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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湖说梦人     重写科技格局txt下载     重写科技格局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二五四章 任我逍遥

    白云叟和祁一言这一组,他们千里追凶,将赵光处理。

    但他们还有一个追击对象周发,却如泥如大海,不见踪影。

    且不说三人在完成任务后回来的路上,有何故事。

    我们再把视角看向西北武林这一组。

    西北武林联盟负责追拿巴旦。他们的组长是崆峒派掌门南宫希。

    他们的人员主要有:崆峒派的南宫希、谷树子、尉迟新风、张王希;

    昆仑派的王不留行、莫高兴;逍遥派的任逍遥、水中月;

    恒山派的车横、路正通。

    本来这事在华南武林联盟总汇的时候已经分派好,可第二天,组内有的人就不服气,要变卦。

    首先提出疑问和不服的是昆仑派的王不留行。

    当晚他们都住一个旅店,大家也无话说。

    也许是王不留行感觉在人多的时候,自己提出来,怕大家会议论他,自己的势力还不足以和大队英雄抗衡。

    因此,将要说的话留在了后来说。

    当晚大家讨论,按照组长崆峒派掌门南宫希提的要求,一齐动身,从贵州出发,经四川、甘肃、青海、再往西藏,经四川,回河南。

    南宫希说的理由是,云贵川这边有西南联盟先走,开始时有一部分是相同的路线,相比较而言,要抓紧一切机会在甘肃这条线上行动,哪怕起到震慑作用也好。

    但当时王不留行就提出,这条线路不好。

    其理由是:这样会浪费太多时间,最好的线路是经四川、到西藏,再过青海,绕到甘肃,回河南,向总联盟汇报,这条线路最近,最省事。

    他说这条线路也自有他的道理,这样,确会少用些时间,但做这样的事情,一切都是未知数,谁也说不准。

    最后在抢时间,和可能产生的效果上,还是崆峒派的掌门南宫希占了上风,最终决定走前一条,就不过是多花些时间而已。

    可第二天一早,王不留行又对崆峒派的南宫希说道:

    “南掌门,我个人还有点私事要办,要不你们先行,我和徒弟莫高兴随后就来。还有我们昆仑派能不能不参加?”

    南宫希一听,这不明摆着是要挟吗?

    这一组中,论武力、资历,除了他南宫希,就是王不留行了。

    其他像逍遥派的任逍遥、水中月,他们远在天山,比天山派还要远些,对江湖上的事几乎是处于不关心,也不过问的状态。

    他们的掌门任逍遥,虽说功夫也高,也主要是三十六式逍遥剑法,独树一帜,但真比不上崆峒派和昆仑派的势力。何况,任逍遥很久没有在江湖上行走,有好多江湖朋友他都不认识,行在江湖上怕也没有几个人甩他的账。

    再说恒山派的车横、路正通。这二人更是在江湖上没有任何名气和地位,武功也平平。要让这二人去干一件重要大事,怕也不能指望。

    他说不来,那不是硬生生将这股力量拖走了一半吗?

    南宫希忍住火气回道:

    “王掌门,这事关系到整个武林的安危,你不参与怎么能行呢?我们这一组就全指望您来参与并指导。”

    当然,这句话既是实事求是,也有些夸张,王不留行确有本事,不过也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南宫希是不想撕破脸罢了。

    王不留行听了南宫希的话,非常满意,他哈哈一笑说道:

    “哪里哪里,南掌门过奖了。有无我你们都会将此事做好的。不过,既然要我去,那得等我的事办完才行。”

    南宫希想到,早一天也未必有效果,那就迟一天,等他也好,他望望天空,说道:

    “好吧,既然王掌门有特殊事,我们是一个集体,还是等你来我们再一起出发。今天早餐后,各自回去休息,我们等王掌门事情办完,就出发。”

    大伙无赖,早餐后,又回到旅店,等待王不留行二人。

    晌午过去很久,王不留行、莫高兴终于到了。

    大家按路线行动。

    一路上王不留行和徒弟莫高兴磨磨蹭蹭,才走二十里地不到,二人又提出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先找个地方休息一晚才出发。

    南宫希没办法,又只得同意找个地方休息。

    他们找了一间叫又来的旅店住下。这间旅店只有一楼,不过房间还不少,是一个三合头房子。

    比四合院少一方。中间为正房,两边为厢房。

    南宫希和三个徒弟谷树子、尉迟新风、张王希,四人住中间正房两间。

    昆仑派的王不留行、莫高兴单独住西边厢房最外间。

    恒山派的车横、路正通住西边厢房里间。

    间逍遥派的任逍遥住东边厢房最外间,他的女徒弟水中月住与任逍遥相邻一间。

    大家聚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南宫希想到这两天一点进度也没有,便提醒大家说:

    “各位武林同道,我们这个组等于还没有行动。从明天起,请所有朋友都按要求集体行动,不能再有私人行为。做事要以大局出发。”

    王不留行虽然知道这句话上针对他的,但这个话也说到了关键地方,事实也实如此,他也没有话说。

    待大家晚饭即将结束时,他突然对大伙说道:

    “这赵光、贾全等人决非等闲之辈,我们还要注意我们内部不出问题,特别要防卧底。从今晚起我们就要加强防范,各位要特别小心。”

    南宫希了得此话说得在理,也给予了附和。

    晚饭后,王不留行让徒弟莫高兴将车横、路正通、任逍遥、水中月叫到他的住所。

    他严肃地对五人说到:

    “任掌门,还有各位武林同道,我们这次的任务非常艰难,但我们这个小组的人员结构又不太合理,我想将心里的想法告诉大家,看大家有什么看法。”

    任逍遥一脸懵逼地看住他,其余人也不知他想告诉大伙什么事情,都伸长脖子看他往下说。

    王不留行见大伙都看着他,他反而不好往下说了。任逍遥头轻轻一扬,示意他继续说。

    他才轻咳一声说道:

    “首先我有一点疑问,这南宫希,凭什么本事担任华北武林联盟的盟主,又凭什么做我们这组的组长?就是你任逍遥任大侠,我看他也未必是你的对手。”

    “还有第二点,这一点最可疑,最让人不放心。”他顿了顿,看了看大伙的表情,继续说,“这一次,他凭什么能够最后和贾全贾盟主竞争总盟主之位?

    “更奇怪的是,他在进入那个玻璃笼子后,为何没有和大家站在一起反对贾全,他们师徒几个人从头到尾基本上保持沉默,你们难道不觉得不正常吗?”

    “最后他还当上了我们这个组的组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选上了他?”

    众人一听,也觉得有道理。但都没说出来。

    恒山派的车横不住点头,他似乎觉得王不留行说的有道理。

    大家看着车横。

    车横想了想说道:

    “我倒无所谓,反正明天我要回恒山了。”

    大伙一听,一脸不解地看着他。(未完待续)

第二五五章 特殊纸条

    “什么?明天你要回恒山,那以后这个事谁还去呢?大家都不去,这事就算了?”

    王不留行一听,马上问道。

    车横无赖地看了大家一眼:

    “我恒山派没办法,老的老,小的小,我是大徒弟,我不去不行啊。

    没关系,我虽然要回恒山,但我们恒山派还是要留人下来参与的。路正通就和大伙一道去,不管谁是组长,他都要听指挥的。”

    他见大家有不满的神色,赶紧作了解释。

    其余几人用不太信任的眼光看住路正通,路正通一张俊脸通红,但年纪小,也不好发作。

    大师兄车横见大家的目光不对劲,他再次解释:

    “可别看我这师弟年轻,但他的拳脚功夫还是不弱于一般武林高手的。你们尽管放心好了。”

    “这事,我们推后再议。车兄和任掌门,我有一个想法,说出来你们看能不能采纳?”

    任逍遥看着他,没说话,车横因为刚才提出他要回恒山,有点扫大家的兴,他特希望不说这个话题,于是马上应道:

    “王大侠,有什么想法快讲。大伙都想听听你的意见。”

    王不留行扫了大家一眼:

    “我看,我们这个组的行动组长要重新推选才服众。明天一早,我们就来比试比试,谁行谁上。大家意下如何?”

    车横立即附和:

    “我看是个好主意,能者上。非王大侠提醒,我真的忘了其中一层,他是凭人多才当上这个组长的吗?”

    “这样一来,那我们这个组不是要乱套了?”

    一旁的任逍遥淡淡说了句。他想了想又补充道:

    “不过这样也好,让有的人试试自己的斤两。”

    他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众人散去。

    到子夜时,他们住的客店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头颈用黑帽子遮得严严实实,连身上也着一套黑色衣服,脚步轻捷,最大一个特征就是身材极瘦。

    瘦黑衣人来到院外,朝三所房子看了一会儿,弓身朝西厢房走了几步,突然又退了回去。

    在庭院外侧,蹲了下去,从兜里掏了几下。双手都拿了东西。

    重新又弓身到东厢房,在东厢房两间房门口扔下一张纸条,等了几秒钟,见无人反应,黑衣人动作飞快,脚尖连点,沿滴水檐来到正房。

    他将左手中一团纸轻轻丢在正房门口一米外,便迅速退到东厢房外。

    在东厢房外蹲下,见无人发觉,他又从外绕到西厢房外。

    黑衣人机警地朝四下望了望,学了两声猫叫,见没人出现,他从新从口袋里掏出三团纸,左手一团,右手握了一团。

    黑衣人这一次动作比前两次还快,真如一只狸猫,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到了西厢房最外间。

    将右手中的两团纸一团丢在门槛处,然后对着这间房的窗户,学猫很急很尖的叫了一声,就像一只猫它的脚突然被人踩了一样。

    然后迅速跑到里间,顺便将左手中的纸团丢在了西厢房的门口,在往回跑的路上,黑衣人又学了一长一短的两声猫叫,人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过了几分钟,东厢房有人咳嗽,但没有出来。

    紧接着,西厢房也有人咳嗽,不一会儿,王不留行将门开了一个缝,嘴里骂骂咧咧说道:

    “是什么野猫在叫春,打扰了我的清梦?动作还快,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让我逮住你,不扒了你的皮?”

    王不行朝四下里望望,见没人开门出来,也没有人说话,关门退了回去。

    第二天一早,天刚见亮。大家便起了床,因为今天要赶路。

    第一个推开门的是莫高兴。他刚将门推开,看见了门口的纸团,没敢伸手去捡,回头高声叫道:

    “师傅,师傅,快看,我们的门口有一张纸条。昨天我们进门睡觉的时候都没发现,不知是谁丢在这里的,怎样办?”

    “有这么怪的事?单单给我们丢纸条,你别动!让我看看再说。”

    “是!师傅。”

    莫高兴站在原地未动,等着他师傅王不留行来处理。

    过了一分钟,王不留行起床来到门口,他没出门,伸出头朝外面看了看,突然指着其他几间房的门口,大声说道:

    “这是什么人干的?不只我们门口有,你看,那几间房门外都有。我们别动,先去叫醒南掌门,让大家来看看,到底咋回事?”

    说罢,王不留行,门也没出,就退了回去。

    莫高兴,快步走到中间正房子南宫希师徒住的外面,大声叫道:

    “南盟主,南盟主,快起来,你看,门口有人放了纸条,不知是谁干的?”

    刚刚王不留行说门口有纸条的时候,他们都醒了,只是还没收拾完出门,现在一听说外面人不知谁丢的纸条,大家心里都是一惊,纷纷出了房门。

    逍遥派的任逍遥是第二个出的门。他摇一把折扇,慢条斯理走了过来。

    他脚一踏出来,马上“咦”一声,说道:

    “我的门口也有一张,怎么回事?”

