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0五:信使送礼谈国事
柴绍领着队伍走走停停,半个月以后才到达了那湖南省的长沙城了。
到了那长沙城以后,这柴绍现在也想开了,柴绍命令休兵,不可轻言战事呀!
时间不太长,那李渊派来的特使就到了,柴绍忙带人们赶紧都迎了出来。
大家见过礼以后,柴绍笑呵呵地问:“信使大人,不知道你来到我的大营之中,有何事呀!有什么就明说吧!”
那来信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公子,瞧你们忙的,这忙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再过个十几天,这不是要过年了吗!
承相大人知道你们辛苦,特送来了五十车的尉问品,不久之后,那尉问品就到了。
临来之时,那承相大人告诉我说,现在国库里很穷,东西多少的你们可告挑里呀!
这过年过节的就是这么个意思,承相大人告诉你们说,等咱们国库宽裕了,到时侯决亏待不了你们呀!”
说着,拿出来了一份一礼单递了上来。
柴绍望了一眼笑道:“还真是呀!这光顾了打仗去了,连什么时侯过年都给忘了。
信使大人,那五王杨方杨毅臣现在可好呀!”
信使听了一摇头。
“柴大人,你就是不问的话,我也得告诉你们呀!
自从五王杨方回京以后,那五王杨方没有过二十天,就已经离世了。
承相大人给他主持了盛大的安葬仪式,满朝的文武官员都去了。
这个老头子可谓是风光一生呀!
京城的所有人员都夸承相大人忠厚仁慈呀!
最可恨的是咱们的那个皇帝杨侑,都到了这个时侯了,他还在宫中享乐呢!
对这些事儿他是不闻不问,一概都交给承相大人一个人打理呀!
你们说这个皇上可气不可气呀!”
说着,那信使不住地摇头呀!
段无极听了乐呵呵地问:“信使大人,那五王千岁即然归天了,那越王千岁可好呀?
他现在没有什么事儿吧?”
信使听了连连摇头。
“那越王老千岁现在尚可,不过,人毕竟上了岁数了,风烛残年的年纪了,那不跟风中的油灯一样么!
我听说咱们的承相大人对他十分地好,过个十天半月的就送给他一些好东西呀!
最近,好象承相大人还送给了他一百名绝色的美女,这老头子,晚年了晚年了到风流了起来,把个老头子高兴得乐不可吱呀!
柴大人、段大人,你们忙吧,这连日来我们天天紧路,说实在的,我都有点儿吃不消了。
柴大人,给我安排个地方儿,让我先睡一会儿去吧!”
说完,这个信使站起了身来。
柴绍吩咐身旁的一位官员说:“你去给他安排去吧!
千万别缺少他用的东西,可千万别让他挑了咱们的理呀!”
“大人,你就放心吧!
由我招待他们,那是一点儿也差不了呀!这个你就放心吧!”
说完,这位官员把那信使给领走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与铁牛苦笑道:“我这岳父大人真是赏罚不明呀!
送给那老糟老头那么多的美女,咱们哥儿们一个也摸不着呀!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岳父送女婿美女,这个历来就不多呀!
送给你十名美女的话,一旦你都纳入了妾室的话,将来再带着一大群孩子回去的话,我想我那嫂子还不得气死呀!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我只是随口说说,过过那嘴瘾罢了。
我那岳父大人,他也不会赏赐我美女的,他就是赏赐我的话,我也不敢要呀!
二位贤弟,我要是真要了那美女的话,你嫂子真会拿着鞋底儿将我追出来的。
俺柴绍注定此生一夫一妻呀!那些非份之想,我只是敢空想想罢了,别的我还真不敢做哟!
二位贤弟,我还真不怕你们笑话我呀!”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你以为承相大人送给那越王杨素美女真是好事儿么?
我看不尽然吧!
那老头子那么大的年岁了,若是平平淡淡地生活的话,再活个三年五年的话,恐怕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若有这么多的美女陪伴左右的话,若是日日笙箫,夜夜新郎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命归天国的!
常言说,色为刮骨之刀,气为长生的毒药。
他这年老气衰,若再得这美女相伴的话,那一定会早早的归西呀。”
柴绍听了一愣。
“这么说来,我那岳父大人,他是盼着那越王早些死喽!
嗯!这个也是人之常情,有那越王活着的话,他是不好意思让那杨侑禅让自己称帝的!
毕竟面子上不那么好看哟。”
哥儿三个那是边喝茶边聊天,这柴少也是大才之人,经段无极他们哥儿俩这么一说,哪柴绍建功立业的想法,顿时也就减少了许多呀。
三个人都是聪明绝顶之人,经过别人点透,哪有不明白事理的道理啊?
现在年关已近,正好儿借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至于什么时候攻那广东,柴绍也就放到一边去了。
天黑的时候,信使大人带来的那些东西就都运到了,柴绍命人清点了数量,然后连夜写了回文。
感谢岳父大人及皇上对自己及满营众将士的关心,写了一些拜年的话儿,第二天早晨,柴绍让那信使大人把书信带了回去。
送走了信使大人,柴绍将这些东西绝大部分都分发到军营里去了。
自己这儿只留下了三车的东西,晚上的时侯,柴绍命厨房摆下了酒宴。
柴绍在中,段无极和铁牛一边一个,三个人那是边吃边喝呀!
酒至半酣,柴绍端着杯望着自己的两个好兄弟说:“二位贤弟,来,咱们再饮他几杯。
歌酒只途今日乐,休问功名几时成!
今日有酒咱们醉,明日没酒喝凉水。
咱们这是随遇而安,稀里糊涂地混日子吧。
不求功高盖世,只想平安一生。
来、来、来!
咱们喝酒吧!”
就在那酒宴快要结束的时侯,那柴绍放下了酒杯问道:“兄弟,你们俩若无端辞职的话,恐怕我那岳父老泰山他不会答应吧!
我想,他会尽力挽留你们的,我看你们倒时侯怎么办吧!
你们总不会非要离去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没你说的那么难吧?
就是我们不想走的话,你那老岳父恐怕也会请我们回去的,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噢?会有这等的事儿么?我那岳父他又不傻,他怎么能那么做呢?
这个事儿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信相的呀!”
“信不信由你,咱们就走着瞧吧!”
说完,段无极站起了身来了。
“柴大哥,你且歇着吧!我们休息去了。”
说完,段无极一拽铁牛,哥儿俩从这里退了出去。
六百0六:柴绍领兵攻广东
送走了段无极他们俩,柴绍端着酒杯愣了半天,一时半会儿也猜不透段无极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呀!
柴绍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气得那柴绍把杯子一推。
“爱咋地咋地吧!反正你们俩小子想跑的话,我得在后边紧紧地跟着呀。
跟着你们俩小子的话,绝对没我的亏儿吃呀!”
想到此,那柴绍哼着小曲子也睡觉去了。
由于年关将近,柴绍现在也顾不着那攻打广东的事儿了,这里里外外的事儿,都需要他亲自打理,说实在的,这也够他忙活的了。
段无极与铁牛他们整天介忙着修炼,对这些事儿那是一点儿也不过问呀!
这年还不好过吗!大年三十儿那天晚上,柴绍与段无极他们煮了一锅饺子吃,然后喝了点儿酒就算过了年了。
南方过年比较简单,没有北方人这么重视的。
对于南方人来说,过完了初一就算过完了年了。
由其是到了湖南地区,这个地方春天来的早,刚过完了年,农夫们就开始牵着牛去犁了。
那柴绍有心借这个时间攻取广东,一见段无极他们热情不是很高,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呀!
这柴绍也知道段无极他们的想法,那是担心出头的椽子先烂呀!
他们有这点儿顾虑,那柴绍现在也多多少少地也有那么一点儿顾虑了。
这进攻广东的时间一拖再拖,一拖就拖过了正月二十了。
那段无极与铁牛现在是连面儿都不怎么露了,有时侯两个人那是好几天都不过来呀!有时侯过来打个卯就又走了。
两个人始终不愿意提那进攻广东的计划呀!
直到那柴绍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把两个人找了过来。
“二位贤弟,你看咱们歇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叫我说,咱们光歇着也不好,我看咱们还是把那广东攻下来吧。
攻下广东来以后,咱们再歇着如何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这个人还真是闲不住呀!
即然你想攻下那广东的话,那好吧!那就赶紧发布命令吧,招集咱们的主要将令们招开军事会议吧!
咱们共同商量那攻击广东的方案吧!
咱们快速地把这广东拿下来以后,安顿安顿的话,咱们这些人也就该回京了。”
柴绍听了一愣。
“回京?开什么玩笑,这疆土还没有打下来呢!
你就想着回京?我看一会儿你还是做梦去吧。
这个美梦你是连想也别想呀!”
柴绍一边跟段无极他们说着闲话,一边签发着命令。
命令各地的主要将领赶紧来长沙开会,共同商讨那进攻广东的事儿。
两天以后,所有在外地的将领就都到齐了。
这些主要在外地的将领,无非是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大刀王均可、铁面判官犹通犹俊达这些人。
现在这些人都是那手握重兵,独挡一面的大将呀!
人员都到齐了以后,柴绍立刻召开了会议呀!
共同商量攻击广东的事儿。
会议上,各位将领先后发言,各自发表对这进攻广东方案的看法。
经过众人共同的商讨研究,方案最终定下来了。
由段长青、段长虹、段长皓、王均可、犹俊达每个人各领雄兵三万,从北面面从不同的方向发动攻击。
柴绍和段无极与段铁牛统领五万雄兵负责接应各路兵马。
哪路兵马打的吃力,由段无极或段铁牛领兵带队前去驰援。
安案就这么定下来了,柴绍决定,正月二十八日,各路大军同时发功攻击,争取一鼓作气拿下这广东地区。
众将们走了以后,柴绍立刻召集自己的直属军队,带领着段无极与铁牛直奔前线开来。
在各路大军之中,就属那铁面判官犹俊达的武艺最差,因此,他打的也十分地吃力呀。
柴绍没有办法只好把那段铁牛调了过去,形势才发生了根本性地好转呀!
铁牛在那广东的北部,连诛敌将十八名,直杀的敌人闻风丧胆,望风而逃。
敌军的官兵们都知道,北边的大军中有一员勇将叫段铁牛,此人特别能打,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败迹的。
现在那南越之兵一提段铁牛,那是官兵们肝胆惧裂,望风而逃呀!
此时,在那南越的民间流传开了一首民谣。
“北军有个段铁牛,眨眼就砸活人头,生吃人脑还不算,晚上点灯用人油。
南军闻风皆丧胆,越王听此愁白了头。”
这段时间,那铁牛不在段无极的身边,没有人管束于他,这铁牛杀性大起,
哪是动不动就杀人呀!
只杀得那南军人人胆裂,个个心惊。
就连那铁面判官犹俊达见了,也吓得心惊胆膻呀!
后来,段无极听到了那道民谣,紧急把铁牛招了回来,狠狠地训嗤了他一顿。
“铁牛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这杀人太多,这个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呀!
这是国内战争,怎么能这样呢!等到百年之后,你就不怕这一带的老百姓骂你么!
咱们哥儿是有一些武艺,可也不能杀人无数呀!
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呢!你就不怕将来给儿孙们留下千古骂名吗!”
铁牛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兄弟呀!不是都说一将成名万骨枯吗!你说他们不服气的话,不杀他们我又有什么法子呢!
他们若是服服帖帖的,我何必要他们的命呢!
好了,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要成佛了。”
柴绍听了笑道:“你成佛?你成什么佛呀?你成那屠戮佛还差不多吧!”
铁牛听了笑道:“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这把屠刀放下了,那还不成佛吗!”
段无极听了无奈地一笑。
“好了,好了,铁牛哥哥,这广东地区咱们绝大部分都已经拿下来了,我看你还是待在我们身边吧!
再过个十天二十天的,咱们就该回去了,这些天儿你也够辛苦的了。
那就好好地休息个几天吧!
过个十天二十天的咱们就走!”
柴绍听了咧嘴笑道:“我说兄弟,你又做那回家的梦呢吧!
