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扶贫济困
接下来几天当然是忙忙碌碌，大伙儿再次回到沪城时，包括成文阁、黄颦都累得够呛。 按理说黄颦应该在军训，是很难请假的！ 但是特殊情况特别对待必须有！ 崭新的三水地级市发公函说明情况帮黄颦请假，哪有可能不批准？ 也是因为有黄瀚、成文阁、黄颦、陆瑶、王慧玲等等参与，再有声名赫赫的黄道舟压台。 九一年国庆节的三场“激情三水晚会”绝对是精彩纷呈。 苏南省电视台全程实况转播十月一号的演出，应该有几千万人观看了，好评如潮！ 整个十月份，黄瀚、成文阁、萧蔷、陆瑶都很忙，不仅仅忙于学习，手头上的事儿多着呢。 最迫在眉睫的当然是“事竟成超市”的员工培训。 牟雪茹陪着成文阁等等十几个黄瀚的同学去她家乡待了一个多星期，算得上是为家乡做了大贡献。 因为善良的成文阁、萧蔷和陆瑶包括王宇、康静等等终于知道了贫困山区的老百姓日子有多苦！ 还好他们都听黄瀚的话，每一个都有了吃苦的心理预期。 人人都准备了大背包，里面都有单人蚊帐。 这是黄瀚特意叮嘱的！ 黄瀚有经验，夏天，城里人去乡下，最最受不了的就是蚊虫。 还特别奇怪，有可能蚊虫也要尝鲜，本地人不去叮咬，专门咬城里人！ 还别说，萧蔷、陆瑶她们带了蚊帐，带了褥子、毛巾被，再加上带了很多蚊香、风油精，基本上能够保护好自己了。 她们还都带了不少火腿肠、方便面。 到地方后发现用不着，山里不缺乏食材，成文阁愿意多给钱，山民乐意把散养的鸡送来。 为了招待贵客，杀猪、杀羊也没二话说！ 同学们是来扶贫的，哪有可能要人家招待？ 不仅仅给钱，还要故意多给些！ 陆瑶嘴刁，最是喜欢山里的鱼虾和鸡鸭的鲜美。 她用火腿肠和方便面跟摸泥鳅的孩子们换泥鳅，乐得这些山里的孩子见牙不见眼！ 他们特喜欢得到方便面和火腿肠这种小礼物！ 由于准备充分，感觉还不错，只不过实在受不了没电的日子！ 没电相当于是进入了原始状态啊！ 九一年，用电村村通工程还没有开始呢！ 白天还好，游山玩水钓鱼，捉泥鳅，乐在其中。 洗澡也没问题，一大群人找个涓涓细流的山涧戏水，乐在其中。 只可惜，晚上一个个只能各自躲在自己的蚊帐里讲故事！ 他们为了互相照应，采取的是大家合住的方式。 不这样不行，因为萧蔷和康静几个女孩子怕黑，在陌生的地方一两个人过夜，保不准能吓出毛病。 反而是瞧上去最瘦小的王慧玲胆儿大，夜里萧蔷、陆瑶要是想上厕所，都是她陪着！ 厕所也是所有人最最受不了的！ 农村的厕所没有可能是抽水马桶，连蹲坑都不是。 萧蔷等等宁可悬空在大茅坑边解手，也不肯坐人家用的木头在茅坑上搭的架子。 这时就会出现最搞笑的画面！ 往往是王慧玲望风，萧蔷抱着陆瑶的一只腿解手。 为啥？ 那是她们没有经历过蹲在大茅坑边解手，害怕一个不小心掉粪坑里。 所以一个人站在解手的人前面，伸出腿让解手的人抓住。 还得防备有人这会儿跑来，所以必须派出一个人看着，提醒走来的当地人回去另找地儿！ 陆瑶急脾气，总是一只手拿着蚊香，一只手捏着鼻子问：“臭死了，你能不能快一点？” “哎呦喂！你别催呀！让我痛痛快快拉一拉！” “唉！你人长得这么漂亮，拉的屎怎么就臭成这样呢？” “我咬你啊！” “你试试？看看我一抬腿，你会不会跌茅坑里去！我可瞧见了茅坑里有乌黑乌黑的老鼠呦！” “哎呀！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时候！” “哼哼！现在知道怕了！” “知道了！你说归说，腿别动啊！” “唉！这地儿山清水秀，风景真心不错，只可惜太脏了！满地都是鸡屎牛粪。 也就怪了，他们的猪居然满山沟钻，还知道晚上回家！” “还不是因为穷闹的，要是这里修好了路，再修了有抽水马桶的卫生间，我乐意经常来！” “是啊！这儿的鸡真鲜啊！” “哎呦喂！你怎么在茅坑边还想着吃鸡啊？哈哈哈……” 同学们乐于扶贫济困，他们共同决定，在牟雪茹家所在的乡招募五百初中毕业的女青年。 成文阁和萧蔷、陆瑶都知道“事竟成超市”需要很多营业员、收银员，这些工作对学历的要求不高。 况且十几岁的年轻人学什么都快，不会的可以学！ 只不过当地重男轻女，女孩子能够读到初中毕业的比较少。 得到消息后，太多当地群众急眼了，他们纷纷找来牟雪茹家求情。 太多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不少山民实在太穷了，用赤贫来形容都不为过。 招工广告上明明白白写着去沪城当营业员，管吃管住年收入不低于一千五百块钱。 工作认真负责，年收入能够高达三千块。 中国人都知道沪城是个好地方！去那儿上班还能够拿那么多钱，谁不向往？ 可是人家要初中毕业的姑娘，自己家闺女其实小学都没读完！ 这一刻太多群众把肠子都悔青了！ 悔不该让闺女早早的辍学，其实让孩子们上学读书根本花不了几个钱！ 这不是虚言。 中国政府在普及教育这方面做得蛮好的，上小学约等于是免费！特困家庭，真的是学杂费全免。 可惜上学不要钱，还不行！ 还得动用行政命令要求适龄儿童必须读小学，还把入学率作为考核干部的选项。 然就是有不少目光短浅的群众早早地让孩子辍学回家打猪草、放羊、种地！ 牟雪茹在当地名闻遐迩，她就是因为苦读书而走出了大山，当然希望有更多家乡的女孩子通过读书改变命运！ 她在村支部办公室门口接待来说情的父老乡亲，给不少乡亲们出了个主意。 于是乎，当天就有不少十几岁的大姑娘坐进了小学课堂，她们必须恶补五年级课程，争取在国庆节前拿到小学毕业证书。 相信经过这件事后，当地群众再也不肯让孩子们辍学喽！ 与此同时，牟雪茹跟成文阁几个反应了真实情况，成文阁几个这才知道了贫困山区不是苏南省。 把初中毕业作为最低门槛还是高了！ 最后只得放宽限制，小学毕业也收。 三人做出这种扶贫性质的招工时没有打电话请示黄瀚。 因为他们当时根本不知道黄瀚在美国哪座城市，但是他们知道黄瀚的性格，根本不担心黄瀚会怪他们自作主张。 这五百年龄十五岁到十八岁女孩子绝大多数是穷人家的，有可能赶去沪城的路费都拿不出。 所以成文阁三人还做了一个决定，给体检合格的每一个女孩子预付一千块工资。 做成这些事儿仅仅是一个多星期肯定不够，具体事宜当然是交给牟雪茹来办。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成文阁三人还提出要求，由牟雪茹在国庆节后亲自带这些女孩子赶往沪城。 他们相信，再有两三个月，“事竟成超市”的员工宿舍肯定能够投入使用了。 万一拿到手一千块钱后，有人不去沪城“事竟成超市”工作了，怎么办？ 凉拌！损失一千块钱而已无所谓。 但是黑了一千块钱的人家会不会受到良心谴责？ 这种人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树林，恐怕还得继续穷下去！ 牟雪茹可开心了，她当然不介意留在老家办好这件事。 她心中还有更多期待，希望能够给更多家乡人提供工作机会。 事实证明山里的老百姓蛮朴实，所有拿了一千块钱预付工资的小姑娘都跟着牟雪茹来了沪城。 一路上简直是欢声笑语！ 无他，家里得到了八百块钱，今年日子好过多了！ 都是没有出过远门的，都懂得勤俭节约，所有人不约而同带了两百块作为路费，把八百块留给了亲人。 牟雪茹有能力，她采取军训时的管理办法，十个人设班长、副班长，三十个人设排长副排长…… 强调集体行动，出发时必须点名，离开队伍时必须请假并且说明为什么请假，需要多长时间！ 五百个小姑娘都很听话，喜欢集体行动，一路上没有发生意外，全须全尾到达沪城。 人收下了，必须管吃管住。 上岗前给补助费六十块一个月，上岗后工资一百五十块，奖金、加班费另算。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五百女孩子绝大多数才小学文化，不仅仅要培训岗位技能，还要恶补文化课。 成文阁和陆瑶、萧蔷出两百块钱一个月的工资在复旦大学、外国语学院招募愿意勤工俭学的同学当老师。 不可能要求老师一个月上班二十六天，每天工作八个小时，而是要求一个月的工作时间满足九十小时。 一天三个小时，绝大多数在校大学生都抽得出。 仅仅工作三个小时就能拿到手超过沪城平均工资水平的收入，大学生们趋之若鹜！ 没辙，只能区别对待。 “事竟成超市”筹备处职工培训中心贴出告示，贫困生优先！进入实习期的大四同学优先！云贵川的同学优先！ 这样做了会不会造成矛盾啊？ 没办法，僧多粥少不可能一碗水端平，只能跟同学们解释，让家庭条件好一些的同学发扬风格喽！ 成文阁和陆瑶、萧蔷三人觉得做这种事有意义，每天忙却是很快乐！ 来参与教学和培训的三十几个女同学绝大多数是来自四川，她们更加愿意帮助家乡人，教得很认真。 暂时不可能用新招募的这些女孩子当中层干部。 “事竟成超市”的绝大多数干部来自于“风牌”、“梦多娇”、“好猫牌”专卖店，最起码当过副店长。 高管中有三人是沈晓蓉帮着招募的“海归”。 他们都无一例外在美国奥尔玛超市干了超过五年当上了中层干部，有经验。 “事竟成超市”开出工资一样的发美金，并且不低于他们在美国的收入这种好条件诱惑他们，所以他们才肯回国工作！ 这几个月，“事竟成超市”所有的高管和中层干部都在考察厂家。 秀儿、玉儿、俞勤等等经验丰富的总公司高管也参与。 那是黄瀚爱做甩手掌柜，爱出题目、出点子让别人去完成。 做生意有个好心态至关重要。 黄瀚的心态好着呢！ 因为超市都是自建的商业地产，哪怕运营后年年亏本，房地产的增值也足够弥补损失还大赚。 所以黄瀚采取的方式方法是赚钱不急，哪怕砸钱也要树立起“事竟成超市”绝无假货的光辉形象。 没有网络的时代查询商品、查询生产厂家都不容易呢！ 但是黄瀚想要做就很容易！ 各地“风牌专卖店”、“好猫牌专卖店”、“梦多娇专卖店”的店长、副店长行动起来，走访当地出名的产品，亲眼去看规模，写书面报告递交总部！ 然后总部的高管们进行筛选，亲自或者派人跟达到一定规模、质量标准合格的生产厂签署合作协议。 目的就是厂家以出厂价直接供货，杜绝任何伪劣商品进入“事竟成超市”。 卫生要求严格，质量管控近似于苛刻，会导致厂家失去了合作的愿望啊！ 怎么办？ 拿钱开路！ 黄瀚给出优厚条件，不愁拿不下创出品牌的生产厂家。 什么条件？真的能够立竿见影？ “事竟成超市”用不着拥有优质品牌的厂家铺底，现金进货经销他们的商品。 卖货拿现钱？脑子坏掉的厂长、经理才不肯干！ 但是要签署协议，进货量达到一定数额时，厂家必须给出几个点的让利。 这个完全可以有，本就该薄利多销！ 货物配送问题当然要解决！ “事竟成物流公司”应运而生！布局仓储基地正在进行中。 为了节约成本，“事竟成超市”采取仓储式，库架合一，装饰简单，连吊顶、贴面都没有，直接是混凝土墙壁，日光灯照明。 节约装修成本，但是消防要求不含糊，消火栓、防火门、灭火器等等都根据标准来。
第八百三十四章：人命关天
每一家“事竟成超市”装修前就请当地消防队参与审核图纸，确保消防设计没问题。 装修过程中请他们现场监督、指导，绝对是事半功倍。 而且消防大队出人参与、帮助审核完全是义务劳动，一分钱都不可能收。 做这些事儿黄瀚最有经验，前世他开过饭店、管理过娱乐中心，最后拥有自己的宾馆。 要做到一劳永逸，就必须在设计时优先考虑消防，一步到位反而花不了多少钱。 怕就怕一回不合格整改，再验收还过不了关，继续整改！ 反正黄瀚没遭遇这种窝心事儿，都是一次性过关，而且根本用不着请客送礼！ 这里要强调一下，这确实都是亲身经历。 太多人办事时条件反射般想到请客送礼。 事实证明都是自己犯贱。 黄瀚办事时连香烟都不掏一根，一样的把事儿办得漂漂亮亮。 经验丰富的黄瀚知道直接请消防队、治安大队参与消防、安防设计、监督施工是最有效、最省的办法。 最傻的投资者就是那种自认为上面有人，认为在消防大队、公安局说得上话的土包子。 殊不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干部也是在不断流动的。 你今天牛逼没人动你，三年后呢？再三年呢？ 人命关天的消防问题，谁马虎谁是傻逼，表态为消防不合格单位开绿灯的干部肯定是傻逼中的极品。 当他做出这种表态后，就得天天祈祷别出事！ 因为一旦出事不仅仅是丢官罢职，还有可能牢底坐穿！ 黄瀚如今在沪城可以说得上手眼通天，但是他绝无可能利用关系网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儿。 安全措施、消防工程必须在以近似于挑剔的情况下硬达标！ 由于黄瀚一直秉承打铁还需自身硬的方式方法做事，原则问题上从来不含糊。 所以秀儿、玉儿、俞勤、何爱凤等等约等于他一手培养的高管都有样学样！ 跟领导干部打交道仅仅是做到彬彬有礼，坚持正义不倒，绝不送钱害人。 发现有过于贪婪的，或者胆敢吃拿卡要的，黄瀚会让他知道天外有天！ 