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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龙散人     海战精兵txt下载     海战精兵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九章 海战

    话说杨小苏为了救被小鬼子蹂躏的少女,左腿受伤,日本兵把杨小苏围在垓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突然日本兵的背后,枪声震耳欲聋,这群小鬼子迅速被毛瑟步枪子弹撂倒了几个,日军被打得七零八落,屁滚尿流,抱头鼠窜。

    杨五的眼前,是一个神韵飘逸又玉树临风,身材魁梧的青年。

    “多谢兄弟出手救了我的妹妹!”秃子与小薛仁贵搀扶着杨小苏起来,杨五特别感激地向这位青年拱手谢道。

    “这些倭寇在朝鲜恶贯满盈,无恶不作,今晚亲眼看到倭寇屠杀,弟岂能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青年满面春风地向杨五作揖道。

    “看兄台,似乎是做官的,鄙人想,兄台是不是聂军门的人?”杨五和颜悦色,眸子仔细地上下打量了这个青年,拱手问道。

    “是,我是留学英美的留学生,回国参加战争,辅助海军,虽然在丰岛海坐高升轮船时被倭寇军舰浪速击沉了,但是我凭着游泳,上了一个小岛,正巧与广乙舰里的枪炮二副王子遇到,我们就坐了一名朝鲜大爷的一艘渔船,都上了陆,在朝鲜找我们大清的军队,这一路上搜集了不少叶军门等人在牙山成欢的散兵游勇,在忠州与小日本鬼子打游击,吾看兄台这般,也是在牙山被小日本倭寇打散的官兵?”青年拱手笑容可掬道。

    “这位是广乙舰管带林大人与广乙的水手兄弟,我们也是被小鬼子打散的!”杨五不由得笑逐颜开道。

    “哈哈哈,王兄,林管带就在这里,我们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虽然是在朝鲜外国,但是谁说我们西出阳关无故人?”青年不由得欣喜若狂,向身后的军官喜笑颜开地介绍道。

    “兄台,请问你的大名!”杨小左腿被秃子包扎后,对这位神韵飘逸的青年特别兴趣盎然,趔趔趄趄地来到青年眼前笑盈盈地问道。

    “我叫勋龄,是旗人!”青年向乐不可支的杨小苏拱手铿锵道。

    “林管带,标下与兄弟们向大人请安!”王子等人看到林国祥,都眉飞色舞,欢呼雀跃,向林国祥打千道。

    大家把两支抗倭的队伍在金村里集合,勋龄,杨五兄妹,林国祥,王子等人在村里的一个没有主人的屋子开会,杨五建议道:“现在朝鲜陆上全都被日本宪兵封锁,这些畜生还在各地散布谣言,传说我们是在朝鲜烧杀抢掠的土匪,歪曲丑化我们为坏人,所以我们从陆上北上去平壤,一定都如履薄冰,险象环生,我建议,从小鬼子的阵地里抢几艘木船,我们从海路去平壤!”

    林国祥王子思虑再三,对杨五的建议亦全都异口同声地同意了。

    “不行,林大人,从小鬼子阵地抢木船,我认为必然是凶多吉少!”小薛仁贵反对道。

    “林大人,大喜!我们在金渔村的海边,找到了一艘似乎是无主的大船,船上还有大炮!”就在大家议论纷纷,都举棋不定时,秃子欣喜若狂地跑进了屋子,向林国祥等人禀告道。

    海边,清晨帘幕卷轻霜,杨家兄妹,勋龄,林国祥等人来到秃子等兄弟找到的大船前,勋龄凝视着这大船,仔细打量着大船,只见这艘船,虽然是一艘古代的战船,但是这船却光怪陆离,这船的四周因为全部被大铁板盖着,只有船头露出一个龙头,所以像一只乌龟。

    “这就是朝鲜300年前壬辰抗倭寇而闻名遐迩的鬼船吧,今日怎么会在忠州金家渔村外的大海边停泊?”勋龄目视着杨五,十分奇怪地问道。

    “大哥,我听朝鲜渔民说,朝鲜朝廷为了击沉倭寇的军舰,有人建议水军开这艘重修的龟船去击沉日本军舰,但是水军看到日本的铁甲舰,全都吓得魂飞魄散,所以他们都没有向倭寇开一炮,就逃跑,把这艘龟船扔在这了!”秃子莞尔一笑。

    “我们有这艘船,一定能一帆风顺袭击倭寇军舰,然后从海路去平壤!”勋龄对兄弟们血脉贲张地大声道。

    却说金家渔村的东海海畔,一艘铁甲大怪物正挂着血红的膏药旗在海上乌烟瘴气,几名穿着白色水手服的日本海军正站在军舰甲板上交头接耳。

    “乌龟,看,一只大乌龟突然从金家村海岸迅速飘过来了!”这时军舰桅盘上的水兵突如其来地厉声尖叫起来。

    “是马鹿大,敌给大!”船艏的水兵们顿时都惊慌失措,在甲板上手忙脚乱地用机器格林与加特林炮向这只“大乌龟”船疯狂地扫射。

    但是因为桅盘上的水兵没有发现这只“大乌龟”上有清军在驾驶,所以“大乌龟“船顺利逼近日本军舰,向军舰开炮,炮弹打了日军水兵一个措手不及!

    “哈哈哈,王子,你小子把一门我们前日在仁村缴获的步兵炮搬到船里,现在果然是如虎添翼!”杨五大喜过望,拍着王子的左肩,对王子赞扬道。

    “杨五,虽然这艘龟船有铁板能掩护,但是龟船现在的动力,只能是我们手动,所以我们把倭寇打怕后就跑!”王子对杨五谈笑自若,宁静淡泊道。

    再说日本军舰筑紫号,被龟船偷袭,让筑紫号水兵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乌龟”竟然是朝鲜三百年前的战船,他们以为这只是一艘古代的木船,但是现在,有人在这古代的鬼船上驾驶,用步兵炮向自己的军舰猛烈轰击。

    “林大人,王子这小子真是一名鬼才,竟然把广乙上的蒸汽机给装到这船上,虽然我们在甲板上都被蒸汽熏死了,但是这小子竟然把这古代的船改弦更张,竟然化腐朽为神奇了!”秃子眉飞色舞地向林国祥打千道。

    “王子,杨五,我们迅速开足马力,从倭寇军舰旁开走!”林国祥笑逐颜开,对王子与杨五命令道。

    “有待!”这时,日舰筑紫号上的大炮,开始向龟船的四面大海射击,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日舰炮弹在龟船四周爆炸,顿时炸起几十层楼高的大水柱!

    龟船的甲板,海水向船内穷凶极恶又如狼似虎地汹涌而来,王子杨五正在驾驶舱驾驶,顿时被海水如狼似虎的波澜冲得都晕头转向与稀里糊涂。

    “杨五,王子,迅速开足马力,撞小鬼子!”林国祥的眼睛亦打红了,对着王子杨五厉声道。

    “好,今日你爷爷就用古代船,撞沉你这倭寇怪物!”王子与杨五开足马力,装在龟船上的蒸汽机厉声地叫,这一艘一身是胆的古代龟船,就在大海中弥漫的硝烟中,赴汤蹈火地冲向筑紫舰。

    这时,筑紫舰上的日军看见那无畏的船向自己撞来,大半都手足无措。

    “有待!”日军水兵的美国加特林机关炮,顿时都像是精神病患者一般,丧心病狂地嚎叫着,只见龟船在日军水兵铺天盖地的枪林弹雨中,虽然中了几十弹,但是龟船的铁板甲板防护,让龟船虽然被炮弹炸得千疮百孔,但是他仍然在王子杨五等人的驾驭下,无畏地顽强向筑紫舰冲去。

    京城,景仁宫,珍妃在院子里用葫芦喝着酒,继续在景仁宫醉眼斜阳暮。

    “皇上,大事不好了,丰岛我们打沉吉野的全部军报全都是假的,倭寇已经在朝鲜攻陷了成欢牙山,我军撤到平壤去了!”养心殿,翰林院学士张謇向光绪秉奏道。

    “岂有此理,前线竟然有人肆意妄为,恶意在朝鲜牙山假报军功!”光绪龙颜大怒。

    夜,珍妃在院子里继续手执酒葫芦喝酒,她似乎听到了朝鲜前线震天动地的海上炮声。

    院子,到戌时了,景仁宫露浓香泛小庭花,梅花劝珍妃回寝宫。

    这个夜,景仁宫,花月香寒悄夜尘,珍妃回到寝宫,光绪正在寝宫心烦意乱地看着前线的地图,珍珍莞尔一笑。

第十章 古龟船破日舰

    话说勋龄与杨五、杨小苏兄妹,林国祥等人,在黄海海边突然发现一艘朝鲜李朝水军们丢下的龟船,大家为了从海路去平壤,竟然驾驶着被勋龄林国祥改装的龟船,向日本联合舰队的铁甲舰冲去!

    黄海这波澜的海面上,日军巡洋舰筑紫号突然发现了龟船,筑紫号的军官立即命令军舰全部舰炮“有待!”

    海面上,这被炮弹大爆炸炸起得大水柱,在龟船的船艏与左右船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是勋龄亲自驾驭着龟船,眸子圆睁,一脸无惧地向日舰撞去!

    “支那人竟然开着古船要与我们同归于尽了!”日本筑紫舰的甲板之上,日军水兵都站在甲板上膛目结舌,筑紫舰的年轻军官,炮术长秋山真之,眸子瞪得血红,眼睁睁地看着那像一只乌龟,甲板上都罩着大铁板的特别古老的船,向自己冲来!

    “小鬼子,你再躲在那编造谣言,信口开河!老子与你同归于尽!”勋龄怒视着敌舰,那目光如炬的明眸好像要喷出火,让小鬼子的军舰樯橹灰飞烟灭!

    今日,勋龄疯了,这么十几年,他在这个世间与文廷式,与小师妹珍珍十几年受到的侮辱与歧视排挤,让他在这驾驭龟船一身是胆冲锋陷阵的一刹那看,全部都悲愤万分地爆发出来!

    龟船真的与筑紫舰撞了!秋山真之没有料到,这艘他看起来特别古老又特别渣的古船,虽然在水兵的眼中十分臃肿,但是,驾驭它的现代人的驾驶技术与他对敌人的愤怒,竟然让这艘古船有了战场上似乎小宇宙爆发的能化腐朽为神奇的铁甲舰战斗力!

    “这个黑暗的世界,现在彻底被白色恐怖笼罩,我驾驶着的这艘好像穿越时空的战船,今日将给大家在黄海披荆斩棘地走出一条活路!”这场穿越时空的小小海战虽然小又短,但是却特别的悲壮!

    一艘古船,被勋龄等人改装成一艘近代又蒸汽机的战船!龟船让日本敌人骇人听闻地冲锋撞击力,在撞了日舰筑紫的左舷后,虽然在日军的加特林机枪的枪林弹雨中被打得甲板铁板四处都千疮百孔,但是龟船却继续一身是胆地劈波斩浪,继续一帆风顺地冲出了日本铁甲舰的包围!

    “舰长,筑紫舰左舷的甲板水线下,被那艘乌龟撞漏,舰艏也别撞,现在我军舰船头裂漏!”水兵向炮术长秋山真之手忙脚乱,方寸大乱地敬礼道。

    “这是清国的北洋水师在驾驶那艘古船吗?北洋水师几名在朝鲜的散兵游勇竟然都有这般十分厉害的战斗力,我想他们的北洋舰队的主力,更非同小可!”秋山真之立即举起望远镜,眺望着那艘无畏又骄傲的古船,不由得对军舰上同僚长吁短叹道。

    勋龄杨五杨小苏林国祥等人,驾驶着龟船,从朝鲜的海岸线行驶,竟然又在海上遭遇了日军的小军舰,双方在几百米的战船的距离上,用加特林机枪互相射击!

    战场上,黄海海面上硝烟弥漫,杨五与杨小苏亲手执着加特林机枪,用着手摇的法子,向敌人十分勇猛地不断射击,这艘似乎是日本联合舰队的鱼雷艇,以为龟船上驾驶的是一群朝鲜乡巴佬,被打后,就突如其来杀气腾腾地冲向了龟船,鱼雷艇上的日本水兵,用几挺机器格林炮,瞄准龟船,丧心病狂地突然疯狂扫射。

    但是让日本水兵愕然的是,这艘木头罩铁板的古船上,似乎看不见人,所以日军加特林机枪的子弹完全打不沉这艘盲船!

    “这是几百年前朝鲜李舜臣用的龟船!虽然昔日它特别厉害,打败了丰臣秀吉太阁的舰队,但是现在是铁甲舰大炮的时代,这艘老东西船已经过时了!”鱼雷艇上的日本舰长,昔日是东京最著名的侦探长谷川,举着望远镜,全神贯注地端详了这龟船半晌,得意忘形地对水兵笑道。

    “命令水兵靠近这搜古船,都拿步枪跳帮,我要亲自俘虏这些支那的军人!”水兵们都呆若木鸡地看着长谷川,只见长谷川志得意满地命令道。

    鱼雷艇慢慢靠近了龟船,就在长谷川想跳上古龟船进行他的考古与研究时,突然,从龟船的龙头突如其来得冲出了好像是舰炮的一门大炮!