    但他也没有急于去捡纸团,而是朝莫高兴说道:

    “快叫南盟主,有情况。”

    “南盟主,南盟主,任掌门那边也发现了纸条,快来看。”

    这时,王不留行也走了出来。他向对边的任逍遥说道:

    “任掌门,这事也太蹊跷了,我们都别动,等南盟主出来,看如何办。”

    说话间,南宫希也开门出来。然后大家也都开门出来了。

    南宫希朝面前地上的纸条定着眼睛看了看,一双眉头紧锁:

    “这是怎么回事,大家门前都有吗?将纸条都拿过来,我们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看看上面写的什么内容。”

    “我看,其他人还是不动为好,就让南盟主一个人将纸条打开,以免造成误会。”

    王不留行怕引起误会,边走了过来,边主动提醒大家。大家听了他的话,也没敢动了。南宫希见没人敢捡纸条,他对站在面前的徒弟谷树子说道:

    “谷树子,你去,将所有纸条收到我这个地方来,我们当众打开,看是什么人搞的鬼。”

    “慢!我看我们都别动。就由一个人去拿,不保险,假如这个人有问题,将这张纸条撕毁,或吞掉,那不是毁灭证据了,这样不行,我不是说,这,这个谷老弟有问题,我是说假如。”

    比较老练的王不留行在谷树子刚一起步的时候,伸手拦住他,对大伙说道。

    南宫希看王不留行拦住了他的徒弟,有些生气,但人家说的确是个道理,也不便发火,也不便说反对意见,不过,在他的脸上明显看出一丝不快。

    谷树子走也不是,不去也不是,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迈出去的腿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他是十分尴尬。

    正在大家有些难堪的时候,任逍遥走了过来,不过他为了避嫌,也没有捡地上的纸条。他走到大伙面前,说道:

    “有一个办法,让谷老弟和另一派的一个人去,将纸条拿回来,并当众打开,不就行了吗?”

    “我看这个意见好。我同意。”王不留行第一个赞成。

    南宫希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他点点头:

    “任掌门说的是个好办法,再多一人去理会保险,恒山派和王掌门你们各派一人出来,和谷树子一起去。”(未完待续)

第二五六章 将他拿下

    大家将目光转向逍遥派,刚才王不留行没有点到逍遥派的名,这在集体行动中是非常忌讳的,有一种瞧不起人的味道。

    王不留行也意识到了这一节,他讪笑两声,对逍遥派掌门任逍遥说道:

    “任掌门我没有看不起你们的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人,有一个是女士,和他们一起不方便,让你去,不敢劳您的大驾,所以你多海涵。”

    大家觉得这是一个大事,会引起别人的不快,没想到任逍遥听了王不留行的话,没有丝毫的愠怒,反而哈哈大笑,笑毕说道:

    “我逍遥派没有这种小气之人,王掌门说得对,水中月又是个女儿身,这样最好,这样最好。”

    于是昆仑派叫了莫高兴,崆峒派叫了谷树子,恒山派叫了路正通。

    三人先走过去,谷树子将西厢王不留行住的客店门口那张纸条捡在手里。

    莫高兴将西厢房里间,即恒山派车横和路正通二人住的房间外门口那张纸条抓在手里。

    路正通将东厢房即任逍遥二人住的房门口那张纸条也抓在手里。

    三人一起来到正房,欲将手中纸条交到南宫希手里,王不留行突然说道:

    “慢,我看不必交到谁的手里都行,你们三人刚才是一起去的,也不会有人作假,我们都相信你们,你们别忙交,我们先将地上这张抓在手里,再共同看看纸条上的内容是啥。行吧,任掌门?”

    任逍遥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不错,刚才是大家看着三人去捡的纸条,我们都相信,那地上这张,我看他们三人手里都有了,避免搞混,我看就你王掌门将他抓起来吧。”

    “不,不,不,我看还是你任掌门抓在手里好些。”

    “王掌门就不要谦虚了,我看你对这些纸条都挺感兴趣的。”

    任逍遥脸色变阴冷,讥讽道。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你们推来推去,我来抓。”

    南宫希伸手欲抓地上的纸条。

    王不留行右手掌一伸,将南宫希右手挡住,冷冷地慢吞吞说道:

    “着什么急啊?南盟主,又不急于这一时,如果有人毁坏证据怎么办呢?”

    南宫希右手一拂,欲将王不留行的掌拂开,王不留行右手变爪,欲将南宫希手腕抓住,二人单手对单手,交手三四个回合,任逍遥将手中折扇往二人单手间一隔,说道:

    “我看你们两位才着急,还是我来看得了。”

    二人见有人出手,对这张纸条而言,也是第三方,是最恰当不过的。二人收了掌,各往后退了一步。

    任逍遥将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挥,地上的纸条自动翻开,但纸是皱的,有几个字看不清晰。大家将头都伸得老远。

    任逍遥将折扇一收一甩,“啪”一声,折扇又打开。他左手轻轻向外挥,让大家稍稍向后退,然后右手一运功,折扇喀嚓嚓直响。

    奇迹出现了,那张纸平平地展在地上,上面的字清清楚楚:

    “南兄,上次未成功,这次勿带人去,带回。”

    王不留行见到上面的字,第一个大叫起来:

    “我还说刚才是什么道理,有人想将纸条抓在手里,原来这里头有重大问题,我们这个组有叛徒,各位,如何处置?今天,一个都不许离开,把这件事查清再说。”

    王不留行边说,将腰间的宝剑“唰”一声拔了出来,死盯着南宫希。

    南宫希倒还沉得住气,但他手下三个徒弟,已经同时抽出了兵刃,谷树子将手中的纸条也扔在了地上。

    王不留行的徒弟莫高兴也抽出宝剑,在外围高叫:

    “这样的人,也配做我们的盟主,还要带我们去抓什么武林叛贼,我看他就是叛贼,大家出手,将他拿下!”

    谷树子将宝剑一横,冲在南宫希的前面,怒眉倒竖,喝道:

    “不怕死的上来,来试试我的宝剑锋不锋利。不要以为我们崆峒派真的怕了你们。我看谁是叛徒,真的说不清楚。”

    莫高兴哈哈笑道:

    “看见了吧,狐狸露出尾巴了,被我们抓住,他们倚仗人多势众,不把我们其他人放在眼里,事实摆在这里,都是如此嚣张,我们还敢和这样的人一起行动吗?大伙说怎么办,要不要将他们拿下?”

    车横看这张上的内容确实白纸黑字,而南宫希在一旁冷笑,没有说一个解释,也没阻止手下人,他也生气了,他将宝剑也拔了出来,指着地上的纸条说道:

    “我们也不必争了,南掌门,你总要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吧?难道乎,你们真的仗着人多,今天还想逼我们和你们一起去抓敌人,或者将这里的人全部杀了灭口?没有这么容易吧?”

    车横的话,马止引来好几个人的共鸣:

    “对,难道我们还敢和你们一起去抓敌人,怕没到半路我们这些人就不明不白的死光了。给个说法,给个说法!”

    马上,周围的人吵成一团,将手中的兵器搞得乒乓乱响。不自觉地将南宫希师徒四人包围起来。

    此形势,只要谁向前一冲,势必就是一场血战。空气仿佛也凝固了。过了片刻,南宫希从谷树子身后站了上来,他双手叉腰,目视前方说道:

    “我们不想和你们争了,现在确实有张纸条摆在这里,既然你们都认为我们崆峒派是叛徒,那你们就上来将我们拿下。不过,我说一句,这件事情怕没有这样简单。”

    他冷冷的几句话,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确实让围住他的人,头脑开始思考问题了。

    任逍遥将折扇一合,在旁边走来走去。他在想:

    “为什么这么巧,每个房间外都有一张纸条,假如贾全真的要向南宫希暗通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单独给南宫希纸条,就要送四张呢?

    “既然南宫希是叛徒,和敌人是一伙的,那这个通风报信的人应该只将纸条送到他手里就是了。

    “还有,给南宫希的纸条完全可以不扔在门口,直接给他不就得了,这个对手也真笨,不仅送纸条,还要送多余三张,有意引起大家的注意。

    “但是,从前面南宫希和贾全竞争武林联盟总盟主这件事来看,真的有点反常态,无论从哪个方面,南宫希是没有资格最终和贾全竞选这个总盟主的,是谁将他推到了台前。

    “是他自身的努力和威望,显然不是。还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南宫希向贾全行了贿,用金钱来买了这个名额;二是贾全逼迫他,让他来参选,等于是个配菜而已。

    “但你要说,南宫希没有一点势力,已经被贾全逼迫,那干嘛还要带三个徒弟到华南。”

    他反正还没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突然,王不留行大喝一声:

    “各位,对待叛徒大家还等什么?都给我上!”(未完待续)

第二五七章 嫌疑对象

    大伙正要向南宫希师徒四人冲过去,突然站在一旁的任逍遥冷喝一声,止住了大家的进攻。

    王不留行见没有帮手,特别是任逍遥如果不帮他们的话,那现在的局面就变成了四对四,他可没百分百的把握取胜,所以他将手一摇,止住了大家,他提剑问道:

    “敢问任掌门,为何对这样的叛徒不施以杀戮,难道要让他们逃脱惩罚?”

    任逍遥轻摇折扇,向前走了两步,“啪”一声,将折扇一收,呵呵冷笑:

    “我看此事没那么简单。大家想想,为什么敌人来通风报信,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要送四张纸条,这是其一;其二,敌人为了要让叛徒隐藏得更深更久,为何这么早就来暴露目标;

    “还有,你们手里还有三张纸条,这三张纸条的内容我们并不知道,怎么能够轻易地判断谁是叛徒,谁又不是叛徒,我看为时过早,我们还是将手里的看看再说吧。”

    大家这才想起,还有三张纸条的内容没有展开看。

    “大家给我严密看住这几人,可不能让他们跑了,现在我们来看看这几张纸条上的内容。”

    王不留行将手中的宝剑一指对面的四人,同时眼睛望向莫高兴和其他拿了纸条的人。

    莫高兴将攥在左手手心里的纸条打开,平摊在手上,大家看得清清楚楚,约条上写着:

    “尔等敢去,我叫你有来无回。”

    这是一句恐吓的话。是恐吓恒山派,让他别去。

    谷树子将他手里的纸条打开,这是从西厢王不留行住的客店门口捡到的。

    上面写了一行字:

    “称称你们的斤两,敢去,定叫一个不剩。”

    这是恐吓昆仑派的。

    路正通将在东厢房即任逍遥二人住的房门口捡到的那张纸条也摊在手里。大家一看,上面也有一行字:

    “任逍遥,敢来,我叫你阴间逍遥。”

    不用说,这是恐吓逍遥派的字条。

    王不留行见所有纸条都看了,这四个内容有三个是恐吓的,只有崆峒派那一张是“南兄,上次未成功,这次勿带人去,带回。”这不明摆着是通敌证据吗,而且还称呼‘南兄’。他当即大声说道:

    “各位,现在清清楚楚了,人赃俱获,我看你崆峒派还有什么说的。任掌门,你看怎么办?”

    他见任逍遥没有动作,也不敢指挥人冲上去。现在,他觉得还要有任逍遥的支持才行,至少不能让任逍遥站在另一面。所以他将这个任务抛给了任逍遥。

    只要你任逍遥承认这个叛徒就是崆峒派师徒四人,那么,至少不会站在崆峒派一方,这样他们有四个人,对付对方四人,就不会输。

    当然,如果任逍遥站在自己这一边,就稳操胜券了。

    南宫希站在原地,只是冷笑,并没有发怒,也没说话。

    此时,任逍遥越发觉得此事扑朔迷离了,这里面有阴谋,一定有阴谋,但谁才是真正的叛徒,还真不好说。如果自己不站出来,怕自己也要成为嫌疑对象。

    但凭一张纸条就肯定别人是叛徒,理由也不太充足。可四张字条,也却只有南宫希这一张有问题,奇怪啊,真奇怪。

    队伍还未出发,就闹起了内讧,这事怕也不会有一个好结果。问题是现在王不留行让自己拿主意,可不能够不给个结论。

    论个人交情,他任逍遥和三方都没有什么私交,要说地域上近一点,还是恒山。唉,这事真难办。我任逍遥就是图个清爽、自在,现在也不清爽,也不自在了。

    但无论如何总不能让大家火拼啊。他想了想,又“啪”一声将折扇打开,慢悠悠说道:

    “四张纸条上都有内容,但南掌门那张字条上的内容确实问题较大,但我们不排除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敌人故意放了烟幕弹,让我们内讧,更希望我们火拼,有死伤敌人更高兴。能够阻止我们去最好,不能阻止我们去,至少也能够减缓我们去追击的速度。

    “第二种可能是敌人有意陷害南掌门,因为他是我们这个小组的组长,如果将他陷害了,我们这个小组没有人领导,那就是一般散沙,这不正中敌人下怀。我看,我们不能中了敌人的诡计。”

    大家听了任逍遥的分析,觉得有一定的道理,车横和师弟路正通慢慢收起了手中的武器。

    王不留行先瞪了南宫希一眼,然后又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任逍遥说道:

    “就算任掌门说的有道理,难道就能排除南宫希通敌的可能吗?不能排除他通敌的可能,总不能让一个嫌疑对象当我们的组长吧?你说,怎样办,任掌门?”

