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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湖说梦人     重写科技格局txt下载     重写科技格局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0九章 出现光头

    在训练场上巡视的两个人一听到这边的喊声,拔出宝剑冲了过来。

    老和尚还在旁边大声呼喊,试图让更多的人过来帮忙。

    冲过来的两人,一见闯进寺庙的白云叟和祁一言,更不答话,直接开干。

    四人四剑并举,乒乒乓乓混战在一起。

    祁一言和白云叟可不希望拖延时间,一会儿让龙子衣知道信息,又溜走了。

    论剑法,自然是白云叟二人高明得多。不过,对方为了维护寺庙安全,也是使出了他们的看家本领。

    一时半会儿,白云叟和祁一言也不能取胜。

    双方各自使出拿手本领,一较高下。

    眼看斗了十多回合,白云叟二人已经占了上风,正准备再加一点力,击退二人。

    突然,在后方二层小楼楼梯转角处,有人在高喊:

    “住手,都别打了。”

    四人各自收了武器,抬头一看,在月光下,二层小楼已经走下了四个人。

    这几个人正朝他们打斗之处走来。

    待双方相距五六米时,大家都能互相看清了。

    那边走在前面的是龙子衣,后面紧跟着黄叶光、李丹风和黄松节。

    “不好意思,白云盟主,我正准备让人去和你们会面,没想到你们已经上来了。”

    “没关系,你没下去,我们就上来,无非就是多走几步路而已。”

    “好,请到里面坐。”

    “你们先过去吧。”

    龙子衣给白云叟和祁一言打了招呼后,又对他手下的三人作了指示。叫他们回到工作岗位。

    三人领命而去。

    “白云盟主,好久不见。”

    “是啊,自从你留下条子,不辞而别,我们就没有相会了,一晃将近二十来天。”

    说话间,六人到了二层小楼昨晚他们内部争吵的地方。

    进得屋里。龙子衣招呼大家落座。

    “李丹风,去泡几杯茶过来。”

    李丹风起身泡茶。黄松节见到白、祁二人,脸上有愧色,将脸扭到了一边。

    龙子衣向大家作介绍:

    “这位是青城派的白云叟白盟主,这位是蜀中祁门的祁一言大师。”

    龙子衣看了一眼扭着头的黄松节,将目光移到另外二人身上:

    “这是我的两位弟子,黄叶光和李丹风。哦,李丹风你们应该认识,在召开武林大会的时候,我带他去了。”

    介绍完这两人,黄松节还没有回头。

    龙子衣只得点名笑着说:

    “松节,不打不相识,有什么不好意思呢?你们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黄松节回过头来,看了二人一眼,将眼睛望向旁边,说道:

    “昨晚多有得罪,请见谅!”

    白云叟论年龄、资历都比黄松节大,他也不是小气之人。

    他看了一眼黄松节,没想到黄松节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还像个孩子,顽皮又固执。

    白云叟微微一笑:

    “黄大师,莫往心里去,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也是来给你们赔罪的。”

    龙子衣为了缓和尴尬的场面,同时也有事情要谈,他对二黄说道:

    “你们都先回去,就让李丹风留下。我和远道而来的两位客人交流交流。”

    黄叶光和黄松节双双起立,双手一抱,朗声说道:

    “就不打扰掌门和两位交谈,告辞。”

    二人说罢,掉头出门下了楼梯。

    边喝茶,龙子衣才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向二人讲。

    原来,在半个月前的一天晚上九点钟,点苍大门口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个光头,长得高高大大。

    他走到点苍大门口,也不说找谁,挥起如碗钵大的拳头,将大门擂得山响。

    看门老和尚将门打开,问他找谁。

    光头也不说话,大摇大摆走到看门老和尚面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抓住老头儿的衣领,一把将老头提起:

    “我找你们点苍派,找你们点苍派的掌门龙子衣,找你们点苍派的每一个人。”

    光头扫视了一眼点苍的寺庙,恶狠狠说道:

    “请你们马上通知龙子衣回来,一个周之内不回来,我将把你们点苍派地踏平,人杀绝。”

    说完,大手一扔,将看门老头摔在了小门上,将小门都打破了一块木板。

    光头走到大门口,又折身回来,拍着胸脯对看门老头说道:

    “想知道我是谁。我就告诉你们,我就是赵光。华南武林联盟,贾大盟主手下的赵光。”

    说完这句后,才吹着口哨离开了。

    当晚,看门老和尚即时通知了在家看护寺庙的二当家黄松节。

    黄松节不知道武林大会发生了巨变,心里半信半疑。

    第二天,他让徒弟黄叶光在大门处帮忙看守,看有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上午,黄叶光在,什么情况都没发生。

    大家以为是遇到了一个酒疯子,也没放在心上。

    到下午,黄松节来到大门口,顺便了解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有没有可疑人员或新情况出现。

    黄松节刚到大门口,外面走来一人。

    看门老头一看,脸上露出惧怕之色,嘴一歪说道:

    “昨晚来的就是此人。”

    黄松节还没问话。

    光头一指指着二人说道:

    “昨晚叫你们通知你们的掌门龙子衣,通知了没有?”

    “你是谁?竟敢跑到我点苍派来大呼小叫。”

    “我是谁?昨晚不是给你们说了吗?我就是赵光,贾盟主手下的赵光。现在听清了吧?”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叫龙子衣滚回来,否则我踏平你点苍派,叫你点苍派鸡犬不留。”

    “你活腻了!”

    黄松节听了这话,彻底被激怒,话一说完,挥拳便打。

    黄松节使出点苍派的基本拳法,第一招砸拳侧踹,右拳挥向光头胸膛,右脚踢向光头右脚小腿。

    赵光也不多话,使出少林寺小洪拳中两招撤身倒步 沉肘擒拿。

    别看高大的身体,却很灵活。轻巧的躲过了黄松节的一拳一脚,并要抓住黄松节的右拳。

    黄松他的优势在剑法,但宝剑没有带出来,只得用拳法应对。

    二人拳来脚往,一高一低,一起一伏。

    一会儿缠斗在一起,一会儿又倏然分开,凝神聚气,准备二次交手。

    光头胜在拳脚功夫娴熟,对各路拳法好像都有所研究。

    这光头不是别人,正是贾全手下八大金刚之一的赵光。

    他自幼在少林寺学艺,特别是少林拳,异常精熟。和黄松节比,他在拳法和力气上都占大优。

    二人交战十多回合,赵光两招连用,一招怪蟒翻身加上单掌开碑。

    双脚连环飞起,朝黄松节的上三路连踢三脚,黄松节赶紧使一招如封似闭,双手护住面部。

    没想到,这光头赵光将基本的拳法常识“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倒过来用,用脚的进攻做掩护,打乱对手的防守。

    在黄松节手忙脚乱之时,光头赵光右手一掌推去,正好击在黄松节右胸。

    黄松节胸上中了一掌,顿时感到气闷。赵光下手很重,他被这一掌打得连连后退。

    退到小门处,“嘭”一声撞上了小门,将刚补好的门又撞了一个洞。

    赵光拍拍手,哈哈大笑:

    “一个周之内,见不到你们掌门龙子衣,我叫你们点苍派从地球上消失。”(未完待续)

第二一0章 威胁点苍

    黄松节吃了亏,才知这个事是真的。当天就通知了点苍派掌门龙子衣。

    老掌门龙点苍在闭关修炼期间,是不能受打扰的。

    龙子衣得信,当晚给白云叟留了纸条,第二天天未亮,就动身回点苍山。

    所以半个月前,当白云叟和祁一言在华南等龙子衣时,只见到了一张纸条,没有见人。

    龙子衣回到点苍山,黄松节和黄叶光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向他作了详细汇报。

    龙子衣当时也怀疑,这个光头是真赵光还是别人假冒。听手下人描述,应该是真赵光。

    但在没有见到真人之前,还不能确定。

    龙子衣心中也在猜度,这是否又是贾全的一个阴谋。

    但现在这个猜测尚为时过早。

    龙子衣到了第二天,赵光又来到大门口,隔老远就问:

    “你们掌门回来了吗?将此信交给他。我没时间跟他纠缠,也没时间照管他,请他好自为之。”

    龙子衣得到这封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这样几行字:

    “不想点苍派毁灭,切勿追查我等。也并告知白云叟等人,谁再追查,会叫他死得难看。

    “我已远走高飞果敢,谁来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们要追查的人。某年月日。”

    各位看官,这封信和这件事是否为赵光所为呢?

    答案是肯定的,就是赵光所为。

    贾全一心谋划的武林大会失败后,他知道自己的罪行深重,且已败露,现在只能逃亡。

    他在逃亡之前,召集未死的手下开会,逃跑时,不能两三个集体逃亡。

    要向各个方向四处逃跑,让这些武林正派人士不能集中兵力追查。

    其中一条线路就是命令手下赵光,到云南先找点苍派下手。

    云南距离华南较近,能够吸引武林正派人士的注意力吸引到这边。

    而这个任务放谁最合适。

    贾全现在剩下的人马中,直接属于他,且贴心,办事可靠,有执行能力的就是赵光了。

    他让赵光抓紧到云南点苍山。威胁点苍派的人,威逼龙子衣回来,这个事情还要把动静搞大一点。

    还吩咐,此事不能找其他人办,要赵光亲自办,让更多的人知道赵光在这边,影响力越大越好。

    赵光按贾全的要求,抓紧到了点苍山。

    开始他也想叫丐帮的人出面,但思来想去,怕这件事未办好,迟早贾全知道,他就是死路一条。

    谁不想保命自己呢?在武林大会失败后,他是第一个暴露在武林正派人士枪口之下的人。

    但慑于老大贾全的淫威,他要死,也只得硬着头皮上。

    他得知有关消息,武林人士已经出动。他怕再不动身,自己走不了。

    所以当他确定龙子衣回来后,为了早日脱身,写了一封信,他送到点苍派大门,就赶紧逃跑了。

    龙子衣得到这封信,看了许久,还是拿不定这封信到底是真是假。

    但想到贾全的势力,他还是害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真的害怕点苍派毁在他的手里,现在父亲掌门大人又在闭关修炼,如何是好?

    龙子衣的心里动摇了。他召集手下几个得力干将开会。

    李丹风年轻气盛,坚决要和贾全一派拼到底。

    吃了赵光亏的黄松节,心里也存在惧怕心里,很摇摆,他偏向于不理白云叟二人。

    黄叶光无所谓的态度,追查行,不追查也行。

    他自己也是顾虑重重。

    参与追查,说不定,正派人士干不过反派人士,到时吃亏的还是自己。

    点苍派毁在自己手中,自己就会点苍派的千古罪人。这个罪名他可承担不起。

    不追查,自己在武林大会上并没有明确表态,一旦两方打得不可开交,难道点苍派坐山观虎斗。

    又如果正派武林战胜了以贾全为首的反派,那将来点苍势必成为武林公敌。

    点苍也难逃灭亡的命运,而这种灭亡比被贾全一方灭亡还要难看。

    再者,就算武林正派人士装作不知道这回事,自己将来又怎样在武林正派面前为人,自己和手下又有何面目见天下武林之人。

    白云叟和祁一言来的当晚,他和手下就展开了激烈的争执。谁也说服不了谁。

    第二天晚上,黄松节一个人自作主张,带领三个手下弟子,找到白云叟和祁一言住地。

    他倒不是要将二人杀害,主要目的是想让二人知难而退。

    白云叟是这一个小组的组长,他一放弃,这一个组就无人领导。

    无人领导,这个组就解散。那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

    既不得罪贾全一方,也不得罪武林正派人士。岂不是两全其美。

    没想到一去,自己手下的三个弟子,草包三个。

    三人对付祁一言,都被他打败。自己又被折、祁二人围攻。也落得个失败下场。

    他回到点苍山,先前逃回的三个手下,由于有一人受伤,所以此事也就被龙子衣知道了。

    龙子衣召集黄松节,得知具体情况后,并没有完全反对他的作法。

    第二天,大家为这个事,又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但也因为这件事,大家明白:不主动和白云叟、祁一言见面,将来局面会更加被动。

    晚上,大家将此事讨论商量好,有一个定论,怎样和白云叟、祁一言见面,并让谁去的时候。

    龙子衣正要亲自去找白云叟和祁一言。

    没想到白云叟和祁一言主动上门来了。

    白云叟和祁一言上山,也是因为没有得到点苍派的准信。

    当然,这些情况他是不能直接对白云叟二人讲的。

    现在,龙子衣决定,还是要站在武林正派人士这边。

    待大家喝了两口茶,龙子衣主动开口道:

    “不好意思,让二位久等了。我们现在决定派人和二位一起去。”

    “能够得到龙掌门的大力支持,我们这个小组有望了。”

    “哪里,哪里。由于我不能亲自去,我都感到有些不恰当,不过没办法,你们也知道我点苍派遇到了一些麻烦事。”

    “贵派什么麻烦事,按理说我们二位是局外人,不应该过问。不过,听掌门的话,好像与我们此行有关。”

    “我也不妨真说了吧。前段时间赵光来过,还威逼我们,不要参与追查。

    “嗯,我这里有一个证据,是赵光自己送来的证据,或许对我们这次行动有利。”

    边说,龙子衣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递到了白云叟手中。

    白云叟看完,又转到祁一言手中。

    龙子衣见二人看完,略带歉意说道:

    “不瞒二位,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点苍派也有些顾虑,怕他们前来报复。

    “但现在我们想通了,也商量了。如果我们武林正义人士不把这些为非作歹的人消灭,将来我们谁也没有好日子过。

    “只是迫于我们点苍派现在人手不够,我不能离开,所以暂时派一人参与这件事。还请白盟主多多担待。”

    白云叟沉吟片刻,说道:

    “这样也行,多一人总比少一人好。我今天还得到一个不利的消息……”

    “什么不利消息?不会又是赵光吧,还是贾全——”

    龙子衣一听不利消息,心中就产生紧张,插话问道。

    “天龙门和青城派的人闹翻了,到云南还和云南的苗五娘发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现在他们各自回去,宣布不再参与这件事了。”

    “啊,有这样的事?我,我们这个组……”

    龙子衣听了这个消息,心里边又多了一份担心。

    “龙掌门不要担心,不要有顾虑,你要相信,正义一定会战胜邪恶。我们身边,我们背后还有大批的武林正义人士会帮助我们的。”

    祁一言见龙子衣也点松劲,口气有所变动,赶紧出来打气:

    “龙掌门放心,如果贾全真的有绝对的势力,上次他的阴谋何等歹毒,计划何等周密,岂不是得逞了,可结果呢,他还不是以失败告终。”

    “这个,这个,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

    “那龙掌门担心的是什么?”

