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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吾不禁夜     哈利波特之晨光txt下载     哈利波特之晨光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一章 约会大作战

    回到包厢后波莫娜并没有真的睡觉。

    她把以前搜集的爱情小说给找了出来,打算恶补一下要怎么约会!

    没错,卢梭能解开人类不平等起源这么深奥的问题,却解决不了男人和女人结婚的问题,法国的结婚和生育率持续下降导致人口结构失衡,外来人口超过本土人口,仿佛法国被外来者占领了。

    为什么法国女人不结婚了,明明法国男人那么拼命得搭讪、哄女孩子开心了。

    芙蓉那种美女嫁给了比尔,多少年轻人会因此而伤心扼腕呐。

    低生育率是发达国家存在的普遍问题,在落后地区,以及女性受教育程度低的地方却并不存在。

    中国的象形文字“婚”,是女人头脑发昏才会结的,这是多么形象的比喻。

    哦,真见鬼,为什么那么多女作家能轻易写出甜得掉牙的桥段,她却连自己的约会都没法安排好呢?

    要是被赫夫帕夫的姑娘们知道自己的院长那么没用,她们该多鄙视她啊。

    她开始回忆自己以前是怎么约会的。

    在芙蓉出现以前,他们聊天都是聊魔法、工作或者抱怨阿不思邓布利多。

    等那天之后,就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见面,一见面就像拉文德和罗恩一样忙着亲嘴,根本没有什么理性的语言交流。

    她没觉得头晕,她只是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在爱尔兰旅行的时候她就像是中了夺魂咒一样只知道傻乐,那个时候她是个多么天真的小傻瓜啊。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从车窗透进来的轻柔的风,这种古董车箱不能像麻瓜的子弹列车一样高速飞驰,只能慢悠悠地在法式田园中驶过。

    布斯巴顿魔法学校隐藏在比利牛斯山中,她差点以为自己能到那里读书。

    也许她会在那里遇到一个油嘴滑舌,同样擅长烹饪食物的法国男孩,他会和菲利普一样可爱,整天担心他出轨。

    但即便是这样也比现在轻松得多。

    在英国她有很多挂心的事,现在却抛下了一切跑了,米勒娃该怎么看她,她明明答应了要去霍格沃滋教变形课的。

    在惆怅了片刻后波莫娜得到了一个结论,纯精神恋爱是一种苦恋,迟早要把人逼疯。

    西罗马的修士不允许结婚,东罗马主教以下的神职人员可以,以前的东罗马帝国领土已经被土耳其占领,真正的东正教文明现在在东欧和俄罗斯存在。

    这辆列车不会驶向伊斯坦布尔,也就是昔日的君士坦丁堡,而是意大利的威尼斯。

    威尼斯共和国曾经是东罗马帝国的附属,9世纪获得自治权,1204年的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时威尼斯海军洗劫了君士坦丁堡,这么多年过去,很多人已经忘了那段历史,又加上有人刻意隐瞒,于是就成了一个秘密了。

    有些谜团其实并不难,只要用心去解,它就能解开了。

    就在她张开眼睛准备继续研究怎么约会时,门外传来了音乐声。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出去看看,她循着音乐声往后面的车箱走去,没多久就来到了“会客厅”。

    这里足够举办任何形式的社交活动了,海蓝色的软沙发配上塔夫绸的深蓝色窗帘,白色的天花板上有一个巨大的天窗,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天空,一个四个人组成的小型乐队正在演奏室内乐,一些乘客正拿着酒杯欣赏乐队表演。

    “你知道我们的列车要驶过哪儿吗?”西弗勒斯就像电影里的杰克一样,站在车厢门口迎接她“我们要经过维也纳。”

    波莫娜看向那些演奏者,他们不全是人类,拉小提琴的是妖精,演奏大提琴的是一个半巨人。

    “这是你安排的?”波莫娜问。

    “不,是菲利普。”西弗勒斯微笑着说“这支乐队常年往返于伦敦和维也纳,他们是二等车厢的乘客,并不在车上工作。”

    “哦……”她吃惊地说“除了维也纳我们还要路过哪儿?”

    “巴黎里昂,还有因斯布鲁克,我们会路过阿尔卑斯山脚下的巫师村庄,如果你想去罗马,最好在我们在巴黎停靠的时候做决定,这趟列车是直达威尼斯的。”

    “我不在乎了。”她走了过去,看着他的眼睛说“你想跳一曲吗?”

    “那是我的荣幸。”他弯腰,捧着她的手,行了一个吻手礼,然后就带着她开始在空地上翩翩起舞了。

    她靠着他的肩膀,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她不再去想那些战争、瘟疫、饥荒、背叛,她只是在跳舞而已。

    如果浪漫之都巴黎不再浪漫,那她就不打算去了,浪漫是什么呢?

    她忍不住躺在贡多拉的小船里,穿行在威尼斯纵横的水道间的感觉,那种船和霍格沃滋黑湖上新生必须要坐的船不一样。

    “我们回去吧。”她轻声说。

    “你不想认识一下其他人?”他低声问。

    “我不在乎,明天下了车,我和他们也许不再见面了。”她垫高了脚尖,在他耳边说“昨天你睡的沙发,想试试卧室的床睡着是什么感觉吗?”

    他警觉地看着她。

    “这是一个邀请?”

    她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他看了一眼其他人,他们正在看着乐队,没人注意他们,于是他们就牵着手,悄悄地溜走了。

    等回到了他们的包厢,将车门关上后,她牵着他的手到他昨天看书的沙发坐下,然后她自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捧着他的脑袋,看着他黑色的眼睛。

    “布斯巴顿有个森林少女合唱队,你觉得是少女的歌声好听,还是童声合唱团的声音好听?”

    他盯着她的嘴唇说“我更喜欢你热情的尖叫。”

    “等到了威尼斯。”她说“每年放假,霍格莫德的小旅店里都住满了人,现在威尼斯的酒店好预定吗?”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子,沿着大腿往上移。

    她知道,他现在已经停止思考了。

    在《普拉东抢劫珀耳塞福涅》的雕塑里,冥王由于用力而致使手指几乎要掐入少女柔嫩大腿肌肤的深深凹陷,现在他的力气还没那么大,这或许是因为他极力控制了。

    于是她低下头,亲吻着“王子”的嘴唇,在霍格沃滋特快上可没人敢干他们现在所干的事。

    敞开的书被风吹得哗哗作响,里面的文字和音乐离他们很近,也很远。

    很多人说人生是一场旅途,重要的不是结果,而是旅途的风景和看风景的心情,其实还要加上一句,那就是陪你一起看风景的人。

    在中世纪的宗教绘画中,一般只有圣母玛利亚才被安排在拱型之下,波提切利在《春》这幅画中将维纳斯放在了拱顶下面,一个优美雅静的树林里,美丽端庄的维纳斯位居中央,她以闲散幽雅的表情等待著春之降临。不过象征春天的女神却被象征寒冷的风神给抓住了,一如冥王对冥后做的一样。

    死亡代表着寒冷和匮乏,春天的花朵和秋天的粮食在冥界都没有的,那是死者的国度,那样的世界有什么好呆的?

    这或许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死去的人依旧徘徊于温暖人世的原因吧。

第十二章 永恒之城

    在午餐时间之前,欧洲专列缓缓地驶进了巴黎里昂车站。

    巴黎是一个大城市,光火车站就有七座,9世纪的时候它就已经作为法兰克的首都了。

    但是那时的巴黎是个自然形成的城市,和西欧绝大多数的城市一样,中世纪的人认为洗澡是不道德的,而且街道、广场到处都能看见粪便,缺乏排水系统,居民把垃圾直接倒在街道上。

    那么糟糕的卫生条件不只是瘟疫爆发的温床,并且让整座城市臭气熏天,法国北部和南部的气候差距很大,北方常年阴雨绵绵,被雨水冲刷过后,那些垃圾将整个城市弄得臭烘烘,贵族们不想办法解决城市的卫生问题,反而别出心裁得想出用香水的喜好,于是法国巴黎成了香水之都。

    拿破仑巴拿马喜欢复古,或者说是希望相仿古罗马帝国的模式建立统一的欧洲,他对巴黎进行了大范围的改造。早在路易十四期间巴黎就开始大兴土木,香榭丽舍大街、卢森堡宫、公主广场、协和广场等,这些纪念建筑被扩宽的主干道链接起来,成了一个区的建筑艺术中心。

    拿破仑一世执政建成了星型广场和凯旋门,并对城市街道的宽度进行了统一规定。拿破仑三世又对巴黎进行了一次大规划,除了改善交通和居住情况,发展商业街道之外,他还企图把可供炮队和马队经过的大路修通到城市各个角落。

    在巴黎的地图上有个贯穿全城的大十字和两条环路,它们构成了城市的基本骨架,由此开始,巴黎才从一个污水横流的中世纪城市变成现在的“花都”。

    法国的巫师主要集中在南法地区,即便法国并不大,依旧存在巨大的南北差异,北法地区爱吃黄油,南法爱吃橄榄油,南方的法国人过着懒散热情的地中海式生活,而北法地区则是保守得多,这或许是因为受到了邻居英国人和德国人的影响。

    菲利普来自里昂,那就是个南方城市,里昂火车站台上的巴黎人就没有菲利普的那种嬉皮笑脸的欢快劲,而且这里的人走路说话都比外省人快,但是即便这样,巴黎的节奏依旧比伦敦慢。

    英国是红茶文化,法国和意大利则是咖啡文化,在火车停靠的时候餐车也在补货,一袋又一袋袋咖啡豆在蒸气中被运上了车。

    另外还有从土耳其到巴黎来的旅客在这里下车,波莫娜想,也许这世上少有人会跟她有一样的观点,巴黎和君士坦丁堡都因为火山制造的严寒而发生了剧变。

    公元536年,东罗马皇帝查士丁尼想要将分裂的罗马帝国重新统一起来,他也像设计巴黎一样设计着君士坦丁堡。

    元老院、图书馆、赛车场、公共浴室,现在闻名遐迩的土耳其浴其实和罗马浴室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1453年,爱好清洁的***占领了君士坦丁堡,土耳其浴室就开始真正流行起来了。

    从现代留下的古罗马遗迹可以看出来,两千年前的罗马人对水的应用非常发达,浴场对水的消耗相当庞大,罗马人运用工程技术完成了供水艺术。

    安逸的生活容易让人的精神腐朽,罗马人最终堕落了,终日热衷宴会的贵族成了寄生虫,平民和奴隶开始反抗,再加上外族入侵,伟大的罗马最终变成了如今的残垣断壁,昔日统一的帝国也分崩离析了。

    重新统一欧洲是每个“奥古斯都”的梦想,查士丁尼是个勤勉的皇帝,他编写的很多法典至今仍然对欧洲法律存在重要影响,可是他的帝国梦却在爆发的瘟疫以及火山灰中被埋葬了。

    角斗被认为是野蛮的,昔日的斗兽场变成了赛车场,代表海洋的蓝党和代表绿地的绿党经常在这里爆发冲突。

    在532年的赛车会上,两党下层对官吏的横暴和苛税不满,向皇帝要求罢免特里博尼安和卡帕多西亚的约翰两个暴吏,遭到拒绝后爆发了更加声势浩大的“尼卡暴动”,以自由为名的人们用大火焚毁了许多公共建筑,包括圣索非亚大教堂和元老院。

    查士丁尼面对暴乱的民众差点乘船逃走,是狄奥多拉劝他留下的。

    后来为了镇压暴动,查士丁尼将贝利萨留从前线找了回来,这些精锐和蛮族雇佣军一起,在赛车场的门给堵了,屠杀了四万普通平民。

    不论是组建军队、修建城市都需要钱,这些钱不会凭空刮来,都需要税收,而抗议税收正是平民不断反抗、暴动的原因。

    一千多年后,因为天气原因和火山灰造成的气候问题粮食减产,路易十四打仗和建设城市花的钱,以及路易十五奢侈的挥霍,到了路易十六这里积弊难返,平民面临饥荒,贵族依旧奢侈享受,严重的社会不平等让平民愤怒,却不至于升起推翻国王和贵族的程度。

    但是美国的独立战争就像火星一样点燃了潜藏在法国社会的火药桶,大革命最终还是爆发了。

    宗教和法律都失去了约束作用,原有的社会秩序全面崩坏,不论是城里的贵妇人还是乡下的农妇都朝不保夕。

    1791年路易十六出逃的之前,还是有不少人支持君主立宪的。如果路易十六能坚持留在巴黎支持宪法,法国可能会和英国一样沿着君主立宪逐渐实现民主。

    但是1791年4月18日的复活节,他却跑到巴黎近郊的一座城堡,与拒绝向宪法宣誓的教士庆祝复活节,他以自己的行动表明了自己拒绝支持宪法。

    制宪会议要求教士宣誓效忠国家、法律和国王,但教士信仰的是上帝,全国一半的神职人员拒绝宣誓。

    路易十六和那些教士们度过复活节后,在回宫的路上被大群市民包围,这坚定了路易十六出逃的决心,王后玛丽偷偷得将珠宝、服装、化妆品运出巴黎。

    如果玛丽能少花点时间在聚会和茶点上,多读点历史,她就应该明白这个时候逃跑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她应该和狄奥多拉一样,支持路易十六留在巴黎。

    但是在1791年6月20日深夜,王室成员化妆后逐一通过秘密的通道溜出皇宫,他们一路向东北逃窜。

    6月21日早晨,国王出逃的消息在巴黎传开,路易十六在桌上留下的一份声明宣布他与制宪派的决裂,一个出逃的国王丧失了他所有的威信,激进民主派要求审判废除国王,温和派则希望维持路易十六的王位。

    那个时候还没有墨菲定律,如果有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而其中一种选择会导致灾难,则必定有人会做出这种选择。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

    玛丽王后现身说法,她在关键时刻做了错误的选择,不仅让国王失去了皇冠,甚至还失去了自己的脑袋。

    兔子是一种很可爱的动物,然而它在澳大利亚却泛滥成灾,最终导致了澳大利亚本土的生态破坏,本地物种被外来物种代替了。

    法国人在经历大革命的同时,又要迎战外国武装势力的入侵,避免自己被灭国,直到热月政变结束政局才相对稳定,进入维护大革命成果的时期。

    所谓的恐怖统治时期是1793年到94年实行的激进手段,当时法国内忧外患,国内贵族反对革命,因为革命剥夺了他们的特权;天主教会反对革命,因为革命将教士变成了普通的神职人员,吉伦特派和山岳派之间的党争日益加剧,并且民众也感觉不满,因为革命并没有实现社会平等的承诺。

    国外边境有战争,国内保王党与联邦主义叛乱内战,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雅各宾派用恐怖政策打压异己,全法都有人被送上断头台。

    罗伯斯庇尔在当律师的时候追求过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被另一个律师追走了,正是这个律师后来成了吉伦特派的一位成员。

    当吉伦特派被打倒,雅各宾派得势的时候,罗伯斯庇尔把那对年轻的夫妇给找了出来,并把那个女孩的丈夫送上了断头台。

    罗伯斯庇尔对那个女孩说“看到了没!当年你不肯嫁给我,你的丈夫如今被送上断头台了,你后悔么!?”

    男人就是这样,渴望着自己飞黄腾达后给那个嫌贫爱富或者别的原因拒绝自己的女人一个惨痛的教训。

    没有机遇的时候也就算了,不过终日做着这样的美梦,一旦等他们的机遇来了,就会和罗伯斯庇尔一样,毁掉她的幸福生活,让她明白什么是“后悔的滋味”。

    罗伯斯庇尔这种人怎么会有哪个清醒的女人爱呢,当然是拿破仑那种不论约瑟芬如何任意妄为都一心一意的男人更好了,最终拿破仑成了罗马皇帝,如果他不是兵败滑铁卢,失去了“战神”的光环,他还会继续当下去的。

    君士坦丁堡已经没有昔日的辉煌,但是东罗马的灵魂还在俄罗斯存在,统一了西罗马的皇帝输给了东罗马皇帝。

    法国人的爱国情节一点都不比中国人差,拿破仑生前是帝国皇帝,实行维护国家和人民利益的政策,受到法国人拥护,退位时很多法国人都对他依依不舍。拿破仑死后被葬在巴黎荣誉军人院大教堂内,瞻仰他的人几百年不知道有多少,他被法国当成民族英雄,即便他是个科西嘉人,并不是高卢人。

    这就跟成吉思汗是蒙古人,中国人偏偏要将他也归为自己人一样,当征服者的感觉绝对比当被征服的对象惬意。

    法国人看到自己的领土还有好不容易获得的革命果实,以这种外来入侵生物的方式被窃走了,他们的恼火是可想而知的,可谁让他们生不赢那些外来者。

    巫师的生育率比麻瓜还低,如果巫师能人口众多,何至于要过这种见不得光的地下生活?

    阿不思邓布利多有足够的理由恨害他家破人亡的麻瓜,他甚至和格林德沃成了亲密的爱人,他一开始是支持格林德沃的,只是,他认清了一个现实,他们的梦想,或者说是巫师统治麻瓜的野心是不能实现的。

    麻瓜只是麻瓜,他们不是傻瓜,巫师里有头脑糊涂的,麻瓜里也有头脑清醒的。

    虽然男孩子的世界和女孩不一样,但是却一样有交汇的地方,尤其是事关生死的关键时刻,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在她耳边醉醺醺地说,他其实并没有醉,只是享受温柔乡的惬意罢了。

    “思考。”波莫娜看着人来人往的里昂车站说,现在他们的衣服都穿在身上,看起来像是体面人。

    那些被狼人法案推到绝路的狼人,还有被夺走了一切的没落的纯血贵族就没他们这种体面了。

    吉伦特派曾经也是革命党,他们虽然是资产阶级和少数贵族组成,却也是反对国王的,只是随着粮价飞涨,投机商人太多,平民革命家要求惩戒投机商,限定生活必须品的价格,吉伦特派却下令镇压平民,从此他们就成为反革命党,被雅各宾派推翻。

    文森特皮克公爵是吉伦特派的,为了苟活他甚至想到了对自己的脖子用隐藏咒的办法。

    为什么他不能用巫师的办法,让那些抓捕他的人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厉害呢?

    魔力虽然在他的身体中绽放,可是公爵已经不是巫师了。

    就和马尔福一样,那条白化蛇不会用巫师的办法解决问题,但现在掉头回去会不会自投罗网?

