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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上善又水     以契为证txt下载     以契为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⑤0章,钟家钟喜

    御剑心欣然接受洛星河的假客气,抬腿迈过门槛向屋内走去,他一进屋就看到了身着红衣立于屋内的棠杰。

    此刻的他双目紧闭站在主屋正中间的一个白色圈内,怀中抱着一只肥胖的芦花红鸡,鸡嘴里衔着一根红绳,绳子的另一端穿过主屋蔓延至主厅后面的隔间内;御剑心的好奇劲立马就上来了,顺着红线向格挡后面的内间内走去。

    内间中有一张竹编单人床,床上躺着身着白色凤冠霞帔宛若睡着的宿枫,宿枫身上被刺的伤痕几乎被苗青云遮盖到看不出来;漂亮的服饰精致的妆容,此刻的宿枫完全就是一位等待夫君等睡着了的待嫁新娘。

    红毛花母鸡嘴中衔着红线的另一端趴在地上安静的蹲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婚礼的开始。

    “唉,本尊都不知是该恨你的喜怒无常,还是该恨流浪汉的凶狠残暴,他若不捅死你,你又怎么会取了问橙的性命被本尊当通缉犯送回阴司,被通缉的魂魄千千万万年之内是没机会投胎转世离开阴司了,你弟弟给你办的这婚事你根本没机会到。”

    御剑心着转身要走,正好与吹着唢呐进屋的主婚人撞了个照面,对方停下了手中的吹奏看着御剑心问到:

    “你已有悔意,可愿意与她和解?”

    对方这话让御剑心有些狐疑,盯着他打量一番,这位主婚人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华贵的东西,周身也没有魔气妖气之类的怪异气息,他只是个普通人,但却妄图改变宿枫的命运,真是要多可乐有多可乐。

    御剑心虽知道他是普通人,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你贵姓?凭什么管本尊与她和不和解?”

    “免贵姓钟,单名一个喜字,乃是钟馗妹妹的旁系后人,祖上死后成神,参加妹妹婚礼之时送冥器为贺礼,从此以后钟家后人利用这些冥器匡扶阴阳平衡纵横于天地之间,以不给祖上丢人为荣。”

    “哦,钟馗妹妹的后人,你是长期住在这村里,还是云游路过,临时当个主婚人?”

    御剑心来了兴趣,钟馗自己的后人都不一定还做维护阴阳平衡这一行,他一个钟馗妹妹的后人打着钟馗的旗号出山,颇有李鬼扮李逵的意思。

    “我本是路过,错将村内的镇村之宝当了妖怪,失手打死一只,被村民要求留下解决村中的千年怪事,以此作为赔偿镇村之宝的代价。

    这屋中姐弟市区内有房,家中三年无人,村民们便把我安排在了这里暂住,我等了半个月终于等到了村中怪事再现,刚准备招出我家养的鬼魂们上前去打探消息,却被这屋主要求做证婚人,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一时走神,我养的魂魄全跑了。

    他们没打探出鬼戏台的具体情况,反而告诉我你与姐姐的死有关,我招不到魂魄全是因为你。”

    “哦,你的鬼群们好厉害!该打听的一点消息没打听到我与这家姐姐的恩怨却打听出来了。”

    御剑心有些不耐烦阴阳怪气的说着话。

    御剑心欣然接受洛星河的假客气,抬腿迈过门槛向屋内走去,他一进屋就看到了身着红衣立于屋内的棠杰。

    此刻的他双目紧闭站在主屋正中间的一个白色圈内,怀中抱着一只肥胖的芦花红鸡,鸡嘴里衔着一根红绳,绳子的另一端穿过主屋蔓延至主厅后面的隔间内;御剑心的好奇劲立马就上来了,顺着红线向格挡后面的内间内走去。

    内间中有一张竹编单人床,床上躺着身着白色凤冠霞帔宛若睡着的宿枫,宿枫身上被刺的伤痕几乎被苗青云遮盖到看不出来;漂亮的服饰精致的妆容,此刻的宿枫完全就是一位等待夫君等睡着了的待嫁新娘。

    红毛花母鸡嘴中衔着红线的另一端趴在地上安静的蹲着,似乎是在等待着婚礼的开始。

    “唉,本尊都不知是该恨你的喜怒无常,还是该恨流浪汉的凶狠残暴,他若不捅死你,你又怎么会取了问橙的性命被本尊当通缉犯送回阴司,被通缉的魂魄千千万万年之内是没机会投胎转世离开阴司了,你弟弟给你办的这婚事你根本没机会到。”

    御剑心着转身要走,正好与吹着唢呐进屋的主婚人撞了个照面,对方停下了手中的吹奏看着御剑心问到:

    “你已有悔意,可愿意与她和解?”

    对方这话让御剑心有些狐疑,盯着他打量一番,这位主婚人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身上穿的也不是什么华贵的东西,周身也没有魔气妖气之类的怪异气息,他只是个普通人,但却妄图改变宿枫的命运,真是要多可乐有多可乐。

    御剑心虽知道他是普通人,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你贵姓?凭什么管本尊与她和不和解?”

    “免贵姓钟,单名一个喜字,乃是钟馗妹妹的旁系后人,祖上死后成神,参加妹妹婚礼之时送冥器为贺礼,从此以后钟家后人利用这些冥器匡扶阴阳平衡纵横于天地之间,以不给祖上丢人为荣。”

    “哦,钟馗妹妹的后人,你是长期住在这村里,还是云游路过,临时当个主婚人?”

    御剑心来了兴趣,钟馗自己的后人都不一定还做维护阴阳平衡这一行,他一个钟馗妹妹的后人打着钟馗的旗号出山,颇有李鬼扮李逵的意思。

    “我本是路过,错将村内的镇村之宝当了妖怪,失手打死一只,被村民要求留下解决村中的千年怪事,以此作为赔偿镇村之宝的代价。

    这屋中姐弟市区内有房,家中三年无人,村民们便把我安排在了这里暂住,我等了半个月终于等到了村中怪事再现,刚准备招出我家养的鬼魂们上前去打探消息,却被这屋主要求做证婚人,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一时走神,我养的魂魄全跑了。

    他们没打探出鬼戏台的具体情况,反而告诉我你与姐姐的死有关,我招不到魂魄全是因为你。”

    “哦,你的鬼群们好厉害!该打听的一点消息没打听到我与这家姐姐的恩怨却打听出来了。”

    御剑心有些不耐烦阴阳怪气的说着话。

第⑤①章,院中对峙

    面对御剑心如此强势的提问,钟喜被怼到一时语塞,眼珠一转略思索后还是选择了如实回答:

    “新郎被抬进屋内时是昏迷的,应该是不知这场婚事,但他又似乎是愿意结婚的,就算临时悔婚我也希望是从新娘魂魄的嘴里说出来,不然我会被屋主送去警局当贼的。

    至于婚宴是清晨才进行的,到时再通知村民来此完全来的及,而我也可以利用现在到日出前的空档,批字选穴完全来得及。”

    御剑心没想到钟喜反应会如此之快,乱中带稳还是有些逻辑的,他懒得再扣细节为难钟喜,又换了个角度再次刁难钟喜:

    “就算你能将这婚宴安排明白,但你有考虑过普通的庄户人家会在村中养镇村神兽吗?你被留下从一开始就像是个阴谋,动动脑袋好好想想吧。”

    御剑心拍拍钟喜的肩膀让他自行思考,自己不想再和他争一时口舌了,反正通缉宿枫魂魄的事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这庄内邪事太多,他们养神兽来辟邪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正常人家也是会请神像来庇佑家宅的,他们把神像换成了神兽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面对御剑心的质疑,钟喜思索的时间变短,几乎是立刻给出答案,只是这答案太过一根筋,颇有些自说自话的意思,让御剑心对他的智力产生了怀疑。

    “那他们镇住什么了?鬼唱戏依然在上演,神兽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白留下你半个月,养你当神兽吗?”

    御剑心已经忘了最初是为了什么和钟喜争吵了,觉得被钟喜蔑视了的他瞬间反击骂钟喜是神兽。

    “是年岁太久,邪祟们怨气累积太重,从而引起了鬼戏频繁,至于神兽失效,则是因为我失手打死了一只神兽破坏了村内阴阳秩序平衡,间接造成了连锁反应。”

    钟喜为一切的反常提供着合理的解释。

    御剑心知道自己根本叫不醒装睡的人,正要放弃争辩,突然想起了两个人之间最初的矛盾点是宿枫的魂魄,他索性将问橙的死抛出看钟喜如何解决:

    “你想让本尊原谅宿枫,但你知道宿枫与本尊契人之间的恩怨吗?”

    “什么恩怨?我只知你阻拦了宿枫魂魄归家,宿戈思念姐姐这才举办***为她找个家。”

    御剑心被钟喜的刻板气到了,若不是他正好引出了后话,自己根本不想搭理他这种死心眼的人。

    “先是宿戈持刀伤人,险些将本尊的契人打死,后有宿枫含冤而死被怨气冲了魂,无差别伤害将本尊契人活活勒死,本尊只是替契人微微报了一点仇,你却在求本尊原谅她?那本尊的契人就活该身死吗!”

    “那倒不是,是我刚才不了解情况,现在刚知道你们之间原来有如此巨大的恩怨,但你的契人已死,她又不需要***,为了不经我的手毁掉宿枫姑娘死后的宁静,还请你高抬贵手放宿枫姑娘一马,让她归来看一眼即可。”

    钟喜再次弯腰鞠躬叩请御剑心原谅宿枫,气的御剑心分分钟想挥剑砍了他。

    “你是榆木脑袋吗?你没听懂本尊说的话吗?本尊的契人因她而死!因为她!二十四岁的生命戛然而止,鬼杀人就像兵灵杀人一样是重罪,都算异类杀人!如此重罪洗不白了!这场婚礼本就是宿戈自我安慰的闹剧,根本不成立,你陪他随便办一场婚宴玩玩闹闹即可,根本不需要宿枫现身!”

    御剑心被钟喜气到头疼欲裂,身上似乎有股力量要因为愤怒觉醒,虽说钟喜榆木脑袋不懂变通,但以他目前的所做所为,还不至于让自己出手教训他,但自己再多与他争辩几句他的命还在不在就不好说了。

    为了避免自己因为控制不住这股未知的力量,而对钟喜动杀心的御剑心主动离开内室不再跟他做过多的争辩,但他扛着青铜剑正要出门,又撞上了在主厅与内室格挡旁偷听的洛星河,御剑心顺势拉起洛星河的胳膊,撸起他的袖子展示给钟喜看。

    “看到了吗?宿家姐弟灭我契人,还用这种灵化固魂锁诓骗本尊来宿家庄,你就算要主持正义,也请你先管好宿家姐弟!而不是在这里巧舌如簧恶心本尊!”

    御剑心连续反击几句,怼的钟喜一时没想到该如何回应,暂时安静下来的他低头不言,默默跟在御剑心身后一同走出内室。

    御剑心转身甩开洛星河的手,正要出门之时扫了一眼立于屋内阵中双眼紧闭的棠杰,猛拍棠杰一掌推他出圈阵,棠杰摔倒的同时双眼瞬间睁开,惊愕的打量着屋内红白相间的一切。

    棠杰意识到自己在雾气中昏迷后可能被人做了手脚,立刻脱掉身上的红衣摔在地上,找到门口的位置后,一把推开要阻拦自己离开的钟喜,追着御剑心向屋外走去。

    御剑心根本没注意到棠杰已经脱了喜服追了上来,还在向外走着,他越来越控制不住体内这股力量了,再在这里多停留片刻,都有可能会让自己因为这股莫名出现的力量失去理智血洗宿家庄。

    偏偏他越想离开,就越有人不让他离开,宿戈看到御剑心带着棠杰出屋,马上推着轮椅挡在他的面前,高声喝止到:

    “站住!你不是不阻止我姐姐的婚事吗?怎么又要把我准姐夫带走了!你这是阻止我向庄中的神兽报恩!”

