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效果平平
到了路演活动的现场，陆凡看见四周人山人海，几乎把整个商场围了个水泄不通，不禁吓了一跳。
大城市就是大城市，不像洪城大学的学生们，虽然也想追逐偶像，但精和财力往往都跟不上。
魔都这些年轻的男女们就不一样了，收入比较高，当然消费也很大，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能够付出行动。
陈柯宇作为人气较高的小鲜肉，喜欢他的人自然很多，当粉丝们得知他要来魔都的时候，早早就到了现场，生怕错过了一睹他容颜的机会。
现场也有很多徐茜的粉丝，她出道虽然才只几年，但凭借自身的实力和靓丽的外表，也掳获了不少男粉女粉的心。
陈柯宇作为顶级流量的小鲜肉，看这现场的情况，还真不一定干得过徐茜。
陆凡作为一个新人，他自然是没有粉丝的。
所以他很识趣地站到了一边，和工作人员在一起，舞台上的这些荣耀，和他没有关系。
徐茜和陈柯宇在工作人员的护理之下，上了舞台，接着陆凡也和工作人员一起走了上去。
粉丝们欢呼起来，现在叫的最狂热的，竟然是那些女粉，喊着陈柯宇老公，总之十分的疯狂。
陆凡看了一眼她们，年龄都不是很大，最多不超过20岁。
徐茜的粉丝就要相对内敛一些，但是还有一个奇葩，竟然大叫着茜茜公主，我要娶你回家之类的。
惹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有人立刻讥笑道：“回家洗洗睡吧，兄弟，梦里什么都有。”
徐茜虽然对粉丝挺好，但面对这样的情况，脸上也有些尴尬。
好在那位男粉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现场的气氛挺活跃，徐茜脸色也很快恢复了正常。
接着活动正常举行，陈柯宇和徐茜介绍着拍戏期间发生的一些趣事，其他几位演员只是他们两个的陪衬，存在感不是那么强烈。
然后陈柯宇演唱主题曲，引发了现场的阵阵欢呼，徐茜接着上台，最后才是陆凡。
一开始大家还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人看上去并不像是工作人员，可在演员表里面又没有发现他的名字，那他是上来干嘛的？
直到陆凡唱起了歌，他们才知道陆凡的身份。
原来是演唱电影插曲的歌手，而且现场的许多人都听过这首歌，他们以前一直以为陆凡年纪最少有三十多岁，现在见到了本人，才发现居然也是小鲜肉一枚。
现场的气氛十分火热，到最后竟然引发了大合唱。
陆凡自己也想不到，他的歌在魔都竟然也这么受欢迎，而且会唱的人这么多。
和在洪城大学一样，原本陈柯宇和徐茜才是活动的主角，但最后往往出其不意，陆凡半路杀了出来，抢了他们的风头。
陆凡唱完歌之后，走到了一旁，接着又是陈柯宇和徐茜回答记者们的问题，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活动就这么结束了。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要12点了，王海原本还想去玩一下，被陆凡硬拉了回去。
连续参加了那么久的活动，陆凡觉得有些疲惫了，毕竟他不像徐茜和陈柯宇，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频繁的赶场，所以有些不适应。
王海倒挺精神，来到陆凡的房间，和他讨论这一整天的活动。
“没想到你这么出名了，我感觉你唱歌的时候，都快压过徐茜和陈柯宇了。”
“没有那么夸张，他们是主角，我只不过是因为张导和吴信霖，才来陪衬的。
而且唱歌这方面，他们两个也不是专业的。”
陆凡倒没有飘起来，他现在的人气，和陈柯宇，徐茜相比差的太多太多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他们两个唱的歌，和你的有些差距，不能够引起大家的共鸣。”
说实话，王海觉得不管是电影的主题曲还是片尾曲，都在水平线上，制作也很精良，但就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亮点。
陆凡的这几首歌，各种细节方面处理的不是很好，但陆凡演唱的时候，倾注了感情，就像是在诉说自己的故事一样，把大家都给感染了。
“要不是我和你认识了这么久，我差点以为你就是圈子里面混的人了。”
陆凡笑道。
两人谈了一会儿，王海就出去了。
陆凡躺在床上，觉得这两场活动的反响都不错，到时候就看看明天的人气值涨了多少，如果不明显的话，那就证明他参加电影路演没什么效果。
他就是因为想获得更多的人气值，来宣传歌曲，以冲上热歌榜，才来参加路演的，要不然那还不如直播呢！
“明天向徐茜要签名，万一中途我要回去，就来不及了。”
……
第二天陆凡醒来，进入系统一看，人气值已经有110万了。
“这好像还没有之前涨的多啊！”
他上次被逗音官方推送的时候，一晚上直接涨了40多万，而且时间还没有这次长。
他觉得有些不妙，赶紧进入企鹅音乐查看排名，《老男孩》还是排在新歌榜第二，热度倒是上升了一些，但依旧比不过《旧梦》。
主要是因为逗音的原因，几乎十个视频里面，有九个是用的这首歌当做背景音乐。
而且陆凡还注意到一个对他不利现象，有一首叫做《妹儿莫走》的歌，出现在了新歌榜第三名，就像是突然串出来的一样。
毫无疑问，这又是逗音的功劳。
陆凡其他几首歌，在新歌榜上都有了一定程度的上升，但是距离热歌榜，那就差很多了。
《老男孩》在热歌榜上的排名上升了几位，但是幅度不大。
主要是一些歌曲通过逗音引流，他上升的越快，其他人也上升的快。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那些天王天后，实在是太能打了。
之前流行一句话，叫作流水的歌手，铁打的天王。
让陆凡稍微觉得欣慰的是，《挪威的森林》虽然是最后发布的一首歌，但是比其他几首飙的快，但离完成任务，还差很多。
“现在只剩下十多天的时间了，我猴年马月才能够完成系统的任务啊！”
这时候，剧组临时组建的群里发来了最新的行程，下一站要去苏省金陵，离魔都比较近。
062、能帮我签两张名吗？
这是临时拉的一个群，方便路演的时候，剧组的这些主演们和工作人员能够随时交流和沟通。
陆凡也被拉了进来。
经过昨天两场路演，陆凡发现效果其实不怎么好，官方已经在给他宣传歌曲mv了，就算他接下来不参加路演了，最后的结果也是一样的。
喜欢听的自然会去搜索，要是不喜欢的，就算他跑遍了全国，也没用。
所以他点开张浩宁的头像，发信息说道：“张导，再过几天就是我母校的毕业典礼了，他们邀请我到时候参加，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天了，我想回去准备一下。”
虽然洪城大学方面还没有打电话过来确定这件事情，但毕业典礼的事是辅导员和陆凡说的，如果真的中途变卦的话，辅导员也会直接联系他。
所以这件事几乎已经是内定了，就等着洪城大学相关的工作人员一个个打电话邀请。
没过多久，张浩宁就回复了陆凡：“你们毕业典礼是什么时候？如果时间还长的话，你就和剧组多走几站吧，要是确实急着回去，那也成。”
这就是张浩宁在圈内人缘好，人脉广的原因，只要是朋友托他办的事，他都一定会做好。
陆凡：“张导，学校对于这次的毕业典礼比较看重，我之前又没有这种舞台经验，所以我想早点回去，也好准备准备。”
张浩宁：“那好，就随你吧！你买了机票之后，发给小熊帮你报销。”
“不用了张导。”
……
陆凡确定回去之后，在手机上买了两张票，然后和工作人员一起在餐厅吃早点。
徐茜和陈柯宇也在，看见陆凡过来，徐茜和李梅都和他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
陆凡微笑回应。
其他人也对陆凡抱着友善的态度，他们不是傻瓜，能够看出来张导对陆凡很照顾，而且陆凡人也挺好，所以和剧组的这些演员们相处的还不错。
唯独陈柯宇有些和陆凡不合，表现的十分生疏，但却找不到发作的点。
昨天晚上，陆凡虽然没有把他的风头抢走，但当他唱完歌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都纷纷议论起来。
内容当然大多数都是好评。
什么唱歌好听啊、长的还不错啊之类的，倒是吸引了不少关注。
陆凡不在乎这些，和陈科宇不熟，也不指望他对自己能怎么样。
他拿了一碗粥和两个馒头，走到徐茜的旁边坐下。
陈柯宇也坐在一旁。
徐茜这个时候刚好吃完，陆凡把面包放下，对她说道：“你好，徐茜，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徐茜看着他，脸上带着笑容，问道。
“你能不能帮我签两个名？”
“没问题。你有纸和笔吗？”
陆凡向工作人员借了笔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两个朋友是你的忠实粉丝，他们知道我和你一起参加路演，所以希望我能够帮他们要到你的签名。”
徐茜在纸上刷刷刷的写好了自己的名字，开玩笑的说道：“我还以为是你自己要呢，原来是帮朋友要的啊！”
陆凡这才反应过来。
卧槽！
徐茜说的很对啊！
我为什么不替自己要一张她的签名呢？
“其实我是想要的，但我答应了那两个朋友，只能给他们了。”
陆凡显得很真诚。
“你可以再多要一张啊！”
徐茜笑着，把那两张签名递给陆凡。
陆凡接过后，心想着要不要开口，再问徐茜要一张签名的时候，陈柯宇忽然说道：“茜茜，你吃好了的话，那我们该准备一下去机场了。”
“好的。”
陈柯宇又对陆凡道：“你慢吃。”
“不客气。”
两人慢慢和工作人员走出去，其他人也都差不多了，陆凡喝了一口粥，准备等王海下来之后，一起去机场。
好在王海很快就找到了陆凡，他简单的吃了早点，然后两个人也打了个出租车，去机场准备回去。
徐茜坐在车上，好像没有看见陆凡出来，发信息问张浩宁：“张叔，陆凡不和我们一起去苏省了吗？”
张浩宁：“他要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所以接下来不和我们一起去了。”
徐茜一愣：“之前怎么没听说？”
张浩宁：“他也是今天早上才告诉我的。”
……
剧组人员到了机场，因为电影安排在毕业季上映，留给他们路演的时间也不多了。
他们在线下到处乱跑，网络上也没有停止过宣传，先是原声mv，接着又会在微博上买热度炒话题，就是要把陈柯宇打造成顶流偶像。
在娱乐圈，天宇公司算得上是很有实力的，不管是财力方面，还是造星的本事，都是数一数二的。
候机厅。
徐茜有些后悔。
她挺喜欢陆凡的歌，最近她也要推出专辑了，而且已经后期制作也快快成了，等路演几场之后，她就该回到公司，做好发行宣传工作了。
别看她现在人气挺高，成就不错，可这一步步走来的艰苦，只有包括她在内的少数人知道。
圈内人一直都认为，她是因为家里的关系，才走到了这一步，短短三年就成为了四小天后，人气无二。
实际上不是这样的，徐茜虽然可以说是老天赏饭吃，各种各样的条件都不错，但达到今天这样的成就，和她自身的努力离不开。
每天拍戏拍到深更半夜，有时候最多睡两个小时就要赶下一场活动，这一切的一切，家里可没有帮助过她半点。
私底下也不可能，既然爷爷说了谁也不许插手自己在娱乐圈的事，那么就没有人敢在暗中相助。
说不定因为爷爷的关系，还会起到反作用。
所以陆凡的那几首励志歌曲，她很喜欢，第一次知道这个人，就想着他如果能够帮自己写几首歌，那就好了。
和陆凡的想法一样，虽然双方看上去都挺和气，但总不能第一次见面就提这样的要求，她也是准备和陆凡熟悉了一些，再向他邀歌。
谁知道现在陆凡竟然有事回去了。
看来只有等回去后，让静姐联系他了。
