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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相思如风     魔眼小神医txt下载     魔眼小神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百零八章 没线索

    死者家属情绪不稳,警C们化身温柔天使耐心的安抚劝慰,让家属节哀,坚强起来找出孩子们为什么发生意外的真相。

    被警C们一顿安慰,黄家三兄弟先是悲从心来哭了个天崩地裂,发泄了一番,就余下满腔的恨意,誓要找出害死孩子的罪魁祸首。

    警C们安抚好了死者家属们又带回警局顺便做笔录,详细的了解各家的孩子们是什么时候失踪的,失踪时与谁在一起,身边携带了什么。

    知晓黄家姑侄的失踪时间,警C们也无比震惊。

    黄家姑侄们于清明5号当天的凌晨一点多钟在汉市某路段失踪,于6号上午被从黄家祠堂内的深井里挖出来,失踪时间统共才二十几个小时。

    而二十几个小时当中的5号白天黄支昌上午就在祠堂,晚上因黄家祠堂失火死了几个人,死者停尸于祠堂外堂,晚上也有家属守夜。

    也就是说,5号的白天和晚上黄家祠堂都是有人的,如果是人为作案,自然不可能在那段时间进行。

    也因此,从黄家姑侄失踪到被扔进黄家祠堂某个深井内,全程大约是五到六个钟的时间。

    五六个钟的功夫,还不够从省城开车到拾市的行车时间。

    假设乘坐飞机,将去机场的时间和到地头后出机场的时间压缩到一个小时,飞机飞行时间一个小时,余下也只有三四个钟的作案时间。

    如何才能用三个四钟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扔进黄家祠堂?

    只有一种可能,黄家祠堂内的井盖是活的,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潜入祠堂院将人扔进井里,再将井盖原封不动的复位。

    但是,黄家老少与邻居们统一证实某个井口在开挖前是密封状态,如果不砸掉水泥地板和砖地板、青石板,不可能从井口进暗井。

    刑警们一致怀疑有密道与暗井相通,只有如此,作案人员才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人运进暗井。

    如果有密道,那么,从黄家姑侄失踪到被发现有二十几个小时,哪怕去掉发现死者时猜测死者死亡时超过了八小时的推测时间,也仍然有十几个小时,时间很充足。

    而且,如果通过密道来往,既使白天或晚上有人在黄家祠堂,也不影响作案人员在暗道内的行动。

    怀疑暗井有暗道,自然赶紧去查证。

    事不宜迟,警局先与黄氏家族人员沟通,说了需要挖黄家祠堂前的亭子四周查看有无暗道,取得黄氏家族同意,立即就调了一部小型挖机开进黄家祠堂,星夜开挖。

    警局在黄家三兄弟做完笔录之后,安排了两位刑警送他们去了医院见他们的父亲,顺便也去采集黄支昌的指纹。

    黄茂德黄茂高黄茂诚知道警局为了寻找破案的突破口需要采集他们父亲的指纹,全力配合,与警C们同去去医院。

    兄弟仨赶至医院找到病房,看到因中风而口眼歪斜的父亲,神情凄怆,红着眼睛跑到床前喊“爸”。

    经过医院护理,黄支昌情况稳定了些,看到三个儿子,激动的想爬起来却因左半身麻木动弹不得,仅只有失去右手掌的右胳膊挥了几下,嘴里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

    黄家兄弟听不懂父亲在说什么,只能让父亲别激动,并说了警C们需要采集指纹,帮忙拿起父亲的左手沾了印泥在警C们递来的纸上摁了一个手印,还单独将各个手指分别摁了一个印儿。

    被拿着手按指印时,黄支昌挥舞着胳膊表示拒绝,因为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音,他们儿子们以为父亲是希望警方尽快破案,少不得安慰父亲。

    刑警收集到指纹,也抽取了黄支昌的血液做样品,又马不停蹄地赶回警局,让专业人员给指纹和血液做化验、对比。

    黄支昌半身麻木,失去了生活自理能力,可脑子很清醒,他想告诉儿子们说乐家小短命应该知道乐雅埋在黄家祠堂,已经暗中将乐雅的尸骨弄走,她开始报复黄家,让儿子们赶紧想办法秘密将一二个私生子送出国,为黄家留一丝香火。

    可他口齿不清,无论怎么努力发出的都是“呜啊”声。

    兄弟仨以为父亲因为四个孙子孙女同时遇害而心情悲切,也忍不住悲从心来,一起伤心。

    伤心了半晌,兄弟们自我疗伤一阵,才想起通知母亲,请母亲明天回老家来照顾父亲。

    他们没敢说他们的孩子们也遇害了,只说家族祠堂失火,父亲受惊而中风,人在住院,需要亲属照顾。

    黄老太太听说老伴中风了,心里慌啊,收拾了一点行李,星夜奔火车站去搭乘火车赶往拾市。

    黄茂德黄茂高黄茂德联系了母亲,留了黄二在医院陪护,黄一和黄四回了黄家世居地,和族人处理丧事,等着警局挖院子的结果。

    警局一支小队守在现场,陪着挖机掘土。

    挖机围着西南角的亭子挖掘,挖了一层又一层,泥土的颜色都差不多,没有曾经有过密道又被重新填补上的痕迹。

    挖机披星戴月的工作,挖到7号的凌晨三点多钟,也挖到了暗井底面平齐的深度,仍不见任何可疑之处。

    又往下掘挖了一米,泥土潮湿,目测快接近地下渗水层。

    挖到了那样的深度仍无结果,也没有再深挖的必要,刑警们再次从井外围着暗井敲击井壁,也没有找到活砖和暗门,也证实暗井没有无与它相连的暗道。

    没有地下暗道,那么,黄家人被扔进暗井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井口其实并不是密封的。

    如果第一种情况否决,才有第二种可能——神秘事件。

    倘若井口是密闭状态,人力是无法做到在不开启井口的情况下将人扔进暗井,唯有非科学的力量才能做得到。

    刑警们查验了现场,挖机再回填泥土,挖机司机也不愿在黄家多呆,天亮后没去吃早饭,加班加点将泥土回填完毕,然后和警C们从黄家祠堂院内撤走。

    黄氏族人也旁观了挖机掘土的过程,发现暗井没有密道,再联想到暗井井口是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被砸开的,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见鬼了?!

    尤其是知晓暗井中陶缸里装着什么的部分黄家人,心头冒出个荒诞的想法:乐雅她变成恶鬼来报仇了!

    知情的黄家人,后背脊骨都在冒凉气。

    黄家不太平,丧事也简化,7号黄家人吃了早饭,将清明当天遇难的六人送去火化。

    上午十点多钟时,黄老太太赶到了拾市的医院,因为没有见到儿子们,打电话问黄家同族人,黄家接到电话的人告诉她说黄家兄弟去医院看解剖黄凤瑶姑侄的遗体,黄老太太才知晓她女儿和四个孙子女死了。

    黄老太太当时就晕了过去,幸好她当时在病房外的走廊上打电话,医护人员闻声赶至,一番急救将人给掐得回过气来。

    医护人员将缓过气的老太太送至黄支昌的病房的一张空床上躺着。

    黄老太太醒来就大哭不止,哭了一阵,扑到黄支昌身边一边捶人一边哭嚎:“你说你和你家族人究竟造了什么孽,先是祖坟爆炸接着又是家族大病,现在又遭天打雷劈。

    你们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你们遭报应就遭报应,为什么要连累得儿子也断子绝孙……呜呜,你说呀你说呀,你们究竟造了多少孽……”

    三个儿子的儿子都死了,黄老太太情绪崩溃,哭得撕心裂肺,一声声地质问着老伴。

    黄支昌听着老伴悲愤的质问声,心肝儿都在抖,他想起了上次进京时轩辕少主说的话,轩辕少主说乐小短命鬼已经查到她姑姑的踪迹,如果人活着还好,如果乐家姑姑死了,乐小短命鬼必定会灭仇家满门!

    他和家族造的最大的孽就是拐了乐雅并折磨死了她,并让乐雅与黄家的一位先人配婚,借用乐雅的气运庇护黄家。

    出来混总要还的,他和黄家人造的孽,欠的债,现在该还了!

    他无比笃定是乐家小短命做的,小短命鬼找到了乐雅的尸骨,所以她以牙还牙,将他的女儿和孙子孙女也扔进锁魂井里闷死,同样也将他的女儿与黄家先人结阳**,恶心黄家恶心他。

    黄支昌恨极,早知道如此,当初在抓到乐雅时就该将乐鸿也一并弄死,乐鸿死了,乐家断了香火,自然就不会有现在的事。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

    比起为已死的孙子心痛,他更担心他的非婚生子和儿子们私生子的命运。

    乐家小短命鬼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挖走黄家祠堂锁魂井内的陶缸,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的孙女和女儿从省城弄到拾市,以她的手段,很可能早就查到他和儿子们有多少私生子女。

    小短命鬼已经对他的女儿和孙子下手,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他的其他子嗣,她一定会断了他的香火!

    黄支昌思维清晰,越想越激动,恨不得赶紧的联系到私生子们,让他们立即出国,走得远远的,去偏远小国结婚生子给黄家延续香火。

    可是他动弹不得,仅只有右手臂能划动,却被他婆娘压着捶打,被捶了几下,他嘴里涌血来,脖子一挺,又晕过去了。

    医护人员安抚好了某个老太太原本去工作了,有护士听到病房的哭嚎声,赶去查看,发现老太太打得病人吐血,赶紧将晕死的病人送去急救。

    医护人员推走了老伴,黄老太太仍哭得停不下来,她哭了一阵,提了自己的手提包包急冲冲赶去警局了解孙子是怎么死的。

    警C们接待了死者的直系家属,知道是死者黄凤瑶的亲妈,详细的给家属说了发现死者的过程,以及从死者身上找到的物品。

    黄老太太看到写有女儿、孙女孙子们名字的阴阳合婚书,差点背过气去。

    警C们还详细的说明了一些情况,比如,他们经过化验对比,合婚书上黄支昌的手印,以及黄凤瑶、黄振纪等六位死者的手印指纹与本人指纹一模一样。

    摁指纹用的不是印泥,是他们各人自己的血。

    如此也说明那些指纹是找本人摁上去的,

    警方希望家属能提供一线线索,比如最近有没什么比较可疑的人找过黄支昌和六位死者,让他们在什么文件上签过字或摁过手印。

    黄老太太在警局呆了约一个钟才失魂薄魄的离开,她没再去医院,而是直接回了黄氏老宅,苦等着儿子。

    为尽快破案,拾市的警局联系了上级的警厅,上级调谴一支法医小队急驰拾市协助工作,7号的下午开始解剖,花了半天加一夜才解剖完六位死者的遗体。

    法医忙着解剖尸体,警局们也在加班加点的工作,调查了拾市的摄像头并没有找到黄家姑侄入拾市的踪迹,无论是航空方面与地路公道方面也没有找到黄家姑侄搭乘交通公具的痕迹。

    黄家兄弟在警局口口声声怀疑是乐家人做的,因为乐家有直升机,警局也联系过九稻的派出所。

    九稻派出所接到上级的命令,去找了周村长,周村长又找了乐家小伢崽的保镖,调了村办楼摄像头的资料给派出所。

    乐姑娘的飞机自回来那天停在村办楼前一直没有再离开,乐家姑娘也一直在家,见证人一大堆。

    不管是警局或派出所都没谁敢提出查看乐家装的摄像头的要求,想查看乐家装的摄像头,除非乐家自愿,或者去首都找某部门批一纸批文来,否则没人敢打着公事的幌子去问要摄像头记录资料。

    黄家兄弟也守了一夜,直到法医解剖完了尸体,他们才去听结果,法医给出的结论是:遇害者全部属窒息死亡。六位死者死亡时间极为接近,理论上应该相差不到一个小时。

    法医还从某两位死者的口鼻里找到些许物质,与某几位死者手指甲间的物质一致。

    对于黄诗诗的解剖报告更详细,分析某位死者死前曾经与大量男性有过亲密关系,并且通过提取子宫内的某物质的化验,显示她有早孕迹像。

    总体上说尸体解剖没有找到什么重大疑点,黄家祠堂院内的暗井根本可以确认是第一现场,也是死者生命终结的现场。

    黄家三兄弟听了解剖结果,没有半点喜悦,只证实是窒息死亡,有什么用呢?唯一能证明的就是六位死者没受过虐待。

    孩子死了,没有凶手的任何线索,黄家三兄弟情绪低落,垂头丧气的回了黄家老宅,见到老母亲问结果也只能说还在查。

    黄老太太心里悲痛欲绝,也只能撑着等警局的破案。

第六百零九章队长在房县

    黄氏家族又是遭雷劈又是死人,一片凄惨,乐小同学却是丝毫不知,她在家教弟弟读书,整理自己在Y国剑桥图书馆收集到的书籍资料,琢磨如何完善自己的小战斗机。

    周哥和哥们各家扫了墓,6号上午休息,下午便拎着行李回县城三中的工地。

    曹清月周天晴陈晓竹也要回学校,她们跟着家长和同村的长者们一起搭车去县城。

    周哥等人6号下午返回工地,7号又正式上工,到下午时,也从工友们那里听说拾市某个黄氏大族又倒了血霉的传闻,因传闻还不知真假,也没有打电话说给乐清周秋凤听。

    同村的哥们外出打工,乐爸和周秋凤在家忙着打米,用机器将稻米辗好装袋子封口,再拉去村办楼搬进飞机机舱。

    夫妻俩6、7号就只顾着辗米,一共辗了四千多斤的米,全装进直升机机舱拉去乐园。

    乐小同学在家呆了几天,8号终于离家,和蓝三开着驾直升机直奔县三中工地去搞突袭。

    无论是建筑队还是学校方还真没料到乐姑娘清明即然回国来了,还有时间来学校,看到直升机时非常意外。

    蓝三将直升机停在离工地不远的一个操场上,跟着小萝莉去工地视察。

    工地监督生产的监工、工头们,迎接到小姑娘,陪着她巡视工地,检查工程质量。

    建筑公司抓得紧,把关把得好,工程质量高。

    乐小同学转悠了一圈,直点小脑袋:“大家辛苦了!你们做得很好,工程质量没问题,保持这样的质量和优秀作风,此后但凡不是巨大的地质灾害,百年内建筑都不会出质量问题,我放心,师生们住的放心,家长们也放心。”

    小姑娘点头赞许工地程地,监工、工头与工人们甚觉开心,一迭声的表示他们一定会保持传统,以质量和安全为首要任务。

    工人们也不知乐姑娘有没听说拾市黄家的事,不过,他们也没说乱嚼舌根,都没当乐姑娘的面提黄氏家族。

    巡查了一个地地,再去另一个工地转一圈,乐小同学奔回直升机,抱了一只箱子直奔罗班办公室。

    罗班还在上课呢,乐同学没等他,放下箱子风风火火的就走了。

    小同学来匆匆去匆匆,快如风。

    罗班上完一节课赶回办公室,看到自己办公案上的箱子,气得好一阵吹胡子瞪眼:“说过多少次别每次都给带东西,屡说不改。幸好跑得快,跑慢点被我逮住,非得给上两节思想教育课。”

    “罗班,您啦就别放马后炮了,乐同学她在这里话,您真舍得骂她算我输。”

    “罗班,瞅瞅,小同学给您送了什么?”

    办公室的老师也无语了,罗班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哎,骂还真是舍不得骂的,谁舍得骂小乐啊。”罗班点头又摇头,慢吞吞的将保鲜箱子的盖子打开。

    里头用蓝色塑料袋装些东西,上头两包是熏鱼,而下面的袋子装的明显不是鱼。

    解开袋子,看到一卷一卷的纸卷,罗班眼睛嚯亮了,赶紧解开一个卷筒的绳子,瞄一眼发现是物理试卷集。

    他整个人高兴得快跳起来,一把将东西塞进箱子里,再将熏鱼也飞快的扔进箱子里,扣上盖子抱起箱子就跑路。

    “哎,罗班,您还没说小同学送了什么,急着跑啥呀?”

    办公室的老师们好奇乐同学送了什么给罗班,结果罗班抱着箱子溜了,那叫个郁闷啊。

    罗班才不管办公室的老师们怎么喊,抱着箱子一路飞奔回自己住的宿舍,然后再次开箱子验看,各科的试卷都有。

    试题是电脑打印出来的,但每一份试卷线区有手写字,还加盖了乐同学的私家印章,证明是她独家所出。

    罗班找出数学试卷集随便看了两张,小同学将各种类型的题给集中了起来,非常具有代表性。

    心花怒放的罗班,将试卷题放好,将箱子放在自己的卧室藏好了才一脸春风的跑去上课,至于试卷,他决定等周末再拿去学校的复印室复印,反正他暂时不会透露出去的,免得被其他学校“窃密”。

    乐同学可不知罗班也会搞秘密行动,当蓝帅哥驾着直升转了方向,飞向重C市,并且远离了房县,她才瞅着蓝三帅哥笑。

    蓝三在小萝莉的美人杏眼的注视下,莫明的有点心慌,憋了半晌才硬着头皮问:“小美女,你瞅我做啥?”

    “咋的,瞅瞅你也不行,想打我?”

    “不,我没有,”蓝三虚汗直流:“有啥事,你直接说吧,你瞅着我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错事。”

    “是有点点事想问问你,你们队长在房县是吧?”乐韵瞅着蓝帅哥乐,她就瞅他几眼,蓝三帅哥就心虚了啊,立场也太不坚定了。

    蓝三侧目,愕然地望向小萝莉:“谁告诉你的?”

    “果然如此,”乐韵露出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在三中的时候,我嗅到空气里有你们队长的体味,气味很淡,仍然能确定他应该就在三中附近或者从附近经过。”

    “我也不知道队长的具体落脚点,就知道他和几个兄弟在房县或附近。”蓝三无比钦佩小萝莉的嗅觉,她那鼻子简直能逼得世界上所有的汪星人自杀。

    “是黄家遗传病暴发后才开始来房县附近蹲守的吧。”不用说,乐韵也猜得到燕某人的目的,那只帅哥估计是怕黄家狗急跳墙对乐家不利,所以提前跑房县蹲守,反正他们有特殊通讯方式,他在哪都能工作。

    蓝三点点头,黄家倒大霉,他们都怕黄家自己过得不好迁怒乐家,所以一支小队秘密潜入拾市潜伏了起来,如果黄家有什么行动,他们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并拦截,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

    “队长6号晚上有给我传讯,说清明节当天黄家在祠堂祭祀时遭了雷劈,黄家祠堂失火被烧毁了大半,西南角的亭子也被雷火烧毁,当天一共死了六人。

    黄家内部人心不安,老杂毛带着人在6号上午砸了亭子的地板,对外说是亭子底下埋着一只看家狗,可能是看家狗给黄家看了几十年家有了怨气,他们决定挖出看家狗的尸骨焚烧送狗上天。

    亭子内的暗井砸开后,黄家先后两个下井的青年都吓晕了,后来找消防员来帮忙竟找出六具尸体,有五个是黄老杂毛的女儿和孙子孙女。

    据说黄家最先下井的两青年似乎疯了,黄老杂毛见到他女儿身上携带的某样首饰当时气急攻心,得了中风,半身不遂。

    老杂毛的三个儿子也赶回了拾市,黄家现在乱得很。

    小美女你难得有时间回家与家人团聚,为了不影响你的心情,所以我当时没告诉你黄家的消息。”

    蓝三在陈述黄家的遭遇,乐小同学听得两眼放光,哎妈呀,黄家遭雷劈了啊?

    清明节当天黑云压顶,原来真是要劈黄家,哎哟,就凭这个消息,她的心情能好上半年。

    唯一让她感慨的是黄老杂毛的命真硬!

