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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修炼疗伤

    本来刚才司马幽兰就是给王伟业去拿吃的,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说几句气话气一气那个臭流氓,可没有料到她这一哭二闹,确得到了好处。

    时间不长,王伟业就看见司马幽兰,双手拿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当司马幽兰走到王伟业身边,她就对着王伟业道:“我老爸说了,你受伤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现在你只能一些补身体的流食。等你身体恢复了,才可以跟正常人一样吃饭。臭流氓,张开嘴让本小姐来伺候你吃饭。”

    王伟业将头微微抬起,他看见托盘上只有两个小碗。一碗是小米粥,另外一碗还散发着一股中草药味道的汤菜。只从他醒过来,还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现在王伟业饿的都能吃一头牛,当他又看见这两小碗的东西,就哭丧着脸道:“老婆大人,你就让我吃这么点东西,你还不如拿刀杀了我呐。老天爷啊,我没有得罪过谁呀,你怎么能这么处罚我这个五好青年呐。”

    司马幽兰看见王伟业的样子,可将她高兴坏了。她是治不了这个臭流氓,可老天爷是长眼睛的,对这个无赖惩治的是大快人心。

    司马幽兰虽然在心里是幸灾乐祸,可脸上确不能表现出来。她装出一副非常不高兴的样子道:“臭流氓,我还是特意捞点干的给你呐,要是按照我老爸的意见,你只能喝稀的。如果你显少不想吃,我现在就端走好了,你就躺在病床上,等基地厨师给你做八个菜、一个汤送来。”

    这好不容易才让这个臭丫头端来的饭菜,可不能再让她给端走了。王伟业非常着急道:“别…别的老婆大人,虽然饭菜少了一点,但也是饭呐。有老婆这碗饭垫底,今后什么样的饭都能吃了。而且,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浪费就是极大的犯罪。”

    没有用两分钟时间,王伟业就吃了一个碗底朝天。刚才饿他还能够忍得住,可现在他是越吃越饿,他只能用可怜兮兮的眼光看着司马幽兰。可司马幽兰将托盘放在一边道:“你用不着这么看着我,老爸已经说了,你现在只能吃流食,你在等两个小时,就又有吃的了。”

    王伟业知道自己,在怎么装成可怜样,这个臭丫头也不会给他端来吃的了。王伟业心里一气,没好气地就对着司马幽兰道:“臭老婆,你现在就将我扶起来,并将我身上的纱布给我拆掉,我要用元气进行疗伤。”

    “什么?……”

    王伟业他可不想满身落下疤痕,这太损他的光辉形象了。冬天穿棉衣人们看不见,可夏天就不一样了。这让人看见他满身的伤疤,他就不是流氓也变成流氓了。

    司马幽兰一听见,王伟业让她将身上的纱布全部拿下来。司马幽兰可不听王伟业的话了,拆掉他身上的纱布,司马幽兰她可不敢擅自作主张,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她可担当不起。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司马幽兰只能对王伟业是好言相劝道:“臭流氓,拆掉身上的纱布这可不行。你现在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好呐,等过两天拆了线,纱布就会给你拿下了。如果现在伤口一旦感染了,那可就麻烦了。要是被爸爸他知道了,他一定会骂死我的,本小姐才不干这傻事呐。你现在的任务,就是给我老实地躺在这里,有什么事情你就喊本小姐好了。”

    听到司马幽兰的话,王伟业可就急了,他大声对着司马幽兰道:“臭丫头,你懂什么?你是不是想看我满身伤疤高兴啊。我现在就是为了不让身上落下疤痕,才想到用师傅的真元气疗伤。而我又感到体内有几条经脉,这一次损害非常的严重,如果现在我不能修补,对我今后的修炼,肯定是有害无利。你放心吧,要是我没有把握,我不会让你这么干的。”

    看见王伟业着急的样子,司马幽兰在心里就有一点半信半疑起来。她怀疑地道:“臭流氓,你不会在骗本小姐吧。如果我给你拆了纱布,你用真元气疗伤,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而我又被老爸给骂了,那本小姐非得找你算账不可,哼。”

    司马幽兰将纱布拆下来后,她看见王伟业身上一道道被缝合的伤口,因为司马幽兰并不知道王伟业的事。所以,她非常吃惊地问道:“臭流氓,你老实给本小姐交代清楚,这些伤口是怎么一回事?”

    王伟业非常不在乎地说道:“没有什么,是被苏联老毛子的炮弹皮和子弹打的。我是属猫的有九条命,一百年还死不了,不会让你当寡妇的。好了你现在出去,千万别让人进来打扰我。”

    交代完之后,王伟业艰苦地盘坐在地上,双手快速地打着修字决,他感到从地下涌出一股强大的灵气,将他包围起来,并开始修补他满身的伤口和体内被损的经脉。

    本来司马幽兰还想呆的病房里,看着王伟业他是如何修炼的。可她没有想到,当她看见王伟业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打着手势,她就感觉到,病房里室内温度,在不断地急剧下降,冻的身穿单衣的司马幽兰,她赶紧跑出病房,站在观察室大玻璃窗前,对王伟业开始仔细地观察起来。

    司马幽兰站在窗户前,她就看见有一团刺眼的白光,将王伟业突然的包围起来,使得她看不清楚王伟业的身体了。司马幽兰害怕王伟业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跑到她老爸那里去报告了。

    得到报告的司马亮和赵剑锋,放下手头上的工作,立刻就跑了过来。等到他们一到病房观察室,透过玻璃窗户,就看见病房里已经被白雾给笼罩着,根本就看不清楚王伟业的身体。

    司马亮和赵剑锋他们两个,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心里暗想:看来他们没有分析错,王伟业有可能真的是一个修真者。他们两个也是修炼内家真气的,可内家高手在修炼的时候,是不会产生这种现象的。

    而王伟业从开始疗伤的时候,就被秘密基地里的录像设备,如实地将这一切录制下来,并被赵剑锋及时地送到上级有关部门那里去了。

    在当时,赵剑锋从基地发来的报告,被送到有关部门负责人的手里,他们对赵剑锋没有根据的报告,各部门并没有当成一回事。对王伟业是否是修真者,他们还抱有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修真只是一个传说,而突然有人说,某人是一个修真者,那不是太看笑了吗。

    当录像带被送来之后,王伟业修炼的情景就展现在他们面前,现在他们终于相信,王伟业真像赵剑锋报告所讲那样,他可能就是一个修真者。

    修真者可是华夏民族几千年来,一直都是传说中的人物,过去没有看见过,今天他们终于见到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重要了,他们立刻行动起来,将王伟业的档案调了出来。

    从档案上知道,王伟业的父母,原来都是国家高级干部。而王伟业现在又怎么年轻,他不但是一名军人,可也是国家最宝贵的财富,现在可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尤其是,王伟业冒着生命危险,从苏联克格勃那里,得到非常重要的情报,在现在没有战争的社会里,他所立下的功绩是无人可比的。再有,他们还想从王伟业身上,揭开修真神秘的面纱。如果能够从王伟业身上,解开人体中的奥秘,那对人类来说,贡献是非常巨大的,延长人类寿命那一刻就不远了,医学也将会有一个空前的革命。

    而正在疗伤的王伟业,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命运又一次被改变。就在王伟业疗伤的第三天,秘密基地来了一位神秘的人物,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上级指示秘密基地所有人,必须配合他的工作,而且一切听从他的指挥。

    整整七天的时间,王伟业终于从疗伤中醒了过来。而围在他身边的那一团白雾,瞬间就全部涌进他的体内。

    在这七天里,王伟业一边疗伤,还一边体会他师傅留给他的修炼各种方法。使他从中明白了很多过去不明白的事情。而随着他功力的提高,他身体在不断的修炼中,就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特异功能。也使得他明白了,为什么师傅会将心法封印了。那就是怕他不能循循渐进修炼,精神力得不到提高,如果要是那样的话,他本身的功力即得不到提高,也有可能还会走火入魔。

    当病房的白雾一涌进王伟业的体内,他的身体马上就展现在观察室里的人眼睛里。他们惊讶地看见王伟业双眼紧闭,身体悬坐在半空中,周身还散发淡淡的一层白光。而他现在的模样,已经没有了他过去,那种吊儿郎当、流里流气样子,而现在他给人一种非常神圣的感觉。

    外面的人知道王伟业已经修炼完毕,马上就要醒过了。果不其然,不长时间他们就看见王伟业,整个身体缓缓地落下来。当王伟业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们从玻璃窗户惊奇地看到,王伟业身体,可以说是洁白如玉,身上的伤疤已经看的并不太明显了,而一部分的伤疤,也只是留下一道淡淡的白印。

    王伟业他站起身来,低头仔细地看了看身上,并用手轻轻地抚摸愈合的伤口。

    由于身上没有落下太明显的疤痕,王伟业对这种结果,他从心里感到非常地满意。正当王伟业自我欣赏的时候,病房的大门被人推开。

    当病房的大门一被推开,立刻就涌进来七八个人来。王伟业抬头看了一眼他们,他楞了有一秒的时间,就马上反应过了。因为,他在疗伤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穿任何衣服。除了下身有一块遮羞布,他整个光着身子就展现在所以人的面前。

    这可不是什么洗澡堂,也不是在松花江沙滩上晒太阳。人人光着身子没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就他一个人光着身体,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王伟业非常不好意思地道:“**,你们进来怎么不敲一下门呐,看来今天买卖我可赔大了。要不等什么时候,你们也把衣服脱了让我欣赏一下,这样才闲得公平。”

    “不要脸,臭流氓,别自作多情了。你快点把衣服穿上,这一身排骨没有人欣赏。”站在一边的司马幽兰,听见王伟业不要脸的话,马上接上话茬,她开始数落起他,也没有忘记用话臭屁他。

    对王伟业这个臭流氓,司马幽兰她已经没辄了。如果再让他继续胡说八道地说下去,还不知道后面有什么难听的话呐。尤其,进来的人里,还有一位总参首长。所以,她只好将准备好的衣服交给王伟业。

    还没有等王伟业从司马幽兰手里拿到衣服呐,司马亮就赶紧制止住他。道:“别,现在可不是你穿衣服的时候。先让我对你的身体检查一遍之后再说吧。就你的身板,除了骨头就没有多少肉,你岳父只对你的伤口感兴趣。还是等我检查完之后,你自己一个人照镜子自我欣赏吧。”

    这现成不要钱的小白鼠,就是想到外面去找都没地方找。现在能在王伟业身上掌握第一手资料,那可是太重要了。

    司马亮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对王伟业身体上的伤口,进行观察和研究。这对于他今后的医学发展,有很大的帮助和提高。

    司马亮的话,将王伟业造了一个大红脸。本来他身上的肉就不多,又经过四十多天磨难,就差一点没有用皮包骨头来形容他了。

    而能够让王伟业红脸的事,那可真不多见。现在的王伟业,他又不能得罪,刚刚才当了他不几天的岳父。要是这老爷子发脾气,他还真得受着。所以,他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司马幽兰身上。就对司马亮道:“岳父,你要是想看,等没有人的时候,你想怎么看都行。现在我老婆已经生气了,你老人家刚才已经听见,她已经骂我不要脸了,你就让我将衣服穿起来吧?”

    “妈的,在这里还是老子说了算,你少罗嗦,给我站好了。等我检查完了,再穿也不迟,又不是什么黄花大姑娘,有什么好害羞的。”司马亮一边检查,他嘴里还不停地嘀咕:“***,这伤口愈合的太神奇了,这要是能够普及的话,能减少多少人的死亡啊。可惜了,这么好的东西,不能在市面上出现。………”

第三十三章 神秘人王璞

    能够有资格走进王伟业病房的人,他们的身份那可都不是白给的。除了赵剑锋和那位神秘人物之外,他们全部都是医学界有名的科学家。

    对发生在王伟业身上的事,他们这些科学家们个个都非常的感兴趣。这活生生的小白鼠,现在就摆在他们眼前,不好好地进行研究一番,那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而站在王伟业身边的司马幽兰,在听到王伟业的胡说八道的话,气得她噘着樱桃小嘴,两只漂亮的杏眼瞪着王伟业。那意思就是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让老爸他们检查了,等一会没有人的时候,本小姐再跟你算账。

    王伟业现在可以说是度日如年,这十来只大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摸着、检查着。使得王伟业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非常不自在的站在地上。这样的身体检查,王伟业生平还是第一次。

    王伟业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些人的大手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使得王伟业他是奴隶翻身把歌唱了。

    王伟业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从司马幽兰手里拿过衣服穿上。如果再不让他穿衣服,恐怕王伟业他就要撞墙去自杀了。

    看到王伟业穿好衣服,赵剑锋走上前来,他轻轻地拍了一下王伟业的肩膀,就给王伟业介绍道:“王伟业同志;让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总参来的特派员,首长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谈,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

    王伟业听见赵剑锋的介绍,他心里可吃惊不小。总参来的特派员,那可要比省军区那些首长官要大多了。找他这个杀人魔有重要的事情谈,那就意味着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发生了。所以,王伟业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可时间已经不容许他胡思乱想了,他立刻将身体挺立站好,举手敬礼,并大声道:“首长好!”