    “轰!轰死这群狗日的!”林国祥亲自与杨五在铁板下校准了诸元,林国祥一声大喝,炮弹就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了大炮炮口,只见林国祥这一枚炮弹,说时迟那时快,呼啸着飞向了日本鱼雷艇,鱼雷艇上准备跳帮的日本看到炮弹,都膛目结舌,炮弹顿时在日军甲板上爆炸!

    鱼雷艇上,只听几声连续震耳欲聋的爆炸,日舰的甲板上就都血肉模糊又一片火海!

    “林管带,小鬼子的鱼雷艇被我们打沉了!”杨五与杨小苏等人,在龟船的船舱内,都欣喜若狂,欢呼雀跃!

    杨小苏莞尔一笑。

    紫禁城,景仁宫的院子,夜,院子内树影婆娑又月色朦胧,珍妃在寝宫听说朝鲜前线清军又战败,直隶提督叶志超谎报军功,勋龄没有战死,但是在朝鲜突然失踪的消息后,又一个人芊芊春葱拿着酒葫芦,在景仁宫寝宫外阑干倚遍到黄昏。

    “勋龄大师兄,你在丰岛海面没有战死,太好了!我们从小一起在广州叔父府邸的家塾里上学,我,姐姐,你,文先生,我们青梅竹马又两小无猜,我记得,从小,你就有师夷长技,改革国家的远见卓识,后来,为了维新救国大业,我与姐姐进宫选秀女,现在,皇上正特别需要可以辅佐他维新变法救国,在朝廷改弦更张的人才,你没有死,太好了!这几日,珍珍我在景仁宫里为你的祈祷,现在真的全部都真灵验了!”珍妃丹唇喝着葫芦里的酒,她那顾盼生辉,只见自己墨云叠鬓的小脸把头上的粉红流苏穗子,在自己的眼前摇曳,她不由得嫣然一笑,自己在院子内茕茕孑立,自怨自艾。

    “珍儿!你一个小丫头,又在宫里喝酒,若让那些奴才看到了,去皇爸爸那告状,朕与你又要生一肚子的气了!”夜,初秋的景仁宫院子,冷清孤寂又夜凉如水,光绪穿着黄色的九衮龙袍与缂丝缎子箭袖,一个人无声无息背着手,步进了院子,见珍妃穿着粉红色的团花大氅,在院子里倚遍栏干,不由得特别担心她在院子喝酒又受凉,迅速脱了自己身上的蓝色缎子披风,柔情蜜意地披在珍珍的身上。

    “皇上,为了皇上,珍儿就是在这紫禁城内再受再多的委屈,也是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珍珍春波流转,凝视着光绪皇帝载湉,不由得眉眼弯弯,对光绪倩然一笑道。

    “珍儿,不,朕不让你为朕肝脑涂地,朕要你在这个世间好好的活着,能陪朕在这阴暗又孤寂的世间,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光绪紧紧地把喝得两靥如芙蓉含霜的珍珍,搂入了自己怀里。

    几年前,珍珍还是一名十三岁活泼开朗,浪漫天真的小女孩,她与姐姐瑾月儿一同坐着进宫选秀的骡车在那个晨光熹微的拂晓时分,因为自己那小女孩的好奇,来到了她在广州从小就浮想联翩的紫禁城。

    紫禁城,红墙金瓦,壮丽雄伟又气势磅礴,珍珍快乐地眺望着这个大清国的多少兰心蕙质女孩子从小就十分好奇,魂牵梦萦的童话皇宫,她那时没有想到,自己,五小姐他他那珍珍人生的以后十几年,她将与那个紫禁城里的小皇帝,有十几年情投意合又刻骨铭心的爱情!

    景仁宫的院子,花满银塘水漫流,珍珍像一只小宠物一般,一直小鸟依人地温暖依偎在光绪皇帝载湉的怀里。

    景仁宫,珍妃与光绪在院子里并蒂连理,喝了一夜的酒,她们缠绵徘恻,想一直长相厮守在景仁宫这自己的家里。

    珍珍莞尔一笑。

第十一章 敌骑兵

    话说勋龄与杨五杨小苏兄妹,广乙舰管带林国祥,水兵王子、薛仁贵等兄弟驾驶着自己改装的蒸汽机龟船,顺利打沉了日军鱼雷艇,打败了日舰筑紫号,剑锋所指所向披靡地一帆风顺把龟船开到了朝鲜的北海!

    “少佐,北海岸发现了一艘乌龟蒸汽怪船!”朝鲜北的小城市公州海岸,在黄海封锁清**舰,每日沿着海岸线侦查的日本联合舰队巡洋舰大和号上的水兵桅杆,大和号军舰的瞭望兵执着望远镜,突然眺望到黄海那十分特别广袤的海岸线上,突如其来地像乌龟一般,行驶来了一艘似乎没有人的大船,不禁大吃一惊,向大和号舰长吉野正禀告道。

    “这东西是300年前朝鲜李舜臣的龟船?”吉野正惊慌失措地立即举起望远镜,眺望到那艘古怪的船后,不由得膛目结舌!

    这艘日本联合舰队的老巡洋舰,现在虽然与日本日后的大和战列舰同名,但是其长宽和他的航速,大炮的口径,与日后的大和比,全部都是小菜一碟!

    但现在这艘日本近代巡洋舰与勋龄驾驶的300年前的古船比,勋龄与船却好像是螳臂当车!

    “勋龄,大家原来上陆,就能赶去公州,从公州去平壤与我军主力会师,但是现在我们又遇见了倭寇的大船巨炮,现在我们的古船能与敌舰在黄海硬拼吗?”林国祥虽然是广乙舰的管带,但是他看到自己的龟船遭遇到了又一艘日本军舰,不由得也有些不寒而栗了。

    “林大人,勋龄虽然几年前去欧洲与美利坚留学,但是勋龄学过我国的兵法,现在我们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舰趁日舰不知道我们是战船,突然用步兵炮轰击,迅速用加特林机枪打这群倭寇个措手不及,这在我国兵法里也叫狭路相逢勇者胜!”勋龄凝视着林国祥,那明眸向林国祥流露出了卓尔不群的英勇目光,对林国祥杨五等人斩钉截铁地说道!

    “弟兄们!现在我舰又与倭寇的铁甲舰在海岸狭路相逢,昔日我舰广乙在丰岛,被那群卑劣的倭寇偷袭,牺牲了许多水兵将士,今日,就是我们为弟兄们报仇的最好时机,大家冲锋上去,把倭寇的军舰轰沉!”管带林国祥余勇可贾地步进船舱,对一群昔日在广乙舰上患难生死与共的水手兄弟们,目光如炬又气宇轩昂地大声道。

    “轰沉倭寇,为丰岛牺牲的兄弟们报仇!”王子薛仁贵,杨五、杨小苏等人全部都一脸无畏,视死如归,向林国祥与勋龄义正辞严又血脉贲张地大吼道!

    蒸汽机龟船,现在在勋龄的亲自驾驶下,好像一条愤怒的火龙,向日舰大和冲锋陷阵,英勇地劈波斩浪而来!

    “有待!”日舰瞭望兵突然看到那艘古船像一条愤慨的龙,冲向自己军舰,不禁惊惶失措,对着甲板上的舰长吉野正尖叫,吉野正也被这艘古船特别疯狂的冲锋举动吓得面无人色又猝不及防,嚎叫着命令军舰上的炮手向龟船开炮!

    但是这改装了蒸汽机的龟船,现在的航速到了12节!虽然敌舰的炮弹突然遮天蔽日,都像夏天的冰雹一般,砸在龟船左右船舷的黄海海面上,但是只须臾,龟船就勇敢冲锋冲过了敌舰舰炮的射程!

    “瞄准倭寇军舰,开炮!”林国祥冲到龟船龙头的步兵炮之前,亲自给步兵炮装了炮弹,虽然这一门步兵炮的口径只有80毫米,但是林国祥仍然用这门炮勇敢开炮,轰击敌舰轰得血脉贲张!

    “王子,再给老子装填!”这时,只听“轰!”的一声炮响,80毫米的炮弹就如风驰电掣从步兵炮炮膛的膛线飞出,重重地打在敌舰的船舷上。

    “大人,我舰现在射程太近!”王子与薛仁贵,都在龟船炮塔里打得士气勃发,但是他们看见龟船已经冲锋到大和舰几百米,迅速对林国祥大声道。

    “用加特林机枪,勋龄,迅速转舵!”林国祥对着驾驶龟船的勋龄大喝!

    这时,大和舰的日军水兵,也用加特林机枪向龟船丧心病狂地扫射,勋龄感到十年在国外学习的近代海军技术,现在终于在战场是天生我材必有用了,只见他血脉贲张,竭尽全力地转舵九十度,终于特别漂亮地驾驶着龟船,从大和舰的左舷转过!

    “少佐,敌舰九十度行驶转弯,竟然都躲开了我军舰!”水兵向吉野正敬礼禀报道。

    “八格牙路,这一群马鹿大!命令,追!”吉野正气得一蹦三尺高!

    这时,黄海海面,勋龄用望远镜看到黄海那浩渺的海岸线,竟然又呈现了特别壮观的落日苍茫的景色,他向林国祥建议道:“林大人,敌舰必定会在我们的背后开足马力,追杀我们,现在大海也已经日头渐西了,我们把龟船藏在海岸线,大家迅速登陆!”

    “勋龄兄弟言之有理!”林国祥笑道。

    北洋海军的抗日英雄们,在这黄海乌金西坠时,凯旋瞪了陆,只见那十分浩渺的大海上,似乎在大海的波澜上,日军那血肉模糊的尸体,在黄海海潮中时隐时现。

    朝鲜,今日,勋龄、杨五、杨小苏、林国祥等人在公州城的陆上,又遭遇了一群穿着白色与黑色军服的日本骑兵!

    只听一阵日军骑兵让人不寒而栗的军号声后,日军驾驭着战马,漫山遍野,若排山倒海,杀向勋龄等人!

    “日军骑兵!弟兄们,立刻占领你们的阵地,向敌骑兵进行步枪点射!”杨五对着兄弟们厉声喊道!

    战场上,枪声震天动地,勋龄等人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坚强地向敌人一身是胆地射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日军的大炮轰击了,战场上硝烟弥漫!

    “勋龄大师兄!”珍珍看到勋龄等将士突然都倒在炮弹的一片火海之中,不由得若五雷轰顶,声嘶力竭地大喊道!

    她睁开了眸子,在拂晓的晨光熹微中,睡眼惺忪。

第十二章 景仁宫

    “主儿,您又做噩梦了?”珍珍的耳边,传来了梅花温婉的小声呼唤声,她坐了起来,只见梅花柳眉一耸,顾盼生辉,正凝视着自己,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梅花,皇上呢?”珍珍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自己的身旁,询问梅花道。

    “主儿,你一夜喊皇上的名字,皇上辰时去上朝了,为了在寝宫不干扰您睡,嘱咐奴婢不要把主儿叫醒!”梅花粲然一笑欠身道。

    “这几日,本宫又担心皇上,又担心朝鲜前线,梅花,本宫在皇宫外开的照相馆生意现在怎么样?”珍珍凝视着娇憨又笨笨的像小企鹅一般的梅花,询问梅花道。

    “主儿,现在我们在京城开照相馆,怎么会生意好?京城有人编造传播谣言,说照相机可以叫魂摄魂,和格格那个小表砸就四处造谣,竟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混交试听又贼喊捉贼,说主儿开照相馆是在京城用妖术暗害人,还在皇宫里到处信口开河,说主儿在景仁宫学洋鬼子黑气功,诋毁诬陷主儿暗中诅咒皇太后!”梅花杏眼圆睁,撅着小嘴,愤愤不平道。

    珍妃莞尔一笑。

    话说珍妃他他拉氏珍珍,在光绪二十年,公元1894年,因为慈禧皇太后的六旬万寿,在景仁宫被册封为妃,今年,她还在景仁宫暗中有了身孕,她在紫禁城的理想就是与光绪皇帝载湉长相厮守,但是,端郡王载漪的卑劣恶毒的女儿和格格这个小表渣与钟粹宫的皇后静芬,景阳宫的李妃,对在后宫目无下尘又浪漫天真,心直口快的珍珍,暗中切齿痛恨,不择手段想把珍珍秘密除掉!

    所以李妃在后宫传播了珍妃现在怀的孩子不是光绪皇帝载湉的谣言,企图害珍珍名誉扫地,暗中挑唆与煽动慈禧皇太后,对珍珍恨之入骨!

    光绪二十年,就在紫禁城后宫祸起萧墙又暗潮汹涌,波云诡谲的同时,大清东方的朝鲜王国,无耻阴险的日本侵略者无所不用其极地向大清恶意挑衅,他们见朝鲜突然爆发东学党农民起义,认为有机可乘,就暗中给大清驻朝鲜的商务大臣袁世凯秘密地设下了一个圈套,故意引导与怂恿朝鲜向大清国借兵镇压东学党农民起义!

    日本为何能在朝鲜随心所欲地干涉朝鲜国内政?这一个现在令人发指的恶果,我们就要从二十年前的1874年日军侵略台湾讲起!

