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二十九: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七)
等两个人翻山越岭赶到四平山里的瓦岗山大营的时侯,可把那军师徐茂公给乐坏了。
徐茂公连忙招集各路反王,共同商议破隋的大事呀!
现在这十七路反王早就成了惊弓之鸟了。
有的反王再有个一两天,那粮食就要用完了。
这种情况更加重了军中的恐慌呀!
现在各路的反王军中,那都是势气低落呀!
那李元霸到好,天天赶到山口讨敌骂阵呀!
唉哟!骂的那个难听劲儿呀,那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呀!
这李元霸骂烦了,换上宇文成都接着骂呀!
十七路反王那是暗气暗憋,没有一个敢出头儿的!
大家都知道,出头与这两个人作战的话,那跟找死也差不了多少呀!
经过这一段儿时侯的修养,这天宝大将的身体也彻底地康复了。
这宇文成都在这四平山吃了个暴亏儿,把他恨的牙都痒痒呀!
每当他捉住那反王的士兵的时侯,这天宝大将必定亲自杀害呀!
无论那些被伏获的士兵怎么哀嚎求饶,这宇文成都都不为所动呀!
好么!感情这杀人也上瘾呀!这宇文成都每天不杀几个俘虏的话,这心里要怎么难受,有怎么难受呀!
有了这宇文成都换班,这李元霸显得也轻松了许多呀。
这天李元霸正在大帐中休息呢,李元吉从外边进来了。
李元霸见了一愣。
“三哥,这么快就赶回来了吗?咱们的步兵都赶到了么?”
“赶到了,现在正在外边搭帐棚呢!我们星夜不停地往这儿赶呀!生怕误了这战事儿呀!”
“嗯!赶回来了就好!三哥,这阵子我得到了好几百匹的战马,一会儿你赶紧把它们补充到咱们的步兵队伍里去吧,这些战马可能提高军队的战斗力呀!
这四条腿的,怎么也比两条腿的人跑得快呀!”
李元吉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马上去照办。”
说着,李元吉从大帐里走了出来!
那罗世信来了以后,这反王联军的势气大增呀!
罗士信在兵营中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的早晨,这反王的军队就又晾了全队了!
那傻英雄罗士信持大铁枪阵前叫阵呀!
这李元霸一听说这盟军又出了山口了,可把他高兴坏了!
李元霸立刻提擂鼓瓮金锤翻身上马呀!伙同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自己的姐夫柴绍,自己的三哥李元吉,以及靠山王杨林等也晾了全队了。
联军的大帅秦琼一看,不禁大吃惊呀!只见那隋军的队伍又增了许多的兵了。
这秦叔宝根据这军队所占的地方儿一估计,这些兵士怎么也有个五六万人的样子吧!
秦琼见了摇了摇头,心说:这隋兵越来越多,这个仗可真是越来越难打呀!
两军列开了阵势,那真是兵对兵、将对将呀!
李元霸对宇文成都说:“小都子,你给我压住阵脚,待我过去战他一场!他娘的,对面那个黑大个儿一看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儿呀!
待我过去把他弄死了,这帮子贼寇也就又老实了。”
“赵王,你放心地前去吧!这儿有我呢!”
这宇文成都现在也学精明了,也乐得那西府赵王李元一霸打这头一阵呀!
李元霸持双锤提马来到罗士信的面前,以单锤点指,来将通名,报名再战。
罗士信翻了翻眼皮。
“我乃罗士信是也!小个子,你是谁呀?
告诉你说,我这次来是俸了我家军师的命令,我是专门收拾那李元霸的,别人我可不打,我把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我就回营去。”
李元霸一听就急了眼了。
“我说臭小子,小爷儿就是那西府赵王李元霸,你这个空长了一身肉的蠢货,那里走,先吃小爷儿两锤再说吧!”
说完,一晃手中的一对儿擂鼓瓮金锤,一个流星赶月就一先一后地猛砸了下来。
罗士信见了连忙举大铁枪一个举火烧天式。
“开呀!”
这两锤正好儿砸在了枪杆上了。
随着嘡的一声巨响,众人一看乐子可大了,只见那西府赵王李元霸直接从马屁股上震了下来,一对大锤也脱了手了。
那罗士信也好不到哪儿去,这罗士信倒退了十来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中的大铁枪也脱了手了。
罗士信一抖罗手。
“他娘的,这个小个子,你好大的劲儿一头儿呀!
那好!那咱们再来!”
说着,爬起身来去拣自己的大铁枪。
那李元霸从地上站起身来直奔自己的那对头大锤冲去,抓起双锤重新上马,两个人不容分说就又斗在了一处!
刚才双方这一较劲儿,两个人心中都有了数儿。
若论劲头儿,还是那罗士信稍微占那么一点优势!
不过,若说起武艺来,这罗士信比李元霸可就差得远了。
两个人名有优劣,每个人心中也都有了数儿了,两个人一斗就是一整天呀!
从早晨日上三杆,一直斗到红日西坠,两个人也没有分出输赢来!
那靠山王杨林从唯恐时间长了那李元霸有失呀!连忙命令收兵呀!
李元霸勒住了坐骑。
“大个子,今天天色已晚,明天咱们再战吧!”
说完,这李元霸回归本队去了。
这傻英雄斗的正性起呢,站在那个地方上还不依不挠呢!
“小个子,你别走呀!你的脑袋我还没有拧下来呢!
你走你就是怕了我了,我跟你没个完。”
这李元霸那是又尖又滑呀!任凭这罗士信如何叫喊,那李元霸就是不回头理他!
这李元霸见那罗士信依然叫骂,催马来到宇文成都面前说:“小都子,那罗士信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你看他依旧不知死活地在那儿叫骂呢!
要不你过去拣了露儿露露脸去!”
这宇文成都也有这个意思呀!听了李元霸的话,催坐骑银河兽持凤翅鎏金镗直取罗士信。
两个人见面也不答话,各轮兵器就又斗到了一处了。
这宇文成都现在可是生力军呀,那真是马快镗急呀!没有十个回合,这罗士信就多少有点儿顶不住了。
这罗士信就觉得眼前金星儿乱转,手中的大枪那也是越来越沉重呀!多少有点儿不听使唤了。
这傻子到现在还苦苦支撑呢!那宇文成都一见心中高兴呀!
心说:再有二十个回合,我必取了这傻子的狗命呀!他娘的,今天我也露露脸吧!
联军的兵马大帅秦琼一看,心说不好呀!
这李元霸与天宝大将用车轮之术来战我的兄弟,我这傻兄弟多少有点儿顶不住了。
秦琼见了赶紧命令鸣金收兵呀!
随着一阵阵地紧急的锣声,那罗士信听了拖大枪就往回跑呀!
那宇文成都有心追赶,又怕遭到对方的冷箭,只好掉转马头也回归了本队了。
傻英雄勉勉勉强强地跑回本队,撒手扔枪就不醒人事儿了。
秦琼见了就是一摇头呀!
“兄弟,士信,你怎么啦?来人呀!把我兄弟抬回大营里去,大枪也给他抬回去,现在天色已晚,咱们还是撤回山沟里去吧!”
双方各自收兵,各自回营去了。
秦琼领着人回到大营,赶紧命人对罗士信进行抢救呀!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这罗士信才缓过了劲来。
罗士信一见满营的弟兄们全在,他勉勉强强地坐了起来!
“二哥唉!今天可把我饿死了。”
秦琼一见自己的兄弟没有什么事儿,这才稍微地放下了心来。
连忙命人端来了大饼与牛肉,让这傻兄弟吃呀!
罗士信这一通吃呀!吃饱了以后,罗士信二话不说,就又沉沉地睡去了。
秦琼没有办法,只好散了帐在旁边守着,直到天明,那罗士信仍然没有醒过来呀!
秦琼伸手一摸,这罗士信头上滚烫,好么!这个傻子他生病了。
这一下子这联军们可真慌了神儿了,满有希望下雨的这么块云彩,就这样地给散了,再指望着罗士信出兵,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这联军的队伍能不失望吗!
五百三十:元霸锤震四平山,双雄共灭反王军(八)
现在这反王联军那是彻底地慌了,许多的反王粮食即将耗尽,这外边的战事也没有办法打赢,这里无粮草,外无救兵的话,那不是等死么!
现在的每一个反王都打起了自己的小主意呀!
每一个反王都在思考着如何逃生呀!
这十几路反王的联盟,现在已经名存实亡了。
这混世魔王程咬金腆着草包肚子,那也是急得里走外转呀!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娘的那杨广命不该绝,我们这些人马上就要归位了。
他娘的,俺老程这心里好不甘心呀!
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那昏君命不该绝呢!
唉哟,这,这该怎么办呢!可把俺老程愁死了。”
正在这时,门外的士兵进来报告说:“禀魔王千岁,禀大帅,那太原府的柴绍来访。
你们是见还是不见呢?”
这秦琼还没有答话呢!那混世魔王程咬金发话了,即然是那老兄弟来访的话,必然有那重要的事儿呀!
这怎么能不见呢!快快给我请进来,咱们见见他再说吧!”
军师徐茂公听了笑道:“在这生死关头,也不知道咱们那老兄弟能给咱们带来什么消息吧!
莫非他能给咱们带来好消息不成么?”
秦琼听了苦笑了一下。
“三弟呀!你就别做那美梦了吧,那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那李元霸死守山口,我们这些人,焉有逃生之理呀!
柴绍此次前来,多半是劝降来的,要依着我,我跟本就不想看见他呀!”
齐国远、李如辉在旁边听了连忙说:“二哥唉!咱们这联军之中,如果能活一个人的话,那个人恐怕就是你呀!
别人不知道,我们哥儿们还不知道么,那李渊跟你有旧,这次领兵带队的是他的儿子,他能不对你网开一面么!
面对恩人,他能下的去手么?
我们这些人可就不一样了,到时侯那李元霸把小眼睛儿一瞪,说不定就要了我们的小命儿了呢!”
秦琼听了摇了摇头呀!
“贤弟,话儿可不能这么说呀!常言说得好,此一时、彼一时呀!
谁知道那李元霸是什么样的人呢!我又没跟他打过交道。
不过,从这战场上的表现来看,这个西府赵王李元霸出手可真够狠的呀!
短短的这么十几天里,死在他手中的人员那可是不计其数呀!
这么个杀人魔头,他会有什么好心眼子呢?”
这秦琼秦叔宝坐在这儿正在胡思乱想呢,只见那柴绍迈步从外边走了进来!
这瓦岗山上的人员,绝大多数是那贾酒楼结拜的干哥儿们呀!
柴绍见了笑呵呵地一一见礼呀!
“各位哥哥,你们近来可好呀!老兄弟柴绍给各位哥哥们见礼了。”
现在贾酒楼结拜的这些哥儿们虽然对这柴绍报着一定的成见,但这个大面儿上怎么也得过的去呀!
这些人纷纷站起了身来前来打招呼!
“老兄弟,哪阵香风声儿把你吹来啦!兄弟,可想死哥哥了。
兄弟,快快请坐吧!
赶紧倒茶,老兄弟跑过来看咱们可不容易呀!”
嗬!从表面上看,这些人还挺热情的!
那单通单雄信走了过来,抓住柴绍的手说:“老兄弟,这么长的时间没见到你了,可把哥哥我想死了。
老兄弟,那段家庄上我的无极兄弟还好么?”
柴绍听了笑道:“他混的自然好了,咱们那无极兄弟家里有的是钱,他可真是吃尽穿绝呀!
单大哥,不瞒你说,别看我现在是个什么柴大官人,其实我这日子混的也没有咱们兄弟混的顺风顺水的呀!”
单雄信听了点了点头。
“嗯,他混的好,俺单通也就放了心了。
在这人世上,俺单雄信再也没有什么亲人可挂念了,我唯一现在最想念的亲人也就是他们一家人了。
他们一家人平安无事,这次俺就是战死了,这心中也没了什么可遗憾的了!
唉!老兄弟,你这次过来,可有什么事儿么?”
单雄信这一句话,就问到了正题儿上来了。
柴绍听了苦笑道:“哥哥,我这次过来,还不是为了咱们贾酒楼结拜的众哥儿来的么!
据我了解,那杨广已经下了死命令了,要在三天以后,发动一场大的军事行动呀。
命令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赵王李元霸一举荡平这四平山呀。
各位哥哥们,想当年咱们哥儿们一个头磕在了地上,这事关生死的大事儿,哥哥,你说我能不过来吗!”
那军师徐茂公听了眨了眨眼睛。
“兄弟,你可有什么好办法,救咱们哥儿性命于水火吗?
老兄弟呀!不瞒你说呀!现在咱们的人马兵困四平山,这可真到了绝境了,这真是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呀!
你那小舅子可实在太厉害了,一对大锤那可名副其实的勇冠三军呀!
咱们这些人,没有几个人能在他面前走过几个回合去喽!那可真是出去一个弄死一个呀!
老道我现在也是实在没有了办法了,看起来我们这些人恐怕只有三天的活头儿了。
唉!这可真是命呀!看起来人是斗不过命运的,几天以后,恐怕咱们的粮草也就耗尽了。
吃饱了喝足了咱们尚打不过他,若再没有饭吃的话,那不更完蛋了吗!
我们做准备?我们还能做什么准备呀?看起来我们这些人只有做战死的准备了。”
柴绍听了笑道:“三哥,莫非你就那么想死么!
俗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三哥,你说呢!”
徐茂公听了一阵苦笑呀!
“兄弟,不是三哥我不想活了呀!可在这两员大将的联合夹击下,我们活的了么?
莫非那西府赵王还有意放水不成莫?”
柴绍听了笑道:“三哥,放水是谈不上,不过,开个小口子的话,可能性还是有的。
这次我们领兵前来作战,我那岳父老泰山已经给那李元霸下了密令了,要确保咱们二哥一家人平安无事呀!
他的家人仆从,一律全都放出去!
这些人一个也不能伤呀!”
那齐国远听了笑道:“二哥唉!你好大的人缘呀!
