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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契为证全文阅读

作者:上善又水     以契为证txt下载     以契为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⑥⑤章,火化台

    “唉,那个魂魄呢?他刚才还在啊,怎么现在没了?”

    问橙围着祠堂打转,从犄角旮旯里寻找着遇喜复活的那位青年魂魄。

    就在问橙搜寻无果时,她看到了墙内凹槽中的金属卷筒,反正剑心已经把卷轴损毁了,与其等宿北斗发现后找自己赔偿,不如自己先把卷轴藏起来,再带着逢恩和遇喜回契管局,也算给宿枫事件画了个圆满句号。

    有如此想法的问橙伸手去凹槽内拿卷筒,顺便看了眼卷筒上的浮雕花纹,雕纹上讲的疑似是个故事,祥云纹路围绕着两方对立的人群,他们踩踏在尸骸之上握手言和,但这一切却又看着有些不对劲,仿佛是有人拨开云层俯视这两波人的战争。

    就在问橙看的入迷从卷筒浮雕上寻找细节之时,手中的卷筒被抢走,问橙抬头望去,宿北斗就站在自己面前,就是他抢走了自己手中的卷筒。

    “能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吗?人与魔之间的争斗,为什么会给人一种,天上有人在俯视的感觉?”

    问橙顺势问出卷筒上画的是什么意思。

    “我当时并未在遇魔岭上,不知道卷轴是谁铸谁雕的,你若有机会再见到御枭你可以问问他,这是他给我的东西,这也是证明人与魔曾经尝试谈判的最后一样东西。”

    宿北斗转动卷筒打量一番浮雕后,转身走向供桌,将供桌上碎成渣的卷轴勉强卷起塞回卷筒之内。

    问橙还在悄悄打量宿北斗对卷轴上的内容有何反应之时,宿北斗突然开口说到:

    “魔与人之间的事咱们先放一放,宿枫的火化仪式要开始了,你要去观礼吗?她是你带回来的,按规矩抱骨入祠的人也该是你。”

    “我?我怎么还有这么重要的责任?”

    问橙被这奇怪的丧葬习俗问住了,她根本就没听过这种规矩。

    “魔族传下来的,你就当是入乡随俗了。”

    宿北斗说完将卷筒塞回凹槽内,拉回装骨灰坛的骨灰架遮住凹槽,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将他刚才提进来的纸袋递给了问橙。

    问橙打开一看,纸袋内是一套粗糙的白色外衫,她伸手捏住衣角微微有些嫌弃的撇嘴问到:

    “这衣服该不会是粗布麻衣吧?你这是准备让我给宿枫披麻戴孝吗?”

    “不是,这件衣服只是最普通的丧服,逢恩化成的固魂锁虽被强行撸了下来,造成的伤害还在,我需要为这件事善后,让洛星河苏醒,也希望你能为村中鬼戏台的事情善后,这毕竟关系到了你的生死。”

    宿北斗此时的态度与之前相比好了许多,这让问橙不由的犯起嘀咕,她总觉得宿北斗出去一趟是与什么人见面了,他们两个应该是商量后觉得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便换了个方法套路自己。

    “我只要参加了宿枫的火化仪式,就能唤醒洛星河对吗?那唤醒洛星河以后呢?我还有必要留在村里吗?我是不是可以直接离开了。”

    问橙按照自己的理解询问着宿北斗,并拿出纸袋内的衣服套在身上试了试,略微有些肥大勉强能穿,下摆还不算太过拖地。

    “想的美,你自己应下的鬼戏台之事,这事不解决完,你那都别想去!我也可以将当年的事作为交换条件告诉你这事和孟婆之间的关系。”

    宿北斗突然严肃起来的呵斥声让问橙瞬间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了,昨晚宿北斗就想套路自己,让自己主动进祠堂里来找卷轴,万一复活了御煞就可以甩锅给自己,是自己没听他的话挑起了两界的争端,可惜昨晚闹僵了,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复活错魂魄的戏码,如今宿北斗又主动求合作,还是拿鬼戏台背后的故事作为交换,这有些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味道了,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憋着坏要害自己呢。

    “咱们彼此之间再真诚一些呗,鬼戏台那事至少得是民国以前的事了,事情就是你一手促成的,而且过去了这么久你都没解决这事,现在为何又要推脱给我呢?你是想帮助我复活对不对?现在对魔族有利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我的复活!”

    “你心里明白就好,你也就只有这点利用价值了,卷轴都碎了,留着鬼戏台也没什么用了,复活你的同时解决掉这件事情对整个宿家庄来说百利而无一害,识相的就跟我一起出门,我带你去火化台。”

    宿北斗认下了问橙的猜测,向着窗外走去,问橙背起青铜剑,追上去继续追问到:

    “等下,利用价值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详细告诉我,咱们云里雾里猜迷题真的有必要吗?”

    单谚见他们离开,收了本子推起轮椅也追了上去,提醒着问橙注意脚腕上的伤。

    宿北斗走的飞快并未再搭理问橙,反而是快步将问橙引向去火化台。

    火化台离祠堂也不是很远,只是在祠堂后面村尾处的荒野之中临时搭了个柴堆台子,宿枫的尸体已经躺在了上面,宿戈在钟喜的陪同下手拿火把坐在一旁。

    原本围着火化台闲聊的村民们,看到宿北斗带着问橙走来,村民们立刻远离火化台,并让宿戈点火。

    问橙刚追着宿北斗跑到火化台旁,火化仪式已经开始了,问橙瞬间被窜天大火吸引,这火旺到让问橙一度以为它会在烧完木头后将荒田也烧一遍。

    这时宿北斗递给问橙一个陶土小坛子,并对问橙说到:“宿枫的魂魄找不回来就算了,算她给你抵命了,但你得捧着她的骨灰回祠堂……”

    “否则洛星河就不会醒对不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等火灭了我去收集骨灰供奉在祠堂,跟你换取鬼戏台背后的故事。”

    问橙正说着话,路边的村民中突然有个人抓起了宿戈脚边火化宿枫用剩下的汽油对着村民扎堆比较多的地方泼了过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宿北斗马上让人驱散身上沾到汽油的人,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汽油瓶子对着泼汽油的人猛锤下去。

第⑥⑥章,往事过往

    这时从泼汽油的人身上分离出一个魂魄,看似想跑被宿北斗扼住手腕又抓了回来,任凭他如何跪地求饶并保证再也不敢了,宿北斗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直接拖着他跪到了问橙面前。

    “眼熟吗?”

    “认识,刚才遇喜化作的那个青年魂魄,他……他一个死人,怎么还敢妄图拉村民垫背?你村里的人不会是戏班活下来众人的后裔吧。”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只是单纯的以为村里人是戏班里的人,他想复仇,却不知道戏班的事已经过去将近二百多年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听你的连火葬台都来了,你把曾经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也好尽快完成任务。”

    问橙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魂魄更加好奇了,这样戏班内究竟发生过什么,会让他们死后都不安生。

    “福寿班表面上是个戏班,其实是养瘦马的地方,每隔几年开一场戏,为的就是把自家养起来的角卖出去。”

    宿北斗用的词有些难以理解了,问橙疑惑的看着他,宿北斗见问橙没听懂继续解释着:

    “瘦马指的是更最高级的皮肉姑娘,不用接客,嫁人就是妾,但却是跟着戏班从小一点一点陪养长大的。”

    “哦,我理解一些了,你继续讲。”

    问橙没想到宿北斗会解释的如此详细,尬笑一下后让他往下讲。

    “老班主最后这批瘦马只养了四个,这四个却没有一个人有好结果,一个胎死腹中疯了,一个生前被虐待死后怨气不消成了孟婆,还有两个虽笑到最后还却未登台便被告知戏班从良了,新班主还她们自由,她们却合伙烧了整个戏班。”

    “这有点乱了,你说的和这魂魄有什么关系?”

    问橙有些跟不上宿北斗的思路了,四个旦都死了,她们到底在争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我再仔细给你讲一遍,先说这魂魄,他叫苏烈,是老班主培养的最好的一个旦。”

    这时从泼汽油的人身上分离出一个魂魄,看似想跑被宿北斗扼住手腕又抓了回来,任凭他如何跪地求饶并保证再也不敢了,宿北斗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直接拖着他跪到了问橙面前。

    “眼熟吗?”

    “认识,刚才遇喜化作的那个青年魂魄,他……他一个死人,怎么还敢妄图拉村民垫背?你村里的人不会是戏班活下来众人的后裔吧。”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只是单纯的以为村里人是戏班里的人,他想复仇,却不知道戏班的事已经过去将近二百多年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听你的连火葬台都来了,你把曾经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也好尽快完成任务。”

    问橙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魂魄更加好奇了,这样戏班内究竟发生过什么,会让他们死后都不安生。

    “福寿班表面上是个戏班,其实是养瘦马的地方,每隔几年开一场戏,为的就是把自家养起来的角卖出去。”

    宿北斗用的词有些难以理解了,问橙疑惑的看着他,宿北斗见问橙没听懂继续解释着:

    “瘦马指的是更最高级的皮肉姑娘,不用接客,嫁人就是妾,但却是跟着戏班从小一点一点陪养长大的。”

    “哦,我理解一些了,你继续讲。”

    问橙没想到宿北斗会解释的如此详细,尬笑一下后让他往下讲。

    “老班主最后这批瘦马只养了四个,这四个却没有一个人有好结果,一个胎死腹中疯了,一个生前被虐待死后怨气不消成了孟婆,还有两个虽笑到最后还却未登台便被告知戏班从良了,新班主还她们自由,她们却合伙烧了整个戏班。”

    “这有点乱了,你说的和这魂魄有什么关系?”

    问橙有些跟不上宿北斗的思路了,四个旦都死了,她们到底在争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我再仔细给你讲一遍,先说这魂魄,他叫苏烈,是老班主培养的最好的一个旦。”

    这时从泼汽油的人身上分离出一个魂魄,看似想跑被宿北斗扼住手腕又抓了回来,任凭他如何跪地求饶并保证再也不敢了,宿北斗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直接拖着他跪到了问橙面前。

    “眼熟吗?”

    “认识,刚才遇喜化作的那个青年魂魄,他……他一个死人,怎么还敢妄图拉村民垫背?你村里的人不会是戏班活下来众人的后裔吧。”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只是单纯的以为村里人是戏班里的人,他想复仇,却不知道戏班的事已经过去将近二百多年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听你的连火葬台都来了,你把曾经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也好尽快完成任务。”

    问橙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魂魄更加好奇了,这样戏班内究竟发生过什么,会让他们死后都不安生。

    “福寿班表面上是个戏班,其实是养瘦马的地方,每隔几年开一场戏,为的就是把自家养起来的角卖出去。”

    宿北斗用的词有些难以理解了,问橙疑惑的看着他,宿北斗见问橙没听懂继续解释着:

    “瘦马指的是更最高级的皮肉姑娘,不用接客,嫁人就是妾,但却是跟着戏班从小一点一点陪养长大的。”

    “哦,我理解一些了,你继续讲。”

    问橙没想到宿北斗会解释的如此详细,尬笑一下后让他往下讲。

    “老班主最后这批瘦马只养了四个,这四个却没有一个人有好结果,一个胎死腹中疯了,一个生前被虐待死后怨气不消成了孟婆,还有两个虽笑到最后还却未登台便被告知戏班从良了,新班主还她们自由,她们却合伙烧了整个戏班。”

    “这有点乱了,你说的和这魂魄有什么关系?”

