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被争抢的感觉
“滴滴滴滴”刘倚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燕京固话号码，有些犹豫不决，她有些害怕是校友们打过来嘲讽她的。咬了咬牙，干脆直接挂断了。
听着电话里机械式的回答有些愣神，“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在拨。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busy now,please redial later.”詹院长皱眉，再次拨打了过去。
刘倚正心烦了，看到又是燕京的座机打过来了，接通了之后直接说道，“我不买保险，不办信用卡，不贷款，不买车，不买房，不做股票，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詹院长听到刘倚机关枪一样语速，有些哭笑不得，学校的电话号码什么时候成为了推销广告的了，“刘倚同学你好，我是燕京医科大的校长詹天佑。”
刘倚本就糟糕的心情被詹院长的话直接弄的大脑一片空白，不会吧，校长都知道自己直播的事情了？“校长你听我解释，我没有真欺骗大家，那个古凡真是主刀医生，哈弗毕业的博士。”
“哈哈，我知道，刘倚同学你没有撒谎，同学们不明事理的对你进行了攻击，我深表遗憾。”詹院长继续说道。
“我在论坛上看了你写的帖子，也看了你的直播，那名医生是叫古凡是吧！”詹院长再次确认道。
刘倚有些迷糊了，校长竟然相信自己的话，这是不是有点天方夜谭了，“是的，校长。”
詹院长沉默了一会，“你有他的电话吗？”
刘倚听到院长要古凡的电话，还以为对方要追究他们两个人的责任了，“不是，院长，古凡真不是我串通好的。”
这个时候的刘倚急哭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詹院长苦笑道，“刘倚同学，我想你是误会了。我是想请古凡到我们学校任教。”随后詹院长在电话中叙述了古凡这两年来在国外的一些成就。
听的刘倚有一些发懵，“您真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吗？不会是在骗我吧！”
这一会刘倚还真不相信电话那头的是自己的校长了，第一校长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电话的，第二古凡真有那个“假校长”说的这么神奇？
詹院长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哪有自己证明自己的，难道要让刘倚看自己的身份证？想了想，“刘倚同学，你可以打开校内的网站，网站上有我办公室的电话号码，你可以核实一下。”
刘倚点了点头，打开网站看着电话号码核实了两遍，才咽了咽吐沫，“校长，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是您！”
詹校长“呵呵，没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古凡的电话号码了吗？”
“好的，我马上告诉您。”
…………
古凡把杯子中的水喝完，正准备回家休息，电话就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是肖院长打来的，“喂，肖院长有什么事吗？”
肖院长正被监控室的一些专家围着，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看着他心里有些发慌，“你现在还在医院吗？”
“嗯，我在急诊科办公室，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听到古凡在急诊科办公室，一名教授瞪了一眼肖院长，“让他过来，不，我现在去找他。”
说完这名教授小跑着出了监控室的门，一点也不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
看到有人在自己前面跑去找古凡了，其他的教授不愿意了，也跟着跑了出去。
“喂，肖院长，你还在吗？”电话那头听到肖院长那边吵杂的声音古凡开口问道。
肖院长看着那些离去的专家教授有些哭笑不已，古凡又没有离开医院，着什么急嘛，“古凡，你在办公室等一会，我们有事找你！”
“嗯，好！”挂了电话，古凡点了一支烟坐在办公室里等着院长。
没有等多久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人气喘吁吁的站在了办公室门口，看着坐在办公室中的古凡眼睛一下亮了。
老人一把抓住古凡的手激动不已，哆嗦着身子，一直说不出话来。
古凡看着老人已经花甲之年，有些不解，“老人家，您先坐下，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老人没有回答古凡，只是用一双不算浑浊眼睛盯着他。
让古凡心里有些打鼓，不会遇到老变态了吧，不应该啊，老人穿着医院的工作服，挂着工作证啊。
“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水。”古凡想借机让老人松开手。
老人摇了摇头，带着有些气喘的声音，“你，你，就是古凡对吧。”
古凡点了点头，这个问题还用问吗？自己不是古凡还会是谁？
老人看到古凡点头，心里更是激动，“你是哈弗毕业的心内科的博士，在柳叶刀上发表了多篇论文的那个古凡？”
古凡咽了一口口水，“是的，老人家，您有啥事您就说，这样抓着我的手也不是事对吧。”
老人激动的点了点头，但他的手就是不松，“古凡啊，你看咱们医院心内科一直是薄弱项，你在急诊科实在是屈才了。”
听到老人说道这里，古凡算是明白了，正想怎么回答。门口又跑进来一名老人，“老刘，心内科是薄弱项，骨外科不是薄弱项了吗？”
另一名老人跑到古凡身边，抓住古凡的另一只手，“古凡，别听老刘的，咱们医院的骨外科一直没有取得实质性的突破，你一定要来咱们骨外科坐诊啊。”
“什么话，古凡应该到我们脑神经科，这可是国内医学界的难题。”
古凡转过头看向门口，好嘛，又来一位老人。不过看这位老人还好，没有气喘吁吁，像是闲庭信步而来。
古凡感觉快疯了，被三名医生在耳边争来争去的有些受不了，“三位，别激动，咱们坐下好好说，慢慢说。”
三位老教授刚坐下，古凡就听到门口喧闹的声音，不由转头看去。心里暗道一声，今天什么情况，玩咯，今天能不能让我好好休息了。
一群专家教授进到办公室中，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古凡围在里面。
一个个的给古凡打着招呼，介绍着自己。吵杂的声音，让古凡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谁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四个女人一群鸭，古凡跟他们急，这群专家教授比鸭子还鸭子。谁说大话西游里唐僧啰嗦，让孙悟空来试试听听这些教授的话，估计孙悟空就会感觉到他师傅是多么好了 。
古凡能说什么，想接话，完全没有接话的间隙，只能带着笑一个个的点头。心里却在骂街，能不能不吵了，有话一个个说行吗？
上天给我了我两只耳朵，我却用它在听着嘈杂的声音，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会对上天说，我希望你能收回，如果需要一个期限的话，不对，不能收回耳朵，那样自己不就成了聋子吗？还是把这群人都赶走吧。古凡心里吐槽。
肖院长站在人群中，开口说道，“大家安静一下，一个个好好说。”
可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一遍，两遍，肖院长说的有些口干舌燥，干脆也不说话了。
肖院长看着古凡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心想，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一些医学性的问题古凡刚想回答，但又被另一个人提问，弄的他都不知道回答哪一个好，索性都不回答。你们慢慢吵吧，我发会呆。
一些急诊科室的副主治医生想到办公室休息一会，看到一群专家教授在里面争执不休，也听不清他们具体想表达什么，进也不是，出了不是，也是异常难受。
“叮叮叮”
古凡感觉放在裤兜的手机震动，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燕京那边的？我好像不认识燕京的人啊。
“喂，你好，是古凡吗？”
虽然周围的声音嘈杂，古凡还是分辨出电话内的声音的，“是的，你是哪位？”
詹院长听到古凡确认之后，长出了一口气，可听到那边嘈杂的声音有些奇怪，什么骨骼移植，什么心脏疏通，乱七八糟的根菜市场一样的声音，“我是燕京大学的校长詹天佑，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古凡心理很想说，打的好，你再不打电话过来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摆脱这群人了。“哦，没事，不知道詹校长找我有什么事情。”
听到古凡突然说詹什么长？全场一下安静下来，听着古凡打电话，他们可不希望古凡被其他医院挖走。
古凡感觉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感觉那叫个舒服，心灵都感觉被净化了一样。
詹院长思考了一会，“是这样的，通过我校对你在m国的了解，想要邀请您来我校执教，心内科，脑神经科，以及骨外科的课程。当然了，你也可以从中选出两门课程。”
古凡沉思了一会，“这样吧，您容我考虑考虑可以吗？”
詹院长想了想，“是我冒昧了，稍后我会给你发一条短信，是我个人的手机号，你考虑好之后可以给我联系。”
挂了电话，古凡转过身，看着一群专家教授一双双眼睛盯着他，他有想哭的冲动，“各位院方的教授们，医生们，有话您开口，别这样看着我，我小心脏受不了。”
肖院长咳嗽了一声，“古凡啊，刚才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古凡看了看手机，“燕京大学的校长，他想让我过去代课。”
肖院长不乐意了，“代课什么的那怎么能行，教书的事情交给那些学者去，你要做的就是在医院里好好的工作。”
“对，古凡啊，你在心内科的成就已经有了突破性的成就，应该在医院的心内科好好发展。”刘教授认真的说道。
“古凡啦，你这次手术我们都看了，你在外科手术上很有一套我们可以相互讨论嘛，骨外科需要你这种先进人才。况且咱们之前见过嘛，彼此也算是熟人。”骨科的钱教授
脑神经科的教授刚准备开口，刘教授就开口说道，“你个脑神经科的瞎掺合什么？”
“脑神经科怎么了？古凡在脑神经科上的成就不比在心血血管科低！”脑神经科的教授瞪着眼回答道。
看到场面又要争吵起来，古凡连忙喊，“停，这个没有必要争吵，第一，我没有想过去燕京大学执教西医。第二，我不管在医院的那一个科室，在需要我地时候我一定去帮。第三，我在急救科挺好的，如果各位想让我换科室请离开，学术讨论的话可以留下咱们之间相互学习。”
古凡这会已经被争吵不休的专家教授闹的有些生气了，让他选那一边都是得罪另外两个科室，何必找不自在，干脆全部拒绝，你们有问题我可以帮忙，但换科室就免了。
一众专家教授看看彼此，对着对方哼了一声。孙建林最先开口问道，“古凡，你之前在柳叶刀上发表过一篇关于骨骼钙化治疗骨坏死的论文你还记得吧。”
古凡看着孙建林，点了点头，“这篇文章是我硕士毕业论文，有什么问题吗？”
孙建林搓了搓手，“这个骨骼本就是钙物质组成如何能用钙化治疗，你的理论依据是什么？”
古凡想了想，“我们的骨骼是由钙组成，我们在骨科中经常遇到一些病人某些骨骼钙化。我们假设有一个病人他有骨坏死，在通过药物的刺激下能否让他坏死的骨骼进行钙化呢？钙化后的骨骼就可以把坏死或者密度稀疏的骨骼再次粘合起来，这就是我提出钙化治疗的理论依旧。”
接下来的时间里古凡和一群专家教授进行了一次深入的研究讨论。讨论到激烈时，一些专家教授吹胡子瞪眼地恨不得把古凡吃了。
急诊科的副主治医生手上没有病人的拿着小本子开始记录，偶尔会提出一些问题让这些专家教授解惑。
第六十二章 琐事
古凡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看着意犹未尽的一众专家教授，苦笑的说道，“各位专家教授，各位同事们，咱们今天到这为止可以吗？”
钱教授不愿意了，“怎么能到此为止呢？你还没有说心血管如何物理疏通了。”
古凡快哭了，他中午到现在一粒米都没有进，饿的前胸贴后背的，“钱教授，今天都这么晚了，明天上班咱们私下交流如何？”
钱教授皱着眉，看看窗外确实天已经黑了。
在肖院长的建议下一群人建了一个医院聊天群，以后要是有什么问题在里面进行交流。
一位专家纠结了许久，临走前最后扭头问古凡，“古医生，你今天在手术过程中使用针灸之后为什么病人心脏停止了？病人心跳停止了一个多小时，病人没有死亡。”
一群专家教授听到同事提出这个问题全部停下了脚步，对啊，他们只为了争抢古凡到那个科室，怎么把最主要的问题给忘记了。
古凡摇了摇头，“这是最后一个问题，再多我就真不解答了。针灸刺入病人心脏，我利用了一些小的手法，刺激心脏周边的生物电流停止工作，没有生物电流作用心脏自然停止跳动。如果你们仔细看银针，其实银针实际上在高频率的颤动。颤动的同时带动血液流动，虽然心脏没有跳动，但血液还是在全身流动，造成一种假死亡状态。”
听到古凡的解释，有些医生还想问些什么，古凡连忙伸手打断。“各位今天我真的很累，咱们有问题网上聊，或者改天可以吗？”
刘教授不死心的转过身，“古凡啊，你那个针灸手法能交给我们吗？”
古凡感觉快疯了，他完全无法和这群专家教授沟通嘛，揉了揉太阳穴，“这套针灸手法我从小学起，到现在我也只学了一个大概。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交给大家的。”
肖院长看古凡确实有一些疲惫了，“大家就这样散了吧，古凡又不是不在医院了，以后还有很多共事的机会了。”
待到所有人离开，古凡正准备把办公室的卫生打扫一遍，急诊科的一群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
古凡只是冲着他们点了点头，拿起扫帚准备打扫卫生。
长枫连忙从古凡手中拿过扫帚，带着讨好似地微笑“古医生，这些活就交给我了。”
古凡突然想起来还没有给长枫车钱，以为他是想提醒自己这事，“哦，长枫今天的车钱还没
有给你了，我手机转账给你。”
长枫连连摆手，“不是的古医生，那个司机没有要钱。”
古凡点了点头，感觉怪对不住那名司机的。