    老杂毛在炸坟事件中没死,在家族遗传病中没倒,去首都一趟大受打击也仍然挺着,清明遭了雷打也仍然活得好好的,他比打不死的小强还小强。

    她本身也不希望老杂毛痛快挂掉,得让他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让他眼睁睁看着后辈一个一个死去而无能为力,让他生不如死。

    “劈得好,劈得妙!”死对头倒霉,乐韵心情美妙,至于黄家人借了自己姑姑的命享受了姑姑的庇护还将姑姑当作看家狗的帐,她在小本本上又给记了一笔,什么时候时机到了再加倍报复回去。

    蓝三见小萝莉眉开眼笑,也露出笑容,黄氏族人仗势欺人为祸一方的事罄竹难书,如今该是他们遭报应的时候了。

    小萝莉心情很好,蓝三心情也极好,驾着直升机将小萝莉送到重C机场,并且送她登上飞往X省的航班,他才驾着直升机回京。

    蓝三帅哥于下午四点多钟才回到首都,直赴乐园,将从九稻拉回的稻米交给宣少,他也仍守在乐园等小萝莉回京。

    小萝莉从重C市乘坐航班飞抵X省首府,在省城呆了一晚,第二天再转乘航班到塔里盆里边缘的和田市,再进塔里盆地的沙漠腹地,回自己的植物园。

    四月的塔里盆地的沙漠气温回暖,植物园内那些熬过冬季的植物也吐露生机。

    乐小同学返回自己的私人地盘,将两只小兽兽从空间抓出来,带着小可爱们去种田种地,整了几十块稻田栽种水稻,又耕种了几十亩的麦子和玉米,种植几亩粟子,还试种了从东辰大陆带回的长得像竹子的甘蔗。

    小兽兽们白天干活,晚上放心睡大觉,小萝莉白天忙着做农活,晚上修炼一个时辰,其他时间忙着画乐园的设计图。

    她在植物园里忙了四天,13号的夜晚背着行装独自离开,留下两只小兽兽打理植物园。

    小萝莉晚上赶路到X省首府附近,14号乘飞机回京,回到首都即回乐园,与修士们吃了一顿晚饭,将设计图交给阿玉坊主,于15号乘机飞美洲。

第六百十章

    负责给小萝莉当专机飞行员的蓝三,送小萝莉搭乘的国际航班起飞飞走,他带着小萝莉交给自己的秘密物品返回驻地,再安排了一位队员悄悄出京,将东西送去给队长。

    乐小萝莉乘坐的国际航班直达M国加州的洛杉矶机场,当地时间还是夜晚,在机场将就了几个小时,天亮后再乘机飞往M国西北的西雅图市。

    她的终级是去北美州最大的落基山脉,为了掩饰真正的目的,将以去距西雅图市不远的北喀斯喀国家公园探险旅行做幌子。

    飞抵西雅图市,小萝莉先在市里刷卡采购了户外用的帐篷、登山衣服和备用食物,还购买了一辆可折叠的山地车,并住了一晚,第二天再乘车去国家公园。

    进入国家公园范围,自然与名符其实的驴友们一样,背着行装,踩着自行车看风景,拍照。

    直到晚上,在偏僻无人的区域,小萝莉收起自行车,踩飞剑地飙行,摸黑进入落基山脉中最荒凉偏僻的群峰山脉间,找到一条河流寻到合适的位置,拿出只妖王级的吞天螺截断河流取水。

    她找的位置极佳,吞天螺斜竖在河流中,螺口像个大盆,将从上往下淌的水流给吞没,也不必再费精神力控制海螺吸水。

    解放出了精神力,小萝莉将移动洞府藏在河岸,再从储物器内搬出些石头,开启了学当石匠的模式,开工凿雕乐园建造人工湖池需要的石材。

    乐同学在国内呆了几天就跑美洲玩耍,走得那叫个潇潇洒洒,而拾市黄家仍然愁云惨淡。

    黄老太太因为一下子没了四个孙子孙女,心中悲痛,在黄家老宅呆了几天才去医院照顾老伴,也远没有以前那么上心。

    黄茂高黄茂德各自请了一周的假,与黄茂诚一起坐在拾市督促警局尽快找到凶手。

    兄弟仨人的老婆一直到清明结束了七天,学校打电话问家长他们家的孩子为什么还没有返校,她们打电话问自己的丈夫才知道失踪的几个孩子和他们姑妈已经遇害身亡。

    黄一老婆因只生得一个儿子,当场就晕了过去,被送去医院抢救回来,一刻也没耽误便赶赴拾市见孩子的遗体。

    黄二与黄四老婆虽然也崩溃过,因为还有女儿要照顾,强打起精神,请了娘家人来照顾女儿,安排妥当才回男人的老家。

    黄凤瑶的丈夫在知道老婆出事了也想去拾市一趟,可他的孩子在听说妈妈死了受了惊吓,突然口吐唾沫晕厥。

    两个孩子被送到医院,一个被查出也有血友病,并且重型,因为晕厥时稍稍碰到了头,头颅出血严重,经医护人员尽力抢救,命是救回来了,人却有些痴傻。

    另一个孩子没有血友病,急救醒来又是抽癫又是吐唾沫的反复了好几次,初步判定患有羊癫疯。

    老婆死了,两个孩子也出事,黄三的丈夫忙得焦头烂额,直到孩子们情况稳定下来,他才将孩子交给爷爷奶奶照顾,再去拾市处理老婆的身后事。

    警局也非常尽职尽责的调查,可无论怎么查,连邻市和邻省通往拾市的路口都筛查了一遍,也仍然没找到黄家姑侄从省城到拾市的踪迹。

    黄氏家族自己在居地也装了很多摄像头,同档没有找到有什么可疑人士出现在黄家居地附近,更没有可疑人士接近过黄家祠堂。

    黄家祠堂也装有摄像头,祠堂正堂有两个摄像头,一个被雷火给烧得融掉了,另一个也被火烧得变成一坨废料。

    朝向广场的外院祠堂楼和后院也装有摄像头,里头存有记录,也没有发现可疑人士。

    黄家姑妈为何半夜会去接走侄女侄子,为何失踪,为何又死在黄家祠堂院的暗井里,都成了未解之谜。

    黄家姑侄从失踪到被找到遗体,整个过程找不到人为的痕迹,过于神秘诡异,也成了一柱悬案。

    黄家兄弟想甩锅给乐家,可事实摆在那里,找不到任何能与乐家扯上联系的线索,无凭无证的情况下他们敢说是乐家做的,肯定会犯众怒,万一不是乐小短命鬼做的,被冤枉的她一气之下暗中报复他们的私生子女,最后倒霉的还是他们。

    找不到凶手,黄家仨兄弟只有吞下了失去儿子的痛,于16号当天办了手续,从医院领走姑侄六人的尸体送去火化。

    黄凤瑶的骨灰由她男人带回男家埋葬,黄家的五个孩子就埋在安葬黄家老祖宗的坟山上。

    黄家五个孩子刚埋下去,当天晚上黄家又出事——黄家那两个个曾经下井的青年,半夜三更跑进祠堂将西南角亭子内暗井上盖着的青石板挪开,自己跳了进去。

    因下井而吓晕的两个青年,醒来后就有些神志不清,说糊话,说谁谁来了,总说屋里有人,有时半夜三更爬起来又唱又跳,或者半夜爬起来煮饭,说谁饿了还没吃饭。

    两青年的家人也被孩子成天疑神疑鬼的做法给弄得草木皆兵,折腾了一段时间,人人精疲力尽,然后夜里睡沉了,等第二天起来发现孩子没在家赶紧四处寻找。

    黄家人也一并寻找,最后找到祠堂,发现院内西南角亭子内的暗井的青石板被移开,再次报警。

    刑警们赶至,下井查探找,找出了黄家两青年的遗体。

    黄家族人自己查看摄像头,记录显示是两青年自己进开门进祠堂,他们俩合力搬开盖着暗井井口的青石,先后跳了下去。

    在搬盖井口的青石时,两青年好似不花力气就将其挪到了一边,之后,两人各自偏头望向旁边,然后伸出手与空气保持着牵手的姿势,之后带微笑地走到井旁,相继跳了下去。

    那画面无比的诡异。

    亲眼看到自己家族青年跳井的诡异动作和表情,黄氏族人心态崩了。

    黄老太太和三个儿子也在场,母子们看了摄像记录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有鬼?

    他们原本不相信他们家孩子的死亡是属于非科学非人为事件,可亲眼看了家族青年跳井的经过,三观被颠覆。

    黄家青年系自杀,刑警让家属们在文件上签字后便收队。

    青年的亲属将自家孩子遗体收拾了一番送去火化,黄氏族人立即将暗井重新盖上,再买了水泥又封死。

    黄茂高与弟弟们心中惊惧,立即去医院办了出院手续,和老母亲将老父亲带回省城照顾。

    母子四人回省城不到三天,黄氏家族再次接二连三的传出噩耗,首先是外省传回的噩耗,在邻省的两户黄姓人先后有血友病病人突然去世。

    再接着在昌市工作的一户黄姓族人家中患有血友病的中年男性突然猝死,另一家的女青年莫明其妙的跳楼自杀。

    再之后,拾市黄姓本家有三位女青年一位悬梁自尽,一位吞服大量安眠药而死,一位自己爬山上跳崖。

    短时间内有四位女青年寻短见,黄氏族人都快疯了,都觉得家族要败了,老宅再也住不得,稍有钱的立即去其他地方买房,没钱买房的赶紧外出租房,纷纷逃离老宅。

    与黄家相邻的邻居们坐卧不安,幸好邻居们家家户户平安无事。

    黄家相继出事,纸包不住火,很快就传播开,连九稻那样偏僻的乡村也听到了风声。

    无论是市区还是乡下,街头巷尾的人凑在一起少不得就会八卦拾市曾经的望族黄家,最后还会啐一句:肯定是他们坏事做多了,所以遭了报应。

    陈武从街上听到某个黄氏倒血霉的消息,无比惊恐,连门都不敢出,更别说在村里乱晃。

    蚁老岩老早就收到内部消息,表面上一切如常,只不过,无论乐家夫妻去做什么,他们必定有一人跟去“散步”。

    乐同学是不知道家乡的情况,她呆在M国和加国之间的落基山脉内收集水,白天在远离人烟的偏僻之处截河流,晚上常跑去截取大河流的水。

    她在落基山悠闲自得的取水,米罗帅哥又一次在半夜三更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他家教父又半夜找他啦。

    被吵了美梦而心情不美妙的米罗帅哥,接了教父的电话,听说是卡塞尔家族的一位生意伙伴家族人员得了一种现有医疗技术无法治愈的疾病,他找老卡塞尔请求帮忙联系东方医生小姐,老卡塞尔又找他,他只好找米罗孩子啦。

    “……”米罗朝天翻了个白眼,因为求医的人等同于给小朋友送钱,他脾气还是挺好的,问教父那位究竟是什么病,严不严重,问清楚了,再与教父说等他先联系小朋友,不管联系得上还是联系不上,明天才回电话。

    那位求医的人员略有点特殊——是位怀孕将近八个月的孕妇,患了系统性红斑狼疮。

    系统性红斑狼疮是一类慢性、反复发作的自身免疫性疾病,目前尚无法根治,通过规范治疗可以得到临床缓解或有一定的可控性。

    理论来说,系统性红班狼疮也属于无法治愈的疑难绝症之一。

    米罗查了一下资料,大致了解了那是什么病,暗搓搓的计算时间,据他所知小朋友去了M国的西雅图。

    算起来Yi国比西雅图快六个多小时,这边刚过了凌晨半个钟,西雅图所在的华盛顿州还是前一天的傍晚六点左右。

    小朋友跑M国肯定是研究植物,不知道手机有没开机。

    米罗计算好了时差,试着打小朋友的电话,得到的答案是“已关机”,他丝毫不觉意外,淡定地倒下去继续睡自己的美容觉。

    睡了一觉起来,拥有盛世美颜的富家少爷,精神良好,享用了一顿丰富的早餐,再次慢悠悠的试着打小朋友的电话,得到关机的回复,再回教父电话,告诉教父说他小朋友去了M国北部,可能在山里研究什么植物,目前联系不到人。

    罗伯托得到教子的答复,又回电给老卡塞尔,老卡塞尔先生自然又回电给合作伙伴。

    乐小同学不知道有人等着给她送钱,窝在落基山脉里愉快的收集水,快快乐乐地当石匠。

    白昼不停的工作,收获也是可喜的,不仅收集到干净无污染的淡水,也打凿出许多的石料。

    小萝莉呆在群山里两耳不闻身外事,华夏国的气候一天一个样,气温一天比一天暖和,北方的树木也开花发芽。

    乐园琅嬛殿三个院子内播撒的植物种子也抽芽,有些地方也有了“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模样。

    其实,落基山脉的气温也有变化,气温在在慢慢上升,只因山海拔高,很多山峰也是永久性的冰川,群山狭谷森林内的气温变化也就没那么明显。

    小萝莉也没晕头,她是掐着手指数日子,在落基山脉群峰森林里呆到4月倒数第二天,也准备离开。

    在离开前,她连夜将几个隐藏在群峰森林中的小湖泊的水吸走三分之二,再跑去最大的河流位于险峻森林段的位置截流取水。

    截流取水半宿,白天又溜去一条小河流取水,晚上再次翻山越岭,跑去百里之外又吸走了几个小湖泊的水,再截河取水。

    又忙了半宿,于30号天亮前以潜行到了一条骑行者们最爱的路线附近,等天亮后再骑着自行车离开。

    小萝莉以骑行客的身份离开国家公园,再换乘交通工具至西雅图市,转飞机至M国的最繁华的纽约市,再乘夜航的国际航班飞Y国。

    因是夜航,再去除时差,从M国纽约夜航飞Y国首都的飞机抵达Y国首都机场当地时间将近中午。

    乐小萝莉没有托运行李,下了客机不用等行李,直接出机场,再乘火车回剑桥,溜跶着回到出租屋才刚过下午三点。

    房东夫妻在家,见到已经有一多月不见的小天使终于回来了,惊喜的将小甜心拉回家,一起喝下午茶。

    知晓小甜心刚从M国观察植物回来,必下很累,格林夫妻喝了下午茶将她赶回二楼休息。

    夫妻俩也挺不厚道的,坚决没告诉东方的小先生说小甜心回来了,哪怕傍晚时分见到小先生回来也没提示。

    然后,夫妻俩听到小先生们回到二楼见到小甜心时暴出激动的叫喊声,他俩在客厅快乐得跳起了华尔兹。

第六百十一章赚零花钱

    小萝莉回到出租房,先回星核空间收获了些药材,等到近傍晚时分才洗涮,之后动手做晚饭。

    刚做好饭,美少年哥哥和他的小伙伴,以及任少毋少结伴而归。

    当天是五一国际劳动节,也是星期日。

    美少年和学霸们放假也在努力学习,白天去了大学图书馆,一起去一起回,非常整齐。

    毋少任少陈同学万俟大少见到小萝莉激动得跳脚,都冲过去刷脸,小萝莉不在学校,感觉日子很无趣。

    美少年看到自家小可爱终于记得返校,冲过去将人抢过来揽在怀里揉脑袋:“小乐乐还说来剑桥陪哥哥读书,结果扔下哥哥一走就是一个月,打电话还经常说关机!”

    “人家明明有打电话说了要去山里嘛。”乐韵被一只如玉的手戳了几下脸蛋,缩着脖子当鸵鸟。

    “算了,看在你做了晚饭的份上,哥哥就不跟你计较了。”

    “再计较,我明天又飞走。”

    “求小可爱别再飞来飞去了,你家导师自你回国后必定找我每周一问,问你什么时候返校,你再飞走,我担心耳朵被你导师的念叨声给磨出老茧。”

    美少年松开手臂,放走皱脸呲牙的小团子。

    他刚松开,粉嫩嫩的小团子就被毋少一个狼抱抢走,直令任少万俟大少陈同学想踹飞她,毋某人仗着是女生,总占小萝莉便宜,好气哦!

    心里不服的几个学霸,对毋少也无可奈何,趁着毋少抱着小萝莉了,赶紧趁机上手揉了揉小萝莉滑溜溜的脑袋一把,才吆喝着开饭。

    学霸们美美地搓了一顿爱心晚餐,幸福得笑开了花,收拾了小客厅,休息一阵即摆开桌子做作业。

    小萝莉没作业,拿出手机开机,看信息,发现除了晁哥哥每天一个电话,还有米罗帅哥的三通电话。

    不知道米罗土壕有啥事找她,她发了个问号表情图给土壕朋友,再继续翻看未接电话。

    米罗没联系到小朋友,一点也不急,正琢磨着要不自己也想去M洲溜达一圈,还没考虑好呢,小朋友回了条信息。

    看到问号表情,他立马打电话,一接通电话就哇哇大叫:“小乐乐,你终于肯理我了哇,我太高兴了!小乐乐如果给我打电话,我肯定激动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乐韵听到土壕想上天与太阳肩并肩,给逗乐了:“米罗,你赶紧上天吧,太阳系的寿命已经没多少年,你赶过去说不定正好能代替太阳发光发热。”

    “啊啊,我想上天,可我舍不得小乐乐嘛,”米罗愉悦极了,赶紧先言归正传:“小乐乐,有人想给你送钱,你有心情赚点零花钱呀?”

    “有人送钱?”乐韵美人眼冒出星光:“是什么人,患得什么病?一般的病不想接诊,赚不到钱还耽误我时间。”

    “老卡塞尔先生家的生意伙伴,患者是个怀着孩子的女性,据说是红斑狼疮。”米罗简略的解释了病人来历,又快速地补充:“卡塞尔家族合作的生意伙伴家族基本也都是富豪。”

    他就差没说“你不用担心他们没钱,尽管宰”,另一层潜意思就是“卡塞尔家族的生意合作伙伴家族都比较钱,宰起来不用手软”。

    听懂了土壕朋友的言外之意,乐韵皱皱鼻子:“哼,看在你对待朋友一片真诚的份上,我勉强原谅你上次不厚道的行为,下次再将快乐建立在我痛苦之上,我跟你的友谊要翻小船。”

    “明白了明白了,那我回我教父电话啦,如若那边仍执着找你寻医,应该很快就会启程去剑桥,对了,那位患者人还在M国,要去剑桥起码也得后天才能到达。”

    “晓得了,就这样,再见。”乐小同学愉快地挂电话。

    学霸们看着小萝莉打电话,见她打完电话望过来,赶紧低头写作业。

    毋少赖在小萝莉旁边,悄咪咪地凑近:“小萝莉,你又要发财的节奏?”

    “发财还说不上,顶多是能赚回点零花钱当做留学期间的生活费吧。”乐韵将黏糊虫毋少给从肩头扒拉下去,赶紧闪到美人哥哥身后藏起来。

    小团子被毋少吓跑,美少年挪身,将小团子揽到自己左手边坐。

    美少年不让自己粘小萝莉,毋少气哼哼地瞪他一眼,又两眼冒星星:“小萝莉,你说的零花钱大约是几位数?”

