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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狗吃西瓜     虎狼妇人美少年txt下载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052章 危险关系

    到下午,争夺中坝的大战即将在河岸边展开,村干部付金宝四处吆喝,要村民前去,无须动手,壮壮声势即可,还许诺去过的人,不分男女老少,每人一律发给十元钱。

    中坝的砂石,潜在价值数百上千万,明明是村民共有的自然资源,仁贵强作为开采法人,一直无人敢提出异议,到此时神仙打仗,本来与凡人无关,可村民为那十元钱人头费,竟扶老携幼到了河岸,黑压压的一大片!

    可悲可叹啊!林乐原本不打算过问,却想看看大佬们如何对决,也跟着去了。

    再说花脸以及村里的几个名媛,都靠着关系投了一份钱在挖沙船上,自然也跟着村长老婆来凑热闹,却死要面子,不肯徒步,坐上一辆小车去了岸边,和村民们保持距离,抄起双手,嘻嘻哈哈说笑不停。

    影哥的宝马和奥迪,以及村长的雪铁龙,早已停在河边,正对中坝。

    河对岸,奔驰宝马停了十几辆,郑三娃搬来扎场子的,竟然是县城江都市的老大廖超娃!而且此人并未亲自出马,仅派了一批马仔前来。

    乡下闹事,几百个百姓也比不上一个马仔,跳出来的,就那圈内的少数人,河这边人来得少,车来得少,靠山也低了个级别,还未接触,先输了底气!

    河两岸的乡亲们,由运沙船载着,一船又一船的到了中坝。

    两个村的人各站一边,中间隔了几米的距离,而各自请来的马仔,则站在最前,横眉冷眼的按兵不动,这种资源的争夺,双方不轻易动手,靠气势取胜而已,既然为利益而来,打出事还得用钱摆平啊。

    想分到十元钱的村民们,都大气不出,静静的看着前面。

    最先上场打口水战的,是双方几个上了年纪的老汉太婆,就像国家之间争岛屿,挖根挖底数落历史,一直数到民国以前。

    数落没个结果,两边各一个五保户老单身汉,纠缠在一起,玩起了摔跤比赛。

    这边的老单身汉按过去,摔赢了,却被对方的几个马仔踩在脚下,又是脚踢又是棒打。

    最后上场的是仁贵强和廖三娃,又各自请来的人簇拥着,面对面商议中坝的划界。

    林乐站在村民中稍稍靠前的位置,抽着烟,踮起脚尖看大佬们谈判,而几个名媛就在他身边。

    和花脸昨晚才搭上关系,新鲜感还在,于是不自觉地靠过去蹭啊蹭的,而她在和几个闺蜜说笑的同时,眼睛始终离不开前面的仁贵强,显得无比的仰慕,哪里注意到他这个土包子。

    男人就这样,越是吃醋,对方显得越是妙曼,此时在花脸的那半边黑脸,看起来也蛮可爱的!

    由于人多,在她身边挨挨挤挤的,也不算啥异样,可她本来有点洁癖,耸耸鼻子,突然发现昨夜的闹倌就在身边,吃了一惊,竟一脸的厌恶,装作不认识,瞪他一眼骂道:“这娃儿,要抽烟站开点嘛!”

    晚上还夸赞本钱粗壮,扯脱就不认人了,林乐怯怯地退了两步,“对不起,对不起。”心里却骂道:这死婆娘,我俩的下面刚对在一起过呢。

    再说仁贵强和廖三挖的谈判僵持下来,越吵越厉害,扎场子的正要动手,镇上的干部及时赶到,只好不了了之,各自撤去。

    回到岸上,林乐也有点骨气,避开村干部,不去领那十元钱的人头费,悄悄走掉,途中突然接到一条短信,翻开一看,是鲍鱼发来的:

    林乐,刚才在中坝里挨着我干啥?不注意着点,以后莫来找我了!

    原来是怕败坏老姑娘的名声!于是很快回复了一条:

    请易姐放心,以后一定注意着点,乐子还会来找你哦。

    不久,手机又响了,汤美芝和赖老师先后来电,邀请他晚上亲自上门服务!而花脸的突然加入,使得场次完全乱套了,不得不分别说些好话,让她们等几天再说!

    乡下的日子就是好过,吃过午饭,又回到老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和电鱼的麻子五爷摆龙门阵。

    午后,茶馆里的人渐渐多起来。

    比起大佬们,底下工作搞得有点寒碜,但上了这条道,哪里肯回头?自留地仅有几块,还嫌不够嘛,于是和旧相好眉来眼去的同时,暗中观察张婶身边的妇人,希望将业务做大做强!

    然而,斜对门的酒铺子里,一道道冷艳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监察着他的动静!

    花脸毕竟是生意人,有投资就盼着回报,自昨晚尝到甜头,若不继续享用昂扬宝器,八百元岂不是打水漂了?

    俩人暗中休整两三天后,痒花脸痒得不行了,又打来电话,邀请夜半上门。

    伺候这名媛可不是好玩的,于是待在家里,缩进阁楼,把玩着宝器,蓄积内能,只等夜色浓重时朝村上进发。

    临行前张婶突然来电,询问近日的日计划之后,怨言不断,要他再去山凹凹里玩发动机空转,同时千叮万嘱,一定要把握好与花脸的关系,收敛着点,好自为之,以免惹来麻烦。

    翻坟山,过池塘,抬头望天,月色朦胧,星光惨淡,又是偷人的好天气。

    路过保管室时,那条小黑狗又在摇尾巴了,想到今晚有更重要的活儿要干,只好委屈一下老侄女喽。

    到了村上,已是午夜过后,两排铺子都收起了卷帘门。

    潜伏在树荫下,发现村长家和杀猪匠家早已熄灯,不见动静,而酒铺子二楼,灯还亮着,像暗夜的一只眼睛,静候着一位野闹倌的到来!

    后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了。

    蹑手蹑脚登上楼梯,二楼的寝室门也虚掩着,推门进去,花脸正半露粉肩,斜靠在床头,笑盈盈地恭候他的到来。

    “嘻嘻,洗澡没?”有洁癖的妇人,首先关心的竟是这个!

    “大家什洗得干干净净,等姐姐来吃喽!”林乐来不及剥掉衣裤,站在床边,就要撩开铺盖。

    “男人家的臭东西,哪个稀罕啊!”明明是来搞底下工作的,易春香却有东西不卖弄,故意装怪,捂紧铺盖不放。

第054章 大树上的偷窥

    前面的过场已铺垫得足够,家伙亮了出来,就差没进入实战,正粗胀得熬受不住,却说要分开,几乎要了小命!而临阵转移,还说亲戚脑梗,撒谎也撒得太离谱喽!却不敢揭穿谎言,急忙提起裤子,小声应道:“好的,易姐你去忙,我先走了。”

    “莫忙,我出去看看再说!”大闹倌要来抢位,小闹倌还在屋里呢,易春香一张粉脸,霎时间变得煞白!灭了灯,从门缝里朝村长那边望望,确信他还没出门,朝后招招手,“外面没人,快点走!低头从后门出去!莫要弄出声音!”说完回过头去,不再理会眼前的小闹倌,手忙脚乱地整理铺盖,对着镜子清理刚才弄乱的粉妆来!仿佛要迎接二郎神下凡,哪里是去看脑梗的亲戚!

    蹑手蹑脚下了楼,钻出后门,此时夜色茫茫,慌乱中竟找不到背后的小路,在树林里转了一圈又回到酒铺子后面,惊吓之余,靠在大树背后定定神,心念一转,上回是你村长在先,我后面捡剩饭吃,自无话说,这回却无理挤占了自家床位,反倒吓得如此狼狈,真是没出息的东西啊,一定要瞅瞅他俩到底要干个啥名堂!

    自从跟聋子大嫂来了头盘,初窥男女堂奥之后,一路摆平了数位妇人,中间的小挫折根本不算个啥,业务做得顺风顺水的,遭人挤占床位却是头一遭!极其沮丧的心情所致,刚才的掌门级枪杆子慢慢降级,回缩成焉丝瓜了!

    暗自叹息一阵,从大树背后悄悄望去,易春香的寝室灯灭了,村长家的二楼阳台冒出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环顾四下,确信无人后,猫着腰一路小跑,很快钻进了易家后门,登了几级楼梯,再回头望望,三步并两步上了楼,进了易春香的寝室!

    刚过几天,又撞个正着,看来这村长虽然耐久力差劲,多半想以场次来弥补不足哦。

    寝室里,台灯亮了,粉色灯罩内散发出幽暗的粉红光亮,像是黑夜里的一只媚眼!

    再爬上二楼去听水响,吃剩饭,也太窝囊了,就此离去,却心有不甘,于是猴子一般,爬上大树,坐在树杈上,刚好与易家二楼齐平。

    寝室里的飘窗挂着浅色窗帘,由台灯的灯光映照着,两个绰绰约约的人影靠在一起,正在不停晃动!

    胆子也太大了!也许在村长眼里,村里的名媛都是属于他的!

    一二三,一二三。

    蹦卡卡,蹦卡卡。

    原来这村长除了吃喝嫖赌,别的爱好没有,唯独喜爱唱歌跳舞,每当在江都城里吃饱喝足之后,往往会去歌厅一展歌喉,自以为是某某星第二,或搂着个小妹摇啊摇的,此时作为一个野闹倌,还情哥哥靓妹妹的卖弄风情!

    飘窗上的一对剪影,腰板挺直,踏着国标步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而相互耳语的,多半也是海枯石烂不变心、哥哥马上去离婚之类喽!

    狂舞一阵,台灯灭了。

    坐在树杈上,愣愣地朝向飘窗,里面的情形,再也看不见,听不清。

    只能想象,就像李二娃晓得邻家的孩子在吃糖,不停流口水一样。

    和以往不同的是,脑壳里明明构思出一副生鲜画面,下面的焉丝瓜不仅没啥动静,反而继续朝肚里回缩,直到缩成了一根毛毛虫。

    甚至这根毛毛虫还要缩下去,变得一无所有,成了平板。

    不仅成了平板,还继续内陷,成了凹凹,无中生有地幻化出含含糊糊的沟壑来。

    沟壑之中,是一道可怜巴巴的创口。

    甚至还有了痒痒的、想要啥东西填入的感觉。

    不可遏制地意思、意念、意淫着的,不是村长,竟然是易春香!

    黑暗里,仿佛他林乐就是易春香,正躺在一个土豪怀里,小鸟依人、柔情似水!

    于是,沮丧之余,终于明白,世间还有许多要求做变性手术、要求男变女的帅哥,不就是这种心念么?杀气腾腾的仁贵强,天生本钱薄弱,却莫名其妙地枪尖了一个人的意志,他的存在就是一种威胁,却不知如何去搬翻他!

    正在意淫之中,村长家的二楼上,突然传出了几声娇喝!

    “贵强!”“贵强!”

    “你在哪里!”

    村长老婆醒了,手持电筒,四处探照着!

    林乐吃了一惊,赶忙闪在树杈后。

    “这个瓜娃子!短命鬼!遭天收的!又不晓得钻到哪里干好事去了!”荣琼穿着一身睡衣,骂骂咧咧地下了楼,走出后门,脑瓜子特笨,竟踏上小路,绕到铺子前面找人去。

    在外面沾花惹草,两口子打架打了不知多少回,而荣琼始终不依不饶,实在惧怕她火爆性子,见她绕到前面,村长披上衣服,慌慌张张从易春香家逃出,钻进树林,一路小跑,直奔镇上去了。

    怕荣琼绕回来后觉察树上有人,林乐滑下大树,慌忙逃离了是非之地。

    此时还不到午夜一点,回家途中,忽然手机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

    “喂喂,张婶,这么晚了,有事么?”莫非又想叫去玩发动机空转哦?

    “没事,婶婶想问问,你跟春香一起弄巴适没?”这张婶消息真是灵通,也许暗网中的每个妇人,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刚沾了沾毛,她就有事走了!”

    “啥事?锤子事!没弄巴适,过来耍会儿,还有醪糟蛋等你吃呢。”

    “好,马上就过来!”

