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无极、铁牛付货款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他们早早地起来了。
几个人吃了早饭,蒋瑞元牵出马来,将自己采购的货物弄上了马背,然后牵着马匹走出了大门。
段无极与铁牛将他送出去了很远才回来了。
两个人回到房间里说着闲话儿,时间不太大,扎比西推门走了进来。
“二位尊敬的贵客,后天就该进行那比武了,这两天你们就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后天的比武,我就全仰仗你们哥儿俩出头给我拔横儿了。
如果有什么需求,你们尽管提出来,能满足你们的,我会尽量地满足你们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只是我们这个小院子里,以后没有什么事儿的话,就不让闲人再随便儿进来了。
我们要抓紧时间修炼修炼,每日三餐供应,你就叫他们给我们端过来行吗?
吃好吃赖的我们也不挑食,吃什么都行。”
“哦,就这个呀!没问题,我一定让他们照办就是了。
哎!二位尊客,你们还有别的要求吗?”
段无极想了想说:“现在我们也没别的事了,我看我们还是把我们欠你的虫草钱先给你付了吧。
这个钱我们早晚也是给你,晚给不如早给,给了你我们就轻松了。
等过两天咱们的比武结束后,我们也该回那大隋国了,再过个半月二十天的,我们那个地方也该过年了。
其实我们俩个早就归心似箭了。”
“嗯,那好吧!那你们现在就把银子给我吧!我先替你们保存着。”
两个人从背后解下包袱放在了地上。
铁牛打开包袱首先开始付银子。
扎巴西望着这白花花的银子说:“你背着这么重的银子难道就不嫌沉吗?”
铁牛听了笑道:“以前我们身上都绑着沙袋呢,这时间长了,背着这点儿东西也不叫什么了。”
“是么?没想到你们这么厉害呀!我真是服了气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扎巴西老爷,我这是三千两银子,你点一点数儿吧!
兄弟,这一道儿上全花你的银子了,哥哥我实在有点儿过意不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哎!牛哥哥,咱们哥儿俩,谁花谁两个小钱儿,那又算得了什么呢?
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呀!”
扎巴西拿起银子,一块一块地仔细检查着,直到发现所有的银子没有问题,然后才十分认真地开始点数儿。
好在都是那大块的银子,数儿也十分的好点。
不一小会儿,数儿就点清了。
“嗯,整好儿三千两银子,那是一两也不多,一两也不少呀!”
点完了铁牛的银子,段无极打开了自己的银子包儿。
“扎巴西老爷,点清了他的银子了,现在该点点我的银子了吧。
我这一点儿银子也是三千两,你也过过数儿吧?”
“嗯,那好吧!”
扎巴西低头一看,只见银子的旁边还有一些个金子。
这些金子闪着金光很是耀眼,扎巴西看的眼睛都直了。
“我尊敬的客人,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呀!
哎!我尊敬的贵客,这次你干脆付金子算了,银子还是留着道儿上你们花吧。
金子这么贵重的东西,在道儿上你们花着也不方便,你说是不是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另一个包袱里还有一些散碎的银子,我估计道儿上也够花了。”
“那你即然舍不得花金子的话,那你带着它们干什么呢?”
“干什么?买虫草呀!这还能干什么呢!”
“是么?那你这些黄金一共是多少两呢?”
“我这点黄金还有四斤十二两黄金,一共七十四两黄金。”
啊?这么多呀!你可真是那有钱的人呀!
哎!我说朋友,既然你还购虫草的话,那怎么着也得从我这儿购吧?你让我赚两个小钱儿行吗?
怎么你也不能让我白忙活呀!”
“嗯,那好吧!这些黄金,就按一两黄金换一百两银子的话,怎么着最少也得值七千四百两银子吧!
按照你们吐番国的行情,多出来的银子我也就不要了。
要不你就给我都换成虫草吧。这样回去了我还能挣两个小钱儿。”
扎巴西听了大喜。
“好、好、好!咱们一言为定。
多出来的银子就算我的赚头吧。
嗯,这些金子若买虫草的话,应该能买二百四十六斤七两虫草,凑个整数儿吧,我给你二百十五斤虫草吧!”
“好!咱们一言为定,咱们就这么办了。
哎,扎巴西老爷,你把这些银子和这些金子都过过数儿吧!当面点清了,咱们就没有什么事了。”
“嗯,好吧!”
接着,扎巴西开始认真地清点银子,等将这些银子都点清了,扎巴西直起了腰来。
“嗯,你这点儿银子正好儿也是三千两,这个数儿那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这点金子我得用称称一称。”
“称吧,称吧,当面弄清了那才好呢。”
扎巴西扯着嗓子冲差外面高声喊道:“扎比加、扎比加、你快从我夫人那儿将我的小称儿拿过来,我有大用。”
守在院子外边的扎比加听了答应一声跑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扎比加就拿了一个小称儿跑了进来。
扎巴西接过小称儿称了又称称,一连称了五六回,这才彻底地放心了。
“嗯,你这点儿黄金数量不假,就是这个数儿。
二位贵客,数儿即然已经点清了,这些金银那我就收起来了。”
“收吧、收吧,现在它们已经归了你了。
你就收起来吧。”
扎巴西喜滋滋地对扎比加说:“还不帮着我将这些金银提到我的房间去?”
扎比加答应一声,两个人将银子包了起来开始往外吃劲地提溜这些金银,等这两个人走出去了。
铁牛笑嘻嘻地说:“兄弟,怨不得你舍的下这多大的本儿呢,原来你还有这么多的黄金呀!
这些虫草都弄回去的话,一下子你就又发了财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就别光说我了,咱们彼此彼此,我发财,你就不发财了么?”
铁牛听了苦笑道:“兄弟,我哪能跟你比呀!
这次弄虫草,一下子你比我多收二百多斤,我那能比的上你呀!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这一下咱们身上可就轻松多了吧。”
“是呀!谁说不是呀!后天咱们就该卖命了,咱们还是好好地修炼修炼吧。
一旦咱们出了什么错儿,那不就白便宜了扎巴西这老小子了么!”
“嗯,好吧。”
说完,两个人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去了。
从此以后,两个人就再没离开过这个院子,吃了饭两个人就开始修炼,从来没有耽误过一会儿的时间。
两天的时间转瞬就过去了。第三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起了床,走出院子,直奔扎巴西的房间里走来。
三百二十一:争夺战血腥无比(一)
进了房间一看,只见屋子里一共有十几个人,两个人一看,只见这些人个个儿人高马大,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是那扎巴西府里眷养的勇士,大家都正在穿盔顶甲呢。
扎巴西一看段无极与铁牛走了进来,立刻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二位尊敬的贵客,你们来的正好儿,你们不过来,我们还想去找你们呢。
二位朋友,我这儿有那上好的铠甲与头盔,你们俩个也挑上一套吧。”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扎巴西老爷,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那盔甲你还是留给他们用吧。
我们只需要两身宽大的吐番人的衣服就行。
你看咱们两国的发型也不怎么一样,干脆叫人把我们俩打扮成你们国内人的发型就成。”
“啊?难道你们俩就不怕那刀枪无眼么?”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刀枪无眼那是不假,但我们长着眼睛呢,没事儿,没事儿,你就放心好了。”
“噢,即然你们执意不穿,那我也没有办法。
嗯,我马上去叫我府中的女仆去,让她们帮你们打份打份吧。”
说完,扎巴西走了出去,时间不太大,两个年轻漂亮的吐番女子就跟着扎巴西走了进来。
两个人坐在毡垫子上,女仆开始为他们打拌,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打拌好了。
段无极与铁牛此彼望着对方,忍不住哈哈大笑。
心说:这模样儿也大可笑了,这整个儿两个怪物。
扎巴西给两个人递过来了两身宽大的吐番人的衣裳,两个人拿过来看了看。
段无极对扎巴西说:“我们不习惯在人多的地方当众换衣裳,我们还是回我们的房间里换去吧。”
“嗯,那你们就去吧,换了衣裳赶紧过来,我们在这儿等着你们。”
“那好吧,我们去去就来。”
两个人回到房间,先将自己外边的衣裳脱去,然后换上了吐番人的衣服。
现在两个人的打扮已经跟那吐番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两个人走进屋来,众人见了大喜。
现在两个人混在这吐番人的队伍里,跟吐番人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了。
众人吃过了早饭,立刻开始了行动。
扎巴西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这次赌斗,我们七阵赌输赢,不知道你们俩个参加第几阵的赌斗呀!”
“七阵论输赢?这七阵比试,有什么规距没有呀?”
“规距?什么规距呀!这七阵之中都是生死之生,只有一方死了,另一方才能算真正地赢了,否则不算赢。
听明白了吗?”
“噢!原来是这样呀!这么说来还真正够挺残忍的。
哎!扎巴西老爷,这比赛中还有什么比赛规距没有呀?
比方说每个人比几场什么的?”
“嗯,这个倒没有,不过,只有那上场取得了胜利的人,才有资格比赛下一场。
不过,你说这些人中,谁愿意无端地多比一场呀!
赢一场都是莫大的荣耀了,谁愿意多比那一场呀?
除非是精神有病的人除外。”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我们参加第二场以后的比赛吧,第一场比赛我们俩先看看吧。”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走吧。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赶紧走吧。”
扎巴西冲着众人高喊:“勇士们,走,咱们上马去,咱们现在就出发。
勇士们,今天你们卖命的日子到了。
俗话说的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可不能给我畏缩不前呀!”
“扎巴西老爷,你就放心吧,士为知己者死,我们一定不让你失望的。”
“嗯!那就好!
那咱们走吧。”
几个人来到院外翻身上马,十几个人直奔约定好的比试地点儿赶去。
那比试地点儿是一个名叫四斗萍的地方,这个地方处于这个坝子的西南角儿上,那里是一个比较偏避的地方。
此地远离居民点,是一个荒草漫漫的沙荒之地。
阵阵寒风吹着,凭添了此地的几分荒凉。
此时,对方的人员还没来,人们只好坐下来等着。
时间不太大,十几骑人马就从东南角儿那个位置冲了过来。
那对人马在离他们这个位置百十丈的位置停了下来。
这些人也翻身下马,一字排开站好,一场血腥的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扎巴西往前走了几步,怒目横眉地冲着对面高喊:“乌扎达,你放着太平日子不过,非要挑起事端不可,今日我扎巴西一定打的你屁滚尿流,让你后悔一辈子。”
“哼,谁后悔一辈子还不敢说呢,废话少说,让咱们两家的勇士用刀剑来论输赢吧。
图里扎,你第一个给我出战,务必给我狠狠地打击他们,不然那老小子不服气。”
“是,乌扎达老爷,你就退倒一旁吧,今天就看我的吧,今天我非得打的那老小子叫了爷爷不可。”
“嗯,这还差不多!你要多加注意安全,扎比西那个老小子也不是那省油的灯。”
“我管他是不是省油的灯呢,一会儿我打得他吹灯拔蜡不可。”
段无极一看,只见从对面的队伍里走出来了一个大高个,此人五大三粗,黑通通的一张饼子脸,浓眉毛、大环眼,看年纪也就是个二十一二岁。
这家伙每个手里提着一把大砍刀。
此人来到场中,冲着对面高声高道:那个人前来送死?快快过来一位!”
扎巴西一见,冲着自己的队伍高声喊道:“哪位先替我先去弄死他?叫他在那里瞎叫唤。”
话声未了,一位三十来岁的壮汉迈步走了出来。
“扎巴西老爷,我去会会他。”
说完,这个壮汉迈步走了出去。
两个人见面并不答话,双方挥刀就战到了一处。
只见寒光闪闪,两个人三把刀就战在了一起。
这些人都是那百里挑一的勇士,都是那敢于拼命的主儿,一旦双方动了手,那是不死不休呀!
双方斗到十几个回合,只见那个叫图里扎的大汉用右手刀一领对方的面门,左手刀“呜”地一声直奔对方腰间砍来。
这一刀再想躲那是躲不开了,这一刀砍的那个结实,就这一刀就将扎巴西手下的勇士拦腰砍断了,死尸立刻就摔倒在了地上。
扎巴西见了就是一闭眼,心说完了,就这么两下子就完了,看起来乌扎达那小子的手下就是厉害呀!
看起来今天这场比试我要输呀!这,这可怎么办呀!刚才死的这个勇士可是我府里的第一勇士呀!
怎么?这么两下子就完了么?
虽然是大冷的天,可是,扎巴西脸上的汗水还是立刻就掉了下来。
“不行,我得让隋朝的那两个小子先上,这样我怎么着还能少死两个人。”
想到此,扎巴西赶紧往段无极与铁牛的身边赶来。
“哎!对面的人听着,还有哪位过来送死?
别他娘的在那儿傻站着了。”
话音未了,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壮汉冲了出去。
“小子,休要猖狂,少要撒野,刚才你杀的那位是我的亲哥哥,我要替我哥哥报仇血恨。
小子,休走,纳命来吧。”
说完,举刀就砍。
那个叫图里扎的的大汉见了连忙举刀相还。
“噢!刚才死的那位是你哥哥呀?正好儿,你哥哥现在还没走远呢,你正好儿找他去吧。”
“你放屁,你给我着刀吧。”
扎巴西手下的这一位的武艺还不如第一位呢,也就是六七个照面儿,就被对方以同样的手法当场砍为了两截儿。
扎巴西手下的人看了人人胆寒呀!
生怕被扎巴西老爷点到了自己。
扎巴西来到段无极与铁牛的面前说:“二位尊客,你看对方的人多厉害呀,你们也该替我出出头了。”
段无极听了刚要出马,早就被铁牛伸手拦住了。
“兄弟,你先看着,待我过去赢他。”
“嗯,铁牛哥哥,你要多加小心,万万不可留什么长把儿瓢,你要速战速决,打两阵赶紧回来,剩下的三阵由我来打吧。”
“嗯,知道了。”
说完,铁牛提大棍直冲了出去。
三百二十二:争夺战血腥无比(二)
铁牛冲入场中并不答话,一个泰山压就猛砸了下来。
图里扎一看铁牛这条大棍,就知道铁牛劲大力猛,自己的双刀难以架的住这一棍呀!
连忙往旁边猛地一闪身,躲过了这一棍。
图里扎举双刀刚要还击,铁牛见他躲开了这一棍,大棍没落到底,猛地一个横扫,一个秋风扫落叶就直奔图里扎的腰部砸来。
图里扎吓得猛地往旁边一闪,这才躲过了这一招。
两个人差招换式就斗在了一处。
真是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呀!
图里扎觉着自己的这两下子不含糊,但是,那分遇上谁,跟铁牛比,他这两下子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一是没有铁牛劲大,二是没有铁牛身子灵活,三是没有铁牛武艺精通。
就这三条就要了他的命了,五个回合以后,铁牛猛地转到他的身后,一棍子猛地向他的后背抽来。
“啪”地一声就把图里扎抽出去了三四丈远,这小子当时就被砸的骨断筋折,连吭一声都没有,死尸就栽在了地下。
铁牛把大棍往地下一戳,站在那里并不说话。
扎巴西见了心中一阵敞亮,憋在心中的那口闷气,终于缓了过来。
扎巴西知道:那是铁牛不会吐番话,只好站在那儿默默地等着。
扎巴西心说:这个人的确厉害的很,这三五个回合就把对方拍死了。
嗯,看起来我今天还有翻身的机会呀!
正在这时,从对面的队伍里又冲出来了一个人,此人也是每只手里提着一把弯刀,看此人的年岁也就是个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此人冲出阵来,冲着铁牛就是一阵哇哇地怪叫,至于嚷的是什么,铁牛那是一句也听不明白呀。
那小子见站在那儿的铁牛无动于衷,直气得轮双刀直战铁牛。
铁牛一见**棍就与他战到了一处。
嗬!这小子真拼了命了,双刀舞的呼呼挂风,这就下了死手了。
奈何这小子的武功不怎么样,比刚才的那位还差着一大块呢。
也就是两三个照面儿,孰被铁牛一棍子砸到了后脑海上,就这么轻轻的一下,这小子的脑袋就被敲碎了。
就在这死尸将倒未倒的时侯,铁牛猛地飞起一脚,一下把这具死尸蹬出去了十几丈远,死尸一下子就摔倒了,双刀也掉在了地上。
铁牛冲着对方咧嘴一笑,然后提大棍笑呵呵地走了回来。
战场上顿时变得平静了起来,敌对的双方顿时都愣住了。
扎巴西一见铁牛回来了,不禁摇了摇头。
“哎!我说兄弟,你怎么回来了?你这么厉害,难道还怕他们不成么?”
