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武侠修真隋末唐初剑侠录TXT下载隋末唐初剑侠录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隋末唐初剑侠录全文阅读

作者:白侠客     隋末唐初剑侠录txt下载     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二百七十五:无极回家,全家皆欢喜

    来到段家集岔口儿,段无极勒住了战马。

    “铁牛哥哥,咱们分手吧,你打算什么时侯办喜事吧,到时侯你再通知我们家吧。”

    “嗯,那是一定的了,没有兄弟你那哪行呀?

    咱们刚回家,怎么也得在家休息个几天再办婚事吧,这事儿也不着什么急。

    怎么你嫂子也接回来了,这事儿还不好办么?

    兄弟,咱们再见吧,过个几天我去找你。”

    说完,哥儿俩就分手了。

    段无极轰着自己的马群与牛群回到段家庄的家里。

    段延庆听见动静,立刻领着一家人从屋里接了出来。

    段延庆望着满院子的牲口对段无极说:“无极呀,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的牲口呀?”

    “从哪儿弄来的?皇帝老子给的咱们家呗。”

    “啊?一下子给了咱们这么多的牲口呀?

    你不是瞎说呢吧?”

    “爹,我怎么时侯说过瞎话呀?这事儿我能胡说么?要胡说那成了什么了?

    哎,爹!别光顾了说话了,咱们还是赶紧往下卸东西吧。

    你看这马背上、牛背上这么多的东西,这不卸下来怎么行呢?”

    好么,这一家人开始忙活了起来,等将所有的东西都卸下来,一家人一点点的把东西往屋里搬。

    段长生一边往屋里搬东西一问:“无极呀,这次你又得了不少的银子吧?怎么这么沉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还用说么,这次回来,我带回来了小两万的银子呢,不然也不用大家帮忙了呀!”

    “是么,这下子咱们家又发财了,兄弟呀,你可真有能耐呀!

    这点儿哥哥我是比不了呀!”

    “哥哥,说什么呢?什么比的了,比不了的?

    家里有银子,你该花了你就花呗,常言说的好,钱是王八蛋,花完了咱们再赚。”

    段延庆听了一摇脑袋。

    “无极呀,你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这粗俗的语言呀!斯文都让你丢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我本来就是个粗人,那来的什么斯文呀?

    我这一点斯文都没有,你说我丢什么斯文呀?

    再说了,斯文有个屁用呀?能挡饥呀?还是能挡饿呀?

    我看那斯文就是穷装蒜,浑身上下一股酸臭味。”

    段延庆听了一摇脑袋。

    “哎,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段长生见了一拽段无极。

    “兄弟,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不然一会儿咱爹又该生气了。”

    段无极听了一捂嘴。

    “你看我这张臭嘴哟,常言说的好,见了麻子不许说坑儿,我怎么把这个碴儿给忘了。”

    等将所有的东西都搬到屋里去以后,段无极打开包袱,将白花花的银子倒在了炕上。

    一家人见了可高兴坏了。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二蛋呀,你可真能折腾呀!出去了这么几个月,就又挣回来了这么多的银子,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挣的。

    哎,二蛋,你这次得的银子怎么不怎么一致呢?怎么即有那大的银锭,还有那些零零散撒的碎家伙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管那些干什么?反正都是银子就行了呗!

    娘啊!现在你是看着这大锭的银子看贯了,瞧不起这些散散碎碎的银子了,其实,这些散散碎碎的银子才是咱们黎民百姓该有的呀。

    你说我们小的时候,咱们家见过这十两一锭的银子么?”

    “嗯,你说的这倒是实情。”

    柳菜花又望了王金花一眼笑道:“金花呀,不是我夸我的小儿子呢,将来你嫁给了他,你决对不会受穷的!”

    王金花听了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段无极从腰间拿出自己得来的那些黄金放在了桌子上。

    “娘,这看这些黄金多好看呀,你让我爹抽时间拿出去,给你们仨做个几件手饰吧,现在咱们家也有了黄金了,就再也不用做白银手饰了。”

    柳菜花见了可高兴坏了。

    “嗯,还是咱们的小儿子想的周到呀!当家的,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吧,等到年根底下再做手饰吧,反正现在也用不着。”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行,行,快过年的时侯,我一定给你们每人做几件好看的金手饰。

    哎,长生呀!帮我把这些东西都弄到咱们家的金库里去吧,这可是咱们家的命根子呀!”

    段长生答应一声就和自己的父亲忙去了。

    柳菜花也张罗着把几十匹锦布也收藏了起来。

    柳菜花望着牛阿花说:“他大嫂,过阵子闲在闲在,你也做身新衣服吧,你看这布料多好看呀!这要穿出去的话,你说这得有多漂亮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那就谢谢娘了,娘,到时侯我也给你做一身吧。

    别光我自个儿做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怎么光你自个儿做呀?这不是还有金花呢吗。”

    牛阿花听了一笑。

    “哎呦!我怎么把金花妹妹给忘了呀!真是该打!”

    柳菜花听了笑道:“阿花啊!你可不能把金花给忘了呀!按辈份上你是大嫂,不过,金花比你进咱们的家门进的可早呀!

    虽然她还没有跟你兄弟成亲呢,不过,这辈份早就定下来了,以后你处事儿可得给我想着点儿呀!

    免得以后闹的家庭不愉快呀。”

    “知道,知道。这么我怎么不清楚呢?这金花以后不就是老二的喜妇吗?这个我怎么能忘了呢?

    再说了,金花妹妹为人很低调,往往会被人忽视掉的,金花妹妹,你说是吧?”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问:“哎,我说二蛋呀!你也不说说,铁牛的喜妇接回来了没有呀?

    你怎么也不跟咱们大家念叨念叨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不是刚才还没顾着谈这事儿么?

    你说这还能接不回来么?早接回来了。”

    “哎,长的好看不?”

    “那还能不好看么?你们也不看是谁保的媒?不好看我能保媒么?”

    王金花听了笑道:“你保的谋怎么拉?难道你就没有走眼的时候?

    万一你那天一打盹,把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给你哥说了呢。”

    段无极一愣尚没有回答。

    牛阿花听了不高兴了。

    “哟!我说金花妹妹,你这是说我呢吧?我可没招你,也没惹你呀!”

    段无极听了冲着王金花一瞪眼睛。

    “金花,我对你说的话儿,你忘了吗,当着矬子别说短话,当着麻子不许说坑儿,你怎么连这个都记不住呀?”

    “呦!兄弟呀,你这还是说我呢吧?什么叫当着矬子别说短话呀?谁是矬子呀?

    瞧你们这俩人一唱一喝的,这有意思吗?”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大嫂,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哪里会说话呀!

    尤其是我那二小子,我还不知道他么?整个儿一个混小子,他哪里会说什么话呀?

    无极呀,还不跟你大嫂道歉?你看你大嫂她都生了气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大嫂,你真生气啦?你怎么越生气越好看呢?刚开始我不是说了吗?我保的媒都是最优秀的。

    大嫂,刚才是兄弟我给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哟!我能不往心里去吗?”

    “大嫂,刚才我是逗你开心呢。你怎么这么不识逗呀?”

    “你都把我挖苦成了那样了,我能开心吗?”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你若再不开心的话,要不我给你唱个小曲儿吧,怎么样呀?”

    “行了吧,你也别唱什么小曲儿了。我怕你一唱小曲再把狼招来。那不就更麻烦了吗?”

    “大嫂,我的歌声没有那么有魅力吧?若真能把狼招来的话。咱们打死了狼,可以吃狼肉啊!”

    牛阿花终于还是被段无极给逗笑了。

    “行了、行了,你还是一边玩儿去吧,大嫂可没功夫跟你闲磨牙玩儿,你该干么去干么去吧。

    大嫂我还是帮助娘做饭去吧,你这回来了,这吃晚饭的时候,大嫂怎么也得做点儿好吃的靠劳靠劳你吧。

    不然以后你又该说我了。

    哎,金花,走吧,咱们做饭去吧。”

    说完几个人做饭去了,段无极一个人待着也感觉实在没有趣儿,只好索性回了西厢房自己的房间里。

    段无极盘膝坐在炕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慢慢地进入了修炼状态,等到段无极收了功睁眼一看,太阳已经下山了。

    段无极跳下炕来,走进正屋,只见饭菜已经摆上来了。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说:“小子,你今天来的可真及时呀,这不用叫就过来了,真是罕见呀!”

    “嗨,这有什么罕见不罕见的,这不是赶上了吗?

    娘,以后你们再吃饭就别再叫我了,你们该吃了就吃,省得叫我麻烦。”

    “哎呦!小子,那怎么行呢?谁叫娘生养了你了呢,你说你不吃饭的话,娘怎么会放心呢?”

    牛阿花听了笑道:“兄弟呀,你可真会说话,你说你挣了这么多的银子,这回家来了,连顿饱饭都吃不上,你是不是等着乡亲们笑话我们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嫂,我练功不是时间没准儿么?哪能光劳你们费心呢?你说是吧。”

    “我说是吧?我说不是,该吃饭了你就吃,吃了饭你爱干吗去干吗去,又没人管你。

    好了,坐下咱们吃饭去吧。”

二百七十六:晚饭时,无极演说外游厉

    一家人坐在一块儿吃了晚饭,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给我说说你这些牲口与银子怎么挣来的吧,让咱们一家人都明白明白。”

    “怎么来的?这是咱们当今万岁亲自给的,即不是偷来的,也不是抢来的。”

    “啊?你见到皇帝了?”

    “嗯,那还假的了么?那皇帝是个花白胡须的胖老头儿,不过我看着这个人也还可以,是个很不错的人。”

    “那皇帝为什么要赏赐你呀!你不是拿话蒙我们呢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从腰里拿出自己的腰牌及其一些证件放在了桌子上。

    “爹,你们别不相信,你们看看这个吧。”

    段延庆听了拿过来看了又看,看罢多时又传给了段长生。

    “长生呀,你也看看吧。”

    “啊!兄弟,这么说你现在已往成了将军了?

    怎么,你这将军可有俸禄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这是光挂牌的将军,除了有这些东西,一切都没有。

    老皇帝就赏赐了我这几头牲口,还有一万两银子,还过这些东西也就不少的了。”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问:“你这大块的银绽不是整一万伍千两么?那五千两银子哪来的?”

    “另外五千两银子是我的邱大哥他给的。”

    “啊?我说小子,谁的银子你都敢要呀?”

    “我要怎么啦?我不要他还不干呢。你以为我这银子是白拿他们家的么?

    俗话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这与他们家消了灭了,他给我区么点儿银子多么?”

    柳菜花问:“小子你怎么与人消的灾呀?今天夜里也没事儿,你就跟我们学学呗。”

    “我和我的铁牛哥哥不是接新喜妇去了么,我们俩赶到新娘子家,我们给了人家家里彩礼钱,我们哥儿俩在那儿也没事儿,我们哥儿俩说也没什么事儿。

    就打算去京城玩了几天去吧,到了京城你我们哥儿俩去哪儿吧?

    这两眼一摸黑的,我们没地方去,我们俩只好投奔邱王府,说来事也凑巧,我们去了以后,正赶上那老王爷被政敌所害,被迫着领兵去驰援边关,那个关口叫独龙关。

    你猜怎么着,那老皇帝只给老王爷派了一万名步兵,有点儿军马也就千数来匹。

    派了两员副将也没什么能耐,你说这能打仗么?

    那老王爷父子都做好了为国捐躯的准备了。

    你说我们哥儿俩都是那练武之人,你说我们知道了这事儿能不管么?

    我们哥儿俩只好挺身而出,拔刀相助,在边关与那突厥人作战呀!

    经过大小数次战争,我们才纽转了战局呀!

    在那战场上,我们哥儿俩奋力杀敌呀!那凶险劲就甭别了。

    这得胜归朝,那老皇帝不是就赏了我们这么一点东西吗,老王爷一家人也觉的过意不去,不是又给了咱们家这么点儿布匹与五千两银子吗。

    至于那些乌七八遭的散碎银子与那点儿黄金,是我从那些突厥人身上搜出来的。

    事情就是这样的。

    娘呀,你把这些手续保存好吧,说不定将来咱们还能用的着这些东西呢。

    这个将军的腰牌么,我就挂在身上吧。”

    柳菜花听了点了点头。

    “行、行,娘给你保管者,这万一要用着了呢。”

    段延庆听了笑道:“内当家的,这个东西你可千万得保管好呀!这东西不是万一能用的着,而是时时刻刻地保佑咱们家呀!

    有这个东西,就能证明咱们家是忠于朝庭的,就建犯上点小错误,朝庭也会看在咱们有功的份上原凉咱们的。

    平时咱们家遇到了什么事儿的话,你死拿着这个东西上堂的话,那县大老爷见了咱们还得客客气气地呢?”

    “嗯,这个我深有体会,几个月前,我和二蛋去他舅舅家去,有一个县太爷的兄弟把二蛋他舅舅打了,这小子领着他舅舅找到了人家去了。

    到那儿三下五除二就把人家给胖揍了一顿,当时可把我吓坏了。

    我总以为闯了大祸了,那县大爷立刻就派捕快去那儿捉我兄弟与无极他们走了。

    没成想咱们家这二小子连捕快头都给打了。

    你猜最后怎么着?最后那县太爷竟亲自陪礼道欠,这事儿才算完了,你说咱们家这牌那是顶多大的事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段儿光荣史呢?你们怎么谁也没给我学过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学那些有什么用呀?在让你担心,娘,你说是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小子,你引是挺考顺的吗,不过呀,你已经还是少给我惹事儿为好,无极呀,你给我听清楚了么?”

    “爹,谁惹事儿了?那不是事情逼到那了吗?

    你说一个小小的县令的家属,他娘的仗势欺负我舅舅,这说这事儿我能把两眼一合不管么?

    那不是也太窝囊了么?”

    段延庆听了摇了头没有再说话。

    牛阿花听了笑道:“兄弟呀,以前听我哥哥说你这个人相当的厉害,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呀!

    怨不得咱们家这么兴旺呢,原来都是你罩着呢!”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大嫂,你说我厉害什么呀?我就是再厉害,还不是你管着我呢吗!”

    “哎呦,兄弟啊,你可真会说呀。我哪管得了你呀。你可别太高抬我了。”

    段无极又喝了口水。

    “爹、娘、哥哥、嫂子、金花,你们聊吧,我回我的屋子修练去了,咱们别的时侯再聊吧。”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迈步回了西厢房。

    段延庆望着一家人苦笑道:“咱们家无极这可是真厉害呀!也不知将来他为咱们家带来什么?

    是无尽的灾祸呢,还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那谁知道呀!咱们只有听天由命了,谁叫是咱们生的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唉!一切无缘吧,就是现在死了我也不怪他,反正也享了这么两年的福了,比那吃糠咽菜苦活几十年也强呀!

