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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侠客     隋末唐初剑侠录txt下载     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三百四十五:无极父子谈婚姻

    送走那哥儿仨后,柴绍望着铁牛笑道:“哎!我说铁牛兄弟,你看你那三个兄弟都走了,你还不说走么?

    你个大腻歪糕,瞎在这儿粘着干什么呀!还不说搂着你的小喜妇睡觉去?”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哎!柴大哥,哪有你这样往外辇人的吗?

    你娶的喜妇比我还晚吧?你都不说回家,我回什么家呀!

    我们那都是老夫老妻的了,那有你们夫妻新鲜呀!

    今天你不是来了么?就让兄弟我陪陪你吧!

    你说就你们俩个人在一块儿,那该多寂寞呀!

    你说咱们哥儿仨在一块儿,那该有多开心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哟!你们瞧,这铁牛这不是挺能说的吗!”

    铁牛听了笑嘻嘻地说:“大娘,我能说什么呀!还不是跟着我无极兄弟在一块儿长了这么一点能耐吗!”

    段无极听了一翻眼皮。

    “铁牛哥哥,别张口就胡说了,我哪会儿教过你这个呀?你这胡说都不眨么眼的。”

    “哎哟,兄弟,我这可不是跟你学的吗,在咱们三祖爷爷家,你说咱们哥儿俩去突厥国找什么公主去了。

    还胡说什么公主长着一条三尺多长的尾吧,还说什么公主要留着那条尾巴将来逗孩子玩。

    那不是睁眼说瞎话吗,随口哄老头儿玩么?”

    一句话说的满屋子的人都哄堂大笑呀。

    段无极翻了翻眼睛说:“哎!铁牛哥哥,都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啊。

    你这没事儿怎么专揭人家的短处呢?”

    柴绍听了笑道:“哎,我说无极兄弟,你真去那吐番国见到了那长着尾巴的吐番国公主了么?

    跟哥哥我说说,即然那尾巴从裤子里都露出来了,那裤子后边一定留了个洞吧?”

    段无极听了翻了翻眼皮说:“柴大哥,这有你什么事儿呀?你跟着瞎起什么哄呀?

    难道你没觉得现在都乱了套了么?”

    “这乱什么套呀!这不是挺好玩的么?”

    “好玩什么呀?我看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去吧。”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哎!你什么时侯也变成了小胡说了?以后可不行这样呀!”

    段无极听了吐了吐舌头,然后领着两个人直奔西厢房走去。

    随后,身后的正房里爆发出了一阵长久的笑声。

    回到西厢房里,三个人躺在了小炕上,现在没什么事儿,哥儿仨说着闲话儿,唠着闲磕儿。

    柴绍问道:“二位贤弟,说实话,你们这虫草是多少钱一斤买回来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也没有花多少钱,五十两一斤就够了,你说这还不是爆利么!

    你说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美事儿呀!

    哎,柴大哥,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哎呦,兄弟,你说我问这个干什么呀?

    你看你现在肥鸡胖鸭子的,可是哥哥我都快穷死了,我也想弄两个钱花花呀。

    你说你们出门这么一趟,就挣了这么多的银子,你说谁见了不眼红啊!”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东西一年只收一次,收了这次,下次再收的话,还得过一年。

    柴大哥,你要是有意思的话,要不等到冬天的时候,咱们哥儿几个再跑他一趟如何呀?

    不过,柴大哥,你得提前找好销路呀!

    如果不提前找不好销路的话,万一要砸地咱们手里,那不就完了蛋了么?”

    “嗯,这个我知道,你哥哥我难道连这个都不明白么?

    这些事儿你就别管了,这事儿我张罗就行了。

    哎,还有什么没有?”

    段无极听了笑道:“对了,那吐番人,好象特别喜欢黄金,如果咱们还到那吐番国去的话,多带点儿黄金,少带点白银,这样也方便些,道儿上也比较轻便些。”

    “噢,原来是这样呀!

    哎!兄弟,这段时间,你们的功夫可有什么长进没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次出门,我们哥儿俩特意没有骑马,专门跋山涉水地练那脚程来着,你说这功夫怎么没有长进呢?

    我们哥儿俩被困在雪山之中,我们哥儿俩整天没什么事儿可做,我们整日整夜地加紧修炼呀!

    这功夫我们觉得应该取得了长足的进展了吧。”

    “那你们哥儿俩去我家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说说呀?”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就别说了,我们哥儿俩不说,你还疑神疑鬼地在阳光下象晒贼似地晒我们哥儿俩呢!

    我们哥儿俩若说了,我们的功夫如何的了得,练就了什么踏雪无痕的功夫了,那你就更该怀疑我们哥儿俩是鬼了。”

    柴绍听了笑道:“二位贤弟,实在是对不起,今天是我做的不对了,我向你们哥儿俩道歉还不行吗?”

    段无极笑嘻嘻说:“好了,好了,咱们还是赶紧睡觉吧,时侯已经不早了。”

    时间不大,屋子里就没有了声息。

    第二天早晨,三个人早早地起了床,吃了早饭,柴绍就骑着马匹告辞回了家。

    铁牛在这儿闲唠了一会儿,也告辞回家走了。

    段无极现在没什么事儿,往家里一歇就是二个多月,这段时间,段无极每天吃了饭不是练武就是修炼,日子过的即舒心又愉快。

    这段时间段无极除了抽时间看望了三祖爷爷几趟,其余的地方哪儿也没去。

    这其间虽然铁牛与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也来过几次,但一见段无极每天忙着练武,也就都知趣儿地走了。

    这其间,柳菜花也跟段无极谈过这段无极的婚事问题,都被段无极以各种理由推开了,谁也不知道这段无极是怎么想的。

    转眼就又到了快秋收的季节了,天气也慢慢地转惊快了。

    段无极依旧在家里窝着,每天除了练武就是练功,似乎对别的一切都不怎么感性趣似的。

    一家人的日子过的即平谈也幸福。

    这天早晨,吃过了早饭,段延庆推门走进了西厢房里,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爹今天找你来,爹爹给你说个事儿呗。”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什么事儿,你就说吧,我听着呢。”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无极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把自己的婚事儿办了,你看这金花来咱们家都好几年了。

    人家等的早就心焦了,可是你倒好,整天跟那没事仁似的,你怎么也不替人家考虑考虑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怎么不替她考虑呀!你看她在咱们家我亏待过她吗!

    你看她吃的穿的,哪样儿比我比嫂子差了呀?

    她还想怎么样呀!”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

    “人家要的是和你成婚,你个傻小子,怎么连这个都不明白呢?亏你还长了这么大了。”

    “她是该嫁人了,可是,我还不该娶喜妇呢!这应怎么办呀!

    你就拿我哥哥来说吧,他娶喜妇不是都过了二十岁了么?

    我为什么要早娶喜妇呢?这也太不公平了吗?

    爹,你说呢?”

    段延庆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人家金花不是年龄大了吗?咱们家哪能光耽误着人家呢?

    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确实,你的年龄还不大,这娶亲的年龄也的确有那么点儿早,可是,爹也是没有办法呀!

    你娘整天介催,催的我都心烦了。

    傻小子,你看这事儿怎么办好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容我想想行么!等我想好了,我跟金花商量商量再说吧。”

    “嗯!那好吧。

    不过,小子,爹告诉你吧,你若不成了婚的话,从今后以你甭想出门儿了。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吧,反正咱们家吃的喝的都不缺。”

    段无极听了翻了一下眼皮。

    “爹,你这是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你是我的儿子,你若没有个后人,你整天介在外边跑的话,你说爹爹我能不为你担心么?

    这次你们出门,差一点儿没把爹爹我吓死呀!

    我可不想两个儿子你这支儿断了后。”

    段无极听了笑道:“断了后?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吧。

    以后咱们家会有好多的儿孙的,咱们家这么有钱,那还愁没有孩子么?

    哎!我哥哥都成婚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也不见他们有孩子呢?

    抽时间你催催他们呀!别没事儿老是盯着我呀!

    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他娘的,我现在说你呢!你到跑到你哥哥他们那儿去了,小子,你到是挺会转移话题儿呀!”

    “嗯,知道了,知道了,这事儿你就看我的吧,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嗯!那就行了,爹爹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说完,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

三百四十六:无极、金花论婚姻

    段延庆出去后,段无极就开始发愁了。

    “这事儿该怎么办呢?”

    段无极想了又想,想的头都大了,也没想出个好法子来。

    吃了中午饭,段无极心事重重地从正屋里走了出来,无精打彩地向自己的小屋子走去。

    正赶上王金花也从正屋里走了出来,段无极见了笑道:“哎!金花,有时间么?”

    王金花听了盈盈一笑。

    “无极呀,你有什么事儿呀?就有说呗,何必这么吞吞吐吐的呢?”

    “嗯,也没有什么事儿,你要是闲在的话,咱们俩说会儿话儿行不!”

    王金花听了跟着段无极走进了屋来。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微微一笑。

    “金花呀!坐吧,你来我们家时间不短了吧!

    在这儿还待的习惯么?”

    “待的习惯,这儿就是我的家,为什么待不习惯呢?”

    “嗯,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哎,金花,你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吧!

    也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别让咱娘为你操心了。”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笑道:“我光考虑有什么用呀!

    我光想着嫁呢,可你却不打算娶,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看上谁了告诉我,我替你给他说去,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知道,我就喜欢替人说媒了,你看我都说成好几个了。”

    王金花听了眨了眨眼睛。

    “怎么?无极,你想把我从这个家里赶出去么?

    无极,告诉你,你这么做可不好,你知道我们父女孤苦无依,我们俩不远千里来投靠你来了,你可不能那么做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并没有赶你走呀!

    要走也是你自愿地走,我为什么要赶你走呢?”

    “那你要我怎么样?我才不会自愿走呢?

    除非你赶我走,可你赶我走的话,我们父儿俩又能干哪去呢?”

    段无极望着王金花说:“金花,其实我就是个浑小子,嫁给我对你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儿,这个你得好好地想清楚。

    别到时侯你再后悔就来不及了,而且,咱们俩成婚,我也给不了你隆重的婚礼,这个我得提前告诉你。

    免得你到时侯说我是个大骗子。”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嫣然一笑。

    “无极,你说哪里的话呀,若不是你救我,说不定我们父女早死了好几年了呢!

    那还能活的到今天呀!

    我也知道我们这小门小户的人家配不上你,因此,我也不需好什么的名份,只要你不赶我们父女走就行。

    就是给你做个妾室都行,只要让我终身侍侯你就行。”

    段无极听了,猛地一把将王金在揽了过来,久久地不肯撒手。

    同时,低下了头,在王金花的脸上轻轻地亲吻着。

    王金花顺势倒在了段无极的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对年轻人才慢慢地分开了。

    王金花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你倒底打算什么时侯娶我呀!

    别亲半天摸半天就没了事儿了,咱们的婚事怎么也得往下进行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你说呢?”

    “我说,那当然是越快越来了,免得时间长了你再变掛。”

    段无极听了笑道:“啊?我是那反复无常的小人么?”

    王金花听了笑道:“你是不是那反复无常的小人,那我怎么知道呀!

    反正人们常说,小白脸,没有一个有好心眼。

    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金花,那小白脸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吧!

    你看我这脸白么?整个儿一个小黑小子。”

    “嗯,现在是不白,哪万一要是洗巴白了呢?这事儿谁敢说呀!”

    段无极听了一阵无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回房休息去吧,好好想想咱们这事儿该怎么办吧。”

    “哟,这么一会就亲够了?亲够了就辇我走呀?

    真是一个没良心的。”

    段无极听了猛地又把王金花揽了过来。

    “我叫你胡说,我叫你不走,你现在恐怕想走也走不了了。”

    这下了王金在可真慌了。

    “无极呀!你这是干什么呀!让人撞见多不好呀!我走还不行么?

    行了,行了,姐姐跟你道谦还不行么?让我赶紧走吧。”

    这一次,段无极搂得紧紧的,一边亲亲切切亲吻着她,一边笑嘻嘻地说:“怎么样!后悔了吧?

    我让你走,你偏不走,这是对你的一个小小的惩罚,以后若敢再这样的话,那我今天晚上就不让你走了。”

    王金花从段无极的怀里挣脱了出来。

    红着脸说:“无极呀!我原以为你是个听话的半天小子呢!

    没想到你会变的这样坏呀!嗯,都变成了一个小男人了。

    行了,行了,赶紧成婚吧,不然时间长了,不定被哪个姑娘抢了去了呢。

    你这么年轻,又这么能挣钱,一定是个抢手的货。

    我决不能让别人抢了你去去。”

    说完,王金花紧走两步,一下将段无极抱在了怀里,望着段无极笑道:“你亲了我长的时间了,我再不亲你两下,那不就亏大发了吗?”

    说完,使劲地在段无极的脸上亲了几下,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段无极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咦!怎么有种痒痒的感觉呀!看起来被人亲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儿呀!”

    段无极坐在炕上,久久地不能入静,只得走出屋来,在院子里开始练武,直到舞大棍舞的通人是汗的时候,段无极才回了房间。

    段无极坐在炕上,慢慢地运转心脉,不一会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等到段无极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段无极见了连忙从炕上跳了下来。

    “唉,这一天介过的真快呀!现在又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你说这一天介混的!”

    段无极摇了摇头,迈步直朝正屋走来。

    正了正屋一看,只见饭菜已经摆上来了,一家人也都到齐了,就差自己还没有入座呢。

    段无极连忙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来。

    一家人开始吃饭,吃了饭后,柳菜花笑呵呵地对段长生与牛阿花说:“你兄弟已经同意跟金花成婚了,不过,无极不同意大操大办。

    不过呢,象咱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再不大操大办,怎么这要紧的本家也得请个几桌吧。

    长生呀!赶明天你就给你兄弟他们张罗张罗吧!

    把铁牛一家人都叫过来,把你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也都叫过来,咱们一大家子人家热闹热闹吧。”

    段长生听了点了点头。

    “娘,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就放心吧。

    这事儿就教给我吧,这事儿我哪儿也丢不了场。”

    段长生说着段无极说:“兄弟,祝贺你呀!这成了婚,你可就真正变成了大人了。

    从此以后你就可以顶门顶户了。”

    柳菜花望着牛阿花说:“他大嫂,明天你也别闲着,都说长嫂如母,赶明天你也替他们张罗张张罢,看看他们那屋里净缺什么,你帮他们拾缀拾缀吧。”

    牛阿花听了笑道:“娘,这事儿你就交给我吧,放心把,赶明天我替他们张罗,保准让他们小两口儿满意。”

    段延庆在旁边笑道:“早就应该这样,这二小子成了婚,我就使上两房儿喜妇了,你们赶紧给我们生孩子,我早就想着抱孙子了。

    无极呀!成了婚以后,你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从此爹再也不为你操这份心了。

    以后的一切就由金花管着你吧。”

    王金花听了笑道:“爹,那样可不行,你们还是管着他点儿吧。

    就是成了婚以后,你说我哪能管得了他呀!

    他那么老实么?能听我的话吗?”

    段延庆听了笑呵呵地说:“行、行、行,我的儿子,我只是这么说说而已,我哪能放的下手真正不管了呢?

    你说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若是由着他的性子,那他还不得反了天呀!”

    王金花现在可高兴坏了,可以说现在这王金花已经是心花怒放了。

    多年的苦修,终于熬成了正果了,换成谁,谁也高兴的不得了呀!

    王金花望着柳菜花说:“娘,你说我们什么时侯成亲好呢?”

    “这当然是越快越好了,要不干脆你们明天就成亲得了。早晚不还是那么一回事儿么?

    金花,你说呢。”

    王金花听了低下了头。

    “娘,一切我都听你的,就看无极的了。”

    柳菜花望向段无极。

    “小子,你什么意见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我能有什么意见呀!

    你们说怎么着都行,我听你们的就行了。”

    柳菜花听了鼓掌大笑。

    “好、好!即然你们都听娘的,那就明天成婚吧,这事儿宜早不宜迟,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娘今天就做这么一回主吧。

    好了,你们睡觉去吧。”

    众人听了,纷纷地站起了身来,各自回各自的屋子睡觉去了。

三百四十七:无极婚礼,三祖爷爷训子孙

    段无极回到西厢房里,立刻盘膝坐在炕上修炼去了,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段无极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等到段无极醒来的时候,早已经天蒙蒙亮了,段无极想到今天就要成亲了,不仅茫然地摇了摇头。

    “唉,成亲,这到底为什么要成亲呢?

    这一个人多好呀!一旦成了亲,这意味着又多了一份责任,又多了一份负担呀,为什么自己的命怎么就这么的苦呢?

    这么小就非得让自己承担这份家庭的重任,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莫非是就因为自己这次出门回来晚了一阵么?

    让自己的爹娘担心担怕了么?”