    御剑心这才发现身后跟着棠杰这个尾巴,前有宿戈无理取闹的拦路,后有棠杰不想留下的追随,更有钟喜那种一根筋的榆木脑袋非要见宿枫的魂魄,种种事堆一起让御剑心越发心神不宁。

    无法静心控力的御剑心越发清楚的感觉到到身体里有股久违的力量,就要突破底线觉醒爆发了,但自己又从内心中抵触这股力量,潜意识里始终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一旦开启那股力量,它的危险会让自己现在的生活被毁掉,更有无数的生灵会因为自己而消亡。

    越是这种压制力量的关键时刻,宿戈絮絮叨叨讨要姐夫的声音,棠杰不知情况叽叽喳喳询问的声音,钟喜再次要求见宿枫魂魄的诉求,重重声音像紧箍咒一样传入御剑心耳中。

第⑤②章,护村神兽

    面对御剑心如此强势的提问,钟喜被怼到一时语塞,眼珠一转略思索后还是选择了如实回答:

    “新郎被抬进屋内时是昏迷的,应该是不知这场婚事,但他身上有锦囊内置生辰八字,又似乎是愿意结婚的,不然我也不会用定魂阵让他暂时直立等候,就算临时悔婚我也希望是从新娘魂魄的嘴里说出来,不然我会被屋主送去警局当贼的。

    至于婚宴是清晨才进行的,到时再通知村民来此完全来的及,而我也可以利用现在到日出前的空档,批字选穴完全来得及。”

    御剑心没想到钟喜反应会如此之快,乱中带稳还是有些逻辑的,他懒得再扣细节为难钟喜,又换了个角度再次刁难钟喜:

    “就算你能将这婚宴安排明白,但你有考虑过普通的庄户人家会在村中养镇村神兽吗?你被留下从一开始就像是个阴谋,具体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御剑心拍拍钟喜的肩膀让他自行思考,自己不想再和他争一时口舌了,反正通缉宿枫魂魄的事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这庄内邪事太多,他们养神兽来辟邪并没有什么不妥的,正常人家也是会请神像来庇佑家宅的,他们把神像换成了神兽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面对御剑心的质疑,钟喜思索的时间变短,几乎是立刻给出答案,只是这答案太过一根筋,颇有些自说自话的意思,让御剑心对他的智力产生了怀疑。

    “那他们镇住什么了?鬼唱戏依然在上演,神兽一点用处也没有,反而白留下你半个月,养你当神兽吗?”

    御剑心已经忘了最初是为了什么和钟喜争吵了,觉得自己被钟喜蔑视了的他瞬间反击骂钟喜是神兽。

    “是年岁太久,鬼怪们怨气累积太重,从而引起了鬼戏频繁,至于神兽失效,则是因为我失手打死了一只神兽间接造成了连锁反应。”

    钟喜为一切的反常提供着合理的解释。御剑心知道自己根本叫不醒装睡的人,正要放弃争辩,突然想起了两个人之间最初的矛盾点是宿枫的魂魄,他索性将问橙的死抛出看钟喜如何解决:

    “你想让本尊原谅宿枫,但你知道宿枫与本尊契人之间的恩怨吗?”

    “什么恩怨?我只知你阻拦了宿枫魂魄归家,宿戈思念姐姐这才举办***为她找个家。”

    御剑心被钟喜的刻板气到了,若不是他正好引出了后话,自己根本不想搭理他这种死心眼的人。

    “先是宿戈持刀伤人,险些将本尊的契人打死,后有宿枫含冤而死被怨气冲了魂,无差别伤害将本尊契人活活勒死,本尊只是替契人微微报了一点仇,你却在求本尊原谅她?那本尊的契人就活该身死喽!”

    “那倒不是,是我刚才不了解情况,现在刚知道你们之间原来有如此巨大的恩怨,但你的契人已死,她又不需要***,为了不经我的手毁掉宿枫姑娘死后的宁静,还请你高抬贵手放宿枫姑娘一马,让她归来看一眼即可。”

    钟喜再次弯腰鞠躬叩请御剑心原谅宿枫,气的御剑心分分钟想挥剑砍了他。

    “你是榆木脑袋吗?你没听懂本尊说的话吗?本尊的契人因她而死!因为她!二十四岁的生命戛然而止,鬼杀人就像兵灵杀人一样是重罪,都算异类杀人!如此重罪洗不白了!这场婚礼本就是宿戈自我安慰的闹剧,根本不成立,你陪他随便办一场婚宴玩玩闹闹即可,根本不需要宿枫现身!”

    御剑心懒得再跟他解释了,扛着青铜剑正要出门,又撞上了在主厅与内间格挡旁偷听的洛星河,御剑心顺势拉起洛星河的胳膊,撸起他的袖子展示给钟喜看。

    “看到了吗?宿家姐弟灭我契人,还用这种灵化固魂锁诓骗本尊来宿家庄,你就算要主持正义,也请你先管好宿家庄内的人!而不是在这里恶心本尊!”

    御剑心连续几波输出,怼的钟喜一时没想到该如何回应,暂时安静下来。

    御剑心转身甩开洛星河的手,正要出门之时扫了一眼立于屋内阵中的棠杰,故意踩在圈住棠杰的白圈边缘上,使劲一蹭地,给白圈开出一破口,棠杰几乎是在破口开启的同时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低头打量一番自己的穿着,疑惑着自己为什么会一身红色手里还抱只鸡,这身行头怎么看怎么奇怪,就像自己穿成了红包在卖鸡一样;棠杰立刻将鸡扔在地上脱掉红衣摔在地上,打量四周一番后追着御剑心向屋外走去。

    御剑心根本没注意到棠杰已经脱了喜服追了上来,还在向外有些,宿戈推着轮椅突然挡在他的面前,高声喝止到:

    “站住!你不是不阻止我姐姐的婚事吗?怎么又要把我准姐夫带走了!你这是阻止我向神兽报恩!”

    御剑心这才发现身后跟着棠杰这个尾巴,前有宿戈无理取闹的拦路,后有棠杰不想留下的追随,更有钟喜那种一根筋的榆木脑袋非要见宿枫的魂魄,种种事堆一起让御剑心心神不宁,他自己就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里有股久违的力量要觉醒爆发了;那股力量一旦被开启,足以毁灭掉现在平静的生活……

    被气疯了的御剑心还是冷静的选择了遁回青铜剑内,逃避面前的一切阻止这股力量的突然暴走。

    洛星河看到御剑心突然昏倒,立刻就察觉到是问橙要回来了,马上伸手扶住问橙,顺便接住了要落地的青铜剑。

    “棠杰给你留下来了,你对他做什么都可以,我先带问橙去休息。”

    洛星河对着宿戈略做解释,横抱起问橙刚要离开,院门外面围了至少二十只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奇怪东西;它们躲在暗处似乎是在凝视着要离开的洛星河。

    洛星河本身也是有些害怕的,试探着向门口迈了一步,那些发光的东西们便向院内多快移一步,大有要将洛星河堵在院内的意思。

第⑤③章,真幻交织

    “呸呸呸……呕……”

    随着问橙吐的时间越久,嘴唇舌头都开始不听使唤的发麻,这种酸麻敢顺着腮帮子一路蔓延到眼睛周围,问橙已经感觉到整张脸都不属于自己了,她眼前开始出现幻觉……

    原本阴暗漆黑的夜色变成了晴空万里的白天,微微有些刺眼的阳光下一位身穿蓝色道袍的中年男人,头扎发髻看不清容貌,但他下巴上留了一撮小胡子,他每走几步便不时用手捋着胡子皱眉摇头,摆出一副苦瓜脸。

    他手腕上挂着摇铃,手中端一罗盘,身后还有一位个给他打伞遮阳的村民,他则苦着脸咂着嘴对着村里的一切指指点点。

    他身后还跟着至少三十多位身着粗布麻衣袖口绑布条的古装村民,他们跟在道人身后听从着他的安排,被他指点过的地方立刻有村民们围上去打砸拆。

    就在他们拆开一堵墙的时候,突然从墙内蹿出一只护村神兽,咬了领头的道人一口,道人随之开始发疯,像得了羊癫疯一般突然倒地蜷缩在地上拼命抽搐。

    村民们立刻停止了手上的拆迁工作,冷漠的看向道人慢慢围向他,对他举起了手中刚才还在用以拆迁的工具。

    被围在正中间的道人眼神中充满恐惧,他在努力克服着抽搐抖动,甚至用哆嗦成筛子的手从身上扯拽着财物给村民们扔地上,以此来换取活命的机会,但他低估了这群村名的行动能力,他们根本不需要他的钱财,棍棒来的速度比他扔钱的速度还要快。

    一阵砍砸过后,血水从村民脚下石板路的缝隙中流了出来,浸红了粗糙的石板路,血肉模糊的道人残骸被取走一部分混进泥土中,捏成了神兽的模样;待泥塑成型后,神兽头部的那对眼睛用的就是从道人头上现取下来的。

    就在那对眼睛被按进泥塑中的同时,毫无生气的眼珠突然转动了一下,宛若画龙点睛一般,泥塑神兽瞬间就活了过来。

    问橙已经看傻了,她目睹了道人由人变泥塑神兽的全过程,活灵活现的新的神兽立刻就发现了站在一旁旁观的问橙。

    眼珠滴溜一转,身体僵硬的活动两下,当村民们全都散开之时,问橙被迫和它对视,新的神兽冲着问橙狂奔而来,问橙想躲,却发现自己连四肢都僵硬到无法行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神兽耷拉着充满粘液的舌头像疯狗一样快速扑向自己。

    就在她孤立无援之际,握剑的手突然开始发烫,她的胳膊最先可以活动,出于本能对着那只扑来的神兽猛一挥剑,对方被一分为二,道人的魂魄从泥胚中脱离出来,对着问橙高声喊叫着:“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随着道人魂魄的消散,周围的天色开始变暗,问橙眼前的幻像也随之消失,等她惊觉自己能动后,马上推开扶住自己的洛星河,撑着青铜剑蹲到一旁继续狂吐,淡紫色的神兽血顺着剑刃渗入地上,血水所过之处枯草变黑风化成草木灰。

    “问橙你还好吧,水。”

    洛星河从口袋中拿出一小瓶水递给问橙,问橙马上接过水用来漱口,嘴里苦腥的味道让问橙恨不得把胃都吐出来用水冲洗一遍。

    就在问橙清洁自己舌头的同时,院内传来棠杰的鬼哭狼嚎:“我不要娶死人!放开我!否则我吃糖把你们全都打骨折!”

    “你先去救棠杰一命,他也是学道的,很有可能明天早上他就变成这村中神兽了。”

    问橙听到棠杰的呼喊声强忍住恶心,让洛星河去帮棠杰一把,幻像中的事情历历在目,给问橙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这宿家庄的祖上们绝对都不是什么好人。

    洛星河的离开让问橙落单,宿北斗借机悄无声息的蹲在了问橙旁边,从她身后突然阴森的开口问到:

    “你都看到了?”

    问橙被吓到一哆嗦,僵硬的转头看向宿北斗,哆嗦的说着:

    “看到了……只是……只是看到个幻像,不至于被你杀人灭口吧?”