    问橙有些跟不上宿北斗的思路了,四个旦都死了,她们到底在争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我再仔细给你讲一遍,先说这魂魄,他叫苏烈,是老班主培养的最好的一个旦角,她的定价最高,也是最后一次开戏被立捧的那个。”

第⑥⑦章,福寿班

    这福寿班是清末乱世之中成立起来的草台班子,第一代班主擎玉田,虽不算一代名伶却也是当时草根戏班里的佼佼者,经常带着一帮人跑堂会给富人们唱戏。

    但在乱世里谁家可能天天有堂会有戏唱呢,于是他便和妻子干起了了劫富济贫的买卖,唱堂会时踩点雇主家里的经济状况,并让戏班里的学徒留下伺候主家继续踩点,一个月内必定动手打劫曾经的主家。

    至于这劫来的钱,自己只留一小部分养戏班,大部分分给当地的穷人们解决温饱。

    而宿北斗之所以能和这戏班认识,就是因为擎玉田偷过宿北斗,但转手又把钱分给了宿家庄内的男女老少,这让宿北斗都福寿班印象深刻,但那时宿北斗并未对他们动过杀心,甚至还用一顿酒和擎玉田做了朋友,并许诺他,他若落难自己一定倾囊相救。

    宿北斗这话也是赶巧了,擎玉田第二年就被抓了,擎玉田的妻子求宿北帮忙救的人;宿北斗当时去的时候以为这擎玉田是盗窃被主家抓住了,赔些钱这事就能作罢了。

    结果却是因为擎玉田的徒弟被派去主家当侍奉丫鬟踩点时,被主家调戏有了孩子,他这做师父的不想让徒弟含冤受屈,一冲动找上门讨厌说法,言谈间不小心暴露了他们要偷窃的本来目的,主家立刻就向衙门举报了他们,让他把整个戏班全搭进去了。

    等宿北斗真的倾家荡产为自己说过的言契负责,把人从牢里救出来的时候,擎玉田就剩一口气了,连后事都没交代就死了。

    二代班主擎福生也就随之接管戏班了,他是擎玉田的弟弟,唱戏是半吊子,偷东西劫富济贫又没胆子,眼看着戏班子的人在自己手里要饿死了,他突然灵机一动开始卖人。

    他想法也异常简单,戏子和婊子本就经常被人拿来对比,为了生计能做戏子为啥不能更进一步呢?于是他把擎玉田留下的徒弟中眉清目秀的全卖了,甚至还挂出牌子去,戏多少钱晚上陪着侍候多少钱。

    他就靠干这种缺德买卖发了家,后来戏班里的人年纪大了,他自己也知道这事缺德,便给了他们卖身契解散了戏班,他自己娶了个落魄人家的小姐,生了个儿子,从此以后再没建立过戏班。

    他和宿北斗也没多少交集,宿北斗也只是在他哥哥的葬礼上露过一面,便再没听过福寿班的事。

    本来都解散了的福寿班怎么又成立了呢,这就要说到第三代班主擎寿祥了,他是擎福生和原配生的儿子,他出生时家里还是有戏班的,大伯擎玉田唱的戏他也学过,父亲做皮肉生意的时候他也见过,后来母亲病死,父亲娶了落魄人家的小姐,家里没了买卖不仅穷了,自己还多了弟弟妹妹,他们不仅看着烦人,自己也被压迫打击到不是人。

    在各种不顺心中他便有了重转眼就到了民国初期,养子擎佑吉

    火化台离祠堂也不是很远,只是在祠堂后面村尾处的荒野之中临时搭了个柴堆台子,宿枫的尸体已经躺在了上面,宿戈在钟喜的陪同下手拿火把坐在一旁。

    原本围着火化台闲聊的村民们,看到宿北斗带着问橙走来,村民们立刻远离火化台,并让宿戈点火。

    问橙刚追着宿北斗跑到火化台旁,火化仪式已经开始了,问橙瞬间被窜天大火吸引,这火旺到让问橙一度以为它会在烧完木头后将荒田也烧一遍。

    这时宿北斗递给问橙一个陶土小坛子,并对问橙说到:“宿枫的魂魄找不回来就算了,算她给你抵命了,但你得捧着她的骨灰回祠堂……”

    “否则洛星河就不会醒对不对?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等火灭了我去收集骨灰供奉在祠堂,跟你换取鬼戏台背后的故事。”

    问橙正说着话,路边的村民中突然有个人抓起了宿戈脚边火化宿枫用剩下的汽油对着村民扎堆比较多的地方泼了过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宿北斗马上让人驱散身上沾到汽油的人,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汽油瓶子对着泼汽油的人猛锤下去。

    这时从泼汽油的人身上分离出一个魂魄,看似想跑被宿北斗扼住手腕又抓了回来,任凭他如何跪地求饶并保证再也不敢了,宿北斗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直接拖着他跪到了问橙面前。

    “眼熟吗?”

    “认识,刚才遇喜化作的那个青年魂魄,他……他一个死人,怎么还敢妄图拉村民垫背?你村里的人不会是戏班活下来众人的后裔吧。”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他只是单纯的以为村里人是戏班里的人,他想复仇,却不知道戏班的事已经过去将近二百多年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吗?我听你的连火葬台都来了,你把曾经发生的事情告诉我,我也好尽快完成任务。”

    问橙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魂魄更加好奇了,这样戏班内究竟发生过什么,会让他们死后都不安生。

    “福寿班表面上是个戏班,其实是养瘦马的地方,每隔几年开一场戏,为的就是把自家养起来的角卖出去。”

    宿北斗用的词有些难以理解了,问橙疑惑的看着他,宿北斗见问橙没听懂继续解释着:

    “瘦马指的是更最高级的皮肉姑娘,不用接客,嫁人就是妾,但却是跟着戏班从小一点一点陪养长大的。”

    “哦,我理解一些了,你继续讲。”

    问橙没想到宿北斗会解释的如此详细,尬笑一下后让他往下讲。

    “老班主最后这批瘦马只养了四个,这四个却没有一个人有好结果,一个胎死腹中疯了,一个生前被虐待死后怨气不消成了孟婆,还有两个虽笑到最后还却未登台便被告知戏班从良了,新班主还她们自由,她们却合伙烧了整个戏班。”

    “这有点乱了,你说的和这魂魄有什么关系?”

    问橙有些跟不上宿北斗的思路了,四个旦都死了,她们到底在争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我再仔细给你讲一遍,先说这魂魄,他叫苏烈,是老班主培养的最好的一个旦。”

第⑥⑧章,夜行听戏

    “确实,你想到的事情我没少拍也经常报道,我只是在据实记录,我来了东方以后直接被安排在满洲国,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见到的也都是国泰民安,当然就要如实报道了。”

    麦克森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有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只是让自己动动笔写写每天的日常也没什么不妥。

    “你在那里生活了多久?有些事骗一时容易,不可能永远骗下去,你难道就没看到过繁华背后的欺凌吗?”

    问橙看过老爸写战争文时为了尊重历史查的资料,触目惊心到令人发指,人体实验,砍头比赛等等……特别是对妇孺做出的事情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这么多年过去了霓虹还依然在狡辩拒绝道歉!还拿出那个时候的外国报纸欲盖弥彰,外国言论一向金钱至上,有钱死的都能写活了,也因为霓虹种种恶心的行为,让问橙对那个时候的事非常激动。

    上大学时问橙就有同学是精霓虹派,课堂上多次怼历史老师说书本上的东西是造谣,问橙当时就据理力争和对方吵的面红耳赤,下课了实在气不过还下过黑手,买通了一个男生趁对方洗澡的时候,把他换洗的衣服全拿走了。

    问橙后来虽然没有再为难对方,可别的同学有比问橙还狠的,完全就是对精霓虹派零容忍逼得他退学了,再后来隐约听说他真的去了霓虹,可现实与想象差太多,在那边与社会格格不入直接被遣返后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问橙现在生气就是在气这个外国佬,居然是那个年代的记者,被当枪使了还没一点悔意,就应该尊重历史如实报道才对。

    麦克森依旧坚持己见,还试图开导问橙:

    “欺凌也是见过的,也因为那场欺凌让我与我的东方妻子相遇了!你也说了我是被骗的,厉害的人真要能骗你一辈子,那他就是个好人,就像国王的骑士一辈子都在密谋叛变,最终却为国王挡刀而死,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在我的立场上来说,当年的我并没有错。”

    “呵,那你自己去找吧,好好找!我祝你早日找到灵犀刃!哼!”

    问橙被激起怒火更加生气了,一通冷嘲热讽后转身背对下水道口上站着的自己身体,宁愿待在井底也绝对不靠这个操纵着自己身体的外国佬把自己拉上去。

    就在问橙转身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突然掉下井口,溅起的水花吓了问橙一跳,抬头看去苗青云披头散发额头上还流着血,头上习惯性戴的黑纱小帽也不知道去那里了,就像被人打劫了一样站在井口处往下看;看到问橙的魂魄在看自己开口问到:

    “你背上背的就是与你立契的孩子?”

    问橙看到苗青云手上拿着块还在滴血的路沿石,马上点头承认:“嗯,就是这个孩子,你……你打我身体干嘛?”

    “你还知道这是你的身体?你身上到底附了多少东西?他一睁眼我以为是你回来了,专门把路沿石撬了扔下去给你当垫脚石方便爬下水道壁上的爬梯,刚把人拉上来,他就拿着路沿石把我脑袋敲了,医药费给我结一下!”

    苗青云越说越气,一激动把路沿石扔下来补刀,生怕问橙的身体突然站起来诈尸。

    “好说好说,肯定结,但是……你砸的我也不轻,等我回到身体里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不然互相抵消一下如何?”

    问橙看下路沿石掉下来在自己身体后背上弹跳一下,滚落到水中溅起一片血红,生怕自己的身体被这块路沿石给砸坏了,斤斤计较的和苗青云讨价还价。

    “别跟我耍嘴皮子,我的医药费你必须给!赶紧滚回你自己的身体里去爬上来,天快亮了,趁着还有时间赶紧把两个孩子的魂魄复原和你解契,不然那个侥幸活下来的女婴会把你当食物吸干的!”

    “明白!但是……我要怎么回去?这个外国佬能把你打了看样子挺凶的。”

    “你的身体,你怎么出来就怎么回去!你问我要怎么回去,我问谁去!”

    苗青云非常暴躁的怒吼直怼问橙一点情面也不留。

    “我试试吧……”问橙也不敢还嘴了,毕竟对方是做遗容整理的,万一得罪了她,这深更半夜的稍有不慎,自己就成她的客户了。

    问橙蹲下试着往身体里躺,完全没用,就算自己身体现在是昏迷的,自己也进不去,只能捡起水里的青铜剑把掌心划破再握住剑柄,试图跟御剑心沟通一下。

    手刚握上青铜剑都没开口,自己已经回到身体里去了,身上疼的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躺在下水道的污水里撞死。

    “莫问橙,你怎么了?不会真死了吧?出点人声行不?”

    苗青云迟迟等不到问橙爬上来,只能再次探头向井下望去,想看看问橙到底在干什么,被问橙瞪大的双眼吓了一跳。

    “莫问橙?”苗青云定定心神,准备爬下来救问橙上去,问橙努力一下终于从水里坐了起来。

    “我没事,就是浑身疼的想去死,腿好像是骨折了脑袋也疼,肩膀更是麻木到不是自己的了。”

    “你还能说话就麻溜的从底下爬上来,赶紧解契好好养伤。”

    苗青云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加长款数据线,在井口比划一下发现不太够长,又拿出一根,两个系在一起,从井口顺了下去对问橙说:

    “能摸到吗?绑腰上,我帮你一把。”

    “我的天,你的数据线怎么这么长?还带着两根出来,你是怕自己手机没电遇到危险吗?”

