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花钱
虽然秦洛已经加入北理工数学系，但是想要评上a+级专业也不是见容易的事儿。
不仅需要师资达标，还需要相应的设备，教学条件，等等……
现在柳东来就正在和黄永祥商量着趁着下周评审团来之前，改善改善数学系的教学条件，引入一批新设备。
“黄院，我知道学校很穷，但是这批多媒体教学设备是真不能省。”柳东来一脸认真的说道：“黄院你去看看其他双一流大学，人家老早就用上多媒体教学设备了。”
“咱们既然想要晋升双一流，在谁设备上也要向人家看起。”
“而且，黄院，多媒体教学设备的好处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
“这会极大的节省我们教师的负担，其他的钱可以省，但是我认为，这批设备的钱，那是绝对不能省。”柳东来沉声道。
下周，评估团队机会到北理工进行评估。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虽然师资力量在其中占了一大部分，但是教学设备，同样是不可缺少的东西。
先进的教学设备，也会给学校加分不少。
指不定就因为这加分，直接就通过A+专业的评估了呢？
听到柳东来的话语，黄永祥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柳东来这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张口就是整个数学系全部换上多媒体教学设备，而且还要打造两间专门的数学研究所。
呵呵……
两项资金加起来，一共超过5000万。
老实说，他们一时间还真拿不出来。
“老柳，不是我说你，学校什么情况，难道你还不清楚。”
“别说5000万了，就算是2000万都很恼火。”黄永祥说道。
“那就用2000万，先顶着，先把多媒体设备换了在说。”
2000万就2000万，反正柳东来也不嫌弃。
数学研究所就先不建了，先把多媒体教学设备配了在说。
黄永祥：“……”
柳东来是真不动他的意思，还是装不懂。
“老柳，你误会了，这2000万是学校全部的资金……”黄永祥说道。
当然，他还有半句话没说。
那就是如果吧这2000万的资金全都投入到多媒体设备的采购上，那整个学校如何运行。
虽然看上去学校的运行费用好像不多。
但是实际上也不少。
各种维护费，各种工资，在加上食堂……
呵呵……
一样来点儿，就是笔不菲的数字。
“黄院，评估小组下周可就来了……”
“我知道，这不是有点儿困难吗？”黄永祥讪讪一笑，道：‘要不这样，先配一半，剩下的过段时间在配？’
柳东来：“……”
得，还有配一半的说法。
一时间柳东来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黄院……”
“咚咚咚……”
柳东来刚想说话，可是不等他把话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
“进……”
黄永祥应了一声。
很快一个青年学生推门而入。
巨头见面
“咯噔~”
下一秒，黄永祥的小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该不会又是来“申请降级”的吧？
索性，这一次并不是。
青年学生传了两口粗气，道：“黄院，出大事儿了Atiyah和罗格教授到了。”
Atiyah？
罗格？
这就到了？
黄永祥和柳东来相互对视一眼，眸子里都闪过一抹担忧。
刚刚经过了“降级”狂潮。
这家伙可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啊！
“他们现在在哪儿？”黄永祥开口问道。
“学术长廊……”
“走，带我们去看看……”
说话间，黄永祥已经豁然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
Atiyah和罗格教授来了？
随着宁然的话语，整个学校顿时炸开了锅。
Atiyah和罗格是谁？
那可是世界著名的教授。
特别是Atiyah，那可是拿到过菲尔兹奖，和阿尔贝奖的猛人。
同时，他们还是秦洛邀请到北理工任课的教授之一。
在加上最近，学校的授课老师天天都在强调Atiyah和罗格的名字。
此刻，Atiyah和罗格早已经深入人心。
所以当宁然叫出Atiyah和罗格名字的时候，所有人都围了上来。
“沃日，还真是Atiyah教授。”
“Atiyah教授，那可是获得过菲尔兹数学奖的猛人……”
“罗格教授也不差，都是数学界的大牛……”
“Atiyah请收我为徒吧……”
恩，笨的人还在惊叹Atiyah和罗格的到来，聪明的人已经在开始想着拜师的事儿了……
Atiyah：“……”
罗格：“……”
看着眼前人潮汹涌的人群，Atiyah和罗格对视一眼，眸子里都闪过一缕无奈。
原本，他们想着打枪的不要，偷偷进村来着。
可是现在随着宁然的一声惊呼，彻底化为泡影。
不过好在，他们想要看到的，都看到了。
北理工的风气，要比其他学校好很多，很多……
“Atiyah教授，罗格教授，欢迎欢迎……”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被分开，紧接着黄永祥和柳东来走了进来。
他们大步流星的走向Atiyah和罗格，然后二话不说，一把抓住Atiyah和罗格的右手，使劲的摇晃：“Atiyah教授，欢迎到咱们北理工考察……”
看着周围汹涌的人群，黄永祥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人提“降级”的事儿，否则的话黄永祥觉得Atiyah这到嘴边的鸭子，就飞了。
“你是？”Atiyah眉头微皱。
