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聋子大嫂的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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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头一回从一个羞怯的少男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间、意想不到的地点,与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完成的。
事情的开头是在高中毕业后的暑假,一天,日光白得耀眼,他到玉米地里锄草后,浑身冒汗,又热又痒,进厨房烧了一木桶热水,到茅厕里搓洗身子。
乡下的茅厕,多半是连带猪圈的,一半在内,一半在外,里面有一个蹲坑,供家里女人方便,而男人撒野以及洗澡,则是在外面。
独家独院,没有啥不妥,而他家旁边,有一片庄稼地,是属于别家的。
这一天,他脱光衣服,刚舀了一瓢水从头上淋下,感到很舒畅时,突然听到不远处的庄稼地里响起一阵挖地的声音。
抹抹脸上的水,定睛一看,十几米外,站着一位女人!
她四十来岁,家就在山那边的一片梨园里。
这是个普普通通的乡下女人,行动迟缓,像一头走不动的母牛,男人般的身材,一身汗迹斑斑的洗得褪了色的布衣,嘴唇比起常人略厚,一双眼睛,总是透露出善意的笑容,而在她脸上,却点缀了一些若隐若现的雀斑,显得有些情趣!
她是个聋子,别人说话,要凑近她耳边,大声吼叫才能听见,所以,在周围,很少有人跟她交谈,更不消说和他这样年龄的少男说话了。
俗话说,一个男人一种爱,百个男人百种爱,别人眼里的丑八怪,却是某人眼里的西施,有人不喜欢雀斑,而他却极为偏爱,见了女人脸上的雀斑,总是心里痒痒的!
以往他在上学的路上,经常见到她,一个再也熟悉不过的大嫂,从未引起他的注意,更没勾起更深层次的臆想。
仅仅在意的,不过是她脸上的雀斑而已。
光叉叉地暴露在一个成年妇人面前,还是头回,他想逃,却一身是水,想躲,除了屋檐,无处藏身。
她扛着锄头,慢慢走来,近了,更近了,从十几米外一直走到三四米的地方。
一个聋子,眼睛可还是看得见的。
她面对他,不经意地瞟了一眼。
这一眼,仿佛有一根长长的舌头,很快舔遍了他的全身。
感到无地自容。
无地自容之后,却有一股莫名的暖流,自小腹下面缓缓上升,直冲脑壳里。
咯噔一声,仿佛体内有啥子东西破了,融化了,流了,残缺了,却又有些舒服了。
然而,这或许是他单方面的臆想而已。
也就是意淫。
她仅仅是瞟了他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然后背过身去,弯腰锄草。
啪,啪,啪。
他慢慢放松了,当她不存在一样,慢条斯理用洗澡帕搓洗身上的汗迹。
啪,啪,啪。
没过多久,他突然发现,她虽然在弯腰锄草,可腰杆弯得越来越厉害,整个头倒了过来,目光从她的胯裆里穿过,死死盯在他最隐秘的地方!
这时,他的感觉不仅仅是无地自容了。
一个男人,突然把身体暴露给一个女人,对这时的他来说,是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事!
想也不敢想。
在学校,他很少主动和女生说过一句话,在村里,他从来不敢主动碰过一个女人的手。
男女之事,在村子里,是最大的禁忌。
然而,人就是这样,越是大的禁忌,越是想越出雷池。
啪,啪,啪。
她时而直起身子,时而弯腰,那一束游荡不定的目光,时而紧紧盯住他的下身,时而移开,仿佛是一只温软宽厚的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了他,慢慢地,血脉膨胀,血液直冲脑壳,几乎快要晕厥,同时,那下面的最爱经她一次次的目光撩拨,一次次的充血膨胀,直到坚硬如铁,成了一根令人自豪的擎天柱,连他自己也从未想到,它能达到这样的尺度!
她读懂了他。
他展示给了她。
他们的念头,属于成人的那种念头,突然间相通,成了两个实实在在的连通器。
这时他几乎快到了要爆炸的程度!
正当他忍无可忍,手上的洗澡帕不知该擦洗哪儿时,她走了。
扛着锄头,慢慢地走了。
就像突然到来一样,突然走掉。
头也不回。
留下痴痴的他。
以及痴痴的臆想。
人说聪明的女人懂得若即若离,而哑巴嫂子的技艺,实在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终于明白,原来她对男女之事的理解程度,不知高过了学校里那些叽叽喳喳满天飞的女生们多少倍!那些写情书,第纸条,暗地里偷偷摸摸的约会,那些花前月下的卿卿我我,跟她相比,都算是小儿科了。
他失魂落魄地穿好衣服,回到瓦房里。
家中只有一个女人,他的亲大嫂,也是哑巴。
他有四个哥哥,大哥在外打工,因伤去世,赔款给了老父老母去县城里买了一套房安度晚年。
二哥在城里工作,三哥在开餐馆。
侄儿跟父母在县城读书,而大嫂习惯了村里生活,又因为自己是哑巴,只好留在乡下,和他一起种田。
村里曾经有人用手比划,劝她改嫁,她总是笑笑,摇摇头。
这一夜,又是难眠之夜。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白天在茅厕外的一幕,时时浮现在眼前。
过去从那些课外性读物上看过的一幕幕,也一一浮现在眼前。
而那些个女人,不是淑女,不是靓女,而是乡下的身材厚实、步态缓慢的大姐们,大嫂们,也一一从他眼前走过。
尝试着在柴屋里,在阴沟里,在红苕窖里,在岩洞里,在他也不知身在何处的地方,慢慢脱光对方的衣服,慢慢撩拨,直到不可遏止。
放肆一次,放荡一次。
今夜,他眼前的幻象,定格为那个扛着锄头的、山那边的嫂子。
甚至,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的男人喜欢在外闯荡,去年到贵州收银元,今年又跟一个做解放前股票买卖的骗子去了河南,头脑却有些简单,不断遭人骗,至今未归家。
她的家里,只有她和一个上小学三年级的孩子。
第002章 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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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林乐路过村委时,一个村干部叫住了他,说是他们组有一封信,要他带一带,看看封面,寄信人是柳全福,聋子大嫂的男人。
本想一走了之,而昨天茅厕的那一幕,成了抹之不去的记忆,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于是鬼使神差地接过信往回走。
哑巴嫂子的家就在山的这边,中间隔着一座吓人的坟山,小时候每天上学,只有他一人时,往往要大声唱歌,给自己壮胆。
现在长大了,不怕鬼了,要进入一个陌生女人的家,却是一件从未尝试过,不知拿什么给自己壮胆。
终于见到那座梨园。
旁边是一个池塘,池塘边一条小路,直通梨园纵深。
他在犹豫,不知该不该去。
到底是去送信,还是去干点别的什么。
那座梨园,属于过去生产队的公产,小时候经常逃课去偷梨,现在没人管了,成了一座荒园,只有几棵老梨树,像几个人老珠黄的妇人,没精打采地立在那儿。
走在池塘边的小路上,仿佛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推力,从身后一直推着他往前走。
进入梨园。
园里有一座孤零零的农家小院。
小院旁边,有一口深井,多年前村里两口子因为买一头小猪,长相不旺,男人拿菜刀切了女人的头以后,跳到井里自杀,被人救起,后来死在监狱里。
据传,当地的阴阳先生说过,这片土地不适合住人,而柳全福是不信迷信的,土墙倒了,就在梨园里重修了房子,结果家屋事事不顺,到三十几才讨到一个聋子老婆。
林乐一边走一边回忆,顺手摘了一个老梨树的梨子啃着,到了农家小院门前。
站在门外,他突然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原来在进入梨园的过程中,下面的最爱不知不觉挺起来了。
挺得老高老高。
他一生中好像从来没挺过这么高。
于是,他模模糊糊地感到,今天不是来送信的。
笃笃笃,笃笃笃。
“有人吗。”
她是聋子,叫了半天,屋里无人应声。
林乐扔掉梨子核,大着胆子推了推篱笆门。
门,是虚掩着的,似乎早就有人知道他即将到来。
走进院子里,一条拴着的小白狗汪汪汪叫了,叫声惊动了屋子的主人,她慢吞吞地从堂屋里走出来。
“林乐,是你。”
她居然能叫出他的名字。
“是我,村上让我给你带一封信回来。”
她脸上挂着含含糊糊的笑容,厚嘴唇看来有些湿润,在强烈的日光下反着光。
林乐愣在门前,全身微微颤抖,不敢看她的脸,不知该说什么好。
“进来坐吧。”
“嗯。”
进屋后,他坐在一根长凳子上。
“喝水吗。”
“好。”
不知为何,明明是聋子,不易听清别人说话,此时尽管他声音很小,每句话她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倒了一杯开水,按乡下招待客人的习惯,撒了些白糖递给他。
本来她可以坐在旁边的竹椅子上,此时却一屁股坐在长凳子上,挨他很近。
“你送信来,谢啰。”
“不谢。”
“孩子跟他爷爷出去吃酒席了,今天只有我一人在家。”
“嗯。”
“唉,”她一声长叹,“很多事,讲的就是个机缘。”
“是么。”
林乐坐在凳子上,木头人一般,手脚也不知往哪儿搁,一时没明白她的话所含的深意。
“你家玉米长得好么?”也许是见他有些紧张,她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好。”
“山脚下的玉米,水分足,长得又粗又长。”
她从玉米棒子说到黄瓜,从黄瓜说到茄子,都要加一句:又粗又大,或是又大又长。
坐了几分钟,他只是听,嗯嗯地答应,不停地喝糖开水,全身开始冒汗。
宁静的梨园,一男一女,不停地讲悄悄话,他模模糊糊地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可是因为紧张,他瘫软了,下面也无力了,于是说道:“我该走了。”
“好的,以后有空来耍。”她笑盈盈地送他出堂屋,厚嘴唇既光滑又湿润。
回到家里,大嫂早已做好了午饭在等他,桌上摆了一盘他爱吃的回锅肉,不知为何,吃了几口饭菜,一点滋味也没有,勉强吃完一小碗饭,就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回味刚才梨园里的一幕。
玉米棒子、黄瓜、茄子,又粗又大,又大又长······他慢慢醒悟过来,所有的言语,其实是一种明确的暗示!
想着想着,下面的最爱不知不觉挺起来了,又达到极致!
仿佛不宣泄,他的身体将要爆炸!
无意间拉开抽屉,里面保存着几十封写给一个女生的信。
她叫李成凤,很俗气的名字,是他班上的班花,人却不俗气,生得极其娇美,身材舒展,面容如花。
她懂得沉默,懂得不随波逐流。
这样的一个女孩,他从高一开始,暗恋了三年。
每天,她出现在他的日记里。
每天中午打饭时,他总是在男生宿舍二楼从窗外看她,只有那时,才敢肆无忌惮地看。
她是他心中的仙女,却从未勾起他的其它方面的臆想,或是无从想,或是不敢想,仿佛怕亵渎仙人。
但现在,他无意间受了另一个女人的吸引,因为这个女人勾起了另一方面的无穷遐思!
他已无法自制,是去,还是不去?
