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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痞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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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三爷发飚

    十二月的北国呼伦贝盟大草原上,早已经是白银素裹,凛冽的北风从天空中不停地刮过,寒风将地面上的积雪吹得是漫天飞舞。就连那些生活在草原上,以游牧为生的牧民们,都早早地将牛羊赶进木栏圈里。他们现在已经坐在蒙古包里,围在火炉前喝着滚热的奶茶,嘴里在吃的手把肉。

    而隶属于某军区特务连营区里,在那空旷而又被战士打扫非常干净的操场上。按照往日这个时候,训练一天的士兵,早已经回到各自的班里,享受着从地火笼散发的热气,而屋内飘满了特有的茶砖香气,战士们都会拿起自己的茶缸,从大锅里舀上一茶缸,并坐在桌前喝着茶,来驱赶身上的寒气,等候着司号员吹响吃饭的号声。

    而今天连队的战士们,他们并没有听到吃饭的号声,而是传入到他们耳朵里的却是一声声惨叫声,并听见两声枪声。由于地处边境,受到多年训练的士兵,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作为特种作战部队,警惕性是非常的高,他们快速地将自己武装好,立刻从各自的班里跑了出来。以战斗小组的形态,占领着有里位子,手里拿着只有特种兵才能够装备的五四折叠冲锋枪。当他们看清楚,围在训练场地一圈的都是连队的战友的时候,他们都用眼神相互询问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特种连队训练空地上,王伟业就这么站在圈中央,他现在的脸色是那么阴森森的冰冷,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气。而他嘴角却微微地往上翘着,两只眼睛就像两支利剑,他非常冷静地注视着将他包围在空地上的人群。

    在包围圈外围十多米处,站着他刚刚收的十九个小弟兄。他们手里全部都拿着不同的家伙,有从伙房抢来的菜刀,而绝大部分人冲进用于打扫卫生的仓库,将堆放那里的铁镐、铁锹拿在手里,只要王伟业一声令下,他身后这帮小兄弟,他们马上会冲进人群中,挥动手中的家伙开打。因为,这十九人全部都是在黑道混迹多年的亡命之徒。他们可以不听父母的话,也可以不听组织上的话,但他们没有一个人敢不听从王伟业的话。在这些流氓亡命之徒眼睛里,只有是八岁的王伟业,就是东北三省黑道的上君主。而且,他们心里明白,这个黑道上的流氓君主,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而在王伟业脚下周围空地上,不但散落着各种不同的器械,还躺着二十多名身穿国防绿的军人。有一部分人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地生死不明,而大部分躺在地上人,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能够让这些铁铮铮的汉子,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你就可想而知,他们身上的伤是有多么严重。而这些人都是王伟业他刚才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杰作,对于那些想要伤害他的人,他就本着在黑道上的一惯原则,那就是能杀的决不手软,能够打残的,那绝不手下留情。

    而现在站在王伟业周围的军人,足足有四、五十人。他们每一个人脸上充满了愤慨,而他们的眼睛里确充满了怒火,如果现在他们某一个人手里有枪的话,这个人他会毫不犹豫扣动扳机,将还站在那里的混蛋打成筛子。

    今天晚上营区的突发事件,实在是太突然了,这让特种连队所有人,在心里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现在他们心里不但充满了愤怒,而且还感到非常的窝囊和无奈。这么多的人,而且军龄全部都在五年以上的特种兵。他们受过专业残酷的训练,个个都是军中的精英。可就是这么一个,刚刚进连队才一天,现在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新兵蛋子,将他们这帮精英撂倒了二十多个。而那个混蛋现在就站在那里,身上连一点伤都没有,而且,他还用嘲笑的眼光在看着他们。

    他们现在心里有一点怀疑,这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一身功夫,是不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呀。在刚才的打斗中,终于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强中还有强中手。看刚才的架势,那个混蛋手脚还留情了,这要是在战场上,现在还躺在地上的这些战友,恐怕已经是一具具尸体了。

    连长曹雄在数九寒天,北风呼啸的冬季里,他身上的内衣已经被冷汗全部都给打透了,额头上还布满的汗水,顺着他的脸上淌下来,滴在他的国防绿的军装上。他看着现在还躺在地上,不知道死活的那些战士们,他心里早已经充满了愤怒。要不是他刚才放枪示警,制止了这场军营殴斗,他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曹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新兵刚刚到连队才一天,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伤人事件。他现在心里非常地后悔,昨天团长明明来电话告诉他,给他送过来的人,全部都是***刺头和地痞流氓。可他根本就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里,他当时还在心里暗自嘲笑,那个年轻团长太小题大做了。曹雄在心里暗想:不就是一些城市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到了他曹雄的手里,是龙就得给他盘着,是虎就得给他爬着,用不了几天,还不将他们变成小猫一样听话。所以,他没有及时地通知连指导员,也没有告诫一下连队那帮混蛋。

    由于昨天这帮新兵来的太晚,还没有等他认识这帮刺头、地痞流氓呢,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看来今年是流年不利,这身国防绿军装,恐怕今年是穿到头了,这么大的军营伤人事件,他就是有心想瞒是瞒不住的。

    曹雄刚刚才从新兵班长嘴里,知道了这个打伤人的新兵名字。他怒气十足地大声喊道:“王伟业,**你祖宗的,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是军营,不是你家的后花园。如果那些战士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子我会送你到军事法庭去审判,让你坐上十年八年牢。”

    如果现在有熟悉王伟业的人,突然看见他现在的样子,保证没有一个人会认出。那个每天脏话不断,混身流露出流氓作派的人,身上突然变了气质。而围在四周的人们,已经感到从他的身上散发着霸者之气,脸上还充满了强悍、刚毅和冷静。

    王伟业听见曹连长的话。他睁开双眼看到曹雄站在那里。在昨天晚上,王伟业刚刚到连队的时候,就曾经听到这个人的自我介绍。说他是这个连的连长。可现在王伟业一听曹雄满嘴跑车,胡说八道的话,他在心里就有一点好笑。王伟业左右摆了一下头,活动一下颈椎,随手就从兜里拿出一支香烟叼在嘴上,点燃后吸了一口,他满不在乎地道:“操,你***少在三爷我面前瞎鸡巴诈唬,**你妈的,你三爷我在哈尔滨,见过不少像你这样傻B的,可他们全部都被你三爷我大卸八块,扔到松花江喂鱼了。三爷我不想干什么。按照道上的规矩,这帮B养的想要衣服,那他们就得留下一只手。如果不想留下衣服,就跪在我兄弟跟前,给他们磕三个响头。并且,将衣服乖乖地交出来。”王伟业一说完话,他可不管围在周围的那些人,满不在乎地脚下一使劲,在这紧张而又肃静的营区,被踩断的骨头‘咔嚓’断裂的声音,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而随后一声惨叫声“啊”,划破这宁静的夜空。

    当曹雄听见惨叫声,他的心就咯噔的一下,就赶紧大声喊道:“住手。”

    而在场的所有人到没有料到,王伟业在随时都有可能被击毙的状况下,还敢明目张胆地将人的手臂踩断,这简直太嚣张了,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曹雄刚才听见王伟业的话,可把他气了一个倒仰壳。他现在终于知道了眼前这个人,在哈尔滨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而且,他还可以肯定这个混蛋,那绝对就是一个亡命之徒,根本就是一个不怕死的主,跟他这种人讲道理,那就是等于对牛弹琴。对这种人曹雄已经彻底没辄了,现在他就盼望着指导员,赶快将这里的一切报告给军分区首长,以及团部和营部的领导,也盼望军分区来人处理此事。可现在没有任何上级领导,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不得不用话威胁道:“王伟业,这里是军队,不是***黑社会的山门,你少***将流氓那一套拿到这里来,老子当兵这么多年,没少抓过像你这样的地痞流氓,我现在警告你,如果你还继续顽抗,我就可以下令将你击毙,我就不相信你***不怕死?”

    哈哈……,王伟业听到曹雄的话,他是仰天放声大笑哈哈……。等王伟业大笑之后,他嘴角开始微微地出现与往日不同的笑容,如果熟悉王伟业的人,他们都知道,这是他心里发怒要杀人的表情。王伟业对着曹雄大声道:“**你妈的,你们这帮B养的命,还不如你三爷家养的一条狗值钱呢。我家老子当兵的时候,***,你还在你妈裤裆里转筋呢。操,敢跟你三爷叫板,这个B样,你***敢开枪吗?要不你今天就试一试,就你手里破鸡巴烧火棍,看你能不能打死你三爷。不过,我可要警告你,当你***下命令开枪的同时,你三爷我敢向毛主席他老人家保证,在一秒钟之内,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你在内,全都会死在你三爷我的手里,杀你们三爷我就跟碾死一个臭虫那么简单。”

    王伟业现在是越说心里就越生气,本来他临来部队之前,家老爷子就一再告诫,让他到部队夹尾巴做人。可王伟业他自己没有想到,刚刚才来连队一天,就惹怒了他动手。现在王伟业那可是破罐子破摔了,到了这一步他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大不了脱军装走人,回家还做他的流氓头去。非常不解气的对曹雄道:“操你***,你三爷在哈尔滨,杀人、砍人的数量,比你妈了B头发还要多。而这帮B养的,他们不知道这社会都是由什么人组成的,跟你三爷我玩横的,他们还嫰点,今天你三爷我就告诉你们,谁才是这里的老大。”

    曹雄听到王伟业威胁他的话,他身上的三千六百万根汗毛立刻就竖了起来,冷汗又开始从体内冒了出来。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叫王伟业的混蛋,他不但是一个高干子弟。而且,在家里又是黑道上的人了。这种高干子弟,他们都依仗家里的老子,根本就不把法律和人命当成一回事。就是杀了人,也会大事化小不了了之。而更使他没有料到的是,这个流氓混蛋,出生在高干家庭,怎么会这么心狠手辣,而且又不怕死。对这种人曹雄已经彻底没辙了,他可不敢下命令,将这个流氓给击毙了。正当他没有办法的时候,连队指导员李辉从连部匆匆跑了过来。

第二章 都是流氓谁怕谁

    在连队指导员里辉给各级领导打电话的同时,一团一营营长吴佩华,他在听到里辉的报告之后,就立刻拉着教导员马戈,坐着北京吉普车,从十里外的营部,急匆匆地往特种连队赶。

    而在六十公里处,某一团团长巴图尔,正在家里休息。当他接到李辉的电话时候,他身上已经被从电话里传来的休息,吓的他是浑身冒冷汗。他最害怕这种事情的发生,越是担心的事就越躲不开。巴图尔是千嘱托万叮咛,就是让曹雄提高警觉。可没有想到那个混蛋曹雄,竟敢将他的话当成耳边风。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巴图尔没有办法,只好给政委魏明华打了一个电话,简单地跟政委说了一下,让政委在团里主持工作,就立刻坐上车往特种连队赶来。

    指导员李辉从人群中走过来,他一边用手抹掉脸上的汗水,好一边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士兵。而刚才王伟业同曹雄的对话,他根本就没有听到。见到事态怎么严重,他心里非常不解地问道:“王伟业同志,我现在只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为什么你会跟这些老兵同志打起来?”

    哈哈……“指导员,这同志两个字,你三爷我可承受不起。真他妈了个B好笑,三爷我来部队,是来保卫祖国边疆北大门的,也是来接受我党、我军再教育的,不是***来里当乞丐的。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军队是一个大熔炉。可三爷我来这里没有看到,也没有体会到这革命大家庭的温暖。而我只看到了,这里是***一个土匪窝。三爷这些兄弟军装,被这帮狗操的公然给强行抢了去。我去找他们理论,他们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规矩。而且,还蛮不讲理动手打人。所以,今天三爷我这才明白,原来这里根本就不是***军队,而是操***土匪老大横行的地方。既然这里奉行谁拳头硬,谁就是这里***老大,那三爷我就当然就不客气了。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东风吹,战鼓擂,都是流氓谁怕谁……。”王伟业用调侃的语气,对连队指导员里辉说道。

    王伟业的话传进所有人的耳朵的时候,他们这才知道事情的缘由。而每一个人全都开始在心里骂开了。“这不成文的规矩,这帮混蛋还***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这仗打的真***莫名其妙。而且,这件事情已经闹的这么大,身上背一个处分那是肯定的。弄不好还会被部队遣送回家,那事情可就闹大发了,想要回到家里被地方安置工作,那就不要在想了,只能再回家里种地了。”

    指导员李辉现在只想将事态平息下来,决不能让事态再继续发展下去了。这么严重的伤人斗殴事件,已经超出他所能处理的了。具体怎么处理这件事情,那就是军分区首长们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些还躺在地上的战士,他们必须马上进行抢救。如果要是真死了人,那他们连队这些干部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刚才王伟业的话,已经让李辉心里彻底地明白了,他知道现在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而是一个流氓恶习满身,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而且,听他刚才的口气和架势,这个流氓在黑道上,还是一个爷字辈的人物。对这样的人只能是顺着他,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千万不能再激怒他了,这个流氓是根本就不记什么后果的。

    为了能够稳住王伟业的情绪,李辉他现在不得不用商量的口吻说道:“王伟业同志,你看这样好不好,现在带着你身后的小兄弟先回班里去,让我们对这些受伤的战士们进行包扎救治。我只能说一句话,就是请你相信党组织,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些被抢走的军装,我会亲自交回每一个战士手里。也请你放心,上级党组织会公平地处理这件事情的。”

    王伟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兄弟,他心里非常满意。这刚刚收的小弟,会对他如此忠心。今天这件事情,他不想连累这些兄弟。因为,这些兄弟将来复员回哈尔滨的时候,那可是他太子门今后的骨干,现在可不能有一点的闪失。王伟业听见李辉用商量的口气,他也就借坡下驴,将手一挥,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按照军事条令,刚刚入伍的新兵,都必须集中在新兵训练营里,接受一般的军事训练。

    而王伟业他也应该在新兵集训之后,在分到各连队里去。可王伟业他刚一下了火车,就领着哈尔滨出来的十九个新兵,大闹海拉尔火车站,在当地影响非常的坏。气得某部一团团长巴图尔一个命令,将王伟业他们从新兵里挑了出来,直接就送到训练最残酷的特种兵连队去了。

    团长巴图尔在送这些流氓、地痞到连队之前,他在电话里一再强调,他告诉侦察连连长曹雄,给他往死里训这帮地痞流氓。这几个吊兵不是能打吗,那就让他们给连队战士当肉靶子,看他们还敢不敢***再闹事了。

    原来王伟业在火车上没有事可干,在车厢里来回乱窜,他发现有十九个小地痞,就收了他们做小弟。

    昨天晚上他一上汽车,看见他所有的小弟被集中在一起的时候,他心里马上就明白了,部队那帮孙子这是想要修理他们。本来王伟业就心不甘,楞是被家里老爷子逼着来当兵的。只从他穿上这身军装,他心里的气就没有顺过。而马子张雅萍也被她老子送到北京当兵去了,这相隔上千公里,想要见上一面非常的不容易。王伟业站在车厢里,对着他这帮小弟道:“妈了个B的,看来这帮B养要对付我们,你们***给我都听好了,到了地方,不管是什么人,敢跟我们递爪子的,妈了个B就给三爷我废了他,有什么事三爷去顶门,操他***你们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三哥。”这声音在北风呼啸、漆黑的大草原上,就如同像平地上炸响一声春雷,如果现在草原上有狼群话,一定会被这突然声音给吓跑了。

    负责这次押送的作训科参谋乌里奇,被车上的这帮新兵的大喊声吓了一跳,他坐在汽车驾驶室里,朝着背后的车厢大声骂道:“妈的,这帮混蛋简直就是一群流氓,真搞不懂这次招兵工作,怎么会将这帮流氓招到部队里了,这回曹连长可要头疼了。哎,这帮城市兵就是跟农村兵不一样,除了那些公子哥,就是这帮地痞流氓了。”现在乌里奇脑袋里,只想将车里的这帮地痞流氓,赶快送到曹雄手里他好交差。

    特种兵连连长曹雄,他在电话里听到团长,给他们连队送来二十名刚刚入伍的刺头来。他在电话里拍胸脯一再向团长保证,一定将这帮刺头给训练成听话的小老虎。可他没有想到,来的这二十名新兵,是由王伟业带领下十九个杀神来到他的连队。

    由于王伟业他们是后半夜才来连队的,连长曹雄将他们安排好之后,他就宣布新兵明天放假一天。

    中午睡好了王伟业,感到肚子有一点饿,就一个人跑到连队食堂,他没有管过没有、过吃饭的时间,从食堂大锅里拿了一块手把肉,也没有向新兵班长请假,就一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啃着骨头,就溜达的出了营房。

    等到王伟业在外面转悠够了,在他回连队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门前哨兵看见王伟业身穿军装,嘴里叼着一支香烟,一步三晃地向连队营房走来,哨兵在心里骂道:这个新兵蛋子,真***是个屌兵。

    当王伟业一走进营区,他就看到所有的小弟们,全部都站在屋外面,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王伟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走了几步就来到他小弟们的身边,大声问道:“操,你们都***站在外面等操B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邓建国听到王伟业的声音,他马上就从人堆跑了出来,非常恭敬地说道:“三哥,你可回来了。操***,刚才我们有几个兄弟的军装,被那些要退伍的老兵给扒去了。妈的,老子知道了就朝他们要,他们不但不给,还***想动手打人。因为三哥你不在这里,我们这帮弟兄就没有敢动手,现在兄弟们就等你回来,只要三哥你一声令下,兄弟们就马上干死他们。”

    王伟业听到小弟们的军装被人给扒了,气得他是火冒三丈,刚才在外面的大好心情一扫而光。他将还叼在嘴里的香烟吐在地上,用脚使劲地碾了一下,对着小弟们大声说道:“**,原来这里是***土匪窝啊,那就是强者为王的地方了,真***太好了。兄弟们,我们在哈尔滨干的是什么的?我们就是杀人放火,占山为王的流氓、土匪啊。毛主席他老人家教导我们说:东风吹、战鼓擂,都是流氓谁怕谁。我他妹妹的,既然是这样,三哥我要让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由谁来当家。”

    “三哥,兄弟们刚才偷了几被军刺,你说一会戳起来用不用?”邓建国在王伟业身边小声道。

    王伟业听到有几把军刺,先是一楞,然后回手就给邓间国一巴掌道:“**你屁股的,你***为什么不偷几把枪回来啊。这里是部队,不是***哈尔滨,你以为是***带着兄弟抢地盘啊。都给我听好了,你们没有我的命令,操你妈的谁敢动一下,三爷我活剐他。”

    王伟业安排好兄弟们之后,按照邓建国所指的房门,他一个人就走过去,抬起脚“砰”一声,就一脚将门踹开,然后就大摇大摆、满不在乎地走了进去,他一进去就看见屋里有六个人正坐在那里喝茶说话呢。

    当大门“砰”被人突然地踢开,将在房间里休息喝茶的人吓了一跳。当他们回头看见王伟业,他满不在乎地一个人走进来。屋里的人不知道这个新兵蛋子,他凭借着什么,敢这么大胆地踹门进来。

    王伟业的举动,这下可惹怒了一位,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的,身穿魁梧,国字脸,而且还长着一脸横肉。他用手使劲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指着王伟业大声说道:“操你妈的新兵蛋子,你***懂不懂规矩,给我滚出去,喊报告再进来。”

    王伟业一走进来,还没有等他问话呢,这彪形大汉就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他狗血喷头。这下可把王伟业给气坏了,他终于搞清楚了,真得就向他所想的那样,这里绝对是强者为尊的地方。这个彪形大汉在别人眼睛里可能还是个人物,可他在王伟业眼睛,就是有百、八十个这样的人物,在王伟业面前动手,那都是白给送死的。

    虽然王伟业心里非常生气,但他脸上确没有表现出来,他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语气非常阴冷地问:“是谁将我兄弟的衣服给扒走了,给三爷我送回去。”

    彪形大汉听到王伟业的话,就如同是火上浇油。他用手指着王伟业鼻子大声骂道:“**你妈的,复员老兵扒新兵的衣服,是这里的规矩。你敢在巴爷面前称三爷,你***找死。”这位彪形大汉,是一个蒙古族战士,在一排二班当班长。他火爆的脾气,怎么会受王伟业这个新兵蛋子气呢,他抡起熊掌般的巴掌二话不说就朝王伟业打去。

    本来王伟业进来就是为了打人的,但他并没有马上动手。王伟业知道,这里可不是他称霸的哈尔滨,也不是他的太子门,在部队打人要事出有因。所以,他一进来就用爷的称谓,只要是一个男人都不会客气。这不,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巴特尔果然上了他的当,他熊掌般的大手就挥向了王伟业。巴特尔他就看见王伟业就那么闪了一下,他的手指头就差那么一毫米,从王伟业的鼻尖扫过去。

    王伟业躲过巴特尔的手掌,只见他的右手就像一道闪电,准确无误地抓住巴特尔比他小腿还要粗的手腕,他手上一用力,屋里另外的五个人,他们就听见“喀嚓”的一声,巴特尔的手腕骨头生生就被王伟业给捏碎了。还没有等巴特尔他发出惨叫出来呢,王伟业抬起右脚就朝巴特尔的肚子踹去。