古凡转头看向其他急诊科的同事，“你们有什么事吗？”
其他人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古凡有点迷了，这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啊。
因为今天急诊任务重，急诊科除了休息的医护人员外，基本都还在医院。
张建国揉了揉眉心，疑惑的问道，“怎么下班了一个个还在这里干什么？”
古凡耸肩，“不知道。”
张建国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古凡，今天手术怎么样？”
古凡摇了摇头，把桌子上的烟取了一根丢给张建国，“你不是已经知道结果了吗？”
张建国呵呵一笑，“刚才我上楼想休息一会的时候看到平时鼻孔朝天的专家教授都围着你转，我就猜到了。你小子还真行啊，这种手术都被你做成功了。”
张雅婷不好意思的走到古凡身边问道，“古医生，其他科室都说你是哈弗大学临床医学博士，是不是真的。”
古凡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哇，古医生深藏不漏啊”一群急诊科的医护人员开始讨论起来。
“没有想到古医生藏的这么深”张雅婷苦笑，“早知道当初分组的时候我就到古医生那组了。”
张建国“哼，你在我这组不满意啊。”
张雅婷连忙摆手，“怎么会了，在主任手下也是挺好的。”
古凡一笑，“好了，都早点下班吧。”
一名护士上前，尴尬的看着古凡，“以后遇到问题可以请教你吗？”
古凡点了点头，“不管是谁，只要是医学上的问题我能给你们解答的绝对不会推辞。。”
听到古凡的话，最高兴的不是上去询问的护士，而是后面的医生。这些医生这几年可没少遇到问题，在网上查资料也是一知半解的，现在有人能解答自己的问题怎能不高兴。
长枫把地到扫完，“古医生，你有微信吗？”
古凡点了点头，“今天刚注册的”
长枫连忙掏出手机，“古医生，我加你好友。”
一个个
医生和护士与古凡相互加了好友，古凡看着刚注册的微信号一下子多出来三十几个好友，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好友数基本是自己在脸书上的一半还多。
古凡拿着拖把到厕所涮了一下拖把，开始拖地。
一些已经下班的护士和副主治医生看到，要么拿着抹布，要么干脆和古凡一样开始拖地。
在一群人的努力下办公室很快打扫完，古凡拍了拍手。感觉手机震动，拿出来一看，好嘛，心内科，脑神经科，以及骨外科又吵起来了。
古凡干脆把整个群消息直接屏蔽了，看着安静的手机感觉清静了不少。
“滴滴滴”看着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古凡又多了一个群。急诊科亲如一家，好老气的名字。
“新人入群发红包！”后面一个恭喜发财的表情，孙宏世界最帅气发到。
“哎呦我去，孙医生你这名字能再骚包点吗？”古凡回答道。
“你说那么多干嘛，赶紧发红包。”孙宏回道，“新人入群要发红包这是规矩。”
古凡摇了摇头，看着群内算上自己一共58人，干脆就直接发五十八个拼手气红包吧。
“我去，古凡你发了多少钱的红包啊，我为啥抢了五毛钱，连个馒头都买不到！”孙宏在群里发到。
“发红包的老板最帅气，谢谢老板的红包！”漂亮的小珂珂！
“嘻嘻，谢谢古医生的大红包！”
“古医生豪气，我一下子领了103，我是手气最佳吗？不过我要说一句，咱们群里没有这个规矩。”急诊科张建国回复道。
看着下面一水的感谢，古凡回了一个不用谢，之后把手机装入口袋。
在一群人的共同努力下，很快的办公室打扫的干干净净。
有些值夜班的下楼值班，白班的医护人员回家休息。
今天发生的事情早已经在医院之中传开，最吃惊的莫过于古凡这组，他们为自己能有这么好的组长感到高兴。有高兴的自然也有后悔的，李萌就是这个。
白天李萌得到消息的时候起初还是怀疑，后来就是后悔。事情很快被群里的同事证实，她期望古凡只是吹嘘出来的，后来手术成功，整个手术堪称完美。她开始嫉妒起张珂等人的好运，后悔当初选择了拒绝。
李萌有想过让主任把自己掉回到古凡那组，可谁会愿意让出这个位置呢？一切后悔已经晚了。
第六十三章 街头斗殴
七月底的夏天，温差还不是很大，不管是走在哪里，街道上都有很多行人在散步。
古凡在医院旁边的小吃街随便吃了点东西，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想想回家也没有什么事情，于是选择了走路回家。
看着街道上的成双成对，古凡感觉到有一丝丝的落寞，曾经他也有过这样的往事。几年了她还好吗？有些东西错过了，就真的无法回头了吗？
在烟酒店买了一包烟，古凡掏出一根叼在嘴中，站在大街上，看着情侣之间打闹，或者是窃窃私语，哪怕是争吵他都很羡慕。
抽完手中的烟，古凡摇了摇头，再次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因为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旅程。在前方还有等着你的人，你会哭会笑会爱会伤神，你会不会敲我的门， 虽然你对我的认真，我也感动万分， 你终究不是属于我的人。
听到这首歌古凡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透过玻璃门看着里面情侣在约着会。古凡自嘲的笑了笑，“是啊，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旅途，我们毕竟不是对的人。”想明白这点，古凡的心情算是好了许多。
“站住，站住！”
古凡转过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着一群壮汉追着一名女子向着这边跑来。
看到这一幕，古凡皱眉，“什么情况？虽然不是大白天的，但街上人流量也不少，一群人追着一个女子干什么？”
古凡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他没有选择轻易出手。有时候人多的一方未必是过错方，柔弱的一方未必是被好方。
女子扭头看着身后，完全没有看到前面站着的古凡，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看着因为撞击要向后摔倒的女子，古凡伸出手抓住女子的手，往怀里一拉，顺势一百八十度的转身，一个标准的交际舞姿势，卸去撞击的力道。
搂着她的肩膀古凡问道，“没事吧，姑娘。”
少女拉着古凡的手看着身后的一群壮汉，带着祈求，“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古凡看着，看了一眼眼前这位长相还算漂亮的女孩，面色苍白，双眼有一些凹陷，瘦的跟皮包骨一样，不由皱眉，低下了头，少女手肘处的针孔，“你，xidu？”
少女点了点头，又摇头，指着那群大汉说道，“他们，他们拿dupin控制，控制我，让我去卖。”
古凡眼神一凝，现在社会还有这种行为吗？
一名大汉穿着背心，手里拿着钢管指着古凡，“小子，我劝你
不要多管闲事，赶紧给我滚开？”
古凡在听到少女的吸毒的时候本是不想管这事了，但听到少女的话，他的目光渐渐冰冷下来。
爷爷经常给他讲毒品害人，又拿清末yapian的事情告诫他，dupin可以毁一个人，摧毁一个家庭。这让他对毒品深恶痛绝，甚至对卖毒品的人都心存怨念，本想着毒品距离自己很远，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让他碰见了。
古凡把少女挡在身后冷冷的一笑，“哼，她说的是真的吗？”
一名壮汉指着古凡，“小子我劝你有些事情少管？”
古凡阴冷的眼神看着对方，“我要管了呢？”
“妈的个巴子，管？我怕你没命管，给我上。”壮汉一挥手四五名壮汉二话不说，直接向着古法扑去。
看着扑来的打手古凡笑了，笑的有些癫狂，看着迎面而来的一拳，古凡的面色阴沉，伸出手牢牢的抓住对方的拳头。“就你们这些人，真不够我打的。”
另一名打手看到这一幕，一脚向着古凡踢来。“装你麻痹啊。”
一群打手连武徒都算不上的家伙，如何能让一名宗师提起兴趣。古凡轻哼一声，一脚迎向这一脚，双脚碰在一起，只听到骨骼断裂的咔嚓响起。壮汉便抱着自己的小腿躺在地上哀嚎起来。
古凡看也没有看躺在地上的打手，手腕用力，本被他握着的拳头，响起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打手发出一声惨嚎，就被古凡一脚踹在肚子上飞出三四米远，整个人昏迷了过去。
剩下的两名打手知道今天遇上硬茬子了，指着古凡，“小子我劝你不要乱动，我们老大可是钱塘区的黑哥。”
古凡冷这个脸，“我不认识什么黑哥白哥的，这事既然我遇到了，你们谁也别想走。”
两名打手听到古凡的话，转身就跑。
古凡怎么会让这两个大手跑掉，看着已经跑出几米的大手。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石，连续踢两脚。
碎石如破空的子弹，击打在两个人的小腿关节处。两名打手膝盖一软倒在地上，抱着腿哀嚎。
“好汉，我们知道你厉害，你一个人能打我们四个，还能打的了十个，一百个吗？”带头的大手抱着腿痛苦的说道。
古凡摇了摇头，“我最多和十七个人打过，一百个我还真没有试过，或许你们可以让我尝试尝试。”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有些人选择了报警，有些
人则冷漠的拿着手机录像，并说着一些风凉话。
古凡没有理会那些人，一只手拉着少女，走到带头打手身边，“你们刚才不是很狂吗？看样子打黑打的不够啊，下面竟然还有你们这群蛀虫。”
打手看着古凡，额头上因为疼痛早就已经流出了汗水，“小子，我告诉你，黑哥上头可是有人的，你得罪了黑哥，不会有好下场，包括你的家人。”
古凡本就很生气，听到打手的威胁眼里藏不住的杀气，一脚踩在打手的手腕处，用力碾压。
“我，我的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好，好，好，那咱们看看谁没有好下场”古凡冷笑着，并没有因为打手的哀嚎减轻一丝丝的力道。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有的人倒退几步，害怕自己得罪了眼前这个凶神。一名老人站了出来，“年轻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你这样是违法的！”
站在老人旁边的的老妇人拉着自己的老伴，“你别说话，没有看到他把一群壮汉都打了吗？”
“你别拉我，这事我就要管管。”
古凡看着老人，又看了看那些冷漠的拿着手机拍照录像的人，轻哼一声，“你们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指着地上的人。
老人气愤不过，“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你都没有权利伤害他们。”
“是的，我没有权利伤害他们。但我是一名华夏人，躺在地上的这四个利用dupin控制少女，让少女出去卖！难道这种人不应该接受到惩罚吗？”古凡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愤怒，愤怒那些只知道拍照的年轻人，愤怒他们连一个老人都不如。
少女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身子不断的往古凡身后躲。
古凡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事情都过去了，这事没人管，我管。”
周围的人听到古凡的话，一个个看着地上的打滚哀嚎的打手。古凡看着他们的眼睛少数人的眼里没有同情，跟没有愤怒，只是好奇。而更多的是一种惊讶，甚至不敢相信。
警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少女想要挣脱古凡手的束缚，带着祈求“放我走，放我走！黑爷在局里有人，咱们快走。”
古凡听到这里，冷冷的看着快要下车的警察，“你说的是真的？”
少女拼命的点头，“是的，我有一次被黑哥安排给一位副局长，那个副局长是个变态。”
看着哭泣着瑟瑟发抖的少女，古凡通过他的眼神看出了害怕，看出了恐惧，她没有撒谎，她说的都是真的，“走，我带你离开！”
第六十四章 有些人已经烂了
古凡拉着女子就走，周围的人也不敢上前阻拦。
女子被古凡抓着，有些不舒服，但这会她也不知道去哪里，只能跟着。
走过一条街道，古凡停下脚步，“你打算去哪里？”
女子摇了摇头目光有些空洞，眼泪再次的流了下来，“我不知道，我有毒瘾，我不敢回家，我……”
看着女子抱着头蹲在地上哭泣，古凡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周围有路过的人看着古凡他们指指点点，小声的和身边的人说这话，看着古凡也是一脸的嫌弃。
古凡揉了揉眉心拍着女子肩膀，“走吧，我给你找个地方先住下。”
女子抬起头看着古凡，“可我没有身份证。”
古凡摇了摇头，把自己额前的几缕头发吹起，“用我的。”
女子依旧蹲在地上，摇着头。“可我没有钱。”
古凡有些崩溃了，蹲下身子，看着女子，“大姐，我叫你大姐了，我都说了用我的了，还不明白啥意思吗？”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是动物园里的猩猩，而且还是那种让人讨厌的那种。
女子看着古凡，连连点头，“谢谢。”
由于女子没有身份证，古凡只能带着她到了一个小一点的招待所。登记完信息，古凡带着她到了房间。
看着女子走入房间，古凡说道，“我去给你买点吃的，看你的样子今天晚上应该没有吃饭。”
女子拉着古凡的手，“我和你一块去。”
“不用了，你在房间好好休息没事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古凡拍了拍她的手臂以示安慰。
少女看着古凡，顿了顿说道，“我叫，齐雨涵，y市来这边打工的。”
古凡点了点头，帮助齐雨涵把房间门关上。
离开招待所，古凡看了看周围，掏出手机，“喂，狼巢，我是古凡。”
“古凡教官你好，这里是狼巢。”
“帮我调查一个叫齐雨涵的女子，大概二十五六的样子，y市人。”古凡拿着手机看着周围没有其他人吩咐说道。
“狼巢收到，请教官稍等五分钟。”
挂了电话，古凡在一家面馆点了一份拉面。
手机铃声响起，古凡看着由0组成的电话号码，走出面馆，“喂，资料查到了吗？”
“齐雨涵，女，26岁，y市平阳村人，两周前公司聚会后失踪。目前状况不明。教官需要我们调查一下吗？”狼巢汇报道。
古凡想了想，“不用了，你再帮我查一下钱塘
区有个叫黑哥的，应该是一个社团的老大，查到后把资料发给我。”
“狼巢收到”
挂了电话，古凡提着面向着招待所走起。
……...