    好了,咱们大家都睡觉去吧,时侯也不早了。”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立刻盘膝坐下开始了辛苦的修炼呀,时间不太大,段无极就又沉浸在了修炼之中,直到天快蒙蒙亮时,段无极才合衣躺下睡了一会儿。

    天亮以后,段无极绑好沙袋,又开始出去长跑了,现在的段无极腿上的功夫就练的无可以敌了。

    只见他化做一条流线刷地就消失在了茫茫野外,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段无极才又跑了回来。

    柳菜花见了大声地说:“二蛋,赶紧进屋吃饭吧,吃了饭像再瞎忙活吧。”

    段无极笑应一声迈步走进了屋里,一家人吃了饭,段无极依旧在院子里整天地练武,练累了就回到屋里修炼内功新法。

    一连三天都这样,一切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二百七十七:无板路州送请贴

    第四天的早上,段无极一家人刚吃了早饭,门外就响起了车马的声音,接着马车一停,铁牛的老爹就领着铁牛与侯银瓶走了进来。

    铁牛的老爹望着段延庆夫妇说:“大哥、大嫂,我们家已经决定了,大后天给他们小两口儿成婚,一会儿你们一家人都过去吧。

    你们家现在是咱们这方圆十几里的第一大旺族呀,你说你们家不去的话,那我们家这婚事儿能办热闹了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兄弟,你也太高抬举我们家了吧,我们家哪有那么高的声旺呀!”

    “哎呦!我说大哥呀!不是兄弟我夸你们家,这方圆百十里谁不知道这段家庄上的段家呀!不知道的除非是个白痴。”

    段延庆听了笑道:“嗯,这段家庄我这段家有名儿,可段家集你们段家就没有名儿了么?

    咱们俩家差不了多少吧。”

    “嗯,段家集我们家按说也有个小名儿,可怎么也不能跟你们家相提并论呀?我们家跟你们家比的话,怎么也差着一大块呢。

    大哥,你说是吗?

    你们家娶儿喜妇,是那少王爷亲自打的灯笼,这事儿早就在咱们这方圆几里都传开了,你说谁比得了你们家呀!”

    段延庆听了笑了笑无言以对了。

    “行,行,换换衣裳我们马上过去吧。”

    铁牛的老爹冲着铁牛一使眼色,铁牛赶紧笑呵呵地说:“银瓶呀,这就是无极的父母,咱们的大伯与大娘,你还不过去见个礼去么?

    这几年咱们家之所以能发达,全凭咱们家沾人家的光呀!”

    “是么?”

    候银瓶紧走两步,来到段延庆夫妇的面前跪倒施礼。

    “大伯、大娘,一向可好呀!银瓶拜见你们二老。”

    俩个人见了连忙站了起来。

    “闺女,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呗。”

    柳菜花望着侯银瓶说:“哎呦!阿花呀!你瞧这闺女长的多俊俏呀!

    真足百里挑一的美人坯子呀!铁牛呀,这下你算是有了福了,将来好好地过日子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这还不是我兄弟给我挑的吗?他的眼光儿还差的了么?

    他是我们俩的大媒人呀。”

    说实在的,这侯银瓶的确长得够漂亮的,弯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一笑还有两个酒窝。

    消瘦的身材,显的即挺拔而又窈窕呀,还真是要怎么好看,有怎么好看呀!

    候银瓶一拽那铁牛说。

    “哎,还不将咱们带来的四色礼拿进来么?”

    铁牛听了奔了出去,时间不大,铁牛就将一片猪肉,一只腿好的整羊,一只退好的大鹅,一蓝子鸡蛋放在了桌子上。

    段延庆见了笑道:“铁牛呀,你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咱们家缺这点儿东西吗?弄回去,弄回去,都弄回去。”

    铁牛的老爹听了笑道:“大哥,你以为这些东西是给你的么?不是,这些东西是给无极的。

    咱们这一带不是有这么个风俗么。头结婚前要先谢媒人的,否则,办喜事儿是会方媒人的。”

    “是么?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家就收在吧。

    哎,兄弟,写好了请贴了么?”

    “还没有呢,铁牛,还不快拿出请贴来,让你大伯与你的长生哥哥紧赶给写写。”

    铁牛答应一声赶紧把请帖拿了出来。

    段延庆看了一眼,对站在身旁的段长生说:“长生,还不赶紧去写去?

    这点儿小事儿还需要为父亲自动手写吗?”

    段长生听了,立刻拿着请贴回自己的屋子写请贴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麻烦你今天去给单大哥送个信儿去吧,他那儿道儿比较远,也只有你对他家比较熟习,你去是最合适的了。”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行、行,没问题,我换换衣服马上就去,铁牛哥哥,这事儿你就别管了。”

    说完,段无极换衣裳去了。

    换好衣裳段无极走了进来,段无极走进屋里,拿了给单雄信的那张请贴装进了怀里,然后从牛棚里牵出自己的马匹来。

    段无极背好宝剑翻身出马,立刻打马直奔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儿赶来。

    一路之上段无极打马急急如飞,恨不得一下子见到自己的好朋友呀!

    几百里的路程,太阳还没有压山的时侯就赶到了。

    故地重游,段无极别有一番心情呀!来到单雄信家的门前,段无极跳下马来,段无极走上前去拍打门环。

    时间不大,大门打开了,仆人单轴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单轴儿多次去段无极家,能不认识吗?

    这单轴儿见了段无极赶紧笑呵呵地上前施礼。

    “段少爷,你今天怎么来了,快快里边请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单轴儿说:“哎!轴儿哥哥,你家单二员外在家吗?”

    “在,在家呢,前天才回来的,你找他有什么事儿么?”

    “自然是有事儿了,我的铁牛哥哥要成婚了,我送请贴来了,轴儿哥哥,你进去给我通禀一声儿行不?”

    “嗨,段少爷,你又不是外人,通禀什么呀?咱们直接过去不就完了吗?

    来、来,我给你牵着马,咱们里边请。”

    “这,这合适么?”

    “嗨!这有什么合适还合适的?赶紧里边请吧。”

    无奈何,段无极只好跟着单轴儿迈步走了进来。

    刚进院子,单轴儿就高生喊道:“二员外,你出来看看谁来了。”

    “谁来了?瞧你这大呼小叫的。”

    说着,单雄信迈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单雄信一看是那段无极来了,紧走两步一把将段无极抱住了。

    “兄弟,你怎么来了?自从上次分别后,这一别就又是好几个月了吧?

    贤弟,快快里边请,今天咱哥儿们非得好好地聊聊不可。

    单轴儿,还不赶紧张罗上茶!”

    单轴儿答应一声跑了下去。

    单雄信拉住段无极的手说:“贤弟,走吧,随我进书房吧。

    今天晚上咱们俩非得好好地喝上两杯不可。”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走进书房,两个人刚坐好,那单轴儿就端着茶壶进来了。

    单轴儿给两个人倒上茶水,刚要退出去,单雄信叫住了他。

    “单轴儿,告诉厨房,今天晚上多准备几个好莱,今天晚上我要与无极兄弟痛饮一番。”

    单轴儿答应一声出去了。

    段无极从怀里拿出请贴递给了单雄信。

    “单大哥,大后天我的铁牛哥哥要成亲了,让我送请贴来了,你看看吧。”

    单雄信接过请贴看了看,就放在了桌子上,单雄信笑呵呵地说:“日子过的可真快呀!这一眨眼的功夫,这铁牛也该成亲了。

    唉!真是人生如梦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呀!常言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婚女嫁寻常事,这没什么可稀奇的。

    单大哥,你说呢?”

    “嗯,有道理。兄弟,还是你聪明呀!来、来,兄弟,咱们喝茶。”

    两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天,那真是天上地下无所不聊呀!

    两个人一边闲聊,一边等着晚饭。

    聊来聊去又聊到正题上来了,段无极望着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单大哥,最近混的好么?有没有什么为难招窄的地方呀?”

    单雄信听了摇了摇头说:“唉!怎么说呢?

    按说最近混得还不错,各种生意也还算顺当,只是有一件事儿挺烦人的。”

    “什么事儿?能不能给我说说呢?”

    “事情是这样的,按照咱们这绿林道上的规距,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并不是每个人长期占居着,而是每年一选呀!

    每年的九月初九,在咱们的临潼山中举行一次会盟大会。

    大会期间推选出明年的下一界绿林总瓢把子。

    兄弟,你对这江湖不十分了解,这绿林道上什么样的人都有呀!

    杀了人的强盗,滚了马的响马,这江湖大了,各色人等那也是五花八门呀。

    所谓会盟,就是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这争夺总瓢把子讲究的是什么呢?

    讲究的就是谁的拳头大,谁的拳头硬呀!

    这会盟会上实行就是一次比武大会呀!

    你要想当总瓢把子,你必须把其他的人都打服,都镇住,否则谁会服你呀?

    你看咱们这西山境内,为什么这以前的绿林总瓢把子一个也没有了么?全都让人杀了。

    哥哥我自持武艺还可以,但我也十分地发愁呀,一旦会盟失败,这丢了总瓢把子位置是小事,弄不好命都没了。

    哥哥我正为这事儿犯愁呢。”

    “是么?哎!单大哥,这比武会盟讲究什么规距么?”

    “这有什么规距不规距的?这纯碎是以武服人,致于人员伤亡的事儿,那是死了活该,哪次会盟不死好多的人呀!

    这又有什么法子呢?

    这段时间,咱们山西境内又出现了两股大的势气呀,一股就是那大同府的铁掌帮,另一股就是塑州府的凌霄剑客楚江涯为代表的一股势气。

    这两派势气十分的厉害,都有那十分历害的领军人物呀,这次会盟,咱们这点势气恐怕够呛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单大哥,用的着我们哥儿们帮忙不?若用的着尽管吱声儿。”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若有贤弟你们帮忙的话,咱们赢的希望恐怕还是有的。

    不过,我就是怕铁牛结了婚以后再也不肯出头了,你说谁愿意过这刀头舔血的日子呀!

    兄弟,你说是不?”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也不尽然,就是不结婚,谁的命也是命呀,没有哪个人愿意去死吧?

    都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话儿一点也不假呀!

    单大哥,这次去了,你找机会跟我的铁牛哥哥透露透露吧!

    他去与不去,那我就不敢保证了。这就看你们的交情了。”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行,那我去了找机会亲自给他说说吧,他去与不去就看天意了。”

    时间不大,厨师就把做好的酒菜瑞了上来。

    段无极一看,嗬!这酒菜还挺丰盛的,光肉菜就不下于二十个呀!素菜也有大十几个呀!

    单雄信见了笑嘻嘻地说:“兄弟,你看这酒席都摆上来了,那咱们还等着什么呢?

    来吧,咱们赶紧坐吧,反正今天也没有外人,就咱们哥儿俩。

    吃了饭,咱们哥儿俩喝口水,然后一眯哒,你说这有多好呀!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是客随主便,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不过,单大哥,我可告诉你,最近我可不怎么喝酒呀!

    吃了饭,我还得修炼呢,这喝多了不就完了蛋了么。”

    “是么?那兄弟你随便儿,你说不喝了咱们就不喝了,这行不?怎么也不能耽误了兄弟你修炼呀!

    咱们练武之人最忌讳这个,兄弟你随便,到了我这儿你还客气什么呢?”

    两个人坐好后那是连吃带喝呀!酒足饭饱之后,俩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单雄信说:“单大哥,时候也不早了,赶紧给我按排住宿的地方吧。

    我还是早点休息吧,明天回去以后还有好多的事儿呢。”

    “是么?嗯,结婚办事儿就是麻烦,一些琐碎的事儿都得办。少了那样儿还都不行。

    那好吧,贤弟,随我来吧,今天晚上咱们哥儿俩住在一块儿。”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来到一个房间里,段无极一看,嗬!这小屋子收拾的够漂亮的。

    只见屋子里窗明几净的甚是干净,屋子的靠南边有一张大八仙桌子,桌子上放着茶壶茶碗,桌子旁放着四把椅子,屋子靠北边是大炕,炕上有几床锦绸的被子,炕上还吊着一个硕大的蚊帐。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这小屋子打整的够漂亮的吗,单大哥,我不管你了,我洗洗我先睡了。”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随便,反正哥哥我还得去喝会儿才睡呢,睡早了我也睡不着。”

    说完,单雄信转身又出去了,段无极洗了洗立刻爬上了炕,然后盘膝坐好,时间不大,段无极的呼吸就变得若有若无了。

    头顶的一团白色的雾气又慢慢地升起来了,不一会儿段无极就沉醉于修炼之中了,单雄信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是连知道也不知道呀!

二百七十八:段家集,铁牛办喜事(一)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床,先在院子里练了几趟拳脚,然后又舞了几趟剑,随后收了招法。

    单雄信从旁边走了过来。

    “兄弟,你这功夫可是大长呀!就步法这个快劲,一般的人那是比不了的。

    这点儿最少是哥哥我就没法儿比,常言说,天下武功唯快而胜,你这套功夫可够快的,人家出一剑,你出三剑,谁能赢的了你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单大哥,你别拣我爱听的说了,我这点能耐,我自己还不清楚么?

    一会儿你夸的我找不着北了,我这连家都回不了了,那该怎么办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我说的这可是真心话呀!

    哥哥我的脾气你也知道,你见我夸过谁呀?

    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这有什么好说的。

    兄弟,不是哥哥我夸你,现在象哥哥我这样的,恐怕两个绑在一起也不是你的对手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了,行了,别在夸了,再夸我我今天可死真走不了了。

    单大哥,还是你忙吧,我现在也该回去了,过两天咱们再见吧。”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今天走,哥哥我不拦你,但你怎么也得吃了早饭再走吧?

    你这连早饭都不说,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兄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

    单雄信大声地喊道:“单轴儿,问问厨师,早饭做熟了没有,就说我兄弟等的着了急了。”

    单轴儿答应一声跑了过去。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走吧,咱们到餐桌儿那等着去吧,我想一会儿就做好了。”

    段无极跟随单雄信来到餐桌儿,俩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晚上你练的那是什么功夫呀?我发现在你向头顶有三尺多高的蒸蒸白气,这白气就是从你的头顶冒出来的,场面可真壮观呀!

    兄弟,能不能跟哥哥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这修炼的是道家的功夫,这名字就叫内功新法,至于有没有什么白气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

    是不是巧合什么的让哥哥你撞上了,这我就不知道了。”

    “巧合?那不可能,你以为昨天晚上我观察了你一会儿么?

    说实在的,昨天晚上我观察了一多半宿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我才闭上了眼。

    这怎么会有错儿呢?

    其实,当时我就想问问你,不过,我又怕打断了像修炼,因此当时我才设那么做。”

    “是么?这头顶的白气是什么东西,说实在的,我也不十分的清楚。

    等我以后弄明白了,我再告诉你吧。”

    “嗯,那好吧。”

    时间不大,早饭就上来了,段无极见了大吃一惊呀!

    这早饭比咋天晚上的饭菜一点也不差呀,仍然是大几十个菜呀!

    两个人边吃边谈,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酒足饭饱了。

    段无极站起来。

    “单大哥,你忙吧,小弟告辞了,过两天咱们再叙吧。”

    单雄信站起身来。

    “贤弟,说实在的,今天我也得预备预备,明天我们再过去,这不带点东西过去,怎么也说不过去。

    单轴儿,还不赶快把我兄弟的马匹牵过来?”