    她真的需要好好想想了。

第十三章 黄金之丘

    法国的革命者是诗意的,他们给十二个月取了新的名字,葡月、雾月、霜月、雪月、雨月、风月、芽月、花月、牧月、获月、热月、果月,然而诗意不能填饱肚子,共和国三年芽月,巴黎群众举行集会喊出了“要面包”的市民起义。

    资本主义是唯利是图,什么紧缺就什么涨价,即便是粮食这种生活必须品照涨不误。

    热月党人在刚上台的时候还稳定了一段时间物价,1794年12月23日,也就是平安夜前一天,热月党政府宣布废止“最高限价法”,取消了对投机者的限制,这些政策使人民群众的处境急剧恶化。

    神已经死了,教会被赶走了,以前在灾难降临时教会会负责社会救济,教士们被赶走后社会救济就基本上没有了。

    芽月12日的群众示威冲进了国民公会,但是他们只是在会上高呼面包,要社会救济等口号,并没有提出具体的方案,最终他们被热月党人调集的军队镇压下去。

    乱世时候谁的命都朝不保夕,法国是欧洲主要的粮食产地,如果法国都开始闹饥荒,英国就更不可能从他们那里进口了,再加上当时英美正在打第一次独立战争,印度的小麦是保障英国粮食安全的重要来源。

    英国人吃小麦、面包的习惯源自于罗马,尤其是英格兰,但是英国多雨的气候不适合种植小麦,同样也不适合种水稻,岛上的积温不够,水稻需要温暖的气候。

    巴黎盆地气候温暖,热量条件较好,土地肥沃,可以种植小麦。

    然而城镇化后,城市占用了耕地,再加上粮食减产,法国饥荒在天气和人祸的双重作用下发生了。

    法国葡萄酒闻名世界,葡萄产区主要分布在西南部和地中海沿岸,北方和东部是小麦的产区,路易十六从巴黎出逃是朝着东北跑的,他和教会的关系在复活节庆典上一目了然。

    食物短缺,物价飞涨,革命党并没有让平民感觉自己过上了好日子,总会有人思念国王统治时期的好处的。

    拿破仑.波拿巴1794年入侵意大利,在翻越阿尔卑斯山时对士兵的演讲中将这次行动和汉尼拔做比较。

    拿破仑毫无疑问是个军事天才,但是在内政方面他依旧把教会放在一边。

    文艺复兴的好处就是人们获得接受教育的资格,不像过去一样知识垄断在教会学校手中。

    教士将其他学者都归为异端,那么国王和贵族就只能依靠他们了。

    东罗马的牧首一直处于王权之下,而非西罗马神职人员这般平等、甚至凌驾于王权之上。

    教宗号召发动十字军东征,国王们必须听从号令,就连英国人也要跨过英吉利海峡,穿过欧洲大陆,到一个对他们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打仗。

    神权凌驾于世俗,教会在法国北方的权力根深蒂固,那边并不适合巫师生活。

    从巴黎出发后,欧洲专列中途停靠的站点就多了起来,这些小站都是巫师的村庄。

    一开始波莫娜还动过去看望芙蓉的祖母的念头,但现在她不那么想了,她需要搞明白为什么这么着急出走的原因。

    路易十六成功逃出了巴黎,但他并没有跑到北方,中途就被人“请”了回去,然后再也没有离开过巴黎了。

    她可不想这次旅行是他们最后的旅程,中途被傲罗抓回去,然后关进阿兹卡班。

    狼人的可怜之处就在于没有任何救济机构可以帮助他们,他们被整个巫师及麻瓜社会排挤,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狼人康复计划。

    这个计划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存在了,但是历任魔法部长都对推行设个计划兴趣不大,赫准斯托斯戈尔更愿意把费用花在翻新并加固阿兹卡班。

    走投无路又无计可施的人就会和那些狼人以及冲进国民公会的人一样,除了制造骚乱以外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没有有良心的人为他们指着一条明路,他们就还会跟困兽一样继续挣扎。

    金斯莱沙克尔顶着压力,不让摄魂怪继续担当阿兹卡班的守卫了,这些摄魂怪就到处游荡,不是每个人都会呼神护卫的,他要面对国内和国际舆论的质疑,指望他再逆着民意实行狼人康复计划几乎是不可能了。

    芬里尔制造了那么多狼人,这些狼人小孩以前也是巫师的孩子,他们是纷争的制造者,也是战争的牺牲品,这和第二次巫师战争期间伏地魔的纵容有直接关联,纯血至少还有马尔福在接济,那些狼人除了抢劫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如果,狼人真的能像洛哈特书里写的一样,可以用变形术变成人就好了。

    火车离开巴黎后没多久,天开始下雨了,离开居尔吉之后火车将驶入勃肯第大区,火车停靠的第一站就是博讷附近,名为科特德尔的巫师村庄。

    法国住了咖啡和法国菜,还有葡萄酒也很出名,莎士比亚会在李尔王中曾经写到“罗马帝国征服世界,博讷征服罗马帝国”。相传罗马军队带着葡萄的种子到达位于高卢的博讷时,发现这里充沛的阳光与丰厚肥沃的砾石土地特别适合葡萄的种植,于是他们便和当地农民一样边种植葡萄边酿酒。

    谁知三年后,当军队要开拔时,有近半士兵都留了下来,他们宁可留下来当酒农业不愿意再去南征北战,拓展帝国的疆土了。为此查理曼大帝后来还不得不颁布法令,禁止军队经过博讷。甚至在临终前,他还说过这样的话:“罗马帝国靠葡萄酒而昌盛,又因葡萄酒而毁于一旦。”

    法国政府军在正面战场上坑了英国人一把,很快就投降了,但是法国的人民在被德国人占领后却一直没有放弃抵抗。

    法国人的风格就是这样,如果有那么一个人,他要奴役自由法国,那他就要时刻盯着他们,睡觉的时候都要睁着一只眼睛,并甘愿让自己陷入无穷无尽的麻烦之中。

    在二战时期,无论是普通的士兵,还是德国最高领导希特勒都对想将法国最好的葡萄酒占为己有,即便他们不喜欢喝葡萄酒,他们更喜欢喝慕尼黑啤酒。

    法国葡萄酒产区的人们为了保护葡萄酒免于落入**的手中,有的人将葡萄酒保存在假墙壁的夹层中,有的将葡萄酒埋在花园的地下,有的试图破坏葡萄酒的运输渠道,还有的采用将名庄葡萄酒的标签换到一般葡萄酒酒瓶上等各种办法保护他们最珍贵的葡萄。

    但是这仅仅只是故事的开端,在随后的日子里,那些酒庄的人们奋起斗争,他们将犹太人和盟军的士兵藏到葡萄园和酒窖里面,用橡木桶运输士兵等等,用他们的全力去捍卫他们的国土和葡萄酒。

    在勃艮第占领地,德军发布了这样一条规定:除了一级的葡萄园出产的酒需要购买外,其他的葡萄酒德军可以自由占有饮用。颁布这样的规定,德国人的企图路人皆知。德国政府军官中不乏法国高档葡萄酒的追随者,所以这么做也是为了今后能继续喝到来自法国的顶级葡萄酒。

    于是在勃艮第占领区的酒农们开始一窝蜂地申请一级园,大量的一级园在战争中产生。

    虽然大量的法国酒庄遭受惨痛打击,但勃艮第优良田的酒庄在德国人政策的庇护下,勉强得以较完善地保存,因此博讷附近到处都是连绵不断的葡萄田。

    在圣经上,耶稣曾经说过:我是真葡萄树,我父是栽培的人,凡属我不结果子的枝子,他就剪去,凡结果子的,他就修理干净,使枝子结果子更多。

    在最后的晚餐里,他拿起所喝的葡萄酒和吃的面饼向门徒们祝福,并分给他们。说这酒是我的血,这饼是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和血是为众人赦罪而舍弃和流出的。从此圣餐礼成为基督教最重要的基本仪式之一,葡萄酒也成为基督教一种神圣的精神象征。

    米勒娃是个女巫,但她也是牧师的女儿,她从来不对人说自己信仰的问题,她只是严格要求学生们注意自己的言行。

    葡萄酒作为22亿人、每年几十次的弥撒用酒,这是多么大的消费量!

    随着教会信徒逐渐增多,大规模地免费饮用葡萄酒必须有固定的葡萄酒生产基地,而大量产酒要大规模的葡萄园,这就需要拥有大量的土地,这一切都需要教会拥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教会因为葡萄酒一度达到富可敌国的程度。

    博讷有一个主宫医院,那是勃第大公大法官尼古拉·罗兰和他的妻子于15世纪修的,主宫医院也拥有葡萄田,并凭借葡萄田的收益无偿地对病人进行救治。每年11月的第三个周六开始,博讷市会举行拍卖仪式对出产的葡萄酒进行拍卖,这三天被称为光荣的三天,他们不只是收留穷苦病人,二战时还曾收容伤兵。

    据说该医院所有的葡萄田当初曾有1300公顷,而如今仅剩下58公顷了。即便如此因为能够出特级的葡萄酒依然受到广泛欢迎,其销售收入被用于建筑物的修复工程等地方。

    这种慷慨花钱的人买到了最顶级的葡萄酒,享受到了愉悦的心情,需要用钱做善事的人得到了资金,每个人都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喜悦。

    “我知道我们的问题出在哪儿了?”波莫娜说,坐在她对面沙发上低头看书的西弗勒斯抬起头来看着她。

    “那天就你一个人觉得快活,我一点都没有享受到。”

    他忍了半天,最终还是青着脸说道。

    “你还在想?”

    “要两个人都觉得满意那才叫做爱,那次我快被你吓死了。”她将披肩给拢紧了“后面的我还算满意。”

    “你说你要想东西,你想的就是这些?”他用冷冰冰的声音说。

    “当然不止是这个,你以为我是谁?蠢货吗?”

    西弗勒斯摇头“有的时候我真想劈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你可以对我摄神取念。”

    “你又不是哈利波特那个巨怪,脑袋根本不设防。”他将视线转向了书本“那天发生的事以后不会再有了。”

    “什么时候我们再去那个地堡吧,我记得那里的地窖里有不少顶级葡萄酒呢。”她翘着腿,故意用丝绸平底鞋的鞋尖他的小腿。

    他没有理她。

    “那个地堡是你用来藏身的吧,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喜欢南美,就算有天真的要逃亡我不想逃到那里去。”

    “你现在不需要准备逃亡。”他盯着书说“我记得你不喜欢喝葡萄酒。”

    “我想喝黄油啤酒了,这种阴雨天最适合喝点暖和的。”她又踢了他一脚“去给我弄一杯来。”

    西弗勒斯把书放下了。

    他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离开了包厢,没多久他就端着两杯黄油啤酒回来了,听话到让她以为自己得了妄想症。

    然后,他又开始看书了。

    这一次他看的不是论人类不平等的起源,而是如尼文写的书,一看封面就知道绝对是中世纪的东西,充满了邪恶的力量。

    欧洲的火车不安检,也只有如此这种东西才能带上车。

    波莫娜拿起一杯黄油啤酒,一边喝一边看窗外的风景。

    希望总在下一代,也许那个拥有葡萄藤魔杖的女孩当上了部长后,狼人的命运会变好一点,毕竟她很喜欢莱姆斯,而且还有一个半狼化的亲戚。

第十四章 Sick as a dog

    虽然英国和法国只隔了一个海峡,但是却存在一个小时的时差,从西到东横跨欧洲的特快列车要跨过大大小小十几个国家,每个国家的时间都不一致,如此一来就造成了大家就餐时间不一的情况。

    大约到了格林威治时间下午两点的时候,波莫娜才有了点饿的感觉,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在科特德尔停靠过了,上来了几个本地人,他们并没有乘坐豪华的头等车厢,而是上了二等车厢。

    他们乘坐这种火车就和英国人乘坐双层巴士一样,法国农村的女孩没有巴黎的女孩那么时髦,却有种田野的清新美,就像罗浮宫和枫丹白露的区别。

    芙蓉在三强争霸赛上穿的那身礼袍冷艳而剪裁复杂,那估计是在巴黎买的,那些乡下姑娘穿的则款式简单,也没有那么美得让人头晕目眩,只是给人的感觉很纯真。

    英国的早餐非常丰盛,法国则是晚餐丰盛,并且就餐时间非常晚,到了国外势必很多习惯不一样,波莫娜已经很久没有这种颠倒时差的感觉了。

    菲利普也不只是会做法国菜,他还会做意大利菜和德国菜,维也纳的音乐享誉世界,维也纳香肠也很好吃,配上新鲜的法棍,法式洋葱汤,一盘意大利肉酱面,还有松露培根,这就是他们的午餐了。

    她爱动物,可是她也爱吃肉,人类将自己的粮食给动物吃是有目的的。有的是为了获得它们的肉,有的是为了从它们身上获得感情的寄托。

    如果家畜够聪明,想要摆脱自己被吃的命运就要越狱,跑到野生环境去,但如果适应不了,越狱了一样要被吃掉。

    饲养宠物会幸运地多,但是那只可怜的猫和库鲁克山一样丑,并且腿看起来还有毛病的话一样没人买的。

    赫敏是个善心的女巫,她把看起来有残疾的克鲁克山买了回去,和其他人很酷的宠物比它看起来多难看呐。

    “不合胃口?”西弗勒斯问,他的手里拿着一支装了白葡萄酒的水晶玻璃杯,不论是穿着还是举止看起来都像是个贵族。

    看着眼前的“成功者”,她却想起了西里斯布莱克,他刚从阿兹卡班讨回来的时候虚弱又肮脏,看起来就像是个流浪汉一样,很难将那个狼狈的人和昔日的学校王子联系起来。

    西里斯是个有良心的人,他宁可死都不会出卖朋友,可是他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我在想,拿破仑入侵意大利是翻过阿尔卑斯山,我们却是绕道走,为什么不在阿尔卑斯山下偷偷挖一条隧道呢?”她切了一块香肠,配上法棍吃,出人意料地美味。

    “瑞士并未保持真正的中立,很多德国高官会在瑞士度假,从瑞士通往意大利有一条隧道,德国人不需要自己修一条。”西弗勒斯所答非所问得说“你忘了法国修苏伊士运河还有巴拿马运河出现的问题?让他们修阿尔卑斯山隧道等到下个世纪都没法完工。”

    “但是英法海底隧道就挖通了。”

    “那是因为主要工程是英国这边修的,他们的腐败问题比我们还要严重。”

    波莫娜看了眼来自里昂的菲利普,他正忙着收拾厨具,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你在乎他的看法?”西弗勒斯的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

    “我只是不喜欢到处树敌。”她心有余悸地说,想起了那个老被西里斯骂的克利切。

    “你就不好奇为什么费尔奇对我比对你更忠诚?明明你对他,比我对他好多了。”

    哦,这真是个奇怪的问题。

    波莫娜闷闷不乐地低头喝法式洋葱汤。

    “你那么喜欢看麻瓜的书,那么我们就来探讨一下怎么样?就柏拉图如何?”

    “我不想在吃饭的时候聊他。”波莫娜怒视着香肠和法棍。

    “上一次我问过你,你最喜欢的哲学家是谁,你现在还坚持是尼采么?”

    “即便不是尼采我也不会选柏拉图。”

    “为什么?”

    “你一定要聊这个话题么?”

    “爱情的本质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有爱情?”

    波莫娜被问住了。

    “他认为,我们之所以爱什么东西,就是因为缺乏这个东西,因为病人患病了,他有病痛,所以说他要追求健康。而医生又拥有可以让病人恢复健康的医术,所以说病人追求健康,就会追求拥有医术的,或者是代表着健康的医生,我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在想的,你觉得他正常么?”

    “呃……”

    “德拉科是医生,你是因为他是个医术高超的医生爱他,还是因为他是德拉科所以爱他?”

    “我恨那个小混蛋……”

    “别口是心非了,你对他很偏心,就算他欺负你学院的学生你也没有惩罚他,你和纳西莎都太纵容他了。”他一边用叉子卷意大利面,一边酸溜溜地说“长得像天使一样可爱可真占便宜。”

    “我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

    “那你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哦,我的天啊,你在嫉妒德拉科?”她压低声音说。

    “除了长相,他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西弗勒斯假笑着“虽然我不知道那根老魔杖长没长眼睛,但他肯定瞎了。”

    她朝着天翻了个白眼。

    “古希腊只把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称之为‘Eros’,而对于其他事物的爱,比如对于酒或者别的东西的爱都是用‘Philia’,一个人喜欢喝酒不能用‘Eros’,人的爱情肯定就是追求一个人,然后寻求满足,这是柏拉图自己得出来的一个基本的观点,但是你爱一个人,那个人在什么意义上让你得到满足?或者说他为什么能够让你得到满足?德拉科能像我这么满足你吗?”

    “别说了,求你了。”她没精打采地说。

    “其实柏拉图花了不少篇幅来表扬这种男女之间的爱情,说这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肉体的联合,人才可以不断繁衍下去。如果没有爱情,男人和女人是不会在一起的。所以恰恰因为爱情才使他们在一起,使他们结合,然后繁衍出子子孙孙的后代,但是他在理想国里又说,没有爱情的男女应该结合,他把这个当成一个任务,当成一个法律规定。最优秀的男人应该与最优秀的女人尽可能多地交配,这样才能够生出最优秀的品种,这就是你对我做的,你让我去找年轻的女人,为这个‘交配’的目的,因为你觉得你的年纪太大,不能生育了,你怎么能对我那么残忍,你的所作所为和**有什么区别?”

    她有种在阳光下无所遁形的感觉。

    “没错,我嫉妒他,你可以无条件得爱他,甚至纵容他养成坏习惯,但是你却总是把你认为好的东西给我,我不可能爱一个让我无法快乐的人,我也不会为了责任和狗屁种族延续和我不爱的人生孩子,柏拉图式的精神爱情就是一滩狗屎,见鬼肉体快乐为指挥的爱情是一种低级的爱情,我不认为最优秀的女人必须和最优秀的男人配对,她也可以屈就,比如像我这样的人。”

    波莫娜彻底明白他为什么不在凤凰社吃饭了,他真的能毁了所有人的胃口。

    二战期间德国“人口农场”全是金发长腿美女,不谈感情只干一事,尽可能生雅利安人的孩子,这就符合柏拉图的思想,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为了伟大的国家。

    “柏拉图式的爱情是个巨大的误会,歪曲他的历史原因可以追溯到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哲学家费西罗在翻译希腊文的Eros这个词的时候,不是太谨慎,用了Amor和Caritas这两个词,但Caritas这个词实际上是表达人们对于上帝的无欲无求的敬爱之情,和柏拉图所说的那种充满强烈欲望的爱情是两码事。慢慢的,人们就认为这是跟肉欲没有关系的,一种很清淡、很纯洁的恋爱,就像我和莉莉那样,你不是很嫉妒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为什么刚才在包厢里你那么跟我说话?你觉得很不安全对吗?”他用逼人的视线看着她“你觉得我离开英国是为了逃跑?”

    “你惹了那么多麻烦……”

    西弗勒斯忽然摇着头笑了。

    “这就是我不喜欢凤凰社的人的原因,总是有那么多问题,好像要全部都理解透之后才去执行,说白了,他们从来不真的相信我,我没想到你也是这样。”

    “我很担心……”

    “你总是负责清扫,我知道,从一些细节你就能推测出很多故事,就像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现在你掌握不到那么多信息了,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吗?”他信心满满地说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现在,你唯一的信息源是我,唯一能信的人也只有我,但是你心里却认为我不是个可信的人,然后你觉得不安了,对吗?”

    “太草率了。”

    “霍格沃滋之战后,你跟我走的时候也很草率,为什么你那个时候能很开心,现在却不能了?”