这不吹牛，前一世的黄瀚平凡人一个，都做得到敢于跟不正之风斗争！而且斗一次赢一次！ 今生可谓有钱有势，人脉广，还能让魑魅魍魉欺负了去？ 往往不识时务跟谁都敢伸手的干部屁股都不可能干净！经得起纪委请他去喝茶？ 然至今为止，黄瀚家的产业还就没遭遇过吃拿卡要。 这跟黄道舟、黄瀚名声在外不无关系，也跟黄瀚家的实力有关！ 现在的黄瀚下定决心做大做强“事竟成超市”，一开始就本着一两年内不赚钱的心态做口碑！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相信他们很快就发现“事竟成超市”出售的商品货真价实。 长期以往，“事竟成超市”必然红火！ 九一年的中国遭遇天灾，遭受以美国为首的“巴统”制裁，但是挺过来了。 然曾经强大的苏联却因为“**”连最后五天都撑不住。 圣诞节，“地图脑袋”宣布辞职，将国家权力移交给俄罗斯总统叶利钦。 韬光养晦，发展才是硬道理，想要话语权，就得强大自己！ 亲身经历过整个改革开放历程的黄瀚深有体会。 糟糕的九一年终于过去了，迎来了九二年元旦，这一天沪城三家“事竟成超市”同时开张。 接下来每两三个月都有一家或者两家开张大吉，沪城将要开足十二家。 两年后是不是继续增加，看情况而定。 与此同时杭城、苏州、省城、无锡等等长三角发达城市的“事竟成超市”也会相继开业。 质优价廉是“事竟成超市”的追求，压缩运营成本，大批量出货是唯一的谋利方式。 如亚细亚商城那种组织一大群美女走正步的手段，黄瀚嗤之以鼻！ 为了杜绝伪劣商品，自查相当重要，主动邀请第三方监督更加能够表明“事竟成超市”的态度。 黄道舟跟首都新闻界、中央电视台的关系好，当然要充分利用！ 他亲自去洽谈，跟诸多领导简直是一拍即合，“全力企业”、“华美风”、“好猫集团”、“梦多娇集团”共同出资赞助的“中国质量万里行”活动正式启动。 “事竟成超市”自查、自纠总在进行中，供货厂家的审核绝不松懈！ 进入九十年代的中国，伪劣商品问题严重，“事竟成超市”从开业的这一天始，就宣告对假冒伪劣零容忍，收获一致好评。 或许全部卖真货，而且是以薄利卖真货短时间有些吃亏，但是财大气粗的黄瀚家亏得起，亏三年都不可能伤筋动骨！ 事实证明，黄瀚采取的方式方法很对路。 沪城的购买力惊人，三家“事竟成超市”迎来了开门红，一个月时间，销售额合计高达两个亿！ 这样的营业额说明什么？说明沪城的三家“事竟成超市”月营业额都超过了牛皮吹上天的亚细亚商城。 而此时中央电视台正在以亚细亚为主线，拍一部电视纪录片《商战》呢！ 然“事竟成超市”却凭借强大的硬实力和庞大的沪城市场不战而胜！ 九二年真的有太多笑话。 拍了六集电视纪录片大张旗鼓宣传亚细亚商城，导致创办者头脑发热、利令智昏，居然想把这种商业模式全国推广。 没几年这虚头巴脑，经常有假货坑人的商城就臭不可闻，入不敷出宣告倒闭！ 把牟某中宣传成闻名世界的大商人，东方之子，这位本来就有点神经质的货顿时发了神经，提出了太多不符合逻辑计划。 不知道多少单位、个人傻得相信他的神话，最后被坑惨了。 没几年这小子就差一点因为诈骗罪被枪毙，最后判了无期徒刑，简直是东方之耻。 黄瀚是那个疯狂年代的亲身经历者，当然知道那种典型对社会的危害有多大！ 所以他一直本着踏踏实实做实业，本本分分做生意的基本原则！ 鄙视那些满嘴跑火车，经常来个天马行空构想吸引眼球的某某某…… 黄瀚没有因为沪城三家“事竟成超市”迎来开门红，营业额远超预期沾沾自喜。 而是最关心顾客对商品的满意度，关心有没有出现假冒伪劣！ 于是乎，在全国都在热议知假买假能否获得双倍甚至于更多赔偿之时，“事竟成超市”打出宣传横幅广告。 欢迎各界人士来“事竟成超市”打假。 在“事竟成超市”买了假冒伪劣商品，“事竟成超市”退赔购物金额十倍！ 这是公开向天下人表明了坚决不售卖假冒伪劣商品的态度。 在做出这样的承诺的同时，跟供货厂家进行了沟通！ 因为要防止供货厂家掉链子，所以必须敲打他们，让他们签下承诺书，承诺出厂的产品出现假冒伪劣，给予十倍赔偿。 要保证“事竟成超市”顾客盈门，还有一条至关重要，比价！ “事竟成超市”的中高层干部，包括“风牌专卖店”、“梦多娇专卖店”的正、副店长，每天都有去当地生意好的商场窥探的任务。 黄瀚要及时知道有没有哪一家商场、商店出售的同厂家、同类产品价格还要低于“事竟成超市”的售价！ 出现这样的情况，就得找原因！ 如果其他商场、商店是采取亏本销售的方式，无可厚非。 但是发现是因为人家拿货价更加低，那就得跟供货厂家索赔！ 这一点黄瀚充满信心，实力证明一切，“事竟成超市”出货如此快速，现金流庞大，一年周转四五次都有可能实现。 这样的出货量还会以三五个月翻一倍的速度在增长中。 预计九二年底能够在江浙沪地区开业二十家“事竟成超市”，意味着营收能够上百亿规模。 供货厂家除非瞎了眼，否则绝无可能不给“事竟成超市”最优惠的价格。 打价格战得有底线，“事竟成超市”正常售卖的商品不允许低于进价，抛售即将到保质期的食品时不受价格限制！ 正常商品加价掌握在百分之五到十，收获微利足矣！ 只要拥有规模优势，这样的价差足够开支实现盈利！ 黄瀚没有太高的期望值，新开张的第一年，保持运营不亏本，盈利能够有营业额的百分之二或者三就超预期。 按照第一个月营业情况的预估，沪城的每家“事竟成超市”有能力全年实现四五个亿的营业额。 真有百分之二的纯利润，一年就能盈利一千万左右，足够多了。 黄道舟、张芳芬如今信心百倍，原本的那一点点忐忑荡然无存。 因为他俩都是级别不低的领导干部，最关心国家大事。 九二年元月，伟人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讲话，重申了深化改革、加速发展的必要性和重要性。 最终让黄道舟和张芳芬彻底把心放到肚子里的是伟人肯定了“基本路线要管一百年，动摇不得。” 再加上营业一个月的“事竟成超市”生意好得远超预期，张芳芬给自己提高了要求。 张芳芬合计读了五六年党校，先拿中专文凭，后拿大专文凭。 数理化学得不咋地，但是政治经济学、马克思主义哲学等等理论知识学了太多！ 学习真的能够改变人，如今的张芳芬爱看报、看新闻联播，关心国家大事！ 伟人南巡讲话，我国改革开放将要迈进崭新的历史时期。 张芳芬政治嗅觉敏锐，意识到机遇到来了。 她想着大干快上，争取至多花三年时间在江浙沪开满一百家“事竟成超市”。 所以这段时间她忙着跟地方上的领导谈判拿地，投资建设“事竟成超市”。 国家肯定了坚持改革开放不动摇！ 地方上的领导都渴望拉来投资。 跟地方上打交道，想要获得当地领导干部的支持，策略、方式方法很重要。 张芳芬在跟地方上的领导进入实质性谈判前都会由秀儿、玉儿等等高管事先接触。 说实话，大型商超目前在国内还是新鲜事。 再加上出尽风头的亚细亚商城经常性上电视，导致不少地方上的干部以为超市就是个大商场。 为了展现实力，也为了科普。 秀儿、玉儿等等高管请当地干部组织参观考察团，带他们来沪城设身处地瞧一瞧“事竟成超市”！ 琳琅满目的商品，川流不息的人流当然吸引了诸多领导们。 “假一赔十”的霸气承诺，让诸多领导真心佩服！ 他们都渴望辖区的城市也有这样的大项目。 秀儿、玉儿等等高管不送钱行贿以免害人，但是中国是个人情社会，请客送礼免不了。 招待好来考察的领导，公开送几张面值五十块的购物券，必须有。 三张购物券价值一百五十块钱而已，算不得什么！ 秀儿几个高管给大家发购物券时，话还说得冠冕堂皇，她们说： “仅仅是看还不能全面了解超市的优越性，所以我们请大家亲自进行购物体验一回。 为了工作来体验购物，我们总不能让诸位领导自掏腰包啊！” 眼看着要过年了，来考察的干部们本来就准备买商品带回家。 手里有了一百五十块钱购物券后，他们购买**更加强烈。 果然，看，跟亲自参与购物截然不同，他们推着购物车在超市里转，不知不觉中就装满了车。 结账时一个个觉得肉疼，觉得钱花得太多！购物券抵了一百五十块钱钱，平均每一个干部还自掏腰包五百块左右。 然后他们就全然领悟了这种开放式购物的诱惑力！ 所以张芳芬的谈判很顺利，地方上纷纷给出最优惠的条件，每一家“事竟成超市”建筑群都能够保证做到产权清晰。 地方政府当然也提条件，那就是要快，争取一年内本地“事竟成超市”能够开张大吉！ 这完全没问题，只要当地政府是拿出已经完成拆迁的地块。 “事竟成超市”能够保证五个月完成土建，四个月完成装修，三个月内完成开业准备。 “事竟成超市”将要以气吞万里如虎的气势发展毋庸置疑喽！ 等到九四年后外资再次进入中国，他们将要面临强大的对手！ 保不准就会有太多外国公司水土不服血本无归后黯然离场！
第八百三十五章：九二年来到了
黄道舟更加意气风发，“全力空调”一直保持产销两旺。 由于不吝啬研发经费，故而“全力企业”跟著名高校、制冷设备研究所的合作紧密。 “全力”系列产品屡屡实现科技创新，使得分体壁挂式空调性能不断优化，成本一降再降。 质量已经接近日本货，价格远低于日本货。 黄道舟今年终于答应不再参加春晚演出，为此还特意在首都请客感谢中央电视台领导们的关心和支持。 如今的黄道舟级别仅仅比人家一二把手低半级、一级，比绝大多数中央电视台的领导干部级别高，还如此谦恭，又赢得了一致好评！ 不再上春晚不表示黄道舟服老了，而是黄瀚坚决不配合，没有拿出好作品。 黄道舟听得进劝告，黄瀚跟他说，你这个高干、名闻遐迩的企业家、大作家、书法家、词曲作家、歌唱家实在不应该年年霸占春晚一席之地。 有许多需要靠出名才能翻身的演员、歌手渴望上春晚而不得。 把机会让掉吧，你仅仅是玩票，人家可是饭碗！ 黄道舟多有素质，当然不屑于抢艺人的饭吃，也就不纠结儿子今年没给他创作好作品了。 黄瀚家的产业在九一年依旧保持高速增长，最亮眼的不是“华美风”，也不是“中港实业”，而是“好猫集团”。 那是因为“好猫牌”、“凤凰牌”电动自行车越来越得到城市人民群众，特别是大城市工人的认可，销量节节攀升。 电动自行车还有个好处，销售基本上不会受到季节性影响。 纵然“好猫集团”的产量在逐月递增中，也赶不上由于市场打开了销量增长的幅度，居然月月做到了零库存。 九一年十二月截止，“好猫集团”出厂三十五万辆电动自行车，五十万辆自行车。 成为三水市营收超十亿的特大企业之一，把“华美风”和“中港实业”比了下去。 电动自行车的市场太大了，现在仅仅是在经济发达的城市开设了销售网点，“好猫专卖店”还没有下到全国的县城呢！ 扩张销售网点，并且把网点经营成为售后服务中心很有必要。 争取利用三年时间把网点建设到每一个县城，经济发达地区常住人口超过十几万的城镇也酌情考虑。 因为十几万人口，保守估计电动自行车的需求量不低于三万辆。 对应销售额就是六到十个亿，绝对有开设网点的必要。 反正掌握一条，网点的营业用房不能小，用不着坐落在芳华商业街上，次繁华地段最适合！ 掌握一条基本原则，那就是必须买下或者自建一楼营业面积不低于五百平方米的房子，二楼还必须有办公室和员工宿舍。 整个九一年，“好猫集团”都在投入研发更加先进的生产线，合作方当然是以**、华东科技大学、复旦大学为首的高校。 九二年，“好猫集团”的目标任务是实现百分之七十的高增长，争取营收达到二十个亿。 家里的产业都在蓬勃发展，国家政策更加明朗，心情特好的张芳芬准备带着儿女们回家过个团圆年、幸福年。 就在一大家子准备回家过年时，宋解放打电话来了，询问黄道舟什么时候回家，他想在回杭城过年前聚一聚。 那是刚刚升级为地级市的三水市迎来了好事情，募股修建收费高速公路的事儿，上层不仅仅给了批复，还派出领导班子负责协调。 不可能是规划中的三条高速公路全部批准修建，而是批了直达沪城的一条。 得以顺利批复是有原因的！ 九一年经济低迷，国家加大基础建设投资拉动内需，计划中的江阴长江大桥将要比原本轨迹提前两年开工建设。 之所以提前开工，完全是因为三水市牵头募股投资建设高速公路跟国家计划暗合。 当然，这跟吴国华和宋解放两位被重点培养的干部不断找大领导汇报不无关系！ 也符合国家投资、带动地方投资，最终拉动工农业总产值的初衷。 修长江大桥的周期最快也得四年，有了这四年时间，几百公里的高速公路足够完成。 宋解放和吴国华当然要大干快上，计划中三水市到长江边的七十公里高速公路，期限是十八个月。 没有长江大桥不要紧，依旧采取摆渡过江。 腊月二十五，一家五口除了黄馨，都回家了。 黄馨工作态度端正，大年三十才放假回家，正月初五还要在单位上值班一天。 这还是直接领导姜晓娟充分考虑黄馨不是本地干部，排干部值班表时给予了照顾。 第二天晚上，以宋解放、吴国华为首的领导班子就来“事竟成饭店”相聚。 吴国华春风得意，见到黄瀚时比上一次还要热情。 那是他回首都汇报时得到了几个长辈的夸奖。 长辈们叮嘱他为官一任造福一方，赞扬他脑子灵活，居然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募股修建一条收费高速公路。 