到的那些故事中能感受出来,成婚的女孩子都应该很害羞的,而且这样的事情根本就应该偷偷的进行,怎么也不应该像她们这样,如此的隆重,呙锦说她也不想这样,遗憾的是这件事情不是她能说了算的,女娲娘娘让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至于说害羞吗,更是完全没有必要,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吗。

    三人正说着,忽然听到有人高喊道:“这是人家的事情,呙沐是不是也应该说些什么,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呙沐应该很高兴吧。”众人就开始起哄,呙炎也跟着喊,还把呙沐往前推了一下,呙沐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傻傻的站在那里,村民都开始大笑起来,村民的笑是发自真心的,她们早早的就认为呙沐,也清楚呙沐的为人。

    对她们来说,呙沐就是村子里的一个孩子,做事还不错的孩子,而且呙沐帮她们做了很多事情,这些事情都是她们喜欢看到的,抛开年龄这一方面来说,她们都把呙沐当做自己的孩子,这样的想法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村民对女娲娘娘还是那样的态度,就更不用说呙沐了,她们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他们让呙沐说一下感受,也都是真的,呙沐不知该怎么开口,呙母上前小声问他知道怎么说吗,呙沐摇摇头。

    呙母笑了起来道:“各位不要介意啊,看来我们的新郎还是很害羞的,既然这样的话,我们也就不逼他了,还是让呙锦来说两句吧。”大概谁也没有想到呙母会说这样的话,毕竟这个时候呙母最应该做的是让呙沐逃离这个尴尬的境地,理论上来说呙沐还是这样,呙锦就更不用说了,不知道呙母为什么会这样,村民们不在意这的一点,他们就想要热闹,任何形式的热闹都可以。

    呙母说过女娲娘娘竟然没有反对,众人都看着呙锦,呙沐也看着呙锦,呙沐本能的想,呙锦应该很紧张,和自己一样,呙沐有些后悔,他要是刚刚说了什么,也就不会有呙锦的事情了,呙沐还觉得母亲这样做有些不合适,呙锦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很轻松走到前面说感谢大家来到这里,今天是个高兴地日子,她希望大家都能玩的很开心,至于她和呙沐一定会好好的相处,不会让大家操心的。

    呙锦看起来没有任何紧张的意思,她说的这些话听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对的,今天大家来这里的目的非常清楚,就是为了两个人的订婚,呙锦的话是非常合适的,呙沐看着呙锦,忍不住是想呙锦还真的是厉害,就是呙炎也睁大眼睛看着呙锦,等到呙锦回来的时候,呙炎忍不住说呙锦还真的是厉害,他还不知道呙锦会这么厉害。

    呙锦问她说的有什么不对吗,呙炎想了一下摇摇头,呙锦又问她说的那些话不能那样说吗,呙炎回答可以,呙锦道:“那就是了,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本来不就应该这样吗,为什么要害羞呢,就是真的害羞也已经过去了,人总是要习惯的,我现在已经习惯了。”

    呙炎忙说呙锦应该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毕竟这是成亲的事情,成亲怎么能如此简单呢,就是真的简单呙锦也不应该这样,这样做未免也太儿戏了一些吧,呙沐叹了口气说他也觉得是这样,而且越来越觉得如此,这明明是她们两个人的事情,到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大家都很高兴,村民的高兴是因为她们,又和她们没有太大的关系。

    呙炎看着欢欣雀跃的村民忍不住说如果他要是成亲的话,会不会也这么厉害,别的不说就是女娲娘娘能来就好了,呙沐说一定是这样的,他们可是被选中的人,选中这个词一直都围绕着她们,只是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那一夜非常的热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呙沐也享受其中。

    生命确实是非常神奇的,生活也是非常有意思的,只要是还活着就有很多事情能去做,从这一点出发的话也应该好好的活着,这是呙沐的感悟,他总是有很多这样的想法,看到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这样想,修道者不应该被外界所迷惑,她们一定要认清形势,只有这样才能更好提升修为,呙沐曾想过这样的事情,要是什么都放弃的话,生活还有什么意义吗?

    什么都不想的人,脑子里应该是空白的,一个空白的人还能的修行吗,呙沐的想法始终都是他自己的,他不会轻易的去和别人说,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明白,那次盛会之后,呙锦和呙沐之间的关系也就确定了,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之后再见面,大家就都会祝福两人,开始的时候多少还有些不好意思,慢慢的也就习惯了,正如呙锦所说的那样,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说的。

    呙沐经历过生死,总是想这些事情,对他来说死并不是最可怕的,非要到了非死不可的时候,他也会选择赴死,死了就是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想法,当苟不痴说那样的话时,呙沐心里还是很好奇的,像苟不痴这样的人也能说出那样的话吗,苟不痴的解释很随意,呙沐无法判断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呙锦问苟不痴为什么要留在这里,苟不痴说这里有很多好吃的,呙锦又问她们什么时候离开,苟不痴说这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说不定很快就会离开,说不定根本就不会离开,呙锦看着苟不痴道:“这样说来的话,呙圭是会出现在这里的,我有一个问题一直都想不明白,你们都说呙圭帮助过你们,可是他从瑞出走不过也就十几万年的时间,你们可是被封印了那么长时间,彼此之间应该没有联系才是吧。”

    苟不痴说天下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从开天辟地那天开始,很多事情就都变成可能的,呙锦自然不相信苟不痴说的,笑了笑说灵被封印的位置就是女娲娘娘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呙圭就能找到呢,呙圭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难不成比女娲娘娘都 厉害,这是呙锦一直都搞不明白事情,也是整个瑞族都不明白的事情。

    灵被封印的地方应该是非常隐蔽的,女娲娘娘说过就是她也仅仅就只能知道个大概,这也是这么多年没行动的原因,不能确切的知道位置,就无法行动,不管是灵,还是山的凡,他们出来之前都和呙圭有一定的联系,甚至凡的提前破除封印完全就是呙圭的帮助,呙圭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竟然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还不仅这样,灵被封印的事情,呙圭之前是没有参与的,瑞族真正参与的就只有呙元初,也只是在远处观望, 这件事情是不会被泄露出去的,所有的这一切都表明一件事情,呙圭一定是用了不一样的方法,才了解这件事情的,女娲娘娘想不明白,灵的事情没有任何文字记载,参与封印的那些人,他们得到消息是灵就这样死了。

    这话是女娲娘娘说的,不会有谁不相信,他们也有相信的理由,要知道封印灵用了多大的力气,出动了多少人,别的不说,单是女娲娘娘和盘古大神两人就足以证明这是真的,灵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再有生还的可能,这是一个疑点,她们都不知道的问题。

    苟不痴的回答是天地间有很多事情都是注定的,该怎么样就一定会怎么样,呙圭和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这种联系从一开始就存在了,只是没有爆发出来,等到条件成熟之后,也就发生了,苟不痴看着呙沐,又看了看呙锦道:“就好像你们一样,能走到一起就是注定的,能走到什么时候也是注定的,谁也不能保证你们不会分开,谁也不能保证你们不会成为仇敌。”

    呙沐让苟不痴放心,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出现的,苟不痴笑了起来说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的,女娲娘娘不也是有做不到的事情嘛,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某一个人的观点而是发生改变,该怎么样就一定会怎么样的,苟不痴说着话吃着东西,很快桌子上的那些饭菜就消失了,苟不痴的胃口真的很大,这是呙锦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苟不痴的肚子就好像从来都吃不饱一样。

    呙锦问苟不痴那些钱是从什么地方弄过来的,不是用法术变得吧,苟不痴立刻就澄清说这可不能诬陷他,这些钱都是真的,只有其他的钱能用,他的钱就一定能用,他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呙锦道:“那我就不理解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一下子就有那么多的去钱,而且你吃饭还需要花钱吗?”苟不痴笑了笑说他知道呙锦是什么意思。

    从某些角度上来说,呙锦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他是灵,吃饭需要花钱吗,过去他也是这样做的,只是很快他就失去了乐趣,失去了做人的乐趣,生活就应该丰富多彩,要是什么都不用做的话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而且他自己吃东西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参与,要是花钱买东西吃的时候,其他人也都会参与进来,他很喜欢那种感觉,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呙沐很讨厌苟不痴这种假惺惺的态度,听到他这样说立刻就道:“你要是真的羡慕凡人的那些做法,你可以放弃修行了,放弃了你就是一个凡人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不用去体验了。”苟不痴说他还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在被封印的那些年里他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自己会被封印呢,除了所做的那些事情就没有其他的原因吗?