    单轴儿答应一声跑了过去,一会儿就把段无极的白马牵了过来。

    段无极牵着马匹走出院子,单通单雄信连忙送了出来。

    段无极翻身上马,然后冲着单雄信一拱手。

    “单大哥,回去吧,咱们明天下午见吧。”

    说完,段无极一催马,这匹白马立刻离了村子,时间不大,就消失在了庄稼里地。

    段无极一路之上打马急行,这匹马也撒了欢了,直跑得四蹄儿离地儿,一阵风一样,直朝太原府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太阳刚刚偏西不久,段无极就赶回了家。

    早有家中的仆人奔了过来,将段无极的白马牵走了。

    段无极走进正屋一看,只见屋里只有王金花和自己的大嫂牛阿花。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问:“大嫂,爹娘与我大哥是不是去了铁牛家了?”

    “是,怎么不是呀!这不是,留下我们姐儿俩看家呢么!

    怎么,兄弟,你也过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必须的了,你说我们这么好的哥儿们,你说他娶亲,我不过去,那还象话吗?

    大嫂、金花,你们好好地看家吧,我过去了。”

    说完,段无极近步走出了家门,直奔段家集铁牛家走来。

    进了铁牛家一看,嗬!只见满院子都是人呀!人们正忙前忙后地拾缀着呢。

    段无极走进来,先跑进去跟铁牛父子打了招呼,然后就出来帮忙收拾院子。

    段家集的好多人对段无极并不怎么太熟习,一看这小伙子什么活儿都抢着干,都感到十分惊奇。

    有一个人跑过来问:“哎,我说伙计,你到底是谁呢?我们怎么看着你不怎么熟习呢?

    能不能把名儿赏下来呢?咱们彼此也认识认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不是这个村的,我是段家庄儿的,我叫段无极,这是我哥哥要娶喜妇。”

    “啊?你就是那段家庄儿的二少爷吧?怨不得呢没见过呢,二少爷,这些粗活儿哪是你干的?

    行了,行了,你赶紧拉倒吧,这让人们知道二少爷跟我们这些打杂儿的在一块儿干活呢,你说你多掉架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掉什么架呀?我又不会干别的,我就会干这些粗重的力气活儿,你们打算把我轰到哪去?”

    “你爱上哪去上哪去呗,你跟我们混在一块儿不嫌丢人呀?”

    “这丢什么人呀!不都是跑这儿来帮忙的么?这有什么好丢人的?

    几位哥哥,你们说呢?”

    几个人听了无言以对,只好不再吱声儿了。

    时间不太大,铁牛急匆匆地找了过来。

    “兄弟,你可真行呀,你怎么跑到这儿来瞎忙活来了?

    兄弟呀!说实在的,今天你可不能干这个呀!

    你说你是我的大媒人,你说我娶喜妇,却叫媒人在院子里打扫子,这传出去还象话吗?

    这以后我还怎么在这段家集上混呀?

    兄弟,就算哥哥我求你了,赶紧跟我屋里喝茶去吧,这些事儿哪用的着你呀!

    兄弟,咱们家不缺人手,你看多少人在这院子里待着呢!

    这要是缺人手的话,你帮帮忙也行,我这院子里闲着这么多的人,却让你在这儿忙活,这还象话吗?”

    好么,这铁牛也真急了,硬生生地将段无极拽进屋里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赶紧坐吧,我给你倒茶去。

    兄弟,告诉你吧,一会儿你长青哥哥他们几个也快过来了。

    等他们来了以后,咱们哥儿几个在一块儿喝个酒。

    兄弟,哥哥告诉你吧,这娶喜妇就是这么一回事,就是人多凑个热闹儿,你说所有的人都来了,你说少了你能行么?”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行、行,铁牛哥哥,我听你的还不行么!”

    果然,时间不太大,那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三个果真过来了。

    这三个人一见段无极在这儿坐着呢,连忙走过来打招呼。

    “兄弟,好长时间不见了,好看你呀!

    听说这次你们哥儿俩出去接新娘,又发了笔小财,这是真的吧?

    哎,兄弟,有这发财的机会你怎么不叫上我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发什么财呀!就弄了两个小钱,能当个小零花儿罢了,等有那真正发大财的机会,我再叫上你们行不?

    不过,你们在家里可得好好地练习武艺呀!不然,到时候我们就是想带你们去,你们没能耐的话,你们也去不了呀!

    三位哥哥,你说兄弟我说的在理不?”

    “嗯,还是是这么回事!兄弟,你放心,我们这段时间天天练功,从来没有松懈过。”

    “嗯,那就好!三位哥哥,这发财后路多的是,就看你们有没有能耐了。

    没能耐,干咱们这行儿,有可能就丢了性命,有能耐的话,那就意味着发财,你们明白了吧。

    今天咱们不讲这个了,来、来、来,咱们都坐下喝茶。”

二百七十九:段家集,铁牛办喜事

    时间不大,铁牛就笑呵呵地将酒菜端了上来,接着,铁牛又抱出来了两坛子酒来。

    哥儿几个坐在一块儿边吃边聊,段长青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这次你算是赚大发了,这又娶喜妇又挣钱的,真让人羡慕啊!”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们是不知道呀,我们挣这两个钱容易吗?

    我们哥儿俩在边关杀敌保国,可以说是九死一生呀!

    没有点儿真本事的话,说不定早就死了。

    咱哥儿们哪还有机会再在这儿饮酒吃饭呀!

    知道你无极兄弟为什么不愿意带你们出去吗?因为你们的那点儿武艺根本就不够看呀。

    带你们出去了,万一你们没挣到了钱,反而丢了性命,你们说,我们哥儿俩回来怎么跟你们的爷爷他们交待呀!

    富贵荣华本无种,才庸智浅也无缘呀!

    哥哥我今天就说这么多,你们哥儿几个好好地想想吧。

    当然,这段时间你们跟着我们哥儿俩也赚了俩个钱,虽说不上十分富有,但这辈子衣食无忧总没有了问题了吧。

    三位兄弟,这练武是师父领进门,修练靠个人,能耐行与不行,你们自己心里都有数儿。

    哥哥我在这里就不多说了,来、来,咱们喝酒。”

    段无极一边喝酒一边对哥儿几个说:“昨天我去单雄信咱们单大哥那儿去,单大哥想争夺明年的山西省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想邀请咱们哥儿们助他一臂之力。

    铁牛哥哥,你琢磨琢磨这事儿该怎么办吧。”

    “什么时侯去呀?那单大哥说没说呀?”

    “好象是九月九日在那临潼山中举行挣夺这绿林总瓢把子的比试,明天单大哥来了就该给你们具体谈了。

    铁牛哥哥,你可得想好具体怎么回答他呀!”

    “啊?这不是再有二个来月就到了么?”

    “谁说不是呀!这不是近在眼前了么!”

    段长青听了问道:“无极兄弟,这次争夺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我们哥儿仨能不能参加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长青哥哥,那就看你们自己的了,参不参加没有人为你们做主,你们要想参加的话,你们自己可以跟单大哥说一声儿,不愿意参加就拉倒。

    这事儿没有谁免强谁,全部出于自愿。

    不过,我还是为你们提个醒吧,这次挣夺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可能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儿呀!

    如果没有做好最充足的准备的话,那最好还是不去为好。”

    几个人正在边喝酒边闲聊,段长生走了过来。

    段长生望着段天极说:“兄弟,你看都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家吃饭去了,你家走不?

    要走咱们一家人一块儿走。”

    段无极站起身来。

    “铁牛哥哥、长青哥哥,你们几位哥哥们先吃着,我就先告辞了。

    明天早晨我们一家人再过来吧,今天也没什么事儿,我就不在这儿待了,咱们明天再聊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别回去了,你看这儿有吃有喝的多好呀!

    何必再来回跑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这不就个三四里地么,这不是一拿腿就到了么?今天我就不在这儿了。

    铁牛哥哥,你也知道,每天晚上我得练功,人多了反而影响我修炼,这对咱们谁都不好,哪如我回家去呢?

    铁牛哥哥,你说是不?”

    “嗯,也有道理,兄弟,哥哥我就不送你了,你们回去吧,明天可要早早地过来呀!”

    段无极听了点头一笑。

    “好,咱们一言为定。”

    说完,段无极跟着自己的父母与哥哥回了段家庄。

    段无极对自己的父母说:“爹、娘,刚才我已经吃过饭了,晚饭我就不吃了,吃晚饭你们不用叫我了,我回房修炼去了。”

    说完,段无极转身进了自己的西厢房。

    段无极走进自己的屋子里立刻爬上自己的小炕,然后盘膝坐在炕上开始了修炼。

    直到第二天天快明的时候,段无极才收了功。

    天明以后,段无极轻地跳下炕,然后穿好衣服继续长跑去了,等到段无极回来,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二蛋,还不进屋吃饭去?

    娘跟你说,今天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大饼卷肉呀,你赶紧吃去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娘,你们吃了么?”

    “我们都吃过了,就差你了,我们几个先过去了。

    吃了饭,你也别愣着了,你也赶快过去吧,别让别人说咱们家不好,听清楚了吗?”

    “嗯,娘,我知道了,吃了饭我马上过去,耽误不了什么时间的。”

    “嗯,那就好。那我们先走了。”

    段无极走进屋里,抄起桌子上的大饼,卷好了肉就狂吃了起来。

    旁边坐着的牛阿花见了笑道:“兄弟,你可真能吃呀,你一个人能吃咱们多半家子人的饭吧。”

    王金花听了笑道:“我们就能吃,你管的着么?

    这还没有吃你们家的呢,这以后若是分了家吃你们家的,你还不得闹翻了天呀!”

    牛阿花听了弄了个大红脸。

    “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么,你看把你急的那样儿。

    今天就算我不对,我不该这么说我小叔子,这行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说不说都没用,怎么也得让我吃饱吧,咱们家穷的时候还得让我吃饱呢!

    怎么?咱们家这么有钱了,反而嫌我吃多了?

    这哪行呀!

    大嫂,不是兄弟我说你,咱们家的人要都象你吃那么一点的话,咱们家的人都得穷的要了饭吃,你信不信?”

    牛阿花被段无极说的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兄弟,大嫂算是服了你了,兄弟,你说说那吃少的人为什么会穷的要了饭呢?这我就不明白了。

    你能说说这其中的道理么?”

    “说道理,说什么道理呀?

    你吃的少,说明这辈子你带来的口粮就少,那不是穷命,那是什么?

    大嫂,你说呢?”

    “啊?还有这么一说呀?这事儿我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呀?

    兄弟,你不会是睁着两眼说瞎话呢吧,也为自己吃得多找个理由儿。”

    “大嫂,信不信由你。

    你看我,虽然吃的多了点儿,但我能挣钱呀,你看我出去了这么几个月,就挣回来了这么多的银子,你说要光吃的话,你说这得吃多少年呀?

    这吃少的人有的是,你说他们哪个能挣钱呀?

    他们还不是穷哈哈,苦咧咧地喂不饱肚子。

    大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好了,大嫂,我不跟你多说了,你好好地想想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

    “大嫂,金花,你们在家好好看家吧,我过去了。”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迈步直朝段家集铁牛家赶来。

    到了铁牛家一看,只见这大院子里更热闹了,院子里六七口大锅,锅里有有个种的肉莱,一股香味大老远地就闻见了。

    院子里坐满了许多的乡亲们,人们正在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大红的喜字也贴了来出,整个大院子里,一派办喜事的热闹场景。

    段无极走进屋里,只见屋里也坐满了人,人们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

    段无极找了个角落,坐在那个眯着眼睛待着,不一小会儿就闭上了眼睛,人们一见,好么,这段无极低着头已经睡着了。

    外边门口儿处突然响起了一阵动听的唢呐声,接着,小锣儿、小鼓儿也敲了起来。

    段无极知道有人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段无极迈步往门口走去,看看来的是哪位,铁牛父子也从屋子里急步赶了出来。

    走到门口一看,只见那柴绍领着四个家人走了进来。

    铁牛父子及段无极赶紧往里迎接呀!

    铁牛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这么早就赶过来啦?里边请吧,咱们进屋喝茶去吧。”

    柴绍听了微微一笑。

    “喝茶着什么急呀!柴火,你们几个即然跟着我来了,你们几个可不能给我闲着,你们几个在院子里帮忙干些小杂活儿吧。”

    “知道,知道,少爷,放心吧,我们几个决不给你丢人的。”

    “嗯,这还差不多。”

    这时,早有院子里干活儿的人们将五个人的马匹牵走了。

    铁牛父子笑呵呵地赶紧往屋子里相让,众人众星捧月一样把柴绍接进了屋子里。

    铁牛赶紧张罗着端茶倒水紧忙活,柴绍见了笑道:“贤弟,别忙活了,我又不口渴,省点儿力气吧。

    来、来,坐吧,这一晃咱们哥儿们又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吧?

    来、来,坐下,坐下咱们哥儿几个聊一会儿。

    哎,铁牛兄弟,怎么不见长青兄弟他们哥儿仨呀!

    他们哥儿仨现在在哪儿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先在这儿坐会儿,我去找找他们吧,找到了,我们就一块儿过来了。”

    “嗯,那就快去吧,咱们哥儿们都好长时间没在一块儿聊过了,其实早就想你们了。”

    段无极走出屋子四下打听,终于在偏房的一个屋子里找到了这哥儿仨。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三位哥哥,别在这儿待着了,那柴绍柴大哥来了,咱们过去赶紧陪他说会儿话儿去吧。”

    “是么!刚才我们哥儿仨光顾了说话去了,没有听到,走吧,咱们赶紧过去吧。”

二百八十:段家集,铁牛办喜事(三)

    段无极领着三个哥哥来到柴绍坐的这个屋子里,哥儿几个坐在一块儿这个山吹海聊呀。

    铁牛收屋里端出来了花生、二盘酱牛肉、一盘猪头肉、一盘小驴儿肉、一盘小炸鱼儿、一盘炸虾、一盘素十锦菜,并搬出来了两坛子酒来,哥儿几个又喝上了。

    大家是边吃边喝边聊呀,气氛十分的热烈。

    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你也该娶亲了吧?

    都知道你要娶的是咱们留守使大人的千金,这怎么光听打雷,又见下雨呀!

    说,什么时候娶亲吧,别闷着我们哥儿几个了。

    咱们可是最好的哥儿们呀,这不说实话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不是哥哥我不说,其实现在还没定起来什么时候办呢,若定起来的话,哥哥我还能瞒着你们么?

    我还指望着你们给我拿礼呢。

    定起来以后,哥哥我第一时面通知你们还不行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还着不多,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哎,柴大哥,琢磨琢磨还有什么发财的门路不?咱们总不能在家里坐吃山空吧?”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听了也一个劲的起哄。

    “是呀!柴大哥,你现在别肥鸡胖鸭子的在家里一眯没事儿了,我们哥儿几个想钱都想疯了。

    这事儿你可不行不管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你们以为想个钱那么容易吗?

    要是真那么容易的话,这天底下哪还有穷人呀!

    别人不知道,无极我还不知道你吗,自从咱们贩马以来,你挣的银子怎么也比我挣的银子多吧?

    你若是谁你困难的话,恐怕鬼不不信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我又没说我穷的要死,我只是闲不住,一闲在了就想找个事儿干干。

    当然了,就是十年二十年的不干事儿,咱们吃的喝的也不发愁。”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说实在的,你的小日子过的比我滋润呀!