我看你就死了那条心吧!我岳父他不会放你们回去的。
他又不傻,他能做那些傻事儿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再等个十天半月的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了,这个我就不多说了。”
说完,段无极转身就出去了。
六百0七:得广州京城来客
南征的大军所向披靡,一座座的城池和山寨被拿了下来了,柴绍的大军大获全胜,十天以后,几乎整个广东就都被拿下来了。
柴绍十分高兴,柴绍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咱们又得到了这么大的一块儿地盘儿,这有多好呀!
以后咱们生活在一个统一的国家之中,大家共同生活,不比那四分五裂的国家好么!
将来,咱们或种地或经商,这国家统一了,你说这有多方便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方便是方便呀!不过,那些自立为王的人可不这么认为呀!他们认为裂国分疆,自古有之,统一战争那就是侵略呀!
咱们则认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可他们认为列国有疆,统一他们,就是侵略他们呀!
这个事儿站的角度不同,得出来的结果那肯定也不一样呀!
柴大哥,咱们都是草木之人,哪管得了这些破道理呀!
我看咱们还是省省心吧,一会儿咱们喝酒吃肉吧!”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咱们喝酒吃肉,这些破道理,还是留给那些酸臭的文人们去处理好了。
来人,立刻摆酒!”
这广东地区的反王头子姓阮,他们以前也是隋朝的官员,趁着各地反王诸乱,他们宣布自立为王了。
现今大隋兵士的征讨,那也是名正言顺呀!
那阮氏集团的反王头子叫阮洪七,一见现在实在挡不住这柴绍的隋兵进攻了,无奈之下选择了投降了。
柴绍得到这个信后可高兴坏了,立刻命人接收了他的兵丁们。
这柴绍也算那忠厚之人,接收这阮氏兵力权力的时侯,对于那些投降将领和官员们的各人财产一律没有动他们的。
这些人员的父母妻妾们,一个个地也得到了善待。
整个广东地区,社会也没有出现什么动荡的情况。
这接收工作刚刚做完了,那柴绍还没来的及喘息一下呢!
突然一个兵丁进来报告说:“禀大帅,京城来人了,正在那辕门外边等着呢。”
柴绍听了一愣。
“京城来人了!那还不敢紧请过来么!”
说着,那柴绍站起了身来,对段无极与铁牛说:“二位贤弟,走吧!咱们看看谁来了吧!
走吧!咱们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段无极与铁牛站起了身来,迈步跟着柴绍直朝外边就走了出来。
柴绍他们刚走出来不太远,就见那李元吉领着五个人正往里走呢。
柴绍一见紧走了两步,一把抓住了李元吉的手说:“三哥,你怎么过来了呀!三哥,赶紧里边请吧!”
柴绍一眼望到了李元吉身后的秦琼秦叔宝了。
“二哥,你怎么也过来了呀!二哥,咱们已经多日不见了,小弟我好想你呀!”
柴绍给他打着招呼,秦叔宝笑呵呵一拱手。
“贤弟,你混的风声水起,哥哥我好羡慕你呀!
贤弟呀!这么短的时间里,你们就攻下来了这么多的地盘儿来了,我看咱们这满朝文武之中,没有一个人有你的功劳大哟!”
李元吉笑呵呵地说:“柴绍、无极、铁牛,你们过来,我给你们彼些介绍介绍吧!
希望你们彼此都认识认识吧。”
李元吉笑呵呵地说:“这位是我们老李家的救命恩人,秦琼秦叔宝。
咱们的秦二哥曾是那瓦岗山上的兵马大元帅,一代战神,这个人可实在能战呀!”
秦叔宝听了一摇头。
“言过其实了,言过其实了。”
李元吉用手一指秦琼身旁的一个黑大个儿。
“这位叫尉迟恭,尉迟将军胯下乌骓马,手持大铁枪那也是勇贯三军呀!
这个人的武功跟咱们的秦二哥不相上下,也是我父亲手下的一员勇将呀!”
李元吉用手一指另外三个人,这三位是新近投奔咱们的三员勇将,别看他们都挺年轻,每个人手里都有绝活儿呀!
李元吉用手一指一个白脸的年轻小伙儿。
“这位就是白无常,常万飞。
此人出手的话,从来就不留活口儿呀!因此,才得了个白无常的称呼。”
李元吉用手一指另一个红脸大汉。
“这位叫火手判官,善使双剑,那武艺也是炉灭纯青呀!”
最后,那李元吉用手一指一位胖子。
“这位名叫伏地魔王郎。”
说完,李元吉用手一指柴绍。
“这位是我的妹夫柴绍,也是这西路大军的元帅啊!”
李元吉用手一指段无极。
“这位是我妹夫手下的第一员勇将,他叫段无极,他跟着我们李家那也是最早的人员之一了。”
李元吉用手一指段铁牛。
“这位是无极兄弟的本家哥哥,他叫段铁牛,这也是我妹夫手下的一员勇将呀!
好了,咱们大家没外人,你们都彼此认识认识吧。”
柴绍带领段无极和铁牛跟他们一一见了礼,大家相互拱手,都说着那客套话儿。
大家彼此见过礼以后,在柴绍的带领下,大家直奔那中军大帐中走来。
进了大帐以后,柴绍命人献上香茶来了。
大家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儿,吉元吉望着柴绍说:“妹夫,这段时间你们都辛苦了,这过年你们都没有回去,一征战就是这么长的时间呀!
咱们的父亲有点儿于心不忍,我们来接替你们来了。
咱们的二哥秦琼为兵马大元帅,我来当监军,那尉迟恭当咱们二哥的副手儿。
另外的三个人补充军中,我们就先替你们一阵子吧!
你们回家好好地休息几个月再说吧,接下来咱们的父亲会重新给你们任命的。”
秦琼望着三个人笑道:“三位贤弟,哥哥我抢了你们的位置了,你们可不要不高兴哟!
俺秦琼自从归顺以来,还寸功未立呢!
象这个样子怎么在那朝堂上混呀!几位贤弟,你们的脸露的力够大的了,也该回去好好地休息休息去了。
凭你们的战功,将来的官职肯定小不了呀!
夺了这么多的地盘,这功劳在这儿明摆着呢!”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说实在的,别人接替我的帅位的话,我还多少有点儿不放心呀。
既然二哥你来了,你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这柴绍倒也痛快,把兵符往秦琼面前一推。
“二哥,这些东西不是都在这儿呢么!现在它们都归你了。”
段无极悄声地对铁牛说:“铁牛哥哥,马上通知我长青哥哥他们三个去吧,让他们放下军中的事物立刻骑着马赶过来,告诉他们,自己的财物一律都带着,赶明天咱们就走。”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我马上派人去通知他们去。”
说着,铁牛从大帐之中悄悄地退出来了。
六百0八:被人顶替,哥儿五个回家
天黑的时侯,那段长青他们哥儿仨就骑着马赶过来了。
柴绍把他们要回家的决定给这哥儿仨说了说,这哥儿仨一听可高兴坏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回家了,这哥儿几个早就想家了。
傍晚的时候,那李元吉举行了盛大的欢送晚会,对这几个人回家给予欢送呀!
酒席宴上,那李元吉频频对段无极他们敬酒,祝他们一路平安,早日回家呀!
酒席宴直到深夜时分才结束了,段无极哼着小调儿摇摇晃晃地回自己的寝帐里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哥儿五个和柴绍早早地起来以后,立刻收拾行装。
李元吉每个人给了他们二千两银子的路费,笑呵呵地说:“这段时间你们辛苦了,这点儿银子是你们的川资路费,你们几个就道儿上花吧!
这两银子虽然不多,但如果光道儿上花的话,我估计怎么也花不清呀!
几位,你们就先回家享个几天儿清福去吧!
咱们来日再见吧!”
几个人把银子收了起来,然后朝着李元吉一拱手。
随后就上了马了,这几个人都是那山西太原府的,也就结伴一起往家乡奔来,一路之上,哥儿几个说说笑笑,倒也不怎么旅途寂寞。
柴绍一边催着马,一边对段无极说:“兄弟呀!你说的一点儿也不差呀!果然二十天以后,咱们几个一块儿上马滚蛋了,这个我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这就是你那岳父老泰山的高明之处呀!
他老人家胆心你在外边做大,到时侯不听话了,在咱们逐渐强大起来之后,他必须将咱们调动一下呀!
这样咱们就在一个地方扎不住根儿了,也便于他将来管理呀!”
柴绍听了恍然大悟。
“哦,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兄弟啊!怨不得你聪明呢!
哥哥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早知道这样的话,兄弟啊,那我就不如早就听你的了,咱们在那个地方好好的歇上一歇,这样咱们也不赔本儿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有什么赔本不赔本的呢!
咱们多得一个省,将来你老岳父给咱们这个官儿也就大一些呀!
这叫有害也有利,如果光有害没有利的话,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咱们几个并无反意,他调咱们回去,正合咱们的心意哟!”
柴绍笑呵呵地说:“没想到我那岳父这个人这么可怕呀!
看着那老头儿挺和善的,没有想到他这么有心机呀!
不行,以后我得小心行事,不然的话,说不定什么时侯就会被他老人家给算计了呢!”
铁牛听了笑呵呵地说:“反正我们哥儿们不怕他算计呀!
我们哥儿们两肩旁抬着一个嘴,力气我们也给他卖了,他就看着办吧!
反正我们哥儿们处辱不惊,大不了我们还回家种地去!
现在我家也有些田产,反正也饿不死我们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你想回家种地去?
我想没那么容易吧!
咱们这么能打,而且对他忠心耿耿,这个他也知道,他会让咱们在家中安心地待着吗!
我想不久之后,他一定给咱们一个官职,将咱们几个都栓起来呀!
这个老头子,不仅表面上和善,而且还攻于心计呀!
不然的话,他又怎么能在隋朝为官多年而不倒台呢!
这其中必有他一定道理的。”
哥儿几个那是边走边聊,直奔那家乡奔了过来。
经过二十多天不紧不慢的赶路,终于在这一天中午的时候,六个人终于赶到家乡了。
几个人同时勒住了战马,柴绍笑呵呵地说:“几位贤弟,我们到家了,你们要不要去那太原城里,到我的家中住上一阵子呀!”
铁牛听了一摇脑袋。
“柴大哥,算了,你我都离家多日了,咱们都想家了,你那儿我们就不去了,过阵子以后,咱们哥儿们再一块儿相聚吧!”
“嗯!铁牛兄弟,你说得也在理儿呀!
那好!那咱们就各自回家去吧!过个十天二十天的,咱们再相见吧!”
几个人分手以后,哥儿五个纵马直奔那家乡奔来。
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段无极几个人同时勒住了战马。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几位哥哥,咱们离家也这么长的时间了,也该在家中好好地歇歇了。
现在咱们哥儿几个都立了那大功了,也算功成名就了,至于将来谁得什么官职,那就是以后的事儿了!
几位哥哥,咱们再见吧!
有什么事儿的话,咱们三天以后再商量吧!”
说完,哥儿几个就分了手,大家各纵战马,直奔家中跑去了。
段无极来到家门口翻身下马,牵着自己的白马直奔家中走来。
进了院子以后,家中的仆人见了高声喊道:“二少爷回来了!二少爷回来了!”
段无极见了笑道:“我回自己的家,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呀!
还不把我的马匹牵出去好草好料地喂上么!”
仆人听了咧嘴一笑!
“二少爷,说实话,老爷和老夫人想你早就想疯了,你赶紧进去看看去吧!”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是么!那你忙吧!我进屋里去了!”
段无极还没往里走呢!
段延庆就领着一家人从屋子里冲出来了。
柳菜花望着段无极怒骂道:“你个死小子,你这一走就没了影子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回来呀!”
说完,柳菜花放声大哭。
段无极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娘。
“娘呀!你知道儿子有多想你吗!每天睡不着觉的时侯,我想的就是你老人家呀!
怎奈公务在身,没有办法离开呀!”
说着,段无极也掉下了眼泪来了。
段延庆望着比自己还高大的儿子笑道:“内当家的,你看咱们的儿子现在有多出息呀!
他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说你不高兴怎么还哭了呀!
你看,咱们的儿子不是好好的吗!”
柳菜花听了才破啼为笑。
“我这不是高兴的吗!二蛋呀!你看你的儿子都多大了呀!
盛林,来,过来,你不是天天嚷着找你爹爹吗!
