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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燕狂生     娱乐之呼啸人生txt下载     娱乐之呼啸人生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九章:园林

    “天下第一......这对我而言可真是莫大的讽刺。”自嘲过后,冷殊衍觉得此刻正在做的这幅画,实在难看的跟。

    刷的一声,冷殊衍把幅作了一半的山水画揉作一团扔在了地上。

    翠儿以为是方才自己的言行惹怒了冷殊衍,她急忙跪在地上向五殿下求饶:“奴婢方才说错话,让惹了殿下作画的心情,请殿下降罪。”

    “你何错之有啊,起来吧。”冷殊衍将自己的脾气控制得极好,方才还烦闷不已的心情,在面对翠儿的时候,转而恢复如常。

    翠儿抬着头,一脸的无辜相:“那殿下为何要把那幅画给毁了?”

    “只是突然觉得画的不好而已,你快起来吧,难不成还要我扶你起来?”冷殊衍把自己的温柔恪尽职守到了极限。

    看着冷殊衍打算亲手扶自己起来,翠儿赶紧站起来,弯腰低头道:“我自己起来。”

    看着翠儿这紧张羞涩的样子,冷殊衍觉得这着实有些可爱,嘴角因此不自主的微微上扬。

    “墙壁四周挂满了这么多的山水画,看来殿下一定去过很多地方。”

    由方才的胆怯,到翠儿此刻的大胆直言,冷殊衍对她多少有些刮目相看:“不,我哪里都没有去过,文王府是我走的最远的地方。”

    “殿下肯定是在逗我,画中之物皆为所见才能画得逼真传神,殿下竟然能凭空想象如此美景,奴婢实在难以相信。”翠儿也是大胆的很,才不到片刻,她就把心中对冷殊衍的胆怯忘的一干二净。

    “这些啊,都是我脑中想象出来的。”

    “想象出来的?殿下想象出来的建筑好美,敢问殿下想象出来的建筑风格可有名字?”翠儿看着画中的那些建筑,心中不由得对冷殊衍的想象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名字啊,当然有啊。”

    “亭台轩榭,假山池沼, 它的名字就叫园林。”

    “园林?”这个陌生的词汇,让翠儿不由得细细品味起来。

    看她这一脸不解的样子,冷殊衍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名字我也不知道怎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打我拿起画笔这幅园林的一步一景就浮现在我的脑子里了,至于为什么叫园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画好之后,这个名字自然而然的就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原来如此。”

    冷殊衍入神的看着墙上这幅,自然而然出现在脑海里的园林,待他回过头,见到翠儿正痴迷的看着这幅画。

    有那么一瞬间,冷殊衍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一个侍女将这么多:“言归正传,南宫夫人让你来见王妃,王妃都有什么反应?”

    “啊?”翠儿突然回过神,然后把方才观察到的暮千雪的神情变化,全都告诉给了冷殊衍。

    听完翠儿的汇报,冷殊衍顿时觉得里面有什么值得挖掘的信息:“王妃为什么会突然发怒,你临走时她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发怒我不知道,她临走时让奴婢捎话给夫人,说洛尘并没有来见王妃,王妃也不知道那个所谓的计划。”翠儿先是一阵疑惑,随后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告诉给了冷殊衍。

    “洛尘?计划?”冷殊衍小声地嘀咕着。

    “殿下?您怎么了?”

    “哦,没事。”冷殊衍勾唇一笑:“好了没事了,你快回去吧。”

    “那奴婢告退。”

    “等一下。”慧儿转过身,冷殊衍要求道:“那个,你们夫人是王妃的朋友,你回去替我给南宫夫人捎一句话,就说让她没事多来文王府走动走动。”

    “奴婢一定会把五殿下的话带给我家夫人。”

    “嗯,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目送走翠儿,冷殊衍才细细品味着翠儿刚才提供的那些只言片语的信息,他打算以此为突破口,挖出心中的疑惑,他总觉得暮千雪对自己的冷若冰霜,不仅仅是和亲的原因这么简单。

    “来人。”

    宁儿旋即推开房门:“殿下有何吩咐。”

    “你现在带着我的令牌去藏机阁一趟。”

    听到是藏机阁,宁儿的脸色僵硬了一大半,问都不问冷殊衍是让自己去做什么,就赶紧推脱:“殿下怎么让我去那种地方?殿下可不可以派别人去?”

    宁儿话音刚落,冷殊衍当即横眉冷对:“宁儿啊宁儿,现在连我也使唤不动你了吗?”

    “不是的殿下,藏机阁那是什么地方,你是知道的,我就只是一个下人,要术法没术法,要胆量没胆量的,去了不是送死么?”宁儿捏着衣角,嘴里止不住的嘟囔着。

    “只是让你去藏机阁买一些情报,什么死不死的。你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话,我就安排你回到宫城了啊。”

    冷殊衍拿捏的果然够狠,宁儿入宫以来一直服侍自己,只要不做突破他胆量的事,整个人还是很听话的,他知道宁儿一直很依赖自己,只要拿出这个逼他,就一定能让他乖乖听自己的话。

    “殿下,您就会拿这种我离开你的事来逼我。我去还不行么!”说着宁儿就拿过冷殊衍手中令牌,然后极不情愿的离开了画室。

    走出文王府,宁儿望着藏机阁的方向,口中还嘟囔着冷殊衍的强人所难。然后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走向藏机阁。

    半个时辰,宁儿来到藏机阁跟前,看着牌匾上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藏机阁三个字,宁儿紧握着五殿下的令牌,然后走了进去。

    来到门前,守卫旋即拦住了宁儿:“什么人?”

    宁儿颤抖的掏出冷殊衍的令牌,猛然叫它伸到守卫的眼前:“我......我是五殿下的人,我来见你们阁主。”

    查证令牌的确是五殿下的后,守卫的语气才有了稍微的尊重:“进来吧。”

    宁儿赶紧塞回令牌,然后步步紧跟在守卫的身后,走进藏机阁宁儿恰巧遇到了一脸失落翠儿,二人相视一笑没有任何的交流。

    虽然是五殿下的人,但是来到藏机阁,守卫还是让宁儿在厅外候着。等了一刻钟,守卫才允许宁儿走进会客厅。

    想着自己马上就要见到藏机阁的阁主了,宁儿只能握着冷殊衍的令牌给自己壮胆。

    走进藏机阁,宁儿来不及开口,阁主就率先问道:“你就是五殿下派来的人?”

    “是?”

    阁主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言道:“如果是来打听洛家以及关于我们国家的任何信息的事,那就离开吧,我们藏机阁无可奉告。”

    宁儿大吃一惊,还没等到自己开口,藏机阁的阁主就知道了自己来的目的,宁儿突然不知所措起来:“可这是我们五殿下......”

    “我说了,无可奉告!你走吧!”说着阁主双手自然合十,宁儿旋即被一股劲风裹挟着身体,送了出去。

第二十章:评价冷殊衍

    从空中,宁儿没有反抗能力的重重摔在地上,半天的时间,宁儿都只剩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藏机阁里面一个个从他身边来往走过的人,也只是随意的看他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路。

    过了半天,宁儿的身体才缓缓有了力气,他努力翻过身体,用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就是靠这一丝的力气和内心的恐惧感,宁儿一瘸一拐的走出了藏机阁。

    走出藏机阁,宁儿找到一处安全的角落,然后才得以坐下来喘口气:“再怎么说,我是五殿下派来的,藏机阁也太不把五殿下放眼里了吧。”

    把藏机阁小声地埋怨了几句,宁儿忽然想起来藏机阁是干什么的,然后低头瞄了一眼,感觉没什么可疑的人后,宁儿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步履慌张的小跑回文王府。

    南宫别苑。

    “你是说公主的脸色很难看?”

    “是的,还有些生气的样子。”

    听着翠儿这一点都不靠谱的汇报,凯莉拧着眉头向翠儿再次求证:“生气?公主为什么要生气,我只是向她打听一下洛尘的下落,她应该不会生气。难道?是我问的计划惹怒了她?”

    “应该是的吧,反正我是看到公主是读到信封的后几页时,脸色开始变难看的。”

    “这么说公主是知道父亲的计划是什么了。”凯莉若有若无的点着头:“对了,你这次去文王府,可有见到你们的五殿下?”

    凯莉这一问,让翠儿当即羞红了脸,过了好久她才克制住心里的羞涩:“坊间传闻果然不假。五殿下的模样是我见过的男子当中,最丰神俊朗的。而且啊,他的画技简直是举世无双。”

    翠儿这毫不吝啬的夸赞,让凯莉心中禁不住都想见一见那个五殿下:“还你见过的男子当众中.....说的好像你见过很多似的。”

    “夫人您这句话就说的不对了,我好歹是在南宁别苑服侍南宫爷那么久。跟在他身边什么天南海北的富家子弟我没有见过,现在在脑子里对比下,没一个可以比得上我们五殿下。”翠儿说着又开始幻想着近距离看到五殿下的情形。

    自己来到上沙城的这些时日,在商铺里的时候,多少也听到过一些商人拿着手中的画卷来交谈五殿下的画技。

    他们交谈的最后,全都是以看不到见不着五殿下的画作而惋惜,如今翠儿却见了五殿下的画作,凯莉不禁也跟那些商人一样,充满了好奇:“他的画真的有那么好么......”

    瞧着夫人尽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翠儿骄傲的说道:“那肯定了,五殿下的画技配得上天下第一的称号。”

    “还天下第一......你见过多少,就这么肯定他的画技?”

    “奴婢进到了五殿下的画室里。”

    这翠儿明显就是在炫耀,凯莉强忍着心里的不悦,继续询问道:“都看过哪些画?”

    “看过很多,多为山水画,最让奴婢记忆深刻的就是五殿下的那幅《园林》。”

    “《园林》?那是什么?”

    凯莉这一问,让翠儿也跟着疑惑起来:“就是亭台楼榭的画,建筑风格不是我们这里的,我虽然没去过其他国家,但是看着也不是传闻中的其他国家建筑的样子。”

    “那就是他自己随便画的。”凯莉粗略一想,然后给五殿下的这幅《园林》随意的扣了一个创作来源。

    “才不是!”翠儿立马否认道:“五殿下说,这是他脑中不知不觉就有的画面,然后他就给画下来了。”

    看着翠儿这么急着维护五殿下,凯莉不禁玩性大发:“脑中不知不觉有的,那不就是随意冒出来的灵感么。”

    “夫人,这不是随意冒出来的!”翠儿这会气的直跺脚,凯莉心里却一直在咯咯直笑。

    足足让翠儿在那里气了好一会儿,凯莉这才突转话题:“让你去藏机阁,我要的信息阁主给你了吗?”

    翠儿并没有急着回答凯莉,而是先回味了一下去藏机阁的心情:“感觉藏机阁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让人害怕嘛。”

    “我们国家的藏机阁难道让人会感到害怕?”

    “那当然了。”翠儿大大咧咧道。

    “那你说说看,怎么让人感到害怕了?”

    “藏机阁在我们这里就连王室宗亲都不敢轻易招惹。而且啊,藏机阁大街上杀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说着藏机阁的血腥,翠儿完全一副说书的口吻,丝毫看不到一个女孩子应该有的害怕样子。

    “你说的是假的吧,藏机阁是我们文渊阁在大陆的一个分部,都由洛家掌管,它们的差别怎么可能会这么大?”

    “夫人你说的是假的吧,藏机阁也就是在南宁别苑我们才敢提上一两句,等到你可以出去的时候,你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人问问,看谁敢向你透露关于藏机阁的半个字。”

    翠儿这信誓旦旦的样子,看着不像是假的,凯莉暂且先把这个疑惑放下,接着向翠儿询问此行的结果:“我要问的,阁主给你了吗?”

    “他只派人跟我说了一句,说夫人过些时日你想你知道的就全知道了。”

    本想着以自己城主之女的身份,可以在藏机阁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到最后给出的答案还是过几日:“他们难道都是商量好的吗?”

    在凯莉出身发呆的时候,翠儿小声道:“夫人,你猜我在藏机阁见到谁了?”

    “见到谁了?”