    你说咱们哥儿几个谁比的了你呀!

    虽然这俩年我也挣了几个钱,但我没你挣的多,但我开支可比你大的多呀!

    你说你缺钱,这谁信呀?

    不过呢,即然你们哥儿几个提出来了,那下来容我想想吧。

    等我想出来了,咱们哥儿几个再一块儿干吧。”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好吧,柴大哥,我们哥儿几个就听你的好信了。”

    哥儿几个连吃带喝,不一会儿就吃足吃饱了。

    铁牛撤下残席,又换上了茶水,几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时间不大,段延庆与铁牛的老爹走了过来。

    “无极呀,你出来,咱们商量点事儿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

    “几位哥哥,你们聊着,我出去一下,过一会儿我再回来吧。”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即然有事儿,那你赶紧去吧,怎么也不能耽误了正事儿呀!”

    段无极跟着他们来到另一个屋子里,这个屋子里没有外人,段无极的母亲及哥哥都在屋里坐着呢,铁牛的娘在在场。

    三个人走进来后,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铁牛明天就要结亲了,根据咱们这个地方的风信习惯,这新喜妇不能提前进婆家。

    象这娘家远的喜妇,得临时暂找一家人家暂居着,到时候再抬着花轿从那家人家抬去。

    这是老祖宗留传下来的传统,这个规距咱们也不能破。

    移风易俗终究不好,咱们也不坏那个先例。

    这亲娘子到底去谁们家好呢?说白了也就两家合适,一家是咱们家。

    另一家是你三祖爷爷他们家。

    咱们三家儿一般远的地头儿,在哪家儿都行。

    刚才我们征求了一下新娘子的意见,她说愿意住到咱们去。

    她说你是媒人,住到咱们家最合适,无极呀!你看这事儿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她愿意住倒咱们家里,那就让她去呗,这有什么可说的?

    一第我是媒人,第二我跟我铁牛的关系又都这么好,你说她住咱们那,我还能说什么?”

    段延庆听了笑道:“行,那就这么决定了,哎,内当家的,那你就领着她们过去吧,反正咱们家屋子多的是。”

    柳菜花听了笑道:“行、行,那我就领着他们过去了,你们父儿仨就还在这儿混饭吃吧。”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问:“爹,还有别的事情么?”

    “没了,就这么一件事情。”

    “没事儿了,那我就过去了。”

    “嗯,你去吧。陪着他们说话儿去吧。”

    段无极从这个屋子里退了出来,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屋子里,哥儿几个接着山吹海聊,吃过饭饭后,门口儿上的唢呐就响上劲了。

    这亲戚来了一波儿又一波儿呀,段无极见了笑道:“铁牛哥哥,你们家的亲戚可真多呀!

    怎么这么多的亲戚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娘他们兄弟姊妹们多,我们家穷时,这此亲戚都不怎么来往,现在这日子过的富裕了,这亲戚自然也就多了起来了。

    这叫穷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现在我才理解这句话儿的含义了。

    这话儿可一点都不假呀!”

    太阳快要压山时,门口的唢纳又滴滴哒哒地响了起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们,我居计这是单大哥他们到了,走吧,咱们都出去迎接迎接吧。”

    哥儿几个站起身来走出门外,果然,那单雄信领着王伯当、谢应登、齐过远、李如辉、金甲、佟环还有单轴、单面、出现在了门口。

    铁牛领着自己的几个小弟兄们赶紧出面迎接呀!

    时间不大,那铁牛的老爹、老娘也从屋里接了出来。

    铁牛笑呵呵地说:“单大哥,各位好哥儿们,你们怎么才来呀!赶紧里边请吧,就差你们哥儿几个了。

    走吧,咱们屋里喝茶去吧。”

    单雄信他们把马匹让赶过来的人将马匹牵走了,然后跟着铁牛他们几个进了屋子。

    嗬!这屋子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这个屋子一下子进来了十几个人呀,屋子里能不热闹吗,大家三三两两地说着闲话儿,彼此进行着勾通。

    时间不大,酒菜就上来了,这么多的人,整整摆了两大桌呀!

    这铁牛家也是好面子的人家,这酒席之丰富那就不用说了,每个桌子上的菜都是好几十个呀!

    大家围着桌子吃了饭,又喝了一会儿茶,单雄信用手一拉铁牛。

    “兄弟,你出来,哥哥我跟你说会话儿。”

    铁牛听了立即跟着单雄信出去了。

    铁牛的老爹走了进来,笑呵呵地用手一拽段无极。

    “大侄子,你出来一下,老叔跟你商量个事儿吧。”

    段无极跟着老铁的老爹走了出来。

    “老叔,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吧。”

    “无极呀!你看我们家办事儿,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亲戚,我家的房子虽然不少,可还是有点儿不够住呀!

    你能不能把你们那些哥儿们领你们家住一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以为什么事儿呢,这事儿还不好说么?

    老叔,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我家别说安排这么几个人,再多个十个二十个也也没问题的。”

    “那老叔就谢谢你了。这事儿你一定给我办好呀!”

    “老叔,这事儿你老就别管了,这事儿就靠地我了,出了什么差错,拿我是问还不行么!”

    段无极回到屋里,只见单雄信与铁牛都回来了。

    几个人正在一块儿聊天呢,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对不起,我铁牛哥哥家办喜事,这房子有点儿紧张,大家委屈委屈,跟着我到我家睡觉去如何呀?”

    单雄信听了笑道:“行呀,还是你们家宽敞,房子又多,人口儿还少。

    还是住你们家便方便些,兄弟们,咱们走着,咱们走了,人家这儿就安定了。”

    铁牛见了笑道:“各位,实在对不起,委屈了你们了,各位多包含包含吧。”

    “铁牛兄弟,说什么呢?就咱们哥儿们的感情,你就是让我们睡到大街上,我们都不带有怨言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咱们就走吧,也就三里多里,咱们走回去算了。”

    “行呀!溜哒过去更好,这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

    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地跟着段无极直奔段家庄走来。

二百八十一:段家集,铁牛成亲(四)

    段无极领着这些人回到家里,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们,随我进正屋喝会儿茶咱们再休息吧。”

    柴绍听了笑道:“茶水我们就不喝了,你看我们这一天介光喝了茶水了,再喝这肚子就冒了泡了。

    不过呢,进正屋拜见一下大叔、大婶还是有必要的,单大哥,你说呢?”

    单雄信听了笑道:“我也是这个意思,即然进了这个家门,这连个招呼都不打,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走吧,咱们还是进屋去吧。”

    段无极带领着这些人进了屋子以后,只见段延庆夫妻俩正在屋子里说话儿呢。

    众人见了纷纷走过来给这一对老夫妻见礼,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赶紧笑呵呵地站起身来端茶倒水。

    单雄信连忙制止说:“老叔、老婶,别忙活了,我们都喝了半天的水了,我们都不渴,你们两老就别费这个事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嗯,即然你们不渴,那就算了,我看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今天后半夜,铁牛他们还要过来娶喜妇来呢,你们就不起来和他们热闹热闹么?”

    “啊?原来是从你们家娶喜妇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单雄信吃惊地问道。

    “那新娘子家不是离的太远么,从她们家去娶肯定不太现实,无极是媒人,又是铁牛的好哥儿们,你们说不从我家来娶,还从哪家去娶呢?”

    “是么?原来是这样呀!

    那好,弟兄们,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还是赶紧回房休息一会儿吧。

    这铁牛他们娶亲来了,咱们还在屋里躺着睡觉的话,那也太不象话了吧!

    大叔、大婶,你们歇着吧,我们回房休息去了。”

    “嗯,好吧。哎!无极,你给他们安排好房间,东、西厢房都可以住人,你可得把他们照顾好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知道,知道,爹、娘,这事儿你们就别管了。

    哥哥们,随我来吧,咱们休息去吧。”

    几个人跟随段无极来到院子里,段无极把单轴、单面以及柴绍带来的四个仆人安排到了东厢房里。

    段无极把单雄信、柴绍、王伯当、谢应登他们几个儿好哥儿们安排在西厢房里,跟自己一块儿住。

    安排好后,人们纷纷洗了洗就上炕睡了,段无极依旧盘膝坐在炕上修炼。

    时间不太大,屋子里就传出了一片酣声。

    段无极运转心脉,渐渐地就入了静,时间不太大,段无极头顶上的白气就又冒出来了。

    此时,段无极呼吸变的将有将无,一开始还有一些意念,时间长了,那仅有的一丝意念也没有了。

    整个人进入了一种无我无他的忘我境界了。

    就在段无极修炼的正酣的时候,段家集的方向上传来了几声炮声。

    段无极立刻就结束了修炼,段无极知道,那娶亲的队伍不一会儿就到了。

    现在放炮,那是在招集娶亲的队伍呢,这三几里地,那还用的了怎么一会儿呢?

    段无极悄悄地从西厢房里退出来,只见正房里的灯早就亮了,段无段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自己的娘与嫂子正在屋里忙活着呢,三桌子酒菜已经摆好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娘、大嫂,昨天晚上你们一宿没睡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这么早就起来啦!

    唉!人生娶喜妇不就这么一次吗,娘能不尽心尽力地吗?”

    “娘,你怎么不让金花给你帮忙呀?光让大嫂一个人干,这多不合适呀!”

    “哎呦!你这傻小子,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呀!

    金花现在还没算正式进咱们家的门,象她那待嫁之身,是不适合参加之种场合的,你知道了吗?”

    “噢,还有这么一说呀!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呢。

    大嫂,你多受累了,一会儿娶亲的队伍走了一后,你赶紧睡觉去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老二呀!你是不知道,我在老家的时候经常去地里干粗活儿,采茶呀、插秧啊、收拾庄稼什么的都干,这点小活儿算的了什么?

    跟我以前受的苦相比,这简直就是毛毛雨啦!

    也别说,自从嫁给你哥哥,大嫂我的确是享了福了,这每日三餐不但吃的好,而且从没干过力气活儿。

    哎,这我就知足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是么?你的生活原来是那么不容易呀,真是没想到呀。”

    柳菜花笑呵呵地说:“二蛋呀,你大嫂这人可真不错呀,是个过日子的好手,将来肯定能把日子过好的。”

    牛阿花听了笑道:“娘呀,你可别夸我了,我这人就是个穷命,将来肯定也有不了什么大的出息的。

    你老人家再夸我,这万一夸掉了底儿,那该怎么办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唉,别提了,我年轻的时侯家里穷,就生了他们哥儿俩,就不敢再生了,生多了也养不活。

    这连个闺女我也没有,你嫁到咱们家里来,我就把你当成亲闺女看待了。”

    牛阿花听了笑道:“娘,我可真把你当亲娘看待了,娘,以后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老人家尽管说。

    你老人家可千万别客气呀!”

    三个人正聊着天,突然远处传来唢呐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娶亲的队伍一会儿就来了,娘,赶紧开大门去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开什么门呀?这门不能开,这红包儿没扔进来能开门么?

    无极,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一会儿我来对付他们。”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好!我不管了,你就看着办吧。

    我还懒得管这些闲事儿呢。”

    时间不大,那唢呐声越吹越近,不一会儿,这娶亲的队伍就到了门前了,随即响起了十几声炮声,接着,那滴滴哒哒的唢呐就欢快地吹了起来。

    吹了一阵儿后,接着又吹,吹过三通以后,大门外边才响起了敲打大门的声音。

    牛阿花喜滋滋地迈步走了出去,时间不太大,娶亲的队伍就放了进来。

    人们进了屋子开始坐席,单雄信等人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大家坐在一起开始赴席,大家都知道,娶亲这娘家的席都是应付差使,一般也没有什么好吃的。

    众人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开始接新娘,这侯银瓶打扮的花枝招展,浑人透出一种迷人之美。

    段无极见了笑道:“嫂子,你这一打扮可更漂亮了,真让人喜欢呀!”

    牛阿花见了笑道:“怎么哪都有你的事儿呀!还不哪凉快你给我哪待着去?”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嫂,你说这大热的天,哪儿凉快呀!我看哪儿都不凉快,你说你让我上哪去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哎!你怎么最近学的油嘴滑舌的,都快成了小油条儿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本来就这样,你当他是什么好人么?

    哎,小子,领着你的哥儿们一块儿过去吧,回去了还有个下马席呢,你们过去一块吃去吧。

    老娘我忙活了大半宿了,一会儿天亮了我也过去。

    嗯,我先躺一会儿去吧,你说这一大宿熬的,我都快睁不开睁睛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娘,你上门吧,我们过去了。

    哎,单大哥,也把西厢房的几个仆人叫起来吧,咱们一块儿过去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迈步走了出去。

    门外的唢呐滴滴答答地又响了起来,新娘子上了轿,所有的人跟着娶亲的队伍慢悠悠地直奔段家集走来。

二百八十二:段家集,铁牛成亲(五)

    娶亲的队伍到了铁牛家大门口,噼噼啪啪的鞭炮首先响了起来。

    接着花轿停稳,拌娘扶着新娘子迈炭火盆,然后缓缓地将新娘子扶进了正堂。

    人们走进一看,只见铁牛的爹娘早就在正堂的椅子上瑞端正正地坐好了。

    段迎春高声喊道:“吉时已到,一对新人注意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毕,将新娘子送入洞房。”

    这个仪式大部分地区都这样,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大家也没觉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等一切仪式都完了以后,现在天也逐渐地亮了。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炊烟又冒来起来,人们忙着预备一会儿的酒席,所有翎人都闲在了起来。

    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着闲话儿。段无极凑到单雄信的面前低声地问:“单大哥,昨天我长青哥哥他们给你说了要参加夺盟主这事儿了么?”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昨天他们三个都说了,我也答应他们了,这事儿不是参加的人越多,咱们的气势不是越显的大么,都说人多力量大,这话儿可是一点也不假呀!”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单大哥,借此机会结交结交柴大哥,他也是那爱交朋友的人呀!

    单大哥,据我所知,这柴大哥的武功十分了得,一般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呀。

    这次九月九日存那绿林总瓢把子的时候,他若肯参加的话,肯定也是咱们这一派的一大助力。

    单大哥,你说呢?”

    单雄信听了一愣。

    “兄弟,你说这事儿能成功么?别弄个画虎不成,反类其犬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这事儿又不费什么,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点道理,按说你说的也对,成就成,不成就只当我设说呗。

    好,哥哥我听你的,一会儿我试试吧。

    反正这多一个人比少一个人好。兄弟,谢谢你为我提了个醒儿,不然我不想不到呢。

    兄弟,你先待着,我过去找他套套近呼去吧,看看这事儿有门不。”

    “嗯,你去吧。单大哥,你可千万别跟他透露这事儿是我给你出你馊主意啊,否则一是适得其反呀!”

