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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老六     官场隐身豪富txt下载     官场隐身豪富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百七十二章 又吃又兜

    谭长桥笑道:“黎书记,这个问题可把我问住了。国内目前还没有这个先例,明确下文批准恐怕很难。但应该不是铁板一块,想办法也许是可以变通的。黎书记,你问得这么详细,是不是发现了恐龙化石呀?”

    “不能确定,只能说是疑似发现了恐龙蛋化石。”他不能把话说得太满了,如果人家问是怎么发现的,他不好解释。

    “是怎么有这个发现的?”谭教授果然问起了。

    “这里修水库,发现了恐龙骨化石,我在四周找了找,估计可能是有的。”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在四周再找找,把你认为有可能找到恐龙化石的特征都找出来,回来以后我们探讨一下。发掘的事情不要急,你暂时必须保密。”

    午阳说:“我知道的。谭教授,您觉得我们应该采取一些什么行动呢?”

    “我看只能是这样,咱们先不惊动国家层面的,只跟省古生物研究所和省博物馆联系,看看他们是什么态度,这样你就可以对他们施加一些影响。我估计,最好的结局,是省古生物研究所和省博物馆收藏大部分化石,我们博物馆能够收藏一两枚恐龙蛋化石。但这是有法律规定的,如果这个事情必须向国家层面报告,那就很难掌控了。”

    午阳说:“谭教授,我们能不能绕开他们,自行发掘,自己收藏一副完整的恐龙化石和一些恐龙蛋化石,有多余的再上交省里和国家呢?”

    谭长桥笑笑说:“这样肯定不行的。咱们的化石是收藏在博物馆,是要对外展出的。再说了。如果收藏、展出恐龙化石。肯定要建一个专业的博物馆。现在这种博物馆比较多,别人不一定爱看,私人博物馆肯定是要收门票的,没人看就收不到钱,没有收入就是纯投入,再有钱也没有必要往里面投,何况还是违法的事情,就更没有必要了。”

    “您的意思。就是不能为了一个亏本的事情,去触及法律了,我觉得您是对的。您说,如果我们市里来建这个博物馆,在市区建或者就在发掘地点建,行不行呢?”

    谭长桥说:“黎书记,我不知道你所说的恐龙化石是在哪里,但我是坚决反对你这样做的。你想啊,建一个博物馆,对保护恐龙化石当然是好事。可必须投入大量的资金,不光是建博物馆要钱。以后的维护仍然需要钱。据我所知,贵市的财政并不宽裕,作为一个当家人,应该将资金用在关系到城市建设和人民生活上面。这些事情不是不能搞,但只有象你自己一样才能搞,仓廪足知礼仪嘛,要政绩,要提高城市品位,都是必须在生活富足的情况下进行。我举个例子,隋朝你肯定知道的,隋炀帝如果不是几次征伐辽东失败,修建大运河耗费那么大的国力,能亡国那么快吗?你现在这个级别,耗费钱财搞政绩、树形象,可以说是交学费,但这种思想观念在脑海中形成了,以后随着职务的提升,可能造成的危害就更大。还记得我们曾经谈论过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执政者时刻不能忘呢。”

    “谢谢您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

    虽然口里说知道怎么做了,可脚还是往修水库取土的地方走。水库修了没几年,取过土的地方植被还没有长好,特别是谭九大告诉他的几个小鱼塘,都很明显地摆在那里。运转真气扫描了一下,山坡、鱼塘很深的地下,到处都是恐龙化石,简直就是一个恐龙的乱葬岗呢。如果发掘出来,拼凑几套完整的恐龙化石,肯定是没问题的。

    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年轻,这个谭九大也才36、7岁,养鸡养得那么好,肯定是不会动这里的山坡、鱼塘的,过几十年以后再说吧。事情往往就是这样,你觉得根本没有可能的事情,偏偏就发生了。在这样一个山冲里,应该是千年难变的,可6、7年后,一条横贯东西的高铁从水库中间穿过,午阳得知设计后,也就顾不得别的了,赶紧安排人来这里发掘,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钱志杰和伍长辉在坪里晒太阳,看到午阳回来,伍长辉说:“书记,外面暖和,就在外面吃饭吧?”

    “好,我洗洗手。”

    进了厨房,谭九大赶紧打水给他,“黎书记,找到没有?”

    午阳笑道:“哪有那么容易呀。来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谭九大说:“找不到也好,免得影响我养鸡。书记,没有好招待,吃点随便饭,喝点自家蒸的米酒。”

    “不喝酒了吧,下午要钓鱼呢。”

    “没事,米酒度数低,跟甜酒差不多。钓鱼也容易,我已经做窝了,很好钓的。”

    “水库里面的鸭子真多呢,有几千?”

    “还有一万多呢。我是每年养3000,今年是第四年,头年的老鸭从过年前就开始淘汰,卖了一千多了。”

    “鸭子卖多少钱一斤?”

    谭九大说:“在我们这里卖鸭子论只,25块钱一只,除了乡亲们买几只外,都是贩子来买。有钱大家赚,贩子卖给市场上杀鸭子的是13块钱一斤,杀鸭的卖给顾客是16块钱一斤,每只鸭子差不多50块钱了。”

    “鸭子好卖吗?”

    “我不是很清楚,毕竟今年刚卖,鸭子也都是卖给那些贩卖鸭蛋的人,自己没有去过市场。听说夏天比冬天好卖。城里人都喜欢吃老鸭呢。”

    “谭老板,你这是炒的血鸭吧?”

    “对,血鸭好下酒,就是不知道手艺如何。黎书记看来吃过血鸭呢。”

    “是啊,多年以前在外地吃过,没想到也传到这里来了。来。我给你搬桌子。我们去外面吃。”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黎书记,真是官越大越好招呼呢,有几次村干部陪着乡里干部来了,他们在打麻将,我老婆正好不在家,饭晚了一点点,就讲怪话呢。”

    午阳笑道:“也许是人家肚子饿了呢。村里、乡里的干部,对你养鸡、养鸭、养鱼支持吗?对村里的事情关心不?”

    谭九大笑笑说:“您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怎么说。假话怎么说?”

    “假话就是他们很关心,真话就是只关心鸡好不好吃,鱼好不好钓。对别人来说,多年都看不到干部一次,我家里他们还是经常来的,过年必须得给村里、乡里送一些鸡鸭、鱼去。多也不多,几百斤而已。”

    “不送不行?”

    “村里干部开口了,不送当然不行。这个水库虽然是我出钱修的,可土地、山林都是集体的,不给我承包。或者是大家轮流承包,我也没办法呢。这个事您也不要去说他们。毕竟相对于我的收入来说,是很小的事。再一个,他们今年跟往年不一样了呢,前段时间种烟苗,最近种高粱,都是乡里派人下来做动员,乡亲们都说,干部老爷帮农民办事了呢。我们估计,应该是上面这样要求的吧。”

    午阳说:“从中央到省、市政府一直是这么要求的,以前主要是抓落实不够,就导致了我们易河与渌江等地方产生了巨大的差距,你经常跑渌江,应该是看到了的,我们新的市委市政府,就是要做到干部沉下来,生产搞上去。”

    谭九大笑笑说:“黎书记,虽然我们跟渌江、潭州的差距很大,但是只要想办法赶,总有一天是能够赶上的。肚子肯定饿了,我们吃饭吧。”

    午阳搬桌子,谭九大两口子拿碗筷,很快就倒上酒了。菜很丰盛,一个红枣炖鸡,一个血鸭,一个黄焖鲫鱼,一个咸鸭蛋,还有一个莴笋,一个藠头。菜品不多,分量很足。

    谭九大举起酒杯,“领导们,都是自家的东西,别嫌弃,来,我敬你们一杯。”

    几个人还以为他要干杯,结果只沾了沾唇,大家也就抿了一小口,谭九大妻子说:“领导们,我们九大有病,喝酒就犯,你们自己喝呀。”

    午阳说:“别客气,大家都随意。”

    他们自己不说是什么病,客人也不好问,就各自喝起来。午阳喝了一口,觉得虽然度数很低,但味道很纯正,菜也做得好,就喝了两杯。

    饭后,谭九大拿了一根竹竿做的钓竿,还有一个小盆子,里面是带酒味的玉米粒,“领导,水库里面的鱼不喜欢吃别的东西,只吃这个,你们玩个尽兴吧,我就不陪你们了。”

    伍长辉说:“谭老板忙不赢,你不用管我们。”

    谭九大说:“事情都是请人做,我没事的。只是我有癫痫,不能去水边。万一发病,掉到水里就是死路一条了。”

    午阳知道癫痫是慢性病,是因为脑电波乱放而造成的抽搐,即使去现代化的大医院,也就是服用一些神经镇定类的药物,治标不治本的。正好在莲花山老和尚那里拿到的医案,就有医治癫痫的。“谭老板,我有个秘方治疗癫痫,哪天我配好了药,搁在陈大毛那里,你去了就取回来,服用试试。”

    谭九大说:“黎书记,我为这个病可是伤透了脑筋呢,水边不能去,汽车、摩托车不能开,只能买个电驴子代步。花了不少钱,还只能做到少发作几次。您如果有秘方,现在就给我好了,不要您去配药。”

    午阳说:“我开的药方,药店的药是不能用的,只能我自己去采。同样的药,生长的年数不一样,疗效也不一样。”

    谭九大笑笑说:“我知道了,采药有禁忌,什么时辰,走什么方位,采药路上能不能遇到人,都是有禁忌的。黎书记,您那么忙还要麻烦您,真不好意思呢。”

    “你讲这个就见外了不是?你跟我大宝表哥是朋友,跟我也就是朋友嘛。谭老板,这个药有两位必须到南岳山上去采。可能要一段时间。你问大宝没药。就是没有采好。”

    谭九大说:“我不急的,急了又要犯病了。”

    “现在大约一个月发几次呢?”

    “很少发。我很注意,不劳累,不生气,不耽误睡眠,有时候一年也不发,有次卖鸡,我也就是在旁边照看了一下。就发作了。”

    “那你还是要以养为主。按我师门的方法,养病不能静养,要坚持锻炼身体。你不能锻炼得太剧烈,就在水库堤坝上面走半个小时,或者去鸡舍转一圈,也可以买哑铃什么的锻炼一下。好了,你今天很辛苦了,去躺一会吧。”

    “好的,黎书记,谢谢您了。你们到了水边。看到有泡泡的地方就是做的窝,肯定有鱼的。”

    伍长辉的司机带头。几个人下了堤坝,水里果然有几堆泡泡。钩了玉米粒丢下去,很快就咬钩了。扯上来,是3斤左右的银鲫。

    钱志杰也钓了一条,“书记,这鲫鱼怎么这么大呀?”

    伍长辉说:“这不是土鲫鱼,是省农科院培育的银鲫,这么大的银鲫,也就是喂养了3年左右。农科院还培育了一种鲤鲫,味道没有这么好。”

    说话间,大家的第二条又扯上来了,伍长辉就收竿不钓了。“你们继续,我有两条足够了。”

    午阳说:“再钓几条嘛。我家里人多,得多拿几条呢。”

    钱志杰说:“书记,你自己过瘾吧,我们不要了。谭九大将那一箩筐的鸡蛋都分装搁车上了,每袋10斤,每个人两袋,如果他不收钱,我们还不好拿走呢。”

    “拿走没事,我不会让他吃亏。他要到我表哥那里买小鸡,我安排表哥把今天的饭钱、鸡蛋钱、鱼钱都给他。”

    钱志杰笑道:“那我们不是占你的便宜了?”

    午阳笑笑说:“志杰,班长给你一点礼物,不想要就给我钱好了。”

    钱志杰说:“班长的礼物还是要收的,不过以后也不能再拿了,要不然就必须还礼,还礼又涉及纪律了。”

    伍长辉说:“这人际关系也真不好处理呢。”

    午阳笑道:“那干脆我找你们收钱好了。”

    午阳钓了10来条,钱志杰和伍长辉又给他两条,这样就足够家里吃一餐的了。上了堤坝,谭九大拿了砧板、菜刀来,要给大家剖鱼,大家都知道他身体不好谢绝了。

    伍长辉说:“谭老板,我们还要到前面的工地看看,不能耽误了,我们给了钱就走了。”

    “领导们稍微等一下,我老婆安排人抓鸡去了,马上就来。钱就不要拿了,不值一提呢。”

    午阳说:“鸡就不要了,这些东西我们拿走。钱也是要给的,下次让大宝少收你的。”

    谭九大说:“黎书记,您帮我去采药,我也不给钱,这些东西您也别提钱的事。”

    “我不是开诊所的,当然是不会要钱的。你就不同了,辛辛苦苦养了鸡和鱼,我们不能白拿的。你不是看电视嘛,那里面说了,当官的拿老百姓的东西,人格就不值钱了。”

    “好,你们是清官,我会宣扬的。”

    伍长辉说:“谭老板,我们不拿老百姓的东西是应该的,不劳你去宣扬。但是市政府布置的种植烟叶、高粱、优质稻,所有宣传的东西都是能够兑现的,这个你可以宣扬一下。”

    谭九大说:“伍市长,这个事情是不好宣扬的,今年不是有不少人种植了吗,只要收益好,明年就是不宣扬,也会一窝蜂地栽种呢。”

    午阳说:“对,基本上就是这样的,我们今年就要做好明年大家都种植的准备,防止谷贱伤农。”

    谭九大说:“有你们这样的好领导,是我们老百姓的福气呢。”

    午阳笑笑说:“现在这些都不能算数,只有我们的老百姓真正富起来了,才能当得起好领导的说法呢。”

    车辆启动了,谭九大的妻子还在远处,他大声叫停,没有理他走了。午阳拿出手机打电话,“大宝哥,我们今天中午在谭九大这里吃饭了,我们给钱他不收,你卖小鸡时少收他一些,大约两千块钱吧。”

    陈大宝笑笑说:“你们多少人啊,要吃两千块钱的饭。”

    “吃饭只有4个人,但我们带走了80斤鸡蛋,120斤鲫鱼。人家不容易,你这样的大老板,请请客是应该的。”

    “午阳,咱自己家里的鸡蛋不比他的差,蔬菜地水沟里面的鱼是清水养出来的,比他那肥水鱼好吃多了。”

    午阳笑道:“好吃也没有看到你弄到家里来呀。”

    陈大宝急了,“我的大领导耶,那里都是沟沟岔岔,不能撒网,没有你的话,谁也不能干塘,甚至来钓鱼的都只允许你那几个领导,里面都鱼满为患了。”

    “现在不跟你说了,我回来时打电话给你,你在大门口等我,我这里有一些好东西呢。”

    汽车往前走了半个小时,就看到了山坡上的一处工地。工地上没有看到人,都是一些机械在作业。停车走近,看到四台挖掘机在挖土,挖掘出了很长的一段渠道的雏形,底部宽两米、上口3、4米,高不到3米。挖掘机将土搁在两边,推土机再将土推到远处。

    这段渠道有几千米了,几个人看了一会,没人来理他们,也就只好上车离开了。公路沿着山边走了几千米,前面是一处山谷,山谷里很多人,地上挖了很多坑,一长溜,看样子是在修渡槽,让渠水通过。

    公路边也浇筑了立柱,已经有两米高了,伍长辉让司机停车,下去看看。午阳和伍长辉都是内行,一下车就往堆放钢材、水泥的地方走。工程质量是不是合格,首先是要看水泥的标号,钢材的生产厂家。水泥标号低了就会影响结构和使用寿命,非正规钢铁厂生产的钢材,表面上看没问题,可有可能就是一块焦炭外面包了一层铁皮,很容易就折断了。午阳公司以前使用过这种钢材,不过都是用来浇筑最下面的基础,没有拉应力和剪应力的地方。

    看了水泥,是市里的水泥厂生产的,标号完全合格,再看钢材,捆扎螺纹钢的铁丝上面有小标牌,是省内大钢铁厂生产的,两个人也就放心了。

    正准备上车离开,突然前面有人大声吼叫,“不行,一天也不行,挖掉重做。”

    几个人往前面走,午阳视力好,看到是朱家祥在吼叫,旁边还有韩润儿,两人都是劳动布衣服,戴着安全帽。

    “朱局长,朱局长,别生气,那些到了使用期的水泥才用完的,这批我们也才用了5包,刚开始。我们马上挖掉。来人,把刚才浇筑的这些混凝土挖掉。”

    马上过来几个人挖刚浇筑的混凝土,朱家祥在监督,韩润儿弯腰去翻那些被弄坏了的水泥袋。找到一个,看一下,丢到一边,等午阳几个走近了,已经看了好几个了。

    “润儿,这是找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三章 质量无小事

    韩润儿抬起头笑笑说:“是黎叔叔呀,您这是微服私访来了?朱局长发现他们使用没有到使用期的水泥,我翻翻看是不是只用了5包。”

    “嗯,不错,工作很细致。家祥,这段时间辛苦了。”

    “老板,份内的事,不辛苦呢。韩科长,我们一起翻吧。”

    午阳看到人家女孩子都在翻,虽然灰尘大,也就不好袖手旁观了,一起翻起来。大约翻看了几十个水泥袋,没有看到不到使用期的。韩润儿说:“确实只用了5包。”

    朱家祥对那包工头模样的人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以后还发现这样的事情,你们就不要做了。”

    包工头说:“朱局长,我们只提早了一天使用,本来就没有什么大事,你叫我们返工我们就返工,还说这种话,就没有意思了。我们做不做,不是你定的。”

    朱家祥说:“让你们承包工程,确实不是我定的,提早一天看起来不是大事,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多次,有了提早一天,就会有提早5天、10天。只要你们不按规定来,我就有权叫你们走。”

    “朱局长,我们可是正规的水电施工企业,跟你们市政府可是有合同的,不是你呼来喝去的游击队。再说了,我们老板跟你们黎书记是什么关系,你去打听打听。”

    朱家祥说:“什么关系呀?”

    “你们黎书记在渌江县建的航电枢纽,就是我们老板带队施工的,那可是全优工程。样板工程。国家部委发的奖状。现在还在我们局里荣誉室挂着呢。”

    韩润儿说:“这不就是工作关系吗?”

    “黎书记当时还给了我们队一些标书外的工程,这次我们参加投标,不但投中了航电枢纽工程的拦河坝、大坝主体及发电设备安装,而且还投中了隧道、渡槽工程,是所有参加投标的单位中,中标最多的,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钱志杰说:“按你说,他们之间。是不是存在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呢?”

    市政府组织的工程投标,钱志杰是参加了的,唯独黎午阳自始至终都没有参加,也没有为谁说过话,这在市委市政府大家都是清楚的,所以他这么问,也就不怕黎午阳不高兴。

    包工头看了钱志杰一眼,“领导的事,能让我们知道吗?再说了,即使知道。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朱家祥说:“吴工段长,我是具体抓工程质量的人。并没有接到任何人给我打招呼。当然了,就是有人打招呼,不管是黎书记也好,洪书记也好,我都不会含糊的。如果出了问题,到时候处理的是我,我可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和饭碗开玩笑,更不会被你几句话给唬住。这样的事情只要再发生,肯定让你们走人。”

    “算了,不和你说了,一根筋的人,小题大做。”吴工段长说完就走开了。

    午阳说:“老吴,去跟你们老板说,你不适合当这个工段长,至少我们易河不欢迎你这样的人。”

    “你是谁?太不讲理了吧?”

    “我是黎午阳,就是你说的黎书记。不错,我跟你们局长是朋友,那时候他还是个处长,在渌江县搞工程的时候,对工程质量是一丝不苟,所以才有样板工程的出现。我不讲道理,不是因为今天这个事情有多大,主要是你的思想意识里就没有工程质量这一条,以后那些豆腐渣工程、王八蛋工程,就可能从你的手里出来。还有,朱局长,这个工地的质监员是谁?”

    韩润儿说:“是质监站的一个科员,在工地呆了两个月了,病了,我让他去看病,就是因为不放心,才和朱局长一起过来的。”

    午阳听到是病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朱局长,你回去跟邓市长汇报,请水电局撤换了这个老吴,要不然我们就换施工队伍。”

    这时候老吴急红眼了,“黎书记,是我刚才说了你的坏话吧?你也没有必要这样就给我兑现呀,你们要打击报复我一个小小的处级干部,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呀。”

    午阳说:“我说你这个同志就是没有从思想上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吧。我跟你素不相识,如果为了几句话就打击报复你,我的气量也太小了嘛。你怎么就不想想,这个航电枢纽工程是国家投资的,如果搞不好,有关部门追查下来,你们局长和我都跑不了,能有你的好果子吃?与其到时候被一锅烩了,还不如现在就换了你,我们就没有这个后顾之忧了。至于你说的那些,我是不是跟你们局长有问题,你可以去告嘛,省纪委、中纪委都接受举报的,欢迎你去举报。”

    老吴说:“黎书记,您说工程出了问题,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这话很实在,我知道你是为了国家、也是为了我们个人好。我们水电局是国有企业,有工程做,大家的收入高一点,没有工程就只能拿生活费了。是这样,我回去跟局长汇报,作出深刻检查,今后在工作中一定增强质量意识,您就放过我一马好不好?”

    “放你一马不是不行,你回去跟你们局长说,暂时安排人代理这个工段长半年,你去局里当半年质监员,协助质监站的同志工作。”

    “好,谢谢黎书记了。这里条件差,请你们去工棚里面坐会,喝口茶去。”

    “不了。你先给局长打电话,让他好安排工作。我们走了。”

    几个人往停车的地方走,朱家祥说:“书记,这位是伍市长,这位是钱书记吗?”

    刚才一直没有机会介绍,朱家祥认识他们,估计也是在电视里看到过。给他们作了介绍后。钱志杰笑笑说:“你们两个提拔不久。是黎书记慧眼识英才呢。不错,朱局长能够深入工地,坚持原则,很不错。”

    伍长辉说:“小韩,你这孩子穿这样的衣服都这么漂亮,怎么没有去搞文艺工作呀?”

    韩润儿说:“伍叔叔,我没有一点文艺细胞呢,再说也不漂亮。普通人就只能过普通人的生活。”

    钱志杰笑笑说:“小韩年纪不大。倒也蛮实在的,不像现在大部分的年轻人那样,眼高手低。”

    韩润儿说:“钱叔叔,我们这样的女孩,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基本上就能看到后面的几十年了。勤勤恳恳干事,被领导赏识了,提个局长、副局长的,找个丈夫,生个孩子。然后在单位忙工作,回家忙家务。到孩子大了,自己也老了,每天除了买菜做饭,就是早上去晨练,晚上去跳街舞,我妈就是这样呢。”

    午阳问:“你妈就退休了?你父亲还不到60岁嘛。”

    “对,去年年底退休的。她们石化系统50岁退休。”

    伍长辉笑笑说:“小韩,你妈妈等着抱孙子了吧?我老伴就是这样,孩子工作都没有,就张罗找对象呢。”

    钱志杰问:“长辉同志生的是男孩女孩?”

    “男孩呢,去年毕业,跟县里一帮子弟搞了一个什么公司。黎书记给他们帮忙,揽到了市里一些绿化工程,据说还赚了不少钱呢。”

    午阳问:“考公务员的事情怎么样了?”

    伍长辉说:“也没有认真复习,报考了城管局绿化处的一个职位,笔试成绩明天就公布了。”

    午阳说:“我答应他们了,只要成绩入围,就一定要想办法录取了。志杰同志,这个事情你跟进一下。长辉同志,你将县里那帮子弟的名单报给志杰同志,请他帮忙。”

    钱志杰说:“午阳书记,这个事情是怎么操作呢?”

    “是这样,如果他们的成绩好,按正常程序走就是了,如果成绩一般,在面试的时候稍微照顾一下。如果还是不行,就让编委增加名额,反正要录取了。但是有一条,不能把那些成绩优秀的老百姓子弟给挤掉了。我们都是百姓家的孩子,不能做对不起百姓的事。”

    钱志杰说:“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比如说一个职位本来录用两个人,长辉同志的孩子笔试、面试成绩是第三或者后面,那一、二名的正常录用,增加一个编制给孩子。”

    午阳笑道:“就是这样。家祥,润儿,别乱说啊。”

    朱家祥说:“不会乱说的。人家很多单位的子弟都可以顶职,公务员没有顶职一说,能够关照的还是要关照嘛。”

    韩润儿说:“我如果没有考上水利局,肯定去我妈妈的单位顶职了,不会待业的。”

    午阳说:“好了,我们去其它工地看看吧。”

    朱家祥说:“这附近只有一条支渠,没有别的工地了。”

    钱志杰说:“时间也不早了,今天是周末,咱们回吧。”

    伍长辉笑道:“志杰书记还要三打哈吧。”

    “对,还要去潭州呢,我只跟几个老同事玩。”

    上车出发,车上的鱼腥味很浓呢。午阳开了车窗,将胳膊搭在车门上。新鲜空气进来,马上就好多了。一会儿,手机信息提示音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黎叔,晚上请您吃饭?

    午阳没有理,不久又来了:黎叔,我是润儿,晚上能请您吃饭吗?

    午阳只好回过去:谢谢,周末要陪父母妻儿。

    一会儿又来了:那改天好不好?

    午阳不回,接着又来了好几条:黎叔,我爸妈一起好吗?

    黎叔,我漂亮吗?

    黎叔,自从见到您,您就一直在我脑海里呢。

    黎叔,您虽然是叔叔辈,可比我大不了几岁呢。

    黎叔,您给句话好吗?

    午阳懒得理。来易河,他就不想再惹这些事,可还是惹上了扶桑她们几个,不过她们跟官场没有牵扯,好处理一些,如果是官场上的人,麻烦一大堆呢。还有上次认识的那个公安局的唐之琴,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他的电话号码。经常打电话。不接就发信息。发信息也不回。可人家还是有恒心,坚持不懈地发。想想这也是人之常情,一个最基层的人,能够认识市委书记,撇开性别不谈,毕竟是一个机会嘛。加上自己的资源也好,不会利用那才是傻瓜呢,哪天遇到张建科。让他关照一下唐之琴,人家还是个女孩呢,也花了不少心思,不能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太失望了。这里韩润儿就没办法再关照了,才工作不久,就提了正科级,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难达到的高度了呢。全国700多万公务员,正科级以上的,绝对不到100万。得想办法把她转移出去。

    “长辉同志。这个韩润儿做你儿媳妇怎么样?”

    伍长辉笑笑说:“不行呢,人家处处比我那儿子强。”

    钱志杰说:“找对象就讲究个缘分。如果都要男的比女的强,那咱们秦市长不是要找省级干部了?说说你儿子的情况。”

    伍长辉笑笑说:“书记,谢谢您这么关心呢。我儿子叫伍斌,23岁,林业科技大学毕业,身高1米84,体重66公斤。”

    钱志杰说:“长辉同志,这个身高体重,应该是个帅哥了?”

    “还可以吧,长相集中了我们两个的优点,比我强。”

    伍斌曾经一起去过腾越,午阳当然是认识的,觉得还是蛮般配的,就笑笑说:“我给润儿打电话了啊。”

    “润儿,黎叔给你介绍个对象怎么样?”

    “黎叔,我就等来这么一句话呀?”

    “孩子,这是最好的了。我告诉你,男孩是伍市长的孩子,我将基本情况介绍一下,给个电话号码,你们自己联系,成不成就看你们的缘分了。”

    将情况说了,韩润儿说:“黎叔,我比他大两岁呢。”

    “你们谈谈,年龄应该不是问题,除了这个外,还有比如职务呀、家庭条件呀不满意的吗?”

    “这个倒是没有问题。有您关照,一个科级干部,那就不是个事。他父亲是副市长,应该比我家好才对。”

    “经济情况可能不如你家里呢,在县里收入低,伍市长又是一个廉洁奉公的人。”

    “我知道了,您告诉我手机号就行了。”

    “长辉同志,这事有戏。”挂了电话,午阳笑道说。

    伍长辉笑笑说:“书记,这事我先谢谢你。小韩这孩子我是觉得可以,就是不知道孩子们能不能对上眼呢。还有,志杰书记,我家孩子的事情,你得帮忙呢。”

    钱志杰说:“书记安排的事情,我会抓好的,你帮忙将你们县里的子弟名单、报考的职位报给我,别迟了啊。”

    午阳说:“长辉同志,志杰同志答应了,你就放心吧。”

    伍长辉说:“两位书记,还是等这事落实了以后再提伍斌和润儿的事情吧,要不然这也太悬殊了。”

    “让他们先接触,咱们是使不上劲的。不聊了,我眯一会。”

    钱志杰说:“午阳书记,从今天的情况看,对城市改造和水利工程的质量问题,是必须得抓紧啊,我星期一组织纪委和监察局的同志开个会。水利局、质监站和各市区县的同志抓质量,我们抓纪律。今天这个质监员是病了,如果是擅自离岗,必须要给处分的。而且,质监员跟施工方接触多了,也难免会发生同流合污的情况。水利工程是正规的建设单位,可城市改造队伍大部分都是私营企业,即使挂着省、市建筑公司的牌子,也是承包给个人了,或者是借了资质给个体户也不一定的,尤其要抓紧、抓好。”

    午阳说:“志杰同志这个举措是完全正确的,完全有必要的。告诉纪委和监察局的同志们,不光是水利工程和城市改造工程,就是商业楼盘、住宅区,也要把好质量关。如果以后楼房垮塌了,是肯定要人出来承担责任的。”

    钱志杰说:“与其那时候处分一大片,还不如现在来个杀鸡儆猴,处理一些玩忽职守的、被拉下水的。”

    午阳说:“对,这个方法我同意。”

    回到别墅区门口,陈大宝将车停在路边。在享受落日的阳光呢。“你总算回来了。等你一个小时了呢。”

    午阳笑道:“你不在家里帮姑姑干活。跑这里来晒太阳,还怨我呢。”

    大宝说:“你嫂子没有工作,家务都包了。你姑姑姑爹一直都是帮小宝做事,我们没要他们帮忙。午阳,祝梅对你有意见呢。”

    “什么意见?”

