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二十:雪山遇冰雪白蛇
第二天的早晨,几个人啃了点儿昨天晚上的剩狼肉,然后上马继续往西走,太阳落山的时侯,几个人终于赶到了那大雪山跟前了。
柴绍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苍茫无际的大雪山呀!
看罢多时,柴绍摇头叹息道:“真没有想到呀!
在这高原之上,竟还真有如此壮观的景象呀!
如此高大的雪山一座连着一座,这真是壮观呀!
此生能见到如此壮观的景象,此生总算没有白活哟!”
柴绍望着段无极他们问道:“如此高大的雪山,那山下一定会很冷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嗯!那雪山之下的确不怎么暖和,不过,要说有多冷的话,这个我还真没有感觉的到呀!
柴大哥,等过那大雪山的时侯,你就知道了,冷与不冷,我想那也因人而异吧!”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说的可一点也不假呀!等明天咱们从那儿过的时侯,我就知道冷不冷了。”
好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儿休息吧!赶了这一整天的路了,早就把我累坏了。
铁牛带着他们走到以前他们住的那个深坑里,只见那个破屋依旧在,大坑之内,野花依旧馥馥飘香,荒草淡淡青色。
坑底池中的水范着绿色,依然那么清澈。
几个人把马匹放在坑里悠然地啃着青草,几个人啃了几口凉狼肉,然后倚着墙根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人们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人们骑上马,直奔那大雪山就冲了过来。
段无极对柴绍说:“柴大哥,那雪山底下十分危险,时不时地发生雪崩,一旦被那冰雪给埋住的话,那就没了命了。
因此,在这个地方,你可得要拼命打马跟上呀。”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啊,你就放心吧。
别的能耐我没有,这拼命打马的话,我比你们也赖不了多少啊!”
段无极一马蹚翻冲在了最前边,铁牛纵马在后边紧紧跟随,段长青人急马快,排在了第三位。
第四位就是那玉面银狐狸柴绍,段长虹与段长皓跑在了最后。
但见那群山巍峨入云端,白雪皑皑在云端。山风凛冽吹寒气,青草矮小阻道边。飞狐草间觅鼠兔,红花烂漫长草间。
几个人一路飞驰,不敢有半点耽误,太阳西转之时,六个人就冲过了那一线天了。
段无极见两边的山路渐渐地宽了,也渐渐地放慢了马的速度,人们又往前走了个几十里地,在一个山坡儿较缓的地方,段无极勒住了战马。
“哥哥们,赶进那个坝子的时侯,那天色就会太晚了,现在咱们的马匹也累了,干脆咱们就别往前走了。
咱们就在这个山窝儿里宿营吧,赶明天咱们早早地就到了。
这个地方儿还算水草丰美,正好儿可以牧马呀!”
那几个人都听段无极的,段无极说在哪儿安歇,几个人那是没有任何的异意的!
几个人从马上跳下来,躺在山坡儿的石头上休息,任由那马匹在这山坡儿上啃食着青草,几个人啃食着仅有的那点儿狼肉,悠闲地休息着,吃饱以后,天色也就渐渐地黑了下来了。
时间不太大,一轮半圆的月亮就慢慢地从东方升起来了,大地又变得明亮了起来。
哥儿几个躺在石头上正各自休息呢,突然刮起了一股山风来,那山风那个凶猛呀!直刮得那马匹停止了啃青草,直刮的尘沙滚滚迷眼睛,山草伏地全倒下,山石乱滚响纷纷。
正在这时,只听得不远处一座雪山上一声响动,接着,山上的大块儿的冰雪就滚落了下来了。
这哥儿几个吓得纷纷地站了起来了。
段无极望着那滚下来的雪球说:“幸亏咱们离那那座雪山较远,不然的话,今天夜里咱们非得交待在这儿不可呀!”
飞雪滚下来不久,立刻就有一股刺骨的寒山风了过来了。
段无极大叫道:“不好!这股风怎么这么冷呢?
刚才那股风,似乎是一股妖风。
柴大哥,你和我长青哥儿他们几个牵着马赶紧走,我和我的铁牛哥哥来段后,你们几个能跑多快跑多快,把我们的两匹马也带上吧。
长青哥哥,你在前边领道儿,我们俩个随后就追你们去了。”
那哥儿几个听了,立刻翻身上马,牵着段无极与铁牛的马匹直奔西边就奔了下来。
铁牛抄起身旁的大棍,迎着飞过来的飞雪问:“兄弟,这纠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以往那飞雪滚下来以后就不动了,这股雪怎么象活的一样呀!看样子是冲着咱们来的呀!
他娘的,这也太诡异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呀!总之我也觉得不对劲儿,刚才这股风也太诡异了,你瞧这有多冷呀!
咱们哥儿们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那雪崩之人,那崩下来的冰雪,那有这么冷呀!
铁牛哥哥,无论那冰雪里有什么怪物的话,一会儿咱们哥儿们非弄死它不可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你就说吧!今天咱们该怎么办吧!
只要跟你在一起的话,哥哥我就不胆小呀!”
段无极扭身一看,只见柴绍他们几个骑着马已经跑远了。
段无极对铁牛说:“铁牛哥哥,他们几个已经跑远了。
咱们哥俩也往后撤撤吧!这个地方离着那雪山太近,如果是山上的什么妖怪的话。
如果离得这雪山太远了,它的威力也就变小了。
咱们实在跑不了了,咱们再跟它拼命吧,你看这样可好么?”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一转身率先往西跑去。
段无极也不敢怠慢,跟在铁牛的身后也紧紧地往西奔去。
现在虽然是夜晚,但是有月亮,两个人的奔跑速度极快呀。
一口气两个人就跑出来了二十多里地,现在已经离那雪山很远很远了,可是,那团冰雪始终紧紧地跟随着二人。
段无极纽回头看了一眼对铁牛说:“现在离那雪山已经很远了,他娘的,他还跟随着咱们,这能是一般的雪崩么!
这分明是那山雪上的妖怪,这光跑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呀,看起来今天咱们哥儿俩不跟它拼命是不行了。
铁牛哥,咱们先看看是什么怪物再制定做战方案吧!”
两个人个刚停下来时间不大,那团带着冰雪的寒球就冲到近前了,在那团冰雪一丈挂零的位置,有两盏小灯,灯中放着幽幽的寒光,让人看了直发毛,不用说,那就是这个怪物的眼睛了。
由于两个人跑得太远了,这团冰雪团已经变小了许多了。
现在整个雪团也就两丈来高,七八丈来长。
段无极大声地说:“铁牛哥哥,我吸引它的注意力,你从旁边看看,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怪物呀,看清楚了咱们好制定作战方案呀!”
铁牛听了身子猛地往旁边一闪,一下窜出去了**丈远。
冰球上的那两盏小灯,始终紧紧地盯着段无极。
时间不大,那铁牛大声嚷道:“无极兄弟,我已经看清楚了,这他娘的是一条白蛇成了精了。
刚才我见到这白蛇的尾巴了。”
段无极听了大声地说:“铁牛哥哥,你看清楚了就好!我吸引这蛇头的注意力,一会儿你瞧机会,用大棍猛敲这蛇的七寸位置。
一会儿咱们非得弄死他不可呀!”
六百二十一:无极、铁牛诛冰蛇
那两个冰冷的小灯始终盯着段无极,时刻准备着发动攻击。
然而,段无极的身法大诡异了,始终忽左忽右地飘忽不定,冰雪中的那条蛇怪始终没有法子对段无极发起那致命的一击。
段无极左右飞快地移动着,为那铁牛用大棍敲那蛇的七寸的位置创造着机会!
这条蛇嘴里喷着寒气围着段无极直打转,对那旁边的铁牛那是连理也不理呀!
段无极一边快速地移动着身子,一边侍机准备对这条蛇发起致命的一击。
那条蛇何尝不是这样呀,那条蛇一边拼命地追逐着,也一边找着最佳的下嘴的地方。
后来,段无极转到一块一人来高的大石头底下。
那条巨蛇首先失去了耐性,身子猛地往下一伏就朝段无极狠狠地咬了过来。
巨蛇的大口象一扇小门,嘴里喷着刺骨的寒气猛地咬向段无极。
段无极只觉得寒气逼人,段无极见没有什么地方而可身躲了,脚下猛地一用劲,一个燕子斜飞就从蛇的巨口下斜飞了出来。
段无极随手一剑斩向蛇头,这随手剑,那力道用于剑上,那也有力有千钧之力呀。
宝剑砍在蛇头之上,冒出了一串火花,显得的即耀眼又诡异啊!
与此同时,那铁牛一大棍也猛地砸在蛇的身体上了。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铁牛觉得手中的大棍被那条巨蛇的身子给弹起来了有三尺来高。
铁牛一棍得手,接着就一棍一棍地连续猛打了起来。
铁牛那是劲大棍沉力气大呀。巨蛇受到连续的敲打也爆怒了,纽转蛇头猛地朝铁牛咬来。
段无极见了手中的宝剑一个双鹰夺珠,猛地刺向这条巨条的两只眼睛。
段无极出手之快之准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了,随着两声轻响,巨蛇的两只眼睛已经被段无极给弄瞎了。
巨蛇纽动了身体,做着那最后的垂死挣扎,蛇身抽打得四周的石头乱飞,两个人一边躺一闪着横飞的石头,一边就对这条巨蛇发动了那最命的攻击呀!
随着激烈的争斗,段无极的凶心大起,段无极一剑猛地插入那巨蛇的脑袋里,巨蛇才慢慢地失去了生机。
段无极望着渐渐失去生命活力的巨蛇,猛地从蛇头的位置拔出来宝剑来。
段无极望了一眼半张半合的巨大蛇口,冷笑道:“他娘的,我们并没没有招惹你,你他娘的却拼了死地追击我们,这真是找死呀!”
段无极用宝剑支住蛇嘴,身子猛地往蛇嘴里一探,猛地一伸手,从蛇嘴里把那蛇的蛇胆给拽了出来了。
这蛇胆不算太大,也就只有脸盒大小的样子。
段无极自言自语地说:“你也追了我们半天了,追的我们也口渴了,干脆我用你的苦胆解解渴吧!
都说蛇胆是一味良药,那我就尝尝你的苦胆是什么滋味吧?”
段无极从蛇嘴里拿出了宝剑,用剑尖在蛇胆上扎了个小口子,张嘴就猛地吸了起来。
铁牛见了大声嚷道:“兄弟,你一个人可千万别都喝完了,我也渴坏了,你也给我剩下点儿吧,我也尝尝这蛇胆是什么滋味的吧!
他娘的,让这条臭长虫追了咱们这么远,我也早就渴坏了!”
段无极一口气就把这蛇胆喝了多一半,然后笑呵呵地说:“铁牛哥哥,这蛇胆喝在嘴里是热的,喝下肚子以后就产生了一丝丝地凉意了,喝着可真解渴呀!
铁牛哥哥,你也过来偿几口吧!”
铁牛扔了大棍奔了过来,抓起来剩下的那点儿蛇胆就喝呀!
直到都喝完了,那铁牛还嚷嚷没有喝够呢!
两个人躺在这草地上休息,打算恢复一下体身然后再做打算。
说实在的,刚才的一番苦斗,两个人都早就累坏了!
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沉沉地睡去了。
段长青他们几个一口气往西跑出去了四十多里地,人们躲在一个小坡上休息,等着那段无极与铁牛的到来,直到等到天光大亮,两个人也没有赶过来呀!
段长青一见眼泪掉了出来了。
“我估计咱们的无极兄弟与咱们的铁牛哥哥十有**地是出事儿了。
要不然的话,他们早就追上来了。
唉!这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呀。现在天也大亮了,无论如何咱们得回去找一找他们呀。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找不到他们的话,咱们绝不罢休。”
段长虹哭道:“铁牛哥哥,无极兄弟,这眼看着就要当官儿了,你们俩怎么就出事儿了呢!
莫非你们的命就那么苦吗!”
柴绍一见这情况,连忙劝慰道:“你们先别难过,我估计我的两位贤弟不会出什么事儿的,走吧,咱们回去找找他们,不找出个结果来的话,咱们决不往西走!
几位贤弟,一路之上咱们找仔细点儿,这不是就几十里的道儿吗!
我就不信察不出个蛛丝马迹来。
几位贤弟,咱们马上往回走!”
四个人一边牵着马匹往回走,一边十分仔细地观察着道儿两边的情况,希望能找出来一点儿线索来呀!
也就往回去出来了个二十来里,那段长虹的眼尖。
“你们看,那边山坡儿的位置,那白花花的是什么东西呀!
走吧,咱们过去看看去吧!”
那哥儿几个听了,顺着段长虹的手指往山坡那边一看。
果然有一个白乎乎的东西隐没在荒草丛中呢。
几个人牵着马匹走了过来了,那段长皓走的最前边了。
段长皓走到前边惊叫了一眼说:“我滴个娘呀!这是一条大长虫,这长虫好大的个儿呀!
几位哥哥们,你们快过来看看来吧,这家伙还是条白长虫呢!
看样子早就死了!”