他不是回来了吗!”
柳菜花这么一说,那个孩子反而藏到王金花的身后去了。
段无极一见自己的儿子跟自己认生,紧走了两步蹲下了身子来。
“盛林,你真不认识爹爹了么!”
那孩子一见躲着更远了,突然,这个孩子咧开嘴放声大哭。
段无极见了不仅摇了摇头,然后站起了身来。
王金花见了笑道:“孩子还小,分别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他早就把你给忘了,过一会儿他就没事儿了。”
说着,王金花伸手把自己的儿子给抱起来了。
柳菜花望着自己的孙子笑道:“这么个胆小货,连你的爹都不认了。
无极呀!一会儿你拿点心哄哄他吧!这么个臭小子,有好吃的就认爹,有奶就认娘。
走吧!
咱们进屋去吧!一会儿咱们一家人非得好好地聊一聊不可呀!”
六百0九:段无极回家
一家人回到屋里,段长生忙活开了,给两个孩子拿了点心,又给自己的老爹和自己的兄弟倒上了茶水,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才坐了下来了。
段延庆望着自己的小儿子说:“无极呀!你怎么回来了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们在外边也征战了这么长的时间了,按说也该回家看看了。
那承相大人见我们辛苦,给我们几个人放了假了,让我们在家里休息一阵子再说。
唉!这往家里一待就是好呀!
哪儿好,叫我说也没有家里好呀!”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回来就回来了吧,将来当不当官的咱们先不管他,在家里住上一阵子终究是好事儿呀。
当家的,咱们的小儿子回来了,赶紧给他做点儿好吃的吧。
自从无极走了以后,咱们就再也没有好好的团聚过呀。”
柳菜花站起了身来,望着两个孙子笑道:“你们玩吧,奶奶我做饭去咯。”
王金花望着自己的儿子说:“一会儿你跟你爹爹一块玩儿吧!娘给你爹爹做好吃的去咯。”
说完,王金花也跟出来了。
段无极望着段长生说:“哥哥,去年年底我没有在家,咱们那个窑场经营的怎么样呀?
去年分了多少银子呀?”
段长生听了笑道:“去年经营得还不错,咱们家分了五万两银子呢。
真没想到呀!老黄头把这个窑场经营得成了名窑了,每年竟能分这么多的银子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这就好,只要有收入,咱们的日子就好过哟!
这段时间以来,我整天介光顾了往外边瞎忙活了,也没有顾上挣什么钱,这家里有这么一笔收入的话,咱们就穷不了的!”
段延庆听了笑道:“无极呀!不用为家里担心,咱们家现在混的这日子好着呢!
你在外边打拼,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吗!
小子,就应该这样,好男儿志在四方吗!光窝在家里的话,那有什么出息呀!
将来你发达了,咱们全家都跟着沾光的!”
牛阿花望着段无极笑道:“我说兄弟耶,你哥哥就这个样子了,指望着他当官,我看是没希望了。
都说我有那诰命夫人的相,要我说,我就是当那诰命夫人的话,那也是沾你的光儿才能当上呀。
不然的话,就嫂子这穷命,哪能当上什么诰命夫人呢?
要我说还是那金花命好呀!
就是将来那皇上封诰命夫人的话,要我说怎么也得先封那金花呀!
再说了,除了金花以外,不是还有咱们的娘呢吗!
我封那诰命夫人的话,我看是没有什么指望了。”
段长生听了笑道:“我说老婆呀!怎么哪儿都有你呢?
我们在一块儿说说闲话话儿,你在这里瞎掺和个什么劲儿啊?”
牛阿花听了一瞪眼睛。
“我就掺和好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吧?”
段长生听了若笑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呢?这结婚时间一长了,你怎么就变成母老虎了呀?”
牛阿花望着自己的丈夫一笑。
“我这个人就这样,我要是不厉害点的话,说不定你早在家里纳了小妾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嫂子呀,你怎么这么说我哥哥呢?
我哥哥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
再说了,我哥哥他就是纳上三房几房的小妾的话,那还不是一件好事儿吗?
到时候什么活儿都用不着你干了,你说你有多省劲儿呀!”
牛阿花听了一瞪眼睛。
“我说二兄弟呀!你这个人怎么吃饱了净胡说八道呢?
哪有愿意自己的丈夫纳小妾的呀!
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要想纳小妾的话,告诉你们说吧,从我这儿那是通不过的。
老二呀!既然你说的那么好,那你怎么不纳小妾呀!”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嫂子,瞧你这样子,我要是纳小妾的话,告诉你说,金花一定会全力支持的。”
正在这时,那王金花端着盘子进来了。
“当家的,你胡说什么呢?告诉你说,你要是敢纳小妾的话,我就把你的耳朵给你拧断了。”
段无极听了吓得一缩脖子。
“我滴个娘啊!我跟咱们嫂子说着玩呢,你怎么就进来了呀?”
正在这时,柳菜花端着饭也走了进来。
柳菜花笑呵呵地说:“二蛋呀!你们在说什么呢?
能不能说给娘我也听听呀!”
段无极听了,赶忙打岔说:“娘呀,我们说你做的饭好吃呢。
从大老远闻着就香呀。”
柳菜花听了笑呵呵地说:“嗯,这么说还差不多!
若说我做的饭不好吃的话,你个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娘啊!你就是做的饭菜不好吃,当儿子的也不敢说你呀!
如果说你的话,那叫不孝呀!
儿子我是一个大孝子,放心吧,那样的话儿我是一辈子也不说呀。”
柳菜花笑呵呵地说:“嗯!你这么做就对了。
你娘我生养你一场可不容易呀!你一切顺着娘说,这还差不多呀。”
段延庆在旁边听了笑道:“无极呀!这饭已经做熟了,我看你们几个就别在一块儿逗嘴了,我们还是赶紧吃饭吧!
你瞧!你娘做的饭这有多好吃呀。”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饭,牛阿花和王金花又张罗着把碗筷收拾了下去,然后又把新茶给他们端了上来。
段无极一边喝着茶水,一边问他的老爹说:“爹爹,我三祖爷爷身体结实吗?”
段延庆听了笑道:“结实,你三祖爷爷身体太结实了。
老头子现在走路都不用拐杖了。
你们走了不久,长青媳妇就来了,那常青媳妇带过来了好多的虫草呀!
我听说没有一百斤,也差不多呀!
你二爷爷把它们都泡了酒了,你三祖爷爷每天喝那个东西,你说他的身体能不好吗?
这真是人老是一宝呀!
老爷子身体健康,头脑倍儿清醒,每次我去看他的时候,他都打听你们的情况的!
我听说,那青长媳妇带过来的银子还真不少呀!听说没有十万两也差不多呀!
长青他娘现在在他们家里抖起来了,家中一般的人都高看她一眼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次回来了是件好事儿,过个几天我张罗着给他们完婚吧!”
段延庆听了呵呵一笑。
“你三祖爷爷他也等着这一天呢!他也多次说,等你回来了给他们张罗着完婚呢!
无极呀!现在咱们几家的地位都提高了,你把婚事给他办热闹些吧!”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还用说吗!办热闹些那是一定的。
到时侯咱们把这山西境内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过来。
咱们非把婚礼办热闹些不可呀!”
父儿俩正说闲话儿呢!
王金花抱着孩子进来了。
“当家的,你看孩子都困了,还不回屋歇息去吗!”
段无极听了站起了身来。
“爹,你歇着吧!我休息去了。”
“去吧,去吧!我这里没有什么事儿的。”
段无极跟着王金花直奔西厢房自己的小屋子里走去了。
六百一十:段长青办婚事
第二天的早晨,段无极早早地起来就长跑去了,等他回来以后,段迎春领着段长青与段长青他娘已经在屋里了。
段无极坐在桌子旁边开始吃饭,段迎春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看你们也回来了,你们说不定什么时侯还走呢!
趁着现在有点儿时间,你张罗着把你长青哥哥的婚事儿给他办了吧!
人家姑娘都来咱们家这么长的时间了,再拖着恐怕就不好了!”
段无极一边吃着饭一边点头儿。
“好、好!
等我吃了饭我就过去,二爷爷,你通知一下我铁牛哥哥他们一家人吧!
把我长虹哥哥他们哥儿俩也招集招集,咱们都张罗张罗,三天以后,咱们就办喜事儿。”
段长青他娘望着段无极笑道:“我说嫂子呀!你看我的这个侄子他多有出息呀!
就这么个放牛的小子,现在都发展成这个样子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这一个能人,就能带动整个儿家族的发展呀!
看起来这话儿一点儿也不假呀!”
柳菜花一见自己的妯娌夸她的儿子,忍不住开心地笑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那好吧!等我吃饱了,我们就过去。
这结婚是一件大事儿,爹!一会儿你和我哥哥也赶紧过去吧。
过去了就写请贴写喜字儿这些事儿。
那被褥什么的,我想他们家早都预备齐了,我娘他们不过去也行呀!”
段长青他娘一听,立刻说:“嫂子,你别听无极那小子的,他毕竟是个毛孩子,他懂得什么呀!
你说你大侄子结婚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怎么能不过去呢?
你若不领着两个儿喜妇过去的话,那不让人笑话我们家吗!”
柳菜花听了笑道:“长青他娘,你就放心吧!我们几个保准儿过去!
这娶侄儿喜妇了,我这个当大娘的怎么会不露面呢!
这个事儿你就放心吧!”
“嗯!这还差不多!”
段无极推开碗筷,然后站起了身来。
“长青哥哥、二爷爷,咱们走吧!
咱们现在就过去!
这办个喜事儿繁索的事儿多着呢!哪儿不张罗都不行呀!”
说完,段无极他们三个率先走了出来,来到段家集三祖爷爷家,只见院子早就聚集满了人了,家中所有的人都在忙活呢!
扫院子的、搭席棚的、刷碗的、烧水的……。
那是各忙各的事儿呀!
铁牛一家人也早就过来了。
铁牛他娘咋咋呼呼地张罗着,侯银平领着孩子也在忙前忙后的。
铁牛的老爹坐在桌子旁边喝着茶水,和周围的人们聊着天儿。
大家一见段无极过来了,纷纷走了过来跟他打招呼。
段无极和周围的人应付着,这段无极一过来,院子里顿时也热闹了起来。
那三祖爷爷听到段无极的说话声,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段无极见了,连忙站起身来给自己的三祖爷爷行礼。
三祖爷爷见了呵呵一笑。
“无极呀!不必多礼。三祖爷爷我毕竟老了,这些事儿我是张罗不动了,现在就看你小子的了。”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三祖爷爷,你老人家就瞧好儿吧,现在咱们家有了钱了,这社会地位也高了,这个婚事儿咱们非办的热热闹闹地不可呀!”
时间不大,那段延庆和段长生也过来了,两个人张罗着写请贴。
段迎春望着段无极说:“无极呀!除了我们家至己的亲戚,下来咱们净邀请谁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净邀请谁?这还用说吗?
这太原府附近的富户,当地的社会名流,还有当地的官员,小到知县、知府,大到咱们这山西省的将帅,咱们一个不落,全都邀请他们呀!”
段迎春听了苦笑道:“这附近的富商、富户,我相信他们会给咱们家面子的。
至于那知府以上的大官,人家肯买咱们家的帐么?
别邀请了人家会子,人家再不来的话,你说那该有多丢人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别管这些,我倒底看看咱们家发了请贴,他们都有谁不来吧!
二爷爷,咱们只管发请贴,他们不来的话,咱们下来再说吧!”
段迎春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们照办就是了。
牛儿、长皓、长虹,你们仨小子负责送请贴,你们立刻从你们大伯和你们长生哥哥那里去领请贴,一会儿你们就骑着马去送。
告诉人家,后天是正日子。”
三个人听了,立刻站起身来,出去牵马匹去了。
段长皓他娘走了过来,望着段无极说:“我说二小子呀!你答应给你长皓哥哥他们说喜妇,怎么到了现在也没了信儿了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这个事儿你着什么急呀!等我长青哥哥喜事儿办完了,那时咱们再张罗也不迟吧!
婶子,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不出两年,他们俩的婚事儿我都给他们张罗上了!”
长皓的娘一听可高兴了!
“大侄子,婶子就等你的好消息了,你可不能食言哟!”