“Atiyah你好，我是学院的院长，黄永祥……”黄永祥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解释道。
黄永祥？
哦，对了，他是北理工的院长。
听到黄永祥的话语，Atiyah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纾解开来。
“黄院长你好，很高兴来到北理工，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被这么多人给围着。”Atiyah说道。
黄永祥的邀请
从本质上来说，Atiyah觉得自己一直都是一个科学家，他只想安安静静的做研究。
他一点儿都不想像明星一样，被人围在中央。
这么说呢？
就跟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
“没问题！”
黄永祥郑重点头。
Atiyah要求，正合他意。
黄永祥还一点儿都不希望Atiyah被围着呢？
鬼知道会不会有那个学生的脑子犯抽，来一出当场“降级”。
恩，这种麻烦，必须扼杀在萌芽当中。
“Atiyah我们这边走，咱们到办公室慢慢谈……”黄永祥一边说着，一边朝柳东来使了个眼色。
后者赶紧招呼着中学生各自散去。
“散了，散了，都聚在这里干嘛？都不用上课了吗？”
“有这时间，就好好研究研究课题……”
“还有那些个想要拜师的，人家Atiyah教授可是世界顶尖数学家，想要的当他的徒弟，没点儿成绩，那是不可能的……”
“……”
呃……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Atiyah可是菲尔兹数学奖的得主，人家不可能收你一个毫无成绩的小角色当徒弟。
想到这里，众人的心中，当时就被点燃。
他们要做出成绩，然后拜Atiyah为师！
几分钟后，人群相继散去。
Atiyah和罗格终于顺利得以脱身。
院长室……
黄永祥亲手为Atiyah和罗格泡了杯咖啡，然后试探着味道：“Atiyah教授，罗格教授，您对我们北理工的印象怎么样？没有让您失望吧？”
Atiyah和罗格，这两人可是北理工振兴的关键。
只要他们两人答应留在北理工，那么之后势必会有跟多的世界著名教授慕名而来。
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是双一流，黄永祥甚至觉得，北理工有机会冲击冲击，世界前五十！
想到这里，黄永祥看向Atiyah的目光就变得越发的炙热起来。
印象？
怎么说的？
如果没有之后的“围攻”，对北山的印象那是相当的不错。
从北理工的身上，他甚至看到了普林斯顿的影子。
当然，仅仅是影子，北理工和普林斯顿之间，还隔着一座珠穆朗玛峰的距离。
就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如果换做是普林斯顿的学生，他们就不会扔下手头的“研究”，跑来围观自己。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以后可以慢慢的改善。
不知不觉Atiyah已经站在北理工的角度上思考问题。
“还不错。”Atiyah端起咖啡浅浅的抿了一口。
“呼~”
听到这句话，黄永祥长长的舒了口气。
还不错，这评价虽然不见的有多好，但是绝对算不上差。
黄永祥右手握拳，一脸郑重的问道：“Atiyah教授，我现在正式邀请您留在北理工，与我们一起打造学术城，您意下如何？”
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黄永祥直接开门见山。
留在北理工？
听到黄永祥的话语，Atiyah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黄永祥的理由
实话实说，Atiyah这趟之所以来到华夏，为的就是和秦洛一起打造学术城。
但是，他却也没有必须加入必要。
打造学术城，又不一定非要加入北理工。
还有很多其他的办法。
比如加入另一说高等院校。
恩，他可是听说了，之后会有很多学校整体搬迁道北山。
他的选择并非只有北理工一个，还有很多。
“黄院长，我需要一个理由。”Atiyah笑吟吟的说道。
理由？
呃……
这剧本怎么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听到Atiyah的话语，黄永祥整个人都愣住了。
在他的剧本当中面对自己的邀请，Atiyah应该会欣然接受才对啊。
而且当初他可是和秦洛说好了。
只要北理工的学术氛围够好，Atiyah就会留在北理工。
可是现在呢？
貌似并不是这么回事儿。
Atiyah竟然还让他给个理由。
一时间，黄永祥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Atiyah，您口中的理由是指？”黄永祥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据我所知，北理工在华夏并非是一所顶尖院校。”
“而且我还知道，之后会有很多国内顶尖院校会搬到北山……”Atiyah笑着说道。
黄永祥：？？？
还能这么玩儿？
黄永祥愣住了，实话实说，他就算是做梦也没有想到Atiyah竟然会来这么一出。
啥意思？
他不想加入北理工，想要加入成渝大学是吧？
一时间，黄永祥愣住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整个房间寂静的可怕。
好半晌后，黄永祥这才缓缓开口：“Atiyah教授的意思是，想要加入成渝大学？”
成渝大学？
Atiyah不可否认的笑了笑。
对于成渝大学他并不陌生。
来到华夏的第一站，他就是去的成渝大学。
从他的角度上来看，成渝大学无论是师资，还是教学条件，亦或者是生源，那都不是北理工所能够睥睨的。
