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八:杨广有意临李府,酒席宴上诉真情
第二天的早晨,李渊父子早早地吃了早饭,世民、元霸在自己的老爹爹的带领下,直奔那行宫奔来!
到了宫门前讲明来意,一个传信的官员立刻进去禀报去了!
时间不大,那杨广传出了圣旨,宣李氏父子进宫讲话。
这父子三人隨着传旨官进入了行宫的大殿里,只见那杨广一个人正坐在桌子前边饮茶呢!
李渊刚要领着两个儿子跪倒行礼。
杨广见了一摆手。
“表兄,你这是干什么呀!你我之间弄这些没有用的礼节有什么用呢!
还不坐下来讲话。
世民呀!快坐到孤王的身边来。
元霸呀!你也看地方儿自己坐吧!
现在这个地方也没有外人,你我之间讲什么君臣之礼呀?”
三个人听了杨广的吩咐,在旁边也坐了下来。
杨广亲自为三个人倒茶喝。
这父儿仨一看这杨广的气色还不错,心情也大好呀!
完全没有了那君主的威严样子了。
三个人的心情才稍微地放了下来!
李渊一边饮着茶,一边望着杨广说:“陛下,臣等父子奉旨前来接你来了。
陛下,没什么事儿的话,那就摆驾随我们到那留守使的衙门里小坐一会儿去吧!
也让臣等好好地招待招待您呀!”
杨广望着李世民笑道:“世民呀!这次你们带来了多少人呀!”
“回父王的话,我们父子今天带来了三百名亲兵。
父王,你老人家打听这个干什么呀?”
“嗯!不干什么!按说有三百名亲兵也就够了!
有元霸护驾的话,我想那一定会万无一失呀!”
李元霸听了笑道:“皇上,你就放心吧!慢说有那三百名兵丁,就是俺李元霸一人一骑,那也出不了任何的事儿呀!
有任何人敢对皇上不利的话,俺李元霸一顿大锤,将他们全都拍死。”
杨广听了笑道:“元霸呀!我的孩子,你可不要光会说大话呀。
孤王这次去你们府上不会带那一兵一卒的,孤王要孤身一人前去,因此,一路之上你可要多加留神注意呀!”
李元霸听了往上叩首。
“陛下,你就请放宽心吧,为臣领旨。”
杨广站起身来。
“表兄,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哥儿俩就走吧。”
说完,那杨广果然跟着李渊父子出行宫来了。
此时正是那日上三杆之时,太阳照的大地暖烘烘的。
杨广上了李渊为他准备的一匹逍遥马,由那小秦王李世民亲自牵着,在西府赵王李元霸的护卫下,直奔那留守使衙门的方向上走了过来。
好在这段距离并不怎么远,也就是个几里地,不一小会儿就到了那留守使的衙门门前了。
那杨广翻身下马,在李渊父子的陪同下,直奔那留守使的衙门里走了进来!
杨广纽回头对那李渊说:“表兄,命令卫兵加强门前的警戒,任何人没有孤王的命令不准善闯,违令者斩!”
李渊听了立刻对那李世民说:“刚才陛下已经吩咐过了,你还不赶紧去传令吗?”
李世民领命立刻转身要走,那杨广又叫住了他吩咐道:“世民呀!传完了令马上回来,一会儿我找你还有事儿呢!”
李世民听了连忙答道:“儿臣遵旨!”
“嗯!去吧!
孤王在那后堂之中等着你!”
说完,这杨广随着李渊直奔那后堂之中走来!
在一个宽大的会客室中,那杨广居中坐了下来。
李渊与那李元霸左右相陪,不一会儿那秦王李世民也进来了。
杨广见了笑道:“世民呀!来,坐到孤王的身边儿来!”
“是,儿臣遵旨!”
这杨广对这李世民那是真心地喜欢呀!
李世民在那杨广的身边落了坐,四个人一边饮着茶,一边唠着家常。
聊罢多时,杨广问道:“表兄,我记的你有好几个孩子呢!那建成回乡祭祖去了,那几个孩子现在在哪呢?
把他们都叫出来吧!孤王这次前来,也打算都见见他们。
元霸呀!把你的娘也叫出来吧。
孤王这次来省亲,她怎么能避而不见呢!”
李元霸听了站起了身来。
“皇上,我现在就给您去叫她去,一会儿她就来了。”
说完,这李元霸转身离开了。
李渊望着杨广笑道:“陛下,臣有五个孩子,那建成回乡祭祖去了,他没有在家中,我那三子李元吉昨天游玩已经回来了。”
“噢!那还不让他出来见见朕来么!
我这当表叔的来看他,莫非他也不想出来见见朕了吗?”
李渊听了连忙吩咐道:“世民呀!既然陛下已经发话了,还不赶紧将你的三弟给唤了出来!”
“是,孩儿领命。”
说完,这李世民也转身出去了!
李渊笑道:“我还有个小女儿,现在已经出嫁了,现在已经不算咱们家里的人了!”
“表兄,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呀?
她就是嫁了人的话,那也是咱们家里的人呀!这个还能改变的了吗?
唉,表兄,她到底嫁到哪里去了?离咱们这儿倒底远不远呀?”
李渊听了笑道:“不远,不远,她嫁到这太原府北的柴家去了。”
“是么!那还不赶紧命人把她接过来?
来的时侯连她的夫婿一块儿都叫过来吧!
一会儿我见见他们。”
“是!我马上命人去叫他们。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
时间不大,那李元霸率先把自己的娘拽了进来!
这窦氏见了刚要跪倒行礼,那杨广连忙站起了身来。
“表嫂,何须多礼呢?你若行大礼的话,那朕以后还怎么过来看你呢!
不必多礼,快快坐吧,这又不是在那朝堂之上,这是在咱们家里呢,何必多礼呢!”
那窦氏夫人听了也就在旁边坐了下来。
时间不大,那李世民就领着李元吉进来了。
这李元吉进屋以后双膝跪倒。
“小臣李元吉拜见陛下,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杨广见了笑道:“是元吉吗?孩子,快快起来吧,旁边落坐吧!”
“小臣尊旨。”
说完,这李元吉紧挨着李元霸坐了下来。
杨广见了笑道:“表兄,瞧瞧你们这一大家子人有多好呀!孤王见了也十分地羡慕呀。
现在人员差不多也到齐了,现在就差我那侄女她们俩口子了。
表兄,表嫂,现在屋里也没有外人,都是咱们一家人呀!
现在孤王告诉你们,以后处事儿要多加小心点儿呀!昨天的事儿孤王已经看出来了,那承相宇文氏一族现在在朝中已经坐大了,满朝之中大部分都是他的人呀。
孤王其实早就心中不满呀!否则的话,朕也不会无端巡游天下的。
昨天那宇文化及私自把世民随便儿抓起来,孤王已经看出来了,他就是想斩除孤王的羽翼,以便图谋不轨呀!
也幸亏元霸及时赶到,否则的话,表兄,你们父子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表兄呀!你现在可是我大隋朝不多见的几根青天白玉柱呀!有你镇守山西的话,孤王也多少安心点儿呀!
表兄呀!以后你要多长个心眼儿,万万不可置自身于险境呀!”
李渊听了站起身来往上叩头。
“多谢陛下提醒,臣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表兄,朕知道,这山西境内的将领之中,有不少是那宇文化及暗中安排的人呀。
表兄,今天孤王就给你下道密旨吧!
你最好想办法把他们一一地除去,否则的话,你这军队也多少有点儿指挥不动呀!
元霸呀!朕知道你横勇无敌,但是,一个人就是再无敌,那能管多大的事儿呢?
元霸呀!你现在是西府赵王,这官职也有了,有时间的话,你就先帮着你的老爹整顿一下军队吧。
不是咱们的人,想办法一一给我除去,听明白了吗?”
李元霸听了站起了身来。
“臣领旨!”
“行了,行了,这是密旨,你领什么旨呀!
李元吉,你现在还是个白丁,也没有什么官职,你也帮助你的老爹整顿整顿军队吧!
以后有了军功的话,孤王再加封你的官职吧!”
李元吉听了站起身来往上叩首。
“小臣尊命。”
“世民呀!你收拾收拾到我的行宫里去住吧!有你陪在朕的身边,我还有个说话儿的人呀!”
李世民站起身来往上叩首。
“儿臣领命。”
五百一十九:杨广见柴绍,柴绍回家送礼忙
等杨广将这里的一切安排妥当了后,喝了刚有一盏茶的功夫,一个亲兵进来禀报说:“大人,那四小姐和姑爷他们过来了。”
这李渊尚未答话呢,那杨广却抢着答道:“那还不赶紧让他们进来!”
这杨广已经发话儿了,这李渊也就再没有吱声儿。
那士兵领命出去了,时间不大,那柴绍夫妇就一先一后地走了进来!
李渊见了自己的女儿笑道:“儿呀!过来啦!
皇上到咱们家看望你们了,还不过去见个礼么?
柴绍,你也过去参拜一下陛下去吧!”
柴绍夫妇听了,走到杨广面前双膝跪倒。
“陛下,民女李金莲参拜陛下。”
“小民柴绍拜见陛下,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行了,赶紧一旁落坐去吧!
金莲呀!你也不是外人,是我的表侄女呀!
上次见到你时,你才三四岁,这一晃十几年过去了,如今你也出了阁了。
唉!真是岁月催人老呀!
表兄,咱们这些人,转瞬间这就过去了,这真是无可奈何花落去呀!”
杨广望着李金莲忍不住地摇头叹息道。
杨广一见这个柴绍,只见他面黄如黄纸,衣裳也不新,半新还半旧,竹簪别着顶,布鞋不算破,半旧还半新。
杨广见了笑道:“哎!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呀!”
柴绍听了往上叩头。
“小民叫柴绍,今俸岳父之命前来,没想到在这儿碰上皇上了。
皇上万岁,万万岁。”
这柴绍在家中装病,这李家的人都知道,对这柴绍的这个模样儿,也就见怪不怪了。
杨广一见,心说:这不是个黄病鬼么!这样的人有什么大用呀!
就是让他满活的话,最多也不见得活过十年去呀!
有心不想理他,可是,看在那李渊的面子上,怎么也得跟他说上几句话呀!
要不这面子上也太交待不过去呀!
“柴绍呀!你也一旁看坐吧!我观你身体不好,站着多累呀!
柴绍呀!你以什么为生呢?”
“回陛下的问话,小民家中有几个小买卖,这一年介偶尔也跑个小生意,小民就以这些为生,艰难度日罢了。”
“是么!哎!表兄,咱们家这么有钱,以后多帮一帮表侄女他们一家吧。
看着他们一家这个样子,这该有多可怜呀!”
李渊听了笑道:“这些年来我没有少帮补他们家呀!
奈何他们家是穷命,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呀!”
杨广听了笑道:“过个几天吧,过个几天我命那宇文承相给他找个差使干干吧,那样他们家的日子麻也好混一些呀。
唉!就你这个样子,我估计那宇文承相也给不了你什么大官呀。
不过,大小有个官职的话,这个日子终纠会好混一些的!”
“多谢陛下,再小的官儿,小民也不嫌小呀!
反正比在家中待着要强的多呀!”
时间不太大,两大桌丰盛的宴席就上来了。
杨广与秦王李世民、西府赵王李元霸与李渊坐了一桌!剩下的那些人坐了另一桌。
酒足饭饱以后,杨广又有这儿话了一会儿闲话儿,然后对李元霸与李世民说:“这饭朕也吃过了,元霸,世民,现在就送我回行宫吧,朕现在也累了。”
两个人听了,立刻站起了身来,护送着杨广直奔那行宫走去。
等这哥儿俩护送着杨广走后,那柴绍望着李元吉放声大笑呀!
“妹夫,瞧你目前这个样子,穷酸的比那叫花子也强不了多少呀!
你说你这个样子有多么丢人呀!
我都多少有点儿不想理你了呢。”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三哥,我以前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这皇上来了,咱们给他们演出戏看看呗!
说白了,我打扮成这个穷酸样子,还不是为了当个大官么?”
李元吉听了笑道:“妹夫,谁给你出的这么一个馊主意呀?刚才你又不是没有见到,那皇上看着你的形象就烦你呀!
就凭这个,你还想当个什么大官么!
妹夫,你就别做那个美梦了。
你要是能当大官的话,那太阳不是从西边出来了吗!”
柴绍听了笑道:“当大官的都是我这个形象,不信你就看吧!
那衣着光鲜的人未必当得了大官儿,三哥,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吧。”
李元吉听了笑道:“走着瞧就走着瞧,谁怕谁呀?
妹夫,不信咱们就走着瞧,我敢说这次你决当不了那大官儿,弄个小官当当也就不错了。”
李渊的夫人窦氏听了笑道:“你们瞎争经这个干什么呀?过个几天这结果不就出来了吗!到时候谁对谁错,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好了,柴绍呀!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你们两口子还是赶紧回去吧!
要想当个大官的话,你怎么也得出去活动活动呀?
好了,你还是赶紧回家活动活动去吧。”
柴绍听了岳母的话,立刻携妻子就回家去了!
柴绍回到家中,望着自己的妻子说:“内当家的,咱们家里不是有几十筐菠萝果儿么,我得出去打点打点去,今天我可能会很忙。
你替我看好家吧!”
柴绍的妻子李金莲望着柴绍笑道:“本来就是个十分英俊的小伙子,你那朋友非要你打扮成这副缺得的样子。
哎!我看了都厌讨你,便何况是别人呢!
我看你那朋友一定是没什么事儿可干,拿着你穷开心呢!”
柴绍听了笑道:“他拿我开心,我拿他开心,我们哥儿俩都开心,这有什么不好的!”
“嗯!那你就穷开心去吧,你个黄病鬼!
家里的事儿你就别管了,这些索事儿有我呢!
即然要送礼的话,那就赶紧去吧!
这个事儿宜早不宜迟呀,若是等这个事儿议过了,再送礼还有什么用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对柴火喊道:“柴火,赶紧套车去,把那菠萝果儿先装上一筐放到车上,咱们俩送礼去喽!”