说完,长皓他娘纽着身子走开了。
婚事有条不紊地张罗着,段家集上的贫苦乡亲们,一见这段家办喜事儿,哪个不赶紧地巴结他们呀!
穷苦人家团结巴结大户,那也是一种生存之道呀。
一旦自己有了困难的话,大户人家如果伸出援手的话,自己一家人就可以度过苦难哟!
办喜事儿的这两天,院子里到处都是人呀!这些人当中,有的是帮忙来的,还有的人是纯粹混饭吃来了。
各色人等都有呀。
段无极他们一家人整天待在三祖爷爷他们家里,每个人忙的都不可开交呀。
段长青他娘决定,从段无极家迎娶新娘子。
这天后半夜的时候,娶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直奔段家庄走来。
趁着天色未亮,娶亲的队伍就把新娘子接了回来。
天亮以后,接到请贴的人们陆陆续续地就都来了,即有那当地的知县、知府,又有那些总兵官、和千总、把总们呀!
总之,这太原府的社会名流都到齐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今天你可不算贵宾呀!这兄弟结婚,干脆你给我们招待客人得了。
不然的话,那我们不是白跟着你卖了回子命了么!”
柴绍听了呵呵一笑。
“我兄弟结婚,我这个当大哥的理应如此,这些事儿就交给我吧。
有我招待客人,他们谁也不敢挑我的理呀!”
婚事办了一百多桌酒席,每桌酒喜那都是高朋满座,座无虚席呀!
酒席从早晨开始,一直到下午的时候才彻底的结束了。
随着宾客们一个一个的散去,这桩美满的婚事总算结束了。
等到宾客都走后,段无极他们小哥儿几个又张罗着收拾东西,等到一切都收拾好了的时候,段无极、柴绍等人才纷纷的离去了。
六百一十一:柴绍来请,五小去京师
段长青办完婚事的第二天,段长青的娘和段长青领着新媳妇逐一的登门拜访,这种习俗叫登门认亲。
长辈们逐一地介绍这一家人的人员称呼
告诉亲娘子,这是谁家,以后该怎么称呼,免得新娘子将来谁也不认得。
等新娘子称呼完了以后,这家的主人往往会拿出几个小钱来当做那见面儿礼。
等各家儿都拜别完了,一切仪式才算彻底地结束了。
段无极家与铁牛家是跟段长青家最主要最亲近的本家,当然也是登门拜访的重点儿了!
登门的时侯,柳菜花包了一大锭的银子做那见面礼。
这段无极是那媒人,新娘子自然认识他了。
逐一地拜见完了以后,段长青他娘才领着新喜妇回家去了。
段长青则留下来跟那段无极一家人说了一会儿闲话儿,唠了一会儿之后,那段长青才回家去了。
段无极他们在家一待就是三个来月,没什么事儿这哥儿几个除了往一块儿聚过几次之外,其余的时间都是各自在家中休息着!
段无极每天除了哄儿子玩儿,就是专心地练武修炼,虽然现在功成名就了,这段无极的功夫那是一点儿也没有荒废呀!
段无极不但自己专心练武,还告诉自己的几位哥哥们说:“现在只是天下初定,那战争还远远地没有结束,不定什么时侯自己这帮子人要重持戈矛重新上阵杀敌呢!
一旦自己人等再走上军旅的话,那争战的难度远胜现在呀!
希望自己的几位哥哥们万万不可荒废了功夫,加强锻炼自己,为将来的战争做好准备。”
这哥儿几个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放心吧。我们哥儿几个又不傻,这个道理我们还不懂吗?
再说了,我们几个都还年轻,现在如果不努力的话,将来肯定会吃大亏呀!”
三个月以后,段无极正在家中练武呢,突然一个仆人进来报告说:“二少爷,那柴绍来访了,你是见还是不见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即是我柴大哥来了,焉有不见之理呢!等我出去接待接待去吧!”
说完,那段无极从院子里接了出来了。
只见那柴绍正在大门口儿等着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柴大哥,你这是搞的哪还一出呀!
以前到了我家,你都是催马就进来了,怎么这次还得我出来接你啊?”
柴绍听了苦笑道:“以前你们家没有看门的,我不催马进去又怎么办呢?
现在你们家门口有了把门的了,我再那样做的话,那就不太礼貌了。”
段无极听了苦笑道:“我们家有了把门的了,这事儿我还不知道呢!
柴大哥,里边请吧!
咱们有好多天不在一块儿待着了,今天咱们非得在一块儿好好地唠唠不可呀!”
哥儿俩一先一后地直奔家中走来,进了屋子以后,段延庆一见那柴绍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招待呀!
那是又倒茶又端点心呀!
段延庆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公子,你是个大忙人哟,没事儿你准不上我家来,来了肯定是有事儿哟!”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老叔呀!没想到你老人家这么聪明呀!
说实话,今天我来了还真有事儿呀!”
段延庆笑呵呵地说:“有事儿你们谈,我去那个院子里看孙子去喽!”
说完,段延庆知趣儿地走开了,屋子里就剩下了段无极与柴绍两个人了。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柴大哥,什么事儿呀!
有事儿你就说吧!”
柴绍听了笑道:“无极呀!前两天我接到我老岳父的信了,这段时间以来,那南征的两路大捷报频传,全国现在已经基本上统一了。
我的老岳父想尽快登基,谁知道那个小皇上杨侑反悔了,他娘的他死活不肯让位了。
我的老岳父派了好多人文臣武将劝说他,可是,那小子死活不肯松口儿呀!
我的老岳父很为难,这样长期拖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
若要杀了他倒也容易,不过那不得留下千古骂名儿吗!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侯,我的老岳父他不会走那一步的。
他老人家也知道,那是一招儿臭棋呀。”
因此,我的老岳父又想起了你来了,他让我带着你火速赶往京师。
帮着他解决这个难题儿。
兄弟呀,你赶紧准备准备吧,过两天咱们就走,你看这样可以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不过柴大哥,这次你的岳父招我进京。
就是不给我俸禄,那也得给我出路费呀!
俺这小门小户的,这白跑腿儿也就算了,若再让我搭路费的话,那就不怎么合适了吧?”
柴绍听了苦笑道:“兄弟,这路上的花消你就别管了,这事儿我就操办好了。
哥哥我出还不行吗?”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好好,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我说柴大哥,是就咱们两个去呢?还是我带着我的几个哥哥们一块儿去呢?”
柴绍想了想说:“唉,这一个驴儿也是牵,两个驴儿也是放呀!
干脆你们一块儿去得了,也省的到时候用他们的时候找不着他们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明天早晨我就去通知他们,让他们做好进京的准备。
柴大哥,其实这个事儿挺好办的,
我们哥儿几个进了京的话,这事儿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我就给他办好了。
柴大哥,今天在这儿吃饭吧,这不是过两天咱们才走呢么!
这个事儿反正也不是那太着急的事儿,早十天晚十天的也没有什么关系的!”
柴绍笑呵呵地说:“这个还用你让么!这顿饭我是铁定的吃呀!”
段无极走到外边,对一个仆人说,你去段家集,把我铁牛哥哥他们哥儿几个都叫过来吧,就说今天中午我请客。
仆人答应一声往院子外边跑去了,时间不大,那铁牛他们哥儿几个都都过来了。
这几个人一见柴绍在这呢,立刻凑了过来跟柴绍打招呼。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柴大哥叫咱们来了,过两天咱们跟着他进京,正好儿咱们哥几个也没有什么事,咱们就在京城好好的玩上它几天吧!”
听段无极这么一说,这哥儿几个可高兴坏了。
那京城乃是大邦之地,繁华程度远胜寻常,除了段无极和铁牛外,另外三个人虽然也进过京,但是从来没有在京城好好地转过呀!
时间不太大,酒席宴就摆了上来,一共摆了两桌席,段延庆的家人占了一桌,段无极和柴绍他们哥儿六个占了另一桌。
酒席宴之丰盛,那就不用说了。
吃了午饭以后,哥儿几个相继离去了,柴绍在这儿说了一会儿闲话,也就起身回了太原府了。
六百一十二:承相府中坐上客
两天以后,段无极早早地起来了,段无极牵出自己的白马来,挂好了自己的兵器,匆匆忙忙的吃了两口东西,骑上自己的坐骑,直奔那段家集的岔路口奔了过来。
到了段家集的岔路口一看,铁牛他们哥儿四个正在那路边等着他呢。
五个人集合好了,立刻催马直奔太原府的方向就奔了下来。
到了柴府门前,那段长皓还没有往前叫门去呢!
柴绍已经从院子里牵着自己的白马走出来了。
那柴绍翻身上马,望着这几个人笑道:“几位贤弟,这又不是去打仗,你们带什么兵器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这是兵器不离手,去那京师一天两天的也回不来。
在那京师闲在的时侯,我们几个耍一耍大棍也好活动活动筋骨呀!
这光闲着怎么行呢!
这武艺三天不练的话,那就有些生疏了。”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嗯!你们说的还真有道理呀!是这么个理儿,你们五个都炼好了武艺的话,将来也好为我所用呀!
将来若再打仗的话,哥哥我还领着你们冲锋陷阵去。”
哥儿几个纵马直向那南面跑了下来,这太原府离京城不是太远。
哥儿六个一边赶路,一边欣赏着道儿两边的风景,一路游玩儿,一路奔京师赶了过来。
此时正是那夏初季节,但见那:草木葱茏千山秀,溪流淙淙无响声。飞鸟登枝千般叫,岸柳依依随暖风。野花似锦铺古道,鸣蝉登枝叫声声。
几个人现在心情大好,看什么东西那也是喜悦的。
经过五天的行程,六个人终于赶到了那京师了。
但见那京城之中繁华依旧,三街六市歌舞升平,买卖铺户开张叫卖,街道之上车水马龙。
公子摇扇街上走,达官骑马抖威风。
小贩挑担沿街卖,歌妓依楼叫声声。
哥儿六个心中有事,并没有过多的心情浏览街景。
在那柴绍的带领之下,直奔那丞相府奔来。
到了承相府门前,六个人翻身下马,柴绍笑呵呵地说:“你们哥儿五个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叫门吧。”
说完,柴绍将马匹拴在了丞相府前的拴马桩上,然后迈步登上了台阶。
把手丞相府的兵丁们,绝大多数都是以前的老人儿。
那柴绍前来,他们能不认识吗?
一个兵丁跑过来对柴绍行礼说:“柴大官人,你们且在这里先等一会儿,我进去给你们通报声儿去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你快去吧,告诉丞相大人,就说我领着段无极他们哥五个都来了。”
那士兵听了微微一笑。
“柴大官人,这个不需要你嘱咐,我已经看见他们几个了。
他们几个也是丞相大人的大红人,我们这看门的也认识他们呀。”
说完,这个兵丁转身向承相府里跑去了。
时间不大,那个看门的兵丁又跑了出来。
“柴大官人,丞相大人有令,让你们六个全都进去呢。
你们几个把马匹栓好,跟着我来吧!”
柴绍听了转身对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说:“五位贤弟,咱们先把马匹栓在丞相府前的拴马桩上吧!
走吧,随我进丞相府吧!”
五个人将马匹栓好以后,立刻跟着柴绍直奔承相府中走来。
那个看门的兵丁将他们领到李渊待的那个屋子门前,小声地说:“承相大人正在屋子里等着你们呢,你们自己进去吧!
小人告退了。”
说完,这个兵丁转身退走了。
柴绍冲着身后一招手,领着五个人就直接走了进来。
那李渊正坐在椅子上坐着想心事呢,一见柴绍他们几个人进来了,连忙站起了身来。
“绍儿,无极!你们几个赶紧坐吧!
我招你们前来,为什么事儿想必那柴绍已经给你们几个说了。
他娘的,那个杨侑就是个臭无赖,他当皇上还当上瘾来了,现在他是死活不肯退位呀!
这个事儿还挺难办的,那个臭小子现在已经吃准我了,知道我不愿意杀了他呀!
若真杀了他的话,老夫我岂不留下那篡逆的骂名儿吗!
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还跟我耗上了。
无极呀!让那杨侑登机,这个馊主意是你给我出的,现在还是你给我解决这个难题吧!