这不没有开战呢,你这就有了免死牌了!
二哥唉!小弟扮做你的仆人,你无论如何也得把小弟给带出去呀。
说实在的,小弟我可不想死呀!
死了的话,那吃什么可就都不香了。”
李如辉听了也站起了身来。
“二哥唉!还有我呢!我也扮做你的仆人混出去吧!
那老齐不想死,莫非俺老李想死么?”
好么,这两个人立马就报上了名了。
柴绍听了笑道:“各位哥哥,你们休要担心,我已经给元霸求了情了,他答应放咱们这贾酒楼上的众弟兄们逃生去,家眷一个也不伤。
临来之时,我跟那元霸已经商量好了,咱们贾酒楼嗑头的众弟兄们一人马前插一面小黄旗儿,只要有黄旗儿的马匹车辆到时侯一律全都放过去!
不过,各位哥哥,这个事儿你们得保密呀!如果全军都插小黄旗儿的话,这事儿恐怕那李元霸到时侯会做废呀!
各位哥哥,我小舅子的那脾气想必你们也了解,他是主将,这次劫杀皇上的反王们,他的主张就是多杀呀,那是一个也不主张留下呀!
这个兄弟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呀!”
程咬金听了晃着大黑脑袋说:“兄弟,大不了我这个混世魔王不做了,无论如何四哥我也要保住这条性命呀!
这连脑袋都保不住了,我还当这个混世魔王有个球用呀!”
说着,老程立刻就把身上的黄袍子脱了下来。
老程拿着就往后堂走呀!
“嗯!这件衣裳是黄色的,我赶紧回去做小旗子去吧,能保住命的话,那比什么都强呀!”
齐国远与李如辉见了,伸手把两个袖子扯了下来。
“四哥,关键时刻你怎么不为弟兄们想一想呀!这不是还有我们哥儿俩呢么!”
好么,这俩草包的脸皮子可真够厚的呀。
徐军师见了一阵苦笑呀!
看起来人到了这关键的时刻,想尽办法保住自己比什么都重要呀!
侯均机一见,立刻也跑到外边去了,将大帐外边的杏黄旗子也扯了下来。
“这个归我了,这面旗子就是我的护身符呀!”
嗬!这大帐中就多少有点儿乱了套了,每个人都想尽办法去找那个保命的黄布去了!
这么大的军营中,说实在的,那黄色的东西可真不多呀!
柴绍一见目的达到了,立刻就起身告辞走了。
临走之前,柴绍告诉那秦琼说:“二哥,你们准备准备吧,小弟我这就回去了,我跟元霸已经商量好了,明天你们准备一天,后天早晨你们准时突围,你们可千万别等到总攻的时侯再突围呀!到了那个时侯,恐怕那皇帝会派监军过来呀!
到时侯你们再想穾围的话,无论你们有没有那小黄旗儿,我看到时侯那是一个也突不出去呀!”
秦琼听了点了点头。
“嗯!多谢老兄弟提醒,这个事儿我知道了!”
柴绍来到辕门外边,骑上马他走了。
这瓦岗山上的人们可忙活了起来了。
五百三十一:无极、铁牛访隋营
柴绍回到大营,把这次去那瓦岗寨军的情况跟那李元霸说了说。
李元霸听了苦笑道:“姐夫,你这些哥儿们就是麻烦,这大战来临之前,我还得都把他们放了,这叫我的心中好不安呀!
要我说,一顿大锤把他们都结果了,这多省事呀!
省的将来他们在作奸犯科,扰乱社会治安呀!”
柴绍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万万不可那么做呀!不然的话,你说姐夫我将来还怎么做人呢!
我连自己的几位哥们的性命都保不住的话,这要是传扬出去了的话,你还让姐夫怎么做人呢!”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跑进来报告说:“禀报主将大人,辕门外有两个人来访,他们说是咱们山西的段无极与那段铁牛。
主将大人,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李元霸一听立刻站起了身来。
“这个那不用问吗!那肯定是见了。
哎!姐夫,走吧!咱们俩还是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两个人走出军营的辕门,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正牵着马在外边等着呢!
李元霸走上前去拉住段无极的手说:“无极哥哥,我就知道你们必来呀!
无极哥哥,铁牛哥哥,赶紧里边请吧!”
李元霸冲着跟出来的那当差的人说:“你们先将他们的战马牵下去,好草好料地给喂上吧。
告诉你们说,再来了别人的话,我一律不见。”
那士兵听了答应一声牵着两匹马下去了。
李元霸领着两个人直奔那中军宝帐中走来。
进了大帐以后,李元霸命人端上了茶来。
几个人一边饮着茶,李元霸一边把这些天的战事告诉了段无极他们俩,一边告诉他再过两天就和那反王的军队就要决战的事儿一一都说了。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哥哥,你说我这些天做的事儿对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做的太对了,就应该先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不然的话,谁会拿你当回事儿呀!”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这元霸最听你的话了,听了你的话以后,这元霸才杀人无数呀!
兄弟,这元霸可是你的好徒弟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柴大哥,我怎么听着你有点儿怪我的意思呀!
柴大哥,你做为副将,你说你干什么吃的吧!
这整天介没什么事儿光在这儿嚰嚰唧唧的,听了真叫人讨厌呀!
元霸兄弟,他要再这样的话,干脆你把他轰走算了,哪儿凉快,让他在哪儿待着去得了。”
柴绍听了一咧嘴。
“兄弟,原来你比这元霸还狠呀!看起来什么样的师父带什么样的徒弟呀!
行了,行了,哥哥我算是服了你了。
我不吱声儿了行不!”
李元霸听了笑道:“你早就不应该再吱声儿了,这些天儿早就把我烦死了!”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哥哥,过两天你说这个仗应怎么打呀?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没什么底儿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元霸呀!记住,这次咱们以多缴获战利品为重,多缴获一些刀枪马匹什么的,那可比什么都最重要呀!
至于多杀几个人,少杀几个人并不重要,有了物资的话,以后咱们再招兵什么的不就方便了么!
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嗯!你说的也对!是这么个理儿。
可是,如何才能多邀获这战利品呢!这个方法我还不会呀!
无极哥哥,你还是告诉我方法吧,不然的话,这个方法我不真不行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元霸,记住,那些持刀枪逃跑的人,一律斩杀掉,致于那些丢弃了刀枪逃走的散兵游勇,我看能放走他们,就放走他们吧。
扔了刀枪的兵士,那还是兵士吗?
这些人往往是那新兵,一旦散了的话,一般就回家种地去了。
至于那些带着刀枪而逃的兵士,不是老兵由子,就是以前的贯匪呀!
对于这些人员,咱们还对他们客气什么呢!
抓住了以后就杀掉呗,留着也是个祸害呀!
这两天若有那陷入绝境的小股反王若来投的话,一律答应他们,收获了他们的兵器马匹,然后就放他们一条生路!
兄弟,你看这个方法怎么样呀!”
“嗯!好!好!咱们就这么办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元霸呀!我听说那些反王之中,还有那突厥国的人夹杂其中,这些人都是骑兵马队,一个个都弯弓搭箭,这可是一支十分能打的队伍呀!
这些人以马匹作为两条腿,即跑的快又善骑射呀!还有那北汉王刘黑挞的军队,他们军中马匹甚多,这些军队是咱们消灭的重点儿呀!
至于咱们内部的反王,应该以那瓦岗寨的势力最大!
要知道,兵多了王横这个道理呀!
象这能发展到二十几万部人马的势力,那反王就相当厉害了。
到时侯一旦他们发展到个四五十万人的时侯,那还不好弄了呢!
到时侯一旦他们发展起来的话,咱们若再想消灭他们的话,那得费多大的力气呀!
你姐夫不是已经说好了么,把那些贾酒楼的弟兄们全都放了么!
依我看,等这些人刚逃出去以后,你就领兵带队对他们的兵士们进行冲杀呀,多多地消灭他们的部队,万万不可让他们成了什么气侯呀!”
李元霸听了哈哈大笑呀!
“无极哥哥,还是你这招儿狠呀!他们的头儿刚跑过去,咱们趁着他们的士兵们没有准备的时侯,咱们给他们来个突然袭击!
那他们的军队不就彻底地完蛋了么!
嗯!还是这个办法好呀!”
柴绍在旁边听了一阵苦笑呀!
“兄弟,你这不来到好,来了怎么净跟那元霸出一些馊主意呀!
你们倒好了,这是陷俺柴绍于不义之中呀!”
李元霸听了把小眼睛儿一瞪。
“姐夫,你这说的什么话?俺李元霸只答应放过你的那些结拜的哥儿们,其他的人我说过要放过吗?
这些朝庭的反叛,我留他们一条命,那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呢!
莫非他们这二十多万的大军,我还都放走了不成吗!
他们若真有那个想法的话,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呀!
你以为我李元霸真是个傻子吗!
这杀敌不死,必为敌害呀!
难道这个道理我还不懂么!
谁不知道呀!
斩草应除根,否则的话,那就来年春又生了。”
正在这时,那李元吉从外边走了进来。
李元霸望着自己的三哥说:“三哥,从现在起,你就陪着我姐夫吧!
告诉你说,从现在起,我姐夫不能离开军营寸步,否则的话,你就别来见我了!”
好么,这李元霸做事儿,那可真是果断呀!
命自己的三哥把这柴绍给看管了起来了!
李元吉听了对柴绍说:“妹夫,走吧,咱们不答理他,他不让咱们出这营房的大门,依我看,不出正好儿,咱们还省了心了呢!”
这李元吉也不傻呀!嘻皮笑脸地就把那柴绍给拉走了!
这柴绍再想去通报的话,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李元霸见他们走了,长长地叹了口气又坐了下来。
李元霸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哥哥,说实话,我也早就惦记上了那突厥人的几万匹战马了,那是多好的马匹呀!
他们骑着,都他娘地给遭贱了。
他娘的,他们这些人骑着如此良马若四散逃走的话,咱们若想追上他们的话,那还真不容易呀!
你追的上一个,你能追得上两个么?
你追的上两个,你能追的上好几万人么!
为这个事儿,我可想了好多天了呀!可至今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们哥儿俩骑马去他们那儿一趟,咱们最好是劝降他们,这样不就省了事儿了么?”
李元露听了眨了眨眼睛。
“这样行么?你们俩去,那不是太危险了么!”
“元霸,这危险什么呀!长言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呀!
以我们现在的武艺,他们那些人,我们哥儿还惧怕么?”
李元霸听了眨了眨小眼睛儿。
“无极哥哥,即然是这样的话,那我也跟着你们一块儿去吧!
这样咱们仨人也更方便一些。”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这样不好吧,你是这主将,一旦出了危险那可怎么办呀!”
李元霸听了一摇头。
“哥哥,瞧你说的这个,我有大锤在手,就是那千军万马我也不惧呀,便何况是这帮子兔崽子呢!
好了,我就这么决定了,咱们说走就走。
来人,给我牵马抬锤,我们三个要出去一下。
把他们俩的马匹也都牵过来吧!”
五百三十二:三小巧收突厥马
士兵们闻声,立刻把李元霸的大黑马牵了过来。几个人也把李元霸的那两把大锤给抬了出来。
把段无极与铁牛的两匹宝马也牵了出来,马的鸟翅环上大棍弓箭什么的还在呢!
三个人飞身上马,那段无极在前边催马赶着路,铁牛与李元霸骑着马在后边紧紧跟随。
三个人离了大营,直奔那四平山的西山口直冲了过来了。
那突厥人就把守着这西山口呢,这个地方还比较开阔,面积也比较大。非常适合放马匹呀!
这些突厥人远道而来,所带来的给养十分地有限呀。
这一路之上,他们烧杀抢掠,用来维持这部队的日常开支呀。
现在困兵于这四平山口,那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抢来的那点儿给养早就被他们用光了。
这些人困在四平山的西山口,那也是一筹莫展呀!
有心突围出去逃回突厥,怎奈那西府赵王李元霸也太厉害了,一连试了十几次,每次都是损兵折将、败阵而归呀!
屡次的尝试让这些突厥人知道,要想突围出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这股突厥兵现在已经陷入了绝望的境界了,正在这时,段无极他们三个人骑着快马来了。
段无极马往前提,冲着那正在放马的突厥人高声喊道:“喂!哪位进去通报一声,就说你们突厥人的好朋友,山西太原府的马贩子段无极来了。”
这些突厥人一看,只见从那西山口冲进来了三匹骏马,那是一近两远呀!
这些放马的突厥人一见对方只来了三人三骑,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呀。
其中一个懂汉话的突厥人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问道:“你们且等一下,待我进去通禀一声去吧!”
段无极听了点头一笑。
“去吧!我们不着急。”
那个突厥兵立刻跳上马匹直奔大营深处奔去!
时间不大,那个突厥人果然领着一队突厥人冲了出来!
段无极大概一数,这支队伍怎么也有个三四百人吧!
这些人一个个弯弓搭箭,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段无极见了哈哈大笑。
“我说你们这些突厥人怎么这么胆小呢?
我们区区的三个人,你看把你们吓的那个样子。
你们这熊样儿,这还怎么打仗呀?”
这些突厥一听段无极嘲笑他们,直恨的牙根直痒痒呀!
奈何最近早就被那李元霸领兵带队给杀怕了,现在想说句解气的话儿出一出心中的闷气。
然而,现在连那点儿勇气都没有了。
段无极望着这些突厥人笑道:“各位你们谁都是头儿呀!我找你们说话儿算数儿的人谈话,说话不怎么算数儿的人,也可以在旁边旁听呀!”
从队伍里纵马走出来了三位壮汉来。
“段无极,是吗!这支队伍我们三位共同领导,有什么话儿你就当着大伙儿的面儿说吧!
反正我们这些人大大小小的都是头儿,这儿并没有那普通的士兵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即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也就直来直去地说了。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拯救你们突厥人而来的,你们谁愿意回归突厥国?
你们若有谁想回归那大漠可以吱一下声儿!”
