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巨人肩上，还是成为巨人
不！
他们不想。
他们想要做创造历史，改变历史的人。
“呼~”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全都站了起来。
下一秒雷鸣般的掌声携带着震天的欢呼，席卷而来。
“秦教授，你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不就是名校吗？谁以前不是普通学校呢？”
“名校都是一届届学生积累起来的，他们能做到，我们也一样。”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哪有自己成为巨人来的畅快……”
“……”
阵阵惊呼呼啸而来，秦洛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他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此时此刻，众人充满了斗志。
秦洛觉得，现在让他们加班加点的准备教案，这些人也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我宣布，这场三校联合的教职工大会，到此结束。”
“各位老师，可以尽情的施展自己的才华了。”
“哗啦啦~”
就在秦洛话音刚落的瞬间，众人无一例外，全都拉开凳子转身就走。
他们脸上带着振奋，目光当中有种叫做“兴奋”的东西在不断跳动。
他们要去创造历史！他们要去成为巨人。
仅仅几分钟时间，整个操场人去楼空。
这一幕，直接让王安生瞪大了双眼。
好家伙！
王安生直接好家伙。
原本他以为，陈强生的号召力已经够大了。
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
而且错的相当离谱。
陈强生的号召力很大，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那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陈强生的号召力和秦洛比起来，那就是个渣渣。
秦洛才是真谛牛皮。
恩，掌权的，打不过聪明的。
王安生默默的想到。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秦洛嘴角微扬，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对了王校长，这10亿资金，你打算怎么花？”秦洛扭头看向王安生，微笑着问道。
经过这场教职工大会，毫无疑问师资已经稳住了。
而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创造历史，将北山中学打造成国内名校了。
怎么花？
面对秦洛的突然提问，王安生明显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
“秦教授，刚才的规划图上已经写的很明白了……”
“不不不！王校长，我知道规划图上写的很清晰，但，那针对的是扩建。”
“我想问的是，如果这笔资金下来，你准备把第一笔钱花在什么地方？”秦洛笑着说道。
扩建什么的，那都是后话了。
想要扩建一所学校，没有个一年半载能下的来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秦洛压根儿不在乎北山一中的扩建，以及他在什么地方扩建。
秦洛想要知道的是，王安生准备把第一笔钱花在什么地方。
王安生：“呃……”
实话实说，这一点王安生还真没有想过。
“要不，建两所学生用的实验室？”王安生试探着问道。
建实验室？
这一点固然是必须的，但是却并非是当务之急。
“王校长，如果你没有好的方向的话，我倒是可以给您提个意见。”秦洛开口说道。
秦洛的公开课
秦洛意见？
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愿闻其详……”
“我觉得可以把第一笔钱放在提高学校师资待遇上。”秦洛笑着说道：“虽然什么扩建学校，建设实验室，改善教学条件这些东西同样很重要。”
“但是，对于众多老师来说，这些东西有点儿太虚了。”
“不如实实在在的好处拿在手里，更让人心安。”
“而且这也是一颗定心丸，可以告诉大家，我们没有吹牛逼，我们是真正的想要把北山中学打造成国内名校。”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王安生又不得不承认的是。
他之前的确是想差了。
他之前想着，只要让大家看到扩建学校，就能够让大家安心。
可是现在经过秦洛这么一提点，他忽然发现，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扩建学校，固然总要。
但是实实在在的好处，才能更加容易留住人心。
王安生点点头，道：“就按秦教授说的办，只要资金一下来，我立马提高师资待遇。”
“恩，对了，还有一点我先跟王校长商量商量……”
“秦教授请说。”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每周来给学生上堂公开课，王校长意下如何？”秦洛开口问道。
王安生：？？？
等等，他听到了什么？
秦洛主动到校来给学生上公开课！
他是不是在做梦？
王安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秦教授，你说的是真的？你真打算每周到学校上公开课？”王安生一脸惊骇的问道。
“当然……”秦洛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道：“这也是我打造学术城的计划之一。”
“在我的计划当中，北山城需要的不仅是完备的学术体系，还需要浓厚的学术氛围。”
“我不仅打算在北山各大中学中，举行公开课，我还打算邀请傅振东、王学才、周海中等一些国内知名教授，在广场、商场、等公开场合举行演讲……”
“嘶~”