    “五殿下身边的宁儿。”

    “五殿下的人,他派人去藏机阁做什么?”

    “也许跟夫人一样,去要一些什么消息吧。”

    “你这不是废话么,去藏机阁不要消息还能要什么?”

    看着夫人这样埋怨自己,翠儿也是不甘吃亏:“既然夫人知道,那你还问。”

    “我的意思是他派人去藏机阁会问些什么消息,而且跟你还是一前一后。”凯莉思索着,她总觉得这事情的后面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感觉。

    宁儿一瘸一拐的回到文王府,来到画室,不等冷殊衍开口,宁儿态度坚决的对冷殊衍扬言道:“殿下,以后你打死我,我也不去藏机阁了......哎呦,疼死我了。”

    冷殊衍放下画笔,看着宁儿这狼狈样,冷殊衍噗嗤一笑道:“好了,我的小宁儿。快说说你见到藏机阁的阁主了吗?”

    “肯定见到了。”

    冷殊衍一脸喜悦:“那他把消息给你了吗?”

    宁儿揉着还很酸痛的身体,很不情愿的说道:“给什么啊,藏机阁的阁主直接把我扔出来了。”

    “哎呦,我的小宁儿,快让我看看摔坏了没有?”说着冷殊衍就踱步过去,在宁儿身上四处查探起来。

    “谢殿下关心,找宁儿没事,只是殿下以后能不能别让我再去藏机阁了。”说着,宁儿眨巴着眼睛,很是委屈的求着冷殊衍。

    他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冷殊衍多少有些心疼:“藏机阁还真是不把王亲贵族放在眼里,放心吧宁儿,以后不会让你去了。”

第二十一章:来到南宫别苑

    “你好,我是大厅经理忆明希。”忆明希轻轻扣了扣4352房间的门说道。

    滴......

    “明希。”温柔的声音从门后面传来。

    “何木垣......你怎么又住我们的酒店了。”

    “那个......这样不是你上班,不是离你就近点了么。”

    何木垣的这个借口,着实让明希有些受不了:“至于么,你难道不写小说了吗?”

    何木垣没有回答,他把明希拉进房间,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摞摞的纸张:“我把这些东西都拿过来了。”

    看着何木垣要打算常住的样子,明希指着桌子上那些凌乱的纸张问道:“怎么样了,新的构思了吗?”

    “有啊,要不要让我说给你看。”

    “可以啊。”

    何木垣拿起一张上面画着金字塔模样的画纸:“这本书在做了一个大的改动,第一部还是玄幻,第二部是仙侠,第四部是洪荒,第四部是科幻。”

    “对,这我知道。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有些担心一部小说分四部,四部是不同的题材,这简直是没有过的,你能不能拿下来。”

    何木垣倒是觉得无所谓:“放心吧,一本小说分四部,四部虽然各为一种题材,但是这四部又被我情理之中的联系在了一起。”

    听着何木垣的解释,忆明希不禁好奇万分:“怎么个情理之中的联系在一起?”

    “第一部的《神荒笈》,第二部的《江华》,第三部的《太古》以及第四部的《镜面》,到了最后都是一种谎言,最后的答案将会在第四部解开。”

    “什么谎言?”明希不禁有些好奇,他现在很想知道何木垣究竟会怎么做,可以把这四种不同题材的放在同一部小说里面。

    “框架。”何木垣很是神秘的回道。

    “框架?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未来科技,我只能给你说这么多。”

    “好吧好吧。”说着,忆明希已经忘记继续把脖子被咬的那一面躲着何木垣。

    看着明希的脖子上贴着两个创可贴,都不能完全遮住忆明希脖子上的伤痕,何木垣把明希拉到自己身边,心疼的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明希这时候才想起来脖子上的伤痕,他捂着伤口后退两步:“没什么,不小心划到的。”

    “划到?”何木垣压根相信:“你做什么了,能划到脖子?”

    “额......搬东西搬东西......”

    “你也太不小心了,跟我走。”说着,何木垣就拽着忆明希往外面走。

    在工作场所,何木垣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拉着自己,忆明希立刻害怕起来:“去哪?”

    “去医院!”

    “我在上班,去什么医院......”

    “我不管,我说去就必须去。”

    忆明希难以置信,一向温柔的何木垣竟然罕见的霸道了一回:“可是我在上班那,等我先下班好吗?”

    “等什么等,现在就走。”

    本想着自己的挣扎可以摆脱何木垣的束缚,没想到看似文弱的何木垣力气竟然这么大。何木垣拽着忆明希直接来到大厅:“我是4352的客户,我现在要带你们经理出去一趟。”

    “额......那个,好的,没问题。”蒋青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回道。

    忆明希就这么广庭大众之下,被何木垣生拉硬拽出酒店,好不容易拉到车跟前,本想着忆明希会安分下来,不成想还是死不进车,最后何木垣只能来硬的,强硬把忆明希塞了进去。

    锁上车门发动车子,忆明希才逐渐安分下来。

    “对不起,你这么不爱护自己,我只能这样了。”看着忆明希似乎很排斥去医院的样子,何木垣又问道:“感觉你不是因为工作,你好像是因为什么不想去医院。”

    “没有,你想多了,我真的是不想在工作时间,出去干别的。”

    何木垣信以为真:“那把我全当做你的客户吧,你们酒店可没说不让经理陪客户出来吧。”

    “这个......还真没有。”忆明希低声对何木垣附和道。

    来到医院,何木垣正要跟着忆明希走进房间里面,却被忆明希反应炸裂的推了出去。

    想着反正已经到了医院,何木垣就没有跟他拗下去。

    撕掉创可贴,忆明希脖子上那清晰可见的牙印,让这个女医生跟个炸了毛的乌鸡似的,瞪大了眼珠反问道:“呀,小伙子,这谁这么狠,皮都咬这么烂。”

    她这一声吼,把忆明希几乎吓个半死,忆明希赶紧站起来,示意医生声音小点:“这里是医院,你怎么这么大声音。”

    亏得忆明希提醒,这女医生才想起来自己还在上班:“哦,对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在医院,不好意思啊。”

    忆明希当即一头的尴尬,一个医生在不在上班还要一个患者提醒,这也真是少见得很。

    “你说你这么帅的一个小伙子,谁这么下的去口,都咬成什么样了。”说着,医生先去拿酒精海绵。

    “当然是......人了。”忆明希有些难以启口。

    女医生把酒精海绵放到忆明希身边,边擦拭边八卦:“女朋友吧。”

    .....

    忆明希侧过脖子没有吭声,但是通过他通红的脖子和脸庞,还是被医生查出了端倪:“你个渣男,肯定是你伤了人家小姑娘的心了,不然人家也不会咬这么狠。”

    “不是姑娘......”忆明希慌忙开口否认。

    “不是姑娘?莫非是姐姐?”

    看着忆明希不承认也不否认,任由医生把女性的年龄段猜了个遍,还是不得忆明希一个字的恢复。

    然而医生还是不肯罢休,想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口道:“啊!我知道了,是男孩!”

    医生这一语中的吼叫,差点没把忆明希给吓过去:“什......什么啊,才......不是!”

    医生顿时心花怒放,鬼笑似了好一会儿,然后能拍能拍一下忆明希:“还不承认,看你的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医生的察言观色比她的医术更让忆明希折服,为了尽快防止女医生八卦,忆明希赶紧转移话题:“快点给我包扎吧,我还有急事呢。”

    忆明希的提醒加重了医生的猜忌,她瞄了一眼外面:“急着跟那个男孩子走的吧,告诉姐姐你脖子是不是她咬的?”

    “姐!你想哪里了!不是!”

    “哦,那就是别的男孩子咬的。怪不得你刚才死活不让人家进来。”

    医生手口两不误的叨叨个没完,忆明希只能闭着眼睛全当旁边这只是一口大喇叭。

    不知道絮叨了多久,医生拍了拍忆明希的肩膀:“好了,快去找那个男孩子吧,估计人家都等不及了。”

    话音刚落,忆明希不晚一秒的站起来,然后就飞奔出去隐约间只听到女医生在后面感叹道:“才分开多久啊,就这么迫不及待着要见人家。”

    “好了?”

    “好了。”

    随后何木垣带着忆明希往外面走,带他上车之后,何木垣有些不悦道:“他在哪个房间?”

    “啊?什么?”忆明希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咬你脖子的人。”

第二十二章:一百万两

    “你好,我是大厅经理忆明希。”忆明希轻轻扣了扣4352房间的门说道。

    滴......

    “明希。”温柔的声音从门后面传来。

    “何木垣......你怎么又住我们的酒店了。”

    “那个......这样你上班,我不就离你近点了么。”

    何木垣的这个借口,着实让明希有些受不了:“至于么,你难道不写小说了吗?”

    何木垣没有回答,他把明希拉进房间,指了指桌子上那一摞摞的纸张:“我把这些东西都拿过来了。”

    看着何木垣打算要常住的样子,明希指着桌子上那些凌乱的纸张问道:“怎么样了,有新的构思了吗?”

    “有啊,要不要让我说给你看。”

    “可以啊。”

    何木垣拿起一张上面画着金字塔模样的画纸:“这本书我做了一个大的改动,第一部还是玄幻,第二部是仙侠,第四部是洪荒,第四部是科幻。”

    “对,这我知道。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有些担心一部小说分四部,四部是不同的题材,这简直是没有过的,你能不能拿下来。”

    何木垣倒是觉得无所谓:“放心吧,一本小说分四部,四部虽然各为一种题材,但是这四部又被我情理之中的联系在了一起。”

    听着何木垣的解释,忆明希不禁好奇万分:“怎么个情理之中的联系在一起?”

    “第一部的《神荒笈》,第二部的《江华》,第三部的《太古》以及第四部的《镜面》,到了最后都是一种谎言,最后的答案将会在第四部解开。”

    “什么谎言?”明希不禁有些好奇,他现在很想知道何木垣究竟会怎么做,可以把这四种不同题材的放在同一部小说里面。

    “框架。”何木垣很是神秘的回道。

    “框架?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未来科技,我只能给你说这么多。”

    “好吧好吧。”说着,忆明希已经忘记继续把脖子被咬的那一面躲着何木垣。

    看着明希的脖子上贴着两个创可贴,都不能完全遮住忆明希脖子上的伤痕,何木垣把明希拉到自己身边,心疼的问道:“你脖子怎么了?”

    明希这时候才想起来脖子上的伤痕,他捂着伤口后退两步:“没什么,不小心划到的。”

    “划到?”何木垣压根相信:“你做什么了,能划到脖子?”

    “额......搬东西搬东西......”

    “你也太不小心了,跟我走。”说着,何木垣就拽着忆明希往外面走。

    在工作场所,何木垣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拉着自己,忆明希瞬间害怕起来:“去哪?”

    “去医院!”

    “我在上班,去什么医院......”

    “我不管,我说去就必须去。”

    忆明希难以置信,一向温柔的何木垣竟然罕见的霸道了一回:“可是我在上班那,等我先下班好吗?”

    “等什么等,现在就走。”

    本想着自己的挣扎可以摆脱何木垣的束缚,没想到看似文弱的何木垣力气竟然这么大。何木垣拽着忆明希直接来到大厅:“我是4352的客户,我现在要带你们经理出去一趟。”

    “额......那个,好的,没问题。”蒋青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回道。

    忆明希就这么在广庭大众之下,被何木垣生拉硬拽出酒店,好不容易拉到车跟前,本想着忆明希会安分下来,不成想还是死不进车,最后何木垣只能来硬的,强行把忆明希塞了进去。

    锁上车门发动车子,忆明希逐渐安分下来。

    “对不起,你这么不爱护自己,我只能这样了。”看着忆明希似乎很排斥去医院的样子,何木垣又问道:“感觉你不是因为工作,你好像是因为什么不想去医院。”

    “没有,你想多了,我真的是不想在工作时间出去干别的。”

    何木垣信以为真:“那全当我是你的客户吧,你们酒店可没说不让经理陪客户出来吧。”

    “这个......还真没有。”忆明希低声对何木垣附和着。

    来到医院,何木垣正要跟着忆明希走进房间里面,却被忆明希反应炸裂的推了出去。

    想着反正已经到了医院,何木垣就没有跟他拗下去。

    撕掉创可贴,忆明希脖子上那清晰可见的牙印,让这个女医生跟个炸了毛的乌鸡似的,瞪大了眼珠反问道:“呀,小伙子,这谁这么狠,皮都咬这么烂。”

    她这一声吼,把忆明希几乎吓个半死,忆明希赶紧站起来,示意医生声音小点:“这里是医院,你怎么这么大声音。”

    亏得忆明希提醒,这女医生才想起来自己还在上班:“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还在医院,不好意思啊。”

    忆明希当即一头的尴尬,一个医生在不在上班还要一个患者提醒,这也真是少见得很。

    “你说你这么帅的一个小伙子,谁这么下的去口,都咬成什么样了。”说着,医生先去拿酒精海绵。

    “当然是......人了。”忆明希有些难以启口。

    女医生把酒精海绵放到忆明希身边,边擦拭边八卦:“女朋友吧。”

    .....