那柴火一听少主人吩咐,哪里敢怠慢呀?
立刻将车套好,搬了一筐菠萝果儿放在了车上。
“少爷,一切我都弄好了。没什么事的话,那咱们就走吧!”
柴绍吩咐家中的仆人说:“从咱们的马棚里牵出一匹最差的马匹来,我要骑着它送礼去。”
这家中的仆人听了心中暗笑。
“这真是怪事儿年年有,没有今年多呀?
也不知道咱们的大少爷发了什么神经了,竟然骑着那最差的马匹去送礼,这不是找着丢人现眼的么?”
不过既然你少爷已经这么吩咐了,那也只好照办罢了。
时间不大,一个仆人牵着一匹骡子走了进来。
“少爷,这是咱们家最差的那匹牲口了,你骑着它去送礼,行吗?”
柴少看了哈哈大笑。
“好,好!今天就是它了。”
五百二十:柴绍忙送礼,金殿意外得高官
那柴绍果然骑着这匹破骡子跟着马车挑着那朝中的重臣挨个儿送礼呀。
由于他那个寒酸样子,一般的重臣们都多少有那么一点儿瞧不起他呀!
心说:这这个模样儿,还梦想着当大官呢?真是不自量力呀!
就这身子骨儿,还不如在家养个几年等死得了,就这个小模样儿,我看着怎么也活不过十年去呀!
这真是人不知死,船不知破呀!
好在他送来的果子是个希罕物,好多的官员都没有吃过呀!
见这个傻小子送来了这个东西,也就希里糊涂地满口答应了。
许多的大员没见过这个东西,还向这柴绍请教这个东西怎么吃呢!
柴绍认真地教会了他们,那些官员一尝,果然是那果中之佳品呀!
柴绍跟着马车一家一家地送着礼,直到黄昏时分,这柴绍基本上才把这当朝的几大朝臣送完呀!
最后,这柴绍弄了三筐菠萝果儿来到那老贼宇文化及的住处。
柴绍说明来意后,那把守大门的兵丁一见他那个穷酸样子,本想着不理他。
不过,这老贼多年形成了个习惯,那就是凡是送礼的,无论礼物大小,他都会当面验收呀!
他手下的亲兵们都知道他这个习惯,因此也不敢不去禀告呀!
一个亲兵问道:“哎!我说你这个穷汉,你想送给我们承相大人的东西叫什么来着?我进去给你通报一声儿吧!”
柴绍听了笑道:“这是一种水果,叫菠萝果。”
“菠萝果?没有听说过呀,那我进去给你通报一声儿再说吧!
大人见不见你那就是他的事儿了。”
说完,这个士兵进去禀告去了。
这宇文化及正在屋子里上火呢!昨天被那昏君杨广骂了个不出气儿的。
那李氏父子非但没有铲除,反而让李世民,李元霸两个小子封了王了。
自己的大儿子,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在跟李元霸那小子的比武中又遭到了惨败,这宇文化及心中不甘呀!
这老家伙正在屋子里上火呢!
那个亲兵进来报告说:“启禀承相大人,门外来了个叫柴绍的小子送礼来了。
这个人弄过来了点儿菠萝果儿,你看怎么打发他呢?”
老贼听了一愣。
“菠萝果儿?”
也别说,这老贼以前曾南征北战多年,这种水果他还真曾经吃过。
一听说有这种水果,这老家顿时来了精神。
“即然有送这种水果的,那还不赶紧让他进来!
老夫我正上火呢,吃几个这种水果正好儿去去火。”
亲兵听了连忙转身出去了。
“哎!我说柴绍,承相大人答应见你了,弄上你的果子赶紧进去吧!”
柴绍听了答应一声,叫上柴火搬着这三筐菠萝果儿跟着亲兵直奔正屋中走了进来。
进了屋子以后,那柴绍双膝跪倒。
“小人柴绍拜见承相大人,前此日子小人得了几筐这种水果,小人哪舍得吃呀!
我打算把它送给承相大人,二中着承相大人的面子,给我弄个小官当当吧。
承相大人,小人给你磕头了。”
嗬!这柴绍可真会演戏呀!
宇文化及一看,嗬!眼前的这个小伙子黄黄的一张脸,手、手腕全是黄的,好似得了痨病一样呀。
看罢多时,老贼眼珠儿转了转说:“你想当个什么官呀?能不能跟老夫说说呢?”
“丞相大人,当什么官都行呀,这官当然是越大越好呀。”
“那你有什么本事呀?能不能给我说说呢?到时候我跟皇上保举你的时候,我好对皇上言讲呀!”
“我会的东西可太多了,斗蛐蛐、斗鸡、斗狗、这些我全都会,当然,我还会耍钱呢。
几年以前,我还有曾跟着一个老拳师学过几天拳脚的功夫。
只是这么多年都不怎么练了,多少都有点儿全忘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
嗯,那好,也该着你小子走运气呀!
明天老夫我就跟皇上推荐与你。
让你当个大官儿吧,这下子你小子满意了吧!”
“多谢承相大人,等小的当上大官以后,我一定给你重重的谢礼呀!”
“小子,算你运气好,老夫我也不要你的什么谢礼,以后只要你听我的话就行了。”
柴绍听了嘻嘻笑。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太感谢丞相大人了。”
“哎!我说柴绍呀!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呢?到时候我在什么地方找你去啊?”
“承相大人,我就是这太原城北柴家的柴绍呀!
到时候到城北的柴家去找我就行了。”
“嗯!那好吧!”
“承相大人,小的告退了,小的告退了。”
说着,这柴绍领着柴火从宇文化及的屋子里低着头退了出来。
这柴绍两个人刚刚退了出去,那宇文成都推门就走了进来。
“爹爹,刚才那个小子他是谁呀!他来干什么来了呀?”
宇文化及听了一笑。
“这小子就是一个官儿迷,他给老夫送来了三筐菠萝果,想让我保举他当个官儿。
他娘的,这么个病秧子,也想当官?我看他连十年也活不过去呀。”
宇文成都听了说道:“爹爹,我看这个小子会两下子,我看着他像个练过武的,他没有跟你提过这个事儿吗?”
“嗯,刚才他倒是提过这个事儿。
他就是一个会武术的,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不还是一个病秧子么。
那李氏父子,不但没有遭殃,而且还得到了天大的好处呀!
为父我想起这个事儿来,心里就堵的慌呀!
他娘的,哪有一家子封两个王的?
这个昏君他就这么干呀!
赶明天我把这个病秧子保举上去,给他来个掺沙子,让那李渊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呀。”
宇文化及得意洋洋的说。
宇文成都对这些事情哪感什么兴趣呀!
宇文化及望着自己的大儿子说:“成都啊,李元霸那小子可实在是太可恨了,他娘的,他的武功还在你的武功之上呀。
成都呀,咱们父儿们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将他能除去呢。”
宇文成都听了长叹了一口气说:“爹爹,我想起来了,在我从我的师父仇成仇乐天那里下山之时,我的老恩师就告诉了我,我的凤翅镏金镗有一个克星。
那就是擂鼓瓮金锤呀!
遇见那使擂鼓翁金锤的人,我一定打不赢他。
他终生是我的克星呀!最好的办法是我不与他见面儿。
我们两个人的兵器相克相生,
我的老恩师他告诉我,镗死锤死,镗活则锤生。
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想明白我老师的意思呀!莫非我还真能跟李元霸那个混小子拜成干哥们不成嘛?可这是不可能的呀。”
宇文化及听了也摇了摇头呀。
“唉,成都呀!咱们还是别想这些事儿了吧,依我看,咱们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李渊霸虽然勇武,但他毕竟是一个混小子呀!
我想此人将来一定不会成为什么大的气候的。
只不过那老匹夫李渊得了这个混小子相助的话,那可真是如虎添翼呀!”
说完,这宇文化及摇头晃脑的回里屋里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吃完了早饭以后,宇文化及带领自己的儿子宇文成都早早的上早朝去了。
朝拜完天子以后,那杨广刚想着怎么对宇文化及下命令呢,没想到那宇文化及却出班奏道:“陛下,臣为你保举一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是咱们山西太原府这个地方的大才之人呀。”
“哦!宇文承相,不知你保举的这个人是谁呀?”
“陛下,这个人就是这太原城北的柴绍,这个人才能极高,我看保举他当官的话,定能保我大隋江山无恙呀。”
杨广听了心中暗暗好笑。
“刚才我还想让这宇文化及想办法给他安排官职呢!没想到他到自己先提出来了。
这下子我倒省了事了。”
想到此,那杨广开口问道:“
宇文承相,你打算保举这柴少当个什么官职呢?”
“陛下,我打算保举这柴少做一个兵马招讨使。让他总管着山西境内的兵马,协助唐国公李渊李大人管理着山西境内的兵马。
陛下,不知你的意见如何呀?”
杨广听了来了个顺水推舟。
杨广纽头问李渊道:“李爱卿,宇文承相保举那柴绍当这个官儿,你可有什么意见没有啊?”
李渊听了往上叩头说:“陛下,即然是那宇文承相推荐保举的人,我想一定也差不了什么呀。臣遵旨就是了。”
杨广听了对宇文化及说:“宇文承相,即然这李渊也没有什么意见,事情就这样定了。
还不赶紧去找那柴绍上殿来。
孤王要亲自见一见他。”
宇文化及听了心中高兴,对那传职官说:“那柴绍在咱们太原府的城北住着呢,你们去那太原城北的柴府去找他吧!
“谨遵丞相大人之命。”
说完那传旨官下去了。
也就两个来时辰,那柴绍就跟着传旨官来到了殿外。
传旨官望着柴绍说:“你先在这个地方等上一等,待我进去面圣,等那皇帝传旨以后,你再进去吧。”
说完,这传旨官迈步走了进去。
“陛下,那柴绍已经在殿外等着了。”
“传他进殿来吧。”
传旨官站在殿门口儿高声喊道:“传柴绍进殿面圣呀!”
柴绍听了迈步走入了行宫的大殿内。
“陛下,草民柴绍参见陛下。愿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广低头一看,正是自己昨天在李府见到的那个柴绍呀。
杨广笑嘻嘻地说:“柴绍,刚才宇文承相保举于你,让你做这山西境内的兵马招讨使,协助李渊李大人管理这山西境内的兵马,你还不赶紧向宇文大人谢恩么!”
柴绍紧走两步来到宇文化及的面前。
“多谢丞相的保举之恩,小生一定好好的干,为咱们的大隋朝尽心尽力呀。”
杨广转头对宇文化及说:“宇文丞相,这柴绍是你保举的人,既然你保举了他,那就赶紧给他办理手续吧,让他早日上任,这样孤王也就放心了。”
“陛下放心,老臣领旨。”
五百二十一:柴绍意满为高官,三子商量谢恩人
这宇文化及为了给这个李渊添堵,那办事儿的效率可真是高呀!
本来十天半月才办清的各种手续,没有用半天儿就彻底地办完了。
这柴绍装傻充愣,心中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那李渊父子一见这个样子,一个个地也心中暗暗地发笑呀!
那杨广假装不知,也乐得事情办成了呀!
柴绍得了高官,办完了各种手续后,然后就乐不可吱地回去府了。
柴绍的喜妇早就等在大门口儿等着消息呢!
“夫君,这次谋取官职可有什么结果没有呀?
有的话就快快告诉为妻我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夫人呀!我的兄弟可真是神机妙算呀!
若按照正常情况的话,能跑出这么个高官来,少说的话也得花纹银几十万两呀!
那求爷爷告奶奶的劲儿,可就真的烦死人了。
这多好呀!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把一切手续都办完了。
夫人呀!现在你也是那高官的夫人了。”
“那好,今天晚上咱们罢上几桌家宴也庆贺庆贺吧。
夫君,你到底得了个什么高官呀?瞧把你给美的!”
“夫人,我现在已经是这山西境内的兵马招讨使了,这个可是个有实权的差使呀!
这个有实权的高官,就是求我那岳父老泰山的话,也不见得能得到这么好的差使儿呀!
夫人,咱们是应该好好地庆贺庆贺了。
今天晚上咱们摆上十几桌的酒席,这柴府上所有的人,无论仆妇丫鬟,还是那看门扫地的奴仆,每个人都做酒席吧,今天晚上咱们得好好的庆贺一番不可呀!”
说完,柴绍携夫人进府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柴绍把剩下的二十多筐菠萝果儿送进行宫里边去了。
杨广见了笑道:“柴绍呀!你这本事可真不小呀!
竟然想出办法来了,让那宇文承相也保举于你呀。
这下子我倒是省了心了。
你的岳父老泰山在旁边装聋作哑的,这个事就这么成了。
想起来可真是太可笑了。
柴绍,你可一定好好地干呀!
可千万别辜负了孤王对你的期望呀!”
“陛下放心吧,俺柴绍绝不会辜负了陛下的期望的,誓死保卫咱们大隋朝的安危呀!”
“嗯!这样就好。
柴绍呀!你送给孤王的水果到是不少呀!
说实在的,这个东西我还真没有吃过呢。
一会儿我回去了,我得好好的尝尝呀!这个东西到底好吃不好吃呀!
柴绍,你可知道这种水果产在什么地方么?”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陛下,说实在的,这个为臣我确实还真不知道呀!
我只知道这种水果产自南方,至于具体产在什么地方,这个我也不怎么清楚呀!
咱们北方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呀!至于它好吃不好吃的话,俺柴绍也从来没有吃过呀!因此这个我也就无从知晓了。”
杨广听了笑道:“那你还不弄几个尝上一尝么?”
柴绍听了苦笑道:“陛下,为臣哪长着吃这种水果的嘴呢!
此种水果我的朋友就送给了我这么一点儿,我吃一个就少一个,这个东西我哪舍的吃呀!”
嗬!柴绍给他来了个装傻卖萌。
杨广听了哈哈大笑。
“柴绍呀!你这个人还真不错呀!深懂的这做人的道理呀!