“不不不，黄院长，我暂时还没有做出决定。”Atiyah摇摇头，笑着说道：“我现在只是需要一个留在北理工的理由。”
“如果能打动我，我当然会选择留在北理工。”
黄永祥：“……”
理由？
而且还是能够打动Atiyah的理由，黄永祥一时间有种日了狗的冲动。
成渝大学无论是师资力量，还是教学条件，亦或者是生源质量，这些都不是他们北理工现阶段能比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成渝大学的招牌比他们更硬。
双一流，而且是国内排名前十的双一流。
而他们北山，现在才是一所普通的本科院校，这才刚刚向双一流发起冲击。
虽然黄永祥很不想承认，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的是，北理工，的确是要比成渝大学差上不少。
在成渝大学的面前，他们没一点儿优势。
用什么理由呢？
黄永祥的脑海飞快的转动，一个又一个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
此刻的一小步，是学校的一大步
忽然，一个人的熟悉身影出现在黄永祥的脑海当中。
秦洛！
成渝大学师资比他们雄厚，生源质量比他们高，连教学设备都比他们先进。
但纵使这般又如何？
他们北理工有秦洛，成渝大学有吗？
这就是他们的优势，也是唯一的优势。
想到这里，黄永祥心中的担忧顿时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信心。
他有信心能够吧Atiyah给留下来。
嘴角微扬，黄永祥笑吟吟的说道：“Atiyah教授，如果是从综合性能方面来比的话，我们北理工的确不占任何优势。”
“现阶段，无论是师资，还是生源，亦或者是教学器材，这些我们都要比成渝大学，以及其他知名大学差很多。”
“但，我们有一个他们所没有的优势！”
优势？
Atiyah眼睛里闪过一缕精芒。
“什么优势？”Atiyah开口问道。
“就在昨天，秦洛教授已经应邀加入北理工数学系，这算不算是优势？”黄永祥嘴角微扬，轻声笑道。
Atiyah：？？？
秦洛加入北理工了？
听到黄永祥的话语，Atiyah顿时就无法冷静了。
实话实说，作为世界学术界成名已久的大牛，Atiyah完全没必要不远万里来到华夏。
虽说学术城是一方面原因，但是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秦洛。
秦洛是谁？
菲尔兹、诺贝尔、图灵奖、沃尔夫、奈望林纳奖等众多奖项的得主。
Atiyah心中一直有个想法，那就是和秦洛一起共事。
原本，在Atiyah的想象中，秦洛很大概率会加入成渝大学。
毕竟，无论是从任何角度上来说，成渝大学都要比北理工优越的太多太多。
可是经过黄永祥这么一说，Atiyah忽然发现，貌似是他自己一厢情愿了。
到最后秦洛并没有加入成渝大学，而是选择加入了北理工。
“他这是想亲手缔造起一个传奇学院！”Atiyah小声的呢喃道。
传奇学院？
听到Atiyah的呢喃，黄永祥嘴角逐渐勾起一抹笑容。
是的，从秦洛决定将北山打造成学术城的那一刻起，北理工就注定会成为一个传奇。
“Atiyah你在说什么？”黄永祥笑眯眯的问道。
“没什么~”Atiyah摇摇头，然后一脸认真的看向黄永祥，道：“黄院长，你是认真的？秦教授真的加入了北理工？”
“当然！”
没有丝毫犹豫，黄永祥当即点头。
“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如今整个学校所有人都知道。”
“好吧，这个理由足够打动我，我加入。”Atiyah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冲着黄永祥伸出了右手，道：“那么，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哈哈哈~”
黄永祥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终于是把Atiyah给搞定了，北理工也算是迈出了走向世界一流大学的第一步。
既兴奋又惆怅
“呼~”长出口气，黄永祥又将目光看向了罗格：“那罗格教授呢？”
罗格：“……”
Atiyah都加入了，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罗格笑了笑，也是起身冲着黄永祥伸出右手：“黄院，合作愉快……”
“愉快……”
……
操场上的学生虽然很快被疏散，但是Atiyah和罗格到来的消息，还是很快传遍了整个学校。
一时间，所有人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他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是把Atiyah给盼来了。
数学系教师办公室，三三两两的老师聚在一起，相互之间激烈的讨论着。
“老张，你说Atiyah和罗格教授会留下来吗？”人群中有人开口问道。
他的名字叫宋安良，大约30岁左右，是数学系的一名讲师。
而坐在他对面的男人叫张昌明，是个40来岁的中年男人。
“应该会吧，咱们北理工为了迎接Atiyah和罗格，这两位巨头，花了那么多功夫，这两位没理由不留下来啊。”张昌明想了想说道。
鬼知道他们为了留下Atiyah和罗格耗费了多少心思。
又是加强几率，又是从塑学风。
仅仅一周的时间，整个北理工较之之前的话，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然，张昌明并不否认这里面有秦洛的原因，而且秦洛的号召力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但是北理工一众教师在里面起的作用也同样不小。
强调纪律，一直当恶人的可是他们。