    忆明希侧过脖子没有吭声,但是通过他通红的脖子和脸庞,还是被医生查出了端倪:“你个渣男,肯定是你伤了人家小姑娘的心了,不然人家也不会咬这么狠。”

    “不是姑娘......”忆明希慌忙开口否认。

    “不是姑娘?莫非是姐姐?”

    看着忆明希不承认也不否认,任由医生把女性的年龄段猜了个遍,还是不得忆明希一个字的回复。

    然而医生还是不肯罢休,想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开口道:“啊!我知道了,是男孩!”

    医生这一语中的吼叫,差点没把忆明希给吓过去:“什......什么啊,才......不是!”

    医生顿时心花怒放,鬼笑似了好一会儿,然后猛拍一下忆明希:“还不承认,看你的脸都红成猴屁股了。”

    医生的察言观色比她的医术更让忆明希折服,为了尽快防止女医生八卦,忆明希赶紧转移话题:“快点给我包扎吧,我还有急事呢。”

    忆明希的提醒加重了医生的猜忌,她瞄了一眼外面:“急着跟那个男孩子走吧,告诉姐姐你脖子是不是她咬的?”

    “姐!你想哪里了!不是!”

    “哦,那就是别的男孩子咬的。怪不得你刚才死活不让人家进来。”

    医生手口两不误的叨叨个没完,忆明希只能闭着眼睛全当旁边这只是一口大喇叭。

    不知道絮叨了多久,医生拍了拍忆明希的肩膀:“好了,快去找那个男孩子吧,估计人家都等不及了。”

    话音刚落,忆明希不晚一秒的站起来,然后就飞奔出去隐约间只听到女医生在后面感叹道:“才分开多久啊,就这么迫不及待着要见人家。”

    “好了?”

    “好了。”

    随后何木垣带着忆明希往外面走,带他上车之后,何木垣有些不悦道:“他在哪个房间?”

    “啊?什么?”忆明希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咬你脖子的人。”

第二十三章:支援文王府

    “你都听到了......”

    “嗯。”

    “是他吧。”

    “嗯。”

    确证是落梵天后,何木垣并没有太大的动怒,更多是满肚子的疑惑:“你们两个彼此深爱过,他怎么狠下心这样对你?”

    何木垣的这句话,忆明希不敢苟同:“爱之深,恨之切。他现在恨我要多一点吧。”

    何木垣没有说话,他默认了忆明希的言语,回到酒店亲眼看着忆明希回到工作岗位上,何木垣远望了好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来到自己居住的楼层,刚走出电梯就看到自己住的房间门边来回踱步着一个年轻人。

    何木垣视若无睹,走过去斜看他一眼就要打开房间。

    “何木垣。”落梵天忽然感道。

    虽然跟落梵天几乎没有照过面,但通过这个充满挑衅意味的声音,何木垣知道这个人八成就是落梵天:“有事吗?落梵天。”

    “把门打开,我们进去说。”

    打开房门,何木垣转过身刚要问落梵天找自己有什么事的时候,落梵天一拳挥了过来。

    突如其来的动手让何木垣措手不及,刚要从地上爬起来,落梵天拽着他的领口又给了他一拳。

    从头至尾何木垣都没有还手,直到落梵天打累了,何木垣才问道:“为什么要打我?”

    “忆明希是我的,请你离开他吧。”

    知道落梵天来的目的是为了忆明希,何木垣擦掉嘴角的鲜血,一副不知情的脸色:“是你的,为什么他要离开你?为什么留不住他?是你的为什么你能狠心把他的脖子咬出血?”

    何木垣三连问让落梵天愣了一下,然后拽着何木垣的领口态度强硬的回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让你离开他,听到了没有?”

    何木垣邪魅一笑,拽下落梵天筋骨尽显的双手:“你难道看不清现实么?你和忆明希不可能了。你了解明希么?”

    “什么意思?”

    见到落梵天被自己的问题成功吸引到了,落梵天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明希什么困难都不怕,他要的是最干净的爱情,最干净的人。而你现在已经不是了?”

    落梵天听不明白,态度强硬的质问何木垣:“我怎么不是了?”

    何木垣惨漠一笑:“你是么?那你身边的妻子是谁?”

    “我......我们只是形婚。”落梵天顷刻间没有了底气。

    “就算是形婚那也是变了,你的身边有了她。你跟一个女孩结了婚,不再是纯粹的属于明希的人,他要的是彻彻底底干干净净,从头至尾只有他碰过的一个人,你明白吗?”

    何木垣把忆明希看的一清二楚,将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解释出来后,落梵天彻底沉默了:“我是为了我父亲,才结婚的。”

    说着落梵天瘫坐在沙发上,何木垣坐到他的对面:“伤口的疼消失了,但是伤疤是永远不会消失的,你已经形婚了,按照明希的要求,纵使你和宋雅离婚,那也改变不了你形婚过的事实。”

    落梵天的豪横在这一刻,被何木垣击的粉碎:“那怎么办?我不想让明希离开我。”

    何木垣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现在最好的结局就是然后你们的爱情退化成友情。”

    这句话让落梵天忽然抬起眼,眼神里面充满了不甘心:“然后看着你们在一起?就让我和明希做朋友?”

    落梵天显然还在惦记着明希跟何木垣在一起,何木垣干脆也直言不讳道:“我们两个没有在一起,我承认很想和他在一起,但是明希目前没有这个想法,我也不会去强迫他。”

    忆明希的解释,落梵天是难以相信,但是听到情敌何木垣的解释后,落梵天的心里还是舒服多了,因为这样自己还是有机会的。

    不过为了打消自己的疑惑以及装腔作势的关怀,落梵天装作不解的样子,慰问道:“为什么?既然我们不在一起了,你其实也挺不错,为什么明希就是不接受你呢?”

    何木垣哈哈一笑,能从方才殴打自己的落梵天口中听到夸赞自己的话,何木垣多少还是有些意外:“爱情不是买菜,何况就我个人感觉而言,明希的心里应该还是有一个人的,所以他目前不想接受我。”

    虽然何木垣并未说明他心里的那个人是谁,但是落梵天不笨,也不是忆明希口中的傻大个,听到何木垣这样说,落梵天的心里别提有多感动了。

    “臭小子,不愧是傲娇受。有我就有我,干嘛藏着掖着?”落梵天忍不住小声嘀咕着。

    落梵天的声音虽然小的让人脑子察觉,不过还是被何木垣那简直雷达的耳朵给听得一清二楚:“傲娇受是什么?”

    何木垣倒是问的干脆,这让落梵天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想了好一会,落梵天才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傲娇受就是忆明希,忆明希就是傲娇受。”

    何木垣若有所明的点点头:“这是你给他起的外号吧。”

    落梵天尴尬一笑:“对......对......”

    刚给他敷衍过去,不料何木垣又问道:“傲娇我可理解为骄傲,但是那个受是什么意思,可不可以理解为被的意思?但是如果是这样,合在一起就是明希被傲娇了吗这样讲不通呀。”

    看着何木垣这天真无邪的分析,落梵天真的不忍心给他的天真单纯抹上一些瑕疵:“啊呀,总之这就是明希的外号,你知道就行了,意思就是说他很傲娇。”

    匆匆又解释一阵后,何木垣这才放弃深层分析,他们经过方才的殴打交谈,两个人的关系从之前的陌生情敌,转而快速演变为就像分离几十年的老友一样。

    简单问候道歉了一下自己刚才莽撞,得到何木垣不用介意的豁达后,落梵天这才心安理得站起来,指着桌子上的那摞纸张问道:“那些鬼画符是什么玩意儿?”

    自己写作的东西竟然被落梵天称为鬼画符,这让正在喝水的何木垣,差点给呛过去:“那不是鬼画符,是我小说的框架,大纲之类的。”

    “额,是这样啊,写书的大作家。”落梵天尴尬一笑,然后赶紧恭维道。

第二十四章:拍卖画作

    转念一想,落梵天觉得有什么不对:“你把写书的东西搬过来,难道是要在这里常住?”

    “对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何木垣你可真聪明,不行我也得搬过来。”

    落梵天这句形容,让何木垣感觉有些奇怪,不过静心一想,自己搬过来的确是有这样的作用,也自然会让落梵天产生一种危机感:“你去哪?”

    落梵天急躁的连头都来不及回:“回去搬东西。”

    “等一下......”

    咣......

    还没等何木垣把话说完,落梵天就已经飞出门外。

    下午。

    忆明希下班觉得回家之前还是要去感谢一下何木垣,进到他的房间,看着何木垣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忆明希追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没事,今天拉你出去没耽误你上班吧。”何木垣赶紧转移话题。

    “别扯,你的脸是怎么了?”

    见着躲不过忆明希的追问,何木垣只能选择默认。

    “是你遇到他了吧,这是他干的。”

    ......

    “嗯。”

    “这个日狗的落梵天。”说着,忆明希拿起手机给落梵天打了过去。

    电话刚通,忆明希就是破口大骂,落梵天反倒是一言不发,就听着忆明希随便骂自己。

    骂了足足十几分钟,等到忆明希停下来时,落梵天掏了掏耳朵:“老婆,骂够了没有,还别说听你骂我,真是舒服的要死啊。”

    “不要脸。”

    “就不要脸怎么滴,开门!”

    “开什么门?”

    落梵天忽然觉得忆明希笨得要死:“你个被狗日的,你不是在那个何木垣的房间里么,我在门口开门!”

    说着落梵天重重敲了敲门,忆明希疑惑的看着何木垣:“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

    开了门,不等忆明希开口,落梵天拽着忆明希就把他按在了墙上。

    “你干......”

    当着何木垣的面,落梵天把忆明希死按在墙上,强吻了上去。

    任凭忆明希怎么躲避,都逃不过落梵天霸道的追吻,强吻之际落梵天的眼神还不忘瞄向何木垣,似乎是在向他证明,忆明希只属于他一个人。

    把忆明希吻了个够,落梵天才走到何木垣的跟前,让何木垣给自己证明:“我是打你了,但是何木垣你说,你生气吗?”

    何木垣尴尬的看着忆明希:“不生气,额哈哈。”

    他一说罢,落梵天把手臂搭在何木垣的身上,显示出两个人十足的要好。

    “狼狈为奸!”忆明希冲着他们咒骂一句,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落梵天随即坐在忆明希身边,忆明希立马坐得离他远了一些,落梵天又追了上去,忆明希干脆做到了他的对面。

    “我们是不打不相识。”落梵天再一起跟上去,拉着忆明希的手解释道。

    “不打不相识,那你身上的伤在哪?我看看!”

    落梵天尴尬一笑,知道自己身上没有伤口,他灵机一动很是下流的解释着:“你个臭不要脸的,这么久不跟我睡一起,馋我的身体了?”

    “你真不要脸,没看到还有人么?”