听到秦洛的话语，王安生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秦洛的手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啊。
他竟然准备邀请到傅振东、王学才、周海中等国内知名教授公开演讲。
别说是做了，一般人连想都不敢想。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王安生愣了愣，随后脸上便堆满了笑容：“如果让孩子们知道，秦教授亲自授课，他们恐怕会激动的直接跳起来。”
秦洛笑了笑，道：“这样，今天是周五，那就下周一吧，下周一我到学校上课。”
“没问题，我一定通知到位。”
“秦教授……”
秦洛点点头，准备招呼着陈强生转身离开。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有些幽怨的声音传进秦洛的耳朵。
回首看去，之间北山二中的校长，岳烈阳正一脸幽怨的看着自己。
呃……
一脸幽怨，好可怕……
秦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岳校长，您这是？”
“秦教授，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岳烈阳说道。
“没错没错，一中能有公开课的机会，我们二中三中为什么没有。”陈国柏帮腔道。
论基因突变的可能性
秦洛：“……”
不就是一节公开课吗？
这有啥好大不了的？
你们直说不就行了，用的着用这种“幽怨”的目光看向自己吗？
秦洛浑身上下一阵狂颤，一时间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稍作犹豫，秦洛开口说道：“这样，周一周二周三，每所学校一节行了吧。”
行！
当然行！
有谁要说不行的话，岳烈阳和陈国柏当场就跟他急眼。
“谢谢。”
“谢谢秦教授……”
看着两人热情的模样，秦洛没来由的又打了个寒颤。
Emmmmm，好可怕，得跑……
招呼着陈强生，秦洛一溜烟钻进了奔驰车内。
“我说秦洛，你看到两位校长，怎么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两位校长有这么可怕吗？”看着秦洛一脸惊惧的模样，陈强生有些好笑。
不就是热情了一点儿吗？
有必要这么害怕吗？
可怕吗？
其实也就还好。
主要是每当他们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秦洛的身体就忍不住直哆嗦。
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妙……
“算了，陈部，我这还单身呢，我可不想被别人误会……”
说到单身，陈强生的眼睛猛地一亮：“对了秦洛，你想找个什么样的？我给你介绍介绍？我有几个老朋友家里的闺女很差不多。”
秦洛：“……”
憋了一眼陈强生，秦洛觉得还是算了。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就陈强生这长相，他的朋友能好到哪里去？
而他们的闺女，又能如何？
想一想，秦洛的脑海中已经有画面了。
当然，这绝对不是秦洛有意歧视陈强生。
而是秦洛相信科学。
基因突变的可能性，只有大概300万分之一。
可能性太小，几乎不大可能。
“陈部，这事儿还是随缘吧。”秦洛想了想，说道。
“你小子，整天就随缘，算了懒得管你……”陈强生摆摆手说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我要跟你说说。”
“啥事儿？我之前收到消息，Atiyah教授和罗格教授已经入境了。”
“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到北山，你准备怎么安置他们？”陈强生笑着说道。
Atiyah和罗格入境了？
听到陈强生的话语，秦洛愣了愣。
他完全没接到通知。
“我怎么不知道？”
“估摸着他们想在华夏逛逛，然后在过来吧。”
“你放心，他们的安全你不用担心，我已经让人跟着他们。”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么安置这两位。”陈强生笑着说道。
安置？
秦洛想了想，道：“先请两位教授，待在北理工吧。”
“也行，到时候我跟永祥说说……”
……
就在北山紧锣密鼓的打造学术城的时候。
整个国际学术界也闹翻了天……
在国际学术界，其实有不少人都已经听说过秦洛的学术城计划。
但是他们觉得，计划归计划，要想真正的实施起来，其中的阻力会很大。
可是谁曾想，秦洛这才回国多久？
短短不到一周时间。
世界学界震动
可是谁曾想，秦洛这才回国多久？
短短不到一周时间。
可是就这么一周内，北山学术城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术界。
树雕像、建学校、塑学风……
短短几天，秦洛已经将整个学术城的雏形给塑造了出来。
这一幕，不知道惊掉了多少人的眼睛。
“沃日！我说秦洛这动作未免也太快了吧？这才多久？一个学术城的雏形就这么出来了？”
“华夏的执行力，还是一如既往的恐怖。”
“上帝啊，原本我觉得秦教授恐怕需要三到五年才能实现学术城的目标，可是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恐怕只需要短短一年时间。”
“一年打造一座城，也就秦洛才能做到。”
“……”
懵逼！
大写的懵逼！
当北山“改造”进度，传进他们耳朵的时候，他们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
毕竟这么可能有人能够在短短一周内，改造一座城市。
但是当一张张照片，一段段街头采访，进入他们视野的时候，他们忽然发现自己错了，秦洛真的就在短短一周之内，改变了北山的模样。
如今的北山，名人雕像满大街都是。
各种宣传标语更是狂轰滥炸。
随便在街上采访一个人，对于各种学术名人，那都是耳熟能详，甚至有不少人，还高低能整两句“学术理论”。
虽然，如今的北山，还远远没有达到世界音乐之都维也纳那种地步。
但是他的学术氛围，也在逐渐浓厚起来，学术的理念，也在悄无声息的融入人们心中。