    白云叟问道。

    龙子衣望了二人和李丹风两眼,说道:

    “我就是担心我们的人手不够。你看,就只有你们三个人。”

    祁一言一听他说就只有你们三个人,估计他是要让李丹风和他们一起去。于是多看李丹风一眼,说道:

    “龙掌门就是安排这位丹风老弟和们一起去吗?他在武林大会时,我见过,年轻有为,很好。”

    李丹风望着师傅,没有说话。

    龙子衣瞧了李丹风一眼:

    “我就打算让李丹风和二位大师一起去,他人年轻,还望二位大师多多指点才是。”

    “谈什么多多指点,去我们就是生死伙伴。我们欢迎。”

    白云叟见龙子衣最终表态让李丹风去,也挺高兴,笑着对李丹风表示了欢迎。

    “我敢问白云盟主和祁大师,你们目的地是何方?”

    龙子衣问白云叟。白云叟答道:

    “我想还是去缅甸果敢。毕竟你这封信,还是有价值的。”

    “暂时也没有其他线索,我看也只有这样。明天你们几时出发?”

    “明天一早就出发。”(未完待续)

第二一一章 遇采花盗

    第二天,白云叟、祁一言和李丹风踏上了寻找赵光、周发二人之路。

    他们三人一路边问边走,寻找赵光等人的蛛丝马迹。

    赵光的线索还不难找,一路上都有人反应看见了一个光头,并且有的地方还能够问到这个光头的名字。

    可周发,在他们一路走访的路上,可没有听到半点信息。

    其实,提前告诉各位看官,这周发根本就没有来,他被 贾全另外安排有任务。

    而这赵光之所以这么好查访,也是有原因的。

    那是贾全的要求,必须留下一些信息,让武林人士捕捉到,这样,有利于他的脱身和藏匿。

    赵光是他的护法、爪牙。赵光的出现,会让很多人相信,赵光在哪里,贾全就在哪里。

    因为以前都是这样。

    所以赵光是奉贾全的命令,才这样做的。

    白、祁、李三人一路打听追查。

    这时,赵光已经到了缅甸果敢,正接受他的老相识、老朋友刘丰的热情接风。

    刘丰喝了几杯酒后,摸着他少了一块头皮的脑门,满面红光地说道:

    “稀客稀客,赵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这赵光为何要跑到千里之外的缅甸果敢,去找刘丰呢?

    赵光和刘丰是怎样认识的?

    这刘丰现在是缅甸果敢一座大山里,一个村庄的老大,主要靠种罂粟为生。

    当贾全在华南起步的时候,走私毒品,就联系上了刘丰。

    赵光曾多次远赴缅甸果敢地区替贾全购买毒品,所以和刘丰相识,成了好朋友。

    这刘丰原是浙江人,远在千里之外浙江的刘丰,为何跑到缅甸果敢去居住下来。

    这事还要从五十年前说起。

    五十年前,在江浙一带,出了一个臭名远扬的采花贼,此人就叫刘丰。

    他原来是浙江护龙山庄庄主刘护龙的师叔,那个时候他才二十来岁,由于做事不踏实,专门喜欢在外晃荡。

    他还有一位兄长叫刘产。刘产和刘丰两人性格迥异。

    刘产做事踏实稳重,很得父亲刘中的喜爱。最后,护龙山庄自然而然就由刘产继承了。

    刘丰完全走上了邪路,杀人放火、偷盗奸淫,无恶不作。

    成为江浙一带的大恶之人,特别是到处采花,太多良家妇女被他糟蹋。

    刘丰采花还有个绝招,善于利用他的一只鸽子为他调查、送信。

    他养了一只鸽子,每天给这只鸽子化妆。

    白天这只鸽子被他化妆成金色,晚上他将这只侄子化妆成黑色。

    这只鸽子白天替他踩点,找到了个漂亮姑娘,他就飞回来通知刘丰。

    这个狡猾的刘丰晚上就跟着这只帮凶鸽子,找到白天踩好点的姑娘,刘丰就去干奸淫这等龌龊无耻之事。

    可气的是,这只鸽子还会放哨,完全成了刘丰的爪牙、帮凶。

    白天,他无事的时候,要么将傻孩子托在手心,要么将凳子放在肩膀上,东游西逛。

    大家不再叫他刘丰,而叫他金鸽贼。名字刘丰也渐渐被人们遗忘。

    别说白道,就是有些黑道人士对他也是恨之入骨。

    他做的万恶之事太多,江湖人士人人欲得而诛之而后快。

    话说那一年,恒山派掌门青风老尼带了弟子米芳香,到各处去游历。

    她们师徒二人去江西拜访了三清山的无极子,在回家的路上。

    这天正好是阴历七月十五日。青风老尼和徒弟米芳香走到了一座大山深处。

    米芳香不知在路上吃到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连续拉了两天肚子,人的精神特别差。

    这天连走路都成了问题。

    不巧的是,刚进大山,突然来了一阵暴雨。

    这山中的暴雨,来得非常迅速,她们师徒二人还未来得及躲避,就被淋湿了全身。

    这山中的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们还没找到躲雨的地方,雨已经回去了。

    雨过天晴,山里的树叶雨水清洗一遍,一片翠绿,树叶上,花朵上一颗颗水珠,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挂在上面,晶莹透明,漂亮极了。

    可雨水的蒸发,山中的暑气一旦蒸腾,人的汗水裹着雨水,同时蒸发,这时,最容易感冒。

    米芳香连拉两天肚子,又遇上这个鬼天气。她身体病情更加严重,一脸惨白,浑身无力,突然晕倒在地。

    青风老尼见自己的徒弟病倒了,赶紧看看有无休息之处。

    她抬头一看,还好,在离二人三百米处,有一所破庙。至少可以暂时容身。

    青风老尼试了试米芳香的脉搏,知道他是身体气虚、体虚所至。

    她掐住米芳香的人中,右手伸出双指,在米芳香的肩部和腰部连点两下。

    米芳香睁开了疲惫的双眼,无力地望着师傅。

    “你不要睡过去了,我扶你到前边庙子里,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找点草药,一会儿就好了。”

    米芳香吃力地点点头,青风老尼将她的右手拉来搭在自己肩膀上,左手扶住米芳香的腰。

    慢慢一步步将米芳香扶到了破庙里。

    她将徒弟轻轻放在石椅上,背靠栏杆坐好之后。

    青风老尼就到山上去采药。

    青风老尼走了不到一盏茶时间,路上来了一个人,此人二十多岁年纪,长得清瘦。

    他身穿一件短袖对襟汗衫,手里拿一把折扇,哼着小曲走上山来。

    此人就是为非作歹的好色之徒刘丰——金鸽贼。

    他长期在这些地方流窜作案,所以那里有一个水库,那里有一座破庙,那里有一间无人住的房子。

    甚至那里有几棵高大的树,那有人最多,那里人最少,那里好放火,那里好杀人,那里好强奸。

    他都一清二楚。今天,他又晃荡到了这个熟悉之地。

    天气闷热,他是上来吹吹风,乘乘凉的。

    他万万没想到,这里还有一盘无主之菜。而且还是一般花菜。

    金鸽贼一见米芳香,垂涎三尺,喉结上下滑动,口水顿时流了下来。

    他用力咽了两下口水。来到米芳香身旁。

    为了试试周围有没有其他人,这刘丰——这个风流的家伙,故意咳嗽了两声。

    他见周围没有他人出现,坐在石椅上的美女也没有反应。

    一开始他还吓了一跳。

    他蹑手蹑脚走到米芳香身边,提高一些声音喊道:

    “姑娘,姑娘。”

    面前这位美女眼睛紧闭,还是没有反应。

    他将手中折扇一收,伸出右手两指,放在米芳香鼻子前,试了试。

    原来这是米芳香身体太虚弱,又晕了过去。

    他确定美女是有呼吸的。这姑娘还是一朵娇艳的鲜花。

    他顿时放下了心,喜形于色。开始了他的表演。

    虽说没见旁边有人,他毕竟做贼心虚,还是向四周看了看。

    当他确定周围没人后,将米芳香轻轻放平,让姑娘平躺在石椅上。(未完待续)

第二一二章 脑门去皮

    金鸽贼将米芳香轻轻放平,让姑娘平躺在石椅上。

    他在姑娘米芳香的香腮上亲了一口,淫笑着解开了米芳香的穿在外面的衣衫。

    当米芳香露出香肩和玉颈的时候,金鸽贼刘丰不停地吞口水。

    他早已按捺不住,“嚓”一声扯开米芳香的夹衣,一对小白兔,像在草丛中一下蹿了出来。

    这对小白兔在金鸽贼的面前直跳,晃得金鸽贼刘丰双眼睁不开。

    刘丰伸出罪恶的双手就按了上去。

    “大胆淫贼,还不住手!”

    一声喝斥,打断了刘丰的美梦。

    刘丰回头一看,背后飞过来一个青衣女尼。

    原来是青风老尼到山间采药,她正采了一些药,觉得应该够了,往回赶。

    没想到走到离破庙五十米处,看见一个花花公子正在对她的徒弟米芳香实施**动作。

    青风老尼一见,怒不可遏,立马拔出腰中宝剑,施展轻功,赶到庙前。

    将手中草药扔在庙前地上,一声怒斥,挥剑朝刘丰后背砍去。

    刘丰听见喝斥,回头又见老尼的宝剑正向后背砍来,吓得赶紧向旁边一跳。

    堪堪躲过这一剑。他一把抓起手中的折扇,作为武器,抵挡青风老尼的进攻。

    刘丰的这把折扇,可不是一把普通的扇子。

    它的伞骨是不锈金刚制做,伞叶是黄金叶片制成。

    一般兵器将这把折扇无可奈何。

    别看刘丰是个采花淫贼,但他的武功,特别是在这把伞上的功夫可不能小瞧。

    自从他不受师傅待见后,在武功上真下了一番功夫,在轻功上完全可比肩武林一流高手。

    青风老尼见他躲过了第一剑,剑上更加了几分力道和毒辣,连连使出狠辣三招:行云流水、杏花春雨、雪横秦岭。

    这三招将恒山派剑法精髓淋漓展现出来,招招不离刘丰的要害。

    一招直取刘丰的左胸,一招直刺刘丰的腹部,一招飞向刘丰的头部。

    这刘丰也不是软柿子。他经常干坏事,遇到 的这种类似的险情也不只一次两次。

    所以虽说处于万般危险之际,他用自己练了千百遍的防守三招,再一次救了自己的命。

    这三招乃是刘丰的保命三招,三招名字就叫:燕子抄水、 燕子穿云、燕子入巢。

    这三招全是逃命之招,他第一招远离青风老尼的剑尖。当然这一招讲究的必须是速度。

    论逃跑的速度,他刘丰说是天下第二,可没人敢说是天下第一。

    但这逃跑也要讲究方法,一味跑,由于功夫有限,可能也逃不脱高手的剑下。

    刘丰在若干次逃跑的过程中,已经逃跑出了经验。

    他燕子抄水,要的是速度,脚下一点,人跳到栏杆上,躲开了第一剑。

    再一招燕子穿云,人不停留,在空中一个突然转身,向相反方向一折身,让敌人判断失误。

    第三招燕子入巢,他准备折扇一收,逃之夭夭。

    他前两招都在自己的预算之中,可没想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久走黑路,哪有不遇鬼。

