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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全文阅读

作者:瞎半身     重生之俗人一枚txt下载     重生之俗人一枚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346,真相大白

    郑燕在王勃的怀里好一阵痛哭,将埋藏,压抑了一整个晚上的伤心和委屈,绝望和惊惧全都哭了出来。她从来没有感到过王勃的胸膛是这么的宽厚,温暖,这么的让她有安全感。

    “别哭,别哭了嘛……一切都过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王勃在女孩的耳边低语,一遍又一遍的轻抚着女孩的后背。女孩的身材很好,身上也是香香的,此时的王勃,心头却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有的只是一片怜惜跟柔情。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郑燕突然抬起头,一脸担心的问:“王总,我父母一晚上没有我的消息,肯定着急得不行,我……我想给他们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

    “我早打了。”王勃笑了笑,看到女孩泪眼婆娑,像花猫一样的俏脸,便从床头柜上扯了两张软纸,一边给女孩温柔的擦拭,一边说,“11点40左右的时候,你包包内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一看,是你家的电话。我接了,打电话的是阿姨。我跟阿姨说,今天有个临时的紧急会议,需要加班,你可能回不去了。我让阿姨别担心,到时候会让你住姜总家里。”

    “谢谢您,王总。”郑燕心头一阵温暖,见到王勃在给她揩脸,这才意识到这个动作有些暧昧,俏脸一红,低声道,“王总,您……您让我来吧。”

    王勃却不说话,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用软纸擦拭着女孩脸上的泪痕,直到所有的泪痕都擦干净了,女孩原本苍白的俏脸也开始染上薄薄的红晕,这才摆手。王勃将手里半湿的软纸团成一团,朝垃圾桶一扔,笑着对郑燕说:

    “燕子,你躺下来休息吧。明天刘警官会过来给你补一个口供。补了口供,我们就出院回家。”

    “嗯!谢谢您,王总。您也早点休息吧。”

    “好!我也睡一会儿。咱俩一起睡。”他这个“一起睡”才出口,就意识到遭了,目光朝躺在床上的郑燕看去,果然,原本那仅有一抹轻红的白净俏脸刹那间便涌起了团团胭脂般的红晕。王勃想解释两句,又感觉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解释的好,不然越解释大家越尴尬,便默不作声的走到床位,将升高的床头摇了下去。

    ————————————

    第二天一早,约莫七点钟的样子,姜梅提着几个食盒走进病房。

    “燕子,你醒了呀?今天感觉还好噻?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一样给你带了一点,有抄手,水粉和米粉。抄手是清汤的,水粉和米粉只舀了臊子,没有舀辣椒油。”姜梅将食盒摆在郑燕的床头柜上,打开透明的盖子,然后冲在一旁笑嘻嘻看着的王勃说,“勃儿,我知道你是无辣不欢,不过今天燕子最大,你就委屈一下吧,和燕子一起吃点清汤的。”

    “呵呵呵,清汤好清汤好!天天吃辣也要不得,容易上火。燕子,你快选,等你选了我再吃剩下的。你们莫说,现在的我还真有点饿了。”王勃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呵呵的道。他和郑燕都才起床不久。

    姜梅姜总,“曾氏餐饮”双庆片区的副总亲自给自己送早餐过来,这让郑燕有些受宠若惊,连忙一阵道谢。她看了看姜梅提过来的三碗早餐,最后选了一碗抄手端了起来。

    吃饭吃到一半,又有人进来,却是王勃的大学同学温小涵。温小涵提着一个花篮和一个果篮走了进来。

    郑燕不认识温小涵,有些愕然。王勃笑着向两人作了介绍,最后看向郑燕说:“小涵的父亲是西南医院胸外科的主任医师。昨天晚上送你来医院的路上,我给小涵打了一个电话,小涵找了他父亲,昨晚的检查,包括这个高级病房,都是温叔叔帮的忙。”

    郑燕一听,赶忙放下碗,向温小涵道谢。温小涵微红着脸摆手,连说不用客气,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遇到这种事,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温小涵又问郑燕身体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有?

    郑燕只是被下药,然后又受到了惊吓,脱力,经过一个晚上的输液,休息和新陈代谢,药物基本上被排干净了。她的身体已无大碍,吃了早饭,等刘警官过来录完口供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吃了早饭,姜梅拿着食盒告辞离开。温小涵却留了下来,打算帮忙,至于到底是想帮忙还是有其他的心思,那就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九点钟的时候,温小涵的父亲温建明拿着一份化验报告走进病房,一个戴着眼镜,个子高高,十分儒雅的中年男子,昨天晚上王勃已经见过。双方一阵寒暄。王勃向郑燕介绍了温建明,郑燕便喊了声温叔叔,一阵连番的道谢。

    照例问了下郑燕的身体情况后,温建明朝王勃使了个眼色,王勃跟着对方走出病房,留下两个C外的美女校友继续促膝谈心。

    来到走廊,关上门后,温建明把化验报告递给王勃,然后说:“小勃,这是昨天晚上的化验结果,经检测,郑燕的血液里含有大量的三唑仑,丙酸睾酮和苯丙酸诺龙。”看到对方一脸茫然的样子,温建明拍了下脑袋,这才想起对方不是学医的,便换成了对方听得懂的语言,“呃,那个,迷药和chun//药的主要成分,基本上就是上面那三样。”

    尽管早就猜到有这种可能性,但是想到沙双浩果然给郑燕下了药,而且还是迷药和chun//药“双管齐下”,王勃的心头依然禁不住勃然大怒,怒火中烧。他冷着脸问:“温叔,另外那几个人呢?有没有嗨药?”

    “任伟的情况和郑燕差不多。夏曦和沙双浩血液内只有chun//药,没有迷药。”说着,温建明把几张化验单的复印件交给了王勃。

    王勃接过,扫了两眼,然后抬头看着温建明:“实在是太感谢了,温叔。等把这一阵子忙过,我让郑燕亲自登门致谢。”

    “不客气,不过举手之劳,有啥子好谢的?暂时就这样吧,小勃,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你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给小涵说也可以。”温建明摆着手,一副无足挂齿的样子,提到自己宝贝女儿的时候,则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温建明刚走不久,派出所的刘警官来了,一同来的,还有一个大腹便便,像弥勒佛的中年男子,同样是一身蓝色的警服。刘警官名叫刘子欣,一个20几岁的小个子圆脸女警,昨天晚上给王勃录口供的就是她。

    “王子安,这……这是我们张所。张所,这位,就不用我给你介绍了吧?”刘子欣面色古怪,朝王勃眨了眨眼。

    王勃还来不及开腔,弥勒佛所长就主动伸出双手,朝王勃伸了过来,笑呵呵的说:“鄙人张岩鹤,久仰大名!子安老弟,我那儿子是你的粉丝,今天你一定要给我签个名,不然我回去可交不了差!”

    张岩鹤的热情搞得王勃有点不知所措,感觉这家伙像一个商人多过像一个公务员。不过千人千面,混官场的,人人都是演员,在面对上司,下属,面对权贵,名人,有钱人的时候,肯定都会有不同的态度,不可能一直“公事公办”,有时候还要根绝对象“公事不办”或者“特事特办”。既然对方是这副自来熟的样子,王勃也就打蛇随棍上的跟对方称兄道弟起来。衙门中人,尤其是这种经常可以用到的基层干警,多结识两个并无坏处。

    刘子欣给郑燕录口供去了,张岩鹤则给王勃摆了摆他们对上峰“高度重视”的这起****未遂案的审问结果。在结案之前,王勃原本是没资格知道案情的,不过这起案件并不是什么复杂的大案要案,王勃也不是一般的人,一心想卖王勃一个好的张岩鹤并无什么顾忌,滔滔不绝的讲起了昨天晚上对那三的突击审问情况来。

    “……三个人,都是第一次进局子,除了那姓沙的富二代还色厉内荏的嘴硬了一阵外,其余两人,被我们的民警一吓,稀里哗啦,倒豆子一样的全招了。沙双浩是主谋,任伟和夏曦是从犯。而且,昨天晚上对小郑的阴谋并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谋划已久……”

    随着张岩鹤的讲述,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第一次真真正正,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王勃,郑燕,包括在一旁听壁角的温小涵全都惊呆了,完全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这么阴险,这么不择手段的人,也没想到郑燕的男朋友除了从犯之外,竟然也是一个“无辜”的,被“胁迫”的“受害者”和“可怜虫”……

    真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同时,也验证了老祖宗的一句老话:红颜祸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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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7,久旱逢甘霖

    张岩鹤没呆多久,在刘子欣给郑燕做完笔录后就带着他的手下告辞了。走之前双方相互留了电话。至于给他那儿子要什么签名的事则丝毫没提,看来也就是是个幌子而已。

    派出所的人一走,郑燕就准备出院。温小涵差不多就是在西南医院长大的,对这里熟悉得不得了,办理出院手续的事自然就交给她了。王勃则留在病房,帮郑燕收拾整理东西,顺便跟对方商量如何善后的事。

    “燕子,你这个事情,按照刚才张所说的,属于QJ,起诉的话按照QJ罪进行起诉。我国的《刑罚》对QJ犯罪的处罚规定,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但是因为你这个是未遂,即使判,也就是一两年。而三年以下的,大多都是缓刑,监外执行,跟没坐牢差不多。不过可以申请民事赔偿。姓沙的据说是个富二代,他父母估计会找你和解,让你不予追究,毕竟年纪轻轻,被判刑,哪怕是缓刑,传出去也是人生的一大污点,不好听。

    “怎么应对,选择宽恕还是追究到底,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回去跟叔叔阿姨商量一下。”

    “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们!”一想到这几人在自己头上实施的阴谋,一想到昨天晚上一旦自己反应慢了半拍,现在的她,恐怕已经真的被沙双浩给QJ了,成为了残花败柳,将带着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过一辈子,郑燕的眼眶便再次红了起来。

    王勃见了,便走上前去,将自己的俏秘书抱进怀里进行安慰道:“嗯,不原谅就不原谅!这些人渣,败类,总要受点教训才会知晓对法律的敬畏。燕子,不论你怎么选择,我永远都会支持你的!”

    郑燕的态度,让王勃十分的满意。对于漂亮的女人,可以追,可以死缠烂打,用钱砸都无所谓,手段不同罢了。但是下药,违背女人的意愿玩迷//J和****,就TM的很不地道,很畜生了,让王勃十分的鄙视看不起。郑燕既然选择不原谅,他肯定是要无条件支持的。

    上午十点,王勃开车送郑燕回家休息。出了这么大的事,他打算给女孩放两天假,平复连日来受到的惊吓和打击。去黄角坪的车上还多了一个人,那自然就是温小涵了。

    王勃把郑燕放到她家的小区门口,双方挥手告别。

    他的宝马车重新启动后,从后排换到副驾驶的温小涵一脸同情的说:“子安,燕子姐好可怜哦,差点被人QJ了不说,出卖自己的,竟然还有自己深爱的男朋友,她不知道会多伤心。”

    “是啊,谁说不是呢?上个月燕子跟我出差,每到一个地方,她都会精心的给自己的男朋友挑个礼物。我们回双庆的时候,她那个箱子,起码一半都是给那姓任的买的礼物,不想对方却如此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为了自保,连自己的女人都要出卖!遇人不淑,唉,这就是遇人不淑啊!”王勃唉声叹气的感叹着,一副为对方抱不平的样子,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欢喜。

    这欢喜,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当昨天晚上他走到沙双浩家中的客厅,看到郑燕一丝//不挂的男朋友将一个陌生女人压在沙发下忘乎所以的大搞特高时,那难以言述的喜欢慢慢的就开始在心头滋长了。

    车快到沙区的时候,王勃偏头看向温小涵,问温小涵今天有没有事,没事的话一起去学校陪他处理点工作上的事情。

    “也……也没什么事。”温小涵低着头,搅着手,目光躲闪的说。

    到了学校,王勃快速的处理着积累下来的事情,期间又给陈香打电话,让她和伍雪下山去买菜,多买点好菜,因为今天有贵客。他做事情期间,温小涵也没去打扰他,兀自坐在郑燕的办公桌前上网消磨时间。

    最后一封邮件终于回完了。王勃伸了一个懒腰,起身,走到小客厅,发现温小涵正在聚精会神的跟别人聊Q//Q,他便绕到女孩的身后,将手搭到女孩的肩膀上,笑问:“呵呵,在聊天啊?”

    温小涵一惊,没想到王勃过来了,见对方正在看她的聊天内容,俏脸一红,赶紧把窗口最小化,而后期期艾艾的说:“你,你忙完了吗,子安?我……我就是跟同学瞎聊呢。”

    “忙完了。”王勃说。他刚才其实已经瞟到了不少,发现了聊天对话框里面出现了“我男朋友家里呢……”,“高中还是大学……”,“帅不帅……”等只言片语。就凭这些只言片语,他也能差七不差八的猜到两人聊天的主题,不过他却想逗一逗自己这位好久没见的女朋友,便继续问:“瞎聊?瞎聊些什么?我能看看嘛?”

    “真的是瞎聊的啦!”温小涵脸色更红了,担心王勃用鼠标去点,干脆关掉了对话框。

    女孩儿脸上浮现的红晕让王勃的心思从屏幕上转移到了温小涵的身上。他将自己的脸跟女孩儿有些发烫的俏脸挨了挨,很快又换成了嘴,慢慢的亲着温小涵那吹弹得破,白里透红的俏脸,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左手捏着女孩儿圆润的胳膊和肩膀,右手则在女孩儿的下巴,脖子,和凸起的锁骨处像一把扫帚一样的摩挲。王勃边亲边柔声道:

    “瞎聊我也想听。快给你老公说说,刚才聊的是什么?是不是在你同学面前说我的坏话?”

    温小涵被王勃的亲昵弄得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跟对方亲热了,身体既渴望又敏感,王勃稍微一撩拨,便十分的激动。

    “才没有呢!”温小涵喘了口气,面红耳赤的道。此时的她,身体已经从前倾变成了背靠在滑滑椅上,头微微后仰,眼睛微闭,亮出修长而白皙的颈子。一只手则按在王勃四处摩挲的手背上,仿佛要阻止他作怪似的。

    王勃收回自己的双手,改为像理发店给顾客仰面洗头一样的用双手梳理着女孩柔顺的,带着丝丝法香的乌发。从他现在的角度看去,温小涵柔和的眉眼和精巧的五官呈现出一种以前没有见过的别样的魅力。尤其是对方那湿润、微张,红红的唇//瓣,更是诱//惑无比。王勃根本受不了这种引诱,只坚持了一会儿会儿,便将自己的大脑袋朝下一埋,重重的朝那张微微喘息着的红唇咬了下去。

    “嗯哼——”一声嘤哼响起,温小涵眼睛一闭,张开了自己的嘴。

    一阵缠绵,双手捧着女孩脸蛋的手开始慢慢的下滑,想钻进女孩T恤的领子去探寻领口下的那两团晃眼的雪腻。

    不过,王勃的右手掌刚刚伸进去一半,指尖刚刚触及到山峰的边缘,就被温小涵给按住了。女孩儿摆脱王勃的大嘴,睁开眼睛,喘着气说:“子安,别现在。待会儿……待会儿香香姐她们就回来了。”

    “没有这么快,小涵。让老公摸摸吧,老公想它们都想死了。”王勃喘着气,在温小涵的耳边道。

    不过,这回他却失算了。

    他的话刚一落,门外的走廊上便响起了陈香和伍雪闲聊的声音。声音由远而近,估计再过十几秒,两人就要走到门口了。

    温小涵大惊,赶忙正襟危坐,用手摸着自己的脸蛋和领口,感觉脸蛋烫得吓人,想必也红得吓人后,心头一急,最后干脆直接起身朝卫生间走去,打算洗个冷水脸再出来。

    “唉——”王勃叹了口气,看了看未尽全功的右手,有点遗憾,心想,早晓得让陈香和伍雪在外面多买两个菜好了。

1348,关键时候,那可由不得你!