    问橙抓着数据线勉强站了起来,把数据线绑在腰间,试着搬了搬路沿石垫在脚下,抓住下水道壁上的梯子吃力的往上爬。

    “这是专门定制的超长数据线,我工作室里的电盒离停尸间有点远,线长点有安全感。”

    苗青云使劲拽着数据线的另一端,给问橙一个向上爬的力。

    “大姐,你……你在停尸间里玩手机?你……你真有职业道德……”

    问橙本来是震惊苗青云是怎么敢对着尸体玩手机的,话一出口腰上的力道就松了,问橙机灵的赶紧改口夸赞苗青云。

第⑥⑨章,泥塑之下

    虽说是宿北斗在询问问橙是否愿意一起同行,但问橙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被迫同意一同前往,反正想离开早晚都要去一次鬼戏台,早去晚去都是死一次的事,有宿北斗陪着至少比自己单独前去安全的多。

    权衡利弊后,问橙也就略微迟疑了几秒钟立刻就同意了宿北斗的夜行邀请,但随后令问橙没有想到的是宿北斗居然是让自己去抓神兽。

    “趁着火化还需要些时间,你去村尾的兽雕旁抓两只神兽过来。”

    宿北斗说出这话时问橙都蒙了,疑惑的看着宿北斗问到:“你确定是让我这个腿脚不利索的人去吗?”

    “不然你去拉木柴给火化台添柴?我去抓神兽?”

    “那个都不是好活,不对,有村民帮你,你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

    问橙刚迟疑一下,觉得两个活都不适合自己,突然发现刚才跑开避难的村民又围了上来,其中还有七八个人推着平板车又给火化台送来了木柴,拉柴的事根本不用宿北斗动手。

    “那又如何,焚烧总是需要时间的,我也可以让村民去帮你抓神兽,但你看看他们有谁愿意去。”

    宿北斗这话把问橙问住了,村里人肯定要护神兽的,他们根本不会去帮自己,这是摆明要自己单枪匹马去抓神兽。

    “行,我去抓,反正离村尾又不远,抬两座塑像回来还不容易吗。”

    问橙翻个白眼推着轮椅向村尾走去,她刚才就看到了村尾处立着的神兽塑像,当时要不是宿北在给自己讲戏班的故事,她都想开口问问宿北斗,这群神兽为何可以在死物与活物之间自由切换了。

    站在村尾处七八尊神兽泥塑旁,问橙稍微一回头就能看到宿北斗,她正在指挥着村民往火化台上加柴根本没有往自己这边看。

    问橙开始挑小一点的泥塑准备带回去,就在她挑选的时候单谚从村尾处民居院墙后面挑着扁担出来,扁担两头一边一个竹筐,这让问橙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你不是回门诊室了吗?挑扁担来这里干嘛?”

    “帮你抬骨灰,宿家庄的丧葬习俗,一部分骨灰入土,一部分骨灰入祠,我不放心你一个人面对宿北斗,我就专门借了扁担过来帮你。你现在是要干什么去?”

    单谚说完自己来的目的,顺便询问问橙是要去干嘛。

    问橙扫一眼扁担,再看看地上的泥塑,这才告诉宿北斗自己是来抓神兽的。

    “我是来抓神兽用的,刚好你来了,把扁担放下,我选两只神兽你帮我挑过去火化,反正你也是空着扁担不如帮我一下。”

    “好。”

    单谚非常痛快的答应着问橙,并将扁担挑到问橙脚边,问橙开始对着泥塑的神兽们挑挑拣拣起来。

    “这个不太行,太小了,感觉没什么用,这个又太胖了,这个脑袋也太大了吧……”

    问橙的挑三拣四让单谚非常疑惑的问到:“你挑这个有什么用吗?”

    “解除封印释放雾霾,引出鬼唱戏,解决完鬼唱戏咱们就可以离开了。”问橙如实回答,单谚随手抓起两只离自己最近的神兽泥塑塞进筐里。

    其中一只神兽被抬起来的时候,神兽下方露出一个类似通风口一样的东西。

    虽说是宿北斗在询问问橙是否愿意一起同行,但问橙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被迫同意一同前往,反正想离开早晚都要去一次鬼戏台,早去晚去都是死一次的事,有宿北斗陪着至少比自己单独前去安全的多。

    权衡利弊后,问橙也就略微迟疑了几秒钟立刻就同意了宿北斗的夜行邀请,但随后令问橙没有想到的是宿北斗居然是让自己去抓神兽。

    “趁着火化还需要些时间,你去村尾的兽雕旁抓两只神兽过来。”

    宿北斗说出这话时问橙都蒙了,疑惑的看着宿北斗问到:“你确定是让我这个腿脚不利索的人去吗?”

    “不然你去拉木柴给火化台添柴?我去抓神兽?”

    “那个都不是好活,不对,有村民帮你,你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

    问橙刚迟疑一下,觉得两个活都不适合自己,突然发现刚才跑开避难的村民又围了上来,其中还有七八个人推着平板车又给火化台送来了木柴,拉柴的事根本不用宿北斗动手。

    “那又如何,焚烧总是需要时间的,我也可以让村民去帮你抓神兽,但你看看他们有谁愿意去。”

    宿北斗这话把问橙问住了,村里人肯定要护神兽的,他们根本不会去帮自己,这是摆明要自己单枪匹马去抓神兽。

    “行,我去抓,反正离村尾又不远,抬两座塑像回来还不容易吗。”

    问橙翻个白眼推着轮椅向村尾走去,她刚才就看到了村尾处立着的神兽塑像,当时要不是宿北在给自己讲戏班的故事,她都想开口问问宿北斗,这群神兽为何可以在死物与活物之间自由切换了。

    站在村尾处七八尊神兽泥塑旁,问橙稍微一回头就能看到宿北斗,她正在指挥着村民往火化台上加柴根本没有往自己这边看。

    问橙开始挑小一点的泥塑准备带回去,就在她挑选的时候单谚从村尾处民居院墙后面挑着扁担出来,扁担两头一边一个竹筐,这让问橙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你不是回门诊室了吗?挑扁担来这里干嘛?”

    “帮你抬骨灰,宿家庄的丧葬习俗,一部分骨灰入土,一部分骨灰入祠,我不放心你一个人面对宿北斗,我就专门借了扁担过来帮你。你现在是要干什么去?”

    单谚说完自己来的目的,顺便询问问橙是要去干嘛。

    问橙扫一眼扁担,再看看地上的泥塑,这才告诉宿北斗自己是来抓神兽的。

    “我是来抓神兽用的,刚好你来了,把扁担放下,我选两只神兽你帮我挑过去火化,反正你也是空着扁担不如帮我一下。”

    “解除封印释放雾霾,引出鬼唱戏,解决完鬼唱戏咱们就可以离开了。”问橙如实回答,单谚随手抓起两只离自己最近的神兽泥塑塞进筐里。

    其中一只神兽被抬起来的时候,神兽下方露出一个类似通风口一样的东西。

第⑦0章,按部就班

    看着单谚走远问谦转头呵斥起问橙和莫大宝:

    “你们两个真该去做个智力测验了,这是人命案子,对方傻啊把案情信息全告诉你们,这是在套你们的话了解咱们这栋楼上都住的谁有什么背景,他这种洋墨水喝多了的人满脑子全是套路。虽谈不上讨厌他吧但还是离他远点的好,不然咱们全家都要被他打包卖了!”

    问谦看着老爸和妹妹站成一排拼命点头,那委屈的样子,就像做错事的是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再板着脸说教下去了,只能伸手揉揉问橙的头温柔的说着:

    “行了,别点头了,知道错了就是好孩子,走吧咱们回家。”

    问谦绕到莫大宝身后,手搭在他肩膀上推着他长楼道门走去。

    “还不行,回不去,重案组的人在搜查呢,整栋楼都封了。”

    问橙拽住问谦的衣角告诉他还不能回去。

    “啊?我也没听说出了命案封一栋楼的,咱们家门口肯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封楼有点夸张了吧?”

    问谦不知道三楼也出事了,有些疑惑为什么要封楼,正在此时楼道里牵出一条警犬,训犬员正是问谦在警校时的死对头朱昊。

    两个人在警校的时候就跟见了鬼一样,两个人争座位,争床铺,争最后一个入团名额,连实习机会都要争。

    虽然每次都是问谦争赢了,可座位是坏的问谦扎马步听了一节课;床铺所在的宿舍舍长有洁癖,问谦一天要打扫五遍个人卫生,入团后干的都是打杂的后勤活一点脸都没露,连好不容易抢到了的工作都是警局物证仓库管理员。

    反观朱昊,座位丢了被美女邀请共坐一桌,床铺没了外出租房别提多逍遥了,没入团无压力课外时间都不知道上那浪去了,现在改成了训犬员,工资至少是自己的一辈。

    问谦虽然羡慕着对方的生活,却也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己现在过的狼狈,便先一步主动和对方打招呼。

    “朱昊,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嗯,过得不错,你呢?家住这?”朱昊尴尬的应了一声,客套的寒暄。

    “昂,五楼我家,四楼我父母家,也就凑合过吧,工资刚够吃饭的。”

    问谦已经是在炫耀自己有房了,却要表现的不那么明显,朱昊听出了问谦的意思,轻微的撇了一下嘴,假装没听见尴尬的搭话:

    “工作时间不闲聊了,回头再聊。”

    和问谦尴尬的寒暄完,朱昊转头就对着在楼门口等待的几人大声喊话:

    “地下室是谁家的,麻烦开下门,发现的尸块不全,需要带警犬全楼彻查。”

    “罗奶奶家的,人年纪大了钥匙放那忘了,都这么大年纪了,屋里肯定没别的东西都是老古董,没必要看了。”

    何青主动搭话,还从口袋里掏出钱来往朱昊手里塞。

    朱昊往回抽手避开何青的靠近,当着莫问谦的面有人公然给自己行贿这才是最抬不起头来的事。

    “你别这样,我这也是公事公办,既然钥匙丢了反正早晚要换锁,我就替你们开开门看看,你用这钱再换把锁去吧。”

    朱昊板着脸根本不留情面,直接公事公办,问重案组的人要来工具就直接去撬地下室的门。

    何青急了松开罗奶奶立马要上前阻止,罗奶奶本来还不清楚是什么事,但看到牵狗的警员拿着工具是往楼梯下的地下室走,身手利索的一把就把何青给拽住了。

    问橙当时就在一旁,被罗奶奶的速度吓了一跳,心里觉得这是要出事,不自觉的多看了两眼。

    罗奶奶明明站在左边,却伸手拍拍何青的右臂,又皱眉看向何青与她交换个眼神,那表情似乎是在责怪她冲动了,随后罗奶奶拒绝了何青的搀扶,自己扶着墙追了上去,就这一幕让问橙觉得有问题,两个人之间绝对有秘密。

    随后罗奶奶的声音从楼道里传了出来:

    “让开吧,我家这锁金贵着呢,要查什么随便查去吧。”

    然后是一串钥匙的声音从楼道里传出来,铁门被打开的吱扭声格外刺耳。

    意识到罗奶奶根本没丢钥匙,问橙以最快的速度跑进花坛趴到地上透过地下室外沾满灰尘,半外露的天窗向里面看去,雾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问橙又伸手擦擦窗玻璃,这才发现窗户上被封了一层薄膜,伸手使劲拽了拽窗户框居然推开了……

    问橙虽然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她就是想知道罗奶奶和青姨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不会真的像单谚推测的那样,收一年的房租抹杀见不得光的房客赚快钱养老吧?

