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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粗茶半杯     你的快乐我来渡txt下载     你的快乐我来渡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十六章 工作帮到底 说我不给力

    贾雅雅似乎变了安静了,不知道是不是暴风雨来前的平静?

    今天早会曹谦还是不在,我本兑现昨天的话,今天给她来做游戏,结果,她却早早地推荐刘斯继续。

    我知道她还在生气,有跟我赌气的意思,昨天生气后到现在还没跟我说句话,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纠结,不理她不太好,就坐我旁边,理她又怕她误会。

    我似乎也明白了公司为啥不允许办公室恋情,你说这要是闹个矛盾,那多尴尬,甚至能整的整个部门都不得安宁。

    哎,还没在公司谈对象呢,这就整的我在部门尴尬起来,感觉跟贾雅雅闹矛盾,就像和部门一半以上的人都有矛盾,因为他们几个太熟悉了,我都感觉我的事贾雅雅已经全部告诉她们了。

    我甚至都有点能明白,刘斯为啥有时不怎么在部门说话,除了曲高和寡外,肯定是遭到贾雅雅一伙的排挤。

    为了避免工作尴尬,于是我主动跟贾雅雅说起了话。

    可倒好,我刚开口,她却起身走了。

    很是无语,这是哪门子事,整的我有啥错误一样的,真后悔跟她打招呼。

    下次她跟我说话,绝对不会理她,一样起身走人,我又不欠你啥。

    下午,我早早给胡爷爷去了电话。

    爷爷说人约好了,就定明天上午,估计有二十来人。

    我忙说明早安排公司车去接,可爷爷却说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到时做好接待就行。

    我让爷爷放心,一定做好接待的工作。

    挂完电话我就把这事跟主管讲了,主管说这可是个好兆头,让我好好表现,说这新领域大家也都在探索新模式,要是效果再可观,那以后你可就是标杆了。

    说的我很是惭愧,也就只是自己运气好了点。

    按曹谦的要求,我策划了接待客户的流程,曹谦帮我做了梳理,并给我加油鼓励,让我一定要做好,成为这个模式的第一人。

    翌早八点,胡爷爷很准时地带他们进了大楼,一共二十余人,最长的比胡爷爷还要大几岁,最小的也有七十几了。看来胡爷爷是花了心思帮我做工作了。

    胡爷爷还不忘跟我打趣道:“小钱啊,爷爷的工作也就只能做到这了,下面就看你了。”

    “爷爷,放心,我一定很客观实际的把公司都全部详细地介绍遍。”

    接下来,就是我落实流程的时候了,我带爷爷奶奶们参观了解了整个集团的发展情况以及新建的好几千个平方的居家养老智能体验馆等等。这些都是针对长者的居家需求等而研发的智慧养老产品。

    整个流程非常顺利,我没带有半点推销的意思,我是真的想让他们先充分的了解。

    大家很是开心,可胡爷爷却有点不高兴。

    返回,上车前,爷爷拉住我急摇头:“你这毛娃,怎么能这么的傻!有生意不做?”

    “爷爷,我是真怕他们冲动购买了,万一回去不喜欢,肯定会责怪您的,他们还都是第一次了解接触公司,要给些时间的。”我认真道。

    我这是实话,其实刚才他们都很冲动,可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一定要用在刀刃上,而且我也没有把医生请过来,根本不了解他们身体的具体情况。

    “那不会,我们做事都不是冲动的人,之前已经做了很多了解了!”接着爷爷继续骂我傻孩子,气的直摇头。

    回到办公室,大家都在用异眼看我,感觉是我做错了什么羞愧的事一样。

    心忖:贾雅雅不会大嘴全讲了吧,感觉她只要不高兴,什么事情都讲的出的。

    还好,他们异口同声问的是问我销售如何?

    “大零蛋。”

    他们听后表情各有不同,贾雅雅却一语惊人:“你是在欲擒故纵,搞饥饿吧?”

    后来了解才知还有这种饥饿式营销。

    刘斯苦口婆心地跟我一一分析情况,教我如何结合他们的身体情况开展工作,包括后面如何对接上中医馆的医生等等一系列的流程。

    刘斯正认真分析,贾雅雅却在一旁不断咳嗽起来。

    “看来某人感冒不轻?”贾佳说着贾雅雅,却又看着我,“前列腺,你说是吧?”

    “啊?”我硬是傻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的,我也感觉感冒挺严重的,一直咳嗽。”

    “听说熏熏醋可以杀菌消毒,预防感冒。”贾佳说着又用鼻子猛吸了口气,“嗯,我好像闻到醋味了,浓浓的醋味,前列腺你闻到没?”

    我也嗅了嗅,“没有啊。”担心鼻子不灵,我又猛吸一口,“真的没有,没有谁把醋拿到公司吧?”我反问。

    贾佳没理我,又挤眉弄眼地问刘斯:“刘斯,你闻道了吗?”

    刘斯忍俊不禁道:“嗯,我好像也闻到了,好像还是从我这边发出的,不应该,不应该。”

    “真假的,我怎么一点都闻不到。”我很是纳闷地看着她们,莫非脑子有问题,现在影响到鼻子了?对,有可能,鼻子的哪个神经肯定撞坏了。

    “可能是我鼻子出了问题了。”我忙解释。

    可此时刘斯却笑着用笔顶了顶我,接着眼神朝贾雅雅那看了看。

    此时贾雅雅确实不咳嗽了,但却突然来句:“喂,你们都看着我干吗?我也没闻到醋味好吧。”

    “哈哈,你是刚才把醋味都吸了。”贾佳笑着又道,“你看不咳嗽了吧,那是感冒被醋熏好了。”

    “你不说话,当你哑巴啊。”贾雅雅生气地堵了句贾佳的话。

    “不说话,还真怕你把我当哑巴,前列腺,你还是没闻到醋味吧?”贾佳又笑道。

    “嗯,我真的没闻到。”我认真道。

    “你真的是够笨的了,卖了都在数钱。”贾雅雅却又朝我堵了句。

    真是无语。我没理她,看着贾佳等解释。

    “你要在心里把我们的顺序排正确了,贾雅雅是第一备胎,我是第二,刘斯第三,你现在把刘斯排第一了。”

    “真无聊。”贾雅雅立起身很是生气地瞪了贾佳一眼,并出了门。

    贾佳一脸茫然,大家也都面面相觑。“奇怪了,今天这贾雅雅是吃火药了,这点玩笑都不能开了?”

    贾佳讨论个没趣,并转身工作了。

    我也才明白了过来,但我还是一样继续认真地请教刘斯问题。

    不能啥事都顺着她,而且我这都是在部门正常的交往,且这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我必须明确我的态度。

    快下班。

    贾雅雅估计是实在憋不住了,终于还是提前打破了冷战,并给我发了条微信:六点一刻去东门广场,有要事谈。

    今天下班继续有事,有什么事就可以信息讲。

    她的信息很快回来:关系到在公司生存的,一定要去。

    不能信息里谈吗?

    不能。

    那改天吧,我今晚有事。按黑石讲,姚瑶随时都能回来,我必须跟她把关系撇干净。

    接着并没有收到她的信息,而是继续她的电话,但我能感觉其实她此时的心里肯定是有点恼火的。

    下班,大家都欲回,贾雅雅却意外要加班,她回了个信息我:晚上我们一起走。

    见她欲加班,我并改变计划:我突然有事,马上就要回去了。

    那你在楼下等下我,我一会就到。

    感觉这暴风雨怎么躲都没有用,还是要来了。

第七十七章 暴雨变冰雹 全身都是包

    这暴风雨就是头顶的那一朵乌云,跟着你的乌云。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不太喜欢她这样的交往方式。

    我前脚刚推车,她后脚就到了,跟影子似的。

    我刚欲问她想干嘛,她却不满道:“怎么躲着我?”

    我不耐烦道:“我是真的有事。”

    “啥事?”

    我没说话。

    她继续道:“你难道不知道我在部门需要你帮助吗?你还和刘斯聊的那么火热。”

    “我只是请教她方法。”

    她发怒道:“她的方法就对吗?我看销量也没每次都比我高。”

    周围有人走动,感觉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忙推着车,贾雅雅却跟在后面。

    “你车呢?”我问。

    结果她怒形于色道:“我车坏了,今天没骑,你带我到站台吧。”

    无语。

    她见我没语,并责问:“你是不愿带吗?”

    我继续推车。

    她却在后面怒不可遏地大叫起来:“你们男人怎么能这样子呢?”

    我感觉她的话让很多人听到了,我顿时也一肚子火,但无奈只能压着嗓子:“我没说不带你,只是等出了门比较好。”

    要是现在我也加大分贝的跟她理论,那我们之间的蹊跷事估计听者都可以察觉了。

    其实本没有啥,可自己这鬼鬼祟祟样,说没啥谁会信?看来自己真的是做贼心虚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可我自己真不知那天的具体情况。

    车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贾雅雅说把她放下来,我并停了车。

    结果贾雅雅却怒道:“好个钱立宪啊,我让你带我,你是一句话不吭,我让你停,你到是比什么都快,你告诉我,我停这怎么回去,请问这有站台吗?”

    我被骂傻愣那,好半天才道:“这不你让我停的吗?”

    “你心里根本就没我,亏我在部门还一直说你好话。”

    我没语。

    她却继续道:“你说你,怎么能变这么快呢?便宜都被你占了,狗的话,给块骨头它还知道逗我乐,跟我摇尾巴呢!”

    这比喻非常刺耳,无法接受,这不就是在骂我不如狗?感觉贾雅雅现是一直在威胁我。我不耐烦道:“那你想怎么办?”

    她勃然变色:“你不知道曹谦一直都在针对我吗?你不知道她在排挤我吗?她们凭什么这样对我,老娘也是人,凭什么不能公平竞争?还有那刘斯,她比我优秀哪了?你看你,只要她跟你讲话,你就热脸贴上去。”很是愤愤不平,满脸怫然不悦。

    “你话讲过了。”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喜欢我还是刘斯?”

    感觉她的问题好奇怪,我道:“我喜欢的是姚瑶。”接着又很郑重地重复说了一遍,“是姚瑶。”

    现在是越见不到姚瑶,越是想她,黑石上次一讲,更全部是她。

    “别扯。”

    “除外我谁也不喜欢。”

    贾雅雅嗤之以鼻:“你们男人真都不是好东西,除了骗,还是骗。”

    “你冷静,我骗你啥了?”

    “我已经和我以前的男友分手了,我喜欢你。”

    我很是震惊,并加大了分贝:“你是不是误解了我们的关系,我喜欢的是姚瑶。”我再次强调。

    她立马又赫然而怒:“那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必须跟你澄清一件事,那天在你那我真的只是睡着了,啥事没有做,我感觉我们是不是误会些啥了?”

    她狞笑了起来:“看来你是真会装糊涂,是死不承认了,我非要证明给你看看。”说着掏出手机,打开相册。

    我头皮发麻。

    但她还是把图片翻了出来,图片中是她睡在我怀里的照片。

    感觉自己彻底被算计了,我胆怯着:“这有啥呢,不就是个照片摆拍?”

    她鼻腔哼了一声:“说的简单,你认为我把这照片给别人看,人家会信是个摆拍吗,还光着身子抱在一起摆拍?”

    “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只是一个正常的关系交往。”我也愤怒道。

    “是吗?”接着说了句惊雷的话:“我都感觉我已经怀孕了。”

    我差点瘫坐在地:“你真的疯了。”此时我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恐惧。

    她继续冷笑道:“我是疯了,总之那事后,我感觉你的那已经跑到了我的体内,要是你是个正常的男人的话,我肯定怀孕。”

    “你说什么胡话?”我胆怯更甚。

    她自语着:“或许年底,你就可以做爸爸了。”

    “你是不是真疯了,你到底想怎样?”胆怯中带了点妥协。

    “我现在的体温已经比以前高了点,我查了,怀孕的话体温就会升高,现就看那会不会来,要是不来,你就等着娶我回家吧。”

    “贾雅雅,我不想跟你开玩笑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妥协中有了哀求。

    “当初敢做,是个男人现在就不要怕,怂什么!我没什么怎么样的,就是今后要对我好点,好歹我也是未来孩子的妈。”

    我猜到她的话是出于生气,且是在用这威胁我。我彻底了语气软了下来:“你想让我怎么对你好?”

    “从今往后,你要时刻帮我讲话,要明白我是你孩子的妈,不要总是站在刘斯那边,也不要理她。”

    “可都是正常的交往。”我解释。

    “那也不行。”

    “那我做不到。”

    “那就等着看肚子大吧。”说着还学起了何慧揉起了她的小腹。

    “那我做到呢?”

