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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士及第-10

作者:酒酿四喜丸子     快穿之我是女王我怕谁txt下载     快穿之我是女王我怕谁全文阅读
    从南郡到京城,水路最为便捷。

    北方冬季严寒,到了十一月河道就会冰封,来年二月才能解冻。

    为了参加明年三月的会试,乔木同赵瑾瑜商议九月底就进京,早些抵京,也好早些安顿,早日备考。

    孟不移自从辞官离京就将那里的财产处理了,仅剩东城一处一进的小宅,刚好给应考的乔木住。有乔茗跟着照顾,她很放心。

    刚过了九月上旬,孟不移就催促乔木做出行准备。冬天的衣服被褥鞋袜,干果糕点调料,出行船只,路引考试凭证资格证明,都要一一备好。

    乔木带着乔茗连着忙了几天,才做好准备。

    这回出行,储物袋的优势发挥无疑。

    等到上船的日子,乔木才惊觉时间到了月底。

    拜别师傅及村长,乔木与赵瑾瑜一道离开了南郡,向着京城进发。

    尽管多数行李装在了储物袋里,她也带了个包袱做样子。

    天气温度适宜,顺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北行,坐在船头,微风拂面,十分舒适。

    乔木多数时间都呆在舱外,饱览两岸景色。

    旅程时间宽裕,乔木一早与赵瑾瑜商量好要好好了解两岸各个郡县的风物世情,施政水平及民风。

    航程平稳轻快,不到五日就到了登瀛。

    登瀛原来是片滩涂,形成了有数千年,因为靠海,被历代朝廷作为晒盐煮盐之所,居民多为入罪被罚的盐户,人口不多。前朝太祖时迁临安府、南郡的失地流民到此定居,才设立了盐城。又因为传说仙人从这处入海口返回仙山瀛洲,民间又称登瀛。

    船停下修整一日,乔木也跟着下了船,这是已经接近黄昏。

    走出码头不过百来步,忽然间,耳边听到一丛雪白蓬草后有呻吟声传来。

    停下脚步,仔细听了听,确实是人的呻吟声没错。

    心下疑惑,乔木瞧瞧四周,不知何时,空中已经升起了大片白雾,本来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旅客没了踪迹,似乎全被这雾气遮住。

    警惕地将赵瑾瑜扯到身后,让乔茗断后,乔木一步一顿走到半人高的蓬草前。

    掌风掀开草丛,一片荆棘后趴伏着一只丹顶鹤。

    那鹤低着头,双翅垂地,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乔木仔细一看,鹤右翅关节生疮溃烂、无法移动,毛也脱光了,难怪会痛苦不堪。

    她正想蹲下身体,帮丹顶鹤上药,就见一个穿着素衣、头缠襥头、拄着拐杖的老妇人走了过来。

    “书生也可怜这只病鹤?”

    乔木点点头。

    老妇人微微一笑:“只有用人血涂在这鹤关节处的伤口,才能愈合。”

    乔木觉得奇怪,却也打算试试,卷起衣袖,准备弄破手臂滴血救鹤。

    老妇人忙阻止道:“需要三世为人的血才有效,您上辈子恐怕不是人。”

    乔木瞬间懵逼了,她不止三辈子都是让人,哪里不是人了?鬼话连篇吧?心下犹疑不喜。

    老妇人还以为她在为不能救助丹顶鹤而自责。

    赵瑾瑜走上前道:“我的血行吗?”

    乔茗也高声道:“还有我!”

    老妇人很欣慰,摇头道:“不行,你们都不是三世为人的人。”

    乔木暗暗好笑,套路,都是套路。不过,她还是想看看这人究竟什么目的,便顺着对方的话问道:“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呢?”

    老妇人双手扶着拐杖,淡淡一笑:“南郡松江镇何足道之血堪用。”

    乔木暗暗纳闷:“何足道?很有名吗?”