    落梵天大笑一声,当着何木垣的面,忽然把自己的短袖掀了起来:“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你看看我腹肌的线条,是不是比以前更加优美动人了。”

    说着落梵天颇为自恋的抚摸着自己的腹肌,这一幕简直要把忆明希恶心的吐在地上:“你简直脑子有病。”

    “对,我病得不轻,都是因为想你想得。”落梵天继续当着何木垣的面,耍着不要脸。

    他们两个这见面就掐的样子,何木垣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典型的秀恩爱。

    “好了,你们两个消停会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好啊。”落梵天抢先答道。

    “不行,先去医院看看你的伤吧。”

    “我这不碍事。”

    看到何木垣都这样说了,落梵天也跟着附和:“对,不严重,不用去医院。”

    落梵天这句话,忆明希听得很是刺耳,感情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严不严重的都不他没关系,反正疼得又不是他:“我给你打成这样,你会不去医院?”

    “你给我打成这样,那我就赖定你了,非要住医院,让你伺候我几个月。”

    “那不就得了,你都知道住个医院,何木垣去医院怎么了?”

    “不怎么不怎么,既然老婆大人发命令了,那我就负责到底,我们现在就带何木垣去医院。”然后落梵天殷勤无比的搀起何木垣。

    这过分的做样,不仅何木垣受不了,就连忆明希都觉得假得看不下去:“起来!”

    把落梵天推到一边,忆明希就跟何木垣一起走出房间,打开门看着落梵天就像喝了一缸粗的样子,忆明希老虎发威的催道:“赶紧走!磨叽什么?”

    “腰疼,催什么?”说着落梵天一脸痛苦的扶着墙,并伸着手示意忆明希扶自己一把。

    忆明希不吃他这一套,拉着门把就准备关门,落梵天见势赶紧追上去,来到他们身后,一把冲开他们两个人,毫不客气的走在他们中间。

    到了医院简单的包扎后,为了不给他们两个人留有独处的机会,落梵天把钱包交给忆明希:“给你,去交钱去。”

    “你自己不会去吗?”忆明希很不情愿的吼道。

    落梵天很会找理由,把钱包塞到他的手里,底气十足的反驳道:“我打了他,我不得负责到底么。快去,别愣着了。”

    这个理由勉强说服了忆明希,拿着他的钱包,打开一看里面连一毛钱都没有,忆明希问道:“你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你的生日。”落梵天随口说道。

    忆明希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生怕看到何木垣因为这句话,会是什么样子,他拿着落梵天的钱包,一刻不停的瞬间消失在病房里。

    等到忆明希走了出去,落梵天话里有话的向何木垣埋怨起来:“这小子故意的,我银行卡的密码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不一起没几天,就连自己生日都给忘了。”

    这意味十足的炫耀,让何木垣尴尬无比,只能点头强笑着来作回应。

第二十五章:冷志鹄震怒

    转念一想,落梵天觉得有什么不对:“你把写书的东西搬过来,难道是要在这里常住?”

    “对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何木垣你可真聪明,不行我也得搬过来。”

    落梵天这句形容,让何木垣感觉有些奇怪,不过静心一想,自己搬过来的确是有这样的作用,也自然会让落梵天产生一种危机感:“你去哪?”

    落梵天急躁的连头都来不及回:“回去搬东西。”

    “等一下......”

    咣......

    还没等何木垣把话说完,落梵天就已经飞出门外。

    下午。

    忆明希下班觉得回家之前还是要去感谢一下何木垣,进到他的房间,看着何木垣一副鼻青脸肿的样子,忆明希追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没事没事,今天拉你出去没耽误你上班吧。”何木垣赶紧转移话题。

    “别扯,你的脸是怎么了?”

    见着躲不过忆明希的追问,何木垣只能选择默认。

    “是你遇到他了吧,这是他干的。”

    ......

    “嗯。”

    “这个日狗的落梵天。”说着,忆明希拿起手机给落梵天打了过去。

    电话刚通,忆明希就是破口大骂,落梵天反倒是一言不发,就听着忆明希随便骂自己。

    骂了足足十几分钟,等到忆明希停下来时,落梵天掏了掏耳朵:“老婆,骂够了没有,还别说听你骂我,真是舒服的要死啊。”

    “不要脸。”

    “就不要脸怎么滴,开门!”

    “开什么门?”

    落梵天忽然觉得忆明希笨得要死:“你个被狗日的,你不是在那个何木垣的房间里么,我在门口开门!”

    说着落梵天重重敲了敲门,忆明希疑惑的看着何木垣:“他怎么知道你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

    开了门,不等忆明希开口,落梵天拽着忆明希就把他按在了墙上。

    “你干......”

    当着何木垣的面,落梵天把忆明希死按在墙上,强吻了上去。

    任凭忆明希怎么躲避,都逃不过落梵天霸道的追吻,强吻之际落梵天的眼神还不忘瞄向何木垣,似乎是在向他证明,忆明希只属于他一个人。

    把忆明希吻了个够,落梵天才走到何木垣的跟前,让何木垣给自己证明:“我是打你了,但是何木垣你说,你生气吗?”

    何木垣尴尬的看着忆明希:“不生气,额哈哈。”

    他一说罢,落梵天把手臂搭在何木垣的身上,显示出两个人十足的要好。

    “狼狈为奸!”忆明希冲着他们咒骂一句,然后坐在了沙发上:“你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落梵天随即坐在忆明希身边,忆明希立马坐得离他远了一些,落梵天又追了上去,忆明希干脆做到了他的对面。

    “我们是不打不相识。”落梵天再一起跟上去,拉着忆明希的手解释道。

    “不打不相识,那你身上的伤在哪?我看看!”

    落梵天尴尬一笑,知道自己身上没有伤口,他灵机一动很是下流的解释着:“你个臭不要脸的,这么久不跟我睡一起,馋我的身体了?”

    “你真不要脸,没看到还有人么?”

    落梵天大笑一声,当着何木垣的面,忽然把自己的短袖掀了起来:“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你看看我腹肌的线条,是不是比以前更加优美动人了。”

    说着落梵天颇为自恋的抚摸着自己的腹肌,这一幕简直要把忆明希恶心的吐在地上:“你简直脑子有病。”

    “对,我病得不轻,都是因为想你想得。”落梵天继续当着何木垣的面,耍着不要脸。

    他们两个这见面就掐的样子,何木垣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典型的秀恩爱。

    “好了,你们两个消停会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好啊。”落梵天抢先答道。

    “不行,先去医院看看你的伤吧。”

    “我这不碍事。”

    看到何木垣都这样说了,落梵天也跟着附和:“对,不严重,不用去医院。”

    落梵天这句话,忆明希听得很是刺耳,感情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严不严重的都不他没关系,反正疼得又不是他:“我给你打成这样,你会不去医院?”

    “你给我打成这样,那我就赖定你了,非要住医院,让你伺候我几个月。”

    “那不就得了,你都知道住个医院,何木垣去医院怎么了?”

    “不怎么不怎么,既然老婆大人发命令了,那我就负责到底,我们现在就带何木垣去医院。”然后落梵天殷勤无比的搀起何木垣。

    这过分的做样,不仅何木垣受不了,就连忆明希都觉得假得看不下去:“起来!”

    把落梵天推到一边,忆明希就跟何木垣一起走出房间,打开门看着落梵天就像喝了一缸粗的样子,忆明希老虎发威的催道:“赶紧走!磨叽什么?”

    “腰疼,催什么?”说着落梵天一脸痛苦的扶着墙,并伸着手示意忆明希扶自己一把。

    忆明希不吃他这一套,拉着门把就准备关门,落梵天见势赶紧追上去,来到他们身后,一把冲开他们两个人,毫不客气的走在他们中间。

    到了医院简单的包扎后,为了不给他们两个人留有独处的机会,落梵天把钱包交给忆明希:“给你,去交钱去。”

    “你自己不会去吗?”忆明希很不情愿的吼道。

    落梵天很会找理由,把钱包塞到他的手里,底气十足的反驳道:“我打了他,我不得负责到底么。快去,别愣着了。”

    这个理由勉强说服了忆明希,拿着他的钱包,打开一看里面连一毛钱都没有,忆明希问道:“你银行卡的密码是多少?”

    “你的生日。”落梵天随口说道。

    忆明希的脸瞬间变得通红,生怕看到何木垣因为这句话,会是什么样子,他拿着落梵天的钱包,一刻不停的瞬间消失在病房里。

    等到忆明希走了出去,落梵天话里有话的向何木垣埋怨起来:“这小子故意的,我银行卡的密码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不一起没几天,就连自己生日都给忘了。”

    这意味十足的炫耀,让何木垣尴尬无比,只能点头强笑着来作回应。

第二十六章:冷志鹄的震怒

    “没想到殿下的画作这么值钱,竟然拍了两万两。”宁儿仔细清算着箱子里的黄金,忙活中还不忘夸着五殿下的画技高超。

    “两万两,的确有点多了。”冷殊衍有些意外的嘀咕着。

    “殿下,那《江华烟雨图》是你最不起眼的一幅都卖了两万两,那这一桌子更好的,是不是就能卖上个十万两。”宁儿抚摸着那些画卷,心中不禁开始臆想起来。

    冷殊衍并没有做出回答,跟着宁儿的话,在心里面稍加盘算了一阵后,觉得如果照这样下去,凑够一百万两不是没有可能。

    “宁儿,你数一下家里还有多少幅?”

    “好,一幅,两幅,三幅......殿下一共有四十六幅。”

    冷殊衍突然一阵疑惑,随后走了过去:“有这么多吗?”

    冷殊衍亲自数了一番,看到真的是四十六幅后,他一一把每一幅都打开我选择:“你看,就像这幅这副,还有这一幅,这一幅......都是半成之作,怎么能拿出来拍卖呢?”

    听着殿下这样训斥自己,宁儿也是觉得委屈:“谁让之前殿下不把这些半成作品完成,还不允许我扔掉,如今混到一起怎么能怪我......”

    “哎呦,小宁儿学会顶嘴了。”冷殊衍拿起画轴拍了拍他,略显意外的调侃着。

    “本来就是,这怎么能是顶嘴。”宁儿也是毫不退缩的给自己争辩。

    “你这小子......”说着,冷殊衍接着一一查阅画卷:“宁儿,你怎么把这一幅拿出来了?”

    宁儿凑过去一看,只见五殿下手中的画卷,画的正是王妃睡觉的样子,宁儿顿时一阵疑惑:“不是殿下说,让我把画室里的画都拿出来么?”

    冷殊衍的脸当即没了笑容,合上画卷后,才对宁儿叮嘱道:“以后只要是画的是王妃的画卷,都必须好好收藏,不能拿出来,听到了吗?”

    “宁儿知道了。”说着宁儿把冷殊衍手中的暮千雪睡觉的画卷拿了过来,然后小心的放在盒子里。

    看到宁儿放好画卷,冷殊衍这才继续筛选不合适的画幅:“就把这二十幅拿出去拍卖吧,记住一天一幅决不能多。”

    “二十幅,一幅两万两......殿下保守估计那也才四十万两,还差一半呢殿下。”粗略一算宁儿又开始犯难起来。

    “宁儿,你可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半成作品?”

    “宁儿不知道。”

    “那是因为画中之物结为梦中所见,这些半成作品之所以都是残卷,那是因为下半部的在梦中无法梦见。”解释了原因,冷殊衍忽然惆怅起来:“世人都说我画技天下第一,殊不知画中内容仿佛是有人安排进我梦中似的,我的画技其实与常人无二。”

    宁儿也是头一次听到殿下这样诉说,然而宁儿并不这样觉得:“殿下只是把梦境画了出来,梦境才是殿下的灵感之源,若不是殿下画技超群,那么再简单的梦境,殿下也是不会完美呈现出来的。所以呀,还是殿下的画技厉害。”

    宁儿这一安慰,冷殊衍忽地笑了出声:“还是小宁儿会关心我。你放心吧,后面画卷不够了,我就讲自己徜徉的东西画出来。”

    “宁儿想知道殿下都徜徉些什么。”

    冷殊衍幻想一番,然后只能无奈摇头:“唉......其实吧梦中所见,皆为所念。小宁儿如果我梦中的那个仙境的确存在,我想亲自去看看。”

    虽然冷殊衍只字未提,但是凭他对五殿下的了解,他知道五殿下的那声叹气是因为什么:“殿下,放心吧终有一日,殿下心中的渴望会成真的。”

    冷殊衍听着小宁儿的安慰,他孤独的勾唇一笑:“不,如今出了宫城,我心中的渴望已经真的没有办法实现了。”

    “殿下......”