去了,也许是新生,也许是毁灭。
然而他还是去了,翻过村子背后的坟山,走过池塘边的小路。
正是午后,太阳明晃晃的烤人。
环顾四下无人,他一头钻进了梨园。
笃笃笃,笃笃笃。
轻敲篱笆门,没几下,她出来了,笑盈盈地。
“你来了。”
“我来了。”
“进屋里坐吧。”
“嗯。”
她探出头,望望外面,好像做贼一样,确信无人后,掩上篱笆门,和他一起进了堂屋,再掩上大门。
屋子里热烘烘的,有些昏暗,她照例冲了一杯糖开水,递给他。
“孩子和他爷明天才回来。”
“是吗。”
俩人依然坐在那条长凳子上。
一阵那堪的沉默。
沉默意味着爆发。
然而,就在这节骨眼上,不知为何,他的下面却焉了,就像一根生了虫的、软绵绵的黄瓜。
“嫂子,我们去床上耍一会嘛。”既然来了,既然铁了心要干点什么,只好仓促上阵了,他小声地说。
“好嘛。”虽然声音很小,她却听清了,漫不经心地答应着。
他轻轻扶着她的肩膀,好像是礼节,又好像是男孩的一种主动。
第003章 云来了 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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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乐记不清自己是咋个上床的,只记得她先上去,坐在枕头边,不紧不慢地宽衣解带,直到脱得精光。
不知何时,他身上也脱得精光了。
也不知是谁掩上蚊帐的。
这一过程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其间,俩人都没说一句话。
她面朝天躺下,双手上举,放在枕头上,双腿蜷缩,微微分开,面无表情,眼睛一直向上仰望。
她在等,等他的侵入,等他的放肆,之所以不正面看他,也许是不想惊扰他,以便于一个怯生生的少男能很好地张弓搭箭。
时值正午,瓦房顶上的一片亮瓦,投射出一束明亮的日光,透过蚊帐,恰好照在那一具女人体上,使得它纤毛毕现。
一股浓浓的汗味,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气味,也许属于母兽,也许是属于人类,从未闻到过的,正在刺激他的嗅觉神经。
然而,他并没充分地张弓搭箭。
也许是祖先赋予的本能,驱使他干了点什么。
这一过程,持续了大概三秒钟时间。
三秒钟过后,像一台废置多年的、锈迹斑斑的发动机,接上电源后,刚刚转动了几圈,却因为线路问题,转动的声音慢慢低下去、低下去,很快没了声息。
六秒钟过后,他羞涩地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她也没事一般,开始穿衣服。
俩人下了床,又回到那根长凳子上,不过,这次距离远了一点,他坐这头,她坐那头。
难堪的沉默。
林乐隐隐约约感到,他并没有成功。
“林乐,就这样的,你的姿势是对的。”沉默了很久,她说,仿佛在安慰他。
“嗯。”
“碰上这样的事,男人一般是要挂点红的。”她又说。
挂点红,林乐很清楚,当地的意思就是出点血,给点钱,乡下如果有谁撞见一男一女在野地里野合,第二天会向男方要求挂点红,一张红纸夹点零钱,算是冲了喜,驱散了“霉气”,而她要求他挂红,一时还明白不过来。
究竟是谁吃了亏,更一时没明白过来。
幸好,他裤袋里还有哑巴嫂子给的十元零花钱,揣了好些天了,一直舍不得花,皱巴巴的,掏了半天,掏出来递给她。
她看也不看,就收入衣袋里,仿佛那是该她得的。
“我得走了。”再也无话可说,当然也无事可做了,林乐欠了欠身子,向她告辞。
“好的,有空来耍。”她送他到篱笆门。
钻出梨园,走在池塘边的小路上,林乐手脚瘫软,头昏脑胀,似乎体内一种武侠小说中所说的修为,已经让她给窃取了一部分,吃亏的应该是自己才是,怎么还会给她钱呢?一个贪图小利的女人,把一件本来很神圣庄重的事看成了一桩买卖,他本来是想来上祭坛的,打算倾泻出自己的所有,希望她也全身心投入,然而事没干成,反而向他要钱!钱倒无所谓,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干了那事儿之后,无法排解的失落!他突然想起一位作家说过的话:少男的第一次,往往会感到后悔,不是后悔犯错误,而是后悔自己的起源。原来人的起源,竟是这样的简单,曾经最渴望的,竟然是这样的索然无味!
突然间万念俱灰,仿佛活着没了多大意思,走着,走着,到了坟山,似乎要死了,倒下,倒在草丛里,倒在尘土中,蚂蚁慢慢钻空了腐肉,留下一堆风干的白骨,而灵魂则早已升上虚空,成了游荡在宇内的一团夸克。
林乐一直认为,他是世上最美的男孩。
个子不高,但四肢协调,柔韧有力。
松针一样的头发,展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脸蛋略带枇杷黄的色泽,轮廓分明,却又线条柔和。
一双大眼睛,总是睁得很大很大,仿佛是外星人,不停的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一切。
隆起的鼻孔,显示着倔强,也暗示着强烈的**。
微微抿紧的嘴唇,则透出一种安分和自爱。
常常,深夜里,孤灯独坐,他会对着桌上的一面镜子,长久的细看自己。
长久的爱镜子里的林乐,爱自己。
胜过爱任何人。
他是最美的,胜过任何人。
美得有点让人窒息,美得像杯子里快要溢出来的水。
他要给出点啥子,像海葵遇到敌人时全部抛出内脏一样,甘愿牺牲,被窃取,被捕获。
翻过坟山,回到家中。
这一夜,躺在床上,瘫软的部分又苏醒了,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变得坚挺有力,成了一支等待耕作的犁铧!
寂静的山村之夜,泥巴墙的家,静得能听见一颗针落地的声音。
他的房间,隔了一间堂屋,就是哑巴嫂子的房间。
懂事以后,或者说开始藏在被窝里偷偷犯错误、又偷偷流泪以后,哑巴嫂子一直最完美的幻象。
他最想要的,不是别人,正是同住在家里,吃相同的食物,甚至呼吸相同空气的嫂子。
村里人说,嫂子如果不是哑巴,一定不会嫁到乡下。
她皮肤白腻,身躯丰满,散发出一股好闻的奶香。
她不喜欢装扮,一年四季,穿的是洗得发白的旧衣。
如果不是冬天,她总喜欢打一双赤脚,因为经常干农活,裤脚挽得高高的,露出莲藕一样的小腿。
一个小叔子和嫂子住在一起,村里人难免说些闲话,然而哑巴嫂子从来不计较。
她不会说,是个没有心计的女人,习惯了村里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怡然自得,并不觉得缺少了什么。
甚至不觉得缺少男人。
大哥死后,得到点赔款,也存入银行,从未派上什么用场。
其实,她才三十几岁,正是生命力旺盛的时候。
白天,林乐面对嫂子,从来没胡思乱想,到夜里,在被窝里,在他的意念里,她却成了另一种偶像。
在被窝里偷偷犯错误时,总想象着身边有她陪着。
而现在,他已经明白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然而,她是他的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母亲一样的女人。
他的母亲,在产下他后,因年龄太大,就难产离去。
于是,他对嫂子,更多的是尊重。
第004章 过去的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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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堂屋里的老闹钟敲响了零点,林乐躺在床上,弄得床架吱吱嘎嘎。<冰火#中文
无数个夜晚,他想到轻脚轻手穿过堂屋,推开那扇房门,潜入她的房间。
那道门对于一个小小的小叔子,从来就是不设防的,长嫂为母,在她的潜意识里,他就是她的儿子。
两点。
他终于熬不住,穿过堂屋,推开了那扇门。
站在门边,犹豫了很久,轻轻带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又犯了一个男孩犯的错误。
也许是头一回大失所望,没达到想象中的境界,从此,他不停在村外游荡。
想重来一回,却不愿再钻进梨园。
重来一回,可以在野地里,在树林里,在草丛里,在岩洞里,四目相对,默默无言,一拍即合,翻来滚去,放肆一回,疯狂一回。
在村里,从小就听过很多这样的野合故事,现在,他想成故事的主人公。
一天。走在柏树林边的小路上,迎面走来一位陌生女孩子,背了个竹篓,里面装着兔子草,年龄跟他相近,怯怯地望她一眼,她也怯怯地望他一眼。
从她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她也从他的眼里读到了倾慕之意。
擦肩而过,没有谁敢开口说话。
走远了,他回了回头,她也回了回头。
一天。
清晨心血来潮,跑步到陇上,下山时,见石板桥边坐着一个三十来岁的陌生女人。
她住在河对岸,扭伤了脚,去找一位民间骨科医生,迷路了。
静静的早晨,无人的陇上,即使躺在石板桥上干点什么,也难得有人发现。
他指出路向,回头就走,走不远,回想她的眼神暗含着某种暧昧,想折回去,希望能有什么意外发生,却犹豫着,始终没再回石板桥。
一天······
总之和聋子大嫂的事情结束了,有了头回,林乐却没品尝到其中滋味。
待在家里不是办法,如今的社会种田养不活人啊,听说镇上的学校伙食团要招几个小工,他想去,却不清楚怎么招,何时招,于是去找小学老师赖老师问问。
她家离村子有好几里路,是山脚下的一座独院,上小学时,她当班主任,男人黄老师搭班教数学,俩口子一直教到他毕业,后来黄老师和一个村支书的亲戚争自留地,失手打人,抓进派出所,本来就是民办教师,村支书就把他开除了,后来到镇上的一家电器修理铺打杂,而赖老师则转成了公办。
这是个星期天,镇上逢场,黄老师骑了一俩狗儿车去修理铺打杂了,只有她一人在家。
林乐本来想站在门口问问伙食团招工的事,随后就走,过去的学生来访,赖老师显得很惊喜,一把拉起他进了里屋,问明来意后,说是周四中心校要开全体教师会,可以跟她一起去。
林乐喝着她泡的茶,有意无意环顾四周,发现屋子里很凌乱,满地摆放着各种家用电器零件。
赖老师是个爱唠叨的女人,滔滔不绝地回忆他小学时的好多小事情,她三十几岁,个子娇小,而胸部却大得不成比例,也属于那种活泼型的女人,读六年级上体育课时,做原地跑步示范,那上边一漾一漾、一摇一摇的,当时他虽小,却不转眼地地看着,仿佛心也在跟着摇晃。
现在,她的胸部一点没变,甚至更挺了。
她是老师,林乐根本不敢有非分之想,即使闪过了一丝念头,又很快自行压制住。
坐了几分钟,觉得该走了,于是欠了欠身子告辞。
周四下午两点到中心校大门外,赖老师早就在等着他,一起去伙食团,恰好承包人不在,打麻将去了,而她还要开会,林乐只得去镇上的茶馆泡了一碗盖碗茶,一直喝到茶水泛白,到了五点,回学校问问,承包人还没回来,而教师会也没散,各分管领导分别发言,又臭又长,到校长发言,更是阐了一大板,一共说了四点,每一点里又包含了无数个小点,直到六点才散会。
为了帮学生找活干,赖老师叫别的老师先走,等承包人回来,一问,工钱太低,而且早晨四五点钟就要干活,林乐不乐意。
俩人一起往回走,从镇上回村子有十来里路。
到本村时,已是夜色茫茫。
她的家要近些,跟她走则会绕道,该分手了,林乐刚要说谢谢,她拉住他的手,说是再同一段路。
到了她家,已是傍晚。
“进屋里坐坐再走嘛。”
“赖老师,太晚了,以后再来。”
“急什么,坐会儿嘛。”
林乐正在犹豫,她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劲,一把拉他到了门边。
“赖老师,谢了,太晚,嫂子要煮饭,要喂猪,忙不过来。”林乐挣扎着往外走,根本没想过她还有别的意思。
“晚一点也没关系嘛。”赖老师笑着,死死拉住不放手,慢慢拖他进了屋。
屋里没有亮灯,也没有其他人。
林乐正感到有些奇怪,赖老师却不开灯,拖住他的双手,拖向里屋。
在拖的过程中,她不停地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胸口上塞!
突然探入一处不知有多宽、也不知有多深的地方!
一拖一拽,一次又一次,感觉到一片温软的海!