    老妇人只是说:“去松江镇上何府一看便知。”

    乔木点头,与赵瑾瑜相约船上见,就折回南郡去了。

    一路运转功法,到何府不过四个时辰,尚不到星子闪耀的时候。

    敲响何府大门,门房通报后,引着乔木进了客堂,一个头戴镶红宝石玉冠、身穿银白锦袍、脚蹬步云靴的少年正等在那里。

    乔木越看越面熟,迟疑地道:“您就是何足道?我们是不是见过?”

    何足道心里气坏了,阴阳怪气地道:“您可是白鹿书院大名鼎鼎的新进举人,便是见过我这种小人物,想必也记不起。”

    乔木暗想:这人倒是自来熟,脸皮之厚不逊于我啊。

    何足道一看脸色便对其想法猜测不远,懒得计较,索性直截了当地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说,找我什么事?”

    乔木赶紧把来意说了一遍。

    何足道听完,尽管脸色奇怪,最后还是道:“等着。”说完,进了内室。

    乔木等在那里,口渴不已,见桌上有茶具,拿起茶壶倒满茶杯,连喝了好几杯。

    那茶水入口甘甜,舌底生津,将一身疲劳涤荡一清。

    等何足道再次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木盒,道:“将盒子给那老妇人,对方知道怎么做。”

    乔木很高兴,起身告辞,明早还要继续乘船赴京,不能耽搁。

    何足道知道她着急,让仆人准备了夹着酱肉的饭团并两个拳头大的西瓜,才打发人离开了。他实在不想看乔木那张不停道谢的蠢脸。

    乔木顾不上吃东西,一路驰行,返回登瀛的时候已经到了丑时。

    赵瑾瑜与乔茗正等着他,并没有返回船上休息。

    将木盒交给老人,并将何足道的话转告给对方。

    老妇人打开盒子,内有一指头大的小瓷瓶。

    将瓷瓶拿出,拔掉塞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在病鹤的患处。效果立竿见影,不过瞬间,伤口就愈合了,还长出不少绒毛。

    丹顶鹤叫了两声,声音愉悦。

    老妇人高兴地说:“多谢书生相助。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到寒舍一坐,好让小老儿一表谢意。”

    乔木看看赵瑾瑜及乔茗,两人都很好奇。她便同意了。

    跟着老妇人,走了约莫一刻钟,来到一处竹篱小院。

    院子里杂草丛生,没怎么打理。

    老妇人将三人带入房中,房内陈设简单朴素却清雅可人,全是海草编制的家具。

    乔木连着跑了数个时辰,又累又饿又渴,便要水喝。

    老妇人指着房屋一角道:“石龛里有些石乳,你们三人分着喝掉吧。”

    乔木走过去,果然,石龛顶部有个杏核形状拳头大的石头正往下滴着乳白色的液体,下面石坑里已经积了数捧。

    拿出一个瓷碗,满满盛上,递给赵瑾瑜及乔茗,让她们先喝。

    二人不肯,非让乔木先饮,说她忙了一夜,最辛苦。

    乔木推脱不过,端起来一饮而尽。

    石乳味道如同杏仁露,不过的确解渴饱腹。

    赵瑾瑜问:“如何?”

    乔木又盛一碗,笑着递给她。

    赵瑾瑜细细品了品,也将其饮尽。随后站起身来去洗了洗碗,才又盛了一碗递给乔茗。

    乔茗同样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三人相视而笑。

    老妇人双手搭在拐杖龙头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们,道:这石乳虽不能让人长生不老,却可以让人无病无痛、长命百岁。”

    三人连忙道谢。

    天色已经亮了,晨曦洒满小院。

    三人还要赶去乘船,不好多坐,就要告辞。

    老妇人将人送出院子,从几近拖地的袖子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封好的信封。

    将信封递给乔木,她笑眯眯地道道:“我有一友人长春子在白鹿观出家,麻烦将这封信捎过去。”