    人不可能一辈子都走好运。

    他活该这一次要走倒霉运。

    青风老尼论功夫,论经验都在刘丰之上。

    她前两招没有将刘丰刺倒,心中已是愤怒至极。

    她还刘丰一招燕子掠水,利用她超凡的轻功,赶在刘丰的前面,宝剑一横,堵住了他的去路。

    刘丰见一时逃不了,只得硬着头皮又上。

    他没想到,这次一上,就没有好果子吃。

    青懈老尼将她对这个淫贼的愤怒,全部转化在那支宝剑上。

    一招阳关三叠,将唐代大诗人王维UU小说的边塞风光和大漠苍凉展现淋漓尽致。同时剑锋体现了更是边关的敌我双方殊死搏斗的残酷。

    这三剑,冷酷之极,三尺寒锋,剑剑不离刘丰的身体各处大穴。将刘丰逼到了破庙内。

    虽然刘丰还在坚持抵抗,但连连已感到力不从心。

    他的金折扇在手中看似轻巧,这时也觉得有千斤之重。每挥扇去格挡一次,就要长出一口气。

    青风老尼的宝剑越挥越快,剑影越来越密,此时,刘丰整个身体都处在青风老尼的剑网这中。

    刘丰如一只笼中鸟,又如一条瓮中蛇,或如一条落水狗,只有让人收拾的份。

    青风老尼是一只猫,那此时的刘丰就是一只老鼠。

    猫将老鼠玩够了,就要他的命了。

    青风老尼一声轻斥,使出六出祁山,将刘丰能够逃走的八方,占领了六方,只剩下西南、西北方。

    其实这是青风老尼留给他的一个陷阱。刘丰肯定会朝此方向逃走,她的下两招正好就在这两条路上等着他。

    果不其然,刘丰见有路可逃,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

    他一招泥鳅钻土,以为逃离了老尼的剑气包围圈。

    双脚一蹬栏杆,人从空中掠起,窜出破庙。

    青风老尼一招雁落平沙,她像一只大雁,从刘丰的头上罩下,剑尖还笼罩在刘丰的头顶之上。

    人在极度危险之下,往往能将自身的潜力发挥到极限。

    刘丰亡命逃窜,他平时练就的逃跑功夫,再一次挽救了他的命。

    青风老尼也没想到刘丰会爆发出如此惊人的速度,剑势缓了一缓,刘丰就脱离了她的宝剑控制范围。

    但岂能让这样的歹人就这样逃赶紧。

    青风老尼快速一招阎王掷笔,将宝剑在手中一挽,一掷,宝剑像一把飞速旋转的圆盘,朝刘丰的头顶削去。

    然后,青风老尼喝声:

    “你去吧!”

    刘三听见声音在身后远处,他以为逃掉了,心中窃喜,回头一看。

    这一看就让他付出了应付的代价。

    “喀嚓”一声,他的头顶脑门被削掉了一块皮。顿时,满脸是血。

    刘丰不敢有半点停留,连滚带爬,急急如漏网之鱼,窜入林中,消失不见。

    青风老尼本欲要追,奈何对地形不熟,从刘丰逃跑的情形来看,此人对周围环境非常熟悉。

    要想追上他,绝非易事。何况现在徒弟是什么情况,她心里也没底。她只得作罢。

    她拾起宝剑,走回破庙中,将米芳香的衣服整理好,看她的全身,还是完整,心里边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未完待续)

第二一三章 滚出中原

    青风老尼见弟子米芳香没有受到大的伤害,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但一想到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和身份,今天居然受到奇耻大辱,心里始终愤愤不平。

    她将地上的宝剑拾起,擦掉剑上的血迹,将贼人被削落在地上的头皮用脚尖踢起。

    待这块招人恨的头皮往地上下落时,她将手中的宝剑连挥数下,寒光守处,将这片头皮斩成条条肉丝。

    这若干肉丝散落地上,青风老尼依然不解恨,又用双脚将这些肉丝狠狠踩陷进地里,她才停止了动作。

    走回破庙,肯风老尼,将地上的草药拾起,放在手心揉碎。

    又找到一破瓮片,舀来一些山泉水,把药和水混合,将米芳香扶坐好,用强力将她的嘴巴张开,喂她吃了几口草药。

    过了一盏茶时候,米芳香幽幽醒转,微微睁开双眼,轻轻张开惨白的双唇,说道:

    “师傅,这是哪里?”

    “徒儿莫担心,这里是一个庙子,我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就回去。你先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米芳香无力地望了师傅一眼:

    “是,师傅。”

    说罢,又合上了双眼。

    青风老尼知道,现在徒弟最需要的是休息,补充能量和体力。

    天色在一点点变暗,在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什么都不方便。

    而徒弟身体还没恢复,要想急于赶路也不现实。现在最需要的是找一个地方,能够住,能够有吃的。

    光有吃或光有住的地方都不行。光有吃的地方,米芳香的身体得不到休息。

    光有住的地方,青风老尼要去找吃的,这也不行,刚才米芳香就遇到了一次危险,青风老尼可不能再冒第二次险。

    为了让米芳香精神好一点,有利于赶路,青风老尼决定给徒弟输送一点内力,助她恢复一些体力。

    她坐上栏杆,将米芳香调整一点位置,二人朝一个方向,青风老尼坐在后,米芳香坐在前。

    青风老尼用双掌轻轻抵在徒弟的背心神道、神堂穴上。

    将内力缓缓从徒儿背心输入。这种输送内力一般人可不敢做。

    一是内力不合,如伤者和输送者是完全不相吻合的两种内力,一输进去,两种内力会打架,伤者伤势会更加严重。

    二是伤者自身内力强于输送者内力,则输送不进去。

    三是输送者内力虽强于伤者内力,能输进去。

    但不讲究技巧和力度,如输送过猛,则伤者会受更严重的内伤,会加剧伤者的死亡。

    好在她们是师徒,内力相合,青风老尼的内力比徒弟的内力强很多,她也有丰富的救治伤者的经验。

    大约过一了半个时辰,只见徒儿米芳香的头上冒出腾腾白气,脸色渐渐变得红润。

    米芳香的嘴唇也比起先多了些血色。

    她又张开了眼睛,这一次,眼神也比先前清澈干净多了。

    青风老尼头上也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缓缓收回双掌,将徒儿从新扶坐稳、坐好,然后说道:

    “芳香,好些了吗?”

    米芳香抬头看看自己的师傅,微笑着点了点头。

    她看到了师傅头上的汗珠,做出努力的样子,试着挪动自己的臀部,伸出右手衣袖,要给师傅擦头上的汗。

    “别动!你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去找一个地方休整一天,再出发。我知道如何调整我自己。”

    米芳香顺从地缩回了右手,面带微笑,感激地望着师傅。

    青风老尼调整身体位置,双脚盘腿坐好,如老僧入定一般,她在用打坐来调整,恢复体力。

    待又过了半个时辰,青风老尼的全身感到暖和,她已经将内力从丹田出发,绕上星到当阳……最后回到天枢穴。

    她将内力在体内运行了一个大周天,顿感神清气爽。

    青风老尼站起来说道:

    “我们趁天未黑,现在就走,找个地方休整一两天。”

    米芳香跟着师傅站起,觉得比先前好多了。

    二人下得山来,找到一处庄户人家,休整了两天,米芳香身体基本恢复。

    她们原本要直接回山西恒山,但青风老尼早就听说刘丰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这次居然敢在她头上冒犯,她铁了心要收拾他。

    她决定暂不回恒山,改道到少林寺,找少林住持天成大师。

    虽说近些年武林联盟几乎没人过问,但实际上如有大的动作或指令,还是几大门派在起决定作用。

    她找到天成大师,向天成大师说明来意。

    就是要下一道武林追杀令,必须将这个无恶不作的武林败类灭掉,不能再让他祸害人间。

    少林寺天成大师听了她的叙述,在很长一段时间也听到关于刘丰的斑斑恶行。

    少林寺住持天成大师同意她的提议,在几大门派间下了追杀令。

    几大门派得到武林追杀令,凡天下武林人士见到刘丰,则诛杀之。

    刘丰走到那里,那里就有人报告,或者那里就有人追杀,他在中原再也没立足之地,无奈只得向外逃走。

    最后他逃到了缅甸的果敢。开始中原武林人士准备派人到果敢,必须要将他绳之以法。

    正在这时,武林内部出了些问题,处于动荡阶段,大家不再齐心,各自为政。

    各门派都在打自己的算盘,没有人出来领导,更没有人来管不属于自己份内的事。

    一段时间后,这事也就让人淡忘了。

    刘丰先准备逃到东北方向,那里山高林密,武林人士去得较少,可能没人过问。

    但后来听说那里有一个杀人不睁眼的杀手组织,他和这个组织没有任何关系,怕逃到那里连骨头都不剩。

    他就放弃逃亡到东北的想法。

    后来他又想到逃到西部,那里地广人稀,也容易不被人注意。但又想到西部寒冷,语言不通,他去不适应气候和那里的风俗。

    最后,他才想到最安全的就是逃到国外。

    而最佳地区就是无人管的三不管地带。缅甸、老挝、柬埔寨三国的金三角地区。

    但这里他还是存在一个致命问题,那就是语言不通。

    最终他不知从那里得到一个信息,有个地方也是三不管地带。

    那里的人原本就是中国人。说话和中国完全相同。这个地方就是缅甸的果敢地区。

    他在云南躲藏了一段时间,对果敢地区作了些了解。某一天,他偷偷越过中缅边境,来到了果敢地区。

    他到果敢的第一天,先住进了一家旅店。

    这家旅店的名字叫齐齐旅店。

    走到那里,陪伴他的那只金鸽还是一直跟着他。

    吃屎狗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到此地,他还在干他的罪恶勾当。

    刚一住下,他就将跟随他的那只金鸽放飞了出去。

    同时他也出去踩点。(未完待续)

第二一四章 酒后真言

    刘丰将他喂养的那只金鸽放飞出去,连续两天,金鸽飞回来,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找到目标有兴奋的感觉。

    以前这只金鸽出去找到目标,回来得到刘丰的奖赏后,休息一阵,就会在它主人刘丰的面前,飞来绕去。

    提醒主人,外面某处有了作案目标。

    刘丰作好准备,就在这只金鸽的带领下,找到作案目标,并伺机作案。

    可这两天来,这只鸽子每天还是出去,却没有带主人出去的意思。

    他出去踩点,发现这里的气氛好像不太对。

    出去走了一圈,发现这里的人家大部分关门抵户,这个镇的街道上几乎没有几个人。

    再到偏远一些的乡下走了走,发现和这街道上差不多,还是人不多,也不容易出门。

    按理说,这好歹是一个镇,如在其他地方,一个镇少说也有三四万人,在街道上人更多。

    这是很热的季节,人们会大量涌出家里,出来走走,散步、乘凉的。

    特别是晚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到街道上吃夜宵,唱卡拉ok什么的。

    但在这里,这些所谓的娱乐消遣方式都不存在。

    街上和乡下都是一片冷清。乡下和街上成了一个样。

    刘丰不禁纳闷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回到旅店,问旅店老板。

    他住的旅店名叫客多多旅馆。老板姓铁。一个干瘪的老头,他的老婆可是一个大胖子。

    刘丰问几次,铁老板也是讳莫如深、支支吾吾,反正不愿多说。

    第二天晚上,他见住的旅店没有其他客人,他准备好好问问老板,到底怎么回事。

    像刘丰这种在江湖上混的人,来到一个地方,首要的是了解此地人的作息规律,还有就是国家和地方的一些政策。

    另外就是该地的一些社会大佬和江湖人士。那些因素对他有利,那些因素对他无利。

    他让老板做了几个菜,待菜上桌后,他对老板说道:

    “铁老板,你这里有高度酒吗?”

    “有,也是从云南那边进过来的。还不是你们那边的酒。客官要什么价位的?”

    “你说说有些什么酒,什么价位?”

    “店小本钱小,也没卖几种酒。

    只有三种酒,一种是红花酒,一瓶二百八;一种五谷酒,一瓶二百一十元;一种叫祁家酒,一瓶卖八十八。

    先生,看您要哪种酒?”

    “度数都是多高的?”

    “红花酒和五谷酒都是五十二度,祁家酒六十一度。”

    “度数高的价格反而便宜些,我喝度数高的杀瘾些,但还是给我来瓶二百八的红花酒吧。

    我要看红花酒喝后的感觉。不过瘾,就换一瓶度数高的祁家酒。”

    “好咧,我这就给先生送过来。”

    不到两分钟,干瘪老头将红花酒送到了刘丰的桌子上。

    “怎么只拿一个杯子?再加一个?”

    “先生,你,你还有客人?”

    铁老板望了刘丰一眼,又朝门外看了一眼,怀疑地问道。

    “你先拿过来吧。”

    “好咧。就加一个?”

    铁老板走了两步,又回头叮嘱。

    “是,就加一个。”

    刘丰很肯定地答道。

    说话间,铁老板将酒杯送了过来。

    “你先坐下,你看我一个人喝酒,也没意思,铁老板你是做生意,也是卖酒的,反正今天店里没人,就过来喝一杯吧。也不影响生意。”

    “影响生意?你看这个样子,一片冷清,有生意?”