    “罢了罢了......哈哈哈哈......小宁儿你先退下吧。”冷殊衍抚在桌案上,挥着手失意宁儿退下。

    “殿下......”

    “小宁儿听话,快退下吧。”

    待宁儿退下后,冷殊衍吩咐下人拎了几壶酒,大喝了一口,冷殊衍眼神颇为凄凉的喊道:“仙灵,就让我再梦你一回吧。”

    说着不胜酒力的冷殊衍便醉了过去。

    “冷殊衍,你来了。”

    冷殊衍站在云端中,看着前方的灵光:“你是谁?”

    “我是你想看到的仙境。”

    “仙境......那怎么会是一颗亮光?”

    灵光不予理会:“你想看什么?”

    冷殊衍不假思索的答道:“我想看仙境的河流。”

    “好!”

    仙境瞬间炸裂成一阵烟雾,云雾中旋即出现一天气势磅礴的黄色河流。

    看着这条黄如沙石,声如另类的河流,冷殊衍禁不住内心的疑问,向灵光追问道:“这条河流真实存在么?”

    云雾收回,专而化回灵光:“存在,只是发生了一点事情,这条河流已经干了。”

    灵光的遗憾让冷殊衍深信不疑:“干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人为。”灵光简单的回道。

    “我原来是这样......”

    “冷殊衍,你的画虽然多为梦中所见,但是你要知道正因为是你的画技超群,我才会让你看到这些你所说的仙境。”

    “你让我看到的?那请问你究竟是谁?来自何处?又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些仙境?”

    灵光没有隐瞒,转而又化为一抹云雾,云雾旋即又凝聚成这幅满目疮痍的画面:“这就是我生活的地方。”

    看着画中全是自己之前梦中没有见过的破败建筑,冷殊衍尽是震惊:“这是发生什么了?”

    “战争,旷日持久的战争。”灵光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以及无尽的悲凉。

    云雾中的内容还在不断变动,看着云雾中壮观惨烈的战争场面,让冷殊衍不敢相信:“这......这都是真的吗?”

    云雾收回,幻化成为和冷殊衍一模一样的样子:“都是真的。”

    看着灵光的模样,冷殊衍忘掉了方才问题:“这是你的样子?”

    “对。”

    “怎么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灵光苦笑一声,脸色转而充满了无尽的哀伤与落寞“梦中所见,皆为所念。”

    见到灵光并没有打算回答自己的问题,冷殊衍忽然觉得灵光只是随意幻化而已:“刚才的战争......现在结束了吗?”

    灵光忽然留下一行眼泪:“没有,生活在仙境中的我们,从来没有为了保护仙境而这么团结。”

    看着眼前这个换化成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灵光,冷殊衍转而乐观的安慰着他:“放心吧,我相信仙境中的你们,一定能赢的这场战争的。”

    “但愿吧。”

第二十七章:冷志鹄震怒

    离开梦境,醒来已是天明。

    “是真的吗?梦中的那些画面......”冷殊衍呢喃着,趁着脑海的画面还很清晰,冷殊衍赶紧执笔将梦中的那条黄色河流画了出来。

    “此段湍急奔流,这一段平静无波,为什么这条河流这一段清澈无比,这一段混浊不堪呢?还真是奇怪。”冷殊衍放下画笔,一头雾水的看着画中的这条河流。

    “起一个什么名字呢?”冷殊衍拿着画,走到窗户旁边开始犯愁起来。

    “黄河?不,上半段并不黄,不合适不合适。两相河?这个名字感觉还可以,但总是感觉怪怪的。清冽之水宛若天河,混浊不堪坠落人间,黄河之水天上来。嗯......不错就叫黄河吧。”说罢冷殊衍开始提笔。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提完这两句,盖上自己的章印后,一抹似曾相识的画面从冷殊衍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觉这两句诗不是我想出来的?”

    “殿下......殿下......”一声急促的敲门声,把冷殊衍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进来。”

    “殿下,到了拍卖的时间。今日殿下要拍卖哪一幅?”说着宁儿走到殿下的身边,他手中的这幅《黄河》旋即引起了宁儿的注意:“这是殿下昨晚所作?”

    “对。”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这两句诗太壮阔了。”宁儿没有才华,只能力所能及的形容这两句诗。

    “不是我写的。”静下心来的冷殊衍,旋即认为这两句诗定非自己所作。

    “那是谁?”

    “不知道。”

    冷殊衍收好这幅画卷,然后从花筒里随意拿出一幅:“拍这一幅吧。”

    “《寒山岁月图》,那我把这幅拿出去了。”

    “去吧。”

    来到府外,此时府前已经人山人海,宁儿望了一眼府邸两旁,人头攒动一眼望不到头:“各位,今日要拍的这一幅是我家殿下的得意之作《寒山岁月图》。”

    紧接着宁儿将画幅挂好打开,推到台子边缘,人群立马挤上前准备大饱眼福。

    “寒冷的夜色,崇山之间一座茅草屋搭建在山脚下面,老树下面一张桌子,孤独的坐着这个一个人,借着昏黄的烛光眺望远处若隐若现的重山。一屋一树一人,这副画让人看了心中的孤独苦寂之感扑面而来,五殿下年纪轻轻的怎么能作出这么让人感伤的佳作。”

    此人将画的意境做了简单的点评后,周围人能看到画作的,全都被他的话语带了过去。

    “那可否再点评一下我们殿下的画技呢?”

    此人又看了一眼《寒山岁月图》,随即就是连连摇头。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宁儿疑惑的追问道。

    “不,殿下的画技已经是超群的存在,无愧于天下第一画师的称号,我也只是略懂品画,真要让我评价五殿下的画作,我怕是没有资格!”此人谦卑的说道。

    虽然此人没有作出点评,但是他的名气在上沙城是无人不知的,上沙城要说懂画的人,他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贾爷都这么说了,那五殿下的这幅《寒山岁月图》可是无价之宝了。”

    “是啊,真想不到,年纪轻轻的五殿下,竟然能作出这么感伤的画作。”

    “五殿下一定是经历了什么,不然他怎么能做出这么孤独悲伤的作品。”

    “你说的怎么可能,五殿下一直居住宫城鲜有外出,五殿下能遇到什么让他感伤的事?”

    “你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

    ......

    宁儿并不心急,留了充足的时间让他们议论,待他们议论个差不多的时候,宁儿才开口道:“各位请安静,老规矩这幅《寒山岁月图》依旧是零银两起拍,价高者得哦,开始吧。”

    亲自评价了这幅画后,贾爷决心要万将此画拿到手:“我出一万两。”

    “贾大人的生意不愧是做到了其他五国,直接就是一万两啊......”

    “是啊,是啊。”

    说价到等待其他人出价期间,贾爷的眼珠子始终不离冷殊衍的这幅画作。直到旁边突然喊出更高的价格,才让他的眼神挪离了片刻:“两万两!”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喊出这声两万两的正是实力更加庞大的南宫商会,众人顿时觉得贾爷已经没有可能会得到这幅画作了。

    “完了,南宫商会都来了,这下贾爷是拍不走这幅画了。”

    “南宫商会都来凑热闹了,可见五殿下的画作,还真的是无人能及。”

    台下顿时又是一阵骚乱,看到与自己竞拍的正是南宫商会,贾爷的信心瞬间没了一半,不过笔画如命的贾爷怎会放过这幅佳作:“三万两。”

    “五万两。”

    “我出六万两!”

    南宫商会的人淡漠一笑:“九万两。”

    南宫商会的加价逐渐增多,这让贾爷有些吃不消,不过他衡量过后,心中一横咬牙喊道:“十万两!”

    “哇!已经十万两了,这在都城从没有任何一幅画作能拍到这个价格啊!”

    此言一出,台下惊声顿时四起。

    “何止我们都城,我认识一个跟着商队走南闯的朋友,他之前在蜮莨国桑洲城看过一场拍卖会,他见过的一幅画作,许多也只是拍到了七万两......”

    众人纷纷开始议论,就在他们以为贾爷会就此放弃的时候,一声十一万两将他们的议论全部压了下去。

    听着贾爷还不跟放弃,南宫商会随口喊出了更高的价格:“十四万两!”

    “十五万两!”贾爷忍着强烈的不甘喊道。

    “二十万两。”南宫商会随口脱出的这笔数字彻底让贾爷放弃了下来。

    “岛国的南宫商会不愧是矗立在大陆的第一商会,我放弃了。”贾爷旋即拱手作揖。

    看到贾爷放弃竞争,南宫商会的人走到贾爷跟前,也是颇有礼貌的回礼道:“贾爷谬赞了,早就听闻五殿下的画技天下第一,我们商会一直想得到一幅五殿下的作品,如今正好赶上五殿下拍卖作品,所以我们商会才会不惜代价一定要拍到一幅。”

    南宫商会的实力贾爷是知道的,南宫商会虽然这样解释了,但是这让贾爷更加担忧起来:“那随后的拍卖的作品,岂不都是你们南宫商会所得了?”

    知道贾爷这样说是在担心自己会拍不到五殿下的画作,南宫商会的人旋即也承诺道:“贾爷放心,我们南宫商会并非贪得无厌,我们既然已经得到了五殿下的一幅佳作,后面拍卖的,我们就不会再拍了,毕竟想得到的五殿下画作的人还有很多呢。”

    “那就好,那就好。”得到了南宫商会的这句承诺,贾爷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第二十八章:冷志鹄震怒

    接下来的几天,冷殊衍的画作没一幅都拍出了数万两的高价。

    《西山瑞雪图》,《宫廷夜宴图》这两幅均拍出了十五万两。清算过后还差几万两就凑齐了一百万两,冷殊衍看着手中的那幅《黄河图》,正要准备将此画交给宁儿那去拍卖的时候,冷殊衍忽然犹豫了下来。

    “这幅《黄河图》还是留下吧,我现在重新作一幅拍卖。”

    说着便让宁儿准备,冷殊衍坐在那里开始构思这一幅画该幅什么。

    此时窗外的天空,有一群鸟儿叽喳飞过,冷殊衍的思绪旋即被带到了空中。

    看着它们无比自由的样子,冷殊衍突然心生羡慕,随后冷殊衍转身开始执笔。

    宁儿站在旁边,看着五殿下先画出了一只困在笼中的鸟儿:“殿下是要画鸟啊。”

    冷殊衍没有理会,随后在这只鸟儿的望向的那块天空又画了五只展翅高飞的鸟儿。

    最后冷殊衍叹了一声,在这五只鸟儿的后面,又画了一直单飞的望向笼子的一只鸟儿。

    画完后,冷殊衍放下笔,这幅画除了远处的一座孤山作为点缀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点缀。

    “殿下好了吗?”

    “嗯。”

    宁儿看着画卷,他丝毫体会不到五殿下的这幅画是在诉说什么:“殿下,这幅画叫什么?”

    “《七鸟图》。”冷殊衍惨淡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那我拿出去了。”

    “去吧。”

    走出府邸,外面的人群已经等的苦不堪言。看到宁儿走了出来,他们才觉得自己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让各位久等了,这幅画呢,是我家殿下临时所作,这幅画具体如何,还请大家评断。”说着宁儿将这幅画呈现在大家眼前:“这幅画名为《七鸟图》。”

    “一只鸟儿困在笼中,天空五只鸟儿展翅翱翔,如果只看这六只的话,意境很纯粹,就是羡慕自由的意思。可是最后那第七只让这幅画的意境全变了。”贾爷疑惑的分析着。

    “哦?意境怎么全变了?”旁边的人问道。

    贾爷又是一番细品,然后就去连连称奇:“太奇怪了,你们看啊,这第七只鸟儿跟那六只,是一模一样的。看着画的构思,这第七只明显是跟那五只一起的,可它为什么落了单,眼神直勾勾的望向笼中这只,而且这五只也没有一丝在乎落单了的这第七只。”

    “那些幅画五殿下是想说明什么?”