    “那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虽然我能判断她讲的怀孕百分之百是假的,照片也是趁我睡着时摆拍的,但我最后还是答应了她,不想太激怒她。

    不管真假,先安抚好她,确保没有孩子再说。其实我是很怀疑她的话的,要是真有那事,我就不信我会一点都不知道?可我的防线被她彻底的击破了,她抓住了我的软肋。

    骑在路上,她说:“你一定要支持我,我只要跨出这一步,我的机会就特别多了,到时不会忘记你的。”

    “你怎么知道就会机会特别多。”

    “当然是神秘人告诉我的。”

    不知真假,看她信心满满,很想继续冷水浇醒她,可没了这个心情。

    她想去我住的地方瞧瞧,我直接把她送到了站台。

    躺在床上,心里已经烦透到了顶,黑洞黑的太离谱,把周围的物质吸收后造成了消化不良。

    感觉最近揪心事已严重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一直在突破我的极限,量变引起质变,我感觉我会变了突然就不受控制甚至会疯狂到裸奔。

    我突然想起黑石曾经给我的警告,她说这世上有种女人千万碰不得,她长的娇艳,可全身是刺,除非你想抱着刺过一辈子,否则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要不然会把你整的焦头烂额,体无完肤,名誉扫地。

    感觉贾雅雅就是黑石讲的那种女人,表面微笑着,暗地却全是毒刺,时刻准备扎你。

    真没想到贾雅雅能藏这么深,且心机这么重,步步为营,一切都是她预谋好的,都在朝着她掌握的方向发展。

    这哪是暴风雨,这是斗大的冰雹,这是让我遍体鳞伤,把我往死里整啊!

    最近的烦心事让头肿胀的有鼓大,而胡经理的谈话和不谈对象的承诺与贾雅雅那怀孕的话又像手中的鼓槌,不断地敲击着这个鼓。

    响的你脑大,震的你头皮发麻。

第七十八章 喜忧各参半 我该怎么办

    前两天早会因为曹谦都在楼上开会,所以很是侥幸逃过,本以为到下一轮再继续,哪知曹谦发火了:“没有下一轮,明天继续。”

    早会结束,曹谦又道:“下个月,公司会争取从内部选出一名主管和一名副主管,但就你们这样的状态,怎么能放心交给你们?

    “还有,你们不要小看这小小的部门主管,它的行政级别和其他部门的经理是一个级别,除了收入提高,更是荣誉,所以大家有想法的一定要重视这次机会。”话毕看看刘斯和我,当然目光把大家都鼓励了一遍,只是在我和刘斯这多停留了会。

    不知道是不是有啥暗示?

    回到位置上,贾雅雅就给我发了个信息:“没想到有两个名额,看来我有希望,要支持我。”

    我没回信息,也不敢回。

    我坐在位置上一直发愣,刘斯很是关心地问我怎么了,并递给了我一本书,说可以多看看,激励的游戏其实很简单的。

    我很是感谢地收下了她的书,刘斯或许看我满脸困惑,想说啥,可我一想到贾雅雅昨晚的那些话,我立马佯肚子不舒服,起身上厕所了。

    刚起身手机响了。

    “要不一会去看电影,我有两张票。”贾雅雅发来的。

    上班呢,胆真大。“我们去医院吧,我想带你去检查下身体。”

    “算了,我去客户家了。”

    “那你等我一下,啥电影?”我必须先安抚好她,也必须要知道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孩子,跟我有没有关系?

    “你错过机会了,我已经约别人了。”本是冒逃班的风险陪她,结果她却发来这样的信息。

    说不上来的气人。

    她上午外出后一直没有回来,本还想下班约她一起,曹谦说她请假了,身体不适。

    可别真怀孕,挺担心。

    晚饭没胃口,我就吃了泡面。

    面吃了一半,有敲门声,好久没有敲门声的惊喜了,莫非姚瑶……

    我顾不上手中的碗筷,也没顾上嘴角还挂着面条,忙冲过去开门。

    陈奶奶。

    我忙把面拼命地吸到嘴里,面上的汤汁,甩了半脸。

    陈奶奶说:“爷爷找你过去玩。”

    “奶奶,好的,我这就过去。”说着忙丢下碗筷,跟着奶奶一起进了屋。

    “爷爷,您找我?”

    此时胡爷爷正在看《新闻联播》。

    爷爷很是直截了当道:“你这娃呀,我都不知道怎么讲你好,那么好的机会,你说你不销售,我还花这么大力气干吗?”

    “爷爷,我是真的怕他们冲动后会后悔,怕他们责备您。”

    “你放心,我这些朋友,我还是了解的。”接着又关心道,“快月底了,工作的如何?”

    “爷爷,您放心,真的不用操心的。”真的很担心爷爷操心而影响了身体。

    “我这哪是操心,我这也是在帮他们,难道也要他们像我上次那样吗?”

    我忙摇头:“小钱希望您们都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

    “那不就行了,明天下午2点,我再带他们过去一趟,你把医生请上,帮我们都好好看看,制定个健康干预方案和居家安全系统方案。

    “爷爷,你的意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兴奋又害怕。

    “放心,天塌下来,我给你顶着。我已在车上做调查了,他们都能接受,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接着爷爷叹口气,语重心长道:

    “小钱啊,爷爷已经八十多了,钱对我们而言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有个好身体,你说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这个时候再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等哪天不能动了,想吃都晚了呀!到时真病倒了,全家遭罪,不是吗?”

    听的我很是惭愧。

    奶奶此时也补道:“花小钱防大病,真生大病了那钱就不是钱了。钱该花还要花,你说你一个大小伙子晚饭要吃好点,不要大鱼大肉,最起码也要炒两个蔬菜的。”说着给我两个苹果。

    我忙推脱不要,可奶奶硬塞到我手里,我忙不断感谢。

    这辈子能遇到爷爷奶奶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翌日两个顺利出乎我的预料,第一在刘斯的帮助下早会主持的还算挺成功,第二在胡爷爷的帮助下,我的业绩一下子跃升全部门第一,且远远打破了刘斯创造的单月销售最高纪录,那也就是破了整个部门的最高纪录。

    曹谦夸我有思想能创新,说我摸索了新的模式,是个奇迹。

    夸的我很是惭愧,这明明爷爷的功劳,且是大家给予帮助下才完成的,换谁遇到了这好事都会比我强。

    刘斯和贾雅雅都在为我祝贺,但刘斯的言语更真实贴心一些,且看的出是真心为我高兴。我也能感觉贾雅雅的心思并不是在我的业绩多少上,而是在关心那主管职位。

    贾雅雅给我发信息:我主动找胡经理谈话了,胡经理的意思让我好好努力,公平竞争。只要胡经理能公平,那主管的位置绝对没有问题,最起码副主管的位置不会丢。

    说心里话,我隐约感觉副主管的位置是为我设的,因为这之前根本就没什么副主管一职,万一刘斯和我把两个位置竞争了,她会是什么想法呢?狗急跳墙?鱼死网破?

    我的担心更甚了,全身觳觫。

    我回了个信息:“那万一是副的,能服从刘斯的管理吗?”

    “还指不定谁是副的呢,但无论正副,绝对把她整下去。”接着很快信息又来了:“要是我把她整下去了,肯定把你提上来。”

    看来她很是自信,我正为回什么信息好时,她的信息又来了:“一定要站我这边,我们一起加油,期待我们的明天!”

    她越是自信,我的心思就越沉重。

    下班,曹谦说胡经理让你下周一大早会跟大家分享下创新心得,要细要全,要把整个来龙去脉讲清楚,好便于大家学习。

    想起上次的演讲就特别尴尬,甚至到现在在其他部门员工面前都还有点抬不起头,真是丢大脸了。

    这次一定要借机会把形象挽救回来,甚至可以添油加醋地去描述描述,好衬托自己的厉害。毕竟当你成功时,你说啥可能都是金言,而你失败了,说再好在别人眼里可能都是烂狗屎。

    晚上回去,小区好热闹,爆竹声不断。貌似庆祝我成功了一样。

    这声音震的门窗都在颤抖,估计小区的车也都会震跳起来,不知道情况的,会不会被捕风捉影误会了。

    隔壁栋有一对新人结婚,好羡慕,那热闹的气氛让我这局外人都被感染了,我何时才能结婚,又是和谁结婚?默默祝愿他们白头偕老。

    不知道这样的喜事啥时能落到我的头上,想着父母急,自己也莫名地跟着着急了起来。

    不知道姚瑶啥事能忙好过来找我?

    她具体是有啥要事,为啥是不便讲呢?整的把我当个外人一样?

第七十九章 郊外踏青游 想甩烦恼走

    周六。

    难得想睡个懒觉,可小白却打破常规,一早就在我身边耸搭着脑袋晃来晃去,忧心忡忡。

    我内心着急也就算了,小白好像也很是着急,总是坐立不宁。

    真的怀疑是自己传染给了它,我要是幽默风趣点,相信小白也不会如此郁郁寡欢,都怪我天天回来后就闷闷不乐的,虽有一肚子话,但无人诉说,久而久之就习惯了沉默。

    小白无故也跟着遭罪。

    看来有必要带小白去宠物医院,找个心理医生看看,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物色个好对象,实在不行在里面找个感兴趣的东西来分散转移它的注意力也行。

    可一下楼,小白还是直往豆豆小区去。

    我很疑惑:狗有这么痴情的吗?

    今天的情况更糟糕,都担心小白会殉情,不过它却出奇的淡定,并没有大的情绪波动,而是很平静地转身,接着拉着我狂奔着回来了。

    我一直在后面追,或许小白该死心了,因为豆豆正在和那黑狗亲热。

    小白回到家就趴到了自己窝里,眯着眼睛,像是睡觉了。

    看小白伤心欲绝,很是于心不忍,有必要带它出出远门,散散心去。

    想着我就立马行动起来。

    因为今天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明媚,微风习习,真是踏青赏花的好时节。

    我跟小白说:走,我们就带自己,一起放飞去,那些困着我们的所有烦恼,我们都要在路上把它丢弃。

    我骑着车,拖着帐篷,背着吉他,带着小白。

    在远郊,找了个广阔的田野。

    这田园把春天那色彩斑斓的美景呈现的淋漓尽致。

    它风光旖旎,芬芳扑鼻,气候宜人得恨不得把自己和小白当风筝放飞在空中,去拥抱蓝天,俯瞰美景。

    春天无烦恼:

    暖春的阳光,照在身上,心情无比的舒畅,

    油菜的芬香,侵入心脾,情绪及其的高昂。

    看这彩蝶,油菜花中追逐,

    望那清溪,田野地里环绕。

    我和小白融入其中,你追我赶,好不热闹。

    我甩出手中的鸭舌帽,

    任其飞翔,飘摇。

    我对小白说:去,追,把烦扰都跑掉。

    小白跟在翩翩起舞的蝴蝶后面开心地奔跑。

    一会跑,一会跳,把快乐都拥入了怀抱。

    春天就应这样,

    把烦恼都甩掉。

    春天就应这样,

    轻松、快乐又逍遥。

    ......

    我弹着吉他,即兴地哼着曲调,像是给跟在蝴蝶后面起舞的小白伴奏一样,

    可蝴蝶哪是它能追到的,但开心就行,过程快乐就好。

    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此时的阳光照在身上就像那酥软甜心的棉花糖含在嘴里,它入口即化,甘入心田,不烈也不腻。

    微风佛面,像儿时睡着摇篮里,妈妈轻轻地抚摸你一样,让你安心舒适,快速地进入梦乡。

    我想把烦恼都晒蒸发掉,把快乐在心田里发芽,并茁壮成长。

    若要追溯到上次油菜花游玩,那就是和雨一起了。

    时过境迁,一去并不再返。

    对,珍惜当下。

    “孟雨涵,你在那边一定要快乐,很感谢我的生命中有了你,这是我宝贵的财富,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虽我们在两个空间,但对你的爱不会变。”我放下手中的吉他,朝着太阳大声地吼道。

    反正周围没人,不怕吵到谁。

    感觉大声吼出来特别的舒服,于是我又把内心要表达的,全部吼了出来:

    “姚瑶,你啥时回来,我也很想你,我想跟你结婚。

    “要是我跟你求婚,你会答应我吗?

    “我一无所有,你会嫌弃我吗?

    “还有,我被贾雅雅算计了,我该怎么办?

    “她说她有孩子了。

    “你会原谅我吗?

    “我发誓,我没有跟她发生关系,最起码没有主动去发生关系,那天我喝了她给我水,就睡着了。

    “部门马上要选主管和副主管了,我要去争取这个职位吗?

    “可要是争取了,贾雅雅不会放过我,你还会让我争取吗?

    “要是放弃主管了,你会嘲笑我吗?

    “那个虎彪要致我于死地,我想跟他决斗一次,你会同意吗?”

    ......

    感觉这些问题,闷心里都要发酵到胀炸了,经过这么一发泄,太阳一照晒,突然就轻松了不少。

    小白还在追蝴蝶,不亦乐乎。

    我忙把小白喊了过来:

    “我叫,你也跟着叫。”

    它汪汪地叫了两声

    “一定要大声。”

    它又汪汪地叫了两声。

    “豆豆,我不喜欢你了,我要找个更合适的。

    “但你依然是我心目中最好的,你快乐就是我的幸福,所以你一定要一直快乐下去,祝福你们!”