    “一千万左右吧。”乐韵实话实说,若医序费低于一千万,她宁愿呆图书馆扫描书本也不愿意接诊,接诊治病要做针灸,最低也要花费去半天时间。

    “我……算了,我还是假装我是不识数的数学白痴吧。”被打击到了的毋少,埋头写作业,每次聊天时小萝莉都能把天聊死,太令人忧伤了。

    毋少又吃瘪,万俟大少陈同学和任少互瞅一眼,抿着唇不让自己笑出声。

    毋少不缠人了,小萝莉愉快的查看完手机未接来电,知道都有谁,扔下众人不管,她溜回房间睡觉,实则整理脑子里的书籍资料。

    小萝莉不陪自己奋发图强,毋少苦闷的叹了几口气,认命的学习到十点半,和任少回三楼安时休息。

    学霸们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拐了小萝莉又奔图书馆。

    第二天其实是周一,原本该上课的,但Y国也是五一国际劳动节的国家,他们一般把五一假安排在5月第一周的周一休假,2022年的5月1日是周日,Y国连周末与五一国际劳动的一天假一共也有三天假。

    小萝莉最不能拒绝的地方就是图书馆,自然高高兴兴地配合了一回。

    乐同学与米罗通完电话就将接诊的事抛开,米罗却是非常利索,将联系到小朋友的消息告诉教父,让教父回老卡塞尔先生,如果他那位合作伙伴还想找小天使治病,安排好了去剑桥的行程再联系他。

    米罗联系到了小甜心,罗伯托愉快的将好消息转达给巴道尔。

    巴道尔又将消息转达给合作伙伴,他的合作伙伴反应迅速,立即安排了家族的患病女青年从M国飞Y国,家族自然也派出有份量的人前往Y国,并邀请老卡塞尔先生和罗伯托米罗同行。

    巴道尔自己是个中间人,自然不能缺席,在罗伯托和他的教子米罗同意一起去剑桥,他才真正的放下心。

    老卡塞尔先生与合作伙伴保持着联系,直到合作伙伴家的女青年抵达了Y国的第二天,他和罗伯托、米罗才各自启程前往Y国首都。

    三人先后飞至伦敦,先汇合,再与老卡塞尔先生的生意伙伴家族的人员对接,再一同前往剑桥。

    一行人于5月4号的午后抵达了剑桥市,入住酒店,米罗等到剑桥大学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才给小朋友打电话,告诉她说病人到了剑桥。

    乐同学在图书馆猫了一天,下午学校放学了,她也准备去吃点东西,让眼睛休息一下,人还没走出图书馆就听到了手机震屏声,掏出手机瞅了一眼,先摁断电话,再疾行着出了图书馆,再拨米罗土壕的电话,问他住在哪家酒店。

    米罗接了小朋友的电话,报了酒店地址,待通话结束,赶紧让老卡塞尔先生通知酒店准备晚宴,他则麻利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兴冲冲跑到酒店门口等自己的小朋友。

    他只等了不到十分钟,就见一个穿着袖子与现代衣服差不多的窄袖、对襟无扣式只在要侧开差异上衫,配红色裙子,单手提着一只背包的娇美小女孩从街道对面走来。

    他的小朋友穿宽袍大袖汉服像个小仙女,穿窄袖美得像个小精灵,穿现代装的裙子就是个小公主,无论穿什么都是漂漂亮亮、可可爱爱的。

    看到小朋友的身影,米罗冲到路边,也给刚穿过公路而来的小朋友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小乐乐,节日快乐!”

    米罗和他教父等人住的酒店离与三一学院不太远,乐小同学没乘公交车或再去租自行车,若乘坐公交仅两站的路。

    “同乐。”刚到地头就被土壕一个熊抱给挤成小夹心饼干的乐韵,费劲儿的扒拉开土壕的手臂,瞅着穿着夏装的帅哥,气哼哼地虎了脸。

    Y国属温带海洋性气候,全年温和温润,多雨多雾,每年4月末才逐渐多晴朗的天气,从而也有“Y国的春季始于5月”的说法。

    5月上旬,剑桥天气温和,出太阳的时候人人都穿夏装,早晚仍得穿一件春秋穿的外套。

    当天气天气干爽,白天大部分人会脱了外套,只穿衬衣或T恤衫,傍晚又披上外套。

    乐同学内穿窄袖的竖领的粉红色齐腰襦裙,外罩一件心字形领的雪青色褙子,两件套的搭配合符时季。

    米罗年青血气盛,他只穿了件白衬衣,没穿外套,青春阳光,潇洒朝气。

    瞅着笑得像暖阳一样热烈,青春逼人的土壕,乐小同学就想捂眼,米罗他本身就非常英俊优雅,还那么的有朝气,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的荷尔蒙,没见路上的青年女性眼睛都冒绿光了么。

    小朋友还为礼物的事耿耿于怀,米罗笑坏了,伸手戳戳小朋友朝天的发髻:“好啦,不生气了啊,我们快进去,看完诊就去吃晚饭,肚子都饿啦。”

    土壕转移话题,乐韵幽幽瞅他一眼,也不跟他辩扯了,随他进酒店,先乘电梯上楼客房看看病人。

    老卡塞尔先生不令订了房,还订购了一间可办公的休闲办公室,他和罗伯托、他的生意伙伴伍德先生以及伍德家的女性病人珍妮,以及他们的保镖、保姆都在休闲办公室内等着华夏小天使。

    米罗带路,领着小朋友乘电梯到住房楼层,径直奔向了休闲公办室。

    门口站着的卡塞尔家族的青年保镖见米罗少爷与医生小姐到了,先向医生小姐问好,再推开门。

    巴道尔听声音知晓是医生小姐到了,激动得站了起来,待看到穿得与以前几次不一样的汉服式样的少女进来,两步就冲上去,热情洋溢的先来个拥包,再贴脸。

    “小甜心,无论什么时候见你你都是这么可爱!小甜心就像华夏国的国宝,可爱得犯规。”

    老绅士贴了五次面,又复来了一个拥抱,原本他也是没自信以为自己的面子能请动医生小天使给他的生意伙伴看诊,谁知小甜心竟然那么给他面子,他真的太高兴了!

    罗伯托比老卡塞尔先生慢了一丢丢,瞧老卡塞尔霸着小甜心不放,非常不绅士的将某位老绅士挤开,给了小甜心一个拥抱。

    “小甜心,好久不见,你更加可爱了啊,你做的牛肉酱超美味哦,奥斯卡听说我和米罗、阿米地奥吃到了你做的牛肉酱,他都气哭了。”

    老绅士卖起自己的孩子来也是不带丝毫犹豫的。

    远在哈佛奋发图强的奥斯卡:“……”我没哭,我就是不争气的流下了一点生理盐水。

    “谢谢。”对于老绅士赞美自酿的牛肉酱,乐韵只有微笑谢谢赞美,坚决不会说“你们喜欢吃,我下次再给你们一点”那种承诺。

    罗伯托与小甜心打了招呼,笑咪咪地让开了位置,老卡塞尔先生赶紧向医生小姐介意自己的生意伙伴约翰逊·伍德。

    伍德先生是个大胖子,他的体型比史密斯先生胖了一倍,大大的肚子,巨粗的水缸腰,标准的膘肥肉壮。

    他有一头银发,留着两撇胡子,若戴上小圆帽,有几分喜剧演员卓别林的味道。

    胖胖的伍德先生站在那儿,肥肥的脸上尽是笑容,待老卡塞尔先生作了介绍,华夏的医生小姐伸出了手,他执起少女的手行了吻手礼,再与少女行现代流行的握手礼,一迭声的表示感谢。

    乐韵客气的与病人家属打了招呼,再随着老卡塞尔先生的介绍,正眼望向伍德家族的女性患者。

    病人年方二十九岁,叫珍妮,怀孕将近八个月,穿着宽大的孕妇裙,脸、手、脚上都分布着红斑,脸上最多,从鼻侧两端开始的块状蝶斑几乎占据了半张脸,手臂和腿上也有零星的斑块。

    女性病人也是银发,留着过户长发,身约一米七八,若不是因为怀孕,体型应该很不错。

    她肚子大了,站着费力,由保姆扶着。

    与病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乐韵随着罗伯托和老卡塞尔先生的招呼坐下,先喝红茶。

第六百十二章 救小

    巴道尔请医生小姐和朋友们坐下,自己充当东道主,将酒店侍者刚送来不久的红茶分杯,给医生小天使和伙计们一人一杯。

    品尝了红茶,巴道尔才殷切的求问病人的红斑能不能根治。

    乐韵望了望保镖和保姆,没说话。

    巴道尔明白过来,对保镖们摆了摆手。

    卡塞尔家留在屋内的两个保镖轻手轻脚的退出去,伍德家族的四位保镖和保姆也明白过,紧跟其后的退出休闲办公室。

    没了闲杂人员,巴道尔才再次请教医生小天使有关病人的病能否根治。

    米罗瞅着小朋友,见她的小眉头皱出来的皱纹能夹死蚊子,便知情况不妙:“小乐乐,你直接说,愿意治就治。”

    罗伯托也瞅着东方小甜心:“小甜心,愿意治就治,你不愿意,巴道尔他也不会怨你。”

    “我曾经说过,我不接受自己作死造成疑难杂症的病人,这个病人就是我曾经过说的那一种人,我不想接诊。”

    乐韵很直白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再说明原因:“这位女士她吸大麻,私生活也非常混乱,拥有很多个sexualpartner,即使已经怀孕六七个月也仍然经常与不同的男性情人过sexlife。

    吸大麻和私生活混乱,诱发了系统性红斑狼疮。”

    东方小天使说珍妮有很多床伴,怀孕了也仍然与不同的床伴过某种生活,米罗脸都变了,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捂住了小朋友的眼睛:“别看别看,小乐乐不要看辣眼睛的东西!”

    巴道尔的一张老脸臊得通红,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非常对不起小甜心,我并不知道病人是因为私生活混乱才导致患了恶性疾病。”

    约翰逊听闻家族女青年患病的原因是私生活不好,脸上的笑容僵硬,扭头狠狠地瞪家族侄女,若不是因为有外人在,他早就拍案暴骂。

    伍德家族在娱乐方面也有投姿,有一家规模不少的娱乐公司和时装公司,珍妮最初是模特,后来去了娱乐圈发展,家族的重心不在娱乐圈,便将娱乐公司交给了她打理。

    不用说,约翰逊也猜得出来珍妮必定因为掌管着娱乐公司,从而潜规则了不少男演员、男模,并且仗着是娱乐公司股东的原因,可能还与很多艺人有着肉色交易。

    某个医生没有给自己检查,就说自己私生活很乱,还说自己与不同的男伴保持着性的关系,珍妮惊呆了。

    罗伯托先是震惊,转而也是无比的……无语,伍德家族的女青年这次可把巴道尔给坑得不轻啊。

    眼睛被捂,乐韵被逗米罗土壕的行为给逗了:“米罗,我早就看到了啊,你现在捂我眼睛也来不及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知道了再看会觉得膈应,眼不见为净。”米罗松了手,但仍以一只手掌横挡在小朋友的睛睛前方,别让她看见伍德家的女性青年。

    土壕除了老爱送毛绒绒的布偶给她,其他方面对自己是真的好得没法说,乐韵笑眯了眼,也不跟他论要不要挡住眼睛的重要性。

    她偏头,看向一侧的老卡塞尔先生:“老先生不用说对不起,这不是您的错。您也不知道,您知道实情肯定不会将她带来找我诊治。”

    “谢谢小甜心的理解,对此,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医生小甜心善良宽容,巴道尔越发的感觉愧疚。

    “老先生不用对此感到难过,您也是因为她怀孕而同情她和她肚子里的小生命,您是个仁慈的老先生,上帝会保佑您。”

    “是的是的,我是因为知道病人怀着孩子才愿意寻找小甜心给她看病。”得到小甜心的谅解,巴道尔十分感激。

    “我也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才没有立即离开,我们可以漠视像她这种不负责任的母亲,不能漠视病人肚子的两个小生命。”米罗的手还挡在自己眼睛前方,乐韵笑着将土壕朋友的给抓住放一边。

    米罗明白小朋友有救人的意思,也不为她挡眼睛了,看向女青年的表情却是十分不友善。

    自己家的侄女给老卡塞尔先生添了麻烦,约翰逊也深感愧疚,当医生小姐与老卡塞尔说清楚了,他向巴道尔道歉:“老伙计,非常对不起,珍妮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这不是你的错,老伙计。”巴道尔拍拍合作伙伴的肩膀,反过去安慰他,他的伙计经常满世界跑,肯定也不太了解他家族孩子们的生活和工作。

    合作多年的老伙计说了几句,不愉快的感觉消失。

    巴道尔再次问:“小甜心,病人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遗传到母亲的亚性疾病?”

    欧美很多国家有法律规定不准堕胎,人为中断怀孕被视为犯罪,是要判入狱监禁的。

    珍妮怀孕七个月时突然有一天鼻侧两侧冒出一块红斑,最初以为是妊娠斑,用粉给遮住了,红斑却越长越大,几天之后手、腿上也多了几块小斑,看着很难看才去医院。

    最开始医院也没确诊,当作普通的皮疹治疗,用了药之后红斑不仅没有遏止住,反而越发严重,珍妮换了一家医院才查出是系统性的红斑狼疮。

    红斑狼疮是具有遗传性的疾病,珍妮已经怀孕七个多月,法律又不允许堕胎,只能继续妊娠。

    “会。婴儿是依靠吸取母体的营养成长,母亲的健康直接关系到婴儿的健康。这位女士怀孕期间也在不间断地吸大麻,经常酗酒,私生活也非常混乱,严重的影响了胎儿的发育。

    她肚子里的孩子从母体那里吸取到不健康的养分,已经沾染上毒瘾,也遗传到了红斑狼疮,小生命非常脆弱,最多还能存活一周的时间。

    至于这位女士,她的生命也进入倒计时,六个月是极限,如果……她不听医嘱,仍然喜欢享受sexlife带来的快乐,她活不过三个月。”

    人说说话要委婉,乐小同学一点也不委婉,大刺刺地给了诊断结果,女青年的体质比较特殊,她想活得久就得远离男色,就算这次不死,若戒不掉男色,最多也就三年的命。

    东方少女说珍妮吸大麻和贪恋sexlife,从而对未出生的孩子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很可能会导致孩子死亡,约翰逊心里气愤,手背青筋都在暴跳,伍德家族的脸全让珍妮一个人给丢尽了!

    珍妮惊惧的发抖,她快要死了?她还这么年青,还没有享受够,还有那么多鲜活俊美的男孩没有弄到手,她就要死了?!

    事关伍德家的孩子,老卡塞尔先生罗伯托都不给伍德家族做主,望向了约翰逊,让他们家族自己拿主意。

    “医生小姐,我为珍妮的不负责的行为向您道歉。”约翰逊也知道孩子的事必须由伍德家族来做主,站起来,向医生小姐深深的躹躬表达了歉意。

    “我接受先生的道歉。”乐韵点点头,某女士虽然是成年人,其家族也有一定的监督教育权利,他们没有教育好孩子,让家族青年视自己的享受为第一,视孩子为儿戏,某位先生愧疚是应该的。

    “谢谢医生小姐的宽容。”约翰逊知道华夏少女还会坐着与人说话是看在珍妮肚子里的小生命的份上,也没废话,直奔正题:“伍德家族希望保母子平安,请医生小姐您救救孩子,医生小姐开个价,伍德家族将医药费转存进您的银行帐户。”

    “我可以保住病人母子的命,在这里先说清楚,只控制病人的红斑狼疮不恶化不扩散,不是根治,治疗母亲的医药费二百万欧元。”

    乐韵瞄了瞄神色惊惶的女青年一眼,又继续说下去:“病人怀的是双胎,肚子里有两个小生命,一个婴儿一亿欧元。

    治疗结束,伍德家族遵医嘱照顾病人,等孩子出生满六个月再带来给我复诊,我收了一亿欧元的医药费,保证根治小婴儿从母亲那里遗传到的红斑狼疮,让他们拥有健康小孩子一样的身体。”

    “红斑狼疮能根治?”约翰逊、巴道尔、罗伯托惊讶极了。

    “红斑狼疮是能根治的,难度比治疗白血病稍容易一些,正常情况下,大约是五千万欧元的药材成本。伍德家女士的孩子如果已经出生,一个人收五千二百万欧元的医药费就够了。

    因为两个小生命还在母亲的肚子里孕育着,已经外界因素处于濒临死亡的状态,先要保住他们的生命,还要根治他们所遗传到的红斑狼疮,还要帮他们袪除从母亲那里吸收到的大麻毒素,相当于是三次治疗,一亿欧元的医药费是最低价。”

    约翰逊面色掩不住激动:“医生小姐,伍德家族愿再加五千万二百万,请医生小姐给珍妮治病。”

    珍妮再不争气,不上进,她也是伍德家族的孩子,还是他哥哥唯一的孩子,他哥哥和珍妮的妈妈非常恩爱,珍妮妈妈在生下珍妮后不到半年车祸身亡,他哥哥再没结婚,连个情人都没有,一直为爱情守身,也格外疼他与妻子的爱情结晶。

    珍妮被骄纵着长大,是伍德家族最不成器的一个孩子,在他的哥哥眼里,珍妮仍然是宝贝。

    哥哥继承到的私人财产超过十亿美元,哥哥的财产将来自然也是珍妮继承,他相信哥哥愿意倾尽全力挽救珍妮的生命。

第六百十三章 拒绝

    珍妮比较畏惧叔叔约翰逊,叔叔没叫自己说话,她不敢乱插嘴,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心里无比惊惧,她不想死!

    听说红斑狼疮能根治,惊喜得瞪大了眼睛,心里有了决定,等一会儿打电话给父亲求父亲出面与叔叔说让叔叔找卡塞尔先生和某些先生帮出面请某个医生救自己。

    她也知道家族其他长辈非常不满意自己,家族舍得花上亿的钱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舍得花几千万救她。

    父亲却不一样,无论家族长辈喜不喜欢自己,父亲一直非常爱她,父亲一定会救她。

    直到听到叔叔代表伍德家族出资请医生救自己,珍妮惊喜得瞪大了眼睛,原来叔叔也是很爱她的!

    “我拒绝。”伍德先生代表他们家族表态愿意花钱,乐韵却不愿意接手那种烫手山芋。

    “啊?”几位老绅士惊叫。

    珍妮惊呆了,华夏医生她拒绝给自己治病?!

    约翰逊也愣住了。

    “老伙计,医生小姐她说拒绝?”巴道尔震惊之后望向自己的老伙计罗伯托,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毛病。

    罗伯托看了一眼丝毫不惊讶的教子米罗,也一脸镇定:“是的,小甜心拒绝了。”

    约翰逊缓了缓神,心思转了一圈,虚心问:“医生小姐,我能知道你拒绝的理由吗?如果是医药费不够,我们可以再谈,珍妮的医药费与小婴儿的价一样,这样可以吗?”

    珍妮急切地盯着医生小姐,期望她点头接受。

    “我拒绝。”乐韵毫不迟疑的拒绝了病人家族的提价:“莫说一亿,先生再加两倍三倍或至十倍的价,或者愿意花更多的钱,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我拒绝为这位女士治病。

    这一次,我是看在病人肚子里两个还没出生的小宝贝的份上,同意给女士治一次病,仅只限于这一次。

    拒绝的原因也是因为女士她本人,她遗传到来自母亲家族的一种基因导至她的体质比较特殊,她不能沾毒品和有sexualpartner,她杜绝不了毒品和性,治好了治红斑狼疮也会再次复发。”

    罗伯托转过了脸,当作没听见小甜心说了什么,华夏国人说了“非礼勿听”,他什么也没听见。

    巴道尔对华夏国文化了解有限,最初没明白罗伯托的意思,眼神溜了一圈,也反应过来了,也看向窗外假装看风景,不要问他医生小姐说了什么,他没听见伍德小姐的隐私!

    “医生小姐,请你仁慈一次,救救珍妮,我们会监督她,让她约束好自己。”约翰逊还是希望能为珍妮争取一次机会。

    “拒绝,我只医治两个孩子,以后也请伍德家族的先生们不要再为这位女士的病找我,哪怕伍德族倾尽所有家产,这事也没得商量的余地。”

    乐韵丝毫不为所动,坚定的拒绝了商谈的可能性:“我今晚需要再熬制一味药,明天上午再来给病人治疗。

    医药费我要求以我们国家的货币支付,按今天欧元和华夏国货币的兑换比率计算,伍德先生将欧元先兑换成我国的人民币再存进我的国际银行帐户。”

    约翰逊对于医药费用的支付方式没意见,一连声的答应下来。

    “小乐乐不喜欢欧元了啊?”小朋友谈妥了正事,米罗好笑的又揉了揉小甜心的后脑勺。

    “银行卡有欧元美元,每次在国内用钱时还要兑换,太麻烦了。”

    “小乐乐说得好有道理,谈好了吧?谈好了该去吃晚餐啦。”米罗愉快地站起来,俊脸上的笑容明媚如春光,小朋友又挣了一笔小钱钱哟!。

    珍妮看向众人时看到英俊青年的笑容,心跳漏了一拍,那位米罗先生比当红的男明星和名模还英俊帅气,体格健硕,如果能将他弄上床,一定很爽!