    后来他想到了一个可能,只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他是一个灵,一个灵自然会被其他人给讨厌的,他要不是灵,而是一个凡人结果会是什么样的呢,至少不会是被封印了那么多年,他就能像凡人一样,好好的过好每一天,他的生活也许要比现在精彩的多,当他出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放弃灵力,可惜他没有这样的觉悟,有些事情做了就无法回头了,放弃灵力很容易,想要再拿回来就非常困难了。

    呙沐忍不住嘲笑道:“说了那么多有什么用,该怎么样不还是怎么样呢,你说的这些话只表明一件事情,不管什么你都想要,这就是贪心,贪心是没有好结果的。”苟不痴看着呙沐,问了他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呙沐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苟不痴问如果他放弃了修行,呙沐会放过他吗,他能过一个凡人该过的日子吗,呙沐想回答能,又觉得这样实在有些不妥,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是回答怎么样就是怎样的。

第一百二十章 新的庇护

    苟不痴的问题很好,炸听起来也不是很难,苟不痴如果成为一个凡人,那他就是一个凡人,一个凡人是做不出来很坏的事情,就是真的做出来了,也自然是由凡间的法律去约束他,和呙锦她们是没有关系的,明白了这一点就知道,苟不痴成了凡人,不会去找他的麻烦,有一个问题需要弄清楚,苟不痴会成为一个凡人吗?

    这个问题很复杂,从理论上来说是有这样的可能的,任何可能都会发生,只要苟不痴放弃修行他也就是一个凡人,苟不痴会放弃修行吗,这是一个的问题,很大的问题,呙沐心里奇怪,立刻就问出了这个问题,苟不痴反问呙沐觉得他可以吗,呙沐想了一下说从行动上是可行的,只是不清楚苟不痴的想法是什么。

    苟不痴放下餐具,仔细看了看呙沐道:“你觉得我要是成为了凡人了,我能活多久,虽然我并不担心会死,我也不想那么快就死了,你觉得我能活多久。”呙沐想的只是她们这一方面,告诉苟不痴只要他成为了凡人,瑞族是不会找他麻烦的,呙沐想说明白其中的原因,又实在说不出来,呙沐真的不确定要不要那样做。

    苟不痴是个凡人,对她们来说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消灭苟不痴的机会,从某些程度上来说,苟不痴能从修道者变成一个凡人,也可以从一个凡人重新变成灵,灵的危险程度她们都清楚,到时候想要消灭他需要很大的努力,即便最终的结果一定能消灭他,过程一定会非常痛苦的,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呙沐都不想见到这样的事情。

    呙沐考虑的就只有这一点,苟不痴则笑了笑说他的危险不单单只有瑞族,还有其他人的,比如说呙圭,呙沐不太明白,立刻就问道:“你是呙圭的朋友,你是帮助他做事情的,你的修为都没有了,不能帮他了,对他来说你已经没有用了,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呙沐看了呙锦一眼没有说出来。

    呙沐这是在有意回避,他的话很容易就能理解,灵都被消灭掉了,呙圭的问题也就解决了,呙圭的解决方法未必就是好的,而那些坏的呙锦要是听了心里会有触动的,呙沐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呙沐想的始终是好的方面,他不知道对那些坏人来说,没有用的人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什么比一个死人更加安全,人间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呙沐没有见过,虽然听说过,很多情况下是想不起来的。

    苟不痴说的意思就是这样,呙沐也有些认同,更多的是当成苟不痴的狡辩,唯一的原因就是苟不痴根本就不想放弃修行,这是必然的事情,也是最基本的,不过是呙沐当真了,苟不痴说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一旦成为了什么,想要改变是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的,即使是那样也不一定就会成,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以后也是这样。

    呙沐说只要有决心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苟不痴看着呙沐笑了笑问他能放弃呙锦吗,就是那种的把呙锦彻底给忘了,脑子里一点她的印象都没有,呙沐下意识的看呙锦一下,这样的话他不需要去考虑,这就是苟不痴的说辞,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让呙沐相信他的理论,就是没有苟不痴这人,他说的这问题也是不会出现的,呙沐对呙锦的感情是至死不渝的,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苟不痴并没有着急等呙沐的回答,他接着又问了呙沐一个问题:知道不知道记忆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记忆呢?这个问题呙沐从来都没有想过,也没有谁给他提过,从某些角度上来说不会有谁这样说,记忆是什么呙沐还真的不清楚,这是很神奇的事情,从生命出现的那一天,记忆也就产生了。

    记忆和生命体是一样的,在一天天的变化,一天天的成熟,一个小孩子脑子里什么都不会记得,呙沐知道这一点,一个人结束的时候,灵魂是会进入阎王殿的,在那里有一个奈何桥的地方,所有的灵魂都需要过桥,过桥的时候会有一个叫做是孟婆的人让她们喝一碗孟婆汤,喝了这碗汤,有关前世的所有记忆都会忘记,这是人间的事情。

    事实也确实差不多,凡人投胎之后是需要忘记前世的,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个新的人生,才不会被前世所累,是不是真的有孟婆汤这回事,呙沐并不清楚,有没有都是无所谓的,都是为了忘记过去,什么样的东西能有这样的能力,呙沐想到的答案,记忆都在脑子里的一个地方,孟婆汤的作用就是把这些地方给封印起来,或者从脑子里剥离出去。

    就好像是一棵树,把这棵树给拔掉,等到重新投胎之后,又相当于重新种下一颗种子,生长就是等着这颗种子发芽,这样解释是很符合逻辑的,呙沐很容易就能想明白,他不清楚的是苟不痴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苟不痴笑了笑问呙沐想不想知道自己过去是什么样的,呙沐一愣,这样的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甚至想了很多次,她们也讨论过。

    呙炎的说法是不管别人怎么样,他们两个是非常特殊的,如果真的有过去的话,他们两个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因为他们这一生是被选中人,选中的人都是很了不起的,呙炎说这话的时候,一定忘了他们是生活在瑞族的,瑞族和其他地方是不一样的,这里的生灵就是死了也会留在这个地方,换句话说呙沐应该的应该是没有前世的,就是真的有也只和瑞族有关系。

    当年呙炎款款而谈的时候呙沐还不忘笑话他一下,说呙炎忘记了最根本的事情,好在她们都只是在开玩笑,那样的话没有谁会当真,此刻被苟不痴这样一问,呙沐也恍惚起来,他顺着苟不痴的话就真的开始想起来,他的前世会是什么样的,依然没有等呙沐反应过来,苟不痴就再次问了呙沐一个问题,苟不痴说他知道呙沐是怎么想的,一定觉得他和呙锦是不会分开的。

    苟不痴呵呵笑了一下,看着呙沐道:“我相信你是这样想的,就一定会这样做,但是你要明白一句话,有些事情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没有谁会怀疑你的坚定,你也不要忘了,任何事情都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且不说别人会阻止你,就是命运你也是要遵守的。”呙沐冷笑一下问命运会是什么样子,苟不痴说他要是都清楚的话,也就不会留在这里。

    呙锦笑了笑,说苟不痴要是生活在人间的话,非常有潜质当一个算命先生,总会非常神秘的告诉别人要怎样,一定要怎样,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好处,不这样做的话,就什么都没有,苟不痴道:“是吗,我也觉得是这样,我总认为我有这方面的潜力,真的我能看到很多人的命运,你们是修道者,也都清楚,一切都是注定的, 注定的事情谁又能改变呢?”