    小白竟然仰头嚎叫了起来,声音很有穿透力。

    “我现在好开心,我是最棒的。

    “去TMD

    烦恼,都给我滚蛋。

    “我要开心,我要快乐,我的命运我做主,任何想要驾驭我的,都TMD给我滚蛋。给我不折不扣都通通滚蛋。

    “所有烦恼都赶紧滚吧,否则你们就死定了。

    “在我发火前,你们赶紧自觉地离开。

    “我把你们都丢弃了,不要再来找我了,我抛弃你们了,我只要快乐跟着。”

    小白一直跟着我嚎叫个不停,相信它也应该会舒服很多。

    喊累了,我并撑开了帐篷,躺在里面眯了会。

    小白还想去追蝴蝶,我并让它不要跑远,顺便看管好帐篷,别让我被人家偷走了。

    很快我并进入了梦乡,对这样的暖春,睡眠是毫无抗拒力的,就像姚瑶突然跑我面前,我会一点抗拒力都没有得要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拥抱着春天做梦一样。

    对,那个春天的梦,那个青春的梦,不是春梦。

    梦里我和姚瑶都化成了蝶,古有“庄生梦蝶”,现有“钱姚化蝶”

    在花丛中,你追我赶,热闹非凡。

    而小白还是小白,一直追逐着我们。

    我们时而飞过菜花枝头,时而躲在菜花后,时而又把自己打扮成菜花样,消失在菜花中,任我怎么找都找不到。

    急的我团团转时,姚瑶又开心地飞了出来。

    小白去追其它蝴蝶了,说我们只顾着自己玩,不带着它。

    而它不经意间发现,花丛深处有个“豆豆”在等它,向它那跑去。

第八十一章 演讲除阴影 高调有险情

    周一演讲,可以说是做了大量的工作。

    除了演讲的内容做了精心准备外,对演讲时的各种神态,甚至一个浅浅的微笑我都在镜子面前做了规范练习,并让小白当观众听我讲了不下十遍。

    可以说各种场景都做了预演,预防上次的低级错误发生,同时准备了突发情况时的应急处置方案。

    上次就是太大意了,以为小case,却失了荆州,这次一定要夺回来。

    当主持人宣布上场时,我心嘭跳个不停,但有信心,毕竟曾在校演讲比赛还获得过奖,经验还是有点的,只要不大意,不出啥幺蛾子就行。

    站在讲台前,大家的表情也丰富了很多,多了羡慕和崇拜,那些渴求知识欲的眼神,让我更是胸有成竹,毕竟这次有了冠军的成绩做后盾,底气自然足了点,气场也就自然强了点。

    再加上这次我西服在身,有了这做加持,举手投足顿时感觉风度翩翩,气宇非凡起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得欢。”该打扮,该修饰的门面功夫还是要有的,我这瘦了跟猴似的,一个这么没型的人,在这西服的加持下,能量都能指数倍的增长,何况帅气靓丽的你们。

    从大家的掌声来判断,应该是得到了大家的肯定。

    一切顺利,如愿地借助演讲让自己好好显摆了一把,成功地摆脱了之前的阴影,甚至在一些环节上还添油加醋地给自己镀金。

    胡经理结束还不忘给了个很高的评价,又把我往上推了个高度。

    回部门,大家都在祝贺,贾雅雅却悄悄信息我:最近怎么这么高调,是不是想竞选主管职位?

    说心里话,对于主管职务本是不惦记的,但在胡经理的推波助澜下,现也变得跃跃欲试。毕竟我只有走到一定高度,才能更好地了解到这个虎彪。

    还有,我要证明给姚瑶看,我不想在和姚瑶见面时,自己还是一名一事无成的员工,不能被姚瑶看不起,我必须要去证明自己的能力。

    所以要是真走狗屎运了,我不会放过机会的。

    竟然如此,那也就没必要瞒着贾雅雅了,真诚对待,我也是希望能公平竞争,给她有个心理准备。

    可贾雅雅的信息却让我始料未及:“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允许也不应该,否则……”

    否则让我痛不欲生,生不欲死。

    我知道肯定是这样的话,这是在活生生的威胁我:“姚瑶回来了,我们打算明年结婚,请求你放过我。”

    “别美梦了,有我在,你认为你们还有结婚的机会吗?”

    我吃惊,忙回:“我和她的关系你是知道的,是坚不可摧。”

    “是吗?我倒想看看你们是怎么个坚不可摧法,若是姚瑶知道你跟我上了床,怀了你的孩子呢?”

    脑袋一顿抽搐的痛,五雷轰顶,没想到最坏的情况还是会发生的。这心也太歹毒了,我一试探就全部暴露了出来。

    良久。我又回道:“你想怎样,你这是在威胁我!”

    “威胁?是你在威胁我好不,你是在威胁我不要孩子,孩子是我们的骨肉,孩子有错吗?”

    “那我有错吗,再说要搞清楚,孩子是我的吗?”

    “还真搞笑,你认为呢,周末让你去看证明,你以为是说着玩的吗?”

    感觉心脏会骤停,痛的不能语。

    她又回:“总之,我要是因为你而没当上主管,我就不会让你和她走到一起去。”

    看来这孩子只是要挟我的一个借口,只是想用这个让我放弃和她竞争,为了万无一失,我又开始伪装起来。

    我忙回:“刚逗你的,我肯定不会竞选的,也不具备这个能力,我全力支持你当主管。”

    “不好意思,已经晚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主管我是当定了,孩子也要定了。”

    头顶继续电闪雷鸣,乌云汹涌翻滚,见着都知道,这是要下强暴雨。

    “请冷静,不想看到你疯了的一面?”实在憋不住还是发了出去。

    “我疯,那也是被你整疯的,不信你试试看,照片我还存在手机里呢,把我逼急了,我会疯得更彻底。”信息发完她突然就起身并出了门,看来很是气愤。

    本以为她出去了,可很快她又回来了,她的信息也掷地有声地来了:“别忘了我也知道姚瑶家住哪。”

    曾经的忐忑终于慢慢兑现了,贪婪真的是个罪过,无论是身边发生的还是历史记载的都在告诉我们这个道理,可悲剧的重演,为什么不吸收教训呢?

    这种重复着别人悲剧的我真的是最大的悲哀!欲诞于无度,邪生于无禁!

    要是现时光倒流,我绝对一巴掌扇醒自己,再摔门而出,告诉她再累也不会去她家坐,饿死也不会去她家吃饭,再困也不会在她家睡着。

    我没有再回她信息。

    可她又发了个重磅信息我:“大姨妈一直没来,按道理应该结束了。”

    一顿雷劈,暴雨顿时又变成了冰雹,撞击的头皮发麻,脑袋嗡嗡直响,事态似乎已经不容我去幻想。

    良久我才回了个信息:“我带你去医院吧。”

    “没必要,我去医院干啥?我已经用测孕纸测过了,答案肯定,若不信,我再测给你看。”

    “那总要解决嘛。”

    “你想解决啥?”

    “人流。”

    “畜生,畜生都不如!他可是一条人命,有你这样的父亲吗?”

    “我可不是他父亲。”

    “那可由不得你。”

    我有点崩溃,感觉冰雹水快淹没了脖子,要让我窒息。我必须豁出去救自己一把:“那随你,你爱咋整咋折腾你请便,反正最后受伤的是你,跟我无关。”

    “无关?那我们啥时结婚?”

    眼看快淹过鼻子,就要窒息,我垂死挣扎般回道:“结婚,你醒醒吧,跟狗结婚都不会跟你的,你简直是我遇到的最不知廉耻的。”

    或许我的这条信息彻底地激怒刺激了她,还在佯和客户认真打电话的她,突然就把手中的电话往桌子上一丢,拿起杯子就猛地往地上一砸,碎瓷片顿时窜满了各个角落,且一碎片飞溅到了我的手上,鲜血立马流了出来。

    大家倏地都把目光投向了她,只见她哭着冲了出去。

    办公室顿时议论纷纷起来,有的说估计贾雅雅和男友吵架了,有的说估计电话里客户气她了,也有的说……但却没说,而是像在看着我。

    我的心很虚,虚的我想认真打个电话,结果电话里还在结结巴巴。

第八十三章 再入雅雅家 问题白热化

    回到位置上,心跳动的总是不得安宁。

    胡经理虽话有所指,但感觉还是在鼓励我努力争取管理岗位,这是什么逻辑呢,有点搞不懂?

    犯错了不应该像贾雅雅那样直接被pass的吗?

    怎么感觉胡经理真像是我亲戚一样,在包庇我呢?

    可别说是在集团了,在斗大的南京都没有一个亲戚。

    那是不是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是姚瑶的亲戚?当然前提是胡经理知道我和贾雅雅的事。

    那胡经理到底知不知道呢?有点矛盾。

    这样一思考,感觉还是不知道的概率大,毕竟这事应该还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可就算不知道,我若是当了什么主管或副主管,而贾雅雅却被当众批评,我是不是有落井下石之嫌?

    而且,贾雅雅若是知道这样的结果,她会善罢甘休吗?

    按现在的情势,指不定如她所讲会鱼死网破,最起码整的你名誉扫地,痛不欲生。

    与其这样,还不如别当,否则……

    不敢再想,想想都能惊恐万状倒下去。

    午饭时胃胀如何慧的肚子,一口都没吃下,贾雅雅的电话还是关机,不知道是啥情况?

    我立马给曹谦打了个电话,说客户让我马上过去解决问题,接着并离开了公司。

    当我赶到贾雅雅家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来有两个目的,第一,当然是贾雅雅的安全问题;第二,看看贾雅雅讲的是不是真的。

    必须快刀斩乱麻地解决谈妥此事,万不可让姚瑶知道。

    当我欲敲门时,却隐约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仔细一听还确实是,贾雅雅在讲话,我心忖:屋里还有谁?可正当我仔细听时,声音却消失了。

    我在门口静悄悄地站了好几分钟,可还是没声音,我举手敲响了门。

    连续敲了两遍,贾雅雅开门了,头发蓬松,穿的是睡衣。

    我未等她允许并强行进了屋,并道:“你让大家很担心,不知道这样会被惩罚吗?”

    话毕,我顺带环顾了四周,好像是个多虑,她刚才很有可能是在通电话。

    “有本事你讲去。”说着看都没看我,又回房间爬上了床。

    “大家都很担心你,赶紧过去上班吧。”我不免带了恳求的语气,其实挺后悔刚发的那个信息,换谁都不能接受的。

    她刚躺下,突然又坐直身大吼道:“我不要脸,不需要你们关心。”接着并唏嘘道,“再说你以为你谁啊,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这些,我今天就不去了,你去跟那个老女人讲去。”

    我继续恳求的语气:“大家真的很担心你。”

    她再次大吼道:“你来就是跟我讲这些废话的吗?”接着从床上蹦起来开始推我,情绪失控道:“你给我出去,出去,立马给我消失。”

    “我想跟你好好谈谈。”我抓着她那不断挥舞的手臂。

    她继续挣扎着:“我反正不要脸,有什么好谈的呢。”话毕甩开我的双手,并用力推我,且一边哭一边大叫地让我出去。

    眼看我快被推出了门,看着她偏激的情绪和止不住的眼泪,我突然上前抱住了她。

    此法是黑石教我的,看来还真受用,她挣扎后却乖乖的倚在我的肩上。

    等她情绪稳定些,我说:“我真的想跟你好好谈谈。”

    可她却看着我问:“你爱我吗?”

    我没理,道:“我已经跟胡经理讲了,我不愿也不想当什么主管或副主管,且在她面前推荐了你。”我感觉她只是用怀孕来威胁我不要帮刘斯,不要当主管而已。

    她凝视着我,很是认真道:“我怀孕了,我是真的怀孕了,我现不在乎什么主管了,我只是想孩子出生后有个父亲。”

    她这话在她的眼神的助威下,彻底了刺进了我的内脏。

    前面雷虽响,但左闪右晃劈的还是我的腠理,这次可是不偏不斜地劈在了我的内脏和骨髓,任何幻象和侥幸都被劈的一干二净。

    看来眼前的路已把我逼入膏肓,我这该咋办?

    我忙哀求的语气道:“放过我好吗?我真的错了,我真的和姚瑶约好明年结婚了。”

    她不屑一顾道:“约好又怎样,姚瑶怀孕了吗?”

    “还没。”

    “那不就得了。”

    “不过最近跟她一起都没用套子。”真后悔刚才没点头,也顾不上撒谎了,脱身要紧。

    话刚毕,只听“啪”一声,贾雅雅的一巴掌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两眼顿时金星直冒,我说:“你若是打我能泄气就继续打吧,我真的想跟你好好商量商量。”

    她接着又情绪激动道:“你给我出去,给我出去。”话毕没给我余地,直接把我推出了门,无论我怎么敲门里面都没了反应。

    一路上恐惧至极,漫无目的地走着,内心不断地被扣问:钱立宪,你咋活的这么的失败,你咋这么的贱,咋活的这么的无能呢?

    第一次有如此多的挫败感,心乱如麻,很无助,很绝望。要不是有了前面的踏青给身体烦恼放空,感觉我现在已经倒地不起了。

    不知在路上漫步了多久,手机响了,且一响就是一连串,估计响了第三遍,我接通了,是曹谦打来的,问我怎么还没回公司,我说刚从客户家出来,客户纠了好多问题,刚解决完。

    曹谦说:“大家都已经下班了,累了一天可直接回去,路上注意安全。”我很是感激地道了谢谢。

    曹谦让我直接回去,证明还是很相信我的,因为若要换成贾佳她们,曹谦就是等到八点也要等她们回公司把工作交接了才算下班的。

    当然原因是她们有时会偷懒直接回家,曹谦的目的就是杜绝这事发生。

    按着节奏,估计不久我也必须要回公司做好工作交接才能下班了。

    此时的心情好想来场大雨,把我浇的全部湿透,甚至把我的心灵也重新洗一遍,可没有,晚霞慢慢爬下了山,黑暗开始嚣张地笼罩在周围。

    突然好想抄起吉他,高歌乱吼一曲:

    马路车流成线

    我心乱成一片

    泪如泉抽,心如刀割

    谁来抚平我的伤口?

    你从我身边走过,她从我身边走过

    有谁看到我的苦楚?

    天好,地好

    谁能帮我思考?