    自从王濮来到基地,他这些天一直都在观察室里,对王伟业的一举一动认真地观察起来。

    王璞利用空闲时间,他仔细地研究了从各方送上来的,关于王伟业自身的情报。他真没有料到,王伟业在没有入伍之前,还是东北三省地下黑社会,名扬江湖道上的太子帮大头目三哥。

    当他从赵剑锋那里知道,王伟业修炼方法的时候。王璞现在心里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王伟业身上,带有非常浓厚的流氓作风。

    而在他手中的所有材料中,他们都一致地对他评价是,这个叫王伟业的年轻人,他根本就是一个不知道守军纪,简直就是身上穿着军装的土匪、流氓。这么多的问题出现在这个年轻身上,这主要是因为他的修炼方法,与人不同,听起来实在是太斐人所思了。

    王璞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王伟业修炼心法,要靠杀戮和刺激,才能提高自身的能力。

    但王濮他现在对王伟业评价非常的高,他也感到王伟业这个年轻人,他年纪虽然小,但他实在是太聪明了。在现代的社会里,除了军队有杀戮之外,也只有地下的黑社会,他才能够找到杀戮和刺激。

    王璞在心里暗想:恐怕连王伟业他自己都没有料到,他这阴差阳错会被他的父亲送到部队里来。而又因为在连队打伤了二十多人,才被调到军区秘密特种部队老虎分队里去。而王伟业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了,他一进老虎分队,就知道自己是一辈子脱不了军装了。而他自身的武功又不可能隐瞒,所以,他交给基地可以说是一半的练功心法,来做他进基地的敲门砖。

    王濮对王伟业各方面的分析,已经对他有了很深的认识。他这次来秘密基地,一是受一号首长的委派,向王伟业传达对他的问候,以及对他的奖励;另外一个就是,一号首长指示他,不管王璞他采用什么方法,都务必将王伟业调到国家,另外一个重要秘密部门担任职务,并对他进行24小时的特级保护,而且不得有任何的闪失。

    实际上,王璞在看到王伟业的录像带的时候,他也被画面上的情景而感到吃惊。可他研究了半天,就是没有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修真他没有见过,可王伟业现在修炼的情景,他是即看不懂又看不明白,又不能随意地下结论。而首长们现在都在等他的最后的结论,来决定王伟业个人今后的命运。

    王璞实在没有办法了情况下,他只好带着录像带和王伟业交给基地的内功心法,连夜赶到他的师门少林寺,去见他的师傅,少林寺方丈慧能大师。

    已经休息了慧能大师,在得知王璞连夜进少林寺的时候,他心里就有一点不安起来。毕竟他这个俗家弟子王璞,他可是在国家担任非常重要职务,如果没有发生重大事情,他是不会来少林寺的。尤其是现在已经是半夜时分,看来有重大的事情发生,而他本人又不能解决,才回师门来求助的。

    当慧能大师看到王璞进来的举动和脸色,并不像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慧能大师他心里感到不解。在师徒两人见礼之后,慧能大师就马上问道:“智中,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国家出来什么紧急事情啊?还是江湖中出了什么大事情?”

    智中是王璞在少林寺的法号,听到师傅的问话,王璞非常恭敬地道:“师傅,你放心吧,国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弟子这一次回少林寺,是有一个非常难解的问题,向师父你请教。”

    现年八十二岁的慧能大师,可是当今武学大师,也是当今白道的精神领袖。

    慧能大师不知道智中有什么问题,但他知道智中的问题一定是非同小可,要不智中他不会连夜来这里见他。慧能大师连忙问道:“那你就说说看,有什么难题需要师门帮你解决的。”

    “师傅,弟子这次回师门,就是想请教一下师傅,关于华夏修真之事。”王璞知道,如果他这一次在少林寺得不到任何答案,那恐怕在其它什么地方,也够呛能够找到关于修真这方面的资料了。而现在保存在国家保密档案中,关于修真这方面的资料也不多,绝大多数都是传说中的事情。

    听到智中所提出来的问题,慧能大师感到非常的奇怪,不知道他这个徒弟,今天怎么会平白无故地问起修真的事情来了。虽然,少林寺有上千年的历史,可多次战乱也被波及到了,寺里有很多的宝贵资料,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而现在存在藏经阁的那些资料,还是少林寺前辈们,他们呕心沥血,靠记忆力默写出来的。但关于修真这方面的资料,少林寺目前并不多,也可以说是一个空白。几千年来,修真只是一个传说,人们也不断地在寻找,可谁也没有见过他们是什么样子。对于修真和现在武学,它们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人知道呐。

    慧能大师心里非常疑惑看着王璞,问道:“智中,你这一次深夜回师门,难道就是为了问这件事情?可你应该清楚,修真它只是我们华夏民族中的一个传说,任何人都没有见过他们。我想你今天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直说吧。”

    王璞这次回师门,本来就没有想对他师傅慧能大师隐瞒什么。王璞他从皮包里拿出王伟业交给基地的内功心法,双手递给慧能大师,并说道:“师傅,请你先看一下这个内功心法,看一看这个心法与武林中各门派的心法有什么区别和不同。”

    慧能大师接过智中递过来的心法,他什么话都没有说,就非常认真地看了起来。乍一看开头并没有什么神奇的地方,可慧能大师再接着往下看的时候,他是越看心里越吃惊。因为这个内功心法,与少林寺所掌握的心法完全不同,而且,还非常地高明。

    等慧能大师看完心法之后,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王璞,问道:“智中,你老实告诉师傅,你这个心法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王璞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师傅的提问,而是反问道:“师傅,你看了这个心法,它有什么不同?”

    慧能大师一看王璞并没有回答这个心法的来处,而是问起这个心法的不同之处。他沉思了一下道:“智中啊,师傅可以告诉你,这个心法从来就没有在任何记录中记载过,如果师傅没有看错的话,师傅可以肯定告诉你,这个一定是我们华夏民族失传很久了武功心法,它比我们少林寺以及各大门派的内功心法都要高明。而且,心法非常正统,绝对不是什么邪门歪道修炼方法。而它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它可以速成。你是知道的,我们正派人在修炼中,需要几十年的修炼,才可以有所成就。而它却不用,如果根骨好的人要是学会这个心法,他可以只需十年的时间,就可以成为一个武功高手。

    另外一点,就是这个心法的不同之处,那就是让修炼之人,修的是中丹田。我们少林寺也有几种修炼中丹田的武功秘笈,可这几种武功秘笈,它的先决条件必须要有雄厚的下丹田真气。可这个心法却不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直接从中丹田练起,而且,还不会让人走火入魔。

    再有一个,这个心法中所提到的几个穴位的名称,师傅到现在还没有看明白。可能这个心法的时间太遥远了,与我们现在所叫法不同。如果一个有内功的人修炼这个心法,保证他在不用几年的时间,就可能会达到质的飞跃。不过,智中,这个心法与你刚才所提的修真有什么联系吗?”

    “师傅,你先别着急,徒儿还有一样东西,等你看完了之后,我在详细地跟你说。”王璞他说完之后,就站了起来走出方丈慧能大师的禅房。

    不长时间,王璞又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些军人,他们大包小裹地走进禅房,并迅速地将手中的纸箱打开。把里面的电视机和录像机拿出来,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们马上就离开了禅房。

    当王伟业的修炼画面出现在屏幕上时,慧能大师惊讶地站了起来,他指着屏幕道:“智中,你老实告诉师傅,这个年轻人是什么人?为什么他的修炼方法与我们不同?而你是又怎么得到他修炼时候的录像带的?”

第三十四章 神秘人王璞 (二)

    对于一个武学大师来说,如果他自身想要武功再提高一个层次是非常困难的。当他发现有另外一种心法可以让他提高,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今天见到王伟业修炼的方法,这无疑为慧能大师打开一扇新的修炼大门。

    见师傅着急的样子,王璞回答道:“师傅,说实话,今天徒儿连夜回少林寺,就是为了他的事情而来。但我们有纪律,他目前的身份,在我们军队是非常保密的。如果不是他在执行一次任务的时候,身上受伤多达三十七处,但他却奇迹般地活着回来。而要不是司马家族的人,在为他进行手术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能量在愈合伤口,也就不会有这件事情了。我们根据他的口述得知,他目前所修炼的是真元气。所以,司马家族的人,认为他可能是一个修真者。而当今社会,没有一个人知道修真是怎么一回事情,也没有任何的这方面记载。而国家对他是不是一个修真者也非常的重视,而首长们都在等我的结论。对于他是不是一个修真者,弟子自己还没有搞明白呐,怎么拿出意见供首长们参考。所以,我只好连夜回少林寺,来请教师傅你了。”虽然王璞并没有告诉慧能大师,王伟业是什么人。但他还是将如何发现王伟业是一个修真者,非常详细地告诉了他师傅慧能大师。

    听到王伟业修的是真元气,慧能大师吃惊地看着王璞,他就好像不认识王璞一样。因为,刚才王璞所说的话对他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慧能大师不懂得什么修真,可毕竟少林寺已经存在上千年了,在很多文献当中,都曾经提到过真元气这个名字。可真元气到底是什么?历代少林寺那些智慧大师们,他们穷其一生,不懈努力地都在寻找答案,可都没有任何结果。可他没想到在今天晚上,他却从徒儿智中的口中,听到有人在修炼真元气消息,他当然要吃惊了。要不是慧能大师自身修炼到家,如果换了另外一个人,恐怕他早就蹦起来了。

    慧能大师他还是有一点不太相信王璞刚才说的话,他进一步追问道:“你刚才所说的话,真得是这位年轻施主亲口说的?如果他真得是修炼真元气的话,那么他所修炼的功法,就完全与我们不同了。虽然师傅看不明白他打的那些手势,但从刚才的画面上来看,他的气场完全外放,师傅现在有一点怀疑,他是在采集天地之灵气进行修炼。可问题是他是怎么办到的,就靠打了那几个简单的手势?难道就是那个手势,就可以让人采集天地灵气修炼,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慧能大师一说完话,立刻摇了一下他旁边的铃铛。禅房随即被推开,走进一个年轻的沙弥。慧能大师对他言道:“你立刻将你师叔祖慧明请到我这里来。”

    “是,师祖。”

    师徒两正在房间里说话呐,房间的大门被推开,走进一位古稀老和尚,清瘦的脸颊带着智慧,他就是少林寺藏经阁主持慧明大师。

    慧明大师一走进来,就发现王璞在这里。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重大事情,让一个在国家担任重要职务俗家弟子,深夜造访少林寺。

    三人见完礼之后,慧能大师多余的话也不说,将手中的心法递给慧明,道:“师弟,你先看一下这个心法,有什么问题等一会我们再仔细再谈。”

    慧明大师是少林寺有名的智者,他熟读藏经阁里面的各种历史文献,对江湖上的各个门派内功心法也比较了解。今天晚上可他没有想到,在这深更半夜的,方丈师兄请他过来,就是为了让他看一下放在手中的心法。虽说他心里感到有一点惊讶,但他并没有说什么,他接过心法就看了起来。

    慧明大师本来就是一个武者,心法到了他的手中,他是越看心里越惊讶,不知道这么高明的心法,方丈师兄他是怎么得到的。当他看到心法最后一页的时候,慧明大师就感到有一点糊涂了。他抬起头疑惑地问道:“师兄,你给我的这个心法它并不全呐?”

    “哦。那你先说一下这个心法怎么不全。”慧能大师听到师弟慧明的话,他认为有一点门道了。

    “是这样的师兄,首先这个心法非常的高明,但高明到什么程度,还有待我回去研究,我才能告诉师兄。不过,我到是现在可以告诉师兄。这个心法肯定是失传已久,是我从没有听过或见过的,以及任何文献中也都没有提到过的。而我为什么说这个心法不全,是因为这个心法只能让人速成。如果按照我现在的功力,要是按这个心法修炼下去,我可能有一个很大的飞跃。但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师兄你注意到没有,这是一个修炼中丹田的心法。如果让一个不懂武功的人来修炼,那是没有任何的问题。可问题是让一个修炼多年的武者,去修理这个心法,那问题可就大了。因为如何从下丹田修炼到中丹田,这个心法并没有提到。所以,我认为这个心法并不完整。”慧明大师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慧能大师,他现在就是想搞清楚,这个心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慧能大师看到师弟一针见血地说出这个心法的漏洞,他朝师弟慧名点了一下头,就对王璞道:“你将录像带在放一遍,给你师叔看一下。”

    当画面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慧明大师急忙走到电视荧光屏前,仔细地观看了起来。录像带放了一遍,他又人王璞再放一遍。连续放了好几遍,慧明大师他站了起来,他一边在房间里走动,嘴上还不停地念叨:“不可能的,这绝对是不可能………”

    慧能大师看见师弟低头沉思,嘴上还不听地嘀咕,他真怕这个师弟又钻进牛角尖,在他这里闭关悟这个心法。这个心法可不是他们少林寺的,在没有得到王璞的准许的情况下,少林寺是不能修炼的。所以,慧能大师赶紧将慧明唤醒。

    其实,慧明并没有参悟心法,他只是心里有一些问题将他搞糊涂了。听到师兄的喊话,他立刻从沉思中清醒过来。抬起头急忙问道:“这位小施主究竟是什么人?他的修炼方法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如果我刚才没有看错的话,这位小施主是将体内的真气外放,真气又能聚而不散,他是怎么做到的?像这种修炼方法,老衲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已经完全打破了我们现如今的修炼观念。如果老衲没有看见画面这位小施主的修炼方法,任何人要是跟老衲提起,老衲都不会相信这是真的,而这种修炼的方法,实在是太神奇了。”

    慧能大师赶紧将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师弟制止住,并对慧明说道:“师弟啊,你先别激动。先让师兄把话说明白,然后你给我们参谋一下,并说明一下这个小施主到底是什么人?”