    搞底下工作,越晚越好!这边仅仅沾了点腥味,还可以在张婶那边得点安慰奖嘛,说不定还会叫来汤美芝作点补偿,何乐而不为?于是林乐来了劲,心中的沮丧一扫而光,折转方向,脚步加快,直奔山凹凹而去。

    乌云遮天,夜色浓重,鸡不鸣,狗不叫,又是个偷人的好天气,走过两条小路,穿过几道田埂,张婶和汤美芝所在的小村子就在眼前。

    不敢从垭口进入,穿过村背后的野林子,伏在土坎边一望,张婶家的后门半掩着,屋子里透出一线微弱的灯光。

第055章 深夜大混战之一

    滑下土坎,从后门缝里溜进去,张婶家静得出奇,鸡圈里的母鸡听到脚步声,咯咯咯叫了几声,算是欢迎小闹倌的到来。<冰火#中文

    几间屋子黑漆漆的,灯光来自堆杂物的小屋,床上早已铺好枕头被子,不久前曾在那上面发生过两人酣战、一人观战的好戏,估计今夜又得派上用场了!

    摸黑到了屋前,小声呼唤,堂屋和寝室里空无一人。

    正纳闷间,后门传来一阵窃笑声,见张婶和汤美芝手挽手进了屋,很快闪在门后,等到走近了,一手抱住一个:猜猜我是谁?

    “花包谷!好多天不来,去哪里放水了?”汤美芝转过身来,朝他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

    “人家大东西又不是你专用的,管得了么?”见汤美芝拧了后面,张婶不甘人后,呼的一声将铁手伸进裤裆,“哦哟,湿漉漉的,莫非跟花脸弄了一盘,让我们俩铲锅巴吃哦。”

    “岂敢岂敢,要汤姐吃锅巴,想挨耳刮子啊。”后面,汤美芝死死揪住屁股磴不放,生疼生疼的同时,却在体内激起一股暖流,前面,由粗粝的铁手爱抚着,不仅泥丸子和锄把子,整个人很快进入绵软、瘫软、酥软的状态,甘愿任人把玩了。

    女人的醋劲一旦上来,麻烦可就大了,何况是一位超级泼妇,一听他跟花脸有搅,汤美芝暗运女子怀柔内功,使劲一拧,起码在他屁股上拧出了个青疙瘩!“难怪花包谷不过来耍,原来是有了新欢喽!”

    “呵呵,疼死我喽!汤姐姐,弟娃有了新欢,也不忘旧好嘛!”刚才在酒铺子背后幻化为花脸的替身,体会出做女人的滋味,此时遭受她俩个的不断挑衅,又是揪,又是揉,又是搓的,整个儿都快融化了,忽而觉得无论是男是女,受人把玩者,比起把玩者本身还舒服受用,就是被囫囵吞下,无故牺牲也在所不惜!于是,下面的焉丝瓜猛然升级,成了一柄粗胀的锄把子,快要不规矩地探出裤裆了!

    “真有其事?小瓜娃子本事不小!大姐我倒要看看这烂根子是不是铁做的!”汤美芝放开他的屁股,与张婶一起捉住锄把子,一人捏上段,一人捏下段,就像牵一头牯牛一样,硬生生拉扯着朝小屋里走!

    “哎哟,快放开!扯断了,你们哪里去找这超级锄把子!”也太过分喽,就是家里的看门公狗,也不会遭受如此待遇,林乐真有点冒火了。

    “莫忙,今晚都去我寝室里,在大床上耍!”张婶朝汤美芝使了个眼色,“待会儿还有个人要来!”

    “哪一个?”汤美芝毕竟年轻,过去三人一起耍,都有点害羞,何况多一个陌生人!

    “嘻嘻,莫要管,看到就晓得了!”张婶神秘一笑,“有啥不好意思的,反正都是我的相好嘛,”又朝林乐笑笑,“包括你在内,都是婶婶的相好。”

    “要得要得!人多闹热!”这张婶实在古怪,不亲历,用眼睛看也能过足心瘾,居然费尽心机,安排了一场深夜盛会,林乐不问也晓得来者是谁,不顾小弟娃依然受制,拍手称快!

    “不不,我回去睡了,你们耍高兴就行!”汤美芝面红耳赤,放开锄把子,转身就走。

    “就这样走了,不日两盘,回去睡得着啊!”刚才你拖我,现在该我拖你了,林乐追上前去,死死抱住那蛮腰不放!

    “花包谷,快放开!”汤美芝挣不脱他的手,低头就咬,“再不放,我就大声喊了!”

    “哎呀,芝妹,都是过来人,脱了裤子都一样,怕啥羞,”张婶随即追来做了帮手,抱住她嘻嘻一笑,“安了环环的,再大的东西也弄不出一个儿包包来吊起,随便搞耍嘛。”

    “张婶说的是,多一人搞少一人搞,一样的好耍!”林乐随声附和。

    俩人合力将汤美芝拖回去,按倒在床上,手脚麻利地剥光了她的衣裤!

    “张姐,莫开玩笑喽!林乐,快放我回去!”汤美芝央求未果,使出泼妇性子来,双目圆睁,张口就要咬人!

    “林乐去取绳子,婶婶来按住她,看能不能收拾掉这只母老虎!”张婶一双铁手,死死把她按压在床上,等林乐取来麻绳,俩人一齐动手,很快捆了个结结实实!

    汤美芝手脚受制,别无他法,只得威胁道:“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去告!”

    “那晚上你们不照样捆了我么,要告,先得告你美芝姐姐哦!”一具嫣红肉山,仰面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肉肉,而羞愤之下,气喘吁吁,肚腹扇动,使得两座超级峰峦颤动不止,煞是好看!林乐看在眼里,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哪里还熬得住,流着口水,扑到床上,轻轻按压着一粒饱满的桑葚,还嫌不够,张口咬住,吧唧吧唧吞吃起来!

    “嘻嘻,芝妹要告,我们三个都得进派出所哦。”张婶气定神闲的坐在床沿,见林乐动手动口,也伸出一只铁手,在另一只峰峦上揉啊捏的,不过瘾,力道略略加重,按在桑葚顶上,缓缓地做起了圆周运动!

    “哎哟!把我弄痛喽,再不放开,告你两个枪尖都有余!”汤美芝惊慌之余,却又无比惬意,面色潮红,呲牙咧嘴的,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姐姐莫生气嘛,待会儿抽回了枪尖尖,还得喊弟娃几声爷爷呢!”林乐吐出桑葚,舌头在峰峦间的深沟里来回穿行着。

    “花包谷!姐姐要掐断你那根烂东西!”汤美芝继续骂着,声音也越来越小,“呜呜!哦哟!呀呀!”

    “乐子,婶婶干这样,你却干那样,真不听话!”张婶掀开他的头,俩人同时手按峰巅,一个顺时针,一个逆时针,做起了美妙的圆周运动!

    “不告你们了,快放开,弄得好痒哦!”汤美芝完全放弃了反抗,似哭非笑地开始告饶了!

    “美芝姐姐莫要急,弟娃有办法搔痒痒的!”林乐一只手做圆周运动,另一只手抹了些嘴角的口水,在起伏有致的粉嫩肉山上滑行着,慢慢滑向浓密的黑森林!

第057章 深夜大混战之三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名媛花脸。

    此前仁贵强搂着她在二楼寝室摇摆一阵,情哥哥好妹妹的说得肉麻无比,一提到离婚却东拉西扯搪塞过去,好不容易上了床,刚脱掉衣服想干点啥子,那母老虎又在外面咆哮了,害怕她找上门来露了馅,只得收拾收拾溜出后门,跑得无踪无影。

    花脸尤其想不通的是,闹倌来了一拨又一拨,门槛都要踢断了,却是一个刚亮出巨无霸就被撵走,一个刚脱掉裤子就被吓走,自家裤裤弄得水淋淋的,长夜难耐,孤寂凄苦,若不解放解放身体,恐怕要熬到天亮也不能闭眼哦!无奈之下,又想到山里的张婶来,让她空搞,尽管比实战差了点情趣,也不算画饼充饥嘛,何况在她手上,回回巴适,夜夜满意,每次都是几番上下云端,舒舒服服喷射了全部水水,然后舒舒服服睡一个安稳觉!比起跟村长三两分钟就下课来,也不知要强多少倍!

    然而,张婶的住处离村上还有两三里,远水救不了近火,身为村里的名媛,孤身夜行,怕遇上鬼老二不说,要有人看见实在不好解释啊!正犹豫间,电话响了,“喂喂,春香,我是张琼花,要嫌寂寞,快来我屋里耍会儿!”怪了,她如何会拿捏得如此的准?没想太多,一口答应下来,也不怕鬼了,风风火火往山凹凹里赶,绕到她家背后,迫不及待地敲响后门!

    再说汤美芝伏在床上,刚吃了几杆子凶悍的,巴适得紧,听到敲门声,屁股一扭,将那大家什硬生生摆脱,翻身而起,问道:“哪个来了?!”其半路刹车的滋味,真是生不如死!

    林乐却对来人身份心知肚明,笑道:“她也算是你同道好友,多一个人耍,不会吃亏嘛,”操起水淋淋的猩红家什,对准那片稀里糊涂的地方,噗嗤一声,再次通透而入!又道:“莫要分心,先把你这莽婆娘日痛快了再说!”

    张婶神秘一笑:“嘻嘻,你们继续弄,随便咋个弄也没事!我去开门了。”转身走向后门。

    汤美芝见状急了,尽管在村里人缘较差,却好歹算个良家妇人,让陌生人看到搞事情,如何得了?却又来不及劝阻张婶,情急之下,卷起衣裤,光叉叉地翻身下床,躲在床底下不敢动了!而林乐却仰天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把玩着自家的大家什,自言自语道:“哦哦!扯脱就开躲,看到底是弟娃难受还是你莽婆娘难受!哈哈!”

    这边人刚藏好,那边花脸由张婶引领着到了大床边,见了那稀奇货,眼珠子也不转了,笑道:“原来你林乐也喜欢给张婶耍哦!”由于隐忍太久,早已无法自持,哪里还顾得什么名媛的面子,流着口水,蹬掉高跟鞋,也不讲究啥礼仪了,一条腿很不客气地跨了上床!忙中出错,“哐当”一声,高跟鞋打翻了床底下的尿壶,一股张婶的老尿味顿时弥漫了整个寝室!

    张婶回头一看不见了汤美芝,自家屋里哪儿能藏人肯定清楚,却抿嘴一笑,“哎呀,莫要管床底下!今晚安排香妹过来总有搞头嘛,跟林乐日巴适过后,还有醪糟蛋吃呢!”而林乐仿佛要故意气一气床下的汤美芝,一把抱住花脸,吻了几吻,故意吧唧吧唧吻得很响,“说是亲戚生了急病,这么快就回来了?来来来,在张婶这里搞底下工作很保险,我姐弟俩先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尽管花脸有点洁癖,闻到尿骚味后,却并不皱鼻子,笑骂道:“小瓜娃子多管闲事!”

    林乐心里明白,花脸接连两场轮空,必然痒痒得不行了,而自家跟汤美芝刚开了个前奏,也不想再走啥过场,学着村长的样,豪迈地吼道:“林乐不想管别的,只想管一管你易姐的小妹妹!”一把扯下长裤,细细一看,原来为了搞底下工作,极要面子的她竟连一条粉色小裤裤也没穿,就直接进山里了!于是不再客气,提起她的一条腿,使得那粉嫩的创口暴露无遗,随即操起一柄猩红家什,对准了,随着一声哧溜的水响,全根陷入!稳住不动,嘿嘿一笑,自语道:“妇人家嘛,就是婆婆妈妈,只有日进去了,才会服服帖帖的。”

    张婶听了,做个怪脸笑道:“你娃娃要是茅坑里扔砖头—激起公粪,小心那毛毛虫遭人掐断成两截哦!”朝他屁股上猛力一推,“休得哆嗦!快把易姐伺候巴适!”

    “好,该干正事喽!”顺着张婶的推力,林乐双手撑住床,接连“嗨嗨”几声,力道沉厚地在易春香的肉眼子内往复了几杆子,觉得里面温热滑腻,热泡沫一般,擦得一柄快枪酥麻酥麻的,停顿下来,品尝了美酒一般,仰面叹道:“唉,易姐的皮皮好安逸哦!,天天日进去,少活十年二十年也甘心!”