    呙沐忍不住道:“按照你的说法我们根本也就不用动了,什么都不做,这样才是最好的,就等着结果就可以了,那这个世界还有村长的必要吗?”苟不痴喝了一口茶问呙沐他怎么就知道,自己的做法不是注定的,呙沐不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话,心里还是有很大的触动的,这个问题就好像是一个禁忌一样,不能轻易的去触碰。

    呙沐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要是这话是其他人说的,呙沐就是不同意,也一定不会反对,不会说什么,面对苟不痴就不一样了,呙沐继续冷笑道:“既然这样的话,你都是想一下我会不会对你动手,就在此时,就在这个地方,你可要说清楚,免得砸了自己的招牌,那样可就不好了。”

    说话的那一瞬间呙沐已经想好了对策,他一定要让苟不痴丢脸,虽然这样很有可能引起苟不痴的反应,做出不一样的举动,呙沐还是是想这样做,而苟不痴也够聪明,他并没有回答呙沐的问题,还反问了呙沐一个问题,问他觉得自己会回答什么,呙沐无奈,呙锦则笑了起来,呙锦的笑是真心的,呙沐下意识的拉着呙锦的手,很欣喜的看着呙锦。

    呙锦道:“你们两个还真的有意思,你们做的对不对,我不确定,但是我清楚一件事情,通过你们两个的话我能知道,文字的伟大之处,不管怎么说,总能找出非常合理的道理来,这是谁也无法阻止的,非常好。”苟不痴又开始吃剩下的菜,嘴里嘟囔着说他说的可不是瞎话,呙沐告诉苟不痴说的再多也没有什么用,用不了多长时间,她们的人就会来这里,到时候就是苟不痴的死期。

    苟不痴抬头看了呙沐一眼道:“你知道不知道,你说这些话是很危险的,我要是发起火来,对你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对这里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事,为了避免这样的的事情出现,你不是应该都顺着我吗?”呙沐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明白这样做确实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呙沐控制不住自己,他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就好像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完全控制不住的人。

    呙沐并没有沉默下来,问苟不痴算没有算到会那样做,苟不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他越来越觉得呙沐很有意思,要不是他们是敌对关系,一定要和呙沐成为朋友的,呙沐说他可不想有这样的朋友,苟不痴无奈的摇摇头说虽然她们不是朋友,但是还是要告诉苟不痴,对她们来说是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那些所谓的帮手晚来几天,这样才会有一个好结果。

    呙沐道:“我看是对你有一个好结果吧,从你灵力暴露的那一刻,你就应该知道会怎么样,我要是你的话就应该好好的隐藏着,这样还能过几天安稳的日子,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对于灵力这件事情,呙沐还是很奇怪的,他不知道苟不痴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身上一点灵力都感应不出来,不管是灵的,还是神仙的都是如此。

    从山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就出现了,那些妖怪身上有两种灵力,当然虽然有两种,却是彼此分开的,没有同时显现出来,这是呙沐她们得到的答案,是不是这样,谁也不知道,呙沐她们的意思是,山的那些妖怪就是妖怪,他们所具有的也就只是妖力,至于说表露出来的和她们一样的灵力,不过就是呙圭使用的诡计。

    具体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灵力用某些东西储存起来,等到用的时候再拿出来,这样也是能说的的过去的,那些妖怪身上确实有不一样的东西,事情到底是不是这样,她们都不清楚,所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就只有呙圭,和他身边的那几个人了,那几个人也不简单,他们的灵力不同,呙沐总觉得有些熟悉的意思,这种感觉很强烈,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其实呙沐也想过,要真的是那样的话该怎么解释呢,他想不明白,女娲娘娘也想不明白,正如女娲娘娘所说的那样,灵就是她的劫难,她也不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更不能预测吉凶,能做的就是顺着事情的发展,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这种情况很憋屈,过去呙沐从来都没有想过,不管面对的是什么,他们都没有任何担心的,不管有任何困难,只要女娲娘娘在那里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女娲娘娘就是她们最强的后盾。

    遇到了灵却不一样,女娲娘娘也无法解决,三界六道之中还有这样的事情吗,苟不痴的话呙沐本能的当成是反话,苟不痴一定不会希望其他人到这里来,特别是女娲娘娘,能对付苟不痴就只有女娲娘娘了,听苟不痴的语气似乎根本就不担心这一点,呙锦忍不住好奇,问苟不痴真的就不担心女娲娘娘吗,苟不痴反问有什么可担心,他又没有做什么坏事,女娲娘娘就是来的话,也不会对一个毫无过错的人动手吧。

    真的要那样的话也就不是女娲娘娘了,呙锦笑了起来,她的笑容中满是无奈,这种无奈完全来自于苟不痴,呙锦弄不明白,苟不痴为什么能轻易说出那样的话毫无过错的人,这个词语根本就不成形容苟不痴,苟不痴不是毫无过错,相反他做了很多错事,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封印了那么多年,这一点所有人都清楚,苟不痴还有必要隐瞒吗?

    由这一点呙锦又想的更深一步,苟不痴的命运从出生似乎就一定注定了,一定会被再次消灭,对于这个结果呙锦没有任何的怀疑,从开天辟地到如今三界六道,中间经历了无尽的阻力,尽管这样,此刻的世界已经成熟了也稳定了,这是经过了无数人努力的结果,一定不会轻易的就这样被破坏,灵虽然修为很高,达到毁天灭地的程度,到底还是有什么能克制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相生相克的,该怎么样是一定的,当然以往的事实告诉呙锦,想要消灭苟不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需要非常大的努力,中间还有无数的牺牲,这些完全是避免不了的,她们心里都很清楚,此刻她们做的事情,不是为了她们,更像是为了后代,用她们的牺牲换后代的美好。

    呙锦是这样想的,呙沐就不一样了,他的耐心正在一点点的消失,他在忍耐,这是必须做的,只有这样,苟不痴才不会发作,听到苟不痴这样说,本能的冷笑起来道:“你那要是还不算坏事的话,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什么坏事可言了,做了就是做了,承认就承认,说那么多谎话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不做坏事的话,也就不会被封印那么多年了。”

    苟不痴本来再吃东西,忽然停了下来,低着头保持那个姿势一动不动,呙锦轻咳了一声,和呙沐使了一个眼色,苟不痴抬起头微微一笑道:“我就说,很多情况下,女孩子总是要比男孩子细心的,很明白此时的气氛,他应该像你学习。”

    苟不痴指了一下呙锦,而后又看着呙沐道:“我说过我做了坏事,我被封印就是为了为那些坏事赎罪,被封印只是之前的事情,和以后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而且站在你的角度上,我要是能成为一个好人,比此刻要好的多。”呙锦笑了起来说就是这样。

    苟不痴说他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没有哪一个坏人能像他这样做了,别的不说,但是吃饭时给凡人钱这一点就能说明很多情况,他吃的也只是饭,呙锦问苟不痴是不是真的有成为好人的想法,苟不痴迟疑了一下说他不想隐瞒呙锦,其实好人坏人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太大的区别,他的修为已经足够高了,他没有太大的**,不需要为了别人考虑,也没有做坏事的想法,他就是他,这样的状态他已经很满意了。

    苟不痴说的兴起还给呙锦讲了不少道理,用苟不痴的说法,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不管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都是有自己的**的,有了**才会有做事情的冲动,他没有什么**,唯一的**就是吃,他的吃也是能控制住的,不是说想怎么吃就怎么吃,那样不是他的作风,他是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吃什么都无所谓。