两三秒钟里,他晕了,全身骨头酥软了,只有一个地方突然翘起来!翘得老高,直接抵住她的小腹!
这是一种明确的信号,她立刻有了反应,一把抱住他,不是拖,而是和他一起滚进了里屋!
屋子里一片漆黑。
来不及掩门,更来不及思考,也根本没有思考,发了疯一样狠狠地揉搓从小学时代就想去摸一摸的地方,感觉到它的超强弹性!同时也听到她的粗重呼吸,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不知该会发生什么?她是老师,难道她疯了?
难道她想干丑事?当脱得精光,她的手捉到他最敏感的地方时,才最终确信这是事实。
滚在一起,根本没有上床,似乎也忘了上床!
一下子就滚在泥巴地上!
自从上初中以来,每次路上遇到她,打了招呼过后,总是直直的看他,眼神怪怪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见到好吃的糖果正在流口水。
原来,她正值壮年,寂寞难耐,早已垂涎他很久了!
第005章 偷着乐好巴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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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做了两回,第一回很猛,没几下就结束了,第二次不慌不忙,吃了点夜饭,才从容自如地上床,时间拖得很长,直到双方都很满意,她还说话,直到熬不住了,才开始呜呜呀呀地哼。
煮夜饭,吃夜饭,上床,都是摸黑进行,事后躺在床上说些悄悄话。
她女儿去县城读初中了,而黄老师因为修理铺生意好,也许还是刻意安排,这一夜没有回来。
“是第一回么?”
“嗯。”
“难怪不太懂,多几回,就不慌了。”
“嗯。”
“你已经长大了,男人和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不觉得了。”
“还想不想来?”
“当然想。”
“作个暗号,夜里来屋边看看,屋檐挂了串玉米棒,就可以进来。”
回到家里,一连几天,心里除了装着和赖老师的那事儿,什么也不愿多想,傍晚,偷偷去她家看了两回,屋檐下都没挂玉米棒子。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又去了,见屋檐上的玉米棒,放心地进门,别上门栓。
她早已吃过饭,戴起眼镜,正在饭桌上改单元测验卷子,见他进来,头也不抬。
“赖老师,想不到你是近视。”
“有一点,平时戴眼镜不舒服,哦,还有支红笔,可以帮我改么?”
“可以。”林乐看了看她给的答案,改起卷子来,“来了两回,却不见挂上玉米棒子。”
“莫分心,好好改,你看,我的红勾勾多深。”
“是该划深些,哦,你的有多深,我也能有多深。”
“当然是越深越好。”
俩人看似心不在焉地改着卷子,说着闲话,磨蹭很久,一直没说到“正题”,呼吸却越来越粗重。
她的鼻孔开始扇动,面色变得潮红。
卷子还没改完一半,从他裤子外面可以明显看出,身体某部分有了明显变化。
“林乐,你咋回事?”她盯了那地方一眼。
“不改了,我们耍会儿嘛。”
“耍啥子?”
“以前耍过的。”
“拿出来给我看看······哦哟,真吓人。”她脱了他的裤子,抽出那顽根来,好奇地把玩着。
“赖老师,喜欢么。”
“从来没见过像你这种尺寸的。”
“老师见了不少啊?”
“老师都是过来人了,没什么可隐瞒的,家里那个窝囊废不中用嘛,他明明知道我的事,自己没本事,所以从来不过问,喊他哪天晚上不回来,就一定会不回来。”
“还没听说过有这种男人。”
“多着呢,像你这种男人却难找,好了,闲话少说,该做正事了。”她说着,就要拖他上床。
“不,就在地上耍嘛,好耍得多。”
“怪人,你不怕脏?不怕脏就来嘛。”
他迫不及待地要替她宽衣解带。
“慌啥子,心急吃不得糖包子,”她拦住他的手,拿了一张草垫子出来,“不怕脏,地上冷冰冰的,不舒服嘛。”铺好后,跪在垫子上,开始慢慢脱衣。
“肉蒲团啊。”
“啥子肉蒲团?老师难道是拿来给你锤的么?”
“你就是拿来给我锤的嘛。”
“好好,要锤就锤重些,弄死我都无所谓。”
“还要深些。”
“君子动口不动手,英雄动手不动口,好汉呢,动下面,不动上面,不要磨嘴皮了。”她一声长叹,显得有点等不及了。
“我偏偏要磨嘴皮咋样?”明明自己也等不及了,却跟她逗乐着,觉得俩人间的这种前奏,比起后面的过程来,同样是让人热血沸腾。
“呵呵,你小子居然敢戏耍起老师来。”她狠狠揪了他一把。
“过去你让我站讲台,面朝墙壁悔过,戏耍惨了,现在该戏耍你了。”他也朝她的超级巨峰捏了一把。
“嗨,胆子不小,敢揩老师的油!”
“身上的肉有点痒了,不揩你的油,又去揩谁的?”他邪邪地笑着,猛一推,将她推到草垫子上,狠狠按下去,“肉蒲团实在巴适。”说着,亮出了那柄超级家伙来,直对着她。
“呵呵,老师受不了喽。”她双眼迷离,死死盯着它,连假装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了,三下五除二蹬掉裤子,解除了最后的武装。
“我也一样。”林乐浑身发抖,双眼血红,像一头疯狂的野狼,很快扑在她身上······
过了一会儿,俩人从迷茫状态中清醒过来,躺在草垫上,一动不动。
“唉,真没想到,偷着乐好巴适。”林乐叹了口气,说,看看她,眼睛还闭着,一脸的满意。
“林乐,世上偷什么最巴适?”
“当然是偷人嘛。”
“村里的女人一说到哪个偷人,骂死了。”
“其实不是骂,是她们心里羡慕,自己偷不着,暗暗流口水。”
“老师,过去在办公室里,我也听到你骂过三生产队的那个三花偷人嘛。”
“女人家,大多一样,嘴上骂,心里想。”
“现在你偷到了。”
“是啊,又粗又长的玉米棒子,吃进去好巴适。”
“还是一口吞下去的。”
既然是偷,林乐东拉西扯一阵,不敢耽搁太久,穿好衣服,专捡无人走的小路走,悄悄回到家里。
这一年夏天,天气特别炎热,白天难得有一丝凉风,夜里闷热。
天热,身体一直处于燥热状态。
后来,又在夜里又去过赖老师家里一次。
最后一次,天气闷热得厉害,黑云压得低低的。
屋里**交加,屋外闪电雷鸣。
屋里翻来滚去,屋外的风声、雨声、雷声,淹没了一阵阵哼哼呀呀。
俩人变得无比放肆,哼哼呀呀后来又变成了来自喉咙深处的叫喊。
有暴风雨作掩护,到了深夜,又从容不迫爬上床,开了灯,把女人身体的每个部分看了个够,不紧不慢地做起了先前的运动,把体内仅剩的热力释放出来,交给自己的老师了。
雨停了,月亮露出了半边脸,他掩上院门,左右环顾无人,准备回家。
这样的夜晚,应该不会碰到谁的。
没人晓得独院子里的秘密。
第006章 偷鸡贼的采花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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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门不远,前面突然冒出来一个草帽的人!
这是附近小火车站的一位农民工,因货运车皮急需调转,半夜卸完火车上的煤炭后,慢慢朝家里走,见前面一个黑影,也吃了一惊。
在乡下,半夜撞见陌生人,往往被认为是偷鸡摸狗的毛贼,人人喊打。
农民工却不知眼前是个采花贼。
“什么人?站住!”
听到喊声,拔腿就逃。
“捉贼啦!有贼娃子啦!”农民工一边追赶,一边高喊。
附近几个村子的狗听到喊声,都此起彼伏地叫,听到狗叫,一家又一家的灯亮了。
跑着跑着,突然失足踩入一个露天化粪池,噗通一声,整个人掉进池子里,呛了几口粪水,冒出脑壳,抹掉脸上的赃物,爬起来又逃,直接冲入玉米地,连路也不想看了。
农民工年纪大追不上,见他掉入粪池,正想来个瓮中捉鳖,却见他很快爬起来,钻进玉米地不见了。
摆脱了农民工,刚要停下来歇口气,忽见四面八方出现了一束束手电光,原来附近的村民听到喊声,纷纷拿起锄头棍棒前来抓贼,夜黑认不得人,抓住了不打个半死才怪,林乐吓得魂飞魄散,凭着对地形的熟悉,野兔子一般逃出了包围圈。
这一夜,给赖老师输出能量不说,又淋雨,又吃粪水,加上惊吓过度,第二天了重感冒了一场,打针吃药才控制住。
以后几天变得病恹恹的,哪里还有心思想到别的什么?待在垭口上,听村民们说些小道消息。
“前几天三队那边晚上来了贼,差点就给抓住了。”
“说是从赖老师家附近出来的。”
“她家里有啥偷的?莫不是想偷人哦?”
人们说笑着,见他站在一边不说话,笑道:“林乐,有人想干你的老师了,还不去保护啊。”
“你想去保护,就去嘛。”林乐说。
“你老师是个超级肉弹,说不准你小子跟她早就有一腿了。”
“张三哥,莫要乱说哦。”林乐脸红了。
“林乐见了女人都要脸红,还有胆子跟老师有一腿?”此时有个叫小鸡公的单身汉说道。
这小鸡公三十几岁,无爹无娘,光棍一个,懒得种地,靠偷鸡摸狗为生,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从没偷过当地人一颗针,加上嘴巴甜,喜欢开玩笑,跟村里大人小孩都合得来。
为自己解了围,实在有些感激,别的人都走了,拉住小鸡公的手开玩笑说道:“听说你既是偷东西的高手,从来没失过手,同时还是个采花大盗,能传授点经验吗?”
没想到小鸡公当了真:“我正愁自己说不定哪天遭人抓住打死了,自己的本事失传了呢。”原来,他白天去踩点时,一旦发觉哪家的男人出去打工了,只有女人留守,就找个借口进屋,比如问路、讨水喝等,挤眉弄眼,说些二不挂五的话,如果有点回应,或是装着没看见没听见,就有戏了,夜里再去纠缠,一回不成去二回,总有得手的一天。
“小鸡公哥哥胆子真大。”
“胆大的玩遍天下女人,胆小的自己玩自己。”小鸡公递给林乐一支烟,又得意洋洋地炫耀起他的罗曼史来,说是村里好几个女人跟他有一腿,包括那个远近闻名的剩女陈美丽。
“都说陈美丽心高气傲,又爱干净,遭你爬鸡圈猪圈的揉搓,也不嫌啊。”
“嫌啥,莫看有些女人板起一副样子,好像只有白马王子才能伺候,其实心骚了,只要不丢名声,糟老头子也可能吃到嫩草,床上没有机关枪,美女夜夜都心慌嘛。”
“鸡公哥哥本事真大。”
“空谈误事,莫说了,晚上跟我出去嘛,有东西偷东西,有人偷人。”
“我才不敢呢。”
“不敢,哥哥教点你观察女人的经验,一共有三条,只要符合其中一条,就可以上,上不了,她也不会惊叫唤。”
记住采花经验后,突然想起有个外国作家说的话:二十岁的男人该和四十岁的女人在一起,当他到了四十岁时,又该回过头来和二十岁的女人在一起。也许像自己这种年龄,不能跟小鸡公比,采花的本事学不到家的。后来几天,他时时暗里观察村里待字闺中的陈美丽,见她一本正经、目不斜视,觉察不出甚么异样,几乎不相信小鸡公所说是真的,想去试探试探,跟她来上一手,却没那个胆子。
收完玉米栽红苕,农闲,小鸡公几次约他去偷,说只帮着望风,偷的东西对半分,想到林家祖辈清白,没出过贼,于是推辞了。
一天,小鸡公又来家里,说是十几里外的北峰村有一排汉代墓,一场暴雨过后,有些墓口露出来了,不用挖掘,直接进去捡东西就行,弄不好捡到上档次的文物,卖个几十百把万就发了,让人发现,也不算盗墓,林乐终于动了心,答应去看看。
北峰村在一条深山沟里,从几座山峰的半坡绕道一个多小时才进了沟,里面除了庄稼地,两边峭壁下全是野生林,林乐一路走一路唱着歌,饱览沟里的原生景色,哪里想到是做贼?