    “她说,她堂妹祝宝、祝贝挣大钱,妯娌莫春桃每个月也是几万块,她没有挣到一分钱私房钱呢。”

    午阳笑道:“钱的事情是小事。你让她算算,莫春桃挣了多少,我给她多少就是了。不过,这些钱只能她自己花或者是给娘家,不能给你们做伙食费。”

    大宝笑笑说:“跟你开玩笑的。我赚的钱,都给她3成,家里的开支也不要她管,她弟弟也在金矿做事,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家里的房子比我们的都好。午阳。现在春暖花开了,是不是去和园游玩一下?”

    “你现在管和园了?”

    “我的野鸭现在主要都在和园。养蛇场也搬到这边了,那边主要留了做跑马场了。午阳,这些年我搞这个孵小鸡的事,开始是为了给蛇提供食物,没想到还搞出名堂来了。”

    午阳说:“你那么聪明,搞什么不成功啊。”

    大宝说:“午阳,现在和园里面遍地都是鸡和鸡粪,你不会怪我吧。”

    “放养那么多鸡,地上的草都没了吧?”

    “是啊,茅草,一些蕨类植物,都被吃光了,对树木倒是没有很大的破坏性。”

    午阳说:“满园的鸡粪,还有游客吗?”

    大宝笑道:“鸡粪再多,也不可能不让人走路嘛。告诉你,和园的游客一年到头满满的,特别是春夏之交赏荷,夏天桃子熟了,秋天葡萄成熟的时候,人最多了。”

    “好啊,过几年那些柚子、柿子、板栗树长大结果了,和园就更吸引人了。大宝哥,我在谭九大的山上,捡了好几百个蛇蛋,等会送到哪里?”

    “午阳,我这里现在蛇太多了,不要了。”

    午阳说:“你是搞规模养殖的,还怕蛇多吗?”

    大宝说:“是取皮的蛇太多,取毒的蛇还是刚刚好。午阳,主要是饲料问题,我头疼呢。”

    “你每年杀那么多牛,那些不能吃的东西该有多少?”

    “一头牛身上的废弃物,最多10斤。以前牛肺没人吃,现在也比猪肉贵呢。”

    “我们市里有人准备建一家酒厂,生产药酒,可能需要大量的毒蛇,你可以供货吗?”

    大宝说:“午阳,我从开野生菜馆开始,对这些养殖的事情,就没有兴趣了,但是没办法,自己需要原料。如果有一批像谭仁安谭老板那样的养殖户,我真想自己什么都不搞,全部跟他们订购。”

    午阳说:“你可以培养养殖户呀。比如说养野生动物,你可以让李兴邦给你物色两个人,让他们去管理,你只按合同收购产品,养蛇、养鸡、养牛也是这样。”

    “可我舍不得这里面的巨额利润呢。比如说养牛,我的养牛场从开始投资建设、购买小牛算起,去年底我们核算了,8年时间投入了3亿多,产出了30亿,净利润20个亿。这其中自己养小牛或者买牛回来育肥60万头,利润18亿多,从农家购买35万头,利润只有两亿多,你算算这个账,我能舍得放手吗?”

    “那你培养自己的人啊。我的养牛场,不是你安排人在帮我打理吗?现在怎么样了?”

    大宝笑道:“就是你那个养牛场,占用了我两个哥们呢。”

    “你不高兴,就让他们回去,我这里有人接替的。”

    “午阳,你这是得了便宜卖乖呢。明知道他们不会跟我了,还说风凉话。”

    “怎么了?”

    大宝说:“他们在你那里待遇好,傻瓜才会回我这里呢。你的养牛场比我的大,从农家买牛的地域涵盖了3个多县,我的小了很多。而且,你的宾馆、酒店,都是优先收购他们的牛肉,弟妹她们需要牛皮了,也是先通知他们。同样的职务,同样的分红比例,在我这里的要少百把万一年呢。”

    午阳说:“我听说他们给我培养了很多的人才呢。”

    “什么人才呀,都是我准备辞退的捣蛋鬼。”

    “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四章 给儿子打通经脉

    大宝说:“我不是每年去农学院招聘毕业生么,这些人里面有好的,我都委以重任,一部分表现不好的,肯定要淘汰。你的养牛场就收留了这些人,讲老实话,这些人能力还是有的,就是不好好干活。到了你那边后,就安排他们去跑外面,比如联系各地的超市、宾馆酒店什么的,只给他们销售提成,其他什么劳动纪律等,都不管,这样那些人倒反发挥了很大作用了。”

    午阳笑道:“这就是用人如用器,各取所长呢,你会不懂?”

    “我当然懂,可我有听话的人,为什么不用?”

    午阳知道他的格局就是这个样子,多说也无益,就不说了。“大宝哥,这些蛇蛋你不要,我自己来养好了,你给我两个人,这些蛇蛋太少,你卖给我一些,将规模搞大一些。”

    “好,你赶紧买地建养蛇场,我有眼镜蛇、眼镜王蛇、响尾蛇、白花蛇、异蛇、竹叶青等8种毒蛇,有大王蛇、菜花蛇等4种食用蛇,还有本地蟒、缅甸蟒等几种取皮的蟒蛇,给你多少够了?”

    午阳说:“你最多能够给多少?”

    大宝说:“蟒蛇大概有5万条,都可以给你,毒蛇每种可以给你一万条,食用蛇每种给你5000条。”

    “蟒蛇你送给我我都不要,其它都要两万。”

    大宝笑道:“午阳,你蛮精明的嘛。蟒蛇确实难养,要5年才能长到3米长,一张皮子只能卖千来块钱。现在是国家对走私野生动物抓得不紧。如果以后跟禁毒一样。价格肯定猛涨的。我这5万蟒蛇。最大的有9米长了,3米以上的占了三分之一,都可以杀了取皮了。毒蛇可以给你两万,食用蛇最多每种给你一万。现在不管是城市还是农村,都流行吃蛇了,平时吃,酒席上面肯定少不了这道菜。我给你4万,你今年投入饲料。明年下蛋后,大的就可以宰杀了。如果要多养,你少宰杀就是了。”

    “也行,我马上就安排建设养蛇场。这些蛇是什么价?”

    “午阳,我的生意都是靠你支持做起来的,给你一些蛇,我还能收钱吗?”

    午阳笑笑说:“大宝哥,帮你做生意,那是因为我们是兄弟,是应该的。这些蛇都是你花了成本养大的。要你白送怎么能行呢?你不要钱,我也就不要蛇了。”

    “好吧。反正你有钱,就按大行市算账好了。午阳,你是准备在哪里办养蛇场?”

    “肯定在易河了。”

    “我知道你在易河办了一个养牛场,还要办一个养鸡场。养鸡场的规模要大,半个月一批小鸡,最起码每批要养3万只。如果能养一万种鸡,就不用买别人的小鸡了,而且养蛇的饲料更足。”

    午阳问:“这养鸡跟养蛇的饲料是什么关系?”

    大宝笑道:“鸡是会死的。比如孵一万个蛋,有可能没有授精的占了1%,就有100个了,孵出来到养大出售,管理得好,成活率大约90%左右,就有1000只会死掉,这些死鸡一般只能埋掉,给蛇吃是没问题的。你一批3万,死掉的3000只做了饲料,加上养牛场杀牛的下脚料,蛇饲料也就差不多了,实在不够,可以从北方调一些下脚料回来嘛。”

    “你怎么知道能够从北方调下脚料?”

    “小雅带着几个弟妹找我要人,我能不知道?”

    午阳问:“你给了?”

    “我只给了12个,从李兴邦那里要了20多,从你的养牛场、药材基地要了一些,凑齐了60人吧。”

    “大宝哥,你还要给我两个觉得用着不顺手的人呢。”

    大宝笑道:“我现在没有用着不顺手的人了。你想要,给你两个最老实本分的人,你用着放心。”

    “你没有听说过,狮子领着一群绵羊,绵羊会变成狮子,绵羊领着一群狮子,狮子也会变成绵羊。在我手下,没有老实本分的人。”

    “午阳,在你眼里,我就是绵羊?其实也就是跟你比我不行,拿到社会上跟别人比,我一点都不差呢。刚刚公布的财富榜,我们省上榜的两个人,财产还没有我多呢。”

    “人家40多亿,你应该有60亿了吧?”

    “看来你对我的财产还蛮了解呢。不过,人家的是上市公司,股价一跌,马上就会蒸发不少,我的可都是能够变现的,实在多了。”

    午阳问:“小宝的,比你多吗?”

    “我们从金矿分到的差不多,搞养殖也是平分的,可他在你这里当厂长,你每年给他多少分红,我不知道。”

    “领工资能有多少呀。”

    大宝笑笑说:“你别骗我了。那年他搞了几个微雕,卖了好价钱,你给了他3成,一个微雕就两个多亿,这么多年,他得了多少呀。我父母都说,小宝这样的能力,没有你提携他,恐怕还在那里刻章子呢。”

    午阳笑道:“小宝的能力怎么就差了?”

    “你看看他,在外人面前,能说一句囫囵话不?赚了这么多钱,知道花钱不?知道给外婆、舅舅、舅妈和父母买点东西不?什么都不会,整个一白痴。”

    “人家是白痴天才呢,你知道他在玉石界的名气吗?除了志伯那一辈的,他要坐头几把交椅呢。你现在让他净身出户,他马上就有人聘请,月薪开10万都没问题,如果是我们,能拿到一万吗?”

    大宝笑笑说:“我不行,你就不一样了,肯定比人家那打工皇帝强。好了,你将蛇蛋给我,我送到养蛇场去,晚上气温低,怕冻坏了它们。也怕它们出壳了。给你的人。明天就在这门口等你。”

    “明天是周末。晚一点,8点半。”

    “也就是你们上班族有这毛病,我们哪天不是6点多就起床呀。”

    午阳笑道:“人和人不同命啊,你和小宝是兄弟,你满世界跑,小宝还不是每天坐在桌旁搞雕刻呀。对了,我准备帮谭九大配制几副中药,哪天配制好了就给你。你帮我交给他。你走吧,别耽误了。”

    大宝走后,午阳去宾馆房间找张大龙和张大鹏。是大龙来开门的,大鹏还在那里打坐呢。“怎么样,运气顺畅了吗?”

    大龙说:“不只是顺畅,在丹田里已经聚集了一些真气了,大鹏说他的真气充满了丹田。”

    “不错,进步很大,晚上我再来给你们输入一次。大龙,你对药材的认识如何?”

    大龙问:“应该算可以了吧。常用的80多位中药材,一看就认识。也知道它们的药理、药性。”

    “如果是长在地里呢?”

    大龙笑道:“那可能差一些,也就是家里有的20来种。”

    “你以前学习中药材,不是对着药材的图画学的?”

    “姑爹,看图学是学过,毕竟没有看到过它们生长在地里的样子,不一定能对上号呢。爷爷安排我们在中药铺的药柜里面看模样,闻气味,再学它们的药理、药性和搭配,见识那些生长在地里的,太少了,没把握呢。”

    午阳说:“你们知道了怎么搭配,应该就可以开处方治病了吧?”

    “我们已经学完了中医的本科课程,当然可以开处方了呀。不过,在诊断方面,不是要讲究望、闻、问、切嘛,我们还差点火候,特别是在切脉方面,差的不是一点点。我们是准备等太爷爷回来,好好跟他学学的,可老人家乐不思蜀了,我们也不敢打电话呢。”

    “这个不急。以你们现在的水平,太爷爷说了你们也不一定能够听懂,先把武功练好,再找名师指点,将基础打牢了,再跟太爷爷学。反正这个中医是要讲年纪的,你们太年轻,去坐堂人家也不会找你们看病呀。”

    大龙说:“这个是必须拿出真本事的,医好了病人,自然就有人看病了。”

    “好,有志气。”

    这时大鹏也收气站起来了,“姑爹,您的功力太高了,我们才练了几天,丹田就很充盈了。”

    “我的真气跟你们爷爷他们不同,必须在神庭穴结核了,才是大成了,慢慢练,不能急于求成。大龙,大鹏,你们下去帮我送东西回家,我顺便将一套药书和医案给你们。背熟记住了,大龙就帮我跑一趟莲花山,采一些药材回来,够几剂药的量就行了。大鹏,你已经读完了本科课程了,将这些药书、医案也背熟,技多不压身,说不定哪天就用得上。”

    大鹏说:“姑爹,我听您的。这打捞沉船,以谢师叔他们的装备,我估计不用10年,就能将那些有价值的沉船都打捞了,那时候我不就失业了吗?”

    大龙说:“那时候你还需要来坐堂治病吗?”

    大鹏笑笑说:“人太闲了就容易生病,你看太爷爷和姑爹,他们哪天不是忙这忙那的?”

    午阳说:“大鹏,你除了打捞沉船,还可以去缅甸购买翡翠毛料,在缅甸和我国西北寻找玉脉,也可以寻找金矿和其它矿脉。金矿在全世界都是有的,还有一些地方有钻石、宝石,反正够你跑一辈子的。当然了,如果觉得疲倦了,当医生也是一种很好的选择。走,帮我拿东西去。”

    到车上拿了鱼,让他们两个抬了,午阳自己提了鸡蛋,走路回家。看到停在地下车库的新悍马车,想起那两个陶瓮里面的东西还没有看,看过后要送博物馆去,这里毕竟不安全呢。

    将鱼和鸡蛋送到父母家厨房,安排厨师做鱼后出来,碰到妈妈进来,“妈,这是梦馨、梦雨的娘家侄儿,大龙和大鹏,过来跟我习武的。”

    罗红英笑笑说:“你的武功还是张爷爷教的,他们还要来跟你学?大龙、大鹏,在奶奶家里玩几天。”

    大龙说:“亲家奶奶,姑爹的武功,比我们爷爷都好呢。我们来了两天了。姑爹一直在给我们输入功力呢。”

    罗红英说:“来了怎么不来家里吃饭呀。这要是让梦馨、梦雨知道了。会埋怨我呢。”

    大鹏说:“亲家奶奶,我们在宾馆吃饭住宿,姑爹安排得很好,我们家里还没有这么好的伙食呢。”

    罗红英说:“午阳,你舅子家里是不是有困难,你出手大方一点。”

    大龙说:“亲家奶奶,不是我们家里没钱,是我们老吃一种口味的饭菜。就觉得不好吃呢。”

    “好,等会就在家里吃晚饭,看看是不是合口味。”

    午阳带着两人出来,去梦雨、梦馨的别墅,到了跟前,午阳喊他们出来,家里来客人了。很快梦雨的黎星、黎晶,梦馨的黎晓、黎昶都出来了。他们几个经常去外婆家玩,彼此很熟悉,黎星、黎晓和黎昶已经跟他们缠到了一起。黎晶是女孩,文静一些。只是叫了哥哥。

    黎星说:“大龙哥,大鹏哥,吃饱饭我们骑马去吧?”

    大龙说:“我们要跟你爸爸习武呢。”

    黎晓说:“你们怎么这么大了还习武,小时候没学吗?”

    午阳笑笑说:“他们也跟你们一样,4岁就开始习武了,现在已经14年了,你们多的才练7、8年,少的才练5、6年,只能说是打了一点基础呢。但是习武是没有止境的,只要学了就想不断提高,一辈子都没有停止的时候。”

    黎星说:“大龙哥,大鹏哥,今晚上睡我家里吧,我妈妈不在家,我们随便玩。”

    大龙说:“我们要习武,没时间玩。”

    黎晓说:“那我们就看你们是怎么习武的。”

    大鹏说:“姑爹,您都不管他们呀?”

    午阳说:“我们家里的孩子,我都是不管的。读书也好,习武也罢,自己想学就学,不想学就玩。”

    黎晶说:“妈妈在家里也不问我们的学习成绩。”

    大龙说:“那你们的爷爷奶奶肯定是要管的了。”

    黎星笑笑说:“爷爷奶奶就给我们发奖金。我们种菜收获了有奖金,学习成绩得了a,也有奖金,被评为三好学生了,或者得了单项奖,还是有奖金。”

    大鹏问:“你们现在都攒了多少钱了?”

    黎晶说:“星哥和晓哥年龄大,有力气,种菜多,拿的奖金多。不过我和黎昶也比那些去了美国的哥哥姐姐多。”

    黎晓说:“他们可比我们花钱多多了呢。大龙哥,我们马上也要去美国读书了,以后只能在寒暑假见到了。”

    大龙说:“你们不是都加入了美国籍,早就应该过去的。”

    黎晓说:“还不是太外公不同意呀,让我们在家里背三字经、唐诗宋词、四书五经,也就是读汉学,学不好不让我们过去,说怕我们将老祖宗忘了。其他兄弟姐妹大部分在国外,我们早就想去了呢。”

    大鹏笑道:“这是太爷爷的一贯主张,我们想出去留学,他老人家也不同意呢。”

    午阳说:“你们学的是中医,到国外留学干什么?”

    大鹏说:“我们可以去国外学西医嘛,现在大医院不是都有中西医结合科,我们可以在这方面发展呀。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跟您学好了武功,去海上工作去。”

    午阳说:“大鹏,海上的工作不是那么好做的,几个月看不到陆地,更不要说见个新面孔了。”

    大鹏笑笑说:“我现在只觉得新鲜刺激,以后觉得不好玩了,就回来呗。姑爹,你是给打捞人员分成还是发工资?”

    “以前打捞队一直在我国沿海作业,最远也就是去过马六甲海峡,打捞的文物基本上都收藏在博物馆了,就没有分成一说。如果以后是去了大西洋,打捞的是金银财宝,不会有太多的文物价值,可以考虑分成。”

    大鹏说:“姑爹,既然一直都是发工资,就不要搞分成了,我也拿工资吧,免得到时候你为难。”

    午阳说:“大鹏,你去打捞队工作,是代表我去管理打捞队的,就要替我管好了。至于给你钱,给你财宝。都好说。钱可以直接给你。文物可以给你老爸的博物馆嘛。”

    “好。谢谢姑爹。”

    午阳说:“你不能对外人说这些的。好了,我们去吃饭吧,等会我将药书和医案给你们。”

    黎晓说:“爸,大鹏哥和大龙哥都打通任督二脉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打通呀?”

    “你还小嘛。”

    黎晓说:“不小了,快满13岁了,黎星和黎晶也快12岁了,应该没问题了。”

    午阳说:“给这么大的孩子打通任督二脉。我还真没有做过,怕出问题呢。”

    大鹏说:“我看武侠小说里面,不都是十多岁就可以了吗?要不然您就试试呗。”

    “黎晓,你真想打通的话,我可以帮你做,可出了岔子,你可怨不得我的。”

    黎晓说:“走吧,我们吃饭去。我等会给妈妈、外公、太外公都打电话,征求他们的意见。不过,我觉得。我们兄弟那么多,即使我出了问题。一个人武功差,或者从此以后不能再习武,也好过一辈子平常人的生活嘛。”

    “也行,你有这种想法就好办了。不出问题,你以后是弟兄们里面武功最好的,出了问题,家里的实力,也可以让你无忧无虑过日子。”

    吃过饭,午阳回家拿了药书和医案,带着大龙和大鹏来到梦馨的别墅,黎星、黎晶和黎昶去骑马玩了,午阳正好还担心他们在旁边吵闹呢。

    先给大龙、大鹏输送了真气。两只手同时给他们输送,速度很快的,他们的经脉都打通了,真气只要往丹田里面灌就可以了。午阳这次灌的比较多,直到他们两个都被撑得受不了了,才停下。

    “晓儿,看到哥哥们了吗?不好受呢。”

    “爸,我不怕疼。”黎晓表现得很勇敢。

    “好,咱们开始吧。”

    父子两个在地毯上铺了毛巾被,就开始了。午阳现在的真气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也没有过于强劲的阳刚了,要不然是不敢给大龙、大鹏做的,更别说黎晓这样13岁的孩子了。黎晓学习运气功夫已经多年了,小时候也许搞不懂,可最近几年是很有长进的。

    午阳的真气在他的其他经脉走了一遍,发现他的经脉普遍都比较粗了,虽然没有大鹏和大龙那样好,可比以前祝宝、祝贝强多了。知道了情况后,就开始走任督二脉了。“晓儿,你自己也运气跟我走,疼就叫停,别强撑着。你的经脉和骨骼都在发育中,比不得成年人的。”

    “好,您开始走吧。”

    父母都疼爱自己的孩子,午阳给别人打通任督二脉的时候,根本就不顾及别人,不到疼得晕倒是不会罢手的,到了黎晓这里,就小心翼翼了。走了个多小时,总算打通了任脉,拿起准备好的毛巾,帮他将汗水、污垢都擦拭好了,额头、眉毛上面出了不少汗,也仔细擦干净了。

    “晓儿,还能坚持吗?”

    “没问题,您可以适当快一些,反正是要痛的,长痛不如短痛。”

    “好,我尽量快一些。”

    嘴里讲快一些,还是用了一个小时。这次黎晓不行了,瘫倒在了毛巾被上面。午阳让大鹏去开了热水,自己抱他去洗澡,然后放到床上睡了。

    擦干了手,去开电视机,大龙知道他是要留下来照看黎晓,就说:“姑爹,您回去吧,我们在这里就行了。”

    “不行呢。你们都累了,年轻人也瞌睡大,睡觉去吧。”

    大龙说:“姑爹,我看书后,觉得都记住了呢,我想把这本书都看一遍。大鹏,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一样的。这些药书,本来有一些是我熟悉的,就这一会功夫,好像都记住了,我还准备跟你换书看呢。”

    大龙说:“我这医案这么多,一下子看不完呢。要不然你先睡一觉,我边看书边照看黎晓,等会我累了再换。”

    大鹏说:“好。姑爹,您回去吧,手机别关机就是了。我们没打电话,您就安心睡觉。”

    “也好,你们轮流睡觉,明天跟我跑乡下去。8点半在门口饭店吃早饭,9点准时出发。”

    大龙说:“姑爹,明天我们走了,晓弟怎么办?”(未完待续。。)

    ps:  今天又是周末了,争取来个三更,谢谢朋友们的支持。

第八百七十五章 牧草该由村民种

    “你们跟昶儿说一声就行了,不会有大事的。你们晚上困了也可以睡觉,明天把两本书带上。”

    第二天早上8点半,午阳赶到门口饭店,大龙和大鹏已经到了,另外还有两个人,午阳也见过,一个叫崔庆华,一个叫胡根深。午阳笑笑说:“崔兄,胡兄,辛苦你们啊。”

    胡根深笑着说:“黎书记,您记性真好,我们好像才打过一次交道吧?”

    午阳笑道:“你们做事靠谱,大宝经常跟我说的。这次离开他,他还舍不得呢,但是我要,他只能忍痛割爱了。”

    崔庆华说:“黎书记这是抬举我们呢,我们懂得知恩图报的,一定会竭尽全力,把你安排的事情做好。”

    “谢谢。两位老兄,只要你们做好了事情,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你们先吃饭,我们路上再商量一个分红的办法。我带了羊肉包子,再点米粉或者面条吧。”

    大鹏说:“姑爹,您先给我们吃包子,饿坏了呢。”

    午阳点了面条,他们点了米粉,又要了几碟小菜,咸鸭蛋、腊牛肉、腊鱼、霉豆腐。午阳估计他们能吃,又要了荷包蛋。自己吃了面条和一个包子,他们每个人吃了两个包子、大份的米粉、荷包蛋,胡根深将碟子里面的菜都吃了。看到午阳看他,就笑笑说:“黎书记,我很能吃呢。”

    午阳说:“能吃是好事,能吃就能干嘛。”

    出门上车,胡根深提出要试试悍马车。午阳有些迟疑。崔庆华说:“黎书记。没事的,根深开了多年的货车呢。”

    胡根深笑道:“主要是我这个人有毛病,只要坐别人开的车,就忍不住要指指点点,恨不得别人开车都跟我一样操作,惹得别人都讨嫌。”

    午阳笑笑说:“没事,你开好了,我平时也很少开车的。大龙。你们两个拿执照了吗?”

    大龙说:“没有。我们开车很熟练了,就是没有开出过张家湾呢。”

    “没有执照不能上路,这段时间去参加考试,拿个本本吧。胡兄,走吧,往沪昆高速走。”

    车辆走了一会,大龙和大鹏就开始打瞌睡了,崔庆华问:“黎书记,你这个养鸡场和养蛇场准备搞多大规模呢?”

    午阳说:“现在还不知道搞多大规模好,去看了地方后。就可以定下来了。你们两位,谁负责哪边呢?”

    胡根深说:“庆华养鸡。我养蛇。黎书记,这个规模不能小了,小了收益不大,对你这样的公司来说,没意思。”

    午阳笑道:“小了你们也没有什么收益嘛。你们在大宝那里,每个月大约多少钱呢?”

    崔庆华说:“我是养鸡场的副场长,收入是按养鸡场的利润算的,大约每个月3万块钱。根深是养蛇场的副场长,应该跟我差不多。”

    胡根深说:“我的稍微多一点,平均也就是4万吧。”

    崔庆华说:“比我还多?我看你们养蛇场没有什么收入嘛,怎么会多呢?”

    “我们的利润高,但外人是看不出来的,这就叫包子有肉不在褶上。我们提取蛇毒,每条蛇可以提取300块钱左右,我们有40万条毒蛇;肉食蛇每年可以卖出20万条,平均3斤左右,每斤120元,收入7200万;那些卖出的蟒蛇皮、肉的收入,就可以抵饲料了。我们养蛇场只有62个人,场长负责销售,我负责供应,其他60个人就是喂蛇和取毒。”

    午阳说:“你们40万条毒蛇,60个人怎么够?”

    胡根深说:“只要没人病倒,肯定是够了的。我们每个人一小时取30条蛇的毒液,每天工作14小时,就是420条,如果特别熟练,还要快一些。60个人半个月将毒蛇取一次毒,然后休息一天,再接着来。”

    午阳说:“你们的员工都不要休息了?”

    胡根深说:“休息啊,平时每个月有两天休息,蛇从立冬之前开始冬眠,到第二年惊蛰后苏醒,有4个多月时间不能取毒,只能休息,工人们还觉得可惜呢。”

    “你们是怎么给报酬的?”

    “是按蛇毒计酬的,蛇大小不同,酬劳也不同。取银环蛇、竹叶青等小蛇毒,每克3元,眼镜蛇、眼镜王蛇等,每克1块钱。一般的吧,每天有300多的收入,熟练工人,最多的有1500元左右。”

    午阳问:“熟练工人熟练到了什么程度?”

    胡根深说:“就是能够左右开弓呗。一只手抓住一条蛇,将毒牙按在瓶口上,很快的。”

    “工人们不怕被蛇咬?”

    “刚开始怕的,知道被咬了没事,注射血清就不要紧,后来胆子就大了,被咬的次数多了,身体也产生抗体了,根本就没关系的。但是工人们的动作,那叫一个快,蛇还没有反应,就已经被抓了。”

    午阳问:“现在是养毒蛇划算划算食用蛇划算?”

    胡根深说:“象陈老板这样的情况,蛇毒不愁销路,也不会被人压价,当然是养毒蛇划算。如果没有这种关系,养食用蛇也不错,现在渌江大大小小的餐馆都买食用蛇做菜,大宝的这些蛇还不够呢。当然,养食用蛇的周期长一些,耗费的饲料也多一些。”

    午阳说:“胡兄,你过来后,能召集到所需要的人手吗?”

    胡根深笑笑说:“大宝同意了,会安排几个熟练工人过来,帮助我带徒弟,培养了新人后才回去。我们给的待遇这么好,人家削尖了脑袋都要钻进来呢,不要怕招不到人。”

    午阳说:“好,这我就放心了。胡兄,我这里的待遇。都按大宝那边一样。没问题吧?”

    胡根深说:“黎书记。讲老实话,如果以后饲养的蛇多了,长大了,当然是可以的。但是,现在刚刚开始建养蛇场,没有食用蛇卖,取毒的蛇很小,取不了多少蛇毒。你给的待遇肯定就要高一些。”

    “好,到时候我们参照大宝那里的样,商量一个基数吧,反正不会让你和工人师傅吃亏就是了。崔兄,养鸡是怎么样分红呢?”

    崔庆华说:“黎书记,养鸡场的分红,只要规模够大,完全按照陈老板那里的模式就可以了。陈老板那里是将养鸡场的工作分为了两大块,一块是孵小鸡,将受精卵交给孵化房。按买价算成本,再将电费、人工工资、疫苗费、饲料费、孵化房和孵化器等设备折旧费都算进去。小鸡养20天后,不管是卖出或者交给自己的养鸡场饲养,都按市价跟孵化房结算,将利润的10%给孵化房;另一块是饲养大鸡了,大鸡又分为两种,一种是对外销售的肉鸡,这里除了饲料和人工工资,还有阉鸡的费用也不少。”

    午阳说:“阉鸡的费用是怎么算的?”

    崔庆华说:“如果是请外面的师傅做,每只鸡3块钱。我们一般是由自己的师傅做,大概每只鸡一块钱。自己专门雇佣了人,一个是费用低,另一个是比较负责,死鸡少。”

    “少两块钱一只,每个月阉鸡那么多,工人会同意吗?”

    崔庆华笑笑说:“陈老板的养鸡场,每个月3批小鸡,每批3万只,公鸡占3成的话,将近一万只公鸡要阉,如果按3块钱给,也只有3万块,可阉鸡的师傅参加分红,就不止3万块了,他们不会吃亏的。黎书记你不要以为这样做养鸡场亏了,实际上是不会亏的。公鸡阉割时,已经有半斤一只,有比较明显的特征了才动手术,很容易造成死鸡,死了的只能喂蛇,就亏大发了。有一年陈老板是请外面的师傅做的,每次都要死两千只以上,后来将师傅招进来后,死鸡不会超过100只。”

    午阳问:“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造成死鸡有两个主要原因,一个就是手术的时候伤到了鸡内脏,另一个是没有将其它鸡隔离,伤口被别的鸡啄坏了,不愈合还感染。黎书记,我接着说吧,除了肉鸡,还有就是种鸡了。因为需要很多的受精卵,种鸡的数量可不少呢。比如我们两天收集一万只受精卵进行孵化,全年就要180万只,我们本地土鸡,食用最好的饲料,产蛋也就是220枚左右,就需要8000多母鸡,1000多公鸡,况且母鸡产蛋的高峰期也就是两年,还必须不断培育鸡苗,这样平均存栏也需要3万只以上了。”

    午阳笑道:“养家禽、家畜,算盘不能打得这么精吧?”