    呙锦道:“不是这样吧,你不是为了吃才让我跟着你来的吗,这样看来的话,还是**在作怪,还是被**给控制住的。”呙锦说过之后,苟不痴不仅没有生气,还笑了起来,呙锦也是笑着说这样的话的,两人之间的状态,根本就不算是敌人,更像是朋友,还是那种关系不错的朋友,这是正常的吗,自然不是,两人不应该成为朋友,呙锦问苟不痴真的不害怕女娲娘娘吗。

    这不是呙锦第一次问这样的问题,苟不痴这次没有回答的很干脆,而是告诉呙锦说是不害怕也不算是,毕竟女娲娘娘是非常厉害的,天地成型之后,女娲娘娘的修为应该算是第一人,女娲娘娘顺应天时创造了人类,理论上来说是非常具有大功德的,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女娲娘娘的功德自然是非常大的,同时承受的苦难也应该是有的。

    不管怎么说,想要做成一件事情,背后一定要承受的非常大的责任,就是盘古大神也是如此,开天辟地之后盘古大神的结局也就算是注定了,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呙锦听过这样的言论,不是没有理由,只是找不到实质的证据,毕竟那都是上古的事情,不是她们这个境界能理解的,呙锦问苟不痴如果真的这样说的话,灵的出现就是对女娲娘娘的惩罚了。

    苟不痴回答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如此,呙沐再次反驳,说苟不痴说这样的话还真的是把她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了,天地已经成型了那么多年,不要说没有惩罚,就是真的有早就发生了,根本就不会等到现在,苟不痴这次没有生气,而是静静的看了呙沐一段时间,呙沐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苟不痴问呙沐知道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的修为是最高的。

    呙沐没有好气的道:“这个问题还需要回答吗,你刚刚已经说过了,最厉害的就是女娲娘娘的,千万不要告诉我还有比女娲娘娘厉害的,我是不会相信的。”苟不痴说呙沐说的这个答案是现在的结果,要是再往前一点的,开天辟地的时候谁最厉害,呙沐看了苟不痴一眼没有回答。

    苟不痴道:“你以为天地为什么有这么多的磨难,你以为为什么这些磨难最终都无法动摇天地的根基吗,你一定觉得这一切都是应得了,那你知道不知道这应得背后谁在支持吗?”呙沐不知道苟不痴要说什么,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说呙沐的修为虽然很高,不过就是力量大罢了,对那些真正的事实并不是了解的,背后的那种真相根本完全都不知道。

    正是因为这些,呙沐才会在这里说出这样的话,苟不痴说的很认真,从苟不痴的语气上来看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呙沐忍不住都有些信服,呙沐不再说什么,静静的听苟不痴说,苟不痴也真的没有停下来,苟不痴告诉呙沐天地只所以有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盘古大神,万物之所有如此的繁荣都是因为盘古大神,不单单是开天辟地那么简单。

    开天辟地不过就是第一阶段,那是最初的,是最重要的,却不是比重最重的,没有盘古大神的那一次挥动斧头,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一切,那是基础,只是那种基础之后的东西同样是非常重要的,都知道天地万物都因为盘古大神而生,很少有人明白, 盘古大神就是死亡之后也在保护着这个天地,要不然也不会形成今天这样的光景。

    这样的言论呙沐倒是第一次听说,稍稍想一下话就会明白,这样说不一定就是错误的,别的不说,单是修道者修行所运用的灵力,就是因为盘古大神,天地灵力生成的那一刻,就是盘古大神的功劳,苟不痴说的虽然正确,但是呙沐并不知道苟不痴这样说有什么意义,和他的观点有什么相通的地方。

    接下来苟不痴说的话就有些大胆了,说是大胆,是因为之前呙沐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话无疑是非常让人震惊的,这样的话找不到任何有利的证据,又不能说是不对的,苟不痴说盘古大神本来就是做了一件违背常理的事情,也就是所谓的天理,当然在盘古大神动手之前,那些所谓的天理未必就一定是正确的,它们却存在了那么长的时间,有了自己的运行规律。

    任何事情一旦形成了规律,想要改变就不容易,盘古大神就是在这样的天理下生成的,之后盘古大神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破坏了这种规律,天地也就形成了,盘古大神的做法在今天看来没有什么,过去则完全不一样,用今天的话就是逆天而行,本不会有任何好结果,只是盘古大神的力量过于强大,完全用力量阻止了天理的攻击,在盘古大神的阻止下,那些天理被消灭了很多。

    任何一件东西的产生都需要力量的,一旦生成之后,想要让它完全消失几乎是不可能的,她们总会在找机会恢复,一旦抓住了机会,就会造成不一样的伤害,呙沐听的实在糊涂,就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说从他们出现的那一刻开始,盘古大神的作用就已经消失了,呙沐下意识的问了句怎么办。

    苟不痴笑了起来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倒是相信我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相信的吗,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在骗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了。”呙沐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苟不痴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苟不痴的风格,苟不痴就是这样的人,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细想之下,苟不痴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这就是事实,最基本的事实,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和盘古大神有关系,有人也许会说,人类的生成是女娲娘娘的功劳,和其他人没有关系,这样说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这样说的人大概忘了,女娲娘娘是怎么生成的,女娲娘娘的生成和盘古大神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是有根源的。

    从这一点出来,就能明白苟不痴说的也是对的,如果要是换做其他的修道者,这样说呙沐也就完全相信了,毕竟这是苟不痴,苟不痴说的应该都是有目的,她们还不知道苟不痴的目的是什么,不能轻易的就相信了,呙锦想了一下问苟不痴道:“按照你的说法,你们的生成要比盘古大神还要早,这样的事情可能存在吗,盘古大神可是最早的生命,你说的未免也太离谱了些。”

    苟不痴说这样的事情他也想过,是不是这样的结果,他自己也不确定,反正他们的产生不是那么随意的,呙锦看着苟不痴,不管苟不痴说的是不是这样,这件事情都不能那么轻易的就过去,这件事情牵涉的太多,不是她们能解决的,呙沐明白呙锦的心思,告诉她不要相信苟不痴的,苟不痴的这些话都是为了自己,他有自己的目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存活,然后做一些对大家不利的事情。

    苟不痴一定是这样的谋划,苟不痴嗯了一声,说呙沐就应该这样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值得自己信任的,你能相信的就只有你自己,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任何伤害,呙沐白了苟不痴一眼没有理他,呙沐一直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把苟不痴的事情告诉呙元初她们,这并不是困难的事情,紫离就在呙沐的身上,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用,是因为呙沐在等待时机。

    不痴有句话说的是对的,就是女娲娘娘来到这里又能怎么样,想要封印苟不痴,必须要一定的条件,这些条件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凑成的,以往的经验来看,都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女娲娘娘才会出手,不是因为她不想这样做,而是不能这样做,苟不痴的修为非常高,在彻底消灭苟不痴之前,很多事情都需要慢慢的梳理的,瑞族的人来了,也没有谁是苟不痴的对手。

    在这种情况下,人越多危机也就会越大,他不想任何人受伤,对她们来说,灵的就是一个无法处理的事情,不管做什么都没有任何效果,不管做什么都要承受一定的损失,这是最基本的,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唯一的原因就是她们的修为很低,根本就不是灵的对手,灵对瑞族来说是个挑战,不仅身体上的挑战,更是心灵上的挑战。

    看到是灵很多事情就不得不去考虑,看到灵很多事情就不得不做,过去她们都认为修为的本质就是更好的明白什么是道,力量什么的不过就是衍生品,不能太过于在意,要不然一定会走火入魔的,没有灵的时候,她们很少有这样的想法,对她们来说,力量什么的根本就不算什么,自从接触了灵之后,很多想法都改变了,为什么会这样?不得不这样。

