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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侠客     隋末唐初剑侠录txt下载     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二百三十:为结事群雄大聚会(三)

    吃了晚饭,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三个都没走,六个人仍旧在小屋儿里闲聊,直到很晚,六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几个人早早地就起来了,几个人在院子里相互切磋了一会儿武艺,然后回屋开始吃饭,刚刚吃完了早饭,突然门外就响起了滴滴答答的喇叭声,接着小鼓儿也敲了起来。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走,咱们看看是谁来了吧,怎么这么热闹呢。”

    说完,段无极带头领着众人直往外边走来,一帮子小弟兄们跟着也往外走,到了大门口一看,只见柴绍骑着高头大马领着四个家人到了。

    段无极跑上前去一把拉住柴绍的马匹,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柴大哥,赶紧里边请吧。”

    柴绍笑呵呵地翻身下马,家中的仆人早就过来将马匹牵走了。

    “兄弟,瞧你说的,我长生兄弟成婚,我能不早点儿过来吗?难道哥哥我非得等到迎亲的那天才过来吗?那多不好呀?

    再说了,咱们哥儿们是那最要好的朋友,你说哥哥我不跑过来给你撑撑门面的话,那还象话吗?”

    柴绍望着自己带来的四个家人说:“柴火,即然你们跟着我来了,你们四个也别闲着,你们帮助他们烧烧水,打扫打扫院子,你们谁要是耍赖摆什么臭架子的话,让我知道了,我可不挠他。”

    “少爷,你就放心吧,我们哥儿四个能给你丢人么?”

    说完,这四个家人找地方忙去了。

    段无极笑嘻嘻对柴绍说:“柴大哥,我给你介绍个新朋友吧。”

    说着,段无极用手一指邱天豹。

    “柴大哥,这位是邱王府的少王爷邱天豹,我邱大哥。”

    邱天豹听了冲着柴绍一抱拳。

    “柴兄,咱们能在这段家庄相会也是缘份,小弟对柴大哥仰目以久,今日一见,真是天大的一件幸事呀!

    柴大哥,小弟邱天豹这里有礼了。”

    柴绍听了先是一愣,回即就反应过来了。

    这柴绍连忙拱手还礼。

    “少王千岁,能在这里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呀。

    少王千岁,你怎么屈身大驾来我兄弟家了?”

    “哎呦!柴兄,瞧你说的?这无极家是你兄弟家,难道不也是小弟的兄弟家么?

    我跟无极兄弟那可是过命的好哥儿们呀,这地方大哥你来的,难道兄弟我就来不得吗?”

    柴绍听了一愣,立刻就反应了过来。

    “少王爷,刚才小弟说错了,你可千万别挑礼呀!

    少王爷,咱们里边请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直奔正屋走来。

    众乡亲一见,我的个天呀!这家人都结交了一些什么朋友呀?个个都这么有来头。

    怨不得人家家庭兴旺呢。心说:咱们家要是有这么打腰的朋友,咱们家也能兴旺起来呀。

    哎!可惜咱们没那个命呀!

    进了正屋,段延庆与段长生也迎了过来,父子两个忙着端茶倒水,一家人忙的不亦乐乎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可真了不起呀!连少千岁这样的人物都能结交的上,真是让哥哥我都感到羡慕啊!”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跟邱大哥也算有缘,我们哥儿俩结实的时间虽然不太长,但我们哥儿俩还真合的来。

    这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呀!”

    邱天豹听了哈哈大笑。

    “柴大哥,瞧你说的,大家都是爱交朋友的人呀!无极兄弟能结交你,为什么就不能结交我邱天豹呢?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这有道理不?

    哎,柴兄,在这儿别提什么少千岁这事儿,这儿哪有什么少千岁不少千岁的?那样不就疏远了么?”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嗯,邱兄说的还真有几分道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我这次前来,本来我还想挣个拌郎的美差呢,不成想这次恐怕可要泡汤了。

    哎,这个差使恐怕要让给邱大哥了。”

    “唉呦,柴大哥,这个差使谁敢跟你抢呀?你是当地的名人,又是咱们这本地的豪杰,俺邱天豹才不敢跟你老兄挣呢。

    告诉你吧,兄弟我早就想好了,哥哥我只当那提灯笼的头儿,我在前边打打灯笼还不行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邱少王爷你可真会开玩笑呀,那等下等人干的活儿,哪能让你去做呢?

    那样岂不是让乡亲们笑话我们段家做事儿太不知深浅了吗?”

    段无极听了也笑着说:“邱大哥,家父说的对,这等事儿怎么能让你去做呢?那不成了笑话了么?”

    邱天豹听了一摇头。

    “兄第,你这说的什么话?这怎么就成了笑话了呢?这事儿哥哥我愿意去做,谁能管的着?

    等我走后,说不定本少爷的举动还会成为千年佳话呢,说不定还会在咱们这山西地界留下千年美谈呢,兄弟,你说是不?”

    段无极听了不住的苦笑连连。

    “大哥,这怎么行呢?怎么你也得为兄弟家想想呀?我家办喜事儿,让少王爷在前边打灯笼?

    那不能了笑话了吗?

    邱大哥,你是我们家尊贵的客人,这事儿万万使不得呀。”

    几个人正在这里争吵,突然门外的唢呐又响了起来。

    几个人一愣,知道又有人来了,这争吵才算告一段落。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谁又来了?走,咱们出去再去迎接迎接吧。”

    几个人跟着段无极走出大门以外。

    只见那单雄骑着枣红马走在最前头,后边跟来了十来个人呀,个个骑着高头大马。

    段无极一看,嗬!大部分人都认得,在单雄的身后跟着齐过远、李如辉,再后边是王勇王伯当与谢登谢应登,再往后是金甲,佟环。

    后边是那单雄信的几位家中仆人,单轴、单段、单股儿、单面。

    几个人下了马,段无极赶紧跑过去笑呵呵地迎接。

    “单大哥、几位,赶紧里边请吧,家兄这次办喜事,多谢你们几位前来捧场呀。

    各位,里边请吧。”

    单雄信偷眼观瞧,只见段无极的身五六个年轻的小伙子,个个衣着鲜明,穿着得体呀,这些人当中只有铁牛他认的,其他们一概没什么印象。

    单雄信将马匹随手交给了跟过来的仆人,然后笑呵呵地冲着后边跟来的弟兄们一摆手。

    “弟兄们,别磨着了,赶紧随我进院子吧。”

    这些人听了,纷纷把马匹交给了跑过来接待的众人们,跟着单雄信直朝院子里走来。

    进了院子,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单大哥,我给你们介绍几位朋友吧。”

    众人一听都站住了。

    段无极用手一指段长青。

    “单大哥,这位是我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长青。”

    单雄信听了一抱拳。

    “长青兄弟,初次见面,以后咱们算是认识了,有机会咱们可要多交往交往呀!”

    段长肯听了急忙还礼。

    “单大哥,没说的,没说的。”

    接着,段无极用手一指段长虹与段长皓。

    “单大哥,这两位也是我的本家哥哥,这位叫段长虹,那位叫段长皓,他们可是亲哥儿俩呀,都是我三祖爷爷的亲重孙子。

    长虹哥哥、长皓哥哥,这位就是咱们的单大哥。

    二位哥哥,你们彼此相互见个礼吧,这你们就算彼此认识了。”

    单雄信朝着两个人一拱手。

    “长虹哥哥、长皓哥哥,还不过去跟单大哥见个礼么。”

    两个人听了连忙紧走几步来到单雄信面前深施一礼。

    “单大哥,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唉,二位贤弟,说那儿去了?咱们彼此彼此。”说着,这单雄信急忙还礼呀!

    段无极用手一指柴绍。

    “单大哥,这位就是咱们太原府城北柴府的大公子,柴绍柴大哥。

    柴大哥,这位就是咱们山西出了名的英雄,路州府八里二贤庄的单通,单二员外。”

    单雄信听了连忙一拱手。

    “柴大官人,小弟久仰大名,今日咱们才得以在我兄弟家见面了,大官人,俺单通这厢有礼了。”

    柴绍听了连忙还礼。

    “单二员外,岂敢、岂敢。咱们都是在这江湖上混饭吃的,大家以后彼此都是朋友。”

    最后,段无极用手一指邱天豹。

    “单大哥,我再给你介绍一位尊贵的客人吧,这位是咱们京城邱王府的少王爷千岁,邱天豹,咱们邱大哥。

    邱大哥,这位就是咱们山西路州府、八里二贤庄的单通单二员外。

    二位哥哥,你们也彼此认识认识吧。”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可真行呀,这交结面够广的么,这么尊贵的朋友都能结交的上呀!”

    单雄信紧走两步,来到邱天豹的面前深施一礼。

    “少王爷,俺单通这里礼过去了。”

    邱天豹见了赶紧回礼。

    “单二员外,小弟这里给你还礼了。咱们弟兄们今天认识了,那也是上辈子修来的缘份呀。”

    大家彼此见过礼以后,单雄信往身后一看。

    单雄信大声地说:“单面,还不领着几个人忙活去?你们跟着我们干什么?”

    单面答应一声领着三位家人走了。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几位,我也给你们介绍一下我带来的几位朋友吧。

    这位是我的好哥们,他叫王勇王伯当,人称拼命三郎。王大哥,还不过去给各位见个礼?”

    王伯当听了向着各位一一施礼。

    “各位,俺王勇这里有礼了。”

    众人见了一一还礼。

    单雄信用手一指谢应登。

    “各后,这位也是我的哥俩儿们,他叫谢科谢应登,是有名的神射手。

    兄弟,你也过去给大家见个礼吧。”

    谢应登走过来照着王伯当的样子一一给众人见礼,众人也是一一还礼呀。

    单雄信最后用一拽齐国远与李如辉。

    “各位,这两位也是我的好哥儿们,这位叫齐国远,那位叫李如辉,二位兄弟,你们二也过去给在家见个礼吧。”

    齐国远用手一拉李如辉。

    “兄弟,咱们过去吧,今天的这些人都是那有头有脸的人物呀。”

    李如辉一甩齐国远的手。

    “齐大哥,你拽我干什么呀,咱们俩过去不就完了么?”

    俩个人来到众人面前挨个儿行礼,众人也一一还礼。

    最后,单雄单用手一指金甲、佟环。

    “各位,这俩位是我路州县的都头,这位叫金甲,那位叫佟环,这俩位听说我无极兄弟家办喜事儿,也挣着要来,这不,我把他们哥儿俩也带过来了。

    金甲、佟环,二位贤弟,你们也过去给大家见个礼吧。”

    两个人走过来冲着各位也是拱手施礼呀。

    众人笑呵呵地一一答礼。

    大家见过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各位,随我进屋吧,走,咱们进屋喝茶去吧。”

    众人听了,都跟着段无极向正屋走来。

    嗬!这下正屋可够热闹的,一下子进来了十几个人,段延庆与段长生脚不沾地的忙着端茶倒水、端点心,端花生。

    众人那是边喝茶边聊天呀。

二百三十一:黄老板借机推销瓷器

    正在大家山吹海聊的正欢的时候,门口儿外边的唢纳又滴滴答答的响了起来,接着,有节奏点儿的鼓声也敲了起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又来人了,各位,你们先在屋里聊着,我出去看看去吧。”

    说着,段无极转身就往外走,铁牛几个人也跟了出来,邱天豹一看大声地说:“兄弟,你们慢点儿走呀,也等等我呀!我也出去看看去吧。”

    众人一听,也纷纷站了起来。

    “哥哥、兄弟,走,咱们也看看去吧,看看是谁来了。”

    这些人个个都是哪喜动不喜静之人呀,众人纷纷都跟了出来。

    来到大门口一看,只见那黄老板与黄路带着四个工人赶着四辆马车进来了。

    段无极顿时就明白了,这是黄老板他们送瓷器来了。

    黄老板见了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段老板,你们家办喜事儿够热闹的么,小老儿表代全窑工人给你道喜了。”

    段无极听了一拱手。

    “黄老板,咱们同喜、同喜。

    黄老板、黄路,走,跟着我进屋喝口茶去吧。”

    黄老板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段老板,不急、不急,我先张罗着把这几车瓷器卸了在说吧,喝茶咱们有的是工夫。

    快、快把车赶进来吧。”

    车老板一挥鞭子,四辆马车就都赶进了院子里,接着,黄路指挥着跟来的四个工人开始卸车。

    段无极一看,立刻伸手去帮忙,众人一见,也纷纷伸手帮着卸货,大家七手八脚地将这些瓷器搬进西院一一摆好,嗬!满屋子顿时就光彩了起来。

    这些瓷器可真不少呀,从茶壶茶碗,到花瓶瓷盘,可以说是应有尽有呀!

    等将这四车货卸完了,段无极小声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去取一千二百两银子来,交给他们捎回去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悄悄地去了。

    不大一会儿,段长生就将银子提溜了出来,段长生将银子递给了黄路。

    黄路见了连连摇手呀。

    “段老板,你们这是干什么呀?这咱们家自己的窑口儿,我们怎么还敢收钱呢?

    这些银子你还是拿回去吧。

    我收了,一会儿我叔叔又该骂我了,这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黄路,你收着吧,不然回去你们怎么入帐呢?

    这瓷器虽然是我家用,但咱们也要做到公私分明,我怎么能因私废公呢?

    放心,你叔叔不会骂你的,有我这儿给你顶着呢。”

    黄路看了他叔叔一眼,见他叔叔没有说什么,才把银子放在了车上。

    柴绍望着黄老板笑道:“我说老黄头儿,你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竟然跟我的兄弟打上勾了?

    嗯,这瓷器做的比以前可漂亮多了,这可发大财了吧?”

    黄老板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公子,你也别说,现在俺们这个窑口,可以说火的不得了,象这瓷器,如果按市场价卖的话,每车至少九百两银子呀!

    这货还供不应求呢。

    你们看餐器上画的那花鸟、那山水,哪个不是活灵活现的呀?

    象这样的精品,可以说市面上极少呀!

    不信你们就去市面上找找,看看哪家出售的货物能超的过我们家的?”

    “嗯,这瓷器是比以前漂亮多了,哎,黄老板,要是我购买几车你这瓷器的话,那得多少钱一车呢?”

    黄板板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官人,你也不是外人,若是你要的话,那我哪敢跟你多要钱呀?

    这么着吧,你若真要的话,咱们一口价,咱们算四百两银子一车得了,我也不跟你说什么市场价了。

    你如果在别的地方找到比我这瓷器更便宜的,那你买多少我按双倍的价钱给你返回去,瓷器我白送你。”

    “嗯,你说的这个价格还行,下来咱们再说吧,反正有无极这儿呢,你怎么也不能朝我多要呀。”

    “那是,那是,柴大官人,你要瓷器的话,我怎么敢多收你的银子呢?再说了,在这儿的人都是那段老板的朋友。

    这多收了你们的银子,我们也对不起那段老板呀。”

    邱天豹听了笑嘻嘻地说:“黄老板,你的瓷器窑口儿在哪呢?

    这瓷器是挺漂亮的,过几天我回去的话,我也弄几车回去吧。”

    “咱们这瓷器窑口儿在这太原城的东南方向上呢,离这儿也就一百多里地吧。

    到那儿一打听就知道了,咱们这太原城恐怕也就这么一家窑口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黄老板,你知道这位是谁吗?这位是那邱王府的少千岁,你这瓷器若打进那邱王府去的话,你还怕以后没销路么?

    那京城有的是达官贵人呀,一旦在京城打开了销路,你就等着在家收银子吧。

    少王爷要的货你得给他挑精品呀,这价格么,你也别给他贵了,也按四百两银子收吧。”

    “哎、哎,我知道了。”

    段无极望着邱天豹问:“邱大哥,按说你们那邱王府不会缺少瓷器吧?

    你买这些东西干什么呢?”

    邱天豹听了笑道:“嗯,按说我们府里也不缺这些东西,不过,我那府里的大部分瓷器上没有绘画,没有刚才这些瓷器看着漂亮。

    这次我买回几车去,把那没绘画的瓷器淘汰淘汰,也让我娘高兴高兴。”

    “是么?原来是这样呀?”

    这老黄头儿听了心里高兴。

    “段老板,各位,我看还是你们忙吧,老朽我现在就回去了。

    等到令兄结亲的那天,我再领着侄儿过来吧。

    我怕家里离了我们父儿俩乱了套。”

    “哎,黄老板,你就不进屋喝口茶了么?”