    爱的人走了

    喜欢的人消失了

    留我一个人落魄街头

    想哭,想笑

    谁给我一个深情的拥抱

    ??

    雨走了,姚瑶消失了,贾雅雅缠上了,为什么是这样的结局?

    小白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情,它竟然趴在床边一直看着我,时不时还整个怪异的表情逗我开心,感觉生怕我离去似的。

    我知道小白或许也还没从痛苦中出来,但小白能如此的知人心,看它那忠诚的傻样,自己的心情有了一丝温暖。

    当然小白自从上次刺激后,似乎也想通了很多,后面并没有再去豆豆那小区,或许它死心了。

    我抱着小白,它乖乖的在我怀里,但却凝视着窗外。

    我一定要帮小白找个老婆,给它们搭个漂亮的窝,生一窝的小小白。

第八十四章 三入雅雅家 脱身已无法

    天朦亮,月亮未交班,公鸡也还正做着春梦想着母鸡,房间突然就冒出一串手机铃声。

    处在梦乡中的我和小白,被这刺耳的声音惊醒了,虽然是我喜欢的音乐,但它响的时机不对。

    小白顿时吓得窜起脑袋,警觉地竖起耳朵,东张西望。

    这反应如见到了亮刀的敌人,正在分析这敌人的战斗力,是躲到主人后面,还是冲上前战斗一番。

    我也正想发火,以为又是什么啥骚扰电话,可一看是任语梅的,她那两颗老鼠牙可爱又高大的形象顿时浮现在眼前。

    小白还有点不解,朝着手机就是一顿狂叫。

    看到蹙眉的我舒展开时,且满是微笑地接起电话,它才安静地埋下头钻窝里。

    任语梅说接受我的邀请,说周末回来一趟,且说有重磅消息给我,很是神秘。

    也才去时间不久,能有啥重磅消息?有点期待。

    我问能否提前透露,她死活不愿,说透露了就没饭吃了,说绝对是我想要的信息,这让我更加的期待了。

    我说你回来的饭我全部包了,她笑道那干脆你养我算了。

    我说行,管吃管喝不管住,她笑着挂了电话。

    躺下一会,闹钟响了。

    小白看闹钟响了两次我都没有起床的意思,跳上床对我就是一顿狂吠。

    其实我已经醒了,只是不想起床去面对烦恼。

    听刘斯讲的,我现在已经慢慢说服了自己,只要躺下,脑袋里就不允许再有烦恼的事。

    或许这也是本能地自我保护,而且也到了必须这么做的时候,否则24小时,没日没夜的烦恼,机器人也会被折磨疯的。

    何况是个肉躯,它就像个被烦恼充满的气球,迟早会爆炸的,何况已经到了临界。

    这种调整还挺凑效,睡眠得到了很好的保证,自然精神状态就会饱满不少。

    赶到公司,贾雅雅并没有来,手机还是关机,又是一个无法工作的一天。

    我再次外出偷偷去了贾雅雅家,这件事一定要速战速决。

    贾雅雅开门,我并强行进了去,我说:“我真的想跟你好好谈谈。”

    “以后这地方你最好别来了,总之小孩我是要定了。”

    接着又道,“竟然你来了,我倒要证明你看看,免得说我骗你。”说着打开抽屉,拿出测孕纸欲去卫生间。

    “免了,我来不是跟你证明这个的。”

    她不情愿地被我拉到沙发上坐下。

    我说:“我想认真地问你个问题。”

    她没理我。

    我继续道:“那天你是不是给我喝水的杯子里下了啥药?”

    她看着我没回答,却说:“我喜欢你。”

    “你在骗我,你压根就是在利用我。”我略带愤怒的语气。

    话刚毕,她的巴掌又欲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我闭上双眼,默默静候,但她挥起的巴掌停顿了下又收了回去。

    接着眼泪顿时涌了出来:“钱立宪,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凭什么这样讲我?”

    “我能感觉你当时就是在给我布局,利用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据理力争,她没正面回答,更让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无论你认为怎样,但喜欢你这是真的,总之小孩我是要定了。”

    “你这样会伤了小孩。”

    “哪样不伤害?”

    “怀孕可是人生大事,这个都是要提前备孕一年后才能有计划的,以后可以怀个更好的。”

    她怒吼道:“他可是一条命,你那才是伤害他。”

    “小孩真的是要优生优育的,最近我身体总不舒服,且抽烟喝酒,按医生的话讲十有八九生出来是畸形儿,会缺胳膊少腿的。”

    贾雅雅突然站起身指着门,怒不可遏道:“你给我出去!畜生!”

    “我想知道你想让我做些什么?”

    “很简单,帮我把生宝宝的手续全部办齐了。”接着又道,“若你办不到,请你立马给我消失,永远消失,大不了孩子出生就没父亲。”

    “除此之外,我全都满足你还不行吗?”

    她继续嗤鼻道:“你还能满足我什么?”

    “主管我已经放弃了,我也会尽力配合你支持你,你还想要满足哪些?”

    她讽刺道:“你还真伟大啊!钱立宪,你真了不起,太伟大了。”

    我重复道:“我真的放弃当主管了。”

    她指着我,郑重地说:“姓钱的,你给我听好了,我是很想当主管,但那是我过去,我现在想要宝宝了。”

    我再次重复道:“请相信我,我真的放弃当主管了。”

    她看着我:“你能保证吗?”

    “肯定可以。”我不断点头,感觉看到了希望。

    “行,那你明天去把工作给辞了。”

    我一愣:“工作辞了会是怎样?”

    “请永远在我面前消失?”

    “那小孩呢?”我疑惑问。这可是我的心病啊。

    “你不用管,我会照顾好。”

    “可以流了,以后生个更健康的。”

    话刚毕,只听“呼”一阵风,一巴掌毫不犹豫又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脸顿时火辣辣的痛,第一次有女孩这样甩我,且甩了两次。

    我心平气和道:“你甩吧,只要你满意,抽烂都行。”

    “贱人!从现在起,我要是再听你说那两个字,我不会抽你,但我会拿刀杀了你。”说的咬牙切齿,面目狰狞,那架势很有上厨房取刀的冲动。

    感觉贾佳上次的玩笑像是真的,生个气都能把你整残废了,这种大怒,绝对是要你命的。

    我愕愣了半天没说出话。脑袋里全身被刀架在脖子上的画面。

    气氛凝固了一会后,她的情绪似乎平静了许多,接着并去了房间,可一会又从房间出来了,颤抖的手上却多了几张检查报告。

    “本不想跟你讲的。”她哽咽着,眼泪流了更疯狂了。

    这一刻看她又挺可怜的,假如是电视画面,你刚看到,你肯定比我还要怜悯她。

    “我实话告诉你吧,医生已经明确跟我讲了,我若人流这一辈子就别想怀小孩了。”说着把报告甩在了我的身上。而此时她那抖动的手似乎带动了全身都在颤抖。

    看着报告,我吃惊地再也说不出话。

    可心里很是委屈,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又帮不了你,再说这又不是我的错。

    良久。

    “请按你讲的去做,小孩我是要定了,我可以没有你,但我不可以没有这小孩。你若不愿承担你的义务,请你从此以后在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因你而动了胎气。”

    语气是平静了不少,但却掷地有声。

    看的出,这不是愤怒冲动的胡话,而是理性后的实话,句句刺着我那已满载负荷的小心脏,感觉它随时会罢工骤停。

    我忙用手捂着骤痛的心脏,恳求道:“那我工作辞了,你可以放过我吗?”

    她再次大怒道:“畜生,你给我滚出去。”

    “我跪地求你了,放过我好吗?我也不希望这样,再说医学这么发达,以后肯定可以怀上宝宝的。”说着我就跪了下来。

    她没理我,走进房间,只听“哐”一声,门猛力地关上了,顿时一阵凉风刮来,直抽我的脸,不亚于她的第三巴掌。

    接着只听她在里面大哭道:“畜生不如,给我滚出去,永远给我消失。”

    要是上刀山下油锅可以换来时光倒流,我宁愿上一百次,也不愿遇到一次这样的麻烦。

    万一她把宝宝生下来了,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一定不能让贾雅雅怀宝宝,脑袋里突然闪过在外力的作用下意外流产。

    时间不易拖久,否则带来的伤害将会越拖越大。

第八十五章 烦扰打死结 刘斯想来解

    回到公司已中午,她们都在议论贾雅雅的事,贾佳问我知道啥情况没?

    我忙摇头,可感觉她们像是知道点什么?

    就像之前在企划部,贾山明和薛娟,周超和陈慧茹,当事人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其实大家都装在肚里嘲笑你呢,看着你自圆其说的演戏。

    会不会我现在也是这样的演员,好想就地挖坑把自己埋了。

    刘斯见我坐下,趴着午睡的她又坐了起来,她或许也是看出了我的苦恼。

    她说:“宇宙就是一个种子,这些无边的星系其实就像种子发芽茁壮成长后的每片叶子,每个星球就是每片叶子上的细胞。

    “我们就是细胞里的一夸克,我们看不到宇宙的全貌除了我们渺小外,重点是我们没有跳出对事物概念的真正认识。”

    不能理解。

    “事物的大小只是相对而言的,一个物种对事物大小认知的极限就成了无穷大,这个无穷大就是此物种认知的最大概念。

    “夸克眼里认知的大小或许只是一个分子一个细胞,细胞以外就是无穷大,细胞眼里的大小或许只是一个器官一个物体,以外就是无穷大,蚂蚁眼里认知的最大极限是地球,地球以外的就是无穷大,甚至地球对它们而言就是无穷大。

    “人眼里若最大极限是宇宙,那宇宙以外就是无穷大。而一个宇宙外生物看宇宙可能就是它手中的一个玩具。

    “无穷大只是概念的问题,大小就是如此,人无法想象宇宙以外还有啥,就像蚂蚁不敢想象无穷大的地球以外还有啥。

    “你或许感觉太不可思议。但事物大小只是相对的概念,说不定我们的地球只是某个生物的一个细胞。”

    我听的目瞪口呆,真的是脑袋装不下了。

    “我们跳不出这个概念,我们就无法知道这颗树外的其它树,更不知道这片林,所以我们就永远困在这片叶子这颗树内,我们的世界就是这么大。”

    我继续呆那,或许她又对牛弹琴了。

    她继续说:“人的痛苦有时就是这样,同样的苦恼为啥有的人像没事一样,有的人却被折磨的痛不欲生。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心胸不够宽广,我们对痛苦的定义就像那个无穷大的定义是一个概念,每个事物心目中的无穷大是不一样的。

    “你要是心胸狭隘,不断聚焦放大烦恼,它就占据了你所有的空间,撑破你的脑袋,把你的心脏塞的满满的。但当你心胸宽广些,转移注意不再聚焦放大,你会发现其实痛苦烦恼在人生的道路上就只是一粒尘埃,太微不足道!

    “人活着可不是为了烦恼而来的,人生要做的事太多了。”

    我只能有认真听的份,根本听不透。

    “你天天这么痛苦,你肯定是在聚焦你的烦恼,甚至烦恼此时已经是你的无穷大。你要转移注意,跳出烦恼,换角度看待。

    “还有不要被周围的环境所困惑,环境并不影响我们,影响我们的是对环境的看法,心静一切则安宁,心不静无风也是凶浪。”

    “环境污染了也不影响我们吗?”感觉终于听懂了一句,忙发问。

    我可不想被她看着是个彻底的木头。心忖:经常看到环境被污染后给当地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这哪是你认为它没有伤害就没有伤害了呢,是不是太唯心了?

    “哦,算我讲的有歧义,我的意思是社会环境等,譬如人与人的交际,事物对人心理的影响等等,非环境污染的那个环境。”

    “有点深奥,能举个例子吗?”

    “譬如我们去坟场,其实它并不会影响我们,但因为我们对它的看法发生了改变,所以我们内心会感到害怕和恐惧。

    “小时候没魂没胆时,经常跑田野的坟头捉迷藏,甚至爬上坟头摘野果,那时为什么不怕,并不是啥真没魂没胆,而是内心对坟头的看法就是跟周围的土丘、树木是一样的,没啥可怕的。

    “而后来父母提醒或就是我们被恐吓了,说坟墓里都是死人,有鬼,会吃人啥的,于是一看到坟墓就想到鬼吃人,并躲得远远的,要是父母灌输经常去吃那坟头野果可以健康成长、学习考一百,那估计坟头都踏平了,根本就没有一个怕字。

    “所以影不影响取决于我们内心的看法,不要抱怨身边环境如何,它不影响我们,只要让我们的内心变强大。”

    有点眉目,我不断冥思,想理顺。

    “当你痛苦到崩溃时,那是你还在无限聚焦你的烦扰,它现在就变成你生活的全部,你无限放大了它,或就是你太看重它给你带来的后果!”

    我在不断思考她这话的意思,不知道如何回答。

    “能说说你现在最大的困扰是什么吗?”刘斯问。

    我思考着:

    一个你不喜欢的人把你睡了,然后你怀了他的孩子,你怎么办?

    她说把孩子打掉。

    可若反过来,你是个男的呢,一个你讨厌的女孩把你睡了,却还怀了你的孩子,且要生出来,威胁你跟她结婚,你怎么办?

    ……

    好想这样去问,看她怎么应对,我就不信她会爽快答应,然后结婚生娃。

    可我这样问了,是不是在向她透露我和贾雅雅的事?以她聪明的脑袋肯定立马就知道了。

    贾雅雅肚子里的孩子就像个地雷,此时此刻我的脚就踩在了上面,难道还可以大步流星地开心离去?我说:“我脚踩地雷了,我该怎么办?”