狼巢这边接到古凡的命令，第一时间开始运作起来，没有几分钟的时间资料全部汇总。
狼巢负责人看着手里的资料皱眉，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份资料传给古凡。
看样子还是向上级汇报一下才好。狼巢负责人想着，拿着资料到了李栋的办公室。
因为古凡给特殊管理处提供的药浴，整个基地这几天都非常忙碌。作为基地的总负责人，李栋这会还没有休息，依旧坐在办公室里办公。
敲响办公室的们，狼巢负责人得到李栋的许可，推开门进入办公室。
狼巢负责人汇报到，“首长，刚古凡教官交代我们调查一个叫黑哥的人。”
李栋听到古凡的名字，放下手中的笔，端坐在办工桌后，“这个黑哥有什么问题吗？”
狼巢负责人双手把资料递给李栋。“请首长指示。”
李栋看着放在桌子上的资料，翻开第一页，眉头微微皱起，当看到第二页的时候一拍桌子气愤的说道，“那些人是做什么吃的，这种人就应该枪毙。”
狼巢负责人苦笑，“那边讲证据，这个黑哥每次犯事都有人给他顶包，再加上证据不足，所以迟迟没有抓捕。”
李栋转过身，看着狼巢负责人，“知道古凡为什么调查黑哥的资料吗？”
狼巢想了想，“刚才做了一个简单的调查，二十分钟前古教官在俭学街的小招待所开了一个房，这之前二十分钟附近民警接到民众电话有人斗殴。我们调取了附近的监控，发现打架斗殴的人中正有古凡教官。”
李栋问道，“事情起因调查清楚了吗？”
“事情经过初步调查清楚，九点二十分钟左右古教官在汉江大道上遇到四名男子人追逐一名叫齐雨涵的女子，齐雨涵两周前在黑哥手下的酒吧中失踪。古凡教官遇到后，把一群追击人员全部打伤到地，通过人脸识别显示追击人员全部为黑哥的手下。”狼巢负责人把古凡晚上的经过汇报了一遍。
李栋想了想，“也就是说古凡路上遇到了这个叫齐雨涵的女子对吗？他认识这名女子吗？”
“资料显示，不认识，两人之前毫无联系。”
李栋看着面前的国旗，
“我知道了，把资料发给古凡。并告诉他，如有需要咱们特勤处的人，他可以随意调动。”
狼巢负责人惊讶的看着李栋，“首长，这好像不妥吧。地方和咱们属于两个系统，我们不便参与这件事情。”
李栋冷笑，“咱们这群人在前面打死打活的，后面自己人都烂了。该参与就要参与，况且古凡是咱们特勤处的总教官，你觉得以他的实力不能轻松解决这件事吗？有时候一个态度就能表达我们的立场，这种态度又无需我们真正出面。”
狼巢点了点头，“是，首长。”
李栋转过身叫住正要离开的狼巢负责人，“那个叫黑哥身后的人调查清楚了吗？”
狼巢负责人停下脚步，“目前资料显示黑哥就是这群团伙的老大。”
李栋皱眉，“他的保护san是谁？”
“还没有着手调查。”
“马上开始调查，最好是天亮之前交到古凡手中。”李栋下命令道。
狼巢有些不解，“为什么？”
李栋转过身敲了敲桌子，“依照古凡的脾气，他一定会去找这个黑哥麻烦，既然做了就要斩草除根。地方讲究规章制度，咱们军队未必讲，更何况是咱们的总教官。”
“是，保证完成任务”狼巢负责人给李栋敬礼之后离开。
李栋墙壁上挂着的字，“哼，有些人真的是烂到骨子里了，是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古凡提着手里的面回到旅馆，敲了敲门。
齐雨涵的脑袋从门缝中伸了出来，看到是古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古凡把面放在电视机柜上，“吃饭吧。”
齐雨涵看着古凡，咬着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在古凡面前褪去衣服。
古凡看到连忙转过身子，“你这是干什么？”
齐雨涵哭泣道，“我不知道拿什么感谢你，我什么都没有，只能拿自己的身子报答你，我刚洗过澡，身子不脏。”
古凡叹了一口气，“没有必要，我为你做的这些事情是不需要你回报的。如果你真要感谢我，穿上衣服，回答我一些问题就好。”
齐雨涵点了点头，把地上的衣服捡起又穿上。
穿好衣服，齐雨涵坐在床边，“你问吧，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古凡看着泣不成声的齐雨涵，“你先吃饭。”
第六十五章 黑蚂蚁酒吧
“滴滴滴”古凡低头看着手机上的短信走到窗户边点开。
黑亮外号黑哥、黑豹。钱塘区最大的社团老大，15岁父母离异，同年步入社会加入社会团伙，多次参与社会斗殴，关入少管所。20岁因过失伤人被判有期徒刑4年，出狱后开始组建自己的人马，向周围的商贩收取保护费。28岁手上有资金的黑亮开起酒吧，ktv。古凡看着手中的短信，异常的愤怒，资料上写着大大小小十几宗黑亮的罪行，而因为证据不足最后被释放。
看着正在吃饭的齐雨涵，古凡掏出一根烟点上，他在想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多次因证据不足释放，这次报警估计也是不了了之。找特勤处？貌似也不行。
看样子想要搬倒这个叫黑亮的，必须掌握足够的证据才行。古凡站起身看着已经吃完饭的齐雨涵，“黑豹场所里像你这样的女子多不多？”
齐雨涵看着古凡用力的点了点头。
“大概有多少人？”古凡看着齐雨涵问道。
齐雨涵想了想，“原本有二十三个，因为有个女孩逃跑，被黑哥的人发现活活打死了。”
想到那个女孩在自己面前活活被打死的场景，齐雨涵不由打起了寒颤。
古凡把嘴里的烟缓缓吐出，“你知道他们都被关在哪里吗？”
齐雨涵点了点头，“知道。”
“你说他们用毒品控制你们，他们是不是还贩毒？”古凡利用心理催眠的方法平复着齐雨涵的情绪。
齐雨涵很肯定的回答道，“是的，他们在酒吧以及ktv中都有贩卖毒品，我曾经见到过好几次。”
齐雨涵不明白古凡为什么问这些，但还是如实回答，看着古凡紧皱的眉头，“你是警察吗？”
古凡摇了摇头，“我不是警察，严格来说我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齐雨涵惊讶的看着古凡，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我知道他们藏毒的地方。”
古凡站起身子兴奋的问道，“藏在哪里？”
“有一次黑哥的手下把我带到他的办公室为他服务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他办公室桌子下面有个保险箱。我想货应该就藏在那里。”齐雨涵想到那不堪的两周，眼泪又差点没有控制住。
古凡点了点头，“行，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
齐雨涵看着古凡的背影，突然站起身说道，“你要去找黑哥吗？”
古凡背对着齐雨涵，点了点头。“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的。”
齐雨涵咬了咬牙，“你不知道具体的地方，我给你带路。”
古凡转过身看着齐雨涵，“你不怕吗？”
齐雨涵
凄凉的一笑，“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古凡上下打量了一番齐雨涵，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你还是别跟着去了，我怕你被他们认出来。”
齐雨涵看着古凡，“我给你画张地图。”
古凡点了点头，从前台处借来笔和纸。
齐雨涵把整个前吧的格局分为四张详细的画了出来。
古凡看着地图有些吃惊，没有想到齐雨涵的绘画功底这么好，他只是简单的看了几眼，脑子中大概的就已经把整个酒吧的路线给摸清了。
古凡收起齐雨涵的地图，转身出了招待所。
……
古凡下了出租车，看着眼前的黑蚂蚁酒吧，冷冷一笑，自言自语的“黑哥，我看你到底有多黑！”
走入酒吧，看着舞池中热舞的男女，嘈杂的重金属音乐让古凡有些难受。
一名服务人员走到古凡身边，“你好，需要帮助吗？”
古凡点了点头，“给我安排一个卡座吧。”
服务员上下打量了一下古凡，看着这个陌生的人，最后点了点头。“先生请跟我来。”
古凡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在卡座边坐下。
服务员拿着酒水单递给古凡，“先生，我们这边的卡座最低消费五千元，您看能接受吗？”
古凡看着手上的酒水单，“无所谓，只要玩得开心就行。一瓶蓝带xo，两瓶红茶，一份水果拼盘。”看了看，这里的消费古凡撇嘴，心里吐槽这里的消费还真不低啊。
服务员算了一下消费，差不多已经有4800多块，提醒道，“先生还差一百多块才能最低消费。”
古凡心中暗骂，一百多块你都在意，真黑。“那看着办吧，把最低消费筹够就行。”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吃喝的，他来这里是有事要办，让他点东西，还真没有那个心情。
服务人员看了一眼古凡，在点单器上加了两份小吃。“先生，您是刷卡还是现金？”
古凡叹了一口气，这事办的，不会落到好处还花掉五千块钱。“扫码可以吗?”
服务人员点了点头，古凡把钱付了之后很快的酒水上齐。
古凡拿起桌子上的水果拼盘吃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至少水果是新鲜的。
看着舞池中男男女女贴着身子热舞，古凡是一个传统保守的人，他对于这一切还真接受不了。
一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坐在古凡身边，“帅哥，不介意请我喝一杯吧。”
古凡耸了耸肩膀，“想喝什么自己倒。”
女子漏出迷人的微笑，“你好，我叫莉莉。不知道帅哥叫什么？”
古凡看着贴在自己身边的莉莉，不由低头看
了一眼，感觉鼻子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立马转过头。“你叫我帅哥就行了。”
莉莉呵呵一笑，“帅哥你真幽默。”
莉莉在把古凡桌子上的点抽出两根，先点了一根递给古凡，自己给自己点了一根。
古凡看着烟嘴上的口红有些难受，但拒绝又怕怀疑，只好忍着接过烟抽了起来。
莉莉的一只手勾着古凡的脖子，一边问道，“帅哥，第一次来这里吗？”
古凡转过身看着莉莉，点了点头，把她的手从胸膛处移开。“是第一次来这个酒吧玩，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古凡双目注视着莉莉的双眼，用上一丝丝的催眠手法问道，“美女，这里都有什么好玩的？”
莉莉浅浅一笑，“这里好玩的多着了，看你想玩些什么了？”
古凡通过与莉莉的聊天，大概知道了酒吧的情况。
“美女，我去趟洗手间，你在这里等我哦”趴在莉莉的耳边古凡轻轻的说道。
一股若有若无的精神力进入莉莉的脑中，在莉莉的潜意识里没有紧要的事情不要离开卡座。
古凡走入洗手间吸了一把手，闻着浓浓的荷尔蒙味道，让他有些作呕。
听着隔间中的声音，古凡叹了一口气，是我与这个社会脱轨了，还是这个社会太疯狂了。
古凡走出厕所，看着周围没有人看着这边，顺着墙壁准备上二楼。
二楼作为黑蚂蚁酒吧的贵宾厅，也是管理最严格的地方。
古凡站在楼梯上就看到几个角落里，他装着没有看到一样向着楼上走去。
看着两名保安站在楼梯口，古凡从裤兜中随便拿出一张卡片，在两个人眼前一晃，便上了二楼。
古凡拿出卡片有迷糊监控室中的意思，更是为了催眠两名保安，让他们把古凡当成vip客户。
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古凡闲庭信步的在走廊上的走着。
古凡宗师级的能力基本全部使用了出来，听着两边包房的声音，他感觉脏了自己的耳朵。
一路路过七八个包房，古凡听着闹心的声音都没有进去。看着马上就要到头了，他有些后悔没有随便找一个包房进去，如果走到头自己还没有进入一个包房肯定会引起监控室的注意。
古凡看着前方最后的两个包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如果里面还是有人在办那事，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第六十六章 黑亮
古凡随便推开一个房间看着里面已经喝得烂醉的两男两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古凡靠在沙发上，把额头因紧张流出的汗水擦去。
拿起桌子上的酒想喝一口，可看到上面放着的注射器，古凡目光一紧。扭头看着桌子上的两年两女，“不知死活的东西。”
酒也没有心情喝了，他怕这群人有什么病传染自己了。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缓缓的抽了一口，放松下心情。
一个烟的时间，古凡平复了一下心情。
从裤兜中取出齐雨涵画的草图，古凡认真的研究了一番。“这间包房的旁边就是员工休息区，再往里是监控室，最后就是黑亮的办公室。”
古凡靠在沙发上精神力外放，把整个二楼的情况基本笼罩。这个过程中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也出现在了她脑子里，这让古凡有些恶心，他到不是恶心这件事，而是恶心一群人。不过古凡这会也没有心情欣赏这些不敢入目的事情。
随着精神力的延伸，古凡看到员工休息区有4位服务员在抽烟聊天，监控室里有十二个人，三个人在负责监控，其他七个人在炸金花，整个监控室烟雾缭绕，就差没有把他们头顶的烟雾报警器给触发了。黑亮的办公室内有两个人正在聊天，其中一个人根特勤处提供的照片一模一样，可以肯定就是黑亮本人了。
古凡了解了一个大概后，睁开眼睛，漏出一丝冷笑自言自语的说道，“黑哥，我还真怕你不在这家酒吧了。”
整个走廊有十米，分为了四个区域。每个区域内的人古凡已经摸得清清楚楚。
古凡敲打着自己的大腿，这会心里很矛盾，没有准确的消息能够证明保险箱中真的有毒品，以及黑亮的犯罪证据。精神力虽然可以穿透墙壁，但想要穿透密闭性超强的保险箱他现在还真做不到。
思考了许久，古凡站起身子，不能在纠结下去，楼下的卡座上就莉莉一个人，时间久了肯定会引起怀疑。
古凡全身真气缓缓调动，明眸皓月，一股无形的真气把他的整个身体包裹。
古凡打开房门，宗师级的速度瞬间爆发。
正在监控室中的三名保安只看到一道黑影从监控器视频中闪过，三人都以为自己盯着监控器久了有些眼花并没有在意。
古凡没有理会走廊中几个房间中的人，谁知道那里有没有什么报警装置。一旦惊动了黑亮让他跑了就有些得不偿失的味道。
推开黑亮办公室的房门，古凡把真气撤去，让自己像一个普通人一样。
黑亮看到有人进来，不由转头看向古凡皱眉问道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古凡没有回答他的话，径直走到黑亮的对面沙发上坐下。双脚放在茶几上，把上面放着的一部分钱全部弄到了地上。
“不错嘛，长的也不黑啊，怎么叫黑亮呢？我还以为你从小黑的发亮所以家人给你起了这样的名字了！”古凡戏谑的嘲讽道。
眼前的黑亮三十多岁，理着一个板寸头，刚毅的脸上有着一条蜈蚣般的疤痕破坏了整体形象，浑身上下肌肉鼓起，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血气，充满了戾气。
黑亮的暴戾的眼神看着古凡，作为一个地区的大佬他的城府自然深不可测，皮笑肉不笑的道。“小兄弟嘲讽的话也说了，说说你来的目的吧。”
看着坐在对面依旧能保持冷静的黑亮，古凡心中对他的评价不由高几分。“没什么目的，就是来看看钱塘区的大佬到底什么样！”
黑亮冷笑一声，“小兄弟花这么多心思就是想见我一面，你不觉得这话太虚了吗？”
古凡耸了耸肩膀撇嘴回答，“听你这一说确实挺虚的，听说黑老大做白面生意，小弟我就过来确认一下。”
黑亮听到古凡的话眼睛一眯，“小兄弟，道上的话未必全是真的。”
古凡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未必是假的对吗？”
黑亮冷哼一声，“二楼楼梯口两人把手，整个走廊十几个监控都能让你无声无息的跑进来，小子有点本事不代表你能活着出去。我看你也是个人才，不如跟我混如何。”
古凡看着黑亮的身子微微前躬，知道他已经忍耐不住了，“不如何，我不喜欢涉黑。”
黑亮笑了，“哈哈，什么涉黑不涉黑的，只要有碗饭吃，穿得好玩得好，谁管其他人的死活。”
古凡叹了一口气，“哎，那是你，而不是我。”