而做到这一切，花了多久呢？
不到一个星期。
按照这种程度，别说是三五年，很多人觉得只需要给秦洛一年的时间，秦洛就能打造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学术之城。
“嘶~”
想到这里，众人顿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年打造一座城，这放在任何国家，任何人身上都无法实现。
但是偏偏，在北山，在秦洛身上就这么变成了现实！
奇迹！
这只能用奇迹来形容了。
哥伦比亚大学，Atiyah默默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然后拨通了罗格的电话。
“嘟嘟嘟~”
三声盲音之后，电话被顺利接通。
“罗格，有没有兴趣去华夏看看？”不等罗格开口，Atiyah已经抢先一步开口问道。
去华夏？
罗格愣了愣，随后脸上露出笑容：“Atiyah，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已经订好机票了。”
是的，早在学术城的消息传进他耳朵的时候，罗格就已经订好了飞往华夏的机票。
Atiyah：“……”
好吧，原本Atiyah还想着和罗格一起，结果谁曾想，罗格已经悄悄咪咪的订好了飞往华夏的机票。
“罗格，咱们北山见……”
简单的说了两句，Atiyah挂断电话。
曾经他对秦洛说过。
只要秦洛建设学术城他就会前往北山。
现在，到了该他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他现在就要飞往华夏，然后亲眼见证北山的崛起。
直升重本的可能
北理工……
黄永祥正在满心激动着规划北理工的未来。
“叮铃铃~”
忽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掏出来一看，竟然是陈强生的号码。
没有任何犹豫，黄永祥当即按下接听键。
“喂，陈部，有和吩咐……”黄永祥恭敬的问道。
“永祥，你准备一下，Atiyah和罗格教授近期会抵达北山，我和秦洛商量决定，先让他们在北理工任教……”陈强生开口说道。
黄永祥：？？？
他听到了什么？
Atiyah和罗格教授近期竟然会到北理工任教？
这一瞬间，黄永祥整个人都被惊呆了。
对于Atiyah这个人，黄永祥并不陌生，世界顶尖数学家，在整个学界享有很高的名望。
他的主要研究领域为几何，与伊萨多·辛格教授合作，证明了阿蒂亚-辛格指标定理，研究瞬子和磁单级子的数学性质，曾荣获菲尔兹奖，与辛格共同获得阿贝尔奖。
毫不客气的说，他在数学界的地位，和德利涅差不多。
而罗格呢？也是世界数学界的大牛级别的任务。
这样两个人同时来到北理工任教，这一瞬间，黄永祥差点儿原地起飞。
等等，这是不是真的？
Atiyah和罗格真的回来北理工任教？
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短暂的激动之后，黄永祥重新冷静下来。
“陈部，您确定没在开玩笑？”
玩笑？
呵呵……
我连学术城的事情都忙不过来，有必要和你开玩笑吗？
陈强生的嘴角抽了抽，说道：“永祥，你觉得我现在有时间和你开玩笑？”
黄永祥：“……”
好吧，的确没有。
现在正值塑造学术城的关键时期，陈强生更是忙的不可开交，他的确没有时间开玩笑。
那早这么说来Atiyah和罗格是真的要来北理工任教。
“呼哧~呼哧~”
想到这里，黄永祥的心情一下子就激动。
两名世界顶尖教授同时入主北理工，北理工这是要原地起飞啊！
“陈部，您的意思是？”
“Atiyah和罗格教授，只是前哨，在他们的身后还站着整个国际学术界。”
“如果让他们舒服了，未来还会有很多国际知名教授来到北山，永祥你懂我的意思吧？”陈强生说道。
懂吗？
懂了~
陈强生都把话说的如此露骨了，黄永祥如果还不知道，那就真的是脑子不好使了。
没有任何犹豫，黄永祥赶紧点头，道：“陈部，您放心，我一定保证给两位教授最优越的授课环境，绝对不会堕了学术城的威名。”
“行，那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了，尽快准备好，Atiyah和罗格教授已经入镜，或许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抵达北山城。”
“明白！”
放下手机黄永祥，心中无比振奋。
Atiyah和罗格即将入主北理工，北理工的名声肯定会随着Atiyah和罗格的加入而水涨船高。
而这仅仅才刚刚开始，之后还会有大批的国际知名教授加入。
届时，北理工就能够顺理成章的甩掉二本院校的头衔，直接升级为重点院校。
全校皆惊
想一想，黄永祥的心头就有点儿小激动。
片刻之后，黄永祥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秘书的号码。
“小张，通知下去，国际知名教授Atiyah和罗格先生近期会来到我们北理工考察。”
“校园必须干净整洁，全体师生必须展现出最好的精神状态。”
“如果这件事情做好了，Atiyah和罗格教授将会留任我们北理工。”
“这件事情非常重要，你明白吗？”黄永祥沉声说道。
Atiyah和罗格留任北理工！
这可是大事儿！
听到黄永祥的话语，小张心头一凝，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院长，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现在立刻就通知下去。”
“恩，去吧，务必通知到每一位任课老师。”
“明白！”
挂断电话，小张当即点开微信群聊。
原本他想着在群里通知一声。
可是想一想，又算了。
Atiyah和罗格的到来，那可是大事儿，他还是当面通知最好。
片刻之后，小张找到系主任柳东来：“柳主任，有件事儿我要和你说说……”
“什么？Atiyah和罗格教授要咱们北理工任教？”
“咳咳，黄院长说有这个可能，不过前提是我们展现的学风足够好。”
“没问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柳东来用力的握了握拳头，脸上当时就乐开了花。