我想你心眼多,这个或许对你来说也许不是什么难事儿呀!”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大人,这个事儿对我来说的确不是个什么事儿,我要对付他的话,的确有好多的方法呀!
大人,你不必为这个着急上火呀!”
“嗯!那就好!不过,你可别再给我出馊主意,让我一刀杀了他呀!
这个主意不行,老夫我不愿意担那千古骂名的!”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样的馊主义我是不会出的,要那样的话,那不是匹夫所为吗!
大人,明天你带着我们早朝去吧,我去会会他吧!”
“嗯!那好吧!这个还不容易吗!明天我就带你去,我看看你有什么好办法吧!
你们几个先住在这丞相府里吧!
赶明天就看你的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人,这个事儿咱们先说好了,这个事儿可着不的急呀,一天两天的说不定我也办不成,不过,不出半个月,我必能想出那最好的办法来呀!
大人,不过咱们先说好了,这个事儿你得佩合我呀!”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那是自然了,只要你能帮我把事儿办成了,你说我能不佩合你吗!
好了,一会儿我请请你们,只要你们把这件事儿给我办好了,那可是奇功一件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如果也算一件功劳的话,这也太容易得了呀!”
柴绍听了笑:“兄弟,若是这么好办的话,那你无论如何你得带着我呀!
这光你们立功的话,我这心眼里就会不那么得劲呀!”
“行呀!只要你听我的,那一定能立功呀!”
还一会儿,酒席就摆上来了,李渊陪着几个人吃了饭。
然后笑呵呵地说:“下午你们几个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明天早晨可不要误了早朝哟!”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大人,你忙去吧!现在咱们这儿就是朝庭,明天早朝就是个仪式儿!
大人,你说我们说的对吗!”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你们说的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你们几个从一开始就跟着我,也可以说是战功赫赫,忠心耿耿呀!
放心吧!
俺李渊心中有杆称,将来我登基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说完,李渊哼着小调走了出去了。
几个人这几天赶路确实累了,几个人躺在床上休息,不一小会儿,几个人就沉入了梦乡了。
等到几个人睡醒了以后,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几个人坐起来,承相府的仆人已经把饭端上来了。
铁牛蹦起来说:“不好!咱们的马匹还在承相府门前栓着呢!
咱们起紧牵它们去吧!”
那个仆人听了笑道:“那马匹兵器什么的我们早就替你们弄进来了。
我们若是连这么个眼力劲都没有的话,我们在这相府里那是一天也混不下去哟!
你们就放心地用饭吧!
若是什么都需要人吩咐的话,那承相大人早就把我们轰跑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铁牛哥哥,你听见了没有呀!你以为在这承相府混个差使那么容易吗!
若是没个眼力劲,那还真混不下去哟!
好了,咱们赶累吃饭吧!
吃了饭咱们早早休息,明天早晨,咱们跟着承相大人早朝去!”
六百一十三:六个人第一次入早朝
第二天早晨,六个人用罢早饭,早早地站在院子里了。
李渊望了几个人一眼笑道:“你们几个人穿着便装怎么行呢!
要不我给你们弄几身将军的服装换上吗?”
段无极想了想说:“我们不穿那将军的衣裳入朝,大人,干脆你给我们弄几身那文官的衣裳吧!
这样在朝堂上也好张口说话儿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那你们几个要那几品的文官衣服呢!
这些衣裳咱们丞相府里都有啊,你要什么样的服装,我就给你们什么样的服装,这个有什么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丞相大人,什么样的衣服都行呀!只要能入得了朝堂,那就行呗。”
李渊对旁边的一个人吩咐道:“你赶紧给他们准备六套文官的衣裳吧!我要带着他们几个去朝会!”
那个人飞快地跑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就抱了七八套文官的衣裳跑了出来。
几个人也不客气,立刻在旁边的人员的指导下,把这些衣裳都换上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今天我这真的当了官儿了,穿着这身衣裳就是好看呀!
比穿那新郎官的衣裳还好看呢!”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可真会开玩笑呀!你知道你穿的那是几品文官的衣裳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大人,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呀!
大人,我段无极这是几品文官的衣裳呢?
这虽然是临时的官员,那我也怎么得知道自己是几品官员吧!
若是连这个都不知道的话,那不在朝堂上闹笑话吗!”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在理儿呀,那我告诉你吧!你穿的这是三品朝服,干脆我在临时给你封个官儿吧,免得到时候出笑话呀!
你现在就是那三品侍郎,主管礼部,现在你就是那礼部侍郎了。”
李渊笑呵呵地给段无极开玩笑说:“咱们先说好了,你这个官儿也就是当个十天八天的,你可不能跟着杨侑学习啊!
到时侯你不肯脱下这身儿官服来的话,这个事儿还真不好闹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这么小的官儿,谁稀罕他呀!
将来的话,你就是真让我当这么个官儿的话,我也不当它呀!
这要是穿回老家去的话,你说那该有多丢人呀。
人们会说我的,段无极啊!段无极,你跟着那李大人卖了回子命,就当了这么个破官啊!你也太丢人了!”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小子胃口可够大的嘛,说实在的,老夫我还真不怕你不脱这身官服呀!将来若真封你个待郎的话,那确实是小了点儿呀!”
李渊又望向铁牛他们几个人说:“你们几个穿的都是那四品朝服,这个服饰的官职相当于那知府呀!
这在那朝堂之上,那也是不入流的小官儿呀!
还是无极那小子识货呀!一上来就挑了个三品的朝服。
你们几个就那是那来京师述职的知府吧!
至于是哪个省里的知府,你们随口胡说说就行了,这个又当不得真。
李渊又望向柴绍。
“绍儿你接触的官员比较多,这个服装你可能认识么,你这个服装跟那段无极的服装是一样的,也是那正三品的服装呀!
你干脆也说是个待郎吧!
无极是左侍郎,你是那右侍郎,你们俩都在那礼部任职呀!
好了,现在也不早了,咱们还是早朝去吧!”
说完,李渊带着队伍直朝那皇宫走来。
那皇宫辉煌繁华如旧,宫殿气势如虹,宫女依旧慢清歌,太监穿梭依如云。
那小皇帝杨侑升坐宝殿,两个老太监左右待侯着,一切还真象模象样的样子。
李渊带领百宫山呼万岁,朝拜已毕,那小皇帝往下望了一眼望说:“各位爱卿,一切朝中的大小事物,均交给承相大人全权处理吧。
朕这几天精神不太好,你们不要再拿那些繁索的小事儿烦朕了。
好了,咱们散朝吧!”
好么,这朝会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完了,那小皇帝杨侑站起了身来,转身就往后皇走去了。
那百官们也懒得跟他启奏事物,大家都知道这个皇帝是个傀儡,什么事儿跟他说那也是白说,那是一点儿事儿也不顶呀!
段无极见了一笑,心说:这个小皇帝倒也省心呀!
每天吃好、喝好、玩好就没了事儿了,这朝中的大小事儿那是一推六二五呀!
这些天,那李渊每天就让百官们去逼宫,那小皇上即烦了,也厌了。
每天没有别的事儿,成天介就这件事儿,你说他能不烦吗!
现在这杨侑连让百官们一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了。
站起身来溜之大吉。
李渊见了,恨得只咬牙呀!
心说:这么个小兔崽子,他娘的现在学精了,连百官们一个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了,这该如何处理是好呢?
那个大太监扶起了小皇上冲着百官们说:“散朝吧!皇上这两天身体不爽,我看这两天就不用早朝来了,等皇上身体好了再说吧!”
说完,这个老太监扶起皇上直朝后宫走去。
李渊脸儿都气绿了,可就是没有一点儿办法呀!
李渊气呼呼地说:“散朝!”
说完,那李渊带头儿气呼呼地走下了金殿。
段无极他们六个人也没有办法,也只好跟着李渊回了承相府了。
李渊把段无极和柴绍叫了过来,满面愁容地问段无极说:“无极呀!你看杨侑这个小兔崽子,他娘的越来越油盐不进了,这该如何是好呢!”
段无极望了李渊一眼笑道:“大人,你知道皇上身边的那两个大太监都叫什么名字吗?”
李渊听了一愣。
“你问他们干什么呀!那两个人只是两条阉狗,你问他们干什么呀?
嗯!这两个人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你若真想知道他们的话,一会儿我派人给你问问,一会儿就知道他们叫什么了!
无极呀!
那杨侑退不退位,跟这两条阉狗有什么关系呢?”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人,我看那杨侑他没有这个胆量久留皇位,一定是宫里的这些东西给他出的鬼主意呀!
这帮子人人老成精,智慧极高,你可千万别小看他们呀!
大人,你若是进了那皇宫的话,我看这些人一律清理掉算了,他们久居皇宫,已经自成体系了,任何人进了皇宫的话,早晚会着了他们的道儿呀!”
“噢?怎么会这样呢?
嗯!你说的或许也有一定的道理,等我进了皇宫以后,我会将这些人都下放了,到时候我再重新招收一批吧。
这个倒也没有什么,无极呀!即然你认为在这几个阉狗身上呢!
咱们把他们除去不就完了吗!
这个有什么呀!
无极呀!我告诉你说,这个事儿你就看着办吧!
你无论怎么说,我都支持你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人,除去这些太监,不跟你打招呼的话,我们怎么敢放肆呢!”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还是你做事儿小心呀!告诉你说,你就是把这些大小太监都杀完了,我也不会怪你的。”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人,即然你这样说了,那有些事儿我就当场做决断了,将来你可不能事后怪我们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的了,这个你们就放心吧!
只要你们把事儿给我办成了就行呀!”
六百一十四:包子铺无极教童谣
吃了午饭以后,那李渊笑呵呵地说:“那两个太监我已经打听出来了,那两条死狗一个叫张能,他是大内总管。
另一个叫花面孤狸张让,他是个副总管,情况就这些!”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看起来不把这两个人除了的话,那杨侑他不会死心的呀!”
李渊听了笑道:“要不要我现在就派人进宫把他们俩都杀了呢?”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大人,不必这样做,这无故杀人,一但将来留传开来,对大人的名声也不利了呀!
要想找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除掉他们的话,我想也不会太难吧!
这个着什么急呀!我就不信要想除去他们的话,还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儿。”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即然想除掉他们俩个的话,那我派人监视他们吧!
告诉你们说,那太监不许随便出宫,随便出宫即有罪呀。
那玉玺在我这儿呢!
只要他们俩小子随便出宫的话,我告诉兵士们,这个事儿不必禀报,当场杀头就行了,这不是个正当的理由儿么!
到时侯人都死了,再怎么说也就没用了。”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方法可行,只要派人日夜监视他们,我就不相信他们不出来!
先把这两个老家伙除去了再说吧!我看这两个人心眼贼多,出不了什么好主意呀!”
“嗯!这样也好,他不是不让位吗!咱先拿他的大内总管开开刀,也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吧。
你们几个没有事儿就在京城玩个几天吧。
这个事儿你们就别管了,我要想除掉他们的话,有的是正当的理由儿呀!”
段无极听了对柴绍说:“柴大哥,那走吧,脱掉咱们的官衣儿,咱们到街上闲逛去吧。
告诉你,你可得带上银子呀!别到时侯花你俩钱,你说没有呀!”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多了没有,一两顿饭钱的银子那还是有的呀!”
李渊笑呵呵地说:“没银子好说,我先让承相府里的总管每个人先支给你们一千两银子吧!
你们几个在外边玩儿,怎么多少也得消费上点儿呀!”
说着李渊走了出去了,果然,时间不大,那总管拿着几袋子银子进来了。
“奉承相大人之命,我给你们六个人送银子来了。
这是六袋子银子,每袋子一千两,你们就拿着花去吧!”
段无极和柴绍提溜起几个银子包儿,迈步从这个屋子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屋子速,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刚才承相大人每个人给了咱们一千两银子,走吧!
咱们花它去吧!赶紧把你们的官服也脱掉吧,穿着它们过什么瘾呀!”
这哥儿几个几下子就把它脱了下来了,然后扔在了床上了。
哥儿几个各自把自己的银子背好,然后迈步出了承相府。
哥儿几个在街上闲逛,只见那大街之上十分地热闹,车马川流不息,买卖铺户家家开张,整个城市呈现了一片繁华的景象!