    温小涵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接了一盆冷水,洗了好几次脸,白皙的脸蛋上那耀眼的红潮才慢慢的褪去。

    出来时,陈香和伍雪已经回来了,见到王勃嘴里的贵客是他的同学温小涵,却是有点吃惊。两人也见过温小涵,王勃请客吃饭的时候时不时会邀请他班上的一些同学,她们跟对方吃过几次饭,但是在王勃的公寓见到温小涵却还是第一次。

    而且现在是暑假,温小涵却独身一人跑到学校来找王勃……陈香和伍雪相互看了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某种怀疑。陈香知道王勃除了梁娅,钟嘉慧这个光明正大的女朋友外,还有两个关系亲密的情//人。伍雪除了不知道钟嘉慧也是王勃的女友外,其他的和陈香知道的相差无几。有时候,两人私下也会猜测去年放寒假时被她们“撞见”的在公寓的卫生间内跟王勃欢好的两个女孩儿到底是谁。其中,怀疑得比较多的对象便有他现在班上的两个班花,温小涵和孙梦瑶。如果温小涵是王勃的情//人,那对方今天过来找王勃,则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王勃不清楚陈香和伍雪见到温小涵后心头产生的一系列联想,两人一回来,他便迫不及待的催促着两人赶紧动手,说自己的肚子实在是有些饿了。他自己甚至也参与到了做饭当中,亲自当了回大厨。

    中午吃饭的时候,温小涵有意想将话题转向受苦受难的师姐郑燕,见王勃很快用其他的话题将她的话头岔开后,便也住了嘴。

    大学的第一个暑假快完了,除了留在学校给王勃打工的陈香和伍雪,每个人的经历都很丰富,中午聊天的话题便围着假日打转:都去了哪儿啊,经历了什么趣事啊,等等。

    吃过午饭,收拾完锅碗瓢盆后,陈香和伍雪照例回陈香租的房子休息。两个女孩一走出王勃公寓的大门,憋了一中午的伍雪立刻忍不住用手捅了捅陈香的腰,兴奋的道:

    “诶,香香,你说温小涵是不是王勃的情//人?我感觉是!你注意到没,好几次温小涵看王勃的眼神,那种柔情似水,完全就是女生看男朋友的样子。”

    “是嘛?我怎么没发觉?”陈香有些心不在焉,此时的她,满头满脑都在想着她离开后,王勃会跟温小涵干啥?王勃会对温小涵做那些他曾经对她做的那些么?甚至更进一步的事情?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陈香莫名的就感到自己的心头有些难受,有一种被人遗弃的委屈。

    不过,这种遗弃感并没有在她的心头维持多久,陈香很快警觉过来,在心头自问:

    “我到底是怎么了?他不是对自己坦白过他有xing//瘾,还有两个像自己一样的情//人么?即使温小涵是王勃的情//人之一,人家也是在你之前啊?你又有什么好委屈的?在你当初答应做他的女朋友之前,对这一切,你应该有所思想准备的啊?

    “再说,温小涵跟他之间的见面,亲热,并不多——还没你多呢!这大半年来,两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你不也就只遇到过这一次?而你,只要他在双庆,你却是差不多每天都要跟他见面的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么一想,陈香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变得轻松,开始有说有笑的跟伍雪猜测起她们走后王勃和温小涵可能的“后续事件”来。

    ——————————

    这是温小涵第一次背着苏梦瑶“吃独食”,也是她第一次和王勃在家里,而非车里,教室里,学校内的某片幽暗的林子里,抑或是电影院的情侣包房,她的心头既紧张,又多少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也……也不知道梦瑶现在在干什么?”当吃完午饭,王勃拉着她一起走向卧室“睡午觉”的时候,既期待又激动的温小涵没话找话的道。

    “嘿嘿,要不现在我打个电话问问梦瑶,问她在干啥?”王勃“嘿嘿”一笑,有心想逗一逗温小涵。

    “你想问……就问呗……”温小涵目光躲闪,俏脸发红,脸上却带着紧张。

    “呵呵,算了,我还是不问了。如果真问了,某些人肯定会在心头恨死我。”王勃拉着温小涵的小手来到床边,踢掉拖鞋,径直跳上床,直接躺到里边,然后拍了拍他旁边的空地,示意女孩也上来躺着。

    王勃说中了温小涵的心事,她的俏脸越发的红润,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咬着嘴看了一眼王勃,说:“我恨你干嘛?我……我才不会计较……计较这些呢……”说道后来,声音却越来越小,看得王勃哈哈大笑。

    温小涵终于明白过来王勃是在逗她,心头气得不行,也有些恼怒了,认识王勃一年来第一次在他面前耍起了小女儿家脾气,瞪着王勃,连一直说着的普通话也不说来了,直接用双庆话道:

    “你打噻你打噻,现在就给苏梦瑶打电话喊她过来吧,没人拦着你……”温小涵越说,心头便越气,而且越感觉委屈,眼眶很快就红了,“你喊苏梦瑶过来把,我……我走好了……”说着,温小涵直接从床边站了起来,作势欲走。

    看到自己竟然把温小涵给逗哭了,王勃一惊,赶忙跳下床,把温小涵抱住。

    “干嘛嘛?我就是给你开个玩笑,还真生气了?”

    “你才不是开玩笑,你……你就是更想梦瑶过来……我……我知道的!”女孩开始挣扎,大眼睛眨巴眨巴,很快便有两颗晶莹的眼泪掉了下来。这一掉,犹如引子,接下来便是扑簌簌扑簌的落个不停。

    “冤枉!小涵呐,你老公我真是比窦娥还冤!你看,今天从见到你开始,我就从来没有提起过梦瑶的名字好吧?刚才说梦瑶,也是你主动说的是吧?我不过就是顺着你的话说,怎么最后竟然成了我想梦瑶过来了?”王勃唉声叹气,连连喊冤。

    王勃的解释,尤其是他犹如大鹏展翅的从床上跳下来对自己的一个熊抱,让温小涵心头好受了一些,但女孩儿的面子和自尊还是让她忍不住说:“你……你就是更想苏梦瑶!苏梦瑶她一直都比我放得开,胆子更大,你就是更喜欢她,我……我一直晓得!”

    “噗嗤——”王勃被温小涵的话给逗乐了,但又马上住嘴,这时可不是发笑的时候。他把女孩儿扯了一个转,让两人面对面。王勃双手捧着已经是满脸泪痕的女孩儿,柔声说:

    “小涵,这个,你真的是错怪你老公了!

    “首先,你和梦瑶是两种性格,你文静,内敛;梦瑶活泼,好动。这两种性格我都喜欢。但相对来说,我其实更偏爱文静,羞涩一些的女孩子,比如你。

    “其次,虽然平时我们都是三个人在一起,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真的喜欢‘锵锵三人行’——好累嘛,你老公又不是种//马,你没发现,每次伺候完你俩,你老公我都被累趴下,像一条死狗一样的吗?我其实更喜欢和你们单独在一起,就像今天这样。”

    “我才不信呢!”温小涵低着头,咬着嘴,一副倔强的样子,心头对王勃的气,却是全消了。听到王勃说更喜欢文静的她后,甚至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欢喜。

    “嘿嘿,不信是吧?老公今天就让你知道老公是不是更爱你。不过,待会儿你得说普通话。老公我最喜欢听你说普通话,尤其是jiao//chuang时的软语……”王勃也不想费口舌了,打算直接用行动说话。说完,便一个矮身,一只手朝女孩的腿弯一用力,一下子打横把温小涵拦腰抱了起来。

    温小涵大羞,拿起拳头捶了王勃两下,马上又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王勃的怀里,面红耳赤的说:“不说!我以后再也不说普通话了!”

    “嘿嘿,是嘛,小涵?关键时候,那可由不得你!”

    “……”

1349,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细雨霏霏,天上下着小雨,已经是开学后的一周了。

    开学过后,王勃便正式从大一迈向了大二。看着周围那些由青涩走向成熟,由对大学生活的好奇向往变得稀松平常的同学们,对于自己由大一变成大二,由别人嘴里的freshman变成了sophomore,对王勃来说,跟昨天,前天,半年,乃至一年前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在报了名,上了几节大二的课,开学的些微新奇一过,学习生活开始走向正轨后,他的生活,又变得跟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了——不务学生的正业,专注于自己的私活。

    这天上午,王勃正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看一本投资方面的书籍,郑燕走了过来,面带犹豫的问:

    “王总,我……我能请您帮个忙么?”

    “你说。”王勃放下手里的书,微微一笑,偏头看着自己的俏秘书。今天俏秘书的穿着有些特别,一袭黑衣黑裤,头发没有像以前那样要么轻松写意的长发披肩,要么职业干练的挽在脑后,只是用皮筋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

    除了穿着上的不同外,郑燕的眼圈有点黑,神色也带着疲倦,仿佛没有休息好似的。

    “您能……您能载我去一趟火车站么?”郑燕小心翼翼的问。

    王勃看着郑燕的脸,女孩用牙齿咬着嘴唇,由于太过用力,没什么血色的嘴唇被咬得发青。他沉默了几秒,然后问:“他今天离开双庆?”

    “嗯!”郑燕点了点头,咬着嘴唇的白牙似乎更加用力了。

    “行!我上个洗手间,之后我们就去火车站。”

    晶灰色的宝马X5穿梭在天青色的细雨当中。上车后,郑燕便没有说话。王勃也不知道说什么,不管是安慰还是一般意义上的摆谈,对此时的郑燕来说都不合适。

    ——————————

    沙双浩伙同任伟、夏曦二人QJ郑燕一案两天前龙坡区区法院已经宣判了,主犯沙双浩,违法事实清楚,犯罪证据确凿,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罚》第236条规定,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期两年执行,并判处罚金及受害人精神损失费两万元。从犯夏曦和任伟,念及初犯,认罪态度良好,且未对受害人造成严重伤害,只给予罚金处理,分别罚款五千元和三千元。

    法院判罚前,沙双浩的父母曾要求与郑燕和解,只要郑燕选择谅解沙双浩不去起诉他,那么,她们愿意补偿她二十万!郑燕当然不干,她的父母对差点毁了他们女儿一生的罪魁祸首也恨不得剥其皮,啖其肉,哪里会为了二十万放过对方?

    双方不欢而散。

    被牵扯到一桩QJ案当中,而且差点坐牢,任伟的硕博连读当然也读不成了。重大以最快的速度注销了他的学籍,将其开除,并限期离校,一副臭狗屎,有好远赶紧给我滚好远的架势。今天,便是任伟背着铺盖离开重大,同时也是他离开双庆的日子。被学校开除,而且这消息还在同学之间传播了开去,成为了一大丑闻,他也没脸继续呆在双庆了。

    离开前,任伟一直给郑燕打电话,发短信,包括用Q//Q给她留言,希望能够再见郑燕一面,“一日夫妻百日恩”,作为他这辈子最爱,最喜欢的人,他想当面给她道歉。

    郑燕没接任伟的电话,也没回他的短信和Q//Q留言。对这个她唯一爱过,交往过,甚至打算在他硕士毕业后就嫁给,但却伤她最深的男人,她没什么好说的。

    “我明天中午十一点的火车,去羊城。这一走,双庆这座给我留下了这辈子最美好回忆的城市,估计就不会再来了,也没脸回来。走之前,还是想见你一面,无论如何。”昨天晚上,任伟给郑燕发了最后一条短信,看得郑燕当场泪水涟涟。晚上的时候,躺在床上,过去两年间跟对方之间的点点滴滴宛若慢镜头,又好像快镜头,在脑海中飞逝。幸福,甜蜜,难忘,不舍,乃至后来的震惊,愤恨和绝望,各种情绪,轮番冲刷着她的神经。

    睡着之前,郑燕下定了决心,准备明天还是去见见任伟,一个带给她快乐同时又给他带来巨大伤痛的男人,不论如何,也算是给自己两年的感情做一个彻底的了断,画一个完整的句号。

    而且,她也想将任伟送她的两件礼物,一条蓝色的裙子和一条石头手链还给他。

    要断,就断彻底一点吧。

    ————————————

    王勃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观望坐在副驾驶的郑燕。郑燕的脸色苍白,紧抿着嘴,视线平时前方,仿佛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在看窗外的风景,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她端坐在副驾驶,双手平放在黑色的修身牛仔裤上,十指却在用着力,靛蓝色的青筋在白皙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王勃心头叹了口气。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重,配合着外面的纷纷细雨,那真有那么一两分凄风苦雨的味道。期间,王勃几次想放点轻音乐,舒缓一下这种凝重的气氛,但怎么都找不到应景的曲子,几张碟子,不是太过欢快,就是太过舒缓,想了想,还是作罢。

    任伟跟郑燕约定的见面地点在菜园坝火车站,也就是学校门口210路公交车的终点。宝马车在初秋的细雨中不快不慢的行驶了约莫半个小时,火车站便到了。

    王勃在附近的一个地下停车场停好车,拿了一把雨伞在手里,跟郑燕一起下车。下车的时候,他看到郑燕的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心头不免有些好奇,想问,又感觉不太合适。

    走出停车场,前面就是火车站宽阔的广场,因为下雨,却是没人,都跑到附近能够躲雨的地方躲雨去了,除了一个高大的男孩,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的屹立在空空荡荡的广场中央。男孩打着伞,伞下有个皮箱,皮箱上放了一个胀鼓鼓的,红白相间的编织袋。一人,一伞,一箱,一袋,四周是空无一人的官场,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对比。

    而那男孩,不用说,自然就是郑燕的前男友任伟了。

    王勃打开雨伞,递到郑燕的手里,微笑道:“燕子,需要我陪你吗?”

    郑燕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然而这笑容看在王勃的眼里,却感觉比哭还难看。

    “行,你去吧,燕子。我就在这里等你,早去早回。”王勃点了点头,目送着打着伞的郑燕走进了雨中。

    郑燕踏着细碎的步子,朝雨中的那个人走去。随着距离的接近,她的心绪开始控制不住的激荡起来。眼睛也开始变得湿润。郑燕吸了吸鼻子,努力让自己恢复镇定。

    “燕子,你……你来了,谢谢,谢谢你还来看我。”这是这么多天来任伟第一次见到郑燕。他的眼泪,在看到郑燕打着伞,朝广场中央的他走来的时候,就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送我的东西,还给你吧。”郑燕把手里的纸袋递了过去。任伟脸上的表情一凝,随即被一阵啮心的痛苦淹没。他很想不去接,但是郑燕的手一直伸着,最后,他还是接了过去,一脸凄然的说:

    “对不起,燕子,你送我的那些东西,我……我就没办法还给你了。你就让我留着,作为一个想念,行么?”