    她看着我的脚,大笑起来:“地雷在哪?”

    我说:“假设!”

    她摇头叹道:“庸人自扰!”

    “可我的烦扰就是这样的。”

    “首先,我从不对假设的事去烦扰,但真踩地雷了,我感觉我不会烦扰,第一我若是排雷所致,我可以说是为国捐躯,祖辈都光荣;第二我若是游客踩地雷,我一样会很开心,因为帮别人避免了痛苦,我牺牲的很有价值;第三,地雷踩着又怎样,来年还是一条好汉;第四,说不定运气好,我还可以活着。”

    好像挺有道理。

    “事物都有两面,为啥总是盯着痛苦的一面?能谈谈你现在最大的困惑吗?我感觉你钻牛角尖了,且钻得很深。”

    我忙说:“也没有啥困扰,就是想快点工作进步。”接着我伸了个懒腰,佯很困,并趴着睡会。可不能让她看出啥真实的情况。

    刘斯欲说什么,但看我已经准备趴着午睡,并没说出口。

    不过我趴下后,刘斯还像是自语着:

    其实人就是光秃秃的一个人,只要身心正,何来烦恼,何惧烦恼!

    或许我根本达不到刘斯的这个境界,亦或是刀不落到自己身上并不知道痛,她并不能体会我的困境。

第八十六章 曹聪要高升 我或被走人

    经过刘斯开导和一晚上的自我消化,好像有点悟通了,其实烦扰也没有啥,不就是权衡利弊如何解除这个地雷吗?

    不老去想这个事,或许烦恼也就真是芝麻大的事。

    对,工作还是要认真做的,不能因为琐事耽误的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早早起床去了公司,并在路上详细勘探了遍,并选好了地方。

    经过大门时,曹聪却意外地喊住了我,我见只有他一个人在,并进了去。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我马上不在这了。”一脸的苦瓜样。

    我一惊,忙问:“咋的了,是不是受惩罚了?”

    “我去十楼了。”

    我这才想起来他要高升的事,我开心道:“恭喜,老兄,终于苦尽甘来了,等你提携。”

    “你就别嘲笑我了,我挺怕我们那主任的,要是和他一个办公室,那还不如待这山高皇帝远的大门口呢,早知道要去十楼,我才不答应呢。”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次上去调升到什么级别了?”

    “办公室副主任,保安总队长。”说的是那么垂头丧气。

    可我听的却很来劲,乐道:“兄弟,你胃口还真不小,这么大的官,换我乐上天了。保安队共有多少名保安?”

    “二三十人。”

    我的乖乖,快一个连了。“以后打架我不愁了,你那左手一挥十来个,右手一挥十来个,好家伙,看谁还敢欺负我。”

    “你就先别调侃我了,还不知道啥情况呢,要是如坐牢我就不干了。”

    “你傻呀,这么大的官。”

    “不自由我肯定不干。”曹聪又很是认真地强调了遍。

    我忙劝道:“兄弟,可别犯傻,机会难得。”

    他环顾了四周,见没人低声道:“保安总队长可不好当,上面的命令太乱了,不知道听谁的,之前我们队长就是因为这个才走人的,大家都不愿干,否则哪轮到我。”

    “这有啥难的,谁领导你,你就听谁的就是了。”

    他叹气道:“是这样就好的,名义上是办公室主任领导我,可又有领导跟我讲,主任的话坚决不能听,必须听他的安排。”

    “那谁官大就听谁的就是了,总之工作不能不干。”

    他冥思了会,点了点头。

    “兄弟,加油,前途无量。”

    他再次点了点头,很是心思重重。

    早会后,贾雅雅今天也终于过来了,虽然迟到了,但我还是放心不少,且她脸上少了些许不开心的表情。

    可她见我就立马催我去兑现跟她讲的话,让我赶紧离职,说看我特不顺眼,会伤胎气,公司有我就没她,有她就不允许有我。

    当然我也确实去找了胡经理,但我还不是提辞职。

    胡经理面带笑容地让我坐下。

    我跟胡经理讲了我的想法,虽然还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有意培养我,但我还是先断了她这样的念头,不要到时别人培养了你半天,结果你还拿架子不答应似的。

    胡经理见我如此坚决的只想做好一名员工还是挺吃惊的。

    她说:“有困难就直讲,不用怕,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总要解决的。”说着看看我,继道,“机会难道,不希望看到你们任何一个人不尝试就去轻易地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我沉默在那没有语,胡经理又提到了不要藏着掖着,这是指啥事呢?还是自己太敏感了,不知道别人听了会是啥反应?

    “这放弃的不是机会,是你的信心,你的积极状态。所以我希望你回去再好好思考下,不要留下遗憾,努力了没有成功,但都会有收货,直接放弃那留下的将是遗憾、懦弱和畏惧。”

    我还是沉默在那,胡经理也没再问啥问题,或许等我思考的结果。

    良久,我说:“胡经理,我还有个请求。”

    胡经理点头。

    “我问过贾雅雅了,她说她上次不是摔杯子,而是准备倒水不小心把杯子滑掉了,她说她当时本来情绪就有点不好,被客户骂也就算了,结果看男友买的杯子还打碎了,顿时感觉难受,就冲门而出了。”

    “讲的全是真的吗?”胡经理疑惑问。

    我点头,恳求道:“还望胡经理能给贾雅雅一次机会,不要批评她了。”

    “嗯,你先回去,我知道了。”

    晚上下班我非常热情地约贾雅雅,说带她一段路程,结果她同意了。

    我很吃惊,比我想象中容易多了,预留的几个方案都没需要用上。

    心忖:那条坡不是陡峭,应该没什么生命危险,但肯定可以让她流产。

    我拼命地骑着电动车车,感觉比摩托车都快,只要到时车头一歪,我们定能都滚下去。

    风在耳边呼呼的响。

    贾雅雅一直提醒我骑慢点,说有危险。

    可我心里却一直在默念:千万不要出什么生命危险。眼看就要到坡那,手机却响了,是曹聪打来的。

    曹聪很是兴奋,说请我吃饭,还是老地方,自己已经快到了,让我马上到,说自己九点还要值夜班。

    若是现在摔下去,不知道还能否赶上吃饭?

    估计是赶不上了,要是哪有点受伤了肯定要去医院的。

    最后选择放弃了,改天再来。

    我把贾雅雅带到车站,她很是吃惊,说:“你把我带这干吗?”

    我也很吃惊:“你想去哪?”

    “你不带我去你那吗?”

    “改天一定。兄弟电话有事。”接着见她下车并快速骑车走人了。

    “好个钱立宪,你必须给我从公司消失,不想再见到你。”隐约听到她在生气的大叫,我没敢停。

    晚饭曹聪估计怕我抢着付钱,菜点好就把钱付了。

    结果今天客人特别多,服务员总有过来清理桌子赶人的意思。

    我玩笑道:“再催,信不信带个十个八个兄弟来,把你端了。”

    小姑娘气的无奈转身走了。

    曹聪兴奋道:“我不和主任一个办公室。”

    “就这事把你乐成这样?你笑点也太低了吧。”不过是不是这样的人易于满足,也易于幸福?

    “当然了,跟他一个办公室,我肯定不干的。”接着又道,“这主任可凶了,特别是对我,我特别怕他。”

    我好奇问:“为啥呢?”

    他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估计是担心我不听话吧。”

    “那肯定是担心你太有才了,哪天抢了他的位置。”

    “吃了豹子胆也不敢,他可是董事长的人,再说我哪有能力。”话毕曹聪又道,“最近高层变动非常大,你要多注意,不要惹事,一定要防着祁董这帮人。”

    我笑说:“放心,我这小蚂蚁,人家都不愿抬眼看的,就是踩死了都不带心疼的。”

    他却认真道:“所以我们才要谨言慎行,否则成了炮灰,谁会帮我们主持公道,而且你还有虎彪这摊子事呢,当心别人乘乱借机滋事。”

    我一想,也对,点头道:“会注意的,就像那个贾山明、张泉横行霸道,谁能主持公道?”

    曹聪纠正道:“其实贾经理人还是很好的,肯定是你哪地方不注意得罪了,那张泉一伙就没有人性了,手段极其残忍的,一定要时刻提防。”

    我不断点头。或许不久就不要担心了,已经被卷铺走人了。

    曹聪道:“之前我们队长能力挺强的,不知道啥情况,说不干就不干的。”话毕又不免担心地问,“你说我是不是当的太容易了,前面还有那么多前辈呢,怎么排也轮不到我的。”

    “放心,你的能力大家都看的出来的,不要想那么多,把工作做好就行。”

    “只是有点想不通......”话讲到这,电话响了。

    曹聪起身并外出接了个电话,说里面太吵了,领导听到不好。

    电话挂断,回来提了个包就准备走,说改天再聚,一会要值班了。

    “不是九点吗?还有一个小时呢,来得急。”

    “领导说有点事,要提前对接下。”说着就匆忙地离开了。

    “兄弟,好好加油。”

第八十九章 车祸有内幕 公司起漩涡

    看任语梅认真分析的样子,也不像逗人。

    她道:“你还是好好捋捋,我先补补,跟你沟通太费脑细胞,大脑不补,迟早会痴呆。”

    我自己也感觉挺费脑细胞的,本我也感觉贾山明是个坏人,可经过详细分析,他确实也跟坏人搭不上边,虽然有个性,开除我,跟我撒谎等等一堆毛病。

    可这些也不是他坏人的证据,最多不是一个合格的经理人罢了,而且他可能是受人所托,忠人所事,不得已而为之。

    看任语梅吃得津津有味,但我还是忍不住打断,并问:“这个信息你是哪来的,我怎么感觉贾山明人也不差,而这个张泉却和虎彪是一伙的。”

    我话一出,任语梅更是大惊,并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自语道:你也不发烧啊,怎么脑袋就糊涂了呢?

    像是在取笑我,又像是真的很困惑,我说:“有啥不妥吗?”

    “哪个害你你都搞不清,你怎么能活动现在的?”

    “别瞎说,我好的很呢。”搞不清什么情况,我还是没有把曹聪的分析详细讲给她听。

    我先看看她的后续分析再说,同时也不想分析出来被她取笑,毕竟她相对我们而言可是个专业的,不能班门弄斧。

    “现在是很好,可关键你这样不带识辨能力,很容易被别人带到沟里的,到时怎么淹死的估计都不知道。”

    难道是说曹聪会把我带沟里?有点衔接不上。“你还知道虎彪的信息吗?”我问。

    “你想知道哪方面的?”

    “他为什么被限制出境了?”

    “光就他们无辜的打人,就够他们好好喝一壶了,何况还有涉黑,把人整死,整残的嫌疑。”

    看来她是真的知道这个虎彪,可提起打架,我就想问她在虎彪后面的事。“上次你怎么跟在虎彪他们后面,我差点认为你们是一伙的。”

    “切,还上次,想着就来气,凭什么把这个别人嫌弃的重任分给我,让我被别人嫌恨,不了解情况,还以为我在偷窥某人呢。”

    又在挖苦我。“不会你说的某人是,是我吧?”我佯不知情。

    任语梅生气地白了我一眼:“不说你还能有谁?”

    “那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肯定是喜欢我,然后偷窥我,就像追偶像一样的。”看她生气的样子,我又故意调侃了句来活跃氛围。

    “不想理你。”任语梅低头继续吃饭。

    “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有啥要求,满足你一个。”

    “啥要求都行?”她突然抬起头偷笑地看着我。

    “嗯,肯定,谁让我现在是你的亲哥哥呢?”

    “切,我还没认,可别自作主人。”任语梅又生气道。

    “行,行,认不认,这个要求我都给你留着,随时满足。”

    “那还差不多。”任语梅又笑了起来,接着又继续吃饭。

    “你刚才说的重任是什么重任,谁给你的重任?”我好奇,怎么是还分配任务,难道她说的重任是在偷偷的保护我?

    应该是的,否则上次虎彪揍我时,张泉很快就过来了,肯定是她回去偷偷喊张泉了。

    那张泉是什么人?

    怎么这么一分析,我又到了曹聪分析的敌人的队伍里了?

    “自己去悟,不说这个了,你刚才是不是挺怀疑我说的分析的?”任语梅道。

    “不是怀疑,就是感觉贾山明应该不是个坏人。”我想得到充分的理由,否则这样推测来推测去的,让我摸不着北。

    任语梅没理我,却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我,照片是贾山明,虎彪还有那个微胖中年男子的合照。

    我顿时有悟:“你的意思是,贾山明和虎彪是一伙的?”

    这已完全出乎了我的预料,我虽有这样怀疑过,可按曹聪分析,贾山明和虎彪可是敌对的两派才对,怎么可能会扯一起呢?

    “这个还不是确定,正在排查,很快就会有结果,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在你车祸前贾山明曾和他们都通过电话,通话清单也已经显示,这也是我那天要喊你的原因,因为我经过办公室时也确实是隐约听到了不寻常的话。”

    我更惊讶:“那还不明摆着嘛!为啥不早点告诉我?”之前问,还总是说一直是直觉。

    “要有证据,否则我早告诉你了,不但对你没有帮助,反而还影响到你。”

    “可你不早告诉我,你就不怕我早被这帮人害死了,而且就算不被害死,我要是到了敌人的阵营,还帮他们来做害自己的事,这让我情何以堪?”

