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轮到我上
这阵子燕婉唱的几首歌都大火，后劲很大。
粉丝自发打榜的，在音乐平台数据一直飙升，终于开始霸榜了。在短视频平台传播的越来越火了。
一开始粉丝自家撕逼，那边让她以后多唱点伤感情歌。流行音乐受众大啊。
这边让她多唱古风歌啊，喊晁歌多写写古风歌。
古风音乐经历过圈地自萌时期，后来破了次元壁，死忠粉多战斗力强。
在燕婉或者晁歌的贴吧直接干架起来了。
后来有人说你们吵什么吵有精力先去打榜。
觉得有道理，先上了第一第二第三再分个胜负，肉烂在锅里。
打榜的时候给带上对面的，后面想想把晁歌的歌也带上。听不懂粤语歌，听着也怪好听的。
前面几个都排起来我们的歌，整整齐齐了。
“方歌，那我真的火了。”
燕婉看到消息，让自己看看榜单。
已经冲上去了。
在短视频平台也是霸榜很久了。
“你以后要习惯当大明星的日子，我们要回去了啊，以后换个大一点的房子换个好一点的车子……”
方歌双手捧了捧她的脸，微微用力积压起来。
小嘴都嘟了起来。
这次回去扬帆起航去了。
她要开始去赚钱了，去接广告去商演。
定了好几个活动了，别偷懒。
“那你什么时候出道？”燕婉问他要不他也出道吧。“不急不急，哦对你要先养好身体啊，那我去赚钱。”
自己有点高兴坏了。
他平时还是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
“随缘吧！”
方歌伸了伸懒腰。
很多火歌一首就能财务自由了。
自己为什么老要抄这么多呢。
为了生活啊。
燕婉陪着去电视台开始排练两天，轻车熟路了，暂时当他的经纪人给他带路。
认识一下这边的工作人员。
方歌也是第一次去了电视台里面，人家这地方真大。
里面真的整洁干净啊。
宽敞而紧致。
跟电视剧里面表现出来的职场办公环境还是差不多，漂亮。
真让自己在这种地方上班肯定哒咩哒咩。打工人打工魂，社畜不是那么好当的，自己是体验过了。
“这是负责接待的工作人员……小娟怎么是你啊？”
燕婉回到这边碰到熟人了。
一个绑着马尾戴着粗框眼镜佩戴工作人员牌子的女生。
燕婉说她叫赵玉娟。
上一次自己过来也是她接待的。
是不是每一周过来踢馆的歌手都得你接待啊。
“小婉你回来了啊？”
“可我今天是要接待晁歌老师的。”
两个女生手拉着手高兴了好一阵子。
然后自己要办正事。
“我也是陪别人过来的，这个就是晁歌。”
燕婉说是后面这个人。
“大师兄？”
赵玉娟早发现了这个穿着猴子皮套的人。
很显眼。
人群中最靓的仔。
“你好，我就是晁歌。”
方歌和她轻轻握手。
“晁老师你好。”
“可是你为什么穿这个样子啊。”
赵玉娟有点讶然。
有必要吗。
你不热吗？
“人过来就行了，能唱歌也行了。”
燕婉说其他的不归她管。
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好吧。”
赵玉娟先领他们过去。
因为是直播要求更高，排练要做好。
其实对于这一期两位踢馆歌手他们只有不到一天的排练时间，熟悉流程，跟乐队老师磨合好。
不像首发歌手那么多特权啊。
好多工作人员也多看了几眼靓仔，悟空你来了啊。
结果到了导演组那边，抽着烟认真皱起眉头。
“你就不能摘了你这个头套吗？”
方歌摇摇头。
“我拒绝，并不会影响我唱歌。”
面部其实是一块薄布了，发音一切正常，还防止你口水溅到麦克风上面。
导演皱眉看了看他，行，那就让他在一边晾着吧。
又另一个网络歌手在，和经纪人一脸献媚，又是递烟又是勾肩搭背的。
都是人情世故啊。
方歌也无所谓，去了休息室。
看这边地方挺大的，直接躺着了，还管饭。
后面总算喊了方歌去排练了。
那些乐器老师都提前拿到伴奏谱子了，好好记熟了，然后能跟方歌磨合几遍。
走了走了，方歌都先撤了。
在这里无聊的要死，自己快要打游戏去了。
“今天没见到王河老师他们，下次应该有机会见到的。”
“嗯后天就开始了。”
燕婉让他别灰心。
明天没有我们排练的时间了，是首发歌手他们几个。
一般不能碰到，事先真不知道谁来了吧。
偶尔还是有他们认识的歌手过来踢馆的，没有悬念也不行呢。
“小事情，你说我踢哪个？”
方歌无所谓。
去到外面大街上总算把自己头套撸下来。
舒服。
早点唱完吧，估计自己一轮游。
“随你啊。”
“到时候我不知道有没有粉丝，喊大家给你投票。”
“对了你好像也有社交账号认证了。”
燕婉让他多活跃一下。
不然别人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自己先发了围脖了，有朋友去踢馆了，自己陪着去，希望他能成功。
最好有那些大众评审看到，可以支持一下，投票。
这两天公司那边也是联系晁歌了，有要买歌的，又能赚钱了。
四首都有要买，人家影视公司要用。
都是几十万的价格，方歌还算满意的，不高也不算低。
等自己比赛完吧，看看能不能涨点，让他们多谈点回来也好。
终于到了节目开播的时间，方歌他们中午就过去了。
吃点盒饭，然后见了一面导演组还有主持人那些。
一看是个大师兄，有点意外。
你这……
“晁老师你到时候不能脱了这一身吗？”
王河直接问道。
老哥你是太显眼了啊。
“节目组没有规定不能戴头套，我就这样就挺好。”
方歌拒绝。
听着声音是挺年轻的。
他们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没有不能戴头套的规定。
可是哪有人穿个cos上来的。
“要不我们试试吧……”
一个导演弱弱说道。
挺吸睛的啊。
如果要反对的话有什么理由反对呢，给你打分又不看脸，听歌的。
莫名其妙来了个头套歌手啊。
节目组对他都不太感冒，好像挺年轻的，年少气盛啊。
成名太早了，骄傲自满目空一切呗。
到时候节目出来之后看网友怎么骂你吧，戴个头套也好，别人起码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
赵玉娟都在台里听到大家聊着，做人不咋地，目中无人呢。年少成名自作聪明而已，火了几首歌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在这个行业打磨多年，这种新人吧，大家见得多了。
再说网上的东西火了火一阵子，过一阵子大家又喜欢别的爱听别人的新歌了。
以后要被社会鞭打的啊。
现在离开播时间还早着，方歌在房间呆着也是无聊，开了游戏。
“有镜头，有麦克风呢。”
燕婉连忙过来挡着，让他别玩了。
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
“你别管，不要多管闲事。”
“我铁骨铮铮一身正气刚才过安检门的时候都滴滴响个不停，那是我的钢铁意志！”
“又没有不能玩游戏的规定。”
方歌打着哈欠，躺着玩舒服一点。
唉……
连个WIFI都没有。
对这个电视台没什么好感。
燕婉去门口看了几眼，又回来了。
“唉，你不紧张的吗？”
自己上周过来还老要跟经纪人聊聊天。
还给他开视频了。
结果方歌过来直接这么风轻云淡的。
而且你能不能认真对待一点，别人都在积极准备吧。
“有什么好紧张的。”
“结果不都是输吗，想要输的体面一点吗。”
“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方歌无所谓。
好吧。
燕婉也玩玩手机吧。
后面看他抱着抱枕直接睡着了。
呃……
算了，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一直到节目开始了，有场务过来待命了。
连忙喊醒他。
“开始了开始了。”
不失礼貌的朝工作人员笑笑。
我们也准备好了。
“来了来了。”
方歌连忙醒了过来。
感觉有点迷糊。
自己先去一趟卫生间。
四个小便池都满了，自己先占了一个坑，锁了门。
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变的密集起来。
“主任，秦勇这个孩子还挺懂事的，今晚踢馆让他晋级一下吧。”
“主任保一下我们公司的歌手呢，至少多呆两期吧。”
“主任我们公司的人要留到最后一期啊。”
“……”
方歌刚想出去的。
你们怎么批歪了起来了。
我也想加入啊。
唉，人情社会。
秦勇个锤子，今晚除了自己的另一个来踢馆的，自己倒是没听说过。
不管了，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方歌出来洗了洗手，回来继续打游戏。
“抽签完了啊，你要奇袭哪一个。”
燕婉看他回来急忙把结果跟他说一下。
干嘛老玩游戏啊，回去慢慢玩吧。
燕婉现在比他还着急。
比自己上周的时候演唱还急。
太难了呢。
“淡定，不要慌兄跌。”
方歌看着人家还播广告呢。
自己急什么急。
上分才重要。
好像有镜头拍着，方歌背对着吧。
“唱了唱了……”
唱歌了燕婉喊他一下。
怕他就错过了。
方歌一看又是哗哗雨这丢毛。
抽搐性演唱又开始了。
弹幕刷的也是花里胡哨的。
也不多想，直接按了按钮。
灯光闪烁了起来。
工作人员和其他人又下意识望了过来，察觉到这边动静了。
疯了吧，你敢奇袭他？
就算有过燕婉的先例，还是太让人震惊了。
不想着选个容易的多苟一苟，都去选最强的。
第一就是第一，人家拿了这么多轮第一，谁能把他打下去啊。
你一个新人初生牛犊不怕虎，老有人去跟哗哗雨碰一碰的。
大师兄。
“隔壁穿cos那个二臂吗自己去送人头的，稳了。”
秦勇也是狂笑了。
哎呀，少了一个竞争对手真好啊。
“那，就他吧。”
燕婉也看了看屏幕。
看了看方歌。
也没关系吧。
唉，自己心里还是很希望他选一个容易的，有机会留下来的。
方歌安静打游戏了。
到时候还有广告呢，是真滴水！
第17章 我一个人
“方歌，不要紧张，你就好好发挥，我在这里等你……”
燕婉用力抓着他衣服。
认真再三叮嘱他道。
“我不紧张啊，你先放松一点，来，呼……吸……”
方歌让她调整一下状态。
好，差不多了。
坐着，等我。
然后自己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准备出场。
主持人这边已经报幕了。
“这又是一位新人歌手很有意思啊。”
“他现在有不少作品了深受粉丝喜爱。”
“在这之前没有在网上在节目露面也没有照片，我去看他的歌的时候热评有一条说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歌手连个封面都没有。”
现场观众也是一阵哄笑。
常唱歌的都知道播放器里面播放页面，有歌手的写真，PPT一样轮换。
歌手的图片。
这位竟然没有照片吗。
哪位新人歌手还没露脸的？
弹幕都在猜了起来。
主持人cue他了，方歌于是上台。
从入场通道大步走出来。
“接下来让我们欢迎晁歌晁老师，他写的几首歌都深受网友喜爱，被誉为词曲俱佳风格百变……”
主持人的声音落下，现场观众也是一片哗然。
弹幕一下子激烈了起来。
真的有这种不露脸歌手，就是人家出道太早了还没多久，网上还没有他照片。
到了今天已经越来越多的网友知道他了。
之前的酒馆走红，上周的泡沫和半壶纱走红。
晁歌这个名字也是火了。
一塌糊涂的火起来。
只是，大家见到了一个大师兄出来了。
穿着这样的戏服，脸也是猴子脸，毛茸茸的头套。
噗嗤……
对不起没有忍住。
这个节目收视率下滑严重，后来找到了出路，那就是真实，全程直播，跟别的节目录播完全不同。
同时致力于让粉丝们有一种真实支持偶像的代入感。
一边狂揽广告费，一边让粉丝打榜。
饭圈经济玩的不亦乐乎。
这时候看着晁歌走出来了。
【哇！大师兄是你吗大师兄！】
【晁歌来了啊，我最喜欢他的歌了。】
【打死不露脸ԅ(¯ㅂ¯ԅ)！】
【腿好长，我的妈呀！满屏大长腿！】
【老哥来错节目了吧，这里不是《蒙面歌神》啊。】
【大夏天穿这个不闷吗？】
【走得好快，我字都没打完，人没了……】
……
工作人员太意外了。
根本没有多少网友在意他穿的什么啊。
反而发现了，他人气这么高的吗。
真的是全网爆火啊，其他歌手恐怕数据很少能跟他打一打的。
看到大片大片的弹幕，还有那么多问题的。
有领导连忙联系一下主持人。
“多跟他聊几句，问他前面的歌，《半壶纱》……”
主持人从耳机收到讯息了。
好吧，交给我。
多拖延一下时间多聊聊。
晁歌现在就是流量密码啊。
都是因为晁歌太神秘了，只看到几首歌没见到人，粉丝各自撕逼非要证明自己是对的，喊晁歌出来证实一下。
网上真的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今天总算露面了，让许多看热闹的网友都觉得可以看戏了啊。
“晁歌你好，大家对你比较好奇啊。”
“先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主持人王河引导他道。
晁歌：“大家好我是晁歌。”
非静止画面。
空气安静了几秒。
大家有点愣了愣。
主持人经验丰富什么大场面没见过……真没见过这种场面。
完了啊？
看他话筒垂下来了真没打算多说两句了。
可是大家都让你多说两句的。
废什么话大家都知道你谁谁。
“大神这么高冷的吗？”
“我偶像！真的是言简意赅啊。”
“爱了爱了，我喜欢这款。”
“上节目到底是按什么收费的？一场是吧，懒得说话。”
“声音好棒好棒，我已经欲仙欲死了。”
“平时老笑话人家脑彩粉，脑彩粉竟是我自己！”
“……”
燕婉看着弹幕和台上这个氛围。
有点替他紧张。
这又是什么人设了？
主持人都笑了笑说你真幽默。
是这款是吧。
“晁歌老师是什么职业的，多大了？”
主持人那就直接抛问题吧。
总不能不给我正面回答吧。
“学生，我不大。”
晁歌淡淡的又说了一句。
“还是学生啊，这么年轻？”
“音乐学院学生是吧？”
王河想起来是燕婉陪他过来的啊。
写了三首歌给她。
大概也是江城音乐学院的吧，他们很熟悉。
自己是心里有数了。
在这之前觉得他挺年轻的，那也有二十多，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纪。
想错了啊，不知道网友知道多少。
年纪越小，越是才华横溢！
成长空间巨大！
“俺也是大学生，唱K泡吧熬夜开黑挂科那种。”
“废了废了，反正我也是废了，看了看我的九八五学生证，狠狠抽自己一把。”
“我就不一样，清北大学生，国家级奖学金，国家级项目和大赛获奖……梦里我啥都有。”
“人和人的差距太大了，有的人天生就在罗马，有的人牛马一辈子都到不了罗马。有的人庸庸一生，有的人注定不凡！”
“不要羡慕，我也有特长，大龙缠腰！”
“……”
【最神秘新人网络歌手，几首爆款火歌作者竟是大学生！】
有自媒体蹲守在这个节目。
终于有吸睛的素材了。
笔健如飞把稿子写下来，介绍一下几首歌的成绩和情况。
一个月连发几首歌，作者竟然这么年轻。
网友还是很震惊的。
一个大学生，这个月几首火歌了。
很厉害啊。
他必然是天才了。
好多人看着弹幕越发敬佩。
真的很有才华对吧。
很厉害。
“晁老师为什么穿这样的衣服上来？”
“不让大家看看你长什么样子，面对一下大家吗？”
王河又抛问题问他。
还以为你是不是要参加蒙面歌神的。
在这之前没有露面别人也对你不熟悉的新人确实啊，别人猜到节目完结估计都没有猜出来。
“人太多了我有点害怕。”
晁歌这时候举起话筒说了一句。
呃……
要是别人说这个的话大家在想，谁家的矫情小公举给放出来了啊。
这是晁歌啊。
“紧张了吧，你也不用紧张，我听说你排练进行的挺好的。”
王河认真安抚一番。
好多人没有那种镜头感，普通人面对镜头和现场表演就会不自然，很正常。
他知道别人在拍他知道好多人在看他，不由自主的很在意。
后天也是可以锻炼出来的。
“为什么想来我们节目呢？”
王河惯例的问他。
大家收到过差不多的准备问题，一般都会回答比较体面。
在这样的场合都表现好一点。
“不是这个问题。”
“我是一个人。”
“我从小孤僻、自卑、内向，后来社恐了，我父母早早去世了。”
“那些关心我的人鼓励我站出来，走向更大的舞台，我就来了。”
晁歌突然答道。
总算多说了那么长的一段。
可是网友们很快就炸了。
这又是什么选秀节目啊以前卖惨的画风。
都什么年代了总不会下一句就说自己什么什么梦想吧。
不会了，看他话筒垂下来，是不打算再发言了。
自媒体又有素材了。
身世悲惨啊，更容易博取网友同情。
像之前参考高考那位外卖少年，是住在姑姑家里的，还要自己送外卖挣学费。
自立自强啊！太值得人敬佩了。