    坐在桌子前看热闹的另外五个人,就见巴特尔将近二百斤的体重,就像一个一斤重的大虾米,就在平地上腾空飞起。而这时他们才从巴特尔的嘴里,听见一声“啊”的惨叫。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巴特尓庞大的身躯更像一个加农炮弹,从他们眼前飞过。而通往一班的墙壁,就被巴特尓身体穿透。“轰”的一声,五个人就看见只有一砖的墙壁坍塌了一半。

    巴特尓痛苦地挣扎,晃晃悠悠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左手一指,刚想说话,而正在班里休息的一班战士,就看见巴特尓从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像一扇门板的巴特尓,就那么直挺挺地向后倒下去……

第三章 被逼入伍

    77年11月末,气候刚刚一入冬,东北三省的黑龙江省省会,哈尔滨已经下了几场鹅毛大雪,马路上厚厚的积雪,被各种汽车一遍一遍碾过之后,它就如同一面大镜子,光滑又平整地镶嵌在这大马路上。

    天气寒冷,天色幽暗,苍穹低垂,银装素裹,冰雪遍地。在傍晚时分,素有东方小巴黎的哈尔滨,天空又开始下起雪来。人们从远处透过路灯,看那满天飞舞的雪花,就好像阿娜多姿的仙女,身上披着五彩的光芒霓裳,在天空中翩翩起舞,它们如同阔别已久的游子,扑进母亲怀抱,亲吻着大地。

    而那些在大道上行驶的各种类型的汽车,一辆辆就跟乌龟似的,在马路上慢慢地爬行着。

    而晚上下班回家的人们,你还别说,还真有那不怕死、不怕摔的。他们在光滑路面上骑自行车,就如同在松花江冰面上滑冰一样。走在街道两旁回家的人们,就看见那些骑这自行车的人,是东倒西歪,就跟杂技团那些耍杂技演员一样,他们骑着自行车,如果有一个人摔倒,那你就看见后面骑车的人成片地跟着倒。在人行道上行走的人,以及在路边等公共汽车的人,看着这西洋镜是哈哈大笑。

    在南岗区吉林街二号,它是由十几间单独的俄罗斯建筑而成,这单独的院落,在省会哈尔滨就如同一座小型庄园,现在整个庭院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在哈尔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庭院所住的人,是副省长、政法委书记王河。

    黑龙江省副省长、政法书记王河,今天晚上早早地从办公室回到家里。他从红旗牌轿车下来,手里还拿着一套国防绿色的军装,大步流星地向一座单独的主房屋走去。

    刚刚从牛棚里解放出来五个多月的王河,年龄只有五十五岁,十年浩劫已经使他满头白发。这个从小就背叛了家庭,毅然在十三岁的时候,从上海跑到井冈山参加了革命。1959年,以中将军衔从四野转业到黑龙江任副省长兼政法委书记。他没有想到一场文化大革命,将他打成右派反革命,被当时的革命委员会投进监狱。四人帮打倒之后,中央组织部重新启用了他,才使他官复原职。

    他刚走进房间,就看见比他小十五岁的夫人,现任哈尔滨市委秘书处处长,身穿白色的毛衣刘冬梅,正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的文件。

    刘冬梅正在看着中央下发的文件,耳朵就听见关门的声音,她将眼睛离开文件,抬起头就看见丈夫王河回来了。刘冬梅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微笑地绕过地中间的沙发,向她丈夫王河身边走去。

    当刘冬梅走到丈夫身边时,就发现她丈夫王河手里拿着一身陆军军装,就开玩笑地说:“老王,今天不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吧,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然后她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姑娘似的,非常顽皮地朝窗户外面看了一下,然后又说道:“看来今天太阳肯定是在东方落下山的,要不你不会这么好心,给小三要一套军装。要是让小三知道,你这个当爸爸的这么关心他,小三一定会高兴的。”

    王河没有回答他年轻漂亮夫人的问话,而是朝他夫人刘冬梅问道:“小三他在不在家?”

    “时间还不到六点呢,小三是不会回家的。你说这孩子每天都在外面干什么,从早晨一出去就不着家。”

    王河有很多事情是不能跟夫人刘冬梅说的,但他还是很生气地用鼻子“哼”一声说道:“还能干什么,还不是跟着那些省里的那些干部子弟鬼混在一起。都这么大的人了,一天到晚也不务正业。你说张部长他也放心,他们家的丫头跟咱们家的小三,他们这么小就谈恋爱,这要是萍萍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对张部长说。”

    “行了,老王。这件事你也别太认真了,小三那个狗脾气跟你差不多,八头牛都拉不动。我不是也一样,十六岁刚到部队的时候,你第一次见到我,就非常霸道对我说:小丫头,等过两年我就娶你做老婆,现在你要好好给我改造思想,等进步了就嫁给我。你现在还说儿子呢,咱们家里小三早恋,根子就从你那里来的。咯咯……”

    哈哈……“小梅啊,你还记得这件事情呢。当时你梳着长长的辫子,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出现在我面前,当时我就认定你是我老婆。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后来被谭政委知道了,把我找过去好一顿批评。说我这是军阀作风,还让我向你道歉那。我没有听他的,找老婆和他有什么关系……哈哈…”

    王伟业站在邮政街和吉林街交叉路口的道边上,双手插在呢子大衣兜里,嘴上还叼着一支香烟,两只眼睛就跟贼似的,看着来回从身边驶过的汽车。当他发现一辆解放牌大货车的时候,他那两只眼睛一亮,就对站在他身边的四个小青年说道:“操,车来了,你们***回去吧,老子挂这个车就到家了。”话一说完王伟业上前一步,右手就抓住解放牌汽车的尾部,脚底下就如同抹了油似的,挂着这辆车,他又坐了一趟免费公交汽车。

    王伟业眼看着汽车了要到家门口,手一松而脚底下的惯性,他一只脚独立地站着,摆了一个他自认为很牛B的姿势,一直滑动到他家门口,这才将另外一只脚放下来。

    王伟业从嘴上拿下香烟,用大拇指和中指夹住烟头,中指使劲地就那么一弹,烟头带着火光飞向三米远的树围里。他拍了拍大衣将手放在门铃上按了两下。

    铃声刚刚响过,小门有一个往外看的小窗口就被打开,里面的人是一位身穿军装的士兵,见到是他马上就将门打开,并让他进来。道:“三公子回来了。”

    王伟业看见是李钢在门口站岗,就朝他打了一身招呼:“李哥,这个班是你站岗啊。”

    “是啊,我是五点的班,一会刘涛就来接班了。”

    王伟业非常客气地跟李钢说了几句话,就往他老妈住的房子走去。刚一进门就看见他老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呢,他就感到非常惊讶,心里就开始嘀咕起来:“今天老爷子怎么回来怎么早。”

    王河听到房屋门有动静,抬起头就看见儿子王伟业回来了,王河就朝王伟业招了一下手,让王伟业走过来他有话要说。

    看见王伟业坐好了,王河用手一指茶几桌上的军装,开门见山,简单明了就对王伟业道:“小三,这是我让你许叔叔替你领的军装,这几天你给我好好在家里呆着,别出去乱跑。等这次征兵的同志们办完了事情,你就跟着他们去当兵,到军队好好给我锻炼一下,别一天到晚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

    实际上,王伟业他一走进房间,就看见了茶机桌上的军装了。他以为是老爸发了善心,给他要了一套军装。本来王伟业对军装不感性趣,但毕竟是老爸第一次主动给他要来的,心里还挺高兴。可没有料到,老爸拿回来的这身军装,是准备让他去当兵。王伟业一听他老爸的话,他整个一个人都惊呆了,傻坐了一会就立刻清醒了,马上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站在地上大声地朝着他老爸喊道:“我***才不去当什么兵呢,要去老爸你去好了。让我每一个月拿六十大毛,操,那点钱还不够我买一合烟呢。不去,你就是现在在家里把我打死我都不去。”话一说完王伟业就气呼呼地朝门外走去,他不想在家里吃饭了,也不见到惹人不高兴的老爸了。

    “你***给老子我站住,***,我王和怎么养了你这个孽子。你看一看家里,你大姐和你大哥。他们两个那像你这么不学好,你每天在外面除了惹是生非还干过什么好事。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啊,我告诉你,老子让你去当兵是为了你好。要不是你姚叔叔,他看在给我当了十多年的警卫员,早就把你们几个兔崽子抓起来了。如果现在你再敢老子说不去当兵,明天我下令将你们那帮人全部都抓起来,让你们都***给我去吃牢饭去。你以为你是谁啊,天老大、地老二,你就是哈尔滨老三了。老子告诉你,别看你是我儿子,老子照样会让他们抓你,还反了你们了。现在你立刻给我进餐厅吃饭,晚上那里也别去,乖乖给老子在家里呆着。要是你敢跑出去,老子就让外面的警卫开枪,将你两条腿给你打断了,然后,老子就养你他一辈子,哼。”王河说完话,将手里的报纸扔到沙发上,非常生气地转身就朝餐厅走去。

    刘冬梅在卧室里听见外面的客厅里,丈夫大声在骂人,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赶紧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见还站在大门口的宝贝儿子王伟业,再用眼睛看了一下丈夫,主动又是宝贝儿子惹他爸爸生气了,就赶紧走过来劝解地说:“老王,你别老是朝孩子发脾气。孩子他还小,现在不懂事,我们慢慢地教育他,我相信咱们家小三他一定会学好的。”

    劝完了丈夫,刘冬梅她又转过头去,对着她宝贝儿子说道:“小三,你都这么大的人了,现在连媳妇都有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你爸爸让你去当兵,到部队里去锻炼一下也是为你好,你赶快给你爸爸赔个不是。”

    说心里话,刘冬梅从心里往外,她也不愿意家里这个唯一的小儿子去当什么兵,现在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老幺。要是去当兵了,那家里就剩下他们两口了。丈夫明天工作非常的忙,她回到家里,也只有宝贝儿子这个开心果陪她。

    王伟业听到老爸发怒的话,现在整个人是真傻眼了。从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他老爸已经知道了他在外面的事情了。如果他在外面所干的事炸了,他到好说,可跟在他身边的那些弟兄可就崴泥了。他在心里就骂开了:“操你妈的姚启明,老子***逢年过节没少给你送东西,可你一到老爷子跟前,就变成三孙子,把我的事全撂了,还他妈了个B的公安局长呐,真***不够爷们义气。看来这次老爷子是认真的,这兵是当定了,要是再敢说不去的话,明天那帮兄弟肯定就会被送到北大荒啃泥巴去了。家里这个老爷子,那可是说到就能做到。”

    王伟业他正在门口胡思乱想呢,客厅里的电话非常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生气地走过去,发现是外线电话,抓起电话就大声地问道:“找谁?”

    “大伟哥,我又没有惹你,你干嘛朝我喊什么?”从电话里传来一声非常娇美动听的女人声音,这声音一传进王伟也的耳朵,他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原来发出这个娇美动听的声音,就是王伟业现在的马子,省委组织部部长的千金张雅萍。

    王伟业一听到他马子张雅萍语气不高兴,他立马语气就变了,是满脸笑容。为了大拍马子的马屁,他真是下足了功夫,阅读了大量的书籍,将中外赞美的形容词全部都记在脑子里。现在的他就对着电话开始拍起马屁来了。道:“操,萍萍啊。我没有朝你发火。刚才我是跟老爸吵了一架,正在气头上呢你就来电话了。不过,老婆你来电话正是时候。我现在一听到你美妙动人的声音,我浑身充满了力量。你哪银铃般的笑声,那就是我生命的源泉。你哪粉红色的小嘴上,留下我忠贞不渝的誓言。老婆你就像天山上千年的雪莲,是哪样纯洁。你的身体就像峡谷中的幽兰,散发出淡淡的幽香。老婆就像天上的仙女下凡,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我对老婆的爱就如同那黄河之水滔滔不绝,我对老婆的情就像长江水……”

第四章 小辣椒张雅萍

    年龄还没有满十七周岁的张雅萍,这动听的名字,是她父亲张治中为她起的。希望她长大之后,能够成为一个文静,优雅的女孩子。可世事就怎么难料,他所希望的没有看到。而他所看到的是一个,整天在外面是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学校老师是隔三差五就给他来电话来告状。而对于家里这个宝贝女儿,张部长那是费尽了心思,打又不能打,骂又不能骂。每当他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夫人马上就不高兴。而两个不争气的儿子,对他们唯一的妹妹,那可真叫百依百顺。

    在家客厅打电话的张雅萍,听到从电话里传出王伟业肉麻的话,她捂住性感的小嘴,怕笑出声王伟业就停下来不说了,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手里拿着电话,蹲在地上就咯咯……乐了起来,等这个小辣椒乐够,她站起来对着电话道:“大伟哥,你今天的拍马屁的功夫又进步了。虽然听起来很肉麻,但我还是喜欢。咯咯…”张雅萍现在又蹲在地上开始笑个不停了,等她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就对着话筒道:“对了大伟哥,大事不好了,刚才我一到家,老爸他就告诉我,让我过几天就去当兵去。他今天已经把所有的入伍手续全部都办好了,我的档案也被老爸他从学校拿回来了,我刚刚也是跟老爸吵了起来。哼,本小姐才不去当那个什么破兵呢。我现在正收拾东西呢,一会我就搬到你那里去住,我要和老爸脱离父女关系,看他还让不让我去当兵,哼。”

    王伟业一听小辣椒要搬到他这里来住,他的头马上就大了起来。他到不是怕小辣椒来这里住,这个宝贝小辣椒也经常跑过了住,可让王伟业头疼的是,这个小姑娘娘一到家里,他就的用一天的时间,为这个祖宗收拾残局。要是他敢说一声不行的话,王伟业敢向毛主席保证,那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为了他今后的性福,王伟业赶紧就对着话筒说道:“萍萍,你爸爸是不是和我老爸商量好了,刚才我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跟我老爸吵的……”

    王伟业正在大拍老婆的马屁呢,刘冬梅在餐厅就听见电话铃声,她从餐厅走了出来,看见儿子在听电话。她就马上问道:“小三,是不是萍萍来的电话。要是萍萍的话,妈妈这里有两张晚上七点半的电影票,听说是外国片,一会吃晚饭你就去接她,一起到友谊宫去看吧。”刘冬梅对儿子说完话,又回餐厅去准备吃饭去了。

    王伟业听见他老妈说,晚上友谊宫放电影,他马上就高兴起来,就对着话筒说道:“萍萍,你不用收拾东西了,一会我就接你去友谊宫看电影。告诉你老爸,今天晚上你就不回家住了。”

    “那太好了,我现在就去吃饭,你快点来接我,我在家等你。”说完张雅萍就将电话放下,高兴地她站在客厅上,嘴上还唱起现代京剧红灯记来了:“奶奶,你听我说。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

    王伟业在餐厅里什么话都不说,三口两口地将饭吞进肚子里,起身就进了他老妈的房间,拿起桌子上的电影票,随手将一合软包中华烟揣进兜里,然后他就抬屁股往外面走。

    刘冬梅看见儿子着急地往外走,就在王伟业的身后嘱咐道:“小三,在外面千万别惹事,看完电影那也别去,领萍萍赶紧回家,你听到没有?”

    王伟业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知道了,老妈。”

    王伟业连跑带颠来到花园街56号,在雅萍家楼下。他将拇指和中指放进嘴里,用力一吹,口哨“吱”的一声,在晚上无人的街道上,哨声就显得格外的响亮。吹完口哨,王伟业就将身子靠在身边的电线杆上,从兜里拿出香烟,点着后就一边吸着烟,一边等着他马子从楼里出来。

    不打一会,王伟业就看见他马子雅萍从家里走出来。今天晚上张雅萍特意穿了一件红色大衣,并且在她细长的脖子上,围了一件王伟业刚刚从道外区一家皮草行,给她定做的白狐狸皮围脖。

    张雅萍今年还不满十七岁,身高已经长到一米六七。王伟业在去年八月份的时候,他无意中到哈尔滨第十七中去玩,当他在学校走廊里看见张雅萍的时候,整个人惊呆在那里。他看见一位穿穿一件粉红色的连衣裙,漆黑如同瀑布般地的长发,非常随意地披散在她肩头上,细长的眉毛下面,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挺拔而且又小巧的鼻子下面,有一张粉红色的樱桃小嘴,她袒露在外面一双丰盈而不见肉,纤美不见骨的手臂。他顺着连衣裙往下看去,她的脚踝是那么纤美。从她小嘴里发出娇美柔弱的声音,两边还有一双深深地酒窝,非常白嫩脸上,不断地涌现出楚楚可怜的表情,让天下男人有一股保护她的冲动。

    男人好色天经地义,也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王伟业从十六岁就开始在花丛中游荡,他不知道与多少美女有过幽期密会,他也更不知道玩过多少青春靓女,可他从没有见过能够让他动心的少女。

    王伟业睁大了眼睛,仿佛他想用眼睛看穿张雅萍的连衣裙,发现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那茂密地森林和那动人的酮体。雾里看花,最销魂。王伟业他现在已经忘记了呼吸,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呐喊,这个少女永远属于他,如果有人敢亵渎她,他将会用这个世界上最残酷的手段,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伟业非常霸道地用手将张雅萍拦住,开口就问:“妹妹,你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张雅萍抬起头看见拦住她的,是一个嘴上叼着香烟,长得非常帅的流氓帅哥。如果说张雅萍她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肯定会被王伟业这个流氓举动给吓着。可这位大小姐她是谁呀,那可是省委组织部张治中的掌上明珠,被家里人惯的那可是说一不二。在十七中她也算是一个小太妹大姐大。今天见到有人敢拦她的去路。而且,还跟以前那些流氓一样,她将小脸一仰,性感小嘴一张说道:“臭流氓,把手给我拿开,本小姐姓姑,叫奶奶,现在你赶快给姑奶奶离开这里,要不本小姐就给我老爸打电话,让他派人把你抓起来蹲监狱去,哼。”

    本来王伟业就没有想把张雅萍怎么样,可一听张雅萍对他不客气的话,他在心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这真是龙找龙、虾找虾,乌龟找王八。没有想到心仪中女神,她还是一个小辣椒。可再往下一听这个小辣椒的话,王伟业马上就知道了她的家庭出身了。在这个学校念书的,家里还有电话的,那肯定是省委某领导的子女了。王伟业围着被他相中的美女,嘴上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他就对这个小辣椒说道:“姑奶奶大小姐,你家老爷子是谁?刘书记和易省长他们家里,你哥哥我都去过,他们家里没有你这么的小的姑奶奶。哥哥我叫王伟业,我家老爷子叫王河。你老爸敢叫人抓我,信不信哥哥我现在就把你抓走强奸了你。”

    张雅萍听见王伟业自我介绍,立刻就知道了站在她面前的是谁了。前些天,她就随父母到王伯伯去做过客。这大小姐她没有见到,从小就给王伟业做新娘的玩伴。这两天这位大小姐,在家里正闹心呢,总想找时间再去王伯伯家,去找王伟业。这下可好,她真是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她没有想到在学校里,以这种方式见到王伟业,这大小姐的脾气就立刻爆发了,挥起小粉拳头就朝王伟业脸上打去,她一边打,嘴上还一边地说:“姑奶奶打死你这个大色狼,你敢大白天的调戏我,还敢说不认识我了,我一会放学就去找刘姨去,让刘姨打死你。”现在张雅萍可气坏了,这个臭大伟哥从小就和她一块长大,几年不见竟敢不认识她大小姐了,那是绝对不可以原谅的。

    王伟业看见这个小辣椒敢打他,心里感到好笑。可他一听面前这个臭丫头话,她不但是认识他,而且,还要去到他老妈那里告状去,他可就傻眼了,知道今天他是踢到铁板上了。敢这么说话的,那肯定是他非常熟悉的人。而且,还一定是家里老爸和老妈认识的人。王伟业现在可不敢再造次耍流氓了,赶紧抓住向他挥来的小手,一把就搂住张雅萍柔软的细腰,柔软的感觉就像一股电流,从手上传遍他整个身体,比狗鼻子还敏感的王伟业,立刻就闻到小辣椒身上,那淡淡地处女的幽香。他那脸色是说变就变,比四川变脸还要快,满脸堆笑着问道:“小姑奶奶,你快点告诉哥哥,你到底是谁。你千万别生气啊,哥哥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没有认出你,你看千万别生气。”王伟业他现在可不敢对这个姑奶奶说,他不记得她了。王伟业心里明明白白地知道,省里那些领导家里的小姑奶奶们,那是真得罪不起的,她们要是受了点委屈,大发小姐脾气,那他可就要倒大霉了。

    “哼,姑奶奶就不告诉你,气死你。除非你让我打你一下,我才告诉你。”张萍萍在王伟业的怀里也不挣扎,她心里明白王伟业现在可不敢把她怎么样。但她毕竟是一个大黄花姑娘,现在被王伟业搂在怀里,整个身体就像柔软无骨,两个发育特别好的酥胸,就贴在王伟业的身上,羞的她满脸通红,就噘着小嘴看着王伟业。