    “段老板,我们几个并不口渴,这喝茶今天就免了吧,以后咱们在一块儿坐有的是机会。

    你看这么多人,我们就不给你们家添乱了。”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就不再留你们了,毕竟还有那么多人等着你们去指挥呢。”

    老黄头用手一拽自己的侄儿。

    “黄路,别愣着了,走,上车咱们赶紧走吧,回去咱们还是干活儿去吧。

    各位,过两天咱们再见吧。”

    说完,老黄头与黄路朝着众人一拱手,然后这叔侄俩登上车走了。

    段无极带着人们将他们送出大门口以后,然后大家才回来了。

    柴笑望着段无极笑道:“这老黄头人挺实在的,哎,兄弟,以后说不定你还真指望着这个瓷器烧制窑口儿发财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不瞒你说,我从来没把此事往心上放。

    至于能不能发财,那谁知道呀?不过,就是不能发财的话,如果经营的好的话,我想吃饭是不应该有问题的。

    哎,柴大哥,咱们提这些干什么呢?

    走吧,咱们还是进屋喝茶去吧,弟兄们聚在一块儿了,谈谈东,说说西的多开心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那个窑口儿是你的呀?前几天我还想着派个人去收点儿保护费呢,可派了几个小弟前去,他们打听了打听没敢进去,他们打听说有个厉害人物罩着这个窑口呢。

    听说以前的一个收保护费的被打了以后,现在都在那窑口干活儿呢?

    原来那人是你打的呀?”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那人是我打的,那里还有我的一个小股份呢。

    单大哥,你要是缺钱了只管吱声,你从我铁牛家拿去,多了没有,三万两万两的银子,兄弟我还是拿的出来的。”

    单雄信听了尴尬地一笑。

    “铁牛兄弟,你看你说哪去了?哥哥我现在并不缺钱,我就是再缺钱的话,我朝你们要俩个行不?

    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去那窑口找你们的别纽呀!”

    单雄信纽身对自己的几个弟兄们说:“告诉手下的弟兄们,就说那个窑口儿是咱们兄弟的,少叫他们打那窑口儿的主意,以后谁若敢去那窑口儿惹事的话,谁惹了事儿谁自己顶着,到时侯我可没脸出头呀。

    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四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头儿,我们都听明白了,回去我们就告诉弟兄们,让他们离那窑口儿远点,少打那个窑口儿的主意。”

    “嗯,那就行。”

    说着,段无极领着这帮子人又回了自己的西厢房。

二百三十二:群雄会英雄演武(上)

    大家进了西厢房,嗬!一下子人们就又自由了,大家坐着的,躺着的,满满的一炕都是人呀,大家在一块儿山吹海聊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直到中午时分,柳菜花推门进来叫人们去吃饭,人们才从这个小屋子里走了出来。

    走进正屋一看,嗬!

    只见整整摆了三桌宴席呀,每个桌子上都是一样的好酒好菜!

    酒席其间,段延庆父子三人轮流挨桌儿敬酒,那是一轮又一轮呀。

    午饭过后,残席彻下,茶水与点心又摆了上来。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咱们家来了这么多的贵客,你们绝大部分的人都是那练武之人,我估计这明后两天家中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干脆你们找个地方相互切磋切磋武艺吧,大家相互取长补短,说不定这对你们每个人都有莫大的帮助呢,毕竟大家聚在这一块儿也不太容易。

    无极呀,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样也行,由于我哥哥的婚事,我都好几天没有正式练过功夫了,我正想着抽功夫练一练呢。

    可就不知道我的朋友们他们愿不愿意呀!

    等会儿我问问他们的意思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愿意的跟你一块儿去,不愿意的可以继续留在家里喝茶休息,这个咱们又不免强谁,大伙儿出自自愿。”

    单雄信听了笑道:“老叔,你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你就是不说,我还想有这个提议呢。

    那好,算我单雄信一个,别人去不去我不管,反正我去。”

    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金甲、佟环也表态说:“大哥,你去我们都跟着,我们也跟着学两招儿吧。”

    柴绍笑呵呵地说:“兄弟,咱们哥儿俩也这么长时间没相互学习了,也不知道兄弟你的功夫荒废了没有,今天正好儿有时间,咱们哥儿俩正好儿再在一块儿练练,咱们哥儿俩正好儿再在一块儿互相切磋切磋吧。”

    邱天豹听了立马站起身来。

    “各位,咱们都是练武之人,即然说好了,那咱们还在这儿磨蹭什么呢?

    咱们现在赶紧走吧。”

    在场的众人都是习武之人,那是说走就走呀,段无极领着众人来到村子外边的一块五六亩地大的空地上,这是从前一户农家的麦场,地面还是挺平整的。

    大家站好后,邱天豹笑呵呵地说:“今天我先抛砖引玉吧,我先给大家练一练我邱家的剑术吧,大家就上眼吧。”

    这邱天豹闪掉外面宽大的外衣那是说练就练呀。

    只见邱天豹抽出宝剑一个仙人指路就拉开了架势,然后剑随人走就练开了。

    一帮子小弟兄们都直着眼睛在旁边看着。

    只见这邱天豹果然剑着惊奇,果然在剑艺之上有独到之外,但见这把宝剑上下翻飞,里边奇招险着那也是层出不穷呀。

    练罢多时,邱天豹猛地一收招,笑呵呵地站在了一旁。

    “各位,让你们见笑了,我这两下子哪行呢?我还是看看你们的武艺吧。”

    拼命三郎王勇王伯当见了笑道:“各位,俺王勇的手也痒了,我也给各位现现丑吧。大家上眼吧。”

    这王勇号称勇三郎,一出手那就是武花的,只见这把剑冷气嗖嗖、寒气逼人直扑人们的脸面呀。

    这王伯当不愧为称做拼命三郎呀,只见他这剑术之中净是些奇招险招,大多数是那两败俱伤的招数。

    直看的众人眼睛都直了。

    王伯党练罢收了剑着,笑呵呵地往旁边一站,接着是那柴绍表演剑术。

    但见这柴绍的剑术招式老道,剑术精湛啊,只见这柴绍的招式虽然攻劲不足,但是防守有余,宝剑围着身体渐渐地形成了一道道的剑墙。

    柴绍在剑墙里婆态从容,没有半点攻杀的意思,练宝罢多时,柴绍也收了剑招站在了一旁。

    单雄信望着段无极说:“兄弟,现在就看你的了,这么长时面没看到兄弟你练剑了,你也把你的剑术给咱们大家抖罗抖罗吧,也让大家开开眼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还是你们练吧,我多学习学习得了。

    哎!铁牛哥哥,要不你先给弟兄们表演表演?也让大伙儿看看你的能耐?”

    铁牛听了一摇头。

    “兄弟,你看你说的?咱们哥儿五个的剑术,大多数是跟你学的,我们的剑招虽有一些细微的变化,但是变化都不大,你说你都不练的话,我们几个哪个还敢练呀?

    这不是找着丢人现眼呢么?

    兄弟,你还是出手练练吧,你说你不练的话,兄弟们能答应么?”

    单雄信听了笑道:“嗯,铁牛兄弟说的有道理。

    无极兄弟,你就别客气了!哥哥知道你的武艺绝对不错,你说说你若不练练的话,这交待的了么!”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今天也现现丑吧。”

    说完,段无极也闪掉了宽大的外衣,然后,从背后拔出了自己的宝剑。

    只见这段无极笑呵呵地迈步走进场中,一个仙人指路就晾开了架式,随后段无极一个跟步,晃动手里的宝剑就练开了,只见这把宝剑上下翻飞,时而寒光点点、时而剑影一片呀。

    寒光点点,点点寒光带杀气,剑影一片,片片剑影夺人魂。

    一开始,人们还能看清这段无极的一招一式,后来,这段无极的剑着越练越快,只见在段无极的周围慢慢地就形成了一层剑山,层层剑气将段无极的身体就罩住了。

    再看段无极的身形已经变的模糊不清了。

    段无极一边练剑一边飞快地跑动着,一个飞快转动的剑球在这个场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时而东,时而西,飘来时冷气嗖嗖,飘走时寒光一片。

    众人正看的神乎其神的时侯,段无极猛地收住剑招,整个人笑呵呵地站在了场子当中。

    人们稍一愣神儿,随后场中就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鼓掌声。

    “好!好呀!兄弟,你练的太精彩了。真是天下武功出少年呀,兄弟,这下哥哥我算是服你了。”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练宝剑不是俺单某的强项,这项武艺俺承认技不如人,今天俺也不练这个,俺今天就把俺的金顶枣杨槊给大家耍耍吧。

    也逗逗大家开开心,各位,你们就上眼瞧吧。”

    说完,这单雄信也甩掉了外边宽大的衣服,抄起了金顶枣杨槊走到场子正中。

    这大槊,长有一丈挂零,槊杆有鸭仔粗细呀。

    单雄信站在场中高声喊喝道:“各位,都往外闪一闪,俺单通要献丑了。”

    众人听了纷纷后退,只见那单雄信猛地一叫力,那大槊“呜”地一声就起来了。

    单雄信把这大槊舞的“呼呼”挂风呀。

    只见方圆一丈多以内,到处是这金顶枣杨塑的影子。

    金甲、佟环见了就是一缩脖子呀,心说:怎么在场的所有人都这么厉害呢?哎,咱们这两下子跟人家可没法子比呀。

    干脆咱们还是往后边站站吧,今天咱们就开开眼得了。

    这单雄信今天有意卖弄,这大槊那是越练越快呀,只见场中到处都是那呼呼挂风的槊影呀。

    练武的人都知道:“这兵器一寸长一寸强,这要是在战场上,这得有多少人惨死在这大槊之下呀?”

    练罢多时,这单雄信猛地收住招法,将大塑往肩头一放,然后笑呵呵地说:“各位哥哥兄弟,刚才我在这儿现丑了,有什么不到之处,还望各位指教指教呀。”

    众人又响起了一片雷动的掌声,接着叫好声那是不绝于耳呀。

    “好、好!单大哥你练的太好了,不愧为咱们这山西省绿林界的总瓢把子呀!”

    好么,这单雄信还就爱听这口儿,一听众人齐声叫好,忍不住仰天大笑呀。

    “嗯,多谢了,多谢弟兄们夸奖,不知那位弟兄出来再露两手,也让俺单某今天也开开眼?

    哪位再出来练练?”

    话犹未尽,那铁牛迈步走进场来。

    “单大哥,我来。现在俺铁牛的手也痒了,俺今天也给你们耍耍这大棍吧。”

    说完,这铁牛刚提大棍走入场子,外边突然有高喊:“铁牛,今天就别练了,赶明天你们再接着练吧,你们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还不说回去吃饭去呀?”

    众人纽头一看,只见那段长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铁牛见了一缩脖子。

    “各位,对不起,我哥哥叫咱们回去吃饭去呢,我看我这大棍明天再练吧。

    反正这两天咱们走的是功夫。”

    说着,这铁牛又把大棍收了起来。

    众人见了这个丧气,心说:唉,小叫什么事儿呀?这刚到精彩之处,这说不练就不练了。

    柴绍见了笑嘻嘻地跟那铁牛开玩笑说:“铁牛,哥哥我就佩服你这两下子了,这刚说练来呀,就开始过来叫吃饭的了,你是不是早就算好时间了?

    你是不是那街头卖狗皮膏药的?光会说不会练呀?这你叫什么来着?对、对、对,这叫嘴把式吧。”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可真会开玩笑呀,你没见到我哥哥叫咱们来了么?

    你说我哥哥的话我敢不听么?那成什么了?

    柴大哥,今天晚上我敢跟你打个赌,你要是今天晚上不吃饭的话,兄弟我就承认我是那卖狗皮膏药的嘴把式,怎么样?敢跟兄弟我赌一把不。”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怎么?想套笼得哥哥我不吃晚饭?那是门儿也没有呀!哥哥能那么蠢吗?

    你爱是嘴把式就是,不是拉倒。我还是赶紧回去吃饭去吧。”

    众人听了都是哄堂大笑,大家纷纷跟着段长生直奔家中走来。

二百三十三:群雄会英雄大演武(下)

    回到家里,只见那酒席已经早就摆上来了,大家纷纷入席开始吃饭。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生气地说:“无极呀,你们练武怎么也不看看这太阳呢?

    这太阳都下山了,你们都不知回来,还得让你哥哥去叫你们,以后再这样可不行呀,这一会儿饭菜不就凉了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爹,我们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赶明天一定晚不了了。”

    柳菜花在旁边听了笑道:“晚不了?谁说的?当家的,你跟他说这些都没用,咱们的儿子你难道还不知道么?

    这小子从小的时侯就是个武痴,一旦练起武来,他就把这吃饭的事情给忘了。

    不信明天你就等着瞧,你看看这小子能不能领着人们正点回来吃饭?他要正点儿回来才怪呢!”

    段延庆听了嘻嘻一笑。

    “嗯,内当家的,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看起来明天不去叫他们还真不行呀。

    哎,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行了,行了,你们还是赶紧吃饭吧,吃了饭,早点儿休息。

    你不明天你们还怎么早早地出去练武呀。”

    众人听了纷纷抄起筷子,大家都是那练武豪爽之人,哪里知道什么叫客气呀?

    嗬!这帮子人端起酒坛子就倒酒,大家是谁也不让谁呀,众人吃东西都是狼吞虎咽的,桌子上的饭菜迅速地减少着,不一会儿,桌子上的饭菜就光光的了。

    段延庆见了笑呵呵地问:“喂,你们谁还没吃饱呀?要不要再来点儿呢?”

    单通信听了笑道:“大叔,我们都吃饭了,没吃饱我们早就吱声儿了。你老就不用为我们操心了。”

    “嗯,吃饱了就行,残席彻下,赶紧上茶水、上点心。”

    柳菜花与王金花听了立即也忙活上了,俩个人赶紧收拾残席擦抹桌子,时间不大,三壶茶水就端上来了,接着又上了三盘点心。

    大家喝着茶水开始闲聊,从天上到地下,从陆地到大海,从道学到佛学,没有人们不聊的。

    聊罢多时,段延庆望着段长生与段无极说:“无极呀!长生,领着人们赶紧回屋休息去吧,你看人们都忙活了这都一天了,咱们早睡早起精神好。”

    段长生笑嘻嘻地对单雄信说:“单大哥,领着你的人们睡在东厢房吧。那个屋子我们早就收拾好了。”

    段长生转头对段无极说:“兄弟,你领着铁牛他们这帮子兄弟们还有柴大哥和他带来的几个仆人住在你的西厢房吧,这样也都方便些。

    邱少王爷千岁,一会儿你带领你领来的几位家人和我住在北屋吧,我那个屋子也比较宽畅。”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我们住在哪都行呀,只要有的吃有的住,住哪不一样呀。

    我这就去找我的仆人去,我们在这儿等着你。”

    段长生笑呵呵地冲着单雄信一笑。

    “单大哥,走,领着你的人们跟我来吧。”

    单雄信站起身来冲着自己的几位弟兄们一摆手。

    “走,咱们跟着长生兄弟去东厢房去吧,这叫客不走,主不安呀。

    哎,老齐,你去把咱们带来的四个仆人也叫过来吧。”

    齐国远答应一声率先跑了出去。

    单雄信冲着段延庆与柳菜花一拱手。

    “大叔、大婶,我们回房休息去了,你们也早点儿安歇吧,这一大天也够忙活的。”

    说完,单雄信带着自己的几个弟兄们率先走了。

    段无极一看,小声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去把柴大哥的四位家人也找回来吧,咱们回西厢房吧。”

    铁牛听了立刻站起身来,迈步直朝门外走去。

    柴绍站起身来也冲着段延庆与柳菜花一拱手。

    “大叔、大婶,我们几个也回房间了,你们也早点儿休息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柴绍官人,有什么照顾不到的地方,你多多地包含包含,可千万别挑我们的理呀!

    我们知道,你跟我们家无极是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就多担待担待吧。”

    柴绍听了笑道:“大叔、大婶,你们这是说什么呢?你们这招待的还不够好么?

    这上顿酒席下顿酒席的,这如果还不好的话,哪怎样才好呢?

    好了、好了,大叔、大婶,别说了,这就满对的起我们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各位哥哥,走吧,咱们也回房休息去吧。

    邱大哥,你就在这儿等着我哥哥吧,一会儿他就该回来找你了。”

    “嗯,知道、知道,兄弟,你们先去吧。”

    段无极领着几个人回了西厢房,只见西厢房里亮着灯,铁牛早把柴绍领来的四个仆人叫过来了。

    大家在屋里闲聊了一会儿,纷纷脱衣上炕睡觉,时间不大,屋子里就传出了人们熟睡的酣声。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和铁牛他们早早地起床,人们绑好沙袋就长跑去了,等那红日升起来的时侯,哥儿五个又都跑回来了。

    吃了早饭,段无极仍旧带领着这帮弟兄们去那昨天去的地方续继演武。

    演武从铁牛开始,铁牛望着柴绍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昨天不是说我是嘴把式么,今天你就见识见识我铁牛的棍法吧。

    哥哥们,你们就上眼吧。”

    这铁牛来到场中,双手举棍,一个举火烧天式就拉好了架式,只见那铁牛棍随人走,一个秋风扫落叶就把招式练开了。

    众人一看都傻了,只见铁牛这条大棍舞的呼呼挂风,一排排棍影象纺车轮一样。

    铁牛也有意在众人面前抖罗抖罗自己的功夫,这铁牛一边练棍一边满场子打转,顿时,一片棍影就充满了整个院子。

    练罢多时,那牛铁猛地一收招着站在了院子正中,只见那铁牛面不改色、气出长出跟平常没什么不一样。

    一片雷动的掌声顿时就响了起来。

    柴绍见了也暗暗称奇呀,心说:好一员虎将呀,将来我若有机会领兵的话,这样的虎将一定得收在身边做为左膀右臂呀,不然那仗怎么能打赢呢。

    柴绍正在胡思乱想着,铁牛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柴大哥,你看我练的怎么样呀?不是那只会甩嘴皮子的嘴把式吧。”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兄弟,昨天我那是逗你玩呢,你怎么还记着那个碴儿呢?”