嗯,朕这儿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你还是请回去吧!
回去准备准备,过个几天好走马上任去呀!”
“陛下,为臣告退!”
说完,这柴绍从这个行宫里退了出来。
柴绍退出行宫并没有回家,骑着马直奔那留守使街门就奔了过来。
进了留守使的衙门,柴绍迈步直奔后衙李渊平时所在的那个屋子里走来。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自己的岳父老泰山与自己的三个内兄全都在屋子里呢!
也不知道这父儿仨在一块儿商量什么呢!
柴绍进来先向自己的老岳父行了一礼,然后找了把椅子他也坐了下来。
李渊望着紫绍笑道:“绍儿呀!你那朋友可真是个奇人呀!给咱们沾卜的这掛那可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他算着元霸能封王,这元霸就真得封王了。
他算着这世民能封王,这世民也如期地封了王了。
绍儿,你这次把自己弄成这么个怪膜样儿,也是他给你出的鬼主意吧?
如此能人异士,柴绍,无论如何你得给我拉住他呀!”
柴绍听了一笑。
“岳父大人放心吧!那段无极是我的好朋友,我会团结好他的。”
西府赵王李元霸笑呵呵地说:“姐夫,这皇上已经来咱们这儿好几天了,我们哥儿俩的王他也给封了,你这大官儿也当上了,我们估计皇上他们用不了几天也快走了。
这次皇上走时,极有可能带着我的二哥一块儿走呀。
我的二哥为了避免危险,临走之时打算让我的无极哥哥再给他算上一算,以趋利避凶呀!
另外,我们答应我们封王之后送给他的银子也该给他送去了。
做人应该言而有信,我们这都封了王了,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姐夫,赶明天你过去不?”
柴绍听了一笑。
“元霸呀!你说你们俩都过去了,我哪能不过去呢?
我这次当上了官儿,我那好兄弟他为我出了这么个好主意,不然的话,我哪能够顺利地当上了这么大的官儿呢!
你们都去感谢他,我哪能不过去呢?
一会儿我回去以后,我也为他准备点儿感谢他的礼物去吧!
这么长的时侯不见他了,说实在的,我还真有点儿想他呀!”
“好!那咱们可就这么说好了,明天早晨,咱们哥儿仨准时过去。
我们哥儿俩也准备一点儿礼物吧!
这都封了王了,也应该有个王爷的派头儿才行呀!
哪能还象以前那样儿,象个穷鬼似的空手而去呀!
那样不是太丢人了么!”
嗬!这李元霸自从当上这西府赵王以后,家庭中的地位显著提高了不少呀!整个儿人也显的信心满满的了!
李渊听了笑道:“嗯!明天你们过去吧!
你们先去打个前站,等这皇帝一行人走了以后,抽时间的话,我也让柴绍领着我再来上一掛吧!
我也占卜占卜我将来的运气吧!
俺唐国公自出道以来,俺李渊还不曾信过这个呢,不过,看起来这个不信还真不行呀!
世民呀!赶明天你们多带些个好东西吧,以便咱们日后好求他办事儿呀!”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爹爹,这个事儿我们知道了,这个小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们哥儿俩出手,那还太小气了么!”
这父儿几个又说了一会儿闲话儿,然后就回去各自散去准备去了,单等明天早晨去那段家庄呀!
五百二十二:段家庄上坐王公,三子感恩谢恩人(一)
第二天的早晨,那西府赵王李元霸早早地起身,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裳,骑上自己新得的黑战马,那真是威风凛凛呀!
这战马的两边挂着那对擂鼓瓮金大锤,那真是十分的威严、八面的威风呀!
唐国公李渊站在院子里一看,心中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
“元霸呀!你这一打扮,还真象个王爷呀!”
李元霸听了老爹的夸奖,心中那个美劲就别提了。
“爹爹,那王爷可不就我这个膜样儿么!别的好膜样的人,能当上这个王爷吗!”
嗬!这父儿俩一唱一喝的,佩合的那个好呀!
现在这李渊心中高兴,心道:老贼宇文化及,你有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我有西府赵王李元霸,从今以后老夫再也不用怕你了。
你他娘的再敢胡来的话,俺李渊就对你不客气了。
那小秦王李世民也牵出了自己的白马来,李世民白马长刀,也是一员能征贯战的虎将呀!
两个人指挥着几十个兵丁套好了车,拉着近二十车的好东西直奔那西城门奔来。
到了西城门一看,只见那柴绍也带着十来辆大车在这个西城门等着他们哥儿俩呢!
三个人会合好后,立刻直奔那城西的段家庄儿奔了过来。
哥儿仨一边带着车队前走,一边交谈着,一路之上好不高兴呀!
几十里的道儿,用了不大的时间就赶到了。
刚到家门口儿,李元霸就扯着嗓子喊道:“无极哥哥,无极哥哥,在家呢么?我们哥儿仨看你来了。”
这声音传出去了老远呀!几乎整个小山村的人都听到了。
段无极听到喊声,立刻从屋子里跑着接了出来。
那段延庆领着自己的大儿子和全家人也接了出来。
三个人滚鞍下马,牵着马匹直奔院子里走来,后边的车队也鱼贯而入进了院子了。
段无极紧走几步笑道:“怎么样?你们三个人现在都心满意足了吧?
三位,走吧,咱们屋里请吧!
咱们屋子里饮茶去吧!”
三个人把马匹在院子里的小榆树上栓好了以后,跟着段无极他们直奔正屋里走了过来。
进了屋子以后,段长生赶紧张罗着沏茶倒水呀!几盘好吃的点心也被端了上来了!
几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
段无极对自己的哥哥说:“哥哥,你去段家段把我的铁牛哥哥也叫过来吧,我们几个在一块儿好好地聚一聚吧。”
段长生答应一声转身就出去了。
段无极望着李元霸笑道:“元霸兄弟,你骑的那匹黑马我认识它,它就是我贩回来的良马呀!
此马产自那北海,是一匹凶马呀!此马也只有你能降服它呀!
这匹马可是一匹千里良驹呀!
脚程尚在我那匹白马之上呢!只因当时我这匹白马已经认主了,因此,当时我才不曾换了它呀!
这匹黑马我曾经把它送给了那靠山王杨林了,想必那老王爷不曾降服了它,因此才把它送给了你呀!
此马以前曾多次下北海捉鱼吃,因此它也曾养成了吃鱼的习惯呀!
兄弟,得此良驹,对于你来说,那是如虎添翼呀!
但愿你骑着它征战沙场,它能为你提供那十分快捷的速度,以保障你锤到人亡,马到成功呀。”
李元霸听了嘿嘿一笑。
“无极哥哥,那靠山王杨林一说这匹黑马是那山西人贩过来的,当时兄弟我就猜到是你们贩过来的了。
为了不让那老头子想起你来,给你无端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当时兄弟我也没敢再提这个事啊!
无极哥哥,这是多好的一匹战马呀!
放在那老头子的手里的话,你说那是多么的浪费呀!
也幸亏这个老头子他送给了我呀!
我要骑着他平定天下,扫灭群贼,还我大隋朝一片光明与太平呀!”
段无极听了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时间不太大,那铁牛就跟着段长生匆匆地走了进来。
“柴大哥、世民哥哥、元霸兄弟,你们三个都过来啦!
三位好朋友,最近混的可好么?
我听我的无极兄弟说,咱们的皇上已经驾临咱们太原府了。
这个事儿不会假吧!
本来我还想去那太原府里玩个几天呢,可是我的兄弟他不让我去。他怕我在太原城里惹了什么祸事儿呀!
哎!我说,咱们的皇上他什么时侯走呀!
他在这儿,搅得咱们这太原府也不得安宁呀!”
说着,铁牛找了把椅子他坐了下来。
李元霸这几天正在那春风德意的兴头儿上呢。
今天这李元霸的话儿也特别得多呀!
“无极哥哥,你给我们算的可真准呀!
兄弟我果然是那第一个封王的人呀!
无极哥哥,俺李元霸现在也是王爷了,那皇上陛下封我为西府赵王之位,你看兄弟我有多风光呀!
我爹爹、我哥哥他们再也不敢小瞧我了。
那朝中的大臣一个个见了我也是低头儿哈腰儿的呀!
无极哥哥,看起来还是若要人前显圣,一定背后多下苦功夫呀!
我的二哥哥现在也被封为西府秦王之位了,而且他还是那皇上的干儿御殿下呢!
他现在混的浑身发紫,比我多少还风光那么点儿呀!
我的姐夫柴绍倒真行,也不知道他想了个什么损办法,宇文化及那个王八蛋竟然亲自保举了他。
他现在也是高官得做呀!他现在已经是咱们山西境内的兵马招讨使了!
这个官儿可是一个实权派呀。
那个老小子,怎么会把那么好的高官儿就让给了他呢?
现在想起来就觉得十分的好笑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一笑。
“元霸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那老小子一看你姐夫面黄肌瘦的,这一个大黄脸,像一个痨病秧子一样,给他一个高官的话,好给你的老爹爹作对呀!
哪成想这老小子弄巧成拙,反而成就了你老爹爹他的大事呀!
叫人算不如天算呀!”
李世民听了笑呵呵的说:“无极兄弟,这个恐怕也是你出的好主意吧?
以我妹夫的心智,恐怕他也不会想出这么个办法来呀!”
柴绍听了笑道:“我兄弟在,这哪还用得着我想什么主意啊?
我就按方子抓药也就行了,这不是么!这不就成就了大事了吗?”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兄弟,你可真是太有才了。竟然为他们谋取了这么高的官位呀。
柴大哥、二哥唉,你们得了高官厚禄后,以后可千万别忘了我们哥儿几个呀!
我们哥儿几个以后还等着靠你们吃饭呢。”
李世民听了笑道:“铁牛兄弟,你们就等着吧!
只要我们哥儿们以后得了势的话,只要有李家的,那就少不了段家的!
如背此言,天地不容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就行,二哥唉,希望你以后可千万别忘了此诺言呀!
兄弟我就等着以后沾你们的光了!”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兄弟,咱们是多年共事的好兄弟了,谁什么样儿的,大家心里都彼此的十分清楚,再说那些客套话也没有什么用呀!
兄弟,为了感谢于你,我们哥儿仨为你带来了一点礼物,一是为了感激于你,二是我们哥儿仨还有事儿有求于你呀。
这是我们的礼单,你就看看吧!”
说着,柴绍先把自己的那份礼单递了上来。
五百二十三:段家庄上坐王公,三子感恩谢恩人(二)
段无极扫了一眼说:“柴大哥,既然这东西你已经给我送来了。
那兄弟我也就不客气了,小弟我照单全收了。”
“嗯,收吧,收吧,这些都是给你的东西,只要兄弟你不嫌少就行了。”
段无极把礼单递给了自己的哥哥。
“哥哥,这是那份儿礼单,一会儿你照单子全收下吧!
送过来的东西,咱们不要可不好呀。”
李元霸也把自己的那份礼单递了上来。
“无极哥哥,这份礼单是我的。你也看看吧!
那银子是我封王以后答应要送给你的。
其余的是我给你的感谢礼物,
这些东西你全收下来吧!”
段无极看了一眼也交给了自己的哥哥,哥哥,一会儿你把这份儿礼单上的东西也全都收了起来吧!
不然的话,咱们的元霸兄弟他会不高兴的!”
小秦王李世民一见两个人的那两份礼单段无极全收了,连忙也把自己的这份礼单也递了过去。
“无极兄弟,这份儿礼单是我的,你也看看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二哥,你这份礼大还用看吗?
我想跟我元霸兄弟的那份礼单几乎是一模一样儿的呀!
难道说我段无极连这个也猜不出来吗?”
说着,段无极几乎连这份礼单连看也没看,就交给了自己的哥哥了。
“哥哥,照单全收吧!这送过来的东西,咱们怎么能不要呢?”
三个人送来的这些礼物,绝大部分是一些鸡鸭鱼肉什么的东西呀,另外就是还有一些非常珍贵的布匹什么的。
段长生接过三份礼单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你先在这个屋子里待一会儿吧!
他们三个人还有一点儿事情要我办!一会儿我们几个再进来。
柴大哥、二哥、元霸,走吧,咱们到东厢房里去吧!
那个屋子里正好儿没人,咱们正好儿好好的谈一谈去吧。”
三个人听了,立刻跟着段无极转身到东厢房里去了。
来到东厢房里,段无极也没有客气。
段无极望着这三个人说:“说吧!你们到底还有什么事儿吧,这里也没有别人,你们心里有什么疑问的话,那就明说吧!”
李世民听了笑道:“无极兄弟,如今我是那皇上的御儿干殿下,他打算带着我巡游天下去。
嗯,给我看看,我这次跟着他出门儿巡游的话,到底有没有什么危险呀?
如果有危险的话,那我可怎么样来避免呢?”
段无极听了愣了一会儿说:“二哥,跟着那皇帝巡游的话,即使有危险的话,咱们哥儿们也能逢凶化吉,与难成祥的呀!
二哥,你记住,若御驾幸临杨州的话,你应该找理由儿在百日之内从那杨州城里脱身,赶紧返回咱们山西太原府来,二哥,你记住了吗?”
李世民听了刚想问为什么时,那段无极听了一罢手。
“二哥,休要问为什么!只要你照办的话,我保你平安无事呀。
问为什么有什么用呢,只要你能照办就行了!”
李世民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刚才你的话儿我记的死死的了,呃,你就不需要再多嘱咐我了,我照办就是了。”
给李世民占完了卜。
柴绍说:“兄弟,要不你给我再看看?看看我有什么灾难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你是那福将呀!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你就当你的太平官儿就行了,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呀?”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哥哥,要不你给我也瞎看上一看?看看我跟那宇文成都能不能再打上一架呀?”
段无极听了脸上马上严肃了起来,望着李元霸说:“元霸,你要记住,你的擂鼓公金锤和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镗,这是一对活冤家呀!镗死则锤死,镗生则锤生。
兄弟,你记住了吗?”
“无极哥哥,我记住了。”
“嗯!记住了就好!好了,我就说到这儿吧!”