    王伟业他知道,要想今后性福,今天被挨揍是肯定了,现在他可不敢将气运到周身,这要是将这位姑奶奶震个好歹,那就更了不得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将帅的被女人判了死刑的脸凑到张萍萍小手前,低三下气地讨好的说:‘小姑奶奶,你可千万轻一点的打,要是哥哥的脸被打坏了,那以后哥哥找媳妇可就难了。”如果王伟业不说后面的话,他肯定不会挨揍。

    张雅萍本来就没有想打他,她只是生气王伟业几年不见敢就不认识她。可没有想到王伟业说,他以后还要靠那张帅的不行的脸去找媳妇,这怀里搂着着她这个大美女,心里还想着另外一个女人,这山西老陈醋可就被打翻了,也把张雅萍这姑***肺给起炸了,她轮起手就朝王伟业的脸狠狠地扇去……

第五章 军区司令员

    黑暗中整个特种连队被风雪覆盖着,营房外面大地上积雪,在月光衬托下,将连队营房四周显得格外明亮。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不时传来几声草原狼的嗷叫。

    刚刚才从团里赶来的团长巴图尔,以及已经来了一个多小时的营长吴佩华和教导员马戈,连长曹雄、指导员李辉,以及连队所有干部。他们都集中在连队大门前的草坪前,心里就像揣着一个小兔子,胆战心惊地站在那里,正等着军分区首长们的到来,他们谁都不知道,等待他们今后的命运是什么。

    他们正焦急地等待着,这时,从远处天空中传来巨大的轰鸣声,三架直升机由远而近,飞到他们头顶。

    等到直升机螺旋桨停稳之后,舱门一经打开,刚刚上任不久的海拉尔军分区司令员马占魁和政委贺威涛先后从直升机里走了出来。

    马占魁今年只有47岁,身高只有一米七十八公分,清瘦的脸上有一双仿佛宇宙黑洞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在十年浩劫中,并没有磨去他军人的意志。

    他一走出直升机的舱门站在雪地上,抬头仰望了一下天空,身上散发出让人无法用语言描绘的霸气。他没有跟这些在等候多时巴图尔他们打招呼,而是脸色阴沉地向连部走去。

    本来就不大的连会议室,一下子涌进三十多位各级首长,马上就显得有一点拥挤了。军分区司令员马占魁,他没有想到刚刚才上任不久,下面基层连队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斗殴伤人事情。他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听取连指导员李辉的汇报。

    指导员里挥战争会议桌前,将傍晚时分连队所发生的斗殴商人事情,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向在坐的各级首长进行了汇报。

    听完了李辉的汇报,司令员马占魁睁开双眼,一道寒光从他眼睛里射了出来。他非常气愤地使劲拍了一下桌子,推开身下的椅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点着连队每一个干部,大声地说道:“如果事情真得向你们刚才汇报所说的,那个小战士他没有说错,你们这里就是***土匪窝,而你们这些当干部的,就是那山寨王。**你们祖宗的,我们这些人来你们这里,是不是还得留下买路钱呐。我们是党的军队,不是***土匪武装。我没有想到,基层连队还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操***,这那里是保卫国家的军队呀,这简直就是穿着军装的土匪。被一个刚刚才十八岁,入伍还不到一天的新兵,赤手空拳打伤了二十多个,真是***奇闻。这里不是什么特种连队,而是***一群软脚蟹的特殊连队。”

    马占魁对坐在他左手边的林晓光说道:“林参谋长。”

    “到。”参谋长林晓光,他听到司令员的点名,马上就从坐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应到。

    “我现在命令你,立刻通知军区有管部门,组织工作组,全部下到基层进行检查,有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如果有的话,不管他是什么人,是党、团员的,立刻开除,并遣送他们到地方去。妈的。别的东西没有学会,在部队还***学会当土匪了。”

    “是,司令员。”林晓光立刻走出会议室,去给军区值班室打电话,传达司令员刚才所下达的命令。

    在听取指导员李辉回报的时候,坐在司令员下手的情报部长王强,在听到王伟业,他一个人在手里没有一件武器的情况下,将二十多个特种连队的士兵打伤,而本人还没有受任何伤的时候,他深眸的眼眶中立刻闪出一道精光,并在心里开始琢磨起这个叫王伟业的年轻人来了。他在心里暗自好笑:这个叫王伟业小战士,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来部队才一天,就收了这么多的流氓小弟不说,还将部队这里当成了黑帮山门了。而且,还敢明目张胆地在部队里自称为三爷。哈哈…不简单。在外行人眼睛里,这个叫王伟业的小战士,简直就是一个无可救药、无恶不作的地痞流氓。可在王强这个内行的眼睛里,王伟业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他是在扮猪吃老虎,伪装成地痞流氓的模样,就是想隐藏些什么。要不是今天这么多受过训练的士兵对他围攻,恐怕他不会暴露他的身手。真没有想到,哈尔滨还真是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小小年轻就有这么高深莫测的武功,这在整个中国也是不多见的。这真应了大隐隐于市,哈哈……没想到老子今天***捡到宝了!!!

    曹雄一干连队干部,胸脯挺着高高的,身体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如果8341部队来挑人的话,他们几个保证全部都会合格。

    当听到司令员说他们是软脚蟹的特殊部队的时候,豆大的汗珠瞬间就从他们额头上冒了出来。他们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什么了。

    王强看见司令员坐了下来,他就赶紧站起来,走到司令员马占魁身边,低下头在司令员马占魁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而坐在会议室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这个军情报部长又发现了什么事情,也听不到他跟司令员说了些什么?他们只是看见,刚才脸色还非常严肃,想要吃人的司令员。当他在听到军情报部长的话,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并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然后就对情报部长王强道:“你去办吧,”

    “是,司令员。”王部长挺起身体,对站在那里等挨骂的李会指导员道:“你带我去见一见那位小战士,我想跟他谈一谈。”

    “是,首长。”李辉将身体侧到一边,让王部长先行。

    看见王部长走出会议室,军分区司令员马占魁刚想开口骂娘,就见军分区医院刘院长满头大汗地走了进来。

    刘院长一边走,还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司令员马占魁看见刘院长这个得行,心里不由地紧张起来。他赶紧问刘院长:“问题是不是很严重?有死亡吗?”

    军分区医院刘院长,他一走进会议室,连正眼都没有看其他人,他从兜里拿出手帕擦了一擦额头上的汗珠。听到司令员的问话,他赶紧道:“司令员,到现在还没有出现死亡人员,不过,问题的确很严重,有三名战士还处于昏迷状态。而我带来的医疗设备又不全,没有办法为他们做脑部检查。不过,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严重的脑震荡是肯定的,就怕他们脑部内出血,那就得做开颅手术了,而我们军分区医院,根本不具备做这么大的手术条件。所以,他们三个必须马上送到省军区211医院去治疗。另外,还有二十二名战士,80%都是粉碎性骨折,他们也必须尽快地送到211医院去治疗,否则,他们有可能被截肢,造成终身残废。还有几个战士,恐怕在目前我们国家的医疗水平情况下,我们还不能将他们完全治好,就是治好了也不可能在参加劳动了。”

    司令员马占魁和在会议室里的所有人,听到刘院长的话,心里都咯噔一下,暗想:这么重大的伤人事件,要想瞒住军区首长已经是不可能了。这件事情不被捅到军委,那就已经是烧高香,党纪处分哪是肯定背上了。

    现在马占魁心里有一股想杀人的感觉,他压住心中已经窜到脑门顶的怒火,用非常平和的语气对刘院长道:“立刻将所有的伤员送上飞机,以最快的速度把他们送到医院。要是我们军分区医疗设备不行的话,就用飞机将伤员立刻送往省军区211医院。我想他们那里的医疗比我们这里要强百倍。不过,刘院长你一定要确保每一个战士的生命,具体能够治疗到什么程度,那就不是我们说了算的。”马占魁转过头,对身边的贺威涛政委说道:“老贺,我想请你随同飞机一起回军分区,由你在家里坐镇,我还能放心。这里我恐怕要呆上几天了,你看可以吧。”

    “行,司令员。正好我得回去,这里的事情我得马上向省军区回报。而你在这里也收集好材料,恐怕,明天省军区的调查组就会来了,你在这里的时间也不会太长,剩下的事情就让底下的人做吧。”政委交代完事情,起身就和刘院长安排伤员的事情去了。

    火山终于爆发了,马占魁站起身来,走到一团长巴图尔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子,使劲将巴图尔提了起来,二话不说,抡起巴掌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这个耳光将会议室的人全部都给打惊呆了,而一团长巴图尔也被打蒙了,他们谁也没有料到,刚刚上任才不久的司令员,脾气会如此火爆。

    马占魁用手指着巴图尔的鼻子,大声骂道:“**你祖宗巴图尔,你***是一个混蛋。老子不管你背后有什么人给你撑腰,如果有一个战士死亡的话,老子***就枪毙了你。四人帮***已经被打倒了,你就应该给老子我夹着尾巴做人。28岁就已经是一团之长,你认为是不是很了不起啊,老子告诉你,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明天军分区的调查组到基层各连队去,如果基层各连队也有这种事情发生,那你就赶快回家将屁股洗干净,到军事法庭去报道吧。”

    巴图尔心里非常明白司令员说的话,他在25岁靠造反有功,被王洪文手下的人赏识,将他从一个小小的排长,坐火箭似的被提升到团长这个位置上。这两年他是春风得意,仗着上面有人,在部队任职期间是胡作非为,根本就不将军分区首长放在眼里。四人帮被打倒后,他所依仗上面的人现在已经靠边站了。本来他想借新来的司令员,他好好表现一番,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下面连队会出这么大的商人事件。他现在非常地后悔,要是他不将那些地痞流氓送到这里,就不会出这么大的事情了。

    马占魁说完话,用力一推将巴图尔推回椅子上,转过身来怒气冲冲地走曹雄他们面前,大声问道:“为什么这些新兵,没有在新兵连受训?而是跑到你们这里来了,是谁下的这个混蛋命令的?”

    这么大的事件,曹雄他现在可不敢隐瞒,立刻回答道:“报告,司令员同志。是团长下得的命令。”

    马占魁听到又是那个混蛋,气的他是火冒三丈,两只炯炯有神眼睛射出一道寒光,直逼巴图尔。如果现在他的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巴图尔就是有一百条命,恐怕现在也已经马占魁的目光射成筛子了。会议室所有人都看到他们司令员,本来就不长的头发,就像一个刺猬根根竖立,身上散发着一股杀人的气势,他们就听见司令员咬牙切齿,对会议室外面大喝一声:“来人。”

    随着话音刚刚落小,从外面就走进四名身穿魁梧,脸上严肃地军人。他们几个一进来,立正给马占魁敬了一个军礼后,大声道:“司令员。”

    马占魁用手一指巴图尔说道:“立刻将这个混蛋押送到军法处。”

    “是。”

    有两个人立刻走了过去,架起巴图尔胳膊就往外面走。当走到马占魁身边的时候,所有人就看到他们司令员一把就将巴图而领章拽了下来。

    而这时的巴图尔,脸色苍白就跟死人的连差不多,豆大的汗珠已经从脸上滚落下来。他知道,这一次什么都完了。

    马占魁看到巴图尔这个熊样,把手一挥,大声命令道:“押走”。

第六章 签字还是坐牢

    王伟业带领着这帮小兄弟回到新兵班之后,就告诫他们谁也别轻举妄动,老实地都在屋里呆着。他知道这件事情已经闹大了。而且,他心里更明白,虽然他没有下重手,但那只是相对而言,那些老兵里肯定有几个要终身残废的。由于理站在他这一面,在加上他家里老爷子的关系,他自认判刑是不可能,但这身军装就别想再穿了。而他回家之后,被老爷子一顿胖揍是免不了的,具体以后老爷子将他送的什么地方,只有鬼知道了。现在的王伟业,他也不想太多地去考虑这些问题了,就盘席坐在大通铺上,闭上眼睛开始调息起来。

    王强在指导员李辉的陪同下,他来到了王伟业所在的新兵一班。

    新兵一班班长童伟,见到指导员陪一位首长进来,他立刻站起身来大声喊道:“全体起立,立正。”他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道:“报告首长同志,新兵一班正在休息,请首长指示。”

    王伟业他在调息的时候,并没有关闭五识。当王强向新兵班走来的时候,王伟业就已经知道了。当新兵班长童伟下达命令的时候,他并没有起来,而是继续坐在通铺上调息。并将一股微弱的真气,射向这位刚刚进来的首长。

    当王强一走进新兵班的时候,他就感到有一股能量射向他。虽然这股能量对他身体造不成什么伤害,但他也不想在战士面前出丑。他不留痕迹地在回礼的时候,用手一挥就将射向他的这股能量给无形中化解。王强微微一笑,对站在地上的新兵们招了一下手,道:“大家都请坐吧。”

    王强走到班里唯一的桌子旁边坐下来,微笑地说道:“大家千万别紧张,我到这里来就是看望一下你们,也代表军区党组织,向你们这些刚刚入伍的新战士赔个礼、道个歉。由于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让你们受委屈了。对那些违反军纪的战士,我们会严肃处理的。你们被抢走的军装,会马上还到你们手里来的。”

    这次王强来这里,他主要就是为了王伟业。现在的王伟业在他眼里,那就如同一件宝贝。这几年,部队还没有招到这么好身手的军人了。而东北军区某一个军事部门,在这两年当中减员非常的大,后续人才又跟不上,东北军区的各级首长,对于这件事情,可以说是伤透了脑筋。今天他在会议室听到王伟业,身手如此地好,他就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马上想到了某一个军事秘密部门。王强他马上就将这个想法告诉了司令员马占魁,在得到司令员的认可之后,他才从会议室来到这里。

    王伟业还以为王强来这里,就是为了向他们赔礼道歉来了呢。可他没有料到,这个叫王强的老狐狸,已经将魔爪伸到他的头上来了。既然阴谋已经开始,而王伟业这小小的新兵,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来对抗,命运之神从现在开始,马上就站在了正义这一边。王伟业他的崇高理想和梦想,就被打入到十八层地狱去了。谁能想到,王伟业从七岁的时候就发下誓言,他的理想就是当一个流氓大亨。他的梦想就是杀人、砍人、玩女人。

    当王强看到王伟业从调息中醒过来,他就感到从王伟业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血腥杀气。王强他从心里感到吃惊,这么重的杀气,只有那些从战场上,踏着敌人的鲜血和尸体归来的战士才有。他现在从心里已经明白了,这个叫王伟业的小战士,他为什么敢在这里自称三爷了。王强能够想象的到,王伟业在哈尔滨,一定是一个手拿着砍刀,为了抢占地盘,刀光血影,不知道有多少人不甘心地躺在他的脚下。而他所建立起的声望,是有人的鲜血而铸成的。王强他现在心里感到非常奇怪,像这种人在征兵审查肯定是通不过的,可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这有待他这个情报头子去调查。现在王强坐在那里,心里感到庆幸。这个为了生存,天生的杀人机器,他并没有在这里出手杀人。

    王伟业睁开眼睛,他并没有从大通铺上下来,而是用心去感觉坐在那里的王强这个人。因为他从王强身上,能够感觉到他老爸身上那股军人的杀气。

    王强和王伟业他们两个,这一老一小就这么坐着,相互对视着。王强心中感到非常的欣慰,他暗笑道:“小子,老子可不管你有多傲气,是龙你也给我盘着,是虎也给老子爬着。等待你的不是***老虎凳,而是残酷战场上的杀戮。活着你就是一条龙,要是你***死了,那就算老子走了眼,你就是一条虫。”两个人并没有说话,就好像他们相互都能看穿对方一样。王强他朝王伟业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就走出新兵一班。

    马占魁在会议室发了一通火,等他稍微平静下来,他才想起那个肇事人王伟业来了。立刻让曹雄将王伟业的档案拿来,当他在王伟业家庭成员一拦中,看到王河的名字的时候,他的心就咯噔一下,心率不由自主地高速跳动起来。马占魁皱着眉头沉思一会,就拿着王伟业的档案走出会议室,来到连值班室,他一个人坐在那里,脑海中浮现出老师长刚毅的面孔。

    见到王强走进来,马占魁将还撰在手里的王伟业档案递给他,脸上露出无可奈何地苦笑。道:“王部长,看一看你心中的宝贝,他是谁的孩子。”

    当王强看到老师长的名字的时候,他也跟马占魁一样,非常无奈地苦笑一下。道:“司令员,我们没有想到这王伟业,就是老师长家的小三。据我刚才对他的观察,这个小三在哈尔滨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人物,从他身上散发的血腥杀气,恐怕比我还要大。我想老师长也一定是看出这一点了。所以,才将小三送到部队来锻炼,让他在部队里磨去身上的杀气。可这小子一来部队就搞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被老师长知道了这件事情,恐怕会被这个小混蛋气脑出血不可。”王强说到这里,他才想起一件事了,马上就问马占魁:“对了,司令员。你知道不知道,老师长他会什么武功。刚才我发现小三身上,他有一身很高明的功夫。”

    马占魁被王强的话给问楞住了,他在老师长身边的时候可不算短,可他从来就不知道老师长会什么功夫啊。他心里非常地不解地道:“老王啊,我敢肯定老师长他绝对不会什么功夫。小三身上的功夫,他肯定是跟别人学的。你刚才去,你认为小三去那个部门适合不适合。要是行的话,我们就将他送过去,我想老师长会同意的。”

    “合适,小三完全适合那个部门,他是一个天生的杀人机器。不过,司令员。小三他可不是一般人,如果想让他心甘情愿去那里,恐怕我们……”

    马占魁送走了省军区调查组之后,他马上就让王强将王伟业带到他办公室里来。

    这两天王伟业在军分区禁闭室里是度日如年,如坐针毡。当他被老狐狸王强,将他从连队带到这里的时候,就被警告不准在这里乱说话,每天的饭菜都有专人给他送来。王伟业他到是不怕被部队遣送回家,回哈尔滨照样做他的流氓,每天吃香喝辣玩女人。可这种等待叫王伟业非常地闹心,无所适从。

    当王强一走进房间,王伟业就跟一个大马猴似的,立刻就从床铺上跳到地上,不等王强说话呢,他就着急地大声问道:“王部长,部队什么时候遣送我回家啊,操他***,这里可不是人呆的地方,这两天真把老子给憋坏了。”

    王强看着王伟业猴急的样子,他心里就好笑,暗想:想回家继续当流氓,哈哈…这辈子你想到不要在想了,部队上的高粱米饭够你吃一辈子的。王强没有问答王伟业的问题,而是他让王伟业穿好衣服跟他走。在路上王强开始吓唬起王伟业。道:“王伟业,你可医院有思想准备,这起伤人事件非常严重。军区调查组刚刚才走,我们现在已经知道,有七名战士将终身残废,三名战士还处于昏迷状态,恐怕他们会成为一个植物人,还有十几个也好不到那里去。由于事态非常地严重,所以,司令员要亲自见你,如果你小子不想将牢底坐穿的话,就***给我把你的嘴闭上,司令员问你什么就说什么,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王伟业你听懂了吗?”