这些突厥人听了一愣。
“回归突厥国?这帮子人早就打算回归突厥国了,可就是突围不出去呀!
现在能有机会回归自己的国家?这个谁能相信呀!
这不是开玩笑呢么!”
其中的一位叫哈图木的突厥人纵马冲了出来!
“哎!我说对面的这位小哥,段无极是吧!这么大的事儿你能做的了主吗!”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告诉你们说,我要是做不了主的话,我是连来也不来呀!
如果连个主儿都做不了的话,你说我跑过来干什么来啦!这个你就放心吧!”
“嗯!那好!那我愿意领着族人彻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你们这样走可不行啊!你们若真心想走的话,必须把马匹留下来方准离去,否则的话,那就说明你们那要走的心还不诚呀!”
这个叫哈木图的将领听了一愣神。
“段无极,你打算让我们缴械而归?”
“不缴械而归,难道你们还有其他的选择么?
告诉你们说,你们无故侵入我国,分明是对我国发动侵略呀!
象你们这种人,本应就地消灭呀!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德呀!
你们若愿意放下兵器而归的话,我们愿意放你们一条生路。
你们若还想突围而走的话,那简直是白日做梦呀!告诉你们说,两日之后我们就要血洗四平山,到时侯这山沟里的人,那是一个也别想活呀!
各位,我不是吓唬你们,你们若还想着活命的话,那就早做决断吧!
机会仅此一次,错过了可就没了!”
这个叫哈图木的将领听了低头不语。别的突厥人也开始了交头接耳地小声儿议论了起来。
这些突厥人现在也的确陷入了绝境了。这点儿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呀!
正在这时,从那突厥人的队伍里冲出来了三位将领来。
“无极兄弟,一向可好呀!刚才你提出的条件我们也听明白了,不过,你提出的条件也太过于苛刻了吧!
无极呀!不瞒你说,我们三个你可能不认识,不过,我们三个都识识你呀!
不瞒你说,我们就是那青草滩与那金马城来的人员呀!
即然都是老朋友了,你就不能把条件宽现一点儿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嗯!即然是青草滩过来的人,那怎么也得宽现点儿呀!
这样吧!你们的刀械就不用交了,这马匹吗!干脆你们就交三分之二吧!
再大的主儿我也就做不了了,你们仨看这样可好呀!
你们保住了性命,回归那青草滩上牧马,繁衍儿孙,那多好呀!何必来内地蹚这个混水呢?
日后了见耶律司都一家人,我也好说话儿呀!”
“好!咱们一言为定,我现在就去聚中族人,一会儿我们交了这三分之二的马匹,我们马上就走,这个烂地方,我们是一会儿也不想多待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元霸呀!还不带三五千士兵过来接收战马来么!”
李元霸在远处听了,立刻调转马头持大锤走了。
这帮子突厥人一见那西府赵王李元霸跟着来了,一个个吓得可不轻呀!
心说:我的个娘呀!这个煞星,他怎么也跟着来了?
这刚才若是说岔喽的话,说不定又是一阵血雨腥风呀!
其中的一位突厥人纽头冲着身后的这些人一笑。
“那李元霸虽然厉害,可是,我觉得这段无极比他更可怕呀!
他曾帮着我们青草滩一举战胜了那金马城,你们说这是那一般的人物吗!
我看咱们还是见好儿就收吧!他们三个若是聚齐了的话,一旦发生争战的话,我看咱们这些人恐怕那还真是一个也活不了呀!
我青草滩与金马城的勇士们,哪个没见识过他们的厉害呀!”
时间不太大,那西府赵王李元霸果然领着几千步兵弟兄们过来了。
这青草滩与金马城过来的突厥人有三千多人呀!一听说自己的头儿跟那隋军达成了协议了,一个个都乐坏了。
这些人列好了队,交出了三分之二的马匹,这帮子人立刻纵马就走了!
剩下的这些突厥人一看,那耶律司都的人都安全地撤退了,心中的退意也大增加!
一个个的突厥将领们再地坐不住了,纷纷过来找那段无极谈这撤退的事儿呀!
五百三十三:无极、铁牛云游天下,元霸诸人准备灭敌
这就应了那句话,人无头不走,鸟无头不飞。
这有人带头儿了要撤退,其他的人员那是想收也收不住呀!
这些突厥人一批一批地撤退着。
每批人都放下了那三分之二的马匹呀!
这些突厥兵人数不太多,也就是个两万**千人。
李元霸共得到战马一万八千多匹呀,这也算是一笔不小的收获了吧!
一只一万多人的骑兵部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又建立了起来。
李元霸见了心中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
段无极一见接收工作十分地顺利,心中那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段无极说:“元霸,走吧,咱们赶紧离开这个山口吧!这个地方儿不太安全,咱们才不在这个地方儿长久地待呢!
你看这地势,这是一头儿大,一头儿小呀,这关在里边就跑不了呀!”
李元霸听了吓得一吐舌头。
“无极哥哥,你可别说了,我最怕你说那一头儿大,一头儿小了,这还关在里边就跑不了,你这是说的棺材吧!”
段无极听了一捂嘴,心说:我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开了一头儿大,一头儿小了呢?那不是棺材那是什么呀!
段无极与李元霸相视一笑。
铁牛笑呵呵地说:“即使是个棺材那怕什么呀!就是棺材的话,那也是留给那此反王军队的,他们就在这里边慢慢地享用吧!”
说完,三个人领兵带队从这个地方又撤退了出来!
回到驻地,那些隋兵隋将们一看,一个个可羡慕坏了,走的时侯还是步兵呢!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么多的人就都变成了骑兵了,这能不叫人羡慕么!
就这一下子,那隋兵的势气一下子就高涨了!
李元霸对赶出来的李元吉与柴绍笑道:“怎么样!我无极哥哥来了就是不一样呀!
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不费一刀一兵的,咱们的步兵就立马变成了骑兵了。
你们看这样多好呀!咱们的队伍发展得多么快呀。
三哥,这支骑兵队伍由你来统带吧,从现在开始,你就开始对他们进行训练吧。”
李元吉一听可高兴坏了。
“嗯!那好!
哎!妹夫,从现在开始,咱们俩就开始训练骑兵吧!
省得你整天介没事儿待得麻烦了。”
“嗯!那好吧!干什么都行呀!省得你象盯着贼一样盯着我了!”
李元霸听了嘻嘻一笑:“我的姐夫,我这是为了保护你呀!
这大战大即,你没什么事儿的话,那光往敌营里去溜达,你说这有多危险呀!
什么贾酒楼结拜的干哥儿们呀!
依我李元霸看,那结拜就是个狗屁,就是一帮子臭味相投的臭无赖聚在一块儿想闹事儿,你家趁人值,跟着他们穷掺和个什么劲呀!
这不是找着丢人现眼呢么?
你看我无极哥哥,那种臭无赖人家就根本不去接触他们。
这叫穿新鞋不踩狗屎呀!”
嗬!这李元霸把柴绍这一顿数啰,说的那柴绍脸红脖子粗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这元霸说的话糙理儿不糙呀!
要想成就大事,怎么能光围着他们转呢!
咱们最好想办法让他们围着咱们转,否则的话,你说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那混世魔王就是得了天下,他能让给咱们坐吗?我想那是不可能的吧!
得了,得了,你还是收收心吧!
柴大哥,实话告诉你说,你若听小弟的话,将来定能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呀!
你若还那样不听人劝的话,将来可就悔之矣了!”
柴绍听了尴尬地一笑。
“兄弟,你的良言俺柴绍记下了,你的话儿我想信那一定错不了呀!
从今以后俺柴绍要走上正轨,从此领兵征战!
将来无论谁当皇上,总有咱们哥儿们的一席之地呀!
我若得你们哥儿们协助的话,将来一定能成就大事啊!”
“嗯!早该如此!柴大哥,小弟就盼着你这一天了!
有我们哥儿几个在你的军中效力的话,打败仗的时侯可能不多呀!”
李元霸听了笑道:“无极哥哥,任何人得你帮助的话,那也得成大事呀!
更何况我的姐夫呢!
象你这么有智慧的人,若是咱们哥儿们在一块儿的话,那还不得打遍天下无对手么!
唉!可惜了,可惜你们是我姐夫的好朋友呀!
按说咱们在一块儿混的时间也不短了,咱们也算好朋友了。
可你怎么就不帮我呢?”
段无极听了把眼睛一瞪。
“元霸,休要胡说,我不帮你的话,你能得到这一万多匹的骏马么!
兄弟,这么多的战马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呀!
你说我这不叫帮你么!”
李元霸听了咧嘴一笑。
“嗯!这个按说也是呀!
你若不帮助我解决这些突厥人的话,后天若真的打起来的话,要想得到这么多的战马的话,那还真不那么容易呀!
无极哥哥,走吧!咱们进去喝茶去吧!”
段无极听了摇了摇头。
“算了,今天我们就不去了,后天你们不是进行大决战吗?我看我们俩就别进去给你们添乱了,你们还是忙你们的吧。
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了,我们哥俩就云游去了,我们要遍走大山名川,到处走师访友,争取这武艺再进一步。
各位,咱们再见了。”
说完,铁牛和段无极翻身上马,两个人转身往南,就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大山之中。
这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呀!这英雄来的快,去的也快呀。
李元霸见了笑道:“这二位真乃世外高人也。
若得此二位相助的话,则大业可成啊!”
说完,这李元霸转身回大帐去了。
李元吉和柴绍指挥着这些新兵们练马,那也是异常地用心呀!
好再这些步兵们绝大多数是那老兵油子,绝大多数早就会骑战马,这训练起来,那也是十分的快捷呀。
傍晚时分,杨广传来了口谕,令那李元霸、李元吉、柴绍三个人去那龙舟上开会。
三个人安排好了一切,立刻起身直往龙舟奔了过来!
上了龙舟以后,杨广立刻招开了大战前的会议。
令天宝大将宇文成都和靠山王杨林领本部人马从东山口杀敌。
令西府赵王李元霸和李元吉与柴绍从西山口杀敌,务必全杀这些反王们和他们的军队呀!
会议结束以后,李元霸就带着柴绍和李元吉回了自己的军队了。
宇文化及望三个人的背影,恨的那牙直痒痒呀!
心说:这个王八蛋柴绍,净他奶奶的在我面前装熊,害得老子保举他当了这么个高官。
唉!老子我可真是瞎了眼了,他娘的,这个亏儿吃的这个爆呀!
没想到俺宇文化及终身打雁,这回反而让这大雁给啄了眼了。
唉!我好恨呀!
这宇文化及离开太原府以后,曾经派人打听过这柴绍的底细。
得到的回报是:这柴绍是李渊的女婿,人称银枪太保,武艺极高,也很有智慧,江湖上人称白面银狐。
这宇文化及听了气的,把茶碗都扔在地上了。
“嘿嘿!李渊这个老匹夫,那真是奸诈的很呀!连老夫都上了他的当了,这只老狐狸,可真他娘的缺德缺透了!真是可恶至极呀!
还有那个柴绍,你说你他娘的好端端地装什么病呀!
害的老夫我报举于你,他娘的,这只小狐狸,早晚老夫得想办法剥了你的狐狸皮,以解我的心里之恨呀!”
好么!这个老小子把所有的人员都恨了一遍,可就是不恨他们自己呀!
一天多的时间,转瞬就过,转眼就到了总攻的前一夜了。
李元霸早早地就把所有的士兵们准备好了。
把个西山口儿围了个水泄不通呀!单等明天早晨发动冲击呢!
正在这时,突然有兵丁进来报告说:“禀报主将大人,那山谷里边旌旗晃动,那些反贼似乎有那想要突然行动的迹象!”
“嗯!再探再报!”
这个兵丁刚出去,这李元霸立刻对柴绍与李元吉说:“上马摆开阵式,准备迎敌!今天咱们要杀他个痛快的。”
五百三十四:开战前元霸一放生(一)
李元霸他们刚列开阵式,那些反王们就领着各自的军队从这西山口儿中冲了出来。
那瓦岗山的军队冲在了最前边儿呀,这些反王们最近受够了那隋军隋将们的气了,那是东有天宝大将宇文成都与靠山王杨林,西有西府赵王李元霸呀!
这两路人马天天讨敌骂阵呀!直骂得这些反王们敢怒而不敢言呀!
偶尔派些军队出去应付一下的话,这派出去的人马可从来就没有回来的呀。
时间一长,这些反王们再也不敢派自己的军队出去应战了。
出去应战也是败,出去干什么去呢!去送死吗?
也幸亏有这高山阻挡着,否则的话,这些联军早就被西府赵王李元霸与天宝大将宇文成都联合消灭完了。
有两座高山的阻挡,这才让这些联军们躲过了灭顶之灾呀!
现在这联军几乎粮草都要耗尽了,不冲出去的话,恐怕再有个两三天的话,这联军也得困死在里边呀!
与其坐以待毙的话,还不如趁着还有粮草,做那最后一博呢!
冲出去多少算多少呗,这个那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儿呀!
有的反王早就后悔了,后悔赶过来趟这趟浑水呀!
心说:杀那昏君杨广不杀那昏君杨广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这弄不好反而把性命给交待在这儿了,真是多少有点儿不值得呀!
这次经过大家共同商量,决定以瓦岗山打头阵,其他的反王趁机会一起突围出去!
这瓦岗山现在是这些反王之中力量最大的势力,想推脱那也是推脱不了的。
大队的人马往外冲的时侯,北汉王手下的大将苏定方一见那瓦岗山上的兵将们的马头与身上全插着小黄旗儿呢!
纽回头对北汉王刘黑挞说:“陛下,你看那瓦岗军的身上都插着小黄旗儿呢!
我想这小黄旗儿一定大有用处呀!
陛下,趁着现在还没开战呢!干脆咱们也弄上他几面吧!
他们若有用的话,那咱们也有用,他们若没有用的话,那咱们顶多也就是浪费几块儿黄布罢了!”