这才让北理工在短短一周的时间里，彻底改变了模样。
如果这都不能够打动Atiyah和罗格，那么是属实有点儿说不过去。
“我想也是。”宋安良点点头，道：“不过老张，你说Atiyah和罗格教授到咱们北理工到底是好是坏啊。”
“我这心里总感觉毛毛的。”
“咋了？担心Atiyah和罗格教授砸了你的饭碗？”张昌明笑着说道。
被人戳中了心思，宋安良讪讪一笑，道：“呃……其实也不是，就是心里有点儿担忧，和这样的世界大牛同台授课，压力很大。”
压力大吗？
恩，谁说不是呢？
张昌明暗暗的叹了口气。
不只是宋安良，就连他这种老油条的压力也相当的大。
毕竟对方可不是一般人，而是两头猛虎。
与猛虎为伴，这压力要是不大，那才见了鬼了。
“唉，你看看这周围，谁的压力又不大呢？”张昌明苦笑着说道：“之前Atiyah和罗格教授没来的时候，大家都希望他们到来。”
“因为只要有了他们，咱们北理工就能很顺利的晋升双一流。”
“可是真当他们来了的时候，大家心里又有那么一点点担忧。”
“对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以前咱们自己内部对比，低头不见抬头见，就算教的差点儿也不会尴尬。”
“可是现在和外人对比，呃……说实在的，还真挺丢脸的。”
单单只因为秦洛
是的，在Atiyah和罗格没来之前，包括张昌明，包括宋安良等在内的全体数学系老师，都希望Atiyah和罗格尽快来加入北理工。
可是真当Atiyah和罗格来了之后，他们忽然又有那么一点点纠结。
Atiyah和罗格，那可是世界知名教授，那教学质量压根儿不用说。
而他们呢？
仅仅只是北山理工的小小讲师。
和Atiyah、罗格比起来，那肯定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要是被人对比起来，他们的脸那可就丢大了。
“唉~”
听到张昌明的话语，宋安良无奈的叹了口气：“希望Atiyah教授不要和我分在同一个年级吧。”
事到如今，他只能期盼着黄永祥在安排工作的时候，不要和他安排在一起。
“对了小宋，你是教大几的？”
“大二？”
“那完了，你中标的概率很大。”
宋安良：“……”
“老宋，你呢？你教大几？”
“大一……”
宋安良：“……你比我中标的几率还要大……”
宋安良和张昌明相互对视一眼，眸子里都露出了一抹苦笑。
当然，诸如此类的讨论在整个办公室里还有很多。
毕竟没有人愿意同Atiyah和罗格教授同期任教。
不为面子，单纯的因为压力，以及头顶上那为数不多的头发。
你永远也想象不到，头发对一个中年男人的重要性。
……
院长室……
既然Atiyah和罗格已经确定加入北理工，那么接下来就是安排教学任务的时候了。
其实早在之前，黄永祥就赢打好了腹稿，他想着将Atiyah和罗格安排到应用数学专业上去。
不过，他想是这样想的，但是还的征求Atiyah和罗格的同意。
没法子，谁让人家是世界级大牛呢？
这点儿尊重还是要给的。
“Atiyah、罗格教授，这是咱们北理工数学系的学科，您看选择任教那一科？”黄永祥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抽出一本小册子，放在Atiyah的身前，上面详细记录着北理工数学系的学科，以及任教老师，学生数量，等详细情况。
Atiyah翻开册子，淡淡的扫了一眼，道：“秦教授选择了哪门学科？”
黄永祥：“……”
Emmmmm，这一点他还真没问。
“Atiyah教授是这样的，秦教授暂时还没确定具体任教的科目。”黄永祥尴尬的解释道。
“这样，这些学科，我也懒得选，秦教授选哪门科目，我就选哪门科目就成。”Atiyah随口说道。
他为什么会来华夏？为什么来北山？为什么又要加入北理工。
这些不都是因为秦洛吗？
如果不是因为秦洛，他才懒得不远千里，从米国跑到北山来嘞。
“呃……”黄永祥讪讪一笑，道：“那我现在就问问……”
一边说着，黄永祥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秦洛的电话。
北山三中……
尘埃落定
北山三中……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我们下次继续……”
课程结束，秦洛合上课本，宣布下课。
可是刚想离开,口袋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掏出来一看，是黄永祥的号码。
稍作犹豫，秦洛按下了接听键。
“喂，黄院，有事儿吗？”
不等黄永祥开口，秦洛已经抢先一步开口问道。
“秦教授是这样的，前两天咱们不是说好了您要加入北理工任教吗？”
“那您准备担任哪一门科目的任课老师？”黄永祥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Emmmmm，这才多久啊，就催着自己上课了？
秦洛嘴角微抽，道：“别慌，容我想想先。”
“那麻烦秦教授尽快决定，我这边还等着给Atiyah答复。”
给Atiyah答复？
啥意思？
秦洛：？？？
他怎么就有点儿听不明白呢？
“黄院，你这话啥意思？关Atiyah教授啥事儿？”秦洛有些疑惑的问道。
“呃……是这样的……”
黄永祥赶忙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了一遍。
“也就是说Atiyah教授现在正在北理工，然后已经确定加入学校，不过他有个条件，就是得和我教同一个科目？”秦洛稍微把事情捋了捋，说道。
“没错，大概的事情就是这样。”黄永祥点点头，道：“所以，秦教授，您还是尽快决定吧，免得夜长梦多。”
秦洛：“……”
好家伙，Atiyah不声不响的就来到了北理工,而且还要和他教同一个科目。
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这样，黄院咱们学校哪个科目最薄弱？”秦洛问道。