    说来也怪,现实中男人就这样,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却要故意学着大老粗们出口成脏,而村里的豪强大佬们,却要学着文绉绉的样,唱歌跳舞甚至写两句歪诗来卖弄风情,真让易春香摸不着头脑喽,享受了几杆子快枪带来的欢悦后,娇声叫道:“弟娃莫停哦,呜哇!巴不得你多活十年二十年,天天来日姐姐我的皮皮!”

    如此赞语出自一个名媛之口,林乐听了很快昏昏然,豪气万丈地应道:“既然易姐心里欢喜,就再来几杆子重的!”蓄积内能,下盘后侧,锄把子仿佛褪去了凡根,幻化为一丈有余的仙界宝器,再加上张婶在屁股后面助推,噗嗤一声,直捣花心!轻轻旋转数圈,卷带出一股股滑腻无比的水水来!不等她细细品味,哧溜一声,全根抽出,弟娃的小脑袋就在创口附近游走探望,逗弄得她面目扭曲,生不如死,然后又一次施放内能,“嗨”的一声筑路号子,全根送入,无比的顺滑通透!

    花脸进门前早已痒痒得受不住,遭此一番折腾,啊啊啊连声叫唤,忽然祭起女子怀柔内功,整个下盘由磨盘子屁股带动着,柔韧有力的回旋起来!而那丈把长的仙界宝器,则成了承受巨大回旋力道的磨心!

正文 第058章 深夜大混战之四

    此时张婶拍手叫道:“好!春香妹一个姑娘家,磨盘子功夫真是了得!”尽管动过妇科手术,不能亲历,却身子筛糠一般,把持不住,仿佛要跟着花脸一齐升上云霄!又低头瞅瞅床下,低声笑道:“要多一人亲眼看看,妇女同志间相互观摩学习,岂不更好?”

    往往到了巅峰时刻,妇人的阴柔内功往往会压制住男人的雄风,猝不及防地遭受反攻,磨盘子迸发出的巨大扭力使林乐再也稳不住了,一股酥麻感传遍全身,很快进入要命的冲刺阶段!嗷嗷叫着,仙界宝器来回驰骋,力求摆脱她下盘的限制,以释放更大的冲击力!

    “嗷嗷嗷!日春香姐日得得好舒服哦!”

    “呜呜呜!林乐把姐姐弄安逸喽!”

    “哎哟,弟娃要给你了!滚烫滚烫的,全给你!”

    “哇哇!姐姐全要!快来啊!”

    一个疯狂扭动,一个往复冲杀,两股不可调和的力道纠结在一起,一番比拼,居然不分胜败!

    巅峰时刻,瞬间即逝,床架子剧烈摇晃,张婶坐在床沿,双眼血红,死盯着看,说不出的受用!

    床上,花脸止不住地哼哼,床下,有人也跟着哼哼!只是声音太小,由床上的巨响掩盖了,无人在意!

    很快,一股又一股不可遏制的热流,喷射入深不可测的花心之中,俩人瘫软在床上,不动了,第一回合顺利结束,林乐照样伏在花脸身上,那丈八长矛虽然降级,成了凡间的锄把子,雄风稍减,却连接着花脸的幽深,岿然不动!

    屋子里暂时风平浪静,只听得张婶、林乐、花脸三人均匀的喘息声。

    床上安静了,床下却有了响动!一阵阵轻微的哼哼,让花脸吃了一惊!“啊---”一声尖叫,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春香,你叫唤啥啊?”张婶神秘兮兮地笑了笑,问道。

    “莫非张婶屋里有鬼哦?”易春香摆脱了林乐的那根锄把子,翻身而起,圆睁双眼,花枝微颤,光叉叉地站在床上东张西望,说不出的惶恐无助!

    “嘿嘿,哪里有鬼,是个人嘛。”锄把子躺在幽深处的滋味实在巴适,林乐意犹未尽的,不愿理会花脸,自顾自擦拭着一柄长枪,准备投入下一回合的战斗!

    “哇哇!是哪个?”一个姑娘家,名声比啥还重要,听说是人,花脸比亲眼见鬼还恐慌,立刻提起裤子就要穿上,“你们俩个莫要捉弄人哦!”

    张婶拦住她不让穿上裤子,“莫怕,都是好姐妹,多一个人耍,更闹热嘛!”说着朝床下一探,“客人来了,也不出来打个招呼啊!”

    花脸紧跟着也弯腰朝床下,只见尿壶旁边一团粉色的肉肉,却没看清是谁,无比的羞愤,高声骂道:“张姐、林乐,你们矮子过河,真安了心要害我啊!”再也顾不了许多,抱起衣裤就要从后门逃离!

    张婶祭起铁手神功,一把拽住她不放,嘻嘻一笑问道:“长夜漫漫,刚日了一盘就开溜,回去睡得着么?”

    花脸如何也逃不掉了,竟以衣服掩面,吚吚呜呜地哭开来:“你们也太过分了,莫忘了我还待字闺中呢!”

    这边张婶捉住花脸,那边林乐同时动手,将汤美芝从床下一把拖了出来,嘿嘿一笑说道:“都是张婶的好姐妹,别人吓得哭了,还不去安慰安慰!”

    再说俩个美妇人跟张婶保持的都是单线联系,同道之人,打了个照面后,彼此会意,也不惊慌了,而汤美芝原本刚尝到丈八长矛的厉害,痒痒得不可耐受,却无故遭人挤占了床位,被迫听床上的水响不说,还趴在床下闻了好久尿骚味,钻出床底后,光叉叉地,蓬头乱发,一身灰尘,样子极其难堪!一个村里出了名的强势妇人,何时受过如此窝囊气?于是把所有怨气通通发泄在林乐身上,揪住他屁股,狠狠一拧,起码得痛上好几天!同时恶狠狠地骂道:“这个花包谷!短命鬼!遭雷打的!老娘跟你拼了!”

    林乐痛得“哎哟”一声,捂住屁股,哀声叹道:“美芝姐姐要跟我拼,也得拼床上耐力嘛,何必下狠招揪屁股呢!”回头见她呲牙咧嘴的,心知动了真格,很快护住命根子,打了个滚,滚在床上靠墙的一边,以免受到更致命的攻击!

    那边张婶提花脸揩了揩眼泪,邪邪地一笑说道:“若是弄得姐妹间不高兴,也算我妇女工作不到位哦,大床躺下四个人绰绰有余,都是过来人,一起耍一会,有啥不好意思嘛?”像哄小姑娘一般,牵着花脸回到床上,斜躺在靠外的一边。

    花脸呜呜哭了一阵,心里暗想,既然逃不掉了,都脱了裤子,一样的东西,的确像张婶所说,没啥见不得人的,于是止住哭声,静静的伏在床中间,想看看张婶到底要安排个甚么超级玩法!

    床外面安顿妥当,而靠墙的一边,汤美芝紧逼林乐,就要去掐他的命根子!激愤之下,出手迅猛,根本不像个妇人!而林乐慌忙中捉住她的手,低声下气的求饶道:“美芝姐姐,莫要乱来,弄断了大家什,以后你咋个耍嘛!”两只手抵抗不过,弓起身子,让那柄昂扬宝器抵在她肚腹上,成了第三只手,两两对决,勉强抗衡,和她打了个平手!

    床里面相持不下,外面却相安无事,张婶的铁手按压花脸的**上,轻柔地照顾着两粒殷红的桑葚,然后在她周身游走不停,悄声细语地说:“没喂过奶的姑娘家,东西就是不一样,好粉嫩哦。”像是唱催眠曲一般,使得花脸渐渐安静下来,娇躯绵软,重新进入平台了!

    外面的一位软下来,说不出的乖巧听话,里面的那位却难以驯服!与林乐相持很久,不相上下,非得报复过来不可,而那“第三只手”抵在她身上,却成了最致命的武器!原本心里痒痒,身子痒痒,双眼死死盯着它不放,力道逐渐减持,双手一松,终于放弃了攻击,酥软得厉害,很快连防守的力气也没有了!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第059章 深夜大混战之五

    <冰火#中文夜深人静,四人并排躺在床上,张婶家的人气实在旺哦!

    虽是初出茅庐,比起班上的同学来,此时的林乐也算个老手了,感觉汤美芝的异样,晓得幽深处已经敞开,只等宝器入侵!却不忘了她的命门设在口里,凑过去含住那滑腻腻的舌头,又是啃咬又是吮吸,随后退缩开来,两条舌尖在半空中若即若离的,像蜗牛的触角,相互纠缠,打了一番舌战!见她媚眼微闭,嘴唇血红,一副痴迷的样,轻声笑道:“本来是相好,为啥要下毒手呢?要是讨厌弟娃,跟易姐玩去!”手握仙界长矛,侧过身子,对着那边花脸的屁股蹭了几蹭,即便没找准地方,小弟娃的头蹭在细嫩的屁股磴上,也是说不出的舒适受用!

    而花脸由张婶的铁手服侍着,早已流着口水,哼哼呀呀的,如何能受得了这种冲撞?于是放下名媛架子,吞吞吐吐说道:“想跟易姐玩,来啊,莫非怕了你大东西不成?”反手捉住宝器,就要往自家创口内递送!

    张婶挡开花脸的手:“人家在床底下待了好久,听你二人水响,不来一盘,不太公平喽!”

    小闹倌想临阵转移,眼看肥水又要流去外人田,汤美芝本来岔开了两条腿杆子准备接招,此时无比激愤,又狠狠揪他一把骂道:“花包谷!短命鬼!遭天收的!想戏耍老娘,一定让你死得难看!”

    林乐跟花脸来了一盘,内能消耗不过两三成,而汤美芝尽管没那么曲线玲珑,可整座肉山照样娇嫩可人,而且每部分尺寸更大,正适合搞第二盘吃回锅肉,于是撤回丈八长矛,嘻嘻笑道:“哪里敢戏耍汤姐!按排班站队也该轮到你了,莫要急嘛!”却气她手段狠辣,操起长矛,尖儿在两片肉片子上轻轻拨弄,就是不送进沼泽地深处去,“不过,可得喊我一声爷爷才行!”

    不等汤美芝答话,张婶一面安抚花脸,一面劝道:“乐子人小鬼大,折腾人也太过分了点哦!”

    “好!既然是男子汉大丈夫,也不婆婆妈妈了!”要是再惹怒汤美芝,零距离接触如何能防守哦,林乐及时地提起她一条腿杆子,使得水淋淋的幽深入口暴露无遗,侧着身子,操起快枪,慢慢送入,送到一半,噗嗤一声,穿刺了个通透!呆在里面,由热乎乎的水水浸润着,酥麻无比,咋咋叹道:“哎呀,还是汤姐的里面巴适,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汤美芝床上床下熬受了好久,等的就是这一竿快枪的突入!紧闭双目,脸面扭曲,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好受!“呜呜!林乐,待在里面不抽扯咋个行喃!爷爷,哦不,叫你一声祖宗好不好?”你不动,只好我动!屁股一翘一翘地,尽管别扭,却带动一柄快枪勉强地动了!

    林乐邪恶地一笑:“老喊我祖宗,汤家前辈九泉之下怪罪下来,咋个得了?”翻身坐起,掀起她两条腿杆子,搭在肩上,仅是轻轻抽送了几下,一股股滑腻腻的水水,即刻从泉眼缝隙间冒了出来,润滑着枪杆子,好不巴适!于是下盘后撤,蓄积势能,一个猛子扎了进去!

    汤美芝弱弱地“啊”了一声,身子颤动,舒服得紧!抱住林乐屁股,加以助力,恨不得穿进自家喉咙里去!

    尽管屁股还隐隐作痛,这种毫不掩饰的动作支持,极大地增强了一个男人的自信!顿林乐时气消,一柄快枪不断伸展,再次升级,幻化为仙界的丈八长矛,接连几声吼山号子,祭起浑厚的少男神功,“嗨!嗨!嗨!”几杆子的迅猛捣腾,冲击得整座肉山颤巍巍的,又很快来了个急刹车,歇一口气,享受超级冲浪的无比爽适,沉声问道:“莽婆娘,巴适不?”