    “那到也是,你差点就这样干了?”

    “不明白。”

    “后面自然就慢慢明白了,不过谁要是想那么容易害死你,也没那么简单。”

    “此话怎么讲。”

    “真笨,刚不提了,都有分配任务。”

    “谁给你们分配任务?”

    “哎,不聊这个了,扯太远了,我也不知道。”接着指着照片又道,“这个光头男的就在本地,先要把他的底细查清。”

    “那有什么办法吗?”

    “很简单只要报警,就会水落石出。”

    “那赶紧啊?”说着我就掏手机,一定要让这伙人绳之以法。

    “别急,上面……”话刚讲却又转口道,“时机还不是成熟,会打草惊蛇。”任语梅按住我的手机。

    还有大蛇?

    我纳闷,有啥不成熟的,只要把这些人抓了,我也就心服了。我迫不及待的问:“能透露点吗?”

    可她却不慌不忙地摇摇头,接着话题一转:“你和你女朋友现在如何?”

    “你是说姚瑶?”

    她一愣,用很好奇又带鄙视的眼神看着我问道:“你有好几个女友?”

    我忙摇头:“没,没,没有,姚瑶也不算是。”

    任语梅的眼神此时只有鄙视了,她看着我很是无语。

    “她消失了,那后她一直没理我。”

    “都怪我,上次那事实在对不起。”任语梅又很是愧疚道。

    “没事,都说了不怪你,要是她真在乎我,就不会这样不辞而别,她要不理我会有一万个借口的,你那不算啥事。”

    “话也不能这样讲,或许她真的遇到啥事了呢?”

    “或许吧,她出国了?”

    黑石跟我讲的姚瑶的事,我没有跟任何人讲,虽然我很信任任语梅,可她今天的分析跟曹聪分析的很不吻合,又颠覆的我的计划,需要消化。

    更重要的是,既然姚瑶不愿直接跟我联系,或肯定有不便之处,说不定也是防着一些人或不想别人知道,所以我必须保密。

    而且也确实是不知道姚瑶具体在哪,所以说出国并没有错。

    跟任语梅的沟通,我再次对自己的大脑失望起来,都怪我看问题太幼稚片面了。

    这已经不是别人的问题,而是自己的大脑太没有分辨力了,任语梅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这没有自我保护的识别能力,生存下来都成问题。

    想着想着就感觉自己已经是个残废之人。

    现在之所以能活着,按任语梅的意思,有领了重任的人存在,且不只一个。

    会是谁?

第九十章 吃饭有闹场 姚瑶被人装

    任语梅见我一直在思考,刚要讲什么,可我手机响了。

    是贾雅雅的一条短信:“我在门口,出来,有事找?”

    我回:“不在家。”接着并又对任语梅道:“还是聊那个车祸的事吧。”

    任语梅说:“我这次回来时间比较充裕,我们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下这位肇事者。”

    “可南京这么大,又不通过官方,上哪找?”想当初找姚瑶,对她那么的熟悉,都没找到,何况找一个陌生人,一个防着我们的陌生人。

    任语梅自信道:“我自有办法。”

    话刚讲完,我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电话,还是贾雅雅的,我掐了。

    任语梅好奇:“谁呀?再响接就是了。”

    “就是一个普通朋友”。话毕,手机再次响起,实在不好再掐断,我接通了电话,并不耐烦道:“我现在不在家。”

    电话那头很是愤怒道:“我知道你现在吃饭,没说你在家,快给我出来,难道要我冲进去不行?”

    都怪出门时跟贾佳说漏了嘴,要不然贾雅雅怎么可能找得到。

    任语梅见状打趣道:“一美女打来的?”

    “没,就一普通朋友。”

    任语梅笑道:“赶紧出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

    我一惊,心忖:没开扬声器啊,难道都听到了?

    我刚走两步,任语梅又补充道:“让她一起吃个饭吧,没准人家吃醋了!”

    我汗直掉。

    贾雅雅正站在门口怒视着我,见面就责问:“她就是姚瑶?”

    “不是,我妹妹?”

    “是吗,我进去瞧瞧。”说着往里走。

    我忙拦住她,生气道:“我们在谈正事呢!”

    贾雅雅眉头顿时紧锁:“那也不行!”说着忙往里面冲。

    我一把把她拽回来,恼怒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就是瞧瞧!”说着狠狠地甩开我的手,直往里走去。

    横冲直撞还差点撞翻了服务员手中的盘子,服务员瞪了她一眼,她迅速来句:“我怀孕了!”

    感觉怀个孕就可以走路像开坦克一样的,现在才刚怀,要是怀孕八九个月,那不先清场,大马路都是她家的。

    她毫不客气地来到任语梅面前,责问道:“你就是姚瑶?”

    任语梅一愣:“你是谁?”

    “我是钱立宪女朋友贾雅雅。”说的很是理直气壮。

    任语梅惊愕后,忙道:“恩,我是姚瑶。”话毕,提包转身欲走。

    见势,我忙向任语梅解释:“她在开玩笑呢。”

    贾雅雅一听很是激怒:“我怎么开玩笑了,难道要我全讲出来。”说着还把肚子挺了挺,揉起她的肚子。

    还好任语梅没看到贾雅雅的动作。

    贾雅雅是得理不饶人,欲上前拉住任语梅的衣服理论啥,我忙挡住和贾雅雅解释道:“她不是姚…”

    任语梅听我讲话,突然一个转身,一脚踩在我的脚趾上,顿时使我痛的张口不能语。只见她用秒杀的眼神瞪着我,却又在和贾雅雅说道:“我就是姚瑶!”

    接着又冲我道:“你不要在我们之间玩游戏,撒谎了,我再也不会理你了。”话毕又跟我挤了挤眼,接着并挪开她的脚提包走人了。

    看来她是把吃奶的劲都用在跺我脚趾头上了,像对我有很大的仇恨似得。她脚离开瞬间,又是一阵剧痛,十指连心,痛到全身分离。

    估计脚趾头现都快直往外冒血了,呼应的是我现在头上的汗珠也在直冒。

    贾雅雅看着任语梅远去的背景顿时扬起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貌似感觉自己获胜了。

    任语梅刚出门,我们并立马大吵了起来。

    我怒道:“你到底干嘛,为什么跟着我?”

    她却开口道:“你为什么瞒着我?”说着还跟飞跑过来收钱的服务员论理道:“你们看看,我都大肚子了,他却瞒着我出来约会。”

    我是实在憋不下去了,挥起巴掌猛力地甩在了她的脸上,接着并转身走了。周围都用异眼看着我,我简直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生平第一次甩人巴掌,原来甩人可以那么的泄气,我的怨气随着一巴掌一下子全部倾泻了出去,相信贾雅雅嘴巴有点扛不住,因为我都感觉她的嘴角流出了血。

    不过甩人巴掌也让我明白了不仅仅是被甩人痛,力的相互作用,我的手心现也是火辣辣麻痛,可以想象贾雅雅的脸会更火辣,有点后悔,但我还是没回头地走了。

    烦恼又慢慢发芽了,我该如何去平衡这些关系,该如何去处理好?见贾雅雅这架势,是要豁出去的节奏,难道真的非要整的满城风雨?

    实在不甘心,老天非要我娶她吗,或非要我骑车带她一起滚下坡吗?

    感觉周围的人都在嘲笑我,疏远我,甚至都在欺骗我。

    譬如任语梅,一直感觉她是后知后觉型,无忧无虑,天掉下来砸不到她脑袋的小姑娘,怎么也突然让我肃然起敬,看她这分析,且还懂侦查和心理学,又是一个深藏不露之人。

    还有她为啥要装姚瑶,且离开时跟我挤眼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周围的人总是让我刮目相看,是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还是自己被撞坏了脑袋,越来越笨了?以至于自己的改变自己都无法去察觉。

    还是大家都在变了成熟,自己却越来越头脑简单了?

    是不是周围的人都在瞒着我?我是不是脑袋被撞残了,是被大家瞒着的傻子?

    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大脑了,真的,我感觉跟我大学那会比起来,现在简直就是个白痴。

    回到家,小白好像又开始闷闷不乐起来,莫非相思病又慢慢侵入了它的大脑?

    见我回来现都是安静地趴我旁边,不叫不闹的,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很心烦,不想给我添乱,好希望只是这样。

    姚瑶要是能过来,或许小白会很开心,我能感觉其实它也时刻在想姚瑶,以前姚瑶经常来时,只要门一有动静,它就能感受到是姚瑶,并摇着尾巴等待开门。

    可现再也看不到它那样的热情,见我也只是礼貌性的招呼下,并蔫蔫地趴下了。

    我把小白抱怀里,捋着它的身子问它:“你是要继续追求你喜欢的豆豆,还是接受一个喜欢你的花花?”

    小白抬头看了看我,呜呜地哼了两声,啥也没表示,又趴在了我的怀里了,或许小白已经看破红尘,不想找伴了。

    “还想姚瑶姐姐吗?”

    小白竟然从我身上跳下来,围着我转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在找姚瑶,接着又蔫蔫地蹦到我怀里。

    或许它真的很想姚瑶,因为之前姚瑶每次都带好吃的,给它买洁牙棒,洁牙球等玩具,逗它玩陪它疯。

    我说:“放心,姚姐姐很快就过来找我们了。”

    它像是听懂了,竖起耳朵很是有精神地看着我,也很是期盼一样。

    我说:“要是姚姐姐不要我们了呢,她出国了,不来看我们了,你会如何?”

    小白顿时耸拉着脑袋,蔫蔫地看看我,继续趴着睡觉了。

    我哄着小白睡觉,心里却一直在呼唤着:姚瑶你快点回来吧,你把我们丢进漩涡,怎么能就不管不问了呢,我们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

    晚上响起了春雷,下了场贵如油的雨,滋润着大地万物,无论是老树还是枯藤,都在争先恐后地冒出新芽,强而有力地生长着。

    而我那满目疮痍的心,感觉开个坦克,都坑洼到不能前行,唯有姚瑶能滋润抚平。

第一零四章 本去找姚瑶 发现是圈套

    取完证件,赶到贺春华家已经下午五点,车已经早早停在门口等了。

    贺春华问东西都带了没?我点头,接着并上了车。

    上车并感觉不自在,总感觉哪地方不对。

    不知道是不是太拘谨,让自己过于敏感,或就是普通车坐惯了,突然来个高档豪车,无法适应。

    驾驭不来的享受,那就是遭罪!

    车出发不久,我彻底蒙了,因为我彻底想起了任语梅给我看照片时那个一闪而过的记忆。

    这司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贺春华给我看姚瑶照片时那个模糊的男人,同时也就是任语梅给我看的那位撞我的中年男子。

    光头,络腮胡,就只是比照片稍微胖了点。

    我立马发信息给任语梅,希望把照片拍了发我,只可惜她说照片不在身上,要晚上回去才能拍。

    恨自己没跟任语梅要张照片,否则我非要当面对照比较下。

    不过,不可能有这么像的人,稍微胖点不算啥,人随时都可以胖瘦,但脸型改不了。

    可他为什么要撞我,他撞我的目的是啥?这次他是不是又有什么目的?

    我通过后视镜看了那司机一眼,刚巧,那司机也看了我一眼,眼光不约而同地撞在了一起,你说若是两情相悦的恋人,那会是多么美妙的火花。

    而此时,他那面无表情的眼神,比僵尸还冷漠,我突然为我的不自在找到了原因。

    任语梅一直说我要出事,莫非就是贺春华骗我去澳大利亚,并顺便和这司机路上把我解决了?

    到时又在国外,人生地不熟,死哪水沟里,估计一辈子也发现不了我,这可比用车撞我简单多了。

    难道我中了贺春华的圈套?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难道就是为了阻止我和姚瑶的交往?

    不排除这个可能,否则不会说逼着姚瑶去国外,姚瑶也不可能会说有不便的事情要处理,或许都与这有关。

    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贺春华根本就不是姚瑶的母亲,我是彻头彻尾的被她骗了?

    感觉这种可能也不能排除,毕竟我去她家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姚瑶的身影,就是照片和晾的衣服,那这些也太好伪装了。

    而且我第一次去贺春华家,被门卫拦住了,我说那家姓姚,就算贺春华是房主人,可家里还是有姓姚的人存在,且姚瑶的父亲说不定之前也住过那,那应该也不至于肯定的说不是姓姚的人家吧?

    还有任语梅去广州我去送她时,她说见到了姚瑶,而贺春花却说姚瑶出国了。

    这些都是矛盾的地方。虽然内心也有一堆贺春华是姚瑶母亲的理由,但无论是不是都是建立在推断的基础上,没有得到姚瑶的亲口肯定。

    感觉自己是不是太杯弓蛇影了?最近整日的都在高度紧张中度过。

    可从防人之心不可无的角度来看,我必须去认真防一防,因为这一有闪失,说不定就真归阎王管了。

    想着自己即将到来的遭遇,心砰砰直跳,想破窗而出,可此时已经是在高速,这速度就算是破窗而出也就一个字——死,弄不好再迎来一辆急速的大货车,那真的是粉身碎骨,面目全非了。

    若是这样,那不刚好中他们的怀,不要动手就达到了目的,甚至一点责任都不要承担,那我死的多冤,结果已经告诉我不可以这么蛮干。

    我闭上双眼,恨不得立马就变成刀枪不入,飞檐走壁,来去无踪的超人。

    可心里越是这样想,现实中就越是发虚,一直拿不出一个很好的方法来,表面冷静的背后是心急如焚,手心此时正大把大把的冒着冷汗,我不停地握住十八罗汉,相信他们已经如泡温泉了。

    我该如何办呢,三十六计走为上,难道?