“怕他们?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铁牛怕的人呢。”
“那你怎么还回来了?”
“我兄弟说了,下几场他出场,你说我还回来能行么?”
“那你跟你兄弟到底谁更厉害呢?
他出场能行么?”
“能行么?一会儿你就看清楚了。”
双方的比分一下子又拉平了,双心的心里顿时就变得都很矛盾了起来。
扎巴西希望保住现有的战果,并继续保持优势。
对方正在商量着怎样才能重新夺回自己的优势呢。
正在这时,只见从对面的队伍里又窜出来了一位三十几位的壮汉来,此人手里提着一把开山大斧子,站在场中冲着扎巴西这边就是一阵喝骂。
至于骂的是什么,段无极就听不出来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对扎巴西说:“哎!对面的那小子骂的是什么?能不能告诉我呀?”
扎巴西听了苦笑道:“你说他嘴里还冒出来喽什么说话么?
这个狗娘养的在骂你哥哥呢。”
“噢,原来是这样呀!
要不我过去打发他回去?”
“打发他回去?打发他回哪儿去呀?”
“打发他回哪去?打发他回老家休息去呗!”
“回家休息去?别、别、别那样呀!最后打发他走了,走了就不好玩了。
最好你当场弄死他。”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别跟他说了,他听不懂咱们汉家话的意思,跟他费那个劲干什么呢?”
“谁说我听不懂你们汉家话呀?我可是个大汉学家呀!
你们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明白。”
“嗯,听得明白,听得明白,那你就明白着待着去吧。
兄弟,还愣着干什么呢?过去三下五初二,打他打发了不就得了么。
你若不想去,这一场我还出场。”
段无极听了一笑,然后从背后拔出了宝剑来,身子一晃就窜到了圈里。
段无极进了场子冲着那小子一笑。
那小子一见段无极那皮笑脸不笑的样子顿时吓的直往后退。
心说:这小子的笑容,怎么这么的瘆地人慌呢?
这不会是那地狱里的微笑吧?
这小子瞅了段无极几眼,**斧子,一个立劈华山就向段无极的脑袋当头劈来。
段无极身子微微一动,就躲过了这一斧子。
段无极身子转动,押宝剑就跟他斗到了一处。
真是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呀。
两个人一伸手,那个壮汉立即就发现了自己跟段无极的差距了。
可到了现在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仅三个照面,段无极转到他的身后有心给他来一剑,后来一想,算了,我还是积点儿德吧。
段无极伸出一只手,照着这小子的后脑就是一巴掌,同时台起右脚猛地就冲着个小子蹬了出去。
两个动做几乎同时完成的。
“啪”,这一把掌正好几打在这小子的后脑上了,一掌就打脑袋给击碎了。
这一脚蹬出去,这小子一连往前跑了三十几步才摔倒了。
这个动做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了。
心说:这个人这是犯了什么毛病了,为什么不用宝剑砍死他呢?
这放回去了又算怎么一回事儿呢?
就在所有的人认为这小子不会死的时侯,对面的队伍里跑出去了两个人。
那意思是跑过去把他扶起来,倒了进前一看,这小子早就没有气儿了,嘴吧的下边流了一大滩的鲜血。
两个人见了不住地摇头呀!
无奈何,两个人摇头叹息地又回了本队,周围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呢。
围过来的队友不住地追问二个人,两个人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们这才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了。
正在这时,从对面的队伍里又走出来了一位二十四五岁的年轻人,这个人的手里也提着一条大棍。
此人来到段无极的面前并不答话,**棍一个秋风落扫叶就向段无极横扫了过来。
段无极脚尖点地刷地一下就躲过了这一棍,段无段摆宝剑就跟他斗到了一处。
两个人剑来棍往地也就斗了三个回合,段无极转到他的背后,照着他的后心就是一剑,同时一脚踹向他的腰眼部。
“噗”的一下,这一剑正扎了他个透心凉呀,同时这一脚也就到了,一脚将这小子蹬出去了不到二十丈远。
这小子紧走几步一下子就栽倒在了自己队伍的跟前,一尺多高的血柱一下子冒了出来。
眼前的人们见了,吓得纷纷地往后退呀,生怕喷自己一身的鲜血呀!
段无极对这个人连看也没有看一眼,段无极将宝剑往后背上的剑鞘里一插,然后若无其事地往自己的队伍走去。
扎巴西一见自己这边一眨的功夫就赢了四场,顿时就变的心花怒放了起来。
一见段无极走回来了,扎巴西一把拉住了段无极的手。
“远方的贵客,我的朋友,你怎么不比试完了呀,怎么又跑回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七场比赛,咱们都赢了四场了,你说我不回来,还站在哪里有什么用呢?
扎巴西老爷,你过去问问那小子,这比试还有必要再进行下去吗?
告诉他,他就是再赢一场那也是输。他若再想比试的话,无非是再多死一个人罢了。”
扎巴西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儿。
“嗯,那我过去跟那小子说说吧,看看他是什么意思吧。
这条疯狗,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决定呀!”
说完,扎巴西迈步走了出去。
两个人用吐番语交谈着,也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一些什么。
时间不大,那扎巴西迈步走了回来。
“嗯,这个王八蛋想明白了,他承认这次比试他们实际上已经输了。
就是在比赛一场的话,有你们俩在,他也觉得他们不会赢了。
因此,他也就放弃了再比下一场了。
即然今天比赛已经结束了,那咱们赶紧回去吧。
这么冷的天儿,还在这儿待着干什么呢!
哎!你们几个把咱们那俩具死尸绑到马上,咱们马上打道回府去吧。”
三百二十三:
比赛既然结束了,双方的人马说撤就撤,不一小会儿,现场的人就走的净净光光的了。
这片荒原,又恢复了荒凉的景象。
段无极与铁牛跟着扎巴西回到府中,然后跟着扎巴西进了屋子。
扎巴西这老家伙现在可是心花怒放呀!自己的东西保住了,还有比这更高兴的事儿吗?
段无极见了笑道:“扎巴西老爷,你看你的事儿我们哥儿俩已经替你处理完了。
你的产业也保住了,你打算什么时侯跟我们兑现承诺呀?”
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不急,不急,那货物我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你们明天早晨就可以走了。
二位贵客,现在即然我已经保住了祖产,一会儿你们就跟着我喝那庆功酒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老家那里有个规距,杀了人以后,三天之内不许进食,否则会危害自己的身体的。
你说我们出门在外的。哪能遗忘祖训呢?”
“哎呀呀呀!你们家乡那是什么破规矩呀?竟还有这样的规矩?真是没有想到呀!
我最尊贵的朋友,既然你们有这个规矩,那你们就遵守好了,我也不会勉强你们。”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嗯,那好吧!那扎巴西老爷,那你就歇着吧,我们回屋修炼去了。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回房修炼去吧!”
段无极用手一拽铁牛,两个人直奔自己住的那个院子走去。
进了屋子,铁牛望着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兄弟,为什么刚才你要跟扎巴西那老家伙说谎呢?这倒底是为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见院子外边没有任何人,然后才小声儿地说:“铁牛哥哥,在这比武之前,这老家伙想着用咱们呢,这食物及水都是安全的。
这比武已经结束了,咱们俩个已经没有任何用途了,万一他心生歹意,借故下毒把咱们害死了可怎么办呀?
那咱们的这些东西不就都成了他的了么?
你说真要这样死了的话,那咱们死的才够冤的呢!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铁牛听了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这样呀!你不说我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道理呢。
的确如你所说,从现在开始,他们这府里的一口水咱们都不喝了。
反正这段时间内也饿不死咱们,实在饿极了,咱们可以出去弄口吃的。”
“嗯,的确是这样,我也是这样想的。
你说这出门在外的,丢了性命才冤枉呢。”
俩个人脱下身上的突厥衣裳,又换上了自己原来的衣裳。
两个人对着一望,忍不住双方都笑了。
现在的两个人变的有些不伦不类了,头饰是那吐番人的头饰,可衣服却是那汉家人的衣服,那是要怎么难看有怎么难看呀!
铁牛说:“要不咱们把头形儿变回来?”
段无极想了想说:“算了,别变了,还是离开这吐番人的地界咱们再变头形儿吧。
这个东西着什么大急呀!”
“嗯,那好吧,接着,两个人开始躺在床上休息了。”
天黑的时侯,两个人才从床上爬了起来,两个人开始悄悄地整理行装,准备明天早晨准时出发。
等将自己的一切东西准备好了以后,两个人开始坐在床上修炼。
天明只后,两个人从房间里兴奋地走了出来。
铁牛兴奋地一蹦老高。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回家的日子了!
再有个十天半月的,咱们就到家了。”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可不是吧,这一大年介可真不容易啊!
总算可以回家安安定定的过个年了。”
两个人兴奋地走进扎巴西的房间,只见扎巴西刚刚起来。
“尊敬的远方客人,原来你们回家这么着急啊!
嗯,那好吧,我赶紧让人给你们准备东西吧,准备好了你们就马上走吧。
二位朋友,你说以后咱们还能打交道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扎巴西老爷,常言说的好,山不转水转,两个人总有碰面的机会。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啊?
扎巴西老爷,我们是大隋国山西省太原府段家庄儿人氏,以后有什么实在过不去的坎的话,你可以派人去找我们。
能帮的上忙的话,我们哥儿俩尽量帮忙。”
扎巴西闻言大喜。
“嗯,两位好朋友,俺扎巴西记下了你们的话了,如果没有什么大事儿,我也不去打挠你们,一旦我求到你们头上,你们可一定要帮忙呀!”
“嗯,那是一定的。
我们汉人讲竟一诺千金,答应的事儿我们一定会努力去做的。”
“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扎巴西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扎巴西就领着六七个仆人过来了,人们把准备好的虫草都抬了出来,待到两个人一一验过货以后,就开始当场过称,过完称以后就开始打一一打包。
铁牛的货物是三百斤,一共打了四大包。
段无极的货物是五十五十斤,一共打了八大包。
等把这些货物都打包打好以后,扎马西命人带过来了两头大牦牛,并帮着两个人把虫草都抬上了牛背上。
段无极的货物比较多,因此就在铁牛的那头牦牛背上也放了两包。
等到仆人们将这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扎巴西又命人牵过来了两匹骏马。
“两位朋友,我再送给你们两匹马吧,一道儿上你们好骑着呀!
另外,我再送给你们每人两大袋子饲料,道儿上你们好喂这牲口呀!
另外,我再每个人给你们带上五十斤牦牛肉,等过了这三天以后你们再吃吧。”
段无极闻听大喜,段无极冲着扎巴西一拱手。
“那就多谢扎巴西老爷了。”
“谢什么?其实,这次你们也帮了我大忙了,我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儿。
没有你们的话,我这百十里牧场与数千头牲畜那就失去了,那样我的损失可就大了。
说实话,帮你们收这些虫草,我多少也挣了一点儿,但是,挣的不多。
不过,挣多挣少的我这心里特别的痛快,能交上你们这样的朋友,是我扎巴西的一大幸事呀!
哎!你们几个,还不将我说的这些东西都弄过来,难道还要我亲自去弄吗?”
几个仆人听了,立刻跑着办去了,不一小会儿,仆人们果然牵过来了两匹马来。
马背的两边放着二大口袋喂牲口的饲料,另外还有一大包的熟牦牛肉。
还有二个大口袋,里边一个装的是那老虎的骨头与那张老虎的皮,另一个口袋里装的是三张雪豹皮与雪豹的三副骨架。
俩个人把这东西都弄到马背上放好了,然后,两个人牵着马匹轰轰着牦牛走出了院外,扎巴西也送出了大门口。
扎巴西望着两个人说:“二位朋友,一路上多保重吧,咱们后会有期。
哎,二位,你们决定了走哪条道儿了么?
要不要我让仆人们送你们一程如何呀?”
段无极还没有说话儿呢,那铁牛率先发言了。
“扎巴西老爷,我以经决定了,我们还是怎么来的怎么走吧。
这条道儿近些,即然往北的那条道儿远一千多里地,我们何必费那个事呢。
我们正急着回家过年去呢呢,这个谁能耽误的起呀!”
“嗯,即然你们做了决定了,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二位朋友,我再罗嗦几句吧。
你们过那一线天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快呀!一旦你们被困在那里边儿,即使不死,也得在里边呆上半年之久呀。”
段无极听了一拱手。
“扎巴西老爷,多谢你的提醒,我们两个记住了。”
说完,两个人打马轰着两头牦牛直奔坝子的东口儿赶来。
段无极一边走一边嘀咕。
“铁牛哥哥,走这条道儿能行么?别出什么危险呀!我怎么老觉得心神不宁呢?”
“嗨,那有什么事啊?这条道儿咱们又不是没有走过。
凶险是凶险了点儿,可是出错了么?咱们还不是平平安安的过来了吗?
兄弟,你别疑神疑鬼的了。哥哥我对你说,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但愿如此吧!”
路过那家客栈的时候,段无极勒住了马匹。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我打算从这客栈里再买上二百斤熟牛肉,这一道上咱们好吃呀!只要有吃的,咱们就不用再住客栈了。
咱们日夜兼程,争取早日回到家中。”
铁牛听了笑道:“你在这里等着吧!还是我进去买去吧!我身上还有四五十两银子呢。
把它花完了清了,我没了,剩下的再还你的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嗯,那好吧!咱们哥儿俩花谁的不一样啊!”
铁牛说着走进了店里。
时间不太大。铁牛果然提着两大包袱熟牛肉走出来了。
“兄弟,他这店里没有那么多的熟牛肉了,只剩了一百五十多斤了。
刚才我都包了它的圆儿了。”
这包儿熟肉给你吧!走吧,咱们赶紧走吧!
过了那一线天,咱们再打尖吧!
段无极接过熟肉放在了马背上,然后,两个人打马直奔那山口儿处奔来,此时刚刚日上三竿,两个人走进深山不久,天空就起了狂风。
狂风卷着漫天飞雪,打得人连眼睛都睁不怎么开呀!两个人也顾不上这些了。
打马一个劲儿地往前行。
太阳刚过正午,两个人就赶到了一线天的西口儿了。
三百二十四:二人困于一线天(一)
段无极擦了一把脸上的雪花,纽回头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这一线天已经到了,咱们赶紧穿过去吧,只要过了这该死的路段,那咱们可就彻底的安全了,用不了个十天半个月的,咱们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是呀!我早就想家了,也不知道你嫂子现在在家里干什么呢,我好想她呀!”
说着,段无极在前,铁牛在后,两个人轰着两头牦牛直向一线天里冲了进来。
风越刮越大,扬起的飞雪已经纷纷扬扬的了,三丈以外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了。
飞雪打在脸上那是生疼呀!
两个人进了一线天也就走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忽然身后传来一声轰隆隆的巨响,两个人听了吓得一哆嗦,急忙扭回头往身后看去。
指见身后的雪山已经发生雪崩了,后边的道儿已经全都被堵死了,从高山滑下来的冰雪厚达上百丈,扬起来的飞雪沫子已经涌到了两个人的马前。
马腿一下子就被涌来的积雪一下子埋住了二尺多深。
两匹马一见也发出了一阵嘶鸣声,急忙挣脱马腿上的积雪往前奔去。
两个人差点没被吓死,刚才如果不是走的快了一点儿,现在两个人已经被那涌下来的积雪活埋了。
段无极见了大声地喊道:“铁牛哥哥,咱们快走。
看起来这个地方确实不能久待呀!