刘黑挞听了笑道:“苏将军,你观察的还可真细致呀!那好!咱们的人也挂上小黄旗儿吧!
此事宜快不宜迟,迟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苏定方听了苦笑道:“陛下,你看咱们哪有黄布儿呀!”
这刘黑挞一听他急了,立即把身上的黄龙袍脱了下来,随手就扯成了黄布条儿分给了周围的将领们。
刘黑挞用手一指。
“把咱们的黄龙旗子也扯下来撕成布条儿也分给大家!”
苏定方听了一愣。
“陛下,这黄色的旗子代表陛下的威严,扯了合适吗?”
“嗨!这有什么呀!冲出去了咱们再置办,若是冲不出去的话,这些小黄旗儿有个屁用呀!
还不赶紧摘下黄旗子给我撕!”
好么!这还没开战呢,刘黑挞的军队先忙活上了。
也别说,就这么个小小的动做,幸运之神就眷顾了他们。
那瓦岗山上的众将骑马站在阵前,一个个地心中直打怵儿呀!
只见李元霸的隋军那真是刀似刀山,剑以剑海呀!
整个队伍整整齐齐地站在对面,那真个是不怒自威,让人看了脊背直冒冷气呀!
李元霸立马手持一对擂鼓瓮金锤站在队前,左有柴绍,右有李元吉,那真是威风凛凛,让人有种不敢近前的感觉呀!
那魔世魔王程咬金早就把他那身黄龙袍给脱了做了小旗儿了!生怕那李元霸认出他来呀!
扯那黄龙袍的时候,齐国远、李如辉还说呢!
“四哥,这身黄龙袍这可是花了一千多两银子才让那绣女绣成的呀!
就这么撕了多可惜呀!干脆你就穿着他得了,穿着它你看这有多么的威风呀!”
老程听了把大牛眼一瞪。
“你们俩小子怎么不跟四哥出个好主意呢!
我穿着它出去?那不是故意找死去么?
到时侯那李元霸看见了,那肯定上来就是一顿大锤呀!到了那个时侯,俺老程那可真是吃什么也就不香了呀!
再说了,我死是小,你说剩下你嫂子可怎么活呀!
我们成婚也就不到半年的时间呀!”
李国远听了嘿嘿一笑。
“四哥,那怕什么呀!你没了,不是还有兄弟我呢么!
俺老齐也不嫌弃她是个小寡妇,俺把她娶过来,不是照样过日子么!”
嗬!可让齐国远这话把老程气的够呛呀!
“你,你,你给我滚!给我滚的远远的!
他娘的俺老程还没有活够呢!
俺还活着呢,你小子就惦记上你嫂子了么!这他娘的都是什么货色的朋友呀!”
营中的众将听了哈哈大笑呀!
虽然也知道这是那老齐在跟老程开玩笑呢!但是,眼前的形式却是十分地严重呀!
程咬金现在是短衣襟小打扮,穿着一衣土黄衣的衣裤,俩只龙靴也早就被老程扒下来给扔到山沟里去了。
老程现在穿一双草鞋,老程往身后看了一眼,一晃手中的开山大斧子,照着自己的坐骑卷毛兽,大肚子蝈蝈红就是一巴掌。
心说:“今天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呀!
俺老程第一个冲出去!”
老程纵马就冲了过来,这老程一边往前冲,一边晃手中的小黄旗儿呀!生怕那李元霸眼睛小看不见呀!
这老程一边往前跑一边高声喊呀!
“元霸呀!可千万别误会呀!俺过去喽!”
李元霸见有那小黄旗儿,把锤微微一晃,老程见了吓了一大跳呀!以为那李元霸挥锤纵马要冲过来呢!
结果没有,那些隋兵们立刻就明白了,立刻刷地闪过来了个二十来丈的大口子。
程咬金这心中才稍安呀!老程现在也顾不了其他的了,急速纵马就冲了出去了。
瓦岗山上的众将一看,好呀!有门儿,那我们也冲过去吧!
紧接着冲过去的是齐国远、李如辉两个草包呀!
那王伯党与谢应登一看没事儿,两个人纵马也冲了过去。
第六个冲出去的是赤发灵官单通单雄信呀!
单五爷用枣杨槊一碰枣红马的屁股,这匹马长鸣一声也冲了过去!
那北汉王刘黑挞一见,立刻就明白了,这是那李元霸有意放水呀!
常言说的好,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
这家伙一纵自己的乌骓马,他趁机会也跑了出去了!
刘黑挞手底下的四方将一看,自己的大王冲出去了没事儿,那自己还等什么呢!
那苏定方纽回头对自己的三个伙伴儿们说:“兄弟,咱们还等什么呢!这个机会可难得呀!”
说完,这苏定方纵马率先也冲了过去,剩下的马定方、蔡定方、梁定方一看,立即催马也跟了上来,借此机会他们也平安地冲了出去了。
五百三十五:开战前元霸放生(二)
紧接着,四个士兵赶着一辆马车也冲了过来,那马车冲近了。
李元霸厉声问道:“车上是什么人呀!”
好么!就这一嗓子,吓得那士兵从车上掉下来了两个,那士兵的脸都吓绿了!
“这,这,这车上是那罗士信呀!他生病了,正在车上躺着呢!”
“罗士信?不就是那个傻子么!你们都躲开,我用大锤先砸死他!
他娘的,我说这么多天他怎么不出战了呢!原来是病了呀!
正好儿,这叫趁他病,要他的命呀!”
说着,这李元霸就要纵马冲了过来!
柴绍见了赶紧相拦呀!
“兄弟,元霸,万万不可呀!
你知道这罗士信是谁吗?他可是那秦二哥的兄弟呀!
你怎么可以要了他的命呢?还是放他走吧!
不然的话,咱们的二哥过来了,你说咱们还怎么跟他交待呢!”
这李元霸听了才没有动,李元霸一挥手,两个士兵见了,立刻上了车,催动马车就跑呀。
接着,那大刀王弦王均可也纵马跑了过去!
紧接着,那金甲、佟环、金程、牛盖也纵马冲着出去。
紧接着,瓦岗山的兵马大元帅,秦琼秦叔宝领着五十多个人也骑着马匹赶到了。
这秦琼骑着黄骠马,手持皂金枪,那个派头儿还是不小呀!
也别说,这个西府赵王李元霸还真认识他,这秦琼曾数次去那李府做客,这李元霸能不认识他么?
李元霸催马跑了过来,李元霸冲着秦琼一笑。
“恩公,近来可好呀?”
秦琼听了冷冷地一笑。
“你这大军围着我们的话,你说我们还好的了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李元霸听了尴尬地一笑。
“恩公呀!你带来的人,我全都放了,这还不行么!
闪开队伍,放这五十多个人全都过去!
只要有小黄旗儿的都放过去,一个咱们也不留!”
好么!这个李元霸给的面子可真不小呀!
秦琼听了苦笑道:“我带来的这么多的兵士,有不下于二十万人呢,他们哪来的那么多的小黄旗儿呀!
无霸呀!干脆看我的面子上都把他们放了就得了。”
李元霸听了一摇头。
“那怎么行呢!我俸皇上的命令把守此山口,都放了我怎么向那皇上交待呀!
这个可真不行!谁说也不行!”
秦琼听了火往上撞。
“李元霸呀!李元霸,你若敢不放我的人的话,今天秦某要跟你决一死战!
小子,你给我着枪吧!”
说完,举大枪分心就刺呀!
嗬!这秦叔宝就是横呀!到了这种绝境了,这秦琼那是一点儿也不惧怕呀!
还真不错,这李元霸侧身躲过了这一枪了,不过,这秦琼用大枪扎起来没个完呀!
左一枪,右一枪,一口气就扎了这李元霸二十多枪呀!
这秦琼也是一员虎将,这扎起来没个完,你说谁能躲的开呀!
李元霸一见这一枪实在躲不过去了,只得用大锤往外相迎呀。
这李元霸觉得自己还没有使什么劲呢,这一锤正碰在了枪杆子上了。
这杆虎头皂金枪的枪杆儿鸭子儿粗细,是那精铁打造成的。
只这一锤,那大枪的枪杆就变弯了,秦琼一见,好么,这大枪现在成了辘轳把了,你说这仗还怎么打呀!
那秦琼摇两摇,晃两晃显些没从马上震下来。
这秦琼只觉得两眼直冒金星儿呀!
这秦琼用手一指自己的脑袋。
“李元霸,行,你小子真行,来、来、来,朝着我脑袋来上这么一锤得了,俺秦琼若是皱一下眉头,俺就不是秦叔宝!”
李元霸见了嘿嘿一笑。
“恩公呀!我哪敢砸你呢!就是吓死我,我也不敢那样做呀!
谁不知道呀!若没有你秦琼,就不会有我们老李家一家人呀!
那忘恩负义的事儿,我李元霸能做么!
恩公呀!你的大枪不是变弯了么,我给你把它捋直了还不行吗?”
说着,这李元霸跳下了马来,从那秦琼的手里拿过这条弯枪来,两臂一叫劲儿!
“你给我直了吧!”
好么!这条大枪又被这西府赵王李元霸给捋直了!
这杆大枪原来是一丈零八寸,现在变成了一丈一尺五了,整整地被这李元霸给捋长了七寸长呀!
不过,这杆长枪的枪杆也让那李元霸给捋伤了,这才有了后来的秦琼摔死黄骠马,折断虎头皂金枪的事儿呀!
这大枪的枪杆受了内伤了,那还能不折么?
这秦琼把眼一瞪。
“元霸呀!你倒底放不放我的这些人吧!给个痛快话儿吧,别光让我在这儿着急上火的了!”
李元霸眼珠儿转了转笑道:“放,放,放!你都说出来了,我敢不放么!
这样吧!恩公呀!
从这个地方往西十五里地有一片松树林儿,干脆你在那松树林等着他们去吧。
一小会他们就都过去了。
这放人吗,得一批一批的慢慢地放。
你看这么多的人,哪能一块儿都放完了呢?
再说了,那十几路放王的军队不是还混在一块儿呢么!
这个我得详细地盘问盘问呀!
恩公呀!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这秦琼是个实在人,他这个人信实儿呀!
刚才那刘黑挞带着一群人跑了出去,他也看见了。
“嗯!那好吧!那我就在前边的小树林边等着他们去吧。”
说完,这秦琼领着身边儿的几十个人就要往外冲呀!
这时,又有三四百人冲了过来。
李元霸见了嘻嘻地说:“恩公呀!这些人也是咱们的人吧?”
“然!”
那你们就都过去吧!下来的人我再一一盘问吧!
恩公呀!咱们下来再相见吧!”
这秦琼一挥手,立刻带着这几百人马走了。
这李元霸一见那秦琼走远了,小脸儿立刻就沉了下来了!
李元霸把手中的大锤一摆,道路立刻就破重新又封了起来了。
李元霸把双锤一挥,厉声喊道:“兄弟们,反贼就在里边呢!各位,随我杀呀!
杀光了他们,一个活儿的都不留呀!”
这柴绍见了刚要出言阻拦,李元霸把小脸儿一沉。
“姐夫,休要多言,趁着他们还没有反应反来的时侯,咱们还不冲杀还等什么呢!
三军将士,随我杀呀!”
嗬!这李元霸象疯了一样,立刻催动大黑马立刻就带头儿冲了过去!
这主将已经带头儿冲杀了,那些将官们和士兵们还敢不听话么!
立刻挺兵器纵马也冲杀了过来了。
等这联军的人明白过来时,这李元霸早已经领人杀到近前来了。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呀!双方将士现在也来不及想什么了!
那杀就杀呗!
柴绍见了一阵苦笑呀!
心说:这李元霸然果是那杀伐果敢之人呀!这说动手就动手呀!
秦二哥唉!这回你算是上了李元霸这个小子的当了,你就在前边的小松林儿里等着吧!
就是等的头发白了,这些人恐怕也过不去了!
那李元吉一见这柴绍站在马上还发愣呢!
连忙大声地喊道:“妹夫,你看前方都打起来了,你还在这儿发什么愣呀!
还不赶紧随我杀过去么!”
柴绍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纵马挺枪也杀了过去!
联军的队伍虽然人数众多,但是一个个的都愄敌呀!
随着这李元霸带队的一阵猛冲狠杀,成片成片的联军队伍倒在了血泊之中了!
这真是哭声,叫声、喊杀声响成了一片呀!
李元霸亲手用大锤砸死了六位反王呀!砸死的那将军、士兵们什么的更是多的数不清呀!
不过,这么多的部队,都能杀的干净吗!
那是不可能的事儿呀,也有几位反王在亲兵卫队和将军们的奋勇冲杀下,杀开了一条血路逃了出去了!
整个战斗从日上三杆之时开始,直到太阳西转之时才算结束呀!
那逃出来的瓦岗军冲出重围,跑到了小松树林边上的士兵最多也就有个二万多人呀!
秦琼正在一棵千年古松树下等着他们呢,等的那个心焦就别提了。
逃出来的士兵见了哭道:“大帅,你就别等了,咱们的那么多人,全都让那个李元霸带人给杀了。
那个杀人魔王,下手可真狠呀!
他娘的,那个活阎王,真他娘的不是个人玩意呀!
你说他娘怎么生他来呀!”
秦琼一看自己的这些残兵败将,直气的两眼一翻背过气去了,过了很长的时间,这秦琼才缓过了这口气来了!
这秦琼指着东边破口大骂呀!
“李元霸呀!李元霸,你这个狼崽子,你他娘的不讲信用,你这个王八蛋,你把老子骗的好惨呀!”
骂完了,这秦琼放声大哭呀!可这有什么用呢!
士兵们一见,连忙上前解劝呀!劝罢多时,这秦琼才止住了哭声呀!
无奈何,这秦叔宝没有办法,只得带领着这两万多人的残兵败将转回瓦岗山去了!
五百三十六:元霸获胜处理战俘
这次战斗,那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呀!这联军兵败,被杀的、逃散的兵士不计其数呀!
