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4 我的女儿
苏轻月笑说,“傅管事,我这个阁主人好啊。你想想看,公孙倩茹再怎么样也是一等世家公孙家的五小姐,她心甘情愿做你的跨下妓,就让她自以为有希望控制你杀我,一边希望着,一边达不成冀望,你不觉得很有趣?”
“主子,她要杀您。您不生气?”
苏轻月伸了个懒腰,也没怎么维持形象,“从我势力越来越强大开始,想杀我的人多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那主子打算如何处置她?”
“等你玩腻了,要她生不如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你再挑挑看吧。”
“属下有分寸了。”他忍不住问,“主子,您就从来不怀疑属下的忠诚?”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别人怎么说,是别人的事。”她微哂,“就像天下人都知道常庄主喜欢了我多年,很多人说我对常庄主狠心,为什么不对他好一点?为什么如此绝情。因为我若对他好,给他机会,他只会寄望越大,我给不了他承诺,也不可能与他有什么,倒不如狠心一点,不让他抱任何期望。而今,他娶了公孙倩霜。公孙倩霜人品还算不错,相信是个合适他的女人。他不再缠我,我与三哥也平静地相伴渡日,岂不是很好。”
傅仇明白,主子说这翻话,看似在说常皓天的事,也是暗中提示自己。让自己不要在她身上浪费感情,苦涩一笑,“属下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没什么事,你先退下吧。”
“是。”
……
苏轻月抬头看了看天色,阳光明媚,晴空万里。
天气很好。
她出了苏府,上街散步。
她这张脸实在是太过美丽,一路引得无数人驻足观看。
被人盯着看,也习惯了。
想想以前刚穿越到这个社会,是太丑引人瞩目,现在倒是太美让人移不开眼。
前方屋子转角有一名蓬头垢面的妇女坐在屋檐下。
苏轻月路过,一股酸臭味从妇女身上传来,也不知对方多久没洗澡了。
这不关她的事,抬脚准备往前走。
那名妇女原本是在打盹儿,一看到她,立马朝她飞扑过来,“女儿,我的女儿!”
苏轻月是杀手,见对方此举,反射性地就闪躲了开去,哪知那名妇女冲来的速度太快,一下子撞到了于辆运着麻袋的板车。
妇女被板车撞倒在地,板车颠簸了下侧翻了,车上的麻袋开了个口子,泄出一堆堆黄豆。
“你个老乞丐!”推板车的壮年男子捥着袖子冲到妇女身边,对着她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苏轻月看着这似曾相似的场景,脑海中闪过一道缺失的记忆。
当年她刚穿越时,身体的原主在陇弯镇上偷了包子吃,也被打成了个猪头,伤得只剩半口气。
原主是被打死,她穿越进现有的身躯后是没有被打的具体记忆的。
现在被打的那段记忆冒出来了,是不是说明会慢慢想起原主以前的记忆?
眼年那壮年男子下手越来越狠,老妇女嘴里一边发出痛叫,一边只顾着往苏轻月脚边爬,“月儿……我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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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5 娘来了
苏轻月喝斥了壮年男子一声,“够了,别打了!”
壮年男子见阻拦的是一位绝美的姑娘,愣了一下,还是气愤地道,“姑娘,不是我随意打人,大家刚才都看到了,是这个老乞丐撞到了我的板车,害得我板车翻了,撒出来的黄豆谁赔?”
一手揪着老妇女的衣襟,一手煽了一下风,“老乞丐婆身上真是臭死了!”猛地松手又将乞丐婆扔回地上,捂着鼻子说,“臭乞丐、快赔钱!”
乞丐婆明显的神智不清,她眼中只有苏轻月的存在,顾不得受伤的身体,抱着苏轻月的脚,“月儿,娘总算找到你了!”
苏轻月身躯一震,“大娘,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女儿。”
“你是!”乞丐婆笑出一口黄牙,死命抱着她,“月儿,你是我的女儿!”
苏轻月看这乞丐婆眼中是满满的母爱,是那种母亲看女儿的眼神,而且她口中的女儿是月儿。
“你是这乞丐婆的女儿?”壮汉觉得不可思议,“姑娘,看你外表这么美,怎么你娘亲在做乞丐,你也太不孝顺了!”
周围的人都议论起来,“看这姑娘衣着光鲜的,还有她头发上的发钗,那可是京城如玉斋的极品翠玉,肯定很有钱,怎么让她娘过这种日子……”
“现在的人啊,有些人的孝心都被狗吃了……”
“看不出这姑娘人模人样的,良心都没有……”
苏轻月快被众人的口水淹没了,要是换作一般人,早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她胆然道,“各位,我绝非不孝之人。”孝不孝的,也要看是什么长辈了。
像萧崇焕夫妻那种,她送他们进棺材还来不及。
好在那对夫妻也确实躺棺材里被埋在地下了。
“我真的不认识这位大娘。”苏轻月撇了眼抱着她不放的乞丐婆,无奈地想推开她。
乞丐婆就是死抱着她不放,那脏得看不出相貌的脸上全是眼泪,“女儿,娘终于找到你了……女儿!”
“我不管,你是她女儿,你就得赔我撒了的黄豆钱!”壮年男子伸手,“一两银子,给钱!”
一两银子对苏轻月来说,连根毛也算不上,壮年男子咄咄逼人的态度让她恼火,“我要是不赔呢?”
“我就把这老乞丐婆暴打一顿,算是抵消了。”
“算了。大事化小。”苏轻月扔给壮汉一点碎银子,壮汉拿了,收拾起板车就走了。
苏轻月手上几个婉转手势,死抱着她的乞丐婆就被迫松了手。
“大娘,您保重。”苏轻月从袖袋中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交给她。
乞丐婆根本没接银子,又冲过来想抱她,惊慌地哭喊,“月儿,你是不是生娘的气?娘不是故意不来找你,是你不见了……娘一直在找……一直在找……”
撕心裂肺的声音看得很多人都动容了。
有人问,“姑娘,她真的不是你娘?”