再有那位牺牲的烈士，从小吃百家饭长大的，小学的时候上面补贴的鸡蛋都不舍得吃要拿回家给继爷爷吃，长大之后去当消防员救人无数。
苦命人啊。
开挂的都是网文主角都是起点孤儿院，现实里面大家都是平凡人是普通人。
在晁歌这里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呢？
老哥你要不多说两句。
大家盯着他的话筒，一动不动的。
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你站在舞台上已经光芒万丈了，网上你有很多粉丝你知道吧，你的歌带给别人一些力量一些感悟，很多人很喜欢你的歌。”
“这些都是一件很欣慰很值得赞赏的事情。”
“你真的很棒，我是这么觉得的，相信现在在看直播的网友们很多也是这么认为的。”
王河认真的对他说道。
怎么事先节目组不跟我说这个。
也不要紧，好好鼓励他安慰他好了。
弹幕一下子也多了起来。
“我就是粉丝啊。”
“处女作我第一次就听懂了，对于作者来说我以为是爱情是夫妻之间，今天看来可能还有亲情，在家里留灯等你回来的那个女人也有可能是你母亲啊！作者很怀念那样的生活，以前他可能拥有过的，可惜天隔一方了。”
“靠这是真的啊所以你没骗老娘，你上节目还真敢这么说！”
“晁歌妈妈粉爱你(ɔˆ³(ˆ⌣ˆc)！”
“我很喜欢《半壶纱》这首歌，作者也有过那么豁达淡然的心境吧。”
“俗世间，江山雨落无尽放任。与沧海，未尽缘分。作者一定是很想再见到自己妈妈。”
“初闻不识曲中意。”
“……”
粉丝突然炸出来好多了。
流量这么大啊。
后台看着都惊呆了。
这是来了很多新用户啊，宝贵的流量啊。
今晚节目组是放出来了海报和宣传，今晚来踢馆的是晁歌啊，在他出场的时候发布出来了。
是网上吸引过来的粉丝吗
数据太好了啊，晁歌他也是流量秘密了。
跟他好好聊天让他多说几句话。
粉丝现在挺关注的啊。
第18章 梦想未知
“那聊聊你的歌吧，你的歌很火啊，网友们也很喜欢你，以后就一帆风顺了，事业顺利，已经开始乘风破浪了。”
主持人跟他聊聊作品。
像酒馆和泡沫这种歌大家一听就明白了。
也是容易get到。
口水歌传播快容易火，门槛低，下里巴人，观众容易听懂了。
晚上喝多了自己也能吼几句自己撕心裂肺一般的爱情。
“晁歌你好，我叫蓝平闲。”
评审那边有一些歌手前辈这时候跟他寒暄两句。
自我介绍一下。
“蓝老师好，从小听你的歌。”
晁歌连忙应道。
这又是一位大佬，上世纪出道，几个经典影视的歌曲唱过，有那些古装剧的古风歌，侠情豪气。
后来好像当音乐制作人了。
“很喜欢《半壶纱》这首歌，歌名有什么含义吗？创作这首歌有什么故事吗？”
蓝平闲问道。
网上也讨论了这么久，音乐人们各有看法啊。
晁歌他自己怎么想的。
“以前看到一部电视剧，看了好几遍，慢慢写出来这首歌。”
“寓意大概是看破红尘但是也不必遁入空门，又有道家的中庸，做人追求活的清闲一些。”
“故事是女主人公在喝过女儿出嫁时候敬茶之后对人生的一种感悟。茶剩了半壶，纱是轻纱，也可以说是烟纱，燃沉香飘出的烟在十分静谧的环境才会落入壶中成纱，心境也是十分平静了……”
“人生本就无常，亦有亦无。”
晁歌想说你们平时没事老爱解读那么多干什么。
最后是原作者在节目上面进行的解答，大概是这个样子了。
不要再纠结这些了啊。
“果然是这样啊，你一个男生能够写出这么样的歌，比很多女音乐家都强。壶中过半，轻纱曼动，果然很惬意很悠闲啊。”
“我听着这个歌就感受到了，第一段就是讲主人公的生活真实写照；第二段就是女儿出嫁时候的场景，芳华之龄，她就像盛开的桃花一般，凤冠珍珠，挽起头发，而主人公这里就剩下了喝过的敬茶了；第三段是希望女儿能够明白自己心中所想，自己也会为她祈祷，为人父母也是会为儿女着想的；最后是豁达淡然，人生辗短，风花雪月一笑了之……”
“……”
大家对这首歌是很赞赏。
也是真的喜欢啊。
祝福他今晚发挥好拿个好成绩吧。
希望他能够留下来。
“谢谢老师，我会加油的。”
晁歌有点礼貌。
人似乎有点拘谨。
怎么也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啊。
“那你今晚打算唱什么歌？”
主持人最后问问。
自己还想不想多说两句吧。
晁歌认真想了一下。
有网友说这个节目是飙高音的节目。
吹高音还是主流。
除了某两位是走个人风格的歌手。
走自己的路吧。
自己不想刻意去展现高音了。
还是唱自己想唱的。
“我没有钱。”
晁歌开口，突然说道。
？？？
弹幕也是大片飘过问号。
这又是在说什么。
主持人正想问。
看他又拿起话筒说话了。
“版权太贵了只能唱一下自己的歌了，自己写歌。”
“唱一首自己原创的流行音乐曲风的歌。”
“歌名叫《有何不可》。”
“……”
晁歌微微鞠躬。
打手势让伴奏老师可以开始了。
流不流行经典不经典，反正十年后十几年后会有年轻人在校园在自发办着歌友会，还会唱着这样的歌，唱着自己的青春。
这个转折要把我老腰秀翻了。
原创？
因为没有钱只能自己写歌来唱了。
这怎么听着有点怪怪的。
“晁歌这么火还没收入吗，几首歌我也有打榜的啊。”
“被公司克扣了吗？”
“有瓜有瓜。”
“没有公司吧，有公司的话哪有这么惨。”
“你们别争了，他有收入但是还没到账吧，都是这个月发布的歌现在手头上没收到钱正常啊，下个月看什么时候到账。”
“哦哦哦，妈妈粉永远支持你，给你众筹。”
“账号给一下吧。”
“虽然是很悲伤的故事，为什么我好想笑啊哈哈哈哈。”
“大师兄好有喜感，戏剧的内核是悲剧啊，父母双亡，自己默默写歌成名，好不容易有机会上节目了可是没有钱啊买不起版权没法唱别人的歌。”
“……”
好多人因此又怜悯和同情起来了。
结局也是注定了。
这种节目你有多少粉丝有什么后台有什么资本在背后助力吧。
别人又营销又炒作的在这个节目上才长盛不衰啊。
现在连曲目都没有。
换作别人没有歌唱了。
给我看懵了，好可怜啊。
版权费可是很贵的啊。
不慌，人家是创作型歌手。
自己准备了歌曲。
大家认真听听吧。
大家认真听着，都在好奇会拿出一首怎么样的新歌。
其实唱燕婉的歌也行的啊，都是你写的歌。
伴奏声响了起来。
律动感很强的悠扬乐器声响起。
然后是晁歌磁性温柔的声音。
“天空好想下雨。”
“我好想住你隔壁。”
“傻站在你家楼下，”
“抬起头，数乌云。”
“如果场景里出现一架钢琴，”
“我会唱歌给你听。”
“哪怕好多盆水往下淋。”
“夏天快要过去。”
“请你少买冰淇淋。”
“天凉就别穿短裙，”
“别再那么淘气。”
“如果有时不那么开心，”
“我愿意将格洛米借给你，”
“你其实明白我心意。”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我想给你快乐。”
“为你解冻冰河，为你做一只扑火的飞蛾。”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值得。”
“为你唱这首歌，没有什么风格。”
“它仅仅代表着，我希望你快乐。”
“为你辗转反侧，为你放弃世界有何不可。”
“夏末秋凉里带一点温热，有换季的颜色。”
“……”
充满弹性的咬字，仿佛在弹琴一样能够感受到键位起落。
绝佳的律动感，懒慵的声音。
“好听的啊。”
燕婉在后台看着也是变成小迷妹了。
他自己唱歌也这么厉害。
这首歌好像在唱他自己，唱给我的啊。
有点害羞了。
那么有才华啊。
弹幕也刷着好听好听。
“谢谢大家。”
一首歌唱完了，方歌也准备撤了。
“晁歌等一下，这是你新歌对吧。”
节目组让留一下他。
多聊两句。
现在人气还这么高，口播两段广告先。
让音乐人想想评点一下。
话说你这家伙上来唱了新歌也不打歌的吗，哪怕在这个舞台在这个场合拉拉票票。
难怪电视台可听说这家伙是真的情商低啊。
口播了广告，让蓝平闲起来聊两句，急着走干什么。
“这首歌不错啊，你真的很有才华，歌词就很温暖感人，旋律甜美活泼的感觉，你的声音有点磁性温柔，这就十分浪漫温馨了。”
蓝平闲说一听这个歌词就知道讲的什么了，通俗易懂。
男生追求女生的故事，想弹琴想唱歌给她，被淋雨也无所谓，关心她，最后只是有感而发想唱这么一首歌，想为了她放弃世界也可以。
“这歌是真的好，节奏清晰明快，歌词也那么温柔啊，我遇到这样的男生一定很幸福吧。”
“啊啊啊啊，我也好想谈一场恋爱啊。”
“耳朵怀孕了，我可以我可以，我要和晁歌谈恋爱啊。”
“姐姐包养你，一个月十几万够不够。”
“我我我我出二十万，买车买房是标配。”
“这怎么还能卷起来的啊。”
“……”
弹幕太疯狂了。
有才华有天赋的人以后会有成就的啊。
大家也喜欢他的作品。
很喜欢这首歌，会支持他的。
“晁歌，真的很希望你能留下来，希望你能赢。”
“你自己有什么梦想吗？”
这时候有人最后问了一句。
呃……
晁歌也不是的他是真话还是假话。
能不能留也不是你不是我说了算的啊。
请说出你的靠山、故事、梦想。
梦想终于又来了。
自己还真没有考虑过这个，抬头，四十五度角仰望。
现场很多也纷纷望了过去，看什么呢？
梦想长上边了吗？
“我还是先走吧。”
晁歌看提词器催他先撤了。
拜拜了。
后面人家还要唱歌呢，都是你们一个个的问什么问。
有我也不能跟你说啊。
想编一个还没编出来那么快，自己性格也不是那种急智的人。
晁歌是回到休息室，有人在走廊外面盼着等着他了望夫石一样。
连忙把人拉回来坐沙发上。
我又可以变回来方歌了。
“挡着挡着帮我挡着镜头。”
想让她帮忙挡着镜头的。
想了一下还是拿了节目组在这里的商品立牌过来。
让燕婉坐在沙发上。
方歌已经躺下来枕着她的推了。
头套也是脱了下来。
真好啊。
“哎呀你……”
燕婉看了看镜头那边，指示灯在闪着，在拍着啊。
自己害羞起来了。
虽然没有什么违禁内容。
但是太亲昵了。
到时候剪掉了，方歌都没有多少镜头了啊。
不管了。
看到他出汗了，抽出纸巾给他擦擦。
身上没有出汗吧，给他摸摸后背。
明明检查一下身体而已，搞得跟做贼似的。
“那你不听后面的唱歌了吗？”
“不听了，想看的话看重播也一样。”
方歌无所谓。
懒散的靠在她身上。
又往她小肚子蹭了蹭，很好闻的气味。
抓着她的小手摸了摸。
“喜欢这首歌吗？”
方歌说唱给她的。
很容易听懂吧。
“嗯嗯，喜欢啊。”
燕婉眼眸笑成月牙了。
另一只手拂了拂他眉毛。
要是在平时就想要亲下去了，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想像树懒一样挂着在他身上。
“刚才问我梦想，我是想起来我们以前说过的，现在赚到钱了我们买一个大房子；”
“等你毕业了生两个孩子，有后院有草地一起玩耍，想踢足球，可以做烧烤，吃好多好吃的。”
“每天玩玩游戏，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太无聊的话可以养一只猫一只狗。”
“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啊。”
“……”
第19章 那我走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两人一阵激灵。
方歌慌忙拿上头套戴了起来。
燕婉也心虚的连忙撇开他保持距离。
“晁老师，我们进来了啊。”
外面敲了两声。
然后几个人进来了。
有点吃惊了，惊讶的咦了一声。
看到了谁。
看到了燕婉啊。
“燕婉你怎么在这里啊。”
过来的是施晴筠和夏云宁他们。
之前见面聊过几句，还一起加了微信的。
网上也聊过，尤其女生之间聊的多。
“啊我陪他过来的。”
“晁歌老师不想进公司啊，想安静写歌，我就暂时充当经纪人和助理了。”
燕婉跟他们打了招呼。
连忙说道。
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晁老师还真的没有公司啊，也没有助理吗？”
“其实考虑一下我们山蝶公司怎么样，待遇条件都挺好的。”
几个人一听就七嘴八舌的拉人。
太热情了。
之前看人家单干感觉也挺好。
今天又突然觉得还是加入公司好，如果能够在同一个部门的话出了新歌可以优先考虑我们的。
近水楼台先得月。
凭方歌这样的优势，现在的人气和流量，随便捧一捧更火了。
都是锦上添花。
“谢谢几位前辈，很感谢。”
“只是我社交搞不好，也不习惯被人管着。”
“我一个人写歌出歌自己赚完所有的钱好了不想让别人赚我的钱！”
方歌言简意赅。
这个人设又开始低情商起来。
我都不知道委婉是什么意思。
委婉不起来。
直升机都没有我直！
“呃，晁老师很霸气啊。”
夏云宁有点佩服。
有才华有能力的人做什么似乎都霸气侧漏。
比自己还年轻吧。实力为尊啊，人家还能拿作品说话。
“唉，晁老师真厉害。”
施晴筠他们也是羡慕。
这年头创作型歌手就是大熊猫。
才华比唱功跟重要。
你后者唱功再秀总不能还想自己跟国家队碰一碰吧。
再说了这种后天能够训练能够提升的东西，网红歌手作品好的话，很多歌也不考验唱功。
会唱功的人科班的每年也一大堆。
好羡慕会写歌的人，古风歌更难了，人才更加稀缺。
“你们是来做什么的。”
燕婉说台上还在唱歌呢，在直播。
到时候我们的镜头也要放专题的，不就又被剪掉好多了。
“哦对了，加一下联系方式吧。”
“有机会的话能够帮我写一首歌就好了，给你业内最高的价格。”
“节目结束如果有空的话聊聊吧，一起吃顿饭什么的。”
“……”
他们都是掐着点偷偷过来了。
加了联系方式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转头一看屏幕，台上唱歌是唱完了，又进广告了。
世道多艰啊。
好好认识一下方歌打好关系的话以后如果要出新歌了可以考虑一下自己的，也想翻红一下啊。
到时候各方面收益都是巨大的，身价都拉高了。
以前火过那是以前的事情了，新作品很一般，靠吃老本吃情怀那还能吃几年。
上这样的综艺保持一点热度，在燕婉过来之前其实收视率是真的低，就算引进了直播形式，广告还是太多了吃相难看。
大咖看不上这种节目，小咖又求爷爷求奶奶。
为了流量又试着接纳当红的网络歌手进来，做了许多尝试。
对这几个现在算二三线的歌手来说太需要一首好歌了。
方歌是挠了挠头，摸到自己皮套。
找我约歌啊，我也是大神了啊，再想想吧。
我考虑一下。
好像歌手快唱完了，还能再开一把游戏。
燕婉目瞪口呆，怎么又玩起来了。
下意识帮她挡一点镜头。
后面把大家喊了一起，场务已经过来请人了。
播完了广告差不多要公布票数和排名了。
“晁老师坐这里。”
“坐这边凉快点。”
“……”
晁歌过来了好几个人热情请他。
坐近一点不要生分。
经纪人看着有点傻眼，已经开始舔起来。
就硬舔。
连忙帮忙拿了扇子过来，热不热吧，帮忙扇风一下。
渴不渴。
“讲真！就算你们再喜欢再支持晁歌，该淘汰还是淘汰，他但凡换一个人奇袭的话估计已经赢了，在这个舞台比的就是票数，人家拿了这么多第一没办法。我也不是黑粉啊，我个人认为失去了晁歌的话是这个节目重大损失，如同当初覃姐退赛之后，收视率直接滑坡。”
“我也支持晁歌，他值得更好的，这个节目留不了去别家也行，回来手音吧大家都支持你。”
“这个节目不配啊，晁歌回来吧，开一下粉丝群。”
“晁歌已经很火了，去哪里都一样，直接开演唱会吧我去看。”
“……”
很多观众已经预料到结果了吧。
都没有什么悬念。
这个节目这么多期了，看个开头我们就知道结局了。
谁是亲生儿子谁是外来户，该捧谁，有点笔数。
还是觉得心疼晁歌啊，身世那么可怜的人，好不容易写歌火了。
但是不要紧，这样的小舞台根本限制不住他的。
公布票数的还是那位总导演，出了名的废话多。
还老爱拖。
吊人胃口。
方歌是老想问他是不是挣时薪的，自己能够赚这样的钱那我也想摸摸鱼想当个混子啊。
方歌坐在那里已经开始神游天边了。
“晁老师，叫你呢？”
突然发现周围目光望了过来。
有人偷偷捅了捅他。
“啊抱歉！”
方歌猛地坐直，梦中惊醒一般。
在直播呢。
谁叫我啊？
弹幕看乐了。
“这拖比导演又在拖了。”
“让我想起来以前老师在拖堂的折磨啊。”
“晁老师在干什么，戴着头套都不知道他做什么？”
“是不是偷偷睡着了反正也没有人发现？”
“我真的也是睡着了，这导演总是能把人讲睡了。”
“一个真敢讲一个也真敢睡觉。”
“遇到克星了，下次别喊晁老师了，节目完了他估计都不知道自己排第几哈哈。”
“……”
导演真有点傻眼。
这个头套靓仔真不按常理出牌。
他正常出牌也不戴头套了吧。
直播呢也不能尊重点，镜头根本剪不了。
“晁老师觉得自己能挑战成功吗？”