    王伟业听到要坐牢,而且,还是长期徒刑他立刻就傻眼了,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坐牢这件事。而现在听到王强的话之后,王伟业就浑浑噩噩地,跟着王强朝军分区司令员办公室走去。

    王强看见王伟业现在的德行,他不由地点了点头,暗想:要得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为了拴住你这匹烈马,也为了老师长多活几年。他们两个人昨天晚上,费尽心思,想了很多办法,可就是行不通。最后没有办法,司令员一狠心,暂时不认这个大侄子。他们两个定出这个计策,就是对王伟业采取恐吓加蜜糖,让他把所有到秘密基地的文件都签了,然后在认他。没有想到这个计策,对这个小混蛋还真管用。

    “王伟业。”

    王为业正在胡思乱想,天马行空神游呢,他耳朵里就传来一声爆炸的怒吼,一下子就将他惊醒过来。“啊…啊到。”清醒的王伟业,这时才看清站在办公桌后面的司令员马占魁。他立刻立正站好,等待司令员对他最后的审判。

    从马占魁身上散发着军人强大的气势,不怒自威。他非常严肃地道:“王伟业,不用我再重复了吧,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性了。那我问你,故意伤害罪你知道要被判多少年吗?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知道,司令员,我是正当防卫。”王伟业大声地为自己辩护,力争脱罪,他可不想把牢底坐穿。

    马占魁听到王为业,在他面前不承认错误不说,还反而确振振有词,强词夺理,把黑说成白。气得马占魁“啪”的一拍桌子,大声骂道:“混蛋!你***说是正当防卫,那你告诉我,那些现在还躺在医院抢救的战士,他们是拿刀来杀你了,还是用枪打你了。***,你还敢跟老子说正当防卫。抢新战士的军装,是他们的不对。但我们是有组织的军队,不是你他娘的流氓组织。出了问题,你为什么不去找组织反映。自己逞英雄,把你在哈尔滨流氓那一套拿出来,还***自称三爷,说什么道上规矩,要衣服就得留下一只手。***,王伟业你说,你***这叫正当防卫吗?要不是事出有因,考虑到你来部队才一天,还不太懂军队纪律,老子早就下令枪毙你了。”

    当王伟业听到马占魁这一番话,他可就真傻眼了,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没有救了。残废了那么多的人,如果是在哈尔滨,他拿钱就可以摆平了。可这里是军队,地方上的那一套,在这里根本就不管用。王伟业现在手里还一颗救命稻草,那就是他家老爷子。他急忙问马占魁:“首长,在我还没有被判刑之前,我现在可不可以给我老爸打一个电话啊?”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和省委王书记通过电话了。你想知道你父亲他在电话里是怎么说的吗?”马占魁说到这里,语气一变,声音比刚才的声音要高出好几倍。大声道:“王伟业,让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存着什么侥幸心里,也不要以为你老子是我党的高级干部,你就可以为非作歹、胡作非为。在哈尔滨胡作非为,我是铁路警察管不了那一段。看你现在到了老子这里,是龙你就应该给我盘着,是虎你他***就得给我爬着。你父亲让我们严肃军纪,并且还要严办。但我党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省军区党委和分区党委一致认为,你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所以,我们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在部队里继续服役,立功授奖,戴罪立功。另外一个,就是在监狱里呆上二十年,刑满后回家还做你的地痞流氓头去。”马占魁用手一指办公桌上一小沓文件和一张纸,道:“王伟业,你给可要想好了,你是签这些文件呢,还是签这张拘捕令。”

    现在王伟业的大脑是一片空白,被判二十年徒刑,那他还不如现在就跳楼自杀来的痛快呢。当他听到只要签了那些文件,就可以免除牢狱之灾。他就如同深陷沼泽手里捞到一颗稻草,看见了一线曙光。可他心里明白,那些文件可不是好签的,那就等于是卖身契,他这辈子就有可能被套住了。王伟业没有立刻签那些文件,而是他怀着侥幸地心里问道:“首长,那个…那个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比如说,部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回家种地去。”

    马占魁见到王伟业,到了这一地步,还在他这里胡说八道,气的他眉目倒竖,他“啪”的一下,他坚实的大手就落在办公桌上,道:‘***,要不是老子为了你,在军党委会上力争给你这一次机会,你现在已经在监狱里吃牢犯了。妈的,给你脸你不要,还敢跟老子讲条件,你家有地让你种吗?王部长,立刻将一个混蛋送到监狱里去,这个小混蛋是真得没有救了,他把咱们的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王伟业看到军分区司令员,对刚才他的问话是暴跳如雷,可把他吓了一跳。当他听到将他送到监狱去,他可就不干了。一步窜了过去,抓起马占魁的手就不松开了,急忙说道:“首长;司令员,我的亲大爷。你老人家可千万可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没有替。”

    现在王伟业立刻就将他在家里当流氓,讨好他马子那一套搬了出来。他忘记了这里是军分区司令员的办公室了。“司令员,你老人家就是那孔明转世,明察秋毫,事事能够做到洞察细微。你老人家就是当代的包公,肯定不会冤枉我这个大有作为的五好青年。看你老人家现在,那简直就是潘安在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你老人家就是我军的精英中的精英,人中之龙。你宰相肚里能跑船,千万可别生我的气。现在你老人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对你的感激之情,我就是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老人家对我的再造之恩,比天高,比海都深。今后你老人家让我向东,我绝不朝西。如果让我打狗,我绝不杀鸡。我……”

    还没有等王伟业继续地拍下去呢,他就看见司令员从办公桌后面跑了出来,对着痰盂狂呕起来。而王强确倒在沙发上,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起来,哈哈……。

    马占魁把早晨吃的饭,连同肚子里的苦胆都吐了出来。吐的马占魁是两眼流泪,满脸通红。一等到他气顺了,他是火冒三丈,大步流星地走到王伟业面前。道:“你***,在敢说一句废话,老子就让他们把扔到监狱来去。你到底签还是不签,快给老子来个痛快。”

    王伟业一看,他这马屁拍到马掌上了。在一瞧司令员发这么大的火气,赶紧点头道:“签,马上就签。你老人家让我签什么,我就签什么。”现在王伟业也不看文件里面是什么内容了,拿起笔就往他该签的地方,签上了他的大名。等他签完了一大堆文件之后,才想看文件里的内容。还没有等他看呢,所有的文件就被王强拿在手里了。

    现在马占魁看到王伟业签完了字,他强忍着喜悦,指着茶几桌上的军装,对王伟业说道:“你将那一套军装给老子换上,然后我们在说话。”

    王伟业将身上的棉布军装脱了下来,他一拿起茶机桌上的军装,就感到有点不对劲了。因为,这套迪卡布新军装是干部制服。虽然王伟业心里有一点疑问,但他现在可不敢再去问几个为什么了。刚才他已经接受了教训,知道问的越多,那挨骂的次数就越多,王伟业可没有找人骂那种嗜好。现在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是司令员让他穿,那就不管是什么干部制服了,穿上再说。

    马占魁看着王伟业在一边换衣服,他在心里暗笑:“小三啊,小三。不管你怎么厉害,你也得喝老子的洗脚水。等你穿了这套军装,你***想脱下来,哈哈…可就不是你说了算的了。”

第七章 秘密基地

    直升机在漆黑夜晚,缓缓地降落一块空地上,巨大的气流将空地周围的积雪,吹的是漫天飞舞,将飞机包裹在一片白雾的世界里。

    等到飞机的螺旋桨听下来之后,王强和王伟业从直升飞机里走了下来。王伟业发现他们来到了一处森林中,在远处有几栋陈旧的房屋,看架势那是给伐木工人休息的地方。

    而王强下了飞机,什么话都没有说,大步流星地就朝一栋房屋走去,就好像他来过多次一样,对周围的环境一点兴趣都没有。

    王伟业一边跟着王强屁股后面走,他还一边东瞧西望。他现在根本分辨不出东、南、西、北了。他根据时间判断,这里不是大兴安岭,就是小兴安岭原始森林。

    这一路上,王强简单地告诉了王伟业。道:“小三啊,你这一次报道的部队,可是我们东北军区最神秘的一支部队,他只有名称,而没有任何军队番号。这次老师长同意将你送到这里来,就是想发挥你的特长。到那里你可千万别在惹事了,你要给老师长长点脸,也让老师长省省心。而且,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千万要注意安全,别在逞个人主义了。这里可跟其它部队不一样,这里是靠实力说话的。”

    “王叔叔,你放心吧,我不会在惹事了。要是我在惹出什么事出来,我老爸他一定会从哈尔滨跑过来,手里拿着冲锋枪,把我给突突了。我现在还不想死,外面那些小妞还等着我回去呢。”

    “你…嗨。你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到了那里一定将你的流氓做派给我改了,这里是军队,不是黑社会,你听懂没有?”王强对王伟业的这种流氓做派,已经真没辙了。

    听到王强的嘱托,王伟业将头点的就跟小鸡刨食似的,是点个不停。可他现在心里就跟长草似的,王强具体说了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他现在正幻想着手里拿着一挺机枪,冲进敌人阵营之中……。

    当王伟业跟着王强走进房屋的时候,王伟业看见房屋角落里堆着各种伐木工具,一盏油灯悬挂在房梁上,发出微弱的亮光,使得整个房屋显得格外的昏暗。地火陇里有几块圆木头,被火烧的是噼里啪啦的乱响。而在房屋里的大通铺上,坐着两个五十多岁的人,身上穿着羊皮朝外的背心。他们两个看见王强和王伟业走进来并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看了他们一眼。

    王强走过去,从上衣兜里掏出他的军人证件,就递给坐在大通铺上的其中一个人。这个看了一下王强的证件,马上就还给了王强。而另外一个人确朝王强伸出手。王强急忙从文件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交给了那个人。等那个人接过档案袋之后,他就朝王强挥了一下手,让王强离开。

    王伟业对房屋这两个人感到奇怪,但王伟业现在可不敢造次,也不敢乱说话。他就看见王强将一个档案袋交给那个人,然后他就转过身来,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两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走出房屋。直到王强走出这间房屋,那两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房屋里只剩下王伟业一个人的时候,其中一个人非常利索地从大通铺跳下来。大声地对王伟业道:“跟我来。”

    当这个人冷不丁地一开口说话,将正在神游的王伟业吓了一跳。只从王伟业他走进这房屋里,就没有听见这两个人说一句话,他在心里还暗自嘀咕,以为秘密基地这两个人是哑巴呢。

    既然让他跟着走,王伟业也不废话,反正已经来了,说什么都没有用处了。他本着车到山前必有路,人到黄河必有船。王伟业就跟着这个人,走进另外一间房屋。他发现这间房屋没有窗户,里面到处堆放着各种工具。

    王伟业只见这个人,在墙上按了一下,房屋右侧墙壁就悄声无息被打开了。这突然出现的情况,将王伟业给惊呆了,他没有想到这个房屋还有这么高明的暗门。当个人让站在那里发呆的王伟业走进去之后,并将王强留下的档案袋交给他。道:“里面有人接待你。”话音还没有落小,墙壁马上就合拢起来。

    王伟业对这些心事物而感到兴奋,他是既来之者安之,并感觉到他的英雄梦想就要从这里开始了。

    当这间不大的房间再被打开的时候,王伟业就看见一位身材大约一米七十五公分,在他清瘦的脸上,架着一个宽大眼镜的三十多岁的军人就站在门外。他一见到王伟业就开口道:“将你手里的文件交给我,我带去见基地司令员。”

    当门一被打开,王伟业的两只眼睛就不够看的了,长长的通道被灯光照的是雪白瓦亮。听到站在门前这位说话,王伟业这才清醒过来,立刻将手里的文件交给这个人,他开口便道:“大哥,你贵姓。小弟刚来此地,以后就请大哥多多关照。”

    基地作训参谋于伟,他听见王伟业管他叫大哥就一楞,他心里非常奇怪地看着王伟业,暗想:看他的说话举止,这个人怎么不像一名军人,反而到像社会上的地痞流氓。上级首长没有搞错吧,怎么把这种人给送进来了。虽然于伟心里奇怪,但他还是告诉了王伟业:“我叫于伟。”

    走过长长的通道之后,王伟业跟着叫于伟的人了来到一座墙壁前。他就看见墙壁缓缓被打开,王伟业就跟一个好奇宝宝,他马上跑过去,用手比量起这道闸门来了,他感到这个闸门最少有二十五公分厚,兴奋他大声道:“**,这***得用几个才能推动呀。这门设计的真***牛B。”

    王伟业这满口脏话,传进到于伟的耳朵里,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

    这座军事基地,是1963年中苏关系紧张的时候,党中央和军委下达命令才开始修建的。

    整个基地是建在地下五十米处,并将整座大山掏空,四壁还用钢筋混泥土浇筑而成,可以防住原子弹的攻击。

    当王伟业一走进大厅,他就看见在大厅中央,一座高有十多米的毛主席雕像立在那里。基座下面有八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提高警惕,保卫祖国。

    于伟带着他现在也说不好的,穿着一身军装的流氓王伟业,就来到一扇门前,他在外面大声喊道:“报告。”

    大门自动地打开,王伟业跟着于伟走了进去,他就看见一位慈眉目善,头发已经花白,看上去能有六十多岁的老军人,他脸上带着一副老花镜,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文件。

    当王伟业和于伟一走进房间,基地司令员斩文斌就已经抬起头了。他看到王伟业的时候,心里不由地感到有一点意外,这和他想像的人差距太大了。上级首长只是告诉他,今天给基地送来一名士兵,并将王伟业的事迹也同时告诉了他。能在五、六十名特种连队士兵包围下,打伤了二十多人。这么能打的人,肯定是一位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年轻人。可没有料到,王伟业会是一个眉清目秀,身材略微瘦弱的小帅哥。

    “报告司令员,新兵王伟业已经安全到达。”于伟报告完之后,就将手里的文件袋双手递给斩文斌。

    王伟业在于伟报告完毕之后,他挺胸抬头,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道:“报告,司令员同志,新兵王伟业前来报到,请司令员指示。”为了敬礼这一科目,马占魁和王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王伟业给训练合格了。

    斩文斌接过于伟递给他的档案袋,朝于伟挥了一下手。等于伟走出办公室之后,斩文斌司令员站了起来,脸上微笑道:“来小家伙,到这边沙发上坐。”

    “是,司令员。”

    哈哈……一阵阵笑声,在基地司令员的办公室里响起。

    跟基地司令员谈完话,王伟业就跟着于伟,来到基地训练大厅,他就见到一大群身穿背心的人,正在训练场上进行格斗训练呐。看到这些,王伟业看就了精神头了,嘴是好不停地说道:“**,这些哥们***真打呀。”

    于伟对王伟业满口粗话是非常的感冒,可他又不能说什么,司令员让他将这个流氓交给分队长,他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于伟让王伟业站在一边,他走进行训练场地,在一个身高一米八十五公分,留着板寸头发,身体魁梧男人耳边说了几句话。随后,他和那位魁梧高大的男人一起转过身来。这时候,王伟业才看清这个高大的男人,皮肤成古铜色,国字脸,浓眉大眼,脸上充满了刚毅的神色。

    高大魁梧男人朝训练大厅大声一声:“全体集合。”他喊完之后,就一同和于伟朝王伟业走来。

    于伟他还没有来得急给王伟也介绍呢,王伟业看见来人,知道这个人是这里的头,他一步窜上了来。一把抓住李钢的大手。道:“大哥,小弟今天终于找到组织了。小弟今天一看见大哥的光辉形象,那可真是人中之龙,军队中的精英,也是小弟学习的楷模。当小弟知道你是这里的队长大哥的时候,小弟心里充满了对大哥的崇拜,也是小弟今后学习的榜样。小弟也要向雷锋同志学习,争当一名五好战士……

    李钢听到王伟也这一番肉麻拍马屁的话,差一点就将隔夜饭都吐出来。他将嘴巴张到最大程度,然后使劲吸了一口气咽下去,总算将已经涌到嗓子眼,刚刚吃进的饭菜强行给押下去。他满脸通红,非常尴尬地看着被王伟业拉着手,李钢扭过头看着一下于伟,那意思是说:“伙计,你领来的是什么人呢?他不会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刚才于伟已经领教过王伟业这种精神折磨了,现在他总算有了一定程度的免疫力了。他朝李钢耸了一下肩膀,那意思是说他也不知道。”

    李钢赶紧将手从王伟业手里抽出来,他尴尬地咳嗽一下道:“那个…那个…”李钢被王伟业这昏天黑日地马屁,拍着他已经是昏头昏脑了,把刚才于伟告诉眼前这个人的名字给忘记了。

    于伟忍着马上就要胃痉挛的危险,在李钢身边马上说道:“李队长,这位大仙叫王伟业。”

    “啊,对,王伟业。我叫李钢,我带你去见一下分队那些战友吧。”李钢说完就赶紧咽了一口嘴里的吐沫,立刻转身朝列队站在那里的战友,他现在是真怕了王伟业再拍下去了。

    王伟业现在见人就拍马屁,那可是他这两天总结出来血的教训,他知道这里可不是他耍牛B的地方,就本着扮猪吃老虎想法,是见人就拍,这常言道:官还不打送礼的呢。

    李钢走到队列前面,他大声喊道:“同志们;我们分队今天又来了一位新战友,让我们热烈欢迎。”

    老兵他们早就发现了王伟业,可不知道这个长的帅帅的、身体单薄、身穿新军装的大男孩怎么会来这里。当他们知道王伟业,将会是这里的一员的时候,心里可吃惊不小,不知道这个大男孩有什么特长。

    穿军装才刚刚几天的王伟也,根本就没有敬礼的习惯,他见到老兵鼓掌欢迎,大脑一热,就忘记了马占魁和王强对他说的话了,又把他当地痞流氓那一套拿了出来。他赶紧上前两手一抱拳,大声道:“各位大哥;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小弟王伟业先在这里给各位老大请安了。今天小弟能在这里见到各位大哥的风采,真是三生有幸。看各位老大膀大腰圆、虎背熊腰,身上的肌肉那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看高低各不同,胳膊上能跑马,吹气能成龙卷风。如果各位老大能在身上纹上左青龙、右白虎,那简直就是霸王重生、闯王在世,真乃是当今豪杰、人中之龙、英明神武、威武不屈。要是各位大哥走到大街上,挂几个贼漂亮马子那真是小菜一碟,玩完都不用给钱。而小弟我在各位大哥面前感到非常的自卑,因为小弟脱了衣服胸部就像飞机场,身上除了骨头没有肉,外面的狼见到小弟都会掉眼泪。因此,小弟对各位大哥的羡慕之心,比天高、比海深。今后杀男人,玩女人的活就交给小弟。小弟一定能够做到我是一块砖,那里需要那里搬,为了各位老大,小弟两肋插刀在所不辞。………”

    王伟业这一陈凯激仰的见面礼,可把这些人造蒙了,他们当兵受党教育这么多年,那里见过这一出。每一个人全部都傻傻站在那里,张着O形大嘴,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这个心目中的大男孩。可当王伟业说到将杀男人,玩女人的话一说出口,全体所有人全都楞住了,等他们所有人想明白了之后,就在也忍不住了,也不管什么军纪了不军纪了。就看从队列当中跑出几个人,他们撒腿就往水池子那边跑,而有一些人干脆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用两支大手使劲地拍打着地面哈哈大笑。顿时,整个训练大厅是一片笑声和呕吐声。

    王伟业还想继续再拍下去的时候,他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为什么这些人反应会这么大。当他看见有几位满脸通红、横眉目赤,想把他撕成碎片七位大姐头还站在那里的时候。王伟业心里就咯噔一下,心想:坏了,刚才他拍马屁说错话了。王伟业一想到这些,他马上跑了过去,一边作揖一边道:“几位大姐,各位大姐。刚才是小弟说错了话,请各位大姐原谅小弟刚才说的话。刚才小弟是想说杀人、放火,洗衣服、做饭、抱孩子,搞卫生都交给小弟来干。几位大姐那都是军中之花、人中之凤、不让须眉。那就是穆桂英转世,花木兰再生。几位大姐青春靓丽、美丽动人,就好比天山上千年的雪莲无比的珍贵,又犹如那峡谷中的幽莲散发着迷人的清香。今后小弟一定每天在各位大姐身边鞍前马后、不离不弃。尤其小弟对各位大姐情谊就如滔滔大海一浪高过一浪,就犹如……”

    王伟业这一席话,可把这几位军中霸王花听的是毛骨悚然,浑身发冷,全身的汗毛到竖立起来。

    而坐在地上发笑的那些人,刚才就是因为听到王伟业一番话,想到队列中还有几位脾气火爆的霸王花,每天都正眼都不看他们一眼,可没有想到这个叫王伟业一来,就在语言上得罪了那几个小姑奶奶,还在嘴上占了便宜。所以,他们才放声大笑起来。他们现在也想看一下,连队这几个小姑奶奶,是怎么修理王伟业的。可没有料到这个王伟业真***有眼力,这一通马屁拍下去,真是太肉了,就差一点他要以身相许了,这又把他们乐番了天。

    鲁迅他老人家说的好: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这时,几位军中霸王花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如果再让这个新来的混蛋说下去,她们这几个就有可能会被说成是他老婆了。大姐头林雨菲站了出来,用颤抖的手指着王伟业,大声尖叫道:“住口,谁跟你有情谊呀,你臭不要脸、你敢在这里耍流氓、马屁精……”几个军中霸王花在大姐头带领下,是你骂一句、她骂一句,把王伟业骂了个狗血喷头。

    当王伟业看见大姐头林雨菲一站出来,他的两只眼睛马上就变直了。刚才他只顾拍马屁了,没有细看这些姑奶奶们。他没有想到在这里还能看见盘子这么靓的美女。王伟业现在是张着大嘴,而且还流着口水,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简直就是一猪哥加色狼。王伟业现在的两支耳朵,根本就没有听见军中霸王花她们在骂什么,而他这条色狼,流氓本色马上就开始体现出来了。他的大脑中又开始天马行空地幻想起来了,如果能将这小嘴里的舌头,含在自己的嘴里那一定非常地销魂。

    李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所有人管理好,他看到队员门全部站好。李钢根本就没有料到,这个新来的会来这么一出。他就问王伟业:“小王,你介绍一下在部队服役几年了?又有那些特长?”现在李钢他可在心里琢磨起来,这个叫王伟业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上级首长会将这么一个活宝送到这里来。

    当王伟业听见李钢问他当兵几年了,立刻就在心里乐开了。可他还是装模作样地站在那里,开始掰起手指头,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一、…二…三…四。”

    站在队列里地所有人,看见王伟业一边数着指头,一边嘴里还念叨着。当“四”传进他们耳朵里的时候,都还以为他当了四年兵,他们就在心里想:“原来还是一个新兵蛋子,这小子肯定在原来的部队上,也是一个不听话的屌兵。

    王伟业数完了之后,人们就见到他满脸羞愧的样子。他们心里都感到奇怪,这当四年兵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队长大哥,如果我说出来,你们可不准笑话我。”王伟业跟李干买起官司来了。

    李钢不知道王伟业心里在想什么,就对他笑了一笑道:‘小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们每一个人到是这么走过来的。”

    王伟业这个流氓,他脸是不红不白的,就朝着他们说道:“如果连关禁闭的时间都算上,我当兵入伍的时间才有四……天。”

    “啊,……什么?”