苏轻月摇头,“认错人了。”
“看这老乞丐婆神智不清的,搞不好逮着谁都叫女儿……”
“也不是,这乞丐婆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在这条街上游荡了两天了,也就见这姑娘才叫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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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6 娘来了2
苏轻月听着旁人这么说,她想到自己这副身体原主的爹娘不知道在哪,她也不愿去寻什么亲,更没好奇心,抬脚走人。
哪知那老乞丐婆跟在她身后,苏轻月干脆跑了起来。
她也跟着跑,只是没跑一段距离,就昏了。
有围观的人看稀奇,“这老乞丐婆该不会看她有钱,想赖上这姑娘吧?”
“你没看到人家姑娘刚才施舍银子,乞丐婆都没要。她是个疯子,根本没有金钱慨念的……”有人叹息,“这种疯子,最近京里死了好几个,都是饿狠了偷东西吃被打死的,也有病死的……看她倒在路中间,万一马车押过去,也离死不远了。”
苏轻月医术绝佳,自然知道乞丐婆是真昏了,不是装的。
一向不喜欢管嫌事的,或许是她眼中那份思念女儿的挚情感动了她。
轻月走到昏倒的乞丐婆身边蹲下,抬手替她把了脉,依脉像来看,她是饿昏了,而且受过严重刺激,以致精神疯颠。
把她扔路上,她还真的会死的。
万一她真是自己身体原主的生母……
看在霸占了人家身体的份上,不能不管。
于是,她出钱让一名汉子把乞丐婆送去苏府。
苏轻月也没什么心思逛街了,跟着背乞丐婆的汉子一道往回走。
到了苏府门口,那名汉子才惊奇,原来这美得像天仙的姑娘是苏府的女主人,也是近来闻名天下的天机阁阁主。
顿时吓得整个人都忐忑。
苏轻月指了下汉子背着的乞丐婆,“把人背进府,安排个房间。”
苏府的一名护卫听令,接过了乞丐婆。
送人的汉子想巴结苏轻月,奈何送人的银钱收了,人家也进了府里了。早知道她是天机阁阁主,就不收她钱了。叹一声,也只能走了。
乞丐婆被安排在涵园住。
涵园是苏府待客的小苑之一。
“媳妇,听说你带了个乞丐婆回来……”萧羽川走进涵园,见其中的一间厢房门敞开着,一进门,看到床上躺着个陌生的邋遢中年妇女,一名丫鬟在喂妇女喝粥,媳妇则坐在房间里。
乞丐婆此时醒了,立马坐起身四处找人,看到房中的苏轻月时,松了一口气,“女儿……”
她方要下床,苏轻月淡然道,“你先把粥喝了。”
轻月的话清冷却带着一种说服力。
乞丐婆把碗里剩下的粥喝掉了。
“还要吗?”轻月问。
乞丐婆双眼迷离地囔着,“饿……”
“再给她端两碗粥来。”苏轻月吩咐。
丫鬟又去厨房端了二碗粥,待乞丐婆吃完了之后,才收了碗退到一边。
期间,乞丐婆一直都又欣喜又高兴地看着苏轻月,嘴里不时唤着她“女儿……月儿……”
萧羽川趁机替她把过脉了,“是个疯乞丐。媳妇,她……不会真的是你娘吧?”
苏轻月老实地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有可能是身体原主的娘?
轻月吩咐丫鬟,“帮她洗头洗澡,给她换身干净的衣服。”
说罢,她与萧羽川要走出房门,乞丐婆惊惶地从床上爬跑下地,凄厉地叫起来,“女儿、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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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7
苏轻月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明白她的恐惧,“我不走,你在房里洗澡,我在外头等你,好吗?”
她似懂非懂,就是捉着苏轻月的手不放。
等下人抬了浴桶热水进房,苏轻月牵着她的手,走到桶边,“你洗澡……我在门口等你。”
又说了好几遍,乞丐婆才听懂了。
苏轻月出了房门,门关上。
萧羽川觉得一个男人不方便陪等,便先去书房看小烨儿去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房门打开,苏轻月看到乞丐婆走了出来,原本脏污邋遢的模样,洗得干干净净,头发也洗过擦干了,丫鬟给她梳了个当下妇女流行的发髻。
她是一名约莫五旬的妇女,瓜子脸,眼角与额际的皱纹很明显,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仍不难看出,她年轻时是个美人。
苏轻月凝视着她的相貌,看她除了有点疯,好像还有几分贵气。
这妇女肯定是生在非富则贵的家庭。
“月儿!”妇女又向先前那样往苏轻月身上扑来。
苏轻月不习惯,推开她,“大娘,您别这样……”
“月儿,你是不是气娘这个时候才找到你?”她惶恐的说,“娘找了你很多很多年,一直找……一直找都找不到……”她眼里满蓄泪水,“娘不是不要你,你睡着了,娘睡醒就没看到你了……”
说着,她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别哭。”苏轻月给她擦眼泪。
妇女一脸的感动,“月儿,娘上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才五岁……我在找五岁的孩子,我被关着……找不到你……他们不让我找……”
“他们是谁?”苏轻月问出重点。
“他们……是你爹……还有你爹的侍妾,他们好坏!”她激动起来,“她们说我疯了,把我送起来!”
“我‘爹’叫什么?”轻月干脆就顺着她的话问。
“他叫什么?”她迷糊地喃喃,“他叫什么……我忘了……”
“那我叫什么?”