    乔木接过信,收好,便挥手道别。

    三人回到船上,尽管一夜没睡,却并不困倦,都猜测是石乳的作用。

    乔木拿出那封信,颠来倒去看了又看,很想拆开瞧瞧里面的内容。

    赵瑾瑜嘴里“啧啧”不停,无疑是无赞同。乔茗表示弃权不发表意见。

    乔木嘿嘿一笑,正要拆开信封,就见信封四个角突然变成四条伸着红红信子的毒蛇。

    她吓了一跳,又尝试了几次,都没法拆开信封,只好放弃了。

    船一路北上,尽管中间也停过数次,像淮安,彭城,临清,德州,沧州,直沽,并没有再发生什么怪异的事。

    这日,呆在甲板上的乔木远远看见一个塔影,就猜通州到了。

    将玉竹扇“唰”的合拢,指着塔扭头对赵瑾瑜道:“看来通州马上到了。瞧,那塔想必就是赫赫有名的方塔了。难怪有诗云,一支塔影认通州,可不正是如此?”

    赵瑾瑜含笑点头,扯扯衣袍上的褶子,道:“不错,到了码头,就算到了京城的地界了。”

    两人一直站在船头,看着船慢慢入港。

    那码头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处处是两三层楼高的货船,嘈杂声里不时响起操着南腔北调的讨价还价声。

    乔木感叹道:“这里的市井气息同南郡码头一样啊。”

    赵瑾瑜点点头:“商业比南郡更发达。”

    乔木道:“毕竟是京城,一国的政治经济中心。”

    这边,乔茗和赵瑾瑜的随从收拾好行礼,正等着一起下船。

    两人不再多说,随着人流往外走去,直过了半个时辰才离开码头,乘上进京的马车。

    上了马车,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量着对方,随后一同放声大笑。两人不光挤得衣衫不整,就连发髻也歪歪扭扭,滑稽得很。

    乔茗拿出梳子,将乔木头发解开,三下两下梳好盘上。

    赵瑾瑜揶揄道:“乔茗,你这么能干,真不知道你家小姐离开你日子该怎么过。”

    乔木笑道:“那就一直在一起好了。”

    赵瑾瑜道:“就是你不娶夫,难道乔茗不娶妻吗?”

    乔茗插嘴道:“小姐不娶,我就不嫁。”

    赵瑾瑜看了乔茗一眼,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

    通州到京城的官路宽敞平坦,坐马车还算舒适,即便傍晚才到孟不移的小宅,几人也不觉得疲累。

    这小宅留了一对老仆福婶夫妇看守,知道主家要来,早早收拾妥当,处处窗明几净。

    几人不累,可还是早早睡下了。

    翌日。

    乔木伸了个懒腰,趿拉着鞋从房间里走出来,天色才到卯初,最多过了一刻,比平时起床时间稍晚。

    洗漱好,换好衣服,兴冲冲参观起宅子来。

    这宅子就一进,不过有前后院,一亩大小,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并不算太小,尤其离内城很近,就算日后留京任职也不需要另外置办,显见孟不移还是有成算的。

    之所以说孟不移做事没成算,是因为她日子过得并不好,哪怕当初离京时颇有些钱财傍身。

    乔木入了书院后,时不时跑去盯着她、照顾她,再加上不缺钱财,孟不移生活质量才得到大幅度提高。

    乔木更不时塞一些零花钱,让孟不疑能随意出门会友,买些喜爱的书画笔墨,退休生活显见过得比原来好多了,从气色上就看得出,原来虽然白皙却透着丝蜡黄,远远比不得现在红光满面。

    来到后院,那里只有一株三人合抱粗细的梧桐树。

    这树生的与一般梧桐不同,不过两丈高,却枝繁叶茂,垂落至地,很像南方的榕树。巴掌大的卵圆形叶片下有簇簇形如胡桃大小的褐色果实。有风吹动,果荚发出哗哗的响声,如同音乐。