    私奔,就是抛下一切责任和过去,到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就像是扔掉了身上的蜗牛壳一样轻松。

    只是这种没有壳保护的感觉很不安,然而这就是自由的感觉。

    “我不是卡尔,亲爱的,我是杰克,是那个让你自由的人。”他将那盘昂贵的松露培根中的黑松露刮到二人的洋葱汤里,然后满意得笑了“瞧瞧,这样好多了。”

    “有什么好的?”她委屈地说,不明白食物美感的英国佬把两道菜一起毁了。

    “奶油蘑菇汤,我们在那个屋子里吃的第一餐。”他将一片法棍面包那在手里,学着她的样子,配着维也纳香肠吃“嗯,很好吃,你果然是这个世上最棒的美食家。”

    “那是菲利普做的。”她有些甜蜜又扭捏得说。

    “想想霍格沃滋的宴会,每次都是你主办的,我喜欢那些‘油腻的菜’。”

    波莫娜想起了芙蓉,那个老是抱怨霍格沃滋的菜太油腻,害她穿不下去礼袍的混血媚娃。她要是真的怕胖可以不吃,可是她又忍不住诱惑想吃,在美貌和口腹之欲中挣扎。

    “坏家伙。”她小声嘀咕,然后开始喝“奶油蘑菇汤”。

    “尼采说,男人骨子里坏,女人骨子里……嗷!”

    波莫娜在餐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为什么法国的芙蓉要嫁给英国的比尔?

    这就是原因了,斯嘉丽看到白瑞德赶着马车来接她和梅兰妮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哦,白瑞德,我就知道你靠得住!”

    对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你刚才说为什么费尔奇更喜欢你?”她接着之前的话聊了下去。

    “奴性。”西弗勒斯平静地说“他已经认可了巫师高于哑炮的这种阶级模式了,所以他才那么渴望成为巫师,留在魔法学校里被一群孩子欺负。”

    欺负一个残疾人有趣么?

    反正很多人都讨厌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哑炮能看到很多东西,却不能看穿阿尼玛格斯和隐形术。

    小孩子的残忍是他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等他们意识到的时候,往往伤害已经造成了,误会和偏见将加剧,想要缓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第十五章 雪绒花

    从博讷驶出之后,没多久火车就进入瑞士境内了。

    瑞士的国花是高山火绒草,在欧洲是一种很有名的花卉,因为它只生长在海拔很高的高山上。

    在历史上汉尼拔和拿破仑都曾经翻越阿尔卑斯山入侵别国,除此之外在电影历史上有一部音乐电影,名字叫音乐之声,一个活泼好动的修女不适合修道院的生活,于是院长嬷嬷让她到冯・特拉普上校家当家庭看护。

    玛丽亚到达冯・特拉普家发现他是一个有七个孩子的鳏夫,长期的海军生活和对亡妻的悲伤使他对待孩子像管教士兵一样严格。很快玛丽亚就明白了以前那些看护离开的原因,原来是孩子们得不到父亲的关爱,总是用捉弄看护来吸引父亲的注意。上校要求玛丽亚也像他一样严格,但是玛丽亚没有听从,而是用她天生的温柔和善良赢得了孩子们的友好。趁上校不在的时候,她用窗帘给每个孩子逢制了游戏服装,带领他们到市场游玩,在美丽的阿尔卑斯山上野餐,还教会了他们唱歌。孩子们原有的拘禁和忧郁渐渐地被音乐和笑声代替。

    不久上校回家了,还带回了孩子们喜欢的麦斯叔叔,和孩子们不甚喜欢的的女朋友男爵夫人。

    上校对玛丽亚的做法十分不满,可是当他听到孩子们为男爵夫人唱歌的时候十分感动,因为玛丽亚把从他亡妻之后家里就不再有的音乐又带了回来。玛丽亚还和孩子们一起准备了一场木偶戏,上校被玛丽亚可以感染他人的热情所吸引,并为他们唱起了《雪绒花》。

    麦斯劝说上校让自己家的孩子出参加音乐节,但上校拒绝了。

    几天之后,上校和男爵夫人一起举行了一场盛大的舞会,孩子们在舞会中也有歌唱表演。在舞会中,玛丽亚给孩子们示范奥地利的民间舞蹈“涟恩德拉”。

    出乎意料的是,上校走过来和玛丽亚共舞,舞蹈最后他们互视对方,玛丽亚也对上校怦然心动。这些都被男爵夫人看在眼内,当晚她话中有话地劝玛丽亚回修道院。玛丽亚恐怕自己对上校的感情会越陷越深,于是她悄悄地离开了。

    玛丽亚走了之后,男爵夫人用尽办法讨孩子们的欢心都没有成效,甚至私底下想把孩子们送到寄宿学院去。当孩子们得知上校要和男爵夫人结婚的消息后,他们更加难过。他们到修道院找玛丽亚却没能见到她。玛丽亚向阿比斯院长坦白了她对上校的爱情和对生活的不知所措,阿比斯院长告诉她要有骨气和勇气,哪怕翻越世界上的每一座山峰也要找到自己的真爱。于是玛丽亚回到冯・特拉普家里。 玛丽亚回来之后,男爵夫人发现她已经无法挽回和上校之间的感情,她主动退出了婚约,上校和玛丽亚互诉衷肠,很快他们就结婚了。

    然而好景不长,正当玛丽亚和上校在度蜜月的时候,二战爆发,不久德国吞并了奥地利,此时麦斯偷偷地带着孩子们参加了音乐节的选拔并通过。爱国的上校紧急赶回后,他不仅无视规定将**旗从家门扯下,还反抗**德国对他的入职要求。

    上校想带着一家大小逃亡,却在中途被密探管家发现,因而险些被扣,但他临时改变心意和孩子们一起参加音乐节以寻找机会逃脱。最后在麦斯以及修女们的帮助下,上校一家人一起翻上阿尔卑斯山逃出生天。

    只有敢于挑战人类极限的人才能摘到雪绒花,小而白,纯又美,它只钟情于勇士。

    在二次世界大战的战场上时常能看到德国士兵的衣领上别着这种鲜花,它会伴随着那个采摘它的人进入长眠。

    德国人不是每个都是**,还有贝多芬和歌德;**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战犯,也有辛德勒那样的人。

    音乐之声中的上校逃避战争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那是非正义的,然而他也没有被感性冲昏头脑,干出以卵击石的傻事。

    每个人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二等车厢里本来就有维也纳的音乐家,那些在科特德尔上车的女孩们在他们的音乐声中欢快得唱着歌,一瞬间这里就变得和泰坦尼克号的三等舱一样欢乐,好像他们根本没有危机意识,但正是这种无忧无虑正是波莫娜喜欢的。

    小时候的德拉科马尔福少爷也是无忧无虑的,他不用和罗恩韦斯莱一样担心钱的问题,也不和哈利波特一样,有双全的父母,甚至他还有个教父。

    可是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长大了,变得有忧愁,波莫娜希望他永远都长不大,就像生活在永无岛的彼得潘。

    然而这终究是波莫娜的愿望,纳西莎无法阻止自己的衰老,她总归死在德拉科的前面,况且要茜茜埋葬自己的儿子她也做不到,她宁可代替儿子去死。

    柏拉图以为自己很懂爱情,继母总是特别难,尤其是男方还有七个孩子,那意味着他曾经非常爱她。继母不仅要忍受丈夫的心里有另一个女人,还要面对七个无法真心接纳她当自己妈妈的孩子,

    在面对这种现实的问题时,纵使男爵夫人再爱上校也只有退让,也许只有玛利亚这种天真的小傻瓜才适合那样的家庭。

    柏拉图是非常反对把这种爱情降低为寻求肉体快乐的。

    那种追求肉体快乐的爱情,其中的一方,尤其是主动方,他就会尽量让被动的这一方受其摆布控制。就是让对方尽量在理智上和身体上各方面都处于非常虚弱的、任由他控制的一个状态,因为只有这样,他才可以最大程度地享受肉体快乐。

    如果对方比较独立,或者比较豪强,或者比较自律,你想再从他的身上获取肉体快乐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西弗勒斯有很强的控制欲,隐居那段时间他就处于为所欲为的状态,而她则对他特别纵容,她害怕那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他依旧死了,身体在坟冢中渐渐腐烂,最终化为白骨。

    就这一点来说柏拉图说得不错。

    女人本来就比男人容易控制,找个靠得住的人依靠会轻松很多,就算是斯嘉丽也有靠白瑞德的时候,梅兰妮那样的弱女子更是要依靠斯嘉丽了。

    斯嘉丽那么拼命回泰拉也是想回到那段无忧无虑的生活,结果等着她的却是所有人都要依靠她。

    做一个独立的女人太累了,维多利亚女王为阿尔伯特亲王守寡,她的心里还能将他当成心灵的寄托,在那么多国事的重压下,情欲反而不是问题了。

    另一个寡妇慈禧就比较难理解了,她应该不是那么爱咸丰皇帝,如果真的爱他,就不会对其他嫔妃没有嫉妒心。她对珍妃挺残忍的,这或许是因为珍妃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光绪皇帝的爱意。

    女人嫉妒起来,就会从小傻瓜变成可怕的蛇蝎,吕雉对戚夫人,武则天对王皇后,慈禧对珍妃,还有睡美人的故事里的母夜叉对公主,天后赫拉对宙斯的情人们干的事,这种疯狂的嫉妒毫无理性可言,柏拉图却试图用理性去理解爱。

    波莫娜不喜欢柏拉图,他写的东西没怎么看,但西弗勒斯却读过,毕竟,他现在已经快成柏拉图式爱情和骑士之爱的代表人物了

    苏格拉底在会饮篇讲了一个神话,美神阿弗洛狄忒诞生那一天,很多神都来庆贺,喝得酩酊烂醉,其中有一个富神喝醉了,她垂涎富神的美色,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和他交配,结果怀上了孩子,就是厄洛斯。

    厄洛斯生下来,同时具有父亲和母亲的两种特质。他的父亲是无所不能的,代表着完满自足的,而他的母亲是穷神,代表着一无所有,永远在追求,得不到。

    所以厄洛斯变换着这样的角色,他像他父亲一样,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另外一方面,他又像他母亲一样,又把这些东西丢了,两手空空。

    总之他缺乏了之后就去追求,然后拥有,然后失去,再追求,再拥有,再失去,就是这样一个循环的模式。

    古希腊的哲学家认为,连爱神也要对钱垂涎,钱好像是无所不能的,但是钱无法阻止罗马征服希腊。

    同样钱也无法阻止死神,人可以接受另一个人投降,死神却不会,当死神的斗篷扫过希腊城邦,四分之一的雅典人在瘟疫中死亡,种种惨状都被一位灾难的幸存者看在眼里,他把这一切记录了下来,这个人就是修昔底德,人类的瘟疫编年史也就此打开。

    根据修昔底德的《伯罗奔尼撒战争》记载,这场瘟疫最先出现在埃及和埃塞俄比亚交界地带,并从这里传播到埃及和利比亚,随后蔓延到地中海东部沿海国家,直到希腊半岛。

    雅典位于地中海北部,拥有漫长的爱琴海岸线,拥有众多的优良港湾,最出名的就是靠近雅典的比雷埃夫斯港。由于雅典的地理位置原因,让它成为链接亚、非、欧三洲的重要交通枢纽。

    萨拉米海战之后,希腊联军大胜波斯帝国,把波斯人彻底赶出了希腊领土。从此,波斯帝国再无能力大规模远征希腊半岛。然而,希波战争的胜利使希腊联盟发生分裂。以雅典人为首的提洛同盟,有着强大的海上力量,他们以战舰称霸爱琴海;以斯巴达人为首的伯罗奔尼撒同盟以强悍的陆军见长,他们以盾牌和长矛称霸希腊半岛。

    为了抵抗斯巴达人陆上的入侵,雅典采用陆地退守、海上进攻的策略,把阿提卡半岛散居的人民全部移至雅典城内,实行坚壁清野,城市里人口聚集为瘟疫聚集性传播提供条件。只要有空隙的地方,他们就住下来了,因为他们迁入城中,地方不够分配,有人公然睡到了神庙里,甚至有人在被诅咒之地建造住所。

    一个地方都有自己的承载能力,水资源匮乏及地下水污染都会让住在里面的人无法生存,像苏格拉底和柏拉图这样的有钱人是无法理解下层人的生活的,毕竟古希腊时期,读书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权力。

    “会饮篇粗看很有哲理,强迫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强者剥夺了个人选择权,使弱者无路可走,只有服从才能避免更大的痛苦。利诱是比较文明的做法,但是,如果被利诱的爱神不上当,那么喝醉的美貌的富神就只能继续躺在地上做梦。现代的民主就是这么回事,平民在统治者的利诱之下按照他们规划的路线走,平时是有用的,可是关系到生命安全的时候,人的注意力就从利诱中挣脱了,如同那个被胡萝卜吸引,不断转动磨盘的驴,当他发现狼来了,就不去管那个萝卜了,它嚎叫着挣脱束缚自己的缰绳,离开了磨坊,金钱带来的魔力也就没有了。”

    “你既然不喜欢古希腊的哲学家,为什么要来意大利?”波莫娜费解地问。

    “我只是想来威尼斯。”他困惑地说“你不是想过狂欢吗?”

    “我没说我想过狂欢节,我只是想要个面具!”波莫娜怒视着他。

    他无所谓得耸耸肩,继续吃午餐,大有反正来都来了,参加狂欢也没关系的样子。

    “我们这么着急着走,真的只是为了赶狂欢节?”她不信任得问。

    “在巴黎的时候我就问过你,想去罗马就换车,除了去威尼斯还有什么办法?”他切了一节香肠放在嘴里,那吃相跟罗恩简直一模一样“我听说因为全球变暖威尼斯快沉了,趁着它没沉之前我想去看看。”

    “你想去威尼斯只是因为它快沉了?”她不相信得重复着。

    “你也看了后天那部电影,谁都不知道后天发生什么,计划跟不上变化,当然要趁早。”

    波莫娜无语得看着他。

    “怎么了?”他像是怀疑脸上沾了东西,在那张丑脸上摸来摸去。

    一个文明人和有道德的人是不用暴力解决问题的。

    但有的时候,赫夫帕夫的老獾还是想使用暴力揍斯莱特林的老蝙蝠一顿。

    她就像是和意大利面有仇一样,用叉子将它给搅碎了,至于那面小国旗,则被她用魔杖消隐了。

第十六章 有害读物

    蒸气火车继续在前进,下一站是纳沙泰尔湖畔的阿格丽芭村,那是一个麻瓜和巫师混居的村落。

    瑞士的官方语言有四种,纳沙泰尔用德语称“诺恩堡”,这座城市就建在纳沙泰尔湖边,是瑞士著名的钟表工业和巧克力中心。

    巧克力蛙画片中有个叫康奈利阿格丽芭的德国巫师,他和尼克勒梅一样非常著名,阿格丽芭村就是按照他的名字命名的。

    15世纪的欧洲正在迫害男女巫师,麻瓜认为康奈利阿格丽芭的作品十分邪恶,并因此将他给关押起来。

    在1529年他出版的《对女性性别崇高性和卓越性的辩论》中曾提起女性在道德和神学上优于男性。

    中世纪时女性是不允许读书识字的,不过贵族女性还是可以学。

    不是所有男人都对女性的身体垂涎三尺,也有人推崇女性的脑力和智慧,阿不思邓布利多和康奈利阿格丽芭都是这种人。

    苏格拉底和柏拉图也主张女性读书,接受和男性同等的教育,同时他们也希望女性能独立,这样就不用再被人操控了。

    苏格拉底被雅典法庭以侮辱雅典神和腐蚀雅典青年思想之罪名判处死刑,他在会饮篇所说的话刚好就可以作为证据。

    那其实是一次朋友聚会,喝醉了之后的胡言乱语,在原本的神话中,厄洛斯是世界之初创造万物的基本动力,是一切爱欲和情欲的象征,柏拉图之后他才被认为是爱神阿佛洛狄忒的儿子,一个手持弓箭的美少年,也就是罗马神话里的丘比特。

    在晚期希腊神话中,厄洛斯成了阿佛洛狄忒和阿瑞斯私通而生的儿子。

    有钱人和能征善战的英雄,女人更愿意选谁做配偶?

    在和平的时期和地区军人没有有钱人挣钱多,无法提供优渥的物质保障。

    在战争时代,富有的人不一定能保护自己的财产,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贵族失去了一切,路易十六和玛丽皇后的珠宝、皇冠都被革命者放进了国库,沙皇的复活节彩蛋一样流失海外。

    女人的选择决定了爱神的降临,也正是因此男人才对嫌贫爱富或者只看外表是否英俊的女人格外仇恨。

    为什么女人只看他的外在条件?女人也恨男人为什么只看女人容貌和身材,不看她的心灵美。

    男孩子的初恋影响了他的世界观,不是谁都能和千与千寻的白龙一样惆怅得分手,西弗勒斯是个要钱没钱、要长相没长相的“失败者”,詹姆波特有钱又受欢迎,跟莉莉一个寝室的“玛丽”当然会劝莉莉选詹姆波特了。

    帕西韦斯莱被拉文克劳的女级长狠狠甩了,他本来就野心勃勃,后来更变本加厉,他的想法很简单,他日飞黄腾达后要让她“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

    就跟罗伯斯庇尔对她前女友说的一样:“看见没!以前你拒绝我,现在后悔了吧!”

    复仇的滋味无比美妙,就为了那一霎那,什么苦都能忍了,如果家庭是他事业的累赘,那么他连家庭都能舍弃。

    这种人其实很好理解,他就是心里不平衡为什么女人选别的人不选他,不平衡造成了偏激,然后在他眼里全世界女人都是嫌贫爱富的了。

    只要有钱他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他就跟会饮篇的富神一样,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

    其实苏格拉底想要表达的也许是女人不应该垂涎美貌和财富,这样她最终会一无所有,但这个理解力一般人是达不到的。

    汤姆里德尔就像是那个富神和爱神所生下的厄洛斯,他富有并且英俊的麻瓜父亲在喝了迷魂剂不知情的情况下与他丑陋并且贫穷的哑炮母亲生下了他,也许在他的心里,他为自己的身世写了一个传奇故事,但是他面对的真实身世却如此丑陋不堪。

    麻瓜不相信魔力,巫师用一个夺魂咒就能将麻瓜的钱给弄到手,但是国际保密法规定巫师不能滥用魔法,他的舅舅莫芬冈特还因为对麻瓜使用恶咒被抓进了阿兹卡班。

    如果西弗勒斯的人生是被人用来擤鼻涕之后揉成一团丢弃的卫生纸,那么汤姆里德尔则是画满了乱糟糟黑线的白纸,他的思维是偏激而混乱的,只有种族歧视才能帮他从悲惨的人生中找回一点优越感。

    能想出“人口农场”这个主意,希特勒也是个疯子,他把犹太人赶走,为他眼中的优等人提供就业机会。

    而那些失去工作的犹太人也不能让他们在街上闲逛,他们被关进了隔离区、集中营进行“劳动改造”,很多德国人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一切,他们还在做德国伟大复兴的梦,认为加入党卫军和**工人党是一种荣耀。

    西弗勒斯曾经是食死徒,伏地魔和希特勒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相似的人总有相似的看法,估计没人会像西弗勒斯一样将“精神恋爱”的柏拉图和**联系在一起。

    柏拉图关于人口延续的观点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即便是没有爱的男女,也应当为了社会责任而生育。最优秀的男人应该与最优秀的女人尽可能多地交配,这样才能够生出最优秀的品种。

    比如通过抽签,十个身体最强壮的、理智最发达的男人和十个同样如此优秀的女人抽签,随机进行交配,而那些差的人就没有这样的权利,这符合优生学的道理。

    这不就是人口农场的操作模式么?换一种理解方式,当时能进“农场”的都是优秀的士兵和军官,这些金发碧眼的美女被当成“军功”慰劳那些为第三帝国英勇作战的男人了。

    即便不为了集中营,就为了那些“人口农场”,全世界都应该团结起来反对**。

    纵使欧洲人口稀少也不能用这种办法补充。

    魔鬼并一定是面貌狰狞的,也有可能长得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桦木魔杖的主人道德观分明,并且有强而稳定的魔力,她确实应该多信任他多一点。

    波莫娜一边吃巧克力蛙,一边看着那些隐藏在森林里,在车窗外飞速闪过的小镇,在表面的平静安宁的下,曾经有过怎样可怕的罪恶?