那哥儿几个听了,纷纷牵着马急匆匆地奔了过来了。
大家一看,这条蛇也不大,也就是个六七丈长,大瓮口儿粗细。
这条蛇通体是白的,每片麟片都有巴掌那么大呀!
那柴绍他们几个哪见过这么大的蛇呀!而且还通体都是白色的巨蛇呀!
柴绍看了一会儿说:“这条蛇说不定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怪物呀!
如此巨物,也只有那无极兄弟与铁牛兄弟能弄死他们呀!
长虹、长皓,这巨蛇都已经死了,说明无极和铁牛他们哥儿俩没有什么事儿,你们俩赶紧在附近找找他们吧!”
段长青他们哥仨一听,立刻就在这附近找了起来。
最后这哥儿三个在乱草丛中找到了段无极和铁牛了。
只见两个人还仰面在草地上甜甜地睡着呢!
段长青一见找到两个人了,大声地对柴绍喊道:“柴大哥、柴大哥,你过来看看吧!我的无极兄弟和我的铁牛哥哥没有什么事儿!
他们俩昨天晚上或许跟这条长虫做那生死搏斗累坏了,两个人现在还没有醒呢!”
六百二十二:段长青扎巴西府上借车
柴绍听了连忙奔了过来,一看段无极与铁牛的睡姿忍不住地笑道:“这两个人就是历害呀!
这么粗的一条巨蛇,生生地被两个人给弄死了,如此厉害的两个人物,那真是太罕见了呀!
三位贤弟,与如此粗大的巨蛇做那生死之斗,想必两个人早就累坏了,干脆咱们也别叫他们,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
段长虹听了对段长青说:“长青哥哥,你是这吐蕃国的驸马爷。
现在已经进了这吐蕃国了,你怎么也不能在旁边待着呀!
咱们这个位置离那扎巴西的家也就是个百十里地儿。
你骑着马到他家去让他套上几辆马车过来,咱们把咱们的无极兄弟与铁牛哥哥抬上车去。
再把这条臭长虫也弄上另一辆大车去,咱们不是就可以走了吗?”
段长青听了一拍脑袋。
“瞧我这个人,怎么把这个碴儿给忘了呀!
你说的不错,那我过去试试去吧!”
柴绍听了嘻嘻笑。
“长青兄弟,你不是试试去,你必须把马车给我弄过来。
他们若敢刁难你的话,咱们这次生意宁可不做了,咱们也得到那吐番国的京城找你的老岳父去,咱们到京城告他一状,让他以后不得安生。
这得罪驸马爷,能有什么好结果吗?”
段长青听了脸色一红。
“柴大哥,你就别再说我了,今天我长短把马车给你们弄回来还不行吗?
若真是弄不回来的话,我这个驸马也真是太他娘的丢人了。”
说完,段长青翻身上马,打马直向坝子里冲去了!
段长青一路打马急行,没用两个时辰就来到在了扎巴西的门前了。
段长青翻身下马,冲着把守大门的两个人喊道:“你家老爷扎巴西在家吗?”
“在呀!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两个把门地仔看了段长青两眼,猛然认出来了。
哎呦,我倒是谁呢?这不是咱们吐蕃国的驸马爷吗?
驸马老爷,你在这儿先等着,我们立刻进去给你通报去吧!”
两个人跪倒给段长青行过礼后,两个人站了起来,一个人一转身直向那大门里跑去了。
时间不太大,那扎巴西从大门里走了出来。
扎巴西望着段长青笑道:“驸马爷,就你一个人过来了么!
老奴扎巴西给你见礼了。”
说完,这扎巴西跪倒要给段长青见礼。
早被那段长青给拦住了。
“扎巴西,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告诉你说,这次我们来了哥儿六个,我们在坝子的东边过夜之时,曾有一条白色巨蛇追杀我等。
最后那条白色巨蛇被我的无极兄弟与我的铁牛哥哥给联合弄死了。
我无极兄弟和我的铁牛哥哥两个人都累坏了,他们俩躺在地上还长睡不醒呢!我打算让你们套上几辆大车,把我的无极兄弟与我的铁牛哥哥都拉回来!
那条巨蛇,也装上车弄回来吧!
至于怎么处理这条巨蛇?等我兄弟他们醒了以后再说吧!
扎巴西,你肯帮我这个忙吗?”
扎巴西听了一眨眼睛。
“我说驸马爷,我们这高原之上,哪有那巨大的蛇呀?
而且是一条白蛇,莫非它就是那能呼风唤雨,喷雾成冰的冰山雪蛇吗?
那冰山雪蛇据说已经有好几百年的传说了,据说它在冰山上修炼,已经修炼成了半仙之体了,它盘踞高山之上,从不下来伤人呀。
据老人们传说,这条蛇通身是宝,若能吃上他一块肉的话,病人能立刻康复,建康之人能延寿一年呀!
即然是巨大的一条白蛇的话,那我也亲自去见识见识去吧!
哎!驸马爷,那条白蛇有多大呀!
你能不能现在就告诉我呢!”
段长青听了没有好气地说:“其实那条蛇也不大,也就是个六七丈的样子吧,粗度也就比咱们的大水缸粗不了多少!”
“我滴个娘呀!那么大的一条蛇还小么!”
扎巴西对两个看门的说:“你们俩别看大门了,你们赶紧吩咐家中的仆人套上六辆牦牛大车。
让小姐、少爷、太太、姨太太们都坐上车,我带他们看那条蛇仙去吧,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
错过了,那就一辈子也看不上了!
咱们家的人只能挤在三辆牦毛车上,告诉他们,谁嫌挤可以不去!
不过,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儿呀!
另外三辆牦牛车,我还另有用处。
另外,你们马上告诉家中的管家,让他马上写信告诉大王子松赞干布殿下,和国王陛下,就说那冰山上的蛇仙已经伏诛了,让他们赶过来吃仙蛇肉来吧!
吃了这个东西,那是益寿又延年呀!
那国王陛下和大王子一高兴的话,说不定今年咱们的地租他就免了。”
两个人听了吩咐,一转身只向府里跑了进去。
扎巴西望着段长青笑道:“你们弄死的若真是雪山上的那条冰山雪蛇的话,这次咱们的机缘可就太大了。
据老人们传说,这条冰蛇已经修炼了大几百年了,据说它已径修炼成了半仙之体了,它若再度上一两次劫的话,它就可以化成为龙了。
它那么高深的道横,它怎么也犯了杀劫了呀!
真是不可思议的事儿呀!”
两个人正唠着呢!只见两匹骏马从府里奔了出来,两匹骏马出了府门,直奔西边就狂奔了下去了。
扎巴西望了一眼笑道:“他们这是奔那京城去了。
驸马爷,明天你就可以见到那国王陛下和大王子殿下了,到时侯你们就可以在我们的府里团聚了。”
两个人正说着闲话儿,六辆牦牛大车也从府里冲了出来,段长青一看,只见后边的三辆牦牛车上坐满了人,那是即有男也有女,即有大人,也有小孩,一共有个二十多口子吧。
正在这时,那看门的也给扎巴西牵出来了一匹骏马来了。
“扎巴西老爷,请你上马吧!”
扎巴西翻身上马,扎巴西对段长青说:“驸马爷,走吧!咱们领着他们过去看看去吧!
今天扎巴西我也开开眼,我也目睹一下这条冰山雪蛇的真容吧!”
两个人纵马往前,就超过了几辆牦牛车,领着他们直朝那条巨蛇所在的地方儿就赶了过来了。
六百二十三:段无极梦游会仙体(一)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奔驰,快中午的时侯,段长青和扎巴西才领着车队赶到了这里了。
车上的人们首先从车上跳了下来,围着这条巨大的死蛇直打转。
只见这条巨蛇通体雪白,若是混在冰雪之中不动的话,那是任何人也不容易发现它呀!
这条巨蛇爬在地上,身上的白色的鳞片发出耀眼的白光呀!
巨蛇半张着巨口,样子那是十分地吓人的。
人们绝大多数都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围着这条巨蛇唧唧喳喳地议论个不停呀!
扎巴西活了五十多岁了,这么大的巨蛇也是第一次见到呀!
扎巴西用手一摸蛇体,一股冰冷的感觉直逼体内。
吓的扎巴西赶紧把手又缩了回来!
通过判断,扎巴西就断定这条巨蛇就是雪山之上的那条巨蛇了。
扎巴西往远外的地上一看,只见那段无极与铁牛躺在地上还睡呢!
两个人睡的那个香劲儿就跟死了差不了多少呀!
扎巴西用手一摸段无极与铁牛的面额,发现俩个人身上也是巨凉无比呀!
扎巴西望着两个人问段长青他们说:“他们这是怎么了!怎什他们两个人的身体比那死人还凉呢!
用手一摸冰冷,若不是他们还有呼吸的话,咱们一定认定他们为死人呀!”
段长青听了苦笑道:“这个我们几个也不怎么知道呀!
当时我们几个人又没有在场!”
说着,段长青他们几个伸手也摸了摸。
可不是吗,两个人身上冰冷无比,一丝丝的寒气从两个人的身体上冒了出来,让人象摸了冰块一样呀!
正在这时,一个半大的小子跑了过来。
“爹爹,爹爹,你们看这个球状的东西是什么呀,血淋淋地好可怕呀!”
几个人听了迈步走了过去,人们围着那个象猪尿泡的东西认真他看着。
最后,那柴绍一拍脑袋。
“这个东西我认出来了,这个东西恐怕是这条巨蛇的蛇胆呀!
如此大的巨蛇,有这么大的蛇胆也不稀奇呀!”
柴绍望着段长青与扎巴西笑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把这条巨蛇的蛇胆掏出来喝了,才变成了这个膜样儿的呀!
我这俩兄弟,他们也太生猛了吧!如此多的蛇胆,他们俩是怎么喝完了的呢?
你们看,这是一点儿也没有剩呀!”
众人一看,可不是吗!那巨大的蛇胆已经空空如也了。
扎巴西望着两个人苦笑道:“这两个人那真是福缘深厚呀!
这么多的蛇胆,都被两个人给喝完了,别人想喝一点儿那也摸不着呀!
也难怪他们身体如此冰冷呢!
这下子我算切底地明白了,他们的身体冷如寒冰,那也解释的通了。
两个人饮那么多的冰蛇的蛇胆,他们的身体能不寒冷吗!”
段长青望着两个人问:“扎巴西,他们两个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扎巴西听了一摇头。
“我看他们两个人不会有任何危险的,你看这两个人睡的那个香劲儿。哪像有生命危险的呀?”
柴绍对段长青说:“车来了,咱们赶紧把你铁牛哥哥和无极兄弟抬上车去吧。
趁着现在天气还早,咱们收拾收拾赶紧赶路吧!”
那哥几个听了,立刻将段无极与段铁牛分别抬上了两辆牦牛车上了。
扎巴西叫过来了六个车老板,连同柴绍他们哥儿四个,大家一起动手,就把那条大蛇抬上了另一辆牦牛车。
由于这条蛇太巨大了,蛇头和蛇的前半截儿身体盘在了牦牛车上了。
蛇的后半截儿身体只好在后边拖着,车老板儿摇动鞭子,拉着这条巨蛇直奔扎巴西的家中奔来。
这条巨蛇压的车身咯吱吱的直响,前行的速度那自然是十分的缓慢的。
直到太阳压山的时候,一行众人才到了扎巴西的家里呀!
扎巴西让把巨蛇盘在了院子里,然后给段长青他们每个人安排了住处。
段无极与铁牛由于睡的不醒人事儿,柴绍把他们俩人安排在了一个屋子里了,段长青他们给他们盖好了被子,然后才从屋子里退了出来了。
此时,天空中月郎星稀,外边一片明亮,几个人没有什么事儿,也就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昨天晚上折腾了一宿,白天又折折腾腾地弄了一天,哥儿几个也早就困乏了,头一沾枕头,几个人就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月亮渐渐西沉,就隐没在了西山之中了。
天也就黑了下来了。
此时,外边一片寂静,突然外边刮起了一阵阴风。
一开始风飒飒冷气嗖嗖,只刮的看门的兵丁进了屋,牛羊扎堆互取暖,雪花飞溅飘零零。
段无极听到了门外的风声,不自觉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推开屋门直奔院内里走了出来。
但见那条白色的巨蛇盘在院子里,鲜血淋淋的甚是吓人。
正在这时,一阵冷风吹过,院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女子来。
这个女子细腰乍背,浑身上下一身白,腰间悬挂着一把青锋宝剑。
这个女子虽然生得漂亮,但是面如冰雪,双眼冷得吓人。
这个女子盯着段无极望了很长的时间,冷冷滴说:“你个小兔崽子,你的心也太狠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段无极听了一摇脑袋。
“姑娘,你长的也太漂亮了,不过,小可我不认识你。
敢问你姑娘,你认识我吗?
你如果不认识的话,我可以介绍给你,我叫段无极。”
那个女子望着段无极冷哼一声。
“我呸,像你这么狠心的家伙,我认识你有什么用呀?”
段无极听了一脸茫然。
“姑娘这话您就说差了,俺段无极为人正直,并没有做过一件缺德的事儿。
姑娘啊,咱们初次见面,你如何对我这么不客气呢?