    郑燕不说话,依然没有表情。

    任伟深深呼吸两下,平复着心头翻滚激荡的情绪,看着郑燕,继续说:“燕子,今天喊你过来,实在是想亲口给你说声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尽管说再多的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我对你造成的伤害,所以,我不祈求你的原谅,也不做任何的辩护。我俩之间,包括我自己落得这个下场,都是我自己的咎由自取,毫不珍惜,不管你如何恨我,怨我,鄙视我,我都接受。

    “但是有一点,不管你相不相信,燕子,我都要告诉对你,那就是我对你的爱,对你的情感,以前,现在,和未来,一直都不会变。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深爱过的女孩儿……”

    任伟一字一句的说着,他的痛苦和悔不当初,他对郑燕那未曾改变的情感,两人的过忘……一边说,一边默默的流泪。

    郑燕静静的听着任伟的讲述,对方即将离开双庆时的别离之言。男孩的语言,男孩的表情,虽然都近在眼前,在看在郑燕的眼里,听在她的耳里,却感觉是那么缥缈,遥远,仿佛隔了一层屏幕看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她依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安静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几分钟后,任伟在心头酝酿了无数天的言辞终于倾倒一空。他原本以为郑燕既然答应来见他,或许对方还念着那么一点点香火情,只要他诚恳的道歉,诚挚的认错,说不定女孩心头一软,就会原谅他,他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然后两人和好如初。

    然而,郑燕递还过来的纸袋,包括任他怎么痛哭流涕的倾诉都毫无表情的表情,让他心头越来越冷。

    “我真的是失去她了呀!”任伟无比悲哀的想着。

    在感觉对面的男孩再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之后,郑燕默默的转身,开始朝回走。转过身的那一刹那,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潸然而下。她也不去管它,任其慢慢的流泻。此时的她,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1350,今天,我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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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内容为反盗版章节,对看过的无意义,请直接忽略,没看过的有点意义。

    ————————————————————————————————

    今天是“曾嫂米粉”开业的日子。一大早,天还没见亮,王勃和父母就骑车朝城里的米粉店赶。

    到了米粉店,烧水,热汤,打作料,好一通忙活。四方人把米粉当早饭吃,一天当中至少有一半的销量,都仰仗早上七点到九点这个时段。

    王勃对三人的工作进行了分工:继父在后厨负责冒米粉,母亲端米粉,收拾客人用餐后的桌子并负责洗碗,他自己则在大堂负责迎客并收钱。最初,他的打算是让母亲负责冒米粉,继父收拾桌子,但是后来觉得前堂的服务员还是让和蔼可亲,脸上永远带着笑容的母亲来做比较好。而通过这几天的培训,继父在把握放作料的多少,冒米粉的时间这两个关键流程上已经算得上是得心应手,王勃也就放心的将冒米粉的重任交给了他。

    “勃儿,今天生意会好吗?”曾凡玉已经站在店门边朝外瞧了几次,发现一个人都还没来吃,不禁有些心焦。

    “妈,放心吧,生意会好的。现在连七点都还没到,那些上班的人可能才起床。咱们今天也算是起早了,明天可以晚半个小时。”王勃安慰母亲说。第一天营业,一家人也没任何经验,本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道理,凌晨五点,一家人就起了床,匆匆洗漱后就朝城里面赶。

    “老板,你们这里有些啥子米粉喃?”正说着,一个提着篮子的大妈进了店,看到穿着红衬衫,黑西裤,头上还扣了顶“不伦不类”的“戳戳帽”的两个一老一少的营业员明显一愣,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大妈请进来坐。我们有红汤的牛肉,肥肠,排骨,鳝鱼,鸡杂以及清汤的鸡汁米粉,二两一块五,三两两元,你吃哪一种嘛?”见有客人登门,王勃连忙结束了和曾凡玉的对话,赶快迎了上去。

    “那来一碗肥肠嘛!”大妈道。

    “那你吃得辣不辣喃?”

    “清红汤嘛!”清红汤在四方就是“一般辣”的意思。

    “好的。一碗肥肠——清红汤——!”王勃高声唱了一个喏,好让后厨的父亲听个明白,“大妈,请您稍等片刻,马上给你端过来。”王勃朝自己的母亲努了努嘴,示意她去端米粉。

    只要热好底汤,烧开开水,提前打好作料,冒一碗米粉也就是十几秒的事情,非常快捷。王勃的话音刚落不久,一碗热气腾腾,鲜香麻辣的肥肠粉就被曾凡玉端了上来,放在大妈的面前。

    “请慢用哈!”母亲对大妈说了句。这当然是王勃教的,是他这几天对母亲培训的一部分。四方卖米粉的店子虽然多,但是服务态度好的却少得可怜,先不说各种礼貌用语,光是一个待人热情就不多见。很多人完全没有“顾客是上帝”的意识。王勃从后世而来,他的目的也不是仅仅在四方开一家生意火爆的米粉店,而是要以此店为母版,迅速的扩张出去,打造他的连锁集团。所以,除了店铺和自己一家人的外在形象他十分的看重外,内在的服务品质,也就是所谓的软实力,更是他关注的对象。他之所以把面热的母亲和面冷的父亲做了个对调,也是基于这个理由。

    “哦,好的好的!”大妈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不错,一扫刚进店时的谨慎和拘谨,此时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吃了几十年的米粉,这种宾至如归,被人捧着,抬着的感觉还从来没有感受过。今天却是长见识了。

    大妈脸上的放松让王勃知道了自己和母亲刚才热情和蔼的待客之道起了作用。但这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还是米粉的味道。这才是关系到王勃的“曾嫂米粉”能否真正火起来的关键,更是他的曾氏餐饮连锁集团能否壮大的关键。

    于是,从大妈刚一拿起筷子,王勃便在距离大妈不远的地方,不声不响而又心怀紧张的观察着大妈的表情。

    还好,没有皱眉,没有变脸,更没有停筷,整个吃米粉的过程,都显得十分的专注,脸上的神情放松而愉悦,这是对米粉比较满意的一个表情。

    至此,王勃的心头大定!

    “小弟娃儿,你们这个米粉的味道不错。我吃了几十年的米粉,还从来没有吃过你们这种味道的。对了,你们可不可以打包哟?我孙女马上要起床了,我打二两给她回去当早饭吃。”大妈放下手中的筷子,又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揩了揩吃得满嘴流油的嘴唇。

    “咋个不可以打包喃?你打包还是要清红汤的肥肠哇?”王勃瞥了眼大妈桌前的米粉碗,发现连汤带水,全被眼前的大妈喝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点碗底的一点辣椒米米,王勃的心头一阵心花怒放,欢喜得不得了。

    “我孙女喜欢吃鳝鱼,你给她冒二两鳝鱼嘛。还有,她吃得比较辣,你给她冒红汤的。”大妈说。

    “要得!那您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二两鳝鱼——红汤——!”王勃再次大声的唱起诺来。

    很快,用打包带打好包的米粉就被曾凡玉提了出来,交到了大妈的手上。大妈付过钱,走了。

    “勃儿,你看,刚才那位大妈连汤汤水水都喝了,这是不是说明咱们的米粉很好吃?”收拾碗筷的曾凡玉看着被大妈吃得干净的米粉碗,一脸的欢喜。

    “肯定好吃三,妈!不然她干嘛连汤汤水水都喝干净了嘛!”王勃笑着道。

    “老板,你这里有些啥子臊子哟?”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店内。

    “叔叔请进来坐。我们有红汤的牛肉,肥肠,排骨,鳝鱼,鸡杂以及清汤的鸡汁米粉,二两一块五,三两两元,你吃哪一种嘛?”

    “……”

    自从第一位老大妈进店之后,王勃一家人就没了歇息的时间,仅仅一个“好”字还不足以形容生意的火爆,而是“很好”,“爆好”!在前堂,王勃一共安放了六张桌子,每张可以坐四个人,四六二十四,一次性可以同时接待二十四个人,不算少了。

    可是即便如此,在生意最好的那个时段,也就是上班的高峰期八点过的时候,二十四个位子已经全部坐满,不够用了,以至于不少客人只有站在外面等候,而有些赶时间或不愿意等的客人则直接离开,跑到其他地方吃去了。

    此番情景,让王勃既心喜又心痛。上门的生意却因为生意太好而不能做,王勃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呢?

    “看来需要考虑扩大营业面积或者筹备分店了。”白白流失的客人让王勃意识到自家的这个米粉店还是太小,生意稍微一好,就面临着客人流失的境况,这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然而,让王勃操心的还不仅仅是这一点。随着生意的连续火爆,光靠曾凡玉一个人收拾餐桌、洗筷洗碗,已经有些忙不过来。为此,王勃不得不帮着母亲收拾。

    直到九点过,几个舅舅和娘娘抬着两个大花篮过来,人手不足的情况才得以暂时缓解。在娘娘们的帮忙下,好歹将早上的这一波汹涌而来的吃早饭的客人应付了过去。

    今天是“曾嫂米粉”开业的日子。一大早,天还没见亮,王勃和父母就骑车朝城里的米粉店赶。

    到了米粉店,烧水,热汤,打作料,好一通忙活。四方人把米粉当早饭吃,一天当中至少有一半的销量,都仰仗早上七点到九点这个时段。

    王勃对三人的工作进行了分工:继父在后厨负责冒米粉,母亲端米粉,收拾客人用餐后的桌子并负责洗碗,他自己则在大堂负责迎客并收钱。最初,他的打算是让母亲负责冒米粉,继父收拾桌子,但是后来觉得前堂的服务员还是让和蔼可亲,脸上永远带着笑容的母亲来做比较好。而通过这几天的培训,继父在把握放作料的多少,冒米粉的时间这两个关键流程上已经算得上是得心应手,王勃也就放心的将冒米粉的重任交给了他。

    “

1351,不是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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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米粉店,烧水,热汤,打作料,好一通忙活。四方人把米粉当早饭吃,一天当中至少有一半的销量,都仰仗早上七点到九点这个时段。

    王勃对三人的工作进行了分工:继父在后厨负责冒米粉,母亲端米粉,收拾客人用餐后的桌子并负责洗碗,他自己则在大堂负责迎客并收钱。最初,他的打算是让母亲负责冒米粉,继父收拾桌子,但是后来觉得前堂的服务员还是让和蔼可亲,脸上永远带着笑容的母亲来做比较好。而通过这几天的培训,继父在把握放作料的多少,冒米粉的时间这两个关键流程上已经算得上是得心应手,王勃也就放心的将冒米粉的重任交给了他。

    “勃儿,今天生意会好吗?”曾凡玉已经站在店门边朝外瞧了几次,发现一个人都还没来吃,不禁有些心焦。

    “妈,放心吧,生意会好的。现在连七点都还没到,那些上班的人可能才起床。咱们今天也算是起早了,明天可以晚半个小时。”王勃安慰母亲说。第一天营业,一家人也没任何经验,本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道理,凌晨五点,一家人就起了床,匆匆洗漱后就朝城里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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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妈请进来坐。我们有红汤的牛肉,肥肠,排骨,鳝鱼,鸡杂以及清汤的鸡汁米粉,二两一块五,三两两元,你吃哪一种嘛?”见有客人登门,王勃连忙结束了和曾凡玉的对话,赶快迎了上去。

    “那来一碗肥肠嘛!”大妈道。

    “那你吃得辣不辣喃?”

    “清红汤嘛!”清红汤在四方就是“一般辣”的意思。

    “好的。一碗肥肠——清红汤——!”王勃高声唱了一个喏,好让后厨的父亲听个明白,“大妈,请您稍等片刻,马上给你端过来。”王勃朝自己的母亲努了努嘴,示意她去端米粉。

    只要热好底汤,烧开开水,提前打好作料,冒一碗米粉也就是十几秒的事情,非常快捷。王勃的话音刚落不久,一碗热气腾腾,鲜香麻辣的肥肠粉就被曾凡玉端了上来,放在大妈的面前。

    “请慢用哈!”母亲对大妈说了句。这当然是王勃教的,是他这几天对母亲培训的一部分。四方卖米粉的店子虽然多,但是服务态度好的却少得可怜,先不说各种礼貌用语,光是一个待人热情就不多见。很多人完全没有“顾客是上帝”的意识。王勃从后世而来,他的目的也不是仅仅在四方开一家生意火爆的米粉店,而是要以此店为母版,迅速的扩张出去,打造他的连锁集团。所以,除了店铺和自己一家人的外在形象他十分的看重外,内在的服务品质,也就是所谓的软实力,更是他关注的对象。他之所以把面热的母亲和面冷的父亲做了个对调,也是基于这个理由。

    “哦,好的好的!”大妈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不错,一扫刚进店时的谨慎和拘谨,此时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吃了几十年的米粉,这种宾至如归,被人捧着,抬着的感觉还从来没有感受过。今天却是长见识了。

    大妈脸上的放松让王勃知道了自己和母亲刚才热情和蔼的待客之道起了作用。但这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还是米粉的味道。这才是关系到王勃的“曾嫂米粉”能否真正火起来的关键,更是他的曾氏餐饮连锁集团能否壮大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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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没有皱眉,没有变脸,更没有停筷,整个吃米粉的过程,都显得十分的专注,脸上的神情放松而愉悦,这是对米粉比较满意的一个表情。

    至此,王勃的心头大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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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永远带着笑容的母亲来做比较好。而通过这几天的培训,继父在把握放作料的多少,冒米粉的时间这两个关键流程上已经算得上是得心应手,王勃也就放心的将冒米粉的重任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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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2,联谊

    两个寝室联谊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不论是罗琳那边,还是黄亮这边,都十分的重视,为第一次联谊活动积极的筹划着,尤其以黄亮,涂云良和魏寿松这三位或者还没有女友,或者只是在交往,但男女朋友的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的三人,尤为积极。

    至于罗琳寝室的几个小女生,已经不是十分重视,而是高度重视了。为了迎接第一次联谊活动,在大名人王勃王子安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寝室内的几个女生甚至邀约着专门跑了一趟三峡广场,一起出钱买了一套昂贵的化妆品作为寝室内几个好姐妹有重大外出活动时的公用产品。

    考虑到双方以前都未见过面,而且也不了解,经过众人的商量,主要是黄亮和已经被他看成是女朋友的罗琳之间的商量,第一次联谊活动大家主要还是以见面、聊天为好,等彼此都认识了,较为熟悉之后,再安排吃饭唱歌,乃至去周边游玩踏青之类的活动。

    两人想了想,最后决定,第一次联谊的地点,便定在英语角好了。在英语角,跟不认识的陌生人都能吹一晚上,大家在英语角相互介绍认识,正好可以避免双方之间初次见面的尴尬。

    决定下来之后,黄亮开始给王勃打电话,报告第一次联谊活动的时间和地点。王勃口头答应,说到时候准时赴约,心头却想着届时找个借口放鸽子好了。所谓大学之间的联谊,核心就是拉配郎,看双方能不能看对眼,他的女人已经很多了,这种机会,还是留给黄亮,魏寿松,涂云良这些单身汉吧。

    C外的英语角有两处,分别在教学楼前的太阳广场和出国培训部前面的小广场,开放时间分别是星期天晚上和星期四晚上。

    2002年9月26,星期四,是两个寝室约定联谊的日子。这天,不论是黄亮寝室还是罗琳寝室,一吃过晚饭,就开始忙碌起来,为晚上两个寝室的联谊见面积极的准备着:洗澡的洗澡,理发的理发,换衣服的换衣服,化妆的化妆。

    “老魏,罗琳她们寝室有个叫齐小姚的,长得小乖小乖,皮肤也好,我觉得比较适合你的口味,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哟!”3舍3-1寝室内,正在用梳子梳头的黄亮冲正在用洗面奶洗脸的魏寿松眨了眨眼。

    魏寿松还没回答,在一边换裤子的涂云良便急不可耐的问:“亮帅,有没有适合我的?我的爱好你晓得,丰//ru//肥//tun,mi//mi大就好!”时间能够抹平一切,包括仇恨。一年过去后,黄亮和涂云良这对曾经为了女人大打出手的生死冤家,差不多又回到了以前,至少表面看是那样。

    “我只见过她寝室的齐小姚,其他的还没看到哈。不过罗琳说都不错,没有丑女。”黄亮道。

    这时,正在讲身上的T恤脱下,准备换上衬衣的薛飞笑道:“老实说,亮帅,你和罗琳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一垒,二垒,三垒,还是全垒?”男女交往中,一垒通常指牵手,二垒KISS,三垒到处摸,全垒,自然就是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全了。

    黄亮有点心虚,裂了裂嘴说:“哪有什么垒哦,八字都还没有一撇,一切都还早得很哈!”