    她盯着青年的眼神热灸,不经意见发现青年目光转过来看了自己一眼,珍妮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也不敢再盯着青年看。

    某位女性在M国上流社会贵族青年圈中的风评极差,米罗丝毫不同情她的遭遇,如果不是因为伍德家是给小朋友送钱的,他才不愿与那样的女人同坐一室,感觉到她盯着自己看,侧目丢了一个眼刀子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女人敢肖想他,送两个字——呵呵!

    米罗提议去吃晚餐,巴道尔和罗伯托一致附合,约翰逊通知保姆陪珍妮回房间,他叫侍者给珍妮送餐上楼,自己与巴道尔、罗伯托陪同医生小姐去餐厅。

    巴道尔在订购酒店时预订了餐座,有专职侍者照顾客人,坐下后,很快就上餐食。

    吃了一顿本土风味的晚餐,又吃了饭后水果,乐小萝莉交待了伍德先生明天上午做些什么准备,拎着自己的背包回去。

    米罗送小朋友回她住的出租屋,路程也不太远,步行,就当是散步。

    走得离酒店很远了,米罗才揉着小朋友的后脑勺儿打商量:“小乐乐,下次再有人找老先生当中间人请你治病,要不咱提前调查一下病人的资料吧,调查清楚病人的人品再告诉你,你愿意接诊就见面,人品有问题的没必要见,像今天这个病人,真心辣眼睛。”

    “米罗,你对华夏国的网络用语也了如指掌了啊,你连辣眼睛都会用,名符其实的华夏通先生。”乐韵乐坏了,米罗土壕他明明是Yi国人啊,一口汉语比华裔还溜。

    “离华夏通还远,顶多算是半桶水。小乐乐,你说我的提议好不好嘛?”米罗眉开眼笑,今天摸了小朋友两次脑袋,她没抗议,小乐乐今天乖巧又可爱!

    米罗越来越华夏化,乐韵不跟他讨论他是半桶水还是满桶水,乐呵呵地表态:“你的提议挺好的,要是有谁想找老先生们和你曲线救国,你有空帮我调查一下病人人品和病史当然好啦,没时间就算了,莫为了求医的人误了你的工作。”

    “放心,我有空就先去调查,没空直接联系你。”米罗心里乐滋滋的,小朋友这么可爱,必须给她把好关,不能让污眼睛辣眼睛的家伙跑她面前去。

    因为夜幕才降临不久,剑桥大学的学生们很多人还在用餐或从其他学院回学校或宿舍,街上的人还很多,商铺大多还没打烊。

    路过一家大商场,小萝莉去买了两个保温杯和一只新锅用于熬药专用,之后再没耽搁,直接回租房。

    米罗将可爱的小朋友送到目地的,见她上楼开了灯才离开,顺便悄咪咪地观察了租房四周有没什么形迹可疑或安全隐患。

    他转悠一圈回到酒店,也没去与老绅士们喝茶闲聊,回客房抱着自己的电脑玩电脑。

    乐小同学回到出租房找出布朗先生上次送来的药材,挑挑拣拣一番,找齐药材,干净新买的锅,将药材扔锅里泡了半个钟,放火灶上熬制。

    她坐在厨房外面,抱着电脑干活,将自己从图书馆扫描的一些书籍内容录入电脑中保存。

    美少年和几个学霸直至十点后才相继回到租房,伸头探脑的张望了一阵便各自努力学习,忙到十二点才去睡觉。

    乐小萝莉熬药熬到凌晨四点多钟,熬好的药装在两个大保温杯里,再眯了一个回笼觉,等学霸们起床一起做了早点,吃完早点又结伴出发。

    一行人至中途兵分数路,学霸们去学校,小萝莉去了米罗帅哥住的酒店。

    约翰逊与巴道尔、罗伯托休息了一晚,早上起床享用了酒店提供的丰盛早餐,他便带着人将珍妮住的客房收拾,将桌椅挪到一边,在地面上铺好了被单,之后交给保姆照顾珍妮。

    米罗又早早跑酒店街对面等小朋友,等到人来了,护着她穿过公路,进酒店直接乘电楼到住房部。

    他将小乐乐送到珍妮住的客房外,自己当门神守在外面。

    约翰逊与两位老伙计从保镖那听说医生小姐来了,从休闲办公室跑到珍妮住的客房门口,吃了米罗给的闭门羹。

    乐同学进了客房,请保姆将女病人的衣服脱了,然后将保姆也请出客房,反锁上门,免得被人打扰。

    保姆也被医生小姐请出房间,三位老绅士不好杵在客房门口,仍回休闲办公室等消息,只留了两个保镖守着门口。

    珍妮怕死,她也知道肚子里的孩子目前是自己的护身符,孩子活着,她还有请爸爸找医生救自己的可能,非常识趣的配合华夏小医生的医嘱,吃了一颗乌溜溜的药粒,喝了一杯药汤。

    喝完一杯药汤,约等了十分钟,又喝了一杯药汤。

    珍妮喝完药,嘴里发苦,她也不敢叫喊,听医生的话自己躺平。

    病人挺听话,乐小同学对她的表现比较满意,点了睡穴让她保持昏睡,再扎针,先用针阵清除了病人体内积滞的红斑狼疮病变细胞和吸毒所攒的毒素,再重点救治胎儿。

    隔着孕妈的肚皮和一层子宫壁给胎儿针灸难度系数非常高,她仗着外挂似的眼睛才敢做保胎针灸。

    给孕妈和胎儿做针灸共耗时四个半钟。

    做完针灸,乐韵也累得精疲力尽,收拾好了医用工具,又喂病人吃了一颗养身的营养药丸子,再给病人解穴,拿被单盖住人,开房门叫保镖通知伍德家请的保姆去照顾他们家的小姐。

    小朋友做了多久的针灸,米罗就在门口守了多久,看到小可爱终于打开房门,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带着雾气,伸手就扶了一把,将小朋友纳入自己的翅翼下保护起来。

    伍德家的保镖飞快的去通知了先生,保姆急冲冲赶至,进客房照顾珍妮小姐,她冲进客房就见珍妮小姐坐了起来正在笑,才发现小姐身上的红斑全不见了,也激动的大叫,赶紧扶起小姐去洗浴间。

    罗伯托和巴道尔、约翰逊苦等了半天,心里急,并没有表现出来,听说医生小姐忙完了,也匆匆赶至。

    “治疗结束,让病人再在剑桥休养三天左右就可以回家,妊娠到九个半月左右就去医院剖腹产。”乐韵被米罗土壕扶着,心里暖洋洋的,睁着酸涩的眼睛等到伍德先生到了,交待了一句医嘱,请米罗送自己回去。

    “小甜心累坏了,我送她回去,教父和先生们不用等我一起用午餐了。”米罗是小朋友说什么就什么。

    “噢噢,小甜心确实累坏了,我们不留她一起吃午餐,米罗,趁着小甜心还清醒,你快送她回去休息。”罗伯托知道米罗最懂小甜心,也没阻拦,还催着孩子快走。

    米罗也没拖泥带水,扶着小朋友转身就走人。

    乐韵咧着嘴笑了笑,伸手挽住米罗的胳膊,合上酸痛的眼睛,闭着眼睛凭潜意识走路。

    医生小姐看样子很累,巴道尔、约翰逊也没说什么废话,和罗伯托送医生小姐乘电梯下楼,他们又回休闲办公室等看珍妮治疗的效果。

    珍妮花了半个多钟才收拾好,换了一套干净的孕妇装,高高兴兴的去见叔叔。

    巴道尔、罗伯托看到珍妮脸上和手臂上的红斑全消失了,并不震惊,约翰逊看到侄女恢复了原样的脸,惊讶地弹跳了起来,半晌才发出一声惊叹:“华夏中医,举世无双!”

    巴道尔、罗伯托点头,医生小甜心的才华绝代,当得起世界第一神医的称号。

    红斑狼疮治好了,珍妮心情激动,对叔叔的畏惧也少了些,问明天是不是可以回M国。

    约翰逊还记得医生小姐说要让珍妮休养几天的交待,转达了医生小姐的话,让侄女好好休息,再和老伙计去吃午餐。

    珍妮还想享受自己纸醉金迷的富贵生活,自然决定遵从医生的医嘱在剑桥暂住几天。

    米罗护着可可爱爱的小朋友,生怕她闭着眼睛走路会摔跟斗,实际上他白担心了,她就算闭着眼睛走路也稳当当的。

    小乐乐需要休息,米罗下了电梯到大堂叫侍者开来一部车,他开车送小朋友到格林夫妻家。

    格林夫妻吃完午饭,准备午休,看到英俊的先生送小甜心回来,格林太太心疼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小甜心,上二楼帮开了门,再与小先生将小甜心送回卧室让她安心睡觉。

第六百十四章 采证

    乐小同学虽然很疲惫,但意识保持着清醒,直到回到租房才真正放松,一觉睡到天黑时分才醒。

    睡了一个下午,晚上自然也好好学习,跟着美人哥哥和学霸们奋斗到十二点才睡觉。

    第二天,学霸们继续奔波在课堂之间,小萝莉又跑图书馆猫着。

    米罗将小朋友送回租房,他开车到街上找家餐馆吃了午餐,再去效外溜跶一圈,玩到傍晚才回酒店。

    罗伯托、巴道尔因为约翰逊的侄女被医生小姐治好了,他们下午也开开心心地找罗素家族的丹尔尼先生喝下午茶,同样也玩到傍晚前才回酒店。

    约翰逊下午与一些工作要处理,他没有外出。

    罗伯托、巴道尔又在酒店住了一晚,翌日便回国,米罗没有随教父回国,他退了酒店的房间,跑到离小朋友出租房远的大街上另外找了家旅馆入住。

    土壕米罗白天自己逛剑桥,晚上再回旅馆住,翌日是周六,他清早就起床开了租来的车跑效外拉回前两天订购、并由庄园主人宰杀好了的牛,又去将订购的疏菜接手,拉着一车东西风尘仆仆赶至小朋友住的出租房下,跑上二楼找小朋友。

    因为是周末,美少年与几个学霸不急于赶课,做中式早餐,煲了粥,还烙了鸡蛋饼卷子,早餐时间延后了半个钟,刚吃完早餐不一会儿见到米罗帅哥来访,挺惊讶的。

    米罗敲开门,与青年帅哥们打了招呼,冲到小朋友身边,兴高采烈地献宝:“小乐乐,前两天你辛苦了,我给你送来一头牛当营养品。”

    学霸们:“……”这只帅哥太特么狗了!他一定是想让小萝莉做牛肉酱!

    “……”乐韵翻了个白眼,想到米罗为了让自己赚零花钱也是蛮拼的,自己刚挣得的一笔巨款,哪怕米罗没功劳也有苦劳,便没怼他。

    “你是想叫我制牛肉酱吧?这次不跟你计较,你们去搬东西上来,我去配制调料。”

    其实,乐韵知道美人哥哥和学霸们的牛肉酱也早没了,他们各有三瓶,在她家美人哥哥发了微博之后,他们的导师闻讯而动,软缠硬磨硬愣是从他们手里淘走一瓶牛肉酱。

    他们的任课老师们也知道了,迫于无奈,学霸们只好带一瓶酱去请任课老师们吃了一次饭,最后一瓶是他们干掉了。

    “小乐乐棒棒哒!”米罗欢呼一声,转身就冲下楼去搬东西。

    小萝莉要制牛肉酱,自然不去图书馆啦,美少年和学霸们也下楼搬东西,搬完物品,米罗先将车还回去,再回到租房帮忙。

    为了牛肉酱,帅哥们连牛排和烤肉也不吃了,将排骨也剔出来煲汤制做卤汤,卤牛内脏。

    上午都是在做准备工作,下午才正式制牛肉酱,米罗买的牛是二年的成年牛,牛肉多,一锅装不下,分两次熬制,傍晚出了一锅熬好的酱,吃了晚饭再熬制另一锅。

    学霸和土壕米罗晚上将牛酱装瓶,等第二锅酱出炉也守到冷却到一定的温度再全部装瓶密封,然后才洗涮睡觉。

    米罗回旅馆洗涮,只眯了一觉,又赶早起床,跑小朋友的租房和年青的先生们一起做早餐。

    当天也是5月的第二个周日,是国际母亲节。

    小萝莉也没去图书馆,猫在出租房学习,到中午的时候下楼给格林太太送了一瓶牛肉酱当节日礼物,也令格林太太高兴得飞起来。

    母亲节是所有生育过孩子的母亲的节日,乐小同学也给自己任课老师中的女性准备了一瓶牛肉酱,周一的时候把礼物送到了女性老师手中。

    米罗陪小朋友过了母亲节,周一带都着充满了爱与温暖的牛肉酱回佛罗伦萨,自然少不得要发图炫耀一下,远在M国的奥斯卡看到米罗哥哥的推特消息,又不争气的流下了两行生理盐水。

    默里教授上午就知道小天使给她的任课老师当中的女老师送了母亲节礼物,中午跑去图书馆逮到小学生兴致勃勃的提醒她:“小甜心,6月第三个周日是父亲节,你一定要记住噢。”

    被教授逮住的乐韵,心底有一万头羊驼在策蹄狂奔,微笑着问:“教授,您有几个孩子呀?”

    “啊,我没有孩子啊,我没结婚。”默里教授一脸迷茫,小甜心不是早就知道他没结婚吗?

    “教授,母亲节是养育了孩子的母亲们的节日,父亲节是养育了孩子的父亲们的节日,您没结婚没孩子,您跟父亲节没关系啊。”

    “……”默里教授的心灵遭受到了来自学生的一万点的暴击值。

    他像霜打过的茄子—蔫了,过了几秒又满血复活:“小甜心,虽然我没结婚没孩子,不是父亲,可我是老师,学生也是我的孩子。”

    “教授,学生称您为教授,不是爹地,所以您的节日是教师节。”乐韵忍着不笑。

    “可是,华夏国不是有句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老师不是如父亲一样?”默里教授据理力争。

    教授为了牛肉酱也是拼了,甚至搬出华夏国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辞来做过父亲节的理由,乐韵笑弯了眼睛:“教授对我国的文化很有研究呀,您这么热爱我国的文化,等父亲节到了我送一份父亲节礼物。”

    “哦哦哦,这就对啦,你不能只祝福母亲们节日快乐,不祝福父亲们节日快乐,这样就很公平。”默里教授顿时精神抖擞,斗志昂扬。

    乐韵看着导师乐得找不着北的样子,贼贼地笑,她只说送礼物,没说送什么礼物呀,送张卡片也是礼物呢,她要是送张卡当父亲节礼物,不知道导师会不会气哭?

    提前提醒了小甜心记得父亲节是哪天,默里教授再次兴高采烈地问:“小甜心,你能治愈红斑狼疮是吧?”

    “对。”乐韵歪着脑袋沉思,她没对教授们说她能治红斑狼疮,导师从哪听说的小道消息?

    “我们学院有位教授的家属也患有红班狼疮,希望请你抽空帮看诊,你有空吗?”

    “教授,我明天开始考试。”

    “不一定就要现在啊,周末,下周末,下下周末,或者等你考完了再约时间。”

    教授铁心要拉自己去出风头,乐韵没办法,只好点头同意:“安排在这周的周日吧。”

    “OK。”小天使同意给某位家属会诊,默里教授大为惊喜,开开心心拐着学生去吃午餐。

    师生俩出了图书馆,抄近路上大街,去本地人开的小餐馆吃当地风味的餐点。

    当餐点上来,默里教授看到小天使从背包掏出一小瓶酱,蓝眼睛像晴空下的大海那么美丽。

    有了开胃的牛肉酱,老教授吃饭吃得格外香,吃完饭,蓝眼睛紧盯着酱瓶,目光撕都撕不下来。

    乐韵是真没办法,把酱瓶先给了导师,原本那小瓶酱是准备给牛肉酱朋友乔斯,导师馋成那样,不给他,估计他会隔三差五的找理由跑来抓她一起用餐。

    默里教授顿时心情美丽,不用学生提醒他赶时间上课,他揣着一瓶酱,如脚踏风火轮似的回学院去工作。

    导师开溜了,乐小同学也没浪费时间,继续回图书馆去猫着,争分夺秒的扫描书本,她加班加点又忙到很晚才归,第二日收拾收拾,去学院参加考试。

    医学专业硕士生基本是三年,她申请提前两年毕业,那么就得按正规步骤,要将另几个学期的科目全考一遍。

    试卷由剑桥大学专管考试的部门出题。

    参加考试的并不是仅小萝莉一人,还有几个当年要毕业的硕士生或申请提前半个学期毕业或者申请某科提前结业的硕士生。

    其他人可能是考几科,乐小萝莉则有二年的科目要考,有些科目就她一个人考试,有些科目有时有同考的小伙伴。

    大学安排的考试时间也非常紧凑,最少一天也有三科,基本都是四科,上午两科下午两科。

    至于考试地点,安全措施顶级的,全场有摄像头监控。

    考霸乐小同学又一次发扬了每次考试必提前交卷的优良作风,不管是自己一个人独占一个考场,还是与人共用考场,每次做完题就交卷,提前离场时间最短的也有半个钟。

    周二上午考两科,每科提前四十到五十分钟。

    默里教授听闻小天才的惊人之举,以为她有题目不会干脆不浪费时间交卷了事,跑去找负责考试的大学考试委员会那里软缠硬磨的磨着陪看试卷,待看完答案完全是教科书式的试卷,老教授一脸骄傲的走人。

    小萝莉在忙着考试时,拾市警局秘密派谴前往著名风景区五台山的两位便衣警哥,经过长达五天的寻找,也终于顺着某些修行人的指路,成功找到曾经去过拾市黄家据说是帮看风水的三算先生。

    三算先生人拾市离开即奔五台山,在一座寺里挂单,天天听佛经希望祛除晦气。

    介因拾市之行让自己心中不安,他到五台山听佛音洗涤心灵时也关注了修行界的联系平台,但一直没有看到有人分享拾市黄家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眼见过去了一个多月,三算先生的心也勉强宁静了一些,当有人来拜访自己,平静的心顿时就不平静了。

    两位便衣民警找到某风水大师,直接开门见山的表明自己的身份并先出示自己的证件,再说明目的:“据我们所掌握的信息,先生于上月4号清明节去过拾市黄家的祠堂,我们有些情况想向先生了解一下,希望先生能给我们解惑。”

    在两位面相英气的中青年表明是拾市警局的便衣时,三算先生便知黄家必定出大事了,心惊肉跳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

    果然,拾市之行不是明智之举,他还是沾了晦气,卷进了官司纠纷之中。

    公家人员竟然找到自己,三算先生也知该怎么做,请客人坐下,配合公职人员的调查,将自己受邀去黄家,法器在黄家老祖宗坟地和黄家祠堂中失灵,自己感觉不妙,立即就走了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先生刚才说您问过黄某族长,他说亭子下镇压着黄家一位祖先?”警哥们听完某隐士的话,抓出了一个重点问题。

    “是的,我进黄家祠堂的第一眼就觉得祠堂院内西南角的亭子非常邪门,看一眼即心惊肉跳,毛骨悚然,我问黄家族长亭子下是不是压着什么,黄家族长说他们黄家一位先祖不安份,闹得家宅不宁,所以黄家人请了师公做法将祖先镇在祠堂为家族看家镇宅。”

    三算先生也知黄家必定有大事发生,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有问必答,知无不言,末了又问出自己一直想知道的:“请问,黄家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是出了不少的事儿,清明当天,黄家祠堂和一座亭子被雷劈了,黄家在祭祀的人也遭雷劈,当场死了四人,有两人送到医院抢救无效而死。”

    “黄家祠堂被雷火烧毁大半,西南角的亭子也被雷火烧毁,亭子地面被雷震开几道裂缝,黄家人说亭子底下埋着一只看家犬,可能是看家犬有了怨气才招来雷打,想挖出尸骨焚烧了送看家犬上天。

    黄家砸开井,从井里找到六具尸体,死在井里的五人是黄家族长黄支昌的女儿和孙女孙子,另一个是数年前在国外失踪的黄家姑娘。”

    警哥们简略的说了黄家发生的人命案,三算先生震惊得无以复加:“黄族长明明说亭子里镇着是黄家先祖,怎么又变成了看家犬?