这就是老一辈领导的固有思维，他们都坚信不疑修桥铺路最得民心！ 苏南省是个好地方，容易出成绩，吴国华一上任就牵头做大事，没有辜负长辈们的殷切希望！ 要把大事做好谈何容易，募集资金就需要群策群力！ 这段时间宋解放和吴国华包括钱国栋、成胜利都在落实资金。 共同做事后，吴国华更加设身处地感受到了三水市领导班子的动员力，感觉到了群众信任。 修路的资金落实得很快，群众的参股热情高涨，计划中的群众参股一个亿，按照这个趋势能够翻倍！ 三水市的人民群众乐于参股那是有原因的！ 最大的原因是他们没有被骗过！ 主要原因是三水市政府有担当、有作为！ 面向广大群众募股不可以私下进行，必须上报市委批准，募集的资金还得接受银行监管。 所以三水市没有出现被骗子卷走股金的案例！ 再加上进行了股份制改革的企业都保持了高速增长，参股得到的分红远大于一年期银行利息，群众的积极性可见一斑！ 得知募股修路，以后的汽车走这条路，走一次给一次钱，跟花钱摆渡过江差不多。 额！这应该是个好买卖啊！ 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都亲眼看到了机动车保有量在飞速增长，看到了堵车问题越来越严重。 知道开卡车的个体户最怕堵车浪费时间，知道堵车不仅仅多耗油，还有可能导致少接一趟活儿造成更大损失！ 修一条不肯行人、三轮车、自行车、驴车走的公路，肯定能够保持高速，当然能够收很多钱。 于是乎，买“三水高速公路”股票的群众在“三水城市银行”两县、三市的二十几个营业部排起长队。 资金落实了当然用不着等，早日建成，早一天见着回头钱。 三水市的路段定下来正月初六开工。 酒席上，黄瀚给予在座的领导干部适当提醒！ 干大工程要经得起查，要对得起良心！ 要自查不息，防止害群之马伸黑手。 万万不能把出政绩的惠民工程干成污点工程毁了锦绣前程！ 宋解放告诉黄瀚，主抓工程质量的任务交给了成胜利。 那是因为成胜利在大修水利时管理数千万资金做到了拒腐蚀永不沾，积攒了威望！ 市领导班子信任他，三水市群众也信任他，省里一样的对他高度信任，点将时指名道姓指派他全权负责。 官场真是谁都说不好，想当年成胜利比钱国栋的级别低一两级。 然至此为止，成胜利后来者居上，俩人级别虽然一样高，但是成胜利作为第一副书记，排名已经在钱国栋这个副市长之前。 黄瀚得知是成胜利全权负责三水市境内的高速公路建设，更加心安！ 他立刻举杯祝贺道：“成叔叔，我相信在你的监督下，我们三水市的路段将要成为整个路段的标杆！” 大丈夫当有所作为！心情不错的成胜利被同事们轮流敬酒已经有了七分酒意，他毫不犹豫道： “那是必须的，跟你说实话，这段时间来找我开后门的太多了，只不过我谁的面子也不给，上级领导也不行！” 他为什么如此有底气？ 当然是因为这些年走正道，越走越光明！ 还因为他家不穷，早就超越了中产水平，犯不着为了财帛毁了名声。 还有一条至关重要，他有个好儿子，为了子孙后代，更加不能落下骂名。 所以黄瀚一直认为爱惜名声的人，是离圣人最近的。 听到成胜利放出豪言，宁可得罪上级领导也不能放弃原则，黄瀚竖起大拇指赞扬道： “你做得太对了，特别是上级领导，更加要拒绝，这是对领导们的爱护和拥戴！” 这是反话吗？黄道舟觉得这话不好听，笑问：“都拒绝领导了，跟爱护和拥戴挨得上边吗？” 黄瀚故意大声解释，意图是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听见，并且记住了。 他道：“大工程中的弯弯绕太多了，所有的领导都不应该为任何工程公司说情。 因为一旦出现豆腐渣工程，大家有目共睹，追查责任必不可少。 领导干部沾上这种事，丢官罢职还算轻的。所以我觉得为了做好工程，成叔叔铁面无私拒绝领导，就是爱护、拥戴领导！” 吴国华赞叹道：“言之有理，成书记，你放心，我们都支持你！如果有你扛不住的，跟我们说一声，我们一起扛！” 黄瀚调侃道：“听见了没？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身边有三水市的领导班子，背后有**！” 宋解放哈哈大笑道：“好一个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来来来，我们为了成书记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干杯！” 大家共饮一杯后，成胜利豪迈道：“我觉得还要为身边的三水市领导班子，背后的**，再干一杯！” 黄道舟立刻附和道：“确实如此，我们的身后有**！只要我们行得正坐得端，无所畏惧！” 黄瀚鼓掌道：“说得好！” 说实话，黄瀚前世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从来不惧怕谁，从来没有向歪风邪气低过头！ 敢如此硬气，不怕打击报复，就是坚信不疑，**的天下，谁都不可以胡作非为，谁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当然，这仅仅是代表三水市原型城市，其他地方，黄瀚没有发言权！ 钱国栋道：“那还等什么，咱们继续干杯啊！” “干！” 所有的人都站起身豪饮一杯，酒有些多了的成胜利居然开口唱道： “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谁知吴国华也曾经是个文艺青年，爱唱，他今天也喝多了，也唱了起来：“今天啊畅饮胜利酒，明日啊上阵劲百倍！……” 酒桌上顿时进入最**，很明显吴国华这个在首都生长的外来干部和宋解放一样，融入了三水市领导班子。 黄瀚最喜欢看到三水市的领导班子精诚团结，因为这样更加有利于开展工作。 用不着担心一团和气会滋生**。 有钱国栋和成胜利两个眼睛里不揉沙子的本土干部呢！ 他俩有钱有势，不屑于也用不着贪腐，他俩还都希望儿子能够更加有出息，所以都愿意做好自己！ …… 今年，忙于工作、学习的张春梅和沈晓蓉都没有回家过年，但是秦淑洁回家了。 为了不让老爷子吓着，秦淑珍事先把秦淑洁领养了一个孩子的事儿告诉了父母。 还好！惊讶万分的秦老爷子没发火，只哀叹，小闺女翅膀硬了，远在美国、香港，鞭长莫及，他再也管不了了！ 谁知道，老爷子见到领养的外孙后怎么看都像秦淑洁，居然越看越喜欢，觉得这孩子就应该是秦家的。 这让秦淑珍、秦淑洁惊讶不已！她俩心里嘀咕，真是血浓于水呀！ 得知外孙的名字叫做秦汉杰后，老爷子更加高兴，很简单，孩子姓秦啊！等于是秦家多了个孙子。 见爸爸整日含饴弄孙，秦淑洁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了，也特别开心！
第八百三十六章：东方风来满眼春
宋解放是休息年三十和初一、初二，初三回三水市值班。 吴国华因为前段时间在首都办事十几天，都是住在家里，所以今年不回家过年，主动要求年大年三十、初一、初二值班。 大家都知道过年就这三天最重要，哪能让二把手把值班全包了？ 市委其他领导干部都不好意思，成胜利、钱国栋等等本地干部都要求由他们来值班。 吴国华乐呵呵表态，今年多值班几天攒着，明年春节回首都过年时大家替他值班，这不就两清了！ 宋解放家两口子腊月二十八下午回了杭城。 因为孩子是专职保姆和丈母娘照顾，所以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秦家。 宋解放得知秦淑洁不声不响领养了个儿子啧啧称奇。 他后来发现不仅仅老爷子喜欢那孩子，秦淑珍也特喜欢，心里纳闷。 又看到那孩子跟秦淑洁的五官特像，心里开始嘀咕，总觉得孩子不像是领养的。 他还知道，在国外要领养一个健康的孩子不太容易，如秦淑洁这样单身女人的申请恐怕很难通过。 宋解放把他的疑惑跟老婆谈了谈。 秦淑茗也是副厅级干部，观察力、智力值、分析问题的能力都很强。 秦淑洁抱孩子时眼中流露出的真情，早就被同样做母亲没多长时间的秦淑茗捕捉到了。 于是乎，夫妻俩询问秦淑珍，把这些疑点都说了。 秦淑珍见他们俩貌似看穿了，也就不隐瞒，把她知道的“真相”和盘托出，要求他们一定要瞒着老爷子。 宋解放不能理解秦淑洁的行为，但是秦淑茗不这样认为。 她认为有个自己的孩子应该比有个老公还要有意义！ 纸里包不住火，母女连心，秦淑洁妈妈哪能瞧不出端倪？ 她对秦汉杰呵护备至，竭力要求秦淑洁把孩子留在杭城，反正身边有秦淑茗的孩子文文，多了汉杰，两个孩子还能做个伴儿。 可是秦淑洁亲自带孩子，甚至于自己哺乳，孩子在她心中比什么都重要，她真心舍不得！ 最后老爷子发话了，说他们俩最会教育孩子，自己的五个子女，可有一个属于纨绔子弟？ 沈晓峰、沈晓蓉是不是他们俩教育的？现在多优秀？ 反观秦淑洁、秦淑茗，老爷子下了定论，以她俩宠孩子的样子，没准会把好苗子给毁了！ 老爷子一直以子女为荣，因为他确实看到了几个同级别战友、同僚家的孩子实在太混账。 那一年严打时还有两个出了大事…… 他不肯一世英名毁于个别混账的子孙。 所以从来没有放松对子孙的教育。 秦淑洁知道孩子留在杭城，肯定能够得到最好的教育，可她就是舍不得。 见爸爸又搞一言堂，她泪眼婆娑，开始后悔把孩子带回家了。 老爷子见小闺女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了！ 他没老糊涂，哪能心里没数？ 他向秦淑洁表态，他会把汉杰看做亲孙子，甚至于比亲孙子还要亲！肯定把孩子教成人、成才！ 秦淑珍也劝妹妹，孩子有老的来带，有老的亲自物色的保姆不离左右，没什么不放心。 你可以安心工作，况且现在杭城飞香港的航班增加，来往方便多了，你完全可以隔三差五回家看看老的，陪陪孩子啊！ 秦淑洁思前想后觉得有道理，这一两年，她一心为了孩子，基本上都没有离开过香港，工作上没了进取心，长期以往，肯定不行！ 孩子留在杭城，下半年上机关托儿所，蛮好的！ 大不了想孩子了立马飞回来住几天。 …… 九二年的除夕夜，“事竟成饭店”南大街店的大厅里热闹非凡。 黄哲远如今特爱一大家子聚会，其实绝大多数老年人都渴望团聚。 今年真做到了一个也不少，还多了一大家子。 那是姑妈夫妻俩带着五家子都回来了。 他们选择今年回来当然是因为黄道舟在家过年，也是因为黄哲远年纪大了，特希望见到远嫁沪城的闺女。 拥有香港户口的徐胜男有了一儿一女还不知足，还想生个儿子。 没办法，她和老公感情好，希望能有个儿子跟老公姓。 黄锦兰鼓励五闺女再生，还说能生才是服气，四个姐姐如果想生，国家让吗？ 如果不是我一口气生了你们五个，哪有你这个老五？ 黄哲远和赵秀贞脑子里依旧有多子多福的想法，也鼓励徐胜男多生。 他们还摆事实讲道理。 讲什么了？ 黄哲远讲如果他只生了老大，没有老三，这个家会这么红火？ 如果老三家没有生黄瀚，日子能熬出头？ 额！拿黄瀚不是家里的老大说事儿，说服力简直是太强大了。 只不过这样的理论万万不能外传，此时的计划生育已经上升到了基本国策，谁都不可以触碰的。 当计划生育放松，允许生第二胎时，有人问黄瀚，你想不想生二胎？ 黄瀚苦笑连连，心道：身强体壮时不让生，没几年都奔五了，生二胎？我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把孩子抚养成人呢！ 黄瀚没有参与讨论生不生的问题，因为他其实有点抵触当下的生育政策，担心自己的言论过激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况且他已经做了准备，计划生育计划不到他头上！ 所以黄瀚一直在陪着邱老师聊。 安俊祥的厂子办得红红火火，九一年营收达到四千万，一半是外销，盈利以美元计达到一百五十多万。 故而安绍飞夫妻俩带着孩子回来过年的花费不值一提。 所以他们过年回来时都是坐从香港中转的飞机，每一次都陪邱老师住上至少半个月。 三水市在高速发展，如今已经是地级市，这段时间开工的项目多得很。 现在的安绍飞已经不再抵触回大陆发展。 他认为投资办个外语学校可以考虑，有意在沪城发展。 出国热方兴未艾，过两年，中央电视台播出《北京人在纽约》后，渴望出国的人更加多。 九二年就在沪城办英语学校，有针对性地进行托福考试辅导，签证面试培训，说不定能够做大做强！ 黄瀚当然愿意出谋划策，表态跑手续，拿地建设校区都不是个事儿。 还表态，如果安绍飞夫妻俩愿意，他可以参股。 邱老师最期望儿子能够回来，极力促成这件事，最后安绍飞下了决心。 这也是因为安捷、安北都已经成年，一个读大二，一个今年夏天考大学，他们夫妻俩可以放开手脚了。 既然决定了就速战速决，黄瀚跟安绍飞夫妻俩约好了，正月初五就去沪城，正月初六各部门一上班就办理相关手续。 九二年其实是改革开放的转折点，这一年全国注册的公司恐怕得以十万、百万计。 伟人都说过，沪城开放晚了，要迎头赶上！ 