“马丹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黑亮一个鞭腿向着古凡的面部踢去。
古凡坐在那里没有起身，伸出一只手挡在面前。
“噗”掌脚相交，古凡连身下的椅子动都没有动一下，“不用这么着急动手嘛，坐着再聊会。”
话落，古凡手掌向上一拖，黑亮的身子整个失去平衡再次坐在沙发上。
黑亮看着古凡漏的这一手，咽了咽涂抹，“阁下功夫高深，黑某佩服。可我这里真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哼，我可不是你兄弟，听说你办公桌下面有个保险箱。麻烦打开让我看看，如果真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拍拍屁股走人。”古凡收起戏耍的心态直奔主题。
黑亮听到古凡的话，心中一个咯噔
。他没有想到古凡竟然还知道自己保险柜的事情，看样子这个人是来者不善。
古凡看着没有动的黑亮，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怎么，需要我帮你挪动挪动身子吗？”
听到古凡的话，黑亮舔了舔嘴角，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杀意，“既然阁下想看，小弟自然愿意效劳，只是不知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古凡侧这个头，“怎么还想打听我的底细事后找我报仇吗？”
黑亮阴沉这个脸，“有些这个意思！”
古凡无所谓的说道，“那得看有没有事后的可能了，如果你不配合我，估计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了。”
古凡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你要不配合我，那你就去死吧，想事后报仇可能吗？
黑亮冷哼一声，看了看身边的中年男子，起身走向办公桌。
古凡没有去多看黑亮一样，他的目光转向了坐在黑亮旁边正在品茶的中年人。
中年人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皮肤白的有些吓人，眼睛细长，枯瘦的面庞上感觉不到一丝丝的生气，给人一股若不清风的样子。
古凡开口问道，“不知道阁下是何人？”
中年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呵呵，普通的小老百姓而已。”
“普通小老百姓我看不是吧，你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全身上下透漏着一股死气，这股死气不是你自己的，而是经常接触死人才会有的。”古凡拿起桌子上的一串葡萄吃了一颗把皮吐在了中年人的面前。
中年人坐直身子，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盯着古凡，“没有想到你竟然知道死气，阁下不简单啦。”
黑亮看着坐在那里的古凡，漏出了一丝讥讽，手向着桌子下方的警报器按去。
古凡扭头，嘴里的葡萄籽如子弹般射穿了黑亮面前的桌面，留下一个小小的洞，通过洞 眼可以清晰的看到地上铺着的红地毯。“不要给我耍花样，要不然下一颗葡萄籽射的就是你脑袋。”说完古凡拿起那串葡萄又咬了一颗。一边吃，还一边看着黑亮。
站在办公桌后的黑亮咽了咽口水，他这会吓得双腿发软，连连点头。低头看着已经对穿的办公桌心里打了一个寒颤，要是刚才那一下真设在自己的脑袋上，估计这条命就丢在这里了。黑亮不敢在违背古凡的意思，用力把办公桌子搬起，方在一旁。
中年男人看着古凡，“阁下这次找黑亮是出于和目的。”
古凡看着中年男人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沏茶，“呵呵，只是听说黑亮这里有我要的东西，所以我就过来看看咯。”
第六十七章 宗门
黑亮听到中年人开口，目光中充满了希冀。
古凡轻哼一声，“不要给我耍花样，快点给我开保险箱。”
看着古凡用舌头把葡萄籽在嘴唇边来回的滚动，黑亮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是，我马上打开。”
中年男人微微皱眉，古凡这一手他也能做到，但无法像他这般轻松，但想想对面坐着的青年不过二十多岁，应该练过暗器这门功夫。“小兄弟这一手暗器功夫不错，不知道出自哪门哪派啊？”
古凡听到中年男人这一说，心中暗骂，不是说宗门还没有完全进入世俗吗？这群情报科的消息能不能准确点。
古凡不动声色的看着中年人，“哼，这套话的水平不怎么样嘛，明知道华夏政府对宗门的监控，你想坑我啊。”
中年男子嘻嘻一笑，笑的让人心寒，“看样子阁下果然是宗门的人，既然是宗门的就好说了。”
古凡有些提起兴趣，看着中年人，“不知道你想说些什么？”
中年男人把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闭上眼回味了一番，“建国以后华夏对宗门不冷不热，近几年来这种态度变成了堤防，在很多事情上开始压缩宗门势力。”
古凡没有开口，他对华夏与宗门的认知还处在那天看到的资料，所谓言多必失，说多了反而引起怀疑。
中年男子看着古凡的神色，继续说道，“这种压制不止限不止是宗门理念，地盘，更是限制了我们的经济来源。”
对于中年男子说的事情，古凡还真不清楚更不知道如何接话干脆做一个听众。
“一个宗门多则上前，少则百人，没有了地盘靠什么养活。”中年男人越说越气，手中的杯子都被他捏碎了。“阁下应该也是小宗门中的人吧。”
古凡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他能开口说话吗？根据现在中年人的话，还无法摸清楚一个头绪来。
中年人长叹一口气，“这次来世俗走了一遭我才发现山下的生活如此多姿多彩，比山上那种清茶淡饭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小兄弟你说呢？”
古凡叹了一口气，“那你也不能贩卖毒品吧。”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我们连肉都吃不上了，还管的了其他人。”
古凡心中暗骂，mmp，你肉都快吃不起了，证明不是还有肉吃吗？你让那些没饭吃的听到杂活。不过通过试探，他已经明白了黑亮只是这名中年男子的一个傀儡而已。
古凡突然想到宗门被暗影监控，这个男子是如何跑出来的，“宗门现在被某些部门监控，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中年人冷笑一声，“监控宗门也是两个月前开始的，我半年前就下山
给宗门采购物资了。不知道阁下是如何逃出来的？”
古凡心里那个郁闷啊，我问你，你问我干啥。想了想，“宗门很早以前留的有暗道，我利用暗道跑出来的。”
中年人一愣随机竖起来大拇指，“还是你们宗门先辈有远见啊。”
看到中年男子的反应，古凡松了一口气，没有想到随便一句话竟然相信了。想了想，“最近宗门与政府的关系越来越紧张了，我真有些担心啊。”
中年男子皱眉不解道，“不知道小兄弟担心什么？”
古凡正想套中年人的话，没有想到对方这么配合，“宗门武者的实力确实多余政府，可那边有现代武器啊。”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武器固然重要，但考虑到影响是不会轻易动用的。更何况在某些事情上，他们也需要我们单位支持。”
古凡心中疑惑，却也不好开口询问。
“看小兄弟的年龄不大，应该有武师级别的实力吧！”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着古凡问道。
古凡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这会他还在考虑如何套取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情报。
“据我所知华夏这边将会出 台一些相关政策遏制咱们这些宗门出身的人，不知道你们宗门打算如何处理？”古凡想了想问道。
中年男人叹了一口气，“这些政策确实是个问题啊，我们也只能联合起来共同面对了。不知道小兄弟有没有兴趣我们二人合作在z市捞一笔？”
这个时候的黑亮已经打开保险箱，看着还在和中年男子聊天的古凡，漏出一丝冷笑。
他从保险箱中拿出一把手枪，对着古凡就扣动了扳机。
枪响，枪响子弹至，古凡刚想躲避，中年男子动了，以手成刀形向这古凡的心脏刺去。
两面受敌，古凡避无可避，一手抓住袭胸的一击，另一只手灌注真气挡在子弹单位弹道上。
“叮”“啪”两种截然不同的碰撞声基本同时在房间内响起。
中年男子看着自己的手被古凡死死握住有些吃惊，他万万没有想到古凡竟然能挡下自己的突袭，这小子不是最多半步宗师级，为何有如此实力。
黑亮看到有人竟然能徒手接子弹更是呆愣在当场，还保持这开枪的姿势。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还愣着干什么，继续开枪。”话落，膝盖上提攻向古凡的下路。“小子你一只手握着我的手，一只手要格挡子弹，我看你还怎么挡我这一击。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在进入房间的时候，古凡的精神力就死死的盯着二人没有一刻放松。
在黑亮打开保险箱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里面有枪，但为了套取更多有用的信息，古凡装着不知道而已。
有事刻意的听取一方的消息，只会让自己陷入误区，于是古凡选择了套取中年男人的话。
古凡看着攻击向自己下体的一脚，一掌迎向膝盖，同时真气集中在自己的身体周围保护自己不被枪击伤。
“叮叮叮”连续六声金属撞击硬物的声音，一颗颗子弹掉落在地上。
中年人本以为自己必中的一击也被古凡挡下，还没有等反应过来腹部传来一阵距离，被狠狠地踢翻在地上。
古凡扭头看了一眼吓得浑身哆嗦的黑亮，“老老实实的给哪里呆着，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说完转过头，蹲，“你怎么想突然攻击我的？”
中年男子吐了一口血出来，看着古凡，“因为你太在乎世俗的感受，太在乎世俗人的生死。咳咳”
古凡有些不解，“我在乎能说明什么？”
中年男子擦去嘴角的血迹，捂着肚子站了起来，“宗门弟子特别是天才弟子不会像你这样在乎世俗中的事情，其次你连宗门与政府之间关系都完全没有摸清楚，你说我怀疑不怀疑。”
古凡耸肩，“你说的很对，我真不是什么宗门的人。”
中年男子冷笑道，“你的实力根本就不是武师，我真是小瞧你了，如此年轻就有半步宗师的实力。”
古凡憋嘴，“那你一直是你认为的事情，而不是我亲口说的。”
中年人看着古凡放松警惕，拿出一颗药物吞下。
看到这一幕的古凡刚想阻止可是已经晚了。
中年人看着古凡发出尖锐的笑声，“小子你死定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一股狂暴的气息在中年男子体内喷发，像是真气，但更多的像是死气。这股气息阴冷的可怕，甚至让古凡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看着黑气在黑袍男子身边涌动，古凡皱眉，正常人身体内拥有这么多死气早就已经心力衰竭死去了，而这个男人看起来病殃殃的，但比任何普通人都要健康。
古凡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人，看这气息基本上已经可以与初入宗师的猎鹰相比，“我很好奇，你到底来自哪个宗门，竟然有这么邪恶的丹药。”
“喈喈喈，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到地府去问阎王吧”随着黑袍男子怪笑声，一掌带着黑色真气的攻击袭向古凡的胸口。
掌未至，真气已经攻击到古凡身前。
古凡不敢去硬接这一掌真气，鬼知道这死气会不会渗透皮肤对自己造成什么不可逆的影响。
第六十八章 宗师级别的交手
避开胸膛的一掌之后，古凡迅速退后。他的目光向着旁边瞟了一眼，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选择。
黑袍男子的真气击在古凡身侧的墙壁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墙角的盆栽因受到死气的影响一瞬间枯萎，还残留着丝丝黑色的死气。
黑袍男子冷冷的一笑，“不错嘛，竟然能躲过我这掌。”
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咔咔的声音，古凡看着黑袍男子，“你这真气还真邪门，竟然能和死气结合，一般情况下大量死气在身体内，人早就死了。”
黑袍男子语带一丝嘲讽，“怎么害怕了？”
古凡没有回答他的话，真气化刀，一脚向着黑袍男子劈去。
黑袍男子看着古凡的攻击，一掌击出，化解真气刀芒之后，不做停留向着古凡扑去。
古凡看着黑袍男子身上的黑气皱眉心中有些打鼓，不知道自己的真气是否能够抵挡死气的入侵。这会他想使出全力来制服这名黑衣人，但又不想错失了这次实战经验。
古凡把真气压缩在自己的皮肤表面，构成一个简单的防护膜。
“噗噗”“啪啪”的声音不断在房间中响起，拳脚相碰，掌肘相击。两个人就站在那里不断的攻击这对方，谁也没有后退半分。
黑色死气在整个房间中蔓延，房间中的盆栽刚开始是蔫，后来随着两人的碰撞死气增加渐渐的枯黄最后凋零。
房间中的摆设在二人的真气作用下，开始破碎，纸张在空中飞舞。
古凡伸出一拳砸向黑袍男子的肩膀，男子不躲不闪也是伸出拳头功向古凡的面门。
古凡没有想和黑袍男子以伤换上的打算，选择放弃这次攻击，脚尖点地倒退了两步。
黑袍男子看着古凡后退，眼神一眯用着尖锐的声音说道，“小子你很不错，竟然能吃过死尸丹的我拼这么久。”
古凡皱眉，死尸丹？好奇怪的名字，他看了一下与黑袍人相触过的地方，死气附着在真气上，把那部分被附着的真气散去。他长吐了一口气，心中庆幸，还好只是附着在表面，没有顺着真气侵蚀自己的身体。
黑袍男子看着古凡的手臂没有被自己的死气侵染也是皱眉，“小子你到底是何人？”
古凡没有回答，双拳紧握，“擒下你之后你自然会知道。”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真气能够保护好自己，古凡也不再留手，真气不再只是一味的防守，更是把真气灌注在每一次攻击之中。
站在保险箱前的黑亮早因为二人的真气碰撞，早已躲在了办公室桌子下面，他在两人交手的时候就很想逃跑，奈何办公室的玻璃都是钢化玻璃，而且还是封闭式的，想要出去根本不可能。想要叫人，又怕古凡发现直接要了他得命。
躲在桌子底下的黑亮感觉胸口有些气闷，也没有在意。可如果他看到自己的面色就会发现，面色发黑，嘴唇有充血，好像深中剧毒一样。
古凡跳起一脚劈下，势如千斤重。
黑袍男子双手挡在自己肩膀前，在强大的力量压迫下他单膝跪地，地面出现道道裂痕。
保安室中的一群保安听到老板办公室发出的砰砰作响声，知道出事了。按响了旁边的警铃，尖锐的铃声在整个酒吧夜场中响起。
不明事理的客人，看着本事站在角落的保安拿起警棍冲向着二楼，还以为二楼有人闹事。
古凡侧身踢在了黑袍男子肩胛骨上，黑袍人飞出，重重的撞击在了办公室的档案柜上。
档案柜由铁皮制作而成，黑袍人陷在其中，上面的档案哗哗落下，有一两个档案还砸在了黑袍人的身上。
黑袍男子喷出一口鲜血，捂着自己的肩胛骨，他感觉自己的肩胛骨已经碎了。惊恐的看着古凡，“你不是半步武宗，而是宗师！”
古凡看着对方，“这次你终于猜对了，不过没有任何奖励。”
黑袍男子抱着自己的肩膀，缓缓的真起身子，“没有想到今天我遇到了一个这么年轻的宗师，不知道咱们谁能活到最后，或许我今天能杀死一名年轻年轻的天才也不一定。”
听到黑袍人的话，古凡一愣这种情况下黑袍男子还能说出这话，看样子他还有底牌，保守起见先擒下他再说。
古凡飞身向前，想要废除对方的修为。
黑袍男子盯着古凡的一掌，漏出了讥讽的笑容。他身周的黑气环绕，一瞬间回到自己的体内。
古凡看到这一幕，心生警照，脚尖点地瞬间后腿。