我又没有招惹过你,为什么说我心狠呢?
俺段无极并没有跟你打过交道,敢问姑娘你为什么如何这样说我呢?”
那白衣女子用手一指哪条巨蛇。
“你知道它是谁吗?她就是我的胞妹,她叫白素青,我们姐儿俩自幼儿在那冰山上修炼。
并没有做过伤人之事,没想到我去南海听观音菩萨讲经。
我的胞妹却被你杀害了,你小子为人太不仗义了,做事儿也太绝情了。
今天我要跟你说道说道,向你讨个公道。
告诉我说,你因何将她杀害了呀?”
段无极听了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了,原来这个姑娘也是一条蛇精幻化出来的!
段无极怒道:“姑娘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也满口慌言呢?
我们来这吐番国经商,一路之上并没有招惹令妹,她追逐了我们二十多里地,她张开巨嘴要把我给吃了,这难道就是你说的那从来不伤人吗!
她若是在雪山上静心修炼的话,又因何会丧命在我的手下呢!”
六百二十四:段无极梦游会仙体(二)
那个姑娘听了一脸茫然。
“你小子叫段无极,好,我算记住你了,即使你说的是实话。
那我今天也不会跟你善罢甘休,我杀妹之仇不报,那我将来如何在这仙界立足呢?”
段无极望着这个年轻的漂亮姑娘微微一笑。
“姑娘啊,既然咱们见了面了,这说明咱们俩有缘呀。
能不能告诉我呀?你叫什么芳名啊?
那亡去的令妹她又叫什么呢?”
那白衣女子望着段无极冷冷一笑。
“你这小子还挺他娘的事儿多呀!你都快死之人了,还打听这个有什么用呀?
既然你这么感兴趣的话,那好,那我就告诉你吧。
我叫白素贞,那个是我的胞妹,她叫白素青,我们俩在这雪山之上已经苦修了一千余年了,没想到她今日身死道消,今日我要给她报仇血恨。
小子,休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今日不灭了你,我誓不罢休。”
说完,拔出剑来就砍呀!
段无极身子往旁边猛地一躲,就躲过了这一剑了。
“小子,你的身法还不错,好快的身法呀!
不过,你就是身法再快,也躲不过我的追魂十三剑的!
小子,休走,你给我着剑吧!”
这个白衣女子剑走下盘,刷地又是一剑,段无极猛地往上一窜,又把这一剑给躲过去了。
“唉哟!你小子好功夫呀!不过,功夫再好,那也没有用呀!
你给我着剑吧!”
说着,这个白衣姑娘一口气连砍了他**剑,段无极念她丧妹之痛,并没有拔剑还手,只是东躲西躲的,眼看就要躲不过去了。
段无极怒道:“姑娘,你若是一再下死手的话,我就要还手了。”
“你还手呀!我又没绑着你的手,你就是还手的话,今日你也难逃公道,今日无论如何我也一定要的的狗命。
臭小子,你给我着剑吧!”
说着,这个白衣女子挥剑又刺,段无极无可奈何,伸手刚要拔剑。
突然,一朵祥云从东南方向上飘了过来。
“大胆白素贞,你还不赶紧给我住手!
我若是再晚来一会儿的话,说不定因你一时的怒念,从而酿出天大的祸事来呀。”
那个白衣女子向空中望了一眼连忙扔了手中的宝剑跪了下来。
“师尊,你看我妹妹现在就横尸在这当院当中,我气愤难平,因此才来找他算帐的!
这个臭小子心也太毒了,我把他除去,也是为民除害,还天下以公道!”
那观音菩萨听了把脸儿一沉。
“白素贞,你休要胡说,那事情的起因我已经观察清楚了。
你的妹妹白素青起了贪念,贪途这位叫段无极的后生身上的两颗千年血参,才冒着违背我的一再告令,闯入这人世间追杀他们。
那小丫头已经违背了天条了,也该有今日这失去肉身之祸呀!
唉!也怪我呀!我一时糊涂,才收了那个孽障为徒了。
以致佛祖震怒,连我也遭到了斥责了。
佛祖怪我收徒不严,什么样的弟子都教呀!
我掐指一算,你又要在这里横生事端,为我添麻烦。
没有办法,我只好快速地赶了过来,来化解这场危机呀!
白素贞,你可知罪么!为师令你们再山上苦惨,因何不听为师的劝导呀!
你的妹妹因不听我的劝告,致使身死道消,莫非你也要走她的老路不成吗!”
那白衣女孩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师父,弟子知错了。
求师父再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那菩萨听了点了点头。
“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的,告诉你说,今日我若再晚来半步的话,你就有雷击之祸。
刚才那雷公电母已经布下了雷阵,只差刹那的功夫,你就身丧那雷电之下了!
幸云我来的及时,才帮你化解了这场危机呀!”
“多谢师父搭救之恩,师父,你看看我妹妹虽已身死,但她的魂魄还没有散去呢,师父,你老人家慈悲为怀,能不能搭救于她呀?”
观音听了点头一笑。
“这还不容易吗!唉!好歹我们也师徒一场呀!
那我就再出一次手吧!”
观音菩萨伸出慈悲之手,往那条巨蛇的尸体上一招,点点的灵光就从那条巨蛇的身体里飘了出来了。
片刻的功夫,那些灵光就聚成了一个白衣的小丫头来。
看年纪也就是个十一二岁的样子,这个小丫头跪倒给观音菩萨行礼。
“师父,多谢你的搭救之恩!
你若是不搭救我的话,说不定赶明天弟子我就被这帮臭小子给下酒生吞了。
这个小子的心可真狠呀!我刚身死,他们俩小子就把我的蛇胆从嘴里掏出来当水给喝了。
以至于我现在的心智都不怎么全了!
师父,你打算如何安置弟子呢!是你老人家出手点化于我,让我成为鬼仙呢?
还是让我重进轮回盘呀!”
观音听了笑道:“我来之时,在那山谷一之中发现了一条青蛇,那条青蛇因做恶多端,他的魂魄已经被寻察灵官给收走了,现在只有那具躯体还在山中扔着呢!
你可迅速地跟我前去,你去占居他那具身体去吧!
小白,记住,你若苦修的话,再有个二三百年,你依然还有机会跟你的姐姐见面的。
你若再敢心生恶念的话,为师我定不饶你的!”
“师尊,弟子知错了,我再也不敢无端生祸了。
弟子一定苦心修炼,争取早日跟姐姐团聚。”
这个小丫头站起了身来,走到段无极的面前冷冷地一笑。
“臭小子,你就是我这一世的一个魔障呀!
你害的我身死道消,还得重新修炼呀!
臭小子,我这一身皮囊就送给你吧!这就算我惊挠你给的你一点儿补尝吧。
臭小子,说不更下一世你我还会缘呢!
下一世若让我碰到你的话,我得好好地稀罕稀罕你呀。”
段无极望着这条白蛇的精神幻化的这个小姑娘说:“瞧你现在的膜样儿多俊俏呀!
我助你摆脱了蛇体,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呀!这膜样儿总比你张着巨口追逐人的膜样儿强吧!
当时,你如果象现在这样可爱的话,说不定我早就把那两棵千年血参给你了呢!
我这个人爱成人之美呀!”
“唉!净说鬼话哄人,你的甜言蜜语谁信呀!”
观音望了白素贞一眼吩咐道:“白素贞,你还不赶紧给我转回雪山上修炼去么!
你若再敢无故下雪山的话,为师我定不挠你!”
那个白衣女子听了立刻变为了一缕轻烟,向那最高的雪山顶上飘去了。
观音用手一指地上的这个白衣小女孩!
“孽障,还不随我走么!你们俩一再聊天儿的话,我怕你们俩再聊出感情来呀,那不更糟糕了嘛。”
段无极与那个小女孩听了,同时用手指向对方。
“谁跟他有感情呀!我呸!”
观音菩萨望了段无极眼笑道:“好一个巧嘴的煞星呀!
真是神佛见你也让路,恶鬼见了你也潜踪呀!
小白,还磨蹭什么呢!
走吧,咱们赶紧上路吧!如果去晚了的话,那具蛇身如果再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不就真麻烦了么!”
说完,那观世音菩萨用手一招,立刻带着这个小女孩从现场消失了。
段无极围着院子转了转,也就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段无极猛地往床上一躺,瞬间段无极就从睡梦中醒过来了。
“唉!原来是南柯一梦呀!
我这是在哪儿呢!我怎么感觉自己是在床上呢!
唉,愿意在哪儿在哪儿吧!现在还挺乏的,干脆我再睡一会儿再说吧!”
想着想着,段无极又沉沉地睡去了。
六百二十五:众人一起分蛇血
第二天的早晨,扎巴西早早地就起来了,老头子忙前忙后地张罗着,准备迎接大王子松赞干布与国王陛下。
厨房里早早地就忙活了起来了,开始张罗各种菜肴。
大家都忙的不亦乐乎的样子,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起来以后,首先奔向段无极和铁牛他们那个房间,看看两个人醒了没有呀!
几个人刚走进了房间里,段无极一跃从床上就跳了下来了。
柴绍见了笑道:“贤弟,你可终于醒了,昨天可真把我们吓坏了。
兄弟耶!你们俩可太厉害了,这么大的妖蛇还能杀死呀!
象你们这么厉害的人物,咱们大隋朝还真不多见呀!
兄弟,你们可真能睡呀!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多呀!
我那铁牛兄弟到现在还没有醒呢!你们这一睡就睡出来了三天的觉来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柴大哥,你就别笑话我们哥儿俩了。
说实话,在这次诛那个畜牲之中,我们哥儿俩都掏了绝力了,这多睡一会儿也没有什么稀罕的。
若是换了别人的话,说不定现在早就变成蛇粪了。
再说了,我们哥儿俩诛的这条蛇又不是那最大的,这条蛇比以前我们杀的那条蛇还小许多呢!
不然的话,你又怎么能穿上那蛇皮铠甲呢!”
柴绍听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说的也是实话呀!有你这么厉害的勇将相随的话,俺柴绍终身无忧矣!
兄弟,这条蛇你打算怎么处理它呀?”
“怎么处理?这个还能怎么处理呀!一会儿咱们把它剥皮抽筋,煮蛇肉吃呗!
走,咱们找扎巴西去,咱们问问他如何处理这条死蛇吧!
这条蛇与咱们内地的蛇是不一样的,它已经修炼出了一身的道横了,如果它不下山追人的话,那也不会道消身死呀!
唉!可惜了,它这多年苦修,都已变做虚幻了。”
段无极他们几个人刚要往外走,扎巴西迈步走了进来了。
扎巴西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们怎么这么厉害呀!
在那大雪山的最高处,曾有两条仙蛇,这两条仙蛇一般的情况下并不伤人。
我们当地人曾有幸在二十几年前见过它们的真身,那是一大一小,两条蛇居住在那大雪山的最高处呢!
没想到它竟然跑下山来找死来了。
你们俩个也太生猛了吧,竟然把其中的一条给杀了。
兄弟呀!你们知道你们杀的这是一条什么蛇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了,不是一条白蛇么!
当时我们俩就看清楚了!
扎巴西,此蛇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扎巴西听了笑道:“是白蛇不假,我们当地人都管它们叫冰山雪蛇。
据说此蛇浑身是宝,蛇皮坚韧无比,能做到刀枪不入。
那蛇胆能扶正祛邪,饮了此蛇蛇胆的话,能做到百邪不侵,百毒不入呀。
从此身轻体健,体力超凡的。
我听说你跟铁牛把那巨蛇的蛇胆都饮完了。
你们这是多大的造化呀?
这蛇肉也是最好的食物,吃了它的话,有百病而痊愈。
无百病而强身呀!
那蛇血能解百毒,喝上一碗的话,能祛除身体里的各种疾病呀!
无极耶!你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俺今天厚着脸皮向你求个情,能不能把这冰山雪蛇的蛇肉也让我和我的家人都尝尝呀!
昨天晚上你没有醒,老儿我自作主张,给那大王子和国王送了一封信,不一会儿,我估计他们也就都过来了。
让我说,干脆咱们都尝尝这冰山雪蛇的蛇肉吧!
不是小老儿嘴馋,说实在的,这个东西一辈子能吃上一口那也值了。
说句大不敬的话,就是那老国王那么大的岁数,这个东西恐怕他也没有吃上过吧!”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这么说来,前天晚上我们哥儿俩还真找到宝了,那好!今天的蛇肉大家都有份儿。
咱们都往饱了吃!
这么大的一条蛇,人少了还真吃不完它呀!”
扎巴西听了笑道:“我担心不够吃,你怎么说人少了吃不完他呢!
这条蛇是大,但吃蛇肉的人也多呀!
那老国王陛下不一定会带多少人过来呢!那有吃不完的呢!”
正在这时,那家中的仆人回来禀报说:“扎巴西老爷,那国王陛下和大王子殿下已经在门口儿了。”
扎巴西听了赶紧往外跑呀!
段无极见了笑道:“几位哥哥们,走吧!咱们也出去迎接迎接去吧!
即然国王陛下与大王子都来了,咱们再往这里藏着,那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柴绍听了笑呵呵地说:“驸马爷,这是你至己的亲戚,你还不打头儿么!”