    没有足够的力量就无法阻止灵,不能阻止灵就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任何事情都不是她们能承受起的,在灵面前,生命并不算什么,只要灵愿意,随时都能消灭她们,对呙沐她们来说,最痛苦的就是无法保护那些生命,要是眼睁睁的看着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她们根本就承受不住,想要对付灵就应该这样,她们已经封印了三个灵。

    从目前的表现来看,并没有太大的危机发生,昆仑山的事情没有村民丧生,山的事情是消失了很多生命,好在他们都是妖怪,每每想到这一点,呙沐心里就有一丝愧疚感,在此之前,她们口口声声说所有的生命都是伟大的,任何生命的生成都是造物主的恩赐,任何生命都是完整的,等到真的有了选择之后,她们又谁下意识的去选择那些好的。

    有了选择就有了比较,做出了选择,就承认了三六九等,这和她们的宗旨是不一样的,这就是她们想法,最真实的想法,从内心深处冒出来的念头,是完全不受她们控制的,这就是她们要遭受的磨难,对她们来说这样的事情不算什么,要是时间长了,会怎么样就不清楚了,很显然苟不痴和其他的灵完全不一样。

    那些灵出来之后,她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要报仇,要找女娲娘娘报仇,为了这个目的他们能做出任何事情来,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在他们出来之前就控制住他们,还不知道会出什么慌乱,苟不痴却不一样,按照苟不痴自己的说法他已经出来很多年了,呙锦她们也出来很多年了,却从来都没有感觉到任何苟不痴的踪迹。

    单是这一点就非常奇怪,要知道女娲娘娘虽然也无法准确的的感知出来,却是能知道个大概的,这也是之前她们能早早的出现的原因,这只是其一,还有其他的事情苟不痴出来之后没有去找女娲娘娘,甚至他连坏事都没有,这就说不过去了,苟不痴是灵,一个灵不做坏事吗,苟不痴不仅没有这样做,还做了不少好事,对苟不痴来说,吃饭给钱这样的事情就是天大的好事。

    虽然不知道苟不痴的钱从什么地方找出来的,还有就是苟不痴身上的灵力,妖怪感应不出来,她们也感应不出来,可是苟不痴确实是有灵力的,他能进入莫问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苟不痴身上有很多奇怪的事情,苟不痴这个人似乎并不是那么难对付,甚至呙沐有一种错觉,苟不痴根本就不需要对付,苟不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敌意,就是要带走呙锦,也是为了帮助她们,这是事实。

    呙沐虽然不喜欢这样的结果,可是他不得不承认,苟不痴这样做确实是在帮助她们,她们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呙圭,不管她们是不是呙圭的的对手,找到呙圭才能有希望,才能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呙沐想从苟不痴身上找出一些端倪,始终没有效果,后来呙沐明白了一件事情,天下最难对付的根本就不是那些什么都表现出来的,而是那些根本就无动于衷,让你看不出来他要做什么的人。

    这样的人是最可怕的,这样的人也是最危险的,你根本就无法猜测出心里是怎么想的,根本就不知道他是高兴还是难过,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面对这样人,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苟不痴就是这样的人,他就站在你面前,你能听到他说的每一句话,能看清楚他所有的表情,就是无法知晓他想的是什么,不知道他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对付这样的人你需要做好所有的准备,遗憾的是一个人的精力始终都是有限的,根本就不可能完成,无法准备又不得不去准备,最终的结果也就可想而知了,也是在这一次之后,呙沐更清楚,真正难对付的根本不是修为的高低,而是计谋,特别是在同等的修为之下,计谋的好坏就体现出来了,苟不痴问呙沐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呙沐想了一下说接下来他要好好考虑要做什么,要不要告诉女娲娘娘,让瑞组的人做好准备,该怎么防止苟不痴做更坏的事情,苟不痴笑了起来道:“你这样是不是把你的计划都告诉我了,这是你的计谋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说的都是真的呢,这样是不是有些太不小心了。”

    呙沐说他说的就是真的,他想明白了,对付苟不痴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方法,他想要隐瞒也没有什么用,与其这样的话,还是不如就说实话,这样至少心里是好受的,不用费那么多力气,苟不痴点点头道:“你确实也算是一种做法,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力量你不是我的对手,此刻计谋有没有任何效果,这样下去的话最终会有什么结果就很清楚了,认为还有必要再进行下去吗?”

    呙沐说要不要打是她们的责任,所谓的责任就是不管怎么样都要做的事情,至于能不能战胜就要看天意了,老天让她们胜利的话,她们就胜利,要是注定失败的话,也没有关系,人的力量是没有的办法和老天去挣的,做和不做都是一样,那就什么都不做,这样还省的心里难受。

    苟不痴看着呙沐道:“你要是真的这样想,我还是很欣慰的,这也算是一种境界,没有什么对的错的,该放弃的时候放弃才是最重要的。”呙沐强调了一下说他根本就没有放弃,不过就换了一种方式,在这种方式下会有什么后果,就不是他能控制的,无法控制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用去想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请去喝茶

    呙沐自然不会放弃,他没有这样的权利,苟不痴这样说也仅仅就只是一个说法,说法这东西就是这样,能说出来,未必就能做出来,能做出来未必一定会有效果,苟不痴很聪明,他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苟不痴这样的人往往做不出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的努力都放在了嘴上,一般情况下就是这样。

    苟不痴不是一般人,他是灵,灵不会做愚蠢的事情,苟不痴也不会,呙沐她们的困难在于要不要通知瑞族人,此次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寻找灵和呙圭,呙圭的踪迹还没有找到,灵已经出现了,找到了灵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是要把灵给封印起来,封印灵呙锦两人没有这样的能力,必须女娲娘娘出手才可以。

    女娲娘娘应该已经知道这里的事情,从她们进入莫问开始就应该这样,平时就是这个结果,此刻却不知道会怎样,用女娲娘娘的话来说,她也在这个劫难之中,告诉瑞族是必然的事情,瑞族人来了之后很大的几率是会发生战斗的,瑞族人也不是灵的对手,更重要她们都是修道者,随便一出手就有惊天动地的力量,凡人自然是承受不起的。

    她们现在就在凡间,想要保护周全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什么时候让她们来就非常重要了,呙沐不知道这个契机是什么,苟不痴倒是一点都不着急,完全没有任何要隐藏的意思,苟不痴的意思是女娲娘娘来了,也不会对他怎么样的,他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这样的话怎么听都有一种不一样的味道,想笑却又实在笑不出来,这是很平常的,不管是谁面前站的要是一个大魔头,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灵确实是大魔头,不管是已经接触过的三个,还是听她们相关的事迹都是如此,苟不痴告诉呙沐的那些话,呙沐无法判断是真的还是假的,又不得不放在心上,按照苟不痴的说法,他们出现才是顺应天命的事情,不是他们要祸害其他生灵,而是其他生灵占据了他们的生活,他们来就是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的事情一听就是很可笑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呙沐要放在心上的唯一的一个理由就是苟不痴说的话是符合阴阳之道的,阴阳本来就有两方面,有好的部分,也就有坏的部分,呙沐始终都清楚这样的道理,在不知道的灵的事情之前,呙沐的理解是阴阳存在的方式是两种,一个是神仙修道者组成的好人,还有就是那些妖魔鬼怪组成的坏人,有好人的地方就有坏人。

    这也是为什么女娲娘娘有那么大的修为,却不能根除那些妖怪的原因,不是因为妖怪厉害,只是她们的存在是符合天理的,这样的想法是把不具体的东西具体化,不能说就是对的,也不能说是不对的,呙沐她们讨论过,按照这个理论说下去的话,她们瑞族应该算是什么,自然应该是好的,她们是好的就应该有坏的,坏的是谁,坏的又在哪里,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她们解答不出来又不能完全忘记的问题。