导演再重复一遍问题。
所谓的节目效果。
方歌听着是槽点满满，你就直接说吧还哔哔啥呢。
爱说不说。
“我要是票数高我肯定能挑战成功啊。”
方歌也会废话文学。
你们节目还要拍我能给你一直唠下去。
“那你觉得你的票数能比别人高吗？”
导演又问道。
“你自己不知道吗，我还问你呢。”
方歌怼了回去。
废什么话。
导演怔了怔，我在问你啊，你自己预期是什么样的。
这老哥真不好惹，情商低，差点给我整不会了。
好吧直接公布了吧拖了这么久。
“晁老师今晚的得票是437票，恭喜……”
这个结果让一些人脸色大变。
秦勇直接一声我靠。
心里大呼黑幕啊。
自己是被淘汰了，他怎么处理？
这个票型有毒。
看了看哗哗雨，又看看方歌。
有点过于巧合了啊。
“哗哗雨多少？”
方歌问旁边。
看他们反应这么大干什么。
我走人不就是了，还考虑那么多。
都不用想的。
“一、一样。”
“平票了。”
旁边施晴筠说道。
这种巧合也太低了吧，四百多票刚好平票了。
这么多期没有发生过的。
这算什么，怎么处理？
弹幕再飘了起来。
平票是个什么鬼。
哪有这种概率这种巧合啊。
“啪啪啪啪……”
空气安静之后，突然有了掌声。
有人鼓掌起来了。
别人反应过来下意识要跟着，又觉得不对。
羊群效应从众心理。
下一秒又回过神来这个氛围不合适。
断断续续的一两声响应。
不对啊！
我为什么不鼓掌啊？
那我又为什么要鼓掌？
到底鼓不鼓掌。
乱了乱了，先捋一捋。
面面相觑，跟风之前下意识先看看在鼓掌的人，见到了是方歌。
你在干什么晁老师？
发生什么事情了。
“好，挺好的。”晁歌拍了几下。“那我走？”
说完把话筒交了真要撤了。
早点撤吧，此地不宜久留。
这节目真的有毒，自己答应了过来碰一碰就行了。
哪还能给我平票的。
几百号人投票，结果两个人平票？
完事了回家睡觉。
还有这种好事儿啊。
先走了。
对了，好像还有一个告别演唱是不是。
“晁老师你不能走晁老师，还没结束呢。”
“快快拦住他。”
“……”
大家都惊呆了。
看着方歌风风火火的真要跑了。
举个例子大概是听到下课铃声立马走人的学生，可是老师还没说下课呢。一般不是以老师的话为准吗。
你是真的干脆利索。
好几个人过去把他拉回来，燕婉都过去拉他。
回来啊你，平时挺聪明的。
今天怎么……这是什么人设。
第20章 结束
“晁歌老师是不是情商有点低了？”
“这叫耿直，直升机都没有他直。”
“还有个性，我喜欢这款。”
“等一下，谁说的平票就要走，凭什么？”
“平票也没有赢啊，一般来说人家是主场。”
“这导演别拖了好不好，分分钟教你做人。一个敢拖延一个是直性子啊，晁歌根本不吃这套，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
“……”
这种小闹剧直播间看的乐呵。
干出来了我们一直想干又没敢干的事情。
好不容易看了那么久的广告公布了票数，又开始磨蹭起来。
离谱。
“我不走难道他走吗？”
“还有这种好事儿？”
方歌的耿直性格又装出来了。
想想也不可能，乐了。
“我走什么，平票怎么能算挑战成功的。”
哗哗雨肯定不服气啊。
“安静一下听我说，你们都不走。”
导演要被他整的无语了。
晁老师你以前一直是这个样子的吗？
你是没出校园，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啊。
你这种性格，以后还这么耿直，会拉仇恨的。
“那你走啊？”
方歌又开口了。
噗嗤……
其他人又憋不住笑了。
人家是导演他走什么？
晁老师你真的是。
唉。
“我不走，要不要听我把话说完？”
导演也有点招架不住他。
这是在直播啊。
你不要形象别人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子我还要这份工作啊。
消停一点，安静听我说完。
“那你倒是说啊连走不走都整不明白要你何用罗里吧嗦的扯一大堆叽叽歪歪的……”
方歌翘着二郎腿。
你们是时间宝贵，你们有出场费，我难道要等你们下午的盒饭吗？
扯犊子！
“哈哈晁老师是真的猛，勇士啊。”
“虽然我一直敲键盘吐槽，你怎么当面说呢这种事情你都骑脸输出了哈哈。”
“晁老师太刚了他比直升机还直啊。”
“这个社会容不下老实人的，要讲人情世故。”
“别说了，那我走哈哈。”
“哈哈破罐子破摔，该走就走还给什么面子根本改变不了，老唧唧哇哇的屁事儿多我也老想怼他了。”
“……”
导演都是无语了。
我也是拿剧本的我哪里敢这样子啊。
生活中我敢这么说话也会被打死的。
结果被方歌怼了一顿。
时间也过这么多了不说了，直接公布结果吧。
“我们节目组商量过了，既然是平局的话，晁歌老师下周继续过来踢馆好吧。”
领导们就是这么决定了。
和晁歌商量一下，可以共赢。
对首发选手没有什么影响，对晁歌也没太大影响。
“晁老师我们商量一下吧。”
下一秒有工作人员领着他去隔壁先悄咪咪的聊一下。
节目这边进去告别演唱环节了，踢馆失败的歌手去吧。
还有粉丝想蹲一下方歌的，蹲到最后还是没了。
这还能批歪的。
方歌想着平局也挺不错的啊。
下周那我继续过来，多唱一首歌。
被领着去了隔壁，见到一个主任一个总监什么的。
下周让自己继续过来，然后呢，给点出场费补偿一下，六位数。
还有这种操作？
节目组看今晚还是流量太大了，花点小钱，值得。
后面还要那晁歌炒作一下。
晁歌想了一下，讨价还价，砍价了七位数。
就这样谈妥了，人家也喜欢你这种爽快人，难听一点叫耿直。
过两天过来签合同，准备一下排练。
行，方歌也先回去了，得找个律师帮忙看看合同，上次燕婉的合同也是要好好找了律师帮忙看过的。
一切顺利啊。
要买热搜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带火我的歌。这些我熟。
方歌出来看到燕婉在外面等着，拉她直接走了。
“还没唱完呢人家，这就走了吗？”
燕婉不太习惯。
“不管那丢毛，跟我们又不太熟。”
方歌说后面应该没有我们什么镜头了。
难道还吃了饭再走。
走吧走吧，自己情商低就这样。
相当于你考完试成绩也出来了还逗留干嘛，要领豆油吗？
“那不跟施姐姐他们打声招呼吗？”
燕婉上周的时候和他们聊了一阵后面才分开的。
大家也是忙了那么久了，后来小小的聚餐一下。
经纪人在外面偷偷开了个包间，偷偷的过去，也没被发现。
明星吃饭还是这个样子的啊。
“不打了我情商低不管……”方歌想了一下，和她坐了电梯下来。“你打电话跟他们经纪人说一声行了。”
他们这些人啊，还要经营人脉。
还那么多条条框框约束啊。
“哦哦，那打个电话说一下。”
燕婉和他们说了，那就离开了。
方歌带她吃饭去。
先脱下来了自己这一套，塞背包里面。
给她准备了墨镜什么的戴上，检查口罩。
“你现在也是明星了啊，以后出门注意点，回来的时候也小心被尾随了。”
方歌得多照顾她一下。
这些我熟悉，我来安排好就行了啊。
“我哪有这么火啊。”
燕婉觉得有点夸张了。
但是小心一点吧，也没错。
戴着墨镜有点不习惯，方歌说慢慢适应吧。
“早知道我也带头套了。”
燕婉看了看他，突然恍然大悟。
你带头套上节目只是一天半天的事情。
可是生活中不用掩藏了。
可是自己生活中全天都要藏好自己不能被发现。
“你是想歪了啊，你戴头套以后拍广告以后拍海报也要戴着吗？”
方歌让她不要学我。
特立独行其实不好，在娱乐圈会被看作异类。
哪有人戴头套唱歌一辈子的。
幸亏我是不打算混娱乐圈了嘿，暂时没有想法吧。
“哦，也是。”
燕婉在他面前老是犯迷糊。
很多时候听他的就好了，自己也不怎么思考。
不爱动脑。
“走了吃饭去，去吃火锅，有个店有很多那种海鲜。”
方歌摸了摸她小脑袋。
头发软软的也很柔顺，很好玩。
就很舒服。
“嗯嗯，想吃大螃蟹。”
燕婉抱着他胳膊高高兴兴的一起走了。
看着他越来越好转了，身体真的变好了，做事情的时候也很有力气，很羞人。
饭量也是越来越好，都在好起来了。
满脸掩饰不住的开心。
“你不问我刚才被叫走说了什么啊。”
方歌说道。
“对啊，你刚才被叫走说了什么？”
燕婉后知后觉。
对这个事情太好奇了。
电视台那些领导能够跟他聊什么呢。
“就是下周我上节目，这次我有出场费。”方歌给她说一下金额。“以后我可以买一个大一点的房子了，可以吃好多好吃的啊，给你买好多新衣服……”
“好啊好啊，你都有出场费了，很厉害。”燕婉双眼亮了起来。
自己都没有出场费。
听说现在施姐姐他们出场费也没有太多，被砍得比较严重。
咖位高人气大才会出场费高，还有那些营销好的。
“你才厉害，以后你接广告代言你去商演收入会很高的。”
方歌说自己不算什么。
“那你卖歌也能赚好多钱的……”
“一起努力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
高兴的笑了。
第21章后续反响
“你多吃点，我吃好了。”
方歌尝了一点就满足了。
米饭就多吃了两碗。
为了不浪费其他的只能任由燕婉吃完了。
看着满满当当的一碟子，一双乌溜溜大眼睛更加瞪大了。
龙虾，鲍鱼，帝王蟹……
“可是网上说吃太多了是不是容易痛风啊？”
自己不太懂。
这个时候问问方歌。
“你别信他们啊就是算，网友走在马路上还有概率发生车祸呢！”
方歌说又不是天天吃。
天天吃我也很开心啊。
“哦哦哦……”
燕婉就多吃点吧。
后面真的吃撑了的感觉，觉得自己肚子有点涨。
下次真的不要点太多了，自己又怕浪费。
可太难了。
尤其方歌还认真帮忙剥虾、剥螃蟹等等。
时不时冲她微笑。
这个男人肯定在故意勾引人的。
方歌和她多坐了一会儿才离开，一起走在夜色下，轻轻依偎在一起。
“要买奶茶吗？”
“啊不要不要了。”
“买点水果吃吃吧。”
“你自己吃我吃不下了。”
“……”
燕婉后面都用小拳头锤他了。
好气！
不要跟喂猪似的，吃胖了怎么办。
在镇上的时候试着跟方歌学学做操，但是到现在还没办法单腿蹲起来。还是跟陈姐姐多跑跑步挺好的。
不想变胖了。
“明天你去拍广告了，加油啊。”
“对了我送你过去吧，用我们那个小车子。”
“下班我去接你。”
方歌捏了捏她的小手。
要开始赚大钱去了，真好啊。
以后要当大明星了，就很棒。
很有能力。
“那好吧，那你自己在家也要好好休息，好好吃饭啊。”
燕婉对他也没有别的要求。
照顾好自己。
让他像以前一样好好做操，好好吃药，好像有起色了是吧。
在想着是不是有机会给他做做体检呢。
“没事，放心吧，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方歌肯定知道。
身体要紧啊，经不起霍霍呢。
自己有分寸。
自律自强当一个猛男。
他们又走到了路口，前面是一个广场。
这一路见到也有不少情侣在逛街。
现在已经夏季了，就是躁动的季节啊。
很多美女小姐姐穿着小短裙，小热裤，在露出大长腿，性感锁骨。
自己现在看什么已经索然无味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要是在以前能够在走廊能看一整天，还能评点一下各种等级和胸怀的。
毕竟自己身边有更好的，值得更好的。
“我们也去逛街吧。”
方歌说给她买点礼物去。
以前都是太省了，抠抠嗖嗖的，好好过日子。
现在有钱了，可以过得好一点。
“有什么想买的，直接买就可以了，网上也有吧。”
“不然去买了那我们早点回去啊。”
燕婉以前也是很爱逛街的。
买不买另说，都好好看看。
方歌也知道在担心自己身体。
太小心了啊。
“嗯，我知道了，走吧。”
“买了就走。”
自己也是这种干脆利索简单粗暴的风格啊。
在门口外面的广场，看到有买气球的。看着喜欢还是先买了一个。
然后竟然有孙悟空那种，越看就越喜欢的，很可爱。给她拿着。
“这个有点幼稚啊。”
燕婉有点好笑。
干嘛还喜欢玩这个啊。
“没有啊，对于小学生来说可能有点幼稚，对于我们来说挺好的，嘿嘿。”
方歌和她都知道，小时候的玩具还是太少了。
买点东西，一起玩玩吧。
多好。
自己还想买游戏机买玩具什么的。
“那走吧。”
燕婉也是高兴的拿着了。
看他像个小孩子一样。
真开心。
直接买东西去。
方歌很快带着她直奔饰品店。
有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接待，而且很会说话，笑脸相迎。
说方歌很帅，你女朋友长得好漂亮，是不是哪个明星呢。看着有点眼熟。
方歌说对对对，戴着口罩你都能认出来，我们是拍电视剧的，到时候你会看到了。
在这边挑了一下饰品。
这些应该是白金了，如果是以前，方歌肯定不会买这种没有性价比的东西。
曾几何时的，现在花钱消费就是为了开心，肯定买啊。
拿来了镜子，试了一下项链。
看着挺漂亮的啊。
燕婉也是下意识点头，平时也没怎么戴这种东西，以前没有那个经济条件，但是天生丽质，他说怎么样都挺好看的。
自己是越来越喜欢了，重要是他送的，嘿嘿。
那就戴着吧，方歌付钱了大几千，虽然也不是什么奢侈品品牌。
燕婉说回家了，以后要省钱的时候还是省着点花，多存点钱防范于未然。
晚上好好洗澡，有别人帮忙搓澡挺好的，尤其帮忙搓背才会更干净，嘿嘿，结果越洗越久了。
出来了方歌认真帮她擦干净头发，用吹风机吹干，梳理好了，很柔顺很好看。
然后休息一下，带着玩了三把游戏，输赢又不重要了，在里面都是撒狗粮。
开心就好，输赢无所谓。
随后就是各自玩手机。
女生老爱追剧刷综艺什么的。
聊她们化妆品什么的，聊不到一块儿。
方歌都是经常逛逛论坛尤其在时政方面。
键政开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粪土当年万户侯！
“老公你火了呀。”
燕婉说在微博上的热搜看到了他。
“好的宝贝我去看看啊。”
方歌想着这个时间也是差不多了，趁热打铁，节目组应该上热搜一下。
#史上最惨推广的歌手#
#歌手#新歌有何不可#
搞了半天还是卖惨话题更多。还是围脖因为地方，自己平时就是当一个粪坑用的，网友发泄一下。
这一期节目挂了起来前五。
新歌也有一个前十。
“这是来了个什么大神？晁歌！！”
“晁歌到底是谁啊？”
“打榜打榜，音乐平台有这个歌了！”
“冲冲冲，支持新歌。”
“节目看完了全部，大神差点被淘汰了，这么杠还是少见。”
“花絮里面看着有点摆烂了，动不动就躺着。”
“……”
晚上正是高峰期，话题下的评论里依旧热闹的不像话。
吃瓜群众热情永远那么高涨。
沙雕网友多。
有方歌和没有他的节目好像是不一样的。
燕婉趴着刷手机，看评论看的津津有味。
多夸夸吧，自己爱看。
不到几分钟，一些娱乐大V发出了各种帖子。
也有粉丝看到了，是燕婉陪着他过来的。
“老公有人在猜你了。”
有朋友发了链接过来。
刷到了一些公众号百家号写的文章。
方歌也过来搂着她，仔细看看。
这一期流量还是太多了。
自媒体顺着时间线去找，也就发现了晁歌先写了三首歌给燕婉，这次也是燕婉陪他过来的。
极有可能是一个班的吧。
……
要是身边熟悉的朋友，已经能够锁定方歌了。
不错就是我。
“别管别管。”
方歌还是要再低调一些。
不爱露面。
那天要是暴露了到时候再说。
“我这里来了好多电话……”
燕婉听他的也开始多准备两张手机卡。
主卡最好连自己都不知道号码，这个绑了微信支付宝还有银行卡预留号码什么的这种肯定要用一辈子的。
平时跟别人联系和填写联系方式用的是副1。
唉，成名了就是冒出来了各种各样认识你的人。
燕婉挂断好多电话，然后看到是辅导员的来电，接了一下。
“喂老师……”
“哦哦哦……”
这次给自己问一下有没有空参加考试的事情。
对啊还有期末考。
燕婉说肯定参加。
还要考试呢。
把手机放床上开着免提，拿了本子过来记一下重点。
趴在方歌背上，写字舒服多了嘿嘿。
“考你的歌啊……”
燕婉低声对他说道。
听到没有，这个考试范围还与时俱进了。
就挺好，还考这种小众歌。
“晁歌是哪位大神啊。”辅导员最后问这个。“晁歌是我们学院的是不是真的？”
辅导员说学院也在找人，身世悲惨、会粤语……
看谁都像。
看谁又不像。
怎么这么难呢。
“啊？”
“他不让说。”
燕婉没办法。
本来戴头套就是不想让大家知道，结果都在扒他。
谁说他是我们学院的啊。
他不是啊，不是艺术生。
唉……
又看了看围脖，还挂着热搜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要被扒出来了。
你就藏不住了啊。
都是因为对他太好奇了啊。
又划掉了好多电话，已经想关机了。
这时候经纪人的电话也过来了。
“喂你好范姐。”
燕婉问她什么事情。
范姐人挺好的，四五十岁中年人。以前带过很火的歌星啊。