    王不留行没有得到任逍遥的支持,也不敢贸然造次,不过还是将皮球踢给了他。

    “我这个组长不是我自封的,是董七郎董盟主让我做的,我现在还不想丢掉,我看,有的人是别有用心。”

    这时,南宫希说话了。

    “什么,一个嫌疑对象来当我们的组长,我不干!这对我们这帮人,简直是奇耻大辱。你想当,我‘呸’!我不同意。”

    王不留行第一个站出来,强烈表达不同意。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我也不同意。”

    立马,三四个人表示不同意。

    任逍遥也没想到,南宫希还要争当这个惹祸的组长。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还原本想到,换一个组长,让大家不散,继续做这个事。

    没想到,南宫希不放手,要继续当组长。

    “任掌门,你这样做,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纸条已经是明摆着的证据,你不追究叛徒的责任,现在,有的人还得寸进尺。你还要忍耐下去吗?”

    王不留行在向任逍遥施压。

    “对,这样的叛徒,还想当组长,真不要脸,我们不同意。”

    有人在附和王不留行的说法。

    “想当组长,先看看我的宝剑同不同意。”

    “对,不主动离开,要让我们来揭穿叛徒的嘴脸,我愿意让他试试我的宝剑锋不锋利。”

    “师傅,他们既然都把我们当成了叛徒,我看,没有必要给他们解释什么了。当不当这个组长,我看也无所谓,但是,我们咽不下这口气,必须向他们讨个说法,今天,我们跟他们拼了。”

    谷树子听了这些人的讥讽,听不下去了,准备接受他们的挑战。

    南宫希闭上眼,想了两秒钟,突然说到:

    “我们走!”(未完待续)

第二五八章 争当组长

    “想走,没那么容易。给我拦住他们。”

    王不留行见南宫希说要走,立即吆喝大家拦截。

    外围几人纷纷又拔出兵刃,形成一道围墙。但明眼人都知道,以四对四,又如何能够拦住南宫希四人呢。

    王不留行现在最需要任逍遥的协助。可任逍遥还是带着徒弟水中月袖手旁观。

    “我想走,谁能拦我?”

    南宫希很强硬地说道。

    “你走试试!”

    正站在南宫希正面的莫高兴冲南宫希喊道,这是**裸的叫板。

    “你不配!”

    南宫希仗剑走了出来。

    “退回去!”

    莫高兴宝剑向前一挺,直指在南宫希行走的路上。

    南宫希更不答话,也不见他用的什么手法,只见南宫希右手一伸,一抓,莫高兴的持剑右手腕已经被南宫希死死扣住,别想有半分动弹。

    但南宫希没有做下一个动作,就在一抓一扣后,一个小擒拿,再一个小推掌,莫高兴“噌噌噌”往后退了几步,稳住身形。

    这个过程就在须臾之间,连王不留行也没来得及反应,事情已经过去了。

    南宫希将莫高兴击退,但并没有率队离开,他又退了回去,站在了三个徒弟前面。

    他的三个徒弟谷树子、尉迟新风、张王希,三人背靠背站成一个三角形,这是三人对多人最好的站队形式。

    王不留行见徒弟被南宫希震退回去,顿时觉得面子上挂不住,他将宝剑指着南宫希,挖苦道:

    “堂堂一派掌门,却和一个武学后靠计较,我都没脸,不知你的脸往哪儿放?有本事冲我来。”

    南宫希哈哈大笑,面上露出轻蔑之色,下巴一扬,说道:

    “本人自不量力,今天就来领教王大掌门的高妙武功。当然,你们也可以一齐上,谷树子,你们三个退后。不要影响我们的较量。”

    “是,师傅。”

    三人没有改变防御队形,还是一个整体,向后退了三米,给双方打斗腾出了一个空间。

    “今天我也来试试南大侠的高招。当然,你们人多,可以将人马一齐放过来,我王不留行又何惧道哉。”

    旁边的人主动为二人让也了一块场地。

    眼见一场血战一触即发。任逍遥见还未出兵,就要发生内战,也甚感不妥。

    他长叹一口气,走到二人中间,轻摇折扇说道:

    “我看你们不要比试了,现在究竟谁是真正的内奸还不清楚,你们就打起来,这不是做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吗?

    “难道就这样放他走?难道还让他当我们的组长?没有这个道理吧?反正我是不同意的?”

    “那王掌门的意思是?”

    任逍遥听王不留行可能有别的想法,他试探地问道。

    “既然任掌门都说这个内奸还不清楚,但姓南的,至少有重大嫌疑。

    “我看,不能让他当这个组长,想当组长也行,大家还是走几招,看看谁才有这个资格当组长。我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我南宫希不稀罕当这个破组长,不过,听王大掌门的意思,要走几招,这个我同意,走几招,让大家开开眼界。”

    南宫希见王不留行下了战书,也慨然说道。

    车横听二人说要走几招,也来了兴趣。

    但他发现一个问题,这对方崆峒派南宫希他们是四个人;他们恒山派只有两个人;而昆仑派也只有两个人;逍遥派还是两个人。

    如果一派对一派,那显然是崆峒派人多,占上风。

    如果这边六个人一齐上,六对四,也有点不公平。如果让两方上,去对崆峒派,人数刚好对头,但问题又来了,让哪两派上呢?

    这些问题以前都是没想过,没预料到的。

    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是一对一,还是一派对一派?一对一,我们这边六人,你们四人,不恰当;如果一派对一派,你们人多,也不恰当,大家说好再比试,以免说谁占了便宜。”

    他说的问题也是大家犯难的问题。

    这时,又是任逍遥说话了:

    “这个简单,我逍遥派就不来参与这个组长的比试了,当然,派人参加这个小组,去追击敌人,我们还是要的。

    “刚才车大侠说到的问题只要我不参加就好办了,刚好四对四,大家没什么意见吧?”

    “我看行。”

    “我看也行。”

    南宫希和王不留行二人都表了态。

    “为了节约时间,我有个想法,说出来供大家参考。”

    说到这里,任逍遥停下没说话了。因为他不知道大家对他的发言赞不赞成。

    大家在仔细听他说话,突然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大家都抬起头来,一齐看着他,以为发生了什么。

    任逍遥见大家期待他说下去,又武器说道:

    “我的想法是,后学之辈对后学之辈;掌门对掌门,这样大家都是一个平台,谁也不占谁的便宜,只是这样,刘车大侠受点委屈。你们看行否?”

    大家又将目光移到了车横的身上。

    车横明白大家的意思,只要他同意,那这场比试就算开始了。他在这几个年轻后辈中,年龄确实大些,但他的师傅风信子没来,也只能自己受点委屈了。

    他想到这一层,也大度地表示了无所谓,慷慨说道:

    “没关系,我就和三个年轻人比比,也没问题,我接受。是我们三个对他们三个,整体对整体,还是一对一?”

    “这个我想过了,如果整体对整体,那不好分出胜负,还是一对一,哪边赢的人次多,就算那边胜;如果平局,就看王大侠和南大侠二人对决。

    “如继续平局,那就加试一场暗器。大家看怎么样?没问题,就个人找个人的对手,准备开始。”

    “我同意。”

    “我也同意。”

    王不留行和南宫希二人再次表示同意。二人各自往后退了两丈,给三对比试人员让出了很大一片地方。

    “车某自不量力,我和师弟路正通就来向贵派的任意两位讨教几招吧。剩下一位就和莫少侠配对。”

    说罢,车横和路正通站在了一边,等待那边出人对垒。

    莫高兴也走了出来,现在已经没有后退的可能了。

    崆峒派那边,南宫希也没有指名谁对谁,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谷树子、尉迟新风、张王希三兄弟小声商量了几句。谷树子和张王希并排走了出来,向车横二人走去。

    剩下尉迟新风也走向了另一边,走到了莫高兴的对面。

    莫高兴见尉迟新风已到面前,右手提剑,左手扶剑,说声“请!”

    尉迟新风也做了一个请手式,二人更不多说,双剑相交,快速向对方攻出了一剑。(未完待续)

第二五九章 谁不服谁

    这边已经开始,那边的四人都不约而同的朝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又回头盯着自己的对手。

    “崆峒派弟子向恒山派高手讨教,请!”

    谷树子和张王希同时向对面的车横和路正通提剑抱拳,算是打招呼。

    车、路二人也提剑抱拳还礼。

    见面礼一过,四剑相迎,两朵火花迸出。四人正式开战。

    最费心的还是对立方的老大,南宫希和王不留行。

    他们二人要看三方。

    一要看二对二的一方;二要看一对一的一方;三还要看对方的老大现在是什么表情。

    除了场上打斗的六人,就算这两人最累。

    而表情最轻松的还是任逍遥,他只管在那里折扇轻摇,始终保持微笑,好像这一场打斗与他无头似的。

    这时场上的打斗还在处于试探阶段,大家都还没有施出全力。

    二对二这边,谷树子和张王希向车横和路正通猛攻一阵,又收回一点攻力。

    这边攻力减弱,车横和路正通二人又攻了过来,双方极像拔河拉锯战。

    一会儿拉过来,一会儿拉过去。谁占上风谁多占领一点地盘。

    崆峒派地处甘肃,路途遥远,这次来的人多,来了四人。谷树子作为南宫希的大弟子,功力自然不必说,就将之放在整个江湖上也有一席之地。

    张王希是南宫希的关门弟子,年龄尚小,但拳脚功夫也属后起之秀。只是在剑术上和大师兄谷树子比,还有相当大的差距。

    这一次南宫希带他出来,也是希望他能够见识更多的武林英雄,学到他家之长。

    有这种和别派高手交手的机会,他也就安排张王希上。

    没安排尉迟新风,是想到尉迟新风的实战功夫比师弟张王希还是要高些。

    另外,也有一个问题,如将尉迟新风和张王希配对,可能不是车横和路正通的对手。

    目的是一大带一小,有谷树子作保障,加上稍差的张王希也不会出意外。

    再说恒山派,他们的掌门是女性。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收女性为徒,后来因青风老尼带米芳香出外访友,受到欺负,青风老尼才改了规矩,男女徒弟都招收。

    青风老尼将掌门之位传给风信子后,就招了车横和路正通两个男徒弟。

    当然,在恒山派还是以女徒弟居多。

    车横和路正通二人年龄相差并不很大,车横比路正通才大四岁,但由于他是恒山派的第一个男徒弟,因此他就显得比同龄人更加成熟。

    从他的外貌还是看他做事,都比较老成。他和路正通自幼在一起习武对练,因此二人的配合还是很默契的。

    经过几个回合的试探,双方的进攻进入正常状态。在攻守上都比先前大有不同。

    最先向对手发难的是车横和路正通。他们二人使出配合默契来。

    两人同时使出相同的招式,灵猫捕鼠、灵山礼佛、灵蛇吐信三招这三招在节奏上强弱强的变化。

    目的在于让对手不适应,第一招双双滚动向前,如两只灵猫,手脚剑并用,力争一击制敌。

    第二招是在第一招的基础上,有意放松进攻,同时也是一招防守招式,这是怕第一招没制伏敌人时,遭到敌人强力反击,因没有防守而太被动。这是一攻一心的好招式。

    第三招那用意非常明显,力争要将敌人拿下。这全是进攻的路数。王不留行不是恒山派的人,但毕竟是武学高手,一看就知道这三招的厉害,他脸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谷树子和张王希岂是泛泛之辈。见对手这三招攻得这样凶狠,二人立马不攻全守,先防下来再说。

    谷树子头连点两下,左手向后一招,二人同时向后退了两步,双双立剑,也是同时祭出三招,神龙抖甲、声东击西、狮子搏兔。

    第一招将全身防御细胞都调动起来,身上每一寸肌肤都 变滑,每一块肌肉都在动。两把剑如两扇门,将对方剑的来路都挡住。

    第二招声东击西,那也是一招虚实结合的好招,如对方完全防守,那他们就可以进攻;如对方进攻,多少有点投鼠忌器,因为这一招也有进攻的威力,一不注意就会中套。

    第三招,那是以硬对硬,你请我吃早饭,我就请你吃午餐。你来硬的,我也来硬的。谁怕谁!