快到山沟尽头时,一处塌了方的岩坎下果然有好几个暴雨冲刷出的墓口,环顾左右无人,小鸡公一把拉起他就钻进其中一座,在里面翻来找去,只找到一只破陶罐。
“这墓可能在古时候就有人盗过了。”小鸡公大失所望。
其它几座墓,除几枚变了形的铜币外,仅找到些不值钱的东西,坐在墓穴里抽了支烟,撒了泡尿,林乐忽然觉得有些口干。
“哪里找水喝呢?”
“附近去要嘛,顺便看看有没有能搞到手的女人。”
找了好久,走进一家四合院,这是家泥巴墙茅草房的院子,说是四合院,其实只有三面,右边有间房子泥墙雨水冲刷塌了,只剩下残墙。
院子里拴了条瘦狗,见了生人,吓得发抖,叫几声,就伏在泥巴地上不动了。
第008章 茅屋里的玩美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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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啥子啊?”翠花明知故问道。冰@火!中文
“你晓得这是牛犁头嘛。”林乐浑身血脉快要爆炸,害怕不小心晕死过去。
“人身上咋个会长牛犁头,不会是用来犁人的吧?”以为她要继续动作,却像摸到烙铁一样抽回了手。
“就是用来犁人的。”明明是个老手了,还假装斯文,林乐暗自有些好笑。
“锄把子一样,哪个的沟沟有这么深?”
“恐怕是翠花大姐的。”
“莫要说些二不挂五的话,我过去睡了。”翠花说着,假意站起来,看他的反应。
“既然摸到了,还走啊。”不管她要走是真是假,林乐慌了,拉住她的手。
“半夜三更,有啥好耍的。”翠花撇着薄嘴唇,坐在床边,把他裤子往上拉了拉。
“好耍不过人耍人嘛。”既然拉起裤子,就以为没戏了。
“兄弟,你好放肆哦,反客为主,想耍大姐啊。”她伸出一根手指,朝帐篷顶端轻轻点了一点。
“哪里敢,兄弟我今晚上是心甘情愿让大姐耍一耍。”即使轻轻点了几下,那位二师兄已经在裤子里又弹又跳,按耐不住了。
“到底是你耍我,还是我耍你,哪个说得清。”她的手重新伸进他裤子里。
“唉,我的好大姐,兄弟受不了喽。”林乐腹部剧烈地起伏着,身子像着了火一样微微扭动。
“有啥受不了,刚才遭蚊子咬了,现在是热么。”脆花说着,慢慢把他的裤子往下剥,很快,一根擎天柱暴露无遗了,“哎呀,好吓人!”
“大姐莫装了,都说女人喜欢这种超级的。”
“说是牛犁头,真是牛犁头。”翠花说着,纤细的手指在它上面绕来绕去,就像在逗弄一只小狗狗。
“翠花大姐,莫逗了,我快疯了,”林乐一把就拖她上了床,迫不及待地脱她的裙子,“既然看了我的东西,也该看看你的,才不算吃亏嘛。”
“小气鬼,那好,大姐让你讨回点便宜。”她半蹲着,做出一副要方便的姿势,让他把裙子脱下来。
“哎呀,满以为你好稳得起,想不到下面早已经泛滥成灾了。”
“见了你的牛犁头,哪个女的稳得起。”她终于表示降服,毫不客气地骑在他身上······
遭逗得死去活来,没想到经她一阵疯狂的上下左右的扭动,三下五除二就垮掉了。
“兄弟难道这样不经用?”她翻下去,和他并排躺在一起,取笑道。
“等会儿再用我嘛,摆一摆龙门阵再说。”他有点愧疚。
“龙门阵有啥好摆的。”
“大姐是我见过的最能干的。”
“哦,你小子还见得多啊。”
“哪里会有好多,就两三个。”
“哪方面能干?会种地还是会挣钱?看我们家穷得舔灰,莫要取笑大姐了。”
“听村里男人说,有的女人别的都不行,就那一样行,过去不信,现在信了。”
“再乱说,大姐把你吃了。”
“我就是来给你吃的,吞下去更好。”
一面说笑着,翠花纤细的手指时不时地在他身上爬行,从上面爬到下面,又从下面爬到上面。
过了半小时左右,林乐终于重振雄风。
“说你不经用,原来是错怪了。”翠花满意地笑着,躺下来,分开狐狸一样的细腿,等他来攻。
“啥子都让你做主人的主动做了,也该让我这个客人表现表现嘛。”
第二回坚持了很久,直到双方都很尽兴,瘫在床上,林乐觉得身体的某部分遭她抽空了,因为是“偷”,不属于光明正大的,不敢久留,躺了一会,就说要走。
“俗话说良宵一刻值千金,兄弟难道是看不起老大姐哦?”
“哪里会,大姐人老心不老,身体也更不老,比城里的美女还要巴适,我早点回去,免得人家看到。”
“也好,让别人晓得就不好耍了,啥时候再来?”
“想来的时候就来。”
回到村里,第二天,小鸡公从外地偷了几只鸡回来,到镇上卖了,请他到村上的那家小馆子喝酒。
“既然跟翠花认识了,这几天去没去?”小鸡公撕吃着卤鸭子腿,问道。
“不瞒你说,昨晚去了。”
“呵呵,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还不是你大哥教的。”
“耍高兴了么?”
“当然高兴。”
“尝到滋味,有头回就有二回。”
俩人喝完一瓶泸州二曲,商议卖掉那只土陶罐后再去干点大事业,有了钱,村里村外的女人玩个够!
虽说翠花是玩美高手,可距离村子太远,不方便,晚上走夜路,地形又不熟,万一遭别人抓住当贼来打,就划不来了,于是以后几天,林乐始终没再去,而赖老师那边因为遭人追赶,更不敢去了。
夜里不敢去,白天可以光明正大地去,一个双休日,林乐到了赖老师家门外看看,一串玉米棒子,也不知挂在屋檐下好久了!有了新的,忘了旧的,实在有点过意不去,于是想再伺候伺候过去的班主任。
可惜,门是锁着的!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经过小学校时,突然发现校门开着,赖老师就在那间小卖部里!环顾四下无人,大摇大摆走进去。
“赖老师好。”
“林乐好,来学校干啥?”赖老师从窗口伸出头来,显得有些紧张。
“来陪我的班主任嘛。”
“青光白日的,胆子真不小,快回去!”赖老师板起脸骂道。
“师生之间又没干啥坏事,何必那么紧张啊。”
折回去关上校门,走进小卖部,虽说是白天,学校周围没有住家户,全是田野,于是毫无顾忌,眼睛死死盯住她的一对超级肉弹,下面一股热流腾腾疼地往上窜,直冲到脑壳里。
“小闹倌,你要干啥?”赖老师一脸惊慌,那样子真像个胆小的淑女。
“不干啥,来吃点糖,”顺手捡起五角钱一包的粉粉,一口吃了下去,“不太好吃,这样的东西,卖出去害学生么?”
“白吃啊,给钱!”赖老师坐在椅子上,时不时透过窗口望望校门。
“你买单嘛,哦,星期天咋个会在学校里?”小卖部只有一把椅子,斜靠在她身边,下面一柄异样的突起,向她传递一种明显的信号。
第009章 小卖部里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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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屁的单,五角钱都没有还想操社会,你小时候乖得流油,没想到长大脸皮就厚了。”她坐在椅子上,嘴上虽骂,却并不躲闪。
“脸皮不厚用猪肉,脸皮厚,吃人肉。”家伙明明抵在她手臂上,却假装不知,林乐明白有搞头了,于是稍稍用力,在她手臂上擦来擦去。
“走开些,万一有人进来看见,咋个得了!”赖老师拿起一叠本子,放在写字台上改起作业来。
“星期天哪个会走到学校里来!”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林乐得寸进尺,踮起脚尖,裤裆里的家伙在她超级巨峰上又擦又碰。
“真是白教了几年,教出你这样的学生来。”她埋头改作业,照样不躲闪。
“教出我这样的学生,还是你的本事嘛。”凭借不多的经验,林乐晓得又有搞头了,见小卖部守夜老师的床下有个纸箱,拉过来当板凳,紧挨她坐下,“今天咋个想起来守学校了?”
“守学校的王顺海老师走亲戚,请我帮着看看,下午五点才回来。”
“我来帮你改。”林乐抽出一叠本子。
“拿去吧,”她丢了支红笔过来,“玉米棒在屋檐下挂了好久,都没来,有了新欢么?”
“哪里会,那晚出门后遇上个装车的农民,以为我是贼,撵了一趟子,还掉进化粪池,不敢来了。”
“都说来了偷鸡贼,原来是你这偷人的,偷人可不容易,吃点苦头应该的。”
“是啊,有了头回,上刀山下火海也要来嘛。”他右手划勾勾叉叉,左手伸到写字台下,在她身上摸摸搞搞的。
“莫要乱来,遭人看到就麻烦了。”她嘴上虽不愿意,却逆来顺受地不动弹。
“就是看到,学生帮老师改作业,有啥奇怪的。”
“你贼娃子胆子不小。”慢慢地,她也是右手划勾勾叉叉,左手放在他的帐篷上,里面的家伙又弹又跳,蠢蠢欲动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他干脆把左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在那对巨峰上狠狠捏了一把,不过瘾,又狠狠捏了一把。
“唉,”她的喉咙里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林乐,你到底想干啥嘛?”
“你明明晓得的。”见她不反抗,林乐胆子更大了,又揉又搓。
“当然晓得,可现在不是时候。”她推开他的手。
俩人一边改作业,一边摸摸搞搞的,没过多久,她的脸上泛起了一小团一小团的红斑,好像鲜血要渗出来一样,同时鼻孔一扇一扇的,听得见喘粗气的声音了。
“既然来了,总该做点啥子嘛。”
改作业的速度都越来越慢,林乐得寸进尺,左手又伸到写字台下,想解开她的裤子。
“不行,”她伸手阻拦,“青光白日的。”又看看校门外。
“好不容易见了面,就在这里来一盘嘛。”慢慢划勾勾叉叉,终于改完作业,林乐又伸手摸摸那对巨峰,觉得她有点微微发抖,又强行解开裤带,一摸下面,湿漉漉的,早已泛滥得厉害了。
“窗子是玻璃的,别个进来见了咋个办?”她软软地伏在写字台上,不动了,任随他动手动脚的。
“放心嘛,没人的,就在这里耍,我站着,你趴着,有人从校门外过,我先看得见。”林乐一时心血来潮,把裤子剥到膝盖以下,又三下五除二脱了她的裤子,让她上半截身子趴在摆零食的写字台上,毫不客气地做起了简单的往复运动,“巴适么?”