“你叫月儿……”她又激动地把苏轻月抱入怀里,“月儿,都是娘不好……娘没有好好看着你……娘一直以为你才五岁,这两天在街上……好多人笑我,说你肯定很大了,说好多年了。月儿,你真的长大了……”
“是啊,我长大了。”苏轻月看她思女成狂,忽然可怜天下父母心。
一名丫鬟端来一碗药,苏轻月接过碗递给妇女,“你在街上被人打伤了,把药喝了,伤很快就好了。”
妇女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女儿给的,她马上捧着药碗就把药喝了个干净。
待她喝完了药,苏轻月又带她回房,掏出一个布包,里头是数枚银针,“大娘,我帮你针灸,给你把病治好。”
“我没病……”妇女看轻月拿针,吓得尖叫,“不要扎我、不要扎我!”
苏轻月能猜到她以前估计经常被人虐待,可能常被人用针戳。
“你累了,睡一觉吧。”苏轻月扶她上床歇息。
“月儿,你不要走。”她捉着轻月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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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8
我不走,在这陪你。”苏轻月等她睡着了,给她下了散助眠散,开始以银针在她脑部针灸。
这个妇女精神错乱,她的病寻常大夫治不好,她是治得好的。
施完针之后,苏轻月也有点累了。
她走出房门,见三哥等在院子里了。
“媳妇,累了吧。”他心疼地揽着她的肩膀。
“没事。”
“房间里那位……你打算怎么办?”
苏轻月说,“先查清她的身份。虽然从她嘴里一时也听不到多少讯息,就现有的,如果她是京城人氏,或长居于此,应该不难查。”
挥了个手势,一名黑衣男子从暗处冒出来,“主子。”
“去查一下,京城哪些人家走丢了疯癫了十五六年的疯妇,年纪约莫五十来岁,有一个女儿叫月儿的。”苏轻月想了想,“叫人画一幅房中大娘的画像,看有何人识得她。”
“是。”
黑衣人立马前去办差。
消息来得非常快,当天晚上就传来了疯妇的身份。
疯妇名叫苏静玉,是已逝公孙家主公孙熙的原配夫人。
公孙熙娶了苏静玉之后,又纳了几个侍妾,侍妾先于苏静玉生下了几名子女。
苏静玉几年后也生了一个女儿,娶名公孙景月。
公孙景月在五岁的时候得了重病死了,在公孙家的小姐少爷中排行第四,只比排行老五的公孙倩茹大几个月。
苏静玉受不了爱女死亡的打击,疯了。而后来,公孙熙的侍妾又生了几个子女。
公孙世家可谓枝繁叶茂。
现任公孙老夫人许明兰以前是公孙熙的侍妾。是苏静玉疯了十多年之后,才由侍妾扶成正室夫人的。
而公孙家的现任家主公孙彦离则是许明兰的大儿子。
公孙熙前几年身体还很健康,生前原本属意把公孙家主之位传给三儿子公孙颜彬,哪知他突然病故,家主位由大儿子夺得。公孙家三少则被大儿子放逐去了偏远的地方看守铺子。
苏轻月既然建立天机阁,自然有专门收集情报的渠道,有消息称公孙彦离谋杀生父继的父业。
不过,那是公孙家的内斗,与她无关。
夜色如墨,月亮挂在夜空,繁星眨着眼儿。
萧羽川与苏轻月在自己住的院中品茶。
他若有所思地开口,“媳妇,公孙熙的死有蹊跷,基本可以确定是公孙彦离干的。有可能苏静玉的女儿公孙景月也不一定死了,苏静玉不是说她女儿一下就不见了么。你说你会不会是公孙景月?”
苏轻月端着茶杯,轻品了一口茶,茶水清香,“你希不希望我是公孙景月?”
“这哪有什么希不希望的。”
“如果我是公孙景月,那可就是一等世家的嫡小姐了。”
他深情地注视着她,“别说什么一个世家的小姐,你贵为天机阁主,实力直接与公孙世家平起平坐。世家小姐可无半分权力,也不过是有个好家世。再说了,就算你什么也不是,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大的宝贝。”
“嘴还满甜。”
他走到她的坐位旁,抱起她,让她坐自个大腿上,“媳妇,我是真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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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1 你是我四妹1
公孙彦离目光盯着苏轻月看,他那眼神,说是亵渎、暧昧,也不是,而是含着点激动的。
“看什么!”萧羽川板起脸色,“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公孙彦离脸色不好了,阴阳怪气地道,“挖我的眼睛,我看你还得叫我一声大舅子!”
“什么意思?”萧羽川皱眉。
公孙彦离感慨一叹,看着苏轻月目光复杂地说,“轻月……不,我应该叫你景月。”
苏轻月挑了一下眉头,等着他继续说。
他说道,“我大娘与我爹生了一个女儿,名叫公孙景月的事,想必轻月你也知道。我早就查到,当年景月五岁的时候,不是病死,而是被我爹的一个叫朱雪儿的小妾给害死了。
朱雪儿与大娘向来不合,派了贴身的侍婢小红去买毒药悄悄给景月灌了下去。侍婢小红不忍造孽,便让大夫把毒药换成了假死药,景月当时只不过是被灌了药假死。
可怜的大娘以为女儿死了,便气疯了。爹怕大娘过度伤心,便让人把景月埋了,大娘看不到女儿,更是精神错乱,这么多年来,一直疯疯颠颠,被锁在她院中的屋子里。
而景月被府里的下人埋了之后,又被小红挖了出来,小红将景月卖去了很远的地方,自此,我四妹景月下落不明。”
“所以呢?”苏轻月笑说,“公孙家主,你该不会就此断定我就是公孙景月吧?”