这时有台商在沪城投资兴办英语专业学校，黄瀚有理由相信，即便没有沈建华、姜晓娟等等帮忙，事儿也容易。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更加开放的沪城很欢迎台商来投资。 相关手续包括拿地建设校区的事儿半个月搞定。 当然是从来都做良心工程的“自强建筑公司”来承建校区。 安绍飞给学校起名字时差一点吓着黄瀚。 因为他居然想到了“新东方”这个名字。 当时黄瀚就觉得这难道是天意？“新东方”这个名字被安绍飞用了，以后那三位咋办呢？ 还好，梁碧君不喜欢这个名字，她起的名字叫做“新起点”。 天大地大老婆最大，最后黄瀚占股百分之四十的外语学校叫做“新起点”。 安绍飞夫妻俩是内行，黄瀚用不着瞎操心。 只提醒他们教学要有针对性，刚开始时完全是围绕着帮助年轻人完成出国梦想动脑筋，学校肯定能够成功。 沪城毕竟是国际大都市，招募老师相对容易，外国语学院的毕业生多着呢，找外教都不是问题。 安绍飞办学还有个好处。当下的中国人极度不自信，崇洋媚外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香港、台湾是中国的毋庸置疑，但是在普通人心目中，一样的属于“外”。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中国人，绝大多数都在学特难听的港台腔，就可见一斑。 “新起点”是台资企业，安绍飞夫妻俩是正经八百的留美硕士，在台湾执教英语将近二十年，这足够吸引人。 九二年的春天来到了，大地复苏，伟人南方讲话决定了中国改革开放的方向后，转瞬间东方风来满眼春。 加速经济发展，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发展才是硬道理！ 厚积薄发的中国，新一轮的商业浪潮开启了，再也用不着纠结于“姓资姓社”，齐心协力把经济搞上去才是重中之重。 下海潮来临，这一年注册的公司多不胜数！ 太多拥有大学学历以上的公职人员下海经商，造就了太多神话，当然，也有太多笑话。 三月中旬，中科院牵头，复旦大学、清华、北大、科技大学等等高校联合研发的第一台具备实用价值的光刻机研发成功。 用户单位是“全力企业”，标志着“全力空调”使用的芯片不仅仅拥有自主知识产权，还完全国产化。 当然，空调使用的芯片都很低端，三微米制程足够，用上达到一微米有效制程的国产光刻机，纯粹是杀鸡用牛刀。 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光刻机有了买主，使得研发不脱节，留住了人才，具备了可持续性发展。 不仅仅是生产空调使用的集成电路，“好猫集团”的集成电路也由这台光刻机生产，即便如此还做不到满负荷。 因此也代工“飞乐音响”需要的集成电路，还帮着一家公司做代工，但是这不可以公开化。 因为那家公司是杜承军管理的！ 负责研发光刻机的科研团队亲自参与生产，更加能够总结经验，制定改良、升级计划。 再接再厉生产出性能更加优越的第二台国产光刻机必须有！ 由于积累了成功经验，由于不差钱，由于集中了国家科研力量，整个团队信心百倍。 他们计划一年内研制出制程小于一微米性能更加强大的第二台光刻机。 这就是保持研发持续性带来了良好效果，不仅仅发挥了国家前十几年积累的研究成果，还夯实了基础，锻炼了团队。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如今的团队里有十几个来自苏联的微电子工程专家呢！ 这些人原本都是在苏联国家级研究所工作，陈义华、刘启全跟他们接触了大半年。 接下来苏联解体，很多苏联的科学家去了欧洲、去了美国，这些科学家肯来中国，完全是被陈义华、刘启全诚意打动的结果。 还有一条很重要，这些科学家恨西方，一直认为西方是敌人，苏联的解体完全是西方的阴谋！ 所以他们不肯投敌，宁可拖家带口来以前社会主义阵营的中国效力。 黄瀚当然要留住这些人，用好这些人，房子、票子绝不吝啬，不会中文不要紧，每个人身边都配一个翻译。 翻译还有一个任务，兼顾这些微电子科学家的饮食起居，及时解决他们面临的困难。 解体前的苏联何其不堪，这些微电子科学家来到沪城工作生活后立马喜欢上了这里的安定祥和。 他们最最喜欢的就是去离居住小区“复旦家园”没几步路的“事竟成超市”购物，那是他们从来没有瞧见过琳琅满目的商品可以随便购买！ 因为苏联的解体很大原因就是商品匮乏，老百姓想要买点水果、蔬菜都要等待配给。 日子好过了，生活安定了，苏联科学家们一样的吃水不忘挖井人，齐心协力进行科研公关，目标——研制出性能超过欧美、日本的光刻机！ 为了鼓舞士气，为了让科研工作者拥有获得感！ 三月底，沪城召开了光刻机研发先进工作者表彰大会，沈建华主持。 六十多位参与研发并且做出贡献的科学家、工程师被投资方“瀚洁蓉投资公司”重奖一套沪城“复旦家园”的精装修四居室。 当然，得到奖励必须签署为国产光刻机项目再工作十年的协议。 没有谁抵触这样的协议，一个个都乐滋滋签字拿房子搬家！
第八百三十七章：书中真有黄金屋
沪城电视台、中央电视台、苏南省电视台以及各大主流报纸纷纷报道这件大事。 一口气奖励六十几套大房子？这简直是太震撼人心了！ “复旦家园”的精装修四居室不断出现在电视画面上。 只有羡慕没有嫉妒恨，科技才是第一生产力已经是共识，重奖科研工作者简直是好评如潮。 说实话，改革开放刚刚开始时，太多小学都没读完的“不三不四”发了财，导致读书无用论喧嚣尘上。 要知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是融入中华文明的呀！ 黄瀚刻意大张旗鼓宣扬给予科研工作者重奖，就是用实际行动广而告之： 认真学习，成才、成人，科技兴国，才是必由之路。 “复旦家园”入住门槛的条件公布后又在沪城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这简直是白住那么好的房子啊？” “还不止呢！连衣服都有人洗，饭都有现成的吃。 我可听说了，“复旦家园”里大食堂的菜肴味道好极了，都是“事竟成饭店”的大厨轮换着去掌勺。 人家‘瀚洁蓉投资公司’应该是要倒贴很多钱！” “唉！只可惜人家的入住门槛太高了，不仅仅要本科学历，还都是名牌大学的本科生才行！” “所以说要督促子女好好读书，书中真有黄金屋。” “唉！要是我也能带着孩子入住“复旦家园”多好啊！” “谁不想啊？孟母三迁择邻，为的就是给孟子寻求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复旦家园”每一个家庭都是高级知识分子，那里的空气肯定都有了文化！” “谁说不是呢，对了，你哥哥应该是本科毕业吧？” “他已经在联系了，但是不一定能够获得批准。” “为什么？” “他不是名校毕业生，工作单位在浦东呢！” “工作单位那么远，申请到了入住资格也不方便吧！ 人家的规章制度写得明明白白，必须自住，必须满足一年至少亲自住满二百天。” “为了孩子，不惜早出晚归，大不了多花些时间用在上班的路上呗！” “你哥哥可以想办法调来虹口区的单位啊！” “有这样的打算！他是搞机械制造的，已经向“好猫集团”研发中心投了简历，据说蛮有希望的！” ““好猫集团”可是大公司，我老婆现在就是骑“好猫”牌电动自行车上下班。 她可喜欢那辆车了，宝贝得什么似的！” “我也知道“好猫”牌电动自行车，就是有点贵，争取年底也买一辆！” “贵？我不觉得，最起码比摩托车便宜，还用不着花汽油钱！” “所以我正在攒钱，准备买一辆过年啊！” “你上班没有直达的公共汽车，要转车三次太不方便了，就应该买一辆。” “我除非下大雨，基本上不乘公共汽车，都是骑自行车。 唉！七八公里呢，来回十五公里多，以前年轻还不觉着累，现在不行了！ 电动车用不着考驾驶证，还用不着去加油，更加方便实用。” “嗯！不仅仅是这些好处，还有一条最关键，没有马达声！” “是啊！夜里弄堂里回来的哪一家骑摩托车，能够把一弄堂的人都吵醒了！” “哈哈……，然后整个弄堂的人家都开口骂那个骑摩托车的！” “我还听说我们沪城马上就开始禁止摩托车通行了。” “是吗？确实应该把摩托车禁了，不仅仅污染空气还噪音扰民！” 人民群众就是这样，聊一个话题后渐渐的歪楼，最后聊到了美国打伊拉克去了。 …… 没有谁不识货，“复旦家园”不仅仅条件好得无可挑剔，沪城排名前列的小学、中学附近都有，入学方便。 中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容易有臭脾气！ 讲究骨气，不肯为五斗米折腰的不在少数。 但是绝大多数知识分子舐犊情深，他们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了孩子啊！ 谁肯放弃入住“复旦家园”的资格？ 明知道有难度都得去争取！ 于是乎，放弃骄傲，递交申请资料参与选拔的知识分子高达数千。 仅仅是一个月而已，“家园集团”的入住率达到七成。 其中一大半住户是在为“全力企业”、“好猫集团”、“瀚洁蓉投资公司”、“事竟成超市”、“华美风”、“中港实业”等等黄瀚家产业集团沪城总部工作的人才。 他们最起码是本科毕业，也有不少拿到了硕士文凭。 还有一小半当然是复旦大学、**、华东科技大学等等高校的讲师、教授。 数复旦大学的最多，又数微电子科学与工程系的最最多。 反正黄瀚的任课教授基本上都入住了“复旦家园”！ 于是乎，惹麻烦了，黄瀚的学习更加紧张了。 为啥，教授们入住“复旦家园”后觉得日子太好过，多出不少时间。 他们不仅仅乐在心里，还都表现在行动上。 黄瀚经常被教授们开小灶，传授这些年的心得。 一两个教授给开小灶黄瀚还吃得下，大家都抽时间喊黄瀚留下来继续辅导，黄瀚当然苦不堪言！ 然，黄瀚知道人家真是拿出看家本领教自己，哪能不用心学？ 所以黄瀚每天快乐着，也痛苦着。 不能一下子就把“复旦家园”填满了，要留有余地，以后肯定还会吸引到更加优秀的人才。 接下来的入住审核越来越严。 不仅仅要满足名牌大学本科毕业生的基本条件，还要满足工作地点在“复旦家园”五公里范围内！ 但是一旦入住“复旦家园”，简直是一应俱全，连吃饭、洗衣服都用不着自己干，完全可以全身心扑在工作上。 这是善举，也是壮举，黄瀚被以沈建华、华校长、谢书记、叶主任等等为首的领导们交口称赞。 叶主任最有发言权，因为他也被重奖了一套四居室，是最先入住“复旦家园”住户之一。 自从入住后，他就觉得过上了地主老财般的奢侈日子。 一开始他还不习惯每天有保洁员来家里打扫，不习惯保洁员把脏衣服收走，送来时都熨烫得平平整整如同新衣服。 为此他还特意找黄瀚这个得意弟子谈心，他问黄瀚，这个样子是不是有腐化堕落的嫌疑？ 黄瀚的答复斩钉截铁，他道： “科学家的时间多宝贵，出个科研成果将要给国家创造多少效益？把这些时间用于洗衣、做饭何其不值！” 叶主任笑问：“为什么那些保洁员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她们甘心做这样的工作吗？” “这些女孩子都是来自贫困地区，原本就是准备找个小保姆的活儿干。 她们之所以愿意来‘复旦家园’干保洁，做家政服务，不仅仅是因为工资给得高。 还是因为相信成天接触到知识分子，或许能够提升自己，有机会改变命运。” “何以见得成天接触知识分子，就能改变命运呢？” 黄瀚解释道：“‘复旦家园’物业管理有不少房子，那里不仅仅办起健身房，还会办起学习班。 我有理由相信，年轻的保洁员们真心为知识分子们服务，肯定有不少讲师、教授愿意利用节约下来的烧饭、洗衣服的一部分时间，去给她们免费上课。 如果有机会，恐怕还会为她们重新找个好工作！” 叶主任点头道：“是啊！将心比心，我就愿意帮帮天天来我家做保洁的那个姓李小姑娘！” “这就是圈子的重要性，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她们如果还在老家面朝黄土背朝天，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来到沪城，一边学习一边工作，再得到如您这样的大人物帮助，肯定能够改变命运！” “确实如此，但是‘复旦家园’的保洁员恐怕总是要不断换人喽！”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们不怕麻烦，换人的频率高，说明得到帮助的人更多，当然愿意做这种事！” “嗯！我支持你做这种好事！争取抽时间带头给那些小姑娘讲课！” “您给她们讲课简直是杀鸡用牛刀，重要的是用牛刀杀鸡，根本杀不起来！” “哈哈，我又不可能给她们讲微电子，讲初中物理，难道她们还听不懂？” “也只能讲讲初中的知识。” 