可她抬起头，却突然发现陆凡也进了候机厅。
063、对你挺不错
陆凡订的是时间最近的机票，进入候机厅后，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剧组人员。
他和这些人打着招呼，来到张浩宁的面前，恭敬的叫了声张导。
平心而论，虽然陆凡猜测是因为吴信霖的原因，自己才能够跟着剧组全国路演，但他还是很感谢张浩宁。
王海说的没错，除了他自己之外，还有一个人的音乐也被电影选中，可是却没有出现在现场。
张浩宁点点头，算是回应他了。
徐茜看见陆凡来了，直接站起身，走了过来，对他说道：“你要回去了吗？”
陆凡不明白徐茜为什么会这么问，这位大明星好像也太热情了吧？
“是的，我回去有点事情。”
陆凡点头说道。
“刚才你拜托了我一件事，现在我也有事想请你帮忙。”
徐茜很活泼，她作为一个实力派演员，发现陆凡有些不自然，所以语气有些俏皮。
“什么事？”
陆凡没想到徐茜竟然会这么说，他也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可以帮助徐茜的？
唯一的地方，估计就是写歌了。
“我马上要发音乐专辑了，我很喜欢你的歌，所以想请你哪天帮我写一首歌。”
徐茜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说了出来。
“好啊。”
也不知道徐茜是不是开玩笑，但肯定不能让她折了面子，陆凡只能答应。
“我先加你微信，等哪天你有空了，我们再说。”
徐茜拿出手机，笑着看着陆凡。
陆凡心想群里不是有我吗，你这是干啥？
“你电话！”
陆凡不明其意，但还是报了电话。
微信弹出消息框，陆凡点进去一看，这才发现徐茜用的是另外一个微信加的他。
“好了，到时候我再联系你。”
徐茜挺开心，一扫刚才的不郁，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没过多久候机厅响起了提示，剧组这些人该登机了，于是陆凡和这些人道别。
等他们走了之后，王海突然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你干嘛？”
陆凡觉得他的笑声实在诡异。
“徐茜对你挺好的啊！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加你的微信。”
王海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你想的也太多了吧？你没听徐茜说吗，她想让我帮她写首歌。”
陆凡黑着脸，他知道王海是在拿他开玩笑。
徐茜这种高人气的女星，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拿下的。
陆凡很有自知之明。
“我听见了，但是你有没有注意到，旁边有个人脸色就挺难看了。”
两个人坐在一起说话，声音很小，别人都听不见。
“你是说陈柯宇？”
“除了他，还能有谁？”
“算了吧，我和他又不熟，管他那么多干嘛？”
……
回到洪城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
在机场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两个人就打车回到了出租屋。
“我下午想去找周启明谈一谈，你和我一起去吧。”
时间不能再拖了，现在已经是19号了，离系统规定的期限还有11天，如果陆凡再不做出一点什么行动来，这次的任务一定会失败。
“行。你可以问问他唱片公司的事情，我看这个样子，你和那三家唱片公司是谈不拢了。”
王海闭着眼睛，吹着冷气，此刻挺享受。
有时候，胖子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哪怕是富二代也不例外。
“现在过去这么多天了，天宇和丽金也没有再打电话，估计是不能接受我提出的条件了。”
毫无疑问，三大唱片公司的推广肯定是业内顶尖的水平，但如果想通过合约把陆凡绑住，又把所有的音乐版权都拿去，那么他如何都不会答应的。
“说句心里话，换作是我的话，我也不会答应。万一把你给捧起来了，你半路去了别家，那公司不是亏大了吗？”
“问题是我也不会去啊。”
“问题是别人也不知道啊。”
丽金和天宇都说会再次联系他，可到现在一个回信息的都没有，估计就是谈不拢了。
陆凡拿起手机，找到周启明的微信，告诉他今天下午会过去找他。
周启明很快就回信息了：“你小子是不是又写了歌出来？我在网上看见了，你的歌成了电影的插曲，可以啊小子。”
陆凡：“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周老板，我下午会去你那里录歌，但有点别的事要向你打听一下。”
周启明发来一个惊讶的表情：“你这个创作速度，倒还真是少见。你动身的时候提前跟我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你要问我什么事？”
陆凡：“等我到了你那里再说吧。”
……
陆凡和王海休息了一会，然后坐车来到了周启明的录音棚，周启明把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说说吧！这次又是一首什么歌？”
周启明笑着说，陆凡算是给过他不少的惊喜了，那首《挪威的森林》，他到现在还在单曲循环。
“我马上要去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了，所以专门写了一首歌，现在在你这里录制出来，到时候上传到华夏音乐网去。”
“没问题，保证给你最好的待遇。你刚才说要问我什么事？”
“等把歌录完我们再谈吧！”
……
进了录音棚之后，陆凡根据脑袋中的成品，把编曲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不说100%还原，最起码不能有太大的差距。
在华夏，有不少人会改编经典歌曲，美曰其名说是弄出一种新的风格，但99%都会毁歌。
最令人可笑的事，台下的观众还会装作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经典之所以是经典，就是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恰到好处，这才成了经典。
或许系统里的这些歌让华夏的这些大师重新编曲，会让陆凡有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也能够成为经典。
但是陆凡目前没有这样的实力和条件，接触不到那些大师级别的人物，而且时间上也不允许，所以他只能尽可能的去还原。
准备好之后，他开口了。！
“那一天知道你要走”
“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当午夜的钟声敲痛离别的心门”
“却打不开你深深的沉默”
“那一天送你送到最后”
“我们一句话也没有留”
“当拥挤的月台挤痛送别的人们”
“却挤不掉我深深的离愁”
“……”
064、二线唱片公司
周启明呆住了。
陆凡才唱了几句，他就可以断定，这首歌或许可以爆起来。
像之前的那几首歌，虽然也好听，但现在的互联网群体都是年轻人，有一小部分人可能会成为陆凡的忠实听众，但更多的听了也就是听了，不会再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所以说像《老男孩》《追梦赤子心》这些歌，质量确实不错，可要是想法年轻人完全征服，那就有些困难了。
有的人觉得陆凡的这几首歌和他们的经历很像，而且还给了他们很大的鼓励，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
但有的人只是觉得还不错，和某些人的体会完全不同，黏性就会变差很多。
可陆凡现在唱的这首歌，那就不一样了。
这首是专门为毕业典礼写出来的，相处了这么多年的同学马上就要分开，不管怎样心中多多少少会有些惆怅和失落。
如果陆凡在台上演唱这首歌，到时候所有的人无疑都会自动代入情绪，感觉立刻就出来了。
哪个人没有同学？
就算有的人因为某种原因没有上过大学，但高中，初中的同学总有吧？
周启明的眼睛渐渐亮了，虽然陆凡火不火和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他认为自己挖到了一个宝藏。
这就是活生生的千里马与伯乐啊！
只可惜呀，这样的千里马，自己也只能够看看。
……
“当你背上行囊卸下那份荣耀”
“我只能让眼泪留在心底”
“面带着微微笑用力地挥挥手”
“祝你一路顺风”
“当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
“我只能深深地祝福你”
“深深地祝福你最亲爱的朋友”
“祝你一路顺风”
……
当陆凡唱完这首歌之后，和录音室那些人讨论了一下，然后走了出去。
由于现在是在录制，歌曲是没有伴奏的，但周启明还是听得很入迷。
“周老板，你怎么了？”
陆凡见周启明的样子很奇怪，不禁问道。
周启明回过神来，轻轻地拍了拍陆凡的肩膀，郑重的说道：“陆凡，我以前只是觉得你作为一个年轻人，能有这样的实力，已经很不错了。但现在我才发现，我低估你了！”
陆凡笑道：“周老板，你太客气了，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周启明一本正经：“我可不是开玩笑，你确实不错，难道不准备考虑一下签约唱片公司吗？一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单打独斗，有公司的运作，你会轻松很多。”
两人来到外面，王海坐在那里等着，陆凡和周启明走过去。
“好了？”
王海问。
陆凡点头：“现在就等着把后期工作完成。”
陆凡只录了一首《祝你一路顺风》，之前在系统中抽中的那首歌，他准备先不放出来。
已经发布的四首歌还有一些热度，依旧可以为陆凡带来不少的人气值。
再加上那首歌虽然质量上乘，但如果不在合适的时机推出来的话，很难产生爆炸的效果。
所以陆凡决定还是再等等。
等把系统当前发布的任务完成了，再找个机会把那首歌也推出来。
陆凡不觉得直接发新歌，就能够冲上热歌榜。
他现在属于单打独斗，背后没有公司，没有人脉，歌曲得不到有效的推广，不可能获得大量的热度。
就像之前，他觉得那首《挪威的森林》，可依旧没有他想象中飙升的那么快。
王海朝陆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周启明不怎么关心，对他们两个说道：“你们放心吧！我会尽快让他们把歌曲做好，不会误你们的事。”
“这个没关系，毕业典礼应该还有一个星期。”
按照周启明这里的正常速度，七天的时间足够了。
“对了，陆凡，你现在应该还没有签约经纪公司，难道不考虑这件事吗？还有你来之前说有问题要请教我，什么事？”
陆凡笑了笑，“是这样的周老板，我想请问一下你，我们国内主要的三大唱片公司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比较好的唱片公司？”
周启明奇怪的看着他，搞不懂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回答了出来：“除了三大唱片公司之外，剩下的都是二线小公司，财力没有那三家雄厚，资源和他们相比也没有太多，但在这方面都比较专业，尤其是那些开了很久的公司。”
他解释完之后，又问陆凡：“你问这个干什么？按说你完全可以和那三家公司签约，怎么还把目标放到了另外的公司？”