    我真没有说谎,黄族长亲口说亭子里埋的是黄家先祖,黄家请的两位保镖之中的一位也在场。”

    “先生不用紧张,我们只是例行调查。”警哥心中有数了,警方当天问亭子底下有什么,黄家有些人的人眼神有些闪躲明显是心虚了,说明陶缸里装的不是看家狗,可能是人。

    缸里究竟装着谁?

    又是谁将尸骨换走了?

    凭感觉,警哥们相信不是黄支昌自己暗中做了什么手脚,倘若是他本人将陶缸里的东西换走了,也不着费力气再挖暗井。

    想必黄家人没想到在自家砸个井竟然会发生意外而惊动警方,从而让一切脱离掌控,如果没发生意外,他们说是陶缸里装着看家犬,别人也不好强行开坛看稀奇。

    黄家人挖出缸再将坛子扔进火里一起焚烧再拿到荒山野岭里一扔,谁知道缸里是人是狗。

    再说,缸里的东西埋地下少说也有十几年,早成了一堆白骨,再经高温焚烧必定脆成粉,就算随便扔的缸子破裂,别人看见的也只是一些粉末,看不到什么骨头,也不会有人怀疑。

    警哥从玄学隐士那里得到一份意外收获,也算不输此行,又问了一些细致的问题便结束了第一次的调查,马不停蹄的启程回拾市。

第六百十五章 提供线索

    拾市的警C很忙,除了处理日常工作,重点都在黄家案子上了,黄家祠堂死人案虽然很悬乎,但也有很多可疑之处需要查证,比如某些合婚书上的非黄姓人氏是谁。

    办案人员从黄家“借”了黄氏族谱,对照黄氏谱书将合婚书上的人物分别对号入座,分析黄氏先人是什么辈份,合婚书上的活人是什么辈分。

    统计好了婚配双方的表格,警哥们就一句话——阴阳婚配的双方辈份真M的乱!

    梳理清楚了合婚书上的双方身份问题,再之就是重点调查合婚书上的几个非黄姓人员的身份。

    黄家先生与后辈被人乱点鸳鸯谱,可以推测必定是黄家得罪了谁,被恶意报复,也是解释得通的,而那几个不是黄姓的人,为什么也被人将其与黄氏先人配了阴阳婚?

    警局的办案人员查找非黄姓的几人,花费了不少心血,也查出些眉目,那些非黄姓的数人的母亲分别与黄支昌父子四人有一定的关系。

    每一点线索都有可能是破案的关健,警局安排了人手去省城调查合婚书上某几人的母亲的详细的工作档案记录与在原工作单位的一些痕迹。

    在警局办案人员忙着处理案件时,5月13号这天,一位头戴太阳帽并戴着口罩的男士进了警局,声明要找张局和负责黄家案子的办案组提供些线索。

    警局的接待人员立即报告了头儿张局,张局听说有人知道些线索,赶紧知会了黄氏案的刑案小组一起去接待来该的群众。

    当张局进了接待室,看到戴着口罩的男士,总觉得对方的眼睛和身形很熟,又不想来。

    就在他打量来人的当儿,戴着口罩的男士拉下口罩,露出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炯炯有神的龙目冷静而深邃:“张局,好久不见。”

    看到那张俊脸,听着那清越迷人的声音,张局虎躺一震:“怎么是你?”

    “看样子,张局并不想见到我,其实我也非常不愿意见到张局,毕竟我们一旦以公职身份见面,代表着肯定大麻烦。”

    俊美的青年大校唇色轻勾,勾出一抹让人意味深长的笑容。

    刑案组人员头皮一阵发紧,那位大校先生不是乐姑娘的保镖吗,乐家姑娘没在家,他怎么跑来了拾市?

    张局心中有一百句MMP想讲,却一个字也讲不出来,挤出笑容来:“燕少说笑了,军警本一家,咱们见面交流工作也是正常的,可别自己吓自己。”

    他带着人走接待室的座椅区,分别坐下。

    燕行看刑警的表情就知他们心里有多郁闷,笑盈盈地看着张局与刑警们坐下,龙目光芒闪动:“真没吓人,我是来提供线索的,那些线索所代表的意义不讶于上百吨的火药,真要将案子破了,整个E省又得发生一次地震。”

    张局的表情一言难尽,叹口气:“燕少,麻烦你给我点时间做做心理建设,要不然我怕我心脏承受不住。”

    “可以。”燕行愉快地点头,他要提供的某些消息对于警局而言可能相当于炸弹,给人点时间做心理建设是人之常情。

    张局的心态快要崩了,感觉燕少这是要搞事的节奏啊!

    刑警们已经不此头皮发紧,连神经都绷了起来。

    负责接待来访人员的一位值勤警哥合一次性的杯子给众人倒了一杯温开水,他又去值班室上班。

    燕行慢悠悠地喝温开水,喝了半杯水。

    张局与刑警们也喝水,做了一下心理建设,张局才主动问情况:“燕少,我感觉我应该可以了,有我们不知道的什么消息你请说。”

    “可以。”燕行将自己带的背包从肩膀上摘下来,拉开拉链先戴上了手套,郭再拿出一个档案袋。

    刑警们一瞅,猜着档案袋里的东西很重要,一人迅速跑去办公室取了一盒一次手套,给张局和同事们一人一副手套。

    燕大少见张局等人戴上了手套,打开档案袋,取出一叠照片递过去。

    一位刑警拿过照片,先给头儿看。

    张局接在手,看着照片的最上一张,左看右看,换了好几个角度,越看越惊讶:“这个陶缸,很像从黄家祠堂里挖出来的那只啊。还有这个铜盒子也非常神似。”

    “就是那只,如假包换。”燕行平静地给与肯定的答案。

    刑案小组的人员听闻头儿说某个陶缸像黄家那只,惊奇得望向头儿,当听燕少给与肯定,个个震惊得望向燕少。

    “别那么看着我,我可没那能耐去挖黄家祠堂里的井。”不用问,燕行也知刑警兄弟们的眼神是啥意思。

    张局看了看兄弟们,请燕少和兄弟们换地方交流。

    燕行没意见。

    一行人转移去了一间小会议室,将显示屏和电脑打开,张局将刚走换地方时边走边大致扫了一眼的照片先扫描一份传上电脑,再放出来给兄弟们看。

    一叠图片是陶缸从最原始时的模样到打开后内部有什么物质的组图,陶缸内一具白骨倚缸壁坐着的样子也拍得清清楚楚。

    刑警们盯着白骨照,吸气:“黄家不是说陶里装着一只看家狗吗?怎么会是个人?”

    “看骨架,明显是小孩子。”

    刑警们盯着图片,莫名的一阵心惊肉跳,黄家不会是用学古人用童子当镇宅之物了吧?

    “陶缸里的人是谁?”张局望向俊美的青年大校,他有一种直觉,燕少一定知道白骨是谁!

    “九稻梅村乐家姑娘乐韵的亲姑姑,乐雅。”

    “嘶—”俊美青年的话音刚落,张局倒吸了一口凉气,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盯着青年大校:“燕少,你说陶缸里的人是乐雅?”

    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乐雅。

    在几年前黄家某人的姘头事件曝光时,他也知乐家乐鸿有个女儿小时就走丢了,他后来抽空余时间查了几十年前的宗卷,还真的找到了当年乐家报案的旧档案记录。

    时隔几十年,案子早就过了期,但是,记录犹在。

    张局对乐姓人员记性深刻,自然记住了乐家走失的姑娘的名字,却没想到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再次听人提及那个名字。

    刑警们不知道乐雅是谁,但知道乐韵是谁啊,听说白骨是九稻乐韵的亲姑姑,都目瞪口呆。

    “乐姑娘的姑姑,为什么会被埋在黄家祠堂?”有人冒出疑问。

    是啊,梅村乐家走失的姑娘为什么会死在黄氏家?

    为什么会装在缸里被在黄家祠堂院内?

    刑案组的人员有非常不妙的感觉,黄家的大案只怕远比表面要复杂,有可能要牵出很多旧案或陈年旧事。

    “因为乐雅当年并不是走丢,是黄家听闻乐雅命格好,起了贪心,想借乐雅的运,花钱让梅村的将乐雅从村中拐走交到了他们的人手里带回了黄家,最后将其害死,与黄家一位先祖配了阴阳婚。”

    燕行简略的说明原因,再从档案袋子里掏出一只装相片的纸袋,取出几张照片给张局。

    张局看过才递给一位刑警扫描,当图片传上大屏幕,大家看到了那个挂在白骨脖子上的铜盒子从没打开到打开时的记录图片,还看到了铜盒子里的纸卷摊开后呈现出的一份阴阳合婚书的内容。

    合婚书上男女双方名字中的女方名字是乐雅,还有给黄家先辈和东雅主婚的证婚人黄支昌的名字,以及他名字上的一个手印儿。

    警哥们看到合婚书,再次联想到死在某个暗井中的死者身上携带的合婚书,又嘶嘶地吸气,眼神不禁又瞟向某位大校。

    “别瞅我,也请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猜测给扔掉,黄家的事与乐家姑娘无关。”燕行猜得出来那些人想些什么,声音淡淡的:“你们知道乐雅是如何死的吗?”

    眉头紧锁的张局,试探着问:“被虐杀?”

    “比起虐杀更过份,黄家畜生们玷污了小姑娘的清白,她是被轮番凌致命。”燕行看着警C们,眼神带着凌厉。

    “嘶-”张局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位警哥惊得差点站起来:“燕少,你怎么知道?”

    “当然是黄家知情人提供的内幕消息,”燕行淡淡地瞄了那位脸色骤变的警C一眼:“黄家当年筹谋害乐雅的事,黄氏家的嫡系都参与其中,有一位知情人士知道全部经过,这几年眼见黄家连遭巨变,人丁凋零,觉得是黄家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才遭了报应。

    那位知情人心生忏悔之心,于元旦期间悄悄挖出了乐雅的遗骨,秘密将其还给了乐姑娘,只求乐家姑娘念他送还乐雅遗骨和告知乐雅死亡真相的份上,能帮他孙子治好遗传病,给他黄家留丝香火。”

    “黄家人已经挖开过暗井?”张局喃喃自语一句,又露出释然:“这样也就说得通了,黄家人不知道暗井实际上早就被打开,所以死在井里的人是被人从井口放进去的。

    再依据当时刑案组问黄家为什么要砸开暗井和井中的陶缸里装着什么,他们表情不对的表现来看,他们知道陶缸里埋着乐雅,黄支昌只怕也是担忧暗井中的陶缸被发现时旧情败露,担心紧张过重当时才会突然中风。”

    “将黄家几人扔进暗井的人是谁?”警哥们的目光望向青年大校,希望他解惑。

    “别问我,我也不清楚,也不是乐同学干的,乐同学她也是个凡人,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从省城弄来拾市。

    乐同学早在几年前就知晓黄家基因里潜藏着血友病,再根据黄家人的生活习性,她推测不出十年黄家的家族遗传病就会暴发。

    乐家姑娘要报自己家的仇,首先就会找黄支昌算帐,因为她知晓黄家早晚要倒大霉,不想脏了手。

    这次黄家的事可能是黄支昌自己招来的吧,他们做过的恶事可不少,极有可能遭人落井下石。”

    燕行视线从一位刑警身上掠过,再次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档案袋,从中拿出一个厚厚的笔记本和一叠资料,推过去给张局。

    “这也是黄家知情人送给乐同学的投名状,笔记本是黄支昌多年来的黑色交易帐本,据说一直被黄支昌锁在保险锁里,黄家知情人为了黄家的香火,想办法将这东西给拿到了手。

    这份帐本极为重要的证据,张局看了得还回来,在案子靠破前证据先由我保管,若调查到哪一步需要用到证据再联系我,复印件给你们。”

    他顿了顿,目光又瞄向某位办案人员:“至于某位知情人是谁,张局也莫问,这件案子已经在上头备案,为了保护证人不遭暗中灭口,在案子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前,上头绝不会让人知晓证人的名字。”

    张局捧着厚厚的笔本记,只觉肩上像压了几大山,有点不堪重负,自嘲了一句:“我可以当作没看见吗?”

    “不能,因为你已经看见了,就算你今天没看见,再迟几天也会看到的,上头有几个部门也看过了,复印件也躺在相关部门的档案里。

    介因这边速度有点慢,只能让我将线索送来,上头的意思很明显要一查到底,尽早还乐家一个公道,还那些曾被黄家逼得倾家荡产或被逼得冤死的人一个公道,以维护法律的威严和神圣不可犯。

    关于乐同学姑姑的死因,案情公布时也不必刻意掩遮,乐同学说她姑姑那么小的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伢崽却遭了那么多的罪,死得那么惨凄,是受害者,若不能让恶人的兽行公布于众,行同包庇恶人。”

    刑案组的人员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皮都绷紧了。

    张局心里更苦了,开玩笑的自嘲:“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都快怀疑我上辈子挖了黄家的祖坟,所以尽碰上与黄家人有关的案子。”

    “你也可能是踩了狗屎,毕竟这件案子牵涉太广,其中还有数条人命,上头十分重视,你们尽管放心大胆的干,不用担心遭拦路虎拦路。”

    张局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你让他咋说了?

    原本没意外,明年他就要调职了,讲真,他真希望早早挪地方,拾市这地方有个乐姑娘,真心觉得压力太大。

    结果人还没等到解压的日子到来,黄家又出幺蛾子!

    黄家就是他的克星啊!

    他也知道这个案子若办得漂亮,少说也能评个一等功,升到厅级是跑不了的,前途无量,若是办砸了,嗯,家乡的地种红薯不错。

    张局有苦说不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翻开笔记本,查看某位黄先生的密秘帐本,一边看一边快速拍照。

第六百十六章 延迟结婚

    连看带扫描永录,张局足足花一个钟才将笔记本给从头翻到尾,最初是惊骇,越看越心寒。

    看完帐本,他脸色无比愤怒,又夹杂着悲哀。

    哪怕黄家在绑票了乐家小伢崽的事件后,他都没怀疑过黄支昌的人品,以为黄某人虽然有以权谋私的过度提拔他自家亲友的嫌疑,本性其实是好的,黄家人仗着他位高权重作恶,他只有治家不严的过失,或者对家族人员过于纵容,助长了黄氏部分人的气焰。

    谁能想到黄支昌表面为官清正,背地里声色犬马,吃喝嫖赌无一不沾,,在公家的一些项目中以权谋私暗箱操作谋取暴利无数。

    张局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愤怒又无奈,他有一肚子的话想问燕少,可视线一落到安安静静坐得笔直的俊美青年身上,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将笔记本合拢,递回去给美青年:“这样证据珍贵,容不得半点马虎,由燕少保护更合适。”

    “确实。”燕行将还璧归赵而来的笔记本接在手,再装进档案袋内,再另取出一只档案袋,拿出几扎分门别类订扎成份的资料。

    他将资料递给张局:“这一份,是当初玷污了乐家姑姑的人名册,后面每个人所附的详细资料是我这边查出来的。”

    再递一份:“这一份,是某些票据的复印件,”再递过去一份:“这一份,是我这边在乐家小娃娃被劫持之后查相关人员时找的一些线索和证据,或许对你们破案有帮助。”

    原本心情愤怒,憋得十分难爱的张局,将资料接过来放自己面前,表情一言难尽:“燕少,你们……”

    “我这边早将黄氏祖宗十八代给摸了一遍底儿。”燕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还有一份黄家知情人士提供的重磅证据,乐同学也转交给了我,那份证据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出现。”

    那份证据肯定藏着能令黄某人无可抵赖的秘密,张局心情总算好了一些:“有燕少这句话,我相信结果必定不会令群众失望。”

    “当然,黄某人已经严重触犯了宪法的威严,他身败名裂受千夫所指也怨不得别人。目前我就不多说了,破案的大任就交给兄弟们了,为防某些人狗急跳墙,上级已经调派了人手过来保护乐家,乐家那边无需担忧。”

    该说的都说了,燕行将背包拉链拉拢,提着背包靠辞。

    张局带着刑案小组的人员起身送青年大校,一直将他送出了警局的大门,并目送燕少打了一辆的士坐车远去,才再回会议室分析资料。

    因为案子牵涉太广,张局在与刑案组讨论结束,又向上级汇报、请示,他的上级与更上级在昨天就收到了从首都某部门转给他们的某些举报资料和证据,被那睦触目惊心的证据资料给惊得连夜召开了研讨会议,制定调查方案。

    当拾市警局向上汇报情况,自然主要由拾市警局为主力,其他部门给与全力支持与协助。

    去五台山风景区的两位警哥风尘仆仆的归来,带回自己调查到的资料,在做工作报告时听刑案组的同事们说黄家知情人提供了线索和证据,黄家祠堂院内暗井埋着九稻梅村乐家姑姑,都惊呆了。

    原来暗井里真的埋着人?!

    暗井陶缸里装着人,说明他们之前的经验与观察都没错,只是,怎么会是乐家小时走丢的孩子呢?

    直到听说了原因,远行归来的警哥沉默,黄家真狠!

    因为燕少提供的线索牵涉到的人太多,有很多东西需要再核实,警局们忙碌了起来。

    燕大少走了一趟警局,由出租车送去了机场,他“护”送证据回京,在驻地呆了两天又秘密离开。

    人人都在忙,柳大少每天也忙,但,他再忙也很开心,就等着忙一段时间,下半年结婚后好好休婚假。

    就在他满心期待着盼着时间走快点,赶紧到下半年时,他收到了他家小媳妇儿的通知——她将随远征舰去非洲工作一年。

    柳少惊呆了,一年?!

    小媳妇要去在非洲执行任务的舰队工作一年,岂不等于要延期结婚?

    盼了十几年,好不容易终于熬出头,眼见马上要结婚,小媳妇她竟然被派谴去另一洲执行任务?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心情再郁闷,哪怕有一万个不愿意,柳少还是克制住了个的情绪,无条件支持小媳妇去远舰上工作。

    温室里的花朵经不起风雨,小媳妇她是本身就是属于海军陆战士,如果不上舰工作,怎么配称海军战士?

