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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侠客     隋末唐初剑侠录txt下载     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二百九十:机缘巧合,五小又结新友

    段无极见他们都走了,走到死人尸体上就是一阵乱摸索呀。

    段无极一边摸索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五位朋友,你看你我都是这江湖上的朋友,大家混江湖都不容易,我知道你们学成这身惊天的本领也不容易。

    你看刚才比武,这一来二去地伤了你们,你们可千万别生气呀!

    嗯,按说这个地方也不错,你看这青山左右为伴,苍松为你们遮荫,你们可真有福气呀!

    这么好的墓地,别人还不见得摸的着呢,你们五位就知足吧。

    你们也知道,这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咱们阳世间的钱,阴间那是不能花的。

    这么这吧,谁叫咱们是江湖上的朋友呢,你们身上的钱,兄弟我就替你们花了吧,这也算是完成了你们的心愿了。

    几位朋友,你们就一路走好吧。”

    说着,段无极在这几具死尸身上这一通乱摸索呀,也别说,段无极从这五具死尸身上搜出来的值钱的东西还真不少,光金块子、金手饰就有半斤多呀!

    光这银子就搜出来了五六百两,段无极打开包袱,将这些好东西都包了起来,然后背在了背后。

    时间不太大,这六个人就又都出来了,几个人将死尸抬了进去放进了深坑里,段无极也跟了进去。

    铁牛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这几个小子的刀可真不错呀!你看这刀口儿多快呀!

    咱们拿回去可以换几顿酒吃,这是多好的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铁牛哥哥,我看这事儿就算了,还是给他们随了葬吧。

    不是兄弟我胆儿小,万一这刀被什么人认出来,你说咱们不就惹了不必要的麻烦了么?

    再说了,这几把破刀也值不了几个钱,咱们何必找那个麻烦呢?”

    “嗯,好吧,那就给他们随葬吧。”

    说着,铁牛又把几把刀放在了几个人的身旁,然后几个人开始填土,直到把所有的土都填完了,几个人又用脚踩了踩,然后才从松树林里退了出来。

    俩个小孩一见这事儿彻底地了了,立刻爬在地上挨个儿给五个人嗑头。

    “恩公在上,多谢你们五位的搭救之恩呀,没有你们五位,我看我们哥儿俩今天非得交待在这儿不可。”

    段无极见了笑道:“行了,行了,快起来吧,你们哥儿俩不必多礼。

    哎,我说你们俩,听我良言相劝,干脆你们回家去吧,要我说,你们哥儿俩干脆别去看那个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战了,那有多危险呀!

    别小小的年纪就想着什么游走江湖,你们以为那江湖是那么好走的吗?弄不好就把性命弄丢了。

    再说了,争夺那绿林总瓢把子的事儿,那决非一块儿善地呀,那是一个群雄比拼的地方呀,你说你们去了有什么好处吧?

    一旦丢了性命,那就悔之晚矣了。”

    “多谢恩公指点,我们这就回家去,说实在的,这总瓢把子的争夺战,我们哥儿俩只是想去看个热闹儿,即然如此危险,那我们俩就不去也罢。

    哎,几位恩公,你们这是上哪去呀?能不能跟我们哥儿俩说说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也没有什么目的地,我们就是转着玩儿罢了。”

    那个穿红衣裳的小孩儿说:“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何不去我们归云山庄去做客呢?

    我们那个地方风景秀丽,环境比这儿可好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

    去了正好儿,让我爹他老人家请请你们,这也算我们哥儿俩报答你们几位恩公的救命之恩吧。

    怎么样?几位恩公,走吧,跟我们哥儿俩走吧。”

    几个人听了都看向段无极,等着他拿主意。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好吧,即然二位小友诚心相邀,那我们几个只好叨扰了。

    二位小友,前边领道儿吧。”

    “哎!”

    两个小孩答应一声前边带路,五个人在后边紧紧跟随。

    段无极一边往前走,一边对日月二剑说:“我说二位小友,告诉你们,刚才发生的事儿,对任何人也不要说,说了对你们可没任何好处呀,当然,这也包括你们的父母。”

    “为什么呀?为什么瞒着我们的父母呢?这事儿还能瞒得住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信,我现在说话儿还不晚,这事儿若让你们的父母知道了,我看你们这顿打,那是跑不了的。”

    “为什么呢?为什么打我们呀?我们哥儿俩又没做什么坏事儿。

    这也太说不过道理去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你们的父母平时没有嘱咐你们要少出门么?

    没有告诉过你们要远离事非之地么?”

    “哥哥,你是神仙么?你怎么连这个也算得出来呀?

    确实,我们的父母经常这样嘱咐我们这个。”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俩小子,不听父母之言,陷自己于危险之中,就凭这个,你们说该不该打呀?”

    俩小孩听了吓得一吐舌头。

    “嗯,照着么一说,的确得挨上一顿鞭子。

    哥哥,即然知道挨揍,那咱们就别说得了呗。

    都说祸从口出,我看这事儿可一点都不假。

    你说这事儿咱们不说,你说谁能知道呢?”

    “嗯,就是这个主意。常言说的好,一问三不知,神仙怪不得呀。”

    “哎,哥哥,这咱们领着五位恩公回去,父母问起来,咱们怎么说呀?”

    “嗯,这个嘛?这个。是呢?这个怎么编瞎话儿呢?

    这若是编漏的话,回去还得挨揍。

    哎,兄弟,你看这样行不,就说咱们哥儿俩在村边遇上的,就说咱们俩跟他们都谈的来,就把他们领到咱们家去了。

    兄弟,你看这样说没什么事儿吧?”

    “好!咱们就这么说,父母决发现不了的,别的咱们什么都不知道。”

    俩个小孩一边带路一边商量着编瞎话儿。

    延着山间的小道儿一路前行,时间不大,人们就走到了两坐高山的夹角处。

    俩个小孩兴奋地说:“五位恩公,我们的村庄快要到了,我们那个村子就在那两山的夹角处。”

    五个人听了望去,只见那两座青山的夹角处,被一片烟云笼罩着,二三里地就看不太清楚了。

    日剑郭红达笑呵呵地说:“我们那个村子之所以叫归云山庄,就是我们那个村子常年被烟云笼罩着,很少有见阳光的时侯,因此才起了那么个名字。

    五位恩公,赶紧跟我们哥儿俩走吧。”

    几个人顺着崎岖的山路一路前行,不大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云烟里边了。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地方的风景独好,独已进入了深秋时节,这个地方盛开的野在仍然不少。

    山路旁,山坡上,有名的野花,没名儿的野花遍地都是。

    五个人见了一阵欣喜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们,这趟来的值了,你们看此外风景多美呀!

    真是疑是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间来呀!

    哥哥,咱们加把劲儿,咱们去俩位小友家中讨杯水喝!”

    又走了不多远,果然见一个不太大的小山村俺映在青松翠柏林中。

    日月双剑兴奋地说:“五位恩公,你们看,这边这个村子就是我们的村子了,这就是那归云山庄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二位小友,你们记住,到了你们家,你们可千万不能称我们哥儿五个叫恩公呀!

    你这么一听不就还是露了馅了么?”

    “那我们哥儿俩你们叫什么呀?”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这还用我们教你们俩么?

    你管我们叫哥哥不就完了么?这有什么难的!”

    俩个小孩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们俩知道了,放心吧,这事儿我们哥儿俩记住了。

    五位哥哥,走,咱们赶紧走吧!”

二百九十一:归云山庄红佛女(一)

    哥儿五个跟着日月双剑走进这个小山村一看,只见这个小村庄也不大,也就百十来户人家的样子。

    每家每户都是用青条石垒的房子与院墙,就地取材吗,就也没有什么好希奇的,整个山庄依山而建,街道也不十分的宽畅。

    不过,街道却十分的干净,街道的两边的墙根处也长着一丛丛的不知名的野花。

    日月双剑高高兴兴地在前边带着路,人们拾阶而上,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依山建造的大院子门前。

    段无极等五个人抬眼一看,只见这家的院墙比周围别人家的院墙都高大的多,同样也是用粗毛石垒砌而成的。

    这墙有两个来高,冲东南的黑漆大门,显得十分的有气魄,日月双剑走上前去,猛地把大门推开。

    然后笑呵呵地对五个人说:“五位哥哥,这就是我家了。

    五位哥哥,里边请吧。”

    段无极五个人跟在日月双剑的身后,迈步直朝大门里走去。

    刚进院子,日剑郭宏达就大声地喊道:“爹、娘,咱们家中来客人了,你们快出来看看来吧。”

    随着这日剑的喊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达儿,喊什么呢,这大呼小叫的成何提统呀?

    哎,达儿,这几位都是什么人呀!怎么领到咱们家来了?”

    “爹爹,这几位是我们在村边上新认识的朋友,他们觉得咱们这归云山庄很漂亮,特来咱们这归云山庄旅游的。”

    “是么?达儿,即然家中来了客人,还不赶紧屋中倒茶去。

    哎,五位朋友,屋里请吧。尝尝我新采的茶叶吧。”

    段无极听了冲着这汉子一拱手。

    “老叔,那就多有打挠了。”

    “嗨,来了就是客,什么打挠不打挠的。

    几位朋友,屋里请吧。”

    五个人跟着这汉子走进屋子里,只见这家人家中的陈设还算殷实。

    屋子正中有一个大八仙桌子,桌子旁每面放着两把椅子,屋子北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布画。

    画的是老子骑牛的画面,只见这青牛足踏白云之上,青牛旁还有一棵万年古松。

    整幅画显得即精妙又有活灵活现呀,段无极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老子过涵谷关化胡为佛的情景。

    屋子的东墙上画着一幅冉冉升起的太阳,阳光普照着大地山川,显得一派详和的气份。

    同时,在这幅画的旁边还挂着一把大宝剑,这宝剑的把儿处铛啷着一尺多长的红剑穗儿。

    墙的对面西墙上也画着着一幅画,画的是一轮圆月悬挂在山川之间,整幅画显的清冷而宁静。

    这副画的旁边也挂着一把宝剑,这把宝剑比东边挂的那把宝剑略小些,这把宝剑的把儿处也铛啷着一尺多长的剑穗,只不过这剑穗是白绸子做的。

    段无极正望着这三副画儿发呆的时侯,俩个小孩儿把茶水端了上来。

    “五位哥哥,请喝茶吧。这茶叶是我爹爹前几天才采摘的,你们尝尝吧。

    这茶叶别有一番滋味呀。”

    “几位,你们就尝尝吧!这山野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待客的,你们可千万别嫌弃呀!

    几位,请吧。”老中年汉子笑呵呵地说。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端起茶碗一边细细地品着茶水,一边跟这个汉子唠着闲磕儿。

    段无极望着墙上的三幅画儿笑呵呵地说:“老叔,看你们这屋里的三幅画儿,想必你老人家也是那练武之人吧。”

    “唉!练武之人算不上,只是闲的没事儿的时侯,有时间随便耍耍吧了。

    你说一个乡野之人,哪有什么会武术的?

    这个当不的真,当不得真呀!”

    段无极望着墙上的三副画儿笑嘻嘻地说:“红日当头日剑盛,皓月当空月剑兴呀!老子骑牛正中坐,当必你们是那道家的剑派喽!”

    铁牛听了等呵呵地说:“兄弟,你可真会联想了,什么乱七八遭的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呀?”

    段长青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难道还不知道么,咱们的兄弟才思敏捷,他是咱们哥儿五个之中最聪明的人呀!

    难道咱们的兄弟还能说得错么?”

    那中年汉子听了笑呵呵地说:“小友真是聪明绝轮呀!

    就凭着这三幅画儿,就能推断出这么些个东西来,真是让人佩服呀!”

    段无极望着这个汉子问道:“老叔尊姓大名呀?能否真实相告呀?”

    “这有什么?我叫郭万山,朋友们都称呼我叫白日剑客。

    其实,我哪怎么游走江湖呀!只是朋友们瞎称呼吧了,这个可当不得真呀!”

    “噢,白日剑客郭万山,嗯,老叔,我记住你的大名了。”

    段无极望着穿红衣裳的那个叫郭宏达的小男孩说:“哎,郭宏达,你那剑招是跟你老爹学的吧?”

    “哎,这位哥哥,你怎么知道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猜的呀!怎么样?难道我猜的不对吗?”

    “对、对,太对了。”

    那中年汉子一听不高兴了。

    “达儿,怎么?你又在人前显白你的剑法了么?

    告诉你多少次了?咱们的剑法不得外传,难道你又忘记了吗!”

    “爹!我真的没在人前显弄!你信你问问这几位哥哥们!”

    “哼!你个小兔崽子,你就是显白了,你也不承认。

    我不知道别人,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吗!

    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各位,咱们喝茶。”

    这哥儿几个听了十分的心里不痛快,心说:日剑怎么了?难道这日剑是天下第一剑么?整的这么神神密密的?真让人厌恶呀!

    段无极望着另一个穿白衣服的小男孩说:“小兄弟,你的剑招一定是跟着你娘学的吧?

    哎,怎么不见你娘露面儿呢!莫非她老人家没在家不成么?”

    “在家呢,我娘整天整夜的修炼,平时很少露面,一般的人很少能见到他。”

    “是么,看起来我们今天来的可真不巧呀!

    今日只见到了白日剑客,却没法拜见月剑尊颜,真是十分地遗憾呀!

    哥哥们,把茶喝完了咱们走吧。”

    那哥儿四个心里说:咱们早就该走,他娘的坐他们这儿的冷板橙,真是让人烦心的很呀!

    正在这时,突然从里屋传来了一阵银铃儿般清脆的笑声。

    “来了即是客,走怎么行呢?你们不是没见过月剑的芳颜么!我来了。”

    那个穿白衣服的小男孩听了低声说:“五位哥哥,这就是我娘,你们可得要注意了,我娘比我爹可厉害多了,你们可得多加注意呀!”

    只见门帘一响,从屋里走出来了一位穿红衣服的女人来。

    段无极五个人抬头一看,只见从屋子里走出来了一位看年纪也就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子来。

    只见这位女子是个瘦高个儿,比一般的男人都高,这女子生着窈窕的身子,白净的面庞,弯弯的笑眉,一双丹凤眼,红红的小口,一说话两腮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众人见了心道:这不是一个十足的大美女么?怎么?这二十多岁,就有了这十四五岁的儿子了?

    这得多早生孩子呀!这可能么?