段长青听了咧嘴一笑。
“你们打头儿打惯了,我打这个头儿还不怎么习惯呢!
那好!那我今天就打个头儿吧!
走吧,那咱们都出去吧!
你们不出去还说的过去呀!我若不出去的话,那无论如何也交待不过去呀!”
几个人随后走了出来,只见那老国王与大王子已经走进院子了,后边还跟了一大群的人呀!
扎巴西正领着老国王一行众人往里走呢!
段长青见了连忙跑了过去跟老国王和大王子去打招呼了!
柴绍他们哥儿几个也跟了过去了!
那段长青跪倒行礼。
“小婿拜见岳父大人。”
老国王见了连忙伸手相掺。
“长青呀!不必多礼,快快起来吧!”
接着,段无极和柴绍他们过去跟那老国王与大王子一一见礼。
见过礼以后,老国王往身后一指。
“后边的这些人都是我的妻子,儿女,一个外人也没有呀。”
段无极望后一看,这些人少说也有三十多位,那是有男有女,老少皆有呀!
老王国笑呵呵地说:“我给你们都彼此介绍介绍吧,你们也相互认识认识吧。”
说完,老国王走了过来,给他们一一地做介绍,大家也算彼此都认识了。
大家彼此见过以后,几个人急匆匆地直奔院子里的那条死蛇奔了过来。
大家围着这条死蛇看了又看呀!
人们议论纷纷,小声儿他讨论着许多的无聊的话题。
看罢多时,老国王笑呵呵地说:“如此巨蛇,孤王这一辈子也不曾见过呀!今日能吃上它一口肉,那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老国王望着扎巴西说:“我们已经到齐了,现在就开始剥这条蛇的皮吧,我们马上吃它的肉吧。
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儿,自从接到你的信后,昨天晚上我们一家人就都没有吃饭呀!
我们一家人专门等着吃这条冰山雪蛇的肉呢。”
由于人员太多了,扎巴西只好将桌子等排在了院子里了,段无极望着扎巴西说:“扎巴西老爷,你给我们准备十几个喝水的皮囊吧!”
扎巴西听了一眨睛眼!
“汉家小哥,你要那个干什么呀!”
这不是要杀这条蛇了吗!如此巨蛇,它的血还少的了吗!我弄回些去,也让家里的人都喝上点吧,也让他们都祛祛病吧!”
柴绍听了也赶紧说:“那我也带上一袋蛇血吧!如此稀罕之物,我若不带回点去,那也是不好的。”
段长青他们哥儿几个听也连忙说:“那我们一个人也带上一袋吧!”
正在这时,那铁牛也从西跨院走了出来了。
“你们一个人若要一袋蛇血的话,那俺铁牛就要三袋吧!
弄回去了我也让家里的人都尝尝去吧!”
老王国听了笑呵呵地说:“松赞干布,把咱们带来的水袋子都分给他们吧!
省得他们再四下找去了。如此好的东西,他们不能不要呀!
如果还剩下的话,那咱们也弄些回去吧!
如果宝物若不要的话,以后再想要的话,那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松赞干布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
扎巴西,还不赶紧把大锅抬出来吗!咱们赶紧接蛇血吧!”
扎巴西听了,连忙吩咐仆人把家里的大铜锅弄了出来了,段无极拽过来了蛇头,往蛇的血管里猛得用宝剑一捅。
一股鲜血顿时就唰唰地流了出来了。
这蛇血的颜色是白色的,蛇血流入大锅之中,铁牛他们拿出来了盛水的皮囊开始往里罐蛇血。
每个皮囊可以盛四斤多,铁牛他们一连罐了三十几袋才停了下来了。
剩下的那点儿蛇血已经不多了,绝大部分都被那老国王他们罐走了,扎巴西仅剩下了两袋。
罐完蛇血以后,那段无极开剥蛇皮,时间不太大,一张巨大的蛇皮就被剥下来了。
那无极用宝剑砍下大块的蛇肉放在了桌子之上了。
六百二十六:吃蛇肉,谈生意
家中的厨师把这蛇肉成了肉丝儿放在了桌子上边了。
扎巴西兴奋地说:“赶紧上酒上好菜吧,今天我要款待国王陛下与大王子殿下。”
老国王听了笑道:“别的东西你就别往上端了,端上来我们也不吃呀!
今天我们就是冲着这冰山血蛇肉来的,那些东西我们吃他们有什么用呀!”
阿巴西听了一笑。
“陛下,还真是那么个理儿呀!其他的好东西,想必陛下平时都吃得到呀!
唯有这冰山雪蛇肉,能吃上几口的话,那此生也就知足了。”
厨子们把冰山血蛇的肉切成了肉丝,然后端上来了各种的佐料,人们蘸着佐料就那么生着吃呀。
段无极见了一笑。
“这个东西生着吃好吃吗?”
扎巴西听了笑道:“无极呀!这你就不懂了吧?
这叫原汁原味,如果做熟了的话,那还是冰山雪蛇肉吗?
现在吃在嘴里凉嗖嗖的,感觉那叫真爽呀!
来吧,无极啊,你也坐下尝尝吧!
做那蛇肉的事,自然有我的厨子他们来做就成了。
这么好吃的东西,你如果不吃的话,别的时候你再想吃,那也就吃不上了。”
整个院子里,吃蛇肉的人不下于六七十口子人呀!
大家各不相让,每个人都低着头,一个劲地猛吃呀。
段无极对自己的几个哥们说:“哥哥们,咱们也随乡入俗,咱们也开始吃吧。
他们说这个东西生着吃好吃,那咱们也尝尝吧!”
那哥儿几个一听段无极这么说,也就都坐了下来。
人们把冰山雪蛇的肉丝蘸在佐料里,也学吐番人的样子生吃了起来。
也别说,这个东西生吃那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呀。
吃在嘴里凉凉的,肉丝又是那么的滑嫩。
真是吃了一碗,还想吃第二碗呀!
哥儿几个都是那大饭量的人,那真是吃了一盘子又一盘子呀!
直到人们都快吃饱的时候,段无极笑呵呵地对扎巴西说:“扎巴西老爷,我们哥儿几个是贩虫草来了。
现在这冰山雪蛇的肉,咱们吃的也差不多了。
咱们还是把那虫草的价格好好地谈一谈吧!”
扎巴西听了哈哈大笑。
“你们几个就是不说,我也猜得对你们是来贩虫草的呀。
如果我连这个都猜不对的话,那我还是扎巴西吗?”
段无极听了咧嘴一笑。
“扎巴西老爷,你这个人也太聪明了,我就愿意跟聪明人打交道呀!
说吧!今年这个虫草它是什么价格呀!”
扎巴西一边吃着一边答道:“今年虫草的价格可真贵呀!
几位好朋友,不瞒你们说,这两年来,这虫草那真是产量越来越少了,这两年的产量比其他的年份的产量减少了三分之一呀!
这产量少了,那价格自然也就上去了。
后来,那采虫草的仆人们告诉我说,他们曾看见两只巨大的黄羊在啃食虫草呢。
那两只黄羊每只比那小驴儿还大呢!
这个消息我只是听那采虫草的人说的,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真是假呀!
后来又听仆人们说,那是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再采虫草呀!
你说两个人能采多少虫草呢!可这虫草那是产量锐减呀。
到现在我也没有弄清是什么原因呢,总之那虫草是收不上来了。
这收不上来了,那价格也自然就上去了。
这现在这虫草的收购价格已经达到了五十八两银子一斤了。
你们是我的老朋友,这价格我也不能要贵了你们的。
干脆我给你们帮忙算了,你就按六十两银子给我算得了。
我也不赚你们的钱,我保住本喽也就算了。
要是别人要的话,我少说也得要他们九十两银子一斤呀。”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然是这样的话,那扎巴西老爷,俺段无极就谢谢你了。
这次我们哥儿六个带过来了一千两黄金。
我们就贩这虫草回去,我们也赚几个小钱花吧!
没有钱的日子那是真不好混哟。”
老国王听了咧嘴一笑。
“扎巴西,你这就做对了,咱们赚钱是可以的,但是,不是谁的钱你都可以赚的呀!
这段无极是咱们吐蕃国的大恩人,从我这儿说,你就不能过多地赚他们的钱呀!
再说了,那段长青是我的女婿,你赚他们的钱,你说我能高兴吗?
你在这儿受点儿损失,那不要紧。
今年的税收我全给你免了,你不用再给我交东西了。
这样一来,你也受不了什么损失啊!”
扎巴西听了,连忙向老国王叩谢,感谢老国王免去他的赋税呀。
老国王听了哈哈大笑。
“扎巴西,就你这么一户的赋税,那也算不了什么,就凭你不远千里叫我过来吃这冰山雪蛇的肉,我也应该免去你这一年的赋税哟。
这么好的东西,那不是谁想吃就吃得到的,孤王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
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东西啊!
孤王我觉得现在浑身舒畅,一点儿毛病也没有了。
这条巨蛇一顿也吃不完呀!告诉你说,这冰山雪蛇的肉吃不完的话,孤王我们是不会离去的。”
段无极想了想说:“扎巴西老爷,如此多的蛇肉,你们吃不完再上火。
干脆你叫你的厨师,每个人也给我们切一百斤的冰山血蛇的肉丝吧,我们带回去了也孝敬孝敬我们家中的父母,也让家中的哥哥兄弟们尝尝这个稀罕东西吧!”
段无极望向他们哥儿五个。
“你们谁不要这冰山雪蛇的肉呀,现在吱下声儿也不晚呀。
毕竟这东西携带几千里,那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儿呀!”
那哥儿几个听了咧嘴一笑。
“兄弟耶,这东西你能往回带,我们哥儿几个就不能往回带吗?
再说了,辛苦点也没有关系的,也省的你们家吃冰山肉蛇的肉,我们哥儿几个回家挨骂呀!”
事情就这么商量好了。
段无极望着扎巴西说:“一会儿吃了饭,咱们就开始完成交易吧,完成了交易以后,咱们还继续吃这冰山雪蛇的肉吧。
这个东西可真是好东西呀。那是吃一顿算一顿吧!
这次错过了的话,以后如果再想吃的话,那只有在梦中了。”
人们都吃饱以后,扎巴西命令将屋子里的虫草一袋一袋的都弄了出来。
拿了个被单子放在了院子里,然后将虫草一袋一袋的都倒了上去。
扎巴西笑呵呵地说:“你们验货吧,验完了货咱们就可以重新装袋子过称了。”
几个人看了看货,发现这货跟以前的货物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装袋子吧!这货物跟以前的货物相比的话,那也差不了多少呀!
装好了袋子以后,咱们过秤吧,最好今天咱们就把交易完成了。
如果完成了交易的话,明天我们就可以上路了。”
装完了袋子以后,扎巴西命令府中的女仆们将那虫草袋子的口子给缝了起来。
然后开始过称,这些虫草一共是一千六百二十斤。
应付银子是九万七千两百呀!
段无极望着柴绍笑道:“这次不错,咱们带来的金子还有剩儿呀!
长青哥哥,赶紧把咱们带来的金子给人家付了吧!
剩下的咱们在他这儿换成了银子的话,咱们回去的时侯当那川资路费吧!”
那哥儿几个把那黄灿灿的金子拿了出来。
除了付了虫草钱,又换回来了二千八百两的银子。
松赞干布忙前忙后地张罗着,直到交易完成了,那松赞干布才松了一口气呀!
六百二十七:归京师,五个溜回家
扎巴西命人将装满虫草的袋子放在了院子里的一个角儿里了。
大家围着桌子继续喝着奶茶聊着天儿。
段无极对扎巴西说:“扎巴西老爷,你在屋子里准备个地方儿吧,一会儿我把这蛇肉都剥出来,这张蛇皮我还有大用处呀!”
扎巴西听了一愣。
“无极呀!你要这个有什么用呀!
这蛇皮如此的坚硬,它可吃不得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它吃不得不假,不过,我们可以用它包蛇肉呀!
这个东西如果包住蛇肉的话,我相信那蛇肉短时间里是坏不了的,等把这蛇肉弄回去了以后,我可以用这张蛇皮做两副铠甲呀!
这个东西穿在身上,那才叫漂亮呢!”
柴绍听了笑道:“兄弟呀!你可太会打算了,你若发不了家的话,那别人都会穷死呀。”
段无极听了一皱鼻子。
“柴大哥,不是常说,吃不穷,穿不穷,打算不倒就受穷么!
说白了,你兄弟我就是那穷打算的人呀!”
哥儿俩唠着闲嗑儿,时间不大,那冰山雪蛇的肉就又摆上来了。
所有的人又开放开量儿吃蛇肉,老国王对扎巴西说:“你让厨子给他们切出来六百斤蛇肉来吧!
每一百斤一份儿,你用袋子给他们装好了。
剩下的蛇肉,你让厨子弄到屋里去吧!
这么多的东西,哪能一下都吃完了呢?
那剥蛇皮的活儿,你就让厨师们来做吧,何必再麻烦人家呢?