    灵出现之后,这个问题也就解决了,瑞族的存在就是为了灵,这里面有很多不合理的事情,能对付灵的就只有女娲娘娘,从这一点来说,灵应该是和女娲娘娘相对的,和她们没有太大的关系,瑞族的存在还是不知道为了什么,昆仑山的事情之后,没有谁还讨论这个问题,对她们来说最要紧的就是要消灭灵,灵死了她们也就解脱了。

    这个时节凡间是最好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多的农活要忙,每个人都变得慵懒起来,这里是城镇,和乡下的人还不太一样,她们没有事情的时候有很多娱乐活动,逛逛街了,听听小曲了,一切都是如此的安逸,呙沐很向往这样的生活,他曾经想过要是能和呙锦过这样的生活,也是很不错的。

    对她们来说这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她们不需要吃饭,也不需要去劳动,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生存,随便找一个地方,在那里定居下来,看看风景说些话,任凭时光一点点的离去,一切仿佛都和她们没有关系,她们就只需要管好她们自己,没有灵或许能这样,对呙沐来说,过去的那些日子和他想的也差不多。

    在瑞族的时候呙沐的生活分为几个部分,首先就是还没有修行的时候,那段时光呙沐记起来的事情不多,就是有些片段也都是很模糊的,即便这样,每每想起来的时候,呙沐的心里还是很欣慰的,那是呙沐认识世界的第一个阶段,呙沐很庆幸他生在瑞族,眼前所经历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之后呙沐也就开始修行了。

    开始的那段时间很苦,呙沐很多事情都做不好,唯一的好处就是认识了呙炎,在呙沐看来呙炎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能人认识他是自己的福分,呙炎对这样世界有很多不一样的见解,刚刚听到的时候或许没有什么,再去想就觉得很有意思,呙沐不知道呙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听起来也是很有意思的。

    呙元无并不是很严厉,相比呙元初就是这样,每次两人有不懂的地方,呙元无都是很认真的讲解,呙沐两人的痛苦,主要还是来自他们自己,呙元无并没有让他们一定怎么样,呙元无很早的就说过,修行这种东西是随缘的,不能太过于执着,那样不会有好结果,而且修行一定是快乐的,如果一定要把这种快乐弄的很痛苦的话,就算能提升很高的修为也是错误的。

    呙元无的这种想法应该是正确的,呙元无的修为那么高,呙沐他们当时并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味的觉得不能太在意力量,这是最基本的,在他们拜师的第一天,呙元无就告诫他们的,其他的师兄们也都这样说,要让力量为他们所用,而不是他们被力量控制,这样的理论根深蒂固,两人都是被选中的人,被女娲娘娘选中的人,就算他们没有太多的过人之处,也一定不能太差,这样丢脸的就不单单是他们了,还有女娲娘娘的。

    瑞族没有谁会嘲笑他们,一切都是他们自己想的,两人是修道者,骨子里的东西早早的也就存在了,他们比凡人的心志要坚定很多,说出来什么,就一定要做好,两人在一起修行也是有很多好处的,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能相互敦促,这种敦促既是口头上的,也是行动上的,两人都非常努力,他们的进步是很大的,他们进步了呙元无也是很高兴的,看到呙元无高兴,他们也是高兴的,高兴了就更加努力。

    很久之后呙炎说过这方面的问题,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呙元无的计谋,虽然嘴上说着一切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却又故意让他们在一起,这样就有了比较,有了比较就有了差距,有了差距就会努力进步,于是就形成了之后的效果,呙炎这话自然是在开玩笑,没有谁会真正的在意。

    再往后一段时间的话就很安逸了,他们的修行进入了平稳时期,每天都有进步,几乎已经察觉不出来了,呙元无告诉他们,修行到了这个时候,之后会发生什么就不清楚,靠努力还是能提升的,已经很慢了,最重要的还是要靠机缘,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机缘就不好说了,呙炎立刻就问这样是不是就说他们不用努力了,反正努力也没有什么用的。

    呙元无立刻道:“当然不是这样,你这小子为什么每次都能得出不一样的答案,只所以说慢是因为你们的灵力已经很高,在这样的基础上自然很慢的,这个时候不应该更加努力吗?”呙元无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呙元无就是这样的人,越是装做生气,就越不会放在心上,整个瑞族都摸清楚了他的脾气。

    每每遇到这样的事情,呙炎就会去哄他,告诉他话就是说说,谁也不会真正的那样做,毕竟修行始终都只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所取得的成就也都是她们的,和其他人是没有关系的,怎么能不努力呢,不努力怎么能行呢?再者说他要是不努力的话也对不起自己的师父啊,只要呙炎的这些话说出来,呙元无定然会笑起来说每次听到呙炎的话心里就非常的舒服。

    呙沐呙炎和呙元无是师徒关系,同时他们也是最不像是师徒的人,更像是朋友,不管有什么话呙沐总是会和呙元无说,呙元无也说不出来什么大的道理,尽管这样,每次和呙元无说过之后,呙沐的心里就会舒服很多,所有的不快也都消失殆尽了,呙元初曾说过呙元无,他这样带徒弟是不行的,师父就应该严格,只有这样徒弟才能发挥出自己的潜能,才是成为栋梁之才。

    呙元无很不以为然,他告诉呙元初,没有任何严厉的理由,呙沐和呙炎两人做的非常好,有这么好的徒弟为什么还有严厉呢,呙元初则会说,要是呙元无能更严厉的话,呙沐两人或许会更好,呙元无就会反驳说更好之后会怎么样呢,还是该如何就如何吗,一切都是注定的,不要去强求。

    呙元初总是很无奈的摇摇头说他也不想这样,只是任何人不经历事情是无法真正的成长起来的,有些痛必须要承受的,到了这个时候呙元无也就只剩下一句话,话的意思在他还没有倒下之前,就不会让他的徒弟承受痛苦,这是必然的,呙元无说这话的时候很清楚意味着什么,这是他的真心,他是从战争中过来的,他见过太多悲伤的事情,他明白那种痛苦,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再发生在徒弟身上。

    这是呙元无这么多年的信念,呙沐两人都知道呙元无的这种想法,只是并没有很深入,他们认为的是师父对他们的关怀,和其他人师父一样,之后的很长一段是时间,呙沐都是很轻松的,不需要刻意的去努力,呙元无已经明确的告诉他们,在这种情况下,努力和收获是不能成为正比的,只要顺其自然也就可以了,呙沐他们也用事实证明就是这样。

    瑞族是个祥和的地方,她独立存在于三界六道之外,这里没有纷争,没有伤痛,有的就是无限的宁静,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大概不会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呙沐曾经试验过,一个人躺在山头上,一趟就是两天,时间就好像是从自己的脸上走过,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直接能到达自己内心深处,所感受到的就是这个世界的美好。

    那种美好不是想象出来的,是真实存在的,她来自于任何地方,一块石头,一颗小草,甚至是一片云彩,和自己的心境没有关系,她们就只是她们,所有的这一切都在灵出现之后就改变了,刚刚接到出来的任务时,呙沐心里还是很激动的,他终于能看到那个听到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呙沐对凡间并不是很陌生,不管是呙锦还是呙元无都会和她们说很多东西,在人间所见到的所听到的,呙沐能想象到那种画面。

    呙沐对人间也是很陌生的,他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这种感觉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刚出来的时候,即使有任务在身,呙沐两人还是很好的游离了一番,对他们来说眼前的一切都是既熟悉又陌生,呙沐并不后悔来到人间,毕竟能出来总是很好的事情,要是能重新来过的话,呙沐不是说不出来,一定不会那么早,见到的和心里想的总是会有些差距的,见到的总没有心里想的更美好。

    呙沐的想法就只是想法,是不可能出现的,他们来到人间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任务,这是他们的责任,人间确实有很多黑暗的地方,凡人之间的那种相处方式总是有两个极端,其一就是他们彼此之间真的很好,不管任何人有了困难,其他人都会立刻就伸出援手,用自己的最大的努力去帮助别人。