    车在快速急驶,这速度二三个小时可以到上海,车上氛围一直很死寂,真的给人感觉很恐怖,恐怖到你半夜误入了坟场一样,突然有个风吹草动,都会魂魄散尽!

    竟然谁也不愿去打破,都在思考啥呢?

    我说:“贺总,警察那边怎么说?”

    贺春华叹气道:“我已经去过多遍电话了,还没有进展。”

    还编,你不是有关系吗?正当我这样想时,贺春华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已经拜托公司王总跟他舅打招呼了,还是没有进展。”

    “那这位司机是?”很显然,这司机很不希望我这样称呼他,他通过反光镜再次不友好地瞟了我一眼。

    贺春华道:“哦,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我哥哥,贺春庆,姚瑶的舅舅,和我们一起去。”

    我立马客气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但他理都没理一下,继续开车。

    氛围再次凝固了下来,看他那紧蹙的眉头,我看很有必要溜之大吉,否则成他们刀下之魂,定会阴魂不散祸害人间。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下子把我拉到了现实中,是贾雅雅的电话,不过奇怪,向了几声又挂了,接着信息发了过来:“速回,你可能上当了,姚瑶不在澳大利亚,到了还是那个咖啡店找我。”

    看样子还挺急,肯定是有了重要的发现,莫非已经混进去了?可具体是啥发现呢?

    “能具体点吗?我已在高速上。”

    这里的“你”是“你们”还是就是“你”的意思呢?

    是我们都上当了,那我现在就喊车返回。

    可若是我上当呢?

    贾雅雅的信息一直没回,我打了个电话过去,可是奇怪,电话没有接。

    这具体是啥意思呢?

    是告诉我上了贺春华的当,还是啥意思呢?若是我现在喊他们一起返回,万一误解了贾雅雅的意思,那是不是就暴露了贾雅雅的行动,不排除贾雅雅的意思就是我一个人上当。

    对,还是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个信息。就算贾雅雅的信息有误,那贺春华去救姚瑶,最起码还有她哥哥一起,同时也没耽误去救姚瑶。

    终于看到前方1000米服务区字样,我突然就捂着肚子装痛,就差在有限的后座空间里打滚了。

    贺春华见我这样,看似也挺纠结,蹙眉说:“去服务区方便下,顺便看有无药啥的。”

    我佯痛的呼吸困难道:“去,去方便下,应,应该就,就好了。”

    进了服务区,我并进了男厕所,接着并趁他们不注意,从后窗翻出溜到了马路对过,再穿过一片田地,进入了乡镇小道,拦了个马自达,很快并进入了镇上,一切如安排好的,很是顺利,镇上最后一班去南京的车也被我赶上了。

    真是天不绝我啊!看来我还有可用之处。

第一一七章 春华有忏悔 姚瑶下落明

    或许是见我瞎猫逮死耗子,一剑封喉般制服住了闲勤他们。

    贺春华连夜赶回后,完全把对我不辞而别的怨言抛到了脑后,更是说幸好没去澳大利亚,说去也是完全白折腾一趟,且耽误了很些时日。

    接着说明早去看姚瑶,问我要不要去,我忙点头。

    就等着这天呢,天塌下来也要过去,除了非常想见她外,我也非常想知道姚瑶为什么要躲着我去那,到底是去那干吗了,有啥不能让我知晓的?且还是瞒着我们所有人。

    飞机到达成都双流机场应该需要二个半小时。这期间我问了贺春华好多问题,也终于把我的疑惑解开了。

    贺春华说和祁少庚是名存实亡的夫妻,虽然离婚后又复婚,但早就没了感情,说要不是这次姚瑶失踪,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瓜葛了。

    我问:“那贺春庆真是你哥哥吗?”我把我被撞时见到的一幕讲给她听,并告诉了那个窦大伟和她哥哥非常像。

    贺春华听后是很惊讶:“听母亲讲哥哥是个双胞胎,但出生没两天就被偷走了,最后花了好大力气才追回来一个,那就是贺春庆。”接着又道,“回去一定要详细了解,很有可能就是失散多年的亲哥哥。”

    贺春华还说:“其实和祁少庚不合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张泉的出现,张泉是祁少庚背着我在外面乱搞出来的私生子。”

    我一惊:“他比姚瑶大好多呢?”

    贺春华说:“那就是他的长相着急了一点,她要比姚瑶小一两岁。”接着继道,“祁少庚非常重男轻女,得知抱了个儿子,就毅然的瞒着我和那女人好上了,我们也是为此离的婚。”

    贺春华讲到这感觉挺伤心,接着又道:“但在张泉六岁时的一次摔跤骨折,当时医院急需要输血,就在家人献血时发现张泉竟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祁少庚勃然大怒,立马抛弃了张泉和那女人。

    “再后来就是姚瑶十五岁,那时她已经对家有了概念,在她的撮合下,我和祁少庚又复了婚,那时姚瑶一直孤僻寡言,和好也是希望能给她帮助。但好景不长,他东窗事发,我和姚瑶就又离开了他。”

    我再惊。

    贺春华继道:“我们反反复复,最后就是现在这情况了,按道理,他这次也是罪不可赦,可那闲勤也太嚣张了,更是罪大恶极,听说他竟然指着祁少庚的鼻子大骂,太目中无人,且更重要的是以怨报德,真是天理难容。

    “祁少庚缺点就是生活有点不检点,但在其他地方还是比较负责的,人不坏,心也很善良,有时还很心软,优柔寡断。

    “闲勤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得力干将,当时对闲勤信任到准备把整个集团都交由他全权负责。但就是闲勤太了解祁少庚的性格了,他可能是想变相独吞了集团,所以才有这件事的发生。这次恰巧姚瑶失踪,要他帮助,否则才不会管他死活呢。”

    话虽如此,但看的出贺春华对祁少庚还是很有感情的。相信贺春华这样的女强人性格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逼出来的。自己把一个小孩带大是多么的不容易,其中的酸泪史是别人无法体会的。

    贺春华说:“这次能迅速的找到姚瑶,祁少庚的功劳是少不了的,通过他的关系网,很快就成立的强大的调查小组,最后并锁定了她的位置,且已经找人秘密保护着。”

    “那很安全吧?”

    “放心,安全。不过这次她并不知道我们过来,没让她知晓,我是想看看她一个人躲这干嘛?为什么要欺骗我们?”说着很是气愤的样子。

    不过贺春华又自语道:很庆幸姚瑶没去澳大利亚。

    飞机上贺春华一直在忏悔,说不应该阻止我们交往,说父母过多的干涉子女的感情反而适得其反,还好姚瑶没有听她的话去国外,否则后果不敢预料。

    不过我有点不解,并问:“小姨,姚瑶具体是什么时候去澳大利亚的?”毕竟任语梅后来看到了她,总有蹊跷的地方。

    贺春华看了看我,有点惭愧道:“实不相瞒,第一次你去我那时,她就在家,我让保姆把她锁在了房间,没让她出来。”

    我吃惊很是不解。

    贺春华解释道:“当时其实我是对你很失望的,你们吵架后,姚瑶是一直想联系你的,但都被我阻止了,毕竟另一个喜欢你的女孩是你的救命恩人,恩重如山!我感觉这个事主动权在你,必须先等你做出决定,姚瑶不可以去干涉你做这个决定。”

    感觉有点委屈,我说:“我是一直有在找她的。”

    贺春华却略带责备道:“那你就应是是第二天过来找我,而不是春节后再来,这么长的时间,我们都等心寒了!”

    听后,我惭愧不再语,自己确实不应该这样,可我也不知你是她母亲啊,不过这也不能怪她们,怪自己悟性太差了,其实从姚瑶的一些反常现象中还是可以察觉的。

    贺春华看我没语,继道:“你第一次去我家后,第三天她就心情很好的提出要出国,当时我还吃了一惊,以前让她出去走走多见识见识,她总是不愿。本还担心她这次反常现象,可她心情却非常好,说一切都想开了,接着她还主动联系了她在那边的同学,甚至还给我接了电话,她同学说一切已经都跟她安排好了。”

    我有点没听明白。

    贺春华又道:“我是知道她第二天偷偷去找了你,我当时以为她见到你了,你们也真的都谈开了或她想通了,所以她要出国去,我也没多想就答应。所以第二次你去我家的时候我真的以为她出国了,再后来的事你也就知道了。”

    我明白了,她那时真的过去了,可我不解,为啥去了就不能跟我见一面呢?

    “那段时间她脾气不好,你离开的那天她甚至跟我吵了一夜,怪我把她锁在家里,其实我也不是阻止,我就是想多看些你的诚意,女孩子嘛还是要矜持些的,特别是还没有看出你做充分决定前,希望你能理解。”

    我点头,也有点悟。

    贺春华又道:“经过这么多风雨,我相信有缘人终会是在一起的,磨难是幸福的基石。”

    我不断点头。好熟悉的一句话,刘斯好像也跟我讲过。不知道刘斯怎么能做到如此老练的,小小年纪。

    这边一直下着雨,飞机在上方绕飞了好些圈,还好塔台那边最后还是发出了已具备降落条件,差点就不能降落,无功而返。

    走出机仓后,感觉雨顿时就倾盆而下。

    贺春华很是不爽,她说国外遇恶劣天气耽误了时间,总不能回国又被这鬼天气耽误吧。

    我开玩笑安慰道:贵人出行风雨相伴,或许您是贵人。

    现是下午一点半,本我以为出了机场很快就能到姚瑶那,结果是还要再坐近三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我是一刻都等不及,恨不得现在就到那,贺春华也是一样,于是我们就拦了辆的车。

    司机见天气非常不佳,路途又很是偏远,说晚上赶回来非常不便,不是很情愿,借故有要走的意思。

    贺春华见况,直接给出十倍的价格。重金之下必有勇夫,司机当场就答应了。

第一二三章 久违的拥抱 终于被盼到

    翌早,贺春华忙完手上的事,并匆忙往医院赶去。

    赶在路上她却有点生气起来,她怪姚瑶也不给她打个电话,也不知道钱立宪现在是什么情况,内脏和大脑有没有受伤?

    她感觉女儿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自从认识了钱立宪,就不再以她为中心,围着她转了。

    换以前,别说姚瑶撒谎出走,就是你赶她走,她都不走的,你让她出去处处朋友,她能黏着你一步都不离,之前贺春华巴不得有个人把女儿给吸引走,可真有了,她又不能适应,心里很有种失落感。

    赶到医院时,当她看到姚瑶正焦虑地守在钱立宪的旁边时,她突然又很是心疼起来,她感觉此时也才真正地去仔细瞧瞧自己的女儿。

    她发现眼前的姚瑶跟上次离开时瘦了好多,想着这么多天的离别,想着差点被绑架,那肚子里的气一下子又全部变成了疼爱。

    “还没醒吗?”贺春华走到姚瑶身边关心问道。

    “嗯,好奇怪,医生说仔细检查了,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无骨折,无内脏受损,说大脑核磁共振也是正常的,未有脑震荡,说醒了都可以出院了,可怎么还不醒呢?”姚瑶着急道。

    这小子还真命大。贺春华自语着很是开心。接着并问道:“那医生是怎么说的?”

    “医生说睡一觉,早上就会自然醒的,可都快十点了。”

    有这事?贺春华也感觉很是蹊跷。

    她想去问问医生的,不过却先围着钱立宪仔细看了看,还用手挠了挠钱立宪的脚。

    挠完,贺春华似乎心情又有了,她看着姚瑶认真道:“这情况医生是看不好的,她是受了惊吓,魂被吓跑了,需要帮他把魂叫回来。”

    姚瑶一听感觉挺有道理,她记得小时候被吓了好像外婆就这样叫过她的魂,但有没有效不清楚,不过确实有这么回事。“可这咋把他魂叫过来呢?”姚瑶着急问道。

    “恩,在医院确实不好叫,要把他背会他自己老家才行。”

    “啊,这哪行得通。”

    “确实是有点,不过还有个办法。”

    “啥办法?”

    “听说女儿发誓一直孝顺,喜欢的男生也会魂附体了,且比那个还灵验。”

    姚瑶一脸懵地看着贺春华,实在不知道啥意思。

    “这是真的,你闭上眼睛在内心向老天发誓,你喜欢的男朋友就会醒了,要是不醒的话,那眼前这个人就说明老天不认可他为你的男朋友。”

    “那发誓啥?”姚瑶着急问道。

    “发誓一辈子要孝顺老妈,听老妈话。要在内心发誓十遍。”

    姚瑶信以为真,并真闭上眼睛发誓了起来。

    贺春华看姚瑶闭上了眼睛,并在钱立宪耳边轻声道:“我的话你也是听见的,你要是还装睡,姚瑶可就认为你不是老天给她安排的男朋友了。”

    我很是纳闷,不应该啊,她是怎么知道我在装睡的,难道挠我脚时,我脚动了?

    不可能,我定力还是很强的,自己一点都没动,而且我也不是装睡,确实是刚醒不久,头还昏昏沉沉的,只是想再眯会,顺便再逗逗姚瑶,可刚准备逗,这贺春华就来了。

    贺春华的话都到这份上了,我是醒还是不醒呢?