    夜已深沉,微风吹动中树叶,并发出轻微的响动。少林寺所有的僧侣早已经入眠,除了方丈的房间还发出灯光之外,整个少林寺上漆黑如墨。

    慧能大声看见师弟现在情绪稳定下来,两位大师和王璞三人又从新坐好,慧能大师又让王璞从新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下。

    虽然慧明大师已经稳定情绪了,但他从王璞嘴里听到真元气的时候,他也不免在心里是大吃一惊。不过,他作为武学大师,当他得知王伟业修炼的是真元气,他的大脑豁然明白了,心中的结也同时被解开。虽然他不知道真元气到底是什么,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修炼真元气和修炼内家真气,是两种不同概念的修炼方法了。

    但对于王伟业是不是修真者,慧明大师他可不敢下这个定义。因为,修真只是一个传说,他还不知道怎么修炼呐,怎么能随便下这个定义呐。不过,慧明大师他还是非常谨慎地告诉王璞,王伟业是不是修真者,他根本就不清楚。但他通过画面上来看,王伟业目前所修炼的功法,要比现在目前所有的内功心法都要高明。慧明大师最后他提出,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王璞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请王伟业来少林寺做客,他想和王伟业做一下心得交流。

    虽然王璞在少林寺没有得他所要的答案,但他心里大致也明白了王伟业的重要性。他顾不上在少林寺休息,立刻马不停蹄地回到北京,直接向首长们汇报情况。在得到一号首长的认可之后,王璞就以总参的名义来到基地。

    对于王伟业的现状,王濮的心里是非常矛盾。一是王伟业从小就在黑社会里厮杀,已经养成了视生命为蝼蚁,根本就没有把国家的法律放在心里。可他又是一个热血青年,通过这一次冒死送回来的情报来看,他对祖国的忠诚那是无可非议的。可他无组织、无纪律,在基地也是出了名的。就拿这一次中、苏边境紧张来说,就因为他不听命令,擅自跑到苏联境内,刺杀克格勃二号人物所造成的。虽然,他这一次立下的军功是很大,也使得国家减少了巨大的损失。但是,他的个人英雄主义实在是太严重了。看上去他在人们眼睛里是一个宝贝,可谁又能知道,他还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物。

    二是,这一次他所带的使命,一号首长已经有明确的指示,王伟业必须调到他所领导的部门任职。可他这个部门,是国家一个秘密部门,是不为人知的秘密机构,权限之大是无人能比,是直接听命于一号首长的命令。如果一个人手里有这个证件,在外面那就等于是拿着杀人执照。可如果一旦将这个证件,交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年轻人手中,他能不能给他这个部门捅漏子还两说呐。

    自从他一进来,就开始观察起王伟业来了。对王伟业的各种评价,也证实了他的看法。可他没有料到,王伟业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他在心里暗想:只要王伟业心是热的,那就能在党的培养教育下,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人才,就能为国家、为民族做出他应有的贡献。’看到王伟业非常严肃认真地给他敬礼,王濮也非常严肃地给王伟业回了一个军礼。然后他对王伟业道:“王伟业同志,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体如何,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你谈一件事情。”

    “报告首长,我身体没有问题。”王伟业知道躲是躲不过去的,也用不着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了,他非常光棍地回答。

    在基地一间保密非常强的房间里,王濮和王伟业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王濮兵没有开口说话,而是他从军装上衣兜里,掏出一个证件递给王伟业。

第三十五章 传说中的神秘证件

    面对总参特派员递给他的证件,王伟业马上伸手双手接过绿色硬皮证件,他就看见上面有七个烫金的小字,以及两个烫金的大字。小字上些着:‘中华人民共和国’而大字写着:‘证件’。

    王伟业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特别的工作证。他非常好奇地将证件翻开,当他看见证件上面写着:‘姓名:王濮。职务:中国特别情报十一处处长。’当王伟业他再接着往下看的时候,证件上面所列举的持证人的权限时,差一点就没有把他给吓死。王伟业没有料到,外面流传的手抄本‘梅花党’,在那里面就描写着,有一个特工手里就有这么一个杀人不用偿命的证件。王伟业在当时看手抄本的时候,还以为那是故事描写,而现实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证件。他个人认为,谁要是有这么一个证件,那他还不在中国横着走啊。可今天王伟业,他没料到这个传说中的证件,现在就放在他的手里。

    现在的王伟业心跳已经开始加快了,他立刻站起来,非常恭敬地用双手,将证件递给王濮。

    虽然王伟业他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他非常害怕眼前这个坐在沙发上的首长。因为这个人他可不是什么一般人,那可是杀人不用偿命的人。对这种人,他还是从心里感到害怕。

    王伟业非常紧张地道:“首…长,请…请您将证件放好,千万可别让开天窗的给摸去,这要是被摸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首长,你老人家是不是有什么事让我去干,你是让我去杀人呐,还是想让我去办什么见不得人事,请您老尽管吩咐,我王伟业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你就是现在想要我的小命,您老人家也尽管拿去。”

    看到王伟业紧张的样子,王濮是哈哈…大笑。等到他笑完之后,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王伟业后脑勺拍了一下,笑着对王伟业道:“臭小子,你的小命很值钱吗?我要你的小命干什么。王伟业同志,如果说,我想将同样的证件,也给你一个,你要不要?”

    当王伟业听到王濮说,也要给他一个这样的证件,真把王伟业他吓够呛。他赶紧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两只手不停地摆动着,嘴上还不停地说道:“不要、不要。我自己心里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这个证件是一个杀人执照,亮出来也***拉风。可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流氓。本来我的杀心就已经非常重了,如果我有了这个证件,我到了社会上,那还不知道我要杀多少人呐。小的跟您老人家前世无怨,近日无仇,我还是请您老人家高抬贵手,只要你老人家肯放我一马,我会感激不尽。”

    对王伟业的回答,王濮他非常的满意。如果刚才王伟业他满口答应下来,恐怕王璞他还得真要考虑一下。

    王璞他朝王伟业点了一下头,然后对王伟业道:“王伟业,你知道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吗?又为什么单独地跟你谈话?”

    到现在为止,王伟业是丈二和尚,还摸不到头脑呐。他听到王濮的问话,赶紧摇了几下头。

    王濮看见王伟业的摇头,就非常严肃地对他说道:“首先,我来这里对你前期的贡献进行表彰。二来,就是受一号首长的委托,将一个证件交给你。希望你能够更好地为国家、为民族做出更大的贡献。你具体的职务,等你看了就知道了。你的功勋,党和国家都记得,我现在就是想问一下,你对国家有什么有求,如果有,就请你现在提出来。只要是不违背党性原则,国家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向国家提要求,王伟业他连做梦都没敢梦过。要是他敢提什么要求,如果被他老爸知道了,那还不扒了他的皮啊。再者说了,当着这个大人物面前提要求,那不是没事找事吗。王伟业立刻回答道:“没有!没有!首长。我个人到是什么事都没有,感谢国家对我的照顾和奖励。我要向雷锋大哥学习,做一个永不生锈的螺丝钉。我永远都是国家的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王伟业的心眼那可是比别人来的都快,这时候不向党表决心,那还等什么时候。

    哈哈……“小王啊,我来这里,就听说你拍马屁、能说会道的功夫非常了得。不过,我非常高兴你能有这么高的觉悟。刚才我从你的话里面,确听出你话里有话。你个人没有什么要求,那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你跟我千万别客气,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跟我说,我自身的能力还说得过去。能给你办的我绝不含糊。”王濮现在必须拉拢王伟业,要跟他处好关系。如果王伟业什么都不提,下面的话就有点不好说了。必须让王伟业承他一个人情,这样以后事就好办了。

    听到王濮的话,王伟业马上就想到他马子张雅萍了。如果能让张雅萍上军校学习,也做一个职业军人,这对他有非常地好处。王伟业有一点不好意思地说道:“首长,我个人没有什么事。只是,我的未婚妻在北京军区当兵,如果你老人家方便的话,我想让她到军医大学去念书。毕竟我现在的职业,要想对她保密,有一点不太现实。如果她也是一名职业军人的话,我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王濮他根本就没有料到,王伟业会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让王伟业的未婚妻上军医大学,实在是太简单的事情了,只要他打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王濮现在终于明白了,他刚刚来基地的时候,赵剑锋在向他回报的时候,就开玩笑地说过,王伟业躺在病床上的伟大创举。难怪司马幽兰叫他流氓了,在现在这个年代,想多娶几个老婆,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可这位却敢明目张胆地说要娶三个老婆。王濮在调查王伟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张雅萍这个人了,知道了她也是一位干部子弟,政治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等他回去就办,让王伟业感到他欠一个天大的人情。

    哈哈……,王濮宽松开怀大笑了,他终于知道王伟业的弱点在那里了。只要牢牢抓住王伟业的弱点,那什么事情就都好办了。

    虽然王伟业聪明绝顶,但他的社会阅历实在是太嫩了。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地看证件背后的内容,如果他自己要是有了这个证件,他自己什么事都能办了,根本就不用求王濮,也就用不上摊这么大的人情了。

    “好!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办妥,你就放心吧。”这人情王濮可就让王伟业摊上了,想跑都跑不掉。

    “谢谢!谢谢首长!”王伟业这个傻瓜,被人卖了还非常高兴地替人数钱呐。

    王濮看到王伟业高兴的样子,他立刻从皮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王伟业,道:“你打开看一看,你新的职务和你新的部门。一号首长从全局考虑,已经将你从老虎分队里调离了。等你身上的伤养好了,马上到北京去上任。”

    王伟业从王濮手里接过牛皮纸信封,他听到让他到北京去工作,就有一点犯傻了,他刚刚才有一点适应了基地军队生活,怎么就又换地方了呐,还是到北京。王伟业现在非常想知道,他的新的岗位是什么地方,就马上打开信封,从里面倒出一个证件。

    当绿色的证件一落在王伟业的手中的时候,他就发现这个证件,跟刚才王濮让他看的证件是一模一样。王伟业就急忙将证件打开,他发现证件上的照片,就是他本人的时候,心里可就大吃一惊。当他在接着往下看的时候,他是越看心里就越发毛,身上三千六百万根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原来证件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中国特别情报十一处。而他的职务,确是副处长,享受军职待遇。看到这一切,王伟业差一点被吓晕过去。他现在非常怀疑自己在做梦,要不就是受伤的时候,眼睛出问题了眼花了,也可能是证件上面的字写错了。王伟业使劲地用手,在脸上扇了一个嘴巴,‘啪’是一声,随着疼痛也使得他清醒过来。

    证件现在非常安静地在王伟业手中,它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甩都甩不掉。他的大脑是一片空白,说话已经开始不利索了,磕磕巴巴地说:“首…首长…长,别…别…别开开…玩…玩笑,我…我…我…我才十…十八八…岁…。”

    看见王伟业现在紧张的样子,王濮有点怀疑,这个王伟业是不是刚才被什么人给调换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流氓,还有他害怕的时候,真是不简单。他对王伟业就开起玩笑来:“怎么?你是不是感觉,你现在担任的职务太小了,要不咱们两个人换一换?”

    听见王濮的话,王伟业就差一点跳了起来。在他面前的是什么人,那可是上斩皇亲国戚,下管黎民百姓特务大头子。跟他调换位置,那可就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了吗。王伟业立马解释道:“不是!不是!你老人家千万别误会,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老人家在我眼里,那就我们国家的栋梁,人类中的精英。我这个小疤瘌子,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呐。我刚才的意思是,我今年才刚满十八岁。你老人家见过十八岁的军职干部吗?”