“小婉你能联系上晁老师吗，想跟他谈谈卖歌的事情，剧组那边加价了，还有几个KTV想买版权的。”
范姐对她说道。
说晁歌电话又打不通了。
微信老不爱回消息。
“你怎么又不接电话？”
燕婉低声问道。
不应该好好演好这个人设吗。
“太多陌生电话了啊浪费我时间。”
方歌也不知道自己手机怎么天天莫名其妙的来电。
“你都不存号码肯定全都是不认识的。”
燕婉帮他看看。
就是这样。
嘶，倒吸一口凉气。
原来如此啊。
第22章汉服
方歌打了微信电话回去，那就聊聊卖歌的事情。
先定了《半壶纱》，有个品牌商愿意出天价买了，搞搞营销炒作一下。
也是请了燕婉当代言人拍广告去。
过几天热搜安排好了。
就是方歌一听，是卖酒的。
还是白酒，爱搞什么古法古酿古酒啥的品牌，反正一股脑的无脑古风，也不知道哪个运营想出来的然后领导一拍大腿同意了。
我这个歌啊，方歌跟他说从歌名到歌词只有喝茶的。
人家让你别多管闲事，你一个写歌的懂什么古风，卖我们了我们爱怎么用怎么用。
算了算了。
方歌到时候拿了钱不跟他们计较了。
然后有KTV那边想跟他买版权的，方歌又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你好，请问你是？”
对面一个女声问道。
“我是晁歌，公司那边说你们想联系我。”
方歌说道。
“啊晁老师啊，你好你好。”
“你也知道你的几首歌很适合在KTV演唱，粉丝很多啊，经常有客户问为什么没有你的歌，对了我们是江音量贩的……”
他们大公司在全国也有好几百家分店。
想买一下授权。
有时候网上火起来只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一阵风口。
方歌的歌会被唱好一段时间吧，就算是以后偶尔是不是也会有人点这种歌的。
“那你们出多少钱？”
方歌直接谈了。
“有机会的话能出来约个时间请晁歌老师吃顿饭就好了，也很想见见您。”
“不知道晁老师有没有了解过我们业内的行情呢，一首歌可以给你十万块钱买一个永久授权。”
对面女人说的还算客气了。
一家KTV的曲库算是海量了，大多数不知名的歌都是打包买进来的。
白菜价。
也是那些火一点经典一点的曲目会被公司要价高一点。
好多歌也不贵。
“二十万吧，现在值这个价。”
“目前我还没卖过给其他KTV呢。”
方歌和她利索一点好好谈谈。
自己好好宣传一下跟着这波热度，宣传费省了多少了。
而且近期能够给店里带来多少客流量了啊。
多谈了几句就这么商量好了。
明天准备一下文件去签合同。
方歌又看了看其他联系自己的KTV，一起给买了。
一首歌先赚了好多w，还是值得的啊。
“赚钱这么快的吗？”
燕婉在旁边听着他谈下来了一个又一个。
约好了时间明天要签约拿钱了。
还是有点目瞪口呆。
“你以为呢，这些歌有多火啊网上多少播放量了。上了风口现在吃的都是红利，热度过了越来越不值钱了。”方歌搂了搂她，感受着那份软腻和如麝如兰的香气。“你现在身价也不低啊，接一个广告好好宣传已经六位数了，努力一点多捞点商业活动不用几天已经超越我了，成小富婆了。好好赚钱把给国家好好纳税，不说了我们也要先睡了……”
被子一盖很快又闹腾了起来。
不时传出娇柔的嬉笑声。
第二天早睡早起，继续就是做操。
燕婉一边做好饭，认真帮他熬药，小火慢慢熬了好久。
摊凉了之后喝了一碗，剩下的先倒了保温杯今天慢慢喝。
开了车子送方歌过去签文件，过几天转账到手又是好多钱了。
燕婉要去拍摄了，今天一整天拍海报拍了拍十几秒的广告，要折腾好久。
下午的时候方歌才去看看她，自己还是日常迷惑为啥拿这个歌去宣传他们的白酒。
后来又有几个国风游戏是买了这个歌的，算了，商业上面他们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公司只知道方歌是她男朋友，身体是不太好所以露面少也很低调。
被工作人员带了过去，见到在摄影棚的她，聚光灯下面放大了很多细节，很多东西也看的清晰了。
这套淡青绿色的衣服很好看的啊，汉服的款式，下面的襦裙微微及地了。
左肩是很好看的花叶绽开的点缀，两边手臂部位是蝴蝶翩飞的刺绣图案，中间又有两根小丝带蝴蝶结样式，珍珠别起来点缀着，越发清雅脱俗。
袖口白纱轻盈如丝，腰身纤细。她是有点高有点纤瘦的身材，穿了汉服还凸现出来优点了。
整个人仙气飘飘的，盈盈而立。
这时候见到了方歌过来，笑的更好看了，眉目如画。
认真配合拍完了这边，听到让休息就迫不及待提着裙摆跑过去了。
“你怎么又来了。”
燕婉小跑到他面前笑嘻嘻的。
“想你了，累不累，先坐着。”
方歌会问她穿这个方便吗。
鞋子是不是一套的。
“你看。”
燕婉坐下来之后抬了抬脚给他看看。
青色的绣花布鞋，一套的呢。
连袜子都配齐了。
自己只是拍摄穿一下，挺好玩的。
就是有点热，拍一下就休息一下过来吹吹空调，导演他们要好好商量再安排一下下一段。
那些灯光太晃眼了。
“也是，挺好看的。”
方歌说好像再拍几条就下班了，自己再等等她。
买了葡萄过来，冰镇的，自己吃了一点。
捏了一个个喂她了。
近看发现这种衣服有点薄了，有点透，里面还穿着内搭的吊带白色背心。
怎么样都好看啊。
在这边就安静的等她下班了。
别人看的羡慕嫉妒，这样的一对神仙眷侣啊，又曾是多少青少年的梦中情人啊。
谁能不羡慕谁能不嫉妒呢。
又捧着酒拍了好多照片，拍视频，绿布，要念广告词。
真的折腾了好多，终于说收工了，活力满满的，第一时间跑过来方歌这边了。
“我们走吧，回家了回家了。”
忙活了一天最开心的事情还是能够回家了。
就很开心。
方歌让她先换衣服，自己等着。
“不然不换了，你要不要也陪我穿这个。”
燕婉说这里还有一套男装的。
翻出来给他看看，银白色的一套。
男生的衣服好像就连汉服都款式简单很多也没有那么多累赘。
想着快天黑外面天气也不热了，穿这个一起出去逛逛，不然我们一起合影也好。
“我穿汉服啊，那试试吧。”
方歌倒是没有穿过，她喜欢就陪陪他。
这两年国风算是盛行了，大街上偶尔看到一些穿着古装的小姐姐，气质就很好。
商家也有卖简约版的汉服，穿起来都很舒服造型好看价格也不算贵，很受少女青睐。
见到了越来越多的博主和舞蹈区那边跳舞选的古风。
今年还有一些学院试着把毕业服改中式了，但是看着中不中西不西的真有点牵强了。
方歌这一身是白色的男装，如果肤色不够白或者不够帅的话驾驭不好呢。
自己应该还行。
戴着口罩也没有看到多少，头套也不用做。
出来之后张开双手转了转给他看看。
“挺好看的啊。”
燕婉连忙拉着他拍照一下。
自己又有点脸红了啊。
一身白衣，身材挺拔俊逸，面容俊美又有几分书卷气。
这是古装剧那种翩翩公子。
拉着他拍了好多合影，还亲了亲。
“那我发朋友圈了啊。”
“发吧，p好看一点。”
选好了照片又习惯性的发出来九宫格。
朋友圈一直又两人的合影，最早的第一条微信就是两个人的合影了。
“那我发网上会怎么样？”
“老是看到有喊我老婆和调戏我的，你不会吃醋吗。”
燕婉又好奇的问他。
平时也能够看到我的评论区的吧。
自己看剧看综艺也会觉得那个那个男的好帅好帅。
别人玩梗不也是快递名字外卖名字谁谁的老婆/老公。评论区也总是好多老公老婆或者恋爱梗的，沙雕网友多啊。
“会的啊，我生平最恨两种人，一种是网上那些叫你老婆会调戏你的人；第二种是我喊别的女神老婆但是他老公不允许的人。”
方歌说恨得牙痒痒。
下次我去喊老婆了你把我置顶了。
“哈哈……”
燕婉听明白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就很好玩是吧。
“你要发网上的话就是官宣了，你不走偶像式路线不会在意这些。”
“不过先跟公司商量一下，说清楚吧。”
方歌说当了明星就是这么麻烦的啊。
真有一些人会因为你谈恋爱了结婚了转黑粉的。
女神都是不拉屎的，冰清玉洁啊。
以前自己也很喜欢一些女明星，可是不是结婚了就是不结婚……这不废话吗。
“嗯嗯。那我们去逛逛吧。”
燕婉就是恨不得跟全世界宣布这是我老公啊。
很帅又有才华，我知道他有多好。
“你把面纱也戴上，多几分神秘感。”
方歌让她戴着面纱。
小破站上面又一个大up在国外弹古筝走红的，日常戴着面纱弹琴仙气飘飘的。
国外疫情严重，里面还有戴着白色口罩的。
弄好了出去逛逛去。
一下子吸引到了很多人的目光。
第23章路边演唱
好多小孩子也是多看了几眼。
“仙女姐姐。”
有一个小女孩胆子大了一点已经叫出来了。
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也是特别机灵。
“你好啊。”
燕婉高兴的朝她挥挥手。
真好玩。
在外面逛了好多，有点流连忘返了兴致很高。
有看到广场那边有人唱歌的，拉着方歌又一起去看看。
小舞台上面一个年轻女生，穿着小短裙和露脐绑起下摆的白衬衣。
身材玲珑有致，十分火爆。
五官精致浓眉大眼的，小嘴好像是红色的口红，有几分性感火辣。
这时候对方突然看过来，朝着这边伸出手邀请。
“穿汉服的两位帅哥美女要不要上台唱首歌。”
方歌一听无语了。
自己只想白嫖，想小破站混了多年几乎没有充过钱还攒下来一车硬币大几千个吧靠着签到什么的升六级的，自己uid六位数那种。
歌还没听着还要我唱，这就亏了啊。
“我是豆芽直播平台的一名户外唱歌主播……”
女主播又解释一下。
方歌也是认出来了，低声跟旁边解释一下。
这个几百万那个一千几百万，有那么一些户外唱歌的主播是挺火的，不少还上过电视节目的，音乐综艺。
燕婉可能不太熟悉，一听也是明白了。
还有请路人唱歌的环节。
难怪看着上面又是灯光又是好多设备的。
现场这么多人大家一看就你们两个太显眼了。
“那你想唱吗？”
燕婉问他道。
“我觉得是你想。”
“你兴奋什么啊，你一唱歌会被认出来的，我还有不同的声音。”
方歌看她眼神就知道了。
结果她一听有可能被认出来，好像更兴奋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xp啊。
“我也可以装一下的。”
燕婉一直好奇他怎么能伪装不同声音呢。
还有很多走红的像一些游戏主播，自己连夹子都没有学会，老被方歌笑话。
这是天赋吗。
想要挑战一下自己软肋。
“两位方便唱歌吗？”
大主播已经下来了礼貌邀请他们。
虽然看不见长什么样子，这身材气质都很好啊。
很般配的。
“可是我怕唱不好到时候你掉粉了可不能怪我。”
燕婉眉眼浅浅的笑了起来。
话筒递给她的时候下意识的双手抓着方歌衣服了。
自己是很好奇很想问这样的大主播一天赚多少钱啊？
是不是好赚钱的。
方歌跟她说过在外面商演的价位，那如果是直播的话收入在户外还是室内唱没有区别吗？
这些是自己可以问的吗。
“没事啊我粉丝多。”
大主播调侃的说道。
手里的平板一边看了一下直播间弹幕。
觉得这女生是挺可爱的。
“小情侣都很不错啊，太可爱了吧。”
“他们好恩爱的样子，还一起cos出门了。”
“没事不要慌我不跑，要相信我老婆的人气啊。”
“小姐姐声音很好听啊，又温柔又善良，我也想听她唱歌。”
“那我先上个厕所，当是给主播休息一会儿。”
“哈哈粉丝多，今天说不定又多收获了两个忠实粉丝了。”
“……”
燕婉是望过来旁边。
要不要唱，我自己唱还是合唱。
“那就合唱吧，我找一首新歌。”
方歌飞快选了一首。
有几个是适合合唱的古风歌，选择题嘛。
【已换取《知否知否》全套……】
“你们要唱新歌啊，什么歌，我这里帮忙找一下伴奏。”
“网上有的也能找到。”
大主播问他们道。
这两个人看眉眼都很好看。
感觉长的也会是很帅气很漂亮的吧。
“这个不用了，我们直接手机播放吧，等我们几分钟。”
方歌拉她到一边练一下，两人戴着耳机。
一边播放一边让她记词，教她从哪里进。
就是有这样的天赋，都快达到过目不忘的水平了。
一边跟着哼哼了起来，记起来就很快。
几分钟差不多了，听到伴奏大概能够回想着唱出来。
方歌还在旁边到时候会帮她的，提醒她。
两人也有那种默契。
准备了几分钟然后就上台了，还有凳子给坐一下。
摄像头话筒灯光都准备好了。
主播他们还是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弄伴奏。
方歌就是拿手机直接放，音频再走一遍话筒和音箱肯定有影响，那也没办法。
到时候作品上传是系统的事情，它肯定能够替换了原版伴奏出来，方歌他们的声音也能够修好。
这一次用了他本来的声音了。
伴奏响了起来。
直接开始了。
这首歌里面的伴奏是民乐为主，古筝、萧、笛的典雅含蓄，还有三弦拨弦的轻快搞笑，民乐的运用是大放异彩。
一阵悠扬的前奏之后，歌声响了起来。
女：
“一朝花开傍柳，”
“寻香误觅亭侯。”
“纵饮朝霞半日晖，”
“风雨着不透。”
男：
“一任宫长骁瘦，”
“台高冰泪难流。”
“锦书送罢蓦回首，”
“无余岁可偷。”
女：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男：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合：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
“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在他们停顿之后，间奏响起，现场观众已经响起来掌声了。
从一开头就发现了，这声音就是天籁啊。
就很享受。
别人唱歌主播也是觉得眼前一亮。
这还是古风歌，古风歌最近有新出的这么好听的歌曲吗。
歌词和曲子很完美啊。
看他们两个人配合度也是很高，不时温柔对视一眼。
燕婉是轻轻拉了一下旁边的手，指了指前面。
看到了前方有一个屏幕可以看到很多实时弹幕的。
好像是主播平时在用的。
就很好玩。
高兴的朝着镜头挥挥手打招呼。
有夜风吹来多了几分凉意。
袖口轻柔飞舞。
歌声很快又响了起来。
女：
“一朝花开傍柳”
“寻香误觅亭侯。”
“纵饮朝霞半日晖，”
“风雨着不透。”
男：
“一任宫长骁瘦，”
“台高冰泪难流。”
“锦书送罢蓦回首，”
“无余岁可偷。”
女：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男：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合：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
“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
这首歌词不多啊，尤其后面经常重复的。
她记起来学起来就很快。
尤其方歌会提醒她轮到她唱的部分。
第一次表演也是完成的很好。
等方歌收起来手机之后意识到已经唱完了。
歌声也停了。
主播连忙上台拿回来话筒。
“这首歌很不错啊你们唱的也很棒。”
回去自己搜一下这首歌吧。
很谢谢路人的配合。
“嗯谢谢大家。”
“再见了。”
方歌急着走，拉着人直接跑了。
让许多人有点错愕。
似乎哪里不对。
直到看到了弹幕，这是哪位同行吗？
“这不是小鸟丸的声音吗？那个女的是小鸟丸啊，男的是谁啊？”
“怎么可能，这个声音是燕婉啊，燕婉她也在江城。”
“你们都是假粉，这肯定是芸芸……燕婉她在成城啊？”
“主播快把人叫回来看看就知道了。”
“跑了啊，跑哪里去了啊，无了。”
“好像那个水水的声音我是她粉丝真的是她啊不是她我剁头。”
“……”
看直播和不看直播的都懵了。
这个女生撞车这么多的吗傻傻分不清，光听声音听不出来的吗？
怎么不早说，人已经跑没影了啊。
方歌和她跑了一段后面慢慢走着，回头看了看。
“没被发现吧嘿嘿。”
“直播间有人认出来了啊。”
“我看到了，还有把我声音认成了别人的。”
“……”
觉得挺好玩的呢。
挺高兴的。
方歌和她心满意足的回去，在附近一个小店吃点东西。
“那我明天要回去考试了，你不考试吗？”
燕婉翻翻消息。
还有朋友给自己发了笔记过来的。
再认真复习一下。
“我肯定请假请完了期末啊，下学期在补考不然亏了。”
方歌在江城大学学的汉语言。
自己哪里敢考期末啊，挂定了。
下学期再回去上课，一起补考吧，让老师高抬贵手。
结果都差不多的。
检查了一下刚才唱的那首歌。
【歌曲完成度：80%……】
系统总算也有做不出来的啊。
下次有空去录音棚录完吧，先不发了。
第24章考试范围
“你的歌又火了，好像考试要考你的歌？”
燕婉一边吃饭看了看手机。
别人发过来的，怎么又火了。