    “当然巴适,让你给填满了!呜呜呜!”汤美芝很配合地抬高腿杆子,尽力蜷缩腰腹,让那仙界长矛进入到最大的尺寸,随着几声扑哧扑哧的水响,沟壑间早已泛滥得一塌糊涂了!“乐子爷爷,莫要停下,再来几杆子重的嘛!”

    这边沟壑里水流不止,那边嘴角的口水早已挂成线了!花脸虽然给日了一盘,阴功依然强盛,全身上下包括脚趾全由张婶把玩着,还嫌不过瘾,听到床里面搞得热火朝天,忍不住侧过头来瞅了瞅,但见一柄湿漉漉的长矛,卷带着彼此的毛发,在汤美芝的幽深入口进进出出,眼珠子快要蹦出来了!然而作为一位村里的名媛,平日高高在上,遭人挤占床位,却不便发作,只能向张婶发发牢骚:“张姐,今晚你安排些啥名堂?早知如此,该在自家屋里睡大觉哦!”

    张婶一只铁手在花脸遍身游走不停,笑着劝道:“嫩娃娃,嫩根子,稀奇货嘛,姐妹俩一齐玩玩,何必介意呢?”说着,伸出另一只铁手,又在林乐屁股上助推一把!

    受到张婶激励,林乐高声叫道:“既然爷爷都当了,不来几杆子凶悍的,实在对不起美芝姐姐哦!”说完,昂起头来,啪!啪!啪!肉肉相碰的奇妙声音响个不停!汤美芝马上作出回应,啊啊叫着,双手死死抠住床上的毯子,稳住下盘,尽可能地吸收更多的冲击力!

    “嗨!”“嗨!”“嗨!”

    “啪!”“啪!”“啪!”

    “啊!”“啊!”“啊!”

    “嗷嗷!莽婆娘,日得巴适不!”

    “呜呜,巴适!好巴适!”

    深夜的第二局床上比赛进入纵深时段,林乐力道沉稳,连续攻陷,没有一点半路刹车的意思!服侍莽婆娘的同时,不忘了给名媛一点安抚,腾出一只手在她沟壑内摸索着,摸到滑腻腻的创口,放进手指头,在里面搅啊搅的,响起一阵和稀泥般的声音,好不奇妙!

    对汤美芝来说,这种连续的高质量进攻,从未在自家男人身上体验过,每承受一矛狠刺,都会“啊”一声,好不过瘾!没过几分钟,突然身子一紧,下盘后缩,迫使林乐的动作停顿,以享受来之不易的极度愉悦!不等他回过神来,目露凶光,蓬头乱发地翻身坐起,一下子跨在他身上,仰面朝天,啊啊叫着,以那长矛为磨心,疯狂地旋转磨盘子,得以获取致命的摩擦力!

第060章 深夜大混战之六

    眼看汤美芝正在来劲,就要直上云霄,张婶放开花脸,拍手叫道:“好好!美芝妹磨盘子功夫有长进了!”

    俩人激战时,花脸由张婶服侍着,早已进入状态,看到身边的春宫图图,听到水响,嫉妒得眼睛都发绿了,恨恨地骂道:“枉自还是个婆娘家,那点功夫算个啥!看不看本姑娘表演一下嘛!”

    巅峰时刻,时不可待,转瞬即逝,林乐把握机会,翻爬而起,将汤美芝压在身下,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再也稳不起了,一柄快枪,哒哒哒来上一番二十连发的激射,嗷嗷嗷叫着,高声喊道:“美芝姐姐,弟娃要给你了!”

    “我要,我全要!”汤美芝失去了主动权,躺在床上,双手紧紧扣住林乐的背,使劲朝自家身下拉!同时下盘上挺,消受着热兵器的连发扫射!很快,几股滚热的琼浆喷薄而出,毫不遗漏地注入花心,吸收到不可多得的热能,一脸的满意,整个人像一袋子面粉一般,软软瘫倒下去,不再动弹!

    深夜大混战的第二轮结束,林乐的内能消耗了四五成,本该休整休整了,夹在两个美妇人中间,正在喘息,花脸的手很不自觉地伸过来,将一根焉丝瓜握在手上,无比惋惜地叹道:“既然约了本姑娘前来,刚上了一盘,这瓜娃子的东西不来气了,咋个耍嘛。<冰火#中文”

    张婶挡开花脸的手劝道:“嘻嘻!乐子的能耐大得很哦,莫要打搅他,久等有席位嘛,我俩继续耍会儿,待会儿有你好吃的!”说着,双手捧住她的一只脚,逐一把玩脚趾,拿捏住她的命门所在!

    暂时让汤美芝吃得个饱,林乐不再理会她,转身朝向花脸,也握住另一只脚,送入嘴里,像啃嫩姜芽一般,吃得个有滋有味!

    对于汤美芝来说,刚刚扯脱了就不不理不睬,扭头照顾别人去了,实在是伤了自尊,比尖针穿心还难受!于是从云端直落而下,咬牙切齿地骂道:“这花包谷扯脱就不认人,无情无义的东西!小心老娘掐断你的臭根子!”

    名媛可以得罪,泼妇可得罪不得的,林乐吃了一吓,赶忙放开花脸的脚趾,转过头来赔笑道:“美芝姐姐真是的,刚才喊了祖宗又喊爷爷,这会儿咋个又叫我花包谷喽!来来来,弟娃陪你就行了!”

    张婶及时打了圆场,劝道:“芝妹莫要吃醋,好东西一个人吃了不香,大家吃了才香嘛,排班站队,也该轮到香妹子了,来来来,裁判换人,由张姐陪陪你!”说完翻身过去,和林乐交换位置,跟汤美芝挤在一起,一双铁手,在那座粉嫩肉山上游走不停,又捧起一对大兔子,轻轻拿捏,也算给个安慰奖了。

    林乐再回花脸身边,啃咬一会儿脚趾,随后舌头慢慢向上移动,舔刮着莲藕般的小腿,这还不行,继续朝上,擦拭着腿杆子内侧最痒痒的部位,一点点地移向夹缝间的核心地带,乍眼一看,女人天生的创口早已姹紫嫣红的,可怜巴巴地流着口水,期待一柄仙界宝器的突入很久了!于是不再客气,探头而入,吧唧吧唧地舔擦起来!

    “哎哟!乐子好不要脸!弄得姐姐好痒哦!”易春香期盼很久,哪里受得了舌头的如此骚扰?朱唇微启,全身火烧火燎地扭动,显得无比难受!一下没了名媛架子,竟学着汤美芝的样,疯婆子一般,面目扭曲,蓬头乱发地倒过去,一把捉住那根软绵绵的焉丝瓜,再也不嫌啥脏不脏的,毫不客气地吞进去又吐出来,反反复复,企图百炼成钢,尽快升级!

    林乐已完成了第二轮,此时反应有些迟钝,却熬不住花脸的殷勤伺候,焉丝瓜一点点地粗胀着,慢慢升级,成了一柄锄把子,让她的口包不住了!既然长夜漫漫,同时服侍俩个美妇人,不敢多有耽搁,及时爬起来,将她翻了个面,使得美臀高高翘起,分开来,瞄准了,一厘米一厘米地送进泉眼内,突入幽深地带,直到全根尽没,陷在里面,温软滑腻,说不出的爽适!锄把子很快升级,回复为一柄仙界的丈八长矛,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重新回撤,“嗨!”随着扑哧一声水响,穿刺了个通透!由于是第三轮,回锅肉再回锅,也不加啥油盐了,力道无比沉厚,很直接地做起了往复运动!

    花脸逆来顺受地伏在床上,头枕在双臂,侧着脸,流着口水,无比舒畅地消受着长矛突入带来的愉悦!似乎还嫌尺寸不够,半跪着,分开腿杆子,同时美臀高耸,凶悍地朝后猛座,啪!啪!啪!震得全身颤动!每一次强有力的冲击,都伴随“啊”的一声叫唤,像一只的弱弱的羔羊!

    娇声连连,让人听了不免心碎,担心撞坏这具曲线玲珑的美体!而林乐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花脸和村长在寝室飘窗上慢三步的剪影,不仅不怜香惜玉,反而死死捉住两半美臀,愈加恶毒地捣腾起来,同时吼起了筑路号子,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

    “呜呜呜!弟娃弄死人喽!轻点嘛!”花脸嘴上求饶,美臀却不收敛,照样一次次狠命地后座,迎合着来自身后的捶打!

    “林乐,莫要弄出问题了,人家春香还是闺女身哦!”张婶作为联络人,面对如此惨烈的战斗场面,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没关系,早试过了,春香姐是景德镇(经得住整)的人!就是挨上百十杆子重的,也是吃得消的!”林乐动作不停,嘿嘿一笑答道。

    “说得倒好,她是经得整的,老娘的娘家可是庙子沟的,连和尚也吃得消啊!”汤美芝尽管紧挨着林乐,享受的仅是张婶给的发动机空转,有点不服气,发起牢骚来。

    “莫慌,弟娃的功夫,美芝姐又不是不了解,待会儿再和你来干第四场!”林乐这边要连续作战,还要安抚那边一个,真是忙得不可开交!

第061章 深夜大混战之七

    此时已是凌晨两三点,喔喔喔!小山村里,鸡叫头遍了,张婶家的床上比赛,却不知何时才收场。

    连搞两场,内能消耗过半,一柄丈八长矛也没那么锋利了,逐渐降级,回缩为凡间的锄把子,动作也舒缓下来,好似踏上了万米赛道的纵深赛段,身躯沉重,四肢不太活络了。

    都说妇人家是无底洞,到此节骨眼上,想来真有点道理!花脸的床上耐力,当一个马拉松运动员也绰绰有余,你不来气,她却兴致不减,每送入一竿子,本人连吼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还照样哼哼呀呀的!

    尽管有些疲软,还没到磨洋工的时段,捣腾了许久,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自脊背向上传导,嗷嗷大叫起来,同时力道加重,终于到了赛场的又一个冲刺阶段!

    贪心的妇人,等的就是这妙不可言的一刻!花脸捕捉到他的终场信号,下盘扭动,祭起女子怀柔阴功,旋动不停,喉咙里咿咿呀呀的,将宝贵的琼浆收入巢中,直上了云霄!

    很快,俩人大汗淋漓躺在床上,像两堆烂泥,一动不动了。

    这边不动,那边,张婶的手也在汤美芝身上停顿下来。

    屋子里暂时恢复了平静。

    “嘻嘻,乐子,不信你就是铁打的,来不起了?”张婶半咪着眼瞅瞅林乐,故意激将道。

    张婶话音未落,汤美芝的一只手,做贼一般伸过去,拿住他的那根湿漉漉的焉丝瓜,甩了两甩,撇着嘴嘲笑道:“原以为你花包谷也是景德镇(经得整)的,能操起丈八长矛走遍天下,却是个经不起整的蹩脚货色啊!”

    男人别的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家说他那话儿不行,林乐一直以为自家的本事天下排名前十,一听汤美芝笑话他,顿时来了气,回骂道:“庙子沟的莽婆娘,莫非要两条长矛同时上才过瘾啊?”

    女人就是这样,渐入佳境时喊爷爷喊祖宗都行,清醒时分可容不得人喽!要比口水战,一个初出茅庐的嫩娃子起码低了几个档次,咬牙切齿地骂道:“花包谷!短命鬼!你妈妈才使用过两条长矛么!老娘看过啥俄罗斯一个宫廷乱臣的标本照片,装在玻璃瓶里,小儿的手臂一般粗细,那才叫天下第一哦!你的算啥子东西!”

    张婶坐山观虎斗,嘻嘻笑着说道:“都是搞底下工作的,刚才还配合默契,扯脱就闹矛盾了,你们咋个搞的?”

    花脸正在休整喘息,一直没发言,此时喘过气来,翻身坐起,插嘴道:“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占了女人家的便宜,还跟女人家斗嘴,说起来好羞人喽!”