    “那你应该带好头,给我们做个榜样噻!”

    “嘿嘿,这不正在做嘛?莫急莫急,好事不在忙高上!”

    “……”

    ——————————

    寝室内的几个闷骚男一边换衣洗脸,一边兴趣盎然的议论着罗琳寝室的女生。

    而罗琳寝室的几个小女生也不差,一边梳妆打扮,一边叽叽喳喳,兴奋而又激动的议论着黄亮寝室的男生,但议论的主要对象,却既不是罗琳的“男友”黄亮,也不是寝室的其他人,而是那个不住寝室,不上课,C外最神秘,最特殊人物王勃王子安。几个才进大学不久的女生早就通过各种渠道,尤其是从罗琳的“男朋友”黄亮的嘴里听了无数王子安学长的逸闻趣事和传说,什么有数家公司,身价上亿,开宝马,住豪华公寓,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虽然对方就住在学校的留学生公寓,但却极难一见!她们寝室六个人,包括罗琳,从开学到现在,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而这个全C外最大牌,最神秘的学生,乃至在全华夏都算得上是最有名,最有钱,粉丝成百上千万的大名人,就在今天晚上,一两个小时之后,就要跟她们见面,面对面的聊天……

    天啊,仅仅一想到这个,几个女生,包括罗琳在内,便激动不已。

    英语角一般在晚上的八点,就有学生陆陆续续的到场了。为了给联谊寝室的女孩们留下个好印象,3舍3-1寝室的五人,在八点十分就来到了出国培训部前面的广场。几人到来的时候,夜幕刚刚降临不久,偌大的广场也没多少人,稀稀拉拉,或坐或站的到了十来个人。

    先到的五人聚在一起,也没找其他人聊,只是耐心的等着。黄亮原本想给罗琳的寝室打个电话,想了想,感觉还是不能太过猴急的好,以免被罗琳寝室其他的女生们笑话。。

    八点半的时候,打扮一新,盛妆出行的几个大一小女生终于手挽手的来到了英语角,在人群中转了两圈,很快就看到了站在广场一角路灯下的五个男生。

    此时,五个大二的学长却是一脸焦急,有人不停的看表,有人四处张望,罗琳的“男朋友”黄亮正焦急的拿着手机打着电话。

    几个大一学妹的到来让几个抓耳挠腮打王勃电话却不通的男生结束了无谓的联络。作为中间人的黄亮和罗琳开始给两个寝室的男女介绍彼此。当黄亮把魏寿松等人全部介绍了一遍之后,一脸赧然的冲几个女生道:

    “不好意思,Rose,Lily,Claire,老大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不过他昨天说了会过来的,可能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既然是英语角,当然得说英语了,黄亮叫着几个女生的英文名,向几个女生用英语解释。

    “没关系没关系。”虽然没有第一时间见到传说中的大名人,大才子,几个大一女生心头多少有些失望,极度激动和兴奋的心脏一下子冷去半截,但嘴上还是连说没关系,王学长没来,肯定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王勃这个主心骨,主要人物没在场,虽然有点影响情绪,但也不至于散伙,第一次见面的两个寝室的男女,便开始用半生不熟的英语,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起来。

    黄亮依然惦记着王勃没来的事,因为他当初在罗琳面前把自己的胸脯拍得当当响,现在第一次牛皮就有吹破的风险,在跟大家聊天的过程中,他便有些心不在焉,一直转着是不是去留学生公寓亲自去找王勃的念头。他有点怀疑王勃是不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而他又在忙什么事,以至于忘记了时间。

    跟罗琳等人闲吹了十分钟,黄亮实在是不甘心,便提出跑一趟留学生公寓,看看王勃是不是忘记了时间。

    “那个,亮帅,还是我去吧。你们就在这里聊着。”见黄亮要去,薛飞拉住黄亮的胳膊。他是有女朋友的人,对这种联谊并不怎么上心,最主要的罗琳寝室的几个女生,除了罗琳还过得去,算是美女一个外,其他几个都一般般,他也有些看不上眼。经常跟王勃在一起,而王勃的身边又围绕着梁娅,钟嘉慧,苏梦瑶,温小涵,陈香,伍雪这些校花班花各种花,薛飞的眼界也芝麻开花节节高,蹭蹭蹭的直线上升,一般的女生,已经很难引起他的注意了。

    二十分钟后,薛飞去而复还,有些喘着气的冲一脸期待的一众男女说:“老大的宝马不在,应该去外面了还没回来。”

    就在这时,黄亮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来一听,是一个熟悉的女声:

    “黄亮你好,我是王总的助理郑燕,王总让我向你们寝室,还有你女朋友寝室的几个学妹说声抱歉,他今天晚上有个紧急会议要开,晚上的联谊活动来不了了,等有空的时候再亲自请客向你们赔罪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师姐,让老大忙他的,他的正事要紧。”

    黄亮挂了手机,转述了郑燕电话的内容,寝室的几个男生顿时一副难怪如此的表情。

    而几个大一女生则美目连闪,充满了好奇,心想,大名人不愧是大名人,在她们忙着学习,练习口语的时候,人家却还在开会。

    接下来的时间,一帮初次见面,找不到多少话题的男女自然而然的便有了话题,开始就王勃,以及王勃的事业,他的各种传奇,逸闻趣事漫谈起来。对几个好奇宝宝一样的大一女生而言,还有什么比向大名人的大学同学打听更能得到第一手资料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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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3,教你上路

    在王勃的沙区公寓,郑燕将王勃的手机递还给他,笑着说:“王总,您干嘛不去参加你们寝室的联谊呀?”

    “明知故问!”王勃板着脸,眉眼却带着笑,用拿着手机的手朝自己的俏秘书点了点。一个小时前,他的手机就一直响个不停,他又不方便去接,想到自己的秘书,便火速将秘书从家中招了过来,让对方帮自己打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电话。

    “明知故问?我真不明白呀,王总!”郑燕笑道。

    距离那件事过去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天了。这二十天中,郑燕拼命的工作,拼命的学习,即使回到家,也手不释卷,看一些有关经济和管理方面的书,不让自己有片刻的闲暇。

    这种透支心神和精力的做法很不错,让她没时间和精神去悲伤,哀叹。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那曾经让她一想起就会浑身发抖,难过得不行的记忆也逐渐的没有了往日的威力。

    现在的她,已经能够较为冷静,不再激动的看待她和任伟那段维持了两年,既让她刻骨铭心,又让她痛彻心扉,绝望到底的爱情了。不论是那个人对自己的柔情蜜意也好,还是伤害背叛也罢,都过去了。

    是的,真正的过去了。

    “真不明白?”王勃盯着自己的俏秘书。俏秘书因为是从家中火速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王勃以前不曾见过的居家服,一条松松垮垮,像男孩儿穿的黑T恤和一条白色的女士短裤。黑体恤极长,白短裤又极短,站远点看去,给人的感觉好像没穿裤子似的。

    此时,王勃的目光便落在了俏秘书的那两条雪白修长,像两条大铅笔一样直立的大腿上。这穿着,虽然因为长T恤下摆的遮挡没有包臀裙那么性感,但是可以看到的大腿,却比以前多多了。

    “真不明白!”郑燕笑说。她的确不太明白,自己的老板为啥不去参加寝室的联谊活动——不就是一次大学寝室间的联谊活动么?有什么严重的?她自己在大一的时候都参加过好几次。

    这时,郑燕突然发现自己老板的目光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大腿看,俏脸当即一红,这才意识到她今天没换衣服就跑了出来。这身衣服,平时在家里穿穿无所谓,跑到外面,尤其是在自己老板的面前,就显得过于随意,过于轻佻了。

    一脸绯红的郑燕下意识的就低头,用手去扯自己T恤的下摆,好似她扯一扯,就能让自己身上的T恤变长似的。

    看到俏秘书的动作,王勃就感到自己刚才的目光过于赤//luo了。他当即收回窥探的目光,转身,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然后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的说:

    “这么说吧,燕子,如果寝室的几个室友都有女朋友,或者大家都认识,我去参加联谊活动,自然心安理得;但是,寝室内的好几个家伙都还名草无主,一个二个急吼吼的想脱单,我再去,就有点不合适,怎么说呢……多少有点宣兵夺主,挤占几个家伙在美女面前表演的空间和舞台。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王勃这么一解释,郑燕顿时恍然,一下子明白了王勃的用意。

    她对王勃说的这个也算是体会甚深。别说那些没什么定力,也没男朋友的小姑娘,就是她这个自诩定力非凡,意志坚强,和男朋友感情深厚的人,跟她的这个小老板相处日久,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心旌摇曳,心神不宁,对男友的感情,思念开始明显的减弱,至少没有以前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深切依恋了。

    所以从出差归来后,郑燕便下定决心,打算找个良辰吉日,把自己交给渴望已久的男友算了。郑燕想,只要她和任伟发生了关系,有了更紧密的联系,她相信,自己在出差期间心头的那些波动,那些扰得她睡不着的心烦意乱很快就会烟消云散。

    奈何,她还没来及去计划,她那深爱的男友就提前一步把她卖了!

    “王总,您……您的心底真善良。”郑燕抬头看了王勃一眼,发自内心的说。

    善良?王勃一愣,没想到自己这俏秘书竟然会觉得自己善良,心想,你若是看见张唯躺在我的床上,而她又是魏寿松的前女友,你就不会觉得我善良了。

    打过电话,帮王勃解了围,郑燕就打算回去了。她从沙发上提起自己的包,斜跨在肩上,对王勃说:“王总,您还有其他的事么?没有的话我就回去了。”

    “没了。就刚才那事。谢谢你哈,燕子。要不是你给我解围,我还不知道怎么脱身。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说着,王勃拿起茶几上的钥匙和钱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郑燕见王勃要送自己回家,连连摆手:“不用不用!王总,我在外面打个车好了。您就留在家里吧。”

    “打车?现在是晚上,不是白天,你又穿得这样,万一遇上什么歹人……好啦,别跟我客气了。今天晚上学校是回不去了,我也没什么事,正好可以去外面兜兜风。”王勃摆了摆手,朝玄关处走去。

    王勃的那句“你又穿得这样,万一遇上什么歹人”的话让郑燕脸上的红晕再起,心头却感觉异常的甜蜜,她还想再推辞一下,却见自己的老板已经走到玄关开始换鞋了,便不再说话。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她已经知道了自己这位学弟的性格,对于某些事,一旦下定决心,便是无可更改的。

    两人出了门,坐电梯下到负一楼,上了王勃的宝马,开始朝郑燕的家所在的黄角坪行去。

    车快到杨家坪的时候,前面突然开始堵起车来,更有不少出租车和私家车在前面掉头。

    “兄弟,前面爪子(出啥事)了?”王勃降低车速,降下车窗,将头探出车窗问掉头的一辆出租车。

    “碾死人了。大堵车。掉头吧,老弟,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出租车司机见是开大宝马的老板询问,没拿大,目光来来回回的打量王勃的X5,目光中满是羡慕。02年的双庆,X5还是很少见的。

    “谢了,兄弟!那我也掉头算球!”王勃朝对方点了点头,关上车窗,开始原地掉头。

    捷径不能走,王勃只能绕道,打算走江滨路去黄角坪。

    在滨江路上开了二十来分钟,前面的一条只路就是通向黄角坪的路,而正前方的这条路却还在翻新维修,前面几公里的地方应该是被施工队封了,王勃看了许久,也没看到有车过来。

    “倒是一个练车的好地方。”王勃心想,用余光瞟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郑燕,目光继续下潜,一直潜到对方那双双膝相靠,欺霜赛雪的大腿上。王勃吞了吞口水,脑海中以前多次“手把手”教女秘书开车的记忆自然而然而又活灵活现的浮现了出来,让他感觉自己的喉咙深处仿佛有只婴孩的手,在一挠一挠的,痒痒极了。

    煎熬半天,王勃自我说服,觉得以前不是在老家的那条未竣工的断头路往复,就是在学校内绕圈,还没正儿八经的让女秘书上过路。他感觉作为一个合格,负责的老司机,很有必要让女秘书上上正规的的马路。

    “燕子,前面一段路的端头好像被封了,没车过来,我……教你上上路吧。”王勃目光前视,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而又平静。

    小老板又要教自己开车?郑燕先是一怔,然后脸很快就红了起来。像王勃一样,对方历次教她开车的那些尴尬而又香//艳的教学场景一下子浮上心头。以前还好,以前开车的时候她不是穿着裙子就是裤子,两人的大腿至少不会直接接触,可是今天,郑燕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的短裤,又瞟了瞟王勃的裤子,也是露出大半大腿的短裤,如果对方还是像以前那样“手把手”教学的话,两人的大腿肯定会毫无遮拦的直接靠在一起。

    郑燕感觉自己的心脏莫名的一紧,两腿也忍不住紧紧的并拢了起来。

    “还……还是不要了吧?”她心想,“不然,万一自己到时候忍不住东想西想的出丑,那就没脸见人了!”以前王勃教她开车,尽管她每次都努力让自己忘记坐在身后,跟她紧紧相贴的男孩,但有些事情,毕竟不是说忘了就能忘的。好几次,当教学完毕,她下班回到家的时候,去卫生间一脱裤子,都能发现底裤中央那一团湿痕,每次都让她羞怯难当,感觉既羞耻又难为情——自己怎么就……就湿了呢?

    想到往日种种让她面红耳赤的窘事,郑燕深吸一口气,抬头,便想找个理由拒绝,却见王勃加速冲过了通往她家的支路,朝前面那条空空如也,没人往来马路飞速驶去。

    “唉……”郑燕在心头叹了口气,这叹息中,既有无奈,又有某种隐隐的,难以宣之于口的期待。

1354,夜色撩人

    王勃将车一直朝前开,开了约莫两三公里,一直到无法再前进为止。他将车在原地掉头,按了一下座椅边的某个记忆按钮,座椅便朝后无声的滑去。

    “来吧,燕子,咋俩在这马路上开两圈,让你上上路,找找路感。场地和上路还是很不一样的。”王勃拍了拍方向盘,冲副驾驶上的女孩儿说。他的表情虽然平静,心头却极不平静,有一种今天晚上要发生些什么的预感。

    以前郑燕还有男朋友的时候,每到一些冲动不已的关键点,王勃都能以“燕子有男友,我应该祝我深爱的人幸福,不应该去打扰她平静的生活”为理由硬生生的刹车止步。

    然而现在,郑燕和任伟分开了,成了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自由人,这层道德的束缚,限制他行动的枷锁没有了,消失了,他还能以绝大的意志来说服自己,控制自己的行为么?

    王勃的脑海冒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郑燕知道今天晚上的教学她是避无可避了。经过在驾校的学习和假期期间王勃多次“手把手”的教学,她其实已经会开车了,只要开慢点,哪怕单独上路都没什么问题。她很想对王勃说,她自己可以一个人开的,但是见对方重新调整了座椅,身体紧靠座椅后背,然后两腿八字大张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哪怕拒绝,对方肯定又会说什么旁边就是长江,万一你手不稳,开到江里怎么办啦之类的话,就如同上次在学校的后山练车,对方说怕自己开到山沟沟一样。

    是的,她知道,她这个小老板肯定会这么说!