    铁老板一听刘丰说到生意,马上叹了口气。

    “以前这里都是这样冷清、萧条吗?我听说这里可是一个镇啊。”

    “还不是……哎,不说这些了。”

    铁老板欲言又止,没有往下说。斜靠在旅店大门边。

    “反正看这样子没人上街,过来喝两口解解闷吧!我给你倒好了,过来吧。”

    铁老板又朝大门外看了两眼,慢慢走了过来。

    刘丰将另一个倒满酒的酒杯递了过去。

    铁老板长得干瘪、瘦小,没想到酒量还好,喝酒也利索、豪爽。

    他将刘丰递来的这杯酒接过来,一张嘴,全倒进了嘴里。在江湖上长期混的刘丰,也被他喝酒的动作惊到了。

    他眼睛随着老头的酒杯运动,看干瘪老板一仰脖子,滴酒没剩,就喝干了。

    铁老板喝完酒,很自然地将酒杯放到了刘丰的面前。

    从这个喝酒和放酒杯的动作来看,这个干瘪老头也是个豪爽之人。

    刘丰微笑着将老板放在桌子上的酒杯又再次倒满,并轻轻推到老板面前。

    “先生一看就是个有钱人,先生是做生意的吧?”

    刘丰笑笑,还没回答。那老头怕这样的问话会让客人产生怀疑,赶紧补充道:

    “我没有别的意思,先生不要见怪。像先生这样大方的人,到我们这边来,一般都是做生意的多。每年我都要接待很多的。”

    刘丰顺竿往上爬:

    “我也就是过来看看,有什么好的买卖可以做,老板这边有好的生意给我推荐推荐。”

    刘丰边说边将酒杯举起:

    “来,头回生,二回熟嘛,先干了这杯再说。”

    刘丰主动先喝了杯中酒。铁老板看刘丰也很豪爽,又将第二杯倒进了喉咙。

    三杯酒下肚,双方交情增加了不少。

    酒真是好东西啊,它成就了多少好事,又辅助了多少坏事。

    “不瞒先生说,我们这里以前还是很热闹、繁华的。可近半年来,生意就不行了。哎……”

    “铁老板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不行了呢?”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你说来我听听,如果不行我明天就走人。”

    “我们这儿叫小龙镇小龙庄。属于l国、m国和n国三国的交界处,在地域划分上属于m国。

    但由于离m**首都距离较远,当地**基本上没有管理到我们这个小镇。

    所谓管理,也是口头上为主,其余管理都是象征性的表示一下,比如税收等。

    由于**疏于管理,我们这里很多人就在这里干起了毒品罂粟的买卖。

    但种植罂粟面积我们这儿其实很小,我们这儿做这方面的生意的人,严格说起来也不多。

    占这儿做罂粟生意的三分之一吧,三分之二的是外来客商。

    这些外来客商到这里来,给我们当地带来了很多商机,比如赌博、住宿、饭店等等。

    真正种植罂粟最多的还是另一个地方,那儿比我们这里小五分之一,但他们的地百分之九十都是用来种罂粟。

    这个地方离我们这儿不远,要更往山里走。名字叫高泉庄。

    本来那个小村庄也属于小龙镇管,但**没把那层里当回事。

    因为那里的交通太困难,百姓特别凶悍,又团结,那里的人也很少出来。

    **军也进去围剿过几次,但山高林密,军队一去,他们就钻进了深山老林,**军一撤退,他们又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花费了不少人力、物力、财力。

    更重要的是那里的人对**也没有大的危害,没造成什么恶果,更没在世界上给该国带来不良影响。

    所以最后,该国**就睁只眼闭只眼,等于放弃了对这个地方的管辖。

    有这些因素,高泉庄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大师种植罂粟。

    我们这的交通好,距离高泉庄又近,所以我们成为了中转站。

    正因为这样,我们这儿的经济还真不错。

    不过,这样的好日子,在半年前被打破了。

    因为我们这里来了一个姓陈的麻子。(未完待续)

第二一五章 拓展业务

    铁老板又自己倒了一大杯酒,端起喝了一大口:

    “这姓陈的麻子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们没有人知道。

    只知道他是m国**的一个军队官员,不过,官应该不大,他来的时候带来**个人,几条枪。

    因他的脸上一脸麻子,他手下人有时也叫他麻哥。大家当他的面叫他麻哥,背地里都叫他陈麻子。

    陈麻子一来,就宣布代表m国**来管理这个地方。

    究竟他代表谁,鬼才知道,不过,人家手里有人有枪,而且代表**。

    这在中国有个成语啥来着,对,叫‘名正言顺’。

    他就是做强盗、土匪,也是名正言顺。我们当地人拿他没办法,其他外地、外国人更不敢惹他,更拿他没办法。

    他来,为了大肆增加收入,逼迫几个大的外地老板离开了。

    我们这里的大老板都是外地的。这些大老板一走,经济就出现了大面积的下滑。

    这还不算,他还在原来的基础上增加了两样税。

    一样名叫保护税,不论你是从事什么职业,都要受他的保护,因此他要收这个税。

    第二个叫人头流动税。凡是在这个小镇上走动,特别是赶集天,他见一人收一人的人头流动税。

    有人问他为什么要收这个人头流动税。

    陈麻子的解释是:

    人在这条街道上走动,就获得了利益,获得利益,当然就该当交人头流动税。”

    铁老板讲到这里,刘丰忍不住插了一句:

    “这也太没道理了吧,上个街都要交税。大家愿意交吗?”

    铁老板又喝了一大口酒,愤愤说道:

    “谁愿意交?他不拿枪抵在大家的背上、脑门上,谁愿意交。

    如大家手里有枪,早就将他干翻了。

    只要在赶集天,你上了街,就别想逃脱交税。

    他让手下的士兵在街道的两头,设了关卡,你一进去就交,出来不交。

    因此,只要上街,谁不交税呢?

    前一段时间,连平时在街上碰到人,他也会让人交税。这不,你看,这几天你在街道上没有看见人。”

    刘丰一想,这几天真是这样,街道上一个人影也没看到。他将酒杯端起,和铁老板碰了一下:

    “这真是拿鸡毛当令箭,完全是这个地方的土霸王,无法无天!”

    “是啊,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

    二人一口将杯中的酒喝干。刘丰高高举起拳头,想了想,只轻轻擂了一下桌面。

    他刚才是有些激动,但一想到自己都是逃亡之人,在此地来的目的,就是找个地方躲避灾难的,那里还敢有其他想法呢?

    “什么时候他会来?”

    刘丰酒喝干,问道。

    铁老板小眼睛忽闪两下:

    “不是先生说,我还忘了,这陈麻子还有些时日没来了。”

    这时铁老板的胖老婆在门外插了一句:

    “一个多月没来了,谁知道哪天这个丧门星又要回来。”

    铁老板望了他老婆一眼,继续说道:

    “我们这里赶集是逢五和十,五天赶一次,今天是十八,按他原来的规律,过两天就会来。”

    “来,来,来,你想他来,没听人说到陈麻子到老林去了,去开拓什么资源,要将高泉庄变成他的庄园。”

    “就你话多?”

    铁老板瞪了他老婆一眼。

    他老婆回瞪一眼,将脸转过去,望窗外,手摇蒲扇,不在看二人。

    刘丰点点头:

    “像我这种还没做生意的,该不会交税吧?”

    “你只要不在街道上买卖,他就不收。但在街道上走动,不管做没做买卖,他都会收人头流动税。”

    铁老板看了空荡荡的街道一眼:

    “陈麻子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以后说不定也不会来了,可能他在外面找到发财的路子,像你们老板以后做生意也就顺畅了。”

    “哪个给你说的陈麻子不来了,昨天,隔壁的左肥肠左灵通还在讲,这两天陈麻子就回来。”

    胖老板娘又回头白了铁老板一眼:

    “铁公鸡,我说你啊,你的猫尿少喝点,小说废话。”

    铁老板顿时满脸胀红,干瘪的脸变得沟壑更深:

    “胖婆娘,我要你管?”

    说罢,又对着刘丰手连续摇,连续招手:

    “来来来,不管她,我们喝。”

    二人还真有点投机,又喝了几杯,铁老板被他胖老婆催促了几次,才走开了。

    刘丰也打定主意,先等两天看看情况,也看看这个陈麻子是什么样,到底如何收老百姓的税。

    第二天,他没事,还是和铁老板喝两杯。边喝边了解这个地方的很多不为人知的情况。

    第三天,他还未起床,就听到了街道上一阵锣响,远处有人在高声喊着什么,听不大清楚,但声音越来越近。

    刘丰不知啥事,赶紧起床。

    他住的房间临街,拉开窗帘,将窗户打开一扇,伸出头一看,原来有两个军人走了过来。

    二人头上什么也没戴,光着个脑袋,身上穿一套草绿色军服,但看上去不太整洁。脚套一双长筒靴。

    走路姿势倒走出了范儿,都是高抬腿,重放下。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前一人左手提了一面铜锣,右手拿一根敲锣小棒,边走在边敲锣。

    后一人手里提一个扩音器。

    敲锣的人走前面,敲几下锣,跟在后面拿扩音器的就喊几声。

    二人走到刘丰住的楼下,锣又响了,破锣似的声音又在喊叫:

    “各家各户注意,从今天起,我们陈连长不再收大家的人头流动锐了。

    要做生意的,我们陈连长才收,大家放心好了,我们陈连长说话算数。

    呆在屋里的,大家放心出来,如还是不相信,一会儿我们陈连长会在前边广场上给大家训话。

    各家各户注意,我们陈连长不收人头流动锐了。”

    喊叫之人又重复了一遍重要内容。

    街上有的人高兴,有的人不太相信,总体上大家持观望态度。

    有一些胆小的,或开窗,站在窗户边;或半开门,站在门里观看。

    也有一些胆大的,将门打开,站在门外来看。

    更有胆大的,跟在这二人屁股后边,一路追着看。

    刘丰对这些不感兴趣,他只对钱和女人感兴趣。

    又听了一回,他无兴致,又暂时无事做,索性他又倒回床上,继续睡他的回笼觉。(未完待续)

第二一六章 高泉枪声

    到得下午,刘丰才懒洋洋起来,让铁老板做了几个菜,慢慢吃喝。

    这次,刘丰没叫铁老板,没想到铁老板主动走过来,右肘支在他吃饭的桌子边,神秘兮兮地对他说:

    “这个陈麻子今天来过了,说不收人头流动锐了,我们的日子看来要好过一点了。你们这些老板的生意也会好做多了。”

    刘丰才不管你收税不收税,他只关心他喜欢的两样东西,金钱和女人。

    他也在想,这个混世魔王到高泉庄管理,他在这里也安全多了。无人打扰,自己稍稍过一段时间的清静日子。

    这种替人卖命,担惊受怕的日子他一天也不想过。刘丰将旁边一个多余的杯子倒上酒,端了过去:

    “老板咋回事?你说详细些。”

    干瘪老头也不客气,将酒端起,一口喝下去一大半,咂咂嘴唇说道:

    “今天在街道广场上,陈麻子说不收我们这里的人头流动锐了。

    还说到高泉庄拓展业务,到那边收税来弥补这边减税的损失。总之,以后的日子总会要好过一些了。”

    刘丰点点头说道:

    “铁老板,你这消息可靠?”

    铁老板的小眼睛瞪得很圆:

    “你说我的消息不可靠?”他往刘丰这边挪了挪凳子,凑了凑,“我这消息百分百可靠,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

    刘丰笑着说道:

    “我当然不知道是谁告诉你的,但可不可靠说不定。”

    “不可靠?我告诉你,这个消息是我们这个小镇的消息通,左灵通左肥肠偷偷告诉我的,千真万确!”

    “说这个陈麻子到了高泉庄啊,这个高泉庄——”

    铁老板喝了一口酒,脸更红。

    “说起这个高泉庄,我慢慢给你道来——

    高泉庄管事的人叫高太明,那里的人都叫他高太公。在年轻的时候,那可是能文能武、能说会道。

    他娶了那里一个土司的独生女,势力就更加雄壮。

    在高泉庄他可以说是一呼百应,底下二三百人,没有一个不听他的。

    可惜他这个老婆没有给他生儿子,生了俩女儿,在大女儿长到十六岁的时候,突发疾病,死去了。

    他老婆中途没有生儿女,听说这个高太明也找了好多高明医生,去给他老婆看过病,但就是没有生下儿女。

    但就在高太明的大女儿死了不到两年,他老婆又给他生了一个女儿。

    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个高太明老了,虽说年轻时能文能武,毕竟年岁大了,为了看家护院,请了两个武师,听说也是从l国请来的。

    除此之外,高泉庄的人听他的话,还有一个原因。

    在高泉庄另有两人。他们是亲兄弟,一个叫高庆,一个叫高祝。

    高庆已婚,不到三十岁;高祝未婚,不到三十岁。

    高庆育有一女,不到七岁。

    这二人听说是没是高太公的亲属,只是同姓罢了。

    这二人同样能说会道,能文能武,在高泉庄也有很高的声望。

    大家都在议论,以后高太公百年之后,肯定是这二人之中的一人掌管高泉庄。

    从年岁和经验来看,大哥高庆的更有可能成为下一个高泉庄的掌舵人。

    高太公的手下的两个武师,一个四十多岁,姓闻;一个五十多岁,姓商。

    他们的主要任务是保护高太公一家的安全。又是外地人,倒不存在对高家两兄弟有什么威胁。

    这高家两兄弟,倒也不争着当这高泉庄的老大,对高太公也是言听计从,愿意服从高太公的管理。

    所以这些年来,高泉庄很平静,大家也很团结,特别是种毒品,给大家带来了巨大的收入,大家都很满意。

    但就在这前些日子,高泉庄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

    刘丰听到这里,对这高泉庄很感兴趣。他又将铁老板面前的酒杯倒满,递过去,问道:

    “到底什么事,这样神秘?看你吞吞吐吐的。”

    “这个事,我可不能乱说。”

    “要杀头?”