算到了这儿就结束了,四个人走了出来,这三个人带来的东西可真是太多了,那真是鸡鸭鱼肉样样有,绫罗绸缎样样全呀!
光那好看的布匹就有好几百匹呀!
段无极看了笑道:“你们三位可真舍得下血本呀!
送来了这么多的东西你们三位也不心疼么?”
李元霸听了笑道:“无极哥哥,我们这不是高兴的么!
这点儿东西算什么呀!从今后我们都有了那丰厚的俸禄了,我们能再乎这么一点东西吗?
无极哥哥,你就用吧!从今以后咱们有用不尽的东西呀!”
铁牛听了笑道:“兄弟,你这在家中坐着,这滚滚的财源就来了,这个我们谁也比不了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你没办法,那我也没有办法呀!
你说这财神爷跑到我们家来了,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我总不能把他们往外轰吧?往外轰的话,那也不吉利呀!”
这哥儿俩正在这儿没事儿闲逗嘴儿玩呢。
段延庆满脸笑容地走了过来。
“无极呀!这客人别光在院子光站着啦,咱们还是进屋子喝茶去吧!
走吧,咱们还是到屋子里坐着去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三位哥哥,元霸兄弟,那咱们就走吧!
咱们还是回屋子里去吧!
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屋子里聊天去吧!
一会儿咱们哥儿们在一块儿吃个庆祝饭,让我先给你们庆贺一番吧!”
几个人回了屋子,坐下以后重新喝起了茶水。
时间不太大,两桌丰盛的酒席就上来了。
段无极和李世民、柴绍、李元霸、铁牛他们五个人坐了一桌,段延庆他们其他的人坐了另一桌。
席面之丰盛那就不用说了,几个人坐在桌子旁边那是边吃边谈呀!
李世民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你们看我们哥儿们都当上了高官了,你们哥儿们都是那好武艺的人呀!这个我也知道,你们哥儿们打算什么时侯出世呀!
在这朝庭中某个好差使干干,我想这个费不了什么劲儿吧!”
段无极听了笑了笑说:“二哥,不是我们哥儿们不打算出世,只是时机尚早,等到那乱世极盛之时,我们哥儿们就是不想出世,那也得出世呀!
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呀!
现在有你们哥儿仨出世,这朝庭尚可维持一段时间的,这个时侯我们哥儿几个哪还有出世的必要呀!
等到那该出世之时,我们哥儿几个必定出世呀。
这个不用二哥你说了,即然现在还能再清闲一阵子,我们也乐得在家中清闲一阵子呀。
再过个几年的话,我们就是再想清闲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那好吧!
那兄弟你们就在家中享上一阵子福吧!
将来我站稳了脚跟的话,将来必定得用你们哥儿们呀!
到时侯你就是不想干的话,那也跑不了呀!”
铁牛听了笑道:“二哥,将来你若统兵的话,俺铁牛一定在你的帐前效力,到时侯也算上我一个,说实在的,这些日子我早就在家中待烦了。”
“嗯!到时侯跑不了你的,你们就在家中等着吧!”
吃过了饭以后,这哥儿仨立刻起身告辞了。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将他们送了出来。
直到这哥儿仨领着车队走没了影子,段延庆才领着一家人又回来了。
五百二十四:巡游天下,杨广兵阻四平山
回到屋中,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柴绍送过来了这么多好看的花布,你弄个几十匹回去吧!
弄回去了给我嫂子和我婶子她们做个几身新衣裳,穿出来那该有多风光呀!”
铁牛听了呵呵一笑。
“兄弟,你正说到哥哥我心坎上去了,你就是不吱声儿,哥哥我还想着向你开口讨要个十匹八匹的布呢!
这么好看的东西,看了就叫人眼馋呀!”
嗬!这铁牛倒也不怎么客气。
时间不大,段无极的娘就给牛铁抱了个几十匹好看的布匹出来了。
“拿走吧,今天叫过你来,怎么也不能叫你白来呀!
拿回去做衣裳去吧!”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大娘,那就多谢你了,那我就抱着花布回去了,回去了也让我娘她们高兴高兴吧。”
“嗯!去吧。
牛儿呀!有时间常过来玩呀!
大娘我光盼着你过来呢!”
“大娘,这个还用说吗!有时间我就过来,在家中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可干。
你说我不上你们家里来的话,那我还上哪去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铁牛哥哥,即然没有什么事儿可干的话,那咱们俩抽时间就再玩上一阵子去呗。
反正咱们俩也不种地,就是种地的话,现在也是农闲的时侯呀!”
“行呀!
兄弟,你说吧,咱们什么时侯走呢?
咱们这次又去哪里玩儿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去哪里玩咱们俩再商量呗。
至于什么时侯走,早个几天晚个几天也没有什么关系的,反正咱们也没有什么真正的目的地,咱们就骑着马到处瞎转呗!
转麻烦了咱们就回来了,这有什么呀!”
“那好,回去我收拾收拾,过个几天咱们就走。”
说着,这铁牛抱着几十匹花布回去了。
柴绍几个人回到城中,然后就各忙各的事儿去了。
又过了个十几天,那皇上杨广果然要启程了。
杨广对李渊说:“表兄呀!赶明天我就走了,朕在长安就听说,那扬州城中有九瓣琼花,长得十分的漂亮,此花什么样子,朕还不曾见过呢!
朕打算去那扬州赏一赏这琼花去。
朕的家眷及官女什么的,就先留在你这太原府吧!
表兄,你就给我照看好她们吧。
等朕赏完了琼花,朕再带她们回京去吧。”
李渊听了就是一咧嘴呀!
心说:你把家眷都扔到我这儿,我也真够麻烦的了,这么多的人,这一天得消耗多少东西呀!
这万一要是出了什么差儿的话,到时侯再治我的罪的话,我还真没有法子说呀!
李渊实在没有法子了,只好应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陛下放心,臣领旨就是了。”
“表兄,世民那小子聪明机智,甚讨朕的喜欢,这次巡游,我打算把他也带上,朕的干儿子跟着朕,这个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呀!
表兄,你可千万别舍不得呀!
表兄放心,他待在朕的身边,朕还能亏待了他么?
好歹他也是朕的亲表侄呀!”
说实在的,一听说要带李世民巡游天下,这李渊还多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但是,这杨广即然发话了,这舍不得也没有法子了。
“陛下,这世民毕竟是咱们家的孩子呀!
他做错了什么事儿的话,你多少原谅着他点儿就行了!”
“表兄,你就放心吧!朕一定要善待世民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有我杨广在,就有这世民在,就是没有杨广在,也应该有这世民在呀。
表兄,这下子你就该放心了吧!”
李渊听了笑道:“陛下,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呀!
陛下,愿你们明日起程一路顺风,赶明日臣等就为陛下送行吧!”
“嗯!那好吧!表兄,我这儿也没了什么事儿了,你就回去休息去吧!
咱们明日再见吧!”
“嗯!那臣就先退了,陛下,臣告退了!”
说完,这李渊从行宫里退了出来。
第二天的早晨,那杨广就带着大队的人马就启了程了,杨广只带了萧皇后和及少数的宫女和几个十分得宠的妃子,大部分妃子和宫女都留在了太原城里的行宫里了。
大将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护着圣驾直奔那运河奔来。
李渊和西府赵王李元霸以及新上任的兵马招讨使柴绍领着山西境内的文武官员们,将他们送出了山西境界才转身回来了。
那杨广等人来到运河边上,早就有那上百艘龙舟在河边上等着呢!
众人弃路登舟,顺着大运河直奔那扬州就进发了下来!
这杨广一路之上游山玩水,一路之上好不快活呀!
这支队伍行走的十分地缓慢,延途骚扰的百姓可不轻呀!
延途百姓供给吃喝用度,杨广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呀!
那真是官员杯中一滴酒,百姓泪中一滴泪呀!
进队正往前走着,这天队伍就进入了山区了!
但见那:青山两岸秀,苍林夹两山,山花野漫慢,翠鸟鸣佳音,流水潺潺响,山风徐徐吹。
杨广见了哈哈大笑呀!
“告诉开船的兵丁们,缓慢驶船,朕要欣赏这两岸的风光,如此美景,万万不可错过呀!”
靠山王杨林听了凑道:“陛下,万万不可呀!
你看这两岸青山相夹,一但有那贼人来攻的话,那岂不麻烦么?
最近天下并不太平,各路反王及盗贼蜂起,这天下并不太平呀!
一旦有反贼将我们堵在这运河之上的话,咱们不就危险了吗?”
杨广听了微微一笑。
“皇叔,你的胆子也太小了,亏你还是咱们这大隋朝的勇将呢,区区毛贼,怕他干什么呀!
我有天宝大将,来了毛贼,咱们正好儿看着这宇文成都诛贼,咱们在龙舟上正好儿看看热闹儿。
再说了,这个地方离那山西境内尚且不远,孤王一道金牌,即宣那西府赵王前来平寇,有他们两个在,联还怕他什么呀!”
杨广这么一说,那老头子靠山王杨林也就不再吱声儿了。
龙舟行进的速度十分的缓慢,太阳西转之时,这支船队也就走了不到几十里地呀!
队伍正往前走着呢,在那山势最为险要的地方,突然前方还远处响起了几声炮响。
大炮的回音儿震的山谷嗡嗡直响呀!
杨广见了大声失色道:“众位爱卿,前面怎么出现了那么多的兵丁呢?
众位卿家,这该如何是好呢?
到了这个时侯了,这杨广反到没有了办法了,反而问起了群臣来了。”
靠山王林说:“陛下,看这贼兵之广,凭咱们这点儿人马那哪行呢!
依为臣的意见,趁着这贼兵尚未对咱们这儿形成包围圈以前,可派几员战将火速弃舟登岸,赶紧赶往山西太原府,可调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前来,此围可解呀!
别人恐怕不行呀!好在这个地方离那山西境内尚且不太远呢,几天那山西境内的兵丁就到了,咱们先在这儿抵抗他几天,等那李元霸来了,等着他再平这些贼兵吧!”
这杨广也急了。
“好,好!火速似旨,立刻派人赶往山西,调那李元霸、我的李爱卿速速前来救驾!”
五百二十五:杨广下旨搬救兵,群雄联盟讨杨广
圣旨刷刷点点地就拟好了,靠山王杨林望着自己的几家太保大声喊道:“我儿罗方、薛亮何在!”
罗方、薛亮迈步走了出来。
“爹爹!唤孩儿哪厢使用!”
“罗方、薛亮,命你们二人每个人带领十名骑兵,火速赶往山西太原府,遇见贼兵不要恋战,要绕道而行,火速将这份圣旨传出去,不得有误。
陛下,为了防止两个人出了什么意外,我看还是拟两份圣旨吧!
这万一他们两个人一个人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另一个人也能将这圣旨传了出去!
若是派一个人前去的话,这万一要是冲不出去的话,那咱们不就完蛋了嘛?”
杨广听了连连点头。
“嗯,有道理,就依皇叔的意见。
拟两份儿圣旨出来,派他们两个人分别去送,火速调那李卿家前来平叛!”
嗬!这杨广今天也格外的精神呀,这行动起来也算十分的迅速呀!
两个人带好圣旨后,各领十名骑兵立刻弃舟登岸,打马如飞直奔那山西太原府的方向上就火速地奔了下来。
两个人冲出去时间不太大,这劫杀杨广的反王们就把这些龙舟们给彻底地包围了。
由于杨广行动缓慢,各路的反王都聚集齐了。
河北的反王有窦建德,杜服威。
山东的反王是那以前的济南节度使唐壁,最近他也反了。
还有那江淮的反王,神勇无敌笑面虎王世充,高句丽国的国王李承业。
北汉王的国王刘黑塔也领着四方将来了。
刘黑塔手下的四方将可真厉害呀!这四方将分别是苏定方、马定方、蔡定方、梁定方,这四个人每人一口大刀,那也是英勇善战,骁勇无敌呀!
那北突厥的大帅领着三万多骑兵也绕道过来了。
一见这大隋朝气数将尽,这番帮异族也趁虚而入了,他们也想在这场战斗中分上一杯羹呀!
这群雄之中要说势力最大的,当数那瓦岗山上的群雄们呀!
瓦岗山上的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领着二十万雄兵也赶到了。
整个反王大大小小的整整十八路呀!
这些反王带来的雄兵不下于百万之众呀!
这些人马里三层外三层地就把那杨广带来的这点人马给团团包围了。
杨广身边的这些武将们一看,一个个地全都心生了愄惧了。
心道:就凭我们的这点儿人马,这能打的胜他们吗?
弄不好的话,恐怕此处就是我们的丧身之处了。
杨广望了一下眼前的形势立刻下了严令,死守龙舟,等待援兵,不可轻意立言战呀!
哪个敢私自言战者,当立斩不赦。
这满船的兵士们,绝大多数是那老贼宇文化及的精兵呀!
这老贼一看眼前的形势,心说:完了,完了,他娘的我的这点儿精兵可能都要交待在了这儿了,这可是老夫的家底儿呀!
一但把这老本儿给赔光了,那他娘的不就完蛋了么!
唉哟!这个可怎么办哟!参加护驾的这点儿兵马,除了靠山王杨林领的那一万多人马外,剩下的兵马绝大部分是那宇文化及的精锐军队呀!
老贼一见眼前的形式,急得他也象那热锅上的蚂蚁一样,里走外转地发愁上火呀!
再说那十八路反王,一见把那杨广给包围在了河沟儿里了,众反王也就放了心来了。
心说:就你们的那点儿给养,支撑不了几天你们就断了顿儿了吧,到时侯我们就是不打你们的话,你们这点儿人也得困毙呀!
这些反王聚在一块儿商讨那诛杀杨广之事。
最后,那济南王唐壁说:“咱们这些人就是一盘散沙呀!虽然拥有百万之众,但是,都是各自为战呀!
这仗怎么能打得赢呢?
我提议,干脆咱们这十八路反王选出一个盟主来算了,由那大盟主统一指挥,咱们或许还有那获胜的希望呀!