    接着,小弟兄开始展示拳脚功夫,真是你刚练罢我又登场呀。

    段无极今天没出场,站在场外默默地盯着人们的一招一式,心里想着每一招每一式的破解之法,各人表演结束以后,人们又开始两两对练,两个人在场子里对练,其他的人们都在场子外边瞅着。

    直到中午,人们才回家吃饭,吃了午饭,人们回场子继续演练,练罢拳脚功夫,人们又开始相互演练兵器功夫,大家都知道这是相互切磋武艺。

    相互之间能下死手吗?大家都是点到为指,相互之间都彼此留着后手儿呢。

    虽然如此,但大家也从彼此的对练中受益良多呀。

    相互对练切磋到太阳压山,人们才回村吃饭,吃了晚饭人们就早早地休息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仍旧领着自己的几位哥哥早早地出去长跑,太阳出来的时侯,几个人就又跑回来了,吃了早饭,段无极仍旧带着着这帮子好哥儿们继续去练武。

    段无极望着众人说:“今天咱们就练半天吧,下午恐怕咱们就没有什么时间了。”

    “知道,知道,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耽误不了正事儿的。

    哎,兄弟,你怎么不下下场子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哥哥们休怪,我的武艺跟我的铁牛哥哥不相上下,他出场跟我出场没有什么区别,我们的招法几乎是一样的。

    你们难道没看出来么?我们哥儿五个的功夫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由他们陪你们演炼就行了,我这两天脑子有点儿乱,我就不下场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好,那我们继续相互切磋,兄弟,你就在旁边看着歇休吧。”

    相互切磋一直继续进行着,直到正午时分,人们才无可奈何地收场回村吃午饭。

二百三十四:群雄齐出迎新娘

    吃了午饭,人们正在屋子里休息,段长生悄悄地走过来用手一拉段无极,然后小声地说:“兄弟,快过去一下吧,刚才小福子将咱们姥姥、老爷接过来了,你快去过去瞧瞧去吧。”

    段无极听了悄悄地从西厢房里退了出来,跟着自己的哥哥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自己的姥姥、老爷正坐在屋子里吃午饭呢,自己的爹娘在旁边陪着呢。

    段无极见了紧走几步来到自己的姥姥、老爷面前。一把拉住自己老爷的手说:“老爷,怎么我舅舅他没一块儿过来呀?”

    “嗨!你舅舅这阵子可忙死了,现在每天除了开荒还是开荒,现在都开了好几十亩地了。

    你舅舅说今年无论如何得做到自食其力,争取秋后有个好收成。”

    柳菜花听了笑道:“墩子这点儿还挺不错的,嗯,有志气。

    爹、娘,以后你们就有好日子过了,你们二老将来就等着享福吧。”

    “嗯,能不能享福那谁敢说呀?不过有你们带去那么多银子,恐怕十年二十年的也太穷不了吧。”

    “哎,女婿呀,你们家这是怎么发的家呀?这家里也太阔气了吧?

    恐怕这方圆百八十里也没有你们家这么阔气的人家儿了吧。”

    段延庆听了笑嘻嘻地说:“嗨!这不都是无极这两三年贩马赚了几个钱么?

    以前我们家也是茅草房,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哎,爹、娘,这次长生的婚事你们过来了,就在这儿多住一阵子吧,你看这大老远的来一趟也挺不容易的。”

    柳青云听了摇了摇头。

    “不了,女婿,你是不知道,我们家现在就剩下你兄弟一个人在家了,他现在正在创业,这家里连个看家的都没有,这时间长了怎么行呢?

    等以后墩子成了家,家里安置好了,我们老俩再过来长住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问:“老爷,我舅舅还没给我们找到舅妈呢么?”

    柳青云听了笑道:“现在那媒人都踢破门坎了,你说凭咱们家现在这么好的条件,这找个媳妇成什么问题呢?

    就凭咱们现在家里有那头大黄牛,街坊邻居哪家不十分羡慕呀!

    这要跟咱们家结了亲,这用下牛,这该有多方便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爷,这次你们走,我们家再送你们家一头母牛吧。这两头牛耕地多快呀?

    过个一年半年的,说不定这头母牛还能下个小牛犊儿呢。

    两头牛换着用,一头放在地头儿吃草,一头耕地,照着小半天一换,你说这干活儿那该多有效率呀?”

    “那你们家就不过了么?我们都弄走了,你们家还用什么呀?”

    柳莱花听了笑道:“爹,你不用担心我们家,我们家象这样的牛有十几头呢,少个一头两头的连显也不显。

    走的时候你们就放心牵走一头吧。”

    “嗯,那好吧。”

    吃了午饭,段无极对柳菜花说:“内当家的,赶紧安排爹、娘休息去吧,这坐了这么长时间的车了,也该休息一会儿了。”

    “嗯,那好吧,当家的,这事儿你就别操心了。由我安排就好了。

    长生呀、无极,你们也忙你们的去吧,毕竟家里还有这么多的客人呢,还有不少的事儿还要打理呢,你们说哪儿不用操心呀?”

    哥儿俩听了一笑,向自己的老爷和姥姥打了个招呼走了出来。

    此时太阳已经西转了,段无极挨屋子转着照顾自己的这帮子朋友们呀。

    时间不太大,轿夫们就将一个八人抬的花轿抬进了院子里来了。

    院子里围了好多的人,时间不大,段无极的这帮子好哥儿们也休息够了从屋里走了出来。

    大家围着这个花轿看了又看呀,也别说,这个花桥还真够好看的。

    齐国远望着这大红的花轿说:“单大哥,你看这大红花轿多气派呀?这要坐在内边才舒服呢。

    单大哥,等这事儿过了以后,要不你也租二两天试试?到时侯兄弟我也沾你个光儿。”

    赤发灵官一听把脸沉下来了。

    “贤弟,就你话儿多,你少说两句,难道还怕别人把你当哑吧卖了不成?

    这八人抬的大轿舒服倒是不假,但你不知道他有多慢么,咱们又不缺胳膊,又不少脚的,你说咱们坐那个玩意干什么呀?那不是吃饱了闲的么?

    这新娘子出阁要坐花轿,那是为了讲究个排场,这就是为了个礼仪,没事儿你说谁坐这个东西呀。”

    柴绍在旁边听了笑道:“单大哥,知道的挺乡的吗?没想到你老哥知识还这么渊博呀!

    有时间能不能也给我们讲讲这些知识呀!这些知识我爱听。”

    单雄信听了一捂嘴。

    “柴大哥,嘴下留德,我不吱声儿了行不?你这话叫我无地自容了。”

    邱天豹见了笑道:“二位哥哥,别没事儿在那里闲扯蛋了,咱们赶紧进屋商量商量去吧,待会儿这娶亲的队伍净谁去呀?

    放着这正事儿咱们不去商量,咱们在这儿争论这个有什么意思呢?

    无极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这话对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对、对,咱们是该商量商量这娶亲的人员了。

    各位哥哥们,走,随我进屋吧,咱们将这娶亲的人员商量好了就得了,免得到时侯咱们抓瞎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这有什么好商量的?都时侯咱们都去不就完了么?长青兄弟,你说呢?”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就是吗,咱们家办事儿,这娶亲的人员能少么?我不管别人,到时候算我一位就行了。”

    正在这时,那段迎春笑呵呵地走了过来,段迎春望着段无极与段长生说:“喂,你们都过来一下,咱们把这迎亲的队伍赶紧定定吧,你们看现在的时候也不早了,这事儿咱们早定下来不就完了吗。”

    众人听了跟随段迎春走进屋里,只见段延庆和柳莱花正在屋里坐着呢,众人进来纷纷找了一个位置坐下了。

    段迎春望着段长青说:“小子,这次你长生哥哥给你娶嫂子,你和长虹、长皓你们哥儿俩打灯笼去吧。”

    段长青听了嘻嘻一笑。

    “行呀,爷爷安排我们干什么都行呀。”

    邱天豹听了笑道:“老爷子,这打灯笼的都是双人,你怎么安排了个单数儿呀?莫非那个位置是给我留着呢么?”

    段迎春听了笑道:“少王爷,你别跟无朽开玩笑了,你这么高的身伤,老朽哪能给你安排这么个差事呢?

    老朽我可没那个大的胆子呀!”

    “哎,老爷子,你这么说就错了,什么少王爷不少王爷的?到了这儿就都是无极的朋友,哪里还有什么少王爷呀?这打灯笼的算我一个,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少王爷,这样做能行吗?”

    “嗨,这有什么行不行的?我说行就行。”

    好么,事儿就这么定了。

    段迎春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官人,你不是想当拌郎么?我看这个差使非你莫属呀。有你当那拌郎官,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柴绍听了笑嘻嘻地说:“好,那我就当拌郎吧。邱少王爷,这我就比你高一位了,你可别在意呀。”

    邱天豹听了一笑。

    “柴兄,你就当你的拌郎官呗,我再什么意呀?”

    段迎春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铁牛,你们俩小哥不是当旗牌长了么?

    这可是我段氏家族的脸面呀,你们俩个就当这支娶亲里的护卫随从吧。

    这样咱们段氏家族也面子上更光鲜些。”

    铁牛与段天极听了一笑。

    “二爷爷,我们俩服从你的安排,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单雄信听了笑道:“老爷子,这后队护卫就由我和我的几位哥儿们来做好了,我给他们当头儿。”

    “单二员外,这行么?你这么高的身份,安排你这么个差使能行么?”

    “行,这有什么行不行的?这少王爷都去打灯笼了,我干这个差使难道还屈材么?

    哎,二位贤弟,你们什么时侯当的官呀?怎么也不跟弟兄们说明一下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我们这个旗牌长就是个虚官儿,一没俸禄,二没实权的,就是个唬人的玩意儿,因此我们才没给大家提这事儿。”

    “噢,原来是那样呀?怨不得你们不好意思说呢。不过这样也行呀,这咱们家以后就有了当官的了。”

    柴绍听了笑道:“铁牛、无极,这事儿可不能这么完了,等这婚事儿办下来,你们哥儿俩可得单独摆酒请客呀。”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这有什么呀?回来我们单独请还不行么?只要你有时间,我们天天请也没有关系呀。”

    事情就这么定了,接着,几桌酒席就摆了上来。人们一边赴席一边闲聊呀。”

    直到很晚的时侯,人们才停止了吃喝。

    柴绍望着大家说:“时候不早了,各位弟兄们,喝口茶咱们走吧,去晚了可不太好。”

    大家站起身来,柳菜花将一大包儿包好的红包塞给了单雄信。

    “他单大哥,这是一兜儿红包,你看着给人们发吧。”

    单雄信接过红包笑道:“大婶,我这个差使可真好呀,今天晚上我成了那散财童子了。”

    “嗯,散财童子就散财童子吧,谁叫咱们山西使兴这个呢。”

    段迎春高声喊道:“马上点灯笼,咱们马上走着。”

    段长虹听了小声嘟囔道:“怎么?爷爷,你也去呀?”

    段迎春听了笑道:“爷爷我去怎么啦?这可是咱们段家第一个孙子媳妇呀,你说我不去接谁去接呀?

    哪那么多的废话呀?还不赶紧去点灯笼?咱们走着。”

    “哎、哎,我马上去。”

    段长虹弄了个齐胡子,段长虹一转身就跑了。

    接着,四盏大红的灯笼就点起来了。

    段长青、邱天豹提着灯笼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边,段无极与段迎春两匹马排在队伍的第二排,后边是段长生与柴绍并排骑着马,再后边是八个人抬着的红顶大轿,大轿的后边是单雄信、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金甲、佟环几个人。

    段长虹与段长皓提前灯笼走在队伍的最后边。

    这支娶亲的队伍趁着夜色直朝太原城赶来,赶了城门一看,好么,到现在还没关城门呢。

    这支队伍浩浩荡荡地直奔那茶叶店赶来,到了茶叶店一看。

    嗬!只见这茶叶店门前灯火通明,一片充满喜气的气氛呀。

    只见这大门口挂着两盏大红灯笼,十几个孩子和妇女站在茶叶店的门前挡着道路,等着要红包呢。

    单雄信见了催马走上前,开始给人们挨个儿地发红包,每人一个,这些人接过红包说着贺喜之类的吉祥话,时间不大,这些人就都嘻嘻哈哈地散去了。

    人们下了马走进店内,只见这茶叶店的老板夫妇在屋里恭侯着呢。

    众人进了屋子,这茶叶店的老板赶紧携妻子上前打招呼。

    “各位,你们来的够早的呀!来,进来赶紧赴席吧,赴了席你们好上路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大哥,别忙活了,我们刚吃了饭时间不大,我们都不什么饥,我看我们今天就别赴宴了。”

    “哎呦,妹夫,那怎么行呢?这千百年来,每次嫁闺女,娘家都准备几桌宴席,你们不吃怎么行呢?

    这不是柴大官人也来了么?

    妹夫,你好大的面子呀,这么高贵的人物都请动了?真是没有想到呀!”

    柴绍听了笑道:“牛老板,你可真会开玩笑,我高贵?比我身份还高贵的人物还有呢。”

    “啊?还有身份比你还高贵的人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牛大哥,今天我给你介绍几位朋友吧。”

    段无极用手一指邱天豹。

    “牛大哥,这位是咱们京城邱王府的少王爷千岁,他叫邱天豹。”

    这茶叶店的老板听了先是一愣,随后紧赶躬身施礼呀。

    “小王爷,小民有眼无珠,竟不认识少王千岁,望少王爷莫怪呀。”

    邱天豹听了笑着赶紧还礼。

    “牛大哥不必多礼,今天你是尊主,俺邱谋只是这娶亲队伍里的一个打灯笼的。”

    “啊?无极呀,你们可真敢做呀!你们家娶亲,竟敢让这小王爷来打灯笼?这不是找别纽吗?”

    邱天豹听了笑道:“牛大哥,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呀?这打灯笼是我自愿的,又不是别人逼我的。”

    接着,段无极又把跟来的信雄信、王伯党、谢应登等人一一给这牛老板介绍,这牛老板听了大吃一惊。

    “兄弟啊,你这都结交了一些什么人物呀?怎么一个比一个有头有脸呢?

    来呗,大家都坐吧,今天咱们非得好好地喝他几杯不可。”

    最后,段无极用手一指段迎春。

    “牛大哥,这位是我家的二爷爷,他代表我们家族过来接亲来了。”

    这牛老板真会来事,立刻双膝跪倒。

    “二爷爷,不知道是你老人家,我这里给你施礼了。”

    段迎春见了赶紧笑呵呵地伸手相掺。

    “牛老板,不必多礼,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快快起来吧。”

    段迎春望着大家说:“大家赶紧坐下,吃点儿东西吧,吃点东西咱们马上赶路。”

    众人也知道,今晚的宴席是走个行式,但这个宴席那也是非赴不可呀。

    大家坐好后胡乱地吃了几口东西,然后站起身来往门外走来。

    牛老板的妻子阿梅将自己的小姑子从屋里扶了出来,然后两个人一起坐进了花轿里,这支队伍一转头,立刻就浩浩荡荡地直奔段家庄赶来。

    段

二百三十五:婚宴结束,无极一家送贵客

    这支娶亲的队伍来到城门边一看,只见这城门已经关了,铁牛见了一瞪眼睛。

    “他娘的,这可怎么办呀?”

    柴绍见了笑道:“大家莫急,待我前去给他们说说吧。”

    说完,柴绍催马跑去了队伍,柴绍来郑城门前冲着门官一拱手。

    “各位,辛苦了,各位,不知道你们认识我吗?”

    几个守城门的提着灯笼一看。

    “哎呦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城北的柴大官人么?大官人,小人给你见礼了。”

    柴绍听了笑道:“瞧见没有,今天是我的朋友进城娶亲,你们看,那队伍不是已经停在那儿了么,烦劳几位,打开城门放我们出去。”

    这几个守城门的听了眨了眨眼睛,他们平常也经常打开城门私开放人,这柴大官人的面子谁敢不给呀?