第八章 烈士墓前的血誓

    王伟业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抬起左胳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瑞士劳力士牌手表,见指针指向7.35分。他一边穿着衣服,又一边重新审视了一下房间。他没有想到到了这里,会住进单人两间外带一个厕所的房间。

    昨天晚上王伟业耍了半天活宝,在李钢的介绍下,他认识了分队所有战友,同时,他也知道了那几位姑***芳名。之后,李钢就领着他到了这里,将门钥匙递给他,告诉王伟业从现在开始,这个房间就是他的了。等早晨以后,在安排他训练事宜。

    等王伟业他来到食堂,食堂已经是空无一人。王伟业他才不管有人没人呐,看见放在大桌上的各种饭菜,他挑几样自己喜欢吃的,就一个吃了起来。等他一个人吃完了饭,马上就去找基地事务长,领取了属于他的各种装备。王伟业抱着各种衣服和装备,回到他自己的房间里,立刻换好衣服,嘴上叼着一支烟,就朝训练大厅走去。

    李钢见到王伟业这个大少爷,嘴上叼着烟,一步三晃地来到训练场,他不由地在心里面苦笑了一下。从名义上讲,王伟业来到这里,现在已经是一名正营级干部的军人了。可从言谈举止上来说,他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老百姓。而且,他还是一个满口脏话,流里流气的地痞流氓。真要想彻底改变他的现在习惯,看来还得费点力气。李钢迎上去大声道:“王伟业”

    王伟业他到现在还没有习惯军营生活,听见队长叫他,就赶紧抬手跟李钢打招呼:“嗨,大哥。”

    李钢对王伟业这种打招呼非常地不习惯,他走过去赶紧道:“那个王伟业,我们这里是军队,是不能叫大哥的,你可以叫队长或喊我的名字都可以,但就是不能喊大哥。”

    “哦,我知道了大哥,不…不,是队长大哥。”

    李钢现在也没有办法,如果他强行让王伟业改变这么多年的习惯,这个大少爷还不知道会喊出什么来呢。对于这一点也只能慢慢来,他和王伟业一边朝训练场地走,就一边问道:“王伟业,你当兵连同今天才五天时间,根本就没有受过专门的军事训练,今后要学的知识有很多,你要虚心向老同志们学习。”

    “知道了,大……队长大哥。”王伟业他刚想叫大哥,但他想起刚才队长不让叫大哥,就赶紧改口。

    李钢听见王伟业还是改不了口,他只能在心里感叹了一下,问:“王伟业,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你怎么会来这里。按照以往军队上的惯例,你最少要在军队服役五年,经过党组织考验,在加上各部门首长推荐,然后集中训练考核,才可以到我们这里来。可你根本就没有经过这些,就直接到了这里。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昨天晚上我想了一夜都没有想明白。”

    好奇心是人生来具有的本能,尤其昨天晚上王伟业那一出,让他们兴奋地差一点就没有睡着觉,今天看见这个活宝来了,全部都竖起耳朵想听一下队长跟这个活宝说什么。虽然队长李钢说话声不大,可还是被一些人听到了。他们就立刻停下来,想听一下这个活宝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而王伟业一听到李钢的问话,心里的火气又被重新勾起来了,他又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了,他没有好气地大声道:“**,还不是那帮B养的,惹三爷我不高兴。操***,三爷我要是知道,这帮B养的这么不经打,如果我当时下手再***轻一点了,我也就来不了这里了。”

    李钢一听王伟业满口脏话,他又开始皱眉头了。可他听了半天,这个王伟业除了骂人,他什么都没有听明白。李钢就不得不接着问:“那个,王伟业,你能不能详细地说一下,我怎么听不明白,什么下手重了,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这和你到这里来有什么关系?”

    王伟业这骂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正在训练的人全部都听到了他的骂人,不知道这个活宝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全部都围了过来。

    王伟业看见大家都围过来,他小小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个人英雄主义细胞马上就开始活跃起来,他眉飞色舞地开始讲起过五关斩六将来了。道:“在海拉尔火车站,三爷我带领着十九个小兄弟,将带兵排长打了一个满地找牙。团长他就直接下令,将我们送到军分区特种连队去了。可没有想到,我们一到连队,就有几个兄弟的军装,被那些要复原回家的老兵给扒了。三爷我是什么人,那可是在哈尔滨一跺脚半拉城都要发生七级地震的人物,我当然就不干了,就去找他们去理论。可***那帮狗操的,他们不但不将衣服还回来,还***敢动手打人。**他妈妈的,三爷我从十岁就领着弟兄们,拿着刀在大街上砍人、捅人抢占地盘了,敢我递爪子,那三爷我肯定就废了他了。各位大哥你们不知道,当时那帮B养,五、六十人打我一个,那场面贼***大。三爷我当时就如同蛟龙入海,猛虎下山冲进人群,不到一分钟就被三爷我撂倒二十多个。”

    当所有队员听到王伟业说,他不到一分钟就放倒了二十多个特种连队的士兵,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可都是从特种连队出来的人,那些人也都不是白给的。

    王伟业已经说道兴头上刹不住闸了,他是吐沫星满天飞道:“妈了个B的,要不是那个狗操的连长放枪鸣警,三爷我保证用不了两分钟,就***全部干倒他们了。当所有人都***不动手,三爷我一看地上躺了一片,满地都是刀、枪、剑、戟,各种棍棒。我就跟他们说,想要衣服就给三爷留下一只手。他们不说话就等于默认了,那就对不起了,一只手就得给三爷我留下了。这么大的事情就惊动了上面,那直升机一个一个地飞来。我们那个军分区司令员,看到满屋还不知道死活的人,那简直就可以用暴跳如雷来形容。当天夜里就将我扔进执法处禁闭室了,三爷我在那里呆了两天,司令员才将我提到他办公室,告诉我说,有三个成为植物人,十几个将会终身残废,另外那些人也等于废人一个了。他用手指着我的鼻子道:小兔崽子,老子给你两条路。一是进监狱把牢底坐穿;二是将功赎罪,到这里来杀人、放火、操……那个什么就是说,让我多杀老毛子。”

    静,静得可怕,整个训练大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现在所看到的跟昨天晚上那个活宝,那简直就是判若两人。昨天他还是一个活宝,可今天在所有人眼里,他不但是一个地痞大流氓,而且,还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地魔鬼,并且,他还是一个极端的危险人物。现在他们心里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叫王伟业他只当了四天的兵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这时候,有一个非常不接洽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当这个声音一传进所有人的耳朵里时,整个训练大厅就“轰”的一声大笑,将所有人心中的阴影冲得是一干二净。“三爷,他是共军呐”

    等大家都笑够了,队长李钢也就傻眼了。这个王伟业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而且还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这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可上级首长将他送到这里,那就是组织上对他的信任。他可不想犯同样的错误,首先要给他上爱国主义课,要是这个小子在这里发起飙来,逮谁杀谁那可不得了,军队可是有纪律的组织。李钢想到这里,对所有人大喝一声:“全体立正,成四列向右…看…齐,”

    “王伟业”

    “到”王伟业大声应到。

    李钢用手一指队尾道:“入列”

    “是”简单的军事理论王伟业他还是懂得的。

    “稍息、立正。向右转,目标O号地跑步…走”李钢大声下达命令。

    整齐的步伐在训练基地里响了起来,同时,‘提高警惕,保卫祖国。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争取胜利。’军人洪亮的口号声划破基地厚厚墙壁,在整个原始森林回荡着。

    队伍全部立正站在一座没有任何名字墓碑前,他们脸上充满了悲愤之色。队长李钢站在队列前面,他对着墓碑大声喊道:“立正、敬礼。”

    王伟业跟着队伍来到这里,他感到队友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气。王伟业也被这气愤所感染,他收起平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态,非常严肃地站在队列当中。

    敬完军礼之后,李钢并没有转过身了,他只是大喊一声:“王伟业,出列。”

    “啊,到。”王伟业他并没有想到,队长会喊他。由于他大脑正在神游想事情呢,他心里正琢磨这个墓碑下面躺着是什么人?为什么没有刻上名字?当李钢大喊他的名字的时候,还真吓了他一跳,他赶紧出列走到李钢面前。

    “王伟业,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带你到这里来吗?”李钢脸色非常严肃地问。

    王伟业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摇了一下头,算是回答了李钢的问话。

    李钢用手一指那无字墓碑,道:“这无字墓碑里面,存放着726名烈士遗物。而这些烈士们,他们为了捍卫民族的尊严,保卫祖国每一寸土地,在不为人知地方,同美帝苏修和那些贼心不死,妄图分裂祖国的反动分子作战中牺牲了。那些反动派在我边界挑起事端,残杀我边民,他们潜入城市,暗杀我们重要领导,破坏我们的工业设施。而我们的烈士们,他们无怨无悔用鲜血和生命一次又一次,谱写了一曲曲可歌可泣的篇章。可是,这些烈士们的遗体,现在还躺在那群山峻岭之中。我们是一支特殊的部队,没有番号,它只有一个响亮的名字《老虎》,我们就是活跃在这里,同北极熊作战的东北虎。”

    王伟业默默地听着李钢给他讲解这无字碑的来历,当他听到这里是726名革命烈士衣冠冢的时候,对他心里的冲击和震撼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这时,王伟业他才真正地明白什么是男人,什么叫铁血军人。他并没有向墓碑敬礼,而是向前走了两步,“扑通”就跪在地上,“砰…砰…砰”就磕了三个响头。当他抬起头的时候,身上已经充满了杀气。十一年来从就没有流过眼泪的王伟业,两行热泪从他深眸眼眶流了出。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对着无字碑两手一抱大声怒吼道:“各位大哥,兄弟给你们磕头了。你们无愧于头顶上一片蓝天,脚下养育的大地。兄弟跪天跪地,从没有给任何人下过跪、磕过头。今天我给各位大哥们下跪磕头,是因为兄弟我佩服各位大哥们,你们才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男子汉。小弟在七岁的时候,就曾经对天盟誓,做天下最大的流氓,让所有人跪拜在小弟的脚下,兄弟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本来,兄弟没有资格拜祭各位大哥的英魂。但兄弟也是一个有血有肉,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是炎黄的子孙,龙的传人。我身上流淌的鲜血,也同各位大哥一样都是热的,你们看……”

    所有人都在聚经会神地听着王伟业,铿锵有力的话语的时候,他们就见王伟业左手寒光一闪,右手上就像喷泉一样的鲜血,洒落在无字碑前的洁白的雪地上。而王伟业还跪在那里,继续说着。

    “各位大哥,头上三尺有神灵,兄弟王伟业在你们的英灵前发下血誓,昨天的我已经死去,今天兄弟将接过你们的旗帜,踏着你们的足迹。头可断,血可流,民族的尊严不能丢。兄弟会用手中的刀,为各位大哥报仇雪恨。让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王伟业他站了起来,走到墓前非常恭敬地,将手中的刀放在墓碑的基座上,他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念起岳飞的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河山朝天阙当王伟业转过身来,他看到连队的那些战友们眼神,他们跟过去不一样了。

    现在的王伟业在男战友眼里,多了几分赞许。他们没想到,这个活宝外加流氓,还有这么血性的一面。而那些被王伟业占了便宜的那几位姑奶奶,她们在心里对王伟业看法也有了转变,这个不要脸的流氓、色狼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第九章 三爷飞刀

    回到基地,分队解散后,李钢立刻让王伟业到医务室去包扎一下伤口。王伟业对李钢道:“队长大哥,不用了。”王伟业一说完,人们惊奇地看见他手有一团青光,像水一样在受伤创口上流动。女人漂亮的手都见过,可男人长的一双漂亮的手,他们还真没有见过。有一些人看见王伟业,白里透着红,修长而又白嫩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每天对着滚烫的铁砂,练成的铁砂掌,除了皮肤粗糙以外,就是厚厚的一层老茧。他们有点怀疑,这漂亮的手,恐怕连蚂蚁都打不死,怎么会打残了那么多人。

    当青光隐没,神奇就出现人们的视野中。刚才还是鲜血淋淋的刀口已经不见了,没有留下任何伤疤,如果不是刚才他们亲眼所见,所有人都不会相信这是真得,这帮大老爷们可不管那一套,马上就抓住王伟业细嫩漂亮的手,开始蹂躏起来。

    王伟业现在是满脸涨红,他的手可从来就没有被男人这么搓揉过,只有他哪些马子们,在他怀里把玩过。他使劲将手从这些好奇宝宝们手里挣脱出来。道:“各位大哥,请你们行行好,小弟的手都快秃噜皮了。”

    林雨菲她们几个姑奶奶们,就站在一边心里偷着乐,一边还在心里不解气地想:这帮男兵怎么不用跟锯锉的手,将那个不要脸的色狼,帅的让人嫉妒脸给锉成大芝麻烧饼,省得他跑到外面去骗那些无知女人们!

    王伟业一边搓着手,一边就想往外面走,他想赶快脱离这是非之地。可他刚刚一抬脚就被李钢给拽住了,问他:“小伟,在想到那里去?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呢。”

    王伟业只好停下脚,他不知道队长有问他什么事情,就转过头问:“队长大哥,你想问什么?”

    李钢心里有很多疑问,这个满口脏话,流里流气地还自称三爷的流氓,刚才他疗伤的方法实在是太离奇了,这好像传说中的内家真气。可这功夫只能是家传或者是一个门派所有,能有这一身功夫的人,那些家族或者是门派,是不可能让他到社会上去当流氓呀。如果真的是内家功夫,那分队可就捡到宝贝了。他非常小心地问:“小伟啊,你刚才说使用的功夫,是不是传说的内家功夫?”

    王伟业他这一身神奇功夫,来的可非常离奇,到现在为止,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怕被别人知道了之后,会将他送进精神病院里去,就为了这个他编了一套谎话。当他听到连长问起他的武功来了,他就笑着说:“是啊,连长大哥,你也知道内家功夫啊,我师傅就是这么说的。”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师门叫什么?”

    王伟业一听队长问他师门,他就哈哈大笑起来……“要说师门,师傅他临去世的时候并没有说,他只是说家传武学,而师傅他家里已经没有人了,为了不让这门功夫失传,他就传给我了。而我为了纪念师傅,就起了一个非常响亮的名字,叫‘飞刀门’。现在江湖上流行这么一句话,‘三爷飞刀,例无虚发,’那就是指着我。现在我还没有学到师傅一层功夫,师傅他曾经告诉我,如果我能在一秒之内,能发出八百把手中的飞刀,到那时我就可以在江湖上横着走了。”

    他们听到王伟业的话,惊讶地就差一点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所有人都像看一个怪物似的看着王伟业,一秒之内能发出八百把飞刀,这是人能做到的吗?

    李钢现在的心里,可以用翻江倒海了形容。他不是不相信王伟业说的话,而是他感到王伟业这身功夫,会这么如此厉害。为了验证王伟业的话,李钢就对王伟业说道:“你刚才放在墓碑前的薄薄的东西,就是你所说的飞刀?那你能不能给我们露一手,也让我们大家开一下眼界。”

    现在的王伟业,他已经知道,到了这里就别想回家当他的什么流氓头了,这里可没有什么复员这一说,除非是光荣了,想离开就不用再去想了。身上的功夫想隐瞒,那是不可能的。现在队长大哥眼界说了,他也想在这些人面前显露一下,就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可以啊,大哥。不过,这里没有什么目标。你就让各位大哥、大姐在八十米处,摆上一些明显的东西,就当是目标了。”

    分队这些人都想看一下王伟业的功夫,也想见识见识王伟业嘴上所说的飞刀有多厉害。听他一说在八十米处摆上明显目标,这些人就呼啦一下就跑开了,去找他们认为可作为目标的东西。

    一百多个目标,被这些人摆放在左右和前方。

    看见这些战友都回来之后,王伟业往前走了一步,将身体全部放松,两只手非常自然的垂下来。他用意识锁定目标,在所以人还没有反应的时候,王伟业的手动了。

    而站在王伟业身后的人们,并没有太多的注意王伟业,而是集中精神看远处的目标。当王伟业身体动起来的时候,他们只见王伟业的手,就如同那千手观音,一条条虚影就展现在所有人的面前。而从王伟业的身体里,突然发出一片白光飞向目标。

    “砰…砰…乒…乓”的声音传入到人们的耳朵里,这时候他们才清醒过来。他们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站在原地上,惊奇地看着王伟业。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人怎么能将手挥动的如此之快。所有人都在心里暗想:那些所谓的飞刀,被这个活宝藏在什么地方?

    王伟业将飞刀绝技,展现完之后,他轻轻地吸了一口长气,有慢慢地将体内的浊气吐了出来。然后他转过身来,对李钢他们问道:“队长大哥,我现在可不可以将飞刀取回来啊?”

    听到王伟业的问话,李钢和他的战友们这才反应过来。开玩笑,让你取回飞刀,他们看什么呀。还没有等李钢发话呐,这帮人就呼啦一下散开,全部都跑向刚才他们放目标的地方。

    等到他们跑到目标的时候,这帮人全都傻眼了。玻璃瓶被飞刀击得粉碎,薄一点的木头已经被飞刀穿透,而钉在目标上的飞刀,发出一道道寒光。

    人们将散落在地上的飞刀捡了起来,他们手里拿着飞刀走回来,眼神中充满了羡慕,心里又非常不舍地将手中的飞刀还给王伟业。

    在见识到了王伟业的飞刀绝技之后,李钢他心里现在想的是,如果王伟业能将这门功夫传给这些战友们,那今后在同苏修特种部队作战的时候,战友们的身上就又多了一分保险。可李钢明白,这样的武功绝技,按照老辈人的说法,是不能传给外人的。而李钢他又不甘心,他非常小心地试探地问道:“小伟,你的这种飞刀绝技,能不能教给我们这些人?”

    所有人听到队长的问话,心里马上就开始活跃起来,这要是能够学到这门功夫,那以后在潜伏作战的时候,可以不用枪就能解决敌人了。现在他们的目光,全部都看着王伟业。

    作为现代人的王伟业,他的身上的功夫来的太玄乎,他只知道师傅的名字,其它的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王伟业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门第观念。

    在哈尔滨他的太子帮里,王伟业只是教了十三魔狼,而十三魔狼并没有让他失望。之所以他没有将这门功夫传给更多的人,一是害怕所传非人,害人害己。另外一个,王伟业他不想担什么责任,说白了,就是他怕麻烦。

    只从王伟业到了这里,他想要脱下这身军装,那已经是不可能了。刚才他在烈士碑前,听见队长告诉他,基地里有那么多的军人,为了保卫祖国神圣领土,而光荣牺牲了。他本来就想将这门功夫传给他们,现在听到队长问他了,王伟业马上对队长李钢说道:“队长大哥,我可以将手中武功秘笈交给基地,也可以将内功心法传给你们。但有一点,在这里我必须先说明一下,我所传的武功心法,只能是各基地老虎分队的军人才能学。这一点必须得到上级首长的保证,我才能将修炼心法传授给大家。队长大哥,你千万可别多想,并不是我有什么私心,基地里有太多人,他们几年之后就得复员回家,如果他们在基地里学会了这么高深的功夫,将来一但回到地方,并将这门功夫传到外面去。谁也不敢保证,那些人回到地方之后,不会用在这里所学的功夫去危害社会。所以,为了不让这门功夫危害社会,除了各基地老虎分队里的人能够学之外,我不管他是什么人,他的社会背景又有多厉害,只要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而偷学我所传给你们的武功,我必取他性命,这是我师傅在去世前,一再告诫我的话,而我不敢违背。”

    李钢他们根本就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毕竟这种高深的武功,尤其是家族武功,那可是传子不传女的。王伟业能够传他们一招半式,那他们一生将会受用无穷了。可他们没有想到,王伟业他根本没有任何犹豫,一开口就同意了。虽然他提出了要求,只要基地各级首长同意,他就将武功秘笈交给基地,让所有人都可以学到这高深武功不说,王伟业还将内功心法教给他们,这对于他们来讲,那真是天大的喜讯。现在他们在看王伟业,已经不是满嘴脏话的流氓了,而是一个大公无私活雷锋了。

    现在最高兴的是李钢了,没有想到他这么一说,王伟业还真给面子。他就用熊掌般的大手,使劲地在王伟业肩膀上拍了一下。由于王伟业没有防备,这一掌差一点就没有把他给拍爬在地上。人们就看见他呲牙咧嘴地,满脸通红地看着李钢。道:“队长大哥,你可轻一点,我这一身小骨头,如果被拍散架了,小弟那些马子会找你拼命的。”

    哈哈……所有人对王伟业的流氓话,逗得又开始开怀大笑了。因为,色狼流氓又回来了。

    色狼就是色狼,你就是把他拉到尼加拉瓜去,他也改变不了色狼本色。

    王伟业用了三个多月的时间,按照他的说法,累的他跟王八犊子似的,终于用真气将全体队友的几条重要经脉打通,为他们根基打下基础。

    色狼王伟业为了达到他个人的目的,那可真是煞费苦心。他对所有人道:“只有在胸前檀中穴打通经脉,才可以避免走火入魔。”