    想到此,段无极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走出了大门。

    段无极走出大门以外,延着乡间的小路就是一阵猛跑,直到跑的通身是汗,段无极才停住了身子。

    这一气儿猛跑怎么也跑出来了有个七八十里地吧。

    段无极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呆呆地发愣,坐了好长的时间,段无极才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回到家中一看。

    嗬!家中早就热闹了起来,铁牛他们一家人早就都过来了,铁牛忙前忙后地张罗着。

    三祖爷爷一家人也全都过来了。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帮忙张罗这、张罗着那。

    段迎春是总管,指挥着人们干着干种活儿,整个院子里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

    铁牛一见段无极回来了,立刻跑了过来。

    伸手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这半天你跑到儿去了?

    一家人这个找你,还不说进屋换上你的新郎服装么?

    这所有的人都等着你呢。”

    说着,就将段无极拽进了正屋子里去了。

    进了屋子一看,嗬!只见满屋子都是人,大家正在屋子里坐着喝水聊天呢。

    柳菜花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立刻把脸沉了下来,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两巴掌。

    “你个小兔崽子到底是跑到哪去了,一家子的人到处找你,他娘的老鼠窟窿里都找到了,也没有找到你。

    说,你给我死到哪儿去了。”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说:“娘,你发的什么火儿呀!这娶个喜妇,哪来的那么多的穷讲竟儿呀?

    这娶个喜妇,总没有打新郎这一出吧。”

    “没这一出?谁说没这一出呀!没这一出咱们不会来这一出吗?

    告诉你,我打的不是新郎官,我打的是我的儿子,过来,再让娘打二下出出气。”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娘呀!只要你能出气,别说打两下,打八下也行呀!

    这叫打是喜,骂是爱,要是希罕用脚踹。

    娘啊!你就看着来吧,反证你啥不得打死我。”

    柳菜花举手还要打,早就被众多的叔婶们伸手拦住了。

    “大嫂,你打他干什么呀!他不就是跑出去玩了一会儿么,你至于生那么大的气么。

    行了、行了,你就消消气儿吧。”

    牛阿花与候银瓶帮段无极找来了新郎服装,并帮着段无极换上了,并把狮子披红的大红花也给他带上了。

    嗬!也别说,段无极这一穿戴立马就显得精神了起来。

    铁牛见了笑道:“兄弟,你这么一打拌可太精神了,象个威武的大将军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还用说吗?咱们哥儿俩本来就是那将军么,这有什么象不象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今天就别给我穷显白了,你说大喜的日子,你提那个干什么呀!”

    时间不大,王金花也在侯银瓶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众人一看,嗬!只见王金花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还真是挺漂亮的。

    这王金花今天穿着一身大红的绸子衣裤,那真是好看极了。

    王金花看着段无极低头浅笑,周围的人都投来了羡慕的眼光。

    所有的人都夸奖王金花打扮的漂亮。

    段迎春见了笑道:“吉时已到,咱们举办个仪试吧。”

    大家听了纷纷走到了外屋的正厅里,段延庆与柳菜花坐在了厅堂正中的两把椅子之上了。

    牛阿花把一个拴着红色丝绸的绣球分别递给了王金花与段无极,然后,把一块红色的盖头盖在了王金花的头上。

    段迎春刚想主持举办仪式,三祖爷爷拄着拐杖从里屋走了出来。

    “迎春,有老爹在,你主持什么婚礼呀?还不给我退到一旁。”

    段迎春见了一笑。

    “爹,莫非你还要亲自主持举办这婚礼不成么?”

    “那是当然了,你说无极成婚,我这个当族长的不举办议试合适吗?”

    “爹!你这身体能顶的住吗?”

    “这有什么问题呀?爹的身体早就好了,我觉得比以前更加的结实了,现在就是没有这拐杖,我也能走个这三里五里的道儿没问题呀!”

    嗬!这老爷子今天也精神起来了。

    段迎春听了只得退倒了一旁,三祖爷爷看了众人一眼笑呵呵地高喊:“今天无极成婚,乃是我段氏家族的一件大事的事儿呀。

    各位,吉时已到,新人登堂。”

    王金花在侯银瓶的扶持下,拽着红绣球走了进来。

    三祖爷爷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一对新人听了立刻跪了下来。

    “二拜高堂。”

    段无极与王金花同时给段延庆与柳菜花拜了下来。

    “夫妻对拜,礼毕,送入洞房。”

    牛阿花与侯银瓶走上前去,把王金花扶入洞房里去了。

    喜事儿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办完了,接下来,大家坐在屋子喝茶聊天。

    三祖爷爷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前阵子,我听我的三个重孙子说,听说你卖虫草,一下子就卖了十几万的银子,这事儿是真的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是,是有那么一回事儿,哎!三祖爷爷,你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三祖爷爷,你孙子我有了钱,咱们不是花起来方便了么?

    三祖爷爷,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只管吱声儿,孙子我给你解决。

    现在咱们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只要银子能解决的了的事儿,那就不叫事儿。”

    段无极今天太高兴了,站在人前一个使地吹牛呀!

    众人听了眨了眨眼睛,都向这一家子人一投来了羡慕的眼光儿。

    心说: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这小子怎么那么能挣钱呢!

    唉!这不佩服那是不行的呀!

    三祖爷爷纽头一望铁牛。

    “铁牛呀!三祖爷爷听说,这次你卖虫草也卖了不少的银子,这是真的吗?”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儿。

    “嗯,是有那么回事,不过,我这两下子那哪行呀!我只卖了个七八万两银子的钱,跟我的无极兄弟一比,那可差还了。

    我这点儿家底儿不值一提,说起来惭愧呀!”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迎春,你看看人家这哥儿俩,这是多大的口气呀!

    就凭人家这气魄,人家不发财那才怪呢!

    唉!你再看看咱们家的那三个小子,看着一个比一个激灵,可实际呢?

    就手里纂着那么俩小钱不知道发展,真是愁死我了。

    唉!现在看来,咱们这一大股子人,跟人家这两大股子人相比,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爹!他们就那个样儿,叫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三祖爷爷纽回头望了自己的三个重孙子一眼说:“平时我怎么说你们来着,叫你们平时多跟你们的无极兄弟联系着点儿。

    可是,你们几个就是不听,看见了吧!这就是你们跟人家的差距了。

    现在祖爷爷我还活着呢,我说话儿,无极这小子还听,一旦我架鹤西游了,你们几个小子别想指望人家了。

    告诉你们,道儿是你们自己走的,我也护佑不了你们一辈子,这一后的道儿还是你们自己走吧。”

    说完,三祖爷爷十分难过地摇了摇头。

    三祖爷爷突然又睁开了眼,望向了自己的几个孙子喜妇。

    “你们做为孩子的娘,你们是怎么教育他们的?

    教育孩子,要方法正确,切不可出于私心胡乱地传授下一代,否则遗祸非浅呀!

    前一阵子我听说你们之中谁嚼舌头根子,说什么做生意咱们家这仨个小子要跟无极他们占一样多的股份。

    你们也不睁开眼睛看看自家的孩子什么样儿,他们能跟无极铁牛他们比吗?

    我看是不可行的吧?

    去年年底,我病了,快不行了,你们都不露面儿,都给我躲到哪儿去了?

    亏你们还是我的直系血统呢,你们怎么就这个样子呢?

    自私自利,也不看看自己值几斤几两!

    说实话,去年年底,若不是延庆给我送过去了几坛虎骨酒,或许我还真活不到今天。

    你们看,今年无极他们回来了,第一个就是跟着全家去看望我。

    瞧瞧人家这两家人,再瞧瞧你们!

    哎,真不知道让我说你们什么好了。”

    三祖爷爷转回身又望向段无极与铁牛。

    “无极、铁牛,你看那三个小子,无论他们哪儿做的不对,可他们毕竟是我的直系子孙,你们俩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拉巴拉巴他们行吗?”

    段无极与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三祖爷爷,这有什么呀!咱们三家血脉相联,哪能不团结呢?

    你说在这世界之上,就咱们这三家儿亲了吧!

    三位哥哥只要跟着我们哥儿俩好好地干,何愁将来不发财呢!

    三祖爷爷,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嗯,你们这么说我就放了心了。”

    段延庆在旁边笑呵呵地说:“三爷爷,你看这都到了中午了,还不开席么?”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好、好、好!咱们马上开席。”

三百四十八:良辰吉日无极成婚

    柳菜花听了赶紧吩咐摆席,这段无极的婚席,那还错的了么?

    一共摆了十几桌的酒席,每个桌子上都是山珍海味、鸡鸭鱼肉呀!

    大家这一通足吃足喝呀,直到太阳西转,这酒席宴会才算散了。

    众人七手八脚地帮助收拾残席上的碗碟,不一小会儿,整个院子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

    大家继续在屋子里与院子里喝着茶水,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着闲话儿。

    一大群妇女围着柳菜花拉着家常。

    段长青的娘拉着柳菜花的手说:“大嫂呀!这几年你到风光了,你看你这小儿子多有出息呀!

    比我们家那小子可强多了,你不知道,天天见了我们那小子我就骂他,我嫌他没什么出息。

    骂的他都不敢怎么着我的面了,一见了我的面儿就躲,一见了我的面就躲,你说我有什么法子呀!

    这孩子他爹没的早,你说我不往死了督促他,你说我那法子在哪儿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按说长青这孩子也不错,你不要整天介老骂他了,否则他会躲得你远远的。

    这个你得十分的清楚才行呀。”

    “哟!大嫂,瞧你说的,你们那二小子,这都成亲了,你不是还打他呢么?怎么现在倒说起我来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我打他是打他,你见着我使劲来了么?我那是跟他闹着玩呢!

    再说了,我也啥不得使劲打他呀!

    我们就这么俩小子,我还指望着他给我养老送终呢,我哪里啥的使劲打他呀!”

    “我说呢!原来是这样呀!”

    段长虹的娘说:“大嫂,瞧瞧你这两个儿子多出息呀!几年前无极那小子还在我们家放牛呢,没成想这才几年呀!

    无极竟然这么发达了,你们家竟然成了这方圆几百里的首户了。

    这样的儿子我怎么就生不出来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生不出来就使劲生呗!

    要不你再生几个!”

    “唉呦!可不敢再生了,再生了该让街坊邻居笑话了,人家该说了,这都多大岁数了,还生呀!

    你说你们家发达就发达了呗,现在还带得铁牛他们家也发达了,现在他们家也超过我们家去了,我好不甘心呀!”

    铁牛的娘听了笑道:“长虹他娘,你甘心不甘心的有什么用呀!

    要我说,你那两个孩子原本也不算错,要我说,要说错了,就是你这个娘的教育方法错了。

    要知道,大嫂他们一家人原本跟你们一家人走的要比跟我们一家人要近一些,这个恐怕你们都清楚吧。

    可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家发的了财,而你们家却发不了财么?

    这就跟我们俩口子的教育方法有直接的关系呀!

    平时里我跟孩子他爹就一再告诉我们的傻儿子,再他诚心诚意地跟着无极混。

    不得心生二意,否则,我们夫妻决饶不了他。

    你看,我那傻儿子倒也听说,你看现在跟他兄弟混的。

    我们家虽然不敢说最有钱,但在咱们段家集拿个第一什么的,那应该不会成什么问题的吧。

    长虹他娘,你看看你把俩个孩子教育的,这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上算的!那上算的事儿在哪呢?

    告诉你说吧,你再这样,你们家只会越来越败落的。

    俗话说:娘不贤,必出败儿,爹不教,必败儿孙。

    长虹他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嗬!没什么事儿,这帮子妯娌们这一通闲聊。

    看看太阳西转,这两家人才纷纷告辞回家,段延庆一家人忙着把他们送了出来。

    到了大门口,三祖爷爷还不忘拉着段无极的手喔咐呢!

    “无极呀!想着点儿,再有什么发财的机会想着你三个哥哥点儿,不然时间长了,他们三个还不得穷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知道了。

    三祖爷爷,你就放心吧,这事儿我忘不了。

    再有什么发财机会的话,我一定叫上他们还不行么。

    哎,二爷爷,这次出门,我们又打死了一只老虎,那虎骨酒我现在已经又泡上了,等到上了冬儿天冷的时候,你再给我三祖爷爷弄过去两坛喝去吧。”

    段迎春听了笑道:“无极呀!那可太好了!

    二爷爷我谢谢你了。”

    段无极又看向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个说:“三位哥哥,这段时间恐怕也没有什么事儿,你们可得要抓紧时间练习武艺呀!一旦出门,那可是艺不压身呀!

    别到时侯用的时侯,结果一看,什么都不是,那不就麻烦了吗?”

    段长青听了笑道:“兄弟,你就放心吧,这话儿我们哥儿仨就记下了。

    兄弟,你是不知道,我们哥儿仨现在的压力那可是山大呀!

    这天天习武,可就是武艺不出众,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了,连个小钱我们三个也挣不了。

    就我们的那俩个小钱,那是花一个少一个呀!

    唉!我们哥儿仨个都快愁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是你们的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呢。

    俗话说的好,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

    你们只要努力,将来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我们记住你的话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努力的。

    无极兄弟,祝你新婚快乐,过个几天我们哥儿几个再来找你吧。

    兄弟,我们回去了。”

    说完,这一家人就都走了。

    送走了这些人后,段无极转身就回来了。

    段无极转身走进了西厢房,段无极一看,嗬!这个小屋子收拾的可真够漂亮呀!

    窗户上贴着红色的剪纸,屋里放着茶具茶碗,炕上的被子、褥子统统都是新的。

    段无极见了心中一阵高兴,只见那王金花还顶着一个大红的盖头在那儿低着头坐着呢。

    段无极走过去,伸手把那块盖头布拽了下来。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哎!你顶个这个干什么呀!

    难到你就不觉得这样捂着难受吗!

    莫非你就没有长着手吗?自己不会把它掀下来吗?

    干什么非得等着我来揭它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

    这新娘的盖头,只有等那新郎来掀才行,自己掀的话,那太不吉利了。

    你说这结婚大事,一个人的一生只有这么一次,我可不想犯这个大忌讳呀!”

    王金花见盖头掀开了,笑盈盈地说:“你在这个坐着当你的新郎官去吧!我该出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哎!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呀!”

    “我能干什么去呀!你没有看到这天气已经不早了么?我帮咱娘做晚饭去呀!

    难道我让咱娘与咱嫂子她们俩忙活吗?

    那多不合适呀!”

    说完,这王金花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见了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迈步也走出了西厢房。

    此时,太阳已经压山了,一抹晚霞彤红彤红的,映的大地一片通红。

    段无极兴冲冲地走进正屋,只见自己的老爹正坐在桌子前边喝茶呢!

    自己的哥哥也在旁边陪着呢。

    段延庆一见自己的小儿子进来了,连忙打招呼说:“无极呀!赶紧坐吧,咱们父儿仨在一块儿唠唠闲嗑儿吧。”

    段无极听了连忙在旁边坐了下来。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知道你三祖爷爷为什么前来参加你的婚礼来吗?”

    “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呀!还不是为了他那三个重孙子的事儿么?

    他们家觉得咱们家现在发了财了,咱们两家儿混的好了,他想让我拉巴拉我的那三位哥哥呗。

    这么明显的事儿难到我还看不出来么!”

    “嗯!也对,是有这么个意思。你猜的可一点儿没有错儿。

    那无极呀!有机会你就拉他们一把吧,他们三个毕竟也不是外人,咱们跟他们家的关系比跟铁牛他们家一点儿也不远。”

    “嗯!知道,知道。”

    “哎,无极呀!成了家以后,你打算再干点儿什么呀!”

    “这个暂时我还真没有想好,不管怎么说,什么来钱咱们就干点儿什么呗。

    咱们家这么有钱,最近咱们才进了这十几万两银子,这一时半会儿的也缺不了钱吧!”

    “嗯!你说的那到也是,你就是二十年不出去的话,咱们家也有吃的,也有花的。”

    “那就行了呗,挣多少钱是个够呀!

    只要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行了呗。

    爹,你说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即然眼下还没有想好,那就在家中多待上一阵子吧。

    反正你也是新婚,也不急于干什么,在家里多陪陪我们老俩也是一件大好事儿呀!

    不过,孩子,我可告诉你呀!你的武艺可不能丢呀!

    要知道,这武艺如同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呀!”

    “嗯,知道,知道,这个我怎么会忘了呢!”

    时间不大,晚饭就端上来了,一家人在一块儿吃了晚饭,一家子人又在一块儿闲坐了一会儿,然后段无极站起身来。

    “爹、娘、哥哥、嫂子,你们在一块儿聊天了,我先回房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走出了正屋,迈步直朝自己的西厢房走去了。

三百四十九:单雄信来访

    牛阿花一见段无极走了,用手一捅王金花。

    “哎!我说新娘子,那新郎官都走了,你还在这儿愣着干什么呀?

    你还不赶紧跟过去,一会儿我那兄弟该生气了。”

    王金花听了笑道:“大嫂,你没事儿逗我干什么呀!

    无极是什么人,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好脾气着呢,哪样你说的那样呀!