点开链接看了一下，围脖那边的热搜，《半壶纱》这首歌上去了啊。
一个朱红色的“爆”字。
一开始以为是商家把热搜炒起来了，自己今天才拍了广告已经这么快的吗？
点进去看了看好像不是。
这道题必考！
有一个海城音乐学院的学生说明天期末考试大题好像要考这首歌。
不信谣不传谣。
还有江音的有很多音乐学院的学子都出来，考试范围有这个，据说内定了啊。
老师自己预测的。
现在网上已经传开了。
“考这个歌也不难啊。”
方歌看了两眼。
他也知道有那样的题目，歌曲赏析，鉴赏什么的，分值挺高的啊。
一般老师出题用的一些老歌，比学生年龄还老的，还有用过红歌。
流行音乐一两年内的新歌很少出过，音乐生曲库还是很丰富的尤其对于新歌，说明老师也玩的挺潮流的啊。
“我室友找我要答案啊，你帮忙先对一下。”
燕婉把手机给他。
看他吃好了，快点研究研究这个歌。
自己也快点吃了。
“这算是开卷考试吗？”
“你们确定明天考这个？”
方歌也帮她们做一下阅读理解吧。
网上早有大神做了很全面了。
这热搜下面讨论度那么广了。
还有那么多粉丝把这个歌顶起来了啊，狂欢。
唉，我要是知道我的考试内容那我做好准备明天肯定考试去啊。
《半壶纱》据我理解讲的是一名妙龄待嫁的女子快出阁时，夫家解除了婚约。这是母亲对女儿的视角和口吻。古代的女子都是地位较低且很注重名声的。
主人公爱好书法，就连门前池塘里的水都被洗毛笔洗出了颜色，可想他画写了多少岁月，时长上山采些竹笋，和晚霞一块下山回家播种的季节到来就种些桑麻之类的作物，就像是遁入佛门，了断了情缘一样；这是第一段，主要说她的生活真实写照。
女儿已到了出嫁的年龄，正如盛开的桃花季，用凤冠形状的珍珠把头发盘起，在香案前拜堂成亲，洞房里新郎掀起盖头，而留给我的只剩下刚刚拜堂时喝过的敬茶；第二段写女儿出嫁时的情景。
假如女儿能完全明白我内心所想，那我就会终身念佛，为她祈祷；第三段，做父母的全都为自己的儿女着想，其他都不重要。
你看人这一生，和那小草没什么区别，岁月不停留过的很快，转眼间我们都老了，什么风花雪月，全都可以一笑了之。第四段，看透人生，也就那么回事，凡事不用去强求。
“闻香一盏茶，兜揽半壶纱，清韵挽飘逸，养心自成华……”如此的闲情逸致，自然成趣，是众多浮华红尘中忙碌漂泊、执着迷茫之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一份心境。且不说有多少人真能放下牵绊，自得清净，恐怕能真正读懂这份淡然与智慧的人也未必是多数，正所谓“人生苦短，知音难寻，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
……
主人公是一位看破红尘的奇才女子，过着世外桃源搬的生活，门前有清澈明净的池塘，晚霞照耀青山片片竹子林，悠闲自在的清风慢慢吹过，这正如主人公内心那份一尘不染，清高又平淡的修为。女儿出嫁了，以后就要往返于婆家娘家，这种情景正如主人公此刻的心境一样，看破红尘又身在红尘，左边是红尘，右边是佛门，两边兼顾，这也正是（半壶纱）这个名字的来意。本想撒手遁入空门，但又看到女儿还没达到我这种修为和境界，又担心，舍不得。想想罢了，还是留下来照顾她吧，人生本来就这样，阴阳转换，周而复始，没什么能够留得住的，又何必要去强求呢，怎么着都是过一辈子，只要活的清闲自在就行了。
倘若你曾思索过自己的坎坷人生，又抑或尝试去探寻自己的前世来生。不妨沏一壶芽色的清茶，静静的沉浸在这《半壶纱》的禅意之中，想象着世间曾有过一个这样的自己……“半壶青茗了相思，一袭轻纱遮红尘……”
……
第一次看到这个词的时候并觉得这不一般，这种不同于一般的古风，因为这个主体意思都很难把握。歌名“半壶纱”就已经显得很缥缈。
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这墨入水，说的是洗砚台，跟王冕洗砚池的典类似，说明主人应该是刚刚作画完毕，为什么是画画不是书法写信之类，看后面，渡一池青花，说的是主人在池边停留有一段时间，看着水中淡墨游离，如青花一般，颜色简单高雅，主人画的应该是写意山水画，为后面作铺垫。
揽五分红霞，采竹回家――我个人理解这一句应该就是画的内容，不然这个歌词间的跨度我没法接受，这句很有王维诗的味道，应该是主人向往跟另一半的生活，踩着晚霞归家，路过竹林采几株竹子到家门口种起来，自古有竹不俗，山水田园派尽显，为什么不是挖几个竹笋回家做菜，如果这样想就不用往后看了。
悠悠风来，埋一地桑麻――这一句为什么不是画的内容，因为继续画后面就没法说了。这应该是主人对着画的内容联想出来的，等风来，种好桑麻，平淡的农村生活正是主人锁偏爱的，孟浩然的味道，正是由于对这种简单平淡的向往，也为后面主人的想入佛门做了铺垫。
一身袈裟，把相思放下――这一句，很直接，相思这个东西在诗词里面几乎不会去隐晦表达，因为感情的事想藏都藏不住，从诗经“青青子佩，悠悠我思”就这么直接了，相思很煎熬，想入佛门了却相思，这里用“袈裟”也不一定说主人就是男的，只是借指佛门，看诗词不能太狭隘、这一句更说明前面的句子都是画的或者想的，因为这一句要断相思，很明显之前的描写肯定都是虚幻的。
十里桃花，待嫁的年华――从出家又想到出嫁，这就难懂了，十里桃花应该是由十里红妆变化来的借指嫁妆，就算是原意十里桃花也是指美好，如诗经里桃夭“灼灼其华”一样说的是出嫁，反正就是到了待嫁的年纪，就算是写出嫁。主人也不一定是女的，有可能是男主想象女主出嫁的时候，这是诗词里比较高明的手法。
凤冠的珍珠，挽进头发――凤冠霞帔的新娘，是世上最美的女人，精心打扮就等着嫁给你那一天（可是等不到），这一句很简单，但是在这里有一个词我觉得用的很好，就是“头发”，其实诗词里面分析一个名词是很干瘪的，这句话很简单，但是正是由于简单才考验词人功底，我觉得挽进头发写得很接地气，用青丝秀发用飘柔都不好使。
檀香拂过，玉镯弄轻纱――这句是实写，玉镯弄轻纱其实是反过来，省略了被动，别问我为什么知道，诗词常见手法，檀香袅袅，被风吹过，吹起窗纱或者床帘反正就是风吹帘动，然后碰到了手腕上的玉镯，这才让女主回过神来，所以从十里桃花到挽进头发全部是想象的内容，而且全部是由女主想象的。这里不能盲目的说全文是女主身份写的，因为歌词里面变换人称也很常见，我之所以肯定这几句是女主因为这里写到玉镯，而且这个玉镯不是一般的，我肯定是定情信物，在古诗词里面有，“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意思是：爱情何以如此缱绻？你赠我一对玉镯。
空留一盏，芽色的清茶――回过神来的女主看到桌上的一盏茶就如同自己一样被空留，芽色的茶，你可以说这是词人习惯性的衬字描写。但是我觉得这个芽色更为了凸显前面到了待嫁的年华，却等不到爱的人来折枝的伤痛。
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我便一步一莲花祈祷――回归现实，倘若我的想法你都能知道，我就安心为你真诚祈祷，这里有一种女主的无奈在里面，既然不能嫁给你，我也只好参禅悟道了却这情缘，只能默默祝福，这里还是有个词写的不错，心中的山水，一般我们都不会这么去表达，虽然都知道是说的心中的想法也就是思恋或者直白点就是想嫁个你，只要你能够明了我就知足了。
之所以用山水还是点前面的采竹回家是女主所画，说明全篇都是女主所想，但是如果站在跟高层次理解，有没有可能是男主想象女主作画想象女主等待自己来娶她过门呢。
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老，风月花鸟一笑尘缘了――没办法啊，我的这些想法你都不可能知道，这一生如草芥般渺小，这是应该是佛理吧，转眼年华即逝，这风花雪月，指这凡尘琐事，也可以狭隘理解为感情的事，因为这里谈的是情，回头想想，一笑便过来一生，我最开始居然把一片草理解成一片草地，我说这是什么比喻，搞得我自己都不清白，后来突然想到草芥才知道。
我总觉得我的理解会不会整体是错误的，反过来想还真的有可能是男主在作画……不敢想，因为杜甫有诗“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正是杜甫想象妻子在家中想自己的场景，但是后面一个一步一莲花祈祷，这应该是女主的想法吧，如果你们能把莲花祈祷解释通过，那还真可能是男主想象女主做窗前想自己的场景，然后男主入佛门空留清茶......大家有意见提出来，一起解读谢谢。
……
方歌看了这种长评已经沉默了。
真有人闲的一字一字去抠了啊。
还引用借鉴这么一大堆古诗词去理解。
这已经能够写一篇几千字论文了吧。
复制一些有用的给她放文档好好存着，今晚好好看看，明天的考试稳了啊。
下面评论和回复也是稳了。
粉丝狂喜。
考生狂喜。
“厉害了大神厉害。”
“无敌啊，很强。”
“连夜背下来。”
“点赞点赞，太棒了。”
“我已经在亲屏幕了，稳过。”
“谢谢谢谢，好人一生平安。”
“……”
大家一片欢腾。
燕婉回去也是好好复习一下。
还有其他的题目，认真准备一下。
方歌早点睡觉了，早睡早起。
明早还要做早餐，做操，送她过去考试自己再回来熬药。
到了学校那边时间还早，先去跟几个室友见见面。宿舍几个姐妹知道她的情况，还一直对她不错，平时请假也帮忙借笔记给她。
还没下车已经跑了过来接她，几个人把她围了起来。
“燕婉，又变漂亮了啊。”
“哎呀真好看啊，唱歌也很好听，你很火知不知道。”
“刷到了你的视频都会给你点赞的。”
“这一次考试有你这个原唱在肯定没问题了，你给我们的肯定是标准答案啊。”
“当初说好的苟富贵勿相忘啊。”
“……”
室友七嘴八舌的围着她说了好多。
平时每天都有练习，见面了还是有说不完的话。
一阵子没见别人已经是大明星了，大家的感情好像还是像以前一样。
“你们好啊。”
方歌停了车子也跟她们打一声招呼。
几个人活力满满的，真好呢。
“嗯，好久不见。”
“对了方歌你气色不错，身体怎么样？”
几个室友对他也算熟悉。
看着没有什么异样啊。
之前说真的好转了，看到了才相信这是真的呢。
气色挺好的啊。
“好转了，病情得到了抑制。”
方歌说找了个老中医慢慢调理。
大家不明觉厉。
什么样的老中医这么厉害？
癌症晚期都能救回来的。
“也算否极泰来了啊你们。”
室友也是挺羡慕的。
以前知道病情的时候看燕婉伤心了好久，人生都要崩了的感觉。
后来还是没有放弃。
那也算是挺过来了，现在人也红红火火的，以后能当大明星了。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先去考试吧。”
方歌看了看时间。
别的考生已经去教学楼了。
“嗯，那我们先走了。”
各自去找自己考场。
“那我中午就跟她们一起了，到时候在饭堂吃完了回去宿舍看看，你照顾好自己啊，有事跟我打电话。”
燕婉今天去宿舍午休就行了。
下午考完了方歌再接她回去。
“加油，考个好成绩。”
方歌捏了捏她娇嫩的小脸。
燕婉就上去了。
找到了自己考场，在三楼一个教室。
转身看看下面的空地，见到方歌还站在那里看着。
微笑朝他挥挥手。
那自己真的进去了。
会考好的。
此时考场里面一个个考生踌躇满志，意气风发。
小小卷子，可笑可笑，看本大爷将其斩于马下！
一个个做了万全准备，已经信心满满了。进考场之前我是江音的，进来之后江音是我的。
考完这两天就要开始拥抱自己美妙的假期生活了啊。
饥渴难耐，真的饥渴难耐。
心情就像拴着缰绳的野马，很快就能脱缰狂奔了。
终于听到了考试的打铃。
发卷子。
认真检查一下卷面有没有错漏或者什么问题，翻到最后。
我靠！
我靠！
我靠！
……
一个个考生脸色大变，直呼不能接受。
差点要仰头吐出几升鲜血了啊。
题目变了？
题目怎么可能不是《半壶纱》呢？
等等，谁说是《半壶纱》来着？
到底是那个丢毛泄题结果上了热搜一夜之间传遍了所有音乐学院各个学子这里的。
哎呀被坑了。
坏消息是大题不是《半壶纱》。
好消息是大题不是《半壶纱》。
大家看到的是《晚风心里吹》。
没听过或者听不懂没关系，歌词都在上面。
还好还是晁歌的歌啊。
粉丝狂喜，又惊又喜。
其他人含泪答题吧。
……
“毕业季了啊。”
方歌从校园慢慢回去。
偶尔看到一些带着行李离校的。
在街道上也有一些结伴同行的学生。
青春真好。
自己的青春也真好。
回来打游戏了。
放假应该去看看房子，攒了不少钱可以全款买房了。
经济困难别人那么多失业那么多断供房给自己留下心理阴影了。
方歌赚了钱又开始飘了，搜了一下房子，从地段到周边设施，又可以买大一点。
第25章原作者被改卷老师打败
今天刷视频也是有看到两人昨晚唱歌的时候，真好看。
古典气质，真的很适合古装啊。
整个人像是从画中走出来一样。
好像许多人也在找的，听着像哪个哪个主播的声音。
管它呢。
“又一个时代叫汉唐啊。”
“这女生穿的衣服真好看啊，不知道能不能买到，我也想整一套。”
“古装真的好漂亮，好想穿一下。”
“我女朋友要是有这么漂亮，就是少活十年我也原因。”
“醒醒啊天亮了。”
“……”
唉，沙雕网友多。
这周没什么事情，等她考试考完了去继续赚钱。
然后回去一趟镇上算是体检，抓药。
然后继续上节目。
中午方歌吃着饭，燕婉开了视频过来，已经回到宿舍了。
“题目变了啊，好多好像考的不太好。”
燕婉跟他说变成了《晚风心里吹》。
幸好自己也会。
“还考粤语歌？”
方歌一向搞不懂两种老师的想法。
一个是出卷老师，一个是改卷老师。
不明觉厉。
这波烽火戏诸侯了吗。
大家都去背《半壶纱》，偷天换日吧。题目直接变成粤语歌。
方歌说她考好了就没关系。
管不了别人啊。
网上已经一片哀嚎了。
本来热度也没有那么大，但是，但是大家突然发现我们的题目又是一样。
哎呀有毒，肯定是老师连夜改了卷子。
还是用了同一套卷子。
不同学院的学生对一下的时候，发现问题了，只能说一模一样。
一开始要考古风歌肯定也是真的，可是泄题了之后老师只能连夜改了加印卷子。
结果出来一首粤语歌。
悲催了啊。
过了两天，放假之前发了卷子和成绩。
很多人又是一片哀嚎，直呼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怎么又被坑了，真要吐血了。
“方歌我考砸了。”
燕婉第一时间也去找他问问。
这么大一道大题，自己一大片红叉叉。
“还有这种事情？”
方歌翻了翻她卷子。
察觉到不对劲。
如果是这样的题目的话自己真不会这么作答的。
“老师好像回复了。”
燕婉看了看班级群里。
大家找老师对答案，想要看看标准答案。
老师先回了一句。
“这首歌我也听说了点歌的人的故事，点歌的人是在追思自己逝去之后恋人会追忆自己的场景，但是作者他肯定是在表达母子的那种追思和情感吧。”
？？？
！！！
晴天霹雳晴天霹雳。
好多人被整懵了。
现在围脖新出来一条热评很快又被顶上去了。
“哪个丢毛放了一个爱情故事在评论区结果我先入为主以为是夫妻，被坑惨了。”
好多人已经恍然大悟了。
大晚上给你留灯还在等你回家的除了你老婆，还有，你妈妈啊。
我丢！
自己还先入为主进了误区了啊。
“方歌你是想你妈妈了吗？”
燕婉问他写这首歌的时候。
“我还怀念张荣国呢。”
方歌只能四五十度角仰望天空。
反正我也不懂这首歌了。
不知道作者懂不懂。
可能阅卷老师才懂。
“张荣国又是谁啊？”
燕婉说现在网上很多人在at他的，想问清楚作者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的小伙伴发了微信语音过来也是。
“帮忙问问晁老师是怎么想的？”
“晁老师到底是怎么想的。”
……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想的啊。
后面有大手子出来解析一下。
我来告诉你们晁歌老师是怎么想的。
“《晚风心里吹》我第一次听就get到了，很肯定这是母子之间那种情感和追忆，也确实很适合当考题。首先它是粤语歌，就算听不懂其实看歌词也能看明白了不影响发挥。再一次强调这是粤语歌，作者处女作和自己演唱的歌曲，从晁歌的咬字和演唱来看他很有可能是土生土长的粤省人，在推测到他母亲也是粤省人，从小在那样的环境和家庭长大，后面我们才知道晁歌老师父母在他小时候去世了，所以应该是他午夜梦回写出来这么一首歌来怀念，有理有据。”