陆凡心想周启明的反应真的是快，竟然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那上面。
他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那三家唱片公司给出的条件，我确实挺满意，但有些条款我接受不了。他们想要和我签长约，而且还想要我所有音乐都全部版权，所以我就拒绝了他们。”
王海坐在一旁，没有表示出要阻止的意思，看来他和陆凡的意思一样，准备和周启明明说了。
周启明对陆凡说的这些事倒没有觉得很惊讶，他点头道：“这是行业内的普遍现象，现在所有的唱片公司可以和你谈任何的条件，但是他们必须要把版权握在手里。”
“有没有不要版权的公司？”
陆凡问了一句。
周启明失笑道：“这怎么可能呢？娱乐公司也属于商业公司，他们都是要赚钱的，怎么会不要版权？”
陆凡看了王海一眼，对周启明说道：“周老板，我不想签长约，也不想把音乐版权给公司，难道这样就不能签约唱片公司了吗？”
周启明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沉吟了片刻，然后看着陆凡，问道：“你刚才问我国内其他唱片公司的情况，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陆凡点头道：“是的。”
“我倒是有一家唱片公司可以推荐给你，只不过……”
王海问道：“只不过什么？”
一般来说，这种语气证明接下来的事情会有转折。
陆凡也看着周启明，等着他说下去。
“只不过那家公司很普通，和三大唱片公司相比，根本微不足道，属于国内二线的公司。”
065、正明娱乐
陆凡和王海没说话，在来之前，他们就已经考虑到了这样的结果。
大公司陆凡接受不了他们的条件，只能在这些二线公司当中做选择。
周启明见没做声，接着解释道：“实际上所有的唱片公司，都会把歌手的版权拿在手里，这也是为了防止以后有意外发生，譬如歌手和公司闹纠纷什么的。
当然了，也不是没有办法，等歌手成名后，再花大价钱从公司的手里把所有的版权买回来，不过能做到这一点的，那是少之又少。”
企鹅，丽金，天宇这三家唱片公司，陆凡是不会再考虑了，版权的归属问题他们不会更改，陆凡也不会做出让步。
但周启明说了，这是行业内的普遍现场，其他二线的小唱片公司，同样也要拥有歌手的全部版权。
无可奈何。
陆凡看着周启明，问道：“你说的这家公司是个什么情况？能不能和我们详细的说一说？”
周启明的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神色，犹豫了片刻，这才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这家公司是我朋友开的，我也有30%的股份。”
陆凡：“……”
王海突然笑了：“周老板，你说来说去，就是想让陆凡签约你家的公司呗？”
语气有些耐人寻味，不难听出来，王海有讥讽的意思。
一开始的时候，王海对周启明的印象还不错，现在识破了他的真实面目后，好感荡然无存。
想谈合作就直接说合作的事，拐弯抹角的说那么多没用的，这是干啥呢？
周启明自然也能听出王海话里的的意思，不过他倒是显得很平静，笑道：“像陆凡这么有实力的年轻歌手，哪家唱片公司不想把他签下？就是企鹅，天宇也向他抛出了橄榄枝，我如果说我不想的话，那样也太假了。”
王海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陆凡立刻从中打圆场，说道：“周老板，你说的都是怎么回事？那家唱片公司是你开的？赶紧和我们解释一下。”
周启明笑笑，说道：“我以前的投资过那个朋友的公司，所以我占了30%的股份，亏钱也好，赚钱也好，我一般都不怎么管事。
现在行业内的普遍现象，都必须要把歌手的版权握在公司手里，你提的这两个条件，几乎不可能有人全部答应你。
但我朋友的这家公司，我也能够说上一两句话，说心里话，我比较看好你，你说的版权和合约年限问题，我可以尝试着和他协商。”
话说的很中肯。
合情合理。
好像没什么毛病。
周启明说的不错，现在的娱乐圈里面几乎没有任何公司同时答应陆凡的这两个条件。
除非你自己开公司！
之前王海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又和家里闹矛盾了，这件事只能暂时搁到一边。
可陆凡实在是等不起了。
王海没说话，看样子也觉得周启明说的很在理。
“周老板，如果你能够接受我的这两个条件，我们就再详细的往下谈一谈吧。”
“没问题，刚好那家公司就在洪城，我们可以直接去那里和他谈。”
“现在吗？”
陆凡问道。
“如果你们两个没什么事的话，现在去也可以。”
下午确实没事，而且这种事情肯定是尽快解决最好，所以陆凡直接答应了。
周启明让司机把车开过来，期间他打了一个电话，好像是确定了那个唱片公司的老板在现场，挂了电话之后，对陆凡道：“他现在有时间，我们刚好能谈事。”
大概20多分钟，陆凡他们就到了目的地。
正明娱乐！
好像确实没听过啊！
王海偷偷的碰了碰陆凡，眼神早已说明了一切。
这么一家公司，能行吗？
陆凡没说话，来都来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周启明率先走了进去，门口的工作人员认得他，叫了声周总。
他点点头，直接带着陆凡他们来到了一家办公室门口。
一路上，许多人都和周启明打着招呼。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应声，周启明才走了进去。
一个和周启明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前，看见他进来后，站起身，说道：“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这两位是……”
周启明赶紧介绍着：“老苏，我今天可是给你带来了惊喜。这位是陆凡，这位是王海。
苏正川，正明娱乐的老板。”
“苏总，你好。”
陆凡，王海打着招呼。
“你好，你好。”
苏正川立刻招呼他们坐下，然后让工作人员泡茶。
周启明摆手，“废话不多说，我今天来也不是喝茶的。陆凡想签约唱片公司，所以我把他推荐给你。”
苏正川没怎么在意，正明娱乐老周也是有份的，他说的这么客气，估计是受了什么人之托，想把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带进娱乐圈吧！
“没问题，这种事情你直接拿主意就可以了，干嘛亲自跑来这里和我说？”
苏正川笑了笑，对陆凡点头示意。
他觉得很正常，现在的年轻人，哪个不想踏足娱乐圈，要是火了，直接走上人生巅峰，享受着鲜花和聚光灯照耀。
“等等！”
苏正川看着陆凡，突然记起了什么，对周启明问道：“你说什么？他叫陆凡？”
“对啊！”
周启明笑着，“我前几天不是和你说了吗？有个挺不错的年轻人在录音室录歌，就是陆凡啊。你之前不也在逗音上看过他吗？”
“看过！”
苏正川站了起来，脸上有难掩的喜色，“可我哪里想得到，他就是陆凡啊。”
他对着陆凡和王海伸出手，说道：“你好，你好。”
“客气了，苏总。”陆凡也站了起来。
“陆凡，刚才老周没说错吧？你想要和我们正明娱乐签约？”
苏正川不是不相信周启明，但陆凡最近确实有些人气，估计大唱片公司都会和他谈合作，再不济其他的经纪公司也会抢人，哪里轮得到他的正明娱乐？
陆凡很郑重的点头道：“周总说的没错，我这次过来确实是想和苏总谈签约的。”
066、我想赌一把
苏正川是个明白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干这一行。
先不说陆凡之后的发展怎么样，但以目前的情况来说，确实比较有热度，而且创作力惊人，和企鹅，天宇签约，也完全有可能。
但是现在，他为什么要来正明娱乐，不去选择其他更有发展前景的唱片公司呢？
苏正川没有急着回答，先点了点头，然后让周启明出来，说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周启明看出了他的疑惑，不过却没有回答。
“你是怎么认识陆凡的？”
“他经常去我那里录歌，所以我们就认识了。”
苏正川盯着他，有些不悦，“老周，咱们现在是在和别人谈生意，你给我正经点。”
周启明不再开玩笑了，他也看出了苏正川有些不满意，解释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是这样的，丽金和天宇都和陆凡打过电话了，但陆凡有些条件他们不能答应，所以没谈拢。”
苏正川苦笑道：“老周，你们是不是在玩我呢？正明娱乐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要是丽金和天宇都不能答应陆凡的条件，恐怕我们也做不到吧？”
估计陆凡觉得自己目前挺有热度，开出的条件太高，丽金他们觉得划不来，所以双方才没有谈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正明娱乐公司也很难做到啊。
要是陆凡狮子大开口，一年要他500万的签约费，正明娱乐还真得好好的考虑考虑。
不过苏正川很了解周启明，他做事比较稳，现在把陆凡带过来了，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陆凡和丽金他们谈不拢，不是因为签约费的问题，你也知道现在不管哪家唱片公司，都对版权看的很重，几乎把歌手所有的版权都给买断了。
但是陆凡却不想这么做，他想自己歌曲的所有版权都握在手里，丽金和天宇他们肯定不会让步，三大唱片公司都是这样。
再加上现在都流行签长约，陆凡又不想和他们一直捆绑在一起，所以才和他们没谈拢。”
苏正川很快就明白了，看了周启明一眼，问道：“你的意思是，陆凡想跟我们正明娱乐签约，是因为版权的问题？你也同意他把版权都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且合约年限还不长？”
“你想想看，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三大唱片公司早就把他给签走了，哪里还会轮得到我们？”
苏正川考虑了一会，问道：“那签约费的问题呢？
丽金他们给出的签约费应该也不低吧。
如果他不能给公司带来足够的收益，那么我们就是亏本的，而且还不能拥有歌曲版权。
他要是想离开我们单飞，更是随时都可以。”
“所以我直接把他带了过来和你谈，而且公司的情况我也和他们说了，待会儿你直接和他们说，我就不参与了。”
周启明又道：“我建议你把他给签下来，说实话，我比较看好他，要是他将来火了，说不定一个人就能够直接养活整个公司。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主要是双方能谈好，才有机会谈后来的事情。”
“我们正明娱乐虽然规模不大，但好歹也是一个正规的娱乐公司，手下的那些艺人全部都是长约，而且版权都在我们手里。
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新人，就要享受这样的待遇，要是传了出去，恐怕会有人心里不服吧！
再说了，你就这么看好他？他只不过写了几首歌突然火了，你就能看出那么大的潜力？
你应该知道，自从互联网普及以来，像他这种情况数不胜数，突然爆红，然后迅速销声匿迹的根本不在少数。”
周启明很认真的说道：“这几年唱片公司的前景不是很好，尤其是我们正明娱乐这种规模不大的公司，被企鹅天宇他们挤压的太厉害。