    那白日剑客郭万山一见自己的妻子走了出来,连忙站起身来笑呵呵地说:“夫人,你不在里屋修炼,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不出来能行么?你看家里都来了客人了,你看你板着个脸,这哪有待客之道呀?

    亮儿,还不赶紧给你的这几位叔叔接着倒茶?”

    “哎!”

    那个叫月剑的小男孩达应一声又跑着端茶壶去了。

    段无极见了站起身来。

    “大婶,我们今天来的确实唐突,求你们一家人原谅。

    大婶,请问你尊姓大名呀!”

    “我姓张,我的名字叫张除尘,一般孰习我的人都叫我红佛女。

    哎!几位朋友,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字么?”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摇头。

    “回禀老婶,说实在的,我们并非江湖中人,这个名字我们并没有听说过。

    我们五个其实就是咱们山西境内的五个老土鳖,哪认识什么这江湖中人物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这也就难怪了,怨不得不知道了呢!

    不知道就算不知道吧,这也怪不得你们。”

二百九十二:归云山庄红佛女(二)

    时间不大,月剑郭宏亮又把茶壶给人们端了过来重新倒满了茶水。

    几个人无奈只好重新坐好,段无极一边品着茶一边连声说:“嗯,好茶、好茶,我班在才品出味来!

    真是不错呀!”

    红佛女张除尘望着这五个人说:“敢问五位朋友,你们到底是哪里人氏呢?怎么有幸来到了我们这个小地方儿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婶,我们这五个人是本家的哥儿五个。

    那几位都是我的哥哥,我们这五位中,就我的年岁最小。

    我的老家是山西省太原府段家庄人氏,我叫段无极。

    他们这四位是一个村的,他们都是太原府段家集人氏。

    我们这两村紧挨着呢。

    这位叫段铁牛,我们哥儿几个就他的年岁最大,他是我二祖爷爷的后人。

    那三位都是我三祖爷爷的重孙子,这位是我的长青哥哥,在他们哥儿三个当中他是老大,那位是我的长虹哥哥,紧挨着他的那位是我的长皓哥哥。”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五位朋友,你们为什么来倒我们这临潼山中呢?”

    “唉!真是一言难尽呀!我们这次到这里来,还不是受好友之约,争夺那个什么绿林总瓢把子之位么?”

    “噢!原来是这样的呀!怨不得呢。”

    “五位朋友,多谢你们今日救了两个小儿,不然恐怕他们就今日危险了。”

    “老婶,说什么呢!我怎么越听越听不明白呢?”

    “小友,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戏了,你们玩的那些小把戏,其实我早就清楚了。

    你不要再给他们隐瞒着了,瞒也没用。”

    “亮儿、达儿,你们俩小兔崽子,还想在老娘的面前要什么花活么!

    告诉你们,要不是现在家中有贵客,看我怎么重重地罚你们。”

    俩小孩一听差一点儿没吓死呀!

    “娘!我们俩到现可一句慌话可都没说过呀!

    娘!你看我们这么可爱,象那说慌的孩子么?”

    “说慌?你们俩小兔崽子敢在我的面前说慌么?

    他们还没说呢,老娘我就识破了你们了。”

    那白日剑客郭万山听了也是一头雾水,于是大声喊道:“夫人,这到底是怎什一回事呀!怎么我也越听越糊涂了呢!

    夫人,到底怎么回事,赶紧给我学学吧。”

    “怎么回事!夫君,咱们俩多次告诫这两个小王八蛋,让他们不要去看那个所谓的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赛去。

    可这俩个小王八蛋就是不听,他娘的竟事偷偷地溜出去。

    在那一片松正好儿遇到了五个小子要劫杀他们,幸亏这五位朋友才给他们俩个解了危难。

    当时,他们俩遇训危难时,我本欲赶过去,但是路途遥远,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的了他们。

    后来,我见有五位义士出手救他们,因此我才没去。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啊?原来是五位恩公呀!

    五位恩公,刚才失礼了,求你们多多地原谅呀!”

    说着,这白月剑客站起身来,冲着五个人深施一礼。

    段无极五个人见了连忙起身回礼。

    “老剑客,你这是干什么呢?老剑客,不必多礼。

    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救人于危难之中,这不是咱江湖人的本份么。”

    这白日剑客郭万山笑嘻嘻地说:“刚才我以为你们是冲着我归云山庄的日月剑决来的呢,此因刚才多有敌意,求你们多多地原谅呀!

    五位,大人不记小人过,你们五位就原谅我这次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叔,说什么呢!快快别这样说了,否则我们就无地自容了。”

    白日剑客郭万山说:“五位,今天中午别走,一会儿在我家吃了中午饭再走吧。”

    好么!这白日剑客听自己的夫人这么一说,顿时就变得热情而容气了起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老婶,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没在现场!”

    这个大美女听了笑道:“想我张除尘,自幼修炼,这点儿本事还是有的,小友,我给你说,或许你现在也不明白,或许日后你就懂了。

    这个在咱们道家的修炼中叫意识外放,也叫神识外放。

    你说我就有这么俩孽障祸根,你说我能不关住他们么?

    没事儿时,我的神识一般地都关注在他们俩个身上,他们俩个身上发生的任何事儿,哪能躲的过我的神识搜索呀!”

    “噢?没想到这世间竟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法呀!真是没想到呀!”

    红佛女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小友,你们身上的煞气怎么这么重呢?

    想必是你们杀人无数吧?这煞气,比一般人高的不是一点儿半点呀!”

    “是么!老婶,不瞒你说,我们俩是这朝庭的将军。

    我是逍遥将军,我铁牛哥哥他是灭掳将军,前阵子我们曾俸皇帝之命去跟那突厥人打过几次大仗。

    杀的人也不算太多,不过亲自斩杀后敌人几百人那还是有的。”

    “是么,怨不得人们常说一将成名万骨枯呢,看起来这话儿一点儿也不假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婶,这我们们这么和和气气地说话,这身上还有煞气么?”

    “那东西那哪俺盖的往呀!要掩盖的住那不就强了么!

    不过,这种煞气一般的人是不容易发现的,是要是修为深厚的人,一眼就发现了。

    不信,你们有时间做个试验,无论叫的多欢的狗,一旦看见你们俩,那是立别就不敢叫了,立刻吓得卧在地上不敢动了。”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是,是有这我回事儿,我家的邻居就养了一条大黑狗,那狗才厉害呢,那是见谁咬谁呀!

    我每次从它身边过,它见着我就爬下了,爬在地上那是一动都不敢动呀!

    当时,我还以为它跟我有缘呢!原来是被我身上的煞气给吓的呀!”

    “哎,几位小友,你们学的是什么功夫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婶,说实话,别看他们几位都是我的哥哥,但论起这功力来,他们哥儿几个都是跟我学的。

    若论修为,恐怕我是他们这哥儿几个中最高的。

    我学的这功夫比较杂乱,一开始,我跟着少林寺的知客僧学的少林棍法。

    另外,我的老师还传授了我一套拳法,据说这套拳脚功夫缘于华跎的五禽戏,经过后人的不断创做而成的。

    后来,我的老师又传授了我一套剑法,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儿来着!这个我已经忘了。

    据我的老师说,这套剑法也缘于道家。

    前年我与我铁牛哥哥又去华山游玩,在通天观结识了一位老道长,他传授我一种什么踏雪无痕的功夫。

    不过,到现在我们也还没练成功呢。”

    “是么!看起来你跟我们佛道两家都有缘份呀!

    哎,小友,现在也没什么事儿,能不能把你的功夫练一练给我看看呀?”

    “这有什么?练练就练练呗。”

    说完,这段无极立刻迈步走了出来,其他的人也跟了出来。

    段无极在院子里先练了一趟拳脚功夫,接着从背后拔出了宝剑。

    段无极挥动宝剑刷刷刷地又炼了一趟宝剑。

    只见院子里寒光闪闪,围着段无极到处都是剑影人影呀!

    段无极一气呵成练了一遍,等他练完了,院子里顿时就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呀!

    “好,好!练的太好了。”

    段无极练完了,立刻就收了招数儿。

二百九十三:归云山庄无极论剑

    红佛女见段无极练完了功夫不住地点头呀!

    “嗯,练的不错,你练的这剑术的确是我道家的剑术招式,请问小友,你练的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呢?”

    “回禀老婶,我练的这套剑法叫追魂三十六式,刚才我又想起来了。”

    “噢,原来是追魂剑法呀!怨不得这么精绝呢!

    哎,小朋友,这追魂剑法以前我也曾见识过,怎么你的追魂剑法跟他们的追魂剑法不怎么一样呢?”

    “这个可能出现了某种变异了吧!我练这套剑法可能也揉进去了我自己的一些心得进去了,出现了某些变异纯属正常。”

    “噢,原来是这样呀,怨不得呢!小友,说实在的,你刚才练的这套剑法,的确比原来的更加精妙了不少呀!

    真是佩服呀!

    哎!宏达,宏亮,你们俩小子刚才也看到了,你说你们的剑招跟人家相比那是差多少吧。”

    日剑郭宏达听了笑呵呵地说:“娘,常言说的好,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我们哥儿俩就是那扔货,那能跟人家比呢?

    跟人家比的话,那我们俩不就成了扔货了么。”

    好么,这日剑理由还挺充足的。

    可把这红佛女气的不轻呀!“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整日不好好练剑,理由还挺充足的,真,真是气死我了。”

    “娘啊!你可千万别生气呀,生气老的快呀!

    我们哥儿俩就是再不成材,这长大了,当个普通的剑客那也不成问题吧。

    娘,你说呢?”

    “唉!就是因为你们有这个想法,所以你们才不思进取呀!

    哎,几位小友,我也会一套剑法,我这套剑法也属于自创的,今天我就给你们演练一下吧。

    几位你们可看好了。”

    说完,红佛女从月剑手里接过宝剑,然后轻轻地一抖手,顿时,这把宝剑就挽出了十二朵剑花来。

    众人见了都暗暗地称奇呀,尤其是那段无极呀,这段无极都看傻了,段无极盯着场中的红佛女剑,那是不错眼珠儿呀!

    只见这红佛女每招每式演练的都时分的慢,每招每式都有那独到之处。

    演练完了,红佛女接着连读演练了二遍,每次演练的都十分的缓慢,演炼完了,红佛女又连贯地演练了一遍。

    然后将宝剑又还给了月剑郭红亮。

    五个人看了受益匪浅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老婶,你的剑法可太高了,你这恐怕是天下第一剑吧。”

    “剑下第一剑?天下哪有第一剑呀!要知道,天外有天,山外有山,任何时候都不要以第一自居,否则会吃大亏的。”

    “是么,那我受教了。老婶,以后若有时间的话,我一定再次登庄向你讨教剑法,争取跟你老学习个三招式势的。”

    红佛女听了笑道:“小友,你我今日相会就是缘分,至于以后的事,咱们以后再说吧。”

    “嗯,那好吧。”

    正在这时,白日剑客郭万山走了出来。

    “五位小友,进屋吃饭来吧。这饭我刚才已经做熟了。”

    红佛女张初尘也笑眯眯地说:“五位朋友,今日即来了我家,你们可千万别客气呀,走吧,随我进屋吃饭去吧。”

    段无极冲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们一摆手。

    “走吧,即然老婶诚心想邀,那咱们就吃他们一顿吧。”

    几个人走进屋里,红佛女望着白日剑客郭万山说:“师兄,怨不得得人家对你的剑术不感兴趣呢!

    刚才我仔细地看了看,刚才这位小友的剑术不比你这白日剑客的剑术差,你们俩若对上的话,恐怕一百招之内,难以分出胜败输赢来的。”

    “是么!怨不得有这么大的能耐呢,那夫人,你说一百招开外,你说我们俩谁输谁赢呢?”

    “嗯,这个我不真不好说,这就看你们俩的临场发挥了,这个我还真说不准。

    我还是不说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婶,你可真会说话呀!我这两下子那哪行呢?我这两下子,我心里难道还不清楚么?

    老叔,你不要听她的,他这是逗你玩呢!”

    白日剑客郭万山听了笑嘻嘻地说:“咱们先吃饭,吃了饭,没事儿了咱们过几招儿试试不就知道了么。”

    日月双剑听了连连摇手。

    “爹爹,你说人家好心好意地到咱们家来了,吃咱们家两口饭吃,你说你找人家动什么手呀!

    这样做恐怕不太好吧?”

    “达儿、亮儿,我们这是以武会友,又不是做那生死之搏,我们下手都有分寸的。

    你们不必为我们担心。

    来、来,咱们先吃着。”

    说说,白日剑客郭万山将饭菜端了上来。

    几个人一看,嗬!这家人饭菜可真够简单的。

    满桌子只有五六个菜,一盘子热气腾腾的馍馍。

    红佛女说:“几位朋友,这荒山之中也没有什么好吃的,你们几个就受点委屈,随便吃点儿吧,这个地方远离集市,买点儿东西极不方便。

    一般情况下我们都是自足自给,很少去那集市。”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叔、大婶,我们几个也是那穷苦人家的孩子,能吃上这些就不错了。

    大叔、大婶,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就吃了。”

    “嗯,你们随便,可千万别客气呀!”

    几个人吃了午饭,又在一块儿说了一会儿闲话儿。

    白日剑客郭万山走到墙边,从墙上摘下来了自己的大宝剑来。

    郭万山笑呵呵地说:“走吧,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俩那就相互切磋切磋吧。

    也让大家都看个热闹儿吧。走吧,我都好长时间没有跟人过过招儿了。

    其实这手早就痒了。”

    这练武之人那有不爱与人比试的?

    段无极听了站起身来。

    “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大叔,咱们就外边请吧。”

    说着,两个人迈步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其他的人也都跟了出来,全都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个人。

    两个人走到院子中彼此抱了抱拳,两个人相距三四丈就各自摆开了架式。

    白日剑客郭万山望着段无极说:“哎,你怎么还不出手呀?你等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什么也没等,我在等你出手呢!”

    “啊?我说朋友,你竟敢如此托大?我一出手你还有还有还手的机会吗?”

    “老叔,你也太自信了吧!老叔,咱们俩也别互相谦让了,我看咱们俩一块儿出手得了。”

    “好!这样才更公平些,预备,看剑。”

    说着,两个人猛地往一起一凑,两把剑丁丁当当地就碰在了一起。

    只见那白日剑客的宝剑刹那间就化做了一片白虹,将那段无极就包裹了起来。

    铁牛见了就是一闭眼呀,心说:兄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这不是找输呢吗,哪能让他的宝剑将你圈住呢!这还有你的赢儿么?