    毕竟是同道姐妹,战时休整期间,竞争对手就成了密友,见花脸站在了自家一边,汤美芝拍手叫好:“春香妹说得好!这花包谷东西有点大,就自以为是,目中无人,骂老娘莽婆娘,实在讨打,来,一起收拾收拾他!让他晓得女人家的厉害!”说着,一把捉住那根丢人现眼的焉丝瓜不放!

    “哦哟,美芝奶奶!快放开我的小弟娃,扯断了要出人命案哦!”紧握不放,再大的力气也不敢挣脱,林乐遭人拿住要害,只有求饶的份了,转眼看看花脸,估计她书读得多些,知书识礼,也许有些公正,哀求道:“春香姐,帮帮忙嘛。”想要叫她倒戈,共同应对汤美芝。

    易春香原本后悔深夜来到小山村,对林乐一箭双雕、一石二鸟愤愤不平,轻轻一笑,应道:“好,易姐来帮你!”伸过手来,不仅不帮忙,反而死死捉住焉丝瓜的另一截不放,“瓜娃子想白白的日我们,的确该尝点苦头才行!”

    “嗷嗷嗷!”两只手死命拽着,林乐大叫起来,“好痛!二位奶奶,还想不想玩啊!”

    “瓜娃子,本姑娘年纪轻轻,一头黑发,却给你当起奶奶了!”拍马屁拍到了腰杆上,花脸气呼呼地用力一拽,那架势仿佛铁了心要扯断劣根,又鄙夷地瞅了一眼,“啥子超级凶器,实际是一条懒蛇啊。”

    “嗷嗷嗷!”林乐的叫得更响了,若是妄动,只有自找苦吃,不得已,侧过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张婶,希望她祭起铁手神功前来搭救:“张婶,是你安排两个母老虎前来害人,快救救我哦!”

    “嘻嘻,除了婶婶,没人能救你了,”张婶搓搓双掌,一副要救人于水火中的样,却一只手将他稳稳地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捉住一对泥丸子,资深掌门玩铁蛋子一般,饶有兴致地搓动着,邪恶地笑了笑,“可是,张婶若是救了你,姐妹俩要说闲话啊。”

    却说女人家聚拢一堆,即便是羔羊也变成群虎了,且看那些个女生们,单个时文静无比,人多了不是经常撵得帅哥班主任躲进男厕所么?林乐及时求助于张婶,没想到她也临阵倒戈,加入了彼方团队,成了群虎之一!于是成了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而更要命的是,三个妇人都像淘气的小妹纸,三只手捉住那所谓的懒蛇,你要朝这边拉,她要朝那边拽,她又要朝另一边拖,你争我夺,你来我往,嘻哈打笑的,好不快活,却苦了中间的小盟主哦!不由得大喊:“喔喔,弄死人救命喽!”

    “深更半夜的,忍着点嘛,就是喊天王老子也喊不应声了!”张婶低声笑道。

    “嘻嘻,花包谷,咋个不来劲?雄起噻,老娘还等你的第四盘呢。”汤美芝讥讽道。

    “莫以为有那大东西就是土豪了,瓜娃子还嫩得很哦。”花脸格格笑道。

    一个团队的人齐心协力,故意拉扯争夺,还你一言我一语的替小闹倌洗脑,实在让林乐生不如死!苦痛之余,一条懒蛇继续降级,成了一条小毛毛虫,造孽兮兮地瑟瑟抖动,快要缩回肚子里去了!

    “呵呵,咋回事,东西没了?”花脸一直捉住上半截,忽觉手心里空空如也,有些懵了。

第063章 深夜大混战之九

    “嗷嗷嗷!这回岂止做林乐爷爷,真的变成皇帝老儿喽!”一个泼妇肯放下架子亲自照顾,实在难得!剩余的二三成内能化为一股燥热,自小腹腾腾腾地往上窜,林乐腰身扭摆,有点熬不住了,“呵呵,我的好美芝姐姐,谢谢你啊!”

    汤美芝口里含住大东西,“呜呜呜”地不能答话,竟蓬头乱发,自主操纵,一上一下地做起往复运动来!并且乐此不疲,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张婶看在眼里,拍手叫道:“好!美芝妹的嘴上功夫也有长进了!再过一年半载就可以出师喽!”

    花脸原本有点洁癖,连买主碰了碰手也得进屋去洗干净,此时见汤美芝口含一根脏东西,却嫉妒得要死,恨不得分半截来尝尝,明明口水流到嘴角了,却撇撇嘴唇讥讽道:“把人家的东西当红苕来吃,好不要脸哦?莫非自家男人的仅是一根红苕藤么!”

    汤美芝正吃得起劲,听了此言,不肯放下至爱,呜呜两声,恨恨地瞪她一眼,继续自家的往复运动,像是塞住了泉眼一般,好不过瘾!

    “哎哟!春香姐,莫要打岔她嘛,”手脚受缚,林乐仰面躺在床上,无事可做,只有消受的份!而锄把子包在汤美芝口里,逐渐升级,再次幻化为一柄仙界的丈八长矛!使得她包含不住,突入喉咙深处,哇的一声呕了出来!转过头朝花脸骂道:“就算老娘男人的东西是一根红苕藤,而专属于你老处的,却连一根草根根也没有啊!”

    花脸毕竟不是泼妇,遭骂得个狗血淋头,眼圈也红了,勉强回应道:“你有,算你能干!我没有,算我倒霉!”

    对于林乐来说,都是相好,伤了谁也过意不去,一面努力挺起身子,使得那仙界长矛愈加昂扬,一面劝和道:“都是同道姐妹,一人两盘,谁也不吃亏,互相攻击就不好耍了。<冰火#中文”

    汤美芝意在重新拉开战幕,及时给花脸一个台阶下:“算了,要是别人晓得我们吵啥子,真的好笑人哦,”眼睛死盯着那一根仙界宝器,半蹲身子,低头瞄准了,慢慢下座,极其顺滑地进入了一半,噗嗤一声,通根全没!稳住不动,目露凶光,“人说头一盘是白菜豆腐,清汤挂水的,还没尝到味道就吃完了,这第二盘的回锅肉才解得了馋啊!”

    一座庞大肉山压在身上,那滋味真有点不好受,林乐笑道:“既然美芝姐的磨盘子功夫小有进步,也得放开我手脚来配合配合,才弄得更舒服哦。”

    张婶俯下身子,细看着两者间是如何连接,低声说道:“你这乐子,总不太规矩的,由她一人掌握主动,想咋个整就咋个整,说不定更巴适啊。”

    将一柄大东西收入巢中,汤美芝如何稳得起?不言不语的,半蹲身子,微微一抬下盘,缓缓露出大半截宝器,再一点点下座,轻柔无比,好像小女孩口里含着一根棒棒糖,舍不得一下子嚼完,细细的吮吸,慢慢品尝滋味一样!同时努力保持镇静,理了理乱发,嫣然一笑,问道:“花包谷(杂交玉米,暗示有多位父亲),美芝姐弄得巴适不?”

    这种由张婶亲授的功夫,使得林乐酥麻难耐,恨不能将宝器继续升级,成长为小儿手臂粗细的人间极品,将大姐姐的肉片子再撑开一些!于是呲牙咧嘴的应道:“呵呵!巴适得很,美芝姐,谢谢你喽。”

    汤美芝嘿嘿一笑:“这点名堂算啥子,待会儿再谢我也不迟!”如此轻轻地弄,如何能过得了瘾?说着抹抹脸上的汗,紧咬牙关,再次提升磨盘子,使得宝器全然暴露,仅剩下枪头子与之相连,学着林乐的口气,“嗨!”的暴喝,整个身子又成了一台巨型打桩机,啪的一声巨响,恶狠狠捶打在他身上,猛一下子连根通吃了进去!

    力道如此沉厚,林乐即便是铁打的也吃不消了,重压之下,但觉肚腹一阵疼痛,皮噗地放了个响屁,哀声叹道:“哎呀,美芝奶奶,饶命啊!”

    花脸斜躺在一边看着,气他是房顶上的冬瓜---两边滚,忽而又回到妇女统一战线去了,拍手叫道:“好!不收拾一下这自以为是的瓜娃子,就不晓得我姐妹俩的厉害!”

    “嗨!”“嗨!”“嗨!”“巴适不?”“快谢我啊!”汤美芝气势如虹,挥汗如雨,连番重击,整座肉山晃荡不停!“。咋个不说话喃?”

    “谢了谢了!美芝奶奶,求你停下来行不?”林乐手脚不能动弹,遭人枪尖了一般,苦不堪言,却不敢骂她莽婆娘!

    妇人毕竟不是肌肉型的,接连三番的往复锤击,汤美芝腰酸背痛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身子一软,回落下来,稳住不动,叹了口气道:“这自主掌握的办法,女人家不如男人哦。”

    见她乏力了,张婶坐在床头,及时指点道:“过去跟你讲了,磨盘子围着磨心转,咋个不长记性喃?”

    没了下座力,旋转的力道却专属于妇人,真个无穷无尽!汤美芝全身冒着热气,爽快的应道:“还是师傅高明,弟子这就来试一盘好了!”说着,下盘以昂扬宝器为中轴,不紧不慢地绕起圈儿来,旋动的同时,那没完没了的水水,在林乐肚腹上弄了湿漉漉的一大团!“哦哦!这才叫爽嘛,上下左右,哪个角落、哪个缝子都擦刮着了!”

    内能剩余不多,要是任随她旋动,一时不能冲刺,必然苦多于乐,林乐不由得叫道:“嗷嗷嗷!美芝奶奶枪尖人!再不停下,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喽!”

    “要告,把我和张婶婶也一齐告了才行!”花脸刚踏上了同一条贼船,哪敢袖手旁观啊,见林乐把持不住了,生怕深夜的大混战就此结束,为分到最后一匙羹,竟厚着脸皮拉了汤美芝一把,“要是汤姐搞累了,就让我来接班嘛。”

第064章 深夜大混战之尾声

    汤美芝吃稳一柄仙界长矛,磨盘子正在轻摇慢晃的,如何肯让人挤占床位?恶狠狠地推了花脸一把:“说别人穷劳饿瞎的,自己饿得更慌哦。”

    见俩位同道姐妹又吵得不可开交,张婶嘻嘻一笑说道:“露天坝的稀奇货,见者有份,芝妹子,让位给她耍一会,也吃不了啥亏啊。”

    掌门的话岂敢不听?汤美芝很不情愿的刚滑下来,花脸就及时跨上去,半蹲着,低头对齐了,却不那么着急,轻轻擦刮,使得肉片子充分展露,分开到了两边,然后男人一样蹲着马步,一厘米一厘米的下座了小半截,再慢慢抬起磨盘子,让那猩红宝器在水水的润滑下,又一厘米一厘米地展露出来,反反复复,乐此不疲!让林乐极为受用,叹道:“毕竟是村上有脸面的人物,搞事情也有礼有节的,呵呵,春香姐的功夫真是高了个档次啊!”

    赞美了这个,无意间却贬低了那个,汤美芝正要骂一句花包谷,却见易春香也是大汗淋漓的,半张着嘴,不再低头探视下面,高高抬起磨盘子,吱溜一声,全根座入巢中!顿了顿,两条腿杆子就像机动车的减震弹簧,撑起身子,频率极快地上下弹动起来,使得一柄宝器进进出出的,就像机枪的连发扫射,令人眼花缭乱!张婶不由得鼓掌赞叹:“妙!妙!春香快进入高手之列了!”

    汤美芝躺在一边也看得呆了,忘了骂人,怯怯地问道:“春香妹,让我也来学一学么?”

    张婶拉了拉花脸:“都是姐妹,各有所长,相互学习嘛,春香,你看如何?”于是,俩位同道姐妹,你下我上,你上我下,轮番作战,可苦了手脚受制的小盟主啊!

    某些妇人往往这样,巅峰时分说来就来,一点预兆也没有,又一次轮换中,汤美芝刚跨上去,就要祭起打桩机功夫,忽然全身一紧,发了羊癫疯一般,咽咽呜呜叫唤几声,仰面朝天,磨盘子疯狂旋动,沟壑内又喷射出许多水水来,没过多久,终于瘫软下来,脖子一歪,倒在床上不动了!