    几个人听了二话不说,就乖乖地打城门打开了。

    “柴大官人,你们请吧。

    柴大官人,这是哪家办喜事呀?挺有气派的么?”

    柴绍听了一笑。

    “这还有哪家呀?这是咱们这儿城西的段家呗,别人家哪有这么有气派呀!”

    “是么?那城西的段家我们真听说过,听说这家是那新崛起的富豪。听说财力十分的厉害呀。”

    柴绍一见城门打开了,冲着后边一摆手。

    这支娶亲的队伍直朝城外冲来。

    等到那单雄信冲到城门口后,单雄信将那红包拿了出来。

    “各位弟兄们,你们辛苦了,这小小的红包不成敬意呀,你们拿着买口茶喝吧。”

    这单雄信真大方,每个人致少俩个红包,多的四五个的都有,这守门的士兵见了大喜呀。

    心说:我们以为仗着柴大官人的面子这红包免了呢,哪知道比以往的红包还大还多呀。

    唉,有钱人可就是大方呀!

    这支队伍出了城缓慢西行,直到五更天才将花轿抬进了家里,花轿落地,院子里就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这鞭炮一响,正在屋里歇着的人们立刻就都出来了,接着,繁索的仪式就开始了。

    首先是由拌娘扶着新娘子迈火盆,然后,一对新人在段迎春的吆喝声中一人牵着一个红绣球走正正堂。

    二个人面对面站好,段迎春高声喊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毕,新人送进洞房。”

    段无极见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接着,迎亲的队伍开始赴席,大家现在都有点困了,那还有心思赴席呀?

    大家勉勉强强地吃了几口然后就都各自回屋休息去了,整个院子一下就又突定了下来。

    段无极走过来拉住段迎春的手说:“二爷爷,走吧,咱们进屋子商量个事儿吧。”

    “嗯,行呀,无极呀,怎么事儿,你说吧。”

    段无极说:“一会儿咱们这儿不是设立账桌儿吗?我看我的这些朋友有的是有备而来,有的是从咱们这儿经过,万一身上带的银子不够怎么办呢?

    我看二爷爷你今天就给他们立个规距,这上银子一千两银子封顶,少拿没事儿,就是一两银子不拿,咱们这宴席照赴,你就说这是咱们这一带的风俗,这个规距不能破。”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呀,我听明白了你的意思了,好,咱们就照你的这个意思来吧。”

    “嗯,那好,那我也休息一会儿去吧。”

    说完,段无极转身也睡觉去了。

    日上三杆之时,院子外边就热闹起来了,整个院子里的人们熙熙攘攘呀。

    各位乡邻及亲朋都赶着赴席来了。

    段无极正在屋子里睡觉得,邱天豹走了进来。

    “无极,你给我起来,你们这里是什么破规距呀?这上个礼还带封顶的,你叫我们这个礼还怎么上呀?

    这拿一千两银子也太少了吧?这叫我这脸面往哪放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这是我们这儿多少年留传下来的规距,你叫我有什么办法?

    再说了,邱大哥,这一千两银子已经够不少了,你说这乡下办个喜事,哪有上纹银千两的?

    依我看呀,上个一两二两的银子就是多的了,这穷亲戚们来往,上个十个二十个老钱的就不走动了么?

    其实远不是哪么一回事呀。”

    邱天豹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没办法,那只好赶哪里的集,符哪里的斗了。”

    说完,这邱天豹垂头丧气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外边就开席了,段无极走出屋外,忙前忙后地招呼着客人,直到过午,人们才逐渐地慢慢地散去了。

    首先柴绍领着几个家人来跟段无极一家人来告辞。

    “无极、长生兄弟,你们看这婚事也忙完了,现在时侯也不早了,我们几个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几个再往一块聚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柴大公子,你看你家离的挺近的,你就在我们家多玩个几天呗。”

    柴绍听了一摇头。

    “多谢老叔了,现在我家里也忙,等过个几天闲在闲在我再过来玩吧。

    无极、老叔,你们忙吧,那我们就走了。”

    说完,这柴绍翻上马,立刻领着几位家人打马走了。

    时间不大,那单雄信也领着他的那帮子弟兄们前来告辞。

    “兄弟、老叔、老婶,你看这婚事也办完了,我们几个就回去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再联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单大哥,咱们哥儿们也是好几年的交情了,以后有什么过不去们坎的话,尽管来找兄弟,该帮忙的话,小弟一定会尽力帮忙。”

    单雄信听了微微一笑。

    “好!兄弟,有你这句话就行了,一般的事儿哥哥尽量不麻烦你,但实在过不去的的话,哥哥只好厚着脸皮来找你了。

    兄弟,咱们青山不老,绿水长流。

    哥哥我们就告辞了。”

    说完,这赤发灵官也领着己自的一帮人马也上马走了。

    好么,来的这帮人就剩下了邱天豹带来的这几个人了。

    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正帮忙收拾东西呢。邱天豹望着段无极说:“他们走,他们走吧,反正我不走,我得多住个几天再走。

    好不容易来一次,我怎么也得跟兄弟你学学能耐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邱大哥,你就在这儿住着,你想住多少天住多少天,咱们家现在也有条件了,我正愁没有人陪我说话聊天呢,你在这儿多往几天正好儿,邱大哥,今天晚上就搬到我这个屋里来吧。

    咱们晚上好好地聊聊。

    哎,铁牛哥哥、长青哥哥,你们哥儿几个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吧?

    若没什么事儿的话,你们几个也别走了,就都在我家多住几天吧。咱们哥儿几个在一块好好地探讨探讨武功。”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好呀,我们正设有要走的意思呢。那今天晚上咱们在一块就好好地交流交流吧。”

二百三十六:三祖爷爷设家宴

    用过晚饭,邱天豹果真搬进了段无极他们住的这个西厢房里,小弟兄们坐在一块儿探讨着各种武功的功法以及修炼心得,一直谈论到深夜几个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带领自己的这帮弟兄们继续出去长跑,回来之后小弟兄们开始在院子里继续演武,各个都拿出了自己的真本事,每个人都从对方的身上学到了许多自己不会的新东西呀。

    所谓练武,那就得相互交流,取百家之所长,补自己之所短,只有这样才能武功大成。

    四天以后,邱天豹笑呵呵地跟段无极及其家人告辞说:“无极兄弟,老叔、老婶,你看我也来你们家住了也好多天了,这长期逗留外边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一旦父母怪罪下来,这事儿还真是不好办了呢,我看趁着今天天气尚早,我们就告辞回去了。

    无极兄弟、铁牛兄弟,有机会欢迎你们去那邱王府做客,到时侯哥哥我一定扫塌欢迎。”

    段无极一家人极力挽留,怎奈邱天豹去意已决,那谁还留的住呀?

    无奈,一家人只好将他们送到了村外,只好和邱天豹拱手道别,看着邱天豹一行众人走远了,众人才默默无言地回到家中。

    时间不大铁牛也牵出自己的马来,向段无极一家告别回家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一见众人都走了,自已再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意思了,也纷纷向段无极一家人告辞回家了。

    段无极一家人的生活从此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又过了两天,段无极的姥姥与老爷也提出了回家的要求。

    段延庆让小福子套上车,又牵了一头牛将他们老俩口儿送了回去。

    段无极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一切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段无极每天忙于练武,无论是刮风还是下雨,这早起练功那是雷打不动呀。

    又过了十来天,这天段无极正在院子里练武呢,突然段迎春从外边走了进来。

    “无极呀,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说出去走动走动么?这整天窝在家里有意思吗?

    你也不说过去瞧瞧你三祖爷爷去?他老人家最近想你了。”

    段无极听了尴处地一笑。

    “二爷爷,你说我们这没什么出息的人,这不是整天闲的吗?你说我不找个事儿干干,这将来不就更没出息了吗?

    是呢,你看看我这个,整天忙于练武,怎么把看望三祖爷爷这个事儿给忘了?

    嗯,不要紧,赶明天我过去看望看望他老人家吧。

    省得他老人家成天介惦记我。”

    “无极呀,你小子可真有福气呀,今天我俸你三祖爷爷之命,过来请你们爷儿三过去呢,小子,回屋收拾收拾随我过去赴宴去吧。”

    段无极答应一声回屋换衣服去了。

    段迎春笑了笑走进正屋,只见段延庆正在桌子前边喝茶呢。

    段延庆一见段迎春进来了,慌忙从桌子旁边站了起来。

    “二叔,今天你老人家怎么有空儿过来了?

    来、来,坐下先喝口茶吧。”

    段迎春听了一笑。

    “段庆呀,不用客气,哎,长生怎么没在屋里呀?”

    “他呀,现在肯定在他那西边的院子里呢,没什么事儿他现在一般都不怎么过来,毕意成家了吗,现在又处于新婚之中,这也难怪呀。

    哎,二叔,你找他有什么事儿么?”

    段道春听了笑道:“嗯,也没什么事儿,今天我俸家父之命,过来请你们父儿仨过去赴宴去。

    刚才我在外边见到无极了,因此我才进来打听长生。”

    “哎,二叔,这次我三爷爷找我们父儿仨过去有什么事儿么?”

    “嗯,也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他老人家想你们了,想让你们过去聊一聊。

    延庆呀,等一会儿,你们父儿仨个就过去吧。”

    说完,段迎春转身就出来了。

    段延庆急忙换了身新衣服,然后迈步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只见那段无极与段长生正在院子里等着他呢。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两儿子说:“走吧,咱们还是早过去吧。去晚了,你们的三祖爷爷再不高兴。”

    父子三人急匆匆地出了门,直奔段家集三祖爷爷奔来,好多天没过来了,三祖爷爷家风景如旧呀。

    父子三人进了院子直奔三祖爷爷居住的正屋走来。

    走进正屋一看,只见三祖爷爷依旧精神头儿不错,三祖爷爷正坐在桌子前边饮茶呢。

    父子三人见了赶紧过来跪倒给三祖爷爷问安。

    老爷子见了笑呵呵地一摆手。

    “延庆呀,别这样,你看这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过来就过来了呗,问什么安呀?

    快快起来,无极呀!长生,你们俩也赶紧起来吧。

    来、来,坐下陪我说会儿话儿吧。”

    三个人听了围着三祖爷爷坐了下来。

    三祖爷爷望着段延庆笑道:“延庆呀,你这儿媳妇也娶了,这小日子过的舒心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三爷爷,托你的福,我的日子过的还行,现在也不缺吃的了,也不少喝的了。每天过的小日子倒也舒心。

    现在正是农闲季节,这地里的活儿有长生一个人指挥着打理就行了,跟本用不着我操心。

    你说这样的好日子咱们到哪找去呀?”

    “嗯,日子过的舒心就行。

    哎,无极呀,你这嫂子也娶到家了,每天就忙着练武吗?”

    “祖爷爷,你说象我这没什么出息的人,你说我吃了喝了不每天练武,你说我干什么去呀?

    这每天练练武,可以忘却一些烦心的事儿。

    现在已经进入了那初夏季节,我也没想起来有什么事儿要做,只好每天练习练习武艺、消磨消磨时光呗。”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

    “无极呀,你可够谦虚的。小子,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祖爷爷,这个我哪里猜的到呀?”

    “哎,你小子这么聪明,你就是猜的到、你也不会说呀!谁不知道你鬼精鬼精的?

    好了,今天三祖爷爷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前阵子你不可能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的吧?

    就是关于长虹和长皓他娘嫌你给他们俩贩马分额小的事儿?”

    “三祖爷爷,这事儿我真没听说过。噢?竟有这样的事儿?”

    三祖爷爷听了笑着一摇头。

    “你这臭小子,你少给我打马虎眼,三祖爷爷心里明镜儿似的,前阵子长虹他娘是闹腾过此事,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事儿还是前两天我才听迎春为我提及此事儿的。

    唉,当时把我气的。”

    说着,三祖爷爷喝了口茶,摇了摇头。

    “你们都知道,这贩马的事儿一开始本来就没有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事儿,后来我厚着老脸求无极,无极才答应给了他们哥儿仨一个小小的份额,谁想到他们还不知足。

    你说贩马这么大的事儿,没上边有人罩着能行么?他们以为加个脑袋就可以赚钱了。

    哎,真是让我可发一笑呀。

    天下哪有那从简单的事儿哟?要真有那么简单的话,那不天下人都成了大富翁了么?

    可为什么天下还有这么多衣食无着的穷苦人呢?唉,他们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呀!

    我听说这三小子跟着你也赚了不少的钱呢,据说每个人也有个二三万两银子呢,这他娘的还不知足,非要闹腾不可。

    唉,非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不可。

    这次长生娶嬉妇,听说是那京城的少王爷千岁亲自打的灯笼,这下他们才彻底地服了气了。

    你们说没有一定的人脉关系那能行么?

    无极呀,无论如何,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们斤斤计较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三祖爷爷,我段无极做事儿一向光明磊落,没有什么花花肠子。

    我三位哥哥的这三个小小的份额,还是我硬从我铁牛哥哥身上剥下来的。

    这其中的难度我就是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吧。

    我铁牛哥哥的武功极好,可以说,他那武功仅次于我,说句三祖爷爷你老不愿愿听的话,我长青哥哥他们仨,也未必能赢得了我铁牛哥哥。”

    “啊?差距真有那么大么?这个就是我不曾想到过的事儿呀!

    唉。看起来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听你这么一说,我算知道他们仨小子的武功纠竟如何了。”

    “三祖爷爷放心,我不会把这些事儿放在心上的,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好哥儿们的。

    以后有什么嫌钱的买卖,我还会带着他们的,如果他们觉得还不上算的话,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那他们只有另某生路去了。”

    三祖爷爷听了一笑。

    “嗯,无极呀,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一定多多加强对他们的教育,你就放心吧,再也发生不了以前那种事儿了。

    延庆呀,无极,你们父儿仨就别走了,一会儿你们仨在这儿赴席吧,我估计迎春一定是叫铁牛一家人去了。

    一会儿,咱们一大家子人再在一块儿吃个团圆饭吧。”

    果然,时间不大,段迎春就领着铁牛父子二人到了。

    几个人在一块儿又闲聊了几句,然后在三祖爷爷的带领下去小餐厅去赴宴席。

    嗬,只见小餐厅里整整摆了三桌酒席,这席面还挺丰盛的。

    鸡鸭鱼肉样样全有,凉菜热菜样样不缺呀,一大家子人再加上段延庆父子仨人、铁牛他们父儿俩,整个小屋子坐的满满当当的。

    大家是一边用餐一边闲聊呀,用完餐后,段延庆领着段无极与段长生率先告辞。

    “三爷爷、二叔,感谢你们的盛情款待,没什么事儿我们就先回去了,家里如果有什么事儿再找我们吧。”

    说完,段无极带领自己的二个儿子就从这儿走了出来。

二百三十七:铁牛、无极商量接新娘

    又过了二天,这天上午段无极正在院子里练武呢,铁牛骑着马又过来了,铁牛把马匹栓在树上,然后看了一会儿段无极练武,然后对段无极说:“兄弟,别练了,休息一会儿吧,哥哥我给你说一件事儿吧。”

    段无极听了坏坏地一笑。

    “铁牛哥哥,你不用说我就知道什么事儿。”

    “噢?这么说你成了那算卦的了,那你说说,我今天到底为什么来的?”

    “为什么来的?还不是为了那侯银瓶而来么?铁牛哥哥是不是想娶喜妇了?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有就明说呗。”

    “我说兄弟呀,现在你可真成了算卦的了,你怎么一猜就对呀?

    要我说,干脆你就在咱们段家集摆个卦滩算了,我看你干这个肯定能发财呀!

    到时侯我给你打帮腔,咱们哥儿俩在集上一坐,这有吃有喝的多好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铁牛哥哥,快别扯蛋了,咱们快说点儿正经事儿吧。来、来,咱们哥儿俩到我的西厢房里坐一会儿吧。

    有事儿咱们慢慢地谈。”

    说着,哥儿俩钻进了西厢房里。

    好么,这俩个人,进了屋子就躺在炕上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接亲前,你不得先把家里收拾收拾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赶明天我帮你拾掇拾掇去吧。”

    铁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谢谢你的好意,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我和我爹我娘已经把家里收拾好了。

    兄弟,我们是小户人家,这家底儿远没有兄弟你们家的家底儿丰厚,这婚事儿我也不主张办的太铺张了,毕竟还留着点儿银子平常过日子用呢。

    这娶亲都浪费了,到了那缺银子的时候,那不就完了蛋了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铁牛哥哥,想的挺长远的吗?”

    铁牛听了嘿嘿一笑。

    “那还用说吗?哥哥我小的时候净挨饿了,那滋味可实在是难受呀,现在日子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你说我怎么敢浪费呢?

    再说了,这贩马也不是个长久的差使,将来万一你不干了呢?

    当然,你家现在是肥鸡胖鸭子了,就是十年二十年的一文钱不进也没事呀,可我家可不行呀!