“先从歌名来说简单直白，是晚风吹进了心里，吹的就是怀念是那份情感吧，作者落泪了。风筝这样的物体特征更像是母子，曾经一起玩耍过，可是有一天天人永隔了，地上的人追逐风筝像是追逐逝去的亲人一般，又或者是自己化作风筝飞起想要追逐天上的人。愿意等你或者真情留你让我听出来了游子远行的意味。”
“然后是家里亮起那盏灯，你归家的时候如果在午夜看到自家亮着灯在等你那就感受到了温暖啊，家人永远是你的避风港，众所周知港湾也是亮灯的，家里那盏灯也有指引的作用，可惜这一切都是在梦里。其实母子之情也是一样的，不论天高海深都挂念着彼此，这一世是母子大家都不后悔也没有遗憾。再到分开其实不是物理上的分开了，很多人也是由此会以为是爱情，如果是爱情的话为什么还会分开呢，两个人之间出现了阻碍吗？后来晁歌老师在节目中说起来自己的身世那我理解了这应该是生离死别了。”
“半生！请记住是半生啊，这里应该是母亲的半生，在孩子一定年龄但是又没有长大的时候已经去世了，大概会是三十多四十多的年纪。如果是夫妻的话那要是一起走过半生的人也要四五十岁以上吧，对吧，晁歌老师才多大。他才是学生。母亲去世了，儿子仍会一辈子怀念记住她。光阴是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作者这里用的风花雪月，都是很美好的意象和事物，都是作者都不在意这些，只希望自己母亲能够回来，都比不上母亲的一个拥抱，想要和她贴近了。”
“后面的意象更加高大更加抒情起来了，这也是短视频平台被引用最多的bgm。这世间经常有下雨的时候，落下江河落下山林，雨水就像放任不管一般，最后又汇入沧海，缘分不会辗短。让我想起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的意味了。看似如同人生轮回一般的景象，但是你们知道今天下的雨跟昨天下的雨未必还能相遇还能汇入江海再相聚的啊，先下的雨水下来之后又被蒸发了啊。”
“最后还是只有晚风吹拂着心田，亮起来那盏灯映照在旁边的花上面，花开了！很多人会认为花开是美好的意象，很多作者也会这么表达，但是但是，晁歌老师用了晚上开花的手法，明白了吗，大家第一时间想到的是昙花。昙花一现，它很美好，这也是很短暂，就如同他们母子的情谊一样。以乐景衬哀情啊，昙花开放那么晚的这么一个时间点等的人还没回来，那是真的不回来了，可还是不放弃在继续苦等下去。其实人已经去世了，作者在发呆在追思而已。”
“最后只有明月映照，午夜还有夜莺啼鸣，作者已经孤身一人了。在第二段的时候风花雪月这些美好景象给他带来的也是变成了泪水，再到江山雨落，我前面就说过昨天落下的雨水不会相逢今天落下的雨水，令人唏嘘，所以跟沧海相聚就好像作者回到了曾经一起生活的家里，物是人非，令人无尽回味，会一直记得以前一起生活的日子，那些难忘的回忆。”
“最后还是午夜孤身一人，亮着那盏灯，追思逝去之人。”
“晁歌老师用词之严谨其实我们在《半壶纱》的时候已经有大神解析过了，很多歌词我相信都是精雕细琢的。自认是最懂晁歌老师的铁粉了，每首歌我都单曲循环一百多编了，附上成绩单吧，这一道题我拿了满分轻轻松松！晁歌老师yyds！”
“江音21届作曲系一班学生阿贤，向晁歌大神致敬，交出一份满分卷子表示对大神的敬仰和追随！”
“……”
我靠！
我靠！
我靠！
这一波让许多人直呼内行。
这是个王者啊。
有理有据，有图有真相。
太长懒得看。
你字多你说的对！
人家就是真的听懂了这首歌，最后一道大题拿了满分。
全部试卷总分满分。
这个微博名字叫阿贤的男人。
猛人。
“我靠，真的啊。”
“越往后面看越觉得是正确答案啊，而且满分太有说服了了。”
“我挂科了呜呜，怪我没有看懂这首歌。”
“老娘觉得你说的对！”
“我妈妈去年癌症去世了好难受啊，想我妈妈了。”
“初闻不识曲中意。”
“不愧是晁老师，用词真的精雕细琢。”
“不愧是阿贤大神，听说晁老师也是江音的学生啊。”
“太厉害了，下次不能再挂科了，以后晁老师的歌真要慢慢品赏。”
“……”
燕婉也看到了这个长评，和他一起看看。
说这个是他们学院的，是个学霸呢。
这个叫阿贤的大神经常考试满分，省级奖学金。
挺厉害。
原来这种学霸才能解析出来这首歌拿到满分啊，自己的差距在这里。
人家才是真实粉丝，死忠粉。
“那你不回应一下吗？”
燕婉说网上那么多人at他的。
聊两句，聊聊这首歌。
这波是猝不及防了，学院肯定突然换歌了，换了这样的题目出来。
“我说什么我？”
方歌都懵圈了。
怀疑人生我。
原作也真没有那么多意思。
这首歌一个人编曲、两个人谱曲、三个人填词。哪里有那么多爱情或者母子来怀念吧。
过渡解读就是过渡解读。
堆砌了一点辞藻是有的，写歌词谁不都是这么干的。
真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意思，又是下雨又是月亮还昙花开了……给我整不会了啊。
“那我就回应一下。”
“借你的卷子给我。”
方歌找了一下角度做一下效果。
拍照。
笔记本潦草写了一段简谱。
拍照。
发围脖。
【这首歌确实是写怀念去世之人的，只是很多解读我自己也看不明白了。以前朋友给我讲了一个笑话，龙城他在龙城模仿大赛上拿到了倒数第一的好成绩！今天我是真的相信了，模仿者永远比本人更能够抓住显著特征和精髓，所以惟妙惟肖。而阅卷老师永远比原作者更懂这个作品啊，也给大家看看我的成绩，第一张图。卷子最后大题三十分我才拿了三分，笑不活了。大家at我和私信我我有看了，我也看过大家晒的卷子，一起挂科吧，下学期一起加油，共勉。at阿贤你才是大神啊，我都拿不了满分，你是拿满分的。图二是我准备在节目上唱的歌，作曲系大神试着给我填词试试，分析的很完美啊文字功底很深，我等你消息。】
方歌想了想阿贤这种名字也是粤语名字呢。比如什么嘉乐嘉慧什么的，能够听懂粤语歌也正常。
但是你丫的解读太夸张了。
把他吊起来鞭打试试。
刷新了一下。
评论区也是笑翻了。
“晁歌老师三分？”
“我一口水喷出来了这我敢信？”
“看了看我的五分，还是难受啊。”
“原作者都答不对那我还能说什么。”
“at江城音乐学院。”
“我就说啊答案太离谱了是吧！”
“我也看过那个视频，龙城在龙场模仿大赛上就拿了倒数第一名。”
“at阿贤，满分大佬出来填词看看？”
“是否说明学校教的和公司需要的业务能力不一样，可是难道我们这一行也是这样吗？”
“……”
网上很快又热议起来了。
芜湖，原作者都被阅卷老师打败了啊。
错的不是阅卷老师，是原作者！
是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江城某处豪华别墅里面。
一位留着寸头的年轻人难以置信的退开几步。
仿佛见鬼似的。
过了一阵缓了过来又认真凑近看了看屏幕。
照片上面显示一张卷子，有点糊。
放大了，也没有看清楚文字内容。
但是上面的红色叉叉和大红的3字无比显眼。
突然他恍然大悟，摸了摸自己寸头，飞快打字回复。
“晁歌大神你是我偶像啊啊啊啊爱你！”
“一定是因为我和改卷老是只看到第二层，一般网友们能够看到第一层。晁老师你在第五层啊！我再认真听几天看看有什么遗漏的。”
“……”
第26章 这歌很棒
这孩子走火入魔了吧？
方歌看这个回复看了半天。
哎呀为什么一个个这么执着深度解读了啊。
唉。
出不去了。
“对对对，阿贤大神说的对啊。”
“错的不是我，是全世界，我们都陪作者一起错了。”
“改卷老师打败了原作者还行。”
“at江城音乐学院，老师出来聊聊喂。”
“贤哥写写词试试啊。”
“贤哥我觉得你也行的啊，拿出你卷子满分的实力。”
“贤哥让我见识见识啊。”
“……”
“我哪敢班门弄斧啊在晁歌老师面前写歌词……”
阿贤正想打字婉拒一下。
可是大家都叫我贤哥呢。
咱也是当哥的人物。
突然有点飘飘然。
那我也可以的，努力争取一把啊。
“那我勉为其难试试吧，这么难得的机会想向晁歌老师请教一下，写了歌词帮我看看。”
阿贤还是发言接受了。
自己就试试吧。
到时候写不好肯定是晁歌老师用他自己的版本，还帮自己修改指正一下。
到时候吧有个万一呢，自己写好了是不是能够跟晁歌老师合作一下了。
我一生之偶像啊。
“老公我们学院回复你了，真把你当我们学院的。”
燕婉这时候看到了官方号。
唉呀，拿我卷子啊。
人家越来越怀疑你是我们学院的。
燕婉搂着他身上抱抱，凑过来看他屏幕。
“你们学院也对我这么执着啊。”
方歌也是看到了官方号有回复了。
唉。
藏头露尾的，又让人误解了。
“院长说请你私信一下学号名字，把你分数加上。”
还有这种好事儿(✪▽✪)！
方歌翻翻她卷子。
61。
这没有挂科吧，满分有一百。
那算了，要是挂科的话自己肯定自爆了，跟她好好说说情。
点开这丢毛头像，老是发私信过来老问我是谁。
我的事情你少打听。
回复他，拒绝：
“我昨天过安检门的时候嘀嘀响个不停，搜了半天没搜出来什么金属物品，原来是我一身钢铁意志啊。听我说谢谢你！我铁骨铮铮一身正气，绝对不会跟你们屁歪的！”
退了退了，打游戏。
方歌摸了摸她脑袋。
“没挂科就好了啊，你玩不玩，一起玩情侣。”
燕婉让他先玩吧。
自己明天还有工作。
最后刷了刷围脖上面。
“哈哈，晁歌老师很幽默的啊。”
“哪来的低情商哈哈。”
“宁死不屈哈哈，有骨气。”
“挺溜的啊，晁歌老师还在苟着。”
“就还没找到晁歌是吗，也是江音大一的学生吧。”
“……”
考完试第二天燕婉去商演了，又去唱歌去，方歌抽空去看看热闹。
云城。
电视剧《如梦令》后期部门的某间会议室内。
制作人白秋桂正在不轻不重的敲桌子。
“宣传了这么久，我们的剧已经定档，可是主题曲的事情，到底要多久才能落实？”
这部剧花了大家这么多心血，大投资大阵容。
顶级的制作团队！
怎么到了最后连一首顶级的音乐都找不到。
“白总，没办法啊。”
“几个音乐公司陆续发了十四首小样过来，都是金牌作曲人的作品，是您一首也没看上。”
有工作人员弱弱的说道。
合作人双方意愿的事情，现在人家不干了。
有着精力早就多卖几首歌了，甲方要求这么多他们觉得太难伺候了。
钱难挣屎易吃。
“不是。歌不好还不让说了。”白秋桂无语说道。“太平庸的曲子配不上我们这部剧，你们真的想敷衍将就下去吗？”
那……
大家也没办法。
现在时间越来越紧了，几位著名词曲作者一些老前辈的作品还不行。
那谁还可以。
实在没有能拿出手的，凑合用着先吧。
“导演，网上刷到一个你可以听听……”
这时候有助理低声说一下意见。
“网红歌？”
导演听了皱眉起来。
狗急跳墙了都得从网上找歌了，瞎提的什么意见，自己哪里敢跟制作团队说啊。
人和人的悲欢并不相通，他只觉得那些网红歌吵闹。
火归火，口水歌有什么用吧，毫无意义。
歌曲就要成为一部作品的声音，它的形象，对外宣传的第一印象。
一部经典作品，如果能够出现一部经典歌曲，就相得益彰了。
好多剧火歌不火的，好多剧没火歌曲成为经典的……高低配，根本没有夫妻相。
自己也不会太落后时代，也是经常看看短视频的。
像最近火起来的什么酒馆打烊……什么年代了要喝酒不去酒吧吗，晚上正嗨。还有那种歌词就真的太烂了根本就是小学生水平，像什么子弹上膛，什么乱七八糟的。
能火也是一阵子的事情，能有好歌也会被它们平台毁了。
很难有经典的作品，很久以后还会被回味会觉得更好听的。
唉，至少得吻合我们电视剧不是。
治病都知道对症下药，写作文得联系主题得扣题。
“这是古风歌啊，我觉得跟我们电视剧挺合适。”
“还是男女合唱的，而且以女声为主。”
助理觉得真挺不错的，第一次听到就觉得很合适。
我们这部剧就是讲北宋时期官宦少女的成长，爱情故事。
“导演在聊什么呢，有什么意见？”
制作人这时候看到那边窃窃私语的。
在聊什么？
望见小助理已经紧张兮兮了起来。
“白总我这两天刷到一首歌，先听听看。”
导演让她别紧张。
播一下看看吧。
课堂上老师点你你答错问题也不会少几块肉。
在这里有自己罩着，何况你都没有做错。要不大家都不推歌不找了干耗着。
“嗯。”
小助理用力点点头。
拿出手机在桌面上播放了起来。
音乐响起。
优美的旋律，温柔婉约的声音。
“一朝花开傍柳，”
“寻香误觅亭侯。”
“纵饮朝霞半日晖，”
“风雨着不透。”
“一任宫长骁瘦，”
“台高冰泪难流。”
“锦书送罢蓦回首，”
“无余岁可偷。”
“昨夜雨疏风骤，”
“浓睡不消残酒。”
“试问卷帘人，”
“却道海棠依旧。”
“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
音乐声中，大家凝神听了听。
下意识忍不住竖起耳朵，心海微微荡漾。
这首歌，走心了啊。
婉约悠长的氛围，表现了淋漓尽致啊。
“这首歌可以可以，很不错！”
“可以买来吗？”
白总这么挑剔的人难得这么赞赏了。
很多东西第一眼就能确定了。
第一印象很重要。
这就能够认定了。
“这歌听着挺不错的，怎么歌词有点耳熟啊，是不是抄的？”
“对啊，有侵权行为的歌曲我们怎么能要呢。”
“这个听着确实熟悉。”
“……”
众人很快回过神，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
好像应该听到过。
这是什么歌，似曾相识。
或者是哪一首老歌。
“你们是昏了头了这是李清照的原句啊，这个就是《如梦令》！”
编剧无语的看了看他们。
在说什么呢。
没点文化真会丢人现眼的。
大家一听也有点傻眼了。
又听编剧解释了起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这不就和歌词一模一样吗，这首歌作者改编出来的，音乐人就该有这样的功底和实力啊，我国几千年文化优秀作品那么多，那么多文化瑰宝。”
“李清照这首《如梦令》是天下称之的不朽名篇。这首小令，有人物，有场景，还有对白，充分显示了宋词的语言表现力和词人的才华。小词借宿酒醒后询问花事的描写，曲折委婉地表达了词人的惜花伤春之情，语言清新，词意隽永。”
“此词借宿酒醒后询问花事的描写，委婉地表达了作者怜花惜花的心情，充分体现出作者对大自然、对春天的热爱，也流露了内心的苦闷。全词篇幅虽短，但含蓄蕴藉，意味深长，以景衬情，委曲精工，轻灵新巧，对人物心理情绪的刻画栩栩如生，以对话推动词意发展，跌宕起伏，极尽传神之妙，显示出作者深厚的艺术功力。”
让小助理又放了一遍。
仔细聆听，认真回味。
还真的是这样啊。
简直神了。
在古代诗歌诗歌，那是直接用来唱的啊，能够唱出来。
还真有人做出来曲子啊。
“那就定这首了，大家还有没有意见？”
制作人一锤定音。
第27章 准备
不敢不敢。
大家谁还敢有意见，这个歌就很棒。
你又拿不出来更好的。
也不敢多说什么了，怕丢人现眼重蹈覆辙。
“那就定这首歌吧，歌词是没有问题了，扒一下曲谱，我们要版权干净。”
“谁的歌能够买到吗？”
难得主创也一致通过了。
也没有什么意见。
歌没问题就直接去谈，买回来好了。
能不能谈好吧。
大家又一起望向小助理。
“啊？”
“这个是别人直播的时候有两个路人唱的，我们也不知道啊。”
小助理就有点慌了。
真要买这个啊。
自己又去哪里找人吧，找不到他们啊。
“怎么找不到？”
“路人？”
“唱歌那么好气息那么稳至少是训练过的啊。”
“这么好的歌网上没有找到吗？”
“……”
大家觉得这个河狸吗？
这不对啊，就算哪里冒出来一首野生的歌大家也能够找到的吧。
但是在网上识曲都没有找出来这首歌啊。
翻到了原视频，好好看看评论和弹幕有没有什么线索。
也就这样子慢慢找了。
网友神通广大藏龙卧虎的。
看了这些就更加凌乱了啊。
“这个芸芸是谁？”
“小鸟丸又是谁？”
“燕婉又是谁？”
“……”
各说各的，各种各样的像。
给我看凌乱了。
这些人是谁啊，也是有人认识的。
“燕婉她是手音女神啊，唱歌很火的。”
“小鸟丸是唱歌主播，粉丝也不少。”
“芸芸她们是游戏主播，打农药的，她们唱不唱歌？唱是唱画风跟你们想的不太一样，平时比较搞怪的……”
工作人员说让我们自己慢慢找找吧。
先看看这些主播有没有。网上有他们录播的视频，听了一个个声音发现真的是很像。
那个声音通过音响设备出来之后，特别像，有相似的地方。语气语调怎么觉得真的特别像，好多不露脸主播如果不靠技术吃饭的话就是靠声音了。
一个个私信她们的话，未必有回复。
可以先排除，主播大多数只不过晚上直播，查一下她们的记录，那个时间点谁有可能在外面。
“我怎么觉得还是像路人啊，如果是这些主播有新歌的话为什么没有宣传，还藏着掖着……”
工作人员说慢慢找吧我们下面分工一下。
心里想说到底啥时候散会啊。
“就现在！还等什么等。”
制作人他们好像又等不起。
既然有线索，再听听她们的声音，找找她们动态看一下。
还等什么等呢？
“别找了，再这样找下去……”