    同治十三年,东瀛,经历过明治维新的日本政府,竟然公然借口琉球的渔民被台湾高山族杀死,派兵在大清台湾府的廊桥登陆!

    琉球昔日是中国的属国,明朝、清朝的皇帝,全都曾派使者册封琉球国王,许多中国人昔日也移民琉球岛,但是明朝末年,日本的诸侯岛津义弘派大兵侵略琉球,琉球暗中投降了日本岛津氏,两百多年,琉球一面向大清进贡,一面被日本挟持。

    自打美国的佩里舰队用美利坚的坚船利炮打开日本的大门后,日本国发生了明治维新,日本诸侯长州与萨摩暗中联合,把日本德川幕府推翻,最终还政日本天皇,日本明治天皇继位后,把日本的封建政体改革成立宪,学习欧美,开内阁与国会,把日本岛原来几百个小诸侯全部都撤藩,改成日本明治政府直辖的县。

    日本明治维新学习欧美列强后,只十年,就成功地富国强兵,明治政府对内,残忍镇压日本的民主运动,对外,把侵略的目标,瞄准了琉球、朝鲜与大清!琉球因为原来被萨摩岛津氏诸侯暗中征服,所以也在政府撤藩,土地都归国有的名单中。

    日本明治政府就用这个下流无耻又莫须有的借口,宣布琉球是自己的国土,派兵理直气壮地向台湾侵略,最终用火炮,顺利讹诈了大清几十万两白银,几年后,顺理成章地把琉球国彻底吞并,改为冲绳县!

    因为大清朝廷的**与大清官员的不作为,日本竟然又用侵略琉球同样的法子,在大清属国朝鲜王国的江华岛挑衅,用军舰炮轰江华岛炮台,逼朝鲜国王与日本明治政府在江华岛签订了一丧权辱国的《江华岛条约》!

    虽然朝鲜王国的**政府几次请清军镇压日本在朝鲜的势力,但是日本仍然在朝鲜的首都汉城建立了大使馆,笼络朝鲜开化党,故意给朝鲜政府制造混乱,大清的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李鸿章,与大清朝廷,因为全都想得过且过,与日本政府签订了《天津条约》!

    十年后,日本明治政府借这个条约,诈骗与怂恿朝鲜请清军镇压朝鲜东学党农民起义,趁火打劫,派了一个旅团的侵略军,在朝鲜仁川如狼似虎地登陆!

    魔鬼在东亚公然挑起冲突,随心所欲干涉朝鲜国与清国内政,这群躲在地球阴暗处,日夜监视世界别的独立主权国家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妄想侵略与抢劫,公然把别的民族当奴隶的畜生,趁光绪二十年甲午慈禧皇太后六旬万寿,终于在这个本来和平的世界,兽性大发地发动了侵略战争!

    几万日军残暴地在仁川登陆,这群禽兽在朝鲜丧心病狂,穷凶极恶地对朝鲜百姓进行了***地残忍屠杀!

    紫禁城景仁宫的珍妃,从小就在广州叔父将军府的家塾中,与姐姐瑾月,大师兄勋龄听说过日本这个国家!

    “皇上,文先生从小就对嫔妾说过日本国明治维新的故事,那时嫔妾对日本这个立宪国家,还特别的佩服,认为日本竟然有学习欧美列强雷厉风行改革的勇气,还在几年前颁布了东亚的第一个宪法,嫔妾昔日还劝皇上学习日本的维新变法,但是这几年,嫔妾真正地从真相中晓得了日本国的真正狰狞嘴脸!这个明治政府,不是想与地球别的国家民族全都和平相处,而是妄想用暴力,欺辱和奴役别的民族,用自己的所谓文明,奴役别的国家,控制别的民族的独立主权与自由,所以皇上,珍珍永远支持你向日本宣战!”景仁宫,夜,花满银塘水漫流,珍珍蛾眉一拧,对光绪皇帝载湉,义正言辞又深明大义地说道。

    “珍儿,你所言极是!”光绪凝视着小元宵脸通红,似乎还有一些爱国义气与孩子气的珍珍,情不自禁一笑。

第十三章 天真浪漫

    话说珍妃一个人站景仁宫的院子,凝视着那十分朦胧的月光,情不自禁触景伤情。

    夜,景仁宫,梦回灯影斜。珍妃伤心欲绝地回忆着她与姐姐瑾月自打十三岁选秀进宫后的紫禁城几年。这几年,虽然紫禁城红墙金瓦又殿宇森森,但是皇宫内有大她五岁,生得面如冠玉,却像她弟弟一般的载湉,她特别地喜爱载湉,喜爱与载湉在景仁宫唠嗑闲聊,谈笑风生,与载湉在花园连理并蒂与形影不离,但是,载湉是大清的皇上,还是一名被慈禧皇太后控制的傀儡皇帝!

    再说林国祥的广乙水兵兄弟与杨五杨小苏兄妹,勋龄等人开着蒸汽机龟船登陆上了岸,但是在朝鲜公州,遭遇了日军的骑兵!

    “林大人,你们迅速从公州突围,我们兄妹在这里掩护你们!”杨五虽然用加特林机枪狠狠地扫射日军骑兵,但是日军的骑兵漫山遍野,倭寇们死了一批又来一批,杨五一面让杨小苏帮自己装子弹,一面大声对林国祥喊道。

    “杨五、杨小苏,你们不是北洋与广东海军的正规陆战队,我们掩护你们,你们逃!”林国祥怒视着杨五勋龄等人,也大声道。

    京城,紫禁城养心殿,光绪心烦意乱地在大殿中正仁和殿内怒火万丈来回踱步。

    “启禀皇上,李妃主儿给皇上送薏仁羹来了!”太监王商向光绪打千道。

    “王商,不是珍主儿吗?”光绪目视着王商吗,原来以为是珍妃送薏仁羹来,却听王商禀告是李妃,他不由得询问道。

    “启禀皇上,是李妃主儿!”王商打千禀道。

    光绪刚刚还神采飞扬又兴趣盎然,现在听王商禀告是李妃,不由得把眸子一皱,命令王商道:“王商,你去养心殿外传朕的口谕,养心殿是我大清祖训的地方,妃嫔不能进,让李妃跪安吧!”

    “皇上,虽然祖训妃嫔不能进养心殿,但是臣妾这般,皇上亦没有认出来吧!”就在这时,光绪身边一名眉目如画的太监,忽然特别伶俐地捂着嘴噗嗤一笑,对光绪皇帝百转千回道。

    光绪十分惊愕,他回首定睛一看,只见那名小太监特别嘚瑟地把大帽拿下,露出了那墨云叠鬓的一头黑油油的女子美丽秀发!

    “珍儿?你竟然又化妆暗中潜入养心殿!朕听说你怀孕了,你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不能像昔日那般淘气了!”光绪不由得高兴得喜笑颜开,对面若桃花,眸若秋水,目视着自己笑语盈盈的珍珍,用手指头,重重地点了一下珍妃的小额头。

    “皇上,臣妾这也是为朝鲜前线的抗战忧虑嘛,昨日你让臣妾帮你在暖阁整理了奏折,臣妾看到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李鸿章派三路大军过鸭绿江,从陆路向平壤前进,但是一万多淮军却逗留在平壤半个月,大军总统直隶提督叶志超,每日在平壤城穷奢极欲又醉生梦死,向朝廷故意几次谎报军情,皇上,若我军一直在平壤逗留,大军里有些淮军军纪很差,不但让日军有北上侵略的可乘之机,而且在朝鲜民间会害百姓!”珍妃对光绪皇帝侃侃而谈道。

    “珍珍,你虽然所言极是,言之有理,但是朕在朝廷没有兵权,李鸿章那些人,完全的不受朕的指挥!”光绪无精打采道。

    “皇上,您一定要命驻平壤的大军,迅速从平壤南下,向敌人主动出击!”珍珍郑重其事建议光绪道。

    “主儿,奴才在养心殿暗中监视,今夜竟然发现珍主儿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化妆进了养心殿,还有恃无恐地干预朝政!”再说景阳宫,李妃的心腹太监小德子向李妃禀告道。

    “珍妃这个狐媚子,又在后宫旧病复发了,竟然干预朝政!但是小德子,现在还不是本宫去向老佛爷告状的时候,这几日,本宫听说珍妃在皇宫外开了一家照相馆,暗中想照相赚钱,你去暗中罗织搜集珍妃在京城为非作歹的罪名,这一次,本宫要联合皇后静芬,在后宫毕其功于一役!”李妃凤目向小德子一瞥,诡笑道。

    紫禁城,今日辰时,珍妃珍珍与姐姐瑾妃瑾月,在御花园一同快乐地赏花,夏末初秋,御花园内,花满银塘水漫流,瑾妃瑾月凝视着天真浪漫的妹妹,不由得回忆起昔日在京城他他拉侍郎府,粉子胡同里自己与妹妹进京的事。

    “妹妹,虽然额娘说我们姐妹都是额娘亲生的,但是姐姐知道,姐姐没有你这个五小姐贵重,姐姐的生母是侍郎府的小妾,因为我的生母从小早逝,所以额娘因为心疼我,才骗我说,我与妹妹一般,是额娘亲生女儿!”瑾妃瑾月,虽然比妹妹珍妃珍珍大两岁,但是她这个姐姐从小沉默寡言又不苟言笑,选秀女进宫后,因为慈禧皇太后恐惧皇上在秀女中看上兰心蕙质的江西巡抚德馨的两个女儿,最终阴差阳错地命荣寿公主把妃嫔的荷包,给了瑾月珍珍姐妹,瑾月才与珍珍被皇上册封为瑾嫔、珍嫔!

    光绪十四年,公元1888年,大清入关第九代皇帝光绪帝载湉大婚!虽然紫禁城里的这一场十分豪华的帝后大婚十分的气势磅礴和穷奢极欲,但是十八岁的光绪皇帝载湉,却十分的不高兴!

    因为他要娶的皇后,不是他心内理想的女孩,那时,他因为自己的人生不由自主而痛心疾首,暗中特别的叛逆,但是,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好像大牢监狱的紫禁城,有一天,一只天真浪漫又开朗活泼的小胖子,让他始料未及,走进了他载湉的生命与他的世界!

    珍嫔刚入宫时,光绪皇帝载湉好像并没有暗中注意到那名跟在瑾嫔身后蹦蹦跳跳,只有十三岁的小胖妞,有时,光绪下朝后,步进景仁宫,背着手看见珍嫔在踢毽子或在用那团扇抓小蝴蝶,就会故意嘲笑珍嫔是小丫头与大脸猫!珍嫔珍珍生气了,就跑过去,与载湉吵,有时还与皇上扭打起来,但是光绪竟然没有一次生珍珍的气,还把珍嫔在后宫当作自己的一个开心果!

    “珍儿,有时候,你像一只小企鹅!”一日,光绪载湉又随心所欲地给珍珍起绰号,珍嫔却用两只清澈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光绪问道:“皇上,你见过小企鹅吗?”

    光绪被珍嫔这个小姑娘问得膛目结舌,他对珍珍支支吾吾道:“朕只是小时候从大清藩国进贡图志中看过。”

    “皇上,嫔妾从小在广州,见过洋人从南极带来的企鹅,走路这般一蹦一蹦的!”珍珍凝视着光绪载湉,自鸣得意地对光绪像银铃一般笑道。

    “你这个小丫头,朕这没有料到,你竟然懂这么多洋人的事!”光绪对珍嫔心悦诚服道。

    珍嫔莞尔一笑。

第十四章 坏蛋刺激

    话说珍妃珍珍与姐姐瑾妃瑾月在御花园遛弯,珍妃想起了昔日进宫与光绪皇帝载湉在后宫连理并蒂与形影不离的爱的往事。

    “主儿,这几年进宫,我们都是步步惊心,才从这险象环生的后宫刀光剑影中,冲了过来,虽然和格格那群恬不知耻又骚情浪态的小表渣不择手段地挑拨与破坏主儿与皇上的爱情,但是皇上大婚后在后宫这快十年,他的心里是只有主儿一个人!”凝视着御花园美丽的木芙蓉,梅花也不由得心潮起伏,对珍珍娓娓道。

    “梅花,自打进宫,我珍珍的生命就与皇上连在一起了,日后在这个世间,不管那群每日在后宫恶意地用她们的丑恶嘴脸怎么千方百计挑拨我与皇上,怎么对我百般恐吓威吓,我珍珍都会在这个世间坚持我与皇上的爱情!”珍妃想起光绪那如若冠玉的脸,不由自主粲然一笑,对梅花掷地有声道。

    “主儿,您这腹中的孩子,就是您与皇上快十年爱情的结晶,所以主儿也要在景仁宫保重!”梅花对珍妃嫣然一笑。

    “梅花,孩子生下来后,我让你做孩子的干额娘!”珍妃春山眉一耸,对梅花温婉地抿着嘴笑道。

    “半落梅花碗碗香!珍儿,在这景仁宫,朕若与你多情的小姐共鸳帐,怎舍得她叠被铺床?”就在这时,忽然珍珍明眸前的梅花一分,玉树临风又神韵飘逸的光绪戴着如意帽,步到了珍珍的眼前,凝视着突然是特别娇憨的珍珍,笑吟吟地对珍珍吟道。

    “臣妾给皇上请安!”珍妃见是光绪皇帝,不由得倩然一笑,向光绪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皇后主子,今日皇上下朝后,竟然在御花园一直与珍妃在花园遛弯赏花,虽然嫔妾派人监视珍妃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但是这个狐媚子仍然在后宫一直日夜全都黏着皇上。”钟粹宫,李妃与和格格带着她们一张无赖嘴脸,跑到皇后静芬的面前,向皇后静芬风风火火地告状道。

    “这个狐媚子!老佛爷就是在皇宫太惯他了!”皇后静芬不由得气得凤目圆睁,在李妃和格格等人的面前,一蹦三尺高!