    记得这种树在仲春时会开紫色漏斗状的花,且那花是一簇簇生长,看起来十分艳丽。只这花会分泌不少花蜜,常吸引飞虫蜂蝶嗡嗡嗡地飞来飞去采食,让很多人不喜。

    乔木看了看树下,决定放把躺椅并一套石桌石凳。夏天在此乘凉,定能物尽其用。

    满意地转过身,她往厨房走去,寻思不知早饭是福伯准备的还是乔茗准备的。

    还没到前院,就听到乔茗的声音,他正和赵瑾瑜的随从说早饭的事,问赵瑾瑜是在房里吃还是去饭厅吃。

    随从回说赵瑾瑜还没醒,等小姐起床了再问。

    乔木笑笑,转过院门,走进饭厅,见乔茗煮了满满一大碗卤肉面。

    雪白的面条上红棕色的肉块肥瘦相间,旁边还搭配着一撮细细的黄瓜丝,并半个露出金色蛋黄的卤鸡蛋。

    麦粉香伴着卤肉香黄瓜香丝丝缕缕的飘入乔木鼻孔,让她舌底生津,涎水直流,不由自主地咽下口水。

    拉开椅子坐下,乔木操起筷子大口朵颐起来。直到碗里面干汤净,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

    乔茗看她满脸馋样,道:“不够我再给你下一碗。”

    乔木摇摇头:“吃东西就要意犹未尽,不能十分餍足,同做人一样,要留有余地。”顿了一下,又道,“再找个南方厨子及洗衣缝补的人吧,不用担心钱财。”

    乔茗点点头,表示同意,道:“晚点我去采买,小姐有什么要买的吗?”

    乔木摇头道:“你忙你的,我的不急。”

    乔茗点头,出去了。

    这会,赵瑾瑜收拾好了,过来吃早饭。

    乔木招呼福伯将早饭端上来,是京城的炸酱面。

    乔木道:“来,赵师姐,尝尝京城的特色炸酱面。”

    赵瑾瑜回道:“好。”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夹起面放入嘴里,慢慢咀嚼咽下,才道:“味道不错。”说着,将一碗面吃光。

    乔木看她吃面速度并不慢,却很优雅,不知道怎么做到的。

    两人来到茶室坐下,乔木问道:“赵师姐,今天要去逛逛京城吗?”

    赵瑾瑜建议道:“不如一起去书店看看有没有什么应试的书籍?再买些文房四宝。此后便呆在家里温习。”

    乔木同意了,两人相携出了门。

    乔木这才发现自家宅子边上就有一条弄堂全是笔墨铺及书铺。

    这下如同老鼠掉进米缸里,两人一家家直逛到红日西斜才大包小包的回了住处。

    幸好晚饭已经备好,午膳没吃的两人才没继续饿肚子。

    乔木大口吃着饭,顾不上“食不言”,道:“赵师姐,考完试我们一定要好好逛逛京城,光笔墨铺子就有这么多物美价廉的东西,就不提其他了,一定要好好选。”

    赵瑾瑜尽管没有开口,却不住点头,她同样意犹未尽,没逛够。

    这以后的日子就在备考中度过,直到有一日朱文上门拜访——她另有安排,故而并未一同来京。

    “上京是来送礼的。”朱文毫不讳言,“你们都知道我家行商,原以为有个举人功名在身能多多少少对家里生意有所庇护。哪知道把我家当肥肉盯着的不是一家两家。这次就是家里派我来找寻靠山的。”朱文摇着扇子苦笑道。

    乔木与赵瑾瑜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些安慰之语在沉重的现实面前脆弱的犹如一层薄纸。

    反倒是朱文故作轻松地道:“我就指望你们二位中进士、做大官,将来做我的靠山了。”

    二人笑笑。

    赵瑾瑜道:“到了京城,才发现才子遍地,有才华的人数不胜数。”

    乔木也道:“可不是嘛,除了江浙,山东、直隶都不缺才子。”