“应用数学。”黄永祥开口说道。
本来,他想让Atiyah和罗格担任应数的教师,就抱着补短板的心思。
现在有了秦洛的加入，那就更好了。
“那行，那我就加入应用数学了，你跟Atiyah教授说一声就成。”
“没问题！”
简单的和秦洛聊了两句，然后黄永祥便挂断了电话。
他的目光重新看向Atiyah，笑着说道：“Atiyah、罗格教授，秦教授确定加入应数专业两位的意思是？”
“那行，我也加入应数专业。”Atiyah想都没想直接开口说道。
不过罗格却摇了摇头：“我并不擅长应数，我还是加入函数专业好了。”
“行！”管他加入什么专业，只要把人留下就成。
黄永祥想都没想，直接点头，道：“这样Atiyah、罗格教授，我先带你们去办公室逛逛……”
很快，Atiyah、罗格在黄永祥的带领下朝着数学系教师办公室走去。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教师办公室，早就吵翻了天。
众多教师们，全都人人自危，生怕和Atiyah、罗格分到了同一学科。
……
咚咚咚……
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扣响，离门口最近的宋安良起身开门。
然后宋安良就楞在原地。
他看到了什么？
这泪啊，止不住的往下流
黄永祥，以及他身后的Atiyah和罗格。
好吧，不用猜了，Atiyah和罗格一定是答应留在别理工了。
而黄永祥之所以带他们过来，毫无疑问是要想不他们任教的科目了。
“小宋，不会又是申请降级的学生吧……”
看着宋安良久久没有动作，张昌明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前些天来，他都被这些主动“申请降级”的学生给搞怕了。
虽然现在风波平复。
但是他现在一听到门口有动静，他就忍不住朝那方面想。
“是我……”
黄永祥昂首阔步，走进房间。
在他背后，还跟着两位头发花白的老人。
Atiyah和罗格……
黄永祥有些生气，他就搞不懂了，这“降级”的风波都已经过去了，这杂张昌明还真就一句话捡着不放了呗。
不过还好他说的是中文，Atiyah听不懂。
否则的话，Atiyah和罗格铁定走人。
“张昌明，我说过多少遍了，以后谁都不允许在学校里说“降级”，你是记不住还是怎么着？”黄永祥声线冰冷的说道。
“呃……”
听到黄永祥的话语，张昌明嘴角抽了抽，讪讪一笑：“黄院，误会，误会，我这就是条件反射，条件发射。”
“哼！”
黄永祥也懒得跟张昌明废话，朗声道：“各位，这次我过来是有一件事儿需要和大家宣布。”
“世界著名数学教授菲尔兹数学奖得主，Atiyah教授已经正式答应加入我们北理工。”
“同时他将入职北理工应数学科。”
“而罗格教授，他会担任函数学科老师，执教大一大二大三，大家鼓掌欢迎。”
“啪啪啪~”
就在黄永祥话音刚落的瞬间，整个办公室里，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一些躲过一劫的老师们满脸涨红，奋力鼓掌，恨不得把房顶给掀开。
而张昌明和宋安良则满脸懵逼，渐渐的懵逼化为了苦涩。
好巧不巧，他们一个是应数教师，一个是函数老师。
而就在刚才，他们还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千万别跟Atiyah和罗格分在一块儿，可是此刻，他们忽然发现，之前的祈祷，貌似并没有任何的作用。
“怎么，宋老师和张老师好像不大高兴？”
眼看着宋安良和张昌明满脸苦笑，黄永祥有些不大高兴。
啥意思？
我让你们鼓掌，结果你们非但不鼓掌，而且还面带苦涩，这是摆明了不给我面子了是吧？
高兴？
和Atiyah、罗格这种世界大牛一起任教，他们能高兴的起来那就怪了。
当然，想想也就算了，宋安良和张昌明并不打算说出来。
“高兴，当然高兴！”
“能够和Atiyah和罗格教授这样的学界顶尖教授任课，是我们的荣幸。”
“我们一定多向Atiyah和罗格教授学习……”
“……”
宋安良和张昌明相互对视一眼，然后猛地鼓起掌来。
只不过，鼓着鼓着，宋安良的眼角就留出了一缕晶莹的泪花。
恩，就不知道为什么，这眼泪啊，他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往下流……
世界为秦洛而转动
“叮铃铃~”
忽然，德利涅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伊斯格鲁布的电话。
恩？
伊斯格鲁布找自己干嘛？
德利涅眉头微皱，按下了接听键。
“喂，院长？”
“德利涅，最近有空吗？”电话中传来伊斯格鲁布的声音。
问自己有没有空？
什么情况？
德利涅有些摸不清楚情况。
“有空怎么了？”
“有件事儿需要请你帮个忙。”
“啥事儿？”
“前阵子，秦洛不是说要搞个什么交换生吗？”伊斯格鲁布笑呵呵的说道：“经过校委会的讨论决定，我们决定将交换对象，放在北理工身上。”
“德利涅，你这趟去北山，就是去协商这件儿。”
德利涅有些惊讶。
的确，当初秦洛在回国之前，的确和普林斯顿达成了交换协议。
但是在德利涅的想象中，学校应该会将目标放在燕大、华清等华夏重点高校身上。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伊斯格鲁布，竟然将目光对准了北理工这么一说名不见经传的二本院校身上。
“看样子，伊斯格鲁布院长，很看好北理工？”德利涅笑了笑，说道。
看好吗？
伊斯格鲁布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他当然看好！
至于原因？
很简单，因为Atiyah和罗格。
Atiyah和罗格是傻子吗？
答案毋庸置疑是否定的。
他们一个是获得菲尔兹数学奖和阿尔贝奖的顶尖数学家。