若真是那样做的话,那也显得咱们吐番国太没有人材了吧。”
扎巴西听了点了点头。
然后将这些活儿都分配下去了。
等到人们吃饱以后,那厨子已经将六百斤蛇肉都切好了,然后分别装进了袋子装了起来。
那张巨大的蛇皮也被厨师小心地给剥了下来,蛇肉被一块块的都放进屋里去了。
巨大的蛇皮也被厨师们给卷了起来。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大王子殿下,国王陛下,你们继续吃蛇肉吧。
我们吃两顿已经是莫大的福缘了,这个东西我们也不吃了,我们休息去了。
赶明天我们还要继续赶路呢,今天我们就失陪了。
长青哥哥,这是你的至己的亲戚呀!
你还是陪着他们说会儿话儿吧!”
说完,段无极领着柴绍他们回西跨院去了。
那段长青直到半夜时分才回来了。
第二天的早晨,哥儿六个早早地就起来了,人们牵出马来把虫草装上了马背以后,又用那个巨大的蛇皮将那六百斤冰山雪蛇的肉在马背上绑好了。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了,六个人把个自的冰山雪蛇的蛇血也在身上挂好了,然后牵着马匹刚要往外走。
这些蛇血,段长青他们每个人要了二袋,铁牛要了三袋,段无极一个人就要了十二袋呀!
大王子松赞干布见了笑道:“你们六个人一路步行,这也太辛苦了吧!
干脆我送给你们六匹骏马,你们骑着它们往回赶路吧。
你们也可以带上点儿水,带上点吃的什么东西,这道儿上那该有多方便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王子,多谢你赠马知恩,现在我们哥六个也是穷人了,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回报你们的。
对了,那冰山血折的两只眼睛我还没有挖出来呢。
干脆我就将他们送给你吧,那个东西若是有用的话,你们就收藏着他吧,如果那个东西没用的话,你们就把它一扔也就算了。”
松赞干布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呀,这叫智者千虑,终有一失。
那冰山雪蛇的眼睛,那也是解毒的圣品呀!
真没想到呀,这么好的东西,你竟然没有挖出来呀!
那好,一会儿我挖出来以后,我把它带到王宫里去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大王子,我们都是那草木之人,那冰山血蛇的眼睛如此珍贵,如此珍贵的东西,我们怎么敢要呢?
干脆就把它们留在你的王宫里吧。
这叫宝物送挚友,红粉赠佳人。”
松赞干布命人牵过来了六匹骏马,然后赠给了段无极他们六个人了。
六个人翻身上马,告别了老国王和大王子殿下以及扎巴西人等,骑上大王子赠的骏马,赶着自己的坐骑,骆着自己买的货物,直向东边就奔了下来。
人们星夜赶路,那个辛苦劲就别提了,这一路之上也算太平,经过半个来月的时间,六个人终于赶到那京师附近了。
现在离那京城的城墙也就是个二十来里了。
柴绍猛地勒住了坐骑。
“各位兄弟们,这京城马上就要到了。
我看我就别进京去了,我带着那点儿冰山雪山的肉回老家去得了。
我若是进了京的话,如此的好东西,我怎么还拿的回老家呢?
这若是被我的岳父老大人知道了,这些东西还不得都得便宜了他吗?
说实话,俺柴少也是父母所养呀!
这些东西要是被我的岳父要了去,你说我还有什么脸回家去呀?
干脆我给他来个狗吃麸子不见面儿吧!”
铁牛听了笑道:“柴大哥,你这人可真够自私的呀!
你有这个担心,难道我们哥几个就没有这个担心了吗?
干脆,俺铁牛也不进京去了,这冰山雪蛇的肉,我倒是吃过两次了。
我可以不吃了,可是我的爹娘他们可没有吃过呀!
俺铁牛也是个大孝子呀!
我这东西要是被人劫了去的话,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呀!
柴大哥,我跟你还不一样呀!哪丞相大人毕竟是你的老岳父呀,跟我关系那是一点儿也不大呀!”
段长青他们哥三个听了,也笑呵呵滴说:“你们两个都不去了,那我们哥仨干什么去呀?干脆我们也回家去算了。”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你们五个人都不去了,难道我就愿意去吗?但是没有一个人去的话,那也不行呀,干脆我就认倒霉算了,这个事儿我就来办吧。
柴大哥,进了京城以后,你说我去找谁呀?
咱们总不能将货物放在丞相府里撂着吧?”
柴少听了笑道:“这个好办。
进了京以后,你就去那万宝堂找老吴头儿就行了。
其他的药商跟他都有联系,你让他来通知别人吧!”
段无极望着铁牛他们哥儿几个说:“你们不愿意去拉倒吧,这个事儿总得有人去办呀!那我一个人进京去吧。
好在这路上也太平了,我雇几个人给我轰牲口吧!
你们几个人的坐骑,过个几天我就给你们牵回去了。
这个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铁牛哥哥,我那一百斤冰山雪蛇的肉,你也给我弄回家去吧!
回去了以后,你告诉他们冰山血蛇肉的吃法。
你可千万不要让他们炒着吃呀。”
铁牛听了点了点头。
“兄弟啊,这个事儿你就不用嘱咐了,难道我就那么傻么!连这个我都不知道了吗?”
段无极听了一笑。
“知道了就好,那好吧,那你们哥儿几个就回家去吧。
我一个人赶着这六匹马上路吧!等过个几天咱们再相见吧!”
六百二十八:段无极卖虫草
那哥儿几个将冰山雪蛇的肉,从那马匹上移了下来,然后放在了自己的马背上了。
铁牛的马上驼了两份儿,连段无极的那份也驼了回去。
那哥儿五个一见事情都办完了,立刻纵马直奔那太原府就奔了下去了。
段无极见了一阵苦笑。
心说:剩下的这个苦差使都留给了自己了,段无极从附近雇了几个赶脚的,轰着马匹直奔那京城赶来。
进了京以后,段无极并没有奔那承相府,而是将马群直接轰着直奔那万宝堂走来了。
那万宝堂乃是京城的第一大药铺,铺子也大,伙计也多呀。
如此大的药铺,那还不好打听吗?
来到了万宝堂药铺的门前,段无极翻身下马。
迈步直奔大堂中走了进来,店中的伙计见了笑呵呵的问:“这位贵人,你找谁呀?有什么事能不能跟我说呀?”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这万宝堂有个吴掌柜的吗!”
那伙计听了笑道:“你是打听我们的吴老板呀!
唉!我说朋友,你认识他么!”
段无极听了一摇头。
“我还真不认识他呀!要认识他的话,我也就不向你打听了。
你去告诉他,就说是那柴绍让我来找他来了!
就说他要的货物现在已经到了,我在这里等着他呢!”
那伙计听了笑嘻嘻地说:“好!我马上给你去回报,不过,他见不见你可不敢说呀。
告诉你说,我们的老板那身份也高,架子也大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你快去禀报去吧!就说我在这儿等着他呢!快去吧!”
那伙计听了直奔后堂跑去了。
时间不大,一个五十多岁的胖老头儿从里边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这老头儿见了段无极咧嘴一笑。
“这位小兄弟,恕我眼拙,我怎么不认识你啊?你是哪一位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在这京师,我也有个小名儿,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听说过呀!
我叫段无极,是那柴绍的好朋友!”
“段无极?我滴个天呀!你的名儿还小么!
这个京城,不就是你跟那柴大帅两个人夺下来的么!
你这哪是什么小名儿呀!
你这名声儿也太大了,这满京城之中,有几个人不知道你的大名儿呀!
若是连你的名儿都没有听说过的话,那不就成了傻子了么!
段副帅,里边请吧!
伙计,赶紧去倒茶!”
伙计答应一声跑了下去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吴老板,那些虫草我们已经贩回来了,你看看咱们把货物弄在哪儿,你们验货呢!”
这吴胖子听了连忙吩咐道:“打开大门,让他们将这些货物都弄到院子里去吧。
我这里有一份儿要药材的人名单,这些人都是咱们京城的各大经销商,你马上去通知他们,就说他们要的药材已经到货了,叫他们赶紧过来看货来吧。
告诉他们说,现在货源紧张,来晚了可摸不着呀!”
那伙计接到人名单,立刻跑了出去。
时间不太大,各大经销商以及各大药房的掌柜的就纷纷地过来了。
这些人有百来来号人呀!这些人站在院子里,议论纷纷,小声儿地讨论着这虫草的质量。
吴胖子一见人都到齐了,清了清嗓子说:“各位,你们也知道,这些货物是那柴大公子他们贩来的货物,这个价格咱们谈得已经够低的了。
也不知道这两年是什么原因,这两年虫草的产量已经够少的了,如果不存下点儿货物的话,那你们就没有虫草可卖了。
无极兄弟,打开那虫草的袋子,让他们一个一个的都看看吧!”
段无极拔出宝剑来,将那缝着的袋子用宝剑割开了口子。
然后笑呵呵地说:“这些货物都是我们看好了才装的袋子呀!咱们指上买下,如果货物差了上边样子的话,你们就不用给我付钱了!”
段无极一连割开了十几袋子。
“你们随便看吧!
是货不怕看呀!”
各大老板看了以后纷纷点头。
“嗯,这个货物还不错,看样子还能交待得过去呀。”
看好了货以后,各大老板纷纷地离去了。
又过了一个来时辰,门外响起了车马的声音。
吴胖子听了笑道:“他们带着银子过来了,我看咱们这个买卖,马上就开张了。
无极呀!要不要我找几个精明的伙计给你帮忙呀!
就你一个人,也真够你忙活的了。”
段无极听了笑道:“吴老板,那就太谢谢你了,如果有几个人给我帮忙的话,那我就省下不少的心了!”
吴胖子听了冲着伙计吩咐道:“你去告诉几个帐房先生,让他们都过来吧。
就说是我吩咐的,让他们过来帮助无极兄弟卖虫草来吧。”
段无极一见吴胖子这个人你还挺热情的,连忙冲着吴胖子一拱手。
“吴大老板,今天你给我帮这么大的忙,我可太感谢你了。”
那吴胖子听了呵呵一笑。
“无极兄弟,你这话就说错了,我们是生意人呀!
而你却不同了,这将来改朝换了代的话,你将来不是那大官儿么?
老朽我活了几十年了,我莫非连这个也看不出来吗?
这老百姓巴结当官儿的,那还有的了亏吃吗!”
时间不大,几个帐房儿先生就都赶了过来了,一共有十来个人呀!
几个伙计抬来了大杆,随后把那买虫草的人一个个地都叫了进来,然后按照他们以前定的数量一边发货一边收金银。
虫草一份一份地卖着,等卖完了最后一份虫草以后,段无极笑呵呵地说:“你们数一数咱们一共卖了多少金子,多少银子呀!”
几个帐房先生点银子的点银子,数金子的数金子,时间不太大,统计数儿就出来了。
一个帐房儿先生跟段无极报告说:“段副帅,咱们一共卖了二千两金子,银子卖了二十五万三千六百两。
段副帅,这个数儿对吗?”
卜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嗯!一点儿也不差呀!确实是这么个数儿呀!
吴老板,给我雇上几十辆大车,帮着我把这些钱运到承相府里去吧!”
那吴胖子听了哈哈大笑。
“这雇什么车呀!在我这儿如果还雇车的话,那不被人笑话吗!
那拉虫草的大车现在还没有走呢!
张先生,你出去通知他们一声儿,就说我用一下他们的大车,把这些钱帮着段副帅都弄到那承相府里去吧。”
一个帐房先生听了,立刻就跑了出去了,时间不大,二十五辆大车就进来了,大家七手把脚地都把银子装上了车。
那两千两金子段无极用包袱包了起来带在了身上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吴大老板,刚才给你添麻烦了,这虫草我也卖完了。
我看以后咱们再见儿吧!
以后我们若住在这京城里边的话,咱们少不了打交道呀!
吴大老板,那我就告辞了!”
说完,段无极轰着几匹马,带着二十几辆拉银子的马车,直奔那承相府就奔过来了。
六百二十九:得机缘,无极再立功(一)
等段无极带着车队来到了承相府的门前,只见所有看门的人员都低头耷拉脑地在大口儿站着呢!
段无极见了一愣,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段无极翻身从马上跳了下来了,段无极赶走几步登上了台阶儿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问:“唉!我说你们几个,你们这是怎么了呀?
怎么看着你们一个个地都没有精神呢!
现在我已经将那虫草卖了,我们也赚了银子了,你们谁进去给我通报一声儿呀!”
一个看门儿的小头目说:“这不是那段副帅么!
段副帅,你们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呀!
自从你们走后,那个小皇帝杨侑开始禅让皇位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禅让了十几回了。
也不知道那承相大人是高兴的,还是上的火呀!
现在咱们的承相大人已经病了,并且据说病得还不轻呢!”
段无极听了一眨眼睛。
“那现在这承相府中,什么人在主持大局呢!”
“什么人主持大局?那还有谁呀!现在那二公子与三公子还没有回来呢!
府中的事儿自然都有那大公子李建成主持了!
现在那李大公是里里外外一把手呀。
这府中的一切事儿,无论大小,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呀!”
段无极听了一笑。
“那你就跟那大公子禀报一声儿去吧!就说俺段无极卖了虫草了,现在已经把那银子送过来了。”
那个看门的兵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我就跟你通报一声儿去吧!