    那些男战友们,他们才不管这一套呢,只要能够打通经脉,在什么穴位上都可以。可队里那几个姑奶奶,她们说什么都不干了,在她们的心里认为,色狼王伟业是有意在她们身上占便宜,马上对他进行了声讨,并对王伟业展开了政治思想教育。

    而王伟业面对这几个姑奶奶,那真是发扬了我党的光荣传统,面对她们的严刑逼供,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他是指天发誓,绝对没有想占她们的便宜。王伟业为了能够达到他个人目的,在没有男兵的时候,就偷偷地告诉她们。如果她们能够勤奋修炼,将内功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们就可以青春永驻。王伟业这个在女人堆里鬼混多年的浪子,他太明白女人的心思了,只要她是一个女人,不管她是美与丑,如果你能给她一点希望,让她能够得到青春永驻,她们的智商保证在80以下。他现在的马子张雅萍,就是听见王伟业这骗死人不偿命话,为了能够青春永驻才献身于他的。

    连队七朵金花之首林雨菲,明明知道王伟业是一条大色狼,可青春永驻实在是太诱惑人了,她征求了姐妹们的意见,终于同意了王伟业的建议。但她还是警告了王伟业,如果他敢趁机对她们动手动脚,就对他不客气。

    王伟业见目的达到了,对林雨菲她们所提出的条件,他全部都答应下来。他在心里想:到时候就由不得她们了,那挺拔的乳房握在他的手里,想怎么办那就是他………。

第十章 克格勃秘密基地

    转眼五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外面的世界已经是冰雪融化,春暖花开了。但大兴安岭原始森林中,雪还是那么洁白,寒风还是那么刺骨,没有任何一点春天的气息。

    王伟业在基地里,经过十多位教官的指导和训练,经过五个多月的系统学习,他完全掌握了中外各国的各种武器,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凭他现在的大脑,尤其是学杀人的技巧,可以说他是得心应手。而他在训练过程中,最钟爱的两样东西,一个是经过改造德国二战时期,98K型的狙击步枪和基地唯一的一部庞大的电脑。

    老虎分队,在队长李钢的带领下,趁着黑夜从新巴尔虎右旗进入原始森林。本来这是一次常规的潜伏任务,可王伟业他一个人已经在这原始森林,整整呆了七天。他现在一动不动地爬在雪地里,身上被雪覆盖着厚厚地一层积雪。两只眼睛就如同一只猎豹,一眨不眨地看着前方的猎物,那几间房屋。

    而第一次单独执行伏击任务的王伟业,他的心情是格外的兴奋。他没有听从战友们的警告,脱离了规定潜伏地点,一个人跑进这原始森林中,去寻找那些神出鬼没,自称世界一流的苏联克格勃特种部队。可他整整用了五天的时间,王伟业他连一个鬼影都没有看见。

    按照基地老虎分队规定时间,王伟业应该马上得归队报道。可他的牛脾气这时候开始发作了,说什么也要在这一次伏击任务中,杀几个苏联老毛子,来解他现在的心头之恨。

    由于他有轻功在身上,这几天他搜索伏击地域,在不断地扩大。现在他也不知道身在什么地方,只知道他现在已经越过边境,进入原始森林已经有几百公里了。身边除了高大粗壮的落叶松树、樟松之外,偶尔能看见一只出外觅食的东北虎和黑熊瞎子之外,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王伟业现在就坐在地上,背靠着一颗大树,从背包拿出一块压缩饼干吃了起来,随手又抓了一把雪放进嘴里,将压缩饼干送进胃里。吃完之后,王伟业他又休息了片刻,站起身来,就朝东北方向奔去。

    在雪地上跑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王伟业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目标。正当王伟业已经心灰意冷,想要往回走的时候,他无意提升内力放开意识,就发现在左前方几公里处有几间房屋。本来王伟业就是一个好奇宝宝,这么多天以来,他一个人在原始深林中瞎转悠,就是想找克格勃特种部队那些老毛子晦气,现在他发现有情况,这下可就刺激了王伟业他的大脑神经了,他整个人马上就开始兴奋起来,就想弄个明白,在这原始森林中,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居住。王伟业想到这一点之后,他立刻施展起轻功向目标奔去。

    可能王伟业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可以用福星高照来形容他。由于他怕在雪地上跑动,会发出响动让人听见。所以,王伟业在向目标跑去的时候,他采用了蜻蜓点水轻功,就鬼使神差的没有踩响,埋在周边地上的防步兵地雷,使得他非常轻松地来到了这里。而王伟业他本人还混然不知,刚才他已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回,跟阎王爷他二大爷打了个声招呼,说了一声拜拜,王伟业他就又跑了回来。

    北风呼啸,而深林中的大树,被风吹得是呼呼左右不停的摇摆。大约离房屋一千多米的地方,王伟业悄悄地爬在两颗粗大的樟松中间一处隐蔽的地方,他稍微将功力运到两只眼睛上,这漆黑的夜晚就如同白昼一样,使他将四周的情况看得是一清二楚。

    由于被王伟业监视的房屋,朝外的窗户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遮住,王伟业他根本就看不清楚房屋里面的任何情况,他只能感到房屋里有人不时地在走动。

    在得不到任何消息的王伟业,就开始对周围的环境进行了观察。他发现面前宽大平整的操场上,被人打扫的一干二净。除了房屋边上有几堆摆放整齐,用于取暖的木材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劳动所使用的工具。看到这一切,王伟业可就在心里打了一个很大的问号,他感到这里完全不像老百姓住家的地方。

    王伟业并没有走过去敲门,而是从背囊里取出狙击步枪的瞄准镜,开始对周边进行观察。虽然说王伟业是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但他对危险的感应,就如同一只野兽。他已经感到这里充满了杀气,而这种感觉,王伟业他还得感谢这些年,在黑道中过着充满杀机的流氓生活。

    为了进一步更好地对房屋的观察,王伟业用真气将身下的积雪融化,使他整个身体完全塌陷进去,身边的杂草和积雪,将王伟业的身体,遮掩着非常地严密。如果现在有人从他身边走过,根本就发现不了,有这么一个大活人躺在雪地里。

    夜色笼罩着这片原始深林,王伟业他现在就像一只独狼,静静地爬在雪地上,等待着他的猎物出现。

    在半夜时分,从一个房间走出一个人来,虽然这个人并没有身穿军装,但他肩上确挂着一支AKS—74折叠式冲锋枪。他走到那一堆木材前,抱起几块木头,转过身来就往回走。

    看到有人从房屋里走出来,王伟业立刻将瞄准镜对准了这个人。他从瞄准镜里看到是一个三十多岁,身高在一米八十五公分,身材魁梧的苏联老毛子。可从他的走路姿势,这一个高大魁梧的苏联人,完全是一名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

    当王伟业看到这个苏联老毛子,肩膀上背着一支AKS—74折叠式冲锋枪的时候,他心里就咯噔一下,并且在心里是大吃一惊。因为,这种AKS—74折叠式冲锋枪,根据基地所掌握的情报,这是苏联刚刚少量投产,并没有装备给正规的军队,而只现于那些特种部队使用。现在从房屋走出来的这个苏联老毛子,那就可想而知,他绝对不是什么老百姓了,而是百分之百地苏联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士兵。

    王伟业在基地受训的时候,教官曾经详细地介绍过,苏联目前存在着三个特种作战部队:苏联总参谋部特种作战部队苏军总参谋部所属特种作战部队,共有16个特种作战旅,3个特种作战团,41个特种作战连。此外还有20个特种情报分队和12个特种侦察分队,人员共9万余人。

    苏联内务部特种作战部队该部队由苏联内务部管辖,并直接向最高统帅部负责。部队按摩步师、团的序编成,主要任务担任政界要员的警卫和保卫来访的外国首脑安全,也保护国家一些重要目标的安全,如政府机关、机场、科研机构、电站、通信中枢,还负责平息暴乱,近年来又增加了反恐怖活动的任务。

    尤其是,教员重点地给王伟业介绍过,在中苏、中蒙边境上,老虎分队一直就同克格勃特种作战部队作战,而克格勃特种作战部队的特点是:该部队是苏联特种作战部队中最强大的一支,有30万人之多,比一般国家的武装部队人数还多。这支部队不受苏军国防部和总参谋部指挥,而是直接向莫斯科的克格勃总部报告,并迅速传达到姆林宫。他们所承担的任务主要是守卫克里姆林宫及国家重要目标,卫边境、反暴乱和到国外执行“敏感的特殊任务。”

    克格勃特种部的士兵通常装备的武器有:1支5.45mm卡拉什尼柯夫突击步枪和一定数量的枪弹,1支P69mm微声手枪,1把多功能匕首,6枚手榴弹,1具轻型榴弹发射器以及食品和卫生包。在单独行动时,一般以12人为一个行动小组,配备有1部带有加密和触发装置的R-350M型电台。根据执行任务的情况,每个小组还可装备1具RPG—7D火箭筒、箭—2单兵便携式地对空导弹、定向地雷和炸药。

    克格勃特种作战部队,他们并不装备重型武器。但在敌后作战时,行动小组可能夺取并使用敌坦克、装甲车、其他车辆或较重型的武器。他们甚至可能身穿敌军制服。

    克格勃特种部队在选拔与训练过程中是极其严格的,每一个士兵他们必须具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和机智勇敢的战斗素质,必须有强健的身体,政治上必须非常可靠。其成员可以是适龄青年,也可以是从空降兵、战略火箭部队、核潜艇部队挑选。而从精锐部队中挑选出来的有经验战士和军官,以及选拔出的新队员,要根据他们的政治、体质和文化程度分别分配到克里姆林宫警卫队、克格勃总部通信部队和克格勃边防部队等部门,然后接受短暂而又紧张的训练,通过训练再进行严格的筛选。

    被选拔出的尖子再被送到特种作战部队教导营接受更为严格的训练,训练科目有体能训练和智能训练。

    体能训练就是激烈运动训练,如在耐力训练中,士兵常常带着防毒面具长跑30m。在求生训练中,队员们经常是全副武装,只带少许食物,没有饮用水,在条件极其艰苦的密林、荒山、沼泽地区自行生活很长时间,让队员们学会自救、寻找食物和水源、与蚊虫抗争、与野兽搏斗等。

    技能训练有外语训练、跳伞、徒手搏斗、暗杀技巧、通信、爆破技术、保密技术、舆论煽动技巧等。

    教员在为他讲解过程中,一再强调这支克格勃特种作战部队,作战非常强悍,是整个苏联军队中,作战能力最强的一支部队。尤其是在森林作战,就显得更加的突出。教员心情非常沉重地告诉王伟业,基地那些牺牲的战友,绝大多数是近两年,他们同克格勃特种部队作战中牺牲的。因为,十年文化大革命,军队也遭到浩劫,老虎分队曾经被迫停止了训练。而那些有作战经验的老同志,有的被转业到了地方,而有的被分配到基层部队。现在的老虎分队,才刚刚成立还不到二年。让那些拿惯了毛主席语录的战士,去跟训练有素的苏联克格勃特种部队去作战。靠忠心、靠一股不怕死、靠念毛主席语录,就能打败入侵的敌人,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所以,教官他非常谨慎地告诉王伟业,遇见苏联克格勃特种部队士兵的时候,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如果轻视对方,就有可能送掉性命。

    王伟业在心里一想到这些,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并不是王伟业怕死,而是他根本就没有参加过任何实弹作战经验。随后,王伟业他又在心里开始狂喜起来,他这误打误撞、瞎猫碰上死耗子,竟然跑到了苏联克格勃特种部队人家老巢里来了。王伟业心里高兴地暗想:这里既然是克格勃特种兵部队的秘密基地,那一定会有克格勃大人物在这里出现。如果在他们家门口将这个大人物给杀了,那***一定是非常的过瘾事情。而这时候的王伟业,他只想到了如何刺杀克格勃大人物过瘾了,可就没有想到,在这里搞暗杀,简直就是在打克格勃的耳光,那后果将是非常严重的。这时王伟业他才不管那一套呐,现在他的嘴角上露出一丝微笑,嘴角开始向上一翘,这可是王伟业杀人前的表情。

    天公又非常地作美,后半夜又下起了大雪。而王伟业为了能够刺杀一个克格勃大人物,已经顾不得按时间归队了,他一动不动地爬在雪地里,身上已经被大雪覆盖厚厚一成。现在他已经完全和大地融为了一体。如果现在有人从这里走过,根本就发现不了他这个能喘气的。而克格勃特种部队所有人,他们连做梦也没有想到,在他们家门口这一亩三分地上,而且还是在这么秘密的地方,有一个危险人物在等待着他们的大人物出现。

    老虎分队所有出外执行任务人,全部都按照规定时间,回到总部指定地点,可唯独就是不见王伟业的踪迹。队长李钢他们在集结地点,整整等了他一天的时间,可就是没有见到王伟业回来,李钢立刻将这一情况报告给基地。

    基地司令员斩文斌,在听到李钢的报告之后。他心里非常地着急,王伟业这几个月的表现,那可以说是可圈可点。功夫之高在基地那是坐头把交椅,而文化水平又非常的高。并且,他还大公无私地将高深的武功秘笈交给了基地。上级首长对这件事情也非常重视,基地正准备重点对他培养呢。可没有料到他第一次单独行动,就出现意外情况。斩文斌他马上做出指示,让李钢留下几个人,继续等待并做好应急准备,其他人马上坐飞机回基地,因为他们的目标太大了,如果被苏联间谍发现,恐怕会暴露基地的位置。

    当王伟业没有按照时间、地点回来的消息,传回基地的时候,林雨菲的心不由抽搐一下。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那个色狼在这几个月,没少在她身上占便宜,她本来应该非常恨他。可现在她脑海里全都是那个色狼坏坏的笑脸,每天在她身边,竟说一些让人听了肉麻的话,惹得她每天对他是拳打脚踢。看现在他不在身边,她还真有一点不习惯,每天心里好想这个色狼。

    王伟业现在静静地爬在雪地上,如果他要是知道林大美女,她正在基地里想他呢,那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跳起来往回跑。

    两天一夜就这样过去了,王伟业就如同森林中的一只野兽,一动不动地爬在雪地里,耐心地等待他的猎物出现。王伟业身上的真气,在他身上不停地流动,已经使他寒暑不侵。所以,他爬在雪地里,根本就感觉不到寒冷。

    在今天傍晚的时候,王伟业感觉这里的情况有一点不对劲了。因为,基地四周的探照灯全部被打开,而且探照灯从不同角度,将宽大的操场照得通明。由于是灯下黑,反而使得王伟业藏身的地方,显得格外的漆黑一片。而就在这时候,又从几栋房间里走出五、六十名军人,他们全副武装地在操场四周开始警戒起来。王伟业在心里暗暗地嘀咕:这一定是什么重要人物要登场了。

    王伟业一看要开工干活了,他立刻就将怀里经过改装二战时期,德国98K狙击步枪悄悄地伸了出来。经过改装的这支毛瑟98K狙击步枪,有效射程已经可以达到1500米距离。王伟业他并没有在狙击步枪上安装瞄准镜,因为他怕镜片在雪地上反光,暴露他自己藏身的地方。他将机械标尺定在1200米的距离上,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狙击步枪非常牢固地被王伟业托在手上,由于心里紧张,他的手心已经开始冒出汗来了。因为,王伟业他心里非常的明白,这一次在克格勃特种部队秘密基地搞暗杀,恐怕他自己这一百多斤也要撂到这里。想要从克格勃特种部队层层包围中冲出去,那真比登天还要难。所以,他深深地吸了几口长气,让激动的心情慢慢地平定下来。

    眼前的杂草,并没有阻挡王伟业的视线,他一边注视秘密基地广场,一边开始在心里琢磨起事情来了。如果刺杀成功的话,能够从包围圈里冲出去的唯一有利条件,那就是他身后这一片原始森林了。克格勃特种部队他在强悍,也不可能将上千公顷,整个原始森林包围起来。只要他跑进原始森林深处,那就是他的天下。可他就没有想到,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上,刺杀了刺杀克格勃的重要的人物,苏联克格勃会不会轻易地放过他,那还两说呐。这也就是他王伟业艺高人胆大,根本就不管不顾什么后果,刺杀一个克格勃大人物,才是最大的兴趣。现在,王伟业的大脑开始高速地运转起来,反复回忆那些教官教给他的军事知识。

    随着时间的流逝,王伟业在大脑中基本上已经形成一个计划。他认为,克格勃特种作战部队,不可能知道他会轻功,只要他不在雪地上留下任何痕迹,那帮傻B老毛子,想要在这么大的原始森林找到他,那就如同大海里捞针。只要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士兵,在原始森林中找不到任何痕迹,他们就会变成聋子、瞎子。要是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士兵,在搜索过程中,出现一点的错误,那他就有可乘之机。说不上操***还能多杀几个老毛子,冲出包围圈回到基地。王伟业想到这里,他就从心里往外乐了。

    苏联克格勃特种作战部队,已经将广场周围巡视了好几遍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现象。毕竟广场外围森林中,被他们埋下大量的地雷。而且,这里又是原始森林最深处,不可能会有人来到这里。所以,看似他们不断地来回巡视,可心里根本就没有把它当成一会事。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世界上就有那么一个怪物,他就为了赌那么这一口气,在原始森林整整奔跑了五天,走了好几百公里,来了一个瞎猫碰上了一个死老鼠,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

第十一章 刺杀

    大约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巨大轰鸣的飞机马达声,由远而近传进王伟业的耳朵里。王伟业他看见从房间里走出一个,看年纪大约有五十多岁,身高能有一米九十公分的苏联老毛子。王伟业他立刻将一股真气运到眼睛上,而那个老毛子脑袋就如同一个大磨盘,由远而近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当王伟业看见这个老毛子肩上两颗金星的时候,他在心里暗自大吃一惊。这个流氓邪气一上来,可什么都不顾了,就把他在哈尔滨,当流氓那一套拿了出来。并小声自言自语道:“**,还是***一个少将,看来三爷今天做的买卖只赚不赔了。操***,三爷我今天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能赚一个。要是被这帮傻B苏联老毛子干掉了,那就等于三爷我睡着了。”

    王伟业将枪口对准那个少将的脑袋,但他并没有开枪,因为他心里非常想知道,今天坐着飞机来这里的,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能让一个克格勃的少将,从基地里亲自出来迎接的人,那一定不是一个小人物。而王伟业是什么人,他的心眼是***属猴的,那是贼奸贼奸的。王伟业他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现在他能够杀一个非常重要的大人物,那他是绝对不会杀一个小瘪三过瘾的。如果想要杀那些小瘪三,也只能是搂草打兔子代捎了。可王伟业万万没有想到,他这一次可真是撞上大运了。而王伟业更没有料到是,这一次他冒着巨大风险的刺杀行动,差一点就没有将中、苏两国拖入战争之中。

    一架军用直升机缓缓地降落在广场上,巨大的飞机螺旋桨,将广场上积雪,吹得是满天白雾。等到螺旋桨停止了转动之后,在四周警戒的那些特种兵,立刻就将直升机四周包围起来。

    当直升机的舱门刚刚被打开的时候。就从直升飞机里走出一个身穿呢子大衣,头戴一顶水獭皮帽,年纪在六十多岁的苏联老毛子,他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五公分左右。

    而随他身后又从飞机里下来一个,身高在一米八十公分,年纪也在六十左右的军人。王伟业他不认识那个穿便装的老头,可他一看那个六十多岁的军人。王伟业就在心里大叫欢呼起来:**,好大的家伙,原来还是一个中将,难怪那个基地少将会亲自出来迎接了。

    王伟业立刻将枪口对准了那个身穿便装老头的脑袋,因为他知道。这第一个从飞机里下来的人一定比那个中将的官要大。

    苏联情报局副局长,克格勃二号头目,克列夫?马基洛夫,他还不知道死神大爷,已经向他挥舞起巨大的镰刀,开始收取他的性命了。

    王伟业并没有马上开枪,他是要等一个最佳的机会,那就是这个老家伙同少将握手的时候。因为,王伟业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他想将一大两小的大人物全部给都干掉。

    现在王伟业大脑是完全集中,没有任何思想杂念,他是屏住呼吸,枪口随着那个老家伙慢慢地移动。当王伟业的枪口不动的那一瞬间,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王伟业连抠三次扳机“砰、砰、砰”,三颗特别制造的7.62的穿甲炸弹,以音速六倍的飞行速度,钻进正在握手说话的三个人的脑袋里。

    王伟业连续扣动扳机之后,他就看见那老家伙和那两个克格勃将军的脑袋,就像是摔在地上被砸碎的西瓜,三个人的脑袋已经全部从他们的脖子上不见,雪白的脑浆和鲜红血液的混合物体,一下子就喷洒在四周士兵的身上。而从他们脖子上窜出的鲜血,能有一米多高。他们整个身体就像一具僵尸,直挺挺地就倒在地上。而死神大爷在他的地府中,已经举起他手中的酒杯,开始开怀大笑起来。