宣传很重要，没有年轻人不希望改变命运，在“复旦家园”上班的女孩子们原本就敬畏工程师、科学家。 被告知做好家政服务，让工程师、科学家能够更好的为国家做贡献，不仅仅拿奖金，还能够读书提高自己。 这些女孩子们的积极性哪有可能调动不起来？ 当她们得知因为她们服务态度好，科学家、工程师们欢喜，主动来为她们上课后，女孩子们觉得付出的劳动被认可了，心里更加高兴！ 黄瀚最希望的就是打消阶级仇，能够让“复旦家园”的员工快快乐乐工作。 快乐会传染，科学家、工程师每天看到的不是苦着一张脸的保洁员，而是笑靥如花的保洁员，心情都会好许多！ 快乐氛围更加容易激发灵感啊！这一点黄瀚深有感触。 “复旦家园”不盈利完全是给知识分子提供福利，美名远播。 沪城的领导们都经常性在开大会时拿“复旦家园”举例说明，号召做有担当的企业家，办良心企业。 “复旦家园”已经发展到一房难求，是不是可以开发二期工程啊？ 于是乎，沪城领导班子主动跟黄瀚、张芳芬友好协商，沈建华介于跟黄瀚家的私交，避嫌了。 这个可以有，黄瀚还张芳芬庄严承诺，拿地建设比一期工程还要好的二期，一样的用来优惠为沪城工作的知识分子。 那还等什么？“瀚洁蓉投资公司”出资，市政府牵头的拆迁工作立刻开始，争取三个月内开工建设。 四月五号，也就是清明节后的第一天，中国实行了六年的夏时制终于寿终正寝。 老百姓拍手称快，再也用不着拨快、拨慢时钟喽！ 这是黄瀚经历过了两次的事儿，记忆深刻。 这几年每年都有两次调整时间，导致到了这个时间节点就会有不少群众由于疏忽误了火车、汽车。 黄瀚也特厌恶这个劳什子夏时制。 九二年的春天，去三水市旅游的人数达到了去年的双倍，太多游客在一望无际的金黄色油菜花中拍照留恋。 大观园里花团锦簇，只要来三水市的游客都得去看看央视八七版电视剧《红楼梦》的取景地。 北大街文化街区人头攒动，麻石街上的小吃店居然出现了排长队等位置的奇观！ 之所以吸引了这么多游客，主要原因是改革开放十三年，不少人民群众经济水平提高了，支撑得起旅游的花费。 还有一个原因，热播的纪录片《吃在中国》有三集在三水市取景、拍摄三水市的小吃，使得三水市更加出名了。 太多游客喜欢上了碧水绕城的三水市，喜欢这里的卫生条件。 喜欢在繁华热闹的商业步行街逛逛买几件价廉物美的衣服，喜欢吃一碗鱼汤刀面，要几口大炉烧饼，摊一锅荞面饼，品尝一盘大煮干丝…… 发展旅游业必须建立在强大的商业基础上，由于吸引来了更多游客，故而三水市的商业更加繁荣，做小生意的个体户日子过得滋润。 估摸着小商小贩的这种幸福生活一直能够延续到“马淘宝”放出豪言，让天下没有难做的生意之时！ 唉！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好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 四月底，大伯黄道乾来了沪城，他是特意来请客，三小黄宪章定在五月一号结婚，准备请三十桌亲朋好友。 按理说打个电话不就得了！ 但是黄道乾担心黄道舟有公事去不了，所以特意来沪城亲自请！ 黄道舟请客不到送礼不要三水市家喻户晓。 婚宴、寿宴、满月酒、考上大学的贺宴等等，除非嫡亲，或者以前给予黄瀚家帮助的，黄道舟才有可能到场，并且随份子。 黄道乾是个要脸的，以黄道舟如今的身份，万一三小的婚宴来不了，参加宴席的宾客还不知道怎么瞎猜呢！ 所以他特意来沪城跟黄道舟见面，他相信当面说好了，以老三的性子，绝无可能变卦。
第八百三十八章：净化三水市
黄锦兰一家子也基本上不参加三水市亲戚的宴请。
那是因为亲戚太多了，仅仅是黄道乾家就六个子女，结婚、生孩子、三十岁生日等等，事儿不少呢，哪有可能都到场。
况且那时候都穷啊！回家一趟的路费都是负担。
还有个大问题，假设黄道乾家二闺女出嫁，黄锦兰回来参加婚礼了，嫁三闺女时不来就有可能惹废话，所以干脆都不来。
但是这一回黄道乾特意来沪城请客，他连说辞都想好了。
孩子结婚是头等大事，他家就只有三小这一桩了，无论如何也得请姑妈一家子来喝喜酒。
还有个最好的理由，日子定在五一节，不影响上班。
事实证明根本用不着多费口舌，黄锦兰乐滋滋答应了。
为什么？
哈哈，富裕了呗！再也用不着为钱发愁。
以前回去得少，那是被贫穷限制了亲情，如今家里小洋楼住着、小汽车开着，回三水市吃个喜酒方便得很！
况且大哥都亲自来请客了，这是三十几年来头一遭。
黄锦兰两口子不仅仅答应带着孩子们参加婚礼，还一定要留黄道乾住下，好好陪他玩几天。
黄瀚每天学习再学习累惨了，也特想放松放松，得知三小结婚，当然乐意回去参加婚礼。
于是乎，黄道舟、黄锦兰带着两大家子超过二十人都在四月底回了三水市。
三小黄宪章已经工作了七年，属于“全力企业”年轻的老资格。
他工作时是一九八六年，“全力”牌电空调还没开始生产，刚刚开始生产水空调。
黄宪章是“全力企业”培养的第一批安装工、修理工、售后服务工作者。
接下来的几年，每一年都有不止一次新的培训项目和岗位考试。
不考文化考技术，动手能力不弱于人的黄宪章做得不比其他人差。
他现在属于实干型中层干部，担任“全力企业”销售公司浙省分公司经理，跟副经理刘小刚处得好。
各省的销售分公司都有不低于一千平方米的办公、住宿楼，一般情况下配一个经理、三个副经理。
一个副经理负责安装队、一个副经理负责销售和售后服务，还有一个副经理管财务和后勤。
浙江分公司的财务副经理也是“全力企业”自己培养的，她叫林荃，是“全力职业中学”第一届毕业生。
她那一年中考成绩够不上“全力职中”录取标准。
但是她运气好，八一年夏天，她爸爸经常带着她来西大街电影院门口听歌顺带着买黄瀚家的茶叶蛋。
因此，她爸爸得到了黄瀚赠送的三张歌词。
后来黄瀚花钱回收送出去的歌词时，她爸爸居然愿意收藏，没有卖掉。
林荃如果上不了“全力职中”就得去其他职业中学，正在一家子干着急时，有小道消息传出……
将信将疑的林爸爸拿着三张歌词去找黄瀚，林荃不仅仅得到了入学名额，还被教导主任黄道涵特别关照了。
那是黄瀚见到了三张自己手写的歌词后，隐隐约约想起来一个经常牵着闺女来听歌照顾自己小小茶叶蛋生意的中年人。
后来自己高调宣传出钱买回歌词，人家都不肯卖，由此可见人家应该是大气的。
能够判断出林荃的童年、少年是幸福的，被爱包围的，这样的孩子心理健康。
因此黄瀚顺带着跟四叔提了提林荃，要求四叔关心林荃的学习。
黄道涵做事认真，黄瀚说了他不仅仅记住了，还记录在工作日记上。
“全力职中”的同学们都是一边学习、一边实习，用不着家里承担一分钱费用，每个月还能拿几十块钱。
林荃品学兼优，还是连续三年担任班干部，毕业后一年就得到了提拔，现在已经当上了“全力企业”销售公司浙江省分公司的副经理。
她的月收入不低于一千块，还有相当于一个季度工资的年终奖，这种收入应该是此时全国平均水平的六七倍。
副经理刘小刚比林荃的收入还要高，因为他负责管理安装队，工作辛苦多了，但是有安装费提成，多劳多得。
黄宪章结婚，不仅仅请了刘小刚两口子，也请了刘小明，林荃不但来参加顶头上司的婚礼，还做了伴娘。
参加婚宴遇上了黄瀚，刘小明当然乐滋滋和黄瀚坐在一起谈天说地。
这一桌基本上都是年轻人，超过一半是“全力企业”的基层、中层干部，其中就有林荃。
好多年了，黄瀚其实不怎么记得林荃，但是人家记忆犹新，见到黄瀚时激动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还是刘小明插科打诨，才让林荃避免了尴尬。
中午喝酒时，黄瀚觉得刘小明如果依旧是追不上萧蔷，完全可以追林荃。
这姑娘要长相有长相，要人品有人品，一样的性格开朗。
为此黄瀚趁着林荃来敬酒时小声问她，对刘小明的感觉怎么样？
并且告诉她，刘小明的人品没得挑！他可以拍胸脯保证。
人家姑娘脸红了，没有吱声，逃了！
但是黄瀚没有跟刘小明说这件事，因为他知道，刘小明一直惦记着萧蔷呢！
他跟刘小明约好了去“事竟成宾馆”浴区泡澡，散了酒席他俩沿着步行街溜溜达达往南大街走。
黄宪章的婚宴安排在“事竟成饭店”西大街店。
那里更加大，婚宴、寿宴基本上都是那里接待，南大街的总店基本上安排商务宴请。
嫡亲、好友不仅仅参加晚宴，中午的宴席也参加。
刘小明是个热心肠，早上还和一群年轻人陪着三小去接新娘，当然参加中午的宴席。
他跟着黄瀚出了门刚刚走了没几步，黄瀚就皱起了眉头。
为啥？
漂漂亮亮的步行街上居然有好几个乞讨的残疾人。
这些人还把自己弄得一个比一个惨！
黄瀚的经历太多，阅历丰富，当然知道这十有**是职业乞讨团伙。
社会主义国家，理论上不应该存在乞丐！
那几个残疾人中肯定有未必真是残疾的，大有可能是装出来的。
真有残疾人，也极有可能是职业乞讨团伙雇佣的、控制的或者拐来的。
有这种人存在，使得熙熙攘攘、干净漂亮的步行街大煞风景，黄瀚当然眉头紧皱！
“刘小明，你们干什么吃的？”
“什么呀？我没听清楚？”刘小明被黄瀚忽然间来了这一句，莫名其妙。
“你瞧瞧，步行街被那些人弄成什么样子了，你们怎么不管起来？”
“你是说那些叫饭花子吗？”
“嗯！”
“这种人哪儿都有，连沪城、省城都有很多，有什么奇怪的？”
“你们都见怪不怪了，所以我才问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喂喂！你还讲不讲理啊？我们是公安局，残疾人、流浪汉归民政局管！”
“诈骗犯也归民政局管？”
“诈骗犯？叫饭花子而已，够得上吗？”
“你们没有管过，怎么就知道够不上呢？那些叫饭花子都是被诈骗团伙控制的，积少成多，他们头目的犯罪金额足够判刑。”
“这真的不能管，后遗症太严重，管起来不难，收尾就太难了。”
“我知道，你们是怕那些真有残疾的不好处理！”
“对啊！把这些人抓了不得给吃、给喝、给住的地方？这得花多少钱？”
黄瀚无语，这其实就是九十年代甚至于两千年后的现状，几乎所有的城市都有这种职业乞讨团伙。
一直到二零一五年后，这种现象才几乎绝迹。
人心险恶，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是人，有些真的不能算人！
比如说靠残疾人乞讨谋利的就不是人。
更有甚者，把正常人迫害残疾了，妥妥的是魔鬼！
其他地方黄瀚管不着也管不了，但是三水市必须杜绝这种丑恶现象！
他想了想，道：“这样吧，你帮我约你们局长，约民政局局长，我让他们把这事儿管起来！”
“你让我约我们局长，还要约民政局局长？”刘小明挠挠头疑惑道。
“对啊！我还准备举荐你主抓这件事，还要你保证做到整个三水市以后都没有一个叫饭花子！”
刘小明真的很聪明，他立刻明白了，喜道：“你是准备让我干出成绩对不对！”
“然也！你想想，在你行动之前，我们的步行街被叫饭花子弄成什么样子了？
你行动后，步行街恢复了安定祥和、富丽堂皇，所有的群众、领导干部是不是有目共睹？”
“是啊！这种成绩一眼就瞧得出来。哈哈，我干，可是抓控制这些叫饭花子的团伙容易，善后麻烦大了。”
“得！不就是要花钱么？我准备改造东郊原东方红布厂的两栋厂房来安置叫饭花子、残疾人、流浪汉，生活条件用不着好，只要能够满足最起码的生活标准就行！
你们联合民政局只管抓人、破案，打击职业乞讨团伙时肯定能够收缴一些物资和脏款。
可以把被褥、衣服、饭盆等等用于确实暂时生活无着落的那些人身上，钱不够，我出。”
三水市重点往西发展，目标是和太州市连成一片。
原“东方红布厂”红火时有好几个兼并的集体小厂，其中一家在东郊。
后来“中港实业”整合了“东方红布厂”、“胜利纺纱厂”、“光华毛巾厂”等等七家单位后，在开发区集中建厂了。
坐落在东大街的原“东方红布厂”总部如今已经被“家园集团”征用开发成了住宅小区。
补偿款当然归“中港实业”，按照此时算，相当划得来。
唯有黄瀚苦笑连连。
为何？
由于他影响了三水市的发展轨迹，导致“东方红布厂”的地皮提前了十五年开发。
其实亏大了！
但是为了三水市更快更好地发展，黄瀚一声不吭，认了。
黄瀚一直认为囤地皮相对于买商品房囤着，性质更加恶劣！
因为囤商品房，不影响整片地区的配套建设！囤地是处于停滞状态，伤害到城市的发展。
原“东方红布厂”东郊的分厂占地面积十亩左右，有两排外加几间建筑面积三千多平方米的厂房和办公室、小食堂。
因为离火葬场太近，那里没人去征用来建住宅区，一直处于闲置状态。
略微整理一下，用来安置流浪汉、叫饭花子很合适。
还有一个好处，民政局也在城东，火葬场、公墓就是他们的下属单位，方便管理。
收容来的流浪汉中但凡不是残疾人、有劳动能力，完全可以安排他们去火葬场、公墓做工养活自己。
不肯干活儿，或者对工作挑三拣四，那就强制劳动，社会主义也不可能养懒汉。
想白吃白住不干活儿，没门儿！
如果选择自己离开，收容所肯定不拦着，但是要警告他们，以后别再出现在三水市的地盘上！
黄瀚把方式方法略微说了些后，刘小明点头道：“这些主意都不错，应该花不了太多钱。”