他是北理工数学系的主任。
而Atiyah和罗格又是国际知名数学教授。
如果他们来到北理工任教，毫无疑问会在他领导的数学系。
一想到，自己名下竟然多出了两名国际知名数学教授，柳东来就激动的想要跳起来。
牛逼！
牛逼大发了！
“那行，那就不打扰柳主任安排工作了，我现在去通知其他人，”
“行……”柳东来点点头，然后喜滋滋的朝办公室走去。
“赵主任，Atiyah和罗格教授要来我们北理工任教了，近期需要您……”
“白老师，Atiyah教授来考察了……”
“李教授……”
“……”
短短半小时，小张几乎跑遍了整个北理工。
无论是系主任，还是任课老师，他几乎都通通告知了一遍。
很快，Atiyah和罗格到来的消息便传遍整个北理工。
霎时间，整个北理工的论坛彻底炸了。
“沃日！Atiyah和罗格教授竟然到我们北理工任教，我特么不是在做梦吧？”
“Atiyah那可是世界级大牛，曾经获得过菲尔兹奖和阿尔贝奖的存在。”
“我的天，这学术城才刚刚兴起，现在就吸引来了两名国际巨头，咱们北理工这是要炸啊！”
“你们说，咱们北理工有没有可能一举升级成为双一流？”
“……”
此话一出，整个论坛一片死寂。
别说，还真有可能。
晋升双一流的标准是什么？
不就是学校里的教授数量和质量吗？
现在有了Atiyah和罗格这样的国际巨头的加入，北理工的师资必然将会拔高一大截。
学风最重要
直接升双一流，貌似也没什么问题。
“啧啧，以前咱们觉得考北理工亏了，但是谁曾想，到头来竟然是咱们赚了。”
“以二本的分数入学，以双一流的身份毕业，想想怎么就那么美呢？”
“遭了，我今年大四了，还有几个月就毕业了，要是这段时间没升级成功，那咋不就遭了。”
“不行，我得降级，必须要降级。”
“哇，我今年大三，要不要也降个级助助兴？”
“……”
随着Atiyah和罗格的消息已经传播，整个论坛炸开了锅。
平日了活跃用户不过百的论坛，活跃人数瞬间破千。
发帖数也从平时的十几个，激增到上百个。
所有人都在激烈讨论，而他们讨论的目标就一个，那就是Atiyah和罗格。
当然，激烈讨论的人并非只有北理工的一众学生。
还有整个教师群体。
甚至于，他们之间的讨论比学生之间的讨论还要激烈的多。
因为，对于Atiyah和罗格，他们要更加的了解。
Atiyah拿过，菲尔兹、拿过阿尔贝奖，在数学领域，那是真正顶尖的巨头。
而罗格，虽然身上的荣誉没有Atiyah多，但是也不容小觑。
这两名巨头忽然驾临北理工。
这直接让北理工的众老师们，瞪大了眼睛。
“沃日，这是不是真的？Atiyah和罗格教授真的要到咱们北理工任教了。”
“不大可能吧，Atiyah和罗格，那可是数学巨头，我知道好多学校都想邀请他们到校执教，可是他们都没答应。”
“咱们北理工啥时候吸引力这么强了？连国际巨头都要主动投靠？”
“……”
数学系，教师办公室。
当柳东来宣布Atiyah和罗格即将到来的消息后，整个办公室瞬间炸开了锅。
众多数学系的老师，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发出阵阵惊呼。
呵……
看着众人惊骇的模样，柳东来笑了笑。
他当初听到这消息的时候，和众人的表情一模一样，也不太相信。
但是，有些东西它就是事实，即便是你在不信，也依旧不会改变。
“呼~”
柳东来高举双手，然后向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
等到众人安静下来之后。
柳东来这才缓缓开口：“各位，我在这里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Atiyah和罗格即将来北理工任教的消息，绝对真实，这一点我已经找黄永祥院长核实过了。”
“不过……”
柳东来话锋一转。
“不过什么？”众人连忙开口问道。
“柳主任，您就别卖关子了，有事儿赶紧说……”
“不过，这里面还有个条件。”柳东来说道：“Atiyah和罗格教授到校任教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那就是我们北理工要展现出足够打动人的学风。”
“如果咱们的学风不好，Atiyah和罗格教授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柳东来一脸郑重的说道。
一切功劳，都属于秦洛
是的，Atiyah和罗格并没有明确的表示要加入北理工。
他们这趟来只是考察，如果表现的够好，他们就会加入，但是如果表现的不够？
那么不好意思，Atiyah和罗格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静！
死一般的安静！
柳东来此话一出，整个办公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呆呆的望向柳东来。
他们猜到了Atiyah和罗格加入一定会有条件。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Atiyah和罗格的条件，竟然会如此的——简单！
是的，就是简单！
如果这个条件放在以前，对于北理工来说或许会难如登天。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
经过秦洛的演讲之后。
现在的北理工已经彻底褪去了之前浮躁的外壳。
现在的北理工，无论是学风，还是纪律，那都是业内顶尖。
现在谁要是在课堂上开小差，或者是插科打诨，根本不用任课老师点名，一众学生就会自动的把那人给轰出去。
这就是北理工如今的学风。
欣欣向荣，一心好学！
如果Atiyah和罗格之考察学风，他们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放在整个国内，除了一些真正的顶尖老牌大学，他们北理工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所以，Atiyah和罗格的考察，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可有可无！
Atiyah和罗格稳了。
“柳主任，你就放心吧，现在的北理工，已经不是当初的北理工了，现在咱们北理工学风好的很。”