“大娘虽然一直疯疯颠颠,”公孙彦离说道,“她从来没有乱认女儿。本来她被关在她自己的房里,这几天我忙于六妹出嫁的事。没想到大娘竟然自己跑掉了。没想到,因祸得福,我听说你是大娘的女儿。”
他的语气变得有几分激动,“我想,一个做母亲的女人,是不会认错孩子的,轻月,你极有可能真的是我妹妹公孙景月!”
“不是我抵毁你大娘。”苏轻月面色无澜,“疯子的话,并不足以采信。她过渡思女,她昨天说过,以前不知道景月这么多年过去,已经长大了,她一直以为还是十六年前,她女儿还是五岁。她是在街上,受了路人启发,才知道她的女儿是个大人了,应该多大。而我正好与令妹年纪相符,她一时情急认错,很有可能。”
“我听说轻月你身世不明。”他问,“你不知你的父母是何人,怎么就不可能是我妹妹?”他眼中闪过内疚,“轻月,你是在怪我没照顾好大娘对么?”
她唇角浮起讥诮,“你确实没照顾好苏静玉。她失踪了三天,你才知道,公孙府没人向你禀报,岂不是说明她长年经常无人问津?看她骨瘦如柴,营养不良,定是经常饥一顿,饱一顿。我是没资格怪你,我不是你妹妹。”
公孙彦离面色很是愧疚,“轻月,我问过公孙府里当年照顾过四妹的老嬷嬷了,四妹景月的右手肘部有二颗极小的痣,不仔细看是看不到的。如果你有,那你便是我的四妹。如果没有,我也只能表示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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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 你是我四妹2
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肘位置,“老嬷嬷就是这个位置,两颗痣隔着约半寸距离。你撩起袖子给我看看?”
似觉不妥,又道,“我无轻薄之意,事关在下寻到亲四妹,还请轻月海涵。”
苏轻月挽起袖子,往右手肘上一看,特么的,果然有二颗非常小的痣。
公孙彦离见此,阴柔的五官上浮起惊喜,“轻月,你真的是我四妹!”
“……”萧羽川沉默。
苏轻月嘴角抽了抽,“不会这么巧吧?”
“这怎么可能是巧合?”他立即反驳,“一颗痣还可能是巧合,两颗痣在那个位置,还正好是我说的距离。”
“有些人身上很多痣的,碰巧在这个位置也正常。”
“老嬷嬷说我四妹身上几乎没什么痣。我相信你身上没什么痣吧?”
苏轻月脑子有点疼,瞟了眼公孙彦离,“你就那么希望我是你四妹?”
“事实便是事实。”他说,“你若不是,我也不会认。现在是事实摆在眼前,再加上我大娘认了你。”
“月儿、月儿你在哪里!”一道惊恐的中年女声传来,苏静玉飞跑进大厅,看到苏轻月,马上抱住她,“月儿,吓死娘了,你别不见了!”
说着,她已是泪流满面。
苏轻月瞧着苏静玉那深怕找不着她的表情,虽然依然觉得不太可能是她女儿,她仍然不免有点感动。
苏静玉是疯,她对女儿的爱是真的。
尽管她苏轻月不是胡乱感动的人,可现下被抱着的人是她。
她在现代穿越前自小是孤儿,被组织培训成了杀手,虽说平日为掩饰身份做医生,她却从来没有享受过母爱。
当初在陇弯镇,苏打水与苏秦氏夫妻说是她爹娘,二人就像掉进了钱眼里,眼中只有银子,只有想从她身上取得好处的贪婪。
若是有一个真心爱她的母亲,那种感觉,一定很幸福。
“月儿,娘的心肝、娘的宝贝!”苏静玉一手抱着苏轻月,一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月儿乖哦,娘给你唱摇篮曲儿……”
声音轻哼起来,嘴里唱着哄孩子入睡的断续曲调。
她眼神迷离,想起了当年在公孙府的一间厢房中,五岁的女儿在睡觉,她坐在床边唱曲儿哄她睡。
疯子就是疯子,苏轻月现在人站着清醒得很,居然给她唱哄孩童睡觉时的曲子。
不过,不否认,她的感动加深了一点点。
“大娘。”公孙彦离算是恭敬地唤了一声,一脸动容地看着大娘与四妹母女相认。
苏轻月退开几步,也道,“大娘,别这么抱着我,我现在不想睡觉。”
“什么大娘。”苏静玉此时似乎有些清醒,“月儿,我是你娘。”
她淡笑,“你中午想吃什么?”
苏静玉还是好骗,一下就被她岔开话题了,“可以吃鸡腿吗?”
“可以。”
苏静玉像个老小孩,“我要吃炸鸡腿。”
“没问题。”
“我要吃三个炸鸡腿。”
“好。”
“五个?”苏静玉伸出五根手指。
“只要你吃得下,别撑着了,想吃多少都行。”苏轻月语气有几分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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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3 公孙彦离的算盘
月儿真好!”苏静玉高兴地拍起了手,那张布了不少皱纹的脸上是单纯的开心,就像个老小孩。
“四妹,看到你能与大娘相认,大哥也放心了。”公孙彦离声音里不无感慨。
苏轻月睨了他一眼,“公孙家主这声四妹叫得太早了。”朝一旁厅里站候的侍婢吩咐,“带大娘下去吃鸡腿,她想吃什么,让厨房给她做什么。”
“是。”
“月儿……”苏静玉紧张兮兮地看着女儿,手里揪着她的袖子不肯放。
“你去吧,一会儿再来找我。”她说,“我还有事要谈。”
“哦。”苏静玉似懂非懂,跟着丫鬟,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苏轻月这才瞧向公孙彦离,“公孙家主,就你所说的两颗痣,可能是巧合。”
“肘上有痣可以巧合,可两颗痣的距离一样,加上你的年纪一样,又连大娘都认了你。”公孙彦离目光充满期待,“四妹,难道你觉得有那么多巧合吗?”