    “皇上,臣妾今日听说日本第一军的第五师团与大岛混成旅团已经从汉城北上,进攻平壤了,珍珍认为,我军应迅速南下,对北上侵略的日本第一军,主动出击!”景仁宫,光绪正心烦意乱地看着地图,珍妃黛眉一拧,对光绪载湉一本正经侃侃而谈道。

    “珍妃干预朝政,她就是一个二百五!大家全部都看到了,她还在那写奏折!”景阳宫,在后宫已经失宠半年的李妃,终于在寝宫像一条疯狗一般,对着走狗们龇牙咧嘴暴跳如雷道。

    再说朝鲜公州前线,勋龄与杨五杨小苏兄妹在陆上被日本骑兵打散了后,林国祥等人在战场全都失踪,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清军的高州镇总兵左宝贵,率领骑兵,突然铺天盖地得都以排山倒海之势,杀到了战场!

    “弟兄们,杀倭寇!”

    杨五杨小苏等人暂时驻跸的一个朝鲜的小村子,在今日黎明时分,被北上的日军惨绝人寰地扫荡!

    “说,清军是不是藏在你们村里了?你们把清军都藏匿在了哪里?”一名穿着黑衣白裤的日军少佐,命令士兵把全村的朝鲜人都用刺刀逼着集中在金家村的打谷场上,对着这群虽然都很穷,穿得衣衫褴褛,却都束发的金家村村民,兽性大发地嚎叫道。

    日军少佐身边的朝鲜翻译,迅速向村民七手八脚地翻译日军少佐的话。

    “太君!你们不是说来朝鲜帮我们朝鲜人独立的吗?为什么前日要了羊猪牛,昨日要了女人,今日要了我们的粮食,又要我们给你们交出清军?太君,你不是说要文明地对我们朝鲜百姓吗?”就在这时,金家村里唯一有一点文化,会说日文的朝鲜两班进士金英男,怒发冲冠地用日语向日军少佐大声回答。

    “八格牙路!把这些暗中勾结清军的马鹿全部在打谷场吊死!”日军少佐戴上了让人犯嫌的眼镜,那张嘴吹着猥琐的丹仁胡,对着日军宪兵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几名日军士兵迅速穷凶极恶地把几个村民抓了起来,用绳子都吊了脖子,全部绞死在打谷场村民的眼前!

    “禽兽不如,你们这群丧心病狂,丧尽天良的畜生!你们还是人吗?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这般随心所欲地虐待折磨与玩弄我们金家村的活人!”金英男顿时怒发冲冠,痛不欲生,发疯一般冲向手执村田步枪刺刀的日军宪兵!

    “哈哈哈,这个世界,本来就弱肉强食,你这个特别愚蠢的书呆子!老子就要虐待玩弄你们这群劣等人!哈哈哈,谁叫你们这么穷!”日军少佐如疯似狂地仰面笑道!

    金家村的一个屋子,被日军在路上掳掠的朝鲜或中国女子,全部都被刺刀逼进了屋内。

    “全部把衣服褫了!皇军要一个一个检查你们!”阴暗的屋子内,日军宪兵奸笑着对着十几名吓得颤栗的花姑娘凶相毕露又嬉皮笑脸道。

    “你们这群倭寇,我们凭什么褫衣?凭什么让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鬼子随便践踏我们的尊严?”被挟持的女子中,突然有一名眉目如画的女孩,杏眼圆睁,娥眉倒竖,挺身而出义正辞严道。

    “八嘎!”小鬼子见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反抗,少佐顿时凶相毕露,面目睚眦!

    只见那女子步到小鬼子少佐面前,对着这个恬不知耻的四眼狗,说时迟那时快,就是一个重重的大耳光,这一耳光,在阴暗的屋内,打出了中国人的尊严!

    “八嘎,这个花姑娘打人,是巾帼英雄的干活!”鬼子少佐不但不对这女子发狂,还对她龇牙咧嘴!

    杨小苏莞尔一笑。

    话说在屋内突然挺身而出的女孩,正是杨小苏,只见杨小苏一顿反驳鬼子少佐,骂得鬼子少佐哑口无言,小鬼子气得青筋暴起,恼羞成怒,就在这时,金家村里传来了震天动地的爆炸声!

    “八嘎,这个金英男是清军奸细!”鬼子少佐听到爆炸声,顿时如梦初醒,凶相毕露地拔出武士刀,向金英男砍去!

第十五章 杀倭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一颗子弹突如其来打来,把跪在少佐打得脑浆迸裂!

    “小鬼子,今天老子要你们自食其果!”突然,村子外传来加特林机枪的枪声,勋龄手执毛瑟步枪,与杨五、王子等人拿着村田枪,快利步枪等杂牌武器,向村子里的日军猛攻!

    金家村打谷场顿时枪林弹雨,勋龄怒视着这群如狼似虎杀害百姓的偷窥虐待狂,眼睛瞪得通红,迅速扣动扳机,对穿着黑军服的像母蝗虫一般的小日本鬼子进行点射!

    只见勋龄的枪法,竟然在杨五等兄弟面前能百步穿杨,一颗子弹爆了一个鬼子,小鬼子们顿时菊花爆满山!

    “兄弟们,为被小鬼子侮辱与蹂躏的同胞报仇!”勋龄给自己的毛瑟步枪上了刺刀,突然如若蛟龙出水,向被子弹打得晕头转向的日军冲锋!

    “杀,把这群狗日的杀光!”杨五、王子、薛仁贵等兄弟亦都上了刺刀,勋龄杀红了眼,手中的步枪刺刀向日军封开地搠去,狠狠搠进一名长得五大三粗的日军宪兵的胸膛,顿时血肉模糊!

    “狗日的!”就在这时,王子看到几名日军,给村田枪上了刺刀,冲向勋龄,他一声大吼,手执大刀,目光如炬,如若猛虎下山,杀向日军,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把一名鬼子的狗头劈成两片,几名鬼子见王子手执大刀,都嚎叫着向王子一个人扑来,王子被几名鬼子攻击得措手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小苏冲出小屋,只见她眼疾手快,手执一柄快利步枪,风驰电掣地半跪,扣动扳机,只听连续几枪,几名鬼子就血流成河地倒在地上。

    “狗日的小日本鬼子,欺人太甚,乡亲们,大家拿起武器,跟这群恶魔拼了!”这时,只听金英男一声大喝,全村的村民都手执扁担与锄头,向鬼子杀来。

    金家村,一场血战后,只见日军的尸体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在被杨小苏救的朝鲜女子中,突然一名女子扑向勋龄,拔出了毛瑟手枪!

    “这个女人是日本间谍!”杨五、薛仁贵等人都大惊失色,对着勋龄大吼。

    就在这时,只见杨小苏又眼明手快,一枪打中了这个女人的腿股,几名兄弟把这个大骂勋龄不要脸的女人抓了起来!

    “大哥,这个女人在屋内招供了,今日日军的大岛混成旅团搜索骑兵要把公州占领,所以金家村与附近,暗中潜入了许多日本间谍。

    “小苏,你迅速去禀告左总兵!”杨五嘱咐杨小苏道。

    “这位金兄弟,我们是清军,但是你要跟着我们,我们还要在前线打仗的!”这时,金英男向勋龄作揖,想方设法地劝勋龄要参加他的队伍,但是勋龄对金英男意味深长地说道。

    “勋龄,你们的队伍是我金英男这几个月在朝鲜见过纪律最好的清军,你们的主帅是不是聂士成聂军门?”金英男向勋龄拱手,特别热情地问道。

    “金英男以为我们是聂士成的队伍?现在鬼子北上侵略,我们队伍里如若有金英男这个翻译,我们会在朝鲜更方便地去平壤!”勋龄凝视着金英男,沉吟片刻,对金英男笑道:“好!”

    公州,今日的拂晓时分,勋龄的队伍遭遇了日军的搜索骑兵!只见敌人漫山遍野地杀来,勋龄迅速命令兄弟们在他们昨日在金家村临时挖的工事里都悄无声息地隐蔽,等日军骑兵冲进兄弟们快利步枪的射程之内,再突然对敌骑兵齐射!

    这时,战场上,只听那东洋马蹄声碎,日军骑兵穿着黑衣与红裤等奇装异服,像魔鬼一般,漫山遍野,若排山倒海,冲向清军的阵地。

    “兄弟们,我们阵地不管发生什么不尴不尬的怪事,都是小鬼子秘密在战场上故弄玄虚,装神弄鬼搞的,所以我们对小日本的心理战要置若罔闻,不以为然!”勋龄指挥若定,对兄弟们大声道!

    就在这时,日军骑兵突然吹响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军号,倭寇骑兵向清军阵地开始了特别野蛮的冲锋!

    “狗日的进我们射程了!弟兄们,齐射,打!”勋龄隐蔽在阵地里,举着望远镜,看到日军骑兵冲进了自己的步枪射程,对阵地上的兄弟们无畏无惧又血脉贲张地大吼道!

    顿时,从清军阵地里,如风驰电掣,突然喷出了无数像中华火龙的大小火舌!

    日军骑兵顿时被子弹打得一个个血肉横飞,人仰马翻,但是这群日军仍然不后退,手执马刀,冲进了清军阵地,对着清军马刀残酷地横掠。

    “杀!”勋龄迅速命兄弟们都换了大刀,向日军骑兵的东洋马马腿狠狠地砍,砍得日军骑兵一个一个人仰马翻,顿时,双方在临时工事里进行了特别激烈的肉搏战!

    勋龄虽然受了伤,鲜血淋漓,但是仍然手执一柄大刀,向日军骑兵上下翻飞,清军们学着岳飞大败拐子马的战法,对着日军骑兵大刀阔斧,杀得日军尸横遍地,日军下了马,举起马刀,向清军十分凶恶地砍斫,双方士兵在阵地里肉搏杀得血流成河!

    过了须臾,日军骑兵突然吹了军号,骑兵撤退,日军大岛混成旅团的炮兵阵地,突如其来传来了震耳欲聋,惊天动地的炮声!

    顿时,炮弹在清军阵地上残酷地飞炸,炸得阵地血肉横飞!

    杨五在阵地上的一片火海中,举着加特林机枪,他眼睁睁地看见自己的弟兄,一个个被炮弹炸得血肉模糊,有的被炸断自己的胳膊,有的被炸断腿!

    “狗日的畜生!我杨五与你们小鬼子拼了!”杨五举起加特林机枪,狠狠地摇着,向漫山遍野的日军骑兵,怒火上涌地扫射!

    “大哥,左总兵的骑兵与杨姑娘全都来增援我们了!”就在这时,薛仁贵看到杨小苏驾驭着战马,带着左宝贵清军的高州镇马队杀来,顿时大喜过望,对勋龄喊道!

    只见杨小苏策马到了阵地,莞尔一笑。

第十六章 平壤大会战

    话说杨小苏带领左宝贵的马队,突如其来地增援勋龄、杨五等人,清军的马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冲锋陷阵,迅速歼灭了日军的搜索骑兵!

    “左大人!”勋龄喜不自胜,跑到左宝贵的面前,向左宝贵拱手道。

    “听说你是留学欧美的留学生,今年在海外接到皇上的上谕,回国抗倭报国,在丰岛海面遭遇倭寇,现在才与广乙管带林国祥大人辗转流离到朝鲜,这次老夫率大兵入朝,在朝鲜前线正缺义士你这般的翻译人才,义士今日如若不嫌弃老夫,老夫请义士入老夫的幕府!”左宝贵的年纪六十几岁,却特别身材魁梧,眸子目视着勋龄,神采奕奕,对勋龄笑道。

    “总兵大人,在下与在下这几十名兄弟,都愿意在前线,所以左大人若让在下做一名营官,在下可能能在战场上有条不紊!”勋龄向左宝贵作揖,对左宝贵总兵朗声道。

    “好!义士,老夫就命你为营官,率领这一营的兄弟为国家赴汤蹈火!”左宝贵拍着勋龄的肩膀,欣喜若狂道。

    公州之役,虽然左宝贵与勋龄杨五薛仁贵等人顺利歼灭了日军搜索骑兵,但是平壤却又传来大军总统叶志超的命令,命左宝贵迅速率兵撤回平壤,在玄武门牡丹台巩固阵地!