地上的死尸那可以说是一个挨着一个地呀!
整个山谷之中,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呀!
提鼻子一闻,浓浓的血腥味直打鼻子呀!
还过呢!是战争,那就应该有胜有败呀!
这李元霸领兵大获全胜呀!
李元霸望着堆积如山的物资、和那数不尽的战俘,那是要多么高兴有多高兴呀!
李元霸望着这些东西仰天大笑呀!
“苍天不负我也!俺李元霸应对的起天下苍生了!
来人,把这些俘虏分成三部分,愿意随我从军的人可以们留下来,愿意归家种地的一律送他们归家,愿意追随旧部的也可以放他们走,这个咱们不免强,让他们自愿站队!”
这些放下武器跪在地上的战俘没有二十万也差不多呀!
这些战俘一听说一个也不杀,全都高兴坏了,纷纷按照李元霸的要求站队呀!
正在这时,一个士兵高声喊道:“主将大人,皇上驾到!”
李元霸挂好一对大锤从马上跳了下来。
果然,时间不大,那杨广在承相宇文化及和靠山杨林及众位大臣的陪同下来了。
西府赵王李元霸领着自己的姐夫柴绍和自己的三哥李元吉上前跪倒施礼。
“吾皇万岁,万万岁!臣等侥幸获胜,那不是么,那些死尸臣等还不曾动呢!
那些俘虏那不是都在那儿跪着呢吗!”
杨广纽头一看,只见地上的死尸什么样儿的都有呀!
即有那隋兵隋将,也有那反王的兵士们呀!
不过,绝大多数儿都是那些反王士兵们的尸体呀!
那真是死尸压死尸,一眼望也望不到边呀!
一股股血腥味被山风一吹,直冲人的鼻孔呀!
杨广见了一阵阵眼晕,忍不住掉下了几滴眼泪来!
“唉!孤王的大好河山,怎么会出现这么多的反王呢!这真叫朕痛心呀!
元霸,柴绍,你们都起来吧!起来讲话也方便一些。”
三个人站起了身来,立在了杨广的身旁。
杨广望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俘虏们问道:“元霸呀!你打算怎样对待这些战俘呀?
能不能给朕透露一下你的想办呢!”
李元霸听了往上叩首道:“陛下,这毕境是国内战争,这些兵士们都是这附近的老百姓,绝大多数是混不下去了、这才去投军的。
他们误入岐途,那是他们的错儿,我看就给他们一条生路吧,放他们回家种地去得了。
咱们何必对他们赶尽诛绝了呢!
陛下,你的意见呢?”
“嗯!你说的也是实情呀!这个事儿朕就不管了,你就看着办吧!
这么多的人,怎么能都杀了呢!
他们的背后毕竟还有一家人呢!若都杀了他们,朕的心中也有所不忍呀!
能给他们一条生路的话,那就给他们一条生路吧!
现在那些反王已经灭去了,朕在这个破地方儿已经耽误了好长的时间了。
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朕也该早些上路了。
不然的话,今年就误了看琼花的日子了。
元霸呀!处理完这儿的事儿,你们就带队还回那山西驻地去吧!
各位,走吧,咱们赶紧回去吧!回去了咱们准备准备好及早地上路呀!”
说完,那杨广带领着文臣武将们也就回去了!
李元霸看着手下的兵士们打扫着战场,所有的死尸旁的刀枪等兵器都被一一地拣了回来了。
死尸被抬进了山口旁的一个深坑里,一个挨着一个地摆好了,这死尸放了一层又一层呀!
直到把这个坑装的差不多了,李元霸才命令士兵们填土呀!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许多的兵士们,一转眼间这就做了古了。
一个万人大坑成了他们最后的归宿了。
死尸一连填满了十几个大坑,这些死尸总算是填埋完了!
李元霸一看,这些俘虏果然分成了三股,绝大多数选择了回家种地呀!
刚才死了这么多的人,这些兵士们早就害怕极了,一听说可以回家种地的话,谁还原意继续当兵呀!
李元霸冲着这些人喊道:“你们这些小子们,不他娘的学好!在家放着地不种,却他娘的出来当兵反抗朝庭,这不是找死吗!
然而,上天有好生之德,俺李元霸也不愿意多生杀虐,你们这些人就回家去吧!”
嗬!这李元霸还真不错,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把这些人都给放了!
李元霸冲着这些打算参加他这支军队的人员一笑!
“欢迎你们参加我李家大军呀!告诉你们说,参加我李家大军,那是功必赏,过必罚呀!
希望你们勇于作战,争取成为最好的士兵呀!
好了,今天我就不多说了,你们都归队去吧!”
这些人员也有个三万多人呀!这些人一听,都老老实实地归队去了。
刀枪什么的又重新地给发了下来!
李元霸望了望剩下的这二两来人冷笑道:“他娘的,你们这些人还行,回家种地你们不愿意,随我从军你们还不干,你们想干什么?
刚才我早就说了,你们这些人要送你们上路。
你们这些人我也看出来了,你们就是这社会上的不安定份子呀!
弟兄们,操家伙,送他们这些人早些上路,让他们一路走好!”
说完,李元霸把大锤一挥代替军令,周围的士兵们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李元霸要屠杀这些人呀!
士丘八们哪管那些呀!主将下了令,谁敢不冲杀呀!
这些人做梦也想不到呀!等待自己的会是这么个命令呀!
唉!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那真是想跑跑不了,想反抗又没有兵器呀!
一场血腥的屠杀开始了,不断地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呀,痛苦的呻吟之声不断呀!
时间不太大,这二万多人就被屠杀殆尽了。
李元霸见了挥了挥手。
“挖个深坑,把他们这些人放在一块儿全都俺埋了吧!
这现天现地的,让人看了还以为是我李元霸多么不是东西呢,这连那降卒都处决呀!”
周围的兵士们听了也不敢笑,心说:你这不是处决降卒,这又是干什么呢?
柴绍见了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呀!
心说:我这个小舅子可就是厉害呀!做事情之果敢,我这两下子还真是不行呀!
能成就大事的人,莫非一个个的心都这么狠吗?
李元霸望了柴绍与李元吉一眼笑道:“姐夫、三哥,走吧!咱们回营去吧!
咱们休兵三日,三日之后,咱们即刻起兵,回咱们的老家山西太原府去!”
说完,李元吉霸率先回大营去了。
五百三十七:风雨飘摇大隋国,北平王罗艺战死沙场(一)
三日之后,那西府赵王李元霸与自己的三哥李元吉、姐夫柴绍引得胜之兵回归山西太原府了。
出征来的时侯,那是五万骑兵、五万步兵呀!
这些军队,几乎是那太原留守使李渊的全部家底儿呀!
在那李元霸出征之时,那李渊是千叮咛万嘱咐呀!
“元霸呀!这可是为父的几乎全部家底儿了,你领兵带队可千万别把咱们的家底儿都给弄没了呀!
这没有军队撑腰的话,就是个王爷的话,那也是屁用没有呀!”
“爹爹,你就放心吧,俺李元霸带兵,那只能是越带越多呀!
哪能越统兵越少呢!
这个你老人家就放心吧,否则的话,我就没脸回来见你了。”
这大军回来了,李渊亲自接出了城来。
李渊一看,只见自己的队伍依旧是那么的威武,立刻就知道这仗打胜了呀!
李渊一催坐骑,领着马三保、段知贤、刘鸿基、尹开山四位总兵官迎了上来。
李渊望着自己的小儿子李元霸道:“元霸呀!这次出战,这仗打得怎么样呀?”
“爹爹,这个还用问吗?你看咱们的步兵,这不是几乎都变成了骑兵了吗!
昨天我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这次咱们光那战马就得到了三万多匹呀!
咱们带去的那五万多人的步兵,那不是还剩下了一万多人没有配上马匹吗!
这次咱们侥幸获胜,所得的刀枪无数呀!
那后边的几十辆大车,几乎拉的全是刀枪的呀!
嗯!他娘的那粮草到是没有得到多少,几乎都被那些兔崽们给吃完了。”
李渊听了笑道:“咱们这山西境内这几年风调雨顺的,这粮草咱们多的是呀!
这个还用发愁吗!说实在的,咱们这军中现在缺的就是这些刀枪兵器呀!”
“哎!元霸,现在咱们的这些兵马倒底还有多少人呀?”
“爹爹,咱们走的时侯一共是十万大军,五万名骑兵,五万名步兵呀!
经此一战,咱们的骑兵发展到了八万多人了,这步兵几乎没有什么变,大其概还是那五万来人呀!
现在咱们这马步兵加起来的话,一共有十三万多人呀!”
李渊听了以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呀!
“元霸呀!好样儿的,不愧为是我李家的优秀儿孙呀!
元吉、柴绍呀!
你们俩可得跟着元霸学习呀!
真没想到呀!这元霸不但武艺极好!而且这作战还是一把好手呀!”
李元吉与柴绍两个人点了点一头。
“爹爹,我们两个知道了!”
这父儿几个领着人马回到驻地,李元霸、李元吉、柴绍那是抓紧时间不停地操练军队呀!
从此之后,这山西大地就又平静了下来。
虽然打了这次大胜仗,然而,这大隋朝依然处于这风雨飘摇之中呀!
那北汉王刘黑挞领着四方将及少数的人马逃回了北平府北边的驻地,几个人忍不住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呀!
刘黑挞在驻地缓了个几天,然后就把这四方将招聚了起来。
这北汉王刘黑挞望着自己的手下四员干将说:“这次咱们进兵中原,去诛杀那大隋天子杨广,真没想到呀!
咱们竟然损兵折将呀!
苏定方,我的好亲家!也幸亏了你心细呀!
若是你没有发现那小黄旗儿的秘密的话。
我看咱们君臣几个那也是逃不出来的。”
这苏定方跟那刘黑挞是儿女亲家,那刘黑挞为了笼络苏定方,把自己的三女儿嫁给了苏定方的二儿子了。
这样,这刘黑挞就和苏定方真的成了儿女亲家了。
这苏定方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还很有谋略呀!
苏定方望着刘黑挞说:“陛下,这次咱们绕道进入那大隋国的腹地里去,这个事儿我本来就不很同意呀,这个你也知道。
可是,陛下,你不听微臣所劝呀!怎么样?咱们不但损兵折将,而且那是半点儿好处也没有捞着呀。
这远道而征,正所谓犯了兵家之大忌呀!
不过此败之惨,还在微臣的意料之外呀。
他娘的,李元霸那个小雷公崽子可太厉害了。
被他堵住的话,那是绝无生路呀!
大隋国有此猛将镇守的话,要想诛杀那昏君杨广的话,谈何容易啊!
陛下,以老臣的意见来说,咱们眼下不应该去诛杀那杨广,这个昏君多活个几年的话,对咱们可是大大的有利啊!
一旦那杨广过早地驾崩的话,如果再换了新君的话,对咱们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处呀!”
“噢?苏爱卿,何出此言呢?”
苏定方听了笑道:“陛下,你想呀!咱们这北汉国兵少将寡,国力也不是那么的强呀。
一旦过早的换了新君的话,让他们过早地缓过劲来的话,那还不得来讨阀咱们吗!
如果是那西府赵王李元霸领兵来讨伐的话,陛下,你说谁能挡得住他呀?”
“嗯!苏爱卿,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呀!孤王这一下也死了心了,再也不去想那些不符合实际的东西了。
苏爱卿,那你说吧!咱们应该怎么发展呢?”
“陛下,以为臣的意见,咱们的南边不是那北平王罗艺罗颜超吗!
咱们应该先夺取那北平府,一旦夺取了北平府的话,咱们的兵不就多了么,这地盘不也就大了。
到那时再跟那大隋国分庭抗礼的话,那也为时不晚呀!”
“嗯!你这个办法可行!
苏爱卿,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北平王罗艺罗雁超武艺精通,手下勇将极多呀。
罗艺那老小子的儿子罗成罗公然号称白面虎,也是一个极不好惹的万人敌呀!
你说咱们跟他们作战,咱们能获胜么?”
“陛下,我认为咱们能获胜!那白马将军罗成罗公然虽然厉害,但是,这个小子他不务正业,他这几年哪在这北平府里待着呀!
这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娘的这小子整天介跟着瓦岗山上的那帮子人鬼混!
这次诛杀杨广,他不是还在里边呢么!
你说他不在家中的话,这个事儿那还不好办么!
就那老匹夫罗艺,虽然他也有些武艺,但是,这个老小子勇气有余,智慧不足呀!
待老夫用巧计,夺取他的北平府,一旦他的十万精兵归我所有的话,你说剩下那罗成老哥儿一个的话,他又能成的了什么气候呢?”
刘黑挞听了哈哈大笑呀!
“好!好!好!不日咱们尽起北汉国之兵,咱们夺取他的北平府,亲家,这次就由你来统兵,孤王亲自押粮运草,咱们一鼓作气,一举拿下这北平府!”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这北汉王刘黑挞尽起北汉国十三万精兵,以苏定方为兵马大元帅,蔡定方为先锋官,梁定方为副先锋官。
马定方负责押粮运草,苏宝林为副将,北汉国的大军杀气腾腾,直奔这北平府就猛冲了过来。
五百三十八:风雨飘摇大隋国,北平王罗艺战死沙场(二)
那罗艺罗颜超镇守北平府已经二十多年了,这二十多年里,这老头子兢兢业业,严谨治军呀。
在罗艺严谨的治理下,这北平府的老百姓也算安居乐业。
军队每日操练,那也是没有停歇过呀!
由于治军严谨,军队的战斗力那也是极高呀。
由于治理的时间太长了,这北平府也算是一片太平呀!
太平的时间太长了,那罗成也觉得家中是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因此,那罗成才会屡次到中原游玩活动呀。
这次罗城一走就不见了踪影,家中的事儿全部都托付给自己的老父亲罗艺了。
那罗艺见北平府天下太平,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也就任由自己的儿子在外边胡乱转去了。
最近这老头子身体欠安,不住地咳嗽呀。
老王妃见了心疼地说:“老头子,你这身体是怎么了?好好地在府里养一养吧!