    “对你肯定不至于那么绝情,但你带来的人如果没有真本事,被咬了也是一样的下场。”

    宿北斗看着问橙摆出一个虚伪的笑容,问橙紧张的回以假笑。

    这毕竟是魔族后裔们聚集的村落,她已经可以想象到如果自己没有御剑心傍身,会被多么残忍的对待。

    “别害怕,我已经看过了,你的家仆有真本事,又不是全心效忠契管局的,就凭他那天生反骨,他也绝对不会成为神兽的下一个目标。

    但那个被宿戈认准的男人明明没多少本事,为什么没有成为神兽的下一个目标呢?”

    宿北斗疑惑的询问着问橙,问橙也有些疑惑的反问到:

    “你说的是棠杰?你们在妖界不是见过吗?有没有没事的你还没数吗?他的本事不轻易显露,要靠吃糖,但凡他嘴里能有一块糖,别说宿戈了,洛星河都打不过他,怎么可能是没本事的人。”

    “哦,如此说来我似乎懂现在是什么情况了,那神兽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钟喜了,有点意思,反正三个得死一个,就看花落谁家了!”

    宿北斗话音未落,洛星河突然飞出院子,摔飞出七八米远。

    “什么情况?屋内有邪祟?你这本事都被摔飞了,院子里那位还不得成精了!”

    问橙惊呼着询问趴在地上捂着胸口久久没爬起来的洛星河,她自己一个人根本不敢往院子里走。

    “棠……棠杰被宿戈抱住,身上的糖包甩飞……被……被神兽舔了一口,棠杰为了自保,一点也没嫌弃神兽赃,从地上抢过糖来就吃……现在……现在已经失去神智无差别打砸破坏了……”

    洛星河说着一口血吐出,趴在地上喘着粗气拼命的呼吸着,给人一种他马上就要断气了的感觉。

    宿北斗听了洛星河的叙述,马上从腰间拽出黑色香袋,随手抓了一把后快步向院内跑去,问橙也一瘸一拐的悄悄追了上去趴在门板上偷看院中情况。

第⑤④章,宿家庄四邪

    宿北斗一踏入院内,先将香粉甩向正在单方面吊打钟喜的棠杰,棠杰闻到香粉后瞬间安静下来,钟喜立刻反击,一唢呐敲在了棠杰的脑袋上,紧接着抬腿踹在了棠杰胸口处,将棠杰踹翻在地的同时,他猛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

    被踹翻在地的棠杰很快就吸引来了一群神兽将他当成同类,它们自发的围成一个圈,将棠杰围在圈内。

    问橙趁机站在院门口对躺倒在地上的宿戈呼喊着:

    “你们庄里的神兽很喜欢棠杰,它们把他当同类了,你看在神兽的面子上,不会再让棠杰做你的姐夫了吧!”

    “不会了,不会了,既然神兽们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没必要再乱点鸳鸯谱了,我姐姐回村后该如何下葬供奉,还是按村中规矩正常走的好,我再也不乱忤逆神兽们的意思了。”

    宿戈被棠杰提起来连摔七八下,骨头又摔断好几根,躺在地上几乎就是全身瘫痪状态,回问橙话的时候身体连动都不敢动,努力的用眼睛看向院门口。

    “那你相信我不是贼了吗?我真的是被村民们安排住在这里的人,我可以向你保证。”

    钟喜不敢轻易招惹神兽,放开轮椅推过来抱宿戈躺在上面询问他是否相信自己。

    “信,我信你了,你能陪我胡闹到现在没跑,还拉我从地上起来,我这就信你是好人了。”

    宿戈被钟喜安排着躺在轮椅上,钟喜试着帮他检查身体接骨,没再搭理一旁被神兽们围住的棠杰。

    问橙又等了一会,并未看到宿北斗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双手环于胸前看着神兽们围着棠杰蹭他的腿,像宠物一样讨好着他,幽绿色的液体蹭满了棠杰的两条裤腿。

    而棠杰本人则因为香粉的作用目光呆滞看向天空,歪斜的嘴角处不时有哈喇子流出,每隔二十几秒他必然会发出嘿嘿的傻笑声,整个人宛若傻子一般。

    天黑黑,夜静静,整个宿家庄此时除了回荡着棠杰的傻笑声,就是呼啸而过的寒风,问橙实在忍不住了,鼓足勇气打破了这一静止的僵局:

    “那个……宿大叔,我也不知道这么称呼你合不合适,麻烦你救棠杰一命行不?他毕竟是跟着我来的,再怎么样也没做坏事,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不能学习古人那一套对不对?不能随便逮个人就给他变成神兽,您说是吧!”

    问橙也没把握,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说话究竟对不对,这样虽然显得自己有点怂怂的,但对方好歹是真有本事,能救棠杰一命,不像自己只会说根本不敢动。

    “他根本不用救,普通人吃了沾有神兽唾液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活着,他还能活着就证明他本就不是普通人。”

    宿北斗都出手就是在观察棠杰的各种反应,随着他傻笑的时间从几秒一次,延长到现在的一分钟一次,他体内的神兽之毒正在慢慢解除,根本不需要别人去帮助他,他体内就有抗体可以自救。

    宿北斗一踏入院内,先将香粉甩向正在单方面吊打钟喜的棠杰,棠杰闻到香粉后瞬间安静下来,钟喜立刻反击,一唢呐敲在了棠杰的脑袋上,紧接着抬腿踹在了棠杰胸口处,将棠杰踹翻在地的同时,他猛的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

    被踹翻在地的棠杰很快就吸引来了一群神兽将他当成同类,它们自发的围成一个圈,将棠杰围在圈内。

    问橙趁机站在院门口对躺倒在地上的宿戈呼喊着:

    “你们庄里的神兽很喜欢棠杰,它们把他当同类了,你看在神兽的面子上,不会再让棠杰做你的姐夫了吧!”

    “不会了,不会了,既然神兽们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没必要再乱点鸳鸯谱了,我姐姐回村后该如何下葬供奉,还是按村中规矩正常走的好,我再也不乱忤逆神兽们的意思了。”

    宿戈被棠杰提起来连摔七八下,骨头又摔断好几根,躺在地上几乎就是全身瘫痪状态,回问橙话的时候身体连动都不敢动,努力的用眼睛看向院门口。

    “那你相信我不是贼了吗?我真的是被村民们安排住在这里的人,我可以向你保证。”

    钟喜不敢轻易招惹神兽,放开轮椅推过来抱宿戈躺在上面询问他是否相信自己。

    “信,我信你了,你能陪我胡闹到现在没跑,还拉我从地上起来,我这就信你是好人了。”

    宿戈被钟喜安排着躺在轮椅上,钟喜试着帮他检查身体接骨,没再搭理一旁被神兽们围住的棠杰。

    问橙又等了一会,并未看到宿北斗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双手环于胸前看着神兽们围着棠杰蹭他的腿,像宠物一样讨好着他,幽绿色的液体蹭满了棠杰的两条裤腿。

    而棠杰本人则因为香粉的作用目光呆滞看向天空,歪斜的嘴角处不时有哈喇子流出,每隔二十几秒他必然会发出嘿嘿的傻笑声,整个人宛若傻子一般。

    天黑黑,夜静静,整个宿家庄此时除了回荡着棠杰的傻笑声,就是呼啸而过的寒风,问橙实在忍不住了,鼓足勇气打破了这一静止的僵局:

    “那个……宿大叔,我也不知道这么称呼你合不合适,麻烦你救棠杰一命行不?他毕竟是跟着我来的,再怎么样也没做坏事,现在是法治社会,咱们不能学习古人那一套对不对?不能随便逮个人就给他变成神兽,您说是吧!”

    问橙也没把握,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说话究竟对不对,这样虽然显得自己有点怂怂的,但对方好歹是真有本事,能救棠杰一命,不像自己只会说根本不敢动。

    “他根本不用救,普通人吃了沾有神兽唾液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活着,他还能活着就证明他本就不是普通人。”

    宿北斗都出手就是在观察棠杰的各种反应,随着他傻笑的时间从几秒一次,延长到现在的一分钟一次,他体内的神兽之毒正在慢慢解除,根本不需要别人去帮助他,他体内就有抗体可以自救。

第⑤⑤章,被拖前行

    就算宿北斗给出了明确的回复,问橙还是下意识的对他产生怀疑,毕竟人类与魔族的隔阂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远古时期双方的牺牲累积叠加到如今,新仇旧恨一起算,就算魔族再牺牲个宿枫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的损失。

    “从你眼神中我就看出来了,你骨子里和契管局内的那群老东西们一样,你在提防我。”

    宿北斗与问橙静止对望了至少五分钟,宿北斗突然开口将他们之间的气氛推至冰点。

    问橙根本无法违心的说出相信他没有利用宿枫的死,她也不敢轻易搭话给自己找死,只能装听不见等待着时间过的快一些,宿北斗能识趣的不再追问下去。

    “好,既然咱们彼此都不相信对方,又何必在这里僵持,早知道你的秉性是如此这般狠毒,我就不该说刚才那些话!”

    宿北斗露出非常失望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问橙。

    洛星河察觉到危险,马上放出乌冬,将问橙拽到自己身后,只可惜他们还未出手宿北斗已经冲了过来,扇子冲着洛星河握刀的手腕轻轻一挑,洛星河的手腕被扇子打到扭曲变形,乌冬不仅掉落到地上,他手腕上由逢恩所化的固魂锁也被扇子强行挑着拽下,牵扯到洛星河整只手都筋骨移位,蜷缩成鸡爪一般。

    手腕上没了固魂锁的洛星河双眼瞬间失神,如同傻了一般睁大了双眼,头耷拉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乌冬已经打出去要救洛星河的拳头在触碰到宿北斗手臂的一瞬间,他的整条手臂都被宿北斗吸附住了,那一拳宛若打在棉花上一般被泄去了力道。

    两秒后,已经痴傻了的洛星河突然就被打飞,飞出后背摔在路旁民宅院墙上,乌冬看到洛星河受难,紧接着又用另一只手对宿北斗补了一拳,这一拳依然像泥牛入海一般有去无回,不仅没对宿北斗带去什么伤害,反而是在两秒后,已经倒地昏迷的洛星河又被一股力量甩飞撞断一棵手臂粗细的小树。

    “莫问橙,你倒是快出手救我家少主啊!不然咱们今日必将全死在这里!”

    乌冬见问橙迟迟不动手叫援兵,自己又中了宿北斗的套路,连续两拳都被他化去力道转嫁给了自己家少主,乌冬自身又因为宿北斗的黏连想脱身都无能为力,被逼到崩溃的他对着问橙大吼,企图能唤醒被吓傻了的问橙。

    站在原地看傻了的问橙完全忘记了要召唤御剑心,她已经被宿北斗身上散发出的超强气压压迫到浑身僵直不知所措了,就算面对乌冬的提醒,她也是蒙圈的,只知道手中握着的青铜剑剑柄是热的,但她根本没有拿剑抬胳膊去反抗宿北斗的意识。

    “你话太多了,可以闭嘴了!”

    宿北斗说着反手挥扇,用扇骨敲在乌冬腹部上,乌冬瞬间消失连刚才存在过的痕迹都没留下。

    “这……这就是魔族本来的力量吗?”

    问橙已经吓抖冷了,想起挥剑时,胳膊已经抖到连青铜剑都握不稳了,根本无法挥剑。

    “这样的发展是不是为咱们彼此节约了很多时间?”

    宿北斗继续走向问橙,逢恩所化的固魂锁被他挑在扇骨来开会旋转;问橙根本没有做好面对他的准备,一看到宿北斗走过来,她张口说话都费劲:

    “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就闭嘴!跟我走!”