“巴适个屁!”她嘴上虽骂,却站得稳了,承受着来自他的冲击力。
“说不巴适是假的,嗨,今天我的东西就像一根撑船的篙竿子一样。”
“要撑船,篙竿子就探深些嘛,呵呵,再深些,再深些。”
“呵呵,没想到篙竿子这么长,也打不透你的底啊。”
“你明明晓得那是个无底洞嘛。”
俩人一边说一边运动,正在这节骨眼上,林乐突然发现校门外闪过一个人影,不禁吃了一惊!细细一看,原来是同村的放羊娃李二娃!这李二娃十几岁,是个天生的傻子,仅相当于四五岁小孩的智力,从小没上过学,别的事做不了,只能每天放羊,路过校门,他无意朝里面瞅了瞅,恰好见到了林乐!竟光着脚板,牵起母羊,后面跟了三只小羊,啪嗒啪嗒朝小卖部走来!
“啥子事?”林乐突然停止了往复运动,让赖老师又是吃惊,又是急不可待。
“李二娃来了!”
“林奥哥,你在卖糖啊。”
俩人刚想收场,李二娃已经到了小卖部窗口边了,只得串在一起,原地不动。
“你来干啥,还不快走!”林幺哥叫成了林奥哥,林乐真后悔平日有吃的总要分给他一点,挥了挥手,想让他离窗口远点,同时压在赖老师身上不让他看见。
“我想吃糖。”
“给!”林乐甩出一包山楂粉粉,“站远点!”
“真甜。”李二娃撕开小包,很快吃完了,舌头还在嘴巴外卷了又卷。
“吃完了还不走干啥,回去晚了,你妈要打你的!”林乐吓唬道。
“你遮着的是啥子?”李二娃以为他有更好吃的东西不让他吃,伸长脖子朝里边望。
“拿去,快走了!”林乐又甩一包辣条条给他。
“好香。”李二娃吧唧吧唧吃着,不停地流口水,却赖着不走。
既然是傻子,懂得个啥,林乐憋不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当着他的面又做起往复运动来。
“林奥哥,你压着的是好东西么?”李二娃还没搞懂是咋回事。
“不是好东西。”林乐嘴上答道,动作不停。
“你才不是好东西。”赖老师压低嗓门骂道。
“你在弄她啊,把她弄哭了咋办?”李二娃终于看清了他压住的是一个人。
“弄哭了,有糖哄她嘛。”
“啊,她真的哭了。”李二娃说,因为压住的那个人已经哼哼呀呀地叫起来。
“哭了没事,过会儿就好了。”受叫声的刺激,林乐也开始疯狂地冲刺,弄得写字台剧烈摇晃,很多零食包包掉落在地上。
不久,俩人果然没事了。
“哦,不哭了。”李二娃说。
第010章 美少男遇上了老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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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做的都做了,还不快走!”俩个穿好裤子,等李二娃走了,草草清理现场后,赖老师推了他一把。冰@火!中文
“急啥子嘛,看有些书上说,做完一盘,男方还要陪一阵女方,叫做后戏。”林乐的手又伸进她的衣服,在巨峰上轻轻揉搓着。
“锤子戏!再不走,王老师要来接班了。”她的两个半球受他随便糟蹋,却没反抗。
“说得好,就是锤子戏嘛,你不是说王老师五点钟才来吗。”
俩人一边说笑一边动手动脚,可是莫得刚才那么激动了,然而,说笑间慢慢将体内的烈焰残留燃烧殆尽,比起前面的死去活来,其中的过程照样巴适得很,根本不想管外面有没有人。
“教我读书又教我弄人,真是太好,我得走了,以后用玉米棒子联系。”
“不要遇到美女就忘了老师啊。”赖老师笑道。
回到村里,到了下午,小鸡公找上门来,神秘地问道:“你在学校里弄的是哪个?”
“没弄哪个。”林乐吃了一惊,莫却强装镇定地答道,莫非泄露了春光,大众都晓得他俩的秘密了?
“刚才拿了块鸡肉给李二娃,说是你在买糖的地方把一个长头发弄哭了,对好哥们保密,太不够义气,我又不得乱说。”
“是赖老师,你可得保密哦。”
“我都是老鬼了,当然会保密,”小鸡公递给他一支烟点燃,“村里的老剩女陈美丽,那对东西不比赖老师小,还个子高挑,为啥没得点想法呢?”
“她跟你有一腿了,我还去干啥?”林乐学着他吐了一个烟圈。
“你我兄弟家还说那些,她又不属于我,只是年龄大了嫁不出去,解解寂寞而已,有心就去试试嘛。”
陈美丽住在村子正中,也是泥巴墙、瓦房顶,一家人三间屋,她的寝室在边上,墙壁有几道缝隙,但看不清里面,林乐想起读中学时,看了一本《性的医学奥秘》,心里痒痒,用废锯条慢慢把缝隙捅大,晚上偷看她宽衣解带,那对双半球还真让他流了好久口水!
和小鸡公分手后,时时注意村里的陈美丽,发觉她平时板起脸,目不斜视,独来独往,可遇到年轻男人总要直勾勾死盯一眼,上下眼皮都快翻完了,却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样,有点气不过,暗暗发誓,一定要凭天生的本钱把她搞到手!
机会终于来了,一天傍晚,陈美丽吃过夜饭,拿了本言情小说,到小河边走着读着,读到书中的总裁儿子最终俘获名门淑女时,忍不住笑了,林乐跟上去,拍了拍巴掌,她一惊,回过头来:“哦,是林乐,你也出来耍。”
“原来是陈大姐,”接过她的小说翻了翻,“《豪门奇缘》,公主和白马王子的爱情故事吧。”
“啥子爱情不爱情的,你懂个屁。”
“我快二十了,大人懂的,都懂了。”
“假老练。”
俩人走着说着,夕阳西下,小河边凉风习习,真像小说里谈情说爱的场景。
然而说了十几分钟,陈美丽始终把他当小孩子看,当说到玉米棒子、茄子、蜗牛肉等,她竟然无法领会其中的深意!
夜幕降临,陈美丽要回家了,林乐厚着脸皮说道:“去你家里耍会儿行不?”
“有啥不行的?”既然是小孩子,陈美丽没把他放在心上。
钻进她寝室里,并无其他人看见,虽然是泥巴墙,屋里很整洁,有一股闺房的幽香,她坐床头,林乐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俩个又开始闲聊。
“哦,还有把口琴,”林乐拿起桌上的口琴,吹了一段曲子。
“还不是以前男朋友的,分手忘了带走。”
“有过不少男朋友了?”
“姐姐都二十六了,问这些干啥,你总不可能做我男朋友嘛。”
“当然不可能,你比我高,又比我大,耍一耍总是可以的嘛。”林乐说完,暗暗观察她的反应。
“随时来耍,村里的小娃娃都喜欢来。”她是真的不解风情了,难怪是个老剩女!
“屋檐下咋个不挂玉米棒子?又粗又长的、做种的那种。”林乐突然问。
“挂在堂屋里的,你问这个干啥?”
“没啥,”光说不行,得来点真格的了!林乐挪了挪椅子,靠近床边,捉住她的手,“看看你手相。”她的手既宽厚,又温暖。
“你还会看手相?姐姐是个苦命哦。”她很顺从地摊开手,任他抚摸着。
“看了几本手相书,会一点,姐姐是个好命嘛。”他一只手摸着摸着,另一只手却摸到她的腰上去了。
“你做啥子?”陈美丽突然板起脸,啪的一声挡开他的手。
“想跟你耍一耍。”
“耍啥子?”
“你也是过来人了,难道还不晓得?”
“晓得啥子?”
“最好耍的事情嘛。”
“呸!”陈美丽一掌就把他推得远远的,“血口喷人!说是过来人,是指我跟好多男人上了床么,实话告诉你林乐,大姐至今还守身如玉!”
林乐有些不甘心:“莫装了嘛,你寂寞,兄弟也寂寞······”
“原来找我耍是这个意思!”陈美丽一泡口水吐在他脸上,“你还嫩着呢!快滚!”
“我还算嫩,不至于嘛,”林乐揩了揩口水,心想,要是她见到了下面的锄把子,也许马上就要降服,于是又厚着脸皮走向床边。
“喊你滚还不滚,我就叫人了,看你以后在村里脸往哪里放!”陈美丽骂着,拿起洗脚盆抵在他身上,使劲往外推。
“好好,莫喊人,我走,我走。”林乐让她推得连连后退,到了门外,看看左右无人,灰溜溜地走了,一路上低声骂道:“真是古怪,难怪变成了老剩女,想嫁也没人要!”
俗话说萝卜白菜,人各所爱,他小鸡公能搞到手的,却让他林乐挨了口水挨洗脚盆,实在不可理喻,回到家里,郁闷了好一阵,仿佛下面的锄把子真的小了一大圈,短了一大截。
第011章 深山就是我的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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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以为凭下面的本钱可以战无不胜,却在老剩女面前差点碰成歪把子,于是有了点挫折感,反过来怪起了小鸡公,第二天下午,在垭口上一见到他就理论起来:“那个陈美丽,说是随便搞到手,我却挨了口水挨洗脚盆,哥老官,你在烫我哦。”
“大张旗鼓去她屋里不轰走才怪,老剩女,死爱面子的,半夜去敲门嘛,”小鸡公一脸喜色,摸出几张红票子,分了四张给他,“今天去了趟县城,那个土罐罐卖到贩子手上,得了九百,除去路费花销,还剩八百,一人一半!”
晓得他不老实,说不定卖了好几千呢,不过没出多大力,有四百也够了,林乐揣好红票子,“打死我也不去找陈美丽了。”
“嗨,天涯何处无芳草,这深山老林的,好多男人都出去打工挣钱了,留守的妇女太多太多,我们打夜耙的,还愁找不到女人?走,喝酒去!”
小鸡公拉起林乐到了村上唯一的那家苍蝇馆子,砍一根卤猪蹄、半边卤鸭子,要了瓶泸州二曲,一边喝酒一边聊,用当地人的话说,就是龙门阵下酒。
“小鸡公,偷到啥子啰,今天这么高兴?”正喝得尽兴,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一身品牌服饰,后面跟着几个小跟班,正是村里的大贼娃子谢福寿,以盗墓为生,据说已经发了大财。
“谢哥,来喝酒!”比起他,小鸡公低了好几个级别,连忙起身迎候。
“就这点下酒菜?”谢福寿抓了块猪蹄啃着,“林乐,你最近在做啥子?”
“没做啥子。”
“找不到事做,跟我走,包你发财,小鸡公,不会介意嘛?”
“谢哥说了算,我哪里会介意?”
“我一个刚毕业的学生娃,见识不多,能力不行哦。”晓得他是干“大事”的,林乐不想陷进去。
“不行可以学嘛,随时找我。”谢福寿留了个电话给他,转身走了。
在苍蝇馆子里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村里已经下午三点过,昨晚没成事,加上喝了酒,林乐觉得一股无名火从下面慢慢烧遍全身,几乎快憋不住了,既然方圆几十上百里都是我的后花园,何愁找不到好耍的?想来想去,还是山沟沟里的翠花算是现成的,在家里歇会儿,五点过吃了一碗冷饭,出了门。
走在路上,林乐自编了一段顺口溜,小声哼哼着:“我就是林乐,女人遍地有,日子真快乐,桃源洞府里,不管死与活。”一想到翠花手脚纤细的狐狸相,以及她下面泛滥成灾的鲜活画面,昨夜的焉丝瓜腾腾腾地搭起了大帐篷,又成了满自信的擎天柱!
有自己的天生本钱,又有了小鸡公教的夜行功夫,整个家乡即将变成他的后花园了!