各位,不知你们的意下如何呢?”
那河北的反王窦建德说:“同意,俺窦建德第一个同意!
俺也希望选出一位大盟主来,由他统一指挥。
咱们一举把那昏君杨广杀死,以平定天下。
至于将来谁当皇上,那以后咱们再议吧!”
那江淮王王世充紧着也表了态了。
“俺王世充也同意,俺王世充也同意选出一位盟主来!”
嗬!经过这几个人的带头儿,又有几位反王点头儿同意了。
就是那些不愿意选盟主的反王,一见自己的势单力孤,也就不吱声了。
最后,经过大家共同商议,共同推荐那瓦岗山的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做那大盟主。
这一是老程手下的兵多,二是老程手下的将也广,就这二十多万的队伍,这哪是其他的反王可比的呢!
那瓦岗山的马兵大元帅秦琼秦叔宝自然也就成了这联军的军兵大元帅了!
瓦岗山上的军师徐基徐茂公自然而然地也就成了这联军的总军师了!
等一切商量好以后,决定第二天早饭后开兵见仗,来攻打那杨广的军队呀!
第二天的早上,联军吃过早饭后,早早地列全队讨敌骂阵呀!
怎奈那杨广下令死守,就是躲在巨船上坚守不出呀!
联军曾试图驾小船去攻打那巨大的龙舟,均被靠山王杨林指挥士兵们用强弓更弩将联军击退了。
联军死伤无数,损失惨重呀!
一连三四天,这些隋兵隋将们就是不出龙舟,联军们也拿这几万隋军就是没有办法呀!
混事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见了心中上火,纽头问军师道:“哎!三哥,你这个牛鼻子老道,你到是想个好办法呀!
这样长期拖下去也不是个什么法子呀!
万一那隋军的援军赶来的话,那昏君杨广不就又跑了吗?
到时侯咱们这些人马又得白忙活一场呀!”
军师徐茂公想了想说:“这些隋军隋将船上的粮食顶多也就能支持个十天半月的,到那时侯咱们趁着他们断粮之时,咱们再一举歼灭他们吧!
咱们有百万之众,他们就是来了那小股的兵丁的话,难道咱们还应付不了他们么!
他们若想调来几十万大军的话,少说怎么也得个二十来天吧!
等到他们来了以后,这里的战斗早就结束了。
只要咱们能断其粮道的话,此昏君一定坚持不了个几天呀!
魔王千岁,四弟,你就等着夺取那金镶玉玺称万岁吧!”
混世魔王程咬金听了眨了眨眼睛说:“军师,我有那个命么!别到时侯弄个狗咬尿泡,空欢喜一场呀。”
“魔王千岁,这大隋国的气数已尽,咱们就尽量着来呗,到底成不能成世,那个我也不敢说呀!
这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呀!
现在这大隋朝也就是那靠山王杨林,越王杨素,与那山西境内的李渊还有点儿力量能打呀,别人的军队那是不值的一提呀!
只要咱们能消灭这几股力量的话,那帝业就可成呀!”
“是么!不过,我听说那老匹夫李渊这个人极难对付,这老家伙暗中买马招兵,他那山西兵是一股十分能征战的虎狼之师呀!
那老家伙治理山西,北边的突厥人并不敢南下侵挠他呀!
这个老东西,他在山西到也待的安生呀!
等我治理好河南的话,咱们再慢慢地消灭他吧!”
五百二十二:元霸走访段家庄,二小无事出门忙
再说那罗方、薛亮,两个人带了圣旨侥幸冲出了包围圈。
各自领着十个人日夜赶路,直奔那山西太原府就奔了下来。
经过三天两夜的不连断奔驰,两个人终于赶到了那山西太原府了。
两个人急匆匆地迈步冲进留守使的衙门之中,正赶上那李渊与李元霸升堂办案呢。
罗方、薛亮各自取出了圣旨交给了李渊。
李渊看后大惊失色呀!
“元霸呀!那皇上和你二哥他们被那反贼拦在这河南境内了。
那皇上跑到咱们这儿来求救兵来了,你看这个事该怎么办吧?”
李元霸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怎么办?这还能怎么办呀?
俺李元霸立刻领兵去救他们,别说有那皇上了,就是光我二哥一个人的话,那我也得去救他呀!
这个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爹爹,马上让我的姐夫招集兵马,我们俩火速赶往那出事地点儿去,去了俺一顿大锤,我全都拍死他们。
这救兵如救火,如果耽误了的话,我二哥他们恐怕就会没有命了。”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当即李渊传令下去,招集这太原府随近的兵马,火速集合,准备出征呀!
李渊对李元霸说:“儿呀!你骑上快马去那段家庄,叫上你无极哥哥他们俩一块儿去吧,让他们俩随你们一块儿出征的话,这两个人不是极能打仗么!
得到他们帮助的话,为父也就彻底的放了心了!”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我马上骑着马过去,一会儿我就回来了。”
说完,这李元霸骑上自己的大黑马,一阵风儿似地直奔段家庄就奔了过来。
到了段家庄段无极他们家,李元霸跳下马来急匆匆地直奔正屋走来。
这李元霸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大声地喊道:“无极哥哥,无极哥哥,你在家呢么!”
段无极从屋子里接了出来!
“元霸,你怎么过来了!可有什么事儿么?
元霸,走吧,随我到东厢房去吧!
那个屋子里没有人,有什么事儿咱们俩正好儿谈谈。”
两个人进了东厢房后,西府赵王李元霸说明了来意。
问段无极道:“无极哥哥,你看看我哥哥他们还有救儿么?”
段无极听了笑道:“他们不会有什么事儿的,有你西府赵王李元霸领兵带队的话,我想那些反王们会迅速地土崩瓦解呀!
我看我们这次就不用再跟着你们一块儿去了吧!
若咱们都出手的话,那还不杀的他们一个人都不剩了呀!
有你和天保大将在,我看他们也跑不了多少呀!
元霸,记住,此此出兵,万万不可伤人太多了呀!
能杀一个,咱们不杀两个,能杀一百万,咱们不杀二百万呀!”
这李元霸现在心急火了的,把段无极的话儿给听反了。
他听了个多杀人,杀人一百万呀!
李元霸一听那段无极不想着去,自己这些人还应付得了,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无极哥哥,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这次出征,正好儿是俺李元霸的立威之战呀!
你们不去正好儿,那就由我独自统兵吧!
回来以后,也让你们知晓一下我李元霸的统兵艺术!
下来你就听好儿吧!”
说完,这李元霸二话不说,立刻来到外边上马走了。
段无极回到正屋里,段延庆望着段无极问道:“无极呀!那李元霸他干什么来啦?”
“噢!他打算邀我去那河南去救杨广,我这明天都快出门儿的人了,因此,我没有答应他。
这个事儿又不是他办不了的,我去凑什么热闹儿呀!
这锦上添花的事儿,我才不去做呢。”
柳菜花听了笑道:“二蛋呀,你不去正好儿。
你去了,为娘还得为你担心受怕呀。
咱们才不参加那战斗呢,谁不知道呀!瓦罐难离井台破,大将难免阵前亡呀。
他们打他们的仗,咱们过咱们的安生日子,他们谁打了谁算谁呗,关咱们家什么事儿呢?
要我说赶明天你们赶紧走,省的以后他们再来找你们了。
象你们这么好的武艺,如果长期窝在家里的话,迟早他们会把你们叫走的呀!
儿子,咱们可不去当什么兵呀!
在这个动乱年代,当兵那还能有命吗!
依我看,明天你们就多带些银子,你们找那比较安定的地方躲上一阵子再说吧。
当家的,你赶紧为他们准备银子去吧,你给无极带上三千两银子,这一次我就做了主儿了。”
那段延庆一听老伴说的很有道理,二话不说就预备去了。
时间不大,那铁牛就和侯银瓶抱着孩子过来了。
柳菜花望着铁牛说:“牛儿呀!刚才那李元霸找你无极兄弟来了,他要你兄弟你们帮他出战,被你兄弟给挡回去了。
我猜他们以后还会来呀!要我说,干脆你们就在外边多待上一阵子吧,把这场灾难躲过去了,你们哥儿俩再回来。
这次出门,我为你兄弟准备了三千两银子,让他在外边多游逛一阵子!”
铁牛听了笑道:“那我兄弟他同意了吗!”
“哟!牛儿呀!瞧你问的这个,他是我的儿子,你说他能不听我的吗?他听我的,他还能听谁的呀!
我这边都发了话了,他敢不听吗!”
铁牛一想也是,这段无极那是一个大孝子呀!娘说了话了,他还真不敢不听呀!
铁牛听了笑道:“嗯!那好,那明天我也带上三千两银子吧,我们俩就在外边多逛他一阵子再说吧!”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兄弟,你说咱们明天咱们什么时侯走呢?”
“嗯,明天吃了早饭咱们就走,此事宜早不宜迟。”
“好,好,赶明天咱们段家集的岔路口儿不见不散。”
几个人又在屋子里说了一会儿闲话儿,那铁牛就领着侯银瓶抱着孩子回家去了。
王金花给段无极收拾着衣裳,对段无极说:“当家的,在外边可要注意安全呀!
咱们全家人可都指望着你呢!”
“知道,知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金花,你看好咱们的孩子就行了。
咱爹娘的年岁都大了,你可得多操上点儿心呀!”
“嗯!没问题,这个你就放心吧!”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吃过早饭以后,立刻牵出了自己的白马来,挂好了大棍,背好了宝剑,将银子包儿也背在了身后,衣裳什么的都放在了马背上,然后牵着马匹就往外走。
段延庆领着一家人把他送了出来。
段延庆含着眼泪说:“无极呀!你可要千万保重呀,咱们一家人全都指望着你呢,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呀!”
“爹爹放心吧!我们出不了任何事儿的,等我们在外边游逛一阵子后,我们也就回来了。
爹爹、娘,你们也保重吧!”
说完,段无极翻身上马,打马直奔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儿跑了下去,直到段无极跑没了影子,这一家人才转身回来了。
段无极纵马跑到段家集的岔路口儿,只见那铁牛正在道边上等着自己呢!
“铁牛哥哥,你出来的可真早呀!
铁牛哥哥,咱们赶紧上马吧,咱们上马赶紧走吧!”
“走?咱们往哪儿走呀?这没有方向怎么走呀!”
段无极听了也是一愣。
是呀!现在两个人还没想好往哪去呢!
段无极听了想了想说:“铁牛哥哥,要不咱们没事儿也到那战场上转转去,就当看个热闹儿呗!”
铁牛听了一愣。
“兄弟,你就不怕回来以后我大娘她骂你吗?”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铁牛哥哥,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呢!
铁牛哥哥,你说是这么个理儿不!”
那铁牛一想,也真是还么个理儿。
“嗯!那好吧!那咱们就走着,咱们去看热闹儿去了。”
两个人一路之上游山游水,走走停停直奔那河南境内走来。
五百二十三:李元霸震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一)
那李元霸从段家庄回去以后,李渊急忙问道:“元霸呀!无极他们肯参战么!”
李元霸听了笑道:“我的无极哥哥已经说了,他们不用参战,就我跟那小都子就把这点儿草寇给平了。
他们要去了的话,那还显的着我么!”
“嗯!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儿呀,去了以后,你可要用心杀敌呀!
这次咱们出五万雄兵,就以你为统帅,你的姐夫为副将,你的三哥李元吉为接应使,你们三个人破敌去吧!
元霸呀!你可要领兵奋勇杀敌呀,打出咱们山西兵的威风来。
让那些反王闻风丧胆,永不可小瞧了咱们这山西兵马呀!”
“是!孩儿领命!”
李渊望了柴绍一眼说:“绍儿呀!这次你为副将,你这次可要多为你的兄弟出出主意呀!
元霸历来有勇无谋,做事儿从来不知道什么进退,关键时刻你一定要给他把把关呀!”
柴绍听了站起了身来。
“岳父大人,你老人家就放心吧!这次出兵,我一定协助我兄弟大破贼兵。”
“嗯,这样我就放了心了。
元吉呀!这次你跟他们共同出兵,你可要多向他们学着点儿呀!
你虽然也会一些武艺,但跟他们两个相比的话,你那点儿武艺可差的太远了,你不向他们学着点儿怎么行呢!”
李元吉听了往上叩首。
“爹爹放心,孩儿记下了。”
“那就好,元霸呀!俗话说兵贵神速,你们速速出兵,日夜兼程,争取早日到达那战场之上。
给敌人来个迅雷不及掩耳,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你们统领的这五万兵马,全是咱们这山西境内的精锐部队呀!这些兵马没有一个步兵,全都是那骑兵马队啊!
这些兵马都是为父多少年的心血呀!
你们可不要将它们付之流水呀!
将来我们还要指望着他们起家呢!”
李元霸听了往上一拱手。
“爹爹放心吧,由孩儿领兵带队,那一定是攻无不取,战无不胜呀!
爹爹,你就听我们的好消息吧。”
“好!攻成垂败,在此一举了。
你们立刻领兵带队,马上出发。”
李元霸立刻带队就出发了,这五万兵丁全都是那马队呀!
罗方、薛亮前边领着,星夜兼程,直奔那出事地点儿就冲了过来。
经过两天多时间的倍道而行,终于在第三天的快正午的时侯,赶到了那出事地点儿附近了。
李元霸想了想说:“安营扎寨,咱们不前走了,咱们先休息半天儿,明日早晨,咱们准时出兵!”
下寨以后,柴绍问李元霸说:“元霸呀!到那段家庄去,那无极怎么跟你说的呀!
这两天日夜行军,我也没有顾的上问你呀!”
李元霸想了想说:“我的无极哥哥让我多多地杀敌,最好杀敌百万。
哎!姐夫,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姐夫,你就瞧好儿吧!这些反贼他娘的算是活到头儿了,赶明天我都送他们上西天。”
这柴绍一听李元霸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吱声儿了。
这柴绍心说:我那无极兄弟原来跟我这小舅子是一路货色呀!怨不得他们关系混得这么好呢!