    我再陪着你们多待一会儿吧,没有什么事儿的。”

    柳菜花听了笑道:“金花呀,别在这个屋子里待着了,赶紧回你们的那个屋子去吧。

    金花呀!你比无极大好几岁呢,按说你比他应该懂事儿的多。

    他现在还是个毛头小子呢,以后有什么事儿你就让着他点儿,我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爱闹个小脾气,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

    “娘,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嗯,那就行。

    你还是赶紧过去吧。”

    王金花答应一声从正房里退了出来。

    回到西厢房里边,只见段无极正坐在炕沿旁边上等着自己呢,桌子的蜡台上点着两根红红的蜡烛,小屋子照的那是通亮呀。

    段无极一看王金花进来了,笑嘻嘻地说:“怎么,不陪她们聊天了?”

    王金花听了低着头说:“让咱娘给轰过来了,哎!成了亲就这点儿不好,再也没有自由之身了。

    无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嗨!谁说不是呀!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呀!

    我爹说,我如果不成亲的话,就不许我出门儿,你说这时间长了,还不得把我给闷死呀!

    哎,金花!咱们商量个事儿行不?”

    “什么事儿呀!说出来我听听吧?”

    “要我说,趁着天黑,你干脆还是回你的东厢房得了。

    反正婚礼也办了,他们也管不着咱们俩的事儿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呀!”

    王金花听了笑道:“怎么!无极呀!这新婚之夜你就打算赶我走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没赶你走呀,你就说你是自愿走的不就行了么?

    金花,你说我这个办法好不?”

    “好你个大头鬼呀!我好不容易才把自己嫁出去了,让你哄小孩子呢?

    告诉你,我才不上你的当呢?你以为我是个傻子吗?

    象你这样的这套鬼把戏,还是放着哄孩子们玩吧!”

    “你不走?”

    “那还用说吗?不走,就是不走。”

    “我再问你一句,你真的不走么!”

    “你问十句我也是不走,怎么样?会悔了吧!可惜了,后悔现在已经晚了。

    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段无极从炕沿上一下子跳了下来,走到门旁,一下子把门给插上了。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不走就对了,你说哪有新婚之夜,两口子就分开的?

    除非是傻子才那么做呢!你说是吧。”

    王金花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不由的也是一愣呀。

    “你个坏小子,你这是闹的那一出呀!都把我弄糊涂了。

    无极,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人呀!”

    段无极走到桌前,两口就把灯吹灭了,然后回身一下子就把王金花搂住了。

    “无极呀!你个臭小子,你这是干什么呀!

    你看哪有你这样的?快撒手。”

    段无极现在哪还管那些呀,抱着王金花就是一阵狂吻,同时,手也不太老实了起来。

    时间不太大,王金花也起了反应,王金花抱住了段无极的后背,十分热情地亲吻着他。

    两个人越亲吻越激动,越激动越亲吻,两个人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侯已经飞出去了。

    过了也不知道多长的时间,两个人才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早早地起来了,王金花依旧去帮助自己的婆婆去准备早饭了。

    段无极仍然按照惯例出去长跑去了,等到段无极跑回家里,早饭已经做熟了。

    吃了早饭,段无极依旧回房开始了修炼,一切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了。

    一家人过着平静而安逸的生活,转眼一个多少月就过去了。

    这天刚吃过早饭,门外马蹄听响,赤发灵官单雄信突然闯了进来。

    段无极一看可高兴坏了。

    “单大哥,哪阵香风把你吹来了,你我兄弟快一年都没有见面了吧。

    单大哥,这一年混的还好么?”

    “好、好!这一年来混的还真不错,前阵子我见到柴绍了,柴绍跟我说你和铁牛没事儿,你们又回来了。

    兄弟,你这又回来了,怎么也不说告诉我一声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本打算过去看看你来着,可是,你说这大家平常谁不忙呀!

    后来,我就打算过年的时侯再去告诉你吧,那个时侯比较闲在。”

    “是么!嗯,兄弟,你说的这也的确是实情。

    你我弟兄,整天介奔波于江湖,平时的确也不怎么着家的。

    唉!这大概就是命吧。

    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单雄信栓好马匹,跟着段无极直奔正屋走来。

    来了正屋一看,只见那段延庆正坐在屋中喝水呢。

    段延庆一见单雄信进来了,赶紧站起身来让座。

    “雄信呀!这是从哪儿来的?赶紧坐吧。”

    单雄信听了笑道:“我这是从太原府城中过来的,一是看看我的兄弟,二是看看你老人家。

    大叔,最近身体还好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我有什么事儿呀?身体还是老样子,毕竟我的年岁还不怎么大呢。

    唉!雄信,这阵子混的不错吧!”

    “大叔,托你老人家的福,这一年混的的确还可以。

    老叔,我的无极兄弟回来了,这就是一件大好事呀。

    老叔,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那是当然了,有儿子什么都有了,没儿子什么都会不存在的。

    雄信呀!坐下喝茶吧!”

    说完,段延庆把茶水倒好了并端了上来。

    三个人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开始聊天。

    现在离那午饭尚早,三个人在一块儿这个聊天儿呀,聊了半天,话儿就转入正题儿上来了。

    段无极问:“单大哥,今日前来,可有什么事儿么?有就说吧。”

    “兄弟,是这么一回事儿,最近我认识了个好哥儿们,这个人那才叫好呢!

    此人孝母赛专诸,交有似孟常,是出了名儿的英雄好汉呀,这个人就是那山东历城县的人氏。

    此人姓秦,单字名琼,字叔宝,此人那才叫好呢。

    咱秦二哥不但武艺高强,人品也不错,他现在在那山东省济南府的节度使唐壁手下当旗牌长,是个可交之人呀!

    最近秦母要办六十大寿,我和我的许多好哥儿们前去祝寿,齐国远、李如辉、王勇王伯当、谢科谢英登都去。

    就连那柴绍也要前去,这次去的人可多了。

    我打算邀贤弟你也跟我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前去,兄弟,别光在家里窝着了,跟我们出去长长见识去吧!

    我这次前来,就是打算带你前去的。

    你如果打算去的话,再有个七八天,咱们就一块儿走。

    你看出去走一走,这多快乐呀!”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在家窝的时间也不短了,就跟着你的单大哥出去玩个几天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又不认识那姓秦的。

    他母亲办寿,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单大哥,不是我博你的面子。

    我对这个事儿不怎么感幸趣,你们谁愿意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

    单雄信听了顿时弄了个大红脸,心说:也不知道我的兄弟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么的不给我面子!

    唉,我看这一次肯定是白跑了。

    真是没有想到的事儿呀!

    三个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单雄信要起身告辞。

    段无极见了笑道:“单大哥,这么大老远的跑来了,难道说兄弟我就管不起你一顿饭了吗?

    吃了饭再走吧!”

    单雄信心中十分的不痛快,有心不吃午饭,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跟这段家可是多年的生死之交呀,要是为了这么件小事儿闹的什么不愉快的话,那还真不值的。

    再说了,交不交朋友,交什么样的朋友,那是人家的自愿行为。

    这强纽的瓜儿终纠是不甜的。

    想到此,单雄信又坐了下来。

    “兄弟,你为什么不跟着我去那山东呀?莫非是非等着你那柴大哥亲自请你来才去呢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单大哥,你说哪儿去了!我最近不想我门,谁请我我也不去。

    你说我一个庄稼人,我又不想当官,你说我结交他们有什么用呀?

    我最近心情不好,我哪儿也不想去,要去你们去吧。

    你看这都快秋收了,我还帮着我哥哥他们收拾庄稼呢!

    江湖上的朋友,我交与不交也是这么的瞎混。”

    时间不大,午饭就上来了,吃了午饭,单雄信起身告辞。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送到了村外才转身回来了。

    段延庆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连你单大哥的面子一点儿也不给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看他那个样子,满脸的晦气。

    我跟着他这次出门,一定有不了什么好结果。

    我才不去呢,我这家大业大的,我可不想给我的家中人带来任何的灾祸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怨不得呢。

    哎,无极呀!你会看相吗?”

    段长生听了笑道:“爹,你莫非是老糊涂了吗?

    我兄弟整天介守着咱们待着,你会看相?

    他会吃吧,我看他顿顿吃的都不少。

    他若说他会看相,你说这谁会信呀!

    你看,让我说对了他了吧,他在哪儿偷着乐呢。”

    段延庆听了摇了摇头。

    “唉,不去拉倒吧,你说他这刚成婚不久,你说他怎么愿意出门呢?就是你,你也不愿意出门吧!”

    说完,段延庆转身走了出去。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老爹出去了,立刻哼着小调儿回了自己的西厢房去了。

三百五十:柴绍探访段家庄

    一晃又是十几天过去了,段无极疯了似的整天练武,家中的秋收段长生也不找他。

    都是段长生领着家中的长工搞的秋收,段无极对那些事儿不管也不过问。

    秋收完以后,段无极依旧窝在家,丝毫想干点儿什么事儿的想法也没有。

    段延庆一见段无极如此反常,禁不住摇了摇头。

    好在家中有钱,也没有一个人催他干点儿什么。

    这一下子便宜了王金花了,小夫妻在一块儿整日里出双入对的,这夫妻恩爱劲儿那就甭说了。

    柳菜花一见这个样子,那是从心里往外高兴呀!

    又过了十几天,柴绍骑着马来了,段无极一见柴绍来了,可高兴坏了。

    “柴大哥,咱们这又好几个月不见面了吧!

    柴大哥,赶紧屋里请吧,咱们哥儿们非得好好地唠一唠不可了。”

    柴绍把马匹栓在院子里的树上,跟着段无极直奔正屋里走来。

    进了正屋一看,只见段延庆他们一家人都在屋子里没事儿唠磕儿呢。

    众人一见那柴绍进来了,赶紧起身相迎。

    段延庆走到桌前,给柴绍倒了一杯水。

    “柴大公子,最近忙什么呢?这都多少日子没见到你了,你也不说过来走动走动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早就想着过来呢!可就就是没有什么时间呀!

    这不是么,这一拖两拖地就拖到现在了。

    唉!真是没有法子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最近忙什么呢?”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也没有忙什么,每天吃饱了就是瞎混呗。

    反正是这也不缺吃的,也不少花的,这有什么可忙的呀!

    咱们一个小老百姓,一日三餐不缺少就行了呗。

    柴大哥,你说呢!”

    柴绍听了挑起了大拇指。

    “兄弟,你的境界可真高呀!没想到你竟然能安于现状呀。

    一点儿事儿也没有做啊!

    唉!兄弟,哥哥我给你说个事呗!

    单雄信咱单大哥,这次去山东祝寿时,他们几十个人都反了,这事儿你知道吗?”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小弟一向孤陋寡闻,这些事儿我怎么会知道呀!

    唉,柴大哥,这些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赶紧给我说说吧!”

    柴绍听了也是一阵苦笑:“兄弟,哥哥我不瞒你说,这次去山东祝寿,我是奉岳父之命,也前去来着。

    再给那秦母祝寿之时,我们一共去了四十六位朋友,在酒席宴上,我们这些人举行了大结拜仪式。

    我们称这次结拜为四十六友大结拜。

    结拜以后,他们那些人喝酒喝多了闹事儿,结果打死了官差,他们接着就反出了山东去了。

    当时可怕我吓坏了,你说我这有家有业的,你说我的老爹爹还是这朝庭的命官呢,你说我能跟着他们反么?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反呀!要知道,这造反可是户灭九族的大罪呀!

    一旦被抓住,那可不是仅仅是一个人掉头之事呀!

    一家子人都会跟着倒霉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四十六友之中,净有谁逃走了呀!”

    “净谁逃走了?有我,还有那北平府的少王爷罗成罗公然。

    你说象我们这样家庭的人能造反吗?

    唉!兄弟呀!幸亏你没有去呀!去了也没有你的好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样的事儿我怎么能参加呢?我对这些事儿不感兴趣。

    你说我这家大业大的,我的父母、哥哥、嫂子的都在。

    我冒了那九死一生的风险才挣下了这份家业,我还是享几年太平日子吧。

    谁愿意反谁反,反正我段无极不反。

    我只当那太平的顺民就行了,一咱们不想当官,二不想着篡位。

    你说咱们能干那些违法的事儿吗!

    我就在这家中一待就行了,将来一旦国家有难,俺段无极一定为国效力,以保一方平安就行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这事儿还真让你蒙对了,你不去那山东是完全正确的。

    你若去了,咱们一家人还不得跟着你掉脑袋呀!

    兄弟,没想到你还真有先见之明呀!”

    段无极听了得意地一笑。

    “那是,你兄弟我如果连那点儿先见之明都没有,你说我敢穿这二条腿的裤子吗?”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两下子呀!

    哎,跟谁学的?能不能跟哥哥我也看一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我虽然好的象亲哥儿们一样,但是,这个可不能随便给人看呀!如果随便给人看的话,那下次再看就不灵了。”

    “是么?原来是那样呀!那兄弟你怎么着才能给我看呢?

    哥哥我照办就是了。

    我还得非让你给我看看不可了。”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第一,你得给我出一百两的掛礼,由于你是贵人,这掛礼少了可不行呀!

    少了我不给贵人算。

    第二,你得沐浴更衣,以示心诚。

    第三,你得给我拿过四样礼品来,少一样也不行。”

    柴绍听了笑道:“就这三样么?这还不容易么?

    好,过个三天几天的我再来,我一定达到你的要求。

    你不给我占一掛还不行么?”

    柳菜花听了笑道:“他柴大哥,你别听他的,这叫子也不知道他娘的跟谁学的,张口就胡说,没有一句实打实的。

    无极呀!你给我改改行么?别他娘的整天胡说八道的,怨不得你铁牛哥哥说胡说是跟你学的呢!

    原来你还真是个小胡说儿呀!

    你说你爹不这样儿,你娘我也不这样儿,你为什么这样儿呢,真是欠揍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娘,什么不是学出来的么!哪个也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就会吧,还不都是后天练出来的!

    你儿子我生下来会什么?可是,我努力了,现在我跑的比那马匹都快,这些不都是练出来的么?

    这叫信不信由你,我现在已经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初步本事了,我不说你知道么?

    我就是说出来了,你恐怕也不信吧。

    你儿子我就有这个本事,怎么啦!

    这莫非还犯法了不成么?”

    柳菜花听了干张了两下嘴没有说出话来。

    段延庆听了笑道:“当家的,单雄信那天来,我还劝无板来着,我叫他出去走走呢,可他就是不听。

    原来他不听是好事儿呀!他若听了我的了,那咱们一家人不得跟着他掉脑袋了么?

    或许他现在多少能看出个马七马八儿来,这个谁能说的准呢!”

    柳菜花听了摇了摇头也不再吱声儿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那你说,单大哥他们这次有那性命之忧么?”

    “性命之忧三年五年的时间里没有,不信你就走着瞧。

    三五年内他若有性命之忧就算我没说对。”

    “那他们多长时间才有性命之忧呢?”

    “嗯,最少也得十年以后吧。

    告诉你,斩他的刀现在还没有造出来呢,你说他们怎么会有性命之忧呢?”

    “啊!这你也能看出来呀!你真是太能个了。

    那你知道你单大哥死于什么刀之下么?”

    “嗯,我算着他将来必死于唐刀之下,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好!兄弟,你的话我今天算是记住了,咱们就看看你今天说的话儿灵不灵吧。

    哎!我的好兄弟,你能说说我今天为什么来么?你若说对了,哥哥我算是彻底地服了你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我还能说不出吗?

    柴大哥,你是不是为了马而来的呢?”

    “兄弟,你也太神了,我今天确实为了马匹这事儿而来的了。

    兄弟,这下哥哥我算彻底地服了你了,谁再说什么我也不信了。”

    段延庆又把茶水给倒上了,段延庆望着柴绍说:“柴大公子,去那山东给秦母祝寿,你怎么说是俸你的岳父之命而去后呢,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能不能给我们几个也学学呀!”

    好么,这个段延庆还挺好奇的。

    柴绍听了笑道:“老叔,只要你愿意听,那我就跟你们学学吧。

    事情说起来话儿就长了,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你且听我道来吧。”

三百五十一:柴绍演说李秦之情

    柴绍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把事情的经过祥祥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的岳爷老泰山与那当今圣上本是亲戚,这亲戚还不远呢。

    我岳父老泰山管这当今圣上应该叫姨夫,这可是亲姨夫呀!

    我岳父的娘亲与当今的皇后原本就是亲姐儿俩。

    我岳父的娘亲是姐姐,当今的皇后是妹妹。

    你说这一奶同胞那还不亲么?

    想当年隋代陈后,当今圣上夺取了天下。

    我的岳父做为至己的皇亲,能不封个大官么!

    当今圣上加封我的岳父官至唐国公之职,可以说官至一品,实为大隋朝的重臣之一呀!

    我的岳父在朝为官,可以说百官都巴结他呀!

    然后,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

    有一天当今圣上在龙华殿一时瞌睡,在龙椅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十八个小小子把他的龙华殿给拆了。

    当今圣上梦醒后大惊失色呀!皇上急忙招来谋臣们为他圆这个梦,看看这到是怎么一回事儿。

    众位文臣听了都低头沉思不语呀!许久之后,承相宇文化及出班跪倒说:“陛下,臣已经参悟出来了,这是警告陛下,这十八个小孩子必是夺你可江山之山呀!”