    “说不好,真的要杀头。”

    “有这么凶险?真不敢说。”

    “凶险!我还是不说算了。”

    “我一个外地人,我会向谁说,你就说来听听。”

    刘丰央求道。

    “我只对你一个人说,你可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不是陈麻子去了一个多月吗?就在这一个月里发生的。”

    你别说,这陈麻子还真有两招,其他**军官去,都大张旗鼓的说要去围剿什么的。

    但这陈麻子去,是一个人带了他手下九杆枪,但没有杀气腾腾去,而是安安静静的去。

    这高泉庄的人也就没有高度紧张,让他和他的人进去了。

    陈麻子去了后,还准备了些礼物,先去拜访了高泉庄的老大——高太公。

    然后找了个地,租住了下来。每天就是带领他手下的弟兄东转转、西看看。

    也没有发什么话。

    隔了一段时间,他才给大家提出来。

    说要提高大家的收入,将大家种植的罂粟改成种甘蔗。

    并且说,要让这里的税收作为当地百姓的一项收入固定下来。

    他的一番言词,大家一听才明白此人的用意。

    原来是狐狸,尾巴迟早是要露出来的。

    可不,现在,这只狡猾的狐狸,还是把尾巴露出来了。

    他要干嘛?他就是要慢慢瓦解大家的团结和斗志,最终归他管理,归他所有。

    高太公一听就知道了他的深意。

    他高尔夫高家二兄弟召集到家里,将陈麻子的用意给二人一讲,二人当即表态,要让这个陈麻子的计划泡汤。

    如何做?

    三人商量,一是少让老百姓与他接触,二是他们三人不理他,三是动用武力,想办法消灭他。

    陈麻子自我感觉这段时间的工作效果好,在他眼中,要不了多久,这里就成的了他的地盘,他就成了第二个高太公。

    比高太公还牛,因为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官员。以后更加名正言顺。

    这天下午晚饭时间,陈麻子带领手下一帮弟兄,到高泉庄的高泉饭店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走出了这家饭店。

    陈麻子走在前面,一帮人如一帮乌合之众,更像一帮土匪,自由散漫走在街上。

    有的将帽子脱下,当作扇子用,不停挥动,扇风消热。

    有的将衣服钮扣解开,露出一肚子胸毛和一个大肚子,显得很有气派。

    有的看人少的地方,干脆解开了裤子拉链,当街小便,羞得那些路过的姑娘赶紧躲避,将眼睛移开,路人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抽这些军人两巴掌。

    有的打着饱嗝,嘴里叼着香烟,走得东倒西歪。

    有的将枪斜挎在胸前,有的将枪扛在肩上,有的将枪负在背上。

    有的将枪对着这里指指,对着那里瞄瞄,吓得路人一阵紧张,有的路人吓得撒开双腿就跑。

    有的将手枪套在手指上转着圈,像玩杂耍一般。

    一群军人嘻嘻哈哈、打打闹闹。

    但陈麻子并没有出面制止。

    这帮人走过这条街道,转到向阳街,再走一百米就到他们的租住地。

    突然,听到后方传来“砰砰”几声枪响。(未完待续)

第二一七章 面面相觑

    “谁,是谁枪响?”

    陈麻子慌忙回头惊问。

    “没,没有啊。”

    属下一人回道。

    “没有,哪来的枪响,人都在不?快数!”

    本来只有八个人,除去他自己。按理说也用不着数,看一眼都知道。

    但现在大家都喝了酒,且都有点飘。他只得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交给下属。

    属下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惊叫起来:

    “独眼龙和罗圈腿没在。”

    “刚才从饭店出来我们不都是一齐的吗?”

    一人说道。

    “是一齐的,但现在没在队伍里。”

    另一人附和道。

    “妈的,几个人都看不住。”

    陈麻子骂手下。不知道他是骂自己还是骂手下。八个人的队伍,要骂也只能骂自己。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乱作一团。

    “还不给我找?”

    陈麻子用指示。

    “麻哥,到什么地方找?”

    属下一人慌乱中连称呼都走样了。

    “妈的,到什么地方?沿来路回去啊。”

    大家这时酒醒了一半,又是吵吵嚷嚷沿来路东倒西歪走了回去。

    八个人刚走回街道转角,血肉模糊的一个人,右手抱住左臂,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后面还追来了一群手拿长枪、长矛、大刀的村民。

    大家一看,这血肉模糊之人不是罗圈腿还是谁。

    谁都知道,这又是独眼龙和罗圈腿酒醉闯祸了。

    陈麻子看到手下人这副样子,怒火顿起,又见独眼龙没在一齐,马上厉声问道:

    “罗圈腿,独眼龙呢?”

    罗圈腿好像没有听到长官的问话,嘴里朝他们大叫:

    “杀人了!他们杀人了。”

    回头右手指着追来的人。

    “哎呦”一声,右手抱住左臂,躲到了陈麻子他们八人身后。

    陈麻子此时没精力照顾手下罗圈腿。

    因为那群手中有武器的村民已经越追走近。

    他倒不是不敢开枪阻止这帮人。打还是不打在他的心中马上打了几个圈圈。

    但情况摆在这里,如果现在命令手下开枪,双方交战,子弹不长眼睛,大刀也不认亲戚。

    双方必然会有死伤,从人数上来说,自己这方没有对方多。

    从现在整体势力来说,自己这边尚在酒醉中,大家打枪是个问题,不是瞄不准敌人,怕还要误伤自己人。

    还有更重要的是,这是一般棋,才走了几步,可不能走死了。

    要让自己有更多的收益,还不能得罪这些人,现在还不是闹翻的时候。

    暂且忍辱负重吧,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不是听说过韩信都愿意受胯下之辱吗?

    情况已经来不及多想,对方已经追到不足十米,且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他见状,决定不打,但也不能让对方冲上来。

    “砰!”他掏出手枪,朝天上开了一枪。

    正在向前冲的村民被这一声枪响吓了一跳,减缓了追击速度。

    “站住!到底怎么一回事?”陈麻子高声喝道。

    追上来的村民见对方没有直接开枪,领头人还在主动过问这件事,他们也就停了下来。

    追在队伍前方,一个半边脸上全是血,上半身**,手臂和胸口都有血迹,手中提一把大刀的光头小伙粗声回道:

    “还问怎么回事,你们的人抢我们的钱,还把我们的人打死了。”

    “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陈麻子见对方说也死了人,他没想到事态如此严重。说话也有点哆嗦了。

    站在他身后的罗圈腿没说话。

    他也不知对方说的是真是假。他环顾了一下己方和对方的人,一时没说出话。

    “你们不信,可以回去看。”光头小伙用手中的大刀指着陈麻子一伙愤怒地说道。

    “是,就是,不信,可以回去看。”同小伙追来的村民有人附和道。

    “罗圈腿,独眼龙呢?”

    陈麻子听说对方死了人,自己这边的独眼龙又没见,但很担心独眼龙出问题。

    这独眼龙跟随他十多年,对他忠心耿耿,心狠手辣,是他的得力干将,是他最信得过的手下之一。

    死谁都行,最好不能死了这个独眼龙。

    死了独眼龙,等于去掉了他的条臂膀。所以他不无担心地问。

    罗圈腿也知道独眼龙在陈麻子心中的份量,他听到长官的问话,吓得一哆嗦。

    虽说这事怨不得他,但他们经常一起,不管是吃喝拉撒,还是干坏事。

    现在独眼龙是死是活他也不清楚,反正他倒在了那间小屋内,没有跟上来,那十有**是死路一条,没死的可能性极小。

    罗圈腿只得含糊应道:

    “被他们杀了,在那边。”

    陈麻子听他一说,知道双方都有伤亡,这事不小。先稳住对方再说。

    至于以后我成了这的老大,再一个个收拾你们。

    “既然双方都有伤亡,我们还是回去看看现场再说。现在也不好说是谁的责任。”

    他看了看对方,试探性地说道。

    对方见陈麻子没有马上抓人或者开枪,火气稍稍小了一些。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们其实些时牌群龙无首的状态。

    提大刀的小伙回头看了大伙一眼,似是征求大家的意见。

    他见大家没有说话,似乎是同意了对方的意见和小伙的默认。

    “好吧,我们先回去看看。”

    小伙对己方也是对对方,冷冷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都把家伙收起来,不要造成更大的伤亡。”

    陈麻子对大家说道。

    他的手下将枪收了下来,对方有一半的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有的还是警惕的拿在手里。

    村民怕陈麻子搞袭击,边退边走。

    陈麻子的人放下武器在后边跟着。

    在这条街道中间,有一个分叉路口,一拐进去,不到二十米,就有一间小房子。

    村民退到小房子,在房子周围站成一个半圆,怕被陈麻子的人包围。

    陈麻子也怕受到村民的伏击,他先让一个手下带一个人,走近小屋门口,调查里面的情况。

    二人一走到门口,里面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鼻子。还听到有**声。

    二人伸头进去一看,里面躺了三个人。

    屋角有一人靠墙坐着,左手仿佛在用力撑着地面,右手耷拉在地上。

    双腿间有血还在往外流。

    此人见到门口有人,睁开眼睛无力地望了一眼,并没有显出害怕的样子,反而更大声地痛苦**起来。

    很明显**声就是从那人嘴里发出的。

    在门口右首,一个人静静地侧身躺在那里。

    二人一看,这不是独眼龙吗?

    他侧着身子,脸上好几处刀伤,右眼眼珠被打爆,半边挂在外边。

    身体腰部衣服有破碎,衣衫被染红,身下一滩血。看样子已经死亡。

    小屋中间一张大的四方桌,在桌子的上首方,一人俯卧在地,背上一个窟窿。身下也是一滩血,颜色已变黑。

    看上去,也应该死了。

    二人退了出来。向陈麻子报告:

    “报告连长,独眼龙就在屋里,可能已经身亡,另外还有一人受伤,一人可能死亡,请连长处置。”(未完待续)

第二一八章 息事宁人

    陈麻子一听,心里一阵大乱。

    最得力臂膀独眼龙真的死了,对方也死了一个,还伤一人。

    但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究竟死了谁,现场是什么样。他还是决定先亲自看看现在再说。

    “双方都有死伤,我看大家不要激动,我先看看现场再说。”

    他没带有立场的话,村民那边也不好发火。

    陈麻子走前边,他的手下两人马上跟在了后面。

    走进小房间,当看到对方一伤一死的情况,他心里暗自高兴,只是不敢表现在脸上。

    这两个刺头儿,高庆和高祝,我眼中钉、肉中刺,终于倒下了。

    今后我在这里做什么,总没有你二人当绊脚石了。

    受伤这位,现在我不忙动你,先医治你,再找机会慢慢收拾你。

    高太公啊高太公,你的左膀右臂现在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

    高太公啊,高太公,今后你没有了左膀右臂,我看你拿什么跟我对抗。

    你们的日子到头了,我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陈麻子走出来,装作很沉重的样子说道:

    “什么处不处置,现在里边还有一个重伤,还在**,先送到医院救治才是。”

    “谁出钱?”

    村民中不知谁问了一句。

    罗圈腿站在后边,身上的伤口还在疼痛、流血,他没好气的说道:

    “谁救治?我的有谁救治?各方负责各方的。”

    对方一听,大家的火气双上来了,有的又开始吵吵嚷嚷。

    其中刚才手提大刀的那位血气方刚的小伙大声问道:

    “你们的人死了,是他进来抢我们的钱,我们实行的是自卫。我们的人死了,是你们的人开枪杀了,必须要你们负责。不负责休想走!”

    “对,不负责,休想走!”

    他一说,旁边的村民也一起吼叫起来。

    陈麻子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出什么大的问题,先息事宁人才是。

    他咳嗽了两声,装作费力地清了清嗓子,说道:

    “现在要紧的是先救人,还是别吵了。我们先送伤者就医。

    虽然现在真实的情况我们都还不清楚,但以后我会查清楚的。

    你们先将伤者送到医院,我随后派人给你们送医药费过来。”

    “不行,得先写个字据。”

    手提大刀的年轻人又说道。

    旁边的村民也附和。

    “写什么字据嘛?你们不信,派个人跟我去,我让他带钱回来不就行了?”