“吼！”黑袍男子突然发出一声怒吼，真气如浪潮一样向扩散开去。
整个房间的桌椅板凳向着四周飞起，钢化玻璃破裂，冲击波把本打算进入房间的一群保安全部轰飞，东倒西歪的躺在过道上昏迷不醒。
楼下正在蹦迪狂嗨的一群年轻男女，听到头上的爆炸声，先是一愣。不知道谁先尖叫出声，“有炸弹。”
只是一瞬间一群人向着酒吧外跑去，在办事的也不办了，在喝酒的更没有心情喝了，这会他们恨不得多长一双腿，好比别人跑的更快一些。
古凡双手挡在面前，真气在身周形成一个椭圆形的光罩把自己保护在里面，抵消掉死气的冲击。
感觉到冲击波消失，古凡放下手臂，看了一眼已经昏迷不醒的黑亮一眼，目光又看向黑袍男人，看着他周身血气环绕，一双猩红的眸子如嗜血的野兽，嘴唇发黑，本是白皙的皮肤有一丝丝青色，给人一种如地域走出的恶魔一般。
“我草，什么怪物！”古凡不由出声骂道。
古凡现在基本确认武师与宗师之间的真的可以通过某些手段进行弥补了，黑袍人本身只是一名武师，通过药物达到宗师，现在他爆发的力量比初级宗师不知道高上多少。
古凡本以为找到黑亮后面的事情就好解决了，可万万没有想到他出门踩到狗屎，走了大运。
“怪物，不，我不是怪物。小子，今天我会让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黑袍人的声音像野兽一般低沉的可怕。
古凡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本是想着试探一下自己实力的他终于认真起来。
这种怪物还是早
点废了为好，想到这里古凡出手不再留手，全身上下五行真气全面爆发。真气释放，把本是残破的办公室弄的更是面目全非。
这个时候的黑袍人早已被死气侵蚀了最后的冷静，现在的他心里只知道毁灭，杀了眼前的这个人。
已经逃出来的客人们，站在大街上看着眼前再次发出爆炸声的酒吧，一边发出尖叫，一遍向着更远的地方跑去。
“警察局吗？天河路黑蚂蚁酒吧发生爆炸，你们快点来啊。”
z市指挥中心，整个警察厅的报警电话快要被打爆了。
作为z市警察局一把手廖国安，在接到手下汇报后，慌忙穿上衣服，向着指挥中心开车而去。
指挥中心中的负责人，立刻吩咐手下的警员行动，前往黑蚂蚁酒吧，并让天网把周围的监控调出。
监控画面中，一群男女站在酒吧外面，有的人身上还受了杀，在路边痛苦的哀嚎着。“联系最近的医院，尽快救治受伤的民众。”
“收到！”
医院，消防队，防爆大队在接到厅里的指挥，纷纷下达命令前往黑蚂蚁酒吧。
……
狼巢指挥中心
狼巢负责人一直在监控这黑蚂蚁酒吧，在发生第一声爆炸的时候便立刻联系了李栋中将。
李栋中将披着军装走入指挥中心，“现在什么情况？”
狼巢负责人指着大屏幕说道，“晚上十一点左右，古教官进入黑蚂蚁酒吧，凌晨十二点32分，黑蚂蚁酒吧发生爆炸。通过画面传输分析，很有可能是宗师之间爆发的战斗。”
李栋听到狼巢的汇报，转过身，再次确认的问道，“确定是宗师之间的战斗吗？”
狼巢负责人很肯定的回答道，“是的，爆炸声没有任何火光出现，可以证明不是炸药等危险物品爆炸，那么可以肯定是空爆，而空爆声如此剧烈只有宗师级别的强者交手才能出现。”
李栋沉默了一会，“联系地方，这件事情全全有特勤处接手，同时让他们配合疏散人群，封锁信息，不准任何人进入，包括地方。。”
“是，首长。”
正在休息的叶连奇，床头的红色电话发出刺耳的铃声。
听到电话铃声响起，叶连奇马上坐起身子接通电话，“我是叶连奇。”
“你好，叶市长，我是华中特勤处负责人李栋。天河路黑蚂蚁酒吧发生爆炸，请你安排人员疏散人群，做好消息封锁，不要让人员随意进入酒吧之中。这件事情我们全权接手。”李栋拿着电话，看着监控视频说道。
叶连奇能做到这个位置，对于很多事情都有一定的了解，“我现在给警察厅那边联系，能问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李栋想了想，回答道，“初步判断是宗师级别的强者交手。”
听到宗师级别的强者交手，叶连奇有一些惊惧，他可是见过宗师级别的强者出手的，没有想到竟然在自己管理的地方发生了这种事情。“好的，我会让手下配合你们的工作。”
第六十九章 破坏二人组
在接到叶连英的电话后，廖国安联系了钱塘区的刑警大队，“封锁黑蚂蚁酒吧附近，疏散人群，查一下他们的手机，不要让消息泄露出去。”
刑警大队发生了之前的事情之后，原局长王大昌被纪委带走，很多警务人员被免职，现在由牛永亮代理局长一职。
牛永亮走出办公室，立刻吩咐警员带好装备前往天河路黑蚂蚁酒吧。
黑蚂蚁酒吧中，除却嗨大了的和那些昏迷的保安之外已没有有其他人。
古凡和黑袍人从办公室打到走廊，从走廊打到一楼大厅。
房间与房间的墙壁被二人轰出一个个大洞，有的墙壁干脆可以容得下一个人出入。酒吧中的家具以及酒水东倒西歪的倒在地上，早已破烂不堪。
古凡揉了着自己的腿脚，骂道，“真他妈的不是人，全身上下比钢铁还硬。”
看着黑袍人从吧台的废墟中再次站起，古凡他现在都想骂娘了，他自己都不记得第几次把他击飞了，每一次击飞，黑袍人都像是没事人一样站起来。
二楼包厢人形大小的洞一半以上都是古凡把黑袍人轰击在墙壁上的杰作，可人家硬生生的就没事。古凡好几次骂黑袍人不是人，纯属拆迁机器。
古凡看着再次扑向自己的黑袍人，他有些发苦，为了不被死气侵蚀他完全无法使出全力，不使出全力吧，就对这家伙够不成伤害。
一群从酒吧跑出来客人和路人站在酒吧街道的对面，偶尔会看到里面有人影交手，让他们感觉不敢相信的是其中有一个长发飞扬，手指如爪的怪物正追着一个人打。
警笛声有远而进，民警从车上下来，封锁现场，疏散人群，阻止那些正在摄像的人，并没收手机，要求明日到警察局领取。
钱塘区公安局局长王启民从轿车中下车，吩咐下面的民警进入黑蚂蚁酒吧查清处原因。
一辆辆防爆车在路边停下，从上面下来一群蒙着面全副武装的部队。迅速的在周围拉上警戒线，每隔五米就有一名手持步枪的刑警站在警戒线外把手禁止人员进入。
“看样子是刑警队出动了，我没有下达命令啊！”王明安皱着眉心中想着。
民警看着自己的上司，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所有无关人员请配合检查，所有无关人员请配合检查后离开现场！”防爆车的顶部伸出一个半截身子拿着对讲机喊道。“这里全面被封锁，请无关人员迅速离开。”
刺耳的警报声不断响起，分别从天河路的两个方向而来。
王启民站在警戒线外看着后来的两队刑警皱眉，他有些不解，怎么其他区的刑警力量也出动了。
在接到叶连英的命令后，廖国安就为了保险起见，又吩咐周边两个区的刑警大队派人过去支援以确保消息能够封锁在可控范围内。
打出真火的古凡，把保护身体的一部分真气也用战斗之中，一拳轰击在黑袍男子的胸口。
黑袍男子还没有做出反击已经重重的穿透厕所的墙壁，倒在厕所之中。
“我看你这次还能不能站起来。”古凡把手上沾染的黑色死气甩掉。一步步的向着厕所走去。
黑袍男子吐出一口鲜血，发出如受伤野兽的低吼声，扶着墙壁慢慢的站起。
古凡惊讶的看着黑袍胸骨凹陷，明显内脏已经受伤，竟然还能站起来。“真是个怪物，抗击打能力强，还完全感觉不到痛苦。”
古凡现在也看明白了，普通的物理攻除非是超出对方身体承受极限，要不然完全对黑袍男人造不成任何伤害。
一名宗师的全力一击有多重？龙隐小组做过调查，一名中级宗师级全力一击有3000公斤的力量，相当于一辆小汽车高速行驶的撞击力。古凡作为一名中级宗师大圆满，力量何止3000公斤。可就是这股力量不在真气的作用下根本伤不到黑袍中年人。
“既然知道如何对付你了，你觉得我还会像刚才那样拿你没有办法吗？”古凡慢步向着黑袍男子走去。
“哈儿”如兽低鸣，如受伤的野兽受到威胁，黑袍男子身子前倾向着古凡咆哮警告。
“再叫也没有用。”古凡直接站在黑袍男子几米外，真气化刀直接劈向如野兽般的黑袍中年人。
之前通过试探，古凡已经知道这种攻击最多只会伤到黑袍人，却无法杀死对方。
刀芒落下，黑袍人之前站立的地方留下一道深约十厘米的刀痕，街道上的灯光透过真气劈出的缝隙映照在古凡的脸上。
避开古凡攻击的黑袍中年人如疯了一般，血红色的真气汇集在他的抓间，不断的在古凡面前挥舞。
看着如利爪一样迎面而来的血色真气，古凡没有兴趣去近身搏斗，现在的黑袍人在他眼里如困兽之斗，只是无用的在挣扎。
古凡轻易的避开血色真气，而酒吧中的装修可不行了。
“噗噗”“咚咚”的声音不断在四周响起，墙壁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本早已破碎不看的桌椅更是粉碎的没有原先的模样。
古凡站在十一米之外，看着黑袍人的攻击已经完全攻击不到自己。
看着黑袍人，古凡从裤兜中掏出早已变形的烟盒，找出一根还算完好的给自己点上。
黑袍人的血色真气正在慢慢消失，一双血红色的眸子渐渐恢复正常的颜色。
在刚才交手中古凡感觉到黑袍人的气息一点点衰弱，不再像刚才那般凶猛。那个时候古凡就明白黑袍人服用的药效已经在消失了，既然药效即将消失他又何必去浪费体力和对方搏斗。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古凡也是很头疼，刚才在打斗过程中他已经听到了警笛声，相信外面现在已经围满了警察。他得好好想想如何解释，说自己来者里玩，后来晕倒了？呵呵，可信度实在是太低了。
抽完手中的烟，古凡看着已经气喘吁吁的黑袍中年人，“哎，你又是何必了，乖乖的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我也不会拿你怎样啊。这闹得，你命悬一线，我不好给警察叔叔们交代。”
古凡把烟头向着黑袍人的面部弹去，黑袍人并没有躲闪，任由烟头弹在自己的了脸上溅起少许火花。
看到这古凡已经确认对方已经没有任何攻击自己的力量，便踢开身前挡着的桌子向着黑袍人走去。
黑袍人看着迎面走来的古凡，向做反抗，可已经使不出一丁点力气，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古凡，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保守起见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看着。
黑袍人像是头部受到了什么攻击，抱着头哀嚎着，七孔流血异常恐怖。
古凡皱眉，释放精神力并没有发现有其他人使用精神攻击黑袍人。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杀了我”黑袍人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爱求着。
古凡走进几步，看着他额头青筋凸起，双手的指甲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肉里，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得整张脸。
古凡真想说前面你让我看鬼片，现在你给我演恐怖片，你能不能别这么跳脱。“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黑袍男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丝毫不顾及地上的玻璃渣碎片，全身上下被扎的鲜血淋淋的，比与古凡对战时皮肉伤都要多。“药物反噬，求你杀了我。”
看样子越是厉害的药物，反噬也就越大，自己刚才应该早点想到才对。古凡站在那里把整个过程想了一遍，黑袍人虽然只有武师实力但通过药物的刺激瞬间能与下品宗师圆满的媲美，自然也会付出极大的代价。
第七十章 童子尿驱百邪
古凡走到黑袍男子身边，伸出手在他的后脖颈处按去，黑袍人后颈受力没有像平常人一样昏迷，依旧在痛苦的哀嚎。
古凡皱眉，普通人后颈受巨力通常情况就会昏迷，武师级别的高手抗击打能力虽然远胜常人，但他用的力道也不轻啊。
黑袍男子抱着头依旧在地上翻滚哀嚎，声音越来越大，那哀嚎的声音让酒吧外面站着的刑警都不寒而栗。
徐杰站在牛永亮身边，看着酒吧方向。“局长，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牛永亮摇了摇头，“上面打电话只命令我们封锁现场，禁止其他人进入，等到部队过来接管。”
徐杰想起刚才的画面，咽了一口吐沫“局长，不会真有鬼吧？”
牛永亮瞪着徐杰，“瞎说什么，站好自己的岗位。”
“噗噗噗”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由远而近，很快一群人就看到头顶悬停着两架军用直升机。
这次行动算上李栋本人一共出动了三名宗师，以及24四名特勤队员。
一行人分别乘坐两架直升机，到达黑蚂蚁酒吧上空后。直升机上李栋看着下方早已隔离出来的地方，“准备索降。”
绳索丢下，战士们有秩序的索降到地面后，组成战术队形，枪口对着黑蚂蚁酒吧一副随时准备开枪的样子。
李栋以及另外两名宗师索降到里面。看着破碎不堪的酒吧，李栋吩咐道，“武器上膛，做好战斗准备。”
一行二十四名士兵成战术队形推进。
两名宗师级强者把李栋保护在中间，向着黑蚂蚁酒吧走去。
“既然物理攻击无法让你昏迷，那就精神攻击吧。”古凡想到这说干就干，精神力如巨浪一般冲进黑袍人的脑中。
黑袍人本事痛苦的脸上瞬间呆滞，然后昏迷。
古凡揉了揉眉心，“早知道如此轻松我还和你打个屁啊，直接精神力冲击把你干翻完事得了。”
古凡正准备上前检查黑袍人身上是否还有类似丹药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也不知道是谁，还是躲着点好。
古凡一把抓住黑袍人的衣领，找了一个角落躲藏了起来。
李栋等人进入黑蚂蚁酒吧，看着地面以及墙壁上打斗的痕迹就能判断出当时打斗的激烈场面。
李栋下令道，“每十二人一组，宗师带队铺开搜索。”
听到李栋的声音，古凡放松下来，“是我，不要开枪。”
李栋伸出一直手制止下面的人的行动。
古凡捻着黑袍人的衣领从角落中走了出来，“放心吧，除了我之外这里的人都昏迷了。”
特勤队的人看清走出来的人正是古凡，把手中的武器放下敬礼，“教官”
“把手放下吧，在我面前没有那么多规矩。”古凡挥了挥手说道。
李栋看着古凡手里捻着的黑袍人皱眉，“什么情况，你怎么和宗师打起来了？”
古凡耸了耸肩膀，“我来找黑亮的时候遇到的，这货貌
似是黑亮的幕后主使人。”
李栋看了一眼昏迷的黑袍人，“这里还有其他宗师吗？”
古凡疑惑， “没了，就这个怪物。难道附近还有其他宗师不成？”
李栋皱眉，“这个人的气息最多就武师，怎么会让你战斗这么久。根据现场的情况看应该是宗师级别的交手造成的才是。”
古凡说道这里就来气，把手中的黑袍人丢在地上。“不知道这家伙从哪里弄来的什么狗屁死尸丹，吃下之后真气暴涨基本和宗师有的一比。”
李栋有些不解，“依照你的实力哪怕是真气达到宗师也不会让你废这么大的力气啊。”
对于古凡的实力李栋虽然不是完全了解，但也知道一个大概，他相信古凡可以一瞬间控制一名初级宗师。
古凡叹了一口气，“起初我也是这么想的，可这家伙的真气中有死气的存在，而且吸附能力很强，可以吸附在真气上，如果侵入人体很难祛除。同时不知道这家伙用的是什么功法，身体比钢铁一样硬，普通攻击根本伤不到他，而且抗伤害能力很强，不惧疼痛。”
李栋皱眉，听到古凡的叙述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古凡叹了一口气，“你们知道华夏使用死气，或者类似功法的宗门吗？
李栋摇头，“你说的这种宗门我到知道有一个相似的，湘西赶尸门，他们常年与尸体打交道，以控制尸体为攻击手段，但他们身上的气息更像是尸气，而不是什么死气。”
古凡摇头，“应该不是赶尸门，尸气和死气我还是分的清的。”
李栋看着古凡脚下的黑袍人，“古凡教官，你认为这个人使用全部手段，实力有多少？
古凡想了一下，“至少初级宗师圆满的实力，如果算上那股难缠的死气，如果一对一的话中品宗师大圆满以下遇到的话扭头就跑吧。对方实力虽然不如你，但能拖死你。”
李栋有些不敢相信，“古教官这事可不能开玩笑，这死气这么厉害？”
“开玩笑？呵呵，你去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看看，黑亮就躺在那里，那货估计已经被死气侵蚀了。”古凡撇嘴说道。
李栋点了点头，打算带着人上二楼。