“没错，柳主任你现在去教室里瞧瞧，要是有谁在教室里打诨，我名字倒着写。”
“论起专业程度，咱们北理工或许比不上一些大学，但是要论起学风的建设，咱们北理工敢认第二，，没人感人第一。”
“说去说来，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秦洛教授，是秦洛教授的一番演讲，重新塑造了咱们北理工的学风……”
“……”
是的，归根结底，这事儿，还是得感谢秦洛。
如果没有秦洛，或许北理工一辈子都是一个寂寂无名的二本院校。
但是现在不同了，经过秦洛的一番演讲，整个北理工的学风几乎是在一夜间，从地狱到天堂。
而现在有Atiyah和罗格的重磅加盟，他们已经拥有了媲美双一流院校的资格。
指不定那天就摇身一变，从一所普通的二本院校，变成了国内赫赫有名的双一流大学。
而且，他们此刻心里有种强烈的预感。
这个时间绝不可能太长。
或许只需要一两年，就能够做到。
“行，你们心里有数就好。”看着众人一脸郑重的表情，柳东来心满意足的点点头。
“咚咚咚……”
忽然，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扣响。
“进……”
柳东来应了一声。
下一秒，几个学生涌了进来。
见到柳东来，他们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脸上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柳主任，您在这儿正好，我们有件事儿想跟您商量商量。”
老师，我们要降级
本来他们是准备和各自的辅导员聊聊降级的事儿，然后在去找柳东来，来着。
结果现在不用了，直接齐活儿……
找我？
柳东来愣了愣，脸上随即露出笑容：“说说吧，有什么事儿找我？”
“柳主任，我们想降级……”人群中其中一个学生开口说道。
柳东来：？？？
等等，他听到了什么？
降级？
这一刻，全场死寂，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前一秒，他们还在讨论北理工的学风有多好，学生有多乖巧。
可是后一秒，就有学生跑来主动要求降级。
呵呵呵……
这是在存心打他们的脸吗？
一瞬间，所有老师都懵了。
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能，你小子怎么回事儿？书读的好好的，总想着降级干嘛？”
“还有你，李志辉，你们是吃错药了，还是脑子抽抽了？以为降级很光彩？”
“潘婷婷，你又是怎么回事儿？你一个女生，也跟着这群臭小子瞎胡闹？”
“……”
短暂的懵逼之后，一个中年男人站了起来，他是这些学生的辅导员。
而且他还有个身份，他就是之前信誓旦旦说“简单”的老师之一。
前一秒，他还在夸自己的学生有多么优秀，有多么好学。
可是后一秒，这些个学生，就给他来了个“釜底抽薪”。
直接掀了他的老底。
这次要求降级的人，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群。
他快要疯了！
这些学生的出现，就像是一张张巴掌，扇的他脸疼！
呃……
看到“老张”一脸激动，众学生的表情也有些讪讪。
“张老师，你听我们解释。”
“解释，你们当然得解释，我倒想听听你们要作何解释。”张明德咬牙说道。
知道现在，他的脸上都有种火辣辣的感觉。
他倒想看看，他们有什么好解释的。
明明都是大四了，马上要毕业了，现在却主动降级。
呵呵呵……
他倒想听听，他们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
“张老师，其实我们想要降级的理由也挺简单的。”
“Atiyah和罗格教授这不是马上要来咱们学校任教了吗？我们就想着在他们手底下多学学。”青年学生开口说道。
学？
学个屁！
张明德压根儿就不相信。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直接说人话。”张明德厉声道。
“呃……”
众学生嘴角微抽：“好吧，老张，我们是想着等北理工升级成为双一流之后在毕业.。”
呃……
一瞬之间，就像是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张明德、柳东来、还有其他一众北山的任课老师，全都楞在原地.。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啊，降级还能这么玩儿。
现在先降一级，然后等到北理工升级成为双一流之后在毕业。
用二本的分数，享受双一流大学的文聘？
这特么的，降级还能这么玩儿？
这一刻，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静！
死一般的安静。
偌大个办公室，超过数十个教师，全都目瞪口呆。
原来降级还能这么玩儿
偌大个办公室，超过数十个教师，全都目瞪口呆。
他们是万万没想到，这一众学生竟然会来这么一出。
“柳主任，你看着？”没法子，张明德只能将目光看向柳东来。
柳东来：“……”
有一说一，他现在也很懵逼。
现在张明德问他怎么办？
呵呵……
他还想问张明德怎么办呢？
“咳咳~”柳东来咳嗽了一声，道：“刘同学，你要降级的事儿，和你父母商量过吗？他们也同意你降级？”
柳东来准备用学生的父母作为突破口，让众学生放弃这不切实际的降级想法。
可是谁曾想，柳东来失算了。
就当他话音刚落的瞬间，他就看到刘能的眼睛猛地明亮起来。
他的眼睛里有光！
“柳主任，你放心，这事儿我们已经个父母都商量过了，我爸妈一致同意让我降级。”刘能一脸认真的说道。
是的，降级可是件大事儿，他当然跟父母商量过。
而且他也顺利的征得了父母的同意。
甚至于，当他父母听到他想要降级的时候，高兴的鼓起掌来。
柳东来：？？？
父母也同意降级？
这剧本是不是有些不大对劲儿？
听到刘能的话语，柳东来顿时就懵逼了。
“刘同学，你认真的？”
“当然。”刘能点点头，道：“柳主任，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现在就给我父母打电话。”
一边说着，刘能一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父母的电话。