不过,现在那大公子正烦着呢!他见不见你我可不敢说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他见不见我是他的事儿,你赶紧去禀报去吧!
他诉他,就说我正在这大门口儿等着他呢!
那拉银子的马车,已经把这承相府的门口儿给堵起来了!”
一个兵丁听了,立刻转身直向府里跑进去了,段无极心焦地在这大门口儿等着。
那个看门的士兵跑进去以后,轻轻地推开了屋门!
只见那李渊正在病榻上躺着呢!那个士兵闻了就是一皱鼻子呀!
心说:这是什么味儿呀!即有药味,又有那屎尿的味道呀!
那李建成正满面愁容地在旁边照顾着呢!
旁边还站着三个御医,几个御医站在旁边不住地发愁呀!
这个士兵走到李建成的身旁,小声儿地说:“大公子,那大门口儿,段无极求见呢,他说他把那些虫草买了,他过来送银子来了。
大公子,你是见不得呢?”
这李建成听了就是一皱眉呀!
自己想见,可是又没有心情,可是,一听说是送银子来了。
那不见就有点儿不好了,这肥猪拱门的买卖,哪能不见呢!
这放着银子不收的话,那不就是傻瓜了吗!
那李建成正在犹豫的时侯,躺在床上的李渊听了问道:“建成呀!是不是那段无极他们回来了呢?”
李建成听了轻声地说:“是,是段无极他们回来了。
爹!你老人家有什么事儿么!”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段无极他们回来了就好呀!即然他回来了,你还不出去接待接待么!
告诉他,一会儿办完了事儿,你领着他来见我吧,我找他说会儿话儿吧!”
这李建成一见自己的老爹下了命令了,李建成并不敢违逆呀,只好长叹一声走了出来了。
李建成强做欢颜走出了相府,只见那段无极领着几十辆大车正站在府门前等着呢!
段无极一见李建成走了出来,连忙紧走几步来到了李建成的面前。
段无极躬身一礼。
“大哥,近来可好呀!小弟这厢有礼了!”
李建成见了连忙伸手相扶!
“贤弟,不必多礼。
快快起来吧!你我弟兄们何必多礼呢!
把大门打开,放这些银子车进来吧!”
看门的听了,立刻打开了大门,车老板们一摇鞭子,把大车赶了进来。
李建民一看有这么多的车辆,勉强一笑。
“我说贤弟呀!怎么?你们挣了这么多的银子呀!
这也有点儿太多了吧!”
“多什么呀!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这是我们哥儿六个的!
大哥,这点儿银子是我们将来建府邸的钱,就这么点银子,这够花吗!”
李建成不了咧嘴一笑。
“兄弟呀!你们好大的手笔呀!我看这满朝文武之中,没有几个人比得了你们六个人呀!”
李建成对府中的一个仆人说:“你把几个管帐的先生都叫出来,赶紧过银子吧!
这么多的大车停在这府里,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呀!”
仆人听了转身跑了进去,不一会儿,十来个管帐的先生们都跑了出来,府中的十几个仆人也走了过来了。
卸银子的卸银子,点数儿的点数儿,入库的入库,等把银子都点数清了,二十几辆大车相继出府去了。
段无极打开包袱把两千两银子拿了出来了,段无极望着那个总管笑呵呵地说:“我们不是从这承相府里借了一千两金子么,这是两千两金子,你就清点清点吧!”
李建成见了笑道:“怎么,你们还有这么多的金子呀!
你们几个也太能挣钱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没有多少,也就赚了一千两黄金。
哎!大哥,我听说那承相大人他生了病了。
病得厉害吗?”
李建成听了,眼泪掉了下来。
“无极兄弟呀!我的老爹现在是恐怕没有救儿了,这几天经过御医共同会诊,认为我爹是内火烧膛,不久之后,内火会灼烧烂病肤的,到时候就是扁鹊重生,恐怕那也没有治儿了。
唉!莫非我爹他真没有那帝王之命吗?
这眼看着要当皇帝了,他竟然病成了这样子了。
看起来真是那句话,天命不可违呀。
真是阎王叫你三更死,哪个敢留到五更呀。”
这李建成不由得摇头叹息。
段无极听了眨了眨眼睛。
“大哥,难道这世上就没有药物可治吗?”
李建成听了一阵苦笑。
“药物是有,可是,就是太难找了。”
“那东西就是太难找,咱们也得找呀。
总不能看着丞相大人就这样没了吧!”
李建成听了苦笑道:“那御医曾经说了,必须得有三百条天山雪蚕,方能配出那治愈出此病的药方儿来呀!
无极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天山又不在我国境内,此蚕其寒无比,能解体内之火呀!
但是,听说这个东西极其难找,能找到个一两条的都十分地困难呀,这三百条天山雪蚕,那不是比登天还难么!
虽然我已经把人派出去了,一下子派出去了二百多人,可是,至今一个人都没有回来呀!
你说这还有什么希望呀!
那御医诊断,我的父亲恐怕是活不过半个月去了。
现在他的病体那是一天比一天的重呀!
以前他还能下地活动活动,现在只有躺在那病床之上了。”
说完,那李建成眼泪又掉了下来了。
段无极听了眨眼睛。
“大哥,你能不能把那些御医都招聚起来呀?
万一诊断有误的话,那咱们不就省了心了么!”
李建成听了苦笑道:“人家都会诊了八次了,始终都是这么个结果呀!
我也曾多次报着这个想法儿请人家来,可是,每次的诊断结果都是一样儿的!
你说我又有什么法子呢!即然你有这个想法儿,那我就通知他们再来一趟吧!”
李建成通知那总管说:“你就通知一下那几个御医,让他们就再过来一下儿吧!
哎!无极兄弟,我爹他想你,他说你办完了事儿的话,他让你过去一下儿呢!
这儿的事儿不是完了吗!走吧!那就跟我进去吧!”
六百三十:得机缘,无极再立功(二)
段无极跟着李建成直奔李渊住的那内宅走来。
进了门以后,段无极低头一看,只见那李渊正仰面朝天躺着呢。
老头子面色红赤,脸上已经有了一块儿一块的黑红色的斑点儿。
老头子闭着眼睛,微微地喘息着,两个御医站在旁边低着头儿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呀!
李建成走到他老多的耳边轻声地说:“爹爹,我无极兄弟进来看你来了。”
李渊听了,对李建成说:“建成啊!你把我扶起来吧。
垫好被子以后,让我坐一会儿吧!”
李建成听了,忙把自己的老爹扶了起来了。
李渊望着段无极说:“你就是那段无极么!”
段无极听了一阵苦笑。
“大人,你这病的可不轻呀!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么?”
李渊听了咧嘴一笑。
“哎!老夫这病确实病的是不轻呀。
我现在看着你,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人影儿呀!具体长什么样儿,我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无极呀,你给我算算吧!
看看我能不能闯过这一关去吧?
莫非老夫我真没有那当皇帝的命吗?我这离着登基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呀。
莫非我真会在这段时间里归天不成吗?
我已经通知了我的二子世民,三子元吉了,让他们火速地赶回来,不然的话,我们父子恐怕就见不着面儿了!”
说完,那李渊就又喘息了起来。
李建成见了,连忙给他的老爹拍胸捶背呀!
过了好长的时间,那李渊才缓过了这口气来了。
段无极听了冲着李渊一笑。
“大人,人生病那没有什么稀罕的,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不生病呢!
大人请宽心,你不会有什么事儿的!
这些小毛病儿,算得了什么呢!”
李渊听了苦笑道:“无极呀!你就别给我宽心了,这生老病死,这是谁也跑不了的。
老夫我这个人并不糊涂,莫非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唉!无极呀!你们这次赚到银子了么!”
“回大人的话,这次我们赚的不多,不过,建几座简单的府邸的话,我估计也差不了多少呀!”
“那你们赚了多少呢!”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大人,那你就猜猜吧!”
“我猜猜?这个我能猜的对吗!
你们六个人,这次赚的一共有十万两银子吗?”
李建成听了笑道:“爹!他们六个人,赚十万两银子怎么行呢!
这次他们六个人,一共赚了好几十万多两银子呢!
刚才数银子的时侯,我就一直在旁边站着呢!”
“是么!无极呀!赚这么多的银子,这个还少么?
你们六个人,你们难道还不知足么!
建成呀!这点儿银子是你妹夫他们六个自己挣得那府邸的钱,这个你要传款专用,万万不可截留人家的呀!
你看你妹夫他们这六个人,人家这是多有出息呀!
不用咱们给人家出一分钱,人家就把这修府邸的钱给挣出来了!
唉!恐怕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建成呀!下来这些事儿就交给你喽!”
三个人正在唠着闲嗑儿,那些御医们一个个地又都进来了,他们观察了李渊一会儿退到了一旁,一个个地都低头不言语呀!
李建成见了,连忙对自己的老爹说:“爹!你老人家躺一会儿吧!刚才那御医都过来了。
我问问他们的会诊结果吧!”
李渊听了苦笑道:“你再扶着我坐会儿怕什么呢?
你就让他们多等一会儿呗!”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人,叫我建成哥哥去吧!
我来替他一会儿吧,就着咱们俩也唠唠嗑儿,你看这样行吗!”
李渊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光躺着怎么行呢!即然是这样的话,那也行呀!”
段无极坐在了李建成的位置上,把那李建成给换了下来。
李建成领着御医们走出了屋外,来到了另一个屋子里。
李建成望着御医们说:“刚才你们也看了我父亲的病了,你看他的病状如何呀?”
其中的一位老御医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
“大公子,令尊的病可不好呀!据我观察,令尊的红脸中已经带了某些黑气了。
这些黑气会慢慢的扩大,等到黑气扩大到一定的程度了。
令尊的命恐怕就没了。
据我观察,令尊恐怕是不会再活过七八日去了。
现在他老人家已经是病如膏肓了,我看是恐怕没有治儿了。
大公子,我建议你现在就着手准备后事吧,免得到时侯就来不及了!”
那李建成听了,眼泪忍不住就又掉了下来了。
“唉!我的二弟、三弟都还没有赶回来呢,我一个人那能做的了那么大的主儿呀!
一旦你们的诊断有失误的话,那不落下千年的话柄了吗?
几位大人,一会儿你们休息一会儿,然后再诊断诊断吧!
你们都想一想,看看是不是有其他的可代替那天山冰蚕的药物可用呀!
这世界之上,任何东西都没有那绝对的吧!”
几个御医一听,只好点了点头呀!
他们也听出来了,这李建成对自己的老爹,还报着那最后的一丝希望呀!
几个人听了,勉勉强强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只是那天山冰蚕乃奇寒之物,天地下能代替它的东西可真不多呀!
那我们再翻翻书籍找一找吧!
我们几个老家伙从医也多年了,比那天山冰蚕更奇寒的东西恐怕那是不好找的呀!
我们几个再翻翻书,一会儿我们就告诉你吧!”
李建成擦了擦眼泪,迈步又奔自己的老爹的房间里走了过来了。
进了屋子一看,只见那李渊正依在那段无极的身上,跟那段无极两个人正在说话儿呢!
那李渊的精神状态极好,似乎比那一会儿也精神多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聊得那个开心呀!
李建成一见,不由得大吃一惊呀。
“那几个王八蛋庸医,净他奶奶的胡说八道呀!
他说我老爹都快死了,这不是精神状态挺好的嘛。
不行,一会儿我得找他们去,狠狠地教训教训他们。”
李渊一见自己的儿子进来了,连忙笑呵呵地说:“建成呀!老父我口渴了,你给我倒点儿水去吧!”
李建成答应一声跑了出去,时间不大,一杯香茶就端了进来。
李渊喝了两口,精神状态更好了。
李建成一见这个样子,气呼呼地来在了御医待的那个屋子里。
“你们几个老家伙,你们是怎么给我的父亲看的病呀!
刚才你们还说我的老爹活不过七天了呢,你们进去看看,现在我爹的精神状态极好!
这个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呀?”
几位正在翻书的御医听了,也是吃了一大惊呀。
“是么?竟有如此的事儿么!走,我们几个进去再看看吧,看看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吧!
这种病,可从来没听说过有如此的景象呀!
走吧!我们几个也过去再瞧瞧去吧!
这真是干到老,学到老呀!”
说着,几位御医在李建成的带领下,直奔那李渊的房间又走了进来了。
六百三十一:得机缘,无极再立功(三)
几位御医望了李渊一眼,不由得也大吃了一惊,只见那李渊的身体状态明显地好转了,整个人比刚才也精神了许多。
几位御医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一位御医望着李渊问道:“大人,刚才你用了什么药了吗?”
李渊听了摇了摇头。
“这么一小会儿,建成又不在身边,你说我能用什么药呀?
刚才我什么药也没有用,李御医,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那个李御医听了低下了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几位御医相互看了几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刚才纠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另一个王太医往前走了几步,望着李渊大着胆子问道:“大人,刚才我们几个走后,你们俩个净在谈论什么来呀?”
李渊笑呵呵地说:“我们也没有谈论什么正经事儿,刚才无极只是把他这次贩虫草中发生的一些趣事给我学了学。
怎么?这对我的病情有什么影响么!”