刚才如果不是咱们走的快的话,现在咱们已经被这涌下来的积雪活埋了。”
铁牛也被吓得亡魂皆冒,刚才要回家过年的事儿,早就被吓得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两个人拼命地打马,生怕身后的雪山再次发生雪崩涌过来。
此时,两个人什么也顾不上了,只知道打马拼命的往前跑。
两个人又往前赶了个十几里地,估计那东山口儿也越来越近了。
突然,身后又传来了一声巨响,两个人回头一看。
“我的妈呀!”
刚才走过来的那段山路,又发生了雪崩,溜下来的积雪再次涌倒了人们的马前。
这次涌下来的飞雪虽然不太厚,那怎么也有个十来丈厚吧。
铁牛见了吓的舌头底下直冒凉气。
“哎哟!我的妈呀!今天这是怎么了?莫非咱们哥俩非得死在这一线天里吗?
哎!兄弟,你说现在离那东山口还有多远呀?”
段无极一边拼命打马急行,一边儿答道:“不太远了,不过怎么也得还有个十几里地吧?
铁牛哥哥,现在我不担心的是后边的雪山发生雪崩。
我最怕的是咱们前边的雪山发生雪崩。
一旦那样的话,不就把咱们俩堵在这一线天里边了么?
要真是那样的话,可就真正完蛋了。”
“那咱们还等什么呢?那咱们还不赶紧拼命往前走?”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不到五六里地,前方不远处猛地也传来了一声巨响,只见一龙银色的巨龙突然出现在了前方的不远处。
段无极与铁牛立刻傻了眼,前边也发生雪崩了,虽然前方的雪不怎么太厚,但少说也有个十来丈厚吧。
两个人了顿时就傻了眼,再想前行那是万万的不可能的了。两个人勒住马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好在这一线天还有这么五六里地的一块狭长的地方没有雪崩。
否则,两个人非得死无葬身之地不可,两个人望了一眼高不可攀,几乎是九十度的绝壁后,不仅一阵阵地绝望呀!
铁牛见了放声大哭,哭声想彻了整个山谷。
“兄弟,咱们俩这下子算是彻底地完蛋了,莫非咱们哥儿俩非得困死在这个地方不可么?这,这可怎么办呀!”
段无极见了也是一阵阵地心烦,心说:怎么我们俩就这么倒霉呀!他娘的,还回家过年呢。这还过个屁的年呀!
稍愣了一会儿,段无极终于冷静了下来。
“铁牛哥哥,你别哭了,都到了这步田地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
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自救吧。
不然的话,咱们非得死在这一线天里不可。”
铁牛听了止住了哭声,经段无极这么一说,铁牛绝望的心情也逐渐地稳定了下来。
是呀,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哭也不是个办法,只有想办法解决问题才能活下去,否则那一定是死路一条。
求生的**逐渐地占居了恐惧的心里,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说该怎么办吧?咱们怎么才能活下去啊?”
段无极想了想说:“不要紧。咱们还有这么大的活动空间呢。只要找到山洞什么的容身之所。咱们就能活下去。”
“是吗?好,那咱们俩分头找一找吧。
看看能不能找到吧?找到了最好,找不到咱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他娘的,该着咱们哥俩倒霉,早知道这样的话,你说咱们走那北线多好呀。
省了今天再找这个麻烦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唉,现在再讲那个话儿还有什么用呀?
铁牛哥哥,你看这天马上就要黑了,咱们马上行动吧。
不然这么冷的天,生冻也得将咱们俩冻坏了呀!”
“嗯,那好吧!
兄弟,你找左边,我找右边,咱们找仔细点儿,可千万别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呀!”
两个人说行动就行动,立刻沿着绝壁的山石十分认真地找了起来。
常言说的好,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一线天路径较宽的地方,段无极发现了一个极小的洞穴。
这个洞穴的口儿处,比那锅盖也大不了多少,这个洞穴俺盖在一棵小松树的树枝的位置,如果不细找的话,还根本就发现不了。
段无极见了兴奋地说:“铁牛哥哥,你快过来看呀!
这个地方有一个洞穴,就是个子太小了,也不知道里边有多深。”
“是么?等我过去看看吧。”
铁牛跑过来一看,还由地失望地摇了摇头。
“兄弟,这洞口儿也大小了点儿吧,这里边能站得下咱们俩个喽不?”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你以为我愿意找这么个小洞儿么?
那洞儿大的你到是给我找一个呀!”
“找一个?你以为那么容易呀!要那么容易的话我早就找到了,还用的着费这么大劲么?
对了,我先爬进去看看去吧,看看里边空间有多大再说吧,但愿里边能容的下咱们两个人就好了。”
“嗯,进去吧,不过,爬慢点儿,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嗯,知道了,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呀!混来混去混成这个样儿了,真是倒霉倒透了呀!”
铁牛嘟嘟囔囔地来到洞口儿,将大棍放在了洞口儿处,然后小心地爬了进去。
铁牛这一进去就不出来了,等的段无极有点儿心焦呀!
过了有一顿饭的功夫,铁牛才从里边钻了出来。
铁牛兴奋地说:“兄弟,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
告诉你说吧,这里边大的很,怎么着也有个大几十丈深吧。
而且里边还不怎么太冷,咱们往里边这一待,这不就没事儿了么。
这个洞也就洞口儿这儿小,口儿这个位置就是被巴掌这么厚的岩石堵着呢。
里边别说住二个人,就是住二百个人也住的下呀!”
“是么,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用大棍砸一砸,这么小的洞口儿出入实在不方便。”
“嗯,那好吧,你躲开,看我的吧。”
段无极从背后拔出宝剑来几剑砍断了洞口儿处的几颗小松树,然后将它们拽到了一边儿去。
铁牛轮开大棍小心地一点点地砸着。
大大一会儿,这个洞口儿就比原大扩大了四五倍,现在人猫着腰就非常顺利地进去了。
两个人走入洞中,只见这个洞中果然十分的宽畅,最宽的地方大概有一间屋子那么大。
洞顶上还有垂下来的石钟乳,这个洞里果然不十分的寒冷,两个人靠着洞壁休息了一会儿,两个人都想着心事,洞里一时寂静的很呀!
段无极首先开口说:“铁牛哥哥,一会儿出去了,把咱们的两头牦牛打死吧。”
“啊?为什么打死它们呀?”
段无极小声地说:“你以为我愿意打死它们呀!现在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这谷底是有点儿草什么的,但你想呀!这么点儿草够这四头牲口吃喽么?
再说了,咱们不是还得吃东西呢么,要是个三天几天的不吃东西的话,那咱们就忍了,可若是一年半载的不吃东西,生饿也得把咱们俩饿死呀!”
铁牛想了想说:“说实在的,我是真啥不得打死它们呀!这些牲口都通人性呀!
兄弟,我的主意是暂时先不打死它们,就让他们在这一线天里自由活动,反正它们也跑不了。
当然了,它们若能跑了更好,你说它们若能跑出去的话,你说咱们跑不出去么?
咱们先让他们在这山道儿上养着待着,这山谷里的草怎么吃两三个多月应该没问题吧。
我看咱们先拖一阵子再说吧,万一要出现什么奇迹呢?
兄弟,你说呢?”
“嗯,那好吧,那就按你说的办吧。
走吧,咱们把牦牛背上的货物什么的都弄进来吧,一小会儿这天就黑了。”
“嗯,那好吧。”
两个人走出洞口,只见四头牲口还在洞口儿这儿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心中也是一阵难过呀,多好的牲口呀!
刚才自己还琢磨着怎么杀了它们呢。
唉!真是良心丧于困地呀!
段无极从牦牛背上将虫草一袋袋地卸了下来,再递给站在洞口儿的铁牛,由铁牛搬入洞中。
卸完了虫草,又开始往下卸他们带来的肉食、及以那雪豹皮与老虎皮等东西,等将这些东西都卸完了,又把那几袋饲料也卸了下来。
段无极从一个口袋里倒出来了一斗多饲料倒在了洞口儿处,然后把其他的饲料都搬进了洞里。
等这一切都弄清了,段无极才转身钻进了洞里。
三百二十五:二人困于一线天(二)
段无极走进洞中,只见铁牛将刚搬进来的东西堆在了洞口儿处,仅留了一个人能通行的距离。
段无极见了笑道:“这样挺好,这样洞里暖和点儿,这样也挺好的。
哎,铁牛哥哥,咱们吃点儿东西赶紧休息吧,从今以后这就是咱们哥儿俩的家了。
这点儿食物虽然也有二百多斤,可是,对于咱们哥儿俩来说,这可不怎么多呀!
咱们能省着点儿就省着点儿吧,只要不把咱们哥儿俩饿死就行了,咱们要在这儿做长期居往的打算,没这个想法儿恐怕是不行呀!”
“长期在这儿住着?那是住一年呀!还是住二年呀?”
“住不住的了那么长的时间不敢说,但我估计半年以上的时间恐是有的吧。
正好儿,这段时间咱们哥儿俩日以继夜地加以修炼吧,这说不定对于咱们哥儿俩是一件大好事儿呢。”
“好事儿?不好事儿又有什么办法呀?唉!现在也没了别的办法了,混到哪儿算哪儿吧,想别的也没有什么用了。”
两个人每个人吃了三四斤熟肉,然后两个人打开装虎皮与雪豹皮的袋子,两个人将这些兽皮铺在洞底两个人就开始了修炼。
铁牛笑呵呵地说:“有这些兽皮咱们算是享了福了,若没有它们的话,那可得有咱们的罪受了。”
二个人一修炼就不管时间的流逝了。
等到两个人都特别饿了,两个人才站起身来又多少吃了点儿东西。
吃了第十回东西以后,铁牛对段无极说:“兄弟,咱们到底在这洞中待了多少的时间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个我哪里知道呀!就按咱们一天吃一顿饭来计算,我估计咱们在这洞中怎么待的也有个大十几天了吧,你看咱们这些食物都下去了快有三分之一了么!
这能时间短得了么?”
“哎,兄弟,要不咱们出去转转去吧,看看这外边的情况吧,这些天都快把我憋死了!
另外,带上咱们的弓箭等兵器吧,咱们看看能不能逮住什么猎物呀!逮住了最好,逮不住咱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呀!
现在寻找食物,总比把食物都吃完了的时侯再临时找好点儿吧。”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走,咱们到外边散散心去吧。”
段无极夸好弓箭,背好宝剑,铁牛手持大棍从这个山洞里钻了出来。
此时正是刚过了响午时分,两个人抬头一看,天晴的非常的好,这个山沟里十分的冷清。
两个人没事儿在这山沟里闲转,只见自己的那两头牦牛与两匹马在山沟里悠闲地啃食着干草,几头牲口一见两个人走了出来,立刻停止了啃食干草凑了过来。
两个人走过抚摸了抚摸马匹与牦牛的毛,以示安慰。
然后两个人继续在这山谷里继续闲转,这段没什么雪的地方也就是个五六里地,不一小会儿两个人就转完了。
整个儿谷中别说有什么猎物了,连一只鸟儿两个人都没见到,一切的情况都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两个人大失所望,无奈何只好往回走。
回到洞中,铁牛忍不住地唉声叹气呀!
“唉,真没办法,也不知道咱们在这个鬼地方困到什么时侯,这他娘的连点食物接济都没有,这日子可怎么混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混一天少一天吧!反正是现在也没了办法了。
以后咱们减少在这洞外的活动吧,能省下点儿吃的就剩下点儿吃的吧!吃完了,咱们再想办法吧!”
“唉,也只有如此了。”
两个人吃了点儿东西,然后继续坐下修炼。
减少了室外活动,俩个人吃的东西明显地减少了。
两个人躲在洞里,一般情况下是不出来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又是吃了十几顿饭的样子吧,现在两个人的食物已经下去了一大半了。
离着见底儿变的那是越来越来越近了。
铁牛对段无极说:“兄弟,这不知又过了多少天了,走吧,咱们还是再带上家伙出去转转去吧,看看这次能不能有所收获呀!”
“嗯,那好吧!这段时间我估摸着怎么也有个二十多天了吧。
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出去转了,咱们确实也该出去走走了。”
两个人走出山洞,只见现在已经是那夕阳西下的时侯了。
山谷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的动静。
山谷里还是那么的冷清,俩个人并不说话,延着山沟慢慢地走动着。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了,一切东西都变的灰蒙蒙的了。
两个人望着天中的星斗,忍不住摇了摇头。
就在两个人刚想转身离开的时侯,突然山沟里传来了几声嘎嘎的雁叫。
段无极听了听小声地说:“铁牛哥哥,这真是造化了,这山沟里怎么有这东西呢?
莫非到了南雁北归的季节了么?
铁牛哥哥,现在这天还不怎么黑,一会儿黑了天,咱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冲过去,咱们弄他几只大雁吃吃吧,这不得还得多紧持个几天么?
你也知道,这雁群一般都是几十只为一群呀!待会儿咱们一定要手急眼快呀!
这雁群休息了,一般地都留下一两只头雁站岗放哨。
不过,你也看到了,就这个地势,它们飞起来不容易,待它们飞起来之前,咱们俩要尽可能地多杀死它几只,这样咱们才能生存的时间更长一些。”
“嗯,知道,知道。”
两个人又等了半个多时辰,天完经完全黑了下来。
山谷里静悄悄的,几乎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只有地上的一层白雪罩着地面。
两个人一见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猛地往前窜去,速度之快、快如闪电。
离着十几丈远的时侯,俩个人就看清楚了,在雪地上有一片黑呼呼的东西。
他们冲到离那雁群还有个六七丈远的时侯,那头雁就发出了惊慌的鸣叫声,雁群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雁群还没有来的极起飞呢,两个人就冲到了。
段无极手起剑落就是一阵的猛砍,铁牛手拿大棍也是一个劲的乱砸呀!
这群雁也就只有四五只大雁仓皇地飞上了天空,其余的全被二个人弄死了。
两个人收拾起来数了数,一共杀了大雁三十七只。
两个人把棍剑收了起来,分了二次才将这些死雁都拿完了。
回到洞中,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这些大雁可真够肥的,每只至少也有个十来斤吧,有了这些东西,足段咱们再坚持一阵子的了。
看起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以后咱们每天都出去转转,看看还能不能再碰上这意外之喜吧!”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只要咱们坚持到这天气热了的时侯,那咱们就有了救儿了。
兄弟,洞门外不是有那几颗松几枝儿么!
明天上午,咱们先烤两只吃吧,这么多天了,肚子里早就饿空了。
长期的这么饿着,谁能受得了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俩吃上点儿东西,赶紧修炼去吧!”
两个人每个人吃了拳头那么大的一块肉,然后坐在兽皮上就开始修炼了。”
第二天天刚亮,铁牛就走出洞外开始张罗着烤大雁肉了,这一下子就烤了十二只大雁,不大一会儿,整个山谷里就飘荡着一股浓浓的香味儿。
等到大雁快烤熟了的时侯,段无极才从山洞里钻了出来。
两个人每人吃了一整只的烤大雁,两个人才吃饱了。
两个人将剩余的那十只烤大雁收了起来,两个人才心满意足地又回了洞中。
从此以后,两个人每天晚上的时侯,都出来转一转,希望再能找到点儿那能吃的东西。
然而,事与愿违,好长的时间再也没有发现过可吃的东西了。
每只大雁两个人总是坚持吃个三四天,生怕没有了吃的坚持不下来呀!
等到把这十只大雁都吃完了的时候,这就又是二十多天又过去了。
这天中午,铁牛出去小解的时侯,在这山沟里又转了转,铁牛欣喜地发现,又的冰雪已经有了融化的迹象了,山沟里的雪已经一块块地消融了起来。
铁牛兴奋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段无极。
段无极听了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话。
铁牛见了一愣。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莫非你对这个不感兴趣吗?
怎么你不说话呀!”
“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化了点儿雪吗,还有什么大惊少怪的,现在的天气大概是到了二月中旬了吧,难道这雪还不该化点儿吗?”