    王伟业他并没有马上跳起来,而是将枪口对准了直升机的油箱,他扣动扳机“砰”随着一声枪响,就见直升机火光一闪“轰”的一声,整个直升机发生了大爆炸。而那些负责在直升机旁边警戒的克格勃特种部队士兵们,大部分人被飞机的碎片穿透身体,变成了筛子,成了一具具血葫芦。鲜血就像一股股泉水,不停地从他们的身体中咕咚、咕咚地冒了出来。还有的被直升机残片将脑袋削掉一半,鲜血就像喷泉一样,喷出一米多高。还没有等他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呢,就跟这个花花世界说了一声拜拜,就去见他们的上帝了。

    操场满地躺着一地死伤士兵,而那些活着的那帮傻B老毛子士兵,全部都被这一突发事件搞蒙了。而王伟业他可不想被克格勃特种部队请去喝茶,他立刻就从雪地上跳跃起来,手提着狙击步枪,脚下一点地,人已经到了十米远的地方。王伟业现在将蜻蜓点水轻功发挥到了极限,并利用树与树之间的空隙向森林中奔去。

    基地广场上的士兵,由于受到广场刺眼的灯光限制,他们没有在漆黑的森林中发现王伟业,可毕竟他们是受过残酷的军事专业训练,对刚才的突发事件,他们也只是楞了两、三秒钟,马上反应过来之后,站起来端着手中的5.45mm卡拉什尼柯夫AK74M突击步枪,或AKS74折叠式冲锋枪,他们就对着前面漆黑的森林盲目地扫射起来,将弹夹里的金属子弹全部都倾泻出去。在这宁静的森林中,被这骤然响起的枪声所打破,刺耳的警报声,在秘密基地上空响起。

    王伟业利用粗大的落叶送和樟松树干,身上布满了真气,快速地躲避着从身后射来的,如同暴雨般的AK74M突击步枪,以及AKS74折叠式冲锋枪5.45mm子弹。当子弹头在空气中的摩擦声,带着一股股炙热的气浪,在王伟业身边发出‘吱吱’的声音,而那些打在王伟业身上,已经没有多大力量的子弹,还是痛的他只咧嘴。他一边躲避的子弹,还一边大声叫着:“**,真***,子弹打在身上还真***疼。”

    而同时,秘密基地里响起刺耳的警报声,。现在整个克格勃秘密基地已经炸开了锅,当五千多名特种部队士兵,在得知他们基地司令和来这里的情报局副局长以及他们的军长,在基地广场被刺客枪杀都大吃一惊。这不但是他们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奇耻大辱,而是对整个特种部队的挑衅。现在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让刺客从他们身边溜掉。

    不到二分钟的时间,从基地就飞起两架武装直升机,飞机刚刚升空不久,又有两架武装直升机又从基地腾空飞上天。从直升机发射出的照明弹,将方圆几公里的森林照的如白昼一样,并开始对这一片森林侦察起来。

    武装直升机上的两挺加特林M134转管机枪,开始对下面的森林中的可疑物体,疯狂地刮起了每分钟900发7﹒62mm金属风暴。而下面粗大的松树枝成片地被子弹打的满天飞,就如同下雨一般落在地上。而树上和地面的积雪,被密集的子弹掀起高高的雪雾。

    王伟业这个战场傻鸟,被这突如其来密集的7.62子弹给打傻了,他就是在电影里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子弹,盲目地射向这一地区。当一颗7.62子弹从他的大腿肌肉穿过,而同时他身前背后的身体,被子弹划过一道道伤口,感到火辣辣疼痛的时候,王伟业才从惊呆中清醒过来。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身上流血的伤口,是连滚带爬地躲到一颗大树下,一动不动地紧贴在粗大的树干后面,躲避着如狂风暴雨般的子弹。他一边躲避着子弹,一边快速地点着大腿伤口周边的穴道。而从头上被子弹打落下来松树针,现在已经将他的脚面盖住,树皮被子弹打得是满天飞舞。而他现在所穿的衣服,被子弹打得跟乞丐服没有什么区别,露出外面的棉花已经在他的身上满天飞了。整个树林充满了火药和松树油的味道,呛得王伟业不敢用口腔吸气。

    当加特林M134转管机枪停止了扫射,王伟业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从树干后面露出他的脑袋,对空中进行观察。当他发现一架武装直升机在头上盘旋着,而那些在飞机上的苏联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士兵,将一根根绳索抛下武装直升飞机。扣动这一切,王伟业心里明白,这是苏联克格勃特种部队,是想将包围圈缩小,来一个瓮中捉鳖。如果现在让这帮B养的特种部队的士兵,如同蝗虫般的顺着绳索从直升机里面落在地面上,将这里团团围住,那他现在已经受伤的身体,要想从这里突围出去了,除非死神是他亲二大爷,能够让这里出现什么奇迹,要不然他只能跟这个世界说一声拜拜了。

    王伟业现在已经顾不上许多了,也不管他现在所站的位置,能不能暴露给那些特种兵了。他快速地将弹夹换上穿甲燃烧弹,举起经过改装的毛瑟98K狙击步枪,对准直升机的油箱连续扣动了扳机。“轰”的一声,一团火球,武装直升飞机就在空中爆炸。而巨大的螺旋桨从直升机的上面飞了出去,将下面粗大的樟松,拦腰削倒了好几颗。

    而在直升机里面的那些克格勃特种士兵,他们所有人都伴随的这一声爆炸,身体的碎片像冰雹一样向四周散落。王伟业他看见过各式各样的死人,可他从来就没有见到过,遍地是五脏六腑,被大火烧的漆黑断胳膊、断腿,被炸成碎片的人肉,散落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地醒目。而人体腹腔内的臭气,布满了整个空间,让人恶心喘不过气来。

    王伟业看见这一切,口腔又呼吸到恶心的气味,他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恶心,就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本来他的胃里就没有多少东西,这下子是连汤带水全部都吐了出来。

    随着武装直升飞机的爆炸,王伟业他现在的位置,已经完全暴露给克格勃特种部队。而那些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各级军官,立刻下达命令,让特种部队的地面士兵,快速地向这个方向集结,并形成不小的包围圈。

    十分钟的时间,对一个普通人来讲并没有什么,也许是喝一杯茶,或者是吸一支香烟的功夫。可现在对王伟业来讲,他现在只需要十分钟的宝贵时间。因为,王伟业必须在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士兵和直升机,还没有形成包围之势前,王伟业就能一口气冲出了包围圈,而只有这样,他才能有一点生存的希望。

第十二章 一触即发

    由于身上受伤,右大腿已经行动不便了,王伟业一口气跑到五公里处,他不得不停了下来。他靠在一颗树干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王伟业抬头看了一眼,不停从头上飞过的武装直升飞机,他真想在用穿甲燃烧弹将它打下来。但为了自己小命的安全着想,他还是强忍住这疯狂的举动。王伟业从兜里拿出指南针看了一下,并辨认了一下方向,又对大腿的伤口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他强忍着伤口上传来撕裂的剧痛,调整一下体内的真气,立刻就朝东南方向奔去。

    王伟业他现在心里非常地清楚,等在过一段时间,那些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士兵,在现在的包围圈里,要是没有找到他时候,那肯定会扩大包围范围进行搜索。如果他要是一直朝东南方向跑的话,肯定会跟那些苏联克格勃特种兵碰上头的。如果他能够反其道而朝东走的话,那可就是原始森林最深处了,也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活下来的希望。可王伟业没有料到,他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得到。为了能够将他抓住,克格勃特种部队,已经调动了周边几个军事基地上的兵力,并将飞机场上的几十架轰炸机、战斗机调了过来。而那些一万多名苏联边防士兵,将原始森林周围团团围住。尤其是通往中国边境各个通道,被重兵团团包围起来。别说是他这么一个大活人了,恐怕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也该着克列夫?马基洛夫他该死在这里,他是刚刚从越南回国,为了尽快地落实,克格勃和军方刚刚制定出来的计划。本来这个计划,已经下达到各基地里去了。但他为了监督这个计划,克列夫?马基洛夫不顾身上的疲劳,就坐着直升机来到这里。克列夫?马基洛夫他死都不相信,他没有死在其它地方,而是被刺杀在自己家门口前。

    自从印度支那人民,在抗美救国战争期间,中国和苏联都为越南提供了大量的援助,共同反对殖民主义敌人。

    而冷战后期,中国与苏联关系依然紧张,而中美关系则开始正常化。苏联政府出于牵制中国的目的,进一步控制越南政府,扶持以黎笋为首的傀儡越南共产党。苏联最高主席团主席、苏联国防委员会主席;伊里奈?勃列日涅夫,派克列夫?马基洛夫他到越南,支持越南实施“地区霸权主义,”建立“印度支那联邦。”越南在苏联的帮助和策划下,制定了侵略中国盟友之一的柬埔寨,推翻了红色高棉政权军事行动计划。

    其作战行动分三步:第一步:从1978年12月25日到1979年1月3日。越军集中18个师20余万人,以柬东北部边界为突破口发动全线进攻,企图以闪电式突袭全面占领柬埔寨。抢占柬东北部和东部地区,完成对鹦鹉嘴地区柬军的战役包围和对柬首都金边南、北夹击的战役准备。

    第二步:从1979年1月4日到1月7日,围歼鹦鹉嘴地区柬军主力,寻歼柬东北部柬军余部,攻占金边。

    第三步,继续向西推进,占领柬各大城市和沿海主要岛屿,基本控制柬各主要交通线和大部领土。

    同时,苏联政府也制定了针对中国的各项军事行动计划。而且苏联又派出大量的军事顾问,帮助越南政府训练部队。并要求越南傀儡政府,在越南国内进行大规模的“排华”行动。并对中国的领海、领土提出主权要求。并宣布把属于中国领海范围的西沙群岛、南沙群岛等岛屿纳入其版图范围,并出兵占领南沙群岛的部分岛屿;在中越边境集结大量军队,制造边境武装冲突,侵犯中国领土。

    为了安排边境特种部队,配合越南在南边同柬埔寨作战,进一步牵制中国政府,克列夫?马基洛夫他伙同情报局长,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安德罗波夫、以及苏联军方,他们制定了各种针对中国边境城市破坏暗杀行动计划,代号:“屠龙”计划。克列夫?马基洛夫他今天到这个三号秘密基地来,就是为了落实整个计划的实施。可他没有想到,这龙还没有来得急屠呢,他反而确跑到地下拜见斯大林去了。

    苏联政府在自己家门口,同时被刺客杀三个重要人物,这可是从二战以后,从来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而号称无孔不入、强大无比的克格勃特种部队,在自己的家门口,他们克格勃二号人物被刺客刺杀了,不亚于莫斯科发生八级地震,就如同被人当面扇了一个耳光。他们感到尴尬,面上无光。

    当莫斯科的克格勃总部接到基地报告的时候,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七十四岁的安德罗波夫,正躺在宽大的沙发床上,搂着他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娜沙睡的正香呐。当他听到三号秘密基地的报告,他心里是大吃一惊。先不要说他的副手被暗杀了,三号秘密基地如果被人知道了,那整个远东地区的军事部署,就会将暴露在各国情报部门手上。那苏联的秘密军事力量,就如同虚设。安德罗波夫已经顾不上他丑陋的身体,就光着身体从床上跳了起来。他立刻将秘密基地所发生的事情,大电话报告给苏联最高主席团主席、苏联国防委员会主席;伊里奈?勃列日涅夫而此时此刻,苏联最高主席团主席、苏联国防委员会主席;伊里奈?勃列日涅夫,正在克里姆林宫,他的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呐。当他听到安德罗波夫的报告,整个人惊呆地坐在椅子上。

    三号秘密基地,可是苏联政府花费了大量的人力和财力,用了十年的时间才修建而成的。那里不但是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基地。而且,还是苏联重要的军事秘密基地。基地里除了储存了大量的武器弹药,还有9颗装有核弹头的导弹。如果这个刚刚被启用,还不到几年时间的秘密基地,一旦被人发现泄露出去,那么这个秘密军事基地,就等于是全面报废。而且,最不能容忍的是,在秘密基地被人刺杀了三位政府重要人物,这简直就是苏联政府的耻辱。如果这件事情被国际上知道,各国政府还不笑掉他们的大牙啊。而那些抱着苏联大腿的小弟们,会对他这个苏联老大哥失去信心,这对苏联政府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伊里奈?勃列日涅夫,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件的严重性。而且,他心里也明白,这起暗杀事件,八九不离十,完全有可能是中国军人所为。可现在他手里没有任何证据来证明这一切,也就不可能同中国打一场局部战争了。可如果这个秘密军事基地,被逃回去的中国军人,告诉了他们的情报部门,那整个秘密基地就算是彻底报废了。人能来一次,就有可能来第二次,甚至三次、四次,秘密军事基地将不在是秘密,对中国军方也就起不到什么威胁作用了。

    为了能够消除国际政治舞台的影响,保住苏联在世界军事强国的地位,也为了秘密基地不被泄露出去。集党政军大权为一身的勃列日涅夫,他立刻下达命令。让驻守在哈巴罗夫斯克、赤塔、乔巴山等军事机场上的飞机,立刻起飞所有的飞机,前往出事地点进行增援。并下令驻守在边境上的所有军队,必须将通往边境所有水路和道路封锁,绝不能让刺客逃出去。现在死的人已经是不重要了,而重要是秘密军事基地,它的存在绝对不能外泄出去。他要求军队,活有见人,死要见尸。军队不管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哪怕是将整个原始深林全部毁掉,也一定要将这名刺客留在苏联境内。

    当苏联突然在半夜时分,大规模的进行军事调动,第一时间就被美国的军用卫星侦查到了。这一突发事件还不到三分钟,一份详细的报告就被送进白宫,美国总统手里。

    而那些隐藏在苏联境内的各国间谍,对苏联政府突如其来的军事行动,搞得是丈二和尚,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们不知道,中苏边境带地发生了什么军事冲突,但这些间谍还是履行他们的职责,采用各种手段,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在获取情报之后,他们马上用不同的渠道,将苏联这一次的行动上报给自己国家的情报部门。

    苏联军队在东北地区边境,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对整个世界影响非常的大。各国的军队在不同的时间,下达了不同规格的军事命令。这一刻,战争气氛笼罩着整个时间。而各国政府要求联合国召开紧急会议,阻止战争的爆发。毕竟,两个核大国发动战争,对整个世界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

    而中国边防部队,也发现了苏联的大规模的军队调动,使得本来关系就非常紧张的中苏军队,在同一时间进入一级战争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局部战争。

    同时,中国情报部,将一份详细地报告送进中南海。随即,中国军方下达了战争令,要求各军队做好一切战争准备。而各地方政府,也同时接到总理的电话,他要求地方政府,一旦战争爆发,地方政府一定做好后勤保障工作,以及疏散群众,保证百姓的生命安全。所有重要的军事设施,都必须由军队驻防,以确保那里的安全。

    基地司令员斩文斌他也接到了情报,当他看到被刺杀的苏联高级将领名单的时候,除了惊讶之外。他马上就联想到,这一次的刺杀事件,恐怕就是那个现在到还没有归队,无组织、无纪律,当兵还没有几个月王伟业所造成的。而苏联和蒙古军队,对王伟业采用了军事上的围捕,造成这么大的阵势,看来是对王伟业势在必得。但同时斩文斌在地图上也看出,从目前克格勃特种部队士兵的包围来看,王伟业到现在还活着。可他现在还滞留在苏联、蒙古境内。王伟业在这么多兵力围剿下,恐怕是凶多吉少。除非出现什么奇迹,王伟业他才能够活着回来。

    现在斩文斌司令员,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可以说是心急如焚。虽然他知道王伟业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可现在毕竟是现代,冷兵器只能是对付少数人。而王伟业他面对着,是飞机、大炮和现代化武器,还有非常有作战能力克格勃特种部队士兵。而王伟业他孤零零地一个人,面对这么强大的军事力量,他还是显得太渺小了。现在斩文斌就是想把所有老虎分队士兵,全部派出去营救王伟业,也还是车水杯薪不管用。

    斩文斌在没有得到上级的批准,可不敢派出老虎分队的人,越过边境去营救王伟业。如果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真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就等于告诉全世界,这起刺杀事件,是由中国军人干的。毕竟被刺杀的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苏修就会找到借口,那中、苏局部战争马上就会爆发。斩文斌他现在是紧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之后,就立刻将这情况上报给总部。

第十三章 原始深林中的孤狼 (一)

    而此时此刻,王伟业刚才暴露他的位置,已经被从秘密基地起飞的另外三架武装直升飞机给发现。武装直升飞机里面,载着六个克格勃特种部队战斗小组,他们全部都朝爆炸地点赶到出事地点来。

    当这帮老毛子坐武装直升飞机,到达刚才发生爆炸的地点,他们看见满地武装直升飞机的残骸,还有被炸的碎尸和被烧焦的尸体。而空气中还散发着血腥和人体烧焦恶臭气味。这惨不忍睹的景象,让这帮老毛子士兵,他们个个是怒火中烧。并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将那个千刀万剐的杀手抓住,让杀手尝到克格勃最酷刑的手法。

    为了不再重蹈覆辙,直升机在高空中飞到十五公里以处,才将特种兵放下来,并成三角包围之势。

    而王伟业的轻功在快,也快不过飞机。他并没有跑出十五公里以外,就在六公里处被迫停下来。

    从边境各机场飞来的轰炸机和米格21战斗机,先后到达这里,开始对方圆十五公里进行狂轰滥炸起来。

    大地开始颤抖,森林的树木已经发出哭泣,空气就如同被抽光一样。那些强大的轰炸机,对着目标俯冲所产生的刺耳尖叫声,让人感到是那么的恐怖,空气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轰!”

    “轰!”

    “轰!”

    “哒哒哒哒哒……”

    成顿的炸弹被投掷到这方圆十五公里的原始森林中,巨大的爆炸和气浪,将这一片森林是一扫而光。而地面上的杂草,被炸弹炸的着起火来。

    而飞机上那些比小孩胳膊还要粗的机关炮,从米格21战斗机,如暴雨般倾泻到这个地区。顷刻之间,这方圆十五公里的原始森林树木,被飞机投下来的炸弹,有得被整个粗大的树干炸上了天。而有的树木被炸的支离破碎,弹片和树枝,雪花和杂草泥土,它们混合在一起,就像天女散花一样,在这一地区的半空中,没有任何规律像满天飞舞着。整个方圆十五里的原始森林是满目苍夷,断裂破碎的树木,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弹坑一个连着一个,炸弹和机关炮弹将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

    王伟业他轻功再好、跑得再快,但他还是跑不过已经达到音速的子弹。王伟业现在是非常狼狈地躲避着如同暴雨般的子弹,还有从天空中落下的各种炸弹。

    王伟业他犯了一个最致命错误,那就是他不是神,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还没有达到刀枪不入的地步。所以,他现在只能在原始森林中,跟一个无头苍蝇似的,不停地到处乱跑。躲避着天上落下来的炸弹,还有那带着炙热气浪的子弹。

    “跑!”

    “跑!”

    “跑!”

    “躲避!”

    “再躲避!”

    “不停地躲避!”

    现在王伟业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个字“跑和不停的躲避。”王伟业不停地跑,他凭借着自己卓越的轻功,身体反应灵敏,在炸弹和子弹空隙中不停地穿梭、躲避着。

    当一颗从底部炸断的粗大落叶松慢慢地倾斜,巨大的断木躯干发出吱吱的声音,缓缓地向王伟业这边倒来,在王伟业发现的时候,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在多想什么了,他只能向左边一块空地闪去。而从天空中落下来的几颗炸弹,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爆炸。

    “轰!”

    “轰!”

    “轰!”