    “知道,知道,你以为你哥哥我那么傻么?放心吧,那是不可能的。

    兄弟,我过去了。”

    说完,这单雄信迈步直朝柴绍走了过去。

    段无极找了个桌子,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喝着茶水,静等着一会儿开席。

    时间不大,门口儿的帐桌儿就立了起来,人们开始慢慢地走向帐桌儿开始上礼。

    段长生和段迎春那在帐桌儿那儿记着帐。

    单雄信、柴绍、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等人纷纷赶了过去,纷纷把自己的礼给上上了,接着就是来的众多的亲戚朋友们开始上礼。

    在山西太原府这个地方,本家人是不上礼的,因此,段无极也也没有太在意这个。

    段无极一看现在离开席还早,立刻站起身来,找了个人少的屋子,段无极往炕上一躺,不一会儿,段无极就奔向那世去了。

    就在段无极美梦成真的时候,突然有人使劲地一推他。

    “兄弟,你快醒醒,你说人家娶喜妇,你做什么美梦呀!

    你难道就不陪我们赴席了么?”

    段无极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只见那单雄信正笑呵呵地看着他呢。

    “单大哥,真对不起,那会儿我看离开席尚早,就想着在这儿先躺会儿再说,没成想这一躺就睡过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呀!

    哎,单大哥,联系柴大哥那事儿有门么?”

    单雄信听了嘻嘻一笑。

    “有门,有门,只是还没真正谈妥当呢,兄弟,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一定能把这事儿做成。”

    “嗯,那就行。

    哎,单大哥,如果时间不够的话,你一会儿跟我打个招呼,我给你想办法拖他两天,咱们再往一块儿多处处。”

    单雄信听了嘻嘻一笑。

    “兄弟,你这个主意太好了,兄弟,你别管我时间够不够,你能拖他个几天最好。

    时面宽点儿,我们的感情不是更深点儿么,兄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一会儿你就看我的吧。

    走吧,咱们赶紧赴席去吧,一会儿时间耽误长了,那就不好了。”

    两个人走出屋外,只见自己的这帮子好哥儿们都坐好了,人们正等着他们俩呢。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这是上哪去来呀?怎么这么半天了也没见到你呀!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赴席了呀!你要是不想让我们赴席就吱下声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实在对不起,刚才我在屋里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实在是抱谦呀!”

    俩个人坐好以后,时间不大,那铁牛穿着狮子披红的新郎服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各位弟兄们,今天是我的新婚之喜呀!

    各位,照顾不周的话,肯求你们多多谅解呀!

    来、来、来,各位哥儿们,先让我把酒给你们满上。”

    铁牛说着挨个儿倒酒,等将所有的酒杯都都满了,铁牛笑呵呵地说:“各位,大家都吃好喝好呀!

    无极兄弟,这两桌儿的客人就交给你了,你可得给我照顾好他们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这事儿你就别管了,出了什么事儿你冲着兄弟我说。”

    “嗯,那就行。各位,你们吃着喝着,我到别的桌儿转转去吧。”

    人们听了齐声说:“去吧,去吧,这两桌儿你就别管了。”

    铁牛走后,人们那是边吃边喝呀!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呀,人们越喝越来劲,越吃趣兴奋,直到别的桌儿都散了,这两个桌儿还喝呢,每个人都喝的面红耳赤了。

    段无极一看也喝的差不多了,望着单雄信眨了眨眼。

    然后对柴绍说:“柴大哥,咱们都好几个月不见了,也不知道柴大哥的武艺有没有长进呀!

    柴大哥,家里有特别重要的事儿不?要是没有的话,我打算留你们哥儿几个几天,咱们共同交流交流武艺。

    柴大哥,你也知道,一人练武,那如同闭门造车,终纠很谁大幅提高。

    只有搏各家之所长,补自己之所短,这武艺才能突飞猛进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正说到哥哥我心坎上了,你就是没有这个提议,刚才我还想着说呢。

    说实在的,我这几天还真闲在,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我正想着跟你们论一论武艺呢,没想到你倒提出来了。

    那好,算我一位,一会儿咱们牵着过去,咱们非得好好地交流交流不可。

    哎,柴火,一会儿你们四个先回去吧,回去以后,就对老爷说我在这儿住几天,叫他们不必担心,听清楚了吗?”

    “少爷,我们都听清楚了,这个你就放心吧。”

    段无极转头问单雄信。

    “单大哥,你有时间吗?要不你可留下来交流交流?”

    单雄信听了一笑。

    “我最近也没什么事儿,那好,算我一个。”

    王伯当、谢应登听了也连忙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哥儿俩也不走,也算我们哥儿俩两个吧。”

    金甲、佟环听了苦笑道:“单大哥,那衙门里的事儿多,这次武艺交流,我们哥儿俩就不参加了。”

    “嗯,不参加你们俩就和单轴、单面他们一块回去吧。”

    齐国远、齐如辉也说:“单大哥,我们山寨还有点事儿要处理,这次武艺交流,我们哥儿俩也就不参加了。”

    “嗯,即然,你们不能参加的话,那你们就一块回去吧。”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听了连忙说:“无极兄弟,这武艺交流,我们哥儿仨也去,也打上我们哥儿仨的派吧,看看我们哥儿仨的武艺倒底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算上你们三个。”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单大哥、柴大哥,你看这院子里都没了什么人了,我看咱们赶紧撤吧。”

    柴绍对柴火说:“柴火,明天赶紧把我的长枪与宝剑给我送到段家庄去,听清楚了吗?”

    “哎!少年,我记住了。”

    单雄信也对单轴儿说:“单轴儿,你也赶紧把我的枣杨槊与宝剑给我拿过来,记住了吗?”

    “二员外,我记住了。”

    “嗯,那你们还不回去?你们还等什么呢?”

    几个人站起身来,家中伺候的人一见这些人要走,纷纷把这些人的马匹牵了过来。

    铁牛听说人们要走,连忙从屋里跑了出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我们哥儿几个要再我家举行个武艺交流,过两天你也过去看看去吧。”

    “是么,那我明天就过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哎,铁牛哥哥,难道你就不度密月了么?”

    铁牛听了笑道:“瞧你说的,我不会连你嫂子一块儿带过去么?

    你以为我是个傻子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行,那行,我们在家中等着你。”

    说完,这些人就都散了,柴绍的四个仆人回了太原府。

    齐国远、李如辉、金甲、佟环及以单轴、单面也一块儿走了。

    段无极领着柴绍、单雄信他们直奔自己的家中走来。

二百八十三:段家庄,九人演武艺(上)

    几个人牵马来到段无极家,家中的仆人早就抢着把马匹牵到了养牲口的那个院子里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四位哥哥,走吧,随我进屋喝点儿水去吧。”

    四个人饮了那么多的酒,能不渴吗,四个人跟着段无极走进正屋。

    只见段无极一家人正坐在炕上聊天呢。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领着这四个人走了进来,赶紧站起身来给几个人倒茶。

    “雄信,柴大公子,赶紧坐下吧。”

    段延庆用手一招王伯当与谢应登。

    “你们两位也坐吧,客气什么?来、来、来,坐下喝口茶吧。

    刚才喝了那么多的酒,不喝口茶那怎么行呢!”

    四个人也不客气,坐在桌旁端起茶杯就喝呀。

    单雄信望着段延庆说:“老叔,我们又给你添麻烦来了,我们四个要在你们这儿多住几天,我们几个要交流交流武艺。

    老叔,你不会见怪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雄信,你看你把话都说到哪去了?

    你们就在我家长期地住着,咱们家现在不缺吃的,不少花的。

    你们住的时间越长越好,咱们在一块儿才好好地处一处呢。

    来吧,咱们喝茶吧。”

    段无极望着己自的娘说:“娘,从明天开始,多做上他们几个人的饭吧,他们几个人要在咱们要住个几天,你们就受受累吧。”

    柳菜花听了笑道:“你单大哥、你柴大哥他们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谈的上什么受累不受累的呀!

    行了,二蛋呀,这些事儿你不必多说了,娘都知道。

    一会儿你们喝足了水,领着你的哥哥们赶累休息去吧,这一大天介挺不容易的。”

    “嗯,那好吧。”

    时间不太大,几个人就把水喝足了,四个人站起身来。

    “老叔、老婶,你们歇着,我们回屋休息去了。”

    “嗯,去吧,早点儿休息吧。毕竟你们明天还要交流武艺呢,这休息不好,那哪行呢。”

    五个人回来到西厢房里,单雄信、柴绍、王伯当、谢应登四个人喝酒都喝多了,四个人都洗了洗睡了。

    此时已经是万籁俱寂,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段无极盘膝坐在炕头上,又开始了修炼,这真是修炼无岁月,一天又一天呀!

    段无极运转心脉,按照内功新法说的,先将意念聚集下丹田中,随后引导意念过会阴会穴,穿尾闾穴,然后汇于命门大穴。

    待到命门真气满了以后,再引导真气继续上走,穿大锥穴、过玉枕穴、最后升于百会大穴。

    气流下走,穿印堂进入中丹田中,最后再由中丹田回流下丹田。

    气流在段无极的引导下,延着这个线路,做着周而复始,无始无终的运转着,此时,段无极头顶上的白气早就又升起来了。

    一团如同白云般的雾气罩在段无极的头顶,显的即庄严而又神密。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推移,段无极的意念在一点点地淡化着,最后,那意识逐渐地消失着。

    最后,那意念完全消失了,身上的气流依然做着这有规律地转动着,段无极的呼吸也渐渐地变的若有若无地起来。

    一切的外部事物全被段无极忘了,现在的段无极已经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了。

    直到四更天,段无极才结束了修练,段无极休息了一个多时辰,天亮以后,段无极悄悄地走出院子,然后飞快地去村子外边长跑去了。

    等到段无极回到家中以后,只见单雄信他们哥儿四个已经起来了,四个人没什么事儿可干,正在院子里练拳脚呢。

    只见那谢应登的拳脚功夫招式灵活而飘逸,单雄信的拳脚功夫力道雄厚,那是大开大合呀。

    王勇王伯当的拳脚功夫那是步步杀招,整个儿一个不要命的拼命打法呀。

    柴绍的拳法攻防兼备,防多攻少呀!

    看罢多时,段无极忍不住高声地叫好呀。

    “好,好!练的太好了!”

    众人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纷纷停了下来。

    王伯当来到段无极的面前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是上哪去来呀?我们几个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无奈何我们几个只好先分头练上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早晨有个去村外溜哒的习惯,每天必须在村子外边溜哒溜哒浑身才舒服呢。

    这是长时间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儿地也改不了了。

    溜哒溜哒身清气爽,练起武来才事半功倍呀。”

    “是么?怨不得找不到你呢。原来是这样呀。

    那么每天你溜哒几里地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准呀!要是忙,就少溜哒个十里八里的呗,要是闲在的话,多溜哒个十里二十里的也没准儿。”

    谢应登听了笑道:“兄弟,你这点儿跟哥哥我有点儿相似呀,平时我也愿意随便儿走走,觉的这样更舒服。”

    单雄信听了笑道:“兄弟,你天天溜哒有什么用呀?

    难道你那两条腿还跑的过我那四条腿的战马不成?”

    柴绍听了苦笑道:“单大哥,莫非你那匹马是千里驹?特别的能跑么?

    单大哥,别以为你的马特别能跑,但我觉得你马匹红马未必能跑的过咱们兄弟的这两条腿。

    兄弟我的白马你看怎么样?以前我也是叫它千里马呢,以前我也是不怎么服劲,但跟我兄弟的脚力一比,那还不是输得服服帖帖的么。”

    “啊?竟有这事呀?兄弟,抽时间你给我们跑一个看看呗,也让弟兄们开开眼。”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有什么呀!我随时可以跑给你们看,别到时侯你们笑话我就行了。

    哥哥们,咱们赶紧进屋吃饭去吧,吃了饭咱们好交流武艺呀,我想一会儿我铁牛哥哥与我长青哥哥他们就该过来了。

    咱们这要是连饭都吃不了的话,那还怎么交流呀!”

    几个人跟着段无极走进屋里一看,只见饭菜刚刚上桌。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我正想出去叫你们呢,没成想你们就进来了,赶紧坐吧,吃了饭就没事儿了。”

    所有的人围着个大桌子坐好以后,人们开始用餐,吃了饭以后,几个人走到院外,然后几个人轮流表演拳脚功夫,一个人练,四个人在旁边仔细地看着,那真是你方练完,我又登场呀!

    几个人都从对方的拳脚功夫中学到了对方拳脚的长处。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果然领着喜妇也过来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喜妇,你进屋找大娘他们说话儿去吧,我在外边跟他们交流交流武艺。

    这可是个非常难得的好机会呀,这要是过了这个村,可就没了这个店了呀!”

    “嗯,那我进去了,你可要认真地向人家好好地学习呀!

    可千万不要骄傲自满呀,要记住,谦虚让人进步,骄傲固步自封呀!”

    “知道,知道,这个不用你嘱咐我,就是论骄傲的话,那也轮不着我呀!

    你说有无极在这儿呢,你说我哪有资格骄傲呀!

    好了,好了,你赶快进去吧,你说让这帮子兄弟看见你在这儿训我,一会儿他们又该拿我开涮了。”

    候银瓶听了一笑,迈步向正屋走去。

    铁牛笑呵呵地说:“对不起,今天我来晚了,实在是抱谦呀!”

    正在这时,那段长青领着自己的两位兄弟也迈步走了进来。

    嗬!这院子里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了,九个人轮流着演试,那真是你方练吧,我又登场呀!

    等大家都一一练习完了,接着是两两的对练,首先出场的是段长虹与段长皓哥儿俩,这哥儿俩在家里经常对练,每个人的拳路就非常的清楚。

    两个人对练完了,顿时现场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呀。

    接下来是王伯当与谢应登的对练,两个人是生死过命的好哥儿们,这两个人那也是经常在一块儿切磋武艺呀。

    两个人你来我往地对练了一会儿,然后收招定式站在了那儿,人群中接着又爆发出来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呀!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要不咱们哥儿俩对练练,咱们也都领教领教对方的套路?”

    柴绍听了笑道:“你就是不吱声儿,我还想着向你讨教几招儿呢,即然你有这个意思,那可太好了。

    单大哥,你可不许藏着掖着呀,否则的话,小弟跟你没完。”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把俺单通看成什么人了?俺单通人再不强,俺也不会做那下三烂的事儿呀。

    兄弟,你请吧。”

    说完,这单信雄闪掉宽大的外衣,一个箭步窜入了场中,一场精彩的比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二百八十四:段家庄,九人演武艺(中)

    说实在的,这单雄信可是武术大家呀,无论马上的功夫,还是马下的功夫,无论是拉弓射箭,还是这踢腿打拳,可以说那是样样皆通呀!

    这柴绍是什么人呀,这可是生长在那练武世家中的阔少爷呀。

    光他们家中教他功夫的教师爷就不下十几个呀!

    这些教师爷哪个没个一两门拿手的功夫呀!没有一两门绝活儿能在这豪门大宅中混的住么!

    因此,这柴绍那也是功夫十分的了得呀!

    两个人一伸手,那就不象刚才说话儿那么客气了。

    两个人都想赢了对方,都想把对方压服呀!这真是针尖对了麦儿了。

    两个人针锋相对,那是越打越激烈呀!

    围观的几个人不住地大声喝彩着!

    “好!好!可太精彩了,可从来没见过这么精彩的了。

    单大哥,加油呀!加油,加油!”