    朱文长叹一口气,道:“南郡虽然读书人多,与全国才子汇集的京城还是不能比的。就说三年一次的会试,每届要选拔出多少学问好有才华的读书人呢。”

    乔木轻轻摇动手里的燕尾青竹扇,忽然想到什么,低头一笑,幽幽地道:“关于才华有种说法很有意思。它说人在白天的时候如果忙忙碌碌,性灵往往就会淹没在那些琐屑的事情中。只有到了晚上睡着的时候,没有一丝杂念,人的精气神才会明朗清澈,平时学到的书里每一个字都会吐露光芒,从百窍透出。那光芒隐约模糊,却灿烂如同锦绣。学识如郑玄,文章如宋玉司马相如的人,光芒万丈,直入云霄,能同日月争辉。其次的人光芒有数丈,还有的有数尺,哪怕最次的也有微光闪烁,照亮门窗。只是这光芒只有鬼神能看到罢了。”

    赵瑾瑜微笑道:“这个说法让我想到那句谚语,腹有诗书气自华。”

    乔木哈哈大笑道:“不错,那光芒就是文人的才气吧。”笑过,又疑惑道,“我的才气不会冒黑烟,漆黑如墨吧?。”

    朱赵二人也呵呵一笑,对这个冷的不能再冷的笑话给予礼貌的恭维。

    乔木见此,也一笑。

    室外秋风已冷,不时拍打着门窗。有弯月如钩,斜斜挂在半空。

    乔木看了看透入房内的月光,随口道:“飒飒西风吹破棂,萧萧秋草满空庭。月光穿漏飞檐角,照见霉苔半壁青。”

    赵瑾瑜笑道:“这描述太夸张了,该是写荒园的诗句,用在这里不妥。”

    朱文也摇摇头道:“确实不妥。”

    乔木无奈地道:“何必如此认真,不过是感叹一下西风冷月罢了。”

    三人一时无语,只有堂前明烛高照,那火焰不时跳动、闪跃,映在墙上的影子也随之扭曲、摇摆。

    “梆梆梆——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有打更声由远及近的传来,已经是酉正了。

    朱文道:“不如今晚我们三人彻夜长谈,抵足而眠吧?”

    不等说完,就遭到了乔木、赵瑾瑜两人的齐声反对。

    乔木道:“散了,各自休息吧。”说着,一溜烟跑回房间,似乎生怕被朱文留住。

    赵瑾瑜也打了个哈哈,脚下疾走,回了房间。

    只剩朱文望着两人的背影,面带惆怅。

    ……

    次日乔木书房

    朱文兴奋地道道:“这粉盒全称为‘金掐丝嵌宝海棠形五福捧寿粉盒’,大量使用了炸珠工艺。这种工艺源于泰西,在汉朝时通过丝绸之路传入中原,并被能工巧匠发扬光大,在汉唐两朝均大放异彩,是八大金艺之一。

    炸珠作为唐代黄金制品重要的镶嵌装饰手法,很形象地被唐人称为‘金粟’。虽名金粟,但这些金珠比粟米要小得多,通常直径是其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甚至更小。”

    赵瑾瑜问:“这么小?那炸珠是怎么制作的?”

    朱文一听,滔滔不绝道:“炸珠的制作方法一般是把黄金溶液滴入温水中,以形成大小不等的金珠;

    也可将等距的纯金细剪成小线,均洒于木炭上,以火烧熔凝结成圆珠状,再筛拣大颗粒,密布于金属胚上烧焊接合,成为器物表面的装饰纹理,又称‘联珠纹’或‘鱼卵纹’。”

    乔木插嘴道:“炸珠为何需要置于木炭上烧熔?别的不行吗?”

    朱文道:“道理其实很直白,稍微想象一下就能得出结论。这样能用炭灰垫底,撑起凝结的金珠,形成完美的圆球状。”
本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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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女王我怕谁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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