“啊,这么段时间就二个来月过去了?过的可真快呀!咱们的这点儿食物最多还能坚持两个来月吧,谁知道这二个来月这冰雪化的完,化不完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化的完化不完那谁敢说呀?
我估计恐怕够呛能化完吧,要不这事儿让人发愁呢!
哎,可这又有什么法子哟!铁牛哥哥,你倒是想个法子呀!”
“想法了?想什么法子?要能想的话,那我早想法子了,实在过不去的话,大不了把咱们的两匹马宰了吃肉呗!那还有别的法子么。”
三百二十六:二人困于一线天(三)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侯,咱们还是不要杀害它们为好!
过阵子咱们还是再想想别的办法吧。
哎,铁牛哥哥,咱们也在这绝境之中修炼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你的功夫到底有没有进步呀!”
“进步?这个我还真没有发现过,这个谁知道呀!
不过,一会儿咱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反正咱们俩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弄点火咱们还是烤几只大雁吃吧,吃了饭咱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嗯,那好吧!”
俩个人找来了一些干树枝儿,点着了火,把十几只大雁放在火上烧烤,半个时辰后,整个山谷又飘出了一股浓浓的香味儿。
两个人又各自吃了一只大雁,两个人总算又吃饱了。
两个人把烤熟了的大雁又都收进了山洞里。
然后铁牛笑呵呵地说:“这么长的时间了,为了节省口粮,咱们光在这山洞中修炼内功了,也不知道现在这内功修炼成了什么样子了。
现在不是没有什么事儿了么,干脆咱们在这山沟里跑上一圈不就知道咱们这内功有没有进步了么!”
“嗯,那好吧!咱们在这个地方也修炼了这么长的时间了,的确是该试试了。
走,带好咱们的家伙,咱们到外边跑跑看吧。”
两个人走出洞来,立刻延着沟底往西边跑去,等跑到雪堆跟前,两个人回头观望,只见铁牛的身后的雪地上留下了一排浅浅的脚印。
但段无极的身后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铁牛见了笑嘻嘻地说:“怎么,兄弟,莫非你已经真的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了么?”
段无极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我也不怎么清楚,谁知道呀!
不过,现在就算已经练成了,我觉得我这也是那踏雪无痕的初步功法,离那最高的境界还的远呢。
铁牛哥哥,你看你身后的脚印,不也只是浅浅的一排了么,离那直正的踏雪无痕的境界恐怕也只有那一步之遥了吧。
铁牛哥哥,你可得要抓紧时间努力呀!”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知道,知道,我一定拼命努力的,挣取早日达到你眼前的这个境界吧。
兄弟,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山洞修炼去吧。”
两个人转回身来,直奔自己住的那个山洞走出。
进了山洞,两个人就再也没有什么出来过,两个人日以继夜地加紧修炼,一个月后,两个人从山洞里再次走了出来了。
往山沟里一看,只见山沟里的雪已经化完了!沟里一片泥泞。
地上的新草已经开始冒出了嫩芽儿来了,不过,沟里的枯草早已经被四头牲畜啃食的差不多了,现在已经进入了青草不接的季节了。
无奈何,段无极只好打开饲料袋,把半袋饲料倒在了洞口儿处,几头牲畜摇着尾巴啃食着,准备迎接着这最艰难的岁月。
洞中的食物已经被二个人吃的也差不过快完了,两个人又到了上火的时侯了。
两边的雪堆上流淌下来的雪水在沟里流淌着,滋养着沟里的野草。
段无极愁眉不展地看着沟里的一切,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铁牛望着沟里的这一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何是好了。
牲口吃了草料,卧在洞口儿的附近休息,两个人没什么事儿可做,只好到这山沟里寻视。
两个人走到溜下来的雪堆旁,望着堵道儿的雪堆也不知道它多长的时间才可以化完。
突然,铁牛指着雪堆上露出来的巴掌大的一块兽皮说:“兄弟,你看那是什么?这雪堆上怎么有那个东西呢?”
段无极顺着铁牛的手指望去,只见在雪堆**丈高的地方,果然有那么一块黄乎乎的兽皮。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我上去看看去?”
“啊?这么高的积雪这可怎么上的去呀!难道你就不怕落入那积雪之中吗?一旦落入了那积雪堆里,那还有命吗?”
“没事儿,铁牛哥哥,谁道你忘了么?现在我已经练就了那踏雪无痕的本事了么?
这么点儿积雪,相信还难不住我。”
“兄弟,你可得要多加小心呀!”
只见段无极往后退了个十几丈,然后猛地跑了起来,跑到积雪的跟前,段无极一个凌空飞跃就窜上了雪堆。
段无极伸手抓住那块兽皮使劲猛地往下一拽,就迅速地跳下了雪堆。
雪堆速迅地就崩塌了下来,溅起的雪花足有二丈来高。
段无极后退了七八丈远,才勉勉强强地躲过了被溜下来的积雪掩埋的命运。
不过那块兽毛还是被段无极拉出了雪堆,
这个东西随着积雪滚落到了积雪较少的边缘地带上了。
铁牛跑过一看,原来是一只冻死的黄羊。
铁牛见了大喜。
“兄弟,刚才那快兽皮原来是一块黄羊的皮,现在这不是被你给拽出来了吗?
哟,这只黄羊个儿还不小呢,怎么着也有个六七十斤吧。
嗯,这下子咱们又可以饱吃几顿了,再坚持个十天八天的应该不会有问题了。”
铁牛把这只黄羊拽出来,提溜着直奔洞口那儿走去。
铁牛拣来一些比较干的树枝点着了火,然后,铁牛烤起了黄羊来,一个来时辰后,一股股烤羊肉的香味就飘荡在了山谷之中了。
段无极见了笑呵呵地说:“即然这雪堆要化了,我想,这两大堆雪里边儿,不可是只有这一只黄羊吧。
随着冰雪的融化,我相信它们都会先后露出来的,这样咱们就有了吃的了。”
“是么?那可太好了。只要吃的问遇解决了,其他的问题咱们就好办了。
哎,兄弟,今天咱们哥儿俩就放开量儿吃吧,这都多少天没吃过饱饭了。”
“嗯,即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就多吃点儿吧。”
俩个人这一顿猛吃,等两个人吃饱以后,这整整的一只羊,就只剩下了多半只了。
铁牛将剩下的半只羊弄进洞里。
然后,笑嘻嘻地说:“终于有了盼头儿了,等到这冰雪全化完了以后,咱们就可以出去了,咱们在这个鬼地方儿困住都好几个月了吧。
哎,还想着早早地回家过年去呢?这真是欲速则不达呀!
兄弟,走吧,咱们现在也吃饱了,咱们还是进洞修炼去吧。
唉!也难得有这么长的修炼时间呀!”
说完,两个人转身进了洞里,进洞之后,两个人七八天也没有再出来过,等到把洞里的所有食物都吃完了以后,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两个人走到外边一看,嗬!这沟底里到处都是水呀,整个小山沟里都快汇成一条河了,整个山沟里都是没脚面深的冰凉雪水。
稍高一点儿地方上的青草,已经长出了两寸多高了,整个山谷中又呈现了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了。
山口儿上的巨大雪堆往下淌着雪水,雪堆的高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降低了四五丈高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现在天气也该暖和了,我看这堵着的冰雪不久就该化开了。
铁牛哥哥,走吧,咱们再去那雪堆旁边找一找去吧,看看那里还有没有被冰雪俺埋的动物尸体不?”
说着,段无极脱光了鞋子,把裤腿儿往上捥了捥率先跳入了冰冷的水里了。
铁牛见了也连忙照着段无极的样子把鞋脱了,把鞋子也留在了山洞里,跟着段无极直奔东边的这堆雪堆奔来。
到了这个地方一看,嗬!还真不赖,两个人又发现了五头黄羊的尸体。
两个人把这五头黄牛的尸体搬到山洞口儿处,然后又弄来了一些干松树枝儿,拖过来了两头黄羊烤了起来。
时间不太大,黄羊肉就又烤熟了,两个人又足足地吃了一顿。
吃饱了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我看咱们吃完了这五只黄半,咱们也差不多该上路回家了。”
“是么!那可太好了,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天也不想多待了,可我就是没有办法呀!”
“没办法那你还选这条路呢?这下子好了,害得咱们在这个地方空待了好几个月。”
铁牛听了咧嘴一笑。
“谁知道是这样的呀!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的话,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走这条道儿呀!
唉!说这些也没有用了,好在咱们大难不死,这就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呀!
兄弟,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还是进洞赶紧修炼去吧!再过个十天半月的,我看咱们也该走了。”
正在这时,几头牲口又跑到了洞门口上。
段无极也知道,这些牲口是讨吃的来了。
段无极提起仅有的一袋饲料给他们倒在了洞口儿地势较高的地方,然后转身回了洞里。
三百二十七:二小脱困回家乡
两个人进洞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一转眼又是十来天过去了,等到俩个人再次出现在洞口儿时,已经是半月以后了。
两个人往外边一看,只见山沟里的水依然很深,这些冰水哗哗地流着,也不知道最后流到哪儿去了。
段无极看了看说:“铁牛哥哥,走吧,咱们看看东边的雪堆又塌下来了多少来了吧。”
说完,两个人脱下鞋子,跳入冰冷的冰水里,直奔东边的雪堆走来。
来到这堆雪堆面前一看,只见这堆雪又塌下来了三丈有余,沽沽的冰水从冰雪上往下淌着。
这个雪堆的最高处,也就还有个七八丈的样子吧。
这个雪堆不时的发出咯咯吱吱的响声,不时地发生着崩塌。
两个人看了许久,然后又蹚着冰水走了回来。
进了洞后,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看这雪堆化的多快呀!
我看用不了多久,咱们就可以出去了。
从今天开始,咱们每天过去看一趟吧。
看看这堆雪每天下降多少吧。”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这两三天就由我来观看吧。
我早就等的心焦急了,恨不得一下子飞入家中呀!”
“嗯,那好吧!哎,铁牛哥哥,弄点柴禾咱们赶紧烤黄羊吃吧,即然没有多长的时间咱们就出去了,咱们还是放开量儿吃吧。
不然等咱们出去的时侯,这黄羊肉若是吃不完的话,那不就浪费了么!”
铁牛答应一声就出去了,不一小会儿,铁牛就抱回来了几大抱松树枝儿。
段无极点着了火,拽过来了一头黄羊在火上烤着。
没有一个时辰这黄羊就烤熟了,两个人吃饱了肉,依旧将剩下来的烤羊肉收了起来。
两个人回到洞中,又开始了紧张的修炼了!
第二天黄昏的时侯,铁牛出去了一趟,回来后,铁牛兴奋地说:“兄弟,告诉你个好消息吧,今天我出去看那堆雪,我发现这堆雪比昨天又下降了六七尺呢!
照这个样子,再用不了几天就化通了,那样咱们就可以回家了。”
“是么?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太好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个鬼地方了。
唉!也不知道三祖爷爷现在还活着呢没有,你看咱们这次找药材找的,差点儿没把咱们俩的命搭进去。”
铁牛听了笑道:“是啊!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唉!只求三祖爷爷自求多福吧,咱们哥儿俩是使不上什么劲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呀!
咱们也别想这些烦心的事儿了,想也没有什么用处呀!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礼儿呢!”
“谁说不是呀!唉,回去了咱们就知道什么情况了。
哎,咱们还是抓紧时间修炼去吧。
毕竟没有什么比提高自己的修为更重要的事情了。”
一连四五天,铁牛天天出去看那雪堆去,每次回来以后都跟段无极通报一下。
这天铁牛通报完以后,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也出去看看去吧,看看现在倒底是怎么一个情形吧。”
说完,段无极脱了鞋跑了出去,段无极蹚着冰凉的雪水来到雪堆前一看。
只见这个雪堆又降低了三四丈高,现在这雪堆的高度已经降到还有个三丈来高了。
段无极看了心中一阵高兴,心说:再有个几天这冰雪就化通了,这下子终于可以回家了。
回到洞中,段无段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明天你不用再去看那冰雪了,咱们不是还有两只黄羊呢么?咱们什么时侯把这两只黄羊肉吃完了,咱们什么时侯走,你看这样行不?”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咱们就按你说的办吧。
这两只黄羊要是正儿八经吃的话,四天吃不完,五天准吃完喽!
等把这些东西吃完了,咱们就上路吧。
兄弟,你在这儿等着,我弄点柴禾回来,咱们把它们都烤了,吃了饭咱们再好好地修炼个几天吧。”
说着,铁牛就出去了,时间不大,铁牛就把干柴抱回来了。
段无极点着火,两个人开始烤羊肉吃,等把肉烤熟了,两个人吃饱后就又修炼去了。
果然,第四天的晚上的时候,俩个人终于将这些羊肉都吃完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今天晚上好好地休息休息吧,明天早晨咱们开始装货,装好了货物咱们马上回家。”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兄弟,你等着,我还是出去看看那堆雪堆去吧!看看现在已经化成什么样子了。明天走的了,走不了,咱们不就清楚了吗?”
“嗯,那你就去吧。”
不一会儿,天牛就兴奋地跑了回来。
“兄弟。你猜怎么着?那雪堆已经降到有一人来厚了。
我看明天咱们走不成问题。”
两个人各自回到兽皮上又开始修炼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来到洞外,先把自己的四头牲口找了回来。
然后两个人开始收拾东西,等把所有的东西都在牦牛背上装好了以后,两个人骑着马轰着牦毛开始往山口进发。
等到雪堆面前一看,只见那雪堆化的还有齐腰深厚。
两个人轰着牦牛在前边艰难地带路,两个人随后也骑着马从这齐腰深厚的雪地里蹚了过来。
出了谷口,只见外边一片明亮,谷口外边的花儿早就开了。
两个人赶着牲口一路东行,直奔大隋国的国境奔来。
道儿越走越低,植被越来越丰富。
两个人从客栈中买了点儿大饼,一路上那个艰苦劲就甭提了。
经过六七天的辛苦跋山涉水,两个人终于赶到了那大隋国的边境上。
两个人入了关以后,立刻马不停蹄地直奔家乡的方向上赶来。
一路之上,饥餐渴饮、晓行夜宿,经过近半个月的长途跋涉,两个人终于赶回了自己的家乡了。
现在两个人的心情那是好多了,早就把在一线天中受苦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等来到段家集的岔道口儿,天已经是响午刚过的样子,段无极勒住了马匹。
“铁牛哥哥,赶紧回家看看去吧。
看看家中现在是怎么个情形再说吧!
现在赶回去,说不定还能赶的上家中吃午饭了呢。
如果没有什么大事的话,那咱们过两天再见面吧!”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兄弟,过两天我就找你去,咱们再见吧。
我这牦牛身上你的货物,过两天我再给你送过去吧。”
说完,铁牛打马轰着自己的那头牦牛直奔自己的家中赶去。
段无极轰着马匹也直奔段家庄自己的家中赶来。
来到家门口,段无极就是一愣,只见家中的大门口儿上,连那对联儿都没有贴,那对联儿还是去年的那一副。
显得即破旧又荒凉,段无极见了不由得就是一愣。
心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呢?莫非这家中出了什么大事儿了么?
唉!你看这次门出的,这叫什么事儿哟!
唉!真是事事难料呀!我还是赶紧进去瞧瞧去吧。
段无极心事重重地轰着牲口走进院子,段无极先将牦牛与马匹栓在了院子里的二棵小树儿上,然后迈步直朝正屋中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正屋中冷冷清清的,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段无极一看这个样子,不由的急的脸上的汗就下来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家中的人都到哪儿去了呢?这事儿弄的。
莫非他们都到我哥哥他们那个院子里去了么?”