    如果总是在T市,不参加远航工作,不参加海上实践训练,小媳妇儿的格局和未来也会被局限在一定范围。

    为了更好的未来,柳大少再舍不得小媳妇,也懂以大局为重,让小媳妇安安心心去远征舰工作,他会照顾好岳母。

    耿静心早在一个月前被领导找去谈话,领导将她列入派去远征舰上服役的人员名单,让她自己考虑,她考虑了一个月之久,最终还是想选择去远征舰队工作。

    她以为柳大哥可能会反对,没想到他不仅没反对,反而给她分析了去远征舰队实训的种种好处,还甘当她背后的依靠。

    妈妈有柳大哥照顾,耿静心非常放心,打电话给母亲说了将去海上工作,也再次获得了来自母亲的支持。

    再无后顾之忧,她一心一意为五月出征做准备。

    柳大少又是安抚小媳妇,又是安抚岳母,自己却是一肚气的郁闷,跑去兄弟团队想找小行行给灌几碗鸡汤,没找到人,只好自己给自己灌鸡汤。

    给自己灌了几天的鸡汤,将自己的玻璃心给稳住了,到周末时,柳大少才回家,再跟家长们说他准小媳妇要执行一年实训任务,他的婚礼延迟到明年。

    柳家大家长们有惊讶却没人反对,他们是在筹备小三子的婚礼,也只是筹备,日期未定,请帖也还没拟定,延迟婚礼也没啥关系。

    再说了,哪怕发了帖子也不打紧啊,军人保家卫国,因公延迟婚礼是何等的大公无私,但凡明事理的人都不会在背后说三道四。

第六百十七章 治疗方式

    隔行如隔山,乐小同学不爱钻研政坛的事儿,也没关注死对头黄家后续发展,刀子觉得她把从老杂毛那里拿到的那么重要的证据“贡献”出去了,若某些部门还不能将黄家那一窝子蛀虫给端掉,那就是真的太无能了

    她每天都在忙着考试,一连考了四天也到了周末,周六仍然钻图书馆,爱学习的小团队里还多了阿米地奥、麦克里先生、迪恩和乔斯四个老外先生。

    阿米地奥和麦克里在小天使刚回剑桥的一个周末因是母亲节,他们没去占用她的私时间,第二个周末兴冲冲跑去跑小天使过周末。

    迪恩非常忙,每个月的时间大部分泡在实验里,他好不容易空闲下来,自然赶紧抽空找导师的另一个学生联络感情。

    乔斯知道长发小公主回了剑桥,跑图书馆两次都没遇着人,后来知道她在考试,等周末才跑去找牛肉酱小公主一起学习。

    六个东方面孔的俊男美女,四个西方面孔的英俊小先生组成的学习小团队十分耀眼。

    学习团猫在图书馆,各忙各的,中午、晚上一起去吃饭,再学习到晚十点才结束一天的行程。

    四个老外小青年午餐晚餐吃到了华夏小公主携带的牛内酱,各自还得了一小瓶,心情棒棒哒,阿米地奥、麦克里先生和乔斯知晓小天使周日有预约,没再去找她一起学习。

    迪恩是个例外,他早上早早的就跑去导师那儿报道,跟着导师开车到某条街接了小甜心,再去某位病人的亲友家。

    某位病人的亲属就职于剑桥大学中从来不招收学生,只有学者的神学院,默里教授带着两个学生穿过几条街,到神学院的一栋建筑楼前的街道停车,再步行进属于学院的庭院。

    默里教授被自己的学生挽着胳膊,格外的喜悦,昂首挺胸,比明星走夏纳节红毯还有气势。

    迪恩也察觉到教授的好心情,绅士的微笑,教授有了来自东方的小甜心学生,气色与精神面貌明显比去年更好。

    默里教授带着两个学生走到一栋神学院的院士们居住的建筑前,驾轻就熟的沿楼梯上到三楼,直奔某位院士家。

    主人阿伯特·迈克尔已经等候着了,见到默里教授带来了小天使医生,致以热烈的欢迎。

    阿伯特是位于Yi国的国中国焚蒂岗本土人士,患病的是他的表姐的孩子,他表姐嫁去了克罗地亚国。

    阿伯特个子比较高大,不胖不瘦,红头发棕色眼瞳,他的外表也符合他信仰的基督教最基本的形象——表情严肃、克板。

    因为不熟,乐小同学也只客客气气的与某位病人的亲属行了握手礼。

    阿伯特的家人也在,他表姐的孩子也在,病人是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脸上密密麻密的点缀着圆形的红斑。

    阿伯持家的几人看到被默里教授时没惊讶,当看到东方面孔的少女和她那头黑绸似的长发,仍禁不住发出了惊叹声。

    见面寒暄之后,阿伯特招呼着默里院士和他的两个学生坐下,喝红茶,吃甜点、水果拼盘。

    先寒暄了一阵,阿伯特才提出请东方小天使给他家表姐女儿看诊的请求。

    默里教授兴致勃勃地拿出手机,做好了录音准备。

    “教授,您和琼斯教授、伊恩教授和汉斯·安德森教授去年实验室研究的一项实验的血液样品就是采集于这位女士,对吗?”

    乐韵只在进门时打量过室内的众人一次,也收集到了各项数据,据她所知,教授和另几位教授在研究的一个有关血液基因的实验用样品与阿伯特家亲友的血液一致。

    “啊,我的孩子,你怎么知道的?!”默里教授惊讶极了,他从来没有说过某项实验的样品来源于今天的这位病人。

    “教授,您和几位教授带我去过实验啊,我记得我还给您提了一点小建议的。”其实,教授不是带她去过实验室,是强行把她“拎”去实验室。

    “我们只带你去参观过实验研究,从来没有说过实验样品采集者的名字和性别。”默里教授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研究实验时虽然添加了各种物质,但实验体原本的味道仍然大致保留了,实验体与这位女士的气味一致。”乐韵露出浅浅的笑容:“推测这位女士发病于二年前,是属病毒性的系统红斑狼疮。

    虽然红斑狼疮表面看好似被控制,不在高活跃,实际上病毒仍处于活跃期,红班狼疮导致女士的身体器官损害严重,最严重的是肾和心脏。

    另外,女士脑部狼疮病毒侵害了脑神统,她大约于半年前就已经有瘨痫病人的临床反应。”

    “对,小甜心说得对。”阿伯特一连串的说对,东方小天使她没有用仪器检查,竟然也知道病人半年前开始出现瘨痫病人的症状。

    “可以治愈吗?”

    “可以治愈,但医药费用相当高,最低二千六百万欧元的费用。”乐韵报出自己的底价,她最长什么?答案是——解毒。

    遇上病毒性的绝症,对于小萝莉而言都不是个事儿,之所以比伍德家的那位女性费用低也是因为是病毒性的红斑狼疮,伍德家的女士患红斑狼疮是因为她的体质特殊,与基因有关。

    迪恩瞪大了眼睛,小甜心她说红斑狼疮可治愈的?

    阿伯特等人也瞪大了眼睛,他们也是第一次听说红斑狼疮能治愈。

    “噢,我的上帝!”默里教授惊叫:“真的可以治愈?”

    “可以。”乐韵给与肯定的回答:“如果不要求保证治愈,治疗一次二百万欧元,只保证病人三年之内不复发,如果病人遵守医嘱,又受上帝保佑,也有可能终身不会复发。”

    “小甜心,等我问问我孩子的意思。”阿伯特眼睛一亮,与华夏少女说了一句,转首用母语问表姐的女儿选择哪一种治疗方式。

    阿伯特是院士,他家比较富裕,多年积蓄,三几百万的存款是有的,而表姐家,以及表姐女儿与女儿夫家勉费算得上小资家庭,因以前为治狼疮已经花去了一大笔钱,已经无力承担起几千万的巨额医费用。

    阿伯特家几人商量了几句,打了几通电话,然后做出决定:选择二百万的治疗方式!

第六百十八章 黄家要完了

    病人做出了抉择,乐小同学也没废话,谈好了要求将欧元兑换成华夏国货币的付款方式,即去做针灸治疗。

    默里教授很想了解华夏国的古老又神奇的针灸术的施针过程,可惜,病人是位女士,据说针灸时基本不能穿衣服,为了病人的隐私,男士不宜在场。

    不能围观,默里教授和迪恩只能与主人坐等。

    比起开刀手术,针灸治疗更卫生更安全,乐小同学也不太喜欢接需要动手术的病人,类似这种针灸就能搞定的病人赚钱又省事。

    接了业务,自然要尽职尽责。

    乐小同学与病人进了病人原本住的客房,待病人按要求扒得只剩小内内,给她吃了药丸子,喝了一用保温杯装的药汤,麻利的上场针灸。

    针灸疗程持续了一个钟又四十分钟,待收拾好医用工具,也差不多两个钟。

    圆满完成治疗疗程,乐小同学拎着装有自己家当的背包,愉快地走出了风格古朴的客房。

    坐待了长达两个钟的默里教授,看到自己的学生露面,激动地跳起来,抓着少女问长问短。

    阿伯特给医生少女重新沏了一杯红茶,耳朵听着默里院士和少女说话,眼角余光总往通向客房的走廊瞟。

    病人做完针灸,去卫生间洗了涮换了套衣服,然后才出去见人。

    当她露面,阿伯特屁股下像坐着弹簧似的给弹了起来,眼睛盯着表姐的女儿,震惊得嘴巴张得可以塞个大鸭梨。

    迪恩、默里教授也惊呆了。

    阿伯特的家人也傻了眼儿。

    半晌,阿伯特才自己合上差点掉地的下巴,僵硬着地扭过脖子,望向默里,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话:“她……她的红斑狼疮不见了!”

    “是不见了!”默里重重地点头,转而又一把抓住自己的学生:“小甜心,她的红斑狼疮治好了?!”

    “是的。”

    “真好了!”

    “真好了,当然,如果她的免疫力再次遭到破坏,又有红斑狼疮细菌侵袭时仍然有再次患病的可能。”

    “噢噢,那是以后的事了。”默里教授眼睛盯着阿伯特亲友家的孩子,立即就提出自己的请求,希望能采集她的一点血做研究样品。

    阿伯特也从震惊中镇定下来,他没有意见,被治愈的病人心情激动,也乐意献点血。

    迪恩飞奔着跑下楼,从导师的车时找出一套器皿又跑上楼,再麻利的给某位女士手臂消毒,再采集了一份血液样本。

    导师收集到了研究用的样品,乐小同学再交待医嘱,除了正常的保养和一些需要忌口的食物,她特别指明了一点:不要去印国旅行。

    原因就是印国的卫生条件差,印国的母亲河简直可以可以为病菌王国,印国人早就有了抗体,在印母亲河洗澡、喝水都没问题,外来者没有他们那样的天然抗体,一旦被细菌盯上,轻则生病,体质差的还可能会因感染各类疾病救治不及时而小命难保。

    病人频频点头,她也猜到患红斑狼疮的原因了,她在发病前半个月刚好去过印国旅行。

    东方少女医嘱中强调不要去印国旅行,阿伯特问了原因,听说表姐家的孩子患病原因与她去卫生条件差的国家旅游有联系,也立即将不许去印国旅游的一点标上记号。

    交待了一些医嘱,乐小同学提出离开。

    默里教授巴不得赶紧带小天使离开,求之不得,向阿伯特辞行。

    阿伯特想留默里院士和他的学生一起吃午餐,他们急着回去,他只好主随客便,送客人下楼,一路将客人送到出神学院。

    默里教授与阿伯特道别,载着两个学生冲回研究院,拎了小天使钻进实验室研究。

    被抓了壮丁的乐小萝莉,整个人都不太好,她给人做了针灸,身上沾到了异味,想回去洗澡!

    默里教授才不管那些,逮着黄牛当马用,拖着学生不许离开,兴致勃勃的开启研究模式。

    教授做起研究来就浑然忘我,废寝忘食,从上午到下午,从下午到傍晚,晚上也继续加班。

    小萝莉被迫舍命陪君子,硬着陪着教授折腾了一个通宵,第二天是因为她要去考试,才得到走出实验室的机会。

    小天使要去考试,迪恩不用考试,他呆实验陪导师继续研究。

    没换衣没洗澡的乐小同学,自我感觉带着一身臭味儿去了吃餐再赶去考试的地方,硬着头皮撑到下午,考完最后一科,提前交卷,以逃一般的速度逃之夭夭。

    溜走的小萝莉,跑回格林先生家,爬回二楼,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感觉骨头都轻了几两。

    晚上,美少年与学霸们回到租房,看到粉嫩嫩的小可爱,逮着一阵蹂躏。

    和小伙伴将粉粉的小可爱疼爱一顿,毋少仗着性别优势,搂着小萝莉的小纤腰,好奇地问:“小萝莉,你昨天赚了多少?”

    “两百万欧元。”乐韵朝天口气:“白天辛辛苦苦地挣了点小钱钱,后来就被教授抓去实验室熬了一天一夜,我容易么?我觉得世上再没有比我更不容易的学生了。”

    “两百万欧元,那不就是一千五百人民币?你个吸金兽,你委屈个鬼啊!”毋少嫉妒得想掐死某个小萝莉的心都有了。

    “你只记住了我赚到的钱,没看见我被教授压榨劳动力的痛。”乐韵不想理毋少,教授恨不得将她脑子里的东西像挤牛奶一样全挤出来,她即不能泄密,又不能敷衍了事,她太难了。

    毋少撇撇嘴,正想说她身在福在不知福,晁家美少年一伸手就将软软萌萌香喷喷的小萝莉从她怀里给抢走,她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小萝莉怕导师逮自己去实验熬夜,她每天考完最后一科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默里教授也真想抓自己的学生去实验,又不能耽误她考试,只好放她一马,和伊恩教授等人除了教学,其他时间都泡在了实验搞研究。

    一连躲了几天,直到周末教授也没来截胡,乐小同学放心啦,开开心心继续考试。

    日子在不知不觉间过了一天又一天,Y国的天气也越来越好,到5月末也终于有了夏季感。

    一转眼,季节的脚步踩过5月鲜花草地,走进了盛夏6月。

    6月,剑桥大学的学生也迎来了考试月,大部分学科在6月中旬考试,有些学科从6月初就陆续开考。

    乐小同学么,她的考试还没结束,预计提前考试的科目考完,然后就是她本该要考的学期期末考,两者之间无空档。

    6月,也是华夏国的高考月,高考生们紧张备考。

    6月3日是华夏国的端午节,也在当天,筹备已久的拾市警局与各地的合作警局、省警厅展开命名为“猎豹行动”的抓捕工作。

    猎豹行动是针对黄家祠堂案所牵涉出来的一系列的相关人员,不仅包括黄家部分人员和黄支昌,还有在黄支昌的官途中相互行贿赂或与黄支昌狼狈为奸的关健人物,还有私下与黄家有利益往来的社会团伙。]

    于端午节的破晓时分正式开启,各地警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掌握了确切证据的相关人员实行抓捕,基本算无遗漏,抓捕工作十分顺利。

    黄家曾经针对乐雅的七煞中振字辈仅存的两人,一个在C省一个在J西省,在C省的那位清明时回了老祖扫墓,被祠堂掉下的断染柱伤了胳膊,后来因祠堂暗井发现黄家青年的尸体,在老家拖了半个月才返回C省。

    他是在吃包的时外层,被登门的警C当着家人的面给逮捕。

    当银光冷冷的手铐拷上双手,听警C说明逮捕他是黄家同部人员举报他几十年有与族人密谋拐骗儿童并犯强X罪,他一下子就猜到是几十年乐雅的事曝光了,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下子瘫了下去,软烂成泥。

    警C们将嫌疑犯人架出门,然后乘电梯下楼塞进警车带回局里,打铁趁热,立即就进行了突审。

    因为警C刚开始就说是黄家内部人员举报他犯罪,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芨芨可危,从拾市警局赶往C省当地警所的警哥又诈他说某某也在前一天被抓捕,那位已招了,说了什么什么,他的心理防线崩溃,将以前家族怎么算计乐雅的经过全给供了出来。

    实际上,七煞中的另一个振字辈人员比他后一个钟才落网,拾市警局也派了一个警员去J西省当地警局与当地警C们一起行动,当C省的黄氏某人招供,立即与那边联系。

    之后,J省的警C们将某位黄氏抓捕归案,进行突审时也将C省某位黄氏落网并已招供的事告诉了他,原本那位还想死鸭子嘴硬的,结果也硬不起来了,战战兢兢地坦白了昔年的事。

    黄家两振字辈的人员所招供的,与从燕少那边得到的据说是黄家内部人员举报所说的内容基本符实。

    突审之后,就是一些交接手续,两位黄姓人员将被押送回E省拾市。

    黄支昌也被逮捕了,他是于上午十点多钟被登门而至的警C们给从家中带走。

    当警C们抓黄支昌时,黄老太太整个人都傻了,完全搞不明白老头子犯了什么罪,直到人被带走了,她才惊醒,慌慌张张给小儿子打电话。

    然而,她的电话打过去是儿媳妇接的,听到的一片哭声,回答她的是说她儿子被警C们抓走了。

    黄老太太都快吓出心脏病,再打电话打老二,老二也被抓了,再找老大,老大也被抓了。

    丈夫被抓走,三个儿子也全部抓走,黄老太太太笨也能想象得原因,必定是老头子没退休前和儿子们于私下里做了什么违法乱纪、贪脏枉法的事,如今东窗事发,全栽了进去。

    黄老太太跌坐在地上,喃喃的念着“完了完了”,念叨了半晌,七手八脚的爬起来,找到老头子的钥匙开了书房门,检查书房内有没有什么违法乱纪的证据,如果有,她决定全交出去,争取为儿子们减罪。

    黄家父子一个没落掉的全在抓捕名单,他们父子四人各自的小蜜也没能幸免,都被请去了警局喝茶。

    警C们没让黄家父子的小蜜们与他们见面,分别审讯,哪怕一群小蜜想抵赖不承认,可她们的钱来历不明,她们自己也无法自证清白,而警C们手里反而有证据证明某些巨款来自黄家父子。

    在一波一波的事实攻击下,一群小蜜的心理防御倒塌,供认了自己与某家XX的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又帮做了什么,在某些人想走黄家父子的关系时自己起了什么作用,从中获得了多少利益。

    黄家父子的小蜜们招供得快,黄家三兄弟嘴硬,最初一直坚决否认自己有犯罪行为,但也仅只坚持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与他们有利益关系的另外的当事人中的某些人也招供,再加上他们有拖后腿的小蜜,又有黄家另一些人员的供词,兄弟仨也没能顶多压力,陆续认罪。

    黄支昌因中风,口眼歪斜,说不出话,先没审讯,与其他被抓的相关人员一起押往拾市。

    黄支昌中风失去了行动能力,大脑却是清醒的,他无法次想找笔写字让儿子赶紧秘密送一二个私生子出国,却因为动弹不得,婆娘又不懂他的意思,无法达到目的。

    自己做了什么,他是“瞎子吃汤圆——心中有数”,被抓时,他便知道必定是以前做的某件事曝露了,不是乐雅的事就是以前做过的哪件违法乱纪的的事。

    他心里虽然有点慌,仍觉得不会太严重,乐雅的事都过去几十年了,哪怕在黄家祠堂找到尸骨也没谁能确定是黄家人做的,毕竟,他们黄家的孩子也死在了暗井里。

    除非先侦破黄家孩子被扔在暗井的前因后果,否则,只要黄家人自己不承认,乐雅的死就可以推缷责任。

    至于违法乱纪的事,哪件曝光就认罪,顶多判个三五年刑,没供出利益关系者,那些人为了他们自身,也会暗中关照他。

    然而,在押往拾市时,当他坐在轮椅里被带至与案子相关的一群人前,在被戴着头罩的队伍里认出了自己的三个儿子和一个曾经一起合谋共事的人,一口气没喘过来,人就晕了过去。

    他知道,他完了,黄家完了!

第六百十九章 陈年旧事曝光

    警方押送一批嫌疑人去拾市,为防万一,安排了医护人员随行,当黄支昌晕过去时即移去医护车上急救。

    气晕过去的黄支昌经急救缓过气来儿,也仍躲不过被押回拾市的命运,不过是因为他身体原因,留在了医护车上。

    从汉市送往拾市的队伍共有三十多号人,除了黄氏父子的小蜜和曾经的情人,其他的都是与黄支昌父子狼狈为奸的重大嫌疑人。

    那么多人的队伍不可谓不庞大,也因人数太多,过于显眼,分成两组。

    一支嫌疑犯队伍从汉市转移去拾市时有记者跟随,当时并没有大肆报道,就那么低调的完成了转移工作。

    伴随着还有从其他省、市转移至拾市的嫌疑人,拾市警局的看守所几乎人满为患,哪怕上级调派了人手从中协助,警C们也仍忙得团团转。

    警局在紧张又有条不乱的再次分别提审重量级的嫌疑人士,因为消息暂时瞒着,外界并无多少人知情,民众的焦点都投注在了一年一度的高考。

    高考,就在全国人民有爱的关注下如期来临,拉开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激烈竞争序幕。

    万万千千的高考生度过了紧张的高考期,就像脱疆的野马,终于可以肆意的撒欢,将以前天天起早贪黑苦读的辛苦日子给弥补回来。

    在高考前一周,房县三中的工地便放了假,直到高考结束,工地再次开工。

    而在高考后,拾市黄家黄支昌等人被逮捕的消息也从各个渠道散了出去,越多越多的市民们也知晓了那个曾经名震E省的大佬黄支昌落马。

    在三中工地的梅村的男女们,也听到了八卦消息,最初还有点不相信,后来真从手机上看到了抓捕现场的图片才确信黄某人被抓是实锤了。

    小道消息才刚开始在九稻传播,在高考结束后的第一周的周一,一支由四警员组成的抓捕小队赶赴至九稻,在九稻派出所警员和周村长的带领下至梅村陈武家和张科家,分别将陈武和张科妈逮捕归案。

    抓捕队行动时正值中午,张大奶奶和陈武都在家。

    陈武因为为乐雅的事而做贼心虚,一直过得心惊胆颤,当看到突然登门的警C,当时就瘫倒在地,惊恐地叫喊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要坐牢”“别抓我”之类的话。

    陈家人和周边邻居们闻讯而至,也完全搞不懂陈武究竟犯了什么事儿,也不敢问啊。

    陈武婆娘吓得坐地哭嚎,抱着陈武不给警C们带走,警C们耐心的给陈武婆娘讲道理,希望她别阻拦公务。

    陈大路与几个陈家人匆匆赶至,见陈武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陈雷两口子吓得也像鹌鹑,陈武老婆在撒泼,陈大路大吼:“陈武屋里的,你在啥子?你以为小孩子在过家家,你眼瞎了是不是,还敢撒泼卖疯?”