    有时候又是如此的恶劣,为了自己的利益根本就不管别人的生死,甚至会主动要了别人的生命,在他们严重,其他人的生命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开始的时候呙沐根本就无法适应,他总是在想一个问题,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这个世界还值得他去拼命吗,他拼命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这样的问题时刻都困扰着他。

    呙锦知道呙沐的想法,告诉他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你看到了多美好的一面,就一定有多残忍的一面,凡事都是相对的,不管怎么算都是一样的,呙锦还说遇到这样的事情,只有自己才想的明白,别人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呙沐用了很长时间才让自己适应,同时他也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之所以会这样,就是因为他没有适应这个世界,而是想要这个世界去适应他,变成他想要的样子,自然不会有任何后果的。

    在人间生活的这些年,呙沐的很多想法都已经变了,变得不再那么较真,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完美的,要是一味地去追求完美,一定不会得到好的结果,本来桌子上的这些饭菜对苟不痴来说并不算什么,这次苟不痴却没有吃的很快,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饭菜还剩下很多,呙锦问苟不痴是不是不符合口味,苟不痴说来到这里之后突然就不想吃太多的东西,他要好好的想一想接下来要做什么。

    呙锦说很简单,努力做到心中想要的景象,苟不痴看着呙锦道:“你觉得我心里的景象是什么,如果你要是答对的话,我可以帮助你,什么时候帮助,就要看我什么时候用时间了。”

    苟不痴这话本身就是很不合理的,他心中的想法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就是真的说出来,说对了,他也是可以改变的,而且他的那个所谓的好处就更奇怪了,一切都是他自己决定的,这样和不说没有任何区别,明明知道是这样,呙锦还是说了自己的看法,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呙锦有意想了一下说苟不痴最想看到的,一定是站在权利的顶端,所有的人都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是最基本的,一定就是这样。

    呙锦刻意强调了一下,语言的魅力是非常大的,有时候就因为一句话就能改变整个事情的走向,呙锦有这样的目的,她不是在提醒苟不痴,只是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这样的做是很危险的,苟不痴不知道是有没有听出来,他笑了笑说呙锦还是不够的了解他,他已经说过了,对权利什么的没有太大的要求,只要能活着就可以了,他没有什么想要的,他什么都有。

    苟不痴看着呙锦,呙锦也看着他忽然笑了起来道:“我说的或许不对,不管怎么样你也不希望世界和平吧,就是比现在这种状况都好,那应该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吧。”

    苟不痴问呙锦道:“你们希望整个世界都是美好的,之后呢,世界美好之后呢,你们该怎么做,放弃已经拥有的地位权利,你们真的能做到这一步吗,就是不为了你们自己,你们能做到这一步吗?”这个问题很简单,对于没有发生的事情,不管怎么回答都是可以的,反正也无法去验证,而且呙锦的回答就是她想的,这个问题也很复杂,是啊,要是真的经过了她们的努力这个世界变得更好了,她们该何去何从呢。

    从某些角度上来看,女娲娘娘也是站在权利的最顶端,不管女娲娘娘心里是不是真的想要这权利,她都在这个位置上,女娲娘娘能做很多事情,只要她一句话,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只是一句话不是因为自己的灵力,而是完全因为她的权利,女娲娘娘根本就不用自己动,她只要说了,就会有无数的人去帮助她实现。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因为她是女娲娘娘,她就站在那样的位置,这个位置能带给她的就是这些,那些帮助她的人为什么会帮助她呢,除了心里是尊敬,更多的还想得到好处,大大的好处,这些好处只有女娲娘娘的位置能给她们,什么样的好处,对自己非常有利的好处,用女娲娘娘举例似乎有些不妥,人间的帝王就好很多。

    人间帝王之所以会那样的厉害,不是因为他们本身有多厉害的,而是他们身上的位置,仔细想想的话就觉得这是很奇怪的,一个位子真的那么厉害吗,事实就是这样,为了这样一个位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前仆后继,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这个位子而家破人亡,他们就好像着了魔一样,能不能不那样做,大概不行。

    他们心里都非常清楚,坐上了那个位子意味着什么,到了那个位置能做多少事情,没有谁能抵挡住这样的诱惑,只要明白能带来的好处,自然也就有做事情的冲动,这是人类最原始的**,呙锦说过笑了起来,虽然只是在开玩笑,她的这个玩笑未免也太不合理一些,苟不痴是灵,灵会做那样的事情吗,呙锦的想法就只是呙锦的想法,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灵并不是这样想的。

    苟不痴说他还有真有这样的意思,呙锦直盯盯的看着苟不痴,呙沐也看着他,此刻呙沐已经没有要说坏话的想法,苟不痴的这番话未免也太有意思了些,要是其他人能做出那样的事情别人还相信,苟不痴的话未免太儿戏了些,苟不痴问呙锦是不是不相信他,呙锦道:“也不是不相信,就是有些太过于震惊,不管怎么样,你说的这话,和你的形象是不一样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呙锦在尽力的解释,这是很有是意思的事情,呙锦不相信苟不痴,这是注定的,呙锦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解释,甚至什么话都不用说,呙锦并没有这样,她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苟不痴显得很大度说他知道呙锦是怎么想的,有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什么不对的,毕竟她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这样说不是因为他想为谁做些什么,他有自己的意思。

    苟不痴突然停下来,看着呙锦问她是觉得让一个世界变好容易,还是变坏更容易,呙锦眉头微微一皱,苟不痴问的是一个问题,同时也可以分成两个问题,两个问题呙锦都想过,如何才能让这个世界变的更好呢,无疑这是很困难的。

    这个世界是由生灵组成的,生灵的想法都是很奇怪的,没有人会知道一个人的想法是什么,更重要的是想法是会改变的,想要让世界变得更好,就需要所有人一起努力,想法是美好的,事实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总有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总有人会为了自己,只为了自己,很多情况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呙锦告诉苟不痴,她想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实现这样的事情,苟不痴看着呙锦问就真的没有想过这个世界会变得更糟糕,这样的事情是不能不考虑的,就是不考虑也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根本就控制不住,特别是灵的事情出来之后,呙锦总是这样想。

    呙锦的念头很奇怪,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她老是会想如果她们不是灵的对手,如果阻止不了灵,这个世界该会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就会变成人间地狱,要是那样的话,就是她们的罪过了,念头到了这一点之后,呙锦就会不自禁的制止念头,她很清楚,这样下去是没有任何好处的,看着呙锦的反应。

    苟不痴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想过,不过就是不敢承认罢了,这也是很好理解的,你们这些人吧就是这样,总觉得的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和你们有很大的关系,其实只要想想就能明白,这个世界会怎么样,有岂是你们能阻止的,不能阻止也就不用难受。”呙锦说她们的力量是很小,可是为了这个世界,她们也是要拼尽全力的,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她们自己。

    呙锦不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过去说的时候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她们就是这样想的,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说出来,总觉得有故意显摆的意思,这次却完全不一样,呙锦觉得这话是非常有必要的,说清楚了,心里也就舒服是了,苟不痴说呙锦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并没有认为呙锦不好,他就是说说心里话,苟不痴应该是想要解释,只是并没有达到真正的意图。

    苟不痴道:“我希望这个世界很美好,正如你说的那样,想要让这个 世界美好起来是需要很大的力量的,不是谁都能做到的,正是这样我猜希望这个世界美好。”呙锦冷哼了一声没有去理会苟不痴,苟不痴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怎么听都有些嘲笑她们的意思,目的就是为了突出苟不痴自己的美好,说到底苟不痴就是一个妖怪。

    一个妖怪能做出什么好事吗,那是不可能的,苟不痴继续说就是因为不美好,才希望美好,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他需要都体会到才知道该怎么办,呙锦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道:“很简单,一个世界想要从坏到好是很困难的,但是想要从好到坏就简单的多了,我要做的就是这件事情,我要先看看好的,然后再体验一下坏的,这样的人生才算是完整的 。”