想到此,段无极急匆匆地从正屋里走了出来,迈步直朝自己哥哥的那个院子里走了过来。
三百二十八:无极回家弄笑话
段无极走到自己哥哥的这个院子里,段无极连招呼都没打就推门进去了。
好么,这个院子里也是空无一人,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就涌上了段无极的心头。
段无极从房间里迅速地退了出来,开始满院子地找人。
好么,整个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找别,段无极急匆匆地走出了院子。
段无极现在心急如焚,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愣了一会儿。
段无极直奔牛棚的那个院子里走去,好么,在这个院子,里段无极终于找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六十来岁,是一个叫二傻子的孤老头儿,段延庆见他可怜,就叫他来家中喂牲口,顺便赏他口饭吃。
段无极见了赶紧追问:“段老伯,怎么这家中一个人都没有呀!那人都上哪儿去了?”
这老头儿听了苦笑道:“这还能上哪儿去呀?
都去上坟去了呗,留着我在这儿看家呢,不要紧,一会儿他们就该回来了。”
段无极听了脸色刷地就吓黄了,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个天呀!哎,段老伯,这家中是谁没了呀?”
“谁没了,那还能有谁呀!老爷的二少爷呗。
唉,这小伙子可是个好人呀!这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这可是家中的一棵摇钱树呀!
这一没,老爷、太太伤心极了。
唉!小伙子,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一下子从地上蹦了起来。
“我的个天呀!这家的二少爷不就是我么?
我怎么就没了呢?莫非我真的死了么?莫非这是灵魂回家来探望了吗?
不可能吧,我这不是好好的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想到此,段无极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一股鲜血顿时就冒了出来,段无极望着滴在地上的鲜血,愣了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段无极一咧嘴,一阵扎心的头痛涌上了心头。
这叫二傻子的老汉猛地响起了什么,抬腿就向门外跑去。
“哎哟!我的个娘呀!老爷嘱咐我看家,我到现在还没有过去呢。
一会儿老爷一家人回来,那还不得骂死我呀!
老爷这阵子心情不好,看见谁骂谁,我赶紧过去吧,省得一会儿又挨老爷的骂了。”
说完,这老头儿迈步跑了出去。
段无极见了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如何是好了。
段无极低头耷拉脑地从牛棚的这个院子里走了出来,正在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阵车马的响声,段无极呆愣愣地站在那黑发呆,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正在这时,几辆马车奔了过来,段延庆一家人先后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段无极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娘,一时之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
柳菜花看着段无极呆愣愣地站在那儿,也不说话。
段长生走过来一把将段无极拉开了。
“哎!我说你是谁呀!这么的没礼貌,你抱着我娘干什么呀?
真是欠揍。”
段无极抬起头来说:“哥哥,怎么,分别这么段儿时间,连你也不认识我了么?”
“你是?”
段长生紧走两步仔细观瞧,多年的亲哥儿们,那还不认识吗?
“你是无极!兄弟,你怎么又回来啦!”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这是我的家呀!你说我不回来我到哪儿去呀?”
柳菜花一听说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小儿子,那是搂住看了又看呀!
看罢多时,柳菜花猛地背过了气去。
段无极伸手一把抱住了,段无极一边拍打后心,一边高声呼喊:“娘、娘、娘,你这是怎么了?你赶紧醒醒呀!”
过了好半天,柳菜花才缓过来了这叫气。
“我的儿呀!可把娘想死了。
你怎么才回来呀!”
柳菜花醒过来后,抱着段无极又亲有摸呀!
段延庆在旁边见了这情形,放声大笑。
刚笑两声,两眼一翻也昏了过去,段长生见了一把就抱住了。
“爹!爹!你这是怎么啦?爹!快点儿醒来!”
段长生一边拍打后背一边掐人中,现场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了。
过了好长时间,段延庆才清醒了过来。
“老天爷呀!我的小儿子还活着呢。
想我段延庆这一生,光做好事儿了,一件坏事儿也没有做过呀,天不应该绝我呀!
这下好了,我的小儿子他又回来了。
我的小儿子他又回来了,我的小儿子又回来了。”
段延庆反复地叨念着这句话,在段长生的掺扶下,这一家人直奔正屋走来。
牛阿花与王金花也掺扶着柳菜花向正屋走来。
段无极跟在段长生的后边,也跟着众人向正屋走来。
家中的仆人见了都议论纷纷呀!说什么的都有。
一家人回到正屋,段延庆一屁股坐在了炕上,端祥了段无极好半天,才笑呵呵地问:“无极呀!还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说好的去年过年的时候你们俩小子就回来,去年没回来也就罢了,怎么今年还拖到这六月份来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嗨!别提了,这次出门出了点儿意外,这不就回来晚了个几天么。”
“哎!爹,这家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段延庆听了苦笑道:“怎么一回事儿?
这不是你们头年没回来吗?咱们一家哪过好了这个年呀!
大年三十儿与大年初一,咱们一家人光哭了,哪还有心思过年呀!
对了,离着过年还有个二十来天的时侯,你娘上午坐在炕上打盹儿。
突然你娘从梦中惊醒,她说梦见你与铁牛你们哥儿俩困在大雪山里了,当时你娘她就哭了。
当时我还嘲笑她呢,我知道你们这次去了大西南,那南方那个热劲儿,哪来的大雪山呀!
那不是吃饱了,没事儿纯粹扯蛋么?
等过了年,左等你们也不回来,右等你们也不回来。
这都等到五月份了,也不见你们的影子,全家人一合计,就觉的你们俩准是回不来了。
我跟你叔叔他们一家人一商量,都认为你们俩准是死在外边了。
我们老哥儿俩还带着你娘你婶子去了一下太原城里,专门请城里的占卜能手占卜了占卜,占卜的结果,都说你们俩死在外边了。
要知道,那占卜大师可是这城里有了名的马瞎子呀!”
从城里回来,我跟你叔叔就商量了商量,我们决定给你们举行一场葬礼。
把你跟你铁牛哥哥的衣服都埋在了墓里了。
今天正好儿圆三,咱们一家人都去了,这不是才回来吗?
唉,你看这事儿弄的?”
说着,段延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举办这场葬礼,你娘当时就反对,他说你们还能活着回来呢!
你娘吃了饭,没事儿天天领着金花与你嫂子去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等你们呀!
这一等可就是大半年呀!
为了断了你娘他们的念想儿,爹爹我只好这么做了,不然,时间长了,你娘的身体非得拖垮了不可。
唉!真没想到,你们还能平安地回来。
嗯,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呀。
这下子咱们一家人终于又可以团聚了。
哎!长生,咱们屋子里不是还有鞭炮呢么,你马上带人出去放一放,咱们好好地庆贺庆贺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立刻出去了。
段无极搂住柳菜花又亲又啃呀!
“娘呀!都说母子连心,这话儿可真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头年我与我铁牛哥哥匆匆忙忙地往家赶,可不就是困在了那大雪山里了么?
这一困就是这半年多呀!差一点儿没把我们哥儿俩困死呀。
脱了险,我们哥儿俩日夜赶路,恨不得一下子赶回家呀!
娘呀!我早就想你了。”
段延庆听了大吃一惊:“是么?那大西南还真有那大雪山呀!怨不得你们回不了家呢!原来还真是这样呀!”
正在这时,大门口响起了一阵急一阵缓的鞭炮声。
时间不太大,段家集的那个方向上也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鞭炮声。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一定是那铁牛哥哥他们家也放鞭炮庆贺呢。”
王金花嘻滋滋地跑了出去,立刻将自己身上的孝服脱了,换上了鲜艳的衣服又跑了回来。
柳菜花挣脱了段无极的双手,从炕上爬了起来。
“小子,你可把娘吓死了,以后没什么事儿的话,千万可别出这么远的门了,你知道娘为你担了多少的心呀!
嗯,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哎,阿花、金花,走,跟着娘做饭去吧,今天晚上咱们做上点儿好吃的,咱们一家人非得好好地庆贺庆贺不可。”
两个人答应一声跟了出去。
段无极望着自己的老爹问:“爹,我问你个事。我三祖爷爷还活着呢么?”
“活着呢!自从喝了咱们家送过去的虎骨酒后,老爷子又缓过来了,现在还挺结实的。
这次咱们家办事儿,也没敢让他老人家知道,生怕他老人家上火和自责。”
“是么,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你说他要是没了,我们这一趟不是白跑了么?”
“哎!无极呀!这次你们出去,把那个虫草购回来了么?”
“购回来了,这还能购不回来么,一下子我购回来了好几百斤呀!
那不是都在院子里的牦牛背上呢么。
刚才发生的这事儿,我也没顾上给你们说。”
“是么!那就好,那就好。
哎,无极呀!咱们赶紧张罗着卸货去吧,光压着那牲口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呀!”
“嗯!那好吧。”
说着,父子两人走出了屋子。
三百三十九:回家后无极料理家物事
段无极与段延庆走到院子里,段长生正好儿领着几个仆人放完鞭炮也回来了。
几个人张罗着将牦牛背上的东西一一地卸了下来。
几个仆人将这些货物一一地搬进了西厢房里去了。
仆人走了过去,把两头牲口也牵走了。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怎么你这脑袋上疏了那么多的小辫子呀?真是难看死了,你还不把它改过来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是那吐番人的头形,这么多天光顾了上火了,还没顾的着改它呢,一会儿吃过了饭,等我洗个澡就把它改过来吧。”
“哎,哥哥,那柴大哥娶喜妇了么?”
“娶了,今天三月份娶的,我还拿礼去来呢。
兄弟,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也不干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说完,父子三人迈步直朝屋里走去。
现在的段延庆精神好多了,又恢复了以往的笑容了。
三个人坐在桌前,段延庆主动地给自己的两个儿子沏茶倒水。
三个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哥哥,赶明天你赶紧带人把我的墓地给我拆了去吧。
棺材你给我烧了,里边儿的东西你都给我一一的都拿回来吧!
我这人还没有死呢,那样撂着多么不吉利啊!”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长生呀!明天早晨你赶紧带人去办这件事吧。
你兄弟说的有道理。”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爹!我知道了,明天早晨,我马上带人去办这件事儿,你们就放心好了。”
时间不太大,饭菜就端上来了,一家人高高兴兴地吃了一顿晚饭,吃了晚饭以后,一家人又坐在一块儿好好地唠了一会儿的闲嗑儿。
柳菜花搂着小儿子问:“二蛋呀,这次买回来了多少的虫草呀!赶紧给娘说说吧。”
“嗯,这次一共买回来了五百五十斤,那不是都卸到西厢房里了么!”
“啊?弄回来了这么多呀!你个傻小子,买回来这么多有什么用呀?
这个能当饭吃吗?
再说了,你三祖爷爷也用不了这么多呀!弄这么多干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我才不傻呢,这东西虽不能当饭吃,我三祖爷爷确实也用不了这么多。
但是,这可是那名贵药材呀!这若买到药房里去,不是能挣俩个钱么?
你说咱们家开销这么大,这不挣两个钱,那怎么行呢?”
“哟!你个傻小子,我的傻儿子,你还想着挣钱呢?”
说完,柳菜花使劲地往段无极的脸上亲了一口。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嗯,这么多的虫草,如果卖了的话,说不定你们还真挣不少钱呢!
说不定咱们家又能发大财了呢。
看起来咱们家这财源还是不断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爹,只要我段无极不死,这财源怎么能断得了呢?
只要我活着,这财神爷就不会退位。
爹,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哈哈大笑。
“嗯,无极呀!你说的没错儿,爹爹我也是这么想的。”
几个人又闲唠了一会儿,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歇着吧,我洗澡去吧。
你们说头上扛这么多的小辫子,这样什么话呀!”
说完,段无极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王金花听了连忙站起身来。
“无极,你等等我,你等等我。”
段无极在屋外站往了身形。
“金花,有什么事儿吧?你说吧。”
“嗯,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不是要洗澡么?
我给你打水伺候你呀!顺便给你搓搓身子什么的。
一会儿我再给你找身新衣裳换上,打拌的漂漂亮亮的那该多好呀!”
段无极愣在哪儿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最后,段无极小声地嘟囔着说:“我有手有脚的,那用的着你呀?这样恐怕不大好吧?”
“嗨!这有什么好不好的?再说了,你又不是什么外人,早晚咱们还不是两口子么?
哪有那么多的说道儿呀!”
说完,王金花率先奔西厢房里走来。
王金花推开房门,拽过来了大门桶来,先提来了两桶水来,一桶凉水,另一桶是热水。
王金花将两桶水全都倒进了大木桶里,然后笑嘻嘻地说:“你先等一会,我给你找衣裳去吧。”
说完,王金花转身退了出去。
段无极一见王金花出去了,速迅地脱了衣裳,一下子跳进了木桶里。
也别说,这水不凉不烫的正好儿,那个舒服劲就别提了。
这段无极已经有半年多没有洗过澡了,说实话,其实身上早就馊了。
身上的污垢没有半铜钱厚也差不多呀!
段无极坐在水里这一通地洗呀!
段无极打开头上的小辫子,将自己的头发也慢慢地洗了起来。
时间不大,王金花推门儿又走了进来,王金花把一身新的衣裳拿了进来,然后放在了小凳子上。
王金花望了木桶里的水说:“哟,这还没怎么洗呢,这里边的水就这么脏了呀!
哎,无极呀!你这是多长的时间没洗过澡了呀?”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嘟囔着说:“也没多长时间,也就是半年多没洗过澡了。”
“啊!我的个天呀!这半年多还短么?
是不是从家里走了以后你就没有洗过呀!”
段无极听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嗯,也就是这么段时间了吧。”
王金花挽了挽袖子,开始帮着段无极洗,后背、脖子、腰部,王金花这一通搓呀!
等王金花搓完以后,王金花笑盈盈地说:“要不你站起来,我再帮你搓搓腿吧。”
段无极听了脸立刻就红了,段无极笑着摇了摇头。
“谢谢,不用了,下边我的手还摸的着,就不麻烦你了。
哎,金花,时侯也不早了,赶紧回房休息去吧。”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走了出去,并把门儿轻轻地关上了。
段无极洗好以后,擦干了身子,穿好了衣服,然后把洗澡水端到院子里倒了。
随后,段无极走进屋里,一下子就躺在了炕上。
连日来的奔波早就乏了,躺下不久,段无极时间不大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起床后,先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就进屋吃饭去了。
刚吃完饭儿时间不大,铁牛就领着候银瓶牵着马过来了,马上骆着段无极的两包货物。
来到院中,铁牛先将马匹栓在了树上,然后将两包货物卸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连忙跑了过去,两个人将两包货物搬进了西厢房里。
随后,铁牛夫妇就跟着段无极进了正屋。
现在的侯银瓶脸上喜滋滋的,虽然面容儿有些憔悴,但精神还是挺好的。
段无极见了笑道:“哟,我说嫂子,你怎么这模样儿了?莫非是想我铁牛哥哥想的吗?”
侯银瓶听了笑道:“听说你哥哥和你没了,你说我能不上火么?
这整天吃不好睡不好的,什么人还不得变成了这模样喽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听说我们俩没了,你听谁说的?
我们哥儿俩这不是好好的么?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呀!不就是回家晚了两天儿么?”
“哟!你说的倒好,你们俩这是晚回来了两天儿么?
你们这是晚回来了半年多呀!
我这都当了小寡妇了,你说我能不上火么?
你铁牛哥哥昨天回去以后,可把你叔、你婶高兴坏了。
我们一家子一宿高兴地也没有怎么睡着觉呀!
哎,无极呀!你们家的情况跟我们家也差不多吧。”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还真让你猜着了。我们家大其概也是那个情况。”
铁牛听了笑道:“唉,当家的,去找金花她们玩儿去吧。
我们这儿还有一些个正事儿要商量,商量玩了你们再说闲话儿行不?”
侯银瓶听了笑盈盈地走开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你看咱们哥儿俩也回来了,你说咱们俩家人什么时侯去看三祖爷爷去呀?