另一位则是函数领域的大牛。
毫不客气的说，他们是这个世界上逻辑思维最严谨的一小撮人之一。
伊斯格鲁布不相信他们会因为一时的冲动选择留在北理工。
他觉得北理工应该的确是有值得Atiyah和罗格留恋的东西。
他相信Atiyah和罗格的判断，北理工未来一定会成为华夏国内，甚至世界一流院校。
未来北理工的交换名额一定会非常的抢手。
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如今，以他们和秦洛的关系，足以让他们早一步拿到和北理工的交换名额。
“行，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德利涅笑呵呵的点点头。
本来他就想去北山看看，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借口。
现在好了，伊斯格鲁布直接把借口递到他嘴边了，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对了，德利涅，还有一件事儿……”
“你这趟去北山，除了商谈交换协议之外，具体问问秦洛，建设学术城的过程。”伊斯格鲁布说道。
“恩？”
听到伊斯格鲁布的话语，德利涅眼睛微眯。
他从伊斯格鲁布的话语当中，听出了一些额外的东西。
“伊斯格鲁布，你也想建设学术城？”德利涅问道。
是的，凭借着直觉，德利涅觉得伊斯格鲁布打听消息的目的，没这么简单。
伊斯格鲁布很大概率也想要效仿秦洛，将普林斯顿打造成学术城。
心思被戳破，伊斯格鲁布也不觉的尴尬。
嘴角微扬，他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德利涅，秦洛能依靠北理工打造学术城，咱们普林斯顿为什么不可以。”
人人都想打造学术城
“何况，咱们普林斯顿的名气，一点儿都不比北理工小。”
是的，当看到Atiyah和罗格加入北理工的时候，伊斯格鲁布的心思也跟着活络开来。
秦洛仅仅是依托北理工打造的学术城，就能够吸引Atiyah和罗格的加入。
那么他依托着普林斯顿打造起来的学术城呢？
他的吸引力必然会比北理工更强。
一旦吸引足够的教授加入，他们普林斯顿甚至有可能一举夺下世界第一名校的宝座！
一想到此，伊斯格鲁布就激动的浑身发抖。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
不想当第一的校长，不是好校长。
普林斯顿大学的年度排名，常年排在世界四大名校之后，而今也是时候该动一动了。
恩，冲个第一就不错……
德利涅：“……”
听着伊斯格鲁布这毫不掩饰的话语，德利涅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说实在的，他觉得伊斯格鲁布的心是好的。
但是这里面也存在着一个问题。
普林斯顿和北理工在体系上有这本质的却别。
普林斯顿领导构成中有董事。
在他们的眼中，利益高于一切。
而建设学术城的投资可不小，他们能不能答应还是两码事。
“伊斯格鲁布院长，我说句难听点儿的，北山学术城的奇迹，我们复制不了。”德利涅开口说道。
复制不了？
伊斯格鲁布愣了愣，道：“为什么？”
“我们普林斯顿的影响力，可比北山高了不知道多少。”
“伊斯格鲁布院长，这并非影响力的问题。”
“这是体制问题。”德利涅苦笑着说道：“咱们学校的体制是校董，类似于公司，校董对学校未来的发展，有决策权。”
“但是北理工不一样，他们没有校董会，所以只要秦洛呼吁，很容易就能将整个学校给调动起来。”
“而且，建设学术城，需要的不仅仅是一所学校，还需要大量的配套设施。”
“光是这一点，我们就做不到。”
伊斯格鲁布：“……”
好吧，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伊斯格鲁布又不得承认的是，德利涅说的的确是事实。
普林斯顿的现实情况和北理工的确不大一样。
不过，伊斯格鲁布也并打算就此放弃。
沉吟片刻，伊斯格鲁布说道：“德利涅这样，还是按照原计划，问问秦洛学术城建设过程，至于具体能否实现，咱们试试看在说。”
“在此之前，我会极力跟校董会讲明利害关系。”
德利涅：“……”
怎么说呢？
反正他就觉得机会不大。
不过，伊斯格鲁布都如此坚持了，他也不好说什么。
“行，那我就问问秦洛。”
“拜托了！”
……
当然，同样的一幕不仅仅发生在普林斯顿，还发生在世界上的各个角落。
在见识到了学术城的影响力之后。
无数院校的院长，都纷纷做出了同样的决定，那就是效仿北山打造学术城，吸引世界知名教授加入院校，冲击年度大学更高的排名。
麻省理工的反应
麻省理工，会议室，正在召开着一场紧急校董会。
“各位，校董，想必Atiyah和罗格教授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
“这就是学术城的影响力，而且这仅仅是他吸引力的冰山一角，未来随着学术城的建设不断完善，他的吸引力也会不断增大。”
“所以在此，我提议，围绕着麻省理工打造座学术城，各位校董觉得如何？”作为麻省理工学院院长的拉斐尔，正在讲台上慷慨激昂的言说，而台下，则是一群，年龄在60岁左右，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他们都是麻省理工的校董，每年为麻省理工注入海量的资金，而麻省理工则给他们的回馈则是各项发明创造。
他们和学校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种另类的共生关系。
学校需要他们手中的钱，而他们着需要麻省理工不断的为他们开发新技术。
学术城？
拉斐尔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Atiyah和罗格的事情，他们都听说了。