    好么,王伯当与谢应登在旁边喊上了。

    柴绍听了那个气呀!心说:不就是你们三个是一伴儿的么?哼,那我就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能耐吧。攒鸡毛凑胆子的这样瞎叫唤那有什么用?

    只见那单雄信频频发动攻击,可都被那柴绍精妙的手段给一一化解了,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斗了一百多个回合了,仍然没有分出输赢来呢。

    只见两个人脸上都挂了汗了,那赤发灵官现在是满脸彤红,汗水顺着头发与面颊一个劲地往下落呀!

    那柴绍的膜样儿比他也强不了多少,汗水顺着脸也流了下来。

    两个人都是红脸汉子,谁也不愿意先退一步,都嫌那样太丢人了。

    现在两个人都在苦苦地支撑着,都盼望着对方先退一步。

    段无极一看也差不多了,知道再比下去一定不会有什么好处,谁都知道,二虎相斗,必有一伤这个道理,再打下去,两个人必定会有一个人吃大亏呀!

    段无极果断地大声喊道:“停,停,停,就比到这儿吧,二位哥哥,还不住手么?”

    经段无极这么一喊,两个人纷纷跳出了圈外。

    两个人退出圈外,蹲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都缓过了气来。

    过了好长的时间,两个人才都站起了身来。

    单雄信冲着柴绍笑呵呵地一拱手。

    “兄弟,好功夫,你这两下子可真是不简单呀,你这一身的功夫,谁能比的了你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单大哥,你可真会说话呀,刚才大家都看见了,刚才是你围着我打呀!怎么会我的功夫十分了得呢?你这话说反了吧。

    险一险刚才我就顶不住了,这点儿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行了,行了,单大哥你可别再俏皮我了。”

    单雄信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该咱们哥儿俩对练了。

    咱们哥儿俩也给他们表演表演吧。”

    “行呀!兄弟,里边请吧。”

    说着,铁牛率先窜入了场中,然后找了个方位站好了。

    段无极随后笑呵呵地走入了场中,两个人彼此抱了抱拳,然后就斗在了一起。

    只见两个人身法都十分的飘逸,两个人拳对拳,脚对脚,整个场子里就刮起了一阵旋风。

    一开始人们还看的清两个人的招式,后来,两个人的招式逐渐地加快了,只见倒处是两个人的身影,倒处都是两个人的拳脚相搏的姿式呀!

    渐渐地大家就有点儿看不清楚了,正在人们看的眼花缭乱的时侯。

    两个人刷地一下退出了场子,时间不大,场外顿时爆发出了一阵雷动的掌声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这阵子你的功夫可是大涨呀!

    没想到咱们俩的功夫几乎一样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呀!”

    铁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兄弟,你别糊弄我了,虽然这阵子我也没闲着,可我怎么觉得跟你的功夫反而拉大了呢!

    你是不是故意让着我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咱们哥儿俩这是在表演比试,哪能真做什么生死之搏呀!

    咱们哥儿俩,点到为止就行了呗,何必太认真呢?你说呢?”

    “嗯,也有道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上午咱们就比到这儿吧,咱们都休息一会吧,你们看,这马上就快中午了,吃了饭,咱们休息一会儿,然后咱们再继续比试吧。”

    人们刚要进屋休息,那柴绍的家人柴火骑着马闯了进来。

    “大少爷,我来晚了,这不是么,你的长枪与宝剑我都给你带过来了,下午你就可以用了。”

    柴绍将自己的兵器收了起来,然后对柴火说:“柴火,即然兵器带来了,你还不赶紧回去。”

    这柴火转身刚要走,段无极见了赶紧伸手相拦呀。

    “柴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呢?你看这都快中午了,难道你兄弟我家里穷的都管不起他饭了么?

    柴火,告诉你,现在你可不能走,要走的话,你也得吃了饭再走,听清楚了吗。”

    柴绍听了笑道:“即然我兄弟留你,那你就在这儿吃了饭再说吧,否则面子上也过不去。”

    柴火答应一声又留了下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各位,走吧,咱们到西厢房里歇息一会儿再说吧,你们看这大热的天,跟那晒贼似的。”

    说实在的,几个人都累了,大家纷纷走进了屋子躺在了炕上,人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天,说着闲话儿,段无极靠在炕头儿上,不一小会儿就又睡着了。

    铁牛这两下子也不弱呀,段无极睡着了时间不大,这铁牛也就酣声如雷了。

    时间不太大,那段延庆就迈步走了进来。

    “各位,饭已经做好了,你们赶紧过去吃饭去吧。”

    段延庆用手一推段无极与铁牛。

    “嗨!嗨!你们哥儿俩到好,这怎么一回来就睡着了?这也太不象话了吗!

    无极、铁牛,别睡了,赶紧领着人们过去吃饭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两个人从炕上跳了下来,立刻领着人们直奔正屋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今天摆了两大桌子饭菜呀!

    段延庆他们一家人跟铁牛夫妻坐了一桌。

    单雄信、柴绍、段长青他们这一帮人坐了另一桌。

    这饭菜还真是挺丰盛的,光肉菜就是十六七个呀,素菜也有个**个。

    人们都是练武之人,个个儿都是抢喝抢喝的呀!

    大家都是一个心思,那就是先喂饱了己自再说,至于别人,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好在段无极家准备的饭菜比较多,无论是大家怎么吃,这饭菜始终没有吃完。

    酒足饭饱后,人们又回西厢房休息去了。

    柴火笑嘻嘻地对段无极说:“段少爷,你看这饭我也吃了,那我就回去了。

    段少爷,下来咱们再见吧。”

    “嗯,那好吧,柴火哥哥,现在天气正热,你跑累了就找个树凉儿就歇息一会儿,别热着了。”

    “没事,没事,段少爷,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柴火牵过马来翻身上马,冲着大家一拱手,然后他打马走了。

    大家躺在炕上,一边纳着凉一边说着闲话儿,净等着凉快了再出去炼武。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与段无极两个人就又睡着了。

    等到一个时辰两个人醒了后,只见屋子里早就没人了,俩个人知道,人们正在院子里演习武艺呢。

    俩个人连忙站起身来,迈步走出了屋子。

    只见那段长青正跟那单雄信俩个人正在对练呢,其他的人都在旁边盯着看呢。

    段无极与铁牛也站在人丛之中,看着两个人演练武艺,练吧多时,两个人定势收招退到了一旁。

    接着段长虹开始与王伯党对练,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脚地就斗到了一处。

    大家都清楚这是彼此在交流,下手都纷纷地留着情呢,因此争斗的并不是十分的激烈。

    大家都明白,在这种场合若是伤了人,那是肯定不行的。

    毕竟大家都是朋友,大家谁也不想到时侯闹的不愉快。

    比武一场接着一场,大家一边看着两个人在场中比划,一边琢磨着这两个人的功底。

    俗话说:“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时间不太长,人们就对彼此的武功多少有了点小九九。”

    对练进行到天黑,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与铁牛夫妻才纷纷离去。

二百八十五:段家庄,九人演武艺(下)

    几个人进屋吃了晚饭,大家跟着段无极仍旧回了西厢房休息,段无极悄悄地从屋里拽出来单雄信说:“单大哥,跟柴大哥搞的关系怎么样了?有没有新的进展呀?”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有,当然是有了,我们哥儿三个现在都在有意识地拉拢他。

    这柴贤弟确实是一个爱交朋友的人呀,我们四哥的关系现在确实很好。

    兄弟,谢谢你为我们提供了这个平台,哥哥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

    “嗯,那就行呗!这样我就放心了。

    只要有收获就行,总算我没白费心思就好了,哥哥,走,咱们回去吧,在外边咱们耽误时间长了反而不好。

    哥哥,你先进去吧,一会儿我再进去。”

    “嗯,那好吧,那哥哥我就先进去了。”

    说完,单雄信迈步进了屋子。段无极独自坐在院子里纳着凉,望着天上的星星,默默地着着心事,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想着什么。

    想着想着,段无极就慢慢地闭上了眼晴,不知不觉中,段无极就在院子里慢慢地修炼了起来。

    等到段无极结束了修炼,段无极站起身来一看,只见满天的星斗,东方的启明星已经升起来了。

    段无极知道,用不了多久,这天气马上就要明了。

    段无极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悄悄地回到屋子里,随后爬上炕稍微地躺了一会儿,天就大明大亮了。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这几个好哥儿们还没唾醒,就悄悄地从炕上跳下来出去长跑去了。

    延着熟习的山间小路,段无极一边飞快地跑着,一边欢乐地吹着哨子,最近发现,自己在小河边沙滩上飞快地跑的时侯,那沙难再也没有留下自己奔跑时留下的脚印了。

    段无极见了一阵欣喜呀,心说:我这脚印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呢?我怎么平时也没有注意过呢?莫非我这功夫更上一层楼了?

    不至于吧,我也没发现自己的能耐有什么突飞猛进的表现呀!怎么会这样呢?

    唉!先不去想它了吧,爱咋地咋地吧!

    都说练功只管耕耘,不管收获,这话儿一点也不假呀。

    俺段无极不能违背古训,俺也暂时不管这些了。

    段无极摇了摇头,竟直地向远方跑去了。

    等到段无极跑回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铁牛他们几个也都过来了。

    段无极望着单雄信他们哥儿几个说:“几位哥哥,走吧,随我进屋吃饭去吧。

    哎,铁牛哥哥、长青哥哥,你们几个还没吃饭吃吧?走吧,随我进屋一块儿吃去吧。”

    几个人听了笑道:“我们几个早就吃了,不吃了早饭,我们怎能过来呢?

    兄弟,你赶紧领他们进去吃饭吧,我们在外边等你们。”

    “你们真吃了呀!即然你们真吃了,那我们就进去了。

    你们就在外边等会儿吧,一小会儿我们就出来了。”

    说完,段无极领着人们进了屋子,只见早饭早就摆在了桌子上了。

    段延庆一见众人进来了,连忙笑呵呵地说:“大家赶紧坐吧,早饭早就做熟了,就等着你们这几位呢,你们不进来可开不了早饭呀!”

    柴绍见了笑道:“老叔,等我们有什么用呀?做熟了你们就先吃呗,管我们干什么呀!”

    “哎,柴大公子,瞧你说的,我们家就是再不懂礼数,但俄们也不能那么做呀!

    好了,好了,坐下一块儿吃饭吧,吃了饭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大家正在时饭的时候,单轴推门进来了。

    “二员外,我把兵器给你带过来了,现在那家伙子就在院子里放着呢,你不出去看看了么?”

    单雄信听了一笑。

    “我看那个有什么用呀!先在外边放着吧,没见现在正吃饭呢么?”

    段无极见了赶紧相让。

    “轴儿哥哥,还没吃早饭呢吧,来、来,坐下一块儿吃吧。我们几个也才刚刚吃。”

    单轴儿也不客气,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抄起了筷子就开始吃。

    吃了早饭,单轴儿骑着马匹回去了,哥儿几个继续在院子里演习武艺,哥儿几个开始演练兵器。

    都是一个人演练,其他的人在旁边看着,大家你练一会儿,我练一会儿地演练着。

    其他的人都在旁边认真地看着,思考着各种兵器的精妙之所在。

    每个人都从中了解了各种兵器的优点与缺点儿。

    每个人都受益良多呀!

    等大家演练完了,然后又开始两两地拆解彼此的招法,那也是两个人慢慢地拆解,其他的人在旁边认真地看着。

    细细地品味着其中的奥妙之处,直到中午,彼此验证也没有进行了多少。

    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儿,下午接着继续彼此演炼,在场的众人也都算的上武功高手,在彼此的交流和验证中也都长了不少的知识呀!

    直到红日西坠,人们才被迫地停止了彼此的演练。

    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依旧回了家。

    段无极领着这哥儿几个吃了晚饭以后,仍旧回西厢房中休息。

    那哥儿四个依旧聚在一块儿说说闲话儿,段无极依旧盘膝坐在炕上修炼,不一会儿那段无极就魂游天外去了。

    等到段无极结束了修炼,又已经是后半夜了。

    段无极睡了一会儿,天刚蒙蒙亮以后,段无极依旧是出去长跑,回来以后,吃了早饭,哥儿几个仍然在一块演练武艺。

    大家在一块儿切磋了整整五天的武艺,每个人都受益非浅呀!

    第六天的时候,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我们在这儿也来了好几天了,我的家中还有好多的事儿要处理呢。

    我看我们哥儿几个就先回去吧,有机会咱们再相聚吧。”

    段无极听了一笑。

    “好!单大哥,那我也就不再挽留你们了,九月初九重阳节那天咱们再相见吧。”

    单雄信听了笑到:“兄弟,那能等到那一天呀!哥哥我会提前派人前来请你的。

    到时侯咱们在哪儿打齐儿,我会提前来通知你的。

    省的到时侯耽误了正事儿的。”

    “好,咱们一言为定。”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兄弟,我们进去给老叔、老婶打个招呼再走吧,这样不打招呼走了,多少有点儿不合适。”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那也行,走,我领你们进去吧。”

    段无极领着这哥儿三个进了屋子,只见段延庆老夫妻正在屋子里说闲话儿呢。

    单雄信进来以后,冲着段延庆老夫妻一拱手。

    “老叔、老婶,你看我们都来了好几天了,多谢你们上顿下顿桌儿上桌儿下地款待,我们家中还有一些事儿,我们今天就回去了。

    老叔、老婶,下来我再带哥们过来看望你老人家吧。

    老叔、老婶,下来咱们再相见吧。”

    “雄信呀,你即然这么说了,那老叔我就不在拦你了,有机会你可要常过来呀!老叔想你呀!”

    “嗯,那是一定的,老叔、老婶,俺单通也想你们呀!只要有空儿我就过来,这还不行么?”

    说完,单雄信领着那哥儿俩迈步走出了屋子。

    段延庆带着一家人连忙送了出来,这三个人来到院里翻身上马。

    然后冲着众人一拱手,随后打马离去了。

    柴绍一见单雄信他们走了,连忙笑嘻嘻地说:“兄弟,你看单大哥他们走了,我看我今天也回去吧。

    贤弟,咱们来日再见吧。”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你家离着近,这用不了半个时辰就到了,你着什么急呀?

    再说了,回去了你也没什么事儿呀,干什么那么着急呢?”

    “兄弟,你是不知道,九月初九争夺那绿林总瓢把子,我也受到了那单雄信的邀请了。

    你说我不回去好好练练枪法,那怎么行呢?那不是到时候找着丢人呢么?

    兄弟,你说是不?”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兄弟我也就不强留你了,柴大哥,咱们来日再见吧。”

    家中的仆人早就把马匹牵了过来,柴绍骑上马打马也走了。

    家中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现在家中只剩下铁牛他们哥儿五个了。

    段无极望着他们哥儿四个说:“四位哥哥,这离那九月初九还有两个多月,这段时间十分得宝贵呀!

    这该怎么么办,就不用我说了吧。要想人前显贵,必须背后吃苦,否则只能丢人现眼。

    哥哥们走吧,咱们屋里歇一会儿吧,咱们几家离的都很近,你们在修炼中有什么疑难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咱们随时交流。”

    那哥儿四个听了点了点头。

    随后这哥儿四个跟随段无段走进了屋里。

二百八十六:单雄信邀请五友

    这哥儿几个在西厢房里闲谈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纷纷告辞回家,头走的时候,铁牛笑嘻嘻地说:“哥儿们,这不是再有两个多月就到了九月初九了么。

    这段时间,咱们哥儿几个可要加强交流呀!