“嘟嘟嘟~”
三声盲音之后，电话被顺利接通。
“喂，儿子，降级的事儿怎么样了？有没有办完手续？老爷子听说你要降级，高兴的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病全特么好了。”
“哦，对了，就在刚才，我已经订好了酒席，你降级这可是件大事儿，咱们的好好庆祝一番。”
不等柳东来开口，电话中已经传出刘父的声音。
柳东来：“……”
好家伙！
柳东来直接好家伙。
从古至今降级都是“不光彩”的事情。
可是谁曾想，到了刘能身上，全特么变了。
降级不仅“光彩”，而且还能治病，甚至还要为此半场酒席。
“沃日！”
这一刻，即便是柳东来的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他就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喂……儿子，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降级手续办理的不顺利？”
电话那头，眼看着刘能许久未曾说话，刘父显得有些着急。
“刘先生，你好，我是刘能的系主任，柳东来。”
“你确定要让刘能降级？”
犹豫片刻，柳东来缓缓开口。
“哦，原来是系主任啊。”
“系主任，你放心，咱们家刘能绝对是主动要求降级，我们当家长的也是一致同意。”
“绝对不会找学校任何的麻烦。”不等柳东来开口答话，刘父已经抢先一步开口说道。
柳东来：“……”
好吧，他算是看出来了，对方这是铁了心的要降级啊……
而且是那种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兄弟萌都懵逼了
怎么办？
怎么办？
柳东来一脸懵逼！
实话实说，此时此刻，他是真没啥办法。
你说，要是不答应吧，貌似也不大合适。
毕竟人家的父母都开口了，这要是不答应有些说不过去。
可要是答应吧，貌似也不合适。
有Atiyah和罗格，的加入，在加上学术城，强大的号召力，往后北理工必然会成为双一流大学。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如果答应刘能等人降级的要求。
这就像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事情会一发不可收拾。
肯定会有无数人争相效仿刘能等人，要求降级。
一时间，柳东来还真陷入了两难。
“柳主任？”眼看着柳东来许久不语，刘能有些着急。
“刘同学，这样，你先回去等等，这降级可是一件大事儿，何况是你们这么多人一起降，我们得商量商量在做决定。”沉吟片刻，柳东来开口说道。
等消息？
刘能愣了愣，瞬间就不干了。
这年头，谁不知道回家等消息，就相当于是打水漂啊，他才不干呢？
他一定要让柳东来当场答应。
“柳主任，我父母已经同意了……”
“你放心，这一点我们会考虑在内。”
“酒席都订好了！”
柳东来嘴角微抽：“让你父母撤了吧，下次还有机会……”
“亲戚朋友可都到了……”
“没办法，希望你能理解……”
“可是……”
“刘同学，时间差不多了，先去上课吧……”
刘能还想说点儿什么，可是不等他把话说完，柳东来已经挥挥手，示意刘能可以走了。
刘能：“……”
好吧，看着刘定来这坚决的态度，和笃定的语气，刘能知道，今天是别想要到结果了。
“呼~”长出了口气，刘能的目光看向柳东来，道：“柳主任，希望您能考虑……”
柳东来没有说话，他现在也不能说话。
在这紧咬关头，他说什么都不能松口。
“砰……”
就这样绷了好几分钟，等到办公室的房门重新闭合之后，柳东来的紧绷的脸色，这才松懈了下来。
老实说，作为北理工数学系的系主任，他从来就没有感受过如此大的压力。
而且更关键的是，这压力来源并非来自于别处，而是北理工的一众学生……
想一想，柳东来就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呼~”
长出口气，柳东来的目光扫视众人：“各位，有什么想说的没有？”
众人：“……”
想说的？
说实话，他们是真没什么想说的。
柳东来：“……”
“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就没什么办法？”
办法？
他们倒是想有办法来着。
但是奈何他们脑子笨啊，想不出啥好办法……
而且还有一点最关键的事儿，以往他们的杀手锏是：一言不合通知家长。
可是如今，这个杀手锏也没用了，别人父母不仅知道，而且还相当的支持，并且强制要求降级，他们能怎么办呢？
总不能把这些学生的家长抓起来，好好的教育一顿吧？
宁然是个好孩子
“主任，情况大家是看到了，但是眼下没啥办法啊。”
“没错，以前遇上点儿什么事儿，咱们可以请家长，但是现在连请家长这招都没用了。”
“唉，真没想到，咱们以前用来惩戒学生的手段，竟然有一天会被用来钻空子。”
“谁能想到咱们北理工有一天能够晋升双一流呢？”
“……”
话到这里，众人默默的对视一眼，相顾无言。
在他们的印象中，北理工仅仅还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二流本科院校。
在整个国内，比他们好的院校多如牛毛。
其中有无数院校想要竞争双一流的名额。
如果单纯的是论资排辈的话，别说排上好几年，就算是拍上好几十年，也不可能轮到他们。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随着秦洛的出现，随着学术城计划的展开，随着世界知名教授Atiyah和罗格到来，整个北山一下子成为了学术界的暴风眼。
而坐落在这暴风眼中唯一的本科院校：北山理工大学，它的身价毫无疑问会随着水涨船高。
未来成为双一流，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谁都没有想到，北理工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以至于，原本用来惩戒学生的“降级”，摇身一变，成了香饽饽的……
这特娘的都算是什么事儿啊……
柳东来：“……”
听到众人的话语，他很想说点儿什么。