原来他们都是主张那杀人立威之人呀!
唉!这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丧生呢!
即然我无极兄弟给他出了这个馊主意,看起来这个已经无法挽回了。
这句话儿那元霸已经记在心里了,我再说别的,恐怕再也没有什么用了。
唉!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呀!
临来之时,我那岳父老泰山也嘱咐说要奋勇杀敌呀!
我如果再多说别的,恐怕会引起我这小舅子的反感呀!
算了,我不多说了,我两眼一闭,还是由他们去吧!
吃过了午饭,就听不远处喊杀声震天呀!那战鼓咚咚地敲个不停!就知道一场大战在前方不远处展开了。
这柴绍知道,这一定是那杨广的隋军正跟这十几路反王们正在开兵见仗呢!
李元霸听了,兴奋地说:“姐夫,这一定是那小都子正跟他们开兵见仗呢!
那小都子一人一镗,抵挡他们个几天不应该成什么问题的,赶明天俺李元霸去了,那就显不着他了。
今天就让他再呈一呈英雄吧!
姐夫,走吧!咱们休息去吧!这几天连续赶路,说实在的,咱们的人马早就乏了,等明天歇过乏儿来了,咱们再出兵也不迟晚呀!”
说完,这李元霸转身睡觉去了!
柴绍无奈,只好也回帐休息去了。
再说那杨广,自从那罗方、薛亮走后,这杨广躲到大船上坚守不出,拒绝交战呀!
随着船上的给养日益减少,这扬广也变得日益焦燥了起来!
这天那杨广正躲在大船上发愁呢。
一位官员进来招告说:“陛下,不好了,咱们船上的给养,从现在起顶多也只能再坚持四天了,四天以后,咱们也就只有挨饿的份儿了!”
杨广听了心烦地挥了挥手。
“退下去吧,这个事儿朕知道了!”
那个官员听了,连忙低着头退了下去了!
杨广心烦意乱地在这个最大的龙舟上来回地走着,想着那退敌的办法呢!
正在这时,天宝大将宇文成都走了过来说:“陛下,此等草冦纵然拥兵百万,也不过是一些鼠辈罢了,臣愿提一支劲旅精兵与他们交战,趁着咱们粮草未绝冲出重围。
一旦粮草绝了,到那时臣也就没了办法了!”
杨广想了一会儿问身边的小秦王李世民道:“世民呀!罗方、薛亮走了多长的时间了?”
李世民听了连忙答道:“陛下,那罗方、薛亮他们已经走了六天五夜了。
我估计他们现在正往回赶呢!”
杨广想了想点了点头。
“嗯!那好,宇文成都,我那小爱卿西府赵王李元霸估计也快领兵赶到了!
好!现在咱们就跟他们干上一仗,让他们也知道知道我隋兵隋将的厉害。”
杨广一声令下,龙舟立刻就靠了岸了。
那天宝大将提五千精兵就冲下了龙舟。
隋兵隋将们就在这运河边上罢开了战场,天宝大将宇文成都提凤翅鎏金大镗站在那队伍的前头,用镗点指着联军的队伍高声喝道:“呔!你们这些山贼草寇的,那个先过来受死?
俺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在此,那个敢过来!”
嗬!这天宝大将可真厉害呀,面对联军的百万雄兵,他是一点儿也不惧怕呀!
这十八路反王的联军讨敌骂阵都五六天了,一见这隋兵隋将今日出战了,也能猜到他们的粮草消耗的也差不多了,他们这是再做那困兽之斗呀!
联军们人多势众,一个个的人员那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呀!
军事徐茂公高声喊道:“哪位将军愿意打此头阵?去取这逆贼的人头来见。”
话音未了,从那济南王唐壁的大军里冲出了一员大将来。
“军师,某家不才,愿打这头一阵!”
“嗯!去吧!
这位将军,这天宝大将乃隋之名将,决非浪得虚名之辈,你可得多加小心了。”
“没事,不就是个宇文成都么,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消别人,俺就取了他的狗命了。”
说完,一纵自己的坐骑,挥舞着大斧子直取宇文成都!
“小子,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完,举开山大斧子一个力劈华山“呜”地就砍了下来了。
五百二十四:李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二)
宇文成都一见有一员将官冲过来了举大斧子就砍,这天宝大将并不答话,举风翅溪金镗一个海底捞月接架相还。
两件兵器立刻就碰到一块儿了,那大斧子这一下儿就被凤翅鎏金大镗给打飞了。
这员将官刚一愣神,那宇文成都的大镗就到了。
“小子,今天你就给我在这儿吧!纳命来吧!”
大镗挂着风声,一大镗就把这员将官给拍飞了,就这一下,把这员将官从马上拍出去了四五丈远呀!
死尸从空中落了下来,就这一下就要了他的命了。
这些反王们见了纷纷的大惊失色呀!
心说:这个宇文成都可真够厉害的,只一个回合就要了对方的性命了,这,这也太快了吧!
看起来我等可要小心呀!不然的话,今天还他娘地真够呛呀!
军师徐茂公见了也是闭眼呀!徐茂公立刻高声喊道:“还有哪位将军过去战他?”
话音未了,从那唐壁的大营里又冲出来了一位将官来。
只见此人白马银枪,看年纪也就在二十四五岁,此人是一个漂亮的小伙儿。
“军师,末将不材,待我去战他。”
说着,挺长枪直奔那宇文成都就冲了过去。
“宇文成都,你给我着枪吧!”
说完,举长枪分心就刺。
宇文成都并不答话,把大镗往前一顺,用凤翅鎏金镗往外一拨这杆长枪的枪杆,然后,凤翅鎏金镗的风翅直奔这员将官的哽嗓咽喉扎来。
这位将官直吓得亡魂皆冒呀!
“不!不,不行!”
不行呀?那大镗的风翅进去了。
这员将官没有走过一个回合去,也命丧当场了,战马落荒而走,死尸立刻掉在了地上。
转瞬之间,这盟军就损失了两员战将呀!
十八路反王的气势,立刻就降了下去。
军师徐茂公见了一抖啰手呀!
徐茂公高声喊道:“还有哪位将军愿意出战战他?”
一连喊了三声,并没有人敢答话呀!
正在这时,突厥国的队伍里冲出来了一员大将。
此人骑着一匹乌骓马,手里提着一杆长把儿狼牙大棒。
此人穿着一身土黄色的丝绸衣裤,足蹬牛皮战靴。
走兽斛里弯弓插箭,头带狐狸帽,二十几根小辫子在脑后飘酒着,显得有那么点儿不伦不类呀!
此人冲出来以后,高声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喊道:“你们这些汉人不行,就他娘的这么一个人,你们还战不倒他,那还是看我的吧!
带我过去要了他的狗命吧。”
说完,双脚一踹蹬,直向宇文减都冲来。
“大个子,你他娘的可够厉害的,今天爷爷来会会你,你给我纳命来吧!”
说完,举兵器狼牙棒就打了过来!
宇文成都见了一阵冷笑。
“你这条异族番狗,你他娘的看起来也是活够了。
我们这国内战征,你们他娘的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呀?
番狗,纳命来吧!”
“大个子,少要多言,你给我着大棒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外,也就是五六个回合,宇文成都抖擞精神,一凤翅鎏金镗正拍在了这个突厥将官的腰部了。
这个突厥人惨叫一声就从战马上掉了下来,大口的鲜血立刻就从嘴喷了出来。
这家伙两蹆一蹬,就直奔那世去了,死尸倒在了地上,战马落荒逃走了。
正在这时,从那突厥人的队伍里头又冲出来了两位骑马的将官来。
这两个人跟刚才那个人的打扮也差不了多少,两个人也是一人手里持一根长把儿长牙大棒,两个人并不答话,催动战马直取宇文成都呀!
“小子,休要呈凶,少要撒野,你给我纳命来吧!”
宇文成都低头一看,嗬!这两个人跟刚才死的那个人几乎是一个模样呀!
穿着打扮也几乎一模一样呀,如果不细仔分辨的话,这三个人还真不好分辨出来呀!
看罢多时,宇文成都以镗点指。
“番帮鼠辈,你们也是来送死的么?”
“送死?不是,我们哥儿俩是来取你的性命的!
小子,你他娘的知道吗,刚才战死的那位是我们的大哥,他叫阿里托巴,俺叫阿里突巴,那位是我的兄弟,他叫阿里巴巴。
你他娘的打死了我们的亲哥哥,今天我们给要给他报仇血恨呀!
大个子,休走,你给我们着棒吧!”
说着,两个人举大棒就打呀!
宇文成都听了冷笑道:“你们的哥哥现在走的还不远呢,你们俩若是着上点儿急儿的话,或许还能追上他呢!
要不让我送你们俩一程?”
双方话不投机就斗在了一处!
也就六七个回合,耳轮中就听到两声惨叫,只见两个突厥人已经被那宇文成都打死在了马下了。
宇文成都并未停手,照着刚要落荒逃走的两匹马就是两镗!
两匹马立刻倒地而亡了。
宇文成都见了对身后的士兵们大声地喝道:“把这两匹死马拖回去,今天晚上咱们改善生活。”
士兵们闻言,一下子过来了二十几个人,拖住了两匹死马就往回拽呀!
宇文成都把大镗一顺,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前来送死?
今天俺宇文成都把你们都送回老家去,省得你们在这里瞎叫唤!
那杨广见了可高兴坏了。
“来呀。给朕擂鼓助威,助宇文将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嗬!这隋军里一片擂鼓呐喊之声呀!
“宇文将军旗开得胜,宇文将军大获全胜呀!”
听到擂鼓之声,那宇文成都的精神头,那是倍增啊!
宇文成都催驰白马银河兽,在这片场子就撒了欢了!
“还有哪位小辈过来?俺宇文成都都等得不耐烦了。”
瓦岗山上的众好汉见了,直气的五脏冒烟呀!
瓦岗山上的那五虎上将之一,赤发灵官单雄信见了火往上撞。
催动枣红马来到徐茂公的面前。
“三哥,不就是个宇文成都吗!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待俺单通前去会他!”
徐茂公听了点了点头。
“五弟,刚才你也看见了。那宇文成都十分骁勇,非一般的人可敌呀!
你能战则战,觉得不行赶紧给我退下来,免得伤了性命呀!”
“知道、知道,三哥你就放心吧!”
说完,催动枣红马,提枣杨槊直奔那宇文成都呀!
“宇文小儿,俺单通前来会你!
小子,休走,你给我着槊吧!”
说完,举槊就打呀!宇文成都举凤翅鎏金镗就跟那单雄信战到了一起!
这单雄雄自幼儿练习武艺,那也是太能打的主儿了。
但是,他这两下子单看跟谁比呀!跟着天宝大将相比的话,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儿呀!
也就是个**个回合,这单通就有点儿顶不住了。
单雄信心想:得了,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再要战下去的话,我看今天非得交待在这儿不可呀!
想到此,单雄信虚晃一槊拨马就跑呀!
“小都子,好样儿的,干爹不是你的对手,咱们再会了。”
嗬!把个宇文成都气得,那真是怒火中烧呀!
“小辈,有劲儿你别跑,咱们再战三百会合!”
这单雄侯一边跑一边搭嘴。
“慢说三百回合,再有三回合干爹就交待在这儿了,孩子,你自个儿玩吧!”
说完,纵马跑回了本队。
接着,瓦岗山的王勇王伯当与谢科谢应登双双出马,两个人大战宇文成都呀,也就十几个回合,两个人双双地就败下了阵来了。
接着,大刀王均可与金钱豹子翟让上来双战宇文成都,也就二十来个回合,两个人又双双地败下了阵去。
这宇文成都可真能战呀!一口气打赢了二十三阵,直累得这宇文成都浑身是汗呀!
正在这时,从军营里冲出一匹白龙驹来。
马上坐着一员小将,这员小将银盔素甲,浑身上下那是一身白呀!
此将冲到徐茂公的面前大声喊道:“军师,那宇文成都有什么了不起的,待我前去会他!
俺一定一战成功,要了他的狗命。”
五百二十五: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三)
众人一看,此位正是那最近才归顺那瓦岗军的银锤太保裴元庆。
这瓦岗山上的群雄大多数都知道,这银锤太保那可不是一般的能打呀!
此子人高马大,劲儿足锤沉,是这瓦岗山上最能打的人物了。
这小伙子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呀!那真是目空一切,谁也看不起呀!
最近,这裴元庆的姐姐裴彩霞嫁给了程咬金了,两个人完婚尚不到两个月呀!
这裴元庆现在是那老程的小舅子,在这瓦岗山上那也是混得风声水起呀!
徐军师见了点了点头呀!
“元庆呀!那宇文成都十分能战,非一般的人可敌呀!
此等强敌,也只有你裴三公子可以战他了。
元庆呀!下场去吧!”
裴元庆纵马挥银锤直夺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呀!宇文成都,认识你家三少爷吗!”
宇文成都定睛一看。
“噢!我道这是谁呢!这不是裴三儿么!
裴元庆,想你们父子原是我大隋朝的名臣良将呀!
因何投降反贼了呢?莫非你们家里长着贼毛儿呢么!”
“我呸!宇文成都,他娘的那昏君杨广重用你们父子,弄得奸臣当道,害得黎民百姓没办法生存呀!
我家之主,混世魔王、大德天子已经称帝了。
那昏君杨广当死!你这个混蛋都死保着他,这不是逆天行事么!
宁文成都,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两个人那是谁也不让谁呀!
这宇文成都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这裴元庆本是天下第三条好汉,两个人的本事本来就相差不是很多呀!
现在这宇文成都战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这体力严重地下降呀!
两个人大战到三十个回合的时侯,这裴衣庆一个流星赶月锤,一前一后直奔那宇文成都的头顶砸来。
宇文成都实属无奈,只得举凤翅鎏金镗硬接了裴元庆这两锤呀!
这两大锤宇文成都都咬着牙硬接了下来了。
宇文成都只觉得心口发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了!