    宿北斗说着像提鸡仔一样,利用自己和问橙之间的身高差,拽着问橙的后衣领往祠堂方向拖行。

    问橙的双腿根本跟不上宿北斗拖拽的进度,猛倒腿两步人就摔倒在地上,被迫做了‘人形布偶’,成了宿北斗任意拖拽的猎物。

    随着洛星河身上挂着的照明灯光芒逐渐消失,周围的一切快速陷入漆黑一片的境地,面对着未知情况的宿家庄,问橙已经开始脑补了,宿北斗这是准备拖自己去祠堂祭祀魔族千年以来,被契管局伤害过的魂魄了,那自己现在唯一的活路就是靠嘴说到他相信自己是站在魔族这边的人。

    于是乎为了保命,问橙酝酿着情绪尝试跟宿北斗沟通。

    “咱们……咱们之间其实是可以走点套路的,不用直接刀兵相见吧,我可以给你做内应,契管局内的一举一动我都可以告诉你的。”

    “哼,就凭你?莫家在契管局已经是边缘化家族了,你的承诺又有什么可值得相信的呢?你我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套路,我就应该抓着你早些去祠堂按上手印!”

    “按……按手印?不是要杀我啊?”

    问橙被宿北斗的话搞糊涂了,他要拉自己去魔族的祠堂按什么手印?这又是怎么回事?

    “杀不杀你不是我能决定的,就算莫家再怎么可恨,莫家后人留下一两也是有些用处的。”

    “那……那我的用处是什么?”

    问橙哆嗦着刚问出这个问题,提着她后衣领拖行的宿北斗已经一脚踹开了一间小院的院门了。

    随着门板开启的吱扭声,院内一地的梅瓣被开门的风力卷起,无数梅瓣飘出院子飘落在问橙身边。

    “好香的梅啊,这……这该不会就是祠堂了吧?”

    问橙的主动搭话并未换来宿北斗的回应,反而是问橙自己被扔进了祠堂院内,也因为这一摔,问橙手中的青铜剑被甩飞出去。

    一阵青铜剑落地的摔击声过后,紧接着是清脆的铜铃声凭空出现,平时根本不受问橙控制的小心突然就从青铜剑内飘了出来。

    她平时长穿的一身青衣,此刻化作了一身赤红色薄甲,双丸子头变成了单髻,勒住发髻的发带便是串着一对铜铃的绳子;她站在院中隔着问橙与站在祠堂门口的宿北斗对望。

    趴在中间撞死的问橙突然就走了底气,蹭着地慢慢向墙角蠕动,她已经脑补出这宿北斗要和小心来一出决一死战了,自己这个不能打的无辜此刻要做的就是给他们腾地方打架。

第⑤⑥章,伤害转移

    寒风从宿北斗身后涌进祠堂内,卷着凋零飘落的梅瓣在祠堂前的小院内打着旋风转,梅瓣纷扬飞舞在小心身边起起伏伏,沾到她的发髻衣衫之上。

    他们之间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仿佛此刻谁先开口谁就会输掉性命一样;他们的僵持真就帮问橙拖延了时间,让她成功蠕动到了祠堂西北角处的一颗梅树旁躲避。

    自觉有小心在,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问橙开启了作死模式,越过小心直接对着宿北斗喊话到:

    “她就是御剑心,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有什么私人恩怨,请越过我自行解决。”

    宿北斗和小心同时看向梅树旁的问橙,宿北斗先一步出手,用脚轻点地面一跃而起,冲着问橙就要飞过去;小心迅速反应过来,用脚尖挑起青铜剑,伸手握剑冲着宿北斗飞过去的身影刺了过去。

    就在宿北斗的扇子直撞问橙门面之时,小心赶到对着宿北斗胳膊戳了过去。

    扇骨贴着问橙的左侧发丝边钉进了问橙身后紧贴着的的青砖墙上,问橙好几根头发都被钉断了,有些后怕的看着宿北斗;若不是小心出剑及时撞了他胳膊一下,现在的自己的脑袋已经被钉爆在墙上了。

    “许久未见,看到你还如此有活力,真是让人感慨你的命可真够长啊!我若没记错,你是魔族仅剩的几位能打的魔亲王之一,宿北斗。

    据说是个物件到了你手中就能用,别人对你的攻击还能转嫁到他们最重要的人身上,像你这种杀人诛心的祸害还真是长寿啊。”

    小心清冷嚣张的声音传出让问橙安心了不少,但她很快就发现青铜剑是从宿北斗的胳膊中刺进去的,又从自己胳膊内凭空钻了出来,正应了小心形容的宿北斗。

    “呵,我很快就不是魔亲王了,如今有幸能亲眼目睹莫家先辈征伐魔族时的英姿,总算是明白了御煞为了会折在莫家,连你都出来了,御煞的回归不远了!很快我就就是魔族新任魔尊,而你只会是我的收下亡魂。”

    宿北斗冷笑着对小心叫嚣,小心也没客气,将手中的青铜剑刺的更深了一些。

    问橙这次终于看清楚了,自己手腕上插的确定是青铜剑,小心推剑的同时,青铜剑在缩短,自己胳膊上的剑刃在变长。

    “等下!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互相伤害,我觉得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宿北斗图的不过是个魔尊之为,让给他好了。”

    问橙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这毕竟是自己的胳膊,等自己能感觉到疼痛的时候,胳膊上的伤可是要缝针的,能让伤口小一些少缝几针,自己又何必让它继续变大呢。

    “你到底是帮谁的?魔尊归位,人界与魔界必有一战!你又怎么能保证他不会带领剩余的魔族残部残害人类呢?”

    小心呵斥着问橙的无知,问橙虽被怼但语塞,但她还是努力的抬着胳膊提醒小心看看自己胳膊上的剑,不要再往宿北斗的伤口上刺了。

    寒风从宿北斗身后涌进祠堂内,卷着凋零飘落的梅瓣在祠堂前的小院内打着旋风转,梅瓣纷扬飞舞在小心身边起起伏伏,沾到她的发髻衣衫之上。

    他们之间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仿佛此刻谁先开口谁就会输掉性命一样;他们的僵持真就帮问橙拖延了时间,让她成功蠕动到了祠堂西北角处的一颗梅树旁躲避。

    自觉有小心在,看热闹不怕事大的问橙开启了作死模式,越过小心直接对着宿北斗喊话到:

    “她就是御剑心,冤有头债有主,你们要有什么私人恩怨,请越过我自行解决。”

    宿北斗和小心同时看向梅树旁的问橙,宿北斗先一步出手,用脚轻点地面一跃而起,冲着问橙就要飞过去;小心迅速反应过来,用脚尖挑起青铜剑,伸手握剑冲着宿北斗飞过去的身影刺了过去。

    就在宿北斗的扇子直撞问橙门面之时,小心赶到对着宿北斗胳膊戳了过去。

    扇骨贴着问橙的左侧发丝边钉进了问橙身后紧贴着的的青砖墙上,问橙好几根头发都被钉断了,有些后怕的看着宿北斗;若不是小心出剑及时撞了他胳膊一下,现在的自己的脑袋已经被钉爆在墙上了。

    “许久未见,看到你还如此有活力,真是让人感慨你的命可真够长啊!我若没记错,你是魔族仅剩的几位能打的魔亲王之一,宿北斗。

    据说是个物件到了你手中就能用,别人对你的攻击还能转嫁到他们最重要的人身上,像你这种杀人诛心的祸害还真是长寿啊。”

    小心清冷嚣张的声音传出让问橙安心了不少,但她很快就发现青铜剑是从宿北斗的胳膊中刺进去的,又从自己胳膊内凭空钻了出来,正应了小心形容的宿北斗。

    “呵,我很快就不是魔亲王了,如今有幸能亲眼目睹莫家先辈征伐魔族时的英姿,总算是明白了御煞为了会折在莫家,连你都出来了,御煞的回归不远了!很快我就就是魔族新任魔尊,而你只会是我的收下亡魂。”

    宿北斗冷笑着对小心叫嚣,小心也没客气,将手中的青铜剑刺的更深了一些。

    问橙这次终于看清楚了,自己手腕上插的确定是青铜剑,小心推剑的同时,青铜剑在缩短,自己胳膊上的剑刃在变长。

    “等下!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互相伤害,我觉得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宿北斗图的不过是个魔尊之为,让给他好了。”

    问橙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这毕竟是自己的胳膊,等自己能感觉到疼痛的时候,胳膊上的伤可是要缝针的,能让伤口小一些少缝几针,自己又何必让它继续变大呢。

    “你到底是帮谁的?魔尊归位,人界与魔界必有一战!你又怎么能保证他不会带领剩余的魔族残部残害人类呢?”

    小心呵斥着问橙的无知,问橙虽被怼但语塞,但她还是努力的抬着胳膊提醒小心看看自己胳膊上的剑,不要再往宿北斗的伤口上刺了。

第⑤⑦章,恍惚之间

    小心的解释并没引出多少波澜,问橙依然面露呆傻似乎是在回味她话中的意思,棠杰虽说也没听懂但他身上有缩地符,趁小心解释的空挡,吞了块糖补充能量,并把缩地符贴在了腿上,瞬间就从院子内消失,秒回市区查看自己师父的情况。

    “你胳膊上的伤问题不大,人都死了,身上多几道口子也并无大碍。”

    小心帮问橙检查完胳膊后拽下袖子,提醒问橙她没事了。

    “伤口不在你身上,你当然你说的轻松了,我死了你难道不会消亡吗?”

    问橙翻个白眼撇嘴回击着小心的冷漠,她已经猜到此时的小心肯定会揪自己耳朵或者敲自己的头,同批自己目无尊长。

    结果她傻傻等了半天,小心并未打她,反而扯断自己的外袍为她包扎身上能看到的伤口。

    问橙没等到小心的虐打反而有些不适应,在听到撕布声后转头看向小心,她正低头帮自己扳直脚腕上的裂骨。

    天太黑光借月光根本看不清小心的表情,但看着自己的腿被包扎的很漂亮,小心还贴心的给自己加了固定结,问橙陷入了怀疑中,她从认识小心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小心如此温柔的对待,她不仅不适应如此温柔的小心,还非常的怀疑小心是被人假冒的。

    面对如此反常的小心,问橙狐疑的转转眼睛想着对策,最终决定先下手为强,主动开口试探她一下:

    “我刚才说你会死,你没听到吗?”

    “不会,我并未出现散灵现象,所以我不会死,你也并未死透,完全可以复活。”

    小心放下问橙的脚,又拉起问橙的胳膊检查起来;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问橙被吓到一哆嗦,小心这清冷且有距离感的声音,再面瘫到毫无表情的脸,甚至连看自己那一眼都充满了敷衍。

    “小心,你真的还是小心吗?你不会才是真正的御剑心吧?”

    问橙胆怯的问出这句话,小心抬眼看向问橙,此时她眼中更多的是怒其不争的哀伤。

    “我是你祖宗,莫剑心,本不想搭理你的,但你好奇心这么重我就长话短说了。

    你父亲并没有以血祭剑加固封印,就算有神力相助借魂替你父亲封剑,你错误的用剑方式巧合的打破了封印。

    如今你要记住的是不要再用血祭剑了,那个御剑心不是你能驾驭的,他包含了我们全部的力量,一旦他身上的封纹也没了,莫家六千多年来的努力将付之一炬,枉死的一井冤魂又该找谁去说理呢?

    我的暂时现身是为了将你拆封出来的力量挥霍掉,暂时在封印上打个补丁,而你要做的则是不再用血祭剑,遇事直接喊契令召唤御剑心,不要再和御煞闲聊下去了,你们现在陪养起来的任何感情,都会成为未来他捅你的刺骨尖刀!”

    小心突然自称莫剑心并说了一堆让问橙一时无法消化的话,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后立刻询问莫剑心:

    “我如果非要用血祭剑,召唤御剑心附身自保会如何?”