监制觉得不靠谱。
找一首歌或者唱歌的人而已，至于吗。
“直接悬赏吧。”
监制不管他们怎么想的，自己真的是心累啊。
能不能别再折腾了啊。
“网上发悬赏，一方面也是在宣传我们电视剧！”
“能够提供有效的联系方式给十万现金。”
“不是那种说谁谁谁的，至少我们要联系上唱歌的人证明是他先……”
这点费用从宣传费里面出。
绝对物超所值了。
如果能够买到这首歌回来就更棒了。
商量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问题是吧，挺好的办法。
“就这样办啊，这个歌很好啊，现在还没发行是吧？”
“新歌啊，网上传唱度没有那么高，根本还没有。”
“就很适合作为我们电视剧，新歌发布。”
“……”
白总觉得是个好办法。
是一首好歌啊。
这又能营销起来了。
—-—-—-—-—-—
“你这病没有好转多少啊。”
陈芷梅摸了他半天脉象。
看了又看。
就理应是一个病怏怏的身体。
可是这两天那么悠闲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个年纪病情拖累平时身体就比较虚弱。
气机升降失常，枢机不利。
纳差，睡眠欠佳，大小便正常，脉沉细弱，这是虚的表现。
症状还是很奇怪，疾病侵袭人体，竟然是由内出表的表现出来。
“肯定啊，我是晚期。”
“可能平常身体好一点。”
方歌让老头们继续开方吧。
水滴石穿之功。
自己耗的起。
大不了拖着癌症一起生活，一辈子了。
“好好休息吧，按时作息，注意饮食。”
“你都做的挺好的。”
大家看他情况还行啊。
继续保持下去吧。
出现了浮脉，这其实就是阳气外散了。
看不懂他每天靠什么维持生机的。
燕婉在旁边帮忙认真做着笔记。
虽然一知半解的。
医嘱都快能倒背如流了。
反正还是注意饮食注意休息是吧，每天不是有点嗜睡就是发呆的。
今天又是放松休息的一天，下午继续做操。
燕婉也学会单脚蹲下来了，网上还有那种叶问蹲什么的挑战，多练练。
傍晚的时候试着学学五禽戏了。
每天吃太多了生怕被喂胖了，平时多锻炼一下。
“你马甲线都要练出来了。”
方歌也看了看她。
“真的吗，马甲线长什么样子的？”
燕婉对这种事情出奇的兴奋。
开心地跑过去他面前，软乎乎问。
方歌拉起来她一点衣服，光洁雪滑的肌肤，小肚脐也很可爱很萌的。
“马甲线就这样啊。”
细腰两边很好看的线条。
帮她摸了摸，嘻嘻的傻笑起来。
认真打量了她几眼，见她脸红红的，几绺发丝被汗沾在脸颊边。
拿了毛巾帮她温柔擦了擦。
“那你是不是有腹肌了。”
燕婉嘴角弯弯的，目光柔柔。
也要上手摸摸他的。
好结实好温柔的感觉。
“会练出来的。”
方歌也不知道练这种有什么用。
体格真的变好很多吗。
抱她过来坐自己大腿上，认真贴贴。
“明天去公司录音棚你好好录一下新歌，我在节目上唱完了你就发布一下。”
“回来小破站多涨一点粉丝，不要局限于一个平台了。”
方歌说只有有流量了变现就不难。
以后在线上也站稳脚跟了。
在不同平台凝聚一下粉丝。
“嗯嗯好啊，我练一下你的新歌。”
燕婉眨眨眼，长睫毛扑闪。
软软的声音变得有点呆了。
“对了我们再买个车吧。”
这两天她在想着这个事情。
自己那个车，方歌都笑话是老头乐，就是买菜车。
虽然也能够上高速。
给他买一个好的也有面子。
男生不都喜欢这种的吗，买个好一点的车子给他。
“还买啊，你要出行公司也会有安排，不用自己准备。”
“再说了停车位也是大问题。”
方歌觉得有一个老头乐就够了。
出远门就算了。
“肯定要买的啊，那是我的车，你也要有一个。”
“停车位我也问过了，在大学城才两三百，以后我们也要买房子的啊。到时候出远门可以方便点，你说要带我去海边的，去哪里玩玩……”
燕婉还是想给他买一个好一点。
男生会喜欢的吧。
“那你喜欢什么车？”
方歌也不反对，买就买吧。
还要买一个……
以后大概能用上，常用也好。
“bba你有喜欢的吗？”
燕婉问他。
品牌车还是有面子。
“你是真滴壕，九五多少钱油价你不心疼吗？”
方歌看她有时候还保持扣扣嗖嗖的习惯。
买装逼车干什么。
“那你喜欢什么车，你挑啊。”
燕婉转过来看着他的脸，笑得很甜。
自己也不太懂。
“我喜欢问界啊。”
方歌说道。
“问界是什么车？”
那她搜一下。
“国产车。”
方歌淡淡说道。
等她搜完了，看了看这个价位。
还在自己预算范围内。
“买这个买这个，我们明天去看看。”
燕婉就认真的搜了一下门店。
“真要买啊？”
“太着急了吧。”
方歌皱了皱眉头。
感觉是为了买车而买车。
自己一直挺宅的根本不爱出门。
“去买嘛去买嘛。”燕婉小手捧着他的脸，一脸呆萌，语气软软柔柔的。“求求你了。”
“那你要先给我唱一遍老公天下第一。”
方歌眨眨眼。
“不干。”
燕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那还是自己吃亏的，要被欺负了。
使坏。
又瞄了他两眼，眼珠子乌溜溜转着。
伸手先给他捂着耳朵。
“那你不准偷听。”
这样子唱的话没有那么害羞。
燕婉小手其实只是贴着方歌耳朵。
掩耳盗铃，就像别人捂着自己眼睛其实手指缝是打开一样。
凑上来亲亲他。
“老公老公mua，左边一个mua，右边一个mua，嘴巴一个mua……”
方歌还是认真配合，总算听完整了她唱这个，我更兴奋了！
第28章 不欢而散
第二天真就过去买车了。
小心翼翼的的跟人家砍价，软磨硬泡的，差点要撒娇卖萌了。
气的方歌拉开她自己上了，一项项费用和他砍下去。
谈不拢还继续谈，吃了饭慢慢谈。
把人磨到服软了，提了个现车走了。
“你们感情真好啊，你女朋友对你真好。”
销售也是真的没见过这么难缠滴，而且小夫妻感情那么好啊，令人羡慕啊。
方歌先给她开回去学校那边，教学楼有空闲停车位的话可以蹭一蹭，这阵子先往隔壁学院放着也好。
如果是隔壁江职的话没有设栏杆门禁什么的，空车位是偏僻一点但也是有，也有监控。
江职也不算大学城，大学城一两公里远外面，还是在山上，四通八达的，占山为王。好像也有一些江大或者理工大学的老师也在那边上课，一般招聘会有实力的学生还敢来蹭这边211大学的招聘，一般是专科以上那他们就上了。
还有驾校什么的这些看谁家优惠谁家近就去找谁啊。
“老公，你上次让人写歌词试试，那个阿贤还真写了……”
燕婉搜了搜他又出来很多消息。
网上有大家关心的事情，像这两天有未完待续的。
“写的什么？”
方歌让她读了一下。
自己跟着哼一下。
这什么词啊？
听着有点懵圈。
“这种是伤感情歌吧，别人写的歌词果然跟你的差了太多了。”
燕婉看着也是爱来爱去还死去活来的。
唉……
这时候她有电话进来了，又换了新卡之后这几天是消停了一下。
都是熟人会找了。
可是又来了陌生号码了。
按照方歌的习惯他几乎不接任何陌生来电的，现在连快递都放菜鸟就，只有自己点了外卖以后才会等一下电话。熟人的话微信每天都会看消息，不熟也没必要认识。
燕婉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像他了。
这次是自己好室友好闺蜜。
刚接通那边兴奋嗷嗷的声音。
“十万十万！小婉，有人花了十万找你……”
惠红娜激动的舌头快捋不直了啊。
慢慢把事情说清楚了。
网上有人悬赏十万找那两个唱歌的人，《如梦令》剧组，她们这些人一看，这不就是你和方歌两个人吗。
越熟悉越能够认出来。
真的要忍不住要把你电话报过去领钱啊。
“不过就算我不报估计别人也会报了，你的号码和微信恐怕要炸了……”
燕婉听了吓了一跳。
感觉有点夸张了吧。
她先看看网上的消息怎么回事儿吧，还十万块钱。
跟方歌说了一下，有点待不住了，连忙往路边停车了。
给我看看。
燕婉这边一直有电话进来了，财帛动人心啊，认识的不认识的，先晾着。
发现微信一下子也多了好多好友申请。
“你这号又要废了啊……”
方歌叹了口气。
网上看到了，这个叫《如梦令》的剧组发布悬赏，就十万想要买个联系方式。
视频里面那两个人就是我们啊。
这剧组主要是想买歌，需要主题曲，实在找不到人了就发动网络。
“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吗，他们的电话也不得被打爆。”
“一大堆去领悬赏的。”
“对了这什么剧组？”
方歌挠了挠头。
想要买歌的话卖给谁不都是卖，图个价钱合适。
也不是什么不靠谱的剧组吧。
“他们是一部制作精良的剧，好像快要定档了。”
燕婉跟他说了一下阵容，当红小生一线女星主演的。
还有大导演……
一听都是很熟悉的名字，以前也有过很厉害的作品。
这部剧从筹备到开拍一直倍受关注，一直有宣传。
现在总算要定档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燕婉说我们要联系他们吗。
还是打死不承认？
怎么办啊？
不承认的话就是打死都不认，咬死了不是我们。
可是现在全网都在找十万，以后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消停下来。
“先拿钱，其他的再谈吧。”
“你就记住写歌的是晁歌，那晚和你唱歌的是方歌，如果这首歌真的被他们买了我们可以谈好的话，我希望你能够跟一线歌手合作一次。”
“让公司这边联系剧组，到时候拿到联系方式吧，拿到钱给你朋友分一半，也是她最先通知你的。”
方歌也是这么想的。
有诚意的话我们先分了这十万，不然的话后面也不用再谈了。
他看了好几遍规则，别人不是还没联系上吗。
“那到时候你不跟我合唱吗？”
燕婉是关心这个。
当初是我们最先唱的啊。
“我们天天都可能合唱啊，也有过我们合唱的版本了，不用老是绑在一起。”
“像明天上节目我就需要你帮忙了，那才是我们发挥的时候。”
方歌抓过来她的小手。
你也有自己喜欢的歌手，有想要合作的歌手。
工作归工作。
“那好吧。”
燕婉顿时高兴了起来。
那就好好准备吧，明天自己又能够上台了。
打辅助。
到时候希望他真的能够攻下来啊。
公司能够联系上他们剧组那边主创，今天真是电话被打爆了。
就算没有留电话，影视圈里面好多人能够联系上的，还有音乐公司要卖歌的。
这些都不是白总他们想要的，得支愣起来啊，要找到唱歌的人或者写歌的人。
“白总，山石音乐公司那边，说唱歌的人是燕婉，这首歌又是晁歌老师写的……”
工作人员还有助理们今天是接了一天的电话。
是这个又是那个……好多人想要领这个钱的。
倒是把人给我找到啊。
“燕婉，那个手音女神……怎么证明？”
白秋桂问道。
他们也是没办法了。
报上来的但凡觉得像的都要一一验证一下。
尤其这个人有可能是路人啊，就有这样的可能性吧。
拿了电话，燕婉那边打了过来。
怎么证明啊？
我哪知道啊。
“燕女士，其实你们方不方便唱一段或者给我听一下伴奏。”
“其实现在全网都没有这个歌和伴奏。”
工作人员也是很好辨认。
如果给我们放了原版那也很容易分辨出来了。
“那你们先听一下伴奏……”
方歌这边先给他们放了一段伴奏。
就是这个了，总不能有人拿网上的版本技术提取吧。
燕婉也清唱了一段，听清楚了是不是这个声音吧。
“就是你唱的，所以是晁歌老师的歌对吧。”
“你好我叫白秋桂，可以联系上晁歌老师吗，我们很喜欢这首歌，适合当我们电视剧的主题曲。”
“约个时间谈谈吧。”
那边换了人接听。
然后迫不及待了，巴不得现在就要见到人聊聊。
终于找到了啊。
“先把悬赏的钱给我们吧，有朋友通知我们的，需要把钱分给他。”
“晁歌明晚要上节目啊，到时候等他唱完歌再约个时间吧，不要打扰他。”
方歌跟他们聊了两句。
看看后天有没有时间吧。
还要跟你们聊卖歌的事情，谁都想找我买歌啊，不得排队。
小号上面一堆消息还有有空回复呢，今天先加了微信好友了。
钱很快也到账了，给她朋友多分一点，分了七万。
回去录歌吧，还是做合唱版本，到时候节目上面表演完让燕婉先发小破站，至少晚几个小时再发短视频。
今晚节目组就把悬赏关闭了。
已经找到唱歌的人，确认就是燕婉，写歌的是晁歌，已经联系上了。赏金给了最早联系过来帮忙我们联系上的人。
又是引起了一阵讨论。
“我就说我就说我早说是燕婉了！如果我有联系方式的话喊她过去联系节目组这钱是不是归我。”
“我是第一个发私信和评论区留言的啊，要是燕婉看到的话分我十块就好了。”
“我只要一块钱。”
“这歌听了一点这种路演版本的，是真的不错哇。没有无损版吗？”
“这要是主题曲也挺好听的。”
“晁歌老师啊，大神！早该猜到了。”
“at燕婉请留个联系方式给我方便我下次第一时间联系上你把钱分你一半。”
“都在想屁吃！”
“……”
可是后来莫名其妙冒出来黑粉啊。
说晁歌写的歌词越来越垃圾。
很烂。
我看了我真忍不住，我平时那么低调那么不爱惹事不爱和人争论的人，几乎不在网上跟人有交流的。
难得回复了一次，晁歌说这是李清照写的啊。
求别喷。
喷子听到是李清照写的之后并没有闭嘴，而是马上就去围脖找她……
噗！！！
晁歌都把屏幕喷湿了。
你们这些人不认识李清照不认识李商隐你们都认识啥？
“远离网络，身心健康啊。”
晁歌擦了擦干净屏幕。
还是退了退了。
继续拿自己小号刷刷小姐姐交流交流算了。
去跟燕婉录歌去。
又到了节目开播的日子。
方歌他们照例来到电视台，一路和大家打了招呼。
不过看大家似笑非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儿？
还不习惯我的头套吗？
也是燕婉出去打听了一下。
“听说晁歌老师挂科了。”
“听说晁歌老师拉了。”
“听说晁歌老师不及格。”
“……”
唉，真把他当音乐学院挂科学生了啊。
懒的解释了。
故意误解别人反而让他能够苟住，短时间内并不想暴露。
“晁老师晁老师，另一个踢馆歌手挺厉害的。”
“秦老师来了啊。”
燕婉又在外面打听到一些厉害的情报。
自己又莫名的紧张起来了。
总比自己在参加比赛的时候还紧张。
“秦向朗啊。”
方歌想了想，那应该是他们首发歌手的压力吧。
真的来了个大咖，比很多年轻歌手大了一轮，人家成名的时候许多人还没出生吧。
这是比较早玩摇滚的那一辈，唱过一些励志歌曲，这都是很有实力的前辈。
“那我们去打个招呼吧。”
方歌既然知道了，应该去见见。
踢馆歌手私下见面没什么，还可以偷偷去偷看他们首发歌手的排练的。
只是首发歌手不能提前知道踢馆的，不包括已经暴露的方歌。
最终解释权归节目组所有。
秦向朗是留着长发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感觉人挺好的性格很好，寒暄了打招呼多聊几句。
让他对燕婉多关照关照，混个脸熟。
不过后面突然问方歌真名叫什么。
呃……
聊不下去了，好好一个热闹氛围突然被搞凉了。
方歌说不打扰秦老师准备了，自己先回去做准备了。
燕婉也打了招呼连忙跟着走了。
戴上这个金箍，你就不再是凡人了，人世间的尘欲再也沾不上半点。
第29章 人各有志
别人觉得你不礼貌不信任，身份都不能跟别人说的怕被泄露还是怎么样。
还是不聊了啊。
“方歌，没关系的，我们想想要突袭谁吧。”
还有摄像头有麦克风。
燕婉跟他有不方便说的都咬耳朵悄悄说了。
周围也有很多人时不时的偷看方歌一眼，眼神有些怪异。
年少气盛年少气盛。
对老前辈似乎有些怠慢了啊。
果然还是很特立独行的一个人。
方歌懒得理会这些看法。
忙完自己的事情就算了。
我早就觉得了让我安静唱完歌走了就好了，问这么多干嘛。
“晁歌晁歌老师，见到你了啊。”
这时候一个身材高大肚子微圆的青年高兴的过来。
似乎也不是胖，这是虚胖。
隐约能够感受到一双胳膊很强的肌肉，很有力量感。
“我是阿贤啊，晁歌老师。”
“网上我们聊过的。”
对方伸手手期待着。
满脸欣喜的看着他。
“你不是学生吗？”
“大一……”
“在这里上班？”
方歌奇怪的跟他握握手。
看他是戴着证件，工作人员牌子的。
“借来的，特意过来见见晁歌老师啊。”
“我是现场观众。”
“晁歌老师知道我的啊，太好了。”
“如果你跟燕婉女神同一个年级的话那咱们都是同一届的啊。”
阿贤知道时间紧那就长话短说了。
今天太高兴了，偶像还知道自己啊。
如果还是跟自己同届的话就更兴奋了。
这些有空的话再聊吧。
“晁歌老师网上让我写歌词的我昨晚凌晨已经完成了发网上你有看到没有。”
“晁歌老师这一首歌大概是写男女分手之后怀念女生的伤感情歌吧。”
“前面那首歌我觉得那肯定是我和老师都理解错了，让我再好好想想吧。”
自己不管完成的怎么样还是选择交卷了。
不想辜负自己偶像啊。
“哦，那个你写的歌词，我也是看过了。”
“写的很好，下次不要再写了。”
“节目开始了我们也需要准备了，有机会再聊啊。”