其实把陆凡签下来，我们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最多是损失一些签约费和推广费而已。
但是，如果他火了呢？那么正明娱乐接下来的发展就会迎来转机，立刻就能在同行中闯出名声。”
“你真想签他？”
苏正川只问了一句。
“我的生意重心不在娱乐圈，但我想赌一把，在娱乐圈也站住脚。”
“好。”
苏正川没再说什么。
当初正明娱乐最困难的时候，周启明毫不犹豫的就投钱进来了，帮他度过了难关，而且公司里面的事他从来不过问，十分相信苏正川。
现在公司有条不紊的发展，盈利每年都在逐步提升，如果没有周启明的支持，公司早倒闭了。
周启明作为朋友如此仗义，现在不过是签约一个歌手而已，没理由不同意。
“好，老周，就按你说的办。但是我也有几个小小的条件，到时候我和陆凡说，你不能插嘴。”
“行。”
两人商量好之后，又回到了办公室，陆凡和王海倒没显得很着急。
主要是周启明带他们过来的时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且这种事情着急也没用。
如果苏正川想签下他们的话，自然会来和陆凡说。
“两位，让你们久等了。”
苏正川笑道：“刚才老周已经把事情都和我说了，咱们都是痛快人，那我就直说了。”
“请讲。”
陆凡坐直身子，说道。
“老周说你不想把歌曲的版权交出来，依旧归属于你自己，而且还不想和公司签长约，是吗？”
“是的。”
“那么我问一句，你能给公司什么？”
苏正川问道。
王海想说话，却被陆凡给拦住了。
“苏总，我是一个艺人，签约公司后，自然会给公司带来收益。”
“要是你做不到呢？”
“我和公司签的是短约，要是我达不到苏总心中的要求，你可以随时和我解约。不管是从法律方面还是从道德方面，这都是允许的。”
陆凡的语气很平淡，但却很认真。
“好。”
苏正川笑了。
“我刚才就说过我们要痛痛快快地谈。既然是老周带你们过来的，那正明娱乐可以不要你歌曲的版权，也可以和你签两年的短约。
但是……”
苏正川提高了声音，“这两年的时间里，你必须要为公司带来收益，如果你没有做到的话，公司在你花的资源，你必须要全部赔偿。
而且续约的事情，你也得优先考虑正明娱乐。”
067、签约正明娱乐
“我同意。”
陆凡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苏正川的要求。
他没想到苏正川居然会答应的这么痛快，而且提出来的条件也不是很苛刻。
这其中肯定有周启明的功劳。
有了经纪公司的全力推广，肯定是比他自己单打独斗，要好得多。
而且他觉得自己也不会赔钱，只不过是赚多赚少的问题而已。
虽然接下来两年的时间里，赚到的钱都要分一部分给公司，但是没有公司的帮助和支持，陆凡也很难走下去。
而且还有十多天的时间。
要是再不来一点什么转机的话。
到时候系统就要扣除他的数据了。
王海坐在一旁，倒没有什么太惊讶的表情。
他过来原本是想帮陆凡看看有什么陷阱，但是没想到事情居然这么轻松就完成了。
这样更好。
“恭喜啊陆凡。”
周启明很高兴，这是他相中的千里马，最终签约了他的公司。
“谢谢。”
陆凡笑道。
“那我们来谈一谈签约费的问题。”
苏正川看着陆凡，“正明娱乐最高的签约费也就是80万一年，而且是有些名气的歌手，每个月都至少有10场商演，能为公司带来不少收益。
你的想法是什么？”
陆凡目前主要是想推广，对于签约费的问题，不是很关心。
“签约费的事情，苏总你按照公司的规定给就行。”
“一年60万，你觉得怎么样？”
通过和周启明眼神交流，苏正川给出了一个数字。
在正明娱乐，60万其实挺多的。
但放在整个唱片公司，那就不够看了。
之前丽金和天宇，都是给出几百万的签约费。
“没问题，苏总，周总。”
陆凡点头答应了。
“但我有个要求，我希望公司立刻开始对我包装和宣传，在这个毕业季，能够直接把热度炒起来。”
苏正川点头道：“这个没问题，我会尽快安排人去办的。对了，你应该还没有经纪人吧？需不需要公司给你安排一个？”
正明娱乐虽然会发行唱片，但其实也是个小型的经纪公司。
“那就麻烦苏总了。”
本来陆凡想拒绝的，他觉得王海也很不错。
但想到对方富二代的身份，不可能一直跟着他在娱乐圈胡闹，而且将来他还要创业，更没时间当然他的经纪人了。
“晚点我会让人和你联系的。”
苏正川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先让他们准备一下，过几天开始推广你。”
“不，苏总。”
陆凡直接站了起来，说道：“我希望从现在开始，最好是一刻都不能耽误。”
苏正川奇怪地看着他，“这么着急吗？”
“我想快些替公司挣钱。”
苏正川笑了笑：“那行，我马上让他们去准备，你把你自身的情况告诉他们，好让他们有所了解。
听老周说你又要发新歌了是吗？我们就借势宣传，预热一下。”
……
合同的事情没有这么快弄好，由于特殊性，还要专门拟订，等明天出来后再说。
不过双方都不是很在乎这个，既然选择了合作，晚半天也没关系。
陆凡回去之后，很快就有一个女人联系他。
正明娱乐的徐晴，36岁。
这是陆凡仅知道的信息，因为微信上面都有。
徐晴做了自我介绍之后，陆凡就把自己的资料发了过去，并且最近来的一些事情，都简单的告诉了她，包括和企鹅直播签约的事情。
“多谢晴姐了。”
“不客气。”
陆凡不知道徐晴长什么样子，因为微信头像不是本人，但明天就该和她见面了。
“想不到事情竟然这么顺利。”
王海笑着说道。
“肯定是周老板和苏正川做了工作，把他给说服了。”
陆凡拿起手机，给周启明发了个信息过去，感谢他今天的帮忙。
周启明很快就回了过来：“不用客气，正明娱乐我也有份，你以后好好的表现。”
陆凡放下手机，对王海说道：“现在签约经纪公司了，我要把所有的重心都放在音乐上面。今天我决定不直播了。”
“随你吧！”
陆凡在直播间发了公告，过了很久，尤勇和琪琪又发信息过来询问了，确定陆凡是有其他的事情才不上播，这才放心下来。
陆凡两天没有直播，所以那些水军也没有动静，看起来倒是平静的很。
就在这个时候，正明娱乐官方微博发布了一条信息，说很快就会有一个熟悉的朋友要和大家见面，请大家敬请期待。
正明娱乐只是一个二线的经纪公司，一般情况下，根本没有多少人会注意他们的动向。
苏正川既然把陆凡给签了下来，也想在他身上赌一把，所以花钱买了热搜，联系了那些娱乐圈的大v账号，转发这条微博。
同时他还让工作人员联系了逗音官方，把陆凡的那几个唱歌视频再次推送，成为热门作品。
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推的不再是齐琪的账号，而是正明娱乐的官方逗音号。
他们重新发布了陆凡的视频，再让逗音官方推送上热门，既是为了给陆凡增加人气，同样也是为了打造账号。
除此之外，正明娱乐旗下的所有二三线小歌手，都在转发那条官方微博和逗音视频。
从这些蛛丝马迹之中，他们都知道了公司新签约的歌手竟然是陆凡。
就是那个唱着《老男孩》，在活动现场，一把吉他惊艳众人的陆凡。
所有的女歌手心里都有这种念头，啊，陆凡要来公司，和我们是同事了、以后可以天天见到这个帅气的小哥哥了。
正明娱乐这一次可算是下了血本，许久以来都没有这么大的动作了，再加上逗音和微博的这些举动，当天晚上，就在小范围里内引发了地震。
丽金，天宇，企鹅，还有许许多多正在观望的二线唱片公司，都知道了正明娱乐签了一个新歌手。
这种事情放在平时的话，谁都不会去关心，毕竟正明娱乐在业内挺普通的，像这样的公司有很多。
但是通过逗音一系列的操作，他们知道正明娱乐签约的是陆凡。
谁也想不到，作为当下比较火爆的创作型网红歌手，竟然会选择这么一家毫不起眼的唱片公司进行合作。
企鹅音乐办公室。
吴信霖知道这一消息后，立刻和张浩宁通电话。
068、各家的反应
“老张，你上网看了没有？陆凡和正明签约了。”
吴信霖的语气颇有些失望和痛惜，陆凡的外形条件不错，又具备创作能力，好好包装一下，是有市场的。
他作为企鹅音乐的总监，权利是挺大，可要为陆凡争取到那些条件，就不太可能了。
“哪个正明啊？”
张浩宁不紧不慢的说着，对陆凡的事情不怎么关心。
他不是吴信霖，对歌手不太关注，要是有个很出色的年轻演员在他面前，他说不定会上点心。
“就是一个小型的经济公司，规模不大，在圈子里也没什么名气。”
吴信霖叹了口气，他对陆凡挺有信心，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和一个小型的公司签约了。
“这有什么？陆凡提出了条件，你们都接受不了，但正明娱乐可以接受陆凡的条件，人家自然选择和他们签约了。”
电话那头的张浩宁笑着说道：“你们喜欢搞什么版权垄断，虽然一直都没什么事发生，但有人会站出来提出抗议的。”
张浩宁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是上面决定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像我们以前，哪有这么多破事，那时候明星多，作品质量也好，群星争霸，一片向荣。
现在是不会有那种场面出现了。”
张浩宁道：“你也别纠结了，我说句不中听的话，陆凡能火多久，谁也说不定。
他的音乐风格比较单一，要是市场接受不了，热度估计很快退却了。
换作我是你们老板，也不会答应他的条件啊！而且签约费你们几家给的也不低。”
说起这个，吴信霖简直苦笑不得：“根据我得到的消息，你知道正明给了陆凡多少签约费吗？60万！”
“60万？”
张浩宁倒吃了一惊，“这和你们给出的价格，相差了好几倍啊。正明不要他的音乐版权？”
“我想是的，要不然陆凡绝对不会和他们签约的。”
张浩宁笑道：“有意思。这个年轻人的眼光倒看的挺远。”
吴信霖附和道：“倒不如说他很自信，知道自己的歌能够成为经典，所以才这么做，宁愿放弃高额签约费，也不想交出音乐版权。”
“算了吧。这和你们企鹅也没什么关系了。”
张浩宁笑道。
……
除了企鹅音乐的吴信霖之外，还有丽金唱片的许良，天宇娱乐的吴天明都得知了陆凡签约正明的消息。
许良看着音乐总监，满脸苦笑，“总监，陆凡签约了正明娱乐，一家小公司。”
总监摇头，“没办法。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上面不松口，答应不了陆凡的条件，他也不会选择和我们签约。”
许良叹气，可惜啊。
现在的唱片行业并不景气，好不容易能有一个独立的创作歌手，公司竟然也不拿下来。
“总监，我听说陆凡是以60万的签约费和正明签约的，比我们丽金开出的价格，低了好几倍。”
许良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小许啊，你也别一直放在心上了，现在的歌坛情况你也知道，谁能保证他一直火下去？
天宇和丽金都没有签下他，估计这个人自视甚高，到底他是个什么情况，接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正明娱乐只不过是个小公司，给出的资源有限，说不定他和其他的网红一样，很快就消失在大家的视线里呢？”
总监对陆凡倒不怎么看好，他认为陆凡和之前那些突然爆火的网红一样，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他挺有底气，因为帮许多歌王歌后级别的人制作过专辑，反响不错。
许良相当于他带的徒弟，所以才这么语重心长的和许良说话。
许良点头，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
天宇娱乐。
吴天明办公室。
王浩喝着茶，说道：“这也是个怪人，竟然跑去和一家小公司签约。”
吴天明没有太过明显的表示，“据说签约费是60万，正明娱乐这次可算是大赚了一笔。”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强调版权的年轻人，你说他接下来的发展会怎么样？”