“是啊！安置点不能好，伙食也不能好，防止那些人觉得吃得好、睡得香，赖着不肯走。”
“哈哈……，我明白，除非智力残疾，否则哪有可能不知道家是哪里的？
只要他们肯说出从哪儿来，我们就能把他们送哪儿去！
怕就怕他们死活不肯说，如果吃得好、睡得好，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说了！”
“所以要把安置点搞得像个集中营，睡稻草打地铺，仅仅提供勉强温饱，逼他们想着回家。”
“只要他们跟我们的办案人员说明了身份，家庭地址，以后肯定再也不敢来我们市了。”
“记住了，把这事儿办漂亮了，一定要做到国庆节那几天，三水市一个叫饭花子都瞧不见。
需要人帮忙，去找乔效军、石定辉、谷劲松他们，‘全力企业’、‘华美风’等等单位的几百联防队员都是你的援兵。”
“这事儿不难，我们以前一起练武的同学太多了，我请他们帮帮忙也是一句话的事儿！”
“想要把职业乞讨的犯罪团伙一网打尽，一定要发动群众检举揭发。”
“我知道，那些人都有窝点，附近居委会的大妈们肯定都认识他们。”
第八百三十九章：立大功了
小时候，刘小明就被邻居们调侃“四脚白，家家熟。”
这句话要用三水市方言说才押韵。
意思是四只脚都是白毛的土狗喜欢走东家窜西家，不能养。
刘小明性子活脱，喜欢到处逛，好打听事儿，整个黄陈居委会几乎没有哪家他不认识。
他去找居委会大妈和群众了解情况肯定得心应手。
黄瀚还特别提醒道：
“小明啊！这不是大案要案，但是办好了提高城市形象立竿见影！记住了，勿以善小而不为！”
“嗯嗯！勿以恶小而为之。”
前世今生都是从小和刘小明一起长大，对刘小明太了解，知道他是个良善之人，热心人，没有远大抱负的人。
今生的刘小明是警校毕业生，拥有大中专文凭，人生轨迹应该可以精彩的。
黄瀚鼓励他，道：“你真的做到了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我可以保证你十年内就能当上一个县的公安局长。”
刘小明相信黄瀚，前世今生都信。
他笑道：“哈哈……，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不想当公安局长的民警不是好民警！”
事实证明，刘小明是个好民警。
抓叫饭花子这种活儿又臭、又脏，不容易出成绩，还容易惹麻烦，没人愿意多管闲事，他乐滋滋答应了。
当天下午，黄瀚干脆约成胜利、钱国栋来“事竟成宾馆”浴区泡澡。
接到黄瀚的电话后，俩人都高高兴兴来了，他俩今天刚刚巧不值班，也休息。
市公安局夏局长、民政局吕局长都是刘小明通知的，他在电话里明说了，是黄瀚约他们谈事情。
黄瀚的面子没人可以忽略，夏局长和吕局长不仅仅亲自来了，还跟着几个下属。
为什么一定要刘小明给两位局长打电话？
这当然是有目的的，估摸着两位局长有过这一次跟刘小明通电话的经历，肯定记住了刘小明短时间内忘不了。
一边泡澡一边谈事情轻松惬意，黄瀚聊了几句客套话后，谈起三水市的市容市貌。
他问以吕大勇为首的民政局几个领导干部，满大街都是乞丐，还是装扮得十分恶心的残疾乞丐，你们为什么视而不见？
如今的三水市游人如织，还有港澳同胞和外国游客，他们看到那些作何感想？我们的城市形象还要不要了？
黄瀚三年级时就在当时的三水县指点江山，如今是名牌大学生，更是三水市的高级智囊，吕大勇这个老朋友哪有可能不买账。
他立刻表态民政局抽调所有能够调用的人手配合公安局，两家共同发起“净化三水市”的专项行动。
头发已经花白的吕大勇以前是三水县劳动局局长，现在是三水市民政局书记，这是市局，他是正处级，应该是这十年升了两级。
拿当时和他平级的秦昆仑不好比，拿绝大多数止步于正科级的领导干部比，算得上是步步高升了。
黄瀚还特意跟夏局长好好聊了聊，也是老相识了，说话比较随便。
三水市一直都是文明城市、治安良好，发案率远低于平均水平。
如今的三水市太出名，外来人口大量增加，游客更是越来越多。
黄瀚最最重视治安问题，一直认为一个治安良好的地区，必然能够更快更好地发展！
外来人口多了，三水市警力不足是实际情况，其他地方的钱可以省，坚决不能短了公安局的经费。
治安靠大家是经验之谈，发动人民群众齐抓共管很有必要！
黄瀚建议夏局长在十月一号前两个星期集中全市警力、集结各单位联防队员来一次治安大检查。
给所有的外来户办理暂住证，把拿不出身份证、无法查实身份的全部拘留。
这样做好吗？会不会太扰民？
黄瀚是过来人，知道这样做了，才是对人民认真负责。
九十年代初的治安哪里是二零二零年可比？太差了。
苏南省应该是治安最好的省份没有之一。其他地方出现拿刀动枪的劫道都不稀罕。
社会主义中国理论上每一位公民都能够说得清身份，因为他只要报出名字和家庭地址，公安局就可以查得到。
说不清身份的肯定是故意隐瞒，他为什么要隐瞒？十有**就是在哪儿犯了事儿。
先抓起来再慢慢审很有必要！
此时太讲人权，是管不好治安的！
三水市不怕麻烦，经常性发动全市外来人口大排查，名声传出去，有案子在身上的肯定不敢来。
吓住了坏人，当然能够让良善之人生活得更加好！
钱国栋和成胜利都知道黄瀚特别在意治安，在八二年就曾经要求当时担任三水县书记的沈建华发起严厉打击刑事犯罪行动。
三水市就是从八二年开始，连续被评为省治安标兵。
他俩都表态强化治安很重要，一定要防范于未然，最好每年发动两次以上的全市大检查，一定要把身份不明，没有个人、单位肯作保的闲杂人等拘留审讯。
他俩还都熟悉刘小明，因为刘小明小时候经常在黄瀚家玩，他们俩经常在黄瀚家喝酒、谈事情，见到过太多次。
领导就是如此，都是希望提拔熟悉的人，给熟悉的人机会。
他们没有明说，只是有一搭没一搭跟刘小明聊，故意听刘小明讲怎么抓控制叫饭花子的背后团伙。
没有人是傻子，在场的都是公安局、民政局的主要领导，两个市领导如此抬举刘小明，他们心里当然有数。
然后，刘小明就当上了临时组建的行动队队长。
怎么行动黄瀚瞧不见了，因为他五月二号下午就去了沪城，临走前安排乔效军负责修建收容所。
让黄瀚没想到的是，刘小明运气爆棚，居然破了个大案。
当然，这也不完全是靠运气，最起码刘小明认真做事了。
他很聪明，第二天就进行了布置，他鬼点子多，居然亲自化妆成了一个乞讨的残疾人，上街乞讨。
一样的做出有团伙的假象！
刘小明真的会玩儿，他居然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由四个轴承做成的小破平板车，拉车的居然是一条土狗。
他装成两条腿都没了，人根本坐不起来，趴在小推车上，他还发挥会唱歌的天赋，一边乞讨、一边艰难地抬起头唱歌。
刘小明的歌声蛮好听，他唱的还是当下最流行的歌。
一嗓子“你的眼角留着我的泪，我却坚守着承诺不肯后退，也许多年的感情对你来说无所谓……”过后。
立马引来不少群众围观。
大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都觉得这个“瘫子”把这首歌唱出了撕心裂肺的味道，跟原创有一拼。
观众很多，至少有一半施舍了，还有不少大妈摇头叹息，觉得有副好嗓子的“瘫子”，真可怜。
惹得在后面盯着的石定辉、谷劲松特想笑。
这两位当然也化妆了，都是剃了大光头，戴着墨镜，身上穿着丝绸花衬衫，脖子上挂着手指粗的“金”链子。
乞讨团伙是划分了势力范围的，忽然间来了个扮相特别惨的，不讲武德，不安装规矩来。
不到两个小时小车上就被施舍的人丢满了硬币、纸币，还有几张十块钱的钞票，其他团伙怎么能忍？
不断有喽啰过来盯梢刘小明，他们当然发现了远远地瞧着这里的石定辉、谷劲松，没有轻举妄动。
“那帮人瞧上去不好惹啊？”
“娘的！哪儿冒出来的？”
“唉！他们太有才了，怎么就找到个唱歌那么好听的‘瘫子’，害得我们那一边都没生意了。”
“亏你还是干这一行的？那是个‘瘫子’吗？有那么中气十足的‘瘫子’？”
“也是！那个‘瘫子’肯定是假的！我们要不要上去揭穿他们？”
“呸！仙家不破仙家法，懂不懂？这是行规！”
“那怎么办？”
“今天给他们面子，待会儿咱们弄清楚了他们的落脚点，明天跟他们来个先礼后兵。”
“那我们要做些准备。”
“肯定啊！我们约上‘神三’、‘麻七’、‘黑狗子’的人，场面越大越好！”
“我瞧见‘神三’的人也去看了好几次了，估摸着也急眼了！”
“那还用说！挡人钱财如杀人父母，谁不急眼？”
第一天相安无事！
收工后刘小明和石定辉几个都傻眼了，因为乞讨了一天，居然收入五百多块。
惹得刘小明吐槽：“娘的，我这个人民警察一个月都拿不到二百块钱工资，还比不上一个叫饭花子一天的收入啊！”
石定辉笑骂道：“还不是你把自己弄得瞧上去比所有的叫饭花子都惨？”
谷劲松摇头道：“我觉得应该是刘小明竭尽全力仰起头唱歌的样子，较好的体现出身残志坚，让群众动了恻隐之心，所以才赚了这么多钱！”
刘小明笑道：“嗯！你分析得对，我赚了这么多，那些乞讨团伙肯定急眼了，明天肯定会出来盘道！”
谷劲松道：“我们俩这副大哥的派头，对方老大不出面，我们直接把来的小喽啰打回去。”
“嘿嘿！擒贼先擒王，先把几个团伙弄清楚了，再把他们的头头找出来，接下来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出所料，第二天就有几个团伙相约谈判，他们的老大居然还威胁谷劲松和石定辉，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惹得他俩当场忍不住，哈哈大笑。
三天后收网行动开始，民警联防队员都有了明确目标。
结果令人满意，团伙的主要头目无一漏网，抄出的现金、存折、金银首饰等等，价值高达二十几万块。
有一个团伙的头目有可能要挨枪子儿了。
那是他们真的拐了一个健康的孩子迫害致残，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被他们控制了接近十年已经长大了的孩子居然记得六岁时的事儿，记得家在哪里。
最后，刘小明帮这个孩子寻找到了父母，那是这户人家心存希望，一直没敢搬家。
三水市参与行动的干警、联防队员都义愤填膺。
因为那孩子原本的家庭蛮富裕，父母亲弄丢了儿子后拼命寻找，孩子爸爸几乎跑遍了全国，如今已经是满面风霜一头白发……
见到瘦骨嶙峋，双腿已经完全萎缩，根本站不起来的儿子后，孩子爸爸哭着抽自己的大嘴巴……
联防队员听到这种故事哪能忍？
这是有了证人才发现了案情，这几个团伙如此残忍，会不会还有不为人知的罪恶？
挖，一定要深挖！人民警察不方便出手，联防队员可以代劳。
接下来的日子，几个团伙的七八个主犯过上了幸福日子，每天都有联防队员二十四小时轮番伺候，他们一个个舒坦得渴望早一天被枪毙。
刘小明立大功了，因为外地的两个陈年积案被破，一个是伤害致残案，一个是入室抢劫杀人案。
以上都是后话，处理案情没有几个月时间哪里能够有眉目。
…………
沈晓蓉这段时间忙得很，她不仅仅要写毕业论文，还要在华尔街操盘，还要关心《阿甘正传》的后期制作，还推出了两首新歌。
黄瀚回来后，她平均两个星期才跟黄瀚通话一次。
现在的成文阁、萧蔷、陆瑶跟黄瀚一样，不仅仅要学习，手上还都有工作，也忙得不亦乐乎。
黄瀚跟沈晓蓉通电话时，萧蔷已经不再抢电话，陆瑶还故意拉着萧蔷离开。
五月上旬蓉儿又打电话来了，第一句话：“黄瀚，我太忙了，都忘了今年有奥运会，还是今天偶然看到了报纸，才想起来了。”
是啊！九二年，西班牙巴塞罗那奥运会，只可惜黄瀚什么都记不得，只记得主题曲《巴塞罗那》中的一两句。
他道：“我这段时间也忙，没感觉，根本没法预测中国队能拿第几名，咱们这一回不下注了！”
“哦！是这样呀！咯咯……，你这个样子我更加放心了。”
“我还有可能让你不放心？”
“我一直担心你好赌成性呢！”
“你担心我？我一直担心你好不好！而且情况明摆着。
你见到有了奥运会，就立刻条件反射般想到了下注，这才打电话来问问我！”
第八百四十章：票房超预期
电话那头的蓉儿笑得花枝乱颤。
“咯咯……，你说对了，我确实是看到了奥运会的新闻，条件反射般想到了赌一把。
唉！看来机会主义心理很难克服呢！”
“哈哈……，能够认识到错误，说明你还可以挽救！”
“去你的，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金盆洗手了，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博彩。”
“嗯！我支持。”
“《阿甘正传》的制作应该是到了尾声吧？”
“已经完成了，广告策划和首映式的筹备工作已经开始了！
但是派拉蒙影业公司建议宣传时不提出资方，也忽略编剧，免得欧美观众有抵触情绪！我同意了，你会不会不高兴啊？”
“编剧是中国人，有可能会影响票房，你做得很对。但是投资方是你注册的美国公司，这应该不打紧啊！”