    三招交过,双方谁也没讨到便宜。继续进入缠斗局面。

    看官再来看另外一边。莫高兴对尉迟新风。

    这一边一开始双方都使上了全力。莫高兴在前者被南宫希一击迫退,心里早憋了一口气。

    而尉迟新风作为新人,一是在先前听了莫高兴对崆峒派的那些不敬的语言,他就想教训对方;二是他也想在师傅面前展现自己的势力。

    尉迟新风比张王希年龄大一点,实战经验也比张王希丰富不少。他的崆峒剑法在最小的五人当中,有排前三的势力,当然和谷树子、七厘子二人相比,还在差距。

    莫高兴上来就对他猛攻几招,天地同寿、天马行空、天女散花、天山飞渡、天外飞龙、天王托塔。

    这是昆仑派昆仑剑的第三式天式剑的六招,在莫高兴使出来时,还是很流畅的。因为平时莫高兴练这几招就很多,在昆仑派剑法中,前面那些招式,他都很熟悉,所以使起来也得心应手。

    但这几招也是极其普通的招式,绝大多数武学流派的形状几招都大同小异,也就是说,大部分门派的弟子都会学这几招,学使剑的,这几招只是一些微小的动作不同,总体来说,都是烂熟于胸的。

    这样的招式,当然就没有杀伤力。

    尉迟新风见他使出这几招,微微一笑,也使出几招,猛虎伏桩、猛虎下山、猛鸡夺粟、孟婆灌汤,轻松化解。

    莫高兴几招使过,这回轮到尉迟新风了,他可不使普通招式。他剑当胸一横,也想出几招灭灭对手威风。

    只见他连连使出清风徐来、曲径通幽、驱云扫月、如封似闭、乳燕归巢、三环套月、三燕投林、石破天惊、手到擒来、手挥琵琶、铁牛耕地、铁树开花、铁锁横江、通天彻地、童子拜佛、偷龙转凤十六招。

    他有意要在师傅和师兄弟面前露一手,这些招式对对手都有很大的杀伤力,看对方如何应付。

    莫高兴见对手的招式老辣无比,完全不象一个年轻人使出的招式。心里已自生怯意,怕了几分。但对方剑已攻了上来,不可能丢剑认输,拼了性命也要迎上去。

    他赶紧用在昆仑山常练的几招防守剑法对上去。他最熟悉的帘下梳妆、马面掷叉、满天花雨、梅雪争春、木兰弯弓、南海礼佛、牛头掷叉、弄玉吹萧、平沙落雁。

    他想将这九招一一使出,希望予以化解。

    刚使到第八招弄玉吹萧,未及使出第九招平沙落雁,已然抵敌不住。因为尉迟新风已经在相同时间内使出了十二招。

    只听“喀嚓”一声,莫高兴的宝剑被对手剑斩成了三段。(未完待续)

第二六0章 这不算输

    莫高兴的宝剑被尉迟新风的剑斩成了三段。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怔怔地站在原地,又好像被打懵了一样。

    尉迟新风见对手剑已断,也不好继续进攻,这毕竟是一场内部比试,两派之间并没有什么死过节。

    他看莫高兴站在原地没动,也觉得有些奇怪,怕对手使出什么怪招,双脚一跳,闪在旁边,这个比试结果当然用不着谁来评判。自然是他赢了。

    怔了一怔,莫高兴才回过神来。他将手中的断剑狠狠朝地下一掷,恨恨说道:

    “我不服,是我的武器不行,我输在宝剑上。”

    众人见他这一掷,竟将断剑几乎全插入地下,只剩下手握剑柄,也不禁对他另眼相看,对他刚才说的话也还有几分相信了。

    大家不禁都将目光转向了尉迟新风手中的剑上,想从他的剑上找出取胜的原因。尉迟新风并没有将宝剑插入剑鞘,也不知是他担心有人攻击,还是紧张所致。

    但从外观上看,他手中的这把剑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管是长度、色彩、外观,都和普通宝剑别无二致。

    王不留行也朝尉迟新风剑上看了几眼,他也没瞧出什么端倪。

    而刚才二人的打斗,那是货真价实,没有谁占到什么便宜。

    王不留行怕徒弟继续丢丑,眼睛一瞪,也没说话,只将手向后一挥,示意莫高兴退下。

    他将宝剑缓缓抽出,左手拇指和食指挽成一个圆圈,食指一发,一弹,他的宝剑发出了龙吟般的“嗡嗡”声。

    大家知道这是一把宝剑,不是寻常之物。

    众人的眼光又不约而同的转到这边来。

    王不留行将宝剑斜指地上,朗声说道:

    “这还有啥说呢,现在该我和你较量了,南掌门。你胜了我手中剑,那什么都可依你,如果你输在我剑上,那层有的事情可由不得你了。”

    “我看没必要这么着急嘛,王掌门。这么精彩的比试我们观众错过那一场都是种遗憾,我想你们二位还是满足我们大家的心愿,就等那边四人比试结束再比如何?”

    任逍遥两边都在看,他倒不是真的想看二人的比试,他是觉得如果那边还是谷树子取胜,那就没有必要继续比试了。

    因为即使再比试一场,就算是王不留行赢了,但结果也是昆仑派输了,就没有了比试的价值。

    还有一点,如真的大家大动干戈,对谁都不好,对这一个小组更不利。

    “师傅,我看还是等他们打结束你们再打,好让我们饱饱眼福。”

    莫高兴在一旁亦对师傅王不留行说道。

    大家见莫高兴没有半点羞耻,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没想到,王不留行也没喝斥莫高兴,朝那边打斗之处看了一眼,说道:

    “听人劝,得一半。我听任掌门的。我们等那边结束再来比试。”

    大家将眼光全部集中到了那边。

    此时,那边正斗到激烈处,只见四把宝剑,裹成一片银光。有时一片银光形成一堵银色的墙;有时一片银光像一个闪光的水银球,在地上滚来滚去。

    有时那四支剑像四条游龙,在四人身前身后游走;有时那四把剑像像四条闪电,在四人身上炸裂,倏然不见。

    二支剑对二支剑,有时紧,有时松;有时快,有时慢。

    时间一久,双方的势力可窥见又有所不同。

    恒山派一方,二人功力相对较平均,车横和路正通没有谁强过那边的那一人多少。

    但崆峒派这边势力就明显有区别。功夫占上风的很明显,是谷树子。他在这四人中,剑上功夫要高一块。

    现在双方却难分胜负。原因在于他虽然高出对手一块,但自己带了一个拖油瓶。

    张王希要差对方二人一点,他不敢放心进攻对手。何况对手二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要想轻松取胜决非易事。

    自己不敢全力进攻,要顾及张王希,就显得有点畏手畏脚。可对手二人却可以全力攻过来。

    己方打了折扣,对方却能正常施展,所有双方一时半会儿难分胜负。

    双方又打了几个回合,这时,车横和路正通将对方势头压了下去。王不留行在一旁干着急,他的剑法比车横和路正通要高出不少,现在已经看出了对方的劣势所在,如若换成他,一招就可拿下对手。

    但他也不便开口,更别说出手了。好歹,王不留行是一派之主。还有个问题,车横和路正通不是他昆仑派门下弟子,怎么能够指点人家。

    一派指点别派,在江湖门派中可是犯了大忌。如果是平时,两派交流切磋,那是无所谓的。在这种公众场合,只要一说话指点,那别人不但不感谢你,还会将你视作没给面子的头号敌人。

    因为你在不该说话的地方乱说了话。

    王不留行只得皱眉。好几次,他手中的剑不由自主握得很紧,剑尖不停颤动。

    又有几次,他将眼光朝莫高兴的断剑看了几眼,如不讲江湖规矩,他只须轻轻一脚,将地下断剑踢飞过去,就将马上将对手打败。

    但他只能忍住。身份不同。

    现在场上形势又发生的变化。

    谷树子强行使出星月争辉和行云流水两招,将车横和路正通向院坝中心逼了过去,打斗现场向王不留行和莫高兴所站位置移了过来。

    王不留行心中暗暗为车、路二人捏了一把汗。如果二人真的输了,那他即使赢下南宫希也是输。

    他又朝莫高兴脚边的断剑看了两眼。两截断剑,一段插在地里,一段平睡地地上。

    莫高兴好像看懂了师傅的眼神,明白了他的用意。

    蓦地,莫高兴右脚脚跟一蹬,脚尖一踢一送。插在地里的断剑如一柄飞刀,带着破空之声,“嗤”一声疾射过去。

    大家虽然在凝神观看四人的打斗,但都是习武之人,一见有一道寒光闪过,都知道有人在施放暗器,但时间不容人去想,去准备,要想阻止已然没有任何办法。

    这把断剑方向很明显是冲着谷树子去的,是要将这四人中的强手谷树子费掉。

    众人均是“啊”一声轻呼,断剑已奔到谷树子的面门。(未完待续)

第二六一章 任我逍遥

    众人均是“啊”一声轻呼,断剑已奔到谷树子的面门。

    就在大家错愕之际,大家眼前出现一东西,如流星般滑过,几乎同时又是“叮”一声响,谷树子面前溅起一丝火星。在他面前出现了两件物事。

    不过也就是一刹那的功夫,两件物事都消失。

    断剑掉在了他的脚下,另一件物事大家还未看得十分清楚,已经回到了主人手中。

    原来断剑是和一把折扇在谷树子面前相碰。

    一碰之后,这把折扇像长了眼,生了脚,又在迅眼之间回到了任逍遥手中。

    任逍遥还是一脸微笑,折扇轻摇。

    打斗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物事吓得住了手,没有一个人损伤。

    当见断剑掉在地上后,四人又欲交手。

    “还有必要打下去吗?我看没有了吧。再打一会儿,怕命都没了。”

    任逍遥轻描淡写说道。

    四人又停了下来。才意识到有人在暗害他们。

    当然正在打斗的人并不完全知道,这把断剑是冲谁去的,都以为是冲四人去的。谷树子心里要清楚些,这断剑是冲他去的。

    他也是第一个反应:

    “有种过来单挑,在暗中使坏,算什么好汉。”

    大家将目光全部射在莫高兴的身上。

    “刚才这断剑是你放的?”

    王不留行朝徒弟吼道。

    “是,是我放的,但不是有意放的。是我看他们打得太精彩了,顺手踢了一脚,没想到这将断剑踢飞了过去。无意,纯属无意,大家见谅。”

    莫高兴见大家看着他,师傅也在责问他,还在死不承认,搪塞大家。

    大家都用鄙视的目光看着莫高兴。大家见过不要脸的,像这样不要脸的还真头一次见。

    其实这一幕最清楚的是任逍遥。他一直在注视整个场面。

    他也想参与这件事,但希望能有一个公平竞争环境,因此,他在注意观察每一个人的动向。

    “王不留行,你教的好徒弟,就是这种德性。你不站出来给大家一个解释吗?”

    在一旁的南宫希虽然注意力放在了的四人身上,但刚才这把断剑的动向,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就是要去伤害他的大弟子,怎不让他生气,所以对王不留行的称呼也不客气了,直接责问对方。

    “这事大家都看到了,我并没有指使他做什么,你们可不要将所有的责任放到我的身上。我下来会好好瓿清楚,该收拾责罚他,我决不手软。比试继续。”

    王不留行没给什么解释,要求继续比试。

    “这个比试还有意义吗?有人在旁边耍手段,谁还敢比试?你们都退回来!我看没必要了。”

    南宫希对大伙说的同时边向徒弟招手。

    “不比试哪里来结果?我看这个比试还是要进行下去。”

    王不留行坚持要比试。

    “我看各位也不必争了。这样行不行?这一场算平局。下面就四王掌门和南掌门比试,如平局就加试一场暗器,如赞成就这样办,不愿意我任某也不想当这个评委主任了。我现在就走人。”

    王汪留行和南宫希知道,在这个地方,他们两家比试,没有一个说话有份量的人在,那就什么都谈不成,因此都希望任逍遥不要走,能把此事做个了断,给个结论再走。

    “我同意任掌门这个办法。”

    王不留行第一个站出来说道。

    南宫希在这种情况下不赞成也不行了。这等于是对方向自己发起了挑战。作为一派的领袖,在这个时候不敢来,那还有何颜面担当掌门。

    他也站了出来,慨然应道:

    “我也同意,这样好,来个短平快。”

    “你们要休息一会儿再动手,还是现在就动手?”