    怀着忐忑的心情,问橙伸手撕开了那层薄膜,罗奶奶和朱昊对话的声音也已经从窗户里传了出来:

    “咳咳……这屋里怎么这么多碎纸片贴在墙上,灰尘得有两米厚了,咳咳……”

    朱昊被呛的直咳嗽,连警犬都被呛的直打喷嚏。

    “你说什么?屋子太矮?那是你长的个高!”罗奶奶听不见又在装能听见瞎搭腔。

    问橙已经把薄膜撕开了,烂掉的薄膜上还有几张落满了灰尘的黄纸条,问橙甩甩上面的灰想看清粘的是什么东西,罗奶奶已经感觉到窗口有光的,看了过来发现是问橙,一反常态对着问橙大吼着:

    “你个该挨天杀的王八犊子!给我滚回去!”

    问橙被骂声吓的一哆嗦赶紧往地下室里看,想跟罗奶奶道歉,只是这道歉的话还没说出,手腕就被一只惨白的手抓住了。

    随后是一张被砍的稀烂,勉强能根据胡茬看出是张男人的脸,正努力的通过问橙撕开的口子往外挤,半个眼球耷拉在眼眶外,嘴都被砍裂了,腮耷拉下来露着牙床那模样别提多恐怖了。

    问橙想喊根本喊不出声来,就像被附身了一样浑身僵硬连后退都不行,眼看着那张脸就要挤出破洞朝自己扑过来了,问谦突然出现一把抢过问橙手中的黄纸,对着鬼脸贴了上去,又抓起一张黄纸吐了口唾沫粘在鞋底上,抬脚猛踹抓住问橙胳膊的鬼手臂,对方吃痛缩手,问谦抬脚就踹,将鬼彻底踹回屋内狠狠的关上窗户。

第⑦①章,窖下孤女

    问橙试着转动脖子慢慢转身,脖子上的手臂没动,也跟着自己慢慢转动,她的心中瞬间咯噔一下,立刻就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御剑心……你……你倒是帮我将断臂掰下来啊!卡脖子上怪渗人的。”

    问橙不敢张大嘴说话,哼哼着御剑心帮自己掰开脖子上的手。

    “你自己没长手吗?一只断臂都不敢碰,我要你何用!”

    御剑心嫌弃的瞟问橙一眼,区区断臂也怕太给莫家后人丢脸了。

    问橙一听到御剑心的话瞬间不淡定了,本来还有些害怕的她,立刻扬起斗志对着御剑心吼了起来:

    “我是契人!你连根断臂都不能给我掰下来,我要你何用!”

    “呵,过河拆桥是吧,那你处理她吧!”

    御剑心冷笑一声将青铜剑塞进问橙手中,自己像甩手掌柜一样站在一边看着问橙如何处理这个不人不鬼的女人。

    “她……她这样真的是人吗?”

    问橙有些不相信御剑心的话,她碍于脖子上卡个手掌根本不敢低头,借着微弱的阳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使劲磕头的‘人’,她头发很短几乎没有,头皮满是伤痕脓疤,考虑到她刚才啃自己头发的情况,问橙已经脑补出她应该是在这地窖中饿到没有食物,为了活命只能自己吃自己的头发,才造成了头皮大面积损伤。

    再说到她身上,瘦,非常的瘦,黑黄的皮肤包着骨头佝偻在地上趴着,衣服疑似是被她自己吃了,身上破布烂棉的当啷了一圈,完全就是衣不遮体;一条胳膊扭曲变形别在身后,似乎是被御剑心掰断的,另一条胳膊被青铜剑削断手腕,血已经染红了一片。

    她跪在地上求饶时幅度稍微大一点,问橙就能清楚的看到她肺部隔着皮肤的起伏,她呼吸困难到憋的脸是青紫色的,最惨的是她的脸上一边一个被划了两个醒目的词语:

    左侧脸颊上划的是‘婊.子’,右侧划的是‘荡.妇’,,脖子上似乎也有字,但因为血污掺杂着黑泥将她的脸糊满,问橙也没看清上面有什么字。

    在仔细观摩一番后,问橙得出了她还活着的结论:“她……她还真活着?”

    “她若不是还活着,刚才我就将她从这世上抹杀了。”

    与问橙的好奇怜悯不同,御剑心冷冰冰的语气特别噎人,他的本职工作就是清除邪祟,让他对个不认识的人有怜悯之心也确实不太可能。

    就在问橙被御剑心噎到不知该如何解决这个怪女人时,单谚的声音从塌陷的洞口处传了进来:

    “问橙?你在下面吗?”

    “我在!”问橙马上回复单谚,瘸着腿走向洞口处。

    “单谚,你手机有信号吗?地下囚禁着个……”

    问橙刚在洞口处露面,仰头正要跟单谚说地窖内的情况,宿北斗突然出手,拉着问橙就飞出了地面。

    “该去装骨灰入祠堂了,你若耽误了吉时,你那里也别想去了。”

    宿北斗态度强硬,两个人刚一落地,他就一把抓下掐在问橙后颈上的手,并将断臂又扔回坑内。

    随后钟喜震惊的声音从地窖内传出来:“她还活着!”

    “差点忘了,地下还有一个。”

    宿北斗伸手去抓钟喜的空挡,问橙探头往坑内看了一眼瞬间被恶心到了,那个女人正狼吞虎咽的撕咬着她自己的断臂。

    “她还活着!为什么不救她!”

    问橙质问着宿北斗,大有想让御剑心带她从地窖内上来的冲动。

    “她这不人不鬼的样子有何可救的,留着你的同情心,先同情一下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吧!”

    宿北斗威胁着问橙,将两只不太大的神兽泥塑的尾巴塞进问橙手中继续说道:

    “这才是你应该干的正事。”

    问橙为了跟宿北斗怄气,故意将两个神兽泥塑摔在地上看着宿北斗,对地窖内还未上来的御剑心吼到:

    “御剑心,带她上来!”

    就在御剑心提着女人的脖子,像拎鸡仔一样要把她带出地窖之时,宿北斗从口袋中拿出镇灵符直接封了青铜剑。

    御剑心的突然消失让女人从塌陷处又跌落回地窖内,被摔疼的女人发出凄厉的哀嚎声吓。

    “她不值得救,要合作就好好合作,不然把你也变成那个样子永世不见阳光!”

    宿北斗这话果真有效,问橙有点微怂了,没敢再撕开青铜剑上的镇灵符,反手将青铜剑别在了身后。

    单谚站在洞口处已经看清了地窖内是个人了,马上拿出手机准备报警,但村里根本没有网络,手机连信号都没有,单谚只能悄悄溜走回门诊室向棠杰寻求帮助。

    问橙手里又被塞上了两个完整的神兽泥塑,宿北斗推来轮椅示意问橙坐在上面,并安排钟喜捡起那两只被问橙摔碎了的神兽泥塑。

    “那个女人是谁!”

    问橙被迫抱着神兽坐在轮椅上,被宿北斗推着再次回到宿枫的火化台旁。

    “宿枫和宿戈的后妈,她嫁进村里后宿家就没有再让她工作过,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却在外面养小白脸,还买凶杀夫,虽伪造成意外事故由保险公司买单了,单她的蛇蝎心肠根本没有逃过我的双眼。

    我只是在她和网友见面私会的时候给她下了点魔族的禁术,她自己承受不住烂脸的压力疯了,就这么简单。”

    “那地窖内的皑皑白骨呢?全是神兽未化成兽类前的人骨对不对?”

    “没错,他们都是半吊子到处游方骗钱的骗子,没有真本事的居多,死后拘禁了他们的魂魄,让他们有了真本事,他们死的也不怨!”

    宿北斗根本没想隐瞒,爽快的承认了。

    问橙没再问出别的话来,地窖内的一切已经足够向她说明魔族的凶残了,她一直以为契管局针对魔族是双方存在一定的误会,但现在看来,一点误会也没有,是自己不了解真相,居然会天真的认为魔族会守章法也像人类一样珍视生命。

    骗子虽有错,但他们是人可以让法律制裁,他们不仅自以为是的私自制裁了骗子,连渣女也不放过,在这村里也许真就是圈地自治,宿北斗就是他们的王法。

第⑦②章,戏声悠扬

    随后到达火化台旁就发展的非常顺利了,问橙没再有任何疑问,安静的配合着宿北斗的安排,将两只神兽泥塑扔进火化台内。

    本是泥塑状态的神兽在触碰到火焰后,外层僵硬的泥壳裂开,两只蜕皮的神兽从泥壳中钻出,皮肤表面立刻被火点燃,两只神兽都没爬出火化台便浑身着火,化作了两个火球,一番无声的挣扎后,两团灰烬与宿枫已烧成灰的骨灰融为一体。

    待火焰熄灭,宿北斗又把骨灰坛递给了问橙,他自己拿着一把铁锹走进了灰烬内。

    问橙明白了宿北斗的意思,捧着骨灰坛跟在宿北斗的身后,看他将宿枫的骨灰铲进骨灰坛中。

    看似不大的骨灰坛正好装下了宿枫全部的骨灰,宿北斗亲自给骨灰坛封坛,贴上两张符纸,再次交还到问橙手上。

    问橙捧着骨灰坛向村尾处走去,她刚迈出第一步,身后的村民们便聚在一起,哭嚎着发出声音追随着问橙,一群人一起一步一步的走向村内的祠堂。

    如此大的假哭阵仗让问橙压力山大,她本以为入祠堂这事只有自己一个人捧着骨灰坛去呢,谁曾想身后还会跟着一群围观的,这让问橙根本没办法逃跑,只能低头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的前进。

    到达祠堂门口以后,钟喜又吹起了唢呐,村内的主丧人开始走流程请宿枫进祠堂。

    两个身穿白衣的小孩子用白线一左一右拴在问橙手腕上,拉着她前进,两位主丧人带着哭腔大声的呼喊着:

    “宿枫!回家了!”

    “宿枫!到家了!”

    问橙此时的心思全在如何带地窖内的宿枫后妈离开宿家庄,她就算犯过错,该惩罚她的也应该是法律,而不是村里的私刑;因此她的心思根本没在抱宿枫骨灰入祠堂这件事上。

    直到有人将她手中的骨灰坛接走,骨灰坛被摆上墙壁架子的最底层,所有村民分批次对宿枫的骨灰坛进行叩拜,问橙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任务完成。

    趁众人叩拜之际,正想找机会离开祠堂的问橙,悄悄溜向祠堂门口,被宿北斗一把抓住了后衣领。

    “起雾了,咱们一起去鬼戏台等着吧,刚才趁你捧骨之时,我烧通神符去请孟婆请来了,你今晚能不能复活就看孟婆肯不肯现身了。”

    “还真是辛苦你了,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不去都不合适了,但我要先回门诊室看看洛星河醒了吗。”

    问橙实在想不出拒绝的借口,平静的答应下,既然这事早晚也要赖在自己身上才能解决,还不如趁现在有宿北斗陪着一鼓作气解决干脆的好。

    “好,我陪你一起去,别忘了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会让你永远也别想离开宿家庄。”

    宿北斗威胁的声音让问橙有些发怵,但还是强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随后到达火化台旁就发展的非常顺利了,问橙没再有任何疑问,安静的配合着宿北斗的安排,将两只神兽泥塑扔进火化台内。

    本是泥塑状态的神兽在触碰到火焰后,外层僵硬的泥壳裂开,两只蜕皮的神兽从泥壳中钻出,皮肤表面立刻被火点燃,两只神兽都没爬出火化台便浑身着火,化作了两个火球,一番无声的挣扎后,两团灰烬与宿枫已烧成灰的骨灰融为一体。

    待火焰熄灭,宿北斗又把骨灰坛递给了问橙,他自己拿着一把铁锹走进了灰烬内。

    问橙明白了宿北斗的意思,捧着骨灰坛跟在宿北斗的身后,看他将宿枫的骨灰铲进骨灰坛中。

    看似不大的骨灰坛正好装下了宿枫全部的骨灰,宿北斗亲自给骨灰坛封坛,贴上两张符纸,再次交还到问橙手上。

    问橙捧着骨灰坛向村尾处走去,她刚迈出第一步,身后的村民们便聚在一起,哭嚎着发出声音追随着问橙,一群人一起一步一步的走向村内的祠堂。

    如此大的假哭阵仗让问橙压力山大,她本以为入祠堂这事只有自己一个人捧着骨灰坛去呢,谁曾想身后还会跟着一群围观的,这让问橙根本没办法逃跑,只能低头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的前进。

    到达祠堂门口以后,钟喜又吹起了唢呐,村内的主丧人开始走流程请宿枫进祠堂。

    两个身穿白衣的小孩子用白线一左一右拴在问橙手腕上,拉着她前进,两位主丧人带着哭腔大声的呼喊着:

    “宿枫!回家了!”