    崔庆华笑笑说:“黎书记还是蛮懂的。养鸡产蛋,可不是机器生产零件,何况机器也要靠人操作嘛。”

    “大宝的养鸡场,现在有一些什么品种?”

    崔庆华说:“只有本地土鸡。黎书记,如果你要搞,我觉得要把三黄鸡也养起来。三黄鸡在港澳等地,是很受欢迎的,是做白斩鸡的唯一品种,还有就是要饲养产蛋的鸡。这之前我曾经做过市场调查,土鸡蛋很受欢迎,但我们现在要买土鸡蛋,只是在街头巷尾跟贩子买,各大超市都没有呢。”

    午阳说:“土鸡蛋和洋鸡蛋的营养价值一个样呢。”

    “那是人家说的,可老百姓就认土鸡蛋呢。”

    午阳笑笑说:“崔兄,你想怎么搞,我无条件支持你。只要你尽心了,走一些弯路也不怕。”

    崔庆华说:“好的。刚才我听你说了,你是明白养家禽、家畜是有风险的,肯定不会太苛求。不过你放心,我会尽力而为,不会让你失望的。”

    “崔兄是什么文化,搞养鸡几年了?”

    “我是中南农大畜牧系的硕士,留校任教了。陈老板去学校找人,我就留职停薪过来负责技术,快5年了。”

    午阳说:“出来做,经济上比留在学校强,可职称就吃亏了吧?”

    崔庆华笑笑说:“也不算吃亏。我留在学校,最多也就是评上讲师。每年6万块钱工资、奖金。再排队分配一套福利房。两千多一平米。我这5年,每年30多万,买房买车不费力,也算是先富起来的人了。现在学校很多人想走我的路,还摸不着门路呢。”

    “有没有兴趣来政府机关任职呢?”

    崔庆华说:“黎书记,说没有兴趣肯定是假的,可我这样来,到了政府机关。最多也就是正科、副处的,拿钱不多,管事不少,管我的人就更多了,还是算了,一心一意管好养鸡场,给老板创造财富,老板也不会亏待我。哪天没人要了,回学校再进修个博士,结合这些年的实践经验。拿出一些有分量的论文,也许能评上个教授、副教授的。您在哪里任职,我就过来帮你把农村的养殖业搞起来。”

    午阳说:“崔兄,你蛮蛮豁达的嘛。我是这样想,建好了养鸡场,走上了正轨以后,你就抽时间帮我在全市跑,将易河的养殖业搞起来。有了业绩在那里摆着,人大代表都可以将你推上领导岗位呢。”

    崔庆华笑笑说:“黎书记,我真的不适合当领导。让我给你帮忙可以,但做一份事,就要拿一份报酬。以后你权力更大了,将我推上去,能够享受政府的特殊津贴,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好好,我们都朝这个方向努力吧。胡兄,你呢?”

    胡根深说:“黎书记,我是大宝初中的同学,比大宝多读了几年书,混了个师专文凭,回过头来还要投靠大宝。我这辈子什么事都不想了,就给你养好蛇。”

    “好,养蛇场、养鸡场就靠你们了。在前面下高速,很快就到了。”

    下高速又走了20多分钟,就到了建养牛场的乡。午阳只听说过在哪个乡,不知道具体的村,打电话问了肖旺琦,问了几次路,才找到了地方。

    有人在水泥路边等候,停车后,那人就走近来,跟胡根深打招呼,“胡哥,你们早啊。”

    胡根深笑着说:“是毛放元呀,我说很久没有看到你,原来是来这里建养牛场了呀。黎书记,这是毛放元,以前也是在大宝那里做事的。”

    午阳下车,跟他握手,毛放元30多岁,高大个子,平头里面很多白发了。“毛兄,辛苦了。”

    “老板您好,搞了几个月,不知道您满意不满意呢。”

    “万事开头难,慢慢来呗。毛兄跟大宝熟悉,家里是哪里的?”

    “是这个县的。我以前在渌江军分区当兵,军分区的军人服务社跟陈老板的刻字社打隔壁,那时候就熟悉了。复员后没事干,到处打工,回到军分区,看到刻字社关门了,人家告诉我说,陈老板发大财了,就去找他,他就安排我做事了。去年要在这边征地建养牛场,陈老板就安排我过来了。”

    胡根深问:“养牛场在哪里?”

    毛放元说:“就在围墙里面。老板,我们进去吧。”

    进了围墙,里面是一块坡度比较缓的大山坡,面积大约200亩左右,已经建了几十栋红砖瓦房。毛放元说:“老板,我们先进屋喝茶,等会我带你们去选地方。”

    进了屋,这里是办公室的布置,一圈木沙发,几个茶几,一张办公桌和椅子,就是全部家具了。胡根深问:“放元,住在这里了吗?”

    毛放元边泡茶边说:“从去年开始进建材,我就住这里了。建好住房后,老婆也过来了。”

    递了茶,毛放元说:“老板,我把这里的情况简单汇报一下吧。这里的几座山,土质很不好,表面很浅的一层土,下面就是砂砾了,所以栽不了树,灌木也极少,只是长满了小竹子,村民砍柴禾都不要。陈老板一来就看中了这里的坡度平缓,是建养牛场的好地方呢。”

    午阳问:“这里有多大?”

    “我们买了2600多亩,已经将围墙砌好了。”

    “移民安置好了吗?”

    毛放元说:“没有移民呢。如果再扩大,就要移民了。”

    崔庆华说:“老毛,我们来建养鸡场和养蛇场,你可以给我们多大的地皮?”

    “我自己建养牛场有600亩够了。其余的地。陈老板安排是用来种草的。我们这里牛粪多。正好种草,地里还可以养蚯蚓,蚯蚓用来养鸡。”

    胡根深说:“我养蛇不要太大的地方,两百亩足够了。庆华,剩下的都给你够不够?”

    崔庆华说:“地方是够了,但养牛场需要青饲料,养鸡场也需要蚯蚓,就别占了这些地。另外买一些最好。”

    毛放元说:“往西北方向,还有几座山,但是山冲里面有村民。住户不是很多,一条山冲也就是几户,你买过来也不难。”

    午阳问:“地价是多少?”

    “山地每亩1万,田地每亩3万,毁了树木另算。”

    崔庆华说:“我建养鸡场,只有鸡舍的树不能留,其它树木可以留着继续生长呢。”

    毛放元说:“只要征地,树木肯定是要买过来的。要不然村民不干的。他们的树留在我们的地里,也可能留下后患。”

    午阳说:“崔兄。胡兄,毛兄对这里的情况熟悉,你们遇事多跟他商量。买地建养殖场,可以多买一些,万一以后要扩大,就留有余地了。”

    毛放元笑笑说:“我买地的时候,陈老板就跟我说了,老板不怕花钱,不怕将规模搞大了,所以才买了这么多呢。当时我还想在别处买一些耕地,用来种植牧草,可县里、乡里都不同意,让我们给村民去种。”

    午阳问:“跟村民签订的种植牧草合同,有多少亩?”

    “签合同是签了30多万亩,但我们现在还没有多少牛,要不了多少草,去年冬天只种植了8万亩黑麦草,10万亩苜蓿草,以后根据需要通知村民增加就是了。”

    “好,这个工作做得好。你们收购村民的草料,他们也就能够从你养牛的项目中得到好处,才会支持你。大家都富裕了,我们赚钱也就赚的心安理得了。这18万亩牧草够了吗?”

    毛放元说:“现在主要是喂养黑麦草,苜蓿草是用来晒干草过冬的。完全靠这些肯定不够,我们可以跟村民讲,收割了稻谷后,可以让他们将稻草割了送来。这里附近几个县,收购几万吨稻草是没有问题的。熊总说公司在西北栽种了很多棉花,棉籽榨油后的枯饼,是可以用来喂牛的。”

    午阳说:“棉枯饼肯定过不来,公司在西北也养了很多牛,可能还不够呢。对了,市政府今年在全市推广种植高粱,你能不能收购高粱秸秆?”

    毛放元说:“肯定可以收购。但是,我们只能收购干的、粉碎了的。如果在地里砍了就送来,还要晾晒干了再粉碎,少还好说,多了没地方堆放,我是不会收的。”

    “这个好说,市政府布置下去就是了。”

    “老板,熊老板安排了充足的麦麸和豆粕过来,可我们的技师说,光是这些还不够,还要一些黄豆、鱼粉等精饲料,母牛要哺育牛犊,要提供充足的奶水,光是粗饲料不行。”

    午阳说:“没问题,公司的黄豆特别多,少卖掉一些就是了,鱼粉也可以生产,你让熊总安排好了。饲养牲畜,虽然要计算成本,但是不能太抠门,牲畜吃不好,肯定就长不好。人家日本还给牛喝啤酒,听音乐呢,我们也可以这样嘛。现在是牛肉少,人们不怎么太讲究质量,以后多了,就会开始讲究了。”

    毛放元问:“老板,听说有的牛肉100多块钱一斤,是真的吗?”

    午阳笑道:“当然是真的,现在市里的高档消费场所就有吃的,180到两百块钱一斤。那牛肉特别嫩,肌肉中间的脂肪是白色的,用火锅涮一下就能吃。不过,那些牛肉都是日本和澳大利亚生产的,咱们国家没有生产。”

    毛放元说:“应该也不会很难,您如果在那边有人,请他们去考察一下,回来给我进行指导。”

    午阳笑笑说:“好,你有这个想法特别好,我们就要走人家没有我们有,人家有了我们的是精品的路子,随大溜是发不了大财的。我们饲养这么多牛,如果牛肉滞销,那对我们来说,就是一场灾难了。走,我看看你的牛去。”(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六章 獒友会

    午阳说着就出门,大龙和大鹏也跟着,毛放元看到崔庆华和胡根深起身后,就紧走了几步,在前面带路。

    “老板,现在这些牛栏,都是建在山脊上,这边有60栋,是养了牛的,那边的60栋,只有40栋养牛了,还空着一些,这里看不到的山那边,已经建好了200多栋,还有200多栋正在建设中。”

    走进一栋牛舍里面,看到里面中间是宽敞的走廊,两边是栅栏,拴着的牛从栅栏的空格里面伸出头来吃草料。牛的体型很大,但不是鲁西黄牛,而是一种黄牛身上长了白花,午阳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放元,这是什么品种的牛?”

    毛放元笑笑说:“老板,我只知道是肉牛。所有的牛都是公司熊刚强熊老板安排人送过来的,在哪里买的,叫什么品种,我都不知道,但多少钱一头,送来多少头,还是知道的。这里的牛舍是300米长,总共拴了400头牛,那些牛犊是来了以后下的。”

    午阳指着在牛栏里面跑的小牛说:“牛犊还不少嘛。”

    “对,送过来的4万头牛,只有200头公牛,母牛都是青壮年的,这几个月陆陆续续生了3000多牛犊,还有不少怀孕了的母牛,技师搞人工授精也做了7、8000头了。估计今年不生小牛,明年肯定要生的,技师说,如果管理得好,一头母牛,3年可以生两胎。”

    “全部是这样的大型牛种?”

    “不是,还有一些稍微小一些。这种牛的公牛。长大了可以产1000斤牛肉。那些只能产600斤左右。不过比本地的黄牛都大多了。”

    午阳问:“这里完全建好了,可以养多少牛?”

    毛放元说:“在山谷里建牛舍,还要等这些填土沉淀紧了以后,必须到今年年底了。不过,也可能不会建这么多,将现在已经动工了的都建好,就有620栋,可以养25万头左右了。”

    午阳说:“这个规模小了一些。以后还是要按原定的50万头的规模建。不要急,慢慢来嘛。”

    毛放元笑笑说:“老板,建牛舍容易,要装满牛就不容易了,装满了牛,要清除牛粪都不容易呢。”

    午阳笑笑说:“要想办法嘛。可以搞一个晒场,将牛粪晒干了,卖给城里人养花。没有作处理的,让那些种草的村民来运走,还有那些搞蔬菜大棚的。也需要牛粪嘛。”

    崔庆华说:“牛粪也可以喂鸡,养蚯蚓也是好东西。”

    毛放元说:“老板您这么一说。不但解决了难题,还可以产生经济效益呢。不过,崔老板你要,我就不能收钱了。”

    崔庆华说:“那我就先谢谢了。”

    午阳说:“在市里其他县,有蔬菜大棚也是公司的,他们要牛粪,也不要收钱。不过,我的想法,除了晒干卖到城里的,都不要收钱好了。村民需要,自己来拉的,让他们拉走,需要你送的,算运费就是了。”

    毛放元笑道:“这么多牛粪,供应几十万亩土地和鱼塘都够了呢。”

    午阳问:“鱼塘要牛粪干什么?”

    “牛粪养鲢鱼、鳙鱼,还有那种白条鱼,可是最好的东西呢。”

    崔庆华说:“毛老板,牛粪可以养鱼,鸡粪发酵也可以养鱼,你是不是建一些鱼塘呀?”

    午阳说:“放元,你这里好像还没有水源吧?”

    毛放元说:“在山顶修了个水塔,能够装下1500吨水。水源是山那边的一口鱼塘,是我们买下来的地皮,将山谷的出口修筑了堤坝,就是鱼塘了,现在是丰水期,大约有60亩。如果养牛场完全建好了,水还是不够,不过那时候航电枢纽工程应该早建好了,有一条支渠就从我们大门前面经过,用水问题肯定能够解决。”

    大鹏说:“这牛怎么会自己喝水呀?”

    毛放元笑笑说:“人家养猪场的猪都会去水龙头喝水呢,牛比猪聪明多了,只要我们去将水龙头弄出水来,牛看到以后,口渴了就会去咬,自然就都学会了。”

    午阳说:“这饲养员一个人要管理多少头牛?”

    毛放元说:“我们安排是三个人一组,管理6栋牛舍,大牛2400头左右。投放干饲料很容易,一台大型拖拉机,将饲料抛洒在这个走廊里就完事了,投放青饲料就只能用手扶拖拉机,一个人开车,两个人在车斗里面往外抛,不是很难的。这里最难的事情就是清扫牛舍,300米长的牛舍,要清扫,要冲洗,没有一个小时是干不完的。这些都搞完了,还要将牛粪挑到山上的地里去,工人们每天满打满算要干8个小时呢。”

    午阳问:“没有想到建化粪池?生产了沼气后,用泥浆泵就粪渣抽到山上去?”

    毛放元说:“老板,您看,这里每栋牛舍都建了16个化粪池,可没人告诉我怎么用呢。我看到这里除了做饭,也用不上沼气,就没有将化粪池都封闭,更没有去买泥浆泵。”

    午阳笑道:“现在知道了再搞也不迟嘛。这里有不同的口子,你将化粪池灌满一个就封闭一个,然后再灌下一个。需要化粪池了,把首先封闭的打开,抽走粪渣就是了。你们不用沼气,但是要接管子通到远处,不要造成人畜中毒了。粪渣抽到山上,也要修粪池装,要不然污水横流,整个山谷臭气熏天,牧草是没事,蚯蚓是活不了的。”

    “老板放心,我会搞好的。不过,刚才庆华说了养鱼的事,老板,我能不能在山坡下面买几百亩田地,改造成鱼塘呢?原来没搞,是懒得去移民。现在庆华他们反正要移民的。也就不在乎多移一些了。如果坡下有鱼塘。山上要不了的粪水、粪渣,都可以输送到鱼塘里面去。”

    午阳笑笑说:“放元,你想怎么搞,我都是支持的,崔兄、胡兄你们两个也是一样。需要多少钱,继续找熊刚强或者罗佑民都行,他们不同意的,直接找我。你们要征地什么的。自己去找县里,我是不能管,也不能打招呼的。”

    崔庆华说:“领导干部要注意形象呢。”

    午阳说:“这种事情是最容易被人诟病的。我们实际上已经很有钱了,现在来建养殖场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完全没有必要去贪图那点蝇头小利。”

    毛放元说:“昨天陈老板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这是您家里的公司投资的呢。老板,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为难的。这里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您还看不看?”

    “不看了,胡兄、崔兄你们留下。我们走了。”

    毛放元说:“老板,您第一次来。一定要吃了饭走。”

    午阳说:“我们随便在路边饭店吃点就是了,难得麻烦。”

    “老板,昨天知道你们要来,特意宰了一头残疾牛犊,还从家里抓了一只鹅来,马上就杀。”

    午阳说:“什么鹅?”

    毛放元说:“就是普通的白鹅,母的。家里有10多只白鹅,都是母的。”

    午阳说:“毛兄,母鹅就别杀了,留着下蛋吧。我家里有不少公鹅,哪天让胡兄他们带两只过来,让你家里的母鹅下一些受精卵,孵出来后,也发展养殖生产鹅肝的鹅。”

    毛放元说:“老板,我们这里每年都有人来卖鹅苗的,也就是8块钱、10块钱一只,买几百都有呢。”

    “那好啊,你遇到了都买下来,我到时候把技术传给你,你再传给乡亲们。”

    毛放元说:“老板,我哪有那么大精力啊,还是买了鹅苗送您那里去吧。鹅吃草,在这里也别发展了,要不然我们都收购不到牧草了。”

    午阳笑道:“你这么考虑也是对的。可乡亲们种牧草,收入还勉勉强强吗?”

    “新鲜的黑麦草,我们的收购价是每百斤15元,管理得好,每亩20天可以割一茬,一茬亩产400斤,从冬天播种到夏天死,大概可以割7茬,收入在400元左右,还可以种一季晚稻。这是一亩的收入,每户基本上都能够种植5亩以上,收入还算可以。关键是不要壮劳力,妇女老人就可以了。”

    “这样看来还真是不错的,苜蓿草的产量低一些吧?”

    毛放元说:“是的,苜蓿草产量低,但价格高,干草每吨两千元,亩产干草半吨是没问题的。”

    胡根深说:“毛老板,这个干草不是比玉米都贵呀?”

    “是的。虽然是干草,但含有很多营养成分,是玉米所没有的,对牛,特别是母牛,很有好处的。”

    午阳说:“你刚才说宰了残疾牛犊,牛犊为什么会残疾呢?这样的残疾牛犊所占的比例有多大?”

    毛放元说:“很少,这么多牛犊,也就是3头残疾的。可能是母牛怀孕时,在运输途中受了内伤,影响了牛犊的发育。昨天宰的这头,已经出生了20多天,长到两百多斤了,但有一条后腿残疾,只好将其宰了。老板,做饭很快的,您进屋休息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午阳说:“大龙、大鹏,你们两个进屋去,帮忙烧火、切菜,我们去山那边看看吧。”

    大龙、大鹏两个走了,几个人爬上山顶,经过水塔边,就可以看到另一边的山谷了。山谷有1500米宽,3000多米长,最窄的上部修建了鱼塘,鱼塘以下的山谷两边,就都是牛舍了。不过,建好了和正在修建的牛舍,也只占山谷的一半长。

    毛放元说:“老板,这个山谷里有5户村民,如果迁移了他们,将围墙到公路这一块都买过来,可以增加500亩,够建养鸡场和养蛇场了。”

    午阳问:“崔兄你觉得呢?”

    崔庆华笑笑说:“要依我,最好是将山脊那边的山谷也买过来,这样我养的鸡就有地方活动了。”

    毛放元说:“那边的山谷太大。光是水田就有1000多亩。居住的村民有7、800人。显然是不现实的。要买也只能买到山脚下,有自留地的地方就不要了。老板,您说呢?”

    午阳笑笑说:“我不发表看法,你们觉得怎么样好就怎么搞。毛兄,这些牛舍是谁在建?”

    “附近村里有几个小建筑队,乡里、县里一些人的关系户。反正我不管是谁的关系,都必须按我的要求搞好,设施不能少。质量也不能差。老板,我准备建一些宿舍,您说是在这个山顶上建一栋大楼好,还是分散建好?”

    午阳说:“应该是分散建比较好。起码可以防一防那些蟊贼嘛。”

    胡根深说:“黎书记,能不能跟大宝一样,弄几条藏獒来看家护院?”

    午阳笑道:“大宝是家里的藏獒没地方关,才关到养鸡场去的。如果为了看家护院买藏獒,也太奢侈了一些。”

    胡根深说:“我看电视上,那些藏獒也就是几万块钱一条,不是很贵呢。”

    “那样的藏獒不是没有。可都不是纯种的了。”

    “管他纯种还是变种,只要凶恶。能够吓唬人就行了。”

    午阳笑道:“你们还是养几条中华田园犬吧,既不担心伤人,对主人也忠诚。你们挑选小狗时,看到背上的毛粗一些,肯定就会比较凶。”

    胡根深笑笑说:“看来也只能是养中华田园犬了,养了藏獒,每天吃崔老师的鸡,我还难得麻烦。”

    崔庆华说:“养狗要训练嘛。好汉不打妻,好狗不撵鸡,你训练一段时间,就不会撵鸡了。”

    胡根深说:“黎书记,您不知道,我一直就想养大型的猛犬,藏獒又是我的最爱,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我弄一条,哪怕是变种的都行,只要外形相似就行了。”

    午阳笑笑说:“胡兄,你好好养蛇,过两年我过来看看,满意了我送你一条纯种的藏獒。你们两位如果感兴趣,我也一样送。”

    毛放元笑道:“只要是男人,都会感兴趣的。老板,您有这个意思就够了,藏獒那么贵,动辄几十万、几百万的,哪能真要您送啊。”

    午阳说:“我真不是跟你们讲客气话。我朋友拉木措桑兄弟就是养藏獒的,能够保证绝对是纯种,我跟他们买,应该不会漫天要价的。”

    胡根深说:“黎书记,你怎么就答应拉木措桑兄弟养,自己就没搞呢?”

    午阳笑道:“你还真是满天的麻雀要捉净啊。不过,我公司现在已经在西北藏区养獒了。我们坚持养纯种藏獒,规模还比较大呢。”

    胡根深问:“销路怎么样?”

    “以前的还可以,今年小獒马上要卖了,不知道会怎么样。胡兄,怎么会问起销路的?”

    胡根深说:“每年潭州的藏獒展示会,那些藏獒卖主一个个都牛得不得了,别人问价都不搭理,让公獒配个种都要20万。你说公司在西北的养獒规模比较大,我就想,怎么不拉一些到中南来卖呢。”

    午阳说:“在西北长大的獒,不能适应南方这么高的气温,人家买了不好养。如果光是拉小獒过来卖吧,人家不知道其血统,也不放心买。所以我们也就没有考虑过将小獒拉到中南来。”

    “黎书记,将这个事情交给我怎么样?”

    午阳说:“胡兄,你要养蛇呢,再说了,你没有接触过藏獒,要懂得一些,也是理论上的东西,很难操作呢。”

    胡根深笑笑说:“黎书记,你在易河当书记,家里的什么生意耽误了?当然,我不敢跟你比,跟大宝比总可以吧,大宝也是什么都不懂,他开始创业的时候,还不如我现在呢,我起码知道养蛇了。当然,大宝有你这么一个好亲戚,我没有,但是我可以变通,少赚一点,就看你给不给我机会了。”

    午阳说:“胡兄,你能够说出一个道道来,我肯定给你机会。你应该知道,我家族的生意,都是外姓人在主持,你能帮我创造财富,也就是给我自己机会,我为什么要放弃?”

    崔庆华说:“黎书记,你的很多生意都是这样做起来的吧?难怪你不发大财了。”

    午阳说:“崔兄你有高招,同样可以得到机会的。”

    崔庆华笑笑说:“我们让根深先说吧。”

    “黎书记,我这个道道比较大,天下也只有你可能支持我了,别人肯定会认为我是痴人说梦。”

    午阳笑笑说:“不管是不是梦,先说来听听嘛。”

    胡根深说:“我是这样想的,现在玩藏獒,还是一项贵族运动,一般的有钱人,能够买得起,可是买不到,能够买得到,不一定就是买的纯种藏獒。因为这些人还有自己的事业要打理,还可能没有时间和精力来饲养。这个里面,就有了很大的商机。我跟大宝一样,就是一个傻大胆,黎书记你觉得不对就指出来。”

    “你接着说,需要我投资,我可不会迁就你。”

    胡根深说:“我要在潭州成立一个藏獒销售服务机构,名称可以叫獒友会,也可以叫其它任意一个,不跟别人重复就可以了。这个机构的宗旨就是提供服务,藏獒爱好者想买,我们可以供货,也可以提供信息;已经买了藏獒,我们可以提供饲料、防疫、饰品、洗浴、治疗疾病等全方位的服务,客人要上班,要出差,我们可以提供日托、全托服务;客人要带着爱犬嬉戏打闹、休闲,我们提供近郊有青山绿水的去处,人和宠物都能够玩得尽兴。”

    崔庆华说:“根深,你这真的是个好创意,随着藏獒的增加,会带来滚滚财源的。”

    午阳说:“这个主意确实值得推广。胡兄,你将这些形成一整套的计划出来,我们再商量。”

    胡根深说:“黎书记,我们先小人后君子,如果这个事情搞起来了,你能给我多少分成?”

    午阳问:“大宝给你们养鸡、养蛇的分成是多少?”

    崔庆华说:“所有的固定资产投入,包括房屋、建筑物、汽车等设备,完全按国家的法律提取折旧,蛇、鸡全部捆到一起算,既不管开始是多少,也不管期末是多少,只管销售收入,减去水电、饲料后的利润,分给我们10%。”

    毛放元问:“还有工资和管理费怎么算呢?”

    胡根深说:“工资、管理费,还有什么差旅费、过节费等所有开支,都在这10%里面,大宝是不管的。”

    毛放元说:“如果你们不想继续做了,自己做主把鸡、蛇卖掉,利润肯定就多,大宝拿你们也没辙啊。”

    胡根深说:“毛老板,讲起来我们是承包者,实际上我们也受到下面工人的制约的。比如他是取蛇毒的工人,本来有5万条蛇,每个月可以收入15000元,我如果卖掉1万条,他就只能收入12000元了,肯定就会找大宝告状了。这些工人里面,肯定有人是大宝的亲信,但我不知道他是谁,所以想好好干下去,就不能乱说乱动。”(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七章 愿意跟怎样的老板

    午阳说:“胡兄,獒友会不是养殖,除了固定资产投资规模比较大以外,其余的投入少,周期短,回报率高,而且不要那么多人工,所以我不能给你这么高,最多给你5%。”

    胡根深说:“黎书记,你也太抠门了吧,我以前怎么听到的,都是说你手特别松,在你公司好做事呢。”

    午阳说:“我现在手也没有紧,你还是好赚钱啊。我给你算算,你就知道了。比如说你在潭州设一个常设的会所,提供各种服务,有一个服务员、一个兽医就够了,设一个供人和獒休憩的园子,有3个人管理也就够了。”

    胡根深说:“要搞卫生,要做饭,客人来了总得泡茶吧,狗粮得准备好吧,3个人除非是神仙,要不然根本就忙不过来的。”

    午阳笑道:“忙不过来就换人,直到能拿下来为止。”

    胡根深说:“我怕了你了,你这哪里是国家干部呀,比资本家还资本家。”

    午阳知道他是在砍价,本来这种事情自己不想管了,但说得好好的,没有必要不耐烦,以后还要打交道嘛。“胡兄,你是希望跟一个不善经营的老板,还是想跟一个能发大财的老板?”

    胡根深还是不服,“黎书记,跟了大宝也不见得就不能发大财呀。”

    “你跟他也有这么多年了,大宝的事业确实在不断发展,但是,从养野鸭开始。到现在开野生菜馆。做的几件事。一个手的指头就可以数过来,能赚多少钱?你胡兄要是真有才干,在我们公司,几年下来,做成了一件事,恐怕就比他所有的加一起还多,你说,你是想在一个地方拿10块钱多。还是在多个地方各拿5块钱多?”

    胡根深笑着说:“黎书记是准备投资让我在全国展开?”

    午阳说:“你自己觉得有能力在全国搞吗?”

    “能力是锻炼出来的,我能够搞好中南的,肯定就能够搞好其他省市区的,能够养蛇,也就能够养别的东西,能够经销藏獒,也就能够经销德牧、边牧、古牧,还有高加索、爱斯基摩、奇娃娃等大大小小、式样繁多的世界名犬,生意慢慢就大了,那可不是大宝可能比的。不过。黎书记,能不能多给两个点?”

    午阳懒得跟他讨价还价。“你想做就做,不想做我找别人,我看崔兄和毛兄的能力不会比你差。”

    胡根深笑笑说:“他们不会抢我的生意的,我去别的地方养蛇,他们也可以去养牛、养鸡嘛,本省的娃娃鱼有几个老板养了,他们可以去外地养嘛。”

    午阳说:“胡兄,你连养娃娃鱼都想到了?”

    “我经常往那边跑,去过好几次养殖基地,也跟大宝提过,大宝说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好的山水条件。我心想,山水条件好的地方多的是,大宝不搞,也许是跟那个老板有关系,要不然他是怎么联系上那边的人的。”

    午阳说:“娃娃鱼对山水条件和气候条件都很挑剔,在长江以南可以养,到了北方,如果有温泉,将饲养场安排在地下,也值得一试的,以后你们发现了条件好的地方,你们搞不了的,还是我们合作来搞。胡兄,5%接受了吗?”