王浩看着吴天明，接着说道：“企鹅的吴信霖听说亲自去陆凡了，也没把他给签下来。
我让老张帮忙，他说吴信霖也想签下陆凡，两边都是朋友，互不相帮。
没想到我们几家争来争去，最后居然让别人占了便宜。”
吴天明揉了揉太阳穴，“李梅说了，陆凡这个人不错，专业水平我们从那四首歌也能分析一点，至于接下来的发展，那就要看正明娱乐怎么操作了。”
……
三家的负责人虽然都想签下陆凡，但合约上面的事情谈不拢，也只能抱憾看着他和别人签约。
只不过这对于三家唱片公司的老板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陆凡和别人签约了，还会有许多其他的歌手来替代他，资本想要捧红一个人很容易，陈柯宇就是典型的代表。
对于许良，吴信霖，吴天明这三个人来说，陆凡属于一棵不错的苗子，经过他们的训练和培养，将来在乐坛绝对是会有一席之地的。
可在公司其他人眼里，陆凡和那些网红歌手一样，热度来的快，去的也快。
几百万的签约费，还是看在吴信霖他们的面子上。
他不签更好呢！
……
这些事情陆凡自然不知道，他今天晚上不直播，就是想好好的休息一下，顺便再规划一下以后的发展。
签约了正明娱乐，那就不再是单打独斗了。
他可以发唱片，甚至是上综艺节目，对于他自身的宣传来说，是一件好事。
他感叹着正明娱乐的动作倒真是很快，他下午说立刻让苏正川进行宣传，今天晚上，就铺天盖地到处都是他的信息。
当然了，这些事情也只有圈内人比较关心。
像那些普通的网民，是不会把心思放在正明娱乐签约了什么艺人身上的。
陆凡现在的人气值是110万，一天过去了，涨了有30多万。
说实话，陆凡还算挺满意。
这件事情同样也传到了徐飞的耳中，他立刻打电话给陆凡，询问这里面的情况。
069、完美
“徐总，你放心吧！我和正明娱乐签约不影响我直播，我也会按照规定，每个星期都直播一回的。”
陆凡面对徐飞委婉的询问，解释道。
徐飞心里松了口气，只要陆凡不走就好。
虽然合同上规定了，要是陆凡单方面违反条约，是要赔偿违约金的。
可他的签约费才只30万，就算赔偿违约金又能有多少？
陆凡能够待在企鹅直播，那就是最大的财富了。
因为只要他在，就能够带来流量。
徐飞告诉陆凡，直播间的事情，还没调查清楚。
最近这几天陆凡都没有上播，那些水军找不到地方开喷，倒是安静了一些。
他让陆凡不要着急，一定会让人彻底调查清楚，到底背后是什么人在搞鬼。
陆凡表示感谢，然后结束了和徐飞的聊天。
水军的事情其实他不是很在意，他和王海分析过，如果不是极影做的，那么就是同行泼脏水。
他又去企鹅音乐查看热歌排行，陈柯宇的《青春》，徐茜的《有你》，居然都冲上了榜，直接超过了陆凡的《老男孩》。
新歌榜第一名是《青春》，第二名是徐茜的《有你》。
“卧槽，这群粉丝的力量实在是太可怕了。短短一天的功夫，就把《旧梦》给超过了。”
陆凡实在忍不住，吐槽道。
现在他的《老男孩》排名第四。
“现在只有看明天的情况了。必须要给两位老板一点压力，让他们速度快一些。”
《祝你一路顺风》这首歌他决定暂时不放出来，因为这是为毕业典礼给准备的，到时候在舞台上演唱的话，绝对会产生比较好的效果。
陆凡要的就是这种爆炸效果！
……
由于陆凡两三天没有直播，江小北带着一群手下，根本就有力无处使。
佳佳心里虽然着急，可知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陆凡不出来的话，江小北也找不到攻击的目标。
让她觉得意外的是，陆凡居然没有开通微博！
要不然江小北带着手下，转换一个阵地，同样能让陆凡吃不了兜着走。
此刻江小北的心情还是比较愉悦的，因为维哥已经给他带来了最新的消息。
陆凡和三大唱片公司没有任何关系，和张浩宁也不熟。
如果真要细究起来的话，他和三大唱片公司甚至还有恩怨，因为他拒绝了企鹅他们的签约邀请，俗话说商场有战场，企鹅和丽金等公司，不可能还会对陆凡抱着友好的态度。
这对江小北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那么黑起陆凡来，那就更没有心理压力了。
这10万块钱赚的轻松呀！
尤其是今天，维哥又给他带来了一个惊人消息，陆凡非但和三大唱片公司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还签约了正明娱乐。
——一个圈内根本就排不上号的经纪公司。
“你放心的去做吧，最好把他的资料全部调查清楚，添油加醋也没关系。到时候如果正明娱乐找你了，再赚一笔也不是不可以。”
维哥向这个得力手下出谋划策。
“谢谢维哥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提前通知我一声，我去机场接你们。”
江小北兴奋道。
嘿嘿……
现在就等陆凡上线了。
在线狙击。
“事情已办妥，没有任何背景，他一上播，我们就会出手。”
江小北发了一条信息给佳佳，然后又美滋滋的下楼，去看大妈们跳广场舞了。
……
由于陆凡这两天没有上播，佳佳着实高兴了一番，这就说明那10万块钱还是花得值得的。
但如果她要是知道了，陆凡根本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不上播的话，高兴程度就得大打折扣了。
只不过有一点让她没有想到，即使陆凡没有上播，她的热度也就和平时一样，甚至比往常还要低一些。
不过她不在意这些，只要在企鹅直播没有人比她的热度高，那么她就是妥妥的一姐，网站所有的福利都会偏向她。
此刻她在和直播间的观众聊天，突然手机振动，来了一条微信，正是江小北发给他的。
她看了一眼内容，然后不动声色的关闭了手机。
完美！
……
第二天一早，陆凡就起来了，人气值有了160万。
正明娱乐在逗音发布的视频，已经得到了官方的推送，因为花了钱的缘故，所以推送的力度也很大。
一个晚上过去，涨了50万人气值。
而且推送的内容是《老男孩》这首歌，陆凡虽然更喜欢《挪威的森林》，但在排行榜上面来看，这首歌听的人确实更多。
他去了公司，苏正川还没来，周启明只是一个股东，更不会经常来。
但是他却看见了徐晴，说实话，一看打扮就知道做事很干练，而且如果不是微信上的资料显示她有36岁，陆凡看她第一眼的感觉，最多二十八九的样子。
而且陆凡也见过不少经理人了，天宇的李梅，极影的杨璐，都是很能干的女强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娱乐圈混的这么开。
可她们都没有徐晴这么漂亮和有气质。
“晴姐你好。”
陆凡打着招呼。
“陆凡来了？你好，坐吧。”
徐晴笑着道：“苏总没这么快过来，但是他已经吩咐了我，让我安排你接下来的事情。
你最近应该没什么活动吧？学校的毕业典礼安排的怎么样？”
徐晴做事果然干练，一句废话都没有，直接就询问起陆凡各种事情。
“时间定在6月27号，学校还没来电话，但是应该没有意外。”
“最好是确定一下，由于你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决定暂时不让你接另外的活动。
等这次活动结束，再看具体的情况。”
陆凡明白她的意思，公司明显是准备把他当做重点培养，而不是像其他人一样，大部分都是在参加商演赚钱。
“晴姐，不用了。我昨天就和苏总说了，所有的事情都要加快速度，你可以直接把我的安排提前，我没事的。”
徐晴惊讶的看着他，道：“你这么着急？我本来是想慢慢制定计划的。”
070、拉到投资了
陆凡和徐晴说了目前的发展计划，这个时候合同也拟订出来了，陆凡仔细地看了一遍，都是按照他心中的想法来，不会出现什么霸王条款或陷阱。
有周启明在中间周旋，而陆凡又是真心想和正明娱乐签约，所以肯定不会出现什么坑人的事。
现在只等苏正川过来，陆凡就可以签字了。
其中还有一项让陆凡比较满意的是，收益分成是1:4:5，经纪人徐晴得一成，陆凡得四成，正明娱乐得五成。
要知道之前在极影的时候，陆凡和公司的分成是28，他得两成，公司拿成。
而且两成还要和其他的队友平分，每次活动到手的钱，少得可怜。
现在正明娱乐给了他四成收益，而且全部是自己的，不用再和其他人平分。
按照行业里的规定，以后陆凡的分成还会越来越高。
虽然自己一个人独占是最好的，但陆凡现在显然没有这个能力，没有经纪公司的包装和宣传，他的作品再好，人气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所以签约正明娱乐，是短期的一个过渡。
苏正川也很快就到了公司，今天是和陆凡签约的日子，他也比较看重。
双方谈好之后，都签了字，苏正川特意吩咐徐晴，以后要好好带带陆凡，并且从今天开始，她只负责陆凡和杨开两个艺人了。
徐晴对此决定倒没什么意见，等下她只需要和其他同事做个交接，把剩下的那些艺人事情交代清楚就行了。
苏正川说了两句，然后去自己的办公室了。
徐晴对陆凡说道：“陆凡，你有没有开通微博？”
“以前注册过，后来没怎么打理了。”
之前在极影，公司让手下艺人都注册了微博，但经营之下，没什么起色，陆凡就不用了。
他是没有实名认证的，也就是上次关注了一下电影原声的事情，才重新登录上去，几个僵尸粉静静的躺在那里。
在极影，公司打算让他以团队的形式出道，所以那个组合才进行了实名认证，成员的情况公司就没怎么在意了。
毕竟每年加入极影这种经纪公司的新人很多，要是表现一般，经纪人也不会去关心。
“你看看还能不能用，如果不行的话，就重新注册一个，再让公司其他的同事帮忙认证一下。
微博对你们来说是个好地方，不管是宣传还是话题，都十分的有用，可别放弃了这块阵地。”
“好的，晴姐。”
和公司签好合同后，徐晴又简单的告诉了陆凡一些事项，然后陆凡就回去了。
他虽然让徐晴加快他的工作节奏，但必须要有一个制定的计划才行，也不差这一两天了。
在回出租屋的路上，尤勇和琪琪都在向他询问签约经纪公司的事情，陆凡给了他们肯定的回答。
两人都向陆凡道喜，只不过心里有个疑问没有说出来，正明娱乐是很普通的一个经纪公司，为什么陆凡会选择和他签约。
他特意创建了一个临时群聊，把尤勇和琪琪都拉了进去，以后在直播上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在群聊里面直接通知他们。
陆凡：“介绍一下，这位是琪琪，一个美女主播。这位是尤勇，我直播间的管理。”
琪琪：“大家好。”
尤勇：“琪琪？我在逗音上关注了你。”
陆凡：“以后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直接在这里和你们说。”
“好的。”
琪琪回了一句，然后说道：“陆哥，我有个提议，你现在的粉丝挺多，但是没有凝聚力，要不建个粉丝群？”
陆凡：“还是算了吧，我没时间打理。”
尤勇：“我觉得挺不错，如果陆哥你允许的话，我可以帮忙。”
琪琪：“我也可以帮忙的。而且我也有这方面的经验。”
陆凡还在犹豫，这非亲非故的，也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但他们实在是太热情了，只能答应。
尤勇：“我去建群，到时候公布在直播间。”
在琪琪的强烈要求下，陆凡又把她设为了房管。
“我过几天要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会上台演唱，所以今晚之后直播会变少。”
陆凡说完这最后一句话，然后关闭了手机。
刚下车走到小区门口，电话响起，是本地的号码，不过很陌生。
陆凡猜测估计是学校打来的，立刻接听了。
“喂，你好，哪位？”
“喂，你好，请问是陆凡同学吗？”
果然！
“对，是我。”