    “宿枫!到家了!”

    问橙此时的心思全在如何带地窖内的宿枫后妈离开宿家庄,她就算犯过错,该惩罚她的也应该是法律,而不是村里的私刑;因此她的心思根本没在抱宿枫骨灰入祠堂这件事上。

    直到有人将她手中的骨灰坛接走,骨灰坛被摆上墙壁架子的最底层,所有村民分批次对宿枫的骨灰坛进行叩拜,问橙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的任务完成。

    趁众人叩拜之际,正想找机会离开祠堂的问橙,悄悄溜向祠堂门口,被宿北斗一把抓住了后衣领。

    “起雾了,咱们一起去鬼戏台等着吧,刚才趁你捧骨之时,我烧通神符去请孟婆请来了,你今晚能不能复活就看孟婆肯不肯现身了。”

    “还真是辛苦你了,难得你对我这么好,我不去都不合适了,但我要先回门诊室看看洛星河醒了吗。”

    问橙实在想不出拒绝的借口,平静的答应下,既然这事早晚也要赖在自己身上才能解决,还不如趁现在有宿北斗陪着一鼓作气解决干脆的好。

    “好,我陪你一起去,别忘了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会让你永远也别想离开宿家庄。”

    宿北斗威胁的声音让问橙有些发怵,但还是强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好,我陪你一起去,别忘了咱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离开我的视线,否则我会让你永远也别想离开宿家庄。”

    宿北斗威胁的声音让问橙有些发怵,但还是强装作没事人的样子。

第⑦③章,人鱼诅咒

    问橙反客为主硬拽着宿北斗的衣袖,拉他一起走到戏台前,推搡着他坐上太师椅,反被宿北斗提着衣领硬按到太师椅上坐下。

    四方桌旁的男人感觉到问橙落座转头看她,开口问了到:“是来送茶钱的吗?”

    有些娘气尖细的男音让问橙愣了一下,客气的反问到:“敢问班主尊姓大名?”

    “姓擎,占佑字单名一个吉字。”男人说着摘下脑袋上扣的帽子对问橙微微一点头。

    花白的遮耳短发瞬间披散下来,脸上的老人斑长了一脸,隐约还能从他脸皮下塌聚起皱纹的脸上,看出他年轻时应该是有些好看的胖子。

    “擎佑吉……应该是养子没错了……”

    问橙念叨着对方的名字,转头看向宿北斗正想小声嘀咕一句,身旁却没了宿北斗的踪影,地上只剩一地鱼皮。

    “养子?你是在拿我的身份开玩笑?”

    擎佑吉听到了问橙的话立刻变脸,脸色阴沉的盯着问橙责问。

    “没有,没有这个意思,我……我是想知道你有领养孩子吗?”

    身边没了宿北斗,问橙心里开始没底,自己也不知道要和对方聊点什么,只能先找话把刚才说秃噜嘴的养子一词圆回来。

    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问橙刚以为自己圆过来了,擎佑吉立刻就拍着桌子对问橙直吹胡子瞪眼睛到:

    “你在嘲笑谁呢!你是不是觉得我生不出孩子来!”

    “不是,不是,你……你等等我,我去给你取茶钱。”

    问橙被这一嗓子吓的不轻,马上离开太师椅撒腿就跑,反正宿北斗不在,自己已经尽力了,是擎佑吉不配合和自己没半毛钱关系。

    可就在问橙刚跑离茶摊的时候,矮树枯草中一只长满鱼鳞沾有腥臭粘液的手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问橙的脚腕,问橙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整张脸硬拍在碎石路上,鼻子嘴唇全磕破了,血滴答滴答的让人心疼。

    她身后的青铜剑也被甩飞出去,上面贴的镇灵符瞬间就自燃化灰,剑心立刻出现怒气冲冲的捡起青铜剑走向问橙。

    问橙感觉到自己脸上有血却未察觉到疼,正转头要看看是什么突然抓住了自己的腿,一块手帕盖在了自己的脸上;视线被遮挡住的问橙听到一阵削砍声,拉下手帕寻声找去。

    剑心已经用青铜剑削平了绊倒自己的那片枯草堆,他还在向矮木丛中穿刺着,似乎有个滑溜溜的东西正在枯黄的灌木丛中穿梭,带起树枝一通摇晃,不少落叶从树枝上掉落下来。

    最终在剑心的步步紧逼下,灌木丛中的东西终于现身了,他也不是别人正是浑身长满鱼鳞,衣服黏糊到往下滴粘液的宿北斗。

    这青蓝色的鱼鳞之多爬满了宿北斗的满脸,他现身的同时一把搂住问橙拽进怀里,用有些鱼鳍化的手刺在了问橙的咽喉处,借问橙威胁着剑心说到:

    “别刺了,想要她活命你我之间就先行修战。”

    宿北斗刚说完这话,怀中被当做人质的问橙因为闻不了宿北斗身上的鱼腥味,哇一口吐了。

    带有些酸腥味的血水夹杂着血块糊了宿北斗一胳膊,恶心的他瞬间不想再靠近问橙了,根本连停顿都没,在问橙吐了以后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整理着衣袖继续跟剑心说着:

    “我曾经为了御煞灭了整个人鱼族,人鱼族女巫在临死之时用全族的怨念诅咒我不得下水,遇水必化作不人不鱼的怪物,虽说这诅咒并不影响我打架,但你现在若真的攻击我,可就是在趁人之危了,你真的要为了她对我出手吗?”

    宿北斗说这话时故意提及问橙让剑心自己权衡,但这威胁对剑心一点也不成立。

    “她是我的契人,我不保护她难道要保护你这个魔亲王吗?”

    剑心说着再次朝宿北斗挥剑,宿北斗就像早就料到剑心的出剑方向一样,抬手一张镇灵符,剑心瞬间消失,连多一秒都没存在。

    “让他休息一下,你刚才是准备往哪里跑?”

    宿北斗抓着青铜剑剑刃将青铜剑扔给问橙,本是想吓唬问橙一下,但问橙看着宿北斗此时的样子不仅一点也不害怕,还装着胆子回嘴到:

    “我欠那人茶钱我去借点钱。”

    “那你是准备开溜?”

    “哎呀,这溜不溜可是我说了算了,你丧尽天良的事做多了造报应被人鱼族诅咒,这戏班的雾气这么大已经可以凝结水滴了,难怪你不常在村里呢,这要正好碰到村里下雾,你得被这雾气晕得不人不鬼,在村里人面前丢人!”

    问橙终于找到小人得志的机会了,现在是自己抓住宿北斗的把柄了,她倒要看看宿北斗被自己捏了短能拿自己怎么办。

    “你这是准备拿捏我了?你可别忘了,你还是个死人呢!戏班的故事我也并未讲完,只要这戏班还存在一天,你我还是那一条绳上的蚂蚱!”

    宿北斗这话说的非常有水平,一时间让问橙哑口无言,刚翘上天的优越感又瞬间被打落回现实。

    “成,咱们再次回到合作关系,我需要借孟婆复活,你需要除掉这鬼戏台防止村里下雾,影响你的诅咒。

    光这鬼戏台在这里的这些年,没少给你引来能人异士吧,如此想来钟喜很快就变成下一个神兽了。”

    “孺子可教,你猜的没错,但凡因为戏台来的人,无论真假魂魄全拘禁在神兽泥塑之中,尸骨全扔下地窖喂喂白眼狼,也算是物尽其用。”

    宿北斗再次爽快的承认了,别人在他面前都不敢提及这事,就算发现了猫腻也全都小心翼翼的怕自己成为下一只神兽,偏偏到了莫问橙这里,她不仅敢提,还大有要借着这事来威胁自己的意思。

    “啧啧,你的所作所为真是颠覆了我对魔的整体认知,以前还会觉得你们和人类可以讲一讲众生平等,现在看来,你们不过是一群只关心自己利益最大化的卑鄙之人。

    复活御煞也不过是你用来掩盖自己杀戮本性的借口罢了。”

    问橙一点也不回避,咂嘴拆台宿北斗。

第⑦④章,杯鸣雾散

    宿北斗并不认同问橙的话,但杀戮灭族之事又确实是自己做的,根本没得洗白,也就只能认下了。

    “羞辱我让你过够嘴瘾了吗?过够了就再去问问他,可否还记得他的那群好师妹们。”

    宿北斗说这从衣服口袋中摸出两枚银元塞到问橙手中。

    那黏腻的感觉让问橙瞬间就炸毛了,将银元扔在地上,用脚踩着银元疯狂的在地上摩擦,为的是把银元上的粘液蹭掉,摸起来不那么恶心。

    “你还嫌弃我脏?咱们谁也别嫌弃谁,你低头闻闻你自己身上,一身尸臭味,离你三米内能恶心吐了!”

    “你!”

    问橙没想到宿北斗毒舌起来能如此的不做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味可能是有点冲,但被宿北斗如此怼,她面子上多少还是有些挂不住的。

    “不生气,咱们半斤八两!”

    问橙为了找回面子瞪宿北斗一眼,捡起地上的两枚银元,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拿正眼看宿北斗,捡起青铜剑别在身后,迈着步子又走回戏台前排。

    有了上次的经验,问橙心里也有数了,这个擎佑吉就是个花架子也没什么伤害力,没什么可怕的,所以她直奔太师椅而去,坐在了擎佑吉的对桌位上。

    “这两枚银元是茶钱,敢问擎老板还记得自己有多少师妹吗?”

    问橙自己也忘了该问什么词了,总之记得是跟师妹有关,便以为是让他记人数。

    擎佑吉伸手收下银元抬眼看问橙一眼,嘴角微微带一抹笑意说到:

    “我看姑娘将要命不久矣。敢在福……”

    “你说得对!我已经死了,就是在等你跟你师妹道歉复活我呢。”

    问橙听到命不久矣立刻点头称是,装出碰上算命大师的样子,隔着桌子一把抓住了擎佑吉的手,自带哭腔的诉苦,根本没听到擎佑吉还有后半句话。

    擎佑吉被问橙抓手有些慌张,着急抽手脱离问橙的控制,怎么也没想到问橙会蹬鼻子上脸,不仅踩到方桌之上还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我是快死了,正在想办法复活,你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要么跟你师妹道歉给我换个复活名额,要么我亲自送你下去见你师妹!别再跟我整乱七八糟的套路了!我可不是能轻易任人宰割的存在!”

    问橙也是豁出去了,人不仅上桌了,连青铜剑也拔了出来,就插在四方桌上用气势威胁着擎佑吉。

    “谁说我没有别的选择,还有销声匿迹这一条可以选!”