    “你会死,是彻底死亡那种,莫家绝后,御煞归位附身在你哥身上报复各界。”

    莫剑心冰冷的说着答案,仿佛这件事与她无关。

    “为什么要附身我哥?他的心脏不是在单谚身上吗?”

    莫剑心的回复让问橙更加云里雾里的搞不清状况了,御煞复活不先取回心脏先抢具身体,根本不合理。

    “因为你哥是莫闻两家这代的男丁,他继承了两家的优良基因。”

    莫剑心给出的答案让问橙笑疯了:

    “哈哈……我哥?优良基因?哈哈……虽然知道这时候不应该笑,但我爸和我妈在一起是概率问题,万一当年他们没看对眼,根本就没在一起,御煞就算要复活岂不是没身体可用了吗?”

    “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普通的巧合吗?所有人都在努力的攒这个局,每一步都是预料之中罢了。”

    莫剑心并没有因为问橙的笑有任何反应,依然板着脸冷冷的回应到。

    问橙看着莫剑心的脸,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很可笑,喃喃低语到:

    “预料之中?那幕后推手是谁?我们家就是活在局里的傀儡?”

    “傀儡倒不至于,只是莫家的一切都是公开的秘密,全是时机未到的等待罢了。”

    “啊?”

    莫剑心越说越深奥,已经超出了问橙能听懂的范围,她甚至开始自我怀疑,觉得自家发生的一切都是别人安排好一步步引自己解开封印,刺激御煞复活的陷阱。

    问橙还没从莫剑心的话中回过神来,有些恍惚的询问到:

    “我爷爷不会是魔族后裔吧?他如果不强硬留下我爸,我奶奶肯定会用他祭……祭井,老爸老妈根本就不会相遇,如今也就不会有我们兄妹两个,奶奶也许不会出事,莫家说不定也不会被灭门……”

    问橙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了,开始拼命的假设,莫剑心赶紧插话让她冷静下来:

    “谁知道呢?他在林子中迷路,遭受了很多常人都不一定能坚持下来的苦难才碰到你奶奶,故人已逝谁又能说出感情和缘分的真假。”

    “故人已逝无法查证,但也不排除有那种可能了?”

    问橙的大脑已经无法承受再多的信息了,她开始害怕,害怕自己是别人谋划在局内的棋子。

    如果刚才没有棠杰的意外出现,此时宿北斗肯定会拉着自己去祠堂内盖手印;逢恩化做固魂锁只是个幌子,他的最终目标可能就是这个手印。

    “问橙,你怎么了?”

    莫剑心察觉到问橙的状态不太对劲,马上出声询问她的情况;问橙没有回复,扶着墙匆忙的从地上站起来,匆匆跑向祠堂。

    她要知道这个手印究竟是按在哪里的,按了又有什么用处,会带来什么后果,自己就算是棋子也要做个知道自己未来的棋子。

    但她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刚跑两步她就摔趴在地上,站起来继续往祠堂内冲;脚腕上的固定歪了,影响了她的奔跑,她再次摔在地上,就算用爬的她也要趴进祠堂内确定里面究竟有什么。

第⑤⑧章,我喂你吃饺子

    问橙艰难的爬上有些返潮结冰的青石板台阶,一层一层……十三层后终于摸到了宿家庄祠堂的大门。

    当她扶着门艰难的爬起来,努力的推门时,莫剑心抱着青铜剑站在了问橙身后问到:

    “你不离开这里逃跑,难道要进去吗?”

    “来都来了,不进去岂不是白开!”

    问橙说着依然在努力的推门,奈何祠堂门实在太沉重,问橙根本推不开,就在她转头看向莫剑心求助的时候一道手电光从院外照了进来。

    莫剑心被光照到的同时瞬间消失,青铜剑从台阶上摔落到地上,惊动了手电光的主人。

    “谁!谁在那里!连死人住的地方都敢侵扰,你是从哪里来的小毛贼!”

    随着刻板严厉的中年男声传入问橙的耳中,一道刺眼的手电光紧接着照在问橙脸上,刺目的光晕让问橙大脑一片空白,双眼一翻从石阶上摔了下来……

    等问橙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单谚,他正坐在自己床边用手撑着额头打盹,青铜剑就放在床头柜上,外面被缠上了一层黄布封条。

    “咳……”问橙打量屋内一圈,并未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方,为了能叫醒单谚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她故意咳嗽一声将单谚吓醒。

    “嗯……你醒了?”

    单谚朦胧的睁开眼睛询问着问橙,用手搓一把脸后,表情略带呆萌的看向问橙。

    “这里是哪里?”

    问橙没跟单谚客气,直接问他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宿家庄医务室,村里死了只神兽,祠堂墙壁也有损坏,村里人怀疑你们是小偷,正在核查村内祠堂有无东西丢失。”

    单谚稍微扶了问橙一下,将枕头垫高叠加在她后背上。

    “你怎么来的?村里难道没有报警吗?我和洛星河怎么没有被送去医院?”

    问橙靠着床头坐直后才看到斜对面病床上躺着的洛星河,给他陪床的是棠杰。

    “村长下令留下你们的,说你们伤的太重不宜离开这里,这里的医生是三甲医院退休的老医师,他也不同意你们转移,我没拧过他们便留下了,大概是要等祠堂检查完后,让你们赔了钱才会放你们离开。

    差点忘了,我昨晚与棠杰一起来的,他突然冲进罗奶奶家对着他师父一通检查一通哭,确定他师父没事后说了你们这边的情况,非要赖在罗奶奶家吃饺子。

    罗奶奶给你装了一饭盒饺子刚递给我,棠杰拽着我的衣领就用缩地符缩来了这里。”

    单谚说着从床头柜里提出一个饭盒,打开盖子里面还在冒着热气,香香的饺子味从饭盒里传了出来。

    “昨晚出事的时候得半夜了,你在罗奶奶家干嘛?”

    问橙闻到饺子香立刻就馋了,但她保持住最后的矜持,疑惑单谚为什么会在半夜出现在罗奶奶家里。

    “我刚下班就被罗奶奶堵了门,她带我买菜剁馅和面给你包饺子吃,罗奶奶说这是你留给她的心愿,你想等回来后吃她包的饺子,但罗奶奶眼神不好了,怕切到自己的手,就让我这个口盟徒弟代替她包饺子给你吃。”

    问橙艰难的爬上有些返潮结冰的青石板台阶,一层一层……十三层后终于摸到了宿家庄祠堂的大门。

    当她扶着门艰难的爬起来,努力的推门时,莫剑心抱着青铜剑站在了问橙身后问到:

    “你不离开这里逃跑,难道要进去吗?”

    “来都来了,不进去岂不是白开!”

    问橙说着依然在努力的推门,奈何祠堂门实在太沉重,问橙根本推不开,就在她转头看向莫剑心求助的时候一道手电光从院外照了进来。

    莫剑心被光照到的同时瞬间消失,青铜剑从台阶上摔落到地上,惊动了手电光的主人。

    “谁!谁在那里!连死人住的地方都敢侵扰,你是从哪里来的小毛贼!”

    随着刻板严厉的中年男声传入问橙的耳中,一道刺眼的手电光紧接着照在问橙脸上,刺目的光晕让问橙大脑一片空白,双眼一翻从石阶上摔了下来……

    等问橙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第一眼看到的是单谚,他正坐在自己床边用手撑着额头打盹,青铜剑就放在床头柜上,外面被缠上了一层黄布封条。

    “咳……”问橙打量屋内一圈,并未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方,为了能叫醒单谚了解一下现在的情况,她故意咳嗽一声将单谚吓醒。

    “嗯……你醒了?”

    单谚朦胧的睁开眼睛询问着问橙,用手搓一把脸后,表情略带呆萌的看向问橙。

    “这里是哪里?”

    问橙没跟单谚客气,直接问他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宿家庄医务室,村里死了只神兽,祠堂墙壁也有损坏,村里人怀疑你们是小偷,正在核查村内祠堂有无东西丢失。”

    单谚稍微扶了问橙一下,将枕头垫高叠加在她后背上。

    “你怎么来的?村里难道没有报警吗?我和洛星河怎么没有被送去医院?”

    问橙靠着床头坐直后才看到斜对面病床上躺着的洛星河,给他陪床的是棠杰。

    “村长下令留下你们的,说你们伤的太重不宜离开这里,这里的医生是三甲医院退休的老医师,他也不同意你们转移,我没拧过他们便留下了,大概是要等祠堂检查完后,让你们赔了钱才会放你们离开。

    差点忘了,我昨晚与棠杰一起来的,他突然冲进罗奶奶家对着他师父一通检查一通哭,确定他师父没事后说了你们这边的情况,非要赖在罗奶奶家吃饺子。

    罗奶奶给你装了一饭盒饺子刚递给我,棠杰拽着我的衣领就用缩地符缩来了这里。”

    单谚说着从床头柜里提出一个饭盒,打开盖子里面还在冒着热气,香香的饺子味从饭盒里传了出来。

    “昨晚出事的时候得半夜了,你在罗奶奶家干嘛?”

    问橙闻到饺子香立刻就馋了,但她保持住最后的矜持,疑惑单谚为什么会在半夜出现在罗奶奶家里。

    单谚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问橙听着瞬间就尴尬起来。

第⑤⑨章,打工赔钱

    问橙刚矜持的吃了两个饺子发现单谚还在盯着自己看,抱起饭盒转身背对着单谚,加速狼吞虎咽的吃着饺子,想快点把饭盒还给他。

    但就在问橙嘴里塞满饺子的时候,病房门被人推开,进来一位身穿皮夹克腋下夹一黑色小皮包的中年男人,非常自来的熟的和问橙打招呼:

    “呦,你可算醒了,看这嘴里塞的人一定没事,你男人昨晚在床边陪了一夜,郭大夫帮你正骨的时候,他比你这昏迷的还紧张,一个劲的问你会不会有后遗症,你们这小两口结婚好几个月了还这么恩爱真好。”

    “咳咳……咳咳……”问橙听到这话被饺子噎到差点背过气去,强行咽下饺子后转头看单谚一眼又看向病房门口问到:

    “我男人?您又是那位?他怎么就成我男人了?我和他最多只能算认识时间不长的普通朋友,怎么一杆子整到结婚上去了?”

    “我,你不认识我了吗?你们结婚当天穿着礼服进了警局,我开出租车送你们回家的!当时你男人还给我包红包来着。”

    “嗯?这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听着对方的形容,问橙感觉自己就像记忆短路了的人一样,他说的事情真的发生过吗?

    “我确实给过他红包,他叫宿富贵,当时是为了你家亲戚的事,你大闹宴会……第二天咱们一起从警局里出来的。”

    在单谚的提醒下,问橙终于想起了这位大叔究竟是何时拉的他们两个人。

    “哦,我想起来了,贞锦绣闻王那个时候的事。

    咳咳……大叔,你认错人了,我郑重告诉你一遍,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你拉我们回家那次是误会,他有女朋友的,你再这样误会下去他女朋友会不高兴的。”

    问橙赶紧纠正宿富贵的认知,随便编着瞎话和单谚撇清关系。

    单谚却非常不配合的冒出一句:“我没有女朋友,没人会生气。”

    “单谚!”问橙感觉到自己被拆台了,转头咬牙切齿吼出单谚的名字。

    “呦,这是小两口还在闹矛盾呢,是我多嘴了。”

    在宿富贵眼中他们就是在打情骂俏,他偷笑着插话把问题揽到自己身上来,随后又继续问到:

    “我来是想问问你们,村口树林里的面包车是你们的吗?”

    “是!车没油了,能帮忙加点油吗?”