    呙锦愣了一下问苟不痴要是他喜欢上好的世界该怎么办呢,苟不痴嗯了一声道:“那就慢慢的去享受吧,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其实是一样的,只要高兴了什么样的都可以,我没有太大的要求。”呙锦笑了笑说苟不痴还是有成为好人的可能的,苟不痴说他不愿意成为好人,好人太难了什么都需要考虑别人,呙锦说要是成不了好人,也不要成为坏人,不管怎么样坏人都太不好了,他们做的事情太可恶了。

    苟不痴笑了起来,正说着张海武走了上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老道模样的人,这人身上有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他们一出现呙沐就感觉不对劲,想走也已经来不及,张海武快速的走到呙沐身边,对那老道道:“师父就是他,他身上有很大的妖气,她们根本就不是一般人,你给我的天雷咒一点用都没有,她们光天化日之下就出来也是有本事的。”

    这老道慢慢的走到呙锦身边,仔细打量了她一下,对着呙锦行了一下礼道:“不知道两位是哪里来道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这里,虽然没有做什么坏事,总是不对劲的,你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那老道眼神充满力量,一看就知道身上有很高的修为,呙锦站起来对着那老道行了一下礼道:“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我们来这里没有恶意,只是不知道什么情况,得罪了你的弟子,实在是过意不去。”那老道说名字不过就是一个代号,不说也吧。

    呙锦道:“还是说说吧,从名字里能知道很多情况,我们之间的误会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说了误会也就解除了。”那老道呵呵一笑,楼上已经多了不少人,其中就有人道:“他可不是一一般人,他是我们这里神仙,泰阳道人就是他,不管你们是什么,还是早些离开这里吧。”看着楼梯口的那些人,呙锦倒是有一些奇怪。

    从他们的话中能听出来,她们对呙锦的身份并不清楚,心里的想法应该觉得她们都不是凡人,再加上张海武的话,他们心里应该很清楚,竟然没有一个人害怕,这一点呙锦想不明白,后来才知道,他们不害怕的主要原因就是眼前周围泰阳道人,他确实是一个修道者,或者可以说就是一个神仙,只是留在了人间,这个地方动手不是什么好事。

    呙锦自然不会轻易的说什么,当然她们也不会离开这里,这不是她们能说了算的,还是要看苟不痴,苟不痴要留在这里,她们谁也没有办法,张海武还是很冲动说不能让呙锦她们离开这里,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直接在这里杀了他们就可以了,泰阳道人瞪了张海武一眼,张海武忙行了一下礼,看起来很是不好意思。

    呙锦看着张海武道:“这应该也算是一位道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火气那么大,什么都没有弄清楚,就说要杀的话,这里是什么地方,动起手来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张海武没好气的看了呙锦一眼。

    泰阳道人再次对着呙锦行了一下礼道:“我看两位器宇轩昂,应该不是什么不善之人,只是不知道为何我弟子说你们身上的有妖气,我看此刻并没有,当然我是相信我的徒弟的,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呙锦对着泰阳道人行了一下礼说还是修为高的说话明白,她们来这里也是为了除妖,至于说什么妖气吗,都是因为他们收伏了很多妖怪,所以才这样。

    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解释清楚的,呙锦说谎话也是没有的办法的事情,呙锦的话音刚落地,苟不痴就笑了起来,呙锦瞪了他一眼,泰阳道人说他也有点修为,只是不知道呙锦她们来这里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要是有的话可以开口,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会帮忙的,苟不痴道:“她们的事情你是帮不了的忙的,我要是你的话就乖乖的离开这里,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苟不痴说的事情就是呙锦希望他们做的,苟不痴没有这样的好心,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只会增加张海武的误会,张海武冷笑道:“你们算什么东西,一帮妖怪还在这里放肆,你们大概还不清楚眼前的这人是谁吧,不要以为有点修行就真的无法无天了。”呙锦看了看张海武,并没有理会他,此时呙锦还不知道张海武遭遇了什么,她并喜欢张海武这种说话的方式。

    在这种情况下张海武的话就只会引起争端,呙锦已经提醒过张海武,张海武却根本就不在意,凡间有很多张海武这样的人,他们的心底是善良的,也想着要做好事,只是她们的脾气太过于冲动,做任何事情都不考虑后果,这样的人往往会引起很大的错误,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基本上也就算是得道了。

    呙锦没有什么,苟不痴却不会这样轻易的就放过,苟不痴站起来看着张海武问她们要是不离开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张海武冷笑一下道:“现在不是你们要不要离开的问题,而是能不能离开的问题,既然来到这个地方,就不要觉得能轻易的走过去,你们以为我师父真的会放过你们吗?”

    苟不痴看了一眼泰阳道人,大笑了起来说他还没有讲过如此狂妄的人,明明什么都没有,还在这里说大话,这样的人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苟不痴说着往前靠了一下,呙沐忙拉着他,苟不痴很不情愿的坐了下来,呙锦对着泰阳道人行了一下礼道:“不管怎么样还请你们不要管我们,有些事情不是你们能管的了的,我们来这里是没有恶意的,就是在这里逛逛,还请你们离开吧。”

    这次依然是张海武说的话,意思也都差不多,还是呙锦她们来到这里就不能轻易的走,这是他们的责任,呙锦有些生气,看着张海武问他有多大的把握能消灭她们,张海武看了一眼泰阳道人,泰阳道人再次瞪了他一下,张海武道:“反正不管怎么样你们不能轻易的离开这里,就是真的打不过你们,我们也不会怕死的,你们谁也不能的走。”

    张海武说着就要动手,泰阳道人拉着他,张海武很激动,眼睛红红的,手里的东西始终都没有放下,呙锦说她很喜欢张海武这种精神,张海武有没有想过,要是他死了也不能把问题解决的话该怎么办,张海武道:“我不管,无论如何你们都不能离开这里,这是我们的责任,就是死了也要完成自己责任。”

    张海武这话是对自己说的,同时也是对泰阳道人说的,呙锦心里有些同情张海武,不管怎么样,张海武也算是一个修道者,执着也好鲁莽也罢,他的初衷是好的,是为了其他人的安全,呙锦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这种状况决定权不在她们这里,不是她们说了算的,苟不痴不离开这里,她们也没有办法,而且从苟不痴刚刚说话的态度上。

    呙锦能感觉出来,苟不痴有故意找事之嫌,呙锦也能想明白,苟不痴这样的人就是这样,不会安定的,泰阳道人让张海武冷静,张海武眼睛红红的,脖子上 青筋暴起,泰阳道人看着呙锦问她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这个地方从来都没有妖魔出现的,呙锦说她们不是妖魔,来这里也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路过了这里,至于为什么会路过这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泰阳道人的道:“原本这些事情我不该过问,不管你们是什么,没有做坏事,我也不能把你们怎么样,只是我们这里都是凡人,你们来到这里,多少也是要是给个交代的,要不然还请你们在这里等等,去我那里喝杯茶。”这种情况下喝茶是什么意思也就很明了了,呙锦还真的想跟着他们去看看,要是平时的话真的可以,可惜现在不行,她不想找太多的麻烦,这对谁来说都没有好处的。

    呙锦正在想该怎么推辞,苟不痴再次站起来道:“喝茶好啊,我最喜欢喝茶了,反正这里也没有太多的事情,我们还要待一段时间,去喝点茶也没有什么,我们去喝茶,现在就去。”

    苟不痴说着就要往外走,呙沐拦住他,苟不痴笑了起来道:“喝茶有什么不好的,人家想请我们的话,我们就应该去,这是很好理解的,而且你们应该也看出来了,今天的这个茶不是想不喝就可以不喝的,你们也不希望他们动手吧。”呙沐两人对视了一下,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什么,什么都说不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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