    对于王勃“手把手”教自己开车,最开始,她心头是颇有些抗拒的,感觉太过尴尬,太过暧昧,而且似乎、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男朋友。她对王勃这样子教她开车的初心,倒是没怎么怀疑,因为在所有的练车途中,对方的手脚都很规矩,老实,并没趁机占她的便宜。她也不觉得她这个小老板会像一般的小流氓,小色狼一样的会占她的便宜。不说对方那个高挑美貌的女朋友,以及那个叫孙丽的,很可能双方之间也保持着男女关系的,犹如白雪公主一样的女孩儿,哪怕就是像钟嘉慧,陈香这些经常围在他身边打转的漂亮的女孩儿,只要他想,他愿意,这些女孩儿,估计也是很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让他“占便宜”的。

    然而,经过她这么几个月的观察,她却并没发现这种迹象——女孩儿们看向他的目光,固然是经常都带着一种欣赏,甚至可以说算得上是爱慕,但是他看向她们的目光,却总是很平静。

    最关键的是,他的女朋友梁娅,跟他身边的那些女孩儿们的关系都很要好,亲如姐妹,丝毫也看不出来有什么讨厌,嫌恶之类的情绪。她想,如果王勃跟他身边的那些亲如一家的朋友们,同学们有什么“不轨”的,超越友谊的地方,作为跟他朝夕相处的女友,梁娅不可能察觉不到,感觉不出来。

    所以,他的这个小老板,小学弟,虽然身边美女如云,但他却总能守得住自己的本心,不为外物所动。对方教她开车,真的就只是想教她开车,让她快点出师,并非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作为一个从小就惹人注目的漂亮、耀眼的女孩儿,郑燕对自己的容貌,一向是有自觉,也是有自信的。从小到大,她见过太多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举止失据的男生。哪怕是她那个自信非凡的前男友任伟,第一次跟自己见面的时候,也是心慌意乱,紧张得不得了。唯独在他的这个小老板身上,她感觉自己“受了挫”,遇到了真正的“挑战”。小老板看自己的目光,虽然也时常带着欣赏的意味,感叹的样子,但也仅仅如此罢了,目光很快变得正常,清明。

    “或许对方身边一直是美女如云,不缺漂亮的女孩儿围绕,所以对于我,便虽然感觉漂亮,但也就那样吧。”对于自己这位小老板的定力,郑燕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这理由,多少让她有些沮丧,一种从没有经历过的“挫败感”。她并非是一个搔首弄姿,喜欢炫耀自己美色的女孩儿,但是也不介意欣赏一下周围男生们对自己那种因为爱慕而手足无措的样子。

    漂亮的女人们大抵如此,作为漂亮的女人之一,有些情绪,反应,她也无法避免。这跟虚荣,肤浅没什么关系,只关乎人的本能。

    担心自己的行为对不起自己的男友,所以每次王勃教她开车的时候,她的心头多少便有些“抗拒”,表现得也有点迟疑,现在,随着她和任伟感情的结束,这种堂而皇之的理由当然是没有了,然而迟疑却并未褪去。她和任伟感情的结束不仅松动了王勃心头的那根道德的枷锁,也让她心头坚持的某些以前让她感觉神圣的东西开始变得摇摇欲坠。她不知道随着她和自己这位小老板,小学弟越来越多的,越来越深入的接触——是的,那种身体的接触——,会不会让她心头一直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崩掉。

    王勃见郑燕的表情愣愣的,仿佛没听到他话似的,便咳嗽两声,又重复了一次他刚才的话。

    郑燕“啊”了一声,从东想西想中醒悟过来,脸红红的看了王勃一眼,略一犹豫,便“嗯”了一声,打开副驾驶的门,轻轻的关上,从车头绕到驾驶席。驾驶席已经被王勃用手撑开,郑燕翻起眼皮看了看王勃,又低头看了眼对方穿在身上的沙滩裤,轻轻的吸了口气,慢慢的钻了进去。

    当郑燕将自己的臀部小心翼翼的坐在前面王勃空出来的坐垫,两人的大腿,前胸跟后背紧紧的贴在一起的时候,不论是王勃还是郑燕,都打了一个痉挛。

    “开……开始吧,燕子。”王勃吞了吞口水,声音极其干涩的说。

    “嗯……”女孩轻轻的“嗯”了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女孩的那声“嗯”,听在她的耳中,似乎带着一丝丝琴弦抖动似的颤音。

    晶灰色的宝马在无人的滨江公路上缓缓的起步,滑行。

    沿江的公路边,一边是山,一边是涛涛的江水。作为内陆最重要的黄金水道,即便是晚上,江中来往的船只依然络绎不绝,或逆水行舟,或顺流而下,间或响起一两声“呜呜”的鸣笛,犹如钢铁巨兽的咆哮、呜咽。

    江水对面,是一栋栋拔地而起的高楼,依山傍水,朝上和朝下绵延开去,一望无尽,不知道有多少公里。这些高楼中,犹如繁星般的亮起了万家灯火,有住家的公寓楼,也有沿街的铺面,大多为滨江的餐馆,在滚滚东逝的江水对面形成一片璀璨、夺目的夜景。

    王勃只望了一眼江对面的夜景,便将目光收缩回来,落在了身前的女子身上。

    女子长发披肩,上身是宽大的体恤衫,下面是短小的女士短裤,短裤无法遮住女孩修长的双腿,双腿白皙而又光滑,即便在无光的车内,借助车灯和江对岸璀璨灯火所带来的微弱照明,也能感受到女孩两腿那雪白的光泽。

    因为空间有限,尽管王勃已经将自己的两腿张到了最大,两人的大腿也无可避免的紧紧的贴着,随着女孩时而加减速,时而踩刹车的动作所带来的摩擦,王勃只感觉自己右腿的内侧,有一片这世上最高级,最细腻的锦缎在来回的轻抚、摩挲。

    “哦——”王勃闭上眼睛,一声轻“哦”,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一股生物电,刹时间从脚板到冲到头顶。

1355,夜色撩人2

    王勃将自己的双手搁在他的一双毛脚杆上,一会儿放在膝头,一会儿又挪到大腿腿面。

    他这双毛脚杆的旁边,就是跟他紧紧相贴的郑燕的双腿,他的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其中的光滑,细腻和温暖。他两手的十指像弹钢琴一样的在自己“毛茸茸”的腿面上弹动着,显示着两手主人此时心头的某种犹豫和焦灼。

    是的,此时的王勃,心头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将自己的双手换个位置,挪个地方,从他的毛脚杆,挪到旁边那双冰肌雪肤般的玉//腿上。

    为此,他的心头犹豫着,焦灼着,而且煎熬着。

    他十分清楚自己的双手一旦放在女孩的大腿上的后果,清楚的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他拍过女孩的肩膀,“摸”过女孩的手,甚至和女孩拥抱过,但那些都是在特定情况下做出的特定动作,不论落在谁的眼中,都代表不了什么。

    然而,现在的他,如果将那双修长,结实的大手一旦按在了女孩的大腿上……王勃打了一个激灵,难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对于最近一段时间发生在女孩身上的不幸——男友的背叛,自己差点被迷/J,坦率的说,在明白女孩并没有受到什么实际的伤害后,他的心头,除了那么一丝丝表面性的愤怒之外,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述的欢喜,一种被他深埋心底,从未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来的兴高采烈和欢呼雀跃。他兴奋的想,不见了,横亘在他和郑燕之间的那道鸿沟,那根枷锁终于消失了。女孩终于有了自由之身。

    不过,他心头的那种不足为外人道的狂喜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就被一种实际的,现实性的障碍冲刷下去大半。

    是啊,他固然可以去追求郑燕,他相信凭自己的魅力,在女孩眼中的好感,平时在女孩身上所下的潜移默化的水磨工夫,将郑燕追求到手,让其成为自己的女朋友并不会有太大的难度。现在的他,有这个自信。

    然而,追求到手后呢?梁娅,孙丽,钟嘉慧她们怎么办?其他那些更加见不得光的女友们又怎么办?郑燕在他的心头有着两辈子都抹不去的特殊的地位,从他个人的喜爱上说,他对郑燕的喜欢,并不比现目前他所拥有的任何一个女孩少,包括梁娅,包括孙丽,甚至包括那个一想起就会让他激动不已,在心头涌起一股黑色yu//ang,不//lun之恋的“丈母娘”程文瑾!

    所以,他势必不可能让女孩儿像苏梦瑶,温小涵等女一样隐姓埋名,当她的地下女友。

    而且,以他对郑燕的了解,优雅,自信,自强自立的女孩恐怕也不愿意去扮演那种见不得光的角色。

    退一万步说,即使郑燕愿意自甘委屈的接受小三,情//人的身份,他自己也不忍,不想,不愿意他深深爱慕的郑师姐,俏秘书去扮演那种角色。

    这是让王勃这段时间虽然欢喜,但却一直将这种欢喜深埋心底,引而不发的最主要的原因。

    不过,今天晚上,面对女孩前所未有的清凉穿着,在他的眼中无与伦比的性//感的冲击下,他发现长久以来一直用理智压制的冲动,心头所住的那头叫做本能和yu//ang的魔鬼已经快要“揭竿而起”,压制不住了。

    或许是感觉有些闷热,在掉了一个头,重新出发之后,郑燕抬手按动旁边的车窗,将贴膜的车窗降下去了大半。

    随着车窗的降低,立刻便有清凉的夜风涌进车子。因为是晚上从家中出来,而且走得太急,女孩并没时间像每天上班前那样去打理自己那头披在肩后的瀑布似的乌黑秀发,就那么任其披着。

    如此一来,夜风吹进来的时候,女孩脑后的秀发便开始随风飘舞,缕缕青色,顷刻间便将王勃的脸给包围了。

    王勃的脸被女孩的发丝一撩,立刻给他带来痒丝丝的感觉。此时的王勃,正煎熬着,冲动着,以绝强的意志在跟自己心头的魔鬼作着斗争,此时被发丝一撩,心头的冲动也好,还是魔鬼也罢,顷刻间便褪去,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净。

    王勃叹了口气,有点遗憾,但心头更多的还是解脱。他如果刚才真的顺着自己的心意,将他的那双魔爪伸到了女孩光滑的大腿上,那么,接下来的局面必将变得混乱,且很难收拾。他和郑燕之间现在保持着的这种虽然默契,但却又若即若离的平衡也必将打破。

    而不论是郑燕,还是他,目前都还没有做好打破这种平衡的思想准备。

    王勃伸出双手,将在自己脸颊拂来拂去的带着发香的发丝收拢成一束,攥在手里。

    “燕子,你身上带皮筋了吗?我帮你把头发扎一下。”王勃对身前认真开车的郑燕道。

    王勃这么一说,郑燕这才发觉自己的身后还坐着一个人,她这么一开车窗,风一吹,还不将她脑后的头发吹得高高扬起?她自己倒是凉快了,但坐在她身后的小老板可就要满脸是头发了。

    于是,郑燕赶紧将旁边的车窗关上。

    “有皮筋,就在我的裤兜里,不过我来吧,王总。”郑燕一边说,一边降低车速,准备先停下车,把自己的头发打理好再说。

    “没事儿,你开你的车,我来给你绑。在老家的时候,我经常给我姐扎头发呢。复杂的当然不会弄,但是一般的马尾还是没问题的哈。”王勃道,腾出一只手去郑燕的短裤兜摸皮筋。这话他并没有说谎,不过细节不对,被他扎过头发的女孩儿,可不仅仅只有他姐曾萍,几乎所有跟他发生过关系的女孩,都被他扎过头发,对他来说,让女孩柔顺的,带着缕缕香气的发丝在自己的手指间滑过,是一件亲密而又惬意的事。

    “王总……还,还是我来吧。”郑燕今天穿的是短裤,而且还开着车,被王勃用手在自己的裤兜一掏,贴近胯部的大腿//根处的柔嫩肌肤跟对方的手掌一触,当即便有一股强烈的触电的感觉。

    吃受不住的女孩“啊”了一声,本能的就去踩刹车。因为座位上坐了两人,练车的车速又不快,基本上在40公里以下,所以两人都没绑安全带,也不好绑安全带。郑燕情急之下的这一脚大力的急刹车,顿时将车刹死,在惯性的作用下,郑燕固然是朝前猛倾,王勃的身体,也跟着朝前一送。他便本能的双手一抱,紧紧的搂着女孩的腰肢。

    “对……对不起,王……王总。”差点出车祸,郑燕吓得面无人色,清醒过来后,立刻颤颤巍巍的像王勃道歉。

    身后的男孩却没声息,依然死死的搂着她的腰。郑燕的心头更是过意不去,感觉刚才自己的孟浪一定是把小老板给吓坏了。

    “王总……你,你没事吧?”郑燕轻声的问,转头,就想去看看小老板的脸,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真的吓坏了。

    然而,她还没来得急转身,突然全身一僵,不知道什么时候,男孩已经将他他的脸,靠在了她直直的背上。与此同时,一股压抑的,重重的喘息声从身后传来。原本紧紧搂着她小腹的双手也松动了些,但却没有撤离,而是来来回回,上上下下,轻一阵重一阵的摩挲着。

    轰——

    郑燕只感觉有一个像惊雷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脑海猛地炸开,整个脑海,转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她身上的力气也一下子被抽空,变得瘫软无力。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打着颤,就连同呼吸,也开始颤抖。

1356,做人要有良心啊?!

    郑燕回到家里的时候,都快十点了。她老汉儿郑贤和母亲毕新雪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葡萄。看到郑燕回来,毕新雪关心的问:

    “燕子,事情解决了噻?咦,你跑回来的嗦?咋满头大汗的喃?”毕新雪很快发现自己的女儿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样子,顿时奇怪起来。

    她父亲郑贤也停止了将手中的葡萄朝嘴里塞,面带疑惑的看着她。

    被自己的母亲这么一问,郑燕是又紧张又羞怯,脸上的红潮还没完全退去。她也不回答,顿了顿,便径直朝卫生间走去。

    毕新雪和郑贤一看郑燕去了洗手间,顿时恍然。

    “吃葡萄吃葡萄,新雪,你买的这巨峰葡萄还真甜。”郑贤面色赧然,装模作样的继续开始吃自己的葡萄。

    “你不看看现在啥季节了?这季节你去给我找两爪酸葡萄试试?”毕新雪白了自己老公一眼,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刚才的她的确问了一个蠢问题。

    进了洗手间的郑燕第一件事却不是像她父母以为的去上厕所,而是拧开洗脸盆的水龙头,接了一脸盆的冷水,然后将自己的整个脸蛋浸了下去。

    约莫二十来秒钟后,女孩忽地扬起头,镜子中,便出现了一张仿佛才从游泳池起来的满是水珠的脸。女孩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即便是在浸了冷水后,依然是白璧无瑕,白里透红,犹如才出清水的芙蓉,可爱得很!

    洗了个冷水脸,将肩上的挎包挂在门背后的钉子上,郑燕这才有闲暇来处理自从进门后,就被她用挎包挡住的地方,她低头一看,果然如她所料,在两腿间那凹进去的裆部,一条湿痕,犹如水印般清晰的印在了雪白的短裤上,夺目而又耀眼。

    “羞死了!真的是羞死了!”

    这天晚上,郑燕难得的洗了两次澡,吃过饭玩后洗了一次,现在回来后又洗了一次。而且更难得的是在洗了澡后又开始洗起自己刚换下来的衣服来。她母亲毕新雪见了,就让她把衣服泡在盆里,她等会儿给她洗,两三把就搓干净了。

    “没得事,妈,反正我现在也……没啥子事情,你们看你们的电视嘛!”坐在洗手间的小板凳上搓着自己那条白色的绵内//裤的郑燕冲在客厅看电视的母亲说。

    “你今天晚上不看你的书了嗦?那你洗完衣服后到客厅来,我有事情给你说。”她母亲高声道。

    “好的,妈!我洗了就过来。”

    十几分钟后,在家里难得当了一次“浣衣女”的郑燕穿着一套宽松的连衣裙走了出来,坐到母亲的边上,挽着她母亲的手问:

    “有啥事嘛,妈?”