    解决一个,还有另一个候着呢,林乐哭丧着脸哀求道:“绳子捆着,手脚都麻了,还不放啊。”等三人解开了绳子,翻身爬起,再次夺回男子汉的主动权,也不婆婆妈妈的,直接压住花脸,长驱直入,哒哒哒就是一通机枪的八十发连射!终于嗷嗷嗷叫着,伴随她一齐升上了云霄!

    小山村里的深夜混战终告结束,林乐再次当了一回爷们,躺在大床靠里一边,动也懒得动一下,由妇人们打扫战场,整理铺盖,收起毯子换洗,趁她三人去茅厕撒野时,造孽兮兮地握住一条焉丝瓜,自语道:“对付两个妇人都有点吃不消了,看样子得找个仙人学点滋阴壮阳的修真本事才行哦。”

    此时已是凌晨四点,鸡叫二遍了,花脸整理衣装,洗净脸面,就要离开,又让主人留了客:“要走,也得吃一碗醪糟蛋后,再由林乐送你回村上嘛。”张婶转身去了厨房,没多久,四碗热腾腾的醪糟蛋端上桌,四地下战壕的密友,有滋有味的吃着,搜罗些本村花边新闻来说事,或相互交流床上的个中奥妙,显得无比的亲热!

    碗里的汤也喝光了,都不肯散去,汤美芝问道:“张姐作为一个掌门人物,到底有多少人跟你保持单线联系,能不能亮个底啊?”

    张婶神秘一笑答道:“过去当妇女队长,做的就是妇女工作,退下来后,做的也是妇女工作,只是性质不一样,后来的活儿更体贴人了,可要说亮底,恐怕不行哦,若是你们有兴趣,可以暗中观察,多拉几个姐妹过来一齐耍嘛!”

    林乐正愁着自留地还没几块,距离心中的目标还远着呢!听了张婶的建议,立即拍手称快:“太巴适了!多拉几个一齐来耍,张婶这儿晚上很清净,随便闹,随便咋个搞都可以!”

    对汤美芝来说,头一回是独占枪头连搞四盘,过足了瘾,这一回俩个分食,虽是情趣无限,却有些意犹未尽的,于是撇了撇嘴讥讽道:“就俩个姐妹就耐不活了,还想多拉几个来,除非你娃娃变成修真道人!”

    花脸听出弦外之音,窃笑道:“本来汤姐的胃口就大,要想吃独食,就花点钱把这娃儿包下来,关在屋里,想咋个搞就咋个搞嘛!”

    汤美芝反唇相讥道:“开了好多年酒厂,票子多得能压死人,要包,还是你来包好了!”

    张婶劝道:“你俩个莫吵了,既然成了同道姐妹,留下手机号,以后有时间,随时可以约林乐一起进来耍!”

    花脸在山凹凹里搞事情,比自己家保险多了,姐妹混战尽管有点小摩擦,却也情趣万种的,于是拍手表示赞成:“好,就这样定了,汤姐,报你的号,我打过来,保存一下!”

    四人相互留了号,成了绑在一起的一个团队,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来了个皆大欢喜,尽兴而归。

    深更半夜的,汤美芝倒好,钻出去就跨进自家后门,而花脸怕人更怕鬼,夜里出来搞事情,却死要面子活受罪,穿了一双高跟鞋,加上两盘激战,手脚瘫软,走路也有点打偏偏了,只得由林乐搀扶着,小心翼翼地往村上走。

    高跟鞋响,小村子的狗叫起来!看来这花脸夜里出来搞底下活动,还是头一回哦!担惊受怕的出了垭口,平安无事了,俩人还藕断丝连的,一路搂搂抱抱,时不时停下来,吧唧吧唧地吻上几吻。

    “弟娃的本事的确高,既然想贪多,其中有一个,敢不敢去把她办了?”走在半途,花脸笑道。

    “哪一个?”一个醋坛子,共享床位也和人吵架,却要穿针引线,怪了!

    “村上的第一美人嘛。”

    “除了你,哪个还算第一美人哦?”

    “你二姐的同学,记不得了?”

    “哦,是杨玉蝶么?”

第065章 第一美人杨玉蝶

    一听是村上的第一美人,什么都明白了!此妇人名叫杨玉蝶,二十七八,身材娇小,花容月貌,娘家距离镇上不远,也开了个小酒厂,自从下嫁到村上秦家后,租了个门店搞廉价推销,等到两家酒铺子斗得个两败俱伤,都没赚到钱,又撤了回去,而易家的独家生意从此一落千丈,家族风光不再!如此深仇大恨,对易家来说,岂有不报之理?有关两家仇怨,林乐如何也不肯接招,于是笑道:“原本图个一时舒服,搞着好耍的,要想用我这条来复枪去报仇,捅出祸事来,谁挡啊?”

    花脸一听不行,漫不经心的激将道:“说我漂亮,有人更漂亮,搞不了第一美人,咋个算得上超哥哦。”

    说起社会上那些耀武扬威的超哥(有脸面的超级混混),总觉得自家低了一等,永远是心中的痛,林乐却不吃她那一套,嘿嘿一笑应道:“我本土包子出生,黄泥巴脚杆,只有日黄泥巴脚杆的份,你易姐算是例外了。”

    一心报仇,瓜娃子却不上路,花脸急了:“要不,只要你去搞,易姐就给一千!搞成之后,再给一千!”反正有的是钱!酒铺子生意清淡,却靠着仁贵强在挖沙船上投了一股,每年能分得十几万哦。

    两千啊!林乐平生从没拥有过那么多票子,况且并非施舍,劳动所得,并非小白脸遭人包干,拿了钱也心安理得!于是怦然心动,却又故意稳了稳,想熬熬价钱:“看电视新闻的雇凶杀人,也得花上个十来万的,你雇凶偷人,那点钱打发讨口子么!”

    对花脸来说,让仇人吃一根美滋滋的仙界宝器,其实算得上赔本生意哦,不过她心机非同凡人,另有预谋,想搞得她一家家破人亡!听林乐口气松动,立刻加码:“乐子真心要上,翻倍!先给两千,事成之后,再给两千,行不?”说着从坤包里拖出一帖红票子,刷刷刷数出二十张,“给,拿去打麻将,不过,说话可得算数哦!”

    瞎子见钱眼开,何况是穷光蛋一个?林乐呵呵一笑,捏了捏票子的厚薄,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拿人钱财,替人搞事,真的划得来!接了业务,当然要向你交差嘛,跟她搞上以后,偷偷用手机拍个视频,不就得了?”约定之后,远远看到村上的两排铺子,怕隔墙有眼,给花脸个吻吻,打道回府了。

    深夜混战,说不出的畅快淋漓,回家后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太阳又晒到屁股了,怀揣花脸的两千元,美滋滋的到了村上。

    “给林乐倒一碗!”

    “我给了!”

    “我给了!”

    老茶馆早已客满,谢过茶友后,林乐搬一把竹椅子,端起盖碗茶,坐在门口晒太阳,“哥老倌,取一包中华过来!”口袋里票票一大叠,腰杆自然硬了,并不起身,朝隔壁子小卖部的钱老四招了招手。

    “嗬哟!林乐发财啰!”茶客们接过他递给的烟,纷纷陪起了笑脸!

    “哪里哪里!”点燃中华,吐了个烟圈,暗自窃笑,搞底下工作也能发点小财,生活实在充满阳光!要是以后凭借一柄仙界长矛搞发了,天天抽中华,顿顿喝茅台,夜夜日美妇,入住有豪宅,出门有豪车,那才是神仙日子啊!

    陶醉之余,看看茶馆里,张婶尽管熬了夜,却早早坐在内堂,当上了摆龙门阵的盟主了。

    汤美芝年轻瞌睡重,恐怕还在床上瘫尸哦。

    再看斜对门的酒铺子,花脸熬更守夜的,却不得不红着双眼,打开铺子门做生意,夜里嘻哈打笑,搞得死去活来,白日见面,却形同路人,看也懒得看上一眼,无论多少个相好,穿起裤子,在大众面前都人模人样的,是绅士又成了绅士,是淑女又成了淑女,这就是搞底下工作的乐趣所在!

    夜里干的美事,白天就不用管了,喝着盖碗茶,抽着大中华,听内堂茶客们摆龙门阵,说几天来村里的头条新闻。

    这一听不打紧,吃惊之余,不免有点幸灾乐祸,原来仁贵强跟河对岸争夺中坝砂石的开采权,由于后台不硬,吃了大亏,不得不割让出更多的地盘,起码要亏上两百多万!

    神仙打仗,无关凡人,白天喝得上跟斗酒、吃得上回锅肉,夜里搞得上美妇人就行了,要想发迹,得慢慢来嘛,正遐思间,那杨玉蝶抱着一个奶娃出来买菜了!

    一个美妇人,虽说相互认识,路遇时却从没打过招呼,何况她不属于张婶的人,莫说搞事情,就是套近乎也难啊。

    村上的菜市设在路边,各家各户随便摆,蔬菜又新鲜又便宜,往往不到半晌午就卖光。

    林乐很少买菜,却走到马路边,故意一家家的看,就是不下手买,见杨玉蝶在一家莴笋摊子边挑挑拣拣的,走过去问道:“王二娘,你这莴笋多少钱一斤?”

    “嗬哟,乐子也来买菜啊,一块二,随便挑随便捡!”王二娘生意做得精,不放过每个买主。

    再说杨玉蝶一手抱娃儿,一手挑莴笋,领口敞得并不是很开,林乐站在旁边,恰好可以从最佳角度饱览里面的内容,但见一条深深的沟壑,分隔着两只圆润鼓胀的包子,光滑细腻,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尺寸不大,却活脱脱的,仿佛要从怀里跳出来,不愧为村里的第一美人!看在眼里,此时虽然内能无几,却痒在心里,恨不得一把抓住,啃咬个够!

    杨玉蝶正在专心捡菜,凭借女人的本能,觉察到旁边有些异样,刚一抬头,林乐及时蹲下去:“一块二,便宜,王二娘,拿个袋子来。”

    “哦!是乐子,跟你二姐长得多像!最近她回来过么?”她终于看到来者是谁了!

    “没回来过,杨姐还记得我啊。”

    “当然记得,初中同学里,你二姐跟我最好,过去来你家耍,还抱过你呢!”

    “哦。”见她手抱奶娃,掏包给菜钱不方便,林乐顺手接过,捧宝贝一般捧在手上,心里暗想,过去抱过我,现在也来抱抱,说不定会触碰到一个惊喜哦!正痴痴地,那奶娃虽没睁眼,却感觉到离开了母亲,哇哇大哭起来。

    “二姐回来了,莫忘了叫她过来耍,”给了钱,杨玉蝶接过奶娃拍了几拍,“哦哦,娃娃饿喽,妈妈喂你。”

第066章 半专业化的踩点工作

    林乐抢过杨玉蝶的莴笋和手包说道:“喂娃娃不方便,弟娃帮你提。”自己也不买菜了,跟在她屁股后面不放。

    “行,谢谢你。”毕竟是同学的兄弟,杨玉蝶微微一笑,一面朝家里走,一面以衣服遮住喂起奶娃来。

    “出来买菜还抱娃娃,一个人在家么?”走在途中,林乐问道。

    “屋里那人在外面挣钱,他爸妈又跟着大哥住,当然一个人啊,等娃娃可以走路了,去镇上重开个酒铺子,哦,忘了问弟娃在干啥?”

    “刚毕业回来,没事干,以后你开铺子,我去打下手行不?”

    “当然行,像你这样机灵的娃儿,还真不好找呢。”

    并排走着,说些闲话,奶娃吧唧吧唧地吃得很香,吃饱后不再哭闹,安静地在杨玉蝶手上睡去,再陪她走下去,难免有些不正常,林乐及时递过莴笋和手包,转身要回村上,却让她拉住:“莫忙,留个电话,以后开铺子了好联系你。”

    “杨姐真是关心人,”林乐要了她的号,打通了,相互保存,“以后弟娃要沾你的光喽。”

    “哪里,我们家做的是小本生意啊,”同学的兄弟,杨玉蝶没当大人来看,拍拍他脑壳,“有啥需要帮忙,尽管说就是。”走远了,回头挥挥手,眼里没有丝毫的暧昧!