    王濮朝王伟业摇了一下头,然后道:“没有。”

    “这就对了,首长。你老人家现在就是我亲大爷、亲爹,这个证件要是被我家老爷子看见,那他还不扒了我的皮啊。我的亲大爷,我现在就下跪叫你亲爹,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我什么都不懂,就只会杀人,更不会当什么干部了。你老人家看在我为党国立下的汗马功劳上,给我换一个别的什么证件吧。我向你保证,从今天起你让我朝东,我绝不往西……”

    哈哈……,王濮看到王伟业表情,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等他大笑完之后,就笑着对王伟业道:“嗯,有这个可能。如果被这个不知道内情的人,看见你手中的证件,他一定会认为你是一个疯子,而且还是一个大骗子。因为在当今社会里,我们这个部门根本就不存在,就是知道了我们这个部门的人,也因为我们这个部门太神秘了,使他们望而却畏,甚至可以用谈虎色变来形容。可我相信,你家老爷子他不会。因为,你家老爷子也是一名我党的高级干部,尤其,你父亲还是省政法委书记,他更知道我们这个秘密部门了。所以,当他知道你加入了我们这个部门,他只能从心里为你感到高兴和自豪。不过,我要郑重地提醒你,你手中的这个证件,可不是满大街随便拿给人看的。你要清楚手中证件的重要性,可不是你任意拿出来随便显派的。只要是在中国,不管是在什么地方。你一旦出示了证件,就等于出了重大事件,当地政府和军队,就必须全力配合你。如果你被迫杀人,事后必须写出报告,在部门备案。另外一个,我还要告诉你,你以为手中的证件,说换就能换的吗。这可不是我签发给你的,它可是一号首长亲自签发的,只是让我转交给你的。如果你不想接受这个新的职务,那等你到了北京,你自己去跟一号首长说吧。而我的任务,就是将这个证件交到你的手中。”

    “啊……”

第三十六章 认干爹也不错

    王伟业他可没有想到,这手中的证件是由一号首长亲自签署的。现在他说什么也不敢再造次了,赶紧将证件放进上衣兜里,就赶紧问道:“首长,你是不是想现在就让我跟你走啊?”

    “怎么?你现在很想跟我走吗?”通过刚才的谈话,王濮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了。虽然王璞感到王伟业的性格有一点喜怒无常,但他确有一颗赤子之心。心想难怪司马亮肯把他宝贝女儿嫁给他了,要是他家里的那个宝贝闺女,也像司马幽兰那样文静,他也会豪不犹豫地将她嫁给王伟业。可老天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家里那个丫头,简直就是一个假小子,每天除了打打杀杀的,根本就不知道干什么。

    “没有!没有!我还有好多事还没有处理好呐。”王伟业现在可不想马上就走,那个臭丫头到现在他还没有搞定呐。他这要是走了,在想找这样的机会可就难了。

    哈哈……“好!你先在这里将身体养好再说吧。趁着养伤的时候,你要将这一次的经历,详详细细地写出来,最好也能将苏联特种部队的作战特点也写出来。并将我军现在所存在的问题,也一并提出来。以便我们军队在今后训练中,能够有针对性。你也知道,现在中越边境已经开始动荡不安了,而你送上来的情报也非常的及时,部队也做了调整,国家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一场战事。如果你用你的亲身体验,写一本训练教材那就更好了。所以,你一定要认真的写,等你写好之后就交给基地司令员,他会将你的报告转送到有关部门的。”

    听到王濮的话,王伟业可高兴坏了。只要不让他现在就跟他走,别说是写报告和训练教材了。就是让他写一部,他都会马上答应小来:“是!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王濮不想用职务关系同王伟业打交道,他想用个人感情来拉拢王伟业。这样,王璞在以后的工作中,才能够抓住王伟业的心。王濮将王伟业敬礼的手,从他的脑袋上拿了下来,轻声地对王伟业道:“你用不着老是首长、首长的叫,你刚才不是已经喊我亲爹了吗。我这个年纪当你的干爹,我感到还是有这个资格的吧,怎么样,你以后就叫我干爹,我呐就认你这个干儿子,你小子同不同意啊?”

    顺杆爬那可是王伟业的特长,能有一个怎么牛B的干爹,他做梦都没有想过。现在他一听王濮的话,这么好的事,王伟业要是不认,那他简直就是脑袋进水有毛病了。他马上就跪在地给王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就对王濮道:“是!首…啊不,干爹!”

    王璞他没有料到,王伟业会跪在地上给他磕头,可王伟业他已经磕完了,他也就心安理得接受了。“好!哈哈…,老子***也有干儿子了。如果你干妈知道了我认了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做儿子,她一定非常高兴。哈哈…等你到北京述职的时候,我就带你回家,也让你干妈和你两个哥哥,以及你大姐看一看,咱们老王家也有这么帅的小伙。”

    看见刚刚认的干爹这么高兴,王伟业赶紧坐在王濮身边,非常亲切地问:“干爹,干妈她身体还好吧?哥哥和大姐他们也在部队里服役吗?”

    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了,王濮也就不对王伟业他隐藏什么了。他对王伟业说道:“你干妈她在北京市政府工作,身体有一点小毛病,心脏有点问题,经常在家里休息。而你两个哥哥全部都在基地服役,你嫂子她们都跟他们在一起。啊对了,你交给基地的练功心法,他们也都在学。我听他们说,你的练功心法,要比家里的心法要高明了许多。所以,他们现在进步非常的快,我在这里就代表他们谢谢你了。就是你大姐,不让家里人省心。一个姑娘家的,在部队没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当她听到你两个哥哥回家说,你的心法非常的高明的时候,就想让她哥哥们教她。据说你在交给基地心法的时候,曾经向基地交代过了,除了基地里的人,任何人都不得外传。所以,由于有纪律上的限制。你两个哥哥就没有教她,这些天她一直闹着,说什么也要到基地去服役。咳,你干妈身体又不太好,家里就她一个宝贝。所以,你干妈没有同意她去。在我来这里的时候,这个死丫头还在跟我闹别扭呐。要是她知道是你交给基地的心法,我看你也就没有清净日子过。哈哈……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大姐的厉害了。”

    听到家里的情况,王伟业对刚刚才认的伯伯有了新的认识。为了国家他将所有的儿女,无私地全部都送到军队。王伟业从心里由衷地对这个干爹敬佩,他现在非常激动地对王濮道:“干爹,你放心吧,干妈的心脏病,我保证能治好。”

    “什么?你还会治病?”王璞不相信地问。

    “不会!”王伟业将头一摇,对王璞肯定地说。

    听到王伟业的话,在看他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王璞心里这个气呀,这不是大喘气逗人玩吗。他没好气地道:“儿子,你是不是看你干爹没事,逗你干爹玩啊,小心我可要打你屁股。”

    看到干爹误会了,王伟业赶紧说道:“干爹,你误会了,我虽然不会治病,但师傅留给我的心法中,其中就有医药篇,这点小毛病还难不住我的。”

    “真的吗?你真的能治好你干妈的病,这太好了。这些年可把你干妈给折腾苦了,要不是我用真气护住她的心脉,她早就离开我了。儿子,干爹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等你治好你干妈的病,我就让她下厨房给你多做几个菜。”现在王濮比任何时候都高兴,要不是为了国家和民族利益,他早就申请离休,在家里陪一陪老伴了。

    “干爹,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对于大姐想修炼武功的问题,我看就不用在去跟哥哥学了,那个心法连我师傅入门功夫都不算,练了也白练。如果干爹你同意,等我到北京之后,我就开始教家里所有人,修炼我师傅留下来的心法,我不希望我的亲人,在我面前一个一个地离去。”

    当王濮听到王伟业教家里所有人修炼,心里可就大吃一惊。他现在已经六十二岁了,怎么还能修炼。如果他真的能够办得到,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国家老一辈革命家,如果都能长命百岁,这对党和国家来说,是有利而无害的。王濮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立刻就问:“伟业,你是说,修真跟年龄没有关系,什么人都可以修炼,是不是?”

    王伟业明白王濮所说的话,他马上对王濮说道:“不是的,干爹。如果让一个年纪偏大的普通人修炼,从目前来看,由于我的功力还没有练到那个层次,现在还办不到。但我可以用真元气为他们洗髓,提高一下他们的寿命,这我到可以办到。干爹你能修炼,是因为干爹你一直在修炼内功,体内的经脉已经被巩固。由于干爹你是修炼下丹田,也就为修炼我师傅的心法打下了基础。只要我将干爹的丹田,转移到上丹田就可以修炼真元气了。而干妈她能够修炼,是因为伯伯长年用真气,为伯母治病。她体内已经有了基础,在加上我的真元气,干妈完全可以修炼。”

    王濮没有料到,他长年为老伴用真气治病,反而确让老伴在晚年得到这么大的好处。他刚才已经在心里想好了,如果老伴不能修炼的话,他也准备不打算修炼下去,他想陪老伴走完这一生。既然老伴能够修炼,那他也就修炼下去了。………

    “好了,伟业。等你到了北京之后,我们在谈家里的事情。说到修炼,我这次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首长对你的修炼方法非常的重视,而你提出的条件,针对基地里的军人,在他们修练前,首先必须加入你的师门,接受你师门门规制约。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你可要知道,基地里的那些特种军人,他们可都是我们国家的财富,任何人是不可能占有的。”王濮来见王伟业,最主要的就是关于基地里那些军人修炼之事,一号首长非常重视这件事。

    王伟业已经从王濮说的话里,听出了他话里有话,也明白上级的的想法。可毕竟他目前所拥有的心法,可不是普通的武功心法,人一旦修炼到第五层,那简直就是现代超人了。如果修炼之人发生了什么变故,进入魔道,那他所造成的社会危害,可就不是一个国家能够控制住的了。

    而实际上,王伟业他并没有对王濮说实话,以他现在的三层功力,完全可以将一个普通人,在一夜之间变成一个武功高手。但他不想这么做,一是他嫌麻烦,二是他不想担负太大的责任。他师傅非常严肃地告诉他,师门的修炼方法与其它门派修炼法门不一样,要是控制不住杀心,完全有可能会走火入魔,变成一个嗜血的大魔头。所以,他不可能将心法公布于天下,也不可能广收门徒。但为了国家的利益,他可以做出一些牺牲。王伟业对王濮说道:“干爹,我想上级首长,他们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前些日子就跟赵副部长说过,基地某些人要想学我的心法,首先必须入我师门,受师门的门规制约,这是先提条件,但他们并不能算我师门入门弟子,也只能算是俗家弟子吧。他们还是国家的人,我没有任何权力来调动他们。只要他们不用所学的心法,去危害国家和民族利益,他们就不会受到门规的限制。干爹,你老人家听了可别不高兴,你能保证那些修炼之人,他们在五十年、甚至一百年,他们某一个人不出现问题,一旦出了问题,国家有什么措施来制裁他们。干爹,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就现在我的功力,在当今现有的常规武器中,已经不能对我产生什么伤害了。如果他们修炼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一旦出现问题怎么办?”

    听到王伟业的话,王璞也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这铁打的营房流水的兵,如果心法一旦被流入到社会,那危害肯定会出现。王璞对王伟业的担心,也能够理解。而这件事情并不是他所能解决的,只有等他回去之后,向一号首长报告后,由首长来决定。

第三十七章 坦白真相

第三十八章 回家探亲

    王伟业并没有告诉司马幽兰,他父母是干什么的。当车一开进有军人警卫大门的时候,司马幽兰整个人,都被眼前的各式俄罗斯建筑惊呆了。

    而在房间里休息的警卫班战士,听到外面地高呼声,都从房间跑了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是什么地方,是首长休息、工作的地方,敢跑这里来闹事那还得了。

    等他们一跑出来,就看见王伟业正大呼小叫地,跟班里的老兵们打招呼呐。

    当司马幽兰从汽车走出来的时候,警卫班的士兵被她的美丽给惊呆了。

    而跟王伟业非常熟悉的老兵,他们看见司马幽兰,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女军官,她是王伟业的什么人。

    刚才王伟业一进家门,他只顾着高兴了,就将司马幽兰给忘到脑后了。当他看见司马幽兰从车里走出来,而且是满脸的不高兴,这才想起来。赶紧走过去,拉住司马幽兰的小手,对着警卫班的战士大声道:“妈的,你们还不快叫三嫂。”

    在这里的老兵都知道,这个三公子,在外面不管是年纪大的,还是岁数小的,见到他是一律叫他三哥。他们一听王伟业让他们喊三嫂,马上就明白了这个漂亮女军官是什么人了,他们立刻开口,一起大声叫道:“三嫂好!”

    虽然他们嘴上叫三嫂,可心里都在想:“怎么又换老婆了?那个小辣椒吹了?首长家这个三公子什么都好,就是身边的女人换的太勤,这一天就跟走马灯似的,换了一茬又一茬。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都找他。

    代班排长赵虎走到王伟业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问道:“小三,你怎么回来了?你才当兵几个月就跑回家来了,首长知道不知道你回来?家里怎么没有接到通知呀?”