顿了下,又道,“你可以去问公孙府里的老嬷嬷。”
“说得还真是头头是道。”苏轻月笑了起来,“问你府上的老嬷嬷,你府上的人,当然是你怎么说,她们怎么讲。大娘认我,因为她神智不清,错认巧合。至于你说的铁证如山……我手肘上的痣……”
她撩起袖子,扯了扯宽大的袖袍看了看,“我记得,我与公孙家主以前也喝过几次茶。袖袍如此宽大,我以前是女扮男装,动作不免有些粗撸,撩了袖子,或是直接从袖袍里看进去,看到我肘上的痣不足为奇。何况,也有可能是我府上出了内奸,把我肘上的特征卖了出云。”
公孙彦离没料到她会这么说,眼中闪过一缕意味不明的惊讶。
那眼神快得一闪而逝。
苏轻月也捕捉到了。从他的眼神可以肯定,公孙彦离有问题,“被我猜中了吧。是你自己不经意在品茶时看到了我肘上的痣,抑或别处得知,再交待你府上的老嬷嬷,让我去问?”
公孙彦离眸中闪过内疚,“四妹,你说的不排除可能性。但我真的以前不知道肘上特征,是问过公孙府老嬷嬷才知的。”
“你四妹年踪了有十六年了,从未听说公孙府找。”她笑了,“你所谓的暗中找,据我天机阁情报……你是在放屁。”
“你……”公孙彦离没想到她说话如此粗俗,“四妹,女孩子家,岂能说脏话?”
“放屁就叫脏话?”萧羽川在媳妇开口前,闲闲扫了他一眼,“难道公孙家主白长着屁股不用放屁的?”
“……”公孙彦离一张脸被这对夫妻气得发窘,“公孙家,再怎么样也是一等世家,你若非我同父异母的亲妹,我也不可能乱认亲。”
“是啊,我若是一文不名,公孙家主也不会认亲了。”她讽刺道,“我可以判断,就算我没有你所说的特征,你也想认我这个妹妹。天机阁、萧氏家族、兼毒王谷的大舅子,这种头衔听起来比你公孙家还风光。你这头衔冒出去,我的势力岂敢跟你做对?届时,公孙家主是否还想插手到我的地盘?你这算盘,真是打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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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4 清河能走了
公孙彦离没想到苏轻月竟然如此聪明,不愧为天机阁主,只是他已经走了这步棋,断不可能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四妹,大哥跟你说的都是真的,是真是假,你自己可以去查。大哥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你没那么龌龊,你公孙家主之位哪里来的?”她笑说,“我记得你爹公孙熙生前,是想让你三弟继承公孙家的家业。”
“四妹!”公孙彦离沉喝一声,“你胡说什么?”
“公孙彦离,你给老子滚出苏府。”萧羽川怒了,“敢这么重语气跟老子的媳妇说话,你活得不耐烦了?”
公孙彦离怒不打一处来,若是寻常人,早被他灭了,对方三大势联合起来比他公孙家还势大,盛怒之下,也亦无法,只有甩袖准备离开。
“对了,公孙家主。”苏轻月带着警告的嗓音从他后方传来,“不要把我是你什么四妹的消息往外乱传。否则……你父亲死得不明不白的消息,也会飞得全天下都是。”
公孙彦离心虚,他爹病了,确实是他掺了一手,父亲才归西。
脚步僵了一下,他迈着大步离开。
“媳妇……”萧羽川揽过苏轻月的细腰,“你打算怎么办?”
“苏静玉的疯颠被我治好之前,不能让外人接近她。”苏轻月思了下,“我手上有痣,不代表公孙景月手肘上也有痣。苏静玉做为公孙景月的母亲,自然清楚她女儿的身体有什么特征。等治好了苏静玉,问问她,公孙景月手肘有与痣,以及其它身体特征,看我有没有。只要苏静玉不与公孙府的人串通。真相便出来了。”
“媳妇真聪明。治好苏静玉需要多久?”
“十天而已。昨儿帮她施过一次针了,还有九天。”
萧羽川双臂环着她的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倘若你真是公孙景月?”