    胡根深说:“不接受你不让我干,胳膊能够拧得过大腿吗?你这大腿还不是一般的大腿,是大象腿呢。黎书记,我这是开玩笑的,其实,我心里也盘算了,搞一个会所,一个园子,平均下来最少得一个亿,往档次高了搞,还没有底呢。你投入了这么多,如果给我的比例高了,我可能搞几年觉得赚够了,拍屁股走人了,有可能产业就废在那里了。”

    “产业必须分清楚,一个是房地产,这个是肯定不会荒废的,另一个是獒友会,对藏獒的这些服务项目,如果我们不好好搞,人家肯定就会接过去,看到我们辛辛苦苦开创的事业,给人家做了嫁衣裳,心里就不舒服了。你如果能够踏踏实实搞好,真正有利可图,到了第二个10年,给你加1%也不是不行。”

    胡根深笑笑说:“真正搞好了,可能又不在乎你这1个点了。”

    崔庆华说:“根深,这1个点可能是笔巨额财富呢,不能轻易地就这么给否决了。”

    胡根深笑道:“庆华,你也有了这个心思了吧?”

    毛放元说:“就连我都有了呢。”

    崔庆华笑笑说:“谁说不是呢,财帛动人心呢,我们又岂能例外呀。”

    午阳说:“你们三个人都将事情搞大了更好啊,我家族的公司就是这样发展起来的呢。告诉你们,只要我同意了,资金就不是问题,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主要有3点,一个是人才,管理人才和技术人才,管理人才可以从公司其他部门调,也可以从社会上面招聘,技术人才就要崔兄去学校去挖,教师、学生都可以,大宝那里的人才也可以,自己也可以从员工中发现和培养,反正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揽到有用的人就行;二个是场地,除了建鸡舍、牛舍、蛇棚的土地,还要种植饲料的土地,我的主张是动员跟村民签订合同,让他们种植,我们收购,大家共同致富,当然,在一些地广人稀的地方,自己能够买土地种植,也是可以的,不必拘泥于什么形式;三个是种苗,鸡苗相对来说比较容易,按照崔兄讲的,可以饲养本地土鸡,也可以饲养三黄鸡和产蛋鸡,你自己掌握就是了。蛇的繁殖虽然快,但我们需要的小蛇太多,还是有很大的难度的,胡兄你可以跟大宝买,也可以到别处买,明年就可以自己繁殖了。牛犊的问题,难就难在最近这两年。以后就好说了。”

    毛放元说:“老板。这个牛犊将一直会是个难题呢。养肉牛容易。买牛犊难,一般人即使有了牛犊,也不愿意卖的,一头牛犊千把块钱,养两年就到了五、六千块钱了。”

    午阳说:“毛兄,我们有一些有利条件,是别人所不具备的。我们在本省、西北和东南都有养牛场,我安排下去。这几年不杀青壮年母牛,他们养不下的小公牛,可以给你养,还有,我们的奶牛场,如果生产的小母牛够了,就安排生产小公牛。”

    毛放元说:“生产母牛、公牛可以控制吗?”

    “草原那边已经可以控制了,你这里也可以安排技师去学,这两年也只生产小母牛嘛。这样三管齐下,应该有几年的功夫。就不愁牛犊了。”

    毛放元说:“老板,我估计这个问题将困扰我们10年或者更长的时间。我们的养牛场准备搞很大。需要的牛犊多,母牛生产牛犊的周期长,全国30多个省市区,有的地方我们不去,起码要去15个吧,每个存栏50万头,就是750万头,要凑齐这么多就很难了,在这期间,各养牛场杀牛,只能杀那些淘汰的牛,这样经济效益就不会好。以后肉牛长大了,肯定得杀了卖,就得有牛犊来补充。这么大的养牛场,每年卖5万头不算多吧,我们15家养牛场,就要75万头,我们养牛场自己能够解决三分之一就很不错了,其余的从哪里来呢?”

    午阳笑笑说:“我们还刚刚开始建养牛场,这个问题就被你想到了,肯定就不会成为问题了,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解决。至于养牛场开始时效益差的问题,我们有两种办法,一个是刚开始的几年,我们采用工资制,你总经理年薪多少,场长又年薪多少。3、4年以后,我们饲养的牛可以卖了,我们可以改用分红制;另一种办法,就是将承包期延长,分红比例提高。”

    胡根深说:“黎书记,你肯定又不会同意了。”

    午阳说:“我不是怕你们收入高了,是担心见效的时间长了,你们没有信心,熬不下去。”

    毛放元说:“老板,你放心吧,我肯定能坚持下去的。养牛这个主业没有收益,我在养鱼、养蚯蚓方面还可以挣钱嘛。问题的关键是,老板能给我多少分红。”

    “你期望值不能太高,只能给你10%,以后也就是这个比例到头了。胡兄、崔兄你们也是一样,加到10个点就到头了。”

    崔庆华说:“陈大宝的养鸡场,每年的利润有将近一个亿,我的规模要比他的大,而且可以建好多家,10点到头就过得去了。黎书记,我们什么时候把合同给签了?”

    午阳说:“这个签合同的事情先不急,你们考虑一下,是成立集团公司呢,还是各地的养殖场独自干?”

    崔庆华说:“我们不能捆在一起吧?”

    午阳笑道:“不是要你们三家捆在一起,是说你们各自的行业怎么样搞。至于你们相互之间提供产品,那是你们经营上的事,我是不管的。”

    毛放元说:“老板,你是通过什么来管理我们呢?”

    “你们养殖场的财务科长必须是我的人,他们不会干预你们的生产经营,也不会干涉你们花钱,但会如实记账,如实汇报。过几年,公司会组织进行审计。公司的规矩比国家的法律更加严格,想得好处只能在明处,我们本来就是搭伙求财的,这无可非议。但发现因为吃回扣、贪污,影响了公司的生产经营,绝对没有情面讲的,你们那时候想找我肯定是找不到的。”

    崔庆华笑笑说:“我们心态好一点,好好做工作,发财反正只是迟早的事,就不会想那些歪门邪道了。”

    毛放元说:“有了这么好的条件,拼命搞就是了。”

    午阳说:“行,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大家都没有40岁,还可以搞几十年。还有,你们将这个事情做好了,想让你的儿子、女儿女婿接着做,我也是可以优先你的。话就说到这里,我们去吃饭吧。”

    回到大门口的房子,菜已经上了两个了。一个是卤牛肉。一个是红烧牛蹄。几个人坐下后,大龙给大家倒酒,大鹏又端了黄焖牛肉上来。“姑爹,毛老板准备了很多菜,还有有几个呢。”

    午阳说:“大鹏,告诉厨房,不要搞了,这么多菜。都已经吃不完了。”

    毛放元说:“只有一个鹅和黄鳝了。现在正是吃黄鳝的季节,鹅已经杀了,就做了吃好了。老板,自家酿的谷酒,放心喝。”

    “不喝了,等会要开车呢。”

    在倒酒的大龙说:“姑爹,您喝吧,车我可以开。”

    午阳笑着说:“你没有驾照,无证驾驶和酒后开车都是违法的。毛兄,今天不喝了。你这里离市里不远,什么时候挣了钱。打电话叫我过来,专门来喝酒。”

    毛放元说:“那您就带一些回去喝。”

    “不带了,我们还要去莲花山山上,路不好走。”

    毛放元笑笑说:“反正您是老板,一切随您的意。过几天,我们就去渌江找熊老板了。”

    崔庆华说:“我们也不多喝了,饭后去找乡里吧。”

    毛放元说:“不要我们去找,我这里有乡长和书记的电话,没有特别的事情,他们肯定来的。如果说黎书记在这里,肯定很快就会过来。”

    午阳说:“别说我在,我不能对他们施加影响。毛兄,现在乡里、县里的工作,还可以吧?跟以前比何如?”

    “以前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常年在外面打工,家里也没事要找他们。不过从现在打交道来看,态度还是蛮好的,还有一点不尽人意,就是办事只能上午去,到了下午就找不到人了。农村的事情嘛,也不在乎这一天半天的。”

    午阳说:“这些人还是恶习不改,肯定是中午喝了酒,下午躲起来打麻将了。”

    毛放元笑笑说:“老板,您可别说是我告诉的,去抓人家的现场啊。”

    “现在不会去抓,回去以后让市委市政府发文,进行纪律整顿,确定宣传发动、学习整改、督促落实、检查验收等步骤,那时候发现了违纪的,再处分不迟。”

    崔庆华说:“黎书记,明察暗访最有效。”

    午阳说:“我不喜欢明察暗访,但具体工作怎么做,是纪委和监察局的事情。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吃饱了。毛兄,你们家的菜太好吃了。”

    看到午阳起身,大龙和大鹏也放了碗筷,大龙给午阳端了茶来。午阳说:“你们年轻,吃得多,可得吃饱了。”

    大鹏说:“我们吃饱了,您喝了茶我们就走吧。”

    到了颜木匠餐馆,餐馆马路对面的路边、山坡上,用油毡纸盖顶,红砖砌墙,搭建了好几排简易房屋。

    听到汽车响,颜木匠两口子都出门来,看到是午阳,都走近来。老板娘笑着问:“黎书记,你们吃饭没有?没有我马上做。”

    午阳说:“吃过了,不用麻烦你们。这些房子是给民工住的吧?”

    颜木匠说:“对。大部分人住这里,我家里也住了一些,还有就是工地上看守材料的人了。大家都在我们饭店吃饭,我们也就不对外营业了。”

    午阳问:“建筑队给你们多少钱一个月呢?”

    老板娘说:“什么东西都是他们买,我们只管做,每月一万,跟我们开饭店也差不多。”

    颜木匠说:“春夏两季是旺季,来莲花山旅游的人多一些,每个月有15000块的利润呢。不过,为了建酒厂和矿泉水厂,暂时少赚一点不要紧,以后可以分多的嘛。”

    午阳问:“现在开始建设了没有?”

    这项工作午阳是安排酒类公司来主持的,征地、建房子、修酵池,还有修建灌装矿泉水的车间等工作,都交给酒类公司管理,怎么安排都由他们负责。

    颜木匠说:“征地工作已经搞好了。原来我家里的田地、鱼塘和山林,一共是65亩,征地时将四周都围了一些进来,凑够了220亩。现在还在设计酵池和蒸馏车间,还只是在平整土地和修建围墙。”

    “这个地方够大吗?”

    “肯定不够。我们将临时住房建在这里,就是想将从这里开始到我们家那个山嘴,再往山上走几百米,划一块两百亩的地块买下来,建一些仓库,收藏原料和成品。”

    午阳问:“刚开始为什么没有一起买下来?”

    “这里不是农田嘛,需要县政府和市里批的。黎书记,您看,围墙里面都差不多推平了,我们看看去吧。”

    午阳说:“不去了,建好了以后来看,我们现在去山上走走。”

    颜木匠说:“好,那就不耽误你的事了。”

    老板娘说:“你们下山在这里吃晚饭吧。”

    午阳说:“要看情况,不过肯定要跟你们打招呼的。”

    大龙说:“颜老板,跟您借锄头、斧子用一下,我们要在山上采药呢。”

    “好,我去拿了给你。”

    汽车在药王庙前停下,山上还有一点凉呢。现在已经是四月初了,山下已经很暖和,毛线衣都不用穿了。当然,现在中南的四季不是那么分明了,出太阳就有人穿裙子呢。

    “姑爹,这山上空气真好呢。”大龙笑笑说。

    “你们是不是到庙里来住一段时间,习武不会有人打扰,也可以自己找一些强筋健骨的药材来服用。”(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八章 人参酒

    大鹏说:“不行呢,我准备出海,大龙要去读研。”

    大龙说:“我读研是秋季的事情,你出海也不会那么快,先在这里专心习武、研读药物书,说不定还大有收获呢。”

    大鹏说:“对呀。姑爹,我们昨晚上看药书和医案,现在都能够背下来呢,是不是身体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呀。您现在教我们几招武功,看看能不能记住。如果能记住,我们就真应该在山上住一段时间。”

    午阳说:“山上以前是通了电的,你们去跟刚才那个颜木匠衔接就可以了,你们不想做饭,就去他们家吃,来回不到20公里,正好锻炼身体。如果不想走,自己买米买菜也行。对了,山上还有很多的黄精、首乌和一些别的药材,都是生长了很多年,吸收了天地之精华,你们可以弄了吃。”

    大龙说:“这些东西对身体特别有益,我们不能吃,要留给您的孩子们的。等他们放暑假了,您让他们都来山上住,每天就吃这些精华的东西。”

    午阳说:“你们也是我的孩子嘛,你们先吃着,他们来不来还不一定呢。再说,黄精、首乌也不好吃,你们通过研读药书和医案,能够制成药丸,给他们服用就最好了。”

    大龙说:“姑爹,这里面学问太深了,我们尽力吧。”

    “好。我先带你们去药材园走走,给谭九大采几副药,然后上来教你们一些拳脚功夫。”

    大鹏说:“姑爹,我们是不是先学功夫呀?”

    “不。先练了功夫。去药材园就没力气了。”

    拿了锄头和斧头。推开虚掩的庙门,午阳预料中的霉味并没有扑鼻而来,而是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午阳想,在这个云雾缭绕的山上,又是梅雨季节,庙里没人活动,不发霉真是奇迹了。也许这里是位于山顶上,又有地道。只要出太阳,就将水汽蒸发了吧。

    打开机关,带着两人转到了屋后的悬崖边。两人对生长在石板上面的黄精和首乌很惊奇,找到根部,看到还是有土的,只不过石臼小,装土有限,首乌露出一大块在外面了。“姑爹,这么大的首乌,应该有几百年了。是不是快成精了呀?”大鹏笑笑说。

    午阳笑道:“是不是想学张果老,吃了首乌精成仙呀?”

    大鹏说:“成仙是假的。但首乌对人体有益肯定是真的。这里都是石头,哪有药材园呀?”

    “你跟着走就是了。”大龙说。

    午阳带着他们过了天桥,就是石阶了。看到石阶边的石翁,有的是盖了石板的,有的就是栽种了黄精和首乌,大鹏要去揭开石板,被午阳阻止了。“大鹏,里面是高僧的真身,不要去打扰他们。”

    大鹏笑笑说:“这样安葬真是个好办法呢。姑爹,这么多真身了,这个药王庙应该有很长的历史了。”

    “这个没办法考证了,你们等会见到了那些药材,看看能不能推断出年限。”

    大龙说:“姑爹,这里既然是药王庙,肯定是要施舍药材给病人的,那药材就肯定会被动用,不可能还留下最初栽种的那些呢。”

    午阳笑道:“我们了解了这些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只要明白了药材的生长年龄,了解其药理、药性,能够很好地给病人使用就可以了。”

    到了最底部,大龙和大鹏被眼前的药材震撼了,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午阳是来过的,上次的注意力没有在药材上面,看到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才将视线对准了它们。这些药材也太另类了一些,比如说木本的黄芪,那树有5米高了,因为栽种的很密,树的枝条很少,树干也不粗,很难采到黄芪了。还有平时到处都可以看到的路边荆,也就是2、30厘米高,筷子粗细,这里的有两米高,锄头柄那么粗了。还有草本的虎杖、鱼腥草,根本就不是平常看到的样子。就是地上一层厚厚的枯草,最上面冒出一点绿色。

    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的大龙说:“姑爹,这真是一座宝库啊,我这一辈子就准备与它们为伴了。”

    午阳说:“如果用来做善事,这里的药材是够了,要投入商业运作的话,必须将附近的山区都买下来栽种药材。”

    “不难吧?”

    “不难,靠北边已经买下来了,东边是我们来的这边,地方不大,还要建酒厂,南边和西边是延绵上百里的群山,你觉得有必要,买下来就行了。”

    大龙说:“姑爹,还是您出钱,我给您打工。”

    “好,先尽快把这项工作安排搞起来再说。现在北边在采矿,东边在建酒厂,只能往西边和南边发展了。”

    大龙说:“我这几天就去找这里的县政府。联系好了找您拿钱就是了。现在我去采药,您忙去吧。”

    午阳说:“你是用锄头还是斧子,我要用一种。”

    “有几种药材是用根茎,我先用锄头挖土吧,等会需要斧子了,我喊您。”

    午阳拿了斧子走开,大鹏也跟着走开了。老辈人流传下来的,采药是有禁忌的,被人看见就没效果了。

    大鹏说:“姑爹,我到处看看,暂时不会走吧?”

    “不会,要走会喊你的。”

    上次还看到了一些在石头表层的钻石,现在手里有了斧子,就很容易敲碎石头,取出钻石了。取了两块,想到张爷爷是8个子女的,如果只给梦雨、梦馨家里,别人不会有意见,但大龙、大鹏是大伯和二伯的孙子,就不能只给他们了。于是继续找。凑齐了8颗了,突然看到两颗超大号的。为什么说是超大号呢,因为他掏出来的8颗。最小的都在60多克。大的超过100克了。这两颗。应该在800克以上了。

    “姑爹,这药材园里面怎么没有人参呀?”大鹏转了一圈,转回来了。

    “不知道,可能是我们这里的气候不适合人参的生长,也许是栽在树林里,咱们没有找到呢。”

    大鹏说:“肯定是没有找到,我从书上看到过,古时候江南也是有人参生长的。我去附近的树林里找找看。”

    午阳说:“大鹏。这里四周都是悬崖峭壁,你要小心啊。”

    “姑爹,我的身手,您还不放心吗?”

    “大鹏,以后不能有这样的想法了,老话讲,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小心驶得万年船,知道吗?”

    “好,我记住了。”

    大鹏走了。午阳继续掏钻石,到大龙要斧子用的时候。将两颗大的也敲出来了。送了斧子给大龙,又看着他将治疗癫痫的中药都配齐了,还没有看到大鹏过来。“大龙,你往石阶走,我去找大鹏。”

    大龙笑笑说:“姑爹是大干部,不习惯扯起喉咙喊了呢,看我的。”

    大龙大叫了几声,果然听到大鹏在回答,不过声音很小。大龙分辨不出他是在哪个方向,但午阳分辨出来了。走到大鹏回话的石壁前,看到药材底下有脚印,两个人也钻了进去,原来里面还有一重天地呢。其实午阳第一次来药材园,从石板桥上面过,就看到两个石壁之间是有间隙的,只是石板桥那里的间隙太窄,被那些藤蔓遮住了,这里的就有5、60米宽,没有藤蔓,只有一些直径1米以上的大松树,笔直的树干伸向了天空,跟外面石壁上山坡的树木融为一体了。地上的植被很少,只有一些结着小红颗粒的植物,显然就是人参了,这一大块树下都有呢。

    大鹏趴在地上,用小树枝在轻轻地拨土。土质很松软,都是松针、树叶腐烂后形成的腐殖层。“大鹏,真的让你找到了人参啊。”

    “姑爹,你们小心,别踩到了参苗。这里隔不多远就有一株人参呢。你们看看这个芦头,这么长,应该有800年以上了。”

    午阳蹲下来,仔细看了看,他对野生人参是有了解的,东北亚的郑先生,曾经送过野山参,也拿野山参抵过债,他就缠着人学习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看人参的生长年龄,只要看地下的人参和地上的参苗中间的那一段,就能够比较准确地判断出来。这个芦头不光是能够分辨人参的年龄,人参的药用价值,一般年限短的,都在芦头和参须里面呢。

    “大鹏,这人参不止800年,应该在1300到1500年之间,已经是人参中的极品了。”

    大鹏说:“这棵都快挖出来了,就挖了算了吧。”

    “好,你小心一点,别弄断根须了。大龙,我们来点个数,看看有多少棵。”

    地方不大,5、60米宽,300多米长,20多亩。午阳记得小石跟他说过,在东北种林下参,是一丈地种320棵,这里可没有那么密,也许是以前庙里的僧人挖走了一些,也许被松树挤占了土地,死了一些,反正两尺远才有一棵。

    有几棵长得特别高,午阳以为是参特别大,拨开树叶看,原来是松树的根从地里长出来,将人参也拱出来了。还有几棵跟松树的根部长到了一块,想将人参挖出来都不容易了。

    两个人点了十几分钟,不过点了亩多地大小的一块,就打退堂鼓了。“大龙,数了多少了?我们的加起来,乘一个多少亩,就是总数了。”

    大龙点了2800棵,午阳自己点了3600棵,那么一亩地也就是6400棵左右了,26、7亩地,17万棵上下。

    两人蹲下来看大鹏拨土,大鹏说:“姑爹,这样的一棵人参,可以值多少钱?”

    “我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参,估计世界上也就是这里有了。至于值多少钱就很难说呢。人家是有钱人,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花一千万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如果是普通人,你让他花10万块钱来买。花了一间房的价钱。他抬腿就走。”

    大鹏说:“我是想问您一个市场参考价。来估算这里的人参价值几何。”

    “我早几年买的东北老山参,干了大约400多克,花了30多万。这样的老参,晾干后肯定在1000克以上,值几百万应该没问题。”

    大龙说:“姑爹,我们总要找点事做吧。”

    “要不然我们也挖一支?”

    “随您。给我们太爷爷一支,给您家里太奶奶一支,让他们泡酒喝。”

    午阳笑道:“我奶奶和陈奶奶两人合一支就够了。你们太爷爷的酒量,恐怕10支也不够呢。”

    大龙说:“姑爹,不能拿一支只泡一墰酒呢,那样喝了,太爷爷功力再好,肯定也会流鼻血,弄不好要死人的。是这样,我们先泡一墰,然后给兑上很多坛,这样喝就没事了。”

    大鹏说:“只怕太爷爷会觉得没味道呢。”

    大龙说:“我们去东北买一些林下参泡在坛子里就是了。太爷爷哪里会知道呀。林下参便宜,30年的。万把块钱就能买一支。”

    午阳笑笑说:“你们两个很不错,对太爷爷很关心、很孝顺呢。是这样,我们今天就挖3支回去,到了有手机信号的地方,我就安排人买东北的老山参回来。我们的人参酒泡好了,你们太爷爷也回来了。对了,你们几个爷爷都不太喝酒,我们也给他们泡一墰,分了给他们。”

    大龙说:“我爷爷才60多岁,过几年以后再送吧,这事就由我来做好了。”

    “也行,我们开始挖吧。”

    三个人不急不慢挖人参,两个小时后,大鹏的一支挖出来了。那老参棒棒不是特别大,可特别长,从芦头到参须,将近两米了;开叉特别多,提起来就跟蛛网似的,参须倒不是很多,很符合老山参的特点。

    都挖出来了,又在药材园里采了一些药材,用来跟人参搭配泡酒。这些事情大龙和大鹏都懂,也不用午阳费力就搞好了。回到药王庙,已经5点钟了,大鹏也不提起习武的事情了,直接就下山。路上,大龙倒是记起来了,“姑爹,回家后您就传授我们几套武功吧,我们过两天就来山上住。”

    “好,我们今天晚上就学。”

    大鹏说:“姑爹,这些老参没有被发现没事,发现了就必须挖出来呢,丢了就太可惜了。”

    午阳说:“你和大龙来这里住下后,早晚习武,白天挖参,每天挖两棵肯定没问题的。”

    大鹏笑道:“一天4棵,一个月才120棵,谢师叔那个打捞船几个月就装配好了,秋季开学时间也到了,我们就都要离开了。”

    午阳说:“到了暑假,你们大一些的弟弟妹妹,都可以来山上跟你们一起习武、挖参嘛。”

    大龙笑笑说:“姑爹,表弟表妹从外国回来度假,您舍得让他们来山上,其他姑姑们会舍得吗?”

    “没事,我们家的孩子都不娇生惯养,况且挖参是给钱的,又不是让他们白干。对了,你们也是有钱的,一棵50元,不能图快将参挖坏了。”

    大鹏笑笑说:“姑爹,您的钱还是留给弟弟妹妹吧,我们不要,以后打捞了财宝,您给我一些就是了。”

    “以后当然要给的,现在这些给你们当伙食费嘛。难不成到姑爹家里来了,还要你们自己掏钱吃饭不成?”

    大龙说:“姑爹,我到了山上,您不能忘记帮我联系导师啊。”

    “好的,这事我记在心上呢。”

    到了颜木匠的饭店,午阳提出要买几墰酒。颜木匠说:“我这里还有32墰谷酒,80墰高粱酒,干脆都卖给你好了。你们先回去,哪天有回头车,我给你送过去。”

    “好,送到了打电话给我。”

    开车往家里赶,路过青山县时,想给李西泽打电话,路上车比较多,也就不打了。可刚动了打电话的念头,电话就来了。拿出来一看,是小石打来的。

    “老板您好。”

    “石老板,你还记得给我打电话呀,过年都没有等到你的电话呢。”

    小石笑笑说:“老板,对不起,我忙不赢呢。不过,您手下这么多人,怎么会记得我没有打电话呢?”

    午阳笑道:“事情就是这样的,谁打了电话不记得,没有打肯定记得。”

    “您还有一句话没说,谁送了礼不记得,谁没送肯定记得,是不是这样?”

    “你还别说,今年这个年过得真清静呢,就只是打电话、发信息,没有收到红包、礼物,也没送红包礼物。”

    小石说:“这是您到了一个新的地方,人家不认识你,不敢送,不信到今年年底看看。”

    午阳笑笑说:“但愿你不是乌鸦嘴。怎么了,今天有空?”

    “我不是给您送礼来了嘛,带了几台车,在别墅区门口分发呢。带了个厨师来,食材也带来了,把谢老板、熊老板他们都约好了,只是打不通您的电话。现在您在哪,能赶回来吃晚饭吗?”

    午阳笑道:“你这样送礼,还不是我出钱呀,纯粹假客气。我现在还在青山县,离家里还有90公里,路上顺利大概还要70分钟,你们不要等我。”

    “不,正好在分发物资,全部搞好也需要个把小时,您不急,不要赶,路上注意安全。”

    “好,等会见。”

    挂了电话,让大龙、大鹏运转真气睡觉,自己集中精力开车。上了高速,因为是周末,路上还是很多车的,但车速都不慢,一般能够保持在110迈,偶然遇到大货车占道,稍微慢一点,很快就超越了。回到别墅区门口,才6点20分,领取物资的人还没有完全散去呢。

    将8颗钻石给了大龙、大鹏,让他们回家时给几个爷爷、姑奶奶家分了,还安排两个人将采回来的药材晾晒、加工好,按医案上面的剂量配好,自己去宾馆点菜吃饭,晚上再习武。自己下车来到小石等一群人一块,“石老板,你这过年物资可回来得有点晚啊。”

    小石笑笑说:“六月还在年中间,不能算晚吧。老板,您叫我老板,不是折杀我吗?”

    谢大侠笑笑说:“你肯定是没有告诉过他名字呢,叫你小石吧,你又不小了。”

    午阳笑道:“大侠你就编吧,石诚的名字我能不知道吗?我是觉得吧,这个名字字面上是取得好,可读起来,总是难免想起后面的大海两个字。”

    小石笑道:“我不跟海打交道,就不会石沉大海的。老板,这些年我做项目,还没有翻过船吧?”

    “没有,当然没有。你、大侠、炳秋哥、一波,都是文化水平不高,又特别能干的人,做的每件事都是成功的,我正考虑将你旗下的公司,分拆成几个集团公司,再成立一个董事局,你来任董事局主席,继续领导他们,求得更大的发展,你意下如何?”(未完待续。。)

第八百七十九章 人参宴

    谢大侠说:“午阳,小石的意思你明白了吧,他担心你成立了董事局,又安排一批博士、硕士的进去,他恐怕又跟炳秋哥一样,到处创业了。”

    午阳说:“在对待炳秋哥的问题上,我觉得是失误了,现在就让他在北部湾发展,以后不会随意调动他了。对待石诚,绝对不会这样。石诚,我刚才的话收回,你觉得怎么搞好就怎么搞,我只要业绩。”

    “好,我等会将情况汇报一下。现在得把这些物资处理了。老板,剩下的这些东西都是您家里的,我让保安打开内院门,将货车开到里面您家门口去卸货。”

    “好,你安排就是了。这次送回来,都有些什么东西?”

    石诚说:“没有什么好东西,5斤松仁,10斤开口松子,5斤黑木耳,5斤鹿肉,半斤鹿茸,10斤野猪肉,5斤鲍鱼,10斤鱿鱼,10斤墨鱼,两支林下参,5支园参,这是住在这里别墅的每个人都有的;您家里稍微多一点,有100斤鱼子酱,50条鲟鱼,50条大马哈鱼,10支老山参,100支林下参,200支园参,还有一些鹿鞭和一些东北的土产。”

    午阳问:“这些东西价格不菲吧?”

    “不多,两千万而已。老板,这些不要告诉开支,是我自己出钱置办的,就当是我孝敬您和公司的大佬们。”

    午阳笑道:“你有这份心就够了,钱就不要你掏了。告诉财务,在成本中列支。”

    石诚说:“老板。真的不用公司开支了。如果不是您和董事会的老板们提携和关照我。我哪有今天啊。”

    “不,一码归一码,关照是关照,钱是钱。你的钱是你该得的。这个事情你不去做,公司还是要安排别人去做,还是要给分红,只有一点,别人不一定能做得你这么好。对了。你栽的红松,还没有结松塔吧?”

    石诚说:“我们早的栽下去才5、6年,现在才3米高,红松要15年才结松塔呢。我们这些是在东北承包了一些红松林,在俄罗斯购买了一些,我们没有砍伐,先留着结松塔。”

    午阳问:“你们送回来那么多红松木材,应该还是砍伐了一部分吧?”

    “那些木材可以用吗?”

    午阳笑道:“你自己是家具厂的厂长,能不能用你清楚啊。”

    石诚说:“我是问那些红松做的家具行不行呢。”

    “红松这么好的木材做家具,怎么会不行呢?”

    “这些木材是俄罗斯被大火烧毁了的森林。我们的工人去砍伐,一部分做了我们砍伐木材的工资。剩下的就卖给我们了,比没有过火的木材便宜了很多呢。那些砍伐了森林的土地,我们买了一部分下来,栽种红松和大豆。”

    午阳问:“为什么不全部买下来呢?”

    “面积太大,我们管理不过来。再有就是我们的同胞去了很多人,他们要承包了种大豆,我们不好都垄断了的。”

    “承包费是怎么算的?”

    “一般的租赁合同必须签10年,每公顷的租金是500斤大豆。因为种植面积大,没有施肥,产量都不高,平均一公顷也就是一吨左右。我们的是买下来的,使用期100年,按现在大豆的价格算,买价相当于每年每公顷100斤大豆。”

    午阳说:“大豆的价格是两块五一斤,每公顷产一吨,可以卖5000块钱,纯利润应该有3000块,跟栽种红松比,效益是不是高些?”