    问橙听到对方提面包车马上承认,并想让宿富贵帮忙加点油便于他们偷着开车逃跑。

    “加油可以,但你们的车被担在了村里的老坟上,拖车需要救援队,修坟的钱你们也得准备一下,不然这车是开不走的,还有祠堂内的墙体维修,这都是需要钱的。

    我昨晚收车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的血把祠堂前的石板地都染红了,洗刷费也要结算一下。”

    宿富贵一笔一笔的给问橙算着收钱的地方,问橙的笑容被这一笔笔钱打击到僵在了脸上,笑也不是板起脸来也不行,怎么做都差点事。

    “这些钱是需要我全部结算吗?我也是受害者,我们只是帮宿戈送他姐姐回来下葬,谁曾想出了这么多事呢?”

    “你也可以选择不给,不给的代价就是留下替村里的民宿打工,民宿是我家开的最近生意挺忙,好多少都抢着订房,来村里住,你留下干半年我帮你付那些费用。”

    宿富贵出问橙的意思是不想出钱,又主动替她想办法,也算是与他们相识一场的仁至义尽了。

    但问橙却不想去打工,她只想早点离开这里,有点小声的问着:“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了,庄里大部分产业都是农业生产,你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没干过农活的人,冬天的农活全在大棚里,不是养殖猪鸭鸡就是插秧种菜,你能干那一个?”

    宿富贵再提出来的解决方案都是重体力活了,对问橙来说相对难以完成,问橙正犹豫的功夫,单谚突然搭腔到:

    “她需要赔你们多少钱,你给我开个账单,我替她赔给你们。”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两口子过日子还AA,这钱你们两个谁出不是出,我这就去让庄里的会计给你们算账。”

    宿富贵对单谚提出的解决方案很满意,转身要走被问橙叫住了:

    “等下!咱们还有再商量一下的余地吗?我想见你们村长,我觉得我可以用他抵债!”

    问橙说着指向棠杰,并要求宿富贵带自己去见宿北斗。

    “他?”宿富贵指向棠杰,棠杰指向自己:“我?”

    两个同时惊呼出声,他们都在好奇人怎么能抵债呢?

    “你们村里有神兽对不对?”问橙马上解释起来,宿富贵点头问到:

    “确实是有神兽,但那只是传说,它们全是泥塑只出现在村口村尾,守护村里平安,又不会动不能卖钱的,也不需要人供奉,他能代替你工作抵债吗?”

    “他也不用工作,他吃神兽的口水不会死。”

    问橙想解释一下棠杰的特殊能力,反而被宿富贵像看傻子一样凝望。

    “我再次重申一遍,神兽只是泥塑的,不能动假的,吃口水能代替工作赚钱?你这是什么脑回路?年轻人就该脚踏实地的工作赚钱还债,既然不想赔,进了村以后就不该闯祸,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你们破坏了我们这里的东西赔点钱当入乡随俗买个教训了。”

    宿富贵非常严肃的提醒问橙要实干,不允许她投机取巧。

    问橙被怼到有些自闭,低下头琢磨着如何反驳宿富贵的赔偿费,车抛锚在那抛锚确实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压了坟头该赔也确实没毛病,祠堂里有自己的血,给个洗刷钱也是应该的,只有这祠堂墙壁的损坏自己可以稍微讨价还价一下了。

    “你说的对,我同意到你店里打工还债了,但是你们村长我是要见一下的,祠堂墙壁的损失是他拿扇子戳的,跟我没关系,我头发还被他戳断了呢,我是不是也可以找他赔点生发液钱?还有我家家仆伤成这样医药费他也得给我结算一下。”

    问橙彻底放开了,敢跟自己谈赔偿,宿北斗打伤自己的费用也得算进去,看看谁赔的多!

第⑥0章,祠堂内卷

    问橙的一串赔偿算下来,宿富贵疑惑的问到:“你们受伤是你们咎由自取闯祠堂被村长抓住,村长为了保护祠堂自卫反击才把你们打伤的,怎么反过来还得让我们赔钱?”

    “富贵,你先回去吧,我和他们聊聊不用你管了。”

    门外传来宿北斗的声音,他一进屋就拍拍宿富贵的肩膀让他离开;宿富贵也算听话,看到村长来了恭敬的鞠个躬,马上从病房内退了出去。

    “宿北斗你来是要干嘛的?”

    问橙看清进门的人是宿北斗后,马上抓起床头柜上的青铜剑准备随时反击。

    “请你跟我去祠堂里坐坐的,我昨晚醒了以后反复思考,咱们可以合作。”

    宿北斗说着从病房外推进一个轮椅,问橙一眼就认出这轮椅是宿戈坐过的那个,轮子被棠杰摔的有些变形了,宿北斗能推来也是超级厉害了。

    “合作?你和我有什么可以合作的?”

    问橙疑惑的打量着宿北斗,但她很快就想起了祠堂内要按手印的事,马上就改口同意了合作:

    “你是要和我合作去祠堂吗?我去,必须去,只要你能告诉我按手印的缘由我就与你合作,背叛契管局都可以……”

    问橙此话一出口,单谚马上从问橙身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的意思是可以跟你合作,但要在不违反契管局规定的情况下进行。”

    单谚帮问橙打着圆场,他不想让问橙步自己母亲的后尘,被契管局囚禁至今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每次见面都是隔着大屏幕,那种近在咫尺却要分离的痛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在单谚说话的空挡,宿北斗已经推着轮椅到了问橙床边,简单说着合作的内容:

    “这合作很简单,我只需要你一个手印,化解一段尘封的孽缘。”

    问橙考虑到单谚在自己身边,为了减少和他接触,她自己主动从病床上转移到轮椅上。

    “再说详细一点,只要不是现在复活御煞一切都好说。”

    “祠堂内供奉一魔卷,是当年绝地天通前,人族疑似与魔族谈合暂时拟定的协议,唯一可惜的是协议上的条件还未谈成,妖界从中离间抢走了本来划分给魔族的魔界,绝地天通后魔族无去除,被迫困于山上胁迫当初送卷轴谈合的莫家造反。

    谁也没想到莫家拼死不从,还与其他各家里应外合拖住御煞毁了整个魔族,我当初若不是云游在外,你们家先祖没一个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宿北斗说着开始推问橙向屋外走去,单谚没有出声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

    “那你我之间要合作什么?我又不能代替我家祖先和你们再签什么协议,就算按了手印也没效力,你们魔族还是孤族只能隐藏在人类之中生存。”

    问橙并未觉得这合作有可以进行的必要,历史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一个手印改变。

    “卷轴几千年来并未腐朽,反而被一个戏班当做羊皮卷轴用来统计了成员……”

    宿北斗正说着问橙突然对上号了,转头看向身后的宿北斗插话到:

    “卷轴上沾染的魔族怨气该不会嚯嚯了一整个戏班吧?你们庄内的鬼唱戏就是这么来的对不对?”

    问橙看到宿北斗点头,没忍住说出声:

    “什么倒霉戏班,签卖身契还签成了死亡笔记,被灭了一戏班的人忒倒霉了。”

    问橙的一串赔偿算下来,宿富贵疑惑的问到:“你们受伤是你们咎由自取闯祠堂被村长抓住,村长为了保护祠堂自卫反击才把你们打伤的,怎么反过来还得让我们赔钱?”

    “富贵,你先回去吧,我和他们聊聊不用你管了。”

    门外传来宿北斗的声音,他一进屋就拍拍宿富贵的肩膀让他离开;宿富贵也算听话,看到村长来了恭敬的鞠个躬,马上从病房内退了出去。

    “宿北斗你来是要干嘛的?”

    问橙看清进门的人是宿北斗后,马上抓起床头柜上的青铜剑准备随时反击。

    “请你跟我去祠堂里坐坐的,我昨晚醒了以后反复思考,咱们可以合作。”

    宿北斗说着从病房外推进一个轮椅,问橙一眼就认出这轮椅是宿戈坐过的那个,轮子被棠杰摔的有些变形了,宿北斗能推来也是超级厉害了。

    “合作?你和我有什么可以合作的?”

    问橙疑惑的打量着宿北斗,但她很快就想起了祠堂内要按手印的事,马上就改口同意了合作:

    “你是要和我合作去祠堂吗?我去,必须去,只要你能告诉我按手印的缘由我就与你合作,背叛契管局都可以……”

    问橙此话一出口,单谚马上从问橙身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她的意思是可以跟你合作,但要在不违反契管局规定的情况下进行。”

    单谚帮问橙打着圆场,他不想让问橙步自己母亲的后尘,被契管局囚禁至今也不知道她的下落,每次见面都是隔着大屏幕,那种近在咫尺却要分离的痛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在单谚说话的空挡,宿北斗已经推着轮椅到了问橙床边,简单说着合作的内容:

    “这合作很简单,我只需要你一个手印,化解一段尘封的孽缘。”

    问橙考虑到单谚在自己身边,为了减少和他接触,她自己主动从病床上转移到轮椅上。

    “再说详细一点,只要不是现在复活御煞一切都好说。”

    “祠堂内供奉一魔卷,是当年绝地天通前,人族疑似与魔族谈合暂时拟定的协议,唯一可惜的是协议上的条件还未谈成,妖界从中离间抢走了本来划分给魔族的魔界,绝地天通后魔族无去除,被迫困于山上胁迫当初送卷轴谈合的莫家造反。

    谁也没想到莫家拼死不从,还与其他各家里应外合拖住御煞毁了整个魔族,我当初若不是云游在外,你们家先祖没一个人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宿北斗说着开始推问橙向屋外走去,单谚没有出声悄悄的跟在他们身后。

    “那你我之间要合作什么?我又不能代替我家祖先和你们再签什么协议,就算按了手印也没效力,你们魔族还是孤族只能隐藏。”

第⑥①章,互相提防

    白天的祠堂与晚上的差别还是有些大的,院墙上底层的青砖因为天冷返潮结了一层冰霜,给人一种冰墙的错觉,祠堂院门上贴着老旧的年画门神那是昨晚不曾看到过的;踏进祠堂门,正对着十三层石阶,石阶扶手上已经扯上了白布,似乎是为宿枫准备的。

    此时一阵旋风袭来,卷着满园的落梅飞扬舞动,问橙并未被寒风影响,反而是一路跟在后面的单谚被这寒风冻的一哆嗦,不自觉的裹紧了棉服。

    “石阶上推不了轮椅,需要我抱你上去吗?”

    宿北斗将轮椅推到石阶下,询问问橙的意思。

    问橙马上从轮椅上站起来拒绝着宿北斗的‘好意’:

    “不用,你我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问橙感觉不到脚腕上的疼痛,为了防止脚腕上的固定板移位,她还是选择主动抬起受伤的腿,扶着石柱扶手一步一跳跃上台阶。

    刚跳了三层台阶,单谚突然从问橙身后追了上来想扶着问橙一起上楼,反而被问橙巧妙的拒绝了,她快步猛跳几下,完美错开了单谚要搀扶自己的手。

    “卷轴呢?卷轴在那里?”