    任逍遥见二人都同意他的建议,也想早点结束这没有价值的比试,说话崔二人。

    “等什么等?”

    “休什么息?”

    二人几乎又是同时说话。

    二人手中早就拿了宝剑,只是简单向对方立个起手门户,二人开干。

    两人高矮胖瘦都大致差不多,只是年龄上,南宫希大王不留行好几岁。

    但到了五十以上的年龄,对于练武之人来讲,这个年龄已经不是输赢的关键因素。

    什么体力这些已经不重要,要比的是各人的内力,自己在剑法上的造诣,对本派乃至他派武功的了解、阅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二人更不答话,王不留行单剑一指,一招拨云见日,剑尖直指对方左眼。

    这看似平平淡淡一招,也是各练武之人必练一招,在王不留行手中使出,威力就是不一样。

    带着风雷之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到了南宫希的面门。

    南宫希也没用宝剑去格挡,就在剑尖将抵眼睛之时,身影一晃,王不留行眼前已然不见对手身体,宝剑刺了个空。

    这是南宫希在大家面前露一手,这一个脚步有个名字叫做“神仙移位”,也是崆峒派的步法最高层次。

    没个三二十年的功夫,那是练不成的,当然还要有名师指点。

    众人见他没用剑来迎,都替他捏了一把汗,现在见他使出这一招,才知大师就是大师,那这个名字不是空来的。

    二人在宝剑的质量上已经没有谁更好,都是一个级别,一个层次。论武功修为,这谁也不知道。但从一开始,大家一直认为王不留行必胜无疑。

    王不留行一上手,就不给南宫希喘息之机。只见他将昆仑派的剑法高招尽皆使出。

    昆仑剑法传到他的手里,已经过去了上万代,在前辈基础上,确实又有了长足的进步。

    这不,连外门派的任逍遥在看王不留行表演剑招的时候,也频频点头。

    这王不留行一会快,一会儿缓,不疾不徐就使出了十几招:瓜棚拂扇、贵妃醉酒、海燕掠波、寒江独钓、横拦天门 、横扫千军、横云断峰、烘云托月、红拂盗盒、花开见佛、怀中抱月、回头望月、甲鱼翻身、江上弄笛、降龙伏虎、蛟龙出渊。

    这十六招,是昆仑派剑法中的精华,南宫希竟然没有一剑反攻,全是防守,有几招还应付得有些狼狈。

    这边的车横、路正通脸上出现了笑容,莫高兴开始为师傅鼓起了掌。

    任逍遥脸上也有些沉重,他没想到南宫希一点都没有还手之力,这也太与一派掌门有些大相径庭了。(未完待续)

第二六二章 不再留情

    这世事总是难料,接下来的情况又出乎了大家的预想。

    刚才还完全占上风的王不留行,现在却占下风了。

    刚才还在一旁鼓掌叫好的莫高兴等人吃惊得闭上了嘴巴。

    且看场上的形势如何?

    南宫希被动防守被王不留行逼到了旅店左边一侧,大伙退到另一边,当二人的打斗场所移到旅店右侧,大伙又退到左边。

    但两次都是一人追,一人退。围观的人也是被逼走,一会儿东,一会儿西。

    反复两次后,南宫希好像熟悉了王不留行的进攻路子,动作没有开始时慌乱,要从容一些了,应对也对上了路子。

    他的反攻还是被逼到旅店右侧时起动的。

    彼时,王不留行将南宫希逼到了旅店外坝子最右侧,正一招荆轲刺秦,脚下一个弓箭步,左手食指、中指相并,向前一指,再向后一指。

    右手中的利剑随后递出,直刺南宫希心窝。这已经不在是纯粹的比试了。

    完全是要分出个高低上下,有以性命相搏的味道。

    就在谷树子等人大惊失色,莫高兴等人暗自得意的时候,南宫希使出大家都想不到的一招“九转丹成”。

    剑不护心窝,而是去保护头顶。宝剑在身体左右连挥六下,身体滴溜溜一转,刚好避开了对方致命一击。

    人也移形换位,到了王不留行左侧。王不留行这必击中 的一剑落空,也是出乎他的想像。

    他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抽回剑,朝剑上瞧了两眼,又朝南宫希身上瞧了两眼。

    王不留行正待再次出剑,可不等他出剑,对方调整身位后,已经挺剑攻了上来。

    南宫希使出平常易见的“举火撩天”,手中剑从面前慢慢朝王不留行的胸前送去。

    这一招在众多武林高手练习时,老师都强调要以快取胜,因为是常见招式,大家都熟悉,不在快上做点文章,等于是帮别人喂招,根本没有丝毫的威胁,更不要说杀伤力了。

    南宫希在使这一招的时候,在大家的面前等于是在将这一招的动作拆解并分开,每一个细节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是一个慢镜头,在眼前展示。

    下一个动作是什么,闭上眼大家都能说出来,也能做出来。

    大家看南宫希剑尖缓慢朝上,在指向王不留行的面门。

    这一个动作也在大家的预想之中,因为大家不时也是这么练习的。

    可奇怪了,王不留行在对手如此慢动作的情况下,竟然没有出剑还手,却在后退。

    按理说,为了躲开敌人的进攻,又能够早还手,那就应该动作迅速后退,脱离对方进攻范围后,马上转守为攻。

    可王不留行并没有这样做。

    他的动作也是奇怪至极,竟然像受了南宫希的影响,或者说是为了配合对方动作而来,也是慢吞吞。

    南宫希慢,他也跟着慢,南宫希剑尖上挑,他的脑袋也后仰。

    好在南宫希的剑始终没刺到他的头上。就在大家以为这一剑会刺中他的头脸的时候,王不留行能够在最后一秒化解。

    他使的动作显得异常笨拙,但却能在最危险的时候出剑化解。只是看起来较费劲。

    众人不解,有的注意力不敢有丝毫放松,全神贯注看场上的动态;有的将问询的眼光转到了场地上未参与其中的第三个高手任逍遥的身上,希望能从他的眼神中找出答案,或者能从他的动作中年出谁胜谁负的端倪。

    可大家从任逍遥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谁胜谁败的动向。

    任逍遥一脸冷漠,眉头紧锁,不能明显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

    众人见无法从任逍遥神态中看出答案,又将目光汇集到场中二人的打斗上来。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一时半会儿还分不出结果。

    但大家看得出来,有好几次,王不留行想抽身,也想提速,但始终没有达到心愿。还是被南宫希压了下去,只得跟着南宫希的节奏走。

    就这样,南宫希在慢节奏中使出了开门揖盗、亢龙有悔、空击苍鹰、孔雀开屏、枯藤缠树五招。

    双方脸上都出了汗水,南宫希脸上的汗水比王不留行脸上还盛,这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

    看场上的形势,应该王不留行脸上汗水多些才正常,可事实恰好相反,是南宫希脸上汗水多。

    二人脸色也在变化,都由红变白,由白变黄。

    南宫希的脸变红、变白和变黄,都比王不留行要明显,红时是绯红,白时是惨白,黄时是焦黄。

    而后者就是比平时有明显加深而已。众人也是大惑不解。

    任逍遥在开始时,也是一脸茫然,他不知二人在斗什么法。

    两招过后,他明白了,南宫希在使上乘内功,这看似简简单单、平平淡淡的一剑,是将真力全部灌注在其上面,如果你用平常的宝剑去迎接,一碰就断,就是好剑也不抵事。

    而且那股力量,那股真气,会产生一种无形的压力,将你的剑压下去,你不使真气应付,那再有什么高明剑法也使不出来。

    除非人的剑术达到了化境,快到不可思议,比如像风清扬等人,那对方的真力、真气就不起作用,因为你的剑可以脱离他的剑气包围,但一般武学高手做不到。

    王不留行做不到,任逍遥问自己,自己也做不到。现在场内当然没有一个能做到。

    这是南宫希要用自己强大的内力,压着王不留行,不让他有机会腾出手来反攻。但这也是极耗体力和内力的一种做法。

    任逍遥知道,这种办法除非内功极其深厚,否则支持不了多久,这就要看双方谁的内力深厚了。

    从暂时来看,南宫希略占上风,但优势并不明显。

    不过,也没看出王不留行的内力比南宫希高出多少。如若王不留行内力高出南宫希很多,那他早就摆脱了对手的控制,已经反守为攻了。

    现在,南宫希使出了一招苦海回头,剑从左肋下刺出,眼睛却没往剑走的方向看,仿佛此剑刺的是空气,也与他无关。

    南宫希的左手呈成弧形,握成拳,横在自己胸前,但他也没看自己的左拳,就盯着右侧空旷的地上。

    因为他知道,对手就在自己的左侧,而且还挨得挺近。

    事实也是如此,这时王不留行就在他的左侧,两人好似一前一后行走的好哥俩。

    王不留行见剑的来势比先前几剑要快一些,急使一招“金针渡劫”。当然,这也是此时应对“苦海回头”最恰当的一招。

    王不留行的宝剑恰好压在南宫希的剑尖上。

    王不留行站成了马步,双眼盯着两剑相交之处。

    这一次,两人的剑久久没有分开。

    两人的脸色还在变。

    南宫希的脸变成了红色,而王不留行的脸变成了紫色。

    王不留行脸上的紫色越来越盛,突然他的嘴角慢慢浸出了血丝。(未完待续)

第二六三章 破舌残功

    王不留行脸上的紫色越来越盛,突然他的嘴角慢慢浸出了血丝。

    周围的人感到不可思议,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王不留行的徒弟莫高兴东瞅瞅,西看看,欲找件武器,冲过去帮师傅,但南宫希手下的三个徒弟都回头盯着他,只要他有任何异动,肯定会拦截,莫高兴心里很着急,可也眼睁睁无法。

    任逍遥在一旁也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也陷入了沉思,按理说,双方的内力应该不相上下,那为何王不留行嘴角会出血,是南宫希使了什么奇怪的武功,还是王不留行自身身体有问题。

    就在大家都各有看法的时候,场上的形势又突然变化。

    王不留行脸上冷然一笑,手中剑蓦地一撤,莫名其妙摆脱了对手的控制,剑剑有力,招招凶狠,出剑的速度比二人开始时还要快。

    形势发生的大反转,现在南宫希没有一点进攻的样子,全是王不留行在进攻,且南宫希还有无法招架之势。

    众人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情况。

    南宫希手下三个徒弟惊愕不已,刚才还占上风的师傅怎么了;而现在莫高兴面露喜色,师傅终于又占了上风。

    任逍遥见王不留行招招狠辣,招招不离南宫希的要害,问题是现在的王不留行和两分钟前的王不留行判若两人,他的功力何有如此大的变化和提升,让任逍遥百思不得其解。

    蓦地,任逍遥想起一个可能,难道这王不留行会一项特殊的奇异邪门内功——西域破舌功。

    这种功力曾在一百多年前出现过两次,是天涯判创始人桑巴布所创。

    天涯判我们在前面已经介绍过,是西域的一个杀手组织。

    桑巴布手下有两个徒弟,一个名叫独王使,一个名叫公冶长。

    独王使一开始就表现出了极大的凶残杀戮特质,而另一个徒弟公冶长为人怪异,不善于与人交流,每天就沉浸在钻研武学当中,桑巴布一人会两样极厉害的内功。

    他见独王使太过凶残,就没将自己的特异内功破舌功教给独王使,只传授给了公冶长。

    独王使后来得知此事,负气出走,不告而别,自己收徒。

    公冶长并没有将此项功夫发扬光大,具体什么原因,世人无从知晓。

    会这种功夫的人在紧急情况下,将自己的舌头咬破,功力会在最短的时间增加一到四成。

    功力浅的增加一至二成,四功力深的可增加二至四成。

    不过这种功力在江湖上还是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武当山上,此事时间已经很久,当世绝大多数练武之人连听说也极少听到。