可是张了张嘴，最终确是没有能够说出话来。
怎么说呢？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众人的话语，但是他有不得不承认的是，众人说的没错。
以往他们最大的杀手锏：请家长。
现在直接被废了，他们一时间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房门又被人扣响。
“谁阿……”柳东来有些不耐烦的应了一声。
“刘主任是我，宁然。”门外传来一道男声。
宁然，柳东来知道。
学生会干部，成绩不错，算是整个数学系里比较拔尖的那一批。
“进~”
柳东来随口应了一句。
“咔擦……”
房门推开，一个大约20出头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目光在众人身上环视一圈，友好的点点头，然后将目光看向了柳东来：“柳主任，我有件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有事儿？
商量？
等等……
不知道为什么，众人来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似的。
该不会，宁然也要主动要求降级吧？
等等，你可是好学生！不带这么玩的。
真以为降级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儿吗？
“咕噜~”
柳东来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宁同学，你不会也要降一级吧？”
降一级？
宁然摇摇头。
“呼~”
柳东来和众人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们就知道，宁然不是那种人。
“我就知道，宁然不是那种投机取巧的人，。”
“宁然这孩子，我带了4年，我了解他。”
“宁然是个好孩子……”
“……”
儿子瞎胡闹，当老子的也一样
众人感慨似的说道。
可是仅仅片刻之后，他们脸上的笑容，就彻底将僵硬住了。
只听宁然解释道：“柳主任，还有各位老师，我的确没想过降一级，我的原计划是降两级……”
柳东来：？？？
众老师：？？？
不是降一级？
而是降两级？
等等，他们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东西？
这降级都给玩出花样出来了？
静！
死一般的安静！
当宁然此话一出，就像是一阵旋风，瞬间席卷而过，将众人的脑子，吹的嗡嗡作响。
所有人都被惊呆了，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宁，宁然，你是认真的？你打算连降两级，重新读大二？”
人群中有人问道。
懵逼吗？
那是相当的懵逼。
宁然是谁？
学生会干部，他们口中的好学生，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好学生，此刻竟然语出惊人。
他们不仅要求降级，而且玩的更大，不仅是降一级，而是想要连降两级？
听到这句话，包括柳东来在内的所有人，都特么被惊呆了。
他们就算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这句话竟然会从宁然的口中说出来。
你可是好学生，你可是学生会干部，你可是无数人追逐的目标啊。
可是这个目标，现在却做出了主动要求降级的事儿……
呃……
怎么说呢？
就tm挺突然的。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办公室竟然没有一个人说话。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的看向宁然……
“咕噜~”
好半晌后，这才由柳东来打破了场面的死寂。
“宁同学，你确定要降级？而且还是连降两级？”柳东来又问了一边。
“柳主任，我相当的确定。”宁然一脸笃定的说道：“Atiyah教授一直都是我的偶像，我现在他的手下学习。”
偶像？
呵呵呵……
你的偶像不一直都是秦洛吗？
柳东来有些抓狂，但是想想也就算了，柳东来并没有打算说出来。
“宁同学，我希望你在考虑考虑，降级这可不是什么光鲜的事儿，而且还是连降两级。”
“这除了浪费你的青春外，并没有太多的好处。”柳东来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柳主任，这是我深思熟虑的选择。”
柳东来：“……”
“你父母知道吗？难道他们也同意你连降两级？”
柳东来不问还好，这猛地一问，宁然的脸上瞬间露出笑容。
“柳主任您怎么知道，我父母当然同意我降级。”
“而且不止于此。”
“原本我只打算降一级来着，我将想法跟父母说后，他们觉得不大保险，万一北理工要是一年内没有晋升双一流，那我不就亏了。”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建议我连降两级，后来我想想，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所以这才由了连降两级的请求。”
好家伙，听到宁然的话语，柳东来直接好家伙。
感情连降两级不仅仅是宁然一个人的注意，而且是整个宁家商量的结果。
黄院长，大事不好了
“算了，我去问问黄院……”
虽然，从内心深处上来说，柳东来不愿意麻烦黄永祥。
但是，现在他是属实没什么办法。
——
院长室……
和柳东来一样，黄永祥也是焦头烂额。
就在刚才，物理系、化学系，等一众重要学系的系主任，纷纷登门拜访。
而他们提出的问题都很简单，各大学系，都有学生要求降级，而且纷纷征得了家长的同意。
这事儿如果是一个两个那还好，降就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问题是，这家伙，降级的人，可不是一两个，而是一来就是一堆。
甚至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没法子，他们只能来求助于黄永祥。
“黄院，这事儿我们该如何处理？”
‘院长，如果一两个也就算了，降就降了，可现在的问题是，不仅仅只有一两个，要求降级的人很多。’