那王太医听了笑着摇了摇头。
“那倒不致于,我们只是好奇,大人的病情怎么就轻了呢?
真是百思不得奇解呀!
莫非这个病还有什么奇迹可以发生吗?
这个弄得我们也糊涂了。”
李渊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无极呀!我也累了,你就让我躺一会儿吧!你可不能走,等我睡一会儿醒了,咱们再接着聊吧!”
李建成与段无极把李渊在床上放平了,然后,李渊沉沉地睡去了。
李建成见了一摆手。
“走吧!咱们还是去另一个屋子里谈谈我爹的病情去吧!
无极兄弟,你也过去听听去吧!”
说完,几个人直奔另一个屋子里奔去了。
进了屋子以后,几个御医相互望了一眼,也不知道那李大人的病情会为什么突然变轻了。
段无极望着李建成问:“建成哥哥,大人这是得的什么病呀!
刚才我觉得他身上奇热无比,身子里似乎有许多的小虫子在爬一样呀!真是好生奇怪呀!”
那李建成还没有回答呢,一个御医抢着答道:“李承相这是急火攻心,心火产生了毒气了!
此毒气外溢于表,因此浑身赤红,此病可真是难治呀!
须有三百条天山的冰蚕,方可治愈此病呀!
奈何那天山冰蚕实在难寻了,那个地方儿又远,又不在我国境内,我看大人的病儿那是没有治儿了。”
说完,这个御医不由得摇头叹息呀!
另一个御医也连忙说:“大公子,你别看刚才大人是病轻了许多呀!
依老朽所猜,大人刚才那是回光返照,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儿呀!
我看还是赶紧准备后事儿为宜呀!”
段无极听了冷笑道:“你们就不会想一想么!
看看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替代那天山冰蚕呀!
咱们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你们还称什么御医呀!
那叫个郎中都免免强强的了!”
几个人听了段无极的话,都面有羞愧之色呀,一时之时也不知道如何应答是好了。
几个人翻书籍开始寻找,那王太医突然一拍恼袋。
“各位问仁,我还真找到了,你们看这里边不是有记载吗!
雪山之山颠产白蛇,通身雪白,生长于冰雪之中,其血寒无比,其胆可驱百邪,其血可解千毒,其血呈暗红色,血液甚少,药效堪比天山冰蚕。
若是有那雪山白蛇的蛇血的话,此病尚可有治儿呀!
只不过此蛇也好找不了呀!
若能寻得百条这种蛇的蛇血的话,说不定就可以不用那天山冰蚕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你这是什么狗屁医书呀!干脆你把它拿到茅厕里擦屁股去吧!
这样的破书你们也信么?
这次我若不是真的诛杀了那雪山白蛇的话,还真会被你那本破书给唬住了呀!
谁说那雪山冰蛇的血是暗红血的呀!
那血是白色的好不好呀!
这个东西我又不是没有见过!”
几位御医听了大吃一惊。
人们纷纷抬起头来看着段无极,包括那李建成也把那注意力聚中了过来。
李建成紧走几步一把抓住了那段无极的手。
“兄弟,你真的斩杀过那雪山冰蛇么!”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那还有假吗?我骗你有什么用呀!
如果没有斩杀过那雪山冰蛇的话,我怎么知道它的血是白色的呢!”
“那东西好抓么?它有多大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好抓?那可太难对付了,我们弄死的那条也不算太大,也就有个七八丈长吧!
粗度比咱们的大水缸也粗不了多少呀!”
那个王御医听了哈哈大笑。
“我说这位小哥,你就别在我们面前胡吹海啦了。
这书上有记载,此蛇长不过二尺,你怎么说的那么巨大呀!
要真是那么大的话,那它能不吃人么!
斩杀那么大的冰山雪蛇,吹牛呢吧!”
段无极也懒得跟他分辩什么!
段无极望着那个御医笑道:“你知道什么是井底之蛙么?”
“井底之蛙?我说这位小哥,你不会是谁我呢吧!”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我说谁谁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李建成听了兴奋地说:“无极兄弟,你即然斩杀了那条冰山雪蛇了,你也知道那冰山雪蛇的蛇血是白色的,那你就没有弄回来点儿蛇血么?”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我当然是弄回来了点了,现在大人需要,那我就献给大人点儿吧!”
段无极望着几位御医们说:“你们也跟我来吧,你们也长长见识,以后就别瞎信那冰山雪蛇的血是暗红色的了!”
李建成一听说自己的老爹的病体有了治儿了,脸上的愁容一扫而光。
李建成兴奋地说:“无极兄弟,走吧!
治病如救火,越是早服药越好呀!
赶紧随我来吧!”
说着,李建成率先向屋外走去了,段无极他们在后边紧紧跟随。
人们来到李渊的病房里,只见那李渊正用手摸着两颗玉核桃正想心事儿呢!
李建成走了过去,低声儿对自己的老爹说:“爹爹!你的病儿有治儿了,那药咱们已经找到了,我扶你起来服药吧!”
一个御医递过来了一个玉碗,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这个东西你们几个只是从那医书之上得知的,今天你们几个就见一见实物儿吧!
看起来这医书上的东西也不是那么十分地可信呀!”
李建成现在已经把那李渊扶了起来了,李渊对李建成说:“成儿,我又口渴了,赶紧给我弄口水喝吧!
我这胸中热的很,弄口水解解渴吧!”
段无极听了笑嘻嘻地说:“大人,你不用再渴茶解渴了,我给你带来了那最解渴的东西了,你渴了它,这病情一定会缓解的呀!”
说着,段无极从身上摘下了一个喝水的皮带子来,从里边倒了一碗冰山雪蛇的蛇血递给了李建成。
那些御医们一看,那果然是那乳白色的液体呀。
李建成把那碗冰山雪蛇的血放在了李渊的嘴边,李渊大口地猛喝了起来。
不消一会儿,这碗蛇血就饮完了。
喝完了以后,李渊大喊着说:“建成呀!刚才你给我喝的这是什么东西呀!
怎么这么解渴呀!
喝下去以后,这心里凉凉的,好痛快呀!
还有么!
有果有的话,我就再来两大碗吧!”
六百三十二:得机缘,无极再立功(四)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大人,这个东西咱们有的是呀!你就随便喝吧。
等你喝够了,睡上一觉,那就没有事儿了。
等你病好了以后,咱们好准时登基呀!”
李渊现在哪还顾的上登什么基呀,李渊把段无极递过来的第二碗蛇血也喝完了,李渊的情绪才算彻底地稳定了下来了。
李渊瞪着红红的眼睛问:“无极呀!你这好喝的汤儿还有吗?要是有的话,我就再来一大碗吧。”
段无极把皮袋子里仅有的那点儿蛇血倒光了,然后又送给了李建成。
李建成把这点儿蛇血喂完了他老爹,把那只玉碗递给了一个太医。
李渊迷迷糊糊地说:“我怎么这么困呀!建成,快把我放下,让我好好地睡上一觉吧!”
李建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把他的老爹在床上放好了,不一会儿,那李渊才沉沉地睡去了。
李建成连日来侍候他的老爹,也早就累坏了,一见他的老爹睡着了,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暂时放下了。
段无极望了一眼双眼布满血丝的李建成笑道:“大哥,这连日来你也上了火了,这一旦急火攻心,这个事儿还不好闹了呢!
我这皮水袋中还剩下了一点儿冰山雪蛇的血底儿。
要不这样吧,我把它兑上点儿水。
你把它喝了得了,你喝了它睡上一觉,等你睡醒了以后,我估计就没有什么事儿了。
我这蛇血能祛除百毒,这个东西是不可多得的佳品呀!
无论你是王公将相,没有机缘的话,也休想喝上这个东西呀!”
李建成听了咧嘴一笑。
“无极兄弟呀!这冰山雪蛇就那么的难寻找吗?
等将来我得了天下,我立刻派人去寻找这个东西。
我就不信将来我得不到这个东西。”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如果像古书上记载的那样,三尺二尺长的冰山雪蛇或许还有呀。
不过我斩杀的这条冰山雪蛇有点太大了。
这么大的冰山雪蛇,你就是寻上一辈子的话,也未必能再找到这么一条呀!”
说着,段无极从桌子上倒了点儿水,把那个盛蛇血的袋子涮了涮递给了李建成了。
李建成一仰脖子把它喝了下去了。
李建成望着段无极问:“这么说来,这条冰山雪蛇它有点儿大了。
你说说,它倒底有多大呀!”
“也不算太大,长也就个六七丈吧!粗的地方儿也就比那大水缸粗上那么一点儿吧!”
李建成听了笑道:“无极兄弟,你这是吹牛呢吧!
这么大的巨蛇,它就不吃人么?要真有那么大的巨蛇的话,我想它就快成了精了吧!”
段无极听了笑道:“成精不成精的我倒不知道,反正它成御妖风,它曾经追了我们二十多里地,最后才被我跟我的牛铁哥哥联合斩杀的。
光我一个人的话,恐怕还真弄不死它呀!你若不信的话,你可以抽时间去我家,它那一张巨大的蛇皮被我给弄回来了。”
李建成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兄弟,咱们可说好了,等我的父亲登基以后,我就去看那张巨大的蛇皮去。”
几个御医听了,那是一个一个地大眼瞪小眼儿呀!
李建成伸了个懒腰,对这帮子太医们说:“你们且在这里伺候着吧,等我的父亲好了以后,你们再回家吧!”
李建成冲着外边高声喊道:“来人呀!”
随着李建成的喊声,一个仆人跑了进来。
“大少爷,什么事呀?”
“你给我的无极兄弟找个房间休息去吧!
记住,一切东西都不许少了他的,你们若敢少了他的东西的话,那我知道了可不答应!
你听清楚了吗?”
“是,小人都听清楚了,大少爷,你就放心吧。
出了一切差错,你也拿我试问还不行吗?”
李建成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就好呀!
这几个太医,你也给他们安排个好房间吧。
也让他们好好地休息一会儿吧,说实话,这些天儿他们也够累的了。
他们吃的用的,你也不要争了他们的。”
那个仆人听了点了点头,然后对段无极和几个太医说:“几位,走吧!那就随我来吧!”
李建成一见众人都走了,也就躺在了屋子里的一张闲床上,他也睡了。
段无极和御医们随这个仆人走出了李渊的这个房间,仆人把他们领进了旁边的一个院子里去了。
仆人把段无极安排在了一间宽大的屋子里了,仆人笑呵呵说:“段公子,你想用点儿什么不?”
段无极听了一挥手。
“行了,行了,我什么也不用,我就在那床上躺一会儿吧!
你不是安排他们去吧!”
那人仆人听了连忙退了出来。
“段公子,那你就休息吧!小的告退了。”
这个仆人从屋子里退了出来,领着那几个御医奔另一个屋子去了。
连日来的奔波,段无极也早就累了,段无极头一沾床,不一小会儿就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段无极醒后,天已经黑了下来,段无极从床上跳下来。
一看那屋子里已经摆上饭菜了,段无极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猛吃。
吃饱以后,段无极喝了两口茶,然后急匆匆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守在门外的奴仆见了问道:“段公子,你这个是往哪儿去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那丞相大人已经服药时间不太短了,我得过去看看,看看他老人家现在病情如何呀?”
那个奴仆听了笑道:“我家大人到现在还没有醒呢。
我家大少爷也许是连天劳累,他到现在还沉沉地睡着呢。
因此,也没有人敢进去惊动他们。”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这么没说来,那御医们也没有进去了?”
那个奴仆听了笑道:“没有主人的吩咐,你说他们进去干什么呀?
万一我家大公子不高兴,把他们骂出来了,那多没有意思呀!”
段无极听了呵呵一笑。
“你还是把那几个御医叫过来吧!我们几个要进去探视那李大人。
李大人的病情若有什么变化的话,我们好提前想办法呀!”
那个仆人一听言之有理,立刻转身跑了过去。
“段公子,你且在这里等一会儿,一会儿他们几个人就到了。”
果然,时间不太大,几个御医就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他们在那个仆人的带领下,直奔那李渊的房间里走了进来。
人们一看,只见那李渊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正在甜甜地睡着呢!
几个人相视一笑,知道这李渊已经恢复了正常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呀!
正在这时,那李建成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李建成一见段无极他们都在,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李建成一见他爹的那个膜样儿,也知道他爹的病情已经好转了!
李建成拉住段无极的手说:“兄弟,你看我眼中的红气消退了吗!
说实在的,这几天我上火可上大发了。
这几天没把我累死也差不多呀!这几天,我上的火有多么大,你是不知道呀!”
段无极看了李建成一眼说:“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了。
建成哥哥,恭喜你了。”
李建成望着他老爹说:“兄弟,你看,我爹脸上的红气已经退去了,我想他恐怕也没有什么事儿了吧!
他要是彻底地好了,那就可太好了。”
六百三十三:得机缘,无极再立功(五)
段无极站在床边观察了一会儿,然后笑呵呵地说:“我观察大人是没有什么事儿了。
我想,大人醒后,那一定会腹中饥饿呀!
你看他这消瘦的模样儿,怕是好多天没有吃什么东西了吧!”