    咱们哥儿五个可是亲的呀!这比跟他们几个人那可要近上一层呀,咱们哥儿五个那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呀!

    咱们哥儿五个天天在一块儿训练,那也不太现实,我看咱们就五天交流一次,不知你们以为如何呀!”

    众人听了纷纷点头呀!

    “好,铁牛哥哥,咱们哥儿几个就你年长,你是我们几个的哥哥,我们哥儿几个都听你的,咱们就这么办了。

    那好,咱们五天以后不见不散。”

    说完,这哥儿四个就都告辞家走了。

    段无极见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呀!现在终于又彻底地轻松了,又可以随心所欲地修炼了,再也不用操心一些烦心的索事儿了。

    段无极盘膝坐在自己的小炕儿上,立刻开始了修炼,直到天黑以后,段无极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吃了晚饭,段无极回屋继续修炼,在此后的日子里,段无极无日没夜的地加紧修炼呀!

    白天演习剑法与棍法,累了就回屋坐着修炼内功新法,早晨准时出去长跑。

    除了五天到了和哥儿几个相互交流验证一下,再加没有任何的事情可做了。

    这日子过的即平淡而又充实呀!秋收的时候,都是那段长生领着长工们做的。

    段无极对那些事儿连管都没管,两个多月的时间稀里糊涂地就到了。

    这天早晨,段无极长跑刚回来,还没顾的上吃点儿东西呢,那单雄信骑着枣红马就到了。

    单雄信从马上跳了下来,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兄弟,今天都九月初五了,离那九月初九还有四天呀!一会儿赶紧随哥哥我走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问:“单大哥,通知我铁牛哥哥他们几个了么?”

    “通知了,他们说在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等着你,你可别让人家等的时间太长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着什么急呀!到现在我还没吃早饭呢,吃了早饭,我拾缀拾缀咱们就走。

    哎,单大哥,你吃了早饭了么?如果没吃的话,那咱们哥儿俩一块吃去吧。”

    单雄信听了笑嘻嘻地说:“说实在的,我还真没吃呢,这几天光顾了上火了,哪还顾的着吃饭呀!

    也好,今天我就在你们家再蹭一顿饭吧。”

    单雄信走到马旁,将带来的一些礼物拿了进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坐在炕沿上喝茶口呢。

    单雄信见了连忙打招呼。

    “老叔,今天咱们又见面了,老叔,近来可好呀!”

    “好、好,近来挺好的,哎,雄信呀,这次来了没什么事儿吧?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多住几天吧。”

    单雄信听了笑道:“老叔,我这几天还真有事儿,我们村里过两天有个庙会,村里唱戏呢,我接我兄弟过去看两天戏去,就着我们哥儿几个再交流交流武艺。”

    “是么,雄信呀,你们哥儿几个再一块玩,我到是不反对,但你们几个可别聚在一块儿打架呀!

    你说谁伤了谁也不好,你说呢?”

    “老叔,你看我们几个都是老实本份的人,我们怎么会干那事儿呢?

    老叔,你就放心吧,我们决不会打架的。”

    “嗯,那就好。”

    单雄信将手里的几包东西放在了炕上。

    “老叔,这是我给你买的几包儿点心,你一会儿尝尝吧。另外还有二斤好茶叶,你抽时间品品这茶叶味儿正不?”

    “单雄呀,以后不许再带东西来了,咱们家现在什么都有,不缺这些东西了。”

    “嗯,知道了,可空着两手来总觉的不好意思,再说了,这也值不了几个钱,就当表示一下小侄的一份心意吧。”

    段无极用手一拉单雄信。

    “单大哥,咱们赶紧吃饭吧,吃了饭咱们赶紧走吧。”

    这单雄信坐下以后,这哥儿俩那是抢着吃呀,看谁吃的快。

    段延庆见了一笑,心说:怨不得这两个人能成为好朋友呢,原来两个都是吃货呀!看看哪个人能吃吧。

    直到把桌子上的饭菜都吃完了,两个人才住了嘴。

    段延庆见了笑道:“你们俩个都吃够了么?没吃够的话,再从厨房里给你们做点儿吃。”

    单雄信听了笑道:“大叔,我们都吃饱了,我们觉得剩下点也是浪费,因此我们就加了把劲,把它们都吃完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你们就在家中待着吧,过个七天八天的我就回来了。”

    “嗯,去吧。无极呀,你可要注意安全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没事儿,你说看个戏,那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

    “嗯,那就好。”

    两个人来到西厢房,段无极将自己的蛇皮铠甲拿了来,然后用包袱包好背在了身上。

    随后,段无极从马棚里牵出来了自己的白马,将大棍与弓箭等都挂在了马匹的鸟翅环上,将自己的宝剑也背在了身后。

    段无极对单雄说:“单大哥,我收拾好了,咱们赶紧走吧。”

    这哥儿俩翻身上马,立刻打马直奔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奔来。

    到了岔路口儿一看,只见那铁牛他们哥儿四个正在那岔路口儿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四位哥哥,东西都带好了么?

    你们四个人的蛇皮铠甲都带着呢吧。”

    四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兄弟,你放心,去那个场合,这保命的东西,我们怎么能够落下呢?

    我们四个都带着它呢。”

    “嗯,那就好,哥哥们,走,那咱们赶紧走吧。”

    这六个人立刻打马直奔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儿奔来。

    段无极一边催马一边问单雄信。

    “单大哥,叫了柴绍哥哥了么?”

    单雄信听了笑道:“他早就过去了好几天了,最晚的也就你们哥儿几个了。

    兄弟,这次回去了,你得好好地给我卖把子劲儿呀!

    咱们这些人,就你的武艺最高,我们这些人虽然武艺也不错,但跟你比起来的话,那不是都差那么一大块呢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你可别抬举我了,我还两下子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不过,单大哥你放心,兄弟我有多么大的劲使多么大的劲儿,咱们争取把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保住,成与不成那只有天知道了。”

    “嗯,兄弟,有你这句话那就行,我就不相信了,有你段无极出马,咱们还有办不成的事儿。”

    哥儿六个打马急急如飞,太阳快要压山的时候,六个人终于赶到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儿的村外。

    几个人一看马上就到了,纷纷都放慢了马的速度。

    单雄信高兴地说:“弟兄们,马上就要到我家了,走吧,随哥哥我家里喝茶去吧。”

二百八十七:群雄夜宿黄鹿镇

    哥儿五个跟随单雄信走进那个大院子,单雄信笑呵呵地冲着屋里高声喊道:“弟兄们,出来看看,看看谁来啦!”

    随着单雄信的喊声,立刻从各个屋子里走出来了二十几个人。

    段无极一瞧,只见这些人什么模样的都有,胖的也瘦的,高的矮的,什么样儿的都有,但绝大多数都是年轻人。

    这些人中,段无极他们绝大多数都不认识,认识的也就有柴绍、王伯当、谢应登、齐国远、李如辉他们五个人。

    单雄信笑呵呵地指着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说:“各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五位都是我的好哥们,这位叫段铁牛,那位叫段长青、这位叫段长虹,紧挨着他的那位叫段长皓。”

    最后,单雄信用手一指段无极。

    “这位他叫段无极,这可是一位出了名的英雄呀!

    我兄弟家趁人值,不在咱们这江湖上走动,因此大家可能没怎么听说他的大名。

    不过,我可要告诉大家呀,你们谁以后也不许打我兄弟他们的主意呀,不然的话,你们那是自取其辱呀!”

    接着,单雄信把自己招集起来的其他好哥儿们一一给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逐一地介绍。

    这些人有什么五台二老、黑白双煞,临潼山二虎、花蝴蝶郑小茜、白莲花颜峰、一剑扫八方陆顶章、八手大圣郑飞熊、笑面阎罗祝荣、黑无常焦飞、白无常焦雄等等。

    这哥儿五个看在单雄信的面子上给他们一一见礼,大家相互认识以后,然后走进屋坐下喝茶。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自然而然地跟柴绍与王伯党与谢应登他们这几个人坐在了一起。

    这些人毕竟都是老熟人了,在一块儿坐着心里特别舒服。

    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说:“五位贤弟,这次夺取咱们山西绿林总瓢把子,就看你们这哥儿五个的表现了,你们哥儿五个可得为我们这些人争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得说,没得说,不过,我们哥儿五个武艺平平,我们哥儿五个也就是凑个人数儿,这争夺绿林总瓢把子,哪里用的着我们哥儿们出手呀?

    我看你们哥儿几个就把这事儿摆平了。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呀!”

    勇三郎王伯党听了笑道:“兄弟,你可真会说呀,我们哥儿几个要真是能摆平了那不就好了么!

    可就是怕我们哥儿几个摆不平呀,你说我们哥儿几个摆不平,你说你们不出手的话,那哪行呀。”

    谢科谢应登也说:“是呀!兄极兄弟,你可不要做人太低调了呀,我看这次争斗,非你们哥儿几个出头不可,谁有多大的能耐,谁心里还不清楚么。”

    哥儿几个正在一块儿说着闲话儿,单通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各位,在坐的都是我单通邀请来的好哥儿们,大家瞧的起我,才推举我做这山西省的绿林总瓢把子。

    希望在四天后的争夺战中大家要齐心协力呀!

    咱们哥几个,那是一损俱损,一荣即荣呀!

    哥哥我当了绿林总瓢把子,大家都有光儿可占。

    如果我失败了,我看大家都会跟着我倒霉的呀!

    好了,今天哥哥我就不说别的了。

    单轴儿、单面,还不赶紧张罗着摆酒,先让大家都吃饱了再说。

    吃饱了、喝足了,好让大家好好地休息一晚上呀,明天早晨咱们准时出发。

    咱们可千万别去晚了呀!去晚了可就不好了。”

    单轴儿、单面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四桌子上好的酒席就摆上来了,人们坐好了那是足吃足喝呀!

    这些人谁也不客气,能吃一顿是一顿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侯战死呢。

    吃饱喝足之后,众人都各自进屋休息去了。

    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被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哥儿仨围着段无极说:“兄弟,这次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咱们哥儿儿个该怎么做呀?

    兄弟,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各位哥哥,你们记住,咱们毕竟有家有业的,也不是吃绿林这碗儿饭的。

    咱们这次来,要广交朋友,别拉仇恨,宁治一服,不治一死。

    别到时侯咱们哥儿几个没捞到多少好处,却弄出一大堆的仇人来。

    几位哥哥,你们说呢?”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说的可太在理儿了,你说咱们哥儿们家大业大的,这江湖纷争,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呢?

    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咱们的确应该广交朋友,少拉仇恨呀!”

    那哥儿三个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说的太对了,没有利益的事儿,我看咱们还是别干为好,一旦卷入江湖的话,恐怕咱们的好日子就会没了,谁愿意过那刀头舔血的日子呀。”

    说完,这哥儿几个躺在炕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的早上,人们吃了早饭,单雄信就带着队伍出发了,这些人都是青一色的马队呀!

    单雄信带头儿在前边跑着,人们在后边紧紧跟随着,翻山越岭直奔事先约定好的地点儿而来。

    经过近一天的奔驰,在太阳快要压山的时候,人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山间小镇上。

    这个镇子不大太,也就是个五六百户,单雄信领着人们进了事先预定的一家客栈之中,这家客栈的招牌上写着“徐家老店”几个字。

    进了客栈以后,人们喝茶的喝茶,喝酒的喝酒,由于是事先定好的,这店中的伙计招待的那个热情劲就甭提了。

    段无极哥儿几个一边饮着茶一边跟那伙计闲聊天。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哎,伙计,咱们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呀?

    这个村子地理位置可真好呀!你看这三面靠山,一面临着平地,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呀!”

    这伙计听了笑道:“这位小兄弟,你以前没来过我们这个地方吧,我们这个地方叫黄鹿镇。

    据说几百年前,一头黄鹿从天而降,在我们这个地方卧了七天七夜,七天后那头黄鹿又腾云飞升了,从此不知所踪,为了纪念那头从天而降的仙鹿,我们这个地方从此就叫黄鹿镇了。”

    段无极听了一笑。

    “是么,这个地方还有这么个故事呀!怨不得这个地方人杰地灵呢。

    哎,伙计,这个地方太平么?”

    这个伙计听了笑道:“嗯,这个地方治安还挺不错的,乡亲们过的挺太平的。

    自从那留守使李大人来了已后,这李大人重视农桑,老百姓过的日子挺太平的。”

    “嗯,这就好,只要乡亲们能安居乐业,那就行。

    其他的都不重要。”

    人们正说着呢,那单雄信走了过来,这单雄信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怎么,李渊那个兔崽子真有这么好么?他娘的我就不信了,这老小子真有那么大的能力么?

    嗯,真气死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莫非你跟那李渊有什么深仇大恨不成?”

    单雄信听了,眼眉立刻立了起来。

    “贤弟,你有所不知,我跟那李家人有三江四海之仇,不共戴天之恨呀!

    以前,我和我的哥哥单雄忠在这山中打猎,我大哥单雄忠刚冲出一片松林,被那老匹夫李渊一箭射中了胸口,当场就毙命了。

    那老小子,真他妈的心如蛇蝎呀!这杀兄之仇,不共戴天呀!

    有朝一日他若落入我的手中,我把他扒皮抽筋,以解我心头之恨。”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没想到单大哥跟他还有这么一场恩怨呀!

    你们当中的事情,我不掺和,你们自己解决好了。”

    说完,段无极放下了茶碗回房休息去了。

    剩下的还哥儿四哥喝完了茶,也默默地走了。

    人们喝完茶水与酒以后,也都陆陆续续地各自回了房间,毕竟赶了一天的路了,大家都挺累的。

    吃了晚饭,大家就都早早的休息去了。

二百八十八:松林旁巧遇五虎

    一夜没什么事儿,人们都平平安安地渡过了,第二天早晨,说了早饭以后,也没什么事儿。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这离比武不是还有两天的时间么,这两天反正也没有什事儿,你们就自由玩两天吧。

    只要不耽误了咱们争奇那绿林总瓢把子就行。”

    人们一听可高兴坏了,这下大家都自由了,人们干什么的都有。

    躺在屋里睡觉的,跑在客堂喝茶的,走出客外练刀练枪的,两个坐一块下棋的,甚至还有几个人跑出去找妓女的。

    那真是五花八门各色人员都有呀!

    段无极穿好蛇皮铠甲对铁牛他们哥儿几个说:“几位哥哥,这个地方可是个新环境呀!