    问橙跳到祠堂门口向屋内看去,整齐的骨灰坛堆叠摆放在四周的墙架之上,并未看到有祭祀台储物柜之类存放卷轴的东西。

    “那么重要的东西,如果人人都能看到早就丢了。”

    宿北斗单手提着轮椅,紧跟着走问橙走上楼梯,先一步走进屋内从用脚步丈量着距离,在走了五六步后,用脚踩了踩地面上的石砖。

    整个祠堂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似乎有机械启动,机械轴拉动着镶嵌在墙壁后面的铁锁链,发出钢器拖拉撞击的声音。

    铁链声持续了两分钟之久,其中一面摆着青花瓷骨灰坛的墙壁突然晃动一下,整个架子被拉开,露出了墙壁后面的方形凹槽。

    凹槽内存放这一根三十厘米长的铁质卷筒,卷筒外层浮雕着一些精致的花纹,问橙被宿北斗阻隔在五米之外,任凭她如何垫脚查看,也依然看不清卷筒上雕了什么。

    宿北斗上前从凹槽内取出卷筒,拧开筒盖后从中取出一卷黑黄色卷轴,放下卷筒拿着卷轴转身走向问橙。

    “这要如何按手印?这卷轴脆到一旁就随到掉渣了。”

    问橙看着宿北斗手中的卷轴皱眉,黑黄的卷轴两侧的卷边已经碎到掉渣了,卷轴中间的位置两头凸起一根轴,那轴看似普通像是铁器,但铁轴一端出现了缺失少了一节凸起,而这缺失的凸起让问橙越看越眼熟,她脑海中瞬间蹦出了一个词‘图尽匕现’。

    “我将它铺在供桌之上,你在卷轴上随意按个手印即可,它可以预见你与兵灵契约消失的那一刻。”

    宿北斗也看出卷轴有些破损,没再往问橙身边走去,反而是就近在祭台上伸开卷轴,让问橙自己走过去。

    “会占卜预测的……该不会是遇喜吧?逢恩借宿枫诓我过来,遇喜占卜御煞何时复活,对吗?你们知道了具体的复活时间就可以暗搓搓的搞事情了。”

    “你想多了,我只想知道他何时会回来,搞事情不归我管。”

    宿北斗意识到问橙猜到些什么,马上和这件事撇清关系。

    “那归御驹还是御煞管?亦或是御紫或者御琉璃?还是你们宿家的晚辈中也有佼佼者,可以在知道御煞何时复活后颠覆魔族,以魔族宿家的名义向人类喧战?”

    问橙看着宿北斗微微有些紧张的神情,不由的多想起来,自己按个手印可能对契管局影响不大,但对魔族争位来说关系就巨大了,千年来等御煞回归的魔与想推翻御煞的宿北斗可能是对立的,弄不好魔族新一辈中也有想谋权篡位的主战派?那自己到底要不要按手印呢?

    “人与魔终有一战,你只是预测一个时间,又不是让你改变什么,你想那么多又有什么用?至于魔族内部的事你一个人管的着吗?”

    宿北斗一句话让问橙哑口无言,她来都来了,不把这莫名其妙的局面搅乱一点,有些对不起自己被利用的局面。

    问橙略思索一下咬着手指走向供桌,先是低头打量一下打开一半的卷轴,上面用的是自己看不懂的文字,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堆东西。

    “这是当年划分地盘的谈判协议?”问橙抬头看向宿北斗寻求着答案。

    “嗯,魔文与人文一式两份写在同一卷轴之上,后面是人类当时的象形文。”

    宿北斗说着继续打开卷轴,卷轴伸展到一半的时候,问橙已经勉强能看懂一些象形文字了,似乎是说以什么山脉为界限门,门内归魔族所有划分出魔界,山外归人域,人只要不上山挑衅,魔族可以在界限内自力更生绝不犯人。

    具体的问橙也没敢仔细看,因为她大致扫一眼卷轴后,注意力全放在宿北斗推开卷轴的手上了,就在卷轴眼看着要见底露出卷轴尽头的铁轴之时,问橙立刻伸手按住了宿北斗的手背;另一只握青铜剑的手几乎是在同时将青铜剑挡在了两人之间,防止宿北斗偷袭自己。

    “等下,不用再开卷了,开多了我也看不懂,咱们就这样好不好?你直接告诉我手印按在哪里就可以了。”

    问橙已经看到铁轴没有缺口的那一段尽头是木质凸起,木柄处隐约写着‘遇喜’二字。

    自己如果没猜错,这卷轴当年已经用过一次了,逢恩被拔出留在魔族,与魔族后裔结了契,成了把魔刃,而遇喜六千多年来并未出过鞘,宿北斗这是想用遇喜效仿自家先祖当年用逢恩偷袭御煞那一幕。

    “按在中间这里。”

    宿北斗抬手用扇尖戳着卷布中间魔文与象形文交接的之间地方,那里有一小块空白,勉强能容下一个巴掌的距离。

    “你那只手别动,我怕你拔刀。”

    问橙警惕的看着宿北斗,宿北斗也提防着莫问橙说到:

    “你先放下青铜剑,我可以向你保证不出扇。”

第⑥②章,阴差阳错

    “不出扇算什么本事?你手边就是遇喜刀,我按手印的同时,你拔刀砍我,我找谁说理去?”

    问橙非常不放心宿北斗,面对他的保证也表示怀疑。

    “既然说要合作了,怎么可能再害你,你死了对御煞的复活没有半点利处,反而还给契管局提供了开战的契机。”

    就在宿北斗不屑与问橙勾心斗角,从卷轴上收回手之时,单谚从宿北斗身后伸手握住铁轴尽头突然抽刀。

    与此同时宿北斗猛的抓住问橙的手腕,将她的手掌‘啪’的一声按在了卷轴之上。

    “逢恩遇喜叠双刃,灭族之仇何时复!今占一宿仇人印,燃尽之魂何时聚!”

    就在宿北斗念咒之时,祠堂外突然飞进一把短刀直刺宿北斗后腰,刺穿他的衣服插在他腰间别的固魂锁中间,刀尖刺入他的皮肉之中,蓝色的血浸透了衣服染红了固魂锁周围一圈。

    宿北斗转头看向门口看去,一阵脆铃声响起,紧接着是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声音从祠堂外传了进来:

    “以友之血,化咒为引,尽君之则,安天动地,散物化形!破!”

    “御枭!”

    宿北斗听到咒术之音,松开问橙,拔出腰间刀刃跑向祠堂门口,他腰间的固魂锁消失,化作半透明的逢恩从他身上滑落到地上。

    与此同时单谚手中的遇喜刀灵突然现身,一位身着白衣十五六岁模样的粉嫩少女,一脸冷漠站在问橙身后手握短刀,面目表情的顺势落下一刀刺入问橙手背,将问橙右手钉在供桌之上。

    “以吾余幸报汝之恩,占君生死逆改阴阳,凝神聚灵复天生!”

    遇喜开始变透明,外形也随之改变渐渐化作了一位青年男人的模样,躺在地上虚弱到微微睁眼的逢恩看到遇喜消失,想伸手去拉她却只是抬了抬手,再也做不出其它动作,随后开始猛咳哀怨的在嘴中喃喃不清的嘟囔着:

    “错了…咳咳…错了…咳咳……为什么…咳……为什么会是个未见过的人!咳咳……”

    逢恩看着遇喜彻底改变容貌变成了别人,一口气没咳上来的他随之化作一道光,从地上消失遁回被宿北斗扔在地上的逢恩刀内。

    单谚的眼睛在没御幼威的情况下是看不到遇喜和逢恩的,只是在宿北斗从他身边跑过的一瞬间察觉到手中一空,好不容易拔出的遇喜短刀突然就插进了问橙手背上。

    他马上跑向供桌想帮问橙拔刀,手指碰到刀柄的一瞬间,手掌边蹭到了卷布边,他立刻觉得有一股寒气从头顶直蹿全身。浑身被冻到一哆嗦。“不出扇算什么本事?你手边就是遇喜刀,我按手印的同时,你拔刀砍我,我找谁说理去?”

    问橙非常不放心宿北斗,面对他的保证也表示怀疑。

    “既然说要合作了,怎么可能再害你,你死了对御煞的复活没有半点利处,反而还给契管局提供了开战的契机。”

    就在宿北斗不屑与问橙勾心斗角,从卷轴上收回手之时,单谚从宿北斗身后伸手握住铁轴尽头突然抽刀。

    与此同时宿北斗猛的抓住问橙的手腕,将她的手掌‘啪’的一声按在了卷轴之上。

    “逢恩遇喜叠双刃,灭族之仇何时复!今占一宿仇人印,燃尽之魂何时聚!”

    就在宿北斗念咒之时,祠堂外突然飞进一把短刀直刺宿北斗后腰,刺穿他的衣服插在他腰间别的固魂锁中间,刀尖刺入他的皮肉之中,蓝色的血浸透了衣服染红了固魂锁周围一圈。

    宿北斗转头看向门口看去,一阵脆铃声响起,紧接着是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声音从祠堂外传了进来:

    “以友之血,化咒为引,尽君之则,安天动地,散物化形!破!”

    “御枭!”

    宿北斗听到咒术之音,松开问橙,拔出腰间刀刃跑向祠堂门口,他腰间的固魂锁消失,化作半透明的逢恩从他身上滑落到地上。

    与此同时单谚手中的遇喜刀灵突然现身,一位身着白衣十五六岁模样的粉嫩少女,一脸冷漠站在问橙身后手握短刀,面目表情的顺势落下一刀刺入问橙手背,将问橙右手钉在供桌之上。

    “以吾余幸报汝之恩,占君生死逆改阴阳,凝神聚灵复天生!”

    遇喜开始变透明,外形也随之改变渐渐化作了一位青年男人的模样,躺在地上虚弱到微微睁眼的逢恩看到遇喜消失,想伸手去拉她却只是抬了抬手,再也做不出其它动作,随后开始猛咳哀怨的在嘴中喃喃不清的嘟囔着:

    “错了…咳咳…错了…咳咳……为什么…咳……为什么会是个未见过的人!咳咳……”

    逢恩看着遇喜彻底改变容貌变成了别人,一口气没咳上来的他随之化作一道光,从地上消失遁回被宿北斗扔在地上的逢恩刀内。

    单谚的眼睛在没御幼威的情况下是看不到遇喜和逢恩的,只是在宿北斗从他身边跑过的一瞬间察觉到手中一空,好不容易拔出的遇喜短刀突然就插进了问橙手背上。

    逢恩看着遇喜彻底改变容貌变成了别人,一口气没咳上来的他随之化作一道光,从地上消失遁回被宿北斗扔在地上的逢恩刀内。

    单谚的眼睛在没御幼威的情况下是看不到遇喜和逢恩的,只是在宿北斗从他身边跑过的一瞬间察觉到手中一空,好不容易拔出的遇喜短刀突然就插进了问橙手背上。

    他马上跑向供桌想帮问橙拔刀,手指碰到刀柄的一瞬间,手掌边蹭到了卷布边,他立刻觉得有一股寒气从头顶直蹿全身。浑身被冻到一哆嗦。

    逢恩看着遇喜彻底改变容貌变成了别人,一口气没咳上来的他随之化作一道光,从地上消失遁回被宿北斗扔在地上的逢恩刀内。

    单谚的眼睛在没御幼威的情况下是看不到遇喜和逢恩的,只是在宿北斗从他身边跑过的一瞬间察觉到手中一空,好不容易拔出的遇喜短刀突然就插进了问橙手背上。

第⑥③章,心与理智的对抗

    剑心突然扯袍边避嫌,晃问橙一个措手不及,踉跄着扑倒在地上,受伤的那只手一巴掌拍在了青年魂魄的脑门上。

    他过往的记忆像一团乱麻一样涌进问橙的脑袋里,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冲撞着问橙本就有些短路的大脑。

    她趴在地上保持着伸手拍对方额头的姿势久久未动,剑心以为她遇邪了,主动走向她刚伸手触碰到问橙的后衣领,问橙就像突然还魂一样直勾勾的看向一旁撞柱发泄的宿北斗。

    “问橙?”

    剑心试探着唤了问橙一声,问橙并未有任何反应还在盯着宿北斗看,眼中充满了狐疑。

    “傻了?这青年的魂魄难不成有毒?”