李建成听了点了点头。
“那还用说吗!这几天来,他净喝点儿水维持生命了,米面之类的东西,那是一点儿也没有吃呀!”
李建成对那仆人说:“你赶紧去厨房,吩咐厨子给他熬上几碗粥吃吧!
这大病初愈,不适合吃好多的好东西呀!
如果再把他撑着了,那不就麻烦了吗。”
那个仆人听了吩咐,一转身跑了出去。
果然,时间不太大,那李渊就睡醒了。
李渊猛地翻身坐了起来了,睁眼望了众人一眼笑道:“怎么,你们几个全在这儿呢!
无极呀!我现在这身体没有什么事儿了吧!
你看,我现在这有多么的精神呀!
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身被火烧,眼看就快没了命了。
突然天降三块儿瑞云,然后就下起了漂泼大雨,不一会儿就把我身上的火给浇灭了。”
段无极听了哈哈大笑。
“大人,那哪是什么天降瑞云呀?那是睡觉以前,你喝了三碗降火的灵药哇!
若不是那灵药为大人灭火的话,大人不可能这么快就康复了的。
都说梦是心头所想,我看这个那是一点儿也不错呀。”
李建成听了一笑。
“嗯,确实是这么一回事,爹爹,你在睡觉以前,确实喝了三碗灵药。”
李渊听了想了想说:“这个我还真记不太清楚了。
建成呀!我喝的那是什么药呀?
怎么药效这么好呢?喝上三碗就立刻没了病了。”
段无极听了笑呵呵地说:“大人,你喝的那是三碗冰山雪蛇的蛇血呀!
没有这个东西给大人降火的话,别的东西恐怕还真不顶事儿呀!”
李渊听了笑道:“无极呀,如果老夫猜的不错的话,这个东西恐怕是你带回来的吧?”
李建成听了微微一笑。
“爹爹,你可真会猜呀!这东西就是我无极兄弟从那吐蕃国弄回来的。
如果没有这个东西的话,那还真不行呀。
几个御医前几天都向我提出建议,要我给爹爹准备后事儿呢,喝了这三碗蛇血的话,爹爹,你这身体这不是又恢复了吗?”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如此说来,无极呀!这还是你救了我的命呀!
若是没有你的话,这一关说不定我还真闯不过去了。
无极啊!大恩不言谢。
等我登基以后,俺李渊绝不会亏待了你的。
我若亏待了你,我这心里肯定不好受呀!
建成,我现在突然觉得饥饿的很,你赶紧给我弄点儿吃的吧!”
李建成一见他的老爹已经彻底的康复了,那真是高兴坏了。
李建成刚要转身往外跑,家中的厨子已经把几碗熬好的稀粥端上来了。
李渊接过粥碗,一口气儿喝了三大碗,等李渊放下了粥碗,他的气色也好多了。
几位御医一见那李渊彻底地好了,每个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呀!
段无极一见那李渊没有什么事儿了,笑呵呵地对李渊说:“大人,你大病初愈,身体还没彻底地恢复,现在天气也不早了,你还是继续休息吧!
要我说,你还是静养他个几天吗,等身体彻底地恢复了,再办公吧!
大人,没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就先辞了,有什么话儿的话,赶明天我再陪着你聊吧!”
李渊听了点头一笑。
“嗯!你说的也在理儿啊!
那好吧,无极呀,反正明天我也没有什么事儿。
吃了饭以后,咱们爷儿俩再谈吧!”
段无极率先退了出来,回到自己的屋里后,他就立刻倒头睡去了,直到天色大明大亮以后,段无极才起了身。
门外的仆人一听屋子里有了动静,连忙把那早饭端了进来。
食物之丰盛,那真是别的地方儿比不了呀!
段无极用过早饭以后,刚喝了两杯茶,那李建成就兴奋地走了进来了。
李建成笑呵呵地说:“无极呀!我的老爹他已经彻底地好了,他现在精神还不错,他让我请你过去,让你陪着他说会儿闲话儿。
兄弟,你没什么事儿的话,那你就过去吧!”
段无极站起身来,跟着李建成直奔那李渊的房间里走了过来。
进了屋子以后,只见那李渊正坐在桌子旁边喝茶水呢!
段无极见了笑道:“大人,这么快就恢复了吗!这康复的也太快了点儿吧!”
李渊一见段无极进来了,笑呵呵地说:“恢复快点儿有什么不好呢!无极呀!赶紧坐吧!
今天我也没有什么事儿,咱们俩非得好好地唠唠不可呀!
建成,你也坐在旁边吧!”
李建成听了,只得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李渊现在心情好极了,跟段无极东拉西扯起来没个完呀!
段无极没有办法,只得陪着李渊唠闲嗑儿呀!
快到中午之时,李渊突然问段无极说:“无极呀!怎么没有见到柴绍他们几个人呀?
他们那几个人干什么去了呀?”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我那几个哥哥他们回家去了,我若不是卖这虫草的话,我也就回家去了。
我如果回家去了的话,那大人你的病也就危险了。
你说我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啊!”
李渊听了哈哈大笑。
“无极啊!你说的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啊!
别的话,老夫我就不多说了。
看起来咱们爷儿俩,那才是真正的有缘分呀!
小子,你就等着吧。
等我李渊登了基的话,我决不会亏待你呀!
你就盼望我登基吧!
你有多大的功劳,老夫我这心里最有数儿了!”
段无极听了微微一笑。
“大人,你看我们的虫草已经卖完了。
这银子我们也已经赚了,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心愿了。
大人,你登基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
我看我明天就回家去,我在家里转一转,给我的父母报个平安,我再回来,你看怎么样呀!
你说我的几位哥哥他们都回去了,我这如果不回去的话,说不定我的父母他们也会怪罪我的。”
李渊听了想了想说:“无极呀,你可千万给我记清楚,我这离登基还有二十七天,无论如何那天你得给我赶回来呀!
你若能赶回来的话,我就放你回家。
你若赶不回来的话,那干脆你就在我的丞相府里待着吧!
这里好吃好喝的,也亏待不了你呀。”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那好吧!这个日子我算记住了,放心吧!我一定误不了那个日子的。
大人,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那我明天就早早的走了,我也就不再向你辞行了。”
李渊听了微微一笑。
“那好吧,希望你早去早回。”
段无极刚要起身告辞,突然,一个仆人进来报告说:“禀报大人,那李太医有事儿求你。
他正在门口上等着你老人家呢。”
李渊听了一愣。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还不赶紧将他叫进来!
那李太医是我的一个本家,说什么我也得照顾着他点啊!
我如果不照顾本家的话,那我将来还有什么脸当皇上呀?
建成呀!这儿也没有你的什么事了,你要有什么事的话,那你就忙去吧!”
李建成听了,立刻转身就告辞了。
六百三十四:李太医求情讨灵血,李渊顺水做人情
时间不太大,一个不到四十刚出头儿的中年人就走了进来了。
那个人走到李渊的面前双膝跪倒。
“大哥在上,族弟给你磕头了。大哥,小弟有事儿求你来了,你可一定给我帮忙呀!”
李渊听了一愣。
“我说李海呀!倒底什么事儿呀!有事儿你就说吧!
只要我能办得到的话,我一定给你帮忙儿呀!”
“大哥,事情是这样的,我家老闺女最近她娘没了,我怕他一个人孤单,我为了照顾她,我就又给她找了个后娘。
我那新娶的喜妇即年轻,又漂亮呀!那真是人见人爱呀!
唉!谁知道呀!我那老姑娘不喜欢她的后娘呀!
娘儿俩积怨太深,我那老闺女长期发愁上火,最近她病了。
她的病症几乎跟大哥你的病证极为相似呀!
那都是急火攻心所致呀!前些天她的病体还较轻,大哥你不是病了吗!
因此,我也没有顾的着她,现在大哥你的病体不是好了吗!
我没了什么事儿了,我才又想起她来了!
大哥,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侄女呀!无论如何你得救救她吧!
这个孩子才懂礼貌呢!那是即能文又能武呀!
大哥,无论如何你得伸出慈悲之手,搭救搭救她吧!
兄弟我给你磕头了!”
李渊听了一阵苦笑。
“兄弟啊,快快起来吧。
我看你真是糊涂了,你是那御医,你都没有办法救她。
我是她的伯父,你说我怎么救她呢!
你也知道,我这病体刚好,我这个病还是人家段无极给了我三碗蛇血把我救好的呢!
你说我拿什么救她吧!
要我说,干脆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兄弟呀!不是哥哥我不肯出手,我也是没有办法呀!
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呢!”
段无极一听就知道不好,知道这老李头儿又在打自己的主意了。
段无极笑呵呵地说:“还是你们谈吧,我在旁边听着多没有意思呀!”
说完,段无极转身就要往外走。
那李海一伸手抱住了他。
“段公子,你可不能走呀!
小老儿厚着脸皮来求李大人,其实小老儿也是厚着脸皮来求你的呀!
你若是走了的话,小女可就真的没有救儿了。”
那李渊乃大材之人,一见这个情形,立刻就明白了那李海的意思了!
李渊冲着段无极哈哈一笑。
“无极呀!今天你还真不能走,一会儿我还找你问话儿呢!
你先给我在一边坐着吧!一会儿老夫找你还真有大事儿呢!”
段无极无奈,只好在旁边又坐了下来了。
李渊眼珠儿转了转对李海说:“兄弟呀!你那个闺女我还真见过,那个闺女长的才好看呢!
可惜她得了这么个怪病,你我虽是远房,但毕竟一笔写不出来两个李字儿来呀!
要我说,干脆你就把她过继给我当义女吧!”
那李海听了可高兴坏了。
“大哥,你肯收她做义女,那可太好了,她如果有你这么有才能爹的话,比跟着我可强得多了。
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李渊望着段无极笑道:“无极呀!你看我刚才收了一位义女,她现在正在病中呢,干脆你也救救她吧!
救活了她,对你说不定也有莫大的好处呀!”
段无极听了眨了眨眼睛。
“大人,你即然发话了,那我就不能不救呀!
俺段无极这个人最热心了,我是能做好事,决不做坏事呀!
我这里还有一点儿冰山雪蛇的蛇血,一会儿就给她也用点儿吧!”
李渊听了笑道:“你还有这冰山雪蛇的蛇血,那你怎么不早说呀!
噢!我知道了,你这个是个宝贝,你有点儿舍不得,我猜的对不对呀?”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笑。
“舍不得我到不致于,不过,这个东西可真是个宝贝呀!
若不是宝贝的话,我能不远几千里把它带回来吗?
那一路之上,道儿也太难走了。
一路之上,跋山涉水,也太不容易了。
不过,大人即然发话了,那我怎么也得帮她治好呀!
不然的话,我这面子上也交待不过去呀!
不瞒大人说,我斩杀的那条冰山雪蛇,它已经修炼了多少年了,说白了已经成了精了。
那是我合我铁牛哥哥两个人的力量才把它斩杀的,当时累的我们哥儿俩差点儿没吐了血呀!
当时费的力气就别提了。”
李渊听了笑呵呵地问:“无极呀!你给我说实话,你那哥儿几个都得到蛇血了吗?”
段无极听了点了点头。
“如此大的巨蛇,那蛇血还少得了么!他们几个自然是每个人带了一份了。
不过,我估计现在他们的那份已经没了!
如此重宝,弄回家去的话,那还不当场都喝了呀!
谁在家中放着这个呀!
俺段无极有把子笨力气,因此多带回来了一点儿。
我这不是想着回家,也打算让家里的其他人也尝尝这个东西吗!”
李渊听了总算明白了段无极为什么要回家了。
“噢!原来他们几个人回家放宝贝去了呀!
无极呀!我且问你,你带回来了多少蛇血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我带回来的只是比他们多一点儿而已,那李小姐若用点儿的话,我估计应该也有她的,救活她不应该有问题的!
说实话,如果数量太少了的话,我还真啥不得给她用呀!”
段无极望着李太医说:“李太医,赶明天早晨我还要回家呢!
现在也有点儿时间,我们咱们还是十赶快给令爱用药去吧!
毕竟救病如救火呀!耽误的时间长了的话,对那治病毕竟不利呀!”
李太医一见事情就这么办妥了,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
李渊笑呵呵地说:“无极呀!那你就赶紧跟着他去吧!
你若治好了她的病的话,将来必有机缘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大人真会开玩笑呀!
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机缘呀!
李太医,我看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大人,明天早晨我就不来向你辞行来了,我从李太医他们家就走了。”
“嗯!那你就随便儿吧!反正我这儿也没有什么事儿了。”
段无极走出屋子,让府中的仆人牵过来了自己的白马来,也同时把铁牛他们的几匹马也牵了出来,段无极和李太医牵着几匹马直奔李太医的家中奔去了。
两个人一边往前走,一边唠着闲磕儿。
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走到了那李太医的家了。
那李太医家离这承相府并不远,在那承相府的西边呢,离这承相府也就是个二里来地,那是一个靠近大街的四合子房儿,门口儿有个不算大的门楼儿。
整个院子也不算大,也就又个两亩的样子吧。
院子里种着种各的蔬菜,靠窗的位置种着各种的花草,整个小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院子里充满了盎然的生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