这宇文成都觉得眼前金星儿直冒,差一点儿没有从这马上摔了下来呀!
宇文成都身子一摇晃,就知道自己不能再战下去了,若要再战下去的话,今天自己必死无疑呀!
宇文成都一见不妙,拨马就败归了本队呀!
这裴元庆手持大锤后边紧紧追赶呀!
“宇文成都,哪里走!纳命来吧!”
靠山王林杨一见那宇文成都败下了阵来,连忙命令士兵们开弓放箭俺护成都往后撤呀!
一时之间箭如雨发,那裴元庆见不能前,只好回归本队去了。
这联军首次获胜,一时之间顿时势气大振呀!
军师徐茂公见了哈哈大笑呀!
“各位将军们,这隋军已经败了,咱们一鼓作气,诛灭隋兵,夺取玉玺,各位,给我冲呀!”
联军一见现在是那消灭隋兵的好时机,全都领兵带队冲杀了过来。
眼看这隋兵就要面临着灭顶之灾了。
那靠山王杨林指挥隋军拼死抵抗呀!
正在这时,突然联军的背后一声炮响,接着,那西府赵王李元霸领着山西境内的兵马就杀到了。
这西府赵王李元霸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带领五万马队从联军的背后就下了死手了!
“弟兄们,前边就是朝庭的反叛,给我杀呀!
今天非杀光他们不可呀!”
这联军正进攻呢,这西府赵王领着山西马队就杀进了盟军的队伍了。
这李元霸那是逢人就杀,也不管是士兵还是将官呀!
一时之间,死在李元霸锤下的人员那是不计其数呀!
就这一仗,那十八路反王就损失了二十几万的人马呀!死尸一个压着一个的,全都是那缺胳膊少腿的,死尸之多,那真是实属罕见呀!
就这一仗,盟军就被这山西兵给压在了四平山的一个峡谷里了。
这真是世事难料呀!
这盟军眼看胜了胜了的,这一转眼的功夫就转胜为败了,这盟军的队伍好不甘心呀!
可不甘心又有什么法子呢,谁叫你打不过人家呢?
这李元霸硬是将自己的队伍压在了西山口处,东山口由大宝大将宇文成都与那靠山王林杨昼夜换班把守呀!
这盟军丢弃的粮草与刀枪那是不计其数呀!
嗬!这一下子那杨广的隋兵就补给充足了。
这隋军的军心一下子就给稳定了下来。
这李元霸扎好大营后来见那杨广。
见到杨广后,李元霸双膝跪倒见礼。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俺西府赵王李元霸救驾来了。
万岁,咱们几日不见,小王还真想你呀!
陛下,你还好么?”
杨广见了这李元霸那是真心地喜欢呀!
“元霸,朕没有什么事儿,一切都好!
元霸呀!站起来吧!起来讲话。”
“是,臣尊旨。”
李元霸站在了旁边,一见那宇文成都的嘴角儿还带着血呢!
李元霸见了笑道:“小都子,谁他娘的将你打成了这个模样儿了?
你也太废物了,你告诉我他是谁!赶明天我给你报仇血恨!”
宇文成都听了叹了口气说:“元霞呀!这联军里头有咱们大隋朝的一员叛将,这个人叫裴元庆,此人使一对亮银锤,那是十分地能打呀!
以前我与那联军苦战了多场,因此才吃了这个小子的亏了。
元霸呀!赶明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李元霸听了一笑。
“不就是个小小的裴元庆么!赶明天我收拾他,看我不拍出他的屎儿来。
赶明天你给我观敌瞭阵,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他娘的,这些反叛,我全都用大锤砸死他们,让他们葬身我的金锤之下。”
杨广听了心中高兴。
“元霸呀!赶明天朕亲自给你擂鼓助威,你要狠狠地杀一杀他们的锐气!”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赶明天就看我的吧!”
时间不大,这个碰面会就结束了。
李元霸领着人回到了驻地,柴绍望着李元霸笑呵呵地问:“元霸呀!兄弟,莫非你还真想着把这些联军都杀绝了吗?”
“嗯!也不绝也差不多吧!临来之时,咱爹爹已经嘱咐我了,那秦琼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呀,他本人与他的家属必须放走。
咱的娘临行之时也告诉我了,那窦建德是咱舅舅,他本人及他带来的那点儿兵马,也必须全部放走!
剩下的人马,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呀,要说认识他们的话,也只有我这对大锤认识他们了呀!
姐夫,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柴绍听了一笑。
“兄弟,那瓦岗山上许多的将领是我磕头的把兄弟呀!
你看他们一个头跟我磕在了地上,你能不能把他们也都放了呢!”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这个事儿我怎么也得给你点儿面子吧!谁叫你是我的姐夫呢!
他娘的,是官就有私呀!是私就有弊呀!
这样吧!你连夜奔赴咱舅舅的大营中,让他带着队伍连夜逃走,赶明儿再走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至于你那些好哥儿们,下来你再跟他们联系吧!
咱们想个什么方法将他们放了呢?
这战场上毕竟刀枪无眼呀,恐怕到时侯误伤了他们呀!”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这个容我想想办法再说吧!
反正这仗一天两天的也打不完呀!”
李元霸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封信交给了柴绍!
“姐夫,这是咱娘给咱舅舅写的亲笔信,你现在就跟他送过去吧!”
柴绍接过信不敢耽误时间,立刻拿着信转身出去了!
李元霸对李元吉说:“三哥,你马上回归咱们太原府,让咱爹调过五万步兵来,如此大的战役,咱们得到的刀枪那还少的了吗?这些东西咱们都得弄回去呀。”
李元吉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四弟,没想到你还想得这么多呀!
那好!我连夜赶回去,用不了个几天儿,咱们那步兵赶着马车就赶过来了。
四弟,这个仗你得慢慢打呀!等咱们的步兵全都赶过来的时侯,咱们再跟他们决战!”
“嗯,知道,知道,三哥,你就放心吧!”
李元吉说完,立刻上马连夜就赶回去了。
五百二十六: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四)
柴绍急匆匆地化了化妆,想办法进了山了,他打听到了那窦建德的驻军处,立刻对那把守辕门的兵丁们说:“哪位弟兄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山西太原府的柴绍前来拜见你家王爷!”
那当兵的一听,把眼睛一瞪。
“去、去、去!赶紧给我滚蛋,我家王爷今天正在发愁呢!
那有功夫闲答理你呀!
我看哪凉快,你给我滚到哪儿去吧!
再往前走的话,我们就要开弓放箭了,到时侯你没了性命的话,那可别怨我们呀!
说实在的,我们这些人也都是老百姓呀!
说实在的,我们也不愿意随便儿伤个人呀!
快滚、快滚!我家王父的脾气可不太好呀!
一会儿让他看见了,我们就是不射杀你,那也没办法呀!”
这柴绍实在是没了办法了,只得从身上摸出来了二十两银子放在了地上。
“兵哥哥,我看你们也实在不容易,这是二十两银子,你们装起来,下来买酒喝去吧!”
都说钱能通神,这个话儿一点儿也不假呀!
那几个看门的兵士一见这大块儿的银子,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一个当兵的笑道:“怎么样,我看着这位兄弟就是个好人,你们看,人家把银子都掏出来了,这能是个坏人吗!
收起来,收起来,见钱不要,那不是傻瓜吗!
咱们这十几天的酒钱这不是又有了么!
哎!伙计,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呀?你要见我们家王爷?
告诉你说,我家王爷现在正上火呢!你说没事儿谁敢进去呀!进去了那不是找骂呢吗!”
柴绍听了笑道:“没事儿,你只要说我是那山西太原府的柴绍来访,他必不会骂你们呀!说不定还会给你俩个赏钱呢!不信你就试试吧!”
“是么!你跟那王爷沾亲带顾吗?”
“嗯!多少沾点儿亲!他是我的妻舅!”
“是么!这么说这事儿好办了,他就是脾气再不好的话,这亲戚来了,他总不该发火儿吧!
那行,那我这就进去跟你通报去吧。”
说完,这个当兵的进去通报去了。
这个当兵的走进大帐,那窦建德正在屋子里发愁呢!
今天这一战,自己非但没有捞到任何的好处,凭白无故地就损失了三千来士兵呀!
所带来的粮草也损失大半,自己带来的三万名兵士,现在还剩下两万**千人了!
自己本想着混水摸鱼,捞取一点的好处,没有到是这么个结果呀!
那山西兵也太能打了,再打下去的话,自己带来的这两万多人还不都得报销在这儿吗?
这老王爷那是越想越上火呀!
“这,这可怎么办呀!”
正在这时,那个士兵进来报告说:“启禀王爷,辕门外有那山西来的柴绍求见,你老人家是见还是不见呢!”
“不见,不见,我谁也不见!没见到我正在这儿发愁上火呢么!
山西来的柴绍?”
这窦建德突然想起来了,那山西太原府的柴绍不是我那外甥女儿女婿吗!
唉哟!这一上火,差点儿把这个不查儿给忘了,他干什么来啦?
这名士兵刚要纽身往外走,这窦建德又叫住了他。
“回来、回来!刚才我说的谁也不见,不包括那太原府的柴绍呀!
那柴绍与我有亲,还不赶紧请他进来!”
这名士兵转身转身刚要出去叫,那窦建德又叫住了他。
“等等,等等,还是咱们俩亲自去接吧!
如果请他进来,这也太失礼节了吧。”
说完,这窦建德整理衣冠亲自跟着士兵接了出来!
出了辕门一看,只见那柴绍打扮的青衣小帽,竹簪别着顶,足登一双草鞋,高挽着裤腿,整个儿一个当地农民的装束呀!
这窦建德知道,这是柴绍为了掩人耳目呀!才打扮的这个样儿呀!
看罢多时,窦建德满脸堆笑地说:“你就是那柴绍吗?柴大公子,赶紧里边儿吧!”
柴绍笑了笑没有说话,跟着窦建德直奔那中军大帐中走了进来。
进了大帐以后,窦建德禀退了左右,然后笑呵呵地说:“柴绍呀!现在这大帐中并没有外人,你什么来意,那就赶紧说吧!”
柴绍听了笑道:“舅舅,这次过来我就不说废话了,这次领兵带队的王师,正是你的外甥儿西府赵王李元霸呀!
舅舅,这次我们前来,誓必诛尽这十八路反王,临来之时,我那岳母大人曾有交待,要我的兄弟元霸放舅舅一条生路。
舅舅,这十八路反王,你的势力是那比较小的了,你不在河北那一带待着,跑到河南来蹚什么混水呀!
我劝你连夜退兵,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呀!
这不是么,我岳母大人的亲笔信在这儿呢!
你打开看看吧!”
说着,柴绍把信递了过去。
那窦建德打开了信看罢多时,思考半晌说:“绍儿呀!非是舅舅不想退兵呀!这外边的隋兵包围重重,我怎么能出的去呢!”
柴绍听了笑道:“你们悄悄的走,外边的军队绝大多数都是咱们山西的马队,我们网开一面,放你们出去不就没了事儿了么!
你就这么点儿军队,谅那动静儿也太不了呀!
今夜晚间你们趁着月夜逃了出去,那不就没了你们的事儿了么!
明天再战的时侯,你一夜早就领着自己的队伍没了影儿了,你看这样有多好呀!
舅舅,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这个事儿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机会也就今天晚上这一次了,一旦到了明天的话,那机会也就没有了,别到时侯你可别叫我们为难呀!”
“嗯!那好吧!今天二更之时,我领着队伍偷偷地溜走吧,这次河南之行,我算是白白地损失了三千多人呀!
唉!这次买卖做的,那是彻底地赔了本了!”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舅舅,什么赔呀赚的?只有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吗?
损失了部队以后还可以补上,一旦到了明天的话,那就不是损失这么点儿部队的事儿了,那将是全军覆没的事儿呀!
舅舅,咱们可说好了,到时侯我们放你们过去。
这个事儿可要绝密呀!一旦露了消息的话,那还不好闹了呢!”
“知道,知道,放心吧!这事儿你知我知,任何人也不知道呀!
这么绝密的事儿,我能让别人知道了么?”
说着,这窦建德把柴绍送了出来。
二更以后,这窦建德趁着天黑,连夜起营拔寨呀!
趁着夜色,他悄悄地溜走了。
十八路反王,这下就剩下了十七路了。
第二天的早晨,李元霸早早地用罢早饭,立刻点齐五万马队晾了全队了,接着开始讨敌骂阵呀!
那联军的队伍虽然昨天受了一定的损失,可是这大部人马仍在呀!
一听那李元霸讨敌骂阵,立刻也不甘势弱晾了全队了!
两军队垒,一场大的征战马上就展开了!
昨天这联军虽然打了败仗,但大队的将士们仍然不服气呀!
一见那李元霸一马蹚出并不服气呀!
军师徐茂公见了高声喊道:“哪位将军出马,去拿下这个小雷公崽子来!”
话音未了,只听有人高喊:“军师,俺愿出马擒他,这么个小雷公崽子,他有何能耐!
待我去擒他!”
说着,只见从那高句丽的队伍里飞出来了一员大将来,此人手提开山大斧子,纵马直奔那李元霸就冲了过来!
“小辈,那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五百二十七:元霸锤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五)
李元霸一见对方冲过来了一匹大青马,马上的将官也就三十来岁,正是那血气方刚,好勇斗狠的年纪呀!
李元霸见了可高兴坏了。
“小辈,休走,你给我着锤吧!”
这李元霸连姓名也没问,那是举擂鼓瓮金锤就给他来了个流星赶月呀!
两把大锤就向使大斧子的人砸来!
第一只大锤就把大斧子打飞了,第二只大锤正砸在这个人心口处,就这一锤硬是将这个人砸飞出去了五六丈远呀!
死尸从空中落了下来,那是连蹬腿也没来的及蹬腿一下呀!
李元霸这次还真不错,猛地一催战马,拉住了这匹要落荒而逃战马的僵绳了。
“别跑了,你给我回去吧!”