古凡大了一个哈欠，“没事这个家伙带回去好好审问一下，还有黑亮办公室有他贩卖毒品的证据，地下室有一个密室，里面关押这22名女子，你们也顺带处理一下吧。我就先回去了”
看着古凡潇洒的转身离开李栋叹了一口气，这个总教官做事能不能靠谱点。
古凡刚走出黑蚂蚁酒吧，就看到外面一群刑警以及记者连忙退了回来。
“李栋中将，记者和刑警都在外面了，我这样出去会被看见的。我可不想明天上头版头条。”古凡小跑这到了二楼楼梯口。
李栋点了点头，“那得等我们清理玩现场之后了。”
古凡无耐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行吧，有烟吗？我刚和这怪物打斗的时候烟都给握坏了”
李栋对古凡有些无语，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包黄鹤楼给
古凡。
古凡拿着烟，“咋不是特供小熊猫了，算了将就着抽吧。”
提到小熊猫李栋就来气，那天古凡从唐老那里要走了两包小熊猫后。唐老感觉心里不平衡，就到他办公室巡视一番，把他这个月的配送的两条烟全部拿走了，美其名曰抽烟有害身体，自己一把老骨头了也不在意那么多，你还年轻要注意身体，这烟啊我就替你解决啦。
李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唐老，现在他看到古凡不要脸的样子，觉得唐老的不要脸就是跟古凡学得。
“报告，我们在黑亮办公室发现一具尸体。”一名特勤队员报告道。
古凡皱眉，整个过程他一直注意两个人的攻击，并没有伤到黑亮啊。
李栋听到手下汇报，迈步向着黑亮办公室走去。
还没有走入房间，一行人就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让人皱眉。
看着办公室桌子后面躺着的尸体，通过穿着，古凡已经确认，“是黑亮本人。”
李栋看着尸体腐烂程度，以及尸体上的黑气很是惊讶，“他是怎么死亡的？”
“根据我推测，死气入侵身体器官，造成器官衰竭死亡。这腐烂程度比科摩罗巨蜥的唾液还厉害，我还是小瞧了这死气的厉害。”古凡站在黑亮的身边叹了一口气说道。
李栋蹲下身子，看着黑气正义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这黑亮的身体。正想伸手触摸一下，古凡连忙制止，“不想大病上几个月最好不要用手直接触摸。”
李栋点了点头，站起身子，“这死气如何去除？”
古凡看了一眼黑亮的尸体，“太阳暴晒个两个小时应该就会消失了。”
看着地上的尸体，李栋有些不死心，“还有其他办法吗？”
古凡看着李栋，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想干啥？”
“带回去研究一下黑亮的尸体，对于这种陌生的手段我们至少要有些准备。”李栋皱着眉说道。
古凡沉默了一会很认真的说道，“朱砂等至阳之物可以去除死气，如果要研究的话，最好是穿上防护服。研究人员研究完需要在太阳底下暴晒两到三个小时，记住是正午的太阳。”
李栋点了点头，吩咐手下用裹尸袋把黑亮装起来。
古凡一拍脑门，“这走廊上的保安和包房中的人没有死吧”
“回教官，他们只是昏迷了。但很多人的面色发黑，嘴唇发紫，不明白什么原因。”一名特勤队员回答道。
古凡叹了一口气，“死气入侵了，只是面色发黑的，把他们叫醒，告诉他们不想大病一场明天中午的时候在太阳底下暴晒三个小时。嘴唇发紫的，你们谁还是个处，就撒泡尿喂给他们喝吧。”
“教官这样不太好吧，再说童子尿真的管用？”特勤队员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那群保安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二楼玩的客人也是，我能救他们已经不错了。男子至刚至阳，尤其是男童的尿，驱百邪知道不。”古凡挥了挥手，“赶紧去做吧，别烦我。”
第七十一章 比武
“首长，叶书记在外面。”特勤队员走入办公室汇报。
李栋点了点头，“让他进来吧！”
古凡看着一名特勤队员，“你把头套摘了！”
特勤队员一愣，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古凡的命令。
古凡从特勤队员的手上抢过头套自己带上，“你们看看，还能认出我吗？”
特勤队员摇了摇头，“回教官，认不出来。”
“嗯！”古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套，让自己戴起来更舒服一些。
叶连英进入酒吧之后，看着地面上的早已破坏的不成样子的桌椅以及墙壁上的掌印和抓痕。叹了一口气。“你们查清楚为什么宗师在这里动手了吗？”
一名特勤队员报告道，“叶市长，有什么问题还是问首长吧。”
叶连英没有为难特勤队员，有些条例他还是清楚的。
上了二楼，来到黑亮的办公室，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叶连英捂着鼻子走到李栋身边，“李栋中将，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两位宗师级的高手交战？”
李栋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古凡，“我们收到消息，有宗师级强者混入z市，以售卖白面获取钱财。所以安排了这次行动。”
叶连英看了一眼站在李栋身后穿着便装的古凡，点了点头。“找到证据了吗？”
李栋转过头示意了一下办公桌下面的保险箱。
叶连英捂着鼻子，走到办公桌前。看着从保险箱中掉落出来的白面以及几十张红钞票，摇了摇头。他已经可以确认李栋的话有七八分是真的了。
李栋把手中的黑色笔记本递给叶连英，“这是从黑亮保险箱里发现的，看一下吧！”
叶连英拿过笔记本翻开，只是简单的翻了几眼，冷哼一声，“看样子真是应该好好整治一下了。”
“这是你们的事情，这次行动就对外面说是军区与你们的一次联合行动吧。”李栋看着街道上还有熙熙攘攘看热闹的群众说道。
叶连英点了点头，事情闹这么大想瞒也瞒不住。“我明天上午就举行新闻发布会。”
古凡站在旁边听了半天，没有听到其他的事情，干咳了一声。
李栋看了一眼古凡， “叶市长，地下室中我们还发现了22名女子，他们被黑亮团伙用毒品控制卖身，还请妥善处置。有一名叫齐雨涵的女子从酒吧中逃跑出去，现在在俭学街的一家私人招待所中休息。还希望你们能安排好她们后续戒毒工作。”
“这次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要不是你们出手还不知道整个z市会成什么样子。”叶连英伸出手和李栋握了握。
“都是为人民服务，后续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李栋看了一下已经归队的特勤处战士，“收队。”
古凡正准备跟着李栋离开，叶连英看着古凡的背影，“古凡，也谢谢你。”
古凡听到叶连英的的话一愣，“额，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叶连英一笑，“家里的老爷子给我说了你的情况。”
古凡耸了耸肩也没有多说，直接跟着李栋走了。
走出酒吧看着街上的刑警已经把道路封锁，没有办法古凡只好跟着特勤处一起离开。
军用直升机还在黑蚂蚁酒吧的上空盘旋，在接到李栋的命令后绳梯放下。
看着绳梯在空中摇摆，特勤处的士兵还在向上爬古凡真为他们担心。
李栋看着古凡，“你没有问题吧！”
古凡耸了耸肩膀，“你觉得呢？”
李栋笑了笑，把手里的黑袍人抓在手上，一只手抓着绳梯，向上攀爬。
“耍帅？”古凡看着李栋的背影，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
在直升机仓内的特勤处士兵的帮助下，李栋很快的进入机舱中。
进入机舱的李栋伸出半个身子，冲着下方的古凡招了招手。
古凡一手抓着绳梯，脚刚踏上去，绳梯就开始前后摇摆。心中暗骂，“我草，我没有经过训练啊。”
古凡抬头看去发现一群特勤处的士兵正在机舱口看着自己，“你们想看我好戏没门。”
双手抓着绳梯猛地用力，身子腾空五六米高，三次这样的操作后他的手已经抓在了机舱边缘。
李栋看着古凡这波操作叹了一口气，“你这波操作让媒体报道出去可就不好了。”
古凡进入直升机仓把头套取了下来，撇了一样李栋，“你刚才那波操作就可以吗？”
李栋摇了摇头，他在媒体面前表现的还像个正常人，而古凡的操作已经超越普通人能做到的极限。
“到了郊区没人的地方，让直升机悬停一下，我好回家。”古凡找了一个座位，掏出烟递给周围的特勤处士兵。“来来来，抽烟。”
特勤处的士兵看着教官递过来的烟，又看了看李栋，摆了摆手，“教官，飞机上有烟感装置，是不能抽烟的。”
古凡撇嘴，又把烟塞入烟盒中。
“回狼巢。”李栋直接吩咐驾驶员。
古凡看着窗外直升机已经离开市区，“可以停了，我要下去。”
李栋看着古凡，“你不想知道这个黑袍人的来历吗？”
古凡摇了摇头靠在椅背上，“没兴趣。”
“恐怕不能随你意了。”李栋看着漫不经心的古凡。
古凡抬起头看着李栋，“你什么意思？”
李栋踢了一脚，脚下的黑袍人。“你知道的宗门已经开始蠢蠢欲动，而这个人就是最好的例子。谁也不知道在这个城市某个地方还有没有这样的人存在。更没有人保证今天在酒吧中是否有人注意到了你。”
唐老在一次内部会议中对一众将领们说过，古凡是小农民思想，或者说就是**丝思想，他在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情他会去做，不是自己范围内的事情避而远之，除非是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叫下面的将领与古凡接触的时候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甚至可以拿他身边的人的安危与他进行沟通。
古凡看着李栋沉默了一会，最后点了点头。“好吧，我和你们回基地。”
看到古凡答应，李栋心中对唐老更加佩服。
直升机飞行了二十多分钟后一行人转车回到地下基地中。
这一次没有人再要求古凡戴上眼罩，经过多次盘查核实才方行车辆驶入基地。
古凡两天没有来基地，基地的训练模式已经完全改变。不再是向以前一样集体训练，而是以小组为单位，五到十人一组分开训练各自的项目。
李栋吩咐手下把黑袍人押下去审问，带着古凡来到会议室。
“随便坐吧。”李栋找了一个座位坐下，摸了摸兜才想起来烟给了古凡。
古凡撇嘴，直接坐在距离最近的位置上，掏出烟丢给李栋一根，自己也点上烟抽了起来。
李栋把烟点上，把桌子上的文件丢到古凡面前。“你看看吧！”
古凡低头打开文件，“宗门与政府比武规则，什么意思？”
李栋吐出一个眼圈，“宗门入世已经避免不了，所以上面决定了这场比武。时间就定在了九月初九重阳节这天，地点就在燕京。双方各派10人一对一较量。国家这边获胜，各大宗门需要派出一到两名武师以上实力人员入住特勤科，由国家为主导
。宗门那边获胜，主导权责由他们共同掌握。”
古凡看着文件的内容，没有吭声。
李栋接着开口说道，“你也知道特勤科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制约武者在世俗中的行动。如果主导权掌握在宗门之中，那么这个部门存在的意义就会大大削弱！”
古凡皱眉，“主导权在谁手中有什么区别吗？都不是为了维护社会稳定。”
李栋摇头，“不一样，宗门弟子从小就在宗门中培养长大，对于世俗的法律意识淡薄，甚至于漠视他人生死。他们中大部分人只信奉拳头大就是真理，不会被法律的条条框框束缚，我说道这你该明白什么意思了吧。”
古凡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特勤科的主导权必须在国家手里，以确保法律的公正性，更能处理好武者以及平民的纠纷。”
李栋把手中的烟掐灭，“是这样的，目前全国进行选拔就是冲着这次比武去的。”
古凡有些疑惑的说道，“是不是有些晚了？”
“是的，但事情紧急根本没有过多的时间做充足准备。”李栋叹了一口气。
古凡皱眉，“为何不让龙隐以及暗影出手。”
李栋敲着桌子靠在椅背上，“龙隐建国初期是为了维护华夏不被他国武者侵扰，不参与任何国家内部的矛盾，其中就包括宗门与国家之间的矛盾，这条宗旨一直持续到今天。暗影会参加这次比武，但里面的人岁数普遍超过规定的年龄，所以只能在部队中选出参赛人员。”
古凡低头看了一下比武规则，第四条就写着，参赛人员年龄不得超过30周岁。“为什么限定年龄？”
李栋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揉了揉太阳穴，“宗门那边的高手众多，而且他们的武技众多，质量更是远胜我们这方。如果不限制年龄的话，国家这边更吃亏。”
“胜算大概是多少？”古凡再次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平复一下心情。
“宗门那边预计是十名半步武宗，而我方30岁以下达到半步武宗的只有7人。”李栋闭上眼，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十场比赛，一上来就相当于零比三落后。”古凡苦笑。
“但你的出现这一切都改变了。”李栋坐起身认真的看着古凡。
古凡不解的指着自己，“我？”
“是的，你二十岁就拥有了宗师级的实力，而宗门那边没有像你这样的天才。”李栋很认真的回答道。
古凡耸了耸肩膀，“就算我上也只能拿下一场比赛啊，算算比分还是一比三。”
李栋摇摇手指，“你看一下文件第二页，上面加了一条团队赛！”
古凡翻开第二页，比赛内容确实有一条是团队赛的规定。
“个人赛共十场，每胜利一场计0.5分，总共五分。团队赛中以最后获胜一方为胜利方，分值和个人赛一样。”李栋直接把内容简化告诉古凡。
古凡点了点头，指着规则中的一条说道，“团队赛和个人赛参人员不能重复，这是为什么？”
“这份文件是我们最初起草的一份文件，当时想着分散宗门的实力，所以制定了这条规则，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发现你的存在。”李栋呵呵一笑，很是开心。
古凡撇了撇嘴，“我能不参加吗？”
李栋皱眉，“为什么？”
“宗门入世已经无法阻止，我参加这次比武岂不是得罪了所有宗门？”古凡无耐一笑。
李栋点了点头，“可你想过如果宗门入世给人民和国家带来的危害吗？假如有一天宗门弟子伤害了你的家人或者你身边的朋友，他们背后有宗门，有特勤科，你该如何？”
古凡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骂道，“mmp的，得罪了就得罪了吧。你说服了我。”
第七十二章 审讯室
“报告！”一名特战队员敲门。
“进来”李栋看着古凡说道，“审问结果应该出来了。”
特战人员站在两人面前敬礼，“首长，今天您带回来的黑袍人要求见总教官。”
李栋站起身子问道，“他家交代了什么没有？”
“没有，对方嘴很严，我们用尽了一切办法都没有从他嘴里撬开一句有用的东西”特战队员回答道。
李栋点了一下头，“知道他要见古凡做什么吗？”
特战队员摇了摇头，“他什么也没有说。”
古凡站起身子，“前面带路吧。”
特战队员看着古凡点了点头，一行人坐着电梯下来三层之后，到达监狱入口。
看着干净整洁的走廊，古凡感觉有些新奇，“和电视上看到的监狱不一样啊。”
李栋呵呵一笑，“电视上演的都是普通监狱，我们这里很少关押犯人，如果真有也是极度危险的那种。钢筋混泥土根本是困不住的。”
古凡看着厚厚的墙壁敲了敲，发出叮叮的金属声。
李栋解释道，“整个墙壁由特钢构成，厚度有一点五米，这里的玻璃全是钢化玻璃厚度也有50公分。”
李栋一边给古凡介绍，一边在控制器上输入密码，“这里的所有一切全部用电脑控制，里面一般不会有任何工作人员在。”
输入完密码，校对掌纹后一个机械的声音响起，“欢迎李栋中将，随行人员确认，古凡大校，审讯科杨浩，确认成功，请耐心等待。”
“ai人工智能？”古凡不敢相信的看向李栋，“不是说ai还不完善吗？”
李栋看着面前的铁门，“是ai智能，其实人工智能已经在我们生活中出现了，我们生活中接到的很多广告电话或者是银行电话都是由ai完成的。”
古凡点了点头，“果然政府部门用的东西都是最好的。”
李栋呵呵一笑，“有些东西过早的投放到市场，反而会适得其反。”