    石诚说:“老板,如果是靠近南边,种植红松应该强一些。靠北边气温低,红松生长慢,可能跟栽种大豆差不多。种植大豆跟您算的差不多,100年的纯收入30万左右,种植红松的话,每亩可以种植100棵,树苗加养护费大约20块钱,15年后结松塔,每棵树可以结85年,大约值一万元,每亩就是100万,松树的木材材积有3、4立方米,也可以值5、6000元,每亩5、60万,一公顷是15亩,就值2250万,收益高多了。不过栽树是长期投资,只有我们这样的大公司才敢搞,如果是个人,谁知道100年后是谁的呀。”

    午阳笑道:“难怪你那么热心栽树了,在华北、东北栽了不算,还要跑到西北和俄罗斯去栽。”

    石诚笑笑说:“老板,在华北、东北和俄罗斯是我自己要栽树,去西北就是您和熊老板、彭老板让我去的啊。在华北栽树,是为了绿化山区,涵养水源,在东北和俄罗斯栽树,除了松子和木材的收益,还可以栽种林下参的,100年可以栽种两次或者三次,这笔收入比栽树的收益还要高呢。”

    “你还养林蛙,养野猪,养鹿,也有不少的收入呢。”

    石诚说:“养这些东西必须有得力的人手,责任心必须很强,远没有栽树和栽种林下参牢靠。还有,养了鹿和野猪后,林下参就栽种不了,不能普遍都搞。”

    午阳问:“你那里的红松林里,可以养鸡吗?”

    “东北有人在红松林里养鸡,但也会影响栽种林下参。老板如果要搞,我也可以安排一些山头的。不过,最好是过两三年,西北的树栽下去了,就可以养鸡、养野猪了。华北这里需要水源,养鸡、养野猪,都只能圈起来养。对了,老板,那个安澜家里买的山,我去看了一下,是栽种红松的好地方。不过,他们需要的树苗,我只能分三年供应呢。”

    午阳说:“你也可以安排他们自己育苗嘛。”

    “是的。我帮他们播种了两万亩,如果最后有多的,我出钱跟他们买。”

    午阳是个很聪明的人。听到他这么说。就笑道:“你给了他们树苗。他们没给钱呀?”

    石诚笑笑说:“这今年的不是过去一个月了么,他们还没有提起付钱的事。”

    “算了,他们给你就收,不给你就跟熊老板要,也可以在上缴利润里面扣除。”

    石诚说:“老板,我以前还有利润上缴,可去年和今年都没有上缴,还跟董事局要了8000亿呢。明年、后年还是没有上缴。现在只有华北一地盈利,东北还有小规模投入,基本上可以相抵,俄罗斯和西部投入的还是比较大呢。”

    午阳说:“这是我的主意,不要怕投入多了,以后回报就多嘛。东北去年投入不少,怎么能够持平呢?”

    “老板,我们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今天我准备的是人参宴,都是我们自己栽种的园参收获的。我去了东北后,知道可以种植人参。就安排种植了8000多亩,去年5年可以收获了。效益不错呢。过年没有回家,主要是在加工松子,与各地的经销商签订合同,建立长期的供销关系。老板,我们去年冬天这方面也不错呢。”

    午阳说:“尽管现在人们都喜欢吃松子了,但看到这个商机的并不是只有我们。以后松子的产量高了,还是要找出路的,比如用松子榨油,加工食品什么的,现在就可以进行尝试了。”

    石诚笑笑说:“好的,在我们自己栽的树结松塔时,一定要摸索出路子来。”

    跟着石诚进厨房,看到厨师已经做好了十几道菜了,就笑着说:“大师傅,辛苦了。今天我是开眼界了,第一次看到人参还能当菜吃呢。”

    石诚说:“于师傅,这是我们老板。”

    于师傅笑笑说:“老板啊,能够给您做菜,很高兴呢。这个做菜的人参,是菜参,人参分为三种,菜用参、药用参和观赏参,那些老山参、林下参是药用参,园参里面就分为菜用参和观赏参。当然了,药用参也可以做菜吃,我们今天炖鸡用的就是林下参,菜用参的芦头也是不能吃的,只能拿来泡酒,如果将芦头做菜吃了,人受不了的。”

    午阳说:“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呢。这人参这么粗壮呀?是栽种了几年的?”

    于师傅看了看,“这是5年的园参,育苗两年,栽种了三年。这么大的人参,叫大趴货,可以卖10来万呢。这个人参的主茎可以做菜吃,芦头和参须只能泡酒。”

    午阳说:“以前听说吃多了人参,会鼻子流血,是不是真的啊?”

    于师傅说:“是的。不过,我做的菜,真正的好参,只用了很少,每个人吃3克左右,是不会有问题的。”

    “没想到人参还能做这么多菜呢。这也是人参做的吗?”

    “对,这是将人参熬烂了加糖,做成糖稀拔丝,也就是拔丝人参了。老板,如果您觉得好吃,这里还有不少人参,我在这里做几餐再走。”

    午阳笑道:“少吃多知味,好东西能吃上一餐就足够了。于师傅,吃人参全席,可以喝酒吗?”

    “可以,喝酒能够更好地促进药效吸收呢。”

    “好,等会多敬您两杯。这么多菜了,够了吧?”

    石诚说:“老板,于师傅准备了32道菜,您让他慢慢做,您去跟谢老板、熊老板几个聊天去。要不然边吃边等也行。”

    “行,我们聊天去。”

    进了包厢,熊刚强、李天野、郭志平、谢纪良、袁志、罗浩、邱小睦、张一波、罗佑民都在,罗佑民给午阳搬了椅子,又赶紧端茶。

    午阳坐下后,笑笑说:“今天怎么到得这么齐啊?”

    谢大侠说:“也就是凑巧了。午阳,我明天要去造船厂了,船很快就会搞好,可去大西洋,我心里没底呢。”

    袁志说:“你不是经常去,南北美洲都跑了好多遍了,怎么还心里没底呢?”

    “我去的是陆地,这可以去海里搞打捞。开两艘8万吨的打捞船过去,如果找不到沉船,每天花费都是几十万,来回两个月,拉一船木材还是矿石回来啊。”

    “咱们不是有小型潜艇吗。开过去嘛。”罗浩说。

    “不行呢。最近在南海。午阳又发现了沉船。我们必须尽快打捞,潜艇只能留下。再说了,那里的海水比较深,小型潜艇不顶用。”

    熊刚强说:“南海是我们的领海,你们打捞了沉船,是必须交给国家的,不能据为己有呢。”

    谢大侠笑笑说:“这些年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领海打捞,也没人管。随着国家实力的增强。肯定会加强对领海的管理,我们只能加快速度打捞了。熊总,我们打捞的文物,都是收藏在博物馆,国家有这个能力保管,我们上缴就是了。”

    郭志平说:“被发现了,咱就上缴,没发现就收藏在自己的博物馆,只要不卖,就不会太招人眼球。不过。我们尽量去公海打捞的思路是对的。”

    大侠说:“午阳,你能不能抽时间去大西洋和太平洋东岸转一圈?”

    午阳说:“我有轮休假。你有飞机,去转一圈是可以的。不过,你先要将海图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能够请假,我们过去就行了。大侠,现在在南美伐木进行得怎么样了?”

    “现在树木是砍一棵少一棵,当地政府又不再批准卖新的地块,我已经感到危机了。去年在巴西北部的稀树草原买了3200平方公里的土地,已经安排人在培育树苗了,明年7、8月份就可以栽树了,大约5年可以栽好。”

    午阳问:“为什么那么快?”

    谢大侠笑笑说:“那里土壤松软,栽树连坑都不用挖,我们在国内锻造一种锥子,边上有个踏板,用脚踩进去,将树苗塞在洞里,再弄点土填好,两分钟可以栽一棵。不过只有在雨季栽才能成活。”

    罗佑民说:“巴西的热带稀树草原,是食蚁兽的家园,你去栽树了,食蚁兽不是要饿死了?”

    谢大侠说:“这个事情是有一些矛盾,我们只能挑选白蚁窝少的地方栽树了。据巴西的科学家研究,食蚁兽并不是只吃白蚁,其它蚂蚁也吃,栽树可能毁了白蚁窝,但红蚂蚁、黑蚂蚁还是能够很好地生长,只要食蚁兽能够换换胃口,就一点问题都没有。”

    午阳说:“只要是当地政府批准的,我们就搞好了。人类要生存,有时候只能向大自然索取了。我们不故意杀戮野生动物就可以了。”

    谢大侠说:“如果栽了树,就能够存住水,就可以种植牧草,放养牛羊,牛羊的粪便是蚂蚁的食物,说不定对食蚁兽还有好处呢。”

    午阳说:“侵占了野生动物的家园,总是不好的。如果放牧牛羊对野生动物有害,就不要搞了。”

    “我是看到很多人是这样搞的,也就照样做了。不过放牧也就是几年的事情,那里地处热带,降雨充沛,树木几年就长大了,草就没办法生长了。”

    李天野笑笑说:“大侠,你和小石都是目光长远的人呢,敢签100年的合同。”

    石诚说:“我还是没有谢老板胆大,敢买那么多地。”

    熊刚强问:“你买了多少?”

    “我买的不是一整块,而是分为了12块,加起来80万公顷多一点。”

    午阳问:“算不算彭小军彭总买的那些?”

    石诚说:“不算,他们的现在都在耕作,以后我的地都栽树了,他们的也可能会交给我栽树。”

    午阳笑道:“小石,你是成心逗乐吧?一公顷是15亩,一平方公里是1500亩,合100公顷,你80万公顷,是8000平方公里呢。”

    石诚笑道:“我真还不会换算呢,没想到有这么多。不过俄罗斯远东地区地广人稀,买这些还是太少了,我将现在的地都栽好了树以后,还要再买一些。”

    熊刚强问:“你这些地里面,有多少是成材了的森林?”

    “大部分是森林,只有几万公顷是被火烧过后砍伐了,重新栽种的小树苗。”

    熊刚强说:“是不是将森林尽快砍伐一些?”

    邱小睦说:“小石自己管理了公司的家具厂,肯定知道,现在红松做的家具,属于中档家具,价格比较高,还走俏,在建筑装修行业,很多有经济实力又注重环保的人,都喜欢用红松和白松装修房间,我们这几年红松、白松的用量非常大,购进的量远小于使用量,存货不多了。小石,你最好是多砍伐一些送回来。”

    石诚笑笑说:“各位老板,以前我不知道装修也用上红松、白松了,我是看到我们家具厂的存货够使用若干年的,就没有抓紧送回来。现在知道了,我会组织多砍伐一些,自己买下来了的舍不得砍,另外去买好了。红松没问题,白松只有东北境内有,国家禁止砍伐,我肯定是没办法的。”

    熊刚强说:“小石,你已经买下来的尚有70多万公顷,应该有计划地砍伐一些,栽种树苗嘛。”

    “熊老板,暂时不行呢。我这两年培育的树苗,都已经名花有主了,要在华北、西北种植,今年育苗期已经过了,只能明年扩大育苗,大后年才能移栽,所以最快也只能后年才能砍伐自己的。砍伐太早,土地荒芜了,俄罗斯方面不会同意,地上也容易生长灌木,到时候清除起来又费劲了。”

    午阳说:“这些事情你自己灵活掌握就是了,反正你尽可能多地组织红松送回来。现在虽然建筑用的门窗不用木材了,装修和打家具还是大量需要的,即使暂时用不上,储备起来也是好的。”

    石诚说:“老板,如果俄罗斯方面还是跟以前一样,要求我们购买土地,将土地上的森林砍伐了,必须马上栽种树苗,我们怎么办?”

    午阳笑道:“那就只能多买一些了。”

    谢大侠说:“我们在巴西购买热带雨林后,国内又有多家公司去买,价格越来越高,还很难得到批准。我们现在不差钱,多买下来一些,买到就是赚到呢。”

    熊刚强说:“大侠,你没有在巴西多买一些呢?”

    “正在谈,我看中了巴西的西北部和哥伦比亚等国接壤的一大块地方,据说那里是盛产祖母绿宝石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谈下来,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宝石矿脉。”

    午阳说:“先谈吧,地下没有宝石,地上森林肯定有嘛,现在的巴西鬼脸花梨木,价格也就是比黄花梨低一点了。”

    石诚说:“黄花梨贵比黄金,成材的木材还一木难求,能够有足够的花梨木也很不错的。”

    午阳说:“大侠,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最好是地面有木材,地下有绿宝石。”

    谢大侠说:“你有时间就过去看看,还是只能以开采绿宝石为主,砍伐树木为辅。有现成的矿山,买下来也可以。如果光是砍伐木材,人家不一定卖,利润也不高。”

    午阳说“好,我争取过去看看。小睦,你的建筑公司现在规模有多大了?”

    邱小睦笑笑说:“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嘛。”(未完待续。。)

    ps:  朋友们周末愉快。

第八百八十章 建筑项目真多

    “现在国内的房地产是什么情况,你比我更清楚,什么意思还要说吗?我们在京城的项目那么多,都被我抽出苗俊到易河来了,你的队伍本来就比老郁的大,必须分两个公司出来才行呢。”

    “大哥,对你老人家不住,你讲晚了,3年以后再说吧。”

    午阳说:“三年以后奥运会都开过了,还会有这么好的行情吗?只怕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呢。”

    小睦笑笑说:“大哥,我已经将8个分公司拆分为24个,准备将他们安排到各省区,好在几个直辖市不用我安排,几个省区要么有我们的队伍,要么暂时不用考虑,要不然我还真安排不过来呢。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找熊总和你,要求给我调配尽可能多的高管呢。”

    “这次怎么这么主动了?”

    熊刚强说:“小睦,你跟书记直接说嘛,别让他猜谜。”

    “大哥,是这样的,安澜和甘露找到我,要我承建她们的高端城市综合群体。我了解了情况后,被她们的计划吓坏了,赶紧拒绝。可她们说,你的几个兄弟拒绝了,郁总也拒绝了,其他人又没有这个能力,如果我不接,就只能交给别人做了。别人来做,所有的事情都要她们谋划还不算,最担心的是质量。我跟手下弟兄们商量,觉得这么大的工程,建设费肯定不少,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进军各省区,顺便还可以干一些私活。就接下来了。”

    午阳问:“现在开始了吗?”

    小睦笑笑说:“刚开始去征地。半路上又杀出一个程咬金。那个石琼又找我了。”

    “我不是帮她父亲组建了建筑公司吗?”

    “是啊,他父亲是有建筑公司的,可她知道安澜要在几年内将全国的都建好,就觉得让她父亲一家公司建,最少得花10年,所以也就找到我了。这个事情也好,反正要征地,要订购建材。一个城市一次就搞完了。”

    “好,你具体跟她们衔接就是了。钢材、水泥、电线电缆等建材,你知道公司有的,只是麻石的事情你不知道。我们去年在潭州开了一个麻石场,那规模相当大,潭州、易河都在大规模搞建设,加上周边一些城市也用,还是用不了这么多。你们在设计的时候,什么护栏、地板、墙面的,都使用麻石。还有就是我在易河有一个冶炼厂。废渣都生产成地面砖、花盆了,你去看看。争取都用上。这些东西价廉物美,也支持了环保。”

    罗浩说:“小睦,你在一个省区一年需要10万吨水泥以上,必须报计划给我,我好给你留下。”

    小睦说:“好,这些都是老套路了,知道的。老板,在浇筑最底下的基础时,我还是想使用小钢厂的钢材呢。”

    午阳说:“看情况吧,如果是8层以上的高楼,最好是不用,如果公司的钢材充足,也不要用。便宜了千多块钱一吨,心里没底不舒服,再说了,钱也是给公司赚了嘛。”

    “好,我懂了。”

    石诚端了菜出来,“不好意思,让各位老板久等了。这个人参煲汤,需要浸泡10个小时呢。这个汤里面有人参、天麻、黄芪,补脑的,特别适合各位老板喝。”

    熊刚强说:“我这个脑子真是需要补,可惜就吃这么一餐,起不了作用的。”

    石诚说:“如果老板以后想喝,今天让厨师将做法留下,以后我安排从东北发快递过来。不过,这次是老板出钱,以后可能得自己掏钱了。”

    午阳说:“以后有什么搞食补的食材,公司董事长一级的,只要有就给,钱还是由我付。其他人,除了住在这里的,还有一些副董事长、总经理一级的,过年也要发,所有物资都要发。大侠,你那海产品也是一样的。”

    大侠又露出他的招牌笑容,“你安排我发珍珠,我都照办。午阳,是不是发珍珠呀?”

    “好啊,你想办法凑齐1000颗直径两厘米的珍珠,送到加工厂,让小宝配上白金做成项链,每家的夫人、女儿、儿媳妇都发。”

    袁志说:“发的范围这么广,1000副项链不够呢。”

    “不够就增加。”

    谢大侠说:“如果以前的那些大珍珠不卖掉了,别说两厘米的,就是3厘米的都有。可现在恐怕连一厘米的都难找到,你这不是开空头支票呀。”

    午阳笑道:“是你说要发珍珠的,你自己想办法。找到了最大的一颗,给你们家杨希杨老板。”

    “这我就有动力了。来,喝酒,谢谢你的珍珠。”

    午阳说:“现在就谢谢,你是不是心里有底了?”

    大侠笑笑说:“现在还在海里,不过,只要你帮我去找沉船,就可能找到大海蚌,就有大珍珠了。”

    袁志举起酒杯,“来,我们为了大侠的吉言干杯。”

    杯来盏去,开始几个菜还觉得好吃,后面就没有味觉了,除了熊刚强推说身体不好,喝得少外,其他人都差不多了。

    散席后,午阳打电话让大龙和大鹏下楼,借着酒劲,教他们一套醉拳。两个人学得很快,午阳纠正了一些动作,又做了一些示范,一个小时就学会了,午阳的酒也醒了。

    为了怕他们将新学的套路搞混了,接下来就教剑术。学会了剑术,然后又是棍法。两人学得快,兴趣就更高了,还缠着午阳要学。“你们把这三套武功练纯熟,没有三个月是不行的,那时候再教你们。你们去洗澡休息。”

    其实这些功夫,在午阳学会了破招以后看来,是太肤浅了。但两人是初学者。对别的功夫套路不了解。破招也是学不好的,这些也就是一些基础的功夫了。再说了,这两人的德行如何,现在接触不多,不能贸然将功夫都传给他们的。破招特别难学,基础打好了,就会容易一些,年纪大再学一些不要紧。自己不就是30多岁才学的嘛。

    还没有到家,就接到梦雨的电话,“午阳,谢谢你了。”

    午阳笑道:“为什么这么客气呀?”

    梦雨说:“你对我的两个侄儿太好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应该的嘛。”

    “不是,午阳,如果是我娘家长辈托付你,或者是我跟你说了,那可以说是应该的。现在是两个孩子找来的,你都能做到这样。就很难得了。”

    “你就为这事打越洋电话?”

    “只是一层意思。还有一个事,就是我们在这边。偶尔认识了一些世家后代,他们家里有一些文物要出售,但他们为人很低调,不想让别人知道,想让我们买下来,可我们拿不准,不敢出手,你看看能不能过来一趟。”

    午阳说:“都是一些什么世家呀?”

    梦雨笑笑说:“说出来吓到你呢。富兰克林知道吗?”

    “罗斯福是富兰克林家族的,对吧?”

    “没错。艾森豪威尔知道吗?”

    “当然知道,欧洲盟军总司令嘛。”

    “麦克阿瑟知道吗?”

    “联合**总司令呢。”

    “马歇尔、史迪威知道吗?”

    “熟悉二战史的人都知道他们。”

    “勒克菲勒知道吗?”

    午阳笑道:“是不是还有肯尼迪家族呀?这些人听起来可是如雷贯耳呢。”

    “除了勒克菲勒和肯尼迪家族,你知道其他人的后人,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这个可就不知道了。”

    “这就对了。他们都一直是极力保持低调,午阳,这些人在二次大战中,可都是名利双收呢。他们的后人,利用这些财富,或开办企业,或过养尊处优的生活,除了打点一下祖上的博物馆外,从不抛头露面的,即使办企业,也是以别人的名义搞的。”

    “真让人难以置信呢。”

    梦雨说:“如果不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根本就接触不到他们,更不可能了解到他们。”

    午阳问:“是怎么接触的?”

    “我们不是住在富人区嘛,有一天孩子们打架,小英的孩子打伤了同学,我们去道歉认识的。”

    午阳笑道:“那就肯定不是人家设好了圈套等我们钻,我们可以放心交往了。”

    梦雨说:“就是跟他们买文物,不见兔子不撒鹰,是赝品我们也不要,没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见过他们的文物吗?”

    “没有。午阳,人家是什么人呀,一个个举止优雅得体,一看就是贵族范儿,还能蒙骗我们不成?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相信他们手里肯定有文物了。”

    “故事不光是小朋友爱听呢。”

    “你知道巴顿将军是怎么死的吗?”

    “知道,是车祸。”

    “那是官方的说法。巴顿死后不久,就传出了是被谋杀的说法。将军当时是坐在后排的,车辆相撞后,司机和坐前排的参谋都没死,伤势都不重,为什么坐后排的他却死了呢。当时的尸检报告,说是脊柱断裂,脊柱断裂可能当场毙命吗?当时就有人说,将军的后脑勺中了弹,被隐瞒下来了。”

    午阳问:“是纳粹残余谋杀了他?”

    梦雨说:“不可能,如果是纳粹残余,不是被炒得沸沸扬扬了呀。”

    “那就是盟军谋杀了,这是为什么?”

    “据权威人士分析,当时盟军发现了纳粹德国的一个藏宝洞,应该是巴顿的部队发现的,向上报告以后,上级要求保密,但巴顿是个性格耿直、脾气火爆的人,能保密吗?”

    “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午阳说:“不见得就是他的上级贪墨了这些藏宝呀,因为当时参战的还有英国、苏联的部队,如果他们知道了,根据协议。是必须分给他们的。也许就是政府缴获了呢。”

    梦雨说:“一般人肯定会这么认为。可档案60年了,已经解密了,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录,这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是这些藏宝根本不存在,要么就是被某些人贪墨了。我们是买家,当然更相信藏宝是被贪墨瓜分了。”

    “既然是纳粹德国国家的藏宝,绝对不会是一点点啊。怎么可能做得天衣无缝的?”

    “据一个参加了寻找藏宝的军士回忆,当时大宗的宝贝有这样一些品种:金锭、金砖、金条、黄金制品、金币、外汇现钞、德国马克、银锭、银条、钻石、珠宝,这些都是以箱或袋计算的;另外就是珍贵的艺术品,油画、版画、雕刻、素描、邮册、古董钟表等。这些东西中的贵金属,肯定早就不存在了,我们也不感兴趣,但那些艺术品,我们还是有想法的嘛,爷爷要在欧洲建博物馆,需要这些东西呢。”

    午阳笑着说:“梦雨。我更看重麦帅和史迪威的收藏呢。”

    “麦克阿瑟和史迪威一直在亚洲指挥作战,完全有可能收藏了我们国家的艺术品。午阳。还有一点我没有说到,他们这个圈子里,还有当年八国联军指挥官的直系后裔呢。”

    “tmd,想起八国联军,我就不想跟他们做生意了。”

    “可是没办法呀,咱们国家积弱贫穷,东西被抢了,我们也抢不回来呀。现在你在体制里,多为国家做点事,让我们的国家富强起来;自己手里有点钱,将流失的文物买回来。当喷青是谁都愿意的事情,可于事无补呢。”

    “好吧。这段时间我可要恶补一下文物知识,安排人将银行的汇票弄好。梦雨,大概多少钱够了?”

    “这个可不好说,如果你看中了的都想买,我估计带个一千亿美元也会花光了去。午阳,资金方面我可不能帮你,美国的金融监管很厉害,如果有这么大的资金流,肯定会被发觉的,银行被处理事小,那些朋友被曝光了事就大了。”

    午阳说:“不要你动用资金,但还是要你帮忙,一个是请他们多准备一些东西,我看中了的都买,而且肯定给一个公平的价格;二个是要他们不必要担心钱的问题,最好是他们安排人在银行坐镇,钱到了他们账户了,才给文物给我,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好,我会帮你联系好的。午阳,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最好是一个人过来,我会陪你去,不会有事的。”

    “谢大侠邀我去美洲的两边海岸线看看,到时候我肯定不能丢下他的,说不定他也要买几件呢。”

    “增加一个人,再秘密交易,肯定也没关系的。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够成行?”

    “这个就不好说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反正我办好护照确定行程后就打电话给你。”

    梦雨说:“午阳,你方便的话,就带孩子过来好不好?”

    “他们马上就要开学了,还是你们另外安排人带吧。”

    “好,也怕你不方便,就算了。我暂时不回家,在这里等你,拜拜。”

    第二天睡到9点半起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了车库的新悍马车,将两个陶瓮送到博物馆去。谭教授他们根本就不休星期六、星期天的,随时去了都有人在。

    还没有到博物馆,就接到漆绍文的电话,“黎书记,你终于开机了呀。”

    午阳笑笑说:“漆哥,你怎么会知道我这个号码的?我记得好像没有告诉过你吧?”

    “午阳老弟,你这是没有把我当兄弟看呢,可我觉得你就是我的亲弟弟一样的。”

    “漆哥,你听到了的,我开口是叫你哥呢,能让我叫哥的人,也就是你和张大哥了,我不喜欢跟人称兄道弟的,除非是真弟兄呢。”

    漆绍文笑道:“我没有看错你。午阳老弟,我到了你们中南,想去你们易河看看烟苗的栽种情况。”

    “漆哥,你是不是高升了?”午阳想,漆绍文是滇南的烟草专卖局局长,不可能管中南的事。

    “是这次两会以后的事情,张大哥帮忙,给弄了个副职。第一次下基层,就到了你们中南。”

    “漆哥,你已经到了吧,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

    “不用你过来,我去找你,今天休息休息。省公司安排的司长是渌江人,对渌江很熟悉,肯定可以找到你家里。”

    “漆哥,我现在不在家,在和园的博物馆,你过来,到了就打我电话,我等你。”

    “好,你先忙吧。你家里人喜欢抽什么烟?”

    “漆哥,不用你送烟,我父亲、师傅都不抽烟的。不要花冤枉钱。”

    漆绍文说:“我给你带几件白包装的,你去给同事、朋友抽,很便宜的。不过,老弟,这烟可不是白送,你要帮我和张大哥出力呢。”

    午阳笑道:“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够出什么力呀?”

    “到了以后再聊,你肯定能做到。”

    将车开到博物馆外面,看到文物街停了几辆外地牌照的高档车,估计是有大老板来这里购买文物的,看来这里生意还是不错的。文物生意,可不是菜市场,要摩肩接踵才算生意好。这里的普通物件,最少就是几千,高的就是几千万了。

    到了门口,被保安拦下,“老板,请出示通行证。”

    午阳说:“我没有办通行证,找谁可以进去?”

    “你如果只是一个人徒步进去,随便找这里的工作人员打电话来都可以,如果要开车进去,必须是馆长、副馆长打电话给我。”

    “好,我找谭教授吧。”

    谭长桥在坪里等候他,“黎书记,带了什么文物来呀?接了电话,我就坐不住了呢。”

    午阳知道,谭教授是个专心做学问的人,对迎来送往这一套,是不屑于搞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没有开盖呢。您期望值不要太高了,要不然失望得越厉害。”

    “你这临时车牌是岭南的,随随便便的东西,你会买新车运回来吗?”

    午阳笑道:“也是在沉船里面找到的,据我估计,应该是宋代的沉船,陶瓮里面就是梅干菜,那也是文物了呀。”

    “好,我们看看是什么样的梅干菜吧。”

    午阳将陶瓮搬下来,谭教授看他很轻松,想去搬一个进屋,结果根本就没搬动,还差一点闪了腰。“谭教授,您是知识分子,又年逾古稀了,这种事就不要做了。”

    谭长桥笑笑说:“古人云:老不以力为能,诚不欺我也。你等等,我去推个车子来。”

    “还是我去吧。”午阳说完就去推车子了。这两个陶瓮虽然不是很大,但也挺沉的,又不好抓手,搬来搬去,万一失手摔碎了,也是文物呢。

    车子是那种一个铁板,上面焊接了20厘米高的护栏,底下安装了四个胶皮轮子,一头有高扶手的人力车,博物馆用来搬运文物,挺实用的。

    将陶瓮装上车,准备锁车门,谭教授说:“还有几个袋子,不搬了?”(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一章 鸳鸯莲瓣纹金碗

    “那是一些石头,准备拿回家做石板路,走在上面对脚底穴位有好处呢。”

    谭长桥笑道:“你年纪轻轻就知道保养,肯定能够长寿呢。我这一辈子,除了去考古现场,爬爬山,根本就没有搞过什么锻炼。”

    午阳说:“您是好静,我是好动,各有所长呢,不见得好动的就长寿。您看乌龟和狗,乌龟好静,寿有千年,狗好动,十几年就老了。”

    “你这是瞎比喻呢。”

    “我这是有依据的,您看那么多著名学者,都活到了90多岁呢。”

    “你们的张爷爷不也是90岁了,80多岁还养了儿子呢。”

    “您是不是也想再养儿子?”