去的时候,咱们给他拿出来少虫草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一会儿咱们就过去吧。
咱们俩,每个人给他带二十斤虫草如何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行,那咱们每个人就给他带过去二十斤虫草吧。
哎,当家的,咱们赶紧走吧,一会儿跟着我去看三祖爷爷去吧。”
铁牛与侯银瓶站起身来,直奔屋外走去。
“铁牛哥哥,等一等,我还有个事儿。”
铁牛听了笑道:“什么事儿,你说吧。”
“那不是有张老虎皮吗,你把他拿回家去吧,拿回去给我叔叔他们用去吧,另外,那副老虎的骨头,咱们两家一家一半儿吧。
至于那四副雪豹的骨头,你也拿回去一副吧,弄回去泡酒去吧。”
铁牛听了笑道:“好、好!恭敬不如从命,那哥哥我就沾个小光儿了。”
段无极他们三个来到西厢房里,段无极把那张虎皮递给了他。
随后,段无极又找了两个包袱,包了一副雪豹的骨架,将那老虎的骨头大致分了分,把一半的虎骨也递给了他。
铁牛夫妻提着这些东西,立刻就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三百四十:两家人探望三祖爷爷
送走了铁牛夫妻,段无极又回到了正屋,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延庆说:“爹,一会儿到三祖祖爷爷他们家去,你们还跟着我们过去不?”
段延庆听了笑道:“去呀!我们怎么不去呢?不但我要去,咱们一家子人都要过去,这么露脸的事儿我们为什么不去呢?
等你哥哥回来以后,他也得跟着去。
哎,当家的,赶紧换衣服去吧,一会儿咱们一家人去看望三爷爷去吧。
段延庆望向牛阿花与王金花说:“哎,一会儿你们俩个也跟着我们一块儿去吧。”
俩个人答应一声也换衣服去了。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里,打开一袋虫草,从里边抓出来了大概二十来斤虫草来,又用称称了称,直到正好儿二十斤了,段无极才用包袱包了起来。
段无极将这点儿虫草背在身后,迈步直朝正屋里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段延庆正换衣服呢,王金花她们还没有过来呢。
段延庆一边换衣服,一边跟段无极唠着嗑儿。
段延庆笑嘻嘻地说:“无极呀!这次出门又打死老虎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打死了一只,另外还弄死了四只雪豹,一会儿换好了衣裳,要不你也过去看看。
这雪豹的皮那才好呢,即软和又暖和,如果做个雪豹皮的褥子,至了冬天,你就享福去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连那换衣裳儿的心情都没有了,走,领着我过去看看去吧。”
正在这时,柳菜花与王金花她们三个也相继走了进来。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走吧,咱们进西厢房里看看去吧,这次无极他们出门,猎杀了几只雪豹。
那雪豹皮都带回来了,这个东西咱们还没有见到过,走,咱们都过去看看去吧。”
三个人一听可高兴坏了,立刻跟着段延庆他们直奔西厢房里走来。
进了西厢房里,段无极拿出来四张雪豹皮一一地递给他们四个人观瞧。
四个人谁也没见过这种动物,那是看了又摸,摸了又瞧呀!
过了很长的时间,四个人才把雪豹皮放下了。
牛阿花望着段无极说:“兄弟呀!都说你厉害,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呀!
这出一次门,就带回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怨不得爹娘都喜欢你呢。”
王金花听了笑道:“大嫂,你就别夸他了,一会儿你夸的他晕乎乎的,咱们还怎么出门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金花呀,我说的是大实话,我没有半点儿要夸他的意思。
哎,金花呀!你的眼光儿可真不错呀!
怎么就挑了这么好的一个好丈夫呢?真是好眼光儿呀!
哎,金花,你还不让咱娘给你们张罗着完婚么?你还要拖到什么时侯呀!”
一句话就把王金花的脸说红了。
“大嫂,你可真行,刚才耍了无极,现在又开始耍笑起我来了。
你们南方人真是能耍呀!”
牛阿花听了笑道:“金花,大嫂说的可是大实话呀!你怎么连这都想不明白呢?
你比无极大好几岁呢!你应该比他懂事儿的多,你若等到他想娶喜妇的时候,那你不就成了老姑娘了么?”
一句话说得王金花低下了头,半响再也不吱声儿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金花,你大嫂说的是实话,我看等过阵子无极把这些货物出了手的话,你们赶紧张罗张罗圆房吧。
这事儿光拖着的确也不是个事儿呀!”
王金花听了小声地说:“娘,我全听你的,这事儿全凭娘做主了。
不怕别的,就怕无极他不同意。”
柳菜花听了笑道:“这事儿他说了不算,你若等着他想娶喜妇,那早着呢!
我的儿子,我还不知道他吗?”
段无极听了冲着王金花扮了个鬼脸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段长生从外边带着人回来了,段长生站在院子里高声喊道:“爹、娘,我回来了,你们在哪呢?”
段延庆听了连忙高声答道:“长生呀!我们都在这儿呢,我们在你兄弟的西厢房里呢。”
段长生听了闯了进来,一见一家人都在这儿呢。
段长生笑呵呵地说:“哎!你们都在这儿干什么呢?”
牛阿花听了笑道:“当家的,快过来看看来吧,这是咱兄弟他们猎得的雪豹皮,你也过来看看来吧。”
段长生从外边挤了进来,拿过来雪豹皮看了又看。
“这就是那雪豹呀!这皮毛好光滑呀!哟!还是四张呢。
兄弟,你可真有本事呀!一回来就带回来了这么多的好东西,真是了不起呀!”
段延庆抓了把虫草递了过去。
“长生呀!你看看这个吧,这就是那名贵药材冬虫夏草呀!
你也长长见识吧,以后见了别说不认识呀!那样不就降低了身份了么!”
段长生抓在手里看了又看,看了半天笑道:“嗯,这下我算是记住他们的样子了,以后再见到它们算是认识了。”
说完,段长生又将这把虫草放了回去。
牛阿花望着段长生说:“当家的,赶紧去换换衣服去吧,一家人就等着你呢!
你换好了衣裳,咱们一块儿去那段家集看望三祖爷爷去。”
“是么!那好,那你们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说着,段长生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段延庆说:“长生已经回来了,我看咱们赶紧走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爹!带上带点儿钱吧,顺便咱们从酒店里买上点酒回来,回来咱们赶紧泡那虎骨酒呀!”
段延庆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算了,在这段家集,咱们给他们带句话儿不就行了么!等他们把酒弄过来后,咱们再给他们钱还不行么?
咱们还争的下他们的酒钱不成么?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一家人走出西厢房,正赶上王世平在打扫院子呢!
段无极见了赶紧说:“老伯,我们一家人出去一下,你一定给我们看好家呀!
一会儿我们就回来了。”
“没事儿,有我在,什么东西也丢不了,你们就是天黑了再回来,那也没有事儿,你们就放心地去吧。”
这几个人刚走出院子,段长生就追了出来,一家人一边说着话儿,一边直奔段家集走来。
进了三祖爷爷家,一家人高高兴兴地直奔正房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嗬!铁牛一家人早就来了,段迎春也在屋子里陪着他老爹坐了呢!
只见三祖爷爷红光满面,精神头儿十足,以前的病态早就没了。
三祖爷爷一见段延庆他们一家人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让坐。
“延庆呀!赶紧坐吧,无极呀!过来,挨着三祖爷爷坐下。
哎呦!小子,都长这么高了,这都快长成人了吧!
哎,小子,怎么这么长的时间了,你也不说过来看看三祖爷爷来了?
三祖爷爷最想你呀!咱们爷儿俩没见面这都半年多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不瞒你说,自从去年从你们家出去后,我跟我的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就出了门了。
我们俩昨天才回来,你说我们要是在家的话,我们早就过来看你来了。
三祖爷爷,我就是忘了谁,也不应该忘了你呀!
我知道,咱们爷儿俩最对付。
咱们爷儿俩也最合的来。”
三祖爷爷听了哈哈大笑。
“嗯,小子,真会说话,三祖爷爷我最爱听了。
哎,小子,你们这是去哪儿了?一去就是这么长的时间?”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这是去了趟那吐番国,你说那么远的路,哪儿不耽误点儿时间呀!
这一来二去的不就回来晚了么!”
“噢!原来是这样呀!我说呢!
哎,小子,你们去那吐番国干什么去来呀!
能不能跟三祖爷爷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干什么去。
那吐番国的国王不是招女婿吗?我们哥儿俩感到好奇就过去看了看。”
“噢!原来是那样呀!那你们俩被那国王选上了么?”
三祖爷爷一听来了兴趣。
“嗨!你老就别提了,那吐番国的公主长的还算好看,年经也不太大,也就是个十六七岁,真的可以说那是人见人爱呀!
可那公主有个小小的缺点儿,我不能接受,要不就怎么吹了呢!”
“什么缺点?能不能跟三祖爷爷学学呀!”
嗬!这老头儿好奇心还挺重的。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也不是什么大缺点儿,就是那公主的屁股上长着一条三尺来长的尾巴。
我告诉她说,她要是把尾巴剁了去,那我就娶她。
三祖爷爷,你猜她怎么说?”
“那么怎么说呀?”
“她说剁掉那条尾巴她并不是怕疼,她说她留着那条尾巴还有大用呢!
她说将来有了孩子,她还用那条尾巴哄孩子玩呢。
当时把我气的,我说那你就留着你那条尾巴将来哄孩子玩吧。
就这样,我们俩就吹了。
这不是么,我就跟我的铁牛哥哥跑回来了么?
那王国见我们来回跑那么远的道儿不容易,因此送了我们点儿东西表示歉意。
三祖爷爷,这东西我们这不是给你带过来了么。”
说着,段无极从背后把那虫草包儿解了下来,然后放在了桌子之上。
“这是什么东西呀?迎春,打开让爹看看。”
段迎春听了只好拿过来打开了,三祖爷爷看了半天也没认出什么东西来。
“无极呀!这是什么东西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个叫什么来着,我也不十分的清楚,只知道它是一种药材。
能滋阴壮阳,益气延年,对延缓衰老,增加寿元有大益处。
三祖爷爷,你就尝尝吧,有什么的效果将来你再告诉我们行么?”
“嗯,行、行、行!”
两家人又陪着三祖爷爷聊了一会儿夫,然后两家人先后从这个屋子中退了出来。
段迎春连忙起身将他们送出了门外。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二叔说:“二叔,回去吧。
二叔,希望你按时加倍地给我三爷爷喂食虫草,希望他老人家早日恢复建康。”
“嗯!知道,知道,你们就放心好了。”
二家人从这里出来,不约而同地直奔正街的酒作坊而来。
三百四十一:众兄弟齐聚会
两家人一边走着,一边彼此说着闲话儿,这两家人走在大街上,引的不少的路人住足观看呀!
这两家衣着也太华富贵了,一个个绫罗绸缎的,跟那穿粗布衣服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呀!
人们纷纷地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这两家人看了从内心里就感到十分的骄傲呀!
这让人羡慕、受人尊敬的感觉就是好呀!
两家人走进酒做坊,那烧酒的老板立刻小儿跑着就迎了出来。
“哎呦!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段大老爷呀!
二位大老爷,小的给你们请安了。
二位大老爷,今日光临小店儿,你们这是要点儿什么酒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把那上好的高度酒给我们来一百坛吧。
抽时间给我们送到段家庄去。”
铁牛听了笑道:“他们家要一百坛子酒,那我们家也要一百坛子吧。
哎!老板,什么时侯给我们送回家去呀?”
这酒做坊的老板一听可高兴坏了,连忙陪着笑脸说:“好说、好说,不过,你们要的货这量有点儿太大,三天以后给你们送过去如何呀?”
“嗯,三天以后就三天以后吧,不过,这酒可得要好的呀,差了质量我们可不付银子呀。”
“那是、那是,你们就放心吧,小店虽小,不过小店为了经营下去,这信誉一向是小店的宗指呀!
欺骗主顾那还有好儿么?由其象你们两家这样的大主顾。
哎!这位不是咱们段家集段家的大少爷么?
前阵子听说你没了,怎么又活过来了。”
铁牛听了笑道:“没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没了呢?”
定好了酒后,两家人就各自回家去了。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回到了家中,柳菜花领着牛阿花与王金花开始做饭去了。
段延庆他们父儿三做在桌子旁边开始喝茶。
一边喝茶,这父儿三个一边聊天呀。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无极呀!你看咱们家这么多的冬虫夏草的,你打算什么时侯把它销售出去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这个东西太贵重了,一般的人那是吃不起的。
只有那达官显贵才吃的起这东西呀,我想先在咱们这太原府中多少销售点儿,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销到京城去吧,那地方准好销售。
这么点儿货,咱们不愁销售,爹!你不用发愁。
哎,哥哥,吃了饭你把这些虎骨用斧子砸烂些吧,那样泡酒才能速度泡的透。
一旦有什么事儿,咱们好使用呀!
那些雪豹的骨头泡三十坛酒,那些虎骨就泡上四十坛酒吧,泡好了密封好。
咱们挖个坑儿一埋放着待着去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剩下的三十坛酒怎么办呢?
莫非你想埋白酒么?
嗯,按说也有埋白酒的,哎,你到好,谁成想你一下子要这么多的白酒呀!
你没什么事!可那酒作坊的老板却发了大财了。”
段无极想了想说:“剩下的白酒咱们可以泡虫草呀!
咱们泡上三十坛虫草酒一放,一旦有什么事儿,咱们不是可以救命么?
你说要是没有咱们那几坛子虎骨酒的话,你说我三祖爷爷能活到现在吗?”
“嗯,也多少有那么几分道理。
唉!没有别的办法,也只好这么办了。”
吃了午饭,段长生找了个斧子忙去了。
段无极没有什么事儿还在院子里练武。
吃晚饭的时侯,段无极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段无极突然抬起头来问道:“爹!去年头年,那烧瓷器的黄老板给咱们家送银子来了不。”
段延庆听了笑道:“送来着,一共送来了七千八百两银子。
哎!无极呀!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干什么?这也是咱们家的一份产业,我能不打听么?
哥哥,有时间你也过去转转去吧,你说有咱们的股份,咱们哪能一年到头不露面儿呢?”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头年你不回家,一家人都麻烦透了,哪还顾的上那事儿呀!
既然你回来了,过两天我就过去看看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好了,咱们吃饭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哎!兄弟,今年你还往那突厥国贩茶叶不?
要是贩的话,请你吱下声儿。”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我还没想好呢。
哎,往北国贩茶叶那也是个危险活儿呀!
贩不贩干什么呀!
你说咱们家现在又不缺吃的,又不缺花的,贩不贩着什么急呀!
如果贩虫草可以的话,我还可以贩运虫草呀!
难道干这个不挣钱么?”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要让我说,你就在家多待阵子吧,好好地修养修养,何必每天介在外边风里来雨里去的穷奔波呢?”
牛阿花听了使劲地瞪了段长生一眼说:“咱们家确实不缺吃的,不少花的,这小日子过得确实也挺舒坦的。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娘家可是那茶农呀!你说他们的茶叶若是销售不出去的话,你让他们吃什么呀,喝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销茶叶的渠道多了去了,又不是咱们这一个渠道,有点儿茶叶哪儿销不出去呀!”
“销是销的出去,不过,他们给的价格不是太低了么?要是卖给他们的话,哪还不得穷死呀?”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笑。
“嗯,下来再说吧,反正现在天气还热,也不适合出门儿,有机会贩一回那也不是不行。”
吃了晚饭,段无极立刻回房休息去了。
一连两天,段无极什么都没干,每天除了修炼还是修炼。
第三天刚吃了早饭,段长青、段长虹与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个过来了。
三个人见了段无段笑道:“兄弟,昨天下午我们去看我祖爷爷了,他老人家说你去看他来着,我们当时还不相信呢。
我们还以为他老人家老糊涂了呢,可能是想你想的说胡话呢。
后来我们一问我们的爷爷,他说你们俩都回来了,这下子我们才相信了。
兄弟,这次出门,你们出的时间够长的呀!
这次出门,一走就是半年多呀!