六个人没什么事儿在街上闲逛,一边欣赏着街景,一边说着闲话儿。
几个走到那街道的偏避的地方,只见前边有一个包子铺,铺面上写着徐家包子铺,几个人提鼻子一闻,一股香味就飘了过来。
在那包子铺的旁边,围着十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叫花子!
那卖包子的老板一见可急坏了,心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呀!今天我包子一个还没卖呢,围了这么一帮子小叫花子。
这些小孩儿,哪个有钱呀!他们围在这儿,谁还敢在我这儿吃包子呀!
气的这卖包子的老板一个劲地往外轰呀!
“去、去、去!
一帮子穷鬼,赶紧给我滚!给我滚的远远的,你们再在这儿围着我的包子铺,我就要倒霉呀!
你们看,这半天我这一炉包子还没卖呢!”
一个年岁十二三岁的叫花子敲起了数来宝。
“包子铺,才开张,老板的包子实在香。
香味浓,没人理,老板说话没道理。
包子香,那不是吹,老板的心肠实在黑。
心肠黑,没道理,把我叫花儿往外堆。
往外推,没道理,你们家闺女没娶!
心肠黑,全在嘴,出门狗就咬你的腿。
咬你的腿,长不齐,人家管你叫拐驴!”
嗬!掌拒的一听给气的。
“你们这帮子穷鬼,还不赶紧给我滚吗?
我这是小本经营,俺又不争你们的,又不欠你们的,你们这帮子小王八蛋再在这儿胡说的话,小心老子打你们个满地找牙!”
段无极在旁边听了哈哈大笑。
段无极推开这帮子小叫花子走了进来。
“掌柜的,你这包子一两银子给多少个儿呀!”
掌柜的一见来了客人了,笑呵呵地说:“贵客,我这小铺子都是以铜钱卖,哪收过银子呀!
要是以银子买的话,一两银子给八十五个!
客官,我这是纯猪肉馅的包子呀!吃一口那个香哟!
这真是薄皮大馅儿香包子呀!不信买几个你尝尝吧。”
段无极望着周围的小叫花子说:“刚才你们说的那话好没有道理呀!
人家这是小本儿经营,你们来这么多的人,每个人给你们一个,那就是十几个呀!
这卖个包子也不容易呀,你们怎么能这样呢!
哎!我说你们这帮子人,你们想吃包子吗!”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叫花子望着段无极说:“大哥哥,说实话,我们几个都快一天没有讨到东西吃了,能吃上口包子,那敢情好了。
可就是怕我们几个没长那吃包子的嘴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有一首歌谣教给你们,你们学会了就可以在这儿吃包子了。”
“是么!那可太好了,那歌摇难么?”
“不难,也就几句。
你们都听好了,我现在就说给你们听吧。
这几句民摇是这样的,乾坤已转,天下太平,杨死李代,天下兴隆,百姓安居,万业皆兴。”
段无极一连说了五遍,然后问这帮子小叫花子。
“你们都记住了吗!”
这帮子小孩儿听了点了点头。
“这位大爷,就这么六句,我们还记不住吗!不信我说给你听听。”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记住了就好,掌柜的,先来二两银子的包子,今天让他们吃个够!”
“好唻!包子来了!”
段无极望着这帮子小叫花子说:“往饱里吃,吃饱了你们就往人多的地方吟唱去罢,晚上这儿还有包子可吃呀!”
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扬起头来问:“这位大爷,明天还有包子可吃么?我哥哥他们今天没跟着过来,明天他们来了有他们的么!”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有呀!只要他学会了刚才的歌摇,再往人多的地方吟唱的话,明天他也就能吃上包子了。”
几个叫花子吃饱以后,一哄而散,到处吟唱去了。
段无极放下了四十两银子。
“掌柜的,这是四十两银子,你给我放四十两银子的饭吧!
每天四两银子的包子,不会那几句歌词的一个都不能给,你听明白了吗!”
掌柜的接过银子点了点头。
“这位大爷,小老儿记下了,放心吧,我是一个包子也不会少发呀!那黑心的卖买俺不做的。”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看着你也是个实在人,要不然的话,我也不会选在你这个小店儿里放饭呀!”
六百一十五:柴绍无极进深宫
柴绍见了笑道:“兄弟呀!你这个人可真有办法呀!
选了一帮子小叫花子做义务宣传员,你这个买卖做的值呀!
要是让我老岳父知道了,那还不得把他老人家高兴坏了呀!
这样的好主意,我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段无极望着五个人说:“你们瞧见了没有呀!刚才这帮子小叫花子宣传去了,用不了几天,这全城的人就都知道了。
你们几个也别闲着,咱们五个人一人找几个点儿,也宣传去吧!
咱们还是各自放饭去吧,每个人放完四百两银子为止。
咱们把这宣传做的大大儿的,到时侯也让承相大人高兴高兴。
如果你们觉得我编的那歌谣粗俗不堪的话,你们可以另外自己编一首呀!”
铁牛听了笑道:“我们的水平还不如你呢!干脆我们还是省省事吧!
我们几个也照刚才你这个样子说吧!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哥儿六个就分开吧。
咱们各自找地方宣传去吧,力争让这个城市的所有人都知道这首歌谣的意思呀!
这个宣传工作若做好了的话,将来如果让丞相大人知道了,对咱们几个那一定会大大地有好处的呀!”
等把这银子发放到四百两以后,咱们哥儿几个在哪儿聚合呀?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在哪儿聚合?这还用问吗?咱们当然是在承相府里聚合了。
这外边的饭菜再好吃,它能赶上承相府里的饭菜好吃吗?
咱们几个才不傻乎乎的在外边吃呢!
放着丞相府里的饭菜不吃,那咱们不是有病吗?”
哥儿几个分了手,各自行动去了,直到天黑以后,这几个人才回了承相府了。
吃了晚饭以后,哥儿几个早早地就休息去了,一连两天,几个人没事儿都在外边瞎转呀!
直到第三天的时侯,那李渊才兴奋地说:“他娘的,那两个老兔羔子,终于让老子的人在外边捉住他们了。
士兵们假膜假样地查问一番,当场就把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了!
这一下出了出老夫我这心里的一口暗气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人头放在哪儿了呀!”
李渊听了一愣。
“那个东西还有什么用呀!我让人早就埋了,那个东西看着怪吓人的!
怎么?无极呀!那两颗人头还有用么?”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要它有什么用呀!
不过,我觉得这个东西还是挖出来让杨侑看看为好呀!
这样显得咱们一不搞暗杀,二来咱们也吓唬吓唬他,同时也让他身边的其他们人看看,这样不是更好么!
承相大人,这两天你别露面,宫里的供应一切如旧,你就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等他明天欣赏过人头以后,后天我跟我的柴大哥就进宫找他谈话去。
我估计这个事儿十有**的就成了。”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这样也行,他个小兔崽子,我就不信吓唬不住他!”
吃了晚饭以后,段无极哥儿几个就早早地休息去了。
第二天吃了早饭,哥儿几个照常出去瞎逛,中午的时侯,这几个人才回了承相府了。
李渊见了段无极哈哈大笑。
“无极呀!你这个办法儿真好!杨侑那个小兔羔子见了两个人的人头可吓坏了。
据送人头的将领们说,那杨侑看了人头以后,当场就吓傻了。
时间不大,那个将领就闻到臭味了,你猜怎么着,那个小兔崽子吓得屙裤子里了。
听到这个信儿后,可把我笑坏了!
这个小兔崽子,原来他娘的也是个兔子胆呀!
无极呀!老夫我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开心过!
今天咱们无论如何得好好地喝上他一杯呀!
来人,把酒席摆上,我要好好地请他们哥儿几个一顿!”
酒席宴时间不大就摆上来了。
几个人陪着李渊吃了午饭,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明天咱们哥儿俩进宫去,明天就看咱们哥儿俩的本事了。
大人,咱天你给我们准备一份礼物吧,我们空着手儿去,终竟觉得多少有点儿尴尬呀。”
李渊听了笑道:“你们打算带上点儿什么东西呢!
你们只管说,一会儿我就为你们准备好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们只是给他带上点儿点心,酒食什么的就行了。
大人,这个东西你可不要做手脚哟!说不定我们俩还陪着他吃个饭呢!”
“嗯!知道,知道。
俺李渊不会做那下三烂的手段的!
你们俩要吃的话,那你们就放心地吃吧!”
吃了午饭以后,段无极与柴绍他们家回了自己的屋子了。
柴绍望着段无极说:“兄弟,赶明天咱们去了说什么呀?说实在的,哥哥我这心里可没底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柴大哥,这个有什么呀!赶明天咱们俩看事做事,咱们哥儿俩就唱双簧得了,你若唱面脸儿,我就唱那红脸儿。
你若唱那红脸,我就唱那白脸,反正咱们俩相互佩合就得了。
好了,好了,咱们俩赶紧休息去吧!
明天咱们俩还办正事儿呢!”
段无极说完来到自己的床旁,那是躺倒就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俩个人吃过早饭以后,提着李渊为他们准备的东西,直奔那皇宫里奔来。
那皇宫里的卫士早就接到那李渊的命令了,那是一路放行呀!
段无极和柴绍一路畅通就进了皇宫大内了。
柴绍对一个内待说:“你去禀告皇帝陛下,就说那山西的柴绍与段无极看望他看了。”
那内侍说:“陛下今天心情不好,恐怕他不会见你们呀!”
柴绍听了一瞪眼睛。
“还没有禀告呢,你就知道陛下不肯招见我们么!
告诉你说,你赶紧去禀告去吧!再说别的,休怪我翻脸无情。”
那个内待一见那柴绍真得给他翻了脸了,连忙低头哈腰儿地说:“二位,别生气,我进去禀告去还不行么!不过,他见不见你们我可不敢保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我又没让你保什么!你只管去禀告去就行了,其他的事儿跟你并没有任何关系的。
赶紧去吧!我们在这儿等着呢!”
那个内待转身奔内宫走去,时间不大,那个内侍就又回来了。
“二位,你们的运气真好呀!那陛下同意见你们了,二位,走吧!随我来吧!”
两个人提着食盒,跟着内待直奔那深宫之内走来。
六百一十六:无极一言定唐朝
那位内待将他们俩领到那杨侑所在的宫殿里转身出去了。
段无极与柴绍紧走几步,放下食盒双膝跪倒。
“万岁!小臣柴绍、小臣段无极参见陛下,陛下,近来可好呀!”
那杨侑还没有从昨天的惊恐中缓过神儿来呢!
这杨侑望着段无极与柴绍说:“就我这个膜样儿,一看就好不了呀!
哎!二位爱卿,知道朕为什么招见你们吗!
说实在的,这京城不是你们俩个从那宇文氏手中夺下来的么!
朕早就听说了你们俩的大名了,要不然的话,朕还真不想见你们呀!
朕佩服你们是大英雄,因此才见一见你们俩呀!
二位爱卿,你看朕这个皇上当的有多么地窝囊呀!
昨天那外边的人,把我的两个贴身总管都给砍了头了。
还把他们的人头拿给我看,那不是吓唬朕呢吗!
朕就是再不聪明,这个还想不明白么!
说实在的,二位爱卿,朕这个皇帝早就不想当了。
朕也知道,那兵权和人事权全在李渊手里呢,我充其量就是个空架子罢了。
然而,这江山是我杨家的,你们俩说,朕怎么愿意拱手让人呢?
那不被后人唾骂吗?
你们俩说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陛下,这话你就说差了。
说句实话,其实这大隋朝早就亡了,那皇帝杨广驾崩杨州,谁不知道呀!
陛下,你之所以能当这一年多的皇帝,这皆是我们哥儿俩的主意呀!
要依着别的将领的意思,当时就把你们杨氏的皇族给诛绝了。
要真是那样的话,哪会有陛下的今天呀!
陛下,要我说,那两个大太监也该死,他们在宫中多年,难道不知道么,这太监离宫,那得有圣旨才行呀!如果没有圣旨私自离宫的话,本来就是那死罪呀!
这个难道陛下就不知道吗!
陛下,要我说,干脆你就把这皇位让给他坐得了,这么个空置,那有什么意思呀!