    哥哥我不会经营,这么俩钱如果整天介坐吃山空的话,那也用不了几年呀!兄弟,你说哥哥我说的是这么个理儿不?”

    “嗯,你说的还真有一定的道理。那铁牛哥哥你怎么也得买两车瓷器吧?”

    铁牛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不瞒你说,那瓷器前三天我已经买回来了,现在已经在家中摆好了,家俱呀,床呀什么的,前几天我也都预备好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差那去接新娘了。”

    “那铁牛哥哥,你打算咱们净谁去接新娘呢?这好几百里地,去那花轿去抬也不太现实。”

    铁牛想了想说:“嗯,这个我也知道,娶这外地新娘也就是有这点儿麻烦,唉,谁叫咱们愿意呢,这个谁也没有办法呀。

    无极兄弟,我打算咱们明天就去,咱们不是说五六月份去娶亲么?

    这后天就进入五月份了,咱们哥儿俩带上点儿银子,咱们哥儿俩一路游山玩水,到了那儿咱们给他们一千两银子的彩礼不就完了吗。

    回来的时侯,咱们从当地雇一辆车,回来了咱们再想办法办喜事儿。

    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咱们哥儿俩再在外边找找看看还有没有赚钱的活儿,有的话,咱们再想办法挣他一笔。

    你看这样多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这是去娶喜妇儿呀?还是出去挣钱去呀?”

    “嗯,都想,我是即想去娶喜妇,还想顺便挣俩个钱花花,怎么?这样不可以么?”

    “铁牛哥哥,你想得可太美了,这又娶喜妇、又挣钱的,怎么你净想好事儿呀?”

    “嗨,谁不想好事儿呀?不想好事儿,那好事儿能自己来么?兄弟,你说呢?”

    “我说?我说什么呀?兄弟我听你的不就完了么?哎,铁牛哥哥,你就不打算带长青哥哥他们一俩个人前去么?”

    “带他们去?带他们去干什么呀?哎,前阵子长虹他娘说的那话、那个难听劲你就别提了。

    当然,咱们隔着一个村,这话儿一合耐合地也传不到你的耳朵里,你听了肯定能把肺气炸了。

    哥哥我今天也就不跟你学了,前几天三祖爷爷把咱们两家叫过去,就是想堵一堵咱们俩家人的嘴。

    这事儿恐怕你也知道吧。

    咱们哥儿俩好心好意地带他们出去挣俩个钱,反而从她们嘴里听不到一句好话儿,真是气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不必为那事儿生气,长言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咱们何必为了这不着调的小事儿生气呢?

    再说了,俗说说: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不看他们的面子,怎么也得看着咱三祖爷爷的面子吧?再说了,还有咱们二爷爷的面子呢?

    咱们跟他们一般见识有什么用?咱们哥儿几个都是一个老太爷的子孙,按理说本应团结,可以说,咱们三家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铁牛哥哥,你说呢?”

    “谁说不是呀!可不管怎么说,还是咱们哥儿俩去吧,我觉的咱们哥儿俩最合得来了。

    无论脾气秉性咱们俩都弄到一块儿喽。再说了,去那么多人也没什么用,兄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

    哎,铁牛哥哥,即然咱们还有别的想法,那咱们明天去的时侯,咱俩最好把咱们的全副兵器都带上,蛇皮铠甲也穿上,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应付。”

    “知道,知道。

    兄弟,你看这次去,我带多少两银子前去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这次前去,你带三千二百两银子如何?

    三千两咱们用来娶亲,二百两银子咱们当个零花儿。”

    “行,行,兄弟,你说什么是什么,哥哥我谁的也不听,哥哥我就听你的。

    兄弟,你忙着,哥哥我就先回去准备去了,明天早晨我来找你。”

    说完,这铁牛从炕上爬了起来,迈步走出西厢房回家去了。

    段无极也从自己的屋子里走了出来,然后直赤正屋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自己的爹娘都在,自己的哥哥领着嫂子也在屋里陪着爹娘说闲话儿呢。

    王金花也坐在自己的嫂子身边,把手搭在自己的嫂子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呢。

    众人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纷纷停止了聊天。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刚才我看见铁牛来了,怎么这小子没进屋子就走了?

    他来有什么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一笑:“有呀,怎么没事儿呢?爹,你给我准备二百两银子吧,赶明天我要出门。”

    “啊?在家待的好好的,出门干什么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赶明天我要跟着我的铁牛哥哥去接新娘去,你说这出门不带两个钱能行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娶喜妇,接新娘子还要你花钱呀?”

    “不是,这次我们出门,就着出去旅旅游,顺便找找还有什么赚钱的买卖不,有的话咱们好再赚他一笔呀。”

    “哟,你们这是连接新娘带找生意呀?这能行么?”

    “嗨,就是瞎碰,成就成,不成就拉倒。这个谁敢说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这二百两银子够么?不够你再多带点?”

    “嗯,那也行,要不你就给我拿三百两银子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你个臭小子,脑子够活范的,怎么这个一小会儿就涨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出门吗?常言道:热带衣裳,饱带干粮,这路上多带几个钱没有什么坏处,大不了花不完还带回来。”

    牛阿花见了笑道:“咱们兄弟可真行呀,这在家里待这么个几天就待不住了,这马上就要出门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咱们兄弟就这个性格,不然怎么年纪轻轻地就治下了这么大的家业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嫂子,这次出门回来,如果方便的话,我给你们带几匹好布回来。

    让你们每人做几件漂亮衣裳。”

    牛阿花听了笑道:“那行,那嫂子先谢谢你了,兄弟呀,你可不能随口说说骗我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那也得看机缘,我这又不是去采购了,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哟!兄弟,你可真逗呀!那刚才这话儿不是画饼充饥吗?”

    段长生听了一拽自己的妻了。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别给咱们兄弟添堵了,我兄弟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哎,阿花,一会儿你和咱娘给他做顿好吃的吧,毕竟咱们兄弟明天要出门了。”

    王金花走上前来。

    “无极,把你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一会儿我给你洗一洗吧,这穿着脏兮兮地衣裳怎么出门呀?”

    “行,行,我马上回西厢房脱去。”

    说着,段无极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段无极就把自已脱下来的脏衣服拿了进来。

    嗬!现在这一家人又开始忙活上了。一家人都忙着张罗段无极明天出门的事儿。

二百三十八:侯家庄无极谈彩礼(一)

    吃了中午饭,段无极回到西厢房中坐在炕上,低着头思考着明天出门如何安排的事情。正在这时,王金花推门走了进来。

    王金花把洗好的衣裳包袱放在了炕上,然后望着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无极,你看,你的衣裳我给你放在这儿了,赶明天你好穿呀。”

    段无极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嗯,放在那吧,哎,金花,有什么事么?没什么事回屋休息一会儿去吧。”

    “哟,无极呀!你这闷着头儿在想什么呢?”

    “想什么?还能想什么呀?想怎么娶喜妇的事儿呗。”

    “哟,无极呀!你也想娶喜妇啦?”说着王金花脸一红低下了头。

    段无极抬头一看王金花那模样,就知道王金花误会了。

    段无极冲着王金花扮了个鬼脸儿。

    “嗨,大美女,你净瞎想什么呢?谁说我要娶喜妇了?

    我是说我在想赶明天怎么跟着铁牛哥哥娶喜妇的事儿呢,你怎么就联想到了我身上了呢?

    真是能联想呀!我算是服了你了。”

    王金花听了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同时脸上也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噢,原来是这样呀?我说呢。”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一笑。

    “哎,金花,说实话,你是不是想早点儿嫁人了?”

    王金花被段无极问的不好意思了。

    王金花用漂亮的大眼睛盯了段无极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最后,王金花低下了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段无极说:“我想不想嫁人有什么用?反正你还小,你也不把这娶喜妇的事儿放在心上。”

    段无极看着王金花挺可怜的,忍不住猛地一把将王金花揽了过来,然后轻轻地在脸上亲吻了一下。

    王金花稍一愣神,段无极又亲了第二下,王金花猛地一抽身,从段无极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

    “无极,你这是干什么呀?这要是让外人看见多不好意思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瞧你说的,咱们家里怎么会有外人呢?”

    王金花想了想也是,狠狠地瞪了段无极一眼迅速地从这个西厢房里逃了出去。

    段无极见了呵呵一笑,然后继续坐在床上想心事儿,也不知过了多久,段无极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随着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段无极渐浙地进入了修炼状态。

    这一修炼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一种无我无他的忘我状态,这是段无极有生以来首次进入的这个状态。

    直到那天黑以后,段无极仍然沉浸在这个状态下没有醒过来,直到段长生推门进来,猛地一推段无极。

    段无极那从刚才的状态下醒了过来。

    “啊?哥哥,什么事呀?”

    “兄弟,你也不看看?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现在还在屋里傻坐着呢,你难道就不知道烦得慌么?”

    段无极往窗外一看,可不是么,现在的天早已经黑了,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侯已经点着了灯了。

    “啊?怎么这么一会儿就黑了呢?现在已经到了那吃晚饭的时侯了吧?哥哥,谢谢你来叫我。”

    段长生听了笑道:“你呀!你,这好端端的怎么连吃晚饭的事儿都耽误了,真是有你的。

    快走吧,家里的人们都在屋里等着你呢,赶紧过去吧。”

    哥儿俩走进正屋里,只见饭莱早就摆好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道:“无极呀,今天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连这晚饭都忘了吃了呀?快快,坐下赶紧吃吧。”

    段无极紧挨着王金花坐了下来,然后抄起筷子开始吃饭。

    段无极胡乱地吃着饭,至于饭菜什么滋味,吃了半天愣是没吃出来。

    段延庆望着心事重重的小儿子问道:“无极呀,今天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有点儿心不在焉的样子呢?”

    段无极听了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老是感觉有点儿困,有种心神不太集中的感觉。”

    “啊?怎么会这样呢?

    无极呀,吃了饭赶紧回屋休息去吧,这整天介练武也够累的了。”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

    “爹、娘,你们歇着吧,哥哥、嫂子,你们陪爹娘说闲话儿吧,今天我就先回屋去了。”

    说完,段无极从正房里出来,迈步直接回了西厢房。

    进屋之后,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然后吹灭了灯,时间不大,段无极慢慢地又进入了这种忘我的状态。

    等到段无极从这种状态解脱出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段无极刚跳下炕,那牛铁就推门走了进来。

    “兄弟,你怎么今天起来晚了?这对于你来说,这可不多见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唉!谁说不是呀,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老是犯迷糊,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

    铁牛哥哥,你早就吃了饭了吧,你先等我一会儿,等我吃了早饭,咱们俩就走。”

    说完,段无极匆匆忙忙地走进正屋,只见桌子上的饭菜还给自己放着呢,段无极坐下就吃。

    现在正屋里没有人,段无极胡乱地吃了几口东西,然后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随后,段无极将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将大棍挂在马的鸟翅环上,将自己的宝剑背在身后,把弓箭也都挂好了,然后把自己的银子包儿在马背上放好,衣裳包儿斜背在了身后。

    等到段无极收拾好了,段延庆领着一家人也从屋子里送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你们俩小子可不要路上给我惹事生非呀!

    告诉你们,你们这次是去迎娶新娘的,不是去外出打架的!”

    铁牛听了笑道:“大伯你就放心吧,你说象我们哥儿俩这么老实的人,你说我们哥儿俩能惹什么事儿呀。”

    “哼,你们哥儿俩老实?你们俩也太老实了吧。老实人能长你们这模样儿么?

    你们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赶紧给我滚。”

    俩个人听了相视一笑,立刻牵着马从家里出来了,然后俩个人翻身上马。

    两个人往身后望了一眼,立刻催马直往西南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两个人打马急急如飞,穿山越岭一路急行。

    此时正值草木繁盛的季节,到处是花花草草的,一路之上俩个人饥餐渴饮,一路之上到也太平无事,经过六七天的艰苦跋涉,这天日上三杆之时,两个人终于赶到了侯家庄。

    俩个人推门进去一看,只见小院依旧呀,俩个人把马匹栓在院子里的树上,推门走了进来。

    老侯头一见俩个人先是一愣,随后就缓过了神来。

    “无极、铁牛,你们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呀!我们还以为你们过阵子才过来呢,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呀!

    红生,你姐夫他们来了,还不赶紧去集市上买点儿酒菜回来。

    老婆子,咱们的女婿今天登门了,赶紧出来招待招待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岳父大人,招待什么呀?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就吃什么呗。”

    侯冠堂听了一摇头。

    “姑爷,你说的那哪行呀?你是我老侯家的娇客,俺老汉就是再不懂事儿,那我也不会那么做呀!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无极呢么?

    都说过后的媒人秋后的雨,不过,无极是什么人呀?这可是我老侯家的大恩人呀,我怎么能那样招待贵客呢。”

    时间不大,侯冠堂的老伴与候红生就从别的屋子里奔了过来。

    这一家人立刻手忙脚乱地就招待上了。

    侯红生从自己的老爹手里拿过一串铜钱出去买酒买肉去了。

    侯冠堂忙着沏茶倒水,老伴儿从里屋拿出了花生、大枣放在了桌子之上。

    随后四个人坐在了桌前。

    段无极望着老侯头夫妻说:“我说老人家,我打听一下,不知道咱们这里风俗,这娶喜妇男方家里出多少钱的彩礼呀?”

    侯冠堂听了笑道:“这有什么标准呀?有多的,有少的。少的一两二两的,一般的也有十两二十两的,我家的大闺女与二闺女出阁,男方家里一个出了六两银子,另一家出了九两银子。

    三年前我们这个小山村有一位漂亮闺女嫁给了一个财主做二房,你们猜猜人家给了多少钱的彩礼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我们能猜的中么?难道还出一千两银子不成?”

    侯冠堂听了尴尬地一笑。

    “我说无极呀,你可真会瞎蒙呀!这世界上哪有出那么多钱彩礼的呢?

    莫说娶一个喜妇,就是娶十个喜妇也用不了那么多呀。”

    铁牛听了赶紧问:“岳父大人,那财主倒底出了出少钱的彩礼呢?赶快告诉我们吧。”

    “出了多少钱的彩礼?整整出了九十九两银子的彩礼呀!你说那财主得多有钱呀!

    要嫁给这样的人家,这养个闺女不就发了吗?

    哎,姑爷,这次我这三姑娘出嫁,你打算给我家多少钱的彩礼钱呢?”

    铁牛听了尚没有回答,段无极听了笑道:“出多少?老爷子,这次干脆我们也取个九九之数吧,这个数字吉利。”

    “啊?你们也出九十九两银子呀?没想到你们也出这么多呀?这一下老汉我也有几年可吹的了。

    哎,老婆子,快把咱们的闺女找回来,告诉她,就说婆家十分重视她,人家也给咱们家出九十九两银子呢。”

    侯冠堂的老伴儿听了,美滋滋地跑了出去。

二百三十九:侯家庄无极谈彩礼(二)

    时间不大,候冠堂的老伴就将闺女领了回来,段无极见了笑道:“哎呦,嫂子回来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见了,现在是越发地漂亮了。

    唉,嫂子,你这是怎么保养的身材呢,怎么这么好看呢?”

    侯银瓶知道段无极在跟自己开玩笑。

    候银瓶狠狠地盯了段无极一眼没有说话,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嗨,你老盯着我看干什么?我又不是那新郎官。”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就别逗了,什么人不得让你给逗傻了呀?”

    侯银瓶望着铁牛说:“铁牛,你们是什么时侯过来的?刚才我听我娘说,你打算给我们家出九十九两银子的彩礼钱?这是真的吗?”

    天牛听了憨厚的一笑。

    “我哪说过那样的话呀?刚才那是我兄弟说的。”

    “那你打算给我们家出多少银子的彩礼呢?”

    “出多少银子的彩礼?这事儿我得听我兄弟的。他说出多少,我就出多少。”

    候银瓶听了一笑。

    “噢?原来你是听这个臭小子的呀?

    哪臭小子,你打算给我们家出多少钱的彩礼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嫂子,有些话儿可不能乱说呀?我身上臭不臭你怎么知道呀?要还你过来闻闻?”

    好么,这段无极又嘻嘻哈哈地逗上了。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对侯银瓶说:“放着好话儿你不说,你跟咱们兄弟逗,有你的好果子吃么。”

    侯银瓶听了柳眉一挑。

    “他不就是小叔子么?我怕他干什么?”

    铁牛听了一阵无语呀,心说:娶的这个女人够厉害的,这以后还有好日子过么?

    “哎,无极呀!你倒底打算给我们家出多少两银子的彩礼呢?能不能给嫂子我说个实话儿呀?”