大门被缓缓打开，一行人算是真正的走入监狱中。
看着用钢化玻璃组成的一个个房间古凡也是一愣，这监狱还真特殊啊。
“这些玻璃全部是单项玻璃，我们可以看到关押的犯人而他们看不到我们，这样能更好做到监控。”李栋打开关押黑袍人的房间说道。
黑袍人坐在拷椅上，伤口已经得到包扎，本就苍白的皮肤更显的一丝病态。
古凡坐在他的对面，给自己点上一支烟，“说说吧找我何事？”
黑袍人盯着古凡，“你多大？”
古凡不解，身子前倾，脸基本要贴在黑袍人的脸上。一口烟缓缓的吐出，“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了？”
黑袍人冷笑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败在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手上。”
古凡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今年4月份才刚满二十。”
听到古凡的回答黑袍人瞳孔一缩，“20岁，宗师级中期大圆满甚至更高，拥有精神力，将来的成就不低啊。”
古凡耸了耸肩膀，“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夸奖我吗？”
黑袍人嘴角漏出一抹笑容，“当然可以，我很想知道什么样的宗门能培养出你这样的天才。”
古凡把手中的烟头用手碾灭，装入口袋中，“无门无派，闲云野鹤一枚。”
黑袍人冷哼一声，“我一个将死之人你都不愿意说实话吗？”
古凡打了一个响指，“当然，看着你郁闷的死去，比你了无牵挂的死去更是我想看到的。”
黑袍人哈哈大笑，“我听你们的士兵叫你古教官对吧。”
古凡侧着脑袋，“然后呢？”
“你应该是特勤处的人，家应该就在z市吧。”黑袍人的眼睛盯着古凡，一字一顿的说道。
古凡感觉那里不对劲，一个被关押的人不可能说这么多闲话，扭头问着杨浩，“他身上搜查过了吗？”
杨浩点了点头，“用仪器扫描过了，没有任何监听器。”
古凡活动了活动脖子，转过头认真的看着黑袍人，“你别给我耍花样，在这里你玩不出花来。”
黑袍人呵呵一笑，“看样子我猜对了，你是z市人，姓古，特勤处，看你在这里的官职不低啊。古教官。”
古凡回复冷静，双手交叉靠在座椅上，“呵呵，你说这么多一切都只是你的推测，不一定都是真的。”
黑袍人点了点头，“对，这一切都是我的推测。”
李栋走到古凡身边，“闲话不多说，你到底来自那个宗门？”
黑袍人看着李栋，“想知道？”
李栋皱眉，他能看出来黑袍人根本没有想说的意思。“给他用吐真剂了吗？”
杨浩点了点头，“用了，对方意志力很坚强完全没有用。”
古凡嘴角勾起，“你就找我是为了这些？”
黑袍人摇着头，“不，不，不，我找你自然还有其他话想对你说。”
“那就说说吧。”古凡右手食指敲打着自己左手的手背说道。
“我在昏迷中，模模糊糊的听人叫你古凡，不知道你是哪个古，哪个凡。”黑袍人盯着古凡，慢慢开口。
古凡听到这里，有种不好的感觉，“这里有磁共振和ct吗？”
李栋也感觉黑袍人
的举动有些不正常，“医务室有。”
黑袍人笑的前仰后翻，“哈哈，看样子你的名字就是叫古凡，小子相信我，你和你的家人很快就会下来陪我的。”
听到这里古凡心中一紧，想到黑袍人可能要自杀，刚要准备上前阻止。
只听见一声低沉的爆炸声响起，黑袍人的胸口被炸出一个血洞。
古凡还好，在鲜血溅出的一瞬间就用真气保护住自己的身体。可他身后的李栋以及杨浩可就惨了，脸上以及身上鲜血溅的满身都是。
看着整个玻璃房到处溅的都是血，血液顺着玻璃慢慢滑落显得格外 阴森恐怖。
古凡阴沉这脸，“他得修为不是被你们废了吗？”
李栋看向审讯人员，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杨浩苦笑，“两位首长，这不是自爆心脉，空气中没有炸药的味道，很可能是微型炸弹。”
古凡不懂，便直接开口问道，“什么炸弹能躲过你们仪器的扫描。”
“合成炸弹，全部由炭纤维以及人工脂肪做成。没有一丁点金属存在。”杨浩有些愧疚的回答道。
“检查到不明信号波动，非正常波段，已拦截，拦截失败，拦截完成度百分之三十七。”ai语音在整个审讯室中响起。
听到ai的声音，古凡看着杨浩咬着牙，吩咐道，“把他给解刨了，看看他身体内或者身上有没有线索。”
李栋这会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竟然让这种事情在地下基地发生了，如果对方身上藏有什么定位装置可就麻烦了。“吩咐下去，全力解刨尸体，不能漏过任何疑点。”
杨浩点了点头，这次是他工作失职造成的，谁能想到一名武者身上会装有这样先进的东西。
古凡看着地上的尸体，“好，你很好！妈的个巴子，如果你的人来找我或者我家人的麻烦，老子灭你全宗。”
李栋以及杨浩感觉到古凡身上散发的气息，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
古凡看也没有看二人一眼，直接离开监狱。
等到古凡离开后，李栋二人彼此看看对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李栋看着地上的尸体，“快去尸检，别让我们等急了。”
杨浩点了点头，“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李栋想到古凡当时散发出的杀气，就有些不寒而栗。作为一名中将，一名从底层做起的中将，他手上沾染的鲜血也不少，可在那一瞬间，他的心脏感觉莫名的揪动。
李栋看着古凡的背影，他头一次感觉到如此实质的杀气，如一把利刃一样刺入自己的心脏，这还不是有意识的针对自己，如果，如果古凡有意识的针对自己，自己会是怎样？想到这李栋不要的冷害直冒。
第七十三章 红骷髅
古凡回到会议室坐下，靠在椅子上，他的心情很糟糕，一路上有士兵向他打招呼，他都没有搭理。
李栋吩咐完手下，回到会议室中看着坐在那里的古凡。叹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谁都不想发生，你也别责怪杨浩。”
古凡眼睛盯着前方没有接话，“我需要一份华夏境内，不全球宗门的资料，以及可以生产这种炸弹的军工产业资料。”
李栋看着古凡点了点头，就算古凡不提出这样的要求，他迟早也会把宗门的资料给古凡。
十几分钟后李栋把资料递给古凡，古凡给自己点上一支烟，认真的研究起来。
华夏大大小小宗门82个，z市就有两个小宗门，分别是汉阳宗，和清风门，一个以汉阳掌出名，一个是剑法出众。这两个小宗门中实力最强的也只有半步宗师级的实力，可以完全排除在外。倒是旁边的j市有一个大宗门，宗门中有宗师级强者一名，武师及半步武宗23人。可这个宗门发展的非常好，没有必要去为了一点钱去控制一个小小的黑社会。
至于经常与死尸打交道的湘西赶尸宗门，尸气与死气虽然不同但也可以在尸气密集的地方培养死气。苗疆那里一项神秘，华夏五千年的文明，那里出过不少邪恶的宗门势力。
古凡把心中怀疑的对象一一拿出，再次进行了研究，最后发现这些宗门根本没有嫌疑。一气之下古凡把所有的资料一巴掌拍成粉碎。
李栋叹了一口气，“你其实没有必要这么着急，等尸检报告出来，我们在分析也不迟。”
古凡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两个多小时后，杨浩手里拿着资料走入进会议室。
古凡睁开眼睛，不带任何感情的说道，“查到什么了吗？”
杨浩打开文件夹，“黑袍人的黑袍的衣领处以及胸口各有一个红色骷髅图案。”一边说，杨浩拿出两张照片递给古凡。
古凡看着手中的照片，“还有什么发现吗？”
杨浩思忖片刻，又拿出两张照片。“黑袍人的手臂处安装了无线电发送器。”
古凡平复了一下心情，“这你们的仪器也没检查出来吗？”
杨浩低下头，“很抱歉，这种无线电只有工作的时候才会发出无线电波，所以我们没有检查出来。”
古凡叹了一口气，专业的东西他也不懂，过度的埋怨反而让人心存芥蒂。“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有没有发现黑袍人宗门线索？”
杨浩摇了摇头，“从目前掌握的情报分析，华夏宗门没有这样的标志，更没有使
用死气的功法存在”
李栋皱眉，“有没有可能是什么古武世家？”
杨浩摇头，“国内大大小小的古武家族182个，有32个家族有武师级以上的强者坐镇，但都有备案。我们通过dna序列进行了排查，没有发现相似序列，可以排除是家族中人。”
古凡敲着桌子，“不是家族，不是宗门，那会是什么？”
杨浩思索了一会，“更像是个组织。”
“说说你的看法。”李栋点上一支烟说道。
“宗门很少接触到现代科技产品，他们崇尚武力，对于现代科技中的枪械等不屑一顾，更不用说在心脏上安装炸弹了。第二，这种血红色的骷髅，不像是某一宗门的标准，血红色和骷髅组合寓意都是死亡，所以更像某些邪教组织。。”
听到杨浩单位分析，古凡提出了一个疑问，“近些年来你们有发现这样的标记吗？”
杨浩摇了摇头，“我在资料库中查了一下，没有任何资料，更没有相似的资料。”
李栋沉默了一会，“龙隐那边有没有可能存在这样的资料？”
“在来之前我就与龙隐那边做了联系，那边回复资料库中没有见过这种标志。但资料中提到建国之前有使用死气的武者，更是有关关于如何克制这类武者的详细资料。”杨浩说道。
古凡皱眉，，“只有这些吗？”
杨浩点头，“是的古教官。”
古凡靠在椅背上，“李栋中将，我希望你能派人保护我的家人。”
李栋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安排最精锐的战士二十四小时轮班保护。”
古凡有些提不起精神，“那就先谢谢了，尽快安排吧。劲量不要被他们发现了，免得让他们担心。”
“好的，今天中午他们就会到位。”李栋想了想说道。
古凡听到回答，从桌子上拿起烟点上，“一个拥有如此科技水平的组织不可能为了钱去控制一个小小的黑社会的头目。看样子中间一定另有隐情。”
李栋紧锁眉头，“确实如此，如果只是为了钱没有必要控制一个小黑社会团伙，完全可以找一些富豪商贾。”
古凡敲了敲桌子，“黑亮这几年做的事情必须调查清楚，另外他名下以及他家人名字的产业我们必须调查清楚，有必要的话把黑亮所有手下全部抓捕一一确认排查。”
李栋补充道，“毒品的货源也要查清楚，看是不是境外组织进入华夏。”
古凡眯着眼，“不管
这个黑袍人到底来自哪里，挖地三尺都要找出来。”
李栋有些话憋在心里，但这个时候不方便开口，反而会惹来古凡的反感。
古凡想到与黑袍人对战的过程，“龙隐那边是如何说克制死气以及那变态防御的。”
“黑袍人防御之所以那么高，是因为长期死气洗礼造成与肉身结合行成的。凶器，法器，以及道家使用的武器都可以破开防御，同时避免被死气侵蚀。”杨浩说道。
“知道了”古凡站起身，看看时间，“已经早上6点多了，安排人送我回医院吧。”
李栋叫来勤务兵安排人送古凡回去。
临走前古凡看着李栋，“问问宗门那边有没有消息。”
“放心吧我会安排的。”看着古凡的车子远去，李栋看了看时间。犹豫了一番拨打了唐老的电话，“老领导”
唐老刚晨练结束，躺在院子中的躺椅上，“说吧，遇到什么事情了。”
李栋把昨天夜里到今天凌晨的事情做了一个大概的汇报，“我觉得古凡有些太过担心了。”
唐老叹了一口气，“李栋啊，你的实力够了，军功也够了，知道为何迟迟没有更近一步吗？”
李栋一愣，“还请老领导解惑。”
“你啊你，在这个位置上8年迟迟未动，就是因为你目光不够长远。”唐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接着说道，“你觉得古凡太过担心，却忘了这个组织是在国内做什么？他们贩毒，拥有如此可怕实力的人贩毒很明显没有必要，那么他们所图的就不是钱。不是钱那么还有什么？对于修炼之人来说就是资源，钱虽然是资源的一种，但不是最关键的。”
李栋沉默了一会说道，“死气？”
唐老点了点头，“对，就是死气。死气行成的原因我不懂，这东西你得去问问其他人。但涉及到了死这个词，必然与死人有关，你去查查最近的失踪人口，或者非自然死亡的记录，或许对你有所帮助。记住一点，不管对方背景如何违反了法律，我们就要依法处置。还有保护好古凡的家人，如果他们出事了，谁也保不准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是。”李栋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和古凡忽略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一路上古凡都在思索这黑袍人的事情，以及哪里可以找克制黑袍人的武器。佛器无利器，凶器杀百人甚至千人以上怨气聚与武器上才能称为凶器，这样的武器少之又少。道器？道家武器通常为剑，符合自己的要求，可谁会把长期带在身边孕养的武器给自己。
第七十四章 只要锄头挥得好
古凡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随便在街边吃了一些早饭，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入医院。
古凡走入办公室，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可一闭上眼就会想起黑袍男子说的话。
古凡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他真的太累了，至从来了z市他基本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
“滴滴”古凡拿出手机看了一下信息是妹妹古悦发过来的。
古凡点开短信，你个骗子说给我补习功课的，到今天为止加起来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昨天你急诊，我在电视上看到了，手术用了4个多小时新闻播了。手术完了之后呢？你去哪里了？我等你了等到一点多，你个骗子。
看着长长的短信内容，古凡能够感觉到妹妹很生气。这咋整呢？该如何安抚妹妹，真是件头疼的事情。
古凡走到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大了一个哈欠。
孙宏走进办公室看着古凡，“怎么昨天没有休息好？”
古凡点了点头，看看时间距离八点不到3分钟了，“走吧，下楼开会。”
孙宏看着古凡的黑眼圈，“你昨天手术结束后去哪里了？”
古凡苦笑，“昨天离开医院的时候都9点多了，后来发生点事情一夜没有休息好。”
两人一起下楼去急诊室，孙宏说道，“看你这样子，要不今天请假回家休息？”
古凡撇嘴，“我报道到现在已经第五天了，算下来没有一天完整的工作下来过，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孙宏想想还真是，古凡第一天来医院报道，临近中午才开始真正上班，前天晚上的夜班还是8点多来的。今天再请假的话，还真容易让人说闲话。
孙宏拍了拍古凡古凡的肩膀，“不行一会开完会，找个没人的地方休息休息吧。”
古凡点了点头，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清楚，昨天晚上的战斗，以及后续高度绷紧的神经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
如果有人说，古凡你不是宗师吗？这点疲劳都坚持不住？古凡会告诉他，不入超凡终究还在人类的范畴之类，既然是人类就会疲惫。宗师只是在身体就机能上高于常人而已。
这是古凡第一次上午与同事交接白班工作，强行提起精神认真的做了一个记录。
交接工作束，张**对今天的工作做了一些安排。
张剑国看着古凡疲惫的样子，“古凡，身体不舒服吗？”
古凡打着哈切摇了摇头，“这几事情太多了，没有休息好。”
张建国点头，“今天工作能行吗？”
古凡想了想，“中午休息一会就没有问题了。”
“那行，要是坚持不住及时给我说，我好安排工作。”张建国。
会议开完，古凡转过身看着自己的组员，“孙瑜，蓝可儿今天你们二人分开工作，孙瑜和张珂负责昨天晚上送过来的病人。蓝可儿以及钱玉玲，高淑芬，尚可欣负责出诊任务，咱们组的出勤是轮流来的，如果有特殊情况可以调换。”看了一眼自己的组员，“有意见没有。”