    那白日剑客郭万山见了也是满心高兴,心说:只要被我的宝剑给罩住的,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不被我这套剑法攻不破的。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白日剑客的厉害,省得整天介被我的老婆瞧不起。

    一层层的剑影就向段无极猛地压了过来。

    段无极小心奕奕地防守着,一把宝剑那也是舞得风雨不透呀!

    丁丁当当宝剑的撞击声那是响个不停呀!

    这白日剑客一口气就攻了一百多剑,可始终没有占到半点儿便宜。

    这白日剑客那是越攻越勇,越攻越来劲,越攻越心急呀。

    铁牛一见段无极始终站在那里纹丝没动,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了,仍然没有落败的迹象。

    铁牛急的大声喊道:“兄弟,别在那儿傻站着了,还不赶紧给我动起来!”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即然哥哥这样说了,那咱们就活动着打。

    老剑客,你可得要注意了,俺段无极马上要动起来和你比斗了,你可得要做好思想准备呀!”

    “你动就动呗,哪个又没绑住你的腿,难道我还怕这个不成么?”

    只见那段无极的身子立刻就转动了起来。

    顿时,那段无极的身子就变得飘浮不定起来,时而在东,时而在西,段无极快速地移动着,阵阵剑影立刻就摆脱了白日剑客的层层剑影。

    段无极一边迅速地移动着,一边快速地出着剑招,场面顿时就热闹了起来。

    两个人现在是你攻我守,我攻你守呀!

    两个人这场比剑一比就是一百二十多个回合,始终没有分出个输赢来。

    现在虽然是段无极攻多守少,但是,那白日剑客始终屹立不倒。

    段无极一看也差不多了,刷地一下跳出了圈外。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老叔,好高的武艺呀,刚才承让了。

    老叔,咱们就比到这儿吧。”

    那白日剑客擦了把脸上的汗说:“小友,这下我算是真服了你了,这是我这么多年打的最痛快的一次。

    小友,凭心而说,这次比剑我已经比输了。

    你看我这满头大汗的,可你的脸上哪有汗水呀?

    就凭这一点儿来说,今天我白日剑客绝对是比输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叔,你我半斤八两,并没有输赢呀。

    老叔,你是不知道啊!我这个人不爱出汗。

    就是累死了,也从来不出汗。”

    “是么,那你我就算个平手儿吧。

    哎,几位小友,进屋喝个茶吧。”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老叔,你看这天气也不早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天黑以前我们还得赶到黄鹿镇呢。”

    “是么?那黄鹿镇离我们这儿有五十来里地呀,天黑你们能赶的回去么?要不你们再咱们这儿留宿一晚上,明天再走如何?”

    “好谢老叔了,用不着,这点儿距离对我们哥儿五个来说不算什么,一会儿我们就赶了。

    老叔、老婶、二位小兄弟,有机会咱们再相见吧。

    我们告辞了。”

    说完,段无极立刻带领着自己的几位哥哥离开了这个村子。

    日月双剑一家人将他们送出了村外才回去了。

二百九十四:归客栈,哥儿五个练剑

    五个人离了归云山庄,一路急急往回直赶。

    段无极疾步走在最前面,铁牛在后边紧紧相随。

    段长青他们哥儿三个小跑着才勉勉强强地跟上。

    铁牛一边在后边跟着,一边小声地对段无极说:“兄弟,你说日月双剑的娘亲怎么那么年轻呢?

    你知道原因吗?人总不能六七岁就生孩子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真没听说过么?长年修炼的人,就有可能显的年轻。

    记的前年我曾看过一本书,里边曾提到了一种功法,叫什么来着?

    对了,叫驻颜术,据说练那种功夫的人可以使自己的容颜不老,青春长驻。

    铁牛哥哥,你没听说过么?咱们民间还有返老还童这一说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么,你这么一说,我算彻底地明白了。

    兄弟,你今天算是给我们哥儿几个长了脸了。

    看起来,我们哥儿几个跟你比可是差的太远了,我们几个看起来还是得加倍努力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知道今天咱们最大的收获是什么不?”

    “是什么?你赶紧说说。”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哥哥,你知道那红佛女剑为什么练剑的时侯练的那么慢么?而且还一下子练了五六遍么?”

    “那我知么知道呀!莫非她的剑术还没练熟不成么?”

    “那可能么?就凭她十几里地之外监控自己儿子的这点儿本事,那是一般的人能做的到的么?

    这凭这点功夫,恐怕这江湖之中没有几个人敢惹她吧?

    那白日剑客固然能耐很大,不过,与那月剑红佛女相比,我更怕的是那月剑红佛女,此人能耐可不简单呀!

    咱价五个绑在一块儿,恐怕也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吧。

    她说咱们哥儿俩身上的煞气重,恐怕她身上的煞气比咱们哥儿俩身上的煞气还重吧。

    见了她,我从心里就升起了一般浓浓的惧意,因此,我才想着快速地离开那儿。

    幸亏,咱们不是她的敌人,否则的话,恐怕咱们哥儿几个一个也活不了。”

    “是么!当时见了她,我觉得她除了好看外,心里升起的也是浓浓的惧意,当时我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原来如此,看起来这好看的花儿毒性最大呀!

    看起来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女罗刹呀!

    兄弟,咱们赶紧走吧,最好这辈子咱们哥儿几个再也别遇见她了,这个女的也太可怕了。”

    哥儿几个一边快速地往前走,一边小声儿地议论着。

    一直走出来了二十几里,人们的心里才略微地踏实了一点儿。

    段无极纽回头对那哥儿几个说:“几位哥哥,今天发生的事儿可千万别对任何人讲呀!

    否则对咱们哥儿几个只有坏处,没有任何的好处呀!

    你们都听清楚了么?”

    “兄弟,我们都听清楚了,你放心吧,这事儿我们对任何人都不讲,免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那就好。

    哥哥们,咱们加快脚步,否则就赶不上吃晚饭了。”

    哥儿五个的脚步猛地都加快了,天黑以前,五个人全都赶回了黄鹿镇的客栈之中了。

    单雄信见了这哥儿五个笑呵呵地问:“你们这哥儿五个这一天是上哪儿玩去来了,这连午饭都没回来吃?”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单大哥,这里是个新环境,我们哥儿五个好奇,出去旅游了一天。

    这不是天黑以前赶回来了么!”

    “嗯,回来了就好,坐下喝会儿茶水吧,一会儿就该吃晚饭了。”

    “嗯,那好吧。”

    这哥儿五个一边喝茶,一边等着吃晚饭,对今天发生的事儿那是绝口不提呀。

    时间不大,晚饭就上来了,哥儿五个匆匆忙忙地吃了晚饭。

    段无极用手轻轻地一拉铁牛,哥儿俩直奔店外走去。

    段长青他们哥儿三个一看,对望了一眼,也悄悄地跟了出来。

    哥儿几个来到村外,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弯弯的月亮已经挂在树稍儿上了。

    五个人找了个宽畅的地方,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今天把在归云山庄看的那剑招自己回忆回忆吧,回忆出来自己先练练吧,免得放一晚上放忘了。”

    说完,段无极率先拔出宝剑自顾自地练了起来。

    那哥儿几个也没闲着,也都拔出宝剑来自顾自的练起了剑夹,众人都是根据自己的记忆,一遍又一遍地炼着。

    由于月剑的那套剑决比较复杂难练,人们练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有怎么完全练会。

    此时天已经完全地黑了下来,月牙儿也向西山隐去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哥哥们,走吧,咱们回去吧。

    今天练不会,咱们明天早晨接着炼,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有什么难的?”

    那几个人一看这天也确实快全完黑了下来,立刻收了宝剑向客栈中走来。

    进了客栈,只见单雄信、王伯党、谢登应、齐国远、李如辉这五个人正在一块儿喝酒呢,其他的人恐怕早就休息去了。

    两个伙计还在旁边伺候着呢。

    单雄信一见这哥儿五个回来了,连忙站起身来打招呼。

    “五位贤弟,过来,过来,咱们哥儿几个再喝几杯。

    哎,伙计,再上几个菜,快,赶紧再添几副筷子来。”

    伙计答应一声跑了过去,时间不大,几双筷子,几副碗碟儿就拿了过来。

    另一个伙计又端过来了一盘猪头肉,一盘牛肉,一盘小驴儿肉,一盘炒鸡蛋,一盘煮花生米。

    单雄信笑呵呵地为五个人把酒倒上了,这哥儿五个没办法,只得又坐下来和他们又喝了起来。

    单雄信望着这哥儿五个说:“几位贤弟,这吃了晚饭你们这又是上哪去来呀?

    我们哥儿几个找了你们半天也没找到你们。”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们哥儿五个在村子外边又练了一会儿宝剑,这不是后天就开始夺那绿林总瓢把子了么?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你说我们大老远的来了,如果不帮你夺了那总瓢把子位置的话,那该多丢人呀!”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多谢几位贤弟了,这次争夺战,我全指望着你们哥儿几个给我买力气了。

    来,来,几位贤弟,先让哥哥我敬你们哥儿几个一杯。”

    哥儿几个推杯换盏地又喝了一会儿,直到菜吃完了,哥儿几个才尽兴地散去。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早早地起床,依旧来到村子外边练剑,直到都练的比较熟炼了,哥儿几个才回客栈吃早饭。

    吃了早饭,哥儿几个依旧去村子外边练剑,一直到天黑,这哥儿几个始终没闲着。

二百九十五: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

    九月初九这天早晨,客栈天刚亮就把这早饭端上来了,众人一看,嗬!这饭食比平时又高出了不少。

    每人桌上全是大碗的肉呀!众人们也知道,今天是那卖命的日子到了。

    吃吧,使劲地吃吧,谁知道吃了这顿,下还能不能再能吃的上呀!

    单雄信大声地说:“弟兄们,大家吃地饱饱地,大家都知道,干咱们绿林道上的这一行,那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呀!

    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这顿碗里有肉,咱们就把它吃完!

    下顿吃不吃的上饭,咱们谁也不敢说呀!”

    好么,今天单通单雄信把大实话都说出来了。

    就是这单雄信不说,人们心里也明镜儿似的,谁不知道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战,那是以武服人呀!

    象这样的争夺战,那死人还能少的了么?谁敢说谁能安然无痒地活到晚上呀!

    好在大家都是豪爽之人,对那生死早就看淡了。

    不大一会儿,所有的人都吃饱了、喝足了。

    单雄信见了大声地说:“弟兄们,大家上马吧,马上跟我走吧。

    今天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战,全凭大家出力气了。”

    在单雄信的带领下,人们纷纷骑上马匹,直奔约定好的比斗场所奔来。

    比斗的场地在临潼山中一个叫千斗坪的地方进行。

    人们赶到这个地方发现,这个所谓的千斗坪就是四面环山的一块小平地,这个地方的地上全是沙子和鹅卵石,由于不适合耕种,因此围周并没有什么住户。

    这个地方并不太大,也就有个千亩来大小。

    单雄信将自己的这些人聚积在一棵老柳树下等着,那此参加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的人员还没有来。

    等的时间不大太,就有一股股的人马陆陆续续地都赶了过来。

    段无极他们哥儿几个对这些人并不认识,对认识他们这些人也不感什么兴趣。因此,哥儿几个只是坐在地上闭目打坐修炼。

    日上三杆之时,各路人马才陆陆地都到齐了。

    单雄信不亲热假亲热地走过去跟这些人虚情假意地打着招呼。

    商量着争夺赛的各种规则,人们只得在旁边默默地等着。

    时间不太大,几大势力就把这比赛的规则商量好了。

    赤发灵官单雄信站在人群中央大声地说:“各位,静一静,俺单通现在还是这山西境内的绿林总瓢把子,刚才我跟几家大当家人商量了商量,就把咱们这次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的规距给大家公布公布吧,免的大家到时侯坏了规距。

    大家同为绿林道中人,刚才经过我们几位商定,现在我把这此武的规距公布一下,希望各位都遵守这个规距,谁乱了规距,将会失去这次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资格。

    第一,这次争夺比赛,咱们不以伤人为目的,一方认输了,另一方不得追杀。

    第二,参加比赛的人员,咱们这次新定了一条,咱们以步下比试为规则。

    第三么,由于我是这总瓢把子,大家所挑战的对象是我,我方派出人员,任由各方势力挑战。

    嗯,就这三条儿,别的就没有了。

    好了,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比试咱们现在就开始。

    这次比武就这三条儿。

    哎,哪位兄弟先替我出战?”

    话音未了,一个人大声喊道:“单大哥,小弟不才,我先打这头一阵吧。”

    众人一看,只见从单雄信的队伍里走出来了一个大高个,看年纪也就在二十七八岁,穿一身白色的衣裳。

    这小伙年轻漂亮,生的浓眉大眼,一副偏偏公子的打扮,走里提着一把大宝剑走了出来。

    “单大哥,我来打这第一场如何呀!”

    单雄雄一见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好哥儿们,白家庄的白莲花颜峰颜子凯。

    单雄信见了点了点头。

    “子凯兄,多谢你第一个出场,哥哥,你要多加注意了。

    顶不住赶紧认输撤下来,这没事儿。

    兄弟我再派其他的人出战,万万不可受了伤呀!”

    “兄弟放心,我这两下子你还不清楚吗?

    这件小事,料也无妨。

    兄弟,你先退到一旁看我的吧。”

    单雄信听了只得往旁边一退,给那白莲花颜峰站脚助威。

    白莲花颜峰站在圈内冲着那边的人群高声喊喝:“今天我替单大哥打这第一阵,哪个上来愿意跟你家颜爷爷比这第场!

    有没有?给我站出来一位。”

    话音刚落,从对面队伍里走出来了一个黑大个儿。

    此人身过丈,生的是膀大腰圆,看年纪也就三十刚挂零。

    此人穿青挂皂,满脸的络腮胡子,扫帚眉,大环眼,一看就是一脸的凶相呀!