    段无极望着侯银瓶笑嘻嘻地说:“说不说有什么用?反证让你高兴就得呗。”

    候银瓶听了也是一皱眉。

    “不说是吧?你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侯冠堂见了一把把自己的闺女拉到了身后。

    “无极呀,让你见笑了,这山里的闺女就是性子野,哎,平时我对她管教的也不严,让你见笑了。

    哎,无极呀,刚才你只是说给我家的彩礼取九九之数,那这九九之数倒底是多少呢?

    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莫非是九两九钱银子么?

    嗯,九两九钱银子也行呀,这反正比我的大姑爷与二姑爷家给的还多呢。

    老汉我也没有奢求你们出那九十九两银子,那也不太现实。”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爷子,别瞎猜了,我们怎么会给你们家出那么点儿彩礼呢?

    那不是羞辱人呢么?

    告诉你们吧,一来的时侯我们哥儿俩就商量好了,我们来的时候打算出一千两银子的彩礼,其意思就是千金换千金的意思。

    刚才我又改了主意了,我打算少给一两,这样更有意思,咱们取九九之意。

    老爷子,还下你可真高了吧。”

    侯冠堂与老伴听了当时就愣住了。

    “无极呀,这婚事可是大事呀,这个你可开不得玩笑呀!你们当真肯出那么多的银子么?”

    “那不有假么?银牛哥哥,把那银子包儿拿进来,咱们马上付彩礼钱。”

    好么,这段无极也是说急的来快的。

    铁牛听了立刻走到外边,从马上把银子包儿提溜下来拿到了屋里。

    铁牛打开银子包儿,白花的银子映的满屋通亮呀。

    这一家人都看傻了,怎么这么多银子呀!

    段无极帮助取出九百九十九两银子交给了侯冠堂。

    “老爷子,你数一数吧,正好儿九百九十九两,这下子你在这个小山村可有的吹了。”

    段无极又望向侯银花。

    “嫂子,这下你可满意了吧?你说你嫁给我哥哥,以后就等着享福去吧。

    哎,嫂子,你得怎么谢我呀?”

    侯银瓶听了一笑。

    “兄弟,一会儿我给你们多炒几个菜不就行了吗?”

    付完了彩礼,铁牛又将剩下的银子包了起来。

    侯冠堂望着铁牛问:“贤婿呀,你带这么多的银子有什么用呢?莫非你们还办别的事儿?”

    铁牛听了笑道:“岳爷大人,我和我兄弟前来,除了接银瓶回去成亲外,的确我们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我们哥儿俩打算出去走走,一方面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挣钱的事儿可干,二来也顺便旅游旅游。”

    “噢,原来是这样呀,怨不得呢。那你们打算什么走呢?又打算去哪呢?”

    “这个?这个我还没想好,这事儿我得听我兄弟的,他心眼儿比我多,脑子也比我灵。”

    “是么?那无极呀,这次你们打算去哪儿转转呢?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我们打算去京城转转,看看京城有我们发财的机会没有。”

    “噢,那京城可是大帮之地呀,天子脚下,发财的机会一定很多呀,嗯,你们去找找也行。

    祝你们事业有成。”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有没有成谁敢说呀?这就看天意了。

    成就成,不成就拉倒,不成的话,过个一两个月我们带着嫂子回家办喜事儿去。”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你们打算什么时侯走呢?”

    铁牛听了笑道:“今天晚上在这儿住一宿,明天早晨我们就走。”

    正在这时,那候红生出去买菜打酒回来了。

    候冠堂见了冲着老伴与闺女一努嘴。

    “你们还不赶紧做饭去?一会儿咱们招待贵客。”

    俩个人答应一声转身离去了。

    侯冠堂望着自己的儿子笑道:“红生呀,你知道刚才像姐夫给了咱们家多少钱的彩礼不?”

    侯红生听了笑道:“这我怎么知道?刚才我又没在这儿。嗯,看我姐夫也像个有钱的人,难道他付的彩礼超过了那九十九两?”

    侯冠堂听了十分得意地一笑。

    “红生呀,你姐夫他给的咱们家的彩礼远不是九十九两呀!人家给了咱们家九百九十九两呀。”

    “啊?给那么多呀?那这一下咱们家不就成了小财主了么?”

    “谁说不是呀!这下十年二十年咱们家里都穷不了了。这下咱们一家人的生活算是彻底地有了保障了。

    这真是嫁一如意郎君,就能身处福地呀,以前刘瞎子来咱们村里算卦,说你小姐姐有贵人之命,当时我还以为那是刘瞎子瞎说呢?

    没成想这事儿不就成了真的了。

    看来人的命,天注定,胡思乱想不中用呀。”

    时间不大,午饭就上来了,段无极一看,嗬!这饭菜还挺丰盛的,荤菜素菜有十几个呀。

    另外桌子上还有一坛子酒,段无极一看就知道,这是这家人拿出了最好的饭食儿。

    一个山村的穷苦人家,平常又能吃的上点儿什么呢?

    候冠堂一家人热情地相当,段无极与铁牛也不客气,两个人坐在这桌子旁那是连吃带喝呀。

    酒席宴上,候红生望着铁牛说:“姐夫,你不是那练武之人么?干脆吃了饭跟着我上这山上打猎去吧,打了野味咱们晚上好烤着吃呀。”

    “噢?那这山上净有什么东西呢?说出来我听听。”

    “嗨!这山大了去了,什么野味儿没有呀?山鸡、野兔、野山羊、野猪,多了去了,不过就是不好逮呀。

    咱们去了就是碰碰运气呗,逮往了就算,逮不住就拉倒。

    只当给这枯燥的生活增加点儿乐趣呗。”

    铁牛本来就是那好动不好静之人,笑牛听了笑道:“好呀,吃了饭咱们就去。”

    铁牛望向段无极:“兄弟,快吃吧,吃了咱们一块儿去。”

    段无极听了笑说:“去那么多人,那打的猎物多了,那吃的过来么?”

    候银瓶听了笑道:“无极呀,你以为打中个猎物那么容易吗?

    我兄弟出去一天,有时间一个猎物也带不回来。你们去上三个人,到晚上能拿回个三五个猎物就不错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嫂子,你就等着吧,只要这山上有猎物,我敢说,晚上的猎物咱们吃不完。”

    侯银瓶听了笑道:“那行,我就看看晚上你们净给我拿回什么来吧。”

    吃完了中饭,侯红生背过来了个竹娄,手中拿了一把三股叉。

    侯红升笑呵呵地说:“无极哥哥,姐夫,咱们现在就走吧。”

    铁牛望了一眼笑道:“带那个个破娄子干什么?”

    “干什么,装猎物呀!”

    “那能盛几个呢?”

    “哎呦,姐夫,别看我这竹娄小,这半天咱们还能把它装满么?装满了不就发财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那好,你就看我们哥儿俩的吧,看看今天下午咱们能得到多少猎物吧。”

二百四十:侯家庄二小打猎

    段无极与铁牛从马上拿下来弓箭,然后,铁牛将大棍抄在了手里,将宝剑也挂在了腰间。

    段无极只背着把宝剑,三个人走出了院子,直奔大山深处走来。

    三个人走入大山深处,只见山中荒草萋萋,野花无数呀。

    鸟唱林间曲,虫鸣山间歌。青山无语花含笑,流水有声鸟作歌。

    候红生笑呵呵地说:“姐夫,你们听,前边不远处有山鸡咕咕鸣叫,这个鸡群肯定不小,看看咱们能不能捉他两只呀。”

    铁牛望了段无极一眼笑道:“兄弟,要不咱们弄几只回去,晚上咱们好有个下酒莱呀!”

    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从箭袋里抽出一支雕翎箭来,然后将箭支搭在了弓弦之上。

    侯红生见了笑道:“这野鸡虽然不少,可要捉到一只极难,刚才我是跟你们开玩笑呢,你们说这带翅膀的能好捉的了么?

    算了、算了,咱们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去吧。”

    说着,侯红生冲着山上大喊一声,顿时,就有十多只野鸡腾空飞了起来。

    只听“啪、啪”二声弓弦响动,两只山鸡应声就落了下来。

    候红生见了大吃一惊。

    “姐夫,你们哥儿俩可真行呀!这山鸡飞着就被射下来了。”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这有什么呀?不就是两只山鸡吗?飞得这么慢我们再射不下来?那不就完蛋了吗?

    还不快拣起来放进竹娄里去。”

    侯红生答应一声跑了过去,从山鸡身上拔下箭来将山鸡扔进了竹娄里。

    侯红生又跑过来将两支箭递给了两个人。

    侯红生笑呵呵地说:“这下好了,这下晚上有的吃了。哎,姐夫,要不咱们再喊两声?”

    铁牛听了笑道:“莫说喊两声,喊四声也行呀!

    哎,兄弟,这次看咱们哥儿俩谁射的多。”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呀,比比就比比,谁怕谁呀。”

    两个人刚搭上弓弦,候红生站在山坡上高声喊道:“嘟,嘟,嘟。”

    山鸡立刻又被惊了起来,随着几声弓弦响,又有几只山鸡应声坠地。

    侯红生拣起来一数,嗬!这次射下来的可真多呀!一共射下来了五只山鸡。

    侯红生见了笑道:“怎么?这么一小会儿就射来了这么多呀!

    这要是到天黑的话,那得弄多少猎物呀,到时侯这个竹娄说不定还真盛不下呢。”

    说着,侯红生又将几只箭递了过来。

    几个人接着继续往大山深处走去,越过山坡,前边是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松林。

    铁牛见了笑道:“哎,红生呀,这黑松林里可有什么猎物不?走,咱们进去看看吧。”

    侯红生听了连忙伸手拦住说:“姐夫,这个黑松林咱们可么能进去,这里边猎物虽有,但这个黑松林在我们这儿有个称号,这个黑松林我们当地人都叫他死亡之林。

    这里边不但有那黑瞎子,还有那个儿巨大的野猪,这野猪的两个獠牙露在外边,比那匕手还快呢。

    这东西没事儿就往身上蹭松树油,那皮厚的没法儿说,就是咱们用宝剑砍它,也未必能砍得死它。

    到时侯打不成的猎,再把你们的性命搭上,回去还不得让我姐姐骂死我呀?

    干脆咱们见好几就收得了,这竹娄里不是还有几只山鸡呢么?

    行了,行了,干脆咱们也别冒那个险了。省得出了错儿麻烦。”

    铁牛听了笑道:“说了半天不就是头野猪么?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们哥儿俩经的大风大浪多了,如果我们连头野猪都对付不了的话,那我们就不在这外边混了。

    兄弟,走,咱们进这林子弄死他几头,今天晚上咱们炖野猪肉吃,这玩意才有吃头儿呢。”

    段无极望了侯红生一眼说:“你就在这林子外边等着吧,我们俩也是好奇,转转一会儿我们也就回来了。”

    “嗯,即然你们感到好奇,那你们就进去转转吧,不过,你们可得注意安全呀。

    这里边凶猛的野兽多的是呀!打不打野兽不要紧,关键是咱们得保住性命呀!”

    “知道,知道,告诉你说,没事儿,一小会儿我们就出来了。”

    说完,段无极与铁牛迈步直朝这片黑松林里钻了进来。

    只见这个黑松林,林深树茂呀,一进到里边,就有一种天要黑的感觉,浓浓的松质香味儿直冲人们的鼻吼呀,两个人小心地在这林子中转悠着,生怕遇到什么危险的事儿丢了人。

    转着转着,段无极轻轻地一拉铁牛,然后轻轻地用手一指。

    “铁牛哥哥你看,在那棵大松树底下,那不是卧着**只黄羊么?咱们射杀几只弄回去吃羊肉,你看这东西多好呀?”

    “嗯,兄弟,还是你眼神好呀!行,今天下午就是它们了。”

    说完,铁牛立刻抽弓搭箭,当然,段无极也没闲着,两支雕翎箭嗖嗖地飞向卧着的羊群,羊群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俩头羊被射中了脖子,俩头羊猛地一蹬腿儿就滩倒在地,其他的羊见了吓得四散逃窜。

    段无极与铁牛手急,“啪,啪”又是两支雕翎箭,又有两只黄羊中箭躺了下来。

    两个人见了哈哈大笑。

    铁牛笑呵呵地说:“嗯,这下晚上咱们吃不完了吧。”

    两个人冲过去,只见倒地的这四只野山羊还在地上蹬腿呢。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唉,多可忙怜呀!让它们受什么罪呀?说着,照着羊脑袋就是一棍。”

    “啪、啪”四下,四只黄羊算是彻底地死翘翘了。

    两个人刚想拽起四只黄羊往林子外边走。

    突然后边传来一阵野猪的怒吼声,只见一头巨大的野猪张着血盆大口猛地朝两个人就冲了过来。

    这头野猪少说也有三四百斤,距离两个人也就三十来丈。

    铁牛见了笑道:“他娘的,这又是给咱们送肉来了,即然来了,那咱们就笑纳了吧。”

    段无极手机很快,抽出一只雕翎箭猛地一塔弓,一箭向这头野猪的眼睛射去,

    “啪,吱儿”

    一支雕翎箭正中那野猪的一只眼睛,这头野猪惨叫一声继续往前冲,张着血盆大口直接就朝段无极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见了急切地吩咐道:“铁牛哥哥,用大棍敲这头野猪的头,一棍子结决了它。”

    “没问题,兄弟,你就瞧好儿吧。”

    说完,铁牛举大棍在旁边等着,等着这头野猪冲到近前,铁牛一棍子直朝着这头野猪的脑袋砸来。

    只听“啪”的一声,这头野猪就爬在地上不动。

    段无极走到近前一看,嗬!怨不得不动了呢,猪脑子都被砸出来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猎咱们不能再打了,这么多的猎物,咱们拿的完么?”

    铁牛想了想也是。

    “嗯,那好,咱们就此打住,咱们赶紧拖着这头死猪,带着这四只羊赶紧撤吧。

    再多了咱们还真弄不了。”

    铁牛从一颗松树上扯下了一根葛藤,将四头死羊的羊后腿捆绑了起来,然后将好的四头羊腿窜在了自己的大棍上,前边两只后边两只。

    “兄弟,你挑着这四头死羊,我来拽这头野猪,走,咱们马上撤。”

    段无极接过大棍,担着四头羊就往外走。

    铁牛从地上拽起这头野猪的两条后腿,十分吃力地往黑松林的外边拖来。

    到了黑松林的外边,两个人累得浑身是汗呀。

    侯红生见了赶紧跑了过来。

    “哎呦,姐夫,无极哥哥,这么一小会儿就弄到了这么多猎物呀?这下子可发财了。”

    铁牛气喘吁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哎呦,今天可累死我了,这头野猪有好几百斤,这咱们可怎么弄回家去呀?”

    侯红生想了想说:“嗯,是挺重的,要不我把我的大姐夫与二姐夫也叫过来,让他们帮助咱们一块来弄。

    反正这么多的肉,怎么也少不了他们俩家的。”

    铁牛喘着粗气说:“嗯,也行,那还不赶紧去?快去快回,一会儿这天就黑了。

    来的时候带条绳子回来,实在不行,把我的马匹也牵过来。”

    侯红生答应一声转身往村中跑去。两个人坐在地下等着他们,时间不太大,嗬!侯红生就带着人过来了。

    这次来的人还真不少,候佳、侯尚、侯红生的两个姐夫都过来了,他们带来了一根两把粗的木头杠子,几个人将死野猪上四条腿,然后四个人抬着直奔山村奔来。

    铁牛则用自己的大棍挑着四只黄羊在后边跟着。

    这下段无极算是省了劲了,段无极空着手在后边跟着,进了村子回到家里,只见院子坐着好多的人,大家都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侯冠堂带着老伴从屋里也走了出来,一见弄回来了这么多猎物,顿时就高兴坏了。

    “唉呦,这么一会就弄回来这么多的猎物呀?这,这吃的完么?这头大野猪够肥实的,怎么着也得有好几百斤吧。

    红生,趁着天亮赶紧将这野猪剥了皮,这野猪肉给你的二个姐夫及侯佳、侯尚他们都分分,也让他们改善改善生活吧。

    唉,咱们这山里平常也吃不上点儿什么,这能有上点儿肉吃,这就很不错了。

    侯佳、候上,你们都别闲着了,赶紧帮你红生哥哥一块弄吧,一会儿咱们煮肉吃。”

    老侯看了眼段无极与铁牛。

    “贤婿、无极,走吧,随我回屋喝口水去吧,一会儿咱们出来吃煮肉来。”

    俩个人一见外边也没有自己的什么事儿,也就跟着侯冠堂进了屋子,三个人坐在桌子边上一边喝水一边闲聊。

    时间不太大,一股浓浓地煮肉的香味就飘了进来。

    三个人相视一笑,都在等着吃煮肉呢。

    又过了个吧时辰,侯红生跑了进来。

    “爹、姐夫、无极哥哥,那肉煮熟了,走吧,咱们出去吃煮肉去吧。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今天这煮肉可真香呀。”

    侯冠堂听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贤婿,走吧,咱们到外边吃去吧,外边凉快。”

    走到院子里,只见两大盆热气滕腾的肉已经端上了桌子,一盆是猪肉,另一盆是羊肉。

    桌子上边还放了五六个素菜。

    侯冠堂望着自己的儿子问:“红生呀,刚才的肉没给他们四家儿分分么?”