到山沟尽头,翠花正在塌了方的岩坎下挖地,林乐环顾四下无人,走了过去。
“翠花大姐,一个人在忙啊。”
“又走亲戚了?”她侧对他,头也不抬。
“你现在就是我的亲戚嘛。”
“干亲戚么?”毕竟青光白日的,翠花怕他乱来,不冷不热地说。
“干亲戚最好,莫得血缘关系,随便咋个搞都可以。”林乐嘿嘿笑着,弯下腰帮她扯草。
“就你一个人有那东西啊?”翠花对他的过于自信有点不满了。
“人人都有,但是我的东西大。”
“大东西只能吓得住傻瓜婆娘。”
“那正常的婆娘都喜欢大东西嘛。”
“莫乱来,我女儿根花回来了。”翠花实在摆脱不了他,说了实话。
“女儿回来,我们就在外头耍会儿嘛。”林乐突然想起这天正是周六。
俩人说着说着,一边挖土,一边慢慢移到靠山的一边,即使有人过路也看不见他们了。
靠山的一边,庄稼地生了很多杂草,翠花丢下锄头,蹲下来扯草,林乐也跟着蹲在她身边。
“咋个还要来?”
“上瘾了嘛,翠花大姐的东西紧绷绷的,实在巴适。”
“你本来该找年轻的。”
“我就是不喜欢年轻的,不懂事不说,又要我去伺候,还真真假假,推三阻四的。”
“你说对了,像大姐这种年龄的,啥都懂了。”
俩人扯着草,说着,越靠越近,见周围没人,都放心了,开始摸摸搞搞的。
“你这东西,拿来犁地都可以,不用锄头挖了。”她蹲在他后面,朝下轻轻捞了一把。
“呵呵,翠花大姐,你里面原来是光的!”林乐跟着回敬了她,撩开那条褪了色的裙子,一摸,湿漉漉的,沾得满手都是,“想跟我来点啥子么?”
“讨厌!我去撒泡尿再说。”翠花一弯腰就钻进附近塌方露出的墓口。
林乐很“懂事”,也弯腰跟了进去,等她刷刷刷撒了尿,扑过去迫不及待地就要剥裙子。
“莫慌嘛,”翠花拉起裙子,在墓穴边扯了一把野草,堵住墓口。
“哦,原来是怕春光外泄啊,”林乐没几下就脱光衣裤,垫在墓里,然后蜷缩身子,靠在石壁上,紧盯着自家那柄擎天柱,呼吸越来越粗重,并没动弹,却像刚跑完一千五一样,“根花妈,在古墓里搞事情,不怕沾上阴气啊?”
“鬼神寂寞了几百上千年,沾上点骚气,感激还来不及呢,”墓口遮住了,仅剩下一点缝隙,透出来的一线日光,将他的柱子照得清清楚楚,翠花说着,随手拔起一段从墓穴外蔓延进来的树根,两相比较后,朝它顶端敲了敲,“嗨哟,长短粗细都差不多。”
“树根有啥好耍的。”这一敲,林乐下面一跳一跳的,几乎要顶出墓穴上方的石板了。
“当然是你的好耍。”翠花丢了树根,双手拿捏住它,细细把玩着。
“翠花,我的妈啊,兄弟快要死了。”昨夜憋着的热能没释放掉,加上她这一拨弄,林乐的血管几乎要爆了。
“要死就死嘛,墓穴是现成的,大姐捧几把土就把你埋了。”翠花听他这一说,反而挪了挪身子,退到石壁的对面去了。
第012章 墓穴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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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拖延、让他猴急的招数,早在茅屋里就领教过了,于是一个翻滚到了她身边,躺下来抱住双腿说道:“既然喜欢我这树根根,还等啥子嘛?”
翠花抹了抹它上面沾着的泥土,“难道要让我吃些泥巴啊?”
“不会喂泥巴进去的。”林乐以为有搞头了,急着要剥她的裙子。
“爬开些!”她拦住他的手,“大姐身上沾了些草籽籽,好痒哦,那晚用风油精给你止痒,今天该给我抠一抠嘛。”说完趴在地上,等他动手。
林乐心领神会,先把手放在她的细腰上,“是这里么?”
“下面一点。”
林乐的手又往下滑了一点。
“再下面。”
“是不是?”
“不,再下面。”
“是这里了,”林乐的手一点点往下滑,滑到一个含含糊糊的地方,“恐怕用手止不了痒吧?”
“唉,”她照样趴着,“手不能止痒,须得用你的树根根了。”
“想不到在死人窟里搞事情,还巴适得很,又清静,又凉快。”折腾了好久,终于进入正题,林乐的树根毫不客气地伸了进去,做起了往复运动。
“哎呀,巴适得要死了。”这回该她忍不住了,细腰不停的扭摆着。
“要死,让我们都死在墓里,跟古人睡在一起嘛。”凭借从她手上学到的经验,林乐已经学会了一边说话、一边动作的本事了。
“你这死娃娃还真能干,死了也要多来几盘。”她不停的迎合他,摇晃着,扭摆着。
因为憋了一夜,林乐没几下就遭她摇“垮”了,很快变成一根焉丝瓜。
“唉,受不了表扬的人,没几下又完事了。”翠花翻身坐起,靠在石壁上。
“差点就遭你折断了,莫着急嘛,等会儿还有第二盘的。”林乐有点不好意思。
“头一盘是素菜,第二盘才是经得住吃的回锅肉,今晚根花回来了,真的要炒回锅肉,你吃了再走好不好。”翠花说着提起了裙子。
“当然好,你吃了我的,我也要吃回来嘛。”林乐只得跟着她钻出墓穴,扛起锄头朝四合院里走。
山沟沟尽头,附近没有村子,无人见到他俩走在一起。
回到家,翠花将他介绍给老人公和女儿,随便说他山沟外一个老朋友的儿,然后动手切肉,由老头烧火做饭,并使唤根花带他去后山摘青辣椒。
这根花十**岁,长相不像她母亲,身材饱满,样子嫩嫩的,柔柔的,脸蛋也丰润,很好看,浅蓝色的校服内一对明显的小兔子呼之欲出,林乐跟在她后面,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着,发觉她有点呆笨,面无表情,问啥子答啥子,性格不像李成凤那般活泼,没啥头脑,却是自己喜欢的“好欺负”的那种类型,俗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文明古国的女人嘛,本来就该是逆来顺受的样,而那些个思维敏捷、头脑清醒的美女们,阴盛得过了头,逼得高富帅们阳衰甚至变成焉丝瓜,难怪要变成剩女了······走着想着,下面的锄把子又腾腾腾地翘起来了,恨不得马上剥光根花的校服看个究竟。
“根花,你在职高里学的啥?”蹲在地里摘辣椒,林乐问道。
“酒店专业。”根花接过他的一把辣椒,放进竹篮里。
“毕业就只能到酒店找工作喽?”她这样呆笨,到了酒店,很快就会遭男人耍了,林乐想来有点心疼。
“不一定嘛。”
吃夜饭时,翠花为林乐倒了一大碗当地的红苕酒,让他喝得醉醺醺的,收拾完碗筷,说是根花回来了,家里住不下,要送他回去。
“既然来了,咋个还撵我走嘛?”出了四合院,林乐问道。
“畜生,回去!”翠花赶走脚边的瘦狗,“女儿回来了,不方便啊,以后时机多的是。”
“你不是说下午只有素菜,还要吃回锅肉么?”到了土坎下,林乐拉起她就往墓穴边走。
“还想耍一会啊,好,回去我就说你找不到路就行了。”翠花打了个饱嗝,很主动地跟着到了坎下。
“我晓得你还没有耍过瘾嘛,”钻进墓穴,林乐三两下就脱了她的裙子,“里面是光的,你的裙子只算个摆饰。”
“还不是为了你方便嘛。”夜幕降临,山沟里一片暗黑,翠花也不用草塞墓口了。
“听说女人就是这样的,穿的是光裙子,想做的时候,脱下来就做了,跟畜生一样。”
“人嘛,说到底,脱光了,跟畜生有啥差别呢?”黑暗中,翠花伸手一撩,碰到他的树根根,“山里的女人,做梦也梦到像你这种锄把子一样的东西。”
经她撩拨了好久,林乐很快暴涨到极限,架起她的双腿,正要有所动作,突然想起她的女儿根花,不知为啥,整个人突然像一台发生了故障的发动机,慢慢软了下来。
“咋个成了焉丝瓜了?”翠花正要扭摆,发觉使不上力,问道。
“恐怕不行了。”林乐有点愧疚,小声说道。
“年纪轻轻,哪有不行的,”翠花翻身坐起,用各种稀奇古怪的办法耍起他的树根来。
没过多久,他又恢复过来,架起她的双腿,做起了很愉快的运动,“巴适不?”
“当然巴适,”翠花很主动地配合着,“你大姐一辈子图的就是这个。”
“穷一点也没关系。”
“当然没关系,有钱也买不来大东西啊。”
“说明我林乐还是个紧俏货哦。”
“当然紧俏,不亮真家伙出来,大姐咋个会欢迎你?”
“看你脏兮兮的样子,不亮点真功夫出来,兄弟我咋个会心甘情愿?”
夜幕遮住了山沟沟,墓穴里静静的,只听得外面虫子的鸣叫以及对方的喘气声,俩人一边动作,一边说话,好不畅快!由她控制着节奏和过程,不一会,又到了冲刺阶段。
“呵呵,兄弟的树根根变成铁棒棒了!”她忍不住疯狂地扭摆起来。
“呵呵,大姐又要把我抽干了!”
这时,俩人的叫声盖过了墓穴外虫子的声音,就像深山里的狼嚎。
第014章 李二娃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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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树林,野草丛,真是偷人的好地方,难怪村里人说是青山旅馆,林乐有点急不可待,伸手就要解除她的武装。
“慌啥子嘛。”她明明口水都流了,却提起裤子夹住腿,嘿嘿笑着。
“你几十岁的人都稳得起,我何必慌。”假如一慌,又像在梨园里一样两三下就垮掉,也太丢脸了。
“不慌,是不是在哪里去操练过?”聋子把手伸到他下面,“头回像一根焉丝瓜,今天倒雄起了。”
“头回没搞巴适,这回再来嘛。”经她一拨弄,一股无名火从下面猛地窜上来,林乐脑壳里嗡了一声,锄把子仿佛在无限伸展,一下子搭起了个大大的凉棚,顿时有了自信心,“我的大还是柳大哥的大?”
“不看都晓得是你的大,跟对窝锤锤差不多。”
“要是喜欢,你就拿出来耍会儿嘛。”林乐欠着身子,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坐在草地上,等她来取。
“只有瓜婆娘怕大东西,说不喜欢是假的。”她也坐下来,却不急着动手,扯了根草根根,轻轻抽打着刚从裤子里探出头来的顽根,像驱赶猪狗一样,这种不痒不痛的办法,林乐倒是头回见识到,腾腾腾窜了个老高,干脆主动把凉棚撩开,啥子遮掩也没有了。
一柄擎天柱再次暴露无遗。
草根根继续轻轻抽打着,林乐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条狗!
既然是狗,狗性就展露无遗,也不觉得作为人的羞耻了,没有羞耻,才能坚硬如铁,达到极致!那些过去在学校里的眉来眼去、相互递纸条等小儿科的东西,还不如聋子大嫂手上的一根草根根!
抽打了一会,她又随手将草根根挽成一个圈,套在擎天柱上,像套住狗儿的颈项一样,轻轻扯动着!
“呵呵,聋子大嫂,莫要把我弄死喽。”林乐剧烈地扇动腹部,全身的血管仿佛要爆裂了。
“不会这样不经弄吧,一根草草就把你吊死了。”聋子大嫂嘿嘿一笑,收起草根根,微微充血的眼睛看似漫不经心,却射出道道带有倒刺的目光,在它上面来来回回、上上下下地舔着、收刮着!
就是那双眼睛,那若即若离的目光,才勾走了他的人之初!