“公孙彦离这个人,看起来人模人样,心机深沉无比。”她说,“就算我是公孙景月,我也不会承认的。只要我不想认亲,去掉一些所谓的身体特征,对我来说,再简单不过。”
“媳妇,委屈你了。”
“不委屈。”她说,“我要的好生活,要的权势富贵,我已凭着自己的本事做到了。以前的记忆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苏轻月今生不会认所谓的家人,因为家人心里,我也早就是个死人了。何必让一些心机份子来破坏我现在的生活。”
“你还有我,有烨儿。”他疼惜将她紧抱在怀里,“我会用我的生命爱你。”
……
苏府萧清河居住的院子里,院中有单杠、双杠,还有一些他见都没见过的健身器材。
或木制,或是上了漆的铁制。
小厮说都是苏轻月亲自设计的,给他的腿复健用。
只是,这些健身器材做好有一些时日了,清河也能驻着拐杖走路。
苏轻月来看他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他知道,她是想避嫌。
腋下撑着双拐,他艰难地行走到单杠边上,双手扶着单杠,小厮刘生站在旁边,拿着他的双拐,“四爷,您小心些,走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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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5 羽川愧疚用完
撑扶着单杠,萧清河一步步地走。
想到这些特别的健身器材都是轻月亲自为了自己的双腿复健设计的,他心头就暖烘烘的。
“单杠……”他一手撑扶,一手轻抚着,就像在抚苏轻月一样,“好贴切的名字,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
“四哥。”轻月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惊喜的转过身,“媳……轻月,你来了。”虽然同在苏府,他已经好些天没见过她了。
苏轻月苦涩一笑,“到现在你还不肯叫我一声三嫂。”
他眸光一黯,她是他生命中的所有,是他唯一的阳光,不管他的腿是否能行,她在他心里早已满驻,扎根太深,就算他想拔除,也不可能了,除非……他死。
看着他清润的眸光里晦暗无边,她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上次看你,还只能坐着轮椅,现在能走几步了,真好。”
“都是你的功劳。”他的声音格外温柔。
她推脱,“我是大夫,你又是三哥的弟弟,治好你是应该的。”
她一定要把关系撇得这么清……他内心沉重,嗓音温雅,“我很喜欢你为设计的这些健身器材。看这单杠,名字取得多好……”
苏轻月有些汗颜了,这些健身器材可不是她发明的,名字也不是她取的,只是古人这么以为而已,谁让古代还没这些呢。
“四哥,这不是为你设计的。”她说,“健材设计图是我早就画好了,并且在京师早已逐渐推广,很多双腿、双手有疾,需要复健的人家里都有。你不常出门,不知道罢了。我让下人把设计图在你苑子里也弄了健身器材,只是你正好有需要罢了。”
“……”他还以为她是专程光为了自己……
“我是大夫,还是世人口中的‘不留名’神医。”她笑说,“其实我也没那么神。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知晓,她百般解释,只是不想他误会在她心里,他是特别的,“哦。”
轻应了一声。
依然改变不了他对她的爱恋。
“四哥试着走几步。”她关切地瞧着他。
他明白她的关怀,只是因为他是三哥的弟弟,内心痛苦,他还是在她的注视下,堪堪走了几步。
不小心,腿上一个无力,他差点摔倒。
她反射性地扶住他。
他靠在她身上,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使得他有了反应,俊颜不由羞红。
“刘生,还不扶四少!”萧羽川冷凝的声音传来,下一刻,他已走进了院子。
苏轻月则松开清河的胳膊,刘生赶忙掺住萧清河。
失了佳人的掺扶,萧清河眸中闪过一道黯然。
萧羽川眼神复杂地望着四弟,“不该肖想的,便不要多想。”丢下那么一句话,拉着苏轻月的手走了。
萧清河愣在原地,心中万般难受。
以前无论什么时候,三哥对他都算得上和颜悦色。
他进了苏府之后,三哥更是对他照顾有加,每天再忙都前来探望。
从未对他说过这么重的话。
他知晓,三哥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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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6 倩茹与傅仇翻脸
当年他背着昏迷的三哥回村,碰到大雨山石滑坡,他先甩开三哥才使得三哥幸免,而他自己则被砸残了双腿。
当时他若不管三哥,扔下他,也许那千均一发躲过一劫的便是自己。
三哥一直内疚。
明知他喜欢轻月,他亦忍着痛苦,只是加以慰劝,让他另择女子成亲。
他一颗心里只有轻月,实在不能依他所言。
如今,他快好了,三哥的态度却变了些。
他知道,三哥从来都是压抑着怒气。
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弟弟觊觎自己的媳妇。
他理解。
他萧清河一但双腿全愈,三哥恐怕就不会让他再有机会靠近轻月了。
“四爷?”刘生见主子在发呆,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没事。”他摇了下首,努力地练习走路。
他想尽快好起来,哪怕三哥不让他呆在苏府,若是他的双腿不能好好走路,轻月也极少来看他了,他更加没机会接近她。
……
接下来的日子,苏轻月每天给苏静玉针灸治疗。
苏静玉的精神状态一日比一日好。
而萧清河也在迅速康复,先是不驻拐能走几步,慢慢地,没有拐杖也越来越走得远。
最急的莫过于公孙倩茹了。
公孙倩茹在傅宅等了一天,问了数次门房,傅仇何时回来?
门房都说不知情。
好不容易挨到傍晚,看到傅仇进了门,她马上迎了上去,“你可算回来了!”
傅仇并不意外看到她,“你等我很久了?”
“从早上等到现在!”她一脸的愤怒,“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话在心上?有没有关心过我的事?明天李员外那个老东西就要派花轿来接我去做五姨太了!”
傅仇走进大厅,让下人倒了杯水,刚要喝,公孙倩茹抢过他的杯子,“喝什么喝?”
“我在外累了一天,渴了,当然要喝水。”他目光一凛,俊颜布满了冰霜。
那眼神极冷,公孙倩茹鼎盛的气焰马上消了下去,主动帮他倒水,“傅大哥,我知道你累了一天,茹儿给你倒水。”
傅仇接过杯子,几大口喝了完了杯中的水。
倩茹体贴地问,“要不要再喝点?”
“不用了。”
“傅大哥,刚才是茹儿的错。”她赔着笑脸,“可是……”
往旁边站的下人看了一眼,“你们先退下。”
下人早就被她命令习惯了,出了大厅。
只余她与傅仇的时候,她忐忑地说,“傅大哥,怎么办?明天就是婚期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动手杀苏轻月?”
“在找机会。”他不冷不淡地说。
“找机会、找机会。”她有些恨恨地咬牙,“这段时间,每天你都在说找机会,拿这三个字搪塞我。你到底有没有心跟我私奔?”
傅仇反问,“跟你私奔,除了亡命天涯,还有什么好处?”
“苏轻月会随时放弃你!到时你钦犯的身份一暴光……”
“我相信阁主。”他冷笑,“公孙倩茹,你也太天真了,我怎么可能为了你这个下贱货去背叛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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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7 翻脸2
你……”面对他突然翻脸,她震惊了,“你说什么!你不是答应了我要杀苏轻月……”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他眼中尽是讽刺,“就算有,那也不过是逗你玩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接近我,起初什么也不说,只说爱慕我。我会不知道你就是想利用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你第一次跟我通奸,我就把这事跟阁主汇报了,她说为了下属着想,让属下好好享受美人恩。”
他把手中的杯子放回几案上,“我想想也是,你公孙倩茹就算是个残花败柳,嫁过一次,你也是一等世家公孙家的小姐,我能玩到你这么高档的货色,也不容易。”
“你……”公孙倩茹指着他,气得发抖,“你后面知道我要杀苏轻月,她就不生气?”