    不醒第一得罪了贺春华,第二还动摇了我在姚瑶心目中的地位。得不偿失,看来是必须要醒了。

    此时姚瑶发誓完,看着贺春华:“妈妈,我发誓好了。”

    看来到我表演了,可我又迟疑了,我这样会不会太尴尬了?不过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刚准备起身睁开眼睛。

    贺春华又道:“你还没数数,你数到3,他肯定会醒的。”话毕还像是在跟我说一样,“要是他还不醒,说明他不是老天安排给你的男朋友。”

    姚瑶信以为真,接着并数道:“1,2,3。”

    听到3,我果然伸起懒腰,打起了哈欠,佯蒙蒙醒来。感觉自己像被贺春华召唤,心理暗示了一样。应该是我为了避免尴尬,赶紧借着台阶醒来。

    姚瑶见我真的醒来,顿时开心的要跳起来,很是不敢信地自语道:这也太神奇了吧!接着就上前抱着我,还朝我脸上亲了一口:“你终于醒了,都担心死我了。”

    贺春华见况,忙咳了两声,道:“是很神奇,但这灵验是有要求的,否则会......”

    “啥要求?”姚瑶一惊,忙直起身问,她不想听到这后面不吉利的内容。

    “发誓了就一定要执行,第一,必须要时刻孝顺老妈;第二,不能再撒谎离家出走;第三以后老妈和男朋友吵架了,必须以老妈为重,站老妈这边;嗯,第四,这个灵验了必须先抱下老妈。”

    姚瑶眼睛转了转,此时似乎才反应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在那偷笑的缘故,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上前钻到了贺春华的怀里,像个孩子一样。

    姚瑶流着眼泪感动道:“老妈,您想哪了,您当然是我最重要的人,我这辈子任何人不孝顺,我都会孝顺您的,给您养老,放心。”话毕还在贺春华脸上也亲了一口。

    贺春华看姚瑶亲的口水,心里美美的,感觉女儿十岁后就没亲过自己,这一亲,姚瑶那儿时讨喜的画面又全冒在了大脑里,心里更是甜美。

    不过脸上却一副嫌弃样,道:“亲我就免了,我可不像某人那么喜欢你的口气,但孝顺我必须排在第一。”

    “妈,你瞎说啥?”姚瑶一脸害臊地急道。

    “那个,你照顾下钱立宪,我去给你们买个早餐。”贺春华识趣地离开了。

    贺春华走后,姚瑶就又趴我身上狠狠地捶了我一顿。并问道:“你是不是早醒了?”

    “没啊!我是真的在梦里被你唤醒的,后来才真的醒了。”

    “你撒谎,你肯定是早醒了,故意装那气我。”

    “哪敢,真的是在梦里被你唤醒的。”我正儿八经道。

    “真的?”姚瑶直起身,很是怀疑地看着我,像是生气了一样,接着并又问道,“那我怎么唤醒你的?”

    “梦里我听你在喊:钱立宪啊,我想死你了,你快醒来吧,我还等这你过来亲我呢?”我逗道。

    “骗子,大骗子,油嘴滑舌的。”

    “要不试试,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是油嘴滑舌的呢?”说着我还撅起了嘴。

    姚瑶反应过来,脸一红,狠狠地掐着我:“你别想得美,别再想骗我亲你。”

    “哎呀,头痛,真的好痛。”我蹙眉突然痛苦叫道。

    姚瑶一惊。

    “快,快,帮我看看我后脑勺是不是哪破了,好痛,真的好痛。”

    “哪,哪?”姚瑶忙又弯下身子,翻着我的头发,认真查看。

    见她脸蛋凑到了我的脸旁,我忙一个转头,嘴唇自然的就碰到了她的脸蛋,接着并深深地亲了她一口。

    姚瑶知道上当,气的又是抓这我的手一顿猛掐,但我知道她心里却在偷偷地笑。

    眼前的姚瑶是真的变瘦了,跟我上次离别后瘦了好多,但似乎更漂亮了。

    感觉她好迷人,她的微笑好温暖,等她这个笑我等了好久了,也找了好久了:“你瘦了!”

    “石头,你也瘦了!”

    听到她称呼“石头”这一刻,我的心我的全身都酥化了。

    我让她把我扶坐起来,接着我并紧紧地抱住了我,回想上次的拥抱,感觉这么多天的努力就是为了今后能时刻有这样美的拥抱,所有的痛苦也终于可以借助她的微笑她的拥抱而烟消云散。

    我们不约而同的在彼此的怀里都流下了眼泪。

第一二七章 黑石被骂惨 谎言找根源

    虽然我不怪姚瑶,但我怪黑石。

    我电话里跟黑石狂吼了一顿,把所有的怒火都冲向了他,虽漂洋过海,但我那十足的火药味一份未减,反而在时差的作用下,威力徒增。

    我问:“为什么要瞒我这么久?”

    黑石被骂蒙的,维诺道:“我也是为你好,且也已经暗示了。”

    我现回想感觉信的内容和电话里确实有那么点暗示的意思,可我不能接受。

    我咆哮道:“暗示有个屁用,你前面演的那么真,别高估了我的智商,我辨别不出来。”

    黑石未语。

    我继续吼道:“换任何人我都不会去相信,可就是因为你的话,我全信了,而你却隐瞒了我这么久。”

    黑石继续无语。

    “前面的撒谎我可以原谅你,但是你隐瞒的这个事,我坚决不能接受,而且雨也是你的好朋友,你想过她的感受吗?你明白吗?”

    黑色被我骂的彻底无语了,但他就是一直不承认自己撒谎了,说退一万步讲就算是,那也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说我以后就懂他的良苦用心了。

    我未理,继续把怒火发完。

    黑石看钱立宪劈头盖脸地冲自己发火,要不是看在多年的交情上,他或许也就直接怂过去了,可就是忍气吞声的一句怨言都没有发出来,因为他感觉自己虽是一片好心,但未必符合当事人的心愿,所以他也感觉理亏。

    挂了电话,黑石也是一通郁闷和委屈。

    黑石说当时他虽然判断雨走了,可他并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所以他也一直尝试着寻找雨。

    后来在多方打听下,他确实打听到了雨的消息,虽然没有要到雨确切的地址,但确实是很幸运的打听到了雨还活着。

    还记得前面钱立宪第一天去市场部上班吗,他下班盼着姚瑶一起吃晚饭庆祝,结果姚瑶一直在通电话中。

    其实姚瑶当时和钱立宪的想法一样,准备小菜美酒好好庆贺一番。

    可不巧,黑石却给她打来了电话,所以才有钱立宪给姚瑶电话时,她一直在通话中。

    黑石给姚瑶带来了震撼的消息,是彻底打乱了姚瑶的计划,他告诉姚瑶已经找到了雨,且还活着,并商量着后面怎么办?

    姚瑶听后是非常的震惊,虽然是好消息,但她内心却非常的害怕,她很清楚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

    毕竟自己撒谎了,姚瑶说必须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钱立宪,也痛苦的下了决定,可却不知道怎么讲。

    那时站在楼下等钱立宪时,刚好看到任语梅抱了下钱立宪,姚瑶感觉机会来了。

    她想借机这个机会跟钱立宪闹翻,然后她借机消失。让黑石告诉钱立宪雨还活着,让钱立宪感觉姚瑶非常无理,这样就不会让钱立宪为难,最起码他能义无反顾地去找雨。

    可吵架时,看钱立宪那么诚恳,姚瑶是越发火越泄气,她很是矛盾纠结,也根本下不了这个离别的决心。

    于是她又动摇了,她认为或许就按黑石讲的,瞒着算了,可就在她犹豫时,巧了,任语梅又出来闹了一下,又把那吊坠月牙的事说了出来,那又很好的助力了姚瑶一把。

    姚瑶感觉自己挺不配钱立宪的,前有雨,后有钱立宪的救命恩人任语梅,于是这才有下决心的勇气,奔跑着快速地离开了。

    姚瑶本来和黑石商量好,她无理取闹的离开后,黑石告诉钱立宪雨还活着。可当黑石知道姚瑶和钱立宪闹翻后姚瑶是那么的伤心,他又不忍心了。

    他感觉竟然怎么做都会伤害一个人,那还不如自己啥也不做。而且他知道雨具体的病情,他自私的感觉真的是姚瑶更适合钱立宪,就算钱立宪和雨走一起,感觉钱的父母也不会同意。于是他不愿意讲,让姚瑶自己看着办,说只愿私下里一起找到雨帮雨治病。

    后来黑石还打听到雨不愿联系他们,其实也是想一直躲着他们,或许是为了钱立宪的好,怕连累到他。

    黑石认为既然雨自己本身就是这个意思,那自己一直保密也是有道理的,所以更不愿去讲,也就一直保密到了现在。

    姚瑶和钱立宪闹翻后那些时日,她寻死觅活,一度都痛晕过去,她没想到失去自己心爱的人是这样的滋味,她长这么大从未有过如此的痛心。

    不过她又清醒的知道钱立宪自始至终对她的好都是她骗来的,她不可以这么自私地去夺人所爱,而且要是让钱立宪知道了这事,他肯定会一辈子不原谅自己的。

    理性告诉她不可以自私,必须要告诉钱立宪,心想只要自己心爱的人好,其实就是对他最大的爱,她不断的这样说服着自己,于是姚瑶还是下定决心不去联系钱立宪,并写了封信给钱立宪,丢在了钱立宪楼下的信箱,告诉了雨还活着。

    可姚瑶对钱立宪的思念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最后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在那煎熬的日子里,她越发地想着钱立宪。

    这种过度的思念又让她自我保护般的自私地认为钱立宪本就是她世界里的人,她应该拥有他,且必须拥有他。而且更让她自己感到后怕的是,她生活里充满生机都是从钱立宪的出现后开始的,没了他,她甚至感觉自己和死了没有区别。

    她多次都失去理性般不顾一切想去找钱立宪,可却都被姚母说服或就是强制阻拦了,当然姚母并不知道雨的事,她的阻拦只是希望能看到钱立宪主动的做个决定,是选择姚瑶还是任语梅。

    其实贺春华也是没有办法,有时看姚瑶心情不好很想放弃阻拦,可想到是和胡晓事先承诺好的,她们都不去干扰,任凭钱立宪自己决定,于是又只能兑现承诺。

    贺春华有时看到姚瑶心情特难受时,就会说服姚瑶放弃钱立宪,可姚瑶却死活般说非他不嫁,甚至拿死威胁。

    贺春华感觉姚瑶这情况挺严重,爱的走火入魔了,会成大事的。

    贺春华想帮姚瑶分分神,于是找了好几个感觉挺不错的男孩过来跟她交往,可姚瑶不肯出去跟他们见面,贺春华没法只好把这些男孩带回家,可姚瑶把介绍过来的男孩连打带骂全部轰出了家。

    还郑重地跟贺春华道,要是在这样,她就不活了。

    贺春华为此感觉很没有面子,毕竟这些男孩也都是门当户对的后代,可贺春华也很是无奈,一点办法都没,谁让她这么爱着她自己的女儿呢,从小打不得骂不得的,已经被惯坏了。

    于是贺春华实在憋屈了就会在心里把钱立宪狠狠地骂一顿,所以那时贺春华看到钱立宪去她办公室找她时是又惊又喜又生气。

    后来在姚瑶去钱立宪家时,看到信没有完全被拆开,她很是开心,于是又下决心把信丢在了脸盆里。不过看着盆里慢慢变模糊的信,她又突然很伤心。

    她一直认为钱立宪不去主动找她是因为他知道了雨的消息,那还情有可原,可他信都没打开,也不去找她,就感觉自己在他心里并不重要。

    不过,很快姚瑶又从难过变成了自责,都怪自己保密工作做了太好了,根本就没有给钱立宪留下些许能寻找的突破口。

    姚瑶认为或许一切都是天意,其实当时她最终选择通过写信告诉钱立宪雨还活着,除了不知道当面怎么说外,也多少带了点这样的心理:看老天给不给他看到。

    所以她侥幸的认为,钱立宪一直没看到这信和黑石一直没能打听到雨具体的地址,应该是老天的安排。

    姚瑶看着浸润的信封模糊的字体,刚这样侥幸后,她却接到了黑石的电话,说打听到了雨的最新情况,姚瑶一听很是后怕,但随后她感觉很有必要去帮助雨一把。

    于是姚瑶回家后就佯很开心,为了让出国这个谎撒来的更真实一点,她还说通了自己的好友帮忙跟贺春华通话,说吃住等已经安排妥当了,好打消姚母的顾虑,甚至第一次的视频通话都装在澳大利亚。

    一切都很顺利,且要了一大笔钱,接着毫不犹豫的直接去了雨那,为她治病。当然为了这个出国能一直骗下去,所以她未跟任何人说起找雨这个事。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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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混蛋的钱立宪会否像名字的谐音一样窝囊?他是一个刚毕业的穷小伙,痴情,刚直,面对社会百态,他一脸茫然。在工作中,他像被控制在谁的手掌一样,看不透的关系,看不清的形式,那些他认为是救命稻草的同事,却都有变魔术的一面。
他渴望得到爱情的慰藉,可雨走了,他的爱情还能顺利吗?他是否可以经得住层层考验,走上人生巅峰?
故事在各种机缘巧合下,碰撞出很多幽默诙谐的画面,和感人肺腑的片段。你的快乐我来渡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你的快乐我来渡,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你的快乐我来渡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