    那是一个瘦弱矮小的蕃僧突然找到武当派上明大师,声称要和他切磋切磋。

    两人大战几百回合,最后上明大师占得上风,眼看就要战胜蕃僧,突然蕃僧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功力暴长,遥空向上明大师拍出一掌,上明大师用极阳的内力和剑气才化解了这一掌,不过身形也连连晃动两下,才稳住。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场比试是上明大师输了。

    但这个蕃僧站起来,却脸有惭色,连连示意,并说道:

    “贫僧并没有取胜,只是为了摆脱大师控制而已,受教非浅,小僧公冶长不知天高地厚,告退告退。”

    转身就走,虽上明大师在后打招呼,希望对方盘桓几日再走,但对方似充耳不闻,竟然头也没回,就飘然而去。

    第二次是在黄河边上,这一次没是上明大师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是他的一个徒弟虚有大师亲眼所见。

    虚有大师回来向上明大师汇报,说在黄河边上看到了一群武林高手攻击一个蕃僧,该蕃僧手中并没有拿武器,赤手空拳和这十几个武林高手搏斗。

    这群人围攻了一个多时辰也没把蕃僧拿下,但蕃僧想要摆脱这群人的围攻,也不太容易。

    眼看蕃僧的体力在下降,越来越处于不利之势,当时,虚有大师不知这群人为何围攻蕃僧,也不便出手帮谁,只得远远观看,如出现有一方要被诛杀的情况,他才出手相救。

    突然蕃僧大叫一声,头顶的帽子飞到了一边,也是在这时,虚有大师才发现这是一个僧人。

    蕃僧嘴角流出一些血,一招一鹤冲天,瘦小的身影飞上天空一丈来高,然后一个回头望月,脚踩五行之位,从坤位上逃开。

    在逃开的时候,说了一句:

    “什么武林高手?也不过如此。”

    而虚有大师也因为听了这句话,才肯定他就是上次到武当山的蕃僧公冶长。

    上次蕃僧说公冶长三字的时候,尾音拖得长,他记忆非常深刻,这次蕃僧没说公冶长三字,但说话的声音和上次太像了,身材也和上次的蕃僧高度相似,所以他敢肯定此人就是曾和师傅交手的公冶长。

    师傅听说后,在原来查找资料的基础上,又去查找相关资料,后来又到少林寺拜访当时的长老慧聪大师,二人综合书上的记载和听说的情况,才知道这是西域异派人士练就的一种邪门功夫叫破舌功。

    不过后来不再听到此人的消息,也没听说收有徒弟,但今天在这里出现了。

    任逍遥更加奇怪了,难道这个王不留行不是中原人士,修正长相没有半点异邦人士的特点。

    又或许是王不留毛绒民的是另一种功夫,只是和这种破舌功有相同之处罢了。

    眼见南宫希又被逼退到坝子的边缘,手上的剑似有千斤重,提上来防守格挡都很吃力,任逍遥准备出手相救,他可不想任何一方受到伤害,这对整个武林也不是好事。

    任逍遥正欲扬起手中折扇,稳步场内。

    这时在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长长的啸声,听起来很凄厉,一进入人的耳鼓,耳鼓好象要被撑大,隔膜要被震破的感觉。

    但一般人听不到这个声音,必须要有律令深厚的内力在可以捕捉到。

    因为这个声音很细,好象不会落到地上,只在空中飘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声音还未结束,王不留行身躯一震,人一下变得不再像刚才那般模样。

    刚才还是一味强攻,一心要将对手斩于剑下,而要将南宫希伤在剑下,就在啸声响起的时候,是最佳时机。因为这时王不留行的宝剑已将南宫希完全罩住了。

    王不留行一声长啸,手中剑连挥两下,将南宫希被动举起防守的宝剑斩为三段。

    突然一个转身,对着现场说道:

    “断剑之耻已雪,徒儿留下,为师去矣。”

    话未说完,人已从坝子外消失。(未完待续)

第二六四章 正副组长

    待大家反应过来,王不留行已经去得远了。

    全都怔在原地,莫高兴似乎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最感到意外的是南宫希。刚才这要命的几分钟,他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如王不留行没有离开,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受了重伤,因为刚才他完全没想到对方有如此强的内力,能将他的内力压制下去。

    新的问题出现了,这个小组的组长由谁来担任,还是由南宫希吗?不是南宫希又是谁?

    任逍遥已经明确表态他不去,也不会担任这个组长。恒山派的车横和路正通首先还不具备这个资格,二人的能力也达不到。

    难道将组长的重伤交给这个是敌是友都分不清的莫高兴。

    若说让南宫希来担任,先前发生的一个事件也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他不一定得到拥护。

    一时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听谁的。

    最后还是南宫希开了口;

    “各位,不管发生了什么情况,我们这个小组可不能不参加,如果我们这个小组拖了大家后腿,大家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这个被人指定的小组长更难辞其咎,大家说说看,现在怎么办?”

    南宫希话说完,将目光转向任逍遥,希望他来参与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任逍遥也许也是没想到一个好的办法,暂时保持沉默。

    “我们以前就说过,我不再去了,我要回恒山。我们恒山派就由路正通师弟和你们一起去,谁担任小组长,他听谁的。”

    车横见大家没说话,他重复了以前的说法,率先表态,他们恒山派就派一个去,这意思也明白,他们是无意争这个组长的。

    “我也表个态。我们昆仑派也肯定不能全部去,我看来是不能走开的,但他们三人最多去一人。我原计划是带两个人去,但现在情况有所变化,我们昆仑派也要减少一个人。你们二人,看谁去都行。”

    南宫希回头看看谷树子,又看了看尉迟新风和张王希,然后补充道:

    “我看,我们这边谷树子肯定就不去了。你们二人谁去都行,尉迟,你的意见?”

    “有师傅在,我就不去了,就张王希和师傅去吧。他去也是一种很好的历练。我和大师兄谷树子先回昆仑。”

    尉迟新风见师傅点他的名,他主动说自己不去。让师弟去历练。

    二人其实都想去,但有了师傅这番话,他年龄比师弟大,自然要让着师弟,张王希见师兄不去,他没说话,等于是默认了师兄的意见。

    南宫希见张王希没说话,就给出结论:

    “既然这样,那我们这边就样定了,由我和张王希去,你们待这里的组长一定下来,你们就回去,如我有什么意外,就由谷树子担任我昆仑派的掌门。谷树子回去后,要将派内事物打理好,也将我的意思向昆仑派作说明。”

    他义无反顾的一番话,大有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概。也让旁边的人动容,觉得这一去肯定重重,要完成此任务不太容易。

    现在等于确定了四个人。

    他们是南宫希、张王希,路正通、莫高兴。大家在待任逍遥说话,看他如何安排,所以目光再次转向任逍遥。

    任逍遥觉得此事真不太好办,自己已经提前表态不去,现在也不能反悔,也不可能反悔,他确实有很多事情要做,走不了,要不要让弟子水中月去。

    如果一个人也不派去,那等于是跟整个武林作对为敌。他将目光转向弟子水中月,见水中月低着头,看不见她的表情,也无从知道他是去还是不想去。

    是表态的时候了,再不能拖下去了。

    他将折扇“啪”一声轻轻一收,朗声说道:

    “我们逍遥派肯定派人去,我实在有特殊事走不了,回去搬救兵不现实,我就派水中月和你们去。”他又看了水中朋一眼,“月儿,去见见世面,可以吧?”

    大伙听任逍遥安排女弟子水中月去,都有些不相信,全将目光集中在水中月的身上。

    水中月听师傅点到了她的名字,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大家,没有说话,既然是师傅作了安排,那自己只有服从。

    她轻启朱唇说道:

    “月儿听师傅的。”

    任逍遥满意地点了点头。

    “南掌门,现在我们来讨论讨论组长的问题,你看谁合适?”

    任逍遥见人事已定,对南宫希说道。

    “我不干这个组长了,有的是人才,你看谁合适就谁来当吧,反正我都会听组长的。我可不像有些人。”

    南宫希见任逍遥和他商量,主动说了自己的想法。说完,也没看任逍遥,有些生气地将脸扭到一边。

    任逍遥双将折扇”啪“一声打开,微微笑道:

    “南掌门此言差矣。你看现在我们这组能去的五个人中,谁比你当这个组长合适?你不当,那这个组去也没啥价值。你就不要拒绝这个事了。我看还是你来当这个组长。”

    “我不当,我当,也没人听我的,刚才不是都还说我有问题吗?谁会服我指挥?”

    南宫希还是拒绝,说话的时候也没看大家,更没看任逍遥。

    “我有个提议,就是你来当这个组长,由莫高兴来当副组长,大家多有个商量,也可消除一些误会,你看,行不?南掌门?”

    任逍遥这一招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将两个势如水火的两个人安排来当正副组长,那不是给这两个人找难堪吗?

    “我南某人武不压人,德不服众,我看还是算了吧?”

    南宫希的口气软了一些。

    “莫老弟,我这个安排你有没有意见?没有意见就这样定了。”

    任逍遥见莫高兴没说话,走近他问道。

    “我没意见,我愿意听南掌门指挥。”

    没想到莫高兴听了任逍遥的话,没有思考,直接爽快答应了。

    众人又是一惊。这个刚刚还是敌人的年轻人,转弯也真是快。

    “那太好了,我们这个小组有二位的合作,一定会有所斩获。今晚我也不忙走,我们找个地方喝两杯,也算是为大家饯行。”

    任逍遥见此事终于有一着落,也非常高兴,主动提出和大家喝几杯,送大伙一程。(未完待续)

第二六五章 争强好胜

    当晚,由任逍遥作东,宴请南宫希、路正通、张王希、莫高兴以及其他几人一行。

    在席间,南宫希和任逍遥又和大家说了一些江湖上的规矩和新近的消息,给大家打气壮胆。

    在宴会将散的时候,任逍遥又专门对南宫希说道:

    “南掌门,我这爱徒水中月就交给你了,可不能在路上有任何闪失。”

    大家在一阵说笑中,都说没问题,保证水女侠的安全。通过这个宴会也增加了大家的友谊。

    第二天,谷树子、尉迟新风、车横和任逍遥向小组成员道别,各自回到要去的地方,不提。

    且说这五人,在南宫希的带领下,一路向西。

    开始两天,莫高兴想在这个集体中树立威信,找存在感,经常指指点点,还和南宫希有过分歧,但大家对他若即若离,不说他好也不说他坏,他感觉和其他几人越来越疏远,也收敛了许多。

    大家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

    这天,五人沿一条小河上游西行,说是小河,其实水势也不小,就是枯水期,水势也比普通的小河大很多,但要说它是一条大河,又不符合事实。

    五人来到一条分叉路口,前面两条大路。

    向左是继续沿河岸走,前面五百米后小河转了个弯,看不见前方是什么情况。

    向右是一条宽阔的石子路,前方不远是一座小山,山上树林里有一个庙子。

    按大致方向和看路标该向西走。大伙都有点累了,也不知道还要走多远才有吃饭的地方,南宫希在这里停了下来,他想派人去打听打听,再行动,他犹豫一会儿说道:

    “现在两条路,我也不确定走哪一条好。现在要紧的是大家都有些饿,也走累了,先找点吃的才是最重要的。你们谁去找些吃的来,让大伙充充饥?”