沈晓蓉解释道：“要防止有心人查到公司老板其实也是中国人呢！”
“哦！可以理解。我们原本就是为了赚钱这才投资拍这种吹嘘美国梦电影，只要能够赚更多美金，一切好商量。”
“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毫不犹豫答应了派拉蒙影业公司。
所以宣传都是以派拉蒙影业公司的名义，圈外人都不知道我们俩的存在！”
黄瀚图实惠根本不在意虚名，他表态道：“好！这样做了，保不准真的能够出现票房神话呢！”
“这是必须的呀！”
“哈哈……，我蛮期待的。”
“我一样的期待，我告诉你呀，只要是看过样片的业内人士都说好，都对这部电影充满信心！”
“意料之中的事儿罢了！”
“嘚瑟！对了，暑假你想不想来呀，正好可以参加首映式！”
“太远了，我就不去了。”
“那你暑假怎么安排呢？”
“忙着认真学习，还要过问开超市的事儿，还得去海南岛最起码两个星期，至少得把去年夏天拿下的地块卖掉一大半。”
“哦！你们还倒卖地皮呀？国内现在允许吗？”
“唉！现在的中国简直是全民经商，什么都卖，世风日下啊！”
“咯咯……，这肯定有利于你呀！”
“不稀罕，我不忘初心，依旧是时刻准备着产业报国！”
“嗯！我无条件支持你，哪怕光刻机项目亏十个亿我也认了！”
“蓉儿，我最爱你的大气，钱财仅仅是身外之物，要太多干嘛？能够为国家做贡献，才有意义！”
“你才是最大气的，我这是在跟你学呀！”
“得！我们是不是在互相吹捧啊？”
“咯咯咯……，有这样的嫌疑！”
“真羡慕你的学习能力！”
“什么跟什么呀！我一直都是羡慕你来着！”
“我以前就说过，我很快就会泯然众人的，如今现眼了，我自从上大学后成绩就很普通，连陆瑶都比不过！”
“咯咯……我怎么觉得你又是在嘚瑟呢！”
“真的没有！”
“你同时修双科还能够做得到成绩中上等，谁比得了、比得过，这还不是嘚瑟！”
“你不也是修双科么？我肯定比不上你！”
“美国跟中国不一样的！”
“蓉儿，你要照顾好自己，莫要太拼了。”
“唉！不出国不知道差距，时不待我呀！”
“好吧！我们俩共同努力，都为了中华崛起而读书！”
“嗯！我们还要赚很多很多资本主义的美金建设社会主义的中国！”
“时间不早了，你挂电话吧！”
“不，你先挂。”
“干嘛呀！别这样。”
“我想你了……”
这一刻沈晓蓉的音容笑貌包括她的体香都浮现在黄瀚的脑海，黄瀚甚至于能够猜得到她此时欲语还休的俏模样。
“蓉儿，别这样，你是最睿智、最坚强的。”
“我只是想你了，没想怎么着！”
“我，我……”
“唉！用不着你为难，我挂电话了。”
……
去年暑假，成文阁和萧蔷、陆瑶带着律师和“碧海蓝天”团队花了三个星期，用四千万本金买下了十几个地块，花费一个多亿。
他们是采取了拿地抵押再拿地的运作方式。
不赚最后一个铜板是纪律，黄瀚准备暑假时和成文阁几个一起去海南旅游，一边玩儿一边把钱给赚了。
九二年，中国的股市上演着诸多疯狂，只不过黄瀚没法跟着疯。
为什么？
市场太小了，黄瀚家的资金量太大，这么大的资本一旦进去，原本轨迹就被彻底改变，变成了没法先知先觉。
况且动用大资本搞风搞雨，即便赚了都会被调查，肯定被毁了形象！
这不是虚言，股市本身又不生钱，有人赚走了多少，就有人亏了不止这么多，因为还要加上管理费、印花税、交易费呢！
黄瀚在上海交易所捞金走人，会留下一片骂声！得不偿失！
为什么要说赚走了多少？
那是指获利离场，不再玩了，才是真真正正赚钱了。
只要手里还是股票，哪怕以当天收盘价计，盈利几倍，都不能算赚到了钱。
因为大有可能仅仅是纸上富贵，几天后又两手空空，要知道此时中国的股票市场有待完善，连涨跌停板制度都没有建立呢！
所以在上海交易所刚刚开始交易时，黄瀚让成文阁几个各拿了五十万小玩一把。
接下来当然是在宣布放开交易限制，股指暴涨双倍时开始陆续出货直至清空。
以后不玩买空卖空，可以玩价值投资，选择一部分记忆中的龙头股、绩优股、蓝筹股长期持有。
中石油肯定不能碰，如果下手买了中石油，有可能后代子孙都解不了套。
银行股没有意思，钢铁厂也有些坑人，万科、贵州茅台、五粮液等等还行。
但是老八股都没什么投资价值，选择赚一波后全部抛光。
五月二十一日，上海交易所全面放开股价，从这一天起真正的股票市场在中国诞生了。
第四个交易日开始，成文阁和萧蔷、陆瑶花两天时间卖光了去年买下的股票，每人获利一百五十多万乐得见牙不见眼。
接近半年时间过去了，“事竟成超市”又开业了四家，分别是杭城、省城、苏州、浦东，每一家都迎来了开门红。
培养人才锻炼队伍尤其重要，“事竟成超市”沪城总部选拔具备半年以上工作经验的超市营业员进行两个月的培训。
通过培训的营业员不仅仅得到加薪，还都升职，至少成为管理七八个人的组长。
时光荏苒，眨眼间又是暑假，七月六号，准备去海南的黄瀚接到了沈晓蓉的电话。
“猜到《阿甘正传》首映日票房达到多少吗？”电话那头，蓉儿的声音里都是喜悦和兴奋。
黄瀚明知道原本轨迹的《阿甘正传》首映日全美票房高达两千四百万，成为票房冠军，却是故意往少了说。
他答道：“应该有五六百万美金吧！”
“不对，你再猜！”
“难道有一千万？”
“还不对！”
“那你给个提醒呗！我究竟是猜少了？还是猜多了？”
“咯咯……，肯定是猜少了呀！”
“啊！首映日居然超过一千万美金？这不敢想象啊！”
“咯咯……，远远地超过了！”
“难道有两千万？”
“还不止！”
“总不会能到两千五百万吧？”
“猜对了！首映当日全美票房突破两千五百万，哈哈哈……，你怎么不笑啊？”
“我忽然间被喜悦冲昏头脑了，觉得是在梦中！”
“跟你说实话吧！刚才麦当娜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也是好一阵子都缓不过劲来呢！”
“麦当娜的表演有没有收获一致好评啊？”
“嗯嗯！她兴奋极了，觉得有可能拿下奥斯卡最佳女主角奖，简直是语无伦次。
她在电话里一个劲儿感谢我，还让我帮着感谢你！”
“这应该是她的人生巅峰吧！”
“确实是，她演唱的片尾曲也收获一致好评，有望获得格莱美奖，还有望获得奥斯卡最佳原创歌曲奖！”
“她跟你的关系肯定更加好了！”
“我们俩的关系一直不错！”
“你可不能学她？”
“你是指哪一方面呀？”
“明知故问！”
“怎么？你不放心啊！那你来美国看住我呀？”
“你又调皮了！”
“我一直都知道你身边有陆瑶、萧蔷，还有那个王慧玲，对了，杜佳好像跟你关系也不寻常……”
“打住，打住！我错了，不该不放心你，这种行了吧！”
“你才是最要提防的！哼！别以为我在美国瞧不见，我都猜得到！”
“你别瞎猜！”
“唉！我其实拿你没办法的，你好自为之吧！我挂电话了。”
九一年、九二年去海南炒地皮成就了太多发财梦，上演了诸多疯狂！
九三年的疯狂过后，简直是一地鸡毛，满眼望去都是烂尾楼！
发财神话害人不浅啊！
在黄瀚的建议下，成文阁三人带着团队选择落袋为安。
他们不贪婪，见好就收，加上贷款总投资一亿两千多万，实现盈利三个多亿。
黄瀚出资当初就跟他们说好了，一半利润归他们，所有的利润都留作公司资本。
过一段时间重返海南岛，投资度假酒店式的“事竟成宾馆、饭店”，开发海景房住宅区。
因此成文阁、陆瑶、萧蔷都成为了“碧海蓝天房地产公司”的名副其实的大股东，合计占股百分之五十。
八月中旬，黄瀚终于回家了，当天就见到了被晒得黑不溜秋的刘小明。
他已经得到了提拔，如今是副科级，刑警大队副中队长，手底下管着十几个民警，一小半是刚出校门的警校毕业生。
这是黄瀚要求钱国栋、成胜利在常委会上提出增加三水市公安局的编制和经费得到了落实。
今年有七十多警校毕业生分配来了三水市公安局。
黄瀚听刘小明绘声绘色讲了破案经过后，立刻给陆玥打电话。
原本黄瀚仅仅是觉得叫饭花子影响市容市貌，必须清除，现在看来操控叫饭花子的十有**是犯罪分子。
最起码这些人犯下了虐待罪、非法拘禁罪！
实在难以想象，刘小明解救的那个孩子这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不对，那孩子被解救时已经十六岁，应该是个年轻人。
黄瀚决定吩咐陆玥制作一档纪录片，那孩子小时候的照片多给些特写镜头，让观众跟那孩子的现状比较。
争取能够发动整个苏南省人民群众举报控制叫饭花子的头目，不让那孩子的悲剧再次上演。
纪录片传递正能量的同时，顺带着宣传三水市，刘小明当然是最最沾光的一个。
拍摄纪录片时，还可以让刘小明再扮演一次叫饭花子唱歌乞讨。
要拍得有真实感也容易，可以去其他县市隐蔽拍摄，黄瀚相信，一条狗拉着扮演成残疾叫饭花子进行侦查的人民警察刘小明，肯定特有喜感！
保不准刘小明能够成为全国最出名的刑警！
自带光环多了，再有黄瀚照应着，日后步步高升必不可少！
陆玥如今也高升了，担任电视台节目组主任，正科级。
他听黄瀚讲了刘小明的故事后，放下电话就往三水市赶，当天晚上就见到了黄瀚和刘小明。
这么好、这么真实的故事，一集纪录片怎么够，至少三集，陆玥立马有了构思。
他充满信心，认为这部纪录片的收视率肯定能够再创新高。
陆玥还有个想法，计划公布捐款账号。
三水市是因为黄瀚私人出钱、出地方安置残疾人、流浪汉，才使得公安局没有后顾之忧一心破案。
其他地方怎么办？
被迫害致残的少年需要医疗费，以后肯定还能够解救不少被犯罪团伙控制的残疾人，肯定需要不少钱来安置他们。
有公益捐款用来善后，肯定能够提高各地公安局打击乞讨团伙的积极性。
他把想法跟黄瀚说了后，得到了肯定答复。
黄瀚还建议他回省城后特意去找秦昆仑汇报工作，这一项公益募捐最好由省里发起。
陆玥也锻炼出来了，他表态先把纪录片拍精彩了，然后邀请秦书记审片，如果秦书记觉得片子拍得好，他就趁机汇报公益捐款的事儿。
……
第八百四十一章：被拒绝了(全书完)
过了暑假就大四了，接下来应该是到了实习期。
但黄瀚其实一直是工作学习两不误，他还是十几家公司的最高决策者。
这些还都是自己创造出来的，远非沾父母光的富二代、官二代可比。
估摸着拥有这种身份的实习生应该是绝无仅有了。
暑假前，谢书记、华校长和叶主任等等学校领导都和黄瀚谈过心。
他们都一致要求黄瀚必须读研究生、读博士，还必须在复旦大学读。
校长、书记、系主任如此厚爱，黄瀚当然乐滋滋接受。
他相信，再努力三四年，拿双料硕士文凭应该不成问题。
所以他暑假只在家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就回了学校。
那是因为现在学的都是新知识，他如果不努力，还就真的跟不上。
他还以准备考研的理由拒绝了参加今年的“激情三水晚会”的演出。
吴国华、宋解放都是名牌大学生，是高材生，他们都没读研，不是不想，而是考了，没考上。
所以都能理解，不再强求。
黄瀚之所以这么快就回沪城，还有一个小秘密。
那是因为王慧玲天天来，她前世就是黄瀚的初恋，今生又呵护她近十年，俩人感情基础用得着说？
夏天，衣服穿得少，俩人经常单独相处，激情燃烧时那种**不消说。
黄瀚真的担心出事情，想要逃。
因为他不是柳下惠，他其实蛮好色的，唉！人世间又有几个男人不好色？
所以他也用准备考研，而且是考双科的理由说服了想跟着来沪城陪着的王慧玲。
接下来的日子，黄瀚真的花时间认真学习，虽然没能够做到成绩拔尖，但是一直保持着成绩中上等。
估摸着有两位系主任和几位教授开小灶针对性培养，有校长、书记的支持，考研应该难不住黄瀚。
不知不觉中，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一九九二年九月二十六号来到了。
上一世的这一天，出差刚刚回家的黄瀚被刘小明喊去跳舞。
那是当时的三水县政府大礼堂举办舞会，萧蔷带着陆瑶来约刘小明，此时她俩都没有谈过恋爱，也不会跳舞。
但是爱玩的刘小明和已经工作六年的老资格黄瀚早就学会了。
就在这一天黄瀚见到了陆瑶，开启了两年多的恋爱时光，最后喜结良缘！
今生，陆瑶是个什么态度，黄瀚还就真的心里没数！
这一天，黄瀚故意没有和陆瑶一起回家，而是约她晚上七点半在虹口公园见面。
黄瀚甚至于还准备了一束玫瑰花。
可是傻傻的陆瑶居然不是一个人赴约，成文阁和萧蔷依旧和她在一起。
还好黄瀚远远地瞧见了，连忙把那束玫瑰花藏到了路边冬青树的树丛里。
一见面陆瑶就奇怪道：“神秘兮兮约我们来干什么呀？”
黄瀚无语，心里腹诽，我仅仅是约你，不是约你们。
但是他口中却道：“我们都没去沪城的舞厅跳过舞，今天的日子有点特殊，想请你们去跳舞！”
萧蔷立刻来了兴致，道：“是啊！我们光顾着工作、学习了，居然都没去过舞厅，是应该去好好玩一场！”
“特殊日子？今天哪里特殊了？”陆瑶疑惑道。
额！黄瀚无言以对，只得打马虎眼道：“‘好猫集团’三季度的营收再创新高，而且是跟去年同比翻倍了。”
“嗯！今年，沪城确实有很多人骑上了电动自行车。好像都是‘好猫’、凤凰牌。”
“所以我的心情不错，想着给自己放个假，约你们去舞厅玩玩！”