    “颜峰,这种场合,哪有你在这儿瞎诈呼的份儿啊!还不给我滚了回去?一旦爷爷我出手。你的小命就没了。”

    白莲花颜峰一看,嗬!这个黑大个比自己高一头,乍一背呀。

    “我说朋友,你是谁呀!报上名来再战。”

    “我就是那铁掌帮老帮主的大弟子,铁掌震山西箫万常,你箫爷爷。

    小子,废话少说,先让箫大爷陪你过两招。

    小子,休走,你给我在这儿吧。”

    这箫万常不由分说,举剑就刺。

    这白莲花颜峰也是那要脸之人,一见这小子上来就爷爷长,爷爷短的,那也是火往撞呀。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

    这白莲花颜峰能耐可够大的,一把宝剑上下翻飞就跟他战在了一处。

    这萧万常也难怪口出狂言,手中的大宝剑那也不是吃素的,论能耐比这白莲花颜峰那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两个人战到十三四个回合,这白莲花颜峰一个没意注,被箫万常一掌正拍到后背上。

    “小子,你哪也别去了,你给我在这儿吧。”

    “啪”,就这一下就把白莲花颜峰就打出去了两丈多远,这颜峰落地以后大口地吐血呀!

    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翻就蹬了腿了。

    这真是几多欢乐几家愁呀!

    单雄信的队伍顿时就是一阵大乱,人们围着白莲花颜峰的尸体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不过,对面的两只队伍那是齐声叫好呀!

    “好!好!箫英雄,好样的,这么几招儿就把他赢了。

    那单雄信的手下莫非都象这小子一样是酒囊饭袋么?

    他娘的,就这两下子还敢登场呢,真让人好笑呀!”

    “姓箫的,休要张狂,待某家来会会你。”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瘦高个儿从单雄信的队伍里走了出来。

    只见这个人黄头发,蓝眼睛,黄胡子。

    箫万常见了哈哈大笑。

    “我道是谁呢!这哪来的成了精的黄鼠狼么!

    喂!黄鼬大仙,报上名儿来再战,箫爷爷不愿意战你这无名的鼠辈。”

    嗬!把这中年给气的,黄胡须撅起了老高呀!

    “小辈,你他娘的敢轻视我?告诉你,你爷爷名叫一剑扫八方陆顶章。

    你陆爷爷。”

    “哎!我说陆顶章,咱们俩商量商量行吗?你干脆别叫陆顶章了,你叫黄鼬大仙得了。

    我怎么看你你都象那成了精的黄鼬呢,还不娘的顶什么獐呀!

    哎,大黄鼬,你还不给我滚了回去?

    不然一会儿你箫爷爷若是生了气,一旦剥了你的黄鼬皮,你这千年的道行,那不是白修练了吗?

    他娘的,还一剑扫八方呢!我看你个老小子纯碎是吹牛。”

    “小辈,你他娘的气死我了,小辈,休再逞口舌之利,哪里走,纳命来吧。”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斗到了一处。

    也别说,这陆顶章的能耐比白莲花颜峰可大多了,一把宝剑刷刷地直向萧万常刺来。

    这萧万常一边跟陆顶章打着一边拿话气他。

    “哎,我说老黄鼬,能耐不错呀!请问你有什么遗言没有呀?

    有的话告诉我,我给你记怎么样?你的后事下来我给你办行不?”

    嗬!把这陆顶章气的,黄胡子翘起了老高呀!

    “小子,你他她的满嘴喷粪,你给我招剑吧。”

    这陆顶章真愧为一剑扫八方呀!这把宝剑上下翻飞,就跟箫万长斗到了一处。

    二个人斗到五十多个回合,这一剑扫八方陆顶章就有点儿顶不住,这鹿顶章一看不妙,刚想抽机会退出圈外。

    但是,时间已晚,箫万长一边用剑领陆顶章的注意力,另一手恶狠狠朝陆顶章的胁部拍来。

    “老剑客,我看你也累了,回去歇会儿去吧。”

    只听“啪”地一声,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陆顶章的胁部呀。

    这一掌把陆顶章打出去了一丈多远,这陆老剑客惨叫一声,立刻就绝气身亡了。

    “萧万常,你小子也太猖狂了吧,小子,休走,你纳命来吧。”

二百九十六: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二)

    众人抬头一看,出场的正是那谢科谢应登。

    萧万常见了笑到:“这位兄弟,报上名儿来再战不迟。

    俺萧某不打那无名的鼠辈。”

    “我呸!你个白长着两只大眼睛的黑瞎子,连你谢大爷都不认识?

    告诉你,你大爷我姓谢,俺叫谢应登,孙子哎!你记住了么?”

    “噢!原来是谢大侠呀!谢大侠,请问你这谢应登的登字是那蹬腿的蹬字么?”

    这谢应登听了气得直翻白眼呀!这解释也不好,不解释也不好。

    “小子,你他娘地少给我逞口舌之利,一会儿看看咱们俩谁蹬腿吧。

    孙子,少说废话,你给我招宝剑吧!”

    这谢应登真不愧为是出了名的好汉呀,常言说的好呀!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

    这伸手一比划,这萧万常那是大吃一惊呀!

    “谢大侠,你这两下子比刚才那两个草包可强得多了。

    跟你这样的好汉才有个战头儿呢。哎,谢大侠,等这次比试结束以后,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嗯,喝酒就不必了,哎,萧万常,我这次比武只想跟你要一样东西,你舍的给我不?

    你若给了我,我马上退归本队。”

    “谢兄,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咱们哥儿俩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哎!箫兄,你把性命给我怎么样?你给了我,咱们这可是一辈子的交情呀!

    怎么样,箫兄,这你这条狗命有什么用呢?干脆就把他给我得了,下来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箫万常听了气的头发都要炸了,随即这小子又笑了,这小子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姓谢的这小子故意逗自己生气呢。

    “谢大侠,你有本事取俺老箫的姓命么?我看你这两下子也不行吧。”

    两个人一边逗着嘴,一边加紧拼着命,两个人心中都暗暗地发着狠呀!

    恨不得一剑要了对方的性命,双方一斗就斗到了一百来个回合,双方那是势匀力敌呀!

    战了这么久,这谢登应就有点儿气喘了,箫万常见了心中暗喜呀!

    心说:这小子马上就不行了,我可千万别这这小子溜走呀!

    这小子阴损毒坏呀,跑了以后还是个麻烦呢!

    这谢应登也感觉到自己再也支撑不了怎么一会儿了。

    谢应登心说:莫非我让他拍我一掌再下去么?得了,我还是见好儿就收吧。省的一会儿丢人现眼。

    “姓萧的,你这两下子的确不简单,今天俺老谢就不取你的性命了,让你多活两天,行不?”

    “哎,谢大侠,想走了吗?让兄弟我送你一程如何呀?”

    谢应登一见不好,抽机会就往圈外窜去。

    这箫万常对着谢应登的后背就是一铁沙掌。

    这谢应登也是久经大敌之人呀!这谢应登一边往外跑,同时,身子往旁边斜跨了一下,这一掌没有拍在后背,正好儿拍在那谢应登的肩膀头儿上。

    这一掌打的可不轻啊!谢应登借着这股掌力,总算跳出了圈外。

    单雄信见了就是一抖落手。

    心说:今天可算完了,这他娘地连比三场,输了三场,连他娘的一点儿面子就找不回来了,这样下去不就完蛋了么。

    正在这时,突然又人高声喝道:“箫万常,你小子今天这脸也露足了,小子,休走,俺王勇王伯党来了。

    小子,你给我在这儿吧。”

    那箫万长听了大吃一惊呀!

    常言说,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这王勇王伯当号称勇三郎,在这山西境内也是挂了号儿的。

    江湖上谁不知道这王伯当的大名呀!这箫万常心想,我都战了三场了,这脸露的也的确不小了。

    这力气消耗的也差不多了!我还跟你比?你以为我傻呀!

    这种傻事俺箫某才不做呢!

    “噢!原来是王兄呀!王兄,近来可好呀!你的大名俺箫某早就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呀!”

    王伯当听了冷笑道:“姓箫的,废这么多的话有什么用!来、来、来,俺王勇要与你大战三百合。

    小子,休走,纳命来吧。”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高声喊道:“徒儿,你已经赢了三场了,还不给我还来,莫非你想吃个大亏不成么?”

    萧万常听了一笑。

    “王兄,你看家师叫我呢,这不回去不好,我看看什么事吧,一会儿回来咱们再战。”

    “姓箫的,你他娘的是不是不敢打了,你要是敢做那夹尾吧狗的话,俺王勇可要骂你八辈的祖宗呀!”

    “姓王的,你看俺箫某人是那畏敌不出的人吗?

    你等着,俺箫某去去就来。”

    说完,这箫万常乐呵呵地下场去了。

    这王伯当还在现场等着那箫万常出来再战呢!

    突然,一个五十来岁的高大老者迈步走了进来。

    “你就是那勇三郎王伯当么?”

    “然,正是王某,老头儿,你是什么人?没事儿还不给我滚了下去?

    俺要与那箫万常大战三百合。”

    这老者听了微微一笑。

    “王伯当,你连老夫是谁都不知道么?老夫仍是铁掌帮的帮主,横扫八百无对手,铁掌震北国箫九联。

    王勇,咱们俩过过招儿如何?”

    “你个老棺材壤子,俺不与你对战,赢了你我也不光彩。

    你赶紧给我滚!”

    “王勇,我知道你有两下子,你要是胆怯了只管哎声,老夫我并不为难你。

    换那能耐大的上来,一个小小的王勇在这儿瞎叫唤什么呢?真他娘的烦人呀!”

    “老家伙,你敢轻视我?即然你不想活了。

    嗯,那好!那我就送你上路吧。老家伙,你给我在这儿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战在了一处。

    真是不伸手不知道呀,一伸手吓一跳呀!

    俩个人一伸上手,这王勇才知道自己跟人家一比,这两下子真拿不出手。

    自己出什么招法,人家好象事先知道似的,把自己的招法早就一一化解了。

    俩个人战到刚满二十个回合,王伯当就被那箫九联一掌削到了肩头上了。

    王伯当只觉的肩头一痛,立刻飞身跳出了圈外。

    “单大哥,今天小弟我给你丢人了,实在是对不起呀!”

    “兄弟,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刚才比武我都看着呢,即然不是人家的对手,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贤弟,退在一旁休息去吧。

    兄弟,看起来咱们今天命运不济呀!这老家伙的武艺如此之高,非得我亲自出马不可了。”

    这单雄刚要出去,柴绍伸手拦住了他。

    “单大哥,你且在这儿歇一会儿,待我过去赢他。”

    “贤弟,你这两下子行么?

    别出去了弄丢了性命呀!”

    “没事,俺柴绍枪法精纯,料也无妨。”

    “嗯!贤弟,你要多加小心呀,赢的了就赢,赢不了就给我平安地退回来。”

    “行、行,单大哥,你就看我的吧。”

    说完,柴绍提大枪冲入了场中。

二百九十七: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三)

    柴绍冲出圈内以枪点指。

    “箫老前辈,好棒的武功呀!柴某不才,愿意跟你比试比试。

    老英,可敢跟柴某比上一比吗?”

    铁掌帮的帮主箫九联望了柴绍一眼笑道:“你这个后生说话到是挺有礼貌的。

    年轻人,请问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呀!”

    “老英雄,大丈夫坐不更名,站不改姓,我姓柴,单字一个绍字。

    我叫柴绍,家住大原府。”

    “噢!柴绍,敢问你可是那太原府城北柴家之人么?”

    “然,哎,老英雄,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即是那太原城北柴家之人,老夫本不想跟你比,然而即然你都出场了,这不比也不行呀!

    放心吧,年轻人,这次比武你不会有性命之忧的,老夫我会手下留情的。

    年轻人,尽管出枪吧,老夫接你几招儿就是了。”

    “老英雄,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俺柴某就不客气了。

    老英雄,你可看好了,俺柴某人可要出枪了。”

    “尽管出枪,放心吧,老夫会没事儿的。”

    柴绍把大枪一顺,一个金鸡乱点头就向箫九联扎来。

    箫九联刷地往旁边一闪,就跟柴绍对到了一处。

    赤发灵官单通单雄信现在可愁坏了,这场比试不用看,这单雄信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这还用说吗?他跟那柴绍接触那么长的一段日子了,他还不了解柴绍那点儿武功吗?

    跟人家相比,那是肯定赢不了的,能不受重伤就不错了。

    单雄信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大不了自己不当这个山西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了。

    唉!虽然心有不甘,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自己这方面的人员技不如人呢。

    单雄信一瞧段无极他们这五个人,只见这哥儿五个坐在地上,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这哥儿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战场呢。

    再一看那铁牛与段无极,单雄信差点没气乐了,这哥儿俩正闭目养神呢,对那战场上的形式那是连看也没看呀。

    单雄信心说:我这两位兄弟可真沉的住气呀!都到了这个时侯了,还没事人似的打坐呢,可真有他们的。

    “二位贤弟,别修炼了,你们看今天的形势对咱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今天咱们都输了四场了,这第五场恐怕也没办法赢呀!”

    随着单雄信的说话声,段无极与铁牛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单大哥,不必担心,下一场小弟我出场会一会。”

    “兄弟,你觉得你有机会赢了他么?”

    “赢不赢的了,那可不敢说,但是,我不会象他们输的那样惨的。

    单大哥,你没看出来吗?咱们派出去的这些人,跟人家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重量等级上,你说这不吃败仗,那才难怪呢!”

    “是么?那兄弟你怎么不早出场呢?”

    “早出场?我现在出场还晚么?你带来了这么多的弟兄,你说一来我就立到出场的话,那不是跟弟兄们抢功呢么?

    放心吧,这种事儿我段无极是不会做的。

    咱们这帮弟兄们,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人不在少数,我们过早的出场,我也怕他们心生不满呀!

    毕竟我们不是江湖中人,我们不愿意为了这些无聊的索事得罪这些江湖上的朋友,他们谁愿意出战尽管让他们出,都不愿意出战了,我再出战也不迟晚呀!”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自己的哥哥们说:“几位哥哥你们且看着,待我出场跟他们比上几场吧,不然这样也太丢人现眼了。

    柴大哥,快回来吧,你那两下子那哪行呀!

    快快回来吧,待小弟我来战他。”

    此时那柴绍已经跟那铁掌帮的帮主战了三十来个回合了。

    柴绍一听段无极往回叫自己,立即刷地一下收了枪招。

    “老英雄,刚才呈让了,咱们下来再会吧,柴某告辞了。”

    说完,这柴绍一转身回归了本队。

    段无极笑呵呵地迈步走了出来。

    “老英雄,武艺可真高呀!不愧为一代英雄呀!

    老英雄,咱们俩比一比如何呀!”

    “哎,小伙子,你又是哪位呀?说出来我听听?”

    段无极听了一笑。

    “老英雄,我的名儿不值一提,提起来你也没听说过。

    我姓段,我叫段无极。怎么样,没听说过吧?”