“阁主的肚量不是你能比的。她说天下想杀她的人不是一两个。多你公孙倩茹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她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他有些怜悯地瞅了她一眼,“就连我,也不可能将你放在眼里。我陪着你演戏的酬劳,你这些日子不也是在床上尽心尽力地侍候我?”
公孙倩茹面色惨白,“你说过,你爱我的。”
“是啊。”他大方承认,“我是说过我爱你,只是没说清楚,我爱的是你的肉体。一个男人爱女人的身体,还是副美丽年轻的身体,再正常不过了。”
她大受打击,“我不相信你对我的好全是假的,你还给我钱花……”
“我傅仇不是个小气之人。”他大方地再次掏出一百两银票递给她,“你在我眼里,连只鸡都不如。我嫖也得付你一点嫖资。你把爷侍候得爽了,我当然可给给你一点甜头!”
“不是这样的!”公孙倩茹泪流满面地扑进他怀里,“傅大哥,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不能对我这么绝情!”
“你个白痴,你买通的王大夫是天机阁旗下药铺的大夫之一。你未孕的事,你以为骗得了谁……”
她浑身颤得发冷,“那是以前没怀孕,不代表现在也没有,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指不准我肚子里现在已经有了你的宝宝……”
“哈哈哈!”傅仇大笑了起来,“公孙倩茹,你还当真天真。把我傅仇当傻子了?坦白说,我向阁主请示过,你想借我的手杀阁主,我想杀了你。是阁主大发慈悲,你这小命才留了下来。阁主只说了句,要你生不如死。”
他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别说对付你这种贱货,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有一千种,就是暗中对一些阻碍天机阁的人有必要逼供……”语气阴寒,“那也是易如反掌。”
她吓得全身止不住地颤抖,第一次后悔不该找上傅仇。
他的手动作温柔地抚着她的小腹,“本来还想再多演几天戏,让你好好再侍候我几回的,明天你就要去做李员外那个老东西的妾了,老男人碰过的女人,爷不喜欢。我也差不多玩厌了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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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8 公孙倩茹没了
尽管他的动作很温柔,她却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有股不好的预感自心底升起,他该不会对她的肚子做了什么手脚……
他语气平和地说,“厌了,那便该结束这个游戏了。你还想怀我的孩子……”
眼中满是轻蔑,“每次你在我宅子里用膳,我都让人给你的食物里加了料,不但能避孕,你以后也不能生育了。”
“啊!”她尖叫起来,猛力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她那点力道对于习武的他来说,简直不痛不痒,他还是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贱妇,你以为不能生,光凭这点就够了?很快,你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什么叫借刀杀人。”
“你还对我做了什么?”她眼中满是恐惧,“你还另外对我做了什么!”
“要不了几天,你就知道了。”他上次碰完了她,在她****悄抹了药,“来人,把这个贱妇赶出去。”
“不!”公孙倩茹过来欲抱住他的大腿,哪知被他抬脚一踢,她被踢出老远。
傅宅的下人毫不留情地把她赶了出去,她死命地不肯走,不死心地哭喊道,“傅大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错了,你原谅我!”
傅仇是什么人,睡过、见过的女人不知凡几,自然不会被女人的眼泪所动。
何况,他爱的女人是苏轻月。
只是,那是一份他今生只能埋藏在心里,不敢去肖想的爱。
啪啪啪!啪啪啪!
公孙倩茹在门外大力地拍门、喊哭声传来。
傅仇不耐烦地下令,“告诉她,再不走,要她的命!”
公孙倩茹被傅宅下人警告,她是个欺善怕恶的,她心里明白,到这份上,傅仇要杀她的话,绝非恐喝,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手里攥着傅仇最后给的一百两银票,原本想撕了,又舍不得,只好走了。
她真是万念惧灰,一个女人不能生育,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还是不愿意寻死。
隔天,公孙倩茹被李员外的花轿抬进了李府。
由于是妾,也就是李府小摆了几桌,妾是没有资格拜堂的,直接花轿抬过去了事,公孙家竟然连酒宴也不办。
谁让她不但是个庶女,还得罪了承家业的大哥公孙彦离。
她怀着忐忑的心进了李府,虽然新夫婿李员外五十多岁了,他有四个妻妾,她只是五姨太。
为了在李府好过,她便用尽心力侍候新夫婿。
开始李员外对她也分外满意,只是不出几天,李员外下身竟然长满了烂疮。
她的下身也开始长疮溃烂。
李员外一怒之下,让家丁绑了她逼问。
她才不得已交待与傅仇有一腿。李家不敢得罪傅仇,那是天机阁的人,惹不敢。
只怪公孙倩茹行为不检点,得了暗病,害了他!