    贾爷没有理会,继续细品:“表面上看,是在诉说这空中鸟儿对自由的渴望,实则不然!”

    贾爷准确无误的拿捏到了冷殊衍这幅画要说的意思。

    “实际是在说什么?”

    “实际是在诉说这第七只的境遇?”

    “什么境遇。”

    贾爷指着画卷开始推出自己的观点:“这第七只落单的孤独,以及对笼中鸟儿被困而产生的无助痛苦。”

    “原来是这样啊......想不到五殿下这幅画隐藏的意思竟然这么深,如果不是贾爷,恐怕我们这些普通人根本品不出五殿下这幅画的意境啊。”贾爷旁边的那个群众旋即就是对贾爷一阵心悦诚服的夸赞。

    剖析这幅画的意境后,贾爷回想起前两日拍到五殿下的画,而与他亭下对饮的场景。

    文质彬彬的五殿下,虽然不会灵术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柔弱之风,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郁的王室气质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七只鸟儿......一只被困笼中,一只落单远望它......难道......”

    揣摩出五殿下这幅画的隐藏的真正含义后,贾爷面露惊色,随后就是五殿下的深切同情。

    “好了,现在拍卖这幅画,请各位竞价吧。”

    “五千两。”

    “七千两。”

    “八千两。”

    随着拍卖价格的逐渐攀升,算着距离凑齐一百万两的越来越近,宁儿的内心不仅一阵暗喜。

    “十五万两!”镇定的从人群后面旋即传来。

    这幅《七鸟图》从三万两的价格,直接跨到了十五万两,这阵声音旋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拉了过去。

    宁儿也好奇的望过去,直到这个出价十五万两的人越走越近,宁儿的心开始后怕起来:“怎么回事陛下的贴身侍卫?”

    虽然认出了是陛下的贴身侍卫,但是宁儿仍然强装镇定:“这幅《七鸟图》十五万两,还有没有更高的?”

    等了片刻,没有出现更高的价格,宁儿才稳了稳心跳道:“十五万两一次,十五万两两次,十五万两三次......成交。”

    随后宁儿将画卷收好,对陛下的贴身侍卫提醒道:“依照规矩,现在请随我入府与我家殿下一叙。”

    侍卫面无表情,随即招手示意下属把银两抬了进去,最后侍卫在宁儿的带领下入了文王府。

    陛下的贴身侍卫只听陛下一人的命令,哪怕是王后也无权命令,正是这副殊荣让陛下身边的这位蒙统领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宁儿把蒙统领带到了会客厅,他忍着身体的颤抖,对蒙统领言道:“蒙统领稍作休息,我这就请殿下出来。”

    “快去。”

    离开会客厅,宁儿这才一路飞跑着奔向画室,宁儿直接推门而入,把正在闭目养神的冷殊衍吓了一大跳:“小宁儿,你这是要逃命吗?能不能先敲门?”

    宁儿喘着粗气对冷殊衍言道:“殿下,不好了,陛下身边的蒙统领来了。”

    “他来了?他为什么要来?”

    冷殊衍对蒙统领也是有些忌惮的,面对他的突然造访,冷殊衍也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拍下了殿下的这幅《七鸟图》。”

    “他拍下了?他人现在在哪?”冷殊衍问道。

    “在会客厅。”

    “好,我现在过去。”

    冷殊衍旋即走向会客厅,宁儿碎着小步追在冷殊衍的身后:“殿下,蒙统领突然拍画,恐怕来者不善啊。”

    “蒙统领办事,什么时候善过?别担心,他也不敢那我怎么样?”冷殊衍也是颇为自信的回道。

    来到会客厅,看着蒙统领正在品味自己的这幅《七鸟图》,冷殊衍也是气定神闲的走了过去:“蒙统领怎么出宫来拍我的画了?”

    五殿下的开门见山让蒙统领缓慢的回身弯腰行礼:“见过五殿下。”

第二十九章:化解为难

    接下来的几天,冷殊衍的画作没一幅都拍出了数万两的高价。

    《西山瑞雪图》,《宫廷夜宴图》这两幅均拍出了十五万两。清算过后还差几万两就凑齐了一百万两,冷殊衍看着手中的那幅《黄河图》,正要准备将此画交给宁儿那去拍卖的时候,冷殊衍忽然犹豫了下来。

    “这幅《黄河图》还是留下吧,我现在重新作一幅拍卖。”

    说着便让宁儿准备,冷殊衍坐在那里开始构思这一幅画该幅什么。

    此时窗外的天空,有一群鸟儿叽喳飞过,冷殊衍的思绪旋即被带到了空中。

    看着它们无比自由的样子,冷殊衍突然心生羡慕,随后冷殊衍转身开始执笔。

    宁儿站在旁边,看着五殿下先画出了一只困在笼中的鸟儿:“殿下是要画鸟啊。”

    冷殊衍没有理会,随后在这只鸟儿的望向的那块天空又画了五只展翅高飞的鸟儿。

    最后冷殊衍叹了一声,在这五只鸟儿的后面,又画了一直单飞的望向笼子的一只鸟儿。

    画完后,冷殊衍放下笔,这幅画除了远处的一座孤山作为点缀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点缀。

    “殿下好了吗?”

    “嗯。”

    宁儿看着画卷,他丝毫体会不到五殿下的这幅画是在诉说什么:“殿下,这幅画叫什么?”

    “《七鸟图》。”冷殊衍惨淡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那我拿出去了。”

    “去吧。”

    走出府邸,外面的人群已经等的苦不堪言。看到宁儿走了出来,他们才觉得自己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

    “让各位久等了,这幅画呢,是我家殿下临时所作,这幅画具体如何,还请大家评断。”说着宁儿将这幅画呈现在大家眼前:“这幅画名为《七鸟图》。”

    “一只鸟儿困在笼中,天空五只鸟儿展翅翱翔,如果只看这六只的话,意境很纯粹,就是羡慕自由的意思。可是最后那第七只让这幅画的意境全变了。”贾爷疑惑的分析着。

    “哦?意境怎么全变了?”旁边的人问道。

    贾爷又是一番细品,然后就去连连称奇:“太奇怪了,你们看啊,这第七只鸟儿跟那六只,是一模一样的。看着画的构思,这第七只明显是跟那五只一起的,可它为什么落了单,眼神直勾勾的望向笼中这只,而且这五只也没有一丝在乎落单了的这第七只。”

    “那些幅画五殿下是想说明什么?”

    贾爷没有理会,继续细品:“表面上看,是在诉说这空中鸟儿对自由的渴望,实则不然!”

    贾爷准确无误的拿捏到了冷殊衍这幅画要说的意思。

    “实际是在说什么?”

    “实际是在诉说这第七只的境遇?”

    “什么境遇。”

    贾爷指着画卷开始推出自己的观点:“这第七只落单的孤独,以及对笼中鸟儿被困而产生的无助痛苦。”

    “原来是这样啊......想不到五殿下这幅画隐藏的意思竟然这么深,如果不是贾爷,恐怕我们这些普通人根本品不出五殿下这幅画的意境啊。”贾爷旁边的那个群众旋即就是对贾爷一阵心悦诚服的夸赞。

    剖析这幅画的意境后,贾爷回想起前两日拍到五殿下的画,而与他亭下对饮的场景。

    文质彬彬的五殿下,虽然不会灵术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柔弱之风,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郁的王室气质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七只鸟儿......一只被困笼中,一只落单远望它......难道......”

    揣摩出五殿下这幅画的隐藏的真正含义后,贾爷面露惊色,随后就是五殿下的深切同情。

    “好了,现在拍卖这幅画,请各位竞价吧。”

    “五千两。”

    “七千两。”

    “八千两。”

    随着拍卖价格的逐渐攀升,算着距离凑齐一百万两的越来越近,宁儿的内心不仅一阵暗喜。

    “十五万两!”镇定的从人群后面旋即传来。

    这幅《七鸟图》从三万两的价格,直接跨到了十五万两,这阵声音旋即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拉了过去。

    宁儿也好奇的望过去,直到这个出价十五万两的人越走越近,宁儿的心开始后怕起来:“怎么回事陛下的贴身侍卫?”

    虽然认出了是陛下的贴身侍卫,但是宁儿仍然强装镇定:“这幅《七鸟图》十五万两,还有没有更高的?”

    等了片刻,没有出现更高的价格,宁儿才稳了稳心跳道:“十五万两一次,十五万两两次,十五万两三次......成交。”

    随后宁儿将画卷收好,对陛下的贴身侍卫提醒道:“依照规矩,现在请随我入府与我家殿下一叙。”

    侍卫面无表情,随即招手示意下属把银两抬了进去,最后侍卫在宁儿的带领下入了文王府。

    陛下的贴身侍卫只听陛下一人的命令,哪怕是王后也无权命令,正是这副殊荣让陛下身边的这位蒙统领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宁儿把蒙统领带到了会客厅,他忍着身体的颤抖,对蒙统领言道:“蒙统领稍作休息,我这就请殿下出来。”

    “快去。”

    离开会客厅,宁儿这才一路飞跑着奔向画室,宁儿直接推门而入,把正在闭目养神的冷殊衍吓了一大跳:“小宁儿,你这是要逃命吗?能不能先敲门?”

    宁儿喘着粗气对冷殊衍言道:“殿下,不好了,陛下身边的蒙统领来了。”

    “他来了?他为什么要来?”

    冷殊衍对蒙统领也是有些忌惮的,面对他的突然造访,冷殊衍也是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拍下了殿下的这幅《七鸟图》。”

    “他拍下了?他人现在在哪?”冷殊衍问道。

    “在会客厅。”

    “好,我现在过去。”

    冷殊衍旋即走向会客厅,宁儿碎着小步追在冷殊衍的身后:“殿下,蒙统领突然拍画,恐怕来者不善啊。”

    “蒙统领办事,什么时候善过?别担心,他也不敢那我怎么样?”冷殊衍也是颇为自信的回道。

    来到会客厅,看着蒙统领正在品味自己的这幅《七鸟图》,冷殊衍也是气定神闲的走了过去:“蒙统领怎么出宫来拍我的画了?”

    五殿下的开门见山让蒙统领缓慢的回身弯腰行礼:“见过五殿下。”

第三十章:心疼

    “朕一向认为你谦逊有礼,不成想你的心机竟然如此深沉!五郎,你令朕是大失所望。”

    “父王,儿臣知错了,还请父王不要不要对儿臣失望。”冷殊衍跪爬到冷志鹄的脚边,抱着他的腿就开始苦苦求饶。

    冷殊衍的求饶并没有换得冷志鹄的半点恻隐之心,他一脚踹开冷殊衍,指着冷殊衍就开始怒斥责骂:“废物,身为堂堂五殿下,竟然这般懦弱无能。五郎,难道你不明白朕需要你做什么吗?”

    冷殊衍早就被他父王的勃然大怒震荒了心神,他哪还顾得上去思考父王究竟要他做什么。

    “儿臣......不明白。”冷殊衍战战兢兢的回道。

    “那就让朕提醒你!”冷志鹄说罢拔出灵剑操控灵术,地上的《七鸟图》旋即被剑气带到空中,冷殊衍凭空挥舞了几下,在他停手的一霎那,《七鸟图》瞬间碎成万千纸屑散落一地。

    看着碎落一地的七鸟图,冷殊衍刚要深处抚摸那些碎片,不料却被冷志鹄再次挥出的剑气震飞数丈之远。

    毫无灵术的冷殊衍哪里守得住这种伤害,他撑着身子刚要起来,一口鲜血夺口而出,浑身的无力只能让他趴在地上。

    看着父亲提剑走来,冷殊衍后怕的只能趴在地上后退,浑身的颤抖让他那模糊的视线拼了命的盯望着冷志鹄:“父王......父王......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以后再也不敢了......请父王手下留情......”

    颤抖的身体加上不助的求饶,并未换得冷志鹄半点犹豫,灵剑划在地上发出寒冷刺耳的声音,冷志鹄来到冷殊衍跟前提起灵剑指着他:“五郎,你简直就是一个废物!你给朕说说你能像你大哥一样为了国家牺牲,还是二哥三哥他们替朕分忧?”