    对家里的这些警卫战士,王伟业非常尊敬他们,听到赵排长的问话,他马上说道:“赵大哥,我是路过才回来看一看的。怎么,家里没有人?”

    “是呀。只从你去当兵之后,这家里可冷清多了。阿姨去上班了,首长今天开会去了,没有在家里办公。”

    赵虎一边说着话,一边就将王伟业拉到房屋底下,非常小心地问王伟业:“小三,你怎么一会事。你当兵也不算短了,怎么穿起干部军装来了,军事条令你难道还没有背下来?要是被首长看见,你又要挨骂了。”

    王伟业以为赵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呐,没有想到是这么一回事,但他可不敢将兜里的证件拿出来,要是让赵虎看见,那还不把他吓过去。不过,王伟业还是立刻跟赵虎解释道“**,赵大哥。你能当排长,我就不能提干呐?我可告诉你赵大哥,你可别用过去的眼光来看我,现在我也是一名军官了。要不我那里敢穿这身衣服,领老婆回家呀。”

    赵虎听到王伟业的话,再看王伟业的神态,他知道王伟业不敢在家里撒谎,这心里就有一点不平衡了。他当兵六年才被组织上提升为干部,可家里这位,他才当兵几个月,就被提干了,这人和人就是不一样。

    王伟业不想让司马幽兰一个人站在那里,就一手拉着司马幽兰的手,另外一支手提着背包,就向他自己的房屋走去。

    当司马幽兰看到这里的警卫,就感觉到有一点不对劲了,她从来就没有听臭流氓说过,他是高干子弟。

    司马幽兰被王伟业拉着,走在由小方石头砌成的小路。这一个个单独的俄罗斯建筑,各种鲜花被种植在房屋周围,野山葡萄枝爬满了每一个建筑物,她仿佛走进一座童话世界,这让司马幽兰这个生活在江南佳丽,看的是眼花缭乱。

    房屋的大门被王伟业拉开,司马幽兰就看见一条宽敞的走廊,红色的地板被擦的干干净净。而四周的墙壁从下面被雕刻的木板,装修到一米半高,左边的墙壁上,有两个单独的欧式衣架,而右手边的墙壁上,挂着两幅宽一米半,长三米的油画。四个深紫色的高大两开房间大门,相互对应着。而走廊最里端,又有一扇大门。

    王伟业一拉开大门,就从鞋架上拿了一双唯一的女式拖鞋,递给还在发愣的司马幽兰,说道:“老婆,这里今后可就是咱们家,进家以后你再仔细地参观吧。”

    换上拖鞋,王伟业将手中的背包往墙角一扔,对着司马幽兰道:“老婆,你随便参观吧,我得给老妈打电话去了。”

    说完话,王伟业就将右手边的房间两扇大门推开,走到房间右边墙角酒柜旁边,拿起电话就开始拨号。

    司马幽兰跟着王伟业走进房间,她立刻被眼前摆设给惊呆了。整个房间大约有四十平方,地中央有一个非常大的鸭蛋圆大桌子,上面铺着雪白绣花桌布。桌子上有一个搪瓷花瓶,里面插满了各种鲜花。而桌子旁边放着八张高背皮制欧式雕刻的椅子。正前方和右边,有四面大窗户,由手工钩针制作的白色窗帘,从上到下被吊挂在欧式窗架上,而紫红色大戎窗帘被吊在两边,窗台上摆放着各种花卉。房间四周摆放着几组木制,紫红色的大戎坐面的沙发,而每一个茶机桌上,都整齐地摆放着一个搪瓷烟缸。

    而左手墙壁中央,有一扇宽大房门,那是通往另外一个房间的。紧靠房间里面,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落地壁炉,进门两个墙角,摆放着两个高大的三角形酒柜,从酒柜玻璃能够看到各式各样的中外名酒。

    在高高的屋顶上,还悬挂着一个非常大的欧式吊灯。而且,在吊灯四周,还挂满了一个个图案漂亮的玻璃球和玻璃挂坠。

    司马幽兰在现实中,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豪华奢侈的家俱。这些豪华奢侈的家俱,她只有在电影中见过。只从她跟王伟业有了夫妻之事之后,司马幽兰就没有问过王伟业的家庭情况。在她心目中,王伟业这个臭流氓,家境一定不会太好。所以,他才出外当什么流氓。司马幽兰她做梦都没有料到,王伟业的家会如此高贵。她现在有一点糊涂了,这么有身份地位家里的公子哥,怎么会是社会上的流氓呐。

    王伟业手里拿着电话,电话响了几下,就从电话里传来他老妈的声音。听到老妈的声音,王伟业高兴地大声叫道:“老妈,我是小三,我回家了。”

    刚刚才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不久,刘冬梅一接电话,就从电话里传来当兵半年多,有三个多月没有音信的宝贝儿子的声音。听见儿子现在就在家里,刘冬梅马上就对着电话说道“小三,你真的回家了,太好了。我现在就给你爸爸去电话,你在家里那里也别去等妈妈回来。”

    刘冬梅放下电话,又马上拿起电话,给她丈夫打电话。当得知王河正在开常委会,刘冬梅就让秘书转告一声,就说他宝贝儿子从部队回来了,让王河一开完会就回家一趟。

    王伟业一放下电话,就瞧见司马幽兰,站在房间门口发呆。他奇怪地问:“喂,老婆,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听到王伟业的喊声,司马幽兰才清醒过来,高兴的她就像一个小孩子,立刻跑进房间里,抓住王伟业的胳膊大声问道:“臭流氓,这房间太漂亮了。在基地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一个高干子弟。”

    看见司马幽兰高兴地样子,王伟业心里也感到非常地自豪,他满不在乎地道:“操,高干子弟很牛B吗?我怎么就没有感觉到。再说了,这有什么好显派的。我老子是高干,可我却是***流氓,跟他风马牛不相干。不过,只要你喜欢咱们家,那就太好了。你可千万别像小辣椒那样,那个臭丫头,一到我这里,就把家里搞得是乱七八糟,我老妈只要是一见到她就头疼。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臭丫头,当兵能当成什么奶奶样了。”

    看见王伟业无可奈何的样子,司马幽兰不敢相信,那个还没有见面的妹妹,会是这样的人。她非常怀疑地问:“你嘴里说的臭丫头,不是萍萍妹妹吧。”

    “哼!不是她还能有谁。我这里除了老妈和我姐姐,还没有第四个女人进来过呐。你不知道,那个臭丫头将这里的墙壁,当成她的画板了。而她穿的衣服,扔得满屋撇片到处都是。现在墙上这么干净,一定是我走了之后,老妈她实在是看不进眼了,将这里从新粉刷一遍。

    听到王伟业,对张雅萍的评价,司马幽兰也就大致知道了,张雅萍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了。

    王伟业可不想再说那些伤心往事了,对小辣椒他是又恨又爱。他拉着司马幽兰的手,道:“走,我带你先参观一下咱们家。这个房间是客厅,不过,家里这个客厅是一个摆设,我从来就没有领过人来。”

    王伟业用不长的时间,将家里的卧室、客房、书房、厨房、餐厅、洗漱间,领着司马幽兰走了一遍。

    熟悉一下房间之后,王伟业就带着司马幽兰到房屋外面,他对司马幽兰解释说:“你得将咱们家的位置搞清楚,可别像那个臭丫头,来了多少次,院子就这么一个屁大点的地方,她有时来了还找不到家。我有时候就再想,如果有一天她犯糊涂,恐怕连她自己家都找不到,要是她走丢了被警察送回来,那我真怀疑她脑袋有什么问题了。可问题是,她的小脑袋,比任何人都聪明。只要是她一回这里,就立刻就变成白痴了。

    咯咯……,王伟业的话,逗的司马幽兰是开怀大笑。她没有想到张雅萍还是一个路痴……

第三十九章 漂亮媳妇见公婆

    刘冬梅在办公室交代好工作,请好假立刻就坐2路公交汽车回到家里。她刚一进门,就从警卫班小战士嘴里得知,她宝贝儿子在自己的房屋里。

    为了尽早看到宝贝儿子,刘东梅都没有来的急将手中的皮包送到房间去,就直奔王伟业现在所住的房屋。当她一走进客厅,刚刚想抱住儿子亲热一下,她惊讶地看到,站在他宝贝儿子身边,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军人。

    刘冬梅可知道她宝贝儿子脾气,他的房间是不准许其它女人进来的。除了她和让她头疼的儿媳妇张雅萍之外,儿子还没有领过其它女人回家,就连他大姐进他的房间,他都不太愿意,刘冬梅她就站在门口看着王伟业。

    王伟业一见到老妈,高兴地他立刻跑过去,抱着他老妈说道:“老妈!”

    刘冬梅轻轻地拍了一下王伟业的脸颊,眼睛看着司马幽兰,但嘴上却对王伟业问道:“小三,这位……”

    王伟业听到老妈的询问,他转过身来,拉着司马幽兰的手,将她拉到他老妈面前道:“老妈,她叫司马幽兰,是我为你找的儿媳妇。”

    听到宝贝儿子的介绍,可把刘冬梅吓了一跳。张部长家里的那个宝贝女儿,可是经过两家老人同意的,是他们老王家的儿媳妇。可半年没见的儿子,却又给她领回来一个儿媳妇。

    王伟业可不管老妈心里是怎么想呐,就对着司马幽兰道:“老婆,快叫妈呀。”

    实际上当刘冬梅一走进来客厅的时候,司马幽兰就已经猜到了,这位气质高雅,身材高挑,脸上保养的非常好的漂亮中年妇女,就是她未来的婆婆。这婆媳第一次见面,司马幽兰可不想给婆婆留下坏印象。听见王伟业让她叫妈,司马幽兰非常有礼貌地,给未来婆婆鞠了一躬,并亲切地道:“妈!”

    刘冬梅听见司马幽兰叫她妈妈,这浑身骨头都酥了。她现在怎么看,这个儿媳妇可比那个小妖精强百倍,文文静静地,身材和模样她们两个也有得比。现在刘冬梅已经没有时间去问儿子,关于张雅萍这个小妖精的事情了,眼前的儿媳妇已经叫妈妈了,她可不想在宝贝儿子面前冷落了他媳妇,让自己的儿子不高兴。

    刚才在电话里,家里这个宝贝儿子,也没有告诉她。所以,刘冬梅手上什么礼物都没有。她非常不好意思地拉住司马幽兰的手道:“幽兰呐,你第一次回家,妈妈也什么礼物都没有准备。这都怨小三,刚才在电话里,也不告诉妈妈说你来了。走,到妈妈那里去,我那里有几件好东西,正好你能用上。”

    刘冬梅也不管王伟业是否同意,拉着司马幽兰就从房间走出去。

    王伟业心里感到奇怪,媳妇进门还有礼物拿吗?那萍萍宝贝来的时候,老妈怎么没有给礼物?王伟业不知道他老妈有什么好东西,他赶紧穿上鞋,就跟在他老妈和老婆身后。心里暗想:要是有什么好东西,可不能拉下另外两个。尤其是小辣椒,她要是知道老妈给幽兰好东西,而没有她的份,等她回来还不把他现在住的房子给拆了。

    刚才王伟业已经领着司马幽兰,将家里的房屋都给她看过了。所以,现在司马幽兰已经对家里豪华不惊奇了。她老老实实坐在客厅沙发,这里可是她公公、婆婆的住处。

    王伟业一回到家里,就又恢复他原来的样子了。他坐在沙发上,将两只脚放在茶机上,眼睛看着司马幽兰,可心里却暗想:这个臭丫头,今天怎么变的这么文静?