    “你的魔杖是在德国买的吗?西弗勒斯?”她一边咀嚼巧克力蛙一边问“你和黑魔王到过德国?”

    他看着火车车厢另一边的湖出神。

    “过了这一站,下个站就是瑞士的首都伯尔尼,据说爱因斯坦曾在那里住过七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德国人先发明了原子弹欧洲战场会这么样?”

    “他赢不了的。”波莫娜无比肯定得说“你还记得重水之战吗?”

    他把视线转向她。

    “其实爱米琳万斯可以不用掺合进来。”他平淡地说“她有家庭和孩子。”

    “她是个女巫。”波莫娜看着手里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画片,是什么让这个歪鼻子老头认为她可以被牺牲掉的。

    美国人用浓缩铀,德国人用重水制造原子弹,维莫克化工厂坐落在挪威小镇维莫克附近的巴伦山上,四周为丛山所包围,使用飞机进行直接轰炸无法实现,唯一的办法便是空降一支特种部队炸掉这个工厂。

    1942年10月24日傍晚,4名挪威籍的英国突击队员登上了飞往巴伦山的运输机。经过几小时的飞行,4名“燕子”在夜色中跳伞降落。降落后,突击队员们差不多用了两天时间才把飞机投下的散落在各处雪地里的装备找齐。

    11月9日英国特种作战部才终于收到了来自“燕子”的电报:我们已在维莫克化工厂附近安排就绪,并做好了着陆信号标志迎接滑翔机。

    11月10日两架哈里法克斯轰炸机,各自牵引着一架满载16名突击队员的滑翔机从苏格兰最北的机场起飞了。24小时后,英国突然接到一个截获的一份德国公告:“昨天,两架英国轰炸机和滑翔机飞至挪威南部,被德国空军战斗机击落,敌方人员全部被歼灭。”

    有可能是那支突击队暴露了行踪,也有可能是英国内部有德国间谍。

    更坏的消息是一名德军情报官员在搜查英军飞机残骸时发现了一张地图,图上在维莫克镇上画了红线。于是德国驻挪威的总督约塞特·泰鲍温和部队司令官冯·法肯豪森立即奔赴维莫克镇亲自视察防务。**党卫军则在附近地区大肆搜捕。

    由于无线电的电池已经用完,山上的“燕子”突击队员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们呆在海拔1300米的山区里,等待后续突击小组的到来。

    在伦敦斯蒂文森和宾格斯只得一切从头开始,他们很快制定了一个名为“枪手”的计划,决定派出一个人数不多的突击小组,任务也由原先的炸毁整个工厂改为破坏维莫克化工厂的18个不锈钢高浓缩电池和重水罐。

    宾格斯还从挪威皇家陆军的志愿人员中挑出一批滑雪高手进行严格的训练。

    1943年2月16日,由6人组成的“枪手”突击队伞降到了距离维莫克化工厂西北45公里的斯库利凯湖面上。由于负责接应的艾因纳尔没有及时赶到,“枪手”们便决定趁夜色冒险下山和艾因纳尔取得联系。

    “枪手”们强忍着饥寒在山上艰难地滑行,最终在山里偶遇失去联络三个月的“燕子”。

    2月27日“枪手”队长罗尼宣布突击队分为两组,“燕子”队员和罗尼本人组成爆破组,“枪手”队员则为掩护组,20点准时出发。

    被德国人逮到了肯定要被严刑逼供,比起受那份活罪,一颗毒药反而是一种解脱,在出发之前燕子们没人都分了一颗毒药。

    波莫娜忽然想起了自己所遭遇的钻心咒,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认为,纳西莎会不会把我出卖爱米琳的事告诉她的丈夫?”西弗勒斯忽然说。

    “她为什么要那么做?”波莫娜问。

    “我威胁过她,用德拉科马尔福。”他拿出银烟盒,取了一支烟,缓缓得点燃。

    “你怕他来对付你?”她笑着问。

    “不,我担心他来对付你。”他就像火龙一样喷出一大口烟,将自己的脸藏在烟雾后面。

    “我怎么也是院长,一个普通男人不是我的对手。”波莫娜也看着湖面淡然地说“卢修斯就被我教训过,皮特那天是特殊情况。”

    他不再说话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非常沉闷,似乎他们没有办法像隐居时那么逍遥自在了。

    伏地魔到戈德利克山谷的那天,哈利波特失去了自己的父母,皮特来的时候,他们失去了自己的女儿,他们的家庭都破碎了。

    “德拉科是我们的教子,算是半个养子,你怎么能拿他来威胁茜茜。”波莫娜冷着脸说“你最好希望她没有想到。”

    男人,总喜欢在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成就,波莫娜几乎能想象出他沾沾自喜得在纳西莎和贝拉特里克斯面前炫耀自己“辉煌业绩”的样子了。

    一个好间谍是不被人发现的间谍,坐在她对面闷头抽烟的双面间谍却被那么多人瞩目,要寻仇也特别方便。

    正面战场的停战不代表战争真的结束了,时间不能治疗所有伤痛。

    听着二等车厢传来的歌声,波莫娜无奈地叹息,他们真的太幸福了,就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那么坚强的意志,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突发事件”。

第十七章 吃小孩的女巫

    “叮叮咚咚”

    脖子上系着牛铃的牛群迈着慢悠悠的步子,从铁轨上经过。

    火车抵达纳莎泰尔市的时候已经是格林威治时间下午七点左右了。

    从中午自巴黎出发到现在过去了接近八个小时,天色几乎已经黑尽,想要欣赏纳沙泰尔的风景恐怕要另外选时间。

    瑞士的风景很美,到哪里都是湖光山色,然而看多了之后也有点审美疲劳,更糟糕的是现在他们只走了旅程的一半,后半程停靠的站点很多,所耗费的时间会比前半程更长,如果运气好2月27日能抵达威尼斯。

    夜晚的森林并不安全,各种躲藏起来的神奇动物会出没,在德国的黑森林有一种名为恶尔精的精灵,它们的个头比地精大,特别喜欢吃小孩,会发出尖锐的“咯咯”声引诱小孩子离开他们的监护人,然后将他们吃掉。

    在麻瓜的童话里,“凶手”往往是母夜叉,她们常被麻瓜当成女巫,她们以前确实有吃小孩的习惯,在俄罗斯就有个很出名的母夜叉,专门吃小孩,但是在英国她们开始担当保姆,至少她们想从事这份工作,真正雇佣她们的人恐怕屈指可数。

    虽然德国魔法部对恶尔精的数量进行了严格控制,1927年开始袭击事件已经减少,最后一次伤人事件发生在1989年,被害者是六岁的布鲁诺施密特,但他成功地用父亲的可折叠坩埚砸死了那只恶尔精。只是恶尔精袭击麻瓜小孩的事却时有耳闻,这些案例是不会记录在巫师的档案里,没有记录不代表没有发生,夜晚敢在森林里过夜的都是勇士,赫敏她们在破坏魂器的过程中经常在森林里搭帐篷,这是她用了防御阵的前提下。

    这辆欧洲专列相当于一个移动的“城堡”,国际保密法规定未成年人不能在校外施魔法,而且还有不能使用魔杖的妖精,乘坐火车出游是最保险的。

    霍格沃滋特快上一样有防御魔法,只是迄今为止除了摄魂怪上车搜查过一次外,还没听说哪种黑暗生物敢袭击它。

    “为什么?为什么我想安安静静得约会那么难呢!”

    她在包厢里一边散步一边抱怨,西弗勒斯躺在床上看书,好像一点都不紧张。

    “你怎么能这么放心大胆呢?”

    “车上的乘务员不是所有人都是哑炮,一般的黑暗生物他们可以对付。”西弗勒斯盯着书,头也不抬地说“他们应该比巨怪保安可靠。”

    波莫娜可不觉得乘务员们在听说自己比巨怪可靠会觉得很高兴。

    她走到床边,飞扑到了床上,这种躺着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然后她在床上滚啊滚,直到魔药教授忍无可忍得喝止她后才停止。

    “我不该喝那杯咖啡。”她仰躺在雪白的被单上,看着天花板沮丧地说“你怎么不提醒我?”

    “我很高兴你终于能喝点成年人喝的东西了。”他僵直着脸,冷冰冰地说。

    “你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她翻了个身趴着问。

    西弗勒斯没理她。

    波莫娜看着眼前这个沧桑的中年人,很难将他和那个虽然长得不好看,皮肤很细腻的小男孩联系起来。

    “你饿了吗?”她问到。

    “我们下午三点多才吃完午餐。”

    “雪山上的雪还没有化,咱们去威尼斯之后再来滑雪怎么样?”

    “苏格兰的雪你没看够吗?”

    “这里是瑞士!来瑞士就该滑雪!”

    西弗勒斯把手里的书放了下来。

    “我以为你更喜欢狗拉雪橇。”

    波莫娜想起了那次北欧之行,挪威和德国都有日耳曼血统,德国人会跑去德姆斯特朗读书,而布斯巴顿则收西班牙、葡萄牙这些小国的学生。

    都是欧洲人,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至少在挪威她看到养哈士奇的人多,德国最出名的狗是一种极聪明的牧羊犬,那种狗可不适合和哈士奇一样拉雪橇。

    “蠢狗。”波莫娜笑着说。

    “你在想西里斯布莱克?”他故意说。

    “他不是狗!”波莫娜纠正道。

    西弗勒斯尖酸得冷笑。

    “看书太无聊了,陪我玩!”她使劲摇晃着他,让他看不进去书。

    “你该多读点书了,你在美食魔法上花太多时间。”他耐着性子说。

    趁着他发火之前,波莫娜见好就收,不再摇晃他,但是她却站了起来,将铺了厚实鸭绒床垫的床当成了蹦床。

    “哦呵呵,一起来跳吧,西弗勒斯!”

    那个从11岁开始就格外“老成”,一点都没小孩样的鼻涕精看着她蹦蹦跳跳,揶揄着说“你以为你多少岁了?”

    “霍格沃滋,霍格沃滋,教我们点东西吧!”

    就在这时,波莫娜察觉到他从袖子里抽出魔杖。

    她连忙给自己来了个盔甲护身,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挡住了恶咒。

    “你干什么!”她恼火得怒视那个偷袭她的人。

    “霍格沃滋不一定教你什么,我能教你一些东西。”他举着魔杖对着她,油滑地说“你刚才学会了什么?”

    “每当别人对你稍有改观,觉得你可爱一点,你就毁了那个形象!为什么!”她插着腰,像个愤怒的茶壶一样喷着热气“你以为我是你的学生么?教授?”

    “我可以用无杖魔法,刚才你要是没察觉到我拿魔杖根本不会想起防御对吧。”他交叉着双手环在胸前“你不该放松警惕。”

    “我们在度蜜月。”她委屈得说“连蜜月旅行都必须保持警戒吗?”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激进的人,在瑞士和奥地利之间有个小国列支敦士登,他们和山地巨怪有严重矛盾。”

    “这个我知道。”

    “列支敦士登是反巨怪团体的总部,99年一个叫黑利欧托普威利斯的女人带着一群巨怪去破坏他们的聚会,她是激进巨怪权利运动的领导人,不是所有人都长了脑子。”

    “哦……”波莫娜无比震惊得低语。

    “你居然在挪威,在黑巫师的地盘玩狗拉雪橇,而且还玩得那么忘乎所以,你是收拾行李的时候把脑子给忘了?还是北欧的气温把它给冻住了?”

    “你干嘛那么刻薄。”她委屈巴巴地说“我本来以为德姆斯特朗很好找。”

    “欧洲不是英格兰,治安并没你想的那么好,因为有英吉利海峡,很多东欧难民不能进入不列颠三岛,欧洲劳动人口主要是低端劳动人口太少,同时也把一些随着难民迁徙的魔法生物挡在了国门外,你听说过纳莉吗?”

    “我知道,一种邪恶的仙女,和恶尔精类似,都通过高亢的声音来吸引小孩。”

    “原本她们只在东欧,现在西欧和中欧也有了,还有吸血鬼也是,他们在东欧过得并不好,到了西欧却如鱼得水,住在了豪华的城堡里,享受贵族的生活。”

    这是麻瓜的小说影响,那些小说里,吸血鬼都是贵族,但是波莫娜查到的资料显示,并不是所有吸血鬼都是优雅的,也有很多转变失败的吸血鬼,他们就跟疯狗一样嗜血并且喜欢咬人,麻瓜们在他们的嘴里塞满了石块,然后将他们埋在了乱石下。

    “渴望永生的麻瓜很多,绝大多数都是有钱人,因斯布鲁克有不少城堡,那些黑暗生物就住在那。”

    因斯布鲁克是施华洛世奇的故乡,那里还有美丽的天鹅堡以及茜茜公主。

    在电影里雪山环绕着色彩缤纷的小镇,连湖水都是宝石蓝的。

    那么美的地方居然住着吸血鬼,仿佛是圣洁的地方被玷污了。

    “过来。”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火车马上启动了,小心摔倒。”

    她很听话得在他身旁躺下。

    然后他把书放下了,他侧着身,将她的头发给拨到耳后,开始轻声哼唱:

    “公元1239年,有一位有着王室血统的女孩,根据古老的故事所讲述的,她是最美的女孩。

    在石头砌成的城堡里,她每晚独自长眠,连亡者都能惊醒的声音,都无法唤醒她。

    遥远的国度来了一位陌生人,希望与她结为连理。

    她的父亲说:“不行,走开,她某天终会嫁给一个国王。”

    那个陌生人离开后又回来了,带着1万兵马,战斗的呼喊能吓破胆,但还是无法唤醒她。

    战斗持续了一整天,但城堡的墙壁又厚又硬,陌生人高喊“让她决定吧她的心意究竟属于谁?”

    于是国王敲响了她的门。

    “只有你能结束这场战争。”

    等唱完了,他又轻声说道“当我知道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我一定不会让那个公主每晚独自长眠,不论我要做什么。”

    “故事里的那个巫师好像是个黑巫师。”波莫娜盯着他的黑眼睛“他的军队好像是亡灵。”

    “公主的父亲同意让她嫁给他了。”西弗勒斯低声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那么喜欢黑魔法的原因,力量,能带来幸福。”

    “但是即便是国王也不能强迫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

    “他救了她的命。”他纠正她,似乎在他浅薄俗气的认知里,英雄救美后美女就必须嫁给英雄。

    “他要是个君子,就不该把振奋药剂涂在自己的嘴上。”她可怜巴巴地说“他那是趁人之危。”

    “那为什么王子可以吻醒公主,巫师就不行?”他偏激地说“而且还必须是个英俊的王子,你认为洛哈特那种人能解开恶咒吗?”

    波莫娜想起了哈利可怜的胳膊,他本来只是摔断了,洛哈特却把他的骨头给抽走了。

    “我才不会吻那种虚有其表,脑子空空如也的王子。”波莫娜厌恶得说。

    “那么,你会吻哪种王子?”混血王子用一种明明他很得意,却故作镇定的语气说。

    就好像他已经肯定自己会被美丽的公主亲了。

    “我饿了,我想吃瑞士卷。”她装模作样地想从另一侧起床,但她刚有动作就被抓住了胳膊,重新躺回了柔软的鸭绒床垫上。

    在女巫咯咯的笑声中,火车又一次开动了。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地地方住着一位英俊的王子,他生活在母后影子里的英俊王子由于找不到自己的心上人,整天闷闷不乐郁郁寡欢。皇后对于王妃的选择标准苛刻至极,在皇后看来,只有真正的公主,才能配得上她的儿子。

    因此,每一位来皇宫想成为王妃的姑娘,都要通过皇后的测验。然而,在皇后和他的考官那希奇古怪的测验题面前,没有一个姑娘能通过测验。

    皇后知道姑娘们没有通过测验的原因,那就是她们都不具备皇室血统,即便应试者中间不乏举止幽雅、聪明漂亮的姑娘。皇后极尽苛刻地为儿子寻找着未来的王妃,这害得王子整日以泪洗面。

    哦,一个可怜的王子等着被拯救,不过姑娘要是和王子结婚就要和他可怕的妈妈住在一起了,渐渐的,就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嫁给王子了。

    在童话里,有一天晚上,忽然起了一阵可怕的暴风雨,天空在掣电,在打雷,还下着大雨,这真使人有些害怕!这时有人在敲门,老国王就走过去开门。站在城外的是一位美丽的公主。可是,天啊!经过了风吹雨打之后,她的样子是多么难看啊!水沿着她的头发和衣服向下流,流进鞋尖,又从脚跟流出来,看起来狼狈极了。

    她用一粒魔法豌豆,将城堡包裹在疙瘩藤里,并让她的巨怪仆人将国王的士兵打倒了,然后她窃取了王权,让老皇后换上了厨娘的衣服清理壁炉。

    老皇后对那个邪恶的女巫敢怒不敢言,终日郁郁寡欢,而王子却陷入深深的自责中,他到底是该帮那个控制了他生活的可怕母亲,还是那个改变了他生活的邪恶女巫?