    “嗯,还真没听说过。哎,小伙子,你打算跟我比一比什么功夫呢?”

    “老英雄,你看这刀剑无眼的,一旦误伤了谁,那都不好看呀,你说是不是呀?

    干脆咱们俩就比一比拳脚功夫如何呀?”

    这老者听了哈哈大笑。

    “年轻人,你是不是疯了?老夫练拳脚练了快五十年了,可从来没人敢提出来跟我比划拳脚功夫的。

    今天你是头一位呀!

    知道老夫为什么叫铁掌震北国么,就是老夫的拳脚功夫那是罕与对手。

    你们这些年轻人仰仗着兵器,尚可与老夫比划两下子,如果单比拳脚功夫的话。

    年轻人,不是老夫我说大话,你要是在这个圈子里能跟我走出五十个回合去,老夫我就算认输。

    小伙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旦动了手,那就悔之不及了。”

    “老英雄,少拿大言吓唬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吹牛皮的人了。

    各位,大家都听清楚了么,这位老爷子说,在这个场子之中,如果我能撑过五十个回合的话,那他就认输,大家都给我们数着数儿。

    老爷子你出拳吧,今天我就看看你五十招儿里如何赢我吧。”

    “啊?小子,你竟敢还让老夫先出手?你不怕你连一个回合都撑不过去吗?”

    “老英雄,不是我说大话,前二十个回合我都不带还手的,如果俺二十个回前出了手,那就算我输行了吧。”

    这老者听了气笑了。

    “哎呀!我说我能吹牛呢,原来你比我还能吹牛呢!这样老夫算是偶到对手了。”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老人家,俺段某从来不吹牛,俺只吹骆驼。”

    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逗笑了。

    “小朋友,别逗笑儿了,你给我招拳吧。”

    嗬!这老者笑呵呵地说着,猛地举拳就发动了突然袭击呀!

    这老者左手拳,右手掌就猛地下了狠手了,同时,脚下一个拌子腿,直朝段无极的腿部扫来。

    整个过程快似闪电,让人猝不及防,段无极见了身子微动,刷地一下就退后了三四丈,一下就把这几招儿就都躲了过去。

    这老者一旦出了手了,那是频频发动攻击呀!

    出手那个快劲就不用提了,那真是快似狸猫,身形似电呀!

    这老者刚才说话儿笑呵呵地挺可爱的,可一但出了手,那就不一样了。

    这老者一出手,那是专门往人身上的几处大穴打呀!打中哪处大穴,那是不死也得残呀!

    段无极利用自己极快的身法,那是左闪右躲,象泥鳅一样左右滑动着。

    场外的人们顿时都直了眼,心说:这段无极这是什么身法呀!怎么速度这么快呢!

    这样要打下去,我看那老家伙够呛能赢,这场争斗真有意思!

    咱们看看最后的争斗结果吧。

    二十个回合转瞬间就过去了,这二十来个回合里,这段无极始终没有出过手,总是利用极快的身法闪转腾挪。

    可就是这样,那也是险象环生呀,好再有惊无险,总算一一都顺利地躲避过去了。

    把个萧九联气的,那真是须发皆炸呀,眼眉都立起来了,这攻了二十几个回合,这段无极始终没有出手,可自己竟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这也太丢人了。

    段无极一边躲着一边笑嘻嘻地说:“老英雄,果然是好拳法!除了我段无极能躲的开。

    其他的人恐怕早就被你打爬下了。

    老爷子,打够了没有呀?打够了干脆你就认输得了,我看咱们俩挺有缘的,我是实在啥不得打你呀!”

    “嗯,这个,这个,气死我了,老夫自出道以来,还不曾丢过这么大的人。

    你不还手,这是对老夫的极大污辱,老夫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小子,你给我招打吧!今天我非得打的你还了手不可,否则我没脸回去。”

    “老爷子,我就不还手,我就不还手,你就随便打吧,看看你的手掌能不能碰得到我的衣服。

    只有你的手碰到了我的衣服的时候,我才跟你伸手呢!”

    “小子,你可真是气死人不要命呀!

    小辈,哪里走,纳命来吧。”

    这老头现在是一招儿快似一招儿,一双铁掌舞的呼呼挂风呀!

    漫天的掌影围着段无极那是上下左右拍个不停呀!

    段无极左闪右躲始终不肯出手。整个场面静极了,谁也不知道这场比试什么时侯结束。

    正在这时,只见那段无极刷地一下飞出圈外。

    “老爷子,停!停!停!”

二百九十八: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四)

    “小子,你为什么跳出了圈外?莫非你怕了我不成了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老爷子,我看你也累了,我看你还是回去歇息一会儿去吧。”

    “我不累,我正打的起劲呢。”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老爷子,一开始比武的时候,咱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么?

    在五十个回合里,你若打不倒我,你就认输么?

    刚才的话儿你莫非忘了么?大家说说,到刚才都多少个回合了?

    老爷子,你可不要耍赖皮呀!”

    “啊?这么快呀,五十个回合已经过了吗?

    你这也太坑人了吧?”

    “老爷子,你问问周围看的人们,问问他们现在都多少个回合了?

    现在已经是六十个回合挂零了,莫非你还想耍赖不成么?”

    “这个,这个。”

    好么,这老头儿现在没词儿了。

    这老头儿脸皮真厚呀!这老头儿纽回头问自己对伍里的人们说:“哎,刚才我们俩争斗了多少个回合了呀?”

    “师父,我数着刚刚满六十个回合,我看你老人家还是回来吧,免得叫人家笑话咱们爷儿们说话儿不算数儿。

    一会儿我来对负他。”

    “混账,我这两下子都赢不了他,你出来那不是自找倒霉么?

    算了,算了,这次绿林总瓢把子的争夺比赛咱们退出,免得有人员伤亡。

    让他们两家比试吧,咱们在旁边看热闹儿吧。

    哎,段无极,我且问你,刚才你为什么不肯出手呢?

    你不会是为了羞辱老夫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老英雄,你想哪儿去了?你是不知道,我这手头儿有点儿重,你说我这没深没浅的,一旦误伤了你,咱们的关系那还好的了么?

    老爷子,你看这样多好,咱们俩又不伤和气,以后见了面还可以和和气气的,这总比那出手伤人好的多吧?

    老爷子,你说呢?”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你以后怎么行走江湖呢?”

    “告诉你,我就是个老实八交的农民,我以种地为生,这江湖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噢!我明白了,这么说,你是隐于市井,不出江湖呀!

    小英雄,今天你的好意老夫领取了,有时间咱们大同府再相会吧。

    我的铁掌帮就在大同府的城东箫家庄上,有机会过去玩去,老夫一定盛情招待呀!

    小英雄,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这老头子退归了本队。

    段无极重新走到场中,冲着对面的人群高声喊道:“哪位朋友赏赏脸,陪着我再走上两招?

    喂,有没有肯赏脸的朋友呀?”

    话声未了,一个大高个从人丛中窜了出来。

    “段无极,休要得意忘形,让我陪你走上几趟。

    俺领教领教你的功夫。”

    段无极定睛观看,只见进来的是一个瘦高个儿,看年纪也就三十来岁。

    此人生的是面如重枣,红红的脸膛,浓眉毛,丹凤眼,手持一把青龙偃月刀。

    段无极见了笑道:“朋友,你是哪一位呀!报上名来再战不迟。”

    “我叫一刀斩日月,赛关羽的关飞侠是也。

    哎,段无极,别看刚才你投机取滑赢了萧老英雄。

    俺关飞侠可不吃你这一套,今天我非让你领教领教我关家刀的厉害不可。”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说兄弟,你我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我点到为止,我看咱们俩就不做那生死之搏了。

    不知老兄意下如何?”

    那关飞侠听了一笑。

    “行、行、行!段无极,只要你肯认输就行,只要你肯认输,我马上就回去。

    你看这样可好呀?”

    段无极听了冷冷一笑。

    “我说关飞侠,莫非你真把自己当成那武圣人关羽了么?

    你这两下子怎么样,你得舞花两下子给人们看看呀,这还没比试呢,你就让我认输,你以为你是谁呀!”

    “好,即然你不肯认输,那我今天就打服了你为止,我让你知道知道我这关羽后代的厉害,休走,你给我招刀吧。”

    说完,这关天侠一个力劈华山就砍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十分生气,心说:这小子够狂的,今天我就给你点厉害瞧瞧,我让你给我长一点儿记性,免得你日后吃亏。

    段无极刷啦一下躲过劈过来的这一刀,然后从背后拔出来了自己的宝剑来。

    两个人并不答话就斗到了一处。

    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

    这关飞侠觉得自己的这两下子不含糊,但这分遇到谁,这跟段无极一比,人们立刻就看出差距来了。

    一来这关飞侠出招没有段无极快,二来这关飞侠的武艺也不是十分的精通。

    两个人战到十几个回合,段无极猛一地转身,一下转到了这关飞侠的身后。

    抬腿照着关飞侠的屁股就是一脚。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关大侠,咱们哥儿俩就比划到这儿吧。

    让兄弟我送你出去吧。”

    这一脚就把关飞侠蹬出了圈外,这小伙子连跑了十几步才站稳了身行呀!

    把个关飞侠臊的,这大红脸更加得红了,旁边走过来一个小伙子一拍关飞侠的肩膀。

    “我说小子,你就这么回归本队吗?还不过去跟人家道人谦!

    人家刚才那是不想伤你,否则刚才你的命早就没了。

    刚才人家转到你的身后,只需轻轻一剑,说不定你的脑袋早掉下来了。

    咱们哥儿俩好,别人我才不说他呢。”

    关飞侠猛地一转身,站在圈儿外冲着段无极一拱手。

    “段大侠,刚才多有冒犯,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呀!

    段大侠,多谢你刚才不杀之恩,俺关飞侠记下你的恩情了,段大侠,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这关飞侠才纽身往队伍里低着头走去。

    段无极见了一笑,然后高声喊道:“还有哪一位朋友愿意过来陪我走上两招?”

    话声刚落,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段大侠,孙某不材,我愿跟你过上几招。”

    段无极一看,只见从对面的队伍里窜出来了一个小瘦个儿,只见这人穿青挂皂,足登薄底儿快靴,看年纪也就二十六七岁。

    只见这个人手持一条混铁大棍,比自己的那根大棍也细不了多少。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哪位朋友,报上姓名来再战。”

    这个小瘦个儿听了一笑:“告诉你吧,我叫孙飞扬,由于我的轻功较好,人颂绰号飞天大圣。”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飞天大圣孙飞扬。即然你使大棍的话,那我也回去拿根棍子跟你比划比划吧。”

    “段大侠,你随便,俺孙某人等着你,看看咱们俩的武艺谁更精湛吧。”

    段无极回归本队,从马匹上把自己的大棍摘了下来,将自己的宝剑又插入了背后。

    段无极迈步重新走回了圈里,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孙大侠,今天咱们以武会友,不做那生死之搏,你看如何?”

    “行、行、行,这个想法正合我意,段大侠,你可看好了,我可要出手了,段大棍,你给我着棍吧。”

    嗬!这孙飞杨不愧为称为飞天大圣呀!一下跳起了六七尺高,举大棍狠狠地就朝段无极的头顶上砸来。

    段无极一个举火烧天式,接架相还。

    “给我开吧。”

    刹那间,两根棍子就撞在的一起。

    两个人各自后退了两步,差招换式就斗在了一起。

    这孙飞扬不愧为叫做飞天大圣呀!这招式那个灵活,一条大棍舞动如飞直朝段无极就攻了过来。

二百九十九: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五)

    段无极一看。

    “哎呦!”

    这小子的武功还真行呀!比那个关飞侠强的那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呀!看起来今天我非得好好地跟你比试比试不可,这麻痹大意,那是必定要吃大亏呀。

    段无极抖擞精神就跟他斗在了一处,二条大棍这一场搏杀。

    一开始这飞天大圣孙飞杨还想以灵巧的轻功赢他,后来一看,他失望了,只见这段无极健步如飞,轻功也不在他以下。

    两个人在场中急速地打着转,两个人就在场中斗开了。

    说实在的,这飞天大圣孙飞杨吃亏就吃亏在了没有段无极力气大上,时间一长了,这孙飞杨就累的喘喘带喘的,这后劲儿实在是不足了。

    段无极瞅准机会一个盖头十八棍,就打得这孙飞杨手忙脚乱呀!

    段无极趁孙飞杨正集中精力应付大棍的空挡儿上,飞起一脚正踹在孙飞杨的大腿上。

    这一脚段无极没敢使多么大劲呀,可那也受不了呀,孙飞杨一下子就被段无极踹出了圈外。

    段无极冲着孙飞杨一笑。

    “孙兄,承让了。刚才这一脚踹的不重吧!”

    孙飞杨一咧嘴呀!

    心说:你看这一脚把我蹬的,刚才这一脚,差一点儿没把我的大脚给蹬折了呀!

    这还不要紧呀?

    你小子倒是悠着点儿呀!

    “段兄,没事儿,没事儿,我还能走路。

    段兄,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这孙飞杨一瘸一拐的回归本队了。

    单雄信见了可高兴坏了,心说:我的无极兄弟就是厉害呀,这出场没怎么一会儿,这就赢了三场了,这个脸面子总算给我找回来了。

    段无极冲着对面人群高声喊道:“还有哪一位朋友出来陪我过几招?有没有?有出来一位。”

    “段无极!休要张狂。待某家来会你一会。”

    段无极一看,只见从对面的队伍里有出来了一位大汉,看年纪也就三十四五岁。

    生的是浓眉大眼,那真是仪表堂堂,威风凛凛呀!下巴上微微有两撇小黑胡。

    此人手里提着一把大宝剑,穿着蓝绸裤褂,黑色的靴子。

    段无极见了笑道:“我说朋友,你是哪位啊?报上名来咱们再战不迟。”

    “我就是这支队伍的当家人。凌霄剑客楚江涯。”

    “噢!你就是那凌霄剑客呀!楚江涯,莫非你还想跟我仲伸手不成么?”

    “然。我说段无极,你小子这半天脸算是露足了,今天我若是不出来的话,你小子的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呀?

    今天看起来我们夺取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是无望了。

    也不知什么原因,我约好的五位好朋友他们没有来,他们若来了,这次夺取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还是大有希望的。

    虽然如此,可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呀,你小子有什么能耐,竟敢在这里吆五喝六的叫战?

    今天我若不打击打击你的嚣张气焰的话,日后我们还怎么在绿林道上混呀?