    擎佑吉面对威胁就像轻车熟路一般,右手没法敲杯盖了那就换左手!她趁问橙注意力全在自己脸上的时候,伸手将杯盖敲打在茶杯之上,并且是连敲三声。

    鬼戏台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问橙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脚下踩的桌子一空整个人立刻前倾摔趴下去,本以为要再次以脸着地的奇怪姿势降落,剑心的手突然伸出扶住问橙额头接了她一下。

    宿北斗并不认同问橙的话,但杀戮灭族之事又确实是自己做的,根本没得洗白,也就只能认下了。

    “羞辱我让你过够嘴瘾了吗?过够了就再去问问他,可否还记得他的那群好师妹们。”

    宿北斗说这从衣服口袋中摸出两枚银元塞到问橙手中。

    那黏腻的感觉让问橙瞬间就炸毛了,将银元扔在地上,用脚踩着银元疯狂的在地上摩擦,为的是把银元上的粘液蹭掉,摸起来不那么恶心。

    “你还嫌弃我脏?咱们谁也别嫌弃谁,你低头闻闻你自己身上,一身尸臭味,离你三米内能恶心吐了!”

    “你!”

    问橙没想到宿北斗毒舌起来能如此的不做人,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味可能是有点冲,但被宿北斗如此怼,她面子上多少还是有些挂不住的。

    “不生气,咱们半斤八两!”

    问橙为了找回面子瞪宿北斗一眼,捡起地上的两枚银元,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拿正眼看宿北斗,捡起青铜剑别在身后,迈着步子又走回戏台前排。

    有了上次的经验,问橙心里也有数了,这个擎佑吉就是个花架子也没什么伤害力,没什么可怕的,所以她直奔太师椅而去,坐在了擎佑吉的对桌位上。

    “这两枚银元是茶钱,敢问擎老板还记得自己有多少师妹吗?”

    问橙自己也忘了该问什么词了,总之记得是跟师妹有关,便以为是让他记人数。

    擎佑吉伸手收下银元抬眼看问橙一眼,嘴角微微带一抹笑意说到:

    “我看姑娘将要命不久矣。敢在福……”

    “你说得对!我已经死了,就是在等你跟你师妹道歉复活我呢。”

    问橙听到命不久矣立刻点头称是,装出碰上算命大师的样子,隔着桌子一把抓住了擎佑吉的手,自带哭腔的诉苦,根本没听到擎佑吉还有后半句话。

    擎佑吉被问橙抓手有些慌张,着急抽手脱离问橙的控制,怎么也没想到问橙会蹬鼻子上脸,不仅踩到方桌之上还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我是快死了,正在想办法复活,你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要么跟你师妹道歉给我换个复活名额,要么我亲自送你下去见你师妹!别再跟我整乱七八糟的套路了!我可不是能轻易任人宰割的存在!”

    问橙也是豁出去了,人不仅上桌了,连青铜剑也拔了出来,就插在四方桌上用气势威胁着擎佑吉。

    “谁说我没有别的选择,还有销声匿迹这一条可以选!”

    擎佑吉面对威胁就像轻车熟路一般,右手没法敲杯盖了那就换左手!她趁问橙注意力全在自己脸上的时候,伸手将杯盖敲打在茶杯之上,并且是连敲三声。

    鬼戏台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问橙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脚下踩的桌子一空整个人立刻前倾摔趴下去,本以为要再次以脸着地的奇怪姿势降落,剑心的手突然伸出扶住问橙额头接了她一下。

    擎佑吉面对威胁就像轻车熟路一般,右手没法敲杯盖了那就换左手!她趁问橙注意力全在自己脸上的时候,伸手将杯盖敲打在茶杯之上,并且是连敲三声。

第⑦⑤章,可疑的出现

    问橙的求饶多少还是有些管用的,剑心拽着她的两条胳膊往上一抬,给问橙将胳膊复原回远处,转头询问宿北斗到:

    “还有事没事了,好狗还不挡道呢,让问橙留下这事你说很多遍了,她要真想跑,我带着她血洗整个宿家庄完全可以离开,根本不需要你来这里挡路找存在感。”

    剑心语毕,宿北斗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转身向另一条路走去,主动让出去庄内门诊室的路。

    “他这是突然开窍了?还是又去想什么鬼主意坑我呢?”

    问橙不认识路,见路被让开后以为这是宿北斗在给自己领路去门诊室,她正犯着嘀咕,后衣领再次被剑心拽起,被迫踏上了与宿北斗相反的路。

    剑心这次提问橙的衣领为了了照顾她的身高,故意抬高了胳膊,刚拽着问橙走了几步,问橙就因为这被拖行的姿势实在太过尴尬,主动将剑心收回了青铜剑内,自己背着青铜剑一瘸一拐的去追走远了的宿北斗。

    中途毕竟耽误了一些时间,等问橙追上宿北斗的时候,他已经斜靠在门槛上似乎在跟什么人说话了。

    “你一次又一次自以为是的耍我是不是很好玩?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问橙听到宿北斗有些像怨妇一样的抱怨声后不仅没现身,还找了个地方猫起来偷听他们的谈话。

    “不就是没请来孟婆吗,我这身份不方便请正神,就算请来了让他们对质,千百年来的矛盾说化解就能如此轻松的化解掉吗?

    别忘了,孟婆复活之类的话全是用来忽悠莫问橙的,你我之间的正事可是重塑地图!”

    回应宿北斗的声音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口鼻发出的,问橙能听清对话内容就实属不易了,根本没听清自己与对方的声音是否熟识。

    就在问橙几乎快趴在地上,爬到宿北斗身后去偷听地图是什么事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将问橙强行拖离现场。

    “嗯……嗯……”问橙哼哼着被对方捂住口鼻扭着胳膊,拖进路旁的矮灌木丛中,躲藏在灌木丛中的护庄神兽纷纷钻出灌木丛逃跑,那感觉就像是只要它们跑慢一步,就会从这世上彻底消失。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庄里。还跟踪村长。”

    问橙被控制住根本无法转身,但隐约听出身后这质问自己的声音有一点点耳熟,可又一时想不起这声音是谁的,她灵机一动张口就咬,疼的对方赶紧松手。

    “嘶……你是属狗的吗?张口就咬疼死我了,差点被你咬下半个掌心来。”

    没了脖子上的束缚,问橙赶紧转头,正对上了仝趣的脸,他正甩着手减轻痛苦,脸上却疼的龇牙咧嘴。

    “你是……你是……”问橙欲言又止,她有些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了,但隐约记得他好像挺危险的。

    “仝趣,看守御枭的仝真是我哥,咱们上次在科技园见过。”

    “对对对,你是叫仝趣,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面对仝趣自来熟的说话风格,问橙有些疑惑,他不看着点御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问橙的求饶多少还是有些管用的,剑心拽着她的两条胳膊往上一抬,给问橙将胳膊复原回远处,转头询问宿北斗到:

    “还有事没事了,好狗还不挡道呢,让问橙留下这事你说很多遍了,她要真想跑,我带着她血洗整个宿家庄完全可以离开,根本不需要你来这里挡路找存在感。”

    剑心语毕,宿北斗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转身向另一条路走去,主动让出去庄内门诊室的路。

    “他这是突然开窍了?还是又去想什么鬼主意坑我呢?”

    问橙不认识路,见路被让开后以为这是宿北斗在给自己领路去门诊室,她正犯着嘀咕,后衣领再次被剑心拽起,被迫踏上了与宿北斗相反的路。

    剑心这次提问橙的衣领为了了照顾她的身高,故意抬高了胳膊,刚拽着问橙走了几步,问橙就因为这被拖行的姿势实在太过尴尬,主动将剑心收回了青铜剑内,自己背着青铜剑一瘸一拐的去追走远了的宿北斗。

    中途毕竟耽误了一些时间,等问橙追上宿北斗的时候,他已经斜靠在门槛上似乎在跟什么人说话了。

    “你一次又一次自以为是的耍我是不是很好玩?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问橙听到宿北斗有些像怨妇一样的抱怨声后不仅没现身,还找了个地方猫起来偷听他们的谈话。

    “不就是没请来孟婆吗,我这身份不方便请正神,就算请来了让他们对质,千百年来的矛盾说化解就能如此轻松的化解掉吗?

    别忘了,孟婆复活之类的话全是用来忽悠莫问橙的,你我之间的正事可是重塑地图!”

    回应宿北斗的声音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捂住口鼻发出的,问橙能听清对话内容就实属不易了,根本没听清自己与对方的声音是否熟识。

    就在问橙几乎快趴在地上,爬到宿北斗身后去偷听地图是什么事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将问橙强行拖离现场。

    “嗯……嗯……”问橙哼哼着被对方捂住口鼻扭着胳膊,拖进路旁的矮灌木丛中,躲藏在灌木丛中的护庄神兽纷纷钻出灌木丛逃跑,那感觉就像是只要它们跑慢一步,就会从这世上彻底消失。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庄里。还跟踪村长。”

    问橙被控制住根本无法转身,但隐约听出身后这质问自己的声音有一点点耳熟,可又一时想不起这声音是谁的,她灵机一动张口就咬,疼的对方赶紧松手。

    “嘶……你是属狗的吗?张口就咬疼死我了,差点被你咬下半个掌心来。”

    没了脖子上的束缚,问橙赶紧转头,正对上了仝趣的脸,他正甩着手减轻痛苦,脸上却疼的龇牙咧嘴。

    “你是……你是……”问橙欲言又止,她有些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了,但隐约记得他好像挺危险的。

    面对仝趣自来熟的说话风格,问橙有些疑惑,他不看着点御枭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第⑦⑥章,戏台白日现

    “我昏迷的途中发生过了什么,方便透露一下不?重点是贞锦绣究竟怎么样了!”

    问橙主动询问着单幸好自己昏迷前的情况。

    “贞锦绣用着谈星的身体被楼板砸中后,我被硬挤出了长针内存在的兵灵空间,看到一只发出碧蓝色光芒的长尾鸟从楼板下钻了出来。

    与其说是它钻出楼板,不如说是它身上的碧蓝色的火焰将楼板灼烧成了粉末,我就站在艺术馆里看着它所过之处一切粉末化,它最后是被一个抱着条灰色肥狗的男人徒手抓住,装进了特殊的笼子里贴上封条提走。

    我又独自在艺术馆里待了一天,看着被贞锦绣抓住的人一个又一个的被救走,却依然没有人发现我。因为头发还被绑在长针上,我就像地缚灵一样那里也去不了,只能待在原地等着。

    直到隔天晚上,是你提着青铜剑帮我收的魂,你在我脚下捡起了那根长针,从针上扯下我的头发,带我回了医院帮我还的魂。

    至于你……刚救完我把长针别在衣领上,就累的晕死了过去,脑袋磕在了床头柜上,为了感谢你,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

    单幸好越说越心虚,声音不自觉的变小了一些,问橙的摔倒晕厥,纯粹是因为自己哥哥看到自己醒来,一激动跑了过来,撞掉了问橙手中的青铜剑,问橙当时还瞪着眼睛要跟哥哥发火,嘴唇动了动刚说发出个音来,人就晕了过去。

    医生问橙说是疲劳过度营养不良,需要打营养液,自己就把病房让给她,代替哥哥一直陪到她现在。

    “贞锦绣的长针……”问橙随口嘟囔了一句,幸好立刻伸手靠近问橙,将问橙衣服上的长针拔了出来。

    “就这根,给你。”

    问橙接过单幸好递过来的长针后,发现长针上还有一根粉色的头发,这让她瞬间想起了闻王,马上询问起与闻王有关案子的情况:

    “幸好,你哥那个头发案破的怎么样了?”