    众文臣听了都是一愣,一时不知道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

    宇文化及笑道:“陛下,你瞧,这十八子连在一块儿,这不是一个“李”字么?

    这说明,将来夺你江山的人,必是李氏之人,至于是那一位,这为臣就说不太对了。

    陛下,你应该下圣旨,尽除这满朝文武的李氏之人,这样将来或许可以避免此事吧。”

    当今圣上听了将信将疑,但是,最后皇帝还是下了一道圣旨,将满朝文武之中的李氏官员贬的贬,杀的杀呀!

    哎呦!这一下子满朝做李氏的官员算是倒了霉了,被贬被杀的官员不下于数十人之多呀!

    我的岳父他老人家不是也是姓李吗?

    他也在那杀贬人员之列呢!对于别人,那说杀就杀了。

    可我岳父管皇帝叫姨夫呢,平时办事儿也是兢兢业业,从来没有马虎过一次,这点儿当今圣上是知道的。

    而且,在今天圣上没有登机以前,老皇帝对这李家之人也是十分的了解的。

    一大家子人都是那好人呀!

    你说是自己的亲外甥,怎么能就因为他姓李,就无端地把他杀了呢?

    他就是想杀,那老皇后这一关也通不过呀!

    老皇帝最后做出了决定,要将李渊一家贬到山西为官。

    我的岳父不是跟那二皇子是姨表兄弟儿吗?

    两家人平常就往来颇多,有一次我的岳父跟他的表弟杨广一块儿喝酒,结果两个人都喝多了。

    这二皇子仗着酒劲非要跟我的老岳父下盘棋不可,这哥儿俩平时也经常在一块儿下棋。

    哥儿俩也算挺合的来的,要不怎么说是至己的亲戚呢!

    二个人一块儿长大,我的岳父大人长他个几岁,要不怎么说这喝酒误事儿呢。

    这天二个人都喝多了,每个人都面红耳赤呀!

    下棋之时,二皇子跟我的岳父大人开玩笑说:“表兄,今天咱们哥儿俩下棋,咱们哥儿俩得赌上点儿。”

    我的岳父老泰山红着脸问:“表弟,你说赌上点儿什么吧。只要哥哥我有的,你想赌什么都行。”

    二皇子杨广听了笑道:“表兄,那是,你没有的,那不是赌空儿么。

    我要输了,我把我的王府输给你怎么样呀!”

    我的岳父大人听了笑道:“表弟,这个我没法儿跟你赌,你有那王府可赌。

    可哥哥我没有这王府可以跟你赌,我若用我这宅子抵你那王府,你肯定不愿意呀!

    我这宅子才值几个钱呀!”

    二皇子听了跟我的岳父开玩笑说:“表兄,你这个宅子确实不值几个钱,要不这样得了,你即然没有抵押之物,你把皇嫂押给我怎么样?

    我若输了,我把我那王府输给你。

    你若输了,你把皇嫂嫁给我怎么样呀!”

    本来这二皇子是跟他的表兄开玩笑呢。

    可我的岳父听了火往撞,要不怎么说喝酒误事呢!

    那二皇子本来也是跟我的岳父开个玩笑。

    当时我的岳母大人已经生了四个孩子了。

    我的大舅哥建成都十来岁了,我的二舅哥世民也都快十岁了。

    我的三舅哥元吉那一年好样说是六岁吧。

    我的妻子也就是个三岁的样子。

    当时,我的岳母大人还怀着我的小舅子元霸呢!

    你说这马上都快生第五个孩子的女人了,你说谁还肯要呀!

    当时我的岳父大人听了火往上撞,拿起木棋盘来就往二皇子的脸上拍过去了。

    这二皇子也喝多了,这一棋盘砸了个正着呀!

    一下子就把那二皇子的脸砸破了,嘴里都砸出血来了。

    二皇子当时就被我的岳父打跑了。

    后来,我的老岳父酒醒那是越想越怕,越想越后悔呀!

    你说这打了亲王二皇子,你说这个事儿能完得了么?

    那二皇子杨广本来就是个鼠肚鸡肠之人,这点儿我岳父他老人家那也是知道的。

    我岳父为了这事儿可发老了愁、上老了火了。

    后来,多次进宫,求当今国母,皇后娘娘从中说合,这个事儿才勉勉强强地算是过去了。

    后来,正赶上我的岳父一家人被贬,我的岳父当时一心想离开帝京长安。

    一则为了避祸,二则是不想再跟自己的表弟杨广见面了,免得彼此尴尬。

    就在我的父亲带着家小走到临潼山的时候。

    被一伙几面上抹黑、头上蒙面的黑衣人劫杀呀!

    幸亏我的岳父平时也是个习武之人呀!我的岳父手持利剑拼死抵当着这伙人的攻击,拼死保护着家小呀!

    怎奈这伙人个个武功高强,我岳父带着几个家丁怎么能抵挡的住呢?

    就在这情况万分危急之时,突然从树林中窜出来了一个金面大汉来。

    此人手持一对双锏,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人都打跑了。

    那黄面壮双也不愿意伤人,只是将那些人赶跑了而已。

    也怕闹出人命来将来不好收拾呀!

    不过,这些人还是遗留下了一些东西。

    我的岳父拾起来一看,这几件东西正是出自二皇子杨广的府里的。

    这表兄弟经常往来,他府里的东西还不认识么?

    这时,我的岳父这才彻底地明白了过来,这是他的表弟还在忌恨那一棋盘之仇呀!

    我的岳父老泰山问那壮汉的姓名,那壮汉摆了摆手,把手中的青铜锏往我老泰山的面前一晃催马走开了。

    我的岳父大人只看清了锏上的一个“琼”字了。

    当时我的岳父大人误会了,他以为这个人叫琼五呢。

    在这个地方当官稳定以后,我的岳父大人为了感激当年救自己一家性命的恩人。

    就在那临潼山上立了一座庙宇,那座庙宇就叫琼五庙。

    根据自己的记忆,还在大庙里塑了泥像。

    每月的初一、十五,无论我的岳父多么的繁忙,这两天必带领一家人进庙参拜。

    多少年来也不曾落过一次。

    去年十月份,当时我的岳父实在是太忙了,命我代替他前去进香。

    我刚进完香,在内殿正在休息的时候。

    正赶上齐国远与李如辉他们俩小子也进庙游玩,一看庙中的塑像他们俩就急了。

    他们二话不说就开始砸塑像,我听说后立刻就跟他们动了手了。

    虽然我们三个彼此认识,可他们做的那事儿也太让人气愤了。

    砸我岳父家供俸的神像,那我能干么!

    这该动手了还得动手呀!这不动手也实在是交待不过去呀!

    就在我们三个人打的不可开交之时,从外面闯进来了一个黄脸大汉,你猜怎么着,跟那塑像上的人物长的一样。

    当时我就愣住了,我们三个都住了手,我走过去一寻问,这个人可不就最当年救我岳父一家人性命之人么。

    原来此人并不叫什么琼武,原来此人是山东厉城人,姓秦名琼字叔宝。

    此人已经是那济南节度使唐壁手下的旗牌长了。

    即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我就把他引荐给了我的岳父大人了。

    我的岳父大人可高兴坏了,得知今年是那秦母六十大寿,命我带了整整十万两雪花银子前去祝寿呀!

    我的岳父很想让他们家的日子过的宽裕一点儿,可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呀!

    这下可把我的秦二哥给害苦了。

    也不知道我的秦二哥躲的过躲不过这一难呀!

    唉,这帮子坏事的母子呀!祝个寿就闹弄出这么多的事儿来,真是没想到呀!”

    柴绍喝了口水,然后放下了水杯。

    段延庆听了笑道:“噢,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

    柴绍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你给我测一测,我和我的岳父能不能受这事儿的牵连呀?

    那秦二哥能不能逃的过这一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要测这个其实也不难,不过,测这两件事儿,柴大哥,你得付给我二百两银子,不然我可不测这个呀!”

    柳菜花听了笑道:“小子,你他娘的怎么钻地钱眼里去了?动不动的就要银子呀?

    象你这样的人可真他娘的少有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占卜的哪有不收银子的?

    你说这不收银子的话,你说我吃什么?花什么呀?

    这叫没有君子不养艺人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什么时侯改行了?

    放着别的生意不做,怎么干起了这一行儿了。

    行、行,下次我给你带三百两银子来还不行么!”

    “嗯,那就好!那我就告诉你吧,那个秦二哥现在是福星高照,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不但不会有事儿,过阵子恐怕还有升迁迹象呢。

    你们也不会受这件事儿牵连的,一切事儿都没有,不会受到任何牵连的。”

    “是么!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太好了。

    兄弟,说句实在话,你这掛礼可实在有点儿太贵了!这每个字儿就值一两纹银呀!

    这要时间长了,那你不又发财了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柴大哥,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呢?刚才说测的时候,咱们就把价钱谈好了。

    现在再说贵,莫非你还想赖账不成么?”

    柴绍听了无奈地笑了笑。

    “不会,不会,我哪能赖账呢?

    那样咱们哥儿们还怎么打交道呀!”

三百五十二:柴绍、无极谈生意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们哥儿俩可真有意思呀!别谈这些没有的事儿了。

    你们哥儿俩还是谈点儿正事儿吧。

    那些事儿跟咱们两家关系都不大,他们谁愿意反谁反,反正咱们俩家都不反,咱们还做咱们的太平顺民。

    这天下如此太平,你说这世道儿有多好呀!

    何必做那谋反的大逆不道之事呢?”

    柴绍端起杯来喝了口茶水,笑呵呵地说:“老叔,你说的太对了,能混下去,谁愿意做那事儿呢。

    不过,一个阶级说一个阶级的话儿呀!

    那吃不上饭的穷人可不这么认为呀!

    他们是能混就混,混不下去就反呗,这谁有什么办事呀!”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

    “嗯,柴大公子,你说的也对,还真是哪样呀!

    哎,咱们小老百姓,那谁又有什么办法呀!”

    柴绍笑道:“无极兄弟,对这时局的变化,我的岳父老泰山那是时刻关注着呢。

    他老人家发现,现在的时局极不稳定呀!

    各种势气暗潮涌动,恐怕天下要大乱呀!

    俗话说:乱世造英雄,有枪就是草头王。

    只有掌握着过硬的一支军队,才能在乱世之中处乱不惊呀,如果没有这支过硬的军队,那将是狗屁不是。

    我的岳父大人因此决定,再买五千匹良马,补充一下军队。

    只有手握重兵,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呀!

    这次购买的这批军马,这个差使又交给我来办了。

    上几次咱们购买的军马,他老人家十分地满意。

    因此,这次购买军马,还让咱们来办。

    至于这马匹的价格吗,还是按以前的价格走的。

    兄弟,你看咱们什么时侯购买马匹去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现在马匹应该贱不了,现在虽然那草原上的草已经快枯萎了,但现在那草原上的草恐怕还不少呀!

    你说有那么多的草喂,这价格能下的来吗?

    依我看,咱们还是往后拖一阵子再说吧。

    你说贩马的话,谁不赚两个钱、谁肯干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个礼儿呀?”

    “嗯,那到也是,常言说的好,无力不早起么。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你说咱们贩马,咱们若不多少赚上点儿,那咱们不就亏大了吗!

    好!这个事儿咱们再往后拖他一阵子再说吧。

    等那枯草期的时侯咱们再去贩吧。

    另外,还有一件事儿,就是咱们哥儿几个贩卖那虫草之事,这个事儿我已经联系好了。

    人家说了,这虫草的价格可以定在三百五十两白银左右一斤,两千斤三千斤都行。

    你说这个买卖做成了,咱们哥儿几个不就再小赚一笔么?

    兄弟,你说呢?”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柴大哥,你可真行呀!这么的有能耐呀!

    不过,这事儿小弟可事先说清楚呀,这做生意不见得每次都能赚呀!

    这万一要是赔了呢?这个谁也说不准呀!”

    柴绍听了笑道:“贤弟,这个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说哪有净赚不陪的买卖呢,要真是那样的话,那天下还有那么多的倒闭了的商人么?

    这个你不用多说了,难道哥哥我连这个都不明白么?

    我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不真成了四六儿不懂了么?”

    段无极望向自己的老爹。

    “爹,即然是做生意,你让我哥哥把我铁牛哥哥与我三祖爷爷他们一家人都叫过来吧。

    有些事儿咱们大家坐在一块儿好好地商量商量吧。

    免得到时候赔了钱,有的人再说这个道那个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想的可真够周道的。

    嗯,这个事儿就应该这么办,有什么话儿事先讲到明处。

    这样挺好的。

    那行,我马上让你的哥哥去请他们俩家人过来吧。”

    说完,段延庆迈步走了出去。

    时间不大,那段延庆哼哼着小调儿又回来了。

    段延庆笑呵呵地对柳菜花说:“孩子他娘,一会儿他们两家就都过来了,你赶紧张罗着办两桌酒席吧!

    一会儿他们过来了,咱们好一块儿吃个饭呀!”

    “嗯,那好吧!

    柴大公子,你们歇着,我出去忙去了。”

    柴绍听了笑道:“大婶,你看我这一过来,就给你们填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呀!”

    “哎呦!柴大公子,你说什么呢?

    你可是我们家中的贵客呀!你这一来,我们一家人高兴还来不及呢,你怎么能说这个呢?

    你在这儿等着,婶子给你做好吃的去。”

    说完,柳菜花转身就出去了。

    等了时间不太大,铁牛领着候银瓶和他的老爹一块儿过来了。

    侯银瓶进屋跟众人笑盈盈地一一见了礼,转身就进厨房帮忙去了。

    铁牛的老爹笑呵呵地坐在了炕上,望着众人一言不发。

    铁牛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柴绍的手说:“柴大哥,这一晃咱们又是多日不见了吧,可把小弟想死了。

    柴大哥,这次既然过来了,怎么着也得住个一天两天的吧。

    你要是不愿意在我大伯他们家住的话,你去我家也行呀!

    反正我家现在什么也不缺。去了吃的、用的一样也少不了你的。”

    柴绍听了笑道:“这个我知道,铁牛贤弟,现在你们家是那段家集的首户了吧。

    你们家若缺了吃的,那谁信呀!

    不过,哥哥我最近也很忙,这次就不过去打挠了。

    有时间的话,咱们哥儿几个再在一块儿聚吧。

    时间长了去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的。”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柴大哥你说的那也是实情,那好吧。

    那咱们以后就再聚吧。”

    时间不大,门外马车声响,三祖爷爷的一家人就都赶了过来了。

    段延庆听了赶紧带领着众人迎了出来。

    只见段迎春将马车栓在了树上,接着,段长青的娘与段长虹和段长皓的娘率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最后,三祖爷爷在段迎春的掺扶下也从马车上下来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则在马车的后边步行着跟着呢。

    这一家人一见段延庆领着众人从屋里迎出来了,赶紧走了过来打招呼。

    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连忙跑了过来跟段延庆见礼。

    “大伯,多日不见了,最近一向可好呀!

    大伯,小侄儿给你见礼了。”

    说着,三个人就要跪下去。

    段延庆见了赶紧伸手相掺。

    “行了,行了,别行礼了,都是自家人,这行什么礼呀!

    长虹、长皓,快扶着你的祖爷爷进屋。”

    两个人答应一声跑了过去。

    段延庆一边领着众人往屋里走,一边跟自己的二叔与三爷爷打着招呼。

    “三爷爷、二叔,最近过的好么?

    三爷爷,我发现你的身子骨儿怎么比以前更结实了呢?

    这真是一件大好事儿呀!”

    三祖爷爷一边往屋里走,一边笑呵呵地说:“最近一段时间,你二叔天天给我熬虫草汤渴,我觉的我这身体又恢复到了七八年前的水平了。

    这阵子我都不用拄拐杖了,你看我这精神头儿,比年前这不是好的太多了么!

    看起来这虫草真是神奇的药材呀!

    到了这关键的时刻,这个东西真能救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祖爷爷,即然这药这么顶事儿,哪你天天就多喝点儿呗。

    这东西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啊?这东西还不是好东西吗?那什么才是好东西呢?

    瞧你这孩子口气大的。”

    说着,众人先后走进了屋里,段无极抢着跟众人端茶倒水,忙的脚不沾地儿呀。

    待到众人都坐好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刚才我柴大哥来了,我们哥儿俩商量着再做二趟买卖,因此,把咱们大家都招集过来,咱们在一块儿好好地坐下来商量商量吧。

    刚才我们哥儿俩已忙碰过话儿了,就看你们俩家人什么态度了。”

    铁牛听了笑道:“什么态度?兄弟,你们做生意,哥哥我跟着,我给你打下手儿,这个没得说。

    兄弟,哥哥我这儿没的说的,哥哥我就听你的安排了,你怎么说,哥哥我就怎么办。

    这个我铁牛绝对听从你的安排的。

    兄弟,跟着你做事儿,哥哥我完全放心。”

    铁牛的老爹也说:“无极呀!就让你铁牛哥哥跟着你混吧,你怎么安排都行。

    反正他跟着你的话,我们也放心。”

    三祖爷爷听了笑道:“迎春,你看看人家这一家人,这人心是多齐呀!