李员外气得将公孙倩茹暴打了一顿。
员外的另四名妻妾也不幸被感染了暗病,李家人对公孙倩茹恨之入骨,每天对她几顿毒打,不给吃喝。
公孙倩茹每天过得生不如死,没几天熬不住,上吊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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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9 侍妾有孕
怎么着公孙倩茹也是一等世家的庶女,就这样死了,李员外一家怕公孙世家算帐,吓得是屁滚尿流。
好在公孙倩茹行为不检点,得了暗病还害了李员外一家的事稍早就被李家的下人悄悄说出去了。
公孙世家派人来看,发现公孙倩茹确实是染了暗病,害得公孙家跟着丢脸,理亏在先,加上公孙倩茹是上吊死的,公孙家也没追究李家的责任,只是让李员外葬了公孙倩茹,便不了了之了。
又过了几天,梨花山庄传出常庄主的两位通房有了身孕的消息。
常皓天三十多岁才做了爹,还是非常高兴的,赏了庄里的下人,也把两位有孕的通房提升为侍妾。
而此时萧清河不驻拐杖也能行走了,只是双腿初愈,不能走太远。
苏府,苏轻月在院中七拐八弯,走进了偏院。
偏院里,一名女子正在缝制一件小衣裳。
她面色泛黄,五官秀美,相貌与苏轻月有几分相似。她便是柳雨青。
看到苏轻月进院子,她连忙站了起来,“主子……”
“你坐吧。”她比了下椅子。
雨青是个识大体,也识趣的女子,“主子站着,做奴婢的哪敢坐下。”
“你是孕妇,特殊情况可以特殊对待。”
“多谢主子体恤。”雨青眼中泛起了泪光。她怀了常皓天的孩子,可惜那个男人连她这个孕妇都要杀,如此绝情。主子却对她百般照顾,她真是万死不足以回报主子大恩。
“常皓天以为你死了之后,他另外派人搜罗了四个长得与我有一二分像的女子为通房。其中一个被他遣走了,有两个怀孕了。”苏轻月从未在雨青面前说常皓天的事,雨青没必要也基本不出偏院,常皓天的消息,他是不知道的。
柳雨青身躯一僵,“多谢主子告知。”
这事儿她不知道,但常皓天与公孙家六小姐公孙倩霜前段时间成了亲的消息,她是知晓的。
她最爱的男人如今有妻有妾,还有孩子。
她与腹中的孩子在他眼里已经死了。
也好。
“青娘,你安心养胎。”苏轻月说道,“常皓天已经不需要你了。以后,你要靠着你自己,好好护着你的孩子,平静地生活。”
青娘是她之前给雨青新名的名字。
这些时日来,青娘在偏院里做一些绣活,成为了府中的一名绣娘,算是自食其力。
因为青娘与她有几分像,长也也美,苏轻月便给了她一瓶药水涂在了脸上,使青娘原本白皙的肌肤看起来暗黄,也就不出众,不惹人注意了。
“主子放心,奴婢对常庄主早就死心了。”青娘吸了吸鼻子,“能在主子府里,比我在梨花山庄的那两年多要快乐数百倍。在那里,我就像生活在无边的地狱里,每日都过得提心吊胆,每天都心灵倍受折磨。”
“过去的都过去了。”苏轻月扬了下手,一名侍婢提了六包药材过来,“我看你最近身体有些虚弱,给你开了六副安胎药,每副三碗水熬成一碗水,一天一副吃了对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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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0 邻家少年
青娘落下泪来,“多谢主子。”
苏轻月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眼神里有两分怜惜,“哭什么。”
“从来没有人对奴婢这么好。”她哽咽道。
“是常皓天不懂得珍惜你。”轻月叹了口气,“有些男人眼睛瞎了也没办法。”
青娘真的是个好女人,她行为检点,是清白之身跟着常皓天。跟了常皓天那样权势鼎盛的男人之后,她从来没贪过他半分权势。
她是萧羽川派出的细作,虽爱上了常皓天,却没背叛萧羽川。
就连她差点被常皓天杀了,她痛苦,却没有凌厉的恨意。
常皓天那几个通房才进梨花山庄不久,据她所知,捞得盆满钵满。
而青娘跟了常皓天二年多,得了不少赏赐,她没带走分毫。
青娘,不在乎名利。
这样的女子,也注定吃亏。
有些时候,好人未必有好报的。
“我有空再来看你。”苏轻月出了偏院,青娘不舍地目送她离开。
苏轻月刚走到自己住的院门外,看到一袭青色衣裳的萧清河站在院子里。
他眉目宁和,如墨的发丝一半挽着,一半披散在身后,那身姿清雅,一看起来就像个干净的邻家少年。
她第一次看到不驻拐杖、不扶单杠,也能如常人般站着的清河。
想到他双腿残疾了这么多年,总算康复了,苏轻月的心里也有一许激动。
“轻月。”他看到她,温雅一笑,目光清亮得如溪水浸光。
“四哥……”她走到他跟前,伸手替他把脉,“你完全康复了,以后只要双腿不劳累,便无碍。”
纤美白皙的手指探在他的脉门,虽是再正常不过的诊脉动作。
萧清河感受着她指腹的温度,耳根微红,“嗯,都是你的功劳,我已经全好了。”
她微微一笑,笑魇美绝尘寰,“三哥要是知道你的腿一点问题也没有了,他一定很开心。”
“谁说我开心的,我不开心。”萧羽川寒着脸走进院子,一把将媳妇从萧清河面前扯过来,霸道地揽进怀里,占有欲十分的强烈。
苏轻月睨了他一眼,“是谁这么多年总是因为清河的腿而内疚,是你吧。”
“他现在好了,我才不内疚了。”萧羽川冷冷地盯着萧清河,“这是我跟你‘三嫂’的院子,你来做什么?”
三嫂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他与清河是兄弟情深没错,哪怕不是亲兄弟,自幼生长在一个家的情谊不会变化。
可这个弟弟一天到晚惦记着自己的媳妇,谁受得了!
好多次,他都干脆想把清河宰了算了。
省得他担心哪天媳妇被拐跑了。
尽管,他知道媳妇不会,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萧清河面色有些尴尬,他明白三哥的顾虑,“过来看看三哥与轻月。”
岂会听不出三哥对于他从不叫三嫂而郁闷。
只是……
幽幽地看了苏轻月一眼。
他真的叫不出口,也不想叫出口。
“你也看完了,回你院子去。”萧羽川直接赶人。以前百般让着四弟,那是因为四弟双腿残废,他要负很大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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