    “谈星偷头发损坏遗体证据确凿已经结案了,她将偷来的头发混在人造头发中,制作成假发,发绣等各种艺术品放在展厅中展出外售。”

    幸好简单给问橙介绍着头发案的情况,问橙突然惊呼:

    “都结案了,这么快!受害人的遗体怎么处理的?”

    “遗体?那有遗体?哦,你说的是被偷头发的死者们?各回各家各自火化呗,谈星重度烧伤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根本无法说出是从哪里得到的尸源消息,我哥一上报这案子起因经过,苗局当天就批示同意结案了……”

    幸好还在说着话,说的是什么问橙根本就没在听,因为在她听到遗体各自火化时思维就不在这了。

    在幸好说结案时,她随手摸了一下长针上的那根头发,闻王生前的最后一段记忆碎片突然涌入她的脑海中……

    看过记忆后再听到火化两个字,问橙因为记忆而震惊被气到浑身颤抖,她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帮闻王一把,不能让她这么轻易的被火化。

    “幸好,麻烦你帮我办出院手续,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医药费算进我欠你哥的那五位数里,我会还的。”

    问橙拿着针从病床上一跃而下,打断了单幸好的讲述,草草的穿上鞋,拖沓着鞋子快步跑向楼下打车回家。

    “好……喂!等等!问橙!你的青铜剑!”

    幸好答应下帮问橙办手续,整理病床的时候发现了她遗落下的青铜剑,拿着剑马上追了出去,过门槛时被绊了一下,手一松青铜剑被甩飞出去,从窗口掉落下去消失不见了……

    等问橙跑回家的时候,青铜剑就插在楼道门旁的地上等着问橙,问橙拔出青铜剑正要上楼,撞上了正要出门的胥日昇师徒。

    他们今天的工作就是去帮闻王招魂、认尸、超度、送去火化、下葬一条龙服务。

    问橙看到胥日昇身后的棠杰,马上举起手中的长针说到:“我找的就是你们!闻王呢?快放她出来,我找到她头发了,这次她可以安心的离开了。”

    胥日昇看到问橙手中的长针和头发愣了一下,马上护到棠杰身前拦住问橙说到:

    “你找到她头发有什么用,她已经同意去阴司转生了,我们这就去医院太平间走个过场送她上鬼车。

    本来还想等你救我徒弟,找到你的时候你还在艺术馆的废墟里扒土玩呢,当时不仅没理我,听说你没过多久为了躲我还昏迷不醒了,你把我们当猴耍呢!

    等不到你帮忙,我又不能让闻王坏了棠杰的修为,我闲着没事干就拿我徒弟做实验,终于把闻王塞进他五脏六腑中的头发全挑出来。”

    胥日昇这话半真半假意为试探问橙,他在艺术馆废墟上见到御剑心的时候,就已经和他商量过了,针可以给四护法们混淆视听,针盒可以先让棠杰当武器用着,最终目的就是为了让长针和针盒永远凑不成一对了,间接阻止心怀不轨的人找到西王母宝藏入口。

    约定时间截止到单谚死后,御剑心拿回心脏,双方在场的情况下才让针和针盒合为一体,那时自己主动交出师门信物,给整件事画个句号。

    可如今这约定连一天都没坚持下去,莫问橙就拿着长针来找自己,她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难道是契管局的人居心不良挑拨着问橙来见自己的?还是御剑心那日说的都是假话,只为诈出自己的师门信物还在手中,他好将这事告诉契管局,借此保全莫家?不管结果是那个,如今的自己只能装傻糊先弄过去再说。

    “先别管我是不是为了躲你们师徒才晕厥的,闻王真的能接受自己的死,自意离开棠杰的身体吗?”

    问橙说着将长针塞进了棠杰手中,等着棠杰身上的闻王给自己一个答案。

    胥日昇马上将长针夺下又塞给了问橙:“你把针给我徒弟也没用,闻王已经离开他身体了,这事你别管了,你快让开放我们走吧,省的一会晕倒了碰瓷我们。”

第⑦⑦章,隐忍品茗

    问橙想从病床上走到地上,她这才发现自己腿上被绑了好多条绷带,似乎是门诊室内的医生防止自己乱跑绑上的。

    “有人吗?有人在门诊室内吗?”问橙试着解了半天绷带都未成功,只能大喊着向隐藏在雾气中的未知情况求救。

    “我,我在这里。”棠杰的声音从雾气中传了出来,他慢慢靠近,身影渐显,站在病床边拍了问橙一下,问橙赶紧求助到:

    “帮忙解开我行吗?腿上缠的有点多了。”

    “医生说你要是还想要你的这条腿就老实的在病床上躺三个月。”

    棠杰拒绝了问橙的要求,问橙冷笑一声回应到:

    “呵呵,躺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

    “我现在不能放你出去,这是为了你的安全负责。”

    “那你把青铜剑给我总行吧,我今天还没擦剑呢。”

    “好。”

    棠杰前一秒还不同意问橙离开,后一秒就忘记了青铜剑的作用是什么,从床头柜上拿起青铜剑就递给了问橙。

    问橙接过青铜剑挑断绷带横着滚下床隐藏进雾气之中,拿着鞋背着剑在地上匍匐着爬向门口。

    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棠杰还没反应过来问橙是怎么丢的,一转头床上没人了,他还在翻着湿漉漉的被子喊问橙的名字:“问橙?莫问橙?你去哪里了?你还在床上吗?人呢?”

    此时的问橙已经爬出门诊室了,正坐在门诊室门口石台上穿鞋,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问橙以为棠杰追来了,连头都没转,撒腿就跑,反被对方提住了衣领固定在原处。

    “问橙,你是准备往哪里跑?”

    “洛星河?你吓死我了!我以为棠杰呢。”

    问橙一听是洛星河的声音,没忍住惊呼出声,一窗之隔就在屋内找问橙的棠杰听到了问橙的声音,他马上跑向窗户准备翻窗。

    “莫问橙,你是在外面吗?站那别动等我!我翻窗去找你!我要对你负责!”

    棠杰这话留了一半,说全了应该是‘我要对你负责,好带你回家见你妈’,棠杰对问橙的好完全就是为了见问橙的妈妈闻静。

    问橙可不知道棠杰和自己老妈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一听到棠杰要为自己负责,拉着洛星河的胳膊就要逃跑。

    洛星河也听到了棠杰的话,没让问橙跑,自己先一步横抱起她,穿行在雾中离开门诊室。

    洛星河带着问橙漫无目的的跑了一会,终究因为雾气太重而搁浅在路边,看着问橙的脸洛星河忍不住感慨到:

    “莫问橙,你让我拿你怎么办,为什么你身边总会突然冒出个莺莺燕燕来。”

    “莺莺燕燕?你指棠杰还是昨晚的仝趣?还是单谚?我身边也没多少男生啊。”

    “这叫没多少?你是不是根本没把身边的男生当男人?你能开开窍吗?低低头,我不想只做你的家仆,你能像曾经那样再喜欢我一次吗?这次我一定会给你回应的。”

    “额……怎么给你解释呢?留下你是御剑心的意思,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而我对你早就不感兴趣了,主要还是你的处事方式让我有些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很好,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洛星河将问橙逼到了路旁的院墙旁,低头看着问橙要求她与自己对视。

    问橙抬起头刚准备把刚才的话重新复述一遍给洛星河听,突然一声戏腔响起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僵持。

    “鬼戏台开始唱戏了,我身体能不能复活就看这一遭了。”

    问橙拼尽全身的力气推开洛星河,寻着戏声向戏台跑去,洛星河避让之时快速抓住问橙的胳膊,又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你脚腕处的碎骨再移位了真就残疾了,我送你过去,咱们之间来日方长,总能有个结果的,你一定会看出来我比其他人靠谱的多。”

    洛星河霸道的样子让问橙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的脸,她不断提醒自己要分清洛星河对自己的好是因为什么,他图的只是莫家的一个名分,自己根本给不了他。

    二人离戏声越近,雾气散的越快,问橙能清楚的看到戏台前的桌椅了,擎佑吉依然坐在第一排的四方桌上品着茶,问橙从身后拔出青铜剑想上前找事,洛星河根本不给问橙这个机会,不仅不松开她,还准备抱着她去四方桌旁。

    “洛星河放我下来,你抱着我过去算怎么回事?”

    “你腿脚不便,我身为家仆照顾你没毛病。”

    “我真不想要你这家仆!”问橙被洛星河噎到语塞,冲着擎佑吉的背影挥剑一指暗念一句:“以契为证。御剑心,帮我困住他,别让他跑了!”

    御剑心凭空出现,接过问橙手中的青铜剑后反手打在了洛星河手肘处,洛星河胳膊一麻松开问橙,御剑心提着问橙后衣领闪现到四方桌旁。

    问橙刚一落座在太师椅上,擎佑吉拿起茶杯盖转头看了问橙一眼问到:

    “要尝尝这陈年苦水吗?”

    “你先答应我不跑,我倒可以尝上一尝。”

    问橙拿过擎佑吉桌边的茶杯,跟他讲着条件,低头看了一眼茶杯中的茶水,血色的茶水还闹着热气,一股刺鼻子的血腥味不断向外倒腾着,茶杯中飘着一只断指,它正随着问橙胳膊抖动的幅度,在茶水中忽上忽下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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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擎班主,你可休要拿这茶水开玩笑,你喝的未必就是这东西。”

    面对问橙的质疑,擎佑吉伸手接过茶杯,当着问橙的面喝了一口,又把茶杯递给了问橙;问橙这次看仔细了,擎佑吉拿茶杯的右手是四指!他的小指处是个整齐的砍痕,手指是从掌尖处齐刷断裂的!

    如此说来茶杯中的断指是他本人的?问橙开始快速思考遇到什么事会得到砍小指的惩罚,赌?亦或是违反了什么帮派规矩?

    问橙正想着,擎佑吉开口催促到:“你不想知道以前的全部吗?关于整个戏班,关于我和我师妹们的全部,想知道就喝了它,为昨晚你威胁我的事跟我道歉!”

    御剑心也看到了杯中的东西,挥剑要逼供擎佑吉,他马上从怀中掏出一个新茶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御剑心只要敢出剑,他就敢敲杯让戏台化作虚无,至于下次再见时给问橙的下马威是什么可就不一定了。

    问橙权衡利弊后只能选择隐忍喝茶,她一手按住御剑心的胳膊,防止他出剑,另一只手端起茶杯,将血茶送到嘴边。

    送了有送,她还是没做好喝下去的准备,茶杯中的断指让她太反胃了,但为了复活问橙还是闭着眼送到嘴边往下咽了一口茶水。

第⑦⑧章,都是为了活着

    茶水入口,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问橙眼前像走马灯一样各种画面交叉纵横,最终与遇喜在祠堂内复活的那个魂魄记忆连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问橙看清了全部的故事,猛的睁眼,手中的茶杯摔落到地上,杯鸣声起,戏台上的二人停止了唱戏,被从后台涌上来的人赶下了戏台,台上一片欢腾却无人唱戏。

    “茶好喝吗?我若给她道歉,谁又能给我道歉?她是死的最早的那个没错,可我呢?我难道就不是死于她之手的亡魂怨灵吗?”

    擎佑吉看到问橙呆滞看着戏台的反应,知道她看到了自己想让她看到的一切,出言反问着她。

    问橙大脑内的记忆一片混乱,她已经开始有些思维混乱分不清正邪之别了,所有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活着,但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却都是恶事,谁对谁错根本无法定义。

    “这事不对,不对,有问题我没捋清楚。”

    问橙实在无法回答擎佑吉,只能从头开始捋这戏班的悲剧。

    茶水入口,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问橙眼前像走马灯一样各种画面交叉纵横,最终与遇喜在祠堂内复活的那个魂魄记忆连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问橙看清了全部的故事,猛的睁眼,手中的茶杯摔落到地上,杯鸣声起,戏台上的二人停止了唱戏,被从后台涌上来的人赶下了戏台,台上一片欢腾却无人唱戏。

    “茶好喝吗?我若给她道歉,谁又能给我道歉?她是死的最早的那个没错,可我呢?我难道就不是死于她之手的亡魂怨灵吗?”