“陆凡同学你好，我是洪城大学文体部的部长，此次打电话是想邀请你参加学校的毕业典礼，上台演唱，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有的。”
……
毕业典礼的时间定在6月27号，文体部只负责联系人，到时候其他的事宜，有别人会告诉陆凡。
上台演唱的话，陆凡有2万块钱的出场费。
其实陆凡不怎么看重出场费的多少，对他个人而言，一向是够用就好。
洪城大学是省内的重点，而且这又是新校长上任后的第一次毕业典礼，肯定十分隆重。
在这种情形下，上台演唱的效果，那就和普通的商演不同了。
进了门之后，陆凡告诉了王海这些事，王海不怎么关心这个，反而很兴奋的说道：“我找到投资人了。”
陆凡一听也来了兴趣，“谁啊？”
“一个熟人，你猜猜看是哪个？”
王海故作神秘。
陆凡无语道：“我怎么知道？”
“是周启明！”
王海似乎也有些不肯相信：“我昨天晚上和他随便聊了一下我的想法，今天早上他就同意了。我之前都没发现，原来他也是个老熟人了。”
“他是谁啊？”陆凡好奇的问。
“很早的时候他和我们家有过合作，他是做建材起家的，我没想到他竟然也投资了娱乐圈产业。”
陆凡对这个倒不怎么清楚，问道：“他给你投资了多少钱？”
“300万。”
王海笑道：“我做了这么久的准备，又时时关注着直播的风向，有了这300万启动资金，工作室算是能开起来了。”
陆凡也觉得开心，这周启明也算是他们两个的贵人了。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帮助自己呢？
自己合约版权，年限的事情；陆凡创业启动资金的事情，如果没有他帮忙的话，可没有这么顺利。
“他为什么要帮你？”
“他说觉得我想法不错，或许能赚到钱，他很感兴趣。”
“厉害！”
……
到了晚上，陆凡提前了一个小时上播，当然也通知了刘菲菲，免得到时候水军出现，又发生什么意外，他们也挺可以提前做好应对措施。
徐茜的签名，他已经亲自给了刘菲菲和尤勇。
071、无可奈何的水军
陆凡一上直播间，立刻就有人通知了江小北。
江小北知道后，赶紧联系成员，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去陆凡的直播间发动大战。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陆凡没有任何的背景，所以动起手来没有后顾之忧，准备往死里黑陆凡。
“兄弟们，开始出动了，到时候听我号令，你们按照我之前的吩咐行动。”
“好的，北哥。”
“北哥，对付这么一个小主播，轻松的很啦。”
“……”
陆凡上了直播后，很快就有观众进入了直播间，纷纷询问他为什么这两天没有直播，是不是因为水军的事情？
“事情不是大家想的那样，我这几天在和《青春，有你》的剧组路演，没有多余的时间直播，最近又签约了新的公司，所以有些忙。”
陆凡看着这些粉丝关切的询问自己的情况，还是觉得挺开心的。
作为一个明星，粉丝就是他们坚强的后盾，陆凡现在粉丝数虽然不多，但都是一些死忠。
“我在微博上看见了电影宣传mv，陆哥牛逼！”
“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知道，陆哥的歌吊打陈某某和徐某某，不成问题吧？”
“呵呵，你是来带节奏的吧？你还嫌陆哥的直播间不够乱吗？”
“请求房管永久禁言，就是因为这种引战的言论，才导致了前几天的事件。”
“怕啥？你让水军们来啊！不过，我举双手赞成永久禁言那个沙雕。”
尤勇早已在屏幕前等候，还不等其他人提议，就把刚才那个人给禁言了。
对于这种明显招黑的言论，陆凡当然要杜绝，有的时候，nc粉甚至比黑粉带来的负面影响还要大。
而且还不知道这个人是粉丝还是黑子。
“每个人的喜好不同，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和别人比较，喜欢就听，不喜欢就不听。”
“好了，大家都是来听歌的，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
陆凡说完后，又把那把吉他拿了过来，弹奏起来。
先是《老男孩》，然后《追梦赤子心》《蜗牛》《挪威的森林》，四首歌一口气唱完，中间不带任何的停歇，直播间的热度一路飙升，短时间达到了2300万。
直播间的气氛顿时热闹起来，刷弹幕的，打赏的根本就没有停下来。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陆哥弹唱比录音棚版本带感多了。”
“我也这样觉得，弹唱的版本或许和录音棚有差距，但就是觉得莫名好听。”
“陆哥，按照你之前的速度，你应该出新歌了吧？”
“虽然我也觉得陆哥牛逼，但你又让他出新歌，这么短时间就有点过分了吧？”
直播间的这些粉丝们，吹水的吹水，打赏的打赏，气氛倒和谐的很。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直播间突然涌进了一群人，和上次一样，毫无征兆，直接就朝着陆凡发起了进攻。
“呵呵，我看他是准备把这几首歌唱到老，但自己还不知道，特么贼几把难听。”
“终于有个明白人了，原本不想评论，可这群nc粉天天吹，老子真是烦了。”
“听说他之前是极影的，后来因为不火，被公司给解约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唱歌鬼哭狼嚎的，解约也很正常。”
这群水军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在发表着负面的评论，等陆凡的粉丝开始反击，已经霸屏了。
这次江小北可是下了血本，号召力几百个成员，就是为了一次性把陆凡给搞黄。
他倒是准备了许多“黑料”，但是陆凡这一方采取了免战的方式，事情闹不大的话，他准备的这些也就没用了。
因为根本就没有人会去关心，那么效果也就平平。
陆凡的粉丝们早就料到这些水军会再次卷土重来，立刻加入了战斗。
同时，琪琪，尤勇，甚至是正在值班的高岩，也各自有着举动。
琪琪让她的粉丝们过来，尤勇和高岩有着禁言的权利。
双方大战僵持不下，密密麻麻的弹幕布满整个屏幕，根本就看不清楚内容。
后来直播的热度越来越高，渐渐的达到了3000万！
佳佳也在一旁观战，当她发现了这个情况之后，立刻给江小北发信息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他的热度还越来越高了？”
之前江小北信誓旦旦，说一定能够把陆凡给搞黄，但经过数次的实际证明，好像离他们的目的越来越远了。
“放心吧，闹得越大越好，我好安排后续的手段。”
佳佳始终觉得不放心，但既然选择了江小北，只有相信他。
徐飞也在关注，见到事情发展成这样，还是决定让陆凡先下播再说。
现在有许多人根本就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如果其中路人粉的话，要是被别人一带节奏，对陆凡的人气是很大的影响。
这和徐飞想把陆凡打造成网站门面的想法不符。
这年头别说明星了，就是主播也不能有半点黑料，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封杀。
陆凡看见刘菲菲发来的信息，简单的说了两句后，就下播了。
“这他么到底谁在搞鬼？”
陆凡实在忍不住，骂了出来。
直播的热度虽然高，但实际作用不大，对他推广歌曲反而有负面影响。
这些水军一直黑他的歌，甚至还有说抄袭的，这样绝对是会影响一部分观众的。
这么一来的话，歌曲冲上热歌榜前十不就更困难了么？
“又来了？”
王海现在拉到了投资，所以也在准备着自己的事情了。
“嗯。”
陆凡忿忿道：“他们的手段挺普通，甚至很拙劣，但对我却有不小的影响。”
“你怕什么？他们再怎么黑，难道还能让张浩宁把你的歌换了？难道还能阻止你在毕业典礼上演唱？”
陆凡当然不能说会影响他歌曲的排名，只能说道：“真是太恶心了。”
好在接下来的几天他不准备直播，那些水军想黑也没地方去，他才觉得舒坦了一些。
徐晴让他注册一个微博，他觉得现在用的这个就挺好，里面没什么特别的内容，都是一些在极影的回忆。
他把昵称改为陆凡，然后准备找公司的其他明星认证一下，这个时候，他的微信却响了。
是徐茜发来的信息！
072、徐茜邀歌
“陆凡，你好呀～”
当陆凡看见徐茜发来的信息，第一反应有些意外。
徐茜作为大明星，按道理，从各方面来说，根本就没有理由找陆凡。
但现在她可是发信息过来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五个字，但陆凡从字面分析，以及背后的那个符号，脑中模拟了一下她的语气……
她的心情应该还不错！
陆凡回了句：“大明星你好。”
徐茜很快就回复了：“在直播吗？有没有打扰你？”
“没有。/微笑”
“我刚刚结束活动，马上准备回公司了，我的专辑正在进行最后的制作，快要发布了。”
徐茜似乎挺活泼的，居然这么快就告诉了陆凡她的工作内容。
陆凡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因为他们两个的确不太熟啊……
你这么热情，怎么搞得我们好像是老朋友一样？
“那恭喜你了。提前给你道喜，恭祝你专辑大卖，达到殿堂级销量。”
陆凡无言以对，只能客气的回复。
“/龇牙。谢谢，不过我那天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
陆凡懵了，她那天说过什么？
但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难道她说的是帮她写歌？
这难道不是客套的话吗？
以徐茜的人气和地位，只要她开口，公司肯定会第一时间找金牌词曲人帮她写歌的，所以陆凡以为她那天在开玩笑。
现在她直接发微信过来询问了，也就是说她是真的想这么做！
“你是说写歌的事吗？”
“对呀，我本来早就想联系你的，但又要跑好几个城市参加电影路演，脱不开身。
现在我的工作完成了，马上就要回公司，所以我立刻就和你发信息了。
你能不能帮我写首歌？”
陆凡无语。
他一直以为徐茜实在开玩笑。
“好啊。对了，你不是说专辑已经在进行后期制作吗？现在写歌还来得及？”
陆凡答应的这么痛快，一来是因为他对徐茜的印象挺不错，二是自己有些私心，希望通过徐茜的人气，来被动宣传他其他的歌。
而且这种是属于商业的事情，徐茜的公司也会给他一笔费用，算是买词曲的钱。
这些事不用明说，历来的规矩都是这样。
不过这是公司会给出的福利，到时候具体的条件，陆凡还是会和他们详谈的。
徐茜回复道：“如果速度够快的花，加一首歌进去，也来得及。这么说来，你是同意了？”
“大明星的请求，不敢拒绝。/龇牙”
“那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陆凡想了想，回道：“这是你的第一张专辑，我不知道你公司打造的风格是怎样的，如果方便的话，可以把一些相关的信息都发给我。”
“没问题，我马上就让静姐告诉你。”
徐茜下线之后，陆凡的微信很快就有人添加他，通过好友后，对方先是做了自我介绍，她是徐茜的生活助理兼经纪人，叫做孙静。
经过短暂、有效的交流，孙静传过来的一些有关徐茜专辑的资料，甚至还有一首Demo。
陆凡看完听完之后，算是对徐茜的专辑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徐茜虽然在影坛的表现十分亮眼，按照这个程度发展下去，只要拿到好剧本，拿影后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她毕竟年轻，才二十一二岁，所以公司把她的专辑风格定位在那种邻家女孩，青春恋爱的风格。