    谭长桥笑道:“黎书记你就别拿我开涮了。”

    到了文物仓库,谭长桥找了人来,慢慢地将陶瓮口和盖子连接处的密封物凿开,揭开盖子,立即金光闪闪了。

    “黎书记,这是鸳鸯莲瓣纹金碗,应该是唐朝的东西,在西京的历史博物馆里有展出呢。”谭教授拿起一个碗说。

    午阳因为早就知道这个陶瓮里面全是这种金碗,估计唐朝不可能留下这么多金碗,让宋朝来做对外贸易呢。“谭教授,我虽然不敢怀疑您这样的权威,可总是心存疑虑呢。”

    “黎书记,你看看这金碗,它的造型和莲瓣装饰,是采用锤揲工艺制造而成,然后用錾刻的手法,在莲瓣内錾出各种动物和飞禽。凹凸起伏的莲瓣。使器物宛如盛开的花朵。这样豪华精致的制作,不仅表达了唐代最优秀艺术家的审美情趣,也凝聚了最顶级工匠的才华和智慧,要搁在今天,采用现代化的工具,还不一定能够制作得这么精美呢。”

    午阳笑笑说:“谭教授,您的分析很精辟,但您考虑过没有。唐代以后,经过了五代十国那样长时间的战乱,金碗能够保存这么多,这么好吗?”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怎么就肯定沉船是宋代的呢?”

    “唐代的丝绸之路一直是走陆路,宋代陆上的丝绸之路不通了,才大力发展海上丝绸之路的。”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宋代是我国海上丝绸之路最繁盛的时期,元代虽然继承了开通海上丝绸之路,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地域横跨欧亚大陆。海上丝绸之路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到了明代,实行了海禁。海上丝绸之路就势微了。哎呦,这底下还是金碗,真有可能不是唐代的了。”

    谭教授将金碗一个个往外拿,拿出来10个后,就去另外一个陶瓮里面拿,情况也是这样,就对午阳笑笑说:“黎书记,你说的是对的,这些肯定不是唐代的东西了,应该是宋代仿造的。不过,这些金碗比唐代的绝对不会差,我们拿来作展览,外人是看不出来的。”

    旁边的年轻教授王彤说:“谭老师,陶瓮里面还有东西,我们拿出来看看,是不是也达到了唐代的制作水平。”

    午阳和王彤两人将东西往外拿,是银碗、金杯、银杯、银罐、银板、金手镯嵌宝石、银手镯嵌宝石,最底下还有不少金币。谭教授拿起一枚金币看了看,笑着说:“还真是宋代的东西呢。”

    王彤问:“黎书记,这些东西沉船里还有吗?”

    “还有十几个陶瓮,几十个木箱,因为我当时只背着一个氧气瓶,水深又有30多米,能够拿到这两个就已经不错了。剩下的,我已经安排打捞船去打捞了,估计十天之内,就会运回来。王教授,这些东西我看也就是很普通呢。”

    王彤笑道:“现在咱们博物馆一下子收到这么多,再贵重的东西,也就是普普通通了,物以稀为贵嘛。这些东西应该是宋代仿造了唐代的,都是作为实用器出口的。”

    午阳问:“宋朝能生产多少金银,能够奢华到用这样的东西作实用器?”

    谭长桥说:“宋朝的版图北方只到黄河流域,陆地上的丝绸之路不通,但对外贸易还是要做的,历史文献对其记载的不多。据我估计,虽然是用金银做实用器,但卖出的价格,肯定比纯金银还要贵。人家有钱,当然可以拿来做实用器了。不过,这些金银器皿的金属成分,并不是纯粹的金银,都是根据器皿的不同性能和要求,选择不同的金属含量比例,根据以前发现的器皿分析,里面应该是含了金、银、铜、铁等成份的,这样就可以做实用器了。”

    王彤说:“黎书记,我们这些东西是出水的,身价没有出土的高,但其研究价值是一样的。您看,这些器型相当规整,扣合十分紧密,我们在科技这么发达的今天,根本就想象不出,这个银碗外面的凹凸条,究竟是怎么刻划得这样精准,最后又是怎么对接上的。”

    午阳笑笑说:“这就是你们这些专家去研究的了。”

    谭长桥说:“古人讲皓首穷经,我从学习考古开始到现在,50多年了,感觉需要学的东西还是无穷无尽呢。”

    “谭教授,王教授,这些东西就留着慢慢研究吧。我最近可能要参加文物转让活动,卖主不希望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参加。可我这点文物知识,也太不够看了,想请你们给我补补呢。”

    谭教授说:“我是专攻字画的,小王是攻金石的,我们先陪你走走?”

    “好,麻烦你们了。”

    随谭教授来到收藏字画的仓库,四周墙壁除了门以外,全是跟天花板平齐的大柜。字画是午阳收藏品中的弱项,但是在祖德强大师村里的后山说得到了那些后,就勉勉强强了。主要是博物馆从外面征集到的一些,还是不能肯定真假。

    “黎书记。要鉴定一幅字画的真伪。需要注意的东西太多。我给你简单地说说,到时候能不能用得上就不知道了。看字画,我们首先要清楚画家的画风,熟悉了以后,看见画面,就基本上有谱了;其次是题跋,也就是字,画家形成了风格后。写字也基本上成了习惯,还有就是古人在收藏字画时,喜欢在空白处题字、盖印,当时看可能是破坏了画作,但这些人并非无名之辈,他们的题跋也就成为鉴定真伪的重要依据;再次是印鉴,著名画家常用的印鉴只有几枚,我们平时见得多了就知道了;还有就是纸张,是真正的老物件还是做旧的,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分辨的。一下子讲多了也很难记住。我们还是看看实物吧。”

    谭教授在戴白手套,午阳也跟着戴上了。“谭教授。您肯定有专著吧,我找来读读好不好?”

    谭长桥笑道:“书是出了,你想看等会拿一套走。不过,看书学理论后就想会鉴定文物,就跟在岸上学游泳差不多。”

    “我现在也没有时间呀。”

    “我带你看看真迹,再看看赝品,你就有个比较直观的认识了。”

    午阳问:“我们这里的赝品多吗?”

    “不多,主要是你和张老先生在那老板那里淘回来的那些。我们征集字画,是抱着宁缺毋滥的宗旨的,拿不准的坚决不买。”

    谭教授打开柜子,“黎书记,这些肯定是真迹,我们看看,是从哪几个方面能够肯定它是真迹。那边柜子里面的是我们判断不准的,我们又是根据那几点不能认定为是真的。”

    打开了两个柜子,正要取出画轴,王彤进来了,“谭老师,座机有您电话。”

    午阳想,漆绍文可能快到了,谭教授这里正好去接电话,干脆找个借口溜掉,下次有时间再来。可谭教授急匆匆走了,午阳没事,想起上次在游艇上面看沉船,能够看到陶瓮里面的紫气,就想运转真气试试,真迹和赝品会有什么区别。

    看向真迹,柜子里的画轴都有紫气,只是浓淡不同罢了,再看被谭教授断定的赝品,也有淡淡的紫气,拿一轴在手里看,紫气没有了。换了一轴,还是这样,再换,都没有紫气。想到这些赝品肯定也有年头了,也有灵气了,聚在一起也就有了紫气。再拿起真迹看,紫气也很淡,只不过比赝品稍微好一点,也不完全是堆在一起时的样子。这种纸质的字画,真迹和赝品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真气探寻它们,只是因为年代不同,产生的紫气浓淡才不同。如果是单独鉴别一个物件,可能还是没办法区分的。行了,有区别就好,就有办法了。是不是有效,等会再去看看其它物件。

    “黎书记,是找你的,我让他进来了。”谭长桥进来说。

    “谭教授,这是我一个兄弟,我得去迎接一下,请您安排个人,带他到感兴趣的场馆看看。”

    谭长桥说:“没问题,每个展馆都有讲解员,再让王彤陪同一下,他是我的助手,我准备让他接任馆长的,特意培养他熟悉了整个博物馆的文物情况。”

    午阳笑笑说:“是我兄弟,如果他看中了什么东西,可能要买几件呢。”

    “黎书记,馆内的文物都是不能卖的,他要买,去外面的商店好了,我们保证不给他那些高仿的东西。”

    “这样不好吧?”

    谭长桥笑笑说:“黎书记,不是我不给面子,馆内的物件,我们还没有整理好,如果他看中了,我们恰好又只有一两件,卖了我们就没有了,是决不能干的。”

    “好,这里是您做主,我听您的。”

    上到一楼,漆绍文已经在接待室坐下喝茶了。“漆哥,您别在意啊,我把事情做完了,好专门来陪您呢。”

    漆绍文站起来,伸手跟午阳握住了,“老弟,你这就见外了,我来打扰了你的工作,可没有不好意思呢。这么大个博物馆,都是你家里的?”

    “博物馆是家里建的,可文物主要是我师祖的。师祖在上世纪30年代帮别人做掌柜,潭州文夕大火的时候,他冒死从火里捞出来了一些文物。就成了这个博物馆的馆藏文物的主要来源。以后师祖又在国内和国外征集了一些。他现在人还在欧洲征集文物呢。”

    漆绍文说:“现在征集文物不光是贵,而且有钱也没处买呢。老弟,我们不坐了,到展室看看去。”

    “好,等会王教授来了,我们就走。漆哥,我们这里的展室比较多,要全部看一遍。恐怕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呢。”

    漆绍文说:“老弟,是这样,你安排我看看精品就行了。”

    “好,精品应该是国家二级以上的文物,我们这个内圈的展室,就都是精品了,我们就在内圈看看好了。”

    内圈有三层,每层三个展室,分别是金石、玉雕、牙雕、瓷器、陶器、书画、武器、杂项、木雕九个,王彤来了后。就带着从一楼的木雕馆开始看。漆绍文似乎对文物还是有一些了解的,边看边提问。王彤、午阳和讲解员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他。文物知识浩如烟海,正如谭教授说的,皓首穷经都不能了解其万一,也就不可能给予比较完整的答案了。

    午阳知道得最多的,是文物是怎么来的,讲起一些趣闻轶事,他们还蛮感兴趣的。说到从普通画轴的夹层拆到了名家画作,大家都很高兴呢。文物的来历,讲解员是不知道的,王彤知道一些,但不能说,怕犯了忌讳,午阳说,也是刻意避开了很多事情。比如说那些出水瓷器、陶器,就是不能跟外人透露的,毕竟很多都是在南海打捞的,南海是我国领海,按国际公约,国家是拥有所有权的。

    午阳利用间隙,运转真气对所有文物都看了,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凡是年代越久的,紫气就越浓郁。一楼那棵大乌木,其紫气完全可以将木材遮蔽,那艘沉船,就只有比较淡的紫气了。

    看了两个小时,回到接待室,漆绍文喝茶抽烟后说:“老弟,刚才看到外面有文物商店,里面的文物是不是真的?”

    王彤说:“漆总,我们保证绝对是真的。如果您在我们这里买到赝品,我承诺假一赔十的。”

    漆绍文笑笑说:“文物买卖没有这样的说法,买的是眼力,卖的是运气呢。不过,这些商店是你们博物馆开的,对我肯定是给面子的,王教授,我没说错吧?”

    王彤笑笑没有吭声,算是默认了。

    午阳笑笑说:“漆哥,这里的文物,是属于国家一级、二级文物,就不能送给您了,到了外面的商店,您挑选自己喜欢的,我送您一件最贵的。”

    漆绍文说:“不要你送。这些文物如果是你生产的,我拿了心安理得,可你也是花钱征集来的,我怎么能白要你的呢?再说了,你的朋友中间,附庸风雅的人肯定不少,你都送的话,商店还能开下去吗?”

    午阳笑笑说:“这是不一样的,别人是朋友,漆哥是兄弟。”

    漆绍文笑道:“那也不要你送,最多少赚一些,就很客气了。”

    “好吧,都按征集价格给您。”

    起身往外走,漆绍文拉了午阳一下,两人落在后面,午阳说:“漆哥,您有何指示?”

    “老弟,最近我参加了一次张大哥介绍的文物鉴赏会,一次翡翠原石品评会,两次都是铩羽而归,交了不少学费,你能不能帮我出面,挽回一些损失?”

    “什么会呀,还有大损失?”

    漆绍文说:“这是张大哥圈子里的一些人搞的,实际上就是赌博吧。你知道我天生爱赌,张大哥不让我去的,是我缠着要去的。当然了,是你帮我赌石赚了钱,要不然我是入不了这个圈子的。张大哥知道你不喜欢赌博,就一直没有跟你讲过,这次我告诉你,是经过张大哥同意了的。”

    午阳笑笑说:“漆哥,赌博的事情,我真不喜欢。你也知道,我自己不差钱,也没有必要背上一个赌徒的名声。”

    “你珍惜羽毛是对的,可这次算是帮我的忙好了。如果输了,全部算我的,赢了我们对分,可以吧?”

    “不行,只要我去了,人家就知道了,想抹都抹不掉了。”

    “老弟,只有张大哥一个人知道是哪些人去了,其他人都不知道是谁呢。到了地点,都是要戴面具的,领到一个号牌,就以这个号码投注,也不说话,全部用电脑操作,款项的进出也是用电脑。老弟,我估计很多人都知道你赌石的本事,如果不是这样不公开身份,我请你去也没用,人家不敢当庄呀。”

    午阳笑道:“漆哥,如果是这样,去帮你挽回损失是可以的,但只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劝你以后也别参加了。不说什么纪律、法律,老话说了,夜路走多了,总要碰到鬼的。”

    漆绍文听到午阳答应了,马上就高兴起来,“好好好,最后一次,以后最多打小麻将。是这样,时间定在4月28、29两天,你27号到,我告诉你规则。”

    “28、29是周末,不放假的,要归并到5?1小长假,我可能走不开。”

    “不是,我还有张大哥的事没有跟你说,说了你就知道了,肯定能成行的。”

    午阳问:“张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吧。”

    “张大哥要你施美男计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二章 宣德炉

    “漆哥,说正事,别拿我开涮。”

    漆绍文笑着说:“是真的呢。去年张大哥一个朋友,通过朱其斌的夫人找关系,将公司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了,赚了个盆盈钵满,现在又有几个人找张大哥帮忙,张大哥找周倩,周倩告诉说,你夫人的闺蜜秦小英,就是那家投行的大股东,让他直接找秦小英。张大哥的朋友找到了秦小英,可她狮子大开口,要求按上市的市值收5.5%的承销费,谈了几次,都没有谈拢。他们找到了秦小英的资料,是个美籍华人,出生在京城,家里开了几家珠宝店,极为富有,有两个孩子,婚姻状况不详。如果你能够借你夫人的关系接近她,让她降低承销费,就大功告成了。”

    午阳笑道:“不就是找个人嘛,还美男计呢,干吗说得那么庸俗?”

    漆绍文说:“开玩笑不行啊?再说了,那秦小英虽然是徐娘半老,据接触过的人说,那长相、身材、风度、气质,可是仙女一般的存在,如果能发生点什么,也不是吃亏的事情嘛。”

    “漆哥还真是有一颗浪漫的心呢,要不然我们这次一起去?”

    漆绍文说:“你以为我不想啊?可这是去工作,艳遇只能是附带的,再说了,人家条件那么好,我一个土鳖,能被人家看中?你就不一样了。”

    午阳笑道:“漆哥是让我牺牲张大哥朋友的利益,去讨好人家?”

    “那不行,张大哥朋友的事情。我们必须当做自己的事情来办。工作是工作。艳遇是艳遇。如果牺牲了他们的利益,这个代价也太高了一些。再漂亮,毕竟是30多岁的女人,不值得花这么大代价的。对了,老弟,事情成了,几个老板都是要给你酬劳的。”

    “他们准备怎么给,给多少?”

    漆绍文说:“老弟。这些事情怎么会让我一个外人知道?我估计张大哥都不会知道的,我估计一般是要按规矩来的。”

    午阳说:“漆哥,讲老实话,我不在乎这些的。如果他们给钱或者股票,就算张大哥、你和我三个人的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您知道一般的承销费比例是多少?张大哥朋友的底线是多少?”

    漆绍文说:“正常的承销费比例是3%到5.5%,上市公司越大,承销费的比例就越低,公司越小就越高。张大哥的朋友当然是希望越低越好了。”

    午阳问:“那么说张大哥朋友的公司很小了?”

    “这几个朋友,在国内有上市公司。在香港、英国等地也有,准备包装到美国上市的公司。开始是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报小了,完全可以将包加大很多的。如果能够融资50亿美元,秦小英他们的承销费,也有上亿美元了,如果今年将这3家都成功包装上市了,投行就能赚3、4亿美元,况且以后国内的公司在美国上市,人家不都会找他们呀。”

    午阳笑道:“这是个很有前途的事情,每年只要在美国办理几家公司上市的业务,就可以赚这么多。如果我是投行的人,还可以找包装上市的公司,购买一些公司的股票,以示负责嘛。如果宣传得好,公司的股价飙升,投行可以将股票抛出套现,赚的钱比承销费多多了呢。”

    漆绍文说:“老弟,你以前接触过这个事没有?”

    “没有,我只知道国内也有这样的人,专门将公司推介上市,具体是怎么操作,怎么赚钱,我真不知道。这些都是我想象的,对不对呀?”

    漆绍文笑着说:“老弟,难怪张大哥说你是个搞经济的奇才,我们给你提鞋都不配,原来是真的呢。好了,这个事情就落实在你头上了,你明天就去办护照,30号跑一趟美国,务必要说服秦小英,给张大哥的朋友帮了这个忙。”

    “漆哥,帮忙可以,但不一定能够做到,而且我市里有一摊子工作,不好请假呢。”

    漆绍文说:“你30号过去,有半天时间就能说服秦小英了,还可以玩几天呢,什么都不会耽误。你所有的费用,都是由几家公司承担,不要你花钱。”

    “那不行,我最怕秋后算账,除了车马费和住宿费,其它都由我自己负责。”

    “老弟,你还有什么要花费的呀?”

    午阳笑道:“漆哥,你以为我是机器人呀?来回坐两天飞机,到了美国,我办完事就回来,那是不可能的。硅谷总是要去看看吧,曼哈顿、拉斯维加斯、五大湖、尼亚加拉大瀑布、黄石国家公园,都应该去看看吧?”

    漆绍文笑道:“你在美国本土转转就算了,黄石国家公园在阿拉斯加,这次就别去了。你去了黄石国家公园,还想去夏威夷呢。”

    “漆哥对美国很熟悉呀?”

    “我是在国企工作,出去考察学习的机会自然比你们政府官员多一些了。老弟,你都到过哪些国家?”

    午阳笑笑说:“告诉你吓你一跳,我去过俄罗斯的远东地区,去过鸭绿江对岸,还有就是去过越南和缅甸。”

    漆绍文说:“你这么年轻,是应该多做工作,少想那些公款旅游的事情。老弟,要不然让张大哥出面,报请中央,批准你出国公干好不好?”

    “当然好了,最好是给我一个月。不过,漆哥,出公差的费用,不是得报销了?”

    “你不想报销,就别交上去就是了。多报费用有人查,少报了没人管的。”

    “漆哥,我还要带个人去,我们市里的一个县长。”

    漆绍文问:“这县长被你这么看重,男的女的?”

    午阳笑道:“当然是男的,如果带个女的出国。那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果不行呢?”

    “不存在不行嘛。他是县长。是我的正管。我同意就行了嘛。也不是为了别的,他在美国留学,呆了多年,去了我就什么事都不要操心了。”

    漆绍文笑道:“我想起来了,张大哥曾经说过,你们大老板的公子在你们市里工作,你肯定是带他去吧?这样也对,公差是张大哥安排的。你们虽然私交很好,但毕竟不是一个系统的,你出去一趟,引起大老板的怀疑,我们就害了你了,好在你自己考虑周全。好了,不说了,我们买文物去。明天你们去办护照,我打电话给张大哥,让他给你批假。”

    “漆哥。你哪天去青山县一趟,现场指导他们栽种烟苗好不好?”

    “好。明天你安排市长或副市长带路,我去别的县市,你们去办护照,后天我们一起去青山县。”

    到了文物街,漆绍文被商店里丰富的文物吸引住了,有了王教授在旁边,也不怕买到赝品,就放心挑选起来,不搭理午阳了。

    午阳喝了一会茶,无聊了就用真气扫描那些瓷器。这一扫,那些高仿品立即就无所遁形了。尽管外形、图案、新旧程度根本看不出来,可紫气有天壤之别。老物件充溢着紫气,高仿的是一点紫气都没有。看完了瓷器再看玉器、陶器、牙雕,都是这样。

    看到两只宣德炉时,问题出来了。两只炉子一模一样,可其中一只是炉身有紫气,一只炉足有紫气。问营业员,回答说:“这是一个文物贩子放在这里寄卖的。标价是每只40万,如果真有人买,36万一只也可以出手,但必须是一起卖。他给我们的提成是10%。老板,您说这是不是真的?”

    午阳说:“半真半假呢,72万我买了。”

    营业员说:“老板,您买的话,我们就不收销售提成了。”

    “为什么?”

    “刚才谭馆长打电话跟经理说了,您是我们的老板呢。老板要买东西,当然不能收提成了。”

    午阳笑笑说:“这个提成你可以拿20%,你不是吃亏了?”

    “没事,也就是万把块钱,那个贩子只送来几天,我也就是摆在那里了,没费事呢。如果老板因为这个事不高兴,炒了我的鱿鱼,我就惨了。”

    午阳说:“你知道我是老板,老板会为了几万块钱不高兴吗?你这么年轻漂亮,即使被炒了,随便都找到更好的工作呢。”

    “老板,小心无大错呢。您可能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做事,工作很轻松,每天就是搞搞卫生,客人来了泡泡茶,给客人拿下文物,可收入很高呢。自己的文物卖出去,有1%的提成,帮别人代销文物,销售提成的两成给我们。比如说这两个炉子,卖72万,商店可以收7万2,我就能得1万4呢。”

    午阳说:“你这么漂亮,来找你寄卖东西和买东西的人,肯定都很多,你的收入肯定比较高了。”

    “哪里漂亮呀,我们的营业员个个差不多呢。生意好做,主要是我们的东西特别好,在文物界很有名,很多人都是慕名而来,以后又成了回头客,还带新客人来。”

    “你平均一个月能拿多少呢?”

    营业员笑笑说:“刚才那位老板买了一些瓷器,花瓶、瓷盘、钵、碗什么的,总共是2700万,今天算是多的了,平常每天有几百万的销售收入吧。”

    “嗯,不错,可以给自己置办一笔丰厚的嫁妆了。”

    女孩说:“如果再这样做几年,一辈子吃穿都不用愁了。老板,所以我很在乎这个工作呢。”

    “行,好好干,只要你干得好,公司以后可能还要在外地开设商店,不怕人多的。我想让你帮我去弄炉火来,不会耽误你的事吧?”

    “不会。我们是两个营业员,我已经做了瓷器和宣德炉生意,其他的生意就要让给那女孩做了。如果收入太悬殊,就会闹意见,就没有好脸色,就做不好生意呢。老板,您要火炉干什么呢?”

    午阳笑笑说:“这炉子是一个老物件,一个新物件,人家将两个物件弄开再接上的。我要将其再弄开。新的、老的分别接回去。”

    “这铁器也能这样啊。真是假货太多了,只听说过瓷器可以这样接,没想到铁器也能接呢。老板,如果这个老物件不弄开,值多少钱?”

    “这个我不清楚,请王教授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午阳招手让王彤过来,让他看宣德炉。王彤拿起那个炉身是假的一个看了一眼,“这是假的。铸造时间不会超过30年,是埋在土里做旧的。”

    午阳笑道:“你再看看这个。”

    王彤看另一个,马上就笑了,“原来是锯开拼接成两个的呢。也难怪,那个年代宣德炉也就是两万块钱一个,拼接成两个,在土里埋上几十年,就变成了两个,以为更值钱呢。殊不知这样是弄巧成拙,白白糟蹋了一个正宗的宣德炉。还亏大发了。”

    午阳问:“王教授,您说这是正宗的宣德炉。从哪里可以看出呢?”

    王彤说:“从这个炉身的附耳、炉盖的提环、炉足的接地处都可以看出,这金属不是单纯的铜或者铁,应该是以铜为主,添加了银、铁、锡等金属成分。真正的宣德炉只有三千个,现在存世的已经不多了,我跟恩师曾经在一个藏家那里看到过,就是跟这个一样的。”

    午阳说:“现在文物界的宣德炉不是很多吗?”

    王彤说:“都是仿品。从宣德朝以后的明代各朝,一直到民国,都有仿造,当然,现代仿造的也许更多,人家也不埋在土里做旧,用化学原料浸泡,几个月就让人真假难辨了。所以现在宣德炉的价格不是很高,就是因为假的太多。”

    这时女孩拿了一个单个的小液化气灶来,是那种烧火锅用的,王教授看到了就知道午阳是想干什么,笑笑说:“黎书记,您是想将其分离吧?不要用火烧,交给我好了,保证给你一个完整的宣德炉。”

    午阳问:“您真能做到?”

    王彤说:“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修补一个炉子太容易了,就是一堆碎片,只要不缺少,我同样给你整一个完好的炉子出来。”

    午阳笑道:“只要有金属,您也可以造一个吧。”

    “那不行,造出来的只能骗外行,主要是不知道金属的配比,如果知道,还真就可以呢。”

    午阳问:“王教授,经您修复以后,这个炉子大约值多少钱?”

    王彤说:“因为现在已经没有宣德炉的真品,物以稀为贵,我说它值一千万都不会错。不过,您肯定不会卖,搁在博物馆展出,其价值就不是能够用金钱来衡量的了。”

    “好,就拜托你将其修复,在博物馆展出了。买文物第一次捡漏,竟然是在自己的店子里。以后有时间要多看看这方面的书,说不定机会多多呢。”

    王彤笑笑说:“黎书记,谭教授送了您专著,我也出版了一本金石研究的小册子,对谭教授的著作也许能够起到拾遗补缺的作用,也送一本给您,请您斧正。”

    王彤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本书来,是一本本彩印书,大约300页,封面是一只带铭文的鼎的照片。午阳拆开塑料纸包装,看到里面有很多照片,应该是图文并茂,对金石的研究颇有心得的了。

    “谢谢。王教授,您得给我签字呢,这书到了若干年后,也是文物了呢。”

    王彤笑笑说:“谢谢黎书记抬爱。我是来了您这里以后,因为有了这么丰富的馆藏,才如鱼得水,发表了一些有分量的论文,得到了泰斗们的认可,在业界才有了一席之地,尽管是忝陪末座,毕竟也算是登堂入室了。更何况在经济收入上,不是在学校能够同日而语的。要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呢。”

    午阳笑笑说:“王教授,您太谦虚了,给您的报酬跟您付出的辛勤劳动相比,简直是微不足道呢。还要请您多多帮忙,也祝愿您成为泰山北斗级的权威。”

    “王教授,麻烦您过来一下。”漆绍文在那边喊了,王彤才抱着宣德炉离开了。

    午阳没事了,给李西泽打电话,“西泽,月底跟我跑一趟美国好不好?”

    李西泽说:“大哥,县里的工作很多,那个煤矿也开始产煤了,可能走不开呢。”

    午阳知道他是在找托词,肯定要请示他父亲的,就笑笑说:“事情再多,可以安排别人做嘛,难不成得钉在县里?”

    “大概要去多久?我看看能不能安排得过来。”

    “好,你安排吧。如果能够去,明天就去办护照,后天烟草总公司的漆总来你们县里视察,你出面陪同一下。”

    李西泽说:“大哥,我的户口在京城,要回去办护照呢。要不然是这样,请漆总明天来我们县,我后天请假回去。”

    “好,我跟漆总商量一下吧。”

    想给梦雨打电话,想起那边现在是深夜,就算了。考虑要不要给洪书记请假,觉得自己回来还没有一个月,请假不太好,如果张大哥将事情安排好了,因公出差就名正言顺了。

    看看时间,快12点了,打电话给谭长桥,请他一起吃饭。谭长桥笑道:“我知道你客气,已经把馆里的专家、教授都召集过来,马上就到文物街了。”

    午阳笑笑说:“还是您想得周到,新年过了几个月了,这饭早就应该请了呢。您总有多少人,摆几桌?”

    “我这里有20多人,你安排一张大桌就行了。吃饭时,我们还有事情要商量呢。”(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三章 想拿职称

    午阳马上给和园酒店打电话订餐。谭教授说要坐一桌,就订了一个大包厢,里面有那种直径6.8米的大圆桌,是用电机带着转动的,这样比分桌吃,气氛好多了。

    挂了电话,付了宣德炉的钱,谭长桥带着人很快就到了。进了门,谭长桥就说:“黎书记,考考你的眼力,我们这些专家、教授每人指出一件物品,你指出物品的真伪。”

    午阳笑笑说:“我还没有来得及拜读您的大作,恐怕没有这个本事呢。”

    “我们就是好玩,说错了又没关系,我们也不会扣你的奖金,怕什么?”

    “我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也许知道真假,可说不出为什么呢。”

    “没关系,我们这些专家、教授都有专著,今天都带来了,都送给你,你抽时间看一看,几个月以后能说出所以然来,就成为行家里手了。”

    午阳知道他们是搞什么名堂,但肯定不会扣奖金,不会是坏事,就笑笑说:“好,那我就献丑了。”

    都是商店里的文物,每个人指一件,午阳也不假思索,真气一扫,马上就说出真假。最后到了王彤,王彤说:“我就不用出题了。这两件宣德炉,半截真,半截假,黎书记都看出来了,还有什么看不出的。”

    众人围着宣德炉看了一会,都没有说话。术有专攻,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够看出真假的,不说话就是最好的藏拙办法了。午阳也不管他们,到了漆绍文跟前。“漆哥。这些物件还值得一买吗?”

    漆绍文笑着说:“早知道你这里有这么多好东西。我还去搞什么赌博呀,输掉了20多亿,如果拿来买文物,都可以将我那房子装满了。每天下班就在家里把玩,是多惬意的事情啊。”

    午阳说:“漆哥,你们玩多大呀,能输这么多。你还有钱吗?”

    “你上次帮我赚了多少钱,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好像没有多少吧。”

    “对,那次切石后你就走了,是我自己卖掉的。总共是收入了80多亿,我给了老婆、儿子各20亿,剩下的自己拿着,在京城买了一套公寓、一套别墅,花了3个多亿。今天买了这么多文物,才花了8千多万呢。”

    “漆哥,等会再挑选一件,算我送你的。”

    “钱都是你帮我挣的。都已经打折,就不用送了。你到了京城,帮我赢回来就是了。你问玩多大呀,以后告诉你吧。不行,还是先告诉你,让你也带一些钱,有钱下注,好赢王八蛋的。”

    午阳笑道:“漆哥,钱财乃身外之物,不要气坏了身体。”

    “你和张大哥都有钱,当然可以说这样的话了。老弟,这次你带够200个亿,咱们赢他1000亿回来,两个人分。可惜你对文物不懂,要不然我们要赢得他们吐血。”

    “是怎么赌的呀?”