    回村上途中,掏出山寨版翻开新存的号,略一思索,以她清纯靓丽、毫无瑕疵为由,冠以自己最喜欢吃的“椿芽炒蛋”,排在最后,成了底下工作的一位潜在发展对象!

    尽管初次见面就接上了头,却素未平生,仅有的就是二姐的那点同学关系,无数次翻开她的号,手指头碰到了,就是不敢拨打。

    根据从小鸡公那儿淘到的经,偷人的活儿跟偷鸡一样,都得白天踩点,晚上下手,何况这一回的活儿是从花脸手上接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必须兑现不可,于是装作路过,在她家附近转了一圈。

    杨玉蝶所在的村子叫做贺家大院子,除几户杂姓,其余都姓贺,由大片的竹林盘包围着,外围是空旷的田地,难以隐蔽,有个生人进去,村里人远远地就能见到,里面好几十户人家,密密麻麻的,家家户户墙靠着墙,门对着门,其间的窄巷子曲曲折折,外人进去,好似进了迷宫,成了贼娃子不敢随便进入的凶险处,很少听说哪家人丢失过啥东西。

    更为吓人的是,林乐从小就受过大人告诫:千万莫随便去贺家大院子,里面的土狗起码有几十条,闻到了生人气味,相互招呼,一涌而上,动作稍稍迟缓,说不定会咬出几个大窟窿来,群起而攻之,去找哪家狗主人索赔啊?

    既是多数姓贺,村里有啥事儿,一致对外,极为齐心,据传多年前半夜抓到一个毛贼,竟不问青红皂白,你一拳我一脚地给活活打死了!法不制众,公安来了,清查几天,问来问去,也是不了了之。

    偷东西都难,偷人必然更难,接下这样的一单生意,无异于高空走钢丝!此时不免有些后悔,可回顾过去的经验,搞成好事未必是在别人家里,既然对花脸有所承诺,就非得搞成不可,于是后来两天,耐着性子进入了潜水观察期。

    出于谨慎,事前拜会了小鸡公,讨教如何做偷人前的准备工作,没想到他家里竟有一副业余望远镜,是偷鸡踩点专用的,于是死缠着借到手上,揣在怀里备用。

    贺家大院子半里路外,田地中央突兀起一座乱坟岗,树木葱茏,便于隐藏,又居高临下,是最好的观察点。

    大白天的进入乱坟岗,别人见了难免生疑,于是学着张婶的样,挎了个竹篮,一旦有人问起,就说是替城里的亲戚找草药。

    半路没遇上一个熟人,一路顺利的到达目的地,潜入林子转了一圈,拨开浓密的野草,发现一家无主孤坟露出一个洞,里面白骨森森,却干燥清爽,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不能看清里面,实在是最好的观察点,于是猫腰钻进去,模仿电影里的侦察兵,老练地背靠坟内一块石板,将望远镜搁稳了,对准贺家大院子的垭口,调整焦距。

    这种半专业化的踩点工作,想来容易做起来难,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垭口作为的必经之道,男女老少进进出出的,却没见到她的影子。

    半天时间过去了,望远镜里还是没见她的影子!

    终于明白,这位村上名符其实的第一美人,为人低调,一心照顾奶娃,深居简出,要接近她很不容易!

    尽管无所收获,两个小时的观察,却慢慢熟悉了贺家院子的其他人,尤其几个刚从沿海捕鱼回来的年轻人,口袋里挣到钱,穿着光鲜,很是显眼,小渔船海上捕鱼,风高浪急,属于用命去换钱的活儿,回到家自然该享受享受了。

    然而这几个人年龄都比他大,过去从没打过交道,没法跟在一起混进院子里去。

    挨近晌午,大院子里,几户人的房顶冒起了炊烟。

    正当他大失所望,准备离去时,镜筒内,一个绰绰约约的身影终于出现,正是目标杨玉蝶!于是架好望远镜,眼皮也不眨一下,死盯着不放!

    做午饭的时段,满以为她缺了点油盐酱醋,要去村上走一趟的,出了垭口,却慢慢跨出竹林盘,径直朝乱坟岗方向而来!

    近了,更近了,蓬松的柔发,好看的瓜子脸,均称的身段,沉鱼落雁般的步态,镜筒里的人像越来越清晰!

    随着她步步的迫近,林乐的胸口仿佛有一只小鹿在不停地撞,莫非她拥有特异直觉,能感觉到一个小闹倌(注:闹倌就是趁你不在、潜入你家,和你那位黄脸婆进行秘密的精神和**联系的男人,不过,相信我们的读者诸君都没遇上过如此惨痛的事情哦)的潜伏所在?

    墓穴里搞事情,早已是轻车熟路,要是立马脱了裤子,就地来上一盘,岂不美哉!

第067章 进入贺家大院子

    镜筒中,杨玉蝶不同于先前的所有妇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小,身材娇小,模样弱小,小得弱不禁风,小得让男人怜香惜玉,肉嘟嘟的樱桃小嘴,令人联想到腹沟下隐藏着的小小泉眼,说不准一柄仙界宝器轻轻送入,两片肉片子就会橡皮筋一般绷得很开很开,吃得稳稳的!稍稍往复一下,那肉肉相连的滋味,定然无比的受用!

    毕竟是貌若天仙的美人嘛,死盯着镜筒,下面的宝器没有反应,却有一股暖流在心里涌动,又找到了在学校偷窥李成凤的那种感觉!

    一个职业杀手,最忌讳的就是动情,一旦乱了方寸,就意味着危险的到来,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就此封刀,终老一生,一个职业闹倌,最忌讳的也是动情,一旦用情专一,哪里还有心思操起仙界神枪四处扫射?只想将它送入一个专属的巢穴,变得服服帖帖,中断职业生涯,希望成为五好家庭中的好男人,也就是浪子心目中的窝囊废了。

    还好,随着杨玉蝶的越走越近,看在眼里,一柄凡间锄把子蠢蠢欲动,随即一股燥热自小腹腾升而起,压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臆想,锤子那些个遮遮掩掩,卿卿我我,扭扭捏捏,见鬼去吧,弟娃就喜欢来点耿直的!

    正遐思间,杨玉蝶在距离乱坟岗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那儿靠近土坎,有几块自留地,后来才晓得,她自小喜欢吃小葱炒土鸡蛋,隔上两三天,就要炒一盘来解解馋。

    镜筒里,她弯下腰来扯小葱,领口刚好正对墓穴,一对活跳跳的玉兔,被放大得成了巨无霸,直奔眼前,仿佛挨了两下子,被打得晕乎乎的,下意识地眨巴眨巴双眼,往后退了退!

    杨玉蝶扯了几根葱子,屁股微微扭摆,转身离去。

    此时若给她拨个电话,约过来在墓穴里大战三百回合,岂不美哉?于是锄把子腾腾腾地再次升级,幻化为一柄昂扬宝器,望空朝着那一溜背影,不自觉地操了几操,藉以望梅止渴了!暗自叹息一阵,流着口水,撩开凉棚,自顾自地撸了几下,说不出的酥麻难耐!可想到成千上万个小蝌蚪陪着鬼魂耍,弄出个鬼娃娃来,可要贻笑大方哦,于是隐忍着管住自己的手,以蓄积内能,准备投入新一轮的战斗!

    踩点工作进行着,看杨玉蝶在垭口上进进出出的,慢慢总结出她的生活起居规律,男人不在家,独自一人过活,冰清玉洁的,看不出跟哪个男人有染,除了带奶娃,没有其它爱好,既不打牌,也不爱坐茶馆凑热闹,名副其实的德贞妇人一个!

    一天下午,正当无所进展,就要收起望远镜离开时,一个特殊人物进入了视线:她的小叔子贺中贵回来了!

    想起这贺中贵,记忆实在深刻,小学同窗六年,调皮捣蛋,让赖老师伤透了脑筋,到了初中,也是班上天天站办公室的差生!不想念书,喜欢打牌、打架、惹女生,一有机会就翻围墙出去泡网吧,到初二就辍学出来,成为社会上的小超哥了。

    自己撸自己,还是跟他学的呢,从此恶习不改,捂住铺盖流眼泪,后悔了大半年!

    终于找到进入贺家大院子的机会。

    此时贺中贵邀约了几个打鱼的在家玩扯旋,赌得很大,不参与的闲家每一轮也得给五元皮子,三个小时下来,输了两三千,再也没钱投注,赌红了眼,风风火火地冲出垭口,想去村上找个熟人借钱翻本!

    林乐见他急急地出门,收起望远镜,连作为道具的竹篮子也不要了,猫着腰钻出乱坟岗,好不容易追上了,拍拍他肩膀叫道:“中贵!”

    “是乐子啊!好久不见!”贺中贵转身来了个拥抱,无比亲热。

    “听说你回来了,找你耍呢,去哪儿?”

    “挨得惨,扯旋输了两三千,出去借钱啊。”

    “我有,要多少?”林乐一把掏出了易春香给的红票子,数也不数就塞给了他。

    “呵呵,够哥们!”贺中贵接过钱,竖了竖大拇指,“赢回来马上还你!”生怕别人撤了场子,一把拉起他往回跑。

    进了贺家大院子,几条土狗直奔过来,嗷嗷直叫,跨进贺中贵家门,晓得他是客人了,不再理会,各自散去。

    赌局就设在堂屋里,还没撤去,也许是借钱借到了手气,贺中贵压上五百元赌注,接连拿两手丁二黄、一对天牌,端了别人的簸箕,很快涨到三千几,翻了盘。

    趁几人在屋里酣战,林乐到了门外,发现这贺中贵三兄弟住的是平房,隔壁响起一阵奶娃的哭声,必然是杨玉蝶的家了。

    三家人之间,屋内没有连通,却各有一段楼梯登上房顶,可以互通往来!

    没过多久,杨玉蝶抱着奶娃走出门,正好和他面对面。

    “乐子,你也来打牌?”

    “贺中贵回来了,找他耍,可他们赌得太大,不敢打啊。”

    “忘了你跟他是同学哦。”

    闲聊几句,杨玉蝶根本表现不出那方面的意思,转身进屋,不再出来。

    不知为何,再次见面,像过去见到那些个清纯淑女一般,林乐有点怯生生的,下面的锄把子回缩为焉丝瓜了!也许是为了尽快搭上底下关系,也许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回头看看贺中贵几个正在专心看牌,一头钻进了她家。

    堂屋里,只有奶娃躺在婴儿车里睡觉!

    寝室里也没人!

    再往里走,一阵锅碗瓢盆之声,原来她正在厨房里做饭!

    听到脚步声响,她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警觉,“乐子,有事么?”

    “没事,看他们打牌,自己又不敢上,过来逛逛嘛。”

    杨玉蝶很快放松了,继续淘米,“那个不争气的贵娃,不务正业,只晓得打牌,每次借钱,我都没借给他。”

    “要是我来借钱,你会借么?”林乐嘿嘿一笑,偷偷靠近她背后。

    “乐子真会说笑话,刚进大院子,不会向杨姐借钱吧?”杨玉蝶把饭锅放在灶上,侧身瞟了他一眼,觉得有点不对头了。

第068章 奶娃感冒了

    “当然不是借钱,是想借你的人呢,”林乐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竟一步靠上去,从后面搂住她,手压在那对玉兔揉啊揉的,“杨姐,弟娃喜欢你,想你好久了!”

    “乐子,快放开,这样不好!”杨玉蝶既没有顺从,也没有高声叫唤,低声劝导着,轻轻扭摆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手。

    “有啥不好的,就是要砍脑壳,乐子也想跟你好上一好啊!”见她反抗得不太坚决,林乐得寸进尺,紧贴在身后,一柄锄把子抵在柔嫩的屁股磴上,毫不客气地往复了几杆子!