回想徐茜演过的电影，在大众心目中印象，这种风格确实挺合适的。
“好的，我知道了。”
陆凡退出微信后，就开始思考这个事情了。
巨星商城中的所有歌曲他都能试听，但因为系统的特殊性，如果想要演唱使用的话，必须要用人气值去购买。
“该给徐茜写一首什么歌呢？”
陆凡想了想，既然徐茜是粉丝心目中的女神，而且专辑风格又是恋爱类型，所以首选的肯定是小情歌。
首先排除那些失恋，苦大深仇类型的，这和徐茜的人设不符。
大家都知道她现在对外宣称是没有谈恋爱的，真假不知道，但许多人都相信了。
“《有点甜》《告白气球》《微微一笑很倾城》这些歌虽然都是男声唱的，但重新编曲，徐茜来唱也可以。
女声唱的歌有《暖暖》《小手拉大手》《说爱你》。
这些歌都不错，在地球的反响很热烈，只是……购买的价格有些高啊！”
像告白气球，需要100多万人气值去购买，陆凡列举的那些个，最少的也玩七八十万去人气值。
他现在获得人气值虽然比之前要容易一些，可几十万的人气值这么花掉，实在是不划算啊。
“诶！”
陆凡突然记起来了：“我不是还有一首歌没发布吗？那首歌好像也可以啊！”
他当即进入系统，试听那首还未找到合适机会发表的《有何不可》。
前奏响起，陆凡基本就能够确定，这首歌可以给徐茜演唱。
虽然系统播放的版本是男声版本，可不管是在地球还是陆凡这里，男女互相翻唱的例子数不胜数，这么一点小事陆凡也没有放在心上。
“天空好想下雨”
“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楼下”
“抬起头数乌云”
“如果场景里出现一架钢琴”
“我会唱歌给你听”
“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夏天快要过去”
“请你少买冰淇淋”
“天凉就别穿短裙”
“别再那么淘气”
“如果有时不那么开心”
“我愿意将格洛米借给你”
“你其实明白我心意”
“……”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我想给你快乐”
“为你解冻冰河为你做一只扑火的飞蛾”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我希望你快乐”
“为你辗转反侧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
“夏末秋凉里带一点温热有换季的颜色”
……
陆凡听过徐茜唱歌，觉得这首歌用徐茜的嗓音唱出来，又是一种不同的感觉。
“就这首了！”
这首歌系统的售价也是七八十万人气值，但因为是抽的，所以陆凡没有很肉疼的感觉。
073、飞去帝都
陆凡确定把这首歌给徐茜演唱之后，很快就发信息告诉了徐茜。
“你好，我和孙姐沟通过后，写给你的新歌脑子里已经有想法了，你要不要听听？”
徐茜几乎秒回：“这么快吗？要不你唱给我听一下！”
陆凡给她哼唱了几句，但是没有唱出词来，其实这样听不出什么，只不过是一个旋律的事情而已。
徐茜听完之后，很耿直的说道：“这么一小段我也听不出好坏，要不你把曲谱弄出来，我自己慢慢看？”
她又发了一句，“我会让静姐联系你歌曲合同的事情，如果你有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可以直接告诉我。”
“行！”
陆凡回了一句，然后把这首歌的词曲给写了出来，孙静的动作很快，这个时候也把歌曲的合同发了出来。
“陆先生，你看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合同，茜茜特意叮嘱，希望我能够为你多争取一些利益，请你看看。”
“谢谢了。”
陆凡把合同下载出来查看，内容并不复杂，徐茜所在的经纪公司想要花20万把这首歌的全部版权买下来。
只不过陆凡并不想这么做。
20万就想买这首歌的全部版权？
那是不存在的！
“孙小姐，所有的话我就直说了。
我帮徐小姐写这首歌，并不是想为了卖钱，20万块的价格在行业里虽然不低，但如果是全版权售出的话，我是不会卖的。
这样吧，我可以给你们公司表演权，但是其他的版权我不售出。”
孙静作为徐茜的经纪人，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还没有听陆凡的新歌怎么样，如果以后火了，陆凡随时可以找各种各样的理由，禁止徐茜唱这首歌。
“陆凡先生是不是价格方面不满意，如果觉得低了，我们可以再继续谈。”
“不，孙小姐，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帮徐小姐写歌并不是为了钱，我不售出全部版权。”
孙静见陆凡的态度这么坚决，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好，陆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必须要向公司反映。”
孙静找到徐茜，说道：“茜茜，我刚才和陆凡联系，他说自己不出售歌曲的全部版权，只授权我们演唱权。”
徐茜看着孙静，眼神里面满是好奇之色，问道：“是不是我们给的价钱太低了？”
“不是，你自己看吧。”
孙静把和陆凡的聊天记录翻了出来，给徐茜看。
徐茜没有纠结，说道：“等下我们向公司申请一下，就按照他的条件来吧。”
孙静有些不满道：“茜茜，不是我说你，公司请了金牌词曲人帮你写歌，你为什么还要找他呢？
我听了一下他的几首歌，和你的风格并不符合，现在又在版权上计较，他真以为自己是大腕呢？”
徐茜给孙静倒了杯水，笑道：“静姐，你不要这样了！我之前听张叔说，企鹅丽金他们出了几百万都没有把陆凡给签下来，最大的原因就是他不肯交出歌曲的版权给公司，后来签约了一个普通的经济公司。”
孙静笑了：“我真搞不懂这个人是这么想的，没有公司的运作，他一个人能红吗？之前他不就是签约了一家小的经纪公司吗？结果怎么样？”
徐茜没说话，她知道孙静的性格，嘴巴虽然毒，为人其实挺好的，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刀子嘴豆腐心。
“你是怎么想的？真的只买歌曲表演权？”
“嗯，就按照我刚才说的，麻烦你向上面沟通一下。”
……
这件事情其实并不怎么难办，徐倩是公司很有人气的艺人，像这种条件一般都会满足。
经过了双方的协商，最终的价格是5万块钱，徐茜所在的经纪公司只有表演权。
徐茜热情邀请陆凡去帮她录制这首新歌，陆凡心想离毕业典礼还有好几天的时间，正明娱乐暂时也没有制定什么计划，应该是有时间的，所以就答应了。
第二天，陆凡就买了去帝都的机票，因为徐茜的专辑已经进入了后期制作，想要加入一首歌的话，时间上十分紧迫，所以必须要尽快的抓紧时间。
出发之时，陆凡问王海去不去，他摇头拒绝。
现在周启明答应投资他创业启动资金，接下来他将会无比繁忙，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到处跟着陆凡瞎逛了。
陆凡打车来到机场，心想着陆婷在帝都读书，这次如果时间充足的话，可以去看看她，给她一个惊喜。
飞机很快就到了帝都，孙静已经在机场等候了。
“你好，孙静。”孙静的语气不是很热情。
陆凡也不在乎，回道：“你好。”
孙静直接带着陆凡去公司，边走边说道：“希望你这次不要让茜茜失望。”
陆凡没急着说话，从孙静的语气，他就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我会尽力的。”
“这次茜茜的专辑本来只有十首歌，现在专辑都已经在进行后期的制作了，突然要加一首歌进去，谢老师有些不高兴。”
果然其中有缘故，陆凡问道：“哪个谢老师？”
“谢亚南。茜茜这次的专辑制作人是他，而且包办了主打歌的词曲，他听说突然要加你一首歌上去，当然有些不高兴。”
“……”
这好像和我没关系啊！
“我会尽量让徐茜小姐满意的。”
因为决定要过来，所以陆凡的词曲就没有从手机上发给徐茜。
当然陆凡唱了一遍，徐茜算是知道了一个大概。
到了公司后，孙静立刻带着陆凡去找徐茜。
因为时间紧迫，她此刻正在录音室，等着陆凡的到来。
“你来了。”
徐茜看见陆凡和孙静过来，笑着迎了过去。
“你好。”
……
双方都没有废话，陆凡拿出词曲，交给徐茜。
徐茜接过，轻轻的哼了起来。
“可以。”
徐茜笑着说：“静姐，你让他们准备一下。”
“好。”
进入录音室，徐茜熟悉了几遍之后，就开始录制了。
而谢亚南知道了这一消息，立刻去找这次发行徐茜专辑的负责人了。
当初徐茜公司找上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074、你让他来吧
谢亚南作为国内比较有名气的音乐制作人，这次徐茜所在的欢娱传媒花了大价钱请他替徐茜制作专辑。
从专辑的风格，到对徐茜的定位，主打歌等等，全都是谢亚南操办的。
欢娱传媒信任他，所以所有的一切交给了他来做决定。
现在徐茜半路要加一首歌上去，虽然没有违反合同的规定，但谢亚南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威胁。
他好歹帮许多一线歌手制作过专辑，对方也没有这么多事，徐茜一个出道才几年的丫头，竟然搞这种幺蛾子？
“小钱，你说说看吧，这是怎么回事？”
谢亚南虽然没有太过明显的情绪表现出来，但钱荣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不满意了。
“谢老师，你听我说，里面的情况其实我也不清楚，茜茜突然就说要加歌，而且直接和老板联系了，我也管不到啊。”
钱荣之前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孙静虽然和他打过招呼，但徐茜在公司地位挺高，老板很看重，所以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在谢亚南面前，钱荣当然不能那么说。
“当初你说让我帮徐茜制作专辑，所有的大小事情都是我说了算，但如今徐茜直接要加新歌，甚至都不询问我的意见，事情不是这个理吧？”
其实孙静已经和谢亚南打了招呼，而且说话很客气，她知道谢亚南在圈子有些地位，还想着打好关系，以后方便一些。
谢亚南当时脸就黑了，这不是开玩笑吗？
钱荣夹在中间，也有些为难，徐茜是老板看重的人，而且潜力很大，以后绝对是一线咖位，他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而且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大家同在一个公司，也没必要为了谢亚南闹得这么不愉快。
谢亚南的水平虽然在圈子里还不错，可乐坛又不是只有他一个音乐制作人。
但钱荣也不会直接和谢亚南闹翻，因为不值得。
“谢老师，你别放在心上，我待会去问问孙静，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去工作，专辑发布的时间越来越紧，可不能误事了。”
原本这次发专辑的时间是很充裕的，可徐茜中途去参加了张浩宁的电影，这么一来，时间上就有些紧张了。
谢亚南哼了一声，说道：“专辑的后期制作，时间本来就紧迫，按照我原先的计划，本来是可以在期限内完成任务的。
现在嘛，你们突然要加一首歌上去，而且根本就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依我看哪，这次想要如期完成任务，难咯。”
钱荣明显能够感觉到，谢亚南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制作专辑的时候放慢一点节奏，公司也会受到很严重的损失。