    刘冬梅一走进卧室,就赶紧拿给丈夫王河的办公室打电话。而王河恰恰刚刚开完会,他已经从秘书那里,知道了儿子从部队上回来了。正当他准备收拾一下,要回家的这档口,夫人的电话打了进来。当他听到刘冬梅说,儿子这次回来,可是领着儿媳妇一起回来的。但这个儿媳妇却不是萍萍。王河一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就咯噔一下,随后他心里就开始大怒起来,亲家那里先暂时不说,这萍萍要是知道了,那还不从部队上跑回来闹啊。***,这个小混蛋,他以为换老婆跟换衣服似的,想换就换呐。

    王河东西也不收拾了,告诉秘书给他备车,他要回家。本来省委机关就离家并不远,坐车也用不上几分钟。王河在车里心中暗想:小兔崽子,要是没有什么好的理由,老子才不管你领回来什么人,非扒了你皮不可。

    刘冬梅打完电话之后,她就从衣柜中拿出一个,由红布包着盒子,她抱着盒子走出来。

    王伟业一看见老妈从卧室里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红布包着盒子。他好奇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伸手想从他老妈怀里拿过来,他想看一看老妈说的好东西,究竟是什么宝贝。

    刘冬梅看见儿子伸手想要自己怀里的东西,她非常溺爱地朝王伟业伸过来大手打了一下,道:“去,你一边呆着,这不是给你的东西。”

    看到老妈不将怀里的东西交给他,王伟业非常没趣地又重新坐了回去。

    而司马幽兰见婆婆从房间里走出来,就非常有礼貌地从沙发上就站起来,看见王伟业被婆婆拒绝的样子,她慧心一笑。然后,司马幽兰请婆婆坐下,随后她也跟着就坐在婆婆刘冬梅身边。

    王伟业虽然坐下了,但他的两只眼睛,可一直就盯着老妈怀里抱着东西呐。

    当王伟业看见老妈将红布打开那一瞬间,他的屁股上就像被按上弹簧,一下子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一把就将刚刚展示他老妈手里盒子抢了过来,可嘴上却说道:“老妈,咱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么漂亮东西的,我怎么就不知道?谢谢老妈!将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我们。”

    要说刘冬梅手中的长方型盒子,那可真是一件宝贝。再说了王伟业这么多年,也没少倒腾古玩,多少也见过市面。可今天他见到老妈拿出一个长大约三十五厘米,宽有二十五厘米,高二十厘米。盒面成椭圆形,由纯银手工打造,四周镶嵌着各种不同颜色的宝石,底座爪全部都是黄金制成的首饰盒。当红布一被揭开的时候,首饰盒上面的宝石,在太阳光照耀下,发出五颜六色耀眼光芒。

    刘冬梅刚刚将首饰盒上面的红布解开,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呐,首饰盒就被她宝贝儿子从手里抢了过去。而再听到宝贝儿子,嘴上还大言不馋地说,整个首饰盒都给他。刘冬梅对家里这个这个老嘎的,她真的已经是无话可说了。刘冬梅笑着对王伟业道:“臭小子,你到是挺贪心,你知道首饰盒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要是你老爸在这里,听见你说的话,他非得给你两撇子不可。首饰盒给你,亏你真敢想。这可是你姥姥给你老妈的嫁妆,别说你没有见过,就是你大哥和你大姐,老妈都没有让他们两个人知道。今天要不是媳妇第一次回家,你老妈才舍不得拿出来呐。臭小子,快点给我,又不是你能用的东西,你感什么兴趣,一边呆着去。”

    王伟业一听,这个首饰盒不是给他的,就非常不情愿地将东西交给他老妈手里。而嘴上还不停地念叨:“这么漂亮的首饰盒,你不给我,那你还想给谁呀?”

    刘冬梅听到王伟业的话,气得她是两眼一翻。这个宝贝儿子被她惯的没边没沿了,道:“怎么?家里就你一个吗?真是的,就是轮也轮不到你呀。你老妈看那一个媳妇好,就将这首饰盒交给她,你就不用再惦记了。”

    说完话,刘冬梅就不在理王伟业了,急忙打开首饰盒,就对司马幽兰说道:“幽兰,你挑几件首饰,算是妈妈给你的见面礼,虽然这些首饰不是新的,但这些首饰在商店里可是买不到的,你千万别嫌弃。”

    虽然司马家族,在中国也算是一个大户人家。但司马幽兰却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珍珠宝石首饰。从宝石首饰上散发出五颜六色光芒,看得司马幽兰是眼花缭乱。

    当首饰盒一被打开,王伟业就被首饰盒里的各种珠宝首饰惊呆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老妈手里还有这么多的宝贝。现在他的大脑里什么都不想了,一高就蹦到他老妈身边,两条腿跪在地上,两只大手就开始在首饰盒翻开了。而嘴上还不停地问:“老妈,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珠宝?我老爸他知道不知道?如果老爸不知道,你可千万别告诉他,要不我敢保证,那个老正统一定会给你没收交党费了不可。”

    娘仨正在欣赏珠宝首饰呐,谁也都没有注意到,这王家的一家之主已经就站在他们身后了。他刚一进屋没有见到儿子,可却听到那个混蛋儿子,在背后说他的坏话。王河在房门口往客厅沙发一瞧,就见他的夫人,正和一位年轻女军人,低着头在探讨什么。

    由于三个人太集中欣赏珠宝首饰了,就没有发现王河已经回家了。而王伟业还不知道大祸临头呐,正兴高采烈地在问他老妈:“老妈,是不是媳妇第一次回来,你这个当婆婆的,都要送礼物给儿媳妇呀?”

    “是呀,儿媳妇第一次进家,当婆婆的都要给礼物的,怎么了,我不已经在给你媳妇挑首饰吗?你还有什么意见呐。”刘冬梅不明白她这宝贝儿子,为什么要这么问,这可是最起码的常识。

    要说别的,王伟业那是比任何人都聪明,可他从来就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当他听到老妈说,媳妇第一次进门,婆婆都要给礼物的时候,他可就不干了。就急忙问刘冬梅:“老妈,这你就不对了。那萍萍也是你儿媳妇,她进咱们家的时候,怎么你没有给见面礼啊?”

    刘冬梅听到儿子的问话,她一下子就被问楞住了。刘冬梅奇怪地看着宝贝儿子,她在心里嘀咕:这儿子是不是当兵当傻了,怎么能当着媳妇的面,提过去的女朋友呐,这不是犯忌讳吗。正当刘冬梅不正当该怎么说呐,她就听见宝贝儿子他又开口说话了,可这一次她再听到儿子的话,差一点她没有跳起来。

    王伟业可不管那一套了,既然司马幽兰能有礼物,那另外两个老婆也应该有份。所以,他对司马幽兰道:“老婆,咱们得拿三份。大姐雨菲一份,你一份,萍萍那个臭丫头一份。”

    刘冬梅听到儿子对媳妇说的话,她感到非常地奇怪,就急忙问道:“儿子,什么大姐?什么萍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王伟业正低着头挑选首饰呐,耳朵确听到老妈的问话,他是头不抬,眼不睁。嘴上满不在乎地道:“什么怎么一回事?我有三个老婆,当然要挑三份了。”

    “什么?”刘冬梅惊讶地叫了起来。

    而王河在沙发背后,听见王伟业的胡说八道,气得他从沙发后面走过来,一撇子就打了王伟业脑袋一巴掌,嘴上说道:“***,你这个混账的东西,满嘴胡说八道,还敢欺骗你妈妈。”

    亏得王伟业两只手,在狭小的首饰盒里挑宝贝,要不被他老爸这一撇子,非打得他跟首饰盒接吻不可。

    听见背后老爸的怒骂声,而有被无缘无故挨打,王伟业满脸不高兴,从地上站了起来。他转过身来就冲着老爸问道:“老爸,你凭什么打我?”

    “打你,妈的,老子打儿子,还要问为什么?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那好,今天老子就告诉你。你如果想要你妈妈的首饰,就不应该欺骗你妈妈,要是你喜欢这些珠宝首饰的话,我就可以决定,全部都给你都没有关系。这些首饰生不带来,死又带不走,又不能当饭吃,当衣服穿。可你竟敢说有三个老婆骗你妈妈,老子我打你一巴掌是轻的,你还敢问我为什么。”

    王伟业这个冤呐,就因为他说有三个老婆,就被他老子打了一巴掌。现在他赶紧向他老爸解释,要是在不说清楚,那第二巴掌就会马上落在头上来:“我才没有骗老妈呐,你们不相信,幽兰她可以为我作证。”

    王伟业一边说,就一边将司马幽兰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就对他老爸道:“老爸,她叫司马幽兰,是你另外一个儿媳妇。萍萍那个臭丫头你是知道的,再有一个现在还呆在基地里,我这次没有领回来。”

    王河和刘冬梅,他们夫妻两听见儿子的话,全部都楞了。他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这个刚刚进家门的儿媳妇,好像也知道这件事情。

    司马幽兰刚才被王河的举动搞蒙了,正在她发愣的时候,就被王伟业将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而这时,司马幽兰才反应过来。现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未来的老公公。可由于紧张,习惯成自然。司马幽兰立刻站好,举手敬礼大声道:“首长好!”

    王伟业差一点没有被司马幽兰的话给气坐地上,这个老婆实在太掉链子,他赶紧道:“什么首长?快叫爸爸呀。”

    司马幽兰被王伟业一说,她才知道,刚才由于紧张叫错了。司马幽兰现在是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小声叫到:“您好!爸爸。”

第四十章 真实的谎言

    王河看着眼前身材高挑,面容漂亮的儿媳妇,心里不由地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多好的一位姑娘,真可惜跟了伟业那个小混蛋了。

    王河现在暂时也顾不上家里那个小混蛋了,既然要认了这个儿媳妇,那他做老公公的可不能在儿媳妇面前失礼了。当他听到小混蛋介绍,这个刚刚进家门的儿媳妇姓司马,王河心里就一楞。司马这个姓氏在中国并不多见,他在部队的时候,有一个多年的战友就姓司马。

    儿媳妇已经喊叫爸爸了,王河脸上马上露出笑容,他亲切地对司马幽兰说道:“在家里你千万别拘束,这里以后可就是你的家了。这个小混蛋他也没有告诉我们一声,说你来家里,我这个当爸爸的也没有准备什么。既然你妈妈将她的宝贝拿出来,你只要看好了,那就多跳几个也算爸爸的一份。等过几天爸爸让秘书,给你买几件好东西,在送给你作为见面礼。”

    刘冬梅坐在沙发上,听到丈夫用她的珠宝收拾送人情,她是满脸地不高兴,就立刻开始讥讽丈夫来了:“我说老王,你可真会做人。想当初我买这些珠宝的时候,你可没少批评我,说我有严重的小资产阶级思想,现在知道这些珠宝的好处了,哼。”

    对这位比他小十多岁的夫人,王河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家里的三个孩子,又全部站在她那一边,他感到在家里做人实在是失败。王河并没有理会夫人的讥讽,他赶紧转移话题,对司马幽兰道:“你姓司马,这个姓氏可不多见,有一位老战友,他叫司马忧,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

    司马幽兰听公公说司马忧的名字,她马上回答道:“爸爸,那是我大伯,我爸爸他叫司马亮。”

    哈哈……,“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我从你大伯嘴里,听过你爸爸的名字。可由于工作上的关系,我没有见过他。但你爸爸他一定认识我。你大伯现在还好吗?我已经和他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

    现在司马幽兰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落地踏实了。她刚一进王伟业的家时候,心里有一点不怎么踏实的感觉。虽然她的家族也是非常有名望的,可跟王伟业豪门权贵的家比起来,那真就是小巫见大巫了。现在听到公公不但认识她大伯父,也知道她父亲,那这门亲事就百分百定下来。

    刘冬梅一听丈夫跟儿媳妇唠起家务事了,就赶紧制止他们在说下去了,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得到答案呐。刘冬梅一把将司马幽兰拉住,让他从新坐下来,急忙地问道:“幽兰,你快点告诉妈妈,刚才小三说的,他有三个老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说司马幽兰心里不吃醋、不委屈,那是不现实的。任何一个女人碰到这种事情,她都不好受,更何况司马幽兰这个天之骄女。这些天司马幽兰,她一直和王伟业处在新婚燕尔之中,也就没有在想这个事情了。现在一听到婆婆的问话,她就像一个受尽丈夫虐待的媳妇一样,就来了一个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就说开了。

    这也要怪王伟业,在他临回家的时候,只顾着高兴回家了,就忘记嘱咐司马幽兰,千万别告诉家里,他受伤的事情了。

    司马幽兰对婆婆道:“妈妈,你不知道,这个臭……不伟业他受伤,我……”

    王伟业在一旁,听到司马幽兰说起他受伤的事情,他马上伸手拉了一下司马幽兰,赶快阻止她,不让她再继续往下说了。

    刘冬梅一听宝贝儿子受伤,非常惊讶地问道:“幽兰,你说小三他受伤了?”

    司马幽兰被王伟业手一拉,她马上就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说走嘴了。还没有等她解释呐,刘冬梅就已经发话问起来了。

    王河听到了王伟业受伤,心里就咯噔一下。他知道王伟业被送到基地,当了一名特种兵的事情,可他没有料到,这才到秘密基地半年多,儿子就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了。现在听到夫人已经问话了,他也就站在一边,没有插嘴问下去。

    王伟业见老妈问话,他怕司马幽兰再说下去,马上就将话接了过来。道:“老妈,没有那么一回事,是幽兰瞎说的。”

    刘冬梅是什么人?那可是是在市委机关管干部的。她才不相信王伟业这个小混蛋的话呐,儿媳妇她不敢在她面前撒谎。她见儿子将话接过去,就非常不高兴,对着王伟业说道:“你一边拉呆着去,要是再插嘴,老妈就让你爸爸打你屁股。幽兰你别怕,如果这个小混蛋敢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看妈妈怎么收拾他。你快点告诉妈妈,他是怎么受伤的?”