    “快放开!再不放,我要喊人了!”好像碰到了一根烙铁,杨玉蝶急忙闪避,冷静地命令道。

    “好,弟娃放了,”林乐泄了气,后退两步到厨房门口,却赖着不走,“杨姐,对不起。”

    “没啥对不起的,你们这些年轻娃娃,处于青春期,杨姐能够理解,早点耍个女朋友嘛。”杨玉蝶波澜不惊,操起菜刀,朵朵朵地切起莴笋来。

    “想耍一个,就是没见到有杨姐这么漂亮的。”锄把子回缩成毛毛虫了,林乐转身看看外面,说道。

    拍马屁一下子拍到了点位上,杨玉蝶抿嘴一笑,“莫要贫嘴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切完莴笋,突然正色道:“还赖在这里干啥?你是来找贵娃的,快过去耍!”

    “好,我走,杨姐莫生气哦。”

    “哪里会,下次来千万莫莽撞喽。”

    回到贺中贵那边看看赌局,见他面前码起了很厚一叠大钞,已是稳操胜券,忽觉裤子里有点怪怪的,到茅厕里脱开看看,竟无故跑马了,真是不争气的东西啊!沮丧之余,细细回味刚才的一幕,尽管她态度坚决,毫不妥协,却始终给他留了面子,说不定还有空子可钻哦。

    赌局终于散场,贺中贵不仅捞回老本,还倒赢两千多,喜滋滋地要请客,拉起林乐以及几个牌友,觉得村上的苍蝇馆子不够档次,包了个面包车去镇上,吃了火锅又唱歌,闹了半夜才回来。

    以后两三天,只要贺中贵在家,林乐就可以堂而皇之进贺家大院,一齐打牌,吃喝玩乐的同时,细心查看大院子的各条巷子及转角,摸清几个出入口,还时不时让土狗们嗅嗅裤脚,抛去出几块骨头,混得很熟,免得夜里遭畜生偷袭,造成不便!

    隔壁子的杨玉蝶,时不时碰上了,打招呼后,还投来会心一笑,弄得他心神荡漾!

    然而,俗话说一千个女人,就有一千种不同的心思,以为有戏了,趁没人看见,钻进她屋里,又开始摸摸搞搞的,却一次次遭到她严正拒绝!

    相信只要阳气旺,针也变铁棒,一天夜里,在贺中贵和几个打鱼的激战正酣时,偷偷从楼梯登上房顶,摸到隔壁子,下去查看地形,却见她家格局相同,从房顶顺楼梯下去,通往一个堆杂物的屋子,没有门,可以直接钻进堂屋。

    杂物间里漆黑一片,小心摸索着走了几步,听到寝室里奶娃正在哇哇大哭,“哦哦,烧得好厉害,”杨玉蝶自言自语道,“就我一人,这死贵娃又在打牌,如何去村上的医疗站啊!”拍着娃儿,拨通了贵娃的电话!

    林乐刚摸索着回到隔壁子,贺中贵就回过身来:“乐子能不能陪我嫂子去一趟医疗站?”

    “既然你抽不开身,我陪她去好了。”林乐不动声色地应道。

    走出门去,杨玉蝶早就在隔壁子门外等着了,用手电照照,一见是他,楞了楞说道:“乐子陪我去,也好。”

    “让我来抱娃儿。”生平最讨厌奶娃,屎啊尿的,听到哭声真心烦!却殷勤地伸出手去。

    “不用不用,老老实实跟我走就行。”杨玉蝶瞪了他一眼,说道。

    出了垭口,踏上机耕道,路上没有一个行人,跟在她身后,越靠越近了,“杨姐长期一个人在家,也不寂寞啊?”

    “莫要乱说!女人家的事,你管得了么?”她警惕地加快了脚步。

    “嘻嘻,不瞒你说,乐子不是头一回,已管了不少喽,”林乐嘿嘿一笑,紧跟不放,“女人家的事,不外乎就是皮事,锤子事嘛。”

    “闭嘴!少说些不干不净的话,把我惹冒火了,叫男人贺二哥回来揍扁你!”她终于动怒了,却没叫他折回去。

    “贺二哥不会有那么厉害吧?弟娃跟你亲热两盘,神不知鬼不觉,有啥关系嘛。”据小鸡公所授秘诀,死皮赖脸缠着妇人家不放,态度坚决地拒绝几回,往往莫名其妙地就投降了,于是大着胆子紧贴上去,和她挨挨挤挤的。

    “再来死缠,我打电话叫你二姐来领人喽!”路上黑灯瞎火的,杨玉蝶抱着奶娃,还要闪让他,行走不便,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林乐及时靠过去,英雄救美一般扶稳她,“又不是小孩,还要家长来领,好笑人哦,”说着,裤裆里的锄把子在她屁股上狠狠擂了几擂,“弟娃的东西是超级的!锄把子一般,肯定比贺二哥的强!哪个妇人见了都喜欢!”

    操起锄把子乱捅一个德贞妇人的屁股,实属无礼冒犯!杨玉蝶回转身来不走了,恶狠狠地骂道:“你当杨姐是什么人了?!再乱来,到村上的治安室报案去!”

    晓得她动了真格的,林乐很快有所收敛,弓身说道:“杨姐,弟娃错了,快走,奶娃正发烧呢。”

    杨玉蝶抱着娃娃走在前面,怕他再次骚扰,三步一回头,嘟哝道:“要是憋不住了,去镇上的猫猫店嘛,几十块钱就能解决问题!”

    林乐远远地跟在她后面,应道:“一百个猫猫店的女人,也抵不上杨姐一个啊!”

    杨玉蝶头也不回,走得更快:“少说些没盐没味的话,莫忘了贵娃是叫你来保护我的!”

    “当然晓得,若是不情愿,就叫枪尖人喽,要犯法的,”林乐顿了顿,又嘻嘻一笑,“要是乐意,弟娃一定把杨姐服侍得巴巴适适的!”

第069章 夜半爬上美人床之一

    小鸡公亲授的另一招,就是死缠烂打不见效果时,来一番直白,恰如一柄虚拟长枪直入对方巢穴,引起无故瘙痒,从而轻易得手,反败为胜!

    直接提出要服侍她,杨玉蝶也许是吓得不敢吭声,也许是有所心动了!

    俩人一前一后,各自心里嘀咕着,一路上只听得奶娃的哭闹,到了村上,杨玉蝶摆了摆手,叫他站在医疗站门外等着,上前敲门。<冰火#中文

    几十年的赤脚医生曹老头,治疗小儿伤风感冒有一整套,细细诊断,开了药,究成粉末,沉声念道:“一日三次,一次一包。”

    拿到药,杨玉蝶抱起奶娃急匆匆往回走,林乐屁颠颠的追上去,低声喊着:“杨姐慢点,莫摔坏了娃儿喽。”

    杨玉蝶并不答话,只顾用手电照着机耕道,走得更快了。

    “杨姐,让弟娃陪你耍一晚上嘛,”好不容易追上了她,靠得很近,却不敢动手动脚的,忽然想起张婶之言,照本宣科地补充道,“男人家和女人家的东西,说贱不贱,说贵重也不贵重,就那么回事嘛。”

    “闭嘴,你娃儿讨打!”眼看不能摆脱,她站在原地,愤愤地骂道。

    说是讨打,真要挨上一耳刮子,说不定还心安理得些,于是嘿嘿一笑:“杨姐的男人长期在外,晚上恐怕熬得住嘛!”

    说到点位上,她又不吭声了!

    村上到贺家院子就那么一两里路,俩人很快进了垭口,经过贺中贵家门时,灯光下,杨玉蝶眼里闪烁着一丝惊恐,脸蛋泛起了团团红斑,鲜血快要渗出肌肤一般,无比的娇美动人,见到这种特殊的信号,林乐心里暗喜,“杨姐,记住按时喂药哦。”抱着奶娃进屋了,还不忘有礼有节地关照一声。

    “好的,谢谢你喽。”杨玉蝶小声应答着,好像啥也没发生过。

    跨入贵娃家,继续观看牌局,任凭桌上的票子飞来飞去,却视而不见,心思早就飞到隔壁子去,脑壳里尽是一幅幅鲜活的激战画面,同时锄把子无限胀大着,升级为一柄仙界神器,差点要窜出裤裆了!

    牌局维持到十点过,终于有两个输家囊中空空,只好散场。

    跟着几个牌鬼出了垭口,却不回自家村子,环顾四下无人,折转方向,猫着腰一阵小跑进入乱坟岗,潜伏在墓穴,只等夜深人静,再回贺家大院。

    墓穴里,依照小鸡公指点,早已准备了一把笔筒手电、一片薄锯条、一包肉骨头、一条带铁钩的绳子。

    静静的夜晚,天空飘着几片浮云,四面的田园景色朦朦胧胧的,又是偷人的好天气啊。

    望远镜的镜筒里,一家接着一家的灯光相继熄灭了。

    贺家院子的那些土狗真有点碍事,垭口上明明没有生人出入,却捕风捉影地乱叫着。

    十一点。

    十二点。

    院子内外,万籁俱寂。

    奶娃发烧,夜不能寐,杨玉蝶的屋后,始终透着一线昏黄的灯光。

    此时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轻轻地撸着自家的锄把子,蓄积内能,以投入即将发生的激战。

    挨近一点,那一线最后的灯光突然熄灭。

    潜伏踩点,设计接近,可谓用心良苦,终于等到下手的一刻了!

    据小鸡公亲授,潜入妇人家摸黑上床,最佳时机就是她上床不久、似睡非睡之时!于是耐着性子又潜伏了半小时,钻出墓穴,站在乱坟岗外,举起望远镜环视四周,确信无人,穿过大片庄稼地,蹑手蹑脚地接近了院子外围的竹林盘。

    院子里的土狗就是多事,头一条听到一点响动,其余的跟着狂叫起来。

    很快,家家户户的狗都跟着狂叫起来。

    以小鸡公之见,进入陌生院落,必然要过这一道关,于是就地匍匐,趴在红苕埂子下面,掏出望远镜,慢慢横向移动,看看是否有村民听到狗叫,出来查看动静。

    等了几分钟,无人出来,狗也安静了,摸出事先包好的几块肉骨头,一步步走进竹林盘。

    汪汪汪!汪汪汪!你在潜伏,它们也在潜伏,然而一切在意料之中,抛出骨头,几条土狗呜呜几声撒着欢,争抢骨头去了,另外几条凑过来,嗅嗅他裤脚,确信是几天来进入院子的熟人,不再多事。

    若是从垭口进入,中间须得经过好几条巷子,曲曲折折的,一旦遭人发觉,抓住现行,有口难辩,后果不堪设想,那是笨贼才干的傻事啊。

    终于来到杨玉蝶家的屋后,贴着墙细听,奶娃也不闹了,屋子里静静的。

    此时那根绳子派上了用场,用塑料布包住铁钩,以免弄出声响,轻轻一抛,抛上了她家的房顶,用力拉了拉,感觉挂稳了,攀住绳子,脚蹬墙面,一步步登了上去。

    站在房顶,略略缓口气,定定神,感觉全身在微微冒汗,紧张之余,裤裆里的锄把子也不那么昂扬了。

    箭已上弦,不得不发!再次侧耳倾听,确信周围没有动静,找到楼梯,踮着脚尖一步步走下去。

    杂物间里,伸手不见五指,亮起手电,小心翼翼绕过那些农具,生怕弄出异响。

    过了杂物间就是堂屋,里面静静的,只有一只挂钟正在滴答滴答地响。

    堂屋左边有一道上了暗锁的门,就是杨玉蝶的寝室!

    此时的寝室门,当然是紧闭着的。

    靠近那道门,摸出抹了油的锯条,贴在门上细听,这一听不打紧,吓了一跳!寝室里并不安静,床架吱吱嘎嘎的,奶娃睡了,她却醒着,正在辗转反侧!

    “呜呜!”

    “哎哟!”

    只听得她咿咿呀呀的叫唤声!

    每每叫唤一次,床架就剧烈地晃荡一次!

    根据以往的经验,自然明白她在干啥,时不可待,千载难逢!于是胸口怦怦直跳,找到门框缝隙,对准暗锁,将抹了油的锯条轻摇慢晃,一点点透入,顶住锁头,不出一点声响就捅开了。

    门推开一道缝,里面的哼哼声更响亮了!

    寝室里也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一步,两步,三步,近了,更近了,根据她的声音判断,此时已经来到了床头!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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