    陈麻子放缓语速说道。

    “好,你说的,我们这就让两个人和你一起去。”对边的小伙强调。

    “现在各人将死人搬走,送作者到医院。我们走。”

    陈麻子一打招呼,他手下进去两个人,将独眼龙的尸体搬了出来。

    对方也将高庆的尸体移了出来,有人将重伤的高祝也移了出来。

    在大家要分开的时候,陈麻子想到这事不能就这样过去,还得要向高太公说一下。

    但现在的高太公已经没资格和他平起平坐了,让高太公来找他,他可不能下驾。

    他叫住对方一群人,冷眼说道:

    “这事你们高太公知不知道?如没有人向他报告,那你们还是派个人给他说一下为好。如有事,可让他到我的租住地找我。”

    各自处理后事不叙。

    有人将此事报告给了高太公,高太公连续几天没睡好觉。

    这事,对陈麻子有损失;对自己方也有损失,但两相比较,陈麻子的损失小,高泉庄的损失可大了。

    高庆、高祝,多好的后生啊。竟遭此厄运!

    还指望这二人将来继承高泉庄的事业。这高泉庄的美好日子怕是走到头了

    高泉庄损失了两员大将,陈麻子不过损失一员大将而已。这以后咋整,拿什么与陈麻子对抗呢?

    高太公是愁得一夜白了头。

    他没有急于去找陈麻子。

    去找他,被他看出了自己现在面临的困境,陈麻子还会有更加凶残的方式,来对待高泉庄的百姓。

    再说陈麻子回到自己的住处,他让手下找个地方将独眼龙埋葬。并给了独眼龙的家属一笔抚恤费。

    尔后,他让人将从医院回来的罗圈腿找来。

    罗圈腿一见陈麻子,站不稳,腿就发软跪了下去。

    为什么罗圈腿这样怕陈麻子呢?他们不是私底下在叫陈麻子的麻哥吗?

    各位看官不知道,叫陈麻子的麻哥,那是要看陈麻子心情的。

    如果陈麻子心情不好,最好还是不要叫的好。

    有一次,陈麻子去赌牌,输了十多万回来。

    他手下一个刚来的新兵,听大家私下在叫麻哥,以为长官是一个随和之人。

    而这天,这个新兵的运气好。他的领导在外玩大的,手气差;他在兵营玩小的,手气特好。

    陈麻子刚走到门口,他就喜滋滋跑去报告:

    “麻哥,今天手气如何?你看我的。”

    边说还将他在桌子上赢的一把钞票在手中挥来舞去,很得瑟的样子。

    陈麻子看了一眼,冷冷说道:

    “拿来!”

    这个兵说完,也没听到陈麻子在说什么,转身双大声向其他人炫耀手气去了。

    “滚回来!”

    陈麻子一声断喝。这个兵以为长官在开玩笑,转过身来。

    一看到长官脸色,才知道惹祸了。

    新兵还没站定,“啪”,脸上已经挨了一耳光。

    他手上的一叠钞票被陈麻子劈手一把抓了过去。

    这还不算,陈麻子“哈哈”两声冷笑:

    “来人,给我拉出去,把洗牌那只手的小指宰了。看你以后还赢钱。”

    新兵一听,赶紧跪了下去。

    陈麻子看也不看,走开了。

    来了两个士兵,将新兵拖了出去,只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嚎叫,新兵的小指飞出去老远。

    这个倒霉的新兵一个不小心,乱叫了长官,身体就变成残缺。

    自此事后,大家要叫麻哥,就要长官的心情。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

    陈麻子不只在一个场合说到,独眼龙是他的左膀右臂,多次谈到独眼龙的作用。

    今天,独眼龙是和罗圈腿一道去才丢命的,所以他吓得腿发软,不由自主就跪了下去。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陈麻子坐在椅子上,没看面前的罗圈腿,望着天花板,没有更方便问道。

    “是,是这样的。你们走在前面,我和独眼大哥走在后面。

    你知道,我和独眼大哥的关系一直特别好。他喝多了,我也喝多了,但他比我醉。

    我们走到那个小巷子口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高声说话,什么点子大,点子小,吃多少,赔多少。

    我和独眼大哥手痒,就走了进去。

    他比我心急,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

    他腿长,我跟不上他。他几步就把我甩在了后面,约有五六丈远。

    我走近那个房间小门的时候,里边已经打起来了。

    因为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所以我看到一些情况。

    独眼大哥一走进去,房间里边的人当时没人说话,可能是没想到我们会进去吧。

    只听“啪”一声,这是独眼大哥将手枪拍打在桌子上。

    “好玩,我也来赌两把。大家出钱,垫堂底。”

    这时,有人将钱扔了一把在桌子上,还说道:

    “要玩,就坐好。”

    独眼大哥可能是见桌子上的钱有些多,就说了句:

    “大爷今天没带钱,这点钱就当孝敬大爷,我拿来作本钱。”

    说完就去抓堂底的钱。

    这时,只听一声“啊呀!”惨叫,独眼大哥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指缝间有血流了下来。不知是谁扔了一把飞刀,正插在他的好眼上。

    我一听到他的叫声,我立即拔出枪来,冲了进去。

    刚到门口,我又听到一声枪响,第二声惨叫。

    独眼大哥倒了下去。

    我在门口一看,一个人抓住他的左肩,另一人站在他的对面,手里还拿着他的手枪。

    当时我就断定,是这二人用独眼大哥的枪把他打死了。

    我对准二人,连连打了几枪。

    具体打的几枪我记不清了。

    我正要再次举枪射击。冷不丁从我的右边出现一人,挥刀朝我的头上砍来。

    我头一偏,刀将我的脸了砍一块皮。

    我见他们人多,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顾不得管身上的伤,转身就跑。

    跑到小巷子口,就要进大街的时候,他们的人追了出来,我的左臂被打了一枪冷枪。

    再后来,我就见到的你们。”

    罗圈腿说完,一脸乞求地看着陈麻子。

    陈麻子半天没有说话。

    随着椅子“吱吖吖”几声响,陈麻子突然坐正,吓得罗圈腿又一哆嗦,不敢看陈麻子的眼睛。

    陈麻子看了一眼跪在脚下的罗圈腿,不冷不热说道:

    “还痛吗?”(未完待续)

第二一九章 金色鸽子

    “长官饶命,长官饶命!”

    罗圈腿不迭求饶。

    陈麻子突然哈哈大笑:

    “我是问你伤口有没有问题?还痛不痛?我不会处置你的。

    “我都知道了,你起来吧,你跟了我这么长时间。独眼龙只怪他大限已到,不怪你。

    “你能够保住小命,算你的福气大。去养好你的伤。去吧!”

    说到后面,陈麻子的语气柔和的许多。

    罗圈腿听到长官不追究他的责任,忙不迭地磕了几个响头,口中感恩戴德:

    “谢谢,谢谢长官!”

    然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陈麻子坐在逍遥椅上,慢慢闭上了眼睛。他眼前出现了另一副景象。

    陈麻子感觉好日子就要来临。他在不久的将来就要成为这儿的主人。

    他的眼前仿佛已经看见钞票像一股水流了过来,面前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为了以后他在这里能有更好的收入,这相邻的地方,他还是要重新整饬一下秩序。

    陈麻子深知,要让他以后在高泉庄又更大的利益,周边村庄的发展和秩序也是很重要的。

    正因为这样,他才又再次回到小龙镇小龙庄,不再收大家的人头流动锐。

    客多多饭店铁老板口讲干了,自己不客气地从刘丰面前抓过酒瓶,斟了一杯,一口喝干。

    刘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放下的酒瓶,若有所思地说道:

    “看来是真的。他要成为高泉庄的老大了。”

    铁老板好像更来劲了,双手一拍,突然说道:

    “真的,肯定真的。哦,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今天在街道前方广场,我也去看了。

    “陈麻子在讲话的时候,他以前手下的八人,今天只有七人。

    “有一人脸上和左臂还上了药,缠着纱布。这个人正是罗圈腿。那七个人里没有独眼龙。

    “这事肯定是真的。我实在说嘛,我们街道上左灵通左肥肠给我们讲的时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刘丰在心里打定主意,要会会这个兵总,说不定哪天就有了良好的关系。

    凭他的能力,要和这位好赌、好财的兵总拉上关系,不是什么难事。

    正在这时,一只金色的鸽子飞了过来,在刘丰头上绕了两圈,鸣叫了几声。

    刘丰手掌一伸,那只鸽子最后轻轻停在了刘丰的手心里。

    刘三手掌向外轻轻一送,那只鸽子又飞走了。

    不过,没飞远,又在刘丰的头顶盘旋两圈,刘丰一招手,左手往右肩膀轻拍两下,那只鸽子就停在了他的右肩上。

    铁老板眯着小眼睛,很羡慕地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幕,问道:

    “这是你喂养的?”

    “我喂养陪伴我的。”

    “怪不得,这么听话。你养了多少个?有没有多余的?”

    铁老板一脸羡慕地看着刘丰肩头上的鸽子问道。

    看来,他喜欢上了这个小精灵,想要一只罢,所以才问刘丰有没有多余的。

    刘丰听他一问,心中想,如果能驯养出多只,那还真是一个赚钱的路子。

    可是,这个也太不好驯养了,每天要很多时间,那不是一天一日能够驯养出来的。

    刘丰见他的眼巴巴的神情,心里也是莫名的骄傲。他左手夹了片肉递过去,鸽子脖子一伸,就吞了进去。

    他喂鸽子吃了点东西,才回复道:

    “这个挺难驯养的,还要看你和他的缘分,不好意思,我只有这一只,如有多余的,送一只给铁老板又何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假如你喂养有多余的,就卖给我一只,这鸽子太有灵性了。”

    铁老板见刘丰说只喂养了一只,顿时觉得无望,兴趣也马上消减了不少。他站起来说道:

    “那先生慢慢用,我先出去了。”

    刘丰用完餐,决定在短期到高泉庄走一趟。

    这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的好鸽子给他带来了好消息。

    如果他的鸽子飞回来,围绕他飞两圈,并“吱吱”地叫三声,那就是在外面发现了目标。

    今天,他的鸽子飞回来,在他的头顶盘旋了两圈,并“吱吱”地叫了三声,还向他索要吃的,这皯表现都说明,它在外面发现了情况。

    当然,这一切,铁老板是不知道的,人有人言,兽有兽语,鸟有鸟音。一般人不懂,刘丰懂一点。

    但刘丰懂他这只鸽子的语言。他能和这只鸽子交流。好多次,他自称,自己是这个时代的鸟语专家——当今公冶长。

    他打定主意,要会两个人,一个是这个陈麻子,因为他们都有一些共同爱好。、

    他还要会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高泉庄的高太明高太公。

    和这两个人交上了朋友,至少他以后就不用东奔西跑,到处躲避了。

    说不定还能在此发迹。如果能够在高泉庄落脚,那凭他的本事,定然有一番大作为。

    只要这件事办成,他以后再也不用回到中原去。

    当然,不是他不想去,是不敢去。他可是中原武林追他出来的,是逃亡到此地的。

    其实,来此之前,他已经作好了最坏的打算。实在不行,他就带着这只金鸽子,四处流浪,四海为家。

    但上天给了他机会,他在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握住。

    为了要到高泉庄去,他准备准备作充分一些,该准备的武器,吃的、用的,连见到谁,要说什么话。

    可能会说什么话,该说那些内容,怎么开口,自己的那些方面不能说,他都提前作了精心准备。

    又在铁老板处住了三天,他听说陈麻子又开到高泉庄去了。他决定再探一下路,就动身。

    当晚,他向铁老板打听到高泉庄的道路如果走。

    铁老板一听,一双小眼睛睁得像牛眼一样大:

    “什么?先生,你要到高泉庄去,我劝你还是不去的好,那里的人都很凶的。你猜都能够猜到。

    “这段时间,高泉庄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们允许你一个陌生人进去吗?

    还有,陈麻子已经去了,一旦运气不好,被他抓住,你不完了?”