    象这样的家庭不发财,那才没有天理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各位哥哥们,做生意吗,这个有赔有赚,谁也没拿着十成的把握呀,这个我得事先给大家说个清楚。

    谁要是怕跟着我们做生意赔了,你们可以不跟着我们哥儿俩干,这个谁也不免强谁。

    咱们这次做生意,采取各自出资,各自共同承担风险。

    赚了,咱们按股份分红,陪了咱们风险共担。

    这个到时侯谁也别埋怨谁,这个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三祖爷爷笑道:“这个那是自然,做生意哪能不承担风险呢!

    没有风险的买卖是不存在的,这个我这老头子都明白。”

    段无极望向段长青他们哥儿三说:“三位哥哥,刚才我已经把话说明白了。

    这次做生意,你们哥儿三个参加不?

    这就看你们的态度了。”

    这哥儿三听了,段长青率先表态说:“兄弟,哥哥我跟着你干了,是陪是赚,哥哥我都认命了。

    赚了更好,赔了我谁也不怨,只怨我命不好。”

    段长虹与段长皓那哥儿俩相互看了一眼也表态说:“无极兄弟,我们哥儿俩也跟着你干了,赔赚由命,这个谁也没长着前后眼呀!

    赔了,我们哥儿俩也认命,我们不会埋怨任何人的。

    一切事儿你就具休安排吧,我们哥儿俩都听你的。”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

三百五十三:众人商定做生意

    段无极笑嘻嘻地说:“这次做生意,咱们还采取三大股份的办法。

    柴大哥占一个股份,我占一个股份。

    铁牛哥哥,你占半个股份。

    长青哥哥、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哥儿仨点半个股份吧。

    这次咱们由于进的货物量比较大,咱们必须提前行动,两天以后咱们就开始走。

    这次进的货由于数量较大,咱们带的银子肯定不会少呀!

    哎,柴大哥,这次咱们三大股,一共凑五万三千两很子如何呀?

    五万两银子买货,三千两银子做为这一道儿上的花消,你看这样可好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就安排吧,哥哥我怎么着都没有什么意见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好,那我现在就说了,咱们每股准备银两一万七千两。

    柴大哥,明天把你的钱带过来没有问题吧!”

    柴绍听了笑道:“没问题,不就是这么俩小钱么?明天上午我就给你带过来。”

    “嗯,那就行。”

    段无极又望了望他们两家说:“你们两家也回去准备准备吧。

    铁牛哥哥,你们家准备八千五百两银子的货款吧。

    长青哥哥、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哥儿仨也准备八千五百两银子的货款吧。

    等你们预备齐了,咱们立刻起程上路。

    哎,四位哥哥,这次出门,把咱们的铠甲都穿上,家伙子都带上,你们都听明白了吗?”

    四个人听了都点了点头。

    “嗯,这个我们都知道了。”

    时间不太大,饭菜就上来了,嗬!由于人多,饭菜一共整整地摆了两大桌呀!每个桌子上的饭菜都是一样的。

    全都是那鸡鸭鱼肉呀!这宴席真是丰盛极了。

    这两桌酒席,实行的是男女分开桌子吃,男人们坐了一桌,妇女们坐了另一桌。

    待到酒足饭饱以后,大家就各自散去了。

    柴绍打马回了太原城,铁牛一家人与三祖爷爷一家人都各自回去了。

    院子里一下子又安静了起来,段无极哼着小调回到屋子里,对自己的父亲说:“爹,你也为我把钱准备准备吧。

    这次出门,咱们多带金子,少带银子,这样路上带着也方便点儿。

    哎!爹,给我多准备一千两碎银子,道儿上我用着方便点儿。”

    段延庆听了点了点头,一转身就出去了。

    段无极纽头对王金花说:“金花,快把我的衣服给我准备准备吧。

    过两天我就要出门了,这一出去不定多长时间才回来呢。”

    王金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我就准备去吧。

    唉!当家的,你可要一路上注意安全呀?

    咱们一家人都等着你平安归来呢!赚不赚钱的不要紧!只要能平安归来,那就行了。”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金花说的是实情,娘也是这么想的。”

    时间不太大,段延庆笑呵呵地回来了。

    “无极呀!刚才我去金库里查了查,咱们家的金子也就有十斤,你都带上吧。

    剩下的你就用银子代替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爹,这次我计划带二万两银子的钱,顺便咱们家也买点私货儿回来,你看这样行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你这孩子,还多少有那么点儿小私心,真是有你的。

    孩子,这事儿你就看着办吧,爹一切都按你说的办。”

    段无极听了笑道:“爹!常言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也是个人,我也要遵守这条规律呀。

    一旦天诛地灭,那不就完蛋了吗?”

    天黑以后,一家人在一块儿吃了晚饭。

    段无极望着牛阿花笑道:“大嫂,通知你哥哥吧。

    让他准备至少一万两银子的茶叶吧!等我们这次贩虫草回来,我们就去那突厥国贩马去。

    省的到时侯他那茶叶店里没有现货。”

    牛阿花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事儿我知道了,过个三天两天的我就去通知他。

    让他们提前把货给弄上来吧。

    无极呀!你这个小叔子还真行,办事儿雷厉风行,就是痛快呀。

    这下我再也不用为他们的生计担心了。”

    一家人又在一块儿说了一会儿闲话儿,然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段无极躺在炕上,王金花搂着他说着话儿,不一小会儿,段无极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一家刚吃了早饭,柴绍就骑着马匹过来了。

    柴绍打开包袱,将里边的十斤金子拿了出来。

    “无极呀!我家里就这十斤金子,路上你带着吧!”

    另外,这是一千三百两银子,这一千两银子是我买虫草的本钱,这三百两银子是我的掛礼钱,你也收起来吧!”

    段无极从自己的西厢房里拿来了小称儿,将这些金银都过称称了称。

    在发现数量一点都不差后,才把这些金银都一一地收了起来并交给了段延庆。

    “爹,这是我柴大哥这次贩虫草的本钱,你先替我收起来保管着吧。”

    段延庆将这些东西包了起来,然后提溜着进了里屋里。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柴大哥的掛礼钱你还真收呀!

    看起来你小子的手还真够黑的,什么钱你都敢要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为什么不敢收呀!这送上门来的银子若都不敢要的话,那我不就成了傻子了吗?”

    柴绍听了笑道:“大婶,这三百两银子是无极事先都讲好的,这个应该收,他若不收我还不干呢。

    他若不收的话,他以后再算掛不是就算不准了么,你说我能那样做吗?

    我柴绍可丢不起那个人呀!”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这次贩虫草,咱们哥儿几个一块儿去吧!

    你说你一个人在家待着多没意思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哥哥我这次就不过去了,有兄弟你在,哥哥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兄弟,你就多受累吧。

    等你们回来,哥哥我为你们摆酒接风,这个总行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嗨,这还差不多,即然你不去的话,那你就在家里等着我们的消息吧。

    二三个月之内,我们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啊!你们去那么长的时间呀!这时间也有点儿太长了吧!

    那这不又到了年底下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个还是我估计的正常的时间呢,一旦出了什么意外,这明年初回来也算正常的呀!”

    “是么,那可太可怕了。”

    “柴大哥,你以为挣个钱那么容易啊!

    这一去那吐蕃国,千山万水呀!道路极其难走,比那去北边的突厥国风险可大多了。

    你说若一路坦途的话,那做生意的人不就多了吗?哪还有的了这么高的暴利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啊?”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我知道了,兄弟,你说的还真有道理。

    哎!兄弟,我这是给了你三百两银子,你还差我一掛呀!

    今天你再给我占卜一掛吧。

    我看你今天算的灵不灵吧。”

    “柴大哥,你想知道什么?今天兄弟我收了你的掛礼了,你就问吧,不过,最多只能问三个问题呀!”

    柴绍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那好!兄弟,哥哥我问你,哥哥我得的了善终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放心,你是那善终之人。”

    “嗯,那就好!哎,兄弟,你说说将来我一共有多少个子女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柴大哥,将来你有四子五女,一共九个孩子。”

    柴绍听了笑道:“嗯,这倒好,子女够多的。

    哎,兄弟,你说我将来能做到什么大官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皇帝陛下记的你,功劳簿上有你的名,官虽不高,但应在国公之列。”

    柴绍听了鼓掌大笑。

    “国公那官还小么!虽然不敢说进得了前十,怎么也得进个前五十名没问题吧。”

    段无极想了想说:“今该在三十名以内吧。”

    “是么?这么说来,那我也是高官得做,骏马得骑了,若真要象你说的那样,那我这一辈子也算值了。

    兄弟,就凭你刚才这一番话,我给你出一百两银子不多!

    兄弟,你等着,我把我给你的四样礼品都带进来吧。”

    说着,柴绍走了出去,拿进来了四个盒子进来。

    “这是四样儿点心,你们都尝尝吧!”

    说着,柴绍将礼物放在了桌子之上。

    柴绍站起身来。

    “兄弟,你们一家都忙吧,我还是赶紧赶回去吧。

    我那府中还有许多的事儿要处理,那我就先走了。

    两三个月以后咱们再见吧。

    兄弟,祝你们出门顺利,咱们来日再相会吧。”

    说完,柴绍站起身来就往外走。

    段延庆上前一把拦住了他。

    “柴大公子,你看你都来了,吃了中午饭你再走呗。何必着这么一会儿的急呢?”

    段无极听了伸手把自己老爹的手拿开了。

    “爹,你还是让他快走吧,你说出了那么大的一挡子事儿,他能不四处打点打点么?”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你连这个都算的出来呀,真是了不起呀!

    兄弟,不瞒你说,哥哥我这么多天来,天天跑这事儿了。

    唉!真是烦死人了呀!谁叫我们滩上了这事儿了呢!”

    段延庆一听,也就不再阻拦了,一家人把柴绍走到大门口儿,那柴绍翻身上马,直奔太原城中跑去。

    这一家人见柴绍跑远了,才转身回来了。

三百五十四:一家之人谈生活

    吃了中午饭,段无极尚未回自己的房间呢,铁牛就伙同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一块儿过来了。

    这哥儿四个进了屋子先跟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礼,然后坐下来和这一家人说着闲话儿。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我们四个的银子已经准备好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把银子给你送过来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们给我送那个干什么呀!

    你们谁的银子,你们各人拿着就行了,不必再送到我这儿来了。

    记住,这次出门,记得各自都带上弓箭什么的,别到时侯该用了,手中什么趁手的家伙都没有呀!”

    “嗯,我们都知道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这次出门,咱们还骑马不?”

    段无极想了想说:“骑不骑的,我看咱们还是牵着马匹吧,这样道儿上驼上点儿银子什么的不也挺方便的么!

    由其是长青哥哥他们哥儿仨,他们恐怕只有银子吧,你说他们没有金子,这一道儿上带着二千多两银子,那还不把他们哥儿仨给累死了么?

    他们三个恐怕跟咱们哥儿俩没办法比吧。

    还是咱们都带着牲口更好点儿,这样道儿上也更方便一些。”

    段长青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兄弟,这次我们哥儿仨跟着你们出门儿,我们打算每个人带三千两银子去。

    到那个地方我们哥儿仨也打算多购点儿虫草回来,我祖爷爷、我二爷爷岁数都大了,我们也打算买回来点儿虫草孝敬孝敬他们,你说这样行么?

    我们这三个亲孙子,至今也没有给我祖爷爷他老人家买过任何东西呢,我们三个心中也有愧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别说你们每个人带上三千两银子了,你们每个人就是带四千两银子那也行呀!

    多购回点儿虫草回来孝敬长辈,任何人他也管不着。

    长青哥哥,你们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了么?

    不过,你们三个保证,到了目的地的时侯,咱们这三大股儿能剩下五万两银子的货款就行了。”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无极兄弟,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了。”

    段长虹眨巴着小眼睛问:“兄弟,你说那柴绍每次出门他都不去,他为什么还占那么大的股份呀?这个我就有点儿不明白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虹哥哥,你们哥儿仨或许都有这样的疑问吧!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们吧。

    这做生意,这个趸货是一回事儿。

    销售也很重要,如果趸回来了货物销售不出去的话,那不是还不能营利吗?

    柴大哥负责跑销售,那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这其中的花费,你见他提过吗?

    但是,他虽然没提过这一块,但是,我想那花费一定是有的,不信下来你们就试试吧。

    咱们不要无视别人的付出,甚至看不到别人的付出呀,那是不对的。

    我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我说呢,经你这么一说,我算是彻底地明白了。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是呀,弄回来了货,如果销不出去的话,那还真是够上火的。

    这些事儿我怎么以前就想不到呢!看起来我们还是真笨呀!

    怨不得你当我们的头儿呢!原来你的脑子就是比我们的头脑更聪明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虹哥哥,你快别夸我了,我这两下子那哪行呀!

    只不过我们出的门比你们稍微多了一点儿罢了,这个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只要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多问多思考就行了。”

    哥儿几个又在一块儿闲聊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告辞。

    段无极把他们送出大门口儿。

    然后对他们几个说:“几位哥哥,后天咱们就要出门儿了,明天你们在家中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后天你们几个可要早过来呀!”

    那哥儿四个听了点了点头。

    “知道,知道了,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过来晚不了。”

    说完,这哥儿四个回去了。

    段无极回到家中,立刻回西厢房修练去了。

    直到快吃晚饭的时侯,段无极才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吃了晚饭,段无极对段延庆说:“爹,你再多给我带上二千两银子吧。”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你带那么多的钱干什么呀?难道带那么多钱还不够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道儿上带着花呗,若有那便宜货,顺便儿我也可以多买回来点儿,这样咱们家吃不了什么亏的。”

    段延庆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行、行,以会儿我再给你拿出二千两银子来吧。”

    牛阿花见了笑道:“兄弟,你这买卖那可是越做越大呀!

    哎!挣那么多的银子,你花的完吗?”

    “嫂子,瞧你说的,我花不完的话,你可以帮着我花呀!

    如果我一个人花完了,那你们还花什么呀!”

    牛阿花听了笑了。

    “兄弟,你可真会说话儿呀!怨不得咱娘喜欢你呢!你说话儿就是让人愿意听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我兄弟的嘴就是甜,这个一般的人还真比不了的。”

    牛阿花听了笑道:“那你怎么不跟着你兄弟学着点儿呀!

    能讨父母的开心那也是一门学问呀!”

    段长生听了苦笑道:“唉!也别说,这个我还真学不会,我若学会了,咱娘他们早喜欢我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哥哥,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你看咱们哥儿俩,这一文一武的,这有什么不好呢?

    大哥,有时间好好做你的学问吧,将来咱们都做这国家的栋梁之材。”

    柳菜花听了一敞嘴。

    “哟!无极呀!你的志向还真不小呀!

    还想着当那国家的栋良之材呢?

    可是,就咱们这贫寒之家,你当的了那国家的栋梁之材么?

    这个恐怕是在做梦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在五年前,你能想到咱们能住的上这么大的房子么?

    你能想得到能穿的起这么好的衣服么?

    你能想的到咱们天天吃这些好吃的么?

    记的我小的时侯,一吃饭我哥哥就嫌弃我吃的多,一吃饭就说我是恶狼下山了。

    他为什么说我呀?那还不是让家里穷闹的么?

    家中就那么几块馍馍,我吃了就没他的了,他能不报怨么?

    现在我吃的更多了,他怎么不说我了?

    现在咱们家中有了,再也不用为了争那一口吃的闹矛盾了。

    这个你以前想到过没有呀!”

    柳菜花听了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个以前还真的没有想到过,以前觉的你三祖爷爷他们家是咱们这方圆十里八乡儿的最有钱的人家儿了。

    没想到他们家现在也过来巴结咱们家呀!

    这纠竟是怎么回事呀?这个还真难说得清楚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想不清楚就别想了呗,以后说不定你就会明白的。

    哥哥,你要坚持不懈地努力呀,我相信你的材能,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成功的。”

    说完,段无极打了个哈欠,然后笑呵呵地说:“爹、娘、哥哥、嫂子,你们接着聊吧,我回房修练去了。”

    说完,段无极推门走出了房间,迈步回了自己的两厢房去了。

    段延庆见段无极走了,笑呵呵地说:“内当家的,你看咱们这小儿子志向不小呀!看起来咱们还是小看他了。”

    牛阿花走到王金花的耳边,悄悄地说:“哎,我说金花,你看我兄弟刚走,你还不跟过去?

    告诉你说吧,他这一出门就走好几个月呀!你还不过去用用他去?

    再不用的话,好几个月你就摸不着他了。

    大嫂这可是为了你好呀!你可别听不出来好赖话儿呀!”