    “儿臣......儿臣......”冷殊衍吞吞吐吐,一时之间找不出一个可以令父王满意的答案。

    “别儿臣了,在朕的眼里,你一直都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罢了。”

    父王的这句话,令冷殊衍悲痛万分,虽然他父王曾经也说过让他伤心的话语,不过像这次如此诛心的,冷殊衍还是第一次听到。

    “儿臣谢父王教诲。”冷殊衍勾唇一笑,撑起身子向冷志鹄磕头感谢他的提醒。

    “还真是废物一个,从今日起你不得作出有关王室的任何画作,不得以各种名义拍卖你的画作,你可记住了?”

    “儿臣记住了。”

    “现在你可以回到你的文王府了。朕一刻也不想看到你。”冷志鹄说完自己召见冷殊衍的目的后,便立刻让他离开宫城。

    “儿臣......遵旨。”

    冷殊衍踉踉跄跄的站起来,体内的鲜血还在顺着他的嘴角往下低落。

    冷志鹄看着他的背影,以及地上的鲜血,他冷声喊道:“来人。”

    “奴婢在。”

    “把地面赶紧清理干净,这脏东西看的朕着实心烦。”冷志鹄当着冷殊衍的面这样形容他的血迹。

    冷殊衍听到后,刚要吐出的鲜血被他强硬咽了下去,然后他用衣袖擦掉嘴角的血渍,加快了速度离开宫城。

    直到离开宫城,冷殊衍从头到尾没有遇到一个人敢上去搀扶,反而是不少下人看着五殿下成了这副模样,纷纷投入心疼的目光。

    走出宫城的大门,看着自己的下人们都站在这里等着他,冷殊衍对他们惨淡笑道:“你们怎么来了?”

    在冷殊衍走到了离宫城有一定距离的安全位置,这些下人才蜂拥而上。

    “殿下怎么进去这么久?”

    “和父王说了一点事。”

    走到冷殊衍身边,看到他浑身的血渍,下人们正要问个所以然的时候,冷殊衍便倒了下去。

    二话不说,那个身材高大的下人,赶紧背着冷殊衍往府里面跑。回府途中,管家又吩咐一个跑得快的下人赶紧去请大夫。

    回到府中,郎中也在不久赶了过来,知道自己要诊治的人是五殿下,大夫有些犹豫不决:“五殿下受伤应该让王室医官来诊治,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大夫,我哪敢给五殿下治病啊。”

    都到了府中,看着大夫还是有些推脱,管家当即怒火中烧:“还请大夫诊治我家殿下,不该说的不要说!”

    “好,好,好,我治。”

    一番诊断后,大夫有些难以相信冷殊衍的伤情:“究竟是谁对五殿下出这么重的手?”

    “我家殿下怎么了?”

    “他会不会有事?”

    ......

    经过大夫这番感慨,周围的下人站不住了。大夫先是心疼的叹了一声,然后解释道:“我诊断过被灵术伤害的术师,所以我能肯定五殿下这是被灵术所伤,加上体表未见伤痕,所以很有可能是被剑类灵器的剑气伤到了肺腑。”

    “那严重吗?大夫?”

    “还好,此人并未对五殿下下死手,我开一副药方,只要好生修养,五殿下的内伤就会好的,不过是谁竟然敢对五殿下下手?这人的胆子也太大了吧。”大夫转而向他们打听起伤害五殿下的人来。

    管家没有回答大夫的这个问题:“宁儿,你把大夫带下去抓药吧。”

    “好,大夫这边请。”宁儿望了一眼昏迷的殿下,然后示意大夫跟他走。

    在大夫才宁儿带下去后,其中一位下人嘀咕道:“五殿下是在宫城中受了伤的,难道伤了他的人是带他进宫的蒙统领?”

    管家凝眉细想道:“不,不会是蒙统领。他虽然是陛下的亲信,但是还没有胆子可以狂妄到重伤殿下。”

    “那会是谁?”那位高大的下人问道。

    “敢伤害殿下,可以伤害殿下的只有当今的......陛下。”管家笃定道。

    “是陛下?殿下虽然一直不受陛下的疼爱,可是在宫城的日子里,陛下还没有这样重伤过殿下啊。”那位身材高大的下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五殿下,管家的心里是按耐不住的心疼。殿下从小是他看着长大的,在他的心里,管家早就默默的把殿下当做了自己的儿子,如今看到他被亲父伤成了这样,他的心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等殿下醒来就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我守着殿下。”

第三十一章:发现端倪

    宫城之中,王后去找陛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下人在清理地下的血迹,王后问道:“陛下,这地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只是教训了一个不成器的人,王后不必多虑。”

    “陛下的事,臣妾自然是不会多问,只是此人究竟是犯了什么错,陛下竟然能将此人打伤出血?臣妾之前可从未见过陛下这样。”

    冷志鹄不敢对视王后,只敢低头回道“王后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啊?”

    “臣妾此次前来是想向陛下求证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皇后缓缓走到陛下跟前道:“臣妾听闻衍儿在府外设台卖画,来筹集改建府邸的费用,不知陛下听说了没有?”

    “朕也略有耳闻。”

    王后坐到冷志鹄身旁,拿着他的奏折,心不在焉的问道:“陛下的五郎沿街卖画,陛下是什么感受?”

    冷志鹄把书籍扔在地上,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被王后引了出来:“哼......身为王室子嗣,沿街叫卖这简直成何体统。”

    “不沿街卖画,那陛下告诉臣妾,衍儿他有什么办法筹集这一百万两呢?”

    冷志鹄实在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于是只能对王后说冷殊衍放弃改建就可以不用操心筹集这一万两。

    “这就是陛下的方法吗?”问出这个问题后,望了一眼台下收拾干净的地面,王后继续言道:“臣妾听说衍儿入宫了?他人呢?”

    “他已经走了。”

    “走了?陛下为什么不让衍儿来见臣妾呢?”

    “见不了了。”冷志鹄心不在焉道。

    “为什么?”

    “他现在应该昏倒在床上了吧。”

    冷志鹄面无表情的解释,顷刻间让王后担忧不已:“衍儿怎么会晕倒?陛下你告诉臣妾究竟发生什么了?”

    王后的连连追问,冷志鹄仍然不为所动,看着那块清理干净的地面,王后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那摊血迹难道就是衍儿的?”

    “正是。”

    “衍儿......衍儿是你重伤了他?”王后娇气微喘,难以置信陛下竟然对自己的孩子下如此重的手。

    “朕只是对他略施惩戒。”冷志鹄认识不到自己的错,依旧执拗道。

    “略施惩戒?陛下这是陛下这是略施惩戒?陛下惩处衍儿的理由是什么?”看着冷志鹄面无表情,仍旧翻阅书籍,王后一把抢过书籍让它扔在地上:“陛下是下了多么重的手,能让衍儿吐了那么多血?”

    冷志鹄也是终于遇到了一个可以回答的问题,他站起来也是非常的理直气壮:“一王室子嗣沿街卖画,简直丢人现眼。二竟然把朕的冷家以画成鸟的方式当众拍卖,其心可诛!”

    “是陛下真的在乎王室颜面,还是因为做这件事的是衍儿,陛下所以另眼相待?”王后忍着心疼和怒火,毫不犹豫的戳破了冷志鹄的伪装。

    对于王后的指责,冷志鹄充耳不闻,他这举动让王后对他从未有过的失望:“给我出宫令牌。”

    “你要做什么?”

    “陛下不是明知故问吗?你把衍儿伤的半死不活,身为母后臣妾前去探有何不可?”

    “他已经成婚,心疼他的有他的王妃,就不劳你这个做母后的操心了。”

    陛下这冷言冷语的样子,简直让王后无法相信:“陛下再怎么不心疼衍儿,那也不能让我这个当娘的做事不理吧!”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就是因为太惯他了,才让他成为今天这个废物的样子。”

    陛下的绝情,让王后此时怀疑,衍儿就不是陛下的亲生儿子,忽然间,王后拔出了冷志鹄的灵剑。

    “王后,你这是要干什么?快把剑放下。”冷志鹄赶紧伸出手,命令王后放下脖子上的灵剑。

    王后把剑抵在自己的脖间,眼睛坚定的看着陛下:“把出宫令牌给本宫!”

    看着陛下,仍然不肯交出令牌,王后毫不犹豫地划破了自己的脖子,丝丝鲜血顺着灵剑顺流而下。

    “王后别冲动,朕把令牌给你。”冷知乎一边伸手掏令牌,一边伸手示意王后立即停手。

    “快把令牌给本宫!”王后的催促让陛下不敢有片刻的犹豫,拿到令牌后,王后将陛下的灵剑摔在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大殿。

    守在殿外的管事看着王后脖子上的皮肤,划出了一道伤口,她正要上去询问的时候,王后当即命令道:“管事,快去带两名医官随本宫去一趟文王府。”

    “是,奴婢这就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王后这般模样,管事知道大店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来到宫城门口,守卫刚想阻拦,王后立刻将冷志鹄的出宫令牌亮了出来:“都给本宫让开!”

    “属下知错。”随后守卫让出了一条路。

    走出宫门,王后这才温柔下来,急切的向管事问道:“本宫几十年从未出宫,你快带本宫去文王府。”

    “是。”管事旋即走在前面给王后带路。

    “王后驾到。”下人一声高亢的声音,划破了分外寂静的文王府。

    府内的下人听到后,赶紧距离到前院给王后行礼,此时王后也没心思讲究这些繁文缛节:“都别行礼了,快起来吧!衍儿在哪?本宫要去见他。”

    “王后请随奴婢过来。”

    把王后带到房间看到衍儿昏迷不醒的样子,王后赶紧让衣冠上去查看。

    “回王后,经过臣的诊断,五殿下是被剑气真伤了肺腑。”

    “严重吗?”

    那名医官旋即安慰道:“所幸没有伤太深,只要五殿下好生修养一个月就会康复。”

    听得长卫衣关这样说王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此时管家将。一顶盒子拿到了,王后跟前:“启禀王后这是五殿下,准备要交给你的。”

    皇后打开盒子一看,发现里面正是自己的那些首饰,然后不禁更加心疼地看着冷殊衍:“本宫卖掉的东西,衍儿是怎么买回来的?”

    “回禀王后。殿下知道王后送来的几千两黄金,都是王后卖掉自己的首饰所得。故此殿下一直愧疚于心,所以讲画卷卖掉后,殿下立刻命令小的全城寻找王后的首饰,好在老天没有辜负五殿下的一片孝心,王后的这些首饰小的全都找到并买回来了。”

    听完管家颇为动情的解释,王后顿时更加难过心疼:“你们去给本宫腾一间屋子出来,这段时间本宫要在这里住下,本宫要亲自照顾衍儿。”

    “好,奴婢这就去。”文王府的一位侍女听到王后要亲自照顾殿下,她赶紧应声随后就去给王后收拾屋子。

第三十二章:触动

    “我们终于到了桑州城。”

    “嗯。”

    桑州城的繁华是洛尘见过的最繁华的地方,其繁华程度是他们好望角甚至布雷格远远不能相比的,如果换作以前洛尘定会好好观赏一番这座城市的建筑风格,但是现在他眼里只有饥饿乏累,他只想赶紧找一个地方歇歇脚。

    “蜮莨国的幻术还真厉害,虽然不能立刻给人带来伤害,但是却能让人困在里面出不来,在蜮莨国的边境线上,如果不是心无杂念的你可以看穿他们的幻术,不然我肯定死在里面出不来了。”回想着洛尘在踏入蜮莨国边境线,遇到的幻术守境,洛尘的脊背顿时有些发凉。

    “进去吧。”月指着前面一家客栈言道。

    洛尘随便看了一下这家客栈:“这家还可以,我们就住下吧。”

    “嗯。”

    要了两间客房,点了一些酒菜,在小儿送到房间里的时候,洛尘照旧从他身上打探关于上河图的消息。

    听到洛尘是在向他打听上河图,小二的眼里充满了敬仰与羡慕,这与先前在上沙城打听藏机阁,那些百姓小二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一听两位客官就是他国的。”

    洛尘忽而觉得很是好奇:“你怎么知道?”