    再说平壤,左宝贵率领自己的两千步骑兵撤回城后,勋龄就在平壤大街亲眼看到了几起清军掳掠百姓的坏事件,他立刻劝左宝贵道:“左大人,军队要打胜仗,就要在民间约法三章与令行禁止,我大军入朝,原来朝鲜百姓都箪食壶浆,在平壤各地热烈欢迎,但是在下听说卫军门的兵,竟然在平壤街头巷尾,到处有恃无恐地抢掠,大人,这会让朝鲜百姓都对我军失望,昔日孟子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所以我们现在在平壤若想联合朝鲜军成功抗击倭寇大军,就一定要令行禁止!”

    “勋龄,你言之有理!”左宝贵对勋龄满面春风笑道。

    秋夜,平壤城外突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勋龄正带领杨五杨小苏与朝鲜的通事金英男在阵地巡查,突然,平壤城的郊外,竟然突如其来枪林弹雨!

    “大哥,平壤南岸的我军与卫军门率领的兵勇遭遇,那时因为阵地夜幕低垂,所以双方以为对方是日军,互相射击!”这时,王子跑到勋龄的面前,向勋龄拱手禀告道。

    “我军在平壤防守,已经两个月,虽然左总兵出兵公州,在公州打了一个小胜仗,但是我军已经在平壤变成了杯弓蛇影,现在援朝大军总统叶志超叶军门,又建议我们全军退回鸭绿江,把平壤城放弃,所以我军现在的军心在朝鲜越来越涣散了!”勋龄目视着王子与杨五,愁眉不展地暗中长吁短叹道。

    “勋龄,你立即率领你的精忠营,把叶军门的官府包围起来,不许官府里的一个人逃出平壤!”就在这时,怒不可遏的左宝贵跑到勋龄等人的面前,大声命令勋龄道。

    “左大人,叶军门仍然在平壤执拗地要率兵撤出平壤吗?左大人,今日你瞧瞧,平壤的朝鲜百姓听说我军要撤回,竟然铺天盖地地来到玄武门下,日夜向叶军门请愿!”勋龄目视着左宝贵,向左宝贵悲愤交加地拱手作揖,然后跑到玄武门阵地的城堞前,对左宝贵指着城下遮天蔽日的朝鲜百姓!

    “大哥,倭寇北上侵略,已经占领我朝鲜国都汉城,如若你们清军没有见到一个日军,没有放一枪,就撤出平壤放弃我们朝鲜,那你们在平壤这两个月都扪心自问,你们都对得起平壤百姓送的军粮吗?”这时,朝鲜通事金英男也跑了过来,向勋龄作揖道。

    “金英男,你所言极是,我军若不放一枪保护平壤百姓,以后就算平安回国,大家又都何以面对朝鲜百姓与大清朝廷?”勋龄向金英男颔首道。

    “大哥,杨五兄弟与小苏妹子帮助在下在平壤又召集了一千名民兵,现在加上平壤的朝鲜一千守军,我们还有一万多大军,再说倭寇从汉城北上,是远道而来,谚语说,这千里之箭,不穿鲁缟,我们还是有坚守平壤,打败倭寇的希望的!”金英男又千方百计劝说勋龄道。

    “金英男,我们有坚守平壤,与倭寇大军在平壤血战到底的决心,所以你们的民兵,就与前线的我军风雨同舟,一同血战倭寇吧!”勋龄喜不自胜,右手拍了拍金英男的肩膀。

    叶志超的总统衙门,在平壤城日头渐西时,被勋龄亲自在平壤训练的精忠营包围,叶志超的几名小妾突然看到衙门外到处灯火通明,吓得在叶志超的身旁大呼小叫!

    “勋龄,你这小子胆大包天!竟然敢率兵包围总统衙门,公然以下犯上!”叶志超暴跳如雷地冲出衙门,指着勋龄口出狂言又破口大骂!

    “叶军门,入朝的卫军门、马军门、左大人都是与倭寇血战到底,坚守平壤的英雄,叶军门是大军的元帅,若现在只有军门率兵从平壤撤退做狗熊,军门日后回京向皇太后皇上觐见,又何颜以对皇上?”勋龄泰然自若地向叶志超拱手,意味深长地劝说道。

    叶志超原来想对勋龄发火,但是他看见勋龄身旁的精忠营士兵,一个个都勃然作色和义愤填膺,不由得奸笑道:“本军门何时宣布要撤出平壤?勋龄,那全都是小人的流言蜚语!”

    勋龄莞尔一笑。

第十七章 信笺

    话说紫禁城景仁宫的秋夜,珍妃珍珍又一个人魂不守舍,黯然神伤地拿着自己的小酒葫芦喝着酒。

    她的明眸前,是勋龄从平壤送来的一封信笺,看完了信笺后,珍珍不由得眉尖若蹙。

    “大师兄勋龄禀小师妹珍主儿,吾已安全北上到朝鲜平壤,做了高州镇总兵左宝贵大人的营官,虽然马军门马玉昆与左大人都在平壤坚持血战死守,但是大军总统叶志超,总兵丰阿等人,在平壤却命各大军撤出平壤,放弃朝鲜,左大人与臣在平壤不得已,率兵包围衙门,把叶志超大人等人全部都囚禁在衙门里,但是因为叶志超恶意假报军功,编造谣言陷害太原总兵聂士成大人,暗中仗势欺人,诋毁聂大人在成欢偷盗他的军功,把聂大人逼走,现在倭寇第一师团已经包围了平壤城,这个月,我们就要与倭寇在平壤决战!小师妹,大师兄知道你活泼开朗又天真浪漫,但是性格却嫉恶如仇,大师兄在前线十分担心你,前日又在平壤衙门偶然发现叶志超等人在朝廷卖官鬻爵,把这些贪污的罪责全都暗中栽赃推卸给京城奏事处,而奏事处的太监,在紫禁城一直明目张胆打着你的名义,所以大师兄要秘密地提醒你,在皇宫定要对和格格那小表砸与载漪等小人暗中防患于未然!载漪那厮,昔日在京城想公然霸占北洋海军镇远副管带副将杨用霖的妹妹杨小苏,最终逼得杨家在京城里家破人亡,所以小师妹,你一定要暗中告诉皇上,小心端郡王载漪那个呆霸王!”

    “皇上,这是我大师兄勋龄在平壤给我与皇上寄来的信笺!北洋大臣李鸿章在朝鲜前线任命的大军总统叶志超果然是一个大骗子!他在京城用钱收买舆论,到处传播谣言,诋毁聂士成偷盗他的军功,全都是反咬一口颠倒黑白与贼喊捉贼!现在日本第一军第五师团,大岛混成旅团,已经包围了平壤!”景仁宫书房,珍妃凝视着光绪,杏眼圆睁,顾盼生辉,对光绪一本正经地说道。

    “王商,立刻去翰林院,请文廷式!”光绪命令太监王商道。

    次日辰时,光绪皇帝命军机处拟旨,给在天津的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李鸿章发电报,命令李鸿章派兵增援朝鲜平壤!

    1894年9月15日的午夜四点,日军大岛混成旅团的平壤南炮兵阵地,开始向平壤南清军阵地凶猛地炮击!

    平壤南岸马玉昆的阵地,顿时被日军那呼啸的炮弹炸得硝烟弥漫,到处一片火海!

    “大哥,倭寇炮兵开始炮击平壤南岸船桥里马大人的毅军阵地了!”勋龄在牡丹台阵地上被日军那呼啸的炮弹突然给震醒,这时,王子跑到了勋龄眼前,向勋龄打千禀告道。

    勋龄迅速在牡丹台高地上,与杨五手忙脚乱地都举起了望远镜!

    只见南岸船桥里的阵地,日军的炮弹在清军阵地工事上穷凶极恶地飞炸,阵地到处血肉横飞!

    “马总兵的兵为何还没有都还击?”杨五急得暴跳如雷!

    这时,只见日军大岛混成旅团的黑军服士兵,手执上了刺刀的春田步枪,开始向船桥里阵地漫山遍野地冲锋!

    “兄弟们!射击!”阵地上,原来好像全都被炮弹炸死或都失踪的清军突然都在马玉昆总兵的领导下,如若神兵天降,举起毛瑟快利步枪,向日军愤怒地狠狠扫射!

    日军武田联队的士兵,顿时在清军爆发的枪林弹雨下,一个一个被愤怒的子弹撂倒!

    ”哈哈哈,只会在皇上面前每日期期艾艾,日夜都口齿不清的死妮子,也妄想做皇上的妃嫔?看看这个小胖子的照片!脸大得像一只大脸猫,还痴心妄想被皇上宠爱?”

    “珍妃的阿玛,只是京城的一个小官,自己在后宫还装大富豪,特别好用钱,但她在后宫其实连用钱打赏太监都赏不起!哈哈哈,没有钱,在后宫没权没势,也妄想欺负皇后,当皇上的宠妃?”就在平壤血战的同时,紫禁城后宫,撅着屁股躲在景仁宫外的小表渣和格格与李妃,又对珍珍开始了声嘶力竭丧心病狂地冷言冷语,公然对珍妃出言不逊!

    “不要脸的,这一次老娘不会让你这个穷丫头再在景仁宫写奏折了!”

    “大家看看,听听,这个狐媚子写奏折干预朝政!这个不要脸的写的文章全都是偷的!”小表渣和格格这个在后宫颐指气使,疯疯癫癫的女人,在后宫又公然开始了她栽赃嫁祸,泼皮无赖的造谣!

    小表渣和格格在日军侵略朝鲜,大清皇朝朝廷正岌岌可危,中国国难临头之际,竟然仍然兽性大发,丧心病狂地公然无理取闹,四处信口开河,对珍珍公然进行了恬不知耻的人身攻击,这个躲在阴暗处挑拨造谣毒女人在后宫的倒行逆施,终于在皇宫内京城外激起了人们的群情激愤!

    但是让珍珍始料未及的是,和格格与载漪李妃这几个猥琐的鸟男女,却暗中故意从哪个旮旯找来许多救兵,明目张胆恐吓威胁,珍珍在景仁宫,在这一个院子夜凉如水又冷清孤寂的夜,又一次孤独地在院子里茕茕孑立,唱着悲伤的歌!

    就在这时,夜,暗影浮动,铅云低垂,这个悲伤的天空,又飘起了凉凉伤心的鹅毛大雪!

    平壤船桥里,日军大岛混成旅团,终于冲上了清军阵地,马玉昆亲自执着一挺加特林机枪,向对自己满嘴口出狂言的小日本鬼子怒气填膺地扫射,只见这群小鬼子,在机枪子弹的弹如飞蝗中,一个一个菊花爆满山!

    马玉昆一笑。

第十八章 孙二娘的包子店

    话说平壤城前线激战的同时,紫禁城的小表渣和格格也在演绎着让人哭笑不得的闹剧!

    “全部都是假的!那个京城的照相馆,就是一家一直卖假货的黑店!”

    “老板是做人肉包子生意的孙二娘!”今日,珍妃与京城好闺蜜四格格暗中在京城王府井开的照相馆,又被一群遮天蔽日,大呼小叫的奸细包围,这些被收买的地痞流氓对着照相馆连续破口大骂,还恶意在大街煽动许多不明真相的人闯进照相馆打砸抢!

    “珍妃,你若来皇后娘娘刚营业的店里,本宫给你打折!”景阳宫,忘乎所以的李妃见自己的猥琐阴谋得逞,不由得在景仁宫外得意洋洋,沾沾自喜道。

    “李妃,你不用给本宫打折,本宫开的照相馆给你打五折!”珍珍墨云叠鬓,披着红色昭君披风,里面穿着八宝缂丝缎子灰鼠皮的马甲袄,那云鬟叠翠的小脸把头上戴着玉步摇,步出了景仁宫,春波轻蔑地瞥了李妃一眼。

    “珍妃!老娘就是要你这个京城的采花店开不起来!竟然痴心妄想在宫外开照相馆照相赚钱?你这妮子真是会天方夜谭,在皇宫异想天开!

    “李妃,本宫在皇宫外开店自食其力,比你这每日在后宫无聊,坐吃山空,还会鹦鹉学舌的小泼皮好吧!”珍珍春山眉一挑,对李妃嗤之以鼻道。

    “珍妃!你还敢故意在众目睽睽下骂人?你开照相馆在京城摄魂,暗中诈骗犯罪,躲在宫外做一些见不得人事,全天下许多人全部都看出来了!你这种无耻的狐媚子,还想在后宫做主子?”李妃被珍珍酣畅淋漓的反驳反驳得面目扭曲,气得七窍生烟,指着珍珍的婴儿肥脸口出狂言道。

    “李妃,你不用再鹦鹉学舌了,像你这种小表渣,只会躲在阴暗屎臭的旮旯火上浇油,暗暗推波助澜,但是这话本宫还要说,全天下人?若谁看出来了,谁就是迫害妄想症神经病人!”珍珍见李妃气得一蹦三尺高,继续对李妃牙尖嘴利地嘲讽道。

    “珍妃!老娘这一次什么都不管了!老娘把你那些丑事全部传出去!”李妃被珍珍气得凶相毕露,带着宫女宝儿等人,一扭屁股,脚上的小花盆底鞋跌跌爬爬地走了。

    “梅花,立刻向勋龄回电,不管日本小鬼子装不装可怜,给本宫狠狠地打!”珍珍瞥着梅花,对梅花顾盼生辉道。

    钟粹宫,皇后静芬像得了精神分裂症,又来景仁宫故意惺惺作态,在光绪面前又装起了好人!