    “没有关系的,我一个外人,对他们是没有威胁的。即使抓住我,我说是做生意的,最多就是给上点税,也没问题。”

    在刘丰的强烈要求之下,铁老板给他指了到高泉庄的方向,并告诉他一些注意事项。

    第二天一早,刘丰又将鸽子放飞出去。

    然后他独自一人,略作准备,从客多多旅店出发。

    按铁老板给他指的方向,沿客多多这条街道向东,不到六七里,就看见一条大的石子路。

    这条石子路两边是茂密的树林,不过因为是冬季,大部分树叶已经掉光,整体看上去一片萧索的浅黄。

    沿石子路进去不到五百米,路旁有一块界碑,上书三个大字“高泉庄”。

    路边斜放着一个防止人、马进出的拦马桩,看得出这个地方对外人还是提防严谨。

    不过,现在被人移到了路边,有两处还被砸坏了。

    这是陈麻子这一次带人进来,才将它砸坏的。

    高泉庄失去了那两个大将之后,暂时处于瘫痪状态。

    高太公和他的高泉庄都还没有恢复元气。

    高太公还没有时间和精力将这一切从新布置。

    界碑旁边还有一个窝棚,窝棚顶被掀去了一块。里边还有一些做饭用的炊具。

    一些炊具被砸坏,没被砸坏的炊具上一层灰,很显然好些天没人在这儿守关了。

    再往前走,还是不见人烟,刘丰不禁纳闷:这哪里像一个村庄,连一点人烟、生气出不见。(未完待续)

第二二0章 金鸽带路

    刘丰心里正纳闷,这么一个出名的村庄,为何没有半点人烟、生气。

    他再往前走,不到二百米,石子大路突然折向左,且变窄了,宽不足三米。

    路两旁是两排柿子树,几片黄叶吊在树上,随风摇摆。

    柿子树上还有几个熟透的柿子挂在树上,金黄的柿子上一层金色的阳光裹着,显得更加耀眼迷人。

    只是个头很小,又挂在离地面很高的枝头上,所以没有人愿意花大力气摘吧,否则,怕早已是路人的口中餐了。

    刘丰继续前行。

    柿子路走完,路却又变宽了,且分成了两条。两条路中间是一个矮矮的山丘。

    山丘顶上有几棵高大的柏树,柏树下还有一栋金碧辉煌的祠堂。

    刘丰猜测这可能就是高泉庄的高家祠堂了。

    左边一条路面更宽更平整,路两旁种了一些时令蔬菜。

    左边小路往前一百米的样子,一片竹林掩映着一片高大的石壁。

    石壁是用条石一层层磊成,估摸有五六丈高,四五十米长。

    石壁上有一堆房子,看上去富丽堂皇,最外面一间,四角檐牙高挑,青砖绿瓦,四周还有围墙。

    右边一条略显窄些,路左是一些杂木;路右也种了一些蔬菜,但没有左边长得茂盛。

    右边前方百米外,有一处小小的村落,房屋没有左边高大堂皇,低矮简陋许多,几缕炊烟从房顶上袅袅升起。

    他正不知该往哪边走,这时听到了右前边隐隐传来人声。

    刘丰想先找到村民打听一下,了解情况再说。

    他信步往前走。走了七八十米,来到了一处小土坡,坡上就有人家。

    这时能够清晰地听到有多人的说话声。他竖起耳朵一听,原来是一群孩子在做游戏。

    他正要迈步上坡,突然三个手持武器孩子从坡上冲了下来。

    刘丰赶紧收住脚,冲下坡的第一个男孩都差点和他撞了个满怀。

    这个冲下来的男孩速度快,又是下坡,无法刹车,但路窄,躲也躲不开,又怕撞了陌生人。

    小孩还很机敏,用手顺势捞了一把刘丰的腰,将刘丰的身体捞变了个方向。

    小孩子右手持一把木制的宝剑冲到了平路,才停了下来。

    后面跟冲下来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年龄都不大,看样子都不超过十一二岁。

    他们追到土坡路口,一个男孩收不住脚,也跟了下来,不过,他的速度慢些,没有和刘丰相撞。

    刘丰见小孩想冲下来,主动闪到了一边。

    另外几个站在土坡路口,看了陌生人刘丰几眼,没有惧怕的样子,也追了下来,后面还跟下来了条狗。

    他们追到平路上,又挥舞着手中的武器,二对二“战斗”起来。

    全是木头制做的武器,什么大刀、宝剑的。喊杀声真还有像电影中的镜头一样,有几分像。

    小女孩站在旁边当观众。

    刘丰饶有兴趣的站在旁边看他拼杀。

    几个小孩斗累了,狗也不知何时跑哪去了。

    他们准备收拾武器回家,刘丰看天色已晚,也不想再走看。

    他叫住前边一个小男孩:

    “喂,小朋友,你们刚才在玩什么游戏?”

    前面一个小男孩还没回答,走在后面的一个抢先说话了:

    “打仗呗。打仗都不知道?小时候你们没玩过?”

    “玩过,好多时间没玩了。你们哪方赢了?”

    这时,走在前头的小男孩歪个头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没看出来?我们赢了,他们从来打不过我们。昨天都是他们输了。”

    后边的一听,不服气。走在最后的一个小男孩说道:

    “不说昨天,那前天我们总该赢你们了。输了还不敢承认!”

    走在前面的小男孩不吭声了。

    “嗳,小朋友,那边高大漂亮的房子是谁的?好漂亮!”

    大家都随刘丰的手指方向看。走在最后有小女孩随着刘丰的手指一看,献出不屑的神情说道:

    “这都不知道!高太公的房子都不知道。哼!”

    她将没有门牙的嘴巴闭上,嘴一撇。

    “我是不知道啊,知道还问你们干嘛?”他看着小孩子们从身边走过,望着他们的背影,说道:

    “谢谢你们。”

    他回头往回走。

    “哎,二春,还不回来,你看什么时候了?回来迟了,看我不捶你的屁股?”

    后方土坡上一个男人在喊叫。小孩中有人不情愿地胡乱答应了一声。

    刘丰没有回头。这是大人在呼唤自家的小孩。

    当刘丰走到大路口的时候,那个拦马桩又横在了路中间。

    但窝棚和周围都没有见人。

    一路回去,刘丰没有看见一个人。

    他打定主意,今天晚上就去会会这个陈麻子,有机会再会会高太公。

    在回来时,他为了晚上行动更隐密,没有走刚才考察的路。

    他到了大路后,从另外一边,绕道回去。同时也是为晚上行动再探出一条道来。

    他走了一回,这条路正好。

    既不走大街上过,是从大街背后绕过,不显眼;并且刚好绕到了他出门的另一端。

    刘丰回到客多多旅店,早一些吃了晚饭,准备充分,只等他的金鸽一到,就出发。

    他的金鸽也听他的话。他正养好了神,鸽子就飞回来了。

    为了确保鸽子也能精力充沛投入战斗,他又到旅店老板那儿找了些食物,将他的宝贝鸽子喂饱。

    天擦黑,他肩上顶着鸽子,慢悠悠从旅店走了出来。

    他装作溜达的样子,目的是不让更多的人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今晚的月亮不圆,也不明朗。但勉强能够看见道路。

    对于他这种夜猫子,这样的夜晚是最恰当不过。能做事,不误事。其他人还不容易发现。

    他为了麻痹他人,有意先从正常的道路溜达,要到进高泉庄的大路时,他又溜达回来。

    他看时间还早,这时去不好办事。

    他索性在街道边找了一个能坐的长椅,边玩鸟,边抽烟,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等时间差不多了,他站起身,往相反方向走。一路上慢吞吞,东瞧西看,完全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

    绕到大街背后,又来到通往高泉庄的大路口。

    走进去,奇怪了,这里白天才恢复的路障,那个拦马桩又没横在路中央,被人搬到路边去了。

    他心想,这难道有人知道我要来,有意给我腾出一条通道;还是有人知道的我的想法,请君入瓮。

    他否定了第一种,也否定了第二种想法。他坚信,自己的行动除了自己,没有人知道。

    因为他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起过。

    刘丰走过拦马桩,将金鸽放飞出去。

    他要用金鸽给他带路。(未完待续)

第二二一章 高家围墙

    刘丰这只鸽子可不是一般的鸽子,它通过主人的**,能闻香识女人,还能通过颜色等来判断某地有没有女人。

    刘丰也因为有了这个得力助手,才能够精准地干了许多坏事。

    他将鸽子放飞出去,鸽子飞一段又停下来。

    每到分叉路口,它还会停在要去的路口上有枝桠的地方,不停鸣叫。给主人指路。

    当然,它的鸣叫只有主人刘丰才知晓。

    刘丰一路走,一路得意地笑。

    今天晚上不知有一盘好菜又会在哪里。

    鸽子在大路分小路的地方,停在了左边的树枝上。连续鸣叫了五六声。

    刘丰听出来,离目标已经很近了。

    不过,他有点纳闷,这左边是高太公的房子,难道这高太公宅院里还有年轻漂亮的美女,或者是下人?

    又或是这金鸽弄错了,这左边去是高高的围墙,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有人把守。

    想去既有困难,也有危险的。

    刘丰扬着头,问他的宝贝鸽子:

    “没走错?你确定?”

    可能金鸽听懂了他的话,在枝头上又连续叫了几声,仿佛在回答说:

    “没错,没错,我不会错,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跟我走吧,跟我走吧!”

    刘丰又对着它说道:

    “我就听你一回,可不要坑我。”

    在鸽子的带领下,刘丰来到了高高的石坎下面。

    这时,那只鸽子飞到他的肩膀上站了片刻,“嗖”一声从他头上飞上石坎围墙里边去了。

    刘丰更加觉得奇怪:

    这难道是要叫我从围墙上去,这也太难了吧,围墙这么高。

    他低头转自瞧瞧,这右边脚下明明有条路,为什么不能从小路去呢?

    正在这时,左边竹林方向隐约传来笑声。他心下一惊,难道有人知道我的行踪,还是有人在这里做事。

    不管是那种情况,今天这事就黄了。

    当下,他打定主意,先到左边看看,看是什么人,什么情况。

    再到右边小路探探,兵书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怠’,我还是要打有准备之仗。

    这高大的石坎是半圆形的。他沿左边石坎下竹林,蹑手蹑脚摸了过去。

    边走,那边传来的声音越清晰。

    四十米后竹林没有了,在竹林下边有一所低矮的小房子。

    小房子的窗户上亮着灯光,声音就是从这所小房子传出来的。

    小房子里面有人,还不止一两个人,从说话不同的音色来看,至少有五六人。

    这时听到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

    “愿赌服输,掏钱啊。”

    众人七嘴八舌:

    “是啊,掏钱啊。”

    “他妈的没有赌品。”

    “把衣兜翻开,口袋全部打开!”

    “快点,开了好玩下一盘。”

    “老子今天手气背,算我输。”

    “算你输,拿钱啊。”

    “我不来了,你们玩。”

    “不玩,也要拿钱。”

    闷声闷气的声音又说话了。

    “真的输光了,明天给你。”

    大家停止了片刻没有争吵,可能是这人真的没有钱了。逼他拿钱,也没有用。

    “我们来赌输了喝酒,怎么样?”

    有人提议。

    “老大强调这段时间喝醉要重罚,我不来。”

    “你不来算求了,我们来,你怕,我们不怕。”

    “怕现在老大都得逞,尝了鲜了。”

    “老大是老手,肯定得手了。”

    “听说这高太公的女儿美貌如花,赛过西施嗳。”

    “你看见过?”

    “我没看见过,罗圈腿,你说,漂亮不漂亮?不是说,那次你和老大去赴宴,那个美妞出现过吗?”

    “说呀,你倒是说呀。”

    听这意思,可能是罗圈腿,没有回答他们的话,有人在逼他回答。

    “说什么说,有啥好说的,还用说,肯定漂亮喽。大家最好闭上你们的鸟嘴。”

    有人长叹一声:

    “还是当老大好,当老大才有艳福,月月有新娘,天天当新郎。不说了,发牌!”

    刘丰一听,原来这他们的老大又偷鸡摸狗,或许嫖娼、奸淫去了。他在心里暗自好笑,还真跟他有同一个爱好的。

    他没有心思听他们闲聊,他也要去过一把瘾。

    刘丰折身往回走。

    一回头,脑袋被硬物碰了一下。

    他抬头一看,我的天,居然是一把枪,刺刀插进了石坎缝隙里。

    枪柄还在不停摇晃。

    他抬头一看,我的乖乖,不是一把,是一串。

    从他的肩颈位置沿石坎一直插到围墙上头。

    刚才是注意力全部放在这群人的说话声音上了,所以一路走来没有发现。

    他心下一想,这肯定是那个老大作案的工具,我刘丰倒不用,不用白不用,我就用他的工具,上去看看此人在干啥。

    爬高上梯,飞檐走壁,对于刘丰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刘丰将习惯用的武器和作案工具准备好。

    他借助这几根枪,“嗖嗖嗖”几下,他就到了围墙上。

    上得围墙,放眼一看:好大一处院落。

    左边一栋大房子,右边一栋大房子,中间是连接这两栋大房子的走廊,还带有花厅。

    虽然刘丰没看到过贾府的大观园,他认为这里和大观园,不相上下,完全可以媲美,甚至认为,说不定大观园也不过尔尔。

    左边房子外沿围墙有一条通道通向外面,他所在地方几乎是这处院落的居中位置。

    左边房子向外的通道,有一道高大镂花的铁门,可以看出这家人的身份和地位。

    刘丰暗地猜想,这里怕就是高太公的庄园。

    右边这一栋房子看上去和左边也差不多,但另外在外面又加了一道铁门。

    这道铁门小多了,并在铁门后设置了一间小屋,看起来特像一间保卫室。

    保卫室再往里可看不见了。

    这时,在保卫室位置好像有“唔唔”的人声。

    刘丰一惊,这里有人。

    他正看,从什么地方下去更恰当。

    低头一看,脚下有一间小屋,看样子应该是厕所之类。

    这间小房子比围墙高不了多少,他先踩在围墙边沿,踏在小房子屋檐,一飘身,下了屋檐。

    双脚落地,差点踩到一团黑糊糊的东西。

    他吓了一跳。低头一看,脚下躺着一个人。(未完待续)

第二二二章 强盗遇贼

    刘丰飘身下了围墙,脚下躺着一个人。

    此人头上被砸了一个包,包上还有一道砸破的开裂伤,血还在往外浸。双手双脚都被透明胶布紧紧缠住。

    一根拖把靠在他的身上,拖把布一头就在他的嘴上。

    刘丰顺手扯了一下,没将拖把扯下。他再用力,拖把布头扯出来了。

    原来拖把布刚才塞入了此人的口中。刘丰不禁哑然失笑。刘丰将他手上脚上的胶布用剑一下挑断。

    过了一会儿,这人还是没动。

    刘丰用手试了试此人的鼻孔,呼吸正常。

    他判断这人是被什么硬物敲晕过去了。

    前边铁门处那层个“唔唔”声又响起。

    刘丰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他没有管脚下这人,两步蹿到了铁门处。

    他怕门里有埋伏,侧身靠近铁门,先用长剑轻轻将门推开一条缝。

    可门推开不大一条缝后,就没法往后推,好像门后有什么东西抵住一样。

    凭感觉,这门里是一件软绵绵的东西抵在那里。这时,就在门后处,又听到有“唔唔”的声音。

    刘三将宝剑收好,左手用力一推,门终于被推开了。

    原来是一个老女人半坐在门后,背正好抵在了门上。

    这个老妇人双手、双脚被透明胶布缠紧,嘴巴塞了一块洗脸用的毛巾。

    刘丰将塞在妇人嘴里的毛巾取出。刘丰扫了一眼这里的环境。

    原来这铁门旁边是一间小屋子,有一盏灯像一个瞌睡人一样,似睡非醒的半眯着眼睛。

    一个梳妆台被打翻在地,一个房间乱七八糟。

    妇人吓得浑身如筛糠,惊恐万状地看了刘丰两眼,神情紧张地用被紧捆的双手指着过道前方说道:

    “有人,小姐,她……”

    刘丰明白了,有人进来将外面那个男的打昏,又进来将她控制,现在蹿进了前面小姐的睡房,在干非法之事。

    刘丰感觉好笑,自己出道以来,这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第一回。

    强盗碰上贼,淫贼遇色狼,真是新姑娘坐轿——头一回。

    他不由得在心里高兴,暗自庆幸:我不是要会会高太公吗?不是要在此落脚吗?