“呵呵,草根根才不算厉害,你的眼睛要把我盯昏死了。”擎天柱暴露在两道精光下,剧烈地变化着,很快变得像一根烧红了的烙铁!此时林乐才明白,她眼里的精光比起草根、比起其它五花八门的招数,实在厉害得多!
“盯昏死更好,免得拿自己东西乱搞事情。”她只是坐在草丛里嘿嘿地笑,眼光却一直粘在他下面。
“莫说了,我们本来就是躲在这里搞事的。”林乐几乎要疯了,两手颤抖着迅速解开她的武装,一摸,才发觉她在逗弄自己的同时,下面也变得一塌糊涂了!“其实你也稳不起啊。”
“呵呵,真的跟锄把子差不多。”估计是想助长他内力,她躺下来进入正题前,还不忘夸他一句。
俩人身边的野草很快倒下一大片!“这回一定要把你弄巴适了。”林乐力道沉稳地做起了往复运动。
“随便弄嘛,我聋子是经得住弄的,莫说锄把子,就是拿一根撑船的蒿竿子来也消受得了。”聋子大嫂还不忘嘿嘿一笑,低沉地说道。
“今天这根蒿竿子一定要打透你的无底洞!”受了她的鼓励,林乐的往复运动更加卖力了。
“好多年没这样巴适过了。”受到他的冲击,她涨红着脸,嗷嗷地低声叫起来。
正在节骨眼上,防洪沟边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俩人吓了一跳,赶紧停止动作,细细一看,是一只母羊,后面跟着三只小羊。
“是谁?”聋子不聋了,吃惊地问道。
“嗨,又是李二娃来坏大爷的好事。”林乐哪里忍得住?又继续动起来。
“是那个傻子二娃嗦。”聋子大嫂重新躺在草丛里,很主动地迎合着他。
“林奥哥,你在搞啥子?”李二娃在防洪沟边东张西望,终于看到他了。
“搞事嘛,懂不懂?你这个瓜娃子,爬开些!”经他一打搅,林乐的动作慢下来了。
“都说我是个瓜娃子啊,林奥哥,今天有糖么?”李二娃还想着小卖部的山楂粉粉。
“锤子糖!快走了,不然有人要偷你的羊!”林乐遮住身下的聋子大嫂,和她串在一起,骂道。
“林奥哥压着的是哪个?会不会把她弄哭了?”李二娃爬出防洪沟,伸长脖子朝他身下瞅。
“少管闲事,不会弄哭的!”见他站在草丛边赖着不走,林乐迫不得已,又慢慢动起来。
“头回你就把她弄哭了。”李二娃还以为下面是小卖部的那个人呢。
林乐哭笑不得,只好从裤袋里摸出那张十元票子,“拿去买糖,快走了!回去不准随便乱说!”
李二娃虽傻,还是认得票子大小的,十元钱要买多少糖啊,点头答应着,喜滋滋地赶着母羊走了。
没外人干扰,林乐变得毫无顾忌,重新放开大干起来,一面气喘吁吁地问道:“这回弄巴适了吧?”
“大嫂我真的没看走眼,狗东西的大蒿竿子就是厉害,”聋子大嫂躺在草丛里,突然变得面目扭曲,呲牙咧嘴的,像是背上背起了两百斤的粮食一样,还搂住他使劲往自己身上擂,“快来几竿子深的!”说着说着,喉咙里含混不清,只听得哼哼呵呵的声音了。
“好,算你认准了!”林乐受了她的激励,感觉蒿竿子暴涨到极致,动作一下子迅猛起来,进入最后冲刺阶段,嘴里也跟着嗷嗷嗷地叫起来。
俩人翻来滚去,仿佛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斗,没过多久,都瘫倒在草丛里不动了。
聋子大嫂跟赖老师相比是个大老粗,不在乎啥子后戏不后戏的,喘过气后,翻身坐起,穿好裤子就要回到坡上去挖地。
“聋子,耍会儿再走嘛。”既然把自己当狗儿来逗弄,林乐对她也不客气了。
“搞完了还有啥好耍的,坐在这里让人看啊,林乐,挂点红嘛。”
注:对窝--手工时代的一种脱粒和粉碎工具,一整块椭圆型的石头中间掏空,用来装粮食,一根前端连接着一个圆形铁坨坨的木棒朝里面反复捶打。
第015章 信息化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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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准备了十元钱,拿给二娃了。<冰火#中文”到底是谁吃亏,哪里说得清,林乐本来不想给她钱。
“欠着吧,下次多给十元。”
“挂啥子红!我俩个搅起了,又不是买卖!要给,下回不来了!”真要拿出去卖,就凭你那东西,恐怕值不了十元钱呢。
“好了,不给就不给,大嫂是考验你诚意的,”聋子大嫂嘿嘿一笑,“下回咋个联系?”
“柳大哥走了,晚上我悄悄来梨园嘛。”
“我有电话,”聋子掏出个烂掉壳子的手机,说给他号码,“想来的时候就打个电话,不然万一撞见了我那呆子咋办?”
“太好了!以后想搞事,不管白天夜晚都可以搞了!”
都什么时代,差点成老土了,偷人这种古老的行当,也可以借用现代化通讯工具嘛,回到家里,林乐从席子底下取出卖土陶罐的钱,数一数还剩三百多,于是去镇上小铺子买了个山寨版,半路上就忙着拨通了聋子大嫂的电话。
“喂喂,聋子吗,我是锄把子,听得到吗。”
“那个锄把子?”聋子果然有点聋。
“跟你搞事的锄把子啊,刚刚扯脱就搞忘了?”
“哦,是你狗东西,啥子事?”
“我刚买了个新手机,试一下能不能打通你的电话,柳大哥在么?”
“走了,我还在喂猪,以后再联系。”
“下午过了瘾没有,还想来一盘的话,我今晚半夜过来。”
“莫来了,又不当回锅肉吃。”
“好,今天搞安逸了,下回再搞喽。”
不想干,留着这块自留地慢慢耕种吧,反正有的是时间。
过两天,慢慢挂念起另外一块自留地来,于是堵在放学路上,见到她,也不管周围小学生多,装作偶然相遇的样子,大声打着招呼:“赖老师,放学了?”
“哦,是林乐,好几年不见,还在读书么?”赖老师答应着。
“前不久才搞了事,咋个是几年不见?该不说谎话,以身作则嘛。”见学生走远了,林乐悄声笑道。
“胆子也太大,经常这样,莫来找我了。”赖老师涨红着脸,有些难堪。
“我买了个手机,以后电话联系就行了,不用挂玉米棒子了,保险得很,不会出事的。”
“小心点哦,事情曝光了,老师以后咋个有脸去教书?”
报给号码保存后,分道而行,各自回家。
晚上八点过,躲在茅厕里拨通了她的电话。
“一个人么?”
“莫慌,等我去厕所······”一阵刷刷刷的撒尿声,“那笨牛在家里。”
“今晚好想搓一搓你的超级肉弹喽。”
“今晚不行,明天是周六,我去县城学函授,学两天,要住一晚上,想不想跟着去?”
“县城又不是乡下,随便找一片草笼子剥开裤子就可以开搞。”
“来耍嘛,非要搞事情才安逸么。”
第二天一早,电话联系后,到了镇上,登上开往县城的公交车一看,赖老师早就坐在上面了!车上很多都是熟人,于是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装作不认识,就像一对地下工作者,汽车启动,一路欣赏故乡的山山水水,想到即将出门搞老师,好不惬意!
这年头,玩的就是新鲜刺激!
行至半途,忍不住掏出山寨版给坐在前面的她打电话:
“喂喂!”
“你哪个?”
“没听清啊,跟你一起搞地下工作的。”
“这小龟儿子,搞啥子底下工作哦。”
“说得好,就是搞底下工作,蒿竿子准备好要撑船了。”
用联络暗语说话,让左右乘客听得云里雾里,林乐暗暗觉得好笑。
车到某个镇上,还没停稳,上来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着实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是在抓一个逃犯。
一路有惊无险,熟人没觉得蹊跷,到县城后,电话约定下午的见面时间,她到进修校听课,大约四点过就第一个出来了。
县城里几乎碰不到熟人,走在一起,放心逛街,她三十几的人了,有点贪吃,像个不成熟的女孩子,在美食一条街逛了一个小时,买了羊肉串又买烧烤,吃得满嘴流油。
过了六点,街上人多起来,那些成双成对的恋爱男女尤其引人注目,男人们一身品牌服饰,女孩子五颜六色,再看看她,一条黑色西裤,一件过时的花格子西服,一看就是老土,而这个老土年龄跟自家的妈差不多了,晚上还要一起搞底下活动,想来实在有点那个,暗自后悔不该来县城了,而她根本没觉察到他的心思,还拉起去逛服装一条街,慷慨买下一件廉价夹克衫套在他身上,硬邦邦的,更像小品里的瓜农!
搞底下工作的,毕竟见不得人,虽然城里没啥熟人,还是有点心神不安,好歹等到华灯初上,胆子稍微大了点,钻进一条偏僻巷子,找了家苍蝇馆子吃夜饭。
入夜,又照她的安排,鬼鬼祟祟地钻进另一条巷子,一前一后进了一家她初中女同学开的小旅馆,先后登记入住,她在二楼,他在一楼,当然都是单间。
“喂喂,赖老师,可以上来了么?”对着小电视看了好久新闻,一边把玩自己的大家伙,想着即将上演的激情大戏,有点不耐烦了。
“莫急嘛,隔壁的客人还没睡呢,弄大声了咋个办?”
过午夜零点,悄悄摸上二楼,尽量不出声响,推开她房间的虚掩的门,“老师,我来了!”
“吼个啥,还不快进来!”赖老师压低嗓门应道,顺手掩上门。
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压压,吱嘎吱嘎的,“这架破床,搞起来不是整栋楼都听得到了?”
“来嘛,你喜欢在地上耍,随便咋个弄,也莫得声音了!”她一把扯下毯子,拿下枕头,铺在地上,见他已经搭起凉棚,灭了灯,伸进去试试,“呵呵,准备工作好充分哦。”
“充分啥子,还差一截呢,”林乐拿起台灯,对准自家下面。
“嗨呀,好吓人喽。”灯光下,她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大东西只会吓住瓜婆娘,你是聪明婆娘,按理该喜欢才是,”受了那一束目光的撩拨,树根根一弹一跳地,不断暴涨着,“不该像原来班上的女生,见了一条毛毛虫都要尖叫。”
第016章 警察上门一场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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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都是过来人了,还怕毛毛虫!”她两眼放光,双手握住那根蒿竿子,轻摇轻晃了几下,“嗬哟,真的可以拿去撑船!”
“撑啥子船哦,只想撑进你的深沟沟里!”她的那对超级巨峰此时胀鼓鼓的,好像塞了啥假东西在里面一样,手心痒痒,扑过去狠狠搓了一把,再也舍不得放开。
“巴适么?”
“嘿嘿,老师的大东西当然巴适,”嘴上在说,手上不停,又伸入她那片一塌糊涂的地方,“嗬哟,你也准备得很充分嘛。”
“呀,稳不起了,”她的声音低了一度,身子一软,瘫在毯子上。
“头几回都是我稳不起,今天该你了。”林乐邪邪地笑着,举起蒿竿子对准她,就是不动作。
“想逗老师啊,没门!不搞我,可要来搞你!”她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猛地拽住他按压在自己身上,“锤肉蒲团的好事还不想干,莫非变成李二娃了!”