嗬!这李元霸还真把马匹给牵回来了。
杨广一见李元霸的这个生猛劲儿,那也是大喜呀!
“来呀!擂鼓助威,助元霸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呀!”
二十面大鼓同时敲响了,隋兵隋将们一片呐喊声呀!
这军师徐茂公一看,那是眉头紧锁呀!
心道:这个李元霸我怎么看着比那天宝大将还厉害呢!这,这可如何是好呢?
一时之间这军师也没有了主张了。
到了这个时侯了,不战那也不行了。
徐茂公应着头皮高声喊道:“还有那位将军去战李元霸!”
话声未了,从那王充世的队伍里冲出来了一员将官来。
“军师,待我去战他,一个小雷公崽子,他有什么能耐!”
徐茂公一看,只见此人也就二十多岁,生的那也是人高马大呀!
此人骑着一匹大青马,有中拿着一把五股托天大叉。
此人晃动大叉直取李元霸。
“小子,你给我着叉吧!”
李元霸见了嘻嘻一笑。
“小子,你也是过来给我送马的么!
小爷儿先在这儿谢谢你了。”
嗬!把这位大汉给气的!
“小子,你胡说八道,谁是给你送马来的?
俺是过来取保性命来的,你给我着叉吧!”
“噢!急着找死!这好办呀!小子,你给我着锤吧!”
这李元霸那是锤快马疾呀!仅一个回合,就把这个人砸死在了马下了。
李元霸一边牵着马僵绳往回拽,一边小声儿地嘟囔道:“说你是给我送马来了,你还不相信呢,这不是么!马匹这不是给送过来了么!”
李元霸把马匹带回了本队,交给了柴绍,立刻纵马又跑了回来。
“还有哪位送马匹的朋友过来呀!”
军师徐茂公立刻急忙派将呀!派出去的这些人员均没有在那李元霸的面前走过一个回合去,全都命丧在了锤下。
一口气这李元霸就打死了三十二位将官呀!就连所有的马匹都被那李元霸给牵回去了。
战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这李元霸突然想起来了!
“喂!哪位是裴元庆呀?
小子,你给我出来!别躲在后边当孙子啦!
昨天你小子打伤了小都子,今天我要给他报仇血恨呀!
裴元庆,你他娘的给我出来。
今天我非得弄死你不可呀!
裴三儿呢?你给我出来,你在不出来的话,我可就要骂你八辈义的祖宗了。”
嗬!这李元霸说的那话儿那个难听劲儿呀!
这裴元庆还想着象昨天那样拣露儿呢!
那李元霸这一顿把那裴元庆臭骂呀!
裴元庆听了火往上撞,心说:你个小雷公崽子也太嚣张了吧,真他娘的气死我了。
俺裴元庆若是不跟你露二手儿的话,你他娘的也不知道这马王爷三只眼呀!
裴元庆忍无可忍,只得催动自己的火龙驹晃银锤来战这李元霸。
“李元霸呀!李元霸,休要猖狂,俺裴元庆到了!”
说着,晃银锤冲了过来。
金锤大将一见,只见这裴元庆是个漂亮小伙儿,也就二十出头不出头的样子。
银盔银甲,手使一对亮银锤,那个漂亮劲儿就别提了!
看吧多时,这李元霸笑了!
“你就是那银锤小将裴元庆么!”
“然,正是你家裴三公子!”
“三公子,刚才为了把你引出来,我的话儿说得难听了点儿,你可别往心里去呀!
让人知道了,还说我李元霸以大欺小,仗势欺呢!
三公子,今天你我初次见面儿,我这样骂你实在是不应该呀!
元庆呀!你说我怎么才能让你长长脸呢?”
这裴元庆一听那李元霸一个劲地跟自己说好话儿,把那火气压了压。
“李元霸,要不你在马上坐好了,也让我骂你一顿,这个事儿咱们俩就算扯平了。
俺裴元庆念你是个粗人,也就不跟你纪较了,不然的话,我这心里实在难平呀!
李元霸听了嘻嘻一笑呀!
“元庆呀!那多不好呀!那你不跟我同样也是个粗人了么!说出去也让人笑话你呀!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那你打算要我怎么办呀!你总不能白骂我吧!”
“元庆呀!我到有个好办法,这个事儿让你我都有面子!
哎!元庆呀!你有干爹没有呀!”
裴元庆听了一摇头。
“俺裴元庆并无干爹,小子,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李元霸听了一笑。
“你没有干爹,这不是正好儿么!
俺李元霸至今还没有干儿子呢!
干脆你认我做干爹算了,你认了我当干爹的话,这个事儿不就扯平了么!
这干爹骂干儿子,那不是应该的吗!
这说出去了,也省得别人笑话你了。
元庆,你说呢!”
这裴元庆听完,直气的脸都绿了。
“李元霸呀!李元霸,你小子到现在还在转着弯儿地还骂我呢!
今天俺裴元庆要把你砸成肉饼,以解我这心头之恨呀!”
说完,这三公子裴元庆举银锤就打呀!
李元霸小眼睛儿一瞪,就跟这裴元庆斗在了一处!
二个人也就斗了二十个回合,这对银锤正好儿碰在了金锤之上呀!
这西府赵王李元霸的劲头儿就是足呀,虽然赢了那么多阵了,那还是劲头儿一点儿也没有减呀!
这银锤一碰到金锤之上,把那个裴元庆给震得,险一险没有从马背上掉下来呀!
“儿呀!劲头儿可真不小呀!来、来、来!
咱们再来!咱们再碰上他三大锤!”
这裴元庆那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一口鲜血从心中涌到了嗓子眼了,愣让这裴元庆给咽了下去!
这裴元庆趁着两马一措蹬的侯,勉勉强强地提着自己的银锤落荒而走呀!
一代英豪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茫茫的林海之中了。
这裴三公子今天可是丢了大人了,从此以后,这裴元庆就消匿迹了,从此以后,那是没有人知道他的生死下落呀!
李元霸一见那裴元庆落荒跑了,还在那儿假装着嚎丧呢!
“元庆呀!我的干儿子呀!你怎么刚认了干爹就跑了呢?莫非你不要干爹爹了么!”
两边的人都看着呢!
嗬!把裴元庆的老爹爹给气的,恨不得过去咬那李元霸两口以解心头之恨呀!
这老头子刚要纵马过去,早被自己的大儿子裴元龙与二儿子裴元虎给拦住了。
“爹爹,你不能过去,你过去了那不是羊入虎口吗!这个爆亏咱们可不能吃呀!
这李元霸非人也!我三弟都不是他的对手,咱们过去干什么去呀!送死么!”
这老头子裴仁基那是干生气也没办法呀!
那靠山王杨林来到了那杨广的面前。
“陛下,我看咱们现在就收兵吧!
一旦那李元霸有失的话,我看咱们还是处于危险之中呀!
这有帐儿还怕算么?咱们今日暂且战到这儿吧,反正他们在山沟儿里呢,他们又跑不了,干脆明天咱们再打呗!”
杨广一听有道理,连忙传令鸣金收兵。
随着一阵锣响,李元霸闻声退了回来!
“皇上,怎么不打了?我现在刚打到兴头儿上呀!”
杨广听了笑了笑说:“元霸,今天你已经赢了好多阵了,这劲儿可不能使完了呀!
你看见那宇文成都的结果了么!
这个当咱们可不能再上呀!
好了,回营去吧!”
五百二十八: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六)
无奈何,这李元霸只得收兵回营呀!
这十几路反王一见那李元霸回营了,一个个也都长出了一口气呀!
心说:今天总算混过去了,明天怎么混还不知道呢!
唉!现在也没了办法了,多活一天总比少活一天要好呀!
军师徐茂公一见李元霸他们走远了,才命人将这些战死的将士的尸休弄了回来呀!
挖深坑俺埋尸体这些事儿不必细说了!
军师徐茂公口打嗨声对众人说:“各位,今天这仗咱们打的并不顺利呀!回了营帐以后,各位到我瓦岗山的大帐中议事去吧!
若长久这样战下去的话,咱们这点儿人马恐怕谁也活不了呀!”
说完,这徐军师跟着瓦岗山上的众将回营去了。
那杨广等人回到龙舟之上,心中这个美呀!
现在这给养也补充的足足的了,十天二两天的也没有事儿呀!
回到龙舟之上,那杨广大摆宴席,为隋军的大获全胜庆功呀!
文臣武将全都出席了,席间气氛那个热烈劲儿就不消细说了!
自此以后,这西府赵王李元霸那是天天讨敌骂阵呀!一开始还有那不服气的联军将官领兵带队出来应战呀!
结果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的,无论是将军还是兵士,全都被那李无霸消灭在外边了!
时间一长,再也没有人敢出来应战了。
这联军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只得免战牌高挂,给他来了个龟缩不出呀!
任凭那李元霸如何叫骂讨战,只能躲在里边装聋作哑呀!
又过了几天,那宇文成都也渐渐地康复了。
李元霸与宇文成都一个人堵着西山口,另一个人堵着东山口,两个人讨敌骂阵一骂就是一整天儿呀,那真是什么难听就骂什么呀!
时间不太长,那窦建德偷偷撤兵的事儿也让众王爷们给知道了。
大家共同骂那窦建德呀!
都骂那窦建德为人不够老实的,偷偷地溜走,那是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自己溜了,这也太他娘的不仗义了吧!
对这窦建德的行为,众人即有所不满,又有所羡慕呀!
心说:这只老狐狸,他娘的什么时侯溜走了,打仗的本事他没有多少,逃跑的本事却不小呀!
他倒好!损失的军队可十分地有限的呀!
我们剩下的这些人可就惨了,这不定死多少人呢!
那个小雷公崽子,他娘的个子不太大,怎么那么得厉害呢!
一般的人很难在他面前走过三个回合去。
有这么厉害的猛人把守着山口,我们这些人可怎么逃生哟!
现在的联军,军心早就散了,每个反王想的都是如何保全自己的队伍,如何才能突围出去呀!
其他的事儿现在也顾不着管他了!
至于杀杨广、灭大隋朝这些事儿,现在人们也无暇顾及了,眼下是如何逃命要紧呀!
别的都是假的,只有逃得了性命,这才是真的呀!这个想法每一个王爷都太迫切了。
众反王聚在了一块儿,商量了半天,也没有商量出个结果来呀。
推出来了一个方案,最后又被众人给否决了。
接着又推出了一个方案,不行,这个方案又被否决了。
最后,各路反王实在没有办法,只得不欢而散呀!把这联军的大帅秦琼给愁的,那是吃不香、睡不着呀!
那军师徐茂公想了半天对那秦琼说:“二哥呀!这个李元霸不是无人能敌,咱们这瓦岗寨里,有一人可与这李元霸一战呀!
只是此人不在咱们这四平山里,他现今在咱们这瓦岗山上的老营里呢!
噢?三弟,快说此人是谁呀?咱们连夜去叫他!此围不解的话,这怎么得了呢!”
“二哥,你怎么忘了,咱们的傻兄弟罗世信不是一员猛将么!由他出战,可胜那个李元霸呀!
别人我看谁也不行呀!”
秦琼听了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马上写信,马上派人把我的傻兄弟给火速地调过来。
这连日的征战,咱们所剩的粮草并不多了,我看咱们的这点儿给养,最多也就只能坚持二十多天呀!
若二十多天冲不出去的话,生饿也得把咱们饿死呀!”
说完,秦琼刷刷点点地给自己的老娘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是说前线吃紧,速调罗世信速来前线。
写完以后,秦琼把信交给了军师。
“速速的派人把信送出去吧!越快越好呀!
这好几百里地呢!来回有个上千里地之多呀!这来回一趟少说也得好几天呀!”
徐茂公听了点了点头。
“嗯!是这么个理儿。
小白猿侯均机何在!”
小个子侯均机从队伍里窜了出来。
侯均机尖着嗓子喊道:“三哥,小弟在这儿呢!
三哥,你打算怎么使换小弟呀!”
徐军师听了一笑。
“贤弟呀!这送信重任,非你莫属呀!
贤弟,装好书信马上上路吧。
贤弟,你是一员步下将领,这腿上的功夫没人能及呀!
贤弟,为了安全快捷,这次你就卖卖力气吧,翻过这座高山出去吧!可万万别去两个山口去跟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那李元霸见面去呀!”
侯均机听了嘿嘿一笑:“不劳哥哥嘱咐这个,就凭我这么小的个子,你就是借给我八个胆儿,我也不敢从他们把守的地方过哟!
若是被他们抓住了,那跟摔死一只鸡一样呀,不用动用那大锤和凤翅鎏金镗,提溜起来就把我摔死了!
兄弟我虽然不怕死,可我怎么着也不能故意找死去呀!”
说着,这侯均机把信收了起来,迈步直朝帐外走去!
这侯均机是个小个子,他是三元李靖李药师的门徒,此人自幼身体灵巧,练就了一身的轻功!
若光论这轻功的话,比那段无极也差不了多少呀!
要不怎么获得小白猿的称号呢!
此人不但轻松极好,那也是通身的本事呀!
一把单刀那也是武艺极高的主儿呀!
此人也是贾酒楼结拜的干哥儿们之一,排名第二十七位。
江湖上人称小白猿侯均机。
这侯均机出了大帐,翻高山,越峻岭,星夜赶路,直奔那瓦岗寨赶了过来。
经过不到三天的匆忙赶路,这天接近中午的时侯,这侯均机赶往了瓦岗山的后寨,赶到了秦母的住处把信一交,秦母见了落泪了。
“唉!看起来我儿有了难处了,这个没有别的办法呀!”
老夫人望了一眼旁边正在吃东西的罗世信说:“世信呀!现在你哥哥前线有了难处,你跟着这位兄弟赶紧去救他们去吧!
去晚了恐怕要出大事儿呀!”
罗世信站起了身来。
“那好吧!我现在就走!”
说完,罗世信从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了大铁枪来,跟着这侯均机就上了路。
一路之上两个人饥了吃,累了睡呀!
两个人匆匆忙忙,连星带月直奔那四平山就赶了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