    说不定还能做几天驸马,成为高泉庄高太公的乘龙快婿。

    真是苍天有眼哪,让我刘丰碰上了这等好事,我刘丰也有这一天。

    赶快将这个王八蛋陈麻子拿下,还不一切都是我刘某人的。

    可这也是一个烫手山芋,搞不好是要将吃饭的本钱赔上的。

    他再次检查装备,确定准备停当。然后轻手轻脚得走道摸索前进。

    沿着走道走了二十米,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道圆形拱门,拱门就是个门框,没有任何阻挡。

    还没进拱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人肆意的狂笑和得意的声音:

    “叫啊,怎么现在不叫了?哈哈,小美人,一会儿有你好受的,不,是有你享受的,哈哈哈哈。”

    这拱门里就是那个陈麻子在玩他以前玩的把戏。

    可这个对手必须得小心对付,一旦失手,自己的一生就玩完。

    刘丰在想,是要将这个奸徒赶出这里就好,还是要将他置于死地。

    自己要不要蒙上面罩,让陈麻子知道为好,还是不知道为好。

    留他一条狗命,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还是喀嚓一声,将送回老家见阎王,自己亲手当一回勾簿子的判官。

    刘丰权衡一下,最后决定,还是带上面罩为好,也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如果失败,必须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山不转水转,说不定那天我刘丰又成了他陈麻子的下饭菜,到时候他连骨头也不会剩一点。

    至于屋里的小妞,现在什么情况不清楚,不要想多了,一切到时再说。

    反正要在确保自己不吃亏的前提下,来做这件事。

    能将陈麻子现场搞毙气,那决不手软。要用有他没我的手段来办。

    刘丰戴上面罩,左手提剑,右手攥了一把飞刀,脚步尽量放轻,猫着腰进了拱门。

    进得门里,他习惯性地迅速一瞄,怕在这里有敌人的埋伏。还好,没有异状。

    看来,陈麻子还是不喜欢有人当警卫,影响他的食欲。

    这是一块长方形的小院子,里面载满了花花草草,一个院子全被香气弥漫。

    可这些盛开的花儿还不知道,她们的主人正遭受人生以来最大的一场灾难。

    现场就在拱门正对右前方的一间屋子。

    门是关着的,屋子里亮着灯光。

    灯光从半透明的窗帘里映出来。一个高大的背影映照在窗帘上。

    刘丰在紧张判断,这个高大的背影肯定就是陈麻子无疑。如何才能一击成功?

    如直接将门撞开冲进去,这陈麻子如正对门口,那自己不是自寻死路,送上门请人宰杀。

    或者在院子里弄出声响,让陈麻子出来。他一出来,刚一开门,我跟他来个措手不及,在门口将他撂到。

    还是……

    刘丰边思索边紧张地朝房间看。小屋的窗帘居然动了一下。

    他心里一动,怎么回事?窗帘会动?

    原来是夏日的微风吹进了院子,窗帘被微风撩动了。

    他仔细看窗户,这一次他有了新的发现:原来这窗户是没关的。

    风吹进了窗户,所以窗帘才动了。屋里的人并没有受影响。

    “要我动手,还是你一点?”

    “啊,唔……”

    “宝贝,这床边不方便,还是在床上舒服”

    “唔,唔……”

    “我衣服脱了来帮你。哈哈哈哈。”

    刘丰听到几声小碎步的声音。

    然后又是“嘭”一声,还伴随有木头断裂的“喀嚓”声。有人被摔了回去,撞在了墙角还是撞在了床上。

    “想跑?没那么容易。大爷我还没尝鲜呢。哈哈哈。”

    看情况和听他们的对话,是那个高家小姐想跑出来,被陈麻子又推回去了。

    刘丰见窗户没关,决定将这里作为突破口。

    这时里面有脱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

    刘丰见时机已到。

    他右手扣着飞刀,左手用剑轻轻撩开窗帘。

    一个花容失色的年轻漂亮女子,头发散乱披在脸上和肩上,嘴角隐隐有血迹,瑟瑟抖抖蹲在小屋右方墙壁与床相触的地方。

    女子左侧香肩裸露,雪白的颈和锁骨在灯光的映照下,分外惹眼。

    她穿的是一条长裙,左肩长裙已被褪到腰际,她的右手将褪下的长裙紧紧按在左面小山峰上。

    左手紧紧护住腰部,一眼惊恐的眼睛无助地望着眼前这一切。

    她的面前是一条恶狼,一条上衣已经脱掉的色狼。

    刘丰正想如何控制或结束这条恶狼的性命。背对刘丰的这条狼突然拨出了枪。(未完待续)

第二二三章 酒无好酒

    背对刘丰的陈麻子突然拔出了枪,并欲转身。

    为何陈麻子会拔出枪,难道他背后长了眼睛,知道有人要对他下手。

    当然不是。

    但天天在江湖社会上摸爬滚打的陈麻子,自我保护意识还是挺强的。

    他随时都在注意着周围的一切,特别善于察言观色,每时每刻都在观察着周围环境的变化。

    他是从面前女人的眼睛读出危险信号的。

    起先,面前的女人眼神是无助的,光是散的。

    当陈麻子将窗帘挑起的时候,她都还处于麻木之中,等到看见窗外有人的时候,她眼睛变得有神。

    很快地抬起眼皮,眼睛马上有了光泽,眼神中升起了希望,特渴望地向窗外瞧了一眼。

    就是这一眼,陈麻子感觉窗外有人,背后一阵阵发凉。

    他没有怀疑,也不用怀疑这种判断。因为这不是直觉,这是混迹江湖几十年最起码的判断。

    陈麻子刚一有转身的动作,说时迟那时快,窗外的刘丰右手一扬,手中的飞刀“嗖”一声,飞了过去。

    陈麻子刚拔出手枪,身体还没完全转过来。右手背已然中了飞刀。

    他手背负痛,手枪“啪”一声掉在地上。低头一看,右手背上还插了一把飞刀。

    他自然地右手用力一甩,飞刀甩到了右边墙上,又反弹,“咣当”一声,掉在墙脚。

    陈麻子转过身,愤怒地看了一眼窗外的蒙面人:

    “你是谁?敢坏老子的好事。”

    “别动!要不要尝尝我第二把飞刀?”

    刘丰左手宝剑指着陈麻子,右手假装一扬。

    “背转身,快点!听到没有?”

    他离对方还有三四米远,且中间还隔了一道窗。

    陈麻子无奈地转过了身。

    就在陈麻子转身的同时,刘丰轻轻一纵,从窗子跳了进去。

    当陈麻子知道他跳进去的时候,刘丰已经将宝剑抵在了他的背心。

    并顺势一脚将手枪踢进了床下。

    “把双手举起,向后转。”

    他正在思考,如何处置这个人,就在这间屋里将他杀掉,怕吓了这个美人。

    但准备将他押到走道或外面的院坝再了结他。

    陈麻子也不是吃素的,当他的背心试到不是枪支抵在背上,他知道现在还不是自己的末日。

    特别是对手又将手枪踢到了床下后。

    有一线希望生存,他必然要负隅顽抗。

    这个**湖知道,自己一转身的瞬间,老手的宝剑会暂时离开他的背心的。

    所以他突然猛地一转身,忍痛一拳向刘丰挥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对付这种人,刘丰自然是小心又小心。

    一见对方有半点风吹草动,刘丰抬手就是一剑。 也不管是砍到对手的什么部位。

    陈麻子没想到他快,对方更快。

    他的拳头一挥过来,刚好和砍过来的宝剑亲密接触。只听“啊”一声,他的右手再遭重创。

    右手小臂被砍了深深一剑,血飞溅而出。

    在墙脚的女子这眼前的变故和陈麻子右手的伤口,以及喷溅的鲜血吓得“哇”的一声大叫,掩面回头不敢看。

    从刘丰进屋到现在,她完全被吓呆了,直到现在才必出一声尖叫。

    陈麻子赤手空拳,右手受伤两次,不敢恋战,只得夺命狂奔。

    刘丰也后悔没有当场将他解决,就在一念之间,现在却生了如此多变故。

    他也只得提剑猛追出去。

    活该这天陈麻子倒霉。

    他从走道飞奔出去,跑到小铁门的时候,地上的老妇人本来是坐着的。

    她见有人冲了出来,吓得倒在地上,双脚朝空中横向一勾。

    陈麻子在慌乱之中,万万没想到倒在地上的妇人这时给了他致命一击。

    他一个饿狗抢屎,从铁门里摔到了铁门外。

    他刚一回头,准备翻身起来开跑。“扑”一声,他的双腿立时断为两截。

    这是谁干的呢?

    原来,在刘丰跳下厕所后,将他口中的拖把布取出,那时他还处于昏迷状态。

    在刘丰摸到拱门时,他就苏醒了过来。他听到铁门处有人在叫,这个男人走了过去,一看是高家小姐的下人。

    他一问,才知道有人去侵犯高小姐去了,但有一人从后面已经去小姐的院子。

    他自己受了伤,不敢贸然进去。但想到一会儿不管谁出来,他都要下手打倒一人再说。

    谁叫他是高太公的教师爷呢。高太公高薪请他,就是让他看家护院的。

    主意打定,他赶紧跑到这高家院子进出大门处,将他们平时练武用的铁棒拿过来,在这里死守。

    不管谁出来,先兜头给他一棒再说,只要不是高家的人,打死打伤都没有关系。

    他作好了准备,没想到冲出来之人不是跑出来,而是摔出来。

    他都一愣神,第一时间没有挥棒。

    当这人回头要起身逃跑之时,他才一棒打在了他的双腿上。

    只听“喀嚓”一声,倒地之人一声惨叫。

    他还要来第二棒,又一人冲到了门口,并高喊一声“慢”。

    这人正是刘丰。

    刘丰冲到门口,看有人将陈麻子打倒在地,还听到了陈麻子的惨叫,他知道这回陈麻子跑不了了。

    他怕别人抢了头功,所以高叫一声“慢”。

    抡铁棒这人名叫古勇,他是高太公请来看家护院的教练。人称古教练。

    高太公请了两个教练,一个叫古勇,一个叫代士。

    今天二人受朋友邀请,到外面去喝酒了。

    近来这里不太平,高太公多次强调,不能到外面东逛西逛,有特殊情况需向他报告。

    更不能两人同时没在院里,任何时候要确保一人在院里看家。

    出事唯二人是问。

    二人好久没有出去溜达,更不要说出去喝酒了。

    当有朋友来请的时候,二人的酒虫早就往外爬了。天刚一黑,二人就摸出去了。

    几个朋友请他们,大家也好久没这样痛快喝酒了,一喝就喝高了。

    本来场合还在继续,但在一小时之前,这古勇的肚子不舒服,在朋友处就上了两回厕所,他觉得是拉肚子。

    还有也想到一个人都没在,真出了什么事,谁都脱不了干系,最后,他是一个人悄悄溜回来的。

    本来,回来吃两颗药后,如果没有什么情况,他还想回去继续。

    没想到一回来就摊上这事,还差点老命都搞脱了。(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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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二十年重生及前世技术优势,提前布局华夏软硬件产业发展。在利用好二十年间数次互联网及科技行业重大事件的基础上,一个曾经的技术大牛,正在悄然改变21世纪的科技格局。(无系统)群号:970273013重写科技格局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写科技格局,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写科技格局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