外边的事儿都交给咱们的干儿子中军主将杜文忠管理吧。
有他在的话,我相信咱们这北平府是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罗艺听了苦笑道:“唉,没办法,也只好如此了。
咱们那宝贝儿子罗成,现在他在哪儿呢?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次我非常的想念他呀!
若有我儿罗成在的话,老夫确实不用费这么大心呀!
这年岁一大了,生病的机会也就多了,要不人怎么都会怕老了呢?
唉,真是老了,不中用喽。”
老头子躺在病榻之上,不由得长吁短叹呀!
老王妃秦氏见了也不由得也摇了摇头呀。
“我说老头子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依儿恋女起来了?
等罗成那小子回来以后,我要好好的说说他。
让他以后少要出门,这家中一旦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不是悔之晚矣了吗?”
这罗艺一病就是二个多月呀!生病期间,这罗艺不断地呼唤自己的儿子呀!
然而,那罗成始终没有回来,这军中几位能打的将军全都跟着那罗成到内地去了,这北平府的防务,其实在现已经空虚的很呀!
由于长时间这个地方没有发生过战争了,整个军队也可以说全都处于麻痹状态了!
由于那北汉王刘黑挞的军队来势极极其凶猛,北平府的军队被北汉王的军队给打了个措手不及呀!
有许多的军队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就被那北汉国赶过来的大军给杀死了!
中军主将杜文忠得到消息后,给急得直跺脚呀。
“嘿!他娘的,现在这个事儿可怎么办呀?
我那义父现在还在病中呢!
我那干兄弟罗成你倒好呀!也不知道你跑到哪儿去了。
你去就去呗,干什么把这军中能征惯战的主将都带走了呢?
哎呦,剩下的这些人全是他娘的饭桶呀!能打的将军那是一个也没有啊!
剩下俺杜文忠老哥儿一个,这个事可叫俺老杜怎么办呀?
俗话说得好,孤木难成林。
俺老杜就是再能打的话,这一个人能守得住四面么?
张公谨、白显道、史大奈、大锤公子秦用,你们这群王八蛋,现在你们在哪儿呢?
他奶奶的,你们吃着王爷的俸禄,去跟着少爷出去瞎逛,真是可恶至极呀。”
瞒怨完这些人以后,这杜文忠又瞒怨起自己的干兄弟罗成来了。
“老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放着这家中不待,成天介到处乱跑,你跑就跑呗,为什么把这军中能打的主将都带走了呢?”
这杜文中现在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得通知那病中的老王爷罗艺罗颜超呀!
病中的罗艺一听,顿时就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呀!
老罗艺一听说那军中能打的人员都被那罗成带走了,急得他那也是直跺脚呀!
“嘿嘿!罗成呀!罗公然,可让你小子把爹爹给坑死了。
你他娘的出门就门呗,为什么把这军中能打的人员都给我带走了呢!
这个狗娘养的奴才!”
老王妃在旁边听了不高兴了!
“哟!王家千岁,你这是骂我呢,还是骂成儿呢!”
罗艺听了一跺脚。
“这个还用问吗?我全骂你们呢!你要不是成天介惯着他的话,他能这样任性吗?
在他刚满月的时候,咱们家不是来了一个老道长么!
那老仙长当时就告诉了我,咱们这小子是一个专门坑爹的主儿呀!
当时他就建议我将这个孩子活活的摔死。
摔死了以后,他建议让咱们再重新生一个。
同时你就是不同意,哭哭啼啼的为他求情呀,老夫我当时一时心软,才把他给留了下来。
你看这小子,把咱们的军中能打的主将都带走了。
这叫我如何是好呀?
当时如果摔死了他,也就不会有今日之祸了呀。”
老王妃也知道这老王爷正在气头上,也没有敢过多的顶嘴呀!
罗艺罗颜超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带病上了自己的马白呀!
老王爷抄超了自己的银枪来对杜文忠说:“文忠呀!这次出征,本王感觉有点儿不妙呀!
为了确保万元一失,你先领兵能打的伍千兵丁,带领着我的家眷撤离北平府,万一罗成那个小兔崽子回来了,你们再一起打回来不就行了么?
万一那罗成回不来的话,老夫我宁可战死在这北平府呀!
他娘的,没了地盘儿,没了兵马的王爷,还是王爷么?
到时侯你就不要管我了,你带着我的家眷投奔那秦琼秦叔宝去吧!”
说着,说着,这老头子眼泪掉了下来!
杜文忠听了往上叩头!
“王爷请放宽心,儿杜文忠领命!
王爷请放宽心,只要有我杜文忠的三寸气在,你老人家的这家属就万无一失呀!”
“嗯!那就好!众位将军们,点队,随本王出征,咱们誓死保卫这北平府!”
老王爷罗艺一摆银枪领着剩下的这二万多人带队他走了。
杜文忠遣散了家中的仆人丫环之类的人员,那秦氏老夫人和罗成的几位夫人上了马车,在杜文忠的保护下,直接就奔那北平府的南边就奔了下来。
这杜文忠骑在马上一边往南撤,那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唉!我看这北平府是保不住了,把守长城防线的兵丁们由于没有主将指挥,这些兵丁们早就他娘的投降了。
那长城防线现在已经没了,敌军过了长城以后,用不了两天,那就兵临北平府了。
那罗成也不知道现在还在哪里游玩呢!象这种人,将来俺杜文忠一定跟你绝交呀,象这样每日里只知玩乐享受的人,可有什么可值得深交的呢?
杜文忠领着兵丁们保护着家眷往南走出来了大约二百来里,马上就要离开这北平府的地界了。
这杜文忠的心才稍微的安定了下来。
正在这时,从南边的小河沟儿响起了三声响箭来。
响箭过后,从这河沟儿里冲出了二万多名兵丁来。
为首的一员大将银盔银甲,白马长刀,看年纪也就四十来岁,此人横刀立马高声喊道:“杜毅,杜文忠,我看你那小子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五百三十九:风雨飘摇大隋国,北平王罗艺战死沙场(三)
杜文忠见了大惊失色呀!心说:怎么快走出北平府了,这还怎么会遇上了这伏兵了呢?真他娘的也够倒霉的了。
事情到了现在,这杜文忠也没有法子了。
杜文忠对身边的一员偏将说:“你给我压住阵脚,敌人冲过来了,用强弓硬弩对付他们,待我前去宰了对面的那个老家伙去!”
说完,杜文忠催马摇枪直向前冲来。
杜文忠以枪点指。
“来将通名,你杜大爷的枪下不死无名之鬼。”
对面那位将官听了哈哈大笑。
“话说杜义,你个瞎了狗眼的胖鬼,连你蔡大爷都不认识了吗?
俺就是你蔡大爷,蔡定方是也!
小辈,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不过,你若跪下管我叫干爹的话,说不定我一时高兴,还能挠你一条狗命!”
杜文忠听了这个气呀!
“蔡定方,老儿,今天俺杜文忠一定跟你血战到底,老小子,你给我着枪吧!”
说完,杜文忠摇动大枪,分心就刺呀!
这杜文忠跟随老王爷多年,这武艺也曾得到了那老王爷的亲自指点呀,那也是一员不可多得虎将呀!
不过,对面这员将官乃是北汉国的名将,不但武艺好,而且马快刀急呀!
这一刀一枪就彼此拼上命了。
两个人刀枪并举,战马如飞呀!
刀来片片白如雪,枪到点点似寒星,刀来枪往不相让,只争谁雌与谁雄!
两个人一动手那能是急碴儿的,都恨不得一招儿要了对方的命呀!
两个人都急了眼了,一战就是八十多个回合呀,打了这么长时间,双方还还没有分出输赢来呢!
这蔡定方毕竟年岁比较大了,这力气上没有杜文忠充足。
蔡定方一见不能取胜,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心说:我带来了这么多的兵,跟他硬打这个干什么呀?
蔡定方冲着身后一挥手,高声喝道:“弟兄们,你们别在后边傻看着了,赶紧给我冲啊!捉住了老匹夫罗艺的家眷,老夫必有重赏。”
随着蔡定芳一声令下,身后的兵士们“哗”地就冲了过来。
围住这五个多人就展开了攻击呀!
这老王爷的士们有弓箭,对方的士兵们也有弓箭呀!
双方你开弓,我放箭就对射了起来!
毕竟蔡定方带来的人多,逐渐地就占了上锋了。
杜文忠见了心如火了,一个劲地挺枪拼命呀!
“老匹夫,你给我着枪吧,今天俺杜文忠非得给你玩命不可。”
那蔡定芳一边跟杜文忠打着,一边指挥着北汉国的军队攻打杜文忠带来的这五千来人呀!
这五千精兵在北汉**队的攻击之下,人数在慢慢的减少呀!
不大一会儿,杜文忠带出来的这五千来人就剩下了三千来人了。
眼看杜文忠带出来的这点儿部队马上就要被消灭光了。
那老王爷的眷属,时刻都有被劫持的危险呀!
正在这危急时刻,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杜大哥,休要担惊,少要害怕,俺罗成罗公然到了。”
随着这话刚说完,只见一匹白龙驹已经冲入了战场。
马上之人并非别人,正是那北平府的少王爷,少保罗成。
罗成后边带领的张公瑾、白显道、屈突通、屈突盖、史大奈、大锤公子秦用等人也赶到了。
这些人也有二百来人呀,一见眼前的形势,这些人全都急了,各摆兵器全都纵马冲了过来了!
这些个人全都是那能打之人呀!冲入北汉国的军队里,这些人就大开了杀戒了!
蔡定方偷眼一看眼前的形势,知道今天已经万难取胜了。
心想:这真是是非成败转头空啊!
也罢,今天就战到这儿吧,再战下去的话,说不定老夫我还得交待在这儿呢。
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
这蔡定方一看形势不好,也不多恋战,那是调转马头拨马就跑。
那些士兵们一见主将跑了,急忙纵马跟着蔡定方也向北方跑去。
那罗成一见挺银枪就要追呀!
心说:“老匹夫,哪里走?
今天上天我追到你凌霄殿,入地追到你鬼门关。
他娘的,今天我非用银枪扎死你不可呀!”
那杜文忠见了高声喊喝道:“老兄弟,休要追了,还不赶紧过来吗!
哥哥我有要紧的话儿对你言讲,还不快快回来么!”
罗成听了没有办法,只得纵马回来了!
那罗成的老娘一见外边平静了,连忙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罗成从马上跳了下来双膝脆倒。
“娘呀!这是怎么啦?莫非咱们的北平府有失吗!”
秦氏老夫人听了怒道:“你这个奴材!你给我跑哪儿去了?
你出去了便罢!还把咱们这北平府能征贯战的将领都带出去了。
害得你的老爹爹带病出征去了,你这个败家的蠢货!
整天介就知道玩儿,唉!让为娘说你什么好哟!
你爹爹临出征之时就对我说,后悔当年没有听那老道的话,当时没把你摔死呀!
象你这样的废物还有什么用呢!连这么点祖业也保不住!”
说完,这秦氏老太太放声大哭呀!
这罗成长这么大,也没有被自己的娘这样骂过呀!
罗成以前也曾经听到过,在自己出生满月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白胡子老道去过王府,老道说自己是灾星转世。
会为家族带来无妄之灾呀!当时建议罗艺将自己摔死,再重新生一个孩子。
自己的老娘苦苦哀求,才算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啊!
今日老娘拿这话儿说自己,分明是对自己已经失望到了极点了,
罗成伸手就给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呀。
“娘呀!孩儿不孝,连累了双亲,儿子现在已经后悔死了。
可是,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啊!
儿子现在就上马提枪,去那沙场之上去救我爹爹去,救不回他老人家的话,俺罗成绝不生还。”
好嘛,今天这罗成也急了眼了。
罗成纵马摇枪就要冲击,杜文忠上前一把拦住了。
“兄弟,且慢,我看就由这大锤公子秦用与张公瑾两个人带一千人马在处保护车队吧!
由我领着剩下的这些人马跟你去救那老王爷吧!
不然的话,你们这些人知道往哪个方向上杀呀?”
罗成听了一拍脑袋。
“杜大哥,还是你临危不乱呀!
好,咱们就这么办吧!
大锤公子秦用、张公瑾听令!本少王爷命令你们在此处看守车队。
你们两个人可要尽心尽力啊!
其余的人立刻上马,立刻随我赶往沙场,去救我的父王早日脱险。”
众人听了立刻翻身上马,在杜文忠的带领下,直向那北平府的方向上直冲了过来。
这只军队虽然人数较少,但几乎全部都是那北平府的精英之辈呀!
俗话说哀兵必胜,这个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这两千多人像旋风一样,直接向那北平府冲来,延途碰到的北汉国的军队,均被这支队伍杀的七零八落的呀!
当然,也有小数的被打散的零星的北平府的军队及时跟了过来。
等冲到那北平府的南城门时,直见满城已经换上了那北汉**队的旗职了!
罗成见了,身子摇两摇、晃两晃,差点儿没有从马上掉了下来。
罗罗擦了把眼中的泪水,心中一酸他忍不住哭了!
昔日的少王爷,现在已经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了!
自己的老爹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至于生死,那就更不知道了。
杜文忠侧耳细听,连忙对那罗成说:“老兄弟,你听,在这北平城的西边似乎还能听到隐约的喊杀之声,老王爷他老人家如果还活着的话!我想他老人家一定在那个位置呢!
不信的话,你仔细听听。”
罗成侧耳一听,可不是嘛!在这北平府城的西边,确实还有喊杀之声。
罗城大手一挥,大声喊道:“诸位朋友,现在就随我冲击,咱们去西边去救我爹爹他老人家去。”
说完,罗成纵马扬枪领着队伍就冲杀了过来!
五百四十:风雨飘摇大隋国,北平王罗艺血战死沙场(四)
这支队伍快速地就往城的西边猛冲了过来,直杀得那北汉国的军队人仰马翻、纷纷后退呀!