“看你这饿得慌的样,不想干也不成啊!”林乐的竿子慢慢探入了水中,凭借从翠花那里学到的经验,轻摇慢摆起来。
“嗨哟,这一招还很管用,从哪里学到的?”她很熟练地迎合着。
“自己摸索嘛。”林乐的往复运动很快变得沉稳有力了。
“想不到你的本事是天生的,太棒了!”过了一会,她忍不住哼叫起来。
“叫啥子,隔壁听到了咋个得了?”
“哪里忍得住。”她喉咙里的声音既像在哭,又像在笑。
“随便你叫,弄巴适就不叫了!”受她声音的刺激,林乐的运动越来越剧烈了。
“弄嘛,弄死算了。”她含含糊糊地说。
此时林乐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柄擎天柱,很快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
俩个在毯子上挣扎翻滚,疯了一阵,都一动不动了。
“最近你跟哪个在一起?”喘过粗气,她把玩着那根焉丝瓜,凭女人的本能,感觉到另外一个两人的存在。
“除了跟你,还会跟哪个。”明明都是偷人,经她这一问,却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瞒得过老师么?不老实,”她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家巨峰上,“不过,你的事,我是管不了的。”
“老师放心,以后电话通知,不管白天晚上,我林乐随叫随到!”
明明是学函授,约进县城不说,还买衣服,住旅馆,这赖老师胃口不小,想把底下工作一直做到解放后!暂且顺了她心意,毕竟是过去的班主任嘛。
“说话可要算数哦。”
“当然算数,不然老师的下面痒起来了,找粗砂石来擦啊。”
“有你的大东西,何必找粗砂石。”
俩个躺在毯子上摸摸搞搞的,正在意犹未尽,想慢慢恢复过来上第二道菜,楼下响起一阵脚步声!
“啥子事?”
“快躲!”赖老师赶忙卷起毯子铺在床上,“最近县城里查娱乐场所查的很紧,说不清也要查小旅馆!”
遭查到了咋个得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来不及多想,抱起衣服,光叉叉地钻出窗子,顺着雨水管子滑下二楼,忙乱中扭伤了脚,顾不得痛,一踮一踮地找到自己房间,又从窗口钻进去,滚上床,盖好被子装作睡觉,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笃笃笃,笃笃笃,“请开门!”
“里面有人吗?”
磨蹭一阵,穿上衣裤,趿拉着拖鞋开了门,两位穿制服的警察站在门边,要了身份证。
“刚才在哪里去了?”
“上厕所。”
“来县城做啥子?”警察上上下下审视他一遍。
“买衣服,太晚了,没赶上公交车,路又远,只好住店了。”
“你咋个在出汗呢?”
“唉,海椒吃多了,在厕所里难受啊。”
警察没觉得有啥异样,转身去了别的房间。
查房一过,电话响了。
“林乐,没事吧?”
“下来时扭伤了脚,还差点露馅呢。”
“警察走了,不会杀回马枪的,上来耍嘛。”
“老师胆子倒是不小,还想复二伙么?好,我这就上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已是凌晨三点,摸摸脚踝,已经肿得老高了,却顾不了更多,一拐一拐的,悄悄摸上二楼,推开门走进她房间,“老师,半夜的闹倌进来了。”
赖老师关上门后,一把拉他上了床,没管脚怎样了,先伸手试试下面,“哟,闹倌咋个焉丝丝的?”
“遭警察吓的。”
“胆子也太小,警察一来,就吓成毛毛虫了。”赖老师急切地又揉又搓。
“你晓得我本来就胆小的,小时候跟女生说一句话也要脸红。”她在揉搓的同时,他的手伸到自家下面,拨弄着,急着要重整雄风。
那东西有点怪,越是急,它越是不听话,不急的时候,不温不火就昂起头了,俩人同时动手,折腾了老半天,也不见它有啥动静。
“老师还没耍过瘾哦?”
“说实话,每一回跟你耍,头一盘都是几分钟就完事了,哪能过瘾?今晚像你这样,跟屋里那根焉茄子差不多!”拨弄很久,赖老师有点不耐烦了,一脚将他蹬下了床,“不中用的东西,毛毛虫用来干啥!”
骨碌碌滚下床,扭伤的腿生疼生疼,满以为自家的本事全世界排名前十,经她这一蹬、一骂,顿时灰溜溜的,男人的自信心一扫而光,下面的东西也差点要缩回肚子里去了,羞辱之余,不禁怒气冲天,剥下她给买的廉价夹克扔在床上:“不就是给我买了件衣服嘛,原来把我的蒿竿子当成你的工具!不耍了!”
“还是男儿汉大丈夫,开句玩笑就当真了?”见他来了气,赖老师连哄带骗,又拉他上床,“你的工具,不知比屋里那个死人强多少倍!老师就是作个现代版的潘金莲也愿意!”
“莫咒我!西门庆死在武松刀下,霉得很。”
俩人说着,同时侍弄下面那个不说话的兄弟,还是没有反应。
“看来这第二盘搞不成了。”
“搞不成没关系,生在那儿又没丢,以后再来嘛。”
注:闹倌---亲爱的已婚朋友们,闹倌就是趁你不在、潜入你家、和你老婆进行秘密的精神和**联系的人,但可以相信,大多数读者朋友应该没有这种惨痛的经历,要有的话,比活活吞下十只绿苍蝇还难受!
第018章 坏名声引来新业务
《虎狼妇人美少年》最新章节...
坐在床上,发动机熄火的同时,阵阵不可遏制的悸动中,粘粘的东西喷射而出,不光是下面,而是整条人都变成焉丝瓜了,说不出的酸涩和落寞!而根花还跪伏在床的那头,双手紧紧蒙住眼睛不敢动弹。
“遮着眼睛干啥子,我又不会吃了你。”能量在那一刻耗散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只有羞耻,趁她还没起来,赶忙穿上裤子。
“穿裤子没有?”
“穿了。”
“咋个有股怪味呢?”
“是男人的眼泪嘛,懂不懂?”
“你也要流眼泪?”
“不是上面,而是下面。”
“哎呀,好吓人。”
“有啥吓人的,就是亿万个小蝌蚪而已,奋力地游啊游,想找个伙伴结合在一起,变成娃儿,每个女的都会要它的,味道好闻么?”
“怪怪的,像蜗牛的气味,林乐哥,我闻到了会不会生娃儿呢?”
“只有钻进你小肚子里才会生娃儿嘛,”一个坐着,一个趴着,不断讨论生娃儿的秘密,林乐突然见洁白的床单上画起了不规则的地图,拉了拉她,“以后心里慌想要我小蝌蚪的时候,就来陪你睡嘛。”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根花那八十几岁的爷爷过来了!
“根花,还在干啥,快出来吃饭喽。”
“嗯。”根花翻身坐起,摸到床上的地图,吃了一惊,差点叫起来!
“屋里还有哪个?”老头子老眼昏花,见床上还有个人,一时看不清是谁。
“是林乐哥,来教我做作业的。”
吃饭时,尽管翠花很殷勤,不停地朝他碗里夹菜,喷香的咸菜回锅肉,却吃不出啥滋味。
既然已经自动熄火了,留在她家里还有啥意思?于是吃过午饭,匆匆告辞回家。
头一回在女人面前丢脸是在梨园,而这回,还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就崩溃了,实在是彻底的失败!没精打采地回到村里,在垭口上遇到采花军师小鸡公,略略叙述在山沟里的遭遇后,又请他指点迷津。
“嗨呀,你咋个想去动翠花的女儿啊,要知道,没搞过事的少女,一旦弄进去就难得扯出来,就像母狗的东西一样,把你套牢,非得跟你定终身不可,没搞成,幸好幸好。”小鸡公笑道。
“鸡公哥的意思,我以后就不能去找翠花啰?”
“找她可以,搞了随时扯得脱,打平伙,大家好耍嘛,去动根花就是另一回事了,小心中了翠花的计,把你套牢,一辈子在山沟沟里侍候她母女俩。”
还没用心耕作,三块自留地都出了点不大不小的问题。
在根花面前作了一回窝囊废,一时没脸再回山沟沟,在县城因为来不了第二盘遭赖老师蹬了一腿,暂时不想找她了,而柳大哥找上门来闹,更不敢轻易去梨园!如此看来,自家的本事不是世界排名前十,可能排在倒数了!于是自信心下滑到了低谷,整天窝在屋里玩手机游戏,不想出门。
没过两天,下面的擎天柱又自觉的搭起了凉棚,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而恢复男人的自信心,却是在闭门反思后的第一次出门!
村子背后,翻过坟山不远,梨园附近有座大院子,叫做中间院子,上百户人家,平日很热闹,院子里有个林耀锡,也是二十来岁,按辈分是林乐的侄儿,平日爱在一起耍,这天,林耀锡邀约去中间院子斗地主,想到裤袋里还有几十块钱,就去了。
走在路上,碰到几个女人,奇怪的是,同样是美少年,不看林耀锡,全都朝他林乐看!眼神怪怪的,或觉得好笑,或觉得新奇,或是掺杂着说不出的暧昧!
“这些女人咋个光看着我呢?”走过后,林乐问道。
“还不晓得?自从柳大哥闹了一回,你就成名人了!”
“我本来就不是这种人,出这种臭名,以后哪里还有脸在村里混?”
“臭名也是名,你看如今有些人,在网上自爆,还不是为了出名嘛。”
到中间院子林耀锡堂屋里,四个人围在大簸箕边摆开牌局,一块钱一翻,玩得小,人气却很旺,男男女女围在旁边看热闹,而站在林乐背后的人最多。
“林乐,聋子大嫂听不清,咋个跟她联系上的?”一个老哥笑问道。
“没那回事,哥莫乱说哦。”
“想不到林乐还很风流啊。”一个大婶笑道。
“婶婶,莫开玩笑了。”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林乐面红耳赤。
都在哈哈大笑,只有一个人坐得远远的,时不时看着他,微微抿嘴浅笑,她就是蒋碧秋。
这蒋碧秋四十几岁,穿一身浅黄色西服,乡下女人爱穿的那种,一条灰色长裤,个子不高,却身躯厚实,走路跟聋子大嫂差不多,慢腾腾的,娘家就在中间院子,母亲也姓林,按辈分该叫他表叔了,而她婆家就在两三里外一座过去生产队的旧保管室里,这天,老母亲感冒了,回来看看。
多少年来,蒋碧秋男人在外工作,因为勤劳肯干,孝敬父母,品行德珍,一直受到当地人的尊重,一个老掉牙的故事是:某个单身汉想占便宜,夜里潜入她家,挨了一盆尿水!
此时,蒋碧秋看林乐的眼光,有些含含糊糊,似乎夹杂着某种说不出的深意!
当地称呼人,不论年龄大小,只按辈分,每次见到林乐,蒋碧秋都要微笑着叫一声“幺表叔”,而他对她也一直充满敬重!她是个有分量的人,左邻右舍有啥矛盾,都要请她调解,这样一个妇人,不会对自己有啥想法吧!林乐心猿意马一阵,很快集中精神打牌了。
连赢了几局,洗牌时,每次抬头,眼角余光扫过去,发觉蒋碧秋照样浅笑着在看他!
接下来几局,接连出错牌,让旁边看热闹的都叫起来:“林乐,本该赢却打输了,莫非还在想咋个跟聋子上床么?”
“没有的事说成有,你们把幺表叔脑壳都闹昏了,咋个不出错牌?”蒋碧秋说话了。
人有分量,话当然也有分量,旁边的人顿时住了嘴。
接下来几局,林乐连连取胜,挨近正午,赢了好几十,揣了一大把零钱,满意而去。
临走时,不忘回头望蒋碧秋一眼。
她照样浅笑着,眼里含着某种深意!
注:打平伙---就是就餐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