    莫高兴看了看左右两条路和前方的情形,他也附和道:

    “南掌门说得对,这右边有座庙宇,但凡有庙宇的地方,往往不远就有人家,到那里去找些吃的,应该问题不大。”

    基本上每次他说话安排事情,第一个站出来的是总是张王希。张王希是他的徒弟,遇到这种情况当然他要第一个站出来。这次也是张王希抬头答道:

    “师傅,就我去吧。你们等着,我去找些吃的来。”

    “我们到前面小河拐弯处等你,你快去快回,大伙都饿了。”

    南宫希在张王希将出发的时候,又作了叮嘱。

    “我和张王希去。”

    “我也和张王希去。”

    就在张王希将要动身的时候,莫高兴和路正通都说要和张王希一起去。

    南宫希一想三人去也有个伴,年轻人喜欢一起,和我这老头子一路,他们感到拘谨,也相当于是给三人话个假吧,他含笑点点头。

    三人高高兴兴向右边石子路而去。南宫希不忘在后面又是一阵叮嘱。

    南宫希和水中月朝左边河边继续走。

    且说三人这几天来终于有了一个自由自在,彻底放松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一路上最开心的,话最多,主意也最多的是莫高兴;话最少的是路正通;张王希介于二者之间,那个的主意好,他听谁的。

    三人走近小山,抬头一看,在河边看这个庙宇在小山的中间,距离只有五十米的样子,但站在山脚,要看庙宇,那需仰视了。

    大路没有直通庙宇,是从小山右侧山脚顺山势上坡绕过去。

    这回看得清楚了,庙子距离山脚有四百米的上坡路,要到庙宇上去,全是上坡,不过还真有一条依稀可见的小路上去。

    小路两旁尽是些荒草、还有光秃秃的杂树枝,偶尔有几丛荆棘和几株松树。

    莫高兴突发奇想,要从山脚右边绕坡过去,和到庙子上看一回,再水平过去,这二者距离相差并不是太大,不如先到庙子上,再过去。

    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在庙子上还可以找到些吃的。他还有一点个人想法,让三人同时出发,还可以考考三人中谁的内力和轻身功夫更好。

    见张王希拔步往右边大路走,莫高兴叫住了他:

    “张兄,路兄,停步。”

    二人收住了脚,一齐看着他,张王希问道:

    “啥事,莫兄?有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因为一路上莫高兴的话比较多,经常有新的发现和意见。

    “什么发现新大陆?我是说,我们不一定到山那边都可能找到吃的。”

    路正通听了他的话,也是觉得奇怪,笑着问道:

    “不到山那边都能找到吃的?在这荒山野岭你能找到吃的?莫兄,别开玩笑了,我们还是抓紧走吧,那里还有一老一少等着我们找吃的。”

    “哎,哎,哎,我可没乱说。”莫高兴指着山腰上的庙宇,“二位没看见吗?那半山上有座庙,庙里总有菩萨吧?”

    “庙里有菩萨和我们找吃的有何关系?我看还是快走吧。”

    张王希催促道。

    “这你们就不懂了。庙里的菩萨还真和我们找吃的有关系。”莫高兴狡黠地笑笑,“我们没有吃的,庙里的菩萨总有人供奉吧。”

    “庙里的菩萨说不定比我们吃得还好,庙里的供果比我们这段时间吃的水果还多。这不要到观音菩萨生日了吗?我猜想这庙里头的斋饭和供果有的是,我们将斋饭和供果拿回去,他们不是一样能够有吃的了。”

    二人听了他的话,才想起这真的要到观音菩萨生日了。

    庙里有无斋饭和供果还真说不清楚。假如有大家少走路,南掌门和水中月也少挨饿。

    二人看着莫高兴,一时拿不定主意,去还是不去。去吧,又怕庙子里头没有东西,白跑一趟;不去吧,假如庙子里真有东西,就错过了,不知还要走多少路才能找到吃的。

    张王希持怀疑态度看着他,有些担心地说道:

    “去也行,就是如果没有吃的,我们岂不是多绕了路,那师傅和水中月不是要多等好久才有吃的。”

    “这你就没仔细观察了。你看,我们要去的路是从这里上坡,这是一条斜坡路。而我们走直线上到庙宇,再水平过去,这是一个直角,虽说远一点,也远不了多少。何况到了庙宇,再水平过去和我们要走的大路汇合,这是平路,会更省力的。如果有意外收获,那岂不美哉?”

    莫高兴指着这个呈三角形的路线,向二位少年英雄作动员工作。

    二人沿莫高兴手指的方向再抬头看看,觉得也绕不了多少路,异口同声说道:

    “好吧。我们去碰碰运气。”

    “好久没动动筋骨了,这样好不好,我们三人同时从这里出发,看看谁先到达。谁先到达,回来时就不让他拿东西,由后到达的二人将东西拿回去。”

    路正通和张王希也是好久没有这种动点力气的事了,大家又都是年轻人,都有一股争强好胜和思想和超过别人的心思。特别是今天赢了的人,能够在水中月面前吹好多天了,以后说到功夫高深,其他两人就只有羡慕的份。

    二人再一次异口同声:

    “行,就这样办。”

    “我来喊口号,发命令,我们就开始。”

    三人站在同一起跑线。

    莫高兴喊道:

    “三、二、一,走!”

    三人如离弦之箭,向庙宇射去。(未完待续)

第二六六章 柳树酒旗

    只听衣襟与树枝荒草摩擦的沙沙声,衣袂带风的声音,三人如三支离弦之箭往庙宇扑去。

    三人争先恐后,谁也不想输给谁。

    不一会儿,就到了庙子门口。三人的势力相差无几。

    最后是路正通快了两步,排第一,莫高兴和张王希几乎同时到达,二人根本分不出先后。

    路正通回头时,二人都站在了庙子前面,无法给二人评出一个先后顺序,就算二人并列第二。

    但并列第二回去时,那找来的东西也由二人负责了。

    莫高兴到了后,有点不服气,也给自己找一个台阶下,他说道:

    “我是因为发号施令耽误了时间,否则我也不会落后的。还是算你赢。”

    张王希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此时,山风呼呼刮着,三人定了口气,觉得有些冷。

    三人起眼一看,这个庙子外观还算漂亮,没有受到破坏,四周的墙壁虽然有些斑驳,但并没有透风,还很坚固。

    房顶上的青瓦也较整齐,应该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来修葺。不过,在这秋风瑟瑟的傍晚,看上去还是有些让人伤感。

    三人并肩走进庙门。

    这个庙子说是庙门,其实是没有大门的,从现在留下的痕迹来看,以前应该是有大门的。不知是年深日久自然毁坏了,还是胆大的,将庙子门拆走了,现在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门槛。

    庙里有三尊菩萨,左右两尊形体较小,损毁要严重一些,已经看不清楚到底供奉的是哪尊大神,但中间一尊却还保存较好,较完整。

    虽说油漆脱落也不少,但大体形状面貌还能够分清:这是一尊坐像,一张红脸,手扶长须,长袍到膝下脚踝。

    应该是财神关公。

    三尊神像前面只一个香炉,香炉里插满了已经烧过的各色薰香。有的全部烧尽,有的还剩下半截香头,有的只剩下一小段竹签。

    看来这个香炉是让三尊菩萨共同受用的。

    在香炉前设了一个供桌,大家看了供桌上的供品不禁哑然失笑。

    供桌上就是一个苹果。这个苹果原来是多大已经无法考究,现在只有一个拳头大,而且还是干瘪的,估计用千斤顶或空压机也挤不出里面的水分了。

    苹果上还有一层厚厚的灰尘,看来放在这里也不是十天半月了,可奇怪的是居然没有老鼠来光顾它。

    张王希扫视了庙内一圈,只笑笑,没说话。

    路正通见了这个场景,张口说道:

    “莫兄,看来你的猜测又发生了偏差。这个庙子怕有三年没人来过了。”

    “不是我的估计发生了意外,是这当地的人懂不起,不知道经常来上供。如果这里的人知道敬菩萨,我们这一次也捡到了便宜。”

    “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去找吃的吧。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幸亏没说先到这里的可以不去找东西,否则连找吃的也是我们的事了。”

    张王希一脸失望对莫高兴说道。

    莫高兴自我解嘲道:

    “还是我有自知之明,没有说那个话,否则我二人就惨了。走吧,现在我什么都听你们的。”

    三人出得庙子,继续沿山右边小路去寻吃的。

    沿小山脚朝前走不到二里,前面传来了鸡犬之声。

    第一个兴奋的还是莫高兴:

    “我就说嘛,有庙子的地方那就有人家。这不就要找到吃的了。快,我们加快速度。”

    三人离开小山,直走二百多米,再向左拐,就面出现了一条小河,河边几棵柳树,毫无生气地立在路边。

    但柳树上有一样东西却首先吸引住了大家的眼睛。大家眼睛放光,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吃的。

    因为柳树上有一面酒旗在向他们招手。有酒旗就有酒馆,有酒馆当然就有吃的。

    再走近些,两座低矮的小青瓦房呈现在大家眼前。

    这两座房子呈阿拉伯数字的“7”字形,房子后方正好正对三人,挡住了三人的视线。

    房子背后有一片竹林,几只公鸡和几只母鸡正在竹林里啄食,那几只公鸡边捡食边和母鸡逗趣,有时还绕着母鸡身边转来转去。

    玩得累了,那几只公鸡就用打鸣来放松。刚才三人听到鸡鸣,就是这几只公鸡发出的。

    走近面前的小房子,这房子正背后没有路,要从面前房子的左侧才能绕到房子正前方。

    这里除了能听到淙淙的流水,和几声鸡啼,仿佛整个村庄都睡着了一般。

    左侧柳树酒旗下,就有一条大路直通到房子正前面。

    三人刚转到柳树下,却看见了两个人。两个美人,一个穿红色长衫;一个穿绿色长衫。

    原来这里是有人的,还是两个美女在这儿吃东西。二美人见有人来,同时轻轻侧头看了一眼来人,就回过头,也没说话,只顾吃他们的东西。

    两位美女这一轻轻抬头,把三人惊呆了。世间竟有如此美女,水中月很漂亮,但这二人的容貌决不输于水中月。

    二人吃东西没有发出大的声音,偶尔说两句,也是窃窃私语,旁边又是小河的流水声,二人的微弱声音也被这流水声淹没了,所以三人并没有听到人的声音。

    两位美女吃饭的地方距离三人并不远,就在他们前面三十米处,那儿也有一棵柳树。二人的就餐桌子就安放在柳树下。

    那棵柳树和三人身后的柳树好像不是一个品种。他们身后这棵树叶已经落得精光,但二位美女身后那棵还有一半左右的树叶没掉下来。

    掉叶的柳树配打扮精致的美女,真是绝配。

    三人都似乎感觉这二人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莫高兴想再看看二人的长相,进一步认识二人,就故意咳嗽了一声,但二人并没有因为莫高兴的咳嗽而抬起头来,让三人都觉得有些扫兴。

    三人见美女没动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站在原地没有动身,既没朝前走,也没往后退,竟然忘了自己还有任务。

    走在头的莫高兴本身就是个好事者,遇到了美女,岂肯就此放过,他又想出一个鬼点子,反正要让二位美女抬头并和他们搭话。他又咳嗽了一声说道:

    “打扰了,敢问二位姑娘,你们是这里的主人吗?”(未完待续)

第二六七章 飞雪弄影

    两位美女听到有人在和她们说话,又抬起头来,这一次,她们抬头的时间长了很多。二人朝三人看了两眼,再朝里屋看了一眼,又互相看了看,确定三个男子是和她们说话了,靠近三人的那个穿红色衣衫的女子开口说道:

    “三位先生是问这里的主人吗?不好意思,我们都是过往的行人,是在这里来吃饭的。这里的主人应该在里屋,你们去问问吧。”

    三人见二人同时抬头,使他们更惊异的是这二位美女除了服饰不一样之外,其余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制出来的,绝无二致。

    听了红衣女子的说话声,完全是一种高级别的享受,她的声音不高不矮,不卑不亢,与其说是在说话,不如说是在唱歌。句句动听,句句甜进了心里。

    两个美人在说什么,三人竟然没有听清楚,都只顾去看人家的美貌和享受声音去了,同时也在大脑中搜索,这二人在哪里见过。

    终于,路正通想起来了,这不是西霞山庄比武招亲的花飞雪和花弄影姐妹吗?

    二人是双胞胎,同爹同妈,当然是一个模子印制出来的,所以特别像,外人要在第一次见面后,就能够将她们区分开来,也太难了。

    路正通掩着嘴对二人说道:

    “这是西霞山庄比武招亲的双胞胎,怪不得这样像,你们想起来了吗?”