    王金花听了脸一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站起身来说:“爹、娘、哥哥,你们聊吧,我给无极准备准备行装去吧,他不是后天要出门儿了吗。”

    说完,王金花也从正屋里退了出来。

    回到自己的西厢房,点着了灯,只见那段无极早就盘膝坐在了炕上,早就木雕泥塑的一般了。

    王金花看了心中这个气呀!心说:过来晚了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变成了这个样儿了,真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王金花没好气地插好门,走到桌前,一口将灯吹灭了,脱巴脱巴就睡了觉。

三百五十五:黑风口路遇强盗

    王金花一觉醒来,估计着怎么也倒了后半夜了吧,王金花身手一摸,好么,一下子摸了个空儿,那段无极还没有睡觉呢。

    王金花爬来,一下子扑到了段无极的身边,一下子将段无极扑倒在炕上了。

    正在这时,正赶上那段无极也结束了修炼了。

    段无极一见大惊呀!

    “金花,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就不说让人家安静一会儿么?

    瞧你现在这样子多不文明呀!”

    王金花听了嘻嘻一笑。

    “文明,文明值多少钱一斤呀!你看现在都什么时侯了,你还不睡觉么,告诉你,人家这是关心你呀!

    光这样熬着,把你熬坏了可怎么办呀!

    无极呀!赶紧睡觉吧,要修炼,明天白天咱们再修炼行不?”

    段无极躺倒后,一下子将王金花搂在了怀里。

    “金花,你跟着我受苦了,实在是对不起呀!

    俺段无极没有什么大的能耐,给不了你什么幸福的生活。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王金花躲在段无极的怀里轻笑道:“无极呀!你说什么呢?咱们现在不是挺幸福的么?

    你看咱们现在不缺吃的,不少花的,这难道还不幸福吗?

    好了,好了!能嫁给你我知足了。

    只要你好好地珍惜我就行。”

    说完,在段无极的脸上轻轻地亲吻了几下。

    段无极轻声地说:“金花,别亲我了,亲的我浑身痒痒,真是难受死了。”

    王金花听了轻笑道:“那该怎办呀!你光难受着这还能睡觉吗?”

    段无极听了小声地说:“你光这么亲我,你是好受了,可我哪受的了呀!

    要不我也亲你几下试试!”

    说完,也不管王金花同不同意,立刻抱住王金花就是一阵狂吻。

    吻罢多时,屋里没了动静了。

    第二天的早晨,王金花早早地起来做早饭去了。

    段无极起来以后,长跑回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依旧回自己的屋子里修炼去了。

    直到王金花过来叫他吃早饭去,段无极才从屋里走了出来,吃了早饭以后。

    段无极依旧回屋修炼去了,王金花一见段无极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进屋打挠他去了,段无极除了吃吃饭,一整天都不出来了。

    一家人也知道段无极要出门了,也不去打挠他。

    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才算彻底地结束了修炼。

    段无极穿好自己的铠甲,从牛棚那个院子里将自己的白色战马牵了出来,将自己的宝剑背在了身后。

    随后将自己的弓剑也挂在了腰间,收拾好了以后,段无极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

    然后,段无极对自己的老爹说:“爹,把柴大哥的那份钱与咱们家的那份钱都拿出来吧。

    收拾好了,我就该上路了。”

    段延庆答应一声跑进了里屋,将柴绍拿来的那分钱与自己家里准备的那一份钱都放在了炕上。

    段无极把两个包袱里的金子倒在了一块儿重新包了起来。

    随后将这个包袱背在了背后,段无极将两个包儿里的银子倒在了一个包儿里,段无极重新包好以后,把它提溜到了马背上。

    一家人见段无极现在真的要走了,连忙都从屋里送了出来。

    柳菜花拉住段无极的手说:“二蛋呀,出门在外的,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挣不挣钱的不要紧,可千万别把命给弄丢了呀!

    要知道,娘可不能没有你呀!

    你要是出了什么错儿的话,娘是铁定的不活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娘,你这是说什么呢!

    不就是出门做个生意吗?你至于这样吗?

    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再说了,我们这不是哥儿五个呢吗?

    你说我们这么多的人,一个个儿的武艺都很高强,那能出什么错儿呀!

    就是回来晚一阵子那也免不了的。

    娘,你不必为我担心。”

    段延庆抹了一把泪说:“儿呀!你娘说的有道理,虽然这次你们多了三个人,可是,他们那哥儿仨没有你们哥儿俩出的门多。

    在路上,你可要多加照顾他们呀!”

    “嗯,知道、知道,爹,你就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

    段长生望着段无极笑道:“兄弟,祝你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哥哥我等着你们胜利归来呀!

    兄弟,一路之上多加保重。”

    段无极听了笑着点了点头。

    “哥哥,你在家照顾好咱们的爹、娘吧,这些重担就都交给你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兄弟,这家中的事儿你就别管了。

    你就安心地做生意吧,路上注意安全。

    兄弟,多留个心眼儿没什么坏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哥哥,你的话儿小弟记住了,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正在这时,那铁牛领着那哥儿仨牵着马匹也过来了。

    这哥儿几个见了段延庆与柳菜花连忙跑过来打招呼。

    “大伯、大娘,你们好呀!小侄给你们行礼了。”

    段延庆与柳菜花见了赶紧拦住了。

    “四位贤侄不必多礼,你们这哥儿五个这不是都在这儿呢么!

    今天大伯就再罗嗦几句吧!

    你们哥儿五个出门一定要团结呀!万万不可各自为政呀!

    铁牛,你出的门儿也不少了,有什么事儿你跟无极你们哥儿俩好好地商量商量,可千万别出什么错儿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大伯你就放心吧,我们会商量的,不会出什么错儿的。

    我们哥儿俩都是那老江湖了,再出什么错儿的话,可不就叫人笑话了吗?”

    段长青、段长虹与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说:“大伯你就放心吧,我们哥儿仨出的门儿比他们哥儿俩少,武艺更没有他们哥儿俩精。

    这次出门,我们哥儿仨一定唯他们的马首是瞻,我们一定听指挥,这事儿家中我祖爷爷已经嘱咐了无数遍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服从命令听指挥的。”

    “嗯,那就行,那你们一路多保重吧。”

    这哥儿五个牵着马出了村子,一路西南就奔了下来。

    此时已经进入深秋季节了,但见那:千村叶落芦花碎,黄花隔篱吐新芯!天气乍寒尚且暖,渔翁钓鱼倚舟醉。农夫下地忙秋耕,黄犬爬在墙边睡。

    哥儿五个牵着马一边行走,一边观赏着这深秋的景象,别提心中多高兴了。

    段长皓说:“无极兄弟,你看咱们已经出来了这么远了,咱们还是上马吧,那多快呀,这走着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长皓哥哥,知道我为什么要走着吗?这主要是练一练你们三哥三个的脚力。

    要是我和你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前去,我们哥儿俩肯定连这马匹都不用牵,我们背着银子就走了。

    问一问你铁牛哥哥,上次我们哥儿俩每个人背着三千两银子,我们每天步行个二三百里地。

    你问问你铁牛哥哥,我们哥儿俩谁叫过一句苦呀!

    上次我们哥儿俩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其实都有巨大的收获呀!

    经过那次跋涉,小弟我已经练成了那踏雪无痕的功夫了。

    你们的铁牛哥哥虽然没练成,但也差不了太多了。

    三位哥哥,要练武,不怕苦,怕苦不练武。

    这个道理想必你们也十分的清楚。

    我看咱们还是走着去吧。”

    段长皓听了一吐舌头。

    “兄弟,没想到你们那么厉害了。

    看起来我们哥儿三个还得加紧努力呀!不然看起来跟你们的差距那是越来越大呀。”

    段长青听了笑道:“长皓兄弟,赶紧走吧!

    别光想着偷懒了,偷懒那是不行的。”

    段长皓听了嚷道:“谁想着偷赖了?我不就是提了个建议么!真是的。”

    众人一路南行,五六天以后,这哥儿五个就出了山西境地,进入了陕西境内。

    这天黄昏时分,众人正牵着牲口在这山间往前走呢,段长青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这天马上就要黑了,咱们还是找个客栈往下来吧,这赶了一天的路了,其实早就累了。”

    段长皓也说:“是呀!我都快要走不动了,再往前走,非得把我累死不可。

    再说了,一但找不到客栈的话,那咱们往哪歇脚呀!

    咱们哥儿几个,总不能睡在这荒山之中吧。

    这要是遇到强盗的话,那咱们几个不就完了蛋了吗?”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连那强盗都怕的话,那出的什么门呀?

    干脆在家中歇着得了。”

    段长皓听了笑道:“铁牛哥哥,看你说的,我出门不就是为了赚俩个钱么,不为了赚俩钱的话,谁肯出来呀!

    哎,这也是让你们哥儿俩比的,最近我们哥儿俩在家中经常挨骂呀!

    骂我们哥儿俩没出息,我们哥儿俩这日子简直没法儿混了。”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长皓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哥儿俩怎么比你们了?

    你们过你们的日子,我们哥儿俩过我们的日子,我们即没有招惹你们去,也没有说你们的坏话儿,怎么你到埋怨起我们来了。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段长皓听了苦笑道:“铁牛哥哥,你是不知道啊!

    我娘天天把你们哥儿俩跟我们哥儿俩比,你说我们哥俩哪能比得了你们哥俩呀!

    就为这个天天骂我们哥俩没出息呀!

    骂的我们哥儿俩都快不想活了。”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不至于那样吧!那日子还怎么混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看起来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呀!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

    哥哥们,瞧见没有,再有个三五里地就出了这个山口儿了。

    出了这个山口咱们赶紧找住宿的地方吧,再晚了恐怕就真的错过找那住宿的地方儿了。”

    哥儿几个离那山口儿越走越近,这山口儿处有片小树林儿,突然,那段无极停了下来。

    众人一见段无极停了下来,都是一愣,接着也都停止了前进。

    铁牛吃惊地问:“兄弟,怎么了?怎么不往前走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给咱们送银子的人来了,大家注意呀!”

    正在这时,从小树林儿里冲出来了九个强盗来。

    这些人冲出来以后,立刻就把道儿堵死了。

    这些人个个手里提刀拿着枪呀。

    其中的一个二十挂零的强盗提着大砍刀口唱山歌儿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山前过,留下买路财。

    尔等牙敢崩半个不字的话,我们一刀一个,那是管杀不管埋。”

三百五十六:黑风山五小诛寇

    段无极听了笑道:“嗨,嗨!哥儿几个,这都快吃饭了,你们几个跑这儿来装什么孙子玩呀!

    什么此山是你开呀!这么大的山口,你开的了么?

    此树是你栽的?那不是满嘴喷粪吗?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旁边的那粗树有一搂多粗,那树龄恐怕比你的爷爷都大。

    他娘的,你再敢胡说八道,小心爷爷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要是知趣儿的话,你们他娘的赶紧地给我滚,我不跟那癞皮狗打交道。”

    好么,这段无极可真够横的。

    铁牛听了把段无极往后一拽。

    “兄弟,你往后退退,让我来给他们说两句吧!”

    铁牛往前走了两步,冲着这伙儿人呲牙一笑。

    “我说朋友,缺钱就吱声儿,什么此山是你开呀,此树是你栽呀!

    我们哥儿几个是那做生意的,我们不想在这半道儿上惹事儿,惹事儿没什么意思。

    我看你们也是几个穷鬼,我给你们十两银子,你们喝酒去得了。

    哎,朋友,能否把姓名赏下来。”

    “告诉你,我们也不怕你们知道我们的姓名,瞧见没有,我们这五个年轻人,江湖上人称陕西五鬼。

    我叫追魂鬼祝龙,那位叫索命鬼祝虎,紧挨着他的那个矮胖子叫催命鬼祝彪。

    那个小个子叫寻财鬼祝豹,那个黑大个叫黑面鬼祝熊。

    后边的那几位是我的师父,那位穿白衣服的叫白无常索飞,紧挨着他的那位穿黑衣服的叫黑无常索超。

    后边的那二位,一位是我的父亲,人称紫面阎罗祝朝奉。

    那位年轻点儿的是我的叔父,江湖上人称玉面阎罗祝朝刚。”

    铁牛听了笑道:“噢,怎么除了鬼就阎王呀!

    这他娘的还挺吓人的。

    你们看这大冷的天,何必在这个地方受冻呢?

    这叫听人劝,吃饱饭。怎么样?我这个办法不错吧!”

    其中的一个强盗问道:“哎!我说朋友,你们这是带了多少钱啊?一出手就打算给我们十两银子,你们出手可够大方的。”

    段无极在后边听了笑道:“我们一共带来了五万两银子,哎,我说朋友,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铁牛听了狠狠地瞪了段无极一眼。

    心说:兄弟,你可真是只怕事儿闹不大呀!一听说咱们有这么多的银子,这个事儿还能善了了么?

    段长皓听了用手一拽段无极。

    “兄弟,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你给这帮子强盗交什么底呀?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呢么?”

    那老强盗头儿紫面阎罗祝朝奉听了哈哈大笑。

    “孩子们,别说他们带着五万银子了,就是他们有五千两银子,咱们也得都做了他们,一个活口的咱们也别留。

    做完了这桩买卖咱们喝酒去,他娘的,今天可算逮着肥羊了,这可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呀!”

    铁牛一看,就知道今天这事儿难以善了了,往后一退,从马的鸟翅环上就把大棍摘了下来。

    “他娘的,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呀!即然你们找死,那就过来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一望段长青他们哥儿三。

    “哎!你们也别愣着了,赶紧抄家伙吧。

    打发了他们几个咱们好上路呀!

    你们几个不是早就着急投宿去呢么?

    告诉你们,今天咱们谁也不许剑上见血,我看看你们能不能弄死他们几个吧。”

    铁牛听了哈哈大笑。

    “我只要不用大棍砸他们的脑袋,那决对出不了血的。

    孙子,休走,纳命来吧。”

    说着,铁牛举大棍就冲了过去。

    段无极从背后拔出宝剑,噌的一下也加入了战场。

    段长青跟铁牛一样,平时也爱使大棍,一见两个人冲了过去,立刻举大棍也冲了过去。

    段长虹与段长皓这哥儿俩一看今天这个场面,知道不伸手那是不行的了。

    两个人也举大棍先后冲了进来。

    常言说的好,行家伸伸手,就知有没有,这帮子人跟段无极他们这五个人相比,差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呀。

    这些贼人一看,就多少有那么一点儿后悔了,不过,他们这些人还幻想着以多取胜呢!

    不过,也就刚打到了两个照面儿,段无极转都那黑无常的背后,一个二小儿赶牛,剑宝平使,一剑就向黑无常的脑袋抽来,只听“啪”的声,这一宝剑正抽在黑无常的后脑上。

    虽然段无权用的劲不太大,可这一下子还是把那黑无常砸晕了过去。

    这小子一下栽倒在了地上,手中的大砍刀一下也掉在了地上。

    接着,段无极刷地一下直奔下一个目标紫面阎罗祝朝奉。

    两个人并不答话就斗在了一起。

    两个人还没斗两个回合呢。

    就听铁牛大吼一声。

    “小子,你给我在这儿躺着吧。”

    就听“啪”的一声,铁牛一棍正打在那白无常的后腰上。

    白无常索飞这下子可真是飞了,这一下子飞出去了三四丈远才落在了地上。

    两眼一翻就奔那世去了。

    铁牛并不停留,一个箭步冲向那玉面阎罗祝朝刚。

    “小子,你不是那玉面阎罗么?你看这天也黑了,我看你也该上班儿去了。

    别在这阳世间穷转悠了,让俺铁牛送你一程吧。”

    二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

    那紫面阎罗祝朝奉一看,就知道今天的形势有点儿不妙呀!

    这老小子扯开嗓子高声喊道:“孩子们,加把劲呀!否则的话,恐怕咱们今天晚上都得命丧于此呀!”

    段无极一边跟他打着,一边思考看怎样赢他。

    段无极一看这老小子刀法还算不错,一把大刀舞得雪片一般,层层冷气,直扑人的脸面呀!

    段无极也不想多跟他纠缠,三个照面后,段无极手中的宝剑猛地一抖手,一个金鸡乱点头,二十四个剑尖就向这紫面阎罗的面部扎了下来。

    这些剑尖个个冷气纷纷,也分不出哪个剑尖是真的,哪个剑尖是假的。

    就在这紫面阎罗一分神的功夫,段无极抬起右腿直朝这紫面阎罗的小肚子蹬来。

    这一脚蹬的那个结实,一脚就把这老小子蹬得冒了泡儿了。

    这老小子面眼一翻就背过气去了。

    段无极并没有再理他,一转身朝下一个目标冲去。

    段无极刚冲向下一个目标不久,就听铁牛怒吼一声。

    “小子,哪里走,你给我在这儿吧。”

    就听到一声惨叫,跟铁对阵的那个壮汉被铁牛一棍子给削倒在了地上。

    铁牛并不理他,也没有再打第二棍,一转身也向下一个目标冲来。

    这场争斗一小会儿就发生了彻底地纽转了,刚才还占人数优势的这一方,转瞬间就失去了人多的优势。

    现在人数立刻就变成了一对一的情形了。

    段无极只用了两个照面,就将那催命鬼祝彪一宝剑就抽在了地上了。

    那边铁牛也把那黑面鬼祝熊一棍子打倒了。

    刚才这一棍子正好打在大腿上,这小子两腿一下子就被打折了。

    疼的这小子满地打滚,爹娘地满地乱叫呀!