兄弟,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能不能给我们哥儿三个学学呀?”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唉!三位哥哥,真是一言难尽呀!说实在的,这次出门,我们哥儿俩差点儿回不来了。
我们走到一个山谷之中,正赶上山谷的两头儿都发生了雪崩,差一点儿没把我们哥儿俩活埋了。
无奈何,我们俩只好困守在那山谷之中,我们俩一呆就是多半年呀!
险一险差点儿没饿死,等那积雪化通了,我们哥儿俩才出来了。”
“是么!那也太危险了吧!看起来出个门可真不容易呀!
真是在家千日好,出门儿事事难呀!
嗯,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
兄弟,你们的功夫可有什么长进不?”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长进是有,但是,可能进步不是太大。
哎,三位哥哥,这多半年来,你们的功夫有长进不?”
“长进不长进的我们也不敢说,反正我们天天练习。”
“嗯,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努力,终纠是有收获的。
三位哥哥,一会儿别走了,吃了中午饭再回去吧。”
这哥儿仨听了笑嘻嘻地说:“那还用说么?你就是赶我们走,我们哥儿仨也不走了。
这么长的时间没在一块儿聚聚了,今天咱们哥儿几个就好好地聚一聚吧。
唉!就是我铁牛哥哥他没有来,他要来了可就好了。”
那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呀!
铁牛领着侯银瓶迈步走了进来。
这小哥儿四见了赶紧上去打招呼。
“铁牛哥哥,带着嫂子过来啦?
哟!嫂子,自从我铁牛哥哥回来以后,你现在比以前可漂亮多了。
嫂子,你可真有福气呀!我铁牛哥哥大难不死,说不定这次回来又给你带来了好东西来了吧。”
侯银瓶听了微微一笑。
“那还用说吗?谁叫你们不跟着他们去呢?
他们哥儿俩出门儿,带回来的好东西,那不少的了么?
这次出门,你铁牛哥哥他们又发财喽!”
说完,侯银瓶转身进屋去了。
铁牛笑呵呵地说:“别听你嫂子瞎说,她是逗你们玩儿呢。”
段长青听了笑嘻嘻地说:“铁牛哥哥,你可别瞒我们哥儿几个了,说,这次出门净弄回来了多少好东西呀?”
“也没弄回来多少东西,不就是弄回来了一张老虎皮么,还有半副老虎骨架儿么。
别的东西一概没有。
对了,另外还弄回来了一匹马,一头牦牛。”
“耗牛?牦牛是什么东西呀!”
铁牛听了笑道:“你们连牦牛都没有见过吧?
对了,无极他也弄回来了一头,你们快去牲口棚里看看去吧。
免得出了门让人家说你们没有见识。”
这哥儿仨一听,立列撒腿往牛棚那个院子跑去,跑过去看牦毛是什么样子去了。
过了好长时间,这哥儿仨兴奋地又回来了。
“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仨终于见到那牦牛了,原来是那么丑的一个东西呀!真没想到呀!
哎!无极兄弟,你这次弄回来了点儿什么好东西呀?
能不能也跟我们哥儿仨说说呀!”
“我跟你铁牛哥哥也差不了多少。我这次就弄回来了四张雪豹皮,我也分了半副老虎的骨头。”
“雪豹皮?在哪儿呢?拿出来我们哥儿三个看看行不?”
“就在我的西厢房里呢!你们要看就进来看吧,这有什么呀!”
段无极领着众人进了西厢房,段无极拿过来了一张雪豹皮递给了三个人。
这哥儿三个那是有摸又看呀!看罢多时,这哥儿三个又将雪豹皮放在了炕上。
段长虹用手一指那几个大袋子。
“哎!兄弟,这里边装的是什么呀?”
“这就是那十分珍贵的药材虫草呀!”
“是么!弄回来了这么多呀!
我听说这个东西挺贵的,弄这么多的这个干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能干什么,过个几天我把它们卖了变几个钱花呀!
这不多少挣个路费钱呀!”
段长青听了恍然大悟。
“噢!原来是这样呀!兄弟,这下子你又发了吧!
这么多的虫草,这得赚很多的银子吧!”
“也值不了多少!一两万两银子总是有的。
“我滴个乖乖,一两万两银子还是少数儿嘛?这口气也太大了吧!”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铁牛听了笑道:“长青兄弟,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吧。
你以为是说这些虫草买出去值一两万银子么?
那你就错了。
咱们的兄弟是说下的本钱值个一两万两银子呀!
就按一百银子一斤计算的话,你说这点儿货值多少银子吧。”
段长青听了顿时吃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嗯,那也是。
这么说来,这岂不是你们又发了么?”
“发了,不发谁肯冒着生命危险干这个呀!兄弟,你说是不是呀!
无极兄弟,我这次过来,我就是找你商量商量咱们这卖虫草的事儿,看看咱们怎么销售好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不急,不急,吃了饭咱们哥儿俩再慢慢商量吧。
现在也不早了,走吧,咱们进屋等着吃饭去吧,何必让你大娘她们再来找咱们呢!”
说完,段无极领着众人直奔正屋走来。
三百四十二:无极、铁牛进柴府
众人进了正屋,只见那饭菜还没有摆上来。
段延庆正坐在桌子前边喝水呢!
众人进来赶紧跟段延庆打招呼呀。
“大伯,大伯,小侄给你见礼了。
大伯,自从我兄弟回来以后,你这精神头儿可见好多了。”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有你兄弟在,你说我还怕什么呀!你兄弟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呀!
只要有他在,你大伯我比什么都开心呀!”
“大伯,我兄弟弄回来了这么多的药材,你说这下子你们家不就又发了么?”
“发什么呀!也挣不了几个小钱,不过弄个小零花儿还是够的。
哎,几位贤侄,还是坐下喝茶吧。
你嫂子跟你大娘她们正在做饭呢,你们先等一会儿吧!”
几个人坐在桌前一边聊天,一边喝着茶,时间不大,侯银瓶与牛阿花她们就把饭端了上来。
段长青见了笑道:“大伯,你们家的生活水平可真高呀!每天净吃这些好东西,那可真是幸福死了!”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大娘见你们过来了,能不做点儿好吃的么?
即然喜欢,那就多吃点儿吧。”
时间不大,段长生也从外边进来了。
大家围着桌子吃了午饭,大家又在一块儿唠了一会儿闲嗑儿。
然后,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就告辞回家了。
侯银瓶拽着王金花她们进了另一个屋子说闲话儿去了。
段长生有事儿也走开了。
铁牛又手一拉段无极。
“兄弟,饭也吃了,咱们还是商量商量这卖虫草的事儿吧。
兄弟,你说这虫草怎么买吧,哥哥我听听你的意见。”
段无极想了想说:“铁牛哥哥,咱们这点儿虫草可不少呀!如果都在咱们这太原府销售的话,我怕销售不完。
不如咱们先在太原府销售点儿货试试,如果剩下了的话,那咱们都弄到京城里去吧。
咱们投奔那邱王府,让他想想办法,你看这样可好呀!”
“嗯,也行,这个办法不错,要不咱们明天找柴大哥去?
让他帮着咱们销售销售?”
“嗯!那好吗!明天咱们先带上一二斤样品过去,谈成了咱们再弄过去不迟呀。
好在这儿道儿也近,行动也十分的方便。”
“好!咱们一言为定,明天咱们就过去吧。
兄弟,明天早晨,我在那岔路口儿等着你,咱们不见不散。”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铁牛笑呵呵地说:“当家的,走吧,咱们回家去吧,有时间咱们再过来玩儿吧。
你看这天都快黑了,也该回家帮着咱娘做饭去了。”
侯银瓶听了从另一个屋里走了出来,两个人迈步走出去了。
段无极将他们俩送出了大门口,然后才转身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赶明天你打算这虫草卖多少钱一斤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有什么准呀!随行就市打发打了它就行了呗。
只要他们要的话,你说咱们还陪的了钱么?
这东西不可能低于一百两银子一斤吧。”
“嗯,那倒也是,是这么这理儿。”
吃了晚饭,段无极早早地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段无极早早地就把自己的白马牵了出来,吃了几口东西,然后带了二三斤的虫草的样品就出发了。
来到段家集的岔口路,只见那铁牛早在这儿等着呢。
两个人打马直奔太原府城奔来,半个时辰后,两个人就到了柴府的大门口儿了。
两个人翻身下马,先将马匹栓在了大门口儿的栓马桩上,然后迈步登上台阶,直奔大门口儿走来。
铁牛笑呵呵地冲着门卫一拱手。
“各位可好!哪位进去通禀一声柴绍柴大哥,就说段铁牛与段无极前来拜访。”
这两个人以前经常来,这门卫还不认识吗?
一个门卫笑呵呵地说:“二位少爷,有好长的时间没来过了吧?
你们先在这儿等会儿吧,我进去通禀一声儿去吧。”
这个门卫走进柴绍的屋里一通禀,柴绍正坐在桌子前喝茶水呢。
柴绍一听,差一点儿没吓死过去,茶杯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茶水都洒了,顺着桌子一个劲地往下流呀!
“什么?段无极与段铁牛来访?”
我的个妈呀!这不是那阴魂不散,前来找我来了么?
他们生前都是我的好哥儿们呀!
这该如何是好呢?躲恐怕是躲不过去吧!
这鬼魂都有那超常的能力呀!
这,这应如何是好呢?
柴绍一边想着,一边琢磨着对策。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莫非人死了还可以复生?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哎!我说,你真看清了他们的相貌了么?”
“那怎么看不清呀!我们都认识,我们还说了几句话儿来着呢。”
最后,这柴绍实在没有办法了。
“也罢!待我出去见见他们吧。”
俗话说的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念在好哥儿们一场的份上,我想他们也不会伤害我的,他们哥儿俩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我帮他们完成就是了。
想到此,柴绍站起了身来。
“前边带路,待我出去看看去吧。”
说完,柴绍跟着门卫迈步直朝大门口儿走来。
来到大门外边,柴绍定目观看,只见铁牛与段无极果然站在石头台阶儿上呢。
柴绍低头往段无极与铁牛的脚下望走,见两个人的脚并没有离开地儿,心中这才稍微安定了不少。
“二位贤弟,你们找到我这柴府上来,莫非生前还有什么未了的心事吗?
说吧,只要愚兄能做到的,愚兄一定替你们完成。
愿你们兄弟二人早登仙界,从此逍遥自在。”
段无极与铁牛一听顿时就明白了,这柴绍还认为自己两个人已经死了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你发什么神经呀!你看我们哥儿俩象那鬼魂幻化出来的么?
就是那鬼魂,这大白天的也不敢出来呀!
告诉你吧,我们哥儿俩并没有死,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其实我们哥儿俩是困在那大山之中了,也就是回家稍晚了几天。
你看,我们哥儿俩这不是好好的么?
你看,我们俩的马匹那不是还在哪儿栓着呢吗?”
“栓着呢是栓着呢,那不会是两匹阴马吧?”
“阴马?”
段无极听了顿时就明白了,在他们太原府这一带,人死了以后,人们总给死者烧一些纸马什么的过去,以供死者使用。
这种纸马就叫阴马。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这人也太疑神疑鬼的了吧,这怎么可能是阴马呢?
要知道,那阴马不能饮水,不信你叫他们打两桶水来,你看看我们这马它喝不喝吧?”
柴绍听了也是,立刻向着几个门卫一使眼色。
那门卫立刻就明白了,立刻有两个门卫打水去了。
时间不大,两桶清水就提溜了过来。
两匹马跑了这一道儿了,早就渴了,一见水来了,低下头儿这一通喝,不一小会儿就把两桶水喝完了。
柴绍见了心中才稍微安定了安定。
“二位贤弟,你们果然还活着呢!
二位贤弟,里边请,今天咱们哥儿仨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
这柴绍说完,就领看俩个人直朝府中走来。
两个人跟在柴绍的后边直朝书房走来。
来到书房的门前,正好儿有两个丫环从屋子里出来了。
柴绍眼珠儿转了转吩咐道:“你们俩先别走,快把那桌椅给我们搬到阳光最好的地方去,我们要在那个地方饮茶。”
两个丫环一听柴绍吩咐,敢不照办吗?
两个人立刻慌忙去做了。
铁牛见了笑道:“柴大哥,你这是整的哪一出呀!
这么大热的天,咱们哥儿仨在那阳光底下饮茶?
那不是晒贼呢么?”
段无极听了一拉铁牛。
“柴大哥还是对咱们哥儿俩不放心呀!
这是在阳光底下晒一晒,看看那阳光能不能把咱们哥儿俩晒化喽!
这也是对付**魂的一个好办法呀!”
“哦,原来是这样!嗯,那好吧!今天那咱们就在阳光底下坐一坐吧!看看这阳光能不能把咱们晒化喽!”
时间不大,桌椅果然摆在了那阳光最强烈的地方了,椅子也都放在了那个地方。
柴绍笑呵呵地说:“二位贤弟,咱们请吧!”
三个人坐在那张桌子旁边,一边饮茶,一边交谈,无非是说一些不痛不痒的闲话儿。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看,你的大婚之礼,我们哥儿俩也没能参加,柴大哥,你可千万别怪我们哥儿俩呀!”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你们哥儿俩没有在家,我怎么能怨你们呢?
再说了,这事儿我又没有事先通知过你们,这事儿不能怨你们。
来、来、来,咱们饮茶。
哎!二位贤弟,你们哥儿俩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儿么?
有就赶紧说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我们去那吐番国,从那个地方贩回来了点儿虫草,我们哥儿俩打算把它卖了,换两个小钱花花。
柴大哥,你能不能帮上这个小忙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兄弟,你可真会钻营呀!这时时刻刻地忘不了挣钱呀!
哥哥我算服了你的气儿了。
嗯,那好吧!
这方面我虽然不认识几个人,但是,我可以派人去请他们呀!
现在这太原府里,谁敢不买咱们哥儿们的面子呀!”
柴绍纽回头对一个丫环说:“你去把柴火给我找来,就说我找他有事儿。”
丫环答应一声出去了,时间不大,那柴火就跑了进来。
“参见少年,少爷有什么事儿么?”
这柴火一眼就认出了段无极与铁牛来了。
“哎呦,二位段少爷,你们是什么时候来了?
前阵子听说你们哥儿俩没了,我还不相信呢!这不是好好的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哥儿俩只是回家晚了一阵子,我们并没有事儿。”
柴绍听了笑道:“我兄弟他们弄回来了点儿药材,他想销售出去,你去把咱们这城中各大药铺的掌柜的都给我请过来吧,就说我有事儿。”
柴火答应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柴绍擦了把头上的汗水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看这么热的太阳,这样晒着,谁能受的了呀!
走吧,咱们还是进屋凉快着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怎么?不晒我们了么?
你就不怕我们哥儿俩是那鬼了吗!”
柴绍听了尴尬地一笑。
“二位贤弟,说笑了,这么毒的太阳,要真是那鬼魂的话,恐怕早就晒化了。
你们看,在那照光的照射下,你们的影子清晰可见,这怎么可能是鬼呢?”
三个人进书房,两个丫环又把那茶桌儿搬了进来,三个人坐下依旧饮茶,专门等着那各大药铺里的老板与掌柜的到来。
三百四十三:柴府之中谈生意
柴绍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带着那虫草样品呢么?拿出来我看看这东西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东西我以前的确也听说过,但是,可从来没见过。
快拿出来让我也瞧瞧吧,让我也见识见识吧。”
段无极打开包袱,把自己带来的虫草样品打了开来,放在了桌子之上。
柴绍抓在手里看了看说:“噢!原来这虫草是这个样子呀!
今天总算看到真东西了,以后再见到的话,总算能认识它了。
哎,二位贤弟,知道这东西多少钱一斤不?
能不能跟哥哥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谁知道呀!不过,我觉得这东西怎么也不会低于一百两银子一斤吧!”
“啊!那么贵呀?兄弟,你不会是开玩笑呢吧?
这世界之上还有那么贵重的东西么?”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这个东西的确挺贵的,不然,我们哥儿俩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将它弄回来的。
这个东西就看在咱们这个地方卖多少钱了吧!”