    现在司马幽兰是进退两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她正两头为难呐,王伟业在关键时刻救她出苦海。

    王伟业在一旁,看见老婆为难的样子,就非常无奈地对司马幽兰道:“好了,幽兰。既然你已经说了,你就跟老妈说吧,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要是你今天不说清楚,老妈她今天晚上肯定又睡不着觉了。”

    既然王伟业已经说了没有什么事,司马幽兰就赶紧对婆婆道:“妈妈,伟业是怎么受伤的,我不太清楚。当时,我刚到基地实习,听我爸爸跟我说,伟业他被送到基地的时候,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伤口多达三十多处。手术完之后,伟业他又昏迷不醒。基地的医生本来就不多,又加上总参和军区各级首长,都来电话告诉我爸爸,要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伟业的伤。所以,我爸爸他不放心,就让我做伟业的特护医生……”

    司马幽兰用了将近三十分钟,将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王河夫妻两个听了半天,就听懂了儿子受伤,现在已经康复了,其它的什么都没有弄明白,而是越听越糊涂。王河在一旁实在是忍不住了,问道:“幽兰,我们现在已经明白了。这个臭小子受伤了,你在他身边护理。可为什么这个小混蛋说他有三个老婆,难道我们国家的婚姻法修改了,可以一夫多妻了吗?我这个当省政法委书记怎么不知道。”

    刘冬梅一听丈夫王河的话,她马上就有一点不乐意了,儿子是怎么受的伤,他这个当老子也不过问一下。她就没好气地对丈夫王河道:“儿子说他有三个老婆,和你当政法委书记有什么关系。儿子,你要老老实实地告诉妈妈,你是怎么受的伤?让妈妈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王河现在这个气呀,老婆什么都好。但就是有一点她不好,只要是他宝贝儿子的事,她就马上开始跟你不讲理了。可当着儿媳妇的面,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只好站在一边,听他夫人对儿子的问话。

    而王伟业知道,如果他不将事情说清楚,老妈是不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可他又不能将事情的真正原因说出来。所以,王伟业现在的大脑在高速运转,这小子从小就骗他老妈是一楞一楞的,那真所谓是脸不红,心不跳,撒起谎来他都不用现去打草稿。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将衣服往上一掀,让老妈看了一眼,说道:“老妈,你看我身上的伤,不是已经全部都好了吗?没事的,我就是在训练的时候,不小心从山上摔了下来。不过,老妈。你儿子这一次摔的值呀,就因为我这么一摔,就又给你老人家摔出一个漂亮儿媳妇来,你说对不对。”

    等王伟业一说完话,他整个身体就完全就靠在刘冬梅的身上。王伟业这一撒娇,刘冬梅就笑着用手摸了一下王伟业的脸,点了一下头道:“嗯,你这脸蛋没有被摔破像,真是万幸,要不你这个臭小子连一个媳妇都找不到了”

    刘冬梅她不懂医,当兵的时候就在宣传部工作,对伤口没有什么研究。王伟业这么一说,在加上他这么一撒娇,而宝贝儿子又活蹦乱跳地站在她面前,她也就没有在往下琢磨。刘冬梅她也是当兵出身,在训练时发生点意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可王河就不同了,他是带兵打仗过来的人,一眼就看出儿子身上的伤,是弹片和子弹所伤。他不由地就在心里暗想:边境上什么时候发生了局部战争了?国家为什么没有内部通报?这个臭小子到基地去,占魁和王强来电话跟他说过,他也同意了让伟业到基地。边境上同苏联军队,小打小闹的事是经常的。可这臭小子的伤,那可是在大规模战场上,才可出现这种情况的。

    明明知道这个臭小子在撒谎,但王河他并没有揭穿。要是自己夫人知道真相话,肯定不会跟他善罢甘休的。当初让臭小子去当兵,他就没有同夫人商量。而只从这臭小子走了之后,家里头就变得是冷冷清清的,她每天下班回家,身边又没有跟她说话、撒娇的人。只要是她一想起宝贝儿子来,就马上不给他好脸色看,这半年多就已经跟他闹过好几次了。王河他现在可不想自找麻烦,这个臭小子善良的欺骗,他是可以谅解的。

    刘冬梅一说道媳妇,她马上就有想起来这件事情了,这可是头等大事,儿子要是娶了三个老婆,那可就是犯了重婚罪啊。她心里非常着,就急忙问司马幽兰。道:“幽兰,那你实话告诉妈妈,这个臭小子他除了你之外,怎么另外还会有两个媳妇?”

    司马幽兰知道刚才她没有将话说清楚,因为她心里还是一点不好受,三个女人嫁给一个人,从新中国建立那天起,就没有这样的事发生。要是被自己那些姐妹知道了,那肯定会笑话她的。可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司马幽兰也就不在去多想了。刚才婆婆问起,她也是简单地说了两句。但现在婆婆又重新提了起来,司马幽兰就不得不说清楚了。“妈妈,萍萍妹妹你是知道的。另外一个,她是基地的一名军人,她年龄比我大两岁,是伟业的战友。具体姐姐怎么会是伟业的人,我也不清楚,伟业他也没有跟我说。“刘冬梅非常奇怪地看着司马幽兰,她感到这个媳妇是不是缺心眼,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不问清楚,而任由自己的在外面丈夫胡作非为呐。那以后这个家,这个儿媳妇能不能顶起来,刘冬梅就有一点开始怀疑了。现在她有一点不太高兴了,语气就有点加重了,带有责备的意思道:“幽兰,你为什么不管管他,怎么能让他这么胡闹。你年龄比他大,什么事你都可以惯着他,唯独这件事情不行。如果这个小混蛋他再敢这么混闹,你就告诉妈妈,妈妈会给你做主。老妈就不相信,这个小混蛋,他还敢反了天了。”

第四十一章 天方夜谭

    在老王家,刘冬梅那绝对是党代表。你别看王河身居要职,但回到家里,也得看听夫人的。现在老佛爷已经发话了,司马幽兰又见婆婆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司马幽兰赶紧解释道:“妈妈,你先别生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因为伟业他修炼的功夫和我的不同,据他跟我爸爸讲,他师傅一再告诫他,让他在今后修炼的过程中,必须要多娶几位妻子,要不他的妻子会早早地死去。而我爸爸也非常相信伟业他说的话。所以,才将我许配给他。而且,伟业的干爹,已经同意他多娶妻子的事情了。……”

    司马幽兰正想继续说下去,王河在一旁却听糊涂了,他赶紧阻止了儿媳妇她再说下去,就急忙说道:“幽兰呐,你先等一等。你刚才所说的话,又将爸爸给说糊涂了。什么修炼?什么师傅?这里怎么又跑出来一个什么干爹出来,伟业这个干爹是干什么的?他又有什么权利,可以让伟业这个小混蛋多娶妻子?难道他就不怕国家的法律吗?”

    王河的这一连串的几个为什么,将司马幽兰问蒙了。她转过头看了一下王伟业,心里感到非常奇怪,公公和婆婆怎么会不知道伟业修炼的事情呐。现在公公已经提问了,司马幽兰可又不敢不答,她非常小心地轻声道:“爸、妈。难道你们不知道伟业修炼的事情吗?”

    看见公公和婆婆两个人都摇头,司马幽兰不由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就在心里开始埋怨起王伟业来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个臭流氓也不告诉家里人。司马幽兰现在没有办法,只好接着往下说:“爸、妈。中国的武术你们都知道吧?但中国武术分为两种,一种是内家功夫,另外一种的是外家功夫。而我从小就修炼的是我们家传的内家功夫,也叫内家真气。比如说,内家高手可以飞檐走壁……等等。而伟业他修炼的是真元气,和我现在所修炼的真气,是两种不同的修炼方法。而根据我家族资料上的记载,我们都怀疑伟业他是一个修真者。”

    由于王河与刘冬梅他们两个人不懂的武功,所以,他们两个听司马幽兰的话,就如同听天书一般。但有一点他们两位是听明白了,那就是这个儿媳妇,身上会一种非常高超的功夫。

    王河听得是稀里糊涂,他在心里想:这怎么又跑到武功上去了,这又和那个小混蛋多娶几个老婆有什么关系。

    问题没有解决,反而却又加上几个问题。王河只能硬着头皮问:“幽兰呐,你能不能举例简单地说一下,武术我们到是明白,可为什么伟业就和你不同?你们怀疑他是一个修真者,可什么是修真者?”

    没有办法,司马幽兰只能再解释,道:“爸爸,按照我们的说法,修真者就是传说中的神仙。”

    听到司马幽兰的话,立刻就将王河和刘冬梅给逗乐了,哈哈……,“幽兰,你说伟业是神仙?”哈哈……。

    只从王河进家,还第一次开怀大笑。而刘冬梅一边用手拍着司马幽兰的手,还一边笑着说:“幽兰呐,你可真会开玩笑,妈妈都快要被你的话给兜乐死了。”

    看见婆婆和公公乐成这个样子,司马幽兰知道他们误解了,就赶紧解释道:“爸、妈。你们可能是误会了。我不是说伟业现在就是神仙,而是他所修炼的心法,是传说中那些神仙所修炼的。上级非常重视这件事情,要不总参也不会特意派一位特派员来见伟业他了。”

    看到儿媳妇认真的样子,再加上她这么一说,王河同刘冬梅不乐了。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相信了儿媳妇说的话了。总参能派来一位特派员,那就说明这件事非同一般了。

    两个人明白归明白,可他们两个就是想不明白,家里这个宝贝儿子,在什么时候认的师傅,而且,又学到这么厉害的功夫。

    儿子厉害,当妈妈的当然高兴了。刘冬梅半开玩笑的朝王伟业招了一下手道:“神仙儿子,到妈妈这边来,让妈妈好好看一下,这神仙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刘冬梅这一番话,将家里所有在坐的每一个人都给逗笑。而王河对夫人实在是太了解了,年轻在部队是时候,就非常地顽皮,经常逗的大家是哈哈大笑。只要小三在她身边,她就会忘记自己是一个母亲,母子两个人,经常相互逗乐。所以,小三才会被他惯成现在这个样子。

    而王伟业听见老妈的话,马上就一屁股坐在刘冬梅的身边,两只手抱住刘冬梅的右胳膊,将他的下巴就枕在刘冬梅的肩膀上,笑着对刘冬梅道:“老妈,半年多没见,你老人家可又进步了。刚才你说的话,要是被外人听到,还以为那些神仙都是你儿子呐。哈哈……”

    被儿子用话戏弄,刘冬梅知道刚才说错话了,用手轻轻地打了一下王伟业的脸颊,溺爱地说道:“去,敢说老妈的不是。你这个臭小子不要转移视线,告诉老妈,你什么时候拜了这么厉害的师傅,而这件事情,我和你爸爸怎么不知道?

    本来王伟业就不打算,将自己的武功来历告诉任何人的。只从他告诉了干爹王璞,这件事也就不是什么秘密了。而父母和老婆又不是什么外人,王伟业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所以,王伟业将身子坐正了,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于我师傅的来历,你们听了之后,可千万别大惊小怪的。我向毛主席保证,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要是你们听了之后,感到离奇不相信,那就等于我在胡说八道好了。”

    看见父母和老婆都点头示意,王伟业就将他在七岁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

    听完了王伟业的讲述,三个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王伟业。如果刚才不是王伟业已经告诉了他们,他所讲的事情有一点离奇,他们保证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就是写,也没有人敢怎么写呀。

    刘冬梅可不像丈夫那么稳重,她惊讶之后,就将手放到王伟业的额头上,试一下她的宝贝儿子,现在是不是还在发烧,那么一大块古玉,就钻进脑袋里去,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吗?

    而司马幽兰在听完之后,除了惊讶外,她没有想到王伟业身上功夫,是怎么离奇得到的。

    王河心里可知道那块古玉的来历,那可是他的老搭档,赵龙家传的一件宝物。要不是他认伟业做干儿子,他绝对不会将这块古玉拿出来。虽然事情有那么一点离奇,但王河还是非常相信王伟业说的话。因为,赵龙曾经对他说过这块古玉的来历。可没有料到,赵龙家族一直都想解开这古玉之谜,却被儿子误打误撞地给解开了,而且,好处又被儿子得到了。一想到这里,王河不由地大笑起来哈哈……。

    对于王伟业的说法,家里人也基本接受了。可王河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伟业他所认的干爹,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有这么大的权力,敢不顾国家法律,同意伟业可以娶几个老婆。这个疑问一直就没有得到答案,王河就对王伟业问道:“伟业啊,你跟我们大家讲一下,你认的干爹,他是干什么的?”