    “你不喜欢赌博,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你到了京城,我给你来一次模拟,你才能明白的。”

    “好,我们吃饭去吧。”

    漆绍文说:“将我车上的烟搬到你车上,我的车要装文物。”

    午阳说:“漆哥,你要的是面包车,没有给我装一车吧?”

    “你们省公司没有好烟,太少了也送不出手啊。老弟,你放心,我这是自己掏钱买的,不会连累你。”

    “漆哥,我等会让酒店收了烟,将钱给你。我送文物给你你不要,干脆我们君子之交淡如水好了。”

    漆绍文笑道:“上次张大哥送烟你收,我送你就不收,看人不起是吧?”

    “张大哥是领导,他送多少都是发奖金。我们是平级,不存在发奖金吧?”

    “那你帮忙怎么说?我这是给你一点感谢的意思,兄弟之间,礼尚往来。我们是文明古国,礼不可废呢。”

    “那你来了中南,我送东西给你,也是正常的嘛。”

    “我是来检查督促工作的,别出难题。我送烟,你下次送我酒,就是礼尚往来嘛。我知道你有好酒的。”

    午阳笑笑说:“漆哥,你把我的家底都摸清了呀?是这样,你告诉我地址和电话,我安排人送到你家里去。这些文物也是这样。放心,会开发票给你的。”

    漆绍文说:“文物生意开发票,交税可就多了。”

    “交税是应该的。我们这里的商店,也包括家族的其他生意,我都要求做实账,依法纳税。我老婆那个闺蜜秦小英曾经告诫过我,在美国,不怕警察,就怕税务官查税,补税加罚款,可以弄得人倾家荡产的。”

    “对对对,做生意肯定是要赚钱的,赚了钱交税是天经地义的,没有国家的保护,不说外敌入侵,就是那些山贼绑匪,也要搞得你提心吊胆,更没人来买这些文物了,你赚屁的钱啊,赚了钱享受就想都不用想了。”

    “漆哥,你这话是真理呢。对了,你习惯喝什么茶,我们这里有黑茶,家族还有人在滇南生产沱茶。”

    “你这里的黑茶还没有生产吧?去买了给我就不必要了。你给我弄点沱茶,生普、熟普都可以。老弟,你还挺上路的嘛,这么快就知道礼尚往来了。”

    “吃饭去吧,教授们等急了。小妹,你们将漆老板的文物装箱,我会安排安保公司来运走的。”

    “好的。老板,您放心吧。”

    到了和园酒店,午阳从漆绍文送的烟里拿出来一件,给谭长桥他们每人两条。谭长桥可能是烟瘾犯了,也可能是没有见过这种白纸包装的,当场就撕开了,拿出来一看。是和天下的。这种烟是中南最好的烟了。零售是两百块钱一包的。谭长桥点燃猛吸了一口,慢慢吐出来,笑笑说:“黎书记,是真的呢。你发了一件多,近10万呢。”

    午阳笑笑说:“我捡漏捡了一个宣德炉,给各位分享是应该的。走,我们去包厢吧。”

    坐好了就开始上菜,上了三个菜。午阳举起杯,“来,我敬远道而来的漆哥和各位辛勤工作的老师,我干了。”

    喝了酒,谭长桥说:“黎书记,我们大家商量了一下,准备为你申报一个研究员的职称。”

    午阳马上插话,“不要不要,谢谢老师们的好意。我现在是在体制中,既没有时间搞研究。也就拿不出质量好的论文,这个南郭先生还是不当好。”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对文物的认知能力和鉴定水平,已经超过了我们这些所谓的专家,这是我们刚才已经考核验证了的。我们不是吹捧你,要说对某一项文物的判断,你也许不如我们,但像你这么全面的,我们谁也做不到。现在我们是这样,你随便拜哪位教授做老师,认真读一读老师的著作,我们指导你完成几篇论文,然后就将申报材料报上去。主管部门的考核是很严格的,行不行就看你的造诣了。”

    午阳说:“我真没有时间呢。”

    漆绍文说:“体制内谁不知道你是甩手掌柜呀,你哪有那么忙?无非就是偷懒罢了。张大哥条件比你好多了吧,他最近还在为评高工而努力呢,你年轻这么多,就更应该努力了。花两年喝茶的功夫,本事就学会了。”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有这样的朋友,是你的福气呢,是不是该听听呢?”

    午阳说:“你们是我的良师益友,我再一意孤行,恐怕也不配跟大家坐在一起了。来,我敬大家一杯,请你们多指教,为了职称,更为了学问,我下决心了。”

    干了酒后,各位专家教授纷纷起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签名书籍递给午阳,午阳接过这些砖头一样的大部头,脸上特别高兴,心里也在想,如果把这些都记住头脑里了,再加上自己的真气,不但能够鉴别文物的真伪,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了,比科班出身的不会差呢。至于这个研究员的职称,没有洪书记或者大老板点头,是不敢接受的,怕得一顶不务正业的帽子。如果要评职称,自己本来就是博士,弄个经济师肯定不成问题,也只比研究员低一级嘛。

    谭长桥说:“黎书记,你一定会成功的。”

    午阳说:“谭教授,我就拜您为师吧,实际上我已经跟您学了很多东西了。”

    “黎书记,拜不拜师,那只是个形式,学东西还是要靠自己钻研。”谭长桥想了一下,又说:“我觉得还是别拜我们这些人为师了,我将你介绍给我的师兄吧。他是享受特殊津贴的专家,人脉比我广多了。现在的社会风气你也知道,名师出高徒呢。”

    他旁边一个老教授笑笑说:“连谭教授都开窍了呀?”

    谭长桥笑道:“你都是看到了的,我师兄在学术上,跟我们不相上下,可人家40多岁就评上了教授,50出头就享受政府津贴了,就是会来事呢。”

    漆绍文说:“谭教授,反正午阳书记这个事,就落实在您身上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切都听您的。”

    “好,我尽力而为吧。”

    午阳笑笑说:“谭教授,各位老师,事情成了,我再在这里请客吃饭。今天没有上野味,下次上野味全席。”

    王彤笑笑说:“现在是春天,野生动物繁殖的季节,没有上我们更高兴呢。我们督促谭教授快点将事情办成,秋冬时节就可以吃野味全席了。”

    午阳说:“现在已经是春暖花开了,最好钓鱼,等会吃饱饭,我们都钓鱼去。”

    王彤笑道:“黎书记这是不想让我们多喝酒了。老师们一个个都是海量,可喝酒了就不敢去水边呢。”

    午阳笑道:“是我不了解情况,今天就不钓鱼了,大家喝尽兴。我会安排好,让人给你们配好钓竿,以后只要是公司的水面,你们可以随时去钓鱼。不收钱的。”

    这些知识分子真豪爽。只要午阳和漆绍文敬酒。没有谁会推辞的。喝了个尽兴,王彤招呼大家回博物馆去了。

    留下漆绍文和司机,午阳问:“漆哥,司长,下午我们来点什么节目?”

    漆绍文说:“喝得跟关公一样,也就不去检查工作了,今天下午睡觉,明天再下县里。”

    午阳知道他是新到总公司任职的。不能给下属留下不好的印象,也就随他了。开了房间,陪他说了一会话,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一起到了易河,午阳先去公安局办护照,填表照相后,让张建科派了一台警车开道,漆绍文还是坐他的面包车,自己就让徐正良开车,去青山县。从青山县开始检查工作。漆绍文主要检查烟苗的栽种情况,午阳要检查的就多一些了。首先是各级干部的工作情况。其次是春耕生产,播种优质稻,栽种经济作物的情况,再次是蔬菜大棚的生产情况和养猪、养牛的情况。虽然是走马观花,但9县2市4区走下来,也花了半个月了。

    上级安排午阳随部委组织的企业家代表团访问美国的通知,早已经由省委办公厅转下来,午阳给洪书记打电话,又跟秦江月、钱志杰碰了头,25号就去了京城。这次出访只能算是临时安排的,原计划五一回家的黄鹂、洪菲菲、曾敏、季旦,回来也是扑空,所以提早几天过去。至于热丽莎,她的时间宽松一些,不会跟她们几个一样,只有节假日才能团聚的。

    从机场赶到京韵小区,门口的保安认识午阳,告诉说:“老板,现在这里平时只有热丽莎和高洁在这里住,她们每天早出晚归,其他人是星期五回家,星期天下午离开。您现在要进屋,肯定要打电话找她们回来。”

    “好,谢谢你,我这就打电话。”

    提着行李箱走到鱼塘边,看到这里的树叶才发芽,家乡的早就长出新枝了呢。想想,其他人都要上班,不能因为自己耽误了工作,热丽莎上班应该比较自由,就打电话给她。

    “莎儿,我到了京韵小区,没带钥匙,你能回来吗?”

    热丽莎笑道:“你都打电话了,我人不回来,心也要回来呀。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往回赶。”

    午阳笑笑说:“不要急,路上注意安全。”

    “对了,高洁在拍戏,要叫她回来吗?”

    “我跟她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你觉得呢?”

    “那就不叫她了,让她晚上自己打车回家。其他姐妹的电话,你打了吗?”

    “你别管,我马上就打好了。”

    打了几个人的电话,黄鹂、曾敏上班比较近,可以早出晚归,只能下午下班后回来;季旦在武警医院,洪菲菲在集团军,就只能请明天的病假了。热丽莎是午阳来京参加两会时来京的,因为公司有几个剧组在拍戏,虽然有制片和导演,可作为公司的老总,事情还是挺多的。

    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午阳肚子饿了,正好热丽莎带了盒饭回来。不过,进屋就缠在了一起,也顾不得饿了。

    激情过后,饭菜已经凉透了,只好加热了再吃。饭后也顾不得休息,又是那个老节目了。

    手机响了,午阳看到是欧阳其来的,按了接听键就笑着说:“大哥,您的情报网太厉害了,我才到京几个小时呢。”

    欧阳其说:“你到京城了?我正要请你来呢。你又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我们监视你干什么?”

    上次两会的时候,已经将他在金矿的分红给了他,应该是有别的事,“大哥,是不是晋衔了,要请客呀?”

    “老弟,你是不是也建立了情报网呀?我这里才报上去,军委还没有批准,你就知道了。”

    “我是瞎猜的,还真有这事呀。您在哪里请客?”

    “京城里的宾馆饭店随你挑。不过,你在政治上的地位比我高,还没有请客呢。”

    午阳说:“你是从事秘密工作,暂时也不能让你当选候补中委,那全世界不是都知道了呀。如果哪天当局长了,直接就晋升中委了,大军区正职也有是中将的嘛。”

    欧阳其说:“我们还是见面谈吧,你能不能出来,我们还是到会所好不好?”

    “好,大哥召唤,我马上就到。”

    看到热丽莎不舍的目光,午阳说:“你自己先休息一下,我很快就回来,耽误不了多久的。”

    进了包厢,只有欧阳其一个人在座,午阳估计他是要说正事,要不然这哥们是不会喜欢清静的。

    “坐。老弟,我代表组织征求你的意见。”

    午阳笑道:“大哥,搞这么严肃干什么?您又不是纪委的。即使是纪委的,我也没事呀。”

    “谁查你呀?是好事。我们老板准备报请军委,授你少将军衔,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说:“大哥,我可是候补中委呢,要授衔,也应该授中将吧?”

    欧阳其笑道:“你才多大年纪,就想授中将呀?”

    “55年授衔的时候,有上将才39岁,林帅才47岁,授衔跟年龄有什么关系?”

    欧阳其笑着摇摇头说:“人家建立了多大的功勋呀?我快50岁了,虽然报上去授中将衔,可你知道这个中将是怎么来的吗?我负责的国家,跟咱们国家的关系多好啊,来我国投资的数额,虽然不是第一,可人家都是实打实的投资,有了利润也不往国内汇,而是继续投资,而且他们的技术,除了一些特别尖端的被条约限制外,都是毫无保留地输送,这方面你比我更加有感受吧。你们的公司,现在跟他们合资、合作的规模以上的企业,最少有50家了吧?”

    午阳说:“中等规模以上的企业,已经有100多家了,最近又有几个大型项目在建设中。大哥,这些都是你牵线搭桥的功劳呢。”

    欧阳其笑道:“知道就好。你仿制人家的产品,如果不是我从中斡旋,早就闹起来了。这样的侵犯知识产权,可不是光碟那种小东西呢。我的工作外人根本不知道,以为我就是拿着国家的工资,过着资产阶级腐朽的生活呢。好在中央是清楚的,要不然我肯定玩不下去呢。”

    “大哥,你的意思,只要我接受了这个军衔,也就能够跟你一样,可以名正言顺的过腐朽生活了?”

    “那也不是,必要的应酬是可以的,但公开腐朽堕落肯定不行。当然了,最主要的一点,是要让组织觉得这项工作离开你就不行,这样你才有存在的价值。”

    “那就是要拼命工作,起到别人起不到的作用了。我还不知道是让我做什么工作呢,您给我说说。”(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四章 欧阳其游说

    “这次你不是要出国嘛,一个是要收集一些经济上、技术上的情报,不要你刻意去收集,你掌握了好几门外语,在跟人接触时,你能够听懂,记下来后再整理交给我就是了,对于一些尖端科技的东西,你们公司一直在搜集、购买,如果以后有自己用不着的东西,就交给国家;另一个就是利用你的人脉关系,多接触一些高层人士,特别是那些仇华、甚至**的人士。他们有的人是骨子里**,更多的人是不了解我们的文化,不了解我们的国情,你就要让他们全面的了解我们,化不利因素为有利因素。我们的朋友多了,仇华、**势力就弱了。”

    “大哥,这第一条好说,我们本来就在做。但是这第二条,恐怕就难了。”

    “说起来难,实际上不难。人家本来就是金钱至上的国度,开口闭口都是利益,他们国家在世界上称霸,在我们国家周边制造事端,无非就是获得廉价资源,推销他们的武器。那些议员、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有自己的经济实体,你可以通过和他们的贸易,让他们获得利益,他们就不会刁难我们了,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傻到跟钱过意不去的程度。有些生意在国家层面来讲,是不能做的,如果做了,我们就比人家矮了一截,这关系到国家的尊严,但你的公司去做,就只是企业之间的正常贸易往来,不会涉及其他。况且,你们公司这些年也没有少跟他们做贸易。只是你没有出面结交朋友而已。”

    午阳说:“大哥。我们公司以前的生意。主要是尖端科技方面,一般的产品,只有木材和牧草了。”

    “他们的农产品特别丰富,很多大家族都是有农场的,你们可以多购买一些水果、玉米、黄豆嘛,国家不能进口转基因的黄豆,你们公司进口就没事嘛。”

    午阳问:“转基因的东西也能进口?”

    欧阳其说:“现在谁也不能证明转基因食品对人体就有害嘛,你们养殖业规模那么大。购进玉米养猪,怎么就不行呢?购进黄豆榨油,生产一些调和油,也是可以的嘛。你们有自己的远洋运输公司,有自己的码头,运回来你们自己不说,谁知道呀?”

    “大哥,这些事情我都可以做,但是还是不要给我授衔了,我还是想在地方工作。为发展经济出力。”

    欧阳其说:“这不矛盾呀,我们又不会让你来专职做这些工作。你有生意要过去谈了,受到邀请需要过去了,给我们部门一个电话,手续都会给你办好,几天就回来了,不会耽误你的工作的。老弟,给你授衔,实际上也是保护你呢。你虽然不贪不占,也不得罪人,可你做的那些事,高层肯定是知道的。现在有张主任护着你,以后有你们大老板护着,你肯定不会有事。但若干年后,这些人老去,你还年轻,有谁护着你呢?这个军衔就是一张护身符了。”

    午阳笑道:“大哥,真要有人看我不顺眼了,免死金牌都不管用的,何况一个少将军衔。”

    “你就断定不能晋升了?何况你现在就清楚这些,以你的为人,能跟人死磕,人家非要整垮你?如果这样,那就是该你了。老话不是说了,不罚勤的,不罚懒的,就罚不长眼的,你就那么没有眼力劲?”

    “哎,势成骑虎啊。”

    “老弟,送你一句话:时刻要有如履薄冰、如临深渊、战战兢兢的感觉,听话,能任事,是保平安的不二法门。”

    午阳说:“谢谢您。除了这些,作为一个地方的负责人,是不是应该有担当、敢负责呢?”

    “你担当什么?发展经济,建设繁荣富强的祖国,是中央的决策,你照着搞就是了。在市委听省委的,到了省委听中央的,即使到了决策层,也只要你管好分内的事就行了。告诉你,很多人失势,就是因为傻大胆,想先发制人,结果被别人置于死地的。”

    午阳其实早就从洪爷爷那里知道了后发制人的重要,可一直没有想清楚,后发制人和开拓进取的关系,现在经过欧阳其这么一说,觉得开拓进取应该是深刻领会上级的指示精神,围绕指示精神积极想办法、拿主意,完成好上级布置的工作任务,靠富有成效的工作赢得上级的肯定和赏识,而不是去独树一帜,踩着别人的头顶往上爬。当别人想踩着自己的头顶的时候,就要掌握置其于死地的证据,将其拉下马来。这就是听话和后发制人的精髓所在了。作为一个中层干部,确实没有必要去跟人斗的。跟自己系统的人斗,是为窝里斗,老板要用谁,不用谁,并不会看谁斗赢了,只会看谁更有工作能力,谁使用起来更顺手;跟别的系统的人斗,往往会牵涉到高层的博弈,首长可能会因为你不能团结人而不用你,也有可能为了平衡而舍弃你。当然,这种争斗如果是为了贯彻上级的施政方针,那就另当别论了。比如说派系首长安排你将gdp搞上去,现阶段提升gdp最快的举措,就是开发房地产了,而你的搭档却反对土地涨价,反对搞房地产开发,那斗争就不可避免了。

    欧阳其看到午阳作思考状,就问:“老弟,想什么呢?”

    午阳笑道:“大哥的话,是金玉良言呢。”

    “你都快成精了,没有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不错了。”

    “大哥,是真的呢,没人这么点拨过我呢。”

    欧阳其说:“怎么样,答应我了吗?”

    午阳笑笑说:“既然被大哥惦记上了,不答应恐怕不行吧。大哥,接受了军衔后,有些什么好处呢?”

    “如果你将工资关系转过来。每个月要多几千块钱。”

    “那还是算了。几千块钱可有可无的。还有吗?”

    “还有一些差旅费、应酬费报销。不过你肯定也看不上的。另外有军装和军衔标识发,也就是照相核发证件时穿一下,平时你也不会穿的。”

    “证件能享受什么特权吗?”

    “特权很多,但只能用来为国家服务。比如去香港、澳门,凭证件就可以自由来往,执行秘密任务越过国境线,出国、回国时,边防军人和警察不会阻拦。更不会检查。”

    午阳笑着问:“如果有人利用证件走私军火和毒品呢?”

    欧阳其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工作的一部分。国外生产的一些先进武器,靠正规渠道是搞不到的,只能是走私了。还有,国内有医药企业生产吗啡等麻醉品,给那些中晚期癌症病人服用,我们国内没有种植罂粟,除了世界卫生组织提供的一部分原料外,还有一些是靠走私进来的。但是,作为组织的成员,是比一般的军警人员更具有纪律性的。这么多年来,还没有发生过购进了违禁品不上缴的。”

    “有没有发生过叛逃事件呢?”

    “没有。有被抓的。但没有叛逃的,被抓了后也没有叛变的。在组织里,享有较好的待遇和高度的自由,叛逃了还能过得更好?起码为了防止被追杀,就不敢自由活动了,谁愿意过提心吊胆的日子?被抓了,只要不叛变,一般是会交换回来的,还是能够好好生活。如果叛变了,哪个国家的人,都是看不起变节者的。”

    “大哥,我的手机从此以后就要被监听了吧?”

    “你会在电话中恶意攻击党和国家吗?会准备制造恐怖事件吗?会准备叛逃吗?没有这几条,录音都会被立即删除的。”

    “大哥,我们可是多年的兄弟了,如果因为参加了你的组织,影响了仕途,那你可就害了我了。”

    “这个你绝对可以放心。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极其机密的,知道的人,除了中央的决策层外,只有几个人知道。对了,你如果不报销费用,知道的人会更少。但是有一点我必须先说明,如果决策层泄密,我们是毫无办法的。”

    午阳说:“这个可以理解。出现那样的事,肯定是国家有了大事发生。大哥,以后我不想继续做了,可以辞职吗?”

    “没有必要辞职,我们觉得你不适合做这个工作了,就会通知停止你的职务。因为你不是专业从事这个工作,给你的任命,主要是为了保护你的。比如说,你到了美国,跟那里的**势力打得火热,是普通官员算是叛国行径,但你就是在为国工作,即使说几句违心的话去迎合人家,也是一种策略,不会给你定性的。”

    午阳笑道:“那我就放心了,给大哥做义工也心甘情愿。”

    “你不是为我做义工,是为国家尽义务呢。如果工作做得好,国家可以给你发勋章的。”

    “勋章可不可以抵罪呀?”

    “老弟,你有什么罪?”

    “你不清楚吗?不就是裤腰带下面的那点事呀。”

    “以后知道收敛就行了。不过今天没事,我给你准备了模特表演,我们欣赏欣赏去。”

    午阳家里还有人在等着呢,就笑笑说:“大哥,模特表演就不看了吧,我们喝喝茶,就到吃饭时间了。”

    欧阳其说:“这可是洋模特呢,她们刚刚过来,我得到消息,将首场给包下来了,特意为你包场的,3万美元已经交了,不看岂不是亏了?”

    午阳笑道:“大哥您真有花花公子的做派呢,要是我,花300美元都舍不得的。”

    “所以你是财主,我就是筛子,来多少钱,就漏多少,一点都留不住呢。不过这样也好,你肯定听说过,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生命没了,钱还没有花完。”

    午阳说:“大哥的钱,给嫂子和侄儿留下了大部分呢。”

    欧阳其笑笑没有吭声,带头往外走,午阳只好跟着。外面的大厅座椅稍微挪动了一下,走道宽了不少。两人找椅子坐下后,服务员上了茶。欧阳其说:“开始吧。”

    很快。灯光亮起。音乐响起来,一队8个穿天蓝色长大衣、戴白色毛帽、蹬白色皮靴的模特缓缓走出,一个个皮肤白皙,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唇,身材高挑苗条,午阳看到。马上就跟家里的海妮、布兰亚、爱莲、爱菊几个白女人进行对比,觉得她们各擅胜场,不分伯仲呢。

    等模特转回去了,欧阳其问:“老弟,给个评价。”

    午阳说:“一个字,美。”

    欧阳其说:“接着看,也许更美呢。”

    第二次出场,是穿着西服套裙,有天蓝色、海蓝色、白色、玫瑰红色、紫罗兰色、咖啡色、明黄色、浅灰色,脚上是半高的咖啡色皮靴。一个个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刚才因为有毛领遮挡,看得不是很清楚的长白脖子也显露出来,看得两个人都鼓掌了。

    第三轮出场,是穿着各色的连衣裙,没有穿袜子,赤脚穿白色的皮凉鞋,纤细修长的小腿约隐约现,给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第四场,是着短裤、t恤出场,有牛仔短裤,几种颜色的运动短裤,美腿尽收眼底。

    欧阳其笑着说:“老弟,下一场该是比基尼了。不知道刚才那个体毛茂盛的女孩是怎么样呢。”

    午阳笑笑说:“应该会进行处理,总不至于露在外面,还不得担心大哥当线头拔了呀。”

    欧阳其说:“老弟,你也收到过这信息呀?”

    “怎么可能不收到呢。”几年前收到一个信息,说的是幼儿园女老师穿短裤上课,毛发伸出来被小朋友看到了,就问:“老师,这是什么呀?”老师拔了下来,咬着牙说:“线头。”

    那模特出来时,也就是跟大腿上面差不多,白皙的皮肤上面的毛发稍微多一点而已。8个女孩都很苗条,身材纤细修长,皮肤雪白光洁,小腹平平,上面的两坨没有了衬垫,也就是小小的了。

    模特表演结束后,一个身材同样窈窕的女人走到两人跟前,“老板,还满意吗?”

    “满意。”欧阳其说。

    午阳知道这是来讨要小费,正在掏口袋,女人突然说:“姐夫,是你啊。”

    午阳一看,原来是谭小毛呢。“小毛,怎么是你呀?”

    “姐夫,就是我呢。”

    “小毛,坐啊。你没有在莫斯科演影视剧吗?”

    “在那里混了一段时间,不太如意。姐姐跟着你有钱了,哥哥在西伯利亚开采地下的煤炭、石油、黄金、钻石也成了有钱人。我觉得,我们西伯利亚的女孩,就是我们地上的宝贝,这样的资源不利用太可惜了,于是就回到家乡,组建了一个时装表演队,稍作培训,就出来淘金了,这里是我们的第一站,还是姐姐介绍来的呢。”

    “好啊。来,小毛,这是1000美元,权作小费吧。我带的现金不多,你暂且收下,等会给你转一些钱。”

    谭小毛高兴地收下了,“姐夫,够了呢,你不用给了。这位老板支付了3万美金,我分得7成呢。其实,哥哥姐姐都给了我钱,上次你给了我那么多大珍珠,也卖了钱,我很富有呢。组织这个时装表演队,一个是想实现自我价值,另一个也是帮这些女孩脱贫致富呢。”

    欧阳其问:“这些女孩都贫穷?”

    谭小毛说:“老板,是的呢。西伯利亚是个苦寒之地,以前就是流放囚犯的地方。这些女孩的祖先,很多都是沙皇时代流放的囚徒,命大活了下来,跟当地人结婚,就繁衍生息了下来。可也就仅仅是活下来而已。姐夫知道,我们家的情况,跟中国的小康水平差不多,可在这些女孩家里,就找不出一家这么好的呢。”

    午阳问:“你给她们的薪水是多少?”

    “除了吃穿住,每个月两千美元。”

    欧阳其说:“在我们国家,这样的收入算高的了。”

    午阳笑笑说:“大哥,您说的高,那是跟普通劳动者比,如果跟那些模特比,特别是跟名模比,可能还不到人家表演一场的收入高呢。”

    欧阳其说:“老弟,你最懂得怜香惜玉了,可以伸手帮这些女孩们一把啊。”

    谭小毛笑笑说:“姐夫,你和这位老板搭把手,就可以让好多个女孩脱贫致富呢。”

    午阳说:“小毛,怎么样施以援手呢?”

    谭小毛说:“最可靠的办法,就是安排你们的员工在那里找对象。我哥哥说,你们的普通矿工,每个月有800美元的工资,还有一些加班费、防寒费、全勤奖、安全奖和什么补助,加起来应该超过1500美元了,完全可以够一家人生活的。我们那里女多男少,男人又很多不勤奋工作,有钱就酗酒,姑娘们都怕找了他们,以后生活没有着落呢。你不用做别的事,只要安排下去,凡是结婚的,都安排一间单独的住房,所有问题就都解决了。”

    午阳说:“小毛,我们公司在俄罗斯远东地区的员工,算上俄罗斯人,还加上那些农业、林业工人,还不到50万人呢,没有结婚的,可能十分之一都不到,愿意娶俄罗斯女孩的,也就是几千人罢了。”

    谭小毛说:“我哥哥说,你们在俄罗斯靠近欧洲的部分,还租种了很多土地,还有很多农业工人嘛。再说了,俄罗斯女孩漂亮,能吃苦耐劳,对生活的要求不高,会勤俭持家,是理想的好媳妇呢,你们在国内的企业,也肯定有很多未婚青年,也可以为他们牵线搭桥嘛。”

    午阳笑道:“这个事情是可以做的,对我们的员工,对你们同胞,但必须有人来主持这项工作呢。”

    谭小毛说:“让我姐组织一些人来做好了,她反正没事干。姐夫,我们的女孩也不只有嫁给你们工人一条路,像今天这样的女孩,在你们的城市,就找不到好对象?”

    午阳说:“为什么不能呢?当然能。不过,你就带了8个人来,她们都找对象了,你还搞什么时装表演呀?”

    欧阳其说:“听说不是来了30多人吗?”

    谭小毛说:“我来看过场地,觉得这里太小,就只安排了8个水平比较专业的来这边,还有24个我助手带着去了齐志强齐老板的会所。”

    午阳问:“小毛,你爱人没跟你来吗?”

    “爱人?什么爱人?嗷,你说的是我以前的男友吧?到了莫斯科,就跟一个二线的影视明星好上了,借明星上了位,在电视剧里面饰演男二号,现在是片约不断呢。如果不是因为伤心,我也许就拿到角色了,也不至于离开那里了。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能够闯出一番事业呢。不说我了,老板,姐夫,看中了哪个女孩吗?”(未完待续。。)

第八百八十五章 鉴赏文物(一)

    欧阳其说:“没看清楚呢。”

    午阳说:“大哥还要怎么样看清楚?”

    谭小毛问:“姐夫你呢?”