    没人知道豌豆公主的结局,就和睡美人的故事一样,女巫不一定会爱王子,虽然他很英俊,但是想让她打开卧室的门,不是光敲门就一定会有人打开的。

第十八章 善变的人

    从前有一个妇人,她很想要一个小巧又可爱的孩子。她便去请教女巫,女巫说非常容易,便给她一粒麦粒,让她种在花盆里。当这个花朵绽开时,拇指姑娘便出生了,她生活得非常幸福。

    可是有一天,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把她抱走了,让她当小癞蛤蟆的妻子。水里的鱼儿很同情小小的拇指姑娘,便把荷叶的一根茎咬断。

    拇指姑娘顺着荷叶飘到了外国,被金龟子抛弃在了一片森林。清晨,以露珠为饮料,以花蜜为食物,生活还算过得去。

    夏天和秋天过去了,但又寒冷又漫长的冬天来临了,拇指姑娘来到了田鼠家生活。过了几天,田鼠说:“我们这儿最富有的先生——鼹鼠就要来了,如果你和他结婚,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第二天,鼹鼠穿着黑天鹅的绒毛大衣来了,因为他是一个瞎子,看不清拇指姑娘的容貌,田鼠便请拇指姑娘唱了一首歌曲,鼹鼠很快就爱上了她。

    不过,鼹鼠并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很谨慎。过了几天,鼹鼠正式提婚了,秋天来到,鼹鼠让拇指姑娘缝嫁衣。其实,拇指姑娘并不喜欢鼹鼠,因为她喜欢阳光和鲜花,而对黑暗的地道很反感。

    拇指姑娘曾经在地道救过一只燕子,那时燕子要飞去另外一个国家,他便问拇指姑娘:“你愿意和我一起到另外一个国家去吗?”拇指姑娘爽快地答应了。

    燕子背着拇指姑娘飞呀飞呀,飞到了那个国度,把拇指姑娘放到了一朵最美丽的花上,上面有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美男子,他就是所有花朵的王,他们俩结婚了,拇指姑娘便成了这儿的花朵王后。

    波莫娜小的时候听说这个麻瓜童话,第一反应是那个女巫给了麻瓜女人一个仙子卵。那种爱慕虚荣的小东西经常被巫师当成装饰品,而且她们的卵也是米粒大,但是他们不会说话,只能发出一种高亢的嗡嗡声与同伴交流。

    拇指姑娘没有翅膀,也许她的翅膀被女巫摘掉做魔药去了,麻瓜对仙子和独角兽有很好的印象,因为他们长得很好看,最后的故事彩页里,那个所谓的花朵王子也有翅膀。

    对拇指姑娘来说,鼹鼠虽然富有,可是他的财富不能拿出来炫耀,那就没有意义了。

    她没看出活在黑暗中的鼹鼠先生其实并不是迷恋她美丽的外表,而是别的更重要的品质,最终她还是和另一个仙子结婚了。

    花朵只开一季,等鲜花凋谢后她又要去哪儿住呢?

    鼹鼠其实和嗅嗅很像,那个可恶的小贼总是惹出麻烦。

    也许,她天生就习惯了黑暗,所以不像喜欢阳光的莉莉一样那么排斥黑暗。

    车窗外传来的喧哗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顺着窗口看了出去,阿格丽芭村站台上,一群人正将几个人飘浮着,送上了火车。

    这个乡间的小车站不像里昂车站那么大并且繁忙,和霍格莫德车站差不多大小,平时应该乘客不多,他们上车后小站就恢复了平静。

    波莫娜和西弗勒斯立刻离开了包厢。

    在哈利波特入学前,学校里也有那么几个捣蛋鬼,比如韦斯莱双胞胎,他们跟西里斯和詹姆一样爱冒险,但是他们制造的问题加起来都没有哈利惹出来的麻烦大。

    獾院的孩子本来胆子就不大,蛇怪事件那一年被吓得疑神疑鬼。

    敏锐的嗅觉告诉她,“麻烦”又双叒叕来了。

    那些人被送去了二等车厢,当他们来的时候很多头等包厢的乘客正在两个车厢的交汇处探头探脑。

    二等车厢的乘客比他们想象的要多,却并没有坐满,它们和霍格沃滋特快差不多,一个包厢里有两张单人床,白天可以当沙发,晚上可以睡觉,中间有一张矮桌,那些被飘浮着送上火车的人被安置在三个包厢里,一共五个,他们看起来脏兮兮又血淋淋,好像有可怕的事情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wasistpassiert?”西弗勒斯用德语问通行的村民。

    波莫娜不懂德语,但她知道不能放着这些人不管,她喝斥着那些看热闹的人回自己的包厢,然后去查看那个看起来伤得最轻的孩子,他单独在一个包厢里,一个看起来应该是他母亲的人正抱着他的头,看起来无措极了。

    那个小男孩的胳膊错位了,看起来怪异得扭着,这种伤在魁地奇比赛上很常见。

    波莫娜从口袋里找到了缓和剂,交给了那个女人。

    “这是缓和剂,喝了它能缓解痛苦。”波莫娜用英语说,她却好像听不懂,这时另一个列车员在她身后用德语说了一次,她立刻接过了那瓶魔药给那个男孩喝了。

    喝过魔药后,男孩苍白痛苦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波莫娜走进车厢,用切割咒将他的衣服给剪开了。

    “问问她发生什么事了?”波莫娜对列车员说,趁着这个时候波莫娜把男孩伤处的衣服剪开了,可以明显看出骨折了。

    “她说她儿子从飞天扫帚上摔下来了。”跟着女人一起来的男人用带着口音的英语说。

    “现在?”波莫娜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外面已经黑了,月亮刚升起来,躲在厚重的云里,视野并不怎么好。

    “他去查看那些麻瓜在干什么?麻瓜在纳沙泰尔湖边发现了古代遗迹,据说是三千多年前的。”

    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那声音太凄惨了,简直能让人做噩梦。

    “跟我来。”波莫娜站起来,她不能让孩子继续呆在这个地方。

    那个孩子的母亲似乎并不是巫师,但是就算她是这时也没法保持镇定,同行的男人用魔杖把那个骨折的孩子飘浮了起来,她带着他们到了白天听音乐的观景车厢,那里有很多非常舒适的沙发。

    “他叫什么名字?”将男孩安排在沙发上后,波莫娜问道。

    “海因里希。”那个同行者说“我叫安德烈,他妈妈叫雷娜。”

    “海因里希是怎么从扫帚上摔下来的?他中恶咒了?”波莫娜问。

    安德烈用德语问海因里希,那个男孩忍着痛,嘶哑得说了一些话。

    “他说他的扫帚发了疯,将他给摔下来了,我们本来想把他送到日内瓦,但医生说现在最好不要用魔法交通方式,这班车会通往伯尔尼,那里的医疗条件比村子里好。”

    波莫娜看着那个男孩,他的情况真的比那几个麻瓜好多了。

    这个时候,车长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乘务员。

    “对不起,史密斯夫人,史密斯先生说这节车厢要给二等车厢的乘客使用,这个孩子请你带到别的地方去。”

    “走吧,我们去餐车。”波莫娜毫不犹豫地站起来。

    “哦,餐车?”车长面露难色。

    “怎么?有问题?”波莫娜冷着脸问。

    “我们有个图书室,那节车厢以前是麻瓜签署一战停战协定的。”

    “什么?”波莫娜不可思议得问道。

    “我们公司的董事认为那节车厢是值得收藏的古董,而且应该给乘客们提供办公的地方,你们觉得可以吗?”

    “我们没问题。”安德烈说“你认为呢,小姐?”

    “活见鬼。”波莫娜低声咒骂着,她用脚趾头猜都知道那位董事除了铂金马尔福还能是谁。

    于是波莫娜又和他们转移了,走之前她抬头看了眼玻璃天花板,霍格沃滋礼堂的天花板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

    那个图书室在观景车箱的前面,门口有个小酒吧,再往里有一张长条桌,曾经决定了几亿人命运的会议就是在这里进行的。

    在酒吧和桌子间有个玻璃推拉门做隔断,长条桌再往里又有一个推拉门,那里有两张办公桌,还有一个书架,应该就是车长说的图书室了,只是书架上只有寥寥几本书,装饰作用多余实际作用。

    当安德烈将海因里希飘浮着从桌上掠过时,波莫娜莫名想起了那个被纳吉尼吞掉的凯瑞迪布巴吉。

    她的那句“西弗勒斯,救我”可把小鹿先生给吓得不轻,波莫娜花了好长时间才让他忘了。

    那沙沙的蛇语声听起来真的非常恐怖。

    “我能感觉得到,那是非常古老的黑魔法。”她看着眼前的谈判桌,背后却传来沙哑的说话声“当麻瓜发现那个纳沙泰尔湖畔的遗迹时我们来查看,它有一半在水底下,一半在河滩上,这让你想起了什么地方?”

    波莫娜想起了霍格沃兹的黑湖底,那些不知道是哪个时代的建筑。

    “一只海里生活的巨鱿鱼在淡水湖里生活,你难道从来没有发现它有多奇怪吗?”伏地魔温柔地说,她几乎能看见他用捏指挥棒的方式捏着老魔杖的样子了“地球上曾经消失过很多文明,但是消失得最为神秘的是伊特拉斯坎人,没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消失的,在19世纪之前谁都没有办法破译埃及的象形文字,直到罗塞塔石碑被发现,我们对埃及的了解都比对伊特拉斯坎多。”

    “你们有什么发现?”波莫娜问。

    “什么都没有。”伏地魔说“只有西弗勒斯因为这次旅行把魔杖换了。”

    “我去餐车配点生骨水。”波莫娜对图书室里的三人说,转身就想走,她还记得菲利普说车上有会咬人的甘蓝。

    “如果我是你,就先消灭了藏在这里的东西再走。”伏地魔说“仔细看看书架。”

    波莫娜又转过头。

    “还记得在黑湖底差点要了哈利波特命的格林迪洛么?它们其实是人鱼的宠物,就像蛇怪,对萨拉查斯莱特林来说它也是一种可爱的宠物。”伏地魔带着一种高傲的自信说“有人总是喜欢养一些危险的宠物,我记得西里斯布莱克养了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即便是麻瓜也有人养老虎和狮子,为什么要杀了它?”

    波莫娜看着书架,上面没有任何异常。

    “蛇怪对你来说也许是宠物。”波莫娜喃喃低语着说“对其他人来说却是可怕的怪物。”

    “软弱。”伏地魔说“你们当时看起来就像是一群受惊的老鼠。”

    波莫娜承认,伏地魔的形容一点都不夸张。

    “有人说,格林德沃在纽蒙迦德时曾经悔恨,我见过他,他向我请求死亡,那场面真是让我难过,所以我给了他慈悲,结束了他的生命,一个生无可恋的人,继续让他活着对他是一种折磨,一开始我以为是因为他被关太久了,他失去了权力和追随者,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他的爱人死了,他最后写给白巫师的那封信被退回了,这就是爱,白巫师以为无所不能的武器,我差一点就相信他说的了。”

    波莫娜听出了汤姆里德尔话里的讽刺,他依旧不相信爱。

    “每个巫师的家里都有那么一两样魔法宠物,你们该认为蛇怪和鹰头马身有翼兽一样,是霍格沃滋的宠物,失去了它,城堡里的老鼠才变得那么猖狂。”

    这是伏地魔第二次提起巴克比克了。

    波莫娜开始在脑子里快速思索,宠物,巫师家庭,布莱克家,在那座房子里除了巴克比克以外还有一只老食尸鬼!

    “这个东西对巫师没有什么威胁,但是对麻瓜却非常危险。”伏地魔又说到“你不会想那个小男巫跟阿不思邓布利多一样失去妈妈吧?”

    “离开!雷娜!”波莫娜朝着她大喊。

    雷娜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抬起头,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也就在这时,书架上的一个石膏雕塑开始颤抖,紧接着它快速变形,跳到了谈判桌上,变成了一只黏糊糊,长着可怕龅牙,长相奇丑无比的食尸鬼。

    车长和安德烈都被吓得惊叫出声,海因里希则浑身都无法动弹,像是中了石化咒。

    “真恶心。”伏地魔毫不掩饰自己厌恶得说。

    波莫娜举起魔杖,对它用了一个飞沙走石,魔咒打在它的身上飞溅起很多粘液,将豪华的车厢弄得脏兮兮。

    然后她直接用了厉火咒,将它给变成了人形火炬,它不断发出嚎叫,最终慌不择路得砸破了车窗,从急速飞驰的火车上跳了下去。

    “放心,一只变色食尸鬼而已。”她故作轻松地说“咱们去餐车。”

    说完她就转身了。

    食尸鬼罗恩家里也有一只,她的学生扎卡赖斯史密斯现在在食尸鬼别动队里工作,专门赶走那些已经流转到麻瓜手中的巫师住宅里的食尸鬼。

    这种神奇动物没什么危险性是就巫师而言,它是吃人妖的一种,当宠物会吃小虫子,但是变成“野生的”之后会袭击麻瓜或者哑炮。

    麻瓜传说中某栋房子闹鬼、有人失踪的房子,就是被它给弄的。

    对人类来说无害的猫狗对鸟和别的野生动物却是很危险的,尤其是澳大利亚这种地方,对那些动物来说,人类看起来很可爱的宠物是可怕的怪物。

    蛇怪没有命令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就像是一条训练有素的狗,主人说咬人它才咬人。

    但是,它终归是一种野兽,不是主人说“我这宠物不伤害人”它就真的不伤害人的。

    不信?可以问哭泣的桃金娘,她是怎么死的?

第十九章 苦水

    和日内瓦相比,瑞士的首都伯尔尼知名度要低得多,即便伯尔尼是瑞士第一大城市。

    这主要得益于日内瓦是个国际城市,是国际红十字会的发源地,红十字运动起源于战场救护,瑞士人亨利·杜南先生是红十字会的创始人。

    圣乔治与红新月是全球最大的人道组织,它们的使命是减轻人类苦难,保护人的生命和健康,并尊重人的尊严,尤其是在武装冲突和其他紧急局势中。

    现在,那四个躺在包厢里急需救治的麻瓜就遇到了紧急情况,纵使二等车厢里的乘客们心有不满,还是配合着转移到了观景车厢。

    从纳沙泰尔到伯尔尼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车长承诺到站后他们可以下车换车,他们可以坐普通的火车,或者在伯尔尼等两天乘坐下一班专列。

    没有证据证明恶咒会和传染病一样传播,并且受到诅咒的是麻瓜而并非巫师。

    中世纪时期黑死病席卷欧洲,麻瓜死亡数千万人,巫师却没事,同样龙痘疮这种魔法疾病麻瓜也不会得,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最好还是隔离,更何况就算疾病不会传染,恐慌也会,面对这种局面波莫娜驾轻就熟,跟着其他人一起害怕或者解释情况没用,她必须自己保持镇定,然后在这些恐慌的人里找镇定的人。

    当车长和乘务员陷入人群的包围中“解释”的时候,波莫娜找到了她的第一个助手——厨师菲利普,他说他参加过第二次巫师战争应该是真的,因为他的厨房里为恐慌的乘客们供应的是热巧克力而不是热咖啡。

    巧克力能提高大脑内一种叫“塞洛托宁”的化学物质的水准,它能给人带来安宁的感觉,更好的消除紧张情绪,起到缓解压力的作用。咖啡中的咖啡因会让人神经兴奋,加剧心跳加速,引起心慌等症状,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让那“砰砰”作响的心脏重新恢复平静。

    饥饿并不只是没有食物可以吃造成的自然的或肉体饥饿,还有一种饥饿叫精神饥饿、文化饥饿,后两种饥饿状态是很多政客自己也察觉不到的。

    情感的饥饿是人们在痛苦无助的孤寂中寻找关爱,也许一杯热巧克力不算什么,但是送上它的时候轻轻拍一拍对方的背,或者是轻柔的宽慰能让人感觉到被关怀,这种痛苦和孤寂感就能得到缓解,那些没有找车长要“解释”的乘客坐在沙发上,每人都分到了一杯热巧克力。

    每个人缓解焦虑的方法不一样,有人就喜欢干点什么,或者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发泄在别人身上,南法和意大利人都是这样情绪外露,德国人则比较沉默,但波莫娜觉得那几个维也纳的音乐家这时候也没有心情和泰坦尼克号上的乐队一样演奏音乐,他们正在低声交谈,神情凝重极了。

    波莫娜的口袋里还有镇定剂和缓和剂,目前他们还用不着,但波莫娜还是给了几瓶给乘务员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就回餐车处理海因里希的伤了。

    在喝生骨水之前他骨折的胳膊需要矫正,否则骨头会长歪的。

    魔咒并不是万能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需要魔药和医学来辅助治疗,洛哈特来自拉文克劳,他的遗忘咒用的不错,可是他用咒语治疗哈利的骨折就糟糕透了。

    “需要帮忙吗?”伏地魔轻柔地说。

    “简单的增强生骨水我还能制作,汤姆。”她低声说,她觉得现在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到,准以为她疯了,在自言自语。

    “我问的是别的方面,刚才我要是不提醒你,那个麻瓜女人就要被变色食尸鬼袭击了。”

    波莫娜冷笑一声,她可不信伏地魔会好心帮助麻瓜。

    “在反黑魔法联盟里要找到一个理解我们的人不容易,他们只是一味地认为我们是邪恶的。”伏地魔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真难以相信,格林德沃和白巫师居然是爱人。”

    波莫娜这才反应过来,如果有一天伏地魔再卷土重来,他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那么阿不思将会身败名裂。

    “当我找到他的时候,我以为会找到一个疯子,他确实疯了,却不是那种得了妄想症,以为自己还能卷土重来,继续做巫师统治世界的疯狂,我曾经和他通过信,就像是一个崇拜者一样对他充满了好奇心,你知道当偶像在自己面前倒塌的时候那种感觉么?他一心求死,而且很痛快地告诉我老魔杖的下落,他居然说他很高兴去死,真是可悲。”

    波莫娜想起了格林德沃给伏地魔取的那个昵称,实在想不出那个曾经把伏地魔耍着玩的格林德沃怎么会搞成那样,他明明说过不论是阿不思还是纽蒙迦德都无法摧毁他的。

    “他说他从来没有拥有过老魔杖,我想他想说的是,他从来没拥有过白巫师的爱情,你觉得,他们俩是谁利用了谁?”

    “什么?”波莫娜停下了脚步。

    “白巫师的成名战就是他打败了黑魔王,每一张阿不思邓布利多的巧克力蛙画片后都有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名字,是这些堆积起了你们的认知,对他充满信心对吗?你们坚信他会战胜我,就像他曾经战胜格林德沃一样,但我可不会跟格林德沃一样让着他。”他优雅地冷笑着“他们的‘太妃糖’时间也就几个月,却缅怀了一个世纪,真是感人。”

    “他不需要你让着,汤姆,因为你畏惧他。”波莫娜咬着牙说“你战胜不了对他的恐惧,所以你输给了一个老人!”

    “他该为他的妹妹复仇,瞧瞧他做了什么?他认清了局势,放弃了他和格林德沃的梦想,究竟谁才是懦夫?”