    二人听了他的话,才恍然大悟,双双点点头,怪不得感觉在哪里见过,感觉如此面熟。

    这二人确是西霞山庄的两姐妹,红衣女子正是花飞雪,绿衣女子正是妹妹花弄影。

    她们缘何到了这里。

    自从二人那次比武招亲发生了变故,花月明老庄主在为生气,第二天也没出席他女儿花飞雪的婚礼,就让手下人操办。

    这事过去不到半月,就收到了贾全的请柬,请他带人参加华南武林大会。他正在气头上,自己不来参加,其他人也不准来参加这个武林大会。

    当天,水木子和花飞雪成了婚,过了两天,水木子就收到师傅无极子的来信,要求立马回到三清山。

    这一对新婚夫妻在恋恋不舍中就分开了。当时,花月明老先生在气头上,又在听说水木子要走,他不好对新郎官,才刚来到庄上的水木子发火,但对带来信件的无极子在为光火。

    因此,他没管花飞雪的心情,只给自己的女儿带去话,谁她的便,要走要留。言下之意,你要跟着新郎走,还是留下来,都由自己作主。

    其实在西霞山庄比武招亲之前,花月明就有言在先,谁先成家,谁就留下来跟着他,服侍他,等于是招女婿上门。

    因为他没有儿子,自己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落入他人之手,他也是不愿意的,能够招一个恰当的女婿上门,继承他的农业,送他入土,也是他的一个心愿。

    他这样一说,作女儿的也不好在父亲生气的时候离开。因此,水木子走的时候,花飞雪没有跟着她的丈夫一起走。

    这样,原本只有花弄影一个人生闷气的,现在变成两姐妹都生闷气。

    因为花弄影虽说没有和牛渔樵拜堂成亲,但既然西霞山庄比武招亲,那最后已经有了结果,还是他们都满意的一个结果,在花弄影的心目中,牛渔樵就是她的丈夫。

    好歹姐姐还和自己的丈夫拜堂成了亲,而自己眼睁睁看着丈夫跟人走了,连话都没说上一句。因此,花弄影这段时间来一直不开心,每天都长吁短叹。

    现在二人的丈夫都走了,她们又在同一个位置上,所以两人为了这个事就有了共同语言,开始谁也不想说出心中的苦处,过了几天,两人都憋不住了,谈起了这个话题。

    最后两人作了她们人生的最大胆、最重要的一个决定,那就是她们要一起出来找她们的夫婿。

    因为她们打听到,在华南要召开一个武林大会,正常情况下这些年轻武林后生都会来参加这不可多得的活动。

    因为好多武林门派都希望自己的门下弟子,能够到这样的场合长长见识,历练历练,这对他们的实战也有巨大的帮助。

    她们的分析当然是对的。这一次武林大会,花飞雪的丈夫水木子确实来了,但二人并没有相逢。

    花弄影这次却没有猜准,她的夫婿牛渔樵没有来现场,即便她来了,也没法遇见自己的夫婿。牛渔樵被留下来看家了。

    二人毕竟是女儿家,一路上非常小心,不敢走近道,都走官道,官道较远,她们多走了不少多余的路,又加上二人不会连夜赶路,又还要在路上边玩边走,因此,她们还没到华南,就听说这个武林大会已经散火了。

    二人心里不服气,决定还是要来看看,希望奇迹出现,假如能碰上自己的丈夫,那就不虚此行。

    所以,现在她们才到这个地方,也是走累了,就在这里找点吃的。每当一坐下来,她们就在谈论能否碰到自己的丈夫。

    这不,刚才她们也在谈论此事。故声音放在更小。在三人刚走到柳树下的时候,二人同时抬头,希望奇迹出现,可眼前出现的不是心上人,而是两个陌生人。

    她们不认识眼前三人,但三人却认识这姐妹二人。

    在西霞山庄,姐妹二人是万众瞩目的焦点,大家都想一睹二人的风采,所以大家都认识她们。

    但她们是女儿家,何况在那样的场合,人那样多,她们也不可能一一去把来宾看个仔细,故二人对眼前三人一个也不认识。

    她们不认识来人,也不好意思多瞧,更不好意思打听,就只顾埋头吃自己的东西了。

    见三人主动问,是否是这里的主人,她们也想趁机仔细看一下这三个年轻人,能够打听到一点丈夫的信息也好。故二人中的红衣女子花飞雪也大大方方回答了三人的提问。

    这是各有各的算盘。

    二人见三人只顾盯着她们看,也把她们看了个不好意思。

    花飞雪提醒道:

    “客官,我们不是这里的主人,你们还是进去问问吧,主人在里屋。”

    花飞雪的提醒,打断了三人的遐想。

    莫高兴忙不叠说道:

    “是,姑娘,我们这就去问问。”

    三人这才抬头朝里一望。原来这两座房子交没有完全分开,是连在一起的。

    主人巧妙地将在相连的地方开辟成了一个招待客人的大厅,那里在大门现在也敞开着。

    三人边朝二位美女看边朝里走。一走进屋,没想到里面还有一个人。(未完待续)

第二六八章 大厅假寐

    莫高兴、路正通和张王希三人走进大厅,才发现里面还坐了一人。

    空荡荡的大厅只有一人,虽然坐在位置离大门较远,在右前方最里边,也特别惹眼。

    此人头顶戴个斗笠,看不清楚面容,身上穿着一身灰色衣衫。正在那里自斟自饮。

    也不知道此人喝了多少酒,桌上没有几个菜。随便一眼都看个清清楚楚:只有两个大小不一的容器,一碟花生米,一盘牛肉。

    但桌子上有一个东西特别显眼,那是一个酒坛,足足可装二十斤的酒坛。

    三人走进去,此人未抬头,继续喝他的酒。

    三人不知此人是谁,也不知他的来历,也不便打招呼。

    大家在外边靠近大门处找了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三人又扫视一眼大厅,见大厅朝里向左有一道门,看样子可能是朝后厨的门。后厨房门旁边有一个曲尺形的转角柜,柜后壁橱上大大小小十多个酒坛。

    大厅里没有见人,只听后厨大门里传来菜刀剁菜的声音。莫高兴朝后厨那里喊了一声:

    “店家有人吗?”

    没见有人出来,莫高兴朝张王希一努嘴,意思叫他喊问店内是否有人。

    张王希坐在外面,离后厨大门较近。他也有些累了,站起来,朝大门处又喊了一声:

    “店家老板有人吗?”

    后厨砧板还在乒乓乒乓作响,没有人出来。张王希正想加大音量再叫一声,叫不来人才进去。

    这时柜台里站起来一个人,不停用手揉眼,可能是店里没有什么客人,他正在打瞌睡。

    此人头戴一个小毡帽,肩上搭一块长毛巾,身穿蓝布长袍。他抬起头来,朝外面看了两眼,应道:

    “有人,来了。客官要点什么?”

    张王希反问道:

    “店里有些什么吃的,你说拿手的几样我听听。”

    店小二伸了一下懒腰,打了一个大哈欠,说道:

    “客官,本店位置不好,本小利薄,说大招牌菜没有几道,勉强可以拿出手的有三道。一道五香牛肉,一道是叫化鸡,一道是腊肉炖竹笋。今天……”

    “就把你刚才说的三道菜都给我们上来,另外,还要打包一份。动作要快。”

    莫高兴听说有他喜欢吃的几道菜,打断了店小二的话。

    “不好意思,各位客官。今天也不知为何,来了几拨客人,小店里的这三样菜只剩一道没有吃完……”

    “哪一道没有吃完?你快些说,我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这回打断店小二说话的是路正通,大家没想到饿得不行的是路正通,此人话虽然不多,但说的时候正说在点子上,一听到好吃的,大家的肚子就更加饿了。

    “客官听我说,五香牛肉和叫化鸡已经没有了,只有腊肉炖竹笋还有一些,够不够三人吃,我看看才知道。”

    店小二从曲尺柜台走出来,又回头说道:

    “米饭也没有了,还有一些包子,是蒸热的,要吃我给三位捡一些过来?”

    说完,店小二站在原地没走,意思是等三人回复。

    三人互相看了看,能够有吃的就不错了,在这里是没有办法挑三拣四的。

    “将腊肉炖竹笋一起端上来,包子先捡三笼。”

    莫高兴已经等不及了,高声叫道。

    “花生米呢?花生米也没有了吗?”

    路正通见灰衣人桌子上有花生米,忍不住问道,只是声音放小了些。

    “客官花生米也没有了,今天的花生米卖了我们准备的三天货。”

    店小二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

    “我们这里的包子不是按笼来卖,按个卖的,两元一个,客官要多少个?”

    “管你按笼还是按个卖,动作要快。先上十五个包子,一份腊肉炖竹笋。”

    莫高兴嫌店小二啰嗦,手一挥说道。

    “好咧,客官稍等,我这就给三位上来。”

    店小二说完,转身进了后厨里间。

    三人空坐无事,又不停朝灰衣斗笠人打量。

    这个人只管闷头喝酒,也没有说话。从身材上看,偏瘦,年龄不好判断,但应该不小。

    因为从常识上说,如果是个年轻人,那一般都喜欢热闹,也没有这样大的耐性,早就抬头观察刚刚进来的三人了,说不定还和三人说上话了。

    但这人可耐得住寂寞,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还有从身材上看,应该是个男性,女性的动作和男性是不同的,只要有时间观察,这三人都自信是不会认错的。何况有几个女性会在外面大碗喝酒,包括江湖女中豪杰也几乎没有。

    大家还发现此人喝酒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别人都是喝完一碗,再倒一碗,此人是连晚三碗,又连倒三碗。三碗倒好,又一次性喝。

    还有此人的吃相也极文雅,每喝完一碗酒,才用筷子夹几颗花生米或几片牛肉放进口中,将花生米和牛肉细嚼慢咽完后,才又喝第二碗。

    不一会儿,小二给三位面前上了三副碗筷,还舀来了半盆腊肉炖竹笋的汤。端来了两盘包子,一盘装七个,一盘装八个。放在了三人面前。

    三人也没动筷子,已经每人手抓一个,塞进了嘴巴。也没见嚼几口,就吞了下去。

    莫高兴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灰衣人看了一眼,对刚转身走了几步的店小二说道:

    “哎,怎么搞的?怕我们不开钱吗?酒也不打二两上来?”

    店小二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不好意思,你们没说,我也忘了问。三位要多少?我就送上来。”

    “先打三斤上来。”

    张王希说道。在这三人当中,最喜欢喝酒的是莫高兴,酒量最好的是路正通。不过也喝不了多少。

    张王希怕误事,因此提前告诉店小二先上三斤,一人一斤吃了过后,他就提议走人,因为那里还有两人在等着吃东西。

    店小二又从新上了三个酒碗,打了三斤酒装在一个大碗里,端了上来,放在三人面前。跟灰衣人喝酒的场面一比,可就小气多了,虽然他们是三个人。

    张王希将大碗中的酒平均倒在三个碗中,放在各人面前。

    他突然想到,这里没有其他东西可吃,要不要带点汤类东西回去,如果店里没有了,那这半盆汤就分成两份,一份他们吃,一份带回去。他对店小二问道:

    “店里还有其他汤可吃吗?”

    “不好意思,没有了,现做还要到山上去找蔬菜。”

    “我们要不要将这汤带点回去,他们吃?”

    张王希问二人。

    “这点都不够我们三人吃,你还要带点回去,我们吃什么呀?”

    莫高兴不同意。

    路正通没说话。等于是赞同莫高兴的意见,不同意带走。倒也是,这点汤真不够三个大男人吃。

    三人你抓一个,我抓一个;你喝一大口,我喝一大口。不一阵,十五个包子,三碗酒就放翻了。

    张王希怕二人喝上瘾,不想走,赶紧走到柜台前,付了饭钱,回来提出:

    “那里还有人等着我们,我们走。”

    二人也没说什么,站了起来,打着酒嗝,走了出来。(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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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助二十年重生及前世技术优势,提前布局华夏软硬件产业发展。在利用好二十年间数次互联网及科技行业重大事件的基础上,一个曾经的技术大牛,正在悄然改变21世纪的科技格局。(无系统)群号:970273013重写科技格局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重写科技格局,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重写科技格局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