    实际上连司马幽兰都想知道,这个臭流氓的干爹是干什么的。她只知道伟业的干爹,就是那个从总参来的特派员。可他具体是什么人,就连她和她老爸都不知道。

    王伟业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老爸的问话,而是从上衣口袋将证件拿了出,然后就递给他老爸,道:“老爸,你先看一下这个证件,然后我在告诉你们,我干爹是干什么的了。”

    虽然王河身居要职,但他从没有见过,没有部门名称的证件。他好奇地将证件打开,当王伟业的照片,以及中国特别情报十一处名称,出现在王河眼前的时候,王河心里可就大吃一惊。

    作为省政法委书记,他当然知道这个部门了。但这个部门在什么地方办公,只有上面最高领导人才能知道,这也是国家不公开的最高机密,所有的党、政高级干部,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个部门,也只有少数人见过这个部门的人。拿着这个证件,想要见任何人,任何部门都没有敢阻拦的,就连他这个省政法委书记,见了持这个证件的人,也要乖乖地听从指挥。

    王河今天万万料到,在他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个证件,而这个证件,却是从儿子手中看到的。他在心中暗想:这个部门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加入的,小伟他怎么会加入到这个部门?难道是他干爹?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小伟的干爹,就有可能是一个手眼通天的人物了。

    毕竟王河见过大场面,他不动声色地将证件还给王伟业,说道:“把证件放好了,千万别搞丢了。”

    王伟业接过证件,他刚想放进兜里。而坐在他旁边的刘冬梅一把抢了过去,她也没注意证件封皮的字样,打开证件就看。

    王河想阻止夫人的举动,可已经是来不急了。但他转过来一想,自己的夫人,也是国家高级干部,知道小伟在干什么,她也就放心了,也不用每天老是念叨了。

    王伟业没有料到老妈的手会怎么快,他马上想将证件夺回来,可他又怕老妈不高兴,见老爸没有站出来阻止老妈的举动,王伟业也放心了。

    由于刘冬梅工作的性质,她并不知道特别情报十一处是干什么的。可她一见到王伟业照片下面的职务,就大惊小怪地道:“臭小子,你是从什么地方搞到的这个证件,还敢拿出来骗你老爸。你说说啊,定一个什么职务不好,副处长,享受军职干部待遇。嘻嘻……,儿子啊,你老妈都快被你逗乐死了。你看看这上面的条款,大的都吓人,这简直就是一个杀人不用偿命的执照。臭小子你快点收起来吧,可千万别让人看见,要是让别人见到了你这个证件,还不笑掉大牙啊。”

    王河见夫人怎么说话,他不由地在心里暗想:哼,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那些高高在上,手握实权的大人物,他们那一个不害怕,在某一天见到这个证件。要是见到这个证件,那就说明他那里一定出了问题。等晚上再告诫她一下,刚才她所见的证件是真的,千万别到外面去乱说。

    王伟业见老妈将他工作证给他,就立刻将证件放进兜里,并开玩笑道:“老妈,你千万别到外面去说,要是外人听了,会笑话你儿子的,那你儿子可就没有脸在外面混了。”

    “知道了,你这孩子,老妈就是再糊涂,也不会去臭屁你啊,又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刘冬梅对儿子的证件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关心儿子的婚姻。

第四十二章 炙手可烫的证件

    王河在一边听到夫人的话,已经知道夫人根本就没有相信那个证件。他怕夫人在继续问下去,立刻将话接了过来,说道:“小梅啊,幽兰她第一次到家里来,你是不是应该让小保姆准备一些好吃的,要不你亲自下厨房,给我们做一个小菜,我可有好长时间没有吃到你亲手做的菜了。”

    刘冬梅一听丈夫的话,这才想起现在已经到了中午时分了。她将首饰盒往司马幽兰手里一放,就站起身来,对司马幽兰道:“幽兰呐,你看好什么首饰就不要客气。伟业不是说要挑三份吗,那你就在这里挑吧,妈妈到厨房亲自做几个菜,让你尝尝妈妈的手艺。”

    交代完之后,刘冬梅想转身进后面的厨房。她知道家里的小保姆,一定会准备好饭菜,伟业回家怎么大是事情,她一定早就知道了。

    而司马幽兰可就不好意思了,她也随着刘冬梅一起站了起来,并将手里的首饰盒放在沙发上,就对刘冬梅道:“妈妈,还是等你回来再选吧,我跟你一起去。”

    刘冬梅可没有料到,这个儿媳妇还会做饭。她好奇地问道:“幽兰,原来你会做饭呐。”

    司马幽兰一听婆婆的问话,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将头摇了摇道:“妈妈,我不会做。不过我可以帮妈妈洗菜,在家里的时候,我没有什么事的时候,就一边帮我妈妈洗菜,一边跟我妈妈说话。这样,我妈妈就不会在厨房寂寞了。”

    听到司马幽兰的话,刘冬梅先是一楞,而后她心里非常高兴,没有想到儿媳妇怎么懂事。刘冬梅就笑着说道:“那好,咱们娘俩就给他们露一手,让他们父子两个说一会话。”

    见到自己的夫人和儿媳妇离开后,王河严肃地对儿子王伟业道:“跟我到书房里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王伟业跟着他老爸走进书房,他不知道老爸又要问什么?

    王河见儿子王伟业进来,就随手将书房门关好。他手一指旁边的沙发,让王伟业坐下来。王河自己走到他办公桌前的椅子坐了下来,他没有急于问问题,而是在桌上拿起香烟,扔给王伟业一支,然后王河也点上一支,吸了一口之后,他才问道:“小伟,现在书房里就是我们夫子两个人,你跟我说实话,你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你老爸是从战场上走过来的人,什么样的伤你老爸一看就知道。虽然,前期边境一度紧张,但还没有发生过战事。你妈妈她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你可以骗骗她,不让她着急上火,这说明你已经长大懂事了。现在,就我们父子两个,你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伟业就知道瞒不住老爸那双眼睛,可这件事情就几个人知道真相,就连司马幽兰都不知道内幕。但老爸既然已经问道了,王伟业在心里衡量了一下厉害关系,虽然这件事情是属于国家最高机密,可老爸他也不一个普通老百姓,经常接触很多国家重要事情,就是告诉了老爸,老爸他也不会到外面去说。想到这里,王伟业小声道:“老爸,对于这件事情,你知道了可千万别对任何人说,这可是国家最高军事机密。你知道前些日子,中苏边境紧张的事情吧,那就是因为我跑到苏联老毛子那边,刺杀了他们克格勃二号人物,以及还有两个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将军……。”

    听完王伟业的话,王河睁大了眼睛,嘴张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他做梦到没有想到,家里这个宝贝儿子会怎么胆大,一个人竟敢跑到苏联境内,还刺杀了克格勃三个重要人物,差一点就引发了中苏两国战争,而小命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跑到阎王爷那里去见马克思了。

    王河一想到这里,这大热天的他身上的冷汗就下来了。不过,王河毕竟是从死人堆里爬过来的人,这点风浪还吓不倒他。等他醒过神来,,王河站起身来,走到王伟业身边,用手一拍王伟业的肩膀,大声道:“***,好样的,不愧是我王河的儿子,真***尿性,男人永远是站着尿尿的。不过,老爸还是要批评你的,你现在已经是一名革命军人了,组织纪律性是要遵守的。好在你这一次活着回来了,虽然,任务你完成的漂亮,也长了我们中国人的志气,打出了我们中国军人的威风。但你擅自行动,还是要受到组织上的处分的。你要接受这次教训,以后千万可别逞能,搞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了。不过,占魁和小王他们告诉我,不是将你送到基地里去了吗?你怎么会到了那个部门里去?而具我所知道的,那个部门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

    由于王璞已经告诉王伟业了,他老爸一定知道这个部门。现在,听到老爸的问话,王伟业不好意思地道:“老爸,你说的我手中证件,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要去的部门是干什么的呐。我受伤在基地疗伤的时候,我干爹就跑来基地,要跟我谈一谈。你不知道老爸,当我干爹一拿出这个证件给我看的时候,吓的儿子我就差一点就尿裤子,可把我吓够呛,我跟干爹说话的时候嘴都磕巴了,当时,我的脑袋是一片空白。而我干爹说也要给我一个这样的证件,吓的我就差一点给他跪下叫他祖宗了,我说什么都不要。这个证件实在是太***吓人,要是我有了这个证件,等那天我犯了邪性,那还不知道闯出多大祸事出来呐。所以,我就是连溜须带拍马屁,就是让我干爹千万别害我。可我干爹就跟没有事的,拿出证件就交给我说道:证件是要交给你的,要是你不同意,他就让我去北京,找上面一号首长去。当我一听是一号首长亲自签发的,就马上将证件接过来了,让我去找一号首长,儿子我可没有那么胆大,干爹他简直就是在害我吗。这不,身上的伤刚刚好,趁着修养的时候,我就领着幽兰跑回来看你和老妈来了,等过几天就得上北京报到。”

    王河现在终于明白了,儿子手中的证件是怎么来的了。可他听儿子左一个干爹,右一个干爹的叫,他还不知道这个儿子所认的干爹是干什么的呐,就马上问道:“小三,那你告诉老爸,你干爹是干什么的?他的权力怎么会那么大?就连你多娶几个老婆,他都敢定下来。”

    一听老爸问起王璞来了,王伟业可就来精神头了,就非常兴奋地对他老爸道:“老爸,你问我干爹啊,那你可要站好了,千万别吓着。他就是杀人不用偿命、谈虎色变、威风凛凛、人见人怕的,我这个部门的头,你儿子的顶头上级。”

    当王伟业一说出他干爹的身份,王河在心里又是一惊,心想,难怪这个人有怎么大的口气。的确,这种人在政府中没有任何职务,但他手中的权力,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人愿意在背后去议论他,因为那是一个忌讳,也没有人愿意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见到他。不过,王河也在心里暗叹:这真是什么人什么命,就这个宝贝儿子的德行,还有人敢认做干儿子,奇人就是奇人,很多事是不能用长理来衡量的。……

    现在已经知道了儿子干爹是什么人了,王河心里也就放心了。不过他还是非常担心王伟业,这个臭小子是什么秉性,他这个当老子的是一清二楚。儿子不出去惹事,就已经是老天爷睁眼了。现在他手里又有这个吓人的证件,职务又被定这么高。王河可真怕儿子忘乎所以,在外面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所以,王河不得不语重心长地对王伟业道:“伟业啊,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爸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才是一名连长。而你却身处这么高的职务,你要明白,职务越高,你所肩负着责任就越大。爸爸不明白上级首长,他们为什么会将你扶到这么高的位置,我想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但不管是什么原因,你要记住一点,国家和民族利益高于一切。虽然你现在手中的权力大的吓人,可也不是让你随便拿出来的。你要知道,你手里的证件,在我们国家没有一个人愿意看见它。因为,它所行使的权利实在是太大了。你不要以为手中有了权力,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也要受某些制度的制约。如果你一旦违法了,任何人也就救不了你,就连你干爹他也如此。”

    王伟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跟他老爸,这么心平气和的谈话。而王河的这一番话,并不是在给他上政治课,而是传授给王伟业官场上一些常识。

    见老爸这么关心,王伟业非常耐心地听着老爸的教诲。听到老爸说起他的部门,王伟业赶紧插嘴问道:“老爸,你知道不知道,我要去部门,它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总感觉这里好像有什么说不出来的什么事情。可我又一想,干爹他绝对不会害我。不过老爸这你放心,我才不会拿着证件去闯祸呐,你儿子我又不傻B。”

    王河听着听着,家里的这个宝贝嘴上又开始没有把门的了,好像嘴上不带点脏话,他就不会说话。王河无奈的对王伟业道:“小伟啊,不是爸爸批评你,现在你也算是高级干部了,今后你一定要注意说话的方式,千万别老是骂人,这样对你还对别人都不好。尤其你过两天就要到北京去任职,那里可是领导集中的地方,如果一旦你说话不重听,会让人笑话你的,你听明白了没有?”

    “知道了老爸,我现在已经改了不少了,也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了,你就放心吧。”王伟业是一再向他老爸保证。

    王河现在只能在心里感叹一下,知道儿子对他所说的话,能听进一半就已经好不错了,要他一下子改掉身上的坏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愿他到了北京以后,能逐渐地改掉。现在王河心里还有一个疑问他没有搞明白,那就是儿子怎么会当兵没有几天,就被马占魁他们送到基地里去了呐,这完全不符合基地的要求。趁着夫人没有在旁边,王河不动声色的问道:“伟业,占魁和王强在你当兵没几天的时候,他们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准备将你送到基地里去。占魁他们也没有告诉我什么原因,你怎么知道占魁他们是爸爸的老部下,我好像并没有告诉你?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听见老爸问起他是怎么进基地的事情,王伟业是大吃一惊,他瞪着两只眼睛,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老爸的问题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血魔剑(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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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屠杀令(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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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痞介绍:
你打过枪,杀过人吗?
你走过山,游过水吗?
你放过炮,玩过妞吗?
你拿过刀,砍过人吗?
男子大丈夫要顶天立地,活在这个世上,不要瞻前顾后, 只要对得起头顶上那一片蓝天,对得起脚下这块土地,只要无愧于心,无愧于自己的祖国,男人流血又算什么?你是军人也好,流氓也罢,男人就要记住一句话,死了就当睡着了!!!
战争!永远都是一本,让人无法看懂的天书。
而尤其在那极其特殊的战场上,道德、法规、公理、人性是统统没有的,那里只有泯灭人性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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