    陈武老婆被吼得哭嚎声嘎然而止,也吓得松了手。

    警C们也松了口气,架起了陈武。

    陈大路小跑着进了陈武家,问:“警C同志,请问陈武他犯了什么事儿?我是陈武的同宗叔辈,我们并不知晓陈武这个不要脸的做了什么事儿,但凡知晓一定会配合调查,提供线索。”

    “老人家您好,陈武确实犯了事儿,几十年前将乐雅拐卖的主犯已经全部落网,陈武和梅村的另一个人也是拐卖乐雅的嫌疑犯之一,我们今天来将嫌疑犯逮捕归案。”

    陈家的同宗老人通情达理,警C们也耐心的解释原因。

    陈武老婆和陈雷两口子,以及赶来的邻居们都惊呆了。

    陈大路惊得脚下一个踉跄,朝后倒腿了两步才站稳,气得胸口能剧烈的起伏,脸色一片青铁,视线转向陈武,嘴巴直哆嗦:“他他……拐卖了乐雅?”

    “据落网的主犯们的供词交待,是陈武将乐雅带出村,交到他们手上,他们也给了陈武五百块钱。”

    警C们实话实说,反正也不属泄密,如今主使者黄家诸人全部落网,乐雅拐卖案的一些细节也不算什么秘密。

    陈大路听说陈武收了五百块就将乐雅给卖了,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狠狠的呼吸了两口,抬手就给了陈武两个大嘴巴。

    “你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你个杀千万的瘪孙儿,你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东西,连种事都做得出来,陈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肖子……”

    陈大路气狠了,眼珠子都红了,使出了最大的力气,边打边骂。

    陈武挨了几下,脸被扇得肿了起来。

    陈家人与邻居见陈大路气得不轻,赶紧上前搀扶的搀扶,劝得的轻,将人给拉到一边。

    陈大路气得想当场打死陈武的心都有了,被搀扶到一边,因为气狠了,手脚都在发抖。

    警C们说陈武做错了事他得为他犯的错承担后果,要承受法律的惩罚,安抚了陈姓家族的老人一顿,押着陈武离开。

    陈武老婆只有嚎哭的份儿,陈雷也六神无主,什么都做不了。

    警C们押着陈武走了,陈大路喘了好一阵才勉强缓过气儿,劈头盖脸地骂了陈雷一顿,让他和他儿子要学好,再不改正,下一次说不定吃免费国家粮的人就是他们父子。

    警C们要抓村子里的谁,自然提前与周村长沟通了,周村长带路,先经过陈武家,一支小分队去抓捕陈武,他再带另一支小队去张科家。

    张科母子也在家,张大奶奶在择中午要烧菜的小青菜,当周村长带着人来家里,她还以为是查户口或者登记什么田产地产主权。

    警C们确认了张大奶奶的身份,亮了身证,便进行抓捕。

    张大奶奶被两位警C们抓住了胳膊戴上了手铑老反应过来,撒泼大叫:“你们抓我干什么,我又没犯法……放开我放开我……”

    张科被突然的一幕骇得面无人色,慌乱地问:“警C同志,为什么要抓我妈,我妈她犯了什么事?”

    某位嫌疑人挣扎耍横,两位警C用力一按将人按得蹲地,再严厉的告诫她别做抗捕的事,再对张家母子说明逮捕原因。

    听说是拐卖乐雅的事曝光,张大奶奶腿也软了,直哆嗦:“我没有,不是我拐卖的,你们应该抓陈武,是陈武让我把乐雅从乐家屋前带到村南,我只是将乐雅带去了村南,我没有拐卖乐雅,我不是拐子……”

    张科比遭雷打还震惊:“我妈……和……和陈武卖了……乐雅?”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卖乐雅,是陈武给了我一百块钱,让我把乐雅悄悄带去给他,我只是把乐雅从乐家屋后带走,我没有卖乐雅……”

    几十年前的陈年旧事被揭了出来,张大奶奶害怕坐牢,害怕挨枪子,哭嚎着将带走乐雅的原因说了出来。

    带路的周村长,只知道陈武和张大家参与了一桩大案,所以要抓他们两个,并不知道陈武和张大家的拐卖了乐雅。

    当听到张大家的说出她收了一百块钱,将乐雅从乐家带走交给了陈武,气得肺都快炸了。

    同是一个村子的人,张大家的和陈武竟然拐卖了乐雅,他们还是个人吗?

    周村长气狠了,脑子里全是火,冲过重重的踢了张大家的一脚,那一脚也成功将张大家的给踢翻坐地。

    张大奶奶被心口被踹,疼得“哎哟”尖叫着坐了上去。

    在警C们拦自己前,周村长又赶将前去,又踢了张大家的一脚:“你他娘的贱婆娘,没良心的狗东西!竟然是你和陈武那个杀千刀的卖了乐雅,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狗日的不得好死!”

    周村长暴怒得像头豹子,两位警C急忙上前将他抱住:“周村长,您老千万莫生气了,有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露,他们做得事,过了几十年都被翻出来了,可见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现在案子曝光,这个嫌疑人和另一个嫌疑人都被抓,他们得为他们犯的错承担后果。”

    张科听到老娘说收了陈武一百块将乐雅骗走交给陈武的真相,痛苦的抱着头蹲了下去,他妈是没有直接卖乐雅,可又有什么两样?

    周村长被警C抱着,踢不到张大家的,气得充血的眼睛凶狠地盯着张大家的:“张大家的,你他娘的最好死在牢里,要是哪天你活着出来,老子拼了这百斤肉也得打死你个老贱货!”

    当年乐雅走丢,他哥乐鸿和嫂子陈红英痛不欲生,始终不相信是落水失踪,为了找人,不知道磨破了多少双鞋,跑了多少路。

    谁能想到,乐雅竟然是被张大家的和陈武两人合伙骗去卖了!

    张大家的和陈武合伙卖了乐雅,后来还一直假惺惺的与乐家来往,当时那杀千刀的看到乐家痛苦,肯定在背地里开心吧。

    想到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的以前的所作所为,周村长恨得心中的火苗熊熊燃烧,根本顾不得有公职人在场,发了狠地盯着张大家的,恨不得当场弄死老贱货。

    张大奶奶坐在地上,瘫成一团泥。

    警C们又是劝又是安抚,好不容易才将周村长给安扶住,由两位警C先带走张科妈,等走远了,抱着周村长的警C才松手。

    周村长冷静了些,没有再追去防碍公务,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回家,特意绕去村办楼,看到很多村民聚集,见到他并问陈大家的和陈武为什么被抓,他也不帮人隐瞒。

    村人听说是陈武和张大家的拐卖了乐雅,都惊呆了,转而,就是广而告之。

    陈武和张大家的合伙拐卖了乐雅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不到小半天,梅村几乎都知道了,也炸了锅。

第六百二十章 冲动

    扒婶上午下地忙农活去了,中午吃饭时才听到在家看家的小孙子说陈武和张大奶奶因为拐卖孩子被警C抓走。

    扒婶差点以为耳朵出现幻觉,陈武和张大奶奶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可拐卖孩子这种事听着真的不太真实,她追问孙子:“天蓝,你说陈武和张大家的拐卖小孩?他们拐卖了谁?”

    “说是合伙把乐韵姐姐的大姑给卖了。奶,乐姐姐她有姑姑吗?”周天蓝从来没听说过乐姐姐她还有个姑姑。

    咣当,扒婶脑子里一声大响,差点跳起来,呼吸都不稳了:“天蓝你说她们卖了谁的大姑?”

    “就是乐姐姐的大姑啊,我是听满爷爷和人说的,奶,乐姐姐的大姑真被人拐卖了啊?”周天蓝更不解了,奶奶的样子好奇怪啊。

    扒婶的脸色一阵变化,身躯先是僵硬,然后无力的软了下去,原来如此!难怪当初怎么也找不着乐雅!

    其实,据说乐雅不见了的那天有人见过张大家的和乐雅小伢崽在一起,也有人见过陈武买了糖给了乐雅,后来也有人问陈武时他咬定他是好心给乐雅糖吃。

    大人喜欢村里的小伢崽给糖吃是正常事,自然没人怀疑,谁能想到竟然是陈武将乐雅拐去卖掉了。

    陈武拐卖了乐雅,还装得像没人事似的,后来还和张大家的欺负乐家,他……

    扒婶越想越气,气得破口大骂:“杀千刀的陈武,杀千刀的老婊婆!”

    她也吃下饭了,扔下锅就跑往满哥满婶家。

    周满奶奶和老伴刚吃完饭,看到扒婶一脸火气的样子,忙问她怎么回事。

    扒婶张口就问:“满哥,听说陈武和张大家的把乐雅拐卖了,是不是真的?”

    “陈武拐卖了乐雅?”周满奶奶还不知道发生了啥事,人却是条件反射的弹跳了起来。

    “是真的,今天市里警局来人把陈武和张大家的给抓了,我原本以为是他们的孩子在外面犯了事儿,直到警C抓到人说了抓他们的原因我才知道。”周村长心里还积着怒火,提起杀千刀的陈武和张大家的就有气。

    妯娌俩惊呆了,周满奶奶张口就骂陈武、张大家的不得好死,骂了几句,提脚就朝外跑。

    “我去乐家看看,也不晓得乐清晓了不。”周满奶奶一边跑一边自言自语。

    扒婶也飞跑着追上满嫂子,周村长也赶紧掩上门,追上妯娌俩的脚步,仨人直奔乐家。

    乐家刚吃饭没多久,周秋凤收拾好了碗筷,正准备提了洗碗水去屋后调猪食,看到满叔和两位婶娘急冲冲而来,感觉像有事的样子,先丢下活,洗了手招呼堂叔和婶娘。

    周满奶奶和扒婶分别抱了抱乐善,问了乐家说吃过饭了,坐下后用手肘捅老头子的胳膊儿,意思是让他说。

    周村长不知怎么开口,还得硬着头皮上阵:“乐清,陈武和张大家的今天被警C抓了。”

    周秋凤搞不懂堂叔想说啥,乐爸不爱动脑子,简单直了:“满叔,警C为什么抓他们啊?”

    蚁老岩老和黎照已知晓内幕,都没说话。

    周村长看了看乐清,又看了看乐善,声音轻轻的:“据说,就是被陈武和张大家的合伙拐卖了你姐。”

    “我姐?”乐爸愣了一下才反应来,腾的站起来,没站稳,脚绊翻了椅子,他也踉跄了一下。

    黎照先应快,离得也近,蹿起来扶住了自家小师弟的父亲:“冷静冷静,乐叔您冷静。”

    乐爸腿都在抖,声音也颤抖不平:“满叔,您说我姐……她被陈武和张大家的……卖了?”

    周村长沉声点头:“是的,警C说是他们合伙卖掉了乐雅。”

    乐爸的腿抽了一下,他几乎要站不稳,就着黎先生的搀扶在勉强稳住,两手抓住了桌子,发出一声痛嘶:“啊—”

    他的眼睛一下子充血,嘶声叫了一声,一把推开黎先生,迈着发软的腿冲回厨房,操起一把杀猪刀就朝外冲。

    周村长看到乐清朝屋内冲就猜到他想什么,忙跳起来冲出去阻拦,并大叫“快拦住,别让乐清干傻事。”。

    周秋凤也冲出去,想去拦乐清。

    蚁老岩老没动,黎照动了,他一个箭步抢上前,一把夺过乐清手里的刀扔一边,一手抓过乐父的衣领,就那么轻轻的将人提溜起来。

    一惯温和的中青年,一手提着乐父像提着一只小鸡崽似的,走出厨房,将乐父给按坐在一张椅子内。

    黎先生一招制住乐清,周村长周满奶奶扒婶看呆了眼。

    周秋凤悬着的心落了地。

    蚁老看向死死抿着嘴的乐清:“乐清,你冷静些。你操刀想干什么?还想去警局砍人不成?”

    乐爸被摁着动不了,咬着牙,倔犟得不发一言,他现在砍不了陈武,等他能动了,非得去砍死那狗日的!

    “咋的,你不服,你还想去砍人?”蚁老看着小徒儿的表情就能猜到他脑子里想啥:“你能不能用点脑子想事,人都被抓了,还用得着你操家伙吗?

    你说你好歹是大男人,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你姑娘小时候就知道是陈武拐卖了她姑姑,她那么小的一个孩子都能忍耐十几年,你呢,听了一句就喊打喊杀,你但凡能有你姑娘一半的冷静与聪明,你姑娘也能轻松点,不用总为你操碎心。”

    乐乐知道是陈武卖了她姑姑?乐爸瞪着眼,差点又挣黎先生的手跳起来。

    周家三位家长也满目惊骇,周秋凤也张着嘴,半个字都吐出来。

    周村长愣了愣,缓过口气,说话都结巴了:“小乐乐她她……她早就晓得了?”

    “乐善的爷爷奶奶大约是怕孙女遭小人暗中陷害,小时就告诉了她很多隐秘的事,小丫头小小年纪明明什么都知道,面对村里的魑魑魍魉从不露声色。

    再看看乐清,做事不经脑子,乐清你就不想想你父母为什么宁愿将一些秘密告诉一个小孩子也不愿意告诉你。”

    蚁老越说越气,说他嫉妒也好,说他脾气不好也行,反正每每想到乐清那么个铁憨憨偏生了个聪明绝顶的姑娘,他就想把那个傻不拉叽的憨憨暴揍一顿!

    乐爸挨蚁老劈头盖脸的一通数落,泄气的垂下脑袋。

    周家三位家长盾到乐清垂下了头,猜着他被骂醒了,也不再担心他会再次暴脾气上来做傻事儿。

    乐善太小,完全没搞清楚究竟发生了啥事儿,一直被师父护在翅翼下,看到师父骂了老爸一顿,麻利地给师父将他的水杯挪到手边:“湿壶,口渴了吧,喝点水润润喉。”

    有暖心牌的小徒儿的体贴孝敬,蚁老的一丝火气一下子就烟消云散,捧起水杯,美美的喝水。

    岩老笑咪咪的摸摸小崽崽的小脑袋,逗他:“乐善,你师父骂你爸爸,你还给你师父水喝啊?”

    “姐姐说了,湿壶说教爸爸的时候必定是爸爸做得不太好。”乐善睁着一双大眼睛,说得一本正经。

    萌萌哒的小娃娃,与他姐姐一样可爱得犯规,岩老心中名叫嫉妒的小人又冒了出来:“所以,你站你师父一边是吧。”

    “姐姐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听姐姐的。”乐善咧着嘴笑了笑,又认真地问:“满爷爷,您们刚才是不是在说我和姐姐的大姑姑?”

    “乐善也知道你姑姑呀?是你师父告诉你的,还是你爸爸妈妈告诉你的?”周满奶奶惊奇得望望蚁老,又望望乐清周秋凤。

    周秋凤一脸懞,她没说过。

    “姐姐说的,姐姐说爸爸有个姐姐,就是姐姐和我的姑姑,姑姑很小就被坏人偷偷的拐去卖掉了,姐姐告诉我除了姐姐说的可以相信的人,就算是同村的人也不能谁都相信,也不能乱吃别人给的东西,防止被拐子拐去卖了。”

    自家小徒儿说得一板一眼的,可见警惕性很高,蚁老喜滋滋的:“你姐姐说得对,听你姐姐的准没错。”

    周满奶奶周村长扒婶也觉得乐乐小伢崽会教孩子,她将小乐善教得很好。

    周村长叹口气:“拐卖乐雅的人抓到了,就是不知道乐雅她在哪,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老头子,你没问警C同志乐雅在哪吗?要不你去派出所问问。”周满奶奶才想来她们还不知道乐雅的死活,也心急。

    “当时我都气糊涂了,哪还记得问。”周村长也有些懊恼,当时都快气炸了,反而忘记了最重要的事。

    “不用去问警C,乐家姑姑……她早已不在人世。”蚁老叹了口气:“小丫头去年就找到了她姑姑的下落,人在几十年前已经被黄家害死,小丫头一直在找机会报仇。

    黄家人也没几个是干净的,前些日子出了事儿,被抓了好几个,这一次黄家在劫难逃,你们等着看黄家的下场就好,千万别再冲动,别拖小丫头的后腿。”

    蚁老原本不想说太多,又怕乐清他一时冲动又犯傻干蠢事,只好提前透露一些底儿,让乐家夫妻和周家几位大人静观其变。

    知道姐姐没了,乐爸心理陡然一阵心痛,也听进去了蚁老的话,没有再冲动。

    周村长周满奶奶和扒婶心情也很低落,安慰了乐清几句,便回去了。

第六百二十二章 请先回E北一趟

    周秋凤送走了周家的长辈,赶紧儿的调好猪食喂猪,侍候着猪吃完食,回到北楼,蚁老岩老和黎先生已带着乐善去南楼准备下午的课,仅乐清一个人在堂屋。

    原本,她是想忙自己的事,乍然发现乐清坐在那儿,勾着个头,眼睛红得像小兔子,一副受了委屈的小样儿。

    孩子爹看着像在伤心,周秋凤也不能当作没看到,过去坐下问:“乐大哥,你有啥事儿想不通逼得快要哭了啊?”

    老婆一来就往自己心头戳刀子,乐爸顶着红通通的眼睛,委屈得望着老婆:“小凤,我难过。”

    “为什么难过?”

    “我爸我妈在的时候,什么都不告诉我,爸妈不在了,乐乐有事也不告诉我,都把我当孩子保护着,我太没用了。”

    乐爸心里难过,想哭。

    周秋凤瞪着眼睛,有点无语,好在乐清他玻璃心归玻璃心,知道两老和乐乐瞒着他一些是为了保护他。

    她原本还想笑话他几句,瞅着他那委屈巴巴的模样,便人艰不拆,给他灌碗心灵鸡汤:“乐大哥,你也知道两老和乐乐是为了保护你,你干吗还难过,你该高兴才对,以前有长辈护着,现在有姑娘护着,你多幸福啊,别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会酸成什么样儿。”

    不得不说,那碗心灵鸡汤很甜,乐爸一下子就被安慰到了,眼睛亮了亮,又蔫了:“我是很幸福,可我一个大男人还要孩子来保护,也太没用了。”

    “这倒是真话,你文不成武不就,还真干不了什么大事,”周秋凤认同的点头:“不过嘛,你还是有点用的,田里地里需要你,打柴放牛需要你,收稻掰包谷挖红薯都需要你。”

    这就扎心了!