    “啥事?上次跟你们王总见面的时候,就说等你们出差回来后,把你们王总请到家里来吃个便饭,感谢人家对你的照顾。现在两个月都快过去了,你这边咋还没啥子音信喃?你到底请你们王总没有哦?”毕新雪说。

    又是这个!郑燕心想。

    自从出差回来后,她母亲一天到晚的就在她耳边唠叨,让她有时间把她老板叫到家里来吃个便饭。郑燕嘴上应着,但却一直没什么行动。因为看她母亲这前所未有的积极劲,她感觉这可不是吃一顿便饭那么简单。

    而且,让王勃到家里来吃了便饭,父母龙颜大悦,有了不应该有的想法后,以后任伟怎么办?还能博得她这个有点势利和嫌贫爱富的母亲大人的欢心?

    不过现在嘛,任伟自然是过去式了,成了她不愿意回忆,也不愿想的伤痛。至于她那个小老板……郑燕想到了前不久两人在车内的十几分钟,慢慢平复下去的心绪立刻又成了一团乱麻。

    郑燕摇了摇,不去想那些突如其来,让她惊慌失措,面红耳赤的事情,看着她母亲,嗫嚅着说:

    “这不是……不是最近都很忙嘛……而且,也不晓得人家……人家王总愿不愿意来……”。

    “嘿,搞了半天,你一直都没请你们王总,一直在跟老娘打马虎眼嗦?”郑燕的话让毕新雪顿时明白了贵客为啥左等右等一直不上门,当即“炸了”,柳眉一竖,一脸不满的开始训斥自己的女儿:

    “燕子啊燕子,你让我怎么说你?以前我喊你请王总到家里来吃饭,你脸皮薄,不好意思,又感觉你妈好像在攀龙附凤,所以一直阴奉阳违,这也就算了。

    “但是现在,任伟和沙双浩合伙整你这件事,要不是人家王总,你……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人家帮了你这么大个忙,甚至可以说救了你的命,你就这样对待人家?连请人家到家里来吃顿饭都扭扭妮妮,不安不逸,燕子啊燕子,我和你老汉儿从小到大是咋教你的?做人要有良心啊?!”

    郑燕的性格很多地方算是遗传了她老汉儿郑贤的,比如人不能势利,不能嫌贫爱富,要自尊自爱等等。以前自己的老婆一心想着请郑燕的老板到家里来吃饭,什么品尝他厨艺之类的借口和噱头,郑贤心头其实是很不以为然的。

    不过今天,对于自己老婆的这席话,郑贤却深有同感,颇为认同。他停下了嘴里一直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动作,揩了揩手,看着自己的女儿说:

    “燕子,这次你妈说得对。人家王总给了你这么好一份工作,出差在外,又对你照顾有加,这次还救了你的命,我们一家人,除了口头的感谢,到现在还一点表示都没有,于情于理,都要不得。

    “买东西送礼,以人家王总现在的身份和地位,估计也看不上。

    “那就请王总到家里来吃顿便饭吧。虽然给人家对你的好比起来不足万一,但也算是我们一家人的心意,你觉得喃?”

    见父亲也开始将矛头转向自己,“教自己做人”,郑燕便感觉她这次怕是躲不了。她看了自己的父母一眼,期期艾艾的说:“既然你们两个都……都这样子说,那……那我过几天就去请王总嘛。”

    “啥子过几天哟?你嘴里的过几天,又不晓得要过多少天!今天星期四,明天星期五,你明天上班的时候就去邀请人家王总,问王总这个星期六或者星期天有没得空。”

    “唉……问嘛问嘛,明天我就去问!你们还真是的,说起风就是雨!”郑燕终于有点受不了自己的母亲了,从沙发上站起,跺了下脚,有些不满的撇下一句,直接回自己的卧室了。

    看到自己的女友终于有了个准信,毕新雪嘿嘿一笑,待郑燕进了自己的房门后,立刻得意的对自己的老公说:

    “这女子,就是要逼下她,不然老是忽悠我们。”

    郑贤也点了点头,说:“以前我是不太赞同邀请王总到家里来吃饭的,感觉太唐突了;不过这次,王总帮了燕子这么大的忙,的确是应该请人家吃顿饭。欸,新雪,你说我们到底是去馆子里面请还是在家里请嘛?”

    “去馆子干啥子?就在家里!你的厨艺又不比一般的馆子差!再说,去馆子请客哪有什么诚意?就在家里,摆家宴!到时候好好整一桌丰盛的!”毕新雪抬头挺胸,一锤定音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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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7,在车内的那十几分钟

    王勃开着他的宝马,行驶在回家的路上。半个小时前的情形依然不停的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

    因为郑燕的一个急刹车,他下意识的抱了她。之后,遏制不住的冲动和本能开始在他的心头像火山一样的爆发,从身后搂着女孩柔软腰肢的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同时,他开始情不自禁的开始将自己的脸紧紧的贴在女孩挺直的后背上。

    女孩显然被他的动作给吓蒙了。前面的好几分钟,都一动不动,仿佛木偶一样的任他施为,直到他的右手,开始忍不住的朝下移,去抚//摸女孩那双luo//露在短裤外的大腿,瘫软在他怀里的女孩才遽然心惊,一下子坐直,两手抓着他到处乱摸的右手,不让他乱动。

    女孩的胸脯开始急速的起伏,呼吸也变得短促,像拉风箱似的,而且带着抖动似的颤音。女孩没说话,只是用双手按着他的右手,阻止着他。

    如果此时郑燕开口,说一句“别”,“不要”之类,王勃估计就住手了。他虽然冲动得厉害,但还有一丝理智尚在。突破两人的上下级关系,打破现在的平衡对他来说依然是一件很有压力,觉得很难面对的事情。

    然而,女孩没有开口。尽管双手在阻止着他,但却没有开口!

    沉默就是默许,阻止就是“半推半就”,当时的王勃,便是这么认为的。受到女孩“无声鼓励”的他当即心神一震,头一低,便将自己的吻重重的落在了女孩的肩头。女孩的身体一颤,下一刻,整个身体,便像打摆子一样的颤抖起来。而刚刚鼓起的余力,也很快消失,再次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王勃轻轻的吻着女孩luo//露在外的肩头,光洁的脖子和香气四溢的后颈,时不时恶作剧的吹口气。他一吹气,女孩的身体便会发起阵阵的颤簌,喘息声更加的剧烈。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声,还有一阵阵想压抑,却压抑不住的,小声的shen//yin。

    这颤簌,这shen//yin,对王勃来说,却不啻于火上浇油。

    于是,冲动不已的他开始继续活动自己的右手,在女孩修长,光滑的大腿上轻轻的摩挲。女孩依然受惊似的用手去按他作怪的右手,不过这次却没有上次那么用力了。王勃心头一笑,从女孩的动作中感觉出了对方此时的犹豫和煎熬。为了不过于刺激对方,他的右手,便只是女孩的膝盖和靠近膝盖一侧的肌肤上来回的划着。

    既然事情都到了这一步,想得再多也没用,还是跟着感觉走吧。王勃想。

    王勃撩起女孩肩后浓密的秀发,将其拉到女孩另一边的胸前。这样,靠近他一侧的一个珠圆玉润的耳朵,一个白里透红的侧脸,和天鹅颈一样的脖子便亮了出来。王勃用手去抚//摸女孩的侧脸,贴着掌心的肌肤细腻而又滚烫。王勃的手掌开始下移,滑到柔软的脖子,滑过领口,一步一步的朝领口内伸展而去。

    手背上再次传来一双小手按压的力道,同时女孩的小脑袋轻摇着。女孩依然不语,但呼吸却更加的短促,克制不住的嘤哼听在王勃的耳里,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说着不要,楚楚可怜。

    但王勃却不准备再妥协了。

    是的,哪怕此时女孩开口求他,他也要义无反顾的继续下去,深入下去。

    他已经完全遭不住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就在王勃打算让自己的手掌一插到底,去团住女孩胸前那两团那暗自打量了好久,更是在梦里渴望了好久的“凸起”时,一道摇摇晃晃的亮光从前方射了进来。

    突然出现的远光灯让处于激//情中的王勃和郑燕俱是一惊,本能的闭眼。

    等睁开的时候车子已经行驶得很近了,是一辆黑色的奥迪。奥迪车半刻也未停留的从两人所呆的宝马边疾驰而过。

    “真TM扫兴!”王勃在心头大骂一声,还待继续前面未尽的工作,耳边响起了女孩祈求的声音:

    “王总,送……送我回家好吗?我……我想回家了。”

    声音柔弱而又可怜。

    王勃犹豫了两秒,便笑着说了声“好!”

    郑燕坐回驾驶席,王勃发动汽车,开始沿来路返回。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他用余光瞟向副驾驶的郑燕,女孩双手抱肩,头偏向车窗的方向,黑云一样的头发被拉在了胸前靠他的这边,挡住了自己的侧脸。

    直到将车开到小区的门口,女孩推门下车之前,一声小小的“晚安”才从女孩的嘴里吐出。之后,便是“砰”的一声关门声,在前大灯的照耀下,一个窈窕的身影匆匆小跑着进入了小区,很快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

    “形象尽毁,形象尽毁呐!”坐在驾驶席的王勃连声的感叹,“也不知道从此以后,燕子会怎样看待她这个老板,大概会认为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大色鬼吧!

    “可是,当时的我,真的是控制不住啊!”

    王勃满是忧虑的想着明天郑燕上班,跟对方相见的事情。尴尬那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给对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要不,给燕子打个电话或者发条短信解释一下?”王勃突发奇想,但很快又开始摇头,自言自语的说:

    “尼玛,对人家又亲又摸的,还能解释个啥?梦游还是灵魂附体?”

    他时而担心明天跟郑燕的见面,时而回想起前不久跟对方在车里时的情形时又雀跃不已。抱着郑燕时那种充实,满足,仿佛拥有了一切的感觉,那种心跳如鼓,气喘如牛,又紧张又激动的体验,是此前跟其他女孩,包括梁娅在内,都不曾有过的!

    所以,完全可以推理和想象,要是郑燕真的成了他的女朋友,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亲她,吻她,在她身上为所欲为,那将是多么美妙,多么惊心动魄的一件事!

    就这样,王勃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开车,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C外的校门口。

    “靠!竟然开回了学校都不知道!”王勃暗骂一声,“不过既然回学校了,那就去学生宿舍看看吧。好久没回学生宿舍了,今天晚上干脆陪陪几个小伙伴得了。反正以目前自己这个糟糕的思想状态,今天晚上是很难入睡的。估计几个第一次联谊的魏寿松,徐成他们也是,正好问问几个家伙的战果如何!”

    下定决心的王勃抬头一看近在迟尺的C外校门,一踩油门,哧溜一声开了进去。

1271,我的良心会痛的

    PS:四千五百字大章节求求小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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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时间到了,怀里的范茹铃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刚才他虽然说了仅此一曲,对方也同意了,但现在就要他把这个作为理由用来提醒对方,似乎也有些不妥,道理明摆着,只要他这样一开口,便给人一种他嫌弃人家,恨不得人家早点滚开的意味。

    王勃在女人面前一向都是比较温柔和绅士的,通常情况,都会以己度人,换位思考,不愿意伤女孩们的自尊心。

    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了起码一分钟,第二首经典老歌,林忆莲的《当爱已成往事》也响起的时候,怀里的佳人依然没有结束的意向,王勃便感觉自己不能再去等对方的自觉了。今天晚上对方的表现实在是有些蹊跷,在不明白对方真正目的的情况下,最后的办法就是适可而止,不要跟着对方的节奏一直走下去。

    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卫生间在烧水的电水壶跳了闸,顿时心道一声天助我也。王勃用揽着对方腰肢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后背,轻声的说:“范小姐,开水烧好了,快去泡咖啡吧。”

    然而,范茹铃却浑然未觉,仿佛没听到一般。王勃又拍了两下对方柔软的后背,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次,范茹铃终于有了反应,环着王勃颈子的双手一松。

    王勃心头松了口气,可惜,他的那口气还没落定便又是一紧,因为范茹铃松了的双手并未挪开,反而沿着他的胸膛,腰侧迅速一绕,直接绕道了他后腰的位置,然后紧紧的勒住,仿佛要把眼前的男人全部勒进自己的胸腔似的。

    范茹铃这么用力的一勒,立刻,王勃胸口偏下的位置便清晰的感受到了两团峰峦的压迫感。

    王勃一下子愣住了,心脏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而后,便开始以比刚才快了至少百分之三十的速度铿锵有力的跳动起来。此时的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女人疯了吗?到底想干什么?不知道她是有男人的,而他也是有女朋友的吗?

    王勃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将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稍微用力的将对方朝外面推,同时提醒对方:“那个,范小姐,我们刚才可是说好的只跳一曲哈,这一曲,貌似已经完了。”

    王勃以为自己的这句提醒已经够明显,够能说明他的心意的了,但是,眼前的女人对他的话依然置若罔闻,反而抱住他腰杆的双手更用力了。

    而随着女人的使力,王勃便感觉自己胸间的那两处压迫感越发的清晰,有力。

    范茹铃的一说三不听让王勃也有些生气了。同时,两日没尝过肉味的他在女人越来越凶猛的压迫下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浮气躁。王勃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保不准自己的理智就会被本能吞没,进而“铸下大错”。

    “范小姐,别这样,你这样子,我……很为难的。”他有些冷的冲范茹铃说,语气也没了刚才的温柔和体贴。

    他这句话说过后,很快感觉那双环在自己腰杆上的双手多少松了些,王勃再次松了口气,心想,这男人呐,果然还是不能一直“软弱”,该强硬时还是得强硬起来,哪怕面对的是美女。

    王勃站在原地,双臂自然下垂,等着女人主动离开自己,不过,他并没等到范茹铃的松手,反而等来了对方低沉的,喃喃自语一般的声音:

    “王总,今天跟您和胡主编他们分别后,他直接让我跟他回到了舞厅旁边的那个休息间,然后,突然变得像野兽一样,三五两下把我身上的衬衣还有下面的裙子一下子全撕了,狠狠的……

    “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半分钟,不,大概只有十秒钟,便结束了。他以前的时间也不长,两三分钟,最多四五分钟的样子,但像这次,不到十秒钟就……结束,还是第一次。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都是因为郑小姐的缘故。在做的时候,他一定是想着郑小姐,所以……才那么快的!

    “今天让我请您跳舞,也是出自他的授意……”

    王勃呆了,或者更确切的说是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和曹泽明分别后对方竟然会迫不及待的找他的秘书xie//火——这TM到底得有多冲动,多不能忍啊!