“早就该这样了！咱们赶紧走吧！”
四人没有开车，步行来到了附近的一个舞厅。
这个年代的舞厅比较简单，基本上是一大圈排好的椅子围着一个大舞池。
因为这里靠近大学，来这里跳舞的绝大多数是大学生。
没有带舞伴的男生会邀请三五个坐在一起的女生，但是不能保证每一回都能成功，事实上被拒绝的概率很大。
但是穿着得体，相貌堂堂的男生成功的概率大多了。
四个人都没来玩过，进入舞厅后东张西望觉得有意思。
只可惜，认识他们的大学生实在太多，他们进来后成为了焦点，整个舞厅里的目光都落在他们四个身上。
还好他们已经被注视惯了，谈笑自若。
黄瀚四个跳交谊舞的水平比绝大多数大学生强太多，下场后，引得不少女学生不跳了，她们选择做观众。
还是黄瀚说了一声：“同学们，大家都跳起来，你们都看着我们，以后我们肯定再也不来这里玩了。”
这才有几十对进入舞池开跳。
黄瀚拥着陆瑶翩翩起舞时，她笑了，道：“有意思，没想到舞曲居然是王慧玲演唱的《你的眼角留着我的泪》。”
“这有什么，估摸着待会儿肯定有你演唱的歌曲。”
忽然间，原本闪烁的彩灯熄灭了，只有一束光打在布满小镜片的球体上，这个球体不断转动，使得这束光在不停闪动。
此时此景跟前世邀陆瑶去三水县舞厅跳舞差不多，这一刻黄瀚觉得时光倒流了。
“我们都来沪城两年多了，才第一次来舞厅玩！”
“听这话音，你喜欢来这里玩啊！”
“本来就应该劳逸结合么，同学们都看看电影、跳跳舞，就我们成天忙死了，亏不亏？”
“同学们看电影、跳舞，那是因为他们在谈恋爱。”
“嗯！我知道。”
“要不我们俩也谈恋爱吧！”
“你说什么？”
尴尬，她是真的没听清楚，还是故意要我说两遍啊？
黄瀚只得重复道：“我们俩也谈恋爱好不好？”
“啊？我没听错吧？我们俩？我们俩这么熟，天天在一起，怎么谈恋爱啊？”
黄瀚流汗了，他设想了许多可能性，独独没想到陆瑶是这么答复，果然穿越者的光环在感情上面无效。
“那你觉得应该怎么谈恋爱呢？”
“应该是一个女孩子偶遇一个男生，顿时有了触电的感觉，那个男生也是一见钟情。
然后他俩从写小纸条开始，渐渐地写信，然后开始约会……”
额！这大概就是我当年追你的程序啊！黄瀚心里嘀咕。
他道：“你说的这些就是一个很正常的相识、相知、相恋的过程，我认同。可是我们俩属于早就相知、相识，就差相恋了。”
“可是我对你什么感觉也没有！更加谈不上有触电的感觉，怎么相恋啊？”
黄瀚懵逼了，脱口而出道：“对我没感觉？你怎么可以对我没感觉？你是应该对我最有感觉的！”
“你这人，怎么还急眼了？”
“我当然急眼了，我这是求爱遭拒好不好？”
“咯咯……，你跟我说实话，你已经求爱多少次了？”
“我这是第一次好不好！”
“鬼才信你！”
“是真的，我没骗你！”
“你别忘了，我们都认识八年多了，每天在一起的时间比跟父母在一起都长！”
“什么意思？”
“这都不明白？看来你这个天才的智力值不过如此啊！咯咯……”
哎呦喂！黄瀚的汗真的留下来了，心道：你个傻丫头居然还认为我傻，简直是反了天了。
他道：“有话明说！我不赖烦瞎猜！”
“你跟沈晓蓉是什么感情我有可能不清楚？你和王慧玲是不是已经有什么了？还有那一天，你和杜佳出去一直到凌晨才回来……”
“我，我，你别废话，我只想知道，你是真的不愿意和我谈恋爱吗？”
“我这个人淡泊名利，从来不上赶着，而且你好像根本不缺我一个呀！”
“你是不是心里有谁了？”
“没！唉！我也想有一个，能轰轰烈烈恋爱一场，可惜没遇到瞧上眼的！”
“我警告你呀！不可以瞧上任何人，你是必须嫁给我的！”
“得了吧！我会怕你警告？”
额！黄瀚意识到自己犯错误了，老婆是个服软不怕硬的性子，威胁她会适得其反。
黄瀚赶紧缓和语调道：“我在初一时就喜欢你，所以一直在管你、辅导你、帮助你，难道你瞧不出来？”
“没怎么瞧出来，还有啊！你有问过我稀罕被你管、受你辅导、要你帮助吗？”
“我，我……”
就在这时灯光亮了，一曲结束，成文阁和萧蔷乐滋滋走了过来。
萧蔷道：“我们早就应该来舞厅玩了，真有意思！”
陆瑶道：“成文阁，下一曲我和你跳。”
“好啊！”
没辙，黄瀚唯有选择跟萧蔷跳下一曲。
耳中听心情不错的萧蔷叽叽喳喳讲学校里的趣事，目光不断瞟陆瑶。
见她和成文阁说说笑笑好像根本没有把自己刚才的表白当回事，哭笑不得。
接下来是两曲连放的迪斯科音乐，整个舞厅里的年轻人都在扭动身体，黄瀚四人也跟着“嗨”了二十分钟。
再次和陆瑶跳慢四步时，黄瀚强调道：“我刚才说得话是认真的！”
“我的答复也是认真的呀！”
“那你是明确拒绝我了？”
“你像爸爸、像哥哥，就是不像恋人，我真的没法跟你恋情说爱呀！”
“你不能这样，你就应该和我谈情说爱！”
“咯咯……，不带这样啊！这都变成了死缠烂打了。”
“我还就死缠烂打了，怎么地吧！”
“随你便！”
“我想问问，为什么你会不喜欢我呢？”
“我没有不喜欢你呀！只不过不是那一种喜欢。总觉得我和你就是亲人！好像上辈子就是一家人。”
额！这种感觉蛮准的呀！我们原本就是一家人。
黄瀚道：“这就对了，恋人最终都会变成亲人的！”
“可是我们俩没有成为恋人的这个过程啊！”
“每一个人的恋爱方式都是不同的，你就把我们这八年多的相处当做相恋呗！”
“把成天被你管束，被你训斥当做恋爱，这简直是场噩梦啊！”
“哎呦喂！你其实根本不懂爱情！”
“我是不懂，但是知道咱们在一起的九年多跟爱情无关！”
黄瀚还想说什么，忽然间发现没法说，也找不到理由证明他和陆瑶之间存在爱情。
这也太操蛋了，原本轨迹自己一穷二白都追上了她，如今有钱有势、有学历、有名望，反而被拒绝了，这跟谁说理去？
黄瀚决定冷处理，退而居其次，他道：“那咱们说好了，如果你瞧上谁，想恋爱了，告诉我，我要帮你把把关！”
“我没有瞧上谁！还有啊！让你把把关比较危险，你说不定下手揍人家呢！咯咯……”
得这个条件也谈不拢！黄瀚放弃了，心里盘算，陆瑶没心机，她有什么变化自己肯定瞧得出来。
以后自己留心观察，反正不可能让自己的老婆给猪拱了。
他道：“我哪有可能那么没素质！”
“嗯！我答应你，真的瞧上谁，先让你瞧一瞧。”
“我觉得我这么优秀的你都瞧不上，不应该能够瞧上别人的！”
“那不一定！你又不是世界第一。”
“你的意思是想找一个比我更加优秀的？”
“也不一定，但是最起码应该找一个不花心的！”
额！黄瀚终于明白了，应该是陆瑶觉察出了什么，根本不信任自己能够和她恋爱、结婚。
故而选择做个局外人，没有恋爱就没有伤害！
“十个男人九个花，还有一个身体差。”
“胡扯！成文阁就不花心。”
额！也是啊！成文阁好像从来没主动跟女孩子搭讪过，都是被动。
咦！不对啊！我好像也是被动啊！陆瑶怎么就两重标准呢？
“你觉得成文阁喜欢萧蔷吗？”
“我觉得萧蔷开始喜欢成文阁了，唉！如果不是发现这一点，我倒是愿意跟成文阁谈恋爱！”
“啊！难道你跟成文阁不是熟得跟亲人一样？”
“咯咯……，逗你玩儿呢！一样的因为太熟，根本没感觉。”
“得！我们还是先当做亲人相处吧！”
“就是！你今天干嘛要说这些，弄得我好不尴尬！”
“我才是最尴尬的人好不好？”
“你老脸皮厚，不会的！”
晚上回家后，睡眠一直不错的黄瀚难得失眠了。
穿越者一切都在掌握中的自信心被陆瑶的拒绝动摇了。
这一刻的他觉得特别孤独，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后世跟陆瑶一起生活的画面。
有温馨和甜蜜，也有争吵和冷战，唉！总而言之，就是平凡人过的平凡小日子，直到一天天老去。
现在怎么办？唯有等等看看再说吧！
十月中旬，首都召开了中国**第十四次******。
黄道舟光荣当选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
他知道能够获得如此殊荣完全是做大做强了“全力企业”的结果。
不能故步自封，当下“全力”空调跟日本货相比，质量上还有差距，必须赶超。
加大研发投入必不可少，吸引人才很重要。
由于有了沪城总部，再加上“全力企业”已经是国家重点企业，家用空调的全国市场占有率超过百分之四十。
分配名校本科生已经是常态化，硕士、博士都不稀奇。
有资本、有人才的黄道舟有底气，大领导们接见他时，他庄严承诺，力争五年内把“全力”空调做成世界产量第一、性价比第一。
豪言壮语放出去了，绝不能食言而肥。
从首都回来后的黄道舟立刻跟黄瀚谈心，谈如何才能让“全力”空调走出国门，走向世界？
黄瀚当然希望爸爸能够做到。
出主意必须有，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黄瀚提醒爸爸万万不能盲目上产量，必须严抓质量。
想要“全力空调”的质量赶超小日本，有干劲、喊口号不能解决问题。
集思广益完善已经建立的全面质量管理体系，要做到哪怕一个铜接头出了问题都能追责到生产的某个工人。
黄道舟自认为“全力企业”已经做得不错了，但是管理做到如此细致，有可能吗？
他觉得黄瀚要求的那种质量管理体系太理想化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于是乎，黄瀚建议黄道舟组团去山东青岛参观学习，那里有一家成功走出国门的好企业呢！
但看看人家是怎么做到所有的零部件都可以追溯到生产工人的。
去学人家的管理，要求人家派一些管理者来“全力企业”培训干部，参与现场管理都可以有啊！
黄道舟听说过这家企业，因为“事竟成超市”一直在销售人家生产的电冰箱，顾客的反馈蛮好的。
又听黄瀚介绍后，特感兴趣，当天就联系。
三天后，黄道舟带着最起码拥有本科学历的中上层干部赶去了青岛。
此时的“全力企业”比人家牛十倍都不止，再加上黄道舟******的身份，人家哪有可能不接待？
谁知道，“全力企业”来了两辆客车的人，根本不是走马观花，而是住了下来认真学习现场管理。
“全力企业”的同志们彬彬有礼，根本用不着人家招待，自己解决吃饭、住宿问题。
带头人黄道舟不仅仅虚心学习，还跟人家张总谈合作，毕竟“全力企业”在制冷压缩机研发、风机噪音、集成电路上取得了很多国家专利。
人家生产的冰箱同样有降低噪音，提升集成电路质量的需求。
黄道舟的意思很明确，不白学人家的管理经验，可以用免费提供专利许可来换取。
如此态度，人家还能说什么，互相学习呗！
这一学就是两个星期，回去时还带走了十几个人家的中高层管理者，不是挖了人家的墙角，而是请这些管理者现场教学至少三个月。
让黄瀚没想到的是，黄道舟回来两个星期后，人家张总也带着团队来学习“全力企业”的成功经验。
他们认为“全力企业”的销售和售后服务网点建设有独到之处，也准备采取这种模式。
得！看来两家大企业准备强强联合啊！黄瀚乐见其成。
人家张总还实地考察了沪城已经开业的七家“事竟成超市”，跟张芳芬洽谈了明年的合作，当然给了更多优惠。
在各行各业的大发展中，在重拳清理三角债中，九二年过去了，这一年国家的经济增长再次回到了两位数，积攒了实力。
这一年中国更加开放了，股市成就了不少发财神话，这一年克林顿当选美国总统，接下来中美关系逐渐改善。
这一年“海峡两岸均坚持一个中国原则”的“九二共识”达成。
这一年黄瀚跟老婆表白遭拒！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一年开业的“事竟成超市”达到十四家，九三年元旦还有三家开业大吉。
这一年“家园集团”在沪城落地生根，实现营收五个亿。
这一年，“自强实业”成为沪城排名前五的房地产企业之一。
这一年，“复旦家园”二期土建工程完工，预计半年后能够交付。
这一年，国产制程一微米的光刻机研发成功并且投入使用，技术升级正在进行中。
这一年，电动自行车被大众接受并且认可了，“好猫集团”产量翻番，实现营收二十亿出头，黄瀚萌生了开始研发电动汽车的想法。
中国是个贫油国，但是中国的水力资源、煤炭资源、光伏资源都很丰富，以后不缺电力。
“瀚洁蓉投资公司”、“好猫集团”出资，早早地以中科院牵头，联合复旦大学、**、西安交大、中国科技大学等等高校研发电动汽车，肯定利国利民！
九三年元旦，沈晓蓉打电话报喜，《阿甘正传》斩获六个亿的票房，预计她和黄瀚将要获利一亿五千万美金。
《dreampossible》、《月亮月亮你别睡》这两首歌获得格莱美奖提名，《dreampossible》有望获奖。
都是好事，只可惜黄瀚开心不起来，他甚至于开始怀疑人生！
“世上有朵美丽的花，那是青春吐芳华……”
半梦半醒之间，谁在唱这熟悉的歌曲，是蓉儿吗？好像不是。是陆瑶？张春梅？王慧玲？杜佳？张倩？……
肯定不是萧蔷，她不擅长唱歌！
能够亲眼看到她们青春吐芳华幸甚至哉！
（全书完！）
新书《我比崇祯大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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