方歌和他侃了几句，先撤了。
工作人员也是在催了。
阿贤这次倒是混不进去了。
恭送对方离开，远远看着。
脑海里想着的是方才的一句写的很好啊。
晁歌老师夸我了啊。
真好啊。
再接再厉，断然不会再让晁歌老师失望。
继续努力。
“先想一下秦老师会踢谁，我已经有猜测了。”
“他不管突袭谁都意义不大，前面的人除了人气高票数高还有实力强大的，尤其还有跟他认识的很熟的朋友。”
“上来这个节目总不能是为了和人家碰一碰吧。”
“如果突袭后面的歌手难免网上会说以大欺小，以他的地位和实力还捡软柿子捏。”
“所以最好的选择还是谁也不选，其实这样的话就等于挑战所有人了，到时候拿到前四晋级，末位淘汰，终究要靠实力说话。”
“我也看好他确实能拿前四，来到这里已经赢了一半。”
方歌和她回来休息室。
随手拿了一瓶赞助商的饮料习惯拧开，交给燕婉了。
拉她坐下沙发上面。
听的大家一怔一怔的。
燕婉的经纪人和工作人员都接连点头。
这确实是最优解啊。
这么看来晁歌老师挺聪明的啊。
这不是情商挺高的，怎么别人对他有这么大的误解呢。
跟之前的表现截然不同。
“秦老师确实能进前四。”燕婉喝了一口饮料，望向旁边。“那你今晚呢？”
方歌他看的那么透彻理应想好自己的事情了啊。
做好安排。
他肯定想好了他自己要突袭谁吧。
不会还是上周那样吧去碰票数最高的。
“其实你应该能想明白不管我选择谁结果都没有太大改变，也是多亏你帮我去了解了一下其他歌手的选曲。”
方歌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下。
就突袭他了。
燕婉开始帮他考虑种种可能性了，可是这个小脑袋瓜子啊，想这种事情太难为她了。
方歌在旁边又开始打游戏了。
“晁歌老师，其实镜头面前戴面具和私下生活里还是不一样的。”
范姐好心提醒他一句。
平时天天戴着的话不累的慌。
而燕婉还有自己，还有秦老师他们这些人，理应会是他生活中的好友啊。
以后的社交上面，没必要藏着不见人，让人家还对你有戒心了。
“我知道他们有可能会讨厌我。”
“到时候是我了解他们他们不了解我。”
“不知道我叫什么我长什么样。”
方歌说就这样吧。
联系方式也没有留。
节目上完了自己就撤了，以后应该没机会再碰到了。
也不准备在遇上了。
“老一辈自诩艺术家，爱惜羽翼。”
“许多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人品性格不会太糟糕的话不会因为看不惯谁讨厌谁。”
“不管在什么地方还是实力唯尊啊，拿成绩说话。晁歌老师挺有实力的，作出过这么受欢迎的作品。”
范姐就是老想问如果你生活中你平时也是这个样子的话真不会被人打吗。
你不混娱乐圈那真的没办法，肯定对谁也不鸟。
唉……
希望他的才华不是昙花一现吧。
像施晴筠他们现在是有点跪舔了。可是到时候如果晁歌是江郎才尽了发现以后没有可能能够给她们写歌那谁还支持他呢。
社会很现实啊。
“哎呀范姐，以后多照顾好这丫头吧。”
“劳您费心了。”
方歌轻轻拍了拍燕婉小脑袋。挺好的一个经纪人，很聪明呢。
嫩滑的小脸下一秒呆萌了起来。
嗯？
不是在说着你的事情吗，聊着今晚的节目。
“有你在她肯定会火的，如果也能够替她保驾护航的话更好了。”
范姐盯着他认真看了看。
大概猜出来了方歌。
他们两个的关系也是那么亲密呢。
尤其燕婉看他的眼神就跟别人不一样的。
舞台上面，在大片广告之后节目也是真正开始了。
确定了首发歌手的顺序。
今天是施晴筠先上台，大家没有看到有突袭的。
她的票数一直也不高，中下水平吧。
要是没被突袭的话还能苟到决赛了，万一被突袭了也只能拿成绩说话了。
唱完之后，没有收到被突袭的通知，心里是有点高兴的。
回到后台，可是又有点小失望是怎么回事儿，人家根本看不上自己的感觉，两个突袭歌手都不选自己的。
像晁歌这样的人，大家想着是不是又要碰一碰最强的呢，弱者就没有意义。那还是别真的选中自己了，不然到时候就叶公好龙了啊。
“乐叔，今天的踢馆歌手还没有小道消息吗？”
他们唱完的人是汇合在一个房间了，节省时间。
直播有时候节奏是很快的。
众所周知今晚是有方歌了，可是另一个人还没上台呢。
让后面的歌手提心吊胆去吧。
“小施的歌越来越有韵味了。”
“诗情画意呢。”
张乐是早早从沙发上起身鼓掌，对她捧场了。
今天确实状态丰神异彩，游刃有余的唱功。
“踢馆歌手我也不知道啊，刚还看着网上猜的，据说是挺厉害的歌手。”
听了张乐这么说，在想是不是可以在心里偷偷高兴一下。
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那是后面的人该提心吊胆的。
压力都给他们了。
“有没有可能打算挑战我们所有人。”
施晴筠突然又有了这种判断。
如果是晁歌的话，连票数最高的都碰过了，何惧之有。
对上其他人很大可能能够赢。
干脆以一敌众也无所谓。
他就是这种应该啊。
“我也有这样的的判断，晁歌是有这个能力。如果另一个突袭嘉宾也是这么想的话勇气可嘉，目前为止大家发挥都很稳定。”
张乐一想，那今晚是来了两个怪咖啊。
大家一边认真看着台上的表演，一边在聊着。
这时候突然红色风光闪烁。
有人突袭了啊。
第30章 毕业神曲
被突袭的是夏云宁啊。
夏云宁？
他比较擅长青春类音乐，给几个青春题材的影视唱过主题曲，挺受年轻人喜欢的。
出道快十年，唱功是越来越稳了，而且专辑销量也不差。
实力赛青年歌手。
今晚也是选中这种风格的歌曲，发挥的挺好。
唱完之后听到自己被突袭的消息了，不失礼貌的微笑。
本来大家对于新的的突袭嘉宾毫无音讯毫无头绪。
回来后台了看着屏幕。
结果一大片的广告之后，上来的是晁歌。
哎呀，你突袭他又是为啥？
“我们老熟人啊，晁歌你回来了啊。”
主持人熟络的跟他打招呼。
“大家好我是晁歌，我又回来了，谢谢大家喜欢我这样的头套歌手。”
“我就是这样的头套歌手，谢谢大家的喜欢。”
“以前很喜欢一位歌手他说过，闷头写歌埋头创作也会有人支持的。”
晁歌这次多说了几句，大家是觉得他在节目上放开了不少吧。
没有那么拘谨了，把这里当自家就对了。
不用客气。
“好的，晁老师变得健谈不少啊。”
“可以问问你为什么突袭夏云宁吗？”
主持人问道。
对夏云宁关系是挺不错，叫人家小夏的。
晁歌显然年纪更小，不过有实力啊，可以称老师了，有那么多作品。
夏云宁差就差在没有自己写的歌，本来就不是创作型歌手。
“上周他说如果我是突袭他的话招架不住。”
“那就想试试。”
晁歌淡淡说道。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他唱青春歌是吧，盘他。
观众听了愣了愣，都想不起来还有这样的对话。
再说人家那不是客套话吗？
你这么较真的啊。
直升机都没有你直。
“那晁歌老师今晚想唱什么歌，现在有不少收入能买版权了吧。”
“上了我们节目之后知名度提升不少吧，赚钱容易多了。”
主持人又调侃起来。
没有钱没有公司连版权都买不起，只能唱一唱自己的歌了。
被自媒体宣传一下结果更多网友知道他了。
这种事情有点沙雕了啊。
一件事情说一遍两遍就算了，老是挂着嘴边那是当成人设了！
现在晁歌再说自己买不起版权路人粉都不信，要败坏路人缘。
也别老装穷卖惨的，成年人谁都不容易就你天天逼事儿多呢。
“赚到钱了，但是版权费太贵，还是省着吧。”
“还是要唱自己的歌。”
晁歌举起话筒又说了两句。
这一次不唱别人的歌是因为想省钱，有理有据。
主持人也有点意外他这么回答。
这不是挺聪明的吗，情商那么高。
之前都是伪装对吧。
“请了一个朋友今天是一起合唱的，我也不认识太多人。”
晁歌这时候望了望后边。
这时候是燕婉上来了。
耀眼的灯光下，一道白色普通仙女一般的轻盈身影缓缓走出，舞台下方大家一片静寂。
看到燕婉上来了，穿着百褶裙和白色雪纺衬衫，外面还套了一件白色西装外套，长发飘飘，笑意浅浅。
一双大长腿笔直白皙的。
很快轻盈走出，身姿挺立的站在舞台上，脸颊略微带着些红晕。
很快台下发出强烈的欢呼声。
弹幕也大片刷了起来。
“女神女神，看我看我。”
“以前就发现了女神身材好好。”
“燕婉回来了啊，太好了了。”
“吸溜吸溜。“
“老娘也想摸这大长腿！”
“她一笑我都把持不住了。”
“老婆老婆！”
“最烦你们动不动网上喊别人老婆的毫无素质，何况这是我老婆！”
“投票投票，如果我有票我一定投给她。”
“……”
现场反应太热烈了。
节目上本来女的就不多，来来去去还是她们两个。
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最漂亮的，而且唱歌也好听啊。
被淘汰了呜呜。
听说节目组那阵子掉粉不少，好不容易晁歌出来又给拉起来了。
曾几何时啊，又见到了燕婉。
还是意难平。
“我和燕婉认识几年了，高中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这是我去年差不多这时候写的歌，也是毕业季。”
“青春永远不毕业，十年之后很多年之后再听起来这首歌会回想起那些青春的点点滴滴，想起那些曾经熟悉的朋友，欢声笑语，想起我们老师和校园里面。”
“我们是外国语学校，坐落在BJ东路，这首歌就叫《BJ东路的日子》。”
晁歌给大家介绍了，然后开始演唱这首毕业神曲。
很多人正在经历或者已经远去的日子，都是人生中珍贵的一部分啊。
又是新歌啊。
大家一听那应该是去年高三毕业前后这个时期吧。
以前的晁歌写的歌是什么样的。
大家更期待了，对于晁歌早期的作品。
明亮的舞台上面，两个人是全场的焦点啊，凝聚着众多目光。
就算是圈内很多音乐人，对于晁歌的新作品也是期盼已久。
上周已经出来了一首青春恋爱这类歌曲了。
这一次毕业季主题的歌曲吗，能有什么惊喜？
旋律响起。
显示晁歌温柔缓缓的声音。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
“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
“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儿去。”
仍旧很磁性温柔的嗓音。
今天换了那件黄色的服装，虽然还是孙悟空。
领口是衬衣那样的领子，还有小领带。
燕婉的穿着才更像学园风，朴素的妆容小脸娇嫩还有几分青涩，青葱稚嫩。
歌声再唱了起来。
晁歌：“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
燕婉：“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
晁歌：“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
燕婉：“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儿去。”
曲调很轻快很诱人的。
如同一道清泉流淌进大家心跳，旋起了回忆。
燕婉浅浅一笑，明眸皓齿。
间奏响起来的时候，背景大屏幕出现了校园照片。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然后一张张照片开始PPT播放。
所有人一看都会熟悉的校园，操场，教学楼，楼梯……各种熟悉的建筑和风貌。
天底下的中学校园估计大同小异。
以及燕婉的毕业照，写满了名字的白色校服，单人照片，和朋友的合影，班级的毕业照。
大家看着已经眼神负责了。
直戳心灵啊。
这正是所有人拥有或者曾经拥有的青春岁月啊。
绿色草坪大背景，少年少女们的合影。
歌名，作词作曲者。
演唱。
晁歌温柔的嗓音继续响起，仿佛在怀旧和回忆：
“当某天，你若听见。”
“有人在说，那些奇怪的语言。”
燕婉：
“当某天，你若看见。”
“满街的本子还是学乐先。”
晁歌：
“当某天，再唱着，”
“这首歌会是在哪一个角落。”
燕婉：
“当某天，再踏进，”
“这校园会是哪片落叶，掉进回忆的流年。”
“……”
照片在继续播放着，定格。
堆砌满满的书桌，各种学习资料各种卷子。
有人累的在课间趴着桌子休息一会儿。
还有人在埋头继续复习。
还有走廊上面在打骂聊天的同学们。
聚会上一张张笑脸。
运动会上大家的嬉闹。
晁歌：
“表示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原来只有三年。”
“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很有夫妻脸。”
“各种季度洋流都搞不懂，还有新视野。”
“各种曾经狂热的海报照片，卖几块几毛钱。”
“我们穿上西装假装成长，胶片挥霍习惯的笑脸。”
“悲伤一发，寂寞唏嘘，痛的初体验。”
“毕业和成年的字眼，格外扣人心弦。”
“各种莫名的感受，只说句，嘻嘻一些。”
“……”
图书馆的一角，午后的夕阳，安静的时光。
一道道黑板报，最后又定格。
毕业快乐！
青春无悔。
灯光通明的教室，很多熟悉的场景。
可是毕业之后好像再也回不去了，社会人尤其深有感触。
很难再找到畅聊未来吹牛打屁的室友了，年龄增长成家立业更多的是柴米油盐。
再也见不到那些熟悉的人和事。
现场许多观众已经哭红了眼。
弹幕也是控制不住的在刷着。
“啊啊啊啊好听的啊。”
“哭了哭了，我家的大狗子没哭我打了他一巴掌给打哭了。”
“火钳刘明火钳刘明。”
“yy，高中相遇，幸会了。”
“qtm的乙卷！”
“二中万岁！”
“竟然跟我是同一个学校的。”
“DNA动了啊。”
“那时候多愁善感，现在没心没肺了。”
“……”
泪水已经湿润了视线。
这样的歌曲已经王炸起来了。
对很多毕业生来说在这个季节就是核爆啊。
晁歌：
“十年后，你若听见。”
“有人在说，这些奇怪的语言。”
燕婉：
“十年后，你若看见。”
“满街的本子还是学乐先。”
晁歌：
“表示从一楼到四楼的距离，”
“原来只有三年。”
“表示门卫叔叔食堂阿姨，”
“很有夫妻脸。”
“各种季度洋流都搞不懂，”
“还有新视野。”
“各种曾经狂热的海报照片，”
“卖几块几毛钱。”
“我们即将分别，独自浪在中国外国不同地点。”
“瞥见白色的校服，还会以为是我认识的谁。”
“顾平凡哥、乌龟大师、方丈我爱你！”
“也许谁都忘记谁的名字，但记得：”
“BJ东路的日子。”
运动会，迎风飘扬的旗帜。
节目表演。
宿舍给室友庆生。
实验课上大家认真做实验，老师看着他们的目光难得多了几分温柔。
运动会上给喜欢的人比心。
……
一张张熟悉照片，优美熟悉的旋律，翻开了许多人那段回忆。
那段时光。
读书的时候总想快点长大，快点毕业。
出来社会摸爬滚打几年越发对那段日子的怀念，弥足珍贵。
合唱：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
“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
“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
“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儿去。”
燕婉练习了很多遍，可是唱了后面也是被感动到了，要抱抱。
向他张开双臂。
自己也是想起以前那些好朋友了，可能毕业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还好方歌一直在身边啊。
两人拥抱了一下，然后一起拉着手，微微鞠躬。
“谢谢大家。”
这就要走了。
弹幕已经在挽留，已经忘了他们没有在看。
现场观众许多人先后站了起来。
“晁歌！晁歌！晁歌！”
“再唱一遍！再唱一遍！再唱一遍！”
好多人扯着嗓子在喊的。
声浪汇聚起来几乎要掀翻天花板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激动啊。
仿佛想一直听下去，想留住那段已经逝去的日子。
“谢谢大家的喜欢很感谢。”
“这首歌应该第一时间上传了，大家去下载以后能够经常听到了。”
“最后真的谢谢。”
晁歌又微微鞠躬感谢。
这次真的下去了。
大家一听已经上传了啊，连忙去搜去找一下。
刚才也看到背景屏幕显示的歌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