    “没看中。”

    谭小毛笑着说:“当然了,姨妹子在这里,姐夫就是看中了别人,也不敢说,怕我生气呢。老板,我叫女孩们都过来,您仔细看,我到包厢陪姐夫去了。”

    谭小毛要起身,欧阳其用手势阻止了她,“小毛,有些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谭小毛说:“老板肯定是想要她们,要看怎么个要法。这几个都是少女,如果您只是想要做个露水夫妻,给个两万美元就可以了。如果想长期留下,恐怕就要花费多一些了,买一套房子,再给个百把万,平时给点零花钱,安排她们去热丽莎或齐志强的公司饰演个角色,免得她们太寂寞。”

    欧阳其说:“条件可以答应,可惜语言不通呢。”

    谭小毛笑道:“这种事情,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不过,老板如果会英语的话,是能够交流的。”

    欧阳其看谭小毛走了,对午阳说:“老弟,你请自便,我们改天再聚。”

    “好,那我就不陪了,走了。”

    不等谭小毛出来,径直坐电梯下楼,开车回京韵小区了。

    因为秦爷爷、高爷爷都没有在这里住了,没有了吃饭的地,午阳路上停车去买了速冻饺子、大蒜子、醋、辣椒酱什么的。饺子还不能买猪肉馅的,热丽莎不吃,好在超市里羊肉、牛肉馅的都有。

    回到别墅。黄鹂、洪菲菲、季旦、高洁都回来了。高洁一看见午阳。马上就箍住了他。“午阳,想死我了。”

    “过年怎么没有去我家呢?”

    “一个是想回去跟爸妈一起过年,二个也是姐姐们没有给我讲清楚,我不敢去呢。过年后有几天时间,你又没在家,后来又没有时间了。午阳,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你本来就小,是应该好好玩的时候呢。来。我们亲一个好不好?”

    热丽莎说:“高洁,让你拍吻戏你不干,抱着午阳也不知道亲,敢情你真不会呀?”

    “谁说我不会了,在家里时就跟午阳亲过呢,只不过没有想起来罢了。”说完就抱着午阳的头,嘴唇黏到了一起。

    分开后,午阳跟另外几个也亲热了,“我们煮饺子吧。”

    热丽莎说:“我来煮,你和姐妹们去房间。”

    季旦说:“午阳。我们不急,你先把高洁给解决了。”

    高洁说:“旦儿姐。您饶了我吧,先煮饺子,吃了以后我回别墅看电视,不跟这儿呆。”

    曾敏笑笑说:“洁儿,你不是想做午阳的老婆吗?”

    高洁说:“莎儿姐说了,让我走清纯玉女的路子,好好演几年戏,再把自己交给午阳。午阳,我姐姐跟我说,她自从跟了盖一帆后,这事情就放不下了,我现在没有走到这步,感觉并不是那么迫切,我怕真做了你老婆了,就不得不将事业丢下了。”

    午阳笑笑说:“也好,你将全副身心都投入演艺事业,让我也享受一下跟大明星谈恋爱的感觉。”

    洪菲菲说:“洁儿,听到没有,你就好好演戏吧,咱们午阳支持你呢。不过,你要演吻戏、床戏怎么办?”

    高洁说:“演戏都是假的,旁边导演、摄像、剧务一大堆呢,午阳能够理解的。”

    黄鹂笑笑说:“你能够这样想,以后就不会拒演了,导演就不会为了你改剧本了,成名也会更快呢。”

    高洁说:“其实演员成名,并不是靠吻戏、床戏,这些只是一点味精而已,主要还是要剧本好,有了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没有这些都可以走红。早两年的《亮剑》,这些情节都没有,还不是很红呀。”

    热丽莎从厨房出来,笑笑说:“姐妹们,听到没有,咱们洁儿已经理解了影视剧的真谛了,以后肯定要超过我,成为大腕呢。”

    高洁不好意思地笑了,“莎儿姐,都是你教我的呢。”

    热丽莎说:“我教你怎么样喂午阳吃饺子了吗?”

    “这个我可以无师自通的,我来端饺子。”

    给几个人端了饺子,自己这碗还多加了一些辣椒酱,用嘴叼着去喂午阳,午阳接了后,又搂着她吻了一会,高洁将午阳推开,“辣死我了。”

    热丽莎笑道:“你那么能吃辣,怎么还被辣了?”

    高洁说:“饺子被午阳吃了,我光吃辣椒酱了。”

    热丽莎说:“看来不拜师还是不行呢。”

    几个人边吃边说笑,还喝了一瓶红酒,女人们个个脸蛋红红的了。

    高洁带关门走了,几个人就宽衣解带忙碌起来。

    响起了敲门声,热丽莎说:“洁儿自己有钥匙啊,对了,可能是大毛,她不是第一次来,这次已经来了几天了。”

    说完爬起来就要去开门,黄鹂说:“莎儿,你披上衣服。”

    热丽莎说:“不冷。”

    黄鹂笑道:“不是冷不冷的问题,万一不是家里人呢?”

    “好好好,围上浴巾,可以了吧?”

    开了门,果然的谭大毛来了,不过不是一个人来的,后面还跟着谭小毛呢。热丽莎说:“小毛,怎么过来了,晚上没有表演吗?”

    谭小毛说:“姐夫来了,管他什么表演呀。”

    热丽莎笑着说:“你也是来投怀送抱的?”

    “人家不是说,姨妹子好看,姐夫有一半嘛,今天将这一半送给他来了。”

    “午阳这里可不缺女人,你那些女孩没有带两个来?”

    “莎儿姐,你就这么不待见我?我不会跟你们争宠。也不会要姐夫的钱财。就是找姐夫解决**不行啊?姐说姐夫如何厉害。我不来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女孩是带了两个,刚才姐将她们安置在洁儿的别墅里了,不知道姐夫会不会接受呢。”

    热丽莎说:“有你这么漂亮吗?”

    “人家是纯种的白人女孩,我是混血的,应该是各有所长,就要看姐夫喜欢哪样的了。”

    谭大毛说:“莎儿姐,别拦着门啊,让我们进去。”

    “你们洗澡后去旁边的房间吧。这里挤不下了。”

    “姐夫,出来啊。”洗澡后的小毛在门口喊。

    午阳起来将她抱起到了另一间屋子,大毛随后也进来了,“午阳,你倒是不客气啊。”

    午阳笑道:“姨妹子都这样了,我不理她,不得记恨我一辈子呀。”

    大毛问:“那里还有两个女孩呢,我去叫过来?”

    “别去,我怕麻烦。”

    小毛说:“没什么麻烦,过几天我就带她们走了。”

    大毛说:“你什么都不用管。给钱的事我负责。”

    “只能听你们的了。”

    小毛说:“姐夫,你如果真喜欢她们。留着给你也行。”

    “不要留,太多女人了,照顾不过来。”

    “不用你照顾。我让哥哥跟你在西伯利亚的负责人商量,如果再开采了新的金矿,给她们一点股份,让她们去负责。你什么时候想她们了,她们什么时候想你了,约个地点飞去见面就是了。”

    午阳笑笑说:“你们好像将什么都安排好了,还有我反对的余地吗?”

    大毛说:“你自己明明喜欢,还要说这样的便宜话呢。我们老家不是有句话,牛不吃草强摁头,能做到吗?午阳,你不想安排她们在西伯利亚的金矿,就让她们在热丽莎这里也行,如果需要一些白人演员的话,她们的形象很好,可以顶上去呢。”

    “你真是算无遗策,都听你的行了吧?”

    27号,已经是11点钟了,午阳才醒来,洗漱了赶紧给张大哥打电话,“张大哥,我到了京城了。”

    “好啊,我现在有事,你白天休息,晚上到漆绍文家里来搞演习,明天就要进行了,别让漆绍文再走麦城。”

    “好的。大哥,我还有件事想拜托您呢。”

    “什么事,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是这样的,我有个徒弟,是我师祖张爷爷的曾孙,他今年应该是高中毕业的,但天资聪颖,已经自学了中医科本科的课程,想直接报考研究生。我们都没有这方面的关系,所以想请您帮忙,找个中医学校的教授。他可以参加研究生的招生考试,成绩合格了,有教授带就行了。”

    张主任说:“老弟,这个事情好办。老爷子自从请张爷爷疏理了身体以后,就对中医深信不疑了,在中医科大找了个著名的教授,经常来把脉开处方的,我跟苏教授也很熟悉了。我等会就打电话给他,看看他是不是还收个关门弟子。联系上了,有没有结果我都会告诉你。”

    午阳说:“大哥,不急的,别耽误了您的工作。”

    “没事,一会再聊。”

    “午阳,我们中午吃什么?”卡娅起床了,刚刚冲了澡,身上还满是水珠,拿着浴巾没擦呢。她说的“午阳”两个字是汉语,后面就是俄语了。因为午阳懂俄语,她们也懂英语,在语言交流上是没有障碍的,但两个人看到谭大毛姐妹能够说汉语,她们也就跟着学了。

    午阳看着她白皙的身体,心里又开始冲动了,但考虑已经到了吃中饭的时候,连早饭还没吃,肯定都饿了。接过浴巾,帮她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了,“赶紧穿衣服,我们去吃法国菜去。”

    午阳在京城可是很放松,这里没人认识他。昨天带着她们中午去了莫斯科餐厅,晚饭又去了御膳房,今天去吃法国大餐,晚上就不能陪她们了。好在热丽莎对京城地面已经很熟悉了,会带她们去的。

    “午阳,你也帮我擦身体。”舒亚娜也走过来,将浴巾递给午阳。也是汉语加俄语。她是个金发美女。年龄也是17岁。比卡娅还要瘦。家里金发美女已经有几个,可红发美女还只有卡娅一个。卡娅比较活泼,舒亚娜很羞涩、文静。

    在另一个房间的洪菲菲和季旦也有了动静,午阳帮舒亚娜擦干水后,跑了过去。季旦笑笑说:“午阳,从来只见新人笑呢。”

    菲菲说:“旦儿,你这样讲午阳就不对了,午阳可历来都是喜新不厌旧的。”

    午阳笑笑说:“随你们编排去。反正我脸皮厚。”

    季旦问:“午阳,想过怎么安排她们吗?”

    “没有征求她们的意见,也没有想这个事。”

    菲菲说:“你以为你还能离开她们吗?”

    “如果她们愿意满世界跑,就让她们跑好了,我没有必要禁锢她们的。我们去吃法国菜去,快点收拾了。”

    季旦笑笑说:“我们又不要化妆,很快的,你去招呼她们吧。”

    到了法国餐厅,在门口碰到漆绍文带着四个人也进门来。“漆哥,您请客呀?”

    “老弟。你怎么知道是我请客呢?我是官员,应该是别人请我才对嘛。”

    午阳笑笑说:“我一看这几位。就知道他们是做学问的,身上有浓浓的书卷气,肯定是大学问家。”

    漆绍文笑道:“哎呀,你还有这本事呀?真让你说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故宫博物院的研究员杨老师;这位是故宫博物院文物征集部主任张老师;这位是故宫博物院研究员金老师;这位是我特意从腾越请来的毛料鉴定专家刘老师。各位老师,这位是我的兄弟黎午阳,今天晚上就是叫他到我家里参加模拟投注的。”

    几个人握手后,午阳说:“各位老师,难得今天这样的机会,这餐饭就由我请了。这几位美女是我的同伴,我难得来京城一次,请她们过来搓一顿的。”

    杨老师说:“好,我们既然来了,就不客气了,吃你们哥俩谁的都一样。”

    分两张桌子坐了,点了煎牛排、煎鲟鱼块、油炸土豆丝、鹅肝、鱼子酱,午阳知道卡娅和舒亚娜喜欢喝烈酒,每桌都点了白兰地和红酒。菜价不高,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了。金老师说:“小黎你太客气了。”

    “没事,老师们喝高兴了就好。”

    这时,从腾越来的刘老师说:“黎老板,我好像认识你呢。”

    午阳问:“我们见过?”

    刘老师说:“没有见过,但知道你姓黎,又看你这胡子,应该就是黎胡子了,没错吧?”

    “对,我就是黎胡子。腾越的杨大师我认识,可惜我们缘铿一面呢。”

    “杨师兄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名气太大了。”

    午阳笑道:“你们的光辉,都被他这棵大树遮挡了吧?刘老师既然跟杨大师师出同门,肯定也是断玉高手了。”

    刘老师说:“你笑话了。如果知道你黎胡子在此,我是不会来的。”

    漆绍文说:“刘老师,你是专家,最后评定翡翠的等级是你的事,他是给我帮忙的,你不来,这个事情不是搞不成了?”

    张老师问:“黎胡子是断玉高手,在哪里发财呢?”

    午阳笑道:“张老师,您别听刘老师的,神仙难断寸玉,我一个小小的非专业人士,哪里敢称断玉高手啊,不过是侥幸买对了几块毛料而已。”

    金老师说:“虽然说隔行如隔山,但我对玉石界的翘楚,还是认识一些的,真还没有听说过黎胡子的大名,你肯定是一位隐士了。”

    刘老师说:“他是大隐,大隐隐于市,以前在滇南就是市委书记,现在到了中南,应该提升了吧?”

    漆绍文说:“是省委副书记,比我还早了几个月呢。他可是公认的经济建设强人,不管在国企还是地方,到了哪里就搞好哪里呢。在赌石方面,应该算是可以的,但在古文物方面,还是亟待提高的。等会吃过饭,一起去我家,请各位老师给他上上课。”

    酒菜上来了,大家刀叉齐上阵,边吃边聊。把菜吃光了,午阳觉得还没有吃饱,正好卡娅发话了,“还点个意大利馅饼吧。”

    午阳招来侍者,“每人来一个意大利馅饼。”

    张老师说:“刚才那姑娘说的是俄语,黎书记能听懂?我们读书那会都是学俄语,后来改英语了。”

    洪菲菲说:“黎书记很有语言天赋的,会好几门外语呢。”

    午阳说:“这是我们洪书记的千金,是部队的大校呢。”

    金老师笑笑说:“黎书记来了京城,连书记的千金都要请吃饭,看来为人处事应该是很不错的了。”

    午阳说:“金老师,惭愧呢,事情一多,很多朋友都疏于往来了。”

    杨老师说:“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呢。”

    吃过饭,洪菲菲她们回京韵小区,午阳就跟漆绍文走了。漆绍文的新别墅在四环,环境很不错的,门前一块花园,栽种了很多品种的花木,一棵粗大的银杏已经长出新芽了,还有一个猪腰形的泳池,长度有15米呢。

    下车时,刘老师从车上搬毛料下来,杨老师他们搬文物,漆绍文说:“这些文物都是借的,毛料是刘老师去市场上帮我挑选的。”

    “是怎么个赌法呢?”

    “不急。我这里有好茶叶,我们喝了茶,老师们要去鉴定文物,我们有的是时间聊天。”

    午阳说:“那些文物好赌,这些毛料不切出来,怎么知道结果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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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六章 文物鉴赏(二)

    漆绍文说:“我们只是个模拟,不一定要切出来嘛。如果大家兴趣来了,非要切,刘老师还是买了手提切石机的。老弟,我们搬两把躺椅到草地去,喝饱了茶,睡一觉。”

    午阳笑道:“这是个不错的主意,酒上头了。”

    漆绍文说:“水马上就开了,喝点熟普安神,好好休息。老弟,以后这要开车的时候,可得少喝点啊。”

    “好的,谢谢老兄提醒。”

    漆绍文泡好了茶,招呼几位老师来。老师们时间要紧,喝了几小杯就回屋去了。午阳这几天也耽误了瞌睡,太阳照在身上也使人慵懒,慢慢就睡着了。

    “你们两个好安逸呀。”是张大哥的声音。

    午阳赶紧睁开眼睛,看看太阳已经偏西了,估计有5点多了。站起来笑笑说:“大哥下班了,快请坐。”

    张大哥坐下,“坐吧,自己兄弟,不要来这个。”

    午阳说:“在兄长面前,礼不可废呢。”

    漆绍文给茶壶里面加开水,笑笑说:“我们这一觉,睡了3个小时呢。”

    张大哥说:“你们没有去看文物和毛料?”

    漆绍文说:“老师们没有来叫我们啊。”

    午阳说:“漆哥还没有给我讲规则呢。”

    张大哥笑笑说:“那正好,我们虽然是演习,也来一点小刺激,小赌怡情嘛。”

    漆绍文问:“是大哥坐庄还是午阳坐庄?”

    张大哥说:“我对毛料和文物一点都不懂,午阳坐庄,我们就是一个十赌十输的结局。只能我坐庄。你们两个来押注。”

    漆绍文说:“老弟。比如说这是10块毛料,咱们可以分3个项目押注,一个是全赌,将毛料看过后,你觉得哪块里面有翡翠,哪块里面没有,都写出来,切开毛料后。如果都赌中了,庄家赔你押注的10倍,也就是10倍赔率;二个是你赌哪块里面的翡翠水种是什么样的,这个的赔率是5倍;三个是赌哪块里面的翡翠水种最高,赔率也是这么多。”

    午阳说:“应该还可以赌单个的毛料里面是不是有翡翠吧?”

    张大哥说:“这个原先也有的,但是经过刘老师挑选的毛料,有翠的几率太高了,赔率最多只能0.5倍,这样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给取消了。老漆。你再讲讲文物的规则。”

    漆绍文说:“文物简单一些,只有两样。一个是全赌,10件文物,你看过后写出其真伪,赔率是10倍;二个是断定单件文物的真伪,赔率是3倍。”

    午阳说:“大哥,漆哥,我们就不来什么意思了。对文物我一窍不通,不会押注,对毛料我把握太大,也不好意思赢大哥的钱啊。”

    张主任和漆绍文都看过午阳挑选毛料,但也是有涨有垮,并不是他自己说的很有把握。殊不知,午阳都是留了一手的。在腾越只拣有翠的挑,可他们没有看到过,在兰江,那是田玉和宝贝的毛料场,必须帮她们卖掉一些石头呢。

    张主任笑笑说:“老弟,我的钱你赚少了吗?我就是因为买你的宫殿式别墅认识你的呢。这次希望你也能够拿出真本事来,要不然我不会不好意思啊。”

    午阳说:“大哥靠这个是不是赚了很多钱呀?”

    “你们都是我的老弟,我也不怕你们知道,这个事情就是我搞起来的,绍文只参加了一次,就输了20多亿,他还是下注最小的,你想想其他人会怎么样?不过,我赢了他们的钱,并没有要他们亏本,卖给他们翡翠,他们都赚了不少钱,如果能够帮他们将公司在美国上市,赚的会更多呢。午阳,你大胆赢,绍文如果相信你,跟着下注也行,万一输了,你再带他去赌石嘛。”

    午阳笑道:“大哥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还是算了。”

    张主任说:“输不起是吧?直说好了,别找借口。午阳你不是这样的人啊,怎么这么扫兴呢?”

    “看来大哥的钱在口袋里跳呢,我今天不赢还不行了。”

    张主任说:“老弟,你的运气一直好,我的也不赖,咱们就比运气。你运气好,今天赢了明天还可以赢,运气不好有可能连输两天呢。”

    午阳问:“押注有什么限制吗?”

    “今天绍文最少是一个亿,你最少是10个亿,明天你跟着别人下就是了,你不可能比别人矮一截吧?”

    “行,我干了。”

    张主任说:“这个事情是绝密的,那几个专家不知道我们有意思的,等会你只要写好结论就行了,其余的我们私下进行。走,我们进屋吧。对了,你那个徒弟的事情,我跟苏教授说了,苏教授说,让孩子30号去找他,你让孩子过来,我安排人带去就行了。”

    午阳问:“苏教授能不能带他呢?”

    “不能肯定。你让孩子过来,苏教授会带他一段时间,如果孩子悟性好,有培养前途,研究生考试合格不合格都不要紧,今年不行以后还可以考,即使考不上,他也愿意带。如果悟性不好,考试成绩再好,也是不会带的。老弟,苏教授可是中医界的泰斗,只要是他带的博士,毕业都能进大医院,职称方面也比其他教授带的强。”

    “行,谢谢您了,我让孩子29号过来吧。这孩子的悟性,我相信肯定没问题。”

    到了屋里,刘老师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楼上也传来电视机的声音,估计那几位老师也是在看电视呢。

    漆绍文说:“大哥,您陪刘老师说话,我们来看毛料。”

    “好,你们仔细看。看好了先不切。吃了饭再说。”

    午阳看到茶几上面的10块毛料。都不是很大。大的30千克左右,小的不到5千克,表皮上面都表现比较好,有的有蟒纹,有的有裂咎,有的有苔藓。如果这些是老坑的毛料,是没有什么出奇的,可这些都是新坑毛料。一般的内行断定,肯定是有翠的了。

    午阳拿了纸和笔,仔细看一块就记录一块。现在他的真气已经收放自如,看毛料时真气从眼中出去,写字时又没有了。将10块都看完了,有4块里面是有翠的,这个刘老师的本事真大呢,人家十赌九输,他买10块,就中了4块。不发财都不行呢。

    判断哪块毛料里面的翡翠是什么水种,这在午阳是很随便的事情。虽然看不到颜色,可结构的粗细,可是清清楚楚的,越粗水种越差。可这是张大哥的钱,不能真下死手的。

    准备押一个全赌的注,押10个亿,可以赢100亿,押哪块翡翠是什么水种,4块都押20个亿,押哪块翡翠水种最高,也押20个亿,将这些都故意搞错,正好就是不输不赢,对,就这么干。自己挑选毛料厉害,这是刘老师知道的,但如果连什么水种都准确,恐怕就是神仙了。如果他们都知道了,以后安排自己去挑选毛料,事先就可以指定什么水种的要多少,哪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啊。

    写在纸上,给漆绍文看,“漆哥,你就按照这个押两个亿好了,其它的我搞不准,你就别跟着下了。”

    漆绍文说:“老弟,是不是还看仔细一点?”

    “不用了,你听我的,输了由我负责。”

    “好,我听你的。”

    漆绍文将全赌的记录抄好后,午阳又将另外两项写了。“大哥,我们现在去楼上看看文物吧。漆哥的爱人、孩子还没有回家,等会一起去吃饭。”

    “好啊,我们上楼吧。刘老师,你在这里看着,顺序不要乱了。”

    三个人上楼,几位老师看电视的,闭目养神的,看到他们上楼来,都迎了过来。张主任笑笑说:“三位老师,都判断好了吗?”

    杨老师说:“我们经过仔细观摩,作出了慎重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

    “好,辛苦你们了。老弟,这个不用切石,你认真看,我们下楼去,不打扰你们。”

    10件文物,一幅画,一幅对联,一个紫砂砚台,一个香炉,一面铜镜,一个青花罐,一个云龙纹花瓶,一个黑陶罐,一个紫檀雕件,一个瓷盘。从新旧程度和包浆看,都是老物件了,可午阳有真气,真伪是无所遁形的。

    漆绍文说:“老弟,如果没有把握,我们就算了,有时间再去看看毛料,不必要做没有把握的事。”

    午阳笑笑说:“漆哥,如果不输钱输得心疼,肯定记不住呢。这些我真没有把握,你就不要跟着下注了。”

    “好,我关了电视机下楼,你慢慢看吧。”

    午阳看那幅画,落款是唐寅的,可没有多少紫气,比旁边的民国的对联紫气还少,肯定是假的了,紫砂砚台上面刻了彭年和松亭的落款,这杨彭年是清代的紫砂制作名家,赵松亭是和杨彭年同时代的人,不可能收藏他的砚台,虽然紫气比较浓郁,应该也是假的了;铜镜上面有lv的纹饰,这是汉代铜镜的明显特点,紫气也够强,肯定是真的,不过纹饰不是很清晰,应该是一个模子使用第二次铸造的,这是午阳在看了王彤的书以后才知道的,真的读书有用,开卷有益呢。

    香炉、青花罐、云龙纹花瓶、瓷盘四件东西,一点紫气也欠奉,必假无疑,那个黑陶罐上面的紫气,是所有物件里面最浓郁的,应该是春秋战国时代的东西,那个紫檀雕件,看紫气比较浓郁,但是看雕刻的山水人物,特别是镂空雕里面的棱线,用手工雕刻的,绝对没有这么圆润,肯定是采用现代工具雕刻的,之所以紫气浓郁,应该是紫檀木材已经收藏了很久了。

    在纸上写好自己的结论:真品:对联,铜镜,黑陶罐。

    下楼将张主任拉到一边,“大哥,我只能瞎猜。不敢搞全赌。而且也不敢赌那件紫檀木雕件。其余的9件。我每件下10亿。”

    “好,我们反正是好玩,怎么样都行,你给结果给专家老师吧。”

    午阳本来是不想赢张大哥钱的,考虑如果这三位老师里面,有职称评审委员会的成员的话,自己水平太差,谭教授他们想帮忙也帮不上啊。不得不如此了。

    将纸条交给杨老师,杨老师看了以后问:“黎书记,你没有写紫檀雕件真伪呢。”

    “我没有把握,只能请教各位老师了。”

    金老师说:“据你的初步判断呢?”

    午阳说:“我觉得它是近代的东西。”

    张老师问:“何以见得?”

    “我主要是看它镂空雕里面的棱线。如果是古人雕刻的,也许可以打造很小的刀具,但古人不会为了那些看不到的棱线下功夫的,应该是现代工具雕刻的。”

    杨老师笑笑说:“黎书记,你的描述完全正确,你的判断更是神了。我们三个人,浸淫文物最少的都30多年了。还花了三个小时才作出的判断,可你才花了20分钟呢。黎书记。你不入古玩这行,真是可惜了呢。”

    张老师问:“你可以说出它们为什么是真,为什么是假吗?”

    “我说得不好,请老师们指教。”

    张主任说:“老弟,你将毛料的结果给我,你在这里跟老师们讨教,我们去外面,请刘老师切石。”

    刘老师说:“这么短时间,肯定切坏了翡翠呢。”

    “没关系,反正就是几百万买来的,从中间走一刀就是了,有翠的留着,以后再掏出来。”

    午阳将对毛料的判断和下注的纸条给了张大哥,就跟三位老师上楼了,一件一件将自己作出判断的理由说了。外面尖锐的切石声音,老是让他重复说,没办法。

    杨老师说:“黎书记,你有这样的体会,应该接触过比较多的文物吧?”

    “是的。我家族建了一个博物馆,有时间我就去跟专家请教呢。”

    张老师说:“是不是谭长桥工作的那个博物馆?”

    “您知道?”

    “我去过呢。那里有不少国宝级的文物,我想征集来故宫博物院,这里毕竟是国家的嘛。”

    午阳说:“谭教授没有跟我说过这事。”

    张老师说:“他们是学院派,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土包子的。我们的师傅,可是传承有序的,见过、经过手的物件,说出来吓晕他们。”

    午阳笑道:“他们是理论多,你们是实践经验足,可你们文人相轻呢。张老师,谭教授不给您文物,是什么理由?”

    “他说我们的文物保管不善,多有毁损,展出的条件也差,还老是不开门。人家从外地到了京城,想参观一下博物馆,等几天都进不了。”

    午阳说:“这个恐怕是真的。我第一次参观故宫博物院,去了3次,还只看了一个展馆。”

    杨老师说:“我们博物馆是国家的,肯定要承担一些外事任务,人家外国元首在里面参观,就不可能让普通民众进去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个损毁文物应该也不是凭空捏造的吧?”

    “对,哪个博物馆都免不了有文物损毁的。谭长桥拿到的证据,是说在文革那个动乱的年代,那个理论家将博物馆的一个康熙御用砚台拿走了,还将康熙的落款磨掉,刻上自己的名字。你说,碰上这种事情,我们就是用生命也保护不了的,能怪我们吗?”

    午阳说:“这个还真不能怨你们。谭教授肯定还有其他证据的。”

    金老师说:“故宫就那么大,能够用来展示文物的地方只有那么多,总不能这故宫里面再建几个宫殿,来展出文物吧?”

    午阳说:“那当然不行,故宫本身就是一件文物嘛。不过不要紧,我家族已经在京城建设博物馆了,那些国宝级的文物,大部分会运过来展出。我们是请美国的设计师设计,设施比较现代化,不会损毁文物的。以后如果有必要,我们家族也要学习张伯驹先生,将整个博物馆捐献给国家。”

    张老师问:“黎书记,你这种境界值得学习呢。故宫博物院有多少文物,你知道吗?你们现在有多少,敢在京城开博物馆?”

    午阳笑道:“说不得数量,我们的文物等级,比故宫低多了。”

    金老师说:“你话里的意思,论件数,你们还多是吧?”

    “具体多少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年征集的比较多,还没有来得及整理、造册呢。如果以后博物馆建好了,各位老师也退休了,请你们来挂帅好不好?”

    张老师问:“谭长桥能容得下我们?”

    午阳笑笑说:“如果你们带了弟子过来,能够将担子挑起来,留他们继续在渌江好了,反正那些文物够他们整理的。”

    杨老师说:“黎书记,恐怕不行呢。我们也是在体制中,不是自己想收弟子就能够收的,现在年轻人能够静得下心来搞研究的很少了。”

    金老师说:“别说年轻人了,我们出来干私活,不也是向钱看么?黎书记,如果能够在大学开设文物鉴赏班,将理论的东西打好基础了,我们在博物馆再教一段时间,肯定能更快成才的,就不虞后继乏人了。”

    张老师笑笑说:“老金,你就不担心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午阳说:“你们是别人高山仰止的存在,还要担心这个?如果你们不放心,以后只要过来,我们签一个长期合同,即使以后你们老了,走不动了,还可以安排徒弟拿着文物去请教嘛。”

    杨老师说:“黎书记,我们互相留下联系方式,以后多联系。”

    几个人交换了手机号码,午阳又说:“看看到时候能不能腾出地皮,在博物馆附近建住宅,就能够免得你们来回奔波了。”

    金老师说:“黎书记,我们很期待呢。”

    切石机停了,几个人下楼,漆绍文看见午阳,脸上很兴奋,可又不能说,憋坏了。午阳拉他到旁边,“怎么样?”

    “老弟,你是平局,我扳本了。”

    “好,恭喜你。”

    “老弟,你对文物把握那么好,我没有参加,可惜了。”

    “可惜什么?明天不是还有机会吗?”

    漆绍文笑笑说:“你赢了270亿,我赢了20亿,如果明天再赌,别人跟我们的风,张大哥就惨了。”

    午阳说:“明天不是戴面具、不说话吗?不过,我们最好还是不去了。张大哥说跟我赌运气,我怕他不高兴呢。”

    “你自己去跟他说吧,我怕他骂人呢。”

    漆绍文当然怕,一切都捏在人家手里呢,午阳可没有这些顾忌。当下就近去说:“大哥,我明天不想参加了。”

    “为什么?”(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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