    平壤前线,南岸船桥里阵地的战斗,正如火如荼,日军大岛混成旅团的武田秀山联队,在炮兵的掩护下,向马玉昆的毅军阵地如狼似虎地猛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暗中埋伏在阵地内的清军,突然手执加特林机枪,向日军愤慨地扫射!

    毅军阵地上,顿时硝烟弥漫,马玉昆的毅军阵地与建的堡垒,全部火力全开!

    穷凶极恶的日军,进入了马玉昆的陷阱,在船桥里特别开阔的平原上冲锋,被清军的连发步枪十分准确地连续进行点射,顿时尸横遍地,血肉模糊!

    “炮兵,有待!”炮兵阵地上,日军武田联队的联队长武田秀山,从望眼镜中看到联队中了马玉昆的圈套,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这厮厉声命令炮兵,对清军阵地进行更残酷的炮火全覆盖射击!

    清军阵地上,顿时被日军大炮那呼啸的炮弹炸得到处都支离破碎!

    马玉昆的阵地也被日军呼啸而来的炮弹都打成了一片火海!

    “大人,倭寇的炮兵炮火太猛烈了,标下建议,我们派几名狙击手,暗中潜入日军炮兵阵地前几百米的地方,用毛瑟步枪狙击日本炮兵,只要把日军的全部炮手都暗中打掉,我军阵地就平安了!”就在这时,马玉昆的兄弟连成志,向马玉昆建议道。

    “好,我就命老连你与营官宋占标,去狙击日军炮手!”马玉昆现在在阵地上杀红了眼,命令连成志道。

    “大哥,但是我们的狙击手现在还缺几人!”宋占标向马玉昆打千道。

    “缺的人,我勋龄杨五顶上!”就在这时,勋龄与杨五、薛仁贵等人,带着平壤城北增援的部队,终于全部赶到了船桥里阵地!

    “好,勋龄兄弟,你们真是一群大旱送甘霖的汉子!”马玉昆欣喜若狂地大笑道。

    再说船桥里,日军在船桥里前的羊角岛建的炮兵阵地,炮兵正在阵地上一个个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向船桥里凶猛地发射炮弹!

    船桥里清军阵地,顿时炮弹爆炸此起彼伏,清军被炮弹炸得都血肉横飞,勋龄看到自己阵地上兄弟们的尸体支离破碎,不由得愤慨地咬紧牙关,手执毛瑟步枪,与杨五、杨小苏、薛仁贵、宋占标等人,都匍匐着暗中无声无息秘密逼近了日军炮兵阵地!

    勋龄举起望远镜,只见几名赤膊,长得像禽兽老狗熊一般的日军炮手,正在公然给步兵炮装填炮弹!

    “狗日的,大家迅速成散兵线,占领自己的狙击阵地,对小鬼子进行点射!”勋龄瞥着身边的兄弟,小声命令道。

    羊角岛,日军炮兵阵地,静谧地让人窒息,勋龄与杨五、杨小苏、王子、薛仁贵,在暗中举起了自己的毛瑟步枪,暗中瞄准了那些身材魁梧的小鬼子!

    “打!”过了须臾,勋龄觉得自己的后背正暗中冒着冷汗,只见他一声令下,杨五杨小苏等神枪手,都对炮兵阵地的小鬼子炮手进行了点射!

    日军顿时一个又一个被风驰电掣飞来的子弹撂倒,一名日军炮兵少佐,也被勋龄爆头!

    “好!小鬼子炮手被我们都撂倒了,大家撤!”勋龄欣喜若狂,迅速向杨五杨小苏等人秘密地做了几个指挥撤退的手势!

    “弟兄们!日军的炮兵给我们全打哑巴了,冲啊!”马玉昆举着望远镜,终于看到了勋龄点的硝烟,不由得喜不自胜,对着将士们一声大喝道!

    顿时,阵地上的清军都给快利步枪上了刺刀,如若蛟龙出水,猛虎下山,向冲上来的日军联队进行了更激烈的反冲锋!

    清军与日军双方在阵地之前,开始了十分惨烈的白刃战!

    “杨五,保护你妹妹,我们上!”勋龄目视着弱不禁风的杨小苏,大声命令杨五道。

    马玉昆与连成志、宋占标等人,都手执步枪大刀,冲入日军的阵内,大刀盘头盖顶,上下翻飞,对着冲上来的日军大刀阔斧,若砍瓜切菜似地砍杀,杀得日军落花流水,尸横遍地!

    这时,平壤的天空,终于又晨光熹微!

    “和格格,现在我们还没有害死珍妃的机会,要想逼珍妃完全名誉扫地,众叛亲离,只有暗中用钱收买人,秘密找人改了珍妃写的奏折!”京城,黎明时分,紫禁城的东方,露出了鱼肚白,但是李妃和格格,四眼狗载漪等下流无耻的恶魔,躲在阴暗旮旯,仍然在秘密地商议诋毁迫害珍妃的伎俩!

第十九章 患难与共

    话说紫禁城景仁宫,珍妃在屋外眺望着东方,这几日,几个日夜对她的虐待陷害,与她无畏地反抗,让拂晓时分晨光熹微时的珍妃十分疲惫!

    “这场战斗,我与皇上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大师兄,虽然这个世间黑暗,但是只要我们同心,就一定可以在这个世界拨云见日!”珍珍凝视着铅云低垂的夜冷月,向月亮期期艾艾地祈祷道。

    院子内,花满银塘水漫流,珍珍执着梅花的素手,婀娜地步到光绪的坤舆全览图之前。

    “珍珍,虽然和格格那群小人小流氓在京城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公然骚扰破坏我们开的照相馆的营业,但是,我们的店仍然在京城正常营业了,还传播给京城的百姓亲贵正能量!”这时,珍珍的闺蜜四格格,忽然从大门外笑语盈盈地跑了进来。

    平壤前线,船桥里战役已经打到9月15日清晨7点,日军大岛混成旅团在船桥里阵地大败,被马玉昆毅军的反冲锋打得七零八落,就在船桥里的大血战已经公然进入白热化的同时,平壤城北的日军元山朔宁支队也向左宝贵军牡丹台阵地突然发起了总攻!

    牡丹台,炮弹在阵地的天空呼啸,炸弹在阵地上如狼似虎地飞炸!日军炮兵阵地,开始对牡丹台阵地进行炮火饱和攻击!

    阵地上,爆炸此起彼伏,但是清军士兵在阵地仍然都坚持死守,日军立见尚文联队等七千鬼子,向牡丹台进行了今日最猛烈的攻击!

    “勋龄,日军元山朔宁支队主力七千人向牡丹台总攻,左总兵现在在玄武门牡丹台阵地的兵力只有两千人,左总兵命我们迅速回牡丹台阵地增援!”船桥里,就在勋龄等人在阵地杀红眼之际,突然金英男从城北火急火燎赶了过来,向勋龄禀告道。

    “金英男,我们回牡丹台!”勋龄大声命令道。

    过了须臾,勋龄率领杨五杨小苏,王子、薛仁贵等敢死队,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城南秘密迂回到了城北牡丹台,这时,勋龄等人俯视牡丹台下,只见穿着黑色军服的日军,像母蝗虫一般,突然都漫山遍野黑压压地爬了上来,这些日军,举起春田步枪,向阵地点射,顿时,阵地上的弟兄们血肉横飞!

    “打!”勋龄手执毛瑟连发步枪,瞄准日军连续愤慨地扣动扳机,打得日军一个一个在牡丹台下血肉模糊,尸体枕籍!

    “有待!”就在这时,城北日军炮兵阵地,又向牡丹台更加穷凶极恶地进行了炮火延伸,牡丹台上又迅速被日军更疯狂的炮击炸得到处支离破碎!

    “狗日的!老子叫你这表砸嘴再嚼舌根子!”勋龄怒视着向山上爬的日军,毛瑟枪瞄准了一名鬼子小军官,怒火上涌地扣动扳机,只见那子弹在山下的石头一蹿,竟然正打在那小鬼子头上!

    “打得好!”清军阵地上欣喜若狂又欢呼雀跃!

    ”八格牙路!这群支那马鹿大!炮火继续轰击!”日军联队长立见尚文举着望远镜,看到元山朔宁支队被打得尸横遍地又人仰马翻,屁滚尿流与兵败如山倒的丑态,气得在炮兵面前像一只发狂的猴子,一蹦三尺高!

    日军第十二联队,再次向牡丹台轰击,牡丹台那些阵地,因为叶志超丰盛啊等人暗中在修建战壕时贪污军饷,让阵地最终变成了豆腐渣工程,所以现在牡丹台遭遇到日军这么猛烈的炮击,终于被现场轰成了一片焦土!

    “大哥,我们前面的几个战壕,全都被日军的炮火轰平,几十名兄弟全都阵亡!”勋龄与杨五等人隐蔽在战壕里,正被日军炮弹的爆炸炸得都耳朵隆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子跑回了阵地,向勋龄痛心疾首地禀告道。

    “这群狗日的,只会躲在那里放屁,不敢冲上来!王子,命令弟兄们全部隐蔽京战壕,等小鬼子上来,咱们再吃小笼包!”勋龄用手抹了抹眼前的鲜血,怒视着山下,咬紧牙关,对小鬼子恨得咬牙切齿,厉声命令王子道。

    这时,牡丹台阵地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炮轰激战,战壕里最后只剩下八十五名勇士,弟兄们的步枪子弹已经全部打完,勋龄一身是胆,在战壕里身先士卒,给步枪上了刺刀。

    “勋龄大哥,小苏在阵地下实验过了,这炮弹炸药的渣子全都放进纸筒里,我们只要有个导火线,把纸筒一拉,再扔下山,就可爆炸!”就在这时,如芙蓉寒霜的小脸打成一个大黑脸的杨小苏,鬼鬼祟祟进了战壕,向勋龄古灵精怪地大声陈述道。

    “小苏姑娘真的是聪颖过人!我们就用这劳什子,在小桂子爬上来之前,给他们上一顿花生米烧鸡!”勋龄把纸筒用火点了导火索,再扔下山,果然,那劳什子爆炸了,勋龄顿时喜笑颜开,对杨小苏心悦诚服道。

    “大哥,小鬼子又撅着屁股爬上来了!”这时,薛仁贵跑进阵地,向勋龄禀告道。

    “狗日的,大家先不要放枪,等这群倭寇爬上来,我们再用花生米烧鸡伺候!”勋龄怒视着山下像蝗虫一般黑压压爬上来的日军,目光如炬,对着杨五等人大吼道。

    过了半晌,日军见牡丹台阵地上一片静谧,穷凶极恶地嚎叫着,开始了他们的大和猪突万岁大冲锋!

    但是让立见尚文呆若木鸡的是,天空突然像冬天的大冰雹一般,落下了一群遮天蔽日的纸筒!

    牡丹台上下,都枪林弹雨!

    “轰轰轰!”纸筒从牡丹台阵地砸下,就在日军全都惊愕百思不得其解时,纸筒突然说时迟那时快,竟然在他们的脚下爆炸!

    手榴弹在日军中,突然炸起了一个又一个的大蘑菇云!

    日军顿时都被炸得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弟兄们,这群狗日的鬼子畜生不如,欺人太甚,跟他们拼了,今日杀一个算一个!”就在这时,勋龄突然从战壕跳了出来,手执大刀,对战壕地的兄弟,一声惊天动地的何满子!

    “杀!”杨五、王子、杨小苏、薛仁贵等人,突然都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蛟龙出水,从战壕冲出,一个个手执刺刀大刀,如虎入羊群,对着日军大砍大杀!

    只见杨五一柄大刀,盘头盖顶,上下翻飞,杀得日军人仰马翻又鬼哭狼嚎!

    这时,一名穿着黑衣的日军四眼狗,对着勋龄怪叫,像一头老狗熊一般,冲了过来,只见勋龄一声大吼,就把这个四眼狗震尿了,勋龄的大刀左右盘旋又横扫千军,大刀寒光闪闪过处,日军血肉横飞,碎尸万段!

    只见勋龄冲到四眼狗面前,双手举起大刀,最终对这个丧心病狂的侵略者,进行了正义的砍头审判!

    牡丹台血战,阵地上日军与清军尸体枕籍,清军八十名勇士,在牡丹台这场白热化的肉搏战中,最后几乎全部阵亡,牡丹台在血流成河中,被日军侵占!

    玄武门,左宝贵率兵亲自增援勋龄等人,见勋龄只带着几个鲜血淋漓的弟兄回到玄武门,不由得如晴空霹雳!