    “分了,怎么没分呢?每家儿四五十斤呢。”

    “那咱们家剩这么多肉不怕坏了么?这大热的天。”

    “不要紧,今天晚上咱们把它们都煮煮,然后用盐埋起来,这样也坏不了,留着咱们平常吃吧。”

    “嗯,那也行。你就看着办吧。

    哎,贤婿、无极,咱们吃着。”

    二个人那还客气什么?两个人用筷子夹了大快的肉纷纷啃了起来。

    俩个人一尝,嗯,今天的肉味道还真不错,吃着还挺香的,时间不大,两个人就吃饱了。

    铁牛望着侯红生问:“哎,我说红生呀,我们这两匹马从来了就没喂过饮过吧?”

    侯冠堂听了笑道:“贤婿,瞧你说的,我们家的人那么没有眼力么?这样的事儿我们还能忘得了?我们早就把它们喂饱了,饮足了。”

    “嗯,那就好。我是说我们明天还要用它们呢,这要是还没喂呢,我们哥儿俩趁着现在天还没全黑,我们牵着它们出去啃会儿青草去,即然已经喂饭了,那就算了。”

    侯冠堂一见两个人吃饱了,赶紧高声喊道:“银瓶,先别忙活呢,赶紧给他们安排个屋子休息去吧,毕竟人家明天还出门呢。”

    候银瓶答应一声跑了过来。望着俩个人笑盈盈地说:“你们俩跟我来吧,你们住的地方我早安排好了。”

    两个人跟着候银瓶走进东厢房的一个小屋子里,候银瓶指着一个小炕说:“你们就在这儿睡吧,这个地方占你们俩个正合适,你们先休息吧,我还得忙着煮肉去呢。

    这么多的肉,恐怕煮不了一宿也差不多,唉,这点肉比过年的时侯的肉都多呀,真是没有想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没想到的事儿多着呢,唉,嫂子,你这头一胎是生儿子呢?还是生闺女呢?

    这些你想到了吗?想到了告诉我。”

    候银瓶听了笑道:“你个坏小子赶紧睡觉去吧,我没功夫跟你磨嘴皮子。”

    说完,候银瓶红着脸跑了出去。

    “凶”

二百四十一:铁牛离别放银两

    两个人躺在炕上一会儿就睡着了,等到两个人醒了,天已经大明大亮了。

    两个人走出院子一看,嗬!侯银瓶跟自己的娘还在院子里忙活呢。

    铁牛见了笑道:“娘,你跟银瓶你们俩真的一宿没睡么?”

    “这还有假么?你说这么多的肉,不煮煮不得都放坏了么?我们这山里穷,平常也吃不上点儿什么,你说有这么多的好东西,我们岂能让它坏了呢?

    这下好了,待会儿红生他们起来,将这些熟肉用盐埋起来,说不定这一年我们就都有得吃了。

    唉,今年再也不用为这吃什么担心了。这下可有的福享了。

    哎,贤婿,你们这是去京城干什么去呀?能不能跟娘说说呢?”

    铁牛听了笑道:“我和我的兄弟去京城转转,看看有没有发财的机会,要有的话,我们再挣他一笔,没有的话,回来的时候,我给银瓶买上几匹好布料做几身好衣裳。

    这要出嫁了,怎么也得风风光光的呀。”

    “哟,我说贤婿呀,这闺女出嫁,这新衣裳不都是娘家买么?怎么,这还用的着你花钱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个你们家就不用买了,还是我来买吧。其他的东家你们家也不用置办了,等着我回来再说吧。

    毕竟你们家也不太富裕,干脆你们家就省省吧。

    有几个钱放着给红生娶喜妇用吧。”

    侯银瓶听了笑道:“娘,他们家是大财主,你说咱们家不花他的钱花谁的呀?

    咱们家置办点儿东西,说不定他还看不上呢。咱们家也别给他添堵了,咱们家就等着他回来再说吧。”

    侯银瓶的娘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唉,银瓶呀,嫁过去你得好好地做人呀!别让婆家瞧不起喽。

    以后铁牛要想纳妾的话,你也依他,毕竟没有什么比夫妻感情更重要的了。”

    侯银瓶听了望着铁牛说:“娘,放心,我们家铁牛才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呢,一看这就是个老实人。”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莫非你会相面不成?他老实?他睡着了都不老实。

    不信你就试试看。”

    侯银瓶望着段无极笑道:“人老实不老实一看就看出来了,我一看你就是个油滑吊子,以前偷鸡摸狗的事儿一定没少干吧。”

    段无极听了一阵无语呀,心说:我就跟你开个几句玩笑,你就这么说我呀?

    偷鸡摸狗的事儿我什么时侯干过呀?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候银瓶的娘看了段无极一眼说:“闺女呀,这下你算是看走了眼了,一看这就是个堂堂正正的好小伙子呀!这怎么会是你说的那种人呢?”

    侯银瓶听了笑道:“知道,知道,他不是我的小叔子么,我刚才那是逗他玩呢。

    你说跟铁牛在一块儿的人,那还有的了坏人么?”

    侯冠堂的老伴听了摇了摇头。

    “哎,这还没过门呢就逗上了,这过了门不定还怎么闹呢?

    哎,银瓶呀,赶紧给他们张罗点儿吃的吧,吃了他们好上路呀!”

    “知道,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给他们安排吧。娘,你回屋休息去吧,这都熬了一夜了。”

    “嗯,那娘就休息去了,这些事儿就全靠地你了,你可让人家吃好呀!人家能看上咱们这小户人家不容易。”

    “娘,我知道了。你就别在这儿罗索了。”

    “好,好,那娘就走了,你们聊吧。”

    说完,侯银瓶的娘转身走了。

    候银瓶把昨天晚上煮熟的肉捞出来了两小盆用锅热了热,又炒了几个素菜端了上来。

    “吃吧,说实在的,铁牛,昨天下午你们若不弄回来这点肉来,我今天真不知道用什么来招待你们,我们家可是实在是穷呀!

    这混个不饿肚子已经是十分的艰难了。”

    铁牛听了笑道:“知道,知道,你就别说这些了。以前我们家跟你们家一样穷,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这不是最近这一两年才缓过来了么。”

    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站起身来。

    侯银瓶把铁牛的银子包儿提溜了出来。

    “这是你的银子包儿,路上带着用吧。”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这些银子咱们都带着呢,还是给她们留下一部分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我说你给她留下一千两吧,剩下的咱们带着,万一有个什么事儿咱们可以应急。”

    段无极望着侯银瓶说:“嫂子,你看还是我向着你吧,这还没出嫁呢,你就有了银子了。

    不过,我告诉你,这笔钱你可得保护好呀,万一我们这次出门没找到那发财的事儿,回来我们还要用这点钱雇马车什么的。

    如果我们找到了发财的事儿,这笔钱你就留在自己的身边吧,将来出了阁,身边有两个钱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笔钱你最好藏好,可千万别再让你的父母他们知道了,万一他们惦记上了,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了呢。”

    候银瓶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事儿我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我一定把它收藏好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说完,侯银瓶从屋里拿出来了个小包袱,铁牛数出来了一千两银子放了进去。

    侯银瓶偷眼一看四周没人,立即将这个小银子包儿提溜进屋里藏好了。

    铁牛也将自己的银子包儿包好背在了身后,时间不大,那侯银瓶红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

    铁牛与段无极来到自己的马旁将马解了下来,两个人牵着马匹走出了院子。

    两个人翻身上马,铁牛望了侯银瓶一眼说:“回去吧,我们这就走了,你在家等着我们,有一两个月我们就回来了。”

    侯银瓶听了点了点头。

    “嗯,银牛、无极,你们路上可要注意安全呀,我在家等你们,等你们回来接我。”

    说看,侯银瓶眼圈一红,两行热泪流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笑道:“嫂子,你怎么哭了?没事儿,到时侯我们过来接你。”

    说完,俩个人一催马,俩匹马一直往西,直奔那官道上就冲了过来。

    直到,铁牛与段无极走的看不见了,侯银瓶才十分失落地转身回了家。

二百四十二:邱王府二小解难(上)

    两个人骑马冲上官道,立刻打马直奔长安城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一路之上饥餐可饥,晓行夜宿,经过五六天的辛苦跋涉,这天快响午的时侯,两个人终于赶到了长安城中。

    只见长安城中繁荣依旧,街上行人不断,坐车的、骑马的、推车的、担担的,各色人等都有。

    买卖铺户开门营业,货郎挑担延街叫卖,打把式买艺的街头摆滩,妓女打拌的花枝招展肆无忌惮地招揽着客人。

    达官贵人骑马坐轿,公子王孙闲逛街上,僧侣化缘街上走,乞丐拿棍拦行人。

    整个长安城热闹极了,三教九流各种货色都有,两个人穿行在大街之上,顿时有一种茫然的感觉。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咱们这是上哪儿去好呢?这人海茫茫的,怎么有种无所投奔的感觉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说这京城咱们还能去哪儿呀?咱们还是去投靠那邱王府吧,那个地方有吃有喝的,最少短时间里咱们衣食无忧啊!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还真是有一定的道理,走吧,咱们还是去邱王府去找邱大哥去吧。

    这混好、好坏的总能混顿饭吃,能不能发财那就不敢说了。”

    两个人骑着马直奔邱王府赶来,只见邱王府门前繁华依旧,八个兵丁门前站着岗。

    段无极从马上跳下来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着马匹,我前去叫门。”

    说着段无极从马上跳了下来,将马匹扔给了铁牛登上了台阶。

    段无极冲着守门的兵丁一拱手。

    “各位,辛苦了,我们前来找邱天豹少王千岁,我们是他的朋友,我叫段无极,那位是我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你们谁去进去通报一声儿呀?”

    那守门的士兵望了一眼说:“最近这邱王府里很忙,这邱少王爷有不没有空儿见你们,那我们就不敢说了。

    嗯,你先在这儿等一会儿吧,我进去给你通报一声儿吧。”

    说完,一个兵丁转身进门去了。

    时间不大,那邱天豹跟着兵丁真接了出来。

    “二位贤弟,你们今天怎么来了?快快里边请,哥哥我最近正有事儿发愁呢,没成想你们哥儿俩今天就来了。

    来、来,赶紧随哥哥我进府吧。”

    守门的兵丁一见少王爷热情接待,连忙将俩个人的马匹牵了进去。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邱天豹走进书房,邱天豹命人端上了茶来。

    哥儿仨坐在桌子旁边一边饮茶一边聊天。

    邱天豹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不知你们这次进京可有什么事情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能有什么事情呀?这次出门我是跟着我铁牛哥哥出来接喜妇来了,我们顺路就着来京城玩几天,一来看望看望老兄你,二来考察考寒这京师有什么发财的门子不?

    哎,大哥,我发现你的气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儿呀?

    如果有的话,能不能跟我们说说呀?”

    邱天豹听了把茶碗往桌子上一放,忍不住口打咳声说:“唉!二位贤弟,别提了,不瞒二位兄弟说,最近这段时间,俺们这邱王府算是倒了血霉了。

    说起来真是一言难尽呀!”

    铁牛是个急性子,铁牛望着邱天豹说:“邱大哥,这别底是怎么啦?你看你这愁眉不展的样子?有什么事儿就给我们哥儿俩说说呗,何必闷在心里呢?闷在心里边你不怕闷出病来呀?”

    邱天豹望着铁牛忍不住摇了摇头。

    “二位贤弟,你们对咱们这大隋朝这权力分配可能还不十分了解。

    咱们这大隋朝除了中央的直辖统治外,权力主要集中在这几个人的手里。

    平北王罗艺罗颜超坐镇北平府,他手下的雄兵有近二十万人,那罗王千岁与他的儿子少保罗成牢牢地掌握着兵权,那是真正的封疆大吏、海外天子呀!

    再一个就是山东的靠山王杨林,这杨林坐镇山东登州府,势力遍及山东、江浙一带,那些地方是我大隋朝最富庶的地方呀。

    这杨林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现在也有雄兵二十几万,可以说现在在这朝中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呀。

    再一个就是五王杨方杨毅臣,这老杨头现在坐镇湖南、湖北一带,和靠山王杨林的势力范围紧挨着呢,据说这老头儿跨下马,手持一把砍山刀那也有万夫不挡之勇呀!

    这五王杨方据说手下雄兵也有十几万人,再说了,他也是当今皇帝的亲弟弟,你说他的势力紧靠着那杨林的势力,这哥儿俩关系还极好,这当今圣上拿他们也没什么办法呀!

    再有就是那越王杨素,那杨素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四川一带,他的势力与五王杨方的势力紧挨着呢。

    在那山西一带,是那太原留守使李渊的势力范围,你们知道那李渊是什么人么?”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都摇了摇头。

    “这个我们怎么知道呀?我们只是个平头老姓,我们又不参政,我们关心这个有什么用呢?”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嗯,是呀,谁的势力范围跟你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你们倒是省心呀。

    可哥哥我就不一样了,我得想办法生存呀。

    告诉你们吧,那太原留守使李渊也不是外人,外人能封那么大的官么?

    那是不可能的吧!

    这太原留守使李渊仍是当今皇上的外甥,要不他怎么会在这山西境内待的那么安稳呢?

    还不是沾亲的缘故么?

    在这京城附近,主要有这么几股势气,一股是那大皇子杨勇的势力,另一股是那二皇子杨广的势气。

    再有一股很大的势力是以权臣宇文化极为主,这老家伙现在身为咱们大隋朝的承相,可以说权力大的很呀。

    这宇文化极几个儿子也都是功将呀,宇文成龙、宇文成虎、宇文成豹、宇文成祥个个武艺高强。

    犹其是他的大儿子宇文成都,现在被皇上封为天宝将军,现在身为这皇城禁卫军的统帅,可以说权力大的很呀。

    这宇文成都武功盖世,曾在那比武的时候曾一连战胜了三十六员战将,一把凤翅溜金镗可以说那是无敌的存在呀。

    这宇文父子现在已经和那二皇子杨广的势力逐渐地勾结在了一块了。

    他们把我们这邱王府这次当成了异己势力了,非要除之而后快不可。

    唉,你说我们招谁来,惹谁来呀!

    这不是么?最近那突厥人现在突然攻打独龙关,曾杀死我军将士无数呀!

    那老贼宇文化极保举我的父王领兵挂帅,无非是想借那突厥人之手趁机要我父王的老命。

    你们猜这次出征他给了我父王多少兵马么?

    给了才一万兵马呀,两个副将樊张、周泰也是两个粗人,他们的武艺据说也不怎么样。

    哎,这次我的父王出征怕是凶多吉少呀,怎奈老皇帝已经下召同意了,这事儿已经万难更改了。

    二位兄弟,你们是不知道呀!这打了胜仗固然有功,这万一打了败仗岂能不受到皇帝的责罚吗?

    更别提那战死沙场了。

    这次据说那突厥人起兵少说也有十几万人呀,这突厥人据说都是骑兵,个个都能骑善射,你说咱们这一万多兵马,再加上那独龙关的七八千人,你说这怎么能打得赢呀!

    这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么?

    哎,这次我们这邱王府怕是保不住了。”

    俩个人这才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了。

    段无极望了邱天豹一眼说:“邱大哥,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次出征,难道你就不跟着一块儿去么?”

    “唉,兄弟,瞧你说的?这关系到我邱氏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我又怎么能不跟着呢?

    死,我们父子也应该死在一块儿,我怎么能让我的老父亲独自冒险呢?

    那不就成了不孝了么?

    唉,你们也知道,我这两下子,本身武艺也不怎么样,这去了又能怎么样呢?大不了一死而已。”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敢问邱大哥,邱王定的什么时候出征呢?”

    “什么时侯出征?”

    “我父王已经让人看了,大军后天早晨就出发,我父王说那是个大的黄道吉日呀。

    二位贤弟,今天中午我请你们哥儿俩吃一顿,赶明天你们俩就回去吧,今天咱们哥儿仨个这顿酒就算临别酒吧。”

    说完,邱天豹站起身来直奔后堂去了。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咱们来的这时侯,真他娘的不是个好时候,赶上了这么一桩子事儿,看来这发财梦是破灭了。”

    铁牛真是那热心肠的人物呀!铁牛站起身来走到段无极的身边说:“兄弟,看这邱天豹也怪可怜的,要不咱们帮帮他?

    这突厥人有他说的那么斜唬么?这突厥人咱们又不是没有杀过,那还不是一棍一个,两棍一双么?