    擎佑吉看到问橙呆滞看着戏台的反应,知道她看到了自己想让她看到的一切,出言反问着她。

    问橙大脑内的记忆一片混乱,她已经开始有些思维混乱分不清正邪之别了,所有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活着,但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却都是恶事,谁对谁错根本无法定义。

    “这事不对,不对,有问题我没捋清楚。”

    问橙实在无法回答擎佑吉,只能从头开始捋这戏班的悲剧。

    茶水入口,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问橙眼前像走马灯一样各种画面交叉纵横,最终与遇喜在祠堂内复活的那个魂魄记忆连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问橙看清了全部的故事,猛的睁眼,手中的茶杯摔落到地上,杯鸣声起,戏台上的二人停止了唱戏,被从后台涌上来的人赶下了戏台,台上一片欢腾却无人唱戏。

    “茶好喝吗?我若给她道歉,谁又能给我道歉?她是死的最早的那个没错,可我呢?我难道就不是死于她之手的亡魂怨灵吗?”

    擎佑吉看到问橙呆滞看着戏台的反应,知道她看到了自己想让她看到的一切,出言反问着她。

    问橙大脑内的记忆一片混乱,她已经开始有些思维混乱分不清正邪之别了,所有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活着,但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却都是恶事,谁对谁错根本无法定义。

    “这事不对,不对,有问题我没捋清楚。”

    问橙实在无法回答擎佑吉,只能从头开始捋这戏班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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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水入口,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问橙眼前像走马灯一样各种画面交叉纵横,最终与遇喜在祠堂内复活的那个魂魄记忆连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问橙看清了全部的故事,猛的睁眼,手中的茶杯摔落到地上,杯鸣声起,戏台上的二人停止了唱戏,被从后台涌上来的人赶下了戏台,台上一片欢腾却无人唱戏。

    “茶好喝吗?我若给她道歉,谁又能给我道歉?她是死的最早的那个没错,可我呢?我难道就不是死于她之手的亡魂怨灵吗?”

    擎佑吉看到问橙呆滞看着戏台的反应,知道她看到了自己想让她看到的一切,出言反问着她。

    问橙大脑内的记忆一片混乱,她已经开始有些思维混乱分不清正邪之别了,所有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活着,但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却都是恶事,谁对谁错根本无法定义。

    “这事不对,不对,有问题我没捋清楚。”

    问橙实在无法回答擎佑吉,只能从头开始捋这戏班的悲剧。

    茶水入口,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问橙眼前像走马灯一样各种画面交叉纵横,最终与遇喜在祠堂内复活的那个魂魄记忆连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问橙看清了全部的故事,猛的睁眼,手中的茶杯摔落到地上,杯鸣声起,戏台上的二人停止了唱戏,被从后台涌上来的人赶下了戏台,台上一片欢腾却无人唱戏。

    “茶好喝吗?我若给她道歉,谁又能给我道歉?她是死的最早的那个没错,可我呢?我难道就不是死于她之手的亡魂怨灵吗?”

    擎佑吉看到问橙呆滞看着戏台的反应,知道她看到了自己想让她看到的一切,出言反问着她。

    问橙大脑内的记忆一片混乱,她已经开始有些思维混乱分不清正邪之别了,所有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活着,但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却都是恶事,谁对谁错根本无法定义。

    “这事不对,不对,有问题我没捋清楚。”

    问橙实在无法回答擎佑吉,只能从头开始捋这戏班的悲剧。

    茶水入口,浓烈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问橙眼前像走马灯一样各种画面交叉纵横,最终与遇喜在祠堂内复活的那个魂魄记忆连成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问橙看清了全部的故事,猛的睁眼,手中的茶杯摔落到地上,杯鸣声起,戏台上的二人停止了唱戏,被从后台涌上来的人赶下了戏台,台上一片欢腾却无人唱戏。

    “茶好喝吗?我若给她道歉,谁又能给我道歉?她是死的最早的那个没错,可我呢?我难道就不是死于她之手的亡魂怨灵吗?”

    擎佑吉看到问橙呆滞看着戏台的反应,知道她看到了自己想让她看到的一切,出言反问着她。

    问橙大脑内的记忆一片混乱,她已经开始有些思维混乱分不清正邪之别了,所有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活着,但他们做出来的事情却都是恶事,谁对谁错根本无法定义。

第⑦⑨章,卡顿片刻

    珍玉为了不让自己被卖掉,先是当信帮莲香弟弟侍候的富家少爷送信,迷的莲香云山雾罩自甘堕落,再设计切断他们之间的往来,让莲香跌价不值钱,如同烫手山芋一般只能草草出手。

    与此同时她还差拉拢与念吉同住的还珠给念吉下毒,让她的嗓子一天不如一天,这样她就会失宠;老班主肯定会在赔钱以前出手掉念吉,最终能当上少班主夫人的还是自己。

    但珍玉千算万算没算到,莲香会难产而亡,当天清晨发现尸首,晌午前就被抬去了乱葬岗,当天晚上念吉又被少班主所杀,少班主给的理由是念吉为了替莲香抱不平杀了老班主,杀父之仇,子为父还。

    也因为这理由,念吉的‘尸体’都没过夜,当晚直接卷席抬走活埋,路过卷尸席路过珍玉身边时,念吉的胳膊突然垂下,珍玉亲眼看到了她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就算知道她没死透,少一个竞争对手,多一个留下来的机会,珍玉也没揭穿只当她是死了。

    没了莲香没了念吉,只剩下个唯利是图的‘傻白甜’还珠跟自己争留下来的名额,直到这时珍玉还认为自己是稳赢不输的。

    结果老班主头七刚过少班主就宣布要娶还珠,还要为珍玉开一场大戏让她风光一场。

    珍玉当天就崩溃了,在戏台上和还珠扭打了起来,少班主就端着茶壶在底下看,还嫌两个人打的不好看,让她们比唱戏,谁唱的好就留下谁。

    两个人都唱到泣血失声了,少班主突然一句‘滚!’戏班内别的角色一致对外,不仅将两个人赶下戏台还锁进了厨房,连卖她们赚钱的意思也没了,这摆明了就是让二人在厨房内等死。

    珍玉这才意识到自己算计了一切,却反被少班主算计了,她怨她恨哪怕是喊破嗓子用手‘哐哐’撞门,依然没人来看她们。

    两个人饿了四五天终于逃了出去,心灰意冷的两个人找到福寿班当天唱戏的茶楼所在,一把火结束了这一切。

    ‘还珠’

    她没有珍玉来的早,嗓子不如莲香好,模样不如念吉俏,她来戏班纯粹就是因为家里穷,她起初靠每个月从戏班里顺东西典当了卖钱养家里父母弟妹。

    但这样稍微拿点大东西就会被发现,甚至还会被毒打一顿直接卖掉,为了养家她逐渐开始学着溜须拍马,各种挑拨离间。

    只有当不同人的耳目眼线,才能从中捞到更大的油水,就会有更多钱养家里人。

    于是她帮老班主监督整个戏班,还反向把一些有的没有的消息散布出去,好为自己从中挑拨离间铺路;例如戏班要开戏的时间,当少班主夫人就不用担心被卖等等……

    有了这些烟雾弹的铺路,还珠非常容易的成了所有人眼中能利用的那个工具人。

    她曾为莲香和情人送过信,回来的路上还顺便买了,毒哑念吉以及让珍玉出丑的药。

    她还为少班主监视过念吉一个月几次进出老班主的房间,顺便来看到了少班主为了还负债跪求珍玉继续和莲香的弟弟厮混,借此混进莲香情人家里,顺便偷些值钱的东西还账。

    整个戏班所有人的丑事脏事恶事全被还珠记在了一个小本子上,但凡有谁给的好处少了一点,自己立刻像墙头草一样,反过来坑对方没商量。

    最终一切落下帷幕,老班主死了,莲香死了,念吉也死了,他们为什么会死还珠全知道,她怕自己知道的太多被抓,趁老班主出头七,连夜卷着戏班内值钱的东西就准备跑路。

    连存钱的房间都没跑出去,人就被少班主堵在了房间内,她本以为自己会死,结果少班主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还要与她结婚,并许诺整个戏班都是她的,不用偷要多少钱都给她。

    直到第二天向全戏班的人公开要娶她,还珠还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耍了半天心机笑到最后白捡个戏班居然是自己。

    她不知道的是少班主这是缓兵之计,为的是让她放松戒备套出她记录所有人弱点的那本册子。

    偷到册子后少班主立刻撕破脸皮,毫不念及旧情,连卖掉她们都不考虑了,直接关厨房里准备将她们活活饿死;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被骗了的还珠最终点了火,在逃跑的因为打不开茶楼窗户被烟熏死……

    问橙写完这四个旦角的名字,捋清楚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她开始反思这一切悲剧的背后又能怪谁,还珠也只是像宿北斗一样,提供了一个做恶的契机,真正做下坏事的还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问橙还是懵的,记忆里还有很多乱七八糟没捋顺的地方,她还想继续顺下去,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杯鸣。

    小二模样的人出现了,他从问橙面前经过,他没看到地上蹲着的问橙,更没看到她写在地上的四个名字:

    莲香

    念吉

    珍玉

    还珠

    他还像原来一样从路旁提着茶壶走出来给擎佑吉添茶,待他走近后看到问橙以及她写下的字时绕路已经来不及了。

    迈步走路的脚已经抬起来了,但他僵持卡顿了片刻,让本该踩在莲香名字上的脚落在了念吉和珍玉的名字上。

    他是魂魄虽没在地上留下脚印,却让问橙看到了这卡顿的一幕,问橙发觉不对抬头追着店小二的背影望去。

    他先给擎佑吉的杯中添满了水,又把茶壶中剩下的水分给了长条椅上分坐的众多看客。

    问橙蹲在地上,伸直了脖子眼神随着他的背影在戏台前的长椅中穿行,问橙也在疑惑,莲香的弟弟是被遇喜复活的,他也不长小二这个样子,那这店小二又和莲香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在看到名字后并未踩她的名字?这一切太不合常理了。

    “你在看什么?还想再尝一口我这杯中苦楚吗?”

    擎佑吉以为问橙在看自己,摇晃着杯子询问问橙是否还要喝茶。

    问橙从地上站起来询问擎佑吉:“看你年纪至少是五十岁以后老死的,这场火为什么没要了你的命?”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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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cc/r31852/ 第一时间欣赏以契为证最新章节! 作者:上善又水所写的《以契为证》为转载作品,以契为证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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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契为证介绍:
在下莫问橙契约少女一枚,我有一把宝剑,虽然不会变大变小变漂亮,但里面却住着一位剑灵!
这让我很害怕,因为我父母双全还有个哥哥,没系统不开挂这让我如何控制剑灵?
坏了,我莫不是成了天选之人?要五弊三缺倒霉至极了?与其等他动手灭我,不如我先下手为强卖他!
御剑心:孩子,你想多了,我只是剑又不是凶剑!找个普通人养老而已你怕啥?咱们有契约为证,我万万不能反噬你全家,最多是在你卖我的时候微笑着替你数钱。
(前传主探险+兄妹日常,有完整故事链,正文主破案+单元剧形式。)以契为证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以契为证,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以契为证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