    紫禁城,小表渣和格格,继续更臭不要脸地对珍妃日夜耍泼皮无赖,但是珍妃都莞尔一笑。

第二十章 平壤血战

    话说日军元山朔宁支队向平壤清军牡丹台阵地清晨发起总攻,清军因为在五个阵地内完全分散了兵力,牡丹台被日军攻占。

    玄武门,中午,日军炮兵又从牡丹台的阵地山峰,向玄武门的清军阵地日夜不停居高临下轰击,清军玄武门被日军炮兵的大炮狂轰乱炸了一个时辰,阵地上的士兵都尸体枕籍。

    “左大人,我们中了小鬼子元山朔宁支队声东击西的诡计了!日军大岛混成旅团故意向船桥里阵地进攻,他们的主力却向我们玄武门阵地总攻,现在日军主力集中兵力,我们玄武门的兵力只有两千人!”勋龄跑到左宝贵的面前,向左宝贵打千禀告道。

    这时,勋龄与杨五杨小苏的身旁已经没有几个兄弟了,如狼似虎的日军用刺刀把几个人围在了垓心!

    “兄弟们!今日杀一个算一个,杀一双赚一个!老子今日就是死,也要拉几个鬼子垫背!”勋龄手执大刀,一声大喝!

    “勋龄,我们虽然中了倭寇的声东击西之计,但是现在本总兵亦能在玄武门将计就计,把倭寇主力全部都吸引在玄武门,再集中我们平壤的兵力,把元山朔宁支队全都反包围!”左宝贵胡目圆睁,对勋龄指挥若定地厉声命令道。

    “嗻!”勋龄拱手道。

    这时,牡丹台上的炮弹,如风驰电掣,突然呼啸着一个一个飞入阵地,顿时炸得玄武门硝烟弥漫,城堞支离破碎!

    就在清军们手忙脚乱时,突然左宝贵总兵,穿着黄色的黄马褂,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鹤立鸡群,余勇可贾,威风凛凛地步到了玄武门的城楼上,亲自手执速射炮,向玄武门城下如母蝗虫一般漫山遍野冲来的日军射击!

    “联队长,玄武门城楼上的左宝贵总兵与盛军防守阵地,竟然任凭我们的间谍怎么编造谣言,诈骗挑唆,都仍然在城楼上泰然淡定,坚守阵地!”日军第十二联队士官吉田,向联队长立见尚文禀告敬礼道。

    “命令元山朔宁支队,在一个小时后,一定要把玄武门攻占!”立见尚文对着吉田凶相毕露道。

    “叶大人,左总兵派了一名营官,向大人呈上了一封左总兵的信笺!”再说平壤城内的直隶提督府,侍卫向叶志超打千禀告道。

    叶志超,李鸿章淮军的老将,几十年前在太平天国战争时,因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锐不可当,被士兵起了一个绰号,叶大呆子,这次平壤决战,因为叶志超用无耻的抢功手段,抢了聂士成的军功,朝廷竟然任命他为平壤大军总统,现在,叶志超率领自己五个营的主力,在平壤的内城防守,侍卫向叶志超呈上了左宝贵的信笺,叶志超没精打采地看了后,命侍卫把勋龄等人给撵出去!

    “勋龄,你回阵地告诉左总兵,他的玄武门阵地现在特别吃紧,本官的内城更吃紧,现在倭寇第五师团的主力在师团长野津道贯的率领下,正在攻打城西,本官若派兵去援助你们,这平壤就全军覆没了!”叶志超对义正辞严的勋龄,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再说玄武门,立见尚文在前线亲自指挥主力向阵地冲锋,但是左宝贵亲自在阵地指挥,只见他穿着黄马褂,一身是胆,亲手执着速射炮的绳开炮,忠勇无双,盛军士兵们被左宝贵的余勇可贾激励,向城楼下如若蝗虫一般黑压压的日军英勇射击,只见日军虽然向玄武门城楼野蛮冲锋,但是仍然被已经都在阵地杀红了眼的清军用步枪一个又一个地撂倒在地上。

    “有待!”这时,日军炮兵阵地的一个炮列,突然向玄武门进行了残酷的饱和轰击,在日军又一次的狂轰滥炸下,清军的玄武门城墙被炸得支离破碎,硝烟弥漫又一塌糊涂,左宝贵站了起来,只见自己的四周,都血肉模糊,弟兄们全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左总兵,叶志超这个厚颜无耻的怕死鬼,竟然故意以防守内城为借口,就是不命令援助我们玄武门,若不是因为叶志超躲在提督府里贪生怕死,不从内城发病增援我们,玄武门的日军早被我们反包围了!”左宝贵只觉得自己的两个耳朵隆隆地回响,这时,勋龄与杨五搀扶起自己,勋龄对自己拱手禀告道。

    “勋龄,若玄武门没有援兵,老夫就要在玄武门与倭寇血战,我们兄弟最终全部殉国了,但是勋龄,你是皇上与珍主子从那海外叫回来的人,你还是一名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所以你迅速带着杨五等人突围!快走,现在你们趁倭寇还没有攻进玄武门,对城楼合围,快突围!”左宝贵的大手,拍着勋龄的右肩,对勋龄语重心长又老泪纵横地嘱咐道。

    “不,左大人,你与我们一同突围,因为盛军兄弟们兵无将不行,左大人,我勋龄与兄弟们愿意与大人一同在玄武门与倭寇血战,若平壤沦陷,我们与大人一同为国捐躯!”勋龄跪在左宝贵的面前,向左宝贵斩钉截铁地铿锵道。

    “轰!”就在这时,日军炮兵阵地的炮火开始延伸了,炮弹在城楼爆炸,爆炸在清军阵地上此起彼伏!

    日军以为阵地上的清军全都阵亡了,都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都玩命向城楼冲锋!

    只见玄武门上,被炮弹的飞炸炸成一片火海,但是,让这些冲锋像一条条疯狗的日军士兵预料不到的是,阵地上弥漫的硝烟散后,城楼的加特林机枪,又十分骄傲地向这群丧心病狂的兽兵,喷出了十分美丽的火舌!

    日军士兵在清军的火舌之下,一个又一个被打得鲜血淋漓,尸横遍地!

    “小鬼子,你们这群畜生,你左爷爷送你们回日本老家!”立见尚文从望远镜里呆若木鸡地看到已经被炮火炸得鲜血淋漓,遍体鳞伤的左宝贵,穿着特别醒目的黄马褂,一身是胆,忠勇无双地摇着加特林机枪,向看得心惊胆战又膛目结舌的日军,勇不可当地扫射!

    “有待!”日军大炮全部瞄准了左宝贵,向左宝贵轰击,左宝贵终于在炮弹爆炸美丽漂亮又灿若云霞的大火花中,全身千疮百孔地倒下了。

    这时,几名日军在日军上等兵吉田的率领之下,爬上了玄武门城楼,但是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勋龄、杨五、杨小苏、王子、薛仁贵、秃子等侠肝义胆,一身是胆的爱国保家英雄儿女,手执寒光闪闪的大刀,向吉田几个像害虫一般的四眼狗,愤怒地砍去!

    只见杨五一柄大刀,上下翻飞,那大刀过处,倭寇狗头一个个血肉模糊,风驰电掣纷纷地落下,四眼狗吉田想逃跑,勋龄扑上去,一刀从吉田的后子,把狗肚子捅穿!

    “狗日的,今日你爷爷我,杀一个算一个!”勋龄怒发冲冠,率领在阵地上幸存的兄弟,给步枪上了刺刀,如蛟龙出水,冲向正爬上城楼的日军!

    玄武门城楼上,开始了一场如火如荼的白刃战,战斗特别的惨烈,勋龄与杨五等人悲愤交加,手执步枪与大刀,向冲上来的日军大刀阔斧砍杀,杨五的大刀,又砍下了一个四眼狗的狗头,狗贼脖子喷的血,让血脉贲张的杨五又热血沸腾,只见他对着小鬼子一声大吼,又一刀,捅进了一名残忍小鬼子的胯下,鲜血让他的眼睛全恍惚了,他用手一抹眼睛,只见一个声音像狗熊一般的鬼子,正龇牙咧嘴骑在勋龄的身上,狠狠地用手掐着勋龄的颈子!

    “狗日的老狗熊!”只见杨五杀红了眼,愤怒的一刀,戳进了这个骑在勋龄身上,身材特别魁梧的鬼子的股上,因为杨五这一刀对鬼子扎得特别深,那老狗熊回头还没骂人,就倒在城楼上呜呼哀哉了!

    “杨五,救你妹妹!”勋龄这时竭力跳了起来,他看到杨小苏被几个小鬼子围在垓心,因为她力气太小,被小鬼子刺伤!

    “狗日的!”勋龄一声大吼,手执大刀,冲向了日军,然后一招重重的所向披靡与居高临下,把日军从头到臀,劈成了两片!

    玄武门,十分激烈的白刃战,在清军阵地上杀得尸体枕籍,但是肉搏战仍然愈演愈烈!

    因为直隶提督叶志超的诈骗与暗中的黑心迫害,玄武门上的清军兄弟,几乎在阵地全军覆没!

第二十一章 女恶魔的毒计

    话说平壤玄武门战场,勋龄与在白刃战中最后剩下的兄弟,最终被日军围在垓心,勋龄手执大刀,怒发冲冠地向日军杀来!

    “皇上!我大师兄与左将军在玄武门阵地牺牲了!”景仁宫寝宫,夜,窗棂外一霎微雨洒庭轩,光绪皇帝载湉被突如其来身边珍珍的不寒而栗的叫声从自己睡梦中惊醒!

    “珍珍,你又梦魇了吗?”光绪柔情似水,询问从噩梦中惊醒,面如土色又鬓发凌乱的珍珍。

    “皇上,臣妾刚刚梦见大师兄勋龄与左宝贵将军在平壤玄武门战死了!”珍珍用纤纤玉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依偎在光绪的怀里。

    “珍珍,你这次放心,我们在平壤的大军,必定能把倭寇消灭!”光绪凝视着吓得冷汗淋漓的珍珍,明眸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珍珍,安慰珍珍道。

    “皇上,你相信李妃李宛与和格格编造的谣言吗?珍珍听说,你还是十分相信皇后!”珍珍蛾眉紧锁,向光绪温婉问道。

    “珍珍,皇后那个歹毒的绿茶婊,朕不会相信她了,朕知道,你也不相信你的姐姐暗中与李妃狼狈为奸,装被你欺辱的被害者,恶意把你歪曲妖魔化为恶人,但是珍珍,这个世间,这个紫禁城,人们的关系,都错综复杂,虽然瑾月是你的姐姐,但是这人心隔肚皮,你也不能在后宫断定,她就没有暗中诋毁出卖你,所以珍珍,在这后宫,就是亲姐妹,你也要防患于未然!”光绪对珍妃软语温存道。

    次日,景仁宫,惠风和畅,梅花回到书房,向珍珍欠身禀告道:“主儿,瑾主儿故意在皇太后与皇上面前装可怜,暗中陷害主儿,皇后虽然在钟粹宫寝宫表面对主儿满面春风,但是暗中是故意看不起与玩弄小主,奴婢今日暗中在后宫调查,这些可能全都是真的,小主,你想,我们在储秀宫向皇太后请安,皇太后突然就晓得了皇上赏小主坐八人大轿的事,命李总管把八人大轿砸了,奴婢那日在景仁宫记得,那日知道皇上赏小主大轿的主子,只有瑾主儿,但是次日皇太后与皇后就知道了,奴婢那日百思不得其解,那日在储秀宫哪有这么巧合?”

    “梅花,本宫与瑾主儿是亲姐妹,索然昔日我们同父异母,但是我们从小都是姐姐一直照顾我,姐姐又岂会出卖害我?”珍珍蛾眉瞥着梅花,闷闷不乐,黯然神伤道。

    “但是主儿,昔日进宫之后,皇上先宠爱的是瑾主儿呀!”梅花心潮起伏道。

    “梅花,这几日后宫发生的许多怪力乱神的事,我想都是小人故意制造的绘声绘色的假象,李妃在畅音阁唱的那几出戏,只有迫害妄想症,才在宫内外到处以讹传讹,鼓舌造谣,对不明真相的人们一口咬定,都是羞辱嘲笑人得猥琐暗示!”珍珍凝视着气得娇憨的梅花,对梅花眉似春山地说道。

    “哈哈哈!本宫听说,皇上在后宫,其实最宠爱的是珍妃的姐姐瑾妃,珍珍这个傻蹄子,被皇上这般的玩弄,竟然还要给皇上生皇子!”

    “大家看看,现在人人都知道珍妃这肚子里的,是个勋龄的拖油瓶,她竟然还不知廉耻地在景仁宫写文章!”

    “肥蹄子!你丢死人了!”

    就在这时,书房窗棂外,又传来小表渣和格格那恶毒卑劣的冷言冷语声。

    “和格格,你这个女恶魔,你躲在外面以为你秘密设下的连环计本宫都在后宫深信不疑了?你个不知羞耻的小表渣,你再在宫外狗叫,本宫就派人打你!”珍珍怒视着在窗棂外骚情浪态的小表渣和格格,气得娥眉倒竖,手执小弹弓,瞄准和格格的八月十五,又是一个石弹,打得这小恶魔和格格捂着屁股逃跑了!