一群人摇了摇头，都没有意见。现在的她们哪里还有意见，高兴还来不及了。
古凡点了点头，“既然这样就赶紧工作吧。”
回到办公室，古凡看着坐在对面的孙宏，“你们组的工作都不用安排吗？”
孙宏喝了一口水，“安排一次就可以了，以后他们自己就会按照你安排的
模式去做。你就是瞎操心。”
接了一杯水，古凡坐在办公桌后，“不是没有经验吗？以后还要大佬以后多多提携了。”
孙宏没好气的说道，“你就别开玩笑了，今天我来医院都听说了，你昨天地神勇表现都把医院的专家教授给镇住，以后我还指望跟你混了。”
张珂敲了敲门，“两位主治医生就别谦虚了，是不是可以安排病人进来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孙宏开口，“开始工作吧。张珂，病人尽量往我这边安排，古凡这几天没有休息好，让他轻松些。”
张珂看了一眼古凡点了点头，“孙宏，你抽屉里不是有副平光眼镜吗？给古医生戴上遮挡一下黑眼圈。”
孙宏指着张珂，“这个主意不错，病人看到他得黑眼圈估计也不放心。”
孙宏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眼镜盒打开看了看，确定眼镜在盒子里后递给古凡。“你先戴上遮挡一下很眼圈。”
古凡苦笑不已，从孙宏手上接过眼镜盒打开。一副黑框眼镜安静的躺在里面，他也没有矫情直接戴上。
孙宏看着古凡，“你带上眼镜之后感觉比斯文很多。”
“我看起来很粗暴吗？”古凡楞楞的问道。
孙宏哈哈一笑，“你打架的时候真不粗暴。”
张珂捂嘴一笑，出去叫病人进来。
在张珂的有意安排下古凡一上午就接诊了2个病人。
中午休息的时候，孙宏让古凡回办公室休息，让张珂帮古凡代了一份饭。
办公室中古凡吃过饭，和几位同事寒暄几句后趴在桌子上休息。
两点钟的时候，手机闹铃响起，古凡揉了揉睡眼迷离的眼睛，戴上眼镜下楼工作。
睡了一会古凡感觉精神好了许多，刚坐在办公室没有多久，骨科的钱教授就找了过来。
古凡把手上单位病人诊治完，“钱教授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钱教授搓了搓手，“是这样的，骨科遇到一个病人大腿骨髋关节处坏死需要做手术，可成功几率不足四成。那个人还年轻，所以想请你过去看看。”
古凡想了想，“我去给张主任说一声，然后咱们就去看看病人。”
钱教授连连点头，如一个孩子得到了糖果一般开心。
给张建国打了一个招呼，古凡跟着钱教授到了骨科住院部。
骨科的一群主任医生听到古凡来科室，一个个在值班室等着。看到古凡和钱教授一起到来，一个个的和他打着招呼。
古凡很礼貌的回礼之后，在钱教授的安排下坐在了最中间的位置。
古凡坐下后，“钱教授，让我看看病人的病例吧。”
钱教授看了一眼孙建林，“病人是你们小组的，还不快把病例调出来。”
钱教授对孙建林可没有对古凡那么客气了，话里有一丝丝的吩咐意味。
孙建林上前登录自己的专家账号，掉出病人资料。
古凡开着病例和ct映像沉默了一会，“病人自述说腿骨坏死已经有十年之久，看着胯骨轮廓边上骨骼磨碎的确实厉害。”
钱教授点了点头，“病人来自农村，经常下地干活，腿骨磨碎的自然厉害。”
古凡有些不解，看病人的病例以及ct古凡觉得手术成功率不可能这么低啊。“钱教授，病人的病情虽然严重，但成功率不应该这么低吧。”
钱教授尴尬的一笑，“我们不是想听听你的意见嘛。”
古凡叹了一口气，“病人胯骨关节坏死，通过ct影像看，这快地方用打磨机磨平，装上人造骨骼，代替原有的坐骨槽位置。”
在之后的时间里古凡分别指出了几处关键点，钢钉打的位置。这些虽然都是一些常识问题，但古凡还是很认真的给医生教授讲解了一遍。
一名专家不解的问道，“古教授，病人的第二根钢钉为何要从坐骨内测打入？这不是会影响力病人的康复后的行动吗？”
古凡看着专家，“你得看钢钉的角度，角度成32度角刚好能固定好人造骨骼与胯骨，同时能起到一定的支撑作用。你们也说了，病人来自农村，体力劳动是不可避免的，为了劲量满足病人今后的生活需要，作为医生我们要想尽所有办法把作的手术更加完美。”
专家沉默了一会点了点有，“那我们建议使用钛合金材料，还是使用陶瓷材料。”
古凡敲了敲桌子，“钛合金材料与人体肌肉亲和性差，关节部分磨碎率较高。陶瓷材料连接紧密磨碎度低，但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较脆，一旦有了裂痕容易扩大。”想了一会，“两种材料各有利弊，我们给病人说明情况就好，看病人自行选择吧。”
“叮叮叮～”古凡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喂，你好。您是哪位？”
“古医生啊，我是心内科的刘春阳啊。我刚到急诊科找你没有见到人，现在在哪里呢？”
古凡看了一眼周围的骨科专家，苦笑的回答道，“我在骨科住院部值班室了。”
刘春阳沉默了一会，“那边的病人看完了吗？”
古凡想了想关于这个病人后面却实没什么事情了，“刚忙完手上的病人。”
“好，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在哪里等我一会。”古凡刚想说什么，电话那头的刘春阳就把电话挂了。
钱教授开口问道，“急诊科那边有什么事情吗？”
古凡摇了摇头，“是心内科的刘教授。”
钱教授冷哼一声，“我这还有一个病人，麻烦古教授看看。”
钱教授的不满，不是针对古凡而是针对刘教授的，在他看来自己已经约了古凡，刘教授这是抢人了。
古凡看着小腿骨断裂的病人有些苦笑不已，这种病情还需要自己看吗？如果连这种病人都无法治疗，市第一人民医院就有些浪的虚名了。
钱教授看着手上的病例也是有些尴尬，最近医院也没有严重的骨坏死病人，只能挑一些难度系数相对大一些的出来。
钱教授他们的目的不是想要考究古凡，更是想拉进双方的关系，尽可能的让古凡来骨科。不是有一句话这样的话吗？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他们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一定能把古凡从急诊科挖过来。
古凡叹了一口气，准备把这个病例分析一下。
刘春阳推开办公室的门，看着古凡分析的病例一眼，一把抓住古凡的手，“古凡，跟我去心血管内科看看。”
钱教授立马站起身子拦在刘春阳前面，“古凡的病例还没有开始分析了。”
刘春阳不屑的看了一眼ct，“这么简单的病例还叫古凡来分析？你不觉得浪费人才吗？”
钱教授老脸一红，不知道说些什么。
古凡跟着钱教授到心内科，做了一个简单的分析报告后。白天的工作也就结束了
第七十五章 医患关系
古凡回到急诊科看了一下情况，上楼换下工装，一天的工作就这样结束了。
打车回到家中，父母已经把饭菜做好。看着桌子上标准的四菜一汤，古悦早已经坐在桌子前吃
“古凡回来啦，快坐下吃饭，急诊科什么时候这么忙碌了？”孙琴看着古凡回来抱怨道。
古凡一笑没有过多解释，到厨房洗了一个手，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餐桌前吃了起来。
古峰看着古凡，“昨天新闻上播报说，第一人民医院请到的专家是不是你？”
古凡点了点头，捣了一筷子菜，“是我。”
孙琴看着坐在对面的古凡，“手术顺利吗？”
“还算顺利，如果再耽搁一会的话，可能就没有希望了。”古凡咽下嘴里的饭菜说道。
孙琴听到古凡的回答高兴的问道，“那医院方面有什么表示没有？”
古凡皱眉，不明白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医院需要表示什么吗？”
孙琴轻哼一声，“这么大的手术，医院不发点奖金什么的？”
古凡苦笑的摇了摇头，“妈，奖金什么的至少等开工资的时候才能体现出来吧。”
古峰呵呵一笑，“你妈就是着急问问。”
古悦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我吃饱了，你们吃吧！”
孙琴看着女儿还没有吃完的饭，“你这孩子怎么就吃这么点。”
古悦瞪了一眼古凡，转身回房间。
古凡也没有说话，吃完饭帮父母把碗筷收拾好后，敲了敲古悦房间的门。
“谁呀！”古悦在房间中很不耐烦的问道。
“我”古凡站在门口回答道。
“我在学习，不要打扰我！”古悦坐在书桌前，抱着书看着自己的房门。
古凡站在门口想了想直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古悦看着古凡撅着嘴巴，“我让你进来了吗？”
古凡一笑，“这几天工作确实太忙了，实在抱歉。”坐在古悦的床上，古凡拿起古悦作的试题，大致翻阅了一遍，“做的不错。”
“切，指望你，估计我复读的可能可能会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古悦把化学书往书桌上一放转身继续开始学习。
古凡也觉得不好意思，“这几天遇到什么问题吗？”
古悦的头都没有抬，“没有，就算遇到了也指望不上你这个大忙人啊。”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不是工作忙嘛，你说吧，要我怎么补偿你！”古凡叹了一口气看着古悦。
古悦放下手上的笔，转过身看着古凡，“你说的是真的？”
古凡很认真的点头，“我说的自然是真的。”
古悦想了想，“我想报提高班。”
古凡点了点头，掏出手机，“我加你微信。”
古悦不知道古凡什么意思，掏出手机和古凡加了好友。好友刚通过，就收到一条转账信息，古凡向你转账一万元。
“我是想让你给爸妈说一声，不是想收你的钱！”古悦惊讶的看着古凡说道。
站起身，古凡看着自己的妹妹，“爸妈掏钱和我掏钱有什么区别，转给你的钱别乱花。”
看着古凡的背影，古悦有些想拒绝，可想想毕竟是一万块钱啊，自己从来就没有拿过这么多钱。
第二天，吃过早饭古凡打车到了医院。
刚下出租车，身
边就响起了“滴滴”汽车喇叭声。
古凡停下迈开的步子，孙宏从他的车子上探出个头，“古凡你天天打出租车上下班也不是，回头该买一辆车了啊。”
张珂和古凡打了一个招呼，“赶紧把车子停到停车位上，别堵住救护车的路了。”
“办公室再聊！”孙宏冲着古凡挥了挥手。
古凡收拾好办公桌，换上白大褂正准备下楼，孙宏就提着东西走了进来。
孙宏把手里的袋子递给古凡，“给你的，天天看你喝白开水有什么味道。”
古凡接过袋子，看着里面有一个礼盒。“什么东西？”
孙宏从衣柜中拿出自己的白大褂穿上，“毛尖，张珂昨天下班给你买的。”
古凡把礼盒递还给孙宏，“没有必要，白开水挺好的。”
孙宏看着古凡，“客气啥，你还给我半包小熊猫了，如果你感觉不合适回头再给我弄一包。”
古凡呵呵一笑，“你当那东西很好弄啊，烟没有军区特供茅台回头我看可以给你弄一两瓶。”
孙宏眼睛一亮，“不会是外面卖的那种假冒伪劣吧！。”
古凡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
“什么特供茅台？”张建国从外面走了进来。
孙宏指着古凡，“他说他能弄到军区特供茅台。”
张建国很是惊讶，“军区特供茅台只有上校级别的人才能喝到，古凡你认识军区的人？”
古凡心里很想说，我就是军区的大校，别人觉得珍贵的东西他还真不觉得。“嗯，家里有人在军区工作。”
“那感情好，回头也给我整两瓶，多少钱我给你。”张建国听到古凡的话也是很高兴。
古凡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我也很少喝酒。”
孙瑜等一些上白班的医生来到办公室，相互的寒暄了几句下楼开了一个简短的会议。
古凡拿出张珂给自己买的茶，沏了满满一杯放在桌子上。
孙宏看着玻璃保温杯中满满的茶叶，“古凡，你不会不懂喝茶吧！”
古凡看着自己的杯子，“这喝茶还有讲究？我以前在老家都这样喝的！”
孙宏苦笑，“哎，我也不太懂，像你这杯子放个十几片就可以了。不过无所谓了，这喝茶的技巧不是咱们这种人讲究的。”
两人闲聊了几句之后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们是病人，什么排队，我现在身体不舒服，你们就要给我看病。”
听到走廊上的喧哗声，古凡放下手中的笔，走了出来。
高淑芬看着一名中年男子，“先生不管怎样，请自觉排队，您前面还有十几个病人等着了。”
古凡站在人群的最后方，他没有急着站出来，就是想看看高淑芬的处理方式。
“哼，我不管其他人，你知道你耽误的这会让我损失多少钱吗？你赔的起吗？”中年男子指着高淑芬吼道，“我不管前面有多少病人，你必须先给我安排治疗。”
高淑芬看着中年人没有退缩，“我不管您赚多少钱，您来这里就是病人，既然是病人就要遵守医院的规章制度。”
中年男子一听，一巴掌打在高淑芬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把你们的医生叫过来。”
高淑芬捂着自己的脸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蓝可儿搂着高
淑芬的肩膀，“别哭了，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周围的人看着眼前这一幕指指点点，说医院安排有问题，这么多病人在这里排队，耽搁救治了怎么办。
古凡拨开人群，“我就是这里的医生。”
古凡走到高淑芬的身边，“让我看看你的脸。”
高淑芬松开自己的手，古凡看着那红红的五指印，皱起眉头，“你这是蓄意伤人知道吗？”
中年男子指着古凡，“蓄意伤人怎么了，你验伤去啊。老子就打了怎么着，什么东西。既然你是医生就赶紧给我看病。”
古凡看着中年男子，冷冷的一笑，“我们耽误不起你挣钱，我看你还有力气打人，应该没事，赶紧去挣钱去吧。”
中年男子眼睛凸起，太阳穴微微鼓起，古凡已经可以判断出是血压过高的症状。
中年妇女指着古凡，“你什么态度，你知道我老公血压多高吗？203，我老公有什么事情，你承担的起吗？”
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没有一个站出来帮医生说话的。
古凡很平静的看着眼前这对夫妻，“我们承担不起，但您和您丈夫耽误了所有人的就医，您承担的起吗？”
中年妇人看了一眼周围，“哼，他们一个月才多少钱？我们一个月多少钱，他们怎么能和我们比。”
听到中年妇人的话，一群病人及病人家属很是气愤，指着妇人说道，“你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人话。”
“看你们穿的人模人样的，说出来的话怎么跟犬吠一样。”
……
看着自己惹了众怒，妇人身子往后退了退。“怎么，你们还想打人啊。这里可是公共场合，你们打人是要负民事责任的。”
古凡被气笑了，“你既然知道打人是要承担民事责任的，为什么你老公还要打我的同事。”
急诊科的医生们听到走廊上的吵闹声，忙完手上的工作全都出来了。
看着捂着脸在那里哭泣的高淑芬，不用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情况基本每个月都会发生一两起，护士或者医生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谁叫他们是医生了，谁叫医院又规章制度了。
中年男子看着古凡，“你们医院属于服务行业，服务不好就该教训。”
古凡点了点头，从衣兜中取出手机，“先生您说服务行业，服务不好就该被打是吗？不知道先生您是什么行业的？”
“干餐饮的，怎么了？”中年男子不明白古凡为什么这么问。
古凡点了点头，“那先生的餐饮店在哪里？”
中年妇人冷哼一声，也不怕古凡录像，“我们就在汉江商场六楼，光源食府就是我们家开的。”
古凡看着这对不知死活的中年夫妇，“可以，蓝可儿给他们安排就诊。”说完转身离开。
看到古凡就这样灰溜溜的离开，他小组的一群医护人员叹了一口气，他们本以为跟了一个好点的组长，没有想到和其他组的组长没什么两样。
孙宏拉着离开的古凡，“你刚才说那么多做什么？这种情况就该报警！”
古凡撇了一眼还在哪里叫嚣的夫妻二人，“报警便宜他们了，帮我通知一下白天值班的所有人，晚上我请客，就去这家光源食府。”
孙宏听到古凡的话一愣，不明白古凡这是要做什么，可蓝可儿已经把中年夫妇带进了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