时间不太大,柴火就领着一些衣着华丽的药店老板走了进来。
柴绍见了笑道:“大家赶集坐吧!
今天我请大家来,不为别的事儿,我的俩位朋友从那吐番国弄回来了点儿虫草,他们想买给大家。
各位都是行家,大家先看看货吧,看看这货值多少两银子一斤吧!”
这些人一听,立刻抓起虫草仔细观瞧,这个人瞧了,那个人瞧。
待到所有的人都看过了,其中的一位五十多少的老板摇头恍脑地说:“这个货物按说也不错,不过,这个东西销量可低呀!一般的人也吃不起呀!
大家都知道,咱们的药材行业的行规是对半利呀!
也就是说,卖二两银子的药材,只下一两银子的本金。
这个大家都懂得。
象这样的虫草,最多也就值个五百来两银子一斤,再多了恐怕就不行了!
各位同行,你们说呢?”
柴绍听了茶杯差点儿没掉到桌子上。
“我滴个乖乖,怎么这个东西那么贵呀?
这真是一般的人吃不起呀!”
柴绍望向段无极他们哥儿俩说:“二位贤弟,这事儿哥哥我插不上嘴,还是你们哥儿俩看着办吧。”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拉铁牛,两个人走出了屋外。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好呢?”
“怎么办好?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事儿哥哥我就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打算以三百两的价格买给他们,如果价格低点儿的话,或许他们会多要点。
咱们如果在这儿卖完了,或许咱们也省再去京城找买家儿了。
如果觉的利润还可以的话,大不了咱们再去弄一趟货去,铁牛哥哥,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这样咱们双方都得利,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哥儿俩商量好后,这哥儿俩迈步又走了回来。
段无极望着大家说:“不瞒各位说,我们这些虫草来的价格比较便宜。
因此,我们哥俩打算低价出售给大家,这些虫草,我们也不要你们五百两银子一斤。
我们只按三百两银子一斤出售给你们。
希望每个人你们都多要上一点儿呀!
机会难得,仅此一次。
你们都好好地想一想吧,你你每个人要多少吧,一会儿咱们统计一个数儿。”
众人一听大出意外,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的事儿。
这俩小子莫非是疯了吗?不但不趁机哄抬价格,反而低价出售,这是为什么呢?
这些人听了以后,立刻交头接耳地小声儿地议论了起来。
那五十岁的老者笑呵呵地对大家说:“走吧,咱们也出去商量商量去吧!
咱们商量商量这事儿到底该怎么办吧?”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纷纷走出了屋子,到外边商量去了。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你可真行啊!人家说这货值五百两银子一斤,可是你三百两一斤银子就打算卖。
你不觉得这样太吃亏了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什么吃亏不吃亏的!溅溅的把它们买了就得了。
常言说:吃亏是福。
省得留着麻烦。”
时间不大,这些人商量好了就又回来了。
“柴大少爷,这两位不是你的朋友么?这每斤虫草三百两银子的话,的确这价格也算便宜。
不过,丑话儿咱们先说在前头,咱们可是按这个样品说的,如果那大堆的货物跟这个样品不一样的话,那我们可不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一个做生意,那能欺骗顾客呢!
只要你们觉得跟这样品不一样,货物你们完全可以不要,那货还是我的,银子还是你们的,你们看这样总行了吧?”
“哎,各位,你们想好了么?到底你们每个人要多少斤呀?
柴大哥,一会儿你用纸笔给我们统计统计吧,咱们好有个数儿。”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好、好!我给你统计。”
说着,柴绍把纸笔拿了过来。
接着,各个药店的掌柜的都开始报自己要的货的数量,由于价格十分的便宜。
每个人都拼了命地多购买呀!有要三十斤的,有要五十斤的,有要七十斤的,还有要九十斤的。
最大的药铺益寿堂一下子就定购了一百五十斤。
最后柴绍一统计,一共定购了八百三十二斤的货。
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俩笑着说:“二位贤弟,你们有这么多的货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我们的货物的确没有这么多,不过,也上下差不了多少,每个人少要个三斤二斤的不就行了么?
万一有哪个人不要了呢,咱们不就够了么?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笑道:“嗯,你想的倒挺长远的,行,那就这么办吧。
二位贤弟,这下子你们哥儿俩就又发了财了吧?”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发什么财呀?只是挣两个小零花就行了。
我们又不是那大富大贵之人,你说我们哪敢做那妄心之想呀。”
“行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哥儿俩么?
你们哥儿俩那是胆大心细,武艺高强呀!
我还指望着你们哥儿俩将来为我冲锋陷阵的呢,没成想却得到你们哥儿俩没了的消息,让我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没成想你们哥儿俩大难不死,常言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吗!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其实,我们哥儿俩也打算去那阎王爷那报到去来,可惜阎王爷不收我们哥儿俩。
他对我们说,你们还有那八十年的阳寿,你们这么早早地来干什么呢?
还不给我滚了回去!无奈何,我们哥儿俩就只好回来了。
哎!我说各位,你们先回去准备银子去吧。
准备好了,下午我带着你们过去验货,验好了货物,咱们完成交易。
如果看不上货物的话,咱们就算拉倒,你们看这样可好呀!”
众人听了纷纷告辞走了,柴绍把几斤样品推了过来,把它带好吧,卖了换两个钱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就这么几斤虫草,你就把它们留给我的伯父、伯母他们用吧。
我们是那穷苦之人,也拿不出来什么好东西来孝敬他们,这点儿东西你就收下来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即然贤弟诚心相送,那哥哥我也就不虚情假意的了,再那样也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二位贤弟,今天中午我请客,你们俩个就别走了,吃了饭咱们领着他们购虫草去。”
柴绍纽回头对柴火说:“柴火,把这包儿虫草给老爷拿进去去吧,一会儿让他们将酒席摆到这书房里来吧,今天中午我要和我的好哥儿们好好地痛饮几杯。
为我的两位好兄弟接风。”
柴火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段无极望着柴绍说:“柴大哥,见着单通咱们单大哥告诉他,就说我们哥儿俩平安归来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还落的了着吗!”
时间不大,酒菜就摆了上来,三个人边吃边聊,多日不聚了,哥儿三个心情那是格外地好呀!
吃了午饭,三个人又喝了几碗茶水,门卫来报。
“柴大公子,那帮子药店的老板已经赶着车聚到门口儿了,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吧。”
柴绍听了站起身来。
“二位贤弟,走吧,咱们马上领着他们回去交易去吧。”
三百四十四:柴绍说教训哥儿仨
三个人走出书房,直朝大门口儿走来,走到大门外边一看,嗬!大门外边排着几十辆豪华的马车呀!
柴绍见了笑道:“人都到齐了吗?”
“柴大少爷,我们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们了。”
“嗯,那好!咱们马上出发。”
柴绍冲着几个门卫一努嘴。
门卫立刻就明白了,立刻将三个人的马匹牵了过来。
柴绍纽回头对柴火说:“柴火,告诉夫人与老爷、太太他们,就说我今天夜里有可能回不来了,让他们放心好了。”
柴火听了点了点头。
“少爷,你就放心地去吧,这事儿我知道了。”
三个人翻身上马,领着众人直奔段家集赶来。
一路之上扬起的灰尘飞起了老高,这场面也太大了。
到了段家集岔路口儿,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先卖你们家中的虫草吧,卖完了你们家的,再卖我们家的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那好吧,咱们就这么办吧!
他们这么多人做扮,回去也安全一些。
走吧,跟着我们走吧,先去我家吧。”
车老板一听,立刻赶着马车直走铁牛家走来,周围的人们一看一下来了这么多的豪华马车,纷纷地住足观看呀!
来到铁牛家的大门口,三个人翻身下马,三个人将马匹栓在了院子里的树上,纽回对着外边高声喊道:“喂,你们将马车赶进来几辆吧,就着你们也进来看看货来吧。”
外边的人听了,纷纷地争着把马车往院子里边赶,一下子就进来了十来辆马车呀!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惊动了铁牛家的人了。
铁牛的老爹、老娘与侯银瓶立刻从屋里跑了出来。
这一家人一看,就知道发财的时间终于到了,立刻都跑过来帮忙呀!
铁牛跑到屋里,将自己的几袋虫草都搬了出来,然后打开了口袋。
“你们都过来看看来吧,就是这货,看上了你们就要,看不上拉倒。”
众人听了立刻都围了过来,抓起了虫草仔细观瞧,只见这虫草果然和那样品相差无己。
这下大家也就放心了,纷纷争着交易。
首先过清了银子,然后,再按银子的数量一份一份的交易。
整个过程即麻烦也紧张呀,大家都怕出了什么错儿。
铁牛家的这点儿虫草正好儿二百八十斤,一共买了白银八万四千两。
一见这么多的银子,可把这一家人乐坏了。
铁牛的老爹拉住段无极的手说:“贤侄呀!怨不得铁牛愿意跟着你呢,跟着你干可真能发大财呀!
如果不跟着你干,说不定我们家现在还吃不饱呢。
无极呀!过阵子吧,等闲在闲在,老叔我非得好好地请请你不可。”
侯银瓶也说:“兄弟,你不是说嫂子没请过你么,过两天过来吧,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嫂子,老叔,不必客气,咱们一家人谁跟谁呀!
有钱咱们大家一起赚,有好处咱们大家一起享!
至于谁吃谁一顿,那叫什么事儿呀!
好了,你们还是赶紧往屋里收银子吧,铁牛哥哥,你也留下来帮他们一块儿收拾银子吧。
这么多的银,一时半响的也收拾不完。”
正在这时,那段长青领着段长虹与段长皓也从外边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
“老叔、老婶,你们家卖了这么多的银子呀!
真让人羡慕呀!老叔、老婶,我们哥儿仨帮你们往屋里搬银子吧,用不了怎么一会儿咱们就搬清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那咱们哥儿几个一块儿搬吧,这么多的人,的确也搬不了怎么一会儿。”
几个人说动就动,大家一齐动手,连那柴绍也动手帮忙了,七八个人一齐动手,的确不一小会儿就把银子搬完了。
几个人一齐上马,领着这些车队,直奔段家庄而来。
进了段无极家的大院,段延庆领着一家人也从屋里跑了出来。
铁无极他们哥儿几个一齐动手,将西厢房里的虫草一袋一袋地都搬了出来。
众位的药店里的老板一看可乐坏了,心说: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货呀!
这家儿里的货,比那家儿里的货还多呀!
今天算是掏到便宜货了,这一定得小赚一笔呀!
段无极将所有的袋子都打了开来,然后笑呵呵地说:“各位,都过来瞧瞧来吧,看看这货的质量吧!
看的上你们就要,看不上我也不勉强。”
没买上货的纷纷地跑了过来,大家仔细地验了货,对这货的质量表示非常满意,大家纷纷争着购买,生怕买不到了。
这回到好,过银的过银子,称虫草的称虫草,工作进行的十分的顺利,时间不太大,所有的虫草就买完了。
这点儿虫草一共五百二十五斤,一共买了白银十五万七千五百两银子。
当然,这里边还有黄金按一百兑一的比例折算的。
众人购齐了购物,纷纷心满意足地赶着马车一起走了。
柴绍望着这一大堆的黄白之物笑道:“兄弟呀!一下子收入了这么多的金银,别说你长青哥哥他们羡慕你,哥哥我见了也眼红的很呀!
兄弟,说实在的,在咱们这哥儿几个当中,你是那最会赚钱的,你说他们谁能比的了你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柴大哥,我就是个无业游民,你说我再不想办法挣俩个钱的话,那还活的了么?
行了,行了,你可别夸我了,再夸我非得把我夸晕了不可。
大家帮帮忙儿,帮我们将这些东西搬到屋里去吧。
一会儿大家谁也不许走,今天晚上兄弟我请客,咱们哥儿几个再好好地吃上一顿吧。”
现在这段无极高兴的很,那是从心里往外地高兴呀!
段无极高兴,段延庆一家人也都脸上乐开了花,一下子进这么多的金银,这是多少年来头一回呀!
几个人开始帮着段延庆往屋子里边搬金银,一趟又趟地搬了好多次,才把这些银子搬完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哥哥们,走吧,随我到西厢房里休息一会儿去吧。
这半天咱们也够累的了。”
几个人进了西厢房,大家纷纷躺下来休息。
柴绍望着段长青他们哥儿仨笑道:“三位贤弟,你们知道他们哥儿俩为什么发财,你们哥儿仨为什么发不了财么?”
这哥儿仨听了眨了眨眼睛。
“为什么呀!我们哥儿仨也想不明白这个道理呀!
柴大哥,你跟我们哥儿仨说说吧,这其中的道理倒底在哪儿呢?
我们哥儿仨始终想不明白。”
柴绍听了笑嘻嘻地说:“你无极兄弟整天琢磨着怎么挣钱。
你说你们哥儿仨个也不说往他这儿凑,你说你们怎么能发的了财呢?
你们哥儿仨这叫远离财神爷呀!
你们哥儿仨若是能发了财,那才怪了呢!
你看你们的铁牛哥哥多聪明呀!别看他五大三粗的,这可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呀!
你们看他,没事儿就往你无极兄弟这儿跑,怎么样,他发财了吧!
这次出门,你们若是跟着他们一块儿出门,他能不带着你们么?
听你大伯他们讲,这次出门,人家是为了你们的祖爷寻虫草才出去的。
你们哥儿仨个到好,在家中一躲没事儿了。
你说你们要是能发财的话,那才见了怪了呢!
三位兄弟,除了哥哥我说你们,这能发财的人都是那大智大勇之人呀!
象你们哥儿仨这样,见利忘义,一但发现没有利益就往后退缩不前,那怎么能发的了财呢?”
柴绍一席话说的这哥儿仨个都羞愧地低下了头。
柴绍笑呵呵地接着说:“你们之所以贩马能赚两个小钱儿,那是你无极兄弟看在你祖爷爷的面子上才带着你们哥儿仨个去的,这点儿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吗?
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祖荫庇护,一个人若不发扬祖德,那怎么能立于天地之间呢?
这些道理你们回去好好地想想去吧?
发不发财,往往在一念之间呀!
你兄弟这点能力,说实在话,我是比不了的,我若比的了,那我不就也发财了吗?
你看咱们哥儿几个,就你的兄弟是那财神爷呀!这点儿不佩服还真不行呀,这叫不服高人有罪呀!”
段无极听了用手一拽柴绍。
“柴大哥,你半天你净胡说什么呢?这是哪跟哪儿的事儿呀!
三位哥哥,别听你柴大哥胡说,咱们还是过去吃饭去吧。
我觉得那晚饭也该熟了。”
说着,那段无极忙把这个话题儿给岔开了。
这几个人走出西厢房,迈步直奔正屋走来,进了正屋一看,可不是吗!
这饭莱刚刚上桌,众人一看,这饭菜的丰富劲就别提了,光肉菜就不下于二十多个呀!
素菜也有个大十几个,桌子上还放了两坛子酒。
时间不大,所有的人就都聚齐了,大家围着桌子开始吃饭。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这酒咱们家多的是,谁想喝谁自己倒,咱们家可不实行劝酒的。”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平常不怎么饮酒的,一听段延庆这么一说,大家都放弃了饮酒的念头了。
不过,这饭莱下去的倒挺快呢,几个人都是那能吃之人,大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一通猛吃呀!
直到吃饱以后,众人才纷纷地离了席。
大家又喝了一会儿茶水,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纷纷站起身来告辞。
“大伯、大娘、长生哥哥、无极兄弟,饭我们已经吃了,这儿也没有什么事儿了,我们哥儿仨就回家去了。”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哎,我说你们三个小子,你无极兄弟他在家里呢,有时间的话,经常过来玩呀!
大伯我还管得起你们饭的。”
“嗯,知道、知道,大伯,我们哥儿仨会经常过来的。”
说完,这哥儿仨起身往屋处走去。
段延庆冲着段无极他们哥儿俩一使眼色,这哥儿俩立刻都起身将他们送了出去,直到送到大门口儿,这哥儿俩才转身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