钱荣心里暗骂，外面都传他的脾气臭，心胸小，看样子果然没错。
“谢老师，你得多担待啊，我们公司上下可都等着看你把茜茜捧红呢！要是耽搁了，别人可都要看我们笑话了。”
钱荣只能赔笑，到时候如果专辑发行时间真的出了问题，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了。
“我可没这个本事，你们不是请了一个年轻人来吗？他可以捧红徐茜，刚才徐茜也喜欢让他写歌，你找他去吧！”
谢亚南越想越气，他替一线歌手写歌都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徐茜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在乐坛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新人，居然给他来这种节目！
钱荣心里暗骂，但嘴上却连连道歉。
看这个样子，谢亚南肯定会在后期的问题拖时间，让徐茜的专辑不能如期发行。
更让人觉得可气的是，徐茜临时加歌，也不能怪谢亚南，想要追究他的责任，也没有理由。
钱荣左右为难，可还是不停的说着好话，表示自己确实不知情，同时表示自己会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给谢亚南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了，要是你们一定要加歌进去，延期了可不要怪我！”
……
钱荣一直等着徐茜，她在录音室里面待了好几个小时，可始终觉得歌曲没有达到完美的程度，所以一遍又一遍的录着。
陆凡感慨着徐茜工作也太认真了，一点点瑕疵都不能有。
有好几次陆凡都觉得还不错，可徐茜自己就是不满意，至于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又说不上来。
录音室里的工作人员，每一个都比她要专业，也挑不出毛病。
后来陆凡才发现，可能徐茜说的是一种感觉，那种撒狗粮的感觉没唱出来。
一上午过去，歌还没录制出来。
除了录音室，钱荣听到消息，很快就赶了过来。
“茜茜！”
钱荣笑着叫了一句。
“钱哥。”
徐茜回过头，笑道。
钱荣40多岁，比徐茜大了20多岁，按道理叫声钱叔也没什么问题。
但钱荣保养的比较好，进公司的时候也年轻，大部分人都叫他钱哥，所以一直就这么叫了下来。
“茜茜啊，新歌录好了吗？”钱荣没有急着说出本意。
“还没呢，我一直觉得不满意，让大家忙活了一上午。”
说起这个，徐茜也有些苦恼。
钱荣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刚才谢老师找我了。”
徐茜知道事情不妙，问道：“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钱荣苦笑：“有点。听他的意思，说我们不尊重他，可能会故意拖延专辑制作时间，让专辑不能如期发行。”
徐茜皱着眉头，“我们这么做，好像没有违反合同规定吧？加歌是我们的权利，而且时间上也来得及，我才会这么做的，他怎么能这样？”
钱荣摇头道：“茜茜啊，可能你不太清楚这里面的情况，谢老师的水平是毋庸置疑的，但脾气也是怪得很，心眼很小，他觉得我们这么做让他丢了脸，所以在闹情绪。”
徐茜沉吟，很久才问道：“钱哥，那你说该怎么办？”
孙静已经准备实体合同去了，所以暂时不在。
“刚才我在办公室想了一个还不错的主意，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你说吧。”
“……”
“……”
“这样吗？”徐茜考虑了一会儿，才说道：“我没问题。”
……
陆凡站在远处，看见徐茜和一个中年男人低声聊天，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075、要不合唱吧
“我现在去和他沟通，希望他看在公司的份上，不要做的太过分。”
钱荣也是无可奈何，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徐茜现在唱的这首歌不加入音乐的专辑当中，作为单独的EP发行，这样既可以让徐茜如愿，又能安抚谢亚南，让他尽快把专辑制作完。
像这种先推出单曲，接着再发行整张专辑的事情，乐坛也不是没有过。
操作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其实钱荣早就料到徐茜会答应，这小丫头在星途上虽然如日中天，但为人十分的和气，又懂礼貌，公司所有人都很喜欢她。
像这次突然加歌，她亲自和谢亚南说过，谢亚南当场没有很明显的表示，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只要他同意就行，这首歌不管是发专辑还是发EP，我都无所谓。”
徐茜也不想让这些同事太为难。
“那好，我去和他说。谢谢你了，茜茜。”
“不客气，钱哥。”
钱荣离开后，徐茜向陆凡走过去，笑着说道：“今天你辛苦了，我请你吃好吃的。下午还得麻烦你。”
因为歌是陆凡写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首歌，徐茜为了完美的诠释歌曲，所以希望陆凡留下来。
“没问题。”
既然来了，陆凡也不打算急着回去，只要在毕业典礼之前赶到那就行了。
徐茜招呼录音室的其他人，中午一起出去吃饭，大家都欢呼起来。
她还去邀请钱荣和谢亚南，但谢亚南直接拒绝了。
“我要做专辑，可没你们这么闲，要是没按时完成任务，那可是坏了我的名声。”
谢亚南毫不留情面，他作为圈子里的老前辈，还用不着给徐茜这么一个新人面子。
钱荣打着圆场，同时暗示徐茜，事情算是办妥了。
徐茜点头，之前钱荣就叮嘱过，尽快不要和谢亚南发生冲突。她没有理会谢亚南，带着大家去饭店吃饭。
吃完后，孙静把合同拿出来，陆凡过目后，双方签字。
孙静悄悄的把徐茜拉到一旁，询问刚才发生的事情。
“听说谢亚南给你脸色了？”
“没什么，专辑能如期做完就可以。”
“钱荣也不知道是怎么办事的，竟然找了这么个老东西来，要不是专辑的事都是谢亚南负责，我都要直接让他滚，换别人上来了。”
孙静就是这个脾气，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圆滑，但实际上很吃得开。
“算了静姐，反正现在也没多少时间和他待在一起工作了。”
徐茜倒看的挺淡然。
“那新歌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我和钱哥已经商量好了，这首歌发EP，不加入专辑。”
孙静惊道：“你真要这么做？如果这首歌粉丝们觉得不行，恐怕专辑销量也会受到影响，这次向全能艺人转型，那就失败了。”
徐茜突然抬起头，看着陆凡：“这首歌你也听过，我觉得不错，专辑应该不会受到影响。”
孙静有些莫名其妙的，“你就这么相信他？如果不是你想的这样呢？”
“可我喜欢啊！”
……
回到录音室，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充满了热情，上午的疲惫一扫而空，徐茜请他们吃饭，他们觉得受到了重视。
徐茜是公司的人气小花，也和他们坐在一起吃饭，一点也不做作，他们都很喜欢这个姑娘。
进了录音室，徐茜又开始录歌，这次的状态好了许多，比上午的时候要好很多，可总是差了那么一丢丢的感觉。
几遍下来，都没有达到徐茜心中的理想水平。
她看着陆凡，笑道：“我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没有，这是作为一个歌手该有的态度。”
陆凡一本正经，但实际却有些尴尬。
我自己录歌都是几遍就过的啊！
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徐茜笑笑，说道：“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太严格了，但我真觉得不满意，你说是什么原因？”
“感觉没找对吧，多试几遍，没问题的。”
徐茜的唱功虽说谈不上顶尖水平，但唱这些难度不高的歌，还是不成问题的。
徐茜突然有了个想法，笑道：“要不你唱一遍试试？”
在手机上陆凡简单的唱过一段，徐茜觉得莫名的好听，所以想让他唱一遍。
“不好吧？现在是你在录歌啊！”
“没事没事，就相当于我休息一下。”
陆凡也不再推辞，答应了徐茜的要求，试唱一下这首歌。
所有人都准备好之后，陆凡开口了。
“天空好想下雨”
“我好想住你隔壁”
“……”
“为你唱这首歌”
“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我希望你快乐”
“……”
……
陆凡自认为唱的还不错，果然等他唱完后，徐茜拍手笑道：“我之前总觉得缺了点味道，所以一直都不满意，刚才听你唱了，总算找到感觉了。”
“那你赶紧来录吧。”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要不我们合唱吧？”
徐茜突然提议，既然这首歌是发EP，那么谢亚南就管不到了，她想怎么来都可以。
陆凡：“……”
“这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我感觉合唱的效果应该还不错，比独唱有意思的多，而且你唱的真好！”
徐茜一顿夸赞，陆凡在这么多人面前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盛情难却，最终还是答应了她。
……
徐茜说的还挺有道理，两人合唱这首《有何不可》，竟然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仿佛他们两个就像是一对情侣，在撒着狗粮，注定要让这个夏天，多一些酸臭味。
录音室的许多工作人员，甚至是孙静，心里竟然都有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两个人似乎还挺般配。
接下来的三天，陆凡一直待在录音室，进行这首歌的后期制作。
因为谢亚南对专辑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徐茜也插不上手，所以一直都在陆凡这边。
谢亚南听说这边的事后，语气不屑的说道：“我看他们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陆凡的歌他听过，并没有很出色的地方，只不过是中等水平而已。
唯一有些特色的，就是那首《挪威的森林》了。
因为徐茜专辑的风格问题，谢亚南不觉得陆凡能够写出类似的好作品出来。
……
徐茜对《有何不可》的要求很高，不允许有任何的瑕疵，但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总算让她满意了。
陆凡松了口气，忙了好几天，终于能够抽出时间去看看陆婷了。
他没给陆婷发信息，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
可就在这时候，洪城大学方面打电话过来了。
毕业典礼的日子就在这两天，新上任的校长十分重视，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让这次上台表演的人员提前熟悉一下情况。
除非是特殊原因，不然都得参加。
所以现在立刻就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