    铁牛一个八步赶蟾窜过去,照着这小子的胳膊就是两脚。

    随着两声轻响,这小子的两支胳膊也被踩折了。

    疼的这小子一阵呲牙咧嘴呀!

    接着,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他们哥儿仨也结束了战斗。

    这九个人全都被打倒在了地上,这些人倒好,到现在一个都没死,全在地上躺着呢。

    铁牛望着地上的这些人说:“兄弟,你说这些人怎么处理吧。

    我们哥儿几个都听你的。”

    段无极想了想又手一拉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说:“你们仨在小树林旁边用宝剑挖个坑,咱们把他们抬过去一埋不就得了吗?

    还不赶紧去做?”

    三个人答应一声跑了过去。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把他们的身上都搜一搜吧,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有的话都搜出来。”

    铁牛答应一声就照做了,等搜完了,铁牛失望地摇了摇头。

    “他娘的,原来真是几个穷鬼,这搜了半天,就搜出来了这么俩玩意儿,真让人无语呀!”

    段无极走过去一看,可不是吗?

    就一共搜出来了不到六十两银子呢。

    段无极不由得也失望地摇了摇头。

    段无极生气地骂道:“你们这些穷鬼,他娘的还不学好,为了这么两钱就把命丧了,多么不值的呀!

    哎,真的让人替你们晚惜呀!

    哎,下辈子如果你们再转投人世的话,但愿你们做个好人吧,别做这些恶事儿了。

    做这伤天害理的事儿不会有怎么好结果的。”

    正在这时,那段长青跑了过来。

    “兄弟,那事儿成了。”

    “嗯,那好,把他们抬过去休息去吧。”

    段长青听了冲着树林那边一摆手。

    段长皓他们哥儿俩见了立刻跑了过来。

    好么,两个人抬一个,时间不大,几个人就把这半死不活的人都扔进了刚挖好的坑里了。

    这个坑挖的也太浅了吧,也就是个二尺来深。

    这些人扔在坑里正好儿露不出来。

    段无极望着这些人笑道:“你看我们多么人道呀!

    你们管杀不管埋!可我们管埋,这个地方风景还不错,你们到是挺会挑墓地的呀!

    选这么个好地方儿做案,唉!今天便宜你们了。”

    段无极冲着自己的几位哥哥一使眼色。

    “还愣着干什么呀!你们还不赶紧送他们上路?你看他们留在这阳世间多痛苦呀!”

    说完,段无极率先把挖出来的土往几个人身上推去。

    那几个人见了也不待慢,七手八脚地不一会儿就把土推倒坑里去了。

    段无极拍了拍手上的土说:“咱们赶紧走吧,这天马上就黑了,咱们还是赶紧前边找客栈投宿去吧。”

三百五十七:秋雨留客,五小留宿七星观(一)

    五个人赶着马匹快速地出了山口,只见外边是一块面积不十分大的小平原。

    这块平原长宽大概也有个方圆几十里吧!

    只见这平原上人烟密布,村落到还不少。

    段无极他们一看,心里可就踏实了许多。

    这这么大原野,找一家客栈应该不成问题的。

    果然,几个人往前走了不到五里地,就在路边见到了一个挂出来的晃子,上面写着“徐家老店”四个大字。

    进店之前,段无极悄声地说:“各位哥哥,在这客店里咱们可千万别露财呀!

    常言说的好,出门莫露财,露财有祸灾。

    大家都将自己的银子保护好,这可是咱们的血汗钱呀!”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放心吧,这个我们都知道。”

    几个人牵着马匹走进客栈,店中的伙计立刻接了出来。

    “五位贵客,你们要住店呀?赶紧里边儿请吧!

    告诉你们。小店可干净了。

    这饭菜做的又好,价格还很公道。

    你们来我们这个小店住宿的话,你们可是来着了。”

    几个人将自己马匹上的银子提溜了下来,对这个伙计说:“伙计。把我们的马匹好草好料的给喂上,明天绝对少不了你的银子。”

    “好唻!客官里边请。”

    说着,伙计把几匹马牵到马厩里去了,立刻打水饮马,好草好料的喂上了。

    几个人走入店中,都将银子包儿放在了桌子下边儿的脚下了。

    伙计从外边走了进来,笑呵呵地说:“各位,你们吃点儿什么?小店里可是什么都有啊!

    这价格又便宜,数量还又大。”

    段无极听了笑道:“你给我们来二十张大饼吧,至于这菜吗?你挑着好的给我们来上四五个就行了。

    这个汤吗,我们每一个人两大碗汤。什么汤都行呀。”

    “好唻,我听明白了。

    哎,我说几位尊贵客,你们就不要点儿酒了么?”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酒水我们就不要了,我们几个都是那穷苦之人呐。

    哪有钱喝什么酒呀!”

    “哎呦,五位贵客,就凭你们骑着那高头大马,那你们也不是太穷的人呀!

    既然你们不要那水酒,那就算了吧。

    你们等着啊!一小会儿饭就做好了。”

    果然,时间不大,饭菜就上来了。

    几个人一看,好嘛!上来的五个菜,全都是那肉菜呀!

    几个人早就饿了,大家也不互相让,拿起桌子上的大饼卷了菜就开始大吃了起来。

    等快吃饱的时候,几大碗的汤就端了上来。

    几个人吃饱了喝足了以后,对这店中的伙计说:“伙计,给我们安排那住宿的地方吧!我们要早早的休息。

    明天早晨我们还要赶路呢。”

    “好唻!五位客官,你们几位要那几人间啊?咱们这小店里的房间可多的是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们五个人是一块儿的,有没有五人间啊?

    我们哥五个住在一块儿最好。”

    “嗯,五人的房间倒没有,不过,却有那六人间儿。

    只要你们多出一个人的钱,哪个房间里我就不再安排别的人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就给我们安排一个六人间吧。

    那一个人的钱,我们五个人出了。

    你就不要再给我们的房间里安排其他的客人了。”

    “好唻!尊贵的五位客人,我听明白了。

    我就照你的意思这么办了。

    五位贵客,都跟我走吧!”

    五个人将自己的银子包儿都提溜了起来,跟着那伙计来到一个房间里,伙计笑呵呵地说:“五位,这个房间从现在起就是你们的了,你们就休息吧。

    各位,你们缺少什么只管吱声儿,我们虽然是有偿服务,但是,这服务还是挺周到的,你们的要求我们会尽量的满足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行了、行了,我们能有什么要求啊!

    这样就挺好的。

    我们也没有别的要求。

    唉,伙计,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们就上门儿休息了。”

    伙计听了笑呵呵地说:“嗯,那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那你们就赶紧休息吧。”

    说完,伙计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铁牛走过去立刻将房门插上了。

    转头对段长青他们哥儿仨说:“走了这一天也够累的了,你们三个赶紧上床休息吧!

    无极兄弟,我值前半夜,你值后半夜,咱们赶紧分头休息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将自己的金银放在身边,立刻倒头就睡。

    时间不大,那段无极就打起了鼾声。

    众人见了都是一愣,心说:行呀!这小子睡的够快的呀!这么一小会儿就奔向那世去了,这也太快了吧!

    铁牛见了冲着那哥儿仨一瞪眼。

    “我说你们哥仨还不赶紧休息?

    你们还磨蹭什么呢?你无极兄弟之所以睡这么快,那是他后半夜还要值班呢。”

    这哥儿仨听了互望了一眼不再说话了,这哥儿仨也的确是累坏了。

    倒在床上,不一小会儿就沉沉地睡去了。

    铁牛盘膝坐在床上开始了修炼,直到四更天,段无极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段无极小声地说:“铁牛哥哥,你睡一会儿吧,下来就由我来值班吧。

    唉!不知道怎么的,今天怎么醒过了,真是对不起呀!”

    铁牛听了笑道:没事儿,谁也不敢说那么准点儿呀。”

    说完,铁牛躺倒才睡了。

    直到太阳升起来以后,五个人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五个人吃了早饭以后,付了店钱,立刻牵出马来继续赶路。

    一路之上,五个人饥餐可饮,晓行夜宿,经过七八天的辛苦跋涉,五个人终于出了陕西境界进入了四川境内。

    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这话儿可一点都不假呀!

    进入四川后,这道路变的越发地难走了起来,不但道路崎岖难行,而且到处都是泥泞的地面,一时之间所有的人都不怎么适应了。

    每走一天,五个人累的都跟三孙似的。

    这段长皓累的可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了。

    段长皓跟段无极报怨说:“兄弟,这也太累了吧,咱们能不能骑着马走呀!

    那样还能省些力气,象这样往前走,还没到那出产虫草的地方呢,恐怕就把我累死了。

    哎哟,这腿都不听使唤了,都快变成了那木头腿了。”

    段长虹听了笑道:“兄弟,少要抱怨,你累谁不累呀?

    都象你这样,那咱们最好就别出门了。

    你以为挣两个钱那么容易么?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象你这样,一点儿苦都吃不了,将来怎么能有大出息啊!

    兄弟,坚持吧,你说人家别人都受的了,就你受不了了,这说明你平时训练的就不够呀!

    你看人家无极兄弟他们,人家跟咱们一样地走,跟那没事人似的。

    再说了,咱们兄弟比咱们俩小好几岁呢,你说他都能坚持下来,咱们就不能坚持下来吗!

    那不也太丢人了吗?”

    段长皓长叹一声就不再吱声儿了。

    又走了两天,三个人正好儿走进了一个深山峡谷之中,众人正牵着马匹往前走呢,天空突然下起雨来了。

    这雨点还真大,砸在人的身上哇凉哇凉的。

    段无极看了一眼说:“你们看如此大的雨,今天恐怕是走不成了,干脆咱们找个地方避一避雨吧!”

    段长皓一听可高兴坏了,段长皓兴奋地嚷道:“谢天谢地,今天终于可以提前歇息了,哎呦!我实在有点儿走不动了。”

    段无极虽然下了避雨的命令了,可是,这在哪儿避雨歇息呢?

    这荒山野岭的,找一家客栈也是十分困难的事儿呀!

    众人冒着雨一边前行,一边找着避雨的场所。

    还是那铁牛眼尖,铁牛往山坡上一指。

    “兄弟们,你们看,那山坡不是有一座寺庙吗?咱们就进里边避一避雨吧。

    实在走不了的话,大不了咱们付给他们一些柴米钱不就完了么。”

    众人顺着铁牛的手指望去,果然在一个山坡上发现了一座庙宇隐藏在竹林深处呢。

    离他们这个地方也就半里来路。

    段无极见了高声喊道:“好、好!哥哥们,咱们赶紧过去吧,今天咱们恐怕要在这个寺庙里安身了。”

    众人牵着马匹,直奔这处寺庙走来,这个寺庙就在一个小山坡上,庙门正冲着这个沟壑,众人走进一看,只见这是一处道观,这个道观不大,也就一重院子。

    只见那道观的围墙上写着七星观三个大字。

    众人一看顿时就明白了,噢,原来这个观名叫七星观呀!

    北边**间正房,东西两边是厢房,整个院子占地也就五六亩的样子。

    院子里有三株合抱粗细的大槐树,现在依旧是枝繁叶茂的样子。

    整个道观显的即古朴又陈旧,五个人将马匹柱在在槐树上,然后迈步去屋子里找人。

    在西厢房里,段无极找到了一位年近十七来岁的老道,只见这老道长正在蒲团上打坐呢。

    段无极走上前去深施一礼。

    “老道长,弟子这厢有礼了。

    老道长,外边雨下的正大,我们五个人没地方投宿,特来你这观中避一避雨,求老仙长行个方便吧。”

    那老道士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五位施主,即然你们没地方去,那就在这小观中安歇吧,这观中其实也就两个人,有我还有我的一个幼徒,他出去化缘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唉,都出去一天多了,至今还没回来呢!

    你看这雨下的,恐怕一时半会儿的也停不来了,几位施主,随便坐吧。

    有你们前来为贫道做个伴,说说闲话儿,那也非常的好。

    几位,赶紧坐吧。

    哎!几位,听口音你们是那北方之人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回老仙长的话,我们五个都是那山西太原府的人氏,我们五个都没有在你们这四川这个地方待过。

    哎!老仙长,你们这个地方怎么这么爱下雨呀!这天气,真让人有点儿受不了。”

    这老年道士听了哈哈大笑。

    “小施主,这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氏,这个道理你们不应该不懂吧!

    四川这个地方,一惯是多阴多雨,一年也没有多少天晴天的日子。

    这点儿跟你们北方大不一样呀!

    象外边这秋雨,一下就是六七天,没有个六七天是停不了的。

    我看你们必须在这儿做长期住下去的准备了。”

    “是吗?这也太倒霉了吧,这若长期的住下去,这得耽误多少行程呀!”

    段长皓听了笑道:“这下好了,终于可以缓缓劲儿了,这下一下子就缓过乏而来了。”

    段无极说:“即然咱们几个这几天走不了了,那咱们就捐点香火钱吧。”

    说着,段无极掏出了二锭十两的银子递了过去。

    “老仙长,这是我们捐的香火钱,你就收起来吧。”

    “无量天尊,几位施主,出手够大方的吗。

    嗯,即然几位有意要捐,那贫道就收下了。

    几位施主,这也算咱们有缘,快快坐吧。”

    段无极望着铁牛说:“铁牛哥哥,你看这道观中也挺贫寒的,一会儿雨小了,你带长青哥哥出去买点儿粮米蔬菜什么的回来吧。

    这样咱们这几天也就不用消耗这观里的物资了。”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哎!老仙长,你知道哪儿有那粮米店什么的么?”

    “无量天尊,从这道观往后走有一条羊肠小道,顺着这条道儿走,不出五里地有一个青牛镇,那镇上有买这些东西的。

    几位施主,你们即然捐了这么多的香火钱,按说在这观中居这几日,这点钱应该是花不完的。

    怎奈,我这小观有点儿太贫穷了,你们即然还愿意买回来点儿,那贫道就谢谢你们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谢什么呀!老仙长,既然雨留客,那就说明咱们有缘。

    即然有缘的话,那我们怎么能不珍惜这份缘份呢?”

    不一会儿,雨就渐渐地小了下来,铁牛一拉段长青。

    “长青兄弟,现在雨已经小了,咱们快去快回吧。

    不然一会儿天就黑下来了。”

    段无极见俩个人要出去,段无极轻声地说:“两位哥哥,顺便买些熟食回来吧。

    这样晚上咱们就省了事了,另外买回几坛子好酒回来吧,你们看这大冷的天,咱们喝上点儿酒暖暖身子多好呀!”

    两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

    说着,两个人走了出去了。

三百五十八:秋雨留客,五小留宿七星观(二)

    段无极见他们出去了,没事儿就跟这个老道士瞎聊天,问一些这观中的情况。

    “老仙长,道号怎么称呼呀!”

    “无量天尊,小道道号绝尘。”

    “老仙长,出家多少年了?”

    “我早已经忘记我出家多少年了,你说一个出家之人,记那些个有什么用呀!

    我只记的我自幼出家,别的什么都不记的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老仙长,今年多大年纪了?”

    “这个我就更不记得了,你说一个出家之人,记那些干什么呀!

    那世俗的纪年,和我一个方外之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偶来七星观,高枕石头眠。

    甲子任翻腾,岁尽不知年。”

    吟完后这老道士哈哈大笑河!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真是高呀!没想到修炼到了忘我的地步了。

    真是让人佩服呀!

    哎,老仙长,你这观中的另一个人是谁呀?他叫什么名字呢?”

    “噢!你问他呀?你是我的徒弟,道号玄空子,俗家姓名袁天罡,他这次化缘出去,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能回来。

    我这个小徒可有那经天纬地之材呀!

    他正在修炼一种神密的预测学问,他说他要参悟透天机,将来写一本预测学方面的奇书,以留给后人欣赏。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噢!原来是那样呀!这次他若回来的话,我非得跟他学两手不可,这样也不枉白来这观中一次了。”

    绝尘听了笑道:“学那个哪那么容易呀!

    贫道我参悟了那么多年都参悟不透,他能不能参悟的透那谁敢说呀!”

    段长虹与段长皓这哥儿俩一见段无极与这老道谈这些没用的,只好走出这个屋子,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休息去了。

    他们哥儿俩才对这些事儿不感兴趣呢!

    心说,这是什么乱七八遭的东西呀!

    唉!这无极也真是闲的,没事儿找这老头儿开什么心呀!

    我们哪有那闲功夫听那个呀!

    什么狗屁神密预测学呀!那能当饭吃么?那若能当饭吃的话,那倒好了!

    这样的闲话不听也罢,还不如找个地方睡上一觉痛快呢。

    时间不大,这哥儿俩就在一个闲屋子里,枕着银子包儿睡了。

    过了大约一个来时辰后,那铁牛与段长青牵着马匹回来了,两个人将买来的东西一一从马上抬了下来弄进了厨房里。

    雨还在滴滴答答的下着,院子里一片泥泞。

    铁牛走进屋里对段无极说:“兄弟,那东西都买回来了。一共花了十二两银子,你要不要出去看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看那个有什么用呀!