    “在我们国家哪有人不知道上河图的名气啊。作为幻术第一大宗,上河图可是一直颇受王室的器重。”

    小二毫不谦虚的夸赞着上河图,这让洛尘觉得有些过了:“仅是身为第一大宗受王室器重,恐怕还不能做到人人皆知上河图吧。”

    小二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他知道洛尘会这么问,于是他很热情的向洛尘解释:“客官说的没错,如果只是因为第一大宗就受器重,让我们人尽皆知上河图,那的确不够。上河图受器重被我们知道的真正原因是,在国家边境上,上河图可是布下了不少高级幻境,为抵御北国,羌尺国的骚扰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听到小二这么说,洛尘转而想到了自己从尼罗国进入蜮莨国所遇到的那些幻境:“那尼罗国与你们国家交界处的那些幻境,也是上河图布下的?”

    小二顿时连连摆手:“我们与尼罗国关系交好,我们国家是绝对不会布下高级幻境的,也只会在边境线上布下一些低级幻境,好让两国子民通过指定道路来往通商。”

    小二这么说,洛尘心里的疑惑彻底被揭开:“还好是低级幻境,如果是高级幻境还真的不知道月能不能看穿呢。”

    “客官你在说什么?”

    “哦......我是说,你一个店家小二怎么会懂这么多国家之间的事情?”洛尘迅速找到一个借口问了过去。

    听着洛尘有些惊讶自己的所知,小二有些羞涩道:“客官,其实这并不稀奇,这些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原来是这样,对了小二,那你可否告知上河图在哪啊?”

    “你要去上河图?”

    “对。”

    “出城往西走一百里有一座高阳山,上河图就在那座山上的所在地。”

    “谢了。”

    “好的,客官那没有别的事,我先下去了。”

    等到小二关上门后,洛尘面露难色道:“一百里......这有些路程,我们先休息两天,然后再去吧。”

    “好。”

    上沙城,文王府。

    王后在冷殊衍的床边,照顾他将近半日,察觉到一直不见王妃的身影,王后这才向身边的下人打听王妃的下落。

    “王妃在后院。”一名下人略带不悦的回道。

    “衍儿都伤成这样了,王妃就不来看看他?去,把王后给我叫过来。”

    见着王后已然动怒,文王府的下人想到王后要为殿下出面教训王妃,他们的心中不禁一阵窃喜。

    片刻后,暮千雪被下人带到了王后跟前,护子心切的王后头也不抬的冷言道:“王妃,你可知你的夫君已经昏在床上了?”

    “回母后......儿媳并未得知。”暮千雪犹豫一阵,随后窃窃回道。

    “并未得知?你身为王妃,你的夫君重伤昏迷,你竟然不知?”王后连问过后,她站起身走到暮千雪跟前:“本宫惜你是和亲远嫁,故而对你疼爱有加,但我的衍儿都成这样了,你身为王妃即使与衍儿再没有感情,那也不能坐视不理啊。”

    “儿媳在后院并未得知五殿下受伤昏迷,是儿媳的错,还请母后不要伤心。”

    看着暮千雪颇为真诚认错的样子,王后方才的怒火也消散全无:“雪儿,你别怪母后方才动怒,母后也是心疼衍儿。”

    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五殿下,暮千雪好奇地问道:“母后,是谁把殿下伤得这么重?”

    听到暮千雪这样问,王后顿时火冒三丈:“还能是谁?当然是你们的父王了?”

    “父王?”暮千雪难以置信道。

    旁边的下人在听到是陛下重伤殿下后,全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怎么会是父王,父王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暮千雪接着问道。

    暮千雪不经意提到了王后的伤心处,王后长叹一声坐回冷殊衍的床边:“因为在修习灵术方面,衍儿没有天资,身为一个没有灵术的五殿下,从小便不受他父王宠爱。加之他在画技上面有过人的天赋,这反而又加重了你父王对他的嫌弃。”

    王后说的这些暮千雪多多少少都了解,但是这不应是父王重伤他的理由:“那为何父王突然重伤他?”

    “突然?”王后觉得暮千雪的这句问话很是可笑:“也对,这是你父王唯一一次重伤衍儿。你知道是因为什么么?”

    “不知道。”暮千雪略显尴尬的回道。

    “还不是衍儿心里已经有你,他在乎你的感受。知道你千里远嫁而来,身边没有母国的一个亲人,所以为了让你在这里得到母国一丝感觉,他沿街卖画。”

    “卖画?”

    暮千雪这一声问,让王妃顿时觉得王妃真的是对衍儿的事充耳不闻:“雪儿啊,你们同住一座府中,衍儿卖了二十天的画,你竟然不知道?”

    “儿媳......”

    心如明镜的王后,当即猜到了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王后也不打算追问,而是继续言道:“世人皆知衍儿画技天下第一,他为了把文王府改建成你母国的风格,在他父王不肯援助的情况下,沿街卖画筹集改建府邸的银两。”

    暮千雪也因此猜到了陛下动怒的原因:“所以父王重伤殿下?”

    “对,以有辱王室脸面为由。”

    王后的讲述让暮千雪愣在那里,看着床上那个自己颇为排斥的异国殿下,暮千雪的心里五味杂陈。

第三十三章:得知丧父噩耗

    “夫人。”

    “何事?”

    翠儿脸上露出一丝难过道:“夫人,我们在各个国家的商会负责人今日齐聚上沙城,说是有要事相商,南宫爷不在所以需要夫人出面主持。”

    想着只是主持而已,也没什么可担忧的,不过看翠儿这难过不已的样子,凯莉倒是十分好奇:“你这是怎么了?”

    翠儿抬头看了一眼凯莉,结结巴巴道:“夫人,夫人去了就知道了。”

    “好吧。”

    走出房门账房先生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他手中拿着一顶盒子然后走到凯莉身边:“夫人,走吧。”

    有了账房先生在身边,凯莉才有了一股难以言明的安全感,临走之前凯莉回头看着翠儿和那些下人的表情,凯莉总觉得她们有什么在瞒着自己,这时她回头看向账房先生,看着他一脸的严肃无情,凯莉终于忍不住问道:“先生,今日你们怎么都怪怪的,你们是有什么在瞒着我么?”

    账房先生侧目微笑道:“一会儿夫人就知道了。”

    移步到会客大厅,看着里面做了六个陌生男子,以及南宫垣的那位南宫仇叔叔,自己尼罗国商会的负责人,他们各个表情严肃,凯莉顿时感到他们今日就是要给自己发难的。

    账房先生负责七国商会的账目,地位在他们心中是颇受尊敬的,待账房先生带着凯莉走到上座时,这些商会的负责人才纷纷起身:“周叔,夫人。”

    等到他们行过礼后,账房先生才示意凯莉让他们全都坐下。

    凯莉愣了一刻,微笑着对他们言道:“都......坐下吧。”

    等到他们全都坐下,其中一人疑惑道:“周叔,不是年末才你才让我们回来汇报各处的经营状况么,这次怎么提前了数月?”

    “之所以让你们都提前过来,并非让你们汇报各处的经营情况,而是有重要的是宣布。”

    “什么事?”

    在一人询问是什么事情后,账房先生不慌不忙的打开了那顶盒子,然后把里面的一封书信拿了出来:“这是南宫爷的亲笔书信,你们都看看吧。”

    说罢,其中一人上前接过那封书信,看着里面的内容,他脸上的表情由惊讶逐渐变换到不服,最后成为了无奈的样子。

    “信上说的是什么?”看着他脸上这风云变幻的样子,他身旁的那个人旋即接过书信。

    此人的表情跟那人的反应一模一样,直到他瘫坐到椅子上后,南宫仇彻底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一把将书信抢了过去,把书信读完,南宫仇气愤难当:“怎么可能?这绝对是假的,我不相信!”

    三个人的反应让凯莉十分好奇,南宫垣究竟在书信里写了什么,在第四人拿过书信读完以后,万分沮丧的对南宫仇言道:“这是真的,南宫爷原来都安排好了。”

    “先生,南宫垣究竟在书信里写了什么?”凯莉终于按耐不住好奇,低声询问着账房先生。

    “你马上就知道了。”

    在所有人读完南宫垣的书信后,账房先生这才站起来走到他们的中央:“这是南宫爷的命令,这些都是他早就安排好了的。我之所以让你们全部都今日到齐,那也是因为今日是南宫爷规定的最后期限的一个周天后。”

    “南宫爷真的不在了吗?”其中一人悲痛万分的问向账房先生。

    “他回母国之前找过我,说此番回去凶险万分,故而他在临走之前将这里的一切都安排好了。”账房先生忍着悲痛回道。

    “为什么?只是回了一趟母国,为什么就不在了?”

    面对另一人的质问,账房先生没有解释,而是提醒道:“你们现在生出水镜看看能不能见到你们在母国的朋友。”

    账房先生的提示,让他们纷纷生出水镜去联系远在母国的朋友,但是反复试了几次没有一人能联系上他们的朋友。

    “难道我们的预言......降临了?”其中一国商会的负责人,不敢开口的向账房先生求证。

    直到账房先生掉头默认,他们全都瘫坐在椅子上。

    “先生,这些可是真的?”凯莉忽然走到账房先生跟前。

    “对。”然后账房先生把信封拿来,递给了凯莉。

    凯莉一把拿过南宫垣的书信,南宫垣信里的每一句话,都让凯莉痛彻心扉,五味杂陈,一时间她不知道该看待南宫垣,这是猛然想到侍卫以及翠儿说的那些话,凯莉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都知道,爹爹......”

    说着,凯莉夺门而出,决心要回到母国去找自己的父亲,然而就在她刚要走出去的时候,一道风墙将他禁锢在那里:“夫人,不能回去。”

    “为什么你们都瞒着我!先生......我要回去找我爹爹。”凯莉旋即跪在账房先生跟前,苦苦的哀求着他。

    账房先生纵使有万般不忍,但是他也不能放凯莉回去。为了完成南宫垣的遗言,账房先生目色清冷道:“依照南宫爷的遗言,南宫商会从今日起又夫人全权接管,各位没意见吧?”

    ......

    “没有。”

    “没有......”

    “没......”

    “等等。”南宫仇忽然走了出来:“这虽是垣儿的遗言不假,但是一个诺大的商会,交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子。老周,你不觉得垣儿的决定实在有些武断了吗?”

    说着南宫仇就给其余几位的商会负责人使了一个眼色,北国商会的负责人心领神会:“仇爷说得没错,我们的商会遍布七国,如果不选出一个有能力的人接管的话,那我们的商会势必会走向衰落。”

    “话虽没错,但这是南宫爷的遗言,我们不能不从啊。”蜮莨国商会的负责人进退两难道。

    在他们七嘴八舌的争辩了许久时,南宫仇突然制止道:“好了都先停下来,各位跟我都是心系商会我很理解。我是垣儿的二叔,我也很想完成他的遗言,只是现在都看到了,你们觉得我的侄儿媳能扛起这个重担么?”

    说着南宫垣就指着地上的凯莉,让他们自行判断。

    看着凯莉这般样子,方才还支持南宫垣遗嘱的那些人纷纷开始动摇起来。

    南宫仇也算准了得知父亲已死消息,她定然无心处理这件事,于是他信誓旦旦的提议道:“我侄儿的遗言虽然是让侄儿媳接管商会,且不论我们是否同意,至少先过问一下当事人的意愿吧。”

    “是啊。”

    “也得先问一下夫人的意愿。”

    “仇爷说的有理。”

    ......

    得到了多数人的同意后,南宫仇走到凯莉身旁,意味深长的问道:“我的好侄儿媳,你是否愿意接管我们南宫商会呢?”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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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终的价值在于觉醒和思考能力,而不在于生存。nbspnbsp--亚里士多德改头换面的呼啸行走在光鲜亮丽的娱乐圈,试图掀起一阵风暴。娱乐之呼啸人生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娱乐之呼啸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娱乐之呼啸人生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