    剑心看问橙的状态不对,似乎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他尖酸刻薄的开口再度试图唤回问橙,抬手拍掉问橙扶在青年魂魄额头上的手,顺便在问橙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

    问橙猛一哆嗦终于回神了,开口嘲讽着还在一旁撞柱的宿北斗:

    “省点力气吧,错了就是错了,改不了了,手印我给你留下了,能不能看出御煞何时复活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再说回这魂魄,还真没复活错,你为了保存那张轴皮卷,不惜用人魂滋养,造就了无数悲剧,复活错了也是你欠他们的,你活该倒霉见不到御煞!”

    问橙说着伸手拉剑心的袖子,想让他拽自己起来,剑心还有些傲娇的不想拉问橙,正扯着袖子避开问橙的拉扯时,宿北斗在听罢问橙的话后,手握长扇突然就冲了过来,扇尖凸出的刀刃离问橙的颈动脉就差三毫米的时候突然停住。

    问橙吓到憋住一口气不敢呼吸,生怕脖子与刀刃来个亲密接触,此时剑心手中的青铜剑并未伤到宿北斗,只是用剑脊挡了他手一下,这一挡几乎没起多大作用,主要还是宿北斗自己主动停下了手中的刀刃,他单纯的只想吓唬问橙一下罢了。

    “我欠他们?呵,是人性本该如此,我只是适当的推波助澜了一下,你既然知道了他的过往那就让这出鬼戏彻底停下啊!不然你脖子上会多一道口子,不信咱们就试试!

    不能与御煞公平的打一架是我最大的遗憾,但我只要不讲底线让御煞在复活前就彻底从这世上消失,谁又会在乎我这魔尊是如何当上的呢!

    你怀疑我利用宿枫的死诓骗你来此处是别有居心,现在我也可以怀疑你故意捣乱让遇喜复活错魂,这样你就可以搭上孟婆的关系拿到复活特赦令了。”

    宿北斗故意将孟婆的事情抖出来,在问橙的震惊中抽扇离开。

    “我……我……我……”

    问橙在听到此事与孟婆有关,还会影响到自己复活后整个人激动到结巴,拽着剑心的袖子想说话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哆嗦到跟得了癫痫一样。

    “别抖了,脑袋本来就不好,一会再把脑仁给抖碎了,你就真成傻子了!”

    剑心左右看看确定周围没人在看着自己,嘴臭损着问橙的同时蹲到问橙身边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冷静一下。

    “他到底是什么来路,你自从死过一次以后,我与你联系越来越淡薄了,你在想什么我几乎感知不到了,不是我的能力出了问题,就是咱们之间的契约被暗改了,能暗改契约的人可不多,不是契管局要弃你就是魔族想拉拢你,你现在这个不靠谱的样子究竟是在示弱自保,还是真被他们虐傻了。”

    剑心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小声,既像是在询问问橙又像是在自我排疑。

    问橙似乎没听到剑心的疑问,并未对剑心的质疑有过多回应,而是在剑心按住自己肩膀后,双手反向抓住了剑心的胳膊。

    “现在我大脑里的记忆非常的乱,我需要找个人帮我缕缕,情况是这个么一个情况,我说出来看你能听懂吗。”

    问橙努力克制自己的抖动,向剑心求助,剑心一听要帮忙分析立刻松开了问橙。

    “你为了复活帮魔做事,我可没功夫与魔族的事掺和,柱子后面躲的那个比你聪明多了,有问题你和他一块分析去。”

    剑心刻薄的将问橙推给单谚,问橙也没拒绝,抓起地上的逢恩和遇喜塞进剑心手中。

    “你先替我保管一下,这两个东西还有点用处,我去去就来,咱们一起回门诊室。”

    问橙嘱托完剑心蹒跚着从地上站起来,一瘸一瘸的走向单谚。

    此时的单谚躲在柱子后面不断的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心跳减慢保持平静,他自己已经分不清对问橙究竟是什么感觉了;说是朋友见了却会心跳加速,甚至想靠近她,但每次忍不住靠近后,又觉得自己和她根本不了解,好多举动想法都不该发生,那感觉就像是内心随着心脏跳动的节奏想靠近,理智却让自己止步于友情,自己如此纠结难受,完全就是被心脏本来的主人戏耍了!

    就在单谚自我寻找着理由安慰自己,要冷静对待换位思考时,眼角余光看到了一旁的问橙,她正趴在柱子上探头看着自己,那种人畜无害的眼神软萌到就像一只折耳兔一样,自己居然会有想揉她脑袋的想法……

    单谚意识到自己又对问橙有了奇怪的想法,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声音巨响,他的脸颊也立刻泛起了红指印,问橙被巴掌声吓了一跳,勉强挤出笑容,略带惊讶的看着单谚问到:

    “你还有这种奇葩癖好?以前你有心脏病的时候看着你就有自虐倾向,如今病好了,又怀念起过去了?”

    “并没有,我心理健康没有暴力倾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单谚被问橙盯的心虚,后背紧贴着承重柱寻求安全感,努力装作高冷什么事也没有。

    “我需要解决宿家庄内鬼唱戏的事情,才有机会换来一次复活的机会,我脑袋里的记忆有点乱,你能帮我分析一下谁是凶手吗?”

    问橙非常诚恳的看着单谚寻求帮助,单谚微微点头默认让问橙继续说下去。

第⑥④章,戏班风云

    问橙见单谚默认了要倾听,开始盘算着如何将脑海中破碎的记忆碎片串联成一个故事,这一想就沉默了许久。

    单谚见问橙又不说话了,以为她是读书少语言匮乏,不知道该怎么讲述这件事情,便主动引导她问到:

    “你感知到的事情发生在哪里?”

    “嗯……戏班,一个非常大的戏班,一般不轻易开戏,一旦开戏必定名动全城惊艳一方,随后赚足名气钱财,便销声匿迹三四年不再开戏……”

    问橙试着配合单谚将故事顺出来。

    单谚无奈的苦笑,问橙说了这么一大段连个人物都没出来,还得继续引导:

    “戏班里都有谁?”

    “嗯……老班主,班主养子,两个或者是三个……额,不然就是四个要成角的旦角?我这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乱的,她们都画着旦装身上穿着行头,我分不清谁是谁啊。”

    问橙这说了和没说一样,人物有了,矛盾点又没出来,就算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单谚皱眉看看问橙,又看看祠堂内坐在地上审讯青年魂魄的剑心,他隐约能感觉到剑心那边也不顺利,那个魂魄似乎比问橙还难问,气的剑心握紧了青铜剑剑柄几次想出剑砍了对方。

    “你在看什么?你有没在听我说,我怀疑是有四个等着成角的旦,她们中有三个是被老班主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养子好像也是买来的吧……这段记忆有点乱,不真切,咱们说点我能看明白的。

    其中有个旦她跟着戏班进城唱戏时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姐弟相认商量好了月圆之夜一起逃跑,这个旦还跟着弟弟的主人了私定终身。”

    问橙按记忆讲完后又轮到单谚疑惑了:“额……”

    他完全没听懂问橙讲了个什么,但为了配合问橙的思路,他从口袋中拿出了本子,用笔记录着。

    “我来给你捋捋关系,你想说的是老班主每三四年开一出戏,每出戏只捧红一位旦角对吗?”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那四个旦角是竞争关系。”

    单谚略微一引导,问橙拼命的点头,确认着她们之间是竞争关系。

    “名字呢?有名字吗?”

    “额……春夏秋冬?梅兰竹菊?琴棋书画?你喜欢啥自己取,记忆里没声啊,光看她们撕头发打架了,根本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啊。”

    问橙抓耳挠腮想半天也没想出她们的名字,把单谚引导的好氛围全破坏了。

    “你到底还要不要复活了?你究竟想说什么,自己心里还有个准数吗?”

    单谚被问橙的话气到哭笑不得,准备写字的手停顿了一下,捏着笔在手中转一圈,依旧摆出笑容温柔的引导问橙,但心里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会对问橙上心,完全是被御剑心带偏了,她的呆萌在关键事情上只会拖后腿。

    “我想到了!等我,我知道戏班里的名字去哪里找了!”

    问橙看着单谚的表情怪怪的,知道他在装样子。

    问橙见单谚默认了要倾听,开始盘算着如何将脑海中破碎的记忆碎片串联成一个故事,这一想就沉默了许久。

    单谚见问橙又不说话了,以为她是读书少语言匮乏,不知道该怎么讲述这件事情,便主动引导她问到:

    “你感知到的事情发生在哪里?”

    “嗯……戏班,一个非常大的戏班,一般不轻易开戏,一旦开戏必定名动全城惊艳一方,随后赚足名气钱财,便销声匿迹三四年不再开戏……”

    问橙试着配合单谚将故事顺出来。

    单谚无奈的苦笑,问橙说了这么一大段连个人物都没出来,还得继续引导:

    “戏班里都有谁?”

    “嗯……老班主,班主养子,两个或者是三个……额,不然就是四个要成角的旦角?我这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乱的,她们都画着旦装身上穿着行头,我分不清谁是谁啊。”

    问橙这说了和没说一样,人物有了,矛盾点又没出来,就算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

    单谚皱眉看看问橙,又看看祠堂内坐在地上审讯青年魂魄的剑心,他隐约能感觉到剑心那边也不顺利,那个魂魄似乎比问橙还难问,气的剑心握紧了青铜剑剑柄几次想出剑砍了对方。

    “你在看什么?你有没在听我说,我怀疑是有四个等着成角的旦,她们中有三个是被老班主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养子好像也是买来的吧……这段记忆有点乱,不真切,咱们说点我能看明白的。

    其中有个旦她跟着戏班进城唱戏时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姐弟相认商量好了月圆之夜一起逃跑,这个旦还跟着弟弟的主人了私定终身。”

    问橙按记忆讲完后又轮到单谚疑惑了:“额……”

    他完全没听懂问橙讲了个什么,但为了配合问橙的思路,他从口袋中拿出了本子,用笔记录着。

    “我来给你捋捋关系,你想说的是老班主每三四年开一出戏,每出戏只捧红一位旦角对吗?”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那四个旦角是竞争关系。”

    单谚略微一引导,问橙拼命的点头,确认着她们之间是竞争关系。

    “名字呢?有名字吗?”

    “额……春夏秋冬?梅兰竹菊?琴棋书画?你喜欢啥自己取,记忆里没声啊,光看她们撕头发打架了,根本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啊。”

    问橙抓耳挠腮想半天也没想出她们的名字,把单谚引导的好氛围全破坏了。

    “你到底还要不要复活了?你究竟想说什么,自己心里还有个准数吗?”

    单谚被问橙的话气到哭笑不得,准备写字的手停顿了一下,捏着笔在手中转一圈,依旧摆出笑容温柔的引导问橙,但心里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会对问橙上心,完全是被御剑心带偏了,她的呆萌在关键事情上只会拖后腿。

    “我想到了!等我,我知道戏班里的名字去哪里找了!”

    问橙看着单谚的表情怪怪的,知道他在装样子。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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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31852/ 第一时间欣赏以契为证最新章节! 作者:上善又水所写的《以契为证》为转载作品,以契为证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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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契为证介绍:
在下莫问橙契约少女一枚,我有一把宝剑,虽然不会变大变小变漂亮,但里面却住着一位剑灵!
这让我很害怕,因为我父母双全还有个哥哥,没系统不开挂这让我如何控制剑灵?
坏了,我莫不是成了天选之人?要五弊三缺倒霉至极了?与其等他动手灭我,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卖他!
御剑心:孩子,你想多了,我只是剑又不是凶剑!找个普通人养老而已你怕啥?咱们有契约为证,我万万不能反噬你全家,最多是在你卖我的时候微笑着替你数钱。
(前传主探险+兄妹日常,有完整故事链,正文主破案+单元剧形式。)以契为证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以契为证,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以契为证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