    走吧,咱们闲着也没事儿,我看咱们就没事儿转着登山玩去吧,省得在这客栈中闲着闷的慌。”

    那哥儿几个一经段无极这么一提议,立刻都同意了。

    那哥儿几个有样学样,也纷纷把蛇皮铠甲穿在了身上,然后都把宝剑挎在了腰间,然后跟着段无极离了这家客栈。

    现在已经秋高气爽,阵陈凉风吹着,身上显的各外地舒服。

    现在野外的山间还开着不少的野花,给这深秋增添了几分喜色。

    五个人边游玩边欣赏着着这遍山的秋景。

    但见那:漫山枫叶红,风吹黄花挺。老蝉鸣声懒,蟋蟀弹愁琴。白云山间荡,一行人字雁,鸣叫击长空。

    几个人玩兴正浓,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出来了二十里几里。

    几个人正在行走着,突然从一片小松林旁传出来了一阵恶骂声。

    “他奶奶,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我看你们现在往哪跑,碰上我们哥儿几个,算你们今天倒霉,告诉你,我们哥儿几个可从来不留活口儿。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俩个的忌日。

    他娘的,有什么遗言快说,一会儿你们就说不了了。”

    “我呸,他娘的,你们五个追击我们俩个,他娘的以多胜少,算什么本事呀?

    有本事咱们单打独斗,你们要赢了算你们的本事。”

    “哎呦,大哥,这小兔崽子还会用激将法呢,他娘的,我们哥儿几个都是老江湖了,我们能上你们的当?

    小子,告诉你们吧,象你们那小把戏,对我们哥儿几个没有。

    告诉你,你今天就是说出大天来,今天你们俩也休想逃走。”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们,瞧见了么,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他娘的弱肉强食,哪有什么半点道义可言?

    哥哥们,咱们可得好好地练武呀,不然一但被人追杀,那是连半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呀!”

    铁牛听了笑道:“走,咱们过去看看热闹儿。

    他娘的,咱们哥儿几个正闲的慌呢,怎么就有了这个热闹儿了!”

    段长虹听了连忙阻止说:“铁牛哥哥,这江湖恩怨,咱们不便插手,别咱们去了沾住咱们呀!”

    铁牛听了一瞪眼睛。

    “兄弟,你也太胆小了吧,有哥哥我在这儿呢,你怕什么?

    你要是哪么胆小的话,你跟着我们出来干什么来了?

    你说,咱们哥儿五个在一块儿,别说他们有五个人,他们就是有五十个人,咱们哥儿们也不怕他呀!

    无极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段无极尚没有答话,那铁牛率先朝那个地方跑了过去。

    段无极见了无奈地一笑。

    “哥哥们,真是没有法呀!即然铁牛哥哥过去了,那咱们几个也不能不过去吧。

    一旦咱哥哥他吃了亏,咱们哥儿几个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四个人说着,也急速地朝那片小松树林急速地跑去。

    等跑到小松林边,几个人总算看清楚了。

    只见五个穿青挂的壮汉每人手里提着一把鬼头大刀,看这些人的年纪,这些人的年岁也都在三十来岁。

    这五个壮汉正包围着两个十四五岁的小孩,这俩小孩一个穿白衣服,另一个穿红衣服,两个小孩背靠背地站着,眼睛死死地盯着外围的这五个壮汉。

    这五个壮汉在慢慢地收紧着包围圈,似乎对两个小孩也十分的忌惮。

    那五个壮汉一见外边来人了,而且一来还是五个人,不由地也大吃一惊呀。

    心说:他娘的,怎么又跑过来了五个小子呀!莫非今天这桩买卖还做不成了么?

    这五个壮汉看见段无极他们五个人了,那俩小孩同样也看见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人了。

    其中的一个小孩高声喊道:“几位哥哥,别在旁边看着了,赶紧救我们哥儿俩出去吧,以后我们哥儿俩不会忘你们的大恩大德呀。”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捅铁牛。

    “铁牛哥哥,你看看,这麻烦事儿这不是来了么?

    你说这热闹儿有什么好瞧的,这瞧不成的热闹儿,反而给咱们惹来了一身的麻烦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莫非你今天怕了不成?”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铁牛哥哥,你说,有我段无极怕的事儿么?

    我这不是嫌管这当子事儿麻烦么!

    你说这种事儿,咱们管也不好,不管也不好的,弄的我中心都没主意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今天你就听我的,我说管就管,我说不管就不管。”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阵苦笑。

    “行,行,行,铁牛哥哥,今天你说了算,兄弟我不吱声儿了。”

    铁牛冲着里边高声喊道:“喂,我说俩位小孩,这是怎么回事儿呀?

    围住你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呀?人家为什么跟你们俩过不去呢?你们俩又是什么人呢?”

    其中的一个小孩大声说道:“大哥,我们哥儿俩不是坏人,我们的家离这儿十五里,那里有一坐归云山庄,我们俩是归云山庄的少庄主。

    这不是再有两天咱们山西要招开那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么?

    我们哥儿俩想过去瞧个热闹,没成想在今天遇见他们几个了。

    我们以前并不认识他们,只是昨天下午,他们在我们人归云小庄的客栈住宿的时候,喝多了酒调喜我归云山庄的一位姑娘。

    我们哥儿俩看不惯了,就过去说了他们几句,没成想这几个小子记恨上了,这不是在这儿把我们哥儿俩堵在这儿了么。

    这位大哥,今天你们一定为我们哥儿俩解围呀!

    我们哥儿俩恐怕不是这五个人的对手。”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你们俩小子还没报姓名呢!我说你们俩是谁呀?”

    “我们哥儿俩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我叫日剑郭红达,那位是我的孪生兄弟,他叫月剑郭红亮。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日月双剑的名号,我们哥儿俩光做善事了,没成想今日碰上了这桩子事儿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哎,我说五位朋友,你们就为了这么点儿的小事儿就追杀人家,恐怕有点儿于理不合吧。

    我看今天这事儿就算了,大家和和气气的都是朋友,何必为了这件小事儿伤了和气呢?

    怎么样,今天给我这个面子不?下来让他们哥儿俩请你们一顿不就完了么,何必比此斗气儿呢?”

    “放你娘的狗臭屁,爷爷们的事儿你们也赶管?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你他娘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告诉你,别看你们人多,待会儿我们哥儿五个连你们五个一块收拾,让你们知道知道多管闲事儿多吃屁的害处。

    要是知趣儿的话,你们他娘的就快给我们滚,别他娘的让爷爷们再看到你们。

    小子,知道我们哥儿几个是谁么?

    告诉你,爷爷哥儿五个江湖上可是大大地有名呀!

    我们是江湖上有名的五台五虎,他娘的江湖上没人敢惹我们哥儿五个,除非他们一家人不想活了。

    滚、滚、滚,给我滚远点儿,你他奶奶的。”

    铁牛一听这几个小子张口就骂,顿时脑袋上的青筋蹦起了高声。

    “我日你奶奶地,五台五虎?谁听说过呀!爷爷我对你们好言相劝,你们张口就骂爷爷,我看你们五个小子今天是活头儿了,今天爷爷我非宰了你们五个小子不可。”

    好么,两言两语几个人就说蹦了。那铁牛刷地拔出了宝剑。

    “小子,我叫你狂,今天爷爷我就领教你们的本领。”

    铁牛冲着后边一摆手。

    “兄弟们,你们也看见了,这几个哥子太不是个东西了,他娘的留在世上也是个锅害,今天咱们哥儿几个送他们回老家去就完了。”

二百八十九:松树林旁诛五虎

    几个人一旦撕破了脸,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在铁牛冲上去刚要动手之时,段无极早就拔出了宝剑冲了上去。

    段无极那也是杀伐果敢之辈,一旦动了杀心,焉有容情之理?

    这五台五虎见了,也知道刚才自己的话已经犯了众怒了,再想收回来那也是没有可能的了。

    这几个人自持武艺高强,也没太把把五个人放在心上,不过等到一伸手,这五个人就多少有点儿后悔了。

    常言说的好,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用。

    只见这铁牛与段无极犹如两头爆怒的雄狮一样,对着这五个人就下了死手了。

    段长青他们这哥儿三个一看今天这情形,知道不伸手也不行了,纷纷伸手拔出宝剑加入了战团,顿时,松树林旁就发生了一场恶战。

    这真是针尖对上了麦儿了,双方针锋相对,那是各不相让呀!

    也别说:这五台五虎也绝非浪得虚名之辈,那也是刀法精纯、武艺高强呀!

    没有一定的实力,刚才说话儿也不至于那么冲呀。

    这五个人,五把刀舞的象雪片一样,但见那寒光闪闪飞雪片,冷气嗖嗖起阴风呀!

    寒光闪闪,片片寒光杀气足。冷气嗖嗖,阵阵冷气要杀人呀。

    段无极他们这哥儿五个更是更不简单了,只见这五把剑正好儿对上了对方的五把刀。

    只见那剑影纷飞寒光闪,寒光闪闪似流星,忽快忽慢无常数,冷气如霜冷森森,森森冷气如幻影,阵阵寒气夺人魂。

    纵有能耐通天术,一不留神命归阴。

    这五台五虎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知道长久战下去必定谁逃公道。

    跟段无极对战的这小子稍一不留神,被段无极一个撩阴三剑正扎中小腹,这家伙惨叫一声就躺在地上打滚去了。

    手中的刀也扔了,佝偻着身子发出了一阵阵痛苦地哀嚎之声呀!

    段无极也不再理他了,一个箭步冲着跟段长皓对阵的那个刀客冲了过去,这小子本来跟段长皓打就感觉到非常地吃力,更何况现在又加上一个武功无双的段无极呢!

    现在这小子彻底地绝望了,就在这小子忙中出乱之机,段无极一剑就从这小子的后心就扎进去了。

    随着“啊”的一声惨叫,这家伙立刻就绝气身亡了,蹬了两下腿儿,就没事儿了。

    段长皓一见这个人解决了,提宝剑直奔跟自己哥哥对阵的那个刀客冲了过去。

    “哥哥,休要担惊,兄弟我来了。

    小子,休走,你给我着宝剑吧。”

    段无极一个飞身掠步,直奔和段长青对阵的那个刀客冲了过来。

    段无极并不答话,照着这小子的后背就是刷地一剑,这个小子正跟段长青拼死对攻呢,那里会想的到背后呀!

    这一剑正扎到这小子的腰眼处,只不过扎进去的并不深,也就是个二三寸深的样子,把这小子疼得的,惨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了。

    手中的大刀也扔了,疼得那是爹儿娘儿的直叫呀。

    段长青见了不住地摇头呀!

    “兄弟,你看你这一剑扎得他有多可怜呀,这哭爹喊娘的有多麻烦呀!

    我说朋友,你看还是咱们俩有缘吧,干脆还是我帮你解脱痛苦吧。

    朋友,你就安心上路吧。

    到了阎王爷那儿,你可别忘了给阎王爷说我的好处呀。”

    说着,段长青一剑直扫这个人的脖劲处,只听“噗”的一声,脖子就被扫下来了一多半呀,这小子两眼一翻,立刻就架鹤西游去了。

    现场这五台五虎现在只剩下两个人了,段长青刚要冲过去帮那铁牛去,段无极见了笑嘻嘻地伸手拦住了。

    “长青哥哥,别费那个事了,你没见你铁牛哥哥在拿那小子练手呢么?

    不然的话,那小子现在恐怕早就死翘翘的了。

    咱们现在就看着他们相互打一会儿吧,这咱们也多少长一点儿见识。

    长青哥哥,你说呢?”

    “嗯,那好吧,他娘的这五台五虎也不过如此吧,没什么真本事,还起了这么个响亮的名字,真让人生气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其实这五台五虎并不弱,只不过今天碰上的是咱们哥儿五个罢了,若是碰上一般人的话,我看还真打不过他们的。

    你看这小子的刀法,那是多熟练呀!真不愧为五台五虎呀。

    哎,只是他们运气不太好,偏偏遇见的是咱们哥儿几个,看起来这点儿背了,可真是不行呀!”

    看了一会儿,段无极冲着打斗的两组人员高声喊道:“三位哥哥,行了,行了,别打了,瞎磨什么工夫呀?

    赶紧送他们上路吧,不然,这哥儿俩就赶不上他们的那三位好哥儿们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那好吧,那行,那我马上送他走。”

    铁牛笑呵呵地冲着跟自己打斗的这位刀客说:“朋友,谢谢你陪我练了这么半天,朋友,有什么遗言不?

    有就赶快说,不然一会儿你就说不了了。

    咱们俩好歹也认识了一场,有什么信儿我一定替你捎到。”

    “你他娘的放狗臭屁,老子一会儿用刀活刮了你们,为我这几个死去的好兄弟报仇血恨。

    小子,你给我着刀吧。”

    嗬!这小子可真疯了,一口大刀耍的似雪片一般,恨不得一刀把铁牛给劈了。

    铁牛见了笑嘻嘻地说:“好、好!朋友,即然没有什么遗言的话,那你还是赶紧走吧,别让你的那几位好哥儿们等的着了急了。”

    说完,这铁牛剑法加紧,顿时,一层剑影就将这小子罩位了,这小子顿时就发觉了大事不妙呀。

    这小子觉得前后左右都是那铁牛的身影,层层的剑光分不出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一个没留神,被铁牛钻了空子了,一宝剑正扎在这小子的小肚子上,一宝剑就将那这小子的肠子都挑了出来。

    这小子惨叫一声就倒在了地上了,手中的大砍刀也扔了。

    这小子五官挪移,望着铁牛用微弱的声音说:“我好不甘心呀!我还没活够呢!”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没活够不要紧,看在你陪我练了这么长时间剑的份上,我不杀你,你继读活着吧,活倒什么时侯都行。”

    段长青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看他肠子都断了,他还活个屁呀!

    干脆送他快点儿走就算了,免得他受这份洋罪。”

    铁牛听了一摆手。

    “兄弟,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呢?常言说的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你说咱们又跟人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何必连人家这么个小小的心愿都不满足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还争论这个有什么用呢。

    你看人家早就把眼睛闭上了,行行,行行,咱们还是看那边那场吧。”

    三个人纽头一看,只见段长虹与段长皓双战那个刀客,两个人早就把那个人死死地困住了。

    这个刀客能耐可真不简单呀,仍然持刀还在苦苦地支撑呢。

    段长虹与段长皓佩和默契,两个人不紧不慢地夹击着他,似乎也不愿迅速地结束了战斗。

    铁牛见了高声喊道:“二位贤弟,别在那儿磨磨蹭蹭的了,快速地结束战斗就得了呗,这个地方能长期地比试么?

    你们俩要是真不行的话,赶紧给我滚一边,把他交给我得了,我来解决他。”

    段长虹与段长皓一听,顿时剑招加紧,这个刀客一个不留神,被段长虹一剑砍在了脖子上。

    人头立刻就飞了出去,死尸一下栽倒在地。

    段无极见了大声说道:“赶紧去树林里边挖个深坑,将他们五个埋一块儿得了。

    哎,那俩小孩儿,你们俩也别闲着了,你们也帮着挖坑去吧。”

    几个人一听立刻从地上拣起刀来,直奔松树林里挖坑去了。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27573/ 第一时间欣赏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 作者:白侠客所写的《隋末唐初剑侠录》为转载作品,隋末唐初剑侠录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隋末唐初剑侠录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隋末唐初剑侠录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隋末唐初剑侠录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隋末唐初剑侠录介绍:
段无极出生于隋唐时期,生逢乱世,在那个动荡年代里习武练文,卫家卫国,最终成为一代名侠。隋末唐初剑侠录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隋末唐初剑侠录,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