    自己的秘书成了别人YY发泄的对象,王勃并没感到有多么的愤怒,只感觉到了一种荒唐和滑稽,然后便是尴尬,因为这种受刺激冲动之下,继而来个“白日那个什么yin”的,他自己也干过,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或者自我解决,或者拉着自己的女友。

    都是男人,他其实蛮理解曹泽明的心情。

    不过他理解是一回事,作为曹泽明情//人的范茹铃能不能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看对方今天晚上的表现,明显是“理解不了”的。

    范茹铃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王总,我知道您或许很看不起我,鄙视我爱慕虚荣,贪图富贵。他有妻子,有儿子,而且年龄比我大那么多,我还跟他那样。我不想为自己辩护,因为一开始,我的确是冲着钱,冲着更好的职位和物质条件去的。

    “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在跟了他半年之后,我感觉自己爱上了他,不再想像一只见不光的耗子一样偷偷摸摸,东躲西藏。我想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像大街上那些正常的情侣们一样——这种心情,我想您是能够理解的吧?”范茹铃抬头看了眼王勃,画着淡淡眼影的眼眸中泛着晶莹而明亮的泪光,她不等王勃回答,又继续道,“但是,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个幻想,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他有妻有子,不可能为了我放弃她们的。而我,也不想背负破坏别人家庭的骂名。

    “于是,我向他提出了分手,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

    “他开始挽留我,说多么多么的爱我,说他和他老婆现在毫无感情,也基本上没了xing//生活,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最近正在商谈离婚。他说他受够了家里面的那个泼妇。他要跟她离婚,然后娶我。

    “我相信了他。

    “结局您应该可能猜到了,他显然欺骗了我。他的确是爱我的,但他更爱他的妻子和儿子。他和他的妻子十几二十年来,基本没了爱情,但是却有浓厚的,割舍不下的亲情。他和她妻子之间没了xing//生活,但他显然不想这样子继续自己的后半生,于是找到了我,把我从书店的一个普通收银员调到了他的身边,金屋藏娇,圈养起来,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宠。

    “一开始,因为虚荣心的作祟,我还蛮享受这种状况的。不久之后,书店里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很多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从书店的一个闺蜜那里听到了不少的流言,这让我很难受,很伤心。

    “我第二次要跟他分手。他的做法是把嚼舌根嚼得最起劲的那个人找个理由给开除了。杀鸡儆猴之下,书店内再也没有了针对我的流言蜚语。但从那之后,我却更孤立了。包括我的那位认识了好几年的好闺蜜,从此也和我渐行渐远,最终成为了在店里即使碰到了也不说话的路人。

    “我下过多次要离开他的决心,并付之于行动多次,然而每次都在他的软语相求,甚至双膝跪地之下妥协了下来。

    “这大概是一种惯性,或者我自己身上的一种惰性吧。

    “今天,因郑小姐而起的这件事,算是让我彻底明白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对我的那些甜言蜜语也好,还是各种花言巧语也罢,其实,都不是什么爱。他对我,只有性而已,为了满足她老婆满足不了他的yin//yu已而!

    “我受够了这个,而且,也想真正的做回我自己了。因为我自己的年少无知和爱慕虚荣,我虽然得到了不少,但却失去了更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且都是自己的选择,我也不怪谁。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然,我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我跟他的这三年,也得了不少钱。加上我自己的工资和省吃俭用下来的奖金,大概有二十来万吧。我老家是西省东南的一个小县城,父母都健在,还有一个弟弟,但是来帝都打拼的这四年,除了给家中寄了些钱,却是一次也没回家,实在是不孝。”大概是触景生情,范茹铃那滚了好几滚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滴在了王勃身上的T恤上。她一只手松开王勃的腰杆,自己也后退了一步,揩了下自己的眼角,突然一仰脖子,粲然一笑继续道:

    “这个月做完之后,结了工资,我就准备回老家了。我打算在老家的县城买个门面,然后做点小生意,之后安心的找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男人,就这么过一辈子算了。

    “不过,在走之前,我想完成一个自己的愿望。”说道这里,范茹铃再次抬头,凝望着王勃的脸,一脸期待的说,“王总,虽然只跟你见了两面,但我对您却很有好感。您有才华,见识广泛,学识渊博,目前的家境也十分的富裕,但您却一点也不盛气凌人,哪怕对普通的司机,书店内做清洁的阿姨,你碰见了,都会微笑着跟他们点点头。跟着他的这几年,不论是有钱的还是当官的,我也见识了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平易近人,毫无架子的人。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甚至连做你情//人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想……想……”范茹铃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却是闭上眼睛,一下扑入了他的怀中,同时拿起他的一只手,朝自己胸前的一只饱满和丰//ting上按去。

    对这突如起来的变故,王勃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去感受掌中的那团丰满,便仿佛触电似的朝后缩。但他的手却没缩动,被范茹铃死死的压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女人睁开眼,急急的,仿佛快要哭出来似的抬头看着他道:

    “王总,您是不是嫌我……嫌我脏?我今天洗了澡了,用香皂和洗发液从头到脚洗了好几次。我真的洗了的!”

    王勃心头一震,心脏扑通扑通,快得不得了,嗓子冒烟,全身的皮肤也有些发紧。此时的他,很有一股冲动,那就是像曹泽明一样,把眼前的女人扒光,而后狠狠的进入,反正这也是对方所愿,不是么?经过范茹铃这么一番推心置腹的诉说,他现在是终于明白了:

    这女人喜欢他不一定是真,但是想报复那个把她当郑燕一样的发泄,而且还只坚持了五秒钟的男人却绝对是真!

    刚才对方说曹泽明像一头野兽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就急不可耐的想跟她办事,让王勃一下子想到了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影,冯笑刚导演和主演的《老炮》,其中有一个镜头便是穿着睡衣的许青拿着推子给冯笑刚理发,人字形的领口下是一片雪白而晃眼的沟壑,当场看得冯笑刚火起,直接将许青按趴在案台上,撩起对方雪白的睡衣,来了个那“老汉啥车”的,可是跟曹泽明一样,也是有心无力,只动了两三下,便后继无力,软蔫了下来。

    现在,面对一个惹火且主动的漂亮女人,王勃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火在慢慢的焚烧,如果不是平时不缺女人,如果不是想着待会儿郑燕会进来送红包,他那点残存的理智,说不定便就此崩塌,在本能和*****的支配下变成了和曹泽明,冯笑刚一样的“野兽”。

    “茹铃,别这样!”王勃喉结鼓动,吞了吞口水,在对方如此的一番推心置腹后,他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不少,“能被你喜欢,让你有好感,我感觉十分的荣幸。不过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我当然可以,甚至心头还有点小向往跟你……做那种事。但是做过之后,我的良心会痛,会自责,会不安。我的女友她虽然不会知道我出了轨,但是我的良心知道,我骗不了它。

    “茹铃,你去找个能够真心对待你的人吧。我……真的不适合你!你也并不是不配我——我就是个运气好点,多少有点小才华,小精明的普通人罢了,哪有配不配的?只是,我已经身有所属,心亦有所属,无法再荒唐任性了。

    “人一辈子,短短几十个秋,不论做什么决定,只要不整人害人,无愧于心就好。你本质上其实是个不坏,也很善良的女孩。相信你自己,你会幸福的。”说完,王勃缓慢而又艰难的将自己的手掌从那片饱满的山峦上抽离了出来。说话间,掌心的触觉到底还是传了出来,清晰的映入了他的脑海:

    温热,柔软,带着惊人的弹性!

    同时映入脑海的,还有一种叫后悔的情绪。王勃心想,凭着他庸俗的本性和以往的记录,对于这种心甘情愿且主动上门的菜,他都是抱着“天予不取,必受其咎”的理念来处理的;现在,他却难得的正人君子了一把,而且还说了那么多厚颜无耻的,什么“我的良心会痛”之类的鬼话。

    “唉,范茹铃呀范茹铃,今天是你运气好,天时地利都有,就是没有人和,不然,老子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瞅了眼那只还带着女人胸脯余温的手,王勃在心头狠狠的说了句。

1271,我的良心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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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时间到了,怀里的范茹铃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刚才他虽然说了仅此一曲,对方也同意了,但现在就要他把这个作为理由用来提醒对方,似乎也有些不妥,道理明摆着,只要他这样一开口,便给人一种他嫌弃人家,恨不得人家早点滚开的意味。

    王勃在女人面前一向都是比较温柔和绅士的,通常情况,都会以己度人,换位思考,不愿意伤女孩们的自尊心。

    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了起码一分钟,第二首经典老歌,林忆莲的《当爱已成往事》也响起的时候,怀里的佳人依然没有结束的意向,王勃便感觉自己不能再去等对方的自觉了。今天晚上对方的表现实在是有些蹊跷,在不明白对方真正目的的情况下,最后的办法就是适可而止,不要跟着对方的节奏一直走下去。

    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卫生间在烧水的电水壶跳了闸,顿时心道一声天助我也。王勃用揽着对方腰肢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后背,轻声的说:“范小姐,开水烧好了,快去泡咖啡吧。”

    然而,范茹铃却浑然未觉,仿佛没听到一般。王勃又拍了两下对方柔软的后背,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次,范茹铃终于有了反应,环着王勃颈子的双手一松。

    王勃心头松了口气,可惜,他的那口气还没落定便又是一紧,因为范茹铃松了的双手并未挪开,反而沿着他的胸膛,腰侧迅速一绕,直接绕道了他后腰的位置,然后紧紧的勒住,仿佛要把眼前的男人全部勒进自己的胸腔似的。

    范茹铃这么用力的一勒,立刻,王勃胸口偏下的位置便清晰的感受到了两团峰峦的压迫感。

    王勃一下子愣住了,心脏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而后,便开始以比刚才快了至少百分之三十的速度铿锵有力的跳动起来。此时的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女人疯了吗?到底想干什么?不知道她是有男人的,而他也是有女朋友的吗?

    王勃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将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稍微用力的将对方朝外面推,同时提醒对方:“那个,范小姐,我们刚才可是说好的只跳一曲哈,这一曲,貌似已经完了。”

    王勃以为自己的这句提醒已经够明显,够能说明他的心意的了,但是,眼前的女人对他的话依然置若罔闻,反而抱住他腰杆的双手更用力了。

    而随着女人的使力,王勃便感觉自己胸间的那两处压迫感越发的清晰,有力。

    范茹铃的一说三不听让王勃也有些生气了。同时,两日没尝过肉味的他在女人越来越凶猛的压迫下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浮气躁。王勃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保不准自己的理智就会被本能吞没,进而“铸下大错”。

    “范小姐,别这样,你这样子,我……很为难的。”他有些冷的冲范茹铃说,语气也没了刚才的温柔和体贴。

    他这句话说过后,很快感觉那双环在自己腰杆上的双手多少松了些,王勃再次松了口气,心想,这男人呐,果然还是不能一直“软弱”,该强硬时还是得强硬起来,哪怕面对的是美女。

    王勃站在原地,双臂自然下垂,等着女人主动离开自己,不过,他并没等到范茹铃的松手,反而等来了对方低沉的,喃喃自语一般的声音:

    “王总,今天跟您和胡主编他们分别后,他直接让我跟他回到了舞厅旁边的那个休息间,然后,突然变得像野兽一样,三五两下把我身上的衬衣还有下面的裙子一下子全撕了,狠狠的……

    “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半分钟,不,大概只有十秒钟,便结束了。他以前的时间也不长,两三分钟,最多四五分钟的样子,但像这次,不到十秒钟就……结束,还是第一次。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都是因为郑小姐的缘故。在做的时候,他一定是想着郑小姐,所以……才那么快的!

    “今天让我请您跳舞,也是出自他的授意……”

    王勃呆了,或者更确切的说是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和曹泽明分别后对方竟然会迫不及待的找他的秘书xie//火——这TM到底得有多冲动,多不能忍啊!

    自己的秘书成了别人YY发泄的对象,王勃并没感到有多么的愤怒,只感觉到了一种荒唐和滑稽,然后便是尴尬,因为这种受刺激冲动之下,继而来个“白日那个什么yin”的,他自己也干过,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或者自我解决,或者拉着自己的女友。

    都是男人,他其实蛮理解曹泽明的心情。

    不过他理解是一回事,作为曹泽明情//人的范茹铃能不能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看对方今天晚上的表现,明显是“理解不了”的。

    范茹铃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王总,我知道您或许很看不起我,鄙视我爱慕虚荣,贪图富贵。他有妻子,有儿子,而且年龄比我大那么多,我还跟他那样。我不想为自己辩护,因为一开始,我的确是冲着钱,冲着更好的职位和物质条件去的。

    “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在跟了他半年之后,我感觉自己爱上了他,不再想像一只见不光的耗子一样偷偷摸摸,东躲西藏。我想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像大街上那些正常的情侣们一样——这种心情,我想您是能够理解的吧?”范茹铃抬头看了眼王勃,画着淡淡眼影的眼眸中泛着晶莹而明亮的泪光,她不等王勃回答,又继续道,“但是,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个幻想,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他有妻有子,不可能为了我放弃她们的。而我,也不想背负破坏别人家庭的骂名。

    “于是,我向他提出了分手,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

    “他开始挽留我,说多么多么的爱我,说他和他老婆现在毫无感情,也基本上没了xing//生活,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最近正在商谈离婚。他说他受够了家里面的那个泼妇。他要跟她离婚,然后娶我。

    “我相信了他。

    “结局您应该可能猜到了,他显然欺骗了我。他的确是爱我的,但他更爱他的妻子和儿子。他和他的妻子十几二十年来,基本没了爱情,但是却有浓厚的,割舍不下的亲情。他和她妻子之间没了xing//生活,但他显然不想这样子继续自己的后半生,于是找到了我,把我从书店的一个普通收银员调到了他的身边,金屋藏娇,圈养起来,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宠。

    “一开始,因为虚荣心的作祟,我还蛮享受这种状况的。不久之后,书店里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很多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从书店的一个闺蜜那里听到了不少的流言,这让我很难受,很伤心。

    “我第二次要跟他分手。他的做法是把嚼舌根嚼得最起劲的那个人找个理由给开除了。杀鸡儆猴之下,书店内再也没有了针对我的流言蜚语。但从那之后,我却更孤立了。包括我的那位认识了好几年的好闺蜜,从此也和我渐行渐远,最终成为了在店里即使碰到了也不说话的路人。

    “我下过多次要离开他的决心,并付之于行动多次,然而每次都在他的软语相求,甚至双膝跪地之下妥协了下来。

    “这大概是一种惯性,或者我自己身上的一种惰性吧。

    “今天,因郑小姐而起的这件事,算是让我彻底明白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对我的那些甜言蜜语也好,还是各种花言巧语也罢,其实,都不是什么爱。他对我,只有性而已,为了满足她老婆满足不了他的yin//yu已而!

    “我受够了这个,而且,也想真正的做回我自己了。因为我自己的年少无知和爱慕虚荣,我虽然得到了不少,但却失去了更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且都是自己的选择,我也不怪谁。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然,我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我跟他的这三年,也得了不少钱。加上我自己的工资和省吃俭用下来的奖金,大概有二十来万吧。我老家是西省东南的一个小县城,父母都健在,还有一个弟弟,但是来帝都打拼的这四年,除了给家中寄了些钱,却是一次也没回家,实在是不孝。”大概是触景生情,范茹铃那滚了好几滚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滴在了王勃身上的T恤上。她一只手松开王勃的腰杆,自己也后退了一步,揩了下自己的眼角,突然一仰脖子,粲然一笑继续道:

    “这个月做完之后,结了工资,我就准备回老家了。我打算在老家的县城买个门面,然后做点小生意,之后安心的找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男人,就这么过一辈子算了。

    “不过,在走之前,我想完成一个自己的愿望。”说道这里,范茹铃再次抬头,凝望着王勃的脸,一脸期待的说,“王总,虽然只跟你见了两面,但我对您却很有好感。您有才华,见识广泛,学识渊博,目前的家境也十分的富裕,但您却一点也不盛气凌人,哪怕对普通的司机,书店内做清洁的阿姨,你碰见了,都会微笑着跟他们点点头。跟着他的这几年,不论是有钱的还是当官的,我也见识了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平易近人,毫无架子的人。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甚至连做你情//人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想……想……”范茹铃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却是闭上眼睛,一下扑入了他的怀中,同时拿起他的一只手,朝自己胸前的一只饱满和丰//ting上按去。

    对这突如起来的变故,王勃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去感受掌中的那团丰满,便仿佛触电似的朝后缩。但他的手却没缩动,被范茹铃死死的压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女人睁开眼,急急的,仿佛快要哭出来似的抬头看着他道:

    “王总,您是不是嫌我……嫌我脏?我今天洗了澡了,用香皂和洗发液从头到脚洗了好几次。我真的洗了的!”