    波莫娜打算用大脑防御术,她要把这个声音挤出她的脑袋。

    “白巫师在摄神取念和我一样有天赋,格林德沃很干脆地招供了,也许是为了给彼此都省点麻烦,格里戈维奇却试图保护那个贼,那是一个雨夜,格林德沃翻窗户进了他的家里,偷走了老魔杖,那个时候他还年轻又漂亮……”

    “你也打算走那条路了么?汤姆?”波莫娜讽刺着。

    “盖勒特格林德沃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伏地魔一点都不在乎她的讥讽,很心平气和地说“我知道,在很多人的心里暗暗将我和他比较,有很多人甚至认为我在智力上比他有所欠缺,但是我不会利用他和老家伙的这段情事来攻击他的,那不是我的风格,在巫师的童话里,就算是麻瓜的国王也渴望得到我所拥有的力量,我会通过我的力量,而非语言获得信徒。”

    “但他们都离你而去了,汤姆,还记得高架桥庭院你和哈利决斗时的场面么?你的追随者们看到哈利死而复活后都逃跑了。”

    “你很聪明,虽然你和白巫师一样经常自以为是,我之前说了,我提供帮助并不是指的魔药,我们一起合作找到那个两次让哈利波特大难不死的咒语怎么样?”伏地魔轻柔飘逸得说“我不相信是爱战胜了我,是莉莉波特对儿子的母爱让她敢于牺牲自己,完成了那个咒语的最后一步,古代祭祀想从神那里借来力量的时候都需要牺牲品,每制作一个魂器我需要牺牲一条人命,她要完成那个保护咒也需要牺牲一条人命,我也不相信白巫师所说的,哈利波特是我不小心制造的魂器这个推论,我想,是莉莉波特让我们有了某种超乎逻辑和想象的魔法联系。”

    “你什么意思?”

    “神的力量,神的领域,但不是死神,你知道生命树,你知道最顶层的脉轮是什么吗?”

    “……神之冠冕。”

    “赫夫帕夫加5分。”伏地魔快活得说,就像他是霍格沃滋的教授“我们将一起超越他们的成就,探索前人没有探索的领域,去接近魔力和生命力的源泉。”

    “你疯了……”

    “天才和疯子本来就区别不大,我本来已经是长生之路上的先驱,如果不是你们捣乱……”

    “像你那样永生有什么意思呢?汤姆,我只体验了三天不睡觉就已经到极限了,你重生后多久没睡了?”波莫娜无礼得打断他“你照过镜子没有?重生后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怪物!”

    “闭嘴!”他暴怒地大吼。

    “你从来没有想过对吗?为什么那么多人,最后只有虫尾巴愿意为你准备重生魔药,如果是西弗勒斯,他给你准备的话你就不会是那个样子了,还有魔法石也是,所有人都不让你称心如意,你想要一个完美的身体,但它就是不如你哑炮妈妈和麻瓜爸爸和你的!”

    波莫娜感到一阵钻心的疼,那种疼不会要她的命,却让她想起了那段恐怖的回忆,虫尾巴拿着伏地魔的魔杖,正对她用钻心咒。

    “我找了他很多年了。”伏地魔说“我知道他还活着,我能感觉到,是他让我的计划功亏一篑,我知道他不值得信任,哦,西弗勒斯,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是什么侵蚀了你的大脑!变得那么愚蠢!”

    “是他胳膊上的黑魔标记?”波莫娜扶着墙说“你通过它来找他?”

    “愚蠢的女人。”伏地魔继续诅咒着“你以为他是鼹鼠,你就没想过他是其实那只燕子,他渴望得到力量,哦,那个时候他真的是个忠诚的仆人,我教他怎么飞行,他那个时候高兴极了,他是自由的,但是背叛我他得到了什么?他就像鼹鼠一样躲在地洞里见不得光,他是个囚犯,被关在霍格沃滋,也许他看起来过得比关在阿兹卡班的同伴们好,但他不能随意使用黑魔法,对吗?他进步了不少,但他达到现在的程度用了十二年,放在以前,他三个月就能达到了,这都是因为什么?因为莉莉拯救了他,所以他心甘情愿地像只燕子一样背着他的爱人,将她交给他的敌人,他是个多么伟大的人,那你又是什么呢?自作多情的癞蛤蟆,还是眼瞎的鼹鼠!根本就没有哪个男人会爱你!你根本不是混血媚娃,你的本来面貌就是个又老又胖的丑女人!”

    “我不是你的妈妈,汤姆。”波莫娜冷冷地说“你爸爸抛弃她也许不只是因为她长得丑陋。”

    “那还有什么原因?她穷么?他已经很有钱了,难道还在乎她的嫁妆?”

    波莫娜试图去了解那个英俊的麻瓜男人的心,但她确实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喜欢骑马,有英俊的外表和财富,受到女孩子们的喜欢,他活在一个幸福的花园里,就像是花朵的王子。

    “我想,是你妈妈抛弃了你的爸爸。”波莫娜说“他除了有钱和英俊以外一无是处,只是她没有想到转移他的财产,所以最后才穷困潦倒,是她利用了他,因为她希望你有跟你父亲一样英俊的外貌,你还记得你妈妈最后的遗言吗?她希望你长得像你爸爸,你才是她的王子,她爱的是你,为了你她甘愿去死,就跟莉莉可以为了哈利去死一样。”

    “这怎么可能!”汤姆恼怒得说。

    “在现在这个世界,有漂亮的容貌你就拥有了一切,也许你妈妈是个预言家,她已经预知这一点了。”

    很快,波莫娜感觉到那股黑暗的力量消失了。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车窗玻璃,里面倒影着一个姿色尚可的中年女人。

    她想象不出一个女人为了改良基因,和一个自己不喜欢,但是长得俊美并且很富有的男人睡觉是什么感觉,她光是有这种想法就觉得很恶心了。

    就算不喜欢孩子的母亲,至少也要对自己的孩子负责吧?

    老汤姆里德尔却连这点担当都没有,连一个私生子都不愿意抚养。

    就算不想让人知道,给她一所房子,让她在远离故乡的地方有一个容身之地都不行么?

    只爱一个人,是一种野蛮行为,因为这会牺牲掉所有其他人。

    如果这个人爱的人还是他自己的话,那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牺牲掉。

    就跟伏地魔为了自己的长生,罔顾他人的性命一样。

    小汤姆果然是老汤姆的儿子,这一点被完美遗传了。

    怎么能让女人不贪恋青春和美貌?因为没有美丽的容貌就没有爱情,读再多书给灵魂化妆都没有比在脸上化妆管用。

    梅洛普其实还算聪明,只是她不知道麻瓜界的规矩,还有他们对自己的钱袋看得有多紧罢了。

    婚姻法不就是为了保护财产吗?梅洛普没有婚姻登记就不是正式的妻子,她没法转移丈夫的财产,有的时候一页纸就是那么重要,和战争的停战协定一样,它能决定很多人的命运。

第二十章 蜉蝣梦

    阿不思邓布利多曾经说过,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是我们自己的选择,这比我们所具有的能力更重要。

    其实伏地魔已经拥有很多东西了,就算他选择黑魔法,只要在正确的时间,用正确的方式使用,看在他长得那么俊美的份上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可是他偏偏选择了偏激和仇恨,不是所有有钱人都是他爸爸那样的人,詹姆虽然很自大,但是为了莉莉他愿意接触佩妮和费农。

    即便最后的结局非常糟糕,两人下定决心老死不往来,但他们至少试过了,这总比伏地魔小子第一次拜访祖父家就直接杀了祖父全家,再栽赃嫁祸给舅舅要好得多。

    伏地魔仇恨他的父亲,甚至不打算继承里德尔这个姓氏,艾瑞斯和西弗勒斯也是这样,父亲不在意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们还要继承父亲们的姓氏。

    哈利则很爱他的爸爸,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詹姆波特,他总是希望能从父辈们的口中知道关于他父亲的一切,这或许是哈利与伏地魔、西弗勒斯最大的不同之处了。

    汤姆真的很像苏格拉底说的那个富神和爱神生下的厄洛斯,一方面想得到什么就得到什么,不论是财富还是女人,另外一方面,他又像他母亲一样,又把这些东西丢了得到了又丢掉,一直都活在无尽的追求里。

    刚才传来剧痛的位置是她的小腹,很多女人每个月都会痛一次,但波莫娜却从来没有像刚才那样疼得差点晕过去。

    她对中医涉猎不多,但是中医中记载在经期最好不要吃冰冷的食物,在这一方面她一直很小心,再想吃冰淇淋也要等了那几天过了之后。

    如果说伏地魔那天晚上给哈利留下的是额头的伤疤,那么他给她留下的就是小腹的伤痛。

    刚才她很疼,仿佛她素未谋面的孩子狠狠踹了她一脚,伏地魔小子就是这么可恶。

    尸骨再现Morsmordre听起来就像是母亲杀手,伏地魔就是这么一个仇父杀母的孩子,这和哈利被迫失去父母的情况很不一样。

    用魔法去获得一个男人的心也是滥用魔法的一种,波莫娜不是很理解老汤姆是个怎样的人,听说他之前有一个情人,很难说老汤姆对她有几分真情。

    她也不是很理解梅洛普,总之那一家人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如果有可能她也不想和那家人扯上关系,但是,“伏地魔小子”是为了寻仇找到西弗勒斯的。

    他就是那么偏执的一个人,他认定了哈利是那个要打败黑魔王的人就要杀了哈利全家,连莉莉都不放过。

    这就是为什么波莫娜在休息室里逮到熬迷情剂的傻姑娘时那么生气的原因。

    有的选择会影响一个人的一生,凭着一时冲动做的草率决定会造成可怕的后果,后悔是没用的,想用时间转换器回到过去弥补也不行,也许会造成更糟糕的后果,所以保持清醒的头脑无比重要。

    瞧瞧伏地魔刚才说了什么,他又想成神了,好像之前的教训完全不够似的!

    “别喝!”

    就在波莫娜打算喝桌上放着的热巧克力时,从观景车厢回来的菲利普连忙喊道。

    “我在里面加了睡眠水。”

    菲利普向困惑的波莫娜解释“你现在需要睡眠吗?”

    “不,谢谢。”波莫娜把巧克力又放回去了。

    迷情剂和睡眠水在对角巷都有卖的,格林德沃说,魔法天赋,只在少数人中绽放,但即便哑炮不会使用魔法,有钱一样能弄到有神奇功效的魔药。

    她恨这对老Gay。

    “你看起来很心烦,想聊聊吗?”菲利普问。

    “不,我不想聊。”波莫娜从厨柜里找到了白兰地“顿顿顿”得倒了一大杯。

    在正确的选择和容易的选择中选,绝大多数人都会选容易的选择,有捷径可以走当然要走捷径,黑魔法就是那条快速增长实力的捷径。

    斯莱特林很喜欢别人畏惧、敬畏自己,又偏偏黑魔法要调用负面情绪,那个学院的人很容易把自己的人生搞砸。

    上一次她需要面对灰色中年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从少年走向成年的德拉科马尔福,这次她还要对付一个老年不想死的伏地魔,谁都不能阻止她喝酒!

    “你觉得他们会让我们停站吗?”菲利普拿了另一个杯子出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兰地。

    “当然!”波莫娜毫不犹豫地说。

    “我看过一部老电影,有两个国际恐怖分子闯进了日内瓦的国际卫生组织总部,想盗取病毒实行恐怖袭击,在追捕过程中,他们不小心将实验室内的玻璃瓶打破,瓶内含有病毒的液体溅到两人身上,两人都被致命病毒所感染,一人当场被擒,不久腐烂而死;另一人逃窜到一列开往斯德哥尔摩的列车上,这种病毒传播速度非常快,而且具有高死亡率,不久整列火车上许多乘客都被传染。为了控制局面,列车所有乘客不许下车、不许列车在任何车站停留,将所有车窗封闭,为了掩饰和消灭病毒,最后国际警局意图将列车引向危桥的卡桑德拉大桥给毁掉。”

    “那是电影,这里是瑞士,他们会人道主义援助的。”波莫娜毫不犹豫地说“更何况他们中的是恶咒,不是传染病。”

    “你丈夫是勇敢的人,我听说他在帮助那些人。”菲利普举起酒杯,像是向某人敬酒,然后一口将白兰地喝干了。

    “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医生。”波莫娜很快镇定下来,还有人的处境比她更危险,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失去清醒的头脑。

    “你们是什么职业,医生?”

    “不,我们从事的是和魔药有关的工作,懂一点医理。”

    “你在煮什么?”他盯着着她的坩埚问。

    “生骨水。”

    菲利普恶心得吐了吐舌头“那东西味道太糟了,就像妖精的尿!”

    波莫娜被他逗笑了。

    “你们这次去威尼斯,行程可能要耽搁了。”菲利普说“其实在瑞士度蜜月也很不错。”

    “他想去威尼斯,在那座城市沉下去之前。”波莫娜朝天翻了个白眼“而且他还想去参加狂欢节。”

    “啊哈,我就知道,大家都是冲着那个名气去的,其实法国也有狂欢节,你们也可以去参加。”

    “很复杂。”波莫娜喝了一口白兰地。

    “什么很复杂?”

    “我想要一个面具,正好威尼斯面具很有名。”

    “不!”菲利普大声说“那种面具是不祥的,你不该戴。”

    波莫娜很奇怪的看着他。

    “你知道为什么在黑死病期间那么多受灾的城市里,威尼斯受到的损失最小吗?他们在老拉撒路小岛上盖了一座医院,专门收容有症状的人,要是这些人能活到第40天就表示他们没有染上瘟疫,不过很少有人能从这座隔离岛上安全归来。”

    “你说的是麻瓜。”

    “不,你不明白,每当有戴着鸟嘴面具的人出现就必然有死亡,那是死神的面具。”

    “不明白的是你,鸟嘴医生是医生,不是死神。”

    “我知道你说的,但你也该知道,尼克勒梅的魔法石是14世纪炼成的……”

    “魔法石不是靠牺牲人命制成的。”波莫娜粗暴得打断了菲利普的话“如果它真是这么邪恶的方法炼制的话,阿不思邓布利多就不会和尼克勒梅成为朋友了。”

    “但你不能否认,那个时候有很多人借着瘟疫使用黑魔法和禁忌的实验。”菲利普说“死尸被黑巫师从坟墓里唤醒,让他们变成阴尸和骷髅,那些黑巫师不想被人认出来,就会戴着那种鸟嘴面具。”

    曾经有一个人,名叫拉撒路,《圣经·约翰福音》第12章中,他病危时没等到耶稣的救治就死了,但耶稣一口断定他将复活,四天后拉撒路果然从山洞里走出来,他的身上还缠着下葬的亚麻布,人却活着站起来了。

    波莫娜一口将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在阿利安娜的墓碑上写着墓志铭: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

    莉莉和詹姆的墓碑上也有墓志铭:最后一个需要被消灭的是死亡。

    这句话是圣经里的,在哥林多前书15章26节,尽末了所毁灭的仇敌,就是死。

    哥林多城位于希腊南部,位于罗马与东方交通往来的要道上,在当时是一个重要的商业中心城市。

    哥林多向以庙寺闻名,以供奉希腊美与性的女神维纳斯最为有名。哥林多人藉用宗教之名鼓吹嫖妓,由于其宗教信仰腐败,故这城也以不道德闻名于世。

    当时的教会处在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新的不分种族,以饶恕代替仇恨,崇尚圣洁的道德规范,与讲究阶级,放纵肉体的旧行为模式有了冲突。

    这世上那么多神里,最可怜的就是爱神,她被哲学家说成是贪慕美貌和财富的女人,被基督徒视为品行不端的象征,维纳斯的标志五角星甚至成了恶魔的标志。

    其实现在想来,她还没有给自己的女儿想一句好的墓志铭,至于西弗勒斯的墓志铭的她根本懒得去想,他活的好好的,还差点有一个孩子,谁还能比他更有活力。

    “死”的过程充满了痛苦与磨难,作为混血魔法生物,费力维竭力避免和人类有太深的交情,费力维的个子虽然矮,在人类的审美里是个“残废”,但是他很聪明,和他的生命相比,人类的寿命太短暂了。

    波莫娜挥舞魔杖,让盘子里的点心开始跳舞,菲利普注意到了。

    “我有一个老师。”波莫娜盯着它们说“当学生们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就会用抽屉里的小点心跳舞,逗他们开心。”

    “你能让他们跳涟恩德拉么?怎么说我们现在是在瑞士。”菲利普说。

    波莫娜眨了眨眼睛“那舞怎么跳的?”

    菲利普退后半步,开始演示涟恩德拉是怎么跳的。

    没有伴奏的舞蹈看起来很滑稽,反正菲利普的舞把海因里希逗笑了。

    “继续跳啊,我正在学呢。”波莫娜又倒了一杯白兰地,一边说一边故作正经地说。

    菲利普低着头,笑了一下,然后用更加夸张的动作继续跳涟恩德拉,于是海因里希笑得更开心了。

第二十一章 被忽视的首都

    威尼斯人戴面具的习惯源自于一群躲债的贵族,为了不让债主和仇家认出来,才带着面具和斗篷穿梭于威尼斯的街道巷衢之中。

    后来,有一些人戴着华丽的面具去秘会情人,他们撑着小船在情人的窗台下,顺着她放下来绳子攀爬上去,除了这些偷心贼之外还有偷珠宝的贼,这种风气甚至传到了西班牙,又被西班牙人传到了南美,著名的剑侠“佐罗”也是一个面具人,那是一部意大利和法国合拍的电影,讲述的是人民反抗总督的暴政。

    在18世纪之前,面具是威尼斯人生活的一部分,法律甚至允许威尼斯人在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里戴着面具去工作和生活,一直到拿破仑入侵意大利,征服了威尼斯,从此面具客销声匿迹。

    食死徒也要戴面具,那种面具是黑色的,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下巴,上面有暗花,看起来非常华丽。

    但是它就像是菲利普说的,是“死神的面具”,因为有了那些面具,就算被害人近距离看到了凶手,仍然无法指认,除非对方把面具拿下来,因此才有了卡卡洛夫和卢修斯马尔福的交易,他们通过指认别的潜藏起来的食死徒来洗脱自己的罪名,避免进入阿兹卡班。

    贝拉特里克斯从来都不戴面具,她是黑魔王的忠诚信徒,一点都不以自己作为食死徒为耻。

    随着伏地魔两次战败,食死徒变得声名狼藉,即使曾经跟风加入过食死徒的人也拼命隐藏那段过往,而胳膊上有黑魔标记也成了被歧视的对象。

    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要比狼人好得多,变形后的狼人可不是靠一个面具就能遮掩的,狼人和食死徒的狂欢总是免不了血腥和杀戮,这和衣香鬓影的化妆舞会可不是一回事。

    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将回报以凝视。

    与怪物战斗的时候,小心自己也变成怪物。

    正气师本身已经和黑巫师没什么区别了,其实他们可以不用从事这个人职业,那是一条很艰辛的就业之路,远不如在做厨师或者公司职员轻松。

    成为一名正气师是哈利的梦想,但是,他跟他妈妈一样是属于阳光的人,詹姆是他学习男性风范的对象,但是当他扛不住压力的时候就会寻找女性,他很依靠赫敏,有时候是卢娜、金妮,像他这种男孩子是不适合做正气师的。

    当欧洲专列在伯尔尼的火车站停靠时,天空下起了雪。

    在地理位置上阿尔卑斯山是南方,可是瑞士的平均海拔比较高,春季是四月到六月,平均气温8℃左右,二月底雪还没有融化,到处都被白雪覆盖。

    小雪之中的专列就像是雪国列车,一群傲罗和正整齐得站在雪地里肃穆以待。

    这座隐藏在山里的城市包含了一切游客对欧洲古城的想象与诉求,古老的建筑群、宏伟的缺乏现代修饰的火车站、讲究传统的本地人,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止了脚步,触目所及弥漫着一股精致忧郁的气质。

    尽管这些标志性建筑高大威严,但这里深沉幽婉的小城气质让人轻易就忽视了这里仅存的那一点点做为首都所应有的严肃与功利,一点都不像伦敦或者巴黎。

    阿不思曾经说过,在伯尔尼有一条街,名字叫格林德沃,他一直想找时间到这里来看看,但他就像是棋盘上的国王,绝大多数时间都被困在霍格沃滋。

    波莫娜没见过那位黑魔王,但就连伏地魔都说他很有魅力,那他就是真的很有魅力。

    她尝试着将巴沙特书里照片上的那个倨傲的金发少年放在这个地方,觉得有点格格不入,然后她又想起了他的那些通缉照,一下子就吻合了。

    格林德沃是自由的“音乐家”,他应该能感觉得到空气中魔法的韵律,可惜他听不到人的心声。

    他重用奎妮,一个天生摄神取念的女巫,因渴望爱情,她想和麻瓜雅各布结婚,但那是国际保密法不允许的,于是小傻瓜就听从了格林德沃的诱惑,成了犯罪团伙之中的一员。

    女人要比男人好控制多了,尤其是当她拥有过人天赋的时候。

    美貌和天赋一样,都是天生的,海伦也不想引起战争,但是特洛伊还是灭亡了。

    这是一种上天的馈赠,同时也是一种诅咒,它标志着一个人将与普通人不一样。

    如果将它舍弃了,重新变成一个普通人,那就是一种浪费,想象如果爱因斯坦不在这里想出相对论,世界将变成什么样?又或者列宁不在这里的咖啡馆思考过,俄罗斯依旧处于沙皇统治下,哥萨克骑兵能打败德国机械化部队的坦克和飞机么?