要我说,这禅让也没有什么不好,这总比那每天担惊受怕要好的多。
三国时的那曹氏没有将皇位禅让给司马氏么!
这个在历史上就有先历的!
陛下,你就是不为自己考虑的话,也得为咱们杨氏族人想一想呀!
这皇位本来就跟咱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呀!
说白了,你这个皇上是硬拣来的,陛下每天吃尽穿绝,这怎么说也有一年多了吧。
在这普天之下,能有陛下这些福份的人,那真是少之又少呀!
陛下,何必为了这么件事儿给自己与家族带来灾祸呢!
你若是禅让的话,那将来的待遇还会错的了么!”
柴绍也说:“陛下,你若诚心禅让的话,我跟那承相大人说去,这些宫中的美人,陛下如果喜欢的话,你可以都把她们带走。”
杨侑听了点了点头。
“二位卿家,你们说的句句在理呀!那好吧!
明天我就召集群臣,让他们来书写那禅让退位的诏书,我退位得了。”
段无极一见那杨侑终于答应了,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地了。
段无极望着杨侑说:“陛下,你知道禅让多少次为好呢!”
“这个朕还真不知道呀!
段聊家,孤禅让多少次为好呢!”
段无极想了想说:“那魏曹一共禅让了九次,陛下为了表示诚意,干脆你超过他去得了,过两天你就禅让一次,直到他接受为止呀!
你禅让的次数越多,这说明你的心意越诚呀!
你给足了他面子的话,他将来还能亏待得了你吗!”
杨侑听了点了点头呀!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呀!
好!那好吧!那我就学那曹氏吧!”
段无极一见事儿谈好了,立刻把带来的那食盒带了上来了。
“陛下,这是我们给你带来的一点儿食品,你一会儿就品偿品偿吧!
陛下,你歇着吧!我们俩就告退了。”
说着两个人就从这里退了出来。两个人回到丞相府中,那李渊正等着他们两个呢。
李渊见了问道:“你们两个进宫,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们哥俩出马,还有办不成的事儿吗?
大人,那个事儿我们已经跟那杨侑说好了,后天开始,他就开始禅让呀!
大人,前几次禅让,你可不要接受呀!”
李渊听了一眨眼睛。
“无极呀!还纠竟是为什么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不为什么,让他多禅让几次呗,那样你的面子才充足呀!”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嗯,你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啊!
那我就多耗他几天再说吧,早当几天皇上晚当几天皇上,对于我来说那也是无所谓的事儿呀!”
你们两个今天辛苦了,也为我立了大功了,一会儿咱们摆酒庆贺庆贺吧!
吃了午饭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人,这个事儿我们也给你办好了,如果没有别的事儿的话,干脆我们明天就回老家去得了。”
李渊听了一愣。
“无极呀!好端端地回什么老家呀!莫非老家待着那么舒服吗?
过个几天你们就不想参加我的登基大典吗。
等我登了基以后,你们几个是那第一批封官进爵的人员呀。”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大人,你当那皇帝还早着呢!我们跟那杨侑已经说好了,让他每隔一天禅让一次!
这禅让个几十次,那还不得好长的时间么!
大人,我们几个从一开始就跟着你干,即不是那归降人员,又不是那晚参加队伍的人员,我们几个封官儿着什么急呀!
大人,你说是不是那个礼儿呢!
大人应先封赏那些归降的人员,以稳定咱们这新建立的王朝呀!”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好深明大义的段无极呀!
真是大公无私,无人能及呀!
好!那我就听从你的建议,晚封你们些日子吧!
哎!无极呀!你说咱们新建立的王朝叫什么朝代好呢?
老夫我想了好长的时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大人,你是咱们大隋国的唐国公,这个世人皆知,干脆那个新的王朝就叫唐朝得了。
大人,我只是随口说说,你就看着办吧!”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嗯!你这个说法不错,容我想想吧!
刚才我想了想,再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就是我李渊的生日了。
我即有那真龙天子之命,我的生日那天一定世是大吉大利的日子呀!
干脆我就在我的生日那天登基吧!
这个日子就不用选了,就这么定下来算了。
你们在家中待个二十多天,你们几个可得赶回来给我祝贺哟!”
几个人听了点了点头。
“大人,那是一定的,这开国大典,如此大的事儿,我们怎么会不参加呢!
等到那天我们必须赶过来的!”
“嗯!那就好!你们还是回去休息去吧!
老夫我还有一些别的事儿,那我就忙去了!”
说完,李渊转身出去了。
六百一十七:挣府邸,哥儿六个贩虫草
李渊走了以后,段长皓望着段无极问道:“兄弟呀!咱们在这儿待的好好的,你说咱们回的什么家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丞相府又不是咱们自己的府第,你说咱们几个在这儿待着多没有意思呀!
咱们哪如回家待他一阵子舒服呢!
再说了,过阵子这大人一定很忙呀!
我们几个还待在这里那不是讨人嫌吗!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那么个理儿呢!”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呀!
咱们哥儿们才不那么缺魂儿呢!
不过,兄弟们呀!要我说,干脆咱们几个就别回家了,咱们几个这不是闲在了吗!
干脆趁着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咱们去那吐番国贩点儿虫草回来得了。
这个地方儿离那吐番国还近一些,咱们几个赚他几个小钱,将来咱们几个要在这京城之中建府邸的话,那也好用呀!
到时侯不用国家给咱们出一个铜钱,说不定咱们的府邸就自己建起来了,你们看这样多好呀!
这次咱们哥儿几个也不分那大小股儿了。
咱们哥儿六个每个人算一个股分,你们看这样可好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好是好呀!可是,咱们哥儿几个都身上没有多少钱,这问题也不好解决呀!
如果能做那没本经营的话,那感情好了。”
柴绍笑嘻嘻地说:“不就是两个本钱吗?告诉你们说,虽然我在京城里,这点儿小钱我还能借得出来呀!
这个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如果你们同意去的话,那我马上就去借本钱去。”
铁牛笑呵呵的说:“借去吧,算我一份,这么长的时间不去贩那虫草了,说实在的,我早想抽时间再做一次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柴大哥,如果能借到钱的话,那也算我一位,我也参加。刚才你说的还真在理呀!
如果不用国家出钱的话,咱们几个把那府邸建起来的话,的确能为国家省下不少的钱呀!”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也说:“柴大哥,我们哥儿仨也参加,就是赚不了大钱,赚几个小钱也行呀!
回家去取钱的确麻烦些,能从这京师借着钱的确是省事儿,大不了咱们付给他利息,这个倒也没什么呀!
柴大哥,你这是从那儿去借钱呀!”
铁牛听了笑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
李大人现在快当皇帝了,他手里的钱多的是呀!
咱们借他几个小钱儿做个小买卖,他总不能不借给咱们吧!
他要真不借给咱们的话,那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咱们哥儿几个给他卖了这么长的命,他不会那么小气吧!
再说了,咱们就是下去赚这两个小钱的话,他不还得赏赐咱们哥儿们每个人一座府邸吗!”
段长青听了顿时就明白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
晚饭的时侯,柴绍把自己的想法跟自己的老岳父说了说。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你们几个的确是那挣钱的料儿呀,你们几个若真能把那府邸的钱挣出来的话,的确给我减小不少的财政压力呀!
绍儿呀!你们打算借多少钱吧!
只要你们开口,老夫我支持你们!”
柴绍望向段无极。
“兄弟,你说借多少钱吧,这个事你说了算呀!哥哥我什么事儿都得听你的呀!”
段无极想了想说:“干脆咱们就借大人十万两银子的钱吧!
赔了的话,咱们几个也赔得起大人的!
如果赚了的话,咱们的府邸不就建起来了吗!”
李渊听了笑道:“你们几个是要银子呢,还是要金子呢!”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有金子那是最好了!那个东西好带,道儿上也省些事儿。”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一会儿我让总管给你们付一千两金子吧!
看看你们这次能赚多少钱吧!”
段无极对柴绍说:“柴大哥,赶明天你联系一下各大药房的药商吧,看看这虫草现在是什么价格吧,咱们不做那没有把握的生意。
在这儿把那价格给他们恰谈好了,咱们再去贩那虫草去,两边的价格一比较,咱们就知道能赚几个钱了。”
李渊听了笑道:“无极不但打仗是一把好手,这做生意也是块好料呀!
怨不得他对当官儿性趣不大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呀!”
第二天上午,那承相府里的总管就把那一千两黄金给拿了过来了。
段无极他们清点好以后,段无极命段长青他们三个人装了起来了。
柴绍出去打听那药价的情况,中午过后他回来了。
“几位贤弟,这虫草的价格我已经跟他们谈好了,每斤虫草,二百八十两纹银,他们已经过告诉我了,这个价格的话,有多少他们要多少呀!这销路不成问题。
就看货源地是怎么个价格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去了咱们一问不就清楚了么!
这有什么难的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行!那好!明天咱们几个就上路,争取咱们几个把那府邸的钱赚回来。
俺柴绍也跟你们出去转转,俺也长一长见识吧!”
第二天的早晨,哥儿几个早早地起了床,吃了点儿东西立刻离开了丞相府,打马直奔西南的方向上就奔了下来。
现在是天下太平,各地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整个社会显得既平静又安逸,经过五六天的辛苦跋涉,哥儿几个终于来到了那大隋国的边境上了。
几个人办了出关手续后,打马直奔那吐番国奔了过来。
这道路越走越难走,山势也越来越高,柴绍见了这道路如此的难走,忍不住地说道:“原来这吐番国是这么个景象呀!
如此荒凉的地区,这能算一个国家吗!
如此恶劣的环境,这个国家的人民可怎么生存哟?”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这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呀!
此处虽然地处高原,环境也确实不怎么样。
不过这个地方地少人稀,养上点儿牛羊牲口什么的也就够吃了。
这个地方若真是那繁华之地,说不定他们早就对张们大隋国进行侵略了。
正因为他们地广人少,咱们这西南边境上才算太平呀!”
柴少听了点了点头。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呀。
挨着这么个邻国,咱们的国家的确没有在这个地方开疆扩土的必要。
这么个破地方,咱们国家的人民的确是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儿居住呀!”
随着地势越来越高,那柴绍首先有点儿接受不了了。
“几位贤弟,那产虫草的地方离咱们这个地方到底还有多远呀!
我都有点儿喘不过气儿来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不远了,再有个两千来里就到了。”
柴绍听了一咧嘴。
“我滴个天,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呢吧!
那么远的道路,那还不得把我累死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柴大哥,这虫草利润之所以这么高,就是这道儿极其难走呀!
若好走的话,能有这么高的利润吗!
每次贩那虫草,那都是那九死一生呀!
就因为人们受不了这个罪,因此干这个的人才那么少呀!
有的人受的了这个罪没有本钱,有的人有本钱都受不了这个罪,咱们几个都是练武的出身。
那是即有本钱也受的了这个罪呀!也别说,受这么大的罪,不赚几钱的话,那才冤呢!
柴大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柴绍听了一咧嘴。
“几位贤弟,这道儿也太难走了,不行,我实在受不了么,我看咱们还是赶紧歇会儿吧。再往前走的话,哥哥我可就变成尸体了。”
段无极一见那柴绍小脸焦黄,知道他有了那高原反应了。
段无极马上对大家说:“好了,今天咱们就走到这儿吧。
咱们的柴大哥实在是走不了了,咱们就在这高原上找个背风的地方儿早军地安歇了吧!”
六百一十八:夜有狼群,五子屠狼
六个人走到一个低洼的地方,把马匹放在一边自由地啃食着青草,哥儿几个躺在草地上休息。
过了很长的时间,柴绍才缓过了这个劲来了。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地黑了,一轮斜月悬挂在空中,照的四周一片明亮。
几匹马在人们的周围悠闲地啃食着青草,几个人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高原上刮起了呜呜的西北风,大风刮的人们连眼睛也睁不开。
那段无极跟铁牛已经被那呜呜的西北风给刮醒了。
两个人躺在草地上想着心事,正在这时,几匹马传了一阵嘶鸣声。
段无极与铁牛翻身猛地站了起来,两个人往四周一看。
只见四周有几十双明灯似的眼睛正在盯着他们呢,两个人知道他们现在已经被那狼群给包围了。
狼群逐渐地压缩着包围圈,时刻准备发动着攻击。
铁牛见了大声的喊道:“你们几个快起来吧!咱们现在又被那狼群包围了。”
听到那铁牛的喊声,段长青他们几个也从地上猛地站了起来。
几个人睡意顿消,人们抄起了家伙,警惕的盯着四周渐渐往里压近的狼群。
段无极对那几个哥哥们说:“你们看,这老天爷都知道咱们的干粮快吃完了,这么快就给咱们送肉吃来了。”
柴绍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兄弟呀!你这话儿说反了吧!