他们的确也惊叹于“学术城”的吸引力。
但是这里面也有个问题，那就是资金。
建设一座学术城，这可是需要海量的资金。
他就不是一两亿，甚至十几亿能解决的事情。
动辄几十亿上百亿的投资，即便是他们，也有些吃不消。
而且最关键的是，如果学术城打造成了，那就算了。
如果打造不成，那这几十亿上百亿的投资就通通打水漂，这才是最可怕的，上百亿打水漂，换做是谁都顶不住。
“拉斐尔，你应该知道，想要打造一座学术城的难度。”人群中有人开口说道。
他叫温格，米国知名大富豪，手下经营着数个运动品牌，资产数百亿。
听到温格的话语，拉斐尔点点头，他当然知道建设学术城的难度。
不管需要海量的资金支持，还需要调动所有人的积极性，以及协调各方之间的利益。
每一点都不是轻易能够完成的。
但是知道归知道，拉斐尔，还是想要试试！
“温格先生，有句话说的好，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拉斐尔一脸郑重的说道：“如今，北山学术城还在建设初期，就已经展现出了无与伦比的吸引力，Atiyah和罗格义无反顾的加入北理工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如果以后，北山学术城真正的建立起来，那就不仅仅是Atiyah和罗格了，届时会有更多的世界知名教授加入。”
“甚至连咱们学校都会有人选择跳槽。”
“人才永远是一所学校最重要的东西，如果人才大量流失，咱们麻省理工很快就会跌落神坛，消失在历史的浪潮之中。”
是的，如今北山学术城才刚刚开始建设，就吸引了Atiyah和罗格的加入。
那么以后呢？
随着北山学术城的建设越来越完善，他的吸引力必然会不断增强。
到时候就不仅仅是Atiyah和罗格了，而是世界各国的学者都会超北山汇聚。
拉斐尔的三期计划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随着这股浪潮的出现，他们麻省理工也会出现人才流失现象。
如果他们在不作出改变，真等到北山学术城建设完成的时候，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巨大的危机。
改变，必须改变……
而改变的方式就是，建设另一座学术城。
拉斐尔相信以麻省理工的影响力，一眼能够吸引无数教授的目光。
温格：“……”
不可否认，他觉得拉斐尔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等到北山学术城真正建立起来的时候，这对于麻省理工来说，是场巨大的危机。
“大家怎么说？”温格目光扫向周围的“同伴”。
“我觉得拉斐尔说的有道理，如今北山的影响力正在进一步扩大，如果我们不作出改变，那就是慢性死亡。”
“我觉得可以尝试性的打造看看。”
“我赞成拉斐尔的意见……”
“……”
很快一众校董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无一例外，都赞成拉斐尔打造学术城的计划。
温格点点头，目光看向拉斐尔道：“拉斐尔，你有具体的计划没有。”
“当然！”
拉斐尔嘴角微扬，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道：“这是我临时做出来的计划书，各位请过目。”
一边说着，拉斐尔一边从身旁的文件夹中抽出资料，送到众人面前。
接过资料，温格下意识的翻了翻，然后他就楞在原地。
计划没什么问题，和已知的北山模式几乎一模一样。
唯一的问题，就是资金！
拉斐尔份计划，估算的总资金量，超过300亿！
是的，你没听错，不是300块，也不是300万，而是整整300亿，而且还是美元。
在计划中，拉斐尔计划将麻省理工周围的土地都买下来，然后建设4所分校，分布呈现众星拱月的态势，将麻省理工主校区拱卫在中央，同时拉斐尔还计划建设10所研究所，7个研究院，在加上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光是建设消耗就超过250亿！
而剩下的则是用来改造普林斯顿周边的基础设施。
宣传标语，名人雕像，园林建设……
反正就是一句话，北山有的，他们也有，北山没有的，他们还有。
原本在温格的计划中，顶多也就百来个亿就差不多了。
可是现实情况确是，他想的太天真了。
“各位，这仅仅是一期计划，后续还会有二期，三期……”
拉斐尔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众人脸上的表情变化，依旧笑吟吟的说道：“我相信，只要我们按照计划进行，一定能够完成学术城的建设。”
“咣当……”
就在拉斐尔话音刚落的瞬间，温格双腿一颤，猛地从凳子上滑落在地。
他听到了什么？
300亿美元，仅仅是一期计划，后续还会有二期三期。
这tm是在开玩笑的吧？
这三期计划下来，需要多少钱？上千亿？
甚至更多！
一时间，温格的脑子有点懵，他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拉斐尔这家伙，还真以为钱是大风刮来的？
这一刻，世界聚焦北山
“拉斐尔，你等等，你的意思是说，这300亿，仅仅只是一期投资？”温格开口问道。
“恩。”拉斐尔点点头。
这可是打造学术城，300亿当然是第一期投资。
温格：“……”
好家伙，这个“当然”，说的那叫一个轻松惬意。
“咳咳~”温格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道：“拉斐尔，我收回之前的提议，我觉得学术城这事儿值得商榷。”
“大家说呢？”
这个时候，众人都还处在懵逼当中。
听到温格的话语，他们这才从清醒过来。
然后毫不犹豫的点头。
“温格说的没错，建设学术城这可是件大事儿，必须要好好商量。”
“刚才太草率了，我收回提议……”