    “小主,我们在大栅栏开的照相馆,终于赚了几百两银子!”珍珍用石弹打得和格格抱头鼠串,她自己在景仁宫又阑干倚遍到黄昏。

    景仁宫,乌金西坠,宫女蔷薇欢天喜地地跑回了宫,向珍珍欠身禀告道。

    “蔷薇,这次在京城,本宫幸亏暗中杀了一个回马枪,你看,我们又赚了银子,若瑾月姐姐出卖我们,我们岂能在京城这么赚?”珍妃乐不可支又沾沾自喜地从蔷薇的素手中接过了银子,对蔷薇倩然一笑道。

    “和格格,我们给珍妃下了几个月的可以堕胎的慢药,但是这珍妃怎么在景仁宫还没有堕胎?”景阳宫,李妃李宛凤目圆睁,怒视着和格格,厉声咆哮道。

    “李主儿,这次本格格的慢药,要在后宫暗中制造一个巧合,让皇上或珍妃永远恨皇太后或皇后、瑾妃!”小表渣和格格向李妃欠身,阴毒地诡笑道。

    “主儿,今日李妃与皇后娘娘在后宫争斗了起来,皇后告李妃故意与内务府串通一气,在后宫恶意克扣妃嫔的月银,主儿,钟粹宫的莺儿劝主儿联合皇后娘娘,我们这次在皇宫是不是与皇后娘娘联手把李妃扳倒?”梅花欠身问道。

    “不,梅花,这是皇后等人设下的圈套,她们在后宫暗中都是臭味相投,我们不要在后宫参加皇后李妃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梅花,你把皇上的奏折全部都拿来,本宫要帮皇上在景仁宫排忧解难!”珍珍吩咐梅花道。

    平壤前线,玄武门战场,午后12点,就在勋龄杨五等人被鬼子包围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从玄武门内,杀来很多援兵,勋龄手执大刀,定睛一瞧,只见率领援兵的,是朝鲜金英男,勋龄一笑。

第二十二章 朝鲜决战

    话说日军元山朔宁支队向玄武门进行总攻,日军在牡丹台阵地的野炮向玄武门高州镇总兵左宝贵的阵地连续狂轰乱炸,左宝贵亲自穿着黄马褂,率领盛军向日军射击,因为左宝贵的黄马褂在阳光中特别灿若云霞,所以日军野炮都瞄准了玄武门这个十分醒目的目标!

    玄武门,左宝贵在加特林机枪前,被日军的炮弹飞炸,黄马褂千疮百孔,英勇牺牲了!

    勋龄等人与日军进行了特别激烈的白刃战,在危若累卵之时,朝鲜的通事金英男率领援军增援,与勋龄等人突围,主力撤到了平壤七星门。

    “师团长,立见尚文联队虽然已经攻占了牡丹台玄武门,但是清军主力仍然坚守七星门,皇军向七星门猛攻,仍然不能攻下平壤!”日军第五师团师团部,一名士兵向野津道贯禀告道。

    “大哥,小日本几次不能攻下七星门,真的公然在城外急红了眼,真的露出了这群小恶魔不可见光之处!”七星门城堞,王子用望远镜暗中俯视日军大营,对勋龄等人满怀喜悦地说道。

    “这群小鬼子,以为这天下人都像他们那般此地无银三百两,自作聪明?日军元山朔宁支队虽然攻占了玄武门,但是左大人的五个阵地,已经把他们的主力都消耗疲惫,若日军真的还有主力,炮兵还有特别饱和的炮弹,现在就不会在平壤城外装腔作势地炮火延伸,不率兵总攻,所以我思虑再三,小鬼子炮兵的弹药与总攻兵力,都消耗的很大,他们明目张胆吹牛,威胁我们说他们的主力已经从南方赶来对我们合围,都是故意恐吓威胁我们,骗我们杯弓蛇影!”勋龄的眸子里,流露出伶俐与睿智!

    “大哥,左大人在玄武门用自己的性命,挡住了倭寇三个小时,我们兄弟定要为左大人报仇!”杨五目光如炬,对勋龄厉声道。

    “杨五,小苏等人留在七星门,你与王子等人,和老子一同冲出七星门,反攻倭寇!”勋龄怒发冲冠,对杨五等人怒火万丈地命令道。

    再说日军总攻平壤的军队,南面是大岛混成旅团,旅团长大岛义昌率领旅团进攻马玉昆的船桥里阵地,被马玉昆杀得大败亏输,西面是第五师团主力,但是野津道贯的师团也被总兵卫汝贵打败了,北面是日军主力元山朔宁支队,有七千人,是围攻平壤的主力,虽然日军名将立见尚攻占了牡丹台玄武门,但是平壤城的七星门,元山朔宁日军竟然攻不下,这时,日军第一军司令官山县有朋还没有到平壤战场,野津道贯在阵地举着望远镜,见平壤各城门清军不但没有都兵败如山倒,而且在阵地的抵抗愈演愈烈,不由得长吁短叹,命令各军暂时对平壤总攻!

    “师团长!七星门一支清军突然冲出城门,向我军反击,现在前线的战斗激烈,如火如荼!”就在野津道贯无精打采时,突然又来了一个士官侦查兵,向野津道贯等人敬礼道。

    “清军今日失了牡丹台,玄武门,不但没有都军心涣散,而且还这般勇敢!命令立见尚文第十二联队,在城外阵地死守!”野津道贯举着望远镜,竟然浮现在他眼前的是精力旺盛的清军突然从七星门杀出,士兵们在勋龄的率领下,都血脉贲张又士气大振!

    牡丹台,勋龄的弟兄反攻成功,又把牡丹台阵地夺回,但是清军刚在牡丹台阵地重新用工兵铲挖战壕时,日军的炮弹,又突如其来从天上呼啸而下,在阵地飞炸!

    许多盛军兄弟被日军野炮的狂轰乱炸,炸得血肉模糊,尸体支离破碎!

    “小鬼子四眼狗又撅着屁股爬上来了!弟兄们,给老子狠狠地打!”勋龄迅速举起望远镜,只见日军元山朔宁支队的鬼子,又铺天盖地,像母蝗虫一般漫山遍野地爬上来,对着兄弟们一声大喝!

    清军阵地上顿时枪声惊天动地,阵地向日军吐出悲愤的火舌,日军也手执春田步枪,与清军进行了阵地对射!

    顿时,牡丹台阵地尸体枕籍,刀光剑影,枪林弹雨!

    “大哥,倭寇的主力正集中火力,轰击我军的两侧阵地,我军冲锋,伤亡十分惨重!”勋龄手执毛瑟连发枪,正杀红了眼,突然,薛仁贵从牡丹台的右翼阵地,火急火燎地赶到勋龄的面前,向勋龄禀告道。

    “薛仁贵,命令兄弟们撤回七星门死守!”勋龄命令道。

    七星门,勋龄的精忠营血战了一日,虽然死伤惨重,但是顺利把日军打出了平壤城,这时,乌金西坠,平壤突然彤云密布,大雨滂沱,勋龄回到七星门,只见城楼上,到处都突如其来地插着白旗!

    “大哥,叶志超这个怕死鬼投降了!”杨五怒不可遏地向勋龄禀告道。

    9月15日晚,平壤城下起了滂沱大雨,直隶提督叶志超知道牡丹台玄武门被日军攻陷后,吓得惊慌失措,立即命朝鲜平壤的官员带着自己的信笺,出城请日军在城外停止总攻,这个对日军炮火吓得心惊胆战的狗贼命令平壤城各城门,都插上白旗!

    勋龄怒发冲冠!

第二十三章 黄海

    话说日军第五师团主力与元山朔宁支队在9月15日总攻平壤的决战中,虽然没有攻进平壤城,但是因为高州镇总兵左宝贵在玄武门牺牲,直隶提督叶志超吓得手忙脚乱,心惊肉跳,与朝鲜的平安道观察使闵大人在官府商议,在平壤的各城门与勋龄坚守的七星门乙密台高地插起了白旗!

    9月15日夜,叶志超等人率领的清军主力从平壤暗中突围,这时下起了滂沱大雨,清军在撤向鸭绿江的路上,竟然又遭遇了日军元山朔宁支队的埋伏!

    大雨夜,平壤外大路上,枪林弹雨,清军在日军的伏击中,兵败如山倒,勋龄等人也在战斗中都失踪了!

    “大哥!”9月16日,大清王朝的北洋水师主力军舰,正在朝鲜大东沟外停泊,北洋海军的最大铁甲舰之一镇远舰的甲板上,让北洋水师的中军副将,镇远舰副管带杨用霖欣喜若狂的是,他的五弟杨五与七妹杨小舒,竟然全都平平安安地站在他的面前。

    “杨五,你与小苏为何从京城赶到朝鲜前线?”杨用霖问杨五道。

    “大哥,这全都因为京城那个无恶不作的端郡王载漪,痴心妄想仗势欺人,把我们家小苏霸占,这厮在京城有一个呆霸王的绰号,我与小苏只有逃出京城,来威海找你,但是我们在半路阴错阳差地遭到了日军的攻击,又遇到了从西洋国留学回大清的勋龄兄弟,所以一同坐着龟船去了平壤前线!平壤已经被倭寇沦陷了,我们都是从平壤城阵地突围出来的!”杨五对杨用霖侃侃而谈,又引入入胜,跌宕起伏地对大哥杨用霖陈述道。

    “昨日从天津来的电报,北洋大臣李中堂给丁军门打了电报,说这位勋龄兄弟是皇上下旨从西洋欧美留学召回来的海军军官,推荐他在镇远舰上做枪炮大副!”杨用霖对杨五与勋龄眉飞色舞道。

    “丁军门,这位是标下的五弟杨五,他从平壤突围过来,说平壤已经沦陷了,现在我们舰队还要掩护几营铭军上大东沟陆增援平壤吗?”杨用霖带着杨五、勋龄,来到了定远舰提督丁汝昌的办公室里,向丁汝昌打千禀告道。

    “用霖,今日是八月十八日,亦是西元1894年9月17日,若平壤已经沦陷,我舰队在大东沟护送铭军,就都是为了防守鸭绿江,老夫看,这几日铭军在大东沟已经登录了一千多人,所以我们要坚持在大东沟防备倭寇偷袭,等陆军全都平安登陆!”丁汝昌目视着杨用霖,思虑再三,吩咐杨用霖道。

    “丁军门,标下是留学美利坚的勋龄,现在从美利坚奉皇上上谕,来北洋海军向丁军门报道!”这时,勋龄穿着蓝色的北洋海军1888式军服,那金色箭袖的袖口上,绣了枪炮大副的缂丝,神韵飘逸地步到丁汝昌面前,向丁汝昌打千,朗声禀告道。

    “好!勋龄,老夫在你来前,就对你的海军才华十分赏识,今日你与弟兄们全都带着荣光风华正茂地回归,老夫今日只送你们一句古诗,岂曰无衣,与子同袍!”丁汝昌凝视着勋龄,满怀笑意地对勋龄语重心长道。

    再说紫禁城,光绪正在养心殿,与文武百官聚精会神地看着被几个太监打开的坤舆全览图,商议着朝鲜前线,他没有料到,9月16日时,平壤已经被倭寇沦陷了。

    “姐姐!珍珍这次没有向皇上告你故意在皇太后皇后面前秘密打小报告,挑唆离间出卖我,因为妹妹相信,姐姐与妹妹从小两小无猜,患难与共,姐姐是不可能害我珍珍的!”紫禁城永和宫,珍妃站在瑾妃瑾月的面前,对瑾妃潸然泪下道。

    “珍珍,姐姐确没有在后宫害你,但是珍珍,你在景仁宫想想,刚进宫时,我们姐妹曾在后宫一同约定,姐妹二人一同承宠,但是皇上先宠爱的是我瑾月,原来该在后宫有喜,怀身孕的是本宫,但是你却用你的浪漫活泼,在后宫永远抢走了皇上的那颗真心,珍珍,你这是故意在后宫后来居上,若姐姐我真的在陷害你,你也是自食其果!”瑾妃瑾月对勃然作色的珍珍,凶相毕露,面目狰狞又满脸横肉地嚎叫道。

    “姐姐,我与皇上的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后悔,但是姐姐,我不相信那群龌蹉小人诋毁陷害你传播的谣言,你不是一名蛇蝎心肠的魔鬼!”珍珍娥眉倒竖,对瑾妃瑾月慷慨激昂又推心置腹道。

    紫禁城,夜,满城烟水月微茫,梅花给珍妃披上了红色的缂丝披风,询问珍妃道:“主儿,你刚刚对瑾主儿的那些话,真的可以让瑾主儿在后宫因为暗暗顾及姐妹之情,思虑再三,而不敢与李妃和格格等人联合吗?”

    珍妃那蛾眉一耸,对梅花倩然一笑道:“梅花,现在李妃和格格这群坏人趁慈禧皇太后过六旬万寿,认为有机可乘,在紫禁城大肆到处挑起矛盾,若姐姐能被我的话吓住,我们就在景仁宫安全了!”

    景仁宫,屋外,花月香寒悄夜尘,珍妃莞尔一笑。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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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战精兵介绍:
东海一条龙,亚洲第一,世界第八,究竟这支奇怪的部队是大清国战力的第几维?这是东海上的奇迹,波涛汹涌中,巨大的铁甲舰乘风破浪,鹅黄色的烟囱冒着滚滚浓烟,启动着庞大的舰身,18米宽的甲板上,铺满了金黄色的泥沙。海战精兵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海战精兵,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海战精兵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