“而且认输还在不断增加。”
各大学系的系主任，纷纷大吐苦水。
他们也不想来找黄永祥，但他们是属实没什么办法。
他们压根儿就没想到，以前用来“惩戒”学生的“降级”，现在竟然会被一种学生竞相追逐。
被一群学生逼得走投无路，他们还是第一次。
黄永祥：“……”
懵逼！
大写的懵逼。
听到众人的话语，黄永祥当场楞在原地。
他就算是做梦也没想到啊，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原本，他正在为了北理工即将谨慎双一流的事情感到高兴来着。
可是忽然，一群人就站在他面前，说什么无数学生想要降级。
顷刻间，黄永祥心中的高兴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慎重。
他敏锐的意识到，这一次，麻烦大了！
如今只是小部分人想要钻空子。
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跟多的人想要钻这个漏洞。
到时候，整个大四8000多人，同时降级，到时候他这个当院长的可不得被人给笑话死啊！
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
“呼~”
长出口气，黄永祥沉声道：“你们没答应吧？”
呃….…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皆是默默摇头。
事关重大，他们可不敢轻易答应。
“没有。”
“呼~”
黄永祥悬在嗓子眼儿的心脏，稍微定了定。
“这样，现在就通知他们的家长，让他们好好的给学生做做思想工作。”
“降级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我想他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黄永祥说道。
请家长？
黄永祥不说，还好，这猛地一说，一众系主任的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了。
黄永祥以为他们没通知过吗？
不，他们每一个人都通知了。
但是没用！
“黄院长，我们已经询问过学生的家长，他们不仅没有任何责怪学生的意思，而且还纷纷同意学生降级。”
“甚至家长坦言，降级就是他们给出的主意。”
“黄院，请家长这招，是真的行不通。”
“…….”
众人苦笑着说道。
黄永祥：？？？
等等..……
问家长
他听到了什么？这些学生想要降级，不单单是他们自己的主意，其中甚至有些是他们父母的注意？
我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东西？
哪有父母主动要求自己的儿子降级的。
“老冯，你说什么？学生家长主动要求学生降级？”黄永祥一脸懵逼的开口问道。
“没错。”冯锐点点头，道：“黄院，你是不知道，这些个家长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他们一个劲儿的表示，要自己的儿子降级，甚至有些家长，为此已经通知亲朋好友，降级成功，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黄永祥：？？？
说实话，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学生没有100万，那也有80万了。
在他的印象中，每一个家长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他们就没有那个希望自己的孩子接受学校处分的。
但是现在，情况貌似有所不同。
竟然有家长主动要求自己的孩子降级，黄永祥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奇葩的事情。
“不可能吧……”黄永祥呢喃道。
“黄院，我也知道这听上去不大可能，但这就是事实……”
“我……”
“咚咚咚……”
黄永祥刚想说话，可是下一秒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进~”
下一刻，柳东来窜了进来。
“黄院，呃……”
本来柳东来是来找黄永祥单独谈事情来着，结果没想到，此刻办公室里竟然占满了人。
柳东来的表情有些讪讪：“咳咳，各位都在呢？”
“老柳，你也别讪笑了，大哥不笑二哥，咱们都一样。”
“你也遇上学生降级了吧？怎么样你们数学系有多少人？”
“……”
听到众人的话语，柳东来脑子一懵。
他目光看向众人，然后猛地打了个哆嗦：“老方，老北，你们系也？”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众人却没法子反驳，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我们物理系还好点儿，到现在只有80个学生想要降级。”
“老北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化学系，申请降级的学生已经上百。”
八十？
上百？
呵呵……
柳东来看向两人的目光中充满了——羡慕。
是的！
就是羡慕！
“老方，老北，你知道我们数学系有多少人吗？”
“多少？”
“283名！”
三人对视一眼，眸子里皆是同病相怜。
他们当了这么多年的系主任，头一次遇上这么奇葩的事儿。
“黄院，我们刚才说道哪儿了？你不相信是学生家长指使的主意是吧？”
“我现在就可以跟他们打电话。”说话间，老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
可是还不等他拨通电话，已经被柳东来阻止。
“老柳？”
“老方，让我来……”柳东来苦笑道：“我有一学生，为了降级，连庆功宴都摆好了。”
老方：“……”
老北：“……”
怎么说呢？
就两个字：够狠
柳东来默默的掏出手机，然后拨通了“刘父”的电话。
“嘟嘟嘟~”
三声盲音之后，电话被顺利接通。
“喂，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