    小子,休走,你就给我接招儿吧。”

    说完,这凌霄剑楚江涯手中的宝剑一个秋风扫落叶,举宝剑就砍向段无极!

    段无极身子往旁边一闪,就躲过了这一剑。

    “凌霄剑客,且慢动手,我还有话儿要说。”

    “你想说什么?你莫非胆怯了吗?你要是胆怯了尽管哎声儿,俺楚江涯不打落水狗。”

    “楚大侠,口下留德,谁胆怯了?我只想问你一声儿,即然你争夺这山西绿林总瓢把子无望了,你说咱们还有必要再打下去吗?

    你看刚才的比试,你队伍里的人比武失败了,他们一个人都没受伤,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莫非你是怕了不成吗?”

    段无极听了哈给大笑。

    “楚大侠,我要是怕了,那我今天就不来了。

    告诉你,这世间之上,还没有我段无极怕的事儿。

    不过,楚大侠,你想过没有?为了这么个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大家都拼个你死我活的,那有意思吗?

    毕竟大家都是绿林当中的人物呀,你说咱们每年都为了这么个破位置拼个你死我活的话,咱们这绿林还有什么发展头儿呢?”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今天我即然来了,总不能让我这样灰溜溜地回去吗?

    这样回去了多没面子呀?

    姓段的,今天你就是把天花儿说开了,我也要跟你比上一比,不然我楚某人在这绿林道儿上可没法儿混。”

    “嗯,即然是这样的,那我就陪你走上几趟吧,省的你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

    凌霄剑客,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你给我着棍吧。

    也让我段无极领教领教你这凌霄剑客的本事吧。”

    这段无极可真急了,大棍一个秋风扫落叶就横扫了下来。

    楚江涯见了一阵冷笑。

    “好,来的好,姓段的,你给我着剑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战来了一处。

    两个人一伸手,那就是急碴儿的,只见楚江涯这把大宝剑上下翻飞,舞的那个好劲就别提了。

    楚江楚这把剑分为上三路、中三路、下三路,直向段无极攻来。

    上三路剑直取段无极的眼、脖、耳,中三路剑直取段无极的两胁及胸口,下三路剑直取段无极的两腿及会阴处。

    这几路剑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呀!

    段无极看了心说:“哟喝!小子,行呀!

    嗯,这两下子可真不简单呀,看起来今天不拿出点儿真本事来,还真不好赢你。

    那行,那今天就叫你领教领都我这条大棍的厉害吧。”

    段无极舞动大棍也就不再留情了,只见这条棍舞的跟纺车轮似的,挂着风声直朝楚江楚打来,一时之间,场内全是剑影与棍影呀。

    楚江涯不愧为成了名的剑客,剑招之纯熟远非一般的普通人可比,一把大宝剑舞的那是风雨不透呀。

    段无极一条大棍舞的呼呼挂风针锋相对。

    两个人一战就是六十个回合。周围的人都看傻了。

    心说这两个人怎么这么厉害呀,这最后到底谁能赢呢?

    段无极一看现在也差不多了,立刻加紧了攻势,这条大棍直往楚江涯的宝剑上碰来。

    这宝剑的份量比较轻,哪里碰的过大棍呀!有几次楚江涯的大棍都差点儿脱了手呀!

    这楚江涯仍然在苦苦支撑着,依然没有认输的表现。

    段无极见了小声地说:“楚大侠,莫非你非得等着我把你的宝剑打飞了你才肯认输呢么?

    那样你岂不太难看了么?我看咱们哥儿俩就比到这儿算了吧。”

    这楚江涯也是个明白人,心说:这小子说的也没错儿,即然赢不了他,那为什么不及时收手呢?这样都不伤面子。

    想到此,楚江涯猛地跳出了圈外。

    “段无极,好,好,好功夫,真是英雄出少年呀!今天俺楚某算是领教了。

    今天你也没赢,俺楚江涯也没输,算了,这个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我们也不争了,楚某告辞了。”

    说完,楚江涯对着自己身后跟来的那些人们说:“诸位,走,咱们回去,这个绿林总瓢把子还是让单通继续干吧。

    单雄信,楚某告辞了。”

    说完,凌霄剑客楚江涯带着他的这部分人转身走了。

    那铁掌帮帮主箫九联一见楚江涯走了,也冲着单雄信及众人一拱手。

    “各位,今天的事儿就到这儿吧,俺箫某也带着人们回去了,各位,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这箫九联冲着身后一摆手。

    “各位,走,咱们回归大同府。”

    这队人马立刻起程也散去了。

    单雄信一见各路人马都散去了,紧悬着的一颗心才算彻底地放了下来。

    单雄信冲着大家说:“弟兄们,把两位兄弟的尸体带上,咱们也回八里二贤庄吧。”

三百:八里二贤庄上庆功宴

    众人听了,纷纷收拾东西,将两具死尸绑在了马背上,一行数十人,打马直奔路州府八里二贤庄儿奔来。

    一路之上没有一个人肯说话儿的,队伍走的十分得快,刚刚掌灯之时,这些人就赶了回来。

    单轴、单面一见众人都回来了,赶紧跑了过来迎接。

    “二员外,咱们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保住了么。”

    “唉!总算是保住了。哎,单轴、单面,这次出战,咱们死了二名弟兄,你们把他们的尸首暂时停放到别的院子里去吧。

    明天早晨,咱们装敛好了,把他们送回家去吧。

    人没了,咱们不能亏待他们,你们让单段、单峰他们几个过去给他们守灵去吧。

    灵桌上的供品以及香纸什么的一样都不能少呀!

    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哎,哎,二员外,我们都听明白了,二员外,你就放心吧,如何办这丧事儿我们都懂。

    放心吧,咱们决失不了礼节的。”

    “嗯,那就好!你们赶紧去办理吧。”

    “哎,二员外,那我们就去了。”

    说着,两个人牵着绑着死尸的马匹直奔另一个院子走去。

    单雄信望着这些人员们说:“各位兄弟们,各位朋友们,你们看这天都已往黑了,你们且先回屋体息一会儿去吧,我去那饭馆儿要上几桌子酒席回来,毕竟咱们连那中午饭都没吃呀!

    这光饿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吧。”

    说完,单雄信打马跑了出去,人们将马匹栓好,立都进屋歇息去了。

    毕竟跑了这不到一天的路了,人们早就乏了,时间不太大,许多的房间里就传出了浓重的酣声。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哥儿五个躺在炕上想着心事,谁也不说话,时间不太大,那铁哥与段无极就率先传出了浓浓的酣声。

    一个时辰过后,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马蹄儿声。

    接着,就传来单通大雄信的说话声。

    “单轴儿,你看看都什么时侯了,还不说点灯么!

    弟兄们今天都累了,你也不说安排人照顾照顾。

    唉,真是不让人省心呀!

    哎,弟兄们,都出来吧,这晚饭马上就到了,都出来吃晚饭来吧,吃了饭儿咱们再休息吧。

    单轴、单面,还不赶紧张罗着排摆桌案!”

    单轴儿、单面,两个人立刻就忙活开了,时间不大,屋里的人们就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

    桌案刚排摆好,饭馆里的六个伙计就俩俩地抬着食盒走了进来。

    伙计帮着把所有的饭菜一一摆在了桌子上,然后退到了一旁。

    嗬!这宴席整整地摆了四大桌呀!每个桌上都是鸡鸭鱼肉呀,这席面可是太好了。

    单雄望着大家说:“各位,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来吧,大家都坐吧,今天晚上这顿酒,就算我给大家摆的那庆功酒吧。

    这次虽然咱们死了两个人,但是,咱们毕竟保住了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了,这就是最大的胜利呀!

    来,咱们为了庆祝今天的胜利干杯。

    哎,怎么没有我无极兄弟他们哥儿几个呢?

    这咱们的英雄不到场,你说咱们这庆功宴摆个什么劲呀?

    各位,你们先吃着,我进屋去叫叫他们去吧。”

    说着,单雄信站起身来,迈步直朝段无极他们住的这个房间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嗬!这哥儿五个都睡着了,睡得那个香劲就甭提了。

    单雄信见了不住地摇头呀!心说:这哥儿几个哥真能睡呀!这么一小会儿就全都睡着了。

    唉,这也难怪呀!这一大天介也够累的,由其是我的无极兄弟呀。

    单雄信走上前去,把几个人都推醒了。

    “兄弟们,别睡了,赶紧吃饭去吧,就着你们这哥儿几个了。

    你说你们不去,咱们怎么开席呀?”

    几个人跟着单雄信来到院外,只见所有的人都没有动筷子呢,大家都等着呢。

    几个人来到桌旁坐好!

    气氛才一下子热闹起来了。

    单雄信端起酒杯说:“这第一杯酒,咱们先敬为咱们这次争夺战牺牲的两位兄弟吧。

    颜峰兄弟、陆顶章老哥,一路走好,兄弟们向你们敬酒了。

    但愿你们泉下有知,下辈子咱们还做兄弟。”

    说完,众人站起身来,把这一杯酒都洒在了地上。

    接着大家又到满了这第二杯酒,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大家都看到了,这次争夺赛,要说功劳最大,非咱们的无极兄弟莫属,无极兄弟,来,哥哥我先敬你一杯。”

    别人见了也纷纷端起酒杯站起身来,众人齐声喊道:“无极兄弟,来,让弟兄们敬你一杯。”

    段无极见了一笑,端起酒杯来站起身来。

    “咱们大家同喜,来,咱们满饮此杯。”

    大家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大家又到满了第三杯酒。

    段无极站起身来。

    “各位,今天单大哥联任这绿林总瓢把子之位,这是多大的一件喜事呀!

    各位,来,咱们共同敬单大哥一杯,祝大单财源广进,福星高照。”

    “单大哥,以后弟兄们全靠你了。以后你可要多多关照关照弟兄们呀!”

    单雄信听了哈哈大笑。

    “弟兄们,没说的,只要有我单通吃的,就不会少了弟兄们的,大家都是一个锅里轮马勺的好哥儿们,来,咱们满饮此杯。”

    人们喝干了酒,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大家吃着喝着,任何人谁也别拘束呀!

    这酒咱们随便喝,菜随便吃,吃饱了为止,下来咱们就自斟自饮吧。”

    段无极与铁牛等人听了,立刻放下了酒杯,开始疯狂地大吃了起来。

    别人也不例边,人们抄起筷子立刻狂吃了起来,毕竟中午没吃饭呀,人们饿的早就前心贴后心了。

    吃了个半饭,人们开始喝酒划起拳来。

    段无极这哥儿五个吃饱饭后,几个人站起身来。

    “单大哥、各位,你们吃着,我们哥儿几个进屋休息去了,明天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这哥儿五个立刻进屋去了,进了屋子,哥儿几个立刻盘膝坐在了炕上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上,这哥儿五个早早起来了,先在院子里走了几趟拳,然后开练习新学会的那套剑法。

    直到大家都起来了,这哥儿五个才停止了习武。

    吃了早饭,段无极对单雄信说:“单大哥,你看这夺取绿林总瓢把子的比赛已经结束了,这里恐怕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儿吧。

    单大哥,我看我们哥儿几个就回去吧,省得给你这儿添烦添乱。”

    “兄弟,说什么呢?告诉你们说,今天想走,那是门儿也没有呀!

    这刚比赛完了,你们就要走?

    这象话吗?告诉你们,哥哥我这阵子确实没什么事儿,咱们再一块儿好好地处一处。

    哥哥我这儿有吃有喝的,你说你们回家着什么急呀?

    过个几天吧,过个几天你们和柴绍一块儿回去吧,这还不行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单大哥,我们哥儿五个日夜习武,怕给你们生活带来不便,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这有什么不便的,兄弟,你们就把这儿当家一样就行了,你们习武,难道我们就不习武了么?

    正好儿咱们哥儿几个一块儿练习,这样才能促进共同进步吗。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嗯,那好吧,即然单大哥不愿意咱们走,那咱们就再多住几天吧。”

    在此后的几天里,这哥儿五个每天晚睡早起,整日没日没夜地加紧练武呀!

    没有片刻的时间是空闲的,这几天单雄信也比较忙,也很少找这哥儿几个交流,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地滑过去了,这哥儿几个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这哥儿几个在这八里二贤庄上一住就是十几天呀!

    这日子过的即平静而又愉快。

    这在下午,柴绍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几位贤弟,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们哥儿几个走不?要走的话,咱们哥儿六个一块儿走,这路儿上也有个伴。”

    铁牛笑呵呵地说:“走呀!我们怎么不走呢,告诉你说,柴大哥,这几天我们哥儿几个全都拿着你呢,要不我们哥儿五个早就走了。”

    “是么,那好,那明天早晨咱们一块儿走吧。”

    说完,柴绍笑呵呵地走开了。

三百0一:单雄单送礼,六友归家

    傍晚的时候,哥儿五个停止了练武,单雄信从外边笑呵呵地走了进来,单雄信望着这哥儿五个说:“几位贤弟,早就想家了罢?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哥哥我也就不留你们了。

    明天早晨,你们跟柴绍一块儿回去吧。

    几位贤弟,过年的时侯咱们再相见吧。

    今天晚上,哥哥我给你们几个摆酒践行,今天晚上,咱们哥儿几个再痛饮几杯吧。

    哎,单轴儿,你过来,告诉厨房里,多准备几个菜,今天晚上我要为我的几位好哥儿们设宴践行,还不快去。”

    单轴儿答应一声离开了。

    单雄信一拉段无极的胳膊。

    “贤弟,走吧,咱们先进屋喝茶去吧。”

    几个人一块儿走进了屋子,只见那柴绍正一个人在屋子里喝茶水呢。

    柴绍一见大家都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单大哥、几位贤弟,快快请坐,咱们哥儿几个好多天没在一块儿聊聊天儿了。

    五位贤弟这整天介忙于练武,竟然连一点儿空儿都没有。

    单大哥你近来也特别的忙,哎!单大哥,你这整天介净忙什么呢?

    也不说跟我们哥儿几个说说。”

    单雄信听了一笑。

    “贤弟,你有所不知,不当这绿林总瓢把子,总是担心没钱儿花。

    当上了这个绿林总瓢把子后吧,这哪儿不是事儿呀!

    嗨!这整天介烦心的麻烦事儿多了去了,你说哪件事儿你不亲力亲为行呀?

    这不是么,这一来二去地就把时间耽误没了。

    唉!真是没法子呀!