最后,那罗成终于在西山里的一个小土山包儿上找到自己的老爹爹了。
只见那北平王罗艺罗颜超身边还有个二三百人呀,这些兵士们一个个身上全都带了伤了,其中有一半的人伤的特别的重呀!
这些人依靠地形的优势,仍然做着最后的抵抗呀!
北汉国的军队里三层外三层地已经将这儿包围了个水泄不通呀!
罗成一看,他不由地大哭了起来,只见这些人个个儿都着带伤呢,只是还在利用地形的优势,做着最后的挣扎呀。
老王爷身中十二处箭伤,有几处箭伤已经射中了那致命的地方儿了。
不过,那老王爷仍在高坡之上,指挥着军队做着那最后的抵抗呀!
那老爷一见自己的儿子少保罗成杀回来了,脸上现出了一丝痛苦的微笑呀!
老王爷望着自己的儿子说:“罗成,为父告诉你,这次领兵带队攻打我北平府者,乃北汉王手下的名将苏定方也!
为父与此人的征战中,曾身中此人数处箭伤呀!
而且这处处箭伤都致命呀!
此人是我罗家的世敌呀!只要你小子还是我罗家的子孙,你小子给我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记住给为父我报仇血恨呀!
毁我罗家国土者,苏定方也!”
罗成一看这个情况,就知道自己的老爹爹在交待后事了,自己的老爹爹说不一定马上就要完呀!
两行热泪不由得从罗成的泪中流了出来。
罗成跪在自己的老爹爹面前说:“爹爹,你老人家就放心吧!不诛此贼,俺罗成誓不为人!”
北平王罗艺听了点了点头。
“成儿,为父死后,你要把我的尸身运回姜家集去,俺罗艺飘泊一生,也该归家去了!
至于我的丧事,就由你的哥哥说了算吧!”
说完,老英雄头一低,撒手扔枪,气绝而亡。
罗成见了放声大哭呀!哭罢多时,罗成找带了几根带子,将老爹爹的尸身绑在了身己的身后,然后哭着就上了马了。
“爹爹!亡魂慢走,待孩儿给你报仇血恨!”
说完,罗成重新抄起了自己的五勾亮银枪来,以枪带令一挥手。
“弟兄们,随我杀,杀出一条血路,咱们闯出去!”
说完,少保罗成一马当先就冲下了山头,其余的人跟在后边这一路冲杀呀!
直杀的人头滚滚落,死尸如山横路旁呀!站在远外指挥战斗的北汉大将苏定方定睛一看,这支队伍那是谁也阻挡呀,若硬要阻挡的话,那得死伤多少人呀!
就是死再多的人,恐怕也阻挡不住呀!
苏定方当即传下了令来。
“放这一小股人马离去,等他们走远了,咱们再打扫战场吧。
夺取了这幽云十六州,这就是咱们一个巨大的胜利啊!
他们这点儿人马已经成不了什么气候了,若是占一个山头的话,那还勉勉强强的可以的呀。
若想占州、占府的话,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哎!上天有好生之德,放他们离去吧!”
这主将已经发了话了,手下的兵将们巴不得这些人速速地撤去呢!
谁愿意上前阻挡呀!那不是找死玩呢么?
等那罗成领兵带队回到大锤公子秦用的身边以后,纽回头一看。
自己带出去的那两千多名兵士,现在仅剩下了不到一千来人了。
这两军交战,哪能光对方死人呢?
自己这方死的人虽然少一些,但那也得死呀!
少保罗成长叹一声,眼泪止不住的又流了下来。
秦氏老夫人一看罗成身后背的尸身,正是自己朝伴夕处的老伴儿罗艺罗颜超呀!
这罗成的娘见了,忍不住地也放声大哭了起来!
“老头子,这是怎么了?这早晨还没有什么事儿呢,真没想到呀!临了儿,临了儿,你还是不得善终呀!
唉!
这都是命呀!”
哭吧多时,秦氏老夫人问道:“罗成,你父亲临终之时怎么交待的?”
罗成听了擦了把眼泪说:“我爹爹说,让我把他的尸身交给姜家集的我大哥安葬去,他要魂回归故里呀!”
秦氏老夫人听了摇了摇头呀!
“唉!这即然是你爹爹的临终之言,那就依了他吧!
成儿,那咱们走吧!
等将你的老爹爹安葬好了,咱们再去河南瓦岗山投奔你叔宝哥哥他们去吧!
唉!真没想到呀!这临了、临了儿,老身还要过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呀!
也不知道我秦桂枝做了什么孽了,竟会落到如此凄凉的下场呀!”
说完,这秦氏老太太又放声大哭呀!哭的那个凄惨劲儿,让在场的每个人听了,也止不住落下了泪来。
哭罢多时,这罗成的老娘才止住了哭声呀!
老夫人望了望剩下的这点兵丁们对罗成说:“成儿呀!现如今咱们家也穷了,地盘也没了,这些士兵们我看咱们也养不起了,不如分些银子把他们遣散了吧!”
这罗成过惯了锦衣玉食的日子了,一听说遣散这些兵士们,还多少有点儿舍不得呢。
可舍不得也没有办法呀!谁叫自己穷了呢!
说实在的,这些士兵们人吃马喂的,每天也消耗不少的银子呢。
这不遣散,又有别的什么办法呢!
无奈何,罗成只得忍痛遣散了绝大多数的兵士呀!最后只剩下了五十多人的亲兵卫队,护送着老王爷的尸身赶往了姜家集去了。
那姜家集在这北平府的西南方向上呢!
此地离北平府也就四百多里地呀,那是一个依山的小山村呀!
大锤公子秦用,屈突通、屈突盖、白显道、这些人还是跟着那罗成呀!
张公瑾回了自己的老家了,他的老家是济南府魏村乡张家庄村的人呀。
那杜文忠也和自己的老干娘洒泪而别,赶往自己的家乡山西省大同府的杜家寨了。
罗成领着自己的这五十多人无奈何,只得赶往自己的大娘所在的地方,姜家集去了。
到了姜家集,罗成、罗松、张罗着把这北平王罗艺罗颜超给埋在了家乡的坟地里了。
一代番王就这样陨落了。
生前的荣华富贵,转眼就消散的无影无踪的了。
罗成在这姜家集为自己的老爹爹守孝七日,七日之后,这罗成告别了自己的哥哥一家人,保护着自己的老娘和几位妻子,立刻起程赶往那河南的瓦岗寨了。
罗松领着自己的儿子罗唤将他们送出来了很远,一家人这才洒泪分别呀!
罗成领着这五十多个人,赶着三辆马车,日夜赶路,直奔那河南境内的瓦岗寨奔来!
五百四十一:罗成投靠瓦岗军,秦琼病体得痊愈
一路之上,这些人辛勤赶路,经过半个月的奔波,罗成领着这点人马终于赶到了那瓦岗山了。
罗成来到了山前叫开了寨门,山上的众将一听说罗成来了,全都从山上赶了下来迎接呀!
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那贾酒楼结拜的好哥儿呀!
混世魔王程咬金领着这些好哥儿来到车前,纷纷跪倒跟那秦氏老夫人见礼呀!
秦氏老夫人一见,这些人之中唯独没有自己的亲侄儿秦琼秦叔宝呀。
秦氏老夫人瞅了许久问道:“魔王千岁,怎么不见罗成的表哥,我那亲侄儿叔宝呀!
莫非他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程咬金听了口打嗨声说:“唉!老盟娘呀,别提了,我那二哥叔宝这次领兵带队去诛杀那昏君杨广。
因为在四平山咱们吃了大败仗了,咱们的军队几乎损失了百分之九十呀!
致今咱们也没有缓过劲儿来呀!
我二哥因为被那小雷公崽子李元霸给骗了,回来之后,我二哥连着急带上火,他病了。
这都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那个劲儿还没有缓过去呢!
他现在还在那病塌之上躺着呢!
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呀!
那是谁劝也不顶事呀!
他那脾气哪象我呀!我这个人肚大心宽,把这一切全没有当回事儿呀!
什么他娘的混世魔王呀!什么他娘的大德天子呀!
他娘的,说不定我什么时侯就不干了呢!
这么个鸟官,俺老程早就干腻烦了,不定什么时侯俺老程就他娘的脱袍让位了呢!
谁他娘的想干谁干吧,俺老程还去轮俺的开山大斧子去!”
众人听了一愣,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说实话,瓦岗山这阵子发展有点儿不顺当呀!
自从被那西府赵王李元霸给歼灭了大部分的部队,这瓦岗山上的元气始终没有办法恢复过来呀!
最鼎盛之时,这瓦岗军有军队二十余万人,现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三四万人呀!
也难怪这混世魔王大德天子程咬金心灰意冷呀!
秦氏老太太听了不由得叹了口气说:“唉,这真是房露偏逢连阴雨呀!
我们家中出了事儿了,没想到我的侄儿他也不顺当呀!
罗成呀!秦用,咱们进去看看他去吧!
看看你那表哥,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吧!”
罗城向着各位弟兄们一拱手:“各位哥哥们,你们先歇着,我们进去先看我表哥去了。”
说完,就领着自己的老娘和大锤公子秦用直奔后堂走来!
三个人走到秦琼的房间里一看,只见那秦琼、秦叔宝躺在那病榻之上,双目紧闲,那是连眼也懒得睁呀!
秦氏老夫人抓住叔宝的手轻声地喊道:“叔宝,你这是怎什样了,姑母过来看你来了!”
这秦琼正在生闷气呢!一听说是自己的姑母来了,猛地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抬眼一看,可不是么。
只见自己的姑母和自己的表弟罗成罗公然正站在床前呢。
自己的干儿子大锤公子秦用也在旁边站着呢。
秦琼见了要从病榻上站起来,身子摇了摇又坐在了病榻之上。
“姑母,你老人家怎么来了?表弟,你们不在那北平府里享福,怎么跑到我这瓦岗寨上来了?
表弟,莫非你们家出了什么事儿了么!”
那罗成听了尚未说话,眼泪刷刷的就流了下来。
秦琼见了一愣。
“表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还不赶紧跟为兄我讲吗?”
罗成听了泣不成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言讲是好了。
罗成的老娘秦桂枝见了哭道:“叔宝呀!
唉!真是一言难尽呀!姑母对你说实话吧!
这一次我们娘儿几个是来投靠你们来了,叔宝呀!
你有所不知呀!你姑父的北平府已经丢失了,你姑父他老人家也战死在了沙场了。
我们娘儿几个无处安身,因此才来投靠你来了。
唉!没想到你这儿也不顺当呀!
叔宝呀!你这是和谁生了这么大的气呀?能不能跟姑母说说呢?”
秦琼听了叹了口气说:“姑妈!不瞒你说,小侄儿这是在生自己的气呀!
西府赵王李元霸那个小兔崽子,我以为他肚子里憋着什么好屁呢!
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张口恩公、闭口恩公的,叫得那个好听劲就别说了。
谁知道这个小子他娘的一肚子坏水儿,将我们这些将军放出那包围圈以外后,都对我们的兵丁弟兄们展开了大规模的屠杀呀!
这次去诛杀那昏君杨广,我们带出去了二十万大军,谁能想到呀!
我们只逃回来了不到两万来人呀。
身为兵马大元帅,我有那不可推卸的责任呀!
姑妈,你说为这个事儿,我能不生气吗?”
秦氏老夫人听了笑道:“叔宝呀!
俗话说的好,兵不厌诈呀!
那西府赵王李元霸将你们逛走,屠杀你们的兵丁,这也在用兵之道之内呀!
两军交战,那都是各用计谋呀,哪有什么交情可言呀?
如果两军交战能讲什么交情的话,那还怎么作战呀!
叔宝呀!振作起来吧!
兵少了,咱们可以重来,这个有什么呀!
指望着你的对手即放了你,又放了你的兵丁的话,那是不现实的!
叔宝呀!你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秦叔宝听了自己姑母的话,心中豁然开朗,那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从此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秦琼勉强从病塌上站了起来。
望着自己的姑母说:“姑妈!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那好端端的北平府,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咱们那北平府,不是兵强马壮的吗?这怎么说丢就丢了呢?
表弟,你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又是哪个王八蛋抢了咱们的北平府呢?”
罗成听了痛苦的摇了摇头。
“唉,表哥,说白了,这事儿都怨我呀!
我出门之时,不该把这北平府能征贯战的将领们都带出来呀!
由于我一时疏忽,才酿成了如此大的祸患呀!
唉!现在想起这些事来,真是后悔死我了。
然而,这世界之上,哪有那卖后悔药的呀!
俺罗成罗公然,从今以后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呀。
表哥,咱们哥儿们从今后在一块儿干事儿,我就不信咱们哥儿们闯不出一片天地来!
他娘的,从哪儿栽倒从哪儿爬起来。
俺罗成吸取今天的教训,他日非报今日之仇不可!
苏定方呀!苏定方,俺罗成跟你势不两立。
他娘的,我好端端的一个家,全都让你个老兔崽子给毁了。”
罗成发完了牢骚,这秦琼才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儿了。
秦琼想了想说:“表弟,事以至此,你千万别于悲伤呀!
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你也明白呀!
姑妈,咱们本来就是那一家人呀!
你们来了正好儿,你老人家就跟我娘住到一块儿去吧!
你们俩在一块儿住着,早晚还有个说话儿的!
表弟,一证你的几位喜妇,暂时就跟怀玉他娘住在一块儿吧!
她们姐妹们在一起的话,早晚也有个照应。
表弟呀!你看哥哥我这样按排行么?
表弟呀!哥哥我这个屋子里没有别人,干脆咱们哥儿俩住在一块儿得了,咱们哥儿们住在一块儿,这晚上连说话儿的人都有了,你看这样行吗!”
罗成听了凄然一笑。
“表哥,你怎么安排怎么好!
小弟我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呀!”
“好!咱们暂时就先这么按排吧!至于以后如何,咱们到时侯再说吧!”