    王勃心头一震,心脏扑通扑通,快得不得了,嗓子冒烟,全身的皮肤也有些发紧。此时的他,很有一股冲动,那就是像曹泽明一样,把眼前的女人扒光,而后狠狠的进入,反正这也是对方所愿,不是么?经过范茹铃这么一番推心置腹的诉说,他现在是终于明白了:

    这女人喜欢他不一定是真,但是想报复那个把她当郑燕一样的发泄,而且还只坚持了五秒钟的男人却绝对是真!

    刚才对方说曹泽明像一头野兽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就急不可耐的想跟她办事,让王勃一下子想到了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影,冯笑刚导演和主演的《老炮》,其中有一个镜头便是穿着睡衣的许青拿着推子给冯笑刚理发,人字形的领口下是一片雪白而晃眼的沟壑,当场看得冯笑刚火起,直接将许青按趴在案台上,撩起对方雪白的睡衣,来了个那“老汉啥车”的,可是跟曹泽明一样,也是有心无力,只动了两三下,便后继无力,软蔫了下来。

    现在,面对一个惹火且主动的漂亮女人,王勃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火在慢慢的焚烧,如果不是平时不缺女人,如果不是想着待会儿郑燕会进来送红包,他那点残存的理智,说不定便就此崩塌,在本能和*****的支配下变成了和曹泽明,冯笑刚一样的“野兽”。

    “茹铃,别这样!”王勃喉结鼓动,吞了吞口水,在对方如此的一番推心置腹后,他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不少,“能被你喜欢,让你有好感,我感觉十分的荣幸。不过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我当然可以,甚至心头还有点小向往跟你……做那种事。但是做过之后,我的良心会痛,会自责,会不安。我的女友她虽然不会知道我出了轨,但是我的良心知道,我骗不了它。

    “茹铃,你去找个能够真心对待你的人吧。我……真的不适合你!你也并不是不配我——我就是个运气好点,多少有点小才华,小精明的普通人罢了,哪有配不配的?只是,我已经身有所属,心亦有所属,无法再荒唐任性了。

    “人一辈子,短短几十个秋,不论做什么决定,只要不整人害人,无愧于心就好。你本质上其实是个不坏,也很善良的女孩。相信你自己,你会幸福的。”说完,王勃缓慢而又艰难的将自己的手掌从那片饱满的山峦上抽离了出来。说话间,掌心的触觉到底还是传了出来,清晰的映入了他的脑海:

    温热,柔软,带着惊人的弹性!

    同时映入脑海的,还有一种叫后悔的情绪。王勃心想,凭着他庸俗的本性和以往的记录,对于这种心甘情愿且主动上门的菜,他都是抱着“天予不取,必受其咎”的理念来处理的;现在,他却难得的正人君子了一把,而且还说了那么多厚颜无耻的,什么“我的良心会痛”之类的鬼话。

    “唉,范茹铃呀范茹铃,今天是你运气好,天时地利都有,就是没有人和,不然,老子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瞅了眼那只还带着女人胸脯余温的手,王勃在心头狠狠的说了句。

1271,我的良心会痛的

    PS:四千五百字大章节求求小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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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时间到了,怀里的范茹铃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刚才他虽然说了仅此一曲,对方也同意了,但现在就要他把这个作为理由用来提醒对方,似乎也有些不妥,道理明摆着,只要他这样一开口,便给人一种他嫌弃人家,恨不得人家早点滚开的意味。

    王勃在女人面前一向都是比较温柔和绅士的,通常情况,都会以己度人,换位思考,不愿意伤女孩们的自尊心。

    但是,现在时间已经过了起码一分钟,第二首经典老歌,林忆莲的《当爱已成往事》也响起的时候,怀里的佳人依然没有结束的意向,王勃便感觉自己不能再去等对方的自觉了。今天晚上对方的表现实在是有些蹊跷,在不明白对方真正目的的情况下,最后的办法就是适可而止,不要跟着对方的节奏一直走下去。

    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卫生间在烧水的电水壶跳了闸,顿时心道一声天助我也。王勃用揽着对方腰肢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女人的后背,轻声的说:“范小姐,开水烧好了,快去泡咖啡吧。”

    然而,范茹铃却浑然未觉,仿佛没听到一般。王勃又拍了两下对方柔软的后背,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次,范茹铃终于有了反应,环着王勃颈子的双手一松。

    王勃心头松了口气,可惜,他的那口气还没落定便又是一紧,因为范茹铃松了的双手并未挪开,反而沿着他的胸膛,腰侧迅速一绕,直接绕道了他后腰的位置,然后紧紧的勒住,仿佛要把眼前的男人全部勒进自己的胸腔似的。

    范茹铃这么用力的一勒,立刻,王勃胸口偏下的位置便清晰的感受到了两团峰峦的压迫感。

    王勃一下子愣住了,心脏有那么一瞬间的停顿,而后,便开始以比刚才快了至少百分之三十的速度铿锵有力的跳动起来。此时的他,心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这女人疯了吗?到底想干什么?不知道她是有男人的,而他也是有女朋友的吗?

    王勃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将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稍微用力的将对方朝外面推,同时提醒对方:“那个,范小姐,我们刚才可是说好的只跳一曲哈,这一曲,貌似已经完了。”

    王勃以为自己的这句提醒已经够明显,够能说明他的心意的了,但是,眼前的女人对他的话依然置若罔闻,反而抱住他腰杆的双手更用力了。

    而随着女人的使力,王勃便感觉自己胸间的那两处压迫感越发的清晰,有力。

    范茹铃的一说三不听让王勃也有些生气了。同时,两日没尝过肉味的他在女人越来越凶猛的压迫下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浮气躁。王勃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保不准自己的理智就会被本能吞没,进而“铸下大错”。

    “范小姐,别这样,你这样子,我……很为难的。”他有些冷的冲范茹铃说,语气也没了刚才的温柔和体贴。

    他这句话说过后,很快感觉那双环在自己腰杆上的双手多少松了些,王勃再次松了口气,心想,这男人呐,果然还是不能一直“软弱”,该强硬时还是得强硬起来,哪怕面对的是美女。

    王勃站在原地,双臂自然下垂,等着女人主动离开自己,不过,他并没等到范茹铃的松手,反而等来了对方低沉的,喃喃自语一般的声音:

    “王总,今天跟您和胡主编他们分别后,他直接让我跟他回到了舞厅旁边的那个休息间,然后,突然变得像野兽一样,三五两下把我身上的衬衣还有下面的裙子一下子全撕了,狠狠的……

    “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半分钟,不,大概只有十秒钟,便结束了。他以前的时间也不长,两三分钟,最多四五分钟的样子,但像这次,不到十秒钟就……结束,还是第一次。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都是因为郑小姐的缘故。在做的时候,他一定是想着郑小姐,所以……才那么快的!

    “今天让我请您跳舞,也是出自他的授意……”

    王勃呆了,或者更确切的说是目瞪口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和曹泽明分别后对方竟然会迫不及待的找他的秘书xie//火——这TM到底得有多冲动,多不能忍啊!

    自己的秘书成了别人YY发泄的对象,王勃并没感到有多么的愤怒,只感觉到了一种荒唐和滑稽,然后便是尴尬,因为这种受刺激冲动之下,继而来个“白日那个什么yin”的,他自己也干过,不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或者自我解决,或者拉着自己的女友。

    都是男人,他其实蛮理解曹泽明的心情。

    不过他理解是一回事,作为曹泽明情//人的范茹铃能不能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看对方今天晚上的表现,明显是“理解不了”的。

    范茹铃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王总,我知道您或许很看不起我,鄙视我爱慕虚荣,贪图富贵。他有妻子,有儿子,而且年龄比我大那么多,我还跟他那样。我不想为自己辩护,因为一开始,我的确是冲着钱,冲着更好的职位和物质条件去的。

    “可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在跟了他半年之后,我感觉自己爱上了他,不再想像一只见不光的耗子一样偷偷摸摸,东躲西藏。我想光明正大的跟他在一起,像大街上那些正常的情侣们一样——这种心情,我想您是能够理解的吧?”范茹铃抬头看了眼王勃,画着淡淡眼影的眼眸中泛着晶莹而明亮的泪光,她不等王勃回答,又继续道,“但是,我知道这只是我的一个幻想,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他有妻有子,不可能为了我放弃她们的。而我,也不想背负破坏别人家庭的骂名。

    “于是,我向他提出了分手,不带任何附加条件的。

    “他开始挽留我,说多么多么的爱我,说他和他老婆现在毫无感情,也基本上没了xing//生活,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最近正在商谈离婚。他说他受够了家里面的那个泼妇。他要跟她离婚,然后娶我。

    “我相信了他。

    “结局您应该可能猜到了,他显然欺骗了我。他的确是爱我的,但他更爱他的妻子和儿子。他和他的妻子十几二十年来,基本没了爱情,但是却有浓厚的,割舍不下的亲情。他和她妻子之间没了xing//生活,但他显然不想这样子继续自己的后半生,于是找到了我,把我从书店的一个普通收银员调到了他的身边,金屋藏娇,圈养起来,成为他一个人的专宠。

    “一开始,因为虚荣心的作祟,我还蛮享受这种状况的。不久之后,书店里有风言风语传出来,很多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我从书店的一个闺蜜那里听到了不少的流言,这让我很难受,很伤心。

    “我第二次要跟他分手。他的做法是把嚼舌根嚼得最起劲的那个人找个理由给开除了。杀鸡儆猴之下,书店内再也没有了针对我的流言蜚语。但从那之后,我却更孤立了。包括我的那位认识了好几年的好闺蜜,从此也和我渐行渐远,最终成为了在店里即使碰到了也不说话的路人。

    “我下过多次要离开他的决心,并付之于行动多次,然而每次都在他的软语相求,甚至双膝跪地之下妥协了下来。

    “这大概是一种惯性,或者我自己身上的一种惰性吧。

    “今天,因郑小姐而起的这件事,算是让我彻底明白了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对我的那些甜言蜜语也好,还是各种花言巧语也罢,其实,都不是什么爱。他对我,只有性而已,为了满足她老婆满足不了他的yin//yu已而!

    “我受够了这个,而且,也想真正的做回我自己了。因为我自己的年少无知和爱慕虚荣,我虽然得到了不少,但却失去了更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而且都是自己的选择,我也不怪谁。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不然,我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我跟他的这三年,也得了不少钱。加上我自己的工资和省吃俭用下来的奖金,大概有二十来万吧。我老家是西省东南的一个小县城,父母都健在,还有一个弟弟,但是来帝都打拼的这四年,除了给家中寄了些钱,却是一次也没回家,实在是不孝。”大概是触景生情,范茹铃那滚了好几滚的眼泪终于还是没忍住,落了下来,滴在了王勃身上的T恤上。她一只手松开王勃的腰杆,自己也后退了一步,揩了下自己的眼角,突然一仰脖子,粲然一笑继续道:

    “这个月做完之后,结了工资,我就准备回老家了。我打算在老家的县城买个门面,然后做点小生意,之后安心的找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男人,就这么过一辈子算了。

    “不过,在走之前,我想完成一个自己的愿望。”说道这里,范茹铃再次抬头,凝望着王勃的脸,一脸期待的说,“王总,虽然只跟你见了两面,但我对您却很有好感。您有才华,见识广泛,学识渊博,目前的家境也十分的富裕,但您却一点也不盛气凌人,哪怕对普通的司机,书店内做清洁的阿姨,你碰见了,都会微笑着跟他们点点头。跟着他的这几年,不论是有钱的还是当官的,我也见识了不少,但却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平易近人,毫无架子的人。

    “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甚至连做你情//人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想……想……”范茹铃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却是闭上眼睛,一下扑入了他的怀中,同时拿起他的一只手,朝自己胸前的一只饱满和丰//ting上按去。

    对这突如起来的变故,王勃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去感受掌中的那团丰满,便仿佛触电似的朝后缩。但他的手却没缩动,被范茹铃死死的压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女人睁开眼,急急的,仿佛快要哭出来似的抬头看着他道:

    “王总,您是不是嫌我……嫌我脏?我今天洗了澡了,用香皂和洗发液从头到脚洗了好几次。我真的洗了的!”

    王勃心头一震,心脏扑通扑通,快得不得了,嗓子冒烟,全身的皮肤也有些发紧。此时的他,很有一股冲动,那就是像曹泽明一样,把眼前的女人扒光,而后狠狠的进入,反正这也是对方所愿,不是么?经过范茹铃这么一番推心置腹的诉说,他现在是终于明白了:

    这女人喜欢他不一定是真,但是想报复那个把她当郑燕一样的发泄,而且还只坚持了五秒钟的男人却绝对是真!

    刚才对方说曹泽明像一头野兽一样光天化日之下就急不可耐的想跟她办事,让王勃一下子想到了上辈子看过的一部电影,冯笑刚导演和主演的《老炮》,其中有一个镜头便是穿着睡衣的许青拿着推子给冯笑刚理发,人字形的领口下是一片雪白而晃眼的沟壑,当场看得冯笑刚火起,直接将许青按趴在案台上,撩起对方雪白的睡衣,来了个那“老汉啥车”的,可是跟曹泽明一样,也是有心无力,只动了两三下,便后继无力,软蔫了下来。

    现在,面对一个惹火且主动的漂亮女人,王勃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火在慢慢的焚烧,如果不是平时不缺女人,如果不是想着待会儿郑燕会进来送红包,他那点残存的理智,说不定便就此崩塌,在本能和*****的支配下变成了和曹泽明,冯笑刚一样的“野兽”。

    “茹铃,别这样!”王勃喉结鼓动,吞了吞口水,在对方如此的一番推心置腹后,他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不少,“能被你喜欢,让你有好感,我感觉十分的荣幸。不过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我当然可以,甚至心头还有点小向往跟你……做那种事。但是做过之后,我的良心会痛,会自责,会不安。我的女友她虽然不会知道我出了轨,但是我的良心知道,我骗不了它。

    “茹铃,你去找个能够真心对待你的人吧。我……真的不适合你!你也并不是不配我——我就是个运气好点,多少有点小才华,小精明的普通人罢了,哪有配不配的?只是,我已经身有所属,心亦有所属,无法再荒唐任性了。

    “人一辈子,短短几十个秋,不论做什么决定,只要不整人害人,无愧于心就好。你本质上其实是个不坏,也很善良的女孩。相信你自己,你会幸福的。”说完,王勃缓慢而又艰难的将自己的手掌从那片饱满的山峦上抽离了出来。说话间,掌心的触觉到底还是传了出来,清晰的映入了他的脑海:

    温热,柔软,带着惊人的弹性!

    同时映入脑海的,还有一种叫后悔的情绪。王勃心想,凭着他庸俗的本性和以往的记录,对于这种心甘情愿且主动上门的菜,他都是抱着“天予不取,必受其咎”的理念来处理的;现在,他却难得的正人君子了一把,而且还说了那么多厚颜无耻的,什么“我的良心会痛”之类的鬼话。

    “唉,范茹铃呀范茹铃,今天是你运气好,天时地利都有,就是没有人和,不然,老子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瞅了眼那只还带着女人胸脯余温的手,王勃在心头狠狠的说了句。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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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介绍:
在这庸俗的社会,要想活得有尊严,你除了跟着庸俗,别无他法!
重生前的王勃不太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
家也破!
人乃亡!
妻要离!
重生后,王勃总算明白了俗人社会,俗人当道,金钱为王!
所以,他决定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当一枚俗人,赚钱,赚很多钱,去弥补前世那一个又一个的遗憾!
《重生之俗人一枚》,一本接地气的YY小说,欢迎品鉴! 重生后,王勃终于明白了庸俗社会,俗人当道,金钱为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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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俗人一枚,一本接地气的YY小说,欢迎收藏!
另:本书有不少的四川方言,看不懂的……呃,看注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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