    说不定咱们还能为朝庭立点儿军功呢,到时候咱们也可救这邱氏父子之难呀。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那也行,还过这事儿咱们得让那老王爷奏明朝庭,不然,不会有咱们的什么好果子吃。”

二百四十三:邱王府二小解难(下)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想的可太周道了,是这么回事儿,咱们跟着他们出征可以,但这连个名份都没有,那咱们才不去呢。

    一会儿那邱天豹来了,我跟他说说,让他老爹表奏皇帝,这样咱们才出师有名。”

    果然,那邱天豹又从外边走了进来。

    铁牛望着邱天豹说:“邱大哥,你老兄有了难事儿了,我们哥儿俩知道了就不能不管,刚才我们哥儿俩已经决定了,我们哥儿俩跟你们一块儿去那个叫什么独龙关的地方。

    不过,我们哥儿俩并不再这儿的军籍,这事还不怎么好办呢。

    邱大哥,如果你们父子愿意我们哥儿俩帮忙的话,可让你的老爹表奏皇帝,别到时侯我们不但没功,反而还落一身的不是。”

    邱天豹闻听大喜。

    “二位贤弟,你们真愿意给我们父子帮这个忙么?”

    铁牛听了笑道:“那还用说吗?朋友有难,我们若不肯帮忙的话,那还叫什么朋友呀?”

    邱天豹想了想说:“二位贤弟,这事儿还用的着跟那皇帝汇报么?

    就这么屁大们点儿事儿,你们就跟着我们去不就完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现在虽没在朝中为官,但怎么谈我们哥儿俩现在也是那杨王手下的旗牌长呀!

    这个官职怎么说也属于那中级军官,你们我们私自出征,到时侯有了军没没办法登记不说,万一那杨王再怪罪下来,那我们哥儿俩岂不是里外不是人了么?

    邱大哥,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如果皇帝准奏的话,那我们就去。

    如果你们嫌麻烦的话,那这事儿我们就当没说。”

    邱天豹想了想说:“嗯,你们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待我给我的父王说说再做决定吧。

    二位贤弟,即然你们提出了这个要求,那好,我现在就去找我的父王,他现在正好儿在府中呢。

    这事儿就由他老人家来做决定吧。

    们们先在这儿再多歇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完,那邱天豹转身出去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事儿成的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成就成,不成拉倒,反正咱们也不欠他们什么。

    成了咱们哥儿俩就帮他们这个忙,他们若觉得咱们是那废物的话,吃了饭咱们赶紧滚。

    这个地方从此咱们就不来了。”

    铁牛听了这了点头。

    “嗯,兄弟,这这话儿说的在理。咱们只好静观其变了。”

    邱天豹离了书房,急匆匆地直奔后堂走来,进了自己父王的书房一看,只见自己的父王正坐在桌前双眉紧锁发愁呢。

    老王爷一见自己的儿子进来了,心不在焉地问:“豹儿,你看你这慌慌张张的,你可有什么事儿么?”

    邱天豹望着自己的父亲说:“父王,刚才我的俩位朋友过来了,我本打算管他们一顿饭,把他们打发走就完了。

    岂料,我这俩位朋友听说了,表示愿惠随咱们父子一块儿出征。

    不过,他们提了个要求,他们说他们现在是那靠山王杨林手下的旗牌长,现在也属于这朝庭的武官。

    如果咱们父子若肯带他们一同前去,需要奏明圣上,征得朝庭的同意。

    父王,你看这事儿应怎么办吧?”

    邱王爷听了笑道:“豹儿,你这俩位朋友的武艺纠竟如何呢?这个你了解么?”

    “父王,这个我了解的并不多,不过,这俩个人的武功恐怕哪个人也此我好。

    这个我是知道的,如果是那无能之辈,现在我也就不来找你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领着他们去那皇官一趟吧,毕竟多两个人帮助也没什么坏处。

    前天,我去那通天观,找观中的冲虚道长占卜了一卦,这说我这次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他还说我这次出征定有贵人相助的。

    刚才我正想这事儿呢,不成想还真有人肯帮助咱们呀!

    怨不得那冲虚道长被称为活神仙呀!

    天豹,别愣着了,赶紧把你的朋友请过来吧。也让为父见见他们吧。”

    邱天豹一听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时间不大,邱天豹就领着铁牛与段无极走了进来。

    俩个人见了赶紧跪倒给老王爷见礼。

    “世伯在上,小侄段无极、段铁牛参见世伯。”

    老王爷低头一看,只见地上跪着两个彪彪实实的小伙子。每个人的年岁都不大,都不会超过二十岁去。

    老王爷连忙离坐伸手相掺呀!

    “二位贤侄,快快请起,这不是军中,这是家里,家里行什么礼呀?快坐。

    二位贤侄,在我们家危难之时,你们肯留下来鼎力相互,你们这个朋友,俺邱家算是交定了。

    二位贤侄,你们二位这次出征,为什么要我禀明圣上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王家千岁,我们俩个都是那靠山王杨林老千岁的旗牌长,虽然现在闲居,但毕竟有官职在身,这事儿一旦让杨王千岁知道了,要是怪罪下来的话,那岂不是我们百口莫辩呀。

    再说了,我们这连个军籍都没有,这一旦有了战功,那你也不好往上报呀!”

    老王爷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你们想得还挺长远的么,嗯,也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那好,二俩贤侄,你们马上跟我进宫面圣去吧,天豹,你也一块儿跟着去吧。

    以前我光想着败了,这万一要是胜了呢?到时侯这的确是个麻烦。

    好了,备马,咱们现在就走。”

    人们稍做准备,立刻骑着马直奔皇官奔来。

    到了宫门前,邱王爷冲着众人一摆手。

    “你们现在此等候,待我进宫面圣去吧。”

    说完,邱王爷迈步直往金殿奔来。

    进了大殿一看,见只百官早就散去了,老皇帝还爬在龙书案上批阅公文呢,几个太监宫女正在旁边伺候着呢。

    老王爷见了赶紧跪倒行礼。

    “壁下,臣有本奏。”

    老皇帝一看是长平王邱瑞。连忙一摆手。

    “王弟,快快起来,不是你后天一早就领兵出发了吗?现在找孤王有什么事呀?”

    “壁下,臣这次领兵出征,臣打算带上犬子一块儿去,这倒了战场上我们父子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另外,犬子的两位朋友,一位叫段无极,另一位叫段铁牛,这两个人现在都是那靠山王我杨王兄手下的旗牌长,他们俩现在都赋闲在家,他们也愿意随我前去,望壁下恩准。”

    老皇帝听了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儿,原来是这么桩小事儿呀,那好,准奏。”

    邱瑞听了笑道:“壁下,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臣弟要是打了败仗,战死沙场的话,这一切都无所谓了。

    可万一臣弟要大获全胜了呢,这不是还有个呈报军功的事儿么?

    壁下,你说这涉汲到军功的事儿,你说这事儿还小么?”

    老皇帝听了一笑。

    “邱王弟,怨不得你称为长胜将军呢?原来考虑的事儿这么细呀!

    嗯,那好,拟旨官,写一道圣旨,准许三个人随大军出发,若有功劳,回来按功封赏。”

    时间不大,一道圣旨就写好了,老皇帝盖了玉玺递给了邱瑞。

    “王弟,你这次出征,无论如何你得给我打赢,那突厥人是游牧民族,人人能骑马,个个会射箭,这样的民族可实在不好对付呀。

    十年前我就跟他们打过仗,唉,那也是败多胜少呀!

    邱王弟,这次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呀!”

    “壁下放心,有我邱瑞在,就有那独龙关下,决不让那胡人踏入这独龙关半步。

    否则,俺邱瑞提头来见。”

    “好,孤王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邱王弟,没什么事儿拿着圣旨下殿去吧。”

    邱瑞将圣旨收好,然后向老皇帝行了礼,然后转身出了大殿。

    邱瑞兴冲冲地退下来,几个人见了赶紧问道:“怎么样,这事儿办成了么?”

    邱瑞听了哈哈大笑。

    “这么件小事儿还能办不成么?这不是么,皇帝连圣旨都发下来了,走吧,咱们回府庆贺去吧。”

二百四十四:邱王府铁牛比武

    一行众人跟着老王爷邱瑞回到府中,邱瑞首先命邱天豹将这道圣旨交给自己的夫人妥善保管。

    然后,老王爷令人在前庭摆了一桌丰盛的酒席,父子二人陪着段无极与铁牛边吃边聊。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铁牛,感谢你们二位对豹儿的支持,来,咱们喝酒。

    今天恐怕是咱们在家吃的最后几顿饭了,以后吃的上,吃不上还不敢说呢。

    这战死沙场上的人多了去,谁知道咱们去了能不能回来呀!

    沙场赴死应含笑,征战将士几人回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对这次出征有什么想法不?”

    邱瑞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嗯,这个本王还真没想好,贤侄,不知你对这个有什么看法不?有尽管说出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家千岁,咱们汉家兵的长处是什么呢?短处又是什么呢?”

    老王爷听了手捻长髯思考了下说:“咱们汉家军队,大多是农家子弟,个个吃苦耐劳,善于携同作战。

    短处吗,就是不善于骑射,与那突厥人的对抗中处处吃亏。

    哎,无极呀,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王家千岁,这次咱们领一万来人远赴战场,人家突厥人有十几万人,你说这仗怎么打?

    怎么才能打得赢呢?”

    邱瑞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个本王还真没想好,哎,无极呀,你可有什么妙策没有?有的话就大胆地说出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王家千岁,我认为咱们这次出兵,只有扬己之长,克敌之短才能取胜。

    咱们的军队不是能守吗?咱们给他来个坚守不出,咱们先耗他阵子再说,等到那突厥人疲乏了,咱们再找机会给他来一下子,这样咱们不是就可以交差了么?”

    邱王爷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这个方法到是不错,可万一那老皇帝催战怎么办?”

    “嗨,这有什么难的,到时候咱们再想办法呀!”

    “嗯,没办法,也只有如此了。”

    吃了午饭,老王爷又命人端上茶来,几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老王爷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侄,你们的武艺纠竟如何呀?能不能趁着闲在的时侯给我展示展示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个怎么展示呀?莫非老人家你打算让我们俩在院子里给你演示演示不成?”

    邱瑞听了笑道:“咱们这中华武术中,有许多华而不实的招法,表演表演还可以,但在实战中,却是没有半点儿用处。

    二位贤侄,你们认同老夫的说法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老人家,你说的太对了,的确是这样,但我觉的我们的招法中,那华而不实的招法的确不多,我们哥儿俩只注重重实战。”

    邱瑞听了笑道:“要不咱们去那演武场,咱们比试比试如何?也让我见识见识二位的武艺怎么样?”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让我的铁牛哥哥陪你练上几招吧。

    我就不去了,我对这比武不怎么感兴趣,铁牛哥哥,就由你陪老千岁走上几招吧,注意,万万不可将老千岁弄伤了,你说后天咱们就该点兵出发了,你说这伤了主将怎么行呢。”

    老王爷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心说:这小子够狂的,这比武还没开始呢,他好象就断定我要输似的。

    哼!你以为本王年岁大了,肯定也没有什么能耐,这真是无形中小看人呀。

    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俩小子有什么能耐,竟敢如此轻狂。

    今天在出征前我也让你们长点儿记性,免的日后你们狂妄自大不好管理。

    邱瑞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无极、铁牛,你们俩倒底谁的能耐大呢?”

    铁牛听了笑道:“老爷子,我这点能耐都是跟我兄弟学的,自然是我兄弟他的能耐更大一些了。

    我这两下子怎么能跟他比呢?”

    这邱瑞一听火气就更大了,心说:合起来你是这样轻视我呀!派个没什么能的,还嘱咐别把我打伤了,真是难以让人接受呀!

    那行,一会儿我先把这个叫铁牛的打败,看你到时候出不出头?

    邱瑞这老头强压怒火对铁牛说:“好,即然无极不愿意比试,那咱们去那演武场比试比试吧。

    铁牛呀,你可得拿出真能耐来呀,不然一会儿你可要吃大亏呀!”

    铁牛听了笑道:“老爷子,你说咱们这是在家中过过招,咱们只是彼此各自摸摸底,这事儿你当什么真呀?”

    邱瑞听了一阵无语呀!心说:好么,这位把这比武还不当回事儿,唉,真是没办法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去吧,我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会儿。”

    说完,段无极转身回书房去了。

    邱瑞领着邱天豹和铁牛直奔后院的演武场走来,

    进了演武场铁牛一看,嗬!好大的一个场子,只见这个演武场占地有七八亩之多,场子的边上放着兵器架子,兵器架子上放着各种的兵器。

    铁牛见了笑道:“老爷子,你说练什么吗?我先陪你老人家练练。”

    邱瑞听了笑道:“铁牛,要不咱们俩先走上几趟拳脚如何呀?”

    “行呀,老爷子,你说练什么我陪你玩什么。老爷子,咱们请。”

    邱瑞望了邱天豹一眼笑道:“豹儿,平常让你练武你不好好地学,今天你就好好地看看为父自创的这套邱家拳法吧,看我怎么赢他。”

    邱天豹听了点了点头。

    “父王你要多加小心啊,我铁牛兄弟的能耐那可不白给呀。”

    “哎,豹儿,你这是怎么啦?难道为父连个小小的铁牛都战不过吗?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铁牛在旁边听了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说:这老头儿,这嘴够损的,我招你了,我惹你了?怎么我就成了小小的铁牛了?

    一会儿我定然给你点厉害瞧瞧,不然你也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邱瑞笑呵呵地走入场中,把宽大的外衣脱了,冲着铁牛一招手。

    “贤侄,客气什么呀?来,进来陪我走两趟。”

    铁牛听了脚下用力,一个雁落平沙就落入了场中,铁牛丁字步一站,冲着邱王爷笑道:“老爷子,别客气,那就请你老人家出手吧。”

    “噢?铁牛,你打算让我先出手?那你还有还手的机会吗?”

    “嗨,你就来吧,伸伸手你就知道了。”

    老王爷听了并不客气,往前一跟步,左拳一晃铁牛的面门,右拳一个黑虎掏心就打向铁牛的胸部,同时脚下还使了个拌子腿。

    这一出手三招那是又狠又快呀,铁牛早有防备,铁牛脚尖猛地一点,一个燕子斜飞,刷地一下就跳出了老王爷的攻击范围。

    这老王爷一见自己的一马三枪出落了空,立刻插招换式就跟牛铁斗在了一处。

    这铁牛左闪右躲,利用自己奇快的身法躲避着老王爷的攻击,这老王爷招式真是老练,每招每式都有独到之处,而且招式独特,动做一气呵成呀!

    铁牛一边观察着老王爷的招法,一边思考着破解之法,转眼间二十个回合过去了,这老王爷始终碰不到这铁牛一丝一毫。

    铁牛一边很后退,一脚思考着怎么结束这场比试,只见那老王爷一个饿虎捕食就又向铁牛冲了过来了,左手一个勾挂连环手,右手一个小擒拿手攻向铁牛的腰间。

    铁牛见了猛地往旁边一闪,伸手猛地抓住老王爷的一只胳膊使劲往前一带,给老爷子来了个顺手牵羊。

    铁牛笑呵呵地说:“老爷子,我看咱们就比到这儿吧,你也该坐下休息一会儿了。”

    这老头儿还真听话,被铁牛的手猛地一领,收式不住就冲出了场外,七八步才稳住了身形。

    这老王爷脸一红,站在那儿不动了。这老王爷也知道这是铁牛让着自己,不然自己这两下子说不定早败了。

    老王爷望着铁牛笑嘻嘻地说:“嗯,铁牛,你还真有两下子,看起来老夫在这拳脚功夫上是赢不了你了。

    哎,铁牛,要不咱们再比比兵器?”

    铁牛听了一摇脑袋。

    “算了,王家千岁,我看就别比了,省点儿劲咱们还是战那突厥人吧,咱们自家人有什么战头儿呢?

    我看咱们不是好好地休息休息吧,后天早晨咱们好出发呀。”

    这老王爷一见铁牛真的不跟自己比了,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哎,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一代更比一代强呀,这人老了就是老了,不服老怎么行呢?”

    铁牛听了笑道:“老伯,你这两下子真是不错,一般的人碰到你老人家早就爬下了,幸亏你老人家今天遇到的是我呀。

    老伯,你这两下子真是不错,真是老当益壮、宝刀未老呀。”

    老王爷邱瑞一听铁牛夸自己,忍不往仰天大笑。

    “铁牛,你真会说话,嗯,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这话儿我特别愿意听。

    天豹,你去给他们安排好吃住的地方,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

    说完,老王爷邱瑞转身回后堂休息去了。

    邱天豹用手一拉铁牛的手。

    “铁牛兄弟,走吧,咱们还是回去好好地休息休息去吧,这一天多的时间转眼就过,这不休息好了哪行呢。”

    说着,两个人直奔前庭走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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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唐初剑侠录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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