    还是五位贤弟好呀!这整天介也没什么事儿,这吃了喝了的整天练武,三饱儿两倒儿的,这多幸福呀!”

    铁牛听了苦笑道:“单大哥,我们的苦闷你有所不知呀!

    你象我们哥儿五个,哪个有那正式的职业呀,都是那无业游民,现在虽然是吃穿不愁,但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我们几个,一个个都是小家小户的,你说不长点儿本事,那以后靠什么吃饭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呀?”

    柴绍听了一笑。

    “哟!铁牛兄弟,你把你们哥儿几个说的好可怜呀!

    你们小家小户的?这谁信呀?谁不知道你们五个人呀,一个个都是那肥鸡胖鸭子的,何来贫穷之有呢?

    比如说无极吧,这几年他挣的钱怎么也比我多吧。

    这几年你们也知道,我敢说,他这一辈子,就是一文钱不挣了,他这一辈子怎么也花不完了吧。”

    段无极听了一皱鼻子。

    “柴大哥,你可真能说呀,瞧你说的,就我们哥儿五个富,好样你是穷人似的。

    咱们哥儿几个合伙贩马,好象咱们哥儿俩挣的一样多吧!

    怎么现在变成了我挣的多了似的?柴大哥,莫非你怀疑我从中贪污银子了不成么?”

    “兄弟,你想哪去了?你就是打死我,哥哥我也不会相信你那么做呀!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么?”

    “即然知道,你怎么老说我挣的比你多呢?我多到哪儿了?我怎么一点儿也弄不明白呢?”

    “兄弟,你跟哥哥我故意装糊涂是吧,非让哥哥我说出来是吧?

    你跟铁牛在山东跟百官打赌赢的那点儿银子忘了么?

    那可是好几万两银子呀!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哟!”

    “噢,柴大哥,你指的是那两万两银子呀!嗯,是有那么一笔款,但我不能指望着那么一笔钱过一辈子吗。

    柴大哥,你说呢?”

    “贤弟,我也没说让你指望着它过一辈子呀!

    怎么说你也比我收入大吧。”

    段长青听了笑道:“你们几位别没事儿瞎争论了,你说你们这样瞎争论下去的话,让我们这没银子的人还怎么活呀。

    哎,柴大哥,再也想不出来挣银子的方法了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俗话说,钱难挣,屎难吃。挣钱要真那么容易的话,这世界上哪还有那么多的穷人呀!

    兄弟,你说哥哥我说得对不。”

    正在这时,那单轴儿领着两个厨师推门走了进来。

    单抽儿笑呵呵地说:“各位,饭菜上来了,开饭了。”

    说着单轴儿帮着两个厨师将酒菜摆到了桌子上。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各位兄弟,别争论了,咱们还是先喂饱肚子再聊吧,这饿着肚子争论有什么用呢。

    等一会儿咱们吃饱了,咱们争论去了。

    来、来、来,都坐吧。”

    几个人围着桌子坐好,一看今天的酒菜,嗬!这酒菜可真够丰盛的,光肉菜就不再于二十多个产个呀!素菜也有十多个。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今天的酒席可真够丰盛的,这一桌上好的酒席,得花不少的银子吧?”

    单雄信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们就尽管吃吧,哥哥我别的不敢说,请几位兄弟们吃一顿还是请的起的。

    来,来,咱们先把酒满上。

    几位兄弟,今天哥哥我给你们摆酒践行,来,咱们哥儿几个满饮此碗。”

    哥儿几个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单雄信又给几个人一一倒满了酒,单雄信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这次绿林总瓢把子争夺战,兄弟你可帮了我大忙了。

    兄弟,希望明年的这个时侯,兄弟你还把这绿林总瓢把子的位置给我保住,这样咱们就可长期富贵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单大哥,你明年还想这样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呀!”

    “不争夺的话,你有什么办法保住这个位置呢?有好的方法,那当然更好了。”

    “单大哥,在一年之中,你跟那两路人马拉好关系,那不是就不用争夺了么?这方法多简单呀!

    何必总想着打打杀杀的呢,若长期那样,这哥儿们不伤和气么?”

    “你这方法能行么?别到时侯画虎不成反类其犬呀!”

    “哎!单大哥,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来、来,咱们哥儿们喝酒。”

    哥儿几个边吃边喝边聊天,直到深夜很晚了,他们才结束了酒席。

    第二天的早晨,六个人早早地起来了,几个人先在院子练了几趟拳脚,直到早饭做熟了,人们才不练了。

    吃了早饭,几个人站起身来。

    “单大哥,你先忙着,兄弟们这就回去了,有时间咱们哥儿们再相会吧。”

    “几位贤弟,慢走,慢走,哥哥我还有点儿礼物要送给你们,几位兄弟,这礼物多少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们可不要嫌弃我给的东西少呀!”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单大哥,你看我们在你这儿住了这么久了,临走还要拿走你送的礼物,这多不好意思呀!

    单大哥,即然刚才你都这样说了,无论东西多少好坏,我们哥儿几个照单全收,这还不行么?”

    “嗯!还是柴贤弟为人爽快,哥哥我最喜欢这样的人了。

    单轴儿、单面儿,还不把礼物给我拿出来!”

    两个人答应一声跑进了屋里,不大一会儿,就把送给每个人的东西都放在了院子里。

    单雄信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这几份东西是一样的,哥哥我也不厚此薄彼,你们一人一份。

    这也算我给你们前来帮忙的一份谢礼吧。”

    六个人低头一见,只见院子里放着六个红布包袱,至于包袱里是什么东西谁也不知道。

    六个人各自拿了一份,将包袱背在了身上。

    六个人觉得,这个小包袱不太大,可是,里的的东西够沉的。

    提在手里可真重压手的。

    六个人各自牵过来了自己的马匹,然后牵着马匹走出大院子。

    来到院外,六个人翻身上马。

    六个人冲着单雄信一拱手。

    “单大哥,来日方长,我们几个就告辞了,咱们来日再相会吧。”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六位贤弟,咱们下来再见吧。兄弟们,一路保重吧。”

    六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然后打马直奔太原府的方向上就跑了下来。

三百0二:无极及众人一起回家

    哥儿六个一路打马急行,一边聊着着天,柴绍笑呵呵地说:“这次来帮单大哥争夺这绿林总瓢把子,咱们哥儿六个,无极,看起来你的战力最高呀!

    哎,无极兄弟,恐怕我们哥儿六个绑在一块儿也不是你的对手吧。

    兄弟,俺柴某将不不领兵便罢,若领兵的话,你可是我帐中第一员勇将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不是刚才你吃多了?现在没事儿了,拿你兄弟我开心是不是呀!

    这次我是露了这么一点儿小脸儿,但是,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呀!

    我总不能让我的四位哥哥们先上吧?他们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功夫绝大部分是跟我学的,而且他们每个人的练武时间都比我晚。

    这事儿你说我不出马的话,你说我能有什么办法呀?

    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受伤吧!

    至于你将来领兵的事儿,柴大哥,你说话儿有准儿么?你若有准儿感情好,别是那白日做梦吧。”

    柴绍听了嘻嘻笑。

    “兄弟,你这么看不起你哥哥吗?常言说的好,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将来怎么样,谁又能说得清呢?

    兄弟,你就能认定哥哥我这辈子一定没有出息么?

    哥哥我将来领兵怎么了?我若领兵,还能亏待的了你们哥儿几个么!”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从一开始咱们哥儿几个就是那好哥儿们,你若领兵,兄弟我愿意成为你的马前一卒,愿意为你效那犬马之劳。”

    “嗯,这还着不多,兄弟,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兄弟,别忘了你今天的承偌呀!一旦哥哥我领了兵,我非得找你去不可。”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我们哥儿几个你要不?

    要的话,我们哥儿几个一块过去。”

    “要呀!怎么不要呢,你说我不要你们哥儿几个,你以为哥哥我傻呀!”

    段长青一边打马一边插嘴说:“柴大哥,我们哥儿几个就等你升官了,我们哥儿几个好沾个及光儿呀!”

    “兄弟,不是哥哥我说你们,咱们都是练武之人。

    大家都知道,一旦上了战场,那是全凭个人本事吃饭呀!

    一旦开了大战,你说谁能顾得上谁?

    战场上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没有惊人的武艺。上战场那只是去送死。

    常言说的好,瓦罐难离井台被,大将难免阵前亡。

    兄弟,你说在那战场上,谁能顾的了谁呀!

    我看你们回家以后,丢掉幻想,脚踏实地的练几年武艺,这样上了战场你们才不至于吃亏呀。

    哪能都像这次一样,一切战斗都让你的无极兄弟一个人全给包了。

    几位贤弟,你们是我柴绍的好兄弟,你说你们去了战场上的话,如果真战死在外边,那不是陷哥哥我于不义之中吗?

    说实在的,就凭你们几个眼下的这点本事,哥哥我还真不敢带你们去。”

    段长虹听了笑道:“柴大哥,你的意思我们听明白了。

    回去以后,我们一定好好的练习武艺。

    既然走上了以武吃饭的这条路上,我们哥儿仨个就绝不再回头了。”

    “嗯,那样就好。”

    哥儿几个一边快马加鞭,一路之上那个聊天呀,太阳快要落山之时,这太原府终于到了。

    柴绍笑呵呵地说:“五位贤弟,你们看我终于到家了,要不你们再在我家玩个几天?”

    这哥儿五个听了都摇了摇头。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柴大哥,多谢你的好意。

    我看我们哥儿五个还是回去吧,毕竟我们出来了也都二十多天了,家里人恐怕也不十分地放心,我们还是回去吧。

    让家里的人凭空担心有什么用呢?

    柴大哥,咱们还是再会吧。

    有机会咱们哥儿几个再一块混吧。”

    “嗯,那好吧,几位贤弟,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再见吧。”

    说完,柴绍打马直奔太原城中跑去。

    这哥儿五个继续打马西行,时间不太大,几个人就冲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儿了。

    段无极勒住战马,冲着几位好哥儿们一拱手。

    “几位哥哥,这天马上就快黑了,大家赶紧回去报个平安吧,免的家里亲人担心。”

    说完,这哥儿几个也分了手。

    段无段也催马直奔段庄儿跑来,来到自家的院子里。

    家牛的仆人见了,立刻把段无极的马匹牵走了。

    段无极的兵器也给他们放在了段无极的西厢房里。

    段无极回来了,这么大的动静,家里人能不知道吗?

    段延庆就就领着一家人从屋里接了出来。

    段长生跑过来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你怎么一走就是这么长的时子呀?这都快一个来月了吧!

    家里的人都在为你担心呀!你回来了,这一下我们就彻底地放心了。

    哎,阿花,晚上做上无极的饭吧,我兄弟他可吃多呀!

    你们可要多做上点呀!”

    “嗯,知道,放心吧,饿不着他。

    做饭少了,别人不吱声儿,咱娘也不干呀!”

    段长生听了笑呵呵地说:“别说咱娘不干,我这个当哥哥的也不答应呀!

    哎!兄弟,走吧,咱们进屋歇着去吧。”

    段延庆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呀,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天,你知道家里人多么惦记你么。

    你铁牛嫂子来咱们家都七八趟了,每次来都打听你们的悄息呀!

    可咱们家又从哪里得到消息呢,这阵子可把多愁坏了。

    嗯,你们平安地回来了就好!这下我算彻底地放心了。

    孩子,走吧,咱们进屋喝茶去吧。”

    段无极跟在爹爹与哥哥的身后,迈步直朝屋里走来。

    进了屋子,段无极高高兴兴地从背后解下了两个包袱放在了炕上。

    段长生见了笑道:“兄弟,你这出去看戏去,怎么,又从外边带回好东西来了么?”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哥哥,你打开看看吧,看看里边净什么东西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哎!长生,你打开一个,我打开一个,咱们打开看看吧,看看你兄弟都带回什么来了吧。”

    说着,两个人挣着把两个包袱打开了。

    这父儿俩一看就愣住了,只见段长生打开的那个包袱里一共有七八百银子。

    另外还有五只金手镯,段延庆那个包袱里有白银二千两,另外还有几匹十分漂亮的锦锻子。

    两个人看了半天,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无极呀,你这是从哪儿又弄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呀?

    都你你单大哥给的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都是,全是他给的。

    哎,爹,你把这几副金手镯抽时间拿到金店里换手饰去吧,做好了过年好带呀!

    哎,爹、哥哥,这次回来,我跟我铁牛哥哥还有长青哥哥他们都有礼物。

    这礼物多少不见得一样,你些事儿我单大哥已经嘱咐了,这些事儿可千万别往外说呀!”

    俩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还是你单大哥聪明呀,这事儿能随便说吗?

    免得弟兄们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无极呀!这个事儿你不用嘱咐了,这事儿我们都知道了。

    无极呀!即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把它们都收起来了。

    你什么时侯花的话,你再朝我要吧,我先给你保存着。

    哎,长生,帮我把这些东西提溜到咱们的小金库里边去吧,回来咱们要吃饭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将那个银子包袱提溜了起来,段延庆提溜着那个银子少的包袱,父儿咱迈步直朝里屋走去。

    时间不大,热气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

    “开饭喽!大家赶紧坐桌吧。”

    柳菜花大声地吆喝着。

    段无极坐在屋子里没事儿,第一个坐在了饭桌子旁。

    柳菜花见了大声地听喝着:“当家的、长生,还不出来吃饭,还等什么呢?这饭菜都熟了。”

    “来了。”

    段延庆在里尾大声地回应着,时间不大,两个人就从里屋走了出来。

    柳菜花见了埋怨说:“这快吃饭了呀,你们这是上哪儿去了?”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无极带回了点银子,刚才我们把它收起来了。”

    “唉,当家的,这次无极又带回来了多少银子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嗯,带回来的不多,也就是个3000来两吧。”

    “啊,那还少呀。你以为孩子这是出去做生意了吗?这可是去看戏呀。不用说这银子肯定是他单大哥给的。

    唉,当家的,赶紧坐下吃饭吧!”

三百0三:三祖爷爷病重,无极、铁牛寻虫草

    吃了晚饭,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大哥、大嫂、金花,今天我确实也累了,我回房休息去了,你们聊吧!”

    说完,段无极从正屋里走了出来,回了自己的西厢房了,段无极上了炕,立刻盘膝坐在炕上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依然是早早地起来出去长跑去了,回来仍然在院子里练习武艺。

    一切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一家人和和睦睦地生活着,一切生活显得那么的平静而安逸。

    时间一晃就半个多月过去了,段无极这段时间过的安心而又平静。

    这天早晨,段无极长跑回来刚吃了早饭,还没来的及出去练武呢,二爷爷段迎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段无极见了赶紧让坐。

    “二爷爷,赶紧坐,哎,二爷爷,有什么事儿么?