    再次被老婆戳了一刀,乐爸的心拔凉拔凉的:“合着我就只有做杂工这点用了是吧。”

    “要不然呢?给你打个青龙偃月刀,让你扛着大刀跟在姑娘身边当保镖?就算真让你去保护乐乐,先不说你扛不扛得动大刀,就你这身板也震不住场子啊。”

    “我……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乐爸真的被打击到了,咋说呢,好像他手无缚鸡之力似的。

    “我已经在安慰你了啊,你想啊,你武力不行,文化也不高,真让你跟在小棉袄身边,你干啥啥不行,反而因为点火就炸的暴脾气也只有坏事的份儿,在家里你还有用武之地。

    行啦,你与其在悲秋伤月的自艾自叹自以为自己没用,不如开开心心地接受自家小棉袄的保护,快快乐乐的当个大家长,我们平平安安,至少让乐乐无后顾之忧。”

    “嗯。”被戳了几刀,又被灌了几碗另类味道的鸡汤,乐爸勉强被安慰到,自己去打水洗脸。

    给孩子爸捋顺了毛,周秋凤也利索地去做家务活。

    蚁老岩老在南楼将乐家夫妻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内心就一个表情:“……”

    乐清那个铁憨憨估计上辈子拯救了人类,所以投胎到了乐家,以前有父母护着他,免了担心爱怕的苦,现在有个崽崽护着他,即无性命之忧又衣食无忧。

    那铁憨憨做事一根筋,若是没人管着他,就他点火就着的脾气,估计坟头草都有人高了吧。

    说来说去,还是乐家小丫头聪明,她帮她老子找了个好老婆,有婆娘盯着,那憨憨也不致于会犯浑。

    蚁老岩老也不得不感慨,有人护着就是好啊。

    被羡慕的乐爸,自己调整好心情,下午牵着牛又出去干活。

    周奶奶程五等人,到半下午才听说陈武和张大奶奶被抓走的事儿,跑去乐家没找到了,等到傍晚又去了一次,逮到乐清好一顿说劝慰,让他千万别冲动,有啥事儿等小乐乐回来再说。

    就一句话,老人们担心乐清意气用事,比如跑去找科或找陈雷家麻烦,万一伤了人,到头来还得要乐乐小伢崽操心。

    被关心的乐爸,觉得老扎心了,也产生了自我怀疑,他真那么不靠谱吗?

    自我怀疑不可靠的乐爸,闷闷不乐的闷了一晚,第二天又恢复了心情,无论村里人说啥,他和周秋凤都没与自家小棉袄说陈武的事,让孩子安心学习。

    乐家夫妻没说,燕少和他的团队也没谁把黄家的近况告诉小萝莉,而燕大少因有其他事务要处理,在于6月中旬初返回首都,由蓝三坐去拾市坐镇,明面上负责与拾市警局沟通。

    没有给乐同学说黄老杂毛家的事,乐同学也不是没事常刷手机的那类人,她是真不知死对头黄家的近况如何,只管认真考试。

    美少年和几个学霸也不例外,进入6月即开始忙于期末考试。

    剑桥的夏季学期期末考于6月17日正式结束,终于熬过考试的学生们,以无比激情的心情准备参加每年一度的“五月舞会”。

    五月舞会是剑桥大学的传统舞会,也是毕业庆典,很久以前的剑桥的毕业季是5月,考试周也是5月,考试完即举办毕业舞会,庆祝大典便叫五月舞会。

    后来,因学术改革,剑桥的毕业季和考试周都改到了6月,庆祝舞会在6月举行,但五月舞会的名字并没有改,仍沿袭了下来。

    五月舞会不仅是剑桥学生的狂欢节,也是欧洲最著名的顶级舞会之一,每年都吸引全球政商名流、王室贵族们从世界各地汇聚剑桥,但入门票很难得到,往往一票难求。

    许多留学生常为留学期间没参加五月舞会而深感遗憾,而乐小同学对舞会没兴趣,考完试的第二天先提前给教授们送了父亲礼物,再和美少年收拾了行装赶去参加二姐的毕业仪式。

    毋少任少陈同学万俟大少也没参加舞会,在小萝莉去剑桥时,也提着行李去Y国首都与其他学霸们汇合,先乘机回国。

    晁二姑娘进修了两年,又拿到一个硕士学位,毕业后将回国发展。

    毕业仪式也很简单,就是在礼堂内由学校给毕业的硕士生授学位,之后拍纪念照。

    美少年携带着一只小可爱,陪二姐拍了一天的照,晚上仨人飞Y国,再赶往牛津参加萧哥的毕业典礼。

    萧少在牛津留学两年,修完了国际法律,拿到了博士学位,圆满毕业。

    晁家兄妹仨人风尘仆仆的赶至牛津,在酒店将就一夜,第二天精神抖擞的出度萧哥的毕业典礼,陪他拍了毕业纪念照,晚上再与萧哥一起去参加他们学院的毕业舞会。

    毕业舞会结束之后,萧少将大部分行李邮寄回国,自己只携带少量,再与晁家姐弟仨回国。

    萧少、晁二姑娘因毕业了,以后将投入工作中去,决定在正式投身工作前先给自己放个假,暑假仍去九稻梅村度假。

    于是,晁家姐弟俩和萧少在机场与小萝莉先分别,他们先回家见见亲友长辈,过几天再动身去E北。

    乐小萝莉自己回乐园,辗转了几趟车,刚回到自己的地盘门口,就被守株待兔的傅哥发现。

    傅哥看到一身半臂襦裙的可爱小萝莉,麻利地打开门,等人进了大门再关上门,利索地报告正事:“燕少特意留了话,说小萝莉你回来了,请你先回一趟E北给黄支昌做一次针灸。”

    “给黄老杂毛针灸,莫非他落马了?”乐韵精神一振,她与黄老杂毛是死对头,正常情况绝对不会医治老杂毛的,燕某人留话请她回E北给老杂毛针灸,只可能是需要黄支昌开口说话。

    “对,黄家被抓了好几人,据说大部分都招供了,因黄某昌中风,没法录口供,他手也不能写字,一直没审讯。”

    “行。我明天就回去。”听说黄老杂毛落马,自己的筹划也快要显出最终效果,乐小同学心情美好。

    小萝莉眉眼飞扬,一阵风似地刮走了,傅哥赶紧给队长那边打电话,告诉燕队说小萝莉回来了。

    燕大少从拾市回来就去了某研究所,他团队里的人接到电话,知晓小萝莉回来了,给研究所打了个电话。

    乐小同学一溜烟儿的回了东院,查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乐院的三进院的院子里栽的树木都活得精神抖擞,石榴树还结了果实。

    院内播撒的各种植物种子发芽率也很高,长势也十分喜人。

    小萝莉心情美妙,将背包扔自己卧房,开了东侧门出去,去园子后方与东北方溜跶。

    修士们和建筑工程队拆了园北与东面东北方向的所有宅子,暂时不拆西边的宅院,将全部人力都投入了乐园建设。

    因乐园要修人工湖,围墙挖地基,都会产生大量的土方,阿玉坊主按小姑娘的第二方案,给做书院的西院后面再加建一进院子,将挖围墙地基挖出来的土方用于填地基。

    同时在乐园西大门的西边也加建房屋,门之西的南房新旧加起共有十九间,南房的大厨房也加建了数间合成九间的大厨房。

    阿玉坊主在将西南角新建的卫间洗浴间建成好,暂时把建设东门的工程先搁着,先重点建设西大门之西边的南房和大厨房。

    经过两个多月的时间,西大门西边和大厨房新增的房屋已落成,都是砖木混合结构,墙刚刮完腻子,需要晾几天,修士们和建筑工程队着重于修建乐园的围墙。

第六百二十三章 没哑

    夏季多雨,下雨天不宜室外作业,工程进度也受到一定影响,乐园的东围墙与北面围墙才砌得约有六十公分高,还没到乐园的地面水平面位置高。

    所有地下水管大部分挪出了乐园,安排在围墙另一边,安排水管的地段全以砖砌墙,表面每隔一段距离有井盖。

    阿玉坊主带着人先砌好了管道路道,再砌围墙。

    在干活的修士们见到小姑娘回来了,笑咪咪地与她打招呼,并且七嘴八舌地打商量,说他们想去东院拔某些鲜嫩的植物当青菜吃。

    自己刚种植的药材被一群人给盯上,乐小萝莉嗷嗷大叫着严辞拒绝,正想开溜,被阿玉坊主给逮住。

    阿玉坊主强拖着一个不情不愿的小姑娘,在园东北被挖得大坑小洼的地段溜跶,合计乐园向处人工湖和人工垒堆的土山、假山怎么分布,水流怎么变成循环的活水,另外一个养家畜的小院和东北角另一片有特殊功用的建筑怎么建。

    乐韵:“……”图纸都在哪儿啊,能不能让她当个甩手掌柜,让她愉快的玩耍?

    提溜着小丫头转悠了一阵,阿玉坊主看着消极怠工的小丫头,气得直吹胡子瞪眼:“小丫头,你有没在听?”

    “阿玉前辈,求放过我行不行?”

    “这是你自己的别院,你上点心。”对自己的别院都不上心,真想揍她一顿。

    “有您主持呀,我放心。”

    “哼,又拍我马屁。”阿玉坊主气得翻白眼:“算了,我不跟讲这些,听说你老家的那位死对头黄家坏了事,你是不是满脑子想着回去打水狗?”

    “他们犯了那么多的事儿,法律就够他们喝几壶了,何况他们家族还有遗传病,弄不好有灭族之危,我犯不着去做小人。”

    “那你怎么心不在蔫的。”

    “据说今年的高考试卷难度略高,我这不是在琢磨今年的高考会不会出现惊艳环宇的黑马。”

    当天是6月24日,全国有几省23号放榜,大部分要到25号才公布成绩。

    据说2022年的全国高考试卷难度又提升了一些,究竟有多难,小萝莉她不知道,只是从任少和王二小那边听了一耳朵。

    虽说她那同母异父的弟弟当年也高考,但是,乐小萝莉她还真的没关注本年的高考,高考结束后也没特意打电话同母弟弟考得如何。

    若问她为舍突然提及高考,无非就是转移话题。

    “说到高考,我仿佛记得你同母弟弟好像也是今年考大学吧?考得咋样?”阿玉坊主恍然明悟,小丫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估计挂记着同母弟弟的考试成绩了。

    乐韵翻白眼:“阿玉前辈,我刚回国好吗,前脚刚进乐园,后脚就被您抓着当小鸡崽提着满地跑,我哪知道啊。”

    “说白了,你是在抱怨我拉着你溜跶,算了,我去问问唐家人。”小丫头皱着小脸,阿玉坊主赶紧扔掉她,趁机转身就开溜,省得小丫头又假装不开心找借口不给他酒喝。

    终于得到自由,乐小同学一溜烟儿的逃走,跑回西大门,再去了五味楼厨房,和厨房的帅哥们聊聊天。

    阿玉坊主真的跑去唐门人员那边,问了一位唐家族老有关小姑娘同母弟弟的高考成绩。

    唐家族老笑容可掬:“郝老,您老咋想起小姑娘的同母弟弟来了啊?我们市今天放榜了,那孩子考得还可以,683分。”

    “听着分数挺高啊,他准备报哪所学校,来不来首都?”

    “家里小辈们中午只来电话说了成绩,并没有说那孩子想报哪所学校,等晚些时间我让小子们打电话回去问问。”

    唐家族老也猜到必定是小姑娘问起了她同母弟弟,要不然郝老不会到现在才来问他。

    唐家族老都那么说了,阿玉坊主也就不再细问,也捋起袖子下场干活。

    乐园现有的木料已处理好,宣家运往京中的木料还要一两天才送来,木匠们也全去当了泥瓦匠。

    修士们与建筑工人们忙到天色完全黑下来,实在不宜做工时才收工,建筑工程队仍住在乐园之西的宅子内,修士们在群英殿西阁吃饭。

    修士刚吃完晚饭,燕大少和黑九驾着直升机风风火火地赶至乐园。

    燕大少在研究所和一群老科学家研究一些高科技的东东,到傍晚该吃晚时分出了研究重地才收到研究所转达的队友说小萝莉回国的消息。

    知晓小萝莉回来了,他便联系了自己的团队,黑九开了直升机去研究所接走队长,再飞奔乐园。

    燕行和黑九下了直升机,看到修士们三三两两的从西南的漂亮宫殿走出来,提着背包去了南房的客厅。

    燕家青年来乐园必定是找小姑娘有事要谈,修士们没去客厅,直接回书院去打坐。

    乐韵和傅哥带着卢克去南房的客厅,看到两只帅兵哥笔直笔直的站在南厅内,奇怪地打量他们:“你们怎么不坐?”

    好久没有见小萝莉,燕行贪婪地盯着小萝莉看,呼吸都放轻了,听到她的声音,假装咳嗽了一下,小声答:“等你过来呢。”

    “你们有没吃饭?”乐韵知道两只帅哥没吃饭,还是公事公办似地问。

    “还没有。”两人都有点不好意思。

    “自己去厨房找吃的吧。”乐韵抬脚迈进南厅。

    “哎。”燕行应了一声,和黑九朝外跑。

    傅哥站在厅门口,等队长出来,把他们俩带去五味楼的厨房。

    管厨的青年们在清洗碗筷,燕大少与人打了招呼,和黑九自己做吃的,厨房没有现成的菜,两帅哥找出青菜和肉,煮面条。

    傅哥将队长和黑九送到五味楼,他按惯例,打着电筒去巡查围栏安全。

    帅哥找吃的去了,乐韵在南厅坐下,待卢克抱着书本和作业出来,辅导他作业。

    卢克学习非常刻苦,就算跳了级,成绩还可以,若无意外,小升初应该没啥问题。

    温柔又美丽的主人小姐会摸自己的头,会指导自己学习,卢克心中的幸福感爆棚,就一个想法:努力学习,做个有能力的人,一定要成为主人小姐最优秀的骑士,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燕行黑九煮好了面条,吃完自己刷碗刷锅,收拾好了灶台,再返回客厅。

    黑九见小萝莉辅导米鹿作业,没自己啥事儿,果断的闪人,跑去与傅哥相亲相爱。

    燕行溜到小萝莉身边,也爬罗汉床上坐着,乖乖的当个隐形人。

    在写作业的米鹿,抬头瞅了一眼英俊帅气的大叔,又低头认认真真的写作业,他努力了两个小时才把功课全做完,收了书本,洗涮了就去睡觉。

    乐小同学等卢克去睡了,关掉客厅的灯和门,回东院。

    燕行拎着背包跟着小萝莉当小跟班,他也是第一次正式参观东院,心中震惊,表面装着淡如老狗。

    当跟着到了上房小萝莉私人会客的九德堂,哪怕他装得再淡定,表情也有了裂痕,小萝莉简直……要气死天下人的节奏!

    就凭她现在的财力和能力,你说还有谁敢肖想她?

    感受着院内令全身毛孔都张口呼吸的灵气,看着庄严端正又不失闲适雅意的九德堂,燕行觉得自己好渺少,想追小萝莉做媳妇儿的希望渺茫如尘

    仅仅数秒的功夫,燕行心情无比沮丧,瞅着小萝莉进了九德堂,也默默地抬脚迈过门槛。

    自己也是刚从国外回来,什么都没准备,再说明天要回家,乐韵也懒得去烧水泡茶,先从多宝阁架内取了一只小巧的千眼菩提树雕件盘玩,再在靠着东墙摆的罗汉榻上坐了,准备听听燕某人有啥大事要说。

    小萝莉坐着还不忘盘玩雕件,燕行坐在罗汉榻几的另一边,盯着她看。

    “看我做什么?有事赶紧说,要是没啥事,后果你懂得。”被盯着的乐韵,不太爽了,某只吃货急匆匆地跑来如果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她不介意将他扔出去。

    “有。”小萝莉一言不合就有翻脸的迹像,燕行条件反射似的挺腰收腹,坐得笔直如松。

    待自我发觉自己反应幅度过大,小心挪挪臀部,认认真真说正事:“小萝莉,黄老杂毛和他儿子、还有几位知情的黄家人都已经被捕,梅村两位参与拐卖你姑姑的人也被抓进去了,大部分人都交待了罪行,就黄支昌因为中风不能说话,没有录口供,那边警局想请你去给黄支昌治疗一下,争取让黄支昌亲口认罪。”

    “我回来时傅哥说了,我准备明天回去。”乐韵点头:“你跑过来,是不是也想当小尾巴跟去拾市。”

    “不是当小尾巴,我是保镖。”燕行一本正经脸。

    “反正你要跟去的,凌晨一点后就出发吧,明早到达拾市的时候,警局也差不多上班了。”

    “好咧。”燕行眼睛一亮,顿时就精神了,赶紧拿手机给黑九打电话,告诉他说晚上出发E北,让他别睡过头。

    乐韵瞅着某只吃货打完电话脸上还保持着笑容的脸,直瞪眼:“黑帅哥就在傅哥那里,这么近你出去说一声就行了,还打电话?”

    “我这些天天天被抓着做苦工,比较累,好不容易有时间缓口气,不想多走路。”燕行露出讨好的笑容。

    “说白了,你其实就是想赖我这里占地盘。”

    “!”被戳中心事,燕行沉眉敛眼,当个锯嘴葫芦。

    某人心虚时就装聋作哑,乐韵不想放过他:“咋了,哑巴了?”

    “哑是没哑的,就是怕说话你又嫌我咶噪。”燕行小心翼翼地瞄一眼小萝莉,做好了小萝莉伸脚踹过来时自己抱头鼠蹿的准备。

    小萝莉没出脚,只送他一个大白眼:“知道多话会被嫌咶噪,还不老实打坐养神,贼眉鼠眼地乱瞅什么。”

    “哎!我马上就修炼!”小萝莉没将自己扫地出门,还让自己在九德堂打坐,燕行的心空瞬间开满了花朵,赶紧将背包放一边,盘坐罗汉榻上沉心修炼。

    某货给点阳光就灿烂,乐小同学不再管他,起身将盘玩着的雕件放回多宝阁内,再进书屋,然后回卧室,找出干净的衣服,去浴室冲凉。

    新历6月下旬,农历还是五月下旬,首都的季节也进入盛夏,好在还没有到一年中最闷热的季节,其上晚上睡觉还不用开空调。

    乐园绿地多,场地宽阔,通风透气,又有聚灵阵的加持,气息沁人,在中午最热的时候也让人感觉很凉爽。

    晚上就更凉爽了,非常适合睡眠。

    西院那边的修士们都在打坐,乐园内很安静,只有虫子的鸣叫,与四周那些高楼大厦内的喧哗相比,乐园名符其实的人间净土。

    乐小同学洗好衣服挂在熏衣室的走廊晾晒,再站在院子里让自然界微风吹干了一阵头发才回卧室,先整理了明天回家携带的行李背包,然后才练体术,到十一点钟准时修炼。

    她的生物钟很准,凌晨一点准时结束修炼。

    从静修中回神,乐小同学收回了监视四周的神识,下了罗汉榻,趿上鞋子穿好,提起背包,经书房去九稻堂。

    燕行运功行了一个周天,便保持着闭目养神的状态,听到小萝莉开门轻响时睁开眼,快速下地穿好鞋子,将背包挂肩上。

    出了书房,乐小同学见燕某人已经做好出发准备,让他先行,她走后头,出了九德堂再掩上门。

    两人打电筒出了东院,也不关大门,径自下了月台去直升机停放处。

    黑九调了闹钟,凌钟一点钟爬起来,先一步爬进直升机驾驶室,等小萝莉和队长头儿登机,驾着小飞机夜奔E北拾市。

    小萝莉待飞机升空后,抱出手提电脑,开启给初中高中生出试卷的模式。

    燕行:“……”他还想跟小萝莉说说话,结果,小萝莉又争分夺秒的忙工作,你说,他还能咋的?

    小萝莉一路都在忙着出试题,燕大少也郁闷了一路。

    直升机飞行半宿,于25号的清晨七点多钟抵达拾市。

    黑帅帅哥直接将飞机开到警署,降落在警局停车场的一角,他背好随身行李背包,戴上墨镜才离开驾驶舱。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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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眼小神医介绍:
乐韵最大的理想就是:成为华夏最优秀的医生。
好运来了挡不住,高考前无意间开启一个系统,双眼获得魔力,看一眼就知人或物有无生病,病在哪个部位。
系统空间种出来的药材吃一口,力气充盈,吃一样,身体倍儿棒,乃医生成神之必备神器。
一直为当杏林国手而奋斗的乐韵,简直乐晕了。
只是,现实很骨感,系统是半残的,需要吃东西维持,它不吃金不吃银,要吃有灵气的翡翠玉石,异珍奇宝等高大上的东东。
从此,乐姑娘在成为旷世女神医的道路上又多了一项任务—帮系统找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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