它们不是来给咱们送肉的,他们是来吃肉的。
你怎么连这个傻傻的都分不清楚了?”
说着,柴绍仔细地往四周数着,等数完了以后,柴绍吃惊地说:“这些狼少说有五十多头,就咱们六个人的话,平均每个人得对付**头狼呀。
我看今天晚上,咱们几个人都有点儿够呛呀。”
说完,柴绍从马上将自己的大枪也摘了下来。
那段无极他们几个已经多次来过这高原了,每个人都知道遇到这狼群怎么处理了。
几个人早就把自己的那大棍抄起来了。
只有那段无极没有拿大棍,段无极从背后把自己的宝剑拔了出来。
段无极望着逐渐逼近的狼群说:“大家别着急,让它们再走近些吧。
到时侯咱们任何人都不许手软,咱们多斩杀它几头。
这样咱们今后几天就有的吃了。
柴大哥,你的身体刚好!干脆你就看守着咱们的马匹吧!
这个事儿就由我们哥儿五个来做吧!
那柴绍此时还有点儿头晕呢!
只是行势所迫,才被迫拿起了自己的大枪了,此时心里突突直跳,也确确实实地有点儿体力不支呀!”
柴绍听了小声儿地说:“兄弟,你们五个人能行吗?
这么多的狼群,你们几个应付得下来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没什么事儿,一会儿天明了以后,你就等着吃狼肉吧!”
狼群越来越近,离几个人也就是个七八丈的距离了,狼群只需要两个跳跃就冲到人们的跟前了。
段无极大喊一声:咱们出击!
说完,段无极脚下用力,率先向那狼群就冲了过去了。
那段无极手中的宝剑一个横扫,一头巨狼就悄无声息地倒下了。
段无极身子转动随手一剑,向另一头狼砍去。
那铁牛也没有闲着,铁牛冲出来以后,那是棍随人走,一棍就敲到了一头狼的脑袋上了。
段长青他们哥儿仨也猛地冲了出去了,那是见着狼就是一阵猛敲呀!
一场屠狼行动就这样展开了,也就眨眼之间,已经有**头狼被段无极给杀死了,那真是一剑一个,剑无虚发呀!
铁牛他们哥儿四个那也是出手如电,一棍子一个呀!也就刚一愣神的功夫,就有三十来条狼丧了命了。
其余的狼群吓得四散而逃,立刻就嚎叫着逃没了踪迹了。
经过这一次拼杀,哥儿五个的睡意顿消,段无极大声地说:“从附近找一找,看看有没有干树枝子,如果有的话,弄过来咱们先烤二只狼吃吧!
他娘的,好长的时间没有吃烤狼肉了。
还是这个东西吃着香呀!”
时间不太大,铁牛他们哥儿几个果然从那较高的位置找到了干树枝子弄回来了。
段无极用宝剑开膛剥皮,那是眨眼之间就是一条呀!
段无极剥了三条大狼,把狼皮与内脏都扔在了周围了。
铁牛见了笑呵呵地说:“这些玩意儿明天就又便宜了那些山鹰与狐狸什么的了。
这真是咱们吃肉,明天它们也跟着沾光儿呀!”
说着,一堆熊熊的篝火就点起来了。哥儿几个用宝剑挑着狼肉在火上烤着。不一会儿,一股浓浓的香味就飘了出来了。
柴绍闻了闻笑道:“这个东西是香呀。闻一闻就直流口水。”
时间不太大,这狼肉就烤熟了,段无极扯下了一只狼腿递给了柴绍。
“柴大哥,你就尝尝我们的手艺吧!吃了这顿,保准你想着吃下一顿呀!”
柴绍接过一尝,果然是外焦里嫩,还有一股淡淡的松脂香味儿。
“嗯!味道还真不错,吃一顿这个,果然比下一顿馆子吃着还香呀!
如果再有盐和香料什么的,那吃着就更香了。”
几个人围着火堆吃着烧肉,等把三只狼吃完了,人们就也吃饱了。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几个人围着人火堆说了一会儿闲话儿,天亮以后,几个人把剩下的死狼绑好以后扔在了马背上。
将一切东西都收拾好了,查看一下并没有丢下任何的东西,几个人才继续上路往西行。
地势越走越高,青草越来越稀少,有时侯走出去几十里地,也见不着一两户人家儿。
那柴绍骑在马上脸色煞白,不时地出着虚汗。
段长皓见了对段无极说:“兄弟,你看咱们柴大哥,现在这惨状比我第一次来这高原上还惨的多呢!
我跟他比起来的话,那还不算最丢人的呢!”
段长虹听了一拽他的兄弟。
“你还是少说两句儿吧!让咱们柴大哥听了心里多难受呀!”
柴绍听了苦笑道:“说吧,说吧!我没事儿,我这个人脸皮厚!”
段长皓一见赶紧闭上了嘴巴。
大阳快要落山之时,一行众人又赶到了上次走的那个荒草滩上了。
段无极看了看天说:“咱们别再往前走了,今天晚上咱们就在那低洼的地方宿营吧!
那高坡处不是有干树枝子吗!咱们弄些烤狼肉吃,让马也早歇一会儿吧!
再往前赶的话,那草就比较少了,不适合放马了,今天晚上,咱们狼肉管够。”
几个人跳下了马来,由那柴绍看管着马匹,这哥儿五个弄枯树枝子去了。
时间不是太大,一梱梱地枯树枝子就被弄回来了,人们一趟一趟地忙活着,直到天黑,几个人才住了手了。
柴绍没什么事儿可干,开始剥狼皮,掏那狼的内脏。
等到天黑之时,柴绍弄好的狼就有十来条了。
六百一十九:荒草滩,再遇黄羊大仙
段无极一见那干柴弄的不少了,笑呵呵地说:“好了,这些干柴已经够今天晚上咱们烧的了,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还是马上点火烤狼肉吃吧!
今天晚上这些狼肉可真不少呀!
咱们边吃边谈,好好地乐和乐和吧!”
时间不大,熊熊的火堆就点了起来,此时,那太阳已经快下山了。
一抹红霞飘在天空,照的大地一片彤红。
柴绍望着空中的火烧云,忍不住诗兴大发,柴绍一边烤着狼肉,一边随口吟道:“一抹晚霞照当空,半边蓝天半边红。
江湖豪客烤狼肉,香味四溢火熊熊。肉香怎奈无佳友,空对明月啸西风。”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就别冒酸气了。
就你这诗的水平,那是连个秀才也考不上呀!
我看你还是省省心,多吃几块狼肉吧!
来吧,这块狼前腿给你!”
段无极一边啃着狼肉,也随口吟道:“月冷风清,豪客西行。只为钱财,辛苦不停。有肉无酒,有月有风。想旅途之艰辛,无佳友空对西风。”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听我兄弟吟的这个诗,这考个秀才那是没问题的!”
柴绍听了一吐舌头。
“怎么我听着还没有我吟的那首好呢!你们是哥儿们,你们人多,我说不过你们,干脆我啃狼肉吃吧!”
正在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清风,清风飒飒过后,突然有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携妻子出现在了山坡之上。
“段道友吗!你们怎么今天才过来呀!我们夫妻在这里苦等了你们好长的时间了。”
段无极一看,这两个人不怎么认识。
“你们两个是谁呀?我怎么想不起你们来了呢!”
这两个人听了哈哈大笑。
“段道友,也难怪你不认识我们俩了,说实在的,这两年我们的膜样儿都变得年轻了,也难怪你们认不出来呀!
上次你们见到我们的时侯,我们两个六十多岁的样子,也难怪你们不认识了呀!
段道友,我们俩就是那老黄夫妻呀!
想起来了么!”
段无极听了略一思考,然后仔细地辨认了起来,时间不大,那段无极果然就认出来了!
“两位老朋友,这多日不见,你们俩怎么变成这个膜样儿了呢!
这一下子年轻了那么多岁,真是不敢认了呀!
两位,赶紧坐下吧,坐下咱们一块儿吃狼肉吧!
告诉你们俩说,吃了这个东西可壮胆儿呀!”
“壮胆?段道友,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们之所以怕那狼族,完全是血脉的压制呀!
不过,现在一般的狼群还真奈何不了我们俩了。
我们的修为在这儿摆着呢!它们就是再厉害,可是,它们的修为低下呀!
以前我们俩年老气衰,的确为自己的安全担心呀!
现在我们的气血恢复过来了,你看,我们这不是年轻了十几岁了吗!”
段无极听了笑道:“老黄,那你们是如何恢复到现在的这个样子的呢?”
“段道友,这个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呀!你们告诉我们俩,那虫草是这个地方儿的天材地宝,现在我们俩那是天天找这个东西吃呀!
这叫一句真言点道心,妙语点醒梦中人呀!
前段时间,我们老俩去了东北一趟,我们去那大森林里采食那千年人参吃,对我们恢复体力也是帮助极大的呀!
段道友,你我注定有缘,这才是苍天的安排呀!
这次我们从长白山归来,我们曾采了两株千年的血参,如此贵宝,我们俩个也舍不得吃了它们呀!
我们把他们带了回来,我们把它们献给你吧!
这叫宝物献给有缘人呀!
老婆子,快把宝物献于恩人吧。”
那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从身上拿出来了两颗血参递了过来。
段无极接过来看了两眼笑道:“即然你们诚心相送,那我若不要也不好呀!
两位好朋友,那我就谢谢你们了。
两位朋友,来吧!
坐下来咱们吃狼肉吧!
你我虽然苦修,但都脱不开这世俗社会呀!
这人间美食,咱们不能不吃呀!”
两个人听了也就坐了下来,和几个人边吃边聊。
柴绍望着这两个人对段无极笑道:“兄弟呀!没想到你在这大荒原上还认识人呀!
真是没想到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说起来我跟这块儿荒原也有缘分呀!
这方天地虽然荒凉,确实是我们发家的地方儿呀!
没有这几次贩运虫草的话,咱们也不会象今天这么有钱呀!
来吧!柴大哥,咱们还是吃肉吧!”
铁牛望着段无极问道:“兄弟,那两颗血参得值多少钱呀!”
老黄头儿听了笑道:“这两颗血参,那颗大的可延寿十年,小的那颗可延寿六年,如此重宝,怎么能用金钱来恒量呢!”
段无极听了笑道:“如此珍贵的东西,谁想买我也不卖呀!
我拿回家去,给我的爹娘享用,我若将它们卖了的话,怎么会对待起我的爹娘呢?
为人子一场,若是连这么点儿孝心都没有的话,那岂不枉为人也!”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这境界就是高呀!来,咱们吃肉!”
月亮快要落山之时,老黄头儿夫妻站起了身来。
“段道友、各位,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两个也该离去了,若是我们两再去那东北采参的话,到时候我们一定去你那府上拜访你去呀!
我看今天就到这儿吧,有机会咱们再相见吧!”
说完,两个人化为一阵清风,倏然不见了。
柴绍见了大吃一惊。
“兄弟,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刚才那两个人上哪儿去了呀!怎么这么快就看不倒了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说实在的,刚才那是你的一个梦境呀!
一但梦醒的话,那不就化为虚幻了吗!”
柴绍听了一眨眼睛。
“兄弟,你是说刚才我是做梦呢!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啊?
好了,兄弟,你不说实话,哥哥我也不问了,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呀。
哥哥我又不傻,哪能非得探索每个人的私密呢!
好了,现在也快后半夜了,咱们还是休息去吧。
毕竟咱们明天还赶路呢!”
说完,柴绍往旁边一躺睡觉去了。
段无极见了咧嘴一笑。
然后也躺在旁边合上了眼睛。
铁牛他们几个一见段无极不愿意跟那柴绍提这个事儿,也就不再提这个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