    德国人攻击波兰虽然是突然袭击,波兰人还是抵抗了,只是他们出动的还是中世纪的骑兵。

    他们曾用长矛和马刀去面对德国的坦克和装甲车,他们用生命捍卫了自己作为一个军人的尊严。

    可是战争并不是光靠勇敢就能获取胜利的。

    在这个最古老的小城里,诞生了最先进的知识,从而改变了世界的格局。

    就像是一粒麦子,种进了地里,它生根发芽,变成了麦穗,最终结出了好多好多麦粒。

    他不是为了审判而来,而是为了救世而来。

    格林德沃是要阻止麻瓜毁灭了这个世界,他说的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晚上好!”领头的人握住了车长的手“我是魔法灾难司派来接应你们的……”

    “别看那边。”西弗勒斯低声在她耳边说“别给自己惹麻烦,我们现在是在国外。”

    “我饿了。”波莫娜挽着他的手说“现在还有餐馆可以就餐吗?”

    西弗勒斯看着她摇头。

    “你怎么老想着吃东西?”

    “你不饿吗?”

    “看过了那些伤口后?没错。”西弗勒斯难掩恶心得说“就不能找个暖和点的地方,非要在雪里干站着。”

    “也许,我们可以不去威尼斯,瑞士度蜜月也可以。”她拿出了一沓旅游资料,那是刚才她在餐车无意中找到的,也许是哪个旅客忘了拿走的“这里还有温泉,你泡过露天温泉吗?”

    他谨慎地看着她手里的资料。

    “怎么了?”她问。

    “他们提供洗发剂吗?”

    “应该会吧。”

    “真见鬼!”他咬牙低咒着。

    她搞不懂他又在闹什么别扭。

    这时,那四个麻瓜被飘浮着从车上搬了下来,他们的身上包裹着一层金色的液体。

    “你不会有事吧。”她担心得问。

    “我没有碰他们。”西弗勒斯看着自己的手,庆幸地说着“幸好我是巫师。”

第二十二章 酪基魔药

    和杂乱、交通拥堵的伦敦相比,伯尔尼最大的特色就是秩序。

    这里的街道路面还是石砖砌成的,下水道在路的正中间,下水道两边是车道,车道两边的罗马拱廊下是人行道,拱廊的外面才是商店,车道上居然还有有轨电车在行驶。

    虽然英国也是欧盟成员国,但是它并没有这种欧洲的味道,事实上伯尔尼老城已经被联合国科教文组织核定的世界文化遗产,老城外围甚至还有一条护城河,这就非常非常中世纪了。

    到了瑞士绝不能错过他们的奶酪火锅,锅底里融化的奶酪一看就太油腻了,但是这种食物在高海拔国家却非常有必要,以前他们在XZ的时候,当地人的传统食物也很油腻,青稞面上淋一层酥油,再加上一点糖,如果不喝上一点茶叶的话会非常油腻,这也是为什么茶叶在XZ会成为必须品的原因之一。

    中国茶文化的传播时间是在唐朝,尤其以武则天时期发展最为迅猛,不仅当时的邻居吐蕃,就连日本奈良也被波及到了。

    茶叶和咖啡一样具有提神的功效,却远不如咖啡那么后劲十足,是种很温和的饮料。

    从唐朝开始,中国人一直到清朝末年都垄断着茶叶的烘焙技巧,同时也垄断着茶叶贸易,在与多国的外交博弈中“茶”有着很特殊的地位。

    当几个茶工不满老板的苛刻,被英国人挖走,前往印度将核心技术泄漏后,中国人对茶叶的垄断就此结束,支持国民经济的茶叶贸易有了竞争对手印度后一泻千里,给本来就空虚的满清国库雪上加霜。

    当唐朝和吐蕃因为西域问题而征战不断的时候,文成公主和金城公主与吐蕃赞普的联姻缓和了矛盾,两国在规定的口岸有限制得贸易,茶叶依旧是主要商品之一。

    贸易促进了交流,还有信息流通,“闭关锁国”阻碍了这种信息流通,同时也将疾病挡在国门之外,黑死病在欧洲的大范围爆发和海路贸易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威尼斯商人在欧洲的名声一向不怎么好,这和莎士比亚所写的那部戏剧有一定影响,当时的欧洲人普遍不识字,戏剧是主要的娱乐方式,麻瓜不是傻瓜,他们背台词和剧情的速度是很快的,可惜他们总是记不住教训,如同黑格尔说的:我们从历史中得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我们从没有从历史中得到过教训。

    这并不是说人记性不好,而是在放纵欲望和自我控制之中人更喜欢选择前者,在放纵的过程中欲望会得到满足,那会让人心情愉悦,这和狂欢造成的效果是一样的。

    威尼斯因为十字军东征而快速崛起,大量积累的财富和从***手里抢来的希腊、罗马书籍让喜好奢侈的贵族在艺术品上投入大量的资金,他们开始有了城市规划的理念,当时其他中世纪西欧蛮族统治的城市脏乱不堪,很本没有下水道的设置,污水横流、老鼠乱窜,这成了瘟疫爆发的温床。

    一开始,人们为了躲避瘟疫,祈求神的庇护,将家产捐给了教堂,教士们开始变得穿金戴银,然而这种方式并没有阻止瘟疫蔓延,即便个别勇敢的传教士以施洗的方式拯救病人。

    人们对神逐渐失去了信心,末日来临之际,有人忧心重重,有人放纵狂欢,将明天的、后天的、未来的财富挥霍一空,至于以后他怎么办?就像路易十五所说的,他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果然他的继任者路易十六就被人民给送上了断头台。

    在文献资料里,唐朝对货币外流采取了很多措施,其实不止是唐朝,所有国家都有货币外流的情况,外国的商品比本国的商品好,当然客人更愿意选外国的。

    十字军东征时期,由于本身的海军问题,东罗马帝国需要威尼斯海军和航运的力量,于是对威尼斯商人采取了免税的措施,可是如此一来,君士坦丁堡本国的商品就失去了竞争力。

    瑞士有很多近乎完美的称号,“世界公园”、“人间天堂”、“世外桃源”,是全球最适宜居住,最适宜养老的幸福国度,可以说整个瑞士随手拿起相机就能拍出一张风景画,但是瑞士人其实非常无聊,除了美一无所有,他们就和自己擅长制作的钟表一样刻板,游客们在“哇,呀”惊叹这里一切的时候瑞士人却把观赏游客当作是一种乐趣。

    这些过路人不会在这个城市里留下过多的痕迹,反而会带走一整箱的记忆,高雅的贵族韵味,还有中世纪的风情,还有各种本土产的商品。

    同样是首都,伯尔尼不像伦敦和巴黎一样到处都是奢侈品商店,不流俗从众,更不需要标榜自己,它就是维持着自己的步调,保留着自己的风格,如果无人的火车站给人的感觉是衰老的盖勒特,那么充满了生气的商业街则是年轻的盖勒特,那个金发的俊美青年会用指尖挠你的手心,直到逗得你心跳加速为止。

    你想看书,他不让你如愿,你想跟他一起玩,结果发现他并不有趣,甚至有点无聊,他要你看着他,其实他也很耐看,因为他有惊人的美貌。

    盖勒特格林德沃是个非常迷人的男人,他和伏地魔那种威尼斯狂欢一样华丽、放纵、混乱的风格不同,他的神志清醒并且很有秩序,就像伯尔尼的街道。

    同时又有天才的智慧,不是犹太人爱因斯坦那样的,他和老傻瓜一样擅长运用人们心里的善良,让他们觉得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事——为了阻止麻瓜毁了这个世界,需要比被灾难、瘟疫、战争折磨得神智不清的麻瓜们头脑清醒的巫师来统治人类。

    麻瓜们火热的头脑可以休息了,清醒得活着其实很累,将决定权交给你们信得过的人,服从命令的生活方式很轻松的。

    车长和瑞士傲罗安排给旅客们休息的地方是火车站附近的国家饭店,安排给“史密斯夫妇”住的房间远不如W酒店的总统套房那么豪华,却有一种浓郁的法式风情。

    这个旅店麻瓜也要住,除了电灯之外,电视是唯一现代化的电子设备,它很突兀地挂在高高的墙上,不论从哪个角度观看都很不舒服,就像是装修的时候根本没有给它预留地方。

    其他的陈设,诸如威尼斯皮革沙发、落地台灯还有靠窗放置的原木桌、带镜子的衣柜以及简洁的木头双人床都是和谐的。

    当波莫娜推开门的瞬间,她以为那张靠窗的书桌边背对着她坐着一个穿着寒酸的年轻人。

    也许他在窗外的阳光下读相对论,也许他在读马克思,又或者他在读与神秘学、神学有关的书籍,但这种幻觉很快就被搅碎了。

    她现在身在黑夜,与她共处一室的是个头发油腻的吉普赛人,在意大利的风景区有很多小偷,他们不仅偷别人的钱包,还喜欢偷女人的心,如果一个女人独自前去或者是护花使者疏忽大意就很容易遇上麻烦。

    意大利男人恋母,浪漫,每天接吻一百次也不嫌多,而且整天粘在漂亮女人的身边。

    西弗勒斯在外人面前的时候是个尖酸刻薄、传统守旧的英国佬,但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就会展现他们另一面。

    他喜欢自由,又有极强的控制欲,晚餐的奶酪火锅他也吃了,因此那个吻从一开始就充满了奶酪的香味,为了解油,她点了红茶,他要了杜松子酒。

    那种有辣味的烈酒带着一点微微的苦味,这种苦和茶的苦味有细微不同,这两种饮料一种让人清醒,一种让人迷醉,搅合了一起就生成一种让人半梦半醒,又让人浑身暖洋洋的奇特物质。

    “你说那个柜子里会不会有博格特?”

    在头脑彻底发昏之前,她轻轻推开了那个嘴馋的家伙,急切地问道。

    “什么?”他迷茫地问。

    “那个柜子,和教师休息室里的那个是不是很像。”波莫娜指着墙角的衣柜说。

    他忽然诡异地笑了。

    “你想看我穿女装?”

    “什么?不!”波莫娜尖叫道。

    “你想我和隆巴顿的博格特一样从柜子里走出来?”

    她不可思议得张着嘴。

    “你现在还在记恨那事?”

    他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笑着说“没错,我还记得。”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气的人。

    “你这次又要做什么事来保护他?”他细心地将她肩上的雪给拍掉了,看起来极度像偷心的情圣。

    “你不能总拿这事来威胁人。”她可怜巴巴地说“再说纳威是被莱姆斯诱导的。”

    “你们总是不接受教训,那么喜欢‘聊’,是你们让隆巴顿和波特做了错误的选择,你们是多么好的老师啊。”他咬着牙笑着,说话的声音带上了嘶嘶声“你们赢得一点都不光彩。”

    该死的黑巫师。

    她气愤地想着,在气急败坏之下扑了上去。

    五十岁已经不是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了,可是他们还没有老到不会因为爱情受伤的年纪。

    苏格拉底说出了一个爱情三阶段论,意思就是说,年青无知时追逐美色,也属人之常情,属初级阶段;思想成熟一点就应该进入中级阶段,不被“具体的”美色所束缚;最后就得升华了,从肉欲上升到智慧欲,在这个阶段你不再关注和享受肉体之美,而是你倾慕和追求的对象应该具有智慧和知识之美。

    很难说阿不思是喜欢格林德沃的“美色”,还是他的知识和智慧,他们的爱究竟是初级阶段还是高级阶段。

    爱情还分什么高低贵贱?人类的阶级不平等不该影响爱神的判断,她应该和死神一样公平才对。

    可惜她是个可爱的小糊涂,她也会有偏心和盲目的对象,因此爱情才和其他欲望一样,让人类变得疯狂,人在它的面前变得失控,就和喝了憎恨魔药一样展现出自己最坏的一面。

    AmorsorMors。

    是爱或死。

    等待她太久了,一直没有回应,心就极度伤心和失望。

    那种等待的过程比死亡更加难受。

    这种感觉是伏地魔小子不会懂的。

第二十四章 熊与玫瑰

    俄国的工业革命是在沙皇的专制制度和农奴制的统治下艰难开始的。

    马克思说:“手推磨产生的是封建主为首的社会,蒸汽磨产生的是工业资本家为首的社会。”

    生产工具是生产力的基本标志,在轻工业中,采用机器生产的大工厂要比手工工场要便宜高效得多,沙皇俄国的农奴制改革是在其他竞争对手在工业革命后日益飞速发展的情况下不得已而为之。

    但是就算进行了工业革命,沙俄的工业革命不论是深度还是广度来说都比不上西欧和美国。

    列宁在伯尔尼国际群众大会上曾发表这样的演说:

    欧战逞狂肆虐已经一年零六个多月了,战争每拖长一月,每拖长一天,工人群众就更加清楚地知道齐美尔瓦尔得宣言说的是真理:“保卫祖国”之类的词句不过是资本家骗人的话。现在人们一天比一天看得更清楚,这是资本家、大强盗的战争,他们所争的不过是谁能分到更多的赃物,掠夺更多的国家,蹂躏和奴役更多的民族。

    第一次世界大战毫无正义可言,主导整个事件的帝国主义者之间由于利益分割不公所产生矛盾的积累大爆发,所谓的保家卫国也是谎言。

    他们只是假装自己很爱国,将自己融入到真正的爱国者里去。美国的精英阶层为了保护自己的言论自由,甚至把爱国主义和希特勒、**扯上了关系,连焚烧星条旗都不算犯法,自私自利到了极点的人,除了自己所有人都可以牺牲。

    尼采说:一切善都是由恶而生,一切神都是恶魔之子。如果恶魔蜕了皮,其恶名也随之脱落;如果人丧失了人性,那新的野兽应运而生。

    罪恶吮吸着人的生命,摧残着人的心灵,使人的一切最终走向衰微枯竭。

    女人看不上这种男人很正常,他生的孩子不想继承他的姓氏也很正常。欧洲的人口稀少,希特勒想出了人口农场这个主意,第二次世界大战是因为犹太人受到迫害,其实除了他们,雅利安女性也一样遭到了迫害,这种迫害是隐形的,几乎无人察觉的,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应该是为了爱情,而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女性爱国不代表要把自己的身体以这种方式贡献出去,那些金发碧眼的姑娘被洗脑了。

    关键是男人们集体保持沉默了,有的是没有察觉到,有的是知道也不会说,人之所以不接受不平等是因为不愿意自己成为被压迫的那一方,如果自己是既得利益者就会接受这种不平等。

    欧洲黑死病查不到源头,教会就用宗教审判来将错推到了女巫的身上,甚至连那些支持女性的男性也被扣上了异端的帽子,康奈利阿格丽芭被关进了监狱里,仿佛要不是为了繁衍后代,女人就该从地表抹去,因为她们是原罪的化身。

    生命是活的,道德是死的。善,是我们的理想;恶,却是我们在现实世界生存的必要工具。我们反感恶,却又不得不拥有恶。令我们无比悲伤的,不是我们所忍受的苦难,而是我们用恶造成的痛苦。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战败国德国签署了巨额战争赔款,这成了**上台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基础。

    人的贪欲是难以控制的,美联储实施低息政策促进经济发展,以1%的利息放款给房地产行业,为了追求更大的利益,房贷公司对客户信用作假,等低息政策结束,资金链一断,次贷危机就会爆发。

    这些精英也是用了“美国梦”给新移民和中低收入家庭洗脑,他们会背上巨额债务,最终和罗马因为债务沦为的奴隶公民一样失去自由。

    一个人的祖先用生命换来了自由,他自己却因为受不了利诱陷阱的诱惑,如同钻进了有奶酪的老鼠笼里的老鼠失去了自由,这能怪的了谁呢?