    爹,我二爷爷过来了,你赶紧出来一下吧。”

    段延庆在里屋听了走了出来。

    “二叔,好长时间不见了,今天来有什么事吗?有就赶紧说。”

    “延庆呀!你三爷爷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呀!

    我怕他是闯不过今年去了,因此,我特意过来通知你们一声儿。”

    “是吗?三爷爷最近怎么了?以前不是身体挺好吗?

    这怎么就突然病了呢?”

    “唉!岁数就是有点太大了,这都十八多岁的人了。

    谁知道好端端的就怎么病了?

    大家都知道,人活七十古来稀,这都超过了圣人的年纪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延庆呀!

    抽时间你们过去看看去吧,他老人家太想你们一家人了。”

    段延庆听了眼泪刷刷地掉了下来。

    “三爷爷为人厚道,以前对我们家帮助颇多呀!

    这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无极呀!赶紧叫上你哥哥,你嫂子他们,咱们一家人马上过去吧。

    再不见个面儿的话,以后恐怕再也见不着了。”

    段无极答应一声走了出去,时间不太大,段延庆一家人就都到齐了。

    大家一听说三祖爷爷快不行了,眼泪都纷纷地落了下来。

    段延庆不住地摇头叹息呀!

    “唉!你三祖爷爷可真是个大好人呀!怎奈年纪也实在有点儿太大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这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事儿呀!

    走吧,咱们都过去看看他老人家吧。

    能见他老人家最后的一面儿,跟他老人家说上几句话儿,那也是最好的。”

    一家人来到段家集,走进三祖爷爷家,只见院子里站了不少的人,人们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也不知道人们说着什么。

    一家人跟着段迎春走进正房,直奔三祖爷爷的屋子里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三祖爷爷正在炕上躺着呢,屋里生着炭火盆,屋里还算挺暖合的。

    三祖爷爷一见段延庆一家人走了进来,要挣扎着坐起来。

    段延庆见了赶紧一把扶住了。

    “三爷爷,你老人家这是怎么了?这怎么就突然病倒了呢?

    今天我们一家人全来看你老人家来了。”

    三祖爷爷听了勉强一笑。

    “延庆呀!你们一家人全过来了?三爷爷我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年岁有点儿太大了。

    最近中了点儿风,这不是就卧床不起了么?

    没事,没事,挺一阵子说不定就挺过去了。

    延庆呀!你们一家赶紧坐吧。”

    段无极一看三祖爷爷这模样儿,脸色焦黄,嘴辱发青,就知道病的可不轻呀!

    时间不大,三祖爷爷就又沉沉地睡过去了,屋子里顿时又陷入了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呀。

    段无极望着段迎春小声地说:“二爷爷,三祖爷爷病了,没有请郎中给他瞧瞧么?”

    “瞧了,怎么没瞧呀!”

    “那郎中说什么呢?”

    “那郎中说你三祖爷爷毕竟年数太大了,气血两虚,也没有什么别的太大的毛病。”

    “那他给开了什么药物了么?”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怎么没有开药呀!只是这药物也太昂贵了,咱们这小家小户的有点儿吃不起呀!”

    “开的净什么药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呢?”

    “嗯,有人参,有灵芝,还有虫草,还有鹿茸,就是这几位药材,让给他熬了当茶喝,慢慢地就补过来了。”

    “噢,有方子就好,那药买回来了么?”

    “买回来了十副药,光银子就花了五百两呀!你说这一天两副药,你说谁能花得起呀!

    也不知道多少副药才能好了呢,真是愁死人呀!”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二爷爷,这三五百两银子对你们家不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儿吧!

    你们家不会穷的连五百两银子都没有吧。”

    “三千两千两的银子还是有的,但长期的这样下去,那哪是个头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让我长青哥哥、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他们哥儿仨一个人出一万两。

    咱们先治着,花完了我们家兜着,这总可以了吧。

    这气血两虚一般情况下是要不了人命的。

    二爷爷,不是我说你,你这老当家的,怎么连这么点儿小事儿都摆不平呀?”

    柳菜花听了一拽段无极。

    “二蛋,少说二句吧。这有你什么事儿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怎么没我的事儿呢?别忘了,我是咱们段家新任的族长,你说这事儿我不说谁说呀?”

    正在这时,铁牛一家人也走了进来。

    铁牛小声地跟屋里的所有人打着招呼,段迎春坐在炕上不住地唉声叹气呀。

    段迎春望着段无极低声地说:“这给你三祖爷爷治病的药钱,我们家还出的起的。

    不过吗,就是这冬虫夏草不好买,这东西还十分的金贵,你说这一断货,这不就要了你三祖爷爷的命了么。”

    段无极想了想说:“哎,二爷爷,这有何难的,咱们从原产地掏换点儿不行么?

    何必从那药材铺里买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从原产地去买?这个行么?”

    “怎么不行呀?只要咱们把那原产地打听出来,我就不信买不回来货物,这离过年不是还有二个多月吗?

    我就不信这段时间咱们还把货物买不回来。

    二爷爷,打听好咱们这个地方上好的冬虫夏草多少钱一斤,明天我就出发去买。”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要去咱们哥儿俩一块儿去。

    哥哥我给你做个伴儿。”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不陪着我嫂子在家过日子,你去干什么去呀?”

    “兄弟,你也知道,哥哥我是个闲不住的人,这在家中待时间长了心就烦,没事儿出去走动走动多好呀!

    再说了,三祖爷爷以前对我们家不错,以前他老人家光帮助我们一家人了。

    你说现在这日子过富裕了,我们怎么能忘了他老人家的大恩大德呀!

    那样不是太没良心了么?”

    “嗯,即然这样说,那好,明天咱们准时出发。

    哎,铁牛哥哥,去的时侯别忘了从家里带上三千两银子,听清楚了吗?”

    “嗯,我听明白了。”

    段无极对段迎春说:“二爷爷,你也别闲着了,赶紧去那药铺打听打听去吧,不然,赶明天我们知道往哪个方向上走呀!”

    段迎春听了脸上才露出了笑容。

    “行、行、行!我马上去照办,你们先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说完,段迎春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延庆一家人与铁牛一家人坐着说着闲话儿,等着段迎春的消息,一个时辰后,段迎春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无极呀!刚才我出去已经打探清楚了,这虫草现在药铺里是一千两银子一斤,这东西生长在咱们这大西南的高原之上。

    那个地方不属于咱们大隋国的国界,那个地方似乎叫什么吐蕃国。

    具体是不是发这个音我也说不太清楚。

    那个地方这东西或许会便宜些。”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二爷爷,这个事儿我知道了,二爷爷,这个事儿你就别管了。明天我和我铁牛哥哥就出发。

    哎!二爷爷,家里缺银子不?缺银子尽管到我们家去取,缺多少你拿多少,咱们家现在不缺这个东西。”

    段迎春听了笑道:“短时期我们家还不缺那东西,缺了我再从你们家拿去。

    哎,无极呀!你们这次前去,我给你们支三千两银子吧,出门没有银子怎么行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二爷爷,银子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们家也不缺那玩意儿。

    再说了,给三祖爷爷看病,我们两家那也是义不容辞的,哪还用的着你出银子呢?”

    “这,这怎么好呢!我们家那能让你们家花银子呢?这多不合适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二叔,这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这两个小钱还是让我们两家来出吧。

    我的主意也是,无说如何也要把我三爷爷的命保住,二叔,有什么困难只管吱声儿,这事儿即然我知道了,那我段延庆就不能不管。

    无极呀,走,咱们回家准备准备吧,明天早晨你们准时出发。

    俗话说的好,救命如救火,这事儿可耽误不得呀!”

    说完,段延庆带领一家人直奔家中走来。

三百0四:铁牛、无极哥儿俩出发寻虫草

    段延庆带领一家人回到家里,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小子,我就知道你小子在家闲不住,你这没事儿不找个事儿心里不舒服。

    小子,老爹我说的对不?”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爹,你别瞎说了,谁不知道这在家里待着特别舒服呀!你以为我傻么?

    这整天介不缺吃的,不缺花的,这多舒服呀!

    可这树欲静而风不止呀,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除非这事儿咱们装聋做哑不管,那样就没什么事儿了,可我段无极不是那样的人呀!

    哎,这样也好,总算可以还三祖爷爷他们一个人情了。

    哎,爹,咱们家不是还有那虎骨酒呢么?那东西可是好东西呀!

    赶明天你给他们弄过两坛子去吧,看看这东西能不能缓解三祖爷爷的病情吧?

    那东西也是大补之品呀!祛风通络,驱寒壮阳呀,那东西喝上点儿,说不定还有一定的效果呢。”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不错,吃了饭我马上给他们送过去,顶事就顶事,不顶事就拉倒,反正咱们的一份心意已经尽到了。”

    吃了中午饭,铁牛领着喜妇过来了,段无极见了笑道:“嫂子,小日子过的舒心不?

    你看我给你找了一家多好的人家儿呀!

    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不说谢谢我这个大媒人,莫非真成了过后的媒人,秋后的雨了么?

    哎,嫂子,你要再这样的话,下来我再给我哥哥找个小的,到时侯你可别后悔呀!”

    侯银瓶听了一巴掌拍在了段无极的后背上。

    “无极呀!你不会干那缺德事儿吧?若真是那样的话,到时侯嫂子我可饶不了你呀!

    到时侯我就不走了,看我不腻歪死你。

    想吃好东西儿尽管吱声儿,嫂子给你做还不行么?”

    铁牛听了用手一拉候银瓶。

    “内当家的,我兄弟这是逗你玩呢,这事儿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小叔子逗嫂子,那不是常有的事儿么?你怎么那么傻呢?”

    “哼!我才不傻呢?你们男人,哪个有了钱不想娶个三妻四妾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兄弟,你给嫂子我看着他点儿,别让她在外边动什么花花肠子。

    回家以后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行了,行了,你还是赶紧找她们玩去吧,我们哥儿俩还商量正事儿呢。

    你这样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这象什么话呀?”

    侯银瓶听了敝嘴一笑。

    “我不跟着你跟着谁呀?谁叫你是我丈夫呢!”

    说完,侯银瓶找牛阿花她们说闲话儿去了。

    铁牛一见自己的喜妇走了,冲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兄弟,你看咱们明天去找那虫草,你说咱们是骑马好呢?还是不骑马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我主张不骑马,咱们走着去。

    以你我的脚程,比那骑马也慢不了多少吧。

    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这么远的路程,咱们正好儿练一练脚力,争取早日练成那踏雪无痕的本事。

    哎,兄弟,你说咱们净带什么兵器出门呢!这事儿咱们得好好地说道说道。”

    段无极想了想说:“反正我就带上宝剑与弓箭就行了,你愿意带什么就带什么呗。

    不过,铁牛哥哥,我给你提个醒儿,那蛇皮铠甲一定得穿上呀!那东西即解冷有能防身呀!

    出门那东西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知道,知道了,那怎么能忘了呢!

    我爱使大棍,干脆我就带那条大棍就行了,到时侯遇到什么危险的话,咱们哥儿俩一棍一剑足可以应服了。”

    哥儿俩商量好了,又说了一会儿的闲话儿,随后,铁牛就领着媳妇回家了。

    天黑以后,吃了晚饭,段延庆笑呵呵地问:“无极呀!这次出门,你带多少银子呢?

    说出来我好给你准备准备呀!不然明天你们怎么走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嗯,你给我带三千两银子吧,另外再给我带上五斤黄金。

    这银子我要二百两散碎的银子,道儿上好花呀!”

    “啊?带这么多钱呀!带这么多有什么用呢?”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多带点儿没坏处,能多弄回来点儿虫草来,咱们卖了,这路费钱不就出来了么。

    爹,你说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二蛋呀!你还挺有经济头脑的吗,这什么时侯也不忘了做生意呀!”

    “那是,没有经济头脑那还怎么发家呀!

    这叫商机年年有,就看你会抓不会抓了,抓住了就发家。

    抓不住这银子不还是咱们家的吗?大不了我再把它带回来。

    哎,爹,那虎骨酒你给他们送过去了么?”

    “送过去了,这事儿我还能忘的了么?

    无极呀!你不用再惦记这些事儿了,你就安心地出门就行了。

    哎,小子,你估计多长的时间你们才能回来了呢?”

    多长时间?怎么也得一个多月吧。”

    柳菜花听了问道:“小子,那不就到了年根底下了么?”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就得年根底下去了。我们恐怕回来早不了。

    哎,哥哥,若柴大哥结婚的话,你盯着给他拿礼吧。

    我出门去了,这家中的事儿我就管不了了。”

    “兄弟,你就放心吧。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我一个人就把它办了。”

    段无极站起身来,对自己的一家人说:“你们歇着吧,我回屋休息去了,毕竟明天还要出门呢。”

    说完,段无极就回了自己的西厢房。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等将一切收拾好了,段无极也把自己的蛇皮铠甲穿在了里边。

    刚吃过了早饭时间不大,铁牛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兄弟,拾缀好了么,拾缀好了,咱们赶紧出发吧。”

    段无极接过段延庆递过来的钱包袱背在了身上,然后,又将自己的宝剑也背在了背后,弓箭也挂在了腰间。

    随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嗯,一切总算都停当了。

    爹、娘、哥哥、嫂子、金花,我们哥儿俩走了,你们在家好好地待着吧。”

    说完,哥儿俩迈步直奔大门外走去。

    段延庆一家人连忙将他们送出了大门口儿。

    柳菜花望着这哥儿俩说:“无极呀!铁牛,一道儿上你们可要注意安全呀!

    可千万别出什么大乱子呀!”

    铁牛听了笑道:“大娘,你们回去吧,我们哥儿俩出去能有什么事儿呀!你们就放心得了。”

    段无极也向家里人挥了挥走。

    “爹、娘、哥哥、嫂子、金花,你们赶紧回去吧,我们俩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我们哥儿俩走了。”

    说完,这哥儿俩快步向西南的方向上走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远方。

    直到两个人走的看不见了,这一家人才转头回了屋子里。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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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唐初剑侠录介绍:
段无极出生于隋唐时期,生逢乱世,在那个动荡年代里习武练文,卫家卫国,最终成为一代名侠。隋末唐初剑侠录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隋末唐初剑侠录,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