安排好了罗成一家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秦琼的病竟然好了大半呀。
从此后,罗成一家人就扎根瓦岗山了,这心情也慢慢地恢复了过来了。
五百四十二:杨广临幸扬州城,萧妃调戏小秦王
那李广自从四平山平安脱身以后,顺着大运河一路东南,直奔那扬州城进发呀!
由于这次隋军大获全胜,各地的反王损兵折将,一时之间这天下反到显得太平了起来。
那昏君杨广一见这样,变得更加腐化败落了起来。
延途之上,糟蹋的老百姓可不轻呀!
延途的老百姓那是敢怒而不敢言呀!
杨广坐着龙船终于抵达了那扬州城了!
有诗曰:烟花三月下扬州。这扬州城就是漂亮呀!
流水潺潺如玉带,小桥古朴依树旁。河中泛舟星点点,路上行人织如云!三街六市繁华处,歌妓清唱笑声频。
现在虽然已经过了三月,但这扬州城依然风景如故。
扬州城附近所谓的琼花,其实就是一种开白色莲花的荷花!
莲花以粉红色为主,开白色莲花的品种确实比较稀少。
昏君杨广留恋这扬州的美景,一日里除了外出游玩,就是在行宫里饮酒做乐呀!
一切政务全都抛到脑后去了,大小事儿不是交给丞相宇文化及处理,就是交给小秦王李世民处理呀!
靠山王杨林见了十分的不高兴,曾经多次当面规劝杨广。
杨广听了轻轻一笑,却不以为然呀。
劝的次数多了,那杨广为了自己享乐,告诉自己的左右们说:“我的皇叔再来找我的话,你们就说朕身体欠佳,让他以后再来吧!”
这靠山王杨林碰了几回软钉子,也知道这皇上烦自己了。
心灰意冷之后,杨林也就再懒得去找那昏君杨广了。
小秦王李世民心系家乡,哪有什么心思在这扬州城里长久的待下去呀!
正在这李世民思考着脱身之计的时侯,那杨广最得宠的妃子,萧妃萧美娘惦记上了这小秦王李世民了。
自从来到扬州以后,这昏君杨广从这扬州的附近,强征了好几百名美女呀!
都说这扬州附近出美女,这个话儿可是一点儿也不假呀!
由于这个地方的气候比较好,这一带的姑娘绝大多数都长得那么漂亮和俊俏呀,这些扬州美女深得那昏君杨广的喜欢呀!
天长日久,这杨广就把这萧妃给渐渐地冷淡了下来。
这萧妃一旦失宠,心中那个落寞劲儿就甭提了!
“唉,人都说君王少恩呀!这话儿、可一点儿也不假呀!
我这才得宠几年呀!那杨广他就已经移情别恋了。
这真是红颜未老恩先绝呀!
如今我才刚刚二十四岁,长的这小模样儿按说也不错呀!
可那杨广他怎么就看不上我了呢?
唉哟!这可怎么办呀!”
这萧妃一旦寂寞了,她能受的了么!
思前想后,她惦记上了这李世民了!
这小秦王李世民不但年轻,而且也十分的英俊潇洒呀!
观察过多少回,这萧妃终于要对这李世民要下手了。
这小秦王李世民是杨广的干儿玉殿下,又深得那杨广的喜欢和信任,出入宫闱对于李世民来说,那也是家常便饭呀。
这杨广虽然是一个昏君,但是,说实在的,这杨广对那李世民还是真的不错呀!
小秦王李世民每天办完了正事,先到杨广的面前向杨广问安。
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听侯那杨广的使唤。
这杨广还真没有把这李世民当做外人,每次没了事儿,这杨广总是命令李世民到后宫向几位妃子去请安。
这一来二去的,李世民就跟杨广的几位妃子也都熟识了起来。
每次来到这后宫之内,这李世民都是规规矩矩的跪下问安。
请过安后,然后就低着头默默地离开了这后宫。
这天李世民刚向萧妃请过安后,转身刚要告退。
萧妃见了冲着李世民嫣然一笑:“世民呀!你着什么急出去呀,有什么事情要办么?”
这李世民是个实实在在的老实人,实在不会撒谎,只得照实儿说道:“儿臣也没有什么事儿,长期待在皇娘这儿多有不便。
儿臣因此才要告退离开。”
萧妃听了呵呵一笑:“世民呀!你哪来的那么多的穷讲究啊?
我不是外人,何必急着离开呢?
多坐一会儿,咱们俩说说话儿吧!”
李世民一听就知道自己走不了了。
这皇娘发了话,这就相当于跟自己下了命令了,自己这还能怎么走呢?
李世民万般无奈,只好又重新地坐了下来。
箫妃看了一眼旁边的宫女们说:“我们在这里谈话儿,你们难道还要在旁边听着吗?
还不给我退了下去,告诉你们说,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敢闯进来的话,告诉你们说,立刻让宫人们拖出去乱棍打死。”
这些宫女们一听,一个个的吓得可真不轻呀!
这些人立刻低着头,全都退了出去。
箫妃一见四周没有人了,立刻跟李世民拉起了家长里短,两个人唠了一会儿。
李世民又要起身告辞。
萧妃一见立刻把脸拉了下来。
“李世民,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儿呢?皇娘我给你下了命令了,你难道还要抗旨不遵吗?”
李世民听了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回皇娘的话,皇娘既然发话了,儿臣怎么敢不遵旨呢?”
萧妃听了立刻又换上了笑脸儿。
“嗯,这还差不多!怨不得你的父皇这么喜欢你呢?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呀!”
两个人又闲唠了一会儿,这李世民正在想办法脱身呢。
那肃妃眉头一皱冲着李世民说:“唉哟!也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是着了凉了还是怎么的,我现在有点儿肚子疼,世民呀!你快过来给我揉一揉吧!”
李世民一听,差一点儿没被吓死呀!
心说:让我给你揉肚子?这一旦传扬出去的话,我这可有灭门之罪呀!
这样的傻事儿我李世民才不做呢!
李世民灵激一动,冲着外边高声喊道:“来人呀!皇妃现在肚子疼呢!”
喊完以后,这李世民迅速地站起了身来。
“皇娘,你且等着,我给你叫御医去吧!”
说完,这李世民迅速地从宫里退了出来!
小秦王擦了把脸上的冷汗,直奔那御医待的地方急速地赶了来了。
御医听了,立刻急匆匆地直奔萧妃处赶了过来。
这萧妃萧美娘本来没病,一见御医过来了,也就装病拿了点儿药。
事后这萧妃想道:“哼!李世民那小子还够机警的,他娘的,怎么你就不上当呢?
萧妃想了想顿时明白了,我与这小秦王李世民交情并交不深呀。
他处处防着我也是正确的,以后我要多多的交往与他,他对我放下了戒心,到时候我再下手也不迟晚呀!”
自此以后,那李世民处事就更加的小心了。
生怕一时不慎丢了性命啊!
至此以后,那萧妃对李世民变得更加热情了,时不时的留李世民在宫中吃饭。
时间一长,这李世民对萧妃的戒心也就慢慢的放了下来了。
五百四十三:李渊心急除异己,大同府反了刘五周
自从李元霸和柴绍他们得胜归来,这李渊的势力得到了进一步的巩固和发展呀!
现在这李元吉也有了自己的一万来人的部队了,而且是清一色的骑兵啊!
这李元吉自从有了自己的部队以后,那也是天天加紧训练呀!
柴绍是那李渊的女婿,而且人品极好,深得那李渊的信任呀!
由于他是皇上亲自封点的兵马招讨使,李渊亲自给他拨了三万兵马,以供柴绍调度使用呀。
现在这柴绍也心满意足了,有了自己的军队,那就等于在这官场之中站稳了脚跟了。
现在这柴绍那也是春风得意呀!
这次多出来的兵丁们,李渊都分给了李元吉和柴绍了,从此以后,两个人才算正式为将了。
这唐国公李渊手下有五大总兵。
分别是:马三宝、尹开山、刘泓基、段之贤、刘五周。
这五大总兵分别驻守在这山西境内的五个府城之中,那也是封疆大吏、大权在握呀。
这五大总兵之中,要说兵多将广,那还得说是那刘武周呀。
这刘武周驻守在大同府内,是这山西省的北方重镇呀!
由于李渊为了防止北突厥人的进攻,对刘武周那是格外的重视呀!
这刘武周手下的兵丁,都是这李渊手下的精兵强将呀!
别的总兵,一般统领的都是二万来人,唯独这刘武周,手下的兵丁超过了三万五千人之上呀!
这刘武周不但兵多,而且将广,这刘武周本人,跨下乌骓马,手提大砍刀,那也是所向无敌呀!
在这李渊手下的五个总兵之中,也就数这刘武周最能打仗了。
这刘武周深得那李渊的信任,因此,李渊才把他派往太原府去镇守边关呀!
这刘武周不但武艺好!那野心也不小呀!
自从他占了大同府后,明着朝着李渊要粮要钱,暗中自己也在准备力量呀!
这刘武周通过对北突厥的边境贸易,确实也攒下了不少的银子呀!
最近那李渊俸杨广之命清除军中的异己分子,那是能调离的调离,能撤职的撤职呀!
军队中的异己分子得到了极大的消弱呀!
那马三宝、刘泓基、尹开山、段之贤是那李渊的忠实部下,对那李渊下的命令,那是严格的执行呀!
这几个总兵手下的兵马,异己分子的清除也没有费多大的劲呀。
可是这刘武周的兵马却不一样了,那刘武周仗着自己手下兵多将广,有足够的实力,跟哪李渊抗衡呀?
刘武周接到李渊撤换军中将领的名单以后,暗暗地大吃一惊呀!
看罢多时,这刘武周终于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心道:这是那李渊在排除异己呀!
要把这军中的异己分子全都排除掉了,那我也不是这李渊的忠实部下呀!
我跟那宇文承相素有来往,按说跟这李渊的关系还不怎么错。
可是,这李渊说不定先将我这大军中的异己分子排除掉了,再想办法收拾我呢!
到时侯我都成了光杆司令了,那还不是任由李渊给清除了吗?
那些人全都拥护李渊呀!我这个大同府总兵不就完蛋了吗?
这刘武周那是越想越生气呀!最后这刘武周一狠心,一咬牙。
“他娘的,干脆俺老刘一不做,二不休,俺反了他得了。
也省的他在我这儿瞎指挥了。”
这刘武周也是那做事非常果敢之人呀!
依仗着自己手下兵多将广,有足够的实力跟那太原府的李渊相抗衡,这家伙说反就反了呀。
手下的这些偏副将领们,有少半儿是那宇文化及安插在军渊队伍的人,这些人只听那宇文化及的,那是直心实意地想反呀!
另有一少半属于随大流的,那是反也行,不反也行呀!
一部分属于那李渊的忠实部下,这些人是坚决反对反李渊的。
不过,这部分人的实力太小了,这主将大人发了话了,那是不反也得反呀!
就这样,刘武周宣布脱离太原府的李渊,自立为护国大将军,积极备战,与那太原府的李渊相抗衡呀。
李渊得到消息以后一抖落手,急得这李渊那也是里走外转呀!
“哎呦!这事弄的,这可怎么办呀?
消除异己不成,反而把他们给逼反了。
这该如何是好呢?”
想罢多时,实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这李渊只得把自己手下的这些将官们都招集了起来。
大家共问商议目前的对策呀!
那李渊把目前的情况对大家通报了一下,然后问在场的诸位将领们说:“各位,你们有什么主意呀!都发表出来听听吧!
说错了也没关系,咱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呀!”
马三保第一个站出来发言道:“大人,对这反叛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们尽起这太原府之兵,咱们把他们平了不就完了么!
若攻打那大同府,末将愿当那先锋官呀。”
那刘泓基与尹开山也站了起来。
“大人匆忧,攻打那大同府,我们俩愿意领兵带队与马三保一同前往。
以我们这太原府的雄兵,还惧怕他么!不出一年,我们一定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生擒此逆贼!”
李元霸听了一瞪小眼睛。
“爹爹,让我领兵带队去吧!出不了三个月,我定然活捉那刘武周,弄回来了咱们活剥了他的皮。
那些叛军,我挖个坑儿全都活埋了他们。”
柴绍听了摇了摇头。
“元霸,这个方法可万万使不得呀!
想那大同府的兵马,绝大部分是咱们自己的人呀!
你说咱们哪能这样对待他们呢?
培养这点儿兵丁,我们也耗费了一定的心血呀!
那样对他们的话,我总觉得有点儿不妥呀。”
李元霸听了一瞪小眼睛。
“姐夫,那你说咱们应该怎么办吧?
咱们怎么也不能任由他们胡来吧?”
柴少听了笑道:“我还没有想好呢!不过,我觉得你们那个方法还是不太好呀。
嗯,具体方法还是容我思量思量再说吧!”
李元吉也说:“爹爹,我也觉得硬打这个方法不太好呀!
那些兵丁绝大多数都是咱们自己调过去的兵马呀!
这要进剿的话,那不是耗子动刀,窝儿里反了吗?”
李渊听了这个气呀!心说:这商量来商量去,也商量不出个结果来呀!
气的这李渊将袍袖一弹。
“今天咱们就商量到这吧,散会吧!
这个事儿容我好好地考虑考虑再说吧!反正刘武周那小子也不敢轻易进攻这太原府呀!”
众人一听,纷纷的散去了,只剩下了那柴绍与李元霸没走呀!
李渊见了一愣。
“元霸、柴绍,你们俩怎么没走呀?难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柴绍听了笑道:“岳父大人,此事确实很难决断,不如咱们去那段家庄,听一听我无极兄弟对这件事儿的看法吧!
哪个人智慧极高,他一定会想出好办法来的。”
李元霸听了笑道:“姐夫,咱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我也是这个意思呀。”
李渊听了笑道:“刚才我也有那个意思呀!咱们三个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
柴绍呀!你准备点儿礼物,一会儿咱们三个就过去吧。
听听段无极那小子能给咱们出个什么好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