    老鼠肯定很后悔不该贪吃那块奶酪,但被关在笼子里之后,它就没有后悔的权力了,它唯一的出路就是越狱,在人类来之前用牙齿和爪子把铁笼子咬开。

    那个过程肯定是血淋淋的,权力要通过流血获得,在俄国历史上,有一个非常有影响力的族群,这就是哥萨克人。他们是生活在南俄草原一带的游牧民族,其实确切的来说,他们只是一个混杂的团体。他们自称哥萨克,突厥语是“自由人”的意思,地广人稀、荒无人烟的南俄草原成为这些亡命徒和逃难者的乐园,残酷的生活环境造就了他们野蛮、自私、勇敢的特性。

    他们长期生活在马背上,勇敢善战、时常出去抢劫和杀戮,他们就像一群食腐动物,有血腥和财富的地方就有他们的身影。他们见到利益会不顾一切的向前冲,一旦有隙可乘他们会尾追到底,杀人越货、大肆抢掠,虽然哥萨克没有信仰,也没有什么道义可言,但他们彪悍的战斗力却得到了欧洲贵族的青睐,尤其是沙俄极力拉拢他们。

    从波罗的海到西伯利亚,他们挥舞着马刀为沙俄开疆破土。他们在东欧、远东、中亚、西伯利亚等地四处侵略,成为沙俄最忠实的打手,被誉为“沙皇的马鞭”。

    哥萨克人是俄国重要的军事支柱,他们参加了俄国人几乎所有的战役,一战时期有将近30万哥萨克骑兵加入俄军作战。俄国革命爆发后,哥萨克人又卷入了苏俄内战,伤亡高达上百万。

    突厥人是东亚抹不去的记忆,不论是中国的唐朝安史之乱,还是沙俄的十月革命都有他们的身影,要驯服狼一样的游牧民需要强者,再有一个就是让他们融入到自己的民族之中,战后哥萨克人遭到了苏联的打压和分化,同时也让“战斗民族”的血液流入了俄国人的血管里。

    二战时期由于战争局势日益恶化,哥萨克人被苏联政府征召。为了使哥萨克部族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他们再次披挂上阵,俄国著名的第一骑兵军就是由哥萨克人组成的,第一骑兵军出了朱可夫将军,他指挥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是一场消耗战,同时也是二战的转折点,德俄两国双方交战时平民也牵连了进来,被围城后必要的生活物资运不进来,当然有人被饿死,不想饿死的人就吃人。

    战争只有它结束的时候才是美妙的。

    好战的人往往没有清醒的头脑,飘里面那些南方种植园的绅士,以及一战时踊跃参战的英国贵族最后很多都没有回来。

    俄国人在十月革命前主要发展的轻工业,十月革命后就开始转型为重工业和军事工业了。

    对于列宁,即便是俄国人也有不同的想法,有人认为他是英雄,如果没有推翻沙皇政府,那么俄国就打不赢卫国战争,二战期间打赢***也是苏维埃政府的功劳。

    有人则认为是他让俄内部政权发生剧烈晃动最终使得国家从内部崩溃,1917年的革命是‘大俄罗斯’的丧钟,是‘脱欧’,使俄罗斯停止了在欧洲的发展。1991年苏联解体后自由派远离了苏联的意识形态,强调新的理念,并开始出现将十月革命称作“政变或犯罪”的声音。

    曾经被枪杀的沙皇一家尸体被找了出来妥善安葬,叶卡捷琳堡既有一座供奉沙皇并将其家人奉为圣徒的东正教堂,还有一座纪念据认为开枪将前者射杀的当地布尔什维克指挥员的纪念碑。

    陷入了非理性的人们有时就会做出后人看来很难理解的解决方案,中国有二王三恪,溥仪退位后虽然被日本人拥立为傀儡政权,他依旧活着。

    但是没人怀念满清,也无人对爱新觉罗家族感到悲伤,谁叫他们将汉族人当成“家奴”,并且听不进去别人的劝谏。

    那个贪图享乐的王朝,灭亡了也就算了。

    “准备好了?”

    西弗勒斯对她说,她从旅游杂志中抬起头来,他的头发还是很油腻,不过却擦了须后水,身上穿着昨晚在商铺里买的外套,有品味中又显得邋遢,真是奇怪的组合。

    此时天已经大亮了,教堂的钟声响起,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

    她拿着旅游杂志站了起来,今天他们要游览的是伯尔尼的熊苑和玫瑰园,从国家宾馆出发后,沿着主街走到尽头就是了,非常适合早餐后散步过去。

    现在不是玫瑰盛开的季节,熊也应该在冬眠,但这些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她只是享受这种宁静,还有有一个人陪伴着继续走下去的感觉,有人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再继续猜他的心里到底装的是谁她迟早会疯的。

    装傻是一种天赋,我们其实都懂。

    她是一只傻獾,何必装得和拉文克劳一样聪明呢。

第二十五章 paradeos

    传说12世纪末,统治瑞士中东部的扎灵根公爵要在伯尔尼这个地方建立要塞,为给城市取名扎灵根公爵决定外出打猎,以打到的第一只野兽作为城市名,结果打死一头熊,于是以“熊”字为该城命名。

    因为这个历史的渊源,伯尔尼人对熊仍特别偏爱,熊的形象处处可见。无论是街道中心的喷泉中,还是那些古老的建筑物上,几乎都有熊的雕塑。

    包括一头抱着粉红小猪存钱罐的泰迪熊雕塑。

    波莫娜看着它,发出咯咯的傻笑。

    “需要我给你们拍张照吗?”西弗勒斯假笑着说,就像他忽然对拍照这件事很感兴趣了似的。

    她很确定,早上吃的是很健康的瑞士牛奶什锦早餐,有燕麦片,杏仁,酸奶,蓝莓和树莓,没有魔药,所以他们保准没吃错药。

    “你有相机?”

    他不再假笑了。

    “我们可以去买一个麻瓜相机。”

    “认清事实吧!”西弗勒斯挥舞着双手“这儿没人,就我们俩!”

    魔药教授的怒吼声在空荡荡的公园里回荡。

    不论伯尔尼人多么喜欢熊,它好歹也是一种猛兽,不可能和奈良的鹿一样露天敞放。

    熊都在熊山里待着,这个时候估计正在冬眠,没熊没玫瑰可以看谁还来熊苑参观,冬天来瑞士都是去滑雪的!

    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这一幕,就算他们想找人借相机拍照,周围也没有活人,别说巫师,连麻瓜都没一个。

    瑞士的人真的好少啊~

    “书上说这是个著名景点。”波莫娜拿出旅游杂志翻阅。

    “旅行杂志上还说伦敦眼是著名景点,你会去吗?”他气势汹汹地说,就像是要对她的旅游杂志来个烈火熊熊。

    旅游杂志上介绍的地方,往往是游客才去,当地人不去,那个伦敦眼就是个灾难,比埃菲尔铁塔还难看,偏偏它们的周围一栋高楼都没有,想遮丑都遮不住。

    伯尔尼的制高点就是教堂的钟楼,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能看到。

    玫瑰没有开,熊也没得看,他们大清早跑这里来干什么?

    她在那尊熊的雕塑旁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对西弗勒斯说“想来杯茶吗?”

    他没动。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XZ吗?当时我们都没想起来可以烧热水取暖。”波莫娜说“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我也没想到。”他很镇定得说。

    “真的?”她怀疑得问。

    于是他坐过来了。

    波莫娜拿出旅行水壶,这个东西她交给赫敏过,不知道万事通小姐有没有在上面下什么咒。

    “你看什么?”西弗勒斯问。

    “昨晚上那些人,他们中了什么恶咒?”波莫娜问“和纳沙泰尔湖边的古代遗迹有关吗?”

    “是一种古老的黑魔法,但是医生觉得和遗迹没有关系。”西弗勒斯抿着嘴说“那只是一个人们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一个城市被遗弃,首先从人们都不去那里开始,又或者是某种自然灾害,比如洪水和火山爆发,维苏威火山爆发的时候庞贝古城里的居民都没来得及跑,他们成了石膏雕像。

    “在古城里找到骸骨了?”

    他摇头“麻瓜发现了三块刻字的金砖。”

    “罗塞塔石碑?”

    他继续摇头,往她的旅行水壶里用了个清水如泉。

    “我听说你昨天大出风头?”

    “没什么,只是处理了一个变色食尸鬼。”她掏出怀表,将里面的火焰指针指向小巨怪。

    “有人怀疑你的身份了?”

    “只是为了谨慎起见。”他的嘴唇几乎没有动,但是吐字还是很清晰“食死徒在英国之外没有什么破坏活动,我们不像格林德沃的手下,被世界通缉。”

    全世界也许除了南极以外,就剩下中国是最适合他们藏身的地方了,国际巫师联合会到了XZ就不能继续往内地深入,就算是XZ的那个雪人永久观察点也差点被袭击。

    走出国门的麻瓜多,巫师却了了无几,他们对中国巫师的了解还是太少了。

    “昨晚上那是什么情况?”波莫娜继续问。

    “恶性皮肤病,稍微碰一下,被感染的皮就会掉下来。”

    “呕~~~”波莫娜恶心得快吐了。

    “塞巴斯蒂安用了一种很奇妙的工具,你听说过灵器(paradeos)么?”

    “那是什么?”

    “都灵附近有一个叫帕罗多的巫师村庄,里面住了一些治疗师,从疱疹到牛皮癣等皮肤病都能得到治愈,不是通过魔咒,也不是用魔药,而是通过接触,在女巫去世前,她必须通过仪式将治愈的能力转移给她孙女或女儿当女巫没有女性的近亲属,如果死亡来临时没有任何亲属,她必须触摸并将自己的能力传递给没有生命或有生命的物体,塞巴斯蒂安有一个吊坠,它就是一个灵器,它让那几个麻瓜好了不少,我在想,当伏地魔制造魂器的时候,他是否需要和那些治疗师制造灵器一样,需要碰触那些物品,让自己的灵魂附在上面。”

    波莫娜这还真没想到,不过更让她吃惊的是西弗勒斯的称呼。

    “你刚才叫他什么?”

    “伏地魔。”他面无表情地说“反正怎么藏他都找得到我,我不想继续藏了。”

    她也不知道该说他这是莽撞还是勇敢。

    “别这么称呼他。”波莫娜低声说“他曾经是你的老师。”

    “当死咒反弹的时候,他肯定没有接触哈利波特。”西弗勒斯继续用那种没有动嘴唇的方式说话“你还记得那个日记本么?里面的记忆只到他16岁的时候,后面关于伏地魔的记忆他都不知道,也就是说魂器和魂器、以及主魂之间并不存在联系,至少不能记忆共享,只有魂器被毁掉的时候他才感觉得到。”

    “塞巴斯蒂安能用那个女巫的治疗力?”波莫娜问。

    “他说,要看她的心情,因为她是个坏脾气的女巫。”西弗勒斯无奈地说“咱们去一趟都灵怎么样?”

    “没问题。”她毫不在意地说,她就把这次度蜜月当游历了。

    “那个女巫虽然是坏脾气,但她的灵器给人的感觉很宁静,不像魂器,会影响人的情绪,村民们都称呼她们是白巫师,她们自己只称呼自己是治疗师。”

    “英国称得上白巫师的只有阿不思邓布利多一个人,他也没有自称自己是白巫师。”

    “你是怎么察觉变色食尸鬼的?”西弗勒斯问“车长在车上呆了十几年都没有发现它。”

    “感觉。”她皱紧了眉“我后来用厉火咒把他给烧了,其实把他赶走就行了。”

    “只是一个食尸鬼而已,你别想那么多。”他掏出烟盒,缓缓地抽了起来“我们自己活得都够累了,你别学老傻瓜,做拯救世界的美梦,有的人是不值得救的。”

    什么样的人不值得救呢?包括你吗?

    波莫娜只在心里想这句话,因为西弗勒斯说得一点都不错。

    有人选择自由,他也许活得没有那些“家养”的人舒适,甚至命很短,跟老魔杖的第一个主人一样死在旅馆里。

    有人选择成家,在舒服的房子里过安分的生活,他过得很幸福,何必把他逼着去做“野生”的、颠沛流离的生活。

    “那天我和西里斯在伦敦动物园拍照,真的只是朋友,你就当我们都只有11岁好么?”

    他很久都没回答她。

    “走吧,我们去买个麻瓜相机。”他站了起来“我记得有个小子说麻瓜照片用对了显影药水一样会动对吗?”

    “我烧的水怎么办?”她问道。

    “倒了。”他不负责任的说。

    她很可惜得看着壶里的水,她不想那么浪费,但还是听话得把它给倒了。

    然后她把空水壶放回了口袋里,挽着他的手,继续在街上散步。

第二十六章 冰雪之路

    英国巫师至少还有个对角巷,瑞士巫师则连对角巷这种小商业街都没有,再不然就去德国黑森林附近的黑市,里面什么都有,黑巫师和白魔法用品混杂着卖,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来管。

    那种市场很像和俄罗斯接壤的中国JX市的自由贸易市场,1991年12月苏联解体,长期的冷战使得俄罗斯严重倾向重工业品而缺乏轻工业品,这一消息传回中国立马被机敏的商人们发觉,BJ开往俄罗斯的国际专列每周对开一次,但BJ商人终究还是没有鸡西的地理位置优越。

    速顺滑发剂现在的主要产地为中国,他们已经逐渐与国际有了贸易往来,瑞士的产品依旧主要是钟表,其他物资他们不生产,主要靠进口保障。

    天堂一样的环境需要保护,瑞士的支柱产业是金融、旅游、医药和成套工业品,低端的原材料加工他们是不做的。

    欧洲福利好,这是全世界人的共识;欧洲人“懒”,这几乎也是全世界人的共识。

    如果在瑞士和德国没有工作的话,那么就多生两个孩子。在德国补助金是根据生孩子的数量来依次累加,而且孩子生下来后,可以享受补助到18岁、甚至有可能到25岁。

    现在可没有哪个女人会跟**德国的人口农场一样,为了给国家做贡献做出那样的牺牲,这样萧条的社会风气和中国那种欣欣向荣的景象是完全不一样的。

    欧洲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不是没个国家都是发达国家,也有阿尔巴尼亚这种比较落后的,它地理位置虽然位于欧洲却并没有加入欧盟,这不仅是因为它穷。

    一千年前,海莲娜将拉文克劳的冕冠藏在树洞里,一千年后它被一个阿尔巴尼亚的农民发现,麻瓜也有人有旺盛的求知欲,纳沙泰尔湖边的古代遗迹就有人研究。

    同样是中世纪风格的城市,伯尔尼给人的感觉是温暖的,阿尔巴尼亚给人的感觉则是冰冷、黑暗,很适合黑巫师练习黑魔法。

    在伏地魔找到拉文克劳的冠冕,到他到霍格沃滋求职,有二十年时间他不知去向,他很有可能留在了阿尔巴尼亚。

    意大利米尔托是官方允许的贸易中心,但是希腊人还是把一些违禁的商品流通了出去,一些“神秘人”会在酒吧或者别的什么地方出现,海格的龙蛋就是那么获得的。

    为了完成阿不思的任务拉拢巨人,海格和马克西姆夫人也曾经在欧洲旅行,在波兰的明斯克和一个吸血鬼打了一架。

    海格很喜欢那些珍惜的神奇动物,其中不少都是违禁的,东欧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常年笼罩着一层黑暗,仿佛和现代文明没什么关系。

    他们还停留在上一个世纪,或者几个世纪前,封闭到让人觉得窒息。

    阿尔巴尼亚的国徽是红底的黑色双头鹰,沿自15世纪抵抗奥斯曼帝国入侵的领袖斯坎德培的印章,罗马尼亚曾经统治者德古拉也曾经抗击过奥斯曼帝国的土耳其人,但是那些“敌军”在德古拉城堡前看见两万人被插在长矛上任由其腐烂,而被这恐怖的景象后吓得拔腿就跑,“穿刺公”的外号不胫而走。

    罗马尼亚人视他为民族英雄,而德古拉的敌人很乐见于历史将他变成民间故事中邪恶的吸血鬼、龙之子。

    即使是怪物,依旧有人会爱的,只是绝大多数普通人对怪物的理解是长相恐怖的动物,对于那些长着人类外表,甚至俊美容貌的怪物并没有充分的辨识能力。

    绝大多数游客都喜欢多彩的风景,夏天的瑞士是色彩斑澜的,清澈的泛着蓝色的河水、绿色的草原、各种颜色的鲜花、白色的羊群还有奶牛,以及巍峨的雪山。

    但是冬天的瑞士则失去了那些饱和度高的颜色,就连砖红色的房顶也被白雪覆盖了。

    不像霍格沃滋的秋天,到处都是黄色的落叶,看起来就像是金色的年华,焕发着青春美好的光辉。

    莉莉和詹姆在最美的年纪死了,他们一直在金色的落叶中翩翩起舞,她的头发就像是燃烧的火焰,能温暖人的心,不像波莫娜的头发,是银灰色的,和冬天以及雪山一个颜色。

    少女峰并不是欧洲最高峰,它屹立在伯尔尼的东南方,差不多是珠穆朗玛峰的一半,山上经常有云层笼罩,像羞涩的少女一样不愿见人。

    山顶上有永恒之雪的冰原,在晴空万里的时候,在山顶上更可远眺至德国的黑森林。

    在瑞士,有一则古老的传说:传说天使来到凡间,在一座美丽的山谷里居住下来,并且还为它铺上了无尽的鲜花和森林,镶嵌了银光闪烁珠链,还为它许愿说:“从现在起,人们都会来亲近你、赞美你,并爱上你”,这座使天使都心醉的山说的也是瑞士少女峰。

    也许不是每个到瑞士的人会到伯尔尼的熊苑看熊,但是每个来到瑞士的人必然不会错过少女峰,麻瓜需要乘坐交通工具,巫师幻影移形就到了。

    卢修斯马尔福说,她适合那些敢于挑战人类极限的人,就像是阿尔卑斯山上生长的高山火绒花,和玫瑰以及百合相比很不起眼,但是这种花不是人工可以培植的。

    那个采摘她的人必须要强健的体魄和坚强的意志,汉尼拔、拿破仑、德国山地猎兵部队,这些人都曾经翻越过阿尔卑斯山。

    当他们爬上了“欧洲之巅”的时候一定很有成就感。

    德国山地部队称呼自己是戴着雪绒花的男人,他们虽然不像伞兵一样发起闪电战,却被苏联人称为“高加索雄鹰”,来自敌人的称呼比自封的更加客观。

    食死徒虽然是英国人,他们和德国黑巫师的关系也许比英国反黑魔法联盟更亲密,德拉科还差点到德姆斯特朗去上学呢。

    要听懂纯血贵族的赞美要绕好大一个弯,同时等你听懂了,那种满足感和成就感也是成倍的,能让你感觉到拍马屁的最高境界。

    格林德沃又名梦幻山坡,是前往少女峰的三个主要住宿地之一,也是最远的一个,阿不思从来没有到这个地方来过,真的是太可惜了。

    “……”

    “什么?”波莫娜看到西弗勒斯张嘴了,但是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她正沦陷在幻影移形的头昏以及梦幻一样的美景中呢。

    “我说,咱们在这里拍一张照片怎么样?”他得意洋洋地重复着。

    格林德沃有很多麻瓜,比伯尔尼人多得多,在这里可以远眺到少女峰。

    “听你的。”她用少女一样的嗓音甜蜜地说。

    她敢肯定自己现在傻笑的样子看起来肯定很蠢,真希望拍照的那个人能把她拍得美一点,幸好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化妆了。

    然后,西弗勒斯用刚买的阿尔帕相机,请一个路人给他们合影,他们没有跳舞,规规矩矩地站着,她很高兴得挽着他的手,像个亚洲女孩一样用手指比了一个“V”,随着“咔嚓”一声快门响过,她那蠢样就被永远定格了。

    也就在这瞬间,西弗勒斯忽然吻了她一下,紧接着他从那个麻瓜登山客手里拿走了相机,连谢谢都没有说一声,很无礼得走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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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31608/ 第一时间欣赏哈利波特之晨光最新章节! 作者:金吾不禁夜所写的《哈利波特之晨光》为转载作品,哈利波特之晨光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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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之晨光介绍:
赫夫帕夫的学院精神:正直、忠贞、诚实、不畏艰辛
来自谷地的波莫娜斯普劳特教授以擅长与食物的魔咒著称,而来自地窖阴郁油腻的斯莱特林院长则经常处理鼻涕虫这类恶心的魔法材料,他们看起来好像不会有任何交际和绯闻产生,但这里是霍格沃滋,连魔法都有了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
女主文哈利波特之晨光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哈利波特之晨光,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哈利波特之晨光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