    炸弹的碎片和巨大的气浪,一瞬间就将王伟业抛到半空中,一口鲜血从他的嘴里喷了出来。当王伟业被摔在地上的时候,他顺势在地上滚进深有两米的大坑里。并且,他迅速地用手将肋条肌肉和大腿上拔出几块弹片,鲜血立刻就将他破碎的衣服染得更红。弹片一被王伟业拔出,疼的王伟业是呲牙咧嘴,头上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下来。他马上在伤口旁边的穴位上快速地点了几小,鲜血立刻就被制止住。危机并没有解除,王伟业现在也顾不上伤口和内伤,他找到两个粗大的树干,躲避着武装直升飞机加特林M134转管机枪的子弹。

    苏联军队现在他们也顾不上这一片森林能不能被破坏了,对这一地区开始地毯式狂轰滥炸起来。轰炸机刚刚飞走,武装直升机又飞到这里,飞机上的加特林M134转管机枪口喷发着火焰,“哒哒达哒哒……”枪声就像炒嘣豆似的,又将方圆十五公里,不见任何树木的空地又扫了个遍。

    武装直升飞机刚刚一飞走,王伟业他非常狼狈地从两个粗大的树干下面爬出来。他趁着飞机轰炸间隙,就地盘坐在雪地上,趁着第二次轰炸还没有开始的时间,用内功进行调息疗伤。而他手里非常钟爱的那支,经过技术人员改装的毛瑟98K狙击步枪,已经不知道被他扔到什么地方去了。

    刚才克格勃特种部队的武装直升飞机,还有那些轰炸机,在这个地区的地毯式狂轰滥炸,对王伟业的身体伤害非常地大。亏得他有一身非常精纯的内功,将伤害降到最低点。现在王伟业的身上,一道道外伤就不用说了,但他的内脏还是被身边炸弹爆炸的气浪给震伤。王伟业不得不停下来,坐在雪地上用真气疗伤。

    一团白雾将王伟业包围起来,王伟业强忍着身上伤口的剧痛,将已经挪位的五脏归位。二十分钟以后,从王伟业口里喷出一口鲜血,他站起身来,两只眼睛射出钧钧有神的目光,用手指着天上的直升机,嘴里开始大声地大骂起来:“**你妈的,你们这帮B养的老毛子,三爷我又没玩你们老婆,也没有抱你们家孩子跳井,你他妈了个B的跟你三爷这么玩命,就差一点就让你三爷我这一百多斤撂在这里。”

    王伟业发泄了一下心中的愤慨之后,他没有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立刻放开意识,对周边环境做了一次彻底的观察。他发现在几公里处,有一组成战斗队形的苏联老毛子,已经朝他这边搜索过来了。

    也许天上的武装直升飞机上的弹药全部都打光了,反正现在武装直升飞机,它就在半空中盘旋着,照明弹是一个接着一个往空中发射,将这一片空地照的犹如白昼一般。

    王伟业利用照明弹的空隙,轻点脚下的被炸倒的横七竖八的树干,尽量不让脚底下发出声响,躲避着半空中的照明弹。

    现在王伟业他就躲藏在一颗粗大的树干下,他将处于紧张兴奋的身体放松,而两只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多出看上去非常薄的小刀。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之后,并将真气运到两只手上的小刀上。只要在方圆五十米之内,王伟业的飞刀可以达到百发百中。

    一组十二名全副武装的克格勃特种部队士兵,队伍前面有三名士兵成三角战斗队形,他们身后10米处,九名士兵成扇形,端着AK74M折叠式冲锋枪,对这一地区开始进行搜索起来。他们对这一地区刚才的轰炸,在他们内心里面,已经认为没有人可以存活下来,就是上帝在这里也会被炸的粉身碎骨。

    他们低着头寻找尸体或被炸碎的刺客衣物,现在他们已经离王伟业只有二十多米的时候。就在天空中的照明弹刚刚熄灭,新的一颗照明弹刚刚升起的时候,只有两三秒停顿黑暗的时间。王伟业就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从树干下面跳出,他整个身体悬在半空中,身体舒展像一只雄鹰,手中的飞刀就已经飞了出去。时间,部位、力道无不恰到好处。

    “嗖、嗖、嗖………”十二把特制的飞刀,在真气推动下,如闪电般地对着那些特种部队士兵的咽喉飞去。

第十四章 原始深林中的孤狼(二)

    要说王伟业的这一身神奇的武功,那还得从他七岁的时候说起。

    在1967年7月2日,早晨9点多钟,哈尔滨市、南岗区吉林街2号,高大围墙大门被人推开,一群身穿绿色衣服,头戴军帽,左胳膊上戴着红卫兵袖标,手拿还着毛主席语录的造反派,像一群马蜂一样,神态如同凶神恶煞般地就冲了进来。

    昨天刚刚被停职审查在家的省委政法委书记、副省长王河,他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体一动不动坐在那里,脸色非常严肃地看着冲进来的这帮造反派。

    这个从十三岁就背叛家庭,全身投入到革命队伍中,为解放新中国立下赫赫战功。

    前几天王河他在省常委会上,义愤填膺的破口大骂那些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以江青为首的,所谓的什么革命委员会。并且,他为那些被所谓的狗屁造反派,而被打成反革命的无产阶级革命家进行一系列的辩解。

    王河他没有想到,他在常委会上的发言,被刚刚到省委主持工作的,代理省委书记的刘光涛,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马上就将他定为反革命,让他在家里停职反省。

    省造反派大头张建国,原是哈尔滨汽轮机厂,一个不务正业的流氓。在这场文化大革命当中,被江青一伙看中,他摇身一变,成为黑龙江省革委会主任。张建国为了向他的主子表决心,将他的现在的名字改名为张造反。今天他在刘光涛的授意下,张造反就领着他的那些流氓小弟,冲进王河的家里。

    如果要是在以前,别说他不敢冲进来,恐怕他连做梦都没敢想过,他会走进这座房子里。可就是今天,张造反他不但冲了进来,他还要将这里的主人抓走。

    刚满七岁的王伟业,从他的房间的窗户里,看见这帮凶神恶煞的流氓红卫兵,将他最崇拜的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地抓走。他急忙地想从房间里冲出去。由于他心里着急,王伟业没有注意脚底小的门槛,一不小心就被门槛绊倒,漂亮的脸蛋就和木制地板亲吻了一下。

    当王伟业从地上爬起来,他没有顾的上鼻子流淌的鲜血。而是急忙将挂在脖子上的一块,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玉拿出来看。这块白玉是他在周岁的时候,他父亲王河亲手挂在他的脖子上的。

    王伟业手捧着这块白玉,认真仔细地检查,看有没有破损的地方。而从他鼻孔里流出来的鲜血,一滴、两滴……滴在他手中的白玉之上。王伟业用他的小手,想将滴在白玉上的鲜血擦掉。而就在这时,王伟业就看见,从小就没有离开过他身体的这块白玉,现在已经变得鲜红如血起来。王伟业害怕地想将这块白玉,从自己的脖子上拿下来的时候。突然,他手中的这块玉,发出一股强大刺眼的光芒,并将王伟业团团围住。

    而此时此刻,王伟业已经是身不由己地,他的手不由自主将这块白玉,放倒他脑门印堂穴上。

    幸亏整个房屋是王伟业一个人居住,如果现在王伟业身边有人的话,那么他们会惊讶的看到,王伟业手中的白玉一点、一点的从他的印堂穴,进入他的脑袋里。

    由于王伟业是自己住在一栋房屋里,他被这团这股白光托起离开地面,而没有被人看见。如果这时候,他的房间有人闯进来,一定会把他当成妖怪,不是送他到精神病医院里去,就是报告给现在的革委会,将他抓起来。

    而现在的王伟业,就如同在地狱里被油锅煎熬一般。当白玉从印堂穴进入他的脑袋里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真气,就顺着他的脆弱的经脉,一下子就涌进他的身体里。而王伟业弱小脆弱的经脉,根本就容纳不了这强大的真气。一时间,王伟业身体中的经脉被彻底地破坏。而涌进王伟业体内这股真气,它就好像有意识,马上开始修补王伟业破损的经脉。经脉破碎了再修补,修补完了再破碎。三个小时过去了,从王伟业身体里渗出来的黑漆漆地油脂,散发出腥臭的味道。

    现在的王伟业体内的经脉,不知道被这股真气扩宽了多少倍。这时候,王伟业已经是苦尽甘来,他身体的经脉被重新开拓后,真气又将他的大脑开发到了11%,最后真气在他的印堂穴停了下来,并形成一个银白色的圆球。

    这时,王伟业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年纪在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脸色苍白,两只眼睛充满了忧郁,但神态确给人一种刚毅的感觉,身穿白色长袍。他在王伟业脑海里说道:“有缘人,吾不知道你是何人,身处什么朝代。但你破解了吾设下的禁制,并继承了吾留在禁制中的武学,你就是为师唯一的弟子。为师李寻欢,人称探花郎。几年前为师修炼到武学顶峰,洞察了天机,感到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到另外一个陌生的世界,继续修炼更高的武学。所以,现将我一身武学全部用意念留在这块白玉之上。……”

    赤身裸体地王伟业,就一动不动地傻傻的张着大嘴站在地上,这突然而怪异的事情,已经将他彻底吓傻了,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通往外面的大门。……

    当天空的照明弹升起的时候,王伟业已经躺在那些被飞刀刺透喉咙尸体旁边,而天空中的直升机驾驶员,他并没有发现,地面上的搜索小分队,他们已经被杀出了问题。

    由于一支特种小分队被王伟业全部所杀,使得整个包围圈,已经出现了不小的漏洞。

    从哈巴罗夫斯克、赤塔、乔巴山等军事机场,支援这里的武装直升飞机还没有到达。所以,整个原始盛林,单单靠三架武装直升飞机,在方圆几十公里森林,寻找一个人,那如同大海里捞针。

    王伟业迅速地将飞刀收回,并且,从地上捡起两支AK74M折叠式冲锋枪。他从已经成为一具尸体士兵身上,解下一个行军背包,将里面他用不着的东西全部都倒了出来。

    对于克格勃特种作战部队的士兵通常装备的武器,王伟业在基地上训练课的时候,教员就曾经考过他这个问题。所以,王伟业知道。苏联克格勃特种作战部队的士兵身上,有一支5.45mm卡拉什尼柯夫突击步枪和一定数量的枪弹;一支P69mm微声手枪;一把多功能匕首,六枚手雷,一具轻型榴弹发射器以及食品和卫生包。

    在特种小分队单独行动时,一般以12人为一个行动小组,配备有1部带有加密和触发装置的R-350M型电台。根据执行任务的情况,每个小组还可装备1具RPG-7D火箭筒、箭—2单兵便携式地对空导弹、定向地雷和炸药。

    王伟业他马上将66枚手雷,十个压满子弹的弹匣,十二支P69mm微声手枪,以及食品和两个卫生包等有用的东西扔进背包里。

    由于今天是执行搜索行动,苏联这帮老毛子士兵,他们并没有带太多的武器,那些执行特殊任务的武器,如1具RPG-7D火箭筒、箭—2单兵便携式地对空导弹、定向地雷和炸药,他们并没有带在身上。如果今天苏联老毛子士兵,将这些武器全都带上,那王伟业今天可就发财了。因为,天上的三架直升机,对他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了。

    王伟业将十几个手雷保险拔下来,小心翼翼地放在老毛子尸体下面。如果老毛子士兵想要搬运尸体,恐怕也要搭上几个。他又故意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脚印,并在四周用手雷设计几个陷阱。

    背上行军包,王伟业并没有朝前方跑去,而是朝他刚刚来的方向,沿着没有被炸毁的原始深林奔去。

    虽然王伟业在目前了看,他已经安全地冲出包围圈,可王伟业心里清楚,往前面走的危险系数,要比他往后走要大的多。而且,王伟业他又耍了一个心眼,他要让苏联老毛子,认为他已经冲出包围圈。那么,在往后搜索重点,就会放到前面那一片森林,他的危险系数就会降到最低点,也为他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王伟业通过刚才这一组特种兵的搜索,他发现苏联克格勃特种部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秘密基地的直升机只有四架,刚才又被他打下来一架。所以,武装直升飞机天空中执行搜索任务时候,他们没有能力,将太多的特种兵送到森林中来。所以,在这么大的原始森林中,克格勃要想运送太多的兵力,他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是不可形成严密的包围圈。

    现在对王伟业来说,只要他一直留在这片原始森林。并且,不留下太明显的痕迹,那些搜索的特种部队士兵,就根本没有办法找到他,时间一长,就会出现许多的漏洞,那他生存的机率肯定就会很大。

    王伟业想到这里,就顾不上大腿和身上伤口的疼痛,他利用粗大的松树的阴影,展开蜻蜓点水轻功,快速地朝来的方向奔去。刚才他已经在这里耽误了两分多钟了,王伟业他知道,苏联克格勃特种部队有规定,每隔五分钟就要同上级联络一次。

    果不其然,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武装直升飞机就发现了,有一组特种分队,已经跟他们失去了联系,他们根据这组特种小分队,前五分钟的报告方位,武装直升飞机立刻朝这个方向飞了过来,想看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十五章 原始深林的孤狼 (三)

    当武装直升飞机,经过半个小时的搜索,才找到那些特种兵小分队的出事地点。

    当武装直升飞机的驾驶员,在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十二名特种小分队的士兵。

    机长立刻下达命令,让机上的特种兵下去几个人,对这一地区进行搜索。看一下那些特种兵分队士兵,是否还有人存活。

    而在武装直升飞机里的特种兵小分队士兵们,他们听到机长下达的命令后,立刻从武装直升飞机里抛下绳索,由四名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士兵,顺着绳索滑落到地面上。

    当下到地面上的四名士兵,立刻跑到躺在地上的战友身边,立刻检查躺在地上士兵的大动脉。当他们发现这一组特种小分队的战友们,已经全部阵亡的时候,就立刻将这一突发的情况,用报话机通知了武装直升飞机里面的指挥员。并且,他们开始对这些死亡的士兵进行检查。发现这些死亡的士兵,是被一种像刀一样的利器,穿透喉咙窒息而死亡。

    就在他们每一个人翻动检查尸体的时候,藏在尸体下面的手雷被触动了。

    “轰!”的一声,一名特种部队士兵,被手雷炸了一个缺胳膊少腿,身体变成了筛子。

    而另外那三名特种部队士兵,他们也是在翻动尸体的时候,在同一时间,也触发了被王伟业设下的埋伏。

    “轰!”

    “轰!”

    接二连三的爆炸,将留在地面进行检查的,这几个特种部队士兵给炸飞了。这些被手雷炸飞的士兵,是缺胳膊断腿躺在地上,从他们身体上流出的鲜血,将这块土地上白雪染得通红。

    武装直升飞上机驾驶员,被下面的爆炸给惊呆了片刻之后,他立刻将武装直升飞机拉高,他可不想被狙击步枪给打下来。

    而留在武装直升飞机里,没有下到地面的那些特种小分队的士兵们,他们都被飞机下面的爆炸给惊呆了。

    他们任何人都没有料到,在刚才的地毯式密集轰炸中,刺客根本就没有被炸死。而且,他并没有及时地逃走,反而还在这里阻杀了一组特种小分队的士兵,并还在这里设下诡雷埋伏。

    战斗小组指挥员,立刻用武装直升飞机上通讯设备,将这一突发的情况报告给秘密基地。

    在克格勃三号秘密基地指挥中心,临时总指挥、基地副司令员,大校契尔斯吉听到直升机驾驶员的报告后,气得他是暴跳如雷,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大声骂道:“***,那些飞行员都是***蠢材,浪费了那么多的炸弹,连一个刺客都炸不死,还搭上我十六个士兵。妈的,老子就不相信,这个刺客他是上帝派来的,飞机炸弹都炸不死他。”

    契尔斯吉立刻将这里说发生的突发事情,用电话报告给克格勃在莫斯科的总部。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克格勃头目安德罗波夫听到这一消息,立刻指示给基地,命令那些还在进行搜索的特种部队士兵,立刻到出事地点重新布置包围圈。为了安全起见,先暂时停止搜索,并指示地面部队,扩大三十公里包围圈,等待天亮之后再继续搜索。

    在东北大兴安岭军事秘密基地里,司令员斩文斌,他现在是满脸愁容,坐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刚才他已经将自己分析的情况,报告给了总部首长,他现在就是在等候总部的最新指示。

    而在基地里所有的老虎分队的士兵,在司令员的口中,全部都得知了这一突发的刺杀事件。他们每一个人心里都非常地清楚,这起突发的刺杀事件,由可能就是他们心目中,一脸色狼像,每天脏话不断,那个流氓三爷王伟业所干的。

    可他们心里就是不明白,谁也没有给王伟业他下过任何命令。而王伟业他怎么会越过边境,一个人跑到那边去了。而王伟业又是在什么地方,刺杀了苏联克格勃高层将领。这一个个问题在他们的脑海里,不停地冒出来。

    战友们全部都聚集在一起,相互之间都在不停地询问和探讨着。他们一边为王伟业能够刺杀克格勃这么重要人物而高兴,但他们在心里还一边为王伟业的生命而担忧。

    当苏联的军事行动,动用了大量的轰炸机和战斗机,以及武装直升飞机对那一地区,进行无差别地轰炸情报传回基地的时候,整个老虎分队基地是一片哗然。他们心里清楚,这么大的军事行动,王伟业这一次恐怕是凶多吉少,在这么多的飞机轰炸下,人能够存活下来机率,实在是太渺茫了。

    林雨菲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她自己的房间里,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睛里流了出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王伟业出了事情,心里是那么的疼。……

    而在原始深林的王伟业,他一边跑,一边用耳朵听着天上飞机的动静。并且,他用意识观察四周的动静。

    当王伟业发现,在周围进行搜索的特种部队士兵,每一个小分队,全部都排成一队,以跑步的形式向前奔跑而去。

    王伟业不知道前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让这些搜索的特种部队的身边,停止了搜索。他躲在一颗大树后面,心里马上明白了,那就是他刚才设计的圈套奏效了。

    由于苏联军方中计,负责进行搜索的特种部队,急于赶到重新布置的包围圈外围,就排成队形向前跑去。

    而这么好的脱身机会,王伟业他是不会错过去的。现在的搜索特种部队,他们现在的间隔空隙实在是太大了。尤其是在这密集的森林当中,他们相隔十五米就发现不了对方了,这何况是上百米。

    王伟业他用指南针对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立刻就朝着边境方向奔去。王伟业他没有想到,就是为了他这么一个人,整个中、苏边境已经是陈兵几十万,拔怒剑张,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一场中、苏边境的局部战争。

    一口气王伟业跑出二十多公里,他在一个粗大的树洞前停了下来。因为,他肋下和大腿的伤又开始出血了。而刚才还没有治疗好的内伤,现在又开始发作起来。

    王伟业在粗大樟松树前,用意识观察了一番,他没有发现任何情况。他急忙用手雷在树洞口布置了几个陷阱,然后,他盘坐大树洞里开始用体内真气疗伤。

    阳光普照大地,给大地带来温暖。太阳从高大的树叶缝隙,给原始森林带来一点阳光。成群的麻雀在森林中,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唱着晨歌,欢迎新的一天的到来。

    苏军花费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动用了大量的人力和飞机,终于将方圆三十公里的原始森林团团围住。

    天刚刚蒙蒙亮,从三个军事机场起飞了大批的轰炸机和战斗机。而那些武装直升飞机,它们在包围圈之外,进行空中巡逻和苏搜索。

    一个小时的时间,苏联空军对这方圆三十公里的原始森林,头开始进行了一场地毯式轰炸。

    “轰!”

    “轰”

    轰炸机从空中投掷了上千颗炸弹,苏联克格勃总部那些将军们,他们已经下了狠心,就是彻底地将这一片森林中的树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在所不惜。

    而苏式米格21战斗机上的机关炮,对着可疑的目标“哒哒哒哒”扫射,上百万粒机枪子弹,从机枪管里倾泻出去,。

    大地在颤抖,森林在哭泣,硝烟遮住阳光,地面被炸弹炸的密密麻麻地大小不等的弹坑。这一次,苏联政府下足了本钱,非得将这名刺客留在这里。

    那些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士兵,在飞机轰炸一结束,他们每一个人间隔一米的距离,慢慢地向前推进,仔细检查每一寸土地。现在就是有人还活着,也绝对跑不出他们包围圈。

    克格勃特种部队的包围圈是越来越小,等到他们汇集到一处的时候,除了那些被炸死的动物和那些已经成了碎片木栅,别说是大活人了,就连一片布都没有发现。

    苏联最高指挥部那些大佬们,根本就不相信这一事实。因为,这名刺客不可能是由空气组成,也不可能是一只大鸟从他们搜索士兵头顶上飞过去。

    由于王伟业的失踪,克格勃的将军们,现在已经不知所措了。局面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他们全部被这种情况给搞糊涂了。如果再让特种部队的士兵们,像现在这样,军队大规模地继续搜索下去了,这方圆上千公里的原始森林,那真得是叫大海里捞针了。这不但浪费了大量的人力,而本来就宽裕的国家军费开支,也会随着军队的搜索,而要不断地增加。而且,苏联政府在国际舞台上,立刻就会成为国际一大笑柄。

    苏维埃最高主席团主席、苏联国防委员会主席;伊里奈?勃列日涅夫,他在没有任何办法的情况下,只好下令将搜索的克格勃特种部队,全部撤离出原始森林,并要求封锁边境部队,继续对边境各主要道路进行封锁。他只要求派出少量的特种部队,对可能会出现的刺客的地方,进行搜索。

    世界几个大国的军用卫星,对苏军的军事行动进行了全程监控。可让各国政府不明白的是,苏联政府为什么会动用这么大的军事力量,去抓捕和消灭一个微不足道的刺客,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刺客,刺杀了他们克格勃的二号人物,可这完全不符合逻辑。

    而各国的情报部门,都真对苏联政府这一反常现象,进行了详细地综合分析,他们一致认为,这名身份不详的刺客,他肯定是掌握了苏联政府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报,而这个情报又不能被他泄露出去。所以,苏联政府才会动用这么大的力量,对这名刺客展开大规模的军事行动。

    当各国的情报部门肯定了他们的想法之后,他们立刻展开行动,要求那些隐藏在苏联境内的间谍,立刻开始行动,一定要将这一真相搞清楚。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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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过枪,杀过人吗?
你走过山,游过水吗?
你放过炮,玩过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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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大丈夫要顶天立地,活在这个世上,不要瞻前顾后, 只要对得起头顶上那一片蓝天,对得起脚下这块土地,只要无愧于心,无愧于自己的祖国,男人流血又算什么?你是军人也好,流氓也罢,男人就要记住一句话,死了就当睡着了!!!
战争!永远都是一本,让人无法看懂的天书。
而尤其在那极其特殊的战场上,道德、法规、公理、人性是统统没有的,那里只有泯灭人性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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