“这样吧，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学术城的事儿，咱们以后在说……”
“……”
众人纷纷说道。
对于刚才的事情，他们只能说一句：草率了……
300个亿只是第一期投资，之后还有2期，3期，这投资不得上千亿啊。
惹不起，惹不起……
拉斐尔：“……”
听着众人的话语，拉斐尔嘴角狂抽。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变卦了呢？
“各位，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真要等到北山学术城建设起来，到时候咱们后悔都晚了。”拉斐尔咬牙说道。
恩，不可否认，他们都觉得拉斐尔说的有道理。
但是他们却并不打算去做。
没法子，花的钱，实在是太多，多到他们望而却步。
“咳咳，拉斐尔，这事儿以后再说，我们还有事儿，先走一步。”
“对对对，咱们以后在说。”
“北山的学术城建起来，还不知道得多久呢，这事儿咱们不急，不急……”
“……”
一边说着，众人一边跟逃似的冲出会议室，一溜烟儿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北山建设学术城需要多久，拉斐尔并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的是，这个时间绝对不会太长。
至于原因？
很简单，秦洛这家伙就不是个拖拖拉拉的人，他做事情向来都是雷厉风行，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一件事情搞定。
“唉……”
看着空荡荡会议室，拉斐尔默默的叹了口气。
北山……
秦洛电话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德利涅的号码。
对于德利涅，秦洛是发自内心的存在好感。
因为在秦洛的眼中，德利涅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科学家。
他从来不会因为歧视任何人。
“喂，德利涅老师，有事儿吗？”秦洛礼貌的问道。
“秦洛我现在正在华夏的航班上。”
恩？
飞往华夏的航班上？
等等，德利涅来华夏了？
“德利涅老师，你来华夏了？”
“恩。”德利涅点点头，笑呵呵的说道：“你在北山搞得有声有色，我当然得来看看。”
“欢迎欢迎……”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伊斯格鲁布院长托我问你学术城的事儿……”
紧接着德利涅将伊斯格鲁布的计划和盘托出。
然后秦洛就愣住了。
伊斯格鲁布也想要打造学术城了？
帮北山提提速
放下手机，秦洛的脑子嗡嗡作响。
说句实话，当听到伊斯格鲁布也要效仿北山打造学术城的时候，秦洛的脑子多多少少有点儿懵逼。
他没想到伊斯格鲁布竟然想着要打造学术城。
好家伙！
秦洛直接好家伙！
他这是在不经意间掀起了一场“学术军备”竞赛啊！
想一想，如果伊斯格鲁布真的将普林斯顿，打造成了“学术城”，那吸引力会有多大？
普林斯顿原本就是世界顶尖名校，常年霸占着世界高校排名前十的位置，他的吸引力原本就很强。
如果普林斯顿小镇摇身一变，成为学术城。
普林斯顿大学的吸引力毫无疑问的会在上一个台阶。
这对北山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当然，秦洛倒是也没有想要阻拦伊斯格鲁布的意思。
他并不反感伊斯格鲁布将普林斯顿打造成学术城。
因为秦洛始终相信一个道理。
那就是百花齐放，总好过一枝独秀。
如果整个学术界繁荣起来了，那么无论是北山，还是其他任何城市，都能够吃到这波红利。
不过想是这样想，秦洛的心中却多多少少有种紧迫感。
北山这个小城，如果想要走出华夏，走向世界，那么建设学术城的速度就的加快。
恩，至少要抢在普林斯顿的前头。
只有这样才能够在未来激烈的争夺保持优势。
“恩，加快速度，就这么干！”秦洛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定，必须要为北山的学术城建设提提速。
想到这里，秦洛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通了陈强生的电话。
“嘟嘟嘟~”
三声盲音之后，电话被顺利接通。
“喂，秦洛，有事儿？”
不等秦洛开口，电话中已经传来陈强生的声音。
“陈部，有件事儿我要和你说说。”
“就在刚才我接到了德利涅教授的电话，电话中德利涅教授明确的表示，普林斯顿已经开始学术城建设。”
“我想，我们北山的学术城建设，恐怕得稍微提提速了。”秦洛将刚才德利涅透露的消息，给陈强生转述了一遍。
然后陈强生就愣住了。
等等，他听到了什么？
普林斯顿也着手打造学术城了？
听到秦洛的话语，陈强生当时就愣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伊斯格鲁布竟然会来这么一手。
普林斯顿的名气有多大，陈强生是知道的。
常年排行世界前十，在去年的“最想去的大学评选中”，普林斯顿仅次于哈佛和剑桥，位列第三。
即便是他什么都不做，普林斯顿的影响力，那也是世界前三。
而他现在竟然开始打造学术城。
一旦打造成功，那普林斯顿的影响力会达到何种地步？
陈强生简直不敢想象……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打造成功……
仅仅片刻，陈强生就在心中做出决定
“秦洛，普林斯顿的影响力，你我是知道的。”
“绝对不能让他轻易成功。”陈强生说道。
秦洛：？？？
呃……
嘴角微抽，秦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