    既然买回来了,我看那咱们就赶紧吃饭吧。

    吃了饭咱们好早早的休息呀!

    老仙长,今天晚上就不用做饭了。

    我让我的哥哥们从外边买了一些吃的回来,咱们在一块儿吃个晚饭吧。”

    “无量天尊,既然小施主买回来了,那贫道就沾个小光儿吧!

    几位,那咱们就赶紧过去吧。”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长青说:“长青哥哥,你去把长虹哥哥和长浩哥哥都叫过来吧!这都吃晚饭了,他们怎么还不起来呀?”

    “那他们在哪儿呢?”

    “他们能在哪儿呀!无非是找了一个闲屋子睡觉去了呗。

    我看这几天也把他们俩个累坏了,毕竟没有出过门儿呀!

    这展生不熟的来这么远的地方,他们能坚持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段长青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我去找找他们去吧。”

    说完,段长青快步走了出去,时间不大,段长青就领着两个人回来了。

    几个人走进厨房一看,只见那铁牛他们买回来的米面什么的可真不少呀!

    他们就是在这儿住上一个月,这点儿东西也吃不完呀!

    铁牛将买回来的大饼与各种的熟莱端上桌子,又把两坛子酒也搬上了桌子。

    段无极倒上酒。

    “老仙长,天涯何处不相逢呀!老仙长,即然能相曾,咱们这就是缘分,来,咱们共饮一杯!

    各位哥哥,来,咱们陪老仙长干此一杯。”

    这老头儿听了笑道:“无量天尊,小老儿已经多少年不饮酒了,不过,今日来了贵客,那我就陪贵客满饮此杯吧。”

    几个人边吃边喝边闲谈,不一小会儿,几个人就酒足饭饱了。

    这老头儿笑呵呵地说:“一会儿把马匹牵到屋子里去吧,要不这一晚上的秋雨还不得把它们淋的生了病呀!

    我那东厢房有一间闲房,里边也没有放东西,你们正好儿把马匹牵进去。

    几位施主,这饭也吃了,我看你们还是早早地安歇了吧。

    贫道还要回那房子里继续练功去呢,那我也就不陪你们了,有事儿咱们明天再谈吧。

    东厢房里正好儿有两间房间,那里边有床有被子,你们正好儿早早地安歇,你们赶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想必也累了。

    没什么事儿我就回房间里去了。

    哎,记得一会儿把这观中的大门关上呀!这样睡觉你们也踏实些!”

    铁牛听了笑道:“老仙长放心,这些事儿我们落不了招,你就放心修练去吧。”

    那绝尘道长一转身回了他的房间去了。

    铁牛跑过去把这七星观的观门关上以后,并把这大门插上了,然后和段长青他们几个人把马匹牵进了那个空屋子里,随后又把门关上了。

    几个人来到住宿的这个屋子里,段无极望着这哥儿几个说:“几位哥哥,你们还是赶紧休息吧,我值前半宿班,想必你们早就累了。

    赶紧早早地上床休息吧。”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还是你了解我呀,今天我也是够乏的了,你就是不说,我还想着给你提要求呢。

    你值这前半宿的班儿可太好了,我正好儿好好地睡一觉。

    兄弟,你就放心吧,后半宿儿我值班,我来替换你。”

    几个人全都乏了,上了床以后,时间不大,几个人就全都睡过去了。

    段无极盘膝坐在床上,一边监视着外边的动静,一边修炼。

    外边的雨还在不大不小地不停地下着,雨点儿砸在屋顶的瓦上,发出细微的声音,房上的雨水又滴哒到地面上,发出滴哒滴哒的响声。

    一切显的即安静而又祥和,段无极运转心脉,一点点地慢慢地修炼着,一会儿就到了忘我的境界了,头顶的白气早就又升腾了起来了。

    段无极越修炼越上瘾,一修炼就修炼到了不到五更天。

    直到那铁牛翻身坐起来,并轻声地说:“兄弟,别修炼了,你睡一会儿吧,也让我铁牛修炼一会儿吧。

    你就放心地睡吧。”

    段无极听了才躺倒开始了睡觉,不到片刻,段无极就发出了轻微的酣声。

    天明以后,外边的雨还滴滴答答的下个不停呢。

    众人起了床后,段无极吩咐说:“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你们哥儿俩牵着咱们的马匹出去放会儿马去吧。

    长青哥哥,你赶紧去做饭去吧。”

    这哥儿仨答应一声都出去了。

    铁牛望着段无极说:“兄弟,那我干点儿什么呢?什么都不干我心里烦的慌。”

    段无极想了想说:“你出去买点熟肉什么的回来,另外再买点儿酒回来,咱们接着喝酒吃肉呀!

    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不吃干什么呀!

    不吃不喝,死了跟谁说呀?”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好,我马上出去。

    这次多买点儿回来,争取够咱们一天吃的。

    这整天的来回跑也是够麻烦的。”

    “嗯,好吧!早去早回,回来咱们早开饭。

    吃了饭咱们继续休息。”

    铁牛迈步走了出去。

    段无极无事儿可干,迈步直朝绝尘那老头儿的房间里走来,进了房间一看,只见那老头儿仍然坐在蒲团上修炼呢。

    段无极进来后,那老头儿睁开了眼。

    “无量天尊,小施主,请问你们这些人之中,一共有几位修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我们哥儿五个,全都是那练武之人,我们五个个个修炼,只是我跟我的铁牛哥哥练得时间比较长一点罢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昨天晚上你们净谁修炼来着?”

    “老仙长,不瞒你说,昨天晚上,前半夜是我修炼来着。

    天快亮的时候是我的铁牛哥哥修炼来着。

    唉,老仙长,你怎么想不起来问这个来了?”

    “嗯,那就对了。

    昨天晚上,我魂游天外,发现东厢房里有一股白气,确实如你所说,前半夜的时候。那团白光极其强烈。

    天快亮的时候,那团白光突然又变暗淡了,为这事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因此,我才问问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你连这个都知道呀,那可真是了不起呀!”

    这老头儿听了笑道:“这有什么呀!只要修为高深的人都能发现这一点儿的。如果连这点都发现不了的话,那还算什么修士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你这是在笑话我们呢吧?

    像你在这个屋子里修炼功夫,我们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发现什么呀!”

    “无量天尊,小施主,不瞒你说,这叫各种功法各有所长,各种功法各有所短呀!

    你们修炼的功夫跟我们修炼的这功夫测重点儿不太一样呀!

    你们不能发现我们修炼,那也在情理之中呀!

    其实小施主,你的功夫已经特别的深厚了。

    嗯,吃了饭吧!吃了饭我考教你一个问题。

    来测试测试你将来的机缘吧!”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好,你看这现在下着雨,我们也正好而没有什么事儿可干。

    吃了饭,我正好想跟你交流交流呢。”

    “无量天尊,小施主,咱们一言为定。”

    正在这时,那段长青高声喊道:“开饭喽!开饭咯!都过来吃饭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仙长,咱们吃饭去吧,吃了饭没事儿的时候,咱们再谈论这交流的事儿吧!”

    “嗯,那好吧!”

    说完两个人站起身来,直奔厨房里走来。

三百五十九:段无极参悟幻化图

    听到段长青的喊声,众人纷纷地聚拢了过来,那段长虹段长皓也牵着马匹回来了。

    段无极他们走进厨房一看,嗬!只见段长青烙的大饼,蒸的米饭,那菜是铁牛刚买回来的肉食,真是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呀!

    众人一见吃好的,纷纷抄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这绝尘见了笑道:“无量天尊,几位小施主,没想到你们来到我的小小的七星观中,贫道到沾你们的光儿了,这都过起了年来了。

    几位小施主,那就谢谢你们了。”

    段无极把一双筷子递给了绝尘。

    “老仙长,给你筷子,咱们慢慢地享用吧!”

    说着,段无极又把半只叫花子鸡递了过去。

    铁牛把酒碗里的酒都倒好了,然后都推到了众人的面前。

    “各位兄弟们、老仙长,咱们谁也别让谁呀,来,咱们吃着喝着,吃饱了没什么事儿的话,咱们继续歇着。”

    段无极望着绝尘说:“老仙长,何必说这话呢?咱们见面即是缘分,来、来,赶紧吃吧!”

    吃了早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下雨,咱们就吃两顿饭得了,吃三顿饭也太麻烦了,这中间谁若饿了,可以自己过来吃馍馍来,你们看,这桌子上的肉菜还不少呢。

    长虹哥哥、长皓哥哥,一会儿雨小了,你们再牵着咱们的马匹出去放一放马吧。

    现在也没什么事儿了,大家都回房间休息去吧。

    等这雨停了,咱们好赶路呀!”

    众人站起身来,都又回房间休息去了。

    此时,雨又滴滴答答地下了起来。

    段无极站起身来,笑呵呵地对绝尘说:“绝尘师父,走吧,咱们回房继续歇着去吧。”

    两个人一先一后,直奔那绝尘老道的房间里走来。

    进了房间,绝尘望着段无极笑道:“小施主,没想道你才是这支队伍的真正当家人呀!

    看起来这能不能当家,跟那年长年少真的没有多大的关系呀!

    小施主,快快请坐吧。

    贫道在这七星观中苦修几十年了,至今也摸不着什么仙道,看起来那仙道确是跟我也没有多大的缘份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老仙长,这修仙了道,就是讲竟个缘分。

    常言说的好,有缘千里能相会,无缘对面不相知吗。

    老仙长,我认为这修练说白了就是修炼的一颗心,只要心境到了,这修为一定能上一个新台阶的。”

    “是么?小施主,没想到你还这么有见解呀!

    小施主,我这里有一副图画,是我的师祖留给我的,我保存了它也有一个花甲之时了,也参悟不透里边的玄机。

    今天我就拿出来让你看看,看看你是不是跟这副画儿有没有缘分呀!”

    说着,这老道士走到一个破箱子旁,从里边拿出了一幅古画儿来。

    绝尘道长笑呵呵地说:“小施主,我的师祖曾告诉我,这副图画叫半壁奇幻图,能预测人二十到三十年的命运。

    不过,也只能跟这副画儿有缘的人才能来观测。

    如果跟此画没有缘份的话,那是上不了我这副古画儿的。

    另外,我这副古画儿,每年也只能用一次,多了也就因灵力不足而不怎么灵了。

    上次测试离现在已经三年有余了,现在用一用应该没有问题的。

    待贫道打开你看看吧。

    注意呀,要保持心态平和,否则会出意外的。”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老仙长,没想道你竟然有这个宝贝呀,真是没想到的呀!

    嗯,那好,今天下雨,反正左右也没什么事儿,那我就试试吧。”

    这老道长把画儿双手递给了段无极。

    “小施主,那儿有一个蒲团,你坐在蒲团上仔细地欣赏一番吧,看看能见到什么景象吧。”

    段无极接过这副古画,来到蒲团旁盘膝坐下,立刻将古画打了开来。

    只见这画古画画着一些非常精妙的人物,人物画得栩栩如生,这副画画的一副天女散花图,一共有七个仙女,个个神情飘逸,脚下的白云飘荡在脚下,层层白雾生起一团团光霞。

    在这幅图画中,有一个少女披垂着长长的秀发,手中拿着一束鲜花正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看呢。

    那少女樱辱含露,楚楚欲动,眼波洋溢着柔情。

    段无极端祥着古画,凝目注视了许久许久,竟不觉得有些种情摇动,意念也随着飘扬了起来。

    在这恍然沉思中眼前竟幻化出许多奇境来。

    段无极感觉到自己已经飘飘然腾空而起,像腾云驾雾一样,也飞升到了古画里。

    段无极看那殿阁林立,层层叠叠的,和人世间所能见到的景象大不相同。

    在大殿中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年道士正在讲道,旁边围侥着许多的道士在听讲。

    段无极也站在中间聆听老道士布道传法。

    那老道士讲的是天花乱坠,地涌金莲呀。

    听了好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觉得似乎有人在暗中拽他的衣襟,回头一看,却正是那位披着长长的秀发的少女。

    她笑容可掏地离了,段无极转身便跟着她走了。

    绕过曲栏,来到一间大殿中,段无极却犹豫不敢近前了。

    少女回过头来,举起手中的花束,远远地摇动着向他打招呼的样子,他这才大胆地走了过去。

    只见这个殿中飞着紫气,各种器物发着宝光。

    段无极吃惊地问:“哎!神仙姐姐,这纠竟是什么地方呀?

    你为什么把我引到这个地方来呢?”

    那少女听了笑道:“这个地方叫照仙殿,唉,小道友,你不是想看看你未来二三十年的运气吗?

    你往殿外那个圣池中仔细一看就看到了,你慢慢地看吧,一会儿我再来接你出去。”

    “嗯,那好吧。”

    那少女转身离去了,段无极集中精力往殿外那个圣池中看去。

    只见池中的水清澈明亮,池水边的朵朵金莲散发着灵光。

    段无极往池水正中望去,只见池中的另一个自我正在饮酒呢。

    旁边还有几个美貌的女子陪扮着,接着,画面一转,段无极看见另一个自己正骑着烈马正在杀敌呢,直杀的敌人血肉横飞,死伤人员无数呀!

    接着,画面又一转,段无极看到另一个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回了家中,自己的父母与哥哥嫂子从院子里接了出来,自己的哥哥穿着官服呢,自己的爹娘也明显地老了许多。

    段无极看了一阵伤心呀!心说:父母怎么会老的那么快的!怎么头发都已经白了呢!

    真是岁月催人老呀!

    接着画面又一转,另一个段无极正领着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练武呢,可这些孩子都是谁呀?

    段无极一见旁边没有人,立都窜出大殿,将那散发着紫色灵光的莲花拔了下来,然后三口二两地吃进了肚子里。

    吃完第一朵金莲,段无极又开始去拔第二朵金莲,接着,段无极把这朵金莲也吃进了肚子里。

    段无极越吃越上瘾,越上瘾越拔着吃。

    段无极一连吃了六朵金莲花,才又退回到了大殿之中。

    段无极刚刚坐下,那个散花的少女就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你这小子,进了我这一方天地也不老实,瞧你把我这紫色金莲吃的,一下子争了好几颗呀。

    幸亏我回来的快,不然你把我这几株金莲吃完了,我们这方天地还不得崩塌了呀?

    象你这样的坏球就不该进入我这片空间里来。

    你个小昏蛋,还不紧赶结我滚?”

    段无极走上前去,一抱将那个少女抱住了。

    “神仙姐姐,你别生气呀!你若是再生气的话,那我今天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办吧。”

    “唉哟!今天我还碰上了一个小无赖了。

    象你这样的人,世间恐怕也是少有的吧!

    今天本姑娘算是服了你了,算我服了你了,这行了吧。

    你赶紧走吧,别在这个地方赖着了!”

    段无极一见这少女真的生气了,将这少女抱的更紧了,低头亲在了少女的脸上。

    “你个小无赖,你少用这个哄我,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段无极一下子用嘴封住了那少女的嘴,久久地不肯放开,过了许久许久,段无极才慢慢地松开了。

    少女被她亲的满面通红,低着头再也不敢看他了。

    段无极将少女抱在怀里,一边哄着她,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直到那少女不怎么生气了,段无极又把那少女飘散的秀发给编了两个小辫子。

    段无极拉着那少女的手轻声问道:“哎,以后咱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吗?”

    “嗯,这个还真不好说,缘分这个东西谁能说的清楚呀!

    记住,万事随缘,心无增减,是为缘也。

    走吧,我赶紧送你出去吧,你来这方天地待的时间可够长的了。

    你再不走,这方天地若崩塌了,对你我可都没有好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好处拉倒,要不你让我在这个地方睡一觉,我倒底看看这方天地崩塌倒底是个什么样子呀!”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是么无赖呢?

    我都说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怎么还不走呢!”

    说完,这个少女硬将段无极从里边拽了出来。

    少女将段无极拽出来以后,照着段无极的后背就是一巴掌。

    “小子,你给我出去吧。”

    段无极猛地一愣神,立刻就又清醒了过来。

    段无极再一看那画面,那个散花的少女,果然头发上还扎着那两个小辫子呢。

    段无极看了几眼,轻轻地又将那副卷了起来,然后交给了那老道。

    这老道士看着段无极笑道:“小施主,净看到了什么景象了呀?

    能不能跟贫道说说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天机不可泄露,泄露天机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的。

    老仙长,要知道,这幻象皆由心而生。

    当然了,这幻象也是皆由心而灭的。

    一切幻景皆是浮云,沉入此中而不能自拔,对你我修士可是大大的不利呀!”

    绝尘老道听了笑道:“哎呀!小施主,你可真不简单呀!

    竟然也懂得这个道理,贫道这里受教了。”

    段无极从绝尘的房间里走出来,只见天上的雨点还在下个不停呢,段无极走回自己的床铺前,立刻盘膝坐在床上修炼去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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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末唐初剑侠录介绍:
段无极出生于隋唐时期,生逢乱世,在那个动荡年代里习武练文,卫家卫国,最终成为一代名侠。隋末